《失踪一个月(骨科)》 妹妹失踪归来 秦家失踪了月余的小公主秦榛回来了! 听到这消息的各界大佬能登门的登门,排不上号的也都赶紧找关系仔细将情况问了清楚。 不怪他们八卦,实在是这事儿原先太轰动了! 原因之一在于秦家在A市本身就是个顶顶尖的家族,居然有人敢把心思动到他们家最宠爱的小女儿身上,这本就令人难以置信,更匪夷所思的是以秦家的保卫实力居然还叫人得逞了!要知道秦家之所以能做到顶尖行列,本身除了是商业巨擘外还与军方也有紧密的联系,秦家的保镖清一色都是刚退休下来的特种兵,到底是什么人能绕过这些特种兵,把人成功掳了去? 原因之二在于秦家曾一度公开向外界喊话,请求绑匪能与秦家联系,将秦榛送回来,秦家什么条件都答应。要知道女儿家被绑这种事,在他们顶尖家族里一般都不好公开处理,稍有不慎就是名誉扫地。若不是实在苦寻不得,又收不到丝毫绑匪传来的消息,秦家也不至于公开喊话,但即便如此,秦家在这一个月里也没有收到任何反馈。 秦榛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杳无音信。 为此,秦夫人在这一个月里生生瘦了一圈,秦老爷也生出了许多白发,秦榛的亲哥哥秦呈更是白日里要处理公司的事项,晚上还要领人亲自去秦榛可能出现的地方统统找了一遍,吃住都在路上匆匆解决,一个月也没空着家。 如此找了一个月,就在大家都不抱希望的时候,秦榛又穿着失踪当日的一身衣服突然出现在了家门口。 秦夫人得知消息同秦老爷赶到门口接人的时候,当然是又喜又怨,一肚子话还没来得及对爱女倾倒,就被秦榛的状态差点吓傻了。 因为秦榛就是一副被吓傻了的模样。她眼神木然地盯着眼前虚空的某处,怔怔地任着管家将她领到了父母跟前,然后就这么站着,不说话也不做任何动作。 任由秦夫人怎么与她抱头痛哭,秦老爷又是怎么迭声追问,她都不作任何反应。 二老无法,只能先将人领进屋里,才慢慢想办法开导她。 这时秦呈也闻讯赶了回来,见着妹妹如此模样,沉着一张脸打了好几个电话,叫了一拨心理医生过来轮番给秦榛看病。 秦夫人本不想那么早让秦榛看心理医生,万一她对心理医生有抗拒心理,做出什么剧烈反应,让情况进一步恶化怎么办? 没想到秦夫人的担心多余了,秦榛根本对心理医生也没有任何反应,管他们在问什么,她都是呆呆的,仿佛听不见了似的。 秦夫人脑中这个念头一起,又赶忙让秦呈叫了家庭医生过来,检查了秦榛的听力,似乎也没什么问题,但她就是对外界不作任何反应。 到了最后,秦夫人甚至想叫心理医生用催眠的方式,先问清楚秦榛到底遭遇了什么,再对症下药地开导,但秦榛不配合暗示,连催眠也做不到。 还是秦呈最后做了决断:“妈,不如让妹妹先好好休息几天,等熟悉了家里的环境,说不定就好了。” 秦老爷也同意这个想法,秦夫人见左右没有其他招,也只好先这么办了。 但秦夫人终归还是不放心,亲自贴身照顾起女儿的起居,白天晚上都同女儿吃住在一起,再也没敢让秦榛离开她的视线超过一分钟。 第一天,秦榛是一动不动;第二天,秦榛依旧是一动不动;到了第叁天,秦夫人已经打算再把心理医生叫来的时候,早上一睁眼,就看到秦榛已经先醒了,正睁着一双眸子看着她。 秦夫人心里一咯噔,就看到秦榛居然开了口:“妈,我想喝水。” 秦夫人一愣,反应过来后立马坐了起来,连连应声道:“哎!妈妈这就去给你倒,榛榛……” 话没说完,泪就先流了下来。未免再刺激到女儿,秦夫人愣是强迫自己转过身子,才随手擦干眼泪下了床,到茶几上给女儿倒了杯水端过来。 到了床边,秦夫人先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再扶着女儿坐靠起来,才转身拿过水杯喂她。 秦榛就着母亲的手喝完了一杯水,就听到秦夫人又问她:“还要吗?” 秦榛摇摇头,秦夫人就把水杯又放回了床头柜,一回头,就看到秦榛举起了手,帮她把腮边还残留的泪痕擦了擦,然后乖巧地道:“对不起妈妈,让你担心了。” 秦夫人才止住的泪瞬间又流了下来,她再也忍不住,抱着女儿就嚎啕哭了出来:“榛榛,我的好榛榛,你不要吓妈妈,不要不理妈妈,妈妈真的好害怕……” 算起来,秦夫人周琼英本也是大家小姐出身,又嫁给了当时的顶流世家秦家的掌家人秦梧,生了一儿一女,一辈子顺风顺水儿女双全,实在是没吃过什么苦、受过什么怕,现在见女儿好了,又不自觉地流露出了娇气的一面。 秦榛抱着母亲,无声安慰着,自己也泪流不止。 秦梧闻声赶来,见女儿恢复了神气,也是终于松了口气,默默转过身去擦了擦眼眶。 最后秦父秦母叫厨娘吴妈端来清粥小菜,看着秦榛乖乖把饭菜都吃了大半,才放下心来。 秦梧交待女儿安心养病,就出去继续给这段时间所作的安排善后,周琼英见女儿恢复了一些,便犹豫着试探地问了问秦榛,需不需要再叫心理医生过来看看? 秦榛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 周琼英便连忙道:“好,那我就让你哥不叫他们过来了,榛榛安心在房间里休息。” 秦榛点点头,周琼英帮她掖好被子,转头出去跟秦梧说了这事。秦呈这会儿还在公司处理事情,秦梧便揽过活,自己通知了儿子。 周琼英始终还是不太放心秦榛,又悄悄摸回秦榛的房间,果然看到秦榛没有睡觉,一双眼睛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这样子像极了前两天刚回来的时候,周琼英一吓,忙又过去牵过她的手:“榛榛?榛榛?!” 还好这次秦榛及时收回了眼神,看向她,安抚地笑了笑:“妈,我没事,我发呆呢。” 周琼英才提起的心又扑通落回了原处,这一惊一乍之间她又激得落下两行眼泪。 秦榛就笑道:“妈你怎么这么爱哭啊,我都没你哭得多。” 周琼英边哭边道:“妈妈也是忍不住,想我这么乖的女儿,怎么就遭了罪……” 秦榛听着,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些东西,脸上就忍不住露出了几分挣扎,好在周琼英这会儿哭花了视线,还没来得及发现,秦榛就甩了甩头,将这些东西暂时甩出了思绪。 “别哭了妈妈,我还好,没少胳膊少腿的。你别哭了,回房好好休息吧,你也很久没休息好了吧?”说着就要撵周琼英走。 周琼英不想让她反操自己的心,止了哭就站了起来:“那我先回去休息,榛榛想要什么就叫人,外面总有人守着的,榛榛不用怕。” 秦榛便笑着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周琼英这才不舍地离开了。 哥哥回家休息 秦呈处理完事情回到家已经是秦榛恢复过来的叁天后了。 他一进门,就看到周琼英刚好扶着秦榛出来活动活动。 其实秦榛身体方面还好,但周琼英总是怕她磕了碰了,还是坚持一步不离地亲自搀扶着她,就连护工张妈都只能守在旁边。 见到秦呈回来,秦榛先是愣了一下,才笑着点点头打过招呼:“哥哥。” 不怪秦榛愣神,实在是秦呈如今有些狼狈沧桑,他眼底下青黑一片,胡茬也冒出来了好多,看着仿佛他才是那个被绑架了一个月的人。 周琼英瞧着,也是有点心疼自己的大儿子,对秦榛道:“你哥哥自从你出事之后,一直带人在外面找你,还要顾着公司的事两头跑,也是很不容易……” 秦榛又是一怔,其实她出事前,跟哥哥的关系也是不冷不热,原因是哥哥实在太忙了,他从二十多岁毕业后就接手了公司,每天在公司的时间比在家的时间多,再加上他本身性格强势冷淡,秦榛又小了他十来岁,两人年龄差距在那,又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所以一直没什么交流,更算不上有什么深厚的兄妹情谊,秦呈能为寻她做到这个程度,秦榛还是有些意外的感动。 “谢谢哥哥。”秦榛弯起嘴角对他笑了笑。 秦呈随意点了个头,目光移向周琼英:“妈,我先上楼休息了。” 周琼英和煦道:“去吧,公司那边你爸已经听你的安排好了,你只管好好休息。” 秦呈点点头也不再多作停留,逆着二人的来向上了楼。 瞧,这就是他们兄妹十几年来的相处模式,所以怪不到秦榛跟他生疏。 接下来的几天秦榛恢复得越来越好,吃得多、精神足,还像以前那样跟二老开起了玩笑。要不是偶尔还有人来打探消息,秦梧和周琼英几乎都要忘了秦榛曾经失踪过这么一个多月。 但一旦他们想跟秦榛询问起失踪这一个月的情况,或者问她回来当天的情形,秦榛总是马上就把话题岔开,如此几次后,他们便也不再询问,只是让秦呈又把当天附近的监控调出来,来来回回地筛查了好多遍,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情况。查清秦榛失踪的来龙去脉这件事不得已就这么搁置了下来。 也许是这几天睡多了,这天晚上秦榛把杯子里的牛奶都喝完了还是睡不着,翻来覆去地煎熬着,眼看一些不好的回忆就要趁虚而入,秦榛赶紧甩了甩头,强迫自己做些别的事转移注意力,比如下楼再去接一杯牛奶。 秦榛拿起放在床头的杯子趿拉了拖鞋就往外走,刚拧开房门,门口驻守的保镖就愣了愣,看见秦榛的动作,他才开口道:“小姐要牛奶?我叫人来。”说着就举起传话器。 秦榛见着人也吓了一跳,但还是在他传话前回过神来制止了他:“不用,我自己下去一趟就行。” 说完越过他下了楼,保镖本想跟上,但秦榛实在是膈应有人跟在身后的感觉,回头勒令他留在了原处。 初秋的夜晚已经有点凉了,秦榛穿着吊带睡裙在自己的屋里没什么感觉,到了空荡荡的大厅,就觉得冷风阵阵。倒好了牛奶,她也不多作停留,转身又准备返回楼上。 在路过大厅时,突然感觉余光里光芒一闪,秦榛下意识扭头看去,突然在沙发上看见了一个微红的光点,在光点后面,是一双锐利的眼睛在直勾勾地盯着她。 秦榛心尖一颤,一种被鬣狗盯上的感觉从脚底直窜天灵盖,吓得她手上一松,盛好牛奶的玻璃杯就脱手坠落。 “啪啦!”玻璃杯落到地上应声碎裂,黑暗中那人掐了烟,就起身朝秦榛走来。 秦榛下意识就要后退跑开,突然听到那人喊了声:“别动!” 是熟悉的声音。秦榛愣在原地回想着,还没等她想起是谁,“啪”的一声,客厅的灯就被打开了。 秦榛回头看去,原来是秦呈。 秦榛顿时松了口气,呆愣愣地看着秦呈走了过来,如山的身高和气势逼近她,又在即将笼罩住她时颓然倾塌——秦呈在她面前蹲了下去。 玻璃杯碎在地上,有些反溅起来,扎到了她脚上,秦榛这时候才后知后觉脚有些痛,正打算抬起脚仔细看看,就听秦呈又说了句“别动。”然后半站起身,将她拦腰抱起。 秦榛下意识地绷紧身体,意识到这是自己哥哥,又说服自己放松下来,伸手轻轻地扶了扶他的肩膀。 秦呈的动作便是一顿,然后才继续把她抱到沙发上放下,转头去拎了医药箱过来。这时楼上的保镖也闻声赶了下来,秦呈打发他去收拾玻璃碎片,自己取出医药箱里的镊子和碘伏,一手轻托起秦榛的脚掌放到他的膝盖上,一手拿镊子给她清理脚上溅到的玻璃渣。 秦榛这时也回过神来了,便有些抱怨地开了口:“哥哥你怎么在下面也不开灯啊,吓到我了。” 秦呈闻言掀了掀眼皮,正要答她,视线却在半途停怔了一瞬,而后生生又压了下去。秦榛一愣,顺着他刚才的视线看去。 秦呈身高比较高,这会儿就算蹲下来膝盖也比沙发高很多,秦榛的脚放在他膝盖上,睡裙就往腿根处滑落…… 最重要的是,因为私处有伤未好,秦榛偷懒没穿内裤! 反应过来的秦榛立马就想把脚收回来,秦呈却一把把她的脚掌抓得更稳了,再次警告道:“别动!”声音较之前更为低沉,秦榛似乎还听见他顺便咽了咽口水。 这是秦呈今晚上第叁次开口同她说话,就连说了叁次“别动”,秦榛是真不敢再动了,只好拿手压了压裙摆,勉强遮住了腿心。 秦呈手上不停,一只脚清理完上了碘伏,就放下换另一只脚,手掌托住秦榛脚底的时候,秦榛敏锐地感觉到了他手上的茧子,在中指的第一个指节那里,写多了字和看多了文件的人茧子都会长在那里,但秦呈的这个茧子,却莫名地让秦榛感到一丝熟悉。 好像……好像……此前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刮蹭进出的那双手……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秦榛唾弃地甩了甩头,将这噩梦般的画面迅速甩出自己的脑海。 这边秦呈已经处理好了另一只脚,秦榛正待放下脚,他又捡起她的拖鞋倒着敲了两下,看到表面还是有些除不掉的玻璃渣,秦呈便道:“鞋子不能穿了,我抱你上去。” 也不等秦榛回答,他就起身抱起她,稳稳地朝楼上走去。 虽然秦呈抱得很稳,秦榛还是有些怕摔,回身紧紧攥住秦呈的衬衫。直到秦呈一脚踢开她虚掩的房门,将她轻稳地放到了床上,秦榛才松开手里攥着的衣服。 秦呈直起身,胸前狼狈一片。始作俑者秦榛看着有点不好意思,拉过被子给自己蒙了头,好一阵子没听见秦呈的声音,秦榛想到自己还没给哥哥道谢,刚准备拉下被子,就听到秦呈转身走了。 秦榛扭头一看,秦呈还替她把房门带上了。 唔,哥哥虽然有点寡言,但是个好哥哥。 秦榛怔怔地看着门的方向,听动静保镖好像回来值守了,她折腾了一阵也有点累,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和哥哥学冲浪 之后的几天秦榛都在家里待着,闲得无聊了就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看电视,社交软件里的好友听说她回来了,纷纷发来了问询,有真心实意在担心的,也有不怀好意探听的,秦榛一概没理,匆匆了解过这一个多月以来发生的大新闻,就把手机扔去了一边。 她实在还没有准备好去面对那些人,能在家人面前恢复了几分往日的样子,已经是她尽了全力,把那一个月当成一场噩梦压制住了的结果。 她害怕面对别人探究和同情的眼神,那会提醒她这不是一场噩梦。 不想看手机,那就上藏书阁找本书打发时间吧。 如此决定之后秦榛就叁天两头泡在了藏书阁里,藏书阁很大,前半部分是书房,秦呈和秦梧偶尔都会在这里办公。 今天秦榛上来就看到了秦梧正坐在书房的桌前办公,四目相对,秦榛打了个招呼:“哥哥。” 秦呈点点头,便继续处理手头的事情去了。秦榛也不打扰他,自己又走到飘窗上,捡起昨天没看完的书继续看了起来。 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暖洋洋地透过玻璃照在躺在飘窗看书的秦榛身上,眼前眩目一片,秦榛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困了,又贪心地想再看几行,没想到就不知不觉地阖上眼睛睡着了。 睡梦中总感觉有东西在轻挠自己的脸,一会儿在眉间辗转,一会儿又在唇间流连,过了会儿,连脖子都有些痒。秦榛烦不胜烦,皱着眉头挣扎了一会儿,终于醒了。 一睁眼,依旧是满头阳光。 秦榛眯着眼适应了一会儿,才一手撑着自己坐了起来。突然觉得腮边有点痒,她伸手拂去,却摸到一缕湿湿的头发正贴在脸上。 !!该不会是流口水了吧!秦榛下意识地擦了擦嘴巴,没擦到口水,却擦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咬破的伤口,疼得她嘶叫了一声,用手摸了摸,还好没流血。 这时候秦榛才有空打量周围,秦呈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连笔记本都带走了,藏书阁里空荡荡的只剩她一个人。 秦榛刚想收回视线,却觉得有点不对,她再仔细看去,原来是书桌后的凳子朝向有点问题。 书桌在屋子的正中央,按理说秦呈要是直接出去了,凳子被蹬开时应该朝向门口方向,如今凳子却朝向了另一边——秦榛所在的飘窗的方向。 秦榛愣怔,又看了眼隔在飘窗与书桌之间的几排书架,醒悟过来——也许是过来拿了本书。 不再多想,秦榛低头找到自己的拖鞋穿上,下了飘窗去找水喝,她在太阳下睡了这么一会儿,早就有点渴了。 时间很快过去,秦榛回家也已经一个多月了,她每天还是窝在家里不想动弹,周琼英和秦梧瞧着怕她闷坏了,就提出带她出去散散心,一家人到自己家的小岛上赶赶海。 秦榛一听,反正都是自家的地盘,估计也不会遇上什么别的人,就同意了。 没想到出发当日,好几天没见的大忙人秦呈都回来了。 “哥哥你也去?”秦榛还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工作机器秦呈竟然能和度假这个词联系到一起。 秦呈见她惊讶,难得解释道:“前几天把工作调了调,只有你们几个人我不放心。”虽然肯定还会有保镖随行,但秦呈似乎被吓怕了,短时间内安不下这个心。 “太好啦!”想起一家四口似乎很少有全员凑齐去度假的时候,秦榛的心情又雀跃了一点,那边秦父秦母黏在一处,秦榛就跑过去抱着秦呈的胳膊“我跟哥哥坐!” 秦呈没说什么,只低头看了她一眼,就带着人朝停机坪里的私人飞机走去。 秦家的私人飞机都是秦呈用得多,所以内部构造就是朴实无华又高效的几排座位,保镖和机组占了几个,剩下的还真得秦父秦母一块儿,秦榛和哥哥挤。 秦家主宅在北方,小岛中最漂亮的那个又在南方,所以路程不算近,秦榛坐了一会儿就昏昏欲睡了。不过她有着前阵子自己睡觉流口水的印象,就努力把头往另一边偏去,没想到到了地方醒转过来,她又变成了靠在哥哥肩上。 回过神来的秦榛赶紧抹抹嘴角,凑上前想看看秦呈的肩头有没有可疑的水渍。 秦呈见她醒了,却不知为什么还要往自己颈边凑,便伸手挡了一下。秦榛便被抵住了额头,不过这不妨碍她已经巡视了一圈,见没有口水流下去,这才满意地退了回去。 下了飞机,又有专车将一行人接去了海边别墅。 秦榛确实有些憋坏了,跟爸妈在别墅里呆了一会儿,就换上了泳衣准备去海边玩。 秦父秦母还要歇一会儿,秦呈来这儿的首要目的就是看住她,于是也只好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随她一同出了门。 小岛的管理组在听到家主要来的消息时,就已经安排人清理了这片区域,于是秦榛一走近,就看到干净的海滩和空旷无际的海面。 秦榛忍不住伫立海岸边,任由一声声潮涨潮落,就像冲刷着岸边浅滩一样,慢慢抚平她心中的不安和愁绪。 好像,真的逃脱了。她再也不会坠入那样的噩梦了对不对? 身后有人凑了上来,秦榛突然紧张起来,回头一看,原来是哥哥。 她松了一口气,就听到秦呈问她:“想冲浪吗?” 秦榛眼睛一亮:“想!” 秦呈就侧过头去吩咐跟过来的管家,管家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就带来了装备和人手。 冲浪板都拿了叁块,两块小板,一块大板。 秦呈只拿了两块小板,就示意秦榛跟上他。 秦榛顶多算会一点游泳,冲浪可是完全没学过,秦呈就从头开始教她。 秦呈把冲浪板先放地上,然后让秦榛趴上去。 秦榛怕晒黑,穿的是遮盖范围比较多的一体式泳裙,只有领口稍微低一点,她依言选了一块板就趴了上去,胸口被微微挤压,就像挤在盒子里的两团牛奶味的雪媚娘。 秦呈扫了一眼,走到旁边的另一块小板上给秦榛做示范:“冲浪板跟浪垂直摆好,然后先趴上去,双手撑住两边。这时候你可以偶尔划划水,等到浪打到你后面叁五米远时,你就往前划两下然后这么撑起来。” “啊!腹部拉伸的动作!”秦榛抢答道,也学着秦呈的样子将上半身撑起来。雪媚娘就像被人叼着咬了一口,微微拉长坠了坠。 “对,”秦呈继续道“然后借着这个动作站起来,双脚一前一后站在板上,重心放低,维持好平衡,随着海浪奔涌的方向冲就好了。” 秦呈说着轻松,但当秦榛练起来的时候却不是如此。 首先第一步,她都没能站起来。 海浪一冲过来她就抱着冲浪板失去了平衡,直接侧翻过来掉进了水里。 先前说过秦榛会一点游泳,这个“会一点”仅限于在游泳池平静的浅水区里游,当海浪一股股带着力道冲过来,脚下又触不到地的时候,秦榛就慌了,慌得两手到处扑腾,直到抓到一个稳定物,才手脚并用地攀了上去。 “稳定物”秦呈无奈,只能一手托着她的屁股,防止她力竭滑落,一手轻拍着她的后脑安抚,直到感觉颈间的呼吸平稳了些,才退开半边身子看她:“还学吗?” 秦榛顿时有点委屈地抬头看了一眼秦呈,他怎么说得那么简单,搞得自己真以为很容易学。 秦呈被她蓄满水的大眼睛看得一怔,她如今全身湿透了,湿漉漉地赖在他身上,头发睫毛也都湿成一缕一缕的,表情还又委屈又凶,好像一只被打湿的小猫,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再好好地撸一把,撸得她喵喵叫…… 秦榛不知道,只觉得哥哥看着她的眼神变凶了。她自己反应过来后又有点不好意思,明明是自己泳技不好,学得也慢,还怪起了哥哥,实在是不占理。 “对不起哥哥,我认真学。”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秦榛立马跳了下水,适应了海水的冲击后在哥哥的帮助下捡回了冲浪板,又练习起来。 哥哥喂牛奶 第二次,倾翻落水,这回秦榛起得有点急,还一脑门敲到了板上,疼得她眼冒金星。 秦呈将人拉到怀里,轻手轻脚地给她揉了揉,一边也忍不住好笑,怎么有人会这么笨手笨脚的,几乎要解锁落板的十大倒霉瞬间。 秦榛躲在他怀里哼唧了两下,又放开手回去准备继续受虐,这回秦呈终于看不下去了,在一旁道:“快要落水的时候你就往我这跳,我接住你,别再抱着板不放了。” “哦。”秦榛应了声,到真要落水的时候她还真不含糊,惊叫了声“哥哥”就朝他扑去。 秦呈果然不负所望,稳稳地接住了秦榛,秦榛这回落水没受伤也没受怕,高兴地嘿嘿笑两声就一口亲在了秦呈脸颊上。 “谢谢哥哥!”亲完也没等秦呈反应,就又回去英勇再试了。 秦呈一怔,原来被秦榛主动亲是这样一种感觉,还没来得及在心里感叹一句“无心插柳柳成荫”,瞧见秦榛那边的状况,又赶紧张开手准备接人了。 有了稳定的落水接收器秦呈,秦榛可谓是越挫越勇,终于在太阳下山前能够独立在浪尖滑行了十来米远。 稳稳落地后秦榛便瞧见了赶来叫他们回家吃饭的管家,秦榛刚想回头叫秦呈,就见他已经跟在了自己身后,接过管家递来的浴巾,将秦榛兜头盖住,草草地擦了两下便让她披着浴巾回了别墅。 两人回到别墅先冲了个澡,才下楼准备跟父母一块儿吃饭。秦呈下来得早,正在手机上回复助理的问题,听到楼梯上传来声音,就看到秦榛一蹦一蹦地下了楼,身后披着的头发一甩一甩的,显然还没干。 “过来。”秦呈喊了她一句,复又低下头用最后的时间回复了助理几句,秦榛就已经依言跑到了他眼前:“哥哥叫我?” 秦呈收起手机,指了指她的头发:“不吹干就下来?” 秦榛用手捋了捋,就道:“那我不是怕你们等着急了嘛。” 秦呈不置一词,倒是直接伸手将她拉到了一楼的浴室里,自己扯了吹风机来给她将头发吹干。 经过一天的摸爬滚打,秦榛已经不是很怵他哥了,她开始觉得秦呈就是面冷心软、不善表达而已。 “哥哥”趁着他吹头发的时间,秦榛就央求道“明天我们还去冲浪好不好,我听说还可以玩那个尾波冲浪,可刺激了。” “嗯。”秦呈先应了下来,过了两秒才想到嘲笑她“你才刚学会跑,就想飞?” “慢慢练,总会熟练的嘛。”秦榛就道。 也许是秦呈给别人吹不太顺手的原因,发丝一个劲往秦榛脸上糊,秦榛无法,只得闭了眼睛随他吹去。 秦呈见状就扳着她肩膀转过身,换了个顺手的方位,好好地从两边给她吹,间或还用手指插进头皮,去搅松黏到一起的湿发。 闭着眼的秦榛触觉异常灵敏,感觉到头皮传来的触感,突然就冒出了一种熟悉的感觉,导致后面秦呈碰一下她就想缩起来,但吹风机的热风又吹得很舒服,秦榛就在害怕与舒服之中煎熬。 “好了。”直到秦呈下了赦令,秦榛才睁开了眼睛。 秦呈一手放下吹风机,一手就自然地拢过秦榛的一撮头发,低头就要闻。 他俯首到秦榛颈间的时候,秦榛怔住了。 而秦呈,闻到了别墅里新置办的洗发水不同以往的味道,也突然醒悟过来。 他抬头看了一眼镜中的秦榛,果然看到了她愣神的一张脸。 秦呈心中一沉,才状似不经意地道:“这洗发水我用着没什么感觉,你用着怎么还挺香的?” 秦榛回过神,才应了声:“也许……也许我头发比较长吧,留……留香。” “嗯。”秦呈转过身,便拉开了门“好了,去吃饭吧。” 终于能打破这尴尬的氛围,秦榛也忙点点头,先走了出去。 秦呈望着她颇有些急促的背影,眸光沉了沉。 吃过饭,也许是餐桌上二老的情绪抚平了秦榛的忐忑,她又恢复了往日的情绪,笑着跟爸妈讲起明天的计划。二老听罢连道玩不起他们小年轻的项目了,两人就打算坐在游艇上,边欣赏海上风光,边看他俩玩。 计划商定,又做了一天体力活动,秦榛很快就困了,告过父母她就回了房间,没想到临近睡着,秦呈给她吹完头发的那个瞬间又涌上了脑海。 那样吹头发的手法,还有吹完习惯性埋在她颈边轻嗅的动作,同那个人一模一样!怎么会这样? 秦榛百思不得其解,脑子仿佛裂成了两半,一半在说“会不会就是他?”另一半马上反驳“怎么可能!你没看到哥哥为了找你都憔悴成了那样吗!你怎么能这么想!” 那一半又说“可是,他给我的感觉真的好熟悉啊。”另一半就说“他是你哥,你当然熟悉了。再说,都是男人,一样的习惯又不是不能有,不许这么想你哥哥!你哥哥风华正茂前途光明,怎么会做那种事!” 那一半终于被说服了:“是啊,你从小到大跟哥哥也没什么交集,没道理会是哥哥。” 想通后,秦榛便放了心,没一会儿就睡熟了。 秦呈在楼下坐了会儿,跟父亲简单汇报了今日公司的情况,就状似才想起般道:“榛榛好像忘了喝牛奶,我给她拿上去吧。” 周琼英这也才想起来:“噢,吴妈不在我也忘了,我拿去吧。” 秦呈便道:“我和榛榛都在二楼,我去方便些。” 周琼英一顿,突然想起他们兄妹俩平时没什么机会相处,正好让他们多接触接触,这才点点头:“去吧,热好了再端过去。” 秦呈依言将牛奶热到刚好入口的温度,这才端了杯子上楼去。 到了秦榛房门前,秦呈敲了敲门,见里面没有动静,他看向门口值守的保镖,问道:“小姐在里面?” 保镖点头应在,秦呈就直接拧了把手开了门进去,看见秦榛果然已经团成一团睡着了。 秦呈扫了一眼目不斜视立在门边的保镖,顺手就把门关上了。 来到秦榛床边,秦呈轻手轻脚地把牛奶放到床头,这才蹲下身来,就着窗口透进来的月光,近乎贪婪地蹲在床边看着秦榛的睡颜。 十八九岁的秦榛仿佛雨后才羞答答地绽开绯红花瓣的荷花,粉腻光滑的脸上就应该坠着要落不落的泪珠,眉目不耐,贝齿轻咬,这才是她最美的时刻。 秦呈呼吸相闻地看了一个月,还是没有看腻。 秦榛,他的太阳,他的心之所在,他的梦之所望,他怎么会看腻呢? 保镖还在门口,他不能停留太久,只打算轻轻印上一个吻就离去。可是秦榛就像一颗荔枝糖,沾上一口就忍不住想要更多,直要到糖完全融化在嘴里,才肯恋恋不舍地放开。 然而秦榛毕竟不是糖,在秦呈控制不住勾弄着她的舌头来回滚舐的时候,她还是模模糊糊地哼哼了几声,就要醒转。 秦呈终于放开了她,在她即将睁眼的时候,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榛榛。”声音里盛满了荔枝糖融化般的甜甜爱意“榛榛,醒醒。” 秦榛终于醒了过来,朦胧间看到床前的黑影,冷不防吓了一跳。还是秦呈开口说了一声:“是我,是哥哥。”秦榛才卸了劲躺了回去。 秦榛是真没怎么醒,脑子转不快,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哥……哥……你来……干嘛?” 秦呈爱极了她这副迷迷糊糊的懒样,爱得心热鸡硬,但秦榛已经半醒,他是绝对不能再做些什么了,只好坐到床边,将她半扶了起来,靠在了自己怀里:“你的牛奶没喝,起来喝了再睡。” 要是秦榛这会儿清醒着,她定是要骂一句:“我喝牛奶不就是为了助眠吗?!我都睡着了你吵我起来喝什么牛奶!!!” 但她还没清醒,就只乖乖靠在秦呈肩头,就着他的手喝完了一杯牛奶。 一杯喝完,秦城扶她躺回去,这才看见她嘴边还泛着一圈没舔干净的奶渍。 诱人舔舐。 秦呈咕咚咽下一口口水,但醒着的秦榛实在是一轮紧箍咒,让秦呈不敢乱动分毫。 在一番艰难的天人交战后,秦呈还是扯过两张纸巾,仔细将秦榛嘴边的奶渍擦去,才叹了口气,拿着杯子走了。 秦呈走后,秦榛才翻了个身,想着“看,果然不是哥哥吧”,安慰地又睡了过去。 双人冲浪 第二天秦榛早早就醒了过来,给自己挑了一套适合水上运动的装束换上,又套了件oversize的防晒外套。下了楼,就见到哥哥早就在楼下坐着,边处理工作边等他们下来吃早餐。 “哥哥。”秦榛乖乖地打过招呼,凑上去看他的电脑“一大早就工作呀。” 秦呈扫了她一眼,“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继续低头处理自己的事情。 秦榛左右看了一圈,没见到爸妈,就自个儿跑到餐桌揭开保温银罩看了看,厨娘早上做的有海鲜粥、油条和豆浆,还有南方的甜豆花。 秦榛很少吃甜豆花,她吃不太惯,但这个厨娘估计是南方人,一碗豆花做得黄澄澄的,红糖香四溢。秦榛忍不住拈起勺子挖了一口,果然甜丝丝的入口即化。 如果把它当成糖水布丁来看,那确实是一道不错的甜点了,秦榛忍不住又尝了一口,赏味间发现秦呈似乎朝这边看了一眼,她心里一动,就端了豆花过去,想邀哥哥也一同品尝她刚发现的美食。 秦榛端着豆花坐到秦呈旁边,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半渣半甜浆的豆花,递到秦呈嘴边:“哥哥,这个好吃,你尝尝!” 秦呈分神低头看了一眼,见是甜口的豆花,下意识皱了皱眉。 “真的好吃,你试试嘛!”秦榛见着他的反应,又将勺子往前伸了伸,勺子碰到秦呈的唇上。 秦呈只好张嘴接住,秦榛微微倾了倾勺身,把东西都倒进去,才撤开勺子,见到秦呈嘴动了动,她期待地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很棒?” 确实不错。秦呈其实喜欢吃带点甜的东西——毕竟生活已经这般无滋无味,总要有点什么来调剂一下,才能让自己不像行尸走肉般活着。但家里没人嗜甜,就连周琼英和秦榛平时点杯奶茶也要点半糖的,于是他也不提,只当自己也没什么偏好。 面前的秦榛还在观察他的表情,他就微微点了点头:“不错。” 秦榛嘻嘻笑过,便盘腿他在身边坐好,自己吸溜吸溜地吃了起来。 秦呈余光看见,就道:“别吃太多,待会吃不下饭。” 秦榛一贯胃口不大,恐怕吃完这碗豆花就得喊饱。 “噢。”秦榛乖乖放慢了进食速度,看到秦呈还在一刻不停地处理工作,就又舀起一勺递了过去“剩下的哥哥吃。” 秦呈看着递过来的勺子一怔,还是低头就着她的手抿了一口。 秦父秦母刚下楼,就看到这么和谐友爱的一幕。 “哟,榛榛懂事啦?还会心疼哥哥了。”周琼英挽着秦梧慢慢走下来,还不忘打趣自己的小女儿。 “妈妈!”秦榛回过头,撒娇道“等你们好久了,我都饿了。” 周琼英笑道:“饿了你就先吃啊,你哥还能不让你吃?” 那哪能啊,秦榛扬了扬手里的碗:“我跟哥哥同流合污。” 秦呈终于打下最后一句话,点了发送。回头看见秦榛还跪坐在沙发上,因为回身说话的原因,身上的防晒外套被提拉了起来,其下的大长腿交迭,腿根若隐若现。 秦呈扣下笔记本的屏幕,发出“啪”的一声,秦榛回头看来,就见秦呈已经起身,冲餐厅那边抬了抬下巴。 这就是吃饭的信号了。“好耶!”秦榛捧着碗,就要俯身找自己的拖鞋,秦呈又蹲下来,亲自托着她的脚,帮她把拖鞋穿上。 啧,里面果然还穿了连体的运动泳衣。 秦呈收起视线直起身,跟在蹦跳的秦榛后面走向了餐桌。 吃过早饭,一家人上了管家安排的专车去到游艇停靠处。 游艇上一应设施装备俱全,秦榛跟在秦呈身后去检查了待会儿尾波冲浪的装备,请来的专业救生员对他俩说:“鉴于小姐是初学者,还是建议先进行双人冲浪,由经验丰富的人掌控冲浪板。” 秦呈闻言点了点头,秦榛怕会有陌生的人跟她进行肢体接触,赶紧道:“我要哥哥来。” 秦呈回头看她,就见她正揪着自己的袖子,全心依赖地看着他,目露祈求,就像一只不想被抛弃的小狗。 “嗯。”除了应下,秦呈想不到第二种方式。 换好救生衣,游艇已经行驶到了离岸挺远的地方。救生员带他们上了随游艇同行的造浪艇,往船边丢下一块大冲浪板。秦呈先跳进了水里,然后转了个身,叫秦榛也跳下来。 虽然穿了救生衣,秦榛还是有些害怕,跟秦呈强调了好几遍“你一定要接住我啊!”才敢跳下来。 秦呈果然一把圈抱住她,稳了稳身形。 教练又丢过来一条绳子,秦呈单手接住,然后圈着秦榛来到冲浪板边,教她双脚搭在冲浪板上,像一只仰泳的青蛙似的,然后跟她一起拉住绳子:“尾波和昨天不一样,你待会先踩上板,然后等造浪艇开动,就跟我一起拉着绳子站起来,记住了吗?” 哥哥圈抱着她,凑近她耳边说话,秦榛一边感觉安全感十足,一边又觉得酥酥麻麻的,有点不自在,但还是强行集中注意力点了点头。 秦呈见她一脸紧绷,还以为她紧张,圈抱着她的一只手抬起来揉了揉她的脑袋:“别怕,有哥哥在。” 秦榛瞬间红了耳尖,又点了点头。 秦呈瞧见,才反应过来她可能是害羞了。真可爱,秦呈想凑上去轻咬一口,但众目睽睽之下他绝不可能这么做。秦呈只好强迫自己移开眼,然后找到自己的位置,也同她一样双脚搭在板上,一前一后,正好将秦榛的双腿圈在中间。 不可避免地,秦榛的小屁股就碰到了他的某个部位。 其实按身高差来讲应该是秦榛的后腰才能碰得到那里,但秦呈为了将她圈在中间,腿岔得更开一些,阴差阳错地,就和秦榛的臀到了一个水平线上。 水波飘荡,带得二者时而分开些许,时而撞到一起,就好像在做某种运动……秦榛才飘了些红的脸霎时一白。 就在这时,造浪艇在秦呈的指示下缓缓启动了,秦榛心里一紧,也顾不得其他更多,只想着怎么如哥哥所说,踩住脚下的冲浪板,抓稳绳子站起来。 好在不用她怎么使力,身后的人就如一堵充气墙般拉着绳子立了起来,秦榛被他圈顶着,只需要拉紧绳子,不让自己被冲下板就行。 造浪艇慢慢加速,脚下的浪也开始大了起来,秦呈拉紧绳子,脚下一踩一翘,冲浪板就迎着水流而动。秦榛被秦呈稳稳圈着站好,完全不用担心操控冲浪板的问题。但这样闲下来,她就注意到自己的腰臀之间的那道弧线,和哥哥下半身贴得太紧了。 冲浪板就这么大,两人腿可以岔开站,一同牵着牵引绳的上半身却只能迭到一起,下半身自然也毫无间隙地贴着,水浪冲来,便随着浪花有规律地冲撞、倾斜、再冲撞。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顶着她腰的那个东西,是怎样一个可怕的形状。 这种感觉实在太容易勾起秦榛那些不好的记忆,她下意识地往前倾了倾,离秦呈的下身远了些。 却不料重心一变,脚下的冲浪板就往前歪了歪,秦榛一个趔趄就要掉下板去。 秦呈伸来一只手拦腰抱住了她,又将她按了回来,耳边的声音低沉:“别乱动。” 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秦榛果然没敢再乱动。 脚下的浪花逐渐变大,造浪艇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秦呈一手在她腰上圈着,单手拉着牵引绳,脚下的冲浪板就随着造出来的浪花上下冲荡。 秦榛为了让自己摆脱那些不好的情绪,便开始转移注意力看向周围的景色,造浪艇似乎正绕着小岛转圈,一边是一望无际的蔚蓝色海平面,一边是白沙青山的陆地。前面是他们的游艇,秦榛仔细看去,爸妈好像就在船尾看着他们。 秦榛一手拉绳,一手朝他们挥了挥,就看见妈妈也回应着挥了挥手,笑着看他们。爸爸也在旁边搂着她,欣慰地舒展了眉眼。 对啊,这就是家人,再怎么亲密也不会害她的家人。秦榛心弦一松,终于可以享受起她期待了一晚上的刺激的尾波冲浪。 耳边风声呼啸,脚下乘风破浪,她踩着冲浪板,仿佛飞行在了海面上。 “哇!”秦榛转过头,冲秦呈道“哥哥,再快一点!” 秦呈嘴角勾起一个带了点邪性的笑,俯身贴在她耳边道:“好啊。” 秦榛怔了一怔,她第一次看到哥哥露出这样的笑,还没等她回过神,脚下的颠簸突然变大起来,风也更用力地打在了脸上,秦榛赶紧回过头,牢牢抓紧了牵引绳:“哇!!!” 两人玩了半晌,秦榛总算精疲力竭地被秦呈带回了游艇。 哥哥摸摸看,好不好 进了游艇上的卫生间里冲个澡换了衣服,秦榛又被秦呈抓住把头发吹了个半干。 “行了行了!”秦榛挣扎着不让他吹干“等会儿我还要趁着海风拍一张湿发照呢!那样才好看,你不要给我全吹干了!” 秦呈可不懂她们小姑娘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但想想游艇上风大,这么晾着过一会也会自然干掉,于是也不再勉强她。 秦榛逃脱了哥哥的魔爪,抓紧时间跑到船尾一顿好拍,之后又拉上妈妈一块儿拍,周琼英又拉上秦梧,最后连秦呈也被拉去照了张全家福。 “咔擦”,全家福上秦榛甜甜地笑着,海风吹起她的头发,身后是秦呈一本正经地站着,旁边是相拥的秦父秦母。 如果时光能够定格在这一瞬间,该有多好。 —————————————————— 游艇后面坠了张捕捞网,驶回岸边的时候兜了好多鲜活的海鲜。晚上厨娘把捞上来的海鲜挑了挑,做了一桌子原汁原味的野宴。 新鲜的海味尤其鲜甜,秦榛一手一只蟹,一手一个贝,囫囵啃了几口就换下一个。 周琼英在一旁提起心眼:“小心点儿榛榛,当心扎到手。” “唔唔,没事。”秦榛显然不当一回事,过不了多久,她果然龇牙咧嘴地停了下来。 “怎么了?”最先发现她的异样的居然是秦呈。他就坐在秦榛旁边,余光突然察觉到身边的小姑娘动作顿了顿,转头就发现她在怪异地挤弄着脸。 秦榛被一根鱼刺扎到牙肉了。她用舌尖扫了扫,发现了那根刺,但是一用手去找,就又找不到了,再用舌头去摸,不就在那吗。可恨舌头明白了,手却无法位置共享,嘴巴稍微一合上,鱼刺就扎得更深了,她疼得跺脚。 秦呈已经凑上来蹲在了她跟前,见着她这个样子,心下了然:“有刺?” 秦榛忙不迭点头。 “哎哟,真被扎到了?”周琼英放下筷子就要过来瞧瞧,被秦梧拦住了:“你别过去挡着光,秦呈来就行了。” 秦呈把着秦榛的椅子转了半圈,转到光线亮堂的地方,才站起来一手扶着椅背一手抬起秦榛的下巴:“给哥哥看看,张嘴。” 秦榛倒是一直微张着嘴,但是她感觉这会儿口水分泌得太多了,再张大嘴口水就要顺着嘴角流下来了!一生爱美的秦小姐绝不允许这种形象出现,忙指了指身后的餐桌,用力发出:“纸……纸……”的声音。 秦呈赶紧抽了两张纸给她,秦榛拿纸抵着嘴角,这才仰头张大了嘴。 秦呈:…… 托着秦榛的脑袋瞧了瞧,也许是刺小,又扎得深了,一眼看过去并没有发现刺的踪迹。秦榛看明白了他哥眼里的疑惑,特地用舌头指了指左上角一个大概的方位给他看:“热里……” 舌尖湿濡,舌根猩红,弹动的那两下,像极了高潮时抽搐的穴口。 秦呈不合时宜地,血气下涌。 “哥哥摸摸看,好不好?”秦呈低头凑近她,轻声问道。 秦榛脑袋被他托着,无法动作,只能眨眨眼。 秦呈得了允许,一只手将她的下巴顶得更开,一只手指尖向上探了进去。 秦榛的牙齿小巧光洁,像一颗颗小珍珠,又像糯玉米。秦呈一颗颗摸过去,时而又转下去探探顶上的牙肉,速度奇慢。 秦榛感觉口水越分泌越多,她快受不了了,含含糊糊地催他:“嘎嘎……快一脸……概热里……”牙齿没法合上,只能靠舌头卷动发出声音,舌头卷起又落下,舔过秦呈的手背,还碰了碰秦呈的指尖,想给他带路。 秦呈从善如流地两指夹住秦榛的舌尖,笑问:“在哪?” 秦榛一怔,但还是给他带了路——舌尖拖着他两指伸过去,碰了碰上面大牙两齿之间的一个地方:“唔唔。” 秦呈放开她的舌尖,往上摸了摸,果然在齿缝里摸到了一根突兀的尖刺。他随即把手换了个角度,用两片指甲尖钳住了细刺,慢慢拔了出来。 “好了。”秦呈取出了鱼刺,递到她眼前给她看,连带着一只沾满了秦榛口水的,湿漉漉的手掌。 秦榛瞧见他指间的尖刺,又用舌头探了探,果然嘴里的异物没了。“谢……谢谢哥哥。”随即她又意识到哥哥的手上全是自己的口水,连忙拉过他的手掌,用纸巾使劲擦了擦。 擦完后秦榛还是不放心,又拉着秦呈离了座去卫生间洗手。 在这之后秦榛进食倒是小心不少。 明天还计划了早起赶海,吃完饭一家人就各自回到房间洗漱,连续两天的体力运动,让秦榛开始感觉到肌肉酸痛,于是到了睡前,她特意找了两个拉伸运动跟练,想舒缓一下。 没想到刚做到一半,就听见哥哥敲门的声音:“榛榛。” 秦榛如今扭得四仰八叉的,手机上还在计着秒,也不好停下,还好她只是侧对着门口,不算太失礼,于是侧头喊了句:“进。” 秦呈这回记得早早倒了牛奶拿上来,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秦榛将自己拉得像张拉满的弓一样,双脚跪在床上,腰却向后翻着,两手在后面拉住自己的脚尖。 秦呈饶有兴趣地看了会儿,才放下杯子,回头问她:“干嘛呢?” 计秒的铃声刚好响起,秦榛松了口气,正准备站起来拿回手机,没想到脚下一麻,动不了了。 甚至腰间支撑不住,还直接跌了回去。 “哎哎哎……”她又挣扎了几下,依旧起不了身,只好转头朝秦呈求助“动不了了……哥哥救我……” 秦呈看够了热闹,这才两步上前,一手穿过秦榛的腰间,将她往上托了托,纤纤小腰贴着自己的腹间,垂下头另一手抵着她的后颈往上托,将人拦腰抱起。 秦榛失重,心里一慌就伸着手乱抓,刚好抓到秦呈的脑袋,便两手抱了上去。 于是秦呈将人抱了起来,脸却埋在了她颈间。 秦榛突兀地察觉到颈间滚烫的呼吸,似乎还贴上了某个柔软的部位,这才手忙脚乱地松了手放开他。 秦呈将她放到床沿坐好,然后退开几步,半跪着一只腿,蹲下来揉拍起秦榛的小腿肉。 秦榛的小腿细白光滑,由于骨架小,摸着居然还能有点肉感,秦呈揉完一边又换另一边,顺便还问了问她:“腿还麻吗?” 哥哥的手掌宽厚温热,秦榛感觉舒服极了,听到他开口才回过神,踢了踢他放开的那条腿,回道:“好多了。” 两边腿揉完,秦呈起身拿起牛奶递了过来:“今晚的份。” “谢谢哥哥。”秦榛接过杯子,仰头喝下。 咕嘟咕嘟,喉间随着吞咽滚动,几口喝完,秦榛还不忘探出舌尖,将唇周的奶渍舔舐干净。 然后将杯子递还给了秦呈。 秦呈接过杯子,盯着她道了句:“晚安。”说完也不等她回应,便毫不停留地转身离去。 狂风骤雨中相拥而眠 牛奶的助眠功效很好,再加上睡前运动了一番,秦榛倒头就睡着了。到了后半夜,却被一阵狂躁的呼啸和噼啪声吵醒。 房里开着空调,一切安稳又舒适,秦榛扭头一看,窗外却是狂风大作,暴雨肆虐。秦榛这个房间是海景房,她下了床凑到窗边一看,下面海潮翻涌,浪花拍击在岸边岩石上,冲得快有两层楼那么高。风力强劲,吹得她的窗子都有些不堪重负地吱吱作响。 而且就这么会儿功夫,外面的天色又变了,一道亮光划破长空,紧接着便是巨大的雷电轰鸣,仿佛就在耳边炸响。 秦榛吓得忍不住后退了几步,又转身朝门口走去——她得去问问是什么情况。 刚拧开门,就看到秦呈立在她门前,刚举起手正准备敲门的样子。 “哥哥。”秦臻一喜,忙问道“怎么回事啊?” “吵醒你了?”秦呈摸了摸她的脑袋,以示安抚“台风来了,之前查天气的时候还没有,不知道怎么就拐过来了。” 窗子突然被吹得“砰砰”响,两人立马循声看去,又赶上一声电闪雷鸣。 秦呈犹豫了一瞬,还是道:“要不换我那屋,你这边朝海,风更大。” 秦榛想了想,她的房间现在这样她也不敢待了,别的屋应该还没收拾出来,想来想去也只能去秦呈那屋了。于是秦榛点了点头。 秦呈便领着她去了自己的房间,打开灯,里面的家具布置简单,一个沙发一台茶几再有两个柜子,连床单被子都是极简的黑灰色,铺在床上板板正正一丝不苟。 秦呈将人带到后,转身便离开了。秦榛以为秦呈是换去了她房间睡,没想到过了会儿,秦呈又端着一杯牛奶开门进来。 秦榛一愣,摆摆手:“不用了,我起夜的话很容易再入睡的。” 秦呈却坚持道:“你刚刚被吓到了,还是喝一杯吧。” 秦榛想想也是,这才接过杯子咕嘟咽下。 秦呈拿回空杯,却没出去,直接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他从衣柜里翻出了一床薄毯,收拾收拾摊在了沙发上。 回头看到秦榛还在发愣,便催促道:“你先睡吧,我跟管家安排一下,明天就返程。” 秦榛点点头,哥哥应该是担心自己会害怕,所以留下来陪陪自己,再说她那边确实不好再住人。这么想罢,她就脱了拖鞋爬上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余光瞧见秦呈坐到了沙发上,正拿着手机在发消息。 秦呈这边果然要好很多,风声都比她那边小,在外边狂躁的响动衬托下,这一方空间反而显得安稳又宁静。 秦榛拉过被子盖到下巴,就发现了被子和枕头都是哥哥的味道……有着莫名的安全感,还有点熟悉…… 秦榛闻着闻着,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秦呈交待好明天的安排,又查了查过几天的天气情况,才放下手机走了过来。他在床头站定,看了好一会儿埋在他被子里的娇俏睡颜,伸手关了灯。 四下一片空寂,只有窗户外透过来的些许月光,能得以窥探秦呈如今的神色。 他得意、偏执,却又偏偏隐忍不发,只弯腰凑到了秦榛身边,轻轻喊了句:“榛榛?” 没人回应他。看来掺在牛奶里的安眠药已经起了效。 秦榛还在一无所觉地睡着,呼吸均匀绵长,就像两叁个月前,他下了药劫走秦榛的那个晚上。 她轻轻撅起的两瓣唇,就像色泽瑰丽的玫瑰糖,秦呈甚至能闻见它透出来的芬芳。 要是他没有尝过糖,如今对甜就不会如此渴望。 秦呈低头,轻轻舔舐了一口玫瑰糖,表皮似乎还不够甜,他应该伸出舌尖,从中间碾压进去,探到内里,那里湿濡柔软,才最甜蜜。 但他却是收回了舌头,直起身,边解开自己身上家居服的扣子,边走向沙发旁,将上衣脱下,随意扔了上去,而后走到秦榛背后,掀开被子长腿一抬钻了进去。 秦榛依旧穿着最舒适的真丝吊带小睡裙,秦呈同她一般侧着身凑上去,轻易就能埋首在她散着馨香的颈间。不是他熟悉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但只要是秦榛身上散发出来的,对他来说都是一闻即发的催情香。秦呈忍不住在她颈侧印上一吻,再轻轻舔舐,流连辗转换个地方再印上一吻,同时伸手朝前探去,隔开她的手臂,顺着她腰侧的弧度往下滑,找到堆迭在腿间的裙边,探了进去。 这回摸到了棉质内裤边,想来私处的伤应该是好了,但秦呈这人习惯万事再自己确认一遍,于是他长指挑开内裤边,摸到缝隙后自然地伸了进去。里头干涩难行,查探工作无法顺利开展。秦呈知道让它变得湿滑的方法,但秦榛这会儿已经感受到了不适,皱着眉头发出了几声轻哼。 安眠药只是能让秦榛快速睡熟,却无法保证她在这段时间内不会醒来。秦呈只好收回手,轻轻搭在她的腰腹间将人环住。 秦呈体热,房间里空调开得有点冷,秦榛在睡梦中感受到了身后的热度,极自然地翻了身,钻进了他怀里。 秦呈低头看了看这自投罗网的小猫咪,却没办法像往常一样将人提起来亲醒,只能环住她背后,放空着自己——听说有种药能像麻药一样让人无知无觉,就不知道安全性怎样,不如找个人问问?但无法回应的秦榛多少还是缺了点味道…… 一声嘤咛将秦呈的思绪拉了回来,怀里秦榛呼吸急促,单薄的身子轻轻打着颤,秦呈低头安抚性地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又亲了亲她的额头。 “嗯……”一声难耐的呻吟溢出,秦榛的颤抖便戛然而止。 秦呈一怔,猜测到秦榛似乎是做了春梦高潮了,手下便仿佛有了自主意识,又往她内裤里探去,果然摸到一手粘腻。 秦呈轻笑一声,这回没了顾虑,顺着滑溜的粘液直接将两指伸了进去,摸索着在秦榛的穴内四处探动,甚至换着角度,将她阴道里残余的黏液都挖了出来。 “唔……”秦榛又发出了一声低吟,大概是有些抗拒,她无意识地将屁股往后退了退,秦呈也没强留,顺她心意抽出了手,就着月光看到满手水液,他又轻轻抬起秦榛的下巴,手指在她唇上抚了几下,玫瑰糖就像刚被他舔过一般透出了水光。 秦呈心口溢满的爱意再也兜不住,低头吻了下去。 不够,不够,还是不够甜。他手掌滑到秦榛耳后,一把托住她的脑袋,让她的唇更好地迎向自己,然后舌头趁势而入,强硬地挤占着她狭小的口腔空间,逼得秦榛无意识地伸舌头顶了顶闯入的异物,想要将它驱逐出境。 秦呈舌尖转而安抚地从它苔面滑过,秦榛便消停了下去,乖乖地承受着哥哥的安抚。秦呈爱极了她乖巧的模样,手掌从耳后辗转轻抚向下,滑过她微微受凉的圆润肩头,将吊带的带子勾了下来,吊带宽松,他可以直接把手从领口伸进去,托起她柔软的奶子把玩——冲浪教学那天他就想这么干了。 秦榛一身的肉也真是会挑地方长,秦呈一双手掌算大的,也就刚刚好一手能将她的一边胸托住抓满,手中软肉Q弹,手感丰盈。 秦呈爱不释手,一口气吻了有多久,手上就揉捏了有多久,直到秦榛模模糊糊地从喉间发出抗议,才堪堪停下。 似梦非梦 手再要往下,就被吊带卡住了,秦呈只好抽出手,转而从裙摆下方摸上去。一手摸到了大腿上,秦呈饶有兴致地捏了捏,才蜿蜒着往上,褪下她碍事的内裤,又耐心十足地绕到后面去,揉了揉她圆翘的臀肉,又轻轻拍了拍,满意地感受着手下颤动的回弹。 顺着手中的弧度再往上,秦呈能感觉到秦榛的后腰有两处浅浅的凹陷,每次秦呈从背后操她的时候,免不了要双手把着她的腰,那里刚好可以让他的掌丘严丝合缝地嵌入,好像秦榛的两个腰窝天生就是为他而长的一样。 让手掌与许久不见的腰窝打过招呼,秦呈又顺着她腰腹间的弧度往下滑去,再次造访湿濡的花径门前。 探了探湿润度还足,秦呈直接收回手,将自己的裤子拉下,露出半软的欲根,贴上秦榛的花穴小幅度地滑动起来。 秦榛眉头轻皱,半梦半醒间感觉到了身前的侵犯,下意识抗拒地将臀往后挪了挪,却没想到秦呈大掌一包,反而将她下身更推向自己。 秦榛不愿意,他就要来掌握这个主控权。 秦呈低头,边控制着秦榛的下腹迎向自己,边紧盯着她的脸。理智上他不能让她醒来,但是情感上又很期待秦榛醒来后看到自己被亲哥哥侵犯,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羞耻?愤怒?还是……和他一起坠下欲望的深渊? 想到此处,秦呈迫不及待,翻身将秦榛压在身下,一把脱下她的裙子,低头找到她的唇,疯狂叼衔撕咬,身下冲撞也变得毫无章法,只一味提着她的腰迎向自己,悄然挺硬的鸡巴时而沿缝滑过,时而冲进穴里。秦榛被捣弄得无法安睡,挣扎着想要醒过来,却又无法控制自己,只能感受到哥哥在她身上驰骋……哥哥?这是她的哥哥?哥哥在干什么?! 秦榛拼命挣扎,想要叫他停下,却只能从喉间发出一声含糊的“不要!”没想到秦呈听见了,反而嗤笑一声:“妹妹,你下面的嘴还咬着我不放呢,下次拒绝的时候先跟它商量好。” 下面?秦榛努力感受着,小穴一缩,果然里面夹了个粗热的硬物。那是哥哥的…… 秦榛内心震颤,脑子像糊了一团浆糊,根本不能理解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哥哥会和她在做这样的事?他们不是在……不是在度假吗?她怎么好像又回到了那暗无天日的一个月? 不等秦榛想明白,秦呈的脑袋又往下探去,这回直接埋在了她的胸口间,叼起一只奶子就啃了起来……说啃也不对,他只是轻咬了一口奶尖,然后顺着奶尖拉伸的方向又卷舐了回来,张口又咬下更大一圈奶包——秦榛在拼命张开的眼缝里看到的。 当她意识到自己能稍微睁开眼了之后,又努力地挣扎了两下,终于完全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了面前淫乱的画面——哥哥他,一手托着自己的后背,让她拱起胸供他啃舐,另一手抓着她的臀肉,身下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的花穴。 “停下……”秦榛慢慢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尽全力抬起了一只手,推了推秦呈埋在她胸口的脑袋。 秦呈感受到头顶无力的推搡,倒是很配合地抬起了头,看了看秦榛坠着泪的眼眶。身下的动作也随之缓了缓,托在她背后的那只手,又滑向她后垂的脑袋,将她托起,抱进他怀里坐了下来。 秦榛本该松了一口气,然而更不妙的情况发生了——她花穴里的那根东西还没有抽出来,随着她坐下,那玩意插得更深了,秦榛觉得它都要穿破自己的肚皮,戳向她的胸胃! “唔……”秦榛受不了那样的刺激,哆嗦着抓住了秦呈的手臂,想支撑着自己抬起屁股,让那玩意抽出来一点。 秦呈却坏心眼地轻笑一声,抬臀往上颠了颠,秦榛的努力全都作废,身体里的那根东西更往上钉了钉。 “不……要……”秦榛只能无力地靠他在他胸口,祈求他发发善心放过自己。 秦呈低头在她额上印上一个吻,随即箍在她脑后的手掌向下,滑过她的颈椎,滑过她的蝴蝶骨,滑过她一节一节的脊椎,最后停在他钟爱的腰窝上,一圈一圈地揉着。 秦榛立马软了腰,全身重量更瘫在了耻骨和它前面的穴口上,秦呈的肉棒随即进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两人同时逸出了一句闷哼。 秦榛是痛得,秦呈是爽得。 不等秦榛再开口求饶,秦呈两手抓起她的两边臀瓣,大开大合地将她的花穴往自己鸡巴上套,毫无章法却见效显着。秦榛呼吸一窒,灭顶的爽感袭来,她只能咬住唇瓣将脑袋抵在秦呈肩膀,才堪堪能止住自己喉间将要逸出来的呻吟。 “榛榛”秦呈低头在她耳边诱哄,气息微喘“榛榛叫声哥哥,叫声哥哥我就慢一点。” 秦榛耳朵脸颊通红,还是咬着唇不肯说话, 于是秦呈便笑道:“原来榛榛喜欢快一点。”说着两手改为托住秦榛的大腿根,方便自己又加快了攻速。 “哥……哥哥……”秦榛吓一跳,忙扶住他的肩膀,分了丝心神喊道。 秦呈歪下头一口亲在她脸颊上:“哥哥在,哥哥在操榛榛。榛榛舒服吗?”秦呈果然慢了下来,只不过每次都操得极深,到了底,似乎碰着什么内壁,又确认般地往里面怼两下,才舍得退了出来,复又重重插入。 秦榛已经说不出话了,她怕自己一开口,就是能刺激得秦呈更疯狂的娇吟。 但不说话秦呈也不能放过她,反而又恢复了高频的撞击,还未抽出就又深入,秦呈又低头过来找她的唇:“怎么?爽到说不出话?”待找到,又吻了上去,语句含糊地道:“哥哥也爽,榛榛……真乖,真好操。” 说着在两唇相贴时重重吮了两下,直将秦榛口中的氧气一下抽光,秦榛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一个被珍珠卡住的吸管,上边上不来气,下边又堵着出不了水,那感觉越憋越胀,慢慢积累,终于在一个突破点,“啵”地一声,全然释放。 她终于透过气来,身下的花穴也一张一阖地,挥散着高潮的余劲。 秦榛餍足地懒懒睁开眼,却看到窗外天光大亮。她怔了怔,迟钝地左右翻身看了看——床上只有她一人,衣服也好端端地穿在身上。 秦榛撑着半边身子坐起来,才看到房间的另一边,秦呈长手长脚地蜷缩在稍显局促的沙发上,身上好端端地盖着睡前找来的毯子,上面还放着脱手跌落的手机,衣服也规规矩矩地穿着,纽扣都扣到了最上面一颗。 难道……那是梦? 秦榛不敢置信,也顾不上遮掩,低头就拉开了自己的内裤,看到上面扯开了一道透明的水线,又扒开湿滑的阴唇翻看,真的没有找到红肿受伤的痕迹。 秦榛仿佛听到了一声晴天霹雳。她居然,梦到和自己的哥哥上了床,还高潮了? 支撑着自己的手上顿时一阵无力,秦榛恍惚地顺着力道趴了回去,拉起被子盖过自己的脑袋,这才敢埋在里面,瑟瑟发抖起来。 她好像,真的被那场祸事影响,变成了不知廉耻的坏女孩,居然把自己的哥哥编排进了自己的春梦里,她不仅轻贱了自己,也亵渎了哥哥,怎么办?她还能变回去吗?为什么她要经历这一切,她甚至不知道伤害自己、改变自己的是谁,她要去怨谁? 秦榛手足无措,只能蒙在被子里,低声抽泣起来。 忽然一阵脚步声走近,秦呈的声音透过被子自头顶传来:“榛榛?怎么了?” 挂在哥哥身上要水喝 被子被掀开,秦呈看到蜷缩在里面泣不成声的秦榛。 “榛榛?做噩梦了?”秦呈伸手在她头顶揉了揉,秦榛顿了一下,又无声哭了起来。 秦呈无法,只得伸手将她抱了起来,然后自己坐到床边,将人放到自己的一条腿上坐好。扳过秦榛别扭的身子让她看向自己:“能告诉哥哥你在哭什么吗?” 秦榛不敢面对他,略略瞥了他的下巴一眼,又低下头继续抽泣:“……不能。” 秦呈一噎,伸手在她后脑勺推了推,让人靠在自己胸口:“那你哭吧,哭完再说。” 秦榛的哭劲其实已经到了尾声,况且这个姿势跟她梦里最后的姿势太像了,她哭了会儿就不自在起来,略略退开身子,想站起来。 她还在别扭地低着头,稍微起了起身,突然就瞥见她刚才坐的地方留有一点可疑的水迹!秦榛脑中轰隆一声,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又眼疾手快地坐了回去。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内裤那块湿湿凉凉的触感……完了,她把哥哥的裤子坐湿了! 秦榛欲哭无泪,只能埋首在秦呈肩头,揪着哥哥的领口,脑中飞速地想着解决办法。 秦呈好像还没明白,以为妹妹只是哭累了换个姿势,于是手上不停轻拍着她的后背。 过了一会,秦榛脑袋靠在他肩上,低着头轻声道:“哥哥,我想喝水……” 秦呈闻声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就见秦榛的白嫩小手轻抬,正攥着自己的家居服,指尖粉润,就如同她此时脸颊上飞浮的颜色。但因此她的一边胸脯也被不知不觉地挤出了领口,秦呈从这个角度看去,甚至都能看到一抹更深的粉色…… 秦呈轻咳一声,转开了视线,又故意颠了颠秦榛坐着的那条腿:“那你起来,哥哥去给你倒。” 秦榛一急,将他的领口攥得更紧了:“不……不行,就这样,哥哥抱着我去!” 虽然这两天秦榛跟他的关系变得亲密了起来,但还是不可能突然变得这么黏他的,秦呈几乎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也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腿上那一块微微粘腻的触感。 一声轻笑差点忍不住,秦呈又转过头轻咳了一声,把笑压下,然后伸手到她臀后托了托:“那榛榛可要抱紧点。” 说完还没等秦榛反应,他就豁然站起,秦榛一惊,手忙脚乱地缠上他的脖子,两腿就着他手掌的力度一抬,就交叉着缠到了他腰上。 秦呈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在秦榛恼怨地抬头瞪来之前,又一本正经地把嘴角压了下去。 几步来到茶几前,秦呈一手稳稳地托着秦榛,一手拿起水壶倒了杯白开水。然后走到沙发上坐下,将水杯递给秦榛。 秦榛赶忙松开缠在哥哥腰后的双腿,又乖乖坐回他的大腿上,接过水杯,正准备一饮而尽时,突然呛了一口,接着猛地咳了起来,手一抖,杯子里的水尽数倒下,洒了两人一身。 “慢点儿喝。”秦呈无奈地伸手到她背后轻拍,给她缓着气,心底却忍不住轻笑——笨妹妹果然打的是这自损八百的损招。 为什么说自损八百呢?秦榛恐怕也没想到,这一杯水洒下来她自己也被淋了一身,真丝吊带便牢牢地黏在了身上,从胸口到腿间,起伏的优美曲线暴露无遗。 秦呈挑了个最大号的杯子,秦榛起初还暗暗叫好。当然,她现在也没意识到自己也出了糗,还在按自己的计划演着:“哎呀!哥哥对不起!”说着起身确认杰作现场,装作不经意地看向自己刚才坐的地方,果然痕迹被掩盖掉了。 秦榛心底松了口气,回身便抽了茶几上的纸巾过来,边庆幸自己急中生智,手下边就着水渍擦了起来:“哥哥我给你擦掉!” 她没有想到抬眼看一看,自然也没有看到自己的哥哥,嘴角正噙着一抹笑,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肆无忌惮地看着秦榛因俯身擦拭而露出的胸口大片风光。 他想,要是能一把揽过秦榛的腰,把她重新按回怀里,由他给她擦拭……不,他会直接换嘴上,给她舔干净身上的水渍,从胸口到腿根……光是这么想着,秦呈感觉下面就要立了起来。 不,也许不光是想象的功劳,秦榛拿着纸巾的手也刚好按到了那块区域周围……秦呈低头看去,就见秦榛愣了愣,她开始后悔自己给自己揽下这么个尴尬的活……那里她不方便擦吧? 还好秦呈大发慈悲放过了她,在那里即将起变化之前,他一把接过秦榛手里的纸巾,自己起身走向了衣柜:“我去换一身衣服,你也回自己的房间收拾一下,吃过早饭我们就回去。” 秦榛的情绪总是一阵一阵的,这会儿被一连串这么尴尬的事情打了岔,她也忘记了早上的自怨情绪,忙应了一声起身离开:“知道了!” 吃过早饭,外面的天气算不上好,但好歹停歇了一阵,秦呈就领着一大家子人上了飞机,直接往家里飞回去。 回了家之后的秦呈就又忙了起来,秦榛有好几次想找他,都蹲不到人。 这天傍晚秦榛正窝在沙发上玩手机,突然听到家政刘妈喊了句:“少爷。”秦榛回头看去,就看到多日不见的秦呈走了进来,他一手挽着西装外套,拿着手机看报表,另一手还夹着一支烟。 秦呈随意应了一声,抬头见到秦榛在沙发上看着他,又转到玄关柜子旁,将手里的烟掐了,按到了烟灰缸里。 秦梧到了养生的年纪,已经戒烟多年,家里随处可见的烟灰缸都是秦呈在用。 “哥哥!”秦榛改为趴在沙发背上,一脸有事相商的样子看着他。秦呈便从外套口袋里翻出一颗薄荷糖,撕了糖衣扔进嘴里,这才把外套往衣架上一挂,长腿一迈朝沙发走了过去。 秦呈来到沙发前,随便找了个位置就坐了上去,长腿一伸,腰背一靠,颇有些疲累地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肩膀:“什么事?” 秦榛见状乖觉地爬了过去,两手按到秦呈的另一边肩膀上,给他按摩:“哥哥最近很忙吗?” “嗯。”秦呈靠坐到沙发背上,闭起了眼睛享受秦榛的服务,过了会儿才补充道“忙完一阵了,这两天有空。” 秦榛心思飞转,按完一边,又直接抬腿跨过他,坐到另一边给他按,然后缓缓开口:“哥哥,我过几天就开学了,你能不能帮我办理休学,然后……然后给我找个综艺上去玩玩?” 秦呈听到这,总算抬眼不解地看了看她。 没错,秦榛还是有学要上的,这段时间正是她高考填完志愿后空闲时间最多的几个月,而这自由的日子即将在几天后结束——她报考了本市的一所艺术院校,但她现在还不想去读。 这几天秦榛深刻反省了自己,她觉得不能再自欺欺人地逃避失踪这件事,毕竟问题不会因此消失,而是会触发和积累更多问题,她想要正常生活,一就要揪出伤害她的人,二要保证这样的问题不会再出现。 这第一点她待会再跟哥哥仔细商谈,第二点嘛可是秦榛灵机一动想到的方法:“哥哥你想啊,我要是以后当了明星,那我的一举一动是不是都有狗仔会盯着,我的行踪大家也都知道,要是周围出现了可疑的人,都不用保镖出马,粉丝或者路人就能发现,这样的话坏人就没有可乘之机了!这就是所谓的暴露在光下才是最安全的。” 直面过去,计划未来 秦呈一听就下意识皱紧了眉头,反驳道:“何必这么麻烦,保镖也能护你安全。” “那保镖也不能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呀,我以后还要上学、还要工作,都得保镖跟着吗?”秦榛就道。 其实像他们这样的人家,完成了九年义务教育之后,要上学上班全凭自己的喜好,尤其像秦榛这样还有一个能干的哥哥在前面挑起了大梁的,就算啥也不干就呆在家里花钱,家底也不会被吃空。但秦榛显然不这么打算,她还是想像平常人一样,把生活的千百张面孔都体验一遍。 秦呈就皱着眉头思考,不说话了。 秦榛明白,这就是考验她的撒娇功力的时候了。 “哥哥~”秦榛跪坐在沙发上,挽起秦呈的一只手臂,抱在怀里轻轻晃了晃“好不好嘛哥哥?” 秦呈工作虽忙,但健身也没落下,毕竟他们偶尔也有高尔夫、马术切磋之类的应酬。故而他的手臂肌肉在穿着衬衫时不是很显眼,秦榛一抱却是明显感受到了怀里的硬块,尤其是跟她胸前的软肉磨蹭对比之下。 “咳咳。”意识到这点,秦榛慌忙放了手,转而去拉秦呈的手指,一点一点数给他听:“哥哥你看,我又漂亮,又会才艺,还有带资进组的条件,不就是天生吃这碗饭的嘛!以后想找恐怕都找不到比这更合适的工作,不如就让我先去试试嘛……” 秦呈也是头一回见到夸自己都不带眨眼的人,忍不住就笑了。要说秦榛也真没说错,论长相她继承了家里人的优点,脸蛋身材都出落得如同误入人间的精灵。而小姑娘从小就爱美,这个“美”不光是外表的养护,还有内在的修养——但凡秦榛觉得做起来很美的技能,她都有兴趣去尝试,所以尽管家里人没有要求,她也自己去学了钢琴、舞蹈、绘画,所以论才艺,她也不是拿不出手。 秦榛提的亮相形式恐怕也是经过了小丫头的深思熟虑:综艺不需要太高的演技或者唱功之类的专业技能,她也不需要插科打诨挑起综艺感的大梁,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露露脸,为自己将来在这方面工作打个基础。 秦榛都已经自己考虑到这个份上了,秦呈也没有理由再拘着她,虽然在他们圈子里,似乎去当明星抛头露面很掉价,但秦榛这么做,就会让人感觉,诶,她就该美美地出现在大众眼前,造福大众的眼球。 心里已经同意了,但秦呈面上还是不显,他似乎在等,等秦榛主动给他一个“礼物”。 秦榛这会儿见自己说了那么多,哥哥还是不为所动,就有些生气了,鼓起腮帮子插起腰:“哥哥!给点反应嘛!我说得不对吗?” 秦呈还是不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秦榛眼珠子骨碌一转,她在回想秦呈到底是吃硬还是吃软,上次她哭了,秦呈好像就拿她没辙了,那应该是吃软的吧? 于是秦臻又拿出撒娇大法,扯着秦呈的袖子摇了摇,没有效果,她索性凑上前,大着胆子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啵。”一触即离,然后又拿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祈求地看着他。 这个礼物勉勉强强还算可以,秦呈终于点了点头。 “哇!哥哥太好啦!我最喜欢哥哥啦!”秦榛两手一伸,又冲进哥哥怀里抱起他的脖子,冲着他的两边脸颊啵啵亲了两口。 秦呈眉间一挑,原来答应她就能收获两个脸颊吻,那他刚刚因为一个脸颊吻就同意了她,是不是显得有点傻?啧,应该再坚持一下才松口的,可恶。 秦榛亲了他两口,正准备跳下沙发回房间好好计划计划,突然闻到了他衣服上散发的淡淡烟草味,想到哥哥抽烟的坏习惯,她又转了转脑瓜子,问道:“哥哥,你为什么总是抽烟?” 秦呈自然感觉到小丫头想跑,如今被新的东西吸引,才又折返停了一下,他便伸手在她背后托了托,好像是怕她滑倒的样子,不动声色地将人又往怀里揽了揽,这才开口道:“香烟能让人暂时摆脱痛苦。” 秦榛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好,那我也抽。” “不行。”秦呈想也不想马上反驳了她。 “那为什么你能抽,我就不能抽?”秦榛理直气壮,还补了一句“我也成年了。”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秦呈也是没想到,自己挖坑还得自己填,他只好妥协道:“以后在你面前不抽了,行了吧。” “哦。”秦榛从善如流“那以后我也背着你抽。” 秦呈这回真是气笑了,低头盯着秦榛这张恶魔小脸,真想找个好地方一口咬下去,看她还给不给自己挖坑。 秦榛没在怕的,直接叉了腰回瞪他:“戒了!”在这种问题上,她可想不到用什么软办法逼秦呈就范。 秦呈也强硬,揽在她身后的双手改为抓着她的两边侧腰,逼近她道:“你才几岁啊小鬼,就敢管哥哥?” 秦榛伸出食指抵住他的胸口,言语铿锵有力:“关乎健康大事,我就能管!” 行,小鬼这回不吃硬的了,恐怕明白了自己身为家里的小公主,在这方面可以恃宠而骄。 秦呈心思一转,又道:“那这样,哥哥只要能坚持一天不抽烟,榛榛就亲哥哥一口怎么样?” 秦榛歪歪脑袋考虑了一下,她娇宠长大,经常也跟父母这么贴面吻,故而并没有觉得这个要求有什么不对,只觉得左右她也不吃亏,就同意了。 “一言为定!”秦榛伸出手,和哥哥击了掌。 总算又完成了一件事,那边吴妈已经摆上了晚饭,秦榛就同秦呈道:“哥哥还有一件事,我晚上再跟你讲,你可要记得给我留时间呀!” 秦呈眸间一闪,点了点头。 晚饭时间,秦父秦母也下了楼,秦榛就跟他们说了自己想进娱乐圈的打算,爸妈自小就没驳过秦榛的意,这一回还有秦呈作背书,两人自然也没有二话。 席间欢声笑语,只有秦呈,捧着饭碗发了会儿怔,在被人发现之前,又回过了神来。 吃过晚饭,秦榛本想在书房蹲守哥哥,因为他几乎每天都会在那里处理一下公务。但今天左等右等也等不到人,秦榛就回房洗了个澡,出来还是没看到人,她就直接上秦呈房间找他了。 “笃笃。”秦榛乖乖敲了敲门,过了许久,里面都没有动静,她疑惑地喊了声“哥哥?”又过了一会儿,才听到秦呈走过来开门。 秦呈腰间只裹了一条浴巾,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腹肌,头发也还滴着水,显然刚沐浴结束。他看到秦榛,似乎愣了愣,才道:“抱歉榛榛,我给忘了,你先进来吧。”说着侧过身引着秦榛入内。 这是秦榛第一次看到秦呈在家里的这个房间,好奇感瞬间盖过了久等的不快。 秦呈这个房间相较于小岛上的那间,显然多了很多东西,也多了一点“生活感”,但对比秦榛的房间,风格还是冷硬许多。 整个屋子以黑色调为主,墙上除了壁灯没挂任何东西,书桌、书柜、凳子连同地毯都是黑黝黝的黑色系。 第一十章跟哥哥交待失踪细节 秦呈打开衣柜,随便找了两件家居服,就进浴室换了起来,出来就看到秦榛在他的书桌前好奇地左看右看。 秦呈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脑袋:“看什么?” 秦榛指着书桌右上角的烟灰缸,还有一包拆封了的烟:“没收。” 秦呈没好气地笑了一声,捏捏她的脸:“秦小姐,好歹让人循序渐进一下吧?” 秦榛唔唔两声拍掉他作乱的手:“不行,我的手法比较激进。” 秦呈也不跟她纠结这点,转过身半靠到桌上,斜立着看她:“榛榛来就是为了收赃?” 秦榛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来意,忙拉了哥哥到座位上坐好,正要开口,抬头瞥见秦呈的头发还湿着,便又找到了一项说他的理由:“哥哥,你也不吹干头发!” 秦呈顺着她的话抬了抬眼便道:“正打算吹你就来了。这样的话榛榛给我吹吧。” 秦榛听罢,还真到他浴室里找来吹风机,试了试温度就上手给他吹头发。 秦呈房里的这个是旋转椅,秦呈头靠上去比椅背还高,所以秦榛不用怎么费力转圈,只要转转椅子,就能给他全头吹到。 话虽如此,秦呈坐着还是很高,秦榛手都得举着。 因为要去找哥哥,秦榛洗完澡换的是规规矩矩上下两件分离的家居服,但是为图凉快,衣身没有做太长,秦榛手一举起来,就露出了下面白糯糯的一截小腰。 秦呈盯着看了很久,才忍住没有伸手摸一把然后揽进怀里。 “好啦!”还好秦呈头发短,秦榛总算在手酸到受不住之前给吹他完了。 放下吹风机,秦榛进入了此行的正题:“哥哥,我要告诉你绑架我的人的线索。” 秦呈闻言一怔,抬眼看向她板起的一张小脸,斟酌着道:“榛榛你……缓过来了?” 秦榛点了点头,临时又给自己加强了一番心理建设,然后长长吐出一口气,接着缓缓道:“关于失踪的时候,我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我就是像平常一样在家里睡着觉,然后醒过来就……就发现自己看不见了,他们应该是在我昏迷的时候就给我喂了药。” 秦榛低下头,定定地盯着桌角一处,长睫微颤。她显然在强迫自己回忆起这些细节,边强撑着组织语言,边忍不住发抖。 秦呈见状,伸手将人拉到怀里侧坐着,抬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 秦榛缓了缓,继续道:“那种药好像是下在我的饭食或者饮用水里,因为有时候我头天晚上吃得早了,第二天一早可能朦朦胧胧能看到一点光线。” 秦呈听罢面色一凝,又听得秦榛继续道:“但是碰巧那几次他走得都比较早,我没有能看清他的样子。” 秦呈悄悄松了口气,手下继续轻拍着,问道:“你察觉到有几个人?” 秦榛回想了一下:“至少有两个,一个是主犯,男的,一个是平时看护我的人,女的。” 有了秦呈引话,秦榛就越讲越顺:“男的是成年男子,身高大概……”秦榛虚空比划了一下“这么高,一米八、九这样,体型应该……”她回想了下平时两人赤裸相抚的时候,耳尖忍不住就红了,还是强行压下那种羞赧的感觉,又比划了一下“应该挺强壮的,大概就跟……” 刚刚秦呈裹着浴袍的赤裸半身突然浮现在眼前,秦榛愣了愣,下意识地就说:“就跟哥哥差不多。” 说完感觉四下一静,连身后秦呈轻拍的手也停了下来。 秦榛愣愣地,又下意识抬头看向秦呈,便瞧见他面上似乎闪过一抹疯狂的笑意,待秦榛认真看去时,却又只见他面色平静而慎重:“我明白了,你继续说。” 秦榛心里刚莫名其妙地升起一丝紧张,又被秦呈认真的神色抚平了——也许是她眼花了吧。她回过神又继续回想着:“其他的……我就没有了解了,他平时也不说话,我没听过他的声音。”秦榛在心里默默道,除了爽到极点时对方忍不住逸出的一两句类似喘息的呻吟,但光靠那个她也没办法认出人来,总不能抓到有嫌疑的人,就让人家在她面前呻吟吧?故而她就没有把这点说出来。 “那个照顾我的女人倒是偶尔为了回应我的要求,跟我说一两句话,但应该是我不认识的人,我没听过那个声音。”秦榛继续道“听声音她应该叁十五到四十岁左右,跟家里的护工差不多年龄。他们给我住的地方……也没什么特别的,但应该比较荒芜,我从没有听过汽车鸣笛,也没有听到过动物的声音。” 秦呈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在这两个人身上秦榛找不出更多的信息了,她就去回想被放走那天的情形:“回来那天早上,他们没有给我吃药,而是给我戴了眼罩,又用胶带绑了我的手,然后就把我带出了屋子,塞到了一辆车里,他们在车里全程没有谈话,我也不知道车上有几个人。车开了很久,我估计得有叁四个小时,他们才停下来,把我拽出车外,然后给我解了手上的胶带,就开车走了。” “我当时脑子好像转不大过来,过了好久才想到把眼罩拉下来,然后我就看到了有些熟悉的街景,再然后就凭着记忆回到了家门口。”秦榛说到这里才有些后悔起来,“那个眼罩好像被我丢在原地了,要是我能拿回来,说不定还能从上面提取到什么信息……不,要是我一被解开绑带,就回头看一眼,说不定就能看到他们的样子呢。” 秦呈闻言便拍了拍她的脑袋:“要是被你看到了他们的样子,可能你还回不来呢。” 秦榛这么一想也对,便不再纠结了,抬头看他:“这就是所有的线索了,哥哥。” 秦呈点了点头,也对她说起之前调查的进度:“哥哥知道了,你的线索可以帮哥哥缩小一些范围。但对方很谨慎,送你回来的那个地方刚好是监控死角,我们之前顺着你回来的路线一路查过去,到了那里就失去了线索。至于你说的眼罩,我们在路上也没有发现。” 秦呈顿了顿,才继续道:“现在时间过去了那么久,恐怕很难再找到什么新线索。榛榛要做好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进展的心理准备。但你放心,哥哥一定会继续查下去的。” 秦榛终于把心底的秘密交待了一部分,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闻言也没有很失望,只是窝到秦呈怀里抱了抱他:“我知道了,谢谢哥哥。” 秦呈轻轻回抱住她,又将下巴抵在秦榛的脑袋上,依旧安抚地拍拍她的后背。过了会儿,才无声地勾了勾嘴角。 第十二章成立工作室 秦呈办事效率很高,没过几天就把最近筹划要录制的综艺都整理给了秦榛。 “学校那边我帮你办了休学一年,综艺你看看喜欢哪个,我让人联系。”秦呈把一沓策划书都丢给秦榛,才给自己斟了杯水喝了起来。 “哇!谢谢哥哥!”秦榛抱着策划书,转身就想回去研究研究,却又被秦呈给叫住:“等会。” 秦榛不解地回头看去,秦呈就轻咳了一声:“我今天没有抽烟,奖励呢?” 秦榛这才恍然大悟,抱着策划书凑上前,拉着秦呈的手闻了一下,又凑到秦呈的头发边吸了吸鼻子,最后还凑到他嘴边去闻。秦呈转头刚想捏过她的脸问一句“你是小狗吗?”,就猝不及防地被秦榛迎面亲了上来,柔软的触感就这么印在了嘴角。 秦榛本来想亲他脸颊,没想到他突然转头,阴差阳错就亲到了哥哥的嘴角。秦榛也被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后退两步才反应过来,赶紧说了句:“好了奖励完了哥哥再见!”就想逃离尴尬的现场,没想到却被他拉住了手腕。 秦榛回头看去,是秦呈故作淡定的一张脸:“就在这里选吧,我还能给你些参考意见。”说完转头又倒了杯水,低头喝了起来。 秦榛无法,别别扭扭地红着脸乖乖抱着策划书坐了回去。低头翻了两页,秦榛就被奇妙的综艺构想夺去了注意力。 她瞧着每个节目都好有意思啊,可惜不能全都体验一遍,一来档期冲突,二来没有精力,叁来频繁刷脸公众会产生厌烦。最后选来选去,她选了一档轻露营综艺。 首先第一点,节目在户外录制,秦榛正好可以跟着出去散散心,其次这样的综艺没有太多台本限制,内容也比较轻松,主要是凸显一种短暂逃离都市、亲近自然的氛围,很适合她这样的新人小白,最后她看了遍已经邀请到的嘉宾名单,都是一些比较好相处的年轻代新人,没有什么太抓马的嘉宾在。看起来一切都很完美。 秦榛跟哥哥说了,秦呈接过策划书翻看了一番,也点点头:“这个不错,回头我跟制作方打个招呼。对了,得给你配个助理吧?只有保镖随行怕是不太方便。” 秦榛没有什么意见,秦呈就打了电话差人去做了。 挂了电话,回头看见秦榛还乖乖坐在原位等自己发话。秦呈便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交待道:“如果有不喜欢的流程直接跟导演说,不用勉强自己,知道吗?” 秦榛乖巧点头。 “如果你真打算在这条路走下去的话,哥哥就给你组个工作室,咱们自己招人运营。”秦呈继续道。 秦榛也不想处理额外的人际关系,如果签别的演艺公司,就算她每次都自带资源,免不了还是会被拉来对比争斗吧,这样还不如自己开个公司,自负盈亏。秦呈的这个提议深得她心,秦榛连连点头,还补充道:“哥哥,招到人要给我看一眼,我要跟我气场相合的同事。” 秦呈颔首:“知道了,给你找几个傻的。” 秦榛:? 觉得被看扁的秦榛一把扑到秦呈怀里,左右捏了捏他的两边脸肉:“你说谁傻呢?说谁呢?” 秦呈怕她跌下去,伸手揽着她后背,微微后仰了脑袋,秦榛就跟着他往前贴,胸前两团软肉被挤成了扁扁的白糍粑也没发觉。 秦呈也不服输,偏了偏脸就把秦榛在他脸上作乱的白嫩手指给咬了住,气定神闲地叼到她眼前耀武扬威,甚至还用舌头舔了舔因此伸到他嘴里的指尖。 “啊!哥哥你才是小狗吧!”秦榛忙不迭把手抽回来,秦呈也没真咬紧,秦榛一挣他就吐了口。 年近叁十的成熟男性秦呈直接承认:“是,我是小狗,你就是小小狗。” “啊呜汪!”秦榛闻言,双手成爪,又扑了上去,顶着秦呈的下巴一顿乱拱。秦呈的定力在秦榛面前接近于无,才被拱得没几下,下面就起了火,只好按住她的脑袋连声投降。 此时的秦榛正用虎牙咬着哥哥颈侧的一块肌肉,听闻对手投降,她欣然松口,又像小狗那样安抚似的舔了舔刚才咬到的地方。 这招太犯规了,秦呈身躯一颤,环抱在秦榛腰间的双手忍不住加了力道。 “呀!好痒!”秦榛回过头,忍不住娇哼了一声,秦呈这才回过神来,松开了手上的束缚。 “咳咳。”这时候他又想起来端上长辈的架子“好了,你回去准备准备,等我的消息吧。” 秦榛也不跟他闹了,道了声“知道啦!”就穿上拖鞋回房做新综艺的功课去了。 过了一个礼拜,秦呈给秦榛发消息,说要带工作室招来的人给她过目一遍。秦榛上了车,迫不及待地问哥哥都招了什么样的人,秦呈却卖了关子没有说。 到了地方下了车,秦榛抬头一看,居然来了公司总部。其实秦榛小时候也经常跟着爸爸来总部大楼,到后来秦呈接管了公司,她就来得少了。 两人一下车,秦呈的私人助理就迎了上来,领着二人走了VIP电梯,直达16楼。走出电梯就能看到这一整层楼都被打通了,直接成了秦榛工作室专用楼层。 娱乐行业不是他们集团的核心产业,按理来说根本不配设在总部大楼里,秦呈居然还给他们直接划了一层楼,可见对秦家小公主的偏宠是秦家全家上下的统一作风。 工作室还分了好几个区域,有员工办公区、会客厅、茶水间、仓库、摄影棚、录音室、化妆间和秦榛专用休息间。显然这番布置经过了专业人士操刀设计。 秦呈直接领了她去到员工办公区,里面已经坐了几个人,秦呈让他们一一跟秦榛做个自我介绍。 几人里主管模样的是经纪人蔡晓,一位带过许多一线艺人的知名经纪人,她的名气就连圈外人秦榛都有所耳闻,但据闻她因为家庭原因已经在多年前就退圈了,秦榛没想到秦呈还能把她挖出来。 秦呈见她惊讶地看了看自己,故意笑着道:“榛榛要做这行,自然要朝着顶尖努力。” 秦榛顿时心虚了,她其实只是想当个小咸鱼,没想到哥哥要把她往大腕捧。 剩下的人也一一做了介绍,分别是宣发、造型、平面、商务、财务,还有她的小助理阳阳,可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了。 秦榛跟众人一一打过招呼,又添加了蔡晓和阳阳的联系方式,秦呈就找机会把秦榛叫走,跟他一块儿上了顶楼。 顶楼是秦呈的办公室,秦呈是个不太爱折腾的人,把公司接手过来后也没改过办公室布局,一切还跟秦榛小时候来玩时一样。 熟悉的感觉浮现,秦榛蹦跳着来到办公桌边缘,抽开最左边的柜子,里面文件整整齐齐地迭放着,秦榛却皱了皱眉:“哥哥,你这里怎么不放零食呀?” 她以前来这,爸爸都会从那个柜子里掏出许多零食给秦榛解解闷,所以在她心里,那格抽屉就是不变的零食存放库。 “我又不吃零食。”秦呈坐到另一边的茶几旁,招招手叫秦榛过来。 “我吃呀。”秦榛理直气壮,走到秦呈对面坐下,秦呈落了座后,下意识就要摸上旁边的烟盒,秦榛瞧见,立马把他的手拍掉“没收!” 说完就把烟盒揣进了兜里。 秦呈理亏,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转移话题道:“工作室的人你看怎么样?” 秦榛把玩着茶几上的茶具,想了想,道:“看着都还不错。”经纪人很有经验,助理也可爱开朗,其他人她无需深交,只要能把工作干好就行。 秦呈便道:“那人选就这么定了,节目组那边也回了消息,再过几天就可以开始录制,蔡晓会让人给你安排行程。” 秦榛点了点头,还是说了句:“谢谢哥哥。” 第十三章综艺录制 之后的日子秦榛开始频繁往公司跑,她在这方面纯属新人小白,要恶补的知识实在太多,幸好蔡晓人虽严厉,但也没有不耐烦,一直都在用她过来人的丰富经验教导秦榛怎么选择合适的人设、怎么自然地展现自己。 助理阳阳也很积极,每次秦榛一来,她就忙前忙后把她照顾得妥妥当当,甚至秦榛觉得没必要的地方,她也安排得仔仔细细,美其名曰“提前了解老板的喜好”。 秦榛有时候学累了,就上秦呈的办公室找他玩。秦呈不一定理她,但办公室最左边的第一个抽屉却是又悄悄变回了秦榛的零食库。 时间匆匆而过,终于到了综艺开拍之日。 秦呈特地调了半天时间,陪秦榛飞到了录制地点——一座少数民族聚集的山寨。 即使工作人员日常已经接触过无数靠脸吃饭的明星,但兄妹两人一出现,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秦榛本来长得就惊为天人,秦呈也不遑多让,两人同行,就是双倍的视觉震撼。 秦呈将人带到,又亲自跟导演嘱托,拜托他多多关照秦榛。导演也知道面前这人的来头,他的小成本综艺突然在录制前夕收到了一大笔赞助,就是面前这位金主爸爸给投的。导演诚惶诚恐地保证一定会让秦榛玩得开心,秦呈这才点点头,带着助理到后面保姆车边坐着旁观去了。 第一期节目主要拍嘉宾们到达露营场地、相互认识的情景,这档节目共有男女嘉宾六人,女嘉宾除了秦榛,还有一个退役的田径运动员吴禾、一个刚毕业的科班女演员彭尧,吴禾露营经验丰富,基本上节目里都由她来教大家伙常用的露营技能。彭尧走的是英气的中性路线,干起活来手脚利索也不矫情,而秦榛,跟蔡晓商量过后,决定在团队里担当机灵的小团宠人设。 另一边男嘉宾分别是出道多年、口碑不错的中年男演员陆海,他和吴禾一块儿做决策,担当类似“家长”的角色。剩下两位分别是流量爱豆宋致、千万粉丝的网红刘峡。听说是用来给节目拉流量的,不过说实话,秦榛还真没怎么听说过他俩。 自我介绍阶段平平无奇地录过,吴禾和陆海相识,互相聊了一会,这段估计会被重点剪进去,秦榛做完介绍无所事事,假装认真听他们讲话,眼神却飘向场外——秦呈和阳阳都在那边认真看着她,察觉到她的视线,阳阳给她比划了大大的一个“加油!”,哥哥则依旧一脸严肃地坐着。 秦榛收回目光,嘉宾们还在闲聊,秦榛就适时地点点头,或者轻笑两声以示回应。 有摄影师上前给秦榛特写,想到蔡晓的教导,秦榛并没有直视镜头,而是依旧认真听着前辈讲话,然后不动声色地调了个最美的角度,微微一笑。 嘉宾结束了相互熟悉的环节,就有节目组的人上前引导流程,接下来节目组安排了破冰黑魔法小游戏,这类游戏没有什么复杂的规则,只是像脑筋急转弯一样,就看参与者能不能从中找到一些规律。 这个小游戏刚好可以拿来凸显秦榛的“小机灵”人设,她也不负所望,每次都很快找到规律,为了引起其他嘉宾更有趣的反应,她还故意往别的方向引导,并不说破。 一番游戏过后,嘉宾们果然熟悉了不少,也不再像刚认识那样拘谨客气了。 第一部分流程结束,节目组便着手准备道具,切换场景。 嘉宾们也都趁机下去补妆的补妆,休息的休息。 秦榛跑到秦呈跟前,不远处站着的保镖立马撑着遮阳伞上前,给秦榛遮上头顶的阳光,助理阳阳也急忙上前递给秦榛一瓶淡盐水,又帮她补防晒。 秦榛补充了水分,转头得意洋洋地看着秦呈:“哥哥,怎么样,我表现得还行吧?” 秦呈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不错,至少没有怯场。”应该说他们这样的人家,自小众星捧月地长大,也出席过不知多少场名流荟萃的聚会,自然是不惧这些镜头的。而就秦榛今天的表现看来,她还懂得怎么在镜头面前表现自己的优势,的确适合吃这碗饭。 秦榛抬抬小脸:“这有什么好怯场的,哥哥小看我。” 秦呈便站了起来,揉了揉她的脑袋:“那哥哥就先走了,你明天拍完直接回家,不要到处乱跑,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秦榛扁了扁嘴“我又不是小孩,哪还用交待这些。” 秦呈也不再多说,推了半天的工作已是不妥。他留了两个保镖和助理在这,自己就动身走了,导演本来想来亲自送人,又被秦呈推辞了回去。 接下来的流程是嘉宾分工协作,利用营地提供的食材做午饭。秦榛被分到跟吴禾、宋致一组,烹饪的事有吴禾掌勺,完全不用她操心,脏活重活也有宋致抢着干,她就在一旁乖乖地洗菜、摆盘,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菜品做好后,一群人列座分食,秦榛在边缘坐着,离另一边的菜有些远,宋致还会帮她拿一些过来,秦榛笑着接过,说了声:“谢谢宋致哥哥。” 宋致不好意思地应下,又急于掩饰自己的慌乱,转头看向别处。 原先秦榛还对蔡晓提出的人设有点疑虑——“机灵”这一点她自己可以做到,但“团宠”人设只能靠其他嘉宾配合打造。她原以为这点会比较难办,没想到因着自己的年龄优势,再加上早上秦呈的一番亲自监工,突然就让事情变得水到渠成起来。 虽然这里认识秦呈的很少,但大家伙不难看出早上导演那副殷勤的模样,再结合突然加塞进来的名不经传的秦榛,娱乐圈的人精们迅速得出了结论:这个姑娘后台不小,不能轻易得罪。 于是嘉宾和工作人员都对秦榛呵护有加,再加上秦榛自己也没有大小姐脾气,一群人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下午吃过饭,一行人在当地向导的带领下进到山里徒步穿梭,向导介绍了不少当地的民俗胜景。林中青苔遍布,秦榛走着走着,脚下一滑,差点摔个屁股敦,还好走在后面的宋致扶了她一把。秦榛在他的搀扶下稳了稳身子,笑着跟他道过谢。 到了林子深处的活动场地,节目组让嘉宾仍按中午的分组进行活动,两组人在林中依次完成分段挑战,先拿到纪念品的队伍晚上可以不用自己做饭。 挑战分叁段,第一个人原地大象鼻子转十圈,然后往前绕过几段树桩,到达第二个人所在的接力点处,第二个人就背起第一个人通过前方架起的十来米长的独木桥,一口气到第叁个人处,第叁棒的人需要举箭射击悬挂在林子里的纪念品,先射中的队伍就算赢。 秦榛肯定背不起人,射箭她也不是好手,所幸吴禾射箭有点经验,宋致也主动揽下第二棒,秦榛就拿了第一棒。 秦榛自小学舞,平衡感不错,转了十圈还能自己站稳,然后又麻溜地绕过树桩,比旁边的彭尧先一步到了第二棒交接处。 宋致已经在原地蹲了下来,秦榛立马趴到他背上,双手在前面圈住他的脖子,秦榛听到他小声说句:“得罪了。”然后捞起她的双腿,稳稳架在自己身侧,起身冲向独木桥。 独木桥上面也有不少青苔,宋致速度很快,但偶尔也会踩到青苔脚下一滑。秦榛是真的有点怕跟他一起摔下去,就在他背上左右调整自己的重心,想帮他稳住平衡。 宋致其实很想叫她不要乱动,但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自己悄悄放慢了速度,总算安稳地过了独木桥。 他俩到了第叁棒的时候,另一队还在独木桥上较劲。吴禾伸手拉起弓,马不停蹄地射了几箭,等到对方终于到了第叁棒时,纪念品刚好被吴禾射下来了。 碾压式胜利。 “耶!”秦榛高兴得蹦起来和宋致击了个掌。 第十四章明星初体验 做完游戏,向导又领着嘉宾们体验了一把深山风光,拍了不少美景大片,一行人才又原路返回营地。 下午所剩的时间不多,陆海那组准备给大家制作晚饭。吴禾这组就在旁边极尽干扰之能事。 当然最后秦榛还是偷偷帮彭尧打打下手,两人因此在一块儿闲谈起来,几个嘉宾之中,两人年龄相近,性格也不扭捏,于是很快就交上了朋友。 晚上两人凑一块儿跟大伙吃过饭,又相约一起去洗漱,手拉手回了帐篷。 女生们共住一个帐篷,阳阳照料好秦榛后直接回保姆车里睡了。这还是秦榛第一次一个人在外面过夜,深秋的晚上还是有点冷,叁人就窝在自己的睡袋里讲些“女生宿舍”悄悄话。 “榛榛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彭尧好奇道。 “我吗?我还在上学。”秦榛捡了个比较好说的身份道。 彭尧听罢,就感叹道:“真好,这么小就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大家都知道秦榛是带资进来的,那必然是想进娱乐圈发展,才会找人砸钱托关系……想到这,彭尧又小声问道:“今天带你来的人是你哥哥吗?” 秦榛点点头:“是呀。我亲哥哥。” 彭尧就道:“我就说是哥哥嘛,你俩都长得这么好看,一看就有血缘关系,刘峡还说……呃,反正我说对了。” 那边吴禾见彭尧差点说错话,便又帮着转移了话题。 叁人又草草聊了几句,便互道晚安睡下了。 第二天醒来,吴禾已经外出晨练了,秦榛和彭尧收拾收拾一块出了帐篷去公共浴室洗漱,摄影师一路跟着拍摄,将两人的素颜状态都拍了几段大特写。 今天的行程依旧是做饭、赏景加上新的游戏制度,刚拍摄完,秦呈的电话也来了。 “榛榛?录制结束了吧?”秦呈一如既往的沉稳声线自电话里传来。 秦榛乖乖回道:“第一期拍完了哥哥,阳阳给我定了下午的机票,我们收拾收拾准备出发了。” “好,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 挂了电话,便由保姆车送二人去了机场,没想到宋致也是这趟航班回A市,两人打过招呼,又各自落座。 落地下飞机时,秦呈发消息说派了人来接她,秦榛就带着阳阳往私家车停车场走,路上突然看到一大群人围在前面,保镖忙护着秦榛往旁边避过,秦榛好奇地扫了一眼,就看到了飞机上才遇到的熟面孔——宋致。 原来这就是流量的排场。 秦榛若有所思,倘若她哪天也有这样的粉丝量就好了。虽说这样会牺牲掉一部分隐私,但也给想绑架她的人造成了阻碍,虽然不一定有用,起码能让秦榛安心不少。 正想着,前方车道上就驶来一辆熟悉的红色拉法,驾驶座上可不就是不苟言笑的秦呈。 “哥哥!”秦榛没想到秦呈会亲自抽时间来接她,保镖帮着拉开副驾驶的门,她便钻了进去直接问道“你怎么来啦?” “榛榛第一次下班,我总要来看看是什么样。”秦呈边说着边启动了车子,他看到那边围着的人群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这里,正举起手机准备拍照,就被他们的保镖拦了下来。 秦榛一回头也注意到了,还好阳阳跟保镖一块儿坐后面一辆车,她应该会帮着解决这些事。秦榛就看向秦呈道:“哥哥,早知道你换辆车来。” 这辆车先不说型号多引人注目吧,光是颜色就太惹眼了,秦榛一直想不通,他哥看着这么一本正经的人,房间都是全黑设计,怎么开车就喜欢开一辆这么骚气的红色超跑。 秦呈闻言笑了笑:“你要当明星,以后这样的情况少不了吧。” 秦榛撇了撇嘴:“家人信息还是要保护的。” 阳阳那辆车直接开去了公司,两人就一路开回了家。刚进门,周琼英就迎了上来,拉过秦榛左看右看,嘴里不住地说:“怎么跑那么远录制呀,可辛苦榛榛了,我怎么觉得都黑了点儿?” 秦榛一听可吓坏了,赶紧撸起袖子左右对比:“真的吗?真的晒黑啦?” 秦呈越过她俩上书房,顺手拍了拍秦榛的脑袋:“黑点健康。” 这无疑又打击了秦榛一下,她哭丧着脸:“呜呜真晒黑了。” 好在秦榛的情绪一下子就过去了,没一会儿她就拉着周琼英吧啦吧啦地讲着综艺录制时候的新鲜事。 秦呈几日没回家,今天回来当然少不了跟秦梧汇报近日的工作。其实公司交给他那么多年,秦梧已经不需要再作什么指导了,有时候秦呈的决定反而更贴合实际。只是这个习惯已经养成,也为了让秦梧安心,秦呈依旧会抽空跟他说一些公司的大事。 今天照例交待完,秦梧依旧没提出什么异议,反而说起另一桩事:“何家那边你是什么态度?他们老爷子为了宝贝孙女,可是亲自找到我这里来了。” 秦呈闻言一顿,依旧垂着视线:“你们决定吧。” 秦梧眉头一皱:“这种人生大事,做父母的怎么能为你们做决定。你喜欢就多约人家出来相处,不喜欢就直接回绝。我们秦家也不需要靠联姻来稳固地位。” “呵。”秦呈起身拍拍衣服上的褶皱,丢下一句“我的人生,你们做的决定还少吗。随你们,我没意见。”就转身离去。 秦梧刚想动怒,眼前的人就不见了身影,他只好将到了嘴边的训斥咽下,起身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散气。 余光突然扫到书柜角落的一架赛车模型,秦梧怔了怔,走过去将模型慢慢拿了起来。 模型身上落满了灰,一被拿开,书柜格子上的灰尘与被遮挡处灰亮交映,显出清晰的模型轮廓。秦梧触碰到车身的手指也都印上了一个个灰印子。 书柜上最晦涩的书恐怕都落不了那么多的灰,这个模型,显然是一直被特意放在这里,未经允许,保洁也不敢随意触碰打扫。 这是秦呈用自己的第一笔积蓄买的模型,那时候他们为了让秦呈从赛车上收心,故意骗他说接手了公司后,就会有更多可自由支配的资金来玩赛车。 秦呈总算按照他们希望的,暂时离开了赛车场,接手了公司,再后来,越来越多的责任和期许,把他牢牢钉在了公司顶楼的办公室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公司越做越大,事务也越来越繁忙,他也果然没有时间和精力回去再继续赛车。 到最后,周琼英看他实在像个不知疲累的陀螺一样转不停,就开始劝他多休息休息,他却自己摇了摇头,说不想做那些浪费时间的事。后来他真的对赛车不感兴趣了吗?秦梧没问,或许他心里已经这么默认了,毕竟,秦呈也不再跟他们主动透露自己的心声。 又伸手拂了拂模型上的灰,没把模型擦干净,他手上却是又脏了一大块。秦梧叹了口气,把模型放了回去,出了门想去洗手间洗洗手,就听到秦榛的笑声穿过天井从楼下传来。 第十五章当着妹妹的面抽烟 笑声里的感染力让秦梧也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家政刘妈正好在旁边做清洁,秦梧就让她下去帮忙把秦榛叫上来。 秦梧洗好手回到桌前沉思了片刻,就见秦榛从门边探出来一个脑袋:“爸你叫我?” 秦梧轻笑,点点头招手让她过来。秦榛便像家养的小兔子般一蹦一跳地跑了过去。 “看起来榛榛这两天玩得还挺开心?”秦梧摸了摸她的头,便感觉手下的脑袋一点一点。 秦榛不吝说出自己的夸赞:“好玩,风景也好看,工作人员也很照顾人。” 看来至少这个小的,一直都在顺应自己的心意成长着。 他们老来又得了秦榛一个小女儿,那时候秦呈已经快能独当一面,夫妻俩心境也改变了许多,他们不需要秦榛来做秦呈的助力,再加上她是女孩,家里人娇宠还来不及,更不会拿教育继承人的那一套拘束着她。秦榛基本是放养长大,她想做什么,只要不违法,家里人少有不同意的。兄妹俩从小所受的教育,简直是天差地别,恐怕也因此,造就了两人截然不同的性格。 想起这些往事,秦梧突然愣怔起来,秦榛看着不明所以,便叫了叫他:“爸爸?” 秦梧回过神来,轻咳了一声,心下整理了一番说辞,道:“榛榛啊,你看你哥哥也老大不小了,该是给你找个嫂子的时候了。我和你妈不好跟他说,要不你有空帮我们打探打探,看看你哥有没有中意哪家的姑娘,我们好帮他把把关。” 噢,原来是这事儿。秦榛跟秦呈熟起来不过几个月,之前对他的印象还是“不经常在家出现的工作狂”,这样的标签深入人心,她还真没意识到哥哥也该结婚成家了。 “我知道了爸爸,我也会帮哥哥把关的!”不知道哥哥这样的人会喜欢什么样的姑娘,秦榛意识到这点后突然点燃了心中的八卦之魂,积极地向秦梧保证起来。 这时管家刚好过来请两人下去吃饭,父女俩交换了一个约定的眼神,便欣然一起下楼用起晚饭。 秦榛心里藏不住事,一想到要打探哥哥的八卦,那眼神就不由自主往秦呈那边拐,一顿饭下来,秦呈便见小姑娘贼笑着看了自己十几遍。 秦呈倒是沉得住气,再加上这会儿他的心情算不上好,故而就算发现了秦榛在偷看他,也没有作声。 草草吃过饭,秦呈留下一句“慢用。”就打算起身走人,却听到秦榛喊了他一句:“哥哥!” 秦呈回头略带疑惑地看着她。 秦榛就支支吾吾问道:“你待会会去书房吗?” 秦呈本来没打算去,他刚在那跟秦梧起了争执,但瞧见秦榛这模样,他又想知道这小姑娘葫芦里装的什么药,想了想便点了点头。 秦榛得了答案,就眨巴眨巴眼乖乖道:“哦,那你去吧。” 小姑娘好像从来没有什么忧愁,瞧见她的样子,秦呈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这才转身离去。 等到秦榛也吃完饭上到书房,秦呈刚把那架赛车模型放下。 这架模型他不让人动,自己却也不去管它,如果不是刚刚随意在这里踱了几步,突然发现上面有几个新鲜的手印,他也不会注意到这被自己遗忘了许多年的模型。 “哥哥?”秦榛的脑袋从后面凑了过来“这模型是你的吗?” “嗯。”秦呈刚想抬手摸摸她的脑袋,突然看见自己指腹上的灰尘,顿了顿,转而往下捏了捏她的脸颊。 “没想到哥哥还有这样的爱好,怎么后来没见你玩赛车?”秦榛仍一无所觉地问着,灵动的眼眸看向他,里面清澈见底,既单纯又残忍。 秦呈没回答她,转身坐了回去,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朝秦榛道:“过来。” 秦榛不明所以,眨巴眨巴眼睛站了过去。 秦呈就伸手,又在那两个指印上下整整齐齐地捏了几下,直到手上的灰尘都蹭干净了,才见秦榛皱了皱眉:“哥哥你捏我做什么?”说着举起手就要揉揉被秦呈捏酸了的地方。 秦呈挡下她的手,握到自己掌中,秦榛试着挣扎了一下,没扯动。 秦呈趁机反问她:“榛榛找我有什么事说?” 秦榛成功地被转移了注意力,她的小心思转着——不能直接问出来,否则哥哥不就猜到是爸爸叫她来问的了。 “我来检查哥哥有没有抽烟。”秦榛终于想到了一个极好展开的话题。 秦呈闻言便松开她的手,双手抄到她背后,将人往怀里揽了揽:“那你检查吧。” 秦榛凑上前假模假样地闻了两下,就说:“看来是没有。” 说完就想要凑到他脸边亲一口,秦呈却突然伸出两只手指挡住了她的唇。 秦榛疑惑地眨了眨眼。 秦呈收回手,凑近她耳边,故意将说话的气息吹到她脸上:“榛榛检查得不够认真,我刚才偷偷抽了。” 秦榛闻言,还真侧过脸来嗅了嗅,她鼻子轻皱,嘴唇也随着动作嘟了嘟,就在秦呈唇边一掌宽的地方,他只要稍微低下头,就能吻到。 秦呈刚要低下头,面前的娇唇就随着主人一起退开了半臂的距离,随后一开一合发出了质问:“真的!哥哥你怎么又抽烟!” 秦呈只好又懒懒地躺了回去,随手拉开一旁的抽屉,拿出一盒拆了封的香烟,还有一只打火机,当着秦榛的面,把烟点上叼了起来。 “哥哥!”秦榛气傻了,不可置信地看着秦呈的动作。 香烟在胸肺过了一道,秦呈轻吐了一口烟雾,憋着的一股火终于释放了几分,爽了。这才有心情回她:“我叛逆。” 秦榛气得不行,扑上去就要夺下秦呈手里的烟。奈何秦呈身材颀长,就算他一手帮秦榛在臀下托着,她也够不着秦呈斜举起来的烟头。 秦榛徒劳地伸手扒拉了几下,双乳随着前倾的动作隔着衣服在秦呈下巴处弹挤着,秦呈乐见其成,埋首在她奶波里,漫不经心地又颠了颠另一只手托着的小屁股,臀波奶波齐漾荡,秦呈放任自己硬了。 秦榛抢了几下抢不到,一赌气,索性滑坐在了秦呈腿上,双手交叉在胸前气鼓鼓地看着他,脸上还留着秦呈蹭上去的手印。 秦呈垂着眼看她,又靠在椅背上吸了最后一口烟,然后直接摁到桌子上掐灭了——秦榛让刘妈把书房的烟灰缸也收走了。 秦呈低下头,将最后一口烟吐到了秦榛脸上,秦榛猝不及防被呛到,就想起身逃开,没想到秦呈伸手到她腰后将人又往前搂了搂,秦榛就只好坐在他怀里,不断地咳嗽。 咳嗽带来的震颤让秦榛岔开坐着的腿根一下下地亲吻着秦呈变硬凸起的地方,秦榛还没有反应过来,秦呈倒是逐渐被安抚到了。 第十六章催哥哥找个嫂子 待得烟雾散去,秦榛的咳嗽逐渐缓下来,她这才感觉到异样。就在她阴阜下面,有着热度异常的凸起,她甚至还能感觉到一点兴奋的跳动。 明白过来那是什么后,秦榛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秦呈就在这时凑到了她耳边,离得她的耳廓极近,双唇一张一合,似乎吻上了她的耳垂,低声道:“知道哥哥为什么要抽烟吗?哥哥要发泄欲望,不然就会像现在这样。” 秦榛下意识地偏开头,起身就要跑,却被秦呈抓着腰又按了回去。 “哥……哥哥!”秦榛胡乱地推着他,惊恐得声音都变了调。 秦呈额头抵在秦榛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才缓缓道:“榛榛不要怕,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哥哥不会对你做什么。” 察觉到秦呈真的没有乱动,秦榛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突然,她福至心灵,张口就道:“哥哥,你就是缺一个嫂子才会这样,快……快给我找个嫂子回来,治一治你。” 秦呈听罢瞬间就明白过来,原来小丫头是秦梧找来的说客。 秦呈抬起脑袋看了秦榛一眼,秦榛则为自己的灵机一动而得意,理直气壮地回视他:“肯定是这样!” 秦呈没好气地笑了笑,俯身又靠近秦榛,秦榛下意识地往后躲,却见秦呈越过了她,伸手在桌面上翻找着什么。 不一会儿,他找到几张请柬翻了翻,抽出其中的一张扔到秦榛怀里:“想要嫂子就跟我去。” 秦榛捡起来一看,是何家送来的生日宴会请柬,邀请秦家出席两天后长女何菲的二十五岁生日宴。 按照规矩,小辈的生日宴,邀请的一般也是平辈人过去大家一起玩一玩就好了,长辈没必要出席,除非是极想巴结主家的,才会殷勤地由家长带着孩子去赴宴。秦家显然没有这个必要。 甚至秦榛来说情前,秦呈都不想花时间亲自回复何家。 秦榛见状却以为原来哥哥心里早就有候选人,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只记得何家的长女是个端庄有礼的大家闺秀,别的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 秦榛狐疑地看了一眼秦呈,他既然心里已经有了人选,为什么迟迟不把人拿下?难道还等着对方主动不成?想到秦呈寡言的性子,她瞬间又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此处,秦榛便觉得自己责任重大,她一定要好好当这个牵线人,让不善表达的哥哥顺利把嫂子拿下!于是她拍拍胸脯,放下豪言:“哥哥放心吧!我一定帮你把嫂子娶回来!” 秦呈无语地看着她,再多的遐思到了不解风情的秦榛这儿,都会立马遇冷,再加上何家的事烦心,他也没什么偷香的心情了,便放开手靠回椅背,抖了抖腿上的人:“回房自己玩去。” 秦榛虽不明白他前后态度转变如此之快的原因,但能逃离这还弥漫着尴尬气氛的现场,她还是很乐意的。 秦榛一骨碌下了地,转身就跑开了。 路上遇到刘妈,秦榛随口打过招呼,没想到刘妈却拉住了她。 “嗯?怎么了?”秦榛看着刘妈突然睁大双眼,还捂着嘴露出了一个促狭的笑。 “小姐别乱跑了,快回去照照镜子。”刘妈边说边又忍不住笑了。 秦榛莫名其妙,但又隐隐约约猜到了点什么,回了房间进浴室一看,好家伙,一侧脸上整整齐齐被捏了五个脏印子! “啊啊啊!臭哥哥!” 秦榛气呼呼地洗了把脸,把印子都擦干净了,才有功夫闲下来回想刚才尴尬的场面……哥哥他也太不见外了吧!那种……那种生理反应也能大大咧咧拿出来跟妹妹讲的吗! 秦榛抬起手捂了捂脸,脸上后知后觉开始发烫,再抬眼看看镜子,她已经从脸到脖子全红透了。秦榛赶紧拍了拍,想把这股热气拍掉。然而随即她又想到,好端端地哥哥怎么突然就起了生理反应?难道在她进去前哥哥正在看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啊这……哥哥一本正经的形象,在秦榛的脑海中开始被颠覆了。 不好!秦榛突然想到自己又被哥哥转移了注意力,没有把烟收掉!可恶,下次他再拿这样的借口来挡她,自己可就要硬气起来,让他赶紧跟未来的嫂子磨合,或者去健身,反正都有别的办法把那多余的荷尔蒙消耗掉! 不知为何,暗暗想了一通的秦榛仍感觉有点违和感萦绕在心间,但她对那档子事隐隐还有点抵触,觉得想不起来的部分似乎不是什么好事,便下意识甩了甩头,将那些不愉快的情绪抛之脑后。 对了,还有宴会的事。自从回到家后,她一直龟缩在自己的舒适圈里,没有跟往日的同学朋友联系——她也没什么真正交心的朋友,在这个圈子里,朋友是最廉价的批发品。而这个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这次宴会,她肯定会遇到很多往日认识的人。 秦榛叹了一口气,果然该面对的事是怎么也避不过的。 一口气刚叹到底,台面上秦榛的手机就亮了起来。点开一看,是阳阳发过来的下期节目录制提醒。 下期节目一个礼拜后开始录制,地点在戈壁绿洲。秦榛的注意力又被吸引了过去,仔细看起拍摄流程,又搜了搜拍摄地点周边的风景古迹,跟阳阳探讨起来。唉,她好忙哦。 忙着忙着就到了两天后,不用秦榛提醒,造型师就已经殷勤地提前上门让秦榛试穿晚宴的礼服。 “我哥试了吗?”秦榛随口问道。 造型师回道:“秦先生还在忙,他跟我们预约了晚一点的时间。” “哦。”秦榛这套黑色高腰礼裙裙边挺阔不拘束,及膝的长度正适合秦榛这个娇俏的年纪。她穿好裙子在镜子前转了个圈,裙摆底下还藏了几层细腻的纱,随着裙摆飘动若隐若现,胸前的羽毛裹边也随之扑棱起来,看上去手感应该很好。 造型师毫不吝啬口中的夸奖:“秦小姐穿这身可真好看,可爱又性感,这条高定的质感也只有您能穿出来。” 是挺好看的,秦榛也很满意,换回常服后直接让化妆师可以开始上妆了。 脸妆和发型又弄了许久,造型师那边才来跟秦榛汇报,说是秦呈也回来了。 秦榛闻言,催了催妆发,又赶忙换上礼服,就要跑去看哥哥做造型。她好像还没跟哥哥一起参加过宴会,毕竟哥哥一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忙人。 第十七章跟哥哥一块儿赴宴 秦呈那边速度很快,秦榛过去时他也已经快做好了。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袭黑色金丝绒西装,版式裁剪得合体又不失设计感,比他平时穿的工作西装更添一丝慵懒儒雅,发型也改掉了平日一丝不苟的露额背头,取了一边刘海下来烫了烫,另一边仍梳上去,瞧着就是个片叶不沾身的风流公子哥。 秦榛转到他面前新奇地仔细打量着,引得秦呈抬头扫了眼,见她难得化了妆,一身装束显得胸白腰细腿又长。秦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才低头继续回复着消息。直到妆发师收了工具,说了声:“好了,您看看这个造型还需要改动吗?”秦呈才又抬起头,朝镜中左右看了两下,余光瞧见秦榛十分满意的样子,便熄了手机点了点头站起来:“行了,走吧。” 秦榛闻言便跟在他身后出了化妆间,她脚下搭了双不常穿的细高跟,只能规规矩矩一步一迈地走着,一身黑裙仿佛被封印了法力的小女巫。 小女巫才走了几步就被落下一大段距离,她急了,冲前面大步迈着的秦呈喊道:“哥哥等等我!” 秦呈察觉到身后不同以往的步调,回头看了看,便瞧见秦榛的窘迫模样。秦他不自觉扬起了嘴角,脚下倒是放慢了步子。 到了车前,秦呈还绅士地揽着秦榛的腰,扶着她上了后座。秦榛身上似乎喷了新香水,落了座,秦呈给她寄安全带时低头闻了闻,似乎是哪款性冷淡的中性香,配着她的黑裙,平白多了股高冷的距离感。 秦呈给她系好了安全带,手却仍揽在她腰侧没有收回来,反而往上挪了挪。 秦榛其实这会儿有点紧张,她神思不属,也没有心思注意到外界,只不断地在脑内预想待会可能遇到的种种情况,最后她想出来一个万能策略:保持高冷。 没错,对于不怀好意的人,不理他们就是了,她又没有必要跟每个人打好关系! 想通了的秦榛松了口气,腰背也不自觉往后靠了靠,这才感觉到身后硌得慌,扭头一看,是哥哥的手臂还环在她腰后,手掌却已经伸上了她胸前,五指微张。 然后在秦榛呆愣的注视下,坦坦荡荡地覆上去……拨弄起了她胸口坠着的一圈羽毛。 秦榛:? 秦榛回头看他,秦呈却好整以暇地靠坐在座椅上,心不在焉地看着前方。 “哥哥。”秦榛推了推他,却带得盖在她胸口的手掌反而往下按了按。 “嗯?”秦呈回过神,看向她,手里的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只是手掌还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她的一只胸乳。 秦榛无语地指了指还在她身上的那只手。 秦呈仿佛这才反应过来,笑着将手抽了回去:“对不住,手感太好了,下意识就玩起来了。” 看到秦榛满头问号地看他,秦呈顿了顿,才又补了一句:“我是说羽毛。” 算了,还不如不解释! 秦榛不好意思又颇为郁闷地坐正回去,她总感觉哥哥没有以前正经了,是她的错觉吗? 车辆驶入一座别墅区,刚在正门停下,就有管家上前替两人拉开车门,秦呈低头替秦榛解开安全带,又下车转了一圈走到另一边,来扶着秦榛下车。 何菲正站在华丽堂皇的大厅中央跟各家名媛从容交际,今天她生日,应邀来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世家子弟,就连孙家的小少爷孙皓都来了。要知道,孙家在A市可是仅次于秦家的大世家,孙家现任家主孙泽峰手腕了得,仅用了十几年时间,就硬生生将孙家从秦家之下的一众世家中拉了起来。如果不是这个小少爷不争气,导致孙家后继无力,恐怕如今跟秦家分庭抗礼也不是没有可能。 何菲扫了一眼不远处左拥右抱的孙皓,暗自摇了摇头。她知道孙皓这次来,恐怕也是得了长辈的命令,来与自己交好试探的。 没办法,儿子不成器,孙泽峰只能指望娶个管得住他,又有能力的妻子帮衬一二,最好在家世上也能给到孙皓一些助力。这样的人家,数来数去,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不是何菲自夸,这里头首屈一指的,肯定得是她何菲。 孙家是看上了她,可她不一定看得上孙皓呀!她看中的那个,可是二十岁就接手顶级世家秦家的家族企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把秦家与其他世家的差距拉得如同天堑、将同龄人远远抛在背后的秦呈啊! 可惜她暗送秋波那么多年,秦呈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回她。所幸秦呈也不是单单对她这样冷淡,他对所有人都是一视同仁的无视。恐怕只有在谈判桌上拿出令他心动的筹码,他才会多看那人一眼。这也是为什么秦呈年近叁十了,却连个绯闻女友都没有。 秦呈是无所谓,钻石王老五多少岁都吃香,但何菲却不能再拖了,再这样耗下去,她何家千金可就要成大龄剩女了。故而不得已,她也只好尝试放低标准,考虑考虑其他人。 何菲正在心里叹着气呢,管家突然走了过来,一脸难掩的激动:“小姐,秦家少爷和秦小姐来了。” 何菲疑心是不是自己刚才想得太入迷,给听错了:“什么?你说谁?” “是秦家的秦呈少爷和秦榛小姐来了,小姐要不要去迎接一下?”管家特意加重了人名,又请示道。 旁边的小姐妹们听罢,已经先于何菲激动起来了: “什么?!秦呈竟然来了?!” “他一般不是不会来这种聚会吗?” “菲菲,你什么时候跟秦少搭上的?怎么不告诉我们?” “就是,你也太不够意思啦!” 何菲也晕晕乎乎的,叁言两语应付了几句,就对几个小姐妹告了歉,转身跟管家一块儿出去接待秦家兄妹。 一出来,就看到秦呈正挽着一个娇俏美艳的女孩子,低头耐心地听着她说话,嘴角似乎还留有一道温柔的笑意。 何菲心中的警铃瞬间响起,她连忙转头低声问管家:“他旁边那个女的是谁?” 管家疑惑地重复道:“是秦家小姐秦榛。” 何菲这才想起来刚刚管家说过的,是自己下意识只注意到了秦呈的名字。还好,原来只是妹妹,何菲顿时松了一口气。秦榛年纪小,一般只能跟她妹妹那一拨小孩有些来往,她是没怎么见过的,如今看来,秦家的基因果然半点不白费,兄妹俩都是个顶个的极品相貌。 不过秦呈原来对待家人是这么温柔的一面,如果她今后成为了他的家人,那是不是也能得到刚才那样温情的注视?何菲脑中瞬间闪过许多念头,心中也顿时燃起一股子期待。秦呈一般不会出席这样的聚会,这次能来,是不是代表他也对自己有点意思? 思绪这么转了一遭,眼见秦家兄妹走近了,何菲忙迎了上去,摆出一个最美的角度对二人笑道:“秦少,秦小姐,难得两位大驾光临。” 秦呈收回还落在秦榛身上的目光,扫了一眼何菲,略颔了颔首。 何菲察觉到他在看自己,脸上的笑便保持在了最漂亮的弧度,这是她暗暗练习过千百遍的成果,确保一定能给他留下个好印象。 秦榛倒是记得此行的目的是要给哥哥刷刷好感,便对何菲甜甜笑道:“何姐姐生日快乐。” “谢谢。”何菲柔声回道,眼见有不少客人都忍不住朝这边看来,她便侧身引了路“二位快请进。” 第十八章各自的烂桃花 大厅入口的动静不小,许多人都窃窃私语着往那边看去,秦呈现身的消息很快传开,有些历来同秦家关系不错的,已经搓搓手准备去套个近乎了。 有认识的人来搭上孙皓的肩膀:“孙哥,不过去跟秦少说两句?” 孙皓没好气地瞪了对方一眼,随即把他的手拍开:“要去你去,又不是他开宴,大家都是宾客,凭什么要我凑上去跟他说话。” 这人才恍然想起孙家一直以秦家为目标,偏偏秦呈可不就是各家长口中那个“别人家的孩子”,孙皓和他不对付也是正常。于是他摊了摊手,就只身往那边去:“那好吧,我们家还有事求他呢,我可得去刷刷脸。” 孙皓一口气又堵了上来,扫了眼大门的方向,便见秦呈如众星捧月般被围在了中间,他脸上倒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低头专心护着身边的女生往前走。 他旁边的那个女生……孙皓瞪大了双眼——绝品啊! 瞧这精致姣美的一张脸,瞧这雪白圆润的半边酥胸,瞧这不堪一握的细腰,瞧这又白又直的美腿……孙皓也不是没见过比她更美的美人,但眼前这位,真是又纯又欲美到了他的心尖尖上,她腰肢一扭,抬腿一动,孙皓就感觉自己的心也被她牵着动了一下。 “孙少~”孙皓身边的美女已经叫了孙皓好几遍,孙皓这才稍微回了神,女子便娇声问道:“怎么看别的妹妹看得这样入迷?” “咳咳,”孙皓轻咳一声,回过神来借机问道“秦呈旁边的是谁?” 女子朝那边扫了一眼:“那个啊,是秦呈的妹妹秦榛啊。”说着她又想到什么,附在孙皓耳边小声说:“就是前阵子失踪的那个。” 孙皓这才恍然想起,是有那么个事。他跟秦呈不对付,连带着对秦家人都看不顺眼,故而没怎么注意过秦榛。要是之前在别的聚会上碰到过,那孙皓敢保证,那时的秦榛肯定没有现在这种性感而不自知的气质,不然他不可能没发现。 也许……正是失踪这一个月的遭遇才让她如此脱胎换骨,孙皓暗暗想着,一个妙龄姑娘被绑走一个月又好端端地送了回来,用脚趾头想就知道这一个月里能发生多少香艳故事。唉,怎么那个有幸调教了她的人不是自己呢…… “啧啧啧,可惜。”孙皓伸手挠挠下巴“不过……现在也不是不行,嘿嘿。” 女子瞧他这样,就知道他动了什么歪心思,心里闪过一丝鄙夷,口中却还是道:“孙少要是看上了,就过去找她搭话呗,依孙少的魅力,拿下她也是不在话下。” 孙皓听罢伸出手挑了挑女子的下巴,笑道:“净说些大实话。” 女子又挽起他的胳膊,撒起了娇。孙皓低头亲了她一口,心中却盘算着:现在秦呈在旁边,他过去难免尴尬,还是等他俩分开之后,自己再上前好好撩撩美人。 秦呈有点烦。他已经许久没有参加过这种单纯只是为了“聚一聚”而举办的宴会了,席间又都是些不怎么见面的年轻人,在秦呈眼中,这些一个个还在宴饮玩乐、尚不具备接手家族产业能力的人,都算“小辈”了——尽管有些比他小不上几岁。 何菲在前面边带路边同二人寒暄,上来打招呼的人也是络绎不绝,有一两个面孔还算熟的,秦呈便点个头示意,其他没见过面的,他一概无视。 有些人见秦呈凛若冰霜,转而又向秦榛套起了近乎,没想到秦榛看着彬彬有礼的,多聊几句后却也是有些冷淡疏离。 一个身着橄榄青裙的女子跟秦榛抛了几遍话,总得不到回应,便撇了撇嘴,退出了人群小声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知道被多少人玩了一个月的货色。” 这女子走在秦呈这边,秦榛没听到什么,秦呈却是脚步一顿,锐利的目光扫过去,直把那女子看得心里一咯噔,秦呈才又朝何菲问道:“这是哪家的?” 何菲一怔,也停了下来,下意识回道:“这是城北唐家的姑娘,唐芜。” 还要加上地区才能区分出来的世家,秦呈显然不会有什么印象,他闻言点了点头,面上却一片冷意:“以污言秽语传播未经证实的臆想,这就是唐家的家教。那唐家是什么货色,我也明白了。” 唐芜面色一白,她不过随口抱怨一句,怎么就被秦呈原话反讥,还上升到整个唐家去了?没等她为自己辩驳一二,秦呈就转身揽着秦榛大步离开了。 何菲也忙跟上,将他们领去了宴会厅,剩下周围来巴结或者看热闹的,也都各自怀着小心思散开了,只留下唐芜一个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秦榛虽然没有听到唐芜的话,但从秦呈的反应也不难推测,肯定是她不希望被提及的那些事还是被拿来做文章了。 不过有了哥哥在前面先帮她挡了回去,想必接下来她应该不会再听到与之相关的事了。真好,她先前的严阵以待没有了必要,接下来她只要好好地享受宴会就行了吧? 嘿嘿,原来这就是被哥哥罩着的感觉!秦榛被哥哥护在身侧,笑盈盈地抬手抱起了他的手臂。秦呈感受到了手臂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脚步缓了缓。 何菲领着二人先到了宴会厅后面的休息室等候,她自己也在旁边招待着,不时抛出一些暖场的话题。但秦呈似乎都没怎么答话,反倒是秦榛看不得气氛尴尬,回着回着就同何菲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幸好没多久管家就来传话,说可以入座了,何菲才亲自带着二人去往前排最中心的主位入座。 秦家兄妹被引入座时,那桌人已经都到齐了,按照地位和辈分来看,一桌子差不多都是能跟秦呈说得上几句话的人,除了孙皓。 一桌人略略寒暄了几句,就有人打趣道:“秦少是个大忙人啊,难得能在这样的宴会上见着你。” 另一个人也试探道:“就是,哪里听说秦少去过谁家小辈的生日宴,何大小姐好福气啊。” 秦呈笑了笑,伸手揉了揉旁边秦榛懵懵竖着的脑袋:“陪家妹来散散心而已。” 这时,一直没出声的孙皓倒是接了话:“秦小姐似乎很久没出来玩了?下次一起去兜风啊。” 秦榛还没反应过来,秦呈倒是先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然后替秦榛回道:“榛榛跟孙少似乎没那么熟吧?” 第十九章酒宴舞会,哥哥醉了 秦榛也奇怪地看了眼孙皓,她确定自己跟这人不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突然约自己出去玩。不过反正哥哥已经回答他了,秦榛就没有说话。 孙皓闻言眯了眯眼看向秦呈,按捺下心中的不爽,又道:“反正大家都认识,多玩几次不就熟了。是吧,秦小姐?”说着又看向秦榛,似乎一定要让她开口回复自己一句才肯罢休。 秦榛“唔……”了一声,似在思考,而后道:“最近有点忙,有空再说吧。” 场面有点尴尬,其他人忙刚想帮着岔开话题,就见场上灯光一暗,音乐响起,何菲拿着麦克风出现在了宴会厅正前方的台上。 “晚上好各位,首先感谢大家能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何菲摆上她标志性的端庄笑容,感慨了一番时光流逝,又表达了对未来的期盼,管家就顺势将蛋糕推了上来,何菲象征性地切了一刀,宾客们也很给面子地捧场起哄。 何菲笑着谢过,又说道:“接下来还有节目表演、舞会,希望大家玩得尽兴。” 主人公致辞结束,气氛也轻松了起来,不时有人在席间串场交际。 何菲捧着酒杯先来了秦呈这桌,一一跟嘉宾们碰了杯。秦呈虽不多话,但还是很给面子地抿了口酒。秦榛依旧是乖乖说了些祝福语,然后就像哥哥那样浅尝了一口。 一桌敬罢,何菲又寒暄了几句,便转去敬下一桌。同桌的人也难得有机会跟秦呈同坐,纷纷卯足了劲跟秦呈闲谈起来,话里话外有打探也有示好。 倒是孙皓吊儿郎当地歪坐着,百无聊赖地看向秦榛。 秦榛没事干,就边听哥哥说话边尝着桌上的餐点。面前突然伸过来一只酒杯,秦榛抬头看去,原来是孙皓不知道什么时候换到了她旁边。 “秦小姐。”他晃了晃酒杯“刚刚你已经拒绝了我一次,现在邀你喝杯酒不会也要拒绝吧?” 秦榛还真不好意思再拒绝了,那样就嫌弃得就有点太明显了。不过她不好意思,秦呈好意思。 秦呈夺过秦榛刚端起来的酒杯,朝孙皓扬了扬:“榛榛感冒,我替她喝。”说完便又敷衍地抿了一口,而后放下酒杯看向孙皓。 孙皓在心里暗骂了秦呈几句,却也拿他的这套说辞没办法,只能举了举杯子,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被感冒”的秦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也没了吃饭的心思,放下餐具抬头去看台上请来的小明星表演。 孙皓倒是百折不挠,又在一边找话题跟秦榛聊,秦榛明摆着一副没兴趣的样子,偶尔用单字回他一句。 幸好宴饮正酣,许多人也离了座位到处交际敬酒,而秦呈这桌显然是首要目的地。有些人跟秦呈说不上话,也会找机会跟孙皓攀谈几句,这才让秦榛得以摆脱他的缠打。 不过也有不少熟人过来跟秦榛打招呼,聊了几句,就要碰杯。孙皓偏偏还在一旁时不时盯她一眼,好像在等着揪她的疏漏。秦榛只好照着秦呈的说辞,推说自己感冒了不能喝,有些实在躲不过的,就让哥哥来挡。 于是到了何菲让大家移步舞池和室外游戏区时,秦呈已经被灌了不少酒了。 不过秦呈瞧着似乎还很清醒,听了何菲的话就环着秦榛朝舞池走去。 何菲见他果然去了舞池,心里一喜,悄悄转身找侍者补了补妆,然后身姿婀娜地立在场边,等着秦呈来邀她共舞。 ——显然,秦呈难得出席世家女子的宴会,今天他肯来,必然是得到了爷爷的暗示,也对她何菲有点意思。现在有个现成的机会,他会来邀自己跳舞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为此,何菲还婉拒了好几位男士的邀约。 可是,秦呈怎么还没来? 何菲忍不住在场中找寻那抹高挑的身影。好不容易找到了,却突然看见,他已经和舞伴迈入了舞池中。何菲感觉自己的心在飞速下落,她仔细朝那边看去,秦呈揽着的女子是……是秦榛。 看清秦榛面容的那一刻,何菲顿时松了口气。还好,第一支舞跟妹妹一起跳,第二支应该就轮到她了。 这么想着,何菲又重新端上了得体的笑容,尽着主人公的礼节,同上前搭讪的人继续周旋。 秦榛也不知道为什么哥哥把自己带过来之后就直接拉着她进池子跳舞了,秦榛还扶着他的胳膊教他:“你应该去邀何姐姐跳舞才对呀。” 秦呈无所谓地又揽上她的腰:“先跟你跳一遍,热身。” 行吧,哥哥也许是怕待会不熟练踩到别人。这么想着,秦榛才卸了抵抗的劲,辨着音乐找拍子,跟着他的步调回忆起舞步来。 秦呈倒是没有不熟练的样子,他好整以暇地揽着秦榛,随着音乐若即若离,偶尔还出声提醒,让秦榛不至于突然卡壳。 秦榛确实太久没有参加宴会了,交谊舞的舞步都生疏了不少,一开始她还有空注意着周遭,跟着秦呈跳了几步,她就完全集中起注意力,顺着秦呈的引导,专心回忆起舞步来。 前进、侧滑步、后退顿滑、旋转、下腰……终于流畅地完成了一小段,秦榛欣喜抬头,便撞进秦呈坠着笑意的眸子里。 两人如今正保持着一曲结束的姿态,秦呈一只手揽着秦榛的腰,另一手与她交握高抬,秦榛抬头微微向后仰着,秦呈就低头看着她。突然,秦呈将她腰后的手收紧,秦榛便被一把带进了他怀里。 腰后的手劲将秦榛勒得忍不住踮起了脚尖,秦榛不明所以,伸手抵上秦呈的胸口,正想稍微推开哥哥,就感觉到秦呈埋头到了她颈边,瓮瓮地说着:“怎么办,榛榛,我好像醉了。” 秦榛下意识停下了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又感觉肩上一重,秦呈似乎埋头将他上半身的重量压在了她肩上。 “哎,哎。”她不得已后退了半步稳住身形“怎么后劲来得那么突然?” 秦榛忙四下张望,站在舞池旁的侍者见状迎了上来:“小姐,怎么了?需要帮助吗?” 秦榛忙道:“我哥哥好像醉了,你看……” 侍者了然,便接话道:“楼上有休息室,不如我们帮您把这位先生领到休息室歇一歇,怎么样?” 秦榛刚想说好,就感觉到秦呈的脑袋左右摇了摇,在她耳边略带孩子气地道:“不,我要回家。” 秦榛心尖都要被难得一见的撒娇哥哥萌化了,忙不迭答应他:“好,好,那我们直接回去吧”然后又看向侍者:“麻烦你帮我扶一下我哥哥,我去安排一下。” 第二十章醉酒哥哥诈摔 侍者连忙应下,刚准备伸手去扶秦呈,对方就又踉跄着自己站直了,还躲开侍者的手对秦榛道:“榛榛不能走,我们一起回家……” 所幸何菲看见这边的情况,已经赶过来了,秦榛就安抚着哥哥:“好好,我不走。” “秦少,秦小姐,这是怎么了?”何菲领着侍者前来,忙问道。 秦榛就道:“何姐姐,我哥他喝醉了,我们就先回去吧。” 何菲又看向秦呈,就见他难得神色柔和,眼波潋滟,他扫过来一眼,何菲就感觉心头像是被小猫挠了一下,后知后觉地砰砰跳动起来。她不舍地移开目光看向秦榛:“秦少这样恐怕不好乱走吧,楼上有休息室,不如先让他上去醒醒酒。” 秦榛下意识看向秦呈,就见他撇撇嘴,一脸不情愿地看着自己。 秦榛只好再次拒绝道:“不必劳烦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话说到这份上,何菲也没有办法了,只好帮他们通知了司机,又安排人想帮着搀扶住秦呈,没想到他摆摆手,又半靠半拽着秦榛直接往外走去。 何菲连忙跟上,守在一旁。 一行人出了正厅,就看到司机和侍者已经候在了门口台阶前,秦榛便扶着秦呈走了过去,准确地说,是秦呈揽着秦榛走过去,就连司机要上来接,也被他挡住了。 司机只好转而去帮他们拉车门,秦呈就压着秦榛倒到了后座上,秦榛狼狈地扶着哥哥坐好,才抽出空来对着车窗外的何菲道了别。 何菲一脸怔怔,只来得及朝他们挥了挥手,车就开走了。 秦呈来这趟是干嘛来的?他好像……就教训了一个说他妹妹坏话的人,然后跟妹妹跳了支舞就走了?一晚上下来,甚至连秦榛跟她说的话都比秦呈多吧? 何菲转身回去,听见宾客们朝她边打探边道贺,又瞧见许多暗含妒忌的目光,心中却一片茫然。 车上秦榛好不容易扶着哥哥坐好,没坚持到两叁秒,他又朝自己这边倒了过来。 秦榛终于放弃了挣扎,任他蹭在自己颈窝,两人一块儿歪靠到了车门边上。 灼热的呼吸喷在秦榛颈侧,她不由得动了动肩,秦呈的脑袋就往下滑去,秦榛一激灵,又用手去撑他脑袋,只摸到了他额角脸侧,不过总算是止住了他埋头向下的趋势。 秦榛松了口气,抱怨道:“哥哥也真是的,喝不了酒就别逞强呀。” 前边开车的司机不由得扫了一眼后视镜。秦榛其实说得不对,他跟着秦呈那么久,还没见过秦呈喝醉的样子,秦呈的酒量在他看来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这次倒不知是怎么搞的,居然能把自己给喝醉了。 好不容易到了家,侍者上前来接应,秦呈却依旧抱着秦榛不撒手。秦榛左哄右哄都不见效,只能让侍者在一旁护着,自己把哥哥扶了上楼。 幸好秦呈自己还能使点力,否则他一米八、九的个儿指定能把秦榛压垮了。 秦父身体不好,两老休息得早,秦榛也不好大张旗鼓地叫人来服侍,把秦呈送回房间扔到床上后,秦榛就遣散了旁人,自己站在床边揉了揉酸胀的小胳膊小腿。 缓过劲来后秦榛又认命地帮他脱了鞋袜,正俯身要再给他脱外套,睡意朦胧的秦呈突然伸手,揽住了她的后腰一使力,就将人拥到了怀里。 “哎!”秦榛惊慌地想撑起身子,一手却撑在了秦呈的胸肌上,刚爬起来一点,又被秦呈按了回去。 秦榛感觉自己后腰肯定红了,秦呈喝醉了力度又大又不管不顾的,属实无赖得很。秦榛没办法,又打不过他,只能就势歇了歇。 她能试着跟醉汉讲讲道理不?这么想着,秦榛就趴在他胸前抬起了头,轻声劝说道:“哥哥,你先放开我,我去换身衣服再来给你拿毛巾擦擦脸好吗?你看我身上衣服都没换,我不好施展呀。” 秦呈闻言微微睁开眼,便被眼前的风光蛊去了心神。 秦榛双手撑在身侧,娇嫩的双乳随着抬头的动作轻轻坠着,又被礼裙的羽毛裹边托起,就像两颗盛在窝里的鹅蛋,一不留神就会被敲碎打破。秦呈鬼使神差地就松开手想滑托上去,秦榛却抓住机会“噌”地一下起身脱离了他的掌控。 得了自由的秦榛一刻不停地跑向房门,只留了一句“哥哥晚安!”就毫不留恋地关上门走了。 秦呈一愣,回过神只能无奈地摇头笑了笑,又摸出手机继续未完的工作。直到估摸着秦榛已经洗漱完毕了,他才翻出通讯录,找到秦榛的号码拨了出去。 秦榛刚吹完头发,就看到手机亮了起来。这么晚了,她早就开了免打扰模式,这会儿能打进来的都是熟人的号码。秦榛拿过手机一看,居然是哥哥打来的。 怎么,秦呈还会打电话发酒疯的吗?这个想法一起,秦榛自己都笑了,顺手滑到了接听键:“哥哥?” 对面传过来一阵嘟嘟囔囔的声音,秦榛只模模糊糊听见了“榛榛……头疼……想喝水……”然后就听到“咚”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手机好像也“啪啦”摔了出去。 秦榛一慌,叫了几声:“哥哥?哥哥?”都没有回应,忙丢了手机开门跑去秦呈房间,一拧开房门,床上就不见了人,秦榛又跑到床的另一边,果然看见秦呈面朝地摔了个大马趴。 秦呈还穿着一身潇洒的礼服,发型微微凌乱,却毫无形象地摔在了地上,秦榛一看就忍不住先笑出了声,然后才想起上前扶起他。 秦呈又高又重,秦榛使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半扶半抱地拖回了床上,靠着床头半坐着。 想起秦呈在电话里要水喝,秦榛又转到茶几前,给他倒了杯水过来,扶着他的脑袋将水凑到他唇边。 秦呈眼睛努力睁开了一条缝,就着秦榛的手乖乖把水喝了。秦榛将杯子放到床头柜,看到秦呈这么配合,又边上手帮他脱外套,边安抚道:“哥哥,我给你脱了外套你就乖乖睡觉好不好?来,抬手。” 顺利地帮哥哥把外套脱了,秦臻正想扶着他躺下,却突然被一股力道拦腰抱起,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她慌忙向前抓去,只感觉依稀抓住了秦呈衬衫领口,就被秦呈反身压到了身下。 第二十一章压着妹妹纾解 不是床咚时为了调情的那种虚压,秦呈半趴着,切切实实把半边身体重量盖到了她身上,偏偏他的一只手还牢牢箍在她腰后,秦榛是一点逃脱的可能性都没有。 她不得已,只能松开攥着的衬衫,推推双手撑着的胸膛,秦呈纹丝不动。他的脸贴在秦榛的耳际,离得极近,秦榛还听见他不满地哼了两声。 什么嘛,要不满也该是她不满吧?秦榛又用力推了推覆在身上的人:“哥哥,醒醒,你压住我啦!醒醒啊!” 秦呈丝毫没有醒转的迹象,反而被秦榛推得稍稍晃了晃,双唇退开又贴上,仿佛在她耳廓轻吻了两下。 秦榛没把人推动,自己却没了力气。她平躺着望着天花板歇息,突然又心生一计。 秦榛用力抽出一只手,转而摸到了秦呈腰际,突然上下挠动挠他痒痒肉。 秦呈没想打她会使这招,差点忍不住笑出来。还好他及时收住了,又绷起肌肉,抵御她的挠抓。秦榛见秦呈完全没有反应,简直不可置信,怎么会有人不怕痒到这个地步? 会不会是衬衫太厚挡住了?这么想着,秦榛就把他的衬衫往上扯了扯,没扯动。她斟酌了一下,秦呈醉到现在除了有点黏人,其他表现还挺乖的,她给他解几颗扣子应该没事吧? 秦榛手顺着他的腰侧滑到小腹,摸索着寻找扣子的位置,秦呈腹肌下意识一缩,一声闷哼差点忍不住逸出来。还好秦榛没摸几下就找到了,叁两下解开,就伸进去找到他腰侧软肉,接着又是毫无章法地挠掐一通。 秦呈终于忍不住了,收回箍在她腰后的手,将她作乱的手指一把抓住,另一只手又从她腰际穿了过去,依旧把她牢牢固定在了怀中。 于是秦榛忙活了半天,不仅没逃脱出来,还把自己一只手又送给秦呈禁锢住了。所幸秦呈因着姿势变换侧了身,没有再压在她身上,秦榛好歹能喘口气了。 还没等秦榛再蓄好力,秦呈的手却开始不老实起来,一手在她背后摸索,另一手松开她的手指,就顺着腰侧的弧度往上探去。 秦榛一惊,急忙去扯下他作乱的手:“哥哥!醒醒!怎么又……就说了要你好好表现找个嫂子回来啊……”说着她又顺口埋怨起来“你说你,宴会去了也不开口,跟何姐姐说话还没有我说得多,难怪孤寡那么多年……” 碎碎念还没说完,突然就被秦呈低头拱过来一口咬在了腮帮子上。 “嘶……”秦榛拼命仰头,边推开他的脑袋边道:“哥哥,咬人不咬脸……” 秦呈闻言还真松了口,转而往下去啃她的脖子。秦榛洗漱完本没打算再过来,故而穿的还是最舒适的吊带睡裙,这就给了秦呈可乘之机,他直接可以顺着她颈侧毫无阻挡地一路吻吮到锁骨,正要再往下,就被秦榛慌忙抬手推开了下巴。 秦呈也不执拗,顺着力道稍稍退开了脑袋,又追着推压在他唇上的手指一阵啄吻。被扯回腰侧的手却趁机往上抚去,终于成功声东击西,隔着滑凉的真丝睡裙,裹上了她胸前的丰盈雪乳。 手上轻轻一托再一抓,被突袭的秦榛就下意识一哆嗦,裹在秦呈掌心的软肉也跟着颤动,手感一片绵软,他忍不住喟叹一声,低头又寻到她的下巴,舔吻起来——他虽成功以醉酒为由同她肆意亲昵,但秦榛毕竟还清醒着,他只能在她的底线周围反复索取,比如顺着下巴吻她脸侧、吻她嘴角,却不会再往双唇靠近一分。也许那一分,就会让这些日子的隐忍白费,就会让她重新跟自己疏远,划清界限。 但越是如此,两人就越感觉差点什么,好像隔靴搔痒时全身上下到处都挠遍了,却没挠到最痒的那一处。 是的,痒,无法言说的痒慢慢传遍全身。让秦榛整个人都提不起力气,她如今上下失守,又想推开他的脑袋,又想拉下他的手,结果哪边都没成功,反而被秦呈边亲边往下压了压,又要被压成平躺的姿态。电光石火之间,她终于卯足了劲撑起一条腿顽强抵抗,裙摆却随着动作往上滑落,她的一边胯骨直接贴上了秦呈西装裤下肌肉虬劲的大腿,而秦呈艰难藏了一晚上的胯下那一包凸起,也顶上了她的小腹。 “嗯……”秦呈还叼着秦榛的腮边软肉舔磨,冷不防嘴里就逸出了低吟,又在刚出口时被及时吞了回去。他的痒总算在这时得到了一丝缓解,身下便无意识地贴着她的小腹又慢慢耸动起来,仿佛在追寻更快乐的境界。 而秦榛的痒,却越攒越盛。她又不像秦呈一样喝醉了,她的脑子很清醒,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被开发透的身体曾经体验过一个多月如登极乐的密集性事,又陡然中止,接着素了几个月,此时再被一撩拨,就升起了难以抵抗的渴望。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穴口已经湿了,爱液一缕缕地分泌出来,似乎在为性交做着准备。尽管肉已经伸到嘴边,但她知道她不能张口,否则接下来就是无尽深渊。 她拼起劲,又屈膝踢了踢秦呈的小腿,下意识劝说道:“哥哥!醒醒!我是榛榛啊!我是……你妹妹!” 话语中的禁忌仿佛给她敲了一记警钟,她更用力地推搡起压迫她的身躯,手脚并用下终于把秦呈又推了回去。 两人重新回到侧拥着的状态,秦呈来势汹汹的一波情潮也略微得到了一点纾解,理智又占回了上风,他咬咬牙,狠下心将下身往后撤离,头却埋到了秦榛颈侧,将情欲发泄到了一遍又一遍的舔舐之中。 秦榛也不好受,秦呈的下身一退,她身下没了支撑,空虚的感觉愈发明显。好难受,好想要……想要到浑身颤抖……她再也忍不住,低低地啜泣起来。 秦呈察觉到了,还以为她是因为被哥哥如此对待而难过。埋在她颈侧的脑袋便顿了一顿,终于在暗地里叹了口气,抬起头去找她的脸颊,两手拥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将她源源溢出的眼泪舔舐干净。 秦呈动作轻柔,浑身散发的气息也不再危险,秦榛在他怀里哭着哭着,就哭累了,本想休息一会儿再伺机逃脱,没想到一松懈下来就睡了过去。 秦呈这会儿欲望也被她的眼泪浇熄了,拥着秦榛又把心中的计划删删改改,到了后半夜,才搂着她浅浅睡去。 第二十二章一家子工作狂魔 梦,秦榛清晰地知道这是个无法逃离的梦,她刚往前爬行了半步,又被拽着腰拖回去承受着那人的欲火。她清晰地感受到身下已经一片黏湿,但那人今晚还没有发泄过一次,她知道这恐怕又将是一场持久的酷刑…… 意外的是,没过多久,她便从一片黑暗中醒来。睁开眼,刺目的日光让她好一会才能看清眼前的胸膛——中间几颗纽扣还歪歪扭扭地扣着,上面已经开了叁颗,隐约能看见两块胸肌中间的分隔线,下面的扣子也被解开,衣角掀起,露出紧实的腹肌。 秦榛懵了,眨眨眼,好久意识才回笼,终于想起了昨晚的尴尬情状。 她忐忑地抬起头,看到了秦呈平静的睡颜,才悄悄松了口气。还好,哥哥还没醒,只要自己悄悄起身走人,他就不会知道昨晚的尴尬。 秦榛稍稍撑起了上半身,顿时感觉腰上还搭着一只手臂,她赶紧趁它滑落前,小心地将它拉开放下。 做完这一切,她又小心翼翼地看向哥哥的脸庞,见他仍一无所觉地睡着,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难见的柔和安逸气息,秦榛怔了怔,最后还是悄摸摸地退身下了床。 临走前透过门缝再确认一眼,很好,哥哥还没醒。秦榛终于放心地关上门离开。 床上,秦呈打了个哈欠,翻过身揉了揉僵硬的臂膀。 秦榛特意又回房呆了一会儿,才下楼吃早餐,刚吃完上去,就遇到秦呈正好下楼。 “哥……哥哥。”秦榛心虚地打过招呼,就低头要走。 “嗯。”秦呈随口回应,突然又想到什么,转身叫住了她“等会儿。” 秦榛吓得一定,讪讪地转身瞧着地板:“什么事呀哥哥?我还要去跟阳阳对接工作呢……” “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秦呈犹豫着问道。 秦榛心神一转,这么问是不是说明宴会后哥哥就断片了?连怎么回来的都不记得,那后面的事就更不记得了!秦榛按下内心的喜悦,抬头瞧了瞧秦呈的神色,半真半假地道:“我和保镖一块儿扶你上车的,哥哥你好重,喝不了下次就别喝那么多了!” “唔……知道了。”秦呈还是不放心地问道“我没有……说醉话什么的吧?” 秦榛眼珠子骨碌一转:“没有,酒品还行,就是有点黏人。” 秦呈闻言摸了摸鼻子,转身下了楼:“行了,忙你的去吧。” 秦榛心下一松,蹦蹦跳跳回了房,专心准备起过几天的节目录制。 节目组一共安排了五个露营点,每期还会邀请一些飞行嘉宾加入,秦榛跟着节目组熟悉了不少拍摄运作流程,闲下来跟嘉宾们聊聊天,又了解到不少圈内知识,也交了许多新朋友。 时光在忙忙碌碌中飞逝,秦榛有空就会去公司找蔡晓补课,回家也会跟爸妈聊起近日收获。秦呈也不知道在忙什么,秦榛很少能在家中遇见他,偶尔上他办公室,也没说上几句话他就要开会或者出差忙去了。 最后一期节目录制时,第一期节目已经上映了,秦榛凭着素颜美貌和性格圈了小小一波粉, 但也有不少人质疑她一个新人为什么能塞进节目里,甚至还有人晒出偷拍的秦呈开车来接机的画面,一时之间金主言论甚嚣尘上。 公司开会的时候秦榛特意问了蔡晓,这种情况下要去澄清吗? “不用,小王会监控舆论的导向,有些议论度是好的。”蔡晓偏头点了点宣发小王,又朝秦榛补充道“不过你可以偶尔在社交平台发发日常,最好能不经意间漏漏家底。” 秦榛心领神会,隔天就跑到书房翻了本诗集出来,拿到飘窗那里配了杯柠檬水摆上,拍了张照片,角度“不经意”间拍到了书房书架林立、望不到头的模样,并配文“偷得浮生半日闲”再加了个话题#宅家日常#发了出去。 很快就有小粉丝眼尖地发现,并呼朋唤友讨论开了。 “哇!你们看见那些书架了吗?这是在家里?好牛啊!” “我觉得是,哪有图书馆是这么布置的,榛宝还是在飘窗上拍的,显然就是她家里的书房。” “天呐,这书房比我家都大!榛榛是什么来头?” “不管是什么来头,反正肯定不是他们说的‘靠金主’啦!谁家金主还给情人布置这样的书房啊!” “就是,这明显是自家底蕴丰厚,看来我们是发现宝藏新人了!” “不过新来的宝子们,艺人的私生活还是不要过多窥探哦!咱们保持距离,关注作品就好啦。” …… 秦榛没想到这则日常的效果这么好,甚至还小小地带来了一把讨论度,蔡晓瞧见舆论向好,终于允许小王买了个低位热搜,又稍微铺了点水军,增加了话题的热度。 最后一期节目录制结束,嘉宾们和节目组一块儿吃了最后一顿饭,秦榛跟在吴禾和彭尧后面,跟制作组的人挨个儿敬了酒,虽然都只是浅抿了一口,但她酒量历来不太行,一轮下来还是有点微醺了。 秦呈下午的时候就说会过来接她,但后来好像有事耽搁了,秦榛和阳阳商量了一下,决定今晚还是在附近找间酒店先住一晚。 节目组的饭局散了后,秦榛拜别了众人,就上了保姆车去到阳阳定的酒店,她感觉有点迷糊,肚子也有点不舒服,只想尽快躺下休息。阳阳手脚麻利地给她卸了妆,就被秦榛赶回了隔壁房休息去。 秦榛随便找了件吊带睡裙,都懒得再找内裤,就进了浴室火速冲了个澡。刚出浴室门,就听见房门被人敲响。 秦榛现在的状态很不好,她觉得再晚几秒爬到床上,她都能就地睡晕过去,可是房门仍在不停响,秦榛没好气地大声问了一句:“谁啊?” “是我,是哥哥。”秦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秦榛心弦一松,是哥哥的话就不用管接下来的事了,给他开了门之后她就能撒手睡去。这么想着,秦榛用尽最后的力气,踉跄着去开了门,然后一头扎进了秦呈怀里。 第二十三章痛经 秦呈一把抱住了扑进怀里的人,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托起她的脸,低头看去,便见秦榛一张小脸红扑扑的,闭着眼微微撅起了嘴,还一直皱着眉。 秦呈伸手轻拍了拍她的脸蛋:“榛榛?” 没有反应。 秦呈只好把人拦腰抱起,后脚勾上门,将人抱回了床上。 膝盖抬起的姿势让秦榛睡裙的裙摆往上滑落,冷不防露出了不着一物的下身,秦呈扫过去的目光凝了凝,终究还是拉过被子将她大腿盖了起来。 秦呈刚结束了近期的一个大项目,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难免有些风尘仆仆。他边摘领结解纽扣,边巡视了一圈房间,没有发现什么隐藏摄像头,才拉开浴室门,进去洗了个澡。 原打算今晚就接了秦榛回家,没想到被耽搁了,秦呈也没准备换洗的衣服,洗完澡直接裹条浴巾就吹了吹头发,又拿起手机到沙发回了会消息,跟周琼英说明了情况,把所有事情处理完,才把手机关机后直接扔在了沙发上。 琐事都处理完毕,他今晚终于能够专心享用专属于他的甜点了。 秦呈走到床边,拉开床头柜,果然瞧见了一盒酒店准备的避孕套。 他拿起盒子拆了一只,想了想,还是暂时放到一边,解开浴巾直接跨上床,将秦榛搂到怀里,埋到她颈侧深吸了几口她身上的柔暖体香。 紧急充电完毕。他抬起头不紧不慢地将她滑落到脸侧的发丝顺到了耳后,手指轻抚上她的侧脸:“今晚要怎么度过才好呢?” 秦榛眉头仍皱着,秦呈用拇指抚了抚,抚不平,便直接低头吻了上去,辗转往下轻点过她鼻尖,印上了她的唇。 秦呈一沾上她的唇,直接就将舌头沿着缝隙伸了进去,在她口腔内壁刮蹭了一番,咽回去尝到了一丝酒香,终于确定小家伙真的是喝醉了。 海岛迷奸后他又素了小半年,这回是老天都帮他。 秦呈一手顺着她的腰线将睡裙往上撩,摸到了柔软的胸肉尽情揉捏,另一手顺着后背往下探,遇到翘起的臀肉,便轻轻拍了拍,享受着微凉回弹的手感。 胯下的阴茎似乎感受到了近在咫尺的软穴,悄然挺立起来,偶尔蹭到她大腿的软肉,就张扬着更兴奋了一点。 秦呈忍不住一边顶胯,一边将她的娇臀往下压了压,同时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将她按在怀中,一下下拍着她的臀肉,顶端的马眼似乎溢出了清液,随着他的动作,在她大腿间胡乱戳动,留下了一个个清凉水迹。 似乎觉得侧躺着不够尽兴,他又捞起秦榛的一条大腿搭到自己腰上,环着她的腰翻了个身,平躺着将她抱到了自己身上。如此一来,秦呈硬挺翘起的鸡巴便打在了小腹上,他就势抓着她的两边腰,抬起她的下身往下压去。因着身高差一直无法相接触的鸡巴和花穴,终于如愿贴到了一起。 秦呈爽得长长呼了口气。 没爽够一会儿,又开始感觉有些难耐,秦呈手下箍着她的细腰,下身开始自发挺动,龟头滑过阴唇,又向内顶了几分,留了个印,才往下滑出来。秦呈趁机抬手拍了拍她的臀肉,臀波的震动传到压着的鸡巴上,如此循环往复了几次,他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秦榛的脑袋垂在他的颈侧,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的,仿佛在亲吻他的颈侧。为了回应她的“亲吻”,秦呈微微拱起了上身,搂着她坐了起来。下身仍压着她滑蹭,头却低了下来,找到她的双唇,撕咬舔舐。 一手在她腰后控制着撞击的力度,一只手又下意识地摸上她的奶子抓揉。 对坐的姿势很适合深入,秦呈也终于不再满足于只在外围蹭蹭,找准了时机趁托着她的臀抬起时,就把自己的鸡巴顺着戳熟顺了的通道插了进去。 外沿顺滑粘腻,内里窄涩难行。秦呈放慢呼吸一点点挤了进去,才感受到里面分泌出了液体,正顺着柱身流下。 秦呈便趁机把鸡巴稍稍抽出,又抵着腰缓缓插入。 奖励性地又啄亲了妹妹一口,他低下头去查看交合处的情况,突然觉得有点不对。 秦榛肤色白,下面也打理得干净光洁,秦呈暗红充血的鸡巴和她白里透粉的阴唇相裹处本该被撑得有些失血透白,如今却有一圈血色沾在外围。 秦呈第一反应是:他插得也没有很粗暴啊?怎么就出血了?第二反应是:今天几号?色欲熏心的脑子终于记起日期时,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秦榛生理期来了。 秦呈字正腔圆地骂了一声:“操。” 忙不迭将硬得发涨的鸡巴一点点从妹妹的阴道里抽了出来,秦呈顾不上还在打颤的分身,连扯了几张纸巾来将秦榛穴口的血迹擦了干净。 有囫囵将自己的肉棒擦了一遍,秦呈就跳下床去翻秦榛的行李箱和背包,终于翻到了几篇备用卫生巾。挑了个中等长度的夜用款,他又熟门熟路地翻出秦榛带的干净内裤,撕开包装和背胶贴了上去,然后趴上床边,帮秦榛把贴好卫生巾的内裤穿上。 做完这些,秦呈才有空看向自己已经半软的欲根,任命地到浴室又冲洗了一遍,回来直接搂着秦榛关灯睡了。 秦榛半夜突然被一阵绞痛磨醒,一开始她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直到感受到身下的汩汩血流,她才知道又痛经了。 她强撑着伸手按开了床头灯,身后突然揽上来一只手臂,秦榛吓了一跳,才听见秦呈带着睡意的低哑嗓音:“怎么了?” 秦榛顿时松了口气,又问道:“哥哥?你怎么在这?” “本来是来接你回家,你醉了。”秦呈随口答道,又伸手把她拉回被子里“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什么明天再说呀?一觉醒来发现和哥哥睡在同一床被子里这种事能明天再说的吗?……虽然好像秦呈喝醉了那次也一起睡过……不对!现在还有更紧急的事! “等……等会,哥哥,放开我一下,我要去厕所……”秦榛忙扒拉开他的手,正准备起身下床,突然发觉腿间有片厚厚的东西……嗯?她什么时候垫的卫生巾? 一阵绞痛突然袭来,秦榛还没来得及发问,又疼得跌了回去:“嘶……疼……呜呜……好疼……” 秦呈闻言从背后将她拥进怀里,手下熟练地穿过腰际摸到她的小腹:“又疼了?我来给你揉揉。”说着便撩起她的裙摆探了进去,摸索着找到肚脐,又用手丈量着穴位,按照之前学过的手法在她小腹上揉按起来。 秦榛实在是疼得厉害,边绞痛边冒冷汗,她之前都恨不得蜷成一只虾米,直到秦呈温热的手掌伸进来,像一抔热泉包裹住她的小腹,她才得以舒缓。接着又被秦呈用手在小腹摩擦和打圈按压,她真感觉绞痛的地方热了起来,疼痛也缓解了不少。 秦榛原本疼到不行的呻吟,也变成了被撸舒服了的哼哼唧唧。 本来秦榛脑子里还有许多问题要问,这一舒服下来就全都忘了个干净,睡意重新袭来,她只来得及模模糊糊地想着:这按摩手法有点熟悉啊……就又重新进入了梦乡。 第二十四章暴露 按摩虽有效减轻了时不时发作的绞痛,但钝痛的基调仍不可避免。秦榛一大早就被疼痛磨醒了,弓着身什么也不想做,懒懒地赖在床上熬着,放飞着思绪。 除了被绑的那个月因为药性残留,来月经的时候痛过一次,她已经很久没有再痛经过了。这次她反省了一下,估计是录节目的时候,有一期需要在晚上下水,跟她同组的彭尧恰好在生理期,她就义不容辞地上了。 深秋的夜晚本来就有点凉,上岸后裹上阳阳拿过来的毛巾都还有些抖。可能就是那次不注意着了凉,再加上昨晚还喝了酒,这次痛经才会来势汹汹。 对,昨晚喝了酒,到后面她好像有点醉了,哥哥什么时候来的她都想不起来了。但就算她喝醉了需要照顾吧,为啥哥哥直接睡她床上来了?上次他们在同一张床上还是因为哥哥喝醉了抱着她不让走,难道自己这次也有样学样抱着哥哥不让走? 哇……那也太尴尬了!希望这次哥哥也能聪明点,像她那天一样,自己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地偷摸走掉…… 正想着,身后就传来了急促的呼吸声,接着便感觉一股热源贴了上来。 秦呈一只手伸过来环抱着她,赤裸的胸膛贴上了她的后背,脑袋也挨到了她颈侧,贴着摩挲了几下后,开口轻声唤她:“榛榛?” 声音低沉沙哑,藏着几分性感。 秦榛的直觉告诉她,要是回应了秦呈,场面绝对会很尴尬,不如装睡。 于是秦榛依旧闭着眼,放松自己的呼吸,保持着酣眠的样子。 秦呈见状,半撑起身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妹妹的睡颜。秦榛睡着的时候总是一副安静恬贞的样子,他多想就这么看到地老天荒。 但他晨勃的鸡巴在叫嚣,甚至开始昂起头一点一点地分泌出前液。 秦呈于是低下头,在秦榛脸侧印下一个吻,而后手伸到身下,握住精神十足的欲根上下撸动。 秦榛感觉喷在她后颈处的呼吸越来越灼热,身后的人好像在做什么律动,她隐隐约约有个猜测,但又被自己否定。不会吧不会吧,哥哥那么正经的人——虽然最近是有点变坏了,但也不至于在妹妹的床上打飞机吧??? 秦榛内心在反复的猜测和否认中煎熬,思绪翻动,带得眼睫也下意识地颤动了两下,秦呈眼尖地发现了。 他的妹妹原来已经醒了,那她知道自己的哥哥正对着她打飞机吗?她肯定知道,否则她不会选择继续装睡吧? 秦呈不由得露出一声轻笑,手下加快了速度,他俯身凑到秦榛耳后,伸出舌尖舔舐那一块软肉,随着快感的积累,他忍不住连声叫起秦榛的名字:“榛榛……榛榛……嗯……” 最后一下快感爆发,手下的欲根抽动,秦呈浑身一颤,直接咬上了秦榛的耳垂,在她耳边爽得放肆喘息,身下马眼大张,直接冲着秦榛的腰臀连着射出了一股股精液。 秦榛如遭雷击。不是因为哥哥真的对着她打飞机,不是因为哥哥咬着她的耳垂泄了身,不是因为哥哥射在了她身上,而是因为她捕捉到了秦呈爽到极点时的那一声闷哼。 跟失踪那一个月里她听到的无数声闷哼一模一样。这个声音仍无数次出现在她的噩梦里,她不会认错。 秦呈爽透了,吐出已经被吮吸得充血的秦榛的耳垂,平稳了几下呼吸,才掀开被子拿过床头柜上的纸巾清理起现场。 秦榛僵硬地仍侧躺在床上,脑海中天翻地覆,一个个片段同时涌现,此前觉得不理解的东西也突然有了答案……为什么她会在自己家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失踪、为什么他们说秦呈在她失踪时一直在外面找她没回过家、为什么她回来后那么久还没有嫌疑人的线索、为什么哥哥突然跟她亲近起来、为什么她会做跟哥哥有关的春梦、为什么那天在书房他会对着自己硬了、为什么宴会喝醉他要拉着她一起睡、为什么他会对着妹妹射精…… 因为,从始至终,他就是那个设计绑架了自己,将自己囚禁了一个月,每天不知疲倦压着自己不断做爱的恶魔。 可是,他们是兄妹啊,为什么? 不,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哥哥那么好,一定不会是哥哥,她还有什么办法能分辨那个人?一定还有什么办法……有了! 秦榛骤然睁开眼,支起身寻找着秦呈的身影。 这会儿秦呈已经洗完澡,下身裹着浴巾,他点了份粥品外卖,正坐在沙发上给外卖揭开盖子稍微晾晾。 余光瞧见秦榛起身,他便看了过来,扬唇笑了笑:“醒了?肚子还疼吗?过来喝碗粥。” 秦榛掀开被子下床,直接光着脚朝他奔去。 秦呈颇有些意外,却还是张开双臂接住了一把扑到怀里的妹妹。 秦榛借助他拥着自己的力道在他怀里往上攀,双腿岔开坐在了他腿上,双臂圈着他的脖颈,仰头找到他的双唇,直接吻了上去。 吻得又急又凶,不等他反应,带着湿意的舌头就直接钻进了他嘴里,像一条垂死挣扎的蛇,发了疯般朝一边钻去。 秦呈终于回过神来,皱了眉一脸严肃地拉开秦榛,不可思议地质问:“秦榛!你在干什么?!” 秦榛不管他,挥开他的手又抱着他的头吻了上去,这次熟门熟路,终于找到了他左边上牙处,一颗往上斜飞的智齿。 秦呈长了四颗智齿,其它叁颗都拔掉了,这颗是后长出来的,不疼也不发炎,秦呈也排不出时间再去拔它,就这么留了下来。 秦榛终于找到了它,舌尖绕着它舔了一圈,眼泪就顺着流了下来。 这回她自己将脑袋退了开,仰头怔怔地看着秦呈的脸,泪流满面:“真的是你……” 秦呈眉头皱得更深了,不解地看着秦榛:“你到底在干什么?我是你哥!” 秦榛侧过脸冷笑,眼泪还在不由自主地往下掉,一张脸上尽是矛盾的神色,却又显得一片凄凉:“秦呈,每次你吻我吻得久到快要麻木的时候,我怎么推你都没有用,我只能给自己找点事做,你的每颗牙齿我都舔熟悉了,左上角那颗智齿,你还没拔。” 秦呈还是一副不能理解的样子:“你到底在说什么?榛榛,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秦榛没有想到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要决意抵赖,她猛地跪起身子又凑上前去,抱着他的脑袋啃咬上他的嘴唇,舌头不断地来回刺舔他的那颗智齿,让他感受到自己的愤怒,她绝对不会再被他欺骗! 秦呈起初仍是一脸的不解和震惊,呆怔地由着秦榛不断加猛攻势地吮吻。见秦榛一副不得到他的承认不罢休的样子,他终于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松开了紧皱的眉头,嘴角慢慢勾起,接着一手揽在秦榛腰后,一手托着她的脑袋,瞬间反客为主,舌头强势地推进秦榛的嘴里攻城掠池。 秦榛感受到他的转变,终于彻底认定,他就是那个囚禁了她一个月的人。 秦榛尖齿一合,一口咬住了在她口腔作乱的舌头,下了死劲研磨,终于让她尝到了一丝血腥味。秦榛以为秦呈吃痛会放开她,秦呈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仍箍着她的脑袋拼命往里怼。秦榛双手推着他使劲挣扎,头也抵着他的手左右偏,终于找到一个空子脱离了他铺天盖地的亲吻,卯足力气扬手就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 秦榛这一巴掌使足了劲,她自己打完手都还因为反作用力在微微发抖。 秦呈被打得脑袋一偏,僵硬地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 终于写完了激动的掉马环节! 顺便来请个假,作者有些人生大事要去办,大约8月初能回来。 不会坑的!后面还有妹妹翻身做主人的爽歪歪戏码!好期待! 第二十五章臣服 “为什么?”秦榛听见自己用颤抖的声音问他,“为什么是你?我是你妹妹啊……亲妹妹啊!” 秦呈仍低垂着眼,不说一词。秦榛更是绝望,歇斯底里地抓着他的肩膀摇晃:“你说话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秦呈终于抬起头,看向泪流满面的秦榛。他眸光微闪,一手仍揽在她腰后,另一只手去将桌上晾好的粥拉到近前,开口道:“粥凉了,先吃点东西吧。”却对她的质问避而不答。 秦榛怎么也想不到,他这时候还能语气如常地敷衍自己。她失望透顶,满腔愤怒无处发泄,刚好秦呈越过她去拿粥,一只耳朵就凑到了她眼前,秦榛恨恨地张口朝他耳垂咬去,而后用虎牙狠命撕咬,如愿地再次尝到了血腥味。 秦呈的耳朵肯定被她咬了好深一个口子,但他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另一只手甚至还收了回来,在她臀下托了托。 秦榛把劲都发泄在了这一口上,却没有得到秦呈的反应,好像全程只有她一个人在无能狂怒。她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也知道秦呈是打定主意不会跟她坦白,秦榛索性松了口,伸手推他,想要离开这个人的怀抱。 秦呈却揽着她不放,秦榛便推搡挣扎了起来:“别碰我!恶心!” 秦呈将她的手反剪到身后,又一把把她拥回怀里,低下头,下巴抵在她头顶耐心劝说着:“乖,你昨晚喝了酒,早上要吃点东西,否则伤胃。” 秦榛努力偏开头,不让他碰到自己,闻言反唇相讥:“你喂我药的时候考虑过会伤胃吗?” 秦呈还真有脸答:“我问过,那药副作用很小。”说完还补充道“你那时候痛经,是性事太频繁,加上心情抑郁导致。” 秦榛闻言回看他,努力想在他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愧疚,可惜没有。也是,能做出囚禁强奸亲妹妹这种事的人,又怎么会存在愧疚这种情绪呢。 秦呈任她打量,又继续说:“你的小助理我让她回去了。本来今天打算和你一块儿在这里逛逛,现在……你应该没什么心情,就先在酒店里休息几天……” “我要回家。”秦榛打断他,“看见你恶心。” “你现在不适合回家。”秦呈保持着近乎冷血的理性,给她分析道,“爸的身体不好,你这样的状态会让他担心。” “你在囚禁我的时候,有为他们考虑过吗?”秦榛冷笑一声,反问。秦呈若无其事地垂下眼皮,又选择了沉默。 秦榛不再期望从他身上得到什么答案,正准备扭过头,突然瞥见秦呈被自己咬破的耳垂上聚积了饱满的一滴血,将落未落。 她身下突然也涌出一股血,是她的经血吐到了秦呈亲手为她垫的卫生巾上。 秦呈耳垂上的血汇聚够了,摇晃了半天总算断线要掉了下来,秦榛鬼使神差地凑上前,伸出舌头将血滴和秦呈的耳垂一块儿卷舐了进去。 腥甜的血液混着嘴里的唾液被咽下,秦榛不由得微微一愣。 是啊。他们血脉相连,身上流着相似的血液,也许骨子里也是一样的疯狂。 秦呈浑身一颤,耳垂上传来的温热和舔舐感,几乎让他埋在浴巾下的肉棒瞬间就充血挺立了起来,他松开对秦榛的钳制,双手掌在秦榛后腰上,下意识地顺着她的腰线摩挲起来。 秦榛舌尖一顶,将他的耳垂从口中吐出,双手得了自由,便伸手在他下身抓了一把,隐约握住了他的阴茎柱身,强忍着心底的恶心感,盯着他讥讽道:“哥哥,你又硬了。妹妹舔舔耳垂就能硬,你就这么贱吗?” 秦呈呼吸急促,强忍着身下的快感,看向秦榛的眼眸,那里面盛满了厌恶和讽刺,却还是美得让他心惊。秦榛嘴角还勾着一抹冷笑,却丝毫没有破坏她如玫瑰般娇艳的双唇的美感,秦呈下意识地低下头,想吻上去,却冷不防又吃了一记耳光。 秦榛松开了握着他肉棒的手,扬起来就毫不犹豫地扇了他一巴掌,而后嘴上却娇笑道:“不可以哦哥哥,我现在不想跟你接吻。我嫌恶心。” 秦呈眼眸微微眯起,朝秦榛面上看去。小姑娘可能是第一次做这样的姿态,话说得够绝情,脸上的表情也算狠,只有眼神里还露着一点怯。 这就是他的妹妹,不论遇到什么困境,都能像一株浇不死的花苗一样,眨眼间又撑着叶子挺立起来。 秦呈以前觉得秦榛是夺走父母宠爱的太阳,她可以对一切事物散发热情、尽情撒娇、自由成长,而自己却从小就要为了继承家业而努力学习,戒掉所有的爱好,每天循规蹈矩,像一轮兢兢业业,在一个个黑夜中把自己锤缺又补齐的月亮。 于是在日复一日的不平衡中,他渐渐冷着脸主动地远离了太阳。 但后来,看到她一无所觉地仍照耀着家中父母,独独自己像一个局外人,秦呈又觉得不公平。想把太阳藏起来,想把太阳一口吃掉,想独占太阳的光和热。 怀着这样的心情,秦呈终于在某日将难耐的情绪积攒到极点,把小太阳射了下来,圈禁到无人知晓的地方,也放任自己在情欲中渐渐迷失。 但他没有想到,经历了这一切后回到家的秦榛,居然只用了叁天就恢复了过来。如果她是被命运宠出来的太阳,为什么被他夺去了光,还能自己发亮?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好像从没有真正地了解过这个妹妹。 于是他终于想到以一个正常的兄长的身份靠近她、了解她,总算,妹妹的阳光也照到了他身上。但这时候的秦呈,与她肌肤相亲了那么久,她的一个动作、一点味道都能挑起他的情欲,他早已没办法只做她的兄长。 而现在,知晓了一切的小姑娘,在经历了一上午的挣扎后,似乎又径自摸索出了一条出路。她要做这段畸形关系的掌权者,以此来报复自己的恶行。秦呈几乎没怎么犹豫,如果表面上做做臣服者就能让她接受自己这样的感情和行为,那又有何不可? 秦呈回视着秦榛的目光,终于扯开嘴角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好,榛榛先吃东西,再跟哥哥算账好吗?” 第二十五章酒店休息 没想到秦呈这么快就服软了,秦榛开始觉得索然无味起来,加上肚子确实还不舒服,要是痛经再加上胃痛,那才是折磨自己。于是她松开手,任秦呈的肉棒在下面伫立着,懒懒地靠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借着秦呈使的力转过身。 秦呈也仿佛毫不在意下身的异常似的,只顾着环抱好秦榛,然后拿起一旁的分食小碗,帮她把晾温的粥都盛出来,然后舀了一勺子自己尝了尝,味道和温度都不错,就又舀了一勺递到秦榛唇边。 秦榛张唇含下,秦呈倾了倾勺身,确保秦榛都喝下去了,才慢慢把勺子抽出来。 勺子抽出,牵动出秦榛红艳的唇肉,她怏怏的,像朵病蔫蔫的玫瑰,却平添一份慵懒性感。 秦呈喉结微动,强自咽下分泌的口水,忍住低头吻上去的冲动,任劳任怨地继续喂秦榛下一口粥。 秦呈的鸡巴还在秦榛臀后危险地昂扬着,她却不为所动,有一下没一下地就着秦呈的手喝了大半碗粥。 又喝下一口,一股反胃感涌上来,秦榛侧了侧头,躲开秦呈递过来的勺子,努力把嘴里的粥咽下去后,推了推他环在自己腹间的手臂:“不喝了,我要下去。” 秦呈把勺子和碗放下,将秦榛往怀里带了带,俯首在她耳边蹭了蹭,像一只求食的大狗,低声问道:“现在哥哥可以请求一个吻吗?” 秦榛现在有点虚,但还是分了点力气来翻了个白眼:“滚。” 秦呈叹了口气,也不再纠缠,便把她抱回了床上,秦榛沾了床就钻进了被子,只留一个后脑勺对着他。 秦呈只好扯了扯浴巾,又进了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出了浴室后他下意识往床上看了看,便瞧见秦榛似乎蜷成了一团,痛苦地皱着眉头。 秦呈摇了摇头,又吹了吹头发,等到身上的凉气散尽,才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轻车熟路地摸到她小腹上的穴位,遵着手法揉按起来。 秦榛忍着痛,反应不太灵敏,等到她意识到要躲开他时,已经被秦呈搂在怀里按舒服了。于是她只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被秦呈追上来吻了吻后颈,又软着身子被捞了回去,腹背相贴,亲密拥眠。 后来的几天里,秦榛就一言不发地躺在床上休息,偶尔拿出手机看看资讯。露营综艺已经播了叁四期,反响还不错,秦榛也陆陆续续在涨粉。 蔡晓趁机又给她选了几档近期筹拍的综艺,秦榛应了她过两天回公司细商。 这两天,秦榛趁着清醒的时候默默在心里消化了命运给她绊的跟头。其实相较于刚被绑架时的害怕、被强奸时的羞愤、噩梦持续一个月之久的绝望,以及回到家后找不到施罪之人时的不安和不甘,现在发现那个人是秦呈时,秦榛的承受能力已经比以前强了许多。 不解和愤怒也有,但之后更多的是难过。她和秦呈的关系好不容易才亲近了一点,她以为自己从此能有一个可亲可爱的哥哥,没想到兜帽下是一个吞血食肉的恶魔。 秦榛偶尔也会想,如果她这些天没有和秦呈变亲近就好了,至少这样,当事情败露后,秦榛发现恶魔是以前那个连面目都记不太清的“陌生人”哥哥,她都不会这么难过。 但是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发生,她只能接受这些既定的事实,同时努力去改变今后的走向。这让她意识到了独立自强的重要性。 现在秦家的产业几乎都掌握在秦呈手里,她如果要彻底摆脱他的控制,就凭现在两人之间逗小孩似的妥协讨哄肯定是不够的。 首先她要有足够的经济实力,才能在今后的某一天独立出去自立门户。 秦榛自认没有什么经商头脑,而如今暴利的影视行业正好可以为她快速积攒资金。她要尽快在娱乐圈立足,当一个横店劳模也未尝不可。 正当秦榛的小算盘打得响亮时,秦呈也在忙碌地工作着。他原本没计划留在这里那么久,但事情败露后,他不得不留下来安抚秦榛的情绪,因此也堆积了许多工作,光是线上能解决的事就够他忙活到半夜。 不过他还记着哄哄秦榛,每工作一会儿就凑到床边亲她一口,一日叁餐也按时将人从床上拔出来,按到怀里亲亲抱抱加投喂。 虽然多数情况下只会换来脖颈和脸侧更多的细小挠伤,但秦呈仍乐此不疲。 比如现在,秦呈今天第十叁次凑到床边索吻,秦榛依旧没理他,他就自己爬上床凑到她颈侧舔吻,也许是工作取得了什么阶段性的成果,秦呈有空也有心情,这次亲热的时间格外的长。秦榛还在和蔡晓商量节目配套宣传的活动流程,就感觉后颈被舔得黏黏糊糊的。她烦不胜烦地分出一只手推了推还在她颈侧乱拱的脑袋,被推的秦呈反而更激动了,顶着她的手心舔得更加起劲。 秦榛索性起身靠坐到床头,在秦呈黏上来前一脚踢了过去。 这几天秦呈仗着不用出门,正经的衣服一件没穿,白天不是裹条浴巾就是披件丝袍,该遮的没遮,不该露的没少露,晚上更是直接搂着秦榛裸睡,浪得没边。 这一脚秦榛就绕过他没系好的睡袍,直接抵在了他露出来的腹肌上,脚下的触感扎实热乎,那里的肌肉受了她一脚的刺激,还抽动着弹缩了两下。 秦呈发出了一声闷哼,本来蠢蠢欲动的欲根这会儿直接鼓了起来,他下意识地微微挺动胯部,似乎想让挺起来的那一坨东西去靠近秦榛的脚掌。 秦榛眼眸微眯,见着秦呈一脸难耐的样子,脚下微松,慢慢往下滑去。 秦呈察觉到她的动作,双眼似乎都泛起了光,咧着嘴角将下身朝上顶弄,终于碰到了秦榛的脚后跟。 秦榛趁机一脚踩下,隔着薄薄的睡袍,感受到脚下之物不寻常的躁动,便顺势踩着最凸起的地方研磨了一圈。 “嗯!”秦呈刚好被秦榛一脚踩在了肉棒顶端,她甚至还用脚趾隔着丝袍堵住马眼转了一圈。脚下的欲根受了刺激不正常地剧烈收缩跳动,快感来得太猛烈突然,秦呈下意识地用手抱住了她的小腿,让她微微抽离,才从灭顶的快感中得以缓解喘息。 “嗤。”秦榛抽回腿,不屑地道“没用的东西,踩两下就要射了。” 第二十七章驯狗 话音刚落,秦呈突然就抬头看她,眼中光芒大盛,里面参杂的浓稠的欲望差点让秦榛忍不住别开眼,但她还是撑着气场,扬起下巴用看垃圾的眼神回视了过去。 秦呈就笑了开来,手下顺着秦榛的小腿往下摸去,托起她的脚掌,低头在她脚背上印了一个吻。然后抬起眸子看她:“那么榛榛能不能可怜可怜我这个没用的东西,让我射出来?” “恶心,滚。”秦榛就要把脚从他手中抽出,脚踝却被秦呈圈着往怀里一扯,他整个人借力扑了上来,抵着床头将秦榛圈在了身下。 秦呈凑到她脸边,本想吻她的唇,却被她扭着脸躲开了,只能啄吻着她的侧脸,边在她耳边低声道:“怎么大半年了,榛榛骂人的话还是这几句?” 刚被囚禁那会儿,秦榛还有精力在他的操干下骂上几句,不过来来去去都是“别碰我”、“滚”之类的话,连脏话都算不上,在秦呈看来只能算是在性事中平添情趣的床间私语。 听到秦呈提半年前,秦榛更是气愤上头,偏偏秦呈还在她脸侧乱亲,她卯起力气,手脚并用地推他,但秦呈身形高她不少,推了几下都没推动,反而扯得他的睡袍又散开了些。 秦呈顿了顿,特地低头环视了一圈自己被扯得松松垮垮,几乎不能蔽体的衣着,然后意有所指地撩了一眼秦榛:“原来妹妹这么迫不及待要解下哥哥的衣服了。” 秦榛才不管他在那边自导自演、自说自话,拉开被子就要背对他躺回去。却被秦呈半路拦下,抱回了怀里,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榛榛知不知道,训狗是要给零嘴的。” 秦榛本在推他,闻言一怔。是啊,他们两个不论是从势力、地位、力量还是心态各个方面来说,秦榛都不占优势。秦呈之所以现在肯听话,无非是心情好愿意陪她玩玩,一旦翻脸,再次把她囚禁起来也不是没可能。 秦榛现在就像在同一只超出自己驯服能力的恶犬进行周旋,除了威逼,她还得利诱。 道理懂了,但要让自己在知道了实情之后还去讨好秦呈,她实在办不到。于是她也抬眸回顶过去:“主人要怎么驯狗,还轮不到狗插嘴!” 秦呈倏忽扬起嘴角,笑了笑:“好,不插嘴,那用手可以吗?” 秦榛:? 秦呈趁机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看到秦榛没有躲开,心下了然,便又往下亲去,终于吻到了她轻柔的唇瓣。 秦榛一口气堵在心口,不得不默念着“这不是秦呈不是秦呈,是一只狗,是一只狗……”来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好悬才控制住没下意识一巴掌扇上去。 秦呈得了甜头,一只手绕到她后脑勺托住,歪了歪头,迫不及待地加深了这个吻。 秦榛一边莫名紧张,一边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不自觉地就屏着呼吸,越来越难受。秦呈察觉,轻笑着退开些许,待秦榛缓过气来后,又掐着点以吻封缄,将自己的舌头喂入她的齿间。 秦呈的舌头在秦榛的口腔里强势扫荡,又一下一下地推着她的舌尖,想让她给点反应。秦榛懒得理他,自认没有咬他一口就算仁慈了。 秦呈撩她不动,只好将箍在她脑后的手掌收回至她颊边,轻柔地抚动,然后将入侵的舌头退了出来,在她唇上温柔舔舐。 秦榛能抵住他强硬的攻占,却难以抵抗他温柔的侍奉,在他的亲吻间不知不觉就软下了身子,眼睫轻阖的脸上眉目舒展,隐约还透了些惬意。 秦呈观察着她脸色的变化,又用拇指蹭了蹭她脸颊,另一只手从她腰间抚上,来到丰软的乳沿,抬手覆了上去。 秦榛的眉头下意识一皱,秦呈就放缓了手上的力道,手掌轻轻包裹着底下的丰盈肉球,只在边边用指腹轻挠了两下,嘴上却又探入,将口中吮出的涎液顺着舌尖喂入了秦榛喉前,她不得不分出心神费力吞咽,也顾不上秦呈手下逐渐加重的力道。 趁着秦榛意识模糊,秦呈将在她腮边轻抚的手顺着她的脖颈滑下,抚过她的肩头、小臂,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拉向自己身下。 他的阴茎刚刚在释放的边缘被掐断了快感,现在因着衣带松散以及姿势变动,已经自己从交迭处钻出了睡袍,顽固地挺立着。秦呈带着她的手掌向下探去,轻易就握住了湿润滑腻的龟头,小家伙兴奋地跳了两下,又吐出一股滑液。 秦呈难耐地松开了交缠的唇舌,额头抵在秦榛头顶,急促地喘了两息。还没等秦榛缓过神来,又俯首朝着她被吮得嫣红的唇间吻下,这回更加气势汹汹,舌尖直往里钻,顶得秦榛的脑袋不住后仰。 秦榛下意识地想伸手推他,却只抬起了一只手,另一只手还被秦呈裹在手心,握着他的欲根。秦榛动了动手指,就被秦呈握了回去,领着她开始在前列腺液的润滑下,顺着直硬硬的柱身上下撸动。 一时之间,秦榛的口中、胸上、手掌都被秦呈禁锢着点了火,她想拧身后退,却感觉到身后也被挡住了去路,是秦呈的长腿交迭在她身后,将她锁在了他的怀中腿间。 似是不满秦榛的退缩,胸上的揉捏加重了力道,随着他掌心的一记抚捏,秦榛身下也突然吐出了一股液体。她已经分辨不出是经血还是阴道液,总之都会落在卫生巾上,不用她去操心。 秦榛现在已经分不出太多心神去注意其他地方,秦呈握着她的手裹着他的阴茎撸动得越来越快,秦榛感觉手下的柱体仿佛都像被摩擦生了火,甚至还能感觉到它外表凸出的血管在汩汩跳动。 突然,急促喘息着与她交颈相吻的秦呈“啵”地一声放开了她的唇,在胸前作乱的手也滑向了她的后背,将秦榛猛地揽到了怀里,他垂首靠在她肩上,手下速度更是加快,终于在一声低吟后屏住呼吸射了出来。 秦榛只感觉到握着她的那只手突兀地停了下来,如此一来掌下肉茎不正常的抽搐跳动就分外明显,她心下一动,挣开他手指的掌控,凭着感觉摸到了正在张阖的顶端马眼,四指裹住龟头,拇指用力堵了上去。 刚堵上去,就感觉底下有粘稠的液体喷涌了上来,秦榛心里突然得到了诡异的满足,更是握住阴茎的顶端堵着不放。 秦呈没想到她会突然发难,精关一经释放已然无法中断,他只能慌忙去拉她的手:“不!”秦榛恶劣地更加抓紧不松手,正处于射精状态的阴茎敏感至极,拉扯间竟又冲上了一个巅峰。秦呈身下又痛又酸又爽,见拉她不动,干脆双手伸到她背后,将她揽到怀里,对着她的颈侧就咬了下去。 秦榛手下按着的地方喷出了太多液体,拇指下滑腻一片,她渐渐堵不住不断抽动的马眼,加上秦呈咬了她一口,秦榛下意识地松了手想去推他,便松开了对他鸡巴的钳制。 秦呈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控制不住地挺身将余下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到了秦榛的腹间、胸前和下巴上。 秦榛回过神,还想伸手去堵,却被秦呈抓住双手摁到了身后,秦呈贴着她,将两次高潮的精液都射尽,才松开了咬在她颈侧的牙口,餍足地舔了舔,见没有咬破皮,又才转到她的小脸前,啄吻了一口:“榛榛可真坏啊。” 第二十八章商定新综艺 最后还是让他射了出来,秦榛感到有点遗憾,面上不以为然地道:“相比于哥哥对我做的,已经很仁慈了吧。” 秦呈还想凑上去吻她,被她躲开,他就只好在她额角亲了亲,然后退开身子,下到床边将秦榛抱了起来。 秦榛整个上半身零零星星都沾上了秦呈的精液,秦呈想抱着她去洗澡,到了浴室刚把人放下,却又被秦榛给推了出来。 秦榛还不能接受清醒时跟自己的哥哥赤裸相对,只好自己忍着不适,清理了身上的分泌物。 叁天后,秦榛的经期不适也基本缓解,她让阳阳帮她安排了机票和接送车辆,准备返回公司。秦呈知道后,硬是死皮赖脸地给自己安排了和秦榛同机相邻的商务座。 幸好秦呈有点分寸,除了摸摸手、摸摸头,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秦榛也就随他去了。 回了A市,秦榛马不停蹄地赶往公司,去找蔡晓探讨新综艺的事。 蔡晓整理出来的节目有益智解谜类的、运动竞技类的,还有文化传承类的。秦榛还在看方案,蔡晓就挑出其中一本,放到一边:“这个是肯定要去的。” 秦榛好奇地拿起来翻了翻,原来是一个演员孵化的节目。嘉宾们分成两类,一类是老戏骨,另一类是新生代明星,由老戏骨带着新人排一小段戏,然后进行PK晋级。 内娱的尽头是演戏,秦榛作为一个外行新人,以后如果想平稳过渡到演员的身份,参加这么一个综艺确实是比较好的贴标签的机会。她点点头,也暂时先把这个方案放到一边,再去挑余下的另一个节目。 秦榛正翻着手中的A4纸,突然在一档节目的拟邀嘉宾名单里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宋致。 想到在露营节目里对方对自己的诸多照顾,秦榛又仔细看了看节目提案,原来是一个宣扬健康生活的健身节目,节目中还设计了一些简单的体力对抗比赛,瞧着运动量还不小。 秦榛顿时想到了她被秦呈欺负得完全没有还手之力的小身板,确实需要加强锻炼了,如果通过这个节目还顺便能养成健身的习惯,那不是两全其美?再者宋致如果真去了,她还有个认识的人,也能快速融入大家。 于是她将提案抽出来,给蔡晓过目:“蔡姐,你看这个怎么样?” 蔡晓接过看了看,挑了挑眉:“档期倒是能跟演员节目错开,平台嘛也有上星的保障,但是这个节目宗旨……可能有些无聊,不一定能有热度。” 秦榛认真听着,还以为会被否掉,正想再看看别的,就听蔡晓又转了个折:“不过嘛,现在民众健身跳操的热情高涨,也许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试试看也行。” 秦榛一喜,这就是同意了。两人又商讨了一些细节安排,秦榛没有演戏的基础,蔡晓准备找些认识的表演老师给她上课,课程安排和两档综艺的通告时间差不多就把后面两叁个月的行程排满了。 两人又就着新综艺的人设丰富和往后的路子进行探讨,正聊得火热,会议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秦榛下意识地叫了声:“进。” 门打开,秦呈长腿一迈就走了进来,还好心地带上了门。 秦榛见是他,顿时垮下脸来,蔡晓倒是很高兴,对秦呈道:“秦少,接下来的综艺定了,投资赞助的事就拜托您了。” “嗯。”工作时的秦呈倒是人模狗样的,直接坐到秦榛旁边,“我看看,选了什么样的?” 蔡晓就把两本提案递给他,秦呈粗略看了一遍,没什么意见:“行,我让小张去安排。” 接着把方案递还给蔡晓:“午休时间到了,蔡姐不去吃午饭吗?” 蔡晓这才看了看表:“哟,还真是,聊起来都忘了时间,那你们忙,我就先下班了。” 秦呈笑着点点头,蔡晓走后,秦榛也不想呆了,收拾收拾手头的资料,抬脚欲走,却被秦呈拦腰截下,面对面地抱坐到了大腿上。 “秦呈!这是在公司!”秦榛当即炸毛。 “又没有人会过来。”秦呈满不在乎,还低下头凑到她唇边“我们已经一早上没有接吻了,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狗了?” “秦呈。”秦榛用手推开他凑近的脸,“我必须提醒你,兄妹之间一辈子都不需要接吻!” 秦呈拉下她抵挡的手,快速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 秦榛在“喂食论”后已经有点放弃挣扎了,两人曾经亲密无比地度过了一段日子,秦呈算是摸遍了秦榛全身上下的敏感点,只要他不乱来,基本上都能伺候得秦榛很舒服。 如果他不是秦榛的亲哥哥,那应该能当一个很好的床伴。 秦呈看秦榛反抗意识不太强烈,更加得寸进尺地将人按到了怀里,轻咬她的双唇,放肆吮吻。大掌在她背后游移,软化着她的腰肢。 亲着亲着,秦榛就感觉身上开始不对劲,那股酸软感从口腔传到了腰上,又往下传到了腹下,花径内敏感地吐出了一股水液,她开始动情了。 大白天的,还没吃饭就开始思淫欲,秦榛原本还想唾弃自己,转念一想,明明是秦呈先开始不分时候发情的,她身子敏感又不是错,无需反省自己。 但为了不让场面失控,她还是得阻止一下秦呈。 秦榛推了推压在她身前的胸膛,秦呈不为所动,仍专注于耕耘她口中的一亩叁分地。秦榛只好抬手往上,抚过他的颈侧和耳廓,然后扯住他的头发,往下一拉。 秦呈总算清醒了片刻,从她的唇舌间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她的眼睛:“嗯?” 眼中欲色汹涌,唇间水光润泽,是两人刚刚交换的唾液。秦榛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才转开眼道:“我饿了。” “唔……”秦呈双手揽在她腰后,故意抬腿颠了颠,将坐在他腿上的秦榛带得往下滑了滑,秦榛便直接坐到了一团鼓起的硬物上,他这才露出得逞的笑意,意有所指地问:“要吃吗?” 回应他的是秦榛的一个白眼,秦榛将自己推离了他的怀抱,威胁道:“发情也要有限度吧?随时随地发情的狗是要被绝育的。” 秦呈又勾起一个笑,低头凑到她腮边,可怜兮兮地边亲她耳垂边道:“榛榛好可怕……” 秦榛懒得理他,只当他戏瘾大发,推开他的脑袋就要下去。秦呈这才老老实实地放开人,站起来牵着她往楼上去:“午饭已经点好啦,榛榛来跟我一块儿吃。” 第二十九章回家,哥哥假正经 吃过午饭,秦呈本想留秦榛一块儿在休息室午休,但临时又来了事儿,再加上秦榛自己的办公室也有休息室,就没留成。 下午蔡晓又找出往期的演员节目,和秦榛一块儿分析节目规则和留赛策略,这一分析就是一下午,又是秦呈到下班时间来把人领了回去。 回家的车上,秦呈为了弥补一下午没吸到秦榛的缺憾,直接将秦榛抱到了腿上,埋首在她发间紧急充电。 这举动虽然跟秦呈平时表现出来的人设不太一样,但也算不上太逾矩,秦榛不好表现得太过抗拒,但是她又心里有鬼,总悄悄瞧一眼司机,怕他看出什么来。 好不容易到了家,秦榛才松了一口气。在家里,秦呈总不会太黏她吧。 果然,到了家里,秦呈又变回了那个不苟言笑的靠谱长子。秦榛见状心中有些复杂,暗自感叹了一下,便跑去黏周琼英去了。 秦榛鲜少在外留宿,这几天虽然有秦呈在一旁照料,周琼英不免还是有些担心,问了她的身体情况,又问了她节目组的人待他如何,还跟秦榛聊起接下来要拍的综艺,两人一块儿窝在休闲区说了很久的小话,直到晚餐开席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晚餐时间,秦梧也下来一块儿用餐,他也顺便问了秦榛的工作情况,秦榛挑着重要的讲了。没想到秦梧还抽空和周琼英一块儿看了她的露营综艺,还能对几个嘉宾进行点评。 “反正,都没我们榛榛可爱。”秦梧如此总结道。 秦榛被夸得有些许害羞,她在节目里的表现出来的人设其实和平时生活有些出入,更像是在外工作时的完美伪装,猝不及防让最熟悉她的父母看到了这样的一面,感觉还有些别扭。 秦榛刚想撒个娇,突然听到邻座秦呈也正正经经地:“嗯。”了一声,秦榛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应刚刚秦梧讲的“最可爱”的话。 如此一本正经的样子,让秦榛连撒娇的打算都忘了,只磕磕巴巴地回了一声:“那……那是当然。” 回过神来的秦榛后知后觉地想:秦呈好可怕啊,在父母面前和在她面前完全是两个样子,她要是有这么好的演技恐怕都能叱咤演艺圈了。 也许是有所顾忌,后来吃完饭回了屋,直到准备入睡秦呈都没有来骚扰她,秦榛难得一个人睡了个美美的觉。 第二天醒来,边打哈欠边下楼吃早饭,冷不丁就看到还在客厅看手机的秦呈,秦榛都没太反应过来。 察觉到秦呈看了过来,秦榛下意识问道:“你怎么还在这?” 秦呈工作忙,以前她起床的时候他早就出发去公司了。 秦呈收了手机,理所当然地道:“等着接你一块儿去公司。” “不需要。”秦榛皱了皱眉,直接回绝“我可以让司机送我去。” “反正都是去公司。”秦呈逼近她,状作不解地道“妹妹怎么还跟我生分了?“ 要是不是周围还有家政在,秦榛真想翻他个白眼。反正秦呈想做的事都会做到,秦榛也懒得在这种小事上跟他计较,慢条斯理地吃了早餐,这才起身朝外走去。 秦呈起身跟上,没有半点不耐。到了车上,秦呈头一次拉上挡板,将司机的视线隔绝后,直接把秦榛抱到了腿上迫切亲吻。 他仿佛是要把昨晚到今早的份一次性补齐,吻得又狠又急,秦榛猝不及防地呛了一口水,推了他几下都没推动,只好扒拉他脑袋,秦呈才稍稍退开脸,让秦榛扭过头咳了出来。 见秦榛咳势渐缓,他又轻柔地从她脸颊、嘴角吻了过去,最后吻上她的唇,在表面温柔舔舐。手下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描摹着,从腹下到脐间再到腰侧,点了一路的火。 秦榛忍着颤将他的手拍开,又扭开头故作嫌弃地道:“刚吃饱呢,你消停点儿,再揉我吐你身上。” 秦呈感受到她的身体的反应和说出的话可不一样,闻言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她,等她话语一落又啄吻上去。 两人缠斗了一路,终于到了公司,秦榛毫不犹豫地推开秦呈,自己上了十六楼办公室。 秦呈和蔡晓的动作很快,已经联系上了节目组,拿到了两档节目更详细的资料。健身节目的人选基本已经定了下来,四男四女都是叁十岁以下的年轻人,男嘉宾有前几年大火的演员沙华、新生代歌手傅谦、爱豆宋致和喜剧演员大强。 沙华和宋致算是里面比较有健身基础的,估计都会揽下主要运动指标。 女嘉宾有老牌归国爱豆齐青、短视频网红伽蓝、科班在读演员姜笙星和秦榛。女生里面齐青经过严苛的训练,身体素质一向不错,伽蓝当初一炮而红就是因为萝莉脸蛋和大块肌肉形成的“金刚芭比”反差,这两人就是女生里面的运动担当了。 除了傅谦、宋致和齐青,大家的人气流量都一般般。 节目设置了许多严格的控制饮食条例和运动指标,另外为了节目的趣味性,也设置了许多分组对抗比赛。蔡晓对秦榛的基本要求就是:抛开形象、努力比赛。 当时他们分析,秦榛通过露营节目,靠绝美素颜给公众留下了印象,虽然也有表现出一点小聪明,但还是不够。像秦榛这种级别的身材脸蛋,大家只会对容貌的印象更为深刻,甚至容易走偏到花瓶和高高在上地“端着”这样的刻板印象中。 在健身节目里就是要表现出秦榛活泼努力的一面,必要的时候丢些脸也是可以的,这样更容易拉近与观众的距离 而另一边,演员节目的筹划更慢一些,目前只确定了几位嘉宾,节目赛制的改动也还没确定下来,蔡晓只跟秦榛同步了表演老师的时间安排。 蔡晓希望秦榛上节目的时候就已经拥有一定的表演基础,课程安排得很急促,今天下午就有一场。秦榛核对了一下自己的私人安排,见没有冲突,便应下了。 第三十章分手炮;口 忙碌间一个月过去了,健身节目的时间安排早已定下,明天阳阳就会和秦榛一块儿飞到录制地——某巨型海岛,并且要在上面生活一个礼拜。 一想到马上就能摆脱经常性发情的秦呈,秦榛就觉得快乐极了。不过这快乐还没持续到入睡,就被一道开门声打断了。 秦榛晚上经常下楼偷吃零食,所以习惯在入睡前才锁门,这就给秦呈有了可趁之机。 回身看到秦呈出现在门边,还锁上了房门,秦榛心里一咯噔,随即没好气地质问:“你来干嘛!” “榛榛明天离家,我来看看你行李收拾得怎么样了。”秦呈嘴上这么说,逼近时的眼神却不像个关心妹妹的哥哥该有的样子。 虽然这些天在秦呈在外面没少吃她豆腐,秦榛也懒得跟他较劲,权当驯狗时必须得施舍给的肉骨头,但这会儿是在房间里,秦榛不敢保证秦呈会不会是想在分别前来顿大餐。 “你想干嘛?爸妈还在楼下呢!”秦榛不得不提醒他。 没想到秦呈嘴角一咧,不怀好意地冲她笑了开来:“榛榛不知道房间里隔音有多好吗?你叫得再浪也没人听得到。” 秦榛一噎,很想骂他“你叫得才浪!”但显然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 秦呈已经从床边摸了上来,天气渐凉,秦榛已经换上了袖宽衣长的睡袍,本以为能多抵抗秦呈一些时间,没想到更方便了他直接探手进睡袍里,将她剥了出来。 秦呈将秦榛抱到怀里,边亲她嘴角边道:“榛榛要和哥哥分开一个礼拜呢,会想哥哥吗?” 秦榛拦住他往下作乱的手,在两人愈发急促的喘息之间干脆地吐了声:“滚。” 秦呈丝毫不意外秦榛的反应,甚至又腆着脸索取更多的福利:“临别前给哥哥吃一吃,想必榛榛不会介意的。”说着不等秦榛反对,就用吻去封她的嘴,秦榛不给他摸胸,他就去揉秦榛的腰窝,把人给揉软亲迷糊了之后,又大大咧咧地把秦榛抱到床边坐好。 秦榛还没明白他怎么突然下了床,就见秦呈在她身前蹲了下来,把她悬在床边的双腿往外轻轻掰了掰,秦榛的花穴就大张在他面前。 秦呈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打理得干干净净的阴阜,以及在他的注视下颤颤发抖的粉嫩阴唇。秦榛察觉到哥哥的目光,后知后觉地想把腿合上,可是秦呈正掌着她的大腿,让她没法撼动分毫,她只能急急伸手到身下去挡:“不……不许看!” 秦呈就笑她:“操都操熟了,还不许看。”换来秦榛凶巴巴瞪了他一眼。秦呈只好挤身到她腿间,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秦榛并拢双腿的打算,才腾出手拉开她遮挡的纤指。 没等秦榛再抽出手去挡他,秦呈就低下头朝她颤抖的花心吻去,刚一触到秦榛的穴口,就听到秦榛娇气地抖着嗓音叫了一声:“呀!” 仿若情动的声音很好地取悦了秦呈,他更卖力地用舌头顶进秦榛微微张阖的花径口,感受着妹妹身下的欲拒还迎,费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力度,从上到下舔舐梳理着内外阴唇之间的褶皱。 秦榛身下刺激不断,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只抬着腿越过秦呈的肩膀夹住了他的脑袋,反倒把他往自己身下推得更近,显得更色情感十足。秦榛又急急松开腿,架到了他肩膀上,换手去抓他的头发,刚把手指插进他发间,就被秦呈舌尖的一记顶弄舔软了四肢。 腰间的酸软感让她差点倒向一边,她只能收回双手撑在身后,才免于瘫软倒下。 这样的姿势让她只能仰面看向天花板,如此一来秦呈在身下舔弄的轨迹更为清晰地从外阴传到了脑海中。 哥哥在变着角度亲吮自己的穴口,他是不是拿牙尖咬了一下?他好像又重重地吮了一口,他的呼吸好烫,他的舌头好厚……呀!钻进去了! 秦榛腰肢下意识一挺,却让秦呈的舌头成功地进入了更深的领地。听闻秦榛在急促的呼吸间逸出了猫咪被踩尾般的呻吟,秦呈好心地退开了些许,又到了花汁四溢的穴口耐心舔舐。 不过他也撑不了多久了,秦榛叫第一下的时候他就不出所料地硬了。 待到秦榛稍稍平缓了一些,秦呈又趁机拿舌尖勾撩顶上隐隐露出的阴蒂,换来她又一次难耐地拧腰。秦呈不再顾忌,趁热打铁再次快速戳刺阴道口,秦榛还没从上一次的刺激中缓过来,又迎来了新一波冲击,她只能尽力抬高自己的下身,妄图脱离秦呈的口舌,却不料只将自己往他口中送得更深了。 秦榛感觉不断有水液往下溢出,穴口湿乎乎的,不知道是秦呈的口水还是她分泌出的蜜液。一片泥泞间,秦呈舌身的进出也变得规律起来,秦榛甚至都能预判他下一下是深还是浅,遇到浅的戳刺,她就趁机缓一缓,遇到深的戳刺,她就抬高自己下意识地迎合,然后积累快感。 终于,快要到了一个临界点,秦榛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几不可闻,按照规律,就差接下来的这一下,她就能到了。秦榛屏住呼吸,早早地做好了准备,却许久等不到满足她的那一下。 秦榛皱了皱眉头,感觉到秦呈的呼吸就在穴口,她不由地抬高了下身,碰了碰秦呈的唇瓣。她听到秦呈似乎笑了一声,然后他低沉的声音响起:“榛榛,求求哥哥就给你。” 多难为情的要求,秦榛内心天人交战,她就差那么一下就能到了,可是又不想求他……犹豫间突然感觉到秦呈轻轻吻了吻她水淫淫的穴口,唇瓣柔软湿润:“快求哥哥。” 秦榛脑中的弦啪嗒断裂,她颤巍巍地开口:“求求哥哥,给我……” 她听到秦呈又笑了一声,沙哑着开口:“榛榛乖,哥哥这就给你。” 秦榛手下绞紧床单,等着他再深深地戳那么一下……却没料到,秦呈突然张嘴咬住了她充血涨红的阴蒂。 “呀!”秦榛猛一受刺激,下意识地想要躲开,秦呈却伸手箍到她腰后,紧紧吮住她身下的小豆粒,完全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秦榛只能用脚蹬他肩膀,但完全不能撼动秦呈分毫,反而带来更大的牵扯,让触觉愈发敏感,身下唇瓣张阖,又吐出了一股水液。秦榛脑中涌上一片白茫,在徒劳中颤抖着高潮了。 第三十一章分别炮;插入 感受到花穴的抽搐,秦呈才松口舔了舔被自己蹂躏得不像样的阴蒂,从妹妹腿间抬起头来,他鼻尖、唇面和下巴上都沾上了水渍,瞧见秦榛高潮中微微失神的模样,他终于舍得放开箍在她腰后的手,整个人站起来,将秦榛搂回怀里,温柔地亲吻她的双唇。 秦榛还徜徉在高潮的余温里,整个人乖巧温顺,任由秦呈亲吻。秦呈吻了没两下,就开始不安分起来,叁两下扯开自己的睡袍,边亲边压着秦榛躺到了床上,大掌滑到前面揉捏秦榛的绵乳,又用腿架开秦榛的双腿,让自己勃起的肉棒能贴着秦榛水涔涔的穴隙磨蹭。 突然感受到有什么又硬又热的棍状物在自己穴口摩擦,秦榛才渐渐回过神,开始警觉起来。 秦呈还在她口中伸着舌,勾她交换深入,双乳也被肆意揉捏,在他手心抓扯又轻拍,身下的摩擦更是一记比一记深,越来越有擦枪走火的趋势。秦榛想往上挪一挪,远离这危险的境地,刚挪动了半下,却被秦呈不满地掐着腰又拖了回来。 秦呈顺势拱起背,从她的脸侧一路亲吻到耳垂,又托起秦榛的细腰,岔开腿半跪着,拿身下的硬杵抵在她穴口,就着前头高潮留下的花液,重重地往上顶了一下,秦榛猝不及防被一下子贯穿,噎了一口就打着颤直想往后缩。 秦呈却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半不满半威胁地道:“不许跑。” 秦榛后知后觉地捋顺了气,伸手推他压在自己胸前的肩膀:“你有病啊!一下子进那么深,不会循序渐进吗!” 秦呈听罢却轻声笑了,松开她的耳垂又凑到她的面前正视她的双眼:“是太久没做了,让榛榛忘了我的行事风格了吗?” 天可怜见,在二人说破身份后,头一个礼拜刚好遇上秦榛生理期,后面的时间回了家各安其份,平时秦呈和她最多也就是擦擦边吃点肉沫。这还是秦榛视角下跟秦呈的第一次真枪实弹的交合,失踪的日子又过去了大半年,她哪里还记得秦呈这令人发指的性事路数。 亏得秦呈提醒,秦榛才回想起来他的行房风格——嘴上吻得有多温柔,身下捅得就有多粗暴。 全凭野性、全无章法,秦榛一度以为他是技术不过关,后来有次内里伤到了,秦榛才知道原来他也是可以慢慢磨的,可他就是不乐意罢了。 眼看秦呈身下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快,就算有他掌着腰,秦榛还是被顶得直往上蹿。她不得不伸手环到秦呈颈后,稍稍稳住自己,又趁机扯了扯他的头发:“慢点……你就不能,技术好点儿?” 秦呈突然停了下来,一脸委屈地为自己辩解:“我技术好的啊,你不是也爽到了吗?” 秦榛才适应了他骤雨般的抽插,秦呈又突然给掐断了,她自发难耐地按着刚才的频率小幅度地挺动起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又在秦呈开口嘲笑前否认道:“我才没有!都是你在爽!” 秦呈纵着她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轻笑着又吻了上去,一手往身下摸了摸,找到秦榛穴口上端红肿未退的小豆子,用拇指打着圈逗弄。察觉到秦榛又下意识要退,他紧跟着凑上去往里顶弄了一下,另一手摸到她臀后,将人圈了回来。 仿佛是为了证明他确实有技术这种东西,秦呈认认真真地依照着记忆里他摸索出来的敏感点位置,时快时慢,有规律地戳刺着,慢的时候就在那个点周围疯狂试探,一旦秦榛有反应,他就加快速度不断攻占,同时放在前面的手也不忘揉捏她敏感的阴蒂。等秦榛难耐地皱起眉头,他又放缓了速度,继续在周围缓缓抽动,同时放在她身后的大掌对着浑圆挺翘的臀瓣就是一记响拍。 秦榛本来被他放缓的速度戳酥了,冷不防又被拍了下臀瓣,她下意识地一缩,穴口就夹紧了入侵的异物。 秦呈本是下意识地拍了一下,没想到秦榛这么敏感,花穴收缩的那一下差点乱了他的节奏。他只好调整了差点打岔的喘息,松开秦榛的双唇,轻声安抚她:“放松点,榛榛,哥哥要被你夹断了……”说着,放在她身后的手主动抚摸起刚才被打的那瓣娇臀。 秦榛闻言,揪紧了手下抓着的头发,尽量控制着身下穴口的舒张抽动,口中却不饶人地道:“祸害人的东西,夹断了才好。” “怨气这么大?”感受到身下穴口的蠕动,秦呈笑了笑,复又吻她唇边,“是不是怪哥哥没有射出来给你?” 话语中包含的敏感词触动了秦榛的神经,她急急躲开秦呈的亲吻,特别郑重声明:“你别发疯!不许射进去!”说着还扭着腰想要退出他的禁锢。 秦呈大掌使力,不让她退开半分,身下反而又重重地往上戳了一下,故意问她:“射进去不好吗?榛榛给哥哥生一个像你一样可爱的孩子。” “你疯了秦呈!”秦榛身下退不开,就伸手锤他肩膀“生个像你一样的疯子吗!你滚!你出去!” 秦呈盯着她的眼睛,一手箍着她的腰臀,一手开始加速揉按她的阴蒂,身下也重重戳弄着她花径深处的敏感点,一下快过一下,察觉到秦榛的抗拒减弱,眼神也开始迷离,他俯身凑到她耳边,哑声道:“让哥哥射进去,榛榛一定会喜欢的。” 秦榛闻言,又稍稍在风暴中恢复了一点神智,刚想伸手推他,就被秦呈猛地噙住了双唇,他舌头粗暴地进入,占据了她口腔的大部分空间,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抗拒,两厢缠斗中,不断地有涎液从两唇相交处溢出来。 秦呈身下的进攻比顶上的舌头更为凶猛,秦榛下意识抗拒地收紧穴口,他就顶着挤压感拔出些许又重重地捣进去,到了后来,甚至没怎么撤出,就又往里顶得更深,一下又一下地往着最里处探去,直到戳到里头一个松动的颈口,秦呈才猛地又往里凿了一下,将整个龟头都卡进了宫口。 秦榛似乎是感觉到了蓄势待发的危险,身下紧紧含着秦呈的肉棒不断推挤,尤其是鲜少被侵入的宫口,更是紧紧绞着入侵的异物不放。秦呈不得不松开吮吻的双唇,急急地吸入一些氧气,秦榛口中因此得了些许自由,忙叫他退出去。 秦呈不爱听这话,便加重了手下对她阴蒂的揉捏,甚至恶劣地扯了一扯,感受到花穴不同寻常的抽搐,秦呈便在秦榛的泣声尖叫中,抖着鸡巴射进了她的子宫里,和妹妹一块儿到达了高潮。 第三十二章浴室拉扯 这还是秦呈第一次在秦榛清醒并认得出他时内射了自己的妹妹,不同以往的心理满足,加上靠吃些肉沫憋了小半年,这回的射精来得又凶又盛,同时高潮的秦榛都歇了一歇,不住耸动的鸡巴还在一抖一抖地射出精液冲刷着宫腔内壁,秦榛在这样的刺激下,被迫又续上了一个小高潮。 直到秦呈一轮射尽,两人才喘着余气卸下劲来,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安逸。 还没等秦榛缓过劲来,秦呈就先翻过身,侧躺着将她搂进了怀里,细细啄吻着,感受着泡在妹妹穴里的感觉。 等吻到了她颈侧,秦榛才回过神来,冷着脸伸手推了推秦呈:“去买药。” 秦呈却笑了:“傻妹妹,我事先吃药了。” 秦榛一愣,这才悄悄松了口气。秦呈见状,又腆着脸在她唇边落下一吻:“我这么懂事,妹妹是不是要奖励我一下?” “奖励你个头!害我提心吊胆这么久!”秦榛抬眼瞪了他一下,却在秦呈又摇着尾巴亲上来时难得地伸出舌尖回应了他一下,开心得秦呈抱着她“啵”、“啵”地连亲了好几口。 一场荒唐的性事结束,秦呈把秦榛抱到浴室里清洗,又被秦榛轰出来后,屁颠屁颠地跑去先换了床单被毯。 秦榛泡在盛满水的浴缸里,自己抠挖了好久,才清理干净了身下秦呈射进去的东西。等到头脑在温水的浸泡中恢复了冷静,她才有空复盘今晚对峙时的失利。 秦呈肯定是故意吓她,就是要让她以为事情发展到最糟的情况之后,突然来个峰回路转,那么自己很有可能就会松懈下来,进而默认他的一些过分请求。 也就在此时,秦榛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也许一开始的粗暴插入也在秦呈的设计之中。如果他在前期循序渐进地攻占,自己不一定能接受在清醒时就和哥哥发生了性关系,而他猝不及防地直接插入,自己就会分出注意力去骂他,相较之下很快就接受了和哥哥的插入式性交。 好阴险的老男人!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秦榛愤愤地,在水下咕噜咕噜地喷了一连串的气泡。 浴室门外突然传来了秦呈的声音:“榛榛,还没有好吗?我进来咯?” 秦榛忙从水下抬起头,慌忙出声试图阻止他:“不许进!” 显然秦呈不会错过这么好的跟妹妹贴贴的机会,没等秦榛话音落下,他就推开推拉式浴室门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 秦榛一眼就扫到他腰下软趴趴的巨物,还随着他走动的姿势小幅度晃荡。她忙转过脸,又把自己埋进了水里。 秦呈径直走到浴缸边,瞧了眼缩成一团的妹妹,也不嫌挤,直接跨开腿也迈进了浴缸里。刚坐进去,他就迫不及待地伸手把秦榛扒拉到了怀里,一手轻抚着她的后背,一手从她腰侧往下探:“让哥哥帮榛榛把射进去的东西清理出来。” 秦榛一把捉住他往下探的手,把腿并得更紧了:“不需要!我自己清理干净了!” 秦呈瞧见她这副模样,真是用多少个可爱都形容不过来,情不自禁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用着愈发蛊惑的声音劝诱她:“哥哥刚刚射得太深太多了,榛榛很难清理干净吧?让哥哥检查一下,就看一眼,好吗?” 看!又是这招以退为进!秦榛这回掌握了他的套路,可不会再掉进他的陷阱里!她坚决拒绝:“不用检查,我就是清理干净了!” 秦呈便垂了眉眼,若无其事地道:“哦,好吧。听说男用避孕药成功的几率不高,榛榛不怕一发就怀孕的话,哥哥反正是很高兴的。” 秦·被捏住命脉·警觉·榛立马挺直了身子,又皱着眉犹豫再叁,还是放弃了挣扎,松开了拦下的秦呈的手。 秦呈勾起嘴角,抵着秦榛的脑袋无声地笑了笑,就势抬起秦榛的一条腿,把自己的大腿移到下面,让秦榛双腿岔开扶坐到他的一条腿上。 这么一来秦榛只能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撑到身后的大腿上,去稳住自己的身形,也把自己的腹部以下稍稍顶了起来,花穴在拉扯间微微张开了一小道口,一张一阖地就像一张小嘴贴在秦呈的腿部肌肉上亲吻。 秦呈的呼吸又重了起来。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兀自呼吸的花间小嘴,下意识地就想吻上去,被秦榛抵着肩膀不好动弹,这才改为咽了咽口水。 秦榛也不好受,刚才还意志坚定地拒绝秦呈的亲近,现在就要大张着腿给他看,一股难以言状的羞涩伴随着酸意在她腹下积累,尤其是秦呈也渐渐吐露出了危险的气息,那股酸胀感更加明显了。 不能用嘴,秦呈就伸手到她穴口轻轻逗弄,才摸了几下,张阖的小嘴就敏感地吐出了一股水液,其中似乎还掺着一丝浊白。秦呈眼尖地瞧见,心中一喜,故意用手沾了一缕黏滑的水液递到秦榛眼前,薄薄的一层清液还在他指尖拉了丝:“榛榛没有清干净哦,你看,还好哥哥及时发现了。” 秦榛忍着羞耻感,还真认真地观察了一通,果然见清透的黏液中掺了一点白白的稠液。应该是秦榛情动之下把射到很里面的液体又给吐了出来,这下她没法抵赖了,只好将祸水东引:“还不是怪你射得太深了!” 秦呈倒是对于她的埋怨喜闻乐见,连忙接过话:“是是是,怪我,那就罚我来把它们清理干净。” 秦呈说着,一手掌着她的腿根,另一手又伸了下去,就着刚刚那股黏液,顺利地把两指推进了滑腻的穴口。 —————————— 作者外话: 关于男用口服避孕药,好像技术还不太成熟,查到的也只有雄激素(会导致睾丸收缩)和棉酚(会导致低血钾性肌无力)。 文章里有效的药只是本人的设定,不代表现实生活,现实中避孕最好还是男方戴套!还可以减少性病的传播几率! 现实里没有形成成熟的世界观和没有作好面对世俗眼光的准备、以及还没有做好措施绝对不能生小孩的情况下也绝对不能为了图刺激尝试骨科,真不幸遇到了不要犹豫快告诉家长!阻止TA! 第三十三章健身节目录制开启 随着手指的渐渐深入,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极近,秦榛颤抖的呼吸喷洒到他颈侧,秦呈察觉到她的紧张,特地侧过头亲吻她脸颊。 与此同时,在她身下扩张的手指也平滑地进入到更深处,待指根都抵到了穴口,秦榛已经皱着眉从喉间漏出了难耐的呻吟。 秦呈就转过来亲吻她双唇,还抽空安抚道:“榛榛别怕,过会儿就好了。” 秦榛刚想催促他快点,就感觉插进穴里的手指动了动,转着方向在花径深处刮蹭,秦榛连忙闭了嘴,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失控出声。 秦呈将手指伸到了最深处,仍旧没有够到先前进到的宫口,他只能将花径内的残余黏液都刮了出来,然后另一手扶起自己已经悄然挺立的肉棒,抵到了花穴口,哄她道:“里面够不到,榛榛让我再进去一下。” 秦榛还没反应过来呢,他就趁机顶了进去,肉茎目的明确地直奔最深处而去。如此一来,秦榛就被他抱到了两腿间,两掌把着她的腰侧往下怼了怼,水波漾开,两人的下身都浸到了水里,随着秦呈身下的抽动,不断地有温热的水流被冲进秦榛的小穴,洗刷着内壁,又被猛地挤了出来。 “嗯……”秦榛支撑不住,在抽插间隙逸出了打着颤的呻吟,被秦呈听去,更激动地加快了身下的耸动。 身下的清水不断被他带得在秦榛的花径内冲刷,秦榛刚分泌出一些滑液,就被冲了干净,只剩下一股酸酸涩涩的感觉,不是很舒服。秦榛推了推他的肩膀,催他:“好了……吧?不要再进去了……” 秦呈充耳不闻,又顶着水花冲撞了许多下,到了濒临释放的边缘,才不舍地拔了出来,一手撸动自己的鸡巴,一手又伸进秦榛穴里,对着她的敏感点戳刺抠挖,感受到秦榛抓着他肩膀的手一紧,手下更是加快了速度,直到秦榛的穴肉止不住地裹着他的手指张阖吮吸,他身下的肉棒才挺出水面,对着秦榛的胸腹射出了一股股白色浊液。 待到身下的动静结束,秦呈伸到秦榛体内的手指又转着圈抠挖了两下,才缓缓抽了出来,察觉到秦榛身下小嘴的吸吮挽留,他轻声笑了笑:“这么贪吃?想让哥哥再喂饱你吗?” 秦榛靠在他怀里,还没缓过劲来怼他,秦呈就顺手按了按她的小腹,让阴道里的水又挤压循环了一遍,又拨开颤巍巍的阴唇,仔细清洗了一遍,这才掬起一捧水,去清洗她腹上、乳尖沾到的他刚刚射出来的精液。 一闹又闹到了后半夜,考虑到秦榛明天还要赶飞机,秦呈大发慈悲地没有在睡前弄出什么幺蛾子,老老实实地轻拥着秦榛阖眼睡去。 第二天一早,秦榛就被秦呈给亲醒了,还想推开他继续睡,这人又搬出“今天有行程,起来醒醒,别睡了。”的话把她给拔出了被子。 迷迷糊糊地在他的帮助下洗漱换装完毕,秦榛的理智才开始回笼。把时刻准备吃她豆腐的秦呈推回他自己的房间去洗漱,秦榛赶紧下楼火速解决了早餐,跟刚起床的爸妈打过招呼,就跟着装好了行李箱的保镖上了车赶往机场。 —————————— 海岛城市W,一下飞机,秦榛就感觉到了不存在于北方秋天的热浪。这个城市仿佛没有秋冬两季,不论何时何地都是热浪拍面。 和阳阳坐车赶到拍摄基地,节目组的人已经开好机等候在拍摄现场了,跟执行导演确认好流程,就开始拍摄秦榛下车进入民宿的画面。 秦榛已经在车上补好了妆,便提着行李箱落落大方地下了车,来到民宿入住处进行登记。摄影师一路跟着拍摄,登记处的小助理按照流程向秦榛介绍了在民宿内活动的行为规则。 在民宿生活的这一个礼拜中,每天需要完成一定的健身任务,任务完成后每个人会得到一定的代币,这个代币可以用来购买餐食、游戏休闲项目、活动优待等。同时每天节目组也会策划许多对抗比赛,赢的一方也会得到代币,并且在岛上需要时刻保持健康饮食,一旦发现有成员偷吃零食,就会被扣除代币。 秦榛点点头,表示听懂了,小助理就给了她房卡和运动手环,并领她到休息区入座。 休息区已经坐了不少人,秦榛以来,大家遵循礼节都站起来迎她。秦榛一一打过招呼,男生这边沙华、宋致和大强都到了,女生里只有姜笙星来了,秦榛打完招呼,又跟宋致说了句“好久不见”,大家就顺着话题聊他们之前一起参加过节目云云,寒暄过后,秦榛就来到姜笙星旁边,跟她一块儿坐等剩下的人。 下一个来的人是短视频网红伽蓝,她穿着一身十分显年轻的JK制服,加上一张显幼的娃娃脸,元气十足地跟大家打招呼,秦榛怎么也看不出来她衣服底下会藏着那么壮实的肌肉。 能坚持练出那样的肌肉,看来是个狠人了。 伽蓝刚坐下,齐青就来了。身为有着多年舞台经验的爱豆,齐青的身材也保持得很好,并不是为了追求瘦而过于骨感的那种,她在大腿和腰腹稍微练有些肌肉,这样在舞台上才有爆发力。 齐青性格也很温和,四个女生坐在一块儿很快就融洽沟通成一片。 最后一位嘉宾傅谦姗姗来迟,他看着高高瘦瘦的,还戴着眼镜,一看就不太会运动的样子,众人站起来跟他打过招呼,小助理就出来再次宣读节目规则。 姜笙星听罢,悄悄跟女生们抱怨了一句:“其他的都好,不让吃零食可真难为我了,唉!” 齐青和伽蓝平时健身也有忌口,只有秦榛跟她有些共同话题:“确实,不过零食热量普遍不低,想想好不容易健的身,总不能因为管不住嘴功亏一篑吧。” 姜笙星点点头:“好吧,我要化食欲为健身动力!” 秦榛笑笑,又转过头去听小助理讲解注意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