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少年」相爱妙不可言》 帮助 同初恋男友分手的第两千零二十三天,回日本后的第三十八天,大后弥生还是没缓过来。她呆在新家里闭门不出,难得出门也欲速战速决,却因忘拿车钥匙而选择步行,又在太久没光顾的超市内逛花了眼。 简而言之,便是进行了不假思索的疯狂消费,义无反顾地花了许多钱。而她在出超市后的打车行动亦接连遭遇失败,只得再度迈出独自前行的步伐,且最终近乎是在将那几大袋战利品放在地上拖拽。 这狗屁人生。 她看上去还是面无表情,却早已在内心骂得分外起劲。 又热又累,又烦又困,不是很想活也不是很想死,只想重新关紧门窗并拉上窗帘,在与世隔绝的被窝里缩成一团。 正因如此,力气不大的她拖得身心俱疲,手脚都在不知不觉间发软无力。她忍不住停下大喘气,弯下腰按住被长裙包裹的双膝,竟发觉有谁在向自己逼近,还送来了可将她完全笼罩的阴影。 大后弥生总觉得这一切都似曾相识,于是立刻抬起头来。倒也不出所料地见到了一张截然不同的脸。 身材高大的年轻男性虽同样英俊,却有着毫不相似的发色与眼睛,可谓阅人无数的她也从他的脸上感知到了千差万别的气质,捕捉到了那完全没有隐藏的精神与活力。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无法带来丝毫压迫感——至少对她而言,显露出了恰到好处的善意与匪夷所思的热情,让近日缺乏社交的她有些措手不及。 “你还好吗?”他肆无忌惮地对一个陌生人散发了光与热与善意,捕食者似的眉眼中带有完全不担心被拒绝的自信,“你拿不了这些,我帮你吧!” “嗯……” 见她踌躇着点了头,他便马上将那起码超过十五公斤重的购物成果拎起,就像捧泡沫般轻而易举:“你要去哪里?” 懒得分辨对方的好意是真是假,她貌似沉稳地选择了接受,克制而敏锐的打量目光却是一刻不停,将他从头到脚都做了次隐晦的扫视。 很高。 很大。 很吵。 偶然间再次对上了视线,她努力上扬些嘴角,可也还是笑得极不自然。他则与她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情绪高涨且莫名开心,迈着快速的步子接连行径。 鉴于这高度惊人的男人实在步伐太大也走得太快,她不得不选择小跑,而对方也终于恍然大悟地停下等待,之后亦刻意将前行速率变慢。这让她有更多的机会来关注他,却根本没管他在心情更好地讲些啥,只是继续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的模样。 然后意识逐渐飘远,飘到某款她顺手在收银台挑选的战利品上。 无感超薄,黄金持久,爽滑倍润,动感螺纹,精选四合一。 重点是买二送一,买五赠四,所以她干脆一次性买了不少,毕竟自己终归会有某方面的需要。 很好。 等对方终于将自己送到了某高层公寓楼下,她撩了下柔软细长的耳发,总算绽出个真诚而礼貌的微笑:“真是太感谢你了,你帮了我大忙。要在我家休息一会儿吗?” 满足于她给出的感谢与夸奖,他也不假思索地接受了她的邀请,坦诚耿直得仿佛毫无邪念,大致散发出了所谓笨蛋才会有的夺目光芒。但大后弥生对此并不相信,甚至怀疑人高马大的对方就是在装傻,不过也未多说些什么,就当他纯粹是喜欢这样的玩法。 正因如此,当对方随她出了电梯再进新家正门,尚未将那几大包的战利品放稳,她就已经毫不犹豫地锁好了门,并在他转身后的刹那低身半跪。 更重要的是,她还一声不吭地扒起他的裤子,面无表情而又行云流水。 但他立刻推开了她,光洁的前额近乎是瞬间就被吓出了汗,脸和耳根还在反应过来后开始迅速发红:“等等,你在干什么啊?!!!” 她眨了眨眼,刚被驱赶的双手则又在蠢蠢欲动:“不做吗?” “做……额,你是要做什么?” “你觉得是做什么?”她偏了偏头,又挑起眉舔了下嘴角,还得寸进尺地将脸向前贴上,“如果不习惯我帮你,你可以自己脱。” ———— 以防万一,还是说一下,女主不是因为和前男友分手才闭门不出的。 赔罪(含h) 听她这么一说,这个似乎当真很清纯的男人当场呆住,尔后瞪大那双浅棕色的眸并发了抖,显然有许多事都被迫懂了。 他涨红了脸,又羞又慌到完全没有之前自来熟到极致的模样:“不、不是……不行的,我们才刚认识。” 而大后弥生十分坚定,毕竟事已至此,她才不管对方是装的还是确实没有相关经历:“来都来了。” “不行!” “可以。” “真的不行!”他相当手足无措,一时之间还控制不了力度,一不小心就按得她的前额发红,“至少现在不行……” “现在是必须可以了,你没得选。”见面前人的气势越变越弱,她决定乘胜追击,继续折腾他那剪裁还算不错的长裤,“你弄疼我了,不向我赔罪可不行,你要负责。” 就此暂停了言语,褪下对方裤子的行动也进行得十分顺利,她却是同样呆愣了刹那,才若有所思地抬起头来,与好像快要爆炸的对方四目相望。 不过她也很快再度低下头去,将他那出乎意料可爱的内裤静静看着,并凝视着那团令人无法忽视的凸起,做起意味明确的深呼吸。她轻言细语地道了句“你真可爱”,便又一次贴近了脸,隔着层轻薄的布料温柔磨蹭。 他已经没那么吵了,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唯有呼吸在克制不住地变得粗重,偶尔会发出一声惶恐而激动的低哼。 哈,毕竟是个男人。 想到这里,她又顺势将对方的内裤往下一拉,某根比想像中更为夸张的肉棒便猛地弹出,几乎是撞到了她那一样泛红的脸上。 只能说真不得了,竟然已经完全勃起。性器的长度完全不负身高,别的一切更是不负他的肌肉与力量,难以置信地过于完美,完美得让她亢奋又紧张,潜意识里还有着些难以形容的恐慌。 她忍不住咽了口水,又眼神迷乱地轻蹭了几下。待她抿着唇握住这根肉棍的根部,连撸动的动作都尚未做出,它的主人便捂着嘴上仰了头,展现出同样绝妙的颈部曲线,还有那也应该让她调戏一番的喉结。 更何况他还叫了,糟糕得像是遭遇了强暴,即便他若真不情愿便可当即结束这一切。大后弥生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逐渐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亦伸出舌触上了伞状的顶端,轻车熟路地扫过敏感的马眼。 他倒吸了一口气,再度凝视她的双眸已然带上了微妙的泪意,与那显而易见的情欲完美结合为一体。 又沿着这根肉棒的侧面做了番情色无比的舔舐,她停下来喘了口气,看着他轻声询问:“舒服吗?” “舒服,但又很奇怪。”他答得倒是干脆且实在,一只手也还分外自觉地按上她的后脑勺,“我没有做过这种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你是处男?” 而他马上就急了,重新变得吵闹起来:“不不不,你别胡说,我可不是!” “那怎么会没有经验?” “我有啊,谁说没有了?!” “你前前后后讲的话都很矛盾。”她说着就移开了手,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透明的前液流出,“看来不仅是个处男,还真是个笨蛋,撒谎都要翻车。” 纵使底气不足,他也还在垂死挣扎:“都说我不是……!” 她微眯了双眼,重新伸手抵上他那结实的大腿,再次将脸凑到他的胯间:“是不是都没关系,我不在意。” 心愿(含h) 这个背靠着卧室门被她口交的男人似乎说过自己的名字,可她当时正在幻想他赤裸的模样,所以敷衍着并没记住,也不认为这是所谓一夜情需要在意的问题。 直到现在,自己将这根肉棍逐渐含入的时间段,她仍怀有如此的认识。她吞得分外得心应手,而果然是处男的对方也终归放弃了挣扎,摁上她的头顶接连发出呻吟,还有压制不住——或者说根本没压制的喘息。 叫得太大声了。 她挑着眉在心中暗自低语,倒是恶趣味地吞吐得更努力,最终成功含到了底,仿佛连喉咙中最后的空间都被占据。 他则堪称目瞪口呆地将她望着,连双眼都和脸颊一起发红,绝对是笨蛋款的脑袋瓜亦在高速运转,不知在卖力思索些什么。 真有趣。 真情实意的兴奋与惶恐都写在他的脸上,且不做修饰地向她投射,根本就是一种变相的勾引,持续激发她那本就旺盛的性欲。 救命,真的很有意思。 双手灵活而主动地在其腿间游走,她也在持续吞吐着,吃着这硬邦邦的巨大性器并将头部前后摆动。而他还在盯住她,已炙热到叫人害怕的目光从她湿润的双眼跳到内凹的面颊,再是通红的嘴唇,如此循环往复,好像是要借此将她铭刻在自个儿的大脑与内心深处。 与此同时,他也不自觉地动起了胯,一手无意识地拉扯起身下人肩颈处的衣裙布料,一手继续按住她的后脑勺,做起毫无章法的冲撞。她顺从地选择了配合,被顶得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直到自己终于难以忍受到想要呕吐,这才疯狂拍打起了他的腰腹。 又粗又长的柱状物总算能够吐出,在从口腔撤离的瞬间牵出淫靡的银丝,而唾液混着前液也早就弄湿了她的下巴,还让她的衣裙前端成了一片狼藉。大后弥生有气无力地瘫坐在原地,兴奋而又疲惫地大喘着气,双眼还是饶有兴致地眯起。 见此情形,他居然也急忙半跪低下身来,表露出实实在在的担忧与关心——即便他那严格来说仍未经人事的阴茎依然硬得要命:“你没事吧?!” 当然,他那摆明可怕到某种程度的力气也又给了她一次痛击,让她无辜的肩膀被他下意识地捏紧。 于是她忍不住扭了扭,亦抬起手握住他的手腕,指尖立刻传来让她满意的触感:“你又弄疼我了。” “抱、抱歉!”他马上抬高了音量并松开了手,却又很快再度小心翼翼地靠近,瞧着她肩上被捏出的浅红印记,鼓起脸吹出口气,“这样好点了吗?还是会很疼吗?” “真是的……你干什么呢?”她忍不住想笑,尽管自己的下身早便是水漫金山的混乱态势,她也早就想做个爱岗敬业的骑师,“要不要边吹边说痛痛飞走啊,帅哥?” “喔!你觉得我很帅?!!!” “你是很帅,但重点不该是这个。” “哈哈哈,但是我喜欢听你这么说我啊,我很喜欢!”看来是听到了极爱听到的话,他笑得相当爽朗,还再次殷勤地对她表示了亲昵的关怀,更应该说是满足了她随口说出的小心愿,“那就痛痛飞走了。呼,呼呼呼,都飞走了啊。” “……傻子。” “唉?!不是都说我是帅哥了吗!!!” 她对此颇为无语,索性就这么顺势接了下去,想要赶紧让这场注定火辣的性爱继续:“那我可以吻你吗,帅哥?” 虽然抛出了问题,大后弥生却并未打算得到对方的回复,而是马上主动覆了上去,舌头快速地穿入他上下齿间的缝隙,伸到他那湿热的口腔里。他刚开始还不知该如何是好,可不久后还是及时上了道,在接吻的同时还将娇小太多的她拥得极紧,并最终将她推倒在地。 她马上进行挣扎,可他也是隔了好几秒才放开了她,那双好像越来越看不懂的眼睛可谓近在咫尺,还在向她宣告着难逃一劫的鼻息。 是野兽?或者是猛禽? 她突然有些心虚,更是莫名胆战心惊,但还是想要控制已超出她想象的局势:“我们去床上吧?” 脱(含h) 成功领着对方上了床,大后弥生却并未得偿所愿地成为骑师,反倒被径直压到了其身下。她着实有些紧张,手里攥着那盒性价比极高的四合一死活不放,又拿另一只手去推搡身上人宏伟的胸膛:“等一下。” 他在这会儿倒是能乖乖停下,即便他看上去是已过分兴致高涨:“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脱了。” “噢……哦哦。” “……你扯我裙子做什么?” “唉?不是你说要脱吗?” 她眨眨眼,又鼓鼓脸:“我是说要你脱自己的,不是脱我的。” “好吧,我明白了。”听罢这话,他便十分干脆地付诸于行,而那硬邦邦的肉棍近乎与她的大腿内侧相抵,“我马上就可以搞定,你稍微等等啊。” 总共花费不过五秒,这个越看越像种猛禽的年轻男人便赤裸了上身,再分外快速地使用了去裤神功,不由言说地要将她再次压住。她咬着唇发出声绵软的哼叫,又猛地将一整盒安全套拍到他脸上,没由来地感到羞涩与紧张。 他握住她的手,变得有些委屈且别扭,毕竟他无辜的脸被拍打得稍微发红:“又怎么了啊?为什么要打我!” 她莫名其妙地变得更焦灼了:“你自己选一个戴上,我还没脱完衣服。” “所以我给你脱吧。” “不,你转过去别看我,赶紧选一个避孕套戴好。” 虽然表现得极不情愿,他还是顺从地照做,听话地背过身去坐好,拆解起那盒四合一外方的密封膜。反应过来的她脱得倒也算快,可也目不转睛地注视了对方良久,不明白为何他的后背都能如此迷人。 那肌肉。 那骨骼。 还有那难以忽视的绝妙腰身比,和不少运动员或健身人都会有的结实翘屁股。 见此情形,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却拧着眉不敢接近,反倒难耐地夹起了双腿。 但这夹就是好几分钟,背对着她研究四种安全套的某人同样变得慌张且焦灼,逐渐绷紧的手臂及背肌反倒显得异常情色。她怀疑再等下去定会无疾而终,也不愿在不知不觉中又由湿润变得干涸,于是干脆主动靠上前去,胸前的伟大直直挨上他裸露的后背。 他被吓得一个激灵,片刻之间便发了抖,侧过头来又正对上她依旧饱含色欲的脸,瞬间变成呆滞而忐忑的豆豆眼。她则看似冷静地观察了状况,就夸奖般地亲吻了他滚烫的脸颊,甚至还分外慈爱地摸摸他的头,触碰了他那亦被发胶弄得极硬的头发。 但什么能有他的肉棒硬呢?答案是没有,大概过去、现在和未来都不会有。 “辛苦了,你躺下吧。”她看似稳重而平和,实际上也有些发抖,乃至连说话声中的微妙颤栗都控制不住,“接下来的一切都交给我。” 但他这会儿竟然不听话了,不配合也不顺着她的意思躺好,反倒捧住她的脸蹭蹭:“之前我就想说了,你可真好闻。” 她叹了口气,将手顺着他的腰侧环过,以熟悉的姿势握住他的阴茎根部,马上再度开始撸动:“快点躺下。” 他自然而然地发出呻吟,可还要继续同她上演恋人间才该有的甜蜜爱情戏:“那让我再亲亲你。” “你躺下。”事已至此,要是这根令人满意的性器还不能尽快进入自己的身体,她觉得自己一定会饥渴而死,所以表情平淡地做起了本不该做的保证,发了根本就不值得的誓,“之后你想怎么亲就怎么亲,想做什么都可以。” 脱(含h) 成功领着对方上了床,大后弥生却并未得偿所愿地成为骑师,反倒被径直压到了其身下。她着实有些紧张,手里攥着那盒性价比极高的四合一死活不放,又拿另一只手去推搡身上人宏伟的胸膛:“等一下。” 他在这会儿倒是能乖乖停下,即便他看上去是已过分兴致高涨:“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脱了。” “噢……哦哦。” “……你扯我裙子做什么?” “唉?不是你说要脱吗?” 她眨眨眼,又鼓鼓脸:“我是说要你脱自己的,不是脱我的。” “好吧,我明白了。”听罢这话,他便十分干脆地付诸于行,而那硬邦邦的肉棍近乎与她的大腿内侧相抵,“我马上就可以搞定,你稍微等等啊。” 总共花费不过五秒,这个越看越像种猛禽的年轻男人便赤裸了上身,再分外快速地使用了去裤神功,不由言说地要将她再次压住。她咬着唇发出声绵软的哼叫,又猛地将一整盒安全套拍到他脸上,没由来地感到羞涩与紧张。 他握住她的手,变得有些委屈且别扭,毕竟他无辜的脸被拍打得稍微发红:“又怎么了啊?为什么要打我!” 她莫名其妙地变得更焦灼了:“你自己选一个戴上,我还没脱完衣服。” “所以我给你脱吧。” “不,你转过去别看我,赶紧选一个避孕套戴好。” 虽然表现得极不情愿,他还是顺从地照做,听话地背过身去坐好,拆解起那盒四合一外方的密封膜。反应过来的她脱得倒也算快,可也目不转睛地注视了对方良久,不明白为何他的后背都能如此迷人。 那肌肉。 那骨骼。 还有那难以忽视的绝妙腰身比,和不少运动员或健身人都会有的结实翘屁股。 见此情形,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却拧着眉不敢接近,反倒难耐地夹起了双腿。 但这夹就是好几分钟,背对着她研究四种安全套的某人同样变得慌张且焦灼,逐渐绷紧的手臂及背肌反倒显得异常情色。她怀疑再等下去定会无疾而终,也不愿在不知不觉中又由湿润变得干涸,于是干脆主动靠上前去,胸前的伟大直直挨上他裸露的后背。 他被吓得一个激灵,片刻之间便发了抖,侧过头来又正对上她依旧饱含色欲的脸,瞬间变成呆滞而忐忑的豆豆眼。她则看似冷静地观察了状况,就夸奖般地亲吻了他滚烫的脸颊,甚至还分外慈爱地摸摸他的头,触碰了他那亦被发胶弄得极硬的头发。 但什么能有他的肉棒硬呢?答案是没有,大概过去、现在和未来都不会有。 “辛苦了,你躺下吧。”她看似稳重而平和,实际上也有些发抖,乃至连说话声中的微妙颤栗都控制不住,“接下来的一切都交给我。” 但他这会儿竟然不听话了,不配合也不顺着她的意思躺好,反倒捧住她的脸蹭蹭:“之前我就想说了,你可真好闻。” 她叹了口气,将手顺着他的腰侧环过,以熟悉的姿势握住他的阴茎根部,马上再度开始撸动:“快点躺下。” 他自然而然地发出呻吟,可还要继续同她上演恋人间才该有的甜蜜爱情戏:“那让我再亲亲你。” “你躺下。”事已至此,要是这根令人满意的性器还不能尽快进入自己的身体,她觉得自己一定会饥渴而死,所以表情平淡地做起了本不该做的保证,发了根本就不值得的誓,“之后你想怎么亲就怎么亲,想做什么都可以。” 磨难(含h) 眼疾手快地为对方戴上了套,大后弥生才意识到自己没有扩张。而她也百分百确信那根阴茎大得可怕,自己那许久未有性体验的小穴不可能立刻塞得下。 所以她并没有当即坐下去,甚至都没有要去勇敢送死的意识,而是立刻将手指放入的确湿润的其中搅动,再这样努力抽插片刻。吵闹许久的身下人则在此时彻底保持了安静,全神贯注地留意起她的一举一动,口水咽了一次又一次,同样比她大出许多的手轻触上她丰腴的屁股。 她挑着眉轻笑,那只空闲的手则压上他赤裸的前胸,挑逗似地划过乳尖,再分外轻快地绕了个圈。在这之后,她认为这短暂而快速的扩张也应当足够了,于是扶着那完美的肉棒企图塞入,却发现这一切还是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还不行。 她咬着牙深呼吸,下定决心再闭上眼睛。 不管行不行,她现在就是要这么坐下去,与这可爱又可恶的高大帅哥合为一体,交换足以灼伤彼此的性欲。 话虽如此,她才刚将其吃了一半有余,便已感觉涨得要死。所以她皱着眉头扭动腰肢,令其一点一点地继续钻入,也顺势给亢奋无比的两人更快带来愉悦之情。他俩截然不同的呻吟可谓交相辉映,回荡在这宽敞而明亮的卧室里,分别撩拨且磨炼着彼此的心智。 但他已经忍不住了,双手皆伸出来按上她的腰侧,再是难以抗拒地向上一顶,撞得她立刻发出尖叫,亦字面意义上地快要疯掉。 她战栗着睁大了眼,一时连嘴唇都难以合上:“啊……!” 而他则继续稳稳地将她捉住,咬着牙持续往上送,随后竟当真一次性全部捅入,使她不自觉地翻起白眼,连脚趾都在蜷缩着抽搐。 偏偏他还特别欠揍,呼吸粗重地将她望着,在片刻的震惊后还展露出颇有活力的笑容:“这样真舒服。” “我……啊,我不……!”她口不择言地压住他的肩,克制不住地施加了全身的重量,因失去力气和身体重心而差点往前栽,“呜,你先别乱动了,让我自己来……” “可是你看上去很辛苦。”这个绝对有天然呆属性的男人根本不懂她在痛苦些什么,反倒又自作主张要表现所谓的好意,或者说就是有了什么可恶的心思,“像这样一直上上下下就可以了吧?那不如都交给我,我肯定能做得很好。你就放心吧” “都说你别……呜……呜哈……” 不知为何,他看上去似乎特别开心:“嗯……你夹得好紧,弄得我好难受。” “那你就别顶……至少别顶这么凶……啊!”她浪叫得眼泪汪汪,整个上半身都连带着塌下,披散着的黑色长发因而撩拨起身下人滚烫的脸庞,“你绝对是故意的!” “对、对不起……”他毫无诚意地表达了歉意,却趁机将她压向了无辜的床榻,自以便个儿在上做起更为顺畅的抽插,“这样的话是不是也没什么不同?而且你也不会那么累,我们干脆就这么做吧?” “我讨厌你……啊啊!别又顶这么快!” “你都说我是帅哥,还说我可爱,怎么可能会讨厌我?”他边说边持续进出,仿佛真的自信满满,但也很像是在失落地为自己强行找补,“哼哼,你明明看上去也很舒服,一定是喜欢我。” 彻底失去了辩驳的欲望,很快将被操到高潮的大后弥生也放弃了垂死挣扎。她任由自己的双腿被大打开,腰肢亦被弯曲成可谓奇妙的角度,还在被不停打桩的同时泄出了更多水,且下意识地接受了对方再度送来的吻。 天还没黑,她倒是已在过早的一夜情中被干到发昏,享受——遭受——了一场名为性爱的磨难。 好在她高潮不久后,终归是个处男的对方也很快射出。那浓稠的灼白凝在四合一中的无感超薄款内,随着其主人的取下而降落人间。而这个照旧勃起的男人一脸神清气爽,看着已呆呆进入贤者时间的她,又绽放出一个显而易见的灿烂笑容,并十分积极地触摸她的面颊。 紧接着,他拿起了四合一中的黄金持久款,满脸期待地在她眼前晃了晃:“再来一次?” 挽留 硬是将四合一套装中的每一款都试了一回,这个她仍不知道名字的年轻男人十分满意,甚至看着比做之前更有活力,即便他之前就是精神百倍到可怕的样子。 她蜷缩在被子里,浑身酸痛得像是受了刑,且拧着眉动也不动,花了极长时间来平复自己的呼吸与心绪。而消失片刻的对方也很快归来,又步伐愉快地返回了床边,一脸清爽并且元气满满:“谢谢你借我浴室!” “啊……没事。”见对方原本立起的头发已在清洗后自然垂下,再度被惊艳到的她又呆愣了刹那,便开始委婉地赶人了,“你之后还有什么安排吗?” 他可没明白她的暗示,而是立马回答得十分详细:“原本是要回家吃晚饭的,但我已经在卫生间和妈妈联系过了,所以晚点回去也没关系。” “和妈妈联系……嗯?”若有所思地将面前人的某句台词重复了一次,她总觉得不太对劲,更是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不好意思,请问你今年多大?” “我有一米八六,肯定还会再长。” “……不,我想问的是,你成年了吗?!” “唉,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凶?”说着说着,他又变成了憨憨的可爱豆豆眼,“我十八岁啊,虽然还有几个月才到,但很快也要高中毕业了。” “……” “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葵(葵/青/苍等字读Aoi,而女主叫弥生,读作Yayoi)?” 她的脑袋本来就在因对方的年纪问题而隐隐作痛,这会儿更是痛得像要发疯:“谁叫葵啊……我叫弥生,大后弥生(Ohgo?Yayoi)。” “嘿嘿嘿,那就叫Yaya吧,喊起来顺口多了,而且还很容易记住。” “行吧。不过你的名字是什么?我好像也没有记住。” “为什么啊?我明明在街上就跟你介绍了自己,我叫木兔光太郎。”一听这话,这个根本就不该同她翻云覆雨的小男生——仅指年龄——急了,甚至还显得十分委屈,在某种意义上闹起了别扭,“我们之前做的时候,我也对你说了好几次,你怎么会完全不记得呢?!” “啊,真是……你怎么也突然变得这么凶?” “才没!” “你别激动。” “我很冷静啊!!!” “你别吵!!!”见木兔光太郎将话讲得很大声,平常习惯细言低语的她也不甘示弱,并且因愈发过分的头痛而将话越说越过,“相比我们两人名字的问题,我更在意你没成年,也没告诉我你未成年这件事。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根本就不会和你做,更别提这些乱七八糟的。” “乱七八糟……” “……你干什么?” “乱七八糟……居然说乱七八糟,怎么会呢……”他低着头喃喃自语,乃至自觉退出几步躲在角落,已然是在失魂落魄,“原来是被讨厌了被讨厌了被讨厌了被讨厌了被讨厌了……” 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可也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如此沮丧:“我也没说讨厌你。” “喔?!!!”听她这么一讲,他又猛地抬起头,双眸发光地同她热烈相望,“果然还是很喜欢我的吧?你都说我是大帅哥了!” 彻底被眼前人这夸张的情绪波动所折服,大后弥生叹了口气,将一无所知的被子攥紧,总觉得自己为了一场非必需的邂逅而惹上了不得了的麻烦事。正因如此,她变得更加心烦意乱,认为自己必须有许多问题与对方商议,可如今的自己已混乱到不知该从何谈起。 毕竟和尚未走出高中校园的未成年人做这种事,根本就是在违法的边缘试探,或者说是已经踩上了某条恐怖的警戒线,要向世人宣布她将彻底完蛋。 救命,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想到这儿,她相当绝望地合上了眼,正欲习惯性地用被子捂脸,却很快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阻拦。 木兔光太郎又凑了过来,拉住了那可怜的被子,半蹲在床边与侧卧着的她对视:“Yaya,你还好吗?” “……我没事。” “可是你哭了啊。”他再度变得手足无措,空闲的那只手是挥舞着动了又动,最后小心翼翼地抵到她的眼角旁,意图抹掉咸湿的泪花,“抱歉,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还是说你确实很讨厌我?那我马上就走,不会再……” “别走。”她确信如今的自个儿绝对不能独自呆着,于是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腕,做起了不由言说的挽留,“我真的没事,而且我也没有讨厌你。” “好,那我就再……呃……” “……你的肚子响得可真是时候。” “你难道不饿吗?明明我们都……!”他用手撑着下巴,连上臂上硬朗的肌肉线条都显得如此可爱,“哈哈哈,你的肚子也响了,看来我们也没什么不同嘛!” “你要是饿了,就赶紧回……” “我们一起去吃烤肉吧!”他可没听到她那自带鼻音的低声言语——说不定就是故意无视,反倒兴奋地抛出个热情邀请,外带莫名讨人喜欢的耿直表情,“Yaya你喜欢吃牛舌吗?还是牛五花?牛肋排一类的你喜欢吗?” 坏人 细细算来,自打决定暂时躲避外方的世界,她已经宅了超过一个月,顶多一周一回的出门也是为了购买些生活必备物资,更是不可能在一天之内出门两次。 而她亦想要拒绝对方的要求,可终归还是应了声,并同样尽量快速地冲了澡,再精心挑选条版型完美的及膝连衣裙换上,甚至认真梳理了下墨黑的长发。她素面朝天和木兔光太郎出了门,一同走在被夕阳笼罩的街道上,两人的背影都被拉得极为紧密且长。 当然,某个精力十足的未成年人还是很吵,就像一个做工精美的人形扩音喇叭,什么都能往外播放。他还尽量走得不快,时不时就要侧过身乃至转过身看她,几乎次次都与亦难移开视线的她四目相望。 他好像没什么自知之明,倒是对大后弥生的动作神态十分在意:“Yaya,你怎么老是在看我?” 她已经彻底恢复了平静,也大致思考好了针对某事的应对方案,于是已经在借回话找自己难得寻到的乐子:“我喜欢看帅哥。” 某个笨蛋帅哥则马上开始傻笑:“嘿嘿嘿,你肯定还没看过我最帅的时候,以后一定要来看看。” “如果有机会的话。” “绝对有机会的!” 一听这话,她挑了挑眉,随后看似沉稳地转移了话题:“嗯……你说的烤肉店在哪儿呢?” 又是一番热闹的谈天论地,大后弥生连对方的家庭成员人数都已了明,他们终于抵达了此行的目的地,并坐到了她明言想要的角落位置。 等到服务员热情的递上了菜单,她看也不看就直接推到木兔光太郎面前,云淡风轻地发了言:“你随便点,我请客。” “唉?!这怎么可以!” “这很正常,我年纪可比你大。” “咦咦咦……天啊,真的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他对此倍感震惊,不知不觉间还道出了些略有冒犯的铁直男发言,“你看上去很娇小,我还以为你处在会经常长个子的年龄。” “好了,点单吧。” “你不高兴吗?” “……我还以为你看不出来呢。” “哈哈,抱歉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没关系,快点单吧,想吃或者想喝什么都可以,你随意。” “既然这样,下次一定得是我请你,就去Yaya你喜欢的店!” “下次……”她抬起眉轻笑一声,随即在心中暗自言语,为未来将会发生的一切埋下出乎意料的伏笔,“真可爱,但是怎么可能会有下次?” 他自然没听清她的话,于是边勾菜单边问到:“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有些事还是等你吃饱了再说。” “啊?你是要和我谈很重大的事情吗?”听罢这话,他显然产生了些必须要解释清楚的误会,迅速发红的脸上写满了忐忑与亢奋,“莫非是要告……告白……?你难道想要和我交往?” “我们才认识第一天,而且你都不了解我。”她不理解他可谓跳跃的思维方式,也不明白如今的男高中生怎么会轻易有这种心思,“你现在有记住我的名字了吗?” “当然记住了!你叫Yaya,Ohgo?Yayoi……呃,你名字的汉字怎么写啊?” “嗯哼,果然如此。” “对不起。”麻溜地打开手机的备忘录并递到她面前,他还是一副干劲十足的好奇模样,“所以到底是哪些汉字?快告诉我吧!” 她眨眨眼,也飞快地敲击屏幕完毕:“好了,给你。” “那你要不要顺便把电话和邮箱也留下?”继续用起那双在大狗与猛禽中找到奇妙平衡点的眼睛,他开始毫无自觉地得寸进尺,“还有LINE,我们加好友吧!不是说好要来看我打排球时超帅气的样子吗!” “……” “不可以吗?” “抱歉,我考虑一下。” “Yaya你放心,我绝对不是坏人!” “我知道你不是坏人。”她说着就在心里又补了一句,同时尴尬并沉默地鼓鼓脸颊,“可我不见得是个好人。” ***** 好像忘记说了,女主有我本人最想拥有的能力,钞能力(。 傻笑 按照大后弥生的计划,自己应该与这未成年的高大男生约定老死不相往来,并牢牢封住对方的嘴,必要时可使用包括钞能力在内的多种封锁方法。 可这顿烤肉还没开始吃,她反倒已莫名奇妙地与对方交换了联系方式,又看他满脸都写着开心,更是无法说出某些定会伤人的词句。她本来食量也不算大,这会儿更是胸闷气涨,吃了一会儿就不想再吃,可也抵不过他那已经溢出来的好意。 有一种饿是你不饿,可你对面的人觉得你饿。 木兔光太郎起初还能说是在劝慰,后来则更像是监督。他边吃还不忘边把肉夹她碗里,不知不觉间就堆成了小山,让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 于是她默默地喝了口自己点的柠檬茶,再貌似心平气和地温声言道:“我吃不下。” “你可以的,Yaya。” “我真吃不下,我不饿。” “不对不对,你才吃多少啊?你要吃多点才能长高!” “我长不高了,你以为我几岁?”寻思自己几分钟前才暴露了年龄,已大学毕业的她有些烦躁,可又莫名觉得好笑,“你喜欢吃肉就多吃点,不用在意我。” “可是……” 她索性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又拿着筷子夹起片牛舌递到他跟前,坏心地期待起男高中生羞涩的脸:“来,张嘴。” “啊——” “……你怎么都不害羞呢?” “我需要害羞吗?”给出的反应又一次出乎了她的意料,他十分开心地将送到嘴边的肉一口吃掉,“那你干脆再喂我一次,我这就试试。” “别,你还是自食其力吧。” “嘿嘿嘿,那我也喂你一次?” “不用了!”事到如今,反而是她自个儿陷入了害羞焦灼的混乱境地,不知不觉间便无法保持冷静,“我……我自己会吃……” 等到好不容易结束了这顿叫人心烦意乱的晚饭,木兔光太郎又自告奋勇地将她送了回去,在电梯门合拢之时还在朝她挥手,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傻气。大后弥生一直不自觉地带着微笑,在重新独处后还默默靠上电梯里擦得透亮的镜子,将越瞪越大的双眼眨了又眨,呼吸也是一直平复不下。 真要命。 她一进屋就开灯锁门拿手机,怔怔地盯着屏幕中某人的名字,再狂奔进卧室跳上了床,直接捂着这无辜的手机翻滚了好几下。 好可爱。 好喜欢。 甚至可以说是无关于那场激烈而绝赞的性爱,她就是对他产生了些纯粹的好感,即便她知道这并不应该。 而当屏幕那头的小男生——仅限年龄——发送了一句“我到家了”,外加一个可爱而有趣的表情包,她更是按耐不住地展现了笑意,可仍要在与他交流时保持矜持。所以她选择已读不回,不料对方之后竟还发消息道了晚安,这叫她忍不住展露出变质的慈母笑,并是打了又删,删了再打,且最终写得极其言简意赅:“晚安。” 他则是瞬间秒回:“Yaya你搞得我突然睡不着了!!!” 她躲在屏幕前傻笑,在屏幕内还是要假装冷静与优雅:“为什么?” “我不知道,但我突然就感觉特别精神!”他还在情绪外露地疯狂使用感叹号,“我平常明明一到点就会马上睡着,没有哪次会像今天这样!!!” “搞不懂你,我要睡了。” “再和我聊聊嘛!” “你明天要上课,不聊。” “小气!!!” 关上手机并抱住无辜的枕头,大后弥生又在床上连打几个滚,可也还是无法平复内心的兴奋。她躺在那儿发出傻笑,几个月来头一次感觉生活还是相当美好,暂且能将某些让她长时间抑郁的事情忘掉。 正因如此,她在这个本该漫长的夜亦睡得很好,一觉醒来又是马上打开手机,切到两人的聊天页面上。她鼓着脸什么也不发,只是傻傻地将屏幕盯住,盯了好几分钟也没等到幻想中的“早上好”。 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干,可就是候得心急火燎。又过了几分钟,她索性打开了谷歌的搜索页面,迅速地输好某人的名字再按确定,全神贯注地浏览起她能直接查到的所有信息。 仿佛在推理断案中抽丝剥茧,一环又扣一环,而她也犹豫着是否要动用自己仍拥有的人脉,自个儿又是否该去勇往直前地追爱。 但她亦非常确定,这样急切而迅速的感情根本不能说是爱,或许都算不上真正的喜欢。 羞耻 木兔光太郎那加了叁个感叹号的“早上好”在晨间七点半出现时,因感情问题感到慌乱的她又陷入了抑郁状态,那简单而有力的一句话则好像成了能治愈她的良药,让她逐渐舒展了皱起的眉头,再长长地吐出口气来。 马上就想回复些什么,可她却在输入内容时犯了难。她很想表达对他的喜欢和思念,更想问他对自己是什么看法,还想得寸进尺地在他身上获得失掉许久的安全感。可她写了又删,删了又写,终归还是什么都没说和问,反倒重新锁上了明亮的手机屏幕,再垂着眼瘫软下来。 有什么资格问呢? 或者说,她有什么资格对一个与自己截然不同的未成年人抱有那样高的期待?她不爱也不相信自己,又怎么能对不过有了露水情缘的陌生人怀有那样正面的情绪? 所以她又选择已读不回,蜷缩进了被窝开始流眼泪,尔后闭上了眼躺得昏昏沉沉。等到了正常人的午餐时间,就在枕头边放着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声,使她又下意识地将之拿起打开,并自动切回了锁屏前所在的页面。 又是自带感叹号的短句,干脆且充满活力:“Yaya你吃午饭了吗!” 而马上还有新的消息持续带来震动:“你吃什么了!” “我打听到了一家很不错的店,下次一起去吧!” “可你为什么不回复我,是放着手机没看到吗!” “在吗Yaya?在吗在吗在吗!” “明明马上就嗖地一下显示已读了,为什么就是不回复呢!” 简直堪比炮弹发射,这语气强烈的文字信息来得快而多,让她凝神了片刻,又不自觉地哭到抽动。而等她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竟已拨打了其存在她手机内的号码,并且马上就被接通。 她马上就不哭了,毕竟电话那头的人立刻就发出声满是兴奋的大喊:“Yaya,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 “嗯?嗯嗯嗯?在吗?!” “……” “你绝对在的吧?我都听到有人呼吸了!” 她努力尝试恢复正常,可泄出唇齿的言语声还是带着微妙的哭腔:“抱歉,我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你吃饭了吗!”他显然很高兴能与她对话,似乎比昨天还更兴致高涨,“我在和排球部的后辈一起吃便当!” “打扰到你了吧,抱歉。”一听到这元气满满的声量,大后弥生突然安心了些,可又觉得自己在平白占用别人的宝贵时间,“我先挂了。” “没事的,哈哈,赤苇说不介意。我本来也很想和你聊天,一直都在和他说你的事。”他说着就话锋一转,“不过Yaya你怎么了啊?怎么基本不回我的消息,倒要在饭点打电话联系我呢?” “……我想你了。” “唉?!” “就是,想你了。”她低声嘟囔出这样一句,便已脸红体热到能当场摊一张煎饼,于是又呼吸急促地补充了一句,“算了,请当我什么也没说,我开玩笑的。” 因此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她捂着同样发烫的前额挂了机。木兔光太郎也没很快打过来或是重新发消息,好像已彻底从她的世界中消失,大概是被她突如其来的委婉表白吓个半死——她是如此认为的。 完了,真结束了。 她后知后觉地心生恐惧,还不自觉地被勾起了些糟糕的回忆。但想着某人那双猛禽般锋锐又自带傻气的眼,她还是佯装无事地下了床,将本该日日服用的药物带水吞服,只盼其能快些促进自个儿的多巴胺分泌。 然后木兔光太郎的电话又打来了,惊得她立即抓起手机接听。但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会儿他摆明沉稳含蓄了许多,开口的音调声量全都大幅度降低。 他问:“Yaya,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她咬了咬牙:“假的。” “我想听真话。” “真的。”即便知道屏幕那头的他不可能看到,她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虽然我们昨天才刚认识,但我确实很想你。” “嘿嘿嘿,我也是!”看来先前的冷静根本就是伪装,甚至可能是他身边那个叫赤苇的学弟在给他看台词,得到满意回答的他立马暴露了本性,“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再见面啊?我也真的很想你!” “等你今天放学后?” “不行,放学后有社团活动,要练球。” “要不周末?” “这个周末排球部有合宿。” “要不下个周末?” “下个周末有比赛。”他将这些该死的直男言论讲得头头是道,仿佛主动提出想见面的不是他,“比赛结束后还要开会,还要训练,但比赛时你可以来看我帅气的模样!” “所以我们要等将近两周才能见面,我还只能在你比赛的时候见你。”悲伤与欣喜皆陡然消逝,如今的她可谓哭笑不得,索性赠送自嘲意味的段子一则,“木兔光太郎,你好狠的心啊。” 校门 经过一番笑点频出的交涉,两人下次见面——她理解为上床——的时间还是定在了两周后。反正排球赛只比不到一天,就算不能和某个未成年人一起过夜,也能有充足的做爱时间。 话虽如此,大后弥生可等不了这么久。难得的理智与矜持可以让她撑过这周,之后却再也不愿忍住。 于是在下个美好的星期一,仍旧不用上班的她好好做了打扮,从昂贵的底妆到红色底的鞋全都经过精心挑选,连开自己那辆迈巴赫车窗的动作也做了排练。她下午就去木兔光太郎就读的学校——他自爆的——附近转圈,待放学时则在校门附近找了个合适的地方停下来。 结果一等便是很久,天际处的红都逐渐在向墨色过渡。而待天都黑了,某人也就终于从校门内出来了,正边走边和身边同样高个的男人说着什么,嗓门一如既往地大到可以成功投诉。 她远远地看着他,情不自禁地心跳加快,还将自己原本的计划彻底遗忘。好在她很快回过了神,索性直接挂挡驶出,在可停车的路段追上去并停在他们身边,再看似淡定地开窗挑眉:“嗨。” 如此油腻。 如此费劲。 如此不自然。 对上银色猫头鹰那双困惑的眼,她不由得变得更加心惊胆战,口不择言地道出了更糟糕的话来:“帅哥,需要我送你们回去吗?” 木兔光太郎低下身,扒着无辜的车窗认真观察她:“你是Yaya?!” “……不然你希望我是谁?” “嘿嘿嘿,这种说话语气果然是你。” “所以你就差点没把我认出来?这才不到一周时间。” “因为你今天太好看了啊,我觉得你好熟悉,可一时真的没法认出来!” “懂了,看来是我之前很丑。” “不对不对,你之前那是可爱又漂亮,今天这是……嗯,该怎么形容呢?”他拧着眉稍作思索,便又做出了分外天然的冒犯,“是截然不同的感觉,像是要吃人的妖怪!” 而他身旁的同校学生也在此刻开了腔,表情虽然平和,可也摆明是听不下去了:“木兔学长,请不要用这类词形容女生。” “唉?我说错什么了吗?!” 这位眼角上挑的帅哥暂且拒绝和前辈交流,转而礼貌地对她开了口:“抱歉,木兔学长给你添麻烦了吧?” “没事,谢谢你的关心。”平心而论,这种更纤细文雅的年轻男人更符合她的审美,而她虽未对他产生性爱意味的好感,还是主动伸出了手:“我是大后弥生,请多指教。” 他平静地选择回握:“我是赤苇京治。” “你长得很好看呢。” “……谢谢。” “不客气,我说的是实话。”鉴于对方的相貌与身高并不相符,她忍不住多打量一番,再难得坦诚且赞叹地发问道,“你看上去是个很文青的美人,难道也是打排球的吗?” 而他下意识地看看已突然陷入沉默的木兔光太郎,做了刹那的思考,终归还是踌躇着再度出了声:“我与木兔学长属于一个社团。” 总算捕捉到了一丝不对劲,大后弥生眨了眨眼睛。可她才刚重新张嘴道出个语气词,某只银色猫头鹰就开始大叫,甚至可以说是在不由余力地张牙舞爪:“我还在这儿,你们是在甜甜蜜蜜地聊些什么啊!!!” 此话一出,此地的空气仿佛都要凝固。反应过来的她瞬间变了脸,难免不太愉快,更是直接瞪了面颊涨红的某人一眼。 但她不想生气,也不想让这分外尴尬的情绪继续在室外上演,于是耐心地再度提议:“不介意的话就请上车吧,我会一一送你们回家。” 偏偏某个男高中生还要继续闹别扭:“我很介意!” “……哈?” 他显然在赌气:“算了,我不想和你讲话。” “别得寸进尺了,我有做错什么吗?”听了他这席的确幼稚的醋意发言,本想保持冷静的她也莫名快炸了,“我和你的朋友正常说说话,你在不爽些什么啊?” 对上她那双包含怒意的眼,木兔光太郎呆滞了刹那,不知不觉间又鼓起了脸,随后竟还有咸湿的泪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他什么都不再说了,而是拽牢了书包转身就跑,做起难得一见的真实泪奔,且是完全不转弯的一路向前。 好像在说快来追我,赶紧来追我,我给你机会了。 “大后桑,请快去吧。”见她挑着眉目瞪口呆,赤苇京治及时给出了建议,像是早已对此见怪不怪,“他应该在几分钟之内就会冷静下来。” “……你辛苦了。” “您在以后才会更辛苦。” “你这敬语用得可真叫人害怕。”她上翘了嘴角苦笑,不过还是客气地再度询问道,“不过你一个人方便回去吗?” “很方便,所以请您毫无顾虑地去追木兔学长吧。” “你好积极,我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倒也不能说阴谋。”话虽如此,他的眼眸中还是暴露出了显而易见的精明,“我只是认为,就算是木兔学长,谈了恋爱也一定会变得成熟。而他能变得成熟稳定,这便是我目前最大的心愿。” 带走 大后弥生慢条斯理地将车开到了目标人的旁边,做起缓慢而直接的跟随,又低声细语地淡淡发问:“还在生气吗?” 木兔光太郎快速地看她一眼又移开视线,仍旧气鼓鼓地不发一言。 “那周末的合宿开心吗?” “……” “合宿的时候也想我了吗?” “……” “那你急着回家吗?”她饶有兴致地握住方向盘,时不时瞧他一眼,“上次买的四合一还没用完,无感超薄可以吗?” “Yaya你……!”他的脸因此涨得更红了,也终于将不断前行的步伐彻底停了下来,“不能在外面说这些!” “当众大喊大叫闹脾气的人有指责我?”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抱歉,我的态度其实也不太好。” “那我们和好吧?嗯?嗯嗯?”说着说着,他又扒在了打开的车窗前,诚挚而热烈地抒发起内心的情感,“我这周都在想你,本来想说一定要认真训练到这周末,让你看到我在比赛时绝对不丢一球的帅气样子。” “……别在大街上说这些话啊。” “你总是会在奇怪的地方害羞,真可爱!” “奇怪的明明是你。”她拧着眉嘟囔一句,又赶紧冲他招招手,“总之,你先上车来。” “嘿嘿嘿,那我们这算是和好了吧?”他喜笑颜开地狂奔到副驾驶座这侧,再开开心心地打开门坐了上来,“出发咯!” 压根儿就没问对方住在哪里,本也不想直接送人到家的她将他载了回去。鉴于自己如今的住所本就是一梯一户的布局,大后弥生在这回更是焦灼得难以自已,一出电梯就迫不及待地贴了上去,扯住他的校服衣领要他将上半身压低。 她的另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前,触摸着不明所以的衣扣:“吻我。” 他则咽了咽口水,那貌似茫然无措的手已摁上她的肩:“这、这是在外面啊……!” “这儿是私人区域,是我的个人财产。”懒得解释购房合同上的相应条款,她只是顺势说起些调情的荤话,“你现在也在这儿,所以现在的你同样是我的。” “什么……是你的?”摆明是又因此进行了迅速的自我攻略,他马上亢奋地瞪大了眼,浅棕色的猛禽眸里有毫无掩盖的狂喜之情,“这是喜欢我的意思吗?!” “啊……” 他满怀期待地望着她,施加在她肩上的力也在不知不觉间加大:“果然是这样吗?!” 然后心意相通,双向奔赴,一个甜蜜蜜的爱情故事迎来完美结局,直接跳到番外结婚生子,相爱相守一辈子。 但大后弥生知道这样的剧情发展并不可能,至少现如今绝无可能。她的确对木兔光太郎有极为强烈的好感,可也对“喜欢”或“爱”有不可言喻的抵触之意。其与已折磨自己许久的部分回忆交织在了一起,让她迅速产生了排斥乃至恐惧之情,忽地难以呼吸。 “我当然喜欢你。”与此同时,还有新的罪恶感在她的脑海中疯狂滋生,让她急需一场火热至极的性爱来压制这一切,“来做爱吧,这次完全随你喜欢,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太久没磨炼过的演技难得发挥了作用,等到开关了门再锁紧,被她撩拨着糊弄过去的猫头鹰抱起了她,将她送上两人上次交合时的床。她躁动不安地躺在那儿,竭尽全力地接纳了他主动覆上的唇齿,再是义无反顾地掠夺口腔,或是被同样性欲可怕的他所掠夺。 好似甜腻而亲热的一吻结束,淫靡的银丝就这样随两人的分离而拉扯出。她被他之后接连不断的吻搞得意识愈发飘忽,混混沌沌地扭过了头,却被他马上咬住了耳朵。 马上清醒,也马上陷入惊恐,浑身发抖到近乎发狂,宛若窒息般呼吸困难,还有无法形容的梗塞感。 救命。 她下意识就想挣扎,可还是努力控制着保持不动,给予身上人她想要给予的顺从。可才不过数秒,本该在这方面迟钝的木兔光太郎便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且马上驱赶了强烈的性欲,焦急且真切地展现出了担心:“Yaya,你没事吧?!!!” “……我没事,继续。” “在胡说些什么呢!!!”他被搞得又气又急,马上就要蹦下床去拿手机,“你是生病了吗?有药吗?干脆我还是直接叫救护车吧,马上就能载你去医院!!!” “我真的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你看上去像是要死了啊!” “不是,你又突然哭什么?” “你到底怎么了嘛!!!” “我就是有点害怕。”她终于还是说了实话,又有些犹豫地抬起了手,“给我点时间就行,我很害怕………就这么陪陪我也可以,拜托你。” 他马上握住她的手,好像马上就要眼泪汪汪:“Yaya……” 她不想继续暴露自己的无能与脆弱,于是马上开始转移话题,强行打起了趣:“你真可爱。” “我是帅哥,超级大帅哥,Yaya你亲口说的。” “那就陪我一会儿吧,帅哥。” “当然。”他说着就也躺在了她身边,又伸出手去将她搂住,重新传递起太阳般绝妙的光与热,“别害怕,有我在呢,不管有什么我都会保护好你!” “你真的好可爱。” “不用再重复这个词了,你会搞得我很害羞!” “如果我要一直说你可爱,你又能怎样呢?”自己的恐慌状态虽并未真正结束,她却故意再度伸出了手,让食指顺着他那肌肉感十足的大腿外侧勾勒,“那是不是就不保护我,反倒要欺负我了?” 他并不回答,而是忍不住抱紧了她,再用光洁的下巴抵上她的额头:“我好喜欢你。” ***** 下章开始又有肉了。 狂欢(含h) 又被这可爱至极的告白所刺激,大后弥生的心里痒得要死。她说不出坦诚的喜欢,可明明也对他痴迷到不行,索性继续在他温暖的臂弯内用言语挑衅:“你有多喜欢我呢?” “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依旧将她抱着,又在略加思索后抛出了很不得了的台词,“但就算是你用脚踩我的脸,我都会特别开心。” 她下意识地瞪大了眼:“原来你有这种癖好?” 他倒是答得干脆:“我没有啊。” “……难道是你想踩我的脸吗?!”虽然自己也还算见多识广,且善于在这方面尊重他人,可她本身还是对此接纳乃至尝试无能,“我能接受过分一些的玩法,但这种可能还是不行。” “我才不会做这种事,这只是个比喻!何况你还是我喜欢的女生,谁能这样对自己喜欢的人啊!”无意间又冒犯了某些群体,木兔光太郎还很快话锋一转,难得犹豫地提出个情色的问题,“话说回来,Yaya你说的玩法……你能接受哪些?” “你想玩什么?” “就,想像上次那样……嗯,然后还有别的很多想尝试的,我有自个儿找影片学习过。”他越说越起劲,亦满脸写着兴奋,“我觉得Yaya的脖子很可爱,锁骨也是,还有胸也很大很饱满。肚子上有肉肉,屁股也是圆滚滚的还很翘,跟大腿连接的地方也是又自然又好看。” “谢谢你……?虽然你说的话好像有点变态。”讲着讲着,她还双标地埋在他胸口猛吸几口,“不过你到底想玩什么?” “就是做那个叫前戏的东西,是这个名字没错吧?”他的表情愈发热情坦然,而他也言语输出得更加激情四射,仿佛是在进行什么正能量鼓舞活动,“反正你躺着就行,其他的都交给我,我肯定能成为让你满意的超级做爱大师!” 再度选择给予了顺从,这会儿的大后弥生已经感觉好多了。她当真躺在了那儿,一只手抬起遮住了眼,却还是在透过手指间的缝隙查看眼前发生的一切。 某人跨坐在她身上,同样性感的双膝置放在她身体两侧,跨间显而易见的凸起则逼近了她的胸口。他首先脱去了自个儿的制服外套,再手忙脚乱地扯了领带与衣领口,并咬着唇移移角度与位置,才又一次向她伸出手来。 他成功拉起了她的上衣,却在面对那不便宜的内衣——他其实分辨不出来——犯了难。正因如此,他首先戳了戳那手感极好的轻薄胸垫,再是若有所思地用指尖转了转,在挨上某处凸起时听到了身下人的一声娇喘。 而她不知为何羞涩得要命,红着脸暂且失去了同他对视的能力,甚至强行压制了自个儿的声音。见此情形,这只恍然大悟的猫头鹰咽了咽口水,硬是将那无辜的贴身衣物同样拉扯了上去,并附送好像并不诚心的道歉一句。 他一边企图单手握住团柔软丰润的软肉,一边竟然低哑地开了口:“对不起。” 她则又羞又热,可还是在尽量不动地任他探索:“你真的很烦……” “嘿嘿嘿,Yaya你好可爱。” “呜……!别在吸那儿的时候说这些!” “哪儿?是这儿吗!” “呜啊……你吸太用力了……”右边的乳尖终于重获了自由,大后弥生没还来得及因此感受到空虚的凉意,便又遭受了处男似的突然袭击,“这不是叫你马上去吸另外一边的意思!” 对于身下人这番底气不足的抗议,木兔光太郎并非不以为意,只是他确实太有兴致,而他也发自内心地相信对方不会拒绝。 毕竟他还有太多想对她做的事,很多很多,多得他的脑袋里像是有无数种肉食料理在开会乃至狂欢,转而让他想要疯狂地亲吻拥抱做爱。 从右到左,从上到下,从山顶到沟壑,大菜鸟的勇猛出击让人快乐而无助,焦灼而生气。他差点咬破了皮,还毫无章法和技巧地留下些糟糕的印记,以致她终于难以忍耐地按住他的脸:“起来。” 他显然对自己干了什么心知肚明,马上就起身跪好:“对不起……” “把脖子靠过来。” “唉?这是要干嘛啊?” “我要咬你,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恶气。”她说着就舔舔嘴角,附送一个依然充满性欲的冷酷微笑,“而且我要咬在一个非常醒目,绝对会被人议论的位置。” 求饶(含h) 在自个儿的嘴唇刚贴上木兔光太郎的脖颈时,他发出了声明确的呻吟,强壮的身子又在随后整个绷紧。 她当然察觉了这一切,却还是狠狠心咬了上去,顷刻间便留下醒目的牙印,红肿得像是已经破皮。但他还是完全接受了她的啃咬,将宽大的手压在她的身躯旁,对无辜又极具弹性的床垫施了压。 “竟然变得更硬了,你是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她又启唇舔了舔,还空出只手去轻撩对方的胯下,“那要是我真的拿脚踩你的脸,你也一定会特别开心吧?” 话虽如此,现在的大后弥生——至少是现在——可不会当真用脚去踩他。而他也很快再度覆了上来,这回却挨上她略显圆润的小腹,再愈发迫不及待地一路向下。等抵达被修剪过耻毛形状的叁角区,他倒是变得分外小心翼翼,浅棕色的眸里除了强烈的性欲还有难以言说的好奇心。 他抬眼看她,好像是在征求同意:“我想吃……呃,应该说是弄这里?” “嗯哼……”她则又拿手遮住了自己的大半张脸,再将另一只手的手指迈入他被发胶立起变硬的发丝间,“你会吗?” “暂时还不会,但我会努力试试!” “我那儿很敏感,请你温柔一点。”话虽如此,她主动却分开了外方的缝隙显露了阴蒂,再按住他的头并稍微用了些力气,“先舔这里。” 比想象中的还更乖巧,木兔光太郎乖乖照做了,兴致高涨得没有一丝犹豫,柔软的舌尖瞬间抵上。这来得过快的刺激让她发出声急促的娇哼,也使他得到鼓舞而继续下去,又是疯舔一会儿便改为含住吸,导致她很快忍不住向上弯曲了上身,浪叫着拉长了尾音。 简单说来,某人在口交上可真是天赋异禀。 她边含着生理性眼泪不停呻吟,边继续按着他的头,且下意识地用大腿将之夹起。而这显然亦享受其中的人形猛禽照旧吃得分外卖力,下身的巨物也愈发硬得要命,已经在委屈巴巴的内裤乃至校服裤留下微妙的水渍。 尖叫。 求饶。 释放。 大概是因从中获得的心理快感是无限度地强,大后弥生很快获得了高潮。那近乎喷溅出的淫液则泄了不少在对方脸上,让缺乏此类经验的他呆愣了刹那,才怔怔地起身抹了把脸,并重新出舌在手背上做了品尝。 瞧着正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下人,他还又若有所思地舔了一口,好像对此念念不忘:“咸咸的,还滑滑的,比我想象中的味道还好很多。” “……反正你的味道不好。” “什么!我之前射出来的是什么味道啊?!” “很苦,多半是因为你平常肉吃太多。”回想了第一次见面那日做第叁轮时的情形,她咽了咽口水,“你以后要是不多吃点蔬菜水果把味道调理好,我绝对不会给你口了。” “没事啊,我可以以后都给Yaya你口。” “你能不能别剥夺我的乐趣?”说着说着,她就抬起腿轻踹了那性感的腹肌,“居然还这么挑食,你该不会就是那种吃汉堡都只吃肉饼的人吧?” 他似乎还挺高兴,也挺骄傲:“你怎么知道?” “……我不喜欢你。” “唉?!!!”他马上就急了,且马不停蹄地举手做出了保证,“我以后会多吃蔬菜水果的,别随便说这种话啊!” “知道了,你能别这种世界末日来了的表情吗?”她说着就又踢了他一脚,再送了两根手指进已湿滑无比的肉穴,好赶紧完成最后的扩张,“去拿套吧。在柜子里,四合一里的每一种都还有。” “我也来给你弄!” “别,你要是就这么强行塞两根手指进来,我会裂开。” “那你把自己的手指拔出来,都放着让我来。” “好吧……呜!你别这么……啊哈,这么急……!” “抱歉,Yaya。”他做了个毫无意义的道歉,手上的动作倒依然停不下来,甚至进出得更急更快,“刚才做的时候我就想说了,你这样果然更可爱更迷人,我真的兴奋到不得了!” 依恋(含h) 木兔光太郎的眼中带着捕食者般精明而锋锐的光,尽管他看上去好像仍是一幅元气过头的傻样。而他除了在做积极过度的指交,还又低下身来将那饱经摧残的阴蒂含上,把之前实际操作中习得的技巧悉数用上。 杀人了。 她则边爽边叫,做着毫无意义的挣扎,越发无力的双腿在无望地抽动着。 猫头鹰杀人了,靠得是危险又愉快的性爱,相当独出心裁。 明明很快又要迎来新一轮高潮,某只可恶的猫头鹰竟在此刻停下。他的头上全是汗,而他本人也主动询问那盒命运多舛的四合一如今身在何处,她却在一片空虚与混乱中给出了模糊的回答,以致于他找错了地方。 的确在柜子里,就在房间内唯一的也是隔间抽屉极多的巨大米白色衣柜里。他拉第一个抽屉时看到了内衣,在拉第二个抽屉时则看到了好些神奇的小玩具,又因在紧急学习的那什么影像中见过一两样,于是马上瞪大眼绷紧了身体。 还在回味的大后弥生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好奇他怎么去了这么久:“在从上往下数第叁个抽屉里,还没有找到吗?” “呃……哦哦,已经找到了。”又闹出了番手忙脚乱的动静,他一手拿起整盒四合一,一手又拿起了别的东西,“我可以用这个吗?” “什么……” “哇,这个震动起来很厉害呢。” “等等,你不要过来啊!” “可是Yaya你平常会用这些东西吧?那个抽屉里还有好多我不认识的东西,也是一样的作用吧?”他在这会儿倒是显得固执而强硬,甚至有一丝莫名其妙的委屈,“那为什么我不可以给你用?” “……算了,随便你。” “嘿嘿嘿,那我不客气了。”说着说着,他就将那有着经典款造型的按摩棒怼了上来,直接摁到了她的阴蒂外方,“感觉会很有趣,我会好好使用的。” 就在片刻之间,再度绷紧脚趾的大后弥生像是快要飞起来,一时只能瞪大眼发出无声的哭喊,尔后才眼泪汪汪地发出绵软的呻吟来。 见此情形,他又心血来潮似地将那不明所以的按摩棒丢在一旁。等他尽量快速地戴套结束并成功插入,又将那根本没关闭的死物拿起,毫不犹豫地重新贴了上去。 她马上就去抓他握住按摩棒的手,同时发出勾人而淫荡的尖叫:“啊啊啊啊啊——” 他也被激得战栗了片晌,还亢奋着做出糟糕的赞赏:“唔,你这样真的好厉害。” “嗯……呜啊……” “好舒服……Yaya你看上去也很爽呢……”他说着还开始卖力抽插,对快要翻起白眼的她疯狂冲撞,“还能听到我说话吗?” “慢、慢点……” “看来现在是听不到。”低下身舔舐了那被唾液润湿的嘴角,又见身下人那幅水漫金山的淫靡模样,他再度放弃了性玩具的使用,开始专心致志地做起全身心的操弄,“你的肚子稍微鼓起来了一点,看上去好色。” 平心而论,某个新手在床上的表现显然比自己所预料的疯狂,这第二回来得比第一次还更强。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换了个面,改为侧身被他操,倒感觉那饱满的精囊好像盘盘都要径直塞入,毕竟他进进出出的架势就有那么可怕。 这名高中生的肉棒仿佛比钻石更硬,也有着匪夷所思的持久度。再加上身为运动员的他有着超乎寻常的体力,自然也就能拥有完美到令人恐惧的性爱能力,要是真将她操死也不足为奇。 怎么会有这么棒的男人呢?又热情又可爱,又色情又充满善意,可谓在某种意义上改变了她的理想型,让她对之产生越发强烈的依恋情绪,而她已太久没有过这样的感情。 或许他会是她的命中注定? 不,不会,也不可能,绝对不行。 猛地被勾起了些无法忘记的回忆,她还是侧卧在那儿流着眼泪与口水,有气无力地摸着木兔光太郎的手臂,承受那好像永不消逝的性欲,脑海中却渐渐又一次有了别的意识。 “不要了……”大后弥生任由他亲吻啃咬自己的后颈,但做起了意味复杂的求饶,企图进行不可言说的逃避,“我不想要这些……” 扼杀 本日只真正做了这一次,木兔光太郎就借用了她的浴室,洗澡的时候还哼起了歌,对她那自我感动的谋划是一无所知。而她怔怔地躺在床上,将自个儿包裹在被子里,面无表情得就像一具尸体。 然后他出来了,又说了和上回一样的台词:“谢谢你借我浴室!” 但她这次只回了干巴巴的两个字:“没事。” “那今天也一起吃晚饭吗?该轮到我请你了!” “今天周一,你作业能写完吗?” “这个……啊哈哈……” “下次再一起吧?”果然还是无法将某些狠心的语句说出来,大后弥生索性做了个绝不会遵守的约定,“我想吃越南菜。” “好啊,那我们可就约好了!”他立马笑着答应,“我把这周末比赛的地点时间都告诉你,你一定要来看我比赛,等结束了我们就去吃吧!” 送走了这名兴高采烈的男高中生,大后弥生马上联系了房屋中介,在某人的晚安发来前就已决定了明天要去看的两套房子。但她还是若无其事地与对方在手机上互道早午晚安,直到她已搬家完毕,对方比赛的当天也已到来。 然后等到比赛时间开始,删除拉黑一条龙也成功操作。她强行压制了想前往现场的冲动,反倒又蜷缩在与世隔离的新房间里,漠然地看着手机屏上显示的今日基金收入。接着她又不吃不喝了大半日,用被子蒙着脸持续昏睡着,直到突然有毫无印象的陌生号码打给了她。 她不假思索地接了,结果马上听见道已近乎融入骨髓的熟悉音色,看来他是借了别人的手机进行此番操作:“Yaya,你这是突然怎么了!!!” 听到对方这番分外激动的质问,她当然良心不安,可还是要明知故问:“什么事?” “我都打不通你的电话,你还在聊天软件上把我拉黑了!我刚才还去了你住的地方,可管理员说你周四就搬走了!”因她这云淡风轻的语气而受了刺激,木兔光太郎更急了,“到底发生什么啊?你怎么什么都不告诉我!” “我没有该向你告知一切的义务吧?” “不是……Yaya,我不是那个意思。”他着实有些慌张,“可你和我明明……我说啊,你不是喜欢我的吗?” “并不。” “你喜欢我!” “我不喜欢你。”她撒谎了,且又空出只手去遮挡此刻无人会看到的双眼,“我连和你做爱都不喜欢,更别提你本人。你跟我上床时真的很可怕,我受不了,再也不想和你睡。” “我可以改!”他那本就夸张的声量因此提得更高,毕竟,“如果你不喜欢我们也可以不做,就先这样……我们约会吧,一起出去玩和吃饭,其他的本就可以先不用干。” “这么随便地就要为一个认识十几天的人改变自己,你真就挺肤浅。”她其实没必要讲得这么过分,可为了让他脱离自己,果然还是要装得刻薄凶狠,“而且你是不是没有搞清楚,你对我来就只有泄欲这一个作用。不会真以为做爱就是有爱情了吧?你不仅笨,还挺淫乱呢。” “不可能,你一定是在说谎!” “我懒得多解释,你爱信不信。” “Yaya……!” “你是想要什么补偿吗?”看来这刻意的冒犯还不够,她还需要再过分恶毒地讲些什么,“要不我把你去过的那套房子过户给你,这样总该够了吧?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 屏住呼吸等待了两秒,电话那头的高中生不出所料地挂机了。她从被挂断前那短暂的沉默中感受到了明确的愤怒,还有不难想象的痛苦,自己的心更是因此而疯狂抽痛。她握住从未活过的手机不肯放,依旧蜷缩在被子与床单的缝隙中,再是一阵无声的痛哭。 比上一次更早,要及时将一段爱情扼杀在摇篮中。 墓地 又是闭门不出了将近半月,大后弥生才重新拉开了窗帘,还去了太久没光顾过的医院。等到又开了两月份量的药,她去就近的花店买了束花,才步行前往某片墓地,将之放在某座朴素的墓碑前。 她闭上眼鞠了几躬,心态貌似沉稳得过了度。对于已长眠于此的初恋,她尽管仍心怀愧疚之情与罪恶感,却早已不再怀有任何超出于此的情感。 “我不会再来了。”终于要做出彻底的告别,她决心放下这一切,也要真正放下这美好而残酷的世界,“愿你安息,也愿除我们以外的大家都能有好结局。” 为了抹消最后一丝留恋,获得新生变为尘埃,她还是想要与某个男高中生见最后一面,或者说只需偷偷看他几眼。所以她再度于放学前往了对方的学校门口,躲在某处进行暗中观察,直到被夕阳光芒包裹的某人独自现身,毫不意外地敲击了她的心房。 木兔光太郎好像没什么变化,可又好像什么都变了。他瞧上去似乎阴沉了不少,类似行尸走肉可又莫名焦躁,连向前迈出的步伐都在无情地出卖他,宣布他的确受了些会痛彻身心的伤。 这无疑是她的错。 想到这里,她捂着很快涌出泪水的眼,缩入更暗的角落,随即憋着气抹了又抹,再重新前往那片向来安静的墓地,伫在那座熟悉无比的墓碑前。 她才怔怔地站了不过片刻,就听到阵逐渐靠近的声响,好像是谁正在全速前进着奔向她。 而紧接着,便当真有谁突然从侧后方冲来抱住了她,将她拥得极紧,所使出的力气也是不假思索地大。她被勒得脑中一片空白,马上就瞪着眼涨红了脸颊,且很快明了这炙热的体温与鼻息,不由自主地泪如雨下。 同样哭着将脸埋在了对方肩上,木兔光太郎开口呼唤道:“Yaya……!” 大后弥生什么也没说,只是触摸了他那牢牢环过自个儿胸前的手,再闭上眼向后靠了而放松,竭尽全力地深呼吸着。 沉默到稍微恢复了冷静,她有太多话想说。可她什么都说不出口,直到他抽着鼻子将她拥得更紧,让她终于挣扎着抗议:“好疼……” “对不起。”他立马收敛了力道,可还是不肯放开,反倒贴在她的耳边低声念叨,比往常低哑不少的言语声中满是哭腔,乃至将他标志性的自信都丢掉了不少,“我好想你,就在发现你后跟着你跑来了。你不要因为我这样而更讨厌我,好吗?” “……” “而且你来这里是为了祭拜谁呢?这个墓主人……”说着说着,他竟然还就这么抱着她掰起手指,暴露了自己那绝对会时常不及格的数学成绩,“如果还活着的话,不是和Yaya你差不多大吗?” “……” “是朋友……吧?”见她还是低着头不说话,木兔光太郎咬了咬唇,显然更难受了,“是你真正喜欢的人吗?” “不是。”事到如今,她终于不假思索地予以了否认,“是喜欢过,但那也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那……” “你不该跟着我的。”见对方难得欲言又止,她又长长地吐出口气,朝他滚烫的面颊伸出手指,“你究竟想知道什么呢?” 他则答得果断而坚定:“我想了解你。” “你应该已经了解过了。” “我没有!那根本不够!” “……小声点,这里是墓地。” “呃,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略微降低了陡然抬高的声量,他又开始可怜兮兮地把使出的劲加大,“我想了解你的全部啊,Yaya。我明明把我的一切都告诉你了,我就是很喜欢你,你也可以让我和你一起承受过去发生的事啊!” 告白 一切的起因很简单,便是自己那无需言明身份的初恋。当时的大后弥生与同属运动型男的对方交往不久,为了学业与事业便将对方甩了,做了自以为是的“和平”分手,就那么头也不回地出了国。 然后对方生病死了,死之前还在尝试联系她,结果直到去世也只得到毫无意义的一场空。正因如此,意志本也不算坚定的她便被压垮了,被好似无穷无尽也毫无用处的愧疚与罪恶感折磨,最终陷入了长时间的与世隔绝,和抗双向的药物一同将彼此陪同。 “就是这样。”又鬼使神差地将某人带回新家,她竭力将发生的所有都叙述得平和,可心口又开始疯狂作痛,“我又自私又放荡又懦弱还爱自我感动,我就是这样超绝的烂人,你应该彻底了解了。” 木兔光太郎望着她,那仿佛真受情绪控制的头发又下倾了角度,表情却是出乎意料地严肃:“Yaya,别这么瞎说自己,你也不能再自暴自弃了。” “哈,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高级的词了?” “当然是在国语课上……不对,这不重要,你不要故意转移话题。”他拍拍她的肩,纯粹认真得不带一丝性欲,“我们会一起活到130岁,所以不能一直沉浸在这样的情绪里。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呢。” “……可是我做错了事,这不是可以随随便便过去的小事。” “我觉得吧,这的确不是一件小事,可就算是再天大的问题,也终归会过去的,你不能因为自己做错了就要一直止步不前。”他说,“你害怕这一切会重新在我们身上上演吗?还是觉得自己不该得到恋爱这样的好东西?Yaya,你或许在以前做出过错误的决定,也没得到补救的机会。可现在是不一样的,你变了,我也不是那个人,我们可以有完全不一样的故事结局啊。” “你……真就这么喜欢我?好像自带了玫瑰色的粉丝滤镜啊,傻瓜。”她摁住自个儿的额头揉了揉,再反问道,“即便我是个烂人?” “你不是!”他又开始情绪高涨,换句话说,就是又将本就可怕的力道不自觉加大,“我们都肯定会犯些错,你不能拿自己最糟糕的时候来定义自己吧!” “嗯……” “就拿我来说,虽然我是一指的王牌,可我也会有状态不好打球很差的时候,那也不能说我就不是王牌了!” “等等,你是想说‘首屈一指’吗?”莫名其妙地就被对方的造词能力所折服,她在忍不住笑出声的同时,也确信对方绝对不会走文化生的升学之路,“别在喂我喝鸡汤的时候逗我笑啊,你真的就是个笨蛋帅哥。” 他一边揉揉她的头,一边握拳将大拇指对准自己:“我只能听到最后两个字,我确实是帅哥!” “……大傻子。” “Yaya你才是傻的,怎么能什么都不跟我说呢?你不是很喜欢我的吗?” “我确实喜欢你。” “唉……唉?!!!” “你怎么会这么惊讶?明明是你总把这种事挂在嘴边。” “因为除了那种时候,或者是为了做那种事的时候,你从来没有说过啊。”他说着就鼓起了脸,还委屈地撅了下嘴,“你甚至还故意说自己不喜欢我。” “我喜欢你。” “唔……” “我可喜欢你了。”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一下!”猛地推开她逐渐靠近的脸,木兔光太郎同样涨红了面颊,还又急又羞得差点成了结巴,“你又是因为想做才说的吧!!!” “没有想做,只是想吻你而已,感觉现在的氛围很合适。” “……那真的不做吗?” “你想做?” “想做,但是好像也不想做。”他认真做了会儿思考,随后开始对着她滔滔不绝,“我觉得果然还是要循……反正循什么渐进。我们要正式告白然后交往,约会要分别去几次游乐园、动物园和水族馆,还要去吃Yaya你说过的越南菜,还有可丽饼、车轮饼跟珍珠奶茶一类的。” “知道了,之后都听你安排。”她坦诚地附和了,再捉住他的手温声询问,“那么现在呢?你想要做吗?” 他火速点了点头,一时晃得脑袋都有点泛痛:“当然要做!” “那我先去洗澡。” “我也一起!”他开心而积极地给出个出乎意料的提议,“我们可以在浴室里先做一次吧?!” ***** 其实全文已经写完了,但后面我还需要改改(。 计划(含h) 在热气腾腾的浴室里将自己扒了个精光,这会儿的大后弥生感到害羞且难堪。她咬着唇偷偷看对方,却见他也是一幅焦灼而慌张的模样,仿佛提出要在这儿做爱的人不是他。 她盯着木兔光太郎那伟大而壮硕的前胸,总觉得自己的口水都要顺势泄出:“你有什么计划吗?” 他则咽了咽口水,回答得十分坦然:“我没有计划。” “那先洗澡?” “呃,怎么洗啊?” “平常怎么洗就怎么洗啊。” “哈哈……就是说,我好像忘了。”显然也觉得自个儿的解释很没可信度,他手足无措地继续辩解着,“我真没骗你,我就是满脑子想着要吻你,然后做那个……” “那就先接吻吧。”她说着就深呼吸了一瞬,再努力保持平和靠上前,抬起手抚摸他滚烫的脸,“现在把头低下来,张嘴,舌头也伸出来。” 乖乖选择了照做,对方的舌便为她所轻轻吮吸住,再是覆盖了熟悉的唇齿,交缠在口腔内部。他起初还勉强能说是被动,不久后却边吻边将她摁上了墙,令她的后背与光滑又冰冷的瓷砖相贴,双脚还因熟悉的夸张力道而稍微悬空了些。 如此柔软。 如此淫靡。 如此甜蜜。 分离的刹那又牵扯出泛光的细细银丝,他都做不到给她休息的时机,就再度吻了上去。 而她一边接承受着他这美好的热情,一边也向下伸出手去,轻抚起那胯下赤裸的巨物,手指很快被龟头上的前列腺液略微涂抹。 又是黏糊且亲昵的一吻结束,大后弥生将脸靠在他的胸前,看似无辜地开了口:“接过吻了,你接下来还想做什么?” 他的手指勾上她的耳垂:“我还想多亲亲你。” “再亲下去就没完没了,你今天不也得回去写作业?” “那再亲一次。”他说着就又覆了上来,亢奋无比地再度探索了她的口腔内部,之后才再度言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帮我舔一下那儿吗?就像我们第一次做时那样。” 她眨眨眼,意有所指地说出些危险的调情话:“你可真会享受呢。” “我也会给你做的。Yaya你下面的味道也很好,尝起来是……” “别说了,这种事讲出来很羞人。”索性直接揪了下眼前人的乳尖,她又好似心疼地舔了舔,却是马上再启唇轻咬了一番,“你再多提一句,我就不给你口了。” 心满意足地留下些情色的标记,大后弥生又示意对方后退,随即便靠着身后的瓷砖墙半蹲下去。紧接着,她又微笑着朝他勾勾手,就见他红着脸再度靠近,未被握住的粗大阴茎还直接接触了她的脸蛋,勾勒面部的曲线。 “很急?”她将这按耐不住的肉棍直接握住,再意味明确地蹭了蹭,“总感觉你会把我的嘴巴搞得很难受。” “Yaya你这样……这种样子真的好色气啊。” “那这样呢?”她凑近些去轻舔睾丸,手指则开始摩擦那敏感的尿眼,“都开始抖了呢,这样就忍不住了吗?” “不,不是……”看来是真的存了许多,某个年轻气盛的男高中生已经战栗起了全身,而他的肉棒依旧硬得惊人,“你先别这样弄了,不然我可能会射到你脸上。” 话虽如此,她可不会在此时此刻乖乖停手,甚至顺势缓慢向前舔着,还寻了合适的位置与角度撸动,“还说要我给你舔,原来这样就不行了。想不到你一个大帅哥,年纪轻轻就早泄。” “唔啊……” “舒服吗?”她挑着眉明知故问,“要是我再好好给你含一会儿,你会不会就直接射在我嘴里了?” 他按上她的前额,终究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是。” “那快点进来吧,今天都随你喜欢。” “啊?可是……!” “只有今天,你自己考虑要不要把握这个机会。”大后弥生彻底归还了对方的一切自由,再张大了嘴,并尽量收敛了牙齿,下压了舌头,“真受不了的话,我会毫不留情地掐疼你,不用担心。” 活着(含h) 木兔光太郎的确将完全勃起的阴茎塞入了她的口腔,倒是送得异常温柔且小心翼翼,唯恐令她不适,或是不小心伤她丝毫。 她抬起头与他对望,眉头早已因这不必要的温柔皱起,而他显然因此更加放缓了速率。正因如此,她索性又主动往里猛吞,凹陷了脸颊吸得适度且动情,让他又像个处男似地疯狂发出呻吟。 然后他射了,随着肉棍深入喉咙而射出,呛得她一时翻起了白眼,与性欲紧密相连的生理性眼泪也是接连外涌。待对方心急火燎地将仍未软掉的阴茎拔出,她也还瘫坐在那儿咳嗽了好久,微凉的精液亦已让她吞咽入腹。 不久后将成为她男友——乃至丈夫——的某人也立刻半跪下来,分外焦急地捧起她的脸:“对不起,你没事吧?!” 她有气无力地瞪他一眼:“苦死了。” “呃……啊哈哈……” “从明天起,你必须多吃水果蔬菜,最好把每顿吃什么都拍给我看看。” “对不起,因为Yaya你之前说不喜欢我了,我就没有……总之抱歉,我以后一定改!” “我才不相信你。”她有点口是心非,“反正改不了就不约会。” “我真的会改!一定改!马上就要好好改!”仿佛上课时为回答问题般高高举起了手,他大声而正直地开了口,“我们晚上去吃烤肉吧!我烤肉给Yaya你吃,然后我吃菜!” “还要去吃烤肉呢,我看你今晚作业怎么写得完。”她一把掐上眼前人的那手感也不错的脸蛋,再挑着眉扯了扯,“自己要把日程安排得这么紧密,就赶紧做,别浪费时间。” “那我马上给你口!”话音刚落,他便毫不犹豫地将她托得重新立起,且马上张嘴含住那茫然无措的阴蒂,“Yaya,你倒是稍微放松点,我快被你的大腿给夹死了!” 就这么突如其来地被悬空,大后弥生难免会感到惊恐,更因下陡然出现的刺激而颤抖。她尚未反映过来,对方就从可怜兮兮的阴蒂上移开了嘴唇与舌头,转向某处太久未被抚慰的洞口。 打转。 撩拨。 探入。 灵巧而饥饿的舌深入其中,不由自主地进进出出,带来微妙的热度与可怕的欲火。 她摁上他的头顶,忘乎所以地呻吟着,滑溜溜的淫水争前恐后地流出,仿佛已汇成条川流不息的河。他的脸因此被狠狠润湿,显得更加糟糕且色情,而他本人也为此急切无比,在未给予她高潮前就放下了她,再迅速戴上一同带入浴室的避孕套。 他又送出个颇有激情的亲吻,再做了番及时且可怕的预警:“如果难受就告诉我,打我掐我都可以,我会马上停下来。” 忍不住又咽了回口水,她了明于心地笑了:“你看上去像是要操死我。” 他鼓了下脸,似乎有点不满:“真搞不懂,为什么Yaya你总能轻易说出这么好色的话?” “想操死我的人可没资格这么讲。” “才没有。”虽然自己并无那般可怕的想法,确实也想随心所欲的他还是有些底气不足,在被淫乱欲念折磨的同时企图找补,“你根本就是故意的,老是对我这么说,是想我怎么样啊?我明明没想让你觉得不舒服。” 一听这话,她干脆转过身去靠上瓷砖墙,将丰腴的臀撅起,并朝他稍作摇晃:“那我说我现在就不舒服,你是不是就不继续做?” “哈?你看上去根本就不是那样!” “既然这样,你就赶紧插进来。”她说着就又摇了摇屁股,坦白得朴素而自然,“我不喜欢慢吞吞的阳痿男。你之前和我做爱时的感觉就很好,所以再投入些也没关系,让我尽情感受你吧。” 咬着牙直戳红心,一插到底,木兔光太郎的突袭瞬间给了她无与伦比的刺激。他还很快托起她一条腿,尔后逐渐变化成把尿似的羞耻姿势,使她的整个身体都被他支撑着悬空,彼此性器的结合还达到了更深的层次。 说得粗俗一点,那便是狠狠操开了,即所谓的“成了他的形状”。她浪叫着闭不上嘴,娇软着身体难以用力,上下两张嘴则都在争先恐后地流着水,因重力作用向下流淌或是滴落。 她还活着。 太好了。 想到这儿,大后弥生努力转过了头,急不可耐地覆上对方同样湿润的唇,又交换了一个令两人都将沉溺其中的热吻。 比心 在这过得飞快的一周里,大后弥生又与那名热血沸腾的男高中生做了一回,吃了两顿饭,约了叁次会,相互通电话发消息的次数则是数也数不清。 除此之外,她还收到了封字丑且写得极长的情书,通篇都是仅有感情而无基本的遣词造句技巧,让她读得心动又发笑。其实里面有许多他当面说过的话,比如对交往的期望和对未来的展望,对她的喜欢甚至是爱,使得这几页纸张都好像自带了璀璨奇幻的光芒。 这就是热恋期的小年轻,爱得热烈而迅速,主动且积极。但重新坠入爱河的她也正是如此。而她在这一次的周末也终于赴了约,精心打扮后待在了热闹的观众席里,津津有味地看着木兔光太郎在排球场上窜来窜去。 他果真是气势汹汹的猛禽,灵活又有极大的力气,大抵是天生便注定要投身于此,从事体育行业、成为职业选手也正是他的命中注定。她亦觉得他当真像颗巨大的太阳,尽管偶有低沉也能迅速恢复,字面意义上地照耀并拯救了她。 恰好一局结束,状态似乎很好的他开始向看台上张望,不出所料地看到了今日明艳而显眼的她。他流着汗,红着脸,又兴高采烈地冲她挥着手,却更像是在朝她发射魅惑的动感光波。 于是她也抬起了手,自然而然地做出比心手势,且忍不住展露出纯粹的笑容。 紧接着,他则直接向上举起并弯曲了手臂,毫不犹豫地做出个夸张的爱心姿势,算是对她那颗小爱心的回应。 真要命。 有人在惊呼,有人在起哄,有人在大笑,还有些好事的围观群众甚至在兴致勃勃地拍照录像。 而大后弥生无奈地叹出口气,索性也放下了面子,以同样的姿势将心比了回去,做出了自己从未想象过的社牛蠢事。但她却觉得好开心,因此继续和对方一起笑着做了对视,再全程愉快地等到比赛结束,总算再度跨越了比赛选手与观众间的距离。 就在仍人头攒动的体育馆,木兔光太郎直接将她抱起来转了个圈,再是按耐不住地给予了亲吻,随后继续兴奋地抱着她转起来。她已经不在意自己会成为瞩目的焦点,只是一边感受这微妙的眩晕感,一边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等到又一轮迅速的旋转完毕,大后弥生摸摸他那因激烈运动而热乎乎的脸,说话的表情和声音还是很愉快:“帅哥,赶紧放我下来。” “嘿嘿嘿,我好开心啊!”他乖乖放下了她,却马上迫不及待地做出爱的告白,“请你和我交往吧,Yaya!” “……笨蛋。” 他还是会在奇怪的地方不满:“明明刚才还说我是帅哥的!” “说你是笨蛋,你就是笨蛋。”她有些害羞地理理不存在的耳发,再故意挑起眉来,“之前一起吃饭时不是说自己是我男友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我那不是……”他突然有点词穷,好像他真的做了什么计划,而这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那不是正式的约定,不能作数!” “是吗?”虽然认为在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不好,可她还是没忍住,接连道出了些可恶的话,“那我也喜欢你,请你马上和我交往,做我的男朋友。” 他在这时着实有点幼稚:“Yaya,你抢我的台词!” 不过她也在这会儿变得同样幼稚:“所以呢?你不愿意?” “我愿意!我当然愿意!”他激动得好像被求了婚,可很快又开始急得抓耳挠腮,“不行不行,这种话居然被你先说了,我必须还得讲点什么才行!” “嗯哼。” “请你和我结婚!!!” “……嗯?” “请你和我结婚!”他将这意味明确的语句又重复了一次,还一脸认真地单膝及地,“我其实已经有看上的戒指了,等我成为职业选手有了收入,就马上买下它给你!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务必戴上它和我结婚!” ***** 正文完结啦,感谢大家的阅读,也感谢大家让我的傻子(?)情侣恋爱故事得以分享。番外会在以后随缘放送,有脑洞有时间就写,如果没肉不收费,如果是肉就象征性整个30po币一章吧。 以上消息来自一个要连上九天班的社畜(。 番外1·第一次共同旅行 *?木兔光太郎x第一人称原女 *?甜文/年下/日常向 *?OOC 我与木兔光太郎头一次共同外出旅行,住的是带厨房的民宿,却在入住叁分钟后就在看似干净的厨房内发现蟑螂一只。 我分外冷静,准备将这个抗击敌人获得夸奖的机会留给某人,却突然听到一道可谓震耳欲聋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 难免对此感到匪夷所思,我靠近这名一脸惊恐的两米壮汉,莫名有些无奈:“你叫什么呀?” 他说得十分明确,自带分外真切的慌张乃至恐惧:“有蟑螂啊,Yaya。有蟑螂!” “……原来你怕这个。” “我不怕!”交往一个月的小——年纪——男友立刻张嘴否认,可马上又低垂了眉眼变得沮丧,“好吧,我确实不喜欢蟑螂,就是受不了。” “那你把它打下来?” “不要!”他又毫不犹豫地否认了一次,可摆明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于是变得更低沉了,“抱歉啊Yaya,我搞砸了。” “哪有这回事?你可以把我举起来,我去打。”我拍拍他那宽厚的背,又挑了挑眉,“再不打蟑螂就要跑了,快点。” 突然又找回了动力,木兔光太郎一把托起了我,让个头娇小的我再度体会了不一样的世界,还有突如其来的心跳加速感。他的臂膀比我想象中的更有力,安全稳固可又让我感受到了别样的危险。 有很多玩法可以开发,有很多姿势可以付诸于实际。 竭力忽视掉脑海中的带色废料,我抄起了家伙,指挥年轻的小男友将我送去对的地方,再是狠狠一挥,莫名稳妥地一击致命。 而他则马上换成了抱我的姿势,以快到诡异的速度杀出厨房,再一声不吭地关了门,且将我放下。 我收拾了手中已被蟑螂害得成垃圾的本子,又面不改色地洗了手再擦干,看向已进入苦闷状态五分钟的他:“低头。” 他有些困惑可也照做,甚至还莫名贴心地弯曲了膝盖,为配合我的视角而低下身来:“还要做什么?” “干得好,你帮了大忙。”我说着就摸了摸他的头,笑得坦然而诚恳,“要是没有你,我可以没法打败这只蟑螂,真的谢谢你。” 完全不出预料,木兔光太郎满血复活了,猫头鹰般的眸中闪着璀璨的光芒:“什么啊?我们之间哪用说谢谢?” “这不是想夸你吗?帅哥。” “每次听你说我帅,我的心情都很好。”他的脸朝我的贴得更近,近乎让我感知到了那温热的鼻息,“来,Yaya你再多说几次。” “……那不说了。” “别啊,你再多说几回嘛。”某个屁股极翘的高个肌肉男就这么炯炯有神地盯着我,好像委屈透了,也莫名像只企图卖萌的大狗,“Yaya?唉,Yaya?” 我忍不住红了脸,视线也竭力别向了旁侧:“别撒娇。” 他干脆捏住了我面颊上的软肉,有些不满地轻轻拉扯起来:“我偏要这样。” “揍你了啊。” “你才不舍得这样对我。” “可恶,我竟然还没法反驳。” “没事儿,我知道Yaya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 “怎么突然不说话?” 我咽了咽口水,选择略微害羞地道出了眼前的现实,“你背后的墙上又有只蟑螂。” “啊?”他马上回头一看,在发现对方的存在后再度发出大叫,并飞快地将我抱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番外2·第一次冷战 *?木兔光太郎x第一人称原女 *?甜/年下/笨蛋(…)情侣的日常 *?成千上万的OOC又出来放风了 一切的起源是某个平凡的傍晚,居家办公的我正在与一段音频作战,休息在家的木兔光太郎突然伸手环上我的腰腹,再是不假思索地摸了摸,揉了揉。 操作鼠标键盘的双手一停,我皱起了眉头,尽量冷静地开了口:“快放手。” 他则是一如既往地耿直,还似乎因为在外比赛太久而更加不会读空气:“我不放。” “别闹了,我忙着呢。” “唉,你不是说今天有空吗?” “可灵感都来了,那肯定就要赶紧把它搞定。你打球不也这样吗?” “嗯……都是肉肉。”可他却完全无视了我的话——某种意义上的装聋作哑,甚至还颇有兴致地持续上手,“手感越来越好,捏起来也越来越舒服,你胖了。” 猛地拍向了对方的手背,我很快生气了。我那个头不小的小男友大喊了一声疼,着实有些委屈,可也并未及时将那宽大的手缩回去。 我立刻转头瞪向他,便正好与他四目相望,不出所料地捕捉到他困惑的目光。见我拧着眉一脸不爽,木兔光太郎终于规矩了起来,却是突然变得丧而失落,心神不宁地碰着自己的手指头。 可我好像更生气了,就这么顺势推了他一下,抒发起毫无必要的怒火:“别来这套,走开。” 他着实有些错愕,还很有些难过,连带着无辜的头发都向下低垂了角度:“Yaya……” “我俩冷战半小时,好吗?”马上就被这可爱而可怜的模样扰乱了心绪,我意识到了什么,在感到惶恐的同时变得更加愤怒,“我现在正在气头上,暂时不说话对我俩都好。所以先别来烦我了,你就一个人安静地休息一会儿,能做到的吧?” 竭尽全力地抛下了对方,我却根本什么都做不好,完全无法进行工作,也难以变得心平气和。怀着些微妙而又难以忽视的罪恶感,我偷偷望向了难得能保持安静的某人,竟看到他低垂了眉毛,咬紧了下唇,完全在两米宽的大床上缩成了一坨。 “嘿……”我近乎是从自个儿的办公椅上弹射而出,下意识地就往对方那边凑,“你哭了?” 而他马上开始疯狂揉眼,并灵活地将整个身体进行旋转,就是不愿和我面对面,当真要继续这场难以言喻的冷战。 我马上按住他的肩,企图用自己那相比之下可谓微弱的力气将他转回来:“让我看看,你这是哭什么呢?” 他吸了下鼻子,好像是学起了我之前说过的话:“Yaya你放手。” 我索性改为抚上他的两边脸蛋,再得心应手地往里按:“我不放。” 而他也开始推我,且出乎意料地未像往常那样控制力度:“方块卧(放开我)……!” 实实在在地遭受了一发冲击——力量十足的推搡攻击,我控制不住地往后倒去。某个好似可怜兮兮的罪魁祸首则急忙来拦我,结果非但没拦住,还跟我一同失去了平衡,双双跌落在地。 并且就在这一刻,我终于意识到了身材高大的他究竟有多沉,毕竟我好运地成了被他压住的垫子,被折磨得胸闷气短到快速发昏。 这是报应。 我难以呼吸得快要翻起白眼,木兔光太郎也终于急忙从我身上撤离,却还是用自己结实的身体笼罩了我的,让我完全隐匿于这熟悉的阴影之中。 他的一只手撑在我的肩膀旁侧,一只手却捧上了我的脸,做着殷切而焦急的呼唤。我眼神迷离地望着这个可爱也危险的男人,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下意识地为调整呼吸而张了嘴。 然后他眉头一锁,十分认真地思考了片刻,很快就从我张开的嘴唇上得出了些结果——必定会让我火大且害怕的结果。 他凑上来吻了我。 而我本来就因微妙的缺氧而近乎窒息,如今更是呼吸得费劲不已,空有企图反抗的意欲,却缺乏能付诸于行的力气。 这真的是报应。 不对,这是谋杀,是赤裸裸的阴谋。我的小男友简直就是要活生生亲死我,以报我拒绝他的亲昵行为并弄哭他之仇。 然后就是翻云覆雨,在不明所以的地板上翻得惊天地泣鬼神,还在房间里转移了多次阵地,翻到我哭泣着失去意识。再度苏醒的我已经累到无法再配合,对于他迫不及待地又一次贴近也无法给出反应,直到他又不请自来地亲了过来,表达出他想要展露的所有感情。 我无法拒绝,即便我对他感到无比火大,控制不住地生着气。毕竟他的一举一动,乃至一次皱眉或鼓脸都会夺去我的注意,让我情不自禁地为他乱了心智——即便我不愿承认。而这也正是我会想要对他生气的真正原因。 我太喜欢他了,我爱他。我才是个会给他牵着鼻子走的傻子,病入膏肓到令我自己都感到羞耻。 “Yaya……”他从背后抱着我,有力到让我陷入混乱的臂膀将我牢牢环住,而他本人还在兴致高涨地不停蹭着,“我真的很喜欢你,所以……” “你烦死了。” “别说这种话嘛,会打击到我的。” “……放开!” “我不。”说着说着,他居然又触上了我那确实更丰润些了的腰腹,“不想做这个的话,我们要不去做些别的运动吧?” “不,就做这个,你想怎么做都可以。”不假思索地否定了对方的提议,我认命地深呼吸了几次,索性主动抓住了他那肌肉线条迷人无比的手臂,“相比跟你出去跑二十圈,我宁愿就这么死在床上,谢谢你。” ***** 女主:(因为呼吸不畅而张嘴) 猫头鹰:她一定是想吻我,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