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卡车司机开始》 第1章 我成了卡车司机 京城。 寒风中,王卫东紧一紧衣领,摸了下右口袋,走出旅馆,淹没在人流中。 看着街道两旁青砖垒砌的房子,白灰粉刷的粗狂标语,行人身上穿着的厚棉袄破毡帽。 王卫东只想说:贼老天! 没错,他穿越了。 前身的王卫东是一位人体艺术摄像师,拿着不菲的薪水,欣赏美丽的风光,生活好不惬意。 身体早被挖空的他,在通宵观看一部名为《噙满四合院》的电视剧后,一时郁闷悲愤,导致心跳停止。 再次睁开眼,就穿越到同样名叫王卫东的退伍军人身上。 倒不是穿越不好。 在二十一世纪的蓝星,穿越是一件非常普遍的现象。 有人穿越到古代,改变历史轨迹,成为一代帝王;有人穿越到异位面,成为异位面统治者,后宫佳丽三千人;也有人穿越到近代,凭借先知先觉,拉拢双马,人生躺赢。 但在这个年代,做生意,搞科技都不用想了。 作为一个穿越者,最明智的做法就是找一个工厂,安安稳稳的上班。 好在贼老天也许觉得自己有点过分,给王卫东安排了一个比较给力的身份。 父母双亡; 三代雇农; 退伍军人; 人生难度大大降低。 在部队中,体格健壮长相出众的前身王卫东给首长当了四年勤务兵。 临近退役时,首长给他两个选择。 一个是到下面的乡镇里,当办事员。 另一个是到京城的工厂里上班,职位不确定,全靠他自己争取。 前身王卫东很明智的选择了到京城工厂上班。 现在只要能够分配到一个好职位,苟活就算成功了一半,王卫东忍不住又摸了摸口袋中那两个硬盒子。 很快,一座破旧的厂房就出现在道路尽头。 “红星轧钢厂,好熟悉的名字...”王卫东把介绍信拿在手中,和厂门牌上的名字再三核对。 “喂,小伙子,上班时间,闲人免进。”旁边门岗房里,两位身穿蓝色制服的保安正警惕地看着他。 “保安大哥...不...同志,我是来报道的。”王卫东向门岗房里瞄了一眼,顿时倒吸一口气。 隔着玻璃,可以清晰看到保安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把油光发亮的手枪。 有枪的男人,值得尊敬。 “报道的啊,介绍信拿来。”蓝制服神情缓和许多,伸出手。 王卫东在把介绍信递过去的同时,也顺手从左口袋里掏出一盒大檐帽,抽出两只递了过去。 蓝制服看到大檐帽,脸上开始有些笑意了,他接过一支,把另一支递给同事。 没看介绍信就笑道:“原来是退伍的同志啊,不早说!” 王卫东心中一暖,不管在哪个年代,保家卫国的人都受人尊敬。 热情的蓝制服把王卫东领到一栋办公楼前,才放心离开:“二楼,找方部长,他管分配工作。” 来到二楼那扇朱漆斑驳的门前,王卫东摸一下右口袋,才敲开门。 一进门,王卫东就看到一张黑漆写字桌上摆着一台黑色电话,一位身穿四个兜的中年人坐在有靠垫的椅子上,正疑惑地看着他。 这年头,电话可是个稀罕物,看来这就是正主了。 还没等中年人开口,王卫东就露出了腼腆的笑容,快步走过去,主动伸出双手:“方部长,退伍老兵王卫东,前来报道。” 面对那双伸过来的手,方部长怔了一下,再抬头一看,看到王卫东那淳朴的笑容,和那张线条分明,五官俊朗的面颊,心中不由生出一丝好感, 他缓缓站起身,轻轻一握:“王同志,介绍信带来了吗?” “带来了!”王卫东从兜中掏出转业证明和工作介绍信,递过去。 方部长接过文件,摆在桌面上,神情严肃地仔细看。 片刻之后,他抬起头,手指轻敲桌子,有点为难地说道:“同志,你的条件相当优越,不过呢...” 嗓音拉长,长出一口气::“咱们五星轧钢厂现在合适你的职位并不多,要不就先下车间锻炼几个月,等有合适的位置,我们再说。” 对于这种状况,王卫东早有预料。 他回头看一眼,门已经关好了,这才迅速从右口袋中掏出那两盒白色包装的香烟,摆在他的介绍信旁边。 “哎呀,你这是做什么!” 看到那两盒香烟,方部长先是神情惊愕,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意动,旋即不满地斥责一句。 王卫东娴熟地露出腼腆的笑容:“方部长,这种东西我一个大头兵哪里搞得到。这是我那位老首长,托我捎给您的。” 王卫东没有说谎,这两盒白盒特供烟,确实是他服务过的那位老首长送给他的。 说实在的,这具身体的前身也是个人才。人长得高大魁梧,外表硬朗,还会事,深得老首长器重。如果不是老首长闺女的儿子都能打酱油了,说不定真会招他为女婿。 这两盒白盒特供烟在这个年代,就是身份的象征,它的价值已经无法用金钱来衡量了,堪比50年陈酿。 方部长自然明白这一点,又听到这东西来自部队首长,也明白这小子身后有靠山。 “既然是老首长的心意,我不接受,就显得太清高了。”方部长顺手把烟扫进抽屉里。 王卫东挠了挠头,憨笑道:“我是一个孤儿,在部队时,首长就是我的父母。现在转业到地方了,看到您,我就像又找到亲人了,您就是我的叔叔。 方部长深深看王卫东一眼,嗔笑道:“你啊,看起来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其实是个明白人啊。” 说完,他顿了一下,补充道:“不过呢,是否有合适的岗位,我也不敢打包票。” 王卫东腼腆一笑:“方叔叔,您别误会,我是因为看到您就亲切,打心底里认为您就是我的亲人,才这样说的。” 历经一世磨炼,王卫东自然远比同龄人成熟。 只要坚持本心,不坑人,不害人,偶尔低头,只是为了不被地上的石头绊倒。 “你小子啊,这张嘴,也真是绝了!”方部长摇着头,“呼啦呼啦”的摇动电话。 “接厂办。” 很快电话接通,在王卫东期盼的眼神中,方部长不紧不慢地问道:“有个自家子侄,刚才部队转业,想在咱们厂历练一段时间。” 也不知对面回了什么,方部长捂着话筒,抬头问:“你会开车吗?” “会,太会了!”王卫东前身在部队时,就是老首长的专职司机。 车轮一转腰缠万贯,喇叭一响黄金万两。 在这个年代,司机可是一个很吃香的职业。 特别是跑长途的大车司机,几乎每一次出车回来,都要媳妇炖上二斤猪腰子补一补。 好在,这幅身体不错,应该能坚持几年。 “那行,厂车队正缺一个司机,你现在去报道,明天上班吧。”方部长放下电话,给王卫东办理了手续。 在得知王卫东还没有找到住处后,方部长自然不能让自家子侄住在厂宿舍,又拨通了街道办电话,把他安排在了距离厂子仅有不到5里的四合院。 “四合院里有几位红星轧钢厂的老员工,你们住在一起,好照应。” 领导真贴心... 王卫东再三谢过方部长后,拿着手续到车队报道。 红星轧钢厂车队有十辆卡车,专门负责运输钢锭和钢坯等原材料。 厂车队的队长牛志军是一个五大三粗,肤色黢黑的东北汉子,为人豪爽。 他小时候就有一个当兵梦,见王卫东是退役老兵,更是热情了几分。 当他知道王卫东竟然是方部长的子侄时,更是拍出一把车钥匙:“你开着厂子里的车,去把行礼搬回住处,不要耽误明天上班。” 王卫东自然免不了在牛志军推诿中,掏出剩下的半盒大檐帽塞进了他的口袋。 “牛哥,我不会抽烟,放在我这潮了。” 能开着卡车去搬行李,自然再轻松不过了。 王卫东在牛志军的指引下,来到停车场。 当他看到那辆即将属于他的卡车时,顿时手脚一软,心中直呼:“这tm的是一辆疑似车啊!” “太不会了!” 卡车的车漆已经脱落大半,只能依稀看出它原本是一辆墨绿色卡车,应该是军改民。卡车车头比车身宽度要窄上几公分,明显是后来换的。车头的挡风玻璃上有几处裂纹,有一个撞击处还镶嵌着一颗小石子。至于车牌,早就看不清上面的数字。 这辆连报废车都不如的车,竟然就是五星轧钢厂的宝贝,承担着运输钢材的重任。 王卫东不得不赞叹,前辈们能在如此艰苦的环境中,建立一个完整的工业体系,实在太不容易了。 “怎么样,这是咱们车队中,最新的一辆车,保养不错。”牛志军拍了拍车盖,有点小自豪:“解放ca-30,90匹马力、6个气缸,最高时速为65公里。” 看到疑似车下面加装了两根后桥,王卫东有点好奇:“队长,载重多少啊?” 牛志军大笑:“载重是啥玩意,只要能跑得动,尽管装。” 好吧,反正路上交警也不查。 王卫东抿了抿嘴唇,拉开车门,上了车。 当他看到那由一根木橛子插进档位器的冒充档杆时,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好在牛志军没撒谎,这辆车确实保养不错。 黑铁棍插进洞里,撅着屁股,甩开膀子,发动机“轰”一声启动。 踩离合,挂一档,松离合,加油门,卡车缓缓启动。 虽然以前知道卡车司机吃香,但真实享受到路人驻步投来的无法掩饰的羡慕目光时,王卫东才明白,自己还是小看了卡车在这个年代人们心目中的崇高位置。 也许,前身法拉利911再加上一个s级副驾驶,才能与他现在开的这辆卡车相比。 由于有了方部长打招呼,王卫东很快办完手续,从旅馆拉上行李,向四合院驶去。 也许是这辆车无法承受太多的羡慕目光,好死不死,在距离四合院只有两步之遥的地方,随着“嗡”的一声,熄火了。 连续点了两次火,只感受到两次按摩,王卫东意识到,他遇到了老司机经常遇到的问题,车坏了。 在这个年代,车辆本身就是稀罕物,修车师傅就更少了,所以每一个司机都练就了一身修车的好手艺。 王卫东也不例外,简单听一下发动时的声音,他就意识到应该是火花塞坏了。 解放ca-30是由苏国吉斯150型卡车仿制而来,也许是怕那些嗜酒如命的家伙舔火花塞,火花塞被藏在车头底部。 为了不让洗干净的蓝黑大衣粘上灰尘,王卫东不顾寒风,在地上摊上一块布,光着膀子,钻进车底。 果然,束缚火花塞的套子松了。 王卫东把火花塞拆下来,草草擦试一下,捅进去。 搞定! 他双腿猛蹬对面车轮,从车底滑出。 却发现自己被一处阴影覆盖。 他先看到一双帆布鞋,一双腿,再往上,看到紧实蜜桃。 不。 蜜桃旁,还探出一张脸。 眉目妩媚,挂满惊恐的脸上,一张樱桃小嘴张张合合,合不拢。 王卫东的一颗心,此时已近乎提到嗓子处,他只觉得此时尴尬的氛围,让他呼吸显得有点困难。 第2章 初识秦淮茹 灵魂画,p1q 好吧,没分那么开 . “我淦!”一声男人粗俗的声音。 “哎呀!”一声女人娇嗔的声音。 两人从奇怪的姿势中分开。 王卫东爬起身,抓起放在驾驶室的蓝黑大衣,披在身上,定睛看去。 对面站立的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她湿润长发散披在肩膀上,眉宇之间带有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 成熟女人抿着小嘴,瞪着一双媚眼,似怒非怒地盯着王卫东。 王卫东尴尬的挠了挠头,面露歉意:“同志,不好意思,我在你下面修车,没注意到。” 刚才的画面实在太过怪异,在前世也许不算什么,但在这个露肚脐眼都会被批判的年代,已经算得上是伤风败俗了。 “没事,没事。”成熟女人胆怯地左右看了一眼,似乎害怕被人看到当时的情形,小嘴微扇支吾了两声。 没事就好,王卫东打开驾驶室,就准备继续向前走。 道路上,和王卫东有过一面之缘的居委会张主任走过来。 她看到卡车上的王卫东,眼神一亮,脚步快上几分。 等到了车前,笑道:“王卫东同志,我接到方部长的电话,正准备去四合院门口等你,没想到在这碰面了。” 说着,她又打量一下大卡车,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能让方部长亲自打电话安排住处,不是至亲关系,怎么可能。还好这一次,亲自来了,等回头也好卖个人情。 王卫东露出憨厚的笑容:“张主任,让您亲自帮我安排住处,怎么好意思。” “上来吧,走路多累啊。” 王卫东打开副驾驶。 王主任正要上车,回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成熟女人,顿时止住脚步。 她猛的一拍大腿:“这不是巧了嘛不是,秦淮茹你也在啊。” 说着,她又抬头看向王卫东:“小秦就住在四合院,你们还在同一个厂上班。” 秦淮茹...这个名字如同炸雷般,在王卫东脑海里爆炸,前身临死前那种郁闷不忿的情绪铺天盖地的向他袭来。 顿时一阵天旋地转。 我穿越到一个害死我的电视剧里了! ... 夜晚降临,整个京城淹没在漆黑中。 四合院的一间偏房内,昏黄的灯光下,王卫东蹲坐在一张歪歪扭扭的破板凳上,谋划未来。 穿越是既定的事实,任何人无法改变,就连克总,也要千辛万苦成为愚者才能回归。 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尽情享受吧! 当年韩劳模为了躲避强敌追杀,在地底埋了1000多年,终登仙界。 我凭借穿越者的记忆,必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至于,四合院这些造成自己死亡的禽们,那是一个都不能放过,必然要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不过王卫东知道,在根基尚浅时,贸然行动,是一种不明智的选择。 就让他们自己先内斗一阵子吧! 打定主意后,王卫东开始盘点家当。 旧军装三件,蓝黑衣服两套,军绿色棉被一套 鸡蛋一小兜,大概十个。 纸包红糖三斤。 大檐帽香烟十盒。 还有一小叠旧钞票,一共52元3毛8分。 食物是队友送的,香烟是在部队买的,钞票是津贴。 拿着那叠旧钞票,王卫东不由皱起眉头,这家伙当了五年兵,就攒下这么一点钱。 那个时候当兵没有薪水一说,津贴只能算是生活费,数额不固定。 一般来说,一年兵每月5元,二年兵每月6元,三年兵每月10元,四年兵每月12元,五年兵每月15元。 这些钱看上去不多,不过在部队上,吃饭,穿衣,看病,甚至是生活用品都不需要额外购买。 有些农村来的小伙子,勤俭一点,能攒出三间大瓦房。 不过看到那几包只有部队上能买到的大檐帽,又想到那两包白盒,再联想到前任的身世,王卫东瞬间释然。 有时候,能把钱花出去,也是一种本事。 那些攒钱的队友,只能回到农村,面朝黄土背朝天。王卫东却可以成为城里人,住着免费分配的房子,每月拿着厂里发的工资,退休后还有养老金。 孰胜孰略,一眼就可以看得出。 王卫东盘点完后,把钞票揣进怀中,把鸡蛋红糖香烟锁进柜子中,再把门锁好,这才放心地进入梦乡。 这个四合院,有小贼。 刚闭上眼睛。 【叮,系统启动完毕】 【宿主今日未签到,是否签到】 王卫东精神一振。 果然,作为穿越众的福利,系统只会迟到,不会不到。 他刚才还在考虑,没有系统,凭借每月四十七块五的工资,省吃俭用一点,小日子也能过得美滋滋的。 现在看来不必了。 王卫东看到门窗都已关紧,心中默念“签到”。 【叮,签到成功,储物戒指一枚,获得金钱50元,猪肉1斤,米面三十斤】 王卫国瞪大眼睛,这签到系统也太给力了。 储物戒指内有五十多立方的空间,放置任何食物都不会变质。 五十块钱,足够1个月工资。 猪肉1斤虽然也就值个7毛钱,但是这玩意没票却不容易买到。 最关键的是,系统安排的东西,自有出处,不用害怕被追查。 “这系统考虑得真周到,五星好评。” “明天做肉包子,打打牙祭!” ... zzzz... ... 一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王卫东凭借好人缘,很快在车队站稳脚跟,尤其是黑粗壮队长,已经连续两次说要把妹妹介绍给王卫东认识。 对于四合院里的形势,他也已了然于心。 这是一个三进四合院,住着十几户人家,三个院子分别归三个大爷管理,前院归三大爷阎埠贵管,中院归二大爷刘海中管,后院归一大爷易中海管。 王卫东住在后院,和许大茂是隔壁,除此之外,还有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一家。 不过也许是因为穿越改变了剧情。 一年前,贾旭东在工厂出事,人废了,但没死,整天只能躺在床上。 他的职位由秦淮茹顶,只不过听厂里的闲言,秦淮茹需要从学徒工干起。 何雨柱,也就是傻柱,已经是八级厨师,正等着贾旭东死,好接盘秦淮茹。 徐大茂还是个年轻小伙子,正四处相亲寻找垫脚石。 傍晚,王卫东像往常一样,从厂子下班,回到大院。 他看到傻柱带了两份盒饭,准是一份给秦淮茹,一份带回家。 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四合院里没好人,傻柱也不例外。 傻柱在厂里,在四合院里,可从来没有吃过别人亏。 他每天从厂子里带的剩菜,是不是剩菜,还不是他一个厨师说了算。 这种行为认真起来就是在薅厂子羊毛。 他被秦淮茹吸了一辈子血,为秦淮茹养了三个白眼狼,最后差点绝户。 那是他馋人家身子。 活该! “秦姐,给。”傻柱走到秦淮茹面前。 接过傻柱手中的饭盒,秦淮茹看到王卫东从后面走过来,神情复杂。 王卫东刚进厂,就享受四级钳工待遇,月工资四十七块五。 听说一个月转正后,王卫东就能享受五级钳工待遇了,月工资可就超过五十块。 商店里,猪肉一斤七毛五,鸡蛋五分钱一个,面粉六分钱一斤... 这么多钱,他一个单身汉怎么花得完。 初次意外接触时,秦淮茹从这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眼中,看到了些许意动。 这种意动,她身为一个妩媚女人,见到得太多了,自然明白其中的含义。 于是她主动上门,想帮王卫东打扫房间,却出人意料的被拒绝了。 这让秦淮茹有点摸不着头脑。 往日依靠自身的优势,她在四合院里可是无往不利,哪家没接济过她。 这个王卫东来了之后,只顾关上门过日子,对她视而不见。 部队出来的小伙,就这么耿直吗? 秦淮茹拿着饭盒向屋内走,双眼还偷瞄王卫东的背影。 进了屋。 “都怪你这个丧门星,我娶了你倒了十八辈子霉!”贾旭东面色阴沉。 能娶到秦淮茹这样前凸后翘的老婆,贾旭东刚开始时,心中很是得意。 不过在秦淮茹连续生下三个孩子后,生活的压力,一下子就全压在贾旭东身上,压力大了,工作就分心。贾旭东把受工伤的原因归结到秦淮茹身上。 而且,每天看着漂亮老婆在别人面前扭来扭去,自己却是个废人,贾旭东真是生不如死。 这种无能为力的煎熬,让他的心理极度扭曲。 旁边正在擦桌子的贾张氏一言不发,她觉得儿子说得很有道理。 秦淮茹只能把眼泪吞进肚子里。 王卫东回到家,开始忙碌晚饭。 虽然他签到了一个多月,攒了下一千多块,足够每天下馆子。 不过考虑到总是在外面吃,太招眼,王卫东每天晚上还是自己做饭吃。 今天晚上就做红烧肉吧,正好今天签到得了两个土豆。 姜蒜切片,葱切葱花,土豆切块,五花肉切块,倒入锅中,加入冰糖,加入香叶,八角,桂皮,料酒,老抽,生抽,翻炒上色。 加入清水,大火烧开,慢炖三十分钟。 掀开锅盖,那鲜红多汁的肉块,喷香! 一个多月的单身生活,让王卫东已经掌握了美食的真谛。 那就是多放肉,多放油。 在这个年代,不用考虑胆固醇三高问题。 不一会,整个四合院都弥漫着诱人的肉香。 易中海家。 一大妈闻到香气,走到门口看了看:“王卫东又吃肉了。” “那小子是卡车司机,别看工资没我高,外快却不少。”易中海摇了摇头,撇了下嘴。 这四合院里,就数王卫东日子过得舒服。 别人家能偶尔吃上细面,就已经不错了。 他倒好,天天吃肉。 这样想着,易中海口中的鸡蛋顿时不香了。 中院,贾家一大家子围着桌子,就着傻柱送的剩菜,吃黑窝头。 贾张氏闻到香气,咽了两下才把噎嗓子的窝头咽下去,一脸恶毒:“王卫东这个没爹妈的货,天天在家里煮肉吃,也不知道接济我们一点,将来一定是个绝户。” “傻柱也不是个玩意,今天的剩菜这么少,怎么够咱们一家子吃。他不知道咱家人多?”贾旭东爬到床头,伸出筷子夹起一根老白菜帮子,放在嘴里咀嚼。 “奶奶,我要吃肉。”棒梗馋哭了。 小当抿着小鼻子,使劲吸气,似乎要把肉香气都吸进肚子里。 小槐花哈喇子直流。 “要我说,王卫东作为新住户,就应该请客。”贾旭东咀嚼着没有油水的老白菜帮子,心中不是滋味。 “对!我怎么把这茬忘记了!”贾张氏把筷子拍在桌子上,一双锐利双眼直盯秦淮茹。 “好儿媳妇,待会你就去王卫东家,把我这个老婆子的意思告诉他。” “让他明天晚上请大伙吃饭!” 秦淮茹缩了下脖子,小声地说道:“妈,王卫东可不是傻柱,怕是不会听我的。” “不听?老婆子我就让他在这大院里过不下去。”贾张氏白了儿媳妇一眼。 秦淮茹默默点头。 第3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饭后,王卫东拿着毛巾擦了擦嘴上的油花,简单清洗碗筷,就钻进被窝。 准备打开收音机,听着杨田荣老先生的评书睡觉。 (呃...这个时候,杨田荣还能一口气讲完两节《杨家将》,算不得老先生。) 这年头,没有夜生活之说,有媳妇的搂着媳妇睡觉,没老婆的自己睡觉。 总之,天黑了,就是睡觉。 他刚把收音机摆在床头,就听到门外传来“笃笃”敲门声。 “谁啊!” 披上棉衣,穿上棉靴,拉开门。 昏黄灯光下,秦淮茹站在门外。 莹白的皮肤,红润的唇,稍有丰盈的体态更平添几分成熟女人特有的味道。 好一个风姿绰绰的少妇。 难怪傻柱甘心被吸一辈子血,如果不是间接死在她手里,我怕不是已经守不住了。 王卫东皱了下眉头,脸上旋即浮现出憨厚笑容:“秦姐,有事?” 看原著,王卫东知道秦淮茹不是一个好东西。 要说她是好母亲。 她对孩子好,那无可否认,她宁愿饿着肚子,也要让孩子吃饱,但是教育就不行了。 一个好母亲,能教出三个白眼狼? 要说她孝顺,那更算不上。 这些年,她一直默默忍受贾张氏的欺负,只不过是身不由己。 房子是贾家的,工作是贾家的,离开贾家,她是回农村?还是改嫁? 要说为人,那就更不行了。 她有三个孩子需要抚养,生活压力大,偶尔接受别人的接济,那无可厚非。 但是,仗着我穷我有理,用美色胁迫傻柱薅工厂羊毛,后面更是为了三个馒头,主动让工友占便宜。 这就是道德有问题。 像隔壁的梁拉娣,人家也有四个孩子要养,也没有这么不知羞耻。 “那个,明天你请客吧,请咱们大院里的人吃一顿,这是老规矩了。”秦淮茹看到王卫东板起了脸,不由胆怯几分,不过瞥见屋内挂着的那块肥肉,她又重新鼓起勇气。 老规矩?王卫东不记得原著中有这个规矩。 在这个物资贫乏的年代,请这么多人吃饭,怕是下个月就揭不开锅。 “请客当然可以啊,只是你也看到了,我这个月的工资已经花光了。”王卫东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指着那块剩肉说道。 他又盯着秦淮如那张妩媚的面孔,笑道:“没钱,我用嘴请啊!” 秦淮茹怔了一下,她总觉得这句话有点怪,却又说不上来。 不过,既然来了,不拿点东西回去,总归是不合适。 “那,你就把剩下那块肉送给我家吧,你知道的,我家有三个孩子要养。”秦淮茹估摸了一下,那块肉看样子足有半斤,够他们一家吃一星期了。 这句话差点让王卫东当场破防,看来秦淮茹的底线比原著中的还要低啊。 跟别人要东西,竟然如此理直气壮。 对于这种没有底线的人,任何解释都是徒劳,最好的方法就是不理会。 “砰!”王卫东在秦淮茹目瞪口呆中,把门关上了。 眼不见,心不烦。 “好你个王卫东,等着瞧!”秦淮茹本来对王卫东有几分好感,现在悄然全无。 嘴里说着狠话,面对紧闭的房门,秦淮茹却没有敲开的勇气,只能悻悻地回到家中。 “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要你一点用都没有!”贾张氏看到秦淮茹脸色难看,就明白她失手了。 “我都说了,王卫东不是傻柱。”秦淮茹小声嘀咕。 王卫东不但不似傻柱,还不似大院里任何人。 以往在大院里,她秦淮茹只要装装可怜,那些大爷大妈们总会分点食物给她。 这个王卫东却像躲瘟神一样躲着她,这让秦淮茹有点失落。 “哼,既然这小贼不知好歹,就别怪我老婆子下手狠了。”贾张氏满脸阴毒的冷笑两声,起身走到里屋。 屋内,棒梗正趴在小凳子上写作业,字写得歪歪扭扭跟蚯蚓爬得一般。 贾张氏看了两眼,也看不明白,拍了拍棒梗的头:“大孙子,咱这四合院里,可来了一个厉害人物啊!” “厉害人物?让我妈请傻柱揍他一顿不就行了?”棒梗一不小心写错一个字,胡乱划掉,懊恼地抬起头。 傻柱可是四合院武神,连许大茂都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那不行,听说这个人是社区主任亲自送来的,几位管事的大爷,都要给他几分面子。”贾张氏白他一眼。 王卫东无意伪装出来的身份,让四合院的禽兽们相当忌惮,这也是他们迟迟没有对王卫东发难的原因。 “那您是让我...”棒梗眼睛一亮,顿时明白奶奶的意思。 有些事,大人不能干,小孩却做得。 “你们看看,我大孙子多聪明!将来一定是了不得的人物!”贾张氏猛地一拍腿,脸上的褶子也熨平了。 “那是,也没看这是谁的种。”贾旭东躺在床上,苍白的脸色上露出一丝笑意。 夜晚,四合院灯光逐渐熄灭,大院沉浸在静寂黑暗中。 秦淮茹看到一个小身影推开门走出去,被外面铺天盖地的黑暗淹没,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 清晨。 从系统仓库中取出两个大肉包,放在通红煤炉上。 不一会冒着热气,散发着肉香的早餐就做好了。 也许这个时代没有瘦肉精和饲料吧,王卫东总觉得肉很香,吃不够。 他就着开水,把肉包吞进肚子里。 满意地打一个饱嗝,挎着一个绣有红五星的墨绿色背包,就要去上班。 刚推开门,他就愣住了。 门口的台阶上,有一坨翔。 可以想象,如果自己没看到的话,肯定已经踩上了。 王卫东皱了下眉头,瞄向对面。 果然,贾张氏一脸得意的看向这边,隐约中还能听到她阴毒的声音:“活该!让你看不起我老婆子,让你不接济我家,遭报应了吧。” 而秦淮茹在门口边刷牙边向这边偷瞄,眼神像一只胆怯的小兔子,也许清晨刚起来,外套没有扣扣子,露出大红毛衣。 一抖,一颤。 上下,抖动。 不用逻辑推理,王卫东就知道这是棒梗那小贼的手段。 看来,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我还没有开始报仇,你们就找上门来了。 好吧,第一个就从你贾家开始。 不过,总要先处理完这摊恶心人的玩意。 王卫东从屋里的煤炉中取出煤球,放到那摊玩意上,用铁锹拍碎,然后一铲子铲起,倒到旁边的菜地里。 这也算是农家肥。 嗅到空气中还残留有些许味道,王卫东又打了两盆子水,把地面冲得干干净净。 旁边,一大爷一直静静的看着王卫东在忙碌。 一大爷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棒梗干的坏事,想到秦淮茹的种种好处,他正准备上前帮棒梗说两句好听话,却见王卫东并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当王卫东关上门,准备上班时。 他还是凑了过去,小声说道:“小王啊,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那是,那是。”王卫东面露憨厚笑容,点头。 一大爷见王卫东如此上道,又小心地说道:“不过呢,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你和邻居们也要多来往,要注重团结。” “那是,那是。”王卫东依然是笑容憨厚地点头。 看到王卫东把自己的意见,完全听进去了,一大爷这才志得意满地哼着小曲儿转身离去。 王卫东心中却是一阵冷笑。 这个一大爷表面上正直无私,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其实都是假大空口号,也不是个好东西。 他自己没孩子,看傻柱给聋老太养老送终嫉妒,想让傻柱给他两口子养老,所以事事向着傻柱,可真到关键时刻从未真正替傻柱考虑过。 不过,一大爷有句话说得对,自己应该和大院里的邻居多来往来往了。 比如傻柱。 我记得再过两天,棒梗那小贼就应该偷鸡了吧。 在这个世界,许大茂虽还没有和娄小娥结婚,不过门口却养了两只鸡,他说是下乡放电影人家老乡送他的,其实也就是顺手牵羊得的,这个年代农村也没啥多余食物。 好戏要开场了。 王卫东迎着朝霞,走进光明中。 哎吆,今天忘记签到了。 【叮,签到成功,获得金钱100元,猪肉5斤,米面三十斤,大白兔奶糖2斤,苹果两只,香蕉5根】 嗯,系统越来越大气,五星好评。 v5 第4章 傻柱,你是我的好朋友啊 红星轧钢厂,职工食堂。 沾满油渍的白色布帘,贴有淡蓝色瓷砖的墙壁,摆在灰色水泥板上的铁壳茶瓶,堆满半边墙壁的大白菜,横拉在空中的“鼓足干劲力争第一”的白底红字标语。 小厨师马华正在清理案板,八级大厨傻柱背着双手等下班。 他嘴里边催促小厨师“快点,手脚咋这么慢呢。”,眼睛一面偷瞄向藏在灶台底下的那个饭盒,嘴角里有掩饰不住的笑意。 今天厂子里改善伙食,买了几只肥鸡。 作为厨师,他也就理所当然地得了一只。 现在只等下班,带回去,就着小酒,美滋滋。 小厨师在傻柱的催促下,只得连三赶四,马马虎虎把案板草草擦拭一遍,解下围裙:“师傅,我走了。” “走吧,走吧,咋这么墨迹呢。”傻柱有点不耐烦。 下班的时间越晚,厂门口的人越少,拎着饭盒就越显眼。 像往常,他只带点剩菜回去,即使被门岗拦住,也不打紧。 今天却不行。 小厨师也被催火了,走出食堂,啐了一口吐沫:“啥玩意啊,不久仗着会做一手好菜,能跟厂长说得上话,就整天吆五喝六的,把食堂当成自己家了,想拿啥拿啥。” 腹诽着,小厨师淹没在下班人流中。 食堂内,傻柱环顾四周,见再没有别人,从锅中捞出一只卤鸡,看一眼。 有点小,不行。 他又捞出来一只,这一只鸡,沾满汁液的鸡肉,在灯光下显出油腻的光彩,看上去就很肥美。 这只鸡好,得着。 傻柱捞出卤鸡,装进饭盒。 怕卤鸡的气味散发出去,他没有像往日那样把饭盒拎在手中,而是揣在了怀里。 出了食堂,外面还是乌泱泱的下班人群。 傻柱放下了心,他紧了紧棉袄扣子,随着人群向大门口走去。 大门口,厂保卫科的干事们站在大门旁,有一眼没一眼地扫视着下班的工人。 五星轧钢厂生产的商品都是大件,一根钢管十多米长,一条板带两百多斤重,工人不可能把这些大件,夹带出去。 保卫干事们只是装装样子,更何况今天他们还有一位老朋友,站在旁边跟他们闲聊,他们更是心不在焉了。 这位老朋友就是王卫东,自从进入厂子后,他就隔三差五找门口的保卫干事们聊天。 在前世经验中,负责看守大门的保安,看似职位卑微,却能在关键时刻把你拿捏得死死的。 王卫东本来就是退伍老兵,再加上嘴口甜,不吝惜香烟,没几日就已经和保卫干事们混熟了。 王卫东给每一位保卫干事都分发了香烟,连不会抽烟的张学智都把没错过。 “小兄弟,夹在耳朵上!” 宁发一圈,不丢一人,发烟老规矩。 “王老弟,太客气了,你不抽烟,还要给兄弟们发烟。”保卫科长李爱国看到王卫东掏出的是红色包装的‘百花’,而不是工人们常抽的白色包装‘大合作’,连忙伸手接过。 百花一包2毛钱,大合作只要6分钱。 这小王真不错,为人大方不说,每次路过大门口,对他们这些搞保卫工作的都和颜悦色,不像有些工人看到他们就板起脸。 是个人物。 王卫东谦虚一笑,凑过去,故作诡异地说道: “给你们说个新鲜事,昨天咱厂子里不是让我送一车槽钢去公主坟嘛,经过一处荒宅子时,我看到一个红衣女人站在路边冲我招手。” “荒宅子...红衣女人?那小王你幸福了吗?”李爱国笑道。 保卫干事们也纷纷凑过来,这种香艳故事,他们最爱听了。 王卫东压低声音,捏着嗓子,用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腔调说道:“我本来也想幸福来着,可定睛一看,大正午的,那个女人...竟然没有影子!” “嘶”,保卫干事们纷纷倒吸一口气,脸色惊惧,有一位身材瘦小者还忍不住打了一哆嗦。 “小王啊,这是真事,还是你编的啊。”李爱国也左顾右盼,刚才他吓得汗毛都竖立起来了。 王卫东只是“呵呵”一笑。 当了卡车司机后,他才知道,公路上的诡异之事太多了。 他没有解释,而是挥着手,冲一个身穿土绿色棉袄,低着头,大步快走的工人,大声打招呼:“何雨柱,刚下班啊。” 没错,王卫东在厂门口盘桓这么久,等的就是傻柱。 心中有鬼的傻柱,看到王卫东和一群保卫科干事站在一起,也只得停住脚步,挤出一个笑容:“王卫东啊,你玩,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现在只想赶紧离开。 只是知道傻柱怀中揣着公家财产的王卫东,岂能遂了他的心愿。 王卫东笑着走过去,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指着保卫科长说道:“雨柱,这是咱们厂的李科长,来认识认识。” 保卫科长!那可是负责全厂保卫工作的领导。 傻柱差点吓尿了,不过现在如果扭头就走的话,一定会被怀疑。 傻柱只得蹭到保卫科长面前,尴尬的笑了笑:“李科长,我是...” “李科长,这是和住我一个大院的何雨柱,大厨师。”王卫东打断他的话。 他感觉到傻柱的胳膊在哆嗦,又补充道:“也是我为数不多的好朋友。” “大厨师,不错,不错。”李爱国习惯性地上下打量傻柱,顿时皱起眉头。 这小子看起来也不胖啊,怀里咋鼓囊囊的呢。 看到李科长神情有异,王卫东也就放下了心,他松开傻柱的胳膊。 李爱国是老保卫了,如果连傻柱棉袄里那点问题都看不出来,那就白吃那么多年公家饭了。 傻柱被松开胳膊,连忙说了一句:“你们聊。我真有事。” 说完,他转身就走。 李爱国此时已经从空气中嗅出一缕香气。 没办法,在这个年代,这味道太诱人,虽细微,却足以勾住人肠胃。 他冲着傻柱,大声呵斥:“站住!” 这声音中带有威严和不容置疑。 傻柱脸色“唰”一下就煞白了,手脚冰凉,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直窜后脑勺。 这下子死定了,被发现盗窃,肯定要被开除,好不容易熬到8级厨师,再忍两年,等贾东旭死了,就能接盘了。 这下全完了! “李科长,怎么了,怎么了?”王卫东装作一无所知,关切地问道。 李爱国看到此时已经有下班工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开始围拢过来。 “小王,这是你朋友?”他意味深长的看王卫东一眼。 “当然,还是我最好的朋友!”王卫东把胸膛拍得“砰砰”响。 傻柱听到这句话,心中顿时升起一点点希望,王卫东和保卫科这么熟,也许会有办法。 “既然这样,何雨柱,你跟我来门房。” ... 第5章 傻柱被抓,我为他辩护 两个保卫干事,一左一右,夹住傻柱。 傻柱双腿发软,蹭进门房。 王卫东心领神会地跟在后面。 进了门房,一个保卫干事关好门。 王卫东大摇大摆,找了一把不摇晃的椅子,坐下来。 看戏! 李爱国走到脑袋几乎低到裤裆里的傻柱面前,冷笑道:“拿出来吧。” “啥...”傻柱还想装傻,抬起头,一下子就被李爱国的眼神给镇住了。 那年头,工厂保卫处的领导都是公安出身,他们往往一个眼神,就能让小偷们吓得瘫软在地。 傻柱这个四合院战神,在李爱国面前,就像一头小羊羔。 他满脸通红,哆哆嗦嗦地从棉袄中掏出饭盒。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诱人的香味。 旁边的几位保卫干事,都忍不住吞咽一口唾液。 “好小子,你胆子很大啊,一整只鸡,至少值2块钱,够你判你半年的了!”李爱国眉毛横竖、双目圆睁,怒视傻柱。 傻柱被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抱住李爱国的大腿,苦苦哀求:“领导,我知道错了,这是第一回,您就饶过我吧。” 看到傻柱软瘫的样子,王卫东苦笑着摇了摇头。 就这,还四合院战神?估计也就能欺负欺负许大茂那种人。 对于傻柱的话,李爱国自然是一点都不相信。 凡是作案被抓者,往往已经犯过数次案。 “你也别在这里哭嚎,这种行为已经属于盗窃公家财产,必须受到应有惩罚。”李爱国说着走到办公桌前,就要给厂领导挂电话。 傻柱知道,这种事情性质恶劣,那个和他关系好的老领导,也保不了他。 他看到王卫东坐在椅子上,翘着腿,一副悠闲的样子,眼神一亮,连忙爬起来,跑到王卫东身边。 “卫东,您和领导熟,帮我说说情...” 王卫东等的正是这句话,他拍了拍傻柱的肩膀,示意傻柱不要着急。 然后,上前一把按住李爱国拿起电话的手。 李爱国本想发怒,看到是王卫东,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一次不行,这件事情太恶劣,必须上报,刚才没当着全厂工人的面揭穿他,已经给他留足面子。” 他是一个坚持原则的老公安,任何人犯了罪,都必须严惩。 傻柱闻言,又是浑身一颤,双腿一软,扶着椅子,才没有跌倒。 “我知道,老李你是一个称职的保卫科长,肯定不会因为私情,放过罪犯。”王卫东从李爱国手中拿过电话,“啪嗒”一下,放在底座上。 “我今天也不是为何雨柱同志求情,而是要为他辩护。”王卫东在李爱国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缓声说道。 “辩护?”李爱国感觉到这个词语很熟悉,却又有点陌生。 “就是解释。”王卫东拿起饭盒,在手中掂了掂,笑道:“何雨柱同志的职业是厨师,他把卤鸡装进饭盒里,犯不犯法?” “不犯法...”李爱国怔了一下,缓缓点头。 “他把饭盒揣进怀中,犯不犯法?”王卫东心中松了一口气,看来能蒙混过关了。 “不犯法...吧...” 王卫东继续问:“既然何雨柱同志这两种行为都不犯法,那现在您为什么要报告厂长呢?” 还真是这么回事... 照这么说来,这小子确实没做错事。 咦...不对! 李爱国晃过神来,脸色一冷:“好小子,差点被你带到沟里去了。” “前面两种行为确实没问题,可他把卤鸡带走,那就是偷厂里财产,犯法了!” 这老公安果然不好忽悠,不过王卫东当年可是人体艺术摄影大师,最擅长忽悠。他可以让那些羞涩的模特,对着冰冷镜头,主动展现美好。 王卫东“嘿嘿”一笑,继续说道:“我记得刚才何雨柱,还没走到大门口,就被你们带到这里来了。 他没有出厂,怎么能算是盗窃财产呢?” “你这是狡辩,他马上就要出大门了!”李爱国已经明白王卫东的思路。 王卫东拍了拍李爱国肩膀,笑道:“老李啊,你是干保卫工作的老人了,看任何人都像贼,这无可厚非。 不过,是不是还存在这么一种情况。 何雨柱同志身为厨师,他觉得用身体温暖出来的卤鸡,味道更加鲜美。 至于为何会鲜美,我不是厨师,也不知道,也许是何雨柱祖传秘方吧。 总之,爱岗敬业的何雨柱同志,为了让同志们吃上更鲜美的卤鸡,就把卤鸡装在饭盒里,冒着寒风,在工厂里散步。 他一不小心,就走到大门口,然后就被您这双锐利的双眼,一眼看出来了。 结果,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 ... 李爱国沉思许久,无论如何想,他都不得不承认,王卫东这个看似荒谬的说法,确实有可能存在。 “所以说,这完全是一个误会!”王卫东看到李爱国脸色忽明忽暗,阴晴不定,他连忙面带憨厚,双眸直视李爱国,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们不能因为一个误会,就毁了一个同志的一生,对吧?” 李爱国从王卫东的眼神中,看出了坦荡,看出了真诚,看出了对朋友的关心。 虽然明知道王卫东在狡辩,他不得不承认,这狡辩真它娘的漂亮。 再加上,何雨柱并没有得手,也算不上对厂子造成损失,李爱国最终决定放他一马。 “好小子,你这张嘴,开卡车屈才了!” “看来,确实是一个误会。” 李爱国“哈哈”一笑,伸手在王卫东肩膀上重重拍了两下。 这种对朋友如此尽心尽力的人,值得结交。 那一边傻柱听到这句话,才再次感觉到心脏重新跳动。 他勉强扶着桌子走过来,对着李爱国伸出双手:“领导,感谢您明察秋毫,您就是包青天在世。” 面对傻柱的伸过来的双手,李爱国阴沉着脸:“别谢我,要谢就谢你有一个好朋友吧。” “还有,以后小偷小摸的事情,不要做。记住,我们不说话,并不代表没有看到!” 劫后余生的傻柱点头哈腰:“对,对,不做,不做,我以后再也不...” 他真是被李爱国吓尿了。 冬日的太阳总是死得早一点,下午六点多,天已经蒙蒙黑。 王卫东和傻柱两人走出门房,向四合院走去。 “王卫东...这一次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现在我也许已经蹲班房了。”傻柱扭捏半天,最终还是开口感激道。 “四合院里有些人私下议论你自私,说你只知道躲在自个屋里过好日子。” “现在我明白了,你是个好人!” 刚才实在太险了,没有王卫东帮忙求情,这辈子可就完了。 傻柱对王卫东充满感激。 “小事,咱们是好朋友嘛。好朋友,就应该互相帮助!”王卫东憨厚一笑,露出洁白牙齿。 经过这么一遭,傻柱以后再薅厂子羊毛,偷偷带饭菜就没那么容易了,贾家那三个白眼狼以后只能吃糠咽菜了。 更关键的是,今天傻柱没能带回那只卤鸡。 贾家那三个白眼狼,偷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秦淮茹就没有办法找到替罪羔羊了。 临近四合院,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噪杂声。 隐约中,有许大茂扯着嗓子的哭嚎声。 嗯,好戏不怕晚。 第6章 名场面,抓偷鸡贼 一进中院,就看到昏黄的灯光下,人群乌央乌央的围在一起。 本来应该寂静无比的院子,此刻热闹非凡,大人们在议事,小孩们在旁边玩。 王卫东和傻柱挤进人群,正中摆一张八仙桌,三条长板凳。 一大爷坐在中间,两边分别是二大爷,三大爷。 他们面前都摆着白色搪瓷茶杯,在众人的目光中,神情肃穆脸色阴沉,有点古代大家族族长的气势。 旁边站着许大茂,他嘴角有点发抖,情绪看起来很激动。 他身后还站着贾张氏,秦淮茹,以及几位大爷大妈。 没等王卫东开口询问,就看到许大茂跺着脚,扯着嗓子大吼:“谁家那么缺德呀!大伙来评评理呀!我好不容易养了两只母鸡,拿来生蛋的,这一转眼就丢了一只,我们院就这么大,那母鸡还能飞了不成?” 看来和原著一样,许大茂家丢了一只老母鸡,半天没找到,于是气不过,故意把大家吵出来,让三位大爷主持公道。 果然是名场面,棒梗偷鸡,傻柱背锅。 不过傻柱那只卤鸡没能带回来,我看他用什么背锅! 王卫东悄然站立一旁,欣赏这精彩绝伦的表演。 听了许大茂的话,人群里也在窃窃私语: “咱们四合院,多少年没丢过东西了。” “就是,就是,况且这次丢的是一只会下蛋的老母鸡啊,老值钱了。” “今天一定要把贼抓出来,要不我晚上睡觉,都睡不安生。” ... 很快,看人到齐了,三位管事大爷拍了拍桌子,会议开始。 大会由资格最老的一大爷主持,不过官迷二大爷争取首先发言,讲了一大段“好像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的话后。 “现在有请一大爷将话。” 一大爷这才等到机会开口。 一大爷站起身,神情严肃,开始发言道。 “今天我们院发生了一件大事,许大茂家丢了一只鸡。大家想想,我们院已经十几年没有丢过一针一线了,现在一只活生生的老母鸡,关在笼子里,竟然会丢了。而且白天大院里根本没有外人来,这说明啥,说明我们大院里有内贼!” 一个“有贼”,让围观的众人顿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正像一大爷说的那样,大院的治安确实好,当然,最主要是因为大家都很穷,也没啥值得外贼惦记的。 没有外贼,竟然出了内贼,那以后岂不是连睡觉都睡不安生。 穷家值万贯,就是一根线头也有用处,不能被人偷去了。 大家心里都觉得必须把这个偷鸡贼找出来。 许大茂听到大家响应他的号召,目光立刻在人群中找到傻柱,意有所指的说道:“其实我已经有了怀疑对象,那个人会做菜,还经常接济别人老婆,一定是他干的。” 听了许大茂的话,全院的人都把目光齐唰唰地投向傻柱。 傻柱正站在王卫东身边看好戏,发现自己竟成了主角,顿时勃然大怒。 “窝艹,都看我干啥,我刚和王卫东一起从厂子里回来,家都没回呢,不信你问王卫东。” 傻柱对于这莫名其妙从天而降的黑锅,自然不愿意接。 在这大院里,他只为愿意为秦淮茹背锅。 呃...现在还要加上一个,好朋友王卫东。 许大茂和傻柱果然不对付,距离十万八千里,还要强行扣锅。 王卫东强忍住笑意说道:“何雨柱说的是实话,我们在厂子里,耽误了一会,刚进大院不久。” 听了王卫东的话,众人这才收回质疑的目光。 对于王卫东这个年轻人,众人还是很信任的,毕竟这大院里比王卫东更根红苗正的没几个。 “不是他,还能是谁?”许大茂看到有人站出来为傻柱说话,一下子失去了底气,小声嘟囔。 三位管事大爷也是面面相觑,犯了难。 大母鸡说不定已经进了偷鸡贼的肚子里,难道能“鸡肉进肚子,鸡肉还是鸡肉”,剖腹验鸡不成? 看到三位管事大爷一筹莫展,王卫东心中长叹口气,这老三位管理四合院十几年之久,就这么点水平。 可笑。 王卫东本想躲在幕后做一个看客,现在知道不站出来不行了。 他走到一大爷面前,笑道:“大家知道我是一个卡车司机,经常跑车一连好几天都不着家,如果不能找到这个偷鸡贼,我也无法安心为厂子跑车。” 众人皆点头,王卫东经常一连好几天不在家,确实是实情。 王卫东继续说道:“在这里,我有一个小小的看法。” “卫东,你就快说吧。抓贼是为了大院好,谁敢在事后报复你,我就把他赶出大院。”一大爷听到王卫东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总算明白了,这小子是怕得罪人。 王卫东当然不是怕得罪人,而是怕引起贾家的警惕,才会找了这么多理由。 他看到众人已经接受他的理由,这才缓声说道:“据我了解,我们大院里,白天大部分人都要上班,留下的只有一些老奶奶和一些小孩。老奶奶们腿脚不利索,不可能抓鸡。还有,抓到鸡,总要做着吃吧,那味道根本瞒不过人。” “所以,我估计是哪家小孩嘴馋,把徐打茂家的母鸡偷去,烤着吃了。现在只要把小孩子们都找出来,一问便知。” “对,有道理。”众人听了这番分析,皆不断点头附和。 一大爷却站起身,面带疑惑:“卫东,你这番话,很有见地,不过母鸡已经被小孩们吃到肚子里了,如果他们不承认该怎么办?” “不承认?嘿嘿。”王卫东双眸中闪过一道寒光,笑道:“那么大一只母鸡,总归不是一个小孩子能吃完,而且他们在吃鸡的时候,手上,嘴巴上,一定会残留有烤鸡的气味。” “没错,我家那只老母鸡足有八斤重,每天能下两个蛋呢。”许大茂看到抓到偷鸡贼有希望,立马高声说道。 他可是准备用这两只老母鸡下的蛋,追求一位姓娄的女孩。 抓到偷鸡贼,一定要他赔一筐鸡蛋。 众人也纷纷赞同王卫东的说法: “对,只要把孩子们都找出来,闻一闻手上的味道,就一清二楚了。” “好办法,王卫东不亏是卡车司机,就是见识多广。” “我看咱大院最有见识的就是人家王卫东了。” ... 第7章 绿茶婊,秦淮茹 “傻柱你这个没爹妈的玩意,敢忘记给老婆子带剩菜,活该绝户。王卫东你也不是个好东西,不知道孝敬老人。” 人群中,贾张氏本来正在咒骂傻柱,听到王卫东说的话,忽然神情大变,眼神下意识地朝蹲在地上的棒梗看去。 这一看,脸色煞白一片,精神一振恍惚,差点站不稳摔倒在花池上。 她身旁的秦淮茹立刻发现异样,一只手搀扶,悄悄询问出了啥事。 贾张氏使眼色,让秦淮茹去看棒梗。 秦淮茹一头雾水,不过还是循着贾张氏的眼神看去。 这一看不打紧,她的脸色也唰的一下,变得煞白,嘴唇上本来的鲜艳红色,变得有几分暗沉。 “棒梗...棒梗..他...” “嘘,别声张!”贾张氏一把捂住秦淮茹的嘴巴,左右偷瞄两眼,见别人没注意她们,低声恶狠狠的说:“把孩子带回屋。” 秦淮茹扭动腰肢,装作无意地挪到棒梗身边,一把扯住他就向屋里走。 “妈,咋了?”棒梗本来正在地上玩几根老母鸡的羽毛,一下子有点懵逼,挣脱了几下,没挣开,被秦淮茹拉到了屋里。 屋内,小当和槐花趴在桌子上用羽毛做毽子。 “去,睡觉!”秦淮茹一把抢过羽毛,塞进褥子下。 使劲塞了塞,感觉塞到了底,这才满意。 “妈。咋了?” “我不想睡觉。” “你把鸡毛藏起来干啥啊。” 棒梗,小当和槐花都不知道发生了何时,一脸迷茫的看着秦淮茹。 废人贾旭东也被惊醒了,疑惑:“咋了?” “这几个小祖宗惹祸了,他们偷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现在一大爷他们正在抓贼呢。”秦淮茹咬着嘴唇,颤声说道。 她大口出气,胸脯一起一伏。 贾旭东阴毒地说道:“我当啥事呢,许大茂也不是个好东西,仗着他是电影放映员,整天在大院里吆五喝六。他家的东西,该偷!” 说完,他蔑视地看秦淮茹一眼,讽刺道:“你不是和一大爷关系好吗,张张嘴不就没事了。” 秦淮茹看到废物丈夫语气轻蔑的样子,内心顿时升起一阵委屈。 我给人家关系好,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吗? 不过这句话她万万不敢说出口,只能咬着嘴唇,眼眶微红,重重点头。 秦淮茹关掉灯,拉扯一下衣服,让身材显得更凹凸有致,拢了拢头发,让自己看起来光彩诱人。 这才关好门,挤进人群中。 人群中,二大爷也站出来发言: “王卫东说的很有道理,说不定真是哪个孩子馋嘴,把许大茂家的母鸡偷走,烤吃了。” 他倒不是为了支持王卫东,最主要是想显示存在感。 “我也赞同。孔子曰,有因必有果,母鸡丢了,一定是被人偷了。”三大爷把陶瓷茶杯端在手中,摇头晃脑,一副文化人的模样。 见二大爷,三大爷都同意王卫东的观点,一大爷这才正式拍板:“那就把孩子们叫出来,看看到底是谁偷的。” 秦淮茹一听这话,身子一软。 来晚了,没能和一大爷私下交流。 不过这也难不倒她秦淮茹。 秦淮茹故作镇定,扭动腰肢,走到一大爷面前,弯下腰:“一大爷,这会孩子们都睡觉了,再把他们喊起来,明天会耽误学习。” “天这么冷,再把孩子们冻感冒了,大家也都不忍心,是吧。” “再说了,孩子们这么小,当面指责他们偷东西,也不合适,会伤到他们的自尊心。” “要我说呢,不如明天您三位大爷把孩子们召集起来,给孩子们讲讲盗窃的坏处,让孩子们受到教育,这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您老最讲大局观,千万不能因为这件事,让咱们大院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生啊。” 一大爷看到,秦淮茹那张妩媚的脸上看似平静,双眸中却透漏出焦灼,还不时舔着嘴唇,顿时有了计较。 庄重的点点头:“这话有理!” 秦淮茹又凑到官迷二大爷面前:“二大爷,明天组织孩子们受教育的事,还要麻烦您。咱大院就数您组织能力强。” 官迷二大爷点头表示,这想法不错! 秦淮茹的眼神从二大爷身上挪开,又和三大爷对上。 “三大爷,您是老教师了,明天还要请您给孩子上一节思想品德课,您是咱们大院的文化人,道德水平高,一定能教育好孩子们的。” 三大爷此时想反驳,却又怕被人误认为不想出力,嘴巴抿了抿,最终只能点头答应。 大院里的住户们,也被秦淮茹这番话说动了,谁也不能确保,那个偷鸡贼是不是自家孩子。 又不是自家鸡丢了,乐得看笑话! 王卫东隐身人群中,看到秦淮茹这番精妙绝伦的表演,心中“piapiapia”鼓掌。 秦淮茹能把满大院都吸过来完,还让受害人觉得在布施功德,确实有点本事。 如果放在几十年后,凭借她妩媚的模样和这张大嘴巴,至少也当一个顶级绿茶婊,pua高手。 和这种对手战斗,才刺激!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明天把孩子们召集起来,上课。”一大爷拿起陶瓷缸,二大爷,三大爷,也纷纷站起身。 大家都转身就走,只剩下许大茂拍着大腿,咧着嘴巴:“那我的老母鸡?我的老母鸡呢?那可是只能下蛋的老母鸡嘞。” 傻柱晃悠着走到他身旁:“许大茂,你能下蛋吗,下个卵的蛋吧!” 许大茂差点被气爆,不过他看到傻柱那魁梧的身板,也知道打不过,只能把牙齿敲碎吞进肚子里。 心中画圈圈诅咒傻柱:祝你这个傻大个,一辈子被秦淮茹那健货压在身子底下,永世不得翻身。希望贾旭东那个废人再活上三十年,拖死你们这对野鸳鸯! 王卫东见自己的第一次进攻,就这样被秦淮茹给化解了,心中并没有丝毫气愤的感觉。 其实刚才他只要站出来,极力要求,一大爷也不敢公然徇私。 不过,那样就有可能暴露自己,引起贾家的警惕,也会落下一个欺负弱小的坏名声。 工于心计的秦淮茹,花费了那么多功夫,才为贾家营造出的可怜的人设,可不会因为王卫东一句话就崩塌。 王卫东要在幕后,悄无声息地,让这帮害死自己的噙们得到报应。 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和秦淮茹一试深浅。 他哼着曲,正准备转身回屋,看到许大茂还在那里嘟嘟囔囔地咒骂。 心中一动,笑着走过去:“大茂,你还不认识我吧?我是刚搬来不久的王卫东。” 他搬来时,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去了。待许大茂回来,王卫东又开着卡车跑长途去了。 二人不得见面,所以尚不认识。 许大茂心中正准备王傻柱身上扎银针,抬起头,看到一个年轻汉子,一脸憨厚地看着他。 顿时醒悟过来。 “王卫东!!我早就听说大院里来了一位卡车司机,原来是你啊。” “我咋没见你把厂里的卡车开回来呢?” 许大茂这么热情是有原因的,厂里的卡车司机平时可以把卡车开回家,和卡车司机搞好关系,下一次去乡下放电影,说不定也能搭一搭顺风车。 王卫东自然明白他的想法,笑道:“咱大院距厂子也就几公里,走路就很快。” “咱们今天就算认识了,又是邻居,以后想搭车,尽管说。” 王卫东的爽快,让许大茂心中赞叹,还是人家王卫东敞亮,不像傻柱处处给他找麻烦。 这个年轻人不错! 他连忙小鸡啄米的点头:“那感情好。” 王卫东和许大茂一起回到后院,看着正准备开门的许大茂,王卫东若有所思:“老许啊,你看咱们是隔壁,以后你就叫我隔壁老王,这样听着亲切。” “隔壁老王。”许大茂怔怔地摸了下脑袋,旋即重重点头:“听起来是蛮亲切的,以后你就是我隔壁老王了。” 王卫东:“嘿嘿!” 第8章 队长受伤,车队遇难处 清晨签到,一天好心情。 刚睁开朦胧双眼,王卫东就在心里默念:“签到” 【叮,签到成功,获得精典纯牛奶一箱,获得100块,羊肉5斤,捕兽夹子x1。】 精典纯牛奶,这可是这个年代没有的商品,看来系统果然是无所不能。 王卫东最近有点腰酸,正要进补一下。 金钱100元,好家伙,又是两个月工资。 羊肉5斤,嗯,晚上可以做羊肉泡馍吃。 捕兽夹子...这是啥玩意? 桌子上摆着一个黑铁锻造,外形跟大号老鼠夹子一样的金属物件,物件中央还安装有一根寒光闪烁的钉子,由卡扣和弹簧连接在一起。 王卫东不禁挠了挠头。 这玩意...好像没用吧。 放在储物戒指里,还占地方,不如丢了。 于是,王卫东在通往厂子的道路上,把捕兽夹子,扔到了草丛里。 捕兽夹子刚在草丛里待了没多久,就被一张粗糙大手捡了起来。 傻柱:“嘿嘿,好东西嘞,屋子里正好有老鼠,得住。” ... 王卫东和门口保卫干事们,打声招呼,发一圈烟,晃悠着走向车队。 身为卡车司机,不需要像普通工人那样,准时准点。 只要能把卡车开出去,再安安全全地开回来,就算尽职尽责。 一路上,不少小姑娘都瞪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偷瞄王卫东,嘴角还含有些许羞涩。 没办法,王卫东现在可是红星轧钢厂的钻石王老五。 卡车司机可是厂子里的牛气人物,连车间主任都要求着他们。 不求的话,好吧,卡车在路上抛锚了,你急用的钢锭要明天才能送回来。 看你着不着急。 而且,卡车司机升职快。 只要一个月不出大事故,就能升一级,像车队那个牛志军,已经拿到了全厂职工能拿到的最高工资,一个月120元。把老婆孩子养的白胖白胖的。 真羡慕。 再加上王卫东那魁梧的身材,线条分明的脸庞,还有那藏在厚棉服下的盘根肌肉,让小姑娘一看就心生热流,双腿夹紧,走不动道。 王卫东对这些炽热目光,视而不见。 不报大仇,何以为家。 不过他也不得不赞叹,这年代虽条件艰苦,人也很少化妆,厂子里的小姑娘颜值却都不低。 并且都是天然美女,各有特色,不像后世网红,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从小姑娘们这样走路的姿势中,他也能分辨得出来, (.) 嗯,不错。 晃悠着,厂子并不大,王卫东很快就来到车队。 车队位于厂院东北角,坑坑洼洼的水泥地上,停放着四辆破旧卡车,有几辆去东北拉钢锭还没有回来。 水泥地旁边矗立着三间平房,分别为值班室,车队调度室,维修车间。 墙壁上粉刷的白灰已经脱落不少,露出有点粉化的红砖块。 木制窗子上镶嵌有磨砂玻璃,有一块玻璃破了一个角,用泛黄的报纸在里面堵上。 这里和其它地方一样,都透露着陈旧和历史的沉淀感,散发着昏黄色彩。 唯一不同的是,墙壁上,地面上,甚至是司机的脸上,都沾有些许黏黑机油污垢。 不过大家并不在意,也不清理。 毕竟这正是卡车司机的象征,光荣的象征。 王卫东刚走到调度办公室门外,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队长,你手没事吧。” “流了这么多血,快给队长拿布条缠上。” ... 王卫东推开门,就看到四五个司机围着队长牛志军。 牛志军的右手上,划有一道鲜血淋淋的口子,碎玻璃和茶叶残渣散落一地。 “不是啥大事,不就是划了一道口子吗,想当年老子可是...嘶...”牛志军边说大话,边把毛巾裹在伤口上,话说一半,他就痛的直咧嘴。 “窝草,真他娘的痛!” 能不痛吗,王卫东刚才隐约看到牛志军右手伤口血肉外翻,看上去很是狰狞,这已经不是皮外伤了。 没有消毒,用一条沾有机油污垢,看不出本来颜色的毛巾就这么包扎,真的不会出问题? 王卫东走到牛志军面前,一把拉开那条毛巾。 “嘶,卫东,嘶,你干啥!”牛志军疼得直吸气,也就是王卫东,换做旁人这么干,他早就让对方尝铁拳了。 果然,毛巾下面的伤口依然潺潺地向外渗鲜血,伤口泛白,至少有两毫米那么深。 “队长,你这样子不行,搞不好会感染。”王卫东皱起眉头,一脸关切。 在这个年代,人们已经习惯了天生天养。 感冒了,喝点热水就好了;肚子疼,喝点热水就好了;小伤口,糊上点泥巴就行了;肚子胀,那更好,省粮食了! “感染是个啥玩意?血只要不流,不就好了?”牛志军大字不识几个,听不明白这文绉绉的词语。 牛志军的无知,让王卫东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只能装出一副神情严肃的样子:“队长,不管是啥,如果你不去医务室处理,右手很可能就废了。” “废了!”牛志军神情大变,双手可是司机的命根子,少一只就成废物了。 “那不行,不能废!我要去医务室。”牛志军猛的站起身,捂着伤口,就要向医务室跑去。 到了门口,他却停住脚步,扭头看向墙上的调度表,顿时皱起眉头:“不行,今天不能包扎,我有出车任务。” 旁边,小个子队员俞长生走上前,就要把他上门外推:“队长,都啥时候了,你去包扎,我帮你出车。” “不行!今天厂里要送一批钢管去大华商贸。”牛志军摇头。 大华商贸...俞长生听到目的地,顿时怔住了,再也不敢大包大揽。 另外四个队员,也都扭过头去,一声不吭。 王卫东来到车队已经一个多月,很熟悉车队里面的情况。 卡车司机由于职业原因,喜欢抱团。 再加上车队里都是一帮大老粗,没太多心眼,整体气氛很不错。 谁有个急事不想请假,队员们都会主动帮他跑一趟。 但是,唯有大华商贸不行。 这并不是距离原因。 大华商贸不远,距离红星轧钢厂不过50公里,一个白天就能打一个来回。 而是因为,在前往大华商贸道路上,要经过一个地方,阎王笑。 阎王笑,是一条长达十公里的下坡路。 阎王笑,客户到。 卡车都是超吨重载,上坡只要马力够,司机大脚轰油门就可以了。 下坡却不行,因为刹不住! 像王卫东的解放ca-30标载5吨,装满钢管,足有20吨。 在巨大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卡车下坡时,刹车系统很可能会失灵。 阎王笑,每年都会发生不少车毁人亡的惨剧,看到开发了这么多新客户,阎王自然会笑了。 在红星轧钢厂,也只有牛志军,这个二十年老卡车师傅,有把握安全通过阎王笑。 给大华商贸送货,一直以来就成了牛志军的专属任务。 不过,牛志军手已经变成这个样子,扳不动档杆,即使不去包扎,也无法出车。 嗯,至少近期内是不行了。 “要不,让大华商贸再等一等?”俞长生小声说道。也许他自个都觉得这个主意很臭,说完就低头看脚尖。 大华商贸是重点单位,为他们运送钢管已经是五星轧钢厂必须执行的任务,并且不可推诿。 否则,后果很严重。 在这个年代,天大地大,任务最大。 队员们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皆是愁眉不展。 就在牛志军队长咬咬牙,准备拼上老命,走一遭时。 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犹如天籁之音在空气中回响开来。 “这一次,让我试试吧!” 第9章 这趟活,我跑! 调度室内,听到王卫东主动承担运送钢管的任务,牛志军掏了下耳朵,还以为听错了。 王卫东进入车队一个多月,从来没有发生过事故,开车技术确实不错。 不过,那可是阎王笑。 就算是自己每次也是胆颤心惊的,祈求上天保佑。 一个车队新人怎么有那么大胆量。 当他看到王卫东转过身去取挂在墙壁上的卡车钥匙时,顿时意识到这小子不是在开玩笑。 连忙上前拦住:“卫东,莫冲动,我去找厂长说说,看能不能延缓几天。” 看着这么一个优秀小伙子,替自己冒险,牛志军不忍心。 王卫东憨厚一笑:“牛哥,厂长啥脾气你不知道,而这一次还是大华商贸,搞不好咱们车队都要受处分。” 原著中五星轧钢厂的厂长人不错,却是个听不进意见的主儿,你今天敢违抗命令,明天他就让你去喂猪。 车队司机后勤加起来二十多号人,说不好都会因为完不成任务,受牵连。 “受处分也比送命好吧!”牛志军用没受伤的左手,紧紧攥住王卫东的胳膊。 王卫东拍了拍牛志军的肩膀:“牛哥,我的水平你也知道,在部队时号称飙车小王子,来到咱车队从没出过事故。” “我有信心!” 牛志军怔怔地问:“你真有信心?” 王卫东摇摇头,笑道:“牛哥,你啥时间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我记得刚进队时,你就交代过我,开卡车最重要的就是果断。就像追女人那样,该拉手就拉手,该拥抱就拥抱,千万不能犹犹豫豫,要不然女人就跟别人跑了。” 卡车司机都是一群糙老爷们,女人是永恒话题。 牛志军紧盯王卫东看了很久,心中有点松动,这小子这么有信心,也许真的能顺利通过阎王笑。 要过十里长下坡,最重要的是信心,有了信心,操作才能果断。 “好!等你回来,我请你喝酒!不过你一个去,我不放心。让俞长生押车。这小子名字好,命大。”牛志军咬了咬牙齿,旁边的几个司机也都感激地冲王卫东点了点头。 他们都知道,王卫东这一次是为他们冒险。 俞长生心头一颤,名字好也是一种罪。 王卫东拿上钥匙,摆了摆手:“牛哥,让嫂子备好酒菜!” ... 停车场上,那辆解放ca-30在霞光中静静矗立,硬朗的外观让它看起来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怪兽。 和王卫东第一次见到它时不同。 前挡风玻璃上镶嵌的那块小石子已经被取下,裂缝用透明胶带沾了起来。 外壳掉漆的部分已经修复,不过由于漆面颜色不同,看起来花里胡哨的。 驾驶室里被王卫东收拾得一尘不染,原本坏掉的收音机,也修好了。 最显眼的是,在卡车的车厢上,有一个黄漆图案,(.)(.) 牛志军他们也曾问过这鬼画符是啥意思。 王卫东神秘一笑:这是一双大眼睛,能让我看得更清楚。 司机最需要看清楚远处的状况! 于是,牛志军他们也依样学样,用红的,绿的,黑的涂料,在车上画上这个图案。 卡车排着队在大街上行驶时,总能引来大姑娘小媳妇好奇的目光。 咦,这图案咋那么熟悉呢。 卡车就是司机的女人,只有把她伺候好了,她才能任你驰骋。 王卫东和俞长生围着解放ca-30检查一圈。 轮胎,后桥,油箱...没问题。 然后王卫东又从驾驶室里,拿出一条白毛巾,把前车大灯擦拭一番,直到车灯噶亮,这才上了车。 俞长生在旁边看着,他知道王卫东的车灯,只能王卫东自个擦。 王卫东把黑铁棍插进洞里,撅着屁股,甩开膀子,发动机“轰”一声启动。 看得俞长生直把吧嗒嘴:“卫东哥太猛了,一下着。” 卡车可比拖拉机难启动多了,俞长生每次都要摇得手酸,才可能打着火。 踩离合挂一档,松离合,加油门,“哼”一声,卡车缓缓启动。 王卫东对五星轧钢厂已经极为熟悉,很快就把卡车开到了生产车间门口。 听到外面传来的“轰轰”响声,车间主任刘明军连忙跑出来,看到卡车的影子,面带喜色,舒一口气。 “总算来了,大华商贸那边,急等着这批货呢!” 当他看到王卫东坐在驾驶室,愣住了,神情有点诧异。 “卫东,怎么是你啊,你们队长呢?” 刘明军记得大华商贸那边路况不好,一直都是牛志军在跑。 “队长有点事,我顶班,快装车吧。”王卫东打开车门,翘着脚,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俞长生也有样学样,翘着脚,装出一副大爷模样。 “放心吧,我马上让车间里的人来装车,不会耽误您出发。” 刘明军说着,就快步向车间内跑去,司机都是大爷,得罪不得。 车间内。 秦淮茹虽然是三个孩子他妈了,可那股女人味,是蓝黑工装挡不住的,该鼓的地方鼓,该大的地方大,再加上肤色白皙,容貌妩媚,在车间算得上是鹤立鸡群,频频惹来男工人火热的眼神。 这些直勾勾的眼神,并没有让秦淮茹感到一点害羞,反而暗自窃喜。 这是她的本钱!所以每天在家捯饬得格外诱人,才来上班。 这不,就连8级钳工易中海也来到工位前,亲自指导她。 “小秦,你要这个样子,先对准,然后慢慢地把这根铁棍,插进套筒里。” 秦淮茹咬着鲜红嘴唇,秀眉紧蹙,白皙玉手攥起铁棍,一点一点,向里面插。 铁棍表面有螺旋纹路,而套筒太紧,怎么插都插不进,急的她满头大汗。 这让旁边的工人们看了直摇头。 这个秦淮茹顶了贾旭东的班,但没文化,没技术,只能从学徒中干起,月工资也就十五块。 当学徒其实她也不够格,手脚忒慢了,别人做十个件,她只能做两件。 如果不是易中海照顾她,厂里估计早就调她去扫厕所了。 秦淮茹的蠢笨,让易中海也很是无奈,这已经是最简单的活了,竟然还做不好。 真不知道脑子长到哪里去了。 他有点想发火,看到秦淮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心中顿时一软。 这女人嘛,总归是有好处的。 “开始肯定很困难,咱们不着急,慢慢来。” “别紧张,放松点。” 秦淮茹抿着嘴唇重重点头。 就在这时,车间主任刘明军快步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拍了拍手:“大家把手头的工作停一下,把昨天赶工出来的那批钢管,一起帮忙搬到卡车上。” 工人们一听要搬钢管,都长叹一口气。 每根钢管都重达几百斤,这是个力气活。 不过,身为厂子的人,就要替厂子出力,工人们陆陆续续搬着钢管向外走。 很快,车间内只有易中海和秦淮茹没有动。 易中海是八级钳工,是大师傅,年纪又大了,自然不必干这种重活。 可她秦淮茹只是一个小学徒,凭什么不动弹,搞特殊吗? 这样想着,刘明军气不打一处来,走到秦淮茹面前:“放下铁棍,搬钢管去。” 秦淮茹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向易中海。 她才不想搬又重又脏的钢管呢。 易中海躲过她的小眼神,笑道:“小秦,等搬完钢管,回来再学习不迟。” 心中暗骂:这女人真是个蠢货,不知道大家都看着吗! ... 第10章 屈辱的秦淮茹 车间内。 见没指望了,秦淮茹只能磨磨蹭蹭的和工人们一起扛着一根钢管。 钢管就连男工人都吃不消,她一个女人更不用说了。 沉重的钢管压在她的肩头,她感受到一阵剧烈疼痛的冲击,身子瑟瑟发抖,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不过看到刘明军正在旁边板着脸,盯着她,她只能咬着牙,抬起有点发抖的腿,尽力向外走。 刚走出车间门,她就看到王卫东正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坐在驾驶座上。 心中更加委屈了,王卫东实在太牛气了,人长得一等一,开大卡车,在厂里当着大爷,拿着高工资。家里那个废人,一点用都没有,整天还抠抠索索,一肚子坏水。 这日子,没法过了。 王卫东当然看到了累的小脸煞白的秦淮茹。 不过他只当做没看到,这女人整天卖嘴,就应该出点力,受点苦。 由于车间主任怕耽误时间,在旁边催得急,很快一卡车钢管就装满了。 秦淮茹累的身子有点打晃,刘海黏在额头上,汗水已经浸湿内衣,腿脚发软,正想回车间坐下休息一会。 “喂,那位女同志,帮我去倒杯开水。谢谢!”不知何时,王卫东竟然出现在她身旁,把一个罐头瓶伸到她面前。 他说着最诚恳的话,嘴角却挂着淡淡冷笑。 好你个王卫东,把我当老妈子了! 秦淮茹气得发抖,当时就想把罐头瓶摔打他身上。 旁边,车间主任见她迟迟没有动作,皱起眉头:“小秦,快去帮卫东打开水,大华商贸等着这批货,延误了时间,你负不起责任!” 秦淮茹恨得牙痒痒,却只能眼眶含泪,挤出一个笑脸:“我...这就去。” 说着,她接过罐头瓶,拖着发软的腿,向车间内走去。 刚走到门口,王卫东却又叫住她:“等等,还有俞长生的杯子,你也帮忙满上。” 拉长声音:“谢谢,同志。” 秦淮茹只能脸色铁青地转过身。 坐在副驾驶上的俞长生不明所以,看一眼放在仪表台上的杯子,怯生生地说:“卫东哥,我杯子满的,不用...” 王卫东直接打断他的话:“凉水喝了胃疼,倒了!” 可我这是保温杯啊... 看一眼用碎布条抱起来的水杯,再看一眼王卫东的脸色,俞长生顿时明白张卫东别有用意。 这有故事啊,兄弟的忙,当然要帮。 俞长生把水倒掉,坐在副驾驶,伸出“保温杯”,嘴角微微上扬:“女同志,麻烦你了!” 看着俞长生那不屑的眼神,秦淮茹心中涌出一股屈辱,她抿着嘴唇,浑身颤抖,指甲抠进肉里。 身后传来车间主任严厉的声音:“你快一点,别耽误司机同志的时间。” 秦淮茹浑身一震,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地流淌下来,却只能迈着酸软的大腿,走过去,伸手接过“保温杯”,向车间内跑去。 王卫东心中得意极了,先是给车间主任掏了一根烟。 然后摇了摇头说道:“这位女同志,工作态度好像有点问题啊。” 车间主任长看到红盒百花,有点受宠若惊,连忙双手接过,小心的别在耳朵上。 这可是好烟,要留着慢慢品尝。 叹一口气,露出无奈的表情:“没办法,我已经批评过她许多次了,不过人家仗着有人撑腰,不放在心上。” “手下的工人都管不住,老兄,你这个车间主任当得可真够窝囊。”王卫东继续上眼药。 车间主任本来不把秦淮茹不听话这件事放在心上,听到王卫东这么一说,顿时也意识到这种情况,明显妨碍到了他的权威。 如果工人们照样学样,都像秦淮茹这样,他这个车间主任也算当到头了。 看向秦淮茹背影的眼神,逐渐阴冷起来。 ... 日上三竿,太阳高挂天空,为冬日的人间带来些许温暖。 王卫东开着解放ca-30缓缓驶到厂门口时,躲在门房的保卫干事们都走了出来。 按照规定,他们需要对卡车进行全方位检查。 工人无法夹带大件出厂,卡车却可以。 这种检查耗时长短不一,可以是十分钟,也可以是一小时,往往视保卫干事的心情而定。 司机的牛气,在保卫干事们面前没有一点用处,只能默默等待。 不过看到驾驶室里坐的是王卫东时,保卫干事们草草向车厢里看两眼,就打开了大门。 “卫东,是你啊,快走吧,别耽误了时间,路上小心点。” 王卫东也不客气,笑道:“谢了,今天任务紧,就不唠嗑了。” 说着,他还不忘记从怀中掏出香烟,隔着车窗递出去。 然后,一脚油门,卡车“嗡”的一声,窜出五星轧钢厂,沿着狭窄崎岖的道路,向大华商贸驶去。 这年头,道路窄,不过车辆也少。 路上连自行车都不多见,大多数人都是扛着打包小包,迈开双腿。 卡车行驶沿着道路呼啸而过,扬起一团黄色烟尘。 路边的小孩子们,纷纷追在卡车后面,想多吸几口车尾废气。 那味道,上头。 赶集的大姑娘,小媳妇,看到卡车驶来,都停下脚步,眼睛亮晶晶。 这年头开车,其实要比前世要简单许多,没有摄像头,不用考虑违章。 发出巨大咆哮声的卡车,就是公路霸主。 不过也有卡车司机最讨厌的东西,牛车。 平时忠厚老实的老黄牛,在听到卡车的轰鸣声时,有时候会受惊。 每当看到对面有牛车时,王卫东总会提前轻踩一下刹车。 王卫东并不是怕把刹车踩坏了,而是因为他这一次拉的货物是钢管。 在卡车界有一种说法,穷死不拉管,饿死不拉卷,打死不拉绿通。 不拉管是因为钢管是非常重的,而且又细又长,一旦急刹车,钢管会直接穿过驾驶室,后果就是驾驶员变成烤羊肉串。 不拉卷是因为,钢卷很重,并且重量集中,很容易把车梁压断。 呃...这年头没有高速公路,绿通不用考虑了。 不过,王卫东现在是工厂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啥都要拉,没得选择。 那只能多加小心了。 除了牛车,王卫东最不适应的就是老式卡车的方向盘。 没有液压助力,没有电子助力,方向盘死沉死沉的,一般人根本搬不动,所以车队里每一位老司机都练出了麒麟臂。 想单手操纵方向盘,另一只手干点那啥事,那更是根本不可能的。 开车也从技术活,变成了力气活。 王卫东有前身的好底子,足足花了半个月,才能做到得心应手,人车合一。 卡车沿着道路飞驰,当一个巨幅招牌出现在路边时,王卫东知道阎王笑到了。 招牌上有鲜红大字:前方十里长下坡,司机请减速慢行。 王卫东摇开车窗,寒风钻进来,让自己精神一点。 然后,深吸一口气,踏着油门,向阎王笑驶去。 前方的车道上,时不时地能看到黑黑的刹车痕迹,还有刹车失灵的货车和路边大树刮擦的痕迹。 在感觉到前轮已经进入下坡时,王卫东下意识地带一脚刹车,这样车速又慢上几分。 饶是如此,在巨大的重力作用下,卡车的速度还是越来越快。 长下坡,才过半,车速已经高达80,这还是在王卫东不时轻点刹车,控制速度的情况下。 这趟活,危险了。 俞长生看着时速表,吓得脸色发白。 第11章 客户到, 阎王笑 眼见车速越来越快,俞长生吓得小脸发白,紧抓座椅。 “卫东哥,我们快刹不住了,咋办呢。” “呵呵,能咋办,一脚刹车踩下去,刹住了,这一次就过去了,刹不住,这一辈子就过去了呗。” 王卫东嘴里说着玩笑话,却小心翼翼地转动方向盘,让卡车走出一个s型。 尽量延长行车路线。 “那可不行,俺妈说过,俺能长命百岁!”俞长生听了王卫东的话,吓得差点哭出来。 他也算是个老司机,这种危险的情况却从来没有遇到过。 “放心吧,我保你平安!” 王卫东说着,见轻点刹车没用,只能猛的一踩刹车。 窝艹,没反应! 副驾驶上的俞长生看到这一幕,顿时吓得个魂飞魄散:“卫东...哥...没刹车了?” “嗯,一定是刚才下大坡的时候,刹车过热了!”王卫东脸色阴沉。 他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忘记这卡车上都没有加装淋水器。 不过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抢档”。 王卫东在俞长生的目瞪口呆中,做了一个自杀动作,踩油门! 王卫东右脚踩上油门,刚踩下一点,马上抬起,同时右手大力拨动档杆,从10档的位置换到空挡,跟着又大力猛轰一脚油门,在发动机的轰鸣中,右手使劲将档杆拨到6档上。 俞长生睁大双眼,一脸不可思议,在刚才换挡过程中,王卫东居然没有踩离合!变速箱也没有异响! 随着档杆拨入6档,车猛的被拽了一下。 王卫东用同样的手法换上4档,2档,1档。 随着1档挂入,卡车在发动机拖拽下,速度逐渐降下来。 俞长生身为老司机,知道王卫东这是使用“憋发动机”的方法,靠发动机来强制卡车减速。 这种方法,他知道,所有卡车司机都知道。 但,没几个人能在高速行驶中做到这一点。 因为卡车档位是和速度相匹配的,在60多码的速度下,想挂入一档,几乎不可能。 也许王卫东这种不用踩离合,就能换挡的高手,才能做到。 嗯,队长应该也能做到。 俞长生知道王卫东车技不错,但没想到他水平已经媲美队长了。 “卫东哥,我替我妈妈谢谢你...” “咋样,我说过会保你平安!”王卫东心情也是极度兴奋,不踩离合换挡,他只在部队时用吉普车练过。 对于能不能在卡车上使用,没有把握。 人生不就是这样吗,处处充满他娘的刺激! 有了发动机制动,卡车再也窜不起来了,很顺利地走过阎王笑。 在阎王笑的后半段,王卫东看到路边有不少树木被拦腰撞断,心不由一沉,因为每一颗断树的背后,很可能就有一起事故,数条人命。 卡车下坡最大的危险,就是难以刹车,而刹不住车,往往是因为刹车盘过热。 为什么卡车上都不装淋水器呢? 在王卫东的印象中,可以用来给刹车盘降温的淋水器,几乎是每一辆重载卡车的标配,尤其是跑云贵的卡车。 国道两旁林立着的“停车加水”招牌,意思就是给淋水器加水。 难道这个时代,淋水器还没出现? 嗯,确实有这个可能,毕竟全国的卡车也没有多少。 王卫东现在的记忆,已经和前身融合在一起,有点无法分辨。 他装作无意的问道:“小俞,你知道淋水器吗?” 小俞还没从惊恐中缓过神来,抱着“保温杯”,小口啜着开水,听到王卫东的问题,神情茫然。 “淋水器是啥,洗澡的吗,我听说城里的大宾馆的厕所,有一种东西,只要打开,就会下热水雨,好像就叫淋水器。有一次跟厂长去东北采购钢材,厂长住的房间里安装的就有。” 说完,还撇了撇嘴:“真会享受。” 这哪跟哪啊... 王卫东苦笑道:“算...算是吧。” 看来,这个时代,淋水器确实还没有发明。 也许我应该鼓捣出来,这样也能拯救不少司机的生命。 王卫东记得淋水器的原理很简单,就是在车辆底盘上加装了个水箱,驾驶室里面装一个控制开关。当通过下坡路段时,打开淋水器开关,水箱里面的水会通过管路浇淋到刹车片上,以此来给刹车片降温。 水箱,管子,开关。 简单。 嗯,这玩意,我应该能做出来! 过了阎王笑,剩下的路程很顺利。 不到午间,王卫东和俞长生就把卡车开到了大华商贸。 大华商贸比红星轧钢厂气派很多。 新粉刷白灰的墙壁,楼房表面贴满白色瓷砖,连水泥地面也刚用水冲刷过,一尘不染。 招牌上在大华商贸四个大字的下方,还有一行地道外语,“dahuashangmao” 大门岗见到听到卡车的轰鸣声,看到车上装的是钢管,连登记都不用,直接打开大门。 “快进去吧!” 王卫东轻点油门,卡车稳稳驶入大院。 大院内,卸车工人早等待。 工人们的穿着也要干净许多,衣服看起来都很新,还有单排铜扣。 一个灰制服走上来,在王卫东递过去的单子上签上字。 感激的说道:“同志,还好你们送的及时,我们才能赶上港口的货轮。” 看来这是一家外贸单位,难怪会如此气派。王卫东若有所思。 工人们手脚麻利地把钢管搬到另外一辆卡车上。 那辆卡车平头方型双排座,有点像装甲车,应该是“交通”牌sh141型卡车。 卡车很新,胎毛还没掉,表面墨绿色油漆在阳光映射下,晃得人眼花。 看得俞长生直流哈喇子,再看看他们那辆老解放,吞咽一口唾液。 “卫东哥,啥时间咱们能开上这种车,就爽了。” “这是交通141,90马力,载重只有3吨,超载估计也就10吨,咱要这玩意干啥?” 王卫东不屑地摇摇头,这孩子还是年轻啊,看事物只看外面。 “那不要,不要。”俞长生连连摇头。 待卸完车,已是中午时分,王卫东和俞长生自然要留在大华商贸吃午饭。 大华商贸的伙食,要比五星轧钢厂高级很多。 一人一大碗手擀鸡蛋面,面条筋道,鸡蛋黄酥,上面还洒有小葱花,香喷喷。 另外每人分到一根喷香诱人的大鸡腿。 俞长生“呼呼啦啦”把鸡蛋面喝完,看着鸡腿,犹豫再三,还是不舍得吃。 找了一张报纸把鸡腿包了起来。 刚包好,他面前就伸过来一根鸡腿。 “给,这根你吃了!”王卫东笑道。 他知道俞长生这是要把鸡腿带回去给母亲。 卡车司机工资虽不低,平时在家也舍不得吃点油水,大家都节俭惯了。 这家伙,是个孝子。 俞长生愣住了,这可是大鸡腿啊,平常人家也许只有过年才舍得吃一回。 俞长生强忍住流出的口水,摇头:“卫东哥,我有一根就够了。” 王卫东把鸡腿甩到他面前的报纸上:“我戒鸡!” “戒鸡?”俞长生看着油光发亮的肥美鸡腿,闻着诱人的香气,不由吞咽一口唾液。 这玩意也能戒? 王卫东确实戒鸡了。 最近半个月,签到系统隔三差五就送一只大公鸡,他吃得双眼直冒光,鼻子都快喷血了。 当然,这无法同别人诉说。 王卫东只能笑道:“我比你年长几岁,也算是你的老大哥,让你吃鸡,你就吃,婆婆妈妈的!” 俞长生看到王卫东态度坚决,这才拿起鸡腿,细细品尝。 他眼眶微红。 卫东哥,好人。 第12章 棒梗断脚 回程极其顺利。 没有十里长下坡,只有十里长上坡,多费点油而已。 王卫东把卡车停在厂停车场时,还不到下午两点。 刚下车,队长牛志军就领着十多位队员迎了上来。 自从王卫东走后,牛志军越想越担心。 这么好好的一个小伙子,如果因为替自己顶班,出了意外,这一辈子也难心安。 于是,连中午饭也没吃,牛志军就这么裹着大衣,蹲在寒风中等王卫东,谁劝都不好使。 远处传来的熟悉轰鸣声时,让他觉得天一下亮了起来,还没等车停稳,就从外面拉开车门。 王卫东看到牛志军脸上那无法掩饰的关切,心中也是一暖。 这个年代,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相当质朴。 呃...除了四合院那些噙们。 “队长,我回来了!” “好,好!” 牛志军冲上去就给王卫东一个熊抱。 这举动,让王卫东有些感动,也有些尴尬。 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一次拥抱,竟然被一个膀大腰圆的老爷们夺去了,容我找个角落哭泣一会吧。 队员们看到这种感人的情形,也都心有戚戚焉,扭过头去。 温暖阳光下,被拥抱的差点断气的王卫东,觉得这个世界也是有美好存在。 “我给你们说啊,当时的场面惊险极了,要不是卫东哥能够不踩离合挂档,我们估计就回不来了。” “不踩离合挂档!卫东竟然能做到,太不可思议了。” “唉,我练了十年也没练会,相比之下,就是个废物。” ... 在队员们的赞叹声中,王卫东晃悠着离开厂子。 上午的惊险,让他精神疲惫,需要回去休息一下。 晚上还要去牛志军家吃饭。 进了四合院,刚准备拉开门,就听到中院里传来一阵凄惨的叫声。 “我的妈呀,疼死我了,快救命啊!” 听声音是棒梗,有好戏看了! 王卫东转身向中院走去。 惨叫声是从傻柱的屋内发出的,而这时傻柱应该在食堂里炒菜。 不用多想就知道,棒梗这个盗圣,又溜到傻柱家偷东西了。 呃,这在贾张氏看来,这不能叫偷,应该是拿。 秦淮茹和贾旭东也这样认为。 说实在话,在四合院里,接济贾家最多的就是傻柱,贾家却认为这是傻柱太傻。 当然,傻柱并不是傻,他是下贱,是馋秦淮茹身子,等着接盘,所以才把棒梗当成儿子,很乐意他来偷。 王卫东还没走到傻柱家门口,就看到贾张氏着急忙慌的跑过来,手里还拿着插着针线的鞋底子。 “大孙子,大孙子,你咋了!” 贾张氏冲进屋内,就看到棒梗抱着腿坐在地上喊疼,再看棒梗的脚上,竟有一个大号老鼠笼。 老鼠笼刺出的钢钉,穿透脚板,殷红鲜血浸湿棉鞋。 “傻柱这个杀千刀的,缺德冒烟的玩意,在家里放老鼠笼!”贾张氏破口大骂。 “奶奶..疼。”棒梗小脸皱在一起,连话都说不清。 王卫东站在门口,看一眼就愣住了,棒梗脚上的哪是老鼠笼,分明是他清晨扔在路边的捕兽笼。 捕兽笼看起来只是比老鼠笼大一号,威力却要大上不少,山里的猎户经常用它来捉野狼。 难道我扔掉的笼子,又被傻柱捡到,还放在屋里。 而棒梗照常来偷东西,正好踩中。 这也太巧了吧。 也许,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这群噙兽,亲自出手了? 这时,大院里那些闲人也都围过来,王卫东后退两步,悄然隐没在人群中。 看好戏! 贾张氏光顾得在那里哭天抹泪,咒骂傻柱,也不帮棒梗取下老鼠笼。 她要等着院子里能当家做主的,来看一看棒梗的惨状。 好多讹点钱。 贾张氏不动手取,别人更不敢上前帮忙,大家都知道她的德性,万一被讹上了呢。 野狼号称铜头铁骨豆腐腰,钢铁般的爪子被捕兽笼夹住,骨骼也要断裂,更何况是棒梗。 棒梗疼得小脸煞白,头发黏湿贴在额头上,眼泪都流尽了,只能扯着嗓子干嚎。 好在,就在棒梗开始翻白眼时,一大妈来了。 “赶紧取下来啊,看把孩子痛的。”一大妈进屋,就上手取笼子。 可是,这用来捉野狼的捕兽笼,哪那么容易取下。 一大妈忙了半天,捕兽笼没取下,反而让钢钉在棒梗的肉里面,剧烈搅动了几下。 棒梗凄惨的叫了两声,白眼一翻,双腿一登,晕了过去。 一大妈慌了:“快,赶紧送孩子去医院!” 贾张氏抱了两下,没把棒梗抱起来,差点摔倒。 一大妈看到门外的人,都纷纷往后咧,知道大家都怕被贾家粘上,只得搭把手。 看到两人抱着棒梗走出大院。 围观的人都议论纷纷: “傻柱不是喜欢让棒梗偷吗,怎么会买老鼠笼。” “那是以前乐意,现在不乐意了。” “傻柱看上人家秦淮茹了,是等着当后爸,谁知道贾旭东竟然活过来了。” “就是,后老子当不上了,自然没必要对别人儿子好。” “呃...呃...” ... 红星轧钢厂,一车间。 秦淮茹正坐在工位上,把黑铁棒一点一点,往套筒里面捅。 经过两天的熟悉,她已经掌握了其中的技巧。 这个技巧就是把两者对准,直直插入,不能偏歪。 要不然可疼了……反震会让手疼。 当然,有时候有些黑铁棒的尺寸,可能大那么一点点。 这时就要在黑铁棒表面涂抹一些润滑油,才能插进去。 技巧虽掌握了,人却懒。 反正也不按件计费,秦淮茹一直在磨洋工。 就在她困得打着哈欠时,一个消息把她惊得魂分魄散。 她婆婆来厂子找她,在厂门口和保卫干事起了冲突。 保卫干事有枪! 秦淮茹慌了手脚,扔下黑铁棍就跑了出去。 到了厂门口,离老远,她就看到贾张氏躺在大门外,哭天抹泪。 “哎呀,打我个老太太,没王法了啊!” 两个身穿蔚蓝制服的保卫干事,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脸鄙夷的看着她。 秦淮茹不用想,就知道婆婆又在作妖了,顿时羞得小脸通红。 “同志,这是我婆婆,年纪大了,有点糊涂。” 保卫干事瞥她一眼,冷声道:“女同志,回去好好教教你婆婆,这里是工厂,不是自个家,不能想进就进。” “今天幸好李科长不在,要不然非把她抓起来关几天不成。” 秦淮茹只觉得脸上发烧,连声赔不是。 贾张氏还在那里叽叽歪歪,秦淮茹走出大门,把她拉到旁边:“妈,你咋来了?出事了?” 贾张氏怔了一下,才想起来,猛的一跺脚,哭道:“哎呀,出大事了,棒梗脚断了!” 秦淮茹感觉到明亮的天,突然就暗了下来,四周大树开始不停旋转。 她有三个孩子,只有棒梗是男孩,是秦淮茹的命根子。 现在听到棒梗出事了,秦淮茹只觉得空中雷声阵阵,头脑发蒙。 许久,她才缓过神来。 咬着牙齿:“谁...谁干的! 第13章 赴宴 厂门外。 秦淮茹咬着牙,瞪大眼,怒视贾张氏。 贾张氏哭天抹泪: “傻柱那个挨千刀的,在家里放了捕鼠笼,棒梗去玩,一脚踩上去,就...就扎穿了脚底板!” “送到医院,医生说要二十块钱手术费,以后还有后遗症,走路不稳,成瘸子。” “傻柱是绝户命,眼气咱家棒梗,不安好心。” “他老了,没人捧盆送终,老寡头,死傻子,绝户头。” 眼见贾张氏开始咒骂起来,秦淮茹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 好在棒梗已被送到医院,应该不会有大事。 秦淮茹脸色铁青,快步向厂内走去,她要找傻柱算账。 食堂后厨。 小厨师马华“哐哐哐”剁大白菜。 傻柱翘着二郎腿,躺在椅子上,手里拿着搪瓷缸子,看着树上成双成对的鸟儿,嘴里哼着小寡妇上坟。 “二十一岁的小寡妇,扫兴没神儿,思想起奴家好命苦,过了门子犯了白裙儿...” 见到秦淮茹冷着脸进来,连忙站起身。 真是巧了,想谁,谁来。 傻柱旁顾无人,嬉笑道:“姐姐,你咋来了?” 秦淮茹看到他色眯眯的样子,再想到棒梗在医院躺着,气不打一处来。 “啪!” 秦淮茹狠狠甩了傻柱一个耳光子。 这一耳光子,把傻柱打懵圈了,他捂着脸怔怔地问:“秦淮茹,你打我,干啥?” “你王八蛋!” “我王八蛋?” 秦淮茹冷着脸,把棒梗受伤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傻柱听完后,浑身一震,二话不说。 “啪!” 给自己一个耳光子。 “我王八蛋!” 他弓着身子,哀求道:“秦姐,你听我解释。” “前两天,我捡了一个老鼠笼子,就随手放家里了,谁知道会让棒梗碰上。” “你不知道,棒梗喜欢去你家偷...拿东西吗?”秦淮茹听完贾张氏的哭诉,已经明白了七七七八八。 这些天,傻柱不知哪根筋出问题,不再往四合院偷带剩菜。 贾家一大家子人,就靠秦淮茹每月十五块过日子,没有傻柱的剩菜,只能干啃黑窝窝头。 贾张氏嘴馋,让棒梗去傻柱家偷食物,正好碰上老鼠笼子。 不过,秦淮茹并不认为贾张氏,棒梗有错。 有错的只能是傻柱。 当然,秦淮茹也不会给傻柱完全翻脸,她还指望这个长期饭票,过日子。 秦淮茹狠狠瞪傻柱一眼:“棒梗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说完,扭动妖娆多汁的大屁股,去找车间主任请假。 傻柱脸色铁青,气得把搪瓷茶缸摔在地上。 小厨师马华嘴角流露出掩饰不住的笑意。 让你欺负我,这下子遭报应了吧。 工厂人多嘴杂,临近下班,棒梗出事的消息已经传遍全厂。 没办法,棒梗经常溜进厂里偷东西,都快成名人了。 “哎,你们听说了吗,棒梗溜进傻柱家,偷东西,被老鼠夹子,夹住了。” “活该,那小子就不是个好东西。” “嘘,小点声,易中海来了,他可是罩着秦淮茹。” ... 窃窃私语中,易中海拦下傻柱。 “雨柱,咋回事?” “一大爷,我不是捡了个老鼠夹子嘛,想着治家里的老鼠,哪成想,夹到棒梗了。” “听说,怪严重,还进医院了。” “嗯,我正准备去医院看看。” 易中海点点头:“是应该看看。我们一起去吧,贾张氏那老太婆不好对付。” 易中海没有儿子,还指望傻柱给他养老送终,不愿意看到傻柱吃亏。 ... 临近傍晚,一大妈挨家挨户通知晚上开会。 棒梗脚被夹坏,这么大的事,贾家肯定不会轻饶傻柱。 一定要开全院大会解决。 王卫东见贾家人都没有回来,只有贾旭东躺在屋里有气无力的喊“饿”,知道这大会一时半会开不起来。 他已经答应牛志军,晚上去喝酒,不能食言。 从戒指仓库里,拿出5斤猪肉,10个鸡蛋,5根香蕉,1斤大白兔奶糖装在褐绿色工具包里。 本来想再带只烧鸡,又一想,太显眼,算了。 牛志军家住隔壁皮条胡同。 独门独户,朱漆大的门,青砖的围墙,院子内还伸出核桃树枯枝,屋檐下摆着几盆小白花。 看起来条件不错。 敲开门,开门的是一位身穿的蓝棉袄,黑裤子的短发中年女人。 她天庭饱满,眉毛紧蹙,鼻梁高挺,人近中年,保养却很好,脸上看不到一丝皱纹,看上去像大家小姐出身。 这应该是牛夫人了。 “嫂子好!”王卫东嘴很甜的喊道。 不知为何,牛夫人看到王卫东俊朗的面颊,眼神一下黯淡下来,神情有点低落。 不过,还是很热情的把王卫东让进正屋。 牛志军正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磕瓜子,看到王卫东,连忙面带喜色起身。 眼光落在鼓囊囊的褐绿色帆布包上,顿时皱起眉头。 “卫东,人来就行了,带礼物干啥。” 牛夫人手脚麻利,很快沏上一杯绿茶,端了上来。 嗔怒:“就是,今天我可听你哥说了,要不是你,他麻烦就大了。” 王卫东接过热茶,捧在手心里暖手,笑道:“第一次登门,给侄儿,侄女带点零食。” 说着,他左右看一下:“孩子们呢?” 牛志军有一子一女,都在读小学。 “这就是你的家,以后可别带礼物来了,要不然不让你进门。” 牛夫人说完,转身朝里屋喊道:“小牛,小妞,先别写作业,王叔叔给你们带礼物了。” 牛小牛和牛小妞蹦跳着跑出来,都瞪着圆圆溜溜大眼睛,期盼的看向王卫东。 王卫东从包里掏出1斤大白兔奶糖。 看到大白兔奶糖,两个孩子眼睛都亮了,牛志军和牛夫人的眼都直了。 大白兔奶糖一斤两块,他们自然买得起,不过从不舍得为孩子买。 这年头大家都来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不舍得花钱买零嘴。 王卫东每月工资只有四十七块五,竟然一下子买这么多钱奶糖。 他们心中不由升出一种被人重视的感觉。 当他们又看到王卫东从袋子里取出5斤猪肉,10个鸡蛋,5根香蕉时,这种感觉几乎把他们淹没了。 尤其是香蕉,这是商店也买不到的稀罕玩意,王卫东竟然搞到了,还送给他们。 王卫东,大气! 第14章 女武神 看着丰厚礼物,牛夫人面带欢喜,牛志军却眉头紧皱。 他佯装生气的说:“卫东,你一下子花这么多钱,下个月准备喝西北风?” 王卫东笑道:“有哥哥,嫂嫂,我能喝西北风?” 牛志军哑然失笑,这小子,太会说话了。 不过东西已经拎来,再让王卫东拎回去,他肯定不答应,这人情以后找机会还吧。 这样想着,牛志军吩咐夫人把礼物放进柜子里。 “你先坐一会,我帮你嫂子,准备菜去。”然后二人携手走进厨房。 主人留下客人独坐大堂,看起来有失礼节,不过也说明牛志军夫妇,已经把王卫东当成自家人。 两个孩子拿了糖果就跑院子里玩去了,王卫东借机细细打量屋内摆设。 实木软垫沙发,地面上铺的是水磨石,墙壁上挂有彩色挂历,红木柜子上摆着收音机,墙角有一台缝纫机,上面罩着绣有花边的白布。 再看院子里,青砖铺地,花池里腊梅鲜艳绽放,核桃树下扎着一辆凤凰牌自行车。 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普通人家。 王卫东突然想起,曾听俞长生提过一嘴,牛志军的夫人好像在旗,原来和皇帝是本家。 姓... 王卫东猛的一拍大腿。 想起来了,姓“拉”。 这大宅原来是皮条胡同老拉家啊,难怪会这么阔气。 他正感慨着,听到厨房内,传来一阵嘀咕声。 声音虽小,细细分辨却听得清楚。 “你这个弟弟,长得这么俊,还是卡车司机,能看得上你妹妹吗?” “肯定看不上呗。” “那你为何还要让你妹妹也回来。” “我不是被那疯丫头缠得没办法嘛。她听说车队里来了一个退伍小伙,缠着我说了好几次,想见见面。那丫头的性子你也知道,喜欢动手。” “呵呵...不但喜欢动手,你还打不过她。” ... 看来宴无好宴啊! 不过王卫东,也不由好奇,牛志军膀大腰圆,足有200斤,竟打不过一个姑娘。 这姑娘该有多厉害? 很快,这个问题就有了答案。 当桌上摆满酒菜时,一个身穿蓝黑色工装的姑娘,风风火火闯进来。 “哥,我回来了。” 她皮肤黢黑,身材壮实,胳膊有碗口那么粗,鼻孔朝天,满脸麻子,脸型和牛志军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头上扎着两根朝天辫,王卫东还以为她是大一号的牛志军呢。 这姑娘...投错胎了吧。 姑娘看到王卫东,立刻把挎包扔到沙发上,跑过来,眼睛瞪大:“你就是王卫东吧,不错,不错,模样挺周正的。” 她落落大方,一点都不害羞,说起话来如雨滴洒落,透露出爽利。 这年代,竟有这样的奇女子! 王卫东站起身,腼腆的笑道:“你好,我是王卫东,你哥的同事。” 姑娘围了王卫东转了一圈,上下打量一番,却皱起了眉头:“你好,我叫牛大红,我没看上你!” 这下子,把王卫东给整懵圈了。 啥跟啥啊,就没看上我。 不过旋即一想,这是好事啊! 连忙腼腆的笑道:“没看上好,没看上好。” 牛大红也许是觉得伤害了王卫东的自尊心,歪着脑袋又补充一句:“你长得确实俊俏,不过看上去不能打,也不抗揍,我不喜欢。” 王卫东依然腼腆一笑:“不喜欢好,不喜欢好。” 嗯,这奇女子不但投错了胎,脑壳也被驴踢过。 牛大红对王卫东没兴趣,再不多说一句话,跑到厨房帮忙。 很快,四方木桌上,就摆满酒菜。 炒鸡蛋,炒木耳,炒豆腐,炒腊肠,三鲜汤...十多个菜。 荤素搭配合适,色香味俱全。 酒是玻璃瓶装的汾酒。 这顿晚饭,规格不低。 小牛和小妞早在厨房吃饱,躲在屋里玩糖纸。 牛志军拿出三个玻璃杯,摆在桌子上,逐一斟满,一瓶酒刚好倒完。 这种倒酒法,让王卫东有点发憷。 一玻璃杯白酒,怕是有三两吧,汾酒是高度酒,这还不得喝醉。 平时喝醉倒是不怕,今天却不行。 因为还要回四合院看戏。 王卫东正想推辞。 “哥,我先来!”牛大红站起身,取过一玻璃杯白酒,在王卫东的目瞪口呆中,喉结抖动,一饮而尽。 没错,她有喉结...王卫东揉了揉眼,确认没看花眼。 点滴碎酒挂在王大红嘴角,她满脸陶醉,大喝一声:“爽!” 然后,脑袋一歪,倒在桌子上“吼...吼...”的扯起鼾。 嗯,这女子,很有个性! 牛夫人站起身,讪笑道:“卫东,大红最近心情不好,失礼了,你多见谅。” 王卫东嘴角抽搐两下,腼腆一笑:“没事,大红也是我的妹妹,怎么会呢。” 王夫人本想把牛大红搀扶进里屋休息,试了两下,牛大红长得实在太壮了,纹丝不动。 不得已,牛志军也站起身帮忙。 两人合力,才把牛大红搀进里屋。 不一会,只有牛志军一人回到正间,想来牛夫人留在里屋照顾牛大红了。 牛志军坐下,尴尬的笑了笑:“卫东,让你见笑了。” 说着,他端起玻璃杯:“我先自罚半杯。” ... 饭菜味道不错,王卫东和牛志军边吃边聊。 除了厂里的一些情况外,他也得知了牛家的一些信息。 他们爹妈牺牲的早,留下牛志军和牛大红相依为命。 好在有组织照顾,牛志军退伍后,进入红星轧钢厂成了第一代卡车人,后来娶了皮条胡同老拉家的女儿为妻,有了岳父的帮衬,过上好日子。 牛大红天生异相,体格健壮,被安排在商店当售货员,工资多,地位高。 不过,人生大事就有点不顺了。 她性子执拗,对另一半的要求就是能打或者是抗揍。 这些年,媒人都不知请了多少位,肉不知送出多少块,相亲的次数更是一个巴掌数不完。 对方小伙一见牛大红的粗大模样,顿时小腿发颤,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也有贪图牛家地位的,想尝试交往一下,可牛大红嫌弃人家不抗揍,怕刚结婚就被扭送公安。 就这么耽误下来,快二十五岁还没结婚。 这不,牛大红听哥哥说起,车队里新来一位司机,是退伍军人。 退伍军人抗揍啊! 牛大红就用铁拳缠着牛志军,要和王卫东见面。 结果,王卫东虽身材壮硕,依然不符合牛大红心中对抗揍的定义。 于是,心情一时郁结,才会失态。 这姑娘倒是有点意思。 王卫东想着要回四合院看戏,草草吃了一点菜,意思意思喝了一口酒杯,就在牛志军的目送中离开了皮条胡同老拉家。 昏黄的路上,王卫东心中突兀的升出一个奇怪念头。 如果说傻柱是四合院战神,那牛大红就是皮条胡同的女武神。 是不是能把这个女武神,请回四合院,降服战神呢? 不过,现在傻柱的心思还在秦淮茹身上,还馋人家身子。 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嗯,还是先回去看戏吧! 第15章 傻柱大难,聋老太出面 紧赶慢赶,王卫东赶到中院时,大会刚开始。 老少爷们,一群老娘们,还有几个满大院乱跑的小屁孩,全都到齐了。 人群中,一张八仙桌,三条长板凳。 四合院的三位管事大爷,还是摆出一副大族长的气势。 傻柱怔怔地站在人群中间,低着头盯着脚尖,目光闪烁。 他红肿的面颊上,一道抓伤从眼角延伸到嘴角,头发也被薅掉好几缕,露出头皮。 应该是贾张氏那毒妇干的。 不过没看到秦淮茹,应该是在医院里照顾棒梗。 或者是不想和傻柱撕破脸。 何雨水站在傻柱旁边,气鼓鼓的瞪着傻柱,她也觉得是傻柱的错。 秦淮茹那么好的人,棒梗还是个孩子,傻柱竟然在家里放老鼠笼,太不应该了。 王卫东悄然跻身人群。 看戏! 他从戒指仓库里取出一把瓜子,边吃瓜子,边看。 许大茂在旁边看着眼馋,抿一下嘴,没好意思开口。 人越来越多,贾旭东也被抬了出来。 他躺在门板上,用愤怒的目光盯着傻柱,恨不得活撕了傻柱。 官迷二大爷看人都到齐了,敲了敲桌子:“大家静一静,现在开会。” “今天,咱们大院发生了一场惨剧,棒梗在傻柱家玩,被老鼠笼子夹到了。” “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医生说有可能留下后遗症。” “下面,有请一大爷讲话。” 讲完话,二大爷端起陶瓷茶缸,吹两下,呡一口,官派头十足。 一大爷易中海阴沉目光扫视四周,没看到希望出现的人,有点失望。 他给一大妈使了一个眼色。 然后板起脸,看向傻柱:“雨柱,你说说是咋回事。” 傻柱低着头:“一大爷,我在路上捡了一个老鼠笼子,想着家里有老鼠,就随手放家里了。谁知道棒梗会趁我不在,溜进去。” 一大爷追问:“老鼠笼子,真是你捡的?” 傻柱抬起头,神情坦然:“一大爷,真是我捡的,就在咱们大院到厂子的路上捡的。” 贾张氏跑到傻柱面前,双眼迸发出仇恨光芒: “你撒谎,医生说那压根不是老鼠笼子,是捕兽笼子。专门用来抓野狼的。” “傻柱,你这个混蛋,好狠的心啊,竟然把我大孙子当野狼。” “他是故意谋害我大孙子!” “各位大爷,你们可要为我做主!” 听完贾张氏的话,众人都觉得傻柱在撒谎,捕兽笼可不便宜,谁会扔到路边。 就连何雨水也不相信傻柱。 许大茂幸灾乐祸,小声嘟囔:“傻大个,让你等着接盘,现在惹上祸了吧。” 傻柱一听是捕兽笼,脸色大变,手脚有点发颤。 他虽是厨子,还是知道无意伤人和故意伤人有区别。 故意伤人要判刑! 一大爷见此情形,知道再这样下去,这个干儿子就麻烦了。 以后没人给他养老。 他淡淡的说道:“不管是老鼠笼子,还是捕兽笼子,悲剧既然发生,再追究这些,已经毫无意义。” 说完,扭头看向一脸阴毒的贾张氏:“贾老太太,你是贾家当家人,你来说雨柱如何弥补过错。” 贾张氏和贾旭东本也不是想让傻柱蹲大牢,只想借机讹一笔钱。 贾张氏恶狠狠的说:“何雨柱,我孙子腿有可能会残疾,我也要打断你一条腿,还要300块钱。” 一般家庭一年也攒不够300块。 众人闻言,皆哗然。 贾张氏也实在太离谱了,要打断傻柱一条腿,还要300块钱。 这实在太过分了。 一大爷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拿起陶瓷缸子,敲了敲桌子,对着贾张氏严肃地说:“注意点,现在不是旧社会,私刑犯法。” 贾张氏神情一凛,不再提打断腿的事,不过还是要傻柱赔300块。 傻柱并不真傻,这老婆子又不能接盘,自然不愿意出钱。 两人就当着众人的面吵了起来。 “老鼠笼子在我家,棒梗溜进去踩上,怎么能怨我。他要是死在我家里,我还要给他偿命不成。” “好啊,你这个畜生,竟敢咒我大孙子死,我看你全家才死呢。” 听到这,何雨水不干了,她掐着腰:“大妈,你忒不讲理了。” “小丫头片子,有你啥事,滚一边去。”贾张氏越想越气,说着就扑到傻柱身上,开始抓挠他。 别看她年纪大,力气却不小,何雨水在后面拉不住。 傻柱一个大老爷,在众目睽睽之下,也无法还手。 不到两分钟,脸上就添了两道口子,衣领扯坏,裤带也被拽掉,露出大红裤头。 小姑娘,小媳妇们捂着眼睛,从指头缝里偷看。 许大茂兴奋的挥起拳头:“脱,脱,把他裤子脱下来,看有蛋子没。” 王卫东磕着瓜子,看好戏。 嗯,这瓜子真香,五香味恰恰。 不过当他看到聋老太太在一大妈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过来时,知道好戏要散场了。 聋老太太,全家烈士,五保户,也是四合院第一代老人。 平时深藏不漏,无人敢惹,可谓是四合院里的“扫地神僧”。 聋老太太心中,傻柱是‘儿子’,排第一位,易中海是‘孙子’,排第二位,一大妈是“孙媳妇”,排第三位。 ‘儿子’出事,妈妈当然要来救人。 一大爷易中海看到聋老太太出现,顿时松一口气,贾张氏再横,也不敢在聋老太太面前耍无赖。 果然,当贾张氏看聋老太太时,立刻从傻柱身上爬了起来,讪讪的站到一旁。 二大爷和三大爷也连忙起身,把聋老太太让到板凳上。 聋老太太看到傻柱狼狈不堪的样子,一阵心疼,冷声道:“院子里出这么大事,也没人通知我个糟老婆子,真当我死了吗?” “这大晚上的,怕耽误您老人家睡觉。”二大爷点头哈腰。 聋老太太好像没听到他的话,只是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紧盯贾张氏。 贾张氏被盯得心中发毛,低着头,一声不吭。 聋老太太似乎忘记自己耳聋的人设,冷声道:“刚才我听到有人说,要打断雨柱一条腿,还要雨柱赔300元钱,有这事情没。” 贾张氏浑身一震,一声不敢吭。 贾旭东张了张嘴,也没有发出声音。 一大爷易中海觉得时机到了,该出来打圆场了。 他站起身:“怎么可能呢,咱们大院一向团结,是一个温暖的大家庭,怎会有如此恶毒的人呢。” 说完,他不无威胁地盯着贾张氏:“是不是啊?” 贾张氏脸色通红,双手攥住衣角,支支吾吾:“刚才,我是心疼棒梗,一时气愤,才说错话。” 她知道,在这大院里,三位管事大爷只能处理点家长里短,聋老太太可是能把人撵出大院。 “既然这样,贾张氏,你就代表贾家在大伙面前说个数字。”一大爷趁热打铁。 最后,在聋老太太的威势下,贾张氏知道占不到便宜,只让傻柱赔了100块。 事情就此翻篇。 结果是,棒梗真的瘸了。 嗯,开心。 明天早上炸油条吃吧。 第16章 秦淮茹求援一大爷 傻柱回到家,翻箱倒柜也没有凑够一百块,不得不厚着脸皮,向聋老太借了三十块一毛二分。 何雨水把钱送到贾家。 这笔钱自然是归贾张氏所有,秦淮茹只能在旁边眼巴眼望。 何雨水回家后,听傻柱躺在床上小声嘟囔,以后再也不给秦淮茹带剩菜了。 她劝了好一阵,说秦淮茹如何如何辛苦,三个孩子如何如何可怜。 不过,傻柱这次彻底伤心了,特别是废人贾旭东还不死,让他看不到接盘的希望。 一连好几天,哪怕食堂真有剩菜,傻柱也空着手回来。 没有傻柱的剩菜,贾家的生活品质,断崖式下降。 往日餐桌上还有黑窝窝头烩剩菜,里面偶尔还能挑出一丁点肉,吃到嘴里,喷香。 现在,一日三餐都是稀拉面汤,还只有一碗,吃的贾张氏,贾旭东,三个孩子都满脸菜色。 更关键的是,车间主任刘明军上次听了王卫东的话,也觉得秦淮茹的行为,威胁到他的权威,把秦淮茹当做怠工典型汇报了上去。 她这个月的工资被扣下10块,只发5块钱。 5块钱,哪够这一大家子人吃喝。 才过没几天,面缸就见底了。 眼看就要断顿,棒梗,小当,小槐花要张大嘴巴,站在门口喝西北风。 秦淮茹原本有点私房钱,早就交了医药费。 她知道贾张氏有钱,藏起来了。 不过想让贾张氏拿出钱来买米买面,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 本想从傻柱那里“借”点钱,应付饥荒。 谁知傻柱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以还欠聋老太太钱为由,拒绝了她。 秦淮茹也知道傻柱刚赔贾家100块钱,暂时没有油水,也懒得在他身上费力气。 红星轧钢厂,一车间内。 “唉,这日子,没法过了。” 秦淮茹坐在工位上,长吁短叹着,磨洋工。 有了上次的教训,秦淮茹现在的磨洋工,磨出了水平。 她白皙玉手紧握黑铁棍,在套筒里不停抽插,时不时还添加一点润滑油,防止手疼。 这样既能偷懒,又能防备车间主任。 旁边的工友看到,小声嘀咕: “你看秦淮茹,也太会偷懒了吧,一个工件,她能玩一天。” “明天我也学她!” “唉,谁让人家有老师傅罩着,你呢?” “都小声点,易中海来了。” 车间里的工友对秦淮茹都不满。 秦淮茹正磨洋工,看到一大爷易中海走进车间。 眼神一亮。 易中海可是菩萨心肠,以前没少帮助过她。 秦淮茹一只手优雅的挽起耳际的长发,伸出鲜红的小舌舔一下嘴唇,对着易中海轻点两下头。 易中海正在指点徒弟王钢蛋,如何加工槽钢,瞥见那道妩媚的眼神,心中生出一股热流,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激动,板着脸:“钢蛋,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关于这个问题,你要自己领悟。” “师傅教训的是!”王钢蛋心生诧异,刚才易师傅正准备教他如何做,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呢? “嗯,你继续努力吧!”易中海现在心里跟长了草一般,怎会有心思继续教徒弟。 他双手背负到身后,装作无意的晃悠到秦淮茹身后。 刚靠近,就嗅到一种别致的馨香,那种香味如兰似麝,若有若无。 看到,秦淮茹成熟的娇躯,蹲在一个小木墩上,大屁股几乎将整个小木墩给包住了。 易中海吞咽下口水,轻“咳”两声,缓解内心的激动。 待能平稳呼吸后,才缓声说道:“小秦啊,插套筒的手艺,练得不错,值得表扬。” “师傅,我...我的日子过不下去了...”秦淮茹眼角微红,一股可怜怜楚楚的绿茶婊味道瞬间上身。 “遇到难处了?跟师傅说说!”易中海心中一喜。 “您知道的,上个月那个王八蛋车间主任,扣了我10块钱工资,我家有6口人,靠着5块钱,咋过日子呢。”秦淮茹说着,娇躯瑟瑟发抖,眼角流淌出晶莹泪花,不过怕被旁边工友察觉,没有哭出声来。 “你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还要养婆婆和丈夫,生活确实艰难。”易中海点点头,做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邻里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助。” “这样吧,我家里有十斤棒子面,先送...给你,帮你家渡过饥荒吧。” 十斤棒子面,这可比两只馒头值钱多了! 秦淮茹心中一喜,连忙破涕为笑:“谢谢师傅,我就知道您是好人。” “嗯,白天人多嘴杂,晚上院子里那棵大槐树下见面。”易中海说完,转身就走。 他要去休息室好好休息一下。 看着易中海的背影,秦淮茹苦笑着摇了摇头。 果然是大好人... .... 红星轧钢厂,卡车队。 十辆卡车静静的停在布满裂纹的水泥地上,卡车车厢上油漆绘画的,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显眼。 “你别说,自从学王卫东,画上这双大眼睛后,我觉得在路上跑车的时候,看得更远了。”刘国强蹲在调度室门前。 “就是,以前每到傍晚,光线昏暗,我就看东西模糊,这几天我觉得好多了。”瘦猴蹲在旁边,抽一口香烟,吐一个烟圈。 他皮肤黢黑,瘦得跟麻杆似的。 “瘦猴,那是你小子这几天没跑长途,身子没那么虚了。回去让你媳妇多买点猪腰子,好好补补。照这样下去,你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队长牛志军瞪了他一眼,车队里就数瘦猴最不让人省心。 “卫东哥是个好人,让我吃他的鸡腿。”俞长生重重点头。 虽过了好几天,他觉得嘴里还残存有鸡肉独特的香味。 ... 今天红星轧钢厂的卡车师傅们,都没有出车,而是蹲在调度室门前,等王卫东。 王卫东说要给卡车都装上淋水器,以后再走阎王笑,就不怕刹不住了。 司机们都感到疑惑。 淋水器,洗澡用的?把卡车洗干净,阎王看了就不收吗? 不过王卫东那小子脑子灵,一定有他的道理。 等着吧。 感谢! 这本书不知不觉已经4万字了...^_^ 作者是一个小萌新,只是想把心中的想法写出来。 水平有限,有些地方写得不好,家人们多多见谅。 好在,家人们都很支持我这个小萌新,每天都有推荐票,月票,打赏。 这让小萌新深深感动(灬??灬) 在这里,小萌新特感谢: 醉眼见你;书友201042515254935;时刻犯困;酋长第八代等家人的打赏。 时刻犯困者,简单生活着,书友2018216121451839,书友140221084743668的家人的月票。 七届伟伟2号,书友20201112235624808,黄涂森,老黄的奋斗人生,执念533,亢龙有会,痛苦中快乐的修行,我是海贼王,梦的司机,时刻犯困者,孤独洋,奉道者,极道流公子世无双,死神骨头,梦幻拽儿,暗夜死神,天火...等家人们的打赏支持。 你们的支持,是小萌新写作的动力。 感谢! 感谢! 第17章 淋水器 晨雾中,一车间车间主任刘明军快步走来。 气喘吁吁,额头渗出斗大汗滴,也顾不得擦拭。 也难怪他会这么着急,一车间的槽钢几乎用完,按照计划,今天需要进一批槽钢。 可是,厂办电话通知刘明军,车队的卡车需要修理,槽钢可能送不到。 这下子,把刘明军急坏了,因为现在已经接近年底,马上就要评比。 关键时刻,没有槽钢,车间工人就无法干活,产量一定会被二车间超过。 他这个车间主任,也免不了被厂长训斥一番。 刘明军走到车队队长牛志军面前,躬着身子,笑道:“牛队,我们一车间需要的那批槽钢,今天能送来吗?” “没看到卡车都等着修理吗?怎么送,让司机们帮你扛?”牛志军见刘明军连香烟都舍不得掏一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倒不是稀罕这根香烟,这是态度问题。 刘明军抬起头,看一眼整齐停放的卡车,面带疑惑:“这么多辆卡车,都坏了?” 旁边的瘦猴,见队长面色不佳,又看刘明军纠缠不休,有点恼怒了。 他站起身,恶狠狠的吼道:“咋,你是司机,还是我是司机?我说卡车坏了,就坏了!” 经常跑车的司机,三教九流没少打交道,说起话来痞里痞气,一下子就把刘明军给镇住了。 刘明军讪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不是年底了吗,厂子里的任务重。” 说完,他恍然大悟,连忙从口袋中取出一盒白盒“大合作”,给司机们散烟。 牛志军接过香烟,神情这才缓和许多,笑道:“老刘啊,咱们也打那么多年交道了,你放心,绝对不是在故意为难你。” “今天卡车确实需要修理,等卫东把淋水器装上,我一定优先给你们一车间送槽钢。” 有了牛志军的保证,刘明军这才放下心。 他知道这个黑塔汉子,脾气暴躁,说话不好听,心眼却不坏。 不过王卫东不是司机吗? 他会修理卡车? 还有淋水器是啥,这么重要? 刘志军暗自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晃着脑袋离开车队。 他还要回车间监督工人干活。 那个一向喜欢偷懒的秦淮茹,今天好像一直在套铁棍,也不像别人那样偶尔休息一下,真怪! 还是要重点观察一下,别被她骗了。 待刘志军走后,司机们又聊起了刚才的话题。 大家都在好奇,王卫东领着十多个修理工,在修理车间里鼓捣那些大铁盒子有啥用。 对了还有软管,为了那些软管,牛志军可是请后勤处的左老头吃了一顿饭。 有人猜想,铁盒子装满水,可以用来洗脸。 卡车司机经常需要跑长途,有时候沿途几十里没有城镇,并且道路崎岖,夜间行车不安全。 司机们就把卡车停在路边,在车上凑合一晚。 王卫东这人喜欢干净,不像他们这帮糙老爷们十天不洗脸不刷牙都行。 他总要跑到旁边的树林里,寻一些山泉水,洗漱一番。 不过倒也奇怪,为啥每个树林都有山泉呢? 并且每次都能被王卫东寻到? ... 也有人猜想,铁盒子可以用来装柴油,这样就能多跑几百里地。 “算逑,大家别猜了,等卫东把那玩意装上,我们一看不就明白了!”牛志军不喜欢动脑子,狠狠把烟屁股弹到远处。 结果。 那玩意装上了,牛志军和司机们左瞅又瞧,也没看明白。 王卫东看着他们一脸懵逼的样子,嘴角一阵抽搐,心中一阵尴尬。 不能怪司机们眼力不行,因为这个淋水器造得...实在太抽象了。 黑咕隆咚的长方形铁盒子,用螺丝固定在车厢底部。 由于修理师傅不是专业焊工,铁盒子焊的歪歪扭扭,奇形怪状。 铁盒子底部有一个小孔,软管从里面伸出来,另一端由铁丝固定在刹车盘上方。 因为没有密封胶,王卫东从三车间借来几块黑乎乎的垫片,垫在里面。 铁盒子上方,有一根钢丝绳,钢丝绳沿着车厢底部,穿过玻璃,一直蔓延至档位器旁边。 在档位器旁边,王卫东让修理工加装了一个把手。 当然,这年头,买不到塑料档把配件。 王卫东只能砍了牛志军家核桃树上的一根粗树枝。 截成小段,去皮磨光,冒充把手。 整体来看,这是一台疑似淋水器! 如果王卫东没有前世的记忆,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出它的用途。 “卫东哥,这玩意到底是干啥的?”俞长生忍不住问道。 王卫东没有回答,而是拉开车门,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拉下把手。 “啥也没发生啊?”瘦猴一直以为淋水器就是淋浴,这样他在回家前,就能把身上的脂粉味洗刷干净。 王卫东微微一笑。 “窝艹,流水了,底下流水了!”刘国强看到地面上湿漉漉的,惊呼道。 “真的?” “我看看。” 众人皆趴在地上,看向车底。 车轮内测的刹车盘,正在滴水。 再朝上看,那根从铁盒子里伸出的软管,不停地把水浇到刹车盘上。 “不是淋浴啊...”瘦猴有些失望。 “给刹车盘淋水,这有啥用?”俞长生挠了挠头。 队长牛志军若有所思。 作为一个老司机,他非常清楚重载卡车下长下坡时,刹车失灵的原因就是刹车盘过热。 如果,能不停给刹车盘浇水的话...那刹车盘就不会过热了! 虽不识字,水能降温这个生活常识他还是知道的。 牛志军眼神一亮。 如果这种做法,真的可行的话,以后再也不用怕阎王笑了! 牛志军兴奋的从地上爬起来,冲向王卫东,狠狠的来个熊抱。 “卫东,淋水给刹车盘降温,你这个想法太棒了!” 王卫东被抱到空中,心中一阵哭泣。 队长的庆祝方式,太奇葩。 众人听到牛志军的话,顿时也都明白过来。 不过,到底管不管用,还要经过实践验证。 由于不可能拉上一车钢管跑到阎王笑测试,牛志军想到一个办法。 他开着车,在厂子里飞奔,每隔几十米就来一次急刹车,最后看一看刹车是否灵敏。 结果,毫无意外。 牛志军至少连续刹了五十多次车后,再次猛踩刹车时,卡车依然能“咔”一下,在地上蹭出两道黑印。 淋水器,卡车神器! 众人兴奋的欢呼起来。 站在一车间门口的刘明军主任看到这一幕,生无可恋:“不是说卡车坏了吗...骗人!” 和司机们的兴奋不同,王卫东眉头紧皱。 这种手工淋水器,由于尺寸不一,焊接不严,很容易在颠簸中出问题。 如果想制作出经久耐用的淋水器,必须先设计出淋水器图纸,然后请专业师傅按照图纸制造。 ... 第18章 傻柱,想立功不? 下班后。 这两天有点上火,今天晚上吃清淡一点吧。 王卫东敞开房门,在通红的煤火炉子上,熬上一锅大米粥。 待粥锅翻滚后,从戒指仓库内取出鲍鱼,鸡肉,金针菇,香菇,丢进锅里。 焖30分钟,打开锅盖,撒点盐,放点葱花。 香喷喷的大米粥做好了。 王卫东端着碗,坐在门口,大口喝粥。 不时,有下班的工人路过,嗅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海鲜清香味,忍不住停下脚步。 “卫东,吃的啥啊,这么香?” 王卫东夹起一块鲍鱼塞进嘴中:“蘑...菇...” “蘑菇?那可是稀罕物,卫东你生活真不错。” “那是,我一个单身汉,自己吃饱,全家不饿。” 外院。 “王卫东真会吃,这时节的蘑菇比肉都要贵吧。”三大妈撇撇嘴。 三大爷阎埠贵放下报纸:“王卫东是卡车司机,别看工资只有四十七块五,外快却不少。” “他又是一个人,日子自然过得好。” 说完,他停顿一下,若有所思的嘀咕:“一个人...如果给他介绍个对象的话,王卫东那么大方,媒人礼一定少不了。” “该介绍谁呢?” 阎埠贵开始盘点学校里的适龄女老师。 ... 吃完晚饭,简单洗漱一番。 天色已暗,王卫东拉扯一下电绳,屋顶挂着的那盏拳头大小的灯泡,散发出昏黄光芒。 房间内一片朦胧。 王卫东从工具包中取出一摞草纸,一把尺子,两杆铅笔。 坐在歪歪扭扭的木桌前,开始绘制淋水器设计图。 淋水器看着简单,要想在图纸上,把各种数据标注清楚,原理解释明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足足三个小时,王卫东只画出了水箱的箱体,连钣金数据都没计算出来。 当然,这主要原因是他前世没学过机械制图,只会拍摄车灯。 此时已近深夜,王卫东站起身伸一个懒腰,拉扯电绳,房间内顿时一片漆黑。 他缓步走到窗子前,拉开玻璃窗,双眸紧盯沉浸在黑暗中的大院。 “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秦淮茹为何还没动静。” “算算日子,失去傻柱的资助,贾家应该撑不了这么久。” 半个小时过去了,就在王卫东失望地站起身,准备关上窗子,上床睡觉时。 寂静的空气中,传来一丝细微的声音。 王卫东攥紧拳头,定睛看去。 昏暗中,秦淮茹从屋里偷偷溜出来,左顾右盼,蹑手蹑脚。 易中海抱着一大包棒子面,也做贼似的出现在院子里。 看到院子里没有别人,两人心领神会的凑到一起。 易中海把棒子面塞给秦淮茹,两人嘀咕了两句,易中海走向地窖,秦淮茹紧跟其后。 名场面,秦淮茹私会易中海! 原著里,大院里的人们皆认为,一大爷易中海是看秦淮茹养孩子太辛苦,才给她送棒子面,改善生活。 但,棒子面非得深夜送吗? 白天让一大妈送,不行吗? 送棒子面后,两人各回各家,各睡各觉,不就行了,为何还要去地窖。 鬼鬼祟祟,非奸即盗。 这不是送棒子面,应该是送棒子。 再说秦淮茹。 在原著里,贾旭东死后,她就自个跑到医院做了结扎手术。 一个寡妇,好端端的为何要结扎。 怕啥? 而且,结扎要花钱。 秦淮茹这个女人把一分钱看得比命都重,却舍得花这个钱。 这说明,不结扎就有可能出事! 细思极恐! 王卫东看到两人进入地窖后,连忙推开门,向好朋友傻柱家走去。 因为不确定易中海的能力如何,时间紧迫,王卫东一路小跑。 敲开好朋友傻柱家门。 傻柱披着大衣,一脸睡意,看到是好朋友王卫东站在门外,马上热情招呼他进屋。 经历了厂门口的事情后,傻柱已经认定王卫东是他最好的朋友。 在棒梗出事后,所有人包括何雨水都指责傻柱。 只有王卫东坚决站在傻柱这边。 这让傻柱心中不禁感慨,王卫东真是好人。 傻柱家是两间房,傻柱在外间,何雨水在里间。 王卫东没看到何雨水,可能小姑娘贪睡,睡得早。 看到傻柱正要沏茶,王卫东连忙拦下,他现在哪有空喝茶。 “雨柱,你是咱们大院里最能打的人,对吧?”王卫东面带诚恳,笑道。 “那是当然,你去打听打听,附近那些小贼为啥不敢来咱大院,不就是因为有我何雨柱,住在这里吗!”傻柱神情骄傲的回答。 说完,他还站起身“嘿哈”着,打了两拳,一脸得意。 “我可是练过的。” 能在好朋友面前露脸,让他完全忘记他在厂里也当过贼。 不过这并不奇怪,每一个贼心中都有一个警察梦。 王卫东装作害怕的样子,不安地看向窗外:“我就知道来找你,找对人了!” “刚才我看到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进了地窖,可能是外面进来的小偷。” “你知道,我只是个卡车司机,没练过武。” 说完,他尽量让眼神中充满期盼和仰慕。 这下子轮到傻柱懵逼了。 他是典型的青皮滚刀肉做派,遇弱则强,遇强则萎。 平时也就是在四合院里,对徐大茂那种软蛋耍耍横。 在工厂里,仗着三代雇农出身,给老领导做过菜,再加上当厂长不能开除工人,才敢横行霸道。 何时真捉过小偷。 不过,大话放出去了,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那肯定会让这个最好的朋友,看不起。 那就太丢面了! 傻柱脸色忽明忽暗,阴晴不定。 让你装逼,抓瞎了吧! 王卫东心里偷笑,不过考虑到易中海年纪大,一定坚持不了太长时间。 他眉头紧皱,装出一副沉思的模样,然后眼神一亮,猛的一拍大腿。 “雨柱,你可以用锁把地窖门锁上,这样小偷就出不来了?” “待天明后,让公安同志来收拾他们。” “毕竟,万一你一不小心,失手把小偷打伤了,也会惹来麻烦。” 王卫东这番话,让傻柱兴奋得直点头:“这个主意好!” “刚才我迟迟没有冲出去抓小偷,就是怕把他们打伤了。” “你也知道,我们这些练过武的,老厉害了。” 王卫东笑道:“那你赶紧去吧,别让那两个小偷跑了,明天大院里的人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感激你。” “你这次是为咱大院立了一大功!” 傻柱眼神一亮,他正为如何挽回名声发愁呢。 “对!对!卫东哥,你不愧是雨柱最好的朋友,有好事尽想着我了。” 这立功的好机会,可能让它白白溜掉。 傻柱顾不得穿棉袄,取下门上的大铁锁,着急忙慌的跑出去。 王卫东紧了紧衣领,背着手,不缓不慢地走进黑暗中。 看戏! 第19章 名场面,易中海夜探秦淮茹 地窖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面对面看不清对方的牙齿。 秦淮茹正和易中海亲密交谈,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急促脚步声,脸都吓白了。 “蹬蹬瞪”的脚步声踏在秦淮茹的心头,让她浑身一颤,全身瘫软,恐慌紧紧攥住她的心脏。 感觉到秦淮茹的异常,易中海问:“小秦,怎么了?” “外面...有人来了。”秦淮茹声音颤栗。 易中海这下子也慌了,慌忙跑到地窖门口,正想推开门。 “咔挞”门外传来一声清脆响声。 再一拉门,易中海脸色发白。 “糟糕,门锁上了!” 听到这句话,秦淮茹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这深更半夜的,她和一大爷两个人单独在地窖里,别人知道了,那可是浑身长两张嘴都说不清。 易中海也意识到事态严重了,无论是谁在外面锁的门,一定是想把他们关在里面,等待白天到来。 到时候,全院的人都会惊动。 他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在地窖里待一个晚上,那一直以来精心经营的人设可就毁了。 不行,不能等到白天。 地窖的门,其实就是一块简陋门板,锁扣是用从车间里顺出来的废钢丝制成,异常不坚固。 易中海心中一动,拉着门把,猛烈晃动两下。 果然,钢丝松动,缝大了几公分。 有办法了! 门外。 傻柱“咔挞”一下,锁好门,正准备回去睡觉,待白天再来收拾这两个小偷。 到时候,也好让全大院的人看看,到底谁才是大院里最厉害的人。 刚走没两步,他听到身后传来木板撞击墙壁的声音,再回头一看,顿时倒吸一口气,心中直呼:“糟糕!” 昏暗灯光中,那块门板剧烈晃动两下,已经摇摇欲坠。 这地窖门,太不结实,小偷要跑! 傻柱刚想上去拦住,脑海里却念头纷飞: 这两小偷,如果怀揣军刺,上前阻拦,岂不是找死? 傻柱有心回去喊王卫东来帮忙,又怕下一刻门板就会被踹开。 小偷跑了,全院的人,一定会嘲笑我是个懦夫。 傻柱急中生智,大声高呼:“我是何雨柱,我在地窖里逮到两个小偷,大家快来帮忙啊!” 凛冽的喊声刺破寂静夜空。 大院子里,灯光陆续亮起。 “是何雨柱!”秦淮茹脸色一变,她刚爬起来,身子一晃,差点又瘫倒在地。 “傻柱!”易中海咬牙切齿。最近这个未来的养子,越来越让他失望了。 易中海和秦淮茹都以为傻柱是因为发现大院里进了小偷,才来锁门。 刚才傻柱那声叫声,可是哞足了劲头,大院里的人都被惊动了。 前院,二大爷家。 “什么,进贼了?” “走,去看看。” “听声音,好像是傻柱。” ... 后院,许大茂家。 “大半夜的,傻柱这缺德冒烟的玩意,让人睡觉不。” “啥,他发现小偷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不能让他蒙骗大伙。” ... 中院,贾家。 “傻柱那个死绝户,在鬼嚎啥。” “秦淮茹,你去看看。” “秦淮茹?” “旭东,秦淮茹跑哪了?” “棒梗,你妈呢?” ... 不一会,乌央乌央的人群就来到中院。 走在前面的是一大妈,贾张氏,何雨水,棒梗,许大茂。 一大妈脸色苍白,贾张氏黑着脸,何雨水左顾右盼,许大茂一脸狐疑,棒梗一瘸一拐,揉着眼睛,他是被奶奶从热被窝里拽出来的。 人们围过来议论纷纷: “咱大院竟然进了小偷,太吓人了。” “就是,多亏了何雨柱。” “不过地窖里也没啥东西啊,平时就放些破烂。” “呵,我们知道,小偷不知道啊!” “也是啊...” ... 王卫东悄然隐身人群中,双手抱怀,期待精彩演出。 看到人们都来了,傻柱顿时放下了心,这下子功劳没跑了。 他跑到一大妈面前:“一大爷呢?” 一大妈双目怒视地窖,一言不发。 傻柱还当一大爷在后面,想到有这么多人见证,足够了。 “大伙静一静,听我说,我刚才看到两个小偷鬼鬼祟祟的进入地窖,怕他们把咱大院里的东西偷走了,所以把他们锁在了里面。” “现在我要去开门,大家要围好,不要让小偷逃跑。” 人们一听,都不约而同点头,排成队,围了上去。 几十号人把地窖,围了个水泄不通。 昏暗灯光下,影影绰绰。 傻柱看到再无疏忽的地方,这才走到地窖门前。 钥匙捅进锈迹斑斑的大铁锁,他又转念一想,万一那两个小偷真带有军刺,自己不是首当其冲。 犹豫了一下,傻柱学着电影上的警察,敲了敲门。 “里面的人听好,你们已经被包围,赶紧弃械投降,争取宽大处理。” “...柱子。”沉默了一会,易中海开口了。 他听到外面的动静,就知道今天是瞒不住了。 现在,易中海只想掐死傻柱。 “一大爷?”傻柱揉了下耳朵,后退一步。 一大妈面色煞白,身体晃了两下。 何雨水觉察到,连忙上前扶住,她感到一大妈身体僵硬。 这时,二大爷,二大妈,刘光天都来了,他们挤进人群。 二大爷一进人群,就清了清嗓子:“何雨柱,你今天为咱们大院立了大功,我们要表扬你。现在听我来指挥,大家一起把小偷抓住,送到派出所去。” 嗯,官派头还是十足。 “二大爷...里面是一大爷。”傻柱哭丧着脸。 “啥,一大爷,这大半夜的,他在地窖干啥? 还有,不是有两个小偷吗?另外一个是谁!” 三大爷也凑了过来。 一大爷整天在他一个文化人面前,摆八级钳工的谱,他早就不满了。 对啊,两个小偷,还有一个是谁?大伙面面相觑。 “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是不是在里面?”贾张氏阴沉着脸。 这句话如同炸雷般,响彻在现场每一个人的耳边,让大家齐齐倒吸一口气。 一个是带着三个孩子,残废男人和恶魔婆婆,勇敢生活的坚强女人。 一个是八级钳工,大院的大管事,道德模范。 两个人竟然大半夜里,钻到地窖里。 这明显是在搞破鞋啊! 太不可思议了。 傻柱一听不干了,这几天他是生秦淮茹的气,气她不站出来为自己说话,但秦淮茹在他心中可是很神圣的。 “张大妈,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秦姐不可能和一大爷搞破鞋。” 贾张氏冷哼一声,啐了一口吐沫。 “你个傻子,知道个屁。” “易中海那点花花肠子,我早就看出来了。” “贾张氏,你瞎说!”一大妈从何雨水怀中挣脱出来,双目怒视。 第20章 秦淮茹挨打 一大妈和贾张氏争吵,大家都不敢劝。 平时这种场面,只能请一大爷来。 现在一大爷正和秦淮茹在地窖里关着呢。 大家只能看着两人越吵越凶。 眼看贾张氏开始骂娘,一大妈准备捋起袖子。 大战一触即发。 这时,一个人的出现,让两个人顿时都哑了火。 贾旭东身穿单薄秋衣裤,扶着一把椅子,从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走过来。 他脸绿了。 刚才,贾旭东看到秦淮茹不在家,就猜到她一定是被人堵在地窖里。 听到贾张氏和一大妈的争吵,贾旭东的心已经沉到谷底,嘴里泛起血腥味。 这个贱人竟和一个老头子被锁在地窖里! 大家看向贾旭东的眼神中都带有同情。 “先开锁吧。”二大爷现在骑虎难下,不过正主儿来了,不让人家看个究竟,说不过去。 傻柱磨磨蹭蹭,他知道一旦开门,一大爷和秦淮茹的名声就完了。 “傻柱,你墨迹个啥,想维护谁?”许大茂在人群中,高声喊道。 让你整天欺负我,这次吃瘪了吧! 抓小偷,把秦淮茹抓住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当舔狗。 “就是,天这么冷,赶紧开门,让大伙看个究竟。”大家也纷纷说道。 这年头,看热闹不嫌事大。 傻柱只能拧开大铁锁,拉开门。 易中海从黑暗中缓步走出来,伸手弹一下衣服上的灰尘,脸色严肃,锐利双眼环视四周。 “大家围在这里干啥。” “我就是送点棒子面,接济一下贾家。大家别误会。” 他不慌不忙的样子和这番义正词严的话,一下子镇住不少人。 一大爷可是大院里的道德模范啊! 会作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不过人群中还是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帮助邻里,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为啥要半夜偷偷摸摸。” “就是,还躲进地窖里。” “说是送棒子面,我看是送棒子吧!” “呀,贾旭东的头发咋变成绿色了?” ... 这时,秦淮茹也从地窖里走出来。 昏黄灯光下,她头发凌乱,小脸微红,棉袄皱巴巴的,领口敞开。 她目光闪烁地看一眼人群,立刻低下头。 然后,拨弄了一下头发,眼角的委屈瞬间上身,抿着嘴唇,红着眼睛看着大伙,一股楚楚可怜的绿茶婊上身了。 傻柱看到她这幅模样,心中顿时一软。 秦姐这么好的人,一定不会和一大爷搞破鞋,一定是大家误会了。 “秦淮茹,你这个死不要脸的,贾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贾张氏恶毒目光盯着秦淮茹。 扑上去,“啪”一巴掌,甩在秦淮茹脸上。 秦淮茹白皙粉嫩的小脸蛋上,逐渐浮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这还不算完,愤怒的贾张氏又揪住秦淮茹的头发,疼得秦淮茹直咧嘴。 当初贾旭东看中秦淮茹,贾张氏就不满意,这农村小丫头就是脸盘好,啥都不会。 只不过拗不过儿子,贾张氏才无奈点头同意这门婚事。 谁知道竟然秦淮茹不但啥都不会,还是个克夫的女人。 没几年,就把贾旭东弄成了废人。 现在这个克夫女人,竟还搞破鞋。 贾张氏一生强悍,怎可能轻易绕过秦淮茹。 秦淮茹自知理亏,不敢还手,只能捂着脸蹲在地上。 棒梗在旁边瞪着大眼睛看着,默不作声。 平日里,秦淮茹的维护者一大爷,现在正有嫌疑,不敢开口。 大家有心上前劝解,又畏惧贾张氏的泼辣。 不一会,秦淮茹脸上就被抓出几道血痕,头发凌乱不堪,棉袄扣子也被撕掉,领口处露出一片雪白。 贾张氏正厮打着,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贾旭东,你咋了!” 她连忙回过头,脸色顿时大变。 贾旭东倒在冰冷地面上,浑身抽搐,口吐鲜血。 贾张氏这下子顾不得收拾秦淮茹了。 “儿啊,你咋了!” “快,大家帮帮忙,快把我儿子送到医院。” 贾张氏和大伙一起,扛着贾旭东就向四合院外奔去。 秦淮茹蹲在地上,委屈的大哭。 棒梗见没热闹可看,打了一个哈欠,回屋睡觉去了。 长舌毒妇贾张氏平时趁着秦淮茹去厂里上班,没少在棒梗面前说秦淮茹的坏话。 他现在对秦淮茹这个妈妈,没有一点好感。 凭什么人家大胖每天吃白面馒头,我只能啃黑窝窝。 凭什么人家小红有新衣服穿,我只能穿打满补丁的旧衣服,被同学耻笑。 都是因为秦淮茹把贾旭东克了。 除了一部分人送贾旭东去医院,大部分人都留了下来。 大家都想看一看,一大爷和秦淮茹到底是咋回事。 这年头,桃色事件,可不多。 秦淮茹披头散发,面色苍白,狼狈不堪的蹲在地上。 一大爷脸色铁青,站在她旁边。 率先开口的是文化人三大爷。 “老易,你这可是严重的作风问题啊。”他摇头晃脑,背着双手,走到易中海面前。 易中海黑着脸,沉声:“我就是给秦淮茹送点棒子面。” 他知道只要咬死,众人就拿他没办法。 “你当我们是傻子啊,送棒子面用得着半夜送,还躲在地窖里?”二大爷不屑。 把易中海搞下台,他就能成为院子里的大管事。 人群也窃窃私语: “秦淮茹还是你徒弟,师傅搞徒弟,也太不要脸了!” “就是,孤男寡女躲在地窖里,能没问题吗?” “我看啊,罢免一大爷,让他搬出大院。” ... 群情激奋,眼看一大爷就要身败名裂。 王卫东隐没在人群中,双眼瞪大,咬着牙齿,心情激动。 难道来到这个世界后,解决的第一只噙兽,会是一大爷? 就在他为收获第一个猎物而欢欣鼓舞时。 一大妈站了出来,将他的期望撕成碎片。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面无表情,语气平静:“是我让老易给秦淮茹送玉米面的。” 其实,一大妈压根没有让易中海,给秦淮茹送玉米面,更不知道他们会躲在地窖里。 她不能眼看,自己成为大院里的笑柄,不能忍受别人异样的眼神。 她只能选择相信易中海。 有了一大妈的口供,易中海松一口气,脸色更严肃几分,重新恢复往日的气势。 心中暗恨:“都怪傻柱!” “我就说一大爷不可能和秦姐搞破鞋。”傻柱也松了一口气。 在他心中,一大爷是父亲,秦淮茹是媳妇。 两人在一起,这不是扒灰嘛! 绝对不可能! 许大茂在旁边心有不甘,这些年傻柱仗着一大爷,才敢欺负自己。 眼看一大爷就要被罢免了,以后就不用怕傻柱了,结果被一大妈搅和了。 恨啊! 王卫东知道这一次又要无功而返。 不过当他看到许大茂双手攥紧成拳时,心中一动。 “啧啧”两声,摇摇头,压低声音:“唉,不管大家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正恨得牙痒痒的许大茂闻言,心中也是一动,脑海里浮现一个阴险的想法。 “我也相信一大爷!”他走出人群,笑道。 第21章 秦淮茹恨得牙痒痒 大院里,围观人群见没热闹可看,准备各回各家。 看到许大茂站出来,支持一大爷,他们顿时停下脚步,脸色古怪。 许大茂这些年没少被傻柱暴打,每次一大爷都拉偏架,向着‘儿子’。 许大茂快恨死一大爷了,为什么要帮他说话? 许大茂看到众人目光着落在自己身上,暗暗为那个阴险的想法叫好。 整一下衣领,迈着四方步,阴阳怪气的说道: “一大爷大公无私,是咱大院的道德模范,秦淮茹是他徒弟,师傅照顾徒弟,有错吗?” “半夜三更送棒子面,那是一大爷怕秦淮茹晚饭吃撑了,想让她散散步。” “至于躲在地窖里,那也不是偷偷摸摸,而是一大爷怕秦淮茹着凉。” “所以,他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至于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人群顿时一阵哄笑。 这是越描越黑。 易中海脸色铁青,他要感谢许大茂祖宗十八代。 秦淮茹本觉得已逃过一劫,听到哄笑声,心一下沉到谷底。 四合院里的住户大多在红星轧钢厂上班,明天厂子里一定会传开,说不定会被开除。 名声又不当饭吃,坏一点没啥。 如果被开除就惨了,丢了铁饭碗,只能回农村放牛。 现在只剩最后一招了! 秦淮茹咬咬牙。 偷瞄一眼,傻柱正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好机会! “我和一大爷是清白的,我不活了!你们都别拦着!”秦淮茹扯着嗓子嚎一声,就捂着脸,撞向旁边那颗大槐树。 “秦姐,不要!” 傻柱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揽在她腰间。 秦淮茹佯装挣扎两下,没挣脱开,就倒在傻柱怀中嚎啕大哭。 这哭声,让傻柱的心都碎了。 “秦姐,我相信你是清白的!” 傻柱软玉在怀,不舍得丢,使劲给何雨水使眼色。 何雨水恍然大悟,快步向外院走去。 不一会,她就搀着聋老太太走了过来。 看到聋老太太出现,王卫东懊恼得直挠头。 本想借徐大茂的手,让秦淮茹和一大爷沾一身骚,看来是没指望了。 果然,聋老太太走到傻柱身旁,把秦淮茹搀扶起来,拉着她的手,锐利双眼环视人群。 “这件事情,我全知道了。我相信秦淮茹和一大爷是清白的,以后谁敢在大院里乱嚼舌根,定打不饶!” “还有,你们到厂里也把嘴巴闭紧,别丢四合院的人。” 聋老太太的担保,让众人皆木然点头。 聋老太太全家烈士,是五保户,地位高,谁也不敢得罪她。 “我也相信老易的人品,那么多年邻居了,我能不了解他吗。”二大爷讪笑道。 “就是,老易和一大妈,从没红过脸,可谓是贤伉俪,怎会偷吃。”三大爷也低下了头。 聋老太太见众人都表明态度,满意的点了点头。 “夜深了,大伙都散了吧!” “扶我回去。” 何雨水正准备上前搀扶,却被拒绝了。 她只能上前搀起一滩烂泥般的秦淮茹。 傻柱搀扶着聋老太太,向外院走去。 半路上,聋老太太停下脚步,突然问道。 “雨柱啊,今天晚上,你真的是发现小偷,才去锁地窖门吗?” 傻柱打了一个激灵,连忙笑道:“奶奶,我确实看到了两个黑影,钻进地窖。以为是小偷,谁知道是一大爷和秦姐。” 好朋友王卫东可是为了让我立功,才跑过来报信的,我绝对不能出卖他。 而且,我已经在全院人面前喊出来了,被人知道是冒领功劳的话,多丢面。 “唉,这大院以后要不平静了,你注意点。”聋老太太抬头看看满天繁星,叹一口气。 傻柱摸不着头脑,还以为聋老太太指的是,跳出来污蔑秦淮茹的徐大茂。 狠狠地说:“许大茂,该打!” “啥?我听不见。”聋老太太。 ... 贾旭东被送进医院,经过一番抢救,醒了过来。 医生让他再留院观察几天。 贾张氏怕花钱,连夜搀着贾旭东,冒着寒风,回到四合院。 此时已是深夜。 大院漆黑,只有贾家还亮着灯。 棒梗,小当,小槐花已经睡着。 秦淮茹也没收拾,披头撒发,满面泪痕的坐在床头。 她心中没有懊悔,只有仇恨。 她恨贾张氏,贾旭东没有良心。 贾张氏难道不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孩子们吗? 贾旭东这个整天只能躺在床上的废人,完全不理解女人躁动的心。 她恨傻柱,不知道谅解她,不带剩菜。 她恨王卫东,不拿正眼瞧她,整天好吃好喝,不分给她。 她恨得牙痒痒,咬破嘴唇。 就在这时,屋门被从外面推开。 贾张氏扶着贾旭东走了进来,两人皆满头寒霜,冻得瑟瑟发抖。 “旭东,回来了,没事吧?”秦淮茹连忙面带笑容,迎了上去。 她知道现在还离不开贾家。 “滚,你个偷汉子的贱货!是不是盼着我死,好早日改嫁!”贾旭东伸手一推,把秦淮茹推了一个踉跄。 贾张氏也一脸恶毒的瞪着她:“当年我真是瞎了眼,让旭东娶了你,贾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给我跪下!” 秦淮茹浑身一颤,爬起身,跪倒在二人面前。 “以后,你再敢偷汉子,看我不是撕了你!”贾张氏恶狠狠的说。 秦淮茹抹着眼泪,一脸委屈。 贾张氏撇撇嘴,冷笑道:“装给谁看,我还不知道你!” 说着,她把贾旭东搀扶到床上,安置好。 然后走到秦淮茹面前:“你晚上就跪在这,要是敢起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直接关了灯。 黑暗中,秦淮茹跪在地上,双眸中尽是仇恨。 ... 人群散了后,王卫东和许大茂一起晃悠着回后院。 王卫东压低声音,佩服的说道:“大茂,你最后那段话,讲得太好了。我看到傻柱的脸都绿了。” 许大茂志得意满:“那是,给你说吧,傻柱那没脑子的玩意,想跟我斗,也太嫩了。” 说着,他长叹一口气:“只可惜最后被聋老太太搅和了。” 是啊,聋老太太确实是个麻烦。 王卫东回到屋,还在思索聋老太太的问题。 这个四合院“扫地神僧”,已经连续破坏王卫东两次行动。 聋老太太把傻柱当成儿子,把易中海当成孙子。 一旦二人,遇到麻烦,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而傻柱把秦淮茹当成媳妇,把棒梗当成儿子。 所以,秦淮茹和棒梗出事,傻柱一定会求助,聋老太太必然出手。 依照聋老太太在四合院的地位,除非这些人犯下天大的罪过,否则聋老太太都能保他们平安无事。 想到这里,王卫东眼神一亮。 既然如此,我就让他们犯下天大罪过,看你聋老太太还有何办法。 第22章 不准无故殴打顾客 随后的几天,四合院内风平浪静,地窖事件余波逐日消减。 易中海又开始背着双手,在大院内巡视,不过大家都用异样的眼神看他。 秦淮茹每天照常上班,工作还是把黑铁棒插进套筒里,还是磨洋工。 贾旭东经过一番波折,病情严重了,只能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 许大茂好像有了追求对象,整天蹲在鸡窝前,盼着老母鸡下蛋。 王卫东的小日子过得美滋滋。 自从参加过皮条胡同的家宴后,牛志军就拿他当亲弟弟看待,牛夫人偶尔也会做炸酱面给他送来。 牛夫人是老京城人,做得一手地道的炸酱面。 味道独特,酱香突出,回味无穷。 很好吃。 总让别人送饭不好,王卫东也学会做炸酱面。 清晨。 简单洗漱后,王卫东从戒指仓库里取出面条,肉,葱,姜,蒜,老抽,食盐,甜面酱,黄瓜,植物油。 剁好肉末,生姜切末,葱切末,大蒜拍碎切末。 ... 加入适量的食盐,放入甜面酱,继续翻炒出甜面酱的酱香味,炒到肉里去。 ... 煮开水,下面条,拌酱。 很快,一碗香喷喷的炸酱面就出锅了。 考虑到炸酱面的香气太弱,王卫东在炒肉酱时,特意敞开房门。 当他端着碗,坐在门口吃面时,香味已弥漫整个四合院。 易中海家。 易中海啃一口冰凉的窝窝头,喝一口开水。 和秦淮茹在地窖里被抓包后,他就没吃过一顿热饭。 闻到香味,馋得吞咽一下口水。 “老婆子,晚上也给我做炸酱面吧?” 一大妈白他一眼:“找那个狐狸精,帮你做去!” 贾家。 没有傻柱的支援,秦淮茹的工资又被扣大半。 贾张氏只能去菜市场捡人家不要的烂菜叶,剁吧剁吧,兑一些棒子面,煮成菜粥,全家吃。 烂菜叶已经腐朽,不但颜色发黑,闻起来还有一股酸溜溜的怪味。 呃...那棒子面正是易中海上次“送”的,当时场面混乱,被棒梗捡了回去。 为此贾张氏还夸棒梗将来有出息。 闻到外面飘来的香味,贾张氏不用出去看,就知道王卫东又吃肉了。 “王卫东这小贼,太没良心了,也不知道分老婆子一点,将来一定绝户。”她满脸阴毒。 秦淮茹大口喝白开水,她中午能在工厂食堂吃一顿,傻柱给她盛菜时,手不会抖。 棒梗一瘸一拐的走到门口,看着大口吃面,嘴角流油的王卫东,两眼冒贼光。 吃饱喝足,王卫东满意的打一个饱嗝。 正想去上班,才想起来今天还没有签到。 “签到!” 【叮,签到成功,获得金钱100块,猪肉五斤,5根香蕉,食用油10斤,自行车票一张】 王卫东瞪大眼睛,暴击了! 平时系统只给一些钱,肉,糖之类的食品,今天竟然有自行车票。 自行车票,王卫东已经盼望许久。 要知道,红星轧钢厂,一年才分到10张自行车票。 有了自行车,就可以不用双腿跑路了。 王卫东身为卡车司机,也可以把卡车开回大院,日常代步。 他从没有这样做过。 太招摇! 哪怕牛志军数次当面说,卡车可以随便开,王卫东也只是腼腆的笑了笑。 这种公车私用的事情,看起来不算什么大事,平时也没人管。 一旦被有心人追究起来,上纲上线,麻烦就大了。 像傻柱那样,偷带剩菜,将来一定会吃大亏。 王卫东先去厂子里请了个假,牛志军听说他要买自行车时,立刻推荐他去正阳门下的供销社。 说那里是城区最大的供销社。 王卫东开着11路公交车,来到大街上。 街道两旁的老旧低矮房屋,被充满历史沧桑的老树点缀,置身其中,似乎在畅游历史长河。 来往的路人虽大多身穿打满补丁的蓝黑色棉服,脸上带有菜色,却有着后世没有的那种精气神。 似乎一切困难在他们面前,都不是问题。 正阳门供销社,距离四合院足有5里地。 王卫东看到供销社的招牌时,已经两腿发软,口干舌燥。 供销社是一栋青砖垒砌而成的二层小楼。 灰色墙上刷着红色的为人民服务的大字,窗户是绿漆木质框架,上面镶嵌着磨砂玻璃。 王卫东走上三级水泥台阶,推开褐绿棉布门帘,来到店里。 供销社分为两部分。 外间卖米面油盐,酱油醋,针头线脑,以及电池,煤油灯日用品。 内间是自行车,收音机等大件商品。 有点后世大超市的感觉。 所有的摆设全是木结构。 木货架,木柜台,就连盛酱油、醋的大桶都是木头的。 几个售货员大妈围在柜台前,磕着瓜子,叽叽喳喳,家长里短。 王卫东本想直奔后间,看到木架上摆有北冰洋汽水,想到来到这个世界后,还没尝过。 就走到柜台前,腼腆一笑:“同志,买一瓶北冰洋。” 那几个售货员大妈像是没听到王卫东的话,继续围在一起,叽叽喳喳。 有一位年轻一点的大妈还回过头白王卫东一眼,好像是说,少打扰我们聊天。 随后,又开始叽叽喳喳。 “哎,你们知道吗,大红跟我侄子相亲去了。” “真的吗?大红那么能干,牛家那么有钱,你侄子如果能娶到大红,那就等着享福吧。” ... “同志!”站了半天,没人理会,王卫东只得提高声调,敲了敲柜台。 这下子把售货员大妈惹恼了,那位年轻一点的大妈耷拉下脸,不耐烦的说道:“喊啥呢,听见了,没见正忙着吗,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然后,又接着聊天说笑去了。 王卫东本想发火,瞥见墙壁上红漆写着一条标语。 “文明服务,不准无故殴打顾客!” 这才想起来,这年头没有上帝是顾客这种说法。 得,惹不起,汽水不喝了! 王卫东准备扭头就走,棉布帘子被人从外面踹开。 一个身穿蓝色售货员制服,扎着两根朝天辫的壮汉,一身火气的走进来。 边走边嘟囔:“一个大老爷们,咋这么不经打呢,这下惹祸了,要被哥哥骂了!” 王卫东一眼认出,她正是牛志军的妹妹,女武神。 他正想打招呼,旁边那群售货员大妈看到女武神,都连忙站起身,面带关切: “大红,今天的相亲,有戏没?”老点的大妈问。 “肯定能成,跟大红相亲的是我侄儿,从小在虎岭长大,跟着苇米禅师学艺,徒手搏狼,老厉害了。”年轻点的大妈笑道。 “就是,就是,咱大红终于碰上良人了,你们是天作地和的一对。”更老点的大妈高兴的拍拍手。 第23章 二八大杠 牛大红在售货员大妈们的掌声中,把挎包摔在柜台上,哭丧着脸。 “鼓啥掌!又没成!” 更老点的大妈讪讪放下手:“大红,没相中也没事,这四九城里,两条腿滴蛤蟆不好找,三条腿滴男人到处都是。” “依照咱大红这条件,还不随便挑!”老点的大妈面带诚恳,不无骄傲。 “就是,没被大红看上,是我那侄儿没福气。”年轻点的大妈神情黯淡。 这些话让王卫东听得直咧嘴。 听这群售货员大妈的语气,也不像是嘲讽。 难道牛大红在这群大妈眼中还是抢手货? 不过旋即,王卫东就明白了。 牛大红虽长得跟男人似的,却有着几个得天独厚的条件。 身世好,根红苗正,还有皮条胡同老拉家做靠山,娶了她,就像娶了一尊守护神。 体格大,好生养,就牛大红这身材,生十个八个孩子,跟玩一样。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牛志军为把妹子嫁出去,不惜血本,无论成功与否,都会答谢媒人礼。 这些售货员大妈,估计没少啃牛肉,嘴里自然好话连篇。 王卫东开始担心,已经挑花眼的牛大红,是否能看得上傻柱。 也许,该找机会提一提。 牛大红从货架上取出一瓶北冰洋,单手开瓶盖,喉结抖动,一饮而尽。 激动的情绪这才平缓下来。 她看着那个年轻点的大妈说道:“刘姨,你也许应该回娘家,看看你那个侄子...” “咋了,刘大力咋了?被你打伤了?”年轻老女人着急了,扔下手里的瓜子,就奔过来。 “我们比试武功,我以为他很厉害,就使出三成力气,一脚把他腿踹断了。”牛大红一脸“恭喜你,你猜对了”的表情。 “啥,腿断了?”年轻点的大妈神情一怔。 以前牛大红下手可没那么狠。 唉,都怪自己吹牛,说侄子是苇米禅师的高徒。 她火急火燎的掀开棉布帘子,跑了出去。 从门帘缝隙里窜进来的冷风中,隐约蕴含着一个哭腔:“哎呀,我可怜的侄儿啊,都是大姑的错...” “断腿...应该赔二十块就可以了,嗯,最多加十个鸡蛋。”牛大红看着她消失的身影,很有经验的盘算道。 好家伙,还有赔偿价格明细表。 看来这些年败在女武神手下的英雄豪杰不在少数。 王卫东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你笑啥,找打!” 这笑容惊动了牛大红,她脸色一冷,沙包大的拳头就要砸过来。 看到是王卫东,拳头停滞在半空中,脸上的愤怒被惊喜代替。 “呀,卫东哥,你咋来了呢?” 这些天,王卫东没少在皮条胡同老拉家蹭饭吃,两人早以兄妹相称呼。 “来买自行车。” “不过,先拿瓶汽水,渴死了。”王卫东掏出两分钱递过去。 牛大红没接钱,从货架上取了一瓶北冰洋,递给王卫东。 “我请你!” 王卫东也没坚持。 这个女战神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贸然拒绝,说不好会招来一顿暴打。 旁边那几个售货员大妈,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嬉笑道:“大红,你亲戚?” “我哥!”牛大红有点小骄傲。 王卫东当她对象不够格,长得却是一表人才,还是卡车司机,说话又好听,当哥哥蛮好。 王卫东看到牛大红再次轻松单手拧开瓶盖,忍不住抿了抿嘴唇。 他有点明白,牛大红为啥会受售货员大妈们欢迎了。 感情她就是一个打手。 有这么个女武神坐镇供销社,哪个顾客敢耍横? 牛大红知道王卫东要买自行车后,立刻表示要带他去。 卖自行车的同志是她同事,能说得上话。 有熟人帮忙,王卫东自然是点头同意。 两人一前一后,向里间走去。 供销社的自行车有三个牌子,飞鸽,永久和凤凰。 有两个种类,二八大杠子和二六自行车。 二六自行车没有铁杠,前面安装有篮子,适合女孩子骑。 自行车都挂在木架上,旁边还有一个小木牌,红色大字写着“别摸!” 自行车被红绸布蒙着,看不出是否掉漆。 售货员也是牛气的很,不允许挑选。 且售出后,概不退换,有点像后世的盲盒。 好在,看到牛大红举起沙包大的拳头,售货员顿时松口,揭开红绸布。 让王卫东挑选了一辆没有一点瑕疵的自行车。 嗯,原来售货员认识的是牛大红的拳头。 王卫东买的是永久二八大杠,一百八十块钱。 交了钱和自行车票,王卫东推着自行车出了供销社。 牛大红跟着送出来。 两人边走边说。 王卫东笑道:“大红啊,我有个邻居,从小习武,号称四合院战神,想认识一下吗?” “卫东哥,你要当媒人?”牛大红瞪大眼睛,脸上没有一点羞涩。 王卫东笑道:“算不上当媒人,就是看你们两个人蛮般配的。” “呃...武神啊,有点意思。”牛大红沉思片刻,摇了摇朝天辫,笑道:“不过,明天隔壁于大爷家,从小在少林寺习武的儿子要回来,我想先见见。” “也行,反正这件事情也不着急。”王卫东点点头。 他要在把傻柱介绍给牛大红前,先让傻柱对秦淮茹死了心。 要不然,对牛大红太不公平。 两人此后肩并肩走了一段,王卫东实在忍不住了。 “大红,已经送一里地了,快回去上班吧。”王卫东朝牛大红摆摆手。 牛大红瞪大眼睛:“不急,反正敢捣乱的顾客也不多,我站在这里,看着你骑车走。” 王卫东沉默了。 他刚才推着自行车走出供销社时,才意识到不会骑。 前世骑电动车,开汽车,从没骑过自行车。 “好吧,那我回去了,你慢一点。”牛大红似乎从王卫东难堪的脸色上,看出一些端倪,笑着转身跑回供销社。 王卫东这才舒一口气。 自行车买到手,还要去上牌砸钢印。 这年代买自行车和后世买汽车差不多,还要登记,每年要交三块钱。 王卫东推着自行车沿着大街向街道办走去。 油黑锃亮的自行车,车把上银色的铃铛,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光芒。 路人纷纷侧目。 羡慕的目光中,王卫东有点小得意。 虽不会骑,但这是我的自行车。 直到,对面走来一位满头白发,挎着菜篮的老太太,不满的横他一眼。 “小伙子,大家伙知道你买车了,快骑上走吧,别在这炫耀了!” 王卫东嘴角抽搐,额头滑下三根黑线。 我倒是想骑走啊,关键是现在只能是它骑我。 第24章 你家住海边吗 花了一个下午,王卫东终于能够娴熟地驾驭自行车。 当他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正是晚饭时分。 四合院的噙兽们啃着窝窝头,还在疑惑,王卫东今天晚上没吃肉? 就听到院子外传来一阵清脆铃铛声。 这是哪个领导来了? 噙兽们纷纷走出房门,看到王卫东骑着一辆崭新自行车,顿时有点合不拢嘴。 “卫东,你买自行车了?”阎埠贵有点眼热。 永久二八大杠,商店卖一百多块钱,不便宜。 阎埠贵有钱,早就想买自行车,但搞不到自行车票。 “卫东,你有门路搞到自行车票?”阎埠贵知道卡车司机门路广,动了小心思。 王卫东腼腆一笑:“朋友给的,就一张,再遇到的话,我帮您留心。” “那敢情好。”阎埠贵看向王卫东的眼神,不由热切许多。 这年轻人,除了平时不大和邻居来往,整天吃香喝辣的外,没别的毛病,挺好。 “看人家王卫东,都骑上自行车了,真让人羡慕。”阎解成对弟弟阎解放说。 “那有啥,卫东哥可是卡车司机,在车队也是顶尖人物。”阎解成梦想当卡车司机,有空就往车队跑。 简单聊几句,王卫东就推着自行车就走进后院走。 傻柱,秦淮茹,贾张氏,易中海等人站在门口,目瞪口呆。 “卫东哥,你买的?”傻柱跑上来,抚摸着滑润的车杠,散发着好闻气味的皮座,一脸羡慕。 他还想伸手去摸锃亮的铃铛时,被王卫东拦下了。 车灯和铃铛独属于王卫东,任何人都不能摸。 “多少钱啊,卫东哥?”傻柱讪讪地收回手,抿了抿嘴唇。 他知道卡车司机工资高,但没想到能高到这个地步。 刚进厂不到两月,王卫东就能买得起自行车了。 “一百八,你攒几个月,也能买得起。”王卫东笑道。 傻柱缩了缩脖子,回头偷瞄一眼秦淮茹,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一个月三十七块五,身为厨师,吃喝基本是厂子里的,按说能攒下不少钱。 不过,每个月没到月底,钱都被秦淮茹用各种理由借了精光。 前两天,还赔了贾家100块,欠聋老太太30块1毛2。 该死的贾旭东,咋还不死呢! “没爹妈的王卫东,有钱买自行车,不接济我这个老太婆,将来和傻柱一样,是个绝户头!”贾张氏一脸恶毒,小声嘟囔。 在贾张氏看来,她贾家有三个孩子要养,生活困难,大院里的人,都应该接济她。 秦淮茹在贾张氏身后咬着嘴唇。 她也觉得王卫东太坏了。 易中海走过来,皱起眉头:“王卫东,你哪来的自行车票?” 自从在地窖里和秦淮茹被抓了包后,他在大院里的地位,日益下降。 大家虽见到他都笑着点头打招呼。 他总觉得大家好像不拿他当回事了。 于是总想找机会寻找存在感,王卫东正好撞到枪口上。 “朋友给的!”王卫东面带腼腆微笑。 “朋友,哪个朋友,叫什么名字?家住那里?”易中海板着脸,语气严肃。 这是把我当犯人审问了? 王卫东沉下脸,冷笑道:“一大爷,你家住海边啊?” “住海边?”易中海眼神有点迷茫,回头看一眼低矮的房屋。 “不住海边,那管这么宽?要审我,也应该让街道派出所派人来。”王卫东轻蔑地看着他。 “你...你...”易中海顿时明白过来,气得面红耳赤,心窝子疼。 傻柱见二人争吵,怕王卫东吃亏,连忙拦住:“一大爷,卫东哥是司机,有头有脸的朋友多着呢。” 这时,大院里的住户也都围过来,纷纷赞同傻柱的话。 “就是,王卫东现在可是车队的大红人,我听说,队长外出的话,由王卫东安排工作。” “真的假的?能调度卡车,那各个车间主任,不得求着人家王卫东。” “我看呀,一大爷就是无理取闹,有本事他去举报啊!” “他不敢吧,我记得当时可是卫东是街道办王主任亲自送来的。” “你想想,没关系,王主任能出面?” ... 这些议论声,让易中海脸色阴晴不定。 他只不过想吓唬一下王卫东。 让大院里的人看一看,到底谁才是大管事,并没有举报王卫东的打算。 要举报,肯定要经过街道办。 当时可是街道办王主任,亲自把王卫东领到大院里,让易中海照顾好王卫东。 现在去举报,岂不是在打王主任的脸。 到时候,即使王卫东自行车票真的来路不正,因此进监狱,易中海的一大爷也当到头了。 不能举报! 易中海尴尬的笑了笑:“那啥,卫东啊,你别介意,我也是怕你误入歧途,一片好心。” 看到易中海服软,王卫东自然也不会跟他耍嘴皮子。 腼腆一笑:“还是一大爷觉悟高,思想品德学得好,洁身自好,乐于助人“ ”我们以后一定要向一大爷学习!” 易中海总觉得这句话,好像是在讽刺他,却看到了王卫东脸上挂着的腼腆笑容。 心想,王卫东在大院里,从不东家长西家短,一向老实,应该不会这么多心眼。 “谬赞了,活到老学到老,我还有很大进步空间!”易中海背着手,心满意足的走了。 大院里的人,见没热闹可看,也都各回各家。 贾家。 贾张氏回到家,还在喋喋不休,咒骂王卫东不是好东西。 废人贾旭东正躺在床上,长吁短叹,听了贾张氏的话,挣扎着坐起身。 “王卫东的自行车票一定是偷的,妈,你去举报他。” 贾张氏本就有这个想法,听到儿子赞成,立刻穿上大袄,就要去街道办举办王卫东。 却被秦淮茹拦住了。 “妈,一大爷刚才也只是问了一下,也没敢去举报,你不明白?” “明白啥?那是易中海胆小怕事,是个废物,绝户头!”贾张氏撇撇嘴。 秦淮茹夜会易中海的事情,虽早已平息,却像一根针扎在贾张氏心中。 提到易中海,她就没好话。 秦淮茹苦笑着摇头:“你忘记王卫东来咱们大院的时候,是谁送来的?” 贾张氏眼皮上翻,想了一下,神情大变,猛的一拍大腿。 “王主任!” 她顿时没有了刚才的气势,犹豫了起来。 秦淮茹没有继续劝说,她知道这个婆婆一向精明,绝对不会办傻事。 贾张氏最终决定,还是不去举报了。 不过,也不能饶了王卫东。 王卫东既然买了自行车,就应该请客! 第25章 秦淮茹给王卫东当保姆 自行车扎在门口,王卫东回到家,就开始准备晚饭。 上次签到得的5斤羊肉,还没吃完。 晚饭就吃羊肉泡馍吧。 王卫东成为傻柱的好朋友后。 傻柱经常教他做菜。 傻柱能得到老领导的青睐,就是因为做一手好菜。 王卫东现在的手艺,虽比不过傻柱,却比原来好多了。 突破只知道多放油,多放肉的境界。 把铁锅坐在黑乎乎的煤炉上。 加入清水,放入羊肉,葱,姜,蒜... 敞开盖子,白色雾气从敞开的房门飘荡出去。 不一会,四合院都沉浸在浓郁的羊肉香气中。 羊肉汤熬好后,撕碎面饼,放进汤内。 在加上葱花,蒜苗碎,香菜,羊肉泡馍就做好了。 王卫东刚准备拿起筷子,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拉开门,秦淮茹站在寒风中。 她今天穿了一件大红碎花棉袄,柔软的布料让身材显得更加凹凸有致,大红颜色把她的小脸映衬得更加白皙。 王卫东顿时没有好心情。 麻烦来了。 秦淮茹有了上次的经验,没有站在门外说话。 而是趁着王卫东不防备,扭着肥美多汁的大屁股钻进屋里。 现在天色尚早,王卫东倒也不怕她脱衣服喊非礼,就没阻拦。 不过他还是把门完全敞开。 秦淮茹一进屋,就看到了摆放在四方桌上的那碗羊肉汤。 肉汤表面飘着大块羊肉片,肥而不腻,肉烂汤浓,诱人食欲,上面还撒有星星点点的嫩绿香菜。 奇异的香味,不可抑制的顺着秦淮茹的鼻子,钻进她的肠胃中,然后像一只大手把秦淮茹肠胃攥成一团。 好饿!好想吃! 秦淮茹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 王卫东看到她嘴角微动,心中暗笑。 等着她开口。 谁知道秦淮茹,把目光从肉汤上移开,转身就收拾乱糟糟的被褥,随即又开始打扫卫生。 她穿着一件低腰紧身黑裤子,弯下腰,始终对准王卫东。 上下抖动。 很明显,秦淮茹这是要用对付傻柱的招数,对付王卫东。 不过,这只能是做无用功。 对于人体艺术摄影师来说,在人体摄影现场,心不跳,手不抖,脸不红,是最基本要求。 唉,这年头,内衣颜色太少了。 王卫东有点怀念前世的五彩缤纷。 他毫不留恋的收回目光,笑道: “哦,你忙,我先吃饭。” 这句平淡的话,让正在扫地的秦淮茹,浑身一震。 这样都不上钩,难道他的心是铁石做的? 如果不是第一次见面时。 见过电线杆。 秦淮茹真要怀疑王卫东有毛病。 身穿传来大口喝汤,咀嚼羊肉的声音,秦淮茹手持扫把,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犹豫了一会,她还是拿着扫把,把地面打扫得一尘不染。 王卫东吃完饭,用毛巾擦拭一下额头上冒出的汗滴,长出一口气。 “爽,大冬天喝羊肉汤,真是暖胃。浑身暖洋洋的,太舒服了!” 这时,秦淮茹也干完活。 “谢谢你,好邻居!没想到你竟是如此热情之人。”王卫东脸上浮现出诚恳的笑容。 “应该的...”秦淮茹咬了咬牙,只能讪笑着回答。 她扭捏一会,咬了咬牙,开口道:“王卫东,你买了自行车,这是喜事,应该请大院里的人吃一顿。” 又请吃饭...这个大院里的噙们,真是不占别人便宜,就觉得不舒服。 王卫东是不会请这些白眼狼吃饭的,不过,请车队里的同事吃饭倒是可以。 秦淮茹看到王卫东板着脸,连忙解释:“其实不用大鱼大肉,只要有白面馒头就可以,再到商店买二斤糖块,棒梗喜欢吃。” “没钱!我用嘴请你,好不好?”王卫东冷着脸。 见李卫东坚决不请客,秦淮茹只能悻悻离开。 回去的路上,她还在思索,上一次李卫东就说要用嘴巴请客,这一次又说用嘴巴请客。 嘴巴真的能请客? 要不,下一次试试,看看王卫东怎么用嘴请我? 贾家。 贾张氏站在门口,把秦淮茹帮王卫东打扫房间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 看到秦淮茹一脸失落的回来,脸立刻耷拉下来,三角眼蔑视地瞪着她: “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感情你是给人家当小保姆去了!” “小浪蹄子,咋不留在那,给王卫东暖被窝呢!”贾旭东看到她一身精致的打扮,言语恶毒。 秦淮茹咬着嘴唇不说话。 棒梗没有像往常那样躲在里间做作业,而是蹲在门口,艳羡地盯着王卫东的自行车。 ... 送走秦淮茹后,天色已经奄黑,铺天盖地的黑暗,让四合院陷入暂时宁静。 房间内,屋顶吊着的拳头大小的灯泡,只能散发出昏黄的光芒。 王卫东从被褥下取出一叠草纸,坐在那张歪歪扭扭的四方桌前,继续绘制淋水器设计图。 经过十多个晚上的奋战,他已经把水箱设计图画出来,现在准备设计机械开关。 只不过,知易行难。 到了大概晚上十点多,还没有一点思路。 当然,王卫东也可以直接设计一根拉绳当做开关。 只不过绳子容易磨损,也会影响卡车装卸。 机械开关算是一种车载设备,关系到司机生命安全,必须坚固耐用。 王卫东长叹一口气,把铅笔扔到白纸上。 他现在有点后悔前世的职业了。 人体艺术摄像师,在这里没有用武之地,一旦施展技能,必然被当成流氓。 当年,但凡去蓝翔拖拉机专业进修两年,也不至于如此作难。 夜已深,明天还要上班,王卫东只能把草纸塞进被褥里,准备睡觉。 他拉开窗子,看一眼外面,大院里的灯已经全部熄灭。 王卫东从角落里取出一个布兜,里面装着从牛皮条胡同老拉家寻得的草木灰。 他拉开门,悄无声息地走到停在屋檐下的自行车旁边,把草木均匀的洒在地面上。 自行车在这个年代属于贵重物品,一般人家晚上恨不得把自行车藏在被窝里。 王卫东却把它光明正大地摆在屋檐下。 他在等盗圣。 价值一百八十块的自行车丢失,即使聋老太太出面,也无法解决。 “期待明天有好戏看吧!”王卫东嘟囔了一句,陷入沉睡中。 外面,静悄悄。 第26章 表扬秦淮茹同志 清晨,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签到。 【叮,签到成功,获得金钱50元,牛肉5斤,米面三十斤,上海手表一块。】 王卫东瞪大眼睛,又暴击了! 商店上海手表卖120元,还要有票才能买。 自从系统爆出自行车票后,好东西接二连三。 表带银光锃亮,摸上去有冰冷的金属质感,放到耳边,还能听到里面“嘀嗒...嘀嗒..” 戴在手上,王卫东顿时有一种掌控住时间的感觉,这是前世那些电子表所不能赋予的。 难怪会有穷玩车,富玩表的说法。 简单洗漱一下,王卫东没顾得上做早饭,就推开了门。 门外,崭新的二八大杠,正在朝阳的照射下,散发出迷人光彩。 草木灰上却有几个凌乱脚印。 “真令人失望哦,看来棒梗这小贼也知道偷自行车,会惹来大麻烦。” 王卫东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回屋,拿出扫帚。 他刚用扫帚把外面收拾干净,就被正在散步的一大爷看到了。 一大爷还在担心王卫东因昨天的事情怀恨在心,连忙走上前热情打招呼。 “卫东啊,这么早就起来打扫卫生,精神可嘉,值得大院里其他人学习。” 王卫东正准备敷衍两句,心生主意。 他放下扫把,对着一大爷腼腆一笑,声音洪亮的说道:“一大爷,你来得正好。我正要表扬秦淮茹同志呢。” 他声音很大,几乎整个大院里的人都听到了。 “咦,小秦做好事了?”易海中连忙问。 这些天秦淮茹饱受别人的白眼,让易海中很心疼。 秦淮茹拿着牙刷,刚推开门,浑身一震,脸色羞红。 屋内的贾张氏脸色阴沉,贾旭东把被子塞进嘴巴里。 许大茂也凑了过来,瞪大眼睛,一副吃瓜的模样。 王卫东看到众人都被惊醒,才继续大声说道:“昨天半夜,秦淮茹同志不顾工作劳累,跑到我家打扫卫生,这种舍己为人,助人为乐的精神,让我深深感动!” 大院里的人,听到这,顿时明白了。 一定是秦淮茹那骚狐媚,去骚扰王卫东了。 不过看样子,没有得手。 “是...是值得学习。”易海中讪笑道。 这种事情怎能众说出来。王卫东这小伙,实在太老实了! 傻柱正在啃黑窝窝头,这些天,由于畏惧李爱国,他一直没敢偷带剩菜。 撇撇嘴:“秦姐咋不给我打扫房间呢?” 饶是秦淮茹脸皮厚,感受到众人投来的鄙夷目光,也羞了个大红脸。 想站出来用那张利嘴辩驳几句,却发现压根没理由。 人家王卫东说的事实啊,只能怪自己馋人家的肉。 ... 入冬后,天气渐冷,天空阴沉。 那年代的降雪量很大,鹅毛般的大雪往往能下两天两夜。 地面上的积雪足以埋住小孩子们的膝盖。 一下大雪。 调皮的孩子们,会带上大黄狗,在雪地里撵兔子玩。 大人们也会偷偷懒,围在火炉前,说一些闲话。 不过,下雪对于车队来说,是一个大麻烦。 道路上的积雪,让卡车无法行驶。 就算积雪融化,由于公路大部分都是土路,泥泞不堪,也要等上十天半月。 为了不耽误工厂的生产进度,车队要赶在第一场大雪降下之前,把工厂需要的生产材料从全国各地运回来。 王卫东现在已经是车队的大师傅,除了队长,就数他开车技术最好。 能力大,责任就大。 考虑到车队里的司机大部分都已经结婚,有家有口。 王卫东主动承担远途运输任务,每天开着卡车奔波在全国各地的道路上。 清晨,朝霞洒满红星轧钢厂。 王卫东身披蓝黑棉大衣,坐在调度室里的椅子上,打瞌睡。 他昨天半夜才从太原拉了一车煤炭回来,两天两夜没合眼,困死了。 “卫东哥,您的东西备好了,都放在车上了。” 一个清脆的声音把他惊醒。 掀开发酸的眼皮,抬头看去。 俞长生披着蓝黑大衣,眉毛头发上都是寒霜。 “长生啊,谢谢了,我这就出发。” 王卫东伸一个懒腰,用手掌狠狠揉搓面颊,让自己清醒过来。 他今天的任务是去鞍山运一批钢锭。 路程远,时间紧,还是需要尽快出发。 王卫东走出调度室,就和刚从内蒙回来的牛志军,碰了个面对面。 两人看到对方眼中都布满血丝,皆无奈的摇了摇头,互相拍一下肩膀。 “一路顺风!” “保重!” 王卫东拉开车门,登上驾驶室。 驾驶室的后排座位早就被移走,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木板凳。 板凳的下面放着,一台自制柴油炉子,一口黑铁锅,白色陶搪瓷杯,大红铁壳开水瓶。 还有一个帆布兜,里面装有牙刷,中华牙膏,毛巾,胰子,筷子...林林总总十多样。 角落里的化肥袋装着一床棉被。 这些都是跑长途的必备物品。 在车座底部,还有一个纸箱子,里面装的是白面馒头。 那年头没有方便面,也没有挂面,跑车司机都是白面馒头就开水。 有条件的司机,会把白面馒头掰成碎块,放在碗里,加上开水,再撒上白糖。 吃起来,美滋滋。 不过,王卫东有戒指仓库,里面储存着签到得来的鸡鸭鱼肉,压根不吃馒头。 王卫东打着火,卡车缓缓向厂门口驶去。 此时正是上班时间,厂门口拥挤的人群,看到卡车开过来,连忙闪到旁边。 秦淮茹也在人群中,她看到驾驶室里坐着的是王卫东,想到昨天晚上的难堪遭遇,神情一怔,愣在原地。 她这一愣不打紧,旁边的人群直直撞了过来。 她没防备,被撞了一个趔趄,摔个嘴啃泥。 幸亏穿着棉袄,只有手掌上擦伤了一大块。 感受到剧烈疼痛,秦淮茹差点哭出来。 她眼眶含泪,回头盯着卡车的影子,咬着牙,眼中崩出恶毒:“王卫东,你等着,我饶不了你!” 坐在驾驶室里的王卫东当然听不到,他摇下窗子坐在门岗里的李爱国招了招手。 “卫东,一路顺风!”李爱国大声喊道。 王卫东开着卡车,一路大油门,高档位出了京城。 刚出城,他把卡车停在路边,从后座的帆布袋子里取出一块红布,跳下车,蒙在了车牌上。 然后,再次跳上车,沿着道路行驶。 远处有一个身穿灰色制服的男人,拎着一个大包袱,蹲在路边,大口抽着香烟。 他听到远处传来卡车独有的“嗡嗡”声,立刻兴奋的站起身,跑到道路中间,拼命冲着卡车招手。 王卫东老远就看到了灰色制服,已经轻点刹车,放慢速度。 第27章 赚外快 道路上,卡车稳稳停在灰色制服面前。 “司机同志,去唐山不?”灰色制服跑山来,从兜里掏出红盒百花,隔着车窗递过去。 王卫东摆摆手:“谢谢,不抽烟。 过唐山,不进市区。” 灰色制服闻言大喜:“不进市区也行,多少车费?” 他昨天就在路边等着,也遇到几辆卡车,都不经过唐山。 “唐山距离京城差不多四百里地,驾驶室1块,车斗5毛。”王卫东皱着眉头,回想一下队长提供的收费明细表,笑着说道。 那么远的路程,这大冷天里坐在车斗里,会被冻成冰棍。 “一块钱...有点贵哦。”灰色制服迟疑一下。 商店里,猪肉一斤七毛五,鸡蛋五分钱一个,棒子面有粮本八分钱一斤,鸽子市贵些一毛五... 直门内大街的新街口电影院,看一场电影,也只要五分钱。 一块钱能干的事太多了。 王卫东无所谓的耸下肩膀,摇了摇头:“嫌贵就算了,麻烦让一让,我还要赶路。” 说着,手握在档把上,就要松刹车踩油门。 灰色制服见王卫东不肯让步。 只能无奈的叹一口气,从口袋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块钱,隔着车窗递进去。 他知道价格,刚才只是想少出一点。 王卫东接过那一块钱,随手丢进底座下的铁盒子里,推开副驾驶车门。 “上来吧。” 灰色制服上驾驶室,打量了一下。 一尘不染的仪表盘,干净的坐垫,被软布包起来的木制档把。 也闻不到让人呕吐的机油味。 “司机同志,你这卡车收拾得蛮干净的。”他赞叹道。 “卡车就是司机的家,自然要收拾干净一点。”王卫东笑道。 他一面开车,一面用眼睛余光打量灰色制服,笑道:“同志,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个领导吧。” 灰色制服,铜排扣,至少是个小干部。 况且,他右上口袋还插着一杆钢笔。 “在单位,只不过是个小科长,算不得领导。”灰色制服笑道。 卡车沿着道路奔驰,两人就这样闲聊着。 一会功夫,王卫东就知道了。 灰色制服的名字是王建国,高中毕业,京城气象站的科长,家住菊儿胡同,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养了一条金色狮子狗。 媳妇在信托商店上班。这次回老家是参加侄儿的婚礼。 他排了好久的队,也没能买到火车票,眼看就要错过婚礼。 听同事说,城外公路上,有过路卡车,一块钱车钱能到唐山。 一块钱虽多,不过和亲人的婚礼比起来,算不了什么。 王建国也觉得王卫东这年轻人不错,值得交往,还是卡车司机,以后有能用得到的地方。 两人互相留了地址和办公室电话号码。 嗯,王卫东又在路上捡到一个朋友。 卡车沿着道路飞速行驶,路过南郊北市村,这里是京城周边最富裕的村庄。 路边皆是青砖瓦房,墙壁上白灰刷有“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的建设祖国”的标语。 一群身穿藏青色棉袄,黑色棉裤上的农民,拿着旱烟袋锅子,蹲在路边。 他们看到卡车开过来,老远就招手。 “司机师傅,去二十里坡吗?” “路过,2分钱一位,坐车斗里。” “好嘞,给恁钱。” ... “司机师傅,俺要去香河。” “香河,一百二十里,2毛。” “师傅,这大冷天的,俺出5毛,能坐驾驶室吗?” “驾驶室满了,只有车斗,坐不坐?” “那...好吧,2毛,您拿好。” 这年头,道路上的车,一天都没有几辆,错过这一辆,说不好,只有靠双腿走路。 ... 离开京城不到一百里地,卡车驾驶室里,车斗里就坐满了人。 呃...还有两头哼哧哼哧的大肥猪。 大肥猪也按人头收钱。 座位下的铁盒子里,也多了五块八毛两分钱。 这就是卡车司机的外快。 有时候一个月下来,外快比厂里发的工资都要多。 王卫东不缺这点钱。 他完全可以装作没看到,任由那些乘客在寒风中等待,开着卡车直奔鞍山。 不过这年头大家都穷,愿意花钱搭车,肯定有特殊原因。 也许是身体不好,也许是有急事。 王卫东这是在做好事。 当然,他也可以不收车钱,让人免费乘坐。 那么搭车人这次免费乘车,下一次遇到别的卡车,就不愿意再出钱。 别的卡车司机,没有外快,遇到到这些着急乘车的人,也不会停。 这就变成子贡赎人。 这种外快,已经成了卡车司机的行规,大家都认为是理所当然。 甚至,卡车司机中还流传着一份收费明细表,按里程收费,二十公里1分钱。 王卫东进入车队的第一天,就在牛志军的强制下,背熟了收费表。 赚外快一般不会引来麻烦。 不过,在王卫东加入卡车队后,还是向牛志军提了一个建议。 出城后,用红布把车牌蒙上。 这样一方面辟邪,另一方面也可以掩人耳目。 反正路上也没交警查车牌,也没有钓鱼执法。 这样,就算有心人想找麻烦举报,也不知道该举报谁。 王卫东一面开车,一面跟“乘客们”闲聊。 他常年跑车,见多识广,偶尔说一些小段子,让“乘客们”不时爆发出欢笑声。 尤其是后排,坐在黑铁锅旁,嘴角有一条疤痕的小青年,已经一口一个“哥”的称呼王卫东。 不多时,卡车就过王四营,那两头大肥猪乘客下车了。 王卫东开着卡车继续行驶,无意瞥见路边有一个身穿青灰色棉衣棉裤,头上扎着紫头巾,身材干瘦的小媳妇,正一步一步的在寒风中艰难行走。 吸引他注意的是,小媳妇怀里有一个红色棉包袱,包着孩子。 从包袱大小看,孩子应该不足月。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寒风刮在人脸上,跟刀子割似的。 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太受罪。 王卫东降低速度,缓缓靠近小媳妇。 踩下刹车,推开车门,对着小媳妇喊道:“同志,搭便车不?” 那小媳妇停下脚步,先是疑惑的看着卡车,大眼睛中生出喜悦,旋即又神情低落,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眼神怯生生,抿嘴唇:“不了,大哥,俺没钱。” ... 第28章 青皮 王卫东笑道:“不要钱,捎你一段?” “真不要钱?”小媳妇先是欣喜。 又旋即狐疑地打量王卫东,胆怯的后退一步。 得,被人当做流氓了。 王卫东指着驾驶室里的人:“你看,这么多同志都在,怕啥。” “别把孩子冻坏了。” 小媳妇看一眼怀中的孩子。 虽被棉袄紧紧包裹,透过缝隙钻进去的寒风,依然把孩子小脸冻得发红。 小媳妇咬着嘴唇,点点头:“谢谢!” 她看到驾驶室已经坐满,就转身向车斗走去。 “站住,这大冷天,你坐车斗,不是要孩子的命吗?”王卫东伸手把她招回来。 “可驾驶室已经坐满了。” “下去一个人,不就行了。” 驾驶室的乘客一共有四位,灰色制服,满头白发老大爷,腿上夹着木架的中年人,还有坐在黑铁锅旁的小青年。 就你了。 王卫东指着小青年说道:“同志,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麻烦为这位女同志让一下座,她抱着孩子。” 小青年神情愕然,刚才这司机哥哥还和他聊得火热。 咋,这友谊的小船一下子就翻了呢? “大哥,我出了车钱,坐驾驶室的车钱。” 外面那么冷,小青年自然不愿意让座。 王卫东从铁盒子里取出5毛钱,扔到他身上:“退你一半,坐车斗里去,等女同志下车,再回来。” 小青年把5毛钱扔到地上,冷笑道:“哼,我今天非不坐车斗。” 说完,掀开衣襟,露出别在裤带上的军刺改造成的小刀,刀把上缠着红毛线,还有一个穗子。 伤疤嘴角微勾出一个凶狠的弧度:“我马三搭车,还从没坐过车斗。” 卡车外面。 小媳妇有点发憷,抿了抿嘴唇,连忙对王卫东说道:“司机大哥,谢谢恁的好意,俺还是步行吧,再走三十里,就能到家了。” 王卫东摆手,打断小媳妇的话。 乌黑眸子紧盯小青年,脸色平静,一字一顿的问道:“我再问你一遍,去不去?” “哼,当爷是吓大的,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在燕郊,我马三跺跺脚,十里地都要颤抖。”小青年抽出小刀,在空中耍出一个明亮刀花。 “今天敢让大爷下车,就让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听到小青年一口一个大爷,王卫东不怒反笑。 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兜。 “咋,大哥要请我吃水果?”小青年看到王卫东退让,心里得意极了,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不过下一刻,笑容就被恐惧代替。 一个乌黑的枪口正对准他的脑门。 枪口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金属独有的光泽。 “窝艹!” 小青年吓得瞳孔收缩,浑身一哆嗦,脚下一软。 手一松,军刺掉落地面,发出一声闷响。 驾驶室的乘客们也齐齐倒吸一口气。 这司机脾气也太暴躁了吧,一言不合就拔枪。 听到“咔嚓”一声,这是保险击锤的声音,灰色制服吓得捂上眼睛,白发老头烟袋锅子掉地上。 许久,却没有听到小青年的惨叫声。 灰色制服透过指头缝看去。 王卫东面带腼腆笑容,右手紧握一把黑色手枪。 小青年闭着眼睛,脸上铁青,额头渗出斗大汗滴,浑身颤抖。 灰色制服想开口打圆场,看到王卫东脸上挂着的腼腆笑容,莫名打了一个寒蝉,嘴巴张了张,没有发出声音。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看似憨厚的司机,真的会杀人。 王卫东笑道:“现在,我再问你一遍...” “别说了,大哥,不,大爷,我下车。” 那小青年清醒过来,立刻跳下车,踉跄地跑向远处。 王卫东长叹一口气,摇摇头,又从黑铁盒子取出5毛钱,隔着窗户扔了出去。 “喏,再找你5毛钱。” 王卫东第一天到车队上班,队长牛志军把他领到厂保卫科,挑选一把防身手枪。 卡车司机经常天南地北的跑车,经过的地方,有人迹罕至的荒漠,也有民风彪悍的山区。 特别是一个叫做盲山的地方,更加危险。 那些地方地广人稀,到处都是荒山野林,埋个把人,压根看不出来。 那时候民间枪支也不少,为了避免潜在的危险,卡车司机在跑长途前,都要去保卫科领取防身手枪。 保卫科的手枪都是从部队上退役下来的。 种类五花八门,有枪牌撸子,马牌撸子,勃朗宁还有国产59式手枪和54式手枪。 手枪的成色也各有差异,像一些枪牌撸子和马牌撸子,膛线已经磨花,扳机也是后来焊接上去的,看上去就是一支疑似手枪。而54式手枪和59式手枪要新一些,还能正常使用。 当然,对于司机来说,基本上没有开枪的机会,用这些疑似枪也没关系。 像俞长生就用的就是勃朗宁,体积小,重量轻。 瘦猴用的是马牌撸子,这是将官配枪,很有型。 反正他们基本没有开枪机会,揣一把疑似枪只当壮胆。 王卫东作为退伍老兵,当然不会用疑似枪糊弄自己。 54式也就是后来在港台片里风行一时的黑星。 王卫东早就心仪已久,如今有机会一亲芳泽,岂能放过。 虽然黑星手枪比其他手枪更重一些,大一些,王卫东还是在保卫科长李爱国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揣进了怀里。 队长牛志军称赞他的选择很明智:“男人,就要大一点。” 黑星手枪本身是为基层指挥员和特种兵研制,近战杀伤力很强,二十米内能一枪撂倒一头蛮牛。 原型是苏国tt1930手枪,采用采用枪管短后座式,闭锁方式采用枪管摆动式,保险装置为击锤保险,半包式塑料手柄上有一个五角星。 钢制弹匣可装8发pm手枪弹。 不过红星轧钢厂保卫科每一次只给配发5发子弹,还要签字画押。 司机返回厂子后,需要立刻上缴手枪和子弹。 如有遗失,那麻烦就大了,不但要写检查,还会通报批评。 大部分司机为防止手枪丢失,平时压根不去领取。 这一次主要是距离太远,要不然王卫东也不会随身携带手枪。 有了手枪,该在何种情况下使用,就有讲究了。 就拿刚才来说,王卫东一眼就看出来,那个小青年其实跟傻柱是一类人。 一点小事就逞凶逞恶。 这是典型的青皮滚刀肉,遇弱则强,遇强则萎。 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一次把他收拾得老老实实。 要不然,他就会像苍蝇那样,不停找麻烦。 ... 王卫东把手枪揣进怀中,看到那小媳妇仍然站在下面,连忙招呼。 “同志,快上车吧,别把孩子冻坏了。” 小媳妇畏惧看了他一眼,再看看脸色发青的孩子:“好...好...” 小媳妇正准备上车,副驾驶的灰色制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女同志不方便,我坐后面吧。” 说着,他蹲到黑铁锅旁。 小媳妇抱着孩子坐在副驾驶。 卡车再次启动,王卫东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大树,想起一件事情。 那个小青年出了1块钱车钱,似乎要去...滦州吧。 滦州距离京城四百里地。 ...希望他能再搭到一辆卡车吧。 王卫东在心里为他祈祷。 经过刚才那一番波折,驾驶室里的气氛凝重下来。 灰色制服低着头。 白发老头拿着烟袋锅子的手直哆嗦。 只有腿被木架夹着的中年人还是一脸痛苦,他腿疼。 率先开口的是小媳妇。 她面带感激:“师傅,多亏了你,要不然俺晚上,也走不到家。” “四海兄弟姐妹一家人,互帮互助一条心!”王卫东娴熟的喊出口号。 他越来越适应这个时代的节奏了。 “是...是...”小媳妇愣了一下,讪讪的回答。 “对了,这大冷天的,你咋不让你男人送你,或者找一辆驴车也行。”王卫东边开车,边和小媳妇拉家常。 “大哥,俺男人...死了!”小媳妇低着头开始抹泪。 长久来的委屈如小山压在心头,沉甸甸的,让她不堪重负。 她想找人倾诉。 不过王卫东就像没听到一样,专心开车。 这年头,这种事太多。 小媳妇看到王卫东一言不发,也只能抹了抹眼泪,紧紧抱着孩子。 很快,远处有了村落的影子。 “大哥,在前面停一下,俺就住那个村。”小媳妇说道。 “咔叱”卡车稳稳挺住。 小媳妇下了车,不忘回头致谢:“大哥,恁是好人。” 王卫东瞥见车厢地面上有5毛钱,应该是那个小青年逃跑的时候落下的。 他捡起那5毛钱,扔下卡车:“你下次遇到刚才那个青皮,还给他。” 一脚油门,卡车冒着青烟呼啸而去。 小媳妇捡起那5毛钱,拿在手中,怔怔地看着卡车消失在道路尽头。 卡车上,王卫东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小媳妇下了车,副驾驶也空了下来。 不过后面那两位宁愿蹲在木板上,也不愿意上前。 许久,灰制服怯生生的问:“卫东哥,你真杀过人?” 见面就掏枪,这男人太硬了。 被一个中年人叫哥,让王卫东有点不适应。 他抿了抿嘴,腼腆一笑:“咋可能呢,刚才是吓唬那个青皮的,我就是一个卡车司机。” 灰制服暗自摇头,他打小在胡同里摸爬滚打,啥人没见过。 这个卡车司机,不一般。 ... 第29章 遭遇野狼 过了唐山后,路边的房子,逐渐低矮起来,原本的青瓦房已经不见,大多是茅草屋。 有黄土胚垒砌的,也有木制的,比京城郊区破旧很多。 这时“乘客们”已经全部下车了,太阳也低挂树梢。 这年代,外出住宿也有讲究。 大城镇有国营招待所,也叫平房旅店,需要介绍信才能入住。 京城的平房旅店大都集中在前门外打磨厂、西河沿、大栅栏、观音寺、煤市街、粮食店、珠市口及天桥一带。 其他城镇的平房旅店基本在火车站,汽车站附近。 天冷时节,平房旅店会买来高丽纸给每间客房糊窗户,裁纸条溜窗户缝儿,钉风斗,给每间房安火炉子、装烟筒。 客人一进店,不论男女,包括旅行结婚的青年夫妇在内,业务员除了核对旅客的证件,按照“三查八对”进行登记外,还口头叮嘱客人夜里睡觉不要插门,怕旅客中煤气。 服务员都很负责,一旦发现有人插门,就会闯进去。 不少旅行结婚的小两口儿,都有过被夜闯洞房的经历。 平房旅店单间大床房,一块钱。俩人的标间也不过两块钱,有加盖公章的手写收据,回去后可以到厂后勤处报销。 当然,除了平房旅店,在一些偏僻的公路边,还有一些小店。 没有门牌,白天锁门,晚上开门,房间内没有煤炉,只接待熟人,车队里的瘦猴喜欢住,王卫东从来不去。 王卫东一面开车,一面翻看交通地图,前面很长一段路,都没经过大城镇。 估摸一下时间,知道晚上要在车上渡过了。 这年头,跑车司机老规矩,天黑不开车门。 大白天,人是人。 到了晚上,说不定会变成什么动物。 趁着天亮,先做饭吧。 王卫东把卡车停在背风处。 点燃柴油炉子,把铁锅放在上面,然后从戒指仓库里取出一壶矿泉水,倒进铁锅中。 待水沸腾,他又取出一包康帅傅红烧牛肉方便面,放进开水中。 加入半斤卤牛肉,加点小白菜,撒点香菜。 五分钟后,一碗朴素的方便面就做好了。 面条筋道滑爽,汤汁浓香,牛肉又嫩又烂。 “大牌方便面就是不一样,用料实在!” 王卫东三下五去二,把方便面吞进肚子里。 简单清洗后,再次发动卡车,沿着道路奔驰。 这一次,直到天已经奄黑,实在看不清道路,上下眼皮已经开始打架,王卫东才把卡车停靠在路边,锁好车门。 从现在到明天早晨,无论外面发生什么情况,他都不会打开车门。 现在是冬天,外面零下十几度,卡车内也是零下十几度,王卫东从化肥袋子里取出棉被。 他也不脱棉袄,横躺在驾驶室的座位上,双腿叉开,避开档位器。 然后盖上棉被,听着收音机里的评书,进入梦乡。 朦胧中,外面传来一阵敲击玻璃的声音。 王卫东迷迷糊糊睁开眼,窗外的漆黑中,两只绿幽幽的眼睛正瞪着他。 野狼! 这年头,荒山野地还有不少,野狼也很多。 野狼会趁着夜色,潜入村子里,叼走小孩。 二车间的王石头,来自农村。 两年前的冬天,天寒地冻,山里的野兽找不到食物,只能大着胆子,跑下山。 清晨,邻居大叔醒来,发现五岁的儿子不见了,地面上有一长串点滴血迹。 村子里的群众拿着粪叉,铁锹沿着血迹找去,只在山脚下的荒草丛中发现了几块沾满血迹的破布。 那个中年男人,抱着破布,发出凄惨的哭声。 这件事,也就成了十里八乡,大人吓唬淘气孩子们的睡前故事。 作为一个经常跑长途的司机,王卫东对野狼再熟悉不过。 野狼锋利的爪子,无法挠破车窗玻璃。 只要不开车门,就不会出事。 王卫东翻了一个身,继续睡觉。 车窗外的野狼似乎饿极了,已经把王卫东当成志在必得的猎物,开始更加疯狂的敲击车玻璃。 “嘚嘚嘚”的烦人敲击声,让王卫东无法入睡。 这下,惹恼了他。 王卫东从副驾驶座位下,摸出一把由5节2号电池构成的长筒手电。 长筒手电是用工业券和一块二分钱在供销社买的,拿在手里很有分量,可以当近战武器,卡车司机人手一把。 王卫东推动手电筒开关,一道耀眼亮光,射向野狼。 “来,比一比,谁的眼睛更亮!” 野狼被亮光晃花了眼,“嗷呜”一声,夹着尾巴,消失在黑暗中。 也许野狼之间会互相交流吧,远处的小山上虽不时传来野狼的嚎叫声,不过并没来骚扰卡车。 当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落在王卫东脸上时,他才醒过来。 伸一个懒腰,简单洗漱,做早餐。 早餐是小米粥炖鸡蛋,养胃。 出发前,王卫东又围着卡车走了一圈。 这年头没有拖车公司,路上卡车出现故障,全靠司机个人解决。 早发现问题,早解决问题。 车内的仪表盘是个摆设,需要司机自己检查。 确定轮胎气压没问题后,王卫东打开油箱,用油尺检查柴油数量。 油尺显示,油箱还有三十升柴油,应该能坚持到秦岛市。 这年头,道路沿途没有加油站,卡车出发前会在厂后勤处加满油。 路途较远的,厂里会发一些柴油票,凭票可以在沿途城市的供销社加油。 汽油有56号和66号汽油,柴油只有一种,没有标号。 当然,柴油是稀缺物,只有指定的供销社才有,这些会在车队的地图上标识出来。 呃...用不完的柴油票也可以拿到鸽市上卖,不过牛志军管得严,司机们都老实。 王卫东开着卡车,在秦岛市郊区的一个供销社加满油。 和一般供销社不一样,这种供销社的墙上,有白灰粉刷的“油”和“禁止烟火”字样。 供销社的柜台里除了针头线脑,粮油米面外,还摆放着几个墨绿色铁桶。 墨绿色油桶上面印有红色鲜艳五角星,有些漆面已经斑驳脱落,露出黑色铁皮。 柴油就储存在这些油桶里,每个油桶二十升,正好是一张柴油票。 售货员大叔认真核对柴油票后,还拿出小本子,把王卫东的名字,厂名,和车牌号,都记录下来。 然后拿起旁边的破毛巾擦干净手,才拎起柴油桶,像是在做一件神圣的事情。 他头发花白,看起来已经六十多岁,提起油桶来,却一点都不费劲。 售货员大叔不用漏斗,油桶口对准油箱口,一滴都不洒,看来是个熟练工了。 “有人加油了,快来玩啊!” 旁边不时有孩子嬉笑着凑过来,闻挥发到空气中的柴油味。 不远处还会有几个身穿厚棉袄的老大爷,蹲在路边晒太阳,抽旱烟,微风吹来,烟袋锅子里火星四冒。 王卫东看到后,远远躲开。 以前他也试过劝说过那些大爷离远点,只能换来几个白眼。 在供销社偶尔能碰到同样过路加油的卡车,司机们会说说笑笑闲聊一阵,交流一下开车心得,这年头没有驾校,上了车就是大师傅,全靠自己摸索,和同行的交流显得尤为重要。 王卫东也会趁机介绍自己发明的卡车淋水器。 不过现在是冬天,水箱经常上冻,软管也冻得跟棒棒冰似的。 按下开关,下面不会出水,演示总是失败。 只能被卡车司机们嘲笑一番,每天拉着这么大的水箱,会多费油。 王卫东只能苦笑着挠了挠头。 在路上加过两次油,住过两次平房旅店后,王卫东终于开着卡车来到了鞍山。 这是一座充满工业气息的城市,城市上空的滚滚黑烟是鞍山的骄傲。 市民们沾满煤灰的脸上也带有老大哥独有的骄傲。 炼钢厂的工人同样也很傲娇,卡车司机递上的寻常烟根本不抽,必须是1毛钱以上的红盒百花。 前来运输钢锭的卡车很多,在厂门口排起了长龙。 炼钢厂会给每位司机发一张写有号牌的纸条,依次排队进厂。 司机们坐在车上无聊,就会在寒风中缩着脖,围在一起,吹牛。 这年头,卡车司机可谓是见识最多的人,吹起牛来也是顶尖。 当然,经历过自媒体时代的王卫东,吹起牛来,牛不会落地,让那些淳朴的人们听得一愣一愣的。 通常这种排队要持续十天之久,司机们也不着急,只当是带薪休假。 红星轧钢厂是国营大厂,属于重点保障单位,早早在炼钢厂挂上了特号。 特号具有优先权,炼钢厂的工作人员会优先安排装车。 王卫东没等多长时间,就顺利装上钢锭,开始返回京城。 回程的路上,即使路边有人招手,王卫东也不会停。 一方面是钢锭贵重,另一方面是卡车重载,不安全。 这年头,开车是一个搏命活。 一路大油门,高档位,回到京城。 第30章 阎埠贵的小心思 四合院前院,三大爷阎埠贵家正在吃晚餐。 四方桌上,摆放着一叠咸菜,四碗棒子面疙瘩汤,筛子里放着玉米面和红薯面蒸出来的馒头,不但颜色发黑,还有一股酸溜溜的怪味。 阎埠贵边啃黑窝头,眼睛边往门外瞄。 “王卫东那小子,出差有七八天了吧,咋还没回来?” 他已经选好介绍对象,现在只等王卫东回来见面,就可以坐收媒人礼了。 依王卫东那么大气,会送我1斤猪肉...不...说不定是2斤肥膘。 “我听俞长生说,车队派王卫东去鞍山拉钢材去了。” 经常往车队里跑的阎解成,连续夹了两口咸菜放在口中,才压下去嘴里那酸溜溜的怪味。 这让一向小气的阎埠贵很不满,狠狠瞪阎解成一眼:“照你这种吃法,咱家早晚被你吃穷。” “不就一块咸菜疙瘩嘛,等我成了卡车司机,给你买全聚德烤鸭。”阎解成撇撇嘴。 “卡车司机有那么好当的?我看还是让你爸想个办法,把你送到厂里当个学徒吧。”三大妈看着眼高手低的儿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吃了,天天叨叨!” 阎解成气得把筷子摔在桌子上,跑进屋里。 “这孩子,不就说他两句,就发这么大脾气,都被你惯坏了!”三大妈埋怨阎埠贵。 阎埠贵没有听到,他心里还在盘算,王卫东应该送哪些媒人礼。 “猪肉两斤,要肥膘。” “猪大肠来一挂。” “王卫东好像有一双旧皮鞋,我应该合脚。” ... 待他盘算到老母鸡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铃铛声。 “王卫东回来了!咱大院只有这小子有自行车。” 阎埠贵把窝窝头往桌子一扔,就冲到门口。 此时的王卫东刚花了五天五夜功夫,把钢锭从鞍山拉回红星轧钢厂。 队长牛志军见他一双黑眼圈比熊猫还熊猫,说什么也不肯让他再跑车,让他回去休息两天。 王卫东正打着哈欠,骑着自行车,就看到前面突然冲上来一个黑影。 连忙双手捏紧车闸,双脚蹬地,启动脚刹,才没撞上。 窝艹,这谁啊,碰瓷吗? 王卫东有点恼火,抬起头定睛一看。 阎埠贵双眼放光的盯着他,嘴角还沾有灰色窝头渣。 三大爷一向爱占小便宜,难道真准备碰瓷,让我养他半年? 王卫东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四合院里的噙兽们。 还没等王卫东发火,阎埠贵搓了搓手,脸上堆满笑容: “卫东,刚回来?” “三大爷啊,你吓我一跳。”王卫东腼腆的笑道。 阎埠贵上下打量一下王卫东,笑道:“看你身上的衣服都脏了,应该是刚跑长途回来吧?” 这句话让王卫东有点摸不着头脑,啥时间四合院的噙们会这么关心人了? “七天七夜,鞍山。” “唉,卡车司机就是辛苦。你想没想过,找一个能给你洗衣服的人?”阎埠贵一副长者关心晚辈的样子。 王卫东恍然大悟,这是要给我介绍对象啊! 笑着婉拒:“三大爷,我刚来厂子里没几个月,还没考虑这个问题。” “哎,卫东啊,这样说可不对,解决了终身大事,才能更好建设祖国嘛!”阎埠贵当了多年老师,逢事总是喜欢讲大道理。 王卫东只是腼腆一笑。 看到王卫东不接话茬,阎埠贵只得继续说道:“我们学校有个女老师,知书达理,文化人,父母都是中学老师,还是棒梗的老师。” 听到阎埠贵要给自己介绍一位女老师,王卫东顿时就想拒绝。 因为前世的他,只喜欢苍空,小泽等德艺双馨的女老师,对学校里板着脸的女老师充满畏惧。 “三大爷,我...”王卫东正要拒绝,忽然想到,在原著中,棒梗的老师不是姓冉吗? 难道阎埠贵想让自己和冉老师相亲? 王卫东连忙笑道:“三大爷,我太愿意了!” 原著里,冉老师是一个充满悲剧色彩的女人。 她曾和傻柱相亲,却被聋老太太暗中破坏。 她出身书香门第,父母皆是归国华侨,从小养尊处优,饱读诗书,高傲得像一只白天鹅般。 后来却不得不在学校里打扫卫生,被孩子们嘲笑。 她算是噙们四合院里为数不多的好女人之一,却落得这种结局,让人唏嘘。 时代的尘埃,落在每个人头上,都是一座大山。 当然,王卫东同意和冉老师相亲,并不是想拯救冉老师。 他是有事情拜托冉老师。 “择日不如撞日,明天是周末,我这就通知冉老师,让你们见面。”阎埠贵心中一喜,连忙说道。 “后天上午吧,明天我想好好休息一下。”王卫东笑道。 他明天要准备一点东西,送给冉老师。 “行!上午好,精力充沛。”阎埠贵连忙笑道。 想了想,他又停顿了一下,支支吾吾:“那个,卫东,咱们这里有规矩,媒人保媒成功,有媒人礼。” 原来打的是这个鬼主意啊,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那是当然,不过前提是要保媒成功。”王卫东笑道。 本就不是奔着相亲去的,怎么可能保媒成功。 “好,我这就去通知冉老师家。”阎埠贵也顾不得回去啃窝窝头了,转身就向大门外跑去。 他可没有自行车,只能开11路。 王卫东回到家,先把屋内打扫一遍,引燃煤炉。 然后照例敞开门,开始做饭。 “嗯,好几天没有刺激那些噙兽们了,今天晚上炖猪蹄。” 王卫东从戒指仓库里取出猪蹄,黄豆,干辣椒,红枣,生姜,黄酒,放进汤锅里。 猪蹄汤很快在通红的煤炉上,沸腾开来。 “猪蹄炖久一点,才好吃。” 王卫东掀开锅盖,然后坐在桌子前开始绘制淋水器图纸。 猪蹄汤一直炖了两个小时,王卫东才把汤锅从煤炉上端下来。 这两个小时,是四合院居民们这一周来最难熬的两个小时。 猪蹄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攥紧每一个人的肠胃。 贾家。 “肯定是王卫东这个兔崽子回来了,炖猪蹄也不想着给老太太我端一碗,咒你明天拉肚子。”贾张氏一脸阴毒。 “就是,就是,明天让棒梗给他下点巴豆。”贾旭东躺在床上,声音孱弱。 这几天他的旧伤犯了,再加上被秦淮茹偷汉子的事情气到,整个人瘦得跟木柴棍一样。 “巴豆要钱买...”秦淮茹咬着嘴唇,她想到一个让王卫东身败名裂的办法,只是不知道贾旭东会不会同意。 棒梗蹲在门口,眼中贼光闪烁。 小当和小槐花啃手指头。 傻柱家。 “嘿,卫东哥回来了!咦,这猪蹄的味道不对啊,好像少放了香叶,下一次我要提醒一下卫东哥。”傻柱干啃黑窝窝。 “哥,秦姐那么好,那么可怜,你为啥不愿意帮她呢?”何雨水瞪着大眼睛,不满地看着傻柱。 阎埠贵家。 “卡车司机就是牛,吃香喝辣,我也要当卡车司机。”阎解放没吃晚饭,饿的前心贴后背。 “猪蹄...对,媒人礼再加上1根猪蹄。”阎埠贵连忙拿出一张清单,写在上面。 媒人礼清单: 猪肉2斤,要肥膘。 母鸡1只。 猪大肠一挂。 猪蹄1根。 旧皮鞋一双。 想了一下,他又把旧皮鞋划掉了。 ... 第31章 相亲冉老师 周末。 清晨一签到,好运一整天。 【叮,签到成功,获得金钱20元,牛肉1斤,大宝sod蜜】 大宝sod蜜! 霍,好东西!王卫东瞪大眼睛。 京城的冬天空气干燥,车窗漏风,王卫东皮肤早已皴裂,正需要滋润。 商店里也有雪花膏卖,一般有谢馥春,孔凤春和百雀羚这几个牌子。 价格也不贵,一盒二毛五分钱。 不过,一个小伙子去买化妆品,售货员大妈的眼神能杀死人。 简单漱洗,抹上! 嗯,还是前世的味道。 王卫东随便吃点早餐,骑上自行车,出了四合院。 今天去相亲,呃,应该是和冉秋叶去公园约会。 这年月,一般人相亲,都是在媒人的陪同下,到对方家里坐坐,也好让长辈们掌掌眼。 可冉秋叶这只高傲的白天鹅,可不是一般人,她要和王卫东单独在公园见面。 单独见面好啊,可以说点悄悄话...还能...^_^ 阎埠贵听到车铃声,拿着黑窝头跑出来:“卫东,好好表现!” ... 冉秋叶一大早就在母亲的催促下,起了床。 “小冉,阎老师介绍的小伙子不错,好好打扮下。” “呃...” “小冉,人家是退伍军人,别耍大小姐脾气。” “呃...” “小冉,骑自行车去吧,也好让那小伙子,知道咱家境殷实。” “呃...” “小冉,有礼貌一点,别忘了咱是书香门第。” “呃...” 冉秋叶在唠叨声中,把一本《人民画报》放入车篮中,骑着凤凰二六自行车离开家,去和那个名为王卫东的卡车司机相亲。 她本不想去,可是架不住父母愿意。 王卫东只是退伍军人,没上过学,估计大字不识几个。 这让高中毕业生冉秋叶无法接受。 不过,王卫东还是有其他优点的。 他是卡车司机,工资高,地位高。 他是退伍军人,根红苗正,不会被人为难。 最重要的是,王卫东父母双亡。 这个条件在别的女孩看来是一个缺点,毕竟没有婆子老公公扶持,日子不好过。 对冉秋叶来说,却是个闪光点。 依照她的家庭,压根不需要别人扶持,而且将来结婚后,就不用看婆婆的眼色了。 冉秋叶是一只白天鹅,怎能伺候别人呢。 “嗯,先去见见这个退伍军人吧,希望不是一个满身汗臭的大老粗。” 冉秋叶骑着自行车,直奔公园。 这是京城青年约会的场所。 今天是周末,公园内很热闹。青年男女,肩并肩闲逛,老头老太太们坐在马札上扯闲话,小孩子们推着铁圈乱跑。 冉秋叶骑着自行车,在公园里转了一圈,也没看到手拿《人民画报》的青年。 阎老师作为媒人,本来想跟着一起来,冉秋叶觉得老头碍眼。 就想到用《人民画报》作为接头暗号。 这种少女的粉色幻想,是冉秋叶从手抄本上学到的。 “这家伙,相亲也迟到!” 冉秋叶骑着自行车在公园里漫无目的地转悠,目光在人群中来回扫视,小嘴嘟嘟着。 “该死的王卫东,一点不守时间,该死的王卫东...” “等一下,他来了,看咋收拾他!” 作为小学教师,冉秋叶有一万种收拾人的办法。 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被收拾的王卫东,正蹲在大街上,看热闹。 人群中,有一辆板车改装的箱式车,外面有金漆涂抹的“拉洋片”,“绝活”字样。里面有洋片和一盏煤油灯。 车厢上有黑色布幔围挡,布幔挖孔,前后各嵌十二块圆形放大镜 孩子们把头凑到放大镜前看洋片。 一个干瘦老头站在车旁,手里攥着绳子的一头,唱一段拉一下绳子。 “大清以上是大明喽,大明座了十六帝,开朝是我汉家郎呦……” 这是拉洋片,也叫拉大片,算是后世小视频的鼻祖,有点意思。 这干瘦老头也算得上是视频网站ceo,值得尊敬。 干瘦老头一曲唱完,众人鼓掌。 王卫东这才想起还要去相亲。 “让让,麻烦让让!” “叮铃铃!” 他跨上自行车,拨动铃铛,从人流缝隙中穿过。 经过几天的熟悉,再加上王卫东一米八的大个,骑自行车已经很娴熟了,还能漂移。 很快,王卫东就骑着自行车,野马般的窜进公园。 他还没来得及寻找冉秋叶,余光瞥见一辆自行车径直冲自己奔来,而骑着车子上的傻妞正歪着头看向别处。 窝艹!要撞上! 王卫东来不及叫喊,连忙捏闸,启动脚刹。 还是晚了半拍。 只听得“哐”的一声,两辆自行车直直撞在一起。 王卫东人高马大,早有准备,双脚稳扎在地上,车子只是歪了一下。 那傻妞就不同了,她没有一点防备,“哎呀”一声摔倒在地,整个车子重重压在她身上。 “同志,你没事吧。”王卫东扎好车子,跑上去。 “嘶...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冉秋叶右脚踝撞在一块石头上,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倒吸气,眼角蹦出泪花,一时间动弹不得。 “那我把车子扶起来,你别动。”王卫东最见不得女人哭,忙上前去扶压在冉秋叶身上的自行车。 可是冉秋叶双腿正好夹住自行车,王卫东尝试了两下,也没能扶起来。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同志,我使不上劲,把腿叉开一点。” “好,不过你要慢点,我很疼。”冉秋叶疼得小脸通红,声音有点发颤还带有些许哭腔。 她说着,缓慢的抬起大腿。 脚踝处的疼痛让她眉头紧蹙,皓齿紧咬鲜红嘴唇,一脸痛苦之色。 “啊...好疼...你慢点。” 这傻妞也太娇气了,王卫东小心翼翼的把自行车扶了起来。 看着斜躺在地上的傻妞,却是束手无策。 这天寒地冻的,总不能让她就这样躺在这。 可是,这年头,男女授受不亲,拉手都会被当成流氓。 “同志,你能自己动吗?”王卫东关切的问道。 “我试试...” 冉秋叶也意识到了这种窘况,她用右手支撑住身体,缓缓站起身。 刚站起一半,膝盖尚在弯曲中,脚踝处又传来的一阵剧烈疼痛,让她忍不住“哎呀”了一声,站不稳又向地面跌去。 王卫东这时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了,伸出胳膊把她揽住。 冉秋叶被那根坚硬且隐约有盘根老树肌肉的胳膊揽着,羞得白皙小脸一下子涨红,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手脚发软。 这还是她第一次和男孩子如此近距离接触。当然,学校里那些捣蛋虫不算。 隐约中,她从王卫东身上嗅到一股独特的香气,比她平时用的雪花膏要好闻许多。 这味道让冉秋叶有点陶醉。 难道这就是男子汉的气息? 冉秋叶有心把王卫东推开,可是剧烈的疼痛让她无法动弹,只能被那根坚硬胳膊揽到旁边一张石椅旁。 扶着冉秋叶坐下,王卫东这才算松一口气。 冉秋叶脱离那个温暖的怀抱,有点怅然若失,想说话,小嘴张了几张,没发出声音。 这时,一位路过的老大爷站在旁边,双眼直盯着王卫东看,脸上挂满了“你在耍流氓!”的神情。 王卫东回瞪他一眼:“瞅啥瞅,没看到我在学**做好事,帮助女同志吗?” 老大爷见王卫东身材魁梧,也没回怼“瞅你咋了!”。 见冉秋叶没有叫喊,失望的摇了摇头,提着鸟笼子晃悠着走了。 ... 第32章 傲娇冉秋叶 看到傻妞没有流血,应该没事。 不过作为肇事者,王卫东还是要负责到底。 他关切的问道:“同志,你脚踝是不是崴了,让我看看要紧不。” 这话让冉秋叶愣了一下,那地方能给男孩子看吗? 她本想拒绝,却神使鬼差般的点一下头,哼出一个蚊子声:“嗯...” 脱掉小白鞋,纤细小手掀开黑布裤脚,露出红色秋裤和浅白色线袜。 半褪袜子,露出白皙光滑小脚丫。 小脚丫的脚踝处,有一片浅红擦伤,并没有渗血。 褪掉袜子后,冉秋叶才醒过神来,心中呐喊:我在做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 冉秋叶,你羞死人了... 她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不敢抬头,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王卫东看到脚踝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 他擦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笑道:“同志,我撞到你,你也撞到我,所以我们扯平,对吧?” “扯平了...”冉秋叶正淹没在羞涩中,下意识怔怔的回答。 “那好,既然扯平了,我还有事,再见!”王卫东说完,转身就向扎在远处的自行车走去。 他还要去和一位叫冉秋叶的女老师相亲。 现在已经迟到了。 冉秋叶看到王卫东麻利的转身,这才想起自己是受害者。 他...这就走了,我脚还疼着呢! 她正准备张嘴大喊,一下子看到了散落在地上的两本《人民画报》。 一本是她的,另一本不是她的。 顿时明白,这青年就是王卫东! 冉秋叶更加生气了,冲着愈来愈远的身影喊道:“王卫东!” 谁喊我? 王卫东愣住了,迟疑了半天,才转过身来。 他看看地面上的两本画报,再看看那个一脸怒容的傻妞。 顿时明白,傻妞就是冉秋叶。 他脸上堆满歉意的笑容,走过去:“同志,你是冉秋叶?” 说着,王卫东还不忘细细打量。 冉秋叶身穿剪裁合身的黑色棉服,围着一条红白相间棉围脖,扎着双马尾,眉毛弯弯,乌黑眸子里隐约透露出高傲,再搭配上棕色噶亮小皮包,活脱脱一个知识女青年。 这是一只白天鹅。 冉秋叶也在打量王卫东。 嗯,长得倒是不错。 头发又黑又浓,额前碎发上汗珠滴答,两道粗黑的浓眉下,一双明亮的眼睛里光芒闪烁,透着忠厚和坚毅之色,身材魁梧,看上去孔武有力。 并且还有一辆二八大杠,工资确实不低。 冉秋叶十分意动。 不过刚才的撞击真的很疼,让她心中充满委屈。 况且,明知道相亲,还敢迟到! 还有,他都看过我的小脚丫了... 不能轻饶他! 冉秋叶决定难为一下王卫东。 她习惯性的摆出一张臭脸:“你就是王卫东?” “是,我是王卫东,迟到了。”王卫东挠了下头,略带歉意。 虽不打算和她相亲,不过迟到总是一件有失礼貌的事。 冉秋叶抬起手腕,看一眼手腕上那块银光闪闪的手表,小嘴微抿:“嗯,你迟到了半个小时。” “并且,还撞倒了我。” 说着,她歪着小脑袋,双眸紧盯王卫东:“说吧,该怎么解决吧?” “怎么解决?”王卫东有点迷糊。 还能时光回溯,回到半个小时前? 不过,他还是歉意一笑:“冉老师,你说...” 冉秋叶的那老师特有的语气,让他不知不觉喊出了口。 “这样吧,你的情况我都了解了,老实说配不上我。”冉秋叶秀眉微皱。 她知道错不在王卫东,决定不在纠结撞击的事情。 毕竟冉秋叶本身不是胡搅蛮缠之人。 既然相亲,那就应该进入正题。 配不上...现在的女青年都这么直接吗? 王卫东哑然失笑,不过旋即想到,这个年代民风淳朴,青年男女谈朋友本来就是奔着结婚去的,也就释然了。 有些见一面是相亲,见两面是结婚,见第三面就是洞房。 像许大茂那种打着相亲旗号,用点小恩小惠,到处祸害小姑娘的噙兽不多。 “不过呢,我现在给你个机会。识字吗?”冉秋叶语气中无时无刻不带着高傲。 王卫东感觉到好像在课堂上被老师提问,下意识的回答:“在部队跟文书学过,会读报纸,能写字。” 嗯,会读报纸,能写字,已经超过了大多数人。 冉秋叶对王卫东的好感又多了一分。 不过只是这样,还远远不够。 我冉秋叶可是书香门第出身,自幼饱读诗书。 这时脚踝上的疼痛已经消减很多,冉秋叶的心情也逐渐好了起来,她仰着粉嫩小脸盯着王卫东说道: “说一段最能代表你文化水平的话。” “如果我觉得还行,就算原谅你了。” 这个要求让王卫东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这不是考试吗? 冉秋叶当老师,当傻了! 他本想扭头就走,又想到还有事情需要拜托冉秋叶,只能眉头紧蹙的思索起来。 前世的他是一个人体艺术摄影师。 对于文学,诗词歌赋那是一窍不通。 描述女孩优美的外貌,只会一句:“窝艹,大漂亮。” 最有文化水平的话... 想了半天,他猛的一拍大腿,有门了! 作为穿越者,必须知道一个暗号! 王卫东盯着冉秋叶鹅蛋般的小脸蛋,缓声说道:“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 在异世界,无数穿越者就是凭借这句暗号,相聚在一起,成就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业。 “啥?”这个暗号,让冉秋叶那张可爱的小脸,一时之间竟有些呆滞。 她一直以文学诗词为傲,从来没听过这么奇怪的诗句。 “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王卫东重重点头。 “你耍赖,这是数学,不算数!”冉秋叶明白过来,跺着脚,小脸气得通红。 “不算哦...”王卫东再次挠头,准备开动大脑,回忆前世的记忆。 可惜,他的记忆大多被一些稀奇古怪的诗词占据,说出来会显得不尊重女同志。 不过,他还是想到一位著名诗人。 这位诗人的诗句,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让李白低头,杜甫落泪,李商隐扭头就跑。 第33章 名诗 公园内,王卫东双手背负,站在阳光下,全身镀满淡金色彩。 冉秋叶扬起粉嫩白皙的小脸,乌黑眼眸中尽是期待。 只要一小步,你就能迈出一大步。 王卫东淡淡一笑:“我刚想到一首名诗,一定能满足你。” “你快说!”冉秋叶迫不及待。 王卫东深吸一口气,大声吟唱: “远看泰山黑糊糊,上边细来下边粗; 有朝一日倒过来,下边细来上边粗。 ” 这...算诗? 冉秋叶额头滑下三条横线,抿着嘴唇。 她刚要开口,王卫东继续吟唱: “大明湖,明湖大,大明湖里有荷花; 荷花叶上趴蛤蟆,咕嘎咕嘎又咕嘎。 ” 说完,他看着满脸呆滞的冉秋叶笑道:“怎么样,这两首诗,有意境吧。” “并且还是著名诗人,张宗昌先生所著。” “如果你不满足的话,我还有好几首。” 张宗昌是民国时期的奉系军阀,出身于底层,后来做到sd省高官。 当了高官后,也开始学文人墨客吟诗,一不小心就混成诗词界的泥石流。 王卫东看到冉秋叶脸色由红变白,已经做好了这个白天鹅暴跳如雷的准备,小心后撤一步。 谁知道,冉秋叶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转,脸上浮现出笑容:“确实是名诗,你通过考验。” 嗯,虽然是两首歪诗,不过对于没上过学的人来说,已经很不错了。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窝艹,这女孩不按常理出牌! 这下子把王卫东给整不会了。 他原本打算赶紧结束相亲,进入正题。 “好吧,算你过关了,我原谅你了,现在可以开始相亲了。”冉秋叶觉得王卫东虽算不上白马王子,当一头白驴还是够格。 “我的名字是冉秋叶,22岁,红星小学三年级二班班主任,语文老师。” “我是大学生哦,从小饱读诗书,父母是归国华侨,在西城有一栋独栋别墅。” “我喜欢读诗,郊游,不喜欢做家务,婚后做饭的事情归你。” ... 这番话让王卫东额头上滑下三条黑线,一脸呆滞。 这女孩,生错时代了。 这年头,遇到一位有文化,模样英朗,出身好,工资高的小伙子不容易。 冉秋叶对王卫东上了心,把她的家庭情况,喜好,详细介绍一遍。 边说边偷瞄王卫东的脸色。 她看到王卫东脸色尴尬,心中一阵懊恼,生气的说: “我这条件不好吗?你怎么这幅态度?” 从来都是我冉秋叶看不起别人,还没有谁敢看不起我冉秋叶! 王卫东前世身为海王,很熟悉女子的心思。 他知道再这样聊下去,一个美好的故事就会变成一场惨烈的事故。 王卫东苦笑道:“你条件很好,可以说超过了大部分女孩子。” “不过,阎老师可能理解错了,我不是来相亲。” 这下子,把冉秋叶整不会了。 他难道没看上我? 不可能,我这么优秀,不可能看不上我! 难道真的是阎老师传错了话? 不过... 冉秋叶秀眉横挑,杏眼瞪圆,气鼓鼓:“不相亲,你约我到公园见面?” “是这样的,我准备托你办一件事。”王卫东说着,在冉秋叶疑惑的目光中,从鼓囊囊的背包中取出一个纸盒子。 纸盒里摆满了有蓝色铅笔,三角板,半圆仪,钢笔,墨水,作业本等数十种文具。 “你,你买这么多文具做什么?”冉秋叶眼眸中尽是疑惑。 她蹲在地上翻看。 蓝色铅笔上竟带有橡皮头,盒子上黑字写着“广州大华铅笔厂出牌品”。 这是种高档铅笔,在商店要卖1毛2分钱一根,平常人家根本舍不得买。 盒子里,这样的铅笔竟有上百根。 三角板和半圆仪是用塑料封装 上面标有“有机玻璃(明片)”和“广兴仪表厂”的字样。 ... “咦,还有蜡纸,这么贵的东西,你也舍得买?” 冉秋叶眼馋的看着那两卷新华蜡纸。 每个学期,她只能分到两张蜡纸,怎么够出试卷。 王卫东淡淡一笑:“喜欢吗?” “喜欢,太喜欢了。”冉秋叶双眼放光。 盒子里的文具都是高档货色,有几种商店里压根买不到。 “送给你!”王卫东把纸盒关上,抱起来,递过去。 “送给我?”冉秋叶愣住了,迟迟没有伸手接。 盒子里的文具加起来至少值七八十块,已经算是贵重物品。 不过作为相亲礼物的话,好像有点奇怪。 难道这就是手抄本上的浪漫? 这大老粗心还蛮细心的…… 冉秋叶羞涩的低下头,小手拉扯衣角。 粉红小嘴吞吞吐吐:“这不好吧,第一次见面...你就送这么贵重的礼物。” 见冉秋叶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王卫东知道女知识青年又在胡思乱想了。 “想啥呢,我是说,要把这些文具,送给你们学校那些家庭条件不好的学生。” “啊...”冉秋叶嘴巴张了张,合不拢,一片红云从白皙脖颈,蔓延至耳根。 王卫东笑道:“你知道我们卡车司机有很多外快,我一个人也花不完,就想着帮助一下那些贫困学生。” “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嘛!” 这番话当时就让冉秋叶对王卫东刮目相看。 正如王卫东所说,学校里有很多贫困生。 没有铅笔,买不起作业本,只能用树枝在地上写字。 没钱买尺子,只能在稍微直一点的树棍上刻上数字... 这样的情况冉秋叶见过许多许多,她也想帮助学生们。 但她...舍不得花钱。 这就是知识女青年的毛病,总是怜惜一切,却总是袖手旁观。 这个王卫东,比我想得还要优秀! 退伍老兵,思想觉悟就是高。 冉秋叶觉得自己的心灵受到了洗礼。 不知不觉中,冉秋叶心中的那点儿女私情,在无私光辉的照耀下,消散得无影无踪。 她郑重对着王卫东点点头:“我代替孩子们谢谢你。” “你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做大爱,以后我也会从工资里取出一部分,资助贫困学生。” 王卫东没想到冉秋叶竟也生出了帮助学生的念头。 不过这样也好。 到时候,她被安排打扫卫生时,学生们至少会帮助她。 “当然,这种捐助也有前提,我希望受捐助的学生,必须为贫困家庭,可以免除学杂费的那种。”王卫东严肃的说道。 他记得棒梗家不算是贫困家庭。 “那是当然!请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一片爱心。”冉秋叶重重点头。 此刻,她觉得责任重大。 她想了一下,又问道:“不过,学生们如果问起来,是谁买了这么多文具送给他们,我该怎么回答?” “直接对他们说,是一位名为王卫东的好心叔叔吗?” 王卫东淡淡一笑:“不用提我的名字。” “就说这是陌生人捐赠的。” “嗯嗯,我就这么对他们说!”冉秋叶点头。 做好事不留名,值得钦佩。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 当冉秋叶看向王卫东的眼睛中逐渐有光时,王卫东连忙借口有事,逃走了。 在临别时,他送给冉秋叶一支钢笔。 夜幕降临,京城一栋小别墅内。 “小冉,今天相亲,怎么样了?”冉妈妈敲门进入房间。 “那个王卫东人还不错吧?” 冉秋叶连忙把钢笔藏在抽屉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阎老师搞错了,王卫东是有事情找我,不是相亲。” “有事情?”冉妈妈神情愕然。 “嗯,很重要的事。”冉秋叶情绪低落。 “这个阎老师,真不靠谱,我明天就让你爸爸训斥他。”冉妈妈怕女儿受委屈。 冉秋叶只是笑,眼眸中尽是那个影子。 ... 第34章 我的老母鸡... 拜托冉秋叶把文具捐给贫困学生,王卫东也算是去了一块心病。 在前世,他只在电视剧里看到过这个年代的贫困,还以为只是艺术加工。 当亲身来到这个时代,亲眼目睹后。 他才知道,现实比电视剧残酷上百倍。 一大家子人只有一条裤子,谁出门谁穿。 没有布料,尿素袋做裤子。 厕纸就是一块瓦块。 当然王卫东觉得苞米棒子比较好,檫完可以烧火。 有的村庄,全村只有一口锅。 至于吃食,窝窝头,咸菜疙瘩,野菜团子已经算美味。 四合院那些噙们有工作,每月有工资,生活条件已经远超普通人,还不知足。 当然,王卫东并不想,也无法改变这一切。 他只能在保障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尽一点微薄之力。 购买文具的钱,来自卡车座位下的铁盒子,经得起追查。 即使到时候冉秋叶出事,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也拿王卫东没办法。 王卫东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时,已经将近中午。 一上午,阎埠贵都坐立不安,在房间内来回踱着步。 “老头子,出啥事了?”三大妈问道。 “等卫东回来呢,也不知道相亲成了没有。”阎埠贵神情有点紧张。 “人家卫东相亲,你着急上火啥?还不如帮我烧锅,今天中午蒸窝头。”三大妈。 “窝头,就知道窝头。等卫东回来,咱就有猪蹄啃了!”阎埠贵说着,把手伸进口袋,摸了摸那份媒人礼清单。 “唉,你就等着吧!”三大妈无奈的摇了摇头 阎埠贵自认为是文化人,家务从不插手,想让他烧锅,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听到远处传来的车铃声,阎埠贵连忙跑了出去。 这一次王卫东老远就看到了他,早早刹车。 “三大爷,这大中午,出来遛弯?” 阎埠贵笑道:“卫东啊,相亲怎么样了,冉老师同意没?” “黄了!”王卫东笑道。 “黄了?”阎埠贵神情愕然. 根据他多年的说媒经验,这两人是百分百配对,怎么可能黄呢? “对,黄了,人家冉老师看不上咱。”王卫东说着,就装作生气的样子,骑上车向四合院里走。 阎埠贵拿着媒人礼清单,站在寒风中,怀疑人生。 “咋就看不上了呢?” “退伍军人,卡车司机,她冉秋叶还想找个啥样的!” “我的老母鸡...” ... 回到家,王卫东放下挎包,从被褥下取出草纸,继续绘制淋水器设计图。 一直忙到奄黑,噙兽归巢,也没有进展。 由于缺乏专业的机械设计知识,王卫东计算不出钣金的折弯率。 “是不是要找厂子里的老师傅请教一下呢?” 王卫东带着这个想法,陷入沉睡。 ... 清晨是一天的开始,签到自然不可少。 【叮,签到成功,获得金钱50元,大公鸡1只】 大公鸡吃厌了,扔仓库吧。 早餐很简单,炖小米粥,煎鸡蛋。 这年头的鸡蛋都是笨鸡蛋,金灿灿的蛋黄躺在嫩嫩的蛋白中央,像是一个小太阳,照亮接下来的一整天。 简单清洗瓷碗,王卫东跨上包,骑上自行车,就准备去上班。 “吱”的一声,隔壁的门被人推开了。 许大茂刚吃完早饭,也准备去上班。 他看到王卫东,脸上堆满笑:“隔壁老王,去上班。” 王卫东看到他一脸精神焕发的样子,问道:“大茂,看你这么开心,喜事临近了吧。” 王卫东跑车回来,就听到大院里有闲言。 许大茂处了个对象,好像是楼半城的女儿,估计要发达了。 娄半城全名娄振华,是大爱国资本家。 以前红星轧钢厂的老板就是娄振华,现在改成国企,娄振华担任轧钢厂董事。 这个时间点,还没有起风,娄家算是顶尖的体面人家。 这让四合院里的人都很羡慕。 “是啊,估计过阵子就能定下来,隔壁老王,你一定要来吃喜宴啊。” 许大茂一脸得意,哼着小曲,迈着四方步走了。 王卫东看着他的背影,陷入沉思。 许大茂是电影放映员,工作时间自由,下乡放电影还能从老乡那里得点好处。 平日里,老母鸡,蘑菇,栗子没少往家里拿。 比一般的工人待遇好多了。 而且,他属于后勤部宣传科,那里面可都是厂领导的嫡系。 许大茂难道在厂子里有很深的关系? 不过王卫东知道,许大茂这个人阴险狡诈,不好直接询问,只能把这个想法埋在心底。 王卫东骑上心爱的自行车,迎着朝阳直奔车队。 到了车队,看到水泥地上只剩下两辆卡车,一辆是自己的,另一辆是牛志军的。 王卫东推开调度室门,看到牛志军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 “队长,今天我啥任务?” 牛志军眼睛通红,搓了一下脸,笑道: “卫东来了啊,你来晚了。” “俞长生那小子今天本来歇班,一大早跑来,替你去跑车了。” 说完,他还苦笑着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你给这小子灌啥迷药了,他看到你,比见了我这个队长都亲。” 还不是因为那根鸡腿... 不过俞长生这小子,倒是知恩图报。 王卫东挠了挠头,尴尬的笑了笑:“也许是长生见我刚跑了一个长途回来吧。” “对了,队长,你今天怎么没出车?” 王卫东刚进门就在疑惑,牛志军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住在卡车里,今天怎么会稳坐钓鱼台。 牛志军啐了一口唾沫,生气的说道:“嗨,别提这事了,昨天我不是去给城西的大门槛送货嘛。卸完货车就坏了,摆弄了半天,没收拾好,还是让瘦猴给拖回来的。” “好像是喷油器坏了,现在老白去后勤仓库找配件去了,也不知道能找得到不。” 说完,他耷拉下脑袋,一脸失落,就像自家媳妇跟别人家跑了。 王卫东理解他的感受。 卡车对卡车司机来说,就是战士的枪,学生的笔。 一个没有卡车可开的卡车司机,在厂子里,腰杆都挺不起来。 在后世,卡车坏了,让拖车公司拖到修理厂,把坏掉的零件换成新的,就修好了。 在这个年头,卡车大都是拼凑出来的,零件型号也都是拆车件,种类繁多,五花八门。 有时候,缺少一根小小的螺丝钉,一辆卡车就有可能一个月动弹不了。 这一次牛志军的运气还算不错,卡车坏在了城里。 上一次瘦猴去内蒙送一批农具,结果坏半道了。 那里一片荒漠,人烟稀少。 瘦猴靠着两条腿从天亮走到天黑,再从天黑走到天亮。 路上还遇到了两头野狼,吓得他哭爹喊娘的狂奔,最后才找来人帮忙。 垦殖农场的人套着马车,把农具运走了,对卡车这种重玩意,却一筹莫展。 附近的城市里也没有能修卡车的地方。 没办法,牛志军不得不开着卡车,从京城出发,把卡车和瘦猴从内蒙拖了回来。 一趟活,两个人两辆车,折腾了整整半个月。 瘦猴也瘦了好几斤,回来修养了好一阵子,才算缓过来。 在这种条件下,尽量让卡车少出毛病,或者是尽早发现毛病,就显得尤为重要。 王卫东通过一个多月的观察,对车队的现状也算是了解。 车队有十辆卡车,十个卡车师傅,三个修理工。 大师傅白万喜年轻时修过拖拉机,被领导认为是人才,特聘进厂。 他那两位徒弟连油路和电路都分不清,半吊子都算不上。 遇到卡车出毛病,就是拿着锤子敲几下。 敲好,就算修好。 敲不好就去后勤仓库翻拆车件。 拆车件是从旧卡车上拆下的零件。 这年月车辆没有报废一说,每当厂子里有卡车,汽车,拖拉机实在不能动弹,就会拆成零碎。 零件归后勤处所有。 玻璃,铁皮会回收再利用,一点都不会浪费。 就连轴承里的钢子,也会成为孩子们的玩具。 如果能够提高修修理工的水平,或者是建立一套标准化的保养流程,卡车出问题的频率,一定会减少。 想到这里,王卫东看着长吁短叹的牛志军说道:“队长,我想提一个建议。” “建议?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一个退伍老兵怎么跟文化人那样,搞这些婆婆妈妈的。”牛志军正懊恼着,嘴里也吐不出好话。 ... 第35章 卡车保养 调度室内。 王卫东拉过一把椅子,坐在牛志军面前。 “咱们的卡车,我咋没见过做过保养?” 牛志军诧异:“保养,那是啥玩意?” “保养,就是定时更换机油,齿轮油,柴油滤芯,机油滤芯,按时润滑车辆需润滑部位,固定螺栓,擦拭发动机线束上积累的油污与灰尘,检查易损件。”王卫东笑道。 想了一下,又补充道:“对了,现在是冬天,天气寒冷,油封,橡胶套和三角皮带容易老化,也应该经常换。” 当然,还有空气滤芯,空调滤芯,不过卡车上没有这些玩意,也就没提。 这番话让牛志军更加摸不着头脑。 “机油不是没有了才添加吗?平白无故就倒掉,那多浪费?” 瞪大眼睛,像是听天方夜谭:“还有,你说的易损件是啥?” 他们平时开卡车,只要车会跑就行,压根不会注意这些细节。 王卫东不得不一项一项,细细给牛志军解释一遍。 牛志军脸上的神情由讶然到疑惑,最后是赞叹。 他站起身,重重的拍了拍王卫东的肩膀:“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这就跟伺候媳妇一样,平时让她好吃好喝,还要定时检查身体,有啥病,赶紧治,这样她才甘心给你暖被窝。” 好家伙,啥都能往女人身上扯,王卫东对卡车司机这种坏毛病,也是服气。 不过倒是贴切。 “你这个建议好,我这就让老白照办。”牛志军咧着大嘴笑道。 厂里有任务,卡车坏了,那多让人焦灼。 虽然王卫东的方法,可能浪费一点机油。 不过后勤左老头还欠我一顿饭,等下就让他把这个人情还了。 至于油封,橡胶套和三角皮带,就更简单了,本来就是修理工们自己做的,。 “走,我现在让老白给卡车做保...保养。”牛志军是个急性子。 站起身,拿起架子上的蓝黑棉大衣,斜披在身上,就向隔壁的修理车间走去。 王卫东笑着摇了摇头,跟在后面。 修理车间没人,三个修理工正躺在卡车下面的水泥地上更换零件。 听到脚步声,修理工白万喜从车底探出头来,眉开眼笑: “队长,你运气好,我找到一个喷油器,型号不大对,不过改装一下,应该可以用。” 好家伙,又开始“改装了”...王卫东抿一下嘴。 “改装”配件是红星轧钢厂卡车修理工的必备技能。 其实说来也简单,配件大一号,就拿锤子敲,敲进去就可以了。 敲不进去,就使劲敲。 配件小一号,那就有点麻烦了。 这要用电焊在配件上焊铁片,再不行外面再垫上皮垫子,往上面一按,然后还是用锤敲。 嗯,严丝合缝,完美! 卡车就算修好。 每一位修理工,最终都会变成优秀的焊工,合格的裁缝和轮锤子的。 装上这种“改装”配件,卡车想不坏也很难。 不过在这种艰苦条件下,修理工们也没别的办法。 “老白,先别忙活,刚才卫东这小子,又想到一个好主意,我跟你说说。”牛志军蹲在地上,把“保养”一五一十的告诉白万喜。 白万喜听得两眼直放光。 他虽是半吊子修理工,也知道按照王卫东的方法,确实可以减少卡车出问题的次数。 这对修理工来说,绝对是一件大好事。 卡车坏了,司机着急,修理工更着急。 因为司机都是大爷,只要自己摆弄不好,就把锅甩给修理工。 修理工看着五花八门的发动机,没有型号的变速箱,也是欲哭无泪。 要修这样的卡车,难度堪比修航天飞机。 并且,卡车司机都是蛮不讲理的大老粗,如果修不好,他们真会动手,打人可疼了。 “保养好,少出毛病!”白万喜小鸡啄米般直点头。 说完,还不忘赞叹:“王卫东,你小子咋恁聪明呢。” “那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车队里的卡车以后由你们修理工负责保养。”牛志军拍板。 “不过,多久保养一次呢,这东西,咱们也不懂啊。”白万喜疑惑。 两人不约而同把目光投向王卫东。 王卫东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笑道:“一般来说,咱们车队的卡车经常上路跑,要按里程保养,但车上的里程表就是个摆设。” “咱们还是定时保养吧,任务繁忙的话,一个月保养一次,任务少的话,两个月保养一次。” 牛志军点头:“对,还是卫东想得周到,这样可以少浪费一点机油。” 敲定卡车保养计划后,王卫东和牛志军蹲在旁边看白万喜他们修车。 只听到“铛铛铛”一阵锤子敲击声。 “吆喝,这玩意有点粗啊,洞太小了!” “铛铛铛!” “还不进去,我再敲!” “铛铛铛!” “好了,严丝合缝,紧紧实实,修好了!” 大一号的喷油器就这样,在“铛铛铛”声中,被敲击进了不属于它的机器里。 这时候,三位修理工脸上,棉袄上,棉裤上,甚至是嘴唇上都沾满了机油。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把发动机大卸八块了。 “搞定,冻死俺了!” 白万喜正准备收拾地上的工具,无意瞥见大梁上有一个破洞。 看破洞的形状应该是卡车重载时,后桥下沉,撞到了路上凸出的石头。 破洞周围已经锈迹斑斑,用手一模,铁锈掉渣。 看来,不修是不行了。 白万喜探出头:“队长,这几天,你是开不走了。” “为啥,晚上我还要帮地方上拉一批货,是挂号的帮扶任务,没有车咋办?”牛志军脸色难看起来。 这年头,京城的卡车不多,厂子里的卡车经常需要帮地方上拉货,这叫帮扶任务。 挂号,说明这是一个任务,不是“活儿”。 “活儿”可以推掉,任务不行。 只要是任务,就比天大。 只是什么任务要,晚上执行呢? 王卫东有心多嘴问一句,想到牛志军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嘴巴却很紧,也就打消这个念头。 白万喜无奈地用锤子敲击了一下大梁,铁锈渣掉落一地。 “诺,大梁上有个洞,如果不修补的话,载上重物,说不定就会被压断。” “修就修呗,你不是会电焊吗,搞一根钢管焊上去,再不行我去后勤上拿张钢板,让一车间的师傅折弯,焊上去不就行。”牛志军蹲在地上,看着那个破洞,也意识到,这玩意不修是不成了。 两人的对话,让王卫东听得直瞪眼。 好家伙,大梁也能焊? 车辆大梁就像房屋的大梁一样,负责撑起整个车身,来不得半点马虎。 在后世,车辆大梁只要在事故中稍微折弯,就属于重大事故车,只能便宜处理给二手车贩子。 至于,大梁上出现破洞,然后焊起来,继续用,那是闻所未闻。 就算修车师傅愿意这么做,交警部门查到,也会把车主罚个底掉。 你不怕死,交警还害怕车辆在路上散架,砸到过路车辆行人,花花草草。 不过,听牛志军和老白的对话,这在红星轧钢厂卡车队,似乎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王卫东觉得有必要检查一下,自己卡车的底盘大梁。 修理工白万喜也知道牛志军着急,但他也没办法。 “队长,你也看到了,卡车底下就这么大空挡,我们趴在这里焊接,压根用不上力。” “如果你能把卡车抬起来的话,我们三个人,三把焊枪,不吃中午饭,保证在下午两点前帮你搞定。” “把卡车抬起来?你当我是大力士?”牛志军也知道白万喜说的是实情,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把卡车抬起来...王卫东脑袋里闪过一道亮光。 在后世王卫东经常开车,也没少修车。 呸,是看师傅们修车。 在4s店里,有一种叫举升机的设备,可以把车辆举起来。 在路边修车铺,也有架机和地沟给修车师傅提供一个修车空间。 架机是红砖水泥垒砌的,是两堵半米高的双面墙。 卡车开上去,师傅可以在下面修车。 当然,在部队修车,士兵们会在车下面挖一条壕沟,不过土方不牢固,可能会坍塌。 想到这,王卫东把这个想法,当着牛志军和白万喜的面,说了一遍。 两人一听,顿时大喜,决定马上修建一座修理台。 尤其是白万喜,这天寒地冻的,虽然身子下垫着毛毯,躺在下面修车的滋味也不好受。 第36章 小牛生病 在白万喜的催促下,牛志军骑上自行车,去后勤处找左老头要材料。 后勤仓库里有红砖,黄沙,生石灰,没有水泥。 水泥属于管制物质,红星轧钢厂每年只能分到几十吨。 牛志军准备用生石灰代替水泥。 这年月,农村盖房子,一般用黄胶泥掺稻草,条件好才会使用生石灰。 在地上挖一个坑,把生石灰堆在里面,然后倒上水。 生石灰不一会就开始沸腾起来,冒气白烟,逐渐变成熟石灰。 熟石灰可以代替水泥用来垒墙,但是强度和抗风化能力远不如水泥。 修理台要承重三吨多重的卡车,如果不造结实一点的话,容易垮掉。 一旦垮掉,说不好,全村人都要去白万喜家吃饭。 王卫东最后还是让牛志军又去后勤处跑一趟,倒欠左老头一顿饭,带回两张水泥票。 由于水泥是重物,一般供销社,商店不会有存货。 王卫东只能开着卡车,去琉璃河水泥厂拉。 琉璃河水泥厂位于房山,是京城最早的水泥厂。 原名华北洋灰股份有限公司,建厂于1939年。 当时工厂所有机构的负责人都是riben人,抗战胜利后,被guomin接管。1948年京城解放,被junguanzu接管。 水泥在特殊时期,属于管控物资。 近些年随着局势缓和,才对民间发放水泥票。 高耸的烟囱冒出的滚滚黑烟,把附近的天空染成了淡灰色。 附近居民非但不抱怨,还为能住在这座知名工厂附近,感到喜悦。 水泥厂很大,厂内铺设有铁轨,还有一辆小火车。 王卫东把两张水泥票和三块钱五毛钱交给售货员。 一个身材瘦小的老头,浑身沾满灰尘,跟从泥土里爬出来一般。 大冷天,穿一件长褂子,头上顶一块看不清颜色的毛巾,也不戴口罩,走进仓库内。 不一会就用消瘦肩膀扛出一包水泥,肩头一耸,轻松的甩到卡车上。 百斤重的水泥包,就像是一团棉花。 这年头,人们虽然营养不足,面黄肌瘦,力气却不小。 就算工厂里的女同志也能轻松扛起一根五十多斤重的槽钢,当然秦淮茹那种懒货不算。 很快,十包水泥装好。 王卫东开着卡车,回到厂子里。 牛志军已经把青砖准备好了,还从三车间借来一位号称垒过猪圈的大师傅,好像老家是南台公社。 中午前,几个人满身灰尘垒好修车台。 老白领着两个修理工人钻进修车台,拿起电焊开始把铁皮,槽钢焊在大梁上。 他边点焊,边伸出头:“卫东,这下面舒服多了,你小子,有点本事。” “晚上,我让你嫂子做几个菜,一起过来吃。” 在缺吃少穿的年代,请吃饭是最能表示谢意的办法。 王卫东笑着婉拒:“等下次吧,我这两天吃撑了。” 修理工的工资比卡车司机要低上不少,和普通工人相当。 老白干得年头久,每年能拿到三十七块五,家里有三个半大小子,媳妇没有工作,全家人都指着他这点工资开销。 大家都吃不饱,王卫东会吃撑? 老白明白王卫东是为他节省,神情动容,重重点头。 感激之情,尽在不言中。 有了修车台,白万喜和两位徒弟可以同时上阵。 三把焊枪亮光闪烁,只用两个钟头,就把卡车大梁焊好。 当然,如果说两根槽钢,三块铁皮,粗糙的裹在大梁上,卡车暂时不会解体。就叫修好的话,那确实是修好了。 卡车司机平时在路上辛苦,在厂子里却很悠闲,只要不出车,都是休息日。 王卫东在调度室里眯了半晌,正准备晃悠着回四合院。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一个火急火燎的声音:“我哥呢,我哥呢,出事了,出大事了!” 这声音有点熟悉... 还没等王卫东想起来,一个身穿大红棉袄,扎着朝天小辫的大号牛志军就闯进来。 女武神,牛大红! 牛大红神情慌张,气喘吁吁,嘴里哈出的白色热气,遮住了她惊恐的面孔。 “大红,出啥事了?”王卫东站起身,伸一个懒腰。 他对牛大红这火急火燎的脾气,已经见怪不怪了。 “卫东哥,我哥呢?”牛大红咧着嘴,眼角微红,快哭了。 王卫东意识到可能真的出大事了,连忙走去:“你哥在修理车间,看老白他们给车做保养。” 说着,他拉着牛大红来到修理车间。 修理车间内,卡车机箱盖敞开。 老白正端着机油壶,给卡车添加机油。 牛志军和那两位徒弟站在旁边看。 牛志军见到牛大红这幅样子,立刻迎上去:“大红,咋了,谁欺负你了?” 这句话让老白和旁边的两位徒弟听得直撇嘴。 就她这个身材,这武力,谁敢欺负她! “哥,小牛...小牛他肚子疼。”牛大红着急的话都说不囫囵。 小牛就是牛志军的小子,乖巧可爱,总喜欢听王卫东讲跑车的事。 牛志军脸上的紧张骤然消失,不在意的说道:“肚子疼,喝点热水不就行了,值得你大老远跑来?” “肚子疼得厉害,在地上打滚,我和嫂子两个人都按不住。”牛大红焦急得跺着脚。 “不就是个肚子疼吗,让那小子疼一会,我晚上还有任务,不能耽误。”牛志军皱了皱眉头。 “那可是小牛!”牛大红闻言大怒,挥起沙包大的拳头,就要砸向牛志军。 “大红,别着急。”王卫东连忙上前拦住。 牛大红咬着牙,冷着脸:“卫东哥,你不知道,小牛疼得可厉害了,躺在床上,哇哇直叫。” 这年月,上医院是一件稀罕事,小病小灾抗一下就过去。 连孩子都皮实的很。 上一次小牛从一米高的墙头上掉下来,头都摔破了,竟没哭一声。 这次看来确实严重。 肚子疼...问题可大可小... 王卫东心中一动,走上前,看着牛大红,关切的问道:“是不是原来肚子上面疼,然后又跑到肚子下面疼?” “并且,发高烧,心跳加快?” 牛大红抬起头,神情诧异:“是咧,哥,你咋知道呢?” “小牛上午就开始疼了,嫂子没在意,让他喝两碗开水。中午饭也没让吃。” “谁知道刚过晌午,就开始发高烧,还一直捂着肚子下面,小脸都疼白了。” 牛大红说着,一脸的心疼。 她作为未出嫁的老姑娘,平时就住在牛家,再加上性格就像孩子一样,整天和小牛小妞疯着玩。小牛和小妞就像她自己的孩子。 我怎么知道的...因为我tm得过这种病啊,还差点要了小命。 那是一次外景拍摄,在一座海岛上。 王卫东本来不愿去,但人家给的多。 结果,客轮刚离开岛,肚子就开始疼。 疼一天一夜,才被送到医院。 第37章 开车,能有啥危险? 老医生检查完后,很佩服王卫东:“急性阑尾炎,你能忍一天一夜,也是个人才。” “不过可惜了!” “可惜啥?” “你只要再坚持两个小时,就可以晋升鬼才!” 我... 想到这里,王卫东依然能感受到当时疼痛。 肠子里就像有一根缝衣针穿梭,不时还来一个大回旋。 真特娘的疼! 牛大红看到王卫东脸色难看,连忙问:“卫东哥,你知道是啥病?要紧不?” “太要紧了!急性阑尾炎,搞不好会要人命!”王卫东咬着牙。 那种疼痛就算成年人都受不了,更何况一个小孩。 “急性...阑...尾炎?”牛大红和牛志军都一脸迷茫。 “就是肠子快坏了!还不赶紧回家,送大牛去医院。”王卫东看到两人还杵在原地,也顾不得解释,大吼道。 “大牛,等着姑!”牛大红猛然转身,向外面奔去。 “肠子坏了...”牛志军也慌了神,紧跟在后。 他走了两步,突然停住脚步,喃喃道:“不行,我不能去,晚上还有任务。” “啥任务能比小牛重要!”王卫东连忙催促。 牛志军急的额头渗出豆大汗滴,在原地不停打转。 “今天晚上...” “不行...不能不去...” “可是小牛...” 这都火上房,流氓上床,还在这里婆婆妈妈! 见牛志军犹犹豫豫的样子。 王卫东走上前,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志军哥,啥任务,我顶班,你去医院!” “你顶...”牛志军犹豫了一下,好像有点不忍心,最后还是重重点头。 感激得脸色发红:“好兄弟,等你活着回来,哥一定请你喝酒。” 王卫东:“我...” 不就是个任务吗,咋听这意思还有危险? “卫东,跟我来,去保卫科。” 牛志军没等王卫东反应过来,就拉着他就跑到厂保卫科。 大巴掌在黑漆斑驳的办公室门上“砰砰”拍两下。 保卫科长李爱国头发乱糟糟的,斜披着蓝制服,打着哈欠拉开门,看到二人,有点惊讶。 “志军,你这是?” 牛志军在李爱国诧异的目光中,把王卫东扯进办公室,关好门。 王卫东站在办公室内,有点心虚。 说好的任务呢,咋来保卫科了? 我事发了? 左右乱瞅,办公室很简单,一张黑漆木桌,一条看不清颜色的长椅。 椅子上摊着一条乱糟糟的棉被,从敞露的被子头上看,李爱国刚才应该窝在长椅上睡觉。 没看到手枪,可能锁在柜子里。 牛志军双眸直盯李爱国:“爱国,你和我媳妇是麻小,对吧?” “是啊,她小时候没少抢我糖。”李爱国有点摸不着头脑。 牛志军和李爱国认识十几年,知道他有点古板。 俗话说叫一根筋,死犟死犟的,不知道变通。 听到李爱国承认,牛志军这才松一口气,脸色凝重:“小牛病了,是啥阑尾炎。” “我想让王卫东晚上顶我。” “顶你?”李爱国皱起眉头,来回踱着步。 好像在思索这个建议的可行性。 “我知道这不符合规定,不过小牛病了!”牛志军这个黑粗壮,眼眶红润起来,有点要哭的感觉。 这让本有点发憷的王卫东再也忍不住,走上前:“爱国哥,我不知道今晚是啥任务,是不是有危险。” “可是志军哥家出了这么急的事,你就不能通融一下。” 李爱国停住脚步,狐疑的看王卫东一眼,旋即笑道:“你小子,倒是胆大。” “不过这样也好,既然你自己愿意,牛志军你就快回去吧,把小牛送医院。别耽误事。” 牛志军重重冲王卫东点了点头,转身跑出办公室。 王卫东笑道:“爱国哥,今天晚上到底是啥任务?” “啥任务?来,先把这份保密协议签了。”李爱国没理会他,从抽屉里递出一叠铅印张纸,一根笔。 铅印纸张字迹有点模糊,只是隐约看到“保密”,“责任”,“泄露”,“严惩”的字样。 王卫东接过,想翻开细看。 “别看了,今天就算你不想签,也得签。”李爱国翻到最后,指了指签名的地方。 得,这是上了贼船了... 王卫东只能扫了一眼,就后面签上名。 “嗯,字写得倒是不错。”李爱国打开一个抽屉,把保密协议装进去,锁好。 王卫东小声问道:“现在能说了吧。” “其实任务很简单,开着卡车拉一批人。”牛志军笑道。 “这么简单?为啥你和志军哥都如临大敌。”王卫东有点不相信。 刚才牛志军只差说出明年就是他的忌日,会为他烧纸了。 这还简单? “你知道鸽市吧?”牛志军坐在椅子上详细解释。 “当然知道。”王卫东点头。 凌晨五点左右,京城里在固定的几个地点,会有鸽市。 鸽市一般四五点钟开始,七点钟结束。 最开始附近村子里的农户会把一些自家舍不得用的东西,拿出来鸽市上卖。 后来,逛鸽市的人多了,也就鱼龙混杂起来。 销赃的小贼,卖假古董的古董商,乌七八糟的投机倒把分子,也都到鸽市上售卖物件。 这里和信托商店一样,不需要票据就能买到东西,有时还能碰到一些不那么合法的物件。 由于是凌晨,天色很暗,市场内全靠自带的手电照明,买家和卖家怕被人认出身份,浑身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置身其中,就像是来到了鬼市。 鸽市也就成为京城一个灰色地带。 当然,鸽市上的买卖都是小打小闹,够不上犯法。 地方上也清楚这些,偶尔会派出“巡街”来驱赶鸽市的人。 这一次竟然要动用卡车协助,情况就非同一般了。 进入鸽市的人,都多少有点问题。 有些会带防身武器,菜刀,刺刀都算一般,说不好还会有猎枪。 这年头,民间的土枪和土炮还有不少, 在昏暗的环境中,一旦发生冲突,场面可能一发不可收拾。 “难道这一次,要弄个大阵仗?”王卫东倒吸一口气。 “没错,根据公安部门提供的信息,在明天凌晨德胜门的鸽市上,要出现一个不得了的物件。”李爱国脸色红润,情绪有点激动,说起话来如雷震耳,好像回到了年轻时代。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我们的任务,就是明天凌晨,配合公安同志工作,把从鸽市上抓到的人和缴获的赃物运回来。” “不能影响市民的正常生活,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这一切都要在清晨前完成。” 王卫东明白过来,有公安同志在前面顶着,他就是一个开车的。 开车,能有啥危险? 以往王卫东参与的扶持任务,基本上就是帮百货商店送货,帮木材厂送木材,或者是帮公社送救济粮。 还没参加过这么火爆的行动。 王卫东心中有点小激动。 冲着李爱国敬了一个礼:“李科长,你放心,我一定保证完成任务!” “就知道退伍老兵胆子大,上一次牛志军开车拉着公安同志,追逃犯,吓得腿直哆嗦。”李爱国很满意王卫东的表现。 “好了,你先回去睡一会,养足精神,凌晨拉上我,去和公安同志会合。” 第38章 韩所长 由于凌晨行动,厂子里特意给李爱国和王卫东开了小灶。 傻柱一脸艳羡的看着王卫东把一大碗猪肉炖粉条吃完。 连粉条渣都没剩下。 他有点失望。 王卫东吃过晚饭,就在李爱国的办公室,趴在桌子上眯一会。 他精神有点紧张,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陷入沉睡。 直到被一个激动的声音惊醒:“卫东,时间到了,咱们出发!” 抬起头,李爱国身穿旧公安制服,双眼放光,精神奕奕,连花白寸发都竖立起来。 “这才半夜十二点啊?”王卫东眼皮有点发酸,打着哈欠,看一眼手表。 “别磨蹭,咱们还要去派出所接地方上的同志。”李爱国说着。 从抽屉中取一把黑星手枪,递过去。 “我把枪给你领回来了。” “拿上防身。” 王卫东接过手枪,触摸到冰冷的金属,顿时清醒过来。 拉开弹匣,五颗黄橙橙的子弹已经压满。 “爱国哥,不就是开卡车吗,这玩意用不着吧。” “到时候,人一定很多,万一伤着别人,多不好。” 李爱国板起脸:“让你拿着防身,谁让你开枪的。” “呃...”王卫东把手枪揣着腰间。 两人冒着寒风出了保卫科,来到停车场。 此时正值深夜,乌黑笼罩着整个红星轧钢厂。 四周一片寂静,只能听到两人沉闷的脚步声。 现在是零下十几度,哈口气都会结冰,手触碰冰凉金属,说不定会上冻,瞬间被粘住。 王卫东从棉袄口袋里取出白线手套戴上,然后才拉开车门,从座位下取出那根拐弯黑铁棍。 黑铁棍插进发动机的洞里,撅起屁股,一阵猛摇。 摇机器可是一门技术活,由于发动机里的齿轮会啮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反作用力。 如果不能保持力气平稳的话,齿轮可能倒转,带动摇把反弹,伤到人。 瘦猴有一次就被黑铁棍打中嘴角,足足缝了四五针。 天气冷,机器也是冰凉,足足花了二十分钟,发动机才“轰”的一声,转动起来。 李爱国看着头上冒白气的王卫国笑道:“你小子,倒是有一把子力气。” “那是,当年在部队开车,要求在雪地里,五分钟内摇着。”王卫东把摇把塞回座位下面。 卡车在昏黄车灯的照射下,沿着乌漆嘛黑的道路行驶。 工厂大门好像早就接到通知,还没等卡车靠近,一位裹着厚棉袄,臃肿得跟大狗熊似的保卫干事就跑出来。 在车灯的照射下,他眯着眼看一下车内,默不作声的拉开车门。 嘈杂的轰鸣声中,卡车驶出五星轧钢厂。 “前面左拐。”李爱国负责指路。 “再右拐。” ... “好,就是前面,停在门口。” 卡车缓缓停在派出所门口。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喊地方上的同志。”李爱国拉开车门,跳下去车,向派出所内快步走去。 王卫东透过车窗向外看,派出所内灯光通明,外面的房子感觉好熟悉。 青砖墙壁上有小孩乱画的粉笔画,一棵弯腰大柳树,胡同口的大石头。 太熟悉了... 他猛地一拍脑袋,“困迷糊了!” “这里不就是四合院旁的那个派出所吗?” 旋即一想,突袭鸽子市这么大的行动,应该是联合行动,有不少单位参加。 四合院派出所和红星轧钢厂搭班子,正合适。 李爱国进入派出所后,里面就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隐约中还有喊口号,报数的声音。 然后嘈杂声沉寂在夜空中,一阵由远及近的整齐脚步声,从里面传来。 看样子,应该是公安同志出来了。 王卫东拉开车门,跳下车。 十几位身穿制服,外面披着蓝黑棉大衣,头戴大檐帽的公安同志,排着整齐的队伍,从里面走出来。 他们其中不乏上过战场的老兵,神情肃穆,气氛肃杀。 所长是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和李爱国错一个肩头,小声合计着什么。 从态度上看,两人关系不错,甚至所长对李爱国好像还有点尊重。 “同志们,上车吧!” 王卫东见公安同志走过来,连忙打开卡车后斗挡板。 公安同志们扶着前栏杆,后腿用力一蹬,直接窜上半米多高的车斗,排着整齐的队伍站定。 “师傅,你坐驾驶室,我上车斗。”所长说着就要窜上卡车。 李爱国神情有点激动,大手一把扯住所长的大衣:“小韩,让我再站一次车斗吧。” 原来这位所长姓韩,还是李爱国的徒弟,王卫东站在旁边,若有所思。 他知道李爱国科长以前是一位老公安,据说级别还不低。 虽然李爱国现在是五星轧钢厂保卫科长,待遇应该没有降低,毕竟脱离公安队伍,算是下放。 韩所长愣一下,昏暗的灯光中,眼角有点闪光,重重点点头。 李爱国转身刚想上车,又转过身指着王卫东介绍:“这小伙子是王卫东,退伍老兵,是我在厂里的小兄弟。” “师傅的小兄弟,不错!”韩所长冲着王卫东点一下头,就拉开副驾驶门,上了卡车。 这时候,李爱国也站到车斗里,扶着栏杆,在寒风中昂首挺胸,就像是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士兵。 王卫东扣上车斗挡板。 然后再次把黑铁棍插进发动机中,撅着屁股一阵猛摇。 当着十几个老爷们的面这样干,王卫东总觉得有点尴尬。 好在卡车刚熄火不久,发动机内还有余温。 不大一会,就摇着了。 听着发动机的轰轰声,王卫东拍了拍车盖子,默默祈祷。 兄弟,你今天可别尥蹶子,要不然就丢大人了。 王卫东坐到驾驶座上,习惯性去拉安全带,却拉一个空。 苦笑着摇头,来到这个时代后,他已经犯过无数次这种错误了。 这也是前世考科目三时,落下的后遗症。 离合一脚踩到底,挂一档,缓松离合,踩油门。 卡车缓缓抖动,沿着黑漆漆的街道向前行驶。 这年月,最繁华的京城也只有几条主干道旁有路灯。 车头灯散发出的昏黄灯光,只能照五米多远,让王卫东有一种在大雾中行驶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好在,道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卡车才能以五十多码的速度飞驰。 王卫东一面开车,一面偷瞥旁边的韩所长。 韩所长眼睛直视前方,面无表情。 “韩所,我叫王卫东,是五星轧钢厂的卡车司机。”王卫东小声说道。 派出所管理片区治安,以后说不定有用得着的地方。 “你住四合院,对吧?”韩所长皱了皱眉头。 “呵,韩所认识我啊。”王卫东轻轻转动方向盘,绕过路中央的石墩。 第39章 突袭鸽市 王卫东进入五星轧钢厂后,经常跑远途,待在四合院的时间并不多。 韩所长能认识自己,可见业务很熟练,是一位老公安了。 “没办法,谁让你们四合院琐事多,是派出所的重点关照对象。”韩所长撇撇嘴,好像有点不屑。 “琐事多...”王卫东抿一下嘴,没办法否认。 韩所长被疑似座椅咯着腰,换一个姿势,拢起大棉衣。 “那个叫何雨柱的,一言不合就打架,要不是看在聋老太太面子上,早关篱笆里了。” 韩所长也许是觉得气氛有点沉闷,再加上旁边这位是师傅的小兄弟,又住在四合院,有意提点道: “还有贾梗,整天偷鸡摸狗,如果不是年纪小,偷的东西值不了几个钱,早被我们处理了。” “秦淮茹,疑似作风有问题,和不少人不清不楚,只是没实证。” “贾张氏,标准的泼妇,嘴巴跟粪坑似的。” “许大茂,没少占老乡们便宜,只是没人告发。” “还有那几位管事大爷,也不安稳,四合院出事情,不找派出所解决,反而在大院里开大会,搞封建大族长。” 听到韩所提起管事大爷,王卫东心中一动,问道:“韩所,那三位大爷是咋回事?群众选举的,还是自己封的?” 三位管事大爷管理大院,在四合院居民眼中,似乎天经地义,王卫东却觉得有点奇怪。 “其实那是历史遗留问题了。”韩所长打着哈欠解释道: “你也知道,建国初期,户籍制度不完善,再加上四合院里人员混杂,为防备敌特混入,地方上就让三位大爷管理大院,有点像古代的甲长。” “后来形势稳定了,三位大爷也就变得可有可无,只能处理一点邻里之间鸡毛蒜皮的小事。” 原来三位管事大爷是经过官方认证,难怪会如此威风。 “你住大院里,少和他们掺和,找个机会搬出来吧。”韩所长想了一下,又好心交代道。 这个王卫东,自从来到四合院后,整天关起门过自己的小日子,也算难得的老实人。 不能被四合院那帮人给带坏了。 王卫东讪笑着点点头,他早晚要搬出四合院,不过不是现在。 两人又聊了几句,韩所长邀请王卫东有空去他办公室坐。 王卫东自然一口答应。 有韩所长的助力,对付噙兽们,又多几分胜算。 很快,远处的黑暗中,依稀有星星点点灯光。 王卫东知道是鸽市到了,怕惊动鸽市的人。 他没等韩所长提醒,就主动把卡车停在路边。 “看来我们来早了,兄弟单位的人,还没来。”韩所长下车转了一圈,又被冻得缩着脖子溜达上来。 能不早嘛,现在才凌晨三点钟。 王卫东看着手表,撇撇嘴。 他坐在驾驶室里倒是没事,就是怕车斗里的李爱国和公安同志给冻坏了。 王卫东轻轻推开车门,也没打开车斗,就让李爱国他们从车斗里跳下来,在旁边的小路上,活动活动身体。 此时李爱国他们的帽子和大衣上,都是寒霜。 足足过了一个小时,远处才传来一阵自行车轱辘和地面的摩擦声。 摇开车窗向外看去,黑暗中,十几位公安同志骑着自行车向这边驶来。 “这边!”韩所长跳下车,压低声音,挥挥手。 一团自行车向这边涌来。 领头的那个是个一米九高的大高个,他眼气的看着卡车:“老韩,你们派出所提前现代化了。” “扯淡,这是红星轧钢厂的卡车,你知道我们是联建单位。”韩所解释。 两人正闲聊着,远处就有一辆吉普车驶来,吉普车后面还跟着三辆深绿色卡车。 卡车上站满身穿土黄制服,背挎步枪的士兵。 主力军来了。 大高个和韩所看到吉普车驶来,连忙迎上去。 吉普车打开门,里面的人没有下车。 王卫东坐在驾驶室里,看不清样子,只能依稀看出是一位头发有点花白的老人。 看大高个和韩所的态度,应该是他们的大领导。 三人交流了不到两分钟,韩所就跑了回来,把他的下属聚拢起来。 压低声音:“鸽市有三个出口,等一下部队同志会负责封锁出口,我们的任务是冲进鸽市,甄别罪犯,明白了吗?” “明白!”众人点头。 “好了,你们都是老人,规矩就不用我交代,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枪。” 说着,韩所又从挎包里取出一捆红袖箍,分发给公安同志们。 “每个人都戴上红袖箍。” 李爱国也接过红袖箍,郑重的用扣针别在胳膊上。 看到所有人都带好红袖箍,王卫东看着自己胳膊上光秃秃的,疑惑道:“韩所,我的呢?” 韩所笑道:“你是卡车司机,等下就在这里负责看守犯人。” 对,我只是一个司机,只要送一批人来,再拉一批人回去,就算完成任务。 王卫东摸了摸腰间的手枪。 另外一边,大高个的队伍已经集合好,悄无声息的向鸽市摸去。 韩所看到那边开始行动,最后又叮嘱了两句,这才率领众人,开始行动。 吉普车和卡车在他们快接近鸽市时,打开明亮车灯,“轰”一声,犹如一支箭头,向鸽市射去。 卡车发动机的轰鸣声打破宁静,雪亮的灯光驱散黑暗,远处那些星星点点的手电筒光芒,顿时忙乱起来,准备四散开来。 鸽市内传来一阵喧哗: “巡街来了,大家扯呼!” “不好,是大檐帽。” ... 可韩所和大高个带着的人已经堵了上去,卡车上跳下的几十名士兵也排成长队,围了上去。 鸽市里的人就像一群鸭子般,被圈在了里面。 韩所拿出一个铁皮卷成的话筒,放在嘴边:“里面的人听着,现在都抱着头蹲到道路两边。” “他们是来抓我们的,别听他的!”人群中有人高呼。 “就是,大伙一起冲出去,他们不敢开枪!” “人民子弟兵,爱人民!” 吉普车上的老者挥了挥手。 士兵们取下肩膀上的步枪,“喀嚓”拉上枪栓,乌黑枪口瞄准人群。 鸽市里的人顿时雅雀无声,抱着头蹲到道路两旁。 “现在轮到我们了!”韩所长带着公安同志,拿着手电,进入鸽市。 整个过程中,公安同志们的配合十分娴熟,没有发生任何意外,显得极其轻松。 看来这种行动,不是第一次执行了。 想象中的火拼场面并没有出现,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在铁拳面前,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当喧哗声再次消失,黑夜重新沉寂下来时,韩所长从鸽市里跑出来,冲着王卫东招一下手。 “该我上场了!” 王卫东跳下车,摇着卡车。 开着卡车缓缓向鸽市驶去,在韩所长身边,稳稳停下。 这时,李爱国已经提溜着一位身穿黑棉袄,头戴毡帽的年轻人,走了出来。 “从这小子身上搜到一块梅花表,估计是贼赃。”他把手表递给韩所长。 “啧啧,一百四十块钱的手表,够你在篱笆子里蹲上五年的。”韩所长为这个意外收获感到兴奋。 他把手表装进挎包里,指了指车斗:“小贼,爬上去。” 第40章 票贩子 那年轻人早就吓得浑身哆嗦。 棉裤裆一片湿漉漉,浑身散发着腥臊气味,跟一滩烂泥似的软滩到地上。 如何能爬上车斗。 “现在知道害怕了,当时偷人家东西时,咋不好好想想!”李爱国虎着脸和两位公安同志一起,抬起年轻人,甩上卡车。 年轻人的脑壳撞在卡车护栏上,发出“砰”的一声。 王卫东倒吸一口气,忍不住为年轻人感到疼。 这年月,只要蹲几年篱笆子,人生就算毁了。 出来后,找不到工作,亲戚朋友也不待见。 说不定会打一辈子光杆子。 不过王卫东并不为年轻人感到惋惜。 大家日子都不好过,手表是大件商品,一般是用来娶媳妇。 就这样被偷了,说不定一桩美好姻缘就完了,失主该多难过。 活该! 把小贼甩上卡车后,李爱国又带着两位公安同志,向鸽市里走去。 这时,有两位公安同志又押出来一个中年人。 他身穿灰色制服,黑棉裤,脚上穿一双胶皮乌棉靴,分发背头不像常人那样乱蓬蓬,经过精心修剪。 这模样,王卫东一看,就知道他是某个单位的小领导。 中年人脸上蒙着一条黑色棉布围巾,只露出两只惊恐的眼睛。 “所长,抓到一个倒卖票据的。”公安同志把中年人押到韩所长面前,递上一个帆布小包。 “霍,抓条大鱼啊。”韩所长打开帆布包,从里面抽出一打票据,嘴巴有点合不拢。 王卫东看到那些票,心中一震。 日常有系统支援,他平时用不到票据。 不过也知道,这年头,普通老百姓离开票据,压根过不了日子。 商品只有供销社和商店卖,不但需要钱,还要票据。 票据的种类也繁多,随便数数就有六十多种。 这还只是京城,放在全国范围内,估计不下一千种。 除了常见的粮票,肉票外,还有鸡,鸭,鱼,烟,酒,糖,瓜子,火柴。 缝纫机,自行车,灯泡,线团,线袜,盐,芝麻酱,茶叶,肥皂... 当然,还有一些公票。 一种票可以在购买几种商品时通用。 比如,蔬菜票可以同时买萝卜,白菜,土豆。 葱票可以买葱,姜,蒜。 只要你能想到的商品,基本都需要票据购买。 有感于票据的重要性,老百姓甚至编了一个顺口溜。 鸡子票,鸭子票。 烟酒糖块都要票。 肥皂一月,只一块。 火柴两盒,慢慢烧。 大人记,小孩抄。 各有各用,莫搞乱。 一般工厂,单位每个月会给员工发放票据。 街道办也会给辖区住户分发日常商品票据。 有一些人家,家里孩子多,需用商品多。 有钱,没票,就会到鸽市买票。 还有一些想买大件商品,分不到票据,也到鸽市买票。 一般来说,每家多余的票据,都是从牙缝里抠的。 能拿出来卖的票据,很有限。 怀揣两三张票,到鸽市换几毛钱,然后攒起来,备饥荒。 地方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使抓到倒卖票的群众,也只是批评教育。 但这个小领导的包里,竟然有那么厚一摞票据。 很显然,不是靠节省,能够攒下。 “吆喝,还有自行车票,你小子行啊,档次不低!”韩所长翻着皮包里的票据,兴奋起来。 他自从当派出所长后,净处理一些邻里纠纷,东家丢只猫,西家跑丢只狗,这些琐事了。 好容易遇见一件大案,难怪会兴奋。 “灯泡票,肥皂票,大米票,猪肉票...” “二十多种票!” (⊙o⊙) “你把供销社给抢了?” 翻完,韩所长大手一挥:“绑起来!” 两位公安一拥而上,用麻绳把中年人捆得跟粽子似的。 咦,这捆人的手法好熟悉。 韩所长把小包合起来,夹在咯吱窝里,瞪着眼:“说吧,这些票是哪里来的?” “我...我...”中年人低着头,支支吾吾。 旁边的一个公安,上去掀开他的遮脸毛巾: “老实交代,我们既然抓到你。你应该明白,等待你的将是什么。” 是啊,这么多票据,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来源,怕是要吃枪子。 中年人也知道这一点,面若死灰,低声交代。 从他支支吾吾的话语中,王卫东了解到。 这个中年人名字是邓礼生,是城西供销社的主任,平时通过一些灰色途径搞到这些票。 正好四儿子要结婚,装修房子,请木工打柜子,买三转一响48条腿。 还要给新娘家彩礼,这都要花钱。 他工资虽然不少,却有五个儿子,那点积蓄早就被划拉空。 这才动了歪脑筋。 没成想,第一次进鸽市,还没开张,就被公安同志给冲了。 王卫东听完,觉得这家伙估计是当主任,当傻了。 人家那些老票贩子,都是在棉袄里揣上三四张票据,加起来不超过五块钱,被抓到也没事。 他倒好,拎着皮包,装着一大包票据到处晃。 这简直就是给派出所冲业绩。 “好吧,请上车吧。”韩所长估计也是觉得邓礼生有点傻,敲一下车帮,很有礼貌。 “好...好...” 邓礼生此时已经万念俱灰,行尸走肉般,被两个公安同志推上车,蜷缩在角落里。 唉,切莫伸手,伸手必被抓。 后面一段时间,李爱国和公安同志,又陆续从鸽市里押出十几个人。 这些大都是附近的农户和一些老票贩子。 老票贩子身上也就三四张票,算不上犯法,只能抓进去,让他们吃点苦头。 还有三只老母鸡,两只大公鸡,五只鸭子,一只小兔子,两只鸽子,两大包棒子面,一包精粉,三壶小磨油,一条大鲤鱼,一包裹棉花... 后来,还有一位公安同志牵出来一头吭哧吭哧的小猪仔。 林林总总装了一大卡车。 很显然,这次行动大鱼要抓,小鱼也不放过。 也许是觉得这些人抓回去后,只是批评教育一顿就放掉。 韩所长也没有当场审讯,只是让他们排着队,在卡车中间蹲好。 这样可以把小动物和粮食分开,避免证据丢失。 旁边的王卫东有点失望。 他还想知道那条鱼是啥时间钓到的,新鲜不新鲜。 眼见天越来越亮,韩所长也着急的踱着步。 难道情报有误? 不可能,提供情报的那位老大爷,可是余则成的徒弟。 王卫东坐在驾驶里眯着眼打盹。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喧哗声,李爱国一脸兴奋的押着一位捆成粽子的瘦高个走过来。 四个公安同志用树干抬着一块大石碑,晃晃悠悠。 绳子绷直,两边的人都弯着膝盖,额头渗汗,看样子石碑有点分量。 李爱国指着瘦高个,离老远就大喊:“韩,我找到国宝了!” 国宝? 王卫东惊醒过来,从驾驶座里跳下来。 第41章 一辈传一辈,代代大金牙 大石碑就是今天晚上的正主了。 四位公安同志慢慢弯腰,让石碑缓缓落地,抽身撤到旁边大口喘气。 李爱国和韩所长都凑过去,拿起手电筒查看。 王卫东也挤过去。 石碑上沾满泥土,爬满青苔,表面斑驳陆离,有不少地方已经风化,隐约可见的模糊碑文上有一种历史独有的沧桑感。 这应该是文物吧? 王卫东正想开口问,李爱国已经忍不住了:“小韩,今天晚上这么大阵仗,就是为这玩意?” 韩所长蹲在地上,用手掌仔细抚摸,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就是它了!看样子,像是清代...不...应该是战国时期的石碑。” 战国时期的石碑...那可真是国宝。 盗这家伙,这还不得被炮决? “啥战国时期啊!公安同志,恁可要好好看看,这分明是上星期的。”瘦高个听到这里,浑身打一个哆嗦,连忙大叫。 由于被公安同志架着,他没法冲过来,只能拼命向这边挣扎。 “上星期的?”韩所长愣住了,摸在石碑上的手掌有点颤抖。 根据线人提供的信息,有一位土夫子带了一块战国石碑到鸽市,准备寻找卖家。 所以地方上才动这么大阵仗。 “对,就是上星期的,还是我让人造的呢。”瘦高个明白不解释清楚,今天他估计就要交代到这里,拼命挣扎,那两个公安同志差点拉不住他。 “你造的?”韩所长一脸狐疑,想了一下,摆了摆手:“把他拖过来。” 两位公安同志把瘦高个拖到石碑前,松开手,不过还紧紧扯着他的衣领。 瘦高个跪在石碑旁,额头渗汗,用棉袄袖子拼命擦拭石碑的左上角。 很快,石碑上的泥土被擦干净,显出一行小字。 瘦高个看到记号浮现出来,长舒一口气,瘫倒在地,笑着说道:“看到没,我当时让石匠刻上了日子。” 韩所长见战国时期的石碑,变成了上星期的,着实有点懊恼。 瞪着瘦高个:“快说,你叫什么名字?” “大金牙!”瘦高个见公安同志相信他的话,连忙回答道。 大金牙! 王卫东愣住了,这个名字,实在太熟悉了。 大金牙可是一位名人。 他在潘家园倒卖古董为生,嘴里镶嵌了一颗从古墓里摸出来的金牙。 大金牙人脉很广,就是他最先给老胡介绍了几单倒斗的生意,后来还和老胡、王胖子在龙岭迷窟倒过一次斗,是“后勤部长”。 王卫东上下打量这位大金牙,年纪将近三十,瘦高个,穿着羊皮袄,头上扎着白头巾,腰间扎着一条白布条,看上去就是陕西农民。 应该不是那个搞大事的大金牙。 再想到年代也不对,这时间京城的潘家园还没有开始卖古董。 从大金牙随后的交代中,王卫东知道,他原名金六子,据说是金兀术的后代。 他依靠伪造文物为生,这一次家里实在没粮了,就把跑到京城郊区,偷了一块石碑,伪造成文物,准备卖给冤种。 “你叫金六子,为何又叫大金牙?”韩所长好像知道这号人物,对他的话也信了几分。 大金牙张开嘴,露出一颗金灿灿的大金牙。 “看到没,纯金的,祖传的。” “一辈传一辈,代代大金牙。” 好家伙,感情这颗金牙要传承。 这个家族也太炫酷了... 王卫东心中一动,笑着问:“大金牙,你是不是有个儿子啊?” “有啊,半大小子。”大金牙回答道,旋即又狐疑的看向王卫东。 “你咋知道咧?” 我当然知道了,还知道他以后会成就一番盗墓大业。 王卫东只是笑。 虽可以确定石碑是大金牙伪造的,不过韩所长还是决定把石碑拉回派出所,找文物专家鉴定。 石碑很沉,五六个人才抬到车上。 王卫东累得直喘气,心中疑惑。 大金牙是咋把这个大的石碑,运到鸽市的。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鸽市被清洗一遍,一群票据贩子也被公安同志押了出来。 人群中,王卫东似乎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 缩头缩脑,脸型消瘦,带着塑料框眼镜,时刻散发着文化人的气质。 吆喝,这不是阎埠贵吗? 阎埠贵好像早就看到王卫东,把头缩在棉袄里,还故意把脸背过去。 不过他那标志性的塑料框眼镜还是出卖了他。 王卫东心中一动,拿着手电筒走过去,明亮光束照在阎埠贵脸上。 面带关切:“三大爷,你咋在这里呢?公安同志是不是抓错了。” “你可是人民教师啊,怎么会变成犯罪分子呢?” 阎埠贵脸直接红到耳朵根子,支支吾吾,嘴巴张张合合:“卫东啊...我...” 旁边的公安同志看到两人认识,连忙解释:“从这位大爷身上搜出一张火柴票,两张肥皂票,还有一毛五分钱,我们怀疑他是票据贩子。” 阎埠贵听到公安同志给他定的性质,差点哭了,连忙解释:“不是倒卖,这都是我省下来的,真的...” “是不是票贩子,我们会调查清楚。”公安同志对他擅自插话,很不满意,挥动手电筒。 瞪他一眼:“老实点!” “是...是...我是老师。”阎埠贵缩了缩脖,往旁边咧一下。 王卫东知道阎埠贵平时算计精明,至于贩卖票据,他没这个胆。 心中一动,先对阎埠贵小声说道:“三大爷,放心吧,我会帮你给公安同志解释。” 然后,又在阎埠贵期待的目光中,走到韩所长面前。 韩所长正在为假古董的事情生气。 “韩所长,你看。”王卫东伸出胳膊,指向阎埠贵的方向。 “看啥?”韩所长顺着指的方向看去,只有几朵白云飘在蒙蒙亮的天空中。 他回过头,一脸疑惑的看向王卫东。 王卫东笑道:“韩所长,我是说,天快亮了,居民们马上就要起床,咱们收队吧。” 自从石碑被证实是假货后,韩所长已知道这次任务算是失败了。 虽不甘心,他还是迟疑了一下,无奈的点点头:“收队!” 在阎埠贵看来,王卫东给韩所长说了两句话。 韩所长向这边看两眼,又盯着王卫东,脸色铁青的点点头,好像很为难。 不过确实答应下来了。 阎埠贵顿时舒一口气。 这下子有救了。 王卫东这小子,平时在大院里不显山不露水,没想到还是一个好人。 看来,我要多给他介绍几个好姑娘。 “收队!”韩所长大声吼道。 李爱国和公安同志们登上在卡车上,让那些票据贩子排好队。 这个任务果然简单,等下就可以回去睡大觉了。 王卫东从座位取出摇把,就要走向车头。 那个偷手表的小青年,猛地从卡车上跳下来,大叫道。 “我不要蹲篱笆子!” 落地后踉跄着站起身,向驾驶室奔来。 还从棉裤里抽出一根黑乎乎的军刺。 在生存的压力下,他速度极快,转眼就到了车头。 窝艹,这是要劫卡车? 李爱国隔着车帮,就跳了下来,不过已经来不及。 卡车上的公安同志都神情愕然。 裤裆藏军刺,这小子咋办到的? 韩所长举起手枪,刚要扣动扳机,就看到一团黑光,滑过天空,直奔小青年的脑门子。 “咚”的一声闷响。 小青年栽倒在地,身体抽搐几下。 军刺掉落在地上,发出沉闷声响。 “匡噹” 一个拐弯的黑铁棍沾染着血渍,掉落在远处地面上。 第42章 阎埠贵,等着我 是王卫东。 刚才扔出黑铁棍,一击命中的是王卫东! 众人诧异,这老司机真速度。 韩所长跑过去,踢年轻人一脚:“好小子,还敢逃跑。” 那小青年竟然没事,还能缓缓坐起来,捂着脑袋,痛苦的呻吟。 看来王卫东是留了手。 韩所长沉声:“你小子也是运气好,刚才没那根摇把,你这条小命就完了!” 然后抬起头看向王卫东。 “卫东,手法不错,这么远,一下子正中脑门,不简单。” 王卫东挠了挠头:“谁让咱是司机呢,整天摆弄摇把,都练出手感了。” 卡车的摇把是实心铁柱,重量足有二十多斤,插进发动机是摇把,扔出去就是暗器。 李爱国也带着两位公安同志走了过来,夹起小青年,甩到车上。 “唉,你是图啥呢,现在又多加一条罪名。” 他又走到王卫身边,笑道:“我还以为你小子,会掏枪呢。” 哈,刚才忘了... 王卫东只能摇头苦笑:“枪,怎能轻易示人!” “也对...”李爱国思索一下,觉得有点怪,又想不出来。 王卫东用毛巾,把黑色摇把上沾染的红色拭干净,这才插进发动机里,摇着卡车,驶离鸽市。 把卡车往派出所门口一停,公安同志们先把鸡,鸭,鸽子还有那头小猪赶到派出所里。 这是证据,可不能丢失。 各种小动物胡乱叫唤,一时间派出所变得跟菜市场一样。 然后就是抓到的人犯了。 那些农民和十几个票贩子还能走进派出所。 偷手表那小青年和供销社主任已经软滩到卡车上,韩所长不得不让几个公安同志把他们扛进去。 小青年还好说,估计关上十几年就能放出来,还能见到新鲜太阳。 那个供销社主任,弄不好要吃枪子。 王卫东心中暗自告诫自己,万事小心。 这年头虽然没有监控,却有无数人肉监控器,还是带智能分析的那一种。 这时已经是清晨,居民们陆续起床上班。 道路上的人,路过派出所门口,见这么大阵仗,难免驻足看几眼。 四合院里的噙们也不例外。 “那不是咱大院里的王卫东吗,怎么帮派出所开车?” “可能是帮扶任务吧,听说傻柱说,昨天晚上厂里特意安排给李爱国和王卫东开小灶,猪头炖粉条,老香了。” “看他和韩所长有说有笑的,两人关系肯定不错。” “啧啧,和王卫东这下牛大发了。” “唉,以后咱大院里有些人要注意了。” “对了,今天早晨,怎么没有看到三大爷?” 大院里的人,开始回忆是否得罪过王卫东。 秦淮茹脸色铁青,挎着打着补丁的布兜,连忙走开。 卡车上的东西搬完,人犯都押走,王卫东和韩所长寒暄几句。 “卫东,你小子不错,以后多来派出所玩。” “一定,韩所,你以后就是我哥。” 韩所长:... 挥手告别韩所长,王卫东和李爱国开着车,返回红星轧钢厂。 一路上,李爱国都在打量王卫东。 “爱国哥,你看啥?”王卫东被看得有点发毛。 李爱国收回目光,笑着摇头:“你小子,这嘴口甜得跟蜜一样,不在厂子里当个领导,浪费了。” 王卫东一面踩离合换挡,一面苦笑:“当领导,哪有我当卡车司机自由,每天开着卡车,到处跑。” “领导都是领导编制,咱是工人。” “况且,和人相比,我更信任卡车。” “只要你伺候好他,加满油,踩上油门,它就会跑。” 这句话让李爱国陡然动容,长叹一口气:“是啊,人太复杂了。” 这似有感触的话,让王卫东心中一动,问道: “爱国哥,你当年是咋离开公安部门,来到轧钢厂?” “当然是被人排挤出去的呗!”李爱国也没当王卫东是外人,把闷在心里数十年的过往心酸,一五一十向王卫东讲了一遍。 没有出乎王卫东的意料,李爱国是老兵出身,真正上过战场,流过血的那一种。 退役后被安排到公安部门,结果性子太直,得罪了不少人。 后来就被下放到了红星轧钢厂。 咳,无论哪个时代都是一样。 到了轧钢厂后,李爱国也算看透了,对一些事情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要依照他以前的脾气,傻柱前一阵子偷食堂卤鸡的事情,不会轻易了结。 回到轧钢厂已经是正午时分。 王卫东把卡车停好,俞长生正好拿着饭盒从调度室出来。 “长生,谢谢你,昨天帮我跑了一趟。” “谢啥,谁让你是我哥呢。” 王卫东看牛志军的卡车还停在原地:“牛队请假了?” “好像是他儿子要动手术,今天瘦猴替他跑车。”俞长生说着,好像想起什么,转身跑进调度室,拿出一张调度表。 “卫东哥,本来这些应该你安排的,早晨你不在,我就做主让司机们先发车了。” 王卫东接过调度表看两眼,俞长生是车队老人,安排得都很贴切。 “你安排得不错。” 车队每个司机都有各自熟悉的路线,安排车次是要考虑到这一点。 车队里有几个老司机有点坏毛病,尽量少派他们拉长途。 会影响家庭和谐。 “卫东哥,你还没吃饭吧,咱们一起?”俞长生又跑进调度室,帮王卫东拿饭盒。 “等一下,我觉得轮毂螺丝有点松。” 王卫东说着,走到修理车间找了一把33的扳手,把螺丝拧紧,然后再回半圈。 这让拿着两个饭盒的俞长生有点感慨。 每次出发前和回来后,王卫东都会检查车辆,发现问题,立马解决。 王卫东的卡车,也是车队出故障最少的。 俞长生看到已经陆续有工人从食堂里走出来,也着急了。 “卫东哥,快走吧,再晚一点,食堂就没菜了。” 王卫东知道,为了避免浪费,红星轧钢厂食堂炒的菜基本都不够工人吃,去晚一点的话,只有啃一点冷窝窝头。 至于傻柱为何每天都能搞到两盒剩菜,也只有傻柱清楚。 “走!” 他顺手把扳手插在腰间,在水池里洗一把手,就和俞长生向食堂走去。 咳,中午是白萝卜炖胡萝卜,太难吃。 ... 吃过午饭,下午没有跑车任务,俞长生和瘦猴他们蹲在背风处晒太阳。 王卫东本应该趁着下午的空挡,去医院看看小牛。 可想到小牛应该刚动过手术不久,牛家一大杆子人正在忙活。 现在去,只能是添乱。 况且,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去做。 就委托俞长生照看车队,骑着自行车,晃悠着向厂大门走去。 “卫东哥,这会有事出去啊?”门口的保卫干事看到他,比以往热情许多,连忙跑出来打开大门。 昨天晚上,算是投名状。 王卫东笑着掏出红盒百花,给几个保卫干事,每人散上一根。 然后骑上自行车,直奔派出所。 阎埠贵,等着我。 第43章 拯救阎埠贵 王卫东骑着自行车,来到街道派出所,和昨天几位刚认识的公安同志,打声招呼,散几支烟。 就直奔所长办公室。 韩所长红着眼圈拉开门,看到是王卫东,一脸迷茫。 这小子,咋来了? “韩哥,你早晨不是说,让多来坐坐吗,我这不就来了。”王卫东说着,没等韩所长让,就挤进办公室里。 韩所长看到王卫东一副自来熟的样子,也是哭笑不得。 我那只是客气,是谦虚,是看师傅的面子... 他还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年轻人。 等韩所长,关好门,转过身,看到王卫东的所作所为时,更愣住了。 这小子,已经沏好两杯茶,悠闲自得的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 品着茶,哼着曲,一副把这里当成自己家的样子。 呵,这小子,有点意思,没一点退伍老兵的样子。 韩所长也起了好奇心,顺手把桌面上的审讯笔录放进抽屉里。 他正想开口问王卫东的来意。 “啪”两盒红盒百花被甩在桌子上。 韩所长像躲避炸弹一般,向后退了两步。 脸色立刻阴沉下来,用锐利的目光瞪向王卫东。 怒斥:“你这是...” 王卫东玩世不恭的笑道:“这是爱国哥托我捎给你的,他说你喜欢抽烟,总是抽那些劣质香烟,对身体不好。” 对于这个说法,韩所长是一点都不相信。 师傅的秉性他最了解,如果会做这种事,也许早当上市局的头头了。 不过韩所长面色却缓和许多,淡淡说道:“卫东,你今天来,不会就是为帮师傅送两盒烟吧?” “当然不是,最主要是看看你,谁让你是我哥呢。”王卫东舔着脸笑道。 对于这种脸皮厚的人,韩所长也是没招。 他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说吧,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和师傅一样,违背原则的事情,不会做。” 王卫东笑道:“那是当然,我怎会让韩哥为难。” “我就是想知道,我们大院里的阎埠贵老师怎么样了?” 听到是打听阎埠贵,韩所长也松一口气:“他没什么大事,已经查明,算不上投机倒把,马上就能放出去。” 王卫东当然知道阎埠贵不会事,那点票据加起来也也不会超过五毛。 他只是要确定阎埠贵还没被放出去。 王卫东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韩所,那能不能让我把他接回去?” “你也知道,我们是好邻居。” 好邻居?四合院里有好邻居? 韩所长狐疑地盯看王卫东看了好一会,从他的神情和眼神里看到的只有关切。 难道这小子,真是像师傅说的那样,是个热心肠。 反正也不算违反规定,就做个顺水人情吧。 “你跟我来。” 韩所长把两盒烟揣进怀中,推开门,走向监牢区。 从清晨到现在,他就像置身于人间地狱。 这里地上铺着稻草,四下漏风,跟冰窖一样。 就在这时,门外传出一个喊声。 “阎埠贵,出来!” 阎埠贵浑身一震,这是要判了吗? 他手撑地面,想站起身,却站了两下,都没站起来,反而跌倒在猪仔男身上。 猪仔男正为小猪仔伤心,恼怒的伸手一推,把阎埠贵推到墙上。 脑袋和墙壁比硬度,完败。 “砰!” 阎埠贵眼冒金星,脑瓜嗡嗡的。 “把阎埠贵给我拉出来!”门外的公安同志明显没有耐心。 阎埠贵被两个公安同志架着,拖出了监牢。 “我这是要被送去打靶吗?”阎埠贵又犯了老教师的老毛病。 生性胆小,遇事都向坏处想。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公安同志也懒得跟他解释。 直接把他架出门外。 外面阳光明媚,干枯的树梢上还有一只麻雀在“渣渣叫”。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阳光吗? 阎埠贵两行热泪沿着面颊流淌下来。 模糊中,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光明中向他走过来。 “三大爷,你咋成这样了?” 王卫东看到阎埠贵此时脸色苍白,眼眶突兀,脸上写满沧桑。 心中很是得意。 这个算死草,把自己算进去,也算是自食恶果。 阎埠贵用棉袄袖子擦了擦眼泪,看到是王卫东,心头放下那万斤巨石,顿时一松。 天一下子亮了! 再往旁边一看,韩所长也在。 顿时明白,肯定是王卫东把自己给救了! “卫东啊...”死里逃生的阎埠贵,几乎泣不成声,要瘫软在地。 王卫东连忙上前搀住阎埠贵:“三大爷,没事了,咱们回四合院。” “嗯嗯..”阎埠贵感激万分。 当然,王卫东在临走时,还没忘记给韩所长和公安同志散烟。 “卫东,有空来玩。”韩所长也看出了王卫东用意,在后面挥手再见。 离开派出所,快走的四合院时。 阎埠贵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下,恳求道:“卫东,这次的事情,你可不能告诉院子里的人,尤其是两位大爷。” 如果被院子里的人知道,不但管事大爷当不成,还会被人在背后骂。 贾张氏那种老虔婆不怕被骂,文化人阎埠贵还是要脸面的。 三大爷算是四合院三位管事大爷里,三观最正的一个,却有两个的致命缺点。 第一是爱算计。在缺衣少食的年代,要养一大家子人,确实不容易,精打细算一点无可厚非,可他算计别人,连儿子的便宜都要占,那就是奇葩了。 第二是骨子里看不起别人,自认为是文化人,高人一等。 今天王卫东就要让他知道,算计太精,看不起人,终吃大亏。 王卫东也停下脚步,面露难色:“三大爷,咱们大院里有规矩,凡是发生大事,必须报告给三位管事大爷。” “按照这规矩,我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一大爷和二大爷。” 这句话,一下子把阎埠贵堵了个半死,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憋死过去。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 “卫东,你就不能替你三大爷,隐瞒下这件事?”阎埠贵只能哀求道。 王卫东一脸难色,坚决的摇摇头::“三大爷 “事实就是事实,容不得半点虚假。” “你让我昧着良心撒谎,我做不到。” 他一脸大义凛然的样子,让阎埠贵一时之间,无话可说。 王卫东这孩子啥都好,就是太老实了! 阎埠贵很精明,知道老实人也有弱点。 王卫东这个大老粗的弱点,不就是想娶个漂亮媳妇吗? 第44章 我一直想做个好人 阎埠贵整一下衣领,弹掉棉袄上的稻草,和蔼笑道: “卫东,我们学校单身女教师很多,要不我再给你介绍几个?” 这句话一下子把王卫东整不会了。 我一个单身青年,快快乐乐的过日子,用得着你们这些妖魔鬼怪操心? “阎老师,我一个卡车司机,散漫惯了,受不了别人约束。”王卫东连忙婉拒。 “并且,祖国尚未富强,我何以为家!” 这下子轮到阎埠贵摸不着头脑了。 这个大老粗到底想要啥? 难道真是没有缝的鸡蛋? 阎埠贵思索着,双手缩在袖子里,蹲在寒风中。 王卫东也双手缩在袖子里,蹲在他对面,一双乌黑眼眸中充满期盼。 快说出来吧,算死草。 别舍不得。 阎埠贵似乎想到什么,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盯着王卫东。 除了介绍媳妇,他能做的只有是... 给封口费了。 好啊,没想到王卫东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也是一肚子坏水。 盯着我辛苦攒下的那点钱。 太可恶! 不过阎埠贵也知道,此时并没有别的选择。 大院里的人一旦知道他是投机倒把分子,该如何看待他呢! 阎埠贵抿了抿嘴唇,很大气的说:“卫东,我知道你为大爷的事,没少花费。” “这样吧,大爷这些年也攒了一点钱。” 说着,他试探性的问:“要不,我给你1块钱,咱们就算两清了。” 霍,1块钱,阎埠贵这个算死草,死精明,果然名不虚传。 “大爷,你这1块钱,太大了,我要不起。”王卫东不屑。 1块钱...太大... 阎埠贵想了一下,才明白王卫东这是嫌少。 “那一块五,你知道大爷攒钱不容易。”阎埠贵咬咬牙。 王卫东笑而不语。 阎埠贵的哭穷在他面前,一点用处都没有。 原著中,阎埠贵可是四合院第一个买电视机。 “那两块,不能再多了!”阎埠贵牙快咬碎了。 “两块一毛!”阎埠贵舌头咬破。 ... “五块八毛!”阎埠贵想找根绳子,自挂东南枝。 ... “十一块一毛!”阎埠贵想回家拿菜刀。 “好,十一块一毛!”王卫东也觉得时候到了,一口答应下来。 他怕这个视金钱如生命的老教师,真会为十一块一毛,不要脸面。 那就得不偿失。 “现在你去取钱。” 阎埠贵喊出十一块一毛,就有点后悔了。 早知道喊十块九分,那不就能省一分钱。 不过他又怕王卫东反悔,只能踉跄着跑回家。 三大妈正在揉面团,看到阎埠贵进屋,没好气的说道: “老阎,你一个上午死哪去了?” 阎埠贵哪有心情理会她,钻进里屋,锁好门。 爬在床边,从最角落里翻出一个黑陶瓷管。 也顾不得罐子上都是灰尘,掀开盖子。 取出一双旧棉鞋。 打开旧棉鞋,从里面取出一个挂丝红裤/衩。 解开红裤/衩,里面出现了一卷钞票。 一分,两分...一毛... 阎埠贵点一遍。 不放心。 一分,两分...一毛。 阎埠贵又点一遍。 还是不放心。 一分,两分...一毛。 阎埠贵再点一遍。 总算放心了。 唉...这可是我的命啊。 阎埠贵依依不舍的从里面抽出十一块一毛,揣进棉袄兜里。 然后,把剩下那点钱,重新卷进红裤/衩中,塞进罐子。 放回原位,消除一切痕迹后,阎埠贵这才打开房门,冲出去。 “阎埠贵,你又去哪,就不能帮会忙!”三大妈冲着他背影喊道。 “去救命!” 阎埠贵跑到四合院外,王卫东正站在大柳树下等着。 “卫东,就不能少点?三大爷攒这点钱不容易。”阎埠贵攥着一叠毛票,眼睛红了,声音有点沙哑。 这真是他的命啊。 “你舍不得就算了。”王卫东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正好不想出卖原则。” 说着,他长叹一口气,仰着脸:“你知道,我一直想做个好人。” 说完,王卫东再不看阎埠贵一眼,迈开腿,就要向四合院里走去。 阎埠贵这下子着急了,忙快步上前,拉住王卫东。 陪笑道:“卫东,三大爷刚才开玩笑。” “你的原则,一点都不贵!” 他生怕王卫东反悔,把钞票揣进王卫东的兜里,一脸期盼:“咱们清了?” 王卫东皱了皱眉头:“三大爷,我还没点数呢。” 一分,两分...一毛。 于是,王卫东就在阎埠贵依依不舍的目光中,一张,一张把钞票点了一遍。 阎埠贵看着本来属于他的钞票,拿在别人手中,心在滴血。 好不容易,十一块一毛快点完了。 “呃...我刚才忘记点到了哪了,重新来!” 一分,两分...一毛。 对于守财奴阎埠贵来说,王卫东每点一张钞票,就等于是拿刀子捅他一刀。 钞票点完,阎埠贵也浑身插满匕首。 “嗯,正好,三大爷,您不愧为老教师,文化人,一分钱都不少。”王卫东看到阎埠贵脸色铁青,还不忘记补刀。 “两清?”阎埠贵怯生生。 “两清!”王卫东点头。 阎埠贵这才放下心,踉跄的走向四合院。 王卫东看着他的背影冷笑道:从此之后,你的把柄就算攥到我手里了。 阎埠贵在鸽市上,身上总共就带了几张零碎票据,压根算不上投机倒把。 甚至,派出所压根没有把他记录在案。 否则依照韩所长耿直的性子,也不会这么容易把他放出来。 只要阎埠贵一天不知道这些,他就一天不敢在王卫东面前呲牙。 王卫东冷笑着把钱揣进兜里,又从戒指空间内翻出一大堆文具票。 骑上自行车,沿着街道,挨个商店逛。 “服务员同志,给我拿两杆铅笔,两块橡皮。” “好嘞,三毛二分钱。” “给您钱,票。” 下一家。 “服务员同志,十本拼音本,五瓶墨水。” “两块三毛。” “给您钱,票。” ... 足足逛了三十多家商店,王卫东才把阎埠贵的十一块一毛花完。 帆布挎包里也装满文具。 此时已是后半晌,阳光黯淡下来,落在人身上,感觉不到一点温暖。 王卫东冒着寒风,骑着自行车,来到红星小学。 冉老师正在课堂上给学生们上课,传达室老大爷敲开门。 “冉老师,外面有一个小伙子找你。” “说是你熟人。” ... ps:感谢刀尊打赏 第45章 棒梗挨打 “好,现在同学们休息一下,等老师回来继续讲。” 冉秋叶走下讲台,随手拉上门,走到校门口。 校门口,一个魁梧的身影,跨在油黑噶亮的自行车上,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淡金光彩。 “王卫东!”冉秋叶心中一喜,快步跑过去。 虽然王卫东明确拒绝跟她谈对象,还是在她心里烙下深深印象。 特别是,他一下子捐那么多文具,更让冉秋叶感叹,这个世界上,确实有品德高尚的人存在。 那些贫困家庭的孩子,收到铅笔,橡皮,文具,个个露出开心的笑脸。 这些笑脸,一下子,照亮冉秋叶的人生。 让她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诗词歌赋更重要的事情。 冉秋叶这个月也拿出五块钱,买了许多文具,送给学生们。 王卫东看到冉秋叶像一只小白兔似的跑过来,连忙从帆布包中取出那些文具递过去: “这是一位老大爷的捐赠,你替他发给学生们吧。” “又有捐赠了,上次那些文具,还没发完。”冉秋叶接过文具粗略一看,有点惊呆了。 “三十多杆铅笔,五十多块橡皮,一百多本拼音...” “这么多,要十来块钱吧。” 冉秋叶狐疑的看着王卫东。 这年头,大家都吃不饱,谁会花那么多钱,捐这么多文具。 一定是王卫东跑卡车,又攒到外快了。 嗯,卡车司机真有钱! 见冉秋叶不信自己的话,王卫东只能苦笑道: “没事,那个老大爷有钱,还很大方。” 当然,他还是你们学校的老师... “那替我谢谢那位老人家。” 一回生,两回熟,冉秋叶也没推辞,把文具抱在怀中。 “那我回去了呃,学生们还在等着上课。”冉秋叶小眼神中透露着小幸福,有点恋恋不舍。 她想多和王卫东说几句话,哪怕一句也好。 “去吧!”王卫东就害怕她这种眼神,骑上自行车,就准备走。 这家伙,一点多余的话都不说! 冉秋叶跺着脚,小嘴微翘:“等等!” “啥事?”王卫东双脚着地,停原地。 冉秋叶撅着小嘴问:“上次我让你多学点文化知识,争取去大学进修,你学习了吗?” 提起这事,王卫东也是一阵头疼。 这个书香门第出身的小姑娘,非发神经,要他去学习,想办法读大学。 她一点都没意识到,快起风了。 在厂里当工人,远比当大学生,当老师,稳妥许多。 “以后再说吧!”他不耐烦的骑上自行车,就准备走。 远处的教室里,突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叫声,惊得旁边树林里飞出一群老鸹。 王卫东也骑在自行车上,向校园里看去。 冉秋叶听到声音,脸色大变:“不好,教室里的孩子们打架了!” 说着,她就向教室里奔去。 门岗老大爷也拿着棍子,紧随其后。 王卫东本想骑上自行车回去继续研究淋水器,旋即想到棒梗好像就在冉秋叶的班级里。 “也许是棒梗这小子干啥坏事了!” “也许能看戏了!” 好久没看戏,王卫东都有点想念了。 王卫东也骑着自行车,跟在后面。 冉秋叶推开教室们,王卫东也连忙凑了过去。 不得不说,这个年代的教室真是简朴。 青砖铺地,黑灰墙壁,桌子是长条板凳,又叫杌子。 板凳学生自带,五花八门,有小板凳,有马札,还有石头块。 粉笔是石头磨成的粉,跟粉笔很相似。 大黑板是用水泥和灯窝灰(煤油点亮后,冒出的黑烟,在等灯窝内长期集结的产物,充作黑色燃料)混合在一起抹在墙上,颜色掉了就再抹一层。 新书只有算数和语文两本,可金贵了,学生们一般用牛皮纸包起来。 学生也没有统一的校服,身上穿的衣服也都是大人衣服改的,号称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褂子裤子都洗得发白,领口,胳膊肘,膝盖都打满补丁。 一穷二白,不开玩笑。 “让你偷!打死你!” “小贼!” 一阵喧闹声,把王卫东惊醒过来。 抬眼看去,教室后面,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正压住一个身材瘦小的男生,抡起大巴掌,左右开弓。 “piapiapia!” 直打得那个男生惨叫连连,哭爹喊娘。 旁边有同学不停鼓掌:“打得好,这个孬种早该挨揍。” 好家伙,挨打的这家伙,人缘可不怎么好。 待看清被打的那个男生,王卫东忍不住乐起来。 不是别人,正是盗圣棒梗。 待冉秋叶赶到二人身边。 棒梗脸上已经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鼻子被捶歪,鲜血直流,嘴角裂开。 “王钢蛋,你咋能打贾梗同学呢?”冉老师连忙上前把两人拉开。 王钢蛋好像还不解恨,挣脱着朝贾梗身上又连踹两脚。 这两脚正好揣在关键位置上,让棒梗两眼翻白,连连发出惨叫声。 “嘶”周围的同学齐齐捂住要害部位。 “王钢蛋,住手!”冉老师板着脸,把王钢蛋拉到一遍。 她虎着脸问:“说,这是怎么回事?” 棒梗躺在地上,有气无力,一脸痛苦,抢先说道:“老师,王钢蛋打我,5555。” “我快被打死了,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说着,他泪水哗哗流出,看起来委屈极了。 冉老师皱了皱眉头,她知道棒梗不是个好东西。 不能偏听偏信。 又看向王钢蛋:“你说,是咋回事?” “老师,刚才贾梗趁俺上厕所,偷俺铅笔和橡皮,作业本。”王钢蛋一脸气愤,指着桌子上的文具:“就是陌生叔叔捐给我们的那些。” 王卫东一听,更乐了。 这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贾梗这小子一定是眼馋别人的新文具,老毛病又犯了,结果被人当场抓住。 他本身已经瘸了,自然不会是人高马大的王钢蛋的对手,就这样被痛扁了一顿。 冉老师一听,涉及到偷盗,这已经不也是学校能够解决的了。 并且棒梗偷的些文具,至少值两块多钱,数额不小。 按理说,应该报告派出所。 她对棒梗虽没有好感,但心地善良,还是决定给棒梗一个机会。 “老王,麻烦你跑一趟,通知双方家长来,看这件事情能不能在咱们学校内部解决。”冉秋叶回过头,交待门岗大爷。 “好嘞!”门岗大爷说着转身就往外面跑。 王卫东拦住他:“大爷,骑上我的自行车。” 别耽误看戏啊! 第46章 秦淮茹偷懒被抓 此时此刻。 红星轧钢厂一车间内。 临近年底,车间任务重,工人们加班加点赶活,车间内一派热火朝天。 连易中海这个八级钳工,也拿起锉刀,帮忙打磨工件。 车间角落里的秦淮茹还是一如既往的偷懒,拿着黑铁棍在套筒里来回抽插。 她时不时和身边的男工友们,开两句玩笑话,试探中午能不能换两个热馒头。 那些男工友在她酥麻的声音中,浑身发热,也无心工作,手头自然慢下来。 远处,猫在门口的车间主任刘明义早就盯上秦淮茹。 这半个月,他每次转到车间,都看到秦淮茹在装套筒,还以为她变勤快了。 没想到,竟然玩这种糊弄人的把戏。 并且,还带动周围的工人怠工。 秦淮茹简直就是一根搅屎棍。 这不就像那个卡车司机提醒的那样,工人们都不拿我当豆包了? 以往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刘明义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许会放她一马。 现在不行,年底产量大评比,关系到他的荣誉和前途。 想到这,刘明义板着脸,气势汹汹的朝秦淮茹走去。 秦淮茹偷懒早练出经验,刘明义刚进门,她就看到了。 她连忙把手头上装配好的工件,扔到旁边,然后又拿起一根黑铁棍,一个套筒。 装模作样,干起来。 刘明义走到秦淮茹面前,冷着脸。 秦淮茹见刘明义脸色铁青,心知不妙,还没等他开口,就仰着粉嫩小脸,妩媚一笑:“刘主任,你看我做的套筒合格吗?” “你看,严丝合缝。” 说着,她白皙纤细的小手拿起套筒,抽插两下,仰起小脸,一副等待表扬的样子。 装,这娘们太会装了! 知道内情的刘明义自然不会上当,拿起黑铁棍敲了敲工具台:“站起来!” “这么凶干啥...都是同志。”秦淮茹嘴里嘟囔着,缓缓站起身。 刘明义转过身,看着那些正在忙碌的工人,拍了拍手:“现在,大伙都停一停。” “开会!” 工人们停下手中的活,纷纷围过来,小声嘀咕。 “秦淮茹这懒娘们被抓包了吧。” “活该,谁让她仗着有人撑腰,整日偷懒。” “小点声,易中海就在后面。” ... 他们看到刘明义这架势,就知道逮到秦淮茹了,一脸幸灾乐祸。 易中海脸色铁青,把锤头扔在地上,迟疑了一下,也晃悠着走过来。 刘明义看到大伙都围上来了,指着秦淮茹,义正严词:“大家都看看,咱们车间可是出了一位大能人。” 说着,他拿起工具台上孤零零的工件,展示给众人。 “一天就做一个工件!” 工人们齐齐倒吸一口气。 “这懒婆娘也太过分了吧,咱们一天要做两百多个工件。” “这下抓瞎了吧,看刘主任的样子,不会轻饶她。” “怕啥,人家有人撑腰。” ... 秦淮茹脸一下子红到耳朵根,连忙狡辩:“刘主任,我做的那些工件,老王早就运走了。” 老王是车间里四十多岁的光杆子,负责把工件送入仓库,从秦淮茹进厂后,没少送她馒头。 用后世的话说,就是舔狗。 “老王运走了?”刘明义对她的话,自然是不相信。 他从人群中找出一个面容猥琐的小个子,指了指:“老王,你说,今天从秦淮茹这里运走多少工件。” 那个成为众人注视焦点的小个子浑身一震,忍不住倒退一步。 心中暗骂,这傻婆娘,把俺拉下水做啥。 俺不就是占点小便宜吗?那也是用真馒头换的! 这完全是两个馒头的交情啊,你也好意思把俺牵扯进来。 看刘明义的样子,今天不收拾秦淮茹,誓不罢休。 老王自然不会为秦淮茹扛事。 他讪笑道:“主任,小秦同志工具台上一直都是空的,俺运啥啊?” 此言一出,秦淮茹心直落万丈深渊。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一点都靠不住。 她眼角瞬间红润起来,用手拨弄一下头发,楚楚可怜的绿茶婊顿时上身。 “主任,你知道,俺家有三个孩子,一个老奶奶,男人又瘫痪在床。”秦淮茹说着,演技上身,眼角的泪水滴落下来。 “每天,我回去要照顾孩子,照顾男人,累得个半死...” 她那可怜楚楚的样子,引得许多男工人都一阵心软,女同志们纷纷暗中撇嘴。 刘明义却铁了心要杀鸡儆猴,冷笑道:“秦淮茹,你家有困难不假,可谁家又没困难?” 说着,他连续指了几位工人:“刘建国,老爹瘫痪,老娘跟人跑了,年年都是先进工人。” “还有,张铁蛋,七个兄弟姐妹,他是老大,每天都要照顾弟弟妹妹,人家也没耽误生产。” 这番话,让秦淮茹羞得抬不起头,她眼盯着地面,只想找一个缝钻进去,心中暗骂,一大爷,还不站出来! 刘明义看到秦淮茹被自己说得开不了口,心中有点小得意,冷笑道:“所以,你就是懒。” “你这种懒人,咱们一车间盛不下!” “这样吧,也不为难你,明天我就给厂里打报告,把你调走。” “至于分去喂猪,还是扫厕所,就看你的运气了!” 秦淮茹浑身一颤,牙齿几乎把嘴唇咬破,让她去喂猪扫厕所,还不如要她的命。 现在只希望一大爷能站出来说句话了。 诚如秦淮茹所愿,易中海见刘明义把话说到这个程度,知道再不站出来,小秦这一关是过不去了。 这些天,他一直避嫌,不跟秦淮茹接触。 但是,毕竟打断骨头连着筋,想到也以往的好处,也不能让秦淮茹真去喂猪。 易中海轻咳两声,分开人群走上前。 众人见易中海走出,都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这位八级老钳工,没少给徒弟擦屁股。 刘明义的脸一下子黑下来,易中海是车间的大师傅,手法精妙。 很多精密配件,离开他,压根无法组装。 一般情况下,不能轻易得罪。 刘明义早有准备,抢先说道:“老易,你来得正好,你说说,秦淮茹这种偷懒的行为,是不是太恶劣了。” 第47章 争吵 易中海知道刘明义在堵他的嘴,只能讪笑道:“确实恶劣。” “那既然这样,我这里向厂里打报告!” 刘明义正准备抬脚离开,把事情定死。 易中海拦在他面前,笑道:“不过呢,咱们也要考虑贾家的实际情况。” 实际情况...啥意思。 刘明义愣住,众工人也都愣住。 贾家是苦,但这年头,哪家不苦。 用这套来糊弄人,行不通。 易中海一脸肃穆:“你们应该知道,贾旭东是我一手带大的徒弟。他好容易成为四级钳工,却因为加班加点为车间干活,为厂子挣荣誉,出了意外。” “秦淮茹一个弱女子,不得不顶替他。” 说着,易中海锐利目光扫视刘明义,扫视众工人,加重语气,厉声道:“现在就因为小秦犯一点小错误,你们就要把她赶出去,这还有一点工友之间的情谊吗?” 此言一处,刘明义和众工友心里都咯噔一下。 他们深谙贾旭东受伤内情。 贾旭东往折弯机中送钢管,一时走神,把自个送了进去,压根算不上是加班加点,更谈不上为厂子挣荣誉。 但这件事在易中海的斡旋下,由一不小心,变成了加班加点,劳累过度。 贾旭东也就成了红星轧钢厂的先进典型,还在广播里出现过几次。 现在否认,这不是打一车间,打红星轧钢厂的脸吗? 刘明义和众工人,一时间,无话可说。 易中海看他们一副吃瘪的样子,心中一喜,看来小秦这一关是过去了。 他长舒一口气,笑道:“当然,秦淮茹同志确实有不对的地方,我会和她交流,让她努力工作。” 秦淮茹一听不用去喂猪,扫厕所了,连忙拍胸脯保证:“刘主任,一大爷,工友们,日后我秦淮茹一定努力工作,不给咱一车间丢脸。” 刘明义知道今天这只鸡是杀不了,只能黑着脸说道:“今后看你的表现!” “散会!” 背着手,离开车间。 众工友也都无奈的摇着头,回到工位上,继续干活。 平日里和秦淮茹相好的男工友,相互对视一眼,脸上皆有掩饰不住的喜色。 车间产量低一点没啥,只要可以换馒头。 一场风波,在老谋深算的一大爷斡旋下,就此风平浪静。 秦淮茹也知道正被人盯着,不敢偷懒,拿起黑铁棍不停的插进套筒中,干的热火朝天。 俨然一副劳动人民的模样。 就在这时,一个工人跑进车间,大声喊叫:“秦淮茹,你家老太太在厂大门,找你呢。” 她来干啥? 秦淮茹不由皱起眉头,把工件扔在工具盒中,就朝外面奔去。 待秦淮茹跑出车间,工友们边忙活,边议论: “看到没,这就是上面有人的好处!” “你咋不找个人呢?” “咳,俺还要脸呢,凭双手劳动,光荣!” ... 秦淮茹出了车间,心里犯嘀咕。 贾张氏从不关心她,来工厂,一定出事了。 难道又是棒梗? 这样想着,秦淮茹脚步加快几分,待跑到厂门口时,已经气喘吁吁。 贾张氏这次学老实了,没敢跟保卫干事龇牙,老老实实蹲在大门外的柱子旁。 她看到秦淮茹走过来,连忙站起身,一脸着急:“秦淮茹,快,棒梗在学校出事了!” 出事了... 秦淮茹只觉得眼前一晃,差点站不稳。 棒梗可是老贾家唯一带把的,前一阵子瘸了,再出事,那还了得! “咋了,你快说!”秦淮茹连忙问。 “学校派人来通知,说棒梗偷同学东西,被人抓住,说要送派出所。”贾张氏急得直跺脚。 说完,她还不忘记哭嚎:“哎吆,我的乖孙子,你偷东西,咋能被人抓住呢!” 秦淮茹就怕棒梗因为偷东西被送派出所。 说到底,棒梗是男孩,是秦淮茹的未来和希望。 秦淮茹也没工夫听她哭天摸泪,慌忙跑回车间,让易中海帮忙请假。 易中海一听棒梗出事了,也慌了手脚,放下锤子连声说:“你快去吧,主任那边,我去说。” 秦淮茹这才和贾张氏一起,一路小跑,来到红星小学。 教室里孩子们都在自习,没见棒梗的身影。 到门岗上一打听,棒梗已经被送到了冉老师的办公室。 这个冉老师,秦淮茹见过,是个让她感觉很不舒服的年轻漂亮女孩。 两人一起,来到冉老师办公室前。 推开门,贾张氏就看到棒梗蹲在地上,吸溜着鼻子,拗着头,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他鼻青脸肿,嘴角流血,头发也被薅掉几捋,看上去被痛打过。 这样子,让贾张氏心疼坏了。 “乖孙子,谁打的你,给奶奶说,奶奶帮你揍他!”贾张氏冲进过去,把棒梗揽在怀中。 秦淮茹正准备向冉老师问明情况,瞥见坐在角落里的王卫东。 王卫东手里拿着一把瓜子,一脸兴致的看着发生的一切。 他怎么在这? 秦淮茹此刻也顾不得和王卫东寒暄。 走到冉老师面前,冷着脸问道:“冉老师,我家棒梗咋被人打成这样,你作为老师,难道不拦着。” 呵,不问自己儿子为啥挨打,反而先挑老师的毛病。 贾家这些噙们,思落清奇啊。 王卫东磕着瓜子,不耽误撇嘴。 冉老师也被她问愣了,本来想好声好气说话。 现在只能板着脸说道:“根据同学们的说法,是贾梗偷同学的东西,还先下手打人,王铁蛋才还手的。” 说完,又补充道:“这些全班六十二位同学,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下子,秦淮茹没话说了。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掐着腰,跳起来:“我家棒梗这么好的孩子,咋会偷东西呢,拿同学的东西,叫偷吗?”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毛都没长齐,别在这里红口白牙,污蔑俺家棒梗!” 说着,她又朝地上啐一口唾液,阴毒道:“我看你还没结婚吧,心肠这么歹毒,当心找不到婆家。” 这下子,把冉老师气得脸色铁青,浑身发抖,嘴角哆嗦,一句话都说不出。 窝艹,这是要人参公鸡了。 王卫东听到这里,也顾不得吃瓜子,要从看戏变成演戏了。 他冷笑道:“贾张氏,你嘴巴干净一点!别到处喷粪。” 贾张氏这时才看到王卫东也在这里,顿时火冒三丈:“王卫东,你这个不孝敬老人的畜生,一定是你和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两人合谋算计我家棒梗。” 呵,倒打一耙! 王卫东听到这里,就想上去拿耳巴子,招呼贾张氏。 旁边,一直蹲在地上玩蚂蚁的王铁蛋,陡然抬起头,眼睛发红,冲上去就一拳打在贾张氏的鼻子上。 “你这个老恶婆,敢骂俺老师。” 第48章 不好意思,你家不是贫困户 一拳之后,还不解恨,王铁蛋又挥起巴掌。 “piapiapia” 别看王铁蛋只是一个小学生,大概只有十岁。 长得却跟小牛犊似的,一米多高的个子,胳膊粗得跟小树干一样。 王卫东都有点好奇,在这年月,能把孩子养这么壮实,他家里是干啥的? 贾张氏整天嗑止疼片,身体早就虚了,压根不是小牛犊的对手。 只是两巴掌,就把她扇得找不到南北。 “冉老师那么好,你还敢骂她,俺踢死你!” 王铁蛋扇完巴掌还不解气,又重重踢贾张氏两脚。 贾张氏只能捂着腿惨叫连连。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挨打,连忙向冉老师求助。 冉老师正在气头上,没理会她。 “王卫东,咱们住一个大院,你还不帮忙拉开!”秦淮茹冲王卫东喊。 王卫东得意一笑,拿起一把瓜子,继续磕。 “嗯,这瓜子真香。” 棒梗蹲在地上,看着贾张氏挨打,面无表情。 秦淮茹只能捋了捋袖子,上去拉扯王钢蛋。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上来帮忙,恶毒的吼道:“秦淮茹,打死这个小贼!” 三人乱作一团。 双拳不敌四手,看到王钢蛋明显不是两人对手,王卫东只能又把瓜子揣进口袋里,准备上去出一把力。 “砰!” 门被人踹开。 一道亮光划破空气,呼啸着,扑向贾张氏。 贾张氏下意识的躲闪。 “咔嚓!”一把杀猪刀贴着她的面颊飞了过去,直插入后面的办公桌。 刀把颤抖,嗡嗡作响。 众人惊惧,王卫东也抬头向门口看去。 一个高大汉子,一脸怒容地走进来。 他肥头大耳,光头油光锃亮,一脸横肉,黑色光亮破棉袄上,沾染有鲜红血渍。 离老远,王卫东就能闻到一股腥臭味。 “谁敢动俺家铁蛋,不想活了!”光头大步踏进房内,伸出沾满油渍的大手,把贾张氏和秦淮茹像小鸡一样拎起来,扔到一边。 他拉起王铁蛋,拍打王铁蛋身上的灰尘,一脸宠溺:“铁蛋别怕,爹在这!” 怕...光头是没看到他儿子刚才把贾张氏揍成啥样了。 被甩到一边的贾张氏和秦淮茹看着光头大汉,有点发憷,缩了缩脖子,一声不敢吭。 还是冉老师走上前,笑道:“你是王铁蛋同学的家长吧?” “是嘞,俺王钢柱,南石公社养猪宰猪全把式。”光头大汉腼腆一笑,用大手揉一下光头,有点小自豪。 原来是杀猪宰猪的屠夫,难怪能把儿子养得跟小牛犊似的,王卫东心中了然。 “恁就是冉先生吧,俺家铁蛋多亏你照顾。” 光头大汉说着从棉袄中抽出一条半尺长的猪尾巴。 递到冉老师面前,一脸憨厚:“冉先生,俺家里也没啥好东西,就是有点猪杂碎,这条猪尾巴,恁就拿回去熬汤,大补啊,可别嫌弃。” 猪尾巴上长满浅短白毛,伤口处还鲜血淋淋,此刻被王钢柱拎在手中,就像一条被斩断脑袋的长虫。 王卫东看着都觉得渗人,冉秋叶却双眼放光,伸手接过,小心装进布兜里。 王卫东本觉得诧异,旋即一想,这年头,一整年也吃不几回肉,猪尾巴比后世的燕窝还要珍贵。 知识分子冉秋叶,也要吃饭,就不觉得奇怪了。 “冉先生,俺家铁蛋是不是在学校惹麻烦了,恁放心,俺回去一定好好修理他!”光头大汉好声好气的说道。 冉老师笑道:“不是铁蛋惹的祸,是...” 冉老师一五一十,把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光头大汉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扭头看向秦淮茹和贾张氏,眼睛瞪大似铜铃,咧着大嘴巴,露出被烟草熏得黑黄油腻的牙齿。 “你们说,这事咋办?” “咋办?”贾张氏天然对这大汉有点畏惧,向后退一步。 秦淮茹站起身,挺起胸膛,愤怒道:“啥咋办,你家孩子,把我家棒梗打成这个样子,还把我妈给揍了。” “你还用杀猪刀行凶,报告给派出所,一定会把你抓起来。” 说着,她皱起眉头,估摸一下,一副吃了大亏的样子:“这样吧,你赔给我们5斤猪肉,这件事情就算清了。” “啥?5斤猪肉?”光头大汉瞪着眼,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秦淮茹。 他顺手拿起杀猪刀,冷笑道:“你们知道我是一个屠夫,随身带着一把杀猪刀,很正常吧?” “我在门口,就听到屋内有一头大白肥猪,哼哧哼哧叫,还想着是公社的那头猪跑到这里了呢。” “一不小心,杀猪刀就脱手而出了。” 说着,他盯着秦淮茹,恶狠狠:“这能怪我?” 你还别说,贾张氏真的长得肥头大耳,跟头大白猪一样。 不过这理由太扯了...王卫东心中忍不住鼓掌。 看来,这个王钢柱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个憨厚,应该也是一恶人。 恶人对恶人,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你...你...”秦淮茹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贾张氏鼓足勇气,站起身,撇着嘴:“那你家孩子,把棒梗打了,也是个误会?” “那是他偷东西!偷东西就该打,打死活该!”光头大汉一脸凶相。 “不就是几个文具吗,用得着下死手?”贾张氏说完,猛地一拍脑袋,似乎想起了什么。 瞪向冉老师:“你这个丫头片子,为啥不给俺家棒梗发新铅笔。” 她刚才已经问清楚,班里很多同学都发新铅笔,新本子,新橡皮,却不发给棒梗。 冉老师板着脸:“这是捐助人的意思,人家说了,只有贫困家庭的孩子,能够受捐助。” “贫困家庭?我家还不够穷?我三个孩子,每个月才十几块钱,还有男人要养。”秦淮茹眼泪噙在眼眶中,瞬间变身苦情戏女猪脚。 如果不是贾张氏站在旁边,她说不好还要埋怨婆婆两句。 冉老师板没好气:“是不是贫困家庭不是我说了算,也不是你说了算,咱们这里有规定,月收入5块钱以下的家庭,才算贫困户。” 秦淮茹在工厂上班,每月十五块工资,当然不能算是贫困户。 王卫东在捐赠前,已经查过有关贫困家庭的规定,早知道这些。 心中冷笑,我的东西就是扔进水里,都不会便宜棒梗这个白眼狼。 “那这个胖...大哥呢?他家孩子吃得满嘴冒油,也算是贫困家庭。”秦淮茹瞪着眼,质问。 第49章 恶人王钢柱 光头大汉听到秦淮茹的质问,大手摸着光头,憨厚一笑:“同志,恁还真说对了,俺们社员拿工分,没有工资。” “在城里,俺就是贫困户!” 秦淮茹一下子哑口无言。 贾张氏也闭着嘴,只能一脸恶毒。 再不讲理,也不敢质疑有关部门的规定。 冉老师也是头疼:“这样吧,你们商量个章程,看咋解决。” “咋解决?你们孩子偷东西,赔俺家一百块钱,这事才算完。”光头大汉沉着脸一副不讲理的样子。 光头大汉也是被贾家这两个不明事理的大人给气坏了。 本来小孩子的事,只要道个歉,说两句软话,就算揭过。 谁知道这一老一小,竟还想让他赔钱。 真是阎王爷不长眼! 不让他们吃点苦头,不知道厉害! “一百块,你咋不去抢!”贾张氏从地上蹦起来。 “几毛钱的东西,让赔一百块,你讹人!”秦淮茹也骂。 几人正吵闹着,校长走了进来。 校长是一位瘦小老头,身穿藏蓝棉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看上去就是一个和事佬。 看到领导来了,贾张氏开始卖惨:“校长,你看看,这就是俺孙子被打成这样,学校是不是该给一个说法。” 呵,这是要讹学校的节奏啊,王卫东大开眼界。 这下子把和事佬也惹恼了,脸上的笑容逐渐黯淡下去。 贾张氏以为校长好欺负,跺着脚,一脸恶毒:“还有你们这个丫头片子老师,一点都不尊重老人,赶紧开除!” 王铁蛋一听这话,又不乐意了。 从光头老爹怀中挣脱出来,挥着拳头就要向贾张氏捶去。 贾张氏也是被打怕了,连忙躲到秦淮茹身后。 “王铁蛋,老师咋教你的,不能动不动就挥拳头。”冉老师连忙喝止。 王铁蛋这才放下拳头,低着头,气愤的说道:“老师,这老恶婆说您坏话,该打!” 冉老师走上去溺爱的揉了揉他杂乱的头发:“老师知道你是好意,以后别总挥拳头,会惹祸。” “铁蛋,听恁老师的话,没错!”光头大汉也趁机教育儿子。 “嗯嗯!”王铁蛋小脑袋瓜点的跟小鸡啄米般。 冉老师叮嘱完学生,又走到校长跟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跟校长讲了一遍。 “这么说,是贾梗同学偷东西,还先打人?”校长脸上又挂上老好人的微笑。 贾梗可是红星小学出了名的坏学生,校长早有耳闻。 “对,我亲眼见到的。”王卫东瓜子吃完了,闲得无聊。 校长诧异:“您是?” 冉老师小脸羞红抢先介绍道:“这是我朋友,今天正好路过。” 校长若有所思。 朋友的种类太多了,这个相貌堂堂的年轻人是哪一种? “校长好,我是五星轧钢厂卡车司机,王卫东。”王卫东主动伸出手。 校长笑道:“卡车司机啊,这个职业好,建设祖国就靠你们多拉多载了。” 两只手轻轻一握。 校长松开手,轻咳两声,神情严肃起来:“这件事情的大致经过,我已经清楚了。” “冉老师按照捐助人的意思,分发捐助物品,这是经过学校研究同意的,没有任何不妥。” “贾梗同学偷同学文具,还先打人,应该给王铁蛋同学一个交代。” “当然,你们最好能双方友好协商。” 说完,他停顿一下,声调提高:“真是协商不成,不是还有派出所吗?” 此言一出,秦淮茹脸色顿时煞白。 棒梗要是进派出所,不但上不成学,连这辈子都可能毁了! 绝对不行! 她把贾张氏拉倒一旁:“妈,要不咱就把钱赔给人家算了。” “钱?啥钱?咱家哪有钱?”贾张氏冷着脸。 “傻柱前几天不是才赔给咱一百块钱,上个月我还给您了三块钱养老钱,还有贾旭东的伤残补助...”秦淮茹怯生生。 “啥一百块钱?啥三块钱?啥补助?没有的事!你记错了!”贾张氏撒泼耍无赖。 秦淮茹拿贾张氏没办法,只能无奈地走到王卫东面前。 咬着鲜红嘴唇,一双媚眼中春水流淌,笑道:“王卫东,你那里...有钱吗?” 呵,这秦淮茹不亏为能把全四合院都吸过来的女人,脸皮也太厚了一点。 她这些年,借傻柱和邻居们的钱,从来没有还过。 现在又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 王卫东笑道:“我有钱啊,好几百块呢。” 秦淮茹心中一喜,正准备张嘴借。 “不过就是不借给你!”王卫东冷笑道。 秦淮茹闻言,浑身一震,心中暗骂:王卫东,你好狠! 却只能低着头,站到一旁。 另外一边,贾张氏见校长也不站他们这一边,悄然推开门向外面跑去。 王卫东淡淡一笑,这老虔婆肯定是去找三大爷阎埠贵,帮忙说情。 可惜,现在阎埠贵应该正躲在家里,心疼那十一块一毛钱。 果然,过了一会,贾张氏又神情低落的走进来。 白石公社的光头大汉,看到她们那吝啬劲头,心生一个好主意。 他也不准备报警,就想让贾家赔钱,出口恶气。 贾张氏不愿意出,秦淮茹没钱。 双方僵持不下。 结果校长花了半个小时,也没解决纠纷。 最后,光头大汉冷笑一句:“好,你们等着!”,就拉着王钢蛋回家了。 “等着,就等着,我看你能拿我老太婆有啥办法。”贾张氏倚老卖老,一脸不以为然。 秦淮茹脸上有忧色,不过好在光头大汉不报警,也不用担心棒梗被送进派出所。 两人拉着一瘸一拐的棒梗回四合院。 好戏看完,王卫东自然也起身告辞。 “王卫东,记得学习!” “知道了...” 他骑上自行车,在冉老师的注视中离开学校。 看到贾张氏和秦淮茹拉着棒梗走在路上,拨动铃铛。 “让让...” 然后在三人艳羡的目光中,迎着淡淡太阳,一路狂奔。 “这该死的王卫东,也不知道让我老婆子坐车,将来肯定绝户。”贾张氏一脸恶毒。 “王卫东和冉老师是啥时间认识的?”秦淮茹皱眉头。 “奶奶,我要新铅笔。”棒梗。 ... 第50章 南石公社粪战贾家 【这一章,有点味道,正在吃饭,有洁癖的童鞋,请跳过】 回到四合院,王卫东简单打扫一下屋子,收拾被褥。 袜子,裤头全换一遍。 躺在床上,听一会收音机。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一个多月。 有系统的加持,有车队哥们的帮助,虽然身处噙满四合院,小日子也还算快乐。 就是有些想念的是前世的娱乐。 追剧,酒吧看表演,ktv,剧本杀,密室逃脱,从早到晚,可以玩一个月都不重样,但这个世界的娱乐就少得可怜。 至于丰富多彩的夜生活,更不用想了。 看电影算是普通人唯一值得期盼的事。 不过西直门新街口影院里就是《阿诗玛》,《卖花姑娘》,《白毛女》,《艳阳天》这几部电影反复放。 王卫东快能熟背台词了。 他最喜欢的《小兵张嘎》,《三进山城》,《永不消逝的电波》早就拍摄出来,却不准放。 这日子,太没劲。 不知不觉中,王卫东陷入沉睡。 恍恍惚惚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钢柱,就是这儿?” “听刘岚说,棒梗那小子家就住四合院。” “干,敢在俺们白石公社脸上撒灰,这家人胆不小。” “让他们尝尝啥叫来自社员的友谊!” ... 王卫东披上衣服,拉开窗子向外看去。 十几个身穿打满补丁的破棉袄,头戴毡帽,腰间扎着烂布条子的社员。 赶着一辆毛驴车,从四合院外走进来。 毛驴车上放着几个木桶,边缘处沾有猪粪残渣。 为首的那个社员,正是光头王钢柱。 好家伙,这些人是来复仇的! 难怪当时光头大汉离开学校时,骨子里透露着自信,原来是早有后手。 有仇必报,真君子! 王卫东悄悄打开窗户,准备看戏。 这时,许大茂推门出来,手里拎着篮子鸡蛋,给未来老丈人送礼物。 正好和白石公社的人,撞了个面对面。 许大茂看到光头大汉一脸凶相,忍不住后退一步。 把篮子藏在身后,胆怯道:“大哥,抢鸡蛋?” “抢啥鸡蛋啊!我问你,有个叫贾梗的娃子,是不是住在这大院里?”光头大汉咧着牙,不屑地看着他。 许大茂还有点发蒙,怔怔地指着不远处的屋子:“那就是他家。” 说完,他还多嘴问了一句:“大哥,您找他有事?” “当然有事,还是好事,俺要给他家送点礼物!”光头大汉大手一挥,社员们赶着驴车,直奔秦淮茹家。 许大茂看到驴车上的粪桶,顿时明白过来。 这哪里是送礼,分明是找麻烦啊。 得,老丈人家啥时间都能去。 这好戏不能错过。 许大茂把鸡蛋篮子放回屋内,又跑出去看热闹。 这时候,院子里的男人们,都在工厂上班,只有几个老**,闲人在。 呃,阎埠贵丢了十一块一毛钱,正蜷缩在床上伤心。 他们听到嘈杂声音,也都跑出来,围了上去。 这种场面,王卫东怎能错过,也披上棉袄,溜达着,隐身人群中。 秦淮茹回到家,刚想教育棒梗两句,就遭了贾张氏和废人贾旭东的白眼。 “乖孙子嘞,你以后机灵点,偷东西别被人发现,不就没事了。”贾张氏从床底下摸出一粒瓜子,递给棒梗。 “就是,看我儿子,多聪明,从小就知道往家里揽东西,将来必成大器。”贾旭东对这个亲生儿子很满意。 秦淮茹只能无奈的端着棒梗换洗下来的棉袄,准备去水池边,洗衣服。 刚推开门,就看到了大光头王钢柱。 再一看,他身后跟着的那些社员,立刻知道,这是来找麻烦的。 “哐当”盆子落地。 秦淮茹就想关门。 “大伙,上!”大光头哪能让她如愿,大手一挥。 那些社员兄弟,掂起驴车上的粪桶,就冲上去。 他们站在门口,抿着鼻子屏住呼吸,把粪桶往屋子里倒。 一桶... 两桶... 三桶... 王卫东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好家伙,大光头这一次也是下了血本。 粪在这年头可不便宜,有些地方甚至还要粪票。 农村有时候还会为抢粪打架。 这叫粪战! 看来,这个大光头真是一个疼爱儿子的好父亲。 屋内,秦淮茹慢一拍,被劈头盖脸泼一身猪粪。 白皙粉嫩的小脸上也沾满污秽猪粪,粪水顺着她乌黑油亮的头发滴落下来。 那恶臭气息,恶心得她肠胃一阵翻滚直想吐。 可又不敢张嘴,怕猪粪流到嘴巴里。 只能捂着嘴巴躲到门后。 小当,小槐花出去觅食了,不在屋。 棒梗刚换好干净棉袄,就被泼了一身猪粪。 红了眼,大叫一声,想冲上去干架。 可是,迎面又是一桶猪粪,直接浇到他嘴巴里。 啧啧,有点甘甜,后味有点咸。 细细一品,嘿,还有点红薯味。 然后才是恶臭。 “呕”... 他趴在角落里,呕吐不止。 贾张氏跑得快,看到门外来了一群人,立刻意识到不妙,迈着小腿,就躲进了里屋。 贾旭东躺在床上,还在问:“妈,外面咋了!”,就嗅到一股腥臭气味,看到猪粪汤子从外面漫进来。 一双棉鞋在粪汤子里,飘来荡去,飘来荡去…… 南石公社的社员们,把十几捅猪粪,全部灌进贾家。 猪粪的芳香气息顿时弥漫整个大院。 围观的人群,看到一脸凶相的大光头,也不敢上前阻拦。 王卫东捂着鼻子,跻身人群,看戏。 许大茂兴奋得直鼓掌:“让你们和傻柱合伙欺负我。” 贾家很快就沉浸在猪粪之中。 光头王钢柱也算出了一口恶气,站在门口骂道:“贾家的畜生们,听着,限你们后天之前,凑够一百块,赔给俺。” 说完,把大木桶扔到驴车上,冷笑两声:“要不然,猪粪管够。” 然后就准备拉着驴车离开。 人群中的王卫东看到这里,连连摇头。 不对,不对。 光头王钢柱这样做,很不对! 暴力有余,仁慈不足! 这光头气势汹汹带一帮子人,到贾家来泼粪。 在外人看来,岂不是在欺负人? 秦淮茹到时候站出来哭两声,凭她的精湛演技,又能博取邻居同情。 王卫东本想隐身人群,现在也只能走出来。 一把扭住光头大汉的胳膊冷笑道:“大哥,你这是干啥,欺负人呢?” ... ps:感谢灯火见人家打赏,感谢各位家人的小票票。 好了...萌新要去吐一会了.... 第51章 看电影 社员们见王钢柱被擒,纷纷围上来,一脸怒色。 众人不免为王卫东感到担心。 许大茂忍不住感叹:隔壁老王真猛。 光头王钢柱感到手被一只铁钳抓住,疼得直咧嘴。 正要发火。 抬头一看,这小子好像在冉老师办公室见过,还是冉老师的朋友。 在办公室里,拒绝贾家借钱,应该跟自己是一伙的。 他这是弄啥? 大光头也是个聪明人,稍加思索,在看到围观的群众皆是一脸怒容。 顿时明白过来,装出一副老实憨厚的样子:“兄弟,俺们社员不欺负人。” “是贾家那个小贼,偷了俺儿的东西,他家大人,还把俺儿打了一顿。” 说着,他转身面对众人,声嘶力竭:“可怜俺那儿子啊,只有八岁,老娘死得早,俺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俺从小舍不得打他一下。” “现在竟然被他们打得老惨了,鼻青脸肿,躺在床上不能动!” 说着,这大老粗还挤出两滴眼泪。 没想到,这货还是个实力演员。 人才啊! 屋内的贾张氏早被吓破胆。 秦淮茹想出来反驳两句,看着地面上的猪粪,实在没用勇气下脚。 光头王钢柱的一脸凄惨相,让众人顿时起了同情心,议论纷纷。 “看这大汉哭得多委屈,一定是忍无可忍。” “棒梗那小子,从小就爱偷东西。” “偷咱大院里,都是邻居,也不跟他计较。” “现在,竟在学校偷。家里的大人还打人!” “真是太过分了。” “我看人家白石公社让他们赔一百块就是少的,应该报警,把棒梗那贼娃抓起来。” ... 许大茂也乐了起来,跳着脚喊道:“小贼,你就住猪窝里吧。” 王卫东看到众人的态度,这才松开手。 大光头王钢柱出了一口恶气,带着南石公社的社员们,拉着驴车走了。 临走时,还不忘记放几句狠话:“俺是养猪的,猪粪管够!” 看着淹没在猪粪里的贾家,众人知道了事情原委,也都退避三尺,捂着鼻子散开。 许大茂跑得最快,生怕被秦淮茹喊住。 王卫东也晃悠着回屋。 刚关上门,就意识到坏事了。 这味道实在太冲! 整个四合院都沉浸在芬芳中,王卫东的屋子也未能幸免。 这玩意就是生化武器,不分敌我。 王卫东捂着鼻子忍了好久,最终还是忍不住。 算了,还是去电影院看电影吧。 骑上自行车,直奔西直门新街口电影院。 电影院是两层小楼,前身应该是人民会堂,外墙上还有依稀可见的各种标语。 上午一场,下午一场,晚上两场,王卫东正好赶上下午场。 门前的招牌上写着:《冰山上的来客》,梁音主演。 呵,这一部没看过。 进入影院,售票口只有一个,前面排着长队。 大部分看电影的人是穿着整洁衣服的干部,也有谈对象的青年男女。 男青年和女青年之间相隔至少半米,比陌生人还陌生。 王卫东花一毛五买张正中票。 票分三种,正中一毛五,偏中和边排一毛,站票五分。 王卫东拿着票就准备随着人群进入电影院,却被人拉扯住衣角。 低头一看,是吸溜着鼻子的男孩和戴着花头箍的小女孩,看上去都是七八岁的样子。 男孩仰着小脸,水滴滴的大眼睛中透露着期盼,一声不吭。 小女孩扎着马尾辫,低着头,眼睛盯着脚尖。 得,遇到混票的了。 王卫东无奈的挠头。 小孩子看电影不要票,不过需要跟着自家大人一起。 所以很多调皮捣蛋鬼,想看电影又没钱,就会在售票处外,守株待兔。 “你们叫啥名字?”王卫东俯下身。 小男孩把小女孩拉到身后,挺了挺胸膛:“俺是吉向春,这是俺妹,吉惠芳。” 呵,还是本家。 王卫东笑道:“跟着我吧,就说我是你们叔叔。” “嗯嗯!谢谢叔叔”小男孩兴奋地点头,小女孩脸高兴得小脸红润起来。 王卫东领着小孩,走到检票处。 工作人员查验电影票,又询问两句,就让他们过去了。 两个孩子一进电影院就要撒欢。 王卫东一把拉住小男孩,叮嘱道:“电影院人多,看好你妹妹,看完电影就回家。” “知道,俺会保护好妹妹,谢谢叔叔!”小男孩拉着小女孩的小手,像个小男子汉。 “去玩吧!” 看到两个小孩,挤进人群中,王卫东这才拿着票找到位子。 嗯,正中间第五排。 刚坐下,就有一个红袖箍拿着铁皮话筒喊话。 电影院里大人,小孩都站起身,举着手,跟着喊。 王卫东也不例外,喊得声音格外大。 喊完话,红袖箍大手一挥:“现在电影正式开始!” 安装在二楼放映室的电影放映机射出一道光束,白屏布蒙蒙亮起。 《冰山上的来客》是黑白电影,幕布暗斑闪烁,给人一种身处诡异空间的感觉。 不过影片情节确实吸引人,演员演技在线,比那些小鲜肉强上百倍。 不知不觉中,王卫东沉浸在电影中。 开始为在冒牌古兰丹姆骚扰下的战士阿米尔感到担心。 这女特务太可恶,长这么好看干啥! 电影放到一半,黑白画面突然静止。 红袖箍再次走到屏布前,拿着铁皮话筒喊话。 王卫东和观众们自动起立跟随。 喊完话,电影才继续开始。 电影的结局很圆满:杨排长将计就计,布下天罗地网,将敌特一网打尽,阿米尔和真古兰丹姆也得以重逢,从此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白屏布黯淡下去,观众们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们在等待。 很快,红袖箍再次走上台,拿着铁皮话筒喊话。 喊完话,电影才正式散场。 人群拥挤着出了电影院。 此时外面的天空中已经群星闪烁。 王卫东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 各家各户烟囱里都冒着炊烟,大伙都忙着做饭. 当然,除了贾家。 秦淮茹带着三个孩子,清理猪粪。 贾张氏站在门口咒骂光头大汉。 没看到贾旭东,应该还躺在粪堆里。 大家忙着做饭,没心思把他抬出来。 空气中的芬芳已经淡了许多,可以畅快呼吸。 看来今晚不用去车队调度室窝一晚上了。 王卫东刚准备推开门,一大妈就敲着锣挨家挨户喊人:“大伙吃完饭,都到中院开会!” 第52章 一大爷皱眉头 四合院要开会,晚饭只能简单一点。 牛奶炖鸡蛋。 这是王卫东发明的新吃法。 从戒指仓库里取出两盒精典牛奶,剪开口。 把牛奶倒入黑铁锅里,坐在煤炉上。 待牛奶沸腾时,打两个荷包蛋。 很快,牛奶荷包蛋就做好了。 屋子内弥漫着浓郁的奶香味。 香喷喷! 当然,牛奶盒子会随手扔进戒指仓库中。 待积攒够了,就拿会到厂里的锅炉房烧掉。 以免给后世考古学家找麻烦。 由于外面还有芬芳味道,王卫东也没敞开门,只能独自享受美食。 热腾腾的牛奶下肚,胃里舒服极了。 再咬一口滑嫩的荷包蛋,蛋黄的清香穿透味蕾,在口腔中迸发出来。 实在美味! 很快一碗牛奶荷包蛋就吞进肚子里。 简单洗刷一下,王卫东披上厚棉袄,晃悠着走向中院。 此时已经是严冬时分,地面结霜上冻,踩上去“咔嚓”响。 中院此时已经聚集了一大群人,大伙都在议论贾家被粪战的事。 “贾家这次可是吃大亏了。” “就是,我下班的时候瞄了一眼,秦淮茹和贾张氏正拿着碗盘往外面铲猪粪呢。” “唉,今天晚上的大会,估计又是要我们帮忙。” 王卫东也挤进人群。 正中摆一张八仙桌,三条长板凳。 一大爷易中海坐在中间,旁边是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不在。 站在前面的是贾家一家子人,秦淮茹和贾张氏身上都散发着芬芳。 贾旭东动弹不得,被人抬了出来。 没看到棒梗,不知道野哪去了。 旁边,傻柱一脸怜惜的望向秦淮茹。 易中海见阎埠贵还没来,瞥见阎解成在人群中。 “解成,开大会了,快回去,喊你爸来。” 阎解成挠头:“一大爷,我爸今天好像生病了,总是躺在床上长吁短叹。” 易中海瞪他一眼,语气严厉:“这是开大会,你爸是三大爷,生病也要来!” 阎解成只能一路小跑,跑回家喊阎埠贵。 过了好大一会,大伙都冻得直缩脖子,阎埠贵才无精打采的走过来。 “三大爷,您昨晚偷人家去了?看这黑眼眶,跟挂历上的大熊猫似的。”许大茂打趣道。 阎埠贵也没理他,只是看了一眼旁边的王卫东,晃悠着挤进人群。 “老阎,就等你了。”易中海站起身,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三位管事大爷聚齐,大会开始。 率先发言的还是官迷刘海中,他先大声讲了一遍报纸新闻上的大要方针,然后又讲一遍四合院要注重团结的废话。 然后才请一大爷讲话。 一大爷一脸愤怒,手掌把桌子拍得咣咣响:“耻辱!贾家被南石公社灌粪,这是咱们四合院的耻辱。这说明什么,说明咱们四合院太不团结了!我管理四合院这么些年,还没遇到过这种事。我们一定要团结一致,帮助贾家对抗南石公社。” 好家伙,一句话两个团结,这是要把四合院和贾家绑在一起。 一大爷果然最擅长道德绑架。 他话还没说完,许大茂就用大部分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嘀咕:“关大伙啥事,是棒梗偷人家孩子东西,还打人,这才惹出祸来。要我说,贾家就应该去报告给派出所,不过,他们怕是不敢吧!” 这句话,也得到了围观人群的同意。 “就是,南石公社那大汉,说起儿子挨打,都哭了。” “我看啊,还是贾家太不讲理。” “贾家怕是不敢报警,偷东西,可是要关篱笆子的。” “就是,人家有粪战,咱有啥?怎么跟人家拼。” “没听说那大汉临走时说猪粪管够吗?俺可不想睡在粪坑里。” 贾张氏和秦淮茹听到议论声,脸都青了,有心反驳,却张了张嘴巴,都没发出声。 心中暗骂:该死的许大茂,祝你被娄家退婚,断子绝孙! 贾旭东躺在门板上,连连惨叫:“唉,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二大爷见一大爷吃瘪,心中一喜,板着脸:“老易啊,你是大管事,一言九鼎,在事情没搞清楚前,贸然下结论,是不是不太合适。” “我看还是先听听贾家的解释,再做决定不迟。” 说着,他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眼角红润,小鼻子微抽,楚楚可怜的样子顿时上身。 她声泪俱下:“大爷们,事情是这样子的...” ... 当然,秦淮茹讲述的版本和王卫东看到的版本有很大差别。 不过她并不敢否认棒梗偷同学文具的事实。 毕竟三大爷阎埠贵就是红星小学的老师,明天到学校找冉老师一问,就会穿帮。 秦淮茹只能一个劲哭诉贾家穷,有三个孩子要养,一个老奶奶,还有一个瘫痪在床的男人。 贾张氏低着肥头大耳,一声不吭。 贾旭东躺在门板上,开始不停呻吟。 虽然秦淮茹把棒梗的行为,形容为“拿”,不过在四合院众人看来,没有差别。 这一次,秦淮茹的表演,没有赢得大伙的同情。 这些年,他们也被棒梗“拿”过不少东西,只是怕落下欺负弱小的名义,才没有声张。 一大爷见形势不受控制,也知道“粪战”不好对付,只能退而求其次。 站起身,一脸仁义道德: “俗话说,远亲不如紧邻。 谁都有需要照顾的时候。 现在贾家糟了难。 咱们作为这么多年的邻居,应该互相帮助。 这样吧,大伙就帮贾家凑点钱,渡过难关。” 说完,一大爷给秦淮茹使眼色。 秦淮茹眼眶微红,撩一下头发,声音颤抖:“我知道大伙也不宽裕,这些钱,我秦淮茹日后一定归还。” “可怜我们贾家,被那恶霸逼迫,已经没有活路了!大爷大妈,大哥大姐,你们都是菩萨心肠,就救救命吧!” 像...实在太像了! 无论是表情,还是音调,秦淮茹都把白毛女演绎到完美。 唉,她也算是生错年代,如果放在后世,至少是一个大网红。 真要带货,只要叫声小哥哥,销量肯定蹭蹭的。 甚至能力压逃税女。 王卫东隐身人群,心中腹诽。 ****** 果然又是凑钱,众人纷纷低下头。 这些年,贾家没少从他们那里借钱,可从来没有还过。 王大妈撇撇嘴:“去年,俺借给贾家三毛二分钱,到现在也没有还。” 刘大婶冷笑道:“上个月,娃子过生日,俺家蒸一屉甑儿糕,一转眼棒梗就借走半屉。” 马大姐啐一口唾液:“俺老马刚发工资,还没到家,就被这狐媚借走一半。” ... 一大爷心中一凛。 今天这是怎么了? 大伙怎么不听话了? 他先是把目光投向阎埠贵,希望他这个文化人能够捐个一分钱,开一个好头。 阎埠贵正在为“丢了”十一块一毛一分钱伤心,哪顾得上贾家。 一大爷只能把目光投向傻柱。 傻柱看到秦淮茹委屈的小模样,早就心疼坏了。 但是他摸了摸口袋。 没钱,还欠聋老太太三十块。 并且,贾旭东不死,让他看不到接盘的希望。 傻柱目光盯着脚尖,只当做没看到。 “哥,秦姐姐多好的人,你就帮帮她吧。”何小雨在旁边小声说。 一大爷见连傻柱也不愿意帮助秦淮茹,心中大呼不妙。 贾家的死活倒是其次。 照此下去,威严何在? 大管事位子不保! 一大爷长叹一口气,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也罢,既然大伙都不愿意凑钱,我明天亲自去白石公社走一趟,会一会那个王钢柱。” 众人皆侧目相向,连王卫东也狐疑的看易海中一眼。 一大爷,今天吃错药了? 一大爷感受到钦佩的目光,心里有点小得意。 见一面而已,至于结果如何,其实并不重要。 就在这时,傻柱走上前,诧异道:“南石公社的王钢柱,那个大光头?” 第53章 傻柱,许大茂CP “咋,你认识?”一大爷皱眉。 如果是傻柱朋友的话,让他出面最好,毕竟粪战可不好对付。 傻柱摇摇头:“我不认识,不过刘岚认识,是李主任家亲戚,前一阵子,王钢柱家宴请客人,还是刘岚带我去做的菜。” 李主任家的亲戚? 一大爷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二大爷苦笑着摇头。 三大爷不知道李主任是何人,一头雾水。 众人都神情古怪,就连秦淮茹都浑身一颤脸色大变。 只有许大茂一脸兴奋,李主任就是他的偶像。 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 知道在轧钢厂,宁惹杨厂长,不惹李主任。 杨厂长为人正派,即使惹了他,也不会招来报复。 李主任则不一样,小肚鸡肠,为人阴险,凡是得罪过他的人,他都想办法整死整残。 事实上,刘岚是李主任情人这件事,轧钢厂大部分工人都知道,但没人说破。 就是害怕李主任的报复。 就算是一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傻柱,也只能乖乖让刘岚留在食堂。 王卫东心中直呼。 这也太巧了吧。 为啥会这么巧呢! 一大爷皱起眉头,他对李主任也有点发憷。 心中一动,笑着看向傻柱:“雨柱,既然你和刘岚关系不错,这件事就有劳你了。” “贾家的情况,你比我了解,实在太不可怜了,看能不能少赔一点。” 秦淮茹一双桃花媚眼中春水流淌,眼角挂有晶莹泪滴,委屈巴巴地看向傻柱。 “雨柱,我家真没有那么多钱,你就帮帮忙吧。” 王卫东嘴角微抽,前阵子不是还讹傻柱一百块吗? 傻柱一下子融化在那汪清泉中,一股邪火涌向心头,拍了拍胸膛:“秦姐,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俺傻柱!” “对啊,对啊,我哥最有能耐了!”何雨水在旁边鼓掌。 王卫东眉头微皱。 经过长达一个月的观察,可以确定。 何雨水这个初中生,是四合院里除秦淮茹外,最有心机的人。 她身为傻柱的妹妹,明知道秦淮茹就是一个吸血鬼。 贾家是个无底洞,却总把傻柱向秦淮茹身边推,总让傻柱补贴贾家。 为啥? 因为她恨傻柱。 自从何大清跟着一个寡妇跑了之后,傻柱和何雨水相依为命。 两人的感情本该很好,傻柱是八级厨师,工资三十七块五,两人应该过着很富足的日子。 但傻柱的心思都在秦淮茹身上。 把每月工资都贴补给贾家,每天拎回来的剩菜,何雨水是一口都没吃到嘴里。 如果不是何雨水聪明,早就饿死了。 何雨水心中生恨,既然你喜欢吸血鬼,我就在后面推一把,让你跟吸血鬼过一辈子。 在原著中,何雨水结婚后,从此离开四合院,再没出现过。 哪怕傻柱后来几乎流落街头,也没有出面帮助。 这足以说明,她恨傻柱。 一个十几岁的女孩,有这么毒辣的心计,真可怕! 一大爷见肩上的担子甩掉了,顿时松一口气,拍了拍桌子:“好了,下面进行下一项。” “大家也看到,贾家现在满屋子那玩意,他们家又没有壮劳力,明天大伙就帮忙清理一下。” “尽到邻居应有的义务!” 果然,还是要帮忙,众人闻言皆低头不语。 随着王卫东的到来,贾家的真面目也逐渐暴露在众人眼中,这年头谁都不是傻子。 一大爷见众人不热情,只能又拍了拍桌子:“这关系到咱们四合院明年能不能评上先进,大家都上点心。” 众人这才无精打采的点头。 眼看大会就要圆满结束,贾张氏一拍脑袋,狼嚎:“俺家今晚住哪?” 众人哗然。 对啊,贾家的屋子,变得比猪窝还猪窝,肯定是不能住人。 四合院也没有空房子给他们住。 唯一的办法,就是和别人挤在一起。 众人都不想和贾家同住,生怕盗圣出手,还嫌弃贾张氏那张喷粪嘴。 傻柱眼睛一亮,浑身一热,小秦姐姐... 不过,他也怕贾张氏,眼球飞转,想主意。 一大爷也为了难,贾家一家六口人,该如何安置呢。 他开始盘算四合院里的住户。 四合院里大都拖家带口,自家房子都不够住,有些家还在地上打地铺。 只有王卫东和许大茂这两个刺头,是单身汉。 嗯,正好借机收拾他们一下! 一大爷目光在人群中找到王卫东:“卫东,你有两间屋,分出来一间给贾家住吧。” 好家伙,打主意打到我身上了。 王卫东一副很欢迎的样子:“那敢情好,我正嫌弃一个人住寂寞,有贾家几个孩子,晚上也会热闹许多。” 一大爷愣住了,他原以为王卫东会推三阻四,这样也能揭露他虚伪自私的真面目。 秦淮茹先是一愣,一脸不可思议,旋即心中一喜。 难道是意识到我的好处了? 装啥退伍老兵啊! 贾张氏啐一口唾液:“王卫东这个小贼,肯定没安好心,看上俺家儿媳妇了。” 贾旭东摸一摸头顶。 一大爷见虽没能让王卫东在众人面前出丑。 不过能解决贾家的住宿问题,也满意的点了点头:“卫东为咱大院,做了很好的表率,大家今后,一定要向他学习。” “等等!”王卫东上前一步,笑着说道:“不过到时候出了事,我可不负责。” 出事?一大爷狐狐疑地看一眼王卫东。 这小子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不过,我怎会轻易放过你。 笑道:“咱们大院夜不闭户,能出啥事?” 王卫东:“那我就放心了,反正我有病,出了事也不用负责。” 这下子,把一大爷和贾家都整懵了。 有病? 一大爷忙问:“卫东,啥病啊?” 王卫东:“创伤后应激障碍。” “创伤...应激障碍?这是啥意思?”一大爷皱眉。 王卫东笑道:“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啥意思。 不过部队医院老专家说,我在战场上受过刺激,半夜会梦游,在屋里乱砍。 所以,每天晚上睡觉,我才锁门。” 反正这些人都不可能去部队核实,是否受过刺激,还不是我说了算。 梦游...砍人... 再联想到,王卫东是退伍老兵出身... 贾张氏浑身一颤,连声道:“不行,我老婆子,决不睡王卫屋里。” 秦淮茹也一脸惧色。 贾旭东挣扎着向后退了一下,差点从门板上滚下去。 众人皆同情,窃窃私语: “原来王卫东晚上锁门,是为了大家安全考虑,贾张氏还骂人家,太不讲理!” “没想到王卫东,真上过战场,太牛气了。” “这种病一定是为国家做贡献,得上的。” “看来我们以后要对照顾王卫东。” ... 一大爷对王卫东的话,一点都不相信。 这小子壮得跟头牛似的,咋看都不像有病的样子。 不过,看贾家这些人已经被吓破胆,也只能作罢。 他把目光投向躲在人群中的许大茂:“大茂,你也是单身,就和贾家挤一挤,咋样?” 只有秦淮茹一个人,还差不多! 许大茂当然不愿意,不过感受到众人投来的期待目光,只能想法找一个合理的理由。 阴阳怪气道:“大爷,我也有病。” “啥,你也有病?啥病?” 许大茂眼球一转:“我扯鼾,可响了,跟打雷一样,怕影响棒梗他们睡觉,况且贾哥身体也不好。” 傻柱听到这里,乐了,冲上前:“一大爷,我不怕扯鼾。 让大茂和我睡,反正俺俩相互很熟悉。 秦淮茹和小雨睡。 贾张氏和三个孩子,贾旭东睡在大茂屋里。 大家都高兴! ” 心花怒放,小秦姐姐,你能睡俺家了。 傻柱的话让,许大茂当场傻眼。 往日的屈辱涌上心头。 他正想拒绝,傻柱捋了捋袖子,露出沙包大的拳头。 瞪着眼,意思很明显:俺四合院战神的话,你许大茂敢不听? 找打! 王卫东趁机站出来:“我觉得何雨柱这个想法很好。” 说着,他又用古怪眼神打量许大茂:“大茂,你睡傻柱屋,两个大男人,怕啥?” 趁许大茂哑口无言,一大爷连忙拍桌子:“好,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何小雨:“秦姐,我早想和你睡一个屋了。” 众人皆钦佩的看向许大茂:“大茂,好人啊!” 许大茂:..... 深夜,四合院灯光陆续熄灭,沉浸在漆黑中。 傻柱屋。 “嘿嘿!” “呜呜!” “压脉带!” 第54章 看望小牛 随后的几天内,傻柱和许大茂快乐的睡在一间屋内,直到贾家屋里的猪粪全部清干净。 傻柱春光满面,精神焕发。 能睡在距离小秦姐姐不到五米的地方,他睡觉合不拢嘴。 许大茂一瘸一拐。 咳,前几天下乡放映电影,不小心扭到脚。 何雨水也趁机和秦淮茹说了很多悄悄话,试探贾旭东的病情。 贾旭东赶紧死吧,好把傻柱推进火坑。 傻柱更没忘记秦淮茹交待的事,通过刘岚向南石公社求情。 最后贾家赔了五十块,这件事才算告一段落。 当然,贾张氏不愿出钱,但她怕粪战。 ... 周末,清晨。 王卫东从睡梦中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签到。 【叮,签到成功,获得金钱10元,牛肉三斤,猛牛幼儿奶粉一罐,米面三十斤】 猛牛幼儿奶粉? 这牌子没听说过... 王卫东从戒指仓库里取出一个大铁罐子。 罐子上贴有一个塑料标签,上面绘有一只奶牛。 奶牛体格健壮,成块的肌肉清晰可见,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张大嘴巴,正在“哞哞”叫。 旁边还有一行广告语: “更多猛牛,更多营养,猛牛奶粉”。 “咦,这玩意不会是歪货吧?”王卫东皱着眉头。 又仔细看。 下面有生产合格证,iso9001认证,还有激光防伪标签,看上去很正规。 难道系统知道我要去医院看望小牛?王卫东思索。 小牛生病,牛志军请了两天假。 回到车队时,眼睛里布满血丝,额头上多出两条皱纹,精神疲惫不堪。 王卫东和俞长生怕他开车出事,主动替他跑两天车。 今天是周末,才算有空,打算去看小牛。 虽很信任系统,王卫东还是打开盖子,挖出一勺奶粉,亲自品尝了一下。 不错,还是小时候的味道。 系统体贴周到,五星好评! 撕下罐子上的标签,装进帆布袋里。 王卫东开始做早餐。 由于时间紧,早餐很简单,牛肉汤。 切二斤熟牛肉,放在水里炖。 水开了,撒上香菜,葱花,盐花。 一碗不那么香喷喷的牛肉汤就做好了。 连汤带牛肉吞进肚里,满意的打一个饱嗝。 王卫东又往帆布袋里装上几件礼物,推开门,骑上自行车直奔医院。 小牛开始被送到一家小医院,确诊急性阑尾炎后,需要动手术,又被转送到朝阳医院。 朝阳医院刚建好不久,外墙粉刷的白灰还很新,在阳光照射下散发出惨白光彩。 走廊里铺着彩纹水磨石,木门和门框都是淡黄色,虽然很新,却给人一种压抑的陈旧感。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 病房里不时传来一阵压抑的哭泣声。 在哪个时代,医院都不是一个能让人心情愉快的地方。 往来的护士医生都眉头紧皱,脸色阴沉。 王卫东沿着走廊,找到206病房,轻轻一推。 狭小的病房内,有六张病床。 其他床铺都没有人,小牛盖着被褥,躺在角落里的病床上。 旁边,牛夫人趴在小牛脚头,睡着了。 她似乎非常警觉,听到细微的推门声,立刻抬起头。 看到是王卫东,忙笑着站起身:“卫东兄弟,你咋来了?” “听志军哥说,小牛病了,前两天一直忙,现在有空,就来看看。”王卫东走进病房。 “这还要感谢你,要不是你提醒,小牛这次就险了。”牛夫人白净的脸上,呈现出后怕的神色。 “待小牛送到医院,医生说,再晚来半天,肠子就会...穿孔。” “你知道,我们家就小牛一个男娃。” 牛夫人心中暗叹,牛志军这是交了一位好兄弟。 上一次就是王卫东替牛志军跑车,帮了一个大忙,这一次又救了小牛。 再多的语言也无法描述内心的感激。 “说这些干啥,小牛这孩子不错,就像我亲儿子一样。”王卫东笑着打断她。 这时,小牛也被嘈杂声吵醒了,睁开眼,看到是王卫东,咧着嘴笑: “卫东叔叔,你来看我了?” 他小脸蛋上看不出一丝血色,嘴唇干裂,看起来吃过不少苦头。 王卫东溺爱的揉了揉小牛杂乱的头发,笑道:“怎么样,男子汉,打针哭了吗?” 小牛本想撒谎,想到卫东叔叔最讨厌小孩子说谎,只能抿了抿嘴唇,不好意思地说道:“哭了...不过只哭了三声...不,四声。” 说完,扬起小脸,小眼神怯生生:“卫东叔叔,你以后不会不喜欢我了吧。” “你曾说过,只喜欢勇敢的小孩。” 王卫东愣了一下,想到确实说过这话,主要是怕小孩子哭闹,烦心。 没想到被小牛记在了心里。 他忙笑道:“哪能呢,你已经够勇敢了,想当年我打针的时候,可是鬼哭狼嚎一天一夜。” “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看我还给你带了礼物。” 王卫东说着,从帆布包中,取出一袋大白兔奶糖,五只苹果,一罐奶粉,还有一个巴掌大小的火柴枪。 火柴枪是用铁丝和自行车链条做成,由皮筋带动,装入火柴可以发射。 动能不超过1.8焦耳。 王卫东还特意让老白帮忙做了一个木枪托,装在上面,看上去有模有样。 这对于孩子们来说,就是神器。 “哇,这枪太威风了!”小牛看到火柴枪也顾不得大白兔奶糖了,两眼放光。 “咦,扳机还能扣动。” “妈妈,你看,卫东叔叔送我的火柴枪,比于大爷给我做的木头枪好玩多了。” 小牛兴奋得炫耀新玩具,脸色也红润许多。 看着小牛一脸高兴的样子,牛夫人也喜得合不拢嘴。 小牛自从进了医院后,立刻就被送到手术室,动刀子,出来后不能吃不能喝,每天还要打针,很少露出过笑脸。 她再看王卫东送的礼品,就知道费心了。 大白兔奶糖和苹果都价值不菲。 咦,这铁罐子是啥?咋没标签呢? 牛夫人拿起铁罐子,拧盖盖。 嘴巴一下子,合不拢,呼吸也急促起来。 罐子里,竟然是白灿灿的奶粉! 颗粒均匀细腻,扑鼻而来的奶香味,让人陶醉。 饶是牛夫人家世不错,也没见过这么好的奶粉。 她难以置信的抬起头:“卫东,这是...” “小牛刚做完手术,不能吃硬食,我就寻摸了一罐奶粉。”王卫东淡淡一笑。 牛夫人正为如何为小牛进补发愁,这罐奶粉就是雪中送炭。 不过想到王卫东又不是外人,说太多感激的话,只能生分。 牛夫人重重点头:“卫东,你费心了!” “客气啥,小牛跟我自家孩子一样。”王卫东笑道。 他又问:“嫂子,志军哥今天咋没来。” “小牛昨天啥都不吃,早晨我让你志军哥,回家做面疙瘩鸡蛋汤去了。”牛夫人笑道。 两人正说着,外传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哥,于大爷那侄子也太弱了,我还没动,他自个就躺下了。” “你没动?人家会骨折?要不是咱和于大爷关系好,哥非得赔人家十块钱。” “真的...我真没动。” “算了,别说了,今年不准相亲了!” ... 好家伙,京城又折损一个英雄豪杰。 第55章 傻柱姓傻? 推门进来的,正是牛志军和牛大红。 牛志军手里拎着铝饭盒。 牛大红背后藏着一个红包裹,鬼头鬼脑。 两人头发眉毛上皆沾满寒霜,呼出白色雾气。 “卫东来了。”牛志军目光着落在柜子的礼物上,不由皱起眉头。 “来就来,拿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他盯着铁罐奶粉看两眼,更加生气,大声说:“卫东,你每月就那么点钱,经得起这么胡乱折腾。” 说着,大步上前,拿起铁罐奶粉:“不行,这玩意值多少钱,我找补给你。” 王卫东笑道:“志军哥,这是一位战友送我的,他在特殊部门上班,不要钱。” 特殊部门...牛志军品味一下,又看到铁罐子上没有标签,脸色稍有缓和。 拉皮胡同内居住的大人物不少,牛志军知道啥叫内供。 高档商品,还不要钱,真眼气人。 牛志军感动之余,对这个小兄弟又高看一眼。 “既然这样,哥也不跟你客气了,等你结婚办事的时候,哥一定给你备份大礼。”牛志军知道小牛正需要这罐奶粉,就不再推辞。 王卫东腆着脸笑道:“那敢情好,我前不久,在什刹海那边,见过一辆大自行车。” “没有脚蹬子,不用踩就能跑,屁股还会冒黑烟。” “骑上去,肯定很拉风。” “要不,哥,你给俺整一辆。” 这个要求让牛志军浑身一震,忍不住后退一步,难以置信的看向王卫东。 当他看到王卫东脸上挂满玩世不恭的笑容时,这才明白这是在开玩笑。 讪笑道:“那玩意叫摩托车,钱倒是其次,压根没地方卖,只有大院里那几个人,能搞到。” 说完,摇头补充道:“我看你,这辈子就别想了。” 王卫东笑道:“人嘛,总要有梦想,谁知道这个世界会咋变。” 两人闲聊着。 牛大红悄悄走到病床前,眉开眼笑:“小牛,你看姑给你带啥了。” 说着,她把红包裹从背后拿出来,在小牛期盼的目光中,掀开红布。 一把大宝剑! 宝剑黯如水,微红湿馀血。 一看就非凡品。 “怎么样,这可是真家伙,从于大爷儿子那里赢来的。” 牛大红顺手挥舞几下宝剑。 剑锋切割空气,发出“嗡嗡”声响。 王卫东看得眼睛都直了。 女武神不但把人家打伤了,还抢了人家武器。 是个狠人啊! 于老爷子那个儿子,该多伤心啊... “哇,大宝剑,太帅了,不过,卫东叔叔已经送给我一个玩具了。”小牛看到大宝剑,先是一喜,旋即摇摇头。 “妈妈说,好孩子不能要得太多。” 他扬起手上火柴枪,“卫东叔叔,送我的枪,比宝剑厉害多了。” 嘿,这小子,真傻。 一把假手枪,一把真宝剑,能比吗? 牛大红见亲侄儿不接受礼物,神情低落,撇了撇嘴:“不稀罕算了,明天我还给于大爷去。” 牛夫人狠狠瞪牛志军一眼,意思是说,你就任由大红胡闹? 这种真家伙,说不好可会伤到人。 牛志军抿了抿嘴,挠了挠头,苦笑两声。 打不过啊... 王卫东心中一动,走到牛大红身旁,笑道:“大红,前两天相亲咋样?” 还没等牛大红开口,牛志军就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还能咋样,又把人家小伙子打伤了。” 牛大红瞪他一眼,牛志军顿时打住,目光旁顾,一声不吭。 还是牛夫人站起身解释:“大红...一不小心,又把人家打伤了。 于家那小伙子,也是心气高,一气之下,跑到峨眉山学艺去了。 为此,于老爷子还伤心得两天没吃饭。” 牛夫人对牛志军这个妹妹也是服气了。 别人相亲都是比家世,人品,相貌。 她倒好,比武。 这些年,牛家没少给媒婆送肉,也没少赔偿人家医药费。 牛大红敢对牛志军龇牙,却不敢对嫂子不敬,只能在旁边“嘿嘿”傻笑。 王卫东趁机问道:“大红,上次我给你提过的那个,四合院战神,有兴趣见见没有?” 还没等牛大红反应过来,牛志军就抬起头,诧异道:“四合院战神?” “对,从小习武,号称打遍四合院无敌手。”王卫东解释。 “并且和咱们一个厂子,在食堂当厨师,叫何雨柱。” 牛志军皱起眉头,眼皮上翻,开始回想:“厨师...何雨柱...” 他咋不记得五星轧钢厂食堂里,有一个叫何雨柱的厨师。 王卫东补充道:“就是傻柱!” “傻柱呀!”牛志军恍然大悟,拍了拍脑袋:“大伙都叫他傻柱,我还以为他姓傻呢。” “傻子呀,我不见!”牛大红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两条朝天辫左右摇摆。 牛志军趁机怼她:“人家是八级厨师,咋可能就是傻子呢。” 身为一个有职业道德的媒婆,王卫东也帮忙解释: “何雨柱小时候跟着他父亲在大街上卖包子,遭遇鬼子。 被撵了几条街,最后回到家,还把卖包子的钱,如数交给他父亲。 从此就落下个傻柱的绰号!” 牛夫人眼睛一亮:“这是个耿直孩子!” 牛志军皱起眉头,考虑亲事的可行性。 喃喃自语:“傻柱长得五大三粗,还烧了一手好菜,倒是和牛大红般配。” 说着他似乎想了到什么,迟疑起来:“但是,听说他好像和一车间一个女工,有点不清不楚。” 好家伙,傻柱馋秦淮茹这件事,连牛志军这个卡车队队长都知道。 王卫东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那是误传,其实,傻柱这人心地善良。秦淮茹是他邻居,有三个孩子,一个恶毒婆婆,一个瘫痪在床的男人,生活实在困苦。” “傻柱看不过去,才进去帮忙的。” 王卫东现在才算理解,啥叫“媒人的嘴,骗人的鬼”。 他有点心虚,不过想到牛大红这尊女武神,一旦和傻柱成了,必然能镇住四合院的牛马鬼神,也就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他们之间完全是纯洁的同志友谊。” 这句话倒没有错,凭秦淮茹的段位,估计傻柱连小手都没摸过。 牛志军这才缓缓点头:“照你这么说,傻柱这孩子,还不错?” “当然不错,那是相当不错!一个月三十七块五,据说厨艺还得到了一位大领导的赏识。”王卫东拍着胸脯保证。 大领导的赏识...傻柱加一分! 牛志军心中有了谱,笑道:“既然如此,那啥时间你把傻柱约出来,让大红见一面。” “反正,傻柱我也见过,估计不会被大红打坏,至多也就赔个十块八块。” 这下子轮到王卫东抓瞎了。 傻柱现在整个心思都在秦淮茹身上,盼着贾旭东死,怎么会跟牛大红相亲。 第56章 聋老太太 在回四合院的路上,王卫东还在为这件事犯愁。 傻柱家有喜欢寡妇的优良传统。 老爹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 傻柱还在等着接贾旭东的盘。 传统最难打破,傻柱一定不愿意和别的女孩相亲。 自古以来,婚嫁讲究高门嫁女,低门娶妻。 现在虽是新社会,老风俗还是根深蒂固。 牛大红是售货员,父母是牺牲人员,背后还有皮条胡同老拉家,绝对是一等一的好人家。 傻柱能拿得出手的,就是一个八级厨师,做得一手好菜。 怎么看,傻柱都配不上牛大红。 牛志军一定不会愿意让媒婆带着牛大红,到四合院上门相亲。 丢面! 这件事情...难办! 想到这里,王卫东暗暗骂了一句:该死的系统,给我来张符咒或者一瓶金刚大力持久丸,不就啥事都解决了! 系统毫无反应。 呵,得罪不起。 抱歉…… 王卫东骑着自行车,晃悠着进了四合院。 正好碰到阎埠贵,提溜着一条巴掌大的小鱼,喜滋滋的回来。 他裤脚微湿,黑棉鞋上沾染有黄泥,一路小跑,还不时旁顾左右,生怕被人看到似的。 离老远,王卫东就喊:“三大爷,今天收获不错啊。” 阎埠贵听到是王卫东的声音,愣了一下。 有心装作没听到,又怕王卫东生气。 这小子,下手太黑,得罪不起。 只能怔怔地扭过头,讪笑道:“卫东啊,没啥收获,就一条小鱼。” 说着,他还不由自主,把小鱼向身后藏了藏。 这是怕我看上你这条小鱼? 王卫东笑着摇了摇头,骑上自行车走了。 阎埠贵这才松一口气,赶紧拎着小鱼,跑回家:“老婆子,今天晚上有硬菜!” 王卫东回到家,思来想去,觉得傻柱相亲的事,还是应该着落在聋老太太身上。 四合院里,唯一真心为傻柱好的,就是这位扫地神僧。 不过这扫地神僧也不是好东西,只会倚老卖老,一味袒护傻柱和一大爷。 在原著中,还做出把傻柱和娄晓娥关在一个屋子内的噙兽行径。 傻柱能一发命中,也许就是她的功劳。 王卫东本不愿意面对这个眼中长有刀子的老太太。 也不得不敲响屋门。 开门的是一大妈,看到王卫东,愣了一下。 这个卡车司机,自从进入四合院后,就躲起来过小日子,很少串门。 “一大妈,老太太在吗?”王卫东笑道。 “在堂屋打盹呢。”一大妈闪开身。 王卫东进入聋老太太屋内,就嗅到一股莫名的味道,死气沉沉,让人很不舒服。 聋老太太并没有在打盹,而是坐在椅子上,眯着眼。 听到脚步声,扭过头,洒了一眼,装作没看到。 呵,一级老演员啊! 王卫东走到她身边,弯下腰:“老奶奶,我是王卫东,住在许大茂隔壁。” “啥,你来自广东?那可老远了。”聋老太太一副糊涂相。 “不是...我...是厂里的司机。” “啥,你要吃鸡?那你可吃不成,有人早盯着呢。” 一大妈在旁边捂着嘴笑。 王卫东对这个装聋的老太太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能直说了:“老太太,我想给何雨柱介绍个对象!他老大不小了,总是盯着人家媳妇,也不是个事。” 这下子,聋老太太陡然坐直身体,双目似钉,死死钉住王卫东。 王卫东毫不躲闪,面色平静。 这个年轻人,聋老太太自觉看不透。 自从王卫东住进四合院,就觉得这个年轻人有点怪,但具体怪在哪里,又说不清楚。 最近大院里不平静,看似都是由意外引起,老太太总觉得背后是有人在操控。 聋老太太不喜欢这种不平静。 不过,这个年轻人,能给傻柱介绍一个对象,也许是好事。 生一个大胖小子,傻柱自然会收心。 “哪家姑娘?”聋老太太缓缓开口,声音透露着无尽沧桑。 “皮条胡同,牛家的,她哥哥是...” 王卫东把牛大红的条件,详细介绍一遍。 “这姑娘身家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聋老太太话说半截,停顿一下,抬起头。 王卫东自然明白她的担忧,笑道:“放心吧,那姑娘身体壮硕,结婚后,生十个八个孩子,跟玩一样。” “壮点好...好生孩子...”聋老太太最后的疑虑也终于消失。 俗话说大屁股,好生养。 这年头,医疗条件不发达,女人生孩子,就像在鬼门关里,走一遭。 长得跟麻杆棍似的女孩子,根本不好找婆家。 王卫东有点为难地说道:“我曾跟傻柱提起过这件事,他好像有点不愿意。” “哼,那傻子的心思,不还在那狐媚身上!”聋老太太提起秦淮茹,也是气不打一起来。 “这样吧,等傻柱回来,我老太太会亲自给他说这件事。” 王卫东点头:“那就有劳老太太了。” 想了一下,又补充道:“自从第一次见到何雨柱,就觉得他是一个热心肠人,所以这次想着给他介绍对象。” 聋老太太对他的话似乎不相信,长叹一口气:“不管你目的是啥,这对傻柱是好事。” 说着,自顾自地闭上眼睛,不再理会王卫东。 王卫东只能站起身,转身离开老太太家。 听到脚步声渐远,聋老太太睁开眼,看着一大妈:“你回去给易海中说一声,让他收起那点小心思。” 一大妈愣了一下,转身跑到外面,看到大院里没闲人,这关上门,才又凑到聋老太太跟前。 小声说道:“您知道,易海中可是等着贾旭东死,好让傻柱娶秦淮茹那狐媚,” 说着,她面露难色,扯了扯衣角:“而且,我...” “哼,易海中这些年之所以能越来越离谱,不就是拿捏住你,不会生孩子这件事。”聋老太太脸色寒如冰霜。 “易海中想让傻柱给他养老,我不反对,想把秦淮茹甩给傻柱,绝对不行。” 一大妈生性软弱,只能讪讪点头:“我回去告诉老易一声。” “好了,我累了,快回去吧。”聋老太太说着闭上双眼。 一大妈离开屋子。 聋老太太微睁眼:“没用的东西!” ... 一大妈回到家,把王卫东要给傻柱介绍对象的事情,以及聋老太太最后那句话,一五一十地跟易海中学了一遍。 易海中顿时脸色铁青。 只要贾旭东一死,秦淮茹嫁给傻柱,他就算子孙齐全了。 现在竟然半路跑出一个牛大红。 不行,绝对不行! 第57章 不能让傻柱结婚 易中海平时什么事,都可以听聋老太太的。 唯独这件事不行。 这是他布置了十几年的一个大局。 棒梗...其实...(好吧,王卫东还不知道,不能写) 要不然,非亲非故,这么多年,他会对秦淮茹,对贾家这么好。 易中海毫不容情地打断一大妈的话:“这桩婚事,不能让他成了!” 说着,又道貌岸然起来:“最近秦淮茹和傻柱闹得很僵,都住一个大院,是好邻居,这样子有损团结。” “身为一大爷,我应该劝一劝。” 说完,他披上大衣,装了一袋子棒子面,走进贾家。 一大妈内心愤怒至极,却不敢吭声。 怔怔地站了许久,长叹一口气,从缸里取出半碗棒子面,准备做午饭。 此时正是午饭时间,四合院各家的烟囱都在冒烟。 贾张氏,秦淮茹看着空面缸大眼瞪小眼。 贾旭东躺在床上长吁短叹。 棒梗领着小当,小槐花出去觅食。 秦淮茹上个月才发了5块钱。 失去傻柱的资助。 另一个金主,一大爷被抓包后。 一直避嫌,上班时绕着她的工位走。 哪怕秦淮茹故意让工友揩油,换几个馒头,也没用。 再加上贾张氏还要嗑药。 5块钱很快就花光了。 贾家断顿了。 “妈,我知道你那里有点钱,要不,拿出来先救急?”秦淮茹怯生生。 老贾留下的钱,傻柱赔的那些钱,还有贾旭东以前的工资,都攥在贾张氏手里。 “不要脸,竟盯上老婆子这点养老钱,你还要点脸吗?”贾张氏一脸恶毒。 “况且,我不是刚赔南石公社五十块钱嘛,没钱!” 她把地上的墩子一脚踢飞两丈远。 一张血盆大口开始咒骂: “想当年,那么多黄花大闺女,想嫁给俺旭东。” “人家要模样,有工作,娘家还有钱有势。” “我瞎了眼,选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你想想,来贾家这么多年,我们贾家供你吃,供你喝。” “没有我们贾家,你只能在农村放羊。” “你还惦记老婆子这点养老钱,良心狗吃了!” ... 面对咒骂,秦淮茹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贾旭东。 床上的贾旭东呻吟道:“要不……你下午去找傻柱,聋老太太有钱。” “她是五保户,每月都有补助,一个人用不了,不如借给咱们。” “我去过好几次了,这次傻柱好像真生气了!”秦淮茹低着头,看着脚尖,小声回答。 这些天傻柱不带剩菜不说,见了她就像躲瘟神一样。 连在食堂里打菜,手也开始抖了。 贾张氏撇撇嘴:“你就这样吊着人家,不给点实在的,傻柱当然生气。” “男人嘛,不就那回事。” 说着,她又蔑视地看秦淮茹一眼:“反正你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干过的破事也不少,算不上吃亏。” 最后,又补充道:“先说好,傻柱占便宜可以,但吃肉,绝对不行!” “否则我老婆子,生撕了你!” 秦淮茹愕然,她疑惑的看向贾旭东。 贾旭东脸绿了,犹豫半天,最后还是痛苦地点一下头。 很显然,他也同意贾张氏的话。 一股寒意从秦淮茹脚底直窜后脑勺。 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全身冰冷。 以前,贾旭东对她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看在眼里,却从不说出来,更不会鼓捣她去做。 现在竟然...主动让她去跟别的男人。 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吗?可以随便送人? 秦淮茹感受到铺天盖地的耻辱向她袭来,身子不由打晃。 她心死如灯灭。 就在这时,一大爷走了进来。 贾张氏看到一大爷,就没好气。 这老东西,一肚子花花肠子。 正准备上前咒骂,却看到他手里拎着的棒子面。 脸色顿时缓和许多:“易中海,你是给俺家送棒子面?” 一大爷没理会她,把棒子面交到秦淮茹手中:“小秦,大爷知道你日子不好过,特意送点粮食。” 秦淮茹不敢接。 上一次,在地窖里被抓包,她差点被贾张氏打死。 贾张氏连忙上前一把夺过,笑道:“你看俺这儿媳妇,一大爷来了,也不知道让座。” 说着,她瞪着秦淮茹,阴着脸:“还不去给一大爷搬凳子,倒水!” 一大爷摆了摆手:“不用。我今天来,除了送棒子面,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 他沉重的语气,让贾张氏和秦淮茹都抬起了头,连里屋的贾旭东也竖起耳朵。 一大爷:“我听说,王卫东准备给傻柱介绍对象。” 这个消息让秦淮茹愣在原地,脑袋里如被雷电轰击,轰轰作响。 接盘的人,要提前溜了? 贾张氏瞪着眼:“傻柱那个绝户头相亲,关俺家啥事?” 话刚出口,她就觉得不对,顿时神情大变。 “那个绝户头有了媳妇,以后肯定就不会帮补俺家了。” “不行,不能让他结婚。” “最好,让他当一辈子绝户,好把俺家三个孩子养大。” 贾旭东也说傻柱不能结婚。 一大爷见贾家的人都明白,也不愿多逗留。 虽有大伙帮忙,猪粪被清理出去,但粪汁却渗透到地砖下。 屋内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猪粪的腥臭味。 辣眼睛。 一大爷意味深长地看一眼秦淮茹:“小秦,你要做好打算。” 然后,转身离开贾家。 待一大爷消失在门外,贾张氏关好门,瞪着秦淮茹:“傻媳妇,你还犹豫啥。” “再晚一点,傻柱就被人抢走了。” “咱再想找这么个傻子,可不容易。” 贾旭东也说:“傻柱这辈子不能结婚。” 棒梗和小当小槐花玩,也抬起头:“傻柱结了婚,俺还能去他屋里拿鸡腿吗?” 秦淮茹下定决心,不能让傻柱结婚! ****** “二十一岁的小寡妇,扫兴没神儿,思想起奴家好命苦,过了门子犯了白裙儿...” 吃过中午饭,何雨水跟小片警出去耍了,傻柱躺在床上哼着小调,胡思乱想。 贾旭东咋还不死呢! 唉,这日子没盼头。 要不就和卫东哥介绍的那个牛大红见一面吧。 人家可是售货员,牛气着呢。 以后不会缺糖块,瓜子。 门外传来敲门声。 傻柱披上棉袄,拉开门。 门外。 秦淮茹身穿大红袄,精致打扮,湿润秀发松散在身后,浅薄嘴唇显娇嫩。 手指轻抚,眼波荡漾开来。 一双桃花媚眼中流淌出来的春水,把傻柱淹没了。 傻柱沉浸在春水中,难以呼吸,愣在门口。 傻柱(⊕)(⊕)秦淮茹 “雨柱哥哥,愣着干啥,不请我进去坐坐?” 第58章 傻柱的春天 看到傻柱色眯眯的样子,压在秦淮茹心头的那块巨石,轰然落地。 就这傻子,我能耗他一辈子。 秦淮茹一只手优雅地挽起耳际的长发,另一只捂住小嘴窃笑。 这笑声如水透骨,让傻柱骨髓一阵酥麻,下意识的闪开身:“秦...秦姐,进...来。” 秦淮茹有意无意的用馒头,在傻柱身上蹭一下,钻进屋内。 秀发从傻柱在鼻子上撩过。 傻柱嗅到一股成熟女人独特的味道,忍不住吞咽一口唾液。 “哎呀,我几天没来,这屋子里就乱成这个样子了。” 秦淮茹说着,就挽起袖子,露出嫩藕般的小胳膊,开始收拾房间。 她似乎后背上也长了一只眼睛,肥美总能正对准傻柱。 像磁铁一样牢牢顶住傻柱眼球。 傻柱看了两眼,再也受不了,跑到厨房舀了一瓢凉水,一饮而尽。 透心凉。 然后,又跑回房间,蹲在地上。 (⊕)(⊕) “哎呀,太热了。”秦淮茹干了一会,莹白额头上渗出点点汗水,汗水顺着光滑脖颈,滑落沾湿衣襟,稍稍凌乱的发丝紧贴面颊。 她在傻柱的瞠目结舌中,一个,一个的缓缓解开黑色纽扣,露出里面大红毛衣。 该鼓的地方鼓,该大的地方大,让傻柱这个老光棍一阵火热。 “秦姐...这样不好吧,贾旭东还活着...”傻柱就算是笨蛋,也知秦淮茹这是要让他尝尝甜头。 多年的付出,终有回报。 傻柱一时间不敢相信。 听到贾旭东,秦淮茹眼角的委屈瞬间上身,长叹一口气,红着眼看向傻柱。 半抱怨半撒娇:“雨柱哥哥,你也知道,贾旭东他...躺在床上不能动...” “我现在和守活寡没有两样。” “雨柱哥,这些年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总想找机会报答。” “要不...我...今天...” 说着秦淮茹吞吞吐吐起来,皓齿紧咬鲜红嘴唇,脸色羞红,低着头扭扭捏捏。 春天来了! 傻柱不傻,转身“匡当”关上房门,如饿狼般冲秦淮茹扑去。 秦淮茹“咯咯”笑着,轻巧转身,躲在一旁,让傻柱扑一个空。 “等等,柱子哥,我有事问你。” 火山快喷发出来。 傻柱急不可耐:“啥事,秦姐,你快说...吼!” 秦淮茹翻身坐到椅子上,翘着腿,笑道:“听说你要相亲了?” “是...卫东哥给我介绍了一个女孩。”傻柱毫不犹豫出卖了王卫东。 为女人,俺插兄弟两刀。 秦淮茹撩了撩头发,眼眶微红:“柱子哥,你不等俺了吗?” “这么多年,俺帮你收拾屋子,洗衣服,洗裤衩,你还不知道俺的心意?” “俺就想和你在一起。” 说着,演技飙升,一行热泪从眼角流出,顺着面颊,“葡挞,葡挞”滴露。 这可怜兮兮的表情,加上幽怨的声音,让傻柱心疼极了。 不过,已经答应奶奶和王卫东了,如果不去相亲,太对不起人。 看来火候不到,我就再添把柴火。 秦淮茹用手擦拭眼角,继续说道:“俺知道这不现实,到时候我一个寡妇,拖家带口,有孩子不说,还有一个婆婆。” “你一年轻小伙没结过婚,怎么瞧得上俺。” “也许,可能打心眼里,你也没喜欢过俺。” “这么多年,你帮我,只不过是你可怜俺,同情俺。” “更何况,这院里的街坊,厂里的工友,尤其是许大茂一定会笑话你,看吧,傻柱找不到媳妇,最后找了一个寡妇当媳妇。” “但是,俺还是要给你在一起,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俺知道,只有俺对你最好。” 傻柱抿了抿嘴,哑口无言。 在他眼里,秦淮茹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傻柱身为八级大厨师,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平时在厂子里横着走。 再加上,无论哪个年代,没有饿死的厨子。 厂里的年轻女工,没少给他暗送菠菜。 他都不为所动,原因就是,他是按照秦淮茹的标准挑选媳妇。 可,秦淮茹,只有一个。 贾旭东还没死... 秦淮茹见傻柱面色赤红,愣在原地,接着补刀:“俺知道,你嫌弃棒梗,小当,小槐花,讨厌他们进你屋里翻东西。” 傻柱连忙解释:“咋可能讨厌呢,我这些年,可是把他们当亲生儿女对待。” 面前这个傻子,已经完全傻了! 秦淮茹心中大定,面露媚色,走到床边,斜躺在床上。 轻舔鲜红嘴唇:“既然这样,你还去相亲吗?” 粉颊绯红,神情放浪。 火山开始冒黑烟。 傻柱连声道:“等...等等...俺这就去告诉卫东哥,相亲不去了!” “小秦姐姐,你等着俺!” 傻柱搬块大石堵住火山口,顾不得穿棉袄,就冲出去。 刚出门就碰到了正在遛弯的一大爷。 一大爷见他火急火燎的样子,再看到秦淮茹在傻柱屋里鬼头鬼脑。 心中顿时明白秦淮茹已经得手。 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徒弟,这手段有我半成。 “一大爷...” “快去吧,看好你哦!”一大爷竖起大拇指。 有了“老子”的支持,傻柱的信心更足了。 等贾旭东一死,俺就和小秦姐姐结婚,还能白捡三个孩子。 人间美好! 傻柱不再多想,冲进王卫东屋内。 ****** 屋内。 王卫东刚吃完饭,正在收拾碗筷。 边洗盘子,边叹息: “洗碗真麻烦!” “唉,啥时间系统能签到一个洗碗机,太阳能驱动的那一种。” 无论在哪个时代,战场都难以清理。 话音未落,房门被人推开。 傻柱黑旋风般冲进来。 大喊:“卫东哥,俺不去相亲了。” 王卫东拿着碗筷,心中一喜,脸色却铁青。 原以为秦淮茹会等到相亲开始,才窜到傻柱屋里,恶心人。 没想到,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太好了! 王卫东苦笑两声,轻轻把碗筷放到桌子上,面色和煦地走到傻柱面前。 笑道:“想好了?” 傻柱已经被秦淮茹勾去魂魄,重重点头:“卫东哥,俺想好了!” 王卫东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充满笑容:“不错,不错!” “还是卫东哥理解俺。”傻柱长舒一口气。 他就怕王卫东生气,见王卫东态度和缓,悬在半空中的心也算落了地。 说完,傻柱转身就想走,秦淮茹还在床上等着呢! 火山口的那块石头已经开始晃动, 快堵不住了! 王卫东喊住他:“傻柱,你知道我在部队时,每天都要练军体拳。” “回到地方,没有对手,手脚都有点痒了。” “要不,今天你就当一回陪练。” “啥?”傻柱愕然,愣在门口。 大中午,为啥要练拳? 王卫东不再多说,大步上前,右脚如闪电般踢出,一脚踹中傻柱心口窝。 火山熄灭。 第59章 秦淮茹玩花活 傻柱只觉得心口窝一阵剧烈疼痛。 旁边景物倒退,耳边风呼呼地。 咦,俺会飞了。 然后屁股重重坠地,摔在门外台阶上,摔成八瓣。 嘶,疼死俺了! 王卫东缓缓收脚,走到门外,低头吐一口唾沫:“呸,钻女人裤裆的玩意,丢人!” 王卫东使用的是jun体拳中的脚踢。 jun体拳招式很简单,分为“踢、打、摔、拿、拧”。 动作很精炼,却是根据民间国术,由武术大家编出的一套实战拳法。 讲究快,狠,准。 出手凛冽,刚猛有力,一招制敌。 修习jun体拳十分不易。 最开始,需要每天都要用拳头对着木桩拳击半个小时,脚踢半个小时,肘击半个小时。 当能一拳把木桩打断裂,才算入门,可以学习招式。 jun体拳大成,一个打七八个没问题。 王卫东只是首长司机,平时疏于训练,和战友出去玩耍,碰到了不长眼的惹事儿,看不下去了,把jun体拳从头到尾打了一遍,撂倒了十个人。 当然,由于修习困难,后世的jun体拳逐渐简化,只能称为jun体操。 傻柱这个四合院战神,何时吃过这种亏,心中恼怒,忍着剧痛挣扎着站起身。 刚想挥拳,看到王卫东双眸中迸发出的蔑视,顿时怔住了。 傻柱不傻,知道惦记别人媳妇不好,丢人! 王卫东这是为俺好…… “卫东哥...”傻柱耷拉着头。 “滚!没出息的玩意!”王卫东冷笑道。 然后关上门。 心中窃喜,傻柱很快就能被调教成一条听话的... 王卫东详细研究过傻柱。 傻柱这个人有点类似于前世那些走火入魔的圣母婊。 总是觉得自己高高在上,从帮助人中寻找优越感。 帮助别人没错,这是华夏传统美德。 但是要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傻柱没大本事,专门喜欢坑自己人,帮助外人,那就有毛病了。 慷人之慨! 何雨水暂且不说。 娄小娥也不说。 就说那个被傻柱视为靠山的大领导吧。 傻柱怜惜娄小娥,求大领导出手,帮助娄家跑到香江。 那年代做这种事....岂能不留下一丝痕迹? 大领导在随后的风波中,不得不前去南方休养。 说不定就是受到这件事的影响。 大领导是一棵大树,为许多人遮风避雨。 傻柱倒好,差点把这棵大树连根刨了。 就因为他觉得对不起娄晓娥。 秦淮茹这种段位的绿茶婊,早就敏感察觉傻柱是圣母婊。 用种种手段,勾起了傻柱的圣母心,让傻柱觉得对不起秦淮茹,无论如何也不能抛弃贾家。 王卫东有样学样,在傻柱心中种下愧疚。 这种愧疚终有一日,会发芽,最终长成一棵参天大树。 到时候,嘿嘿! ****** 门外,傻柱站在寒风中,咬了咬牙,想反悔。 可是又想到小秦姐姐还在床上等着。 “对不起...卫东哥。”傻柱扭过头,踉跄地向屋子走去。 刚走两步,腹腔中的剧烈疼痛,让他忍不住咳嗽两声,吐出一口沾染有血丝的唾沫。 那一脚,太狠了! 饶是如此,一想到小秦姐姐。 火山瞬间复苏,黑烟滚滚,岩浆汹涌,即将喷出。 他强忍住疼痛,推开房门,冲进去。 “小秦姐姐,俺已经把相亲给推掉了。”傻柱大笑着,扑上去。 秦淮茹岂能如他心愿。 往旁边躲闪,让傻柱扑了一个空。 秦淮茹正准备玩花活,看到傻柱嘴角沾染有血渍,装作关切:“雨柱哥,你这是咋了?” 傻柱用袖子擦掉血迹,憨笑:“没事。” 秦淮茹眼睛一转:“是不是王卫东,把你打了?这太欺负人吧!” 就要下床穿鞋:“不行,我要找他讲讲理!” 敢打伤傻柱,王卫东一定要赔钱! “那是俺不小心跌倒了!”傻柱觉得愧对王卫东,坚决不敢承认。 说着,他脱掉棉袄,就要扑到床上。 秦淮茹又是闪身躲开,开始玩花活。 “你也知道,我家现在断顿了,想找你借一点钱。” 想了一下,她又补充道:“下个月发工资,我就会还你。” 秦淮茹可是顶级段位绿茶婊,知道男人就那德行。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傻柱猴急的表现,让她意识到,即使不用付出,也能把这长期饭票栓得死死的。 听到借钱,傻柱愣住了。 这些年他借给秦淮茹的钱,从来没想她还过。 关键是,他没钱了。 他现在是把八级厨师每个月37块5,在厂子里也算高薪。 何雨水上初中,也花不了多少。 按说能每年能攒下不少钱。 可都被面前这个秦姐姐借光了。 并且,前几天还赔给贾张氏100块。 哪里还有钱。 “秦姐,我真没钱了...”傻柱低着头,小声说。 秦淮茹笑道:“别人都说你傻吧,我还不信,今天算是看出来。” “你没钱,不会找聋老太太借,她是五保户,每个月那么多养老金,一个孤老婆子哪里花得完。” “我上次已借了30块,还去借...”傻柱有点不好意思。 秦淮茹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板起脸子:“我算看出来了,你们男人啊,就是嘴上功夫。” “我以为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样,算是瞎眼了!” 说着,她眼角微红,有些失望地拨弄了一下头发。 这副可怜楚楚的样子,让傻柱心疼极了。 “秦姐,你别生气,我这就去借。” 傻柱披上大袄,就推开门冲出去。 这可是俺的春天啊... ****** 聋老太太家,一大妈正帮聋老太太收拾碗筷。 二合面汤,聋老太太喝了一大碗,有点撑着了,在门口晒太阳。 傻柱跑到聋老太太面前,小声说道:“奶奶。” 聋老太太眯着被阳光晃花的眼睛,看了好一会,才看出是傻柱,面带慈祥笑容。 “雨柱啊,还没吃饭吧,让一大妈给你再做一碗。” “奶奶,吃过了,我想再借点钱...” 傻柱想到秦淮茹还在床上等着,急不可待地说道。 “借钱?你又惹事了?”聋老太太苍老浑浊的双眼中,迸发出一道精光。 聋老太太孤家寡人一个,早就把傻柱当成亲儿子。 这些年没少贴补傻柱。 傻柱惹祸,她没少帮他擦屁股。 “没...没惹事,是...”傻柱在聋老太太面前不敢撒谎。 不过他知道聋老太太对贾家有意见,也不敢说实话,只能支支吾吾。 聋老太太看他这副模样,顿时明白大半。 这世界能让傻柱跑来借钱的只有骚狐媚秦淮茹。 连何雨水出事,傻柱也不会借钱。 聋老太太知道傻柱是想等贾旭东死后,娶秦淮茹。 心中不由暗骂一声,他们老何家,怎么都喜欢娶寡妇。 “我老太婆有钱,就是不借给你。”聋老太太板起脸子,语气生硬。 “那...”傻柱挠了挠头。 想说两句好话哄哄聋老太太,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知道老太太是为他好,只能讪讪离开。 一大妈也从屋里出来了,脸色铁青:“又是那个骚狐媚在背后鼓捣。” “啥?”聋老太太。 傻柱没借到钱,知道春天没了,只能在大院里来回踱步。 火山最终熄灭,炽热的岩浆在火山口,凝固成岩石。 正巧许大茂拎着从老乡里顺来的栗子蘑菇,从四合院外走来。 看到傻柱寒冬腊月,身穿单衣,额头却冒汗,打趣道:“傻柱,被人从床上撵下来了?” 傻柱被说中心思,加上被王卫东踢了一脚,心中的火气,正没地方发泄。 猛地扑上去,一脚把许大茂踹倒:“三天不挨打,你要上房子揭瓦,是吧。” “孙贼,我揍死你!” 蘑菇,栗子,红枣散落一地。 不解恨,又狠狠在许大茂脸上踩了几脚。 然后扬长而去。 许大茂被打得鼻青脸肿,惨叫连连。 心中后悔:我干嘛又惹这个傻大个! 咬着牙:傻柱,你给我记住! .... 第60章 一大爷干瞪眼 清晨一签到,好运一整天。 【叮,签到成功,获得金钱1元,猪肉半斤,米面十斤】 王卫东无奈的摇头。 像话吗,像话吗,这还像话吗! 自从上次批评签到系统后,它好像有点怠工,越来越不给力。 每次都是一点零碎,这样下去,日子可咋过! 不过好日子该过,还是得过。 今天起得早,外面又寒风凛冽。 吃个清晨火锅吧! 王卫东简单洗漱后,从戒指仓库中取出大肥羊火锅调料。 五花肉,里脊肉,撒尿牛丸,金针菇,豆皮,藕,香菇,豆芽,豆腐等林林总总十多样食材。 照例敞开大门。 架起黑铁锅,倒入菜籽油,油加热到七成,放入火锅底料,翻炒。 然后倒入葱姜蒜,继续翻炒,加入水,小火慢炖十分钟。 清晨火锅的汤底就做成了。 加入在红色沸腾的汤底里,加入五花肉,里脊肉... 火锅的独特香味,从敞开的大门中,飘散出去,瞬间弥漫整个四合院。 隔壁许大茂正在炖鸡蛋羹,自从他和傻柱“同居”后。 又总下乡放电影,总觉得腰酸背痛。 闻到诱人的香味,碗中的鲜黄的鸡蛋羹,顿时黯淡下去。 贾家。 易中海送来一袋子棒子面,解决了饥荒。 “该死的王卫东,又在吃肉,也不怕拉肚子!”贾张氏喝着稀饭,一脸阴毒。 “前几天你不是让傻柱尝到甜头了吗,今天他应该就会送剩菜。”贾旭东啃着黑窝窝头,瞪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低着头,眼眶微红。 今天早晨做得饭少,没她的份。 此时火锅诱人的香味,就像一把大手,攥住秦淮茹的肠胃狠狠拧一圈。 好饿... 棒梗放下碗,默默蹲在门口,大口吸气,想把香味都吸进肚子。 小当和小槐花蹲在地上玩羊拐。 阎埠贵家。 “呵,王卫东这小子也会做好事啊!” 阎埠贵瞪一眼正准备夹咸菜疙瘩的阎解成:“少吃点,学学我。” 说完,阎埠贵大口吸一口香气,大叫一声:“美味”,然后抱着黑窝头猛啃起来。 阎解成:... 三大妈:... 傻柱家。 这两天傻柱不往贾家送菜,何雨水终于能吃上一口剩菜。 “嘿,卫东哥真会玩,大清早吃火锅。”傻柱啃着黑窝头,觉得盘子里的剩菜顿时不香了。 把筷子往桌上一扔。 “不行,我要去凑一口。” 这些天,傻柱没少借教王卫东做菜,趁机偷吃。 傻柱披上棉袄,缩着脖子,走到王卫东门前。 往里面探一下脑袋,正好看到王卫东正夹着一块肥肉相间,油光滋滋的五花肉往嘴里填。 馋得他连咽两口唾液。 王卫东看到傻柱在门前,鬼头鬼脑,笑道:“雨柱,来了?” “哥,你做的火锅,真香!”傻柱讪笑着凑进来,眼睛只盯着火锅。 “看这丸子,揉得多圆。” “这小酱,油酱分离,太地道。” 王卫东又夹起一块瘦肉塞进嘴里,含糊地问道:“想吃?” “想吃!太想吃了!卫东哥,你真好。”傻柱眉开眼笑,窜进来,拿着筷子就往火锅里夹五花肉。 “啪!” 王卫东用筷子敲走傻柱的筷子。 笑道:“走,到门口,哥有点话想跟你说。” 傻柱一脸懵懂地被拉到门口。 “卫东哥,啥话不能在屋里说?” 他还惦记着那块五花肉。 王卫东冷笑道:“傻柱,哥又手痒了,再陪哥练练!” 傻柱一听,吓得浑身一哆嗦。 上次那一脚,足足让他胸口疼了几天。 还来! 他拔腿就想跑。 王卫东岂能让他逃跑,凌空飞出一脚,直直踹中傻柱心窝子。 嘿,真准,还是老位置。 在前世,他最恨的就是圣母婊。 好不容易设下了局,不多虐几次,岂不是浪费。 这次的力道比上次还大,傻柱飞出两丈多远,落在地上,扬起一团灰尘。 喉咙腥臭,吐出一口鲜血。 傻柱凄惨的叫声,划破冰冷空气,打破大院宁静。 四合院正在做早饭的人们,纷纷走出来,围上来。 “霍,咱大院的战神咋躺在地上呢。” “我刚才可是看到了,王卫东一脚把傻柱踹出门外的。” “王卫东这么厉害啊!” ... 易中海走在最前面,脸色阴沉。 儿子打坏了,没人给他养老。 秦淮茹脸上有难以掩饰的喜悦。 这下王卫东一定要赔钱。 阎埠贵板着脸,心中乐坏了。 这一脚,十一块一毛钱,解决不了。 刘海中背着手,身后跟着刘光天,刘光福。 他们早看傻柱不顺眼,可惜打不过。 “王卫东,大清早平白无故打人,你要上天!”易中海先声夺人。 “就是,把傻柱打成这个样子,至少要赔十块钱。”秦淮茹一唱一和,伸手搀扶傻柱。 文化人阎埠贵想拽两句文化词,又怕得罪王卫东,只能抿了抿嘴,暗自窃喜。 刘海中见王卫东被围攻,站出来说话了:“老易啊,卫东是退伍老兵,一向老实,不会无缘无故出手打人,咱们听他咋解释。” 他早想当一大爷。 “就是,傻柱这孙贼,不是个好东西,说不定干啥该打的事了。”许大茂听到动静,推开门,看到傻柱狼狈的样子,心中一乐。 易中海见有人跳出来唱反调,冷着脸:“无论傻柱干了啥事,不是还有咱们三个管事大爷吗?” 说着,双目似钉,紧盯王卫东:“你私自动手,就是犯法,我马上通知街道,把你送派出所去。” 这话占理,让刘海中和许大茂都无话可说。 王卫东淡淡一笑,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走到傻柱面前。 笑着问道:“傻柱,刚才咱们是在干啥?” 傻柱怒火上头,刚想控告王卫东,旋即想起拒绝相亲,辜负王卫东好意的事。 那个大红姑娘的家世真是好... 傻柱心中一软,俺对不起卫东哥.... 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挤出一个笑脸:“三位大爷,我在陪卫东哥练拳呢。” “卫东哥离开部队那么久,手痒了。” “我就陪着练练。” 说着,他挣扎着站起身,咧着嘴,忍着痛苦,左右挥拳,“哼哈”两下。 “大伙看,我一点事都没有,真的!” 这番话,让易中海惊得嘴巴都合不拢。 他走到傻柱面前:“雨柱,一大爷就跟你亲爹一样,有啥话,你可劲给大爷说。” “是不是王卫东这小子,威胁你。” 傻柱心口窝巨疼,只能硬挺,舔着脸笑:“哪能呢,卫东哥就跟我亲大哥一样,真是在练拳。” 事情的发展,超乎了老狐狸易海中的预料,他眉头紧皱。 刘海中趁机冷笑道:“老易啊,我看啊,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批评王卫东,还威胁把人家送到派出所去。” “你这个一大爷当得不合格。” “应该给王卫东道歉。” 既然傻柱这个被打的,都说在当陪练。 易海中还这样不依不饶,确实过分了。 众人也频频点头赞同。 “就是,傻柱都承认了,野爹还在那叫嚷。” “这些年,一大爷没少护着傻柱。” “咳,还不是想让傻柱给他养老。” “一大爷应该给卫东哥道歉。” ... 第61章 受虐狂傻柱 原来这种时刻,王卫东会选择退后一步,隐身人群中。 旁顾左右,才觉察,自己就是众人的焦点。 呵,还真不习惯! 王卫东走到易中海面前,冷笑道:“一大爷,我知道你是出于对何雨柱同志的关心。” “今天我就原谅你了。” “一把年纪,以后不要再犯经验主义的错误。” 一大爷闹了个面红耳赤,想反驳,找不到理由。 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只能连连点头,狼狈离开。 刘海中赞赏地看王卫东一眼。 这小子自从来了四合院,没少让易中海吃亏。 绝对是友军。 刘光福,刘光天眼睛发亮。 学会了卫东哥的拳法,岂不是能打得过刘海中? 众人见没热闹可看,也都纷纷散去,吃过早饭,还要去上班。 到手的钱,飞了,秦淮茹恨极了。 狠狠在傻柱胳膊上拧了一下,跺下脚,回去伺候贾旭东上厕所。 呃...贾旭东现在动弹不得,只能在床上解决。 “卫东哥多好的人啊,哥哥以后要多当陪练。”何雨水拍手叫好。 待人都走得差不多,王卫东走到傻柱面前,笑道:“嗯,傻柱兄弟,你这个陪练很不错,下次继续。” 还要来... 傻柱浑身一震,倒吸一口气:“卫东哥,我...” 那一脚太狠,差点让他晕厥过去。 王卫东板起脸,啐一口唾液:“呸,钻女人裤裆玩意,没出息!” 这句话正中傻柱心坎,默默站起身,冲进寒风中。 对不起,卫东哥,俺放不下小秦姐... 不就踢一脚吗,只要能让卫东哥解恨,俺愿意。 傻柱不傻,他知道聋老太太和王卫东,都是为他好。 可是,秦淮茹就像一个透明套子,把他套住了,让他无法挣扎。 傻柱离开后,王卫东回屋,边吃火锅,边哼起小曲。 “咱老百姓今儿真啊么真高兴...团圆饭啊七七八八围了一火锅。” 傻柱这种人,就是有一股子贱劲,越虐,他就越高兴。 原著中,秦淮茹坑他多少次,他却像哈巴狗一样,跟在人家身边。 就是受虐狂! 王卫东身为人体艺术摄影师,没少遇到过受虐狂。 嘿嘿,调教起来,很有心得,花样可多了! 火锅好吃,碗筷不好清理。 王卫东边洗刷碗筷,边叹气:咋不来一瓶洗洁精呢,黑猫的也好。 骑上自行车,冒着寒风,来到车队。 牛志军也刚到,正在调度室里,翻阅各车间提交的调度计划。 “一车间,运送工件去火车站,出口订单加急!” “后勤部需要从北兴商贸进一批棉服。” “锅炉房需要木材。” ... 牛志军边看调度计划,边皱眉头。 今天的“活”太多了,卡车不够用。 这种情况下,就需要优先照顾关紧的任务了。 像锅炉房的木材,就要靠边站,毕竟几天不洗澡,死不了人。 “志军哥,今天啥任务?”王卫东凑到跟前。 “你去帮一车间送工件吧,据说是出口的,耽误不得。火车站人多,路不好走,只能麻烦你了。”牛志军把调度申请表递过来。 在卡车队,一次事故都没出的司机,只有王卫东了。 这种重要的任务,只有派他去,牛志军才放心。 “行,我这就去!” 王卫东伸手接过,往棉袄口袋一捅,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对于司机来说,任务就是命令。 撅着屁股摇动卡车,松手刹,踩离合,挂一档,缓抬离合,加油门,卡车缓缓启动。 卡车在一车间门口停下,王卫东也不下车,鸣笛两声。 一车间内,车间主任刘明义正在跟工人们训话,听到外面汽笛声。 “好了,今天我要说的就是这些,散会!” 工人们撇撇嘴,说是开一场短会,这都半个小时了,腿都站麻了。 刘明义快步跑出车间,看到卡车,就知道是王卫东。 王卫东这小子细致,卡车只要掉块漆,就连忙喷涂上。 不像牛志军他们,车斗刮花得看不出原来颜色。 “卫东,今天你的班?” “嗯,快装车吧,火车站那条路太拥挤,别耽误时间。” 刘明义转身跑进车间喊工人们搬运工件。 王卫东也走下车,拿起毛巾,把车玻璃外面的寒霜擦拭掉。 顺便把车头灯,后视镜也清理一遍。 也许意识到这是一批加急加急工件,刘明义把车间所有工人都喊了出来,帮忙搬运。 秦淮茹也在其中。 她看到司机是王卫东,狠狠朝地上啐一口唾液,怨恨:“该死的王卫东,鼓捣傻柱相亲,不是个好东西。” 王卫东感受到她仇恨的眼神,心里舒服极了。 敌人的仇视,就是最大的褒奖! 王卫东看到刘明义在旁边催促工人,心中一动,递上一支烟:“老刘啊,年底车间产量大评比,有把握吗?” 刘明义接过烟,别在耳朵上,苦笑摇头:“有啥把握,你不知道,我们一车间可是出了一位能人。” 刘明义把秦淮茹是如何偷懒的,一五一十告诉王卫东。 语气夹杂着不满和无奈。 呵,秦淮茹也是个人才啊。 整天玩一根铁棍,也玩不厌。 不过,有老狐狸易中海的庇护,刘明义也拿秦淮茹没办法。 王卫东凑到刘明义耳边,小声说道:“咱们工厂现在是不是在提倡良品率?” “是啊,一些不合格的产品,不但没办法用,还会浪费材料。”刘明义点头。 王卫东笑道:“那么,对于那些良品率低的同志,有没有什么处罚措施?” 刘明义皱眉头:“这倒是没有,都是工人兄弟姐妹,罚钱不好。” 咳,这个时代的人还是太淳朴,不晓得在后世996的厉害。 王卫东笑道:“怎么能罚钱呢?我觉得啊,你应该每天限定多少个合格产品,做不出来的,应该主动为厂子加班。” “我想工人们身为工厂的主人,不应该拒绝这个要求吧。” 说着,加重语气,严厉道:“如果有人不愿意,那就是不爱厂!不是我们工人兄弟!” 刘明义眼睛一亮,这是个好办法。 像那个秦淮茹是个蠢货,做出的产品,十个有五个不合格。 嗯,今天晚上,就让她加六个小时的班! 第62章 京城火车站 在刘明义的催促下,工人们手脚很快。 不一会,工件全部装上卡车。 刘明义特意叮嘱:“卫东,这批工件关系重大,一定要准点送达。” “放心吧!” 王卫东撅着屁股一阵猛摇。 健硕的身材,结实的臀部,盘根老树的肌肉,让小姑娘满脸羞涩,三十多岁大妈眼睛直勾勾。 秦淮茹虽恨王卫东,也忍不住吞一口。 一定比家里的废人,强上几百倍! 呵,有点前世在健身房里,被参观的感觉。 王卫东猛然加快速度冲刺。 “轰”一声,发动机气缸来回做活塞运动。 跳上卡车,左脚踩下离合器,右手抚摸着变速杆,仿佛在抚摸自己的孩子,往前一推,挂入一档,右脚缓慢加油,左脚缓慢松离合。 汽车像头要扑食的野兽,蠢蠢欲动,浑身颤抖。 右手松开手刹,汽车平稳起步了。 照例按一下喇叭,鸣笛一声,向厂门口驶去。 鸣笛声是卡车在行驶过程中,为数不多能和周围车辆,行人交流的方式之一。 鸣笛次数,也有说法。 鸣笛一声,代表向周围车辆行人打招呼。 俺来了,别挤! 鸣笛两声,要么是要超车,要么是提醒不要靠得太近。 大哥,别碰俺! 鸣笛三声,表示有急事,需要进行超车,麻烦让一下。 挡着俺,俺怼! 这算是一种约定成俗的说法。 在王卫东娴熟的操作下,卡车很快驶离红星轧钢厂,沿着大路,向京城火车站奔去。 火车站位于京城dc区,是铁路集团京城局下辖的特等站。 始建于清光绪二十七年,旧称“京奉铁路正阳门东车站”。 冬日太阳,低挂在鳞次栉比的筒子楼上。 惨淡光芒撒遍人间,冰冷大地逐渐温暖起来。 街道上的路人,也多了起来。 有步行,有骑自行车,也有一些骑着三轮木板车拉货的市民。 他们都身穿厚棉袄,头戴毡帽,包裹得跟大棕熊似的,大口吐着白色雾气。 为了生活,跟冬日的严寒作斗争。 京城道路上没有红绿灯。 在大型路口,有身穿白色制服,戴大檐帽的交警指挥交通。 这年代的京城,自行车大国的地位,已经初现端倪。 一辆辆二八大杠,二六斜杠,像繁殖期的银鱼一样,拥成一团。 给重载卡车的行驶带来了很大困难。 特别是解放ca-30采用苏国吉斯150型卡车一样的空气刹车系统。 空气刹车系统,比二战前的机械刹车,具备更短刹车距离,更大刹车力等优点。 不过,也带来一个致命的缺陷。 踩下刹车后,卡车会瞬间刹停,不给缓冲时间。 这就造成卡车司机在踩下刹车后,会在惯性作用下,跟挡风玻璃来一次亲密碰撞。 车队的瘦猴,曾两次一时大意,没做好准备,撞破脑壳。 在医院缝了十针。 王卫东随着拥挤人流,走走停停。 不一会,双脚发软。 解放ca-30没有安装同步器。 司机在加档的时候需要踩两脚离合才可以完成。 减档还需要再补充一次油门才可,要不然发动机会噎死。 也就是说,不管是加档还是减档,都需要两只脚一同来使用才可以。 在宽敞的大路上,可以一直踏着油门,做为自动挡车开。 这种走走停停的路况,让王卫东这个老司机,也急得直冒汗。 但越是这种拥挤路况,卡车司机越要小心。 卡车盲区多,体重大,一不小心蹭到别人,事故就严重。 哪怕是百万豪车,也无法与重载卡车对抗。 王卫东足足花了两个小时,才看到远处出现两座标志性的方尖钟塔。 京城火车站到了。 宽阔广场上,旅客们手提小包,肩扛大包。 还有用网兜带着白瓷盆子的,神情都有点小自豪。 这年头,能乘坐火车,都不是一般人。 王卫东开着卡车挤出拥挤人流,来到京城火车站的货车进站口。 那里,早有两位身穿铁路制度,戴红袖箍的工作人员焦灼等待。 看到卡车接近,连忙拦在路中央,双手交叉,示意停车。 王卫东用酸软的右脚轻踏刹车,卡车缓缓停下。 “同志,请出示证件。”工作人员走上来。 王卫东摇下车窗,把调度清单递出去。 工作人员拿着单子,和手中的材料对照仔细对照。 然后还要口头核实:“红星轧钢厂的五吨工件,经过严格检验了吗?” 王卫东点头:“百分百合格!” 红星轧钢厂的产品,特别是对外出口的产品,质量那是没得说。 任何一件,都可以当传家宝。 工作人员这才在调度清单上签上字,加盖朱红印章。 把调度清单重新递给王卫东。 打开大门:“进去吧,十二号站台,十一号车厢。” “快一点,火车马上要开。” 卡车刚才没有熄火,王卫东踩着离合,跨上一档,轻点油门,感觉到车身微微颤抖,这才松开手刹。 卡车缓缓驶进京城火车站。 进站口的上方,用白灰写着“全国要大治,铁路必须大治”的标语。 火车站内,二十多辆火车像钢铁长龙一样,停在暗黑色铁轨上。 这年代火车都是绿皮车,烧煤的。 车头上方有一个黑铁烟囱,行驶起来,白云滚滚。 每节车厢顶部都有一个圆盘,应该是换气装置。 车窗玻璃是上下抽拉的。 唯一不变的,就是铁路集团特有的标志,t。 王卫东从部队退伍,来到京城,曾经坐过一次。 购买车票需要单位介绍信。 车厢很简陋,木质座椅,顶部并排安装有三盏电灯,但是只能散发出昏黄光芒。 每隔两个位子,上面都有一个摇头小风扇,不过即使在炎炎夏日,也不会开启。 太费电。 车厢里没有后世口吐莲花的卖货员。 不会叫卖十年免洗袜,水泥充电宝,蓝莓李果... 不时有工作人员提着水壶给乘客添加开水。 开饭时间,工作人员推着小车给不去餐车吃饭,没有自带食品的的乘客售卖盒饭。 饭盒都是铝制饭盒。 有大米饭,也有窝头,一般搭配时令青菜,一块二毛钱一份,只收全国粮票。 如果舍得花钱,还能吃到肉菜。 工作人员随身带着针线包、小药包,发现乘客衣服破了或者纽扣掉了,主动帮忙缝补。 当时,王卫东棉袄上衣扣子掉了,就是一位年轻女工作人员,找来一个配色的扣子,帮忙缝上。 白皙纤细的手指,拿着锋利的缝衣针,在领子上飞舞。 让人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第一次受到这种待遇的王卫东,很不好意思。 想开两句玩笑话,缓解一下尴尬,看到女工作人员一脸认真的样子。 抿了抿嘴唇,最终把玩笑话,吞进肚子里。 说出来,就是对女工作人员的亵渎。 咳,前世的坏毛病,应该改掉了! 在旅途中乘客如果生病,工作人员会从乘务室,找来对症药片,送来开水让他服下。 好在,这个年头,没有人会纠结工作人员,是否有行医资格证。 ***** 王卫东曾经来京城火车站送过货,穿过大门,很顺利就找到了十二号站台。 不过当他看到列车时,却怔住了。 这是一趟客运列车,站台上不时有乘客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登上火车。 在以往,运送工件出口的列车,都是货运火车。 而且,旅客中,还有不少金发碧眼。 老毛子? 第63章 老毛子 任务在身,不多想。 我就是一个卡车司机。 王卫东按响喇叭,站台上的旅客,主动让开一条路。 开着卡车,找到第十一车厢。 王卫东才算明白过来。 这辆火车本身是客运列车,只是临时挂载一节货运车厢。 算是拖挂。 在站台上,一辆装载有麻布袋子的卡车正在卸货。 王卫东只能把卡车停靠一边。 打开车门,走向负责监督装货的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正在指挥装卸工码货,看到王卫东走来,回过头。 “哪个单位的?” “同志,我是红星轧钢厂的司机,送工件。”王卫东递上调度清单。 工作人员核对数目,把清单夹在文件夹中。 长舒一口气:“同志,你来得很及时,这一批货是临时调运的,我还以为送不来呢。” 王卫东心中一动,趁机问道:“这些货是送到哪里?” 工作人员笑容逐渐敛退,白色雾气笼罩的面孔上,眼眶稍有微红。 咬着牙,狠狠吐出三个字:“老毛子!” 老毛子! 王卫东立刻明白过来,这批货是还账的。 只能苦笑摇头,晃悠到正在卸货的那辆卡车旁边。 那辆卡车比王卫东的卡车还要破旧,车厢是木头制成,车头处有好几处凹陷。 天下卡车司机一家亲。 卡车司机看到王卫东走过来,连忙从驾驶室里跳下来。 他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拥有卡车司机的一切特质。 皮肤粗造黢黑,眼袋厚重,笑起来露出被烟草熏得焦黄的牙齿。 说起话来大大咧咧。 “同志,恁是京城人?” 王卫东习惯性想把香烟掏出来,瞥见旁边“严禁烟火”的标语。 只能把手放在嘴巴,哈一口热气。 笑道:“红星轧钢厂的王卫东,你呢?” 中年人咧着嘴:“俺是石格庄建设公社的卡车司机,叫周红兵。花了两天两夜时间,才算赶到京城。” “他娘的,差点没累死俺。” 好家伙,句句不离脏字,又一个老司机的特征。 王卫东向车斗里探了探头:“红兵同志,麻袋里装的是啥?” 周红兵苦笑:“能是啥,当然是小麦了。” 说完,他脸色阴沉,狠狠啐一口唾液,咒骂: “这些小麦是俺们公社精选出来的,一点杂质都不含。” “俺都舍不得吃!” “这么好的粮食,送到老毛子那里,真是糟践了!” 王卫东心想,红星轧钢厂何尝不是。 车上那些工件每一个都由老师傅制造,经过四道检验,保证百分百合格。 不过,在这种形势下,说一些泄愤的话,也毫无用处。 一切靠实力说话。 待春风吹来时,一定要让老毛子尝一尝,俺黑铁棍的滋味。 王卫东咬着牙,蹲在地上,看着装卸工人装车。 那些装卸工人大冬天身穿单衣,脖子上围着一条红毛巾。 有几个甚至光着脊梁。 在寒风中,汗水像雨滴一样,顺着衣衫滴落下来,凝结成冰疙瘩。 麻布袋由粗麻编织而成,有四个面布袋大小,都装得鼓鼓的,至少有400多斤。 装卸工扛起麻布袋,全身肌肉紧绷,脚步都有点摇晃,却舍不得休息一下。 有了这样勤劳的人民,国家何愁不富强! 王卫东心中无尽感慨。 来到这个时代后,他才意识到华夏能够崛起世界之巅,是用无数汗水浇灌出来的。 太不容易,应该珍惜。 一卡车粮食很快装完,工作人员示意王卫东把卡车开过去。 王卫东拍了拍周红兵的肩膀:“会好起来的!” 周红兵重重点头,站起身,撅起屁股。 拿出他自己的黑铁棍,摇着卡车。 临走时,还留下话:“卫东兄弟,等路过石格庄,到家里坐,俺请你吃驴肉火烧。” “一定,一定!” 王卫东发动卡车,在站台上,转了一个圈,然后稳稳地把车斗对准车厢。 那个工作人员惊叹道:“不愧是老师傅,距离火车厢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这样工人师傅们装起车来,就更加轻松了。” “不像有些卡车司机,把车开得远远的,生怕撞着火车厢。” 呵,这年头火车厢可金贵了。 万一碰坏,赔钱是小事,说不好还要扣上一个破坏生产的帽子。 那些卡车司机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王卫东笑道:“都是工人兄弟,本该互相帮助。” 工作人员对王卫东的印象更好了,也热切起来。 两人闲聊一阵。 王卫东知道,由于货运列车紧张,车站才会在跨国客车后面挂在货车车厢。 这次的车厢,一共装了三样货物,鸡蛋,小麦和工件。 都是优等货物。 甚至筛选鸡蛋时,社员们会在纸板上裁出标准圆孔。 穿过圆孔的鸡蛋,不合格! 工作人员说完,还忍不住骂一句:“老毛子,太可恶!” 五六个装卸工,只用了十几分钟,就把装卸完工件。 这时火车也到了发车时间。 当然,这年代火车没有准点一说,耽误几个小时,很正常。 工作人员在调度单上签上字,递还给王卫东:“卫东同志,记得到车站调度办公室,加盖公章。” 说完,登上列车。 尖锐的汽笛声,划破严寒空气。 火车头的黑烟囱中,冒出一阵白色烟雾。 伴随着一阵有节奏的车轮撞击铁轨的声音,火车缓缓启动。 王卫东不舍地收回目光,发动卡车,向站外驶去。 火车站广场已经有交警,不能乱停车。 王卫东按照交警同志的指示,把卡车停在路边,然后带着调度清单进了站。 他要去加盖公章。 刚进站,就看到一群人站在自动扶手梯前拥挤一团。 他们眼神有好奇,也有畏惧。 工作人员匆忙从不远处赶来,站上去做演示。 “同志们,这是自动扶手梯,你们看,只要站在上面,不用动,就可以直接下去。” 人们才大起胆子,把脚搁在上面。 “咦,会自己动,真神奇!” “哎吆...” 有些人一时没掌握好重心,差点摔倒,满脸惊慌。 当发现自己真的在缓缓下降时,顿时又兴奋起来。 大人乐成孩子。 特别是一些小孩子,简直把自动扶手梯当成玩具。 降到下面,又从旁边的自动扶手梯上来,玩得不亦乐乎。 不时发出“咯咯咯”的欢笑声。 孩子乐成狗。 不怪他们这么兴奋,这玩意新奇,全国就这一台。 车站工作人员人很好,也不阻拦,只在旁边叮嘱家长同志,注意孩子们的安全。 王卫东乘着自动扶手梯,到了地下一层,找到调度办公室,顺利加盖公章。 然后开上卡车,返回红星轧钢厂。 刚把卡车停稳,就看到远处一个保卫干事急匆匆奔进调度室。 难道出事了? 第64章 瘦猴翻车 王卫东打开车门,窜下车。 掀开褐绿色,沾染有机油污垢的棉布帘子。 大步踏进调度室。 调度室内。 保卫干事正凑在牛志军耳边说些什么,察觉到有人进来,慌忙站直身体。 一副闲聊的样子:“牛队长,咱们车队...” 眼睛向门口撇去。 看到是王卫东,他脸上的紧张,顿时消逝。 捂着胸口大喘气:“卫东啊,吓死我了!” 王卫东也认出来了,这个保卫干事好像叫牛大鹏,是牛志军的本家,两人关系不错。 看他神神秘秘的样子,一定是出事了。 王卫东转身关好门,压低声音:“大鹏哥,出啥事了?” 牛大鹏没有回答,而是把询问的目光,投向牛志军。 牛志军瞪他一眼:“大鹏,卫东是自家兄弟,你接着说。” “刚才你说,瘦猴咋了?” 两人的对话,更引起了王卫东的注意,凑过去细听。 牛大鹏也知道王卫东现在是车队的二把手。 他点点头,用微不可闻的声说道:“刚才,我在保卫科值班,接到一通来自双桥红卫公社的电话。” “电话里,红卫公社的人,说瘦猴一不小心,把卡车开到沟里了。” “瘦猴被卡车压住,要厂里派人去救。” 虽然屋内没有外人,牛大鹏还是不时旁顾左右,像害怕被人听到。 然后,又语焉不详地说:“我想,这种事,最好还是不要让厂里知道...” 王卫东明白了,牛大鹏是来通风报信的。 这年头卡车金贵,每一辆都是宝贵国家财产。 根据红星轧钢的规定,卡车司机发生重大事故,要接受保卫科彻查。 一旦发现事故,由卡车司机引起。 重则受大处分,全厂通报。 最轻也要扣除几个月工资。 瘦猴加入车队十来年了,也算是老司机,能把卡车开到沟里,肯定是走神了。 如果被厂子里,查出来,杨厂长非把他猴皮剥下来做成坎肩。 现在只希望,卡车没受重大损伤。 这样,也许有补救机会。 牛志军明白牛大鹏的用意,站起身,感激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咱兄弟,客套话就不说了。晚上家里喝酒。” 牛大鹏点点头,拉起大衣领子遮住脸,向外面探了探脑袋,才迈步急匆匆离开。 棉布帘子晃悠两下,窜进一阵冷风。 牛志军皱着眉头,思索片刻。 瘦猴这小子,三天两头闯祸,但也是车队里的兄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处分。 牛志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卫东,这次你去红卫公社,看一看卡车受损的严重不?顺便把那个混蛋救回来!” 以往擦屁股的活都是牛志军自己干。 王卫东来后,这小子为人活套,在厂里吃得开,偶尔也要擦屁股。 王卫东重重点头:“放心吧,志军哥!” 其实听到瘦猴受伤的消息,王卫东的心已经提到喉咙眼。 瘦猴虽然毛病很多,但毕竟是车队里的兄弟。 刚加入车队时,是瘦猴主动帮他融入集体。 “好,我这就去!” 王卫东说着就向外面跑去。 不过即使时间紧迫,还是没忘记打开机舱盖,检查一下水箱。 对老式解放卡车来说,水箱很容易开锅。 看到水箱已经见底,王卫东暗幸自己的谨慎。 “老白,快,加水!” 趁老白加水的空当,王卫东又检查油箱,轮胎。 这个时代的卡车远没有后世的可靠,绝大部分时间,需要司机谨慎小心。 确定一切正常后。 王卫东才开着卡车,向双桥奔去。 双桥位于京城朝阳区东边。 王卫东并没去过,不过记得在70年代,双桥出了一个很有名的人物,双桥老流氓。 双桥老流氓曾经糟蹋380个妇女同志,犯案时间长达十年才落网。 那家伙好像是兽医吧,有机会给有关部门的同志提个醒,以免惨剧真的发生。 虽然大势不可更改,一些惨剧,能避免,尽量避免。 此时的朝阳区属于燕郊,没有高楼大厦,也没有“朝阳群众”。 道路是坑洼不平泥土道路,两旁遍布嫩绿麦苗。 田地里,有社员们喊着响亮口号,锄地铲草。 他们看到卡车扬起黄尘,从远处疾驰而来,皆抬起头,一脸艳羡。 偶尔遇到一个社员赶着毛驴车,上边铺着被褥,坐着穿碎花棉袄的小媳妇。 毛驴听到轰鸣声,扬起前蹄,要撂挑子,急得那个社员用鞭子抽打。 救人要紧,王卫东也顾不得减速。 一路高档位,大油门,来到双桥,才放缓速度,沿着道路寻找起来。 很快,就看到前方的路边,围了一群人。 从人群缝隙中,能看到一辆卡车翻在沟渠里。 王卫东按两下喇叭,右打方向盘,把卡车缓慢靠过去。 刚推开车门,一位六十多岁的大叔就跑过来。 他身穿打满补丁的蓝黑棉袄,腰间扎着麻布绳子,脚下的棉鞋露着棉花套子。 那张被岁月镌刻出深深皱纹的干黄干黄的脸上,露出焦灼神色。 “快...快...你们的同志压在卡车下面了。” 王卫东拉上手刹,跳下车。 围观的人群见到他奔过来,连忙闪开一条路。 路边水沟里。 一辆卡车整个倒扣在土沟里,道路边缘留下两道深深车辙,草丛中隐约有血迹。 驾驶室旁,几个社员正在努力把卡车扛起来,脖颈青筋暴起,三吨重的卡车纹丝不动。 “都让开!”王卫东也是急了,把他们扒拉开,向驾驶室里看去。 瘦猴右胳膊被驾驶室压住,胳膊上不停有点滴鲜血渗出,脸色痛苦。 看到王卫东来到,他神情顿时一震,眼中崩出希望火花。 “卫东哥,我...搞砸了!”瘦猴撇了撇嘴,面带愧色。 看到他神志清醒,说话有条不紊,王卫东也放下了心。 “先别说这么多,我把你救出来。” 王卫东也没空安慰瘦猴,绕了一圈,查看状况。 卡车四个轮子朝天,几乎倒扣在地上。 这也是为什么十几个社员无法把卡车挪动。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厂里打申请,请一辆吊车来,把卡车吊起来。 或者是,拨打跨服电话122... 第65章 拯救瘦猴 不过...王卫东不知道跨服电话的区号。 再耽误下去,瘦猴也许会变成一只死猴子。 唯一的办法就是,用钢丝绳捆在卡车的车帮上。 开着卡车一点一点拉起来,把瘦猴救出来。 王卫东观察一下角度,觉得方案可行。 伸手把那个老村长叫过来。 老村长眼神中充满恐慌,拿着烟袋锅子的手都有点发颤。 毕竟,这一辈子,他也没见过几次车祸。 王卫东尽量让自己显得信心十足:“村长同志,我等一下,会开车把卡车拉起来,你们看准时机,把驾驶员拉出来。” 老村长胆怯:“能行吗?” 他还是第一次见卡车四脚朝天,用卡车拉卡车,已经超出了想象。 “肯定能行,我可是老司机!”王卫东拍了拍胸脯。 老村长这才稍稍舒心,重重点头:“放心吧,司机同志,你们那个驾驶员,是为给我们公社送粮食,才出的事。” “俺们就算拼了命,也要把他救出来。” 好家伙...这是拼命的事吗? 王卫东笑着点头:“那就有劳你们了。不过,驾驶员的手臂受伤了,你们在把他拖出来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不要碰到。” “俺知道!” 老村长跑去给社员们交代注意事项。 社员们皆是一脸惊惧,向王卫东投来怀疑的目光。 王卫东也没有时间给他们解释,从车斗下方,取出一大盘钢丝绳。 钢丝绳有大拇指头粗细,两头各有一个卡扣,是每个卡车司机必备的物品。 钢丝绳由于用得时间久了,部分已经断裂,有许多毛刺,需要戴上手套,才能拿。 王卫东选择捆绑钢丝绳的位置很巧妙,正好是车帮最厚重的地方,也是平衡受力点。 这样卡车被拉起时,可以避免二次伤害。 捆绑好钢丝绳,王卫东摇动卡车。 “好了,现在我开始拉卡车,你们手脚麻利一点!” 老村长扯着嗓子吼:“放心吧,司机同志!” 众社员也纷纷点头。 王卫东深吸一口气,松离合,跨上一档。 由于是空车,为避免出现车轮打滑的情况,王卫东油门加得很稳,几乎和发动机的转速相匹配。 同时,他还通过观后镜,观察车后的状况。 钢丝绳一点点绷紧,瘦猴的卡车也轻微晃动起来。 这时,王卫东的卡车,由于受到拖拽,也开始稍有打晃,车头甚至有抬头迹象。 王卫东知道这时候不能慌,咬住牙,继续稳稳加油门。 终于,身后传来一阵欢呼声,社员们把瘦猴从卡车下面拖了出来。 “同志,人救出来了!” 王卫东就像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加油门。 因为这个时候,一旦油门松掉,会让瘦猴的卡车直接砸在地上,变成一堆破烂。 到时候,想隐瞒,也没有办法。 就这样,社员们目睹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卡车翻身。 一辆庞大无比的卡车,伴随着“匡噹”的落地声。 咸鱼翻身,弹跳两下,地面升腾起一片黄色灰尘。 王卫东连忙熄火,跑过去查看卡车状况。 由于土质松软,卡车除了车帮受损,驾驶室坍塌了一点,并没有大碍。 当然,车漆被蹭掉不少。 本来就是一辆疑似车,这点损伤算不了什么。 此时,瘦猴躺在地上,抱着胳膊,大声呻吟。 有好心社员,脱下棉袄,搭在他身上。 这小子,还享受上了! 王卫东走过去,狠狠踢他一脚:“瘦猴,还能坚持吧?” 瘦猴知道自己犯下大错,不敢反驳,痛苦的小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卫东哥,没事..你看..” 说着,他晃动一下胳膊,疼得咧着嘴,倒吸气。 “没事就好,你坚持一会,我要把卡车拖回去!”王卫东瞪瘦猴一眼。 瘦猴闻言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就像见到救命恩人:“卫东哥...你...” 他知道,王卫东不马上送他去医院,肯定是想隐瞒下这件事。 卫东哥...好人啊... 王卫东把瘦猴提溜到卡车副驾驶座上。 走到老村长面前:“村长同志,感谢你们的帮助,我现在需要把他送到医院。” 说着,压低声音:“卡车出事毕竟不是一件好事,说不好会给公社带来麻烦,以后少讨论。” 老村长虽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不过还是连连点头。 “放心吧同志,卡车是为帮公社送粮食才出事的,俺们一定啥都不说。” 说完,他还重重拍了拍胸膛:“俺刘正桂,六十多了,打过鬼子,吐口唾沫,一根钉。” 这年头的人,大都淳朴。 王卫东很放心,把瘦猴的卡车,用钢丝绳,挂在自己卡车后面。 卡车当拖车用,一路奔驰,返回红星轧钢厂。 此时正是上班时间,厂门口清静无比。 听到卡车发动机的轰鸣声,两位保卫干事跑了出来。 看到卡车屁股对屁股,都觉得惊奇:“卫东哥,这是弄啥咧?” 王卫东摇下车窗,抽出两支烟递上去:“瘦猴的卡车半道没油,我给拖回来了。” 一位年纪轻点的保卫干事,围着卡车转了一圈,疑惑道: “这卡车驾驶室都歪了,挡风玻璃也碎了,明显是撞过啊?” 他又把脑袋伸进驾驶室,看到瘦猴,忍不住倒吸一口气:“霍,胳膊成这个样子,怕是骨折了吧!” 王卫东没理他,对着年纪大的保卫干事,招了招手:“老刘,你过来。” 老刘心中一动,凑过去。 “瘦猴出岔子了,这件事...”王卫东话说一半,双眼紧盯老刘。 老刘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 王卫东要瞒下这件事。 其实,对于保卫干事们来说,这本不是他们责任。 更何况,这年头开卡车就是在玩命,哪有不出事的,厂里的规矩不合理。 王卫东现在跟科长李爱国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也得罪不起。 老刘身为老保卫,眼睛一转,连忙笑道:“放心吧,俺只看到两辆卡车驶进厂子里,别的啥都不知道。” 王卫东想了一下,还是从怀中取出两包红盒百花,隔着车窗,塞进老刘口袋中。 叮嘱道:“还有旁边的那个小王,你也交代好。” 老刘连连点头:“放心吧,小王是俺远房侄子,肯定听话。” 心中暗叹,还是王卫东会做人,其实这种事,只要交代一声就好。 王卫东这才放下心,笑道:“老刘,这次谢谢了,有机会我约上爱国哥,咱几个好好聚聚。” 这句话,更让老刘喜得合不拢嘴。 李爱国身为保卫科长,就是保卫科的天,生性倔强,平日里巴结都巴结不上。 连连点头:“那敢情好!” 然后,慌忙拉开大门。 第66章 一不小心撞到你 看到老刘的态度,王卫东也不再多说。 挎档加油门,卡车缓缓驶入工厂。 小年轻保卫干事,看着消失在拐角处的卡车,疑惑地喃喃自语:“明明出事故了,为啥不能说?” 话音刚落,额头就被老刘蹦了一下。 “哎吆,疼,刘叔,你干啥?” 老刘板着脸,语气严肃:“小王,咱们李科长曾说过一句话。 “咱们干保卫工作的,有时候,看到了,只当做没看到。” “刚才我们只看到两辆卡车开进去。” “其他的事情,与我们无关!” “明白吗?” 小年轻保卫干事若有所思,缓缓点头。 ****** 停车场,牛志军和几位司机站在寒风中,等待卡车归来。 看到“挂车”驶来,牛志军的心提到喉咙眼。 当看到瘦猴的卡车,受损不严重时,他才松一口气。 这年头,要攒一辆卡车,太不容易。 瘦猴刚推开副驾驶门,艰难地爬下来。 牛志军冲上去,凌厉一脚,把瘦猴踢出两丈远。 虎着脸:“瘦猴,交代过你多少次,别整天把精力浪费到娘们肚皮上。” “开车的时候,把招子放亮一点!” 瘦猴躺在地上,捂着粉碎骨折的胳膊,疼得汗流如雨,一声不敢吭。 他知道队长和王卫东,都是为他好。 教训完瘦猴,牛志军凑到王卫东身边,低声问:“这次的事...” 王卫东拍了拍他的肩膀:“都搞定了!” 牛志军这才放下心。 这年头,哪家都不容易。 就像瘦猴,一家老小都指着他那点工资吃饭。 调查结果下来,即使不被开除,工资也要停发两个月。 一家老小只能站在门口喝西北风。 王卫东办事,牛志军还是很放心。 他竖起大拇指:“干得好!” 旁边的司机们看向王卫东,也都露出感激之情。 在外面开卡车,难免会遇到各种麻烦。 有一个能扛得住事的兄弟,是一种幸运。 牛志军走到瘦猴面前,弯下腰,关切道:“咋样,还疼不?” “疼...不疼!”瘦猴咧着嘴。 “既然不疼,就自己滚到医务室去。”牛志军见瘦猴没大碍,养十天半月估计就好了,又板起脸。 瘦猴踉跄着站起身,转身就要走。 牛志军又喊住他:“等等,先补一个请假申请,就说帮社员卸货,从卡车上掉下来了,算是工伤!” “队长...谢谢您...”瘦猴感激得快哭了。 车队就是我的家,队长就是我爸妈。 我就像一个幸福的小宝宝。 王卫东的一句话,打破瘦猴的小幸福。 “瘦猴,你还欠我两块钱。” 瘦猴怔怔地转过身,神情疑惑:“啥?” “两包红盒百花...”王卫东可不会拿自己的东西,帮别人行方便。 瘦猴哭丧着脸:“红盒百花在供销社才卖2毛钱...” 王卫东冷着脸:“不好意思,我不接受供销社的价格!” “要不,你去帮我要回来。” 把烟从保卫干事手中要回来,岂不是找死! 瘦猴一听,慌了手脚,连忙上前凑出笑脸:“使不得,不就是两块钱吗?这就还给你。” 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两块钱,依依不舍地递过来。 王卫东接过钱,瞪他一眼:“快去医院吧,别感染了!” 瘦猴扭头就跑,一溜烟消失在道路尽头。 牛志军看着王卫东手上的钱,若有所思:“你说,我是不是对他们太好了?” 王卫东撇了撇嘴,一言不发。 进入车队后,他发现牛志军虽然脾气火爆,司机犯错,非打就骂。 却像一个大家长,出了事,竭力护着。 这虽让卡车队成为红星轧钢厂凝聚力最强的一支队伍,却也让队员们产生了依附心理。 反正有牛志军在,犯点错误也没啥。 这种现象很可怕! 王卫东知道牛志军脾气火爆,无法直言相劝,只能旁敲侧击。 牛志军虽然外貌鲁莽,心思却细密,也意识到自己这个大家长,太护犊子了。 两人晃悠着回到调度室。 牛志军笑着问道:“卫东,你上次说的那个四合院战神和大红相亲的事,咋样了?” 王卫东就怕他问这个,总不能说,傻柱被别人家的媳妇缠住了吧。 丢人! 嗯,至少在傻柱被调教好之前,配不上牛大红。 只能苦笑两声:“咳,再等等,何雨柱最近忙着给大领导做饭。” 心中暗骂:该死的系统,给我来张姻缘符咒或者一瓶金刚大力持久丸,不就啥事都解决了! 系统毫无反应。 呵,得罪不起。 抱歉…… 这时,修理工老白也带着三个徒弟,拿着钳子,电焊,锤头开始修理受损的卡车。 王卫东的眼光很准,卡车关键部位并没有受损,甚至连油箱都没有破。 半个小时后,卡车就修好了。 当然,由于没有专业钣金工具,车帮还是歪歪扭扭。 不过对于一辆疑似卡车来说,并不算大事。 反正一点都看不出来! 王卫东也放下心来,这年头,还是谨慎一点好。 “忙了一天,你先回去休息吧,上面检查我帮你顶着。”牛志军见他一脸疲倦,心生歉意,主动说道。 “嗯,今天是有点累,我先回去了!” 王卫东也不推辞,从修理车间取出自行车。 冬日的太阳,像一个即将熄灭的火炉,不到下午五点,天已经蒙蒙黑。 王卫东骑上自行车,晃晃悠悠向厂外走去。 刚走到车间拐角处,就听到“哐”的一声。 身后传来一个巨大冲击力。 自行车被人从后面,怼出两三米。 好在,王卫东人高马大,双脚撑地,才堪堪站稳。 回过头。 一个黑且直女孩捂着脚踝坐在地上。 崭新的凤凰26自行车歪倒在旁边。 闪亮的车把上映出的亮光,照亮了女孩眼眶中的晶莹泪滴。 出事故了! 王卫东无奈地挠了挠头,身为老司机,开卡车从没出事。 咋骑着自行车,在路上好好走着,会被别人怼了呢。 并且已经两次了,还都是年轻女孩。 难道,这是老天爷对单身狗的怜悯? 嗯,老天爷最大。 王卫东扎好自行车,走过去,笑道:“同志,你没事吧?” 女孩抬起头,泪珠在眼眶里滴溜溜打转,疼得直吸气,还不忘挤出一个笑脸:“没事,真对不起,一不小心撞到你。” 这女孩,很有礼貌,看起来家教不错。 男女授受不亲。 王卫东也只能站在旁边,提醒道:“要不你站起来,走两步?” 第67章 初识娄晓娥 女孩闻言点点头,单手扶地,缓缓站起身,尝试走两步。 虽还咧着嘴,皱着眉头,不过好像并没有大碍。 “既然没事,那我就走了?”王卫东问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遇到不讲理的,哭两声,有理也变成没理了。 女孩单脚站在地上,扬起粉嫩小脸,关切地问道:“同志,你的自行车...” 自行车? 王卫东扭过头一看。 霍,自行车后面的铁瓦已经被撞歪了,车身上的黑漆也被蹭掉两块。 一辆崭新的自行车,变成事故车了。 王卫东心疼得,比前世那辆四个圈被撞坏还厉害。 四个圈有钱就能买,自行车却要票。 签到系统越来越抠门,想让它爆出一张自行车票,比登天难。 女孩双颊绯红,两眼四处乱瞟,没有个焦点,手指下意识地搅合着衣角。 “那,那个……我帮你修车吧?” 王卫东用手轻轻一掰,铁瓦恢复原位。 “不用了,我认得街道上修车的刘大叔,到他那里补补漆,就可以了。” 一点小问题,让别人修,有点讹人的感觉。 女孩见王卫东语气坚定,也不再坚持,有点失落:“我是娄晓娥,娄董事的女儿,如果你自行车,有毛病,可以找我。” 王卫东浑身一震。 这不就是原著中,许大茂的妻子吗? 娄晓娥! 爱国大商人娄半城的女儿。 轧钢厂就是娄家的产业,收归公家后,娄半城任董事,每年都能拿不少分红。 不过由于穿越造成了时空紊乱,现在的许大茂还没和娄晓娥结婚。 由于原著中,娄晓娥登场,已经三十多岁。 而面前的娄晓娥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 王卫东竟然没有认出来。 定睛细看。 白净的瓜子脸,弯弯的眉毛下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淡红色毛料束腰大衣下,搭配着一条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蓝色裤子,脚上穿着一双翻毛小皮靴,耳朵上挂着两枚珍珠吊坠。 虽然她极力掩饰,眼神中依然透露出一种资产阶级小姐,独有的傲娇。 少了几分成熟女人的妩媚,多了少女独有的青涩。 王卫东佯装惊讶:“你就是娄晓娥啊,许大茂的未婚妻?” “是啊,我们准备下个月结婚,你认识我?”娄晓娥讶然。 面前这个男子,大概1米85,卧蚕眉,棕眸明亮,脸庞线条深刻,蓝黑工装也无法掩饰其结实肌肉。 特别是,他浑身散发出成熟男人独有的味道。 这种味道,让人沉醉。 (好吧,还是大宝sod蜜。) 看上去,比那个放映员好看多了。 娄晓娥不由把王卫东和许大茂对比。 她其实对这桩婚事并不满意。 许大茂虽面似忠厚,说起话来却有油腔滑调,眼睛里中偶尔闪烁出令人不安的狡黠。 奈何许大茂的母亲,以前在娄家当过仆人,和母亲娄谭氏关系很好,整天在楼谭氏面前说许大茂的好处。 父亲楼半城出于某种考虑,看中了许大茂的出身。 再加上,许大茂是后勤宣传科的放映员,会写发言稿,也算有点文化。 娄晓娥这才勉强接纳许大茂。 这栋婚姻对她来说,就像是一笔交易。 生在娄家这样的大家族,注定了她无法决定以后的命运。 王卫东看到娄晓娥盯着自己看,连忙笑道: “我住许大茂隔壁,叫王卫东,许大茂一直称我为隔壁老王。” “隔壁老王...好奇怪称呼。”娄晓娥眉头紧蹙。 “是很奇怪,不过许大茂喜欢这么叫我,我也没办法...” 就在这时,牛志军也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地从远处走来。 看到王卫东和一个姑娘聊天,也停下自行车。 “卫东,咋了?” 王卫东还没来得及回答,娄晓娥高兴地招手:“志军哥,我,娄晓娥。” “娄晓娥?楼半城的女儿?”牛志军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眼睛一亮。 他扎好自行车,凑上去,上下打量:“几年没见,小娥子长成大姑娘了。” 娄晓娥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旋即想到什么,抬起头,眼睛亮晶晶。 “嫂子呢,我听说你们家生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咳,你还不知道你嫂子...” 两人热火朝天的聊起来。 通过他们对话,王卫东知道十多年前,牛志军进入车队后,曾当过娄半城的专职司机,和娄家关系不错。 娄晓娥当时还是一个小姑娘,整天坐着牛志军开的车,在京城里转悠。 加上她为人和善,没有大小姐架子,很快就成了牛志军的小妹妹。 后来形势紧张,娄半城自己都很少出门,娄晓娥也就算被半软禁在家里。 直到和许大茂相亲后,才能骑着自行车四处溜达。 两人闲聊许久,牛志军才看到地上躺着一辆自行车。 看向王卫东打趣道:“卫东,老司机了,骑着自行车,也能撞?” 王卫东正准备解释。 “志军哥,是我走神了,不小心从后面怼上的。”娄晓娥红着脸,抢先说道。 这姑娘如此坦诚,真不错。 嫁给许大茂那个阴险小人,可惜了! 原著中,早期在许大茂的影响下她有点墙头草,两面派。 不过后来在逃跑前冒着两家人生命危险,回来陪傻柱睡一觉! 秦吸血鬼十多年都不陪人睡一觉…… 可见娄晓娥人品还算不错。 别人不知道,王卫东却知道,许大茂小时候被傻柱打伤了睾丸,无法生育。 由于娄晓娥生不出孩子,许大茂没少打骂她,离婚后,还举报娄家,逼的娄家出逃海外。 娄晓娥算是四合院中为数不多的好人了。 王卫东心中打定主意... 娄晓娥看着牛志军,接着问:“志军哥,你和这个同志认识啊?” 牛志军笑着回答:“当然,这是我们车队技术最好的司机,王卫东,退伍老兵,人不错。” 说完,盯着两人打量一番。 哎,你别说,还真有夫妻相。 卫东这小子,一个人过,总是喜欢大手大脚,该找个人管管了。 牛志军心中一动,笑道:“晓娥,卫东可是单身,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娄晓娥眼睛一亮,旋即又水雾蒙蒙。 低着头,拉扯衣角,小声嘟囔:“志军哥,我妈妈准备把我嫁给厂里一个电影放映员。” 这下子,牛志军感到一阵尴尬,抿了抿嘴,笑道:“我开玩笑的,放映员挺好,能看电影。”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的道理,牛志军还是懂。 王卫东见天色不早,还要去修车,就笑着告辞:“娄同志,志军哥,我先走了。” 说完,骑上自行车,离开红星轧钢厂。 反正我是隔壁老王,有的是机会。 娄晓娥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牛志军苦笑摇头。 得,又要起波澜了。 这娄晓娥看似柔弱,骨子里却有股子狠劲。 听楼谭氏说,她小时候没少抢哥哥们的玩具。 第68章 古怪的何雨水 虽然自行车只是破了点相,并不影响骑乘。 不过王卫东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不允许自己拥有的东西,有丝毫瑕疵。 女人如此,自行车也是如此。 他骑着自行车,直奔巷子口的修车铺。 修车铺门脸不大,东西却齐全,各种工具和零件摆得满当当的,墙壁上到处是漆黑机油,门外的木架子上挂着十多个自行车轱辘。 这年头,没有老板,一律只能以同志称呼。 修车铺也不是私人所有,挂在街道办事处名下。 “老板”属于正儿八经的国家工人。 收到的修车钱,要上交街道,再从街道领取工资。 负责修车铺的同志,是一个东北汉子,一脸络腮胡。 不清楚名字,街坊四邻都称呼他为刘叔。 刘叔手艺不错,寻常小毛病摆弄下就好,价格也公道。 街坊四邻都喜欢在他这里修理自行车。 ... 扎好自行车,王卫东刚进入修车铺。 就看到三大爷阎埠贵蹲在地上翻看车胎。 嘴里还喃喃自语:“这个轮胎不错,九成新,十五块应该能拿下。” “不...讲讲价,也许十二块就行。” 阎埠贵没有自行车,来修车铺做什么? 王卫东正想上去打招呼,刘大叔拿着一个皮垫子从里面钻出来:“阎老师,你看这个皮垫子咋样?够新吧?” 突然察觉到王卫东也在,他神情猛然紧张起来,拿着皮垫子的手有点哆嗦。 阎埠贵也觉察到异常,站起身,扭过头,看到了王卫东。 浑浊镜框后,那双小眼睛中瞳孔收缩,干裂嘴唇倒吸一口气。 阎埠贵尴尬笑两声:“卫东啊,三大爷就是来看看...” 旋即左顾右盼,装出参观的样子,摇摇头,叹一声:“也没啥好东西...” 然后,背着手,装模作样,大摇大摆离开修车铺。 刘叔这时也反应过来,把皮垫子偷偷塞在柜子下,迎上来:“卫东,修车?” 这完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王卫东看他们两个反常的举动,就知道他们是在攒自行车。 供销社新自行车一百八,需要自行车票才能买。 自行车票很紧俏,只有一些单位小领导或者劳动模范,才能分到。 阎埠贵只是一名教师,没资格。 当然,鸽市上也有自行车票卖,不过一张要五十多块。 阎埠贵一个月也就四十块五毛钱,要养活一家六口,连一粒花生米都要计算到。 自然舍不得花这个钱。 可阎埠贵是文化人,没有自行车,像话吗? 唯一的办法,就是“攒自行车”。 车架配件可以淘废品,零件市面上有卖的,只要拿出材料票据就能上个钢印。 刘叔一直在做“攒自行车”的生意。 当然,顾客仅限于熟人。 这年头是“生意”,就属于投机倒把,被人举报了会有大麻烦,所以两人才会鬼鬼祟祟。 不过这与王卫东无关,他只想把自行车修好,不想多管闲事。 王卫东装作没看到刚才的一幕,指着门外的自行车:“刘叔...撞车了,帮忙修理一下。” 刘叔见王卫东没有察觉,脸色舒缓。 “呀,撞得还不轻,这么新的车子,可惜了。” “不过你来我老刘这里,算是来对地方了,我可是咱四九城最有名的修车师傅。” 刘叔不愧是老修理工,拿着工具,很快把自行车修理好。 那两处刮痕并不严重,拿抹布蘸着机油轻轻一擦,崭新如初。 “好了!”刘叔顺便还给自行车填满气,在链子上加一点机油。 “多少钱?” “小毛病,给五分钱吧。” 骑上修理好的自行车,王卫东晃悠着回四合院。 此时已是黄昏,噙兽们陆续归巢。 王卫东照例把自行车扎在屋檐下,推开门开始做饭。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也没心情做大餐,就吃简单一点的吧。 王卫东从戒指仓库里取出一头龙虾。 龙虾是清理好的,已被开肠破肚。 烹饪方法,就是放在滚水中煮。 待龙虾全身发红,熟透了,即可捞出。 用菜刀从龙虾头部沿背部切开,小心将壳拨至两边,然后拿起筷子夹起龙虾里面的嫩肉,在酱油里滚一遍,放入嘴中,似乎品尝到了整个大海。 美滋滋。 很快,一头大龙虾,就被王卫东用筷子夹吃干净,龙虾壳照例扔进戒指仓库中。 简单洗漱,准备继续绘画淋水器图纸。 刚坐下,门外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这大晚上的,谁串门? 王卫东披上棉袄,拉开门。 一个身材干巴巴,扎着两条马尾辫的女孩,怯生生地站在门外。 借助模糊的灯光,王卫东看了好一会,才看出她是何雨水。 心中嘀咕:她来做什么? 自从王卫东进入四合院后,几乎没和何雨水说过话。 对这个没有做过恶,又充满心机的女孩,王卫东秉持不接触原则。 反正,她嫁给小片警后,就会离开四合院。 何雨水看到王卫东愣在门口,嫣然一笑:“卫东哥,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雨水妹子,快请进!”王卫东虽不愿意和她接触,人家找上门,总不好像对待秦淮茹那样,直接关上门。 何雨水进屋,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图纸,走过去翻了两下,赞叹道:“卫东哥,你还会画图啊。真厉害!” “闲着没事,瞎画。”王卫东把图纸收起来。 何雨水是高中生,应该看不懂。 想了一下,还是语气关切地问道:“听大院里的人说,你快结婚了?” 在大院里,何雨水就像是个隐形人,平时几乎察觉不到她的存在,但到了关键时刻,她又总是出现在现场。 何雨水羞涩点头:“嗯,就在下个月,新房已经准备好了。” 王卫东笑道:“时候,记得通知我。” “都是一个大院的,我会备一份厚礼。” 何雨水抿一抿嘴唇,一双大眼睛中充满期盼:“那一定,不过我舍不得我哥,希望离开后,您能照料下。” “照料下?他一个大男人,用得着我照料吗?”王卫东皱起眉头。 啥时间,俺成傻柱的爹了? 呸,他爹跟寡妇跑了! 何雨水笑道:“以前有秦姐照顾我哥,我很放心,现在你来了,我更放心。” 这句充满看似平常,却充满玄机的话,让王卫东顿时明白过来。 这个坑哥狂魔,是怕以后自己不好好“照顾”傻柱。 故意给自己提个醒。 王卫东腼腆一笑:“雨柱是个好孩子,我身为哥哥的,一定会好好照顾他。” 说着,停顿一下,盯住何雨水的眼睛:“特别是,遇到一个称职的陪练不容易,我怎么会轻易放手呢?” 出乎他意料的是,何雨水的目光竟一点都不躲闪,脸上依然充满淡淡微笑。 小嘴微张:“那谢谢卫东哥了,有你和秦姐,我哥哥真幸福。” 说完,姿势优雅地站起身,离开明亮房间,走进漆黑中。 王卫东看着逐渐被黑暗吞没的何雨水,无奈地摇了摇头。 一个生性纯善的女孩,被四合院的噙兽逼成了这个样子。 第69章 阎埠贵买车了 何雨水离开王卫东家,微笑被寒风冻结在面颊上,矗在黑暗中沉思许久。 这个卡车司机最后那个眼神太奇怪,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 旋即又苦笑摇头,这怎么可能呢。 就算眼中有刀子的聋老太太,也没能看破我何雨水。 苦笑两声。 何雨水收拾凌乱心情,转身向秦淮茹家走去。 推开屋门,昏暗灯光下,秦淮茹正在缝一个破烂不堪的裤衩。 贾老太太不在屋,应该是领着几个孩子出去野了。 秦淮茹看到何雨水进来,放下裤衩,笑着站起身:“雨水妹子,这么晚,有事?” 何雨水没有说话,向里屋探了探脑袋。 大冷天,废人贾旭东斜盖棉被,光着上半身,躺在木板床上酣睡。 “哎呀,旭东这人,就是爱蹬被子。”秦淮茹意识到自己的疏忽,脸色一红,扭进去帮忙盖好。 两人在外屋坐定。 何雨水压低声音,盯住秦淮茹:“小秦姐姐,你是咋想的?” “啥咋想?”秦淮茹装迷糊。 何雨水佯装不知:“就是和俺哥的事啊。” 说着,她很热心地帮忙分析:“贾哥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你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还要养活贾张氏,实在太辛苦了。” “我哥为人老实,心里也有你,这些年一直没娶,就是在等你。” “错过,可就不好找了。” 秦淮茹羞涩地低下头,白皙手指紧握桌角:“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贾旭东...” 说着抬起头,压低声音:“我怕你哥等不及。” 何雨水笑道:“放心吧,我哥那人老实着呢,只要你加把劲,我在后面帮你说道说道,他一定能等。” 加重语气:“哪怕等到七老八十,他也能等!” 贾家从老到小,都不是好东西。 贾张氏是老虔婆,秦淮茹是吸血鬼,棒梗是白眼狼。 何雨水认为,只有这样的家庭,才能配得上她那个好哥哥。 秦淮茹抿着嘴唇重重点头,何雨水真是一个好女孩。 给秦淮茹吃下定心丸,何雨水也不愿意多待,贾家实在太臭了。 “那我走了,我哥还等着我呢。” 何雨水离开贾家,回到自己家。 凌乱不堪的屋内,摆着一个大木盆。 盆子里热气蒸腾,空气中闻起来有一种奇怪的药草味。 傻柱拿着毛巾热敷胸口那块红肿。 疼得直咧嘴:“卫东哥...太强了...俺受不了。” 何雨水走过去,心疼地看一眼:“哎呀,王卫东下手太狠了,我找他算账去。” 傻柱连忙把毛巾扔进木盆子,瞪她一眼:“别去,这次是哥办了件丢人的事。” 何雨水刚才也只是嘴上说说。 她还指望那个卡车司机,在肉体上操练这个好哥哥呢! 何雨水拿起毛巾蘸上热水,帮傻柱擦拭红肿部位。 王卫东实在太强悍了,竟然在傻柱身上印下一个脚印。 何雨水边擦边说:“看来,卫东哥这一次确实生气了。” 傻柱默默点头。 何雨水:“听聋奶奶说,那家姑娘家世很好,卫东哥费好大的劲,才让人家同意相亲。” 傻柱脸上流露出一丝苦涩,再次默默点头。 何雨水见火候已到,也不再多说,把毛巾扔进盆子中。 “哥我去睡觉了。” 走两步,回过头交代:“下个月我要结婚,这段时间,你就别惹事,添乱。” 傻柱咧着嘴,满脸不在乎:“哥能给你添啥乱,不过嫁妆就别想了,哥没钱。” 早知道你没钱...何雨水咬了咬牙,转身回屋。 傻柱边热敷边思索。 小秦姐姐家实在太困难了,我应该帮忙。 可是没钱... 咋办呢? ****** 三大爷阎埠贵家。 屋内灯火通明,三大妈,阎解放,阎解成,阎解娣站在门口,伸长脖子,向外张望。 阎解放:“妈,我爸买自行车,为啥要在晚上?” 三大妈:“白天...太张扬...” 几人正议论着,远处传来自行车链子转动的声音。 “快,你爸回来了。” 四双眼睛瞪得跟核桃一样。 阎埠贵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从大门外驶来。 “哇,真是自行车啊,我还以为妈骗人呢。”阎解成跑过去,抚摸冰冷光滑的铁杠。 阎解放和阎解娣也都两眼放光。 阎埠贵垮在自行车上,神情自豪。 四合院只有王卫东有自行车,现在俺老阎也有了。 光荣啊! 阎埠贵在家人的恭维下,把自行车扎在堂屋里。 昏黄的灯光下,油光噶亮的自行车闪闪发光。 一家人蹲在旁边,双手托着下巴,欣赏不够。 这可是家里第一个大件。 身份的象征! 许久。 阎解放抿了抿嘴:“爸,明天让我骑着上班吧?” 阎解成:“我想骑着跟朋友一起出去玩。” 阎解娣:“俺也想骑。” 阎埠贵站起身,教育道:“你们应该学会自立,将来自己上班挣钱,买自行车。” “我明天要骑着车去左家庄用全国粮票换白薯。” “全国粮票里有油,又拿不出来,一斤全国粮票可以换四斤白薯,还不用找钱。” 说着,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过日子得仔细,吃不穷,花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 然后转身走进里屋,拿出一块红绒毯搭在自行车上。 瞪几个孩子一眼:“少看两眼,别看到眼里,拔不出来!” 三个孩子撇撇嘴,摇摇头,转身回屋。 怕浪费电,阎埠贵也不耽搁,马上关灯睡觉。 躺在床上,阎埠贵开始给三大妈算计。 “我在老刘那里攒的这辆车,跟新的一样吧?” 三大妈睁着眼,看着窗户上的月光映照出来的婆娑树影:“确实跟新的一样,不过大晚上,也看不清楚。” 阎埠贵笑道:“放心吧,我快把整个车铺都翻过来了。” “保证跟新的一模一样,王卫东他们一定看不出破绽。” 三大妈点头:“你会算计,保证没错。” 阎埠贵得意:“王卫东那傻货,买辆自行车,车子加车票,至少要230块。” “我这辆车,只用了150块两毛五。” 三大妈诧异:“这么便宜?老刘不是说,攒车比买新车还贵吗?” 阎埠贵笑:“那是当然,不过攒好车后,我挑了好几个毛病,又答应以后钓到鱼,分给他几条,这才算拿下来。” 三大妈赞叹:“老阎,你就是会过日子。” 阎埠贵心情美滋滋地进入梦乡。 俺以后也是有车一族了。 第70章 小人报仇一天到晚 清晨一签到,开心一整天。 【叮,签到成功,获得金钱5元,大米半斤,牛奶吐司一包】 王卫东无奈摇头,系统越来越不给力,日子太有判头。 不过牛奶吐司也不错。 这年代一般人家吃个细面馒头就算是过年。 牛奶吐司只有国外专家才能吃到。 从戒指仓库中取出牛奶吐司,揭下一片,放在嘴里轻咬。 鲜奶和精粉在嘴里跳起交响乐。 美味! 关键是,这玩意还好收拾。 只要把包装扔进戒指仓库里就可以了。 吃完饭,王卫东拉开门,照例去厂里上班。 垮在自行车上,隔壁许大茂正好推开门走出来。 鼻青脸肿,应该是被傻柱昨天揍的。 这几天傻柱跟吃了枪药一样。 见许大茂就打。 傻柱有一大爷袒护,许大茂就像一个被家暴的小媳妇一样。 喊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只能早出晚归,尽量避开傻柱。 许大茂看到王卫东,想起一件重要事情。 快步上前,拦在面前笑道:“隔壁老王,我下个月结婚,到时候,想借你的卡车拉点新娘家的陪嫁。” 得意洋洋:“你知道,我那未来老丈人,可是咱厂子里的董事,陪送的嫁妆,都是好东西。” 王卫东点头:“放心吧,车队年底忙,你提前说一声。” “谢谢,隔壁老王,婚礼当天,我一定敬你一杯。” 说完,许大茂哼着小曲,背着手快步离开。 他怕遇到傻柱。 呵,你这个婚,怕是结不成! 王卫东在背后冷笑一声,也骑上自行车,向大院外驶去。 刚走到外院,就看到那里围了一大堆人。 有热闹看? 王卫东挤进人群。 人群中央的场地上,三大爷阎埠贵正用一条白毛巾,细细擦拭一辆飞鸽自行车。 旁边,三大妈,阎解放,阎解成,阎解娣仰着头,神情骄傲。 众人议论纷纷: “阎老师也买自行车了,了不得!” “真看不出来,一粒花生米当两餐菜的阎老抠,也舍得花钱买自行车。” “文化人就是不一样。” “这下子,咱大院有两辆自行车了。” …… 傻柱穿着褐绿棉袄,围着围脖,捂着心口窝,挤了进来。 看到自行车,眼睛一亮。 走上去,就想摸车铃铛:“三大爷,买车了?” 卫东哥不让摸他的铃铛,俺要过手瘾! 阎埠贵冷着脸,拦住傻柱:“别摸,摸坏了!” “哼,老抠!”傻柱不屑。 阎埠贵不乐意听,板起脸:“这可是新车,我花了一百八十块,再加一张自行车票买的。” “一百八十块!”傻柱眼睛盯在自行车上,再也挪不开。 如果把这辆车卖了...把钱送给小秦姐,说不定春天就来了。 王卫东看了几眼,明白阎埠贵这自行车,肯定是在刘叔的自行车铺攒的。 不过和自己没关系,也懒得拆穿,骑上车去上班。 到了车队,由于瘦猴受了工伤,少了一辆车。 本来应该守在调度室的牛志军,也开着卡车拉货。 “卫东啊,今天任务重,你帮三车间从仓库运一批钢管,然后二车间需要一批卡扣...” 林林总总五六个任务。 虽然都是短途,地头盘地头,不过装卸车很费时间。 王卫东也就不再磨蹭,撅起屁股摇动卡车,开始忙碌的一天。 ****** 另一边。 许大茂是电影放映员,在后勤部宣传科上班。 由于经常下乡放映电影,没有专门的办公室。 平时不下乡时,就凑在宣传科大办公室里。 和一帮小姑娘,老娘们说说笑笑。 当然,那些京城姑娘不像农村小姑娘那么单纯,且深谙他的底细。 许大茂只能占点口头便宜。 路上寒风刺骨。 许大茂缩着脖,抬头看看乌黑的天空。 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八马公社那边是去不成了。 “唉,上次那个姓方的小姑娘,水嫩得跟一颗小葱般,再努把力,就能得手。” “好像她过几天就要结婚。” “这下子算是凉透了。” “不过,娄家收了彩礼,只要定下日子,就能把娄晓娥娶到手,以后也不用到处找食。” 冒着寒风来到工厂,许大茂抖擞精神,推开大办公室门。 几位宣传干事正在查找材料,准备出黑板报。 看到许大茂进来,都放下手上的活。 有人搬椅子,有人倒茶。 这可是娄董事的未来女婿。 “大茂来了,快坐。” “大茂,喝茶。” “啥时间给娄家姑娘结婚,到时候一定要通知我们啊。” 许大茂得意地坐在椅子上,品一口茶,看着四周艳羡的眼神,笑道: “估计也就是下月的事情。” “你们知道,我老丈人,家大业大,还是咱们厂里的董事,有头有脸的贵宾比较多。” “地方上的领导,杨厂长,李副厂长应该都会参加。” “不过,你们放心好了,咱们是同事,我一定会给你们安排位置。” 宣传干事们眉开眼笑,恭维道: “大茂,你这次算是发达了。” “就是,有娄董事的关照,大茂估计不久也能当上领导。” “到时候,可要多照顾我们啊。” 几句恭维的话后,有多事的大妈撇嘴偷笑: “大茂,你脸是咋整的了,鼻青脸肿的,被人打了?” 众宣传干事其实早看到了,只是不好明说,现在有人起了头,也就不再顾忌了。 “大茂,你现在可是娄董事的乘龙快婿,竟然被人打成这样。” “太窝囊了,如果是我,一定要他好看。” “就是,这种事如果被娄家知道,说不定会看不起你。” “你不会偷人家媳妇了吧?”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三言两语就把许大茂的火气烘起来了。 从小到大,傻柱那孙贼三天两头打俺。 初一打,十五打。 心情好,打。 心情差,打。 就连心情不好不坏,只是瞅他一眼,就打俺一顿。 更可恶的是,还总往裤裆里踹。 俺家的小鸡都长不大了... 许大茂想起过往的苦难史,牙齿咬得咯咯响。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一天到晚! 许大茂怒气冲冲站起来,冲出宣传科。 那些宣传干事们对视一眼,鄙视地啐一口唾沫。 “呸,小人得志!” 自从许大茂成为娄家未来女婿后,一改往日谦逊作风,在宣传科吆五喝六。 整个宣传科,快装不下他了。 许大茂出了宣传科,冷风顺着衣领,吹进去,让他打一个激灵。 逐渐从愤怒中清醒过来。 就凭我这个小身板,也不是那傻大个的对手。 看来还是要智取。 第71章 打闷棍 许大茂边走边思索,如何惩治傻柱。 傻柱是个混不吝,凶名在外。 一般人根本不敢对付他。 许大茂在工厂外,也认识几个青皮。 但现在是上班时间,进不了厂。 难道要等等... 不行,不能等! 许大茂恨不得下一秒,傻柱就跪在他面前叫爷爷。 对了! 可以找王大瓜,王二瓜两兄弟。 轧钢厂有一万多人,再加上工人是国家职工,是正规编制。 即使厂长也无法轻易辞退。 有恃无恐之下,难免出现一些刺头。 王大瓜和王二瓜兄弟两个,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凡是坏事,没有他们不干的,就是厂子里的搅屎棍子。 这两个兄弟曾跟许大茂一起趴在澡堂窗户上,偷窥过女工洗澡。 算得上是同窗之谊。 许大茂打定主意,向五车间走去。 走到车间门口,听到里面传来的轰隆隆机器声,没有进去。 而是转身向车间后走去。 果然,王大瓜和王二瓜两兄弟,身穿墨绿军大衣,正蹲角落里。 共享香烟。 王大瓜吸两口,眯着眼,吐出一口烟雾。 把烟屁股递给王二瓜。 王二瓜猛吸两口,也眯起眼。 听到脚步声,两人面色平静,继续抽烟。 在工厂里,没人想惹搅屎棍子。 看到是许大茂,才站起来。 这小子可是战友。 王大瓜咧着嘴笑:“大茂,没下乡放电影?” 许大茂懒得寒暄,直接说:“大瓜,二瓜,我请你俩收拾个人。” “收拾人?老本行啊。”王大瓜眼睛瞪大,一脸喜色,把烟屁股甩到地上。 这小子是来送钱的。 “收拾谁?”王二瓜沉声。 许大茂一脸阴毒:“傻柱!” 听到这个名字,王大瓜和王二瓜脸上的笑容消退,神情难堪起来。 傻柱是个混不吝,平常人不是对手,特别擅长飞踹。 一脚踹中心窝,老疼了。 “大茂,傻柱就算了,俺兄弟不是他对手。”王二瓜讪笑。 他们能成为轧钢厂的刺头,最大的优点,就是知道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 要不然,有多少个王大瓜,都会被保卫科收拾掉。 许大茂不屑:“怕啥,那小子受伤了,都吐血了!” “吐血了?” “我亲眼所见!” 许大茂见两个瓜面色狐疑,继续说:“我又没让你们正面干傻柱。” “你们不会躲到一个角落里,打闷棍?” 两个瓜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点头,这个方法行。 但是... 还没等两个瓜开口,许大茂就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大团结:“不会让两位兄弟白忙活!” 两个瓜的眼睛盯在大团结上,挪不开。 刺头也要吃饭。 “放心吧,大茂哥,俺两兄弟一定把傻柱收拾得服服帖帖。” 许大茂生性阴险,当然不会放心两个刺头。 他要跟着,亲眼看到傻柱被揍的惨样。 两个瓜从车间找来一根撬棍,藏在棉袄里,向食堂走去。 许大茂远远跟着,哼着小曲。 “祖国的金山上放光芒...是那金色的太阳...” 也是赶巧了。 傻柱上午茶水喝得多,大白菜炒小白菜做到一半,就憋不住。 “马华,来替师傅一会。” “好嘞!” 傻柱弯着腰,向旁边的厕所走去。 两个瓜看到傻柱走出来,闪身躲到树后。 “傻柱进厕所了。” “这没人,咱们就守在厕所门口。” 两人分别把守在两边,一人手持钢撬,一人手拿麻袋。 傻柱洒过水后,拧一拧,抖一抖。 浑身轻松。 迈着快乐的小步伐,走出厕所。 刚走两步,眼前一黑,被套在麻袋里。 窝艹,哪个鳖孙袭击俺? 念头还没化成声音从嘴中传出,就觉得脑壳一阵剧痛,眼前直冒金星。 晃悠着倒在地上。 不过,傻柱不愧是四合院战神,脑壳吃了一棒,竟没有晕倒。 这下更惨了。 二瓜看到傻柱倒地,想到这可是十块钱的活,不能就这么算了。 又冲上去,用脚狠踹。 还专门踹脑袋。 啊! 啊!啊! 啊!啊!啊! 直把傻柱踹得惨叫连连,想挣扎站起来,被麻袋捆着,只能捂住脑袋。 二瓜连续踹了十多脚,中场休息,看向躲在宣传板后的许大茂。 许大茂看得嘴都合不,长期被傻柱欺负的屈辱,化为阵阵快感,让他浑身直哆嗦。 “小贼,你也有今天。” “让你欺负俺家小鸡!” 要不是怕暴露,他真想冲上去,亲自踹两脚。 看得二瓜停手,急忙打手势。 继续打! 得,金主发话了,咱也要有职业道德。 二瓜又提起脚,猛踹起来。 傻柱惨叫连连。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 二瓜没有犹豫,转身就跑。 mbd! 许大茂也从兴奋中醒过神来,一溜烟消失在小树林里。 卡车上坐着的是王卫东。 他正把三车间生产出来的钢件,运到仓库。 余光瞥见厕所门口,躺着一个麻布袋,还不停蠕动。 连忙刹车,冲上去。 刚靠近,就听到里面隐约有痛苦的呻吟声。 里面是人! 拉开麻布袋,露出一个几乎不成样子的脑袋。 看上去就像是...猪头!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唇像两根香肠,眼眶浮肿。 哇,这是中了还我漂漂拳? 猪头双眼艰难睁开,闪出喜悦光芒,含含糊糊:“卫...东...哥...” 咦,傻柱? 王卫东心中一乐,四合院战神被人蹂躏成这样子! 关切道:“傻柱,你这是咋了?” “卫东哥,俺被人打了。”傻柱有点欲哭无泪,这幅样子还不明显吗? “呃,被人打了啊,那打你的人呢?” “跑了!” “几个人?” “不知道。” “用什么打的?” “棍子...” “穿啥衣服?” “没看到...” “男的女的?” ... ... 一大堆废话后,傻柱双眼开始翻白了。 王卫东才紧张道:“兄弟,一定要挺住!千万不能死!哥找人送你去医务室。” 傻柱:“谢谢...哥...” 跑到食堂,让马华找来一辆买菜用的板车,把傻柱拉到医务室。 王卫东,马华搀着傻柱进入医务室。 白袍医生正在修理血压计,听到棉布帘子晃动的声音,转过身。 愣住了。 惊奇道:“哇,猪头!” 惊奇过后,还不忘苦笑摇头:“也是怪了,前两天刚给一个猴子治过胳膊,今天就来一个猪头。” “我这里,快成动物园了。” 白袍医生说话难听,傻柱却不敢反驳。 无论在哪个年代,听诊器都不好惹。 只能腆着脸笑:“医生,快帮我看看,是不是毁容了?” 白袍医生一番检查后,撇嘴。 “咦,看你这话说的,长这样还能毁容?” “没啥大事,都是皮外伤,抹点碘酒就好了。” 很显然,两个瓜打人经验丰富,知道怎么打人看起来既狠,又不出大事。 傻柱也缓了过来,摇摇晃晃站起来,怒声道:“不行,不能白挨打,俺要找到打俺的人!” 这时,保卫科科长李爱国带着两位保卫干事,推开门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大爷,李副厂长。 刚才王卫东已经让马华去给厂子里报信。 看到傻柱这个样子,一大爷心疼坏了。 快步走上前:“傻柱,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 昨天傻柱才被王卫东那小子踹了一脚,今天又被毒打。 照此下去,谁给谁养老,还说不定。 第72章 妈呀,猪八戒 医务室内。 保卫科审问傻柱。 王卫东隐身人群中,借机打量周围。 泛黄白布门帘,墙壁白灰斑驳,一张白铁柜子靠在角落里,里面有纸张泛黄的医疗书籍。 桌子上摆着听诊器,血压计(坏的),还有一个灰色枕包,应该是把脉用的。 里屋摆着一张药柜,上面摆满白色塑料瓶,还有各种注射液。 嗯,看起来,很简陋。 白袍医生面冷心善,怕傻柱感染。 配好药水,拿着玻璃注射器,走出来。 尖锐的针头,寒光闪闪,足有十厘米长。 “好家伙,这给猪打针都够用了。”王卫东倒吸一口气。 白袍医生冷着脸:“同志,你还真猜对了,我以前就是兽医。” “张医生回老家看老娘去了,我是替班。” 原来是兼职... 王卫东同情地看一眼傻柱。 傻柱乌黑眼眸中尽是闪亮针头,脸青了。 “医生,能不打针吗?” “药水能浪费?脱掉,趴下!” 傻柱也是吓傻了。 棉裤,毛线裤,秋裤,红裤衩,脱一个干净,露出大白屁股。 一根铅笔头,晃悠...晃悠... 也好意思显摆! 俺可是加农炮! 叮,王卫东信心+999! 白袍医生上前踹傻柱一脚:“你他娘的,耍流氓是吧?” 傻柱扭过头,无辜:“你不是让我脱吗...” ... 一番争执后,傻柱老老实实撅着屁股。 白袍医生余怒未消,拿起注射器,直接戳上去。 “啊~~~” ... 旁边,见傻柱像被大汉蹂躏过一样。 一大爷跺着脚,双目怒瞪李爱国:“李科长,光天化日之下,在工厂里,竟然有人行凶,你们保卫科,难辞其咎。” 李爱国没理会他,板着脸走到傻柱面前:“傻柱,谁打的你?” 傻柱被蒙在麻袋里,没看到人,咋可能知道。 捂着屁股,挺着一个猪头,愣在原地。 对啊,谁蹂躏的俺? 傻柱没看到下黑手的人,也提供不了证据,李爱国自然无法追查。 只能派几个保卫干事挨个车间询问。 易中海虽是八级钳工,在保卫科长面前,充不了大爷。 只能怒气冲冲的站到旁边。 “傻柱,等你想起来有关线索,到保卫科告诉我们。” 李爱国说完,连李副厂长都没理,扭头就走。 “这老李啊,就这怪脾气。”李副厂长尴尬的笑了笑。 也转身走了。 “傻柱,一大爷,你们慢慢聊,我还要去开车。”王卫东知道是谁干的,不想说。 许大茂,这次干得漂亮,正合我心意。 傻柱本想在医务室多待一会,医生却不乐意。 医务室很小,影响他给病人诊治。 傻柱指着猪头:“医生,你看我都打成这样子了。” “都是皮外伤,消肿就好了。” 就这样,傻柱和一大爷都被赶了出来。 一大爷本想帮儿子出气,没有线索,也只能作罢。 傻柱一个人晃悠着回到食堂。 刘岚看到傻柱的猪头,惊得洗菜盆子都掉了。 “妈呀,猪八戒!” 捂着嘴笑。 刘岚嘴快,下午下班前,全厂的人都知道傻柱被人打成了猪头。 他们不但不替傻柱抱屈,反而认为活该。 “谁让这混不吝,打菜的时候,手总抖,遭报应了吧!” “就是,整天吆五喝六,真当自己是领导了!” “该打!” “嘿嘿,下班后,我去看看猪头长啥样!” ... 由于当时并没有旁观者,唯一的线索就是那条麻布袋。 麻布袋是车间用来装配件的,全厂有上万条,长得一模一样。 最终,保卫科也没查到下黑手的人。 好在傻柱也没白吃亏,在一大爷的争取下,厂里补偿了傻柱两斤猪肉。 下了班,秦淮茹扭着肥美多汁大屁股钻进食堂。 刚到手的猪肉,被借去了一大半。 有肉吃,秦淮茹很开心。 能让小秦姐姐吃肉,傻柱更很开心。 在何雨水冷淡的目光中,把剩下的一小绺猪肉,挂在墙上,等着棒梗来偷。 傻柱啃着黑窝头:“贾旭东咋还不死。” 吃完饭,傻柱抱着猪头躺在床上,回想被打的事。 这些年,只有他欺负别人,还从没被别人欺负过。 尤其是那许大茂,更是练手对象。 对了! 一定是许大茂那小子下的黑手。 傻柱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披上棉袄,就往外走。 “哥,你干啥去?”何雨水问。 “报仇!” 傻柱冲到许大茂门前,一脚踢开门。 “许大茂,你这个阴险小人!” “白天,是不是你找人打我的?” 许大茂正在炖鸡蛋羹,站起身,冷着脸。 “傻柱,不...应该是傻猪。没有证据,别乱说话!” “信不信,我现在就找街道派出所,让他们拘了你!” 如果在以往,傻柱已经冲上去,不分青红皂白,把许大茂暴揍一顿。 但,现在不行,最近被二连击,身负重伤,暴不起来。 “呸,许大茂,你这阴险小人,给我等着!” 看着傻柱的背影,许大茂冷笑道:“一个没长脑子的傻大个,还想跟我斗!” 不过...傻柱最后那句话,好熟悉啊。 不就是我最后的台词吗? ... 贾家。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拎着一大块肉,从外面进来,有点惊讶。 “猪肉哪里来的?” 秦淮茹平常也就能换点馒头。 今天竟拎着块猪肉。 难道换肉了? 换馒头可以,换肉不行! “傻柱被人打了,厂里补偿他的,分我一大半。”秦淮茹冷着脸。 贾张氏这才放心。 傻柱就是个傻子,连馒头都换不了,更换不了肉。 不过有点嫌少。 “傻柱不知道咱贾梗正长身体,我老婆子很久没吃肉了吗?” “这么一点肉够谁吃。” 屋内的贾旭东听到有肉吃,也挣扎着坐起身。 “就是,傻柱又不缺肉,应该都给咱家。” 棒梗也点头。 “傻柱是个傻子,不配吃肉。” 小当,小槐花盯着鲜红猪肉,眼睛挪不开,流口水。 “妈,我要吃红烧肉。” 当红烧肉做好后,贾张氏和贾旭东吃一大半,棒梗吃一小半。 小当,小槐花吃了两块。 秦淮茹只能拿黑窝头,蘸碗边剩下的油渍。 她恨贾张氏和贾旭东。 ****** 王卫东下班后,照例敞开房门做饭。 晚上不容易消化,吃点清淡一点的。 东坡肘子。 肘子炖好,汤汁乳白,猪肘烂软,肉质细嫩。 撒上点小葱,香菜。 一口下去,满嘴香。 刘海中家。 圆桌上摆着一盘老白菜帮子,一盘花生米。 刘海中,二大妈和刘光齐坐在圆桌前,就着菜,啃黑窝窝头。 刘光福和刘光天蹲在地上,只能啃黑窝窝头,不能吃菜。 要不然,刘海中会把他们打成半死。 刘海中信奉棍棒下出孝子,并且只喜欢老大刘光齐,对两个小儿子非打即骂。 闻到门外飘来的香气。 刘海中嘴里的花生米顿时不香了。 “王卫东又在吃肉了,是个人物。” 刘光齐撇嘴:“啥时间,你当上车间主任,咱家也能吃肉。” 刘海中倒一杯酒,一饮而尽,啧啧嘴。 他做梦都想当官。 二大妈:“五年前,你爸本来有机会当领导,上级已经找你爸谈话了。” “不过你爸是初小,文化水平不够,被刷下来了。” 刘海中瞪她一眼:“高小,我是高小!” 这辈子没当上官,是他最大的遗憾。 刘光福和刘光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点头。 他们已经商量好了,找王卫东学习功夫。 将来要把刘海中,刘光齐打成半死。 全院阎埠贵家。 阎埠贵下班回来,也顾不得吃饭,就用冰冷井水清洗自行车。 清洗完,还要用毛巾仔细擦拭一遍,直到上面看不出一丝污垢,这才放心。 “老头子,别擦了,赶快吃饭吧。”三大妈一直在旁边催促。 ... 夜幕降临,漆黑笼罩整个京城,星星点点亮光陆续亮起。 噙兽们陆续陷入沉睡,整个四合院静悄悄。 昏暗的灯光下,王卫东趴在桌子上,继续绘制淋水器图纸。 直至深夜,也没有进展。 科学就是科学,来不得半点虚假。 王卫东的脑袋里,只有人体艺术。 懊恼的把铅笔甩到桌面上。 “算了,听说厂子里来了一个华清大学的毕业生,正在研究空气炸锅,明天去请教下!” (-_-)zzzz 第73章 训话 翌日。 朦胧中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签到。 【叮,签到成功,获得金钱1毛,猪肉2两,大米半斤】 王卫东:...... 好家伙,系统已经连续好几天闹情绪了。 再这样下去,真的要闹饥荒了。 系统怠工,让王卫东也没心情做大餐。 从戒指仓库中取出两块面包,随便对付两口,骑上自行车去上班。 推开门。 正好看到傻柱顶着猪头,披着破棉袄走过来。 “卫东哥,昨天真的谢谢你了。” “要不是你,我说不定就死在厕所门口了。” 从来都是傻柱敲别人闷棍,第一次被别人打闷棍,他很不适应。 王卫东很大气:“我是你哥,说这些话,见外了!” 嘿嘿,我还没虐够,你现在可不能死。 两人正寒暄着。 许大茂身穿中山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推门出来。 看到傻柱,阴险地冷笑两声:“有些人啊,就是不自量力,想跟我斗,门都没有。”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望着许大茂渐行渐远的背影,傻柱恨得牙痒痒。 “卫东哥,我觉得就是许大茂这小子,在背后阴我。” 王卫东惊讶:“傻柱,没有证据,你可别瞎说。许大茂是邻居,怎么会干这种事情。” 这番话让傻柱心中一阵叹息,卫东哥啥都好,就是太善良。 “卫东哥,你不知道,许大茂这小子,不是个好东西,喜欢在背后下绊子。” 王卫东自然知道这些,装作震惊。 “真没看出来啊,人模人样的,听说还要和娄董事的女儿结婚了。” 旋即后退一步,关切地看着傻柱:“你说,他和娄董事女儿结婚后,会不会借助老丈人的势力,报复你。” 傻柱愣住了。 他咋没想过这个问题。 身为厨师,傻柱没少帮厂里领导接待贵宾,甚至能和杨厂长说上话。 知道,娄董事虽不负责日常工作,厂领导还是对他很尊敬。 到时候,许大茂借助娄董事的力量,想打击报复自己,那是轻易而举。 咬着牙,连连摇头:“不行,不能让许大茂结婚!” 看到傻柱已经领悟到人生真谛,王卫东也放下心。 “傻柱,不说了,我还要上班。” 跨上自行车,蹬着脚蹬子,穿越朦胧的冰雾,向工厂奔去。 种子已经种下,只需等待发芽。 不能心急,会适得其反。 傻柱站在寒风中,喃喃自语:“怎么才能让许大茂娶不到娄晓娥呢。” “难道我要截胡娄晓娥?” “不行...我还要等贾旭东死...” ... 王卫东骑着自行车来到车队。 十辆卡车全身布满精白寒霜,在朝霞的映射下,散发出七彩光芒。 老白正领着三个徒弟,在每一辆卡车的油箱下架起木柴,点燃篝火。 噼里啪啦的声响中,火苗舔着油箱,烟雾缭绕。 这种破坏碳中和的行为,好像是作大死。 其实是给油箱里的柴油加热。 现在天气寒冷,柴油中会凝结出冰凌渣子,通过发动机供油系统时,能造成滤网堵塞。 轻则无法启动,重则会造成发动机损伤。 “老白,小心点。” “放心吧,老经验了。” 王卫东叮嘱两句,掀开棉布帘子,钻进调度室。 调度室内,牛志军正在给司机们训话。 “大伙一定要注意安全。” “大伙不能出事!” “卡车多金贵!” ... 那些司机们虽频频点头,脸上却挂满不以为然。 这些大道理谁都懂。 牛志军也是无奈。 昨天他从王卫东的举动中,意识到长久以来,自己这个大家长,快把司机们当成孩子宠坏了。 照此下去,非出大事不可。 于是,决定给司机们上一节思想政治课,让他们提高警惕。 却发现自己只会踹人,不会上课。 牛志军看到王卫东走进来,眼睛一亮,连忙招手:“卫东,你来说两句。” 关系到司机们的安全,王卫东也不推辞,整一整衣领,走到众司机面前。 “诸位都是老司机,也算我的前辈,注意安全的废话,我就不说了。” “我编了一个段子给大家听。” 众司机诧异,皆用疑惑的目光盯住王卫东。 不是思想政治课吗?说段子干啥? 没有梆子配乐,王卫东还是有节奏地说道: “开卡车,睡觉觉,一不小心躺板板。 躺板板,睡棺棺,然后埋在山山里。 埋山山,哭喊喊,八人一桌,吃席席。 媳妇扭屁股,钻进别人被窝。 孩子还要被别人打。 这就是开卡车走神的代价! ” 众司机听完,哄堂大笑。 这段子,也太有意思了。 不过,笑声沉寂下来后,众人思索片刻,脸色皆难看起来。 是啊,这年头,开卡车就是在搏命。 京城附近地势平坦,还好一点。 去年那批支援边区的卡车司机,听说死亡了好几个,伤残的也不在少数。 虽有抚恤金,整个家庭算是散了。 媳妇年纪大一点的还好,能够把孩子拉扯大,给老娘送终。 那些小媳妇,没过几年,就耐不住寂寞,拿着抚恤金,转头嫁给别的男人。 牛志军看到众人的脸色,心中忍不住感慨。 这年头,敢开卡车,没几个胆小的,生死早已置之度外。 唯一的牵挂,就是家里的老婆孩子。 王卫东这小子,真是个人精,一下子说到司机们的心坎中。 王卫东见众人的神情,知道他们已经害怕了,也不啰嗦。 “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如果你们想让段子里的悲剧发生,尽可以继续大意下去。” “不敢...不敢...”众司机对视一眼,诚恳回答。 开玩笑,谁想让媳妇给别的男人暖被窝。 人生两大恨,杀父之仇以及夺妻之恨。 屁股大过肩,绿帽顶过天! 一想到自己的孩子,有可能被别的男人拿着棍子打,他们的心脏像是被一根锥子插进去,狠狠搅合,一阵剧痛。 牛志军见目的已经达到,也不再多说。 “好了,大家开始工作吧。” “现在我来分派任务。” “卫东,你今天还是在厂里倒短,负责盘货。” “大张...” ... 在厂里倒短,就是把给各个车间运送材料,并把成品运回仓库。 不装不卸,中午还能在食堂,吃上热乎饭,算是好活。 司机们明知道牛志军这是偏向王卫东,不过都没怨言。 谁让人家王卫东关键时刻能顶上去。 王卫东也不推辞,拿着任务条,就走出调度室。 开始一天的忙碌工作。 说忙碌,其实相当清闲。 由于材料很琐碎,仓库工人装车都要大半天。 王卫东把卡车往那里一停,就拿着水箱草稿图,溜达着向一个废弃仓库。 第74章 江工程师 废旧仓库位于红星轧钢厂东南角。 门前杂草丛生,水泥台阶上遍布青苔,墙壁上挂着“红星轧钢厂重点实验室”的铭牌。 那个华清大学的毕业生,就在这里工作。 王卫东曾请教过一位相熟的八级老钳工。 老钳工虽很轻松设计出水箱,却对钢丝绳的布置和机械开关的设计,缺乏概念。 设计出来的淋水器,无论从坚固耐用方面,还是从便利性方面,都无法达到王卫东的要求。 这不是技术问题,而是眼光和思路有局限。 这个华清大学毕业生,据说是从部委下来的,背景很深厚。 一进入工厂,就被杨厂长赋予重任,研究空气炸锅。 这样的人才,也许有其独到之处。 红漆斑驳的大铁门虚掩。 刚靠近大门,王卫东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江德铭,你这空气炸锅...好像不好用。” “呵,失败是成功他妈,我再试验99次,一定能成功。” “...希望你快点完成实验,咱们厂子不富裕,还想靠着空气炸锅多分点任务量。” “我看啊,这纯粹是浪费资金。” “就是,这大学生就会吹牛。” 难道被杨厂长寄予厚望的空气炸锅项目失败了? 王卫东心中一叹。 他虽只是卡车司机,也知道这一次五星轧钢厂为了空气炸锅项目,暂停十多个项目,可谓是孤注一掷。 王卫东敲了敲门,沉闷敲门声回响,没人回应。 只能溜进去。 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气味,仓库正中央的实验台前围着一大堆人。 王卫东只是打量两眼,就在人群中看到杨厂长,一大爷,李副厂长。 杨厂长身穿中山装,上衣兜里插着一支钢笔,眉头拧成疙瘩。 一大爷头发花白,身穿军绿大袄,撇着嘴偷笑。 李副厂长,躲在人群外,面无表情,生怕这个项目沾上他。 实验台前,那个戴着眼镜,皮肤白皙,浑身散发出书生气息的年轻人应该是江德铭。 他一脸不可置信,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 “这是我大学四年,含辛茹苦研究出来的成果,绝对不可能出错。” 他的样子像极了dna鉴证中心里那些拿着报告单的老实男人。 咦,种下小麦,收获大豆。 为啥? 布满铁锈的铁板实验台上,摆放着一个圆卜隆冬的大锅,里面冒着黑烟。 王卫东凑过去一看。 锅里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形状上依稀能分辨出是土豆。 这哪里是空气炸锅,分明是焚化炉。 忍不住笑出声来。 江德铭正为实验失败而懊恼,这笑声就像是一瓶汽油,浇在怒火上。 火苗升腾。 他板着脸,怒声道:“同志,你是哪个单位的,没看到这里是重点实验室吗?” 杨厂长也把疑惑的目光,投向王卫东。 空气炸锅是他力推的重点项目,考虑到保密要求,只有几个领导和少数技术师傅,才能进入实验室。 这个浓眉大眼的汉子,身上穿的蓝黑棉袄,表明他应该是普通工人。 没资格进来。 王卫东解释道:“我是卡车队司机,王卫东。” 这下子杨厂长更加疑惑了。 “你一个卡车司机,到这里,有事?” 人群中的一大爷,刚才就认出王卫东,但没出声。 心中暗笑:不要以为卡车司机就了不起,这里可是实验室,技术人员才能进来。 看等一下,厂长如何整治你。 众人也疑惑,一个卡车司机溜到实验室偷懒来了? “确实有事,还是大事!” 王卫东在众人的诧异中从怀中取出一打草稿,摆在实验台上。 “我这里有个项目,成功的话,不但也许能给厂子带来任务量。” “还能救很多卡车司机的性命。” 他本打算找江德铭私下研究,待技术成熟时,再公布出来。 不过,既然厂里面的领导都在这里,那更好。 前世享受了那么多精彩福利,也到了回报国家的时候。 杨厂长拿着草稿翻看两下,就狠狠甩到实验台上。 他虽不懂技术,也看出来所谓的淋水器,就是一个简单的箱子,一根水管和一个开关。 这么简单的东西,有那么重要? 语气严厉:“王卫东同志,这里是我们红星轧钢厂的重点实验室,不是给你做玩具的地方!” “我处分你!” 唉,这个杨厂长虽然清廉,却是个固执的主,最喜欢不分青红皂白处分人。 干实事,真不如满肚子坏水的李副厂长。 易中海心中一跳,王卫东曾找过他设计“淋水器”,考虑到这小子数次在四合院里损害他的尊严,就直接拒绝了。 王卫东这小子一向谨慎,竟然把淋水器拿到实验室,还是当着众厂领导的面。 这说明,这个淋水器一定不简单。 易中海有点后悔。 面对质疑,王卫东淡淡一笑,指着图纸,解释道:“这个设备,叫做卡车淋水器,可以在卡车行驶过程中,给刹车片降温,从而避免刹车失灵。” “我在咱们厂卡车队的卡车上,已经装上了简易版本。” 说着,目光扫视众领导:“阎王笑你们都知道吧,以前只有牛志军队长敢跑这条路,现在我们车队,每一个队员都能跑!” 此言一出,杨厂长神情凝重起来。 身为主抓生产的厂长,他对阎王笑太熟悉了,那里可是有一条长达五公里的下坡。 这些年,没少出事故,一般司机根本不敢尝试。 这么说...这个淋水器,真的重要?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着落在图纸上。 众厂领导若有所思。 一个工人,在这么多领导面前,应该不敢胡言乱语。 易中海见王卫东的话受到重视,心中一跳。 不能让这小子在领导面前露脸! 他见势不妙,挤出人群,不屑地说:“这么简单的东西,找几个四五级钳工师傅,造出来就是了,也不用拿到实验室来吧!” 这话惊醒杨厂长。 实验室研究的是五星轧钢厂的重点项目,关系到轧钢厂一万多员工的生计。 即使这个淋水器很重要,可以拯救司机的性命,也不足以用实验室的资源来研究。 神情又严肃起来。 王卫东早有准备,把图纸拿到手上,笑道:“各位都是领导,工程师,技术师傅,可能不清楚,在咱们国家,像阎王笑这样的长下坡,不下一百条。” “甚至在云贵地区,有些长下坡的长度高达几十公里。” “如果我们能制造出淋水器,安装在全国每一辆卡车上,那么必然能避免无数车毁人亡的惨剧。” “这是为建设祖国做贡献!” 第75章 反杀一大爷 杨厂长虽古板,思想却很正。 这句话一下子点醒他。 “这么说这个淋水器对国家很重要?” 王卫东笑道:“不但是对国家重要,对咱们红星轧钢厂也很重要!” “如果我们把淋水器设计出来,经过部委验收,部委一定会把淋水器,交给我们生产。” 人群中的李副厂长眼睛一亮。 一个卡车司机能有这种见识,不简单。 这个王卫东是个干事的人! 不像江德铭,名气吹破天,连个空气炸锅都搞不出来。 杨厂长也缓缓点头:“王卫东同志,你讲得很有道理。” “不过咱们工厂正在研究空气炸锅,这个项目就交给钳工师傅们做吧。” 空气炸锅项目可是他力推的项目,不能半途而废! 王卫东无声叹息,杨厂长还是没能看出淋水器的重要性。 不得不再次解释。 “杨厂长,这个淋水器不但关系到数万卡车司机的性命,关系到咱们轧钢厂工人的生计问题。” “还可以赚外汇!” 王卫东的这番话,让杨厂长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众领导和技术师傅也都窃窃私语: “这玩意就是一个水箱,有这么重要吗?” “咳,这个卡车司机,看上去浓眉大眼,是个老实人,咋这么爱吹牛。” “还不是想在领导面前露脸!” 一大爷心中一动,站起来,腆着那张老脸,对杨厂长说:“厂长,这是我们大院里的王卫东,平时就爱吹牛,您别生气,等会我把他领回去,好好教育一番。” 他这番看似好意,却暗藏凶机的话,点燃王卫东心中怒火。 怒斥:“一个八级钳工大师傅,目光如此浅短,难怪咱们轧钢厂的产品,越来越不受用户的欢迎。” 五星轧钢厂虽是国营大厂,按需生产,但也有任务量。 产品卖得好,任务量就大,工人的福利就高。 近些年,随着其他厂子技术的提升,轧钢厂的产品越来越不好卖。 每年都需要大量国家补助,年底关饷的时候,工人才能领到足额工资。 这也是杨厂长如此古板,却力排众议,冒险研究空气炸锅的原因。 一大爷的脸色由白变红,最终停格在青色上。 还想冲上去回怼王卫东两句,却被李副厂长拦住了。 李副厂长自从王卫东提出淋水器的概念,就看好他。 能有这种新奇想法的人,一般不会信口开河。 他笑着说:“王卫东同志,外汇这种事,可不是开玩笑。” 王卫东提起胸膛:“我是一个退伍老兵,绝不开玩笑。” 然后详细解释:“我在图书馆翻阅过报纸,发现其他国家的卡车,也没有安装淋水器。如果我们能制造一大批淋水器,然后出口,那外汇不是源源不断就流进来了。” 在这个时代,世界各国的卡车技术普遍落后,一辆四轮卡车载重只有不到两吨,所以大部分卡车都和国内一样,严重超载。 李副厂长眼神一亮:“这是个好想法,如果真的可行的话,咱们红星轧钢厂,说不定年底能发双饷。” 一大爷心中一震,王卫东这小子这下子要进入领导的视线了,以后在四合院里,我更制不住他了。 不行! 他眼球一转,找出了纰漏,冷笑道:“王卫东,你这种想法,太天真了吧。” “淋水器这么简单,外国那些专家,只要看一眼,就可以制作出来。” “怎么可能购买我们的产品。” 听到这这种蠢话,王卫东鄙视道:“刚才我还在说,像一大爷这种老钳工,整天沉醉在往日的光辉中,不知道学习进步。” “果不其然,你竟然连专利都不知道。” “就这样,还能当我们红星轧钢厂的技术师傅,太可笑。” 没错,王卫东正是想靠着前世的记忆,从世界各国收割一波。 专利是个好东西。 在前世,有家手机公司,竟然把矩形圆角设计,注册成外观专利。 还有一家餐饮公司,把青花椒注册成商标专利。 简直是离谱的妈妈给离谱开门。 一大爷是高级技工,自然知道专利,顿时明白王卫东的打算。 只能面红耳赤,讪讪地躲进人群。 该死的王卫东,等有机会,我一定收拾你。 众领导中有很多高级知识分子,甚至每月都会收到上面发放的国外技术文献,自然知道在国外,一件商品一旦获得专利,别人就无法仿制。 尤其是江工程师,在大学时就精通英语,更对专利条款十分熟悉。 他翻阅几下图纸,看到上面的绘图虽歪歪扭扭,但整体思路清晰。 不可思议地盯着王卫东:“你真的只是一个卡车司机?” 王卫东拍一下胸膛:“货真价实的老司机,擅长开大车!” 这句话,江德铭信几分。 因为卡车淋水器这种东西,太切合实际了。 如果不是老司机,压根想不到。 只是可怜我的空气炸锅…… 我一个华清大学毕业生,竟不如卡车司机。 实在丢人! 杨厂长见一向自傲的江工程师,竟用谦逊的语气同王卫东说话。 也意识到,这个卡车司机的方法确实可行。 能赚外汇,就是为国家做贡献! 杨厂长精神振奋起来:“很好,这个项目比空气炸锅要靠谱许多,我们必须尽快上马。” “现在就由王卫东同志牵头,江德铭同志担任总工程师,成立淋水器项目组,争取早日研究成功,出口赚外汇!” 众领导和技术师傅纷纷点头。 这个产品的思路完全来自王卫东,本该由人家担任项目组长。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王卫东笑着婉拒:“对不起,我只是一个卡车司机,对于机械设计是一窍不通。” 众人忍不住揉了揉耳朵,纷纷把不可思议的目光投向王卫东。 卡车司机只是工人,进入项目组后,只要研究顺利,领导编制不成问题。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王卫东神情肃穆:“我把淋水器交出来,并不是为了出风头,也不是为个人谋利益。” “我只想让广大卡车司机少一点危险,想让国家多赚一点外汇。” 这也是他的真实想法,只有国家富强了,人民才能挺起腰杆。 这番话声音不大,语言也很质朴,却回响在每一个领导的耳边。 这个王卫东,真是一个一心国家的好同志。 不简单! 杨厂长感动得眼眶红润起来,走过去,握住王卫东的手:“感谢你,王卫东同志。” “虽然你不担任项目组长,不过请放心,该有的荣誉,我一定会帮你争取。” 好家伙,这个老同志手劲也太大了! 对于杨厂长,王卫东还是很信任,这样的人,不会耍花招。 第76章 卫东安全带 被大男人握着,王卫东还有点不习惯,抽出手,腼腆一笑:“谢谢!不过,正像一大爷刚才说的,淋水器结构简单。一旦国外出现类似概念,必然会被抢先注册专利。” “我们一定要尽快完成研究!” 一大爷被补一刀,不由后退一步,脸黑了。 杨厂长立刻让江德铭把空气炸锅扔进垃圾堆,担任项目组长。 限他一周内,拿出完整图纸。 并让各车间无条件配合,尽快制作出样品。 “我现在就去部委,请外事部门同志协助注册专利。” 杨厂长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并且事关为国家赚外汇,一刻都不想耽误。 他还没走到门口,就被王卫东喊住了。 “厂子,我还有一个产品,说不定也可以注册专利。” 又有专利? 专利是大白菜吗? 嘶! 嘶嘶! 嘶嘶嘶! 众厂领导倒吸一口气。 一大爷想站出来讽刺两句,想到刚才被反杀,只能低着头盯着脚尖。 杨厂长欣喜道:“什么想法,快说出来!” “卫东安全带!”王卫东走到试验台上,拿起一支笔。 看一眼江德铭:“江工,借用一下你的笔,不介意吧?” “不...介意...”江德铭在主场被暴打,快哭了。 王卫东在草稿纸上画一根吊带,解释道: “卫东安全带由涤纶,丙纶,尼龙制成,安装在汽车上,可以在汽车发生事故时,保护乘客安全。” “当然,还可以安装飞机上,在遇到气流颠簸时,保护乘客不被甩出去。” 杨厂长看着纸上那根歪歪扭扭的带子,哭笑不得:“这不就是一根绳子吗?也能申请专利?” 在他的印象中,专利可是一种上档次的东西。 能申请专利的产品,必然具备一定技术水平。 淋水器...虽然简单...也算是需要技术。 这根绳子...简直就是开玩笑。 一大爷见王卫东受到质疑,又忍不住跳出来。 “就是,我看王卫东这个同志,有点小成绩就骄傲,弄根捆驴的绳子混弄人。” “如果咱们真去申请专利,说不定会被外国友人嘲笑,造成恶劣影响。” “居心叵测!” 他心中冷笑:孙贼,看我这次不按死你! 面对质疑,王卫东面带微笑,并不回答。 心中却是一阵叹息,国内对专利的认识一直存在误区。 导致在春风吹来后,许多外国公司派人潜入国内,盗取技术注册专利。 最后出现了明明是种花家技术,却要给国外交专利费的可笑场面。 不过现场这些人,不凡高级知识分子,眼光灼灼,一定能看出其中的巧妙。 果然。 “我...我认为,这个专利成立!”江德铭沉思许久,竭力回忆外文书籍上对专利法的描述,最终得出了结果。 “专利可以分为发明,实用新型和外观设计三种类型,这根绳子虽然简单,却被赋予了新的实用价值。” “在国外的专利法上,可以作为发明专利注册。” 杨厂长可以不相信王卫东,却不得不相信江德铭。 这个华清大学的优秀毕业生,可是师出名门,是他亲自从部委请回来的。 无限惊叹:“这么说,一根捆驴绳子,也能赚外汇?” 王卫东补充道:“不但可以赚外汇,还能赚很多外汇,你们想,国外有那么多辆车,每一辆都要安装卫东安全带,都要给咱们国家缴纳专利费。” 众领导的眼睛不由亮起来。 这个司机说得对,画根绳子赚外汇! 李副厂长看向王卫东的眼神热切起来,将来我当厂领导,一定要提拔这家伙。 心中一动,也许现在应该卖个好。 他从王卫东和一大爷的对话中,早就明白两人不和。 李副厂长瞪一大爷一眼:“易中海,我看你这个老同志,确实应该加强学习了!” 一大爷第二次被反杀,只能低着头,一声不吭。 恨得咬着牙。 杨厂长把草稿装进公文包,不忘记问: “不过,为啥叫卫东安全带?是不是你的名字,叫做王卫东的缘故?” 众领导也把质疑的眼神投向王卫东。 说好的老实人呢? 王卫东腼腆一笑:“哪能呢,我是那种沽名钓誉的人吗?” “卫东,就是保卫东方的意思,多好的名字!” 保卫东方... 这个理由,谁敢反对? 众领导心中一凛,连忙点头。 就连一大爷也小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生怕被人看出不积极。 “好名字...”杨厂长即使知道王卫东的小心思,也只能抿了抿嘴,提着包跑出大门。 他要马上把这两件宝物送给部委,赶紧帮国家赚外汇。 众领导见大势已定,也纷纷离开实验室,毕竟还有工作要干。 王卫东也准备晃悠着离开,却被江德铭喊住了。 这个华清大学的毕业生脸上,早已没有刚才的骄傲。 “王卫东同志,这个淋水器是你构思出来的,你能帮我们讲一讲具体思路吗,这样对设计很有帮助。” 江德铭刚才已经看了图纸,淋水器结构很简单,就算闭着眼,他也能画出来。 但是,其却涉及到具体使用环境,这让一个从没开过卡车的江德铭有点挠头。 王卫东笑道:“大学生同志,看你这个人也蛮顺眼的。” “我长你两岁,以后你就叫我卫东哥吧。” 江德铭:..... 王卫东在众技术人员的注视目光中,把设计淋水器需要注意的地方,详详细细讲一遍。 当他讲到,卡车司机明知道重载长下坡,有可能会车毁人亡,却不得不踩着油门,唱着爱国歌曲,勇敢的向前冲时。 江德铭和众研究员感动得几乎掉下泪水。 他们一直认为,卡车司机是一个很牛气的职业,每天坐在卡车上,全国各地跑着玩。 没想到,背后竟然有这样的心酸。 “你放心吧,我们一定尽快把卡车淋水器研究出来!”江德铭心头涌出一种叫做使命感的情绪。 王卫东确定再无疏漏后,才晃悠着走出实验室,回到工作岗位。 毕竟,他只是一个卡车司机,本职工作不能丢。 这时,仓库的装卸工人已经装满了一卡车工件。 库管章二黑等待有点着急了,生气道:“王卫东,你刚才跑哪里去了?” “去给厂长上课去了。”王卫东懒得理他,撂下一句话,摇动卡车。 给厂长上课...你咋不上天呢? 直到卡车驶离仓库,章二黑还愣在原地。 第77章 厂长请吃饭 早晨的几块面包,压根不顶饿。 刚到饭点,王卫东就开着卡车回到车队。 牛志军他们今天跑长途,车队里只有俞长生在。 看到王卫东走下卡车,俞长生连忙从调度室,拿出两个饭盒。 “卫东哥,咱们去食堂吃饭吧,刚才大广播说,中午有肉菜。” “嗯,等我先洗把手。” 王卫东玩去袖子,在冰凉的水盆里,洗漱一遍,才接过饭盒,向食堂走去。 红星轧钢厂食堂的饭菜,一般不是白萝卜炖胡萝卜,就是大白菜炒小白菜,很少见荤腥。 即使有谭家菜大厨,也无济于事。 今天有肉菜,工人们都很积极,队伍从窗口,一直排到门口。 负责打菜的是刘岚,炒菜的是马华,没看到傻柱。 得,老老实实排队吧! 王卫东刚排进食堂,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喧嚷声。 “秦淮茹你还讲不讲理,为什么要插队。” “谁插队了,许大茂给我排的队。” ... 秦淮茹半个身子倚在许大茂身上,和一个工友吵架。 只是看了两眼,王卫东就明白了。 秦淮茹这个绿茶婊,又想吃免费的肉。 许大茂一肚子花花肠子,对于送上门的馒头,自然不会拒绝。 旁边的工友们,对秦淮茹整天在工厂里到处撩骚,早就看不惯。 看不过去,数落她两句。 秦淮茹被说中心思,自然很愤怒。 两个人就当着众人的面,吵闹起来。 连俞长生这个单纯的孩子,都撇了撇嘴:“卫东哥,那个女是咱厂有名的破鞋,和好几个人都不清不楚,你离她远一点。” “你这小屁孩,懂得还不少。” 事情与王卫东无关,他自然不愿意管。 两人在后面排着队。 食堂外跑进来一个身穿蓝色中山装的男人,目光在人群中扫视。 当目光着落在王卫东身上时,顿时亮了一下。 快步走过来,神情喜悦:“王卫东同志,你怎么在这里排队呢。” “瞧你这话说的,我不排队,咋买菜?”王卫东诧异。 这个男人看起来像一个小领导,说起话来怎么这么不着调。 中山装男人这才想起还没介绍自己,连忙一拍脑袋:“忘了介绍,我是厂长秘书,李新华。” “厂长让大厨做一桌子好菜,正等着你去呢。” 他的话,让喧嚷的空气,顿时沉寂下来。 几个凑在一起说话的,嘴巴微张,发不出声音。 刘岚正拿着菜勺给工人打菜,愣在原地,忘记抖两下。 一大勺肉菜完全倾倒进饭盒里,工人喜得合不拢嘴。 食堂内所有人神情惊愕。 杨厂长凶名在外,对下属不吝颜色。 即使那些车间主任,也没得过他的好脸色。 竟然要请一个工人吃饭。 这工人是什么来头? 许大茂和秦淮茹也愣住了。 许大茂满脸喜色,隔壁老王要发达了? 要不有空领着未婚妻娄晓娥去他家坐坐,拉一下关系。 秦淮茹双眸中一汪春水,王卫东难道要当领导了。 要不晚上我再去他家努一把力? 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王卫东也愣一下,旋即明白过来。 这一定是为了淋水器和卫东安全带。 看来部委的同志,已经意识到这两种“简单”设备的重要性。 既然有大餐吃,食堂里的大锅菜也就不香了。 “那就有劳了。” 王卫东刚要跟着李新华走,又想到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兄弟。 停下脚步,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问道:“李同志,我能带一个客人吗?” 李新华怔住了,上下打量王卫东。 这小子胆子也忒大吧。 厂长请客,那是多少工人的光荣。 他竟然还想着带小兄弟。 李新华本想拒绝,却看到王卫东脸上有着不容置疑的神情。 想了一下,为难地点点头:“可以,不过这个小同志不准说话,厂长脾气不大好。” 这是厂长专门为王卫东设宴,如果他不去,拿回去会挨批评。 “走吧,长生,一起去吃大餐!” 俞长生跟在王卫东身后,小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 大餐... 卫东哥,好人啊! 三人离开后,食堂才重新热闹起来,工人们又排好队,继续打菜。 毕竟大餐虽好,吃不到嘴里,没有一点用。 还是肉菜实在。 秦淮茹和许大茂也收回艳羡的目光,继续排队。 秦淮茹站在队伍里,还不老实,有意无意用肥美,在许大茂身前蹭来蹭去。 她身上的蓝黑工装是经过特别剪裁的,虽然肥大,却一点都遮不住她饱满的身材。 只蹭了两下,许大茂心中一团火热,忍不住了。 秦淮茹身为顶级绿茶婊,敏锐地察觉到身后。 已经架起玩具枪。 转过身,撩一下头发,粉嫩小舌头轻咬鲜红嘴唇:“大茂,今天你请我吃肉吧?” 许大茂虽被撩拨得心慌意乱,却不是傻柱那种傻子。 他将手搭在秦淮茹身上,低声说道:“想吃肉,就要用肉换。你知道我是真心的,等下库房等我。” “你不怕我煽了你?”秦淮茹想吃肉,但不想换肉。 “那不能,你要是答应的话,中午的饭钱我给了,再加二十块粮票。”许大茂一脸色眯眯,眼神中却闪过一丝阴险。 “行,就这么说定了!” 二十块...不是一个小数目,秦淮茹还没换过这么多。 当然,她身为顶级绿茶婊,自然不会为这点东西,让许大茂真占便宜。 仓库离厨房不远,只要喊一声,傻柱就会冲进来。 到时候,既吃到了肉,又落下一个守身如玉的好名声,还可以惩罚讨厌的许大茂。 一举三得,真是机智如我! 秦淮茹觉得自己聪明极了。 很快,轮到她打菜了。 “刘岚,三两肉菜,五个窝头。” 刘岚皱了下眉头:“秦淮茹,这么多你吃得完吗?” “要你管!”秦淮茹对这个李副厂长的小情人,一直看不起。 她只是换馒头,刘岚是换肉,档次不同。 刘岚看秦淮茹也不对眼,手多抖了两下。 三两肉菜里,只有三五块肥肉块子,剩下的都是萝卜。 “刘岚,你故意的吧!”秦淮茹很生气。 以往都是傻柱打菜,哪一次不是满满地。 “我就是故意的,你怎么着吧?”刘岚身为厨师,身后还有李副厂长撑腰,自然不怕秦淮茹。 这时后面有人催促,秦淮茹只能扭着屁股,端着饭盒就走。 “哎,秦淮茹你还没给钱呢!” “许大茂帮我出!” 说着,她回过头,妩媚瞥向许大茂。 许大茂小人得志,拍了拍挎包:“秦淮茹的饭钱,我出了!” 刘岚脸色阴沉,低骂一声:“表字!” 第78章 我是大老粗 轮到许大茂打饭,这位把肉给人家吃的大方人,只要两个馒头。 “许大茂,是不是没钱了?”刘岚讽刺道。 “你懂啥,我有大事要干!” 许大茂怀揣馒头,匆匆离开食堂,一溜烟跑到办公楼。 上了二楼,敲一敲铭牌上写着“副厂长”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 李副厂长正为杨厂长宴请王卫东,没有让他列席,感到愤怒。 背着手在办公室里,转来转去,嘴里嘟囔着:“这个老杨,太不是东西,你不是仗着跟老首长关系好,我早把你搞下去了!” 听到敲门声,不耐烦地拉开门。 “谁啊?” 看到进来的是许大茂,李副厂长更生气了。 板着脸:“许大茂,你不在后勤科好好待着,跑到领导办公室来,想干什么?” 许大茂前些日子,提着一篮子山蘑菇,两只老公鸡,趁着夜色偷偷跑到李副厂长家里。 一顿表忠心,要跟着李副厂长混。 那样子,比亲孙子还亲孙子。 这些零碎,李副厂长本看不上眼,奉承话也早听腻了,本来不打算理睬许大茂。 但想到许大茂是娄董事的未来女婿,将来说不定还能混个小领导当当。 李副厂长正好需要一条狗,就口头答应下来。 “李厂长,好事,大好事!您不是早就眼馋秦淮茹吗?”许大茂见李副厂长脸色铁青,却是一点都不慌。 转身关好门,神神秘秘地凑过去,小声说道。 “上一次,我看到您盯着她屁...” 这话李副厂长不乐意听,板起脸:“许大茂同志,你可别乱说话,我那是关心工人同志的身体健康。” 真是大!快把整个木墩子都抱住了,比刘岚的看起来也要圆润许多。 想起来当时那一幕,心中一阵火热。 “对,关心同志身体健康,您是好厂长。”许大茂意识到失言,赶紧谄笑道。 “说吧,什么事!”李副厂长按捺心头火气,有点不耐烦。 许大茂就是一条狗,可以用来擦屁股。 没屁股擦时,有点碍眼。 “我约了秦淮茹在厨房仓库...”许大茂话说一半,一脸阴笑。 厨房仓库可是重要副本,经常刷出一些可做不可说的故事。 李副厂长没少刷副本,自然心领神会。 不过...上次刷副本遇到守门boss,被痛打一顿。 “傻柱呢?” “傻柱去招待所做饭去了,招待所距离厨房有一里地,等他赶回来,您早完事了。” 话音刚落,许大茂就狠狠甩自己一个嘴巴。 “看我这张嘴,真臭!” 他怕李副厂长生气,连忙献宝似的从口袋里取出一份材料:“这是傻柱和秦淮茹这些年从厨房里夹带出去的物品清单。” “只要您把清单给秦淮茹看一下,还怕她不就范!” 清单是许大茂买通胖子搞出来的。 李副厂长接过清单细看,眉毛上挑,一脸喜色。 “半斤棒子面,二两猪肉,二十个馒头...” “没想到这两年,秦淮茹竟从厂子里偷走这么东西。” “等会,我要好好教育她!” 许大茂心中忍不住为自己叫声好,前途有望! 又从口袋中取出二十块粮票递上去。 谄笑道:“李厂长,秦淮茹那种人见钱眼开,咱们要软硬兼施,由软变硬,这样才能吃到肉。” “呵,你准备得倒是周全。”李副厂长接过粮票,赞赏地打量许大茂两眼,想了一下,语焉不详地说:“你这样的人才,待在宣传科,有点委屈了。” “等有机会,我把你调到办公室。” 许大茂喜得嘴巴合不拢,连连表忠心。 李副厂长急着刷副本,不再理会他,抬步向外走去。 ****** 杨厂长请客的地方,是红星轧钢厂招待所。 招待所是一栋两层小楼,客房里有热水,每天管早中晚三餐。 表面覆盖有淡白色马赛克瓷砖,门前的花池里栽种有两棵腊梅,梅花鲜绽放,煞是好看。 以前招待的是外国专家,现在主要接待上级来访领导和各地来采购配件的采购员。 在路上,李秘书不时询问王卫东的来历,这是杨厂长交给他的任务。 王卫东自然是实话实说。 退伍老兵,老首长司机... 这背景让李秘书有点艳羡。 王卫东在李秘书的引导下,来到二楼包间。 “王卫东同志,你总算来了,我们等你很久了。”一个领导恰到好处地拉开门。 “李厂长,我就是一个卡车司机,这种场面不习惯。” 王卫东咧着嘴笑,大大咧咧走进包间。 餐桌上,整齐摆放数道菜肴。 旁边坐着江工程师和其他几位领导。 他们都在不由自主地观察王卫东。 这个年轻人能想出两个赚外汇的点子,竟然是一个大老粗,真是可惜了。 如果是工程师的话,说不定会就此一飞冲天。 “快来坐...”杨厂长主动站起身,热情地指着旁边的位子。 这个年轻人,让他在部长面前大大露脸。 王卫东先是拱手致歉:“诸位领导,今天我正好带着车队里的同志,在食堂里准备用餐。” 然后指向俞长生:“就顺便把他带来了,请见谅。” “没事,这都是咱们厂子的人,一起热闹。” 众领导纷纷点头,刚才他们还为王卫东身后跟着的那个年轻人感到诧异。 原来是车队的同事。 有人心里鄙视,狗肉上不了正桌。 大老粗就是没眼力见,没看到这是什么场合,就把外人带来。 也有人心里赞叹,王卫东这小子,有点退伍老兵的作风。 王卫东决定把大老粗装到底,也不理会众人诧异的目光。 大马金刀坐到椅子上。 俞长生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大领导,手脚有点哆嗦。 卫东哥这是要发达了? “坐下,好好吃!” 王卫东拉着怯生生的俞长生坐下,拿起一根肘子,啃起来。 今天我是大老粗,就是来吃饭的。 还别说,傻柱的手艺就是不错。 东坡肘子炖的味道鲜美、质地软嫩。口感醇厚。 俞长生见王卫东吃得满嘴流油,腮帮子鼓起。 也大起胆子,拿起一根鸡腿啃起来。 这鸡腿很美味,不过就是没有卫东哥的有味道... 两人狼狈的吃相,让杨厂长有点尴尬。 抿了抿嘴,尴尬笑了笑:“看来咱们的司机同志工作一上午,确实饿了,大家开始吃吧。” 众领导这才开始动筷子。 第79章 嗨,秦淮茹 杨厂长边吃,边说上午的兴奋事:“你们知道吗,当我把淋水器和卫东安全带的图纸,交给部委同志时。” “部委同志那是一脸不屑,不过当我详细解释一遍。” “他们神情顿时紧张起来,连忙起身,离开办公室。” 说着,杨厂长故弄玄虚起来:“过了几分钟,你们猜谁从外面走进来?” “谁?不会是部长吧?”江工程师老捧哏了。 杨厂长一拍大腿:“你还真没说错,正是部长他老人家。” “部长把我好一顿表扬,说经过部里专家的鉴定,王卫东同志的想法确实可行。” “他们已经开始着派润华公司去国外申请专利。” “并询问,王卫东同志的详细情况。” “当他老人家得知王卫东同志,竟不是工程师,而是卡车司机时。” “你们知道,他老人家说一句什么话吗?” 众领导皆仰脸期待。 “什么话?”江工程师继续捧哏。 杨厂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啧啧两声,目光中尽是钦佩:“劳动人民智慧高!” “这话,多有哲理!” “是..是...部长就是层级高,高屋建瓴。” ... 众领导在旁边拍彩虹屁,王卫东埋头大吃。 反正我就是一个卡车司机。 俞长生听得云里雾里,卫东哥这是干啥大事了,竟惊动了部长。 不过,还是先吃菜吧,鸡腿好香... 杨厂长感慨一阵子,晃过神来,发现情况不对。 今天的正主,好像还没发表意见。 低头一看。 好家伙,两个人吃得正欢,嘴角油光,桌子上已经摆满骨头。 他心中不由一阵失望,这样的人,真能堪当大任? 不过部委的意见,总要重视。 杨厂长双目紧盯王卫东:“司机同志,你有没有想去部委工作吗?” 果然,麻烦来了... 王卫东把淋水器和卫东安全带交上去那一刻,就知道会带来麻烦。 开了上帝视角他,知道大风将起兮,云将飞扬。 如果现在出头,说不好会被风刮走。 飞啊飞啊...飞到戈壁滩。 还是当工人,最牢靠! 要不是为减少卡车司机的牺牲,帮国家赚外汇,他也不会现在就把淋水器和安全带交出去。 王卫东一边鼓着腮帮子咀嚼肉,一边瞪眼:“去部委开车?” “哪能让你开车呢?部委同志觉得你可造就,想让你去大学培训一段时间,然后到部委进行科研工作。”杨厂长心中无限唏嘘,这样的人,真能搞科研? “不去,我是卡车司机,去读大学做什么?”王卫东拿着餐巾纸,擦了擦嘴角。 这句话,把杨厂长堵个半死,怔了半天,也无法反驳。 是啊,卡车司机和大学生压根不搭边。 部委好像是强人所难了。 见众人神情诧异,王卫东只能神情庄重地解释: “大家可能都知道,我父母双亡,是部队把我抚养长大。” “在部队,我就发誓,要为建设祖国作出贡献。” “现在咱们国家正需要卡车司机,我怎么可能一走了之。” 杨厂长缓缓点头,这个王卫东,虽是大老粗,思想很积极。 在哪个工作岗位上,都是为建设国家做贡献,看来部委那边还是应该婉拒了。 随后,几人又闲聊一阵。 大多数是几个领导说群口,不断称赞杨厂长。 王卫东和俞长生没空说话,因为他们的嘴巴一直没闲着。 一大桌子菜,一大半都被他们干掉了。 真是两个大老粗...有领导暗中摇头。 王卫东乐得如此,只有维持好大老粗的形象,才能避免有心人的惦记。 也许是觉得总是吃菜,也不是那么回事,杨厂长倒一杯酒,递到王卫东面前:“王同志,我敬你一杯。” 面对厂长的敬酒,王卫东有点为难。 车队里刚制定规矩。 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 下午还要继续倒短... 俞长生看出异常,惊得鸡腿掉到盘子里。 卫东哥...莫要作死! 现场空气凝固起来,让人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一声“咣当”打破凝固,空气重新流通。 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向门口。 门口探进来一个戴着厨师帽的脑袋。 是马华。 他额头冒汗,气喘吁吁,正好和众人眼对眼,吓得倒吸一口气。 嘶...进错房间了。 “马华,你有事?”王卫东有点庆幸。 这个马华正好为自己解围,岂能让他溜了。 马华认出,坐在领导们中间的那个人,是师傅的好朋友,王卫东。 想到情况紧急,傻柱又不见踪影,只能咬了咬牙,快步走到王卫东身边。 附在耳朵上小声说:“我看到李副厂长和秦姐,在厨房仓库里...嗯..嗯..嗯...” 王卫东眼神一亮。 好家伙,上午才夸完李副厂长是个干事的人,下午就真干事了。 踏马神速! 王卫东眉头一皱,就做出决定。 揉了揉耳朵,一副没听清楚的样子:“啥,李副厂长咋了?” 众领导纷纷侧目相向,杨厂长也顾不得敬酒,瞪大眼看向马华。 李副厂长是厂里的二把手,有个风吹草动,全厂都不得安生。 只有江工程师疑惑道:“今天中午怎么没请李副厂长一起来...” 话说一半,他也觉得这话说得不合时宜,硬吞回去。 气流涌进喉咙里,差点把他噎死! 马华被众领导注视着,手脚有点哆嗦,只能支支吾吾:“李副厂长和秦淮茹,在厨房仓库里,搞到一起了!” 原谅我吧,师傅,谁让不见踪影。 杨厂长和众领导都惊呆了。 一个副厂长竟然和一个女工搞在一起,这实在太匪夷所思。 “窝艹,赶紧去啊,等下老黄瓜都凉了!”王卫东猛地一拍桌子,把众人惊醒过来。 “对,捉贼捉赃,捉奸捉双。” “不能让李副厂长提上裤子不认人。” “咱们一起去仓库看一看!” ... 马华带着王卫东,杨厂长和一大群厂领导,浩浩荡荡地奔厨房仓库而去。 江工程师也想去,被王卫东踹了一脚。 厂丑不可外扬。 刚走厨房仓库门口,王卫东就看到许大茂背着手,在外面晃悠。 吆喝,还有放哨的! 有心上去把他放倒。 许大茂看到一群领导气势汹汹的走过来,心知坏事了! 不过咱大茂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忠倒人,怎么可能为别人扛事。 即使亲老子也不行! 许大茂双手插在裤兜里,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中午吃得太饱,来散散食...” 吹着口哨走了。 王卫东一心想抓现场,也不顾得管他。 “来,摸摸...” “不能...你不能这样...”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男一女的声音。 杨厂长脸色铁青,他听出男的正是杨副厂长的声音。 嗨,秦淮茹!王卫东心中一乐。 .... 第80章 到底啥情况? 仓库门从里面锁着,杨厂长推两下,没有推开。 “让开!让我来!” 王卫东后退两步,猛地向前冲,一脚踹在门上。 本就不坚固的木门晃动两下,不甘心地躺了下去。 门开了,阳光照进仓库,驱散漆黑。 一只小老鼠“吱”一声,从里面窜出,在众人的注视中,大摇大摆溜走了。 王卫东大步走进去,眯起眼细看。 角落里,白菜散落一地。 原本用来摆放白菜的木板凳,正坐在李副厂长屁股下。 他脸色肃穆,眼神中看不出一丝慌乱,裤子上沾满灰尘 秦淮茹站在不远处,面色潮红,头发稍有凌乱,目光闪烁。 “王卫东,你胆子不小,敢踹门!”李副厂长弹一下身上灰尘,从板凳上站起身。 他压根不害怕王卫东。 王卫东只是卡车队司机,归后勤部管,由李副厂长直接领导。 说完,也许是有点心虚,又补充一句:“没看到我在跟秦淮茹同志谈工作吗?” 装! 装得真像! 王卫东回怼道: “谈工作?一男一女躲在仓库里谈工作。” “李厂长,我觉得你在乱搞男女关系!” 一句作风有问题,让杨厂长脸色顿时铁青。 这年头只要和这种事情沾上边,开除公职是小事,说不好还要进笆篱子。 不过他只得现在只能咬死刚才的说辞。 “王卫东,没有根据不要乱说!你信不信,我让你卷铺盖滚蛋!” “让谁滚蛋呢?嗯?”杨厂长领着一群领导从后面走过来。 他刚才已经观察许久,知道这一次想一棍子夯死李副厂长的想法要落空了。 但,不能任由他凭借自己的地位,欺压同志。 李副厂长看到杨厂长领着一大群人,浑身一阵哆嗦。 心中直叫:坏事了! 这个老杨可是一直找机会想把我拿下来。 现在只期待小秦同志能闭紧嘴巴。 秦淮茹见这么多人涌进来,感受到鄙视的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身上。 吓得小脸由潮红变成煞白,双眸中只有白眼球,不见黑色。 脚下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上。 杨厂长见秦淮茹这幅样子,心中大喜。 也许这个女人是一个突破口! 神情严肃地看向秦淮茹:“小秦同志,杨副厂长是不是强迫你?” 他用了“强迫”而不是“乱搞关系”,就是想让秦淮茹放下心理负担。 只要秦淮茹一句话,李副厂长这个害厂之马,今天就能拿下! 见秦淮茹神情畏惧,他特意大声道:“我是咱们轧钢厂的厂长,一定为你做主!” 秦淮茹黑眼球浮现出来,滴溜溜乱转。 一句话像锤子般把杨厂长的幻想敲成碎片。 “没有的事,李副厂长觉得我能力不错,准备给我转正。” 杨厂长顿时脸色铁青。 这种事没抓到现场,也没有人证,很难定罪。 窝艹,这高级茶艺师,今天超常发挥,战斗力爆表了。 不但撇清干系,还想顺便转正。 嘶...王卫东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把仓库中的空气都抽干。 李副厂长整理一下衣领,冷笑道:“老杨,你听到了吧?” “慢着,仓库里传出来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王卫东不甘心地质疑。 说完,他还不忘记询问那些领导。 “你们都听到了吧?” 众领导有的点头,有的面无表情。 这让王卫东有点心凉。 杨厂长实力不行啊! 想来也是,红星轧钢厂是国营大厂,职工一万多人。 这年头虽然民风淳朴,蝇营狗苟的事情不多。 但该有的斗争,那是一点都不少。 有人支持杨厂长,必然也会有人是李副厂长的簇拥。 而且,听说李副厂长的媳妇娘家很有实力。 . 这个问题问得好! 杨厂长眼睛一亮,走到秦淮茹面前,紧盯她的双眼,脸色严肃:“刚才,仓库里传出来的奇怪声音,你又如何解释?” 他眼神凛冽似利剑,几乎穿透秦淮茹的脑壳。 要把她内心的龌龊都看个一清二楚。 一般工人被杨厂长这样盯着,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了。 秦淮茹可是高级茶艺师。 此刻的她,战斗力已经爆表。 秦淮茹撩一下头发,眼眶红润,皓白牙齿轻咬嘴唇。 立刻呈现出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 “那个...你们听错了。” “刚才,杨厂长是在关心我,问我中午有没有吃饱,他那里还有两个馍馍。” “我说不要...不要...” 说完,泪珠毫无征兆地出现在眼眶中,顺着白皙面孔滑落下来。 “葡挞..葡挞...”滴落在地面上,落进众领导的心中。 让人一阵心疼。 “这小同志,看起来不像是在撒谎。” “难道我们真的听错了?” “有可能,毕竟关着门,听不真切。” …… 秦淮茹心中一喜,开始嚎啕大哭:“我一个女同志被你们这么污蔑,真是不想活了!” “我家里有老奶奶,瘫痪在床的丈夫,还有三个孩子,已经够艰难了。” “你们这样侮辱我,是要把我活活逼死吗?” .... 王卫东不由在心中“pia.pia.pia”鼓掌。 这种必死局面,都能被秦淮茹抢救回来。 不愧为能把全四合院都吸过来的女人。 秦淮茹的话,杨厂长当然不相信,却无可奈何。 现在只能利用这件事,争取到有利条件了。 这个李副厂长不是怕老婆吗... . “厂长,你找我?” 就在这时,李爱国带着几个保卫干事走了进来,打破僵持局面。 刚才李厂长,在王卫东踹门前,已经让人报告保卫科。 身为保卫科长的李爱国,听到李副厂长乱搞男女关系。 怕别人镇不住场子,带着手下亲自来了。 李副厂长的恶行,李爱国早就看在眼里,只是苦于没有确凿证据。 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不过,当他看到李副厂长一脸平静,杨厂长脸上没有胜利者该有的喜悦时。 顿时意识到事情有变。 这完全不像是抓奸现场! “爱国同志来了,事情是这样的...” 杨厂长对这位老公安很信任,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李爱国。 李爱国听到没有抓到现场,两人又咬定谈工作,也是无奈地挠头。 如果普通工人,处理也就处理了。 但李副厂长在厂子里可是主管厂长,很有实力。 如果贸然行动,必然会导致轧钢厂高层陷入混乱。 得不偿失。 李爱国这些年也看淡了。 要不然也不会交代手下,有些事情只当做没看到。 不过,事情既然发生,总要处理。 杨厂长表示要和李副厂长单独谈谈。 意思很明显,就是双方要交换筹码,达成协议。 第81章 秦淮茹被抓 处理人,李爱国拿手。 不过罪名该怎么定? 秦淮茹只不过是不吃别人馒头。 有罪? 不能吧。 看到李爱国一脸无奈,王卫东心中一动,在秦淮茹仇恨的目光中。 走过去附在李爱国耳旁嘀咕两声。 李爱国眼神一亮。 能想到这主意,这小子,有点本事。 “走吧,秦淮茹同志,跟我到保卫科,把事情说清楚。” 等领导们去办公室互相交流,他令人把秦淮茹带到了保卫科办公室。 当然,身为目击证人的王卫东和马华也陪着一起。 进入保卫科,李爱国坐在办公桌后,板起脸: “姓名?” “秦淮茹。” “职位?” “一车间学徒工。” ... “秦淮茹同志,我现在再问你一遍,刚才仓库里发生的事情,你撒谎了没有。” 秦淮茹见到李副厂长被杨厂长请走,明白这次的危机已经度过一大半,自然不承认。 李爱国也没指望她就这么承认下来,让人喊来一位女保卫干事。 “带到隔壁,搜身!” 王卫东刚才告诉他,秦淮茹用换馒头的习惯。 秦淮茹一听,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不过那个女保卫干事,抓住她的胳膊,让她动弹不得。 被推进里屋,被搜身。 女保卫干事很快从里屋走出来,拿着一打粮票。 “科长,从秦淮茹身上搜到二十斤全国粮票。” 抓奸不成,抓到小偷了! 还没等李爱国审问,秦淮茹就噗通一下,跪倒在他面前,扯住他的裤子:“李科长,这是我找别人借的粮票。” “我家有三个孩子,一个老奶奶,还有一个瘫痪在床的男人。” “日子实在太苦,过不下去,所以找工友借了二十斤粮票。” 又是这套说辞,王卫东在心中给她点一百个赞。 不过这一次,秦淮茹终于说错话了。 这可是二十斤全国粮票,拿到鸽市换成地方粮票,足够一家人一个月的开销。 谁会轻易借给别人。 李爱国冷笑道:“你别告诉我,这全国粮票,是李副厂长借给你的。” 秦淮茹吓得浑身一颤,手脚哆嗦。 心中怒骂,这一定是王卫东在背后鼓捣的,我绝不放过你。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事情。 还是赶紧想办法脱身。 秦淮茹支吾一阵后,眼睛一亮:“傻柱,我是找咱们食堂大厨何雨柱借的。马华可以作证。” 说着,她转过身冲马华眨眨眼。 马华是傻柱的徒弟,这些年没少帮她从厨房顺东西,应该不会出卖她。 ... “哐!” 马华平白无故被扣上一口锅,嘴巴微张,有点反应不过来。 如果是平时,他肯定会帮秦淮茹圆上这个谎言。 可这里是保卫科,坐在对面的是保卫科长。 撒谎可是要蹲笆篱子... 马华尴尬地笑了笑:“这个我这个人记性不好,记不太清楚了。” 心中暗骂:要死你一个人死,别拉上我跟师傅! 秦淮茹没想到马华会如此没有担当,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直窜脑门,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小脸煞白,目光六神无主。 “等下我找到那个傻厨子,一问就明白了!”李爱国曾在大门口抓住过傻柱,当时看在王卫东的面子上,才放过他。 事后,他派人调查过傻柱的情况,知道傻柱跟一个女工不清不楚。 今天才算对上号。 秦淮茹见李爱国要找傻柱对峙,差点吓死,站起来就往外跑。 “老实点!” 身后那位女保卫干事眼疾手快,一个扫荡腿,把她扫倒在地。 “砰”的一声,秦淮茹的脑袋重重磕在椅子上,裂开一道口子,渗出点滴鲜血。 痛得她捂着脑袋,呻吟不止。 李爱国让人把秦淮茹看好。 “走,王卫东,你认识傻柱,我们一起去问问。” 有俺啥事,俺只是一个卡车司机... 王卫东本不想去,被李爱国狠狠瞪一眼,只能乖乖地跟在身后。 出了保卫室,李爱国放缓脚步,摸了摸口袋。 “爱国哥,来一根。”王卫东知道他烟瘾犯了,抽出一支递上去。 李爱国把烟插在嘴里,划开一根火柴,点着。 深吸一口,吐出一道白色烟雾。 沧桑面孔在烟雾中,忽明忽暗。 “这件事里,有你吧?” 王卫东愣住了:“有我啥事,厂长请我吃饭。” 这一次,王卫东确实说了实话。 这纯粹是巧合。 隔着浓厚的烟雾,李爱国盯着王卫东看了许久,朦朦胧胧,似乎看不清楚。 无奈地摇头:“没你最好,你小子这一次发明这两样东西,杨厂长已经接到上面的指示,要调你去部委。” “关键时刻,这种蝇营狗苟的事情,你少参与。” 寒风顺着衣领钻进来,让王卫东浑身发冷。 一场光明正大的抓奸行动,竟然成为蝇营狗苟,实在可笑。 不过,李爱国倒是好心,生怕自己卷入漩涡中。 不过当他知道自己不去部委,会有什么表情呢? 王卫东怀着期待的心情笑道:“部委那边,我已经让杨厂长回绝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李爱国只是稍稍愣了一下,淡淡回一句:“当司机挺好,日子过得安稳!” 说着,快步向招待所走去。 这下轮到王卫东懵逼了,沉思片刻,只能苦笑一声。 这个老公安,看事情通透。 “爱国哥,等等我!” 快步追上去! 两人直奔招待所厨房,推开门。 灶台上的炒锅里冒着白烟,傻柱托着下巴蹲在旁边。 看到二人进来,一懵逼地站起身:“卫东哥,怎么没有人端菜了,还有最后一道豆腐汤没有上席。” 他已经足足在这里等了一个小时... 还没等王卫东回答,李爱国就走到傻猪面前,冷着脸:“何雨柱同志,现在我以保卫科长的身份,向你核实一件事情。” “请你如实回答。” 傻柱立刻认出李爱国,忍不住后退一步,面带惧色。 前阵子,偷鸡被抓包,他可是领教过这个保卫科长的厉害。 王卫东见傻柱这副怂样,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傻柱,李科长问话,你老老实实交代就行了。” 傻柱感受到王卫东手心传来的热量,这才算镇定下来。 “傻柱,秦淮茹可曾找你借过二十块钱?”李爱国脸色严肃。 第82章 谁看上俺的卡车了? “粮票?” “借过!” 傻柱的回答让王卫东心头一沉。 不会这么巧吧... 不过旋即想到,秦淮茹不借傻柱粮票,才不正常。 也就淡然了。 李爱国却是神情不变,锐利双眼紧盯傻柱。 “借了多少?” 傻柱眼皮上翻,挠了挠头:“我想想...” 他不是在想借多少。 而是在想秦淮茹出了什么事情,能让保卫科长亲自找上门。 难道是与粮票相关? 傻柱作为八级大厨,能够得到谭家菜亲传,脑袋瓜子很灵。 很快就意识到问题所在。 但是。 回答多少,才能让小秦姐姐安全脱身呢? 傻柱心里没谱。 李爱国身为老公安,见傻柱面色忽明忽暗,眼球乱转,立刻明白他的心思。 严肃道:“傻柱,当着保卫科长的面,撒谎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傻柱想起上次偷鸡被抓,双腿不禁哆嗦一下。 只能硬着头皮回答:“五斤?” 这是秦淮茹上次借的粮票数额。 李爱国满意地点点头:“很好,这个答案我很满意!” 说着,他转身就要走。 傻柱心中涌出一股莫名的勇气,挡在他面前,怯生生问:“秦淮茹出事了?” “出大事了,她因盗窃二十斤粮票,被抓住了!”李爱国心中大定,也懒得隐瞒。 这个消息先是犹如炸雷在傻柱心头炸响。 而后又像一把尖刀捅在他的心头上,让他疼痛不已。 小秦姐姐...要被抓起来了.... “那我如果说借给她二十斤粮票呢?秦姐是不是就不用被抓了?”傻柱想反悔。 “什么?” 李爱国眼睛瞪圆,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傻柱。 这是他第一次见有人敢当着保卫科长的面改口供。 “你小子,想蹲篱笆子?”王卫东飞出一脚,把傻柱踹倒在灶台前。 然后,走到傻柱面前,抓住他的棉袄领子,狠狠地说道: “何雨水马上就要结婚了,对象还是一个片警。” “你搞这么一出,何雨水怎么有脸嫁过去?” 在前世,王卫东见过不少舔狗。 甚至连送女神跟别人开房的舔狗都见过。 但,傻柱这一种,实属罕见。 “我心疼秦淮茹,她家有三个孩子...”傻柱话没说完,就被王卫东狠狠踹一脚。 王卫东冷笑道:“三个孩子,是你的吗?” 说完,也懒得和傻柱废话。 “爱国哥,还是快把事情解决了吧,我下午还要开车。” 两人走出厨房,李爱国还是一脸疑惑:“刚才...那个厨子,是个傻子?” 这年头,只要公安想查,连傻柱每天晚上捎带多少馒头,都能查得出来。 他竟然还想着替一个有丈夫的女人遮掩。 “馋人家身子呗!”王卫东也只能苦笑。 回到保卫科,秦淮茹的脑袋已经用纱布缠了起来,被粗麻绳捆在一张椅子上。 咦,这手法很精妙啊! 她看到李爱国冷着脸进来,知道傻柱一定是没替她遮掩,顿时面如死灰。 心中暗骂:“傻柱,你就是个傻子!” “秦淮茹同志,我们已经调查清楚,这二十斤粮票并不是何雨柱同志借给你的,如果你交代不出粮票的出处,只能暂时留在羁押处,等待厂里的处罚决定!” 李爱国从抽屉中,取出羁押通知单,递到秦淮茹面前。 秦淮茹面对一个两难的决定。 承认粮票来自李副厂长,会被定通干罪。 承认是偷窃得来的,会被关押。 两利相衡取其大,两害相较取其轻,秦淮茹只能咬着牙点头。 王卫东,这都是你害我的! 我早晚让你身败名裂! 秦淮茹的心里恨极了,她对王卫东的那点念想,随着仇恨化为虚无。 “签上名字!” 女保卫干事给秦淮茹松绑。 秦淮茹用颤抖的右手,在上面画上一个歪歪扭扭的名字。 羁押通知单一式两份,另外一份要送给家属。 核对完名字,李爱国挥了挥手:“暂时把她关到羁押处,等待厂里的处理意见。” 女保卫干事上前拉了一下秦淮茹,可是她已经浑身软瘫。 不得不叫上一位男同志,两个人像拖死狗一样,把秦淮茹拖出保卫科。 “爱国哥,没事我还要回去了,车队下午还有工作。” 王卫东跟李爱国说了一声,就走出保卫科。 保卫科外,俞长生一直站在寒风中等王卫东出来。 他时不时摸一摸怀中的报纸,报纸里包着两根鸡腿。 是王卫东在众领导起身往外走时,包起来,让他带回家送给老娘的。 俞长生看到王卫东走出来,总算放下心:“卫东哥,出啥事了?” “那个搞破鞋的女人,偷东西被抓了。”王卫东随口回答。 “呃..呃...”俞长生似懂非懂的点头。 其实刚才出什么事情,他都不关心,只要卫东哥没事就行。 两人快步向车队走去,俞长生还不忘记问: “卫东哥,上大学多好啊,部委那么好的单位,你为什么不去?” 那些领导们不了解王卫东,俞长生却知道刚才王卫东不是一个大老粗,是在装傻。 王卫东背着手,迎着温暖太阳:“傻小子,以后你会知道了。” 俞长生:.... 红星轧钢厂是国营大厂,一万多人,各种关系盘根错节。 扫地的大妈很可能就是哪位领导的亲戚。 只用一个中午,王卫东用捆驴绳子换外汇的事,就已经传遍全厂。 王卫东中午在调度室里眯了一会,披上棉袄,晃悠着走出去,准备继续开卡车。 下午还有三个车间的工件需要盘到仓库。 就听到修理车间内传来一阵嘀咕声。 “听说卫东用捆驴绳子换外汇,实在太牛气了。” “就是,卫东第一次来咱们车队,我就觉得不一般,正常人是右脚跨进车间,他双脚蹦进来,不一般!” “唉,听说部委已经邀请卫东去上班,真是舍不得。” “我也舍不得...” ... 沉默一会,一个弱弱声音:“那个...卫东哥离开后,俺能开卫东哥的车不?” 好家伙,人还没走,车就被人看上了。 这还了得! 王卫东大步走过。 牛志军和一群司机围成一个圈,每个人嘴里都插着一根烟。 空气中烟雾缭绕,地面点点火光忽明忽暗,跟大香炉似的。 王卫东大声说:“大家不去开车,躲在这耍?” 牛志军见王卫东,眼眶都有点红了:“卫东兄弟,你要走了?” “走啥?我的卡车刚收拾好,怎么舍得走?” “那我听小牛二姨的三大姑说,部委的调令已经下来了...” “哈,让我给拒绝了,去坐机关,哪有开车舒服。” 牛志军闻言,先是惊愕,旋即大喜,冲上来给王卫东一个熊抱。 “好小子,你可吓死哥了。” 那些司机也都长舒一口气。 王卫东被箍得出不来气,还不忘记喊道:“刚才是哪个小子要接盘俺的卡车,给俺站出来。” 众司机当做没听到,作鸟兽散。 “哎呀,我还要去红卫公社拉木柴...” “我要帮菊儿胡同送钢管...” ... 一眨眼,司机们走得一干二净。 牛志军放下王卫东,重重拍打他的肩膀,小声嘟囔:“卫东,其实你应该去部委....” 口号喊得响,但是工人和干部的地位差别...还是很大的。 王卫东打断他:“劳动人民最光荣。” 苟到春暖花开时,天高任鱼跃。 牛志军心中既兴奋又失落。 兴奋的是,王卫东将留在车队。 失落的是,这小子竟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不过他知道王卫东很有主意,也就不再相劝。 “周末到家里玩,我让你嫂子给你包饺子吃。” “好嘞!最喜欢饺子。” 王卫东撅起屁股摇动卡车,开始下午的工作。 跑了两趟活后,看到傻柱双手插在口袋里,耷拉着头,在保卫科前走来走去。 绿色树叶被风儿卷起来,落在他脑袋上,也没觉察到。 这家伙肯定是想打探秦淮茹的消息。 其实王卫东也有点好奇,这一次如果能把秦淮茹送到监狱里就好了。 少了秦淮茹这个吸血鬼,四合院也能清净许多。 “傻柱,干啥呢?”王卫东踩下刹车,熄了火,走下车。 第83章 二大爷的心思 傻柱看到是王卫东,愣了一下,抿了抿嘴唇,不好意思开口。 “是不是,想进去问一下,秦淮茹同志的事情严重不?”王卫东知道他的心思。 “小秦姐有三个孩子,家里还有个老奶奶...还有贾旭东...她万一被关上一年半载,孩子们可怎么办?”傻柱有点心虚地说道。 边说他还边往后撤了两步,生怕王卫东一脚踹过来。 “呸,看你这点出息!”王卫东狠狠啐一口唾沫。 “小秦姐姐...”傻柱还想继续解释,却被王卫东打断了:“算了,我今天就当一回好人,陪你进去问问。” “那敢情好!”傻柱乐得合不拢嘴,跟在王卫东身后进了保卫科。 保卫科内,李爱国正在安排晚上的排班。 看到二人走进来,不觉板起脸子。 “爱国哥,中午的事,有啥处理结果?”王卫东从口袋中取出红盒百花,给那些保卫科干事,每个人发一根。 李爱国看一眼傻柱,就明白是咋回事。 这个卡车司机又要当老好人了。 不过,有些话,在这里说不方便。 李爱国意味深长地看王卫东一眼:“来,到办公室细说!” 起身把材料交给一个身材消瘦的保卫干事,交代两句:“老刘,今天的排班就是这个样子,快过年了,要加强大门口的检查,还有晚上让年纪小一点的值班。” “好的,李科长,我这就去安排。” 李爱国交代完工作,才领着王卫东,傻柱走到隔壁办公室。 铁锈斑驳的钥匙,捅开大铁锁。 “进来吧!” 王卫东跟在后面,傻柱犹犹豫豫地走进去。 “厂里的处理意见已经出来了!”李爱国一句话让傻柱猛地抬起脑袋,双眼直愣愣。 下一句话让傻柱喜出外望:“李副厂长停职一个月,秦淮茹羁押十五天,罚款五十。” 这... 就这... 就这处罚也太轻了吧! 王卫东心有不甘,想到这是厂领导们达成的协议,也无可奈何。 李爱国神情也很沮丧,长叹一口气。 “情况就是这样个情况,羁押要通知家属,你们谁去通知一下秦淮茹家属?” 傻柱后退一步,他害怕贾张氏那个老虔婆给他拼命。 王卫东心中一动,这也许是个好机会,笑道:“还是我去吧。” “这是羁押通知书,听说她家里有一个老奶奶,不要惊到老人。”李爱国从抽屉中取出一张加盖了公章的材料递过来。 王卫东接过,腼腆一笑:“当然,我怎么可能让贾张氏受惊呢?” 嘎...气死了! ... 两人离开保卫科。 傻柱一把拉住王卫东棉袄衣角,面露祈求神色,却不敢吭声。 他知道王卫东对秦淮茹一向没有好感。 看到傻柱这幅熊样,王卫东就知道傻柱想借钱。 或者是帮秦淮茹说好话。 王卫东没理会他,径直离开,留下傻柱在寒风中惆怅。 “羁押室里都是大老爷们,小秦姐姐在里面,不知道会不会受欺负。” ... “呸,整天盯着别人媳妇,没出息的玩意!”王卫东狠狠啐一口唾沫,向三车间走去。 他当然不能直接把羁押通知书交给贾家。 那样秦淮茹在工厂里做的那些丑事,不就没人知道了? 交给一大爷也不行,这个道貌岸然的老家伙,似乎和秦淮茹有某种亲戚关系,要不然也不会晚上送棒子面。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羁押通知书,交给刘海中。 刘海中是个官迷,一直对易中海不满,早想篡位。 应该不会把这件事隐瞒下来。 ... 三车间内。 “小王,你注意一点,操作机器时,手要稳,眼睛要盯紧计数器。” 刘海中正在指点徒弟折弯钢管。 有工人走过来通知: “刘海中,外面有一个叫王卫东的同志,有事情找你。” 这消息让刘海中喜出望外。 中午的时候,厂子里可是传开了,卡车司机王卫东能用栓驴绳子换外汇! 能为国家换外汇,这是要起飞的节奏啊! 刘海中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后悔死了。 早知道王卫东这小子,将来会发达,提前跟他搞好关系,说不定能混个官当一当。 他已经决定晚上请王卫东去东来顺吃火锅,钱和票都准备好了。 没想到,王卫东这时间来找我... 刘海中扔下徒弟,快步向门外走去。 刚出门,就看到一个魁梧的汉子站在阳光里,点点阳光洒落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金光。 这小伙,真是个大帅比。 “卫东,您怎么来了?”刘海中缩着脖子,凑过去。 “二大爷,厂保卫科李科长有任务交给你,和咱们大院有关,你有信心完成吗?”王卫东抛出早准备好的说辞。 他怕自己的话,刘海中不听。 刘海中一听是李科长的任务,立刻意识到在厂领导面前露脸的机会来了。 也顾不得寒冷,把脖子从棉袄里伸出来:“卫东,你可找对人了。我虽是七级钳工,但领导能力强,平时我是嫌麻烦,不愿意管事,才让易中海当一大爷。” “那就好!”王卫东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刘海中。 刘海中这个肥头大耳,啧啧两声,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不过李副厂长他不敢得罪,只能把枪口对准秦淮茹:“秦淮茹这个同志,我一直觉得它作风有问题,不过有一大爷护着,再加上傻柱这个混不吝,我才一直没动手。” 王卫东见时机成熟,取出羁押通知书递过去:“秦淮茹因盗窃二十块钱,被羁押五天,罚款五十,现在需要你把羁押通知单送到贾家去。” 说着,加重语气:“记住,不能刺激到贾张氏!” 不能刺激...贾张氏不是整天在背后说王卫东坏话吗? 难道王卫东不知道? 那不能够。 刘海中愣了一下,两只黄豆般的小眼睛轻轻一转。 旋即明悟过来。 这是要借刀杀人啊! 不过刘海中很情愿做这把刀。 他慌忙不迭地点头:“放心吧,我一定会通知各家各户。” “晚上,咱们大院,开大会,让各家各户都知道,咱们模范四合院出了一个贼!” 刘海中正想借着这个机会,杀一杀一大爷的威风。 “那就有劳二大爷了!我还要去开车。” 王卫东点头致谢,晃悠着来上了卡车,在二大爷艳羡的目光中,撅起屁股摇动卡车。 忙碌一下午。 ... 王卫东也曾想过为何李爱国不寻找那二十斤粮票的失主。 不过旋即就苦笑着长叹两声。 有没有失主,在这件事里,一点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杨厂长想用这个借口,来打击李副厂长。 自古以后,天地之间都不只是有黑白两色。 第84章 贾张氏大战刘海中 每天大鱼大肉吃腻了。 下了班,王卫东骑着自行车来到东单菜市场。 东单菜市场始建于1902年。 原名东菜市,是京城城资格最老的菜市场。 据说,当年这也是砍头的地方。 早年间,bj并没有专门卖菜的场所。 每天,胡同里都会有菜贩子挑着扁担、推着小车来叫卖。 虽然不出胡同就能买到菜,但是菜贩子卖的菜来来回回总是那么几样。 而且由于进货渠道不同,价格也相差不少。 为了满足市民需求,上世纪初菜市场应运而生。 王卫东第一次来东单菜市场,有点新奇,骑着自行车转了一圈。 菜市场内,采用了大开间、高立柱的空间布局。 老百姓接踵而至,川流不息,看起来就像是火车站。 有商铺专门卖白菜、韭菜、油菜、菠菜、萝卜、苋菜、香菜...等青菜。 也有商铺专门售卖南方的竹笋、海参、鱿鱼,关外的口蘑等稀罕物。 “大娘,小白菜怎么卖?” “一分钱一斤,水嫩水嫩的,都是从地里刚摘回来的。” “来一斤。” ... “大伯,鸡蛋咋卖?” “两分钱一个。” “来十个。” ... 买过菜,王卫东骑着自行车晃悠着回到四合院。 一路上,不少人都慌忙给他打招呼。 虽然王卫东拒绝了部委邀请,凭借他立下的功劳,成为领导是早晚的事。 回到屋。 做饭。 小白菜鸡蛋面。 鸡蛋炒至焦黄,加入小白菜爆炒。 加入水,待水开后,加入面条。 很快,一碗喷香的鸡蛋面就出炉了。 刚端起饭碗,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敲击破铜锣的声音。 “大家伙都注意了,晚上中院开会,有重要事情宣布。”二大妈敲着铜锣,挨家挨户通知。 阎埠贵正在用秤称从外面捡到的废品,他怕废品点的称不准。 自从有了自行车,阎埠贵捡废品的事业越干越红火。 每天都有大收获。 他听到铜锣声,探一下脑袋,一脸疑惑:“往日都是一大妈喊人开会?” “今天怎么轮到二大妈了?” “难道刘海中篡位了?” 这时,阎解放正好下班,从外面走进来,听到这句话。 一脸神秘的样子,附在阎埠贵耳朵上。嘀咕一阵。 阎埠贵惊得拿秤砣砸自己脚。 好在冬天棉靴厚,才能忍住痛疼,吸溜着嘴,惊讶地问:“不能吧,秦淮茹真偷二十斤粮票?” “啥不能啊,全厂都传遍了,秦淮茹现在还在保卫科关着呢。”阎解放鄙视。 大院人多嘴杂,不到一个饭点,所有人都知道秦淮茹偷东西,被抓了现行。 除了贾家。 刘海中也胆怵这个老虔婆,想等到开大会时,再宣布。 眼见天色越来越暗,秦淮茹还没回来。 贾张氏站在门口张望两眼,一脸恶毒:“秦淮茹这个贱货,又跑哪里野了,还不滚回来做饭!” “晚上不让她吃饭。”贾旭东躺在床上有气无力。 棒梗带着小当和小槐花野了一下午,吃得饱饱的,蹲在门口盯着王卫东的自行车看。 ... 王卫东吃完饭,简单清洗一下,打开门。 青砖铺就,沾满寒霜的道路上,已经有人晃悠着向中院走去。 这可是大瓜。 有瓜不吃,是傻子! 王卫东也披上厚棉袄,裹上棉围脖。 围脖...听说女孩子用毛线针织的,比较保暖。 咳...想啥呢! 单身多快乐! 王卫东包裹得跟粽子一样,汇进人流,向中院中去。 刚进中院,就看到乌央乌央的人头。 这大冷天的,有瓜吃,大伙精神很好。 王卫东挤进人群,看到主席台今天的布置和以往有点不同。 四方桌上竟覆盖着一张红绒毯,上面放着几个盘子,盘子里装满花生和瓜子。 长条板凳也被涂有黄漆的高脚凳代替。 一大爷易海中坐在中间,脸色阴沉得拧下水来。 二大爷刘中海坐在右边,双手抱怀,神情倨傲。 三大爷阎埠贵坐在左边,眼睛一直盯着桌子上的瓜子。 二大妈头发挽起,收拾得很利索。 见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端起盘子上的瓜子和花生,走到众人面前。 “这是我家老刘的一点心意,大家尝一尝。” 为了筹办好这次四合院大会,刘海中把过年准备用来招待客人的零食都拿了出来。 面对瓜子和花生,大人们还好一点,矜持地捏一些,放在手心。 孩子们很淘气,小手伸进盘子里,大把抓。 一眨眼功夫,两大盘子瓜子花生,一点不剩。 阎埠贵抿了抿嘴唇,我还没吃到嘴里呢,老刘媳妇真不会办事。 刘海中见现场混乱,也顾不得收买人心了,站起身,拍了拍桌子。 “今天,把大伙召集在一起,有一件重要事情宣布!” “我受咱们红星轧钢厂保安科委托...” 他话说一半,就被易中海拦住了:“刘海中,这种事情非要当着大伙面宣布吗?” “易海中,看你这话说的。咱们大院十几年没丢过一针一线,现在竟然出了一个贼,这种事情,你想瞒着大伙吗?”刘海中冷笑。 在以往,他总是致一个开场词,就靠边站。 今天终于能过过官瘾了,声音很大,惊得枯树上的老鸹“扑棱”飞走。 人群里有不明真相的群众,窃窃私语。 “贼?前阵子许大茂家的鸡刚丢了。现在又出贼了?” “我看呀,还是学人家王卫东,买一把大铁锁牢靠。” “小声点,秦淮茹听到了,又要说咱们嫌弃人家了。” “咦,秦淮茹人呢?” “是啊,傻柱也不见身影。” ... 听到人群中传来的议论声,易中海知道事不可为,只能讪讪坐下。 刘中海志得意满地点点头,端起搪瓷缸子,吹了吹,品一口高碎。 这才拉长音调说道:“今天,保卫科抓到秦淮茹,偷了二十块钱的粮票!这是咱们大院的丑闻啊!” 这话一出,人群中传来一阵“嘶嘶”的倒吸气声。 大伙都知道秦淮茹手脚不干净,喜欢让傻柱从厨房里顺东西,不过没想到她竟然会偷粮票。 贾张氏饿着肚子,站在人群,想从小孩子手里骗瓜子。 这句话如同晴空霹雳,把她震得脑子轰轰的。 无论她再骂秦淮茹不是个东西,内心其实很清楚,离开没有秦淮茹,她这个孤老婆子没有现在这么享福。 秦淮茹竟然被抓了... 贾张氏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 她挤进人群,大叫一声:“刘海中,你这个老不死的,满嘴喷粪!” 然后,眼睛余光瞥见地面上有一块半截头砖头。 捡起来,就咬着牙,狠狠向刘中海掷去。 第84章 大郎起来喝粥 “哎吆!”刘中海正得意洋洋,躲闪不及,砖头直接砸在脑壳上。 顿时,鲜血四流。 这下子,把刘中海气坏了。 他捂着脑袋,一只手扬了扬羁押令,一只手哆嗦地指向贾张氏。 “我这里有羁押令!” “你,你...我让厂保卫科法办你!” 贾张氏此刻已经陷入混乱状态,哪怕是棒梗站在她面前也照打不误。 冲上去,一把抢过羁押令,塞进嘴里,咀嚼两下,喉咙一动。 吃了!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刘海中捂着头,怒斥:“贾张氏,你敢损坏公文,大罪!” 贾张氏闻言大怒,伸出两只爪子,冲上去。 he,tui! 九阴白骨爪! 对着刘海中就是一阵狂抓。 刘海中也气愤极了,顺手拿起椅子,向贾张氏砸去。 “咔嚓!” 本就不结实的椅子腿断了。 贾张氏疼得捂着腿哇哇叫。 王卫东无奈摇头。 得,贴身近战,连个衣服都不脱,真没意思。 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不但傻柱没来,许大茂也不见身影。 看来是做贼心虚啊! 贾张氏倒在地上,就开始破口大骂:“刘海中你这个王八羔子,欺负我们家旭东躺在床上不能动,欺负我们家有三个小孩,我咒你将来被儿子打!” 这句话莫名其妙击中刘海中心中的怒点。 他不顾头上鲜血淋淋,大步上前,伸出大巴掌。 “pia,pia,pia!” 只是几巴掌,就把贾张氏打得晕头转向。 屋内,贾旭东听到秦淮茹被抓起来,并没有担心。 这个媳妇他了解,本事大着呢。 不过,听到打耳光的声音和贾张氏的呻吟声,贾旭东意识到事情不妙。 冲着蹲在门口吃瓜子的棒梗喊道:“去,帮一帮你奶奶!” 棒梗翻了个白眼,不情愿站起身,一瘸一拐,溜到人群中,捡地上别人掉落的瓜子吃。 瓜子很香。 人们见贾张氏被打得鼻青脸肿,纷纷后退一步。 这个老虔婆整天在四合院里骂人,大伙早就想收拾她。 甚至有一半个好事的,还在旁边拱火:“二大爷,使劲打!” 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易中海,见局面变得不可收拾起来,把搪瓷缸子摔得“邦邦响!” “都给我住手!刘光奇,刘光天,快把你们父亲扶起来!” 刘光奇和刘光天一直在旁边看戏,还等着贾张氏绝地反击,收拾刘海中。 也只得无奈走上前,把刘海中搀起来。 此时的刘海中满脸鲜血,头发黏在额头上,气喘吁吁。 贾张氏更惨,鼻青脸肿,嘴角也撕裂开来。 幸亏她长得胖,要不然非被打晕过去不成。 易中海大声道:“你们都是大院里的老人,当着大伙的面打架,像话吗?” 说着,他走上去把贾张氏搀扶起来:“老嫂子,保卫科说了,秦淮茹只用关押十五天,赔款五十块钱。” “五十块钱?俺没钱!”贾张氏擦了擦嘴角的鲜血。 傻柱有钱啊! 提起钱,贾张氏立刻想到了傻柱。 扭过头看了一圈,没找到人。 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头:“傻柱呢?” 傻柱呢? “傻柱肯定不敢来,秦淮茹说粮票是从傻柱那里借来的,傻柱不承认!” 人群中不乏有好事的大妈,只是一句话,就让贾张氏冷下脸子,咬着牙一瘸一拐向傻柱屋走去。 “老嫂子,别冲动!”易中海怕傻柱吃亏,企图站起身拦在前面,脸上被贾张氏抓出一条血道子,只能讪讪站到一边。 得,战场转移。 人群随着贾张氏来到傻柱门口。 王卫东再次晃悠到人群中。 离老远,贾张氏就破口大骂:“傻柱,你这个断子绝孙的玩意,为啥要陷害秦淮茹!” 屋内。 傻柱听到外面传来贾张氏的怒骂声,马上从床上跳下来,连鞋都顾不得穿,关好门。 何雨水刚和小片警逛完公园,正在收拾衣服,听到动静,凑到窗户上看一眼。 再联想到回来的路上,听到的传闻,立刻明白过来。 “哥,你咋能关门呢,棒梗奶奶在外面骂呢,你出去解释清楚,不就行了。” 何雨水说着,不等傻柱反应过来,就拉开门栓。 “傻柱,你给我滚出来!”贾张氏在门口跺脚。 傻柱只能双手插在口袋里,磨磨蹭蹭,走出门。 贾张氏一口唾沫啐到傻柱脸上:“你这个断子绝孙的玩意,为啥要说秦淮茹没从你那里借粮票。” “现在好了,秦淮茹被保卫科抓了起来。” “我看你是羡慕俺家有三个孩子,故意报复!” 那口唾沫奇臭无比,正中傻柱鼻子上,他心生怒火,就想上去教训贾张氏。 可是想到小秦姐姐... 心中一软,用棉袄袖子擦掉涂抹,拗着头,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贾张氏见傻柱一副理亏的样子,更加嚣张了。 脱掉鞋底子,扑上去用散发着腥臭味的鞋底子扇傻柱的脸。 又是一阵打脸输出。 直打得傻柱鼻青脸肿,嘴角流血。 傻柱心生怒火,刚想反抗,却又想到秦淮茹还在羁押处受苦。 心中顿时一软,耷拉着头,任腥臭鞋底在他脸上纵横。 如果放在以往,王卫东已经冲上去把贾张氏一脚踹开了。 可经过今天发生的事情,王卫东已经知道傻柱已经鬼迷心窍。 这样的人,不走到尽头,是不会悔悟。 最后还是易中海怕没人养老,冒着危险,拦腰把贾张氏拉开。 “老嫂子,秦淮茹偷饭票,却谎称是从傻柱那里借来的。” “这种事情,傻柱敢应许吗?” 易中海的话让围观的人群顿时议论纷纷。 “是啊,贾张氏太过分了!” “自家媳妇偷东西,不嫌丢脸,还要拉傻柱下水。” “唉,傻柱也是的,好好的人不做,偏要掺和进贾家” “哼,还不是馋人家身子,想当便宜爹。” ... 议论声让贾张氏脸色由红变白,白变成青色。 她见事情不妙,祭出大招,抱着腿躺在地上痛苦呻吟起来。 “哎呀,我的腿被刘海中踢坏了,快把我送到医院去。” 这是要讹人的节奏啊! 被这老太太讹上,岂不是要给她全家养老。 刘海中看事情不妙,也躺在了地上,捂着脑袋:“我的头好疼啊...快送我去医院包扎。” 好家伙,相互碰瓷! 这种情况就要看演技了。 只见,贾张氏“嗯”一声,刘海中“啊”一声。 嗯,啊,嗯,啊,嗯,啊... 不了解情况的,还以为他们在打架。 最后还是一大爷易中海无奈地站出来,让人把贾张氏和刘海中送到医院。 去医院,总要花钱。 刘海中倒好说,二大妈拿着钱。 贾张氏却是一毛不拔,贾旭东没钱。 棒梗见没热闹看,领着小当和小槐花去电影院蹭票了。 没办法,一大爷只能先垫上。 ... 前往医院的路上,刘海中越想越气,扭头朝厂保卫科走去。 李爱国听说贾张氏把公文给吃了,顿时大怒,带上几位保卫干事。 把贾张氏从医院“请”到羁押处。 面对保卫科的邀请,贾张氏一声不敢吭。 乖乖地进了羁押室,和她的好儿媳妇团圆。 十五天。 .... 鼻青脸肿的傻柱耷拉着头,回屋。 何雨水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秦姐待在羁押室一定可怜。这几天你也要多照顾贾旭东和三个孩子。” 傻柱只想接盘,恨不得贾旭东死,不过耐不住何雨水在旁边嘀咕。 只能做了一碗棒子面粥,给贾旭东端过去了。 贾旭东喝着粥,提心吊胆。 ... 一场风波,羁押两只噙兽,三只噙兽挂彩,王卫东很满意。 心情好。 凭借先知先觉,给后代留点遗产吧.... 回到屋,已经是深夜时分。 昏黄灯光下,王卫东拿起笔,使用一种独特密码记录脑子中的记忆。 【97年直接杀到杭州,抱住马腿。 2009年,购买比特币。 2014年巴西世界杯决赛前夜,买德国7:1巴西。 2000→2023 买房→买房→买房→买房→买房→买房→买房→卖房 切记,千万不能买a股,尤其是中石油。 ... 重孙子,这是给你留的宝藏! 将来发达了,记得给我烧大别墅,豪车,模特。 (呃...不要拖拉机车模。) 还有,装甲车也要。 现在地府不平静,连推土机都有了。 哦...再烧一枚原子弹。 谁动我,我炸谁!】 想了一下,王卫东又在纸上写道: 【太爷爷想了一下。 万一你真是一个笨蛋。 一个机遇都没抓到。 你太爷爷,岂不是要在地府挨冻。 这样吧,还有一招! 2022年1月26号,四色球开奖号码######(点击可见) 两块钱,你买不了吃亏,两块钱,你买不了上当!】 很快,一张纸全部写满。 咳,正经人谁写日记! 这玩意被人发现,我怕是要上解剖台。 王卫东把纸张填进煤炉中。 泛黄的纸张在火苗中起舞,逐渐化为灰烬,一缕青烟在屋子内飘荡。 让窗子开一道缝隙。 关灯睡觉... 明天是周末,早晨要街道拉冬储菜,中午去牛家吃饺子。 被窝真冷,也许真要找个暖被窝的人了。 嘿! 金龙抱柱! zzzz 补一个上架感言... 上了架,发布两章,看到有家人留言,萌新才发现忘记写感言了。 其实也不是忘记,主要是太疼了,没有力气码字。 姥爷们可以看出来,萌新最近的更新比较少,哪怕上了三江,也一直是单更。 质量也不如以前(这个我会慢慢修改),甚至会出现逻辑错误(这个感谢姥爷们提醒)。 原因是萌新动手术住院了....这个已经有熟悉萌新的姥爷们已经知道了。 每次码字都要按几下镇痛泵。 也曾想过放弃这本书。 可是前面已经写了,待春风来到时,俺王卫东可是要用黑铁棍教训老毛子。 这不是一本小说,是萌新的一个梦。 最痛的时候已经坚持过来了,以后会加大更新量。 在这里感谢所有投月票,推荐票支持萌新的家人们。 腼腆一笑,求一个首订...*^_^* 叩谢。 告退... 第85章 绿通 凌晨两点,王卫东睡意朦胧地爬起来。 穿上厚棉袄,厚围脖,戴上毡帽,裹得严严实实。 对着镜子一看,嘿,活脱脱一个大黑熊。 推开门。 外面漆黑一片,冷风扑面而来,让人难以呼吸。 “为建设祖国而奋斗!” 王卫东跺跺脚,喊一声口号,鼓鼓劲。 骑上自行车,出了四合院,沿着漆黑的街道,向轧钢厂奔去。 朦胧薄雾遮掩昏黄路灯,万物静籁,天地间只有自行车轮摩擦地面的声响。 寒风如刀子般铺天盖地袭来,饶是王卫东身穿一件厚棉袄也无济于事。 不到片刻,整个脸都麻木起来。 好在轧钢厂不远,只用不到十分钟,就来到厂门口。 门岗室内亮着昏黄灯光。 听到车铃铛声,保卫干事拉开窗户,探出头。 “卫东啊,这么早?” “今天帮街道运菜。” “那是好活!” 王卫东骑着自行车,穿过大门,向车队驶去。 刚才的保卫干事说得没错,帮忙运冬储菜,确实是好活。 不但有额外的补贴,还可以解决自家冬储菜问题。 同时,这还属于厂里的帮扶任务,算得上是光明正大干私活。 京城入冬后,蔬菜少,价格猴儿贵。 所以一整个冬天的蔬菜,都要在第一场大雪降下之前备好。 由于数量大,为方便群众购买,菜站就在胡同口,菜市场设置冬储菜销售点。 王卫东要做的就是把冬储菜从京郊蔬菜仓库运过来。 扎好自行车,捂着通红耳朵冲进调度室。 调度室内,牛志军,俞长生和周志早已等候。 周志的姨夫是蔬菜仓库的副主任,这一次的运菜的活,就是他联系的。 “卫东来了,咱们出发吧!” 说出发,还要给油箱加热。 四人一起从维修车间内搬来木柴,在车底升起篝火,作死! 照例检查完水箱,轮胎,后桥... 王卫东才撅起屁股摇动卡车。 车灯散发出的黯淡光芒,洒落在高低起伏的道路上,落下参差斑驳的黑影。 卡车在寂静中缓缓行驶,王卫东摇开车窗,让冰凉的空气涌进来,冲散朦胧睡意。 凌晨三点,京郊蔬菜仓库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马车,排子车,三轮架子车排起长队。 人们都穿得跟大棕熊似的,在寒风中,捂着耳朵,大口吐着白气。 王卫东刚停好车,跳下驾驶室。 一个身穿厚棉袄,戴着耳罩,头发上沾满寒霜的中年人,急匆匆走过来。 他应该就是周志的副主任亲戚了。 中年人走到周志身旁,笑道:“你小子,这几天也不来家里,你大姨念叨几遍。” “姨夫,车队不是忙嘛。”周志缩着脖。 中年人:“好了,不说了。今天来拉冬储菜的人很多,你们要稍微等一会。” 说着,从口袋里取出四张票据,递给周志。 “上面有号码,轮到你们就开车进去。” “我还有工作要忙,就不领你们进去了。” “去吧,姨夫,我又不是小孩了!”周志撇撇嘴。 中年人笑着向王卫东他们挥了挥手,算是打招呼,就急匆匆向仓库走去。 刚走到一半,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转身走过来。 小声交代:“等一下装车的时候,告诉那些装卸工,你是王主任的亲戚。” “明白,谢谢姨夫了,回去我一定在大姨面前说你好话!”周志笑道。 “小子,学会油嘴滑舌了!” 这次,中年人才放下心,转身消失在喧嚷人群中。 王卫东来到这个世界后,还从来没有拉过绿通,心中一动,凑过去。 “周志,刚才你姨夫是啥意思?” 周志转过身四处看两眼,见没有外人,才小声解释:“一般进入大仓拉菜,司机们都需要帮忙装菜...”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 王卫东却明白个七七八八。 这和前世差不多,司机当半个装卸工使用。 当然,不想当装卸工也可以,备上好烟。 世道轮回几十年,竟然没变。 ... 趁着等待的时间,王卫东好奇地挤过人群,凑近大仓,往里面偷瞄。 仓库很大,地面摊着棕色麻布毯子,上面摆满各种蔬菜。 蔬菜以大白菜为主,棵大,便宜,搂吃。 另外还也有萝卜,倭瓜,土豆,大葱。 大白菜每家都要存上几百斤,以免来年春天,一家老小吃不上菜。 前来拉菜的人和装卸工一起,把菜装进麻布袋里。 这年头没有地磅,他们需要扛起老式的抬杆称,称量蔬菜。 旁边有工作人员会调整秤砣位置,待两边平衡后,记录下数量。 当,蔬菜总数和票据上的数量相吻合时,拉菜的人才会满意地拉着菜离开蔬菜仓库。 绿通允许损耗,但损耗过多的话,驾驶员要赔偿。 仓库里人很多,看起来很混乱,但在仓库管理人员的注视下,一切却又有条不紊。 很快,一车车蔬菜,沿着漆黑向京城驶去。 周志在旁边小声嘀咕:胆敢在这里惹事的人,蔬菜仓库不但会让他滚蛋,还会通报给所属的工作单位和街道。 难怪会这么老实...王卫东腹诽。 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才轮到王卫东他们装菜。 四辆卡车在牛马车把式们羡慕的目光中,驶进蔬菜仓库。 “同志,我们来装菜。” 周志把四张票据交给门口的管理人员。 “每辆车一万斤,今天人多,麻溜点。” 管理人员飞快盖上章,又把票据重新递回来。 “好嘞!” “卫东,咱们去找装卸头儿。” 周志拿着票据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叫上王卫东。 这小子脑子活,会处人。 仓库的角落里,十几个大汉坐在板凳上歇息。 虽然此时是寒冬时节。 他们身上的单衣已经被汗水浸湿,头上冒着白色雾气,用脖子上耷拉着的看不清楚颜色的毛巾,不停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看到王卫东和周志走过来。 一个黑塔般的汉子看一眼远处停放的卡车,不满意地哼了一声。 也是,他们从半夜就开始忙,好容易歇息,又来了四辆大家伙。 任谁都不会高兴。 黑塔汉子的态度,让周志板起脸,正要上前交涉,却被王卫东一把拉住了。 他们虽有王主任这个尚方宝剑,这些装卸工不敢不装车。 但他们完全可以在装车时,故意使坏。 只要在装蔬菜时,用的劲足一点,动作大一点,那些脆弱的蔬菜,就会被摔成八瓣。 到时候,即使售菜点的同志愿意接收这些残次蔬菜,也会留下不好的名声。 下一次再有运菜的活儿,菜店也许就会把他们拉入黑名单。 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王卫东在黑塔汉子诧异的目光中,从口袋里取出红盒百花,给每个人都发一支。 “大哥,我们是王主任的亲戚,今天来拉菜...” 第86章 换上衣服,俺就不认得了 “兄弟,这如何使得!”黑塔汉子讪讪地接过烟,在鼻子上闻了闻。 这可是百花,要两毛钱一盒,平时他压根舍不得抽。 更重要的是,他感受到一种被尊重的感觉。 刚才王主任已经交代过有四辆卡车等会要装菜。 黑塔汉子虽点头同意,心里却十分不满。 王主任等于拿他们的力气,去行人情。 现在这种不满,烟消云散。 那些装卸工们接过烟后,也都神情舒缓起来,纷纷站起身。 黑塔汉子点上烟,火光忽明忽暗,深深吸一口,鼻孔中冒出白雾。 大手一挥:“走,咱们去装菜!” 在黑塔汉子的催促下,装卸工们手脚很麻利和很稳。 在装车的时候,王卫东,周志,俞长生,牛志军也不吝惜力气,上到卡车上帮忙。 这更让黑塔汉子心生好感,几人很快就称兄道弟起来。 王卫东也知道黑塔汉子名为刘大力,住在京郊,平时在废品收购点上班。 快过年了,废品点关门,他就到蔬菜仓库当装卸工。 由于身强力壮,很快就成了装卸工的头。 管吃管住,每天工钱一块二毛钱。 虽然累得跟死狗似的,但想到过年能给孩子们买一件花棉袄。 刘大力脸上乐得跟绽放的花朵一样。 只用了十几分钟,就把四辆卡车装得满满的。 现在外面气温零下十几度,卡车装满后,还要用事先准备好的棉被,把蔬菜都盖住。 要不然等运到菜店,都变成冰凌棍子了。 “卫东兄弟,你这人不错,以后有事,到老刘废品收购点找我!”刘大力帮忙捆好绳子,咧着大嘴巴,憨厚地笑。 “放心吧,刘哥!” 几人又闲聊一阵,想到售菜点的同志,还在等着,也就不多说了。 “卫东,你去咱们轧钢厂附近那个售菜点吧,中午记得来家里吃饭,小牛这两天总念叨你。”牛志军交代两句,就撅起屁股,开上卡车走了。 然后是俞长生撅屁股... 最后是王卫东撅屁股... 王卫东拉着大白菜,沿着漆黑,来到四合院附近。 售菜点,早有街道办的同志在那里等着,四周围满了等待买菜的居民。 这年头,物资供应不足,不是每一家都能买到菜。 头茬菜新鲜,到了最后,只剩下一些打蔫的老白菜帮子。 所以,居民们都会半夜排队。 王卫东停好车,街道办王主任就迎了上来。 菜站人手不足,就让街道办的同志来帮忙。 这种人员临时调配行为,在当时很正常。 “今天是卫东你送菜啊?” 她身后还跟着一位女同志,脸白净白净的,双眸乌黑明亮,煞是好看。 模糊灯光下,看不清楚,王卫东不由自主多看两眼。 女孩面带羞涩,低下头。 “哎呀,忘记介绍了,这是轧钢厂的娄晓娥,最近一直在菜站帮忙。” “娄晓娥,这个男同志,是红星轧钢厂的王卫东,退伍老兵,老司机。” 娄晓娥下意识地拉了下衣襟,她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与王卫东相见。 想打招呼,嘴巴张了两下,只吐出一口白气。 暗自痛恨,我平时也是一个落落大方的人,咋被这大老粗看两眼,就脸上发烧呢。 王卫东也是一愣,娄晓娥今天换上一身蓝黑棉袄,再加上黑且直打散披在肩头,竟然一眼没认出来。 这真是犯了前世的老毛病。 换上衣服...他就不认得了。 咳咳! 王主任见两人神情异常,有点莫名其妙。 最后,还是王卫东笑着打破了僵局:“王主任,我们认识,我就是轧钢厂的司机。” “娄晓娥同志在轧钢厂后勤部工作。” 那天撞车后,王卫东特意打听过娄晓娥。 “原来是自家人!那更好配合了!”王主任打趣道。 自家人…… 这话让娄晓娥心中一甜,不过想到许大茂,心情又沉入谷底。 许大茂看上去就不像好人,为什么父亲就看中了呢! “王主任,开始卖菜吧,别让居民们等久了。”王卫东冷得直跺脚。 “好嘞!” 王卫东打开车梆,王主任让街道办的同志帮忙分菜过磅,娄晓娥负责收钱和票据。 看着忙碌的娄晓娥,王卫东陷入沉思。 娄晓娥一个资产阶级大小姐,竟然到菜站帮忙。 看来娄半城也意识到要起风了。 不过,娄半城身为大资本家,一定猴精明,为何不调查未来女婿呢? 只要简单调查一下,就会知道许大茂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忠倒人。 王卫东想到这里,心中突兀地产生一个奇怪念头。 娄半城有意选择许大茂这种忠倒人作为女婿,这样才能隐匿大部分财产。 换成于海棠那种的积极分子,娄家估计早被抄了。 娄半城在下一盘大棋! 不过,娄半城可能没想到,这次的风会刮得那么大,而许大茂也跳出棋盘。 导致整个娄家差点遭受灭顶之灾。 ... 冬储菜关系到一家人整个冬天是否有菜吃。 居民都是全家齐上阵,三大爷阎埠贵一家半夜十二点就来了,在寒风中冻得直缩脖子。 看到开卡车的是王卫东,有点艳羡:“能帮菜站送菜,这一趟运费至少有五块钱吧。” “运费算啥,听刘海中说,部委想调王卫东去,人家都没同意。”二大妈整天待在大院里,算是消息中转站。 “部委?这王卫东真够傻的。”阎埠贵摇头。 街道办的同志开始卖菜,由于排队的人很多,并且大伙都在寒风中矗立了几个小时,心中都涌出一股名为焦躁的情绪。 没过几分钟,人群中就起了纷争。 “小子,你凭啥要插队。” “我插队咋了,你再吵,我捅死你!” “好啊,怀揣军刺,有备而来啊!” ... 两个精神小伙,吵将两句,就各自抄起武器,准备动手。 周围的人,纷纷往后撤,生怕殃及自己。 阎埠贵推着板车跑得老远,生怕板车被人碰坏。 王卫东本来在驾驶室里打盹,也被惊醒过来。 跳下卡车,看到王主任和菜站同志愣在原地,连忙催促:“你们骑上我的自行车,快去请派出所的同志来。” 这年头,民风彪悍,能动手,就绝不动嘴。 特别是这些小青年,骨子里都继承父辈的血性,再加上这年头没有枪战游戏,精力无处释放,总想扎真人玩。 打架斗殴事件时常发生,捅死人的也不在少数。 王主任骑上自行车去派出所请公安,娄晓娥不由自主向王卫东旁边靠近两步。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站在这个糙汉子身边,有安全感。 第87章 有序排队,文明不退 娄晓娥小步挪到糙汉子身边。 糙汉子却在她目瞪口呆中,从驾驶坐下抄出一把黑铁棍,背在身后,离开了。 娄晓娥一愣,他离开了,我咋办?小心地问一句:“你去哪?” “过去看热闹。” 王卫东摆摆手,沿着昏黄,走向那两个动刀子的小青年。 娄晓娥听到寒风中传来后半句话。 “顺便让他们知道,有序排队,文明不退!” 有序排队,文明不退??? 娄晓娥小脑袋瓜里,满是问号。 此时,两个青皮已经各自拿着刀子,干起来。 昏黄中,刀光闪烁,看上去都是练家子。 也是,这些年轻人的父辈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 从小没少教他们舞枪弄棒。 群众们早就退出十多米外,生怕衣服溅上鲜血,不好洗。 王卫东大步跨进去,大喝一声:“住手!” 两个青皮回过头瞪他一眼,露出一副“你谁啊,多管闲事!”的表情。 又愤怒地挥舞刀子,继续干。 “今天,我不捅死你,我就不叫张三。” “切,我李四也不是吓大的。” 一帮精力无处释放的家伙,有本事去战场! 王卫东瞅准空挡,大步上前,凌空一脚把张三踹出半丈远。 那矫健的身姿,宛若一只迅捷猎豹! 张三痛苦的张大嘴,弓着腰,跪倒在地上,疼得他鼻涕一把,泪一把。 王卫东顺势给李四来一个回旋踢,重重踹在小腿上。 他下手很有分寸,并没有把骨头踹断,但也让李四抱着腿躺地上直喊娘。 周围的群众都看呆了。 这司机有黑铁棍不用,为何要脚踢? 两把匕首落地发出的“匡噹”声,把他们惊醒过来。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黑铁棍戳在李四的喉咙上。 “敢不排队?你很厉害?” 李四被戳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想说话,说不出来,只能连连摇头。 “很好,看来你已经意识到错误了。” 王卫东转过身,张三已经爬将起来,连连向后撤,满脸惊惧,声音颤抖:“大哥,我...排队!” 这个司机浑身散发着一股杀气,只有那些经历过鲜血的人,才会有。 “嗯,很好,你也意识到错误了。” . “卫东,这就是那两个犯事的小子?” 这时,韩所长和两名公安干事,也骑着自行车赶了过来。 看到王卫东站在李四身旁,地上还有两把匕首,顿时明白过来。 打趣道:“卫东,你在这样下去,我就失业了。” 上一次在鸽市,就是这家伙动手,一棍子闷倒了逃犯。 这一次又是这样。 这个卡车司机,看起来文质彬彬,脸上总是挂着笑容,怎么这么喜欢动手呢。 “维护排队秩序,是我卡车司机的责任。”王卫东腼腆一笑。 好家伙,啥事都能往卡车司机这个身份上扯。 韩所无奈的摇头挥了挥手:“把这两个家伙绑起来,带回派出所,昨天刚放出去一批,牢房里正好有空位。” 张三,李四听到要进监狱,脸色顿时吓得煞白,挣扎着往后退。 两名公安拿出绳子,正要大步上前把他们拿下,却被王卫东挡了下来。 王卫东从口袋里取出一支烟递过去: “韩所,就是两个毛头孩子,吵一架,又没有造成恶劣后果,用不着拘起来吧。” 他有意用吵架来描述刚才的械斗。 韩所长接过烟,狐疑地看他一眼,皱起眉头思索半天,才迟疑点头。 “你倒是好心。” 年轻人动手打架本不是大事,一旦进了笆篱子,会留下档案记录。 以后参军,工作都要受到影响。 韩所长走到张三,李四面前,冷笑道:“你们今天运气好,在菜站打架,能安然脱身的人,可不多!” 寒风中的张三和李四惊得满头大汗。 心中一阵后怕。 不由用感激的目光,看向那个卡车司机。 “好了,大家按照顺序排好队,不要再生事端。”街道办王主任也趁机走出来打圆场。 这两个青皮她认识,就在附近胡同里住,除了爱打架,没啥大毛病。 张三和李四从地上爬起来,想排到队伍中,却各自被王卫东踢了一脚。 “滚后面去!” 两人耷拉着头,一声不吭,走到队尾,老老实实排起队。 “那个司机什么来头,也忒厉害了。” “我认识,好像在四合院住,是个退伍老兵。” “退伍老兵...得...这次认栽了。” “何止是认栽,咱们还应该感激他,要不然说不定这会就该让家里人把咱们扒出来了。” “那是,那是,等找机会,好好谢谢他。” ... 韩所长见群众们都老老实实排起队,也放下心来。 “卫东,这个菜点麻烦你盯一下,我还要去东边那几个点,转一下。” 说完,他带着两个公安同志,骑上自行车走了。 “放心吧,韩哥!” 王卫东转身回到驾驶室,搂起大衣眯着眼打盹。 身为卡车司机,必须随时有休息的觉悟, 因为你不知道接下来,会有几天几夜不能合眼。 被无视的娄晓娥跺了跺脚,不知道刚才人家多担心他! 想生气,却发现竟然气不起来。 只能噘着嘴巴,腮帮鼓鼓,气呼呼地站在旁边。 “小娄,快来收钱。”那边已经开始卖菜了,王主任却找不到收费员。 看了一圈,看到娄晓娥噘着嘴站在卡车旁边,心中偷笑。 “来了...”娄晓娥只能回到工作岗位。 大白菜分为三类。 一类是嫩心,水灵灵的,售价3分钱一斤。 二类是整颗大白菜,售价2分钱一斤。 三类是在运输过程中,散落下来的老白菜棒子,售价1分钱一斤。 随机售卖,居民们没有挑选的权力。 有些买到一堆老白菜棒子,只能干撇嘴。 阎埠贵却早就盯上了老白菜棒子,1分钱一斤,便宜啊。 终于排到了他,负责售货的同志,却走向嫩心白菜那一堆。 急得阎埠贵赶紧喊:“同志,我想买老白菜帮子。” 售货员同志瞪他一眼:“我看你是老同志,怕你牙口不好,专门给你挑了嫩心,你咋不知好歹。” 阎埠贵为剩下几毛钱,只能腆着脸笑:“麻烦你了...” “就这,你爱要不要!”售货员同志冷下脸。 还好不是在百货公司,否则像这种挑剔的顾客,早被打出去了。 阎埠贵不舍得花钱,看到正在驾驶室睡觉的王卫东,眼神一亮。 小声对三大妈说:“卫东跟这些人熟,你去说说。” “现在知道求着别人了,在大院里你可没少说人家王卫东坏话!”三大妈瞪他一眼。 不过想到家里日子艰难,也只能走过去。 王卫东在睡梦中被惊醒,看到三大妈,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 第88章 修车 阎埠贵爱贪小便宜,本性却不坏。 后来起风了,冉老师被罚扫地,只有阎埠贵肯同她说话。 这个小忙,要帮。 王卫东朝菜点看一下,正好瞧到娄晓娥瞄向这边,心中一动,指着阎埠贵打了一个手势。 娄晓娥一直在偷瞄王卫东。 看到手势愣了一下,她觉得自己有理由生王卫东的气。 却不神使鬼差地对售货员说:“王姐,这老同志情况特殊,你就帮一下忙吧。” 娄晓娥虽只是来帮忙的,却为人和气,和售货员们打成一片。 再加上不吝惜东西,瓜子糖块没少往外送。 王姐口袋里正装着两块奶糖,自然不嫌麻烦,嘴里嘟囔一句:“现在的顾客真难伺候。” 还是在阎埠贵感激的目光中,装了一大袋子老白菜帮子。 接了钱和票据后,娄晓娥主动帮阎埠贵装上车。 还不忘留下姓名:“我是娄晓娥,明天你再来买菜,直接找我。” 她通过牛志军了解过,王卫东住在四合院,同邻居们都很少打交道。 这个阎埠贵应该是他忘年之交吧? 阎埠贵看着那些大白菜棒子,激动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拉上板车就回四合院。 路上,阎埠贵回想刚才的事,对二大妈说:“哎...我记得许大茂整天在大院里,显摆要和一个大人物的女儿结婚,那女孩好像就叫娄晓娥吧?” 三大妈停下脚步,点头:“就是叫娄晓娥没错,轧钢厂娄董事的女儿。” “嗨,这下有意思了,我看刚才娄晓娥看王卫东的眼神不对劲。”阎埠贵窃笑。 一个电影放映员,整天在大院里装文化人,老婆却被人抢了,可笑。 三大妈瞪他一眼:“王卫东人不错,你别乱嚼舌根子。” “知道...我嘴巴已经缝上了。” 嘴巴缝上了,阎埠贵心里却活络起来。 看王卫东的样子,好像对那个资产阶级大小姐不感冒。 阎解放未婚妻有个妹妹,还是厂花,比冉秋叶还漂亮…… 如果两人能凑成一对,将来阎家也能跟着沾光。 ... 天刚蒙蒙亮,一卡车大白菜就卖完了。 王卫东从菜站同志手中接过五块钱后,撅起屁股摇了三四圈后,总算把车子打着火了。 摇把往旁边一丢,正要关上车门走人,却听到旁边传来一声惊呼。 从驾驶室探出头。 娄晓娥正一脸懊恼地看着自行车。 不用说,刚才那声音就是她发出来的。 王卫东从驾驶室里跳下了车,走到娄晓娥身前。 “你这是咋了?” 娄晓娥嘟着嘴,指着自行车:“车链子掉了...” 王卫东定眼一看。 还真是,自行车的链条整个从齿轮上滑落下来,软绵绵地耷拉到地上。 “这好办,我是卡车司机,最擅长修车!”王卫东觉得应该还上刚才的人情。 “那...那...谢谢你了...”娄晓娥心中盛满蜂蜜,把自行车交给王卫东,抿着嘴唇站到一旁。 王卫东把车子扎好。 从旁边找来一根树枝,把链子跳到齿轮上。 然后缓缓转动齿轮,让链子一点一点顺进去。 随着“咯咯咯”的链条转动声,车链子逐渐绷紧。 最后,几乎完全不能转动时,只要骑在自行车上,猛地一蹬脚踏板,车链子就可以完全恢复原位。 这算是标准的装车链子流程。 “嗯,很简单,你看,只要我这么一蹬!就好了...”王卫东骑在自行车上,大脚猛踹脚蹬。 “咔嚓”一声。 链条在两人目瞪口呆中,断成两截,散落到地上。 “这...”王卫东尴尬地挠了挠头。 以往他没少这样装车链子,今天怎么会失手了呢。 一定是这辆自行车质量不行! 嗯,没错! “没事...我还是推去修车铺吧。”娄晓娥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怕王卫东尴尬,连忙抿着小嘴笑道。 王卫东哪能让一个女同志,在寒风中,推着自行车去修车。 没有多想,就一把扛起自行车,丢到卡车斗里。 “哎哎哎,你干嘛?” “带你去修车,别磨蹭,赶紧上车!” “真的???” 嘟囔归嘟囔,娄晓娥还是麻利地上了卡车。 娄家有一辆轧钢厂为娄董事配备的苏制伏尔加m21,娄晓娥小时候没少让牛志军拉着她到处跑。 却没坐过这种大卡车,上了车之后,第一个感觉就是大。 是驾驶室很大! 她左摸摸,右摸摸,从车内的整洁度就可以看出,这驾驶员绝对是个爱干净的人。 没想到王卫东的看着五大三粗的,还挺爱干净的嘛! 叮,王卫东+100分。 王卫东关好车门,瞄了一眼好奇宝宝似的娄晓娥。 “把安全带给我系上!” “安全带?什么啊?” 这种由王卫东刚折腾出来的新东西,娄晓娥还真不知道。 安全带还没有开始大规模生产,王卫东也是仗着发明人的优势,才提前给卡车装上。 “就你右边肩膀上的那根铁棍,把它拉出来插进左下方的那个洞!” 为了节省成本考虑,安全带的前端并不是卡扣,而是一根钻有小孔的黑铁棍。 卡车内有一个凹槽,把棍子插进凹槽里,然后插上销子,就可以了。 “哦哦!” 娄晓娥应了声,拿起黑铁棍往凹槽里插。 可是由于没有经验,明明凹槽就在那,却硬是怼了半天都怼不进去。 小脸急得通红,额头冒汗,小嘴巴微张。 王卫东在一旁看着娄晓娥那笨拙的样子,不由翻了个白眼。 “那么简单的事也搞不定,松手!我帮你弄!” 娄晓娥表情有些尴尬,也觉得自己挺笨的,听话的松开了手。 王卫东摇了摇头,凑了过去,伸手去拉安全带,身子无可避免的压在了娄晓娥身上。 娄晓娥一黄花闺女,哪曾跟男子这么接近过啊,下意识的便想往后靠。 但这会卡车的座位,可不像后来那种可调节的。 娄晓娥压根就退不了,只能努力的缩着身子。 糙汉子身上散发出特殊气息传到了她鼻间,让她心醉。(还是大宝sod蜜) 王卫东原本以为三两下就能解决的事。 没想到凹槽太紧,铁棍太大,太难插进去了。 只能大力出奇迹! 扶着黑铁棍,一把怼进了凹槽里。 “哎呀,有点疼!” 娄晓娥被安全带勒得直皱眉头。 “没事,第一次都这样,慢慢的你就习惯了。” 王卫东说话的时候,瞧了娄晓娥那边一眼。 咦,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得亏这安全带够紧。 不然他也发现不了这娄晓娥的身材竟然那么有料。 西.普拉斯 啧,这资本家的大小姐营养就是好。 ... 随后王卫东没有再说话,一心看向前方,专心开车。 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 这个时候的京城的交通可不比后世,不遵守交通规则的人一大把。 这要不注意着点的话,很容易出现意外。 但王卫东不说话,感觉有些沉闷的娄晓娥却主动挑起了话题,说起了刚才的事。 “哎,你刚才就那么冲上去,就不怕自己打不过那两人啊?” 王卫东:“就那两个青皮,也能是我对手?” “这么说你很厉害咯?” “厉不厉害,得试了才知道,我是老司机,不过像你这样的,一次能打十个!” 娄晓娥满脑子的问号,您会说话吗? 成功的把天聊死后,车内再次安静下来。 不过王卫东眼角的余光却发现,那娄晓娥时不时的就往自己身上偷瞄,有时候还突然羞红了脸,也不知道在脑补些什么。 既然要修车,王卫东当然是选择找熟人。 咔叱一声。 王卫东将卡车平稳的停在刘叔修车铺门前。 对着副驾驶的娄晓娥招呼一声。 “下车!” “啊,哦! 第89章 心思 这个一路上都沉浸在自己幻想中的少女顿时回过神来,跟着王卫东下了车。 王卫东爬到后斗上将娄晓娥的自行车弄了下来,推到修车铺前。 正对着零部件敲敲打打的刘叔听到脚步声抬起来头,然后就看到了王卫东领着一个陌生的女娃进来,手上还推着辆自行车。 “卫东,车子咋了?” “呵,链子掉了!” 王卫东将车子停好后,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就给刘叔递了过去。 刘叔接过烟,先是看了看王卫东,接着又打量他旁边站着的娄晓娥。 这姑娘真俊俏,和王卫东很般配。 咧开嘴,露出那一口烟熏焦黑大黄牙。 特意拉长了尾音:“不会是你对象吧?” 娄晓娥闻言顿时羞红了脸,偷偷的瞄王卫东一眼。 王卫东是个厚脸皮,哪会因为一句调侃不好意思。 嬉笑着对刘叔说:“我倒是想来着,但人家姑娘不一定愿意啊!您也别笑话我了,赶紧帮着把这车给修好,人姑娘还赶着回家呢!” “行行行,我这就给你整!” 眼看着刘叔修自行车去了,王卫东回过头才发现,娄晓娥正一脸呆愣的看着他。 见王卫东看过来,她立马羞红着脸低下了头。 王卫东心中长叹一口气。 娄晓娥这女人有点憨,但却憨得可爱。 长相清秀,身材劲爆,算得上是轧钢厂的颜值担当。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女人听话啊! 但是。 她的出身是个问题,资本家大小姐,父亲娄半城还是红星轧钢厂的董事。 这年代讲究成分,搞不好会很麻烦。 拥有上帝视角的他,知道在起风后,等到娄家和娄晓娥的将是一场巨大灾难。 娄晓娥的身份,决定了她今后留在这里,不会顺遂。 还是找机会,让娄家提前走吧。 哎…… 港城那边好像可以双开。 想到这里,王卫东眼神一亮。 娄半城不是喜欢下棋吗,就让他也当一回棋子。 让他去香江去打前站,为“黑铁棍”计划,做好准备。 曹贼哪有一血香! 截胡许大茂的未婚妻,本就是我隔壁老王的责任! 不过这要细细谋划... 坏人名节的事,王卫东身为退伍老兵,做不出来。 娄晓娥心里也转动着许多念头,这王卫东听说还跟那个和她相亲的许大茂是一个院子的。 但王卫东的卖相比起许大茂来,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光是那挺翘的屁股,就挺难得的。 听老人说,嫁个翘屁股的男人,以后的生活会更和谐。 最关键的是,他还有盘根老树般的肌肉...让人心生热流,双腿夹紧,走不动道。 就在两人默然无语,互相馋着对方的身子时,刘叔已经把自行车修好了。 本来就是装个链子的事,根本花不了几个力气,对他这种老手来说,轻而易举。 “卫东,车子修好了,你过来看看!” 听到刘叔的声音,王卫东立马回过神来,而娄晓娥也别过了头,不敢再看王卫东。 “行,多少钱啊?” “给个一毛就行!” “那谢谢您了!” 一毛钱听着挺多的,但这还真是只有熟人才有的价格,你要去别的修车铺,起码得一毛三。 这时候修自行车的,都是国家职工,不好惹。 “刘叔,我先走了!” “行,开车注意安全!” “知道了!” 跟娄晓娥推着自行车从修车铺出来,王卫东看向娄晓娥。 “你是自己骑车回去,还是我捎带你一程?” “自己骑吧!” 娄晓娥挺想让王卫东送的,但她得注意影响。 卡车是公家的,可不是王卫东个人的,加上邻居们都知道许大茂家上老娄家提亲的事。 这要是看到王卫东送她回家,还不知道会说什么闲话。 真要跟王卫东处对象的话,也得先把许大茂那边推了,不然会让人说闲话。 在这个时代,名声比什么都重要,尤其像是娄家这种情况的。 “行,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慢点骑。” “知道啦!” 就这样,娄晓娥推着自行车,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下次见面还不知道得等什么时候。 王卫东看着娄晓娥离开后,也爬上了卡车驾驶室。 心里头一直在思索着,该怎么许大茂的真面目,暴露在娄家面前。 想着这些事,王卫东开着卡车回到四合院。 卡车的角落里,还有运输冬储菜的福利。 一百多斤大白菜,五十多斤小葱,还有二十多斤胡萝卜。 此时的京城刚从沉睡中醒来,路上的行人逐渐多了起来。 王卫东把卡车开到四合院门口,却犯了难。 院子门太小,卡车太大,进不去。 这下该怎么办呢? 就在王卫东捋起袖子,准备把菜扛回家时,阎埠贵和阎解成推着板车走出来。 “卫东,我们帮你运吧!” 阎埠贵说着,不等王卫东反应过来,就和阎解成把卡车上的蔬菜,用板车运到王卫东家的屋檐下,按种类摆好。 “谢谢了,三大爷。”王卫东本身对阎埠贵就没有太大意见,以前设局整治他也只是为了教育他,占小便宜会吃大亏。 这一次阎埠贵能主动帮助自己,可见此人本性不坏。 王卫东最后在阎埠贵的推搡中,拿出几棵白菜,一捆小葱扔到板车上。 “三大爷,送您的。” “这...怎么好意思...” 阎埠贵搓着手,讪笑两声。 没等王卫东反应过来,推起板车,扭头就跑,比兔子都快。 呵,这老小子还是本性难移。 ... 傻柱家。 傻柱鼻青脸肿地站在门口。 看着三大爷帮王卫东运蔬菜,想上去帮忙。 知道这两天王卫东正生他的气,只能耷拉着头站在寒风中。 “傻柱,快来,老贾又拉了!” 寒风中传来棒梗的呼喊声。 傻柱恨得直咬牙:“这个贾旭东咋还不死!” 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口罩戴上,向贾家走去。 他要帮贾旭东清理... 自从秦淮茹和贾张氏被抓起来,照顾贾旭东吃喝拉撒的责任就落在了傻柱身上。 傻柱恨死贾旭东了,不想干。 可何雨水总是在旁边说秦淮茹如何如何好,贾家多么多么可怜。 傻柱心也就软了下来。 贾旭东吃饭倒是好打发,只要一碗棒子面粥。 只是让傻柱奇怪的是,贾旭东为啥每次吃饭前,总是拿一根银针,在粥里面搅一下。 让傻柱为难的是,贾旭东躺在床上不能动,拉撒也需要他帮忙。 那味道,那场面...让傻柱晚上睡觉都做噩梦。 ... 易中海家。 一大妈走进屋:“老易,刚才我看到阎埠贵给王卫东搬大白菜了。” “搬就搬呗,我给你说,王卫东这小子不简单,以后你少惹他。”易中海板着脸。 一个放着部委工作不干的人,除非他是傻子,要不然就别有所图。 王卫东怎么看,都不像傻子。 ... 第90章 嫂子的饺子 王卫东没想到阎埠贵的帮忙,惹来四合院几家不平静。 把蔬菜码在屋檐下,然后在上面盖上稻草,防止水分蒸发。 简单洗漱一下,换上一件干净棉袄。 骑着心爱的自行车,去牛志军家吃中午饭。 虽然牛志军屡次交代,不要带礼物。 不过王卫东还是拐到街角商店,用一块三毛钱和糖票,买了半斤杨梅水果糖。 每次看到小牛和小妞吃糖的可爱样子,他都格外开心。 待王卫东来到拉皮条胡同,已经日上三竿。 整个胡同沉浸在淡金色光彩中,置身其中,仿佛畅游历史长河。 还没等他敲门,院子里就传来稚声稚气:“听到脚步声,肯定是卫东叔叔来了。” 大牛和小妞蹦跳着推开门。 都瞪着乌黑明亮大眼睛,两张白瓷般的小脸上写满期盼,小嘴微动。 王卫东把水果糖从背后取出来,举高高:“你们谁想吃?” “我想...” “我想...” 小牛大大咧咧,小妞面带羞涩。 这两个孩子真是可爱,王卫东都有点羡慕了。 “那你们期末考试,考了多少分?”王卫东笑道。 小牛低着头不好意思:“算数70,语文81.” 小妞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算数100,语文100.” “哇,双百分啊,这一次,小妞能分到五颗糖果,小牛你只能分到两颗糖果了!”王卫东在孩子们期盼的目光中,从塑料袋中取出糖果。 “真没意思,每次都是你多。”小牛撇撇嘴。 “哥,我给你两颗,你不就比我多了嘛。”小妞怕哥哥生气。 “切,卫东叔叔说过,男子汉要靠自己挣江山!”小牛不要。 牛志军看到两个孩子拿着糖果跑到院子里玩,无奈摇头:“卫东,你这样下去,都快把他们宠坏了。” “孩子嘛,该打就得打,该宠就得宠!”王卫东跨步进入大院。 院子里。 牛夫人正在用热水清洗满满一大胶盆猪大肠,旁边放着一个黑乎乎的热水壶。 猪大肠盘在水盆中,像一只褪去皮的长蛇,看上去就很恶心。 王卫东诧异道:“嫂子,这么多猪大肠,过年也吃不完啊?” 他不记得牛志军喜欢吃这玩意。 牛夫人甩了甩手上的水,扭过头笑道:“这是你志军哥从屠宰场一个朋友那里弄来的,不用票,专门给隔壁于大爷准备的。” “于大爷喜欢吃这玩意?”王卫东离老远,都闻到一股腥臭味。 “可喜欢了,每天早晨都会吃上一大盘。” 牛夫人见王卫东来了,洗了把手,就去包饺子。 王卫东愣在原地,有点无语。 一大清早吃这么重口味的食物,这老爷子,不是一般人啊! 牛夫人去做饭,牛志军把王卫东拉到堂屋。 泡上两杯高碎。 点点茶叶在热水的激荡下,盘旋上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茶叶香味。 王卫东左顾右盼,没看到女武神:“大红呢?又去相亲了?” “相啥亲啊,再相亲我的工资都不够赔人家。”牛志军提到这个妹妹,脸上娴熟地挂上苦笑。 “快过年了,供销社忙。” 王卫东心中了然,牛大红是在正阳门供销社镇场子。 这年头物资有限,平时也就罢了,过年总要买点瓜子,糖果等鲜物给孩子们解馋。 顾客一多,麻烦就多,有牛大红这个女武神在,领导也放心。 两人闲聊一阵,牛志军话锋一转,把话题扯到了王卫东身上。 “卫东,你今天25岁了吧?” “45年生,爹妈把我藏在柴火垛里,才躲过鬼子的追杀,今天正好25岁。”此时的王卫东,前世的记忆已经和原主的记忆纠缠在一起。 “后来...” 他淹没在往日苦难的记忆中,双眼朦胧起来。 王卫东痛苦的样子,让牛志军心中一叹,这孩子也苦出身。 “25岁了,也老大不小了,应该找个婆娘,生几个娃了,好给你们老王家留几条根。” “隔壁老张家,有个闺女,在棉纺厂上班,成分也好,要不让你嫂子给你介绍一下。” 王卫东晃过神来,目光着落在脚尖上:“志军哥,你也知道,我一个人单身惯了,受不了约束。” 牛志军劝了两句,见王卫东不为所动,也就不再婆婆妈妈。 “你们两个快来帮忙端菜!”厨房内传来牛夫人的喊声。 说是吃饺子,牛夫人还是做了几个小菜。 麻婆豆腐,小葱炒蛋,清炒小白菜...林林总总摆了一大桌子。 “今天这么多菜,要来一杯酒。” 牛志军起身去柜子里拿酒瓶,却被牛夫人拦下了。 “卫东说过,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你下午还要开车帮周大爷搬家!” 牛志军依依不舍地瞪王卫东一眼,还小子,都怪你制订的馊制度。 王卫东不理他,夹起一个热腾腾的饺子,放进口中。 吆喝,牛肉大葱馅。 牛肉鲜美,汤汁浓郁,美味至极。 “嫂子,饺子真好吃!” “那...多吃点。” ****** 王卫东在这边吃得很欢,京郊的一栋别墅内,客厅的餐桌上摆满盘子。 东坡肘子,梅菜扣肉,红色鲤鱼,红焖猪蹄... 坐在餐桌前的娄半城和楼谭氏却一副拿不动筷子的样子。 因为他们的宝贝女儿娄晓娥,从早晨从菜站回来后,连早饭都没吃,就躲在闺房里。 楼谭氏已经喊了两次,都没有回声。 “不行,晓娥不吃饭,我也吃不下,我再上去看看。”楼谭氏面带忧色。 娄半陈冷着脸拍一下桌子:“别管她,让她闹别扭去吧!” 三天前,娄晓娥从工厂回到家,就有点魂不守舍,并要求娄半城把许家的婚事推掉。 娄半城不同意,这几天娄晓娥一直在闹别扭。 今天更过分,回到家,谁也不理,直接躲到楼上房间去了。 “晓娥可是咱们唯一的闺女啊!”楼谭氏见娄半城板起脸,只能低眉顺眼。 这个家,娄半城说一不二,平时也就娄晓娥能薅他几根胡子。 娄半城嘴上说的硬气话,身为人父岂能不心疼孩子。 “夫人,正因为她是咱家的宝贝,我才把她嫁给一个小放映员。” 楼谭氏不解:“许大茂这个人我打听过,平时油嘴滑舌,还喜欢跟女同事开玩笑。” “这样的人,配不上咱家蛾子。” “我看,蛾子提起的那个卡车司机蛮不错的,人品好,出身好。” 娄半城苦笑摇头:“妇人之见,许大茂那小子那点花花肠子,我岂能不知,但是正因如此,我才选择把晓娥嫁给他。” 这句话让楼谭氏惊得合不拢嘴吧。 这不是把闺女往火坑里推? 娄半城详细解释:“这些年,风越来越大了,照这样下去,早晚会刮起一场沙尘暴。” “老陈他们已经给我提过醒,要我们早做准备。” 听到这里,楼谭氏也有点理解娄半城的苦心了。 这些年娄半城没少给她分析局势,她知道娄家正处于暴风雨来临之际。 “所以,你就想让蛾子嫁给一个普通人。” 娄半陈点头:“许大茂这人,我观察过,虽然有点花花肠子,但是,男人嘛,不都一样。” “等结婚后,生了孩子,就会收心。” 说着,他笑着看向楼谭氏:“当年,我不也是一样?” 楼谭氏脸色羞红瞪他一眼:“呸,老不羞的!” “如果蛾子嫁给一个思想很正的人,那么咱们家的秘密,说不定就会曝光。”娄半城说着压低声音,左右旁顾,一副生怕有人听到的样子。 “那些金条...珠宝...” 第91章 阎埠贵又要介绍对象 “这可是我家几代的积蓄,当年虽然捐了大半,剩下的这些省着点花的话,也够两代人用了,当时本来想用这些重振我娄家的声威,没想到风向变得那么快。” 娄半城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这好不容易才留下来的东西,让他就这么交出去,实在可惜。 娄谭氏对自家的丈夫有些不满:“不是我说你,当初要把这些东西都捐出去,不就什么事都没有吗,要么你就干脆不捐,哪有做好事只做一半的?你看看人荣家,一听国家需要,二话不说就全捐了,国家也没亏待他们。哪有做好事只做一半的?” 娄半城眼睛一瞪,怒斥:“你懂什么,这是我们娄家几代人积攒下的财富,哪能就这么捐了?说你们这些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还真是一点都没错,行了,我懒得跟你胡扯,你上去劝劝蛾子,让她趁早对那个姓王的司机死心,人家那出身,能娶她这么个资本家的大小姐吗?许大茂就挺不错的,人长得高大,就算有什么花花肠子,只要我们还在一天,他就不敢乱来。” 娄谭氏叹了口气,虽然她觉得丈夫说得挺对的,但她也有年轻的时候,对娄晓娥的想法很清楚,这小年轻只想着喜欢和爱情,哪顾虑过其他呀! 等娄谭氏来到娄晓娥房间时,发现自己的女儿正用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发呆,嘴角不时露出微笑,典型一副思春的模样。 看到这副场景,娄谭氏顿感头疼,这该怎么劝啊?一个弄不好,起反效果就麻烦了。 娄谭氏可是知道恋爱中的女人几乎完全被感性主导。 逼急了,直接跟男人私奔都有可能。 娄半城跟娄谭氏是老来得女,就这么一个孩子,怎么可能放任她跟外面的野男人私奔? 平静了一下情绪后,娄谭氏敲了敲门,将娄晓娥惊醒过来。 “妈,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了不吃了吗?你们不用管我。” “从早上开始就什么都没吃,你是想成仙了吗?” “哎呀,人家没胃口嘛!” “是没胃口,还是在想外面的哪个野小子?” 娄晓娥顿时羞红了脸,娇嗔着说道:“我才没有咧!” 娄谭氏笑了:“你是我生出来的,我还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啊?是不是在想那个开卡车的小伙?” “……” 看到娄晓娥那副羞怯的样子,娄谭氏知道自己说中了。 “蛾子啊,咱娘俩聊会吧,有些事情,也是时候跟你说清楚了。” 娄晓娥一脸迷糊地看着娄谭氏,不明白母亲的怎么突然变得严肃认真起来。 随后,娄谭氏跟娄晓娥说起了娄家的发家史,以及娄半城这些年做的事。 娄晓娥听完后,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你爸也是为了你好,那许大茂也不差,虽然现在只是个小放映员,但这不是有你爸跟我吗? 你要是找了那个卡车司机,起头那几年可能还好,可你也知道,现在风向变了,咱家这成分,万一出点什么事的话,人家还能愿意继续跟你过下去?” “他不是那样的人!”娄晓娥下意识地为王卫东辩驳。 “现在不是,可以后谁知道?你好好想想吧!” 娄谭氏说完后,转身就离开了娄晓娥房间,剩下娄晓娥在那发呆发了许久。 过了好一阵,她的脸色重新变得坚定起来,娄晓娥觉得父母是因为没怎么跟王卫东接触过,才会那么说他,等双方接触过后,或许就不会那么说了。 就是怎么让他们接触是个问题,要不,约王卫东来家里吃饭? 得仔细想想理由才行! 当娄晓娥绞尽脑汁想着怎么邀请王卫东来家做客的时候。 当事人在牛家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嫂子的饺子,真的顶。 王卫东感觉自己吃完这顿,连晚饭都能省了。 在牛夫人去收拾碗筷的时候。 他跟牛爱军一人霸占了一张椅子,瘫躺在上面,别提有多惬意了。 一旁的小牛也有样学样,瘫在椅子上。 “志军哥,就嫂子做饺子的这手艺,我感觉都能出去开馆子了。” “谁说不是呢?她这手艺可是当初那御膳房传下来的,我跟你说,就论做饺子的手艺,你嫂子在这京城,就算不是前三,也是前五的!” 说起这个,牛志军很是得意。 他这一生最为得意的有两件事,第一是娶了个好老婆,第二才是在轧钢厂当卡车司机。 王卫东咂了咂嘴:“可惜嫂子没有姐姐或妹妹!” ..... 午饭后,和牛志军闲聊一会,王卫东就骑上自行车返回四合院。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黑色影子冲过来。 王卫东赶紧捏车闸,启动脚刹。 定睛一看,一张戴着塑料眼镜后,那双小眼睛闪烁着精光。 还是阎埠贵! 王卫东有点生气地说道:“三大爷,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如果我刹不住,岂不是要把你撞飞?” 这个阎埠贵难道真准备碰瓷,然后让我给他养老? 别人不可能,阎埠贵真不好说。 阎埠贵见王卫东生气,连忙舔着脸笑道:“哪能呢,你三大爷是这样的人吗?” “说吧,啥事?”王卫东无奈摇头。 “上次我介绍冉老师,你不是没相中吗?”阎埠贵迫不及待地说道。 又要介绍对象了... 看来这阎埠贵不把谢媒礼拿到手里,不甘心啊! 王卫东笑道:“不是没相中,是人家没看中咱,别坏了人家冉老师的名誉。” “对,对,女孩子名声要紧。”阎埠贵搓着手,笑道:“这一次我再给你介绍一个,就是你们轧钢厂的广播员,我家大小子未婚妻的妹妹。” “我已经跟她提过你,她很愿意!” 上次你说别人没相中你,这一次看你有啥借口! 阎解放的未来小姨子...那不就是播音员于海棠吗? 王卫东眉头顿时拧成疙瘩。 在原著中,这个于海棠可是一个先进分子。 将来起风了,说不定会起什么幺蛾子! 于莉还差不多...就怕阎埠贵舍不得。 思索片刻,笑着婉言拒绝:“三大爷,我现在单身蛮好的,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说完,再不理阎埠贵,推着自行车走进大院。 徒留下阎埠贵站在寒风中,长叹气:“于海棠你也看不上?” .... 四合院里没有了贾张氏和秦淮茹清净很多。 孩子们推着铁环在大院里跑来跑去,时不时爆发出欢声笑语。 在以往,贾张氏嫌弃鼓噪,每次都会站在门口骂。 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可惜只有十五天。 王卫东看到傻柱哭丧着脸,蹲在贾家门口。 傻柱也看到了王卫东,本想站起身,却看到王卫东冷着脸扭过头,扎好自行车,进了屋。 傻柱只能讪讪地蹲下了。 对不起,卫东哥,俺放不下小秦姐姐。 ... 进了屋。 难得偷的半日闲,王卫东躺在床上,打开收音机,收听广播。 收音机是上海132型电子管收音机,有半个微波炉那个大。 平时王卫东怕盗圣光顾,就藏在戒指仓库里。 拨动开关,两个喇叭中响起刺刺拉拉的噪音。 旋转按钮,透明塑料罩后的红色塑料指针缓缓移动。 很快,一个语气高昂的声音传出来:“下面请观众朋友们收听由相声表演艺术家侯宝林先生带来的相声名段《关公战秦琼》。” 吆喝,小黑胖子的师祖! 王卫东立刻来了精神,作为艺术爱好者,他早就想听侯大师的相声,可惜这年代没有录音机,不能选节目。 “我问问你,是这个关公的本事大,还是秦琼的本事大...他们俩两个没比过...今天让他们比一比...来个关公战秦琼!” .... 别有韵味的声音中,王卫东陷入沉睡。 第92章 不好的消息 清晨一签到,好运一整天! 【叮,签到成功,获得金钱5元,猪肉1斤,米面十斤】 得,这系统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给力! 王卫东已经习以为常了。 简单洗漱一下,开始做早饭。 西红柿炒蛋! 大蒜切末,葱切葱花,鸡蛋打入瓷碗中,用筷子搅拌开来。 铁锅烧热,倒入油。 (这年头的油大多都是花生油,每个职工每月会分到两市斤油票,家里人多不够吃的,就要去鸽市买油票。) 待铁锅里的油开始沸腾,把鸡蛋,葱花,蒜末倒入。 撒点盐。 很快,鲜红焦黄的西红柿炒蛋就炒好了。 喷香! 虽然贾张氏和秦淮茹被抓了起来,王卫东还是敞开了房门。 很快,鸡蛋特有的香味,便充斥了整个四合院。 贾家。 贾旭东在傻柱愤怒的目光中。 用银针搅拌一下棒子面稀粥,看到银针没有变色。 才拿起勺子喝了起来。 闻到鸡蛋香味,只觉得嘴巴里的棒子面粥发臭。 挑起眼皮瞪着傻柱:“傻柱,你整天让我喝棒子面粥,是不是想让我早点死!”、 傻柱攥起拳头:.... 许大茂家。 许大茂闻到香气,放下手里的窝头咸菜,也咬了咬牙,从篮子里拿出一个鸡蛋。 “隔壁老王真会吃,今天俺大茂也要吃鸡蛋!” “等到俺和娄晓娥结了婚,就能整天吃香的,喝辣的了!” 阎埠贵家。 阎埠贵最近骑着自行车收废品,赚了不少钱。 日子也宽裕起来。 早晨破例允许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每人吃两口咸菜疙瘩。 “好了,两口就够了!再吃就会养成好吃懒做的坏习惯。” “想吃的话,以后你们长大,挣到工资,自己买。” 阎解放还想夹菜被阎埠贵瞪了一眼。 低下头,暗恨:将来我阎解放开大饭店,剩菜都不给你吃! 阎埠贵小心翼翼地盖好咸菜坛子的盖子。 拿起窝窝头,就着鸡蛋香味猛啃起来。 边啃边说:“等于海棠和王卫东的事情成了,我们每天都能到王卫东那里蹭饭!” “人家卫东不是说不着急结婚吗?”三大妈撇撇嘴。 “你知道啥,于海棠那姑娘我见过,长得跟水灵灵的大葱似的,只要主动一点,还怕王卫东这个大小伙子,不动心?”阎埠贵盘算得很精明。 ... 王卫东吃完饭,冒着寒风来到车队。 呵,今天来晚了,有几辆卡车已经开走。 俞长生和老白正在自己那辆卡车下面升起篝火作死。 王卫东扎好自行车,捂着耳朵,走过去笑道:“长生,你今天跑哪条路线?” “帮厂里运一批钢件去拖拉机配件厂。”俞长生抬起头,快步走过来。 附到王卫东耳朵上:“队长有事找你...” 王卫东点点头,掀开布门帘,冲进调度室,抖落身上的寒霜。 调度室内。 牛志军正坐在桌子前翻阅调度表,看到他进来,站起身。 “志军哥,听长生那小子说,你有事?”王卫东疑惑。 牛志军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关上木门。 “出啥事了?”他这个举动让卫东更捉摸不透了。 牛志军眉头拧成疙瘩:“昨天晚上,李爱国到我家去了一趟,让我叮嘱你,最近在厂子里要小心一点。” 小心一点?? 我每天开车,能不小心? 王卫东眼皮上挑,迅速想到一件事。 上次李副厂长和秦淮茹被抓包的事情中,自己扮演了吹哨人的角色。 当时参加宴会的有李副厂长的亲信,会把这件事告诉他。 依照李副厂长的毒辣的性子,一定会找机会收拾自己。 王卫东心中一沉,自己这一次怎么就大意了呢? 他看着满脸关切的牛志军,小声说道:“志军哥,是李副厂长?” “就是那个坏种!”牛志军狠狠啐一口唾沫,他对李副厂长这种败类,也早就不满。 “李爱国告诉我,他收到风声,李副厂长想找机会整治你。” 王卫东心中了然,李爱国是保卫科长,手下那些保卫干事们,都是他的耳朵和眼睛。 这个消息自然不会有误。 牛志军见王卫东神情忽明忽暗,又安慰道:“不过,你放心,爱国又说了,你捣鼓出来的安全带和淋水器,只要能顺利从国外赚到外汇,李副厂长就拿你没办法。” “在这之前,只要你不犯错误,有我和李爱国在,在轧钢厂,谁都拿你没办法!” 牛志军的话让王卫东心中一暖。 来到这个世界后,他最庆幸的事情就是交了两个好兄弟。 “放心吧,志军哥,我会小心的!”王卫东重重点头。 “你小子办事,我放心。今天外出的活已经派出去了,你还是在厂里倒短吧。”牛志军知道王卫东一向小心谨慎,也就不再多交代。 王卫东拿着调度单,看了一眼。 上面只有三趟活,任务不重。 看来牛志军嘴上说着放心,心里还是挂念着。 咳,重活一世,竟然需要别人庇佑,真是太丢脸了。 王卫东苦笑两声,撅起屁股,摇动卡车,开始一天的忙碌。 边开车边思索,该如何对付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就是一条躲在暗处的毒蛇,会趁敌人不经意间,发动袭击。 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斩断蛇头,让他变成一条死蛇。 王卫东脚踩油门,下定决心。 “咔叱!” 思绪未落,路边的小树林里突然冲上来一个红色人影。 吓得王卫东右脚猛踩刹车。 由于事态紧急,没有时间做好准备,脑壳和卡车前挡风玻璃来了一次亲密碰撞。 结果...前挡风玻璃完胜,王卫东只能摸着头上的大包,吸溜着嘴巴。 疼痛从脑袋绵延至全身,足足两分钟,才算缓过来。 放下手,抬头细看。 一个身穿红色棉袄,扎着双马尾,挎着帆布小包的女孩正站在车头前。 卡车与她之间的距离只差不到半步的距离。 可以预见,如果王卫东踩刹车的速度慢那么一点点。 女孩就要和卡车来一次亲密接触。 结果毋庸置疑。 卡车胜! 女孩也许是被卡车的刹车声给吓迷糊了,两只眼睛瞪大,小嘴唇合不拢。 艹,还以为遇到红衣女诡! 王卫东心生怒火,拉开卡车门冲下去。 气愤之下,直接暴吼:“喂,你这个女同志,长两只那么大的眼睛,是摆设吗?” 第93章 麻烦 此时已经接近午饭时间,工人们早就饥饿难耐,冲进食堂。 道路上几乎没有人,除了那个吓得脸色铁青的红衣女孩。 王卫东想到刚才惊险的一幕,恨不得抽出黑铁棍,揍她一顿。 那个红衣女孩愣在原地许久,听到怒吼声,铁青的脸色才逐渐恢复血色。 她小鼻子煽动,撅起小嘴:“你就是王卫东吧?” 这女孩认识我? 王卫东思索一下就明白了。 自己是轧钢厂大帅比啊,让小姑娘走不动道,让老娘们目光直勾勾。 这女孩认识自己,也不足为奇。 难道想拦车抢夫? 这太过分了! 王卫东冷下脸:“你是?” “于海棠!宣传科的广播员。”于海棠扬起光滑白皙的脖颈,神情傲娇。 前几天,自家姐姐的未来老公公找到家里,说要给她介绍个对象。 名字叫做王卫东,卡车司机。 这个名字,于海棠早在宣传科那些大妈嘴里听到过无数遍。 大妈们都说,看王卫东的体型,将来谁嫁给他,都能幸福。 是女人都想幸福,于海棠也不例外。 更何况,王卫东能用捆驴绳子换外汇,将来一定前途光明。 所以,于海棠才拒绝了杨为民的追求,想攀一个高枝。 就在她春心萌动,想象这自己躺在王卫东怀里时。 阎埠贵却跑来告诉她,王卫东没看上她。 !!! 这下子把于海棠气坏了。 她可是轧钢厂公认的厂花, 从来只有她看不上别人,还没有别人敢看不上她。 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王卫东! 于是,于海棠从宣传科王大妈表姑的二小子的叔叔那里,打听到今天王卫东会在厂里倒短。 就躲在小树林里,准备把他拦下。 谁承想,她只骑过自行车,哪见识过卡车,差点被撞上。 嘶嘶...好险,幸亏王卫东是全厂最好的老司机。 车速快,刹车也杠杠的。 开车技术真好! 回想起刚才的事,于海棠也觉得有点理亏,怒气逐渐烟消云散。 站在那里脸色羞红,扭捏地偷瞄。 于海棠??? 王卫东定睛细看。 白皙莹白的瓜子脸,粉嫩小鼻子高挺,乌黑双眸好像会说话似的,嘴巴一张一合露出皓白牙齿,两条马尾辫上下抖动,身高该有一米八多,总体来说算得上是轧钢厂颜值担当。 除了。 身材干巴巴,外加一对a。 王卫东深深为于海棠是否能喂饱孩子感到担心。 不过...转念一想。 这好像不是我该担心的事情吧! 除非... 于海棠将来嫁给许大茂。 “于海棠同志,大庭广众之下,请你注意影响!”王卫东肚子有点饿了,决定快点把这个脑袋很正的女孩打发走。 于海棠心头一沉,冷声道:“王卫东,我哪里配不上你了,你连我人都没见,就直接拒绝。” 这句话让王卫东无言以对。 总不能直接说,是因为思想正和一对a吧? 不过该打发还是要打发,省得麻烦! “这个主要原因不在你,而是我有坏习惯,怕你受不了。”王卫东腼腆一笑。 于海棠眉头皱成疙瘩,诧异道:“你连烟都不抽,有啥坏习惯?” 她可是从三姑八婆口中了解过,王卫东是车队为数不多不抽烟,不喝酒的男人。 并且平时连荤段子都不说,相当正经。 不抽烟就算是好男人了? 王卫东愣了一下,旋即醒悟过来。 这年头十个男人,有八个老烟鬼。 剩下那两个是省钱给娃子买作业本。 每次全厂大会,会场烟雾缭绕,火光点点。 不了解的人,还以为是在上香拜佛。 咳,全靠同行衬托... 没办法,只能自污了! 王卫东抿了抿嘴唇,笑道:“我这个人不喜欢洗脚!也不爱打扫卫生,屋子里臭烘烘的,怕你受不了。” 哼,于海棠这么爱干净,听到我这么邋遢,总该撤退了吧。 谁承想,于海棠脸色羞红地低下头,哼咛两声,两只粉嫩小手拉扯在一起。 “结了婚后,我给你洗脚吧,我家里就是妈妈给爸爸洗脚的。” “我觉得这样很好,可以增进夫妻感情。” “啥??”王卫东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上下打量于海棠,这还是那个骄傲的轧钢厂厂花吗? 在原著中,她可是和傻柱一起听第五交响曲的人物,算得上是阳春白雪。 今天... 王卫东有点小得意。 不过,考虑到以后孩子的营养问题,只能咬咬牙。 只能祭出大招了! 王卫东整了整衣领,淡淡一笑:“不瞒你,我有病。” “啥病?”于海棠诧异。 “我也不知道是啥病,不过医生说,我梦里喜欢砍人!”王卫东加重语气。 梦里喜欢砍人??有这种病吗? 于海棠觉得王卫东一定是在敷衍。 心中苦笑,没想到我于海棠竟然被人用这种谎言拒绝。 同时,她心中也涌起一种莫名的勇气。 王卫东,我一定要把你追到手,然后再把你甩掉,让你知道今天的滋味。 “是吗,有病咱就治,别怕!我认识一个祖传老中医,特别擅长使用童子尿治病,要不明天咱们一起去看看。” 童子尿.... 王卫东脸色一变,忍不住倒退一步:“这个...属于心理疾病,学名ptsd,朝阳医院的老专家说,无药可救。” 什么病竟然无药可救,果然是忽悠我! 于海棠见王卫东神情坚定,知道这次是没戏了,眼眶中两只乌黑眼球一转。 笑道:“你还没有吃饭吧,咱们一起吧。” 我都有病了,还不放过我……王卫东一肚子羊驼。 无奈之下讪笑道:“你先去吧,我还要把卡车停在车队。” “那我走了,下次见!”于海棠像一只小白兔般蹦跳着离开。 王卫东看着她逐渐消失的背影,无奈地摇头,小声嘀咕一句:“这女孩,脑子果然有病!” ... 于海棠的出现,只是王卫东倒短途中的一个小插曲。 很快他就忘记了这事。 奈何他不在意,别的人却是在意得很。 于海棠撞见王文东后,转身骑上自行车,就去红星小学找了阎埠贵。 这个男人她要定了,让阎埠贵帮忙盯着些,一旦看到他有别的苗头,就立马告知她。 里应外合下,于海棠就不信王卫东还能逃脱她的手掌心。 再说了,这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 王卫东又正直血气方刚的时候,自己稍微给他点甜头,那还不是像饿狼般扑上来? 如若王卫东知道于海棠的想法,多半会告诉她,你想多了。 就她那年纪轻轻就坐拥一座飞机场的身材,这前面跟后面也就是多了两个小点点,不然还真是难以区分。 换做她姐于莉还差不多!王卫东做人有个宗旨,委屈谁也不能委屈自己。 等到晚上王卫东下班回到院子里的时候,阎埠贵又凑了上来。 “卫东下班了?” “是啊,三大爷,您该不会是又想给我介绍对象吧?!” 王卫东只是想嘲笑一下阎埠贵。 就他介绍的那两个对象。 一个比一个奇葩,那压根就不是能娶回家当媳妇的人选。 不想下一刻阎埠贵还真就承认了。 “哟,被你猜到了?” 阎埠贵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电影票,递向王卫东。 “这个是于海棠托我交给你的,那孩子家脸皮薄,不好意思直接跟你说,特意托我一定要亲手交给你!” 王卫东挑了挑眉,那于海棠吃错药了?自己都拒绝得那么明确了,还上赶着送? 啧,我前世身为人体艺术摄影爱好者,啥招数没见过。 今天倒想看看,于海棠想玩什么花样! 于是王卫东一把就阎埠贵递过来的电影票接过。 嘿,这老头抓得还挺稳的,莫不是他花钱买的? 应该不至于,阎埠贵是出了名的精明。 他不占别人便宜都好了,还想让他主动给人做贡献?做什么美梦呢? 实际上这票的确是于海棠拖阎埠贵交给王卫东的。 奈何他看着心疼啊,这电影票多贵啊,要折现的话,都能买两斤白面了。 这小年轻就是没有生活经验,不知道钱要省着点花,等以后孩子来了,有他们受的! 将电影票揣进兜里,王卫东哼着小曲就进了内院。 看电影归看电影,饭还是要吃的, 于海棠只说请看电影,又没说要请吃饭。 进了屋,王卫东先是往锅里装了些水,随即取出了今早签到送的那一斤猪肉。 冷水下锅,等到锅里的水沸腾之后,捞取出来。 用细竹签在猪皮上扎上一圈细孔,放到竹篮子上晾干。 洗上一杯米,倒进饭兜里后,再倒点刚才煮肉的汤,刚好没过米的样子。 放进锅里蒸上二十分钟,等到饭熟了,那猪肉也晾干了。 将锅洗干净后,重新起火。 锅热倒油! 待锅里的宽油冒出青烟,王卫东将猪肉丢了进去。 随后迅速的将锅盖盖上,不一会,锅里便传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这是傻柱前段时间交给王卫东的法子。 这样做出来的红烧肉会更好吃。 感觉炸得差不多了,王卫东便把猪肉捞了出来。 把多的油倒进油瓶里,剩下一点锅底,刚好留着一会用。 炸过的猪肉被丢进冷水里泡了一阵,感觉把皮泡得酥软了,就捞出来切块。 往锅里丢了些葱姜爆香,再把肉块丢进去翻炒。 之后把其余的料头都丢了进去,倒上一些从傻柱那顺的糖色。 再添上刚才的肉汤,盖上盖子,让它慢慢的炖煮。 这时候王卫东看了看天色,不知不觉的,已经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距离电影开场的时间还剩下一个小时不到。 等他吃完饭过去,时间应该刚刚好。 要是晚了…… 那就让于海棠等着呗。 又是十多二十分钟过去了。 王卫东揭开了锅盖,那肉香味瞬间从窗户的位置传了出去。 贾家。 贾旭东刚吃完傻柱给他送的粥。 这会闻到外边传来的香味,刚填饱的肚子瞬间又饿了。 “该死的王卫东,肯定又在弄好吃的了,也不知道送过来照顾一下邻居,活该找不到媳妇!” 贾旭东一脸恶毒的诅咒着王卫东,那表情跟他妈贾张氏如出一辙。 闻到香味的不止是贾旭东,甚至可以说整个院子都闻到了这股红烧肉的香味。 只不过有人只是嘴里念叨着,有人却是直接做出行动。 傻柱刚从贾家回来,还没进门,就闻到王卫东屋里传出的香味。 瞬间咽了咽口水,作为一名厨子,他轻易的判断出了王卫东做的是红烧肉,甚至放了什么配料都一清二楚。 眼珠子一转,顿时便有了主意,他走进屋里盛了碗稀饭,拿双筷子就往王卫东家走去。 刚到门口,就遇上了阎埠贵。 这老头跟他一样,同样捧着个碗,不过里边的稀饭只能算是清汤寡水。 阎埠贵看到傻柱的时候,也愣了下,再看傻柱拿着碗,明显抱着跟自己一样的打算。 两人心中均不屑的冷笑一声,自觉跟王卫东的关系更近,能蹭到肉的肯定是自己。 房门就那么大,两人同时站在门口,谁也没有要让开的意思,这样一来,自然是齐齐把门口堵住,谁也进不去。 两人对峙了一阵后,阎埠贵率先开口了:“傻柱,你跑这来干嘛?” “我来跟我卫东哥聊两句不行啊?” “行啊!怎么不行,只不过你忘了上次卫东是怎么说的?你这刚从人贾家屋里出来,就上这了,就不怕卫东再踹一次你的屁股?” 傻柱脸色一黑,心中没有羞恼,只剩下愧疚。 是啊,卫东哥最讨厌的就是看到我给贾家帮忙了,这要是进去的话,免不了又挨一顿揍。 想到这里,傻柱便打算打道回府,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我何雨柱蹭不了的肉,你阎埠贵也别想吃! “三大爷,你又是来这干嘛的?” “我这不是给卫东安排了个相亲对象嘛,正想着找他商量商量。” “可我怎么听说,那两女人都让卫东哥给拒了呢?” 也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于海棠在回到宣传科后。 把她和王卫东在小树林旁见过面的事情,大肆宣扬一番。 宣传科那些大妈嘴巴很快,下午没下班,傻柱就听马华说起这件事。 心中感叹,于海棠可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卫东哥,就是厉害!! ... 这下轮到阎埠贵语塞了,他哪知道王卫东这小子的眼光竟然这么高? 小学老师看不上,轧钢厂的广播员也看不上,难不成还想找个仙女啊。 第94章 看电影 两人在外面说话的动静,引来了屋里的王卫东。 正啃着红烧肉的王卫东端着饭碗就出来了。 “你俩在这干啥呢?” 王卫东这一出来,阎埠贵跟何雨柱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他手里捧着的饭碗。 那红彤彤,香喷喷的红烧肉啊! 在这个猪肉限量供应的年代,一家人一个月也不见得能吃得上一回。 除了何雨柱这种在厨房做事的,偶尔能占点便宜外,像阎埠贵,就只能在做梦的时候想想了。 咕~ 两人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 王卫东看到他们这副模样,加上手里还捧着粥,顿时明白了两人的来意。 只见他嘴角微微翘起,故意夹了块肉放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嚼动着。 “嗯~今天这肉的味道还真香!傻柱啊,要不是你教我,我还不知道这红烧肉能这样做呢!” 这下两人更是忍不住了,那嘴角的口水都快要留下来了。 傻柱眼巴巴的看着王卫东。 “卫东哥,这肉,能不能让我尝两块?我这两天一直请假在家,天天稀饭锅锅头,连根菜都没有,这嘴都快淡出鸟来了!” 傻柱请假了?好端端的请假干嘛? 王卫东很快就醒悟了。 这秦淮茹跟贾张氏被抓进去了,贾旭东跟贾家的孩子自然就没了人照顾。 作为一只终极舔狗,傻柱还不抓住这个机会使劲舔啊? 指不定秦淮茹出来,就愿意给他点甜头尝尝呢! “想吃啊?” 傻柱用力的点了点头。 王卫东脸色一冷:“想吃就自己做去。” 说完退进屋里,反手就把门给关上了,嘭的一声,没来得及退走的傻柱恰好被门梁撞鼻子上。 眼泪鼻涕一起流,痛苦的捂着鼻子蹲下了。 阎埠贵因为站得距离稍远,并没有被误伤,看到何雨柱那惨样,顿时乐了。 “该!” 骂了一声后,阎埠贵转身就走,虽然没能吃上红烧肉,但能看到何雨柱倒霉的样子,也是件乐事。 傻柱在王卫东的门口蹲了一会,刚想起身走人,身后就传来了何雨水的声音。 “哥,你在这蹲着干嘛呢?” “没事,棉靴绳松了,我蹲下来系系!” 傻柱说着,还真就装模作样的系起鞋绳来。 可何雨水又不眼瞎,傻柱那通红的鼻子,一看就是被撞的,好好的怎么会撞到鼻子? 一看何雨柱站得位置,不正好是王卫东家吗?何雨水顿时明白了。 心中十分舒爽的何雨水没有拆穿傻柱,转而说起了别的事。 “哥,这时间不早了,晚饭做了吗?” “煮了稀饭,还剩半碗,你要吃就自己盛去。” 半碗?何雨水心中一阵冷笑,还真是我的好哥哥呀! 何雨水心中没有失望,也没有愤怒,她早就看清傻柱的真面目。 “行,那我自己去盛。” 何雨水说完就要走开,身后的傻柱突然叫住她。 “雨水,你身上有钱没?借我一点。” 何雨水转过身,瞪大了眼睛:“你不是一个月三十七块五吗?那么快就花没了?” 傻柱叹了口气:“我这几天不是一直照顾贾旭东和三个孩子吗,寻摸着让他们总喝棒子面粥也不是个事。” 听到是这事,何雨水脸上的笑颜顿时绽开。 帮,这忙必须得帮。 她从口袋里掏出两毛钱给傻柱递了过去。 “我身上就这点了。” 看到只有两毛钱,何雨柱有些失望,但还是收了下来。 “你要觉得还不够的,可以去后院找老太太借啊,她把你当成亲儿子一样疼,肯定会借给你的!” 何雨柱有些心动,但想到上次欠老太太钱没还清呢,哪好意思又去开口。 何雨水见此又加了把火:“你得想想,你这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秦姐一家啊!” 有道理! 傻柱顾不得跟何雨水多说,转身就往后院而去。 何雨水看着他的背影,满意地点点头。 去吧去吧,最好把聋老太太掏空。 没有人发现,王卫东在一旁看了个全程。 这个何雨水,还真有意思! 吃足喝饱后,王卫东收拾了碗筷。 这才磨磨蹭蹭的推着自行车出门。 ******* 西直门,新街口电影院门口, 于海棠东张西望的,在人群中寻找着王卫东的身影。 距离电影开场只剩下几分钟了,王卫东却还不见人影,都快把于海棠给急死了。 “这王卫东,怎么一点都不守时啊!” 于海棠小声嘀咕着。 下一秒,耳边就响起了王卫东的声音。 “我好像听见有人在说我坏话。” 于海棠闻言转过身,看到笑眯眯的王卫东时,脸上闪过一丝惊喜的神色。 但很快就改喜为嗔:“你怎么才来?这电影都要开场了!” “这不是还没开始嘛,还看不看?不看我就走人了!” 王卫东说着就作势欲走,吓得于海棠连忙把他拉住。 为了拿下王卫东,她整个下午都在筹划,能不能进一步发展,就全看等下的表现了。 “来都来了,倒回去算怎么回事,这《英雄坦克手》我老早就想看了,一直没机会来着。” 于海棠一边说,一边扯着王卫东往前走。 她这行为在这个时代看来是十分的大胆。 有哪对未婚男女敢当街挽手的? 进到电影院里,抬眼看去尽是人头,一毛多的电影票可不算便宜,但在缺乏娱乐的时代,看电影是人们为数不多的消遣。 “这里这里!” 于海棠拉着王卫东在倒数第二排中间的位置坐了下来。 这个位置是有说法的。 据说未婚男女出来谈恋爱都会选这种位置,于海棠虽然不清楚原因,但还是选了这个位置。 才刚坐下,电影就开始了,原本还有些喧闹的电影院顿时安静下来。 王卫东扭头看了眼于海棠,发现她正紧张的盯着荧幕。 这让王卫东多少有些失望,还以为于海棠会趁机对他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这下好了,白期待了那么久,人家还真是来看电影的。 电影还没过半,王卫东就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主要是这年代的主旋律电影的剧情都差不多,看这个还不如看白毛女呢。 .... 第95章 猛女,于海棠 黑暗中。 耳边骤然传来,于海棠的轻声细语:“王卫东,你的人生有什么理想吗?” 王卫东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说道:“做爱做的事!” 于海棠思索片刻,重重点头。 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挺豁达的。 叮,王卫东+1分。 在电影院谈人生理想,不愧是于海棠。 王卫东顿时失去了和她聊天的兴致,准备上个厕所。 然后尿遁。 还没等他开口,刚放在凳子上的手,突然感觉到被一只温暖细嫩的小手覆盖。 王卫东低下了头,眼神顿时一凝。 她动手了,她动手了! 再看于海棠,仍旧一副认真看电影的表情。 白皙粉嫩的小脸上,挂满正经。 只是嘴角微撇,隐约透露出得意神情。 好家伙,这女孩够猛的啊! 王卫东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有点重新回到前世的感觉了。 不过,受欺负可不是他的作风。 这个时候,要自卫反击! 跟我一个老司机玩花样,岂不是自寻难堪。 下一刻,正装认真看电影的于海棠,蓦然瞪大了眼睛。 随后嫩白的俏脸迅速渲染成了粉红色。 “你,你停一下!” “啥,你说啥?啥停下来?” “哎呀,王卫东你要死了是不是?你要再这样,我可就要发脾气了!” “那你发吧!”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于海棠终于忍耐不住,尖叫了一声。 正认真看电影的观众们,瞬间被她吸引了注意力。 见所有人的眼神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于海棠尴尬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狠狠的在王卫东脚上踩一下,站起身扭头就跑。 “哎哟!这娘们!” 王卫东那只古铜色铁钳,这才猛地松开于海棠的小手。 咳,跟俺老司机比手劲,你差远了! 原本还想装不认识于海棠的。 但她那声惊呼,等于在告诉大家他俩认识。 王卫东也坐不下去了。 跟在于海棠身后,灰溜溜的离开了放映厅。 此时电影的时长刚刚过半。 于海棠一路逃出影厅,正想着去厕所整理一下仪容。 没想到还没进去,里边走出来的一道人影,让她突然停住了脚步。 “姐,你怎么在这?!” 于海棠眼睛瞪大,看着眼前的于莉,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姐姐打扮的那么好看。 于莉看到于海棠也吓了一跳。 但想到现在就自己一个人,这才松一口气。 “刚好经过这边,感觉肚子有些不舒服,就过来上个厕所,你呢,你又为什么在这?” 不问还好,这一问,于莉顿时感觉自己妹妹此时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说不清是哪里不对,但就是感觉怪怪的。 于海棠脸上的顿时表情一僵。 “我,我也是啊,刚好经过,来借厕所,可能是中午食堂的饭菜不干净吧。” 心中发虚的两姐妹相视一眼,均是一阵干笑。 默契的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那你去吧,我得回去了,这时间也不早了。” “我一会也回去了。” 说完后,两姐妹就匆匆错身而过。 走了好一会,于莉见于海棠没有跟上了,心里才松了口气。 这时一只手掌突然从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于莉,你没事吧?” 于莉吓了一跳,转过身看到来人,才松了口气。 “没事没事,我突然感觉有点不舒服,要不咱们改天再看吧?” 身后是一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年轻人。 光从卖相来看,比阎埠贵的大儿子阎解放要稍微强上那么一点。 身穿灰色中山装,头发油光锃亮,一副仪表堂堂的样子。 听到她的话,年轻人有些失望,但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向电影院外走去。 然而没走几步,看到不远处人群中那个高大身影,于莉就怔了一下。 “王,王卫东……” 于莉是认得王卫东的,毕竟在同一个厂子上班。 而王卫东在轧钢厂又是个红人,没几个不认识他的。 “怎么了?” 于莉已经顾不得回答同伴了,死死的盯着王卫东。 看到王卫东四处张望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人。 她旋即眉头紧促:“难道今天和海棠一起看电影的人是王卫东?” 王卫东的确是看到了于莉,但他压根就不知道于莉长啥样,就算看到了也只当做是陌生人。 在找了半天都找不到于海棠的身影后,王卫东干脆打道回府。 深夜,四合院沉浸在漆黑中。 被勾起火气的王卫东有点失眠了。 也许,应该快一点,找一个暖被窝的。 zzzz ****** 清晨一签到,好运一整天! 【叮,签到成功,获得金钱6元,猪肉2斤,米面五斤】 王卫东撇了撇嘴,又是跟昨天没什么区别的奖励。 就不该对这系统抱有期望。 骑着自行车刚回到轧钢厂,还没来得及领车钥匙,牛志军的声音就从调度室门口传了过来。 “卫东,杨厂长让你去江工那一趟!” “好咧,志军哥,知道是啥事不?”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刚才恰好碰到杨厂长的秘书,让我转告你一声。” “行,那我今天这任务咋办?” “让长生帮你跑一趟就行!” “长生?” 王卫东转头看向俞长生。 “长生,你有没问题?” 俞长生拍了拍胸脯:“哥,我办事你放心!” “行,一路顺风!” 一路寻摸着来到废弃仓库。 王卫东发现这家伙正在折腾着一个铁壳锈迹斑斑,沾满机油污垢的发动机。 不由翻了翻眼,这是轧钢厂,不是汽车厂。 不想着怎么改进轧钢机,整天琢磨这些有得没得。 要不是他背后有人,早就被踹走了。 太废物了! 咚咚咚~ 王卫东敲了敲门,江德铭从那堆破烂中抬起头,一脸欣喜。 “来了,卫东哥!” 江德铭将满是油污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走到一旁,将一个木箱提了过来。 “打开看看!” 王卫东斜了江德铭一眼:“这里边是什么?” 江德铭一副笑吟吟的样子:“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王卫东翻了翻眼,依言打开了木箱,里边有放着两卷票券,还有一个卷成筒状,用红带系着,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本来这个东西应该由杨厂长交给你的,但他出去开会了,吩咐我转交给你,另外你准备一下,等杨厂长回来,会在厂里开一个表彰大会,你到时得上去发言。” 王卫东立即明白过来。 肯定是自己先前弄得那两个小发明立功了,就不知道是淋水器还是安全带。 第96章 奖励下来了 “是淋水器还是安全带?” “安全带!你那个淋水器虽然也不错,但很难普及,安全带就不一样了,直接在座位后面加根带子就是。” 说到这里,江德铭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四周,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而且我听说,你这个安全带已经在国外申请了专利,能帮咱们换回外汇,连那位听了都在夸奖你。” 那位?? 王卫东眼睛一亮,心中涌出一股自豪感! 更何况。 能被那位夸奖,不就等于在身上挂了个免死金牌吗? 以后在这轧钢厂岂不是能螃蟹走? 他又想起李副厂长。 那货不是放话要报复自己吗? 也不知道他听到这个消息会是什么表情。 而且有那两个小发明,红星轧钢厂现在应该越来越瞩目了。 说不定已经进入高层视线。 在这种情况下,李副厂长还能不能复职都难说。 那货本来就不干净,食堂里那个负责打饭的刘岚不就是他的姘头吗? 不查还好,一查这家伙就死定了。 想着这些事,王卫东的嘴角微微翘起,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你愣着干嘛?快看看奖励了多少钱啊!” 江德铭催促着王卫东,看着箱子里的票券,那嘴角的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王卫东瞪他一眼,并没有马上动手。 “你急什么?这钱跟你又没什么关系!还是说,你有别的想法?” 江德铭搓了搓手,傻笑着说:“被你猜中了,你看我这最近正研究发动机呢,厂里又不给经费,你这刚发了奖金,又是孤家寡人一个,能不能给我赞助一点?你放心,这钱我绝不瞎用,保证每一分都用在刀刃上!” “赞助?做什么美梦呢,谁说我一个人就不需要花钱了?就是因为单身,我这花钱的地方才多呢!我不得存点老婆本,留着娶媳妇用啊?” 王卫东说着,一把就将木箱子给合上了。 江德铭表情一整,异常严肃地的看着王卫东。 “王卫东同志,你这就不对了,都说先立业,后成家,你这还没混出个人样来,怎么讨媳妇?你还真想开一辈子的卡车不成?跟我搞研究就不一样了,这万一弄出个大发明,以后的路可就走宽了!” “哦,所以呢?” “所以你得给我投资啊!” “那没有!” 开玩笑,就这个废物工程师,连个电炸锅都弄不明白,有啥有! 王卫东说着抱起箱子,转身就走,任凭江德铭在身后怎么叫喊都没用。 江德铭一脸失望的看着王卫东的背影,这小子怎么就油盐不进呢?想忽悠点钱还真是不容易啊! 就在他垂头丧气的准备继续研究自己的发动机时,王卫东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 “喂,想要钱是吧?但你得帮我做件事,干不干?” 江德铭顿时抬起了头,眼神大亮,用力的点了点头。 “干!” 王卫东笑了,重新打开箱子,从里边数了一半的钱,刚好一百块。 将钱拍在桌子上,敲了敲桌子。 “只要你把事干成了,这钱就是给你的研究经费,不然就当你是借的。” “你说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就决不推辞!” 随后王卫东凑到江德铭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江德铭听完后顿时瞪大了眼睛。 “特娘的,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这都能让你想到。” “这个你别管,你就说能不能干吧?” “干是能干,不过……你得加钱!” “加钱没问题,但你总得做出些样子我看吧?不然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说大话?!” “得,过两天你再过来,就知道我是不是在说大话了,记得把钱准备好!” 约定好后,王卫东便离开了废弃仓库。 “咱们老百姓啊,今儿个真高兴!” 王卫东一路哼着小曲,那表情别提有多嘚瑟了。 路过保卫科的时候,他想了想,一头钻了进去。 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遇到了好事,自然得找人分享分享。 牛志军他们这会出车去了,王卫东能想到最好的分享对象,只剩下李爱国了。 他进到里边的时候,李爱国正在训斥一个保卫干事,听到脚步声便停了下来。 转头看到是王卫东,咧嘴笑道。 “你小子怎么过来了?今天没任务?” “本来有的,不过刚去领了奖励,这不,正好过来找李科长你分享一下。” “奖励?什么奖励啊?” 李爱国一边挥手让那个保卫干事离开,一边好奇的向王卫东询问。 “上次我不是折腾出了那个安全带嘛?现在奖励下来了!” 李爱国顿时来了精神。 “怎么那么快?” “可不是!我想着怎么也得等上几个月吧,没想到这就下来了,给了点票券和奖状,我还没拆开看过呢!” “那还磨蹭什么?赶紧拆开看看啊!!” 李爱国立马在桌子上清出一片空位。 还特意拿布把桌子擦了又擦,一脸期待的盯着王卫东手上的箱子。 王卫东也没再啰嗦,当着李爱国的面就打开了箱子。 将那份证书拿了出来,小心翼翼的解开红绳,慢慢的在桌面上展开。 “优秀先进工人?” 这种称号,获得人不在少数。 但当看到奖状上的那个印戳时,王卫东跟李爱国都沉默了。 就凭这个印戳,王卫东也能吹上一辈子了。 这东西,已经跟免炒金牌差不多了。 这可是总办厅发下来的东西,试问整个华夏有几个能有这样的殊荣? 李副厂长还想报复他? 以后他但凡敢出现在王卫东面前哔哔,王卫东就敢把这东西拍他脸上。 李爱国一脸感慨的拍了拍王卫东的肩膀,竖起一根大拇指。 “卫东,你是这个!” 王卫东心里也乐开了花。 没想到弄个安全带还有这样的殊荣。 要知道的话,他早就把这东西上交了。 就凭这张奖状,比其他什么奖励都强。 “爱国哥,今晚咱下馆子去?我请!” “那必须得是你请啊!把老牛他们一起叫上,今晚咱们一起吃你这个大户!” “没问题,敞开了吃就是了!” 王卫东压根不担心钱的事,就算让李爱国他们敞开吃,还能把他吃穷不成? 两个人的笑声很快就从保卫室里传了出去,弄得外面的工人们一头雾水,也不知道里边发生了什么事。 …… 第97章 贾家婆媳出狱 王卫东获奖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红星轧钢厂。 他用一根捆驴绳换外汇的事,本就全厂皆知,但没想到上面会给那么大的奖励。 钱什么倒是次要,那荣誉才是所有人都期盼的。 一车间。 易中海听说到这个消息后,脸色顿时沉下来。 整个四合院里最难搞的就是王卫东。 以前凭着一大爷和轧钢厂八级钳工的身份。 他还能在王卫东面前拿捏一下,顺带摆摆资历。 现在? 八级钳工又怎样? 你有奖状吗? 没有就闭嘴吧你! 易中海相信自己要是敢在王卫东面前哔哔,他肯定会拿这话来堵自己。 这样下去,他这一大爷的位置,岂不是迟早得拱手让人? 跟忧心忡忡的易中海不同,刘海中跟傻柱都挺高兴的。 刘海中是觉得自己跟王卫东的关系还不错,这要有王卫东支持的话,那他上位不是迟早的事? 易中海处理事情的时候,总是偏袒傻柱跟贾家,院子里的人早就对此有意见。 无奈他背后有聋老太太支持,加上易中海在这个院子住的时间也比他更长。 论背景,论资历,刘海中都比不上易中海,可怜了自己那一身本事啊! 要让他刘海中当一大爷的话,定然会把四合院管理的妥妥当当。 不行,今晚就得上王卫东那拉拉关系,免得被阎埠贵那老家伙抢先了,那家伙可也精着呢! 至于傻柱,他是真的替王卫东高兴,但想到卫东哥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却一再让他失望,心中不禁又愧疚起来。 这会愧疚感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今天下午,秦淮茹婆媳就要出狱了。 傻柱已经整整有半个月没见到小秦姐姐了,很是想念。 在秦淮茹婆媳不在的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贾家忙上忙下的,没少受贾旭东冷嘲热讽。 加上秦淮茹那几个孩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天天喊着要吃肉,吃白面馒头。 傻柱身上本来就没钱了,还欠着聋老太太不少,昨天都开始吃稀饭了。 好在昨天何雨水提醒了他,厚着脸皮找聋老太太借了五十块。 等到一会下班,就去菜市场买点肉啊,菜啊之类的,为秦淮茹接风洗尘。 监牢里肯定吃不好住不好,也不知道秦姐瘦了多少。 除去这些跟王卫东住在一个院子里的人外,于家两姐妹也同样在念叨着王卫东。 于海棠虽然懊恼王卫东用手捏她。 当时感觉到疼痛,现在回想起来,却有点酥酥麻麻的感觉。 那只大手,真有力,不愧是卡车司机。 这种念头才刚出现,她的本就发红的脸蛋更是红的快要冒烟一样。 旁边的同事看到她这副模样,不禁起了关怀之心。 “海棠,你没事吧?” “没,没事!” 跟妹妹的欣喜不同,于莉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忐忑不安。 她很后悔,怎么就鬼迷心窍,答应了小学同学的邀请呢? 这要是被阎家知道的话,肯定会跑她家大闹一场。 那样一来,这婚不但结不成,她的名声也会跟着臭掉。 再想嫁人就难了,甚至在厂里做事也会受到歧视。 现在听到王卫东的受嘉奖的消息,于莉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大胆的念头,要不..... 阿嚏,阿嚏! 保卫室,王卫东接连打了两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继续跟李爱国说着事。 到了中午时分,车队的司机陆续从外边回来了。 一听到王卫东拿了奖状,顿时都兴奋起来,一个个嚷嚷着要王卫东请客。 “请,都请,咱们车队的全体都有,今晚的下馆子我的,都不能缺席哈,谁要是不来,就是不给我面子!” 一旁的牛志军听到这话皱了皱眉,悄悄的扯了扯王卫东的袖子,细声在他耳边说着话。 “卫东,要不还是上我那去,让你嫂子帮着整几桌算了,出去吃多贵啊,东西的分量还少。” “志军哥,这种好事千载难逢,就这么一次,再说了,就算大家伙可着劲造,也花不了我多少钱,你知道上面这次奖了我多少吗?” “多少?” 王卫东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 “这个数!” “啥?这么多?” 牛志军瞪大了眼睛。 “不止呢,除了钱还有工业券,能买老多东西了。” “卫东,你小子这是要发啊!” “亿点点啦!” 兄弟俩说笑着,整个车队的休息室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到下午下班的时候,王卫东依言请了整个车队的人,还有李爱国搓了顿。 京城请客吃饭自然要去东来顺。 凛冽寒风和火锅更搭配! 两层砖砌小楼搭配上青瓦重檐屋顶,门前摆放着两尊泛黄的石狮子。 木制圆柱红漆斑驳,给人一种独特的历史沧桑感。 店内并排摆放着三排四方桌,桌上细心地铺着白色桌布。 顾客就着老式的炭火铜炉火锅吃得很欢,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香辣味道。 当然,东来顺也有包间。 不过王卫东等级不够,只能请大伙在大厅就坐。 东来顺虽是公私合营,相比较其他饭店,服务态度要好上许多。 见到王卫东领着十几个人进来,服务员同志脸上也娴熟地挂上笑容,清理出几张桌子。 羊肉一块两毛八一斤,青菜五分钱一斤。 王卫东付过钱,服务员很快端上摆一只热气腾腾的火锅。 调上辣椒油、虾油、芝麻酱和腐卤等作料。 羊肉的肥瘦也有讲究。 肥的叫三大岔,肉色是一头白一头红。 瘦的是黄瓜条,肉色是一片红。 半肥不瘦,来上一盘小三岔正合适,两头红中间白。 盘子里的羊肉片切得薄薄的,卷成个小筒,看着舒适,吃起来又细又嫩。 在火锅里那么一涮,放入口中,羊肉特有的香味在口腔里瞬间炸裂开来。 爽! 虽然王卫东说了让大伙敞开了吃,但都是成年人,心里都有分寸。 点菜的时候都没往贵了点,点的都是一些便宜又能填饱肚子的东西。 结果一顿饭下来,王卫东才花了十多块钱。 什么是兄弟?这就是兄弟! 就是瘦猴那家伙的胳膊依旧没好利索,不能过来,实在是可惜了。 酒足饭饱后,王卫东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 此时邻居们大多数都已经关灯睡觉,唯有贾家还是一片灯火通明。 哦...今天是贾张氏和秦淮茹出狱的日子。 王卫东也没想太多,将车子锁好后,打开房门就走了进去。 傻柱屋。 傻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是因为燥的,纯粹就是饿的。 他今天下班之后,特意跑去接了秦淮茹婆媳回来,还给他们做一桌子好菜。 结果还没来得及动筷呢,就被贾张氏赶了出来。 用贾张氏的话来说,他们贾家一家人吃饭,你个姓何的在这瞎掺合什么? 至于这一桌子菜都是傻柱花钱买的和做的,以及照顾了贾旭东大半个月的事,直接被她给无视了。 在贾张氏看来,这是傻柱应该做的,要不是他不承认给了秦淮茹二十斤粮票,也不会引来这一些列的事端。 羁押室四面漏风,寒风凛冽,可差点要她老命了。 秦淮茹也没帮傻柱说话,一来是因为她在这家没有做主的权利,再有就是心中同样也气何雨柱没有配合她圆谎。 不就是二十斤粮票吗?怎么就不敢认? 一个大男人,连这点担当能力都没有。 秦淮茹决定晾傻柱几天。 反正过段时间他一样会嬉皮笑脸的凑过来。 …… 第98章 贾张氏堵门 难得吃上一顿好的,贾家老老小小都一副狼吞虎咽的样子。 嘴里的菜还没咽下去,就又盯上了盘里的。 贾张氏更是什么好吃的都先夹到自己碗里,没人敢跟她抢。 贾旭东趴在床上,拿着筷子,嘴巴几乎没停。 棒梗,小当,小槐花也都专捡肉吃。 秦淮茹怕被骂,只能吃些青菜。 一大桌子菜,硬是只用了半个小时就解决得干干净净的。 秦淮茹起身去收拾屋子。 她被关押这么多天。 屋内已经变得杂乱不堪。 贾张氏坐在贾旭东的炕上,满足的打了个饱嗝,用袖子擦了擦满是油腥的嘴角。 看到贾旭东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还以为他是想着刚才的那一大桌子菜。 平时他们过年的都吃不到一回,这次不但一桌子肉,还是何雨柱这个大厨亲手做的。 别提有多美味了,吃的时候,贾张氏差点连舌头都吞进去了。 才刚吃完,就已经惦记着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再吃一回了。 贾张氏理所当然的以为贾旭东的想法跟自己一样。 “儿子,别想了,等改天让那秦淮茹找傻柱再做一桌就是了!” 贾旭东看了贾张氏一眼,看着她那痴肥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嫌恶。 “我不是在惦记这个,邻居王大婶说,王卫东发明了个东西。 帮国家赚了外汇,上面奖励了两百块。” “两百块?” 贾张氏顿时瞪大了眼睛。 两百块啊! 秦淮茹每个月才十五块。 她那么多年偷偷摸摸存下来的钱,也不够两百块。 顿时嫉恨万分。 恶毒地说:“王卫东这个小贼,拿了奖金也不知道来接济一下咱们家,活该他绝户!” 贾旭东一脸不耐烦:“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平时没少诅咒,也不见他掉根毛。 生活反而越过越好了。” 这家里没一个省心的,尤其是秦淮茹。 这贱人就是个废物。 去了好几次,硬是没法在王卫东那撸到一个子儿。 贾张氏越想心里越火。 凭什么你王卫东能过得那么好,我们贾家就一直遭罪? 过得好就算了,竟然不知道救济我们家,你还算是个人吗?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要不是那王卫东嘴上没把门,我至于遭这半个月的罪吗?我得找他要赔偿去,不赔三百块不算完!” 贾张氏说着就往外走,这次她打算亲自出马。 接二连三的失败,让她觉得姓秦的贱人是靠不住了。 再让她去的话,指不定钻进王卫东被窝里,反过来坑害他们贾家。 贾旭东见贾张氏往外走,非但没有阻拦,反而给她加了把劲。 “王卫东要是不肯给,你就直接堵他门口!” “让他在四合院里丢大脸!” 贾张氏挥了挥手,没有说话,一脸阴沉的朝王卫东那屋走了过去。 当看到王卫东屋里还亮着灯,知道他肯定还没睡下。 砰砰砰! 贾张氏上前用力的拍起门来。 怒吼道:“王卫东,你这个杀千刀的,给俺出来!” 屋内。 王卫东刚用热水洗了把脸。 今晚聚餐,就数他喝的酒最多,现在多少有了些醉意。 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和贾张氏的狼嚎声。 王卫东愣了一下。 贾张氏这是要干啥? 但他没去开门的意思,将洗脸盆里的水倒进另外一个盆里。 又往里边添了些热水后,把脚放了进去。 “嘶~爽!” 大冬天用热水泡脚实在是一种享受。 尤其像是王卫东这种司机,一天下来,最累的就是脚。 自己在里边爽歪歪的泡着脚,外边寒风中,贾张氏的叫喊声一直没停下。 “王卫东,你这个绝户头,眼馋我们家孩子多,故意陷害俺们秦淮茹。” “王卫东,你就躲在屋里吧,老婆子我,今晚上不走了!” ... . 叫吧,叫得越大声越好。 最好把院子里的人都吵醒,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厨房仓库刷副本的事情,在厂领导达成一致的情况下,被隐瞒了下来。 大院里的人,只知道秦淮茹是因为偷粮票被抓了起来。 并不清楚背后的真相。 王卫东本来想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谁承想,贾张氏竟然主动上门找死。 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王卫东心中拿定主意。 . 贾张氏的狼嚎声,很快划破夜空。 大院里陆续亮起了灯。 不止是这个院子的,就连隔壁院子的人都被她吵醒了,披上棉袄,吐着白气,跑过来看热闹。 很快,王卫东门口就围满了人。 贾张氏有些得意,拍得更用力了。 “王卫东你开门啊!你有胆子做那些阴损事,怎么没胆子开门见人啊?” “你以为躲在屋里就没事了是吧?我今天还非就堵在这不走了,看你能在屋里躲多久!” 被吵闹声吸引过来的邻居们,看到贾张氏如此霸道,顿时议论纷纷: “卫东这小子干啥了?怎么把这老虔婆惹恼了?” “嘿,谁知道呢,这老虔婆向来是无理还有恶三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能闹得天翻地覆。” “也是,看来王卫东这次是有难了!” ... 就在众人悄悄讨论着的时候。 刘海中穿着厚棉袄,戴着耳罩,头上满是寒霜地从外面走过来。 他听说领导们都在晚饭后,去隔壁公园里遛一遛弯,所以也想创造一次完美的偶遇。 只不过天气寒冷,公园里几乎没人,差点把他鼻子冻掉了。 连忙小跑回来。 看到王卫东门口围了这么多人,走上去吼道: “干什么,干什么,大半夜的不去睡觉,跑这叫魂啊!” 一个胆大的邻居看到刘海中,顿时乐了。 故意指着贾张氏:“嘿,那你得去问贾张氏了!” 看到正在拍王卫东房门的是贾张氏,刘海中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上次被这老虔婆骑脸输出的事情,他记忆犹新。 甭管打不打得赢,丢脸是肯定的。 现在看到是贾张氏在闹事,他还真不敢上前了。 万一又像上次一样动起手来怎么办? 挠伤事小,丢人事大,再来一次的话,他这二大爷颜面何存? 看热闹不嫌事大,人越围越多。 等看到易中海的身影出现后,刘海中眼珠子一转,顿时来了主意。 “老易,你看贾张氏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扰民,这事你还管不管?” 易中海瞪刘海中一眼:“你不是二大爷吗,可以上前制止她啊!” “嘿,我上次不是跟这老婆子闹起来了吗?这回要由我处理,别人指不定会觉得我是想趁机公报私仇呢!我得避嫌!” 话音刚落,阎埠贵也凑了上前。 “老易,老刘说得对,咱这院子就数你最有威信,这事必须得由你来处理!赶紧的,这大家伙明天还得上班呢,处理完了我好回去睡觉。” 阎埠贵又不傻,他自然是跟刘海中统一战线。 贾家的事,还是让易中海去处理吧! 他不是很喜欢帮贾家解决大大小小的问题吗?正好如了他的意! 被阎埠贵和刘海中拿话挤兑,易中海知道自己不上是不行了。 说实话,他对贾张氏这老虔婆也忌惮的很。 她就不是个讲道理的主。 只要你不如她的意,就会跟你死缠烂打,撒泼打滚的,惹急了还敢上前跟你厮打。 第99章 被撞门了! 赶鸭子上架。 易中海只能走上前,觍着脸笑道: “老嫂子,别再拍门了,你看把街坊邻居们都给吵醒了。” 贾张氏三角眼扫视一周,冷哼一声,撇了撇嘴。 她才不在意这些呢! 紧接着又开始敲起门来。 今天一定要王卫东赔钱。 易中海见劝解无效,再一想,这么多人围在这里,也不是个事。 只好提高音量: “贾家嫂子!只要不吵,我把王卫东叫出来行不行?” 贾张氏也不傻,她都敲半天半天,王卫东要想出来的话,早就出来了,要是易中海能把人给他弄出来就再好不过了。 贾张氏双手叉腰,后退一步,给易中海让出位子。 易中海苦笑摇头,敲了敲门。 “王卫东,我易中海,你出来一下,要是不出来把事情给解决的话,今晚大家伙都不用休息了。” 屋内,王卫东听到易中海的声音,冷笑道: “这事你不该找我,你该找那贾张氏啊,是她在外面猛敲门,又叫又喊的,我也是受害者啊!” “你不出来是吧?” “我凭什么要出去?!” 易中海脸色一沉。 “王卫东,你这种为了一己之私,害的大家都没法安歇,等明天回厂里我就找领导汇报去,亏你还被评为优秀先进工人。” “哦,那你就去吧。” 甭管易中海说什么,反正王卫东就是油盐不进。 笑话,这要是屋里有电话的话,他早就报警把贾张氏给抓了。 你易中海作为院子里的一大爷,问都不问是什么事。 直接就站贾张氏那边,还想让我出去给个交代? 给什么交代?给谁交代?! 易中海气得嘴角哆嗦。 在大院里,还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 他知道王卫东向来不怎么把他这个一大爷当回事。 但现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驳他面子,他还下得了台吗? 他扭头一看,发现刘海中跟阎埠贵两人正用讥笑的眼神看着他,更加的恼怒了。 瞥见刘光福,刘光天两兄弟正缩着脖子,站在人群中。 心中一动,神情威严::“刘光福,刘光天,你们两兄弟过来,给我这门撞开!” 刘家两兄弟听了之后,一动不动的。 真当他们傻啊? 你说撞门就撞门。 门给撞开了,王卫东第一个揍的肯定是他们两个,而不是易中海这个唆使人。 易中海早有准备,只见他伸出两根手指。 “只要你们两个给我把门弄开了,一人两毛钱。” 有钱? 刘光福,刘光天两兄弟顿时眼睛一亮。 别看刘海中是七级锻工,在四合院里的工资仅此于易中海。 但家里有什么好东西,都是得等刘海中夫妇和刘光齐吃饱了,吃腻了。 才能轮得到他们两兄弟。 有了这两毛钱,可以去街道口,吃一碗卤煮了。 两兄弟立马低头寻找起工具来。 一旁的刘海中急了。 这易中海也太阴险了,喊刘光福跟刘光天去撞门,那不是摆明了要拖他下水嘛? “光福,光天,你们两个给我回来!” 刘光福,刘光天哪会答应。 这次回去后,刘海中肯定会揍他们一顿,反正平时有事没事都会挨一顿打,他们都习惯了,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挣钱要紧! 屋内,王卫东已经听到了易中海喊人撞门的声音,但依旧巍峨不动。 撞吧,闹吧,闹得越大越好,到时就看是谁倒霉了。 这帮噙兽,还真被惯出毛病来了。 刘光福,刘光天两兄弟找了根木墩,那门栓不过两指粗细,撞了几下之后便被撞开了。 贾张氏推开刘光福兄弟,气势汹汹的冲了进去。 看到王卫东正在嗑瓜子,顿时火冒三丈: “王卫东,你可算露脸啊,我看你还能躲哪!” 王卫东懒得搭理贾张氏,他眼定定的看向门外,易中海已经在招呼院子里围观的众人散去。 真就是为人公道,让人敬佩的一大爷啊! 贾张氏说了半天,见王卫东还是不搭理她,不由急了。 “王卫东,你哑了不成?我告诉你,你要不给我个交代,你就别想好了!” 这时候王卫东说话了。 “你知道这是哪吗?” 贾张氏愣了下,随即又恢复了凶狠的表情。 “别给我扯那些有的没的,你今儿个必须给个交代!” 王卫东将旁边的瓜子壳丢进垃圾桶里,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对着门外那些已经准备走人的喊话。 “各位街坊,请留步!” 易中海皱了皱眉,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那些邻居在听到王卫东的话,停下了脚步,反正都起来了,干脆把这个戏看完吧。 随后他们便看到王卫东对刘光福招了招手,把他喊了过去。 在王卫东的前世,从小老师就教导,遇到问题可以找警察叔叔帮忙。 王卫东现在就准备这么做,这帮噙兽是骂不服,打不服的,只有丢进监狱里劳改一下,说不定才会皤然悔悟。 像贾张氏这种,明显就是坐牢坐的时间短了。 还有易中海,颐气指使惯了,还真以为往鼻子里插根葱就能装象了? 用五毛钱成功收买刘光福,让他出去报警后,王卫东这才施施然的走了出去,来到易中海面前。 “易中海,咱两有仇?” 见王卫东连大爷都不喊了,易中海脸色顿时一黑,强忍住自己心中的怒气没有发作。 “胡扯什么?赶紧把你跟贾张氏的事情掰扯清楚,把街坊都吵醒了,你还有理了?” “我吵醒的?” 王卫东点了点头,对易中海竖起一根大拇指。 “您可真公道啊!” “街坊们,邻居们,还有二大爷,三大爷,你们都听到了,也看到了,我在屋里待得好好的,这贾张氏突然就跑过来敲门,嘴里还不干不净的,把大家伙都给吵醒了,他易中海过来后,也不问什么事,二话不说,就让我给贾张氏一个交代。” “这就是咱们院里一大爷的处理方式?你们觉得这公道吗?” 听到王卫东话,众人都开始议论起来。 “是啊,这一大爷的确有点那啥,闹得大家不得安生的是贾张氏,结果他上来就要处理王卫东。” “哎,你小声点,这里边的水深着呢!等下一大爷听到该找你头上了!” “哟,这里边有事儿?”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易中海那张脸都快变成黑炭了。 他差点忘记自己屁股不干净! 连忙转移话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你跟贾张氏之间的事别扯上大伙,我叫你出来处理,有什么问题?” 第100章 秦淮茹,你真的要钱吗? 王卫东听到这话,心中觉得好笑。 这帮噙兽的思路真是清奇。 上前一步,乌黑双眸直盯易中海的双眼。 冷笑道:“是我耽误大伙睡觉,还是贾张氏胡搅蛮缠?” 昏黄灯光下,易中海被锐利目光,盯的心中发虚,讪讪低下头。 暗恨:我就不应该替贾家出这个头。 王卫东又转头看向阎埠贵和刘海中。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也是管事大爷,说句公道话吧!” 战胜对手的法宝,就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组建统一战线。 刘海中是个官迷,正巴结自己,希望能通过自己和杨厂长牵上线。 阎埠贵是个小精明,前两天刚得了两捆白菜。 他们应该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果然。 刘海中轻咳一声,双手背负在后,挺着肥头大耳,一副领导模样: “我说,易海中同志,你没搞清楚事实,就批评王卫东,这可是在犯经验主义的错误!” 阎埠贵抿了抿嘴唇,摇头晃脑道:“孔子曰,有因必有果,卫东批评一大爷,一定有他的道理。” 他们对易中海庇护贾家的行为,早就不满。 正好借王卫东挫挫易中海的威风。 两位管事大爷的话,让易中海心中一沉。 王卫东这小子,竟不知不觉把这两个家伙拉拢过去了。 太可怕! 易中海没办法,只得给贾张氏使眼色,希望她能给个靠谱的说法。 “老嫂子,你半夜敲王卫东家门,肯定是有委屈,是吧?” “那是当然!” 贾张氏啐一口吐沫,恶毒的盯着王卫东。 “ 那天要不是王卫东在轧钢厂领导面前胡说八道,怎么会把他们引起仓库?” 俺家秦淮茹,怎么会被抓?” 我家的情况大家伙都知道,一家老小,全指望着秦淮茹那点工资吃饭。 但她一个月就那么点钱,哪够用啊!不就得找人借吗? 本来好端端的借粮,到了他王卫东那,嘴唇一碰,就成了乱搞男女关系。 乱搞男女关系,可是要判刑的,谁敢承认! 害得秦淮茹跟我被关了半个月。 我让他赔钱,有问题? ” 在保卫科羁押室里,狱友秦淮茹告诉贾张氏,那二十块饭票是借李副厂长的。 因为借粮票时,被王卫东带人堵在了仓库,怕被人误解是在搞破鞋,才没敢承认。 贾张氏当时就说,还是俺这儿媳妇本事大,并叮嘱她,以后要多跟李副厂长套套近乎。 …… 易中海听到这话,顿时松一口气。 还好贾张氏这一次没有胡闹,要不然真不好收场。 他又昂起头,脸上挂上管事大爷特有的威严: “的确,本来大家都一个院子的,也算得上是知根知底,这秦淮茹什么样的人,大家伙都知道,她哪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啊?” “王卫东,你这样做,太不应该了!” 场外的秦淮茹见时机已到,轻撩一下头发,眼眶红润起来,可怜兮兮的绿茶婊顿时上身。 然后,小步挤进人群,站在灯光下。 让众人借助屋内散射出来的昏黄灯光,能看清楚她的模样。 众人虽然对王卫东很信任,但是看到秦淮茹委屈的样子,顿时议论纷纷: “看人家秦淮茹都哭了,一定很委屈。” “都是一个大院的,不能帮忙遮掩一下?” “是啊,王卫东这一次好像真有点过分了。” “唉,贾张氏这一次算是有理了,王卫东等着赔钱吧!” .... 贾张氏听到议论声,心中一喜,指着王卫东的鼻子怒吼: “ 我跟秦淮茹坐了半个月牢。 这半个月肯定没工资算了,加上厂里还要罚款。 你王卫东,必须赔我们这笔钱,两百块! 还有,再当着大家伙的面,给我们鞠躬道歉。 要不然这事没完! ” 听到贾张氏竟然张口就要王卫东赔偿两百块,众人顿时沉默不语了。 两百块啊,这秦淮茹工作一年,也挣不了这个钱吧? 也亏贾张氏能说得出口。 就连易中海都皱起了眉头,这价格要得有点多了。 更何况王卫东这小子不好惹,适可而止吧! 他正想出言相劝。 啪啪啪~ 王卫东忍不住给贾张氏鼓起了掌。 什么叫信口开河,什么叫凭空捏造? 王卫东觉得自己小瞧了贾张氏,这人才是颠倒黑白的高手啊! 在后世,肯定是自媒体大v。 既然这样,那就怨不得我了。 旭东哥...冬天冷,就多戴一顶帽子吧。 贾张氏看到王卫东竟然鼓掌,心中惊呼,这小子被吓傻了? 易海中却是神情一凛,不好,这小子有后招。 正在沉浸在演出中的秦淮茹,想到一件事,脸色突然大变。 王卫东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走到秦淮茹面前。 盯着她那张粉嫩白皙的小脸,冷声道:“秦淮茹同志,你觉得我该赔钱吗?” 秦淮茹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小脸顿时涨红,小嘴巴吞吞吐吐:“我...我...” “我什么我啊!肯定要赔,三百块一分都不能少!”贾张氏见秦淮茹这副模样,还以为她又被王卫东迷住了,连忙上前插话。 三百块! 贾张氏坐地涨价了! 真是个人才! 王卫东还没说话,围观的众人顿时议论纷纷: “太不合理了,这可是三百块啊,换成口粮的话,我家能吃上两三年了!” “可不是,这也太多了!” “我看贾张氏就是想讹人!” 贾张氏听到议论后急了,回头瞪一眼那些邻居。 “ 三百块怎么了?他王卫东随便弄点小东西,国家就给奖励了几百块。 他又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哪像我家。 别说赔偿了,他挣了那么多,救济一下我们这些穷人也是应该的吧?! ” 听到她这话,众人的眼神又是一阵闪烁,沉默起来。 是啊,反正王卫东那么多钱,让他救济一下,也是理所应当的。 今天救济了贾家,那下次说不定就轮到我家了?我家也穷得很啊! 王卫东看到院子里的众人跟墙头草似的摇摆不定,心中一阵唏嘘。 不患寡而患不均啊! 他冷笑道:“想让我赔这笔钱也可以,不过需要秦淮茹同志,亲自张嘴!” 嘿,这小贼投降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乐了! 扭过头,瞪秦淮茹一眼:“儿媳妇,人家卫东都发话了,你咋不赶紧开口呢?” 秦淮茹此刻已经意识到王卫东话里有话,再联想到刷副本的事情,怎么敢张嘴要钱。 脸色唰的一下,变得煞白,嘴唇上本来的鲜艳红色,变得有几分暗沉。 连忙搀住贾张氏的胳膊,小声道:“妈,都是邻居,要钱多不合适。” “王卫东也不是故意的,咱们就回家吧。” 这话一出,不但贾张氏浑身一震,就连易海中也不由揉了揉耳朵。 眼看贾家就要讹到钱了,秦淮茹竟然不干了。 这是啥情况? 众人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贾张氏虽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化,也不知道秦淮茹是不是吃错药了。 但是。 这个钱,必须要! 她猛地把秦淮茹的胳膊甩下,瞪着三角眼,恶毒道:“秦淮茹,你说啥胡话!” “你信不信,我让旭东给你离婚!” 秦淮茹心中后悔极了。 在贾张氏要来找王卫东要钱的时候,她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但是想到快断顿了,也就没阻拦。 现在算是没办法收场了。 只能期盼王卫东像傻柱一样,会替自己遮掩一下。 那三百块...以后会好好补偿他。 她皓齿轻咬鲜红嘴唇,尽力让那双大眼睛中,流淌出一汪春水。 呵...秦淮茹这是把我当傻柱了? 王卫东眼球一转,顿时明白秦淮茹的用意。 秦淮茹虽然该鼓的地方鼓,大屁股肥美多汁,格外诱人。 但是,毕竟生过三个孩子。 王卫东是一个完美主义者。 对这种女人,一点都不感兴趣。 不等春水流淌到脚下,就高声说道: “ 事到如今,只能说出真相了,不然这口黑锅就往我身上扣死了!” 王卫东说着,扫了院内的众人一眼,着重在秦淮茹身上停留了好一会。 “各位邻居,本来我顾及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子。 以及某些人的名声,想把这件事给隐藏下来。 但现在,我不得不把真相说出来了。 那天,我正在跟领导们吃饭,是傻柱的徒弟马华突然跑过来。 说看到秦淮茹跟李副厂长在仓库里乱搞男女关系的。 我承认。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的确是失态了。 主要还是太过震惊。 随后便跟着马华去了仓库。 各位,你们猜我进去的时候看到了什么? ” 王卫东说到这里的时候,故意卖了个关子。 顿时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尤其是那些已婚的,更是个个都侧起耳朵。 这么火爆! ... 该死的王卫东,真的要说出来! 秦淮茹脸色顿时煞白,一颗心提到嗓子眼,身体不停颤抖。 她把祈求的目光投向易中海。 师傅,快帮帮我... 易中海脸色阴沉,接触到目光的瞬间,轻轻扭过头去。 那天易中海去到现场的时候,秦淮茹已经被抓走了。 之后众说纷纭,易中海也搞不清楚真相。 现在,他想听听王卫东的说法。 虽然易中海不喜欢王卫东,觉得自打他来了这院子后,很多事情就失去了掌控。 但并不妨碍他认为王卫东是个正直的人。 ... 第101章 四合院大混战 夜已深。 漆黑中,淡白色的霜雾随风轻扬,在昏黄灯光的映射下,抚过众人头顶。 不一会,众人头发上都沾满寒霜。 他们似乎没有察觉一般。 一动不动。 静静等待。 .... 王卫东整了整衣领,一脸正经地说道: “ 那天,我一脚踹开仓库门。 刚进到里边,就看到秦淮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面红耳赤的站在一边。 而她对面的李副厂长,你们猜怎么着? ” “怎么样?你快说啊!” 听到这猴急的催促声,王卫东回头看一眼,发声的竟然是阎埠贵 好家伙,平时看着那么正经,没想到是人老心不老啊! “那裤拉链都还没拉上咧!” 王卫东信口胡说着。 反正当时第一现场的就那么几人,他们就算想找人问都找不到,难不成还能去问领导? 嘶 嘶嘶 嘶嘶嘶 众人大口吸气,几乎快把空气中的寒霜吸完,才算缓解内心的震惊。 “你胡说!” 秦淮茹面红耳赤,冲上前就想抓王卫东。 却被王卫东一个凛冽眼神瞪了回去,只能低着头小声辩驳。 “我,我跟李副厂长没有……” 王卫东见她这幅心虚的样子,心中一叹。 当时仓库的场景,让他也很疑惑,副本到底刷通关没有? 现在看来... 该死的李副厂长! 王卫东冷笑道: “有还是没有,不是我说了算,也不是你说了算,要不,我让傻柱叫他徒弟过来说说?” 秦淮茹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马华是马华,傻柱是傻柱,傻柱会帮她遮掩,可马华却不一定。 她的名声虽然不好,但只是谣传,并没有人能拿出真凭实据。 上次跟易中海被堵在地窖里,就差点说不清了。 这要被坐实了,她的名声就真臭了。 这个年代乱搞男女关系,要是被坐实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王卫东也没打算给秦淮茹反应的机会,说着就喊起了傻柱的名字。 “何雨柱!别躲在屋里装死了,麻溜的给我滚出来!” 外面的动静闹得那么大,傻柱早就听到了。 他用被子蒙住头,自言自语:“小秦姐姐那么好的人,一定不会跟别人乱搞。” “卫东哥,一定是看花眼了。” “嗯,一定是这样。” 何雨水拉开窗户看了一眼,眼球一转。 跑到傻柱屋里,一把掀开被子。 笑道:“哥哥,卫东哥喊你呢,快出去吧。” 傻柱:“我....” “哎呀,小秦姐姐就要受委屈了,你还不快出去澄清?”何雨水瞪着无辜的大眼睛。 说完,她不顾傻柱的阻拦,跑过去拉开房门。 这下子,傻柱只能磨磨蹭蹭地穿好鞋子,穿上褐绿色棉袄。 耷拉着头,从屋内走了出来。 王卫东看到他这幅熊样,冷笑道: “舍得出来了?来,跟大家伙说说,那他到底是不是你徒弟跑来告诉我,说秦淮茹跟人在仓库里干见不得人的事!” 傻柱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他这种表现,刚好坐实了王卫东说的话。 贾张氏脑袋里轰的一声,差点晕倒。 她早就怀疑秦淮茹在外边有人,只不过没有证据。 再加上这个家还得靠秦淮茹维持,才纵容她。 现在彻底愤怒! 贾张氏眼睛红了,上前一把扯住秦淮茹的衣服。 “秦淮茹,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秦淮茹一脸的苦涩,恶毒的眼神一闪而过,很快就变得泪汪汪的。 “妈,我真的没做过,我可以发誓!” “没做过?那傻柱为啥不敢替你说话!” 贾张氏话说两句,就冲上去薅秦淮茹的头发。 吆喝,自家队友内讧起来了! 王卫东功成名就,退后一步,隐身众人之中。 看戏! 贾张氏虽是个老太太,却是四合院最胖的。 只用了两下,就把秦淮茹推倒在地。 pia,pia,pia! 骑在秦淮茹身上,大耳光子一个接一个扇去。 傻柱本想上去帮忙,却被王卫东瞪了一眼,讪讪地站在原地。 秦淮茹的庇护者易中海,此刻脸色阴晴不定,正在心疼。 肉被别人偷吃了.... 围观的众人乐得见到狗咬狗,自然不会劝阻。 不到两分钟,秦淮茹就被脸上就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眼角崩裂,嘴唇流血。 如果不是队友之间有免伤,估计这会都被打晕了。 这时候,一个人的出现,拯救了秦淮茹。 “哟,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这些天一直没现身的许大茂。 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钻进人群,好奇的打量着秦淮茹婆媳。 他脸色通红,走路打摆,浑身散发着熏人的酒气。 众人正看得聚精会神,没理会他。 许大茂只好凑到王卫东身边。 “隔壁老王,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王卫东看到许大茂,眼睛一亮。 正愁着这戏不够劲爆呢,这不,配角就到了。 大声说道:“大茂,秦淮茹和李副厂长钻厨房仓库那天,你好像正好在门外吧?”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说给大家听一听。” 这一句话,如平地一声雷,把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正在全输出的贾张氏也停下手,扭过头,看向许大茂。 这里面还有这个坏种的事? 许大茂顿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作为始作俑者之一,他哪能不清楚啊,但这事不能说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额,我今晚喝得酒有点多,晕乎乎的,不打扰你们了,我还是先回去睡觉吧!” 许大茂说着就想要离开。 砰! 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傻柱一脚揣在腰部,倒在地上。 “哎吆!” 许大茂正准备起身,就被一只臭烘烘的大脚踩住脑袋。 傻柱恨得咬牙切齿:“许大茂,我就知道秦淮茹是无辜的,一定是你小子在背后使坏。” 王卫东:...... 好家伙,啥坏事都往许大茂身上按,不愧是四合院战神。 不过,这一次,竟然蒙对了! 那天,许大茂在仓库外鬼鬼祟祟,明显是在放风。 这家伙,该打! “傻柱,你这个孙贼,快放开爷爷!”许大茂被鞋底踩得几乎无法呼吸。 傻柱两眼冒火光。 嘭的一拳,就让许大茂右眼变得乌青一片。 “说,那天是不是你骗秦姐去仓库的。” “傻柱你个王八蛋,我……” 何雨柱又是一拳锤过去,让许大茂变成了国宝代言人。 “你要再跟我啰嗦半句,下一次打得可就不是脸了。” 第102章 场面控制不住 许大茂吃痛的捂着双眼。 “傻柱你个孙贼,秦淮茹偷人,跟你有个屁关系?” 轰! 秦姐偷人了?秦姐真的偷人了?! 傻柱只觉得脑子里雷声阵阵,随即愤怒的看着许大茂,又是一拳锤了下去。 “许大茂,你敢诬蔑秦姐,我打死你!” 噼里啪啦的,傻柱对着许大茂就是一阵输出。 但这会已经没有人关注他两了,全都看向秦淮茹那边。 贾张氏这会还骑在秦淮茹身上呢,听到许大茂的话,整个人都疯了。 这该死的贱人,竟然真的在外面偷人! 愤怒的贾张氏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战斗力,一把薅住秦淮茹的头发,死命的往地面撞去。 第一下就将秦淮茹撞得七荤八素的。 秦淮茹知道自己要再不反击的话,很有可能会被活活撞死。 因此也顾不得再伪装,拼了命的挣扎起来。 贾张氏虽有一把子力气,但哪能是年轻力壮的秦淮茹对手,很快就被掀翻在地。 但秦淮茹没有乘势追击,反而转身就跑。 “你这个小贱货,还敢跑?” 贾张氏见秦淮茹跑了,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刚要去追秦淮茹,就被易中海拦住了。 “贾家嫂子,你冷静点,说不定那许大茂只是在信口胡说呢?我看秦淮茹不是这样的人。” 贾张氏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哪会听易中海的解释啊。 “好啊易中海,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个时候还护着那贱人,她暗地里没少给你甜头是吧?” 易中海懵了,想要反驳,心中却有些发虚。 这人一发虚,反应自然也就变慢了。 愣在原地。 贾张氏这会就跟个疯狗似的,见人就咬,易中海的迟疑,理所当然被她认为是心虚。 “你个老不修,我跟你拼了!” 易中海一个不察,脸上就添了几道伤痕,火辣辣的疼。 贾张氏这会正疯的厉害,可不会抓几下就放手。 女人发疯打架的时候,可比男人要狠多了。 抓完脸后,贾张氏眼中闪过一道恶毒的神色。 伸手朝底下狠狠一抓! 院子内顿时响起易中海的惨叫声,眼泪鼻涕齐飙。 他在顾不得别的,强忍住剧痛,一脚把贾张氏踹了出去。 这一脚踹得毫不留情,贾张氏如同滚地葫芦般,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头也被磕破了一块。 而易中海则是捂住裆下,脸上青紫一片,显然是痛到了极致。 院子里的人,包括王卫东都惊呆了,任谁也想不打这贾张氏竟然那么狠辣。 男人们更是忍不住齐齐后退几步,免得被贾张氏所误伤。 刚逃开的秦淮茹听到易中海的惨叫声后,也回过了头,看到易中海的惨状,一时间,脑子竟然宕机了。 在她发愣的这段时间,贾张氏已经从地上爬起来,随手捡了根竹竿,朝着秦淮茹而去。 此时的贾张氏双目发红,加上磕破的额头的鲜血流了一脸,让本就狰狞的面目看着更是吓人。 等到秦淮茹回过神来,又被贾张氏那恶鬼般的面容吓呆了,面对抽下来的竹竿,甚至忘了逃跑,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噗通!” 直愣愣地倒在地上。 英勇的贾张氏一棍将秦淮茹抽翻后,并未停手,而是挥起竹竿,一下接一下,夯下去。 “贱人,叫你偷人,我叫你偷人!” 贾张氏一边抽,一边骂。 秦淮茹被棍子夯得哀嚎连连,双眼泛白。 秦淮茹的惨叫声,惊醒了正跟许大茂厮打的傻柱。 回头看到自己心爱的秦姐,被贾张氏抽打着在地上爬动的样子,傻柱懵了。 “艹!” 骂了句粗口,傻柱从许大茂身上翻身而起,朝着贾张氏狂奔而去。 好不容易脱困的许大茂此时已经面目全非,神智也有些不清醒了,嘴里还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四合院战神在追上贾张氏后,想也不想的,发挥出了十二分实力,一脚就将贾张氏踹飞。 随后一脸心疼的将秦淮茹从地上扶了起来,心疼的看着秦淮茹。 “小秦姐,你没事吧?” 就刚才那么一会,秦淮茹已经挨了贾张氏好几下,怎么可能没事,好不容易站起身,就伏在傻柱怀里嘤嘤哭泣起来。 傻柱看到秦淮茹这份惨样,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咬牙切齿的对秦淮茹说:“小秦姐,你在这等着,我去帮你出气。” 然后便丢开秦淮茹,朝着贾张氏扑去。 贾张氏挨了傻柱那一脚,直到现在都还没爬起来,在地上一个劲的哀嚎。 傻柱过来后,二话不说,甩开双手,对着贾张氏那张胖脸就是一顿狂抽。 “老妖婆,叫你打秦姐,我叫你打秦姐!” 太精彩了!!! 这场戏看得院子里的人是津津有味,甚至感觉比去电影院看《白毛女》还过瘾。 阎埠贵跟刘海中也亦然。 但看了一会后,两人相视一眼,心中暗叫糟糕。 固然这次的事件让易中海威严扫地,可院子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两作为二大爷,三大爷也一样逃不掉。 尤其是看傻柱那狠劲,压根没有要停手的样子,再让他继续打下去的话,那贾张氏指不定会被他给活活打死。 “海中,得制止他们。” “我也知道,但谁拉得住傻柱啊?” “这……” 阎埠贵眼傻眼,傻柱那战斗力,三两个人拉不住,不但拉不住,就这么凑上去的话,指不定还会挨揍。 两人已经有些后悔没有在开头制止事情发展,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收尾? 很快,他们把主意打到了王卫东身上。 说起来,这个事闹成这样,跟王卫东有着很大的关系。 但人家又没做错,你想责怪他,也挑不出个理由。 最后还是阎埠贵腆着个笑脸凑到王卫东身前。 “卫东啊,你看再让傻柱打下去的话,非得出事不可,我跟二大爷一把老骨头,可拉不住蛮牛一样的傻柱,我知道你以前当过兵的,能不能帮帮忙把他拉开?” 王卫东瞪阎埠贵一眼,这么精彩的大戏,咋能停呢? 正想法拒绝,就看到有两个穿着制服的片警在刘光福的带领下,从漆黑中走进来。 唉,早知道就不让花五毛钱,让刘光福去报警了! 阎埠贵因为背对着院门,还没发现公安来了,听到脚步声才回过了头。 顿时苦笑一声,这次事情要闹大了。 第103章 全带走! 看到两个片警会出现在大院里,阎埠贵小眼睛一转,就知道是王卫东唆使刘光福叫来的。 他凑到王卫东身边小声埋怨: “卫东,你怎么能报警呢?都一个院子的,有什么事不能私下解决!” “三大爷这可不能怪我。你看一大爷,贾张氏在我门口闹了半天,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你们不管,那我只好报警了。”王卫东冷笑道。 阎埠贵哑口无言。 回头看看还弓着腰,疼得直不起身的易中海,忍不住摇摇头。 这老易,当真是色迷心窍,一昧袒护秦淮茹。 平时大家懒得计较,就真把所有人当傻子耍了? 阎埠贵本还想求情,片警没理会他,大声喊道:“是谁报的警?” “是我!” 王卫东举起手,一路小跑过去,二话不说就从口袋里掏出烟盒,递过去。 吆,百花烟。 呵,这不是王卫东吗? 两名片警对各个院子里的人都熟悉的很。 更何况王卫东还给他们帮忙抓过贼,跟韩所长称兄道弟。 片警脸上的寒霜顿时融化,热切起来:“卫东哥,怎么是你啊?” “咳,说来话长,要不是没办法,我也不好意思大半夜的打扰你们。” 随后王卫东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讲述一遍。 从贾张氏敲门开始,到易中海拉偏架,帮着贾张氏勒索三百块。 然后就是一场混战。 贾张氏→秦淮茹。 傻柱→许大茂。 贾张氏→易中海。 贾张氏→秦淮茹。 傻柱→贾张氏。 直接把两个片儿警都给听懵了,眼睛瞪得很大。 这场面也太混乱,太劲爆。 他们忍不住瞄秦淮茹一眼,今晚的事可以说都是因为她引起的。 不过现在秦淮茹一脸惨状地蹲在地上,凌乱头发遮挡面孔,只能看出身段不错。 “你说贾张氏勒索你三百块?” “对,可能是从哪听说了我得到国家奖励的事吧!” 王卫东一脸的委屈,十足的受害者模样,让两名片儿警起了同情之心。 再说了,开口就要三百块,这是好人能干出的事吗? 嗯,涉嫌敲诈勒索,聚众斗殴! 没得说,先带回所里再审。 贾张氏,秦淮茹,何雨柱,许大茂,易中海,这几人有一个算一个,全得带回所里。 片警身上穿的制服,戴的大檐帽,就是权威。 刚才大杀四方的贾张氏跟傻柱乖的跟小绵羊一般。 轮到要带易中海走的时候,这老头咬着牙说:“同志,我想先去医院看看,太疼了。” “哪疼?”片警诧异。 “这……”易中海老脸发黑,手指哆嗦地,指了指裤裆。 “嘶……”片警神情大变,倒吸一口气。 刚才王卫东只说贾张氏偷袭易中海,没说明偷袭的部位。 这是传说中的猴子摘桃啊! 老娘们,够狠! 片警看向贾张氏的眼神中充满警惕。 这时候,易中海额头渗出汗水,支支吾吾:“求求你们了,我觉得……断了!” 断了?? 咦……断子绝孙手? 两个片警连忙说:“快,快去吧。” “不过,看完病后,自己来所里报道,千万别想着跑路。” “是……是!” 易中海捂着裤裆,快步向外面跑去。 这大概是他最丢人的一天的,以后别说当一大爷了,估计在院子里和工厂都要抬不起头。 院里的人可不会给他保守什么秘密,以后提到他易中海的时候,大概会蔑视地说:就是那个被老娘们抓爆蛋的易中海? 对于一向以好脸面的易中海来说,这简直要比杀了他还难受。 在离开大院的时候,特意回头看了王卫东一眼,那眼神中包涵的恶意,只有他自己跟王卫东才知道。 看着易中海一瘸一拐的离开,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院子里突然响起了一连串的哄笑声。 一大妈在贾张氏跟易中海撕扯的时候,就悄然离开了。 她失望透了。 易中海这一走,秦淮茹他们也被带到派出所,王卫东作为报案人,自然也在其中。 值得一提的是,两个片儿警里,有一个赫然就是何雨水的未婚夫,但何雨柱好像并没有认出他。 小片警也没跟大舅哥提起自己的身份,只是装作无意地环视一圈,好像在找人。 何雨水躲在大槐树后,看着这边的喧嚣,牙齿咬得咯咯响。 王卫东怎么不按常理出牌,把片警叫来了。 看来得想办法跟片警家,解释这件事。 几个当事人一走,院子又重新沉寂下来。 闹腾了一晚上,大伙得赶紧回去补觉,明天都还要工作。 一直蹲在贾家门口的棒梗嘟囔了一句:“这就结束了?真没劲!” 站起身回屋睡觉。 看到贾旭东穿着秋衣躺在冰凉地上。 棒梗忙喊醒小当,槐花帮忙搀扶。 “爹,你没事吧?” 贾旭东脸色发绿,咬着牙问:“你妈是不是又被人堵在仓库里了?” “应该是吧,听说是许大茂安排的。”棒梗撇撇嘴,一脸不屑。 “许大茂!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贾旭东眼中蹦出仇恨光芒。 “别说了,洗洗睡吧……” 棒梗困极了,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贾旭东:…… ****** 【叮,签到成功,获得金钱5元,猪肉1斤,米面6斤】 依旧是没什么惊喜的一天,亏王卫东还以为把那帮子禽兽都折腾进去了,能来个人品爆发呢。 伸了个懒腰,王卫东从屋里走了出去,恰好遇到正打水洗脸的何雨水。 看到王卫东,何雨水有些惊讶:“卫东哥,你不是去所里了吗?” 王卫东笑道:“做了个笔录就回来了,倒是你哥他们,这次少说也得待上半个多月了。” “唉,我哥那人就是心善,见不得人被欺负,不过这次他做的挺好的,贾婆婆的确挺过分。”何雨水撇嘴。 呵,这演技一点都不比秦淮茹差啊。 不过何雨水又不坑害自己,也懒得管。 王卫东故意问:“你不打算去找人把他捞出来吗?” 何雨水皱着眉头说:“我也想啊,但手里哪有钱,您也知道,我这才工作不久,加上正筹备结婚的事,到处都要用钱。” 钱?? 这年头拿着钱到派出所捞人,只会给公安同志送业绩。 最明智的做法,就是请聋老太太出面,让她用那张老脸求情。 何雨水不会不知道,看来确实在装傻。 王卫东故做不知,笑道:“那没办法了,只能让他在里边待着了。” 何雨水看向屋门,抿了抿嘴唇:“倒是你,卫东哥,你那门怎么办?” 王卫东回头看了眼被撞烂的大门。 昨晚这门其实修修就能用。 但想到那样未免太便宜易中海了,于是昨晚回来后又补了几脚,让这两扇门彻底报废。 反正昨晚天黑,那两位片警看得也不是特别清楚。 这维修的费用,自然是算在易中海头上,毕竟他叫人撞门的时候,有很多人在场。 动手的刘光福刘光天两兄弟,都还没成年,法律豁免。 估计这次易中海得大出血了。 这套四合院可不是普通的四合院。 据说以前是某个鞑子大官住的,用料十分讲究,说不定是千年红木的。 既然要赔,自然得赔个一模一样的。 易中海有两个选择。 要么把自己家的大门卸下来。 要么,就准备把他那养老钱拿出来,赔上一大笔票券。 王卫东很期待易中海会怎么选。 跟何雨水聊了一会后,王卫东便离开了。 今儿个准备上外面买早点吃,天天自己下厨,偶尔出去吃一顿也挺不错的。 路过贾家的时候,王卫东特意看了一眼。 贾张氏跟秦淮茹都被抓了,何雨柱跟易中海也不在。 家里就剩一个废人和三小孩,也不知道这一家子人,这段时间要怎么过。 以贾家的优良家风,恐怕今晚院子又要热闹起来了。 …… 第104章 解放厂来人 贾家。 灶是冷的,锅是冷的,空气也是冷的。 “哥,我饿了~” 槐花仰着可怜兮兮的小脸蛋,摸着肚子。 得益于秦淮茹跟贾张氏的教育,贾家的孩子完美继承了他们白眼狼的个性。 贾家婆媳被抓走后,担心她们的,就只有贾旭东。 三个小孩都不怎么在意。 或者应该说,贾旭东也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自己接下来这段时间该怎么办。 连傻柱都被抓走,棒子面粥也喝不着了。 棒梗是个有大本事的人,摸了摸槐花的头。 “等着,哥去给你弄吃的!” 说着,棒梗便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去。 躺在炕上的贾旭东,连忙对着棒梗大声喊话。 “棒梗,多弄点,爹也饿!” 棒梗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外走去。 来到外面,见院子里没人,立即扭头钻进傻柱屋。 嗯,食品仓库。 只不过他这次注定要失望了,何雨柱请了那么多天假,加上一直在补贴贾家,屋内早就没吃的了。 在里边转了一圈后,只翻出一碟花生米,还是他先前从傻柱家偷来吃剩下的,然后昨天秦淮茹怕傻柱生气,又把这碟花生米给他送了回去。 花生米都已经变干了,口感柴得很。 何雨柱虽然心里美滋滋的,但也不至于吃这种,就丢在柜子里,恰好被棒梗发现。 看着这一碟花生米,棒梗撇了撇嘴,反手倒进垃圾桶。 大眼珠子一转,盯上另一家。 ****** 卡车队。 “啥,又不用开车?” “是啊,我看你小子干脆转行算了,当什么司机呢,我听说这次那个解放汽车厂的人,正向杨厂长提出申请,想把你要过去。” 牛志军一边清理单据,一边跟王卫东说着话。 “算了吧,解放汽车厂可是在东北,这大冬天冻得不行,我这人怕冷不怕热。”王卫东缩了缩脖。 这年代的东北可没有供暖一说,现在零下几十度。 据说哈气成冰,小解都要带根棍子。 没在那边生活过,还真容易冻出毛病来。 “我看你就是不想吃苦,行了,别扯这些了,那个严代表还在外面等着呢,你赶紧的!” “那我真走了?!” “滚蛋!” 被牛志军赶出来后,王卫东摇了摇头后,叹一口气。 我就是一个卡车司机,怎么能干研究员的活? 还真是应了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句话。 这时,一辆吉普车从远处驶来,缓缓停在他面前。 吉普车的绿色油漆已经黯淡,屁股被怼进去一块,车头和卡车头很像,光滑圆润,侧面挂着一个备胎,后视镜位于车头前部,悬挂着一块白底黑字牌照。 王卫一眼认出,这是嘎斯69。 来自苏国,四驱,手动3档同步,蜗杆滚轮式转向器,前后鼓式制动器。 前后悬挂为整体桥钢板弹簧。 副驾驶车窗里,探出来一张讨厌的脸:“卫东哥!” 江德铭?他怎么也在? 带着疑惑登上车子,王卫东才发现,这车内除了司机跟江德铭外,还有一个身穿灰色制服的男人。 “王卫东,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东北解放汽车厂的严代表。” “严代表你好,我是王卫东。” “你好,王师傅,这次劳烦你跟我走一趟,还真是不好意思。” “都是为国家做事,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 这位严代表的年纪不大,看着也就三十出头,为人很是正经。 在跟王卫东的谈话中,十句有九句跟技术有关。 这次他来京城,就是盯上了王卫东设计出来的淋水器。 解放厂是专门生产卡车的,别人不知道淋水器的作用,他们心里却清楚得很, 解放厂一直一来都有让卡车出口的心思,只是生产出来的卡车除了结实耐操之外,比起国外品牌的卡车,实在没什么优势。 这也正常,国内急需外汇,如果卡车能够出口,一辆可比得上上百吨粮食。 这次卫东淋水器的成功,让解放公司看到了希望,所以前来取经。 不过王卫东却有另一个想法,要不是见到解放公司的同志,还真想不起来。 如果想要出口的话,除了卡车之外,其实还有另一种型号的车子,更适合解放公司的理念。 在后世说到结实耐操的车子,除去越野车外,就要数皮卡了。 相比卡车,皮卡不但可以载货,乘坐还很舒服。 未来在国外市场上,大有可为。 王卫东跟严代表提起这个想法的时候,他足足呆愣了一分多钟。 皮卡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925年。 前几年雪佛兰的cameo的问世,让皮卡进入了高速发展,各大汽车公司加大对皮卡的研究。 这会正是入场的好时机。 王卫东的提议,让严代表醍醐灌顶。 他们一直在为发展路线感到纠结,想扩展产品线,却不知道该从何做起。 总不能一直做大卡车吧? 皮卡介于卡车跟轿车之间,做轿车他们没经验。 但可以找有经验的人啊,红旗汽车不就是专门做轿车的吗? 或许可以跟他们合作一把,弄一个新的公司出来,专门生产皮卡。 以解放汽车结实耐操的特点,再综合红旗汽车的舒适性,制造出来的车辆肯定不会差。 而且国内的造价肯定要比国外那些大厂的便宜。 又便宜,还结实耐操的产品,虽然性能要差了点,但又不是所有人都会开着皮卡去飙车,穷人多的是,买不起贵的,买个便宜实用的也很好啊! 肯定会大卖! 严代表决定回到解放厂后,就跟上级领导汇报这件事情,让他们找红旗公司的人好好研究一下,看看这个项目有没有可行性。 这下他看向王卫东的眼神更加更加欣赏。 这样的人才留在轧钢厂里开卡车,实在有点浪费。 “王同志,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来我们解放公司做事?” 听到这话,王卫东还没说话,坐在副驾驶的江德铭就先急了。 杨厂长之所以安排他跟着,就是为了让他看住王卫东,别让王卫东被挖走了。 再说了,江德铭现在做的研究可是王卫东出资的,这王卫东要是被挖走了,那以后谁来支持他的研究啊? “严代表,王卫东可是我们厂里重点培养出来的人才,你这刚见到人,就想着挖走,可有点不厚道啊。” “我这是为了王卫东同志着想,你们轧钢厂是搞轧钢的,留着这么位汽车专业的人才,实在有点浪费啊。要不这样,你跟你们杨厂长说一声,让王卫东同志跟我回东北,我给你们重新找几个司机师傅,怎样?” 严代表在过来之前,一早就打听过了王卫东的底细。 人家那是自学成才,压根就不是轧钢厂培养出来的。 王卫东在旁边听得一脸懵,你们在讨论我的去留之前,怎么不问问我这个当事人的想法? 呵...... 第105章 佟志和庄玉心 眼看着两人就要为自己的事争论起来。 王卫东出言打断两人: “两位,不好意思,能容我说句话吗?” 严代表和江德铭顿时一同看了过去。 王卫东迎着诧异的目光,腼腆一笑: “严代表,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目前我暂时不想离开轧钢厂。 我这人只是脑子比较活泛,你要真安排我去做什么技术工的话,那我还真干不了。” 我只是一名卡车司机。” 严代表张了张嘴,最后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解放厂是国家重点工厂,想挖人,有一百种办法。 不过。 得到王卫东的人,得不到他的心,有啥用? 强扭的瓜解渴,但不甜啊! …… 车内的空气一下安静下来。 座椅弹簧软软硬硬的摩擦声,格外刺耳。 呵,这就有点尴尬了…… 王卫东抿了抿嘴,笑道:“差点忘了问,两位,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去机械厂,淋水器的订单被机械厂那边接下了,我们现在过去,就是想让你帮着看看,这第一批生产的淋水器是否合格。”严代表解释。 王卫东楞了一下。 淋水器已经正式投产了? 真够速度的! 不过,为什么不选在红星轧钢厂,而是放在机械厂? 难道有场外因素? 王卫东也没有追问. 该拿的奖励已经拿到了,之后怎么处理,跟我关系不大。 无论哪个厂子生产淋水器,都能为国家换外汇。 三人说着话的时间,吉普车就开到了机械厂。 刚下车,几个穿着蓝黑工装的男子立马凑了上来。 一阵寒暄过后,这才往车间走去。 王卫东跟江德铭两人走在严代表身后,看着就跟两个小跟班似的。 一直走到车间里边,见到已经生产出来的淋水器。 严代表才叫过王卫东跟江德铭两人,让他们检测一下成品。 王卫东走到一台淋水器前,看一眼,就皱起了眉头。 这台淋水器输水管的位置不对! 不过考虑到自己只是一个参观者,王卫东先跟旁边的江德铭耳语了一阵,才凑到严代表耳边,把自己发现的问题告诉了他。 严代表听了后也是紧皱眉头,脸色铁青起来: “林厂长,这些淋水器里边,有几台跟设计图纸上标注的工艺,似乎不大一样。” 林厂长脸色大变:“什么?不会吧?!” “老万,你过来!” 立马叫来车间主任,指着严代表说的那几台样件。 “这个是谁做的?把他给我叫过来!” 车间主任上前查看了一下编号,心里很快就有了底。 “佟志,庄玉心,你们两个给我过来!” 车间里,两个正在忙碌的年轻男子听到喊声。 立马停下手上的工作,一路小跑过来。 王卫东抬头看去。 佟志粗眉大眼,看上去血气方刚。 庄玉心梳着中分头,有点吊儿郎当。 两人脸上均带有得意笑容:“主任,您找我们?” 车间主任指着问题样品,冷声道:“这些淋水器是不是你们做出来的?” 佟志见主任脸色有异,抿了抿嘴,没吭声。 庄玉心正沉浸在兴奋中,仰着头说道:“回领导,的确是我们两个做出来的。” “我们两个觉得图纸上面的设计有点问题,就优化了一下。” 车间主任脸色一冷,怒斥:“瞎胡闹!厂里开过会,让你们严格的按照设计图纸上标示的工艺来做,你看看你们,做出的这叫什么玩意?!” .... 佟志和庄玉心立马缩起脖,变成鹌鹑样。 随后,车间主任对着两人就是一顿狂喷,喷得两人都抬不起头。 王卫东心中一叹,这两个工人其实还挺有想法。 把淋水器的输水管隐藏在轮胎上方,看起来更美观。 不过,他们不知道,在卡车高速行驶过程中,溅起的飞石很可能击中输水管。 ...... 车间主任喷人的功夫十分了得,二十分钟不带重复。 眼见佟志和庄玉心两人已经面色赤红,脑袋快耷拉到裤裆里。 王卫东看不下去了,拉了拉严代表,让他们适可而止。 有错指出来就行,这样连续喷人,太不合适! 那位林厂长本来是兴高采烈的迎接王卫东一行人的,毕竟能给解放车供应配件,那可是一件值得夸赞的事。 没想到全叫这两个自作聪明的家伙给毁了,万一人家改变主意,要把订单撤回怎么办? 等严代表劝了几句后,答应不会撤单后,总算按下了心中的那股怒气。 板着脸说道:“好了,你们以后要牢记这次教训!” 佟志和庄玉心两人感激地看王卫东一眼,转过身继续去工作。 淋水器关系到卡车行车安全,马虎不得。 王卫东对所有淋水器进行详细检查。 所幸被检测出有问题的,就佟志跟庄玉心做出来的那几台。 离开前,王卫东回头看了眼那两个自作聪明的倒霉蛋,总觉得他们的名字有些熟悉,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之后便是在机械厂蹭了顿饭,大厨的手艺跟轧钢厂比起来得要差点。 不过现在傻柱被抓了,轧钢厂那边做饭的是何雨柱的徒弟,比起来相差无几。 本以为吃完饭就能走人,没想到严代表生拉硬拽的,死活要跟王卫东聊聊关于皮卡的事。 王卫东推脱不过,只好跟过去了。 江德铭这个厚脸皮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也跟了过去。 这一去,又是大半天的时间,干脆就在又蹭了顿晚饭。 出来的时候,王卫东两人都是挺着肚子,扶着墙的。 东北菜吃着实在过瘾。 本来严代表说要送两人回去的,但他们一合计,干脆走回去算了,顺便消消食。 结果这一走,又是半个多小时的时间。 ****** 等王卫东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 还没进门,就听到了四合院传来的小孩哭喊声。 王卫东也没在意,只当是哪家的熊孩子调皮捣蛋挨揍了。 正准备回屋,身后突然有道声音喊住了他。 “卫东,等一下!” 王卫东,回过头发现竟然是阎埠贵,有点惊讶。 “三大爷,又有什么关照啊?” 阎埠贵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咳,这次是我求你关照,方便过来聊几句吗?” “行,不过你得准备点瓜子花生米什么的。” 王卫东原本只是开玩笑,没想到阎埠贵脸上闪过一丝心疼的神色后,还真给答应下来了。 这让王卫东多少有些诧异,看来阎埠贵是有事求到自己头上了。 进到阎家,阎埠贵挥手把正在写作业的阎解娣给赶进房间里了。 随后跑去拿了一小碟花生米,那碟子是真的小,顶多就巴掌大,就这还心疼得阎埠贵咧着嘴。 阎老扣还真就是名副其实。 嘎嘣! 王卫东丢了颗花生米进嘴里,味道还挺不错的。 笑道:“说吧,三大爷,现在可以说事了吧?” 阎埠贵嘿笑着,搓了搓手:“卫东,我平时对你怎样啊?” 王卫东斜了阎埠贵一眼。 撇撇嘴:“还行吧!” . 阎埠贵连忙说道: “哪是还行啊,你看我不还帮你介绍了对象吗? 那傻柱跟我住在一个院子里那么久,我什么时候给他介绍过对象啊? 我跟你说,自打咱爷俩见面的第一眼起,我就觉得你这小伙子不错。 比咱院子里的许大茂和傻柱都强多了……” 在享受了阎埠贵一连串的吹捧之后,王卫东才打断了他。 “三大爷,别扯了,咱还是赶紧说事吧,我这还等着回去洗漱呢!” 第106章 俺的花生米 “行行行,不扯,咱说正事!” 阎埠贵小眼睛蹦出精光,压低声音: “ 是这样的,老易因为昨晚的事,街道那边一致认为他处理不当,要撤下他那一大爷的职务,想要在我跟刘海中之间选出一人顶上。 最迟就这一两天,院子里就会召开大会,进行全院选举。 我希望你能看我咱俩关系不错的份上,投我一票。 不过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像老易那样拉偏架的。 将来万一发生了什么事,咱俩关系那么近,我肯定是站你这边。 而且你想啊,你不是跟那于海棠正在搞对象吗? 万一你两成了,那咱俩家可就是亲戚了! ” 说完,阎埠贵用期盼的眼神看向王卫东。 …… 和于海棠搞对象? 王卫东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 肯定这是于海棠在阎埠贵面前说的,估计是把在电影院上手那事,当成了两人确定关系的仪式。 这... 王卫东也懒得反驳,八字都没一撇的事,还远着呢! 不过总算搞清楚阎埠贵的目的,原来是想让自己支持他当一大爷啊。 这样看来,刘海中肯定也会找上门,这个官迷想要上位可不是一两天的事了。 在工厂里当不了领导,那在四合院里当个大爷也挺不错的。 要答应谁呢? 王卫东心里很快就有了决断。 “ 三大爷,这事不用说,冲着咱两的交情,我也肯定是支持你上位。 他刘海中哪懂什么管理啊! 不过你也知道,刘海中毕竟是二大爷,还是七级钳工。 他的支持人数,肯定会比你多上那么一点。 就算有我支持,你也不一定能赢啊。 ” 阎埠贵闻言笑得脸上的褶子几乎抻平,自信地说: “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你答应投我一票,其他事情我自会搞定!” 王卫东装作沉思了一下,才咬了咬牙,一拍大腿。 “行,这事我可以答应你!” “卫东,我果然没看错你,只要我当上一大爷,那以后只要我在这院子一天,你就吃不了亏!” 王卫东笑道:“这个我相信!” 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样子。 又聊了几句后,王卫东便站起身准备走人,才刚走到门口的位置,突然又扭过头。 笑道:“三大爷,你家这花生米不错啊!咋做的?” 阎埠贵心中一跳。 这小子看上俺家花生米了! 犹豫了一下,抿了抿嘴唇,装出很大方地说道: “你喜欢啊?那我给你弄点,刚好你三大妈做了不少,我一个人也吃不完,你就当做帮我分担一下吧!” 阎埠贵说着就往里屋走去。 “这怎么好意思啊!” 王卫东嘴上谦虚着,整个人却钉在原地,没有半分挪动的迹象,这假客气也做得太不走心了。 “都是自己人嘛!” 阎埠贵嘴角抽了抽,感觉心都在滴血。 但今天要不出点血的话,王卫东事后很有会反悔。 等当上了一大爷,这点付出很快就能找回来,就当是前期投资吧! 这么想着,阎埠贵感觉心里好受了许多。 随后他便拿了一小袋子炒制过的花生米出来,塞到王卫东手里。 “拿回去吃,要觉得好吃的话,改天我让你三大妈教你。” “那就谢谢三大爷了!” 王卫东装作没有发现阎埠贵那心疼的眼神,一把将那花生米揣进了兜里,拍拍屁股便离开了。 敲诈了阎埠贵一袋花生米,王卫东的心情不知道多舒爽,连走路都开始带风。 花生米不值钱,可架不住是从阎埠贵那弄来的啊! 向来只有阎埠贵占人便宜,王卫东能从他那要到东西,也算是独一份了。 推开房门,王卫东顿时笑不出来了。 屋里头乱糟糟的,明显是有人来过。 炕上的被子上,似乎还有脚印,多半是在屋子里找不到东西,所以踩他的被子泄愤,有够可以的啊! 这种事情,王卫东不用查,也知道是谁干的。 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崽,上次瘸了腿还不吸收教训,这次直接偷他屋子了是吧? 很好!刘海中跟阎埠贵不是正要争着当一大爷吗? 那就把这个事情甩给他们,看看他们怎么处理! 就在王卫东想去通知阎埠贵跟刘海中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刘海中那声音。 “卫东,你……咦,这屋里咋回事?遭贼了?” “是啊,遭贼了!” 王卫东转过身,一脸笑意的看着刘海中。 “二大爷,这情况你也看到了,你觉得我应该报警呢,还是报警呢?” “别,这事咱们先看看能不能把那贼给找出来,不要总想着麻烦公安同志嘛。” 刘海中连忙劝阻王卫东。 这要是再把公安同志叫来,那这院子就彻底成笑话了。 以后在街上见到隔壁的邻居都不好意思打招呼。 而且街道那边要知道了,作为院子里的大爷之一,他肯定也讨不了好。 “行,那我给你这个面子,不过我觉得这事还是得把大家伙叫来看看,给他们提个醒!” “你说得有道理,我这就去通知,你也去老阎那一趟,让他过来看看。” “好咧!” 哐,哐,哐! 破铜锣一敲! 十多分钟后,院里的住户再次汇聚在王卫东家门口。 没有易中海,这会主持的就成了刘海中和阎埠贵。 “各位邻居,相信你们也看到了吧?王卫东家遭贼了,根据我和三大爷的勘察,基本可以确定这贼就是咱院里的,叫大家伙过来,是想商议一下这个事情该怎么处理!” 刘海中话音刚落,院子里便议论纷纷起来。 过了好一会,有人开始喊话了。 “必须严惩!把人抓出来送局里!” “对,送局里!” 王卫东屋里遭贼,让大家伙心中都起了担忧之心。 今天偷王卫东那,明天指不定就偷他们家了。 见大家意见一致,阎埠贵跟刘海中对视一眼。 名义不可违啊! “既然大家都觉得该送局子,那咱们就把这贼抓出来,送局子里去!” 说到这里,刘海中停顿了一下。 “ 根据现场的痕迹,作案人的年龄应该不大,在十来岁左右。 只要把咱们院子里的孩子都叫出来,对比一下脚印,就能知道是谁干的了。 作为院里的二大爷,我给大家起个头。 刘光福,刘光天,你们两个给我出来! ” 听到老子喊话了,刘光福刘光天两兄弟不情不愿的走了出来。 各自脱下一只鞋子,对比了被子上的脚印。 不管是尺码还是纹路都对不上。 .... 第107 棒总喜提监狱门票 刘海中既然敢让两个儿子站出来,说明心底早有答案。 不止他,院子里的人其实都清楚得很。 喜欢偷鸡摸狗,偷不到东西,还踩人被子泄愤,也只有那个白眼狼能做得出。 刘海中没有直接指出来,无非想用证据说话。 刘光福兄弟比对后,便是阎埠贵家的孩子。 之后院子里符合年龄的小孩,都被叫出来比对一回。 结果自然是都不符合。 眼看都要比对完,人群里突然有人喊话。 “贾家的那个棒梗呢,该把他喊出来对一下啊!” “是啊,还有棒梗没对呢,二大爷,三大爷,咱可不兴偏袒!” “就是!” …… 王卫东抬头看去,发现说话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就住在易中海隔壁。 看来没有易中海压制,大院里的住户们都不愿再遮掩丑闻。 刘海中跟阎埠贵也没有恼怒。 正愁着怎么把嫌疑指向棒梗,现在不是瞌睡来了枕头吗! 刘海中仰着肥头大耳,一副大管事的样子:“街坊们,咱也不偏袒,谁能帮忙去贾家喊一声啊?” 这话一出,场内顿时鸦雀无声。 虽然大家伙都想贾家倒霉,但不愿意亲自下场。 不然等秦淮茹跟贾张氏回来,依照她们不讲理的个性,一定会找麻烦。 刘海中跟阎埠贵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看向王卫东。 意思很明显,你是当事人,这事得你来做吧? 换做平时,王卫东多半不会当这个出头鸟。 但我早把贾家得罪死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秦淮茹从监狱里出来,还能咬我? 王卫东大跨步向朝贾家走去。 本来还以为棒梗在做贼心虚,应该把门锁死,没想到门一推就开了。 呵,忘记秦淮茹规定,大院里的住户都不准锁门了。 进到屋内。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诱人的肉香味。 棒梗三兄妹正坐在桌前狼吞虎咽。 贾旭东躺在在炕上眼巴巴地看着,咒骂道:“兔崽子,只顾着吃,也不想着点你爹,跟你那贱人老娘一模一样。” 棒梗面无表情的大口咀嚼,似是没听到贾旭东说的话一样。 听到后面传来的开门声后,贾家一家子齐齐抬起头,看过去。 见是王卫东进来,小当和小槐花都没什么反应,继续吃。 棒梗眼皮上挑,翻了个白眼,又埋头吃起来。 贾旭东眼睛一亮,在床上挣扎了两下,朝着他大喊:“姓王的,赶紧给我弄点吃的,我都快饿死了!” 王卫东奇怪地看贾旭东一眼。 这人莫不是有毛病? 还是觉得这院里的人都跟傻柱一样是舔狗? 王卫东懒得搭理他,直接上前查看。 霍,盘子里装着的食物,不就是上一次剩下的红烧肉吗? 得,破案了! 王卫东也没动棒梗,转身对着外面吆喝了一声:“大家伙,都过来一下!” 听到王卫东的声音,早就等在外面的阎埠贵跟刘海中,立马带着一群人走了过来。 等进到屋内,看到棒梗三兄妹吃的东西,大家伙都明白了,贼就在这屋里啊! 盘子里还剩几块红烧肉。 就贾家这条件,吃得起红烧肉? 要傻柱在的话,还有点可能,但现在傻柱正在拘留所里待着。 贾家就剩下一个废人,外加三个孩子,就算给他们肉,他们也弄不了。 先前王卫东做红烧肉的时候,香味传遍了整个院子,可谓是众所皆知。 当时阎埠贵还想过去讨点吃来着。 看到这副场景,众人尽皆摇头, 虽然早有预料,但看到贾家人都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还是觉得十分恶心。 阎埠贵摇头晃脑:“孔子曰,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教育孩子的本事也不咋样,但至少不会教孩子去偷鸡摸狗。 刘海中心中为他鼓掌。 对于孩子,他们的教育方法如出一辙。 只不过一个靠钱财,一个靠棍棒。 王卫东目光洒向门外众人,冷笑道:“各位,你们说这事该咋办?” 话音刚落,院内的人就纷纷回应起来。 “送他去局子,今天偷吃的,明天指不定就偷钱了!” “对,必须把他给送进去!” 场内群情汹涌,贾家人除了贾旭东一直咒骂个不停外,棒梗三兄妹依旧无动于衷,连忙将碗里的最后几块红烧肉给消灭了。 刘海中早对贾家不满,一锤子定音: “那就送局子吧!” 贾旭东也是个奇葩,从头到尾都想着弄吃的,压根不在意儿子是不是会被抓走。 一直很淡定的棒梗,直到刘海中让两个儿子上前抓他的时候,才奋力挣扎起来。 长期营养不良的刘家兄弟,不是棒梗对手,反而被推倒在地。 “王卫东,你这个绝户头,不就是拿你几块肉吗?”棒梗站起身,怒视王卫东,小脸上写满大写的不服气。 “俺奶奶说过,只要拿东西的时候,没有被抓到,就不算偷!” 好家伙,贾张氏的想法可真刑! 不过,这道理你应该去跟韩所长讲。 王卫东也懒得跟棒梗废话,挥了挥手。 刘家兄弟虽然有点胆怵,但看到刘海中阴冷的神情,不得不咬牙,再扑向棒梗。 谁承想。 棒梗先发制人,张大嘴巴,露出阴森牙齿,向王卫东扑来。 “王卫东,俺咬死你!” 呵,真把自己当野狼了? 正愁没机会动手呢! 王卫东心中一喜,闪身躲过棒梗,转身一个军体脚踹在棒梗屁股上。 军体脚连四合院战神都承受不住,何况是棒梗。 只见他凄惨叫一声,化为一道灰光,直直撞到墙上。 “咚!” 任何想和墙壁比硬度的人,无疑都将成为失败者。 棒梗撞得头晕眼花,蹲在地上,起不了身。 王卫东一把扯住他的棉袄衣领,拎起来,丢给阎埠贵。 冷笑道:“把他送派出所吧!” 阎埠贵本不想接手,但是见王卫东嘴角挂着的笑意,浑身不自觉打一个哆嗦。 抿了抿嘴唇:“是,像棒梗这样的小偷,早该送派出所了!” “孔子曰,小时偷针,大了偷金!” “纵容不得!” 阎埠贵生怕棒棒半路跑了。 找来麻绳,把棒梗捆得跟粽子似的。 又找来一根木杠子,让人抬着棒梗向派出所走去。 棒梗在棍子上,不停挣扎,嘶喊。 远远看去,就像是抬着一头待宰的野狼。 小当跟槐花眼睁睁的看着棒梗被带走,依旧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手里还捧着饭碗。 “姐,哥哥被他们抓走了。” “不用管,吃饱饭才是最重要的,而且他是哥哥,这是他应该做的。” “哦!也是,哥哥本事大着呢!” 王卫东都要走出贾家了,听到这话,回头给小当和槐花竖起个大拇指。 真不愧是亲兄妹啊! 之后的事也简单了,有一大群邻居作证,王卫东还把有脚印的被子抱来了。 这年头,可没有三千块钱,才能立案的说法。 棒梗送到派出所,就被关进拘留室里。 里边都是一些跟他年纪差不多的青皮。 看到又白又嫩的棒梗,眼都亮了。 呵,玩具来了! ... 所长办公室。 韩所长把棒梗的事情处理完,皱着眉头看着羁押名单。 易中海,许大茂,何雨柱,贾张氏,秦淮茹,贾梗。 好家伙,四合院的恶人,快聚齐了。 他心中突兀地产生一个念头。 难道是王卫东…… …… 回到四合院,众人才刚散去,刘海中就凑过来。 看着正在清理被子的王卫东,刘海中搓了搓手。 “卫东,忙着呢?” “是啊,二大爷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就是想看你这有没什么需要帮忙的。” “不用了,我自己就能搞定。” “哦...” 刘海中应了声后,也不走,就这么看着王卫东整理屋子。 王卫东心中暗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刘海中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好面子,一直到王卫东整理完屋子,都没有说出来意。 “二大爷,您要没什么事的话,就先回去吧,我打算上炕睡觉了。” “你不会是想看着我睡觉吧?” 眼见王卫东都下逐客令了,刘海中顿时忍耐不住了。 从刚才阎埠贵跟王卫东眉来眼去的样子,他就知道阎埠贵多半已经找王卫东说过了。 就是不知道阎埠贵给王卫东开了什么价。 第108章 您得加点 “行吧,卫东,我就不瞒你了,今天来找你,还真就有事!” “哟,那二大爷您坐着说!” 王卫东说着,给刘海中拉了张凳子。 感觉受到尊敬的刘海中,满意的点了点头,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是这样的,经组织商量后决定,免去老易那一大爷的位置,准备在我跟老阎之间选出一人顶上。” 说着,伸出三根手指,刘海中大义凛然: “我刘海中在这院里住了二十年。 能当上二大爷,就凭三个特点。 公平,公平,还是他娘的公平! 我不像那老易,整天偏帮着那寡妇家。 就他那点破心思,谁不知道啊? 要让我上位的话,定然会站在咱劳动人民的队伍中,为大家伙谋取福利。 遇到什么矛盾的话,也会公平处理。 卫东,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 而且以你的才干,以后肯定会有大好前途。 你现在缺的,就是一点点支持。 再说了,我要上位了,那这二大爷的位置,可就空出来了。 你要是有这个意思的话,我可以帮你争取一下。” 听着刘海中的长篇大论,全是假大空,一点实际的都没有,见他停下了,王卫东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然后呢?” 刘海中一愣:“什么然后?” 合着说了这大半天,你就不打算给点实际的,全靠忽悠? 三大爷好歹给碟花生米呢! 王卫东翻了个白眼,就这样还想要自己支持? 怕不是在想屁吃?! 于是拿出先前阎埠贵给的花生米,干脆来个明示。 “二大爷,这碟花生米看到没?” “嗯?花生米怎么了?” “三大爷给的,他说了,要是我支持他,这花生米管够!” “嘿,这阎老扣,他这是贿赂!” 刘海中看着王卫东,苦口婆心的劝着。 “卫东啊,咱可不能被这资本主义的手段腐蚀,这院里的讲究民主,怎么能因为一碟花生米,就把你给收买了呢?” “话不能这么说,三大爷给我花生米,只能说咱两的关系好,这邻居之间的来往,怎么能说是贿赂呢?而且我觉得三大爷做的也挺不错的。” “……” 刘海中明白,自己这是不放血不行了。 他很想甩手就走,但王卫东这一票太关键。 就算他不支持自己,也不能让他投向阎埠贵。 于是咬了咬牙。 “不就是花生米吗?赶明儿我就给你弄几斤回来!” 为了一大爷这个位置,刘海中也算是豁出去了。 不想王卫东却仍是摇头。 “不行!” 刘海中眼睛一瞪。 “那你想怎样?” “您也知道,我跟三大爷的关系一向还不错,人家都给我介绍了好几个对象,加上我这都收了人家的东西了,怎么能突然反悔呢?” “所以?” 王卫东伸出两根手指搓了搓。 “您得加点!” “……” 经过一阵讨价还价,最后刘海中用两斤猪肉,一只大母鸡,成功的说服王卫东倒向自己这边。 离开的时候,刘海中脸色铁青,不知有多难看。 “二大爷您慢走,有空再来玩啊!” 笑呵呵的将刘海中送走后,王卫东转身就哼起了小曲。 要说在送礼物这方面,刘海中确实要比阎埠贵那个老扣要大方多了。 两斤猪肉加一直老母鸡可值不少钱。 等明儿刘海中把东西送过来,就把东西提到阎埠贵面前转转,看他什么反应。 要是没有更高的价格,那王卫东说不定就支持刘海中了。 至于刘海中承诺的二大爷位置,一点都没兴趣。 谁稀罕管院子里的那点破事啊。 就是不知道最后上位的人,会怎么对待贾家。 毕竟贾家现在就只剩下一个残废,两个小孩了。 真要放任不管的话,还真有可能活活饿死。 ******* 【叮,签到成功,金钱两毛,面粉一斤,长墙炮皮卡初代地盘设计图一份。】 窝艹...暴击了! 王卫东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这一大早签到就给了大惊喜。 昨天还跟严代表说起皮卡,结果今天就来了底盘设计图。 这是要我转行搞汽车? 王卫东感觉整个人晕乎乎的,这还是第一次获得那么大的奖励。 迷迷糊糊的回到轧钢厂,在同事的叫唤下,王卫东才清醒过来。 “卫东,你小子怎么回事?一大早就神不守舍的,莫不是在想哪家的姑娘?” 面对牛志军的调侃,王卫东摇了摇头:“不,我是在想嫂子做的饺子,志军哥,啥时候再请我去你家吃一顿啊?” 牛志军顿时翻了个白眼。 “想什么美事呢?我还能天天请你吃饺子?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我有啊!我出肉,你出皮,咱再搞顿饺子?” “你小子发财了?” “不是啊,就是嘴馋了!” “行,那你改天把肉提过去,我让你嫂子再做一顿饺子。” “别改天了,就今天中午吧!” 牛志军看着王卫东,笑道:“行,中午就中午。” 周围的那些人听到有饺子吃,立马凑了过来,尤其是俞长生,更是眼巴巴的看着牛志军。 “哥,您这也太偏心了吧,只顾着请卫东哥,也不说请请我们!” “就是!” …… 牛志军佯装生气:“你们也想吃?行啊!卫东出肉,你们出点鸡蛋,青菜,面皮什么的也可以。” 场内顿时鸦雀无声。 “哎哟,你们不会是想着吃白食吧?” 牛志军故意用阴阳怪气的嘲讽刺激着众人。 在场的都是些年轻人,这哪能忍啊。 “出就出,不过就怕我们吃得多,嫂子忙活不过来!” “嘿,这个你们甭管,给我把料子准备好就行!” 于是本来就王卫东一个人蹭饭的,瞬间变成了车队聚餐。 一群人说说笑笑了一阵后,便领着单据出门热车去了。 王卫东正想去拿单,牛志军却一把将他给拦住了。 “不用去了,今天咱们另有任务。” “啊?啥任务?” “就你小子弄出来的那两样东西,上面不止给了你个人奖励,还给了咱轧钢厂奖励,一头两百多斤的大肥猪,咱需要拉回来。” “那就可以过个肥年了!” “谁说不是呢?!赶紧的,趁中午之前,把那头大肥猪给拉回来。” 第109章 隐藏人物 “用力!不行,不行,前面得再去个人! 两面包夹! 等会我数一二三,大家伙一起用力!” 南石公社,王卫东跟牛志军指挥着社员兄弟,把一头两百多斤的大肥猪往车上抬。 本来那只猪就两百多斤了,再加上铁笼子,都快三百斤往上了。 折腾了大半天,大家伙头上都冒出白雾,总算把猪抬上卡车。 王卫东转了一圈,没有在人群中,看到战友王钢柱。 有点失望。 和南石公社的社员们道别后,跟牛志军正要上车。 转头就看到一个身穿破棉袄的社员,正往车斗里爬。 牛志军出声喝止对方。 “哎哎哎,那个谁,你干嘛呢?” 社员被发现了,脸上一点都不尴尬,麻溜的从车上下来。 三两步跑到王卫东他们身前。 很是熟练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就要往牛志军手上塞。 刚才他已经看出来,牛志军是这两人中的头。 自己想要跟着进城,这事还得应在牛志军身上。 不想还没等他把东西塞到牛志军手里,牛志军就一脸严肃的阻止。 “站住!你这是想干嘛?” 大脑门的黑脸男腆着个笑脸: “领导,你们没养过猪,可能不知道,这猪得有人专门照顾。 不然这拉回去,弄不好就会生病。 我是想着跟你们一起过去,把这猪照看到你们杀掉,再回来。” 王卫东跟牛志军相视一眼,不约而同摇头。 两人又不傻,这大脑门要真是为了照看猪,哪用得着偷偷摸摸的爬上车。 这家伙看着挺憨厚,但上来就想塞烟,这是老实人能干得出来的? 再说了,这年头日子可不好过。 大脑门能随手掏出一包烟来,还不是便宜烟,估计藏着别的心思。 王卫东和牛志军都懒得跟这人交流。 挥手把南石公社的队长叫过来,询问大脑门的情况。 队长先是回头瞪了大脑门一眼,然后笑道:“两位领导,俺也不瞒你们,这人叫崔大可。 家里人就剩他一个了。 咱公社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这不琢磨着,能不能上你们厂里找个活吗? 你们放心,这事只要两位愿意帮忙,俺肯定会有重谢。” ... 哟呵,还真会想美事啊! 王卫东跟牛志军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年头工人最光荣。 工厂的名额都是固定的,只要儿子顶老子的名额,没有直接特招进来的。 王卫东退伍之后,想要进厂,都还是托了老领导的关系。 加上工厂干得可都是技术活,不是瞧不起社员兄弟。 但就像崔大可这样的社员,别说门了,窗户都没有! 这位倒好,上来一包烟,就想把这事给办了,有点意思。 “队长,我劝你还是打消这副心思吧。 我们厂就从来没有特招的例子。 真要有的话,那也得是那种帮我们厂,我们国家,立了大功的,才有可能破例。 你这烟还是收回去吧,厂里有规矩,不能随便收人东西。” 队长听了牛志军的话后,愣在原地,一脸的为难:“这……” 他也知道这事难办,但是收了崔大可二斤猪下水。 答应趁这个机会把他送进城。 至于他以后能不能成为轧钢厂职工,跟他的关系不大。 于是咬了咬牙,恳求道:“领导,咱也不求别的,您只要帮忙把他捎带过去就行,怎么样?” ... 王卫东这时已经清楚崔大可的身份,脸色慢慢阴沉,眼睛微眯。 崔大可。 白石公社的社员。 原著中借送小壮的机会,留在了轧钢厂。 之所以王卫东记得这么清楚,不是因为崔大可有多么重要。 而是。 在《人是铁饭是钢》中,他把丁秋楠灌醉,然后强占了! 就连许大茂那种阴险卑鄙的小人,都没干过霸王硬上弓的事。 崔大可这种人,连噙兽都不如。 ... 王卫东好容易才压抑下心中的怒火,冷声道:“志军哥,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牛志军本来还想跟那队长掰扯几句。 听到王卫东这话,也懒得搭理了,挥了挥手,转身就上了车。 王卫东拿着摇把,来到车前。 把铁棍怼进深不见底的洞里,撅起屁股,用力的摇晃了几下,卡车便启动了。 将摇把丢进车厢里后,王卫东伸手指了指崔大可。 “别再跟着来,不然有你好看的。” 崔大可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敢上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车子远去。 他想不明白,自己一向惯用的手段,怎么突然就不灵了呢。 路上,听到大肥猪在车厢发出的哼唧声。 王卫东心中一叹。 得,咱也拉了一回生鲜。 ... 等回到轧钢厂,王卫东惊愕的发现,杨厂长跟一干领导竟然都在门口等候。 看到他们的车子,立马迎上来。 王卫东心中有些纳闷。 不就是一头猪吗,用得着搞这么大的阵仗? 牛志军到是能理解,这年头想吃顿猪肉不容易。 尤其是这头猪还是上边奖励的,这代表着一种荣誉,别的工厂可没这待遇。 就这样,两百多斤的大肥猪在临死前享受了一把大领导才有的待遇。 整个轧钢厂的管理层兴高采烈的将它给迎了进去。 只是这猪接下来要怎么处理,却成了个难题。 主要还是食堂班的班长何雨柱进去了。 他不在的话,没人能干杀猪这活! 再说了,这好不容易弄来头猪,肯定得用最好的厨艺料理,不然可就浪费了。 就在杨厂长左右为难的时候,旁边有人给他出了个主意。 “厂长,还记得那个被罚去打扫厕所的吗?” 杨厂长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 “你是说南易?” “对,在何雨柱那小子没来之前,他才是食堂班的班长啊。 只要能请他出马,肯定能完成任务。 而且您想啊,傻柱这一进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 这食堂班班长的位置可不能一直空着。 傻柱那徒弟还差着点火候,担不起这责任。 我看那,还是得把南易请回来才行!” “可人家会愿意吗?” “这有什么不愿意的,把他罚去扫厕所的又不是咱们,再说了,他那事属于是李副厂长小题大做,咱给他澄清一下就是了!” 杨厂长一想也是,那命令是李副厂长下的。 就算让南易恢复原位,那丢脸的也是李副厂长。 “那行,就按你说的办,你亲自过去跟他说。” “好咧!” 王卫东在一旁听了个全程。 没想到,这厂里还有一些隐藏人物! 于是拉过了牛志军,细声跟他询问了起来。 第110章 梁拉娣和牛志军 “志军哥,焊工车间,是不是有个叫梁拉娣的同志?” “是啊,你打听她干嘛?” “没有,就问问。” 牛志军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我说你小子可别对她起什么心思。 这梁拉娣虽然长得跟朵花一样。 但这花可是带刺,扎手得很! 再说了,人家都有四个孩子了。 想当后爹? 你还年轻,把握不住!” 王卫东哭笑不得,牛志军这脑子里都装得什么。 自己只是问个名字,结果他就觉得自己是看上人家了。 这个世界,也只有傻柱那种舔狗喜欢接盘。 “志军哥,你瞎说什么!我就是问问。” “不是打她的主意就行。” “梁拉娣这人,跟秦淮茹比起来怎样?” 牛志军冷笑一声:“怎样?只能说一样臭不可闻。 不过人家梁拉娣名声虽臭,在咱厂里的焊工车间,就数她的业务能力最强。 而且她那些坏名声,基本都是想占她便宜没占着,最后反过来还被她给讨了好处去的人传出来的。 不像秦淮茹,干啥啥不行,卖惨第一名。” 王卫东诧异的看了牛志军一眼:“您咋那么清楚?” 牛志军面色一僵,抿了抿嘴唇,顿时说不出话来。 emmmmm 王卫东狐疑的看着牛志军。 难道一向憨厚老实的老牛也想着红旗不倒,彩旗飘飘的美事? 完全看不出来啊! 牛志军被王卫东盯得整个人都不自在,两只手没地方放,干笑了几声:“我去看看那帮猴崽子任务完成得怎样。” 说完后,便一溜烟似的跑了。 呵,做贼心虚! 摇了摇头,王卫东往医务室走去。 既然南易跟梁拉娣都在,那医务室那边应该也有那位吧? 上次那位兽医说是兼职…… 等来到医务室门口,王卫东惊愕的发现,外边竟然排起长龙。 霍,大冷天的都缩着脖子,双手缩在袖子里。 王卫东走近末尾的工人兄弟:“同志,你们这是来领东西?” 那人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瞪了王卫东一眼:“你听说过有到医务室领东西的?来这当然是看病了!” 扯淡,王卫东才不相信这么多人都是来看病的。 现在这里排队的,少说有五十十人。 整个轧钢厂才多少人啊,真要有那么多病患的话,那恐怕就是一场大型感染事故了。 而且看他们个个跟小牛犊似的,哪像是生病啊。 王卫东懒得再跟他说,离开队伍,直接凑到窗前。 一个穿着白大褂,扎着两条马尾辫的女子坐在白漆桌前写写画画。 不时抬头向坐在对面的工人询问着一些事。 当看清女医生的面容时,王卫东顿时有种惊艳的感觉。 在他见过的女人中,秦淮茹有于成熟女人的特有的韵味,冉秋叶具备文艺女青年独有的气质。 于海棠?除了张脸还能看之外,其他地方都是平平无奇。 但眼前的这位医生,即使是穿着白大褂,也能看出她那傲人的身材。 用老一辈的话来说,这姑娘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 而且面容俏丽,属于那种越看越有味道的。 一时间,王卫东竟有种心动的感觉。 医务室里,丁秋楠正在帮工人看病,感觉的身后似乎有一道灼热的目光盯着自己。 转过了头,便看到王卫东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见她回过头,竟然还朝她笑了笑。 一向冷淡的丁秋楠,感觉心跳这一会竟加快了几分,立马回过头,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王卫东看到她这副羞臊的表情,不由笑得更欢快了。 他没有贸然上前,而是回到队伍末尾,向之前搭话的工人询问起来。 “同志,里边的这位女医生叫什么名字啊?” 工人兄弟鄙视的打量了下王卫东。 “丁秋楠都不认识,你新来的?” 王卫东也不生气,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知道了,谢了哈!” 随后便哼着小曲离开了。 回到车队调度室,大家伙看到他这副模样,忍不住都凑了过来。 “卫东哥,看你笑得这么得意,莫不是捡钱了?” “比捡钱还要过瘾!” 王卫东看了一圈,发现并没有牛志军的身影。 “志军哥呢?” 俞长生凑到王卫东身前,一副鬼祟的样子,小声在他耳边说了起来。 “刚焊工车间的那个俏寡妇过来找他,正在外面说话。” 王卫东顿时瞪大了眼睛:“真的?”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王卫东立马就要站起身,但看到俞长生他们几个看着自己的眼神,又感觉有些不对。 “你们几个一向八卦的很,怎么这次那么安分?是不是设置了陷阱等着我?” 俞长生几人顿时干笑几声,他们自然也好奇那寡妇过来找牛志军干嘛。 但先前牛志军就已经警告过他们,哪还敢过去偷听啊。 这不王卫东回来了吗?商量了一下后,就决定唆使他去. 反正牛志军跟王卫东的关系好得很,肯定不会对他怎样。 王卫东对着众人翻了个白眼,虽然觉得这里边肯定有蹊跷. 但他对牛志军跟那寡妇的关系又好奇得很。 于是在赶走俞长生一行人后,王卫东蹑手蹑脚的来到了靠近门口的地方,这里恰好能听到外面说话的声音。 车队休息室外,牛志军正和梁拉娣说着话。 “志军哥,我这次实在是没办法,才找你帮忙. 我家秀儿从小到大没过过生日,这别人家的孩子都有,那她心里能平衡吗? 也是我这个当妈的没本事,没法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志军哥,我这次也不多要,就一张餐券,一张就行。” 看着梁拉娣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牛志军一脸的无奈。 “拉娣,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装了。 我老牛的为人你是知道的,要是能帮的话,我一定帮。 但厂里发多少餐券都有定量,大家伙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回肉。 哪会这么轻易把餐券让出来啊? 我那张已经让给瘦猴家了。 你也知道他家的情况,我总不能再去问人要回来吧? 这样,我可以拉下这张老脸,帮你问问别人。 但你别抱太大的希望,这事悬得很。” 梁拉娣听到牛志军的话,上一刻还泪流满面,下一刻就由阴转晴,露出一副灿烂的笑脸。 “我知道的,谢谢志军哥,不管成不成,这人情我都给记下了!” 牛志军摇了摇头:“行了,你先回去吧,有消息我再通知你。” 第111章 餐券 “好咧,麻烦您了,志军哥!” “快走,快走,看到你我就心烦!” 牛志军一脸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将梁招娣赶走。 梁招娣对此毫不在意,扭着大屁股,笑嘻嘻的离开了。 看着逐渐远去背影,牛志军叹了口气,返身拉开调度室的门。 哗啦! “咦!你小子在这干嘛?” 看到正在门后偷听的王卫东,牛志军顿时瞪大眼睛,神情诧异。 王卫东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撇撇嘴:“志军哥,看不出来啊!你这样多久了?” 牛志军:“什么看不出来,什么多久?少给我扯淡,该干嘛干嘛去!” 王卫东:“嘿,你这就不怕我回头到嫂子那告密?” 牛志军:“有本事,你就去!” 还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王卫东讨了个没趣。 这样看来,牛志军跟梁拉娣之间还真的是清白如雪。 没瓜吃,真没意思! 王卫东便拿上饭盒,准备到食堂打饭去。 不想却被牛志军喊住。 “卫东,你等一下!” “嗯?干啥?” 牛志军轻咳两声,有些扭捏的对王卫东说:“厂里准备把那头猪杀了,在过年之前搞个聚餐。 咱厂里有正式编制的,每人都能分到一张餐券。 瘦猴胳膊受伤没好,家里又有老人小孩。 我准备把我那张餐券给他。 所以你那张餐券能不能匀给我,我可以出钱买。” 王卫东顿时明白过来,牛志军这是准备帮梁拉娣。 笑道:“志军哥,你这就有点看不起人了。 就咱两的关系,你跟我提钱? 餐券我可以直接送你。 不过你得告诉我,你跟梁拉娣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牛志军无奈摇头:“你小子!” 随后叹了口气,说起了他跟梁拉娣之间的关系。 事情也很简单,没有狗血的恩怨情仇,也没有夜踹寡妇门。 梁拉娣那过世的老公,是车队的前任队长。 牛志军刚来的时候,就是他带的,按照规矩,牛志军得喊他一声师父。 有一次出任务的时候,在阎王笑那条道上,刚好有辆小轿车上坡,看到梁拉娣丈夫的卡车也没让,就这么直直的开过去。 为了躲避轿车,梁拉娣的丈夫转一下方向盘。 在本来就狭窄的道路上,一下撞到路边大树上。 因为是重车,整个车都翻转过来。 卡车毁了,梁拉娣丈夫也当场身亡。 念在这个情分上,牛志军对梁拉娣母子一向多有照顾。 好在梁拉娣也够争气,没像秦淮茹一样,整天就知道卖惨装可怜。 靠着扎实的功底,如今已经是六级焊工。 不出意外的话,等明年评级的时候,她就能考上七级。 就她现在的工资,也不过是勉强养活四个孩子,之前就更不用说了。 失去了顶梁柱的梁拉娣,只能想别的办法换取粮票。 除去焊工活之外,她唯一的技能就是做衣服了。 然而她做出来的衣服,实在是一言难尽。 这种情况下,她只能靠着出卖色相了,不过跟秦淮茹不同。 秦淮茹是换真馒头,她顶多就是让人摸摸小手。 …… 王卫东闻言叹了口气,眼眸中倒映出窗外的萧肃。 这年代,真的是一顿饭,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所以你想把我这个餐券给她?” 牛志军点了点头。 “是啊,别的我帮不了,只能在这点事情上帮着想想办法了。” “行,等餐券下来,你就把我那张拿给她吧。” 牛志军用力的拍了拍王卫东的肩膀。 “都是兄弟,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以后想吃饺子就吱个声,不过你得准备好肉。” 王卫东翻了个白眼,还以为能白嫖呢。 反正也不在乎那么一两顿。 想吃肉的话,系统空间里还多得是,拿出来都是新鲜热乎的。 而尝试南易的手艺就更简单了,做好了分润一点给他就是了。 南易可是个老饕,对吃的十分讲究。 就是不知道比起何雨柱的手艺来怎样。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王卫东虽然从何雨柱那学了点厨艺,但跟那些大厨比起来还是差得远。 想着就有点馋,也别等改天了,一会吃完饭就去找南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跟牛志军一起到食堂打了饭后,将就着吃了一顿。 水煮大白菜,没有一点油星。 没有何雨柱在,这味道果然差了许多。 现在厂里已经决定让南易顶上何雨柱的位置。 以何雨柱的脾气,回来之后肯定会大闹一番,到时又有好戏看了。 擦了擦嘴,王卫东站起身。 “志军哥,你先吃着,我去方便一下。” “赶紧滚蛋!” 牛志军幽怨的看了王卫东一眼。 你去厕所也要说出来? 没看到俺还正吃着饭。 王卫东哈哈大笑着离开了。 想要找南易该去哪? 作为掏粪工人,自然得去厕所找他。 资本家出身的南易,现在是所长,统管轧钢厂五十多间公厕。 到了男厕外,王卫东惊愕的发现,这外边竟集聚了一大堆人。 而且手里都捧着饭碗,吃得正香。 王卫东嘴角抽了抽。 这帮人也是厉害,在厕所外边还能吃得那么香,无敌了。 走近之后,王卫东才发现,有个梳着三七分汉奸头的年轻男子,正在跟众人讲着怎么做菜。 “要说这开水白菜啊,名字简单,做法却一点不简单。” “得先用一只现杀的土鸡,把肉和骨头分开,鸡骨头跟肉骨头一起丢锅里,过一遍水,把血污去掉,再开始汤,一边吊汤,还得一边撇去上面的浮沫和浮油。” “开小火让它慢慢的炖,炖个一两小时,啥调料都不用放。” “趁着这个时间,可以把其它材料给处理了。” 听着南易在那讲开水白菜的做法,王卫东忽然觉得刚填饱的肚子,好像又开始饿了。 他现在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工人愿意拿着饭盒在厕所外面听南易讲做菜了。 实在是这南易太会讲了,光是讲做菜的过程,就能把人馋的流口水。 这样的人才不去说书,实在有点可惜。 王卫东没有上前打扰,一直到南易说完开水白菜的做法,众人都离开后,才走过去。 .... 第112章 南师傅 “南师傅,请留步!” 南易回过头,看到了一张陌生的面孔。 第一感觉是帅,让人有些嫉妒。 第二感觉是很帅,让人自惭形秽。 “您哪位?” “我是车队的王卫东,不知道您听说过没?” 南易顿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王卫东此时在轧钢厂的名声响亮得很,厂里能发一头猪,全靠他发明的两样小东西。 有本事的人不管在哪都会受到尊敬,加上南易又不是何雨柱那种不会说人话的性子,聊了几句后,两人便开始熟络起来。 尤其是在知道王卫东也喜欢折腾吃的之后,南易就更加热情了。 “您是不知道啊,扣肉的味道,那叫一个香啊!像现在外面那什么最受欢迎的老莫,在我看来根本不入流。这洋鬼子的食物,能跟咱传承了几千年的饮食文化相比吗?也就是现在条件不行,不然我给你整个扣肉尝尝!” 王卫东眼睛顿时一亮。 “南师傅,此话当真?” “这有啥当真不当真的,你要是能弄来猪肉,我立马给你做!” “行,那今晚到我那去,材料我准备,你负责下厨就行了!” 南易顿时傻眼了。 他就只是说说,做那扣肉,起码得有一斤肉以上。 做出来的成品却不多,两个人吃也就是一顿饭。 谁家有那么奢侈啊?! 就算是他这种资本家出身,家底丰厚的,也舍不得做一顿扣肉。 平时能喝碗肉汤,就已经跟过年一样了。 “王师傅,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吧?” “只要你不是开玩笑,我就不是开玩笑!” 听到这话,南易一颗心顿时变得热络起来,他也想吃肉啊,自从被发配来扫厕所后,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肉了。 扫厕所的那点工资也就勉强够吃饭,哪买得起肉啊。 “那就这么说定了,等下班我跟你一起回去!” “好咧!” 两人相视大笑,亲热得像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一个是馋对方的厨艺,另一个则是看上了对方的肉,如同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之后两人又说了几句后,王卫东便离开了。 下午还得出车呢。 他这前脚一走,后脚杨厂长那秘书就找了过来,要南易去厂长办公室一趟。 ***** “卫东,拉农具这活给你,还是南石公社那边!” “好咧!” 王卫东顺手接过了牛志军递过来的单子,从钥匙架上取下了自己的车钥匙。 来到卡车前后,撅起屁股,将傻大黑粗的摇杆对准了一捅,随即用力地摇了起来。 突突突~ 绿色的老解放发动机轰鸣。 将摇杆往车上一丢,王卫东便准备上车走人。 “等一下!” 一道女声突然从身后传了过来,王卫东闻声回过头。 扎着麻花辫的于海棠,正一甩一甩地跑了过来。 待跑到王卫东面前,于海棠一手撑腿,一手叉腰,剧烈地喘息着。 可惜过于平坦的机场毫无看点,王卫东不由撇了撇嘴。 “你来这干嘛?” “厂里让我去南石公社做个演讲,你不是要过去吗?正好让我搭趟顺风车!” “行,那就上车吧!” 王卫东说着就转身上了车。 于海棠本还想再跟他说几句的,没想到王卫东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跺了跺脚,上了副驾驶。 嘭的一声把车门关好,于海棠就跟王卫东唠叨起来。 先是说了她在广播站遇到的一些事,紧接着又说起了她家里的事,听得王卫东烦不胜烦。 于海棠是个聪明人,很快就发现了王卫东的态度有些不对。 “王卫东,你这态度是几个意思?” “嗯?我这态度怎么了?” “怎么了?对我爱答不理的,你说怎么了?你是不是不想跟我搞对象了?” “嗯,不想!” 王卫东很是老实的点头承认了。 于海棠这人不管怎么看都不是良配,上次是她主动送上门,王卫东只是做了全天下男人都会做的事。 但那并不代表着王卫东就要跟她搞对象。 于海棠的脸色顿时变了。 “那你上次在电影院是怎么回事?想吃干抹净不认人是吧?” 王卫东斜于海棠一眼。 “我也没有吃啊!” “你……” 于海棠简直连肺都要气炸了,要不是王卫东现在正在开车,她非得跟他闹起来不可。 由此说明于海棠还是很理智的,知道要惜命。 两人之间的话题,就这么被王卫东给聊死,一路上再没说过话。 等到了南石公社后,于海棠直接跳下了车,冷哼一声,甩着马尾离开了。 王卫东没去管他,指挥着南石公社的人搬卸车厢上的农具。 没过多久,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王师傅,这次又麻烦您跑这一趟了。” 崔大可腆着笑脸凑到王卫东身前,掏出烟盒就想递给王卫东。 “不用了,我不抽烟!” 王卫东直接了当的拒绝崔大可。 崔大可脸上表情先是一僵,随后又立马恢复了。 这让王卫东心中更加的警惕。 这样的人心机深沉,表面看起来没什么,但被他逮到机会,一定会趁机反咬一口。 崔大可若无其事的向王卫东说道:“王师傅,不知道我是不是哪做错了,让您不高兴,我在这给您赔礼道歉了,还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你想多了,没什么事话,可以先离开了,我想要一个人静静。” 王卫东言语间毫不留情,在让崔大可愤怒的同时,又有些纳闷,自己到底哪得罪了这位。 崔大可先前就已经打听过了,上面从他们公社里要了一头大肥猪奖励给轧钢厂,就是因为王卫东立了大功。 他现在在轧钢厂的地位肯定炽手可热,自己想要进厂,不把王卫东摆平了,恐怕会横生波折。 但这人油盐不进,还真是难搞,实在没办法的话,只能把家底掏出来了。 别看崔大可只是个农民,但这人可不简单,靠着溜须拍马和打小报告,成了公社管理人跟前的红人。 要不是不想当一辈子的社员,他哪会去城里啊,这公社的生活不知道有多滋润。 想着这些事情,崔大可忽然想到了刚才跟王卫东一起过来的那姑娘。 这城里人就是俏啊,自己要能讨到这么个老婆,那真的是死都瞑目。 听说现在城里人的日子不大好过,缺粮少食的,要不自己去试探一下? 说不定能用粮食换个俏老婆呢! 第113章 再遇崔大可 王卫东看到崔大可鬼鬼祟祟的离开了,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叫过来一个正在搬运铁犁的社员兄弟,先是递了支烟,划根火柴,帮着点燃后才笑着问道:“同志,跟你打听个事。” 大概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待遇,这位社员兄弟的表情略微有些恐慌。 “司机同志,您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就绝不瞒你!” “那个崔大可是怎么回事?我看他在你们组长面前好像挺有面子的。” 听到王卫东问起的竟然是崔大可的事,社员兄弟脸上顿时闪过一丝为难。 王卫东心领神会,将还剩下的那大半包烟,塞进社员兄弟手中。 笑着道:“这个你拿着抽。” “啊,这怎么行?” 嘴上这么说着,社员兄弟却是毫不客气的将烟装进兜里,动作麻溜得不行。 “既然是您问,那我就说说吧,不过您可千万别告诉别人是我说的。” “这个你放心,出得你口,进得我耳,绝不会有第三人知道。” “那我就放心了。” 随后社员兄弟便说起了崔大可的情况。 “要说这崔大可啊,那就是个小人。 在咱这公社,说是屠夫,实际上连只鸡都没杀过,远不如王钢柱。 全靠着溜须拍马,在领导面前打小报告上位。 而且这人私底下也不检点,跟好几个寡妇有染。 那花花肠子多的很呢! 您早上把他从车上赶下来的做法,那简直是大快人心。 我们不少人都在暗地里拍手叫好。” 呵,和原著中一样。 王卫东接着问:“他跟公社的领导们没有什么亲戚关系?” 社员兄弟:“还真没有,我们都一个地方的,谁不知道谁。” 听到这里,王卫东终于露出了笑脸,拍了拍社员兄弟肩膀,笑道:“知道了,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 社员兄弟微笑着,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说几句话就能换来大半包烟,血赚! 等人一走,王卫东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 我跟崔大可之间的仇恨已经结下了,这人肯定会隔三差五的找麻烦。 就算没法造成损伤,也会被恶心到。 得想个办法,直接把人按死。 农具搬卸完,于海棠正好做完广播回来。 她这次就是代表轧钢厂,对南石公社做出的贡献表示感谢。 虽然这猪是上面的奖励,但毕竟是南石公社的猪,多少得做个样子。 到大队部简单的传达了一下轧钢厂领导的意思后,拒绝了他们的挽留,匆匆的走了出来。 看到王卫东的车还没走,于海棠松了口气。 从南石公社到轧钢厂足足二十多公里,要让她步行回去,不知道得走到什么时候。 虽然只要她吱一声,南石公社估计会派人套上牛车送她。 不过牛车,哪有卡车舒服。 何况...还有王卫东陪着。 见王卫东朝她这边看来,于海棠立马又恢复了趾高气扬的模样,慢悠悠的朝他走去。 王卫东见此嗤笑一声。 这女人真够装的! 转身就将傻大黑粗的棍子怼进了洞里,崛起屁股用力摇晃起来。 听到卡车已经发出突突突的响声,于海棠心中一咯噔。 不敢再摆谱,立马加快脚步。 眼见她已经来到车前,正要打开车门上车,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前边,挡住了她的去路。 于海棠皱起了眉头,语气不善的问道:“你谁啊!” “姑,姑娘,我叫崔大可,是这公社里的屠夫,我,我,我有点东西想要给你。” 崔大可一脸腼腆的样子,说着就从身后拿出一把腊肠,大约三四根左右。 于海棠挑了挑柳叶眉,她在厂里也算是一朵花,平时那些未婚青年没少在她面前献殷勤。 看这崔大可的模样,她就猜到了他想干嘛。 心中满是鄙夷,乡下人就是乡下人,以为拿几根腊肠就能讨媳妇? 于海棠毫不客气的将崔大可递过来的腊肠收下,说了句谢谢后,转身就上了车,嘭的一声,就把车门给关上了。 看了个全程的王卫东毫不犹豫的发动车子,一辆老解放硬是给他开出了轿车的速度。 这下子把崔大可给整不会了。 一脸懵逼地站在寒风中,望着卡车消失在公路尽头。 唉,拿了俺的腊肠,咋就走了呢? 本来想着于海棠收下自己的东西,意味着两人之间有门,哪想到人于海棠礼物是收了,却压根不给他表述心意的机会。 许久。 崔大可脸上的憨厚逐渐消退,脸色阴沉下来,嘴角上扬,眼睛中闪烁着危险气息:“哼,俺家的腊肠不是那么好吃的! 于海棠,俺要定了!” …… 车内。 王卫东扭头看了眼于海棠手里的香肠,忍不住嗤笑一声。 于海棠心里本就还在生着王卫东的气,听到笑声,顿时炸毛了。 “你笑什么笑?” 王卫东翻了个白眼,没有回应于海棠,这让于海棠更加的来劲了。 “哦,我知道了,你是看人社员兄弟给我送东西,吃醋是不是,我告诉你王卫东,你现在诚诚恳恳的跟我道歉认错,还来得及。” “哦!” 王卫东淡淡的应了声。 这种冷漠的态度,把于海棠肺都快气炸了。 她恼怒地拍了拍车门:“停车,我要下去!” 咔叱! 一脚刹车,卡车停在路边。 王卫东:“下去吧!” 于海棠:“.....” 王卫东:“我听说这附近可有不少野狼,这大冬天,没食物,野狼眼睛都是红的。” 于海棠:“o((⊙﹏⊙))o.” 王卫东:“现在还要不要下车了?” 于海棠:“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哈哈咳咳...” 得,这姑娘傻了! 咳,卡车熄火了。 .... 王卫东瞪一眼低着头拉扯衣角的于海棠,走下卡车。 拿出黑铁棍,撅起屁股摇动卡车。 于海棠:……吸溜。 卡车再次出发。 过了好久,王卫东说了句话。 “给你个忠告,那个叫崔大可的不是什么好人。” “你跟人家很熟吗?就知道他不是好人了?我倒是觉得人家挺好的,还知道给我送东西,哪像你……”于海棠习惯性反驳。 话出了口,她有点后悔了,抿了抿嘴唇:“你...不会把我赶下车吧?” 王卫东懒得理会她。 俺又不是她爹! 反正已经警告过她,听不听全看她自己。 不过于海棠应该不会在崔大可手里吃亏。 在原著中,许大茂想把于海棠灌醉,趁机成就好事,结果反被于海棠干倒了。 于海棠也不是丁秋楠那种软弱的性格。 崔大可要敢对他用强,一准转头就会被她找人废掉。 女人要发起狠来,那可是十分的恐怖。 这是前世王卫东,用鲜血换来的教训。 此后的于海棠,也沉默了下来,只是不时用大眼睛偷瞄王卫东。 王卫东一到轧钢厂,就立马把她踢下卡车。 回到车队休息室,将单子交上去,再把车钥匙一挂,便准备找牛志军说一声,今晚的聚餐取消。 他已经跟南易说好,上自己家做道硬菜。 倒不是请不起车队的人,但一下子拿那么多肉出来,太招人眼球。 第114章 扣肉 跟牛志军说完后,王卫东推着自行车来到厂门口。 没过多久,就看到了南易的身影,王卫东立马朝他挥了挥手。 “南师傅,这边!” 南易听到王卫东的声音,朝他走了过去,笑着问道:“等很久了?” 王卫东摇了摇头:“没有,听说杨厂长去找你了,他不会是想劝你回去厨师班吧?” 南易点了点头:“他的确找过我,不过不能他们让我上就上,让我下就下,无缘无故的罚我扫几年厕所,总得有个说法吧?” “确实,谈条件了?” “当然,要不把之前的事给我澄清的话,我才不去当什么厨师班班长,真当我稀罕啊?!” 南易一脸的嘚瑟,厂长亲自来请他回去,算是给足了他面子。 唯一可惜的就是那个李副厂长被停职了,不然真想看看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两人说着话就往菜市场骑去,要做扣肉,光有肉可不行,还得有其他的辅料。 本来南易说他那有辅料,但王卫东坚持要自己买。 又不是做一两顿,难道还能天天去问南易要啊? 等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两人手里都提着一大堆瓶瓶罐罐。 刚进到里边,南易看到王卫东家那扇破烂大门,顿时愣住了。 “王师傅,你这大门怎么回事?” “别提了,遇到一个奇葩的邻居,大半夜的,把我这门给弄坏了,等改天有空了再找人来修理一下。” 南易闻言摇了摇头,道:“你这门怕是不好修。这门好像是千年金丝楠木,现在已经不好找了,有也贵的很,倒不如直接换两扇新的。” “这个不管,反正有人会出钱,原本什么样的,他就得给我弄成什么样!” 南易一听这话,就知道这里边有事。 但他不是个八卦的人,也就没有多问。 进了屋,打开煤炉,把铁锅坐在红彤彤的火焰上。 就开始忙碌起来。 南易要做的是芋头扣肉,是道来自粤西的名菜。 食材以芋头和五花肉为主,其中对五花肉的要求必须是三层肉,而且得肉质紧实,呈四方块。 系统给王卫东奖励的猪肉,出自丁三石网抑云养猪场。 据说都是文艺猪,会唱歌。 恰好符合这个条件。 猪肉冷水下锅,放入姜葱,将猪肉煮熟后,捞出来晾干。 在猪皮上用竹签扎上密密麻麻的小孔,再抹上一层调味料,腌制上一段时间。 之后便是将肉放进热油里边炸,炸至上色后捞出,用冷水浸泡。 趁着这个空档,南易顺手将已经被削去外皮的芋头,切成厚片。 再丢进先前炸过猪肉的热油里边慢炸。 这扣肉还没做好,诱人香味就已经传遍了整个院子。 这年头大家伙都穷,别说花生油了,就算是猪油,平时也是省着吃,根本不舍得用来炸食物。 王卫东还是老习惯,做饭前敞开门,打开窗,让四合院的邻居们充分感受到他的快乐。 吃肉没人看,就像吃菜不放盐。 在以往,王卫东做菜,只能勾人肠胃。 今天,南易亲自下厨,威力x20。 邻居们顿时被香味攥紧肠胃,忍不住走出来。 不大一会,窗前就围满了人,个个吸溜着嘴。 “这是要做扣肉啊!那么多油来炸,可真够奢侈的。” “谁说不是,这王卫东也真是的,整天折腾这些好吃的,也不知道给邻居尝尝鲜。” “想什么美事呢?换做是你,你会给吗?”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 距离那么近,王卫东将邻居们那些酸溜溜的话都听在耳里,心里并不为意。 吃不上,还不兴酸一下啊? 邻居们的到来并没有影响南易,他将先前炸好的猪肉切片,以一片肉,一片芋头的排列方式码进一个大碗里。 随后往上边淋上一层调味料,再丢几颗八角和香叶,放进锅里用大火蒸上。 看到锅盖盖上,窗外的邻居有些遗憾,狠狠吸了几口香气。 就带着各自的孩子回家去了。 馋也没用,人家又不会分给你半块。 再不走的话,等那扣肉出锅,孩子该闹腾起来了。 看到这多人,南易并不惊讶,他以前做菜的时候,也总有很多人围观。 这肉得蒸上半个小时,南易并不打算闲着,他跟王卫东买了那么多料子回来,不能浪费。 王卫东也不是光看南易做,他也在忙活自己的事。 扣肉最好下饭,先前签到系统给他送了一袋正宗五常大米。 一直没舍得吃,刚好拿出来招待南易。 不过他不打算用普通的水蒸法,而是准备做一锅焖饭。 配料用一些玉米粒,豌豆粒还有红萝卜就行了。 这样做出来的饭同样香喷喷的,刚好配扣肉。 半个多小时后,当扣肉跟焖饭出锅的时候,别说四合院,就连隔壁院子都能闻到那香味。 贾家。 贾旭东和小当,小槐花,都饿的前心贴后背。 中午,一大妈见小当和小槐花可怜,送来点稀饭。 但贾旭东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小当跟槐花将那稀饭喝得干干净净的,连一点米都没给他留。 贾旭东只能拿棒梗以前从傻柱屋顺来的花生米顶着。 可那花生米少说放了有一个月,味道早就变质了,甚至有些都长出白毛,吃起来满嘴霉味。 此时闻到外边传来的香味,连续咽了几口唾沫。 “小当你出去,看看王卫东那狗日的又整什么好吃的了。” “哦~” 小当应了声,立马跑了出去。 迈着一双小短腿来到王卫东屋外,小当恰好看到了王卫东跟南易两人在里边大快朵颐。 她的小眼珠子转了转,正要进去,混一口。 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小当,你在这干嘛?” 小当回过头,看到一大妈正搀扶着聋老太太,颤颤巍巍地往这边走来。 看到一大妈的时候,小当脸上是有些惊喜的,但看到她旁边的聋老太太时,这份惊喜就变成了惊恐。 甚至都不回答一大妈,直接转身就跑了。 一大妈看着小当的背影皱了皱眉:“这孩子,搞什么鬼。” “别管她了,找王卫东要紧!”聋老太太淡淡的说道。 屋里。 王卫东夹起一块肥瘦相间,油光闪烁的扣肉,放进口中。 满嘴肉香,简直不要太奈斯…… 南易同样也吃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多少年没吃到过这种好东西了! “王卫东!方便聊几句吗?” 门外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 第115章 聋老太太求情 听到声音,心叹一声。 麻烦来了! “儿子”易海中和“孙子”傻柱,都被关在了派出所,聋老太太迟早会出面。 只是没想到,才过一天,就沉不住气了。 真是让人有点失望哦。 王卫东放下碗筷,转过身。 寒风中,聋老太太背对着阳光,饱尽风霜的脸被阴影遮挡,微微眯起的眼睛中,投射出阴冷目光。 一大妈站在旁边,耷拉着头,让人看不清脸色。 王卫东嘴角微微翘起。 不知道是一大妈去找的聋老太太,还是聋老太太找的她,这里边可有不少讲究。 “南师傅,你先吃着,我去处理点事。” 南易点了点头,有些好奇的看了眼聋老太太跟一大妈,揣测两人的来意。 好奇归好奇,南易什么都没问。 俺跟王卫东就是一块肉的交情,犯不上为他出面。 ... “王卫东,咱去雨柱屋里聊一聊。” 大概是不想让人听到,王卫东才出来,就被两人领到了何雨柱屋。 “哐!” 一大妈反手关门,把明亮阳光和喧嚷关到了外面。 屋内一片昏暗。 面对这两老弱妇女,王卫东是丝毫不惧。 就算她两玩仙人跳,估计也没人会相信。 坐定之后,王卫东腼腆一笑:“老太太要找我的话,说一声就好,怎么能劳烦您亲自过来。” 聋老太太深深的看了王卫东一眼,淡淡的说道:“我要再不过来的话,恐怕你就要把这院子给拆了。” 王卫东一脸的迷惑,问道:“您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我也没干什么事吧?” “你是没干什么,就是把贾家,易中海,还有我那傻柱给送进局子了。” “老太太,你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叫我把他们送进去的?我从头到尾也没怎么他们啊,你这怕是找错人了,要不你找二大爷三大爷说说去?” “我虽然老了,但脑子还没糊涂,贾家做的事虽然不地道,但也没必要闹成这个样子吧?还是说,你想看着贾东旭跟他那两个孩子饿死?” “那您觉得我该怎么办呢?”王卫东虚心的问道。 “放过他们一回,以后我会看着他们,不会再有人去招惹你。” 王卫东笑了。 笑得捂着肚子直拍凳子。 既然聋老太太都摊开来说了,王卫东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再拐弯抹角了。 “您这话真有意思,之前他们跑来我那捣乱,想要占便宜的时候,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您跟我说,放他们一马,不要计较?” 王卫东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道:“我敬您年长,有些话就不说了,但您既然选择了袖手旁观,那就别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免得把您那点老脸丢光。” 说着,王卫东站了起身,拉了拉衣摆,道:“而且你找错人了,这个事情我的确无能为力,你要找人说情,可以去找二大爷,三大爷,或者去派出所找公安说情也行,以您老的面子,肯定能让这些人网开一面的。” 随后,王卫东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剩下脸色铁青的聋老太太,以及低着头,看不起面容的一大妈。 “啪!”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突然响起一声轻响。 聋老太太若无其事的收回巴掌,而一大妈脸上则是多出了一只鲜红巴掌印。 老太太看了一眼低眉顺眼的一大妈,冷声道:“去告诉易中海,自己惹出来的事,让他自己想办法解决,我管不了,另外,柱子不能进去。” “我知道了,老太太。” ***** 王卫东回到屋里,发现放在桌子上的扣肉已经不见了,不由愣了下。 “南师傅,那扣肉你都吃完了?”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猪!” 南易说着就从锅里拿出了那碗扣肉,还剩下一大半没吃。 王卫东也就是随口说说,那么大碗的肉,怎么可能吃得完。 之后两人便又充当起了干饭人,硬是将那剩下的大半碗扣肉都给干掉了。 “嗝~” 王卫东打了个长长的饱嗝,一脸的心满意足。 朝南易竖起一根大拇指夸赞道:“南师傅,你这手艺,比何雨柱要强多了。” 南易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不能这么说,我两擅长的东西不一样,何师傅更擅长做谭家菜,而且还是嫡系传人,我属于那种野路子,就是什么都会一点,但又不精通的那种。” 王卫东摇了摇头,别人不知道南易的底细,他还能不知道吗? 别的不说,就南易的那个师傅,有他在,日后想要开餐馆,直接往那种顶级私厨搞就是了。 而且南易这人讲究,对品质的把控十分严格,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差。 两人之后又聊了一阵,南易便提出了告辞,在走出门口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脚步。 摇了摇头,回过身对王卫东说:“王师傅,您这两扇门,还是得赶紧弄好,不然万一下起大雪,不全往你屋里跑了?” “这个我知道,等明儿就去找人来修。” “那行,我先走了。” “慢走!” 目送着南易离开后,王卫东刚想回屋,两道小小的身影就出现在眼前。 看着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小当和槐花,王卫东皱了皱眉,这两人怎么过来了? 王卫东不想搭理她们,只当做是没看到,回转身就往里走。 不想小当跟槐花却一把扯住了他的裤腿。 小当一脸委屈的看着王卫东,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带着哭腔向王卫东哀求道:“王叔叔,我们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能不能给我们点吃的?” 没吃东西? 王卫东挑了挑眉,整个院子那么多人,谁都不找,偏偏找上自己。 全院都知道他王卫东跟贾家不对付。 这个小当,别看年纪小,却是个十足的鬼灵精。从她跟着棒梗一起出去觅食就知道,食物她没少吃,锅全让棒梗背了。 眼看着王卫东一声不吭,小当拉了拉槐花,随后两人竟然直接给王卫东跪了下来。 王卫东心中顿时一句日尼马。 这特么不是恶心人嘛? 你说你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态度。 人家还没说话,你就直接跪了下来,这不是逼着人给吗? 换作在街道上,王卫东估计已经被人当成渣男,指指点点了。 感觉自己一整天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王卫东顿时一阵恼怒。 小当拉扯着裤脚,有些嘚瑟,这招还是何雨柱教她们的。 以往过年跟院里的人要红包的时候,他们就是这么干的。 正当她想着能要来多少东西的时候,下一刻,突然整个人都悬空了。 还没醒悟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感觉周围的景色一阵变幻。 “嘭”的一声,王卫东一脚踹开贾家虚掩着的门。 第116章 一大妈求助娄半城 精准投掷! 正在炕上躺着的废人贾东旭听到动静转过了头,只看到两只飞行物朝自己这边飞了过来。 等他看清那两不明飞行物是自己的两个女儿时,已经来不及闪躲。 三父女就这么重重的撞在一块。 小当和槐花还好,有贾旭东这个肉垫在,感觉到好像是在玩蹦蹦床。 贾旭东就倒了血霉,他两女儿的分量可不轻,差点压得他把隔夜饭都给吐了出来。 门口,王卫东拍了拍双手,转身就走。 要饭要到劳资头上了,不给还想硬来,真当全天下都是傻柱,得惯着你们呀? hetui~ 大摇大摆的回到屋里,王卫东拿了个脸盆就出门打水去了。 他也不怕刚才的事被发现,贾家人嘴里没实话是众所周知的事。 加上王卫东在四合院的名声一向良好,就算他们宣扬出去,估计也不会有人相信。 在他忙着准备热水梳洗的时候,后院那边已经有人开始行动起来。 一大妈刚从聋老太太屋里出来,就听到了贾家那屋传来的惨叫声。 她听出那是贾旭东的声音,但只是皱了皱眉,并未怎么在意。 那贾旭东有病在身,隔三差五的就会痛叫出声,院子里的人都已经习惯了。 一大妈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压根没心思搭理贾家的事。 匆匆出了门后,她朝着娄家别墅的方向而去。 派出所食堂的王胖子是一大妈的远房侄子。 一大妈打听过。 像易中海这种判的最轻的,都得关上半个月,还得赔偿王卫东的损失。 何雨柱,许大茂跟秦淮茹婆媳就更不用说了。 聋老太太那边已经发话了,如果想让易中海早点放出来的话,必须得先把何雨柱给弄出来。 不然别想她出手帮忙。 一大妈是个家庭妇女,没有工作,也没什么人脉,只能厚着脸皮找人帮忙。 而她唯一能想到的,可能会出手帮忙的人只有一个。 许大茂的未来岳父——娄半城。 何雨柱的主要罪名是殴打许大茂,只要许大茂愿意不再追究,或者改口,说成是互殴的话,那事情就简单多了。 院子里能让许大茂卖面子的一个没有,因此一大妈只能把主意打在娄半城身上。 再说了,他们两家的亲事都快定下了,娄半城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 娄家,娄晓娥再次跟娄半城闹起了别扭。 原因是她听说许大茂被抓了,而且有传言说,那许大茂是因为给人拉皮条才被抓的。 回到家里后,娄晓娥立马将这事告诉了父母。 心里想着,在这种情况下,父亲总不至于再逼着自己嫁给许大茂吧?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当娄晓娥听到父亲那近乎绝情的话,整个人都崩溃了。 娄半城是铁了心要把她嫁给许大茂,这点传言根本影响不了他的态度。 于是她当场就跑了出去,经过门口的时候,差点跟一个中年妇女迎面撞上。 “蛾子,蛾子!” 娄母一脸担忧的从后面追上来,但娄晓娥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一个妇女站在原地拍着胸口,似乎被吓得不轻。 娄母皱了皱眉,看向来人问道:“你找哪位?” 一大妈小心翼翼回道:“您好,我找娄先生,请问他在家吗?” 娄半城年轻的时候,没少在外面拈花惹草,结婚之后才开始收心,这也是他不介意许大茂在外面搞花花肠子的原因。 偶尔也会有一些女人找上门,说是娄半城的旧好,其实就是来打秋风。 不过娄母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妇女,只感觉她姿色平平,身材也不甚出众,娄半城应该不至于看上这样的女人,随即脸色稍缓。 “他在里边,你找他有事吗?” “是红星轧钢厂大院的老太太叫我过来,找娄先生说些事的。” 聋老太太? 娄母知道娄半城跟聋老太太之间的关系,听到眼前这人说是她派来了,终于放下了戒备之心。 “进来吧!” 一大妈诚惶诚恐的跟着娄母走了进去,她是从乡下出来的,嫁给易中海后,就一直窝在院子里,没怎么跟外面的人打过交道。 加上自身的身体缺陷,让她在跟人来往的时候,总是觉得异常自卑。 进到屋里,见到娄半城后,一大妈将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 娄半城听到聋老太太想要他帮忙捞人,还得说服许大茂不再追究,心中有些为难。 倒不是他没有这个能力,而是当前的局势紧张,他正想着怎么才能把自己洗干净呢! 哪会掺和进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再说了,许大茂那事也不算什么大问题,没有证据,过不了几天就会被放出来。 但现在聋老太太派人来说情了,这面子他不能不给。 沉吟了一下,思量利弊后,娄半城答应了一大妈。 一大妈大喜过望,连连向娄半城道谢,之后才兴高采烈的离开。 从娄家出来后,一大妈没有回院子,而是转道去了医院,有些事情她必须得通知易中海。 半个小时后,医院病房里。 啪的一声脆响,一大妈脸上又多了道巴掌印。 “废物!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易中海指着一大妈的鼻子怒骂,大概是太过激动,他那还没愈合的肋骨,再次感到一阵疼痛。 一大妈看到这个样子,连忙上前扶着易中海躺下,对于脸上的巴掌印一点都不在乎,也可能是已经习以为常了。 易中海似是觉得不够解气,刚躺下,又对着一大妈骂了起来。 “我让你找聋老太太帮忙,没让你带她去找那姓王的,姓王的要是那么好处理,我早就把他解决了,轮得到你吗?” 一大妈低着头没有说话,任由易中海在那喝骂。 过了好一会,感觉终于骂够之后,易中海才消停下来。 “暂时别再去招惹姓王的了,把何雨柱捞出去,其他的等我出去再说!” “那秦淮茹呢?” 当一大妈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病房的氛围为之一静。 易中海的沉默,让一大妈心情十分的舒畅,感觉这几十年的憋屈,都随着这个名字释放了出来。 此时易中海的脸色十分的难看,他一直不提秦淮茹,就是因为心里有个结,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不去想,结果又被一大妈提了起来。 第117章 一大妈的怀疑 又是啪的一声。 一大妈脸上再次多了个巴掌印,这下两边总算是对称了。 她捂着脸怔了一下,啐了口带血的唾沫,嘴角上扬,浮现出一丝古怪笑容。 “好,好得很!” 一大妈说着,在易中海诧异的目光中,站起身去关病房门。 “你...我...我不是故意的...”易中海看到她古怪的神情,莫名地打一个寒颤,拉起被子盖在身上。 自从他们结婚后,一大妈就像伺候皇帝一样伺候他,无论他怎么打骂,从没反抗过。 今天这是怎么了? 一大妈关好门,拉过一张椅子,坐在病床前。 “易海中,这里没有外人,有些话,我想问一问你!” “问话?”易中海有点懵。 “我问你,贾旭东当年是咋受伤的?”一大妈冷笑。 这个问题埋藏她心底许久,让她寝食难安。 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情,她可以当做没看到。 棒梗的事,她也可以装做不知道。 但是,发生在贾旭东身上的惨剧,让一大妈难以接受。 她也是一个有底线的人。 在以往,易中海在家里说一不二,一大妈根本没有胆量把这个问题提出来。 现在易中海受伤了,就像一只没有牙齿的老虎,一大妈觉得内心充满勇气。 ... “啥?贾旭东?”易中海愣了一下,旋即醒悟过来,连忙回答:“贾旭东当然是在车间里,折弯钢筋时,不小心卷进了机器。” “当时车间内工人都下班了,还好我在场,要不然贾旭东说不定小命不保。” 一大妈眼中射出锐利光芒,直视易中海。 她想从这个八级钳工,四合院道德模范的脸上,看出一丝异样。 可惜,她失望了。 心中一叹,一大妈继续问道:“那我再问你,贾旭东出事的那天,我们参加老张儿子的婚礼,你多喝了两杯酒,本来应该躺在家里休息,为何还要去车间?”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慌乱,恼怒道:“我说你这老婆子,今天是怎么了?” “你知道我这个人爱厂如家,时刻想着为轧钢厂做贡献。只有闲下来,就会去车间转悠,顺便指点那些徒弟们。” 说着,易中海再次暴怒,坐直身体,又伸出巴掌,向一大妈脸上呼去。 “你胆敢怀疑我害了自己的徒弟!” 巴掌携裹的寒风,吹动一大妈花白头发。 她面色如常,冰冷目光盯着易中海。 这目光让易中海心中一软,记挂起一大妈昔日的好处。 他收回巴掌,沉声道:“以后这种傻问题,就不要问了。你只要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咱们将来老了,有人养,就可以了。” 这个回答,从侧面证实了一大妈的怀疑。 她内心如被烈火焚烧一般,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 畜生!畜生啊! 易中海不再瞧她一眼,重重躺在床上,低声说道:“傻柱也被关起来,贾家还要你多照顾一下,不要让秦淮茹回来后,怨恨我们。” 说完,见一大妈呆愣在原地。 他又小声补充道:“如果你想让我们老了没有人送终,尽管把事情闹大。” ... 从病房里出来后,一大妈精神恍惚地回了四合院。 路过贾家的时候,听到屋里传来的哭声。 一大妈站在寒风中矗立许久。 直到阳光投射在房屋上产生的阴暗,完全把她的面孔完全遮住。 才苦笑着摇了摇头,嘟囔了一句:“也许,易中海,并没有做错!” 转身回屋给贾家三父女做了棒子面粥,端了过去。 “旭东,你师父让我给你们送饭来了。” ****** 【叮,签到成功,获得牛肉两斤,糯米三斤,香料半斤。】 咦,这系统什么个情况? 不送猪肉,开始送牛肉了,支棱起来了? 牛肉也好,王卫东算了下,自己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吃过牛肉了。 找机会跟南易请教一下,看看这牛肉该怎么个做法。 简单洗漱一遍。 然后大宝天天见。 王卫东推着自行车往外走,刚走到院子外,就撞见了一大妈拎着一篮子大白菜。 一大妈也看到了他,不过立马就低下了头,想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直接从王卫东身边走过去。 想起那两扇房门,王卫东喊住一大妈。 “一大妈,我家那个门,您看是不是找人给我修一下?这大冬天的,冷风嗖嗖的往里灌,这几天晚上我都是被冻醒的。” 一大妈脸上讪讪的扯起个笑容:“卫东,我也想给你修来着,但我家的钱都在老易那保管着,我是真做不了这主。” 王卫东笑道:“那你就去跟他要钱啊,多简单的事啊!” “这……” 一大妈吞吞吐吐的,看着像是有些为难。 王卫东心中没有半分同情,他同情别人,谁来同情他啊? 都过了这么多天了,那易中海估计早就清醒了吧? 让他掏钱,又不是要他亲自维修,这有什么好为难的? 无非就是不想出钱罢了! “一大妈,都是一个院子的,当晚一大爷叫人撞门,可是大家伙都有目共睹的,您这要是不愿意修,直接说一声,没必要一直拖着,今儿个您给我个准信,这门,修还是不修?” 面对王卫东的逼迫,一大妈张了张嘴。 本来想说等易中海放出来再说的,但王卫东的下一句话,让她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您要是想说等一大爷出来的话,那我就只能请厂里出面了。”王卫东的语气里满是冷漠。 这年代,工厂可不止是只管工作上的事,连职工之间的纠纷,也归厂里管。 易中海虽然是轧钢厂唯一的八级工,可王卫东也不差,才刚帮厂里立了大功。 领导们怎么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做出寒心的事。 从易中海工资里预支出一部分给王卫东修理房门,对于厂里来说是轻而易举的。 易中海先前交代过一大妈,让她别去招惹王卫东,但对于赔偿的事,也是抱着能拖就拖的想法。 贾家得罪王卫东那么多次都没事,到了他易中海这,王卫东还能造反不成? 他是这院里的一大爷,是最早入住的那批人之一,年纪也要比王卫东大,在厂里还是唯一的八级工。 弄烂你的门怎么了?谁让你不配合?受着就是了! 易中海就不信了,王卫东还真能跟他翻脸不成? 一大妈同样也不信,结果就听到了王卫东这番话。 虽然害怕王卫东真的去厂里说,但一大妈还是想争取一下。 “卫东啊,真不是大妈不讲理,但你要知道,老易伤的那么重,他医药费已经用掉了不少钱,医生说了,他起码得休养两个月,要不这样,你先叫人把门修好,钱你垫着,等老易回来,我让他把钱还你。” 对于一大妈的说辞,王卫东只有呵呵两字。 套路谁不会啊,真当他傻子啊?他又不是何雨柱那舔狗。 王卫东用手指了指自己,向一大妈问道:“一大妈,你看我长得像傻子吗?” 一大妈默然不语,这院子里除了何雨柱外,哪还有别的傻子啊。 见她这副模样,王卫东冷笑着说道:“今天我把话撂在这里,这门,你是修也得修,不修也得修,等我下班回来,门要还没弄好,那我就只好跟厂里的领导说了,看他们怎么处理这事。” 说完后,王卫东转身就走,但没走几步,又回过了头,提醒道:“记住,要跟我原来的门一样的木料,别想着随便弄两扇敷衍。” 随后,王卫东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剩下一大妈在那,傻愣愣的站着,大概是因为从来没见过一向和善的王卫东竟然还有这么一面。 回轧钢厂的路上,王卫东想到一大妈刚才的态度,忍不住吐了口唾沫。 他早就看出易中海老两口之间的关系有点不正常,心中还有点可怜这位老太太。 但今天一看她敷衍自己的态度,王卫东就知道什么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还说什么等易中海回来再弄,真当人傻子啊? 易中海被罚拘留十五天,但因为他受了重伤,得等他伤愈后才能执行。 这么一来,少说得等三个月后。 到时王卫东估计已经被冻死了。 对于这帮禽兽,还真不能掉以轻心。 王卫东原本还以为经过这么多次教训,易中海等人总会长长记性了,没想到这帮人狗改不了吃屎。 现在就看看易中海会怎么处理了。 王卫东现在很希望这老不死继续顽固抵抗,他就能把这事告厂里。 上次的事情,已经让他在厂里的名声一落千丈,再有这么个事情,就算不是声名狼藉,也相差无几了。 …… 回到车队休息室的时候,司机们已经到齐了。 王卫东刚进调度室,牛志军就将一张单子塞进了他手里。 “今儿个继续给街道运菜去!” 王卫东知道这是牛志军在照顾自己,当仁不让的给接了过来。 “行,那我走了!” 牛志军挥了挥手,道:“去吧,拉完就早点回来,今天厂里发餐券。” “好咧!”王卫东应了声,随后从墙上取下了车钥匙往外走去。 来到停车场后,王卫东掏出那根又粗又硬的棍子,朝着油光润滑的洞里一捅,撅起屁股就摇了起来。 第118章 答应呢,还是答应呢? 已经跑过一回的王卫东,轻车熟路的开着车来到售菜点。 车上的菜是牛志军提前叫人拉回来的,不然这大半夜的跑过去拉菜,又得自己搬上抬下。 一圈下来,近乎疲劳驾驶,万一出事了,问题就严重了。 这还是上次王卫东跑过一趟后,特意提醒了牛志军。 依旧是四合院附近的那个售菜点,王卫东开着卡车来到的时候,街道办的王主任立马迎了上来。 他旁边的那位女子,依然是娄晓娥。 呵,连续这么多天帮忙售菜,还蛮耐操的嘛。 王卫东刚下车,就敏锐的发现娄晓娥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 她双眼布满血丝,眼眶红润。 要么是没睡好,要么就是刚哭过。 王卫东猜想是后者居多。 “卫东来了。”王主任笑着和王卫东打了声招呼,随后便指挥着街道办的人把车上的菜卸下来过磅。 娄晓娥正要上前帮忙,却被王卫东给拦了下来。 王主任抿嘴笑了笑,非但没有阻拦,反而催促着街道办同志赶紧搬菜,自己也走开了。 好让两个年轻人,说会悄悄话。 对于这个本家小伙,王主任还是很欣赏的。 在他看来,娄晓娥跟王卫东挺般配的,要是能走到一起最好不过了。 王卫东给娄晓娥递上自己手巾,道:“擦一下脸吧。” 娄晓娥还以为自己的脸花了,惊叫一声道:“我脸怎么了。” “看你好像刚刚哭过的样子,怎么,遇到事了?” 娄晓娥听到王卫东的话,先是表情一僵,随后颓然叹了口气,低着头道:“你看出来了?” 王卫东笑道:“你眼睛那么红,只要不瞎都能看到。” 娄晓娥一想也是,她昨晚从家里跑出来后,去了朋友家,整整哭了一晚上,那眼睛要不红才怪。 见娄晓娥沉默了,王卫东还以为她是不想说,也就没了追问下去的意思。 “不说也没事,手巾你留着,日后洗干净了,再还我。” 说完后,王卫东就转身欲走,身后的娄晓娥却突然出声叫住了他。 “哎,等一下!” “嗯?”王卫东转过头,不解的看着娄晓娥。 “你……陪我说会话吧。”娄晓娥低着头,目光紧盯鞋尖,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感觉自己的心好乱,很想跟王卫东好好倾诉一番。 她的确是看上了王卫东没错,但那只是基于朦胧的好感,尚未到非他不嫁的地步。 只不过昨天被她爹这么一刺激,娄晓娥忽然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大胆一点。 既然你都不在意我这个女儿的感受,我干嘛还要在意你这个爹? 你不是非让我嫁给许大茂吗?我偏不! 女人一旦起了逆反心理,可是非常的恐怖。 王卫东并不知道,他在不知不觉中,竟成了娄晓娥反抗家庭的工具人。 不过,即使知道了,也无所谓啊! 俺可是专业电动工具,马力十足,续航两小时。 ... 拉着王卫东来到车后,躲开众人目光。 娄晓娥将自己遭遇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事情就是这样,那个许大茂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可我爹偏偏认定了他,还非要让我嫁给他,哪有这样当爹的?” 看着娄晓娥一脸气愤的样子,王卫东有点想笑。 王卫东其实能理解娄父的心思,他的做法也的确是为了娄晓娥好,就是看人的眼光实在不行。 那许大茂就是个小人,希望他结了婚后会收心,还不如指望天上掉馅饼。 把娄晓娥丢给许大茂糟蹋这种事,王卫东作为隔壁老王,实在是看不过眼,自然得帮娄晓娥一把。 “那你想怎么做?” 娄晓娥咬了咬牙,豁出去了。 她一把抓住王卫东的手,紧盯着他说道:“你得帮我!” 王卫东看看娄晓娥,又低头看看两人紧握着的手。 娄晓娥也发现自己失态了,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但并没有就此松开。 王卫东嘴角微微翘起,问道:“你想我怎么帮你?” “跟我回家一趟,就说我俩在搞对象,我肚子里有你孩子了。” 这句话让王卫东顿时惊呆了,这女孩真有想法! 随后便是苦笑不得。 你说装谈恋爱还行,但装怀孕这种事,根本就瞒不过那些过来人啊! 也就娄晓娥这种未经人事的女孩会那么天真。 那些有经验的妇女只用扫一眼,就能分辨出对方是不是黄花大闺女。 呃...就连王卫东也能从女孩走路的姿势中分辨出来。 从娄晓娥那一脸天真的样子,王卫东甚至怀疑她不知道怎么造小人。 这年代也没有小视频,男女拉手都属于耍流氓。 女孩出嫁前,全靠母亲婶婶之类的长辈,交代洞房之事。 当然,也闹出不少笑话,认为拉手就会怀孕的女孩,不在少数。 ... 王卫东摇了摇头,道:“你这个办法行不通。” 娄晓娥一脸不解:“为什么?” 王卫东想了想后,凑到娄晓娥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娄晓娥那张白嫩的脸蛋顿时爬满了红晕,整个人都快冒烟了。 王卫东一脸无奈的看着这个傻蛾子,她果然什么都不懂。 过了好一阵,娄晓娥才缓过来,只是再也不敢盯着王卫东看。 “那,那怎么办?” 王卫东耸了耸肩,道:“要么你就找个自己看得上眼的人,谈一场真正的恋爱,再不然,就是找到许大茂的痛脚,让他主动放弃。” 娄晓娥一脸的纠结:“这个有点难。” 随即她眼珠子一转,立马有了新的主意,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盯着王卫东。 “卫东哥~” 王卫东顿时打了个寒颤,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两步。 “娄晓娥,咱们有话好好说,不兴这么肉麻的。” “行,那我就说了,王卫东同志,你觉得我怎样?” 王卫东摸了摸下巴,自信的打量着眼前的娄晓娥。 虽然一副素面朝天的样子,但长得其实也不差。 身材方面,就算是穿着大棉袄,也能看出一二来。 比起秦淮茹那种或许差了点,但秦寡妇属于被多次开发过的,骨子里有股子骚劲,勾人心魄。 眼前的娄晓娥胜在年轻,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挺好的!” “那我给你当对象怎样?” 娄晓娥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有些羞怯。 虽然心里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但主动说出来,终归是有些不好意思。 王卫东懵了一下,随即眨了眨眼。 这是被表白了?来的有点突然啊。 他原本还想着怎样才能把娄晓娥追到手,结果还没行动,人家女孩就告诉他,我躺平了,你随意。 那他是该答应呢,还是答应呢? 过了这村儿可没这店儿了。 只是想到丁秋楠,王卫东多少有些犹豫。 娄晓娥是好,但比起丁秋楠来,好像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 第119章 这就成了? 娄晓娥看到王卫东勉强的模样,不禁心中发苦。 难道我真的要和那个贼眉鼠眼的放映员过一辈子。 她咬了咬唇,赌气的说道:“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算了吧。” 一个女孩子,鼓起勇气,主动提出要搞对象,你竟然还犹犹豫豫的,摆明了就是嫌弃! 眼看着娄晓娥就要走开,王卫东立马伸手把她拉了回来。 “你急什么?我又没说不答应!” 娄晓娥一脸委屈,抿着小嘴:“可你犹犹豫豫的,不就是不想跟我搞……对象嘛!” 王卫东很是无奈的说道:“妹子,这是搞对象,不是请客吃饭,你总得让我考虑清楚吧?这要成了,那可就是一辈子的事。” 嘴上这么说着,王卫东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 大势不可违! 一旦起风,娄晓娥的家庭成分,逃往外边是迟早的事。 王卫东早打听过娄半城以前的事,还真不怎么干净。 加上娄半城这人看着跟老狐狸一样,实际上怂的一批。 娄晓娥又是他唯一的女儿,走的时候,自然会把她一起带上。 这样一来王卫东跟娄晓娥注定没法长久,分开是迟早的事。 等到他们敢回来京城,起码也得是十多年后了。 嗯……还是双开吧。 “那你现在是怎样嘛?” 王卫东笑着说道:“我两手都牵上了,你说怎样?” 娄晓娥一听这话,感到羞涩的同时,又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你以后可不许欺负我!” “当然!我可是老司机,最负责人!啊!”王卫东严肃又认真的点了点头。 穿越过来那么多年,他终于不再是孤家寡人了,这感觉真好。 在两人凑在一起说着贴心话的同时,王主任那边已经把菜都给卖完了。 别看这是一卡车菜,但放在整个街道里却并不多,有些手头有券的,会多买一些。 霜冻过的白菜,放进铁锅里大火炒,做成酸辣大白菜,吃起来美滋滋。 正当王卫东撩的娄晓娥面红耳赤的时候,王主任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 “卫东,过来把卡车挪一下。” 王卫东回过头才发现,车上已经空了,立马应了声。 随后对娄晓娥说道:“你到车上等我,一会我载你一起回厂里。” 娄晓娥点了点头,笑眯眯:“好。” 如今的她满眼都是王卫东,不管王卫东叫她去做什么,她都会答应。 王卫东跑去跟王主任要来单据后,便打开驾驶室,拿出了黑铁棍。 娄晓娥看到王卫东那副撅起屁股摇车的滑稽模样,忍不住笑了出声。 王卫东回到车上后,发现娄晓娥正看着他笑,不禁愣了下。 这女孩笑起来,跟绽放的花朵一般,好看! “你傻掉了?干嘛一直看着我笑?” 娄晓娥轻哼了声,转过头不搭理王卫东。 王卫东挠了挠头,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松开了手刹,开着开车往轧钢厂驶去。 娄晓娥当然不是真生气,没过多久,就主动跟王卫东搭话。 两人虽然已经确定了关系,但娄晓娥对王卫东的了解还真不多。 像是他的家庭背景什么的,是一点都不知道。 现在搞对象,可都是冲着结婚去的,娄晓娥自然得摸清王卫东的底细。 王卫东也没隐瞒她,把自己的身世背景都给娄晓娥说了,反正这些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听完王卫东的事后,娄晓娥把自己的情况也给王卫东和盘托出,只不过她不知道的是,王卫东可能比她更了解她那个爹。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回去见我爸?” “不急,得先做好准备。” 王卫东不是在敷衍娄晓娥,既然已经做好了要把她从许大茂手上抢过来的打算,那自然得做好万全的准备。 …… 娄晓娥也没有逼迫王卫东,反正现在两人的关系已经确定了。 娄半城要是再问起来,她就直接说两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看娄半城怎么办! 车子开进轧钢厂后就停了下来,娄晓娥跟王卫东约定了下班后见面,便跳了下车。 看着娄晓娥甩着马尾辫离去的背影,王卫东嘴角微翘,这感觉真好。 把车子开回停车场里,王卫东刚走进调度室,就听到厂里的大喇中传来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 “现在播送重要通知,半个小时后,将会在食堂发放餐券,请全体员工在听到广播后到食堂集合。” 一条广播接连播放了好几遍,王卫东听出了那是于海棠的声音。 这会王卫东也不急着回休息室了,转身往食堂走去。 在路上遇到了后勤部那伙人,娄晓娥赫然就在其中,两人相视一笑。 只不过王卫东跟娄晓娥都没有发现,在另一拨人里,有人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海棠,你看那边那个是不是王卫东?他怎么在跟后勤部的女同志眉来眼去的啊!” 于海棠听到同事的提醒转过了头,正好看到王卫东,皱着眉问:“你是不是眼花了?” “没有,我真看到了,就刚才,他跟后勤部那个扎着马尾辫那个女。” 那边的娄晓娥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了别人在盯着她,恰好在这个时候回过了头,见于海棠盯着她这边,脸上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只是没想到于海棠却冷哼着扭开了头,搞得娄晓娥一头雾水。 于海棠此时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她是个虚荣心很强的人,一早就在同事间里宣传她在跟王卫东搞对象。 当时单身的同事们听到后都羡慕极了。 只要不傻,基本都能看出,王卫东以后肯定会有大好前途,这要是嫁给他的话,不就是等着享福嘛?! 没想到于海棠不声不响的,竟然抢先下手了。 后来王卫东不同意,搞得于海棠骑虎难下,她本来正想着找借口,把两人闹掰的事说出去。 当然,错的一方肯定会被宣传成王卫东。 没想到还没来得及行动,就遇到了这档子事。 刚才提醒她的那个同事也是个八婆,提高了些许音量,向于海棠道:“海棠,你跟那王卫东到底怎么回事?不会是闹别扭了吧?可就算是闹别扭,他也不能这样啊,不行,这事咱得找他说清楚去。” 于海棠听得青筋直冒,咬着牙道:“够了,你别说了,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你别管!” “哦~”同事应了声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于海棠一眼。 …… 第120章 崔大可VS梁拉娣 这年头,每个人一年才分二两肉票,食堂里更是不见一点荤腥。 好容易能解解馋,大伙都很积极。 王卫东来到食堂门口时,外面全是乌央乌央的人头,都哈着白气,缩着脖子拥挤着往里面冲。 “哎,踩到脚丫了!” “后面的同志,别挤了,俺裤衩都快被挤掉了。” “喂,身后的女同志,你衣服里咋装着馒头呢?” ... 眼看局面混乱起来,李爱国带着两个保卫干事赶了过来。 “喂,戴毡帽那小子,手往哪里摸呢?想进笆篱子关两年?” “大家都排好队!” 一顿训斥后,大伙才老老实实排起长龙。 在寒风中排了半个小时,王卫东才掀开棉布帘子,踏进食堂。 食堂内已经被布置成会场的样子。 墙壁上挂着大红横幅,一排木桌摆成主席台。 大伙都聚群而坐,宣传科一帮老娘们叽叽喳喳,车间工人不时讲几个荤段子,引来一场骂战。 王卫东走到车队的位置,却没发现牛志军的身影。 问了俞长生后才知道,牛志军被派去支援机械厂那边了,起码得今晚才能见到人。 好在今天只是派发餐券,并不是正式聚餐的日子。 等厂里的员工都进来后,领导层先后上台讲话。 让王卫东意料不到的是,最后那个代表南石公社发言的,竟然是崔大可。 这个家伙果然极其会钻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机会过来的。 依照王卫东对崔大可的了解,他很有可能会借着这个机会留在轧钢厂里。 得尽快想办法把他给解决掉了! 想着这些事情,王卫东连领导们什么时候讲完话,都讲了些什么都不知道。 直到被“呱唧呱唧呱唧”的鼓掌声惊醒,手上已经多了张餐券。 “卫东哥,该回去了,一会还要拉货呢!”瘦猴的声音在王卫东耳边响起。 王卫东点了点头,跟着站了起身。 经过食堂口的时候,恰好遇到了广播站那群人,于海棠也正在其中。 她看到王卫东后,冷哼了一声,仰着头快步离开了。 瘦猴在旁边用手肘碰了碰王卫东,问道:“卫东哥,你得罪她了?” 王卫东看着那个高挑的背影,晒然一笑,道:“没有的事,走快点,早点拉完货,还能赶回来吃午饭。” 南易已经正式上任食堂班班长,这让王卫东对食堂的饭菜又有了期待。 这年头除了吃喝跟睡婆娘之外,也没有别的活动了。 原本王卫东还想着去掏弄部电视剧。 但一想到现在的电视台节目压根没几个,还是放弃了这想法,等彩电出来再说吧。 “蛾子,蛾子,你发什么愣呢?” 被同事叫喊了几下,娄晓娥总算从王卫东身上收回了视线。 同事顺眼看去,同样也看到王卫东的身影,忍不住调笑道:“蛾子,我说你该不会是看上王师傅了吧?” 娄晓娥没有回答,但羞红的脸色已经出卖了她。 同事看到她这副模样,提醒道:“那你得注意了,我听说广播站的那个于海棠也看上了他。” 于海棠? 娄晓娥心中不以为然,她都跟王卫东正式确定关系了,哪会怕什么于海棠啊。 不过这一提醒,倒是让她多了个心眼。 王卫东现在属于香饽饽,盯上他的人多得是。 还是得留意一下都有谁盯上这块唐僧肉的,别阴沟里翻了船。 要是能早点扯证结婚就好了。 可惜... ****** 心里挂念着南易的厨艺,紧赶慢赶,王卫东总算在午饭前赶回了轧钢厂。 放下钥匙后,便匆匆来到了食堂。 今天的菜色依旧是土豆,白菜那些,却换了个做法,跟何雨柱时期全然不同。 王卫东已经吃过南易做的肉菜,就不知道他做的素菜味道如何。 轮到他在窗口打饭的时候,王卫东惊愕的发现,今天的打菜员不约而同的戴上了白色厨师帽,将头发遮的严严实实。 看上去整个风貌都不一样了。 干净又卫生,让吃饭的工人也放心了许多。 今天的土豆变成了红烧的,还有个豆腐炖大白菜,主食是玉米面粥,卖相极好,光是香味,就让人垂涎三尺。 王卫东很是奢侈的把各种菜式都要了一份,让打菜的刘岚忍不住问他是不是昨晚饿到现在没吃饭。 王卫东懒得搭理这位李副厂长曾经的情人,拿着饭盒就离开窗口,找了个位置坐下。 满满当当一饭盒的食物,三两下就被王卫东给解决了。 整天吃肉,偶尔吃一顿素的也挺不错的。 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后。 王卫东领着饭盒就准备去洗,刚好看到梁拉娣从一旁经过。 本来王卫东是没在意的,但当他看到崔大可鬼鬼祟祟的跟了过去后,心中一动,也跟了上去。 梁拉娣业务虽好,但由于名声太臭的原因,大家伙都不愿意跟她凑一起。 而她也懒得用热脸去贴人的冷屁股,每次打好了饭菜,就会回车间。 刚吃了两口,梁拉娣觉得嘴巴有点干,便把饭盒放下,进里间倒水去了。 再回来的时候,梁拉娣惊愕的发现,自己的饭盒里竟然多了半截腊肠。 她扭头一看,便看到了崔大可那张大黑脸。 梁拉娣当了那么多年寡妇,对男人的心思一清二楚。 笑着问道:“这腊肠是你的?” 崔大可憨笑着点了点头,道:“你尝尝看,要是觉得好吃,我就再给你弄点。” “哟,那我怎么受得起啊?” “受得起,受得起!” 崔大可说着,突然跪在了梁拉娣面前,一把抓住梁拉娣的手。 “梁同志,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我想娶你当婆娘,不对,我想给你当上门女婿!” 梁拉娣被崔大可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傻了,甚至都忘了把手给抽出来。 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她笑眯眯的看着崔大可,问道:“你想给我当上门女婿?就凭这半根香肠?崔大可同志,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话了?” “这……大姐领导同志,我都打听过了,这整个轧钢厂,就只有你符合我的条件。” 梁拉娣正喝着水,听到这话,差点被呛到了。 “我?你什么条件啊?” “大姐,你看你有四个孩子,粮食不够吃,你是又搭粮票又搭钱。” “你能帮我解决粮票啊?” “我不能。” 梁拉娣对着崔大可翻了个白眼,怒斥道:“那你说个屁啊!” 而且梁拉娣现在也看出这个崔大可的图谋了,撇了撇嘴,道:“大兄弟,我跟你说,你就算到我家当了倒插门,我也解决不了你户口的问题,我就是一个小工人!” 崔大可腆着个笑脸说道:“不急不急,我可以先当家属,我就是想先立足,剩下的事我自己办。” 这一听,梁拉娣顿时觉得这人更加的不靠谱了。 喝了多少啊?就敢说自己可以解决户口问题。 “行了,我也懒得跟你掰扯了,这半根香肠我收下了,以后你就算天天送十斤大米过来,我也照收不误,但这倒插门的事,你想都不用想!也不看看你什么德行!” 崔大可听到这话,顿时就毛了。 .... 第121章 崔大可伏诛 “大姐同志,你为了张餐券,满世界的跟人犯骚去,我……” “你大爷!姓崔的,你说谁犯骚了?” “你,你啊!” 崔大可任梁拉娣怒骂,仍旧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 在他看来,梁拉娣这种贪便宜的小寡妇最好对付。 既然饥饿又饥渴。 以前在南石公社,他趁着夜色没少请村子里的小娘们吃烤腊肠。 ... 梁拉娣跟崔大可大眼瞪小眼,瞪了一阵,突然笑开了。 一把抓住崔大可的手,拉着他往里走。 “这位大兄弟,你跟我上里边去,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得,上钩了吧! 崔大可顿时露出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一脸痴笑的站了起身,跟着梁拉娣往里走。 梁拉娣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打定了主意要给崔大可一个好看。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怒斥。 “干嘛呢,干嘛呢?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耍到我们厂来了,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啪的一声,梁拉娣拉着崔大可的手,被人一巴掌拍开了。 梁拉娣心中一凛。 她在轧钢厂的名声,不是一般的臭。 她勾三搭四的传言,早就成为男人们的下饭菜。 偏偏崔大可看着又是个憨厚老实的农民。 在这种情况下,任谁都会觉得是梁拉娣意图不轨。 心中暗自叫苦:冤家啊,你咋不晚一点来,等我把崔大可扒光了... 王卫东哪里知道梁拉娣会有如此歹毒的心思。 上一次李副厂长和秦淮茹刷副本,没被按死。 王卫东事后仔细回想,最大的原因就是李副厂长的黄瓜太老了,战斗结束得太快。 这一次,绝对不能让崔大可再逃脱。 所以,在门外听到崔大可说出那些流氓话后,王卫东觉得时机已到。 他想对付的只有崔大可一人。 王卫东不等崔大可狡辩,凌空飞踢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 崔大可被踹飞。 飞啊飞啊。 …… 飞啊飞啊。 …… 落到一堆满是机油污垢的扣件上。 “砰!” 崔大可的脑壳重重地与扣件碰撞在一起。 结果不用猜测。钢铁扣件完胜。 “哎吆,疼死俺了,俺滴娘啊!” 崔大可发出一声惨叫,脑壳破裂,流出点点鲜红。 王卫东看到他这副惨样,没有一丝怜悯之情。 崔大可就是一条阴冷毒蛇。 在原著中,他为了留在机械厂,强上无力挣扎的丁秋楠。 面对那个清纯善良,软弱无助的女孩子,可曾有过半点同情之心? 一朵含苞欲放的小白花,只能无助地承受暴风雨的摧残,最后堕入无底深渊。 这种人,该死! ... 事情发生的太快,让梁拉娣来不及反应。 等她晃过神来,那个黑脸猥琐男,已经被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正气的年轻小伙踹倒。 梁拉娣第一个反应是,这冤家真是个大帅比。 第二个反应是,我要装成受害者! 她的表演功底虽然远不如秦淮茹,不过经过多年的磨炼,也不算是演艺圈新人。 狠狠地咬一下舌尖,眼睛中挤出几滴泪珠。 凄凄惨惨戚戚地哭泣:“同志,你来得太及时了,我...被...人...耍...流...氓...嗝...” 说着,她装作晕倒的样子,就要向王卫东身上靠。 谁承想,王卫东压根没注意她,上前一步,怒斥崔大可。 “胆子可真够肥的,耍流氓耍到我们轧钢厂来了,红高粱给你的勇气吗?” 梁拉娣靠了个寂寞。 “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屁股摔成八瓣。 呜呜呜,老娘尴尬死了。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梁拉娣索性翻了个白眼,装晕倒。 机智如我! ...... 梁拉娣这一手,让王卫东看呆了,让崔大可看哭了。 王卫东:这大姐一级老演员。 崔大可:我尼玛... “老流氓,你竟然把工人大姐给弄晕!” 王卫东一边说,一边从地上把崔大可给拎了起来。 别看崔大可长得五大三粗的,根本就不是王卫东的对手。 再加上被梁拉娣的表演惊呆了,忘记挣扎。 像一只死兔子般,被王卫东拎了出去。 ...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梁拉娣咕噜一下,从地上爬起来。 嘶...水泥地,太凉了! 她狠狠心,打乱头发,把衣角小心地撕破一点。 当然,撕破的位置很巧妙,不需要多少针线,就可以完美缝合。 又使劲在脸上捏了几下,把小脸蛋捏得青一块,紫一块。 这才装作一副虚弱的样子,扶着墙,向外面走去。 .... 当她找到王卫东的时候,已经有一群人围了上来。 对着晕乎乎,摸不清状况的崔大可指指点点。 “同志们,这个流氓叫崔大可,竟然跑到咱们厂里调戏女工人,有哪位能帮忙去叫下保卫科的李科长?” 王卫东这一吆喝,立马有几个工人跟着应声。 几个女工人更是想要上前把崔大可给看瓜,被王卫东给拦住了。 倒不是王卫东发善心了,而是他打定了注意,要把这个崔大可给送进去。 别的不说,就冲他先前对梁拉娣所说的话,就一标准的流氓。 这个年代的流氓罪要被坐实了,可有的他受的。 崔大可这会总算清醒了些,爬起身来,立马要向周围的人解释。 “大哥,大姐,同志,领导,这是个误会啊,我没有耍流氓!” 王卫东面无表情的说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 “我就是冤枉啊!”崔大可一脸的委屈。 这个坏种长了一副老实憨厚的长相,看着还挺有欺骗性的。 “死到临头,还想狡辩?”王卫东冷笑一声,刚想让人叫醒梁拉娣,就看到梁拉娣扶墙而出。 那小模样,像是被几个大汉蹂躏过一般,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友军给力啊! 这时,旁边那些有点相信了崔大可的人,看到梁拉娣的样子。 再看向崔大可的眼神顿时不善起来。 “看到了没,梁拉娣的脸都肿了,一定是崔大可扇的。” “呀,衣服也被撕破了,还好有王卫东,不让梁拉娣名节不保。” “崔大可,畜生,畜生啊!” ... 听到议论声。 王卫东:稳了…… 梁拉娣:稳了…… 崔大可:我尼玛…… 王卫东转过身,向梁拉娣是一个眼色: “梁拉娣,你出来!给大伙说说,这个崔大可刚才是怎么你了!” 如果是其余女人,面对这种事,肯定是避之不及。 宁愿吃个哑巴亏,也不愿意站出来丢人现眼。 但梁拉娣压根不在乎名声。 她虽然偶尔会用色诱的手段,但顶多是摸个小手什么的,真要占她便宜的,早被她整的哇哇叫了。 崔大可说的那些话,让梁拉娣觉得受到了侮辱。 队友就位! 攻击开始! 梁拉娣使出看家本领,哭天抹泪:“刚才,我在车间里吃饭,崔大可这个流氓,说请我吃腊肠,还要送我饭票,条件是...让我跟他...跟他那个。” 跟他啥? 围观的工人们都支棱起耳朵,等待听到劲爆内容。 梁拉娣支支吾吾一会,捂着脸:“那话,我说不出口!” “我不答应跟他那个,他...他就冲上来,扒我的衣服。” “我不让他扒,他就扇我耳光。” ... “嘶……这个老流氓,太坏了!” “大伙上啊,让他知道啥叫人死鸟朝天。” “嘿嘿,扒光,扒光,看瓜,看瓜!” 在场的工人们听完后,顿时就怒了。 她梁拉娣名声再臭,那也是轧钢厂的人,轮得到一个外人欺负吗? 梁拉娣带出来的那几个徒弟,更是撸起袖子就要上前。 但有人的动作比他们更快,轧钢厂可是有妇联组织的,里边都是一些彪悍的妇女同志。 她们先前被王卫东挡了一下,已经手痒难耐。 现在听到梁拉娣讲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立马一拥而上,在崔大可身上撕扯起来。 妇女同志天生自带防御光环,崔大可不敢反抗,只能捂着头,蹲在地上。 高声喊道:“俺没有那个她,俺只是想做上门女婿。” “呸,想做上门女婿,不就是想那个?” “你就是个臭流氓!” 妇女同志战斗力飙升,等李爱国赶过来的时候,崔大可已经被看瓜了。 衣服被扯破,身上还多了好几道抓痕。 捂着脸在那哭哭啼啼的,别提有多窝囊了。 李爱国用手肘碰了碰王卫东,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这家伙跑到焊工车间耍流氓,刚好让我给逮到了。”王卫东道。 李爱国是了解王卫东的,这家伙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这次怎么突然那么好心? 眼中顿时浮现了一丝疑色,问道:“你跑焊工车间去干嘛?” “李队,你不是在怀疑我吧?我去那边可是有正事的! 那梁拉娣丈夫不是我们牛队的师傅吗? 她孩子长这么大,还没过过生日,就托志军哥帮她弄个餐券。 志军哥那个已经预定给别人的,没办法,只能求到我这。 我对猪肉什么的,兴趣不大,就答应下来了。 早上刚发的,正想趁着午休时间给送过去,没想到就看到了这事。” 王卫东说这话的时候,一脸严肃,一点也不似作伪。 况且,他还把餐券拿了出来。 逻辑通顺,合情合理,天衣无缝,无懈可击... 李爱国看了他一阵后,相信了这个说辞。 再说还有梁拉娣这个当事人现身说法。 他们两个总不能联合起来,陷害一个刚进城的农民兄弟吧? 于是李爱国大手一挥,让人把还在大喊着冤枉的崔大可用粗麻绳绑起来,给带走了。 大冬天的,崔大可光着身子,捂着裤裆,如同游街示众。 就他这情况,传扬出去,整个京城都不会有单位愿意接收他了。 王卫东也不怕出现意外,嫉恶如仇的李爱国可不会收受崔大可的贿赂。 这次崔大可死定了,少说也会被关上十天半个月,严重一点的话,判个几年也不是不可能。 没了戏看,围观的工人们自然而然的散开了。 梁拉娣凑到王卫东身前,道:“谢谢您啊,冤家。” 王卫东:? 梁拉娣:?? 好吧,冤家就冤家吧,只要不是冤种。 王卫东看到梁拉娣装迷糊,只能笑道:“记住,我叫王卫东,下一次再喊我冤家,餐券就没了。” 说着,把那张餐券给梁拉娣递了过去,笑道: “这张餐券给你,之前我答应了志军哥,本来应该由他给你的,但现在既然遇到了,我就一并给你吧。” “真的是餐券?”梁拉娣眼睛弯成月牙。 她还以为刚才王卫东在跟李爱国扯谎。 毕竟这年头,最幸福的事情,就是能吃上肉。 有肉不吃,是傻子。 接过餐券,梁拉娣两行热泪滚滚而下:“谢谢你,冤种!” 王卫东:我尼玛! .... 第122章 四合院选举一大爷 王卫东如同屁股着火一般,从里边逃了出来。 这梁拉娣太吓人,一般人哪遭得住啊。 好不容易逃离了梁拉娣的魔掌,王卫东正要回车队休息室眯会,没走几步,一道俏身影就拦住他的去路。 看到来人,王卫东顿时笑了:“你怎么来了?” “刚才动静闹那么大,我就出来看看热闹了。”娄晓娥瞪着大眼睛,笑嘻嘻的说道。 王卫东伸手帮她整理了一下衣领,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道:“以后少凑这种惹恼,万一刚才那人发癫的话,周围的人不就惨了?” 娄晓娥闻言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手套,塞给了王卫东。 “这个给你!最近天气冷,你开车的时候可以戴上。” 王卫东定眼一看,上面的吊牌都还没拆呢,不用说,肯定是娄晓娥抽空去商店买的。 冬天,卡车驾驶室四面透风,方向盘冰冷。 上一次娄晓娥坐车时,就想把她的手套送给王卫东,不过被王卫东婉拒了。 倒不是他不愿意戴手套,而是娄晓娥的手套太小,强行插进去的话,担心把人家撑破了。 没想到娄晓娥竟然把这件事挂在心上,买了一副新手套。 这着实让王卫东心里暖呼呼的。 他捋了捋娄晓娥的头发,道:“你对我那么好,我该怎么回报你啊?!” “早点把我娶回家就好了!”娄晓娥脸红红的。 或许是因为已经确定了关系,娄晓娥开始变得胆大起来。 这年代,谈恋爱这种事,本来就是冲着结婚去的。 加上娄晓娥这人一根筋,认定了王卫东,就不会再更改。 “好啊!好啊!”王卫东微笑着应道。 这个是时候自然只能答应了,不然人家会怀疑你是不是想耍流氓。 两人甜言蜜语说了一阵后,便依依不舍的告别了。 王卫东回到车队休息室,牛志军依然不见人影,只能拿了单据出任务。 ***** “优哉游哉又下班!” 王卫东哼着小曲把钥匙挂回了木架上。 “卫东哥,一会大伙说上我家打牌去,你来不来?”瘦猴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王卫东摇了摇头,道:“我就不去了,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呢!” 王卫东可没忘记今早遇到一大妈时说的话。 得回去看看门有没修好,要是没修好的话,那就有的玩了。 跟瘦猴等人告别后,王卫东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 刚进门,就遇到了三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看到王卫东后眼睛一亮,挥着手道:“卫东,你回来得正好,咱正准备召开全院大会呢!” 王卫东闻言一愣,问道:“出什么事了?怎么又要召开大会?” 阎埠贵笑眯眯的说道:“老易不在了,一大爷的位置总不能一直空着吧?我跟刘海中商量过了,今天就把这事给解决了,咱们院里集体投票,选举出一大爷。” 说到这里,阎埠贵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之后,才凑到王卫东的耳边说道:“卫东,你对三大爷这个位置有没有兴趣,要是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支持你上位。” 王卫东听得哭笑不得,对着阎埠贵连连摆手,他才不想当什么三大爷。 这院子里狗屁倒灶的事情那么多,真要当了三大爷,别的事也不用忙活了,尽帮着处理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三大爷,您还是放过我吧!我对这事真没兴趣。” 阎埠贵见此,表情遗憾,叹了口气道:“可惜了!” 阎埠贵想得很美,要是王卫东能当三大爷的话,那凭着他跟王卫东之间的关系,以后这院子还不是他两说了算? 眼看阎埠贵还要再劝,王卫东忙说道:“三大爷,我还有事呢,您有什么话,等开完会再说吧。” 王卫东说完后转身就走,阎埠贵在后面忙喊道:“卫东,别忘了咱两的约定。” 喊完后似乎觉得自己太过肆无忌惮,又忙掩住了嘴巴。 王卫东挥了挥手,算是回应阎埠贵了。 回到自己屋前,看着依旧空荡荡的门槛,王卫东忍不住笑了。 有些人真的就是拿别人的宽容当做自己肆意妄为的本钱啊! 很好,一会不是要开全院大会吗? 那就再添一把火吧! 将易中海跟一大妈最后一层遮羞布也撕下来,看他们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这时候院子里已经聚集了一些人,王卫东也进屋搬了张板凳出来。 每次开全院大会都是一地鸡毛,这次也不会例外。 等人都到得差不多后,刘海中跟阎埠贵两人开始了自己的开场白。 这两人干别的不行,这种争权夺利的事情却是十分的擅长。 两人依次上前演讲,说了一大堆有的没有的废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在竞选什么市代表呢。 “话就说到这里了,接下来开始投票,我跟老阎身前各有一个盘子,街坊邻居们,你们要是想选谁,就从旁边的罐子里拿出一颗黄豆,丢那人的盘子里,由前院的住户先开始吧,家属不能投票!” 话音刚落,立马有人站出来,上前拿了颗黄豆,丢进了阎埠贵的盘子了。 阎埠贵顿时喜笑颜开,他虽然爱贪小便宜,但在做人方面,比易中海跟阎埠贵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前院的人都愿意让他上位。 旁边的刘海中脸色一黑,不过很快就缓过来,这只是个开始。 不一会,两人身前的盘子便装满了黄豆,看着是半斤八两,没出现什么压倒性的胜利。 王卫东一看就知道,这两人在私底下肯定没少给邻居们好处,不然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那刘海中喜欢小题大做是全院人都知道的事,在这种情况下,没好处谁选他啊。 本来以为是十拿九稳的事,两人看到这情况,心中都不禁有些忐忑起来。 刘海中看着场内的众人吆喝道:“还有谁没投的?” “我!”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王卫东转头一看,发现跟他一起发声的竟然是一大妈。 她也看到了王卫东,但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扫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紧接着走上前,拿出一颗黄豆,丢在了刘海中盘里。 刘海中见此心中一松,感觉自己这回稳了,现在就剩下王卫东了,按照两人的约定,他肯定会投自己的。 阎埠贵却是突然紧张起来,他刚才已经算过了,自己盘里跟刘海中盘里的黄豆数目一样。 但现在一大妈投了一颗在刘海中那,他顿时就变得危险起来。 …… 第123章 预料之中的结果 刷! 刷刷! ... 刷x126。 众人期盼的目光,全部投向王卫东。 阎埠贵和刘海中更是射出探照灯光束。 眉目传情! 阎埠贵:卫东啊,你可要记得三大爷的花生米啊,那可是我一年的小菜。 刘海中:卫东兄弟,等老哥当上一大爷,咱们去东来顺搓一顿。 王卫东淡淡一笑。 他对此场面早有预料,阎埠贵跟刘海中两人算是半斤八两,出现平局的情形并不稀奇。 刘海中和阎埠贵哪个当四合院的一大爷,王卫东并不在意。 现在的一大爷,只能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 起风后,一大爷将彻底被扫进垃圾堆。 王卫东的打算是借着这次选举的机会,在四合院里,拉拢一个铁杆盟友。 刘海中这人口蜜腹剑,为人阴险,当做盟友的话,说不定转眼就会被卖。 阎埠贵虽然是个小算计,却没有大毛病。 孰优孰略,一目了然。 这样想着,王卫东走上前,拿起一颗黄豆,丢进了阎埠贵的盘子里。 阎埠贵顿时松了口气,王卫东靠谱! 刘海中却是瞪大了眼睛,卫东兄弟,你可不地道啊! 阎埠贵的花生米,难道比俺的猪肉香? ... 两边的黄豆数量,一样多,打和了! 没等刘海中反应过来,阎埠贵就开始单方面宣布。 “我现在宣布投票结果,阎埠贵,二十五票,刘海中,二十……” “慢着!” 一声叫喊,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阴沉着脸,从寒风中,缓缓走过来。 看到她出现,刘海中跟阎埠贵心中均是一跳。 他们都忘了院里还有个如同定海神针般的老太太。 刘海中甚至都忘了责怪王卫东。 万一聋老太太投向阎埠贵,那还不如打和呢。 聋老太太在背后没少说他坏话,怎么可能会投票给他? 阎埠贵小眼睛中尽是喜悦。 前两天,他和聋老太太私下交流过,聋老太太对他很满意。 王卫东一脸平静。 聋老太太这次算是友军了! 等会她一定会让阎埠贵认清楚,在四合院里,只有王卫东值得信任。 ... 聋老太太很满意众人的反应,脸上的皱纹也抻平不少。 她虽然越来越老了,但威望还在。 平时不声不响,那是为了攒能量,在关键时刻放大招。 聋老太太先是眯着眼,锐利目光,环视四周一圈,才慢慢的拿起一颗黄豆,冷声说道:“老婆子我还没投呢,你们急着宣布什么?” 一听她这话,不管是刘海中还是阎埠贵,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聋老太太动作虽慢,但从她走向刘海中那个方向的时候,结果就已经注定了。 阎埠贵脸上顿时一片颓然。 这一次的竞争,他输了! 阎埠贵恨得牙痒痒,聋老太太,你说话不算数! 他为了这一次选举,足足贡献出五斤花生米。 这下子,赔的底裤都没了。 刘海中则是大喜过望,连忙给二大妈使眼色。 “哎呀,老祖宗,天这么冷,您言语一声,我让光天背你来。” 二大妈也是个会来事的人,立马走上前搀扶着聋老太太,各种赔笑脸。 聋老太太很是坦然地享受着这一切。 她投票给刘海中,并不是欣赏这个肥头大耳的官迷。 而是因为刘海中有致命弱点。 人啊,只要有弱点,就容易控制。 就像前一大爷,易中海一样。 想到易中海,聋老太太深感惋惜。 这个她一手培养出来的一大爷,无论是品相,还是伪装,都堪称完美。 最后却因为色迷心窍,被王卫东激怒,最终被撵下来台,自身难保。 想到这,聋老太太抬起头,用阴冷的目光,盯着王卫东。 四合院本来很平静,自从这个卡车司机来了之后,一切都变了。 贾张氏,秦淮茹,许大茂,何雨柱,易中海被关起来,虽然看上去是自作自受。 但聋老太太总觉得背后有人在兴风作浪。 王卫东感受到聋老太太的目光,扭过头,报以和煦微笑。 聋老太太心太急了,以至于她已经忘记了,刘海中和许大茂是一类人。 他们是可以为了自己,出卖父母兄弟的阴险小人! 也许用不了多久,聋老太太就会明白,她为自己掘下了坟墓。 ... 刘海中笑得像是个大肚佛一样,点了点头后,便对着众人宣布: “现在我宣布这次院里选举的结果,刘海中,以二十六票的结果,险胜于阎埠贵的二十五票,因为刘海中从今天起,正式成为院子里的一大爷,阎埠贵当选为二大爷,三大爷的位置暂时空悬,待来日再选!” 话音刚落,场内响起了一阵稀稀拉拉的鼓掌声。 刘海中对此多少有些不满,但因为心情正好,也就没计较这个。 阎埠贵此时如同斗败的公鸡一样,压根没心情听刘海中说了什么。 如果不是当一大爷,那当二大爷还是三大爷,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区别。 就在刘海中宣布散场的时候,又有一道声音传了出来。 “等一下!” 王卫东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顺利的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后,他才继续说道:“既然选举的事情已经结束了,我刚好有件事,想要两位大爷帮着主持公道。” 刘海中闻言皱了皱眉,他心中还惦记着王卫东刚才把票投给阎埠贵的事。 阎埠贵正好相反,他记着王卫东刚才伸出的援手,强行振作起来,对王卫东说道:“卫东,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王卫东笑了笑,指了指自己那屋的方向,道:“我那门大家都看到了吧?相信也很多人清楚这个门是怎么被弄烂的。街道派出所那边已经出了结果,要易大爷负责修好这两扇门。但这都过去多少天了?一直没动静。今天我就是想当着大家伙的面,问一句易大妈,这门,你们是修还是不修?” 易大妈万万没想到王卫东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发作,脸色顿时一片僵硬,过了好一会才道:“卫东啊,真不是我不想管。但我家的钱都在老头子手上,我就算想修也修不了啊。还是等老易回来再说吧。” “听听,大家伙都听听,这理由合理吗?大冬天的,有多冷大家伙都是知道的,要不是屋里还弄了炕,根本就没法待人,我能等得起吗?”王卫东摊了摊手,一脸的无奈。 众人听到这话,纷纷议论起来,别说没有门了,大晚上就算是打开窗,也能将人冻得不要不要的。 王卫东能忍受那么多天,只能说是年轻人,火力旺。 刘海中本来是想偏帮一大妈的,毕竟她刚才给自己投了票,而王卫东现在在他眼里则是个叛徒。 但就这个情况,他还真没办法帮易大妈说话,不然估计这一大爷的位置还没坐热乎,就被赶下来了。 王卫东对于众人的反应很是满意,要他们在这个时候都还偏帮易大妈的话,那这帮禽兽可以直接挖个坑埋了。 眼看着易大妈已经说不出话了,王卫东嘴角微微翘起,道:“易大妈,我也不难为你,既然你没钱,这门不修也罢,不过,咱们的位置得换一下,你来住我这屋,我搬去你那屋,这个提议如何?” “王卫东说的对,既然不修,那就换一下嘛!” “不修?我看是不想修吧!” “谁知道呢?” 众人的议论传到易大妈耳里,让她大为着急,但偏偏又没办法。 真要跟王卫东换房子的话,那她就等着被冻死吧! 刘海中跟阎埠贵两人相视一眼,谁也没有站出来说话的意思,那易中海虽然下去了,但虎死威犹在,两人多少有点顾忌。 眼看着为王卫东鸣不平的声音越来越多,一直默不作声的聋老太太坐不住了。 她是把易中海当孙子看待的,那易大妈就是她的孙媳,怎么能看着她受欺负呢? “小王,老婆子想跟你说几句话,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听?” 第124章 聋老太太显形 来了! 既然聋老太太在场,王卫东就做好了她会插手的心理准备。 王卫东转过头微笑着看向她:“您是长辈,想说什么尽管说就是了。” 聋老太太顿了顿手上的拐杖,沉声道:“那天晚上的事,我也听说了,老易这事做得的确不地道,你要他修门,也是合情合理的,但是!” 说到这里,聋老太太停顿了一下,道:“现在他正住在医院里,医生说他起码得两三个月才能出院,这医药费还不知道要用掉多少,我这里提个建议,你先自己把这个钱给垫上,等老易回来后,我让他还你,怎么样?” 王卫东笑了,笑得很灿烂。 “老太太,你这话就不对了,这易大爷需要用钱,我就不需要吗?我这才刚进轧钢厂没多久,工资不高,又比较贪嘴,一个月下来,根本没多少钱剩,而易大爷是八级工,别说咱院子了,整个轧钢厂工资比他高的都没几个,他们家就两口人吃饭,总不至于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吧?” 旁边的易大妈张了张嘴,她家还真就掏不出这个钱。 至于钱哪去了,那得问易中海了。 王卫东继续说道:“而且我也给了个建议,要是实在掏不出来,那我就跟厂里说,让他们从易大爷的工资里先扣除这个修门钱,这个合情合理吧?还是说你们本来就不想出?” 聋老太太顿时无言以对,她以为只要自己出面的话,王卫东多少会给点面子。 没想到人家根本不在意她那张老脸。 算起来,这已经是王卫东第二次拒绝她了,这让老太太心里很是不爽。 “这么小的事,非要闹到厂里去?” “这事可一点都不小,我倒是还有一个办法,您可以先给他垫付着啊,这点钱对您来说问题不大吧?而且我可是听说了,您前不久为了帮傻柱,可是卖了不少粮票。” 此话一出,聋老太太顿时脸色大变。 要知道投机倒把可是大罪,暗地里卖粮票的人不少。 但这事绝对不能说出来,不然别说是五保户了,就算知府是你爹都没用。 “你胡说些什么?!”聋老太太几乎是声色俱厉的喝道。 平时别人说话的时候,她总是装聋作哑,只听好的,不听坏的,实际上耳朵比谁都灵。 王卫东摇了摇头,道:“这可不是我胡说,上次我帮街道派出所抓那些投机倒把份子,其中有个女的,她供出了粮票的来源,其中某个嫌疑人的形象条件跟您挺符合的。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两天,街道派出所那边就会派人过来询问了。” 看到聋老太太被自己吓得失魂落魄,王卫东心底暗笑,叫你个老不死的出来拉偏架,这回还吓不死你! 旁边的易大妈看到老太太摇摇欲坠的样子,连忙上前扶住了她。 至于原先搀扶她的刘海中媳妇,一听她涉及到投机倒把,人就没影了。 此时院里所有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聋老太太。 平时这老不死最喜欢拿自己以前缝过军鞋的经历说事,动不动就倚老卖老。 现在王卫东等于直接把她那层皮给撕了下来。 甭管这投机倒把的事是不是真的,别人只相信苍蝇不叮无缝蛋,哪会管真相如何,尤其是聋老太太这种不受待见的人。 聋老太太是个精明人,很快就想通了关键之处,要是她没做过的话还好,她可以跟王卫东力争到底。 可她现在心虚的很啊! 卖粮票已经不是一两回的事,不然她哪来的钱支援傻柱啊。 她一把推开了易大妈,转身就往回走,再也不见来时的沉稳与威风。 王卫东没有拦下她,那样毫无意义,除非真的能一次钉死这个老太婆。 三番两次的强迫自己吃哑巴亏,王卫东的忍耐早就到了极限。 不跳出来拿她没办法,既然敢主动跳出来,王卫东当然是趁她病,要她命了。 剩下易大妈在忙茫然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王卫东可没打算放过她,继续说道:“易大妈,该给的建议我都给了,怎么选就看你自己,但无论如何,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说着,王卫东转向阎埠贵和刘海中两人,道:“两位大爷,你们觉得我说的对不对啊?” 阎埠贵:“……” 刘海中:“……” 两人敢说不对吗? 刘海中虽然恨王卫东背叛他,不过知道王卫东现在是厂里的红人,绝对不会为了易大妈得罪他。 对阎埠贵来说,王卫东是铁杆盟友,而且王卫东手里还捏着他的小把柄,哪敢说半句不是啊。 阎埠贵犹豫了一下,跟着劝道:“嫂子,卫东说的有道理,你要真拿不出来,就让轧钢厂那边先预支他修门的钱,这天气越来越冷,没有门在那遮风挡雪的,还真不成!” 刘海中见此,也跟着附和道:“老易他家的,老阎这话说的不错,你要是放心不过,就由我去跟厂里说,左右不过是两扇门,老易的工资那么高,除了你两口子吃饭外,也没有别的花销,就别再计较了。” 易大妈气急,那是钱的问题吗? 这要真赔了王卫东们,那以后易中海在这院子里还有什么脸面? 但王卫东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要闹到厂子里去,就不只是赔修门钱那么简单了。 于是她咬了咬牙,道:“行,这钱我给!” 说完后,她就转身欲走,但王卫东却伸手将她拦了下来。 “慢着!” 易大妈抬头看向王卫东,眼中满是恨意。 王卫东不以为意,淡笑着说道:“易大妈,您总得告诉我这钱什么时候给吧?” “明天。” “不行,明天太迟了,而且您现在的信誉,我实在有点信不过,还是就现在给吧,就算易大爷在住院,但他总不至于把所有钱都带过去吧。” “……” 易大妈看看咄咄逼人的王卫东,又看看周围的人,被她眼神扫到的,无一例外的转过了头,不敢与她对视。 就连阎埠贵跟刘海中也是沉默不语,显然是默认了王卫东的话。 易大妈第一次感受到了这种被舆论与大道理压迫的感受。 平时都是易中海拿这招对付别人的,没想到今天竟轮到了自己。 第125章 易大妈的家底 易大妈咬着牙,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道:“行,那你跟我到屋里去!” 王卫东却没有立刻表态,而是转过头对阎埠贵和刘海中说道:“两位大爷,还得劳烦你们两位跟我一起过去,做个见证。” 防人之心不可无! 阎埠贵跟刘海中两人相视一眼,这个邀请他们想拒绝都没办法,谁让他们是这院里的大爷呢? 这是不应也得应。 两人点了点头后,便跟在王卫东跟易大妈的身后,往后院走去。 一直来到易家门口,易大妈转过身冷着脸,对王卫东三人说道:“你们在这等一下,我进去拿了就出来。” 说罢,不等王卫东他们回应,易大妈就转身进了屋内。 她这前脚刚进去,刘海中就脸色严肃地看向王卫东:“卫东,方便聊两句吗?” 王卫东心知,这是刘海中要清算刚才叛变的事情了。 呵,我对此早有准备! “行!” 随后两人走到了一旁的花池旁,刚跟阎埠贵拉开足够的距离,刘海中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卫东,今天晚上这事,你得给我个解释,礼物你收了,但不兴你临时叛变的!” 在刘海中印象里,王卫东一直很可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呢? 他需要一个解释。 王卫东笑道:“一大爷,您应该感谢我才对,要没有我,今晚你可就悬了。” 刘海中顿时一脸冷笑,道:“你都把票投给阎埠贵了,还要我感谢你?” 王卫东老神在在的点了点头,道:“正是因为我把票投给了他,你才应该感谢我! 你想啊,要是我把这票投给了你,那易大妈跟老太太会怎么选?” 刘海中闻言,浑身一震,旋即摸着下巴思考起来。 是啊,聋老太太和易大妈投票给他,明显有跟王卫东作对的想法。 如果王卫东站的是他这边,那结果还真不好说。 这么说,我这一次能顺利当选,还真是多亏了王卫东。 自以为想通了前因后果的刘海中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 重重地拍了拍王卫东的肩膀,道:“卫东,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王卫东心中呵呵一笑,刚才摆着张司马脸的也不知道是谁。 他不清楚刘海中脑补了什么,只要刘海中不继续纠缠这事就行。 以刘海中那令人捉急的脑容量,以后这四合院怕是会更加的热闹。 易大妈家。 易大妈正翻箱倒柜的寻找自己陪嫁的饰品。 她手里是真没钱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些东西抵押给王卫东。 恰好,她嫁过来时的那些嫁妆就挺有价值的。 别看她是个农村出身,但父辈可是有过干倒斗的事迹,攒下不少金货,古董。 可惜都是见不得光的,一旦被发现,铁定会游街示众吃枪子。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会被易中海拿捏得死死的。 不然被易中海那么对待,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怎么可能忍气吞声那么多年? 在柜子里翻找了一阵后,易大妈总算找到了首饰盒。 打开一看,里边珍珠,金银之类的首饰摆的满满当当的。 易大妈把里边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想要寻找自己记忆中的某样东西。 然而翻找了半天,依然不见踪迹。 易大妈顿时脸色大变。 少了一样! 她从来不敢将这些首饰珠宝拿出来带,而且这些东西一向放的很隐蔽,加上真要有贼来的话,也不可能只拿一样东西。 易大妈只想到一个可能性,十有八九是被易中海拿走了。 至于他拿去干嘛,这个不用问也知道。 肯定又是讨那狐狸精开心了。 夫妻几十年,易大妈对于丈夫的秉性再了解不过。 低声咒骂了易中海几句之后,易大妈不得不另寻目标,从首饰里找出了一只金手镯揣进口袋里。 随后又将那些首饰珠宝装了回去。 小心翼翼地把柜子锁好后,易大妈又把衣服盖在柜子上,这才走了出去。 当着阎埠贵跟刘海中两人的面,将那只金手镯交到了王卫东手中。 “这是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了,先抵押在你那吧,等改天老易回来,我再把这东西赎回来。” 如果是后世的人看到这场面,肯定会觉得是王卫东逼人太甚。 但现在,不管是王卫东,还是阎埠贵和刘海中,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想法,都是这易家的底蕴竟然那么深。 这年代,大家伙都很朴素,金手镯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拿得出的东西。 王卫东没有直接收下,而是先让刘海中跟阎埠贵检查了一番,确认这是黄金之后,才把手镯装进上衣口袋里。 要不然随便用镀金的东西糊弄,转头就说他拿是真金。 岂不是血亏? “明儿个我会给你张收条,这金手镯暂时押在我这里,修门用了多少钱就是多少。” 易大妈点了点头,事到如今,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金手镯到手了,三人一同离开了后院。 只是心里都转动着不同的念头。 刘海中跟阎埠贵想的是自己似乎低估了易中海。 而王卫东想的则是这里边指不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刘海中跟阎埠贵看不出,他却一眼就分辨了出来。 这只金手镯的造型古朴,金色黯淡却透露着历史的沧桑感,根本不像是近代的作品。 也不可能是易家祖上传下来的,不然哪会那么轻易拿出来抵押。 易中海到底是从哪里搞到的这只金手镯? …… 事已至此,多想无用,王卫东决定等明天就找人来修门。 就按照原来的样式修,他才不会给易中海省钱呢。 到了中院的时候,刘海中径自回了他家,阎埠贵却是刻意放慢了脚步。 刘海中前脚刚走,他就凑到了王卫东身边。 “卫东,今晚你这份人情,我记下了!” 王卫东闻言笑着说道:“阎大爷,我可是有职业道德的,怎么说也收了你一盘花生米。” 阎埠贵锤头叹息道:“可惜还是功亏一篑,我千算万算,唯独少算了聋老太太,她平时都是不参与这事的。” “我倒是不意外,那易中海可是聋老太太的铁杆,他下去了,聋老太太肯定会行动起来。 不过阎大爷,您也不用灰心,我看刘大爷这一大爷的位置,坐不了太久。” “为什么?”阎埠贵一脸不解的问道。 “这个就得您自己想了!”王卫东意味深长的说道。 有些事情揭穿了就没意思了,阎埠贵是个聪明人,相信他很快就会想通的。 随后,王卫东便回了自己屋,将那金手镯往枕头底下一塞,随后便开始折腾起了晚饭。 从回来后就开始开会,他晚饭都还没吃呢! 第126章 纠结 “签到成功,奖励鲁花花生油一桶,五常大米十斤。” 听到提示,王卫东略微有些意外。 这狗系统,竟然开始奖励品牌货了,难道是升级了? 在心里叫喊了半天,这系统还是没有反应,王卫东便放弃了跟系统交流的打算。 从橱柜里找到上次南易炸扣肉剩下的猪油,以及一把小葱。 把锅烧热之后,勺了一大勺猪油放进锅里。 待冒出轻烟的时候,将葱段丢了进去。 滋滋滋滋…… 用小火慢煎,一直煎到葱段变干,随后才将已经变成焦黄色的葱段捞了出来。 再将调配好的酱汁倒进锅里,一直煮到开始冒小泡才关火。 随后把已经扯好的面团放进沸水中煮熟。 捞起放在一个碗里,加三勺葱油料汁,搅拌均匀,再配上一个煎鸡蛋,少许葱花。 一碗喷香的葱油拌面便算是做成了。 这个还是先前南易教给王卫东的方法。 简单方便,煎好的葱油还能存放很久。之后再想吃的时候,只需要煮点面条,浇上葱油拌匀即可。 美滋滋的饱餐一顿后,王卫东抹了抹嘴。 将锅碗瓢盆清洗干净后,便推着自行车出门了。 在上班之前,他还得找人把门给修了,不然这冬天真的没法过了。 昨天晚上,他就已经请教过阎埠贵,知道街尾的张木匠手艺在附近几条街都很有名。 而且想要找到老木料的话,还真就非他不可。 这年头,万物归公,不过老木匠家里,多少都藏着点好木料。 就是价钱贵了点,但问题不大,反正这钱又不需要王卫东出。 作为轧钢厂唯一的八级工,易中海九十多块的工资,完全能修的起,总好过他拿去花在寡妇身上吧? 给张木匠说了一下自己的需求,以及院子的地址后,王卫东便骑着自行车回到了轧钢厂。 刚到车队休息室,牛志军就迎了上来。 “卫东,听说你昨天帮忙抓了个调戏梁拉娣的流氓?” 王卫东点了点头,道:“我也是适逢其会罢了,对了,志军哥,那个餐券我已经交给她了。” “这事梁拉娣已经跟我说了,不管怎么,都得多谢你伸出援手,不然我以后还真不知道怎么去见我那师傅。”牛志军叹道。 王卫东拍了拍牛志军的肩膀,道:“都是兄弟,客气什么,行了,今天有什么任务?” 牛志军摇了摇头,道:“你今天没出车任务。” 王卫东眨了眨眼,问道:“为啥?” “这不是快过年了嘛,我们红星轧钢厂打算联合另外几个厂,举办一起联谊舞会,你被选为咱们轧钢厂的代表了。” “啥?” 王卫东顿时愣住了,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为什么会是我?” 牛志军耸了耸肩,道:“谁让咱轧钢厂的未婚男中,就数你长得最出色呢?” “……” 王卫东竟无言以对,这个理由,他还真没法反驳。 但他随之又想起另一个问题,立马对牛志军问道:“既然有男代表,那肯定也有女代表吧?” 牛志军点了点头,道:“这个当然,女代表是卫生室的丁医生,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 “丁秋楠?”王卫东问道。 “是啊,她一开始还不愿意,是咱们厂长亲自找她谈话,她才答应下来的。” 王文东闻言脸色一阵怪异。 从那天见到丁秋楠的第一面起,他就有点中意这个娇俏的女医生。 但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就已经跟娄晓娥确定了关系,本来他都想着暂时放弃了。 没想到现在老天爷亲自把机会送到他身前,上还是不上,这是个问题。 上的话,对不起娄晓娥,但不上的话,又对不起自己。 一时间,王卫东陷入了纠结之中。 牛志军还以为王卫东是不想参加,在一旁劝道:“卫东啊,这个是厂领导吩咐下来的任务,而且你不是单身吗?我看丁医生就挺不错的,你不如追求她试试。” 王卫东看着牛志军,张了张嘴,他跟娄晓娥在一起的事还没来得及告诉牛志军呢,要是牛志军知道的话,肯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王卫东想了想后,还是决定暂时不告诉牛志军了,等改天找到合适的机会再说。 “那我不出任务的话,要做什么?” “去跟丁医生排练啊,杨厂长说了,这次你两必须拿个名次回来,可不能丢了咱轧钢厂的脸。” “行吧,那我应该去哪里找她?” 牛志军笑着说道:“咱们厂不是还有个旧仓库空着嘛?你两就去那练,厂长甚至还找人借来了留声机,来配合你们的训练。” 王卫东问道:“那我现在就过去了?” “赶紧的,丁医生应该已经到了,你小子见到人家可别只知道干瞪眼,要多跟人家交流。” “知道了!” 王卫东挥了挥手,告别了牛志军,单独来到了他说的那个废弃仓库。 隔得老远,王卫东就看到了一个穿白大褂的靓丽身影站在仓库门口外等候。 王卫东连忙加快脚步,一路小跑过去。 “丁医生,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我是车队的王卫东,这次领导了我做您的舞伴。” 丁秋楠看着眼前帅气的男子,稍微有些晃神,但很快就恢复过来。 “我们进去吧,这个是钥匙。” 丁秋楠的态度有些冷淡,王卫东对此并不以为,这个丁医生本来就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他接过了丁秋楠递过来的钥匙,打开门锁走了进去。 虽然是废弃的仓库,但里面还挺干净的,灰尘都不见多少。 王卫东转过头,便看到丁秋楠将一台留声机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木桌上,随后四处寻摸着。 似是不知道这个东西该怎么用。 王卫东立马上前帮忙,两人折腾了好一阵,总算把留声机启动,缓缓的音乐声从大喇叭里流淌而出。 丁秋楠看着王卫东,道:“我们开始吧!” 丁医生就是丁医生,面对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子,一点都不扭捏。 人家女生大气,王卫东自然也不能退缩。 上前与丁秋楠一手轻握,另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腰间。 王卫东清晰的感觉到,在他刚触碰到丁秋楠的时候,她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过来。 …… (这种古老的舞蹈王卫东是从《父母爱情》里学来的。) 第127章 易大妈有问题? 这年代流行的舞蹈,有点类似于后世中老年人最爱的慢三。舞姿起伏回旋和舒展,高雅流畅。节奏为强→次强→弱。 在度过刚开始的尴尬之后,丁秋楠很快就适应过来。 她敏锐的感觉到王卫东明显是个新手,没有任何经验,于是主动引导着王卫东。 好在王卫东的身体协调能力不错,除了一开始踩了丁秋楠两脚之外,便适应了节奏。 两人的心神都投入了舞蹈中,并没有发现仓库外边多了双眼睛。 牛志军站在窗口前,静静的看着王卫东和丁秋楠在那练习。 他现在总算明白了杨厂长为什么挑选了这两人当搭档。 男的俊,女的俏。 跳的好不好另说,这两人只要站在舞台上,绝对能吸引住所有人都目光。 见两人没有起争执,牛志军便悄悄的离开了,他还有去出任务呢。 仓库里边,王卫东跟丁秋楠练习了半天,他的身体倍儿棒,并没有疲惫的感觉,但丁秋楠却手脚发软,有些撑不住了。 只不过生性要强的她,不愿意主动喊停。 看到丁秋楠面色潮红,头发黏在额头上,胸脯一起一伏。 王卫东只好主动说道:“丁医生,我有些累了,要不咱们歇歇吧。” 丁秋楠松了一口气,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慢三这种舞步看着很轻松,但时间久了,却是累人的紧。 仓库的角落里摆放着几张破木玑,上面落着一层灰尘。 丁秋楠从口袋中掏出蓝色手绢,仔细擦拭一遍,又俯下身吹了吹。 “好了,坐吧!” “谢谢丁同志!” 两人坐下后,王卫东趁着丁秋楠没注意,从戒指仓库里取出了两玻璃瓶没有任何包装的矿泉水。 这是以前签到送的,一直没机会用上。 他给丁秋楠递了一瓶,道:“丁医生,喝口水吧!” 丁秋楠看到矿泉水瓶,眼中闪过一丝惊奇,她还从来没见过这玩意。 以前听说过,友谊宾馆的高档客房里,会提供玻璃瓶装的水。 还以为只是传闻,没想到竟真的存在。 这水该多贵啊,也许要五毛钱吧? 正犹豫着要不要从王卫东手上接过来。 王卫东看出了她的心思,笑着说道:“这个是之前去津海那边送货的时候,人家送给我的,不值几个钱,你喝就是了。” 丁秋楠这才接过了水,她的确是口渴的紧,拧开盖子,轻抿一口。 啧啧,有点甜。 “谢谢~” “不客气。” 说完这两句后,空气沉寂下来。 王卫东和丁秋楠先前没有过交集,对彼此都不了解。 而且一个是司机,一个是医生,真的很难找到共同话题。 王卫东有好几次为了缓解尴尬,想跟丁秋楠说话,但看到她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又给咽了回去。 过了好一阵,丁秋楠才站起身,道:“我们继续吧!” 王卫东点了点,两人有开始了新一轮的排练。 整整一天,王卫东跟丁秋楠两人都是在仓库中度过的,除去中午去食堂吃了顿饭外,基本就没离开过。 等到下班的铃声响起时,王卫东松开了丁秋楠的手,道:“丁医生,时间也差不多了,要不我们明天再练吧?” 丁秋楠沉思了一阵后,点了点头,道:“可以。” “那这个留声机也放在这吧,一会离开的时候把门锁一下就好。” 丁秋楠对此自然没什么意见。 两人才刚走出仓库,一道身影就飞奔而来。 “丁医生!” 王卫东跟丁秋楠一同转过了头,看到来人时,脸上均露出了意外的神色。 其中丁秋楠除了意外之外,还带着些许苦恼,似乎很不想见到来人。 而来人在见到和丁秋楠在一起的人竟然是王卫东后,也显得很是意外。 “王师傅,您怎么也在这?” “厂里安排了我跟丁医生参加跳舞比赛,南师傅,你找丁医生有事?”王卫东故作不解的问道。 南易的脸色很是尴尬,他能说自己是听到人说丁医生在仓库里和别的男人跳舞后,特意赶过来的吗? 只能强笑着说道:“没,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想找丁医生帮我看看,之前一直都是她帮我看的。” 王卫东差点就信了,别人不知道南易的那点小心思,他还能不知道吗? 只是他并没有拆穿南易,笑着说道:“既然这样的话,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王卫东转向丁秋楠说道:“丁医生,咱们明天见。” “明天见。”丁秋楠淡淡的说道。 经过一天的相处,她觉得王卫东这人还算不错。 绅士风度十足不说,跟她练舞的时候,也很规矩,甚至主动保持着双方距离。 差点让丁秋楠怀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衰退了。 王卫东一走,丁秋楠就将视线转移到了南易身上。 “你哪里不舒服?”丁秋楠问道。 “肚子疼!” 南易立马指着肚子开始说事,他既然过来了,就早有所准备。 另一边,王卫东从车棚里取了自行车后,往四合院的方向骑去。 刚经过胡同口,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角落,趁着王卫东没注意,直接跳上了车。 都不用回头看,光是闻到那股雪花膏的香味,他就知道来的是娄晓娥。 笑着问道:“你怎么来了?” 娄晓娥伸手揽住王卫东的腰,轻声道:“不想那么早回家,想去你那里看看,怎么,不想我去?” “怎么会?你早说我就直接在厂门口等你了!” “我才不要呢!”娄晓娥嘟着嘴道:“要让那些同事看见,肯定会说我脸皮厚。” 王卫东笑了笑,娄晓娥倒也没有说错,这个时代太主动的女人,总会被说闲话。 两人说说笑笑的,就来到了四合院门口。 娄晓娥从车上下来,帮着王卫东一起把车子给推进里边。 刚进中院,她就看到了正在打水的易大妈。 不禁咦了一声。 王卫东听到声音转过了头,问道:“怎么了?” 娄晓娥指着易大妈说道:“那个人,我好像见过!” 王卫东顺势看去,才发现娄晓娥说的竟然是易大妈。 顿时皱起了眉头。 易大妈是个家庭主妇,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偶尔出去一趟,也多数是去买菜。 娄晓娥怎么可能见过她? 不对,前两次街道售卖青菜的时候,都是娄晓娥在帮忙,指不定就是那个时候见过。 王卫东刚想跟娄晓娥说,就听她说道:“我想起来了!前两天我跟我爸闹别扭的时候,这人去过我家!” 王卫东顿时瞪大了眼睛,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 问道:“你确定没有看错人?” 娄晓娥用力的点了点头,道:“我很肯定!” “那你知道她去你家干嘛么?” “这个,她过来的时候,我刚好跑出去,怎么,她有什么问题吗?” …… 第128章 第一次 王卫东摇了摇头,道:“没事,不过你下次要再看到她去你家的话,记得帮我留意下她对你爸说了些什么。” “嗯嗯!” 娄晓娥虽然不知道王卫东是何用意,但还是点了点头。 “行了,你就在我这吃完饭再回去吧,我送你!” “嗯嗯,我要吃好吃的!” 王卫东笑着说道:“行,我屋里还有肉,等会给你整道硬菜。” “好呀好呀!”娄晓娥雀跃的应道。 进到屋里的时候,王卫东发现门梁已经被卸了下来,估计是张木匠干的。 这种老式房门都得量身定做,就算有现成的木料,也得等上两三天才行。 王卫东都有些后悔,昨晚不应该要修门的钱,而是让易大妈换房子。 娄晓娥看到空着的大门,问了王卫东一句。 王卫东便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娄晓娥,听得她气愤不已,叉着腰对易中海破口大骂。 那护短的小模样,不是一般的可爱。 王卫东看得忍不住笑了。 这却气恼了娄晓娥,嗔怪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这样子特别可爱。” 说着又劝道:“行了,你也别生气了,这事我都处理完了,他们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我就是生气,他们就是欺负你这个老实人,要是再有下次,你告诉我,我帮你骂他们一顿!” “好好好!” 王卫东如同安抚小孩子一样安抚着娄晓娥。 也就这个傻蛾子才会觉得他老实,老实人会跑去跟丁秋楠跳舞,而且回来后一句不提? 随后两人便一起动手做起了晚饭。 娄晓娥在那淘米煮粥,王卫东则是在那准备给娄晓娥做一盘红烧肉。 以她的家庭条件肯定没少吃,但这个是王卫东为她做的第一道菜,这里边的意义完全不同。 于是这一晚,整个四合院的馋虫又被王卫东屋里传出的肉香味勾了起来。 一些小孩更是跑到王卫东窗外,眼巴巴的看着他做菜。 等红烧肉出来后,娄晓娥见那些孩子可怜兮兮的,想要分润几块给他们。 却被王卫东给制止了。 他太清楚院里这帮人的品性了。 你今天敢给他一块肉,他们就敢打蛇随棍上,顺势缠住王卫东。 脸皮什么的,压根没听说过。 娄晓娥不清楚原因,但对王卫东说的话,还是乖乖的听从了。 随后两人凑在一起,吃了顿香喷喷的晚餐。 娄晓娥是一点忌口的都没有,一盘红烧肉,让两人消灭得干干净净的。 “嗝~” 吃饱后,娄晓娥毫无形象的谈躺在椅子上打了个饱嗝。 “卫东哥,你这厨艺,在我看来比那傻柱都要好!” 王卫东笑着说道:“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这厨艺顶多算是过得去,跟傻柱比起来,还是要差点的。” “才不是呢,傻柱做的我也吃过,反正我觉得不如你。” 娄晓娥这个陷入恋爱的小女人,如今的智商呈直线下降。 王卫东没跟娄晓娥争辩,将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道:“别坐着了,起来动动,刚吃饱就坐着,容易消化不良。” “不,我不要,我就想坐着嘛~”娄晓娥撒娇道。 王卫东无奈,道:“行,那我先去把碗给洗了。” “去吧去吧!”娄晓娥嬉笑着朝王卫东挥了挥手。 王卫东摇了摇头,将餐具放进一个盆里,端着走了出去。 他这前脚一走,娄晓娥就立马站了起身,帮着王卫东收拾起屋子来。 她怎么可能一直傻坐着啊,虽然是大小姐出身,但她也没少干活。 这又不是旧时代,就算是大小姐,也一样得帮着干家务活,顶多是受到的教育要比普通人好点。 等王卫东洗完餐具回来,发现自己的屋里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了,顿时一愣。 然后便看到了站在一旁,正对着他傻笑的娄晓娥。 这一瞬间,王卫东突然有些感动。 穿越到这个世界后,他一直是孤家寡人一个。 平时看着嘻嘻哈哈的,似乎过得很快活。 但每当夜阑人静的时候,多少会觉得有些孤独。 王卫东心情激动之下,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快步上前,一把抱住了娄晓娥。 娄晓娥先是一阵呆愣,等反应过来后,一双手便挂在了王卫东的脖子上。 脑袋俯在他的胸口上,听着王卫东心脏跳动的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王卫东松开了娄晓娥,轻声说道:“蛾子,谢谢你,让我对这个世界第一次有了归属感。” “你的意思是没我就过不好了吗?”娄晓娥笑眯眯的问道。 王卫东认真的点了点头,道:“是啊,没你可不行。” “那你记得要对我好点!” “一定会的!” 两人对视着,之后发生的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 好在王卫东想起了自己屋子没门,不想给人看了现场直播,不然娄晓娥今儿个就得被他啃得干干净净的。 从情动的迷乱中清醒过来后,娄晓娥脸色一红,低着头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一个不察,养了十八年的小乳猪竟然被王卫东给偷吃了。 气恼的娄晓娥忍不住在王卫东腰上狠狠的来了一下,顿时疼得王卫东哇哇叫。 连忙向娄晓娥道歉,好话说了一大堆,才让娄晓娥消气。 “你下次要再这样,我就不过来了!”娄晓娥气呼呼的说道。 王卫东一脸的无辜,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一时间没控制住。” 心里却想着这种事有一就有二,等到门修好后,必然要把这娄晓娥啃得一干二净不可。 “我猜不信呢!行了,时间不早了,你赶紧送我回去吧,不然我妈要过来找了。” “好!”王卫东应了声后,没有直接出去拿自行车,而是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件大衣,丢给了娄晓娥,道:“这个你穿着,这晚上冷得很,别给冻坏了。” 王卫东的贴心让娄晓娥心中一甜,问道:“那你穿什么?” 王卫东拍了拍胸膛,道:“我有这身棉袄就足够了。” 随后两人便一起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 这次娄晓娥坐在尾座,揽住王卫东的那双手抱得更紧了。 第129章 初会娄半城 “蛾子,我们到了!” 听到王卫东的声音,娄晓娥才从自己的臆想中惊醒过来,下意识的问道:“那么快?” 王卫东笑道:“本来距离也不算远。” 娄晓娥嘟了嘟嘴,道:“感觉就这过了一小会。” 谈恋爱就是这样,总觉得自己跟对象待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 王卫东溺爱的揉了揉娄晓娥的头,道:“先进去吧,反正咱们明天又见面了。” “好吧。”娄晓娥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向前走了几步后,突然又回过了头,看到王卫东还站在那没走,娄晓娥咬了咬唇,道:“卫东哥,要不,你跟我进去见见我爸妈,跟他们把事情说清楚吧!” “现在?”王卫东诧异的问道。 “是啊,不然我爸整天想着把我嫁给那个许大茂。” 王卫东看着娄晓娥,过了好一会,突然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行,那咱们就见一见吧!” 该来的总会来! 王卫东也想会一会娄半城这个便宜老丈人。 “太好了!” 娄晓娥蹦蹦跳跳的来到王卫东身边,一把挽住他的手,依偎在他身上。 两人甜甜蜜蜜的往里走去。 开门的保姆陈姨看到这副场景都惊呆了,忙用身子遮住门口,焦急的说道:“大小姐,你这是闹哪样啊,这要让你爸看到的话,非得闹起来不可!” 娄晓娥浑不在意的说道:“陈姨,这是我男朋友王卫东,我爸在家吧?我可是特意带了男朋友回来见他的!” 作为从小看着娄晓娥长大的,陈姨哪能看不出娄晓娥的心思啊。 这明显就是带着对象上门挑衅来了。 不过有一说一,眼前这个小伙子的确要比那个叫许大茂的强得多。 那个许大茂,身高还行,但一说话就是油嘴滑舌的腔调,作为过来人,陈姨自然对他没什么好感。 陈姨用手点了点娄晓娥额头,道:“你啊你!算了,我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娄晓娥嘻嘻一笑,等陈姨让开后,拉着王卫东就走了进去。 “爸,爸,你在哪呢!”娄晓娥朝里边大声嚷嚷着。 娄半城此时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听到声音后,放下了手中的报纸站了起身。 回过头便见到自己的宝贝女儿挽着一个帅小伙的手。 小棉袄漏风了! 娄半城顿时脸色一沉,斥道:“女孩子家的,一点矜持都没有,赶紧给我松开!” 娄晓娥下意识的想要松手,王卫东却按住了她,并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放心。 受到王卫东的鼓励,娄晓娥心里总算重新坚定下来。 深吸了一口气后,对着娄半城说道:“爸,这是我的对象王卫东,我们已经决定了,等过完年就去领证!” “领证?领什么证?没我的允许,你什么都不能干!”说罢,娄半城看向王卫东,如同一只盛怒的狮子,喝道:“你,给我滚蛋,我们家不欢迎你!” “爸,你怎么这样!” 眼看娄晓娥就要跟娄半城顶起来,王卫东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冷静下来。 “让我来跟你爸说吧!” 娄晓娥点了点头,但看向娄半城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 王卫东看着娄半城,微笑着说道:“伯父,我是王卫东,轧钢厂卡车司机,突然造访,来不及准备礼物,实在是不好意思。” “既然这样,那你就赶紧滚蛋,我说过我家不欢迎你!”娄半城冷声说道。 他知道娄晓娥心中有王卫东后,早就暗中观察过王卫东。 小伙不错,就是太正了! …… 王卫东对此不以为意,俺是跟娄晓娥谈恋爱,又不是跟娄半城。 要是俺自身条件不行,照顾不了娄晓娥就算了。 可俺是退伍军人,卡车司机,怎么看都是娄家配不上俺。 娄半城那做法典型是封建思想的遗毒,只想着自己是为娄晓娥好,全然不顾她的想法。 而且说实话,娄半城犯了资本家常犯的错误,自认为金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眼光不够长远,看不清形势。 看看人家正阳门的那个徐寡妇,一听说要实行公私合营,立马二话不说的将自己的产业捐了出来,甘愿只当陪衬。 哪像娄半城,犹犹豫豫的,轧钢厂都捐出去了,还想着掌握大权。 这大风一起,不清算你清算谁? 既然娄半城说话那么不客气,王卫东也没必要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即使他是娄晓娥的亲爹。 “娄先生,我今天过来,不是想要征求你的同意,而是像你宣告,蛾子我娶定了,谁来也拦不住,还有我知道你寄望于把蛾子嫁给许大茂,能改善一下你目前的窘境,对此,我只能说你想得太美了,你怕是还不了解许大茂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了不了解许大茂,用不着你来管,蛾子是我的女儿,我有权做主她嫁给谁,我限你一分钟内离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面对娄半城的紧逼,王卫东浑不在意,这时候娄半城的态度越是强硬,将来就越丢人。 “我会离开了,不过看在您是蛾子父亲的份上,我还是给您一句忠告,别胡乱插手许大茂那事,这里边复杂的很,小心引火烧身!”王卫东意有所指的说道。 娄半城哪听得进去啊,再次指着门口喝道:“出去!” 王卫东充耳不闻,在娄晓娥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之后,才在娄晓娥依依不舍的眼神中转身离去。 他前脚刚走,娄半城就对陈姨吩咐道:“大姐,把她关到房里去,没我的吩咐不许放她出来!” 陈姨无奈的走上前,对娄晓娥说道:“小姐,咱们先回房吧,别真把你爸气出毛病来。” 娄晓娥故意朝娄半城哼了一声后,转身走了进房。 剩下娄半城待在客厅里,依旧是一副脸色铁青的样子。 只不过生性多疑的他,却开始思虑起王卫东刚才说的话。 难道那许大茂真牵扯到了自己不知道的漩涡中? 另一边,王卫东从娄家出来后,哼着小曲,一路往四合院骑去。 今儿个他算是在娄半城心底埋下了一颗钉子,只要娄半城听进去半分,就肯定会去调查一番。 四合院的那帮子人,有哪个经得起查的? 尤其是易中海,许大茂,还有刘海中三人。 不查还好,一查肯定会牵扯出许多事情。 现在就看聋老太太那边还有什么手段了。 想把傻柱跟易中海弄出来?没那么容易! 等回到院里,王卫东才想起,自己好像忘了跟娄晓娥说跳舞的事了。 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估计接下来这两天都是见不到娄晓娥了。 第130章 许大茂父母来了 回到四合院,天色已然蒙蒙黑。 王卫东刚把自行车停在屋檐下,就看到许大茂那屋竟然亮起了昏黄灯。 心中顿时有些疑惑,难道许大茂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不可能吧? 这时正好一个邻居从旁边经过,王卫东认出他是后勤上的搬运工李大壮,叫住了他。 “李哥,那许大茂被放回来了?” 李大壮看到是王卫东,脸上顿时堆满笑容。 卡车司机可是搬运工的大爷,只要把卡车停远一点,搬运工就要费老鼻子劲了。 他瞄了一眼屋子,小声说道:“怎么可能,是许大茂他爹娘回来了!” “许大茂他爹娘?”王卫东一脸的疑惑,他一直以为许大茂的爹娘已经不在了。 “是啊,那许老头把放映员的位子让给许大茂后,就回乡下养老去了,这次估计是听说许大茂被抓了才连忙赶回来。” “原来是这样啊!”王卫东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之前听说,许大茂母亲以前是娄家的仆人,和楼谭氏关系好。娄半城相中了许大茂出身,才一定要把娄晓娥嫁给许大茂。 但从今天娄半城的态度来看,两家之间的关系绝对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王卫东心中突兀地产生一个念头,许大茂的爹有可能和娄半城是老相识。 ... 看来这院子很快就要热闹起来了。 许大茂可是他们家的独苗,被抓到监狱里了。 许父回来,除了要把许大茂扒出来,肯定还要找人算账。 别人怕了聋老太太,他们却不一定怕,独苗都没了,还有什么好顾忌? 闹吧,闹得越大越好! 现在就看娄半城那边怎么出招了。 想着这些事情,王卫东回到了屋里,洗漱了一下后,便躺倒了炕上。 zzzz ****** 清晨一签到,好运一整天。 “签到成功,奖励英雄钢笔两支,a4纸一立方。” 一立方? 王卫东满脑门的黑人问号,这一立方的a4纸,用到他挂掉都不一定能用得完。 还不如昨天的花生油实用呢! 真是越来越不靠谱了。 倒是那两支钢笔,王卫东取出来看了下。 英雄笔在这个时代可是名牌,接受过顶级大佬的巡视。 笔身乌黑圆润,笔尖金光闪烁,再加上长着小鼻子的笔帽,比前世的圆珠笔气派许多。 往上衣口袋里一插,霍,小领导! 王卫东作为卡车司机当然用不上,可以留着以后送人。 将笔放进空间后,王卫东煎了两张鸡蛋饼当早餐,将就着应付了一顿。 可惜没有豆浆,不然就更完美了。 京城的豆汁实在喝起来就像是馊水,实在喝不惯。 临出门的时候,王卫东看到有对陌生的老夫妇,正站在许大茂门口说着话。 老夫妇脸上皆带着忧愁之色,听到他这边的动静,两人回过了头。 很是淡漠地扫了王卫东一眼后,便继续小声嘀咕。 王卫东也没有跟两人打招呼的意思,本来他跟许大茂之间就没什么交情。 继续推着自行车往前走,刚到前院,阎埠贵就不知道从哪窜了出来。 “阎大爷,您这是干啥?” 阎埠贵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四周后,凑到王卫东身边小声的说道:“你刚才都看到了吧?那许大茂父母回来了。” 王卫东点了点头,道:“看到了,但那跟我没什么关系吧?” “关系可大了去了!”阎埠贵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昨天带那个女娃子回来的时候,很多人都看到了,就在你走后不久,我亲眼看到易中海那媳妇进了他们屋,你得注意了!” 王卫东闻言顿时皱起了眉头,他差点忘了,自己现在跟许大茂之间可是有着夺妻之恨的。 许娄两家的亲事都快谈成了,他这么横插一手,要说许家人对他没意见,那是根本不可能。 过了一阵,王卫东才笑着说道:“谢谢您的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阎埠贵笑眯眯地拍了拍王卫东的肩膀,道:“卫东,咱也算是自己人了,要遇到什么问题的话,尽管向我开口。” 王卫东笑道:“谢谢阎大爷,真要遇到事情,我指定不会跟您客气。” 阎埠贵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就怕王卫东不开口,这一开口的话,那他不就能趁机要好处了? 没有谁会愿意做滥好人,尤其是住在这个院子的人,一举一动都有着自己的目的。 王卫东也明白这点,如果能够解决问题的话,他不介意给阎埠贵一点好处。 反正收买阎埠贵也不需要付出多少,可能小半刀猪肉就能搞定。 王卫东那储物空间里,别的不多,就数粮食最多。 随后两人便分开了,王卫东一路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娄家的院子外。 在娄晓娥所说的位置吹了几声口哨,一根竹竿从二楼的雕花窗户中伸了出来,上面还吊着笔和纸张。 王卫东摘下来后,展开了纸张,里面是娄晓娥向他汇报昨晚他离开后,娄半城的反应。 不出意料,娄半城果真派人去调查了四合院的事。 看完后,王卫东想了想,在纸上写了几行字,告诉了娄晓娥许大茂爹娘回来了的事,提醒她要注意防范。 将纸笔挂回竹竿上后,王卫东吹了声口哨,那竹竿便缩了回去。 同趴着窗户上的小脑袋挥了挥手,王卫东也骑上自行车回轧钢厂上班去了。 扎好车子后,王卫东连车队都没去,直接来到了仓库外。 在比赛结束前,他都不需要干活,把舞练好就行。 等他到达的时候,丁秋楠已经在门外等候。 “不好意思,丁医生,我来晚了。” 丁秋楠摇了摇头,道:“我也是刚到。” 说完后,丁秋楠突然从身后拿了瓶水递了过来。 王卫东一下子就认出,这分明就是自己昨天拿出来的矿泉水瓶子。 只不过如今里边的水微微泛黄,还飘动着几朵野菊花。 这年代饮料很少,茶叶也属于奢侈品,野菊花茶算得上是平民饮料。 每到秋季,京郊田间地头的野菊花就会绽放,看上去金光灿灿。 市民们会携家带口,采來野菊花。野菊花晾晒之后,泡入茶水,略带苦涩,清凉败火。 “这个给你,就当做是昨天你请我喝水的谢礼。” 王卫东愣了一下,再看丁秋楠那明显有些飘忽的眼神,已经微微泛红的脸蛋,忍不住笑了。 “谢谢你,丁医生,我正口渴着呢!” 说着,王卫东就接过了水,拧开瓶盖怼了一口。 淡淡的菊花香味萦绕在口腔中,隐约中还有点甘甜,还挺好喝的。 这里面竟然加了白糖! 丁秋楠低声说了句不客气后,很快就恢复那副冰山美人的面孔。 重新将瓶盖拧好后,王卫东用满是铁锈的钥匙捅开了仓库的门,跟丁秋楠一起走了进去。 或许是因为那瓶水,两人之间的关系明显拉近了不少。 起码王卫东现在跟丁秋楠说话的时候,她都会回应。 中午时分,放工的铃声响起,王卫东跟丁秋楠两人也停下了舞步。 王卫东对丁秋楠说道:“丁医生,我一会得出去一趟,你要是吃完饭了,可以回去休息一下,等上班时间,我们在这碰面就行了。” 丁秋楠闻言迟疑了一下,问道:“今天是聚餐的日子,你不在厂里吃饭吗?” 王卫东咧嘴一笑,道:“我把餐券让给人了,今天的大餐可没我份,我回去随便整点吃的就行!” ... 第131章 许父大战聋老太太 丁秋楠闻言沉默了一下,拉扯衣角,扭捏了好一会才轻声说:“你别出去吃了,一会我把饭打回来,分你一半。” 王卫东闻言一阵愕然,这个冷美人会那么热情? 就算是请她喝了水,今早的菊花茶已经把这份人情还掉了。 王卫东笑着说道:“丁医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还是回去吃吧,反正也离得不远。” 说完,王卫东转身便走。 丁秋楠连忙将他拉住,随即感觉不对,又立马松开了他的手。 王卫东顿时明白过来了,丁秋楠这是有求于他啊! 多半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才会用这种方式。 “丁医生,你还有事?”王卫东问道。 丁秋楠小脸羞红低着头,小声说道:“我想请你帮个忙。” 王卫东诧异的看了丁秋楠一眼,道:“你说,只要能帮忙,我就绝对不推辞!” “我,我想你跟我演场戏。” 王卫东不解:“演戏?” 丁秋楠点了点头,随后便说起了南易的事。 王卫东听完后是哭笑不得。 南易猛追丁秋楠的事情,在轧钢厂已经传开了。 丁秋楠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南易表现得太过积极,把她给吓到了。 看来和前世一样,男人不能太过积极,否则会适得其反。 ... 这个忙王卫东还是很愿意帮的,但他有个忧虑。 要是答应了丁秋楠,娄晓娥那边可就不好交代了。 怎么说她也是自己的正牌女友。 左右为难…… 他思索片刻后,对着丁秋楠说道:“丁医生,这个事情我可能得晚点才能给你回复。” 丁秋楠闻言,乌黑双眸闪过一丝失望。 她不是没拒绝过南易,但人家说她既然是单身的话,为什么不尝试着给他个机会?!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万古不破的真理。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南易的热情让丁秋楠真的难以接受。 去食堂打饭,别人都是勺子底,轮到丁秋楠的时候是满尖一勺子。 丁秋楠本来饭量就不大,这么多菜怎么吃得完。 这年头食物匮乏,浪费就是犯罪,会被人戳脊梁骨,所以每次都撑得直打嗝。 并且饭里有时还会出现一些稀奇古怪的粉末,听说是人参鹿茸之类的补品,不过在丁秋楠看来,这和蓄意下毒没什么区别。 …… 没办法,丁秋楠只能找人帮忙了,而王卫东作为她的舞伴,加之各项条件优秀,是最好的人选。 现在王卫东似乎不乐意做这种事,她也只能另想它法了。 王卫东觉察到丁秋楠的失望,“丁医生,要不这样吧,我帮你找南师傅聊聊,把事情给说清楚,我看南师傅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 丁秋楠迟疑了一下,但看到王卫东那自信的样子,还是点了点头,道:“那就麻烦王师傅了。” “不客气!”王卫东笑道:“那我就先回去了,一会见。” 丁秋楠见王卫东说得坚决,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再阻拦,点了点头后,目送着王卫东离去。 从仓库出来后,王卫东直接回了四合院。 还没进院子,就听到了里边传来的吵闹声。 听那声音,好像是后院传来的。 将车子停放好后,王卫东见到给自己修门的张木匠正探头探脑的偷瞄着后院的情况。 王卫东见此,走上前悄声问道:“张师傅,里边什么个情况?” 张木匠一脸神秘的指了指许大茂那屋,道:“刚才住那屋的一对老夫妻,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外面回来后,气冲冲的就往后院去了,然后后院那边就吵起来了。” 王卫东闻言愣了下,他都还没来得及动手呢,许大茂他爹妈就主动找后院去了? 现在仔细听那吵架的声音,明显有一道是易大妈的。 王卫东摸了摸下巴,正想着要不要去围观一下的时候,后院突然传来了喊救命的凄惨声音。 王卫东与张木匠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往后院的方向跑去。 这吵架归吵架,打起来也没事,可要是闹出人命的话,事情就大条了。 两人赶到后院的时候,许大茂父母正将易大妈按在地上狠抽。 许大茂母亲按着易大妈的脑袋,许大茂父亲使劲用脚踹。 边踹还边骂:“你们四合院的人,都是畜牲,连累我儿子进了监狱。” “啊啊啊啊!” 易大妈惨叫连连,她头发凌乱,脸上已经多了好几道血口子。 而聋老太太则是拿着拐杖,抽打着许大茂的父母。 然而她年老体衰,加上冬天的,大家身上都穿着棉袄,她那点力气打在身上,跟蚊子咬差不多。 眼看着许母已经把手掐在易大妈脖子上,王卫东和张木匠连忙上前把人拉开,可别真给闹出人命来了。 易大妈虽然挣脱了许大茂父母的毒手,却浑身疼痛,起不了身,只能躺在地上呻吟。 ……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许母被拉开后,还不停的挣扎着,想要继续上前教训易大妈。 许父一看自己的媳妇被拉走了,也顾不得再教训易大妈,立马转过头,指着王卫东和张木匠喝道:“你们两个,放开我媳妇!” 话音刚落,聋老太太的声音也跟着响了起来。 “许二驴,你闹够了没有!” 被聋老太太这么一吼,许父放弃了扑向王卫东跟张木匠的打算,只是仍旧一脸阴沉的看着他们。 王卫东跟张木匠见此也放开了许母,相视了一眼后,一同返身往外走去。 这都没戏看了,还留下来干嘛? 然而没走两步,聋老太太就喊住了王卫东。 “小王,你留一下!” 王卫东脚步停顿了一下,回头看了看还躺在地上的易大妈,已经猜到了聋老太太想做什么。 于是他嗤笑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早就撕破脸了,谁还愿意搭理你啊! 真当自己年纪大就能为所欲为啊?王八的年纪不是更大! 看到王卫东那一脸不屑的样子,聋老太太的拐杖重重的顿在地上,把青砖地面敲得“梆梆”响。 第三次了,这是王卫东第三次甩她脸了。 聋老太太哪曾受过这种委屈啊。 以往这院子里的人见到她都得捧着她,让着她。 自从王卫东来了之后,她就处处受挫。 不但把她的‘儿子’‘孙子’折腾进去了,现在连‘孙媳妇’都遭了一顿打。 对于这个偏心的老太太来说,所有的过错都是王卫东的,他要不搬进来,什么事都没有。 一旁的许氏夫妇看着聋老太太一脸阴沉的模样,心中很是解气。 他两在这院子也住了十几二十年了,一直到许大茂顶替了放映员的岗位,两人才去了乡下。 对聋老太太的脾性了解得很。 本来他们今天过来也没想着找聋老太太麻烦,结果刚跟易中海家的吵上,她就跳了出来。 要不是看在她年纪大,怕弄出个好歹的话,许氏夫妇很想连着聋老太太一起揍。 要不是她一直纵容着傻柱跟易中海,他们家的许大茂哪会进去啊。 看到她在王卫东那吃瘪,两人都感觉出了口恶气。 眼看着王卫东已经走远了,许氏夫妇相视一眼,也跟着走了,任凭聋老太太在那怎么叫喊都没用。 最后院子里就只剩下聋老太太跟易大妈两人,可谓是叫天不灵,叫地不应。 这个时间点,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哪会有人来搭理她们啊。 第132章 和丁秋楠交易 回到自己屋里,看张木匠还在忙活,王卫东干脆就留他一起吃饭。 从缸里掏出面团,擀成片后,再用刀切成面片。 放进热水里滚上一滚,捞起后,再滴上两滴麻油。 之后再煎上两颗蛋,往面上一放,撒上些许葱花,一碗鸡蛋面就做好了。 两人坐在门槛上,手上各捧着一大碗面,吃的别提有多香了。 “吸溜~王师傅,你这做面的手艺,比我家那婆娘还好!”张木匠竖起一根大拇指对王卫东夸赞道。 他还从没见过如此大方的东家。 平日里张木匠去别人家干活,有时也会被人留下吃饭,热情的东家会拿出家里最好的食物接待,那也只不过是两个混合了包谷面的窝窝头。 今天竟然吃到了精面粉做成的面条。 面条里还有鸡蛋,而且是两个鸡蛋。 张木匠觉得自己夭寿了。 他每次吃到煎鸡蛋,都要细嚼慢咽起来。 …… 王卫东闻言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张师傅,这门还得多久才能修好?” “再过一两天吧,主要是这木料不好找,不过王师傅,弄坏你这门的人可真够恨的,就这种老木料,现在是越来越罕见了,用一般的木料补又不合称,只能整新的。” “谁说不是呢,不过问题不大,谁弄坏的谁赔,再多钱也得修。” “这倒也是。” 两人边聊便吃着面,等面吃完了,王卫东将碗筷清洗过后,便又骑着自行车回轧钢厂去了。 将车子停好后,他径直去了食堂的后厨,找到了正在给小厨子训话的南易。 敲了敲门,引起了里边的注意后,对着南易喊道:“南师傅,方便出来聊两句吗?” 南易看到是王卫东,起初有些惊讶,还以为他是来找自己问做菜的问题。 毕竟通过先前的交流,他已经知道王卫东跟他一样是个吃货。 吃货找吃货,除了吃,还能有什么? 将小厨子们打发走后,南易走了出来。 “王师傅,您找我有事?” “南师傅,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还是找个僻静的地方再说吧。” 南易闻言回过了头,果不其然,那些小厨子们都盯着他们这边,见他回头去看,立马又装出一副忙碌的样子。 南易摇了摇头,将王卫东带到了后面的仓库里,小心翼翼的掩上门道:“王师傅,现在可以说了吧?” 王卫东点了点头,随即便将丁秋楠委托他的事跟南易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这种事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南易听完后,耷拉着头,表情有些沮丧,问道:“她就那么不喜欢我吗?” 王卫东劝慰道:“只能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南师傅你的条件很好,但丁医生喜欢的不是你这个类型,要再继续下去的话,对双方都是种负担。” 南易深深的叹了口气,他知道王卫东说的在理,虽然心有不甘,但就像王卫东说的那样,真要闹大了,对他,对丁秋楠都不是好事。 王卫东拍了拍南易的肩膀,道:“南师傅,想开点吧,等改天我给你介绍一个,保证不比丁医生差。” 南易勉强笑道:“这是你说的,我可记住了,要是你不给我介绍的话,我肯定找你算账!” “放心吧,我王卫东说话一向算数,今儿晚上你要没事就上我那去,我刚好弄了点牛肉,你看看怎么整。” 一听到有牛肉吃,南易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不那么伤心了。 “行,我等下班后,回家一趟,把工具和调料准备好,到时上你那。” 王卫东笑着道:“就这么说定了!” 搞定了南易,王卫东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这下能跟丁秋楠交差了,而且也不用想着该怎么娄晓娥解释。 回到仓库,丁秋楠已经坐在里边等候,呆呆的看着空旷处发呆。 王卫东进来后,故意轻咳了两声,引起了丁秋楠的注意。 丁秋楠转头看到是王卫东,连忙站了起身。 “王师傅……” “丁医生,我刚才去见过南易了,已经把事情跟他说清楚,他也答应了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你可以放心了。” 丁秋楠听到这话,长长的吐了口气。 对着王卫东深深的鞠了一躬,道:“谢谢你,王师傅。” 王卫东连忙躲开,道:“丁医生,咱不至于。” 丁秋楠摇了摇头,道:“可能王师傅你不清楚,我对这个事情真的挺烦恼的,不过现在总算解决了。” 说到这里,丁秋楠突然笑了起来。 这还是王卫东第一次看到她笑,有一说一,在长相这方面,丁秋楠的确要比娄晓娥好上一点。 “丁医生,你笑起来其实挺好看的,别总冷着个脸,要多笑笑。” 丁秋楠表情一僵,立马转过了头。 王卫东眼尖的发现,在那一瞬间,丁秋楠脸上明显的浮现出一丝红晕,这是害羞了? 接下来两人又进入了训练模式。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两人说不上是默契十足,但总算能配合到位。 加上两人那得天独厚的条件,这次的比赛,多半稳了。 旋转,跳跃,我闭着眼~ 一晃神,一下午的时间就过去了。 上班时间跟丁秋楠练舞,这种薅轧钢厂羊毛的行为,让王卫东心里十分的舒爽。 将仓库的门锁好后,王卫东喊住了要离开的丁秋楠,将一样东西塞到了她手中。 丁秋楠定眼一看,原来是支黑色的钢笔,那精美的造型,让丁秋楠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只是无功不受禄,加上钢笔帽上的英雄两字,说明了这只钢笔价值不菲,她哪敢收啊,立马就要还给王卫东。 王卫东连忙用手挡住,道:“丁医生,你先别急着吧东西还我,我是有个事情想拜托你。” 丁秋楠疑惑的看着王卫东问道:“什么事?” “我车队里有个兄弟,之前受了伤,我想着你帮忙弄点止疼药,不用多,有那么一两片就行了。”王卫东道。 “那我也不能收你的钢笔,这东西太贵重了,再说你刚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问题,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又怎么能收你的东西呢!” “一码还一码,那份人情先欠着,如今的止痛药可不好弄。” 眼看丁秋楠的态度还是那么坚决,王卫东画风一转,道:“而且除了止痛药之外,我还有另一个事情要麻烦你。” “什么事?”丁秋楠好奇的问道。 王卫东摇了摇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过两天你就知道了,总之你先收着吧,就这样。” 说完后,王卫东转身就跑,任凭丁秋楠怎么喊都没用。 第133章 小当偷东西 回去的时候,王卫东又去了一趟娄家。 今天在厂里他已经听说了,老娄给娄晓娥请了半个月病假。 估摸着是想着她什么时候悔改,就什么时候把她放出来。 只能说老娄的想法太天真了,他能关住娄晓娥的人,却关不住她的心。 加上王卫东还想出了竹竿传书这一招。 娄晓娥关的时间越久,就越容易起逆反心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跟王卫东私奔了。 吹了口哨后,很快就有一支竹竿伸了出来,上面挂着一张信纸。 估摸着是娄晓娥早就猜到他会过来,所以一早把信写好了。 信上尽是一些吐槽老娄的话,以及对王卫东倾诉相思之情的话语。 王卫东看完后忍不住笑了,娄晓娥倒是聪明得紧。 虽然被关禁闭,但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还让阿姨送来了杂志和小说。 日子过得不是一般的滋润。 也不知道老娄知道自己女儿心里的想法后,会不会被气得吐血。 王卫东想了想后,在信纸的背面写了几句安慰娄晓娥的话。 让她耐心待在家里,过几天就会想办法让老娄放她出来。 看着挂着回信的竹竿缩回窗子里,王卫东便骑着自行车回四合院。 由于在娄晓娥家耽误了一点时间,回去拿调料的南易,反而要比他先到一步。 南易背着手在四合院门口来回渡着步,脸上挂满迫不及待。 分明就是一个等好吃的,等得不耐烦的大吃货。 这要说出去他中午才刚失恋,谁信啊? “南师傅!” 听到王卫东的召唤,南易抬起了头,看到他的到来,眼睛顿时一亮,迫不及待的搓了搓手:“王师傅,你总算回来了,走,快带我去看看你的牛肉!” 王卫东无奈的点了点头:“行,不过你东西都带齐了?” 南易拍了拍帆布兜,笑道:“齐了!要不够的话,一会骑自行车买就是了。” 王卫东莞尔一笑,自己这个吃货跟南易比起来,终究还是差了一点点。 不过也没几个吃货能做到像南易这种地步。 地主出身,别的不好,就好几口吃的,不仅喜欢吃,还喜欢自己捣鼓吃的。 也就是在这个时代,要晚上六十年,南易必然会成为一代餐饮大亨。 生不逢时啊! 王卫东一边引领着南易往里走去,一边说道:“南师傅,你以后别叫我王师傅了,怪生分的,我叫你南易,你叫我全名,或者卫东都可以。” “那还是叫卫东吧!”南易的一颗心根本没放在这点上,而是已经琢磨着要怎么处理王卫东的那块牛肉。 等进到屋里后,王卫东借口让南易去清洗刀具,转过身,从系统空间取出了一块牛里脊肉。 掂量了一下,足足有两斤多。 两个人吃是绰绰有余。 这肉还热乎着,就像从刚宰的牛身上取下来的。 为了避免引起南易的怀疑,王卫东特意用凉水清洗了一下,把温度给降下来。 等南易从外面清洗完刀具后来,看到王卫东手里拿着的里脊肉,顿时两眼放光。 这牛肉很嫩,肉中的油和花均匀分布,像是一副天然生成的岩壁画作。 极品好肉! 王卫东甚至清晰的听到了南易咽口水的声音。 随后他很是遗憾的叹道:“可惜条件不允许,我知道有种西洋做法很适合做这种里脊肉,像这种品质的牛肉,拿来炒萝卜实在有点浪费。” 王卫东听了后哭笑不得。 这南易在吃的方面,还真是勇。 一旦被人看到两人做西餐,举报上去,大帽子扣下来,不死也要脱层皮。 他将牛肉丢给了南易,道:“先将就着弄吧,以后还有机会弄得。” “行!”南易乐呵呵的应了声后,便屁颠屁颠的跑到一旁处理牛肉去了。 这么好的牛肉,可要好好料理。 而王卫东也没闲着,开始淘米做饭,萝卜炒牛肉就得配米饭才行。 洗米的时候,他通过窗口看到小当和槐花正踮着脚朝他这边张望。 这两天,有了易大妈的帮助,贾家三父女总算苟活了下来。 不过,好像有段时间没听到贾旭东不堪入耳的叫骂声,估计是没力气骂了。 毕竟易大妈只会给做棒子面粥,只能混个水饱。 可不会像傻柱那样,有什么好吃的,好用的都紧着他们家。 ...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那两姐妹不敢再过来,只能远远的看着。 不过王卫东还是清晰的看到那小当在槐花耳边嘀咕了几句,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也不知道这两小白眼狼在打着什么主意。 要是还敢来招惹自己的话,王卫东不介意给她们留下个终身难忘的记忆。 熊孩子就是得教训。 等了半个小时左右,米饭熟透的同时,南易的萝卜炒牛肉也已经做好了。 味道那叫一个香啊! 口感除了香嫩之外,有因骨头带筋,在咀嚼时有多了一份咀劲。 不少院子里的孩子都被香味吸引了过来,站在窗外盯着王卫东和南易吃饭,一个劲的猛咽口水。 心里祈祷着王卫东一会能剩点边角料,就算是汤汁也好,到时讨过来拌窝窝头吃。 然而王卫东跟南易都是个吃货,别说边角料了,就连汁都被他两吃得一干二净的,那盘子甚至比刷的还干净。 看到这副场景,窗外的那些孩子都幽怨的看着王卫东跟南易两人,这也太不讲究了。 王卫东满足的打了个饱嗝,虽然分了一半的牛肉给南易,但要没他的话,自己做的肯定没那么好吃。 此时的南易要比王卫东更加的开心,中午才吃完猪肉,晚上又吃了牛肉,过得可谓是神仙般的日子。 就算是轧钢厂的厂长,估计没这个待遇吧? 他正想站起身,帮着收拾碗筷,外面突然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 王卫东和南易不约而同的朝外看去。 只见一道小小身影从许大茂家逃了出来,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 没过多久,许大茂的母亲便从屋里追了出来,手里还拿着根鸡毛掸子。 一边骂,一边追打着那个小个。 王卫东视力好,一下就认出了前面那个身影是秦淮茹的大女儿小当。 看这情况,多半是到许家偷东西,被许母当场发现了。 看她那逃往后院的样子,显然是想找易大妈或者聋老太太的庇护。 倒是聪明! 南易看到这鸡飞狗跳的场景,忍不住皱了皱眉,道:“这孩子,是偷东西了?” “是啊!”王卫东点了点头道。 南易看着那些探出头来看戏的邻居们,心中一阵别扭,问道:“这怎么没人上去帮忙啊?” 王卫东苦笑摇头:“这有什么好帮的,也不是第一次了,那家人的小孩都是惯偷,这院子就没有哪家没遭过他们毒手。” ... 第134章 怒怼许父 南易闻言一阵愕然,问道:“惯偷,不会吧?他们家里就不管?” “管?”王卫东意味深长的看着南易说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要知道她父母是谁,就不会这么说了。” “是谁啊?”南易好奇的问了句。 “秦淮茹呗,除了她还有谁?!” 南易顿时无语了。 作为轧钢厂的厨子,他自然听说过秦淮茹的大名。 要论轧钢厂名声最坏的两人,自然要数梁拉娣和秦淮茹。 两人都是艳名远播,只不过目前还没听说过有谁在梁拉娣那占到便宜的,只有像崔大可那种刚来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才会傻乎乎的凑上去,还真觉得梁拉娣是饥渴难耐,没给他烧两窟窿,算是走了狗屎运。 唯有秦淮茹,她的风骚,是全厂皆知的事,有没跟人睡过不知道,但占过她便宜的,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得知那孩子是秦淮茹的,南易突然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惊讶了。 屋子外边,小当跟许母两道身影先后进了后院后,很快就传来了争吵声,还有孩子的哭泣声。 王卫东跟南易相视一眼,问道:“要不过去看看?” 南易连忙点了点头,喜欢凑热闹是人类的天性,而且还是看大名鼎鼎的秦淮茹家的热闹,那就更有意思了。 随后两人连碗筷都没收拾,就来到了后院。 这边早已被闻讯而来的街坊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王卫东跟南易都长得比较高,都不用垫脚,就能看到里边的场景。 小当被许氏按住腿,拿着鸡毛毯子一个劲的猛抽屁股。 那抽的可是一点都不留情,衣服都快被打烂了。 在他们前边是聋老太太跟易大妈。 聋老太太冷冷的看着这一幕,阴沉着脸,什么都没说。 易大妈焦急万分,但又不敢上前劝阻,她那张脸至今还一片青紫,中午被揍的场景也还历历在目,哪敢上前啊。 围观的街坊们就更不用说了,没有拍手叫好已经算是十分克制。 就连刘海中跟阎埠贵这两位大爷赶来之后,听了前因后果也没说什么。 偷东西被人当场抓住,挨揍是活该! 再说了,他两又不像易中海,跟秦淮茹勾三搭四的,哪会在意贾家的孩子啊。 打了好一会,小当得嗓子都哭哑了,感觉打累了的许母才停下手来。 将小当往地上一推,捡起她偷盗的窝窝头就往外走。 围观的邻居们见没有戏看了,顿时一哄而散。 易大妈这才敢上前扶起小当,哄了她几句。 从没挨过揍的小当这会除了痛之外,整个人都是懵了。 以前他们兄妹没少干偷东西的事,但每次偷完后,都有傻柱出来顶锅,帮着赔钱道歉。 秦淮茹跟贾张氏也从来没责怪过他们,久而久之的,偷盗行为在他们心目中也就成了习以平常的事。 用贾张氏那句话说,叫做咱们贾家这么可怜,邻居们应该帮助贾家。不过有时候他们忘记了,那咱们就要去他们屋里拿。 贾家的人拿东西,怎么能叫偷呢?! 没想到这次遇上了许大茂他娘,揍的那叫一个狠啊。 这屁股上的伤,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了。 王卫东见没戏看了,也带着南易往回走。 路上还遇到了秦淮茹的小女儿槐花。 只见这个小屁孩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到自家的亲姐被揍,非但没有伤心难过的表情,反而乐呵呵的看着。 王卫东亲眼看着槐花走上前去问小当要窝窝头,在得知被抢回去之后,立马对着小当发起了脾气。 看得王卫东一阵愕然,就连南易也是啧啧称奇。 能把孩子养成这样,那秦淮茹也挺不容易的。 两人回到屋里后,一起把用过的刀具和餐具清洗里,随后南易便提出了告辞。 王卫东也没有留人,屋子就那么大,难不成还要把人留下来过夜? 南易前脚刚走,住在隔壁的许大茂他爹就找上门来了。 “那个,王卫东是吧?出来聊两句!” 许父说话的语气不像是在邀请,更像是在命令。 王卫东翻了个白眼,头一扭,只当做没听到许父的话,拿起水桶就往外走,准备去打水洗澡。 许父没想到王卫东竟然会这么对他,脸色顿时一黑,喊道:“姓王的,你给我站住!长辈在跟你说话呢!也不知道回应一下,一点教养都没有。” 王卫东嗤笑一身,转过身道:“你谁啊?我认识你吗?在我面前装长辈?你算那颗葱啊?!” 面对王卫东的嘲讽,许父气得脸都红了,但还是强忍住心中的怒气。 他回来后已经打听过了,王卫东现在可是轧钢厂的红人,连厂长都得哄着他,而许大茂如果还想在轧钢厂工作的话,就不能把王卫东得罪死了。 原本他还想用长者的身份拿捏一下,哪知道王卫东根本不吃这套。 他只能强行按耐住心中的怒气,道:“王……师傅,我想跟你聊几句,关于娄晓娥的事。” 王卫东没有搭理他,转过身继续打着自己的水。 许父只能自顾自的说道:“我听说,你跟娄晓娥走到一起了?恐怕你还不知道,那娄晓娥跟我家的大茂已经有了婚约一事吧?你这是在拆散人家的姻缘啊!” “然后呢?你想说什么?”王卫东头也不回的说道。 许父气的握紧了拳头,道:“这是我许家的未来媳妇,你应该主动退出!” 王卫东忍不住笑了,提着水转过了身,道:“你家的未来媳妇?娄晓娥答应了吗?就你家的媳妇,而且你儿子干的那些破事你恐怕还没听说过吧?就这样还想娶娄晓娥?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知道自己什么情况就撒泡尿照照镜子!” “你……” 许父哪曾被人这么骂过啊,身体气的直发抖,伸手指着王卫东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儿子不懂事,当爹的也不懂事吗?要不要我把你儿子干的那些破事跟你数数?” 说到这里,王卫东停顿了一下,上下打量着许父,道:“有空来指责我,还不如想想自己的事吧,我怎么觉得许大茂长得跟你一点都不像?就你这五短身材,也能生出那么高大的儿子?这算不算是遗传学上的奇迹啊!” 许父倏然一惊,黑着个脸,转身就走。 王卫东看到他这副模样,心中不禁嘀咕起来。 该不会真让自己瞎说说对了吧? 第135章 共商大事 四合院,许大茂家。 许父刚进门,许母就迎了上来。 “怎么样,他答应没?” 许父没好气的瞪了许母一眼,冷着脸:“人家又不傻,怎么可能会答应。” 许母一听急了,跺着脚:“那我去找他!” 说着转身就走,许父连忙把她喊住。 “回来!” 许母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丈夫。 许父冷笑:“你去有什么用?我看想要解决这事,还是得把咱们大茂跟弄出来先,反正娄半城那边已经答应了,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一个小女娃子,不得老老实实的给咱们许家当媳妇啊?” 许母心中一动,眯着眼睛:“你是说?” “就是你想的那样,一会你再去一趟娄家,态度诚恳一点,不管怎样,一定要让娄半城答应把咱大茂弄出来的事。” 许母听到这,脸色一阵变换,最后还是咬了咬牙,答应了下来。、 “大茂正在笆篱子里受苦,不能等了,我现在就去找娄半城!” 许母说着,拢一下头发,快步走进寒风中。 看着妻子逐渐远去的背影,许父不知怎的,又想起了刚才王卫东说的话。 难道...大茂...真不是我的种? 越想心里越不得劲,但他又没办法验证,只能心里犯嘀咕。 ***** “签到成功,奖励羊排三斤,白面五斤。” 哟,今天不送牛肉,改送羊肉了? 王卫东寻思着要不要今晚把南易给叫过来,把这羊排给炖了。 但转念一想,昨晚才请人吃完牛肉,今天又整上了羊排。 天天吃肉,这啥家庭啊? 还是等过段时间再说吧! 摇了摇头后,王卫东推着自行车出了门。 冒着寒风来到娄家别墅外,看了下娄晓娥的情况。 顺带把昨晚许父过来找自己的事跟娄晓娥说了下。 他猜测自己这边拒绝后,许大茂父母肯定会去找娄半城。 果不其然,娄晓娥紧接着就告诉了王卫东,她昨晚在房里听到家里来了客人,听着好像是以前给她家保姆许母的声音。 只不过隔着道门,她并没有听清娄半城在外面跟许母谈了些什么。 王卫东倒是能猜到,无非是求娄半城救许大茂,再不然就是说许大茂跟娄晓娥的婚事。 就是不知道娄半城把许大茂的事情查得怎样了,自己需不需要再给他添一把火。 想着这些事情,王卫东回到了轧钢厂。 刚要走到仓库,江德铭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一把抓住他就往外走。 “走走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王卫东往他屁股上看了一眼,也没着火呀! 一脸迷糊地问道:“这是要干嘛去?” 江德铭闻言回过头艳羡地看着他,笑道:“没有人通知你吗?” “通知我什么?” “你上次不是给那个严代表提了个建议吗?人家真的搞起来了!还找来了红旗跟一汽总公司的人。” “啥?”王卫东顿时瞪大了眼睛。 他当时就是顺口吹了下牛逼,没想到人家还真就弄了。 但他转瞬一想,又觉得不对。 “不是,他们弄他们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就是一个卡车司机。” 江德铭用看傻子般的眼神看向王卫东,道:“你提出来的想法,不找你找谁?” 他心中无限唏嘘,我一个青大毕业生,竟然被一个卡车司机给虐了。 找谁说理去! ... 王卫东竟无言以对,任由江德铭把他拉了出去。 等上了车之后才发现,自己忘了个事。 “糟糕,我忘记通知我那个舞伴了!” “这有什么,等会去到之后,借个电话打回厂里,让人通知她一下就好了。” 王卫东一想也是,便没再多说,跟江德铭一起坐车来到了一汽在京城的分部。 刚下车,就见到严代表跟几个陌生人迎了上来。 严代表满面春风,老远伸出手跑了过来。 跟王卫东握了握手,笑着介绍:“王师傅可算是来了,我们这都等半天了,让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一汽京城分部的陈经理,这位是红旗的李主任!” 王卫东连忙与陈经理和李主任两人握了握手。 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两人的具体职位,但能作为一汽的代表来谈合作,来头肯定不小。 严代表所属的解放汽车,跟李主任代表的红旗汽车,都属于一汽集团的分公司。 三人找王卫东过来,也正是为了他先前提议制造的皮卡。 王卫东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是吹个牛,就把原本应该属于北汽的项目,吹到了一汽身上。 跟随着严代表等人进到了会议室后,茶还没端上来,严代表就直接说出了来意。 “王师傅,你先前提议的那个皮卡车,能重新说一遍吗?陈经理跟李主任都挺想听的。” 在期盼的目光中,王卫东还能有什么办法? 继续吹呗! 而且前不久他才抽到了个皮卡车的底盘设计图。 这不,马上就能派上用场了! “咳咳,在我看来...我觉得...在...的领导下,团结一心,我们一定要...一定能...” 【此处省略七万八千字】 在听王卫东分析了一遍市场,又着重说了下皮卡的作用之后。 陈经理跟李主任更加心动了。 如今国内的基建设施还不像后世那么发达,别说高速公路了,柏油路都没几条,对汽车来说是极其不友好。 卡车的体积太大,虽然装载的东西多了,但像在京城这样的地方,有很多狭窄的道路,运送东西是很不方便的,而且油耗也比小车更大。 除去能赚外汇之外,皮卡在国内也有着不错的销路。 三个汽车公司的代表商量了一阵后,很快有了决定。 那位陈经理虽然只是分部的负责人,但能被派到京城这边,自然是大权在握。 立马拍板,由一汽总公司领头,解放跟红旗合作,打造一个新品牌,专门制造皮卡。 然后陈经理就将视线放到了王卫东身上,问道:“王师傅,有没兴趣来我们一汽?” 这一瞬间,王卫东是有些心动的,红星轧钢厂是不错,国营直属单位。 但一汽可是国内汽车行业的老大哥,在后世更是辉煌无比。 他现在要是加入这个即将成立的新公司,那以后基本上就躺赢了。 想了想后,王卫东还是决定忍痛放弃眼前的这个机会。 主要是他对车子设计这行并不了解,只能根据自己在后世资深的驾驶经历,弄点小玩意出来。 这要进了那个新公司,迟早会露馅,还不如继续在轧钢厂苟着,时不时弄点小发明,升职加薪是迟早的问题。 “对不起,我只是一个卡车司机,承担不了如此重任,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于是他摇了摇头,委婉地拒绝了陈经理。 陈经理闻言有些遗憾,总不能牛不喝水,强按头吧? 倒是一旁的严代表提了个主意。 “王师傅,你不过来的话,在我们这新公司挂个名总可以吧?我们还希望你能给点指导呢!” ... 第136章 二手科学家 严代表这话提醒了陈经理跟李主任两人,立马也跟着在一旁劝说起王卫东。 就连一直默不作声,跟个小透明似的江德铭,也悄声劝说王卫东。 王卫东这边正愁着该怎么将自己抽到的底盘设计图给拿出来,好为国家做贡献。 有了顾问这个名头,之后就能名正言顺的参与进去。 假装推脱了几句之后,便勉为其难地接受下来。 这顾问的名头可不是白挂的,该有的待遇一样不少。 也就是说,王卫东从今天开始,可以多领一份工资了。 而且往长远一点想,轧钢厂那边在听说这事之后,肯定也会想方设法的挽留王卫东。 升职加薪就在眼前啊! 这么一想,王卫东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只要不是咸鱼,肯定会想着上进的。 而且他头衔越多,等风刮起来的时候,保护伞就越多,到时候谁能动他? 拒绝了陈经理他们的午饭邀请后,王卫东和江德铭坐车回到了轧钢厂。 江德铭这个家伙刚下车,就迫不及待跑去找杨厂长了。 王卫东对此也不惊讶,江德铭虽然是二手科学家,装了一脑袋浆糊。 不过好歹是青华高材生,杨厂长亲自从部里请来的。 肯定还接受了别的研究任务。 再说了,江德铭要不去汇报的话,他还怎么升职加薪? 心情倍好的王卫东哼着小曲,就准备去食堂打饭。 然而没走两步,他就想起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 医务室里,两天没坐班的丁秋楠正在给一位年轻小伙量血压,后面排了几十个病人。 她乌黑双眸盯着血压计,秀眉紧蹙,“王大壮,你确定自己有高血压?” “确定,太确定了,丁大夫,我给你说,昨天我在车磨具,突然觉得头晕眼花,这不是高血压,是什么?”年轻小伙腆着脸笑。 丁秋楠拿出处方单,刷刷地画出两个鬼画符,递了过去:“去打针吧。” “打针?”年轻小伙脸上的笑容顿消,愣了一下。 他之前可是打听过,高血压是慢性病,只用喝草药。 丁秋楠仰着光滑白洁的下巴,笑道: “对,打针,我觉得你患的是假性高血压,所以呢,你以后每天下班前,就来让隔壁的王医生打一针。” “对了,忘记告诉你们,咱们轧钢厂把以前做兽医的王医生聘请过来了,专门替你们打针。” 年轻小伙闻言,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傻柱当时挨针的事情,已经传遍全厂,据说傻柱可是被一根钢针戳了,疼了足足三天。 他连声道:“丁医生,我觉得,听了您的话后,我的高血压已经好了!” 说着,他拍了拍胸脯,握着拳头做了一个有力的手势,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丁秋楠抬起眼皮,嘴角噙着笑意:“下一位!” 排在后面的小伙子,打了一个机灵,也拍了拍胸脯:“丁医生,我也好了,再见...” 然后,后面的病人们,一个个没等丁秋楠开口,就掀开棉布帘子,逃出卫生室。 不到两分钟,几十位身患重病的小伙子就全部康复。 这简直是医学史上的奇迹。 直接把她旁边的周医生看得目瞪口呆。 许久才缓过神来,幽幽的叹了一声:“秋楠,你这样做,合适吗?咱们医生可不能乱开药。” 丁秋楠把处方笺摆到她面前,笑道:“周姐,我开的是五十毫升葡萄糖,即使注射了,除了让病人疼一点外,没有任何副作用。” “你呀,你呀,看着跟个冰山美人似的,其实是个古灵精怪,将来谁娶了你,可有他受的罪喽。”周医生苦笑摇头。 “周姐...你又取笑我!”丁秋楠羞红脸。 两人正闲聊着,一道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们身前。 玻璃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洒落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淡金色彩。 抬起头,丁秋楠就看到了王卫东那尴尬的笑脸。 “丁医生,不好意思,今天早上临时有事,才刚进大门,就被人拉出去办事了,没来得及通知你。”王卫东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丁秋楠听完后垂下了头。 她生气了,她很生气了! 上午她可是在仓库外足足等了一个小时。 一句道歉的话,就能够弥补吗? 丁秋楠有心板起脸说几句狠话,让眼前这个男人从此消失不见。 但是却神使鬼差的说了一句:“那下午还练不练?” “额,可能也不行,我还有别的事要做。” “那就等你有时间的时候才通知我吧。” 王卫东听了这话后,仔细打量了一下丁秋楠的表情。 确定她不是在生气后,才稍稍松了口气。 毕竟自己早上放了人家鸽子,让她在那边白等,心里多少有点过意不去。 王卫东笑着说道:“行,那我就先走了,等忙完再来找你!” 丁秋楠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心中却痛恨自己的软弱。 刚才就应该直接站起身,像对待那些追求者一样,把血压计砸在他那张讨厌的脸上。 周医生看看王卫东消失的背影,再看看丁秋楠脸上纷乱的表情。 心中一叹,得,冰山美人要给人家暖被窝了。 ... 从医务室出来后,王卫东跑去食堂给他打了个饭。 排到的窗口刚好是刘岚负责的。 这个李副厂长的情人见到王卫东后,先是脸色一变,随即立马露出了讨好的笑容。 打菜的时候,还特意多给了王卫东些。 现在王卫东可是轧钢厂的大红人,即使她的老相好李副厂长重新回到轧钢厂,也无法动他分毫。 她甚至还得讨好王卫东,免得他把跟李副厂长的仇怨,算在自己身上。 实际上王卫东早有对付李副厂长的计划,只待他重新上班,就一次性按死他。 不过,王卫东现在想的是,该怎么在合理的情况下,把那份底盘设计图给拿出来。 想来想去,或许还得找江德铭那个二手科学家帮忙。 于是吃完饭后,王卫东先是回车队那边说了声,便一头钻进了江德铭的工作室去了。 牛志军对于王卫东的请假,并不觉得惊奇。 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了,王卫东在车队剩下的日子估计没几天了。 兄弟有更好的去向,他当然不会拦着。 而且王卫东要起来了,肯定也不会忘了他这个好兄弟。 ****** 王卫东在江德铭办公室里,两人捣鼓了大半天的时间。 底盘设计图没拿出来,反倒是折腾出了另一个小配件。 “有了这个配件,扭方向盘不会再那么吃力了,哈哈,这下我要出名了!” 看着二手科学家江德铭那得意忘形的样子,王卫东忍不住泼了他一盆冷水:“都还没试验呢,高兴那么早干嘛?” “那咱现在就去!” 江德铭说着就要抱起放在桌上的那个配件,王卫东连忙拦住他。 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傻啊,卡车是你说拆就能拆的吗?不得先请示一下领导啊?!” 江德铭一拍脑袋,道:“对,差点就忘了这事。” 这年代,卡车极其稀少,每一辆都是宝贵的国家财产。 要是敢私自拆卸的话,那可是会出大事的。 王卫东之前装淋水器和安全带,都只是在原本的车子上加装了一个零件,并不需要拆车。 但现在折腾的东西可不一样。 想要把这玩意装进去的话,得把整个方向传动系统都给弄下来。 这是个大工程,一时半会也完不成。 王卫东也没想到,他只是提了一嘴,那江德铭还真把东西给折腾出来了。 这二手科学家,看来不是只知道火箭要烧水洗煤,还有点用处。 当然,王卫东也没少出力,这个叫做液压助力器的研究资金是他掏的,另外也没少提点江德铭。 两人的功劳算是一半一半。 经过王卫东的提醒后,江德铭迫不及待去找了杨厂长,跟他申请拆车权限。 不过这会都快下班了,就算要改造,那也得是明天的事了。 大晚上乌漆麻黑的,怎么干活? 等江德铭回来的时候,厂里的工人该下班的都已经下班了,车队那边的人也早走光了。 虽然他已经得到了杨厂长的批准,也只能等明天再干活了。 骑着自行车出了轧钢厂的时候,王卫东才想起,自己忘了底盘设计图的事。 算了,来日方长,改天再想办法拿出来就是。 第137章 我代表俺媳妇谢谢你 在四合院里平稳的度过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王卫东竟觉得有些不习惯。 噙兽们不来找麻烦,感觉似乎少了些乐子。 清晨一签到,好运一整天。 【叮,签到成功,获得金钱10元,猪肉1斤,精面二十斤】 唉,依然没有任何惊喜。 看来前阵子的暴击,只是偶然事件。 亏得王卫东还以为系统支棱了起来。 最近天气渐冷,不知为何,王卫东想吃一点软和点的饭。 就做皮蛋瘦肉粥吧。 香葱洗净切碎,姜去皮切成细丝,皮蛋切成小块。 上次还剩下一点网抑猪肉,选一些瘦肉,切成丝,腌制片刻。 然后取出五常大米,放在黑乎乎的铁锅里,小火慢炖。 二十分钟后,粥快熬好了,加入瘦肉和皮蛋。 当然,人参,鹿茸,枸杞和鲍鱼也是必不可少。 一碗香喷喷的皮蛋瘦肉粥,很快就做好了。 撒了点葱花后,吃起来还挺香的。 唉,我的日子越来越简朴了。 三两下把这锅粥消灭干净后,胃里暖呼呼,全身舒坦。 为建设祖国而奋斗! 抖擞精神,王卫东披上棉大衣,围上围脖,骑上自行车冒着寒风,迎着朝阳,前往轧钢厂。 .... 昨天已经得到杨厂长的批准,今天准备正式用厂里的卡车做试验。 王卫东那辆卡车这两天一直闲着,自然就成了最好的试验对象。 到了车队的停车场之后,王卫东才发现,里里外外围满了人。 挤进人群,王卫东就看到他那辆车厢上画着大眼睛的老解放,已经被开到了红砖水泥垒砌的架机上。 修理工老白正领着两个徒弟,钻到架机下面,拿着钳子,锤头,“叮叮当当”。 他们身上的破棉袄沾满黑色机油污渍,脸上也都沾满污渍,不时把从车头上卸下的零件,小心地放在旁边。 放置的位置和顺序很有讲究,并且旁边还有戴眼镜的工人在一个小本子上做记录。 明显是怕拆得下来,装不上。 那可就糟了个大糕。 毕竟这年头维修工们压根没有卡车维修手册,一切都要靠自己摸索。 在这人群里,王卫东看到了以杨厂长领头的诸多领导层。 看来大伙很重视这个液压助力器啊! 没看到牛志军和俞长生,应该是出车了。 那些人看到王卫东过来,立马给他让出了一条路。 正在给老白递工具的瘦猴看到王卫东的到来,顿时松了口气,撇了撇嘴: “卫东哥,你总算是来了,这江工折腾了都快半天了,还没能完成。” 里边的江德铭听到瘦猴的话,立马探出了头。 看到真的是王卫东,二话不说就爬了出来,道:“王卫东,你总算来了,快,换衣服,这东西我实在搞不定,还是你来吧。” “……”王卫东很是无语,这个二手科学家还真是不靠谱。 他摇了摇头,接过了瘦猴递过来的工衣,穿上后,戴上白线手套,直接爬了进去。 车头里的方向转动系统已经被拆了大半,王卫东拿起扳手,三下五除二的,就将剩余的零件也给拆了下来。 已经准备妥当的江德铭立即让老白开始加工这些拆卸下来的零件,这个为了匹配他跟王卫东弄出来的液压助力器。 “叮叮当当,当当叮叮!” 如此折腾了大半天之后,总算把方向转动系统调整好。 往车里添加完方向机油后,所有配件全部装上,一个不多。 松掉手刹,挂空挡,让卡车滑下架机。 王卫东拿出傻大黑粗的铁棍一捅,撅起屁股,用力的摇了起来。 不一会发动机便发出了突突突的声音。 王卫东正想上车,但刚才这么一会他这一身都沾满了机油,便对瘦猴招了招手。 “瘦猴,上去试试!” 早就迫不及待的瘦猴二话不说就爬了上去,车门一关,立马踩下油门开始打气。 等气压足够后,按了几下喇叭,示意周围的人让开。 之后便开着车,在厂子里绕了起来。 “嘿嘿,真是轻,看俺单手转方向盘。” 不一会,卡车里传来了瘦猴乐的傻笑。 “哎呀,这个方向盘真的轻了很多,这也太神了吧!” “别着急,你先再开几圈试试!”江德铭对着车里的瘦猴喊道。 一旁的王卫东却说道:“瘦猴,别只在厂里开,你把卡车开出去转转!” “行!” 瘦猴方向一转,立马把卡车驶出了轧钢厂。 杨厂长见此,赶忙让秘书把自己的那辆吉普开过来,然后拉着王卫东和江德铭就上了车。 其余没车的领导们只能站在原地干瞪眼。 两辆车一前一后的绕着京城转了大半圈,而且尽往那些弯道多的地方开。 见卡车行驶依旧很平稳,没有丝毫摇摆的现象,王卫东就知道,这次的事情成了。 江德铭更是嘚瑟跟杨厂长炫耀起来。 “厂长,我跟王卫东捣鼓出来的这东西还行吧?” 杨厂长板着脸摇了摇头,见王卫东和江德铭都一脸愕然,才继续说道:“这哪是还行啊,简直牛批爆了。” 听到一向斯斯文文的杨厂长都开始爆粗口后,王卫东跟江德铭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把卡车开回轧钢厂后,那些工人早已散去,只剩下一些领导还在等着。 见卡车回来,立马迎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向杨厂长询问情况。 “厂长,这卡车咋样?” “好不好使?” “是不是真像江德铭说的那么神奇啊?” 杨厂长按了按手,示意大家伙安静下来,随后才继续说道:“同志们,这次王卫东跟江德铭两位同志改造的液压助力器,又为咱们厂立大功了!” 说着,杨厂长转头对王卫东说道:“卫东,你过来跟大家伙说说,这东西是怎么弄出来的?” 不想王卫东却把江德铭给推了出来,道:“这个事情,还是让江德铭给各位领导解释吧。” 江德铭先是一阵愕然,随后脸上便浮现出惊喜的神色,当仁不让的给在场的各位解释起这个液压助力器来。 “这个液压助力器,可是高科技啊,液压泵、油管、压力流量控制阀体、v型传动皮带、储油罐等部件构成....” 看到这家伙那么嘚瑟的样子,王卫东心中一阵暗笑。 眼前的这些领导压根就不懂卡车的事,再怎么解释也是白搭。 反正该是他的功劳和奖励,一个都跑不掉。 这年代,名声比命重要,抢别人功劳的事情相当罕见。 江德铭解释的那些话,让领导们听得晕乎乎的,专业名词一大堆,完全搞不懂。 他们只知道一个事,这次轧钢厂又要大出风头了! 等江德铭讲完后,场内立马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甚至有些卡车司机还兴奋得跳起了起来,连连赞叹。 “王卫东,这小子真是行,以后咱们开车也能轻松许多。” “就是,我真想切开这小子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装了啥,会这么聪明。” “卫东哥,我代表俺媳妇谢谢你!” ... 别的称赞,王卫东都笑纳。 但是“代表你媳妇谢谢我”是咋回事? 王卫东循着声音看去,瘦猴正站在人群中手舞足蹈。 看着他干瘦的身体,王卫东顿时明白了。 瘦猴上次胳膊粉碎性骨折,虽然修养了个把月。 但麒麟臂算是破功了,每次出车回来后,胳膊疼得都抬不起来。 牛志军曾经劝他调岗,甚至已经和后勤处的左老头谈好了,会安排瘦猴干一些轻松的活计。 不过却被瘦猴拒绝了,他全家八口人,全靠他一个人的工资过日子。 卡车司机虽然辛苦,工资却比一般工人高,并且还有外快。 只是这样一来,就苦了瘦猴那个娇媚的小媳妇。 瘦猴曾经数次在车队里唠叨,他工作一天,胳膊酸软无力。 回到家,他那个小媳妇还想让他帮忙推车。 这如何能行! 没有办法,无能为力的瘦猴只能让媳妇自己在莲花上打坐,好修身养性。 可是,打坐哪有推车来得痛快,小媳妇欲求不满,自然生气。 现在好了,有了液压助力器,瘦猴又能帮媳妇推车了。 ... 看到现场逐渐安静下来。 杨厂长对王卫东和江德铭两人说道:“卫东啊,等过两天,你跟小江一起和我一起向上面汇报这个事,毕竟液压助力器是你们两个研究出来的,而我又不太懂这东西。” 这是要带自己在领导面前露脸? 看来升职加薪的事情稳了。 就是不知道会怎么安排自己。 王卫东浮想联翩,江德铭同样也高兴的很。 上次王卫东拿的奖励已经让他眼热的很,虽然这次是两人平分,但液压助力器可不是淋水器跟安全带能比拟的。 淋水器除云贵川外,装与不装,影响其实并不大。 安全带倒是应用范围广泛,但这东西就一根带子,压根没什么技术含量,换不了多少外汇。 这个液压助力器就不一样了,不论大车小车都能应用上,造价也不便宜。 多的不敢想,奖励个一两千总没问题吧? 江德铭仿佛看到一大堆钞票正在朝自己飞来,然后就被王卫东一巴掌给拍醒了。 “发什么愣,杨厂长他们都走了!” 江德铭扭头一看,这才发现空地中就只剩下他跟王卫东,还有瘦猴三个人了。 他嘿嘿笑道:“我在想这次上面会给我发多少奖金。” 王卫东斜了他一眼,道:“你很缺钱吗?” 第138章 要是被缠上,可不容易脱身 江德铭认真的点了点头,抿了抿嘴唇,一脸不好意思:“缺,非常的缺,你先前支援我的那些钱,搞个液压助力器就造的七七八八了。要再没有收入来源的话,我这研究就没法继续下去了。” 王卫东好奇的问道:“杨厂长没给你批资金?” 江德铭可是杨厂长专门请来研究项目的工程师,应该不会遇到太大资金问题。 毕竟轧钢厂是两万多人的大厂,属于厅级单位,不差这点小钱。 难道杨厂长也发现他是二手科学家的事实了? 果然,只见江德铭烦恼的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苦恼地说:“他说我只会搞些没用的东西出来,给我钱也是浪费。” 王卫东:“……” 杨厂长还真没说错,看看江德铭工作室里的那些东西就知道了。 他就是个六十年代的耿哥,偶尔会有让人惊喜的东西。 但大多数都不实用,鸡肋的很。 王卫东一脸同情的拍了拍江德铭的肩膀道:“想开点吧,我这里倒是能再资助你一点资金,不过是有条件的!” 江德铭眼睛一亮,问道:“什么条件?” 他已经尝到了甜头。 虽然王卫东让他研究的东西跟他自己理想南辕北辙。 但能挣奖金不是吗? 无论在哪个年代,金钱都是人们奋斗的动力之一。 王卫东低声在江德铭耳边说了几句。 江德铭瞬间瞪大了眼睛,讶然:“玩那么大?” 王卫东挑了挑眉:“那你干不干?” “干!”江德铭咬了咬牙道。 为了奖金,他决定豁出去了。 而且他现在对王卫东有种盲目的信任。 和王卫东比较起来,俺小学都没毕业! “那行!”王卫东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先去收集资料,等准备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再过来跟你一起研究。” “好咧!” 江德铭应了声后,便屁颠屁颠的离开了。 唉,这二手科学家真是好忽悠。 王卫东摇了摇头,正想要走,瘦猴却凑了上来,腆着个笑脸,看着王卫东。 “卫东哥,咱商量个事呗。” “嗯?” “就是,我能不能借你的车开开,你的车子装了那个什么助力器,比我的好开多了。” 王卫东本来想拒绝。 毕竟卡车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就相当于二奶,怎么可能出借? 但转念一想,自己在车队估计也干不了多长时间了,迟早要把车子还回去。 再加上为了瘦猴那个娇滴滴的小媳妇的幸福。 便点了点头,严肃道:“开吧,不过自己悠着点,别瞎搞。” “我知道!”瘦猴兴高采烈的说道:“谢谢卫东哥!” 王卫东点了点头,背着手迈着八字步,离开了。 车队里不需要他帮着干活,江德铭那边暂时也没有需要他帮忙的事情。 王卫东突然发现,自己现在唯一能干的事,好像就只有找丁秋楠练舞了。 领着工资,和美女跳跳舞,聊聊天。 多少有些愧疚呢! ... 医务室里,这会正好是上班时间,过来看病的人并不多,大多数都是工人的家属们。 王卫东进去的时候,丁秋楠刚好看完一个病人,闲了下来。 看到王卫东进来,丁秋楠的小脸蛋上挂上了惊讶,问道:“你忙完了?” 王卫东点了点头,道:“是啊,你现在有空吗?” 丁秋楠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过头看向自己的同事,腼腆的笑道:“周医生,我先出去了,这里就交给你了!” 周医生看到王卫东进来,就从丁秋楠眼神中看到难以掩饰的兴奋。 作为过来人,她打眼一看,就明白这座冰山快融化了。 连忙挥手道:“你忙你的去,要是人手不够,我再找你。” 丁秋楠点了点头,随后仰着白皙小脸看向王卫东,道:“我们可以走了。” 王卫东笑道:“好。” 说完后,王卫东忍不住看了丁秋楠胸口鼓囊囊的位置一眼。 上边正挂着他先前送给丁秋楠的钢笔。 而丁秋楠也看到了王卫东胸口处挂着的同款钢笔。 只是她要比王卫东更加的敏锐。 这两支钢笔看似一模一样,但还是有细微的不同,明显是特定的一对。 这种想法让丁秋楠脸色一红,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在声名鹊起的王卫东面前,她医生的身份并没有任何加成。 而且王卫东的外貌的确十分出色,算得上是轧钢厂的颜值担当。 只要不是性取向有问题,单身女子看到他,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想法。 更何况王卫东还做出了一些容易引起误会的事。 两人来到仓库后,将大门一关,音乐一放。 身子便很有节奏的摆动起来。 只是王卫东感觉今天的丁秋楠似乎有些不对劲,脸蛋红得跟晚霞一般。 不敢正眼看他,一直低着头盯着脚尖。 俺脸上有怪物? 王卫东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他也没多想,就这么一直练到了午饭时间。 “丁医生,要一起去食堂打饭吗?”王卫东向丁秋楠问道。 丁秋楠摇了摇头,扭捏道:“我要回医务室一趟,你要的那个止痛药,医院公司应该已经送到了。” “这样啊,那就辛苦你跑一趟了。” “没事~”丁秋楠轻声应道。 王卫东道:“行,那我们下午再见,我先去吃饭了。” “好~” 目送着王卫东离开,丁秋楠长长的吐了口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奇怪。 大概是从看到王卫东用的钢笔跟送自己的是一对的时候开始吧。 摇了摇头,甩去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后,丁秋楠又恢复了那副冷美人的形象。 而王卫东则是一路来到了食堂,正想着去排队打饭,结果就看到了不远处的梁拉娣。 顿感头皮发麻,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 上次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这要是当着众人的面,被梁拉娣叫上一句‘冤种’。 那他可真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溜了溜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王卫东甚至连饭都不想打了,直接溜出了食堂,躲进了后厨。 南易正指挥着胖子清洗锅具,听到脚步声后转过了头,然后便看到了王卫东。 见他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忍不住调笑道:“卫东,你这是被哪家姑娘追杀了?” 王卫东见是南易,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拉过一张凳子坐了下来,道:“别提了,还不是那个梁拉娣!” 一听梁拉娣这个名字,后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来。 毕竟梁拉娣一向是轧钢厂八卦舆论的中心点。 南易好奇的问道:“怎么回事?” 王卫东只好将自己帮梁拉娣整治崔大可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听完后,后厨里顿时响起一阵欢快的笑声,当着众人面坦诚自己被吃豆腐,轧钢厂里也只有梁拉娣能做出来。 连秦淮茹都不行,因为她心里有鬼。 南易一边笑,一边对王卫东说道:“那你可要小心了,被梁拉娣缠上的话,可不容易脱身。” “谁说不是呢?”王卫东叹道。 ... 第139章 娄晓娥逃跑 随后,王卫东斜了南易一眼,道:“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南易慌忙摇了摇头,道:“没有,整个轧钢厂都知道梁拉娣是最难搞的,除非……” 王文东问道:“除非什么?” 南易摊了摊手,道:“除非你能找到一个替死鬼咯!” 王卫东摸了摸下巴,这好像的确是一个好办法。 但这替死鬼要在哪找呢? 王卫东情不自禁的将眼神放在了南易身上。 而南易一无所觉。经过这段时间的来往,他觉得王卫东是个热心肠,值得一交的朋友。 压根不会想到他会做背刺朋友这种事。 还好,王卫东脑子里的念头只是转了一下,便被他放弃了。 南易是个老实人,坑他的话,还真有些不忍心,还是另寻目标吧! “不说这个了,能不能帮我弄点吃的,我这都快饿死了!”王卫东道。 南易立即招过了马华,把王卫东的饭盒交给了他,道:“马华,你去帮王师傅打点吃的。” “行!”马华立即看向王卫东,问道:“王师傅,您想吃点什么?” “你看着打就行,帮我拿三个白面馒头!” “好咧!” 躲在后厨里吃完了中午饭,见食堂的人都散的差不多之后,王卫东才悄悄溜回了仓库。 丁秋楠已经先一步回到了,手里还拿着个小药瓶。 这是王卫东托她弄得止痛药,见到王卫东后,立马把药塞给了他,也没提钱的事。 王卫东本来想给的,但想到丁秋楠刚收了自己的钢笔,肯定不敢要她的钱,只能等改天再算。 两人在仓库里练了一下午的舞,王卫东的腰都有点酸软了。 练舞这种事本来就十分的枯燥,加上那张唱片的曲子就那么几首。 几天下来,多少听得有些腻。 丁秋楠似乎没有这种感觉,依旧很是认真的跟王卫东练着。 ... 放工铃声响起后,王卫东跟丁秋楠道别,然后便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娄家院子外。 吹了几声口哨后,正等着二楼的娄晓娥把竹竿伸出来。 没想到墙头上突然出现了一道清脆的声音。 “卫东哥!” 王卫东抬起头一看,娄晓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骑到了墙头上,顿时把他吓了一跳。 “蛾子,你这是干嘛?这也太危险了!” 娄晓娥却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道:“你在下面接着我。” 王卫东听得是哭笑不得。 这墙少说有两米多高,而娄晓娥虽然身材窈窕,但是凶器可不小,再怎么说也有七八十斤。 想让自己在下面接住她,还真够看得起他王卫东。 “你别跳!在上面待会,记得扶稳点,我马上就回来。” 王卫东说完后,转身就跑。 娄晓娥想叫住他,但又不敢大声喊,怕把她爹给引过来。 王卫东着急忙慌的跑到街道上,正好看到一位老电工正在电线杆上,维修电路。 旁边搭着一架竹梯子。 “大叔,借梯子一用,不介意吧?” 由于怕娄晓娥掉下来,王卫东打了声招呼,扛起梯子就走。 “哎...”老电工看看那个即将消失的背影,再看看地面,挠了挠头讪讪地说道:“哎..不介意吧...小伙子,记得还回来...” “好嘞!大叔您真是好人!” 王卫东摆了摆手,扛着梯子来到小别墅。 还好,娄晓娥笑吟吟地骑在墙头上,两条大长腿来回晃悠,看起来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这女孩也是心大! 王卫东把梯子搭在墙上,刚好能够到墙头。 “可以了,你慢着点下来,小心别踩空了!” 有了梯子,自然要方便许多,娄晓娥小心翼翼的从上面攀爬了下来。 刚落地,她四处偷瞄,看到附近没有别人,趁王卫东正在搬梯子,从后面上去就一把抱住了他。 小声“卫东哥,还是你好,你不知道我爹有多可恶。” 娄半城的所作所为,实在让娄晓娥伤透了心。 特别是娄晓娥已经打听过来,许大茂这些年没少招惹老娘们和小姑娘。 甚至还曾和几个青皮一起趴在轧钢厂女澡堂的窗户上偷窥。 许大茂就是个脚底生脓,头上长疮的无赖。 一想到要和这么肮脏的畜生过一辈子,娄晓娥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幸好,王卫东就像一缕阳光,瞬间照亮了她昏暗的生活。 从娄家逃出来的娄晓娥心中充满了勇气,做出了这个年代一般女孩不敢做的事情。 她傲娇的身子紧紧贴在了王卫东的后背上,虽然现在是冬天,衣服穿的多,王卫东还能感受到温暖的柔软。 许久,王卫东才转过身去,抚摸着娄晓娥的秀发,轻声道: “好了,好了,咱们先离开吧,不然一会被你爹发现,就走不了了。” 娄晓娥用力的点了点头,抹去了眼角的泪水。 王卫东道:“你先骑我的自行车,在街口那边等我,我去把梯子还了就来。” “嗯嗯~” 王卫东扛着梯子,走到街道上,把梯子架在电线杆上。 冲上面喊道:“大叔,你知道梯子不用时,请横着放吗?” 电工大叔啐了一口吐沫,愤怒道:“要是哪个熊孩子,敢把我梯子横着放,我不揍扁他!” 王卫东从口袋里取出百花烟,抽出一支,扔给大叔。 并顺便竖起大拇指,给大叔点了一赞。 苦笑摇头。 当年,俺高考作文也是这样写的,咋得了零分呢! ... 几分钟后,重新汇合后,娄晓娥这才跟王卫东说起自己遇到的事。 那娄半城真的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明明已经知道许大茂做的那些破事了,但还是坚决要把娄晓娥嫁给他。 这让王卫东不得不怀疑,娄半城这么做是不是有别的算计。 在情报不足的情况下,他也分析不出什么,只能先把娄晓娥先带回四合院。 “上车吧?” 王卫东骑在自行车上,拍了拍二八大杠的后座。 这辆自行车在前世,至少相当于一辆四个圈,也不算亏待了娄晓娥。 娄晓娥已经把王卫东当成了她的男人,没有扭捏,就侧身坐在自行车后座上。 她双手紧扯王卫东的衣服,轻声说道:“那个,等一会,你可小心点,不要把我摔了!” “那是当然,我可是老司机!” 王卫东拨动铃铛,用力蹬脚蹬子。 自行车如箭头子般快速奔驰,时速至少六十码。 “慢一点,慢一点...”娄晓娥看到街道上有不少人,有点担心。 “嗯,放心吧。”王卫东轻捏车子闸,自行车速度慢下不少。 这年代的道路到处都是坑坑洼洼,即使王卫东已经很小心的避让,自行车仍然不可避免的碾过一个小坑。 娄晓娥只觉得屁股一阵酥麻,差点从自行车上掉下去。 “哎吆,怎么回事?” “蛾子,路不平,你抓紧点。” 娄晓娥有点害怕,从紧扯衣角变成了拦住王卫东的腰,整个身子再次贴着王卫东后背。 反正早晚都是他的人,有啥好害羞的。 饶是如此,余光瞥见路人诧异的目光,娄晓娥小脸依然羞红。 “啊啊啊...” 娄晓娥随着自行车的不断颠簸,上上下下。 让她感到疑惑的是,京城的路虽然破,也不可能一个坑接着一个坑啊。 王卫东双手紧握车子把,专门找坑洼的地方走。 他感受到弹力球上上下下的按摩,浑身酥酥,脸憋得通红。 呵,最近人参鹿茸吃多了,有点上火。 要不,晚上吃鲍鱼吧... 第140章 截胡 夕阳挂在筒子楼上,散发出陈旧色彩。 王卫东骑着自行车带着娄晓娥,徜徉在这个充满历史感的城市里。 这里,既熟悉,又陌生。 很快,四合院近在咫尺。 阎埠贵刚下班,离老远就看到王卫东回来了。 现在王卫东是他在四合院的重要盟友,他正想上去寒暄几句,瞥见后座上的姑娘,顿时怔在寒风中。 这小子真把许大茂的未婚妻给截胡了! “叮铃铃...” “三大爷,扮演望夫石呢?” 王卫东看到阎埠贵,没有丝毫胆怯,主动打招呼。 他和娄晓娥,一个未婚,一个未嫁。 在一起搞对象,谁也不能说一个不字。 即使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王卫东这次带娄晓娥回四合院,就有把两人关系确定下来的打算。 都已经到嘴的鸭子,哪还有让他飞了的道理? ... 想到许大茂父母还在四合院到处找麻烦,阎埠贵有点担忧的说道:“卫东啊,三大爷多句嘴...” 话刚出口,就被王卫东拦了下来:“三大爷,你也知道是多嘴,就不要说了,我自有打算。” 阎埠贵抿了抿嘴,又把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 连处处和王卫东作对的一大爷都被抓了起来,王卫东这小子啥时间吃过亏? 得,就当做没看到吧,还是赚钱要紧。 阎埠贵转身跑回屋骑自行车,他还要趁着下班时间,去捡废品。 ... 四合院是前朝大官的住宅,门口横着一根二十公分高的门槛。 华夏古代修建房屋,有很多传统规矩,高门槛就是其中重要的一项。 门槛作为门的关栏,在风水上是积聚财富的地方,作用是挡住屋内的地气防止外泄。 同时,大户人家设置高门槛,可以用来立规矩。 仆人和丫鬟私情的话,在仓皇的逃跑的时候,也可能会被这些高门槛绊倒。 后来,高门槛演变成了身份的象征,身份越高门槛也会越高。 王卫东在门槛前停下车,娄晓娥下了自行车,帮忙把自行车抬过门槛。 此时距离中院已经不远,她正想走着去王卫东屋,却被王卫东拦了下来。 “上来!” “啥?这么近,我...” 此时正是下班时间,院子里的人很多。 劳累了一天的工人们三三两两聚群闲聊,孩子们做完作业,像脱缰野马般疯打,显得极为热闹。 娄晓娥有点不好意思再坐在自行车后座上。 “上来!”王卫东加重语气。 看着他严肃的神情,聪慧的娄晓娥瞬间明白他的意思,这是要承认她的节奏。 皓齿轻咬嫩红嘴唇,踮起脚,坐在了自行车上。 就这样,王卫东在大伙诧异的目光中,骑着自行车,载着娄晓娥缓缓向中院驶去。 很多邻居都看到了,不免交头接耳的讨论着。 “王卫东领着的那个小姑娘,是不是许大茂的未婚妻啊?” “我看着像,这打扮,这气质,也只有娄家姑娘才有。” “我就说嘛,娄家也不应该看上许大茂这个坏种。” “许大茂这是要当王八了?” ... 王卫东也毫不避讳。 他就是要让这些人看到,不然许大茂父母跟娄半城怎么会找上门呢? 他已经决定快刀斩乱麻,一次性将这个事情解决掉。 只要娄晓娥铁了心跟着他,不管谁来都没用。 还当这是封建时代啊,什么都由家长说了算。 这年代可是有专门替妇女同志当家做主的妇联。 信不信只要娄晓娥跑去妇联说一声,娄半城就会吃不了兜着走? 回到屋里后,王卫东便开始淘米做饭。 娄晓娥今天中午就已经没吃饭了,就等着王卫东过去找她的时候溜走,现在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 看到王卫东开始忙碌,娄晓娥也没闲着,她虽然不会做饭,但是会收拾屋子。 呃...其实收拾屋子也不太会,不过这些活做起来简单,只要有手就行了。 娄晓娥用王卫东的洗脸毛巾,把桌子抹了一遍,然后开始弯着腰收拾王卫东的被褥和凌乱的脏衣服。 被褥里面残存的男子汉气息,让她有点心醉。 当她从那堆脏衣服里翻出一条红裤/衩时,顿时羞得小脸通红,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她手脚发软的把大红裤衩和脏衣服放在盆子里,端上盆子去外面的水池边洗衣服。 此时,外面寒风凛冽,天寒地冻。 正在做饭的王卫东瞥见这一幕,抿了抿嘴唇,没有吭气。 生活不只是琴棋书画诗酒花,更多的是柴米油盐酱醋茶。 过日子,不只能谈风花雪月。 更何况,这年代的女人大都勤快,像贾张氏那种好吃懒做的不多。 脏衣服其实不多,娄晓娥只花了十几分钟就洗好了,端着洗脸盆,携裹着寒风走进来。 看到她小手冻得通红,王卫东心疼坏了,连忙把她拉到通红的煤炉旁边。 “饭快做好了,你在这里看着,不要饭烧焦了,我去搭衣服。” 王卫东不等娄晓娥说话,就站起身,把衣服搭在屋檐下的晾衣绳上。 娄晓娥把小手伸在煤炉上,看着王卫东高大的身影,心里暖洋洋的。 我们还真像是一对小夫妻。 ... 饭快煮好的时候,娄晓娥忍不住向王卫东问道:“卫东哥,你怎么不买个电饭煲?” “电饭煲?”王卫东愣了下,他还真没想到这个。 这几年他都已经习惯了蒸饭,完全忘了还有电饭煲这种东西,而且这年代有电饭煲吗? 随后王卫东便向娄晓娥询问起了这个电饭煲的事。 听完之后他忍不住撇了撇嘴,这哪是什么电饭煲啊,叫电蒸煲还差不多,双层内胆,还得往里边加水,而且没有保温功能,不是一般的鸡肋。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似乎是一条生财之道。 他完全可以根据后世的电饭煲的功能跟样式,打造出一个新型的电饭煲出来啊! 虽然他对这方面不是很了解,但不是有江德铭这个二手科学家吗! 尝试一下,万一真弄出来了,岂不是赚大了? 王卫东默默地将这事记在了心里。 等晚饭做好,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 四方木桌前,王卫东与娄晓娥面对面的坐着。 娄晓娥还翻出了王卫东藏在柜子里的西凤酒,没有找到酒盅,拿出两个瓷碗给两人一人倒了半碗。 王卫东看着大瓷碗里的酒,直咧嘴。 这是想把俺灌醉,然后趁机最坏事? ... 娄晓娥端起瓷碗,嫣然一笑:“卫东哥,我以后……” 话还没说完,房门被人踢开,几道身影突然就闯了进来。 其中一人更是伸手就要去拉娄晓娥。 王卫东二话不说,冷着脸用手中的筷子,重重的抽在那人的手上。 啪的一声脆响,伸手的人痛叫出声,用比伸手时更快的速度,把手给收了回去。 “好啊,王卫东,你拐带良家少女不说,竟然还敢动手?!” ... 第141章 风波起 屋内。 许父一脸怨恨的瞪着王卫东。 要不是打不过,他现在就想上去把王卫东撕碎。 王卫东淡淡的看了许父一眼,在他身边还有许母,刘海中两人。 此时刘海中板着脸,一副一大爷的样子,指着娄晓娥向王卫东问道:“卫东,这女娃是怎么回事?” 王卫东笑了。 这帮噙兽管的还真是宽啊! 他攥着筷子站起身,把娄晓娥挡在身后,腼腆一笑:“刘大爷,这位我对象啊,难不成我带对象回来,还得向您汇报不成?” 刘海中一阵语塞,但想到刚收下的好处,脸色一沉,“但许吉祥说了,这是许大茂那未过门的媳妇,你这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分了?” “徐吉祥是谁?”王卫东疑惑。 “就是这位大爷,许大茂的父亲,咱们轧钢厂以前的老放映员。”刘海中指向许父。 正揉搓着手指的徐父扬起那张鞋拔子脸,挤出一个难堪的笑容,正了正衣领。 王卫东蔑视地瞥他一眼,佯装疑惑:“这个老大爷,不是叫许二驴吗?咋改名字了?” 昨天,在许父和易大妈的斗殴现场,王卫东可是很清楚的听到聋老太太称呼他为许二驴。 看来这是绰号了。 这种绰号一般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脾气倔,一种是本钱大。 王卫东上下打量许吉祥,怎么看他都不像是本钱大。 不像王卫东,本钱太大,只能缠在腰间。 徐吉祥被王卫东古怪的眼神盯得有点发毛,脸色瞬间变得赤红,脖颈青筋暴动。 就想冲上来动手,可是他手指处传来的钻心疼痛,让这个念头熄灭在脑海里。 这年轻人,俺不是对手! 徐吉祥只能执拗地歪着头,两只鼻孔出气,狠狠地“哼”了一声。 吆喝,跑到我家里来装大爷了! 王卫东正要上前收拾许吉祥,身后的娄晓娥爆发了。 只见她站起身掐着腰,小嘴蹦豆子般怒斥: “放屁,谁是他们家媳妇?谁同意嫁给许大茂了?我压根就没同意这事!” 干得好,傻蛾子! 王卫东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他原本以为娄晓娥是一个富家女,是温室的娇弱花朵。 不过想来,在原著中,她能够在香江干出那么大一番事业,也是一个坚强的女人。 娄晓娥的话让刘海中顿时有点懵,挺着肥头大耳怔住了。 他拿到的剧本不是这样的啊。 不应该是站出来主持公道后,这个被王卫东欺负的小女娃,也恰到时机的开始哭诉吗? 他好在四合院群众赞赏的目光中,把王卫东绳之以法,然后到娄董事那里请功。 怎么反过来骂他? 难道是许吉祥这个狗东西骗俺? 刘海中脸黑了。 ... 许吉祥跟他媳妇许陈氏相视一眼,这事情有点难办。 许陈氏腆着笑脸上前,拉着娄晓娥的手道:“蛾子,别闹了,我知道你在跟你的父亲置气,但一个大姑娘可不能拿这种事开玩笑啊!” “你和俺大茂从小一块长大,是青梅竹马的一对,许娄两家早有婚约在前。” 娄晓娥一把甩开许陈氏的手,瞪着杏眼,怒骂:“谁跟你开玩笑了?而且我跟你很熟吗?蛾子也是你叫的?” 许陈氏脸色一僵,在他们这些老一辈想来,儿女的亲事一向是由父母指定。 哪有许了人家,还跑出去跟外面的男人谈恋爱的道理? 而且她心里也是以为娄晓娥只是在跟娄半城置气,不是真的对王卫东有意思。 自家儿子是放映员,平时的油水多的很,哪是开卡车的司机能比。 看到娄晓娥跟这些噙兽怼起来了,王卫东摇了摇头,把她拉到了身后。 安抚道:“这个事情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 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躲在女人后边? 王卫东正愁着没借口收拾他们,这帮人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刘海中竟然愿意来趟这浑水,还真是记吃不记打啊! 王卫东环视了三人一眼,冷笑道:“我有没拐带妇女不知道,但你们三人擅闯民居却是证据确凿,要不,咱们请街道派出所的同志来评评理?” 有了易中海的前车之鉴。 许氏夫妇跟刘海中吓得当场就退出了王卫东的屋子,但许陈氏仍不肯罢休。 跳着脚,在外面叫嚣道: “我们许家跟娄家已经签订了婚书,不管你承不承认,娄晓娥都是我老许家的媳妇! 姓王的,识相的就把人交出来。 不然事情闹大了,小心别把你的工作给弄没了!” 王卫东看向许陈氏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现在是伟大的新社会,讲究的是恋爱自由,婚姻自主。 虽然某些陋习依然存在,但在这个时代,你要把这事摆在明面上说,就会被铁拳砸碎。 也不知道这许陈氏是真蠢,还想着靠这个陋习吓唬他。 “这个就用不着您操心了,有这闲心,还不如想着怎么把你儿子捞出来吧!” 说到这里,王卫东突然停顿了一下,过了好几秒才道: “哦,对了,我在厂里边听说,最近有几个女人跑来轧钢厂闹事。 说你儿子坏了人家的清白又不负责,想找他算账。 我看你们年纪也不算大,不如抓紧时间练个小号吧。 说不定还来得及。” 许氏夫妇听了后,心里顿时一咯噔。 许大茂是什么样的人,没人比他们两个做父母的更加清楚了。 王卫要说的是真话,那许大茂还真是完犊子了。 只不过,什么是练小号?许氏夫妇一脸的迷糊。 旁边的刘海中脸色也不大好看。 他已经才醒悟过来,自己上了许氏夫妇的恶当。 好不容易跟王卫东把关系打好,这回又恶了他。 万一王卫东在杨厂长面前说他几句坏话,岂不是要遭? 只能盼望着能凭借这个搭上娄半城那条线,有他罩着,杨厂长应该也不能对自己怎样吧? ... 好好的一顿饭,硬是被三个不相干的人给搅和了。 加上许氏夫妇已经知道娄晓娥在四合院里,肯定会跑去跟娄半城报信的。 娄晓娥也想到了这一点,因此脸上满是担忧。 “卫东哥,我们该怎么办?” “躲是躲不掉的,你爸要是来了,咱们就直接面对面的说清楚。”王卫东道。 正好趁着许大茂父母也在,王卫东很想知道,当许大茂那些事情都爆出来的时候,娄半城还有没有勇气将娄晓娥嫁给许大茂。 要是这样还依旧不变的话,王卫东就得怀疑许家是不是捏住了娄半城的把柄。 又或者这里边隐藏着他不知道的事。 不然正常情况下,想要聚集娄家跟许家两家人是不大可能的。 王卫东的自信让娄晓娥多了些信心,她既然敢跑出来跟王卫东回家,就说明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哪还有什么好怕的? 许吉祥夫妇回到屋里后,才反应过来王卫东所说的练小号是什么意思,顿感无比羞辱。 许陈氏咬了咬牙,道:“我去找娄半城,让他亲自过来管教女儿!” 许吉祥听了后却摇了摇头,道:“这事不急,咱们得先去打听打听,是不是真的有人跑轧钢厂找大茂的麻烦,要是真的,咱们得想办法应对,大茂要不放出来,就算把娄晓娥接回来也没用。” 许陈氏皱了皱眉道:“那你刚才怎么不问刘海中?” “这事不能问他,刘海中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要问,咱们也得找个靠谱的人。” “那找谁啊?” “找那个李副厂长!” 许陈氏满脸的不解:“为什么是他?” “咱们儿子蹲号子这个事,他也有一部分责任,而且大茂手上可还有他的把柄,他不敢拒绝我们。”许吉祥斩钉截铁的说道。 许陈氏问道:“可他不是被停职了吗?” 许吉祥捂着肿的手指,吸溜着嘴:“嘶...停职有什么,大茂已经跟我通过气了,这李副厂长身后的靠山来头不小,停职只是一时的事,等这阵风过去,他不但会官复原职,甚至再进一步也不是没可能。” “那行,我们这就上他家去!” “这事我去就行了,你留在院子里,我还有别的事要你办!” ... 第142章 夜 许氏夫妇在商量着对付王卫东的办法。 王卫东跟娄晓娥却陷入了尴尬中。 娄家是回不去了,娄晓娥也不想回去。 而除了王卫东这,她也没地方可以去。 屋里就一张炕,天气那么冷,被褥又只有一床。 要把炕让给娄晓娥,那王卫东估摸着就只能站着睡觉了。 娄晓娥虽然一颗心已经挂在了王卫东身上,但在婚前让她跟王卫东同床共枕的话,多少还是有些羞涩的。 她那副扭捏的小模样,让王卫东心中一叹。 思索了片刻,说道:“蛾子,你睡炕,我一会用凳子搭张铺子,多穿几件衣服就是了。” “这怎么行!” 娄晓娥哪舍得让王卫东受冷啊,想了想后。 咬着牙,面带红晕的说道:“卫东哥,要不,你也睡炕上吧,反正位置那么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 王卫东早就有这个想法,但这绝对不能由他先提出来,不然就成耍流氓了。 王卫东虽然馋娄晓娥的身子,不过还是很尊重她的想法,不想勉强她。 “这,不大好吧?”王卫东挠了挠头道。 可能是因为说出了那句话,娄晓娥一下子变得大胆起来,嗔怪道:“这有什么不好的?反正我们两个迟早要结婚,不过你要老老实实的,可不许动手动脚。” “嗯嗯!”王卫东用力的点了点头。 嘿嘿,至于是不是真的那么乖巧,就得看情况了。 不过如今房门还没修好,外面很可能有人在趴墙根,王卫东还是会有所克制。 难不成还想让这院里的邻居们看现场直播? 王卫东自觉没有这种供他人娱乐的好心肠。 两人一同清洗完碗筷后,王卫东带着娄晓娥去打了盆热水,供她洗漱。 用的自然是王卫东那条毛巾。 娄晓娥也不嫌弃,她现在已经把自己当成王卫东的人。 洗漱完后,夜已深,外面漆黑寂静。 现在到了上炕睡觉的时间。 谁让这个时代缺乏娱乐呢? 看着娄晓娥脱掉大红棉袄,露出大红毛衣,磨磨蹭蹭的上了床。 羞红着钻进了被窝中,两条大长腿夹得很紧。 王卫东搬了一把木杌把房门顶上,也脱掉了蓝黑棉袄,爬了上去。 “蛾子,你往里面睡一点。” “嗯~~” 两人共处一个被窝,这么近的距离下,仿佛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虽然王卫东一直想着要克制,但真躺下之后,还是不免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如果在前世,身为人体艺术摄影师的他,早就攻城拔寨了。 可是这年代,女孩的贞洁看得比天大,一般正式结婚时才把自己交给丈夫。 况且,娄晓娥此时应该算是落难,如果趁危而入的话,那和许大茂,崔大可这两个噙兽有什么区别? 王卫东虽然从不认为自己是好人,但是这种噙兽行径,还做不出来。 娄晓娥躺在被窝里,感受到王卫东身上传来的温暖,心里小鹿乱撞,手脚有点发软。 她眼睛眯起,心中既期待,又害怕。 母亲曾经悄悄告诉过她,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第一次相当宝贵,不能轻易让人得手。 娄晓娥虽然已经认定自己是王卫东的人,还是希望撤了结婚证后,再把第一次送给王卫东。 不过她又害怕王卫东生气。 小脑袋瓜子暗想,如果他真的要...那就随他吧... 心情一时忐忑起来。 过了许久。 她见王卫东没有动静,悄悄睁开眼,看到王卫东盯着房顶。 这糙汉子竟然能忍得住,可见非常尊重自己! 这样的男人,值得相伴终生。 娄晓娥心中充满了感动。 一个没忍住,竟凑上前啃了王卫东一口。 王卫东顿时瞪大了眼睛,转头看向娄晓娥。 只见她一脸娇羞的用被子把脸蒙住,过了一会,大概是觉得太闷了,又把小脑袋瓜子伸了出来。 看着她那红扑扑的脸蛋,王卫东哪还忍得住啊。 直接朝娄晓娥伸手抱去,不多时,屋内就传出了娄晓娥的惊叫声。 嬉闹一会后。 两人都气喘吁吁,躺在被窝里说悄悄话。 王卫东:“蛾子,会做针线活吗?” 娄晓娥:“针线活?会啊,会啊。你要我帮你缝衣服吗?” 王卫东:“....” 娄晓娥:“衣服在哪,我帮你缝了,不能耽误明天穿。” 王卫东:“咳,咳,不缝衣服,就是问问。” 娄晓娥:“哦...明天早晨我做早饭吧,我下面给你吃。” 王卫东:“....” 这女孩太勇了! 王卫东拉扯灯绳,屋内顿时陷入黑暗。 “来,我教你做针线活!” “呀,你咋在被窝里藏了根棍子。” .... zzzz zzzz ****** “签到成功,奖励新型柴油发动机设计图一份。” 正刷着牙的王卫东差点把牙刷捅进喉咙里。 吐掉嘴里的泡沫后,打开系统仓库,里边果然多了份发动机设计图。 上次抽的汽车底盘设计图都还没出手,现在又来了个发动机设计图。 这玩意才是真正的大杀器啊。 要是研究透彻,国产发动机指不定就此崛起,再也不会出现后世那种受限于人的窘境。 系统平时抠抠搜搜的,只给点粮油米面,最近连钱都不给了。 一下子来了那么大的惊喜。 王卫东忍不住思索起来,这个该不会是昨晚跟娄晓娥同床共枕带来的效果吧? 难不成娄晓娥还有隐藏的旺夫属性? 这个猜想,让王卫东看向娄晓娥的眼神,都不禁变得奇怪起来。 娄晓娥蹲在冒着白烟的铁锅前下面条,隐约感到被人盯着,转过身看到王卫东奇怪的眼神。 羞得她连忙转过身去,手慌脚乱,一下子把面条都丢进了锅中。 虽然两人昨晚没有真开火,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许多。 原来做针线活是那个意思啊...这个糙汉子,太色了! 面条在黑铁锅中堆成一团,娄晓娥连忙拿筷子搅拌,可惜已经晚了。 看着几乎变成一坨一坨的面条,娄晓娥有点小气愤。 这糙汉子一大早就在想那些不正经的事。 她转过身忍不住伸出白皙纤细的小手,在王卫东腰上狠狠掐了一下。 王卫东痛得立马回过神。 “蛾子你干嘛?!” “叫你想坏事!” 王卫东一脸的懵逼,俺想什么坏事了? 当看到娄晓娥你通红的脸蛋,王卫东立马明悟过来,娄晓娥这是误会了。 顿觉哭笑不得,不过他也没解释,这种事情只会越描越黑。 吃过早饭后,娄晓娥跟着王卫东一起出门了。 王卫东肯定是不放心让她一个人留在家里了。 要是在这时候,娄半城他们突然杀过来怎么办? 为防万一,还是让她去轧钢厂上班吧。 这样就算娄半城找到了娄晓娥也不敢乱来。 红星轧钢厂可是国家重点工厂,娄半城人脉再强,还敢在那闹事不成? 回到轧钢厂后,王卫东亲自将娄晓娥送到了后勤部。 依依不舍的分别后,王卫东正想去仓库找丁秋楠练舞。 想了想后,还是觉得不放心。 便又朝厂门口的保卫室走去。 跟值班的保卫干事打了声招呼,散了几支香烟。 叮嘱他们要是见到娄半城过来的话,就到仓库跟他说一声。 作为厂里的老人,大多数都见过娄半城,王卫东倒不用担心保卫干事会认不出他。 干完这些事后,王卫东便准备去仓库那边。 然而没走几步,一道身影就挡在了身前。 中分头,灰色中山装,噶亮小皮鞋,金色边眼镜。 王卫东定眼一看,这人不是杨厂长的秘书吗? “王师傅,杨厂长请您去他那边一趟。” 秘书对王卫东还是很客气的,怎么说王卫东也帮厂里立了不少功劳。 上次能吃到猪肉,还是因为王卫东搞的发明赚了外汇。 王卫东问道:“现在?” 秘书点了点头,道:“对,他在会议室里等您。” 王卫东闻言皱了皱眉,如果说是那个液压助力器的事,不应该来的那么快才对。 毕竟这东西就算交上去,也还得经过测试,整套程序走下来,起码得半个月。 于是他便向秘书问道:“能跟您打听一下,杨厂长找我是什么事吗?” 秘书看了看左右后,凑到王卫东耳边低声说道:“李副厂长回来了,还带着许大茂的父母,您自个小心点!” 王卫东闻言,心中一凛。 这帮噙兽,是要恶人先告状! 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红盒百花烟,塞进了秘书的兜里。 “王师傅,您这……”秘书推搡着就要把烟还给王卫东。 王卫东按住了他的手,道:“李哥,你知道我是不抽烟的,这东西放我身上也是浪费,您就收着吧!” 秘书推拒不过,只好收下。 他跟王卫东本就属于同一条战线的,都是杨厂长的人。 而那李副厂长野心勃勃,一直窥视着厂长的位置。 他要上位了,秘书跟王卫东都得糟,这种情况下,帮谁根本毋庸置疑。 .... 第143章 被举报了! 秘书小声提醒道:“你自己一会小心点,那李副厂长找了靠山过来,不过你放心,杨厂长肯定是站在你这边。” 王卫东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只要杨厂长脑子不抽,那铁定站在他这边。 不说别的,那些赚外汇的发明,可是只有王卫东才能给他。 前两天研究出来的液压助力器,如果操作方便,肯定能帮他再进一步。 无论哪个年代,没有人嫌弃官大。 刚到会议室门口。 王卫东就听到里面传来嘈杂声。 “王主任,您这一次能来我们轧钢厂视察,是我们工厂两万多职工的荣幸,中午一定要留下来吃顿便饭。” “杨厂长,你客气了,我以前也在轧钢厂工作,对轧钢厂有感情啊!” ... 朱漆斑驳的会议桌旁,杨厂长,李副厂长,还有一位老者正在谈话。 老者双鬓斑白,消瘦的面颊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身披灰毛呢大衣,浑身散发着一股上位者的气息。 身后站着一位身穿藏蓝色中山装的年轻人,他双手抱着老式皮公文包,站姿挺拔,应该是秘书。 ... 笃,笃,笃~ 王卫东敲了敲门,将会议室里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杨厂长担忧地看王卫东一眼。 指着老者介绍道:“王卫东同志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上面派下来的王主任。” 上面的主任? 来头不小啊! 王卫东来到这个年代已经将近半年,知道红星轧钢厂是国营大厂,地方上无权过问,归冶金部直接管理。 李副厂长的这条大腿,够粗壮! ... 杨厂长又指着王卫东介绍道:“王主任,这位就是王卫东同志,车队的卡车司机。” 王主任眯着眼上下打量一下王卫东,脸色阴沉起来。 王卫东好像没有察觉般,大大方方走到会议桌旁。在李副厂长诧异的目光中,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 “王卫东,今天请你来,是让你交代错误,你这是什么态度!” 李副厂长把桌子拍得“砰砰!”直响。 一个月前,如果王卫东肯为他掩饰一下,他也不至于被停职。 李副厂长心里恨啊! 王卫东默不作声,就像没听到一般,只是用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发出“得得”响声。 这年头,工人阶级最大。 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即使王主任也无法开除他。 会议室的空气顿时凝重起来。 杨厂长见势不妙,他虽然畏惧王主任,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李副厂长,现在王卫东同志,已经来了,你可以把举报信拿出来了吧。” “王卫东,有人举报你整天吃肉,那么多钱,你是从哪里来的?”李副厂长从怀中取出一张举报信,站起身,狠狠地甩到王卫东脸上。 杨厂长脸色一沉,难道王卫东有经济问题?这下子麻烦了! 想保都不好保了。 王卫东却是嘴角上扬,流出一丝冷笑。 这? 就这? 许二驴调查了那么多天,就查出了这个? 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 这笑容让李副厂长觉得有点不安,他暴怒道:“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趁着跑长途的时候,偷偷倒卖了卡车上的柴油!” 王卫东还是没理会他,直接把目光投向王主任:“王主任,李副厂长这样凭空污蔑阶级同志,您可不能坐视不理啊!” 王主任愣了一下。 现在的犯罪嫌疑人都这么勇吗? 不过,他虽是李副厂长请来站台的,也不好表现得要明显。 只能瞪李副厂长一眼:“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随意批评工人同志,是要犯经验主义错误的。” 说完,他又用锐利目光紧盯王卫东的双眼:“不过,王卫东同志,李副厂长的质疑也很有道理,你身为卡车司机,每个月只有不到八十块钱,如何能天天吃肉?” “借啊!” “借谁的?” “牛志军,俞长生,瘦猴。” “借多少?” 王卫东在王主任惊讶的目光中,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摆在了桌子上。 纸张上布满褶皱,看起来在怀中揣了不少日子。 “王主任,这是借钱的清单,您老过目。” 王主任看起清单,细细看:“七月十二日,借牛志军十块,俞长生三块,瘦猴十三块。” “八月二十日,借牛志军三块,俞长生八块,瘦猴五块。” ... 林林总总写了一满页,王主任粗算计算了一下,足有二百块之多。 有了这二百多块,再加上王卫东的工资,足够王卫东一个人每天吃肉。 不过,这也太巧了! 这家伙怎么正好把借钱的清单揣在身上? 他还没有提出质疑,李副厂长坐不住了,抢过清单看一眼,一脸不相信。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么多钱,他们怎么可能借给你!” “这只能说明我人缘好呗!不像有些人,只会关心女同志。”王卫东摊了摊手。 “你!”李副厂长被插了一刀,面色赤红。 不过旋即他眼球一转,冷笑道:“是不是借的,我派人去问一下牛志军,俞长生和瘦猴就知道了!” 他对王卫东借钱的事情,是一万个不相信。 “请便,不过麻烦你快一点,不要耽误我的时间,你知道,我身为卡车司机,工作很忙。”王卫东拍了拍桌子。 “哼,有你哭的!” 李副厂长快步走出会议室。 当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时,王卫东猛地一拍脑袋,佯装忘记了事情。 又从怀中取出一张塑料袋包着的奖状。 “哎呀,我怎么忘记买镜框了呢!” 杨厂长看到奖状,眼神一亮。 我咋把这茬给忘记了,王卫东这小子可是有护身符。 他心中一动,神情热切起来:“卫东啊,这是部里发给你的奖状吧?” “嗯,我家里没有镜框,怕被老鼠啃了,所以一直带着身上。” 说着,王卫东小心地抻平奖状。 奖状上的红色五角星在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夺人眼球。 ... 本来闭目养神的王主任,被两人的对话吸引,缓缓睁开眼,有点不以为然。 一张奖状罢了,每年部里颁发的奖状,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不值一提。 咦...这印戳怎么是那位的! 当目光着落在朱红印章上,他脸色一变。 优秀先进工人? 王主任恍惚想起来,在一个月前,有一位工人因为发明了根牵牛的绳子,为国家赚取到大量外汇,因此受到那位的嘉奖。 这位工人好像叫... 对了,牵牛绳子叫卫东安全带,那位工人叫王卫东! 难道就是眼前这个年轻人? 王主任心中一凛。 该死的李二狗,怎么把这么关键的信息隐瞒了下来! 他抿了抿嘴唇,小声问道:“王卫东同志,卫东安全带就是你发明的?” “嗯!” “卡车上会流水的东西,也是你发明的?” “嗯!” “哎呀,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年轻啊,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八级钳工师傅呢!” 王主任站起身,脸上的阴云早就消散不见,主动向王卫东伸出手。 “卫东同志,感谢你为咱们轧钢厂做的贡献,要多几个你这样的人才,咱们赶牛超丑,实现伟大的复兴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能实现。” “王主任您客气了,要是没有你们这些领导的英明指导,我哪能弄出那些东西啊。” 两人握着手就是一阵寒暄。 对于这种进入高层视线的人物,王主任自然不会得罪。 该死的李二狗! ... 第144章 沮丧的李副厂长 一个有心结识,一个有意拉拢。 此后的时间,王卫东和王主任热切的聊了起来。 两人不但是本家,还都是退伍军人出身。 不过王卫东是领导司机,王主任是炊事班饲养员。 两人的关系飞速拉近,看得杨厂长目瞪口呆。 王卫东这小子也太能顺杆子爬了。 等李副厂长走进来的时候,王主任已经成了王卫东的叔叔。 “大侄子,等有空到家里坐坐,你婶子做得一手好烩面。” “一定,叔叔,我跟着轧钢厂两位大厨学了手艺,到时候给您施展一下。” ... 这画面不对啊! 李副厂长最后的希望破灭了,他耷拉着脑袋走过来。 “怎么,事情查明了吗?”王主任看到他气就不打一处来,板起脸。 今天差点阴沟里翻了船。 “查...查明了...”李副厂长哭丧着脸。 王主任看到他这幅样子,心中已经了然。 想来也是,能得到那位赞誉的人,怎么可能偷窃工厂柴油! “我去调查了,牛志军,俞长生和瘦猴,都证实了曾经借给过王卫东钱,还拿出了借条。时间和数目都对得上。”李副厂长双眼瞪大,脸上写满不可思议。 他已经确定王卫东不可能借钱,但是那些借条上白纸黑字不会有假。 这是怎么回事? 杨厂长心中一喜,稳了! 他板起脸:“李副厂长,我觉得你的工作态度很有问题,也许应该再次停职反省。” “我...我...”李副厂长脑袋耷拉到裤裆里,快哭了。 心中暗恨,王卫东你这个小贼,我一定搞死你! 王主任看着李副厂长的沮丧的模样,心中一叹。 这人心胸狭窄,毛病不少,却是一个能干事的人。 能保就保吧。 他看向王卫东,和蔼的笑道:“王卫东同志,这一次你受委屈了,你觉得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如何处理? 既然提出了这个问题,说明王主任心中早有打算! 王卫东虽然有那张奖状,也没自大到和一个主任顶牛的程度。 笑道:“李副厂长也是为工厂着想,才会分不清黑白,我听领导的。” 王主任看向王卫东,顿时充满赞赏。 这个卡车司机,居功不傲,知进退,难得! 是个值得培养的人才。 然后板着脸看向李副厂长,严肃道:“李二狗,看到没,王卫东同志的觉悟,值得你认真学习!” “是,我以后一定要向王卫东同志学习,保证不再犯经验主义错误!”李副厂长心中一松,小鸡啄米般点头。 看到这一幕,就连杨厂长也在心中佩服王卫东的大度。 他趁机说道:“王主任,你知道吗,王卫东同志又研究出一个可以让汽车方向盘轻松转动的设备,我们正在向部里申报发明专利。” “真的?啧啧,你们轧钢厂算是捡到宝了。” ... 看着王卫东,杨厂长还有王主任三人相谈甚欢。 李副厂长感觉自己站在这里很多余,但又不能走。 只能咬着牙,在心里咒骂着王卫东跟杨厂长。 这一聊就是半天的时间,主要是王主任在问液压助力器的事,王卫东跟杨厂长在给他解答。 下班铃声都响起了,王主任站了起身,道:“今天暂时就先聊到这吧,我下午还得去别的厂里视察。” “别啊,王主任,要不留在咱们厂吃个午饭吧,咱们厂里厨师的手艺在整个京城都算是一绝。”杨厂长立马挽留道。 王卫东也跟着帮腔道:“是啊,王主任,反正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王主任听了后沉吟了一下,最后笑着点了点头:“行,那就吃完午饭再走,不过别搞什么特殊待遇,正常工作餐就行。” 这话也只能听听,怎么说也是领导,起码也得加个菜。 杨厂长对秘书吩咐了一句后,便和王卫东,王主任一起走了出去。 李副厂长就像一团擦屁股纸一样,被遗忘了。 等王卫东走后,他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李副厂长是越想越气,这口气他咽不下。 现在王卫东攀上了王主任,想通过手上的权利。给王卫东穿小鞋是不可能了,只能另寻他法。 李副厂长不禁想起昨晚许大茂母亲说的那些话。 脸色一阵变幻后,终于下定了决心。 就他跟王卫东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势同水火了。 等过段时间,王卫东升上去的话,那倒霉的可就是他。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明的不行就来暗的,他就不信凭自己的手段还搞不定一个毛头小子。 正当李副厂长想着该怎么整王卫东的时候,一个身材饱满的妇女同志,扭着腰肢走进来。 “李厂长?”刘岚直接把中间的副字给省略了。 李副厂长抬头一看,眼神顿时亮了起来,小情人来了! “刘岚,你怎么来了?” 刘岚有些幽怨的看着他,噘着小嘴:“我这不是听说您回来了嘛,就想着过来看看您。” 她浑身散发出成熟女人独有的气息,让李副厂长内心一阵火热,微微一硬,表示敬意。 这小寡妇真是够味! 看了看四周,没发现有人后,一脸狞笑,将刘岚揽进了怀里。 “老子不在的这段时间,想老子没?” “哼咛...厂长...你别这样!” “吆喝,又不是第一次,装啥黄花大闺女!” “不是,这里是办公室,等会该有人进来了。” “放心吧,现在是中午,他们都去吃饭了。嘿嘿,不过我也要吃饭。” 李副厂长像一头掰玉米棒子的黑狗熊般,一边说一边动手解扣子,那动作不是一般的老练。 刘岚半推半就的承受着,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还是挤出个笑脸:“您都不知道,您不在的这段时间,那些人根本不把我当回事,整天指挥着我做这做哪的。” “尤其是那个新来的大厨南易,整天给我找麻烦,您一定要管管。” “小宝贝,没事,现在我回来了,没人再能欺负你了!”李副厂长在刘岚脸上啃了一口。 “嗯!”刘岚用力的点了点头。 ...【此处省略两千字】 五分钟后。 李副厂长满面红光。 刘岚头发凌乱,脸上余韵未消,眼神中尽是鄙视。 呸,银样蜡枪头,刚把老娘的兴致勾起来,就不中用了! “岚,我有件事要交给你办?” “啥事?” 李副厂长一脸恶毒的把嘴巴贴着刘岚的耳朵上嘀咕几句。 “啥,你要我...”刘岚顿时惊得后退一步。 “小祖宗,你小声一点,被人听到就麻烦了!”李副厂长捂住她的嘴巴。 “不行...你说的事情,我办不到!”刘岚连连摇头。 “放心吧,我不会亏待你,等王卫东那小子被抓起来,我就任命你当食堂的副主任!”李副厂长言语中充满诱惑。 ... 第145章 刘岚拦路 陪着杨厂长和王主任吃完午饭,王卫东回到了车队调度室。 才刚掀开棉布帘子。 牛志军,俞长生和瘦猴三人就围了上来。 “卫东,那李副厂长没拿你怎样吧?”牛志军一脸担忧。 “没事,我早就有所准备,他想凭这点小事拿捏我,根本就不可能!”王卫东笑着摇头。 三人闻言松了口气。 牛志军伸出大手重重拍在王卫东的肩膀上,“没事就行,不过你也的确得注意点,李副厂长可不是会善罢甘休。” 王卫东点了点头:“这个我心中有数。” 这时候,一旁的瘦猴突然问道:“卫东哥,你怎么知道李副厂长会调查你?” 两天前,王卫东突然给他们三个人打了一大摞欠条。 没有借钱,为啥要打欠条? 这种举动把三个人都搞蒙了,不过无论他们怎么询问,王卫东就是淡淡一笑。 你们过两天会知道原因! 咳,反正只是打欠条,又不是真借钱,不是啥大事。 三人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依照吩咐,把欠条每天揣在棉袄口袋里。 直到今天李副厂长突然来调查欠条的事情。 三人才算明白王卫东的用意。 这小子料事如神啊! ... 王卫东意味深长的看了瘦猴一眼,道:“李副厂长什么样的人?基本整个轧钢厂都知道他是一条毒蛇,我既然跟他结下了仇怨,怎么可能没有防备?” 在知道李副厂长即将官复原职后,王卫东就开始思索自身的纰漏。 想来想去,他唯一能被人抓住马脚的地方,就是大口吃肉。 为防患于未然,就留下了后手。 既然这次的难关已经渡过,借条自然要收回来。 还没等王卫东开口,牛志军和俞长生主动把借条递给了王卫东。 瘦猴扬了扬借条,舔着脸笑:“卫东哥,你可是还没还我钱呢!” “滚犊子吧!”王卫东作势要踢瘦猴。 瘦猴闪身躲过,把借条塞进嘴里,咀嚼两下,咽下了肚子里。 “哈哈,就是不给你!” 然后转身跑出调度室。 王卫东无奈摇头,这家伙真是贱! ... 等俞长生离开调度室,牛志军担忧的看王卫东一眼:“卫东啊,既然你心里边已经有了主意,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不过你一定要小心,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王卫东笑道:“放心吧,志军哥,我肯定不会跟你客气的。” 说到这里,王卫东心中一动,突然想起另一个事来。 “志军哥,有个事情,还真就得您出马才行。” 牛志军好奇的问道:“什么事啊?” 王卫东苦笑着将前些时间梁拉娣的事情说了一遍。 牛志军听完后是哭笑不得,那的确是梁拉娣能做出来的事。 “行,我回头就去找她谈谈。” “那就拜托你了!”王卫东郑重的拉着牛志军的手,用力的握了握。 牛志军这回是看出来了,天不怕地不怕的王卫东是真的怕了梁拉娣。 当然,就梁拉娣那种当众调戏人的搞法,未婚男子就没一个不怕的,除非是不想讨媳妇了。 两人又聊了一阵后,王卫东便离开了。 牛志军要去准备下午出车的事,而王卫东也想去找江德铭。 先前答应了给江德铭一笔研究资金,得拿给他才行,不然这小子肯定会消极怠工。 刚走到食堂门口,一道俏丽身影突然出现在前边,挡住了王卫东的去路。 王卫东抬头一看,此人正是李副厂长的情人刘岚。 巧了,早先才跟她姘头对线,这会刘岚就找上了门,要说不是有意安排好,王卫东是不信。 这世界哪来那么多的巧合? 不过,她身上怎么隐约有一股腥味呢? 就在王卫东疑惑中,刘岚突然走上前,抓住了他的手,一脸焦急的说道:“王师傅,救救我!” “你不是那个食堂打饭的刘,刘什么来着?”王卫东打掉她的手,故作不知的问道。 “刘岚,我叫刘岚!”刘岚楚楚可怜的看着王卫东,道:“王师傅,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想着过来求您帮忙。” 王卫东不解的问道:“哦?你遇到什么事了?” “李副厂长回来的事,你应该也听说了吧?”刘岚道。 王卫东点了点头。 “那您应该也听说过我跟他之间的那些传闻吧?” 王卫东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意思不言而喻。 刘岚咬牙道:“实不相瞒,我是迫不得已,才会委身于他。 毕竟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怎么抵挡得了一个付出副厂长啊? 之前他被停职了,我总算是逃出魔掌了。 没想到他竟然又回来了,家里已经给我说好了一门亲事。 我实在不想再继续这么下去,王师傅,您帮帮我好吗? 我知道你跟杨厂长的关系好,只有你才能帮我了。” 王卫东问道:“那你怎么不直接去找杨厂长?” 刘岚低下了头,小声道:“整个轧钢厂都以为我是李副厂长的人,您说我去找杨厂长,他能相信我的话吗?” 看着这个女人做作的小模样,王卫东禁不住在心底感叹了一句,这女人不去演戏实在是可惜了。 “那没办法了,我人轻言微,恐怕,帮不了你,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说完后,王卫东快走两步,就准备着绕过刘岚。 刘岚顿时慌了,似是下定决心,一手拉住王卫东,一手抓住自己的衣领,突然往下用力一扯。 一道强烈的圣光在王卫东眼前闪过,将他惊了个目瞪口呆。 我屮艸芔茻,这女人还真是够大胆的,光天化日之下,都敢做出这样的事。 王卫东非但没有被诱惑,反而更加的警惕起来。 但表面上还是装出了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道:“这,刘同志,你这是干嘛,快,快收好!” 王卫东一边说,一边伸手帮刘岚把衣领拉好,这其中自然免不了在肢体上有些触碰。 刘岚心中微微一颤,脸上爬起了一道红晕,细声说道:“王师傅,您要是不嫌弃的话,我,我在后边的仓库等您!” “啊,刘师傅您这?” 刘岚没有等王卫东拒绝,扭着结实的屁股,转过身就跑了。 那方向正是她先前说的仓库。 等刘岚消失在道路尽头,王卫东立马收敛起脸上的笑容,脸色阴沉下来。 这是想搞仙人跳? 行,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王卫东眼珠子一转,先是去仓库那边看了眼,确定刘岚就在里边后,转身就去了钳工车间。 钳工车间。 光棍老王在里边,手里捧着个饭盒,蹲在钢管上。 面前的钢胚上放着一张巴掌大小的美人画报。 美人画报的边缘已经泛黄,应该有些年头了,上面铅墨印刷有一个妖艳女子。 那身三点式的打扮,放在这个年代,估计会被抓去游街。 老王就这么一边眯着眼看画报,一边吃饭,完美的诠释了秀色可餐这个词。 要说这老王,在钳工车间也是出了名的善人。 秦淮茹以前就经常用肉包子跟他换馒头。 看到光棍老王,王卫东心中大定。 故意发出了一串意义不明的笑声,迈着八字步从车间门口经过。 老王听到声音后,惊慌失措的将桌上的美人画报给收了起来,连稀饭撒了一地都顾不上。 等回头看到是王卫东,才松了口气。 ... 第146章 真假老王 王卫东咧着嘴,边走边笑,这让光棍老王心里咯噔一下。 他笑得那么古怪,是遇到好事了?还是看到美人画报了,准备向保卫科检举? 美人画报可是俺在鸽市,用两斤全国粮票,从一个小地主崽子手中换来的。 可不能被没收了! 光棍老王越想心里不踏实,犹豫了一下,把美人画报揣到棉袄中,朝着王卫东走了过去。 “王师傅!” 听到光棍老王的叫声,王卫东回过了头。 他神情愕然,似是才发现老王在车间一样。 “咦,老王,你怎么自己一个人跑这吃饭来了?” “我这不是图个清静嘛!”光棍老王用沾满油污的粗糙手指挠了挠头。 王卫东也没有拆穿老王。 实际上他刚才隔着老远,就看到老王偷偷摸摸地就着那张大尺度的照片下饭,明显一个lsp。 色点好啊,王卫东还就怕他不色了。 光棍老王不想让王卫东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立马转移到王卫东刚才的笑声上。 “王师傅,我刚才听您笑得那么开心,这是遇上好事了?” 王卫东脸上顿时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故意看了看四周,神神秘秘的说道:“老王,你猜我刚才经过仓库的时候看到什么了?” 光棍老王的好奇心顿时被勾了起来,凑过去小声问:“看到了什么?” “一个小媳妇,正在里边换衣服呢!” 老王顿时瞪大了眼睛,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 结结巴巴的向王卫东问道:“真,真的?” 王卫东瞪老王一眼:“我还能骗你不成?” “不是,我就奇怪这大冬天的,怎么会有……”光棍老王搓了搓手,腆着笑脸道。 没等他说完,王卫东脸色一沉,冷声道:“你这是说我在诓骗你了?不信拉倒!” 说完后,王卫东扭头就走,看起来好像是生气了一般。 王卫东这副表现,让光棍老王反而对他刚才的话信了个十足。 等到王卫东一走,光棍老王正要回到车间,把饭吃完。 但想到王卫东刚才说的话,总感觉心里像是有只小猫在轻挠。 小媳妇换衣服嘞...多馋人! 过了一会,他眼珠子一转,鬼鬼祟祟的看了下四周。 此时正是午饭时间,工厂里一片沉寂,只有树上的两只鸟儿在叽叽喳喳叫。 奶奶个熊,扁毛畜生都有婆娘了,俺还是光棍。 光棍老王狠狠啐一口吐沫,朝着王卫东所说的那个仓库走了过去。 ... 仓库的烂木门上次被王卫东踹坏后,一直没有修理,只能虚掩着。 光棍老王扯起棉袄领子遮住脸,扶着门框,朝里面瞅了一眼。 里边乌漆麻黑,别说人影了,鬼影都没一只。 难道小媳妇换完衣服走了? 光棍老王心里多少有些失望,正准备离开。 脚落在青砖台阶上,又收了回来。 说不定,小媳妇会把衣服落在仓库里,拿回家,也能过过瘾。 这种想法促使着光棍老王推开吱吱作响的烂木门,闪身走了进去。 刚进到里边,哐当一声,身后的门竟突然关上了。 光棍老王心中一惊,当即就要跑路,不想这时候,一道身影从后面抱了上来。 感受到那股压迫感,光棍老王顿时全身都软了。 俺的春天来了? “王师傅,我们抓紧时间吧!” 话刚说完,刘岚就一把将老王给推倒在面粉袋子上,骑在他身上扒拉了起来。 这小娘们在等俺老王?? 光棍老王有心反抗,奈何这锻炼了三十多年的麒麟臂。 它不听话啊! ***** “快点!李爱国你还想不想干了?再不走快点,黄花菜都凉了!” 轧钢厂保卫科门前,李副厂长板着脸,背着手,一个劲的催促着李爱国和那几个保卫干事。 李爱国皱了皱眉,干脆快步跑了起来。 就在刚才,李副厂长突然来到保卫科的休息室,说听到仓库里似乎传来奇怪的动静。 怀疑是进了贼,让李爱国立刻带齐人马去抓贼。 抓贼本是保卫科的职责,李爱国自然不会推辞。 只是心里总觉得有些怪异,这李副厂长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积极。 由于李副厂长在旁边不断催促,李爱国飞速迈动双腿,不到五分钟来到仓库前。 “抓流氓啊!” 这时,一声尖锐的叫声,从里面传出来,划破轧钢厂的祥和。 李爱国顿时不再想别的,加快速度冲了上去,直接一记飞腿,将虚掩着的烂木门给踹开了。 烂木门经过两次飞踹,不再坚强,晃了两下,“嘭”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巨大的响声让隔壁食堂吃饭的工人们,吓得筷子都掉了,连忙端着碗跑出来。 少了烂木门的遮掩,灿烂阳光驱散仓库内的黑暗。 当看到里边的场景时,不管是保卫科的人,还是李副厂长都懵逼了。 刘岚上衣扣子完全解开,棉袄就那么敞开,连红布条子腰带也耷拉到膝盖上。 她捂着脸哭哭啼啼,从手指缝隙里瞥见李副厂长和李爱国站在门口。 “领导们,你们来得正好,王卫东...他...他对我耍流氓。” 王卫东? 李爱国神情一怔,把目光投向刘岚身边的那个猥琐老男人。 李副厂长猛地一拍脑袋。 刘岚看到他们不对劲,心中莫名有种不妙的预感。 转过身一看,光棍老王正蹲在地上系扣子。看到刘岚扭过头,光棍老王伸手缕一下油腻杂乱的头发,裂开大嘴,露出那口沾满污渍的大黄牙,冲刘岚赞赏的一笑。 怎么会是这个老光棍! 恶心死我了! “呕...” 刘岚顿感天旋地转,胃部一阵翻腾,差点呕吐出来。 本以为是自己占了大便宜,不想进来的压根不是王卫东, 气急攻心下,双眼翻白,直接晕了过去。 李爱国大步上前,将她扶住,顺带指挥着还在发愣的弟兄,把光棍老王给控制起来。 “哎,哎,哎,你们要干什么...” 光棍老王这会还有点懵。 他刚在自己积攒了四十多年的粮仓,完成了开仓放粮的壮举,就被人按在了地上。 心中慌乱之下,扭起头大声喊道:“是她,是这小娘们先勾引我,我无辜,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老王这一嚷嚷,让那些刚围过来,还不清楚状况的工人们顿时一片哗然。 尤其是看到李副厂长也在场的时候,那议论声就更大了。 整个轧钢厂,就没有不知道李副厂长跟刘岚那点破事的人。 “啧啧,李副厂长的相好,竟然跟一个老光棍搞上了。” “你知道个锤子,老光棍的棍子硬啊!” “我看啊,是李副厂长不行,刘岚才耐不住寂寞。” ... 王卫东此时悄然隐身在人群中,翘起的嘴角都快勾成龙王嘴了。 李副厂长听到议论声,心头一颤。 脸绿了。 他本来跟刘岚商量好了,给王卫东来个仙人跳。 看来真是刘岚这小娘们,有了点小心思,把发出警报的时间延迟了些。 结果就有了刚才那一幕。 李副厂长感觉头上有点凉,摸了摸脑袋。 更要命的是,刚才光棍老王那一嚷嚷,恐怕整个轧钢厂都要知道他被绿的事了。 甭管有没真的被绿,这种桃色事情只要传扬出去,就会被坐实。 就连李爱国也一脸同情的看着李副厂长,好心抓贼,结果吃了个自己的大瓜。 尤其是当李爱国转头看到光棍老王那张又皱又老的大脸时,他一个没忍住,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而他这笑声,就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那些围观的群众也跟着笑了起来。 李副厂长被钳工车间的老王绿了,这可谓是轧钢厂今年最大的笑话了。 作为始作俑者的李爱国很快就止住了笑容,但周围的群众笑得太开心,已经控制不住。 恼羞成怒的李副厂长牙齿咬得咯吱响,最后气愤的甩手离去。 场内的笑声瞬间变得更大了。 笑归笑,李爱国还是很敬业。 如果真如光棍老王说得那样,是刘岚勾引他,那么光棍老王还真构不成犯罪。 一个是老光棍,一个是小寡妇,在一起探讨生理知识,也算得上是人之常情。 得,都带回去,好好审审吧。 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 ... 押送着光棍老王和刘岚离开的时候,李爱国意外的看到了人群中的王卫东。 第147章 喷灭海底火山 李爱国对着王卫东微笑着点了点头。 随即想起昨天在韩所长那里听到的消息。 张了张嘴,想知会王卫东一声。 但现场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不是很方便说话。 只能对王卫东打了个手势,让他有空过来找自己。 王卫东看到了李爱国的提示,立即对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随后跟众人一起看着保卫科的人押着老王跟刘岚离去。 事主虽然被押走,人却越来越多。 国人喜欢凑热闹,是千百年来形成的习惯。 那些路过的工人看到仓库门口,围了这么多人,也纷纷凑过来。 “咦,咋这么多人,排队领鸡蛋?” “比领鸡蛋火爆多了,告诉你吧,刚才李副厂长的情人和光棍老王搞到了一起!” “光棍老王?就是那个长得獐头鼠目,眼睛直勾妇女同志的老王?” “可不是他嘛,你不知道刚才有多精彩,我看到刘岚的裤裆里...” 这年代,很少有这么火爆的新闻,大老爷们绘声绘色的说着刚才看到的场面。 听得大妈们眼睛发光,啧啧称奇。 小姑娘小媳妇们羞红脸,想捂起耳朵,又舍不得。 看到这一幕,王卫东也就放心了。 也许到下班的时候,刘岚和光棍老王搞在一起的事情,就能传遍全厂。 当然,提起这件事情时,人们会忍不住会把李副厂长和一种长寿动物联系在一起。 悄悄从人群中离开,他在去往江德铭实验室的路上,王卫东一直在想着该怎么对付李副厂长。 他可不是什么优柔寡断的人,既然做了,自然要把事情给做绝。 听说那刘岚的婆家还有兄弟在,不知道他们在听说这个事后,会不会过来轧钢厂闹? 现在正是考验刘岚跟李副厂长之间感情的好机会。 作为下属,王卫东觉得自己有必要帮帮李副厂长。 想着这些事情,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实验室。 往里一看,王卫东顿时脸色一黑。 乱糟糟的实验台上,摆放着一个硕大的黑铁箱子。 箱子里装满了水,江德铭拿着一个巴掌大的铁盒子,在水里面做实验。 不用问,二手科学家又在搞他那些没卵用的发明了。 听到脚步声,江德铭回过头,看到是王卫东。 顿时喜得合不拢嘴,连声呼唤:“卫东哥,你快过来,我刚研究出一个史无前例的发明。” 王卫东晃悠着走过去,看到沉入水底的铁盒子上有一个红色按钮。 江德铭每次按压按钮,铁盒子都会喷出一股淡蓝色液体。 这...算啥发明? 表演水底排泄吗? 看到王卫东一脸疑惑,江德铭恨铁不成钢:“卫东哥,你虽然头脑灵活,却不学习科学知识,这样下去,会浪费天赋的。” “再哔哔一句,下次的科研经费减半!”王卫东冷下脸。 江德铭赶紧闭上嘴巴,挤出一个笑脸,看上去很乖巧。 “说吧,啥发明?”王卫东也有点好奇了。 这家伙虽然是二手科学家,好歹是青华毕业生,说不定真搞出一个震惊全世界的发明。 江德铭一脸倨傲的把铁盒子从水底拿出来,自信的说道:“这个设备叫做水底灭火器,内置了气溶胶,可以水底灭火。 我曾经调查过,国内的灭火器一般采用干粉,二氧化碳作为基材,都无法用于水中。” 而,气溶胶性质稳定,不溶于水,可以在水下正常使用。 我这项发明一定可以震惊全世界,说不定还能挂着大红花领奖! 我…… ” “你等等...等等!”王卫东额头滑下三条黑线,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 皱着眉头,眯着眼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江德铭:“你说了那么多,我是个大老粗,也听不懂。我只问一个问题,水里会起火吗?” emmm... 这个问题让江德铭脸色大变,举着铁盒子愣在试验台旁,很像一尊雕塑。 咳,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许久,他眼珠子一转,活了过来,舔着脸笑道:“水底会不会起火和我的发明没有任何关系。 我是一个纯粹的科学家! 不会让自己的思路被现实拘泥。 ” 这... 这这... 王卫东猛地一拍脑袋。 和这种二手科学家合作,我算是瞎眼了。 他连忙问:“你不会是用我给你的经费,研究的水底灭火器吧?” 那可是俺辛辛苦苦攒的钱,不能白白打水漂。 “哪能呢?我就那么没有职业道德吗?”江德铭翻出一个白眼。 不是用我的钱就好,王卫东刚松一口气,就被江德铭下一句话噎个半死。 “杨厂长特批给我了一千块研究资金。” …… “多少?”王卫东揉了揉耳朵。 “一千块啊!” “花了多少?” “花光了,你不知道,制造气溶胶工艺要求很高,老费钱了!” 江德铭的答案,让王卫东目瞪口呆。 一千块可是一笔巨款,能够买五万枚鸡蛋,足够一家五口人过上三年富足的日子。 死定了! 这个二手科学家死定了! 这种研究说得轻一点,是在浪费江德铭那不值一文的生命。 往重一点说,就是在浪费国家资源,破坏国家建设。 到时候,大帽子一扣,江德铭等着和老黄牛关在一起吧。 “你小子找死,是吧?研究这种毫无用处的玩意!” 王卫东对着江德铭又是一顿狂喷。 江德铭被说得连半句都不敢反驳,尤其是听到会有那么严重的后果时,差点吓尿了。 连忙解释:“卫东哥,我本来想着用水底灭火器,喷灭海底火山...” “海底火山?你喷灭那玩意干嘛!” “不是好玩吗...” “好玩?我看你快把自己的小命给玩没了!” “卫东哥,你要救救我啊...” “救你,那可是一千多块啊,怎么救!” 王卫东嘴里说着狠话,心中却在盘算。 他虽然有柴油发动机的图纸,要制造出来,还需要这个二手科学家。 况且江德铭虽然喜欢研究稀奇古怪的玩意,真实水平却不低,在这个年代想找到这么一位帮手可不容易。 不能让江德铭就这样死了。 王卫东思索片刻,从那堆图纸中翻出一张信笺纸,一支钢笔。 拍在桌子上。 “打欠条!” “欠条能救命?” “能!” 被吓破了胆的江德铭,用颤抖的手,写了一张价值一千块的欠条,债主是王卫东。 狠下心,咬破大拇指,在欠条上按下血手印。 把欠条递到王卫东手中。 满脸期盼道:“卫东哥,可以把一千块给我了吧!” “想屁吃呢!我一个卡车司机怎么会有那么多钱!”王卫东把欠条揣进怀中。 “你...你骗我?”江德铭欲哭无泪。 社会很单纯,复杂的是人啊! 王卫东在他诧异的目光中,从试验台下,拿出一把羊角锤,对着铁盒子一顿猛敲。 “铛铛铛,叮叮铛。” 一直到铁盒子扁成一坨,才罢手。 “你骗了我的钱,还毁坏我的科研成果,我给你拼了!” 这个举动让江德铭出离愤怒,他抄起一把手钻,冲向王卫东。 …… 第148章 毛茸茸的东西 江德铭虽然气势汹汹,本身却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动作在王卫东看起来缓慢无比。 王卫东只是一个回转身,就躲过手电钻,顺便一个小擒拿术抓住江德铭的胳膊,把他按在了试验台上。 “科学研究本来就充满了不确定性。 实验失败,也是一种常见的事情。 有一句话叫做,失败是成功他妈! 我还没有见过因为追求成功他妈而被惩罚的科学家。” 正在挣扎的江德铭闻言,顿时怔住了,眼皮上挑,思考这种方法的可行性。 许久,扭过头怯生生的说:“这样不是在欺骗上级吗?不好吧!” 他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让王卫东心中一叹。 这个年代的人,还是太单纯了。 如果后世那些大学教授们都有这种觉悟,科研经费至少能节省一成。 “你想死吗?” 王卫东一句话,就让江德铭接受了建议,不过他心里还是充满了疑惑。 “卫东哥,那为啥你要我写欠条,不会是想讹我的钱吧?” 王卫东冷下脸:“想啥呢!我是这种人吗?” “你不会认为做错了事情,不需要承担责任吧? 我知道你每个月工资有八十二块。 你吃住都在厂里,不抽烟喝酒,不谈对象。 每个月至少能还给我六十块钱。 这样的话,十六个月你就能还完帐。 到时候,我把这一千块钱再交给你,让你在研究项目中使用。 也算弥补了错误!” 江德铭虽然头脑总是发热,思想却很正,听到这个提议,立刻小鸡啄米般点头。 “对,应该还帐,占国家便宜这种事,我做不到!” 王卫东在摇身一变,变成了江德铭的债主后,立刻摆出了债主的谱。 “江德铭,发动机的资料你收集到了吗?” 江德铭明显不知道后世的债主就是大爷。 他像孙子一般,从书柜中取出一大摞资料。 “喏,这些就是目前国内所有民用柴油发动机的资料。” 王卫东有些惊讶,江德铭这小子竟然真的将他要的那些发动机资料给弄来了。 他拿起来翻了下,突然抬头向江德铭问道:“怎么只有参数,一副设计图都没有?” 江德铭连忙解释:“卫东哥,你不是科学家,不知道这种专业资料很难收集,就是这些,我还是求了好几个大学同学帮忙。” 王卫东一想也是,现在国内没有几份科研杂志,要不是江德铭,他连这些资料都弄不到。 讪笑一声道:“那行,这东西我先拿走了,不过你最好还是想想办法,看弄不弄给我弄个设计图过来,或者直接搞个样品也行。” 江德铭尴尬得搓了搓手:“那些资料都是各大厂的宝贝,可不好弄!” 王卫东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二话不说的掏出一叠票子,道:“我加钱!” “好嘞!我明天就回青华找老恩师。” 江德铭顿时化身成狗腿子,只要有钱,其他都好说。 王卫东丝毫不怀疑江德铭的办事能力。 这家伙看起来傻乎乎的,背景却深得很。 据说上门提亲的人都能排满长安街了。 但这小子看都不看那些姑娘一眼,一心只想当二手科学家。 带着那叠厚厚的资料,王卫东正准备离开。 却又被江德铭叫住了。 “卫东哥,这是前几天,你让我研究的小东西。” 江德铭拿出一个毛茸茸的东西,递了过来。 “这么快就造出来了?不会漏电吧?”王卫东接过,翻来覆去端详。 作为债主,必须小心欠债人的暗害,即使江德铭这家伙是个憨憨,也不能大意。 江德铭看到王卫东一脸不信任,自信心备受打击,哭丧着脸说:“我好歹也是正宗科学家,研究这么一个小玩意,压根是大材小用。” 王卫东这才把毛茸茸的东西揣进怀中,抛下一句:“月底结算工资了,别忘记还我六十块!”,就离开了仓库。 徒留下江德铭一个人怔怔地站在昏暗的实验室里。 许久,他挠了挠脑袋,自言自语:“为啥我不能自己攒下这笔钱呢?” ... 王卫东来到老仓库时,丁秋楠已经捧着水杯,坐在长条木凳子上等待。 她白皙粉嫩的小脸上写满焦灼,看到那个高大身影从阳光中走进来,顿时绽放出无法掩饰的笑容。 “王卫东同志,你今天又来晚了!” “对不起,我实在太忙了,咱们开始练习吧。” 王卫东那只粗糙大手习惯性扶在丁秋楠的纤细腰肢上。 丁秋楠早已习以为常,主动把胳膊搭在王卫东的肩头。 老唱片机悠悠扬扬,两人操练了起来。 期间丁秋楠问起了止疼药的事,王卫东直接找了个借口掩饰过去。 他已经知会了瘦猴,就算丁秋楠去找瘦猴询问也不会露馅。 先前她给的止痛药,至今还放在王卫东房里的柜子,将来可是有大用处! 放工铃声响起,王卫东和丁秋楠结束了练习。 说了声再见后,便各自离开了。 王卫东直接去后勤部接了娄晓娥。 路过的大妈和小姑娘们看到王卫东等在门口,都露出好奇的目光,纷纷放慢脚步。 不过当看到娄晓娥走向王卫东时,她们的目光顿时变得黯淡下来。 娄晓娥今天太美了,她换上了蓝色格子衬衫,把本就饱满的身材,衬托得更加宏伟,让女孩子们自惭形秽。 日常干练的马尾辫也特意散披下来,显得优雅。 娄晓娥像一只小白兔般,蹦蹦跳跳跑向王卫东。 两人相视一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然后肩并肩向大门外走去。 当然,王卫东心疼娄晓娥,想让她坐在自行车后座上。 娄晓娥看到周围都是同事,红着脸直摇头。 两人从轧钢厂出来后,一直走到没人的地方, 娄晓娥才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 “嗯哼,你今天可不能在专门找坑洼走。” “明白!” 王卫东猛蹬自行车,直奔不远处的小土坑。 “哎吆,你坏死了!” ... 王卫东没有直接回四合院,而是去了朝阳门菜市场。 娄晓娥昨晚一直在说她会做小鸡炖蘑菇。 王卫东半信半疑,决定实际验证一下。 储物空间里没有鸡肉,只能去市场上买。 两人挑挑拣拣买了只大母鸡后,又去买了些蘑菇和粉条。 从菜市场出来,两人进了杂货店,娄晓娥的洗漱用具都忘娄家,今早她是跟王卫东共用一套。 虽说两人都不嫌弃彼此,还基本的卫生还是要讲的。 除去买洗漱用具之外,还找裁缝给娄晓娥定制了几身衣服。 以及……一套双人版的棉花床褥。 买被子的时候,娄晓娥脸上很是羞涩,但并未提出反对的意见。 手里提着一大堆东西,自然没法再骑车。 只能将这些绑在后座上,两人一起推着自行车往回走,好在距离也不算远。 进院子的时候,王卫东跟娄晓娥遇到了刘海中。 这老头本来还笑嘻嘻的,见到王卫东后,立马冷下了脸。 王卫东是一脸无所谓,他根本就不虚刘海中。 娄晓娥则是有些忐忑,等刘海中走过去后,她拉了拉王卫东的袖子,道:“卫东,要不咱们还是找时间把证去领了吧?” 王卫东闻言扭头看向娄晓娥,道:“你着急了?” 娄晓娥摇了摇头,道:“不是,只不过我们两还没结婚,我就住你那,怕被人说闲话,而且万一他们找街道办,就麻烦了。” 王卫东一想也是,这个时代男女关系的界限可是很清楚。 未婚男女同居,一个弄不好就会被定义成流氓罪。 今天他才看到刘岚跟老王因为这个被抓走,可不想沦为和他们一样的下场。 “那咱们先把东西放屋里,一会我带你去个地方!” 娄晓娥点了点头,现在王卫东就是她的主心骨,自然是王卫东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进到院里,王卫东才发现,自己的房门竟然已经修好了,看着跟原来差不多,只不过门前挂着一把全新的锁头。 钥匙早些时候张木匠就已经交给王卫东了。 开门进去将东西放下后,王卫东便又带着娄晓娥出了四合院。 这次他去往的方向,是杨厂长家。 娄晓娥说得对,两人贸然住在一起的话,容易招来话柄,还不如直接把这事从彻底解决掉。 ... 第149章 送礼 杨厂长居住在小白楼。 据说是京城粪头于德顺,为安置十五个姨太太太而建造的两层小楼,每一层有十套房子。 民间传闻于德顺每天晚上会从青花瓷罐中抽出红筹签,来决定晚上去哪个姨太太那里过夜。 后来,解放后,粪场被拆除,横行一时的于德顺不见了踪影。 小白楼也被收归国有,分给了红星轧钢厂的领导们,作为家属楼。 小白楼离王卫东住的院子并不算远,骑自行车的话,也就十来分钟。 第一次登门,总要备一些礼物。 半路上,娄晓娥想让王卫东停下车。 她去供销社买几瓶茅台酒,送给杨厂长。 却被王卫东摇头制止了。 王卫东太了解杨厂长这种人,一身正气,脑袋轴的很,后世那一套压根行不通。 不过,他已经准备好了一件让杨厂长无法拒绝的礼物。 娄晓娥虽然觉得不带礼物不合适,但是没有再坚持。 王卫东,就是她的天。 此时已经接近黄昏,夕阳给小白楼镀上一层淡淡金光。 院子里嬉闹的孩子,空气中弥漫着的饭菜香味,让人瞬间感到温暖的生活气息。 一口气爬上三楼,在淡蓝色木门上敲击两下。 门轴摩擦地面发出“吱吱”声。 “同志,你们找谁?”一个身穿黄色毛衣,齐耳短发的中年女人拉开门。 看她的年纪和穿着应该是杨夫人。 “婶子,我是轧钢厂的王卫东,杨厂长在吗?”王卫东有意无意的向前跨了半步,一只脚踩在门槛上。 杨厂长管理两万多工人,求他办事的人很多,杨夫人作为家属一定被特别交代过。 这种事,最怕吃闭门羹。 好在杨夫人听到王卫东的名字,眼神顿时一亮:“你就是王卫东同志啊,老杨今天回来还在念叨你,赶紧进来吧!” 王卫东和娄晓娥进了门。 屋内装饰比四合院的房屋好多了。 两居室,厨房是单独的,门口挂着窗帘,里面传来锅铲摩擦铁锅的声响。 地面是哑光水泥地,墙裙上刷着绿色油漆。 这叫做卫生墙,是这个年代领导家属院才独有的。 客厅里摆放着沙发茶几,虽然看上去都很陈旧,有点地方还有补丁,不过已经很难得了。 两人在杨夫人的招呼下换上拖鞋,王卫东坐到沙发上,屁股下面的弹簧收缩,舒服得很。 我也要搞一个沙发! 娄晓娥则要大方许多,缓缓而坐。 “革兰,有客人了?” 这时候,杨厂长身穿围裙,拿着锅铲从厨房里探出脑袋。 看到王卫东,他有点惊讶,连忙擦了擦手,走出来。 “卫东,你怎么来了?还有,这不是晓娥吗?你们这是...” 杨厂长目光着落在娄晓娥身上,顿时摸不着头脑。 他是认识娄晓娥的,娄半城有轧钢厂的份子,二人经常会面。 只是没想到王卫东竟然跟娄晓娥走到了一起。 不过,不是说娄半城想把娄晓娥许给许大茂吗? 怎么现在却变成了王卫东? 有点意思! “你们两个吃了没?”杨厂长煞有兴致的盯着二人。 王卫东也不客气,大大咧咧:“还没呢。” “那赶巧了,家常便饭,别嫌弃。”杨厂长说着就对一旁的杨夫人说道:“老太婆,把菜端出来,顺带把橱柜里半瓶茅台拿过来,我要跟卫东喝上两杯。” “等下!”王卫东喊住了正要进厨房的杨夫人,从棉袄中取出一个袋子。 看到袋子,杨厂长脸黑了。 本以为王卫东是一个严格要求自己的人,没想到竟也搞这种小动作。 实在太让人失望! 他正要发火,王卫东自顾自的打开袋子,从里面取出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这东西屁股后还带着一条黑色电线。 “这是什么?”杨厂长按捺住怒火,皱起眉头。 “这个就热水袋,不过是插电式的,只需要两三分钟的时间就能热起来。”王卫东解释道。 “你送我这东西干什么?”杨厂长脸色严肃。这年头凡是能用到电的玩意,都不便宜。 他正准备把王卫东赶出去,杨夫人眼睛紧盯在热水袋上,再也挪不开:“你是说,这热水袋可以不用换水?” 她有老寒腿的毛病,一到冬天,膝盖处钻心疼痛,必须每天用热水袋热敷。 不过,老式热水袋需要频繁更换热水,十分麻烦。 电热水袋对于杨夫人来说就是神器。 不过她并没有伸手接过热水袋,而是把询问的目光投向杨厂长。 杨厂长看到夫人的样子,也明白过来。 他有点犹豫了,长久以来坚持的原则,让他无法接受这个礼物。 可是这个热水袋对妻子确实很重要。 两人是青门竹马的发小,感情很好。 当年条件艰苦,是杨夫人冒着冰雪挖来野菜,让杨厂长活了下来。 不过她从此也落下了老寒腿的毛病。 抿了抿嘴唇,杨厂长最终还是作出了选择,只见他脸色微红:“你婶子的腿冬天总是疼,正需要这玩意,我...我就不客气了!” “客气啥,您们是叔叔和婶婶,我作为晚辈,孝敬一点小玩意,不是应该的吗?”王卫东厚着脸皮说道。 杨厂长眼皮上挑,无言以对。 咳,忘记这小子太会顺杆爬了! 他有点后悔了! 王卫东可不管杨厂长是否后悔。 俺是属水蛭的,这个侄子俺是当定了。 “婶子,你看,这是插头,只要把……” 站起身,主动教杨夫人电热水袋的使用方法,并顺便测试安全性。 万一真把杨夫人电着了,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好在江德铭虽然是一个二手科学家,技术却不错。 不到三分钟,热水袋就开始烫手,咕嘟咕嘟响起来,然后自动断电。 唯一不方便的地方,就是没有前世那种红色指示灯。 “卫东,婶子太谢谢你了!” 杨夫人把热水袋抱在怀中,嘴巴合不拢。 这电热水袋比老式热水袋可是方便太多了,她再也不用担心在冰冷的夜晚起床换热水了。 插上插头,滋...热水袋好了! “你等着,我去端菜,你叔叔今天炒了酸辣大白菜。” 然后转身去厨房端菜。 得,老婆已经被收买了,再执拗下去,也没意思。 杨夫人才刚走,杨厂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意味深长的看向王卫东:“说吧,你小子找我有什么事?” .... 第150章 有了王卫东,还有啥好担心的呢 王卫东搓了搓手,憨厚一笑:“您老知道我找您有事啊?” 杨厂长瞪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废话,我虽然被人称为老古板,却不是傻子,你小子啥时间吃过亏!” 身为轧钢厂厂长,他在王卫东提出了安全带的设想后,就对王卫东进行过全面研究,自然知道王卫东的秉性。 ... 王卫东跟娄晓娥相视一眼,轻咳了一声后说道:“厂长,我找您的确是有事。” 王卫东说着,将与娄晓娥握在一起的手放到了桌面上。 “不瞒您,我和娄晓娥同志谈恋爱已经有段时间了,都觉得对方就是彼此想要相伴一生的人,希望您能给我们开张证明,好办理结婚手续。” 王卫东说出这句话时神情坦然。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娶老婆繁衍后代,有啥不好意思? 正端着搪瓷茶缸喝水的娄晓娥却被呛到了。憋的小脸通红。 这一点,杨厂长早就看出来了,他并没有立即答应下来,而是皱着眉向娄晓娥问道:“娄晓娥,这事你父亲同意了吗?” 娄晓娥忙捂着嘴把茶水吞进肚子里,小声说道:“他一心想把我嫁给许大茂,根本不管我喜不喜欢,同不同意。我跟卫东哥求他好几次了,他都不肯松口。” 杨厂长心中升起一丝疑惑。 娄半城莫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许大茂怎么看都比不上王卫东,况且现在还在蹲号子。 但凡正常的父亲,都不会在许大茂跟王卫东之间选择前者。 王卫东看到杨厂长这副脸色,趁热打铁:“杨厂长,您应该知道我不喜欢在背后说人坏话,但那许大茂什么样,整个厂里的都知道,而且别的不说,就上次秦淮茹跟李副厂长在仓库私会的事,您以为是谁牵的线?” 秦淮茹明面上是因为偷粮票进去的。 但在管理层,有不少人已经猜到了真相,秦淮茹不过是李副厂长的替死鬼罢了。 只是杨厂长还真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许大茂的事。 只见杨厂长脸色一冷,道:“卫东,说话要有证据,不能信口开河!” “是!”王卫东立马低头承认错误。 他心中明白,杨厂长的意思是已经知道这事。 但坐在这个位置,可不能听风就是雨。 想要办一个人,尤其像李副厂长这样的重要领导,必须得有证据! “那你们两个,是确定要结婚了?”杨厂长问道。 王卫东跟娄晓娥一起点了点头。 “不后悔?” “不后悔!”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好,既然这样的话,这个证明我可以给你们开。” 杨厂长并不觉得给两人开结婚证明有什么问题。 他作为厂长给职工开证明,天经地义。 至于娄半城,虽然挂着轧钢厂董事的名,其实属于可改造对象,就是个摆设。 平时尊敬他纯属脸面活,杨厂长并都没把他放在眼中。 “厂长,这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好。”王卫东一脸感激的看着杨厂长。 杨厂长挥了挥手,道:“以后好好对娄晓娥就行,娄晓娥你也是,两个人在一起要好好过日子,不然以后你爸找我算账的时候,我这张老脸可就挂不住了。” 王卫东与娄晓娥相视一眼,脸上均露出了幸福笑意。 然后杨夫人端上了饭菜。 酸辣大白菜,清炒豆芽,还有一碟花生米,相当简朴,而且花生米明显是后来添上的。 不过就着花生米,喝着茅台,滋味倒是不错。 一顿酒足饭饱后,杨厂长当场给两人写了份证明,盖上了朱红印章。 有了这份证明,两人就能到民政局登记了。 离开的时候,杨夫人还给两人送了样小礼物。 她握着娄晓娥的手,将一个丝绸小布包塞到娄晓娥的手中。 “丫头,这是我当年带过来的嫁妆,我跟你杨伯伯没有孩子,留在手上也没用,就当我送给你们的结婚礼物。” 娄晓娥好奇的打开一看,里边赫然是一对造型精致的金耳环。 光看那样式,娄晓娥就知道这对耳环肯定是老辈人传承下来的。 她家境富裕,从小没少跟金首饰打交道,自然清楚这对耳环的价值。 大惊之下,便要将东西还给杨夫人。 “婶婶,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杨夫人摇了摇头,道:“贵不贵重,得看在什么人手上,现在它就是我送给你们这对新人的礼物,代表着我的一点小心意,跟实际价值无关。” “可是……” 娄晓娥还欲再说,一旁的王卫东握了下她的小手。 “蛾子,既然是婶婶的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 随后王卫东看向杨夫人:“婶婶,您跟杨叔叔的心意,我两接受了,大恩不言谢,这份恩情,我们会永远记在心里。” 杨夫人听完后,却是白了王卫东一眼,继续拉着娄晓娥的手说道:“别听他乱说,什么恩情不恩情的,有时间多来家里坐坐就好。” 杨夫人的话让娄晓娥心中一暖。 相较于亲生父母,她感觉杨夫人要更加理解她,心疼她。 “那婶子,我们先回去了。” 杨夫人点了点头,道:“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摆酒的时候,别忘了通知我跟你杨伯伯。” “肯定的,我还想着让你们来做我跟卫东的主婚人。” 杨夫人闻言笑开了花。 她自己没有孩子,对娄晓娥这种懂事听话的孩子很是喜欢。 两人个女人依依惜别的时候,王卫东也在跟杨厂长说着话。 主要是杨厂长用长辈的身份叮嘱王卫东一些事,王卫东听着只能连连点头。 过了一会,两人从杨家出来后,王卫东骑在自行车,娄晓娥坐在后座上,抱着他的腰,将小脑袋贴在他的背上。 听着王卫东沉稳的心跳,娄晓娥心里洋溢着幸福。 这种感觉真好,如果能一生一世就好了。 “卫东,我们现在回去吗?” 王卫东摇了摇头:“不,当然是要趁热打铁,咱们现在就去民政局领证。” 娄晓娥抬头看向挂在筒子楼上的夕阳,歪着小脑袋:“这么晚了,民政局的同志应该下班了吧?” “放心吧,我有办法!” 王卫东神秘一笑,转过身揉了揉她的秀发,“一会你就知道了!” “嗯嗯~”娄晓娥双眼弯成月牙。 有了王卫东,我还有啥好担心的呢... ... 第151章 推车 傍晚。 路边的枯树枝上,几只老鸹扯着嗓子,发出瘆人的嘶鸣声。 王卫东骑着自行车,冒着寒风来到了街道派出所。 大门外笔挺站立着一位挎着老式步枪的公安同志。 这里以前没有哨岗,王卫东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是禁止民众进入?不应该啊! 这年头派出所像许多单位机关一样,敞开了大门,允许老百姓随意参观。 难道有敌特?也不应该啊! 现在局势稳定,虽然报纸上不时刊登有敌特伏诛的消息,不过大都在偏远地区。 揣着疑惑,王卫东把自行车扎在大柳树下,和娄晓娥一起走过去。 乌黑枪管在夕阳照射下,反射出来的冰冷光芒,让王卫东眯起了眼睛,站到了一米之外。 不用赌,步枪里肯定有子弹。 “大刘,出啥事了?” 原本雕塑般的公安同志活泛过来,撇了撇嘴,眼球转动,使了一个眼色。 啥意思? 王卫东明白规矩,站岗不能说话。 “我找你们韩所长有事,先进去了? “你不吭气,我就当你同意了。” 问了一声后,看到大刘纹丝不动,依然扮演雕塑,王卫东便带着娄晓娥进了派出所。 他先前为阎埠贵的事情来过一次,对这也还算熟悉,不一会来到了二楼的所长办公室。 门敞开着,韩所正在收拾桌面上的卷宗,看那模样,多半是在准备下班了。 王卫东庆幸自己来的及时,不然就白跑一趟了。 他立马敲了敲门,韩所抬起头,看到外面站着的王卫东跟娄晓娥,多少有些惊讶。 “卫东,你怎么过来了?” “这位女同志是?” 王卫东嘿嘿笑道:“这不是许久没见韩哥了,想念的紧,过来找你聚聚嘛!” 韩所把卷宗放入抽屉,锁好后笑骂道:“少给我扯淡!我还不知道你啊!这次,怕是找我办事来了吧?” 说着他还特意看了王卫东身后的娄晓娥。 这女孩模样气质倒是一流,和王卫东蛮般配。 王卫东对韩所竖起一根大拇指道:“韩哥果然慧眼如炬,既然这样,我也就直说了,上次韩哥你不说过认识民政局的马主任吗?我想请你介绍一下。” “民政局?”韩所先是愣了下,随后用拳头锤了王卫东的胸口一下,笑着道:“好小子,你这瞒得可够紧的,不过怎么不早点过来?这会人家该已经下班了。” “可不是嘛!要是上班的时间的话,我就不会过来找你了。”王卫东摊了摊手。 韩所意味深长的看了王卫东一眼。 他觉得这里边肯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而王卫东也早就有所准备,没等韩所询问,他就将杨厂长开的那张证明拿了出来。 “韩哥,这个是我们厂长开的结婚证明,倒不是想麻烦你,实在是没办法了!” 王卫东说着,凑到韩所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韩所顿时皱起了眉头,他看向娄晓娥,下意识的问道:“你爹怕不是脑袋被门夹了?” 娄晓娥:??? 韩所一不小心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感觉有些尴尬,立马转过了头,装作若无其事的跟王卫东说道:“行了,你这忙哥哥帮了,我给你打个电话问问,看看能不能让马主任给你把这事办了。” “那就麻烦韩哥了!” “客气!”韩所拍了拍王卫东的肩膀,道:“等着,一会就好!” 说完后,韩所就走了隔壁房间,摇动电话拨给了马主任。 不多时,挂断电话的韩所重新从里边出来,对王卫东说道:“算你运气好,马主任今天加班,现在你过去还来得及!” 王文东一听这话,立马对韩所说道:“韩哥,那我改天再来找你,先走了!” 说着,王卫东拉上娄晓娥就要往外走。 韩所连忙将他喊住:“跑什么,我开车送你过去!你这骑自行车得骑到什么时候?!” “开车?你们派出所有汽车了?” 王卫东神情诧异。 他记得前段时间派出所的同志还是骑自行车去办案。 韩所长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拍在桌子上:“吉普车,我们前阵子破获了一起大案,总局给的奖励。” 大案? 四合院附近治安不错,最多也就是东家丢只猫,西家跑只狗。 没听说过最近发生啥大案子。 难道是抓到敌特了? 想大门口的哨岗,王卫东有点明白了。 不过,考虑到尽快去扯证,卫东也没细问,就和娄晓娥一起,跟在韩所长身后。 派出所以前是地主老财的宅院,门口狭窄,并且有高门槛和阶梯,汽车进不去。 不过这么宝贵的财产总不能停在大街上吧? 虽然没有人敢偷,但被手贱的熊孩子划上几道划痕,上哪说理去。 于是韩所长召开了全体会议,经过慎重研究后决定,在办公楼旁边的围墙上开一个侧门,专门供吉普车出入。 为了怕吉普车被淋坏,还专门搭了石棉瓦棚子。 三人走到棚子旁时,一个毛头小公安正拿着抹布擦拭吉普车。 哈...呲... 他在车门玻璃上哈一口气,然后拿抹布对着白色水雾猛擦。 还不时左右扭头,从不同方向瞅一瞅,连最细微的污渍都不放过。 那神情,那动作,和前世的王卫东出于业务需要,帮助客户展现出最完美姿态时一模一样。 看到三人,小公安连忙放抹布迎上来,“所长,您看我擦得怎么样,亮不亮?” “亮!小孙,你的工作完成得不错,不过,我现在要开车出去一趟。” 小公安:…… 听到韩所长的话,小公安的脸变成了苦瓜。 吉普车只要一上路,肯定沾满灰尘。 俺好不容易才擦得一尘不染。 …… “卫东,娄同志,上车吧!” 韩所长拉开车门,拧动钥匙就开始点火。 吉普车的启动器“咔嚓,咔嚓”响了两声后,就没动静了。 韩所长皱起眉头,看向王卫东。 “电池不行了!” 王卫东不用检查就得出了结论,这种淘汰汽车的电池,就没好用的。 尤其现在是冬季,气温低,打不着火是一件太正常不过的事情。 得,摇吧! “韩所,摇把呢?”王卫东脱去棉袄,伸手向韩所索要黑铁棍。 “……吉普车是上面刚送来的,我还没开过,没有摇把。”韩所长丢了面子,讪笑道。 没有黑铁棍,那就只能推着了。 可以让人在后面把车推动,借助惯性让发动机运转起来。 当然,这只限于手动挡车。 自动挡车如果能推着启动,变速箱就要大修了。 “能推着?”韩所长诧异。 “当然,我可是老司机,还能骗你不成?” 韩所长虽然不信王卫东的话,还是让小个子公安喊来了十多个壮小伙。 一听说要把吉普车推着,小伙子们都眼睛瞪得很大。 这年头,车辆稀少,他们只知道汽车能用黑铁棍摇动着,还不知道能推着。 “这样行吗?推一推,吉普车就能发动了?” “这可是吉普车,送车来的张同志说是高科技,让我们小心伺候。” “就是,别被玩坏了!” ... 第152章 领证 王卫东见人到齐了,让小伙子们撅着屁股,排好队,趴在吉普车后。 然后走到韩所长面前。 “韩哥,等一会我们推动吉普车,等速度合适的时候,你就挂上一档,然后踩油门,车就发动着了。” “这个...抓贼我拿手,汽车这玩意我还真不熟悉,还是你来吧。” 韩所长听王卫东交代,觉得有点复杂,摆了摆手。 王卫东点点头。 这年代,没有驾校,也没有驾考。只要上了车就是司机。 这样就存在一个弊端,一旦汽车出了问题,那些只知道踩油门的新手司机只能抓瞎。 “好吧,那麻烦韩哥你也去撅屁股。” 韩所长:.... 王卫东拉开车门,坐在驾驶位上,踩离合挂空挡。 “好了,你们现在先把车子推出大门。” 众人听从王卫东指挥,把吉普车推到了门外的大路上。 “好了,现在撒开膀子,大力推吧!”王卫东紧抓方向盘。 “好嘞!” 众人齐齐用力,撅着屁股,使劲推车。 小伙子们身强力壮,只是短短一分钟时间,吉普车的速度就达到了二十码。 王卫东猛地一踩离合,迅速挂上一档。 吉普车的速度在发动机的拖拽下,迅速下降。 内部齿轮啮合在一起,飞速转动,摩擦出电火花,点燃气缸里残存的汽油,气缸猛烈做往返运动。 “嗡”的一声,发动机转动了起来,尾部冒出黑烟。 “着了,着了,真着了!” “还以为是在吹牛,老司机就是牛!” …… 娄晓娥在旁边看得双眼放光,白皙粉嫩的小脸蛋上写满了骄傲。 俺的男人就是厉害! …… 吉普车发动后,王卫东开到一处平坦的地方,踩离合挂上空挡预防再次熄火。 “蛾子,韩所长,上车!” 王卫东从娄晓娥手中接过自行车,挂在吉普车后,上了车,坐在后排。 吉普车比卡车坐起来舒服多了,屁股下的垫子也是软的。 ... 在寒风中行驶了十来分钟后,便到达了民政局门口。 三人一同下了车,走进院子里时,马主任已经带着一个办事员在等候。 见面后,免不了又是一阵寒暄。 马主任在接到韩所长电话时,本来还有点为难。 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讨厌别人走后门。 心中已经想好了如何婉拒。 却听到女方父母是资本家,具有浓厚的封建思想意识,所以阻拦二人结婚。 王卫东和娄晓娥义无反顾地走在一起,完美契合了这个时代的大主题。 况且二人还有轧钢厂开的介绍信。 于公于私,他都无法拒绝。 ... “王卫东同志,娄晓娥同志,你们的先进事迹,我会向上面汇报。可以作为反对封建主义的典型。” 王主任热情的握着王卫东的手。 咳,一不小心成典型了! 王卫东心中有点小感动。 随后在韩所跟马主任的见证下,办事员给王卫东和娄晓娥办理了登记手续。 这年代的结婚证是一张奖状,样子和小学生的奖状一样,只是在下方印大红喜字。 结婚证上没有照片,只有两人的名字。 看着结婚证,王卫东心中滋味莫名。 俺这个老司机,总算是有合法的驾驶证了! 扭头看向正一脸深情望着自己的娄晓娥,王卫东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 握紧了娄晓娥的温软小手,不管一开始跟娄晓娥在一起抱着什么样的念头。 但在这一刻,他是真心实意的想跟娄晓娥好好过完下半辈子。 娄晓娥看着结婚证,感觉如同置身于梦幻中。 这张结婚证,就像一根无形枷锁般,把她和身边这个糙汉子紧紧捆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我们结婚了?” 王卫东点了点头,用肯定的语气说道:“对,我们结婚了!” 娄晓娥双眼飙泪,顾不得旁边还有人,激动的抱住了王卫东,将小脑袋埋在他的怀抱里。 “啪啪啪!” 旁观的三位群众不约而同的为一对新人鼓起了掌。 一直到走出民政局,两人的手还是紧紧握在一起的。 韩所本来想送两人回去的,但却被王卫东给拒绝了。 “韩哥,我们俩想自己回去,这次的事谢谢你了。” “都是自己人,说什么客气话。”韩所拍了拍王卫东的肩膀,道:“摆酒的时候,可别把我给忘了。” 王卫东笑着道:“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啊!就这样吧,我们先走了。” “去吧!” 韩所目送着王卫东夫妇走远,刚想上车,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脸色一变,想要把王卫东喊回来,但他们已经不见了人影。 …… 此时天已经黑下来。璀璨群星高挂京城夜空。 王卫东踩着自行车,载着娄晓娥行驶在群星的注视中。 这一刻,他激动的心已经平静下来。 感受到身后的温暖,王卫东觉得肩头多了一副重担。 回到四合院,各家各户的窗户中亮起昏黄灯光。 “咱们到家了!”平时在娄家里很少做家务的娄晓娥推开门,就开始收拾屋子。 从今天开始,她要把这里变成温暖的小家。 “蛾子,晚上我给你熬小米粥,怎么样?” 王卫东主动担当起家庭妇男的职责,从粮缸里挖了半碗小米,走到外面。 好在还没有上冻,拧开水龙头,水哗哗流淌出。 王卫东把小米清洗后,拨开煤炉塞子。 窜出的通红火苗在窗外溜进来的微风的吹拂下,如同落日夕阳下的湖面,波光粼粼。 瞬间驱走了寒夜的冰冷。 王卫东把黑铁锅放在煤炉上,倒入水和小米。 火苗舔舐锅底,发出滋滋声响。 半个小时后,屋内已经弥漫着小米粥独特的味道。 “别忙了,先吃饭!” 王卫东把正在擦拭玻璃的娄晓娥拉了过来。 在刚才,王卫东已经数次劝娄晓娥歇一会。 可是这个傻姑娘脾气有点小倔强,一定要在睡觉前把屋里清理一遍。 小米粥熬好后,王卫东又从橱柜中取出阎埠贵贡献的花生米,摆在四方木桌上。 昏黄的灯光下,两人就着嘎嘣脆的花生米,喝着喷香温暖的小米粥,不时相视一笑。 小日子幸福极了! .... 第153章 筹备 结婚除了领证,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摆酒席。 吃完饭,娄晓娥边用热水清洗碗筷,边兴致勃勃的筹划着自己跟王卫东的未来。 “卫东,咱们是不是得找个人帮忙看看通胜,挑个黄道吉日再摆酒啊?” “请什么人过来也得先列个名单,你们车队的人肯定要请的。还有我后勤部的几个小姐妹也得请,杨伯伯跟杨伯母,还有那位韩所跟马主任……” 娄晓娥说着,放下碗筷,开始掰着手指,一个一个的数着。 全部数下来,惊愕的发现,要是把自己嘴里的人都请齐了,那没个六七张桌可不行。 结婚摆喜酒,可不是随随便便整两道菜就完事了,都是有讲究。 两道硬菜是必需的,再搭配上几道富有喜庆含义的菜,还得有瓜果盘,当然,也少不了孩子们喜欢的瓜子糖块,一张桌下来并不便宜。 娄晓娥不是很清楚王卫东的经济情况,不过看他每天大鱼大肉,应该也存不了多少钱。 还好,她自己也有点积蓄,家里的吃穿用度根本用不着她操心。 她的工资全部存了下来。到现在也有不少钱了。 王卫东也在想着这些事,没结婚前,总觉得只是领张证的事。 等真结婚了,才发现要忙得事情一大堆。 “晚点我去找阎埠贵商量一下,之前听他说,他家好像有本通胜。” 通胜是一种简单的百科全书,内容贯通一切,无所不包。 从清朝开始兴起,旧时人们要做事之前,总是习惯先翻了一番通胜。 它还有另一个名字,叫老黄历。 “行,那你一会去找他,我回家整理个客人名单出来,菜单的话,等你回来咱们再一起商量。”娄晓娥道。 王卫东点了点头,道:“好,菜单的事先不急,等明儿我找食堂班的南易商量一下,到时咱们干脆就在院子里摆几桌。” “院子里摆?也行,那样省钱一点。” 听到这话,王卫东转头看了娄晓娥一眼,见她在那小声嘀咕着,就知道她在担心钱的问题。 王卫东笑着道:“蛾子,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这还有点积蓄。” 娄晓娥顿时瞪大了眼睛,问道:“你还有存款?” 王卫东反问道:“为什么没有?” “可我看你每天都吃的那么好,难道这些都不要钱?” “你男人本事大,赚得多呗!” 王卫东没有向娄晓娥说出系统的存在,这是他最大的秘密。 两人商量着结婚的事宜,觉得第一件事就是应该确定婚宴日期。 “先把日子确定好,正好院子里三大爷是个文化人,我去找他。” 王卫东披上棉袄,推门而出。 娄晓娥还在收拾碗筷,抿着嘴笑:“那你快点回来。” “嗯!” 沿着昏黄的道路,王卫东往阎埠贵家的方向走去。 还没进门,就听到了阎埠贵在那教训几个孩子的声音。 王卫东故意轻咳了几声,引起了里边的注意。 等阎埠贵看过来后,笑着跟阎埠贵说道:“三大爷,吃晚饭呢?” 阎埠贵看到来人是王卫东,脸上先是露出了笑容,随即心中突然一紧,对他媳妇打了个眼色,示意她把桌上的花生米收起来。 阎大妈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将花生米给收了起来。 王卫东看到这副场景,心中暗笑不已。 看来上次的事情给阎埠贵留下了阴影 他只当没看到,对着阎埠贵喊道:“三大爷,方便出来聊两句吗?” 阎埠贵巴不得跟王卫东出去聊,这要在里边聊的话。 他家正在吃饭,万一王卫东要蹭饭怎么办? 嗯,王卫东这小子是厚脸皮,很有这种可能。 于是阎埠贵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擦了嘴后,走出门外。 “卫东,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啊?” 王卫东笑道:“三大爷,我来跟您通个气,顺便求您帮个忙。” 阎埠贵一听这话,顿时开始警惕起来,小心翼翼的问道:“什么事啊?” “那什么我今天刚跟娄半城的女儿领了证,想让你帮忙翻翻黄历,看哪天的日子方便摆酒。” 领证?这小子这么快就把娄家大姑娘追到手了? 踏马神速! 阎埠贵虽然有点遗憾王卫东和于海棠没有成,还是眯着眼,竖起大拇指:“你小子够可以的啊!不声不响的,直接把证给领了,不过我听说那娄半城不是想把女儿许给许大茂吗?” 王卫东挑了挑眉:“许大茂什么样,您又不是不知道,只要眼睛不瞎,该选谁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王卫东说的是娄晓娥,但阎埠贵却自动理解成这是娄半城的选择。 “倒也是,行,一会我就去给你翻翻,不过这喜糖可不能少了我那份!” “瞧您说得,少谁也不能少您的啊!” 王卫东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塞到了阎埠贵手中,道:“那这事就劳您多费心了。” “哎哎哎,卫东你这是干啥啊?跟叔还用得着那么客气?” 王卫东心中呵呵一笑,您老要是不把口袋拉那么大,我差点就信了。 “应该的,应该的,您就收着吧,我先回去了,还有别的事要忙。” “行,我今晚就给你找好,等明儿告诉你。” “好!” 目送着王卫东消失在视线中,阎埠贵立马掏出了王卫东塞给他的那个红包。 展开一看,只有一张五毛。 阎埠贵不由撇了撇嘴,还以为起码能给个一块呢。 不过五毛也不少了,到市场上能换五斤粗粮,是他们一家一天的口粮。 ... 而王卫东回到屋里后,发现娄晓娥正弓着身子换新买的双人被褥。 看到褶皱的地方,她总是用白皙的小手仔细抻平,像一个勤快的小媳妇。 这个女孩是一个过日子的好手。 王卫东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疏忽了。 大姑娘都睡床上了,自己连基本的准备都没有。 娄晓娥从小生活优越,跟了俺这个卡车司机,自然不能让她受委屈。 三转一响48条腿自然必不可少。 房屋很是破旧,墙皮已经斑驳,要重新粉刷。 破桌子,歪凳子,全部丢掉,找样式雷的后代打一套新家具。 还有。 四合院的公厕味道实在太大,并且冬天寒风凛冽,上一趟厕所,屁股要被冻掉。 也许应该趁着这个机会,建一个室内卫生间,带浴缸的那种。 大冷天,泡个热水澡,美滋滋。 不过四合院没有地下排污管道,一旦动土,动静太大,还是要筹划周详。 林林总总有几十件事情,需要在结婚前完成。 唉,结婚真是麻烦! 王卫东有点理解前世那些男人,为什么会有恐婚症了。 他想了想后,趁着娄晓娥没注意,从空间里取出了自己的一部分积蓄。 从身后拍了拍娄晓娥的肩膀,道:“蛾子,这个给你。” 娄晓娥刚想问是什么,就看到了王卫东手中拿着的那叠厚厚的票券。 她第一时间并不是高兴,反而浮现出担忧之色,问道:“这么多钱,你从哪弄来的?卫东哥,咱可不能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王卫东哭笑不得地说道:“瞧你说的,我是那种人吗?这些都是我积攒下来的,以后咱家的经济大权就交给你掌管了。” 娄晓娥张大嘴巴,一脸不可思议地问道:“这些都是你攒的钱?” ... 第154章 洞房被闹 王卫东耸了耸肩,笑道:“对啊!” “不对,你是怎么存下这么多钱的?”娄晓娥小脸蛋上写满问号。 “我当过兵你知道吧?”王卫东神情坦然。 娄晓娥点了点头:“我知道,还当了好几年呢!” “当时退伍的时候,我拿了不少补贴,之后呢,我又用这些钱去干了一些事,你手上拿着的只是一部分,我另外还存着一些,不客气的说,只要不是物价涨得太快,那些钱足够咱们吃到六十岁了。” 娄晓娥傻傻的看着王卫东,脑子里顿时浮现了四个字——“投机倒把”。 这事她爹没少干,不然怎么会一起风就想着跑路? 因为这个原因,娄晓娥反倒能接受王卫东的这个说法。 随即又开始担心起来,娄半城由于投机倒把,已经惶惶不可终日,她娘整天都提心吊胆。 现在王卫东也干了这种事,娄晓娥心里自然担忧得很。 “卫东哥,要不咱们还是别干那种事了,就咱俩每个月的工资,肯定够用,没必要冒那么大的风险。” 见娄晓娥的担忧的模样,王卫东伸手刮了刮她的小翘鼻,溺爱地说道:“放心吧,我早就不干了。” 娄晓娥这才松了口气,吐了吐舌头:“那就好。” “行了,快把钱收好,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谈谈,跟这个院子有关。” 看到王卫东严肃又认真的样子,娄晓娥立马将那一叠票券用布包好,塞进身上棉袄的夹缝中。 本来就鼓鼓囊囊的地方,这会变得更加的雄伟了。 王卫东看得目瞪口呆。 原来女孩子是这么藏钱的,长见识了! “卫东哥,你要跟我说什么啊?” 娄晓娥的话语将王卫东惊醒过来。 他回身把门关上,挂好插销,然后便拉着娄晓娥在炕边坐了下来。 “蛾子,有个事情我必须得提醒你。”王卫东道。 “嗯,你说。”娄晓娥目光炯炯的看着王卫东。 “以后在这院里,你得提防着四合院里的几家邻居,尤其是贾家和易家!” “啊?为什么?” 王卫东只能将自己搬进院子里后的事,从头到尾的给娄晓娥说了一遍。 其中更是着重说明了一下秦淮茹跟易中海的为人。 娄晓娥听了后,气得脸都红了,怒道:“那秦淮茹怎么那么不要脸啊!还有易大爷,以前工厂的领导都说易大爷是道德模范,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王卫东笑道:“谁说不是呢?总之你得随时保持警惕,就算秦淮茹那两个女儿跑来跟你哭诉,你也不能给她们吃的,知道不?” “知道了!我又不傻,她们那样子对你,我不找她们算账就不错了,还想占我们家便宜,做梦!” 王卫东欣慰的看着娄晓娥。 他还真怕这傻蛾子随便被人说两句,就同情心泛滥。 这些人可最擅长道德绑架! “行,也就这事,你记住就好,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是不是应该上炕睡觉了?” 正为王卫东抱着不平,娄晓娥听到这话,脸色顿时红了。 低着头拉扯衣角,扭捏起来。 她又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王卫东的话意味着什么。 结婚前还能矜持,但现在两人都已经领证了,还推拒些什么? 而且……她心中其实并不是很抗拒,隐隐还有些期待。 王卫东见娄晓娥不说话,理所当然的当她是默认了。 于是将带有老树盘根肌肉的胳膊,搭在了娄晓娥的肩膀上,慢慢靠了过去。 之后的一切,自然而然的备发生了。 ****** “砰砰砰~” 剧烈的声响将正准备开卡车的王卫东惊醒过来。 本来就害羞至极的娄晓娥立刻推开了王卫东。 “卫东哥,你快去看看什么情况。” 卡车的发动机在黑铁棍摇把转动下,刚刚准备启动,就憋熄火了! 王卫东心中顿时升腾出一股怒火。 真踏马不能忍! 用被子把娄晓娥捂严实后,直接打着赤膊下了炕。 来到门前,拉开插销。 外面传来一阵巨力,直接将门给推开了。 紧接着一群人便从黑暗中鱼贯而入,还窝在炕上的娄晓娥顿时发出一阵尖叫。 打头的是街道的王主任和刘海中,而跟在他身后的,则是许氏夫妇。 以及应该还待在监狱里边的贾张氏,秦淮茹和傻柱三人,还有几个陌生面孔的妇女同志。 看到秦淮茹婆媳跟傻柱时,王卫东有些惊讶。 这帮噙兽越狱了? 不过看到王主任,王卫东顿时明白过来。 这是刑满释放了? 街道办王主任看看炕上的娄晓娥,再看看打着赤膊的王卫东,最后把目光着落在床尾的大红棉袄,黑的确良裤子,粉红裤衩上。 脸色难看起来,心中不由叹了口气。 王卫东这次麻烦了! 虽然她很欣赏王卫东,但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还偏袒他,毕竟有那么多人盯着。 没等王主任开口,从进来后就两眼发光的贾张氏冷着脸,迈着小脚朝着娄晓娥走了过去。 王卫东见此,想也不想的,直接就一脚踹出。 贾张氏惨叫一声后,顿时化作滚的葫芦,在地上翻滚了几下之后。 哐的一声,撞在了墙壁上,脑袋肉眼可见的起了个包。 “王卫东,你竟然还敢动手?”秦淮茹惊恐的叫道,身子却下意识的躲在了傻柱身后,生怕王卫东连她一起打。 王卫东根本没去看她,眼睛定定的看着王主任,面无表情的说道:“王主任,你是不是该给我个交代?” “交代?什么交代,你个臭流氓,乱搞男女关系还有理了是吧?”一道声音抢在王主任前边说道。 王卫东转头看去,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许大茂的母亲许陈氏。 一旁的傻柱也跟着痛心疾首的说道:“卫东哥,不是我说你,你这次的确是做错了,你这是自毁前程啊。” 许吉祥冷笑着道:“姓王的,束手就擒吧!这里那么多人证,你跑不了的!” 就连刘海中,也摇了摇头,道:“唉,王卫东,我之前还觉得你这小伙子挺好的,没想到竟然干出这种事,看来我必须召开全院大会,好好整顿一下这股歪风邪气了,免得群众们照样学样。” 这些人各说各话,无一不是在指责王卫东。 而王卫东这会也弄明白了这些人的来意,心中顿时一阵冷笑。 他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走到床前,看着满脸惊惧的娄晓娥说了一声:“别怕,有我呢”, 然后走到床尾,把棉袄拿了起来,伸手一阵摸索后,摸出了张折叠好的纸张。 随后板着脸走到王主任面前,一把将纸张拍在她手上。 王主任先是一阵愕然,随后心中升起了股不妙的预感。 她颤抖着双手,打开了纸张,等看清最上面的几个大字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 第155章 暴打! 看到王主任一脸震惊的样子,王卫东知道她多半是受人蒙骗了。 身为街道办主任,接到群众举报不处理的话,就是失职。 她的难处,王卫东能理解。 但能理解,不代表能体谅。 噙兽们看到王主任怔在原地,也感觉到不对劲。 现在不是应该一拥而上,把这个乱搞男女关系的流氓抓起来,然后挂牌子游街吗? 秦淮茹眼球一转,凑到王主任身后。 她本来是农村大妞,不识字。 后来由于要顶替贾东旭的工作,参加了街道组织的扫盲班,才认识几个字。 结x证,王卫东,x晓娥,自願結x,經審查合於...婚姻法關於結x的規定,發給此證。 上面的字她虽然不能完全认清楚,却明白这是结婚证。 脸色顿时煞白起来,眼眸中瞳孔收缩,黑色全无。 这玩意她家也有一张,但被贾旭东给藏起来了,她找了很久都没找到。 秦淮茹后悔极了。 自己太过冲动,刚才就不应该跟着一起冲进来,现在想脱身都难。 心中有了退意之后,她悄悄地往门口小步挪动着。 连还在地上捂着肚子喊疼的婆婆贾张氏都不想管了。 搅合了我的好事,还想逃? 王卫东留意到她这个动作,心中冷笑一声。 快步走到门口,啪嗒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 顺带拉上插销。 今儿个没有他的允许,一个也别想离开。 “啪嗒”声惊醒了屋内的其他人,他们纷纷凑过去。 除了不识字的许陈氏和贾张氏之外,其余人看到那张结婚证的时候,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这可是 尤其是刘海中,大冷天的,油腻的脸上汗水滑落,不停地用棉袄袖子擦拭。 本来想要借此抱住娄半城的大腿,这样就算得罪了王卫东也不用担心。 现在好了,娄晓娥都给王卫东领证了。 他还带着人过来说人乱搞男女关系,这是把双方都往死里得罪啊! 他嘴巴动了几下,想跟王卫东说几句软话。 但没等他开口,另一个人却先行发飙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没有娄家的同意,你们怎么可能领证!” 许氏夫妇这会简直都要气疯了,眼看即将到嘴的鸭子,不但飞了,看娄晓娥那窝在被窝的模样,多半是已经被王卫东吃到了嘴里。 愤怒之下,许吉祥伸手就想去扯王主任手上的结婚证。 王卫东哪能看着他这么做啊,想也不想的,又是一脚踹过去。 许吉祥也跟着步了贾张氏的后尘。 更倒霉的是,他倒下的方向正好是贾张氏所在的位置,又是正面倒下。 于是极其辣眼睛的一幕就出现了,许吉祥正好趴在贾张氏身上。 再分开时,彼此的嘴角都多了些血丝。 而许吉祥更是没忍住,当场就干呕起来。 这老虔婆吃翔了吗?味道这么冲! 傻柱这个傻蛋,看到二人的狼狈样,竟然没忍住,笑了出声。 也正是他这笑声提醒了王卫东。 这个舔狗,竟然还敢叫人一起过来找他麻烦。 刚才说的那叫什么屁话? 越想越气愤,王卫东顿时抬脚,又给傻柱屁股上也来了一下。 这家伙毫无提防下,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再爬起来的时候,满嘴的鲜血,嘴巴一张,两颗门牙就掉了下来。 作为四合院战神,换做别人敢这么对他,傻柱早发飙了。 但面对王卫东,他只剩下心虚与愧疚。 捂着嘴巴后退了两步,不敢与王卫东对视。 这下进来的人只剩下王主任,秦淮茹和许陈氏,刘海中还平安无事。 许陈氏一脸怨毒的瞪着王卫东,有了丈夫的前车之鉴在,她连叫骂都不敢。 连贾张氏王卫东都说踹就踹,还能给她面子不成? 王主任看到这个情况,叹了口气,站出来道:“卫东啊,这个事情,主要怪我没调查清楚,我在这里给你赔礼道歉了!” 说完后,王主任朝着王卫东深深的鞠了一躬。 王卫东冷眼看着,根本没有上前搀扶的意思。 王主任苦笑一声,知道这回是真的把王卫东给得罪狠了。 毕竟换做是他,新婚之日,突然有一群人闯进来,说他乱搞男女关系,还想去撕扯他媳妇。 这不是生死大仇的话,什么是? 王主任深吸了口气,转头看向刘海中,道:“刘海中!你来解释解释这事!” 正拼命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刘海中顿时露出一副苦瓜脸,在王主任的注视下,不得不站了出来。 看着王卫东那冷漠的表情,刘海中搓了搓手,道:“那个,卫东啊,这个事,其实都怨许二驴,你知道他一直想让娄晓娥做他儿媳妇,今天看到她给您回来后,跑到我这,要求我跟他一起去街道办举报,我,我也受人蒙蔽啊!” “是吗?”王卫东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刘海中如同小鸡啄米般地点头道:“就是这样!” 啪的一声! 王卫东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刘海中脸上,刘海中那张胖脸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大概是觉得只打一边不对称,于是没等刘海中回过神来,王卫东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这下好了,两边终于对称了,本就肥胖的刘海中此时更显富态了。 刘海中这人纵横轧钢厂跟四合院多年,除去早年当学徒的时候,谁敢给他甩脸色啊?更别说动手打他了。 “王卫东,你……” 后边的脏话还没骂出口,王卫东那饱含杀气的眼神再次瞪了过来。 刘海中顿时一个激灵,紧闭上嘴巴,不敢再说话。 理亏啊! 旁边的王主任看完了全程,没有半分出来阻拦的意思。 她现在已经回过味来了,这帮人就是想借她的手整王卫东。 本来两人的关系还不错,而王卫东又是轧钢厂的名人。 王主任巴不得跟他打好关系,哪会做这种得罪的人的事啊? 也就是不知道这个地方是王卫东住的,不然他说什么也不会亲自过来。 现在王卫东要出气,王主任自然是由着他,只当没看到。 处理完刘海中后,剩下的就只有秦淮茹跟许陈氏了。 王主任王卫东自然不会去动,而且王卫东心里估摸着王主任也不会善罢甘休,不管刘海中等人有意还是无意,这次都坑了他一把。 秦淮茹见王卫东看向她,顿时打了个哆嗦,强笑着说道:“卫,卫东,都街坊领里的,只是场误会,姐在这里跟你道个歉,这事就这么过去吧?!” 王卫东轻声说道:“道歉?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出来的,但就今晚你们的行为,应该算得上是擅闯民宅了吧?” 秦淮茹脸色顿时一白。 她已经算是二进宫了,监狱里的滋味可好受。 稻草床铺,空气中弥漫着尿骚味,管教们都阴沉着脸,动不动就拿刺条子抽人。 可疼了! 特别是男犯人那能把她衣服扒光的眼神,让她现在想起来还小腿肚直打哆嗦。 好不容易才被放出来,可不能再进去。 ... 第156章 杀一个人,助助兴吗? 王卫东说着就准备打开门,喊刘光福和刘光天去报告派出所。 这两个小子有钱就是爹,太好使了。 眼见小秦姐姐又要被卫东哥送进监狱了! 傻柱怎能袖手旁观? “卫东哥,这个跟小秦姐,没关系。”他一咬牙,“是我让她过来的,你要责怪的话,就拿我出气吧!” 说完后,傻柱特意挺身走到了秦淮茹身前,闭上了眼睛,明显一副等着挨揍的表情。 王卫东见此脸色有些古怪。 这舔狗,还真的是舔到了一种境界。 就傻柱现在的姿势,王卫东实在有些难忍,二话不说,又是一脚踹了出去。 这一脚正中心窝,力道十足。 傻柱蹭蹭倒退了几步,直接撞到身后的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下意识的伸手将他揽住。 这是傻柱第一次跟秦淮茹零距离接触。 感受到身后那两只热馒头透过衣服传过来的温暖,傻柱这个老光棍心中一阵火热,脸上露出一副色授魂与的表情。 感觉被王卫东踹中的肚子也不那么疼了。 他这幅下贱样,让王卫东眼角抽搐了几下,真想再踹上几脚。 有傻柱代着受过,王卫东暂时也打消了对秦淮茹动手的念头。 但这事没完,搅合了他的好事,想挨一顿打就了结? 世间哪有这样的好事。 王卫东正准备继续对剩下的人发难,贾张氏跳着脚冲了上来。 她一脸恶毒的指着和傻柱抱在一起的秦淮茹:“骚货,贱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你还要脸吗?贾家祖宗十八代的人,都被你丢光了!” 秦淮茹煞白的脸色唰一下通红起来,连忙把傻柱推开。 正沉浸在春天中的傻柱,猝不及防,脚底一滑,撞在门框上,脑壳渗出鲜红。 哎吆,俺的小秦姐姐.... 傻柱捂着头蹲在地上。 他这副惨样压根没有被秦淮茹看着眼里,因为秦淮茹正习惯性的整理头发和衣服。 咦,她的头发一丝不苟,衣服不见任何褶皱,整理个啥?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被屋内的人看个正着。 顿时都脸色古怪起来,用同情的眼神看向贾张氏。 老虔婆,你这个儿媳妇训练有素啊! 贾张氏被异样的目光看得脸皮发烫。 “小贱人,我今天一定要打死你!” 说着,她顺手抄起火钳,面目狰狞地冲向秦淮茹。 必须让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血溅当场。 王卫东当然不能同意。 开玩笑,这里可是他的房子。 今天是他的大喜之日,洞房之夜。 杀一个人,助助兴吗? 呸,晦气! 王卫东怕脏了自己的手,再次飞出一脚,踢到贾张氏的手腕上。 火钳子脱手而出,贾张氏瞪着眼,仇恨地看向王卫东。 “你这个绝户头,我管教儿媳妇,碍你啥事!” 面对这种胡搅蛮缠的老虔婆,王卫东懒得理会她。 还是尽快把这些人搞定,好钻被窝里暖和。 转头看向王主任,道:“王主任,胡乱诬陷他人该怎么办?” “那要看严重与否了!”王主任说到这,故意提高了音量,锐利目光环视:“就今天这情况,我觉得十分严重,得找同事好好商量一下!” 听到这话,在场的众人,除了王卫东跟娄晓娥外,都是心中一咯噔。 要王主任当场把调子给定下来还好说,可要回去商议的话,事情就大条了。 王卫东什么人啊? 他是轧钢厂的骨干!也是这条街的荣光。 往前数十年,有哪个能给国家赚外汇的? 他被人诬陷了,那轧钢厂给街道的人不向着他,还能向着诬告他的人不成? “王主任,这个事情能不能让咱们自己院里解决啊,都是街坊邻里的,哪有什么深仇大恨啊,我们可以赔礼道歉。”刘海中知晓其中的厉害,捂着肿胀的脸,语言不清地说道。 说着,他凑到王卫东面前,舔着脸:“卫东,叔知道你是好人,好人就应该发扬风格。” 听到这话,别说王卫东了,就连王主任都跟着笑了。 真要顾及邻居之情的话,这些人怎么还会跑到街道办去找王主任? 现在发现计划失败了,不但没整倒王卫东,反而把自己搭上了,知道要讲感情了? 这世界上有一种坏种,他们都憋着劲教你学好,然后由着他们使坏。 在王卫东跟王主任心中冷笑不止的时候。 秦淮茹他们听到刘海中这话,却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就连许氏夫妇,也不得不忍气吞声,儿媳妇眼见已经是人家的了。 这时候再硬顶的话,很有可能会被送进牢里。 还不如先说几句软话,脱身后,再来考虑报复的事。 就连一向愚蠢的贾张氏,这会也顾不得找王卫东算被踹的账了,只敢在那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王卫东,半句话也不敢说。 秦淮茹身后撩一下头发,眼眶顿时红润起来,一脸哀怨的看着王卫东说道:“卫东啊,我们也是为了院子里的名声着想,你应该体谅才对,而且这不是也没对你造成什么损失嘛,就这么算了吧,都是街坊邻里的,何必闹得那么难堪呢?” 这话说得,要不知道前因后果的人听了,还以为是王卫东在迫害他们。 王卫东懒得搭理这个高级茶艺师,但一直躲在被窝里的娄晓娥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 刚才众人混战之时,她已经在被窝里穿好了衣服。 此时听到秦淮茹倒打一耙的话,直接从炕上跳了下来。 如同一只敏捷的豹子般,冲到秦淮茹身前。 一式九阴白骨爪使出,秦淮茹脸上顿时就多了两道血痕。 “难看?我现在就让你难看!跑到我们家来捣乱,还想让我们息事宁人?放你娘的屁!” 娄晓娥盛怒之下,爆发前所未有的战斗力,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就连王卫东也张大了嘴巴,他从没想过平时很文静的娄晓娥爆发起来竟然那么凶猛。 果然是老实人发怒才是最可怕的。 秦淮茹被娄晓娥弄懵了,直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将她惊醒过来,尖叫一声后,便要反击。 但王卫东可就在旁边,哪会给她这机会啊。 抬腿又是一脚,把举起手要往娄晓娥身上呼的秦淮茹给踹开了。 一旁的傻柱见状,叫了声小秦姐后,立马就要上前拉开娄晓娥。 紧接着他就留意到王卫东眼神扫了过来,和那冰冷的话语:“柱子,你要敢碰我媳妇一根头发,我立马把你给阉了!” 说完后,王卫东还着重的盯了下傻柱的下三路。 傻柱吓得一个激灵,立马捂住了裆部,回头看着已经被娄晓娥按在地上狂抽的秦淮茹,眼眶中蓄满了泪水,心里别提有多委屈了。 一边是心爱的小秦姐姐,一边是对他有恩的王卫东,他心中毫无疑问的倾向于前者。 但卫东哥威胁会阉了他,以卫东哥一向的行事风格,绝对是说得出就做得到。 他还是个雏,可不能就这么废了。 傻柱的舔狗模样,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恶心的够呛。 但除了他之外,没有一个人敢开口给秦淮茹求情,包括贾张氏在内。 而且贾张氏看到秦淮茹挨揍后,三角眼眯起,似乎挺快意。 抽了好一会,大概是抽累了,娄晓娥才从秦淮茹身上站了起来。 走到了王卫东身边,跟他一起面对着这帮院子里的禽兽。 动静闹得太大,院里的人也自然也被惊动了,最先赶到的是阎埠贵。 看到屋里那么多人,而且除了王主任之外,个个身上带伤,阎埠贵不由愣了下。 朝王卫东问道:“卫东,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事?”王卫东冷笑一声,道:“那得问刘海中了,带着一群人叫来了街道办的王主任,跑到我这诬陷我乱搞男女关系,你说他是什么意思?” 阎埠贵顿时傻眼了,经过争夺一大爷位置的事件后,他觉得刘海中这人还算有点脑子。 但万万想不到,他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 当下便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指着刘海中说道:“老刘,你糊涂啊!” 心里却美滋滋的想着,这回一大爷位置,自己可以坐上一坐了吧? 第157章 批判 阎埠贵背着手,摇头晃脑:“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你就带人过来闹事。 偏偏还是卫东的大喜日子,你这不是故意给人添堵嘛! 刘海中居心不良,不配当咱大院的一大爷! ”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这句话来头太大,给刘海中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反驳。 他顿时语塞,但眼球一转又想起一个问题。 惊疑不定的问道:“老阎,你一早就知道这事?” “瞧你这话说得,卫东是个讲究人,能让人家姑娘不明不白的跟着他吗!” 现在尘埃落定,阎埠贵自然是对王卫东好话一箩筐,同时也没忘记对刘海中落井下石。 “老刘啊老刘,咱被选为院里的大爷,就是为了帮邻里调节纠纷。 你倒好,还带头干这种烂事。 这也就是没出事,要真出事了,你能赔偿卫东的损失?” 刘海中耷拉下脑袋,一声不吭。 这回是彻底栽了,溜又溜不掉,他心中恨极了徐吉祥。 阎埠贵身为文化人,自视高人一等,总喜欢批评别人。 可是在往常,四合院里有易中海和刘海中,他这个三大爷只能靠边站,说的话压根没人听。 今天他终于逮到机会了,要好好过一把教育人的瘾。 他又数落起傻柱:“还有傻柱,你也是,人卫东对你算不错的吧? 不帮着拉着就算了,你还跟着过来给人捣乱。 看你嘴上这伤,是卫东动的手吧? 该!要我说打轻了!” 阎埠贵早就看傻柱不顺眼了。 在这个四合院里,傻柱就是一根搅屎的棍子,让他占不到半点便宜。 傻柱平时谁也不怵,就算是一大爷说他,他也能拗着头顶上几句。 但今儿个被阎埠贵当着众人的面数落,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耸拉着脑袋,只当做是没听到。 数落完刘海中跟傻柱,剩下的许氏夫妇跟秦淮茹婆媳却被阎埠贵视而不见。 这两家都不好相与,得罪狠了,这两家人肯定会在事后找他麻烦。 反正看他们的模样也已经被王卫东教训过了,只要能看到他们的倒霉样,阎埠贵心里就像捡到两斤废纸一样爽快。 背着手,满脸得意的站在旁边。 …… 王主任是刚放下筷子就被喊过来的,这会急着回家刷碗,看到阎埠贵熄火了,连忙说道:“行了,废话就别说了,你们几个,跟我去街道办一趟!”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就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王主任,能否容我说几句话?” 王主任转头一看,原来是易中海,两人也算是老相识了。 只是不知道为何,上次见易中海的时候,他还头发花白。 如今再见到,却已经全白了,远远看去就像白毛羊羔一般。 这是受什么打击了? 易中海作为这条街唯一的八级工。 王主任多少还是得给他一点面子。 只能点了点头:“行,我也想知道你老易有什么高见。” 易中海阴沉着脸,沉声说道:“高见不敢说,只是我好歹当了这院子十来年的一大爷,没人比我更清楚这院里的情况了。” 易中海说着转向王卫东问道:“王卫东,你搬进这院子,也有大半年了吧?” 王卫东抬了抬眼皮子。 易中海这是又要作妖了。 特娘的这群禽兽,刚放出来就想着给他添堵,就真当他软柿子好拿捏是吧? 王主任给易中海面子,但王卫东凭什么要给? 只见他挥了挥手道:“你还是闭嘴吧,你那套路我早就熟悉了。 怎么,又想用道德绑架? 省省吧你! 是不是想说我又没什么损失,没必要死抓着这件事? 易中海啊易中海,我就不明白了到底是哪个牲口的裤裆没拉好,把你给露出来了? 你敢说这事你从头到尾都不知道? 这时候知道跳出来装好人了?还真够能耐的! 我这里就一个字——滚你大爷的。 今儿个我还非得把这个事情追究到底了!” 王卫东这番粗口,让众人心中一凛。 差点忘记了,王卫东可是卡车司机。 这年代,卡车司机以粗鲁著称,说句话不带娘字,就算是斯文。 易中海哪曾被人这么指着鼻子臭骂过? 顿时气的脸色通红,紧握着一双拳头,那怒瞪的双眼,看着像是随时会朝王卫东扑过去一样。 扑过来吧,别忍着了,快动手吧! 王卫东心里默默地期待着,要是易中海冲过来,那就能借机暴打他一顿了。 早就看着老不死不顺眼了,上次让他逃过了一劫,看他这次有没那么好运。 而周围众人的表现也很有意思,不但没有去拉易中海,反而还给他让出了一个空挡,似是巴不得易中海对王卫东出手一样。 “够了!王卫东,老易好歹也是长辈,你连长辈都敢指着鼻子骂,要没人看到的话,是不是想动手了?!” 在易大妈的搀扶下,聋老太太走入屋内。 几天不见,她苍老了许多,满是皱纹的脸庞干巴的瘦,颧骨隆起很高就像凸起的坟冢,两片薄薄的嘴唇被牙齿撑起来高高的翘着,整个人看起来阴森无比。 唯一不变的就是浑浊的眼球中,不时闪烁出渗人的精光。 待看到傻柱那一嘴的鲜血,及少了两颗门牙的惨状,聋老太太心头似乎被尖刀猛插。 手中的拐杖重重的顿在地上,冷着脸子瞪着王卫东。 不用问她也知道,这伤肯定是王卫东打的。 除了他,整个院子就没有人是傻柱的对手。 “王卫东!你干的好事!” 面对聋老太太的怒吼,王卫东侧过脸,只当没听到。 聋老太太是五保户,还曾经缝过军鞋,地位非同一般。 再加上她现在状态异常,随时可能躺尸。 王卫东相信,只要自己怒斥她一句,或者是动她一根手指头。 她也许不介意躺下碰个瓷。 国人一直讲究尊老爱幼,死者为大。 到时候,王卫东有理也讲不清楚。 最好的办法,就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 王卫东把目光投向王主任,道:“王主任,这事你都清楚了,要带人走就赶紧的,我这还想早点休息呢!” 总是在别人家里闹也不是个事,这个要求合情合理。 王主任身为政府的代表,自当主持公道。 她扫了眼易中海跟聋老太太。 那聋老太太的作风他也听说过,就是个偏心眼的老无赖。 仗着自己年纪大,是五保户,经常对人颐气指使。 别人看在她那半截入土的身子不给她计较,王主任代表着官方,用不着买她的账。 指着刘海中,傻柱几人说道:“你们几个,跟我去街道办一趟吧,别想着能逃脱,后果你们知道!” 被点到名的傻柱等人都低下了头,就连贾张氏也不敢造次,之前的牢狱经历已经给她上了一课,院里的人会怕她,外面的人可不会。 眼看着傻柱跟秦淮茹要被带走,聋老太太跟易中海都急了。 “小王,能不能给我个面子?我家柱子不是故意的,这里边肯定有什么误会!”聋老太太试着向王主任求情道。 易中海也在一旁帮腔,道:“是啊,王主任,没必要把人带回去吧?这秦寡妇家里还有两小娃娃呢,这大半个月,整天吃不好睡不好,哭着喊着要找娘,这刚回来不久,您就又把人给带走了,这……这说不过去吧?” 王主任闻言脸色一正,冷声说道:“在他们诬陷别人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点,处不处置,怎么处置,这不是我说了算,更不是你们说了算!” 易中海脸色一僵,嘴巴蠕动了几下,终归没有再说什么。 聋老太太眼中却是闪过一丝恼怒,握着拐杖的手紧了又松。 最后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傻柱几人被王主任带走。 …… 第158章 要被抓典型了? “王卫东同志,我再问一次,你同意谅解刘海中等人吗?” 街道派出所的审讯室里,韩所一本正经地向王卫东问道。 这事涉及的人太多,加上王主任为了避嫌,只能将涉事人员送到街道派出所。 自己则回去写检讨了。 大半夜的,韩所被人从热被窝里叫醒,憋了一肚子的气。 他脸上挂满了一夜为睡的倦意。 先是不那么文明的教训一番傻柱等人,然后才开始处理。 像这种纠纷,属于群众内部矛盾,一般都是先劝和。 当事人如果不同意和解,再铁拳处置。 王卫东耸了耸肩:“当然是不能同意!” 韩所也跟着一摊手,扫视四合院众人:“你们都听到了,当事人不愿意跟你们和解,接下来咱就走程序吧!” 刘海中,傻柱等人如丧考妣,垂着头一言不发。 就算眼前的韩所有偏帮王卫东的嫌疑,但的确是他们无理在先。 王卫东一定要追究他们的责任的话,就算是韩所想要偏帮他们也没办法。 更何况,韩所从头到尾都是站在王卫东这边。 没想到王卫东这小贼竟然这么快就领证了。 后悔啊! “行了,小五,把这些人带到拘留室,先关上两天,让他们清醒一下再说!” “是!” 眼看着傻柱等人被带走,王卫东抽出一根烟,递给韩所:“韩哥,怎么就关两天?” 韩所划着一根火柴,点燃香烟,深深吸一口,吐出一口淡白色烟雾。 “放心吧,这两天只是走个程序,出来后还有别的在等着他们! 这阵子咱们区里面正在抓破坏居民团结的典型。 说不好这一次他们要...” 韩所话说一半,戛然而止,似乎是怕透露太多,犯错误。 他的面孔在烟雾后若隐若现,看不清神色,王卫东却觉得韩所好像在古怪的笑。 抓典型,是极具备国人特色的词语。 平时那些徘徊在违法边缘的行为,上面一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者是从松从缓。 但是一旦开始抓典型,那必然面临铁拳重击。 看来这一次这帮噙兽是撞到枪口上了。 只是不知道,在这个年代,派出所会如何对付典型。 王卫东心中充满期待。 两人又闲聊一阵,就在王卫东站起身告辞时,韩所把烟屁股按灭在铁桌子上。 犹豫了一下,有意无意地说道:“卫东,整条街就数你们院子的破事多。 这都快过年了,还给我找麻烦。 特娘的,真想把这群人关进监狱,最好以后都别放出来。 上一次要不是上面下命令了,那些人起码还得关个一两月。” 上面下命令了! 王韩所这看似无意的话,解答了王卫东心中的疑惑。 竟然真的有人帮傻柱他们说话,易中海也被改成了缓刑。 难道是傻柱让人求那位大领导出手了? 王卫东失笑道:“韩哥,放心吧,我心中有数。” 韩所点了点头,亲自送着王卫东出了门。 走到门口的时候,想了想,还是低声在王卫东耳边说了两句。 “卫东啊,小心提防着点你们院子的易中海。” 王卫东闻言一愣,刚想询问韩所,就见他摇了摇头,道:“有些东西我不方便说,总之你自己注意点。” 王卫东心中一凛,点了致谢。 跟韩所道别后,王卫东思索着这些事情,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 还没进屋子,就看到娄晓娥被聋老太太和易大妈围着。 两人左一言右一语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王卫东脸色一冷,快步走了上去。 刚进屋,就听易大妈说道:“娄家女娃,都是一个院子的。 而且我跟你父母也是老相识,没必要把邻里关系弄得那么僵吧? 那王卫东没上几年学,不懂事。 你受过良好的教育,应该明白远亲不如近邻这个道理。 万一以后你们出点什么事,那还不是得求到我们这些邻居头上? 听婶子一句劝,等王卫东回来,让他主动去派出所把案子撤了。 反正你们也没什么损失。 以后在这院子里头的日子可还长着呢!”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道:“老易媳妇说得在理,住在这院子就是一家人,哪有什么仇怨啊? 还是你家男人太小气了,案子撤了后,还得给我家柱子赔礼道歉。” “赔礼道歉?我看你们是猪油蒙了心!” 王卫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的时候,易大妈跟聋老太太的身子俱是一僵。 没等她们反应过来,就被王卫东一手一个,拎着她们的衣领,将两人丢了出去。 面对聋老太太,王卫东也是毫不客气。 这老不死的真当自己不敢对她怎样是吧? 且走着瞧! 看着似是扭到了老腰,哎哟哎哟哭嚎的两个老女人,王卫东冷声斥道:“从今天起,你们两个谁要敢踏进我家半步,有你们好看的!” 说到这里,王卫东伸手指着聋老太太道:“尤其是你,老不死的,真觉得我拿你没办法是吧? 对付不了你,我还对付不了傻柱吗? 但凡你以后再叽歪半句,我立马把傻柱送去挖煤矿!” 以前王卫东还因为聋老太太曾经缝过军鞋,对她有几分敬意。 可是她倚老卖老的行为,彻底激怒了王卫东。 甚至,王卫东怀疑聋老太太所谓的缝军鞋只不过是自吹自擂。 聋老太太是老京城人,一辈子没有出过京城,怎么可能为爬山涉水的士兵们缝军鞋。 ...... 听到王卫东的怒斥,聋老太太原本已经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喉咙里,老脸憋得通红。 傻柱就是她的软肋,就是她的宝贝命根。 这要进去挖煤矿了,能不能出来还是个问题。 等她老死后,谁给她披麻戴孝?重阳清明又有谁会给她烧纸上香? 正是因为太了解这院子里人的秉性,她知道除了傻柱之外,包括易中海内全都靠不住。 警告完聋老太太,王卫东又转向了易大妈,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还有你,真以为易中海干的那些破事没有人知道是吧? 我今儿个把话撂在这里,要是我媳妇在这院里受到半点委屈。 不管是不是你们夫妇在背后怂恿的,我都会记在你们账上!” 易大妈目瞪口呆看着王卫东,不讲道理向来是她们的专利。 怎么今天却成了王卫东对付她们的手段? 从王卫东那凶狠的眼神中,易大妈可以看出,他绝对是认真的。 立马低下了头,不敢再与王卫东对视。 看到这两老混蛋认怂的模样,王卫东一口唾沫吐在地上,转身就进了屋。 关门前,借助昏黄的灯光,他看到了病恹恹的易中海躲在花坛后的身影。 易中海看到王卫东目光着落在他身上,连忙向后缩了缩,躲进黑暗中。 将门锁好后,王卫东来到娄晓娥身边,握住她柔软的小手,关切地问:“蛾子,你没事吧?” 娄晓娥摇了摇头,一脸呆滞,明显是三观受到了强烈的冲击。 过了好一会,娄晓娥苍白小脸上才浮现出几分血色:“卫东,她们,她们怎么能这样?” 王卫东安慰道:“这还不算什么,等你多住几天就知道了,这院里啊,简直比电影剧情还精彩,你也不用担心害怕,有我在,她们不敢拿你怎样的。” “嗯,我相信,而且我也不傻,怎么可能会帮他们不帮你,真的是,也不知道那脑子是怎么长得。” 看到娄晓娥那一脸嫌弃的样子,王卫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抱住她就是一口。 “蛾子,你这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 娄晓娥有些羞怯的推了推王卫东,道:“哎呀,你快去把这身衣服换了,一股子味道。” 王卫东闻言嗅了嗅,还真是!多半是先前教训傻柱等人沾上的味道。 “行,那我重新洗漱一下,你把床铺弄好。” “知道了,你快去吧!” 等王卫东再洗漱完回来的时候,娄晓娥已经躺进了被窝里,正眨着她那双卡姿兰大眼睛看着王卫东。 面上略带红晕,那羞怯的模样,看着别有一番风情。 王卫东再也按耐不住,麻溜地上炕钻进了被窝。 .... 第159章 开卡车的故事 温暖被窝内,娄晓娥小脸红扑扑,发丝黏湿在额头上,听王卫东讲述开卡车的故事。 乌云笼罩着精白天空,小雨淅沥沥溅落在地面上。 卡车沿着宽阔的道路,穿过茂密丛林的遮挡,来到一条狭窄小路上。 路边沟渠里溪水潺潺,满是坑洼的小路上此时已经被淋透。 泥土在雨水的湿润下,变得泥泞不堪。 卡车挺着狰狞得像怪兽般的车头,轰然驶入。 刚进路口,小路的正中央突出了一块石头,卡车嗡了一声,车轮打滑,无法进入。 王卫东身为老司机,知道此时应该放缓力量,徐徐图之。 只见他脚踩离合,拨动档杆,卡车缓缓向后退。 然后,再轻踩油门,乌黑硕大的车轮慢慢向石头碾去。 在冲击力的作用下,石头有点破碎的痕迹。 一下,两下,三下...九下。 卡车反复碾压九下,最后猛踩油门突然发力,黑色轮胎一下子就把整块石头碾碎,湿润的空气中响起一阵痛苦的呻吟声。 巨石会说话? 王卫东摇下车窗向外看,巨石此时已经被碾成鲜红碎末,碎末和雨水混合起来,化成血液流淌。 黑色轮胎上已然粘上鲜红。 王卫东满意的点点头。 短暂的停留后,王卫东再次轻踩油门,继续向狭窄小路行驶。 此时的狭窄小路已经被雨水完全浸湿,车轮不时打滑。 好在卡车马力十足,只是稍稍停顿,就冲过泥地。 终于。 卡车接近了狭窄小路的尽头,那是一处幽静神秘的所在。 可就在这时,车轮再次打滑。 王卫东咬住牙,反复踩离合和油门,卡车反复冲刺碾压。 伴随着发动机传来的巨大轰鸣声,车身一阵颤抖,油箱内的汽油消耗一空。 卡车熄火了。 王卫东不甘心的拍打方向盘,很是懊恼。 此时。 卡车如一条死蛇般停在狭窄小路上,本就泥泞的小路在硕大车轮的碾压下变得更加不堪。 卡车的车身上,也在反复碾压中,覆盖上一层厚厚泥水。 等一会,烧一壶热水,好好擦拭吧! ... zzzz ... 清晨一签到,好运一整天。 “签到成功,奖励雪花冰箱一台,日用洗衣机一部,京城黑白电视一台,三角电饭煲一部,罗马情侣表一对,荷花牌缝纫机一台,多28a型收音机,凤凰牌新式女款自行车一辆。” 习惯性签到后,听到系统的提示,王卫东不由有些愣神。 平常一直抠搜的系统竟然难得大方了一次。 这算什么,新婚大礼包? 好家伙,三转一响全齐了,还附带全套家电赠送。 这些东西全部加起来可值不少钱,现在系统给送了,王卫东刚好可以省下来钱干点别的。 不过,还需要为这些东西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要不然会惊着娄晓娥。 ... 懒洋洋的伸一个懒腰,想到娄晓娥,王卫东下意识的往身边摸去,不想却摸了个空。 人呢? 王卫东刚想着娄晓娥去哪了,身后就传来了她的声音。 “醒了?” 王卫东在炕上翻了个身,便看到娄晓娥从外面捧着个水盆进来。 “你怎么起那么早啊?” “在家习惯了,我给你打好了热水,你一会用这个洗漱,想再睡会也行。” 娄晓娥起路来姿势有点别扭,并且不时咬着嘴唇吸溜着嘴,好像还很疼。 饶是如此,她还是坚持把水盆端到了旁边的架子上,并把一块干净毛巾放在了水盆旁。 这傻蛾子真是个实心眼。 王卫东摇了摇头,在炕上一个鲤鱼打挺就起了身。 “时间不早了,我还是起床吧,一会还得上班呢!” 娄晓娥点了点头道:“行,那我去给你准备早饭!” “别,还是我来吧,你身体不舒服,今天还是好好歇着吧,厂里那边我会帮你请假。” 听到这话,娄晓娥脸色微微一红,刚刚从女孩转变成女人的她,还没完全适应过来。 王卫东将娄晓娥拉到炕边坐下,道:“蛾子,我把你娶回来,是让你享福,而不是让你做保姆。 咱们两个人生活,简单一点就好。 等晚上我下班回来,一起去见见你的父母。 现在事情已经定下来了,就算他们再反对也没用了。” 娄晓娥闻言低下了头。 虽然她不想这会就回家见父母,但娄氏夫妇怎么说也是她的亲生父母。 养育了她二十多年,怎么可能说割断就割断? 王卫东见她不说话,情知她是默认了,拍了拍的她的肩膀后,便转身去准备早餐。 今天虽然不是娄晓娥住在这的第一天,但跟之前的意义完全不同。 王卫东决定给娄晓娥做点补品,刚好他空间里就有材料。 半个小时后,一顿丰盛的早餐摆在了娄晓娥面前。 王卫东一边用围裙擦手,一边说道:“锅里我还炖着燕窝,再过上两三个小时就好,你到时自己去弄来吃。” 娄晓娥哭笑不得看着王卫东,道:“卫东哥,你这也弄的太夸张了!” 王卫东笑道:“新媳妇进门嘛,总得吃好点,别愣着了,赶紧吃,再不吃就该凉了。” 说着王卫东就坐了下来,别看桌上摆满了盘子,实际上份量并不算多,两个人完全能吃完。 吃过早饭后,王卫东跟娄晓娥叮嘱了一些东西后,便出门上班去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儿个的王卫东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哼着个小曲,别提有多得意了。 回到轧钢厂后,王卫东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杨厂长。 昨晚发生的事,他得跟杨厂长汇报一下。 刘海中这些人在他大喜之日给他送了那么一份大礼,他自然也得有所回报才行。 这会王卫东足足在杨厂长的办公室里待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没人知道他在里边跟杨厂长谈了什么,但从王卫东满脸带笑的模样,就知道他肯定已经实现了自己的目的。 之后王卫东便又去了仓库。 丁秋楠依旧安静地坐在里边,捧着个水杯,一双美眸望着远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卫东再看到她,心里略微有些复杂。 曾几何时他想过要追求这个女子,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 还没来得及行动,就已经跟娄晓娥确认了关系,只能说两人有缘无分。 叹了口气后,王卫东调整了一下表情,朝着丁秋楠走了过去。 “丁医生!” 丁秋楠听到王卫东的声音,放下水杯站了起身。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没事,我也刚到。” 丁秋楠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而王卫东因为某些原因,面对丁秋楠的时候,多少有些心虚。 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最后还是丁秋楠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王师傅,我们可以开始了吧?” 王卫东这才回过神,慌忙点了点头。 大概是见王卫东一直不说话,练了一会后,丁秋楠忍不住朝他问道:“王师傅,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王卫东闻言抬起了头,看着丁秋楠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丁秋楠看到他这副模样,心中更是忐忑起来。 “王师傅,有什么你就直说吧,没关系的!” 王卫东沉默了一会,才艰难地开口道:“我结婚了。” 丁秋楠的脸色顿时一白,从开始练习就没出过错的她,第一次踩到了王卫东脚。 “对,对不起。”丁秋楠表情僵硬的说道。 王卫东低着头,不敢与丁秋楠对视,轻声说道:“没关系。” 两人就这么傻站了一会后,这舞终究是练不下去。 丁秋楠深吸了口气,将手从王卫东那抽出来,后退了几步后,淡淡的说道:“抱歉,王师傅,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咱们等改天再练吧。” 王卫东表情一僵,抬起头看着丁秋楠,此时的她又恢复成第一次见她时冷美人的模样。 他知道,丁秋楠这一去,很有可能不再回来。 但他又有什么办法? 说自己心怀宽广,可以再装一个人? 就算丁秋楠不当场抽他一大嘴巴子,事后杨厂长也会找他谈话。 丁秋楠见王卫东一声不发,心中更是难受,干脆扭头就走。 剩下王卫东呆呆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弥漫在心间。 过了好一阵,王卫东才自嘲的笑了笑,随后也跟着离开了仓库。 几分钟后,杨厂长的办公室。 “什么,你不想干了?”杨厂长紧皱着眉头看向丁秋楠,道:“现在距离比赛就几天了,你跟我说不想干了?我上哪找替代你的人去?” 第160章 丁秋楠撂挑子,王卫东挨骂 丁秋楠低着头不说话。 作为过来人,杨厂长很快就想明白丁秋楠想撂挑子的原因。 不用说,肯定是因为王卫东! 这小子可真会给自己找麻烦。 杨厂长头疼的挥了挥手,“你先回去吧,我看看能不能找到替代的人。 不过,你别抱太大希望。 这次比赛关系到轧钢厂的荣誉,容不得半点闪失。 要是找不到人,还是得你顶上。” 丁秋楠点了点头,能得到这样的结果她已经很满意了。 “谢谢厂长,那我先出去了。” “嗯!” 目送着丁秋楠离开,门才刚关上,杨厂长就摇动电话,接通车队的线路。 “让王卫东那混账来我办公室一趟!” 车队调度室里,隔着电话牛志军也能感觉到杨厂长的愤怒。 转头看向王卫东:“你小子做什么了?杨厂长叫你去他那边一趟,听他的语气,似乎挺生气。” 王卫东起初也有些迷糊,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多半是丁秋楠去找杨厂长了。 这种事情他怎么好跟牛志军说。 总不能告诉他,你的兄弟差点成了渣男吧? 看到王卫东一脸郁闷的样子,牛志军知道这里边肯定有着自己不知道的事。 他也没有追问,只是拍了拍王卫东的肩膀。 王卫东沉默片刻,就着先前聊的话题道:“牛哥,先前说的事可别忘了。” 牛志军道:“知道,回头我就让你嫂子过去帮着张罗!” 国人注重礼仪,结婚摆酒这种人生大事,规矩相当繁琐。 万一出了岔子,就会闹笑话,自然要找懂行的人帮着操持。 王卫东前世遇到过一个和婚礼有关的笑话。 一对新人结婚,男方是南方人,女方是北方人。 婚宴的举办地是南方一座大城市的五星级酒店。 作为新时代的年轻人,对老规矩都不太懂,全程都交给了婚介公司。 结果举办婚宴的当天,女方亲戚拉着新娘子坐飞机返回了家乡,拒不参加婚宴。 婚事就此黄了。 王卫东也觉得很诧异,男方和女方算是门当户对,男才女貌。 况且亲戚的份子钱都交了,婚礼场地已经准备好,说不定后厨里的肘子都炖熟了。 新娘子逃婚了,这算怎么回事! 细细一打听,才明白症结出在南北婚礼规矩不同上。 在北方,婚宴必须在正午举行,晚上举办婚宴的是二婚。 而在南方,婚宴一般在晚上举行,正午举办的婚宴大多是二婚。 这完全来了个相反! 再加上男孩的家长也比较强势,女方家长比较守旧,双方拒不让步。 新娘子一听被当成二婚对待,自然不干了。 好好的一段姻缘就此了断。 而且,在婚宴现场主宾座次很有讲究。 特别是在这个年代,如果安排错位子,亲戚之间老死不相往来是常有的事情。 瘦猴结婚的时候,主婚人喝迷糊了,把他的舅舅安排到了接菜端盘子的酒水口。 气得他舅舅站起身就要走,好在被瘦猴父母拉住,好一顿赔礼道歉,这才算缓和。 饶是如此,过年的时候,瘦猴带着新娘子去舅舅家做客。 舅妈只给两位新人端了一碗清水煮老白菜帮子。 .... 所以,该遵守的规矩,一点都不能错。 王卫东在这个世界无亲无故。 干婶子,杨夫人年纪又大,还是老寒腿。王卫东哪好意思跟她开口。 只能麻烦嫂嫂牛夫人了。 从车队调度室出来后,王卫东一路小跑来到厂长办公室。 刚推开门,杨厂长就对着他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你小子是不是觉得到了上面的奖状,就有免死金牌了,尾巴就能翘上天了!” 杨厂长很看重王卫东,想把他培养起来。 这个时代的男女关系混乱的话,还真会毁掉一个人的大好前途。 外边还有个李副厂长在虎视眈眈的盯着,这要被他知道这事,一定会趁机下黑手。 也不用把事情坐实,只要传出去谣言,王卫东跟丁秋楠在轧钢厂就待不下去。 真是年轻人,毛没长齐,不知道深浅,做事情不稳重! 面对杨厂长的训斥,王卫东低着头一声不吭。 他知道杨厂长是因为关心他,才会如此激动。 等到杨厂长骂累了,拿着茶杯喝水。 王卫东才装出一副弱气的样子问道:“那现在怎么办?那个比赛还参加吗?” “先等等再说,小丁医生现在情绪很大,想让她再继续跟你搭伙是不大可能了,我看看能不能找个替代的。” 杨厂长现在也头疼得很,名字都报上去了,这时候要不去,肯定会被其他兄弟单位笑话。 但想找出个能替代丁秋楠的人也不容易。 “行了,你该干嘛就干嘛去,别在我面前晃悠了,我现在看到你就烦!” 王卫东巴不得赶紧走,连忙点了点头道:“好咧!” 说完后就站了起身,然而还没走到门口,又被杨厂长给叫住了。 “等一下!” 王卫东回过头看着杨厂长,只听他说道:“摆酒的日子定好没?” “还没有,正找人看日子呢。” “定好了跟我说一声,我让你婶子过去帮忙。” 王卫东闻言顿时笑开了,道:“行,那我就不跟您客气了。” “赶紧滚蛋!”杨厂长一脸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这次王卫东没有再停留,麻溜的离开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仓库那边不能去了,车队现在也用不着王卫东出任务。 王卫东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彻底成了个闲人。 这个时间点又不好回家。 他只能去江德铭的实验室转悠一圈,顺带督促一下二手科学家干活。 中午的放工铃声刚响起,王卫东就骑着自行车从轧钢厂溜了出来。 留娄晓娥一个人在四合院,他多少有些不放心。 进到院子的时候,里边静悄悄地,并没有听到争吵的声音,王卫东这才松了口气。 轻轻推开虚掩门,王卫东看到娄晓娥正坐在板凳上,撑着下巴,对着炉子发呆。 听到脚步声,她转过了头,见王卫东竟然回来了,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惊喜的神色。 站起身,三两步就扑进了王卫东的怀里。 刚成婚的小夫妻都比较粘呼,两人抱了一会,娄晓娥才松开王卫东,抬起头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王卫东刮了刮娄晓娥的鼻子,调笑道:“这还不是怕有人想我想得紧吗?!” “我才不想你呢!” 嘴上这么说着,娄晓娥搂着王卫东的手,却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这女人,总是口嫌体正直。 “行了,我先给你做午饭,时间紧,咱们今天中午就吃土豆片炒肉吧,刚好我还剩两个土豆。” “好!” 娄晓娥看着王卫东忙碌的身影,心里甜滋滋。 她也没干站着,趁王卫东切肉的时候,帮他把土豆皮给削好。 两夫妻一起动手,渐渐的让这屋有了一种家的温暖。 土豆皮炒肉这道菜简单得很,没有什么繁杂的过程。 把五花肉煎制一下,将土豆片倒进去翻炒一阵,再放水焖上一会便好了。 米饭来不及蒸煮,刚好早上还有点面,娄晓娥擀成面片后,放到锅里烫熟。 一碗清汤面条配土豆炒五花肉,简单得不能再简单菜式,两人却吃的很香。 吃饱后,娄晓娥自觉地接过了洗碗的任务。 她又不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娇女,这种力所能及活还是要干的。 而王卫东则是准备出门回轧钢厂了。 午间休息的时间很短,现在回去,刚好到上班时间。 离开的时候,两人免不了又上演了一番依依惜别的戏码。 回到轧钢厂后,王卫东先是去车队休息室看了看。 发现人早已走光,就剩下瘦猴在里边值班,以便应对临时任务。 王卫东坐了一会后,又去了江德铭实验室。 上午的时候两人在重新设计暖手宝。 之前给杨夫人的那个属于临时赶出来的,还不算特别的完美。 这期间让王卫东又想起了另一样东西——暖宝贴。 暖手宝所需要的加热棒在这个年头,压根没有办法量产。 江德铭还是托了华清大学的同学,才从实验室里买到几根。 再加上断电系统,暖手宝的造价足有一百多块。 一百多块足够一家三口人半年所需,所以暖手宝压根无法量产。 况且,这年头电量供给并不充足,十几瓦的白炙灯泡到了晚上用电户多的时候,经常会忽明忽暗。 暖手宝功率足有一千瓦,一个街区插上二十个暖手宝,说不定电压器就要爆了。 暖手贴就不一样了,它不需要电。 而且效果和暖手宝差不多。 对于生理期的女士,和患有老寒腿的人来说,更是家居必备的产品。 前景可期! 第161章 必须支持! 再加上暖手贴的技术含量并不高,王卫东完全可以把它复制过来。 反正暖手贴是岛国在七十年代时弄出来的,王卫东盗版起来毫无愧疚感。 而且暖手贴成本低,发热成分为铁粉、活性炭、非金属矿物粉和食盐,这些都不算是管控资源。 想要批量生产并不难。 先前王卫东就觉得自己现在的位置很尴尬。 想着改变一下现状,最好的办法是拿出一个能迅速推广,占据市场的产品。 原本想的是暖水袋,现在看来,这个暖宝贴似乎更适合一些。 王卫东把暖手贴的原理和构造跟江德铭说了一遍。 这个二手科学家先是一脸惊讶,旋即眼中闪烁出钦佩的光芒。 这个卡车司机咋恁聪明呢! 在王卫东面前,江德铭感觉到他就是一个小学生。 ... 男子汉,说干就干! 二人商议了一下,列出一份材料,一起来到杨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看着材料清单皱起眉头,这么多材料,要花多少经费啊! 可是听说,二人在制造低成本的暖手贴,二话没说,就出具了购买材料所需的介绍信。 毕竟暖手宝的效果,他可是亲眼所见。 自从老伴使用了暖手宝,那是老寒腿再也没有犯过了,一口气爬三楼,不大喘气。 神了! 在京城的大院里,有很多经历过艰苦岁月的老同志,他们大都饱受老寒腿,风湿,关节炎等疾病的折磨。 杨厂长还想着怎么开口让王卫东多造几个暖手宝,这小子竟然又鼓捣出了暖手贴。 而且暖手贴的成本还很低,可以大批量生产。 必须支持! ... 拿着介绍信后,王卫东和江德铭骑着一辆自行车,来到位于公主坟附近的工业材料商店。 正在织毛衣的售货员大妈看到介绍信,又上下打量他们一番,让他们拿出工作证,详细核对盘问。 如果不是考虑到打电话太贵,她也许会打电话跟轧钢厂核实。 最后确定这两个人不可能是敌特后,售货员大妈才转身走进库房。 那认真负责的劲头,让王卫东感叹,这年代人们的警惕性真是高。 十分钟后,售货员大妈就把铁粉、活性炭给取了出来。 带着这些材料,王卫东和江德铭又来到中药铺,买了一味叫做蛭石的药材。 蛭石是一种天然、无机,无毒的矿物质,在高温作用下会膨胀。 可以代替原材料中的非金属矿物粉。 自古以来,万物皆可中药。 就拿动物的排泄物来说吧,飞鼠的粪便是五灵脂,蝙蝠的粪便是夜明砂,野兔子的粪便是望月砂,麻雀的粪便是白丁香,鸽子的粪便是左龙盘,马粪是白马通。 当然,很多矿物质也不例外,可以作为中药使用。 这年头物资匮乏,科研人员在缺少实验材料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就是中药铺。 只是花了不到两个小时,两人就把制造暖手贴的材料购买齐全。 整个过程可谓是极其顺利。 唯一让江德铭感觉到不爽的是,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的王卫东,似乎腰间揣了一根摇把。 摇把总是戳他的后背。 戳得很疼。 江德铭一路上都咧着嘴,满脸痛苦相。 这卡车司机,真是敬业,走到哪都随身携带摇把。 ... 集齐了材料之后,开始召唤神龙。 呸! 是制作暖手贴。 暖手贴制作工艺简单,在王卫东的指导下,二手科学家江德铭不费吹灰之力,就造了出来。 实验台上的铁粉接触到潮湿空气后,在食盐的作用下,快速发生化学反应后,生成氢氧化铁,并释放出热量。 江德铭伸出手摸了一下,感觉到铁粉已经有点烫手,喜得合不拢嘴吧。 “我们成功了!” 这下子又立功了,距离获得奖状,挂大红花又近了一步。 王卫东则皱起眉头。 这玩意也太简陋了! 按照前世的记忆,暖手贴由原料层、明胶层、无纺布袋三部分组成。 原料层负责发热,明胶层可以把暖手贴黏在衣服上,无纺布袋用来把原料层密封起来。 他们现在制作出来的只是原料层。 当然,暖手贴可以揣在衣服中使用,明胶层可有可无。 不过原料层那是必不可少,毕竟谁也不想让铁粉沾满全身。 用什么代替呢? 无纺布层要求布料稀薄,这样才能更有效率的传导热量,寻常布料十分厚实,压根不行。 王卫东看着一脸喜色的江德铭,大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主意。 “江工,我听说你很受女孩子欢迎?” “那是肯定,我是华清大学高材生,还曾上过战场,模样还帅气...”江德铭很是自信,准备叙述自己在大学校园里,被女孩子倒追的往事。 王卫东打断他,“那你那里一定有不少女孩子送的手绢吧?” 这年代,没有手帕纸,女孩子口袋中总是揣着散发着淡淡香味的手绢。 其中以淡蓝色,绣着蝴蝶的居多。 而且,女孩子似乎都喜欢把手绢送给别人。 “手绢?那是当然,我箱子里有几十条呢!”江德铭仰着脸,有点小骄傲。 不过当他看到王卫东嘴角挂着的古怪微笑时,顿时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再看一眼实验台上的铁粉。 “你,你,你不会是想用我的手绢做无纺布层吧!”江德铭结结巴巴。 “恭喜你猜对了!” “不,我不干,虽然我已经忘记了那些手绢是哪个女孩送给我的,毕竟是美好的回忆。” “啧啧,江工,你觉悟不行啊。 当科学家就要为科学献身的精神,不就是几块手绢嘛! 算了,我找三车间的刘大脑袋商量一下。 他肯定对这个项目感兴趣。” “我...我干了!” 江德铭这个二手科学家最介意的就是被人说没有科研精神,并且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到手的荣誉飞走了。 江德铭没等王卫东反应过来,转身跑出去。 没几分钟,就气喘吁吁的抱着一堆手绢跑进实验室。 好家伙,这些手绢五颜六色,花里胡哨,足足有五六十条。 看得王卫东直撇嘴,这小子还有当海王的潜质啊! 有了手绢替代无纺布,没费什么功夫,王卫东跟江德铭两人就把暖宝贴给捣鼓出来了。 等下班铃声响起后,王卫东揣着一口袋暖宝贴就出了门。 本来想先去杨厂长那一趟,将这个暖宝贴分给杨夫人一些。 但没想到办公室的门,已经铁将军把门,杨厂长多半是提前离开办事去了。 王卫东只好骑着自行车回了四合院。 他答应了娄晓娥明天要跟她去娄家。 这毛头女婿第一次上门,总得准备些礼物才行。 烟酒是肯定少不了的,还得买点水果,肉,之类的。 肉跟水果还好说,但烟酒可不好搞,得有专门的票券才行。 王卫东身上没有,看来得先去一趟鸽市,弄点票券。 第162章 再遇大金牙 想着这些事,王卫东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 四合院内。 娄晓娥抱着膝盖靠坐在窗口,碎花收腰棉袄裹着她纤细的身子,曼妙的曲线若隐若现,光滑的小脸蛋上线条柔美得令人心悸。 那双乌黑眸子一直远眺。 看到王卫东的身影,她连忙跑出门外,寒风拂面,斑驳的光影在她乌黑的发丝上游曳。 一个刹车在娄晓娥身前停下后,王卫东打量着自己的媳妇。 感觉娄晓娥被自己变成女人后,那是越看越有味道。 被糙汉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盯着,娄晓娥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一缕红云爬上她白皙的面颊,她羞得赶紧低下头。 低下了头,小声嘟囔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因为我家媳妇长得好看,怎么看都不嫌够!”王卫东笑呵呵的说道。 娄晓娥嘴角微翘,坐到了自行车后座,双手自然地搭在王卫东的腰部,“就知道哄我开心,赶紧出发吧,我们还得去买东西呢!” 王卫东这才回过神,道:“对哦,不过咱们得先去鸽市一趟。” “鸽市?你要买鸽子啊?”娄晓娥不明所以地问道。 王卫东摇了摇头,道:“不是,一会你就知道了。” “好吧!” “不过,你这个样子不行,要换一身衣服!” 王卫东上下打量娄晓娥,皱起了眉头。 娄晓娥身穿大红碎花棉袄,围着一条淡蓝色提花围巾,看上去就是一个俏媳妇,这个样子去鸽市太显眼了,应该换一套衣服。 不过娄晓娥从家里逃出来的时候,没带几件衣服。 思索片刻,王卫东走进屋内,从枣木箱子里取出一件自己的黑棉袄,和一顶毡帽。 “诺,把这个换上。” “....你转过身去。” 娄晓娥的小脸上写满疑惑,还是接过衣服,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 “好了,转过身来吧!” 王卫东转过身,看到娄晓娥的小模样,差点笑出声来。 黑棉袄太大了,娄晓娥穿在身上,棉袄的下摆已经到了膝盖位置,小手缩在袖子里,好像是舞台上唱戏的旦角。 特别是毡帽也大了一圈,不时向下滑,娄晓娥一面伸手扶着,一面撅着小嘴:“你看,这个样子...” “这样子很好,谁也认不出来!” 王卫东说着,也转身换了一件棉袄,用围脖把脸遮起来。 然后载着女扮男装的娄晓娥,迎着夕阳,一路朝六里桥的方向骑去。 京城的鸽市大多数是凌晨三四点钟开市,不过也有少数算是全天候营业。 六里桥就是其中最大的一个,因为这里地处京郊,管制的不是很严格。 到达六里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王卫东转悠了一圈,也没找到几个人。 大概是最近风声紧,那些贩子都吓得不敢冒头了。 正当王卫东以为要白跑一趟的时候,看到一个干瘦的老头蹲在墙角,面前还摆着一盏瓷瓶。 呵,这不是大金牙吗? 虽然他这一次腰间围着秃了毛的狼皮,头戴尖顶的帽子,打扮得跟蒙人一样,王卫东还是认了出来。 眼睛一亮,立马骑着自行车凑了过去。 不远处,大金牙正把双手插在兜里,蹲在墙边瑟瑟发抖,眼睛鬼鬼祟祟的瞄着四周。 上次他差点就被当成了文物贩子,后来虽然洗脱了嫌疑。 但凭着伪造古董的罪名,他还是进去蹲了半个月。 要不是因为有关系,少说关他个三五年的。 出来之后,他就窜到了六里桥鸽市。 本来最近风声紧,他是不想再冒头了,但家里的儿子生病了,大金牙不得不冒着危险跑出来看看有没有肥羊。 眼看着是找不到目标了,又冷又饿的大金牙便准备打道回府,等明早再过来看看。 这时,一只手突然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金牙,你事犯了,跟我走一趟吧!” 大金牙吓得当场就跪了,很是熟练的做出双手抱头的姿势后,才为自己辩解道:“同志,我就是路过的,今儿个我可啥事都没干!您不信可以搜身!” 说完后,大金牙很是忐忑的等着对方动手。 然而过了一会后,还是没人上来搜他的身,倒是传来了一阵窃笑声。 大金牙小心翼翼的回过了头,然后便看到了正对他指指点点的王卫东和娄晓娥。 现场除了他们两个之外,再无他人。 大金牙心中一松,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喘匀了气息之后,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王同志,我差点被您吓死了!”大金牙心有余悸的说道。 王卫东脸色一凝,皱着眉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大金牙知道自己犯了别人的禁忌,忙赔笑着说道:“那啥,上次您跟韩所和李队把我抓了后。 我就去打听了一下,没别的意思,就是我们这些捞偏门的。 总得搞清楚自己是不是真被盯上了吧。” 王卫东却不听这个解释,一把拎着大金牙的衣领,将他拉了过来,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打什么主意。 但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在背后调查我。 如果让我知道你在背地里搞小动作的话。 仔细你的皮!” 王卫东眼中所透露的杀气将大金牙吓了个半死,连忙说道:“我哪有那个胆子,您放心,我一定规规矩矩的!” “最好是这样!” 王卫东这才松开了大金牙,帮他整理了一下领子后,问道:“你这大晚上的,跑过来这里干嘛?” 大金牙刚想找个理由敷衍过去,但被王卫东眼睛一瞪。 立马乖乖的将他儿子生病,经济窘迫,出来找钱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王卫东听完后,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道:“那你找到没有?” 大金牙苦笑道:“这大冬天的,别说人影了,连鬼影都没有,要不是遇到了您,我都准备回去了。” 王卫东摸了摸下巴,大金牙这人虽然忽悠起人一套一套的,但严格来说,并不算是什么坏人。 而且那次遇到之后,王卫东也去打听了一下大金牙这个人,知道他现在还没干倒斗的活。 他想了想后,对着大金牙说道:“这样吧,你帮我办个事,我可以帮你儿子弄点特效药回来。” 大金牙闻言眼睛一亮,着急地道:“真的?” “不信拉倒!” 王卫东说着就转身欲走,大金牙连忙把他拦住,道:“我信,我信,您想让我办什么事?” 王卫东凑到大金牙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大金牙听完后松了口气。 原来是弄票券的事。 他拍着胸脯说道:“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您给我一个,不半个小时就够了,半个小时后,我一准把东西送到您手上!” 第163章 买茅台 “行,那我就在这等上你半个小时!” “好咧!” 大金牙应了声后,便把衣领拉起来,鬼鬼祟祟的走向不远处的一栋两层小楼。 整个过程丝毫没有多看王卫东身边的娄晓娥一眼,更没有出口询问。 言多必失这个道理,大金牙还是懂得。 看着大金牙离开的背影,娄晓娥凑到王卫东身边问道:“这个人靠谱吗?” “应该没问题。” 大金牙调查过王卫东,知道他一些情况,但王卫东更清楚大金牙的底细。 这家伙表面上是制作假货坑人,但王卫东相信他家肯定藏着一些来历不明的真货。 大金牙祖上可是倒斗的,能不给自己留点好东西? 只要一封举报信,大金牙就等着吃枪子吧,所以他绝对不敢搞鬼。 “那就好!”娄晓娥长吁了口气。 这是她第一次搞这种地下交易,心里有点害怕,但又感觉有些刺激。 毕竟她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乖乖女,除去要嫁给王卫东这件事之外,她基本上没反抗过父母的话。 大概是看出了娄晓娥的担忧,王卫东揽住了她的身子,道:“放心吧,没事的!” 娄晓娥点了点头,只要有王卫东在身边,她就什么都不怕。 半个小时后,大金牙如约的再次出现在王卫东眼前。 看到他那鬼鬼祟祟的样子,王卫东不禁满头黑线,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搞事啊! “王先生,券我给你弄回来了。”大金牙低声说道。 王卫东忍不住叱骂道:“你丫搞得跟做贼一样,这要是碰到巡逻队的人,一准把你抓起来!” 大金牙下意识的反驳道:“可我不就是在做贼吗?” “……”王卫东竟无言以对。 旁边的娄晓娥听到两人的对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别啰嗦了,东西赶紧给我拿出来!” “是是是!” 大金牙伸手在棉袄里摸索了一阵后,摸出了一小叠票券。 王卫东看到后吓了一跳,这家伙还真是够大胆的,自己让他弄两张,他竟然弄了这么多回来。 “王先生,这里有六张茅台券,还有三张红盒百花的券,您要多少?”大金牙眼巴巴的看着王卫东问道,这可是他的全部家当了。 王卫东沉吟了一下后,将大金牙手里的票券全部拿了过来。 这东西多存点也无所谓,反正迟早都能用到。 “这些我都要了,你开个价吧!” 大金牙立马小心翼翼的伸出几根手指比划了一下。 王卫东点了点头,看向旁边的娄晓娥。 娄晓娥立马会意的从身上掏出小钱包,数了几张毛票给大金牙递了过去。 “谢谢!”大金牙跟娄晓娥道了声谢后,又看向王卫东,眼巴巴的问道:“那王先生,那个药什么时候能……” “明天晚上这个时间,你到上次的那个鸽市等我。” “行,那我就先走了?” “嗯!” 送走大金牙后,王卫东跟娄晓娥也踏上了前往供销社的路。 这个时间赶过去的话,供销社应该还没关门。 买完礼物后直接去娄家,指不定还能蹭上顿晚饭。 现在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就算娄半城再怎么不待见王卫东。 为了他的脸面着想,也不可能把王卫东给撵出去。 毕竟临时反悔,和女儿跟野男人私奔这个理由比起来,前者好歹还能保住他一些脸面。 来到供销社的时候,里边空荡荡的,只有两个售货员在。 王卫东并没有看到牛大红的身影,猜测着她可能是已经先行回去了。 牛大红不在也没关系,反正他是来买东西的,在谁手里买都一个样。 见到有人进来,那两售货员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干着各自的事。 嗑瓜子的嗑瓜子,喝茶的喝茶,压根没有要起身招待客人的意思。 王卫东和娄晓娥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 这年头连售货员都是铁饭碗,服务人员打顾客的事情时常有发生。 他可能没你有钱,但就是比你横,得罪了他,还会给你来个以次充好。 反正你只是买东西的,卖什么给你,新的还是旧的,质量好的还是坏的,全由他们说了算。 而且只售不退,这种情况在粮食上最为常见。 同样的价钱,买到的是新粮还是陈粮,全看个人关系。 上边的领导为了制止这种现象,还特意让各大供销社和餐厅挂上不能随意打骂顾客的牌子。 要不是距离京城百货有点远,王卫东也不大乐意来供销社买东西。 既然没有人招呼,王卫东跟娄晓娥便自顾自的逛了起来。 在售卖烟酒的那一窗口,台面上摆着两瓶茅台,还有几个烟盒。 六十年代的茅台在包装上,看着跟后世的差别并不大,都是乳白色的玻璃瓶,只有封口略微有些不同。 后世采用的是红色的意大利防盗式扭断盖。 而现在用的则是油纸+猪尿脬皮+封口纸的方式包装。 当然,现在也没人会想到靠制造假茅台来盈利。 王卫东在看到茅台的第一眼,就立马准备屯上一些。 如今的茅台才四块零七分一瓶,早两年的时候,才两块九毛七,那会王卫东还没退役,没机会屯。 他虽然不好酒,但可以留着在重要场合招呼人,更是送礼佳品。 酒要保管好了,那可是能存放很多年,放在后世那就是陈年佳酿,老值钱了。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王卫东都是第一次接触到茅台这种国酒。 他忍不住就要拿起瓶子,细细打量了一下。 不想手指刚触摸到滑润的瓶身,旁边就传来了一声爆喝。 “喂,你干嘛呢?把东西给我放下!要磕着碰着了,你赔得起吗?” 王卫东转头看去,发现那个原本在嗑瓜子的男售货员,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身。 正怒气冲冲的朝他这边走来。 到了王卫东身前,见他还呆立不动。 又指着王卫东斥道:“说你呢?聋了吗?!赶紧给我把东西放下!” 那口水简直都要喷到王卫东脸上了。 呵,真够臭的! 旁边的娄晓娥大概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场景,下意识的抓紧了王卫东的手。 而王卫东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恶行恶相的售货员,淡淡的说道:“我要是不放呢?” 说话间,他一下子就把茅台瓶子攥了起来。 那售货员突然就笑了,道:“哟,还敢跟我顶牛?这胆子可真不小。” 说到这里,他脸色突然一变,啪的一声拍在柜面上。 “那你就给我做好赔钱的准备,甭管你今天买不买这酒,钱你都赔定了!” .... 第164章 供销社风波 听到这话,别说王卫东了,就算是一向好脾气的娄晓娥也忍不住了。 小脸通红的怒斥道:“你怎么说话的?作为顾客你连看看商品的权利都没有了?” 男售货员流里流气的嘿笑道:“对,我说没有就没有,你看那酒的封口有个缺口,我觉得就是被你们摸坏的!” 娄晓娥简直肺都快气炸了。 这实在是太不讲理了。 王卫东不过刚拿起那瓶酒,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看。 那破损的地方,多半是先前就有,现在这人竟然硬诬陷这是他们弄得。 王卫东看着脸色涨红的娄晓娥,拉了拉她,轻声道:“让我来吧,别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以前王卫东没少听车队里的人说饭馆跟供销社的人素质差。 没想到今儿个竟然让自己给碰上了。 要换做其他人的话,估计就会选择息事宁人,向这个嚣张的售货员低头道歉了。 但到了王卫东属于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物。 你横,他比你更横! “这么说,你今儿个是吃定我们了?” 男售货员斜了王卫东一眼,脸上的蔑视清晰可见。 看身上穿的衣服,他并不觉得王卫东会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那些大院子弟,这会大冬天,身上穿的都是军大衣。 领导干部们会穿上四个兜的灰色中山装。 像王卫东跟娄晓娥,穿着的都是街上随处可见的那种花布棉袄,就是普通人。 像这种普通市民,他欺负了也就欺负了。 还能怎么着! “对,我还就吃定了你们,识相的就赶紧赔钱,再给我鞠个躬,说声对不起。 不然的话,小心爷让你吃官司! 不怕告诉你,爷上边有人。 再往前数几代,咱也是正儿八经的旗人老爷! 见到了我,你还得自称一声奴才!” 这牛批吹得,别说王卫东跟娄晓娥了,就连他那个同事也跟着看了过来。 只见那个女售货员连忙摇了摇头,劝诫道:“年轻人,你还是赶紧把东西放下,给他道个歉就算了。赔钱什么的,三儿,给姐个面子,就别跟工人兄弟计较了,人家也不容易。” 这不劝还好,妇女售货员这话一出,那个叫三儿的售货员更是拿捏上了。 “姐,这事您别插手,我今天还就得让这帮外来人长长见识,学习学习规矩,这一帮庄稼汉进了城,换了个工人身份,还就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的,王卫东忍不住笑了。 这大清都亡了几十年了,竟然还有人念叨着。 不过也不怪他们,就算是在六十年后,不也时常有一帮脑子不清醒的跳出来作妖吗? 想给他王卫东上规矩? 那就看看到底是谁教谁做人! “行,我就在这等着,看看你要怎么让我吃官司!当个售货员,还真以为自己是人上人了?什么东西!” 王卫东说话的时候,故意用那阴阳怪气的口吻,这下可把那三儿气得不行。 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紧接着还真就拿起电话开始摇人了。 先前跟着唱白脸的妇女也紧皱着眉头看着王卫东。 觉得这位顾客太不识抬举,给了台阶也不会下。 当下便拧过了头,继续拿起竹签子织毛衣去了。 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的确是得让三儿给他上上规矩。 局面僵持下来,王卫东干脆拉了两张凳子,跟娄晓娥一起坐了下来。 时间还早,先把这事处理完了,再去娄家也不迟。 今天不出了这口气的话,他就念头不通达。 按照玄幻小说的说法,念头不通达可是会出大事的! 现在就看看这个三儿会摇来什么牛鬼蛇神。 王卫东就不相信,现在这个时代,还有人敢欺负工人同志。 才刚过十分钟,王卫东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巧了,还是个熟人,这就有意思了! 穿着一身公安制服的年轻男子,掀开棉布帘子进到供销社后,刚想跟三儿打招呼,就看到了坐在一旁笑眯眯看向他的王卫东。 脸色顿时一变,笑着脸看向王卫东这边。 “卫东哥,这么巧,你也过来买东西啊!” 王卫东记得这家伙是韩所的一个手下,上次抓票贩子的时候,他也在场。 “是挺巧的,你也过来买东西?”王卫东意味深长的问道。 刁建军面皮抽搐了几下,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是,是啊!” 他接到三儿的电话,说供销社有泥腿子捣乱。 进来后,看到里面顾客只有王卫东和一位女同志后,他就明白三儿这次是踢到铁板上了。 刁建军正想着该如何把这件事情平了,而那位三儿似乎没看出两人之间似乎有些不对,指着王卫东道:“建军哥,就是这个人,跑过来供销社捣乱,还损坏商品!” “闭嘴!”刁建军转过头,怒瞪着三儿说道。 “可是……” 三儿还欲再说,但在刁建军的怒视下,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这会他总算反应过来,王卫东好像和刁建军认识,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喝退三儿后,刁建军一脸陪笑的看向王卫东,道:“卫东哥,这就是个误会,我能解释……” 王卫东伸手制止了刁建军未说完的话,道:“这个你不用跟我说,今儿的事,看在韩所的面子上,我可以当做没事发生。” 刁建军脸色一喜,刚要感谢王卫东,话还没说出口,王卫东的声音就再次传了过来。 “不过……” “我丢的面子,你是不是该帮我找回来?”王卫东慢悠悠的说道。 刁建军那颗心顿时又悬了起来。 这个王卫东可不是一般人,不但是韩所的小兄弟,前阵子被上面亲自点名表扬的事情,差不多整条街的人都知道。 万一哪天他被召唤,在领导面前吐槽两句,那就糟了。 更关键的问题是,刁建军完全不应该出现这里,正阳门供销社不归四合院派出所管辖。 这种擅自行动一旦被韩所知道,依照韩所的火爆脾气,说不定会把他的那身皮给拔了。 权衡再三后,刁建军瞬间下定了决心,二话不说就朝三儿走了过去。 那三儿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刁建军就来到了他身边,右手高高的举起,奋力的甩了下去。 那是真的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啪的一声巨响过后。 三儿原地转悠了几圈后,好不容易站稳,一丝鲜血就从嘴里流了下来。 刁建军转头看了眼王卫东,见他丝毫没有要喝止的样子,就知道他这是还不满意。 三儿虽然跟他有点关系,平时也没少给他好处。 但比起身上那层皮,三儿就成了随时可牺牲的替代品。 谁让他得罪不起王卫东? 于是没等懵逼的三儿回过神来,刁建军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就在刁建军动手的时候,一道庞大的身影从外面掀开棉布帘子,风风火火的走进来。 看到里边的情景后,愣了下,随即瓮声瓮气的问道:“哇哈哈,打架么,怎么不喊上我?” 王卫东闻言转过了头,顿时乐了,又来了个熟人。 “大红,你这是去哪了?” 牛大红这才看到王卫东的存在,脸上露出一丝惊喜的神色,道:“卫东哥,你咋来了?也不知道提前跟我说一声。” ... 第165章 牛大红杀疯了 王卫东一摊手,一脸无奈:“我也是临时决定的,谁知道来到这里后,发现你不在,还被你同事刁难了一番。” 牛大红听到这话,顿时瞪大眼睛,露出了怒容。 “是谁?敢刁难我哥,当我牛大红不存在啊!” 王卫东跟牛志军是铁杆兄弟,对牛家挺不错,牛大红自然也就将王卫东当成了亲哥对待。 而且这供销社可是她牛大红的地盘。 在这里刁难王卫东,那不就是在打她的脸吗? 王卫东也没客气,直接指了指正在挨抽的三儿。 牛大红转过头,眼中的怒火简直都快要喷出来了,撸起袖子就走了过去,一边走还一边念叨着。 “好啊,李三,胆子够肥的,平时耍那些小花招我懒得管你,现在都耍到我头上来了,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牛大红将拳头捏的一阵脆响,走到刁建军身后,伸出大手一把将李三像老鹰抓小鸡般,给抓了过来。 随后迎面就是一个膝撞,直接将李三的早饭都给撞了出来。 yue的一声,吐了一地的污秽。 牛大红下起手来,那是真的狠啊。 之后直接将李三当成了一个人肉沙包,别说娄晓娥看傻了,连刁建军都看傻了。 唯有王卫东因为已经知道女武神曾经打败无数京城豪杰,还算淡定。 很明显,牛大红现在下手很有分寸了,专门找既疼又不会受重伤的部位招呼。 呃,那个部位就是屁股。 先前给李三帮腔,劝说着王卫东给李三道歉的那个大妈,此时也吓得跟个鹌鹑一样缩在一旁。 牛大红在供销社可是出了名的豪横,发起火来,可不会管她是不是女人,照捶不误。 眼看那李三被打得快连他妈都不认识了,王卫东才出言制止了牛大红。 “大红,差不多可以了!” 牛大红这才松开李三,一脸嫌弃的将软成烂泥般的李三丢到了一边。 随即眼神又盯上了刁建军,吓得刁建军一个激灵。 这个女武神战斗力太高了,要打起来的话,他很有可能会被爆锤一顿。 “卫东哥,这个人?” “哦,他是街道派出所的刁同志,专门过来处理这事的。” “刁?这个姓可不怎么好啊!像汉奸,该打!” 自从牛大红被禁止相亲后,好久没有这么淋漓尽致的打过人,整天都盼着供销社里有人闹事。 可是那些顾客见到她一个个都老实的很,这让牛大红手脚都发痒了。 她现在已经杀疯了,说话间又要撸起袖子。 这可把刁建军吓坏了,连忙后退两步,舔着脸笑:“同志,自己人,自己人。” 连王卫东也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拉住牛大红,“大红,人家是派出所的同志,姓什么也不是他能选。” 开玩笑,今天本来有理,一旦牛大红对公安动手,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听王卫东这么说,牛大红这才不甘地放下拳头。 ... 这让捡回一条狗命的刁建军悄悄地松了口气。 同时心中也提起了警惕,王卫东这是在用另类的方式警告他。 “卫东哥,你这次过来想买什么?我给你拿!” “给我拿两瓶茅台,再拿条两红盒百花。”王卫东道。 每样礼物来双份,这叫好事成双,图个吉利。 牛大红听到这话,连票都没看,直接从柜台里把烟和酒都拿了出来。 又从抽屉里取出两张红皮马粪纸和两根牛皮纸绳子,然后把烟和酒捆得扎扎实实,然后又在上面挽出一个提手,方便拎着。 马粪纸的外面印着花花绿绿的“丹凤朝阳”,看起来就像是糕点礼盒一样。 她知道王卫东不抽烟,这东西肯定是拿来送人的,自然得包装得好些。 在牛大红把礼盒递过来的同时,王卫东也把票券给她递了过去。 两瓶茅台,加上两条红盒百花,一共十二块一毛四。 普通家庭一个月的口粮可能也就这点钱,在这个时代来说,已经算得上十足的重礼了。 即使到娄半城家做客,也能拿得出手。 将钱和票券捏在手里后,牛大红好奇的打量着王卫东身边的娄晓娥,小声向王卫东问道:“卫东哥,这就是嫂子吧?” 王卫东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对,等摆酒的时候,可能还需要你过来帮忙。” 牛大红立马拍着胸脯说道:“有需要的地方你尽管开口就是了!” 说到这里,她突然停顿了一下,又凑到王卫东耳边小声说道:‘卫东哥,你这媳妇看倒是蛮好看的,就是瘦弱了点,跟麻杆棍差不多。’ 王卫东顿感哭笑不得,娄晓娥身材是有点苗条,但也珠圆玉润,该胖的地方很有料。 远没到牛大红所说的瘦弱。 当然,牛大红要是以自己为参照物做对比的话,那娄晓娥确实是挺瘦, 娄晓娥看到王卫东的反应,好奇的问道:“你们两个在聊什么?” “没什么,大红说你很瘦,让我提醒你多吃点,哦,差点忘了给你介绍,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大红,我们车队队长牛志军的亲妹妹。” 娄晓娥是知道王卫东跟牛志军关系的,听到两人还有这层关系,立马拉着牛大红的手和她说起了话。 牛大红是个实诚人,很快就被娄晓娥哄得眉开眼笑。 两俩女人相谈甚欢,王卫东也没去打扰。 刁建军却在这个时候凑了上来。 “卫东哥,那个,今天的事真是对不起,我不知道……” “不用解释了,我说过,这事就让它过去吧。不过看在韩所的面上,我还是规劝你一句,有些事情是不能干的,今天也就是碰到我,要遇到别的人,你觉得会怎样?” 刁建军心中一凛,抿了抿嘴,道:“谢谢卫东哥。” 王卫东没有说话,挥了挥手,刁建军立马会意的离开了。 王卫东看了看时间,感觉差不多了,再晚就赶不上饭点了。 才对娄晓娥和牛大红说道:“蛾子时间差不多了。” 娄晓娥闻言回头看了王卫东一眼后,对牛大红说道:“那就先这样吧,大红,有时间来我那玩。” “知道了,嫂子!”牛大红笑呵呵的说道。 “那我们先走了。” “嗯,慢走。” 王卫东跟牛大红点了点头后,便带着娄晓娥离开了供销社。 半路上,王卫东把自行车停在一处没人的地方。 扭过头小声问娄晓娥:“你们家是不是有个老管家,叫做黄伯?” “是啊,黄伯在我们家当了三十多年的管家,不过年初退休了,好像就住在六里桥附近。” “六里桥附近...这更好了!”王卫东点了点头。 这莫名其妙的问题让娄晓娥有点疑惑,她接着问道:“卫东哥,你问黄伯做什么,什么更好了?” 王卫东看着那张可爱的小脸,忍不住伸出大手在她头上揉了揉,笑道:“没什么,等一下,如果你父亲问你的话,你就说和我一起在六里桥见过黄伯。” 说完,他看到娄晓娥还是一脸疑惑,补充了一句,“说不定这一次可以让你父亲接受我们在一起的事实。” “真的吗?那好,我记着了!”娄晓娥连忙点头。 这两天她虽然像是生活在天堂里,内心总是感觉到忐忑不安。 娄半城毕竟是她的父亲,还从小把她捧在手心里。 她觉得自己的幸福有点苦涩。 疾驰的自行车上,娄晓娥把小脸贴在那个宽厚的脊梁上,聆听王卫东沉稳的心跳声。 她不安的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 如果父亲真的能接受卫东哥,那就太好了! ****** 娄家小别墅。 娄半城跟楼潭氏两人面对面的坐着。 楼潭氏满脸愁容的在那唉声叹气,娄半城却是一声不发。 过了半晌,楼潭氏开口道:“你说蛾子现在怎样了?” “哼,你还有心思管她?咱们都要跑路了!既然她选择了离开这个家,就不再是我娄半城的女儿,今后生死各安天命!” 见娄半城说得坚决,楼潭氏更是抹起眼泪。 这时候,屋子里突然响起了门铃声。 保姆吴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了出来,对着门口喊道:“来了,来了!” 娄半城跟楼潭氏趁着吴妈去开门的这个空档,立马收敛起脸上的情绪,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不多时,开门的吴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王卫东和娄晓娥两人。 “老爷,太太,小姐和姑爷回来了!” 娄半城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指着门口大吼道:“给我滚,娄家不欢迎你!” 面对父亲的怒吼,娄晓娥紧紧地挽住了王卫东的手,身体挺直,丝毫不让的看着娄半城。 “爸,如果你要赶卫东走的话,我也不会留下!” “你!” 第166章 老狐狸娄半城 娄半城气的直喘粗气,指着娄晓娥的手颤抖不止。 面对王卫东,再难听的话他都能骂的出来。 但对上娄晓娥,他憋了半天后,只骂了一声逆子,便没有下文了,气呼呼的坐了下来。 毕竟娄晓娥是他生的,骂她就等于在骂自己。 而娄晓娥脸上却是露出一副胜利者的笑容。 既然娄半城不再出声,王卫东跟娄晓娥自然不会走。 而楼潭氏见客厅内火药味十足,心里也是一阵叫苦。 她知道这父女俩都是属驴的,谁也不会服软。 况且现在看自家闺女眉梢已开的样子,楼谭氏就知道大白菜已经被猪拱了。 生米煮成熟饭(注1),还能货卖两家? 而且只有这么一个宝贝闺女,还能真撵走不成。 还是要想个办法让娄半城接受这个卡车司机吧。 “你们两个,回家就回家,还带什么礼物嘛!” 这样想着,楼谭氏目光着落在娄晓娥提着的礼盒上,像是才看到一样,故意大声喊了起来。 王卫东还没说话,娄半城就冷下脸,不屑地说道:“一个卡车司机,能买得起什么好东西,估计也就是聚庆斋的点心匣子罢了。” “点心也不错,这是两个孩子的心意,不分轻薄贵重。”楼谭氏说话间,就接过了娄晓娥手中的礼盒。 “哎吆,怎么这么重?不像是点心啊!” 楼谭氏看到娄晓娥眼中满是笑意,顿时明白姑娘这是带着贵重礼物上门了。 她故意当着娄半城的面,把礼盒放在圆桌上,解开牛皮绳子。 两瓶茅台和两条百花烟出现在面前。 这些东西虽然入不了楼谭氏的眼。 不过想到王卫东只是轧钢厂的司机,一个月就四十来块。 光是这些礼物,就已经用掉了四分一的工资。 也真够舍得的,看来这小子对蛾子是真重视。 楼谭氏回头看了眼状似毫不在意,却张着耳朵在偷听的娄半城。 “卫东啊,这茅台可要不少钱,你们两个刚结婚,该多存点钱,等以后有了孩子,到处都是需要用钱的地方,老头子也不喝酒,要不你拿去退了吧!” “这哪退得了啊,买都买了,留着招呼客人也挺好的。” “行,那我就收下了!吴妈,把这个拿进去!” 把东西交给吴妈后,楼潭氏没理会依然冷着脸的娄半城,又看向王卫东跟娄晓娥,问道:“你们两个吃过了吗?” 见夫人留两人吃饭,娄半城冷哼一声,不过抿了抿嘴唇,也没出言阻止。 娄晓娥故意瞪娄半城一眼,笑道:“还没呢。” “那我让吴妈去给你们弄点吃的,都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先去吃点东西。”楼潭氏道。 “有事情耽误了。” 随后娄晓娥便跟楼潭氏说起了今晚的遭遇。 而王卫东则是凑到娄晓娥耳边说了几句后,朝着娄半城走了过去。 看到王卫东在对面落座,娄半城又是一声冷哼。 他对王卫东打自心底的嫌弃,并不是因为他的工作,而是出身的问题。 王卫东往前数几代,全是泥腿子出身,他自身更是退伍老兵,这出身在这个年代可谓是根红苗正。 恰恰就是这个根红苗正让娄半城心里没有底气。 而许大茂就不一样了,他虽然也是雇农出身,但为人狡猾有欲望。 人只要有了欲望,就有弱点,这是娄半城多年经商总结出来的经验。 娄半城自信能拿捏住许大茂,但打他从看到王卫东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人不好搞。 虽然脸上总是挂着笑意,心中所思所想从不对外吐露。 而且王卫东这人太正了,最近的局势让娄半城有种不好的预感。 想要保全自己的话,他多半得跑路香江,而京城这边的家业他又所放不下。 那可是几代人攒下的家业,别看他已经捐出去了大半,手头上留下的也十分可观。 这要交到王卫东手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他贡献上去了。 而许大茂就不一样了,他为人贪婪,绝对不会把吃到嘴里的肥肉吐出去。 .... 王卫东似是没有发现娄半城脸上的嫌弃神色,敲了敲桌子,自顾自的说道:“岳父,今儿个我去六里桥那边闲逛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老人。 蛾子告诉我,那是娄家的老管家黄伯,在娄家辛辛苦苦干了几十年,一直到今年年初才退休回家养老。” 听到王卫东提起娄家老管家,娄半城脸色微变,但还是保持着一副淡定的样子,似是根本没有在意王卫东说了些什么。 王卫东一直在偷偷观察娄半城,看到娄半城眼神闪烁了一下,顿时心中一喜。 看来真的被我猜中了,娄半城这个狡猾的商人,把大部分财产偷偷交给了忠心耿耿的管家。 王卫东继续自顾自的说道:“然后您猜我看到了什么? 那老管家兜里,似乎揣着些重物。 我们卡车司机的视力一向挺好,一下就被我看到了兜里的缝隙中透露出来的金光。 想不到老管家还真够可以的,竟然不声不响的存了那么笔巨款。” 听到这,娄半城再也无法淡定了。 他不知道王卫东是不是真的见过老管家。 但基本可以确定,王卫东肯定是知道了一些隐秘。 他阴沉着脸站了起身,道:“跟我到书房!” “好!” 看着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二楼的书房。 正跟楼潭氏说着话的娄晓娥心中闪过一丝欣喜,以为这是娄半城接受王卫东的信号。 殊不知是自己的老公拿捏住了父亲的把柄,想要逼着他低头。 娄半城看不上王卫东,王卫东又何尝看得上娄半城? 就他那点身家,王卫东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一切都是为了傻蛾子。 .... 进到书房,小心翼翼的关上门,娄半城没有率先发问,而是从书柜的格子中摸出一包报纸包着的茶叶,然后拿出两盏青瓷茶杯。 拎起开水瓶倒入热水,碧绿茶叶在青瓷杯中螺旋上升,嫩绿枝叶舒展,煞是好看。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味,沁人心扉。 他一边沏茶,一边用余光观察王卫东。 只见王卫东舒服地坐在红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嘴里还哼着小曲,一点都不拘谨。 就这么一个粗俗的工人,会发现我娄半城的秘密? 娄半城神情倨傲地把茶盏摆在紫檀木茶桌上。 “这是雨前龙井,解放前只有王公贵族才喝得起,现在京城中已经极为少见,我还是托人从...” “不就是茶吗?只要解渴就行!”王卫东没等娄半城说完,端起茶盏一饮而尽。 然后还砸了下舌头,“啧啧”两声。 把茶盏放下,笑道:“我说老娄啊,你这茶叶味道不错,算得上极品,但是喝起来还没有高碎舒心啊!” “小子,这就是你不懂茶了,高碎是茶叶店筛茶时筛出的茶叶末,又称为劳保茶,是那些下苦力的工人们喝的,如何能与雨前龙井相比,我娄半城...”娄半城话说一半,心中咯噔一下,意识到王卫东话中有话,顿时把嘴巴的话咽了回去。 “雨前龙井虽好,却经不起一场大风吹,还是高碎喝起来安稳。”王卫东双手抱怀,眼睛眯起,似笑非笑。 娄半城闻言脸色阴沉下来,把诧异的目光投向王卫东。 即将起风的事情,是他和几个老兄弟一起对时局分析了两年多,才分析出来可能发生的局势变化。 即使轧钢厂的杨厂长也没有听到一点风声,一个小工人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难道大风马上就要刮起来了? 王卫东神情自若,看不出端倪,心虚的娄半城只能向好的方面想,把王卫东的话归结为胡诌。 这些卡车司机最大的本事就是吹牛皮,说一些故作深奥的话,提升自己的档次。 对,一定是这样! 娄半城这样想着,心情重新平稳下来。 王卫东装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扭头四处观察书房内的装饰,其实一直在偷瞄娄半城。 娄半城在听到要起风后,竟然没有一点反应,脸色也没有变化。 他到底是已经有所准备,还是真被时代的迷雾迷住了双眼? 其实娄半城自己作死,王卫东并不会阻拦,不过他要拉上娄晓娥,那肯定不行。 还是应该把话说得透彻一点,免得娄半城真的以为自己的小动作能瞒过别人。 王卫东打定主意。 这时候,娄半城也收敛思绪,笑着看向王卫东,“黄伯是我家的老管家了,我早怀疑他手脚不干净,只是念及多年的情谊,再加上他已经年仅朽迈,才没有报官,只是把他辞退。” 这种说辞合情合理,并且还顺便展示了娄半城的宽厚,如果是别人恐怕已经被蒙蔽,可是王卫东可是拥有上帝视角的人。 他憨笑道:“那是我多事了,不过我见到那包裹里装得满满的,黄伯都快提不动了,想必里面的小黄鱼为数不少吧。这么多钱财,您竟然不放在眼里,真是大气。” 也是凑巧,他先前调查娄半城的时候,无意中得知了老管家的存在。 本来想通过老管家来了解娄半城的一些事,不想恰好看到老管家检查那些小黄鱼的一幕。 老管家终归是年纪大了,有着疑神疑鬼的毛病,生怕把那些小黄鱼弄丢,隔段时间就会拿出来检查一下。 王卫东的运气也的确是好,赶上了这个时间点。 一个给人当了几十年长工的,再怎么也不可能存下那么多小黄鱼。 要么是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要么,就是有人把这些东西交给他保管的。 如果是老管家自己的,估摸着早就带着这些小黄鱼回乡下了,哪会留在京城啊。 那么剩下的也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上次过来的时候,王卫东就有意提点了娄半城一下,没想到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当然,王卫东为了避免娄半城察觉自己早就盯上了他。 把遇到黄伯的时间和地点变换了一下。 ... 王卫东见娄半城没有反应,继续说道:“咱们是一家人,我当然相信您的话,可是如果黄伯被韩所长他们发现,你说韩所长会怎么做?” 娄半城听到王卫东话,心中咯噔一声,额头不由地渗出汗水。 公安部门的力量他再清楚不过,以前有好几个老兄弟都是一不小心栽了。 那些小黄鱼可是他留下的后手。 要是真到了不得不走的情况,这些小黄鱼就是他到了香江后的生存之本。 而且作为大资本家,那些小黄鱼的来历很有问题。 当初给组织送粮,不过是娄半城作为商人的投资。 真要一心向着组织的话,就不会只送那点粮食了。 鼎鼎大名的娄半城就那点身家?谁信! 好在娄半城伪装得很好,长袖善舞,才算瞒过了有心人的眼。 没想到竟然在黄伯这里出了纰漏。 当然,韩所长他们可能不会发现黄伯,但是王卫东这小子很可能去举报! 不...他一定会去举报! 娄半城现在已经认清楚了王卫东的真面目。 这个浑身带着正气的小子,骨子里竟然有点邪性。 娄半城开始紧张起来。 起风了,他可能会死,但这事要爆出去的话,他现在就得玩完。 看着娄半城汗如雨下,王卫东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不过这还不够,为了避免这个便宜岳父再起什么幺蛾子,王卫东必须让他心甘情愿的认下自己这个女婿。 “对了,岳父大人,还有个事,您可能不知道。” .... 注1:明·沈受先《三元记·遣妾》:“小姐,如今生米做成熟饭了,又何必如此推阻。” 第167 在老丈人家过夜 “什么事?” 正想着怎么处理黄伯和金条的娄半城,下意识的认可了王卫东的叫法。 “那许大茂生理上可能有点问题。 轧钢厂原来的大厨何雨柱,你应该认识吧? 他跟许大茂是死对头,从小就压着许大茂打。 你也知道胡同里野孩子打架,都是冲着下三路去的。 那许大茂又不是铁打的,二十多年这么下来,谁顶得住啊!” “……” 孩子打架?下三路? 娄半城先是一脸懵,旋即明白过来。 许大茂不行? 他可就娄晓娥一个女儿。 要是许大茂不行,那娄家的香火不就彻底断了? 虽说就算有孩子也不是姓娄,但好歹也把血脉遗传下去了。 这时代的人对于血脉的传承还是很看重,新媳妇结婚两年没有孩子,连头都抬不起来。 不过就凭王卫东的一面之词,并不足以让娄半城相信。 这件事情他自会去调查。 只是,眼前的王卫东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刺眼,让娄半城有种朝他脸上来上一拳的冲动。 不过,也只是想想,娄半城知道,王卫东这女婿的身份,现在还非得咬着牙,暂时认下。 一切等查明许大茂是否有生育能力再说。 如果许大茂没问题,那就找几个人暗地里把这个该死的卡车司机给做掉。 娄半城以前没少干这种事。 那帮专门做脏活的老伙计也没有全被抓。 价格也便宜,只要一根小黄鱼。 死人不会说话。 到时候,再强压着许大茂,让他娶了蛾子。 …… 娄半城心中盘算着阴毒的主意,脸上却故作沮丧。 他颓然的叹了口气,刚想说话,王卫东的声音就再次响起了。 “对了,岳父,我跟蛾子商量过了,等我们第一个孩子出生,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会让他跟着蛾子姓娄。” 王卫东这种开明的做法,让娄半城瞬间激动的不行。 娄家这就算有后了! 等他百年之后,在地下见到列祖列宗,也能抬起头了。 这年头除非入赘,不然有哪个男的愿意让孩子跟娘家姓啊? 就算是许大茂家,也断然不可能答应这种条件。 娄半城阴毒的想法有点动摇了。 也许让蛾子嫁给这个卡车司机,也算是可行。 “此言当真?”娄半城激动的看着王卫东问道。 王卫东耸了耸肩,笑道:“自然,反正我们又不是只准要一个孩子,而且不论姓什么,孩子一样是我的孩子,这一点永远无法改变。” “那,那就这么说定了!” 娄半城这会再看王卫东,总算觉得他顺眼了一些。 嗯,浓眉大眼,像个好人。 而王卫东暂且拿捏住了这个老狐狸,也是心情大好。 他可以不在意娄半城跟楼潭氏的想法,但不能不在乎娄晓娥的想法,怎么说他们也是娄晓娥的亲生父母。 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娄晓娥跟楼潭氏已经准备好晚饭。 两碗简简单单的刀削面,滑溜的面条上还飘着几块牛肉,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已经算是非常好的伙食了。 王卫东也没客气,一大碗刀削面吃得干干净净的,连汤都没留下。 之后楼潭氏提出了让王卫东跟娄晓娥留宿,娄晓娥下意思的回头看了看娄半城的反应。 娄半城扭过头去,装作没看到。 唉,小棉袄一旦漏风,早晚会成别人家的。 见父亲没有反对,娄晓娥便兴高采烈的留了下来。 王卫东自然也点头同意。 娄家床大。 ... 在客厅里闲聊几句,娄晓娥便主动拉着王卫东介绍起娄家别墅。 这里是她家,也是王卫东的家。 不得不说,娄家的这栋小洋楼的确是好,十间卧室,仆人房,衣帽间一应俱全。 三层差不多有五百多平。 这要在后世,光是这块位于京城中心的地皮就能值不少钱。 这栋小洋楼算是娄家的祖产,属于干净的财产。 即使到时候被没收,风平浪静后也会发还给原主。 王卫东心里谋算着,要是自己这便宜岳父再次跑路的话,自己要不要把这栋别墅给拿下来。 这世界还有比当包租公更轻松的工作吗? 王卫东正躺在床上想着这些事情,洗完澡的娄晓娥推开门走进来。 湿润长发蓬松在肩膀上,浅紫色绸缎睡裙把她的好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娄晓娥被王卫东直勾勾的眼神盯得害臊,秀红脸低下了头,双手摆弄起睡裙垂下的束带。 这个傻蛾子还真是可爱! “蛾子,想学开车吗?”王卫东一本正经地问。 “开车?好啊,好啊。”娄晓娥虽摸不着头脑,还是点了点头。 随后,娄晓娥便开始和王卫东练车。 开车先从熟悉档杆开始。 等娄晓娥练习得手酸了,王卫东又教她如何擦拭车灯。 直到车灯锃亮,王卫东这才教娄晓娥如何把摇把插入发动机中。 最后正式开始实操。 科目有窄路行驶,倒车入库还有侧方停车。 王卫东耐心的教,娄晓娥认真的学,很快就渐入佳境。 开卡车是个体力活,不一会,娄晓娥累得气喘吁吁。 汗湿的长发纷乱地贴在侧脸上,粉嫩小脸蛋潮红起来。 她学会了! 一时间,房间内响起阵阵发动机的轰鸣声。 .... 这却苦了娄半城和楼潭氏。 这年头的房子都是青砖垒砌,隔音不大好。 听着隔壁传来的轰鸣声,感受到老伴那幽怨的目光,娄半城多少有些尴尬,心里暗骂王卫东。 这小子故意的吧! 他年轻时的时候玩得太花了,等年纪一上来,就渐渐的开始力不从心了。 不然也不会结婚几十年只有娄晓娥一个女儿。 为了避免楼潭氏抱怨,娄半城主动扯起了别的事情。 “等明儿你去胡同口十四号找找赖四,让他带人把许大茂弄医院去做个检查!” “嗯?怎么了?” “王卫东那小子今晚跟我说了一些事,许大茂很有可能无法生育!” “啊?”楼潭氏惊叫一声,半信半疑道:“不会吧?” “是不是,检查一下就知道了,这事情你别往外声张。”娄半城沉声道。 “但他现在不是还在拘留所里吗?”楼潭氏坐起身。 娄半城摇了摇头:“这事我已经办好了,等明天中午他就会被放出来。” “我知道了,幸好咱蛾子没嫁给那许大茂,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咱娄家的血脉就彻底断了,现在看看卫东其实也挺好的,起码他是真的疼蛾子。” 听着老伴在那夸赞着王卫东,娄半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不是摆明了在说他有眼无珠吗? 老脸挂不住的娄半城身子一翻,说了声睡觉后,直接把台灯给关了。 楼潭氏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叹了口气也跟着躺下睡了。 ****** “签到成功,奖励猪肉五斤,白面三斤,现金三元。” 得,这系统又开始摆烂了。 王卫东看了一眼后便懒得再理。 住在娄家,自然不用他再准备早餐。 保姆吴妈已经煮好小米粥,配着一小碟猪油炒的萝卜干。 王卫东还是第一次在这个时代吃到萝卜干,吃起来嘎嘣脆,味道挺香。 吃过早饭后,王卫东便骑着自行车上班去了。 娄晓娥则是留在娄家,昨天王卫东给她请了两天的假,今天是第二天。 回到轧钢厂,王卫东第一时间就往厂长办公室而去。 那个暖宝贴还没给杨厂长,王卫东想借助这个机会,看把转职的事情给办了。 有了那张奖状,再加上已经入了上面的视线,即使起风了也能稳如磐石。 而且他现在已经成家了。 一个人的时候可以随便浪。 现在有了老婆,该为以后好好打算了。 想要保住娄晓娥,乃至整个娄家,他必须做更多的努力。 这就是男人所谓的责任吧! ... 第168章 要升官? 刚沿着楼梯来到二楼,还没来得及敲厂长办公室的门,王卫东就见到厂长秘书李新华从里边出来。 李新华看到他的时候,黑塑料镜框后那双小眼睛明显一亮。 和以往相比,脸上也多了几分亲切。 大步走过来,一脸喜色:“王师傅你来得正好,杨厂长找你有事。” 那么巧? 王卫东愣了下。 随即点了点头,腼腆一笑:“我刚好也找杨厂长有点事,麻烦您了。” “不麻烦。”李新华主动帮王卫东推开门:“你快进去吧,别让厂长等着急。”、 这种热切的态度让王卫东有点摸不着头脑。 李新华作为杨厂长的秘书,在轧钢厂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怎么会对一个工人这么热情。 他怀着疑惑,大步踏进厂长办公室。 听到开门声,杨厂长还以为李新华又回来了,依然端坐在写字桌前翻阅新花日报。 看着上面的社论文章,眉头拧成疙瘩。 最近的风向好像有点不对,支持搞运动的声音越来越大。 杨厂长莫名的一阵心悸,觉得口干舌燥,抖了抖报纸:“新华,帮我倒杯水。” 很快,一个盛满热水的白瓷杯摆在他面前。 杨厂长端起白瓷杯,就要送到嘴边,瞥见瓷杯里竟然没有茶叶。 心中顿时升起一股邪火,把白瓷杯狠狠地摔到桌子上。 “茶叶呢!新华,你是不是觉得...” 话说一半,他抬起头一看,才发现对面站着的是王卫东。 心中的火气顿时消散了一大半,满脸的怒容也被喜色代替。 “王卫东同志,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王卫东装作没有看到杨厂长的事态,转身从衣帽架上取下一条毛巾,边擦溅落在桌面上的茶水,边笑着说道:“杨叔叔,刚好我也有事想找您,在门口碰到了李秘书。” “嗯?什么事?”杨厂长欣慰地看着王卫东。 自从李副厂长官复原职后,小动作不断,拉帮结派,他的压力很大。 幸好有王卫东这小子,连续搞出了几个发明,为他赢得了主动权。 王卫东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暖宝贴:“昨天我不是来申请过购买材料嘛,暖手贴已经做出来了。 它能驱寒保暖,促进人体微循环,能快速缓解并消除各种畏寒疾病引起的疼痛。 使用方法也很简单,只要撕开贴在身上就能用。” 王卫东的产品介绍让杨厂长一愣一愣地。 人体微循环是啥玩意? 而且王卫东说话的口气,怎么那么像是在部里面听讲座时,主席台上的老学究。 不过当杨厂长把目光着落在那块淡蓝色手帕上时,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和制作精美的暖手宝相比,暖手贴就是一块缝制的布包,有点像是小孩子们玩的沙包。 “真那么神奇?” “当然,您亲自试试就知道了!” “怎么用?” 王卫东走到杨厂长身边,让他站起身,从后面掀起他的外套,隔着打底的衣服把贴在他腰间。 拍了拍手道:“等过几分钟就会起效。” 杨厂长点了点头,示意王卫东坐下,神情严肃起来: “卫东啊,昨天下午,我去大领导那开了个会。 会议上专家们集体讨论了你前几天制造出来的液压助力器。 经过有关部门测验,液压助力器这个项目确实可行。 可是如今机械厂那边的生产任务已经做不过来了。 经讨论,领导们决定在我们轧钢厂成立一个新车间,专门用来制作液压助力器。 大领导跟我一致认为,你最适合做这个新车间的负责人。 怎么样?有没信心接下这副重担?” 王卫东心中一喜。 什么叫瞌睡来了有枕头? 这就是了! 无论在哪个年代,想从工人身份转变成干部身份都十分困难。 在后世,要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在这个年代,需要作出特别贡献,并且得到上面的器重。 他站起身,用力地点了点头,昂头挺胸。 “厂长,我是退伍老兵,也是轧钢厂的一块砖,哪里有用哪里搬!这个任务我义不容辞!” 话说完,王卫东停顿一下,接着说道:“不过我这有个提议。” “嗯?你说说看。” “我想让江德铭当我的副手!” 听到这个名字,杨厂长皱了皱眉。 江德铭虽然水平不行,身份却很特殊,属于借调人员,人事关系不在轧钢厂。 就算他是厂长,如果江德铭不愿意的话,也无法强制命令。 “这个事情得先问他本人的意见才行。” “让我去问吧,只要您答应了,我自有办法说服他!”王卫东自信的说道。 “行,等晚点我会在厂里召开会议,把事情定下来。” “谢谢厂长!” “用心干就行!” 杨厂长对于王卫东愿意接受任务,很是兴奋,脸上的皱纹都抻平了。 别看他是厂长,轧钢厂还真不是他的一言堂。 轧钢厂有十个大型车间,其中有一大半的车间主任都被李副厂长拉拢了。 如果没有几个老伙计的鼎力支持,杨厂长快成光杆司令了。 王卫东一旦成为新车间的负责人,杨厂长就能加重在厂里的话语权。 投票表决的时候,也能多一张票。 叮嘱了一下王卫东注意事项后,杨厂长感觉自己腰部在缓缓发热,不由得咦了一声。 “这玩意,好像还真可以。” 王卫东笑道:“当然可以了,不然我也不会拿出来。” “好小子!你手上还有没有?” “当然!” 王卫东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了两个纸包,道:“这是两张暖手贴,一张是给您拿回去给婶子用。 另一张则是拿去做实验,毕竟暖手贴只是初步研制成功,还需要优化。“ 王卫东想了一下,又补充道:“杨叔,趁着这会天气还冷,我觉得咱们可以利用这个东西给厂里挣点外快。 反正暖手贴制造做起来没有太大的技术难度。” 杨厂长闻言有些心动,但没有立马答应下来,眉头紧蹙,思索了过了一会才说:“暖手贴你先别拿出去,我自有安排。” 王卫东点了点头。 他只得杨厂长这个人为人正直,肯定不会昧下暖手贴,多半是想利用暖手贴做点什么。 这年代,经济利益经常排在政治利益之后。 ... 闲聊了两句后,王卫东便离开了厂长办公室。 他得去说服江德铭,让他担任自己的副手。 王卫东脑子里有的只是概念,很多东西需要专业人士才能做出来。 恰好,江德铭这个二手科学家就是这个万金油,各个学科都知道那么一点点。 就目前来说,王卫东也搞不了高科技的设备,江德铭的能力完全够用了。 并且这小子在华清大学有门路,可以搞到市面上买不到的设备。 这一点对于王卫东来说很重要。 至于怎么说服江德铭,那实在是太简单不过了。 那张欠条还在兜里揣着! 果然,还没等王卫东拿出欠条,江德铭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 .... 与此同时,杨厂长让秘书通知轧钢厂管理层到大会议室开会。 等人到齐后,他看了眼自己的秘书,秘书立马会意的将会议室的门关上。 杨厂长环视了一圈后,轻咳了两声,那些面带疑惑,交头接耳的领导们顿时安静下来。 杨厂长锐利目光从众领导的脸上扫视一遍,这才开始讲话:“昨天,我去部委开了个会,上级领导决定在我厂成立第十一车间,专门生产‘液压助力器’。” 这句话犹如水滴落入滚热油锅中,让安静的会场瞬间一片哗然。 领导们面面相觑。 轧钢厂从转变成国营后,一直保持十个车间的规模,现在突然说要成立新车间。 虽然新车间不是制造轧钢,但肯定会影响到原有车间的利益。 不过能坐在这里的人都是老狐狸。 轧钢厂工人属于国家职工,一个萝卜一个坑,没有特殊情况,基本不对外招聘。 既然要成立新车间的话,肯定会多出不少编制。 那是不是可以给自家的亲戚朋友安排一下? 还有,新车间也需要领导吧?这个是不是也可以活动一下? “安静!” 各位领导心中都盘算着各自的小九九,甚至李副厂长已经想好了车间主任的人选。 杨厂长一声呵斥,场内再次安静下来。 “这个新车间的负责人,我提议由原车队的王卫东同志担任。 液压助力器本来就是他制造出来的,没人比他更了解这个设备。 由他担任车间主任这个职位再适合不过。” 话音刚落,坐在杨厂长下首的李副厂长就第一时间举起了手。 冷着脸说:“我反对!” 杨厂长不动声色的看了李副厂长一眼,淡淡的说道:“李二狗同志,说说你的意见。” “这个王卫东只是个卡车司机,没受过什么教育,更没有什么管理经验。 哪能胜任车间主任这一职位? 而且,他在轧钢厂的名声可不大好。 整天大鱼大肉的,还是用借来的钱,而且对上级领导也不尊敬。 这样一个无组织,无纪律的人,怎么能让他主持一个车间呢?” .... 第167章 要游街示众? 会议室内。 李副厂长刚说完,跟他一个派系的那些领导也纷纷声援起来。 “对,这个王卫东我也听说过,这人的作风的确不好,充其量给他个技术员的身份。 让他管理一个车间,其他人也跟着有样学样怎么办?此风不可长啊!” “没错,这光技术好,思想品德过不去有什么用?我同意李副厂长的说法,这样的人不能当新车间负责人!” 看到这些人迫不及待的蹦出来,杨厂长非但没有恼怒,还淡定的拿起水杯喝了口水。 很有一种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的风范。 李副厂长跟他的小弟们在那说得起劲,杨厂长见一言不发,感觉讨了个没趣。 这些人隐晦的相视了一眼,心中均是疑惑不已。 杨厂长这态度不应该啊! 难道让王卫东当新车间负责人的提议只是随便说说? 于是他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小,最后场内再次安静了下来。 杨厂长这才放下杯子,环视了场内的人一圈,道:“都说完了?那该我说了!” 杨厂长停顿了一下,脸色变得严肃起来,道:“让王卫东同志担任新车间负责人的决定,是部委领导们商议后决定的!我今天说这个,是通知你们,而不是跟你们商量!” 说到这,杨厂长话锋一转,戏谑地说道:“不过,我觉得李副厂长的意见也不是没有道理,王卫东同志的作风的确不好。 咱们轧钢厂要搞民主集中制。 这样吧,我这就给领导打个电话,转达一下你们的意思。 请他们重新开会,再另选贤能,怎样?” 这…… 李副厂长那些人顿时一脸便秘的样子。 如果开始就说是上面定下的事情,谁还敢跳出来蹦跶啊? 这不是耍人玩吗! 杨厂长的确实在耍人。 他想知道轧钢厂领导层到底有多少人会站在李副厂长那边,好列出名单。 将来动手清理,也更加方便。 不能搞一言堂没错,但也不能让这些尸位素餐,只知道搞斗争的人继续坐在这位置上。 “咳咳,那个厂长,这个事,就不用去麻烦领导了,咳咳,王卫东同志这人其实还是可以的,年少有为,犯下一点小错误,也在所难免!” “是啊,年轻人总有犯错误的时候,只要及时纠正过来就好。” 先前这些反对王卫东上位的人,此时又你一言我一语的编造着理由。 真是好话坏话都让他们给说完了,如果有人现在刚进入会场,还以为杨厂长才是异议者。 而最先起头反对的李副厂长此时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杨厂长此时就像是台下的观众一般,淡定的看着这些人表演。 等这些戏精都演完了,才扭头看向财务:“郑主任,财务那边要尽快准备好一笔专用款项,给成立新车间专用。” 郑主任立马点头道:“是,我回去就做!” 而坐在郑主任旁边的副手,此时隐晦的与李副厂长相视一眼后,又迅速的移开了视线。 讨论完新车间的事情,众领导以为这次的临时会议就到此为止了,正准备起身离开。 却看到杨厂长突然站起身,严肃地说道:“除去成立新车间的事,还有另外一件事! 就在前天,锻工车间的七级锻工刘海中,连同食堂班的何雨柱,以及钳工车间的学徒秦淮茹。 做出了一件性质十分恶劣的事情!” 杨厂长越说越愤怒,最后更是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这些人竟在王卫东同志结婚当天,带着四合院里的人和街道办主任硬闯进王卫东家。 诬陷王卫东同志乱搞男女关系! 最后这事闹到了派出所,正赶上区里面开展抓典型活动。 于是就从严处理。 判处他们游行一圈,并挂牌子一周! 这是自轧钢厂成立以来,第一次发生那么恶劣的事件。 被诬陷的王卫东同志和娄晓娥同志,还都是我们轧钢厂的人。 这种行为,我们厂里也必须拿出个态度来!” 这话一出,场内一片哗然。 这个事情还真没几个人知道。 诬陷自己同事,还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的,太坏了! 这时候乱搞男女关系,万一被定义成流氓罪的话,那这人的一生也就毁了。 而且轧钢厂里要出了个流氓,整个厂的员工都得跟着丢人。 在这种事情上,没人会站出来反对杨厂长。 “我提议,让这三人调去扫厕所三个月!” “我同意!” “同意!” 在座的人里,就没有一个提出反对的。 轮到李副厂长表态了,只见他脸色也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敲了敲桌子道:“光是扫厕所我看还不行,还得在经济上做出处罚,既然是扫厕所,自然只能拿扫厕所的工资。” 李副厂长恨不得弄死王卫东,但要有对秦淮茹跟何雨柱落井下石的机会,他也绝对不会错过。 如果不是秦淮茹那个小贱人,他也不至于被停职一个月,大好的局面消失殆尽。 “我同意李副厂长的说法!这事必须严肃处理!” 几个马仔也紧跟着跳出来声援李副厂长。 对此杨厂长自然没意见。 于是管理层很快达成了一致,对刘海中,何雨柱和秦淮茹三人的处罚就这么确定了下来。 ****** 午饭时间,食堂再次热闹了起来,打饭的窗口都排满了人。 王卫东也在队伍中,跟瘦猴和牛志军有说有笑,商议着摆酒席的事。 此时,工厂的广播突然传出了于海棠慷慨激昂的声音: “各位轧钢厂的工友们,现在播放一个通报,锻工车间的刘海中,食堂班的何雨柱,以及钳工车间的学徒秦淮茹三人诬陷同事王卫东,情节十分恶劣,经厂领导商议决定,现对三人做出罚扫三个月厕所的处罚!” 食堂里顿时一片哗然。 秦淮茹到处撩骚,换馒头。 傻柱是个混不吝,打菜时手总抖。 两人一向不受人待见,现在被被罚,简直是大快人心。 而且前不久厂里才因为王卫东都功劳,上面奖励了一头大肥猪,让大家伙都开了回荤。 人人心里都在念着王卫东的好,要真被你陷害成功了,那以后哪还有猪肉吃? 此时广播的声音还没停下。 “另外,经街道办和派出所商议,决定对这三人进行挂牌游街示众。” “好!” “干得漂亮!” 也不知道是谁起得头,食堂里突然爆出一连串的叫好声,就差没鼓掌了。 经过这个事情,何雨柱,秦淮茹跟刘海中的名声是从彻底臭了。 以后估计也没有人还敢跟他们凑在一起,谁知道会不会被他们在背后捅上一刀啊。 有一些脑袋瓜子灵光的,更是打起了秦淮茹跟何雨柱的位置。 他们被罚去扫厕所了,那这位子可不就空出来了? 刘海中的位子不敢想,毕竟他是七级锻工,技术摆在那。 .... 第168章 游街示众1 就在轧钢厂那边议论纷纷的时候。 四合院。 易中海跟聋老太太等人也收到了傻柱等人的处罚通知。 顿时就急了。 “这怎么行?要真游街示众,柱子以后还怎么讨媳妇? 不行,我得找那王主任好好说道去。 本来这事就只是个误会。 那姓王的崽子又没受什么损失,反倒是把我家柱子给打得不轻。 没让他赔礼道歉都算我老婆子开恩,还要我乖孙游街?!” 聋老太太一边说,一边挥舞着锃亮的老树木头制成的拐杖,满头白发在寒风中竖立起来。 旁边的易中海也同样愁眉苦脸,眉毛紧拧。反倒是易大妈,脸色平静, “老太太,把柱子他们弄出来,已经耗尽了最后的人情,现在再去说情,人家不会再买我们的账了!”易中海低着头,小声劝道。 “那怎么办?中海,你要是还想有人给你养老送终,就必须把柱子弄回来!”聋老太太气得大口喘气。 “咳咳咳咳!” 一不小心,被寒风呛着了,她手握成爪抓着胸口的衣裳,开始不停地咳嗽。 易大妈连忙上前拍打她的后背,许久她才喘过气来,树皮一样粗糙的脸,已经通红起来。 易中海看到这一幕,长叹一口气。 该死的王卫东。 ... 区里面下定决心整治破坏邻里关系的行为,派出街道办的同志挨家挨户通知,让大人小孩都来围观游街示众。 街道办大妈们的人肉喇叭很敬业,还没到放工时间,消息就传遍了大半个京城。 现在还没起风,游街示众的事情相当罕见。 这可比电影精彩多了,岂能错过。 当夕阳低垂在筒子楼上时,惨白光线笼罩京城大地时,四合院派出所门前已经乌央乌央的一片。 有不少群众还端着饭碗,眼巴眼望地看着门口,指望那些破坏分子下饭。 小孩子们则在人群中钻来钻去,玩得不亦乐乎。 现在一片嘈杂,空气中洋溢着欢乐气氛。 “铛!铛!铛!” 一位街道办大妈拿着一面铜锣,连敲三下。 众人顿时安静下来,向门口瞅去,都知道游行就要开始了。 很快。 傻柱,秦淮茹,刘海中,贾张氏还有许大茂父母,被公安同志押了出来。 他们身上的棉袄油光发亮,沾满稻草,头发被揉得很乱,胳膊被粗麻绳子束缚在身后。 耷拉着头,脖颈上挂着一块白色木牌子。 牌子上用毛笔写着他们的名字,以及所犯下的罪行。 他们还被勒令牵着一条染成黑色的绳索(寓意“无赖”),穿成一长串,就像是蚂蚱一样。 按照惯例,公安同志会先拉着他们在大街上转一圈,让群众们看看破坏邻里关系的下场。 然后押到广场上示众,用大喇叭向老百姓们宣布他们所犯下的罪行。 ... 刘海中总算过了一次官瘾,牵着绳索走在最前面,耷拉着那颗猪头般的脑袋。 许大茂父母面如死灰,嘴唇乌青。 风光一辈子,最后落得个游街的下场,丢死八辈子人。 然后是贾张氏,她踉踉跄跄地迈着小脚,边走边骂:“王卫东这个小贼,死绝户,等我老婆子回去了,一定要你好看。” 秦淮茹小脸苍白,低着头目光闪烁,像一只被暴露在阳光下的老鼠。 傻柱神情自若,只当是散步锻炼身体。 这个混不吝根本不在意群众异样的目光,一路上都拗着头。 只是想着小秦姐姐也要跟着受罪,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卫东哥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 小秦姐姐那么好人,怎么能让她受这种罪呢? 被押送着往前走的傻柱,心里想着这些事情,耳边突然传来一熟悉的叫喊声。 “哥!” 傻柱回过头,发现何雨水正站在围观人群里,冲他挥着手,双眼含着晶莹的泪珠。 那一脸担忧的神色,让傻柱心中一软。 忍不住朝何雨水大喊道:“我没事,你回去帮忙照看一下秦姐的孩子。” 何雨水啜泣着说道:“哥,要不是为了秦姐,你也不会……” 傻柱不悦的说道:“说什么傻话呢,秦姐对我们那么好,帮她是应该的!” 何雨水哽咽着,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我知道,可小秦姐终归是别人家的媳妇,有男人,你这样……” 说这些话的时候,何雨水没有收束声线,基本身边的人都能听清两人谈话的内容。 咦,游街的两人在搞破鞋? 不免对着傻柱和秦淮茹指指点点起来。 原剧中傻柱跟秦淮茹没少勾勾搭搭的,但只要他们没明着住在一起,压根没有人会去管。 可现在不一样,贾旭东可还活着,有夫之妇跟一个单身汉子那么亲密,这是在搞破鞋啊! 正低着头,努力降低着存在感的秦淮茹,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心头一颤,忍不住抬起头看了何雨水一眼。 见何雨水还在愁眉苦脸对着傻柱抹眼泪,一时间分不清她是故意还是无意。 没等她多想,身后贾张氏乌鸦叫般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好啊,我早就知道你跟那傻柱有一腿。 怎么,摆脱我们跟那傻柱双宿双栖啊? 只要我跟旭东还活着一天,你就别想离开贾家。 生是我们贾家的人,就算死了也要埋在我脚底下!” 贾张氏一脸恶毒的盯着秦淮茹,牙齿咬的咯咯响,恨不得将秦淮茹给生吞活咽。 如果不是被绳子拴着,她非冲上去骑脸输出不可。 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隐晦的情绪,苍白的嘴唇翕动:“婆婆,我跟傻柱之间真的是清白的!” “清白,我呸!” 傻柱见秦淮茹因为自己的原因被贾张氏谩骂,顿时嚷嚷着让何雨水赶紧滚。 “你该干嘛干嘛去,别留在这招人烦了!” 何雨水一脸委屈的看着傻柱。 最后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就湮没在人群中。 看到这副场景,周围的群众忍不住可怜起何雨水来。 “这傻柱,还真是不识好人心,雨水这么好的妹妹,一心为他着想,他还赶人家走!” “谁说不是啊,活该他打一辈子的光棍!” “好在雨水是个姑娘,以后嫁人了就不用待在那院子了,不然有这么个哥哥,迟早会被他拖累死!”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何雨水低着头,脸色似乎更加的愁苦了。 .... 第169章 游街示众2 人群中,王卫东和娄晓娥看着这帮禽兽被带着游街,总感觉似乎少了些什么。 他摸着下巴的胡子茬,想了许久,终于想起来了。 按照电视上演的,每当游街的时候,必然会有群众在旁边扔臭鸡蛋烂菜叶。 现在大家伙只顾在一旁絮絮叨叨,拍手鼓掌,终归少了些气氛。 这样可不行。 于是他叫过了旁边看热闹的瘦猴,在瘦猴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瘦猴听完后,顿时瞪大了眼睛。 这也太坏了吧! 不过他一向对王卫东言听计从,加上他也看这些屡次给王卫东添麻烦人不顺眼。 当下便点了点头,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不多时,瘦猴的身影出现在了街道尽头的大槐树下。 除了他之外,还有俞长生,以及牛志军家的两个娃。 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大喊了一声:“砸死这帮臭不要脸的!” 然后便是一桶污浊的潲水泼了过去。 好家伙,这也太下饭了,那些端着碗吃饭的人,连忙大口吃完,把碗踹倒怀中。 负责押送的公安同志,一看情况不对,立刻闪身就躲到了一旁。 噙兽们也纷纷躲避。 不过贾张氏由于被绳子捆着,再加上动作迟缓,当场被潲水浇了一身。 棉袄湿透,酸臭的污水顺着她的头发流淌到脸上,她恶心得弯下身呕吐起来。 不过游街还在继续,不能停下,在公安同志的催促下,她简单整理一下,只能再次向前走。 走了两步,一根面条从斑白头发上滑落下来。 落到了嘴角处。 ou... ... 围观的群众看到有人动手了,自然也想凑热闹。 而且还有人主动送上弹药,那还等什么? 一些乱七八糟的污秽之物顿时劈头盖脸的往傻柱,秦淮茹几人身上扔去。 这下子避无可避了。 很快就弄得游街的这几人不成人形,身上的那股恶臭味,简直三尺内寸草不生。 秦淮茹原本滑若羊脂白玉的小脸,瞬间像被黑颜料染得很不均匀一般,白一块黑一块。 连忙捂住脑袋。 傻柱头上顶着一片烂菜叶子,东躲xz,早没有刚才的执拗劲。 好在,热心群众们也有分寸,没有丢石头砖块。 这几人就是看着凄惨,实际上并未受伤。 游街队伍走到街尾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小子,竟然拿出用荷叶包着的米田共。 砸向秦淮茹和贾张氏。 秦淮茹和贾张氏此时已经瑟瑟发抖,压根无暇躲避,被米田共直接命中。 头发上,脸上,嘴巴上,衣服上,到处都是棕褐色粘稠状物质,浑身撒发着冲天臭气。 看一眼都嫌恶心。 旁边的公安同志冷眼看着这一切。 群情汹涌,加上这些年来,就数轧钢厂院子的人给他们添点麻烦最多。 更何况这本就是游街示众的意义。 不过当一个穿军大衣的青皮从地上捡起半截砖头的时候,公安同志再不能坐视不理了。 “喂,小子,赶紧放下!” .... 青皮讪讪地放下砖头,挤出人群,见没人注意,转身走到一条狭窄的胡同里。 “哥,外面那么热闹,咱们为啥要躲在这里。” “小当,别吵,哥等个人。” 阴暗的角落里,棒梗领着小当和小槐花,看到青皮的身影,他眼睛都亮了。 用袖子抿下鼻涕,小脸乐开了花:“钉锤哥,得手了?” “嗯,得手了,那个年轻娘们被我砸得头破血流。”青皮说着伸出了手:“把钱给我。” “谢谢哥了。”棒梗扭头看向小槐花,眯着眼笑:“槐花,昨天妈给你的五毛钱呢?” “为啥要给他钱,而且那是妈让我们买糖吃的,不给...”小槐花正要拒绝,看到棒梗的脸色阴沉下来,不情不愿地把那张揉成一团的五毛票从破棉袄口袋里拿了出来。 她小手伸了两下,都又缩回来了。 这是她从出生后见过的最大钱,不舍得给被人拿走。 “糖有啥好吃的,等下哥领你去看好戏。破鞋游街示众,看过没有?”棒梗说着一把抢过小槐花手中的毛票,拖着残废的右腿,弓着身子递到钉锤手中。 恭敬地说道:“钉锤哥,这次真是麻烦你了。” 钉锤没有理会他,抓了钞票,往口袋里塞了一下,转身拉扯领子遮住面部,快步离开。 “走别玩了,哥带你去看热闹!”棒梗踢了一下正蹲在地上玩泥巴的小当,拉着小槐花的手出了胡同。 看到街道两旁都围满了人,小当和小槐花都乐了。 “哥,好热闹啊!” “那当然,等一下哥哥带你们去看破鞋,她好像已经被人用砖头给砸了!” 棒梗拉着两个妹妹,在人群中挤来挤去,很快就来到了街道中。 此时。 只是短短的几百米,秦淮茹似乎觉得耗尽了所有的体力一样,精神恍恍惚惚。 围观群众的怒骂声,她已经充耳不闻了,面前只有灰色水泥地,心中只有无尽恨意。 她恨贾旭东,年纪轻轻就废了,让她在一个个夜晚,寂寞难眠。 她恨贾张氏,每天只知道嗑药,把老公公留下的钱,和贾旭东的伤残补偿金都藏起来,要不然她也不用换馒头。 她恨傻柱,贾旭东已经是废人了,他为啥不能强硬一点。 她恨易中海,如果不是他,就没有这一切的悲剧。 她恨王卫东,为啥这个浓眉大眼的汉子就看不上她,非但不接受她的好意,不接济贾家,还把她多年来苦心营造的人设,破坏得一干二净。 秦淮茹唯一的念想就是三个孩子。 当她从人群中看到棒梗,小当和小槐花的身影时,脸顿时变得和铁一样冰冷。 他们怎么来了? 人群中。 小槐花欢呼雀跃,叽叽喳喳,“哥,游街真是热闹哇,咦,那不是咱大院里的二大爷吗,他也搞破鞋了?” “呀,那两人是不是许大茂的父母,前两天还在院子里和一大妈吵架。” “啊,奶奶...她也..也...搞破鞋了?” “天啊,哥,哥,你快看,那是妈,咱妈也在里面。” ... 棒梗看到秦淮茹,目光着落在她头上,浑身一震,小脸上写满不可思议。 喃喃自语: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棒梗这副失魂落魄的表情,被秦淮茹看个正着。 秦淮茹心里如同被一根尖锐的锥子捅进去,然后锥子狠狠地在肠子里胡乱搅合了一通。 棒梗啊... 嘈杂的声音开逐渐消失,周围的景物逐渐朦胧。 最后,连空气中的光线都扭曲了起来。 .... 第170章 隔壁老王,你不地道 “听说没,秦淮茹跟贾张氏被粪战了!” “什么,秦淮茹跟傻柱在游街的时候搞上,被人喂粪了?” “傻柱跟秦淮茹为了取得原谅,选择主动吃...!” 易中海强行拖着还未痊愈的身体,刚走出四合院,就听到街坊们越传越离谱的谣言。 脸色一黑,冒着寒风,加快脚步向小广场奔去。 我的儿啊,我的媳妇啊! 然而当他到达小广场时,游街示众已经结束。 现场已经一片狼藉,秦淮茹等人被带回派出所写检讨。 王卫东刚好带着娄晓娥从易中海身边经过,两人边走还边说着悄悄话。 易中海看着王卫东和娄晓娥恩爱的样子,顿时怒从心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冲上前跟王卫东拼了。 要不是王卫东,四合院里一切都很安稳,尽在掌控之中。 怎么会被搞得天翻地覆? 奈何双方的武力值不是一个等级的。 没受伤前他就不是王卫东的对手,更别说现在受伤了。 怎么办? 当然只能继续忍下去了! 王卫东也留意到了易中海那目眦欲裂的表情,然而根本没在意。 这老家伙已经蹦跶不了多久了。 八级钳工的身份保得了他一时,保不了他一世。 ... 夕阳下,王卫东和娄晓娥沿着淡淡光彩,向四合院走去。 想起刚才的场面,娄晓娥秀眉紧蹙,脸上挂着淡淡的惧意。 那汹涌澎湃的群众和惨烈的场面,都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冲击。 她听到娄半城说起过,一旦起了风,娄家所有人说不定都要被拉去游街。 当时她不懂游街的意思,现在她明白了。 想到有朝一日,她会像牲口那样,被绳子牵着在大街上行走,接受群众的唾骂,她就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那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王卫东仍然沉浸在兴奋中,感受到娄晓娥小手冰冷。 关切地问:“蛾子,手怎么这么凉,感冒了吗?” “没有...”娄晓娥连忙摇头,尽力把恐慌压抑在心中,小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她不愿意让娄家的麻烦,波及到王卫东。 握着那双温暖的大手,心想,如果一辈子能够这样幸福就好了。 两人慢步走进四合院,王卫东刚掏出钥匙捅开大铁锁,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蛾子!” 两人不约而同的转过了头,然后便看到许大茂兴高采烈的朝两人一路小跑过来。 这家伙怎么也被放出来了? 难道这院子里的人真的那么神通广大? 王卫东跟娄晓娥心里不约而同的升起了同样的疑问。 当许大茂看清楚娄晓娥和王卫东之间的距离只有零点零一工分时。 脸上的笑容顿时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疑惑。 蛾子怎么和隔壁老王在一起,还贴得那么近? 难道蛾子知道我今天被放出来了,特意来看我,只是路上遇到了隔壁老王。 隔壁老王好心的邀请蛾子去他屋里休息。 对,一定是这样! 此时的许大茂尚不知道他已经被撬了墙角的事。 刚从笆篱子放出来,许大茂就被两个大汉抓去了娄家的医院,做了个莫名其妙而且不太人道的检查。 还没等检查结果出炉,就被送回了四合院。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父母,因为诬陷王卫东被抓去游街的事。 刚才听到街上很热闹,正打算出去看看,结果就看到这一幕。 “蛾子,你是来看我的吧?“许大茂说着就想伸手去拉娄晓娥。 但还没等他碰到娄晓娥,旁边就伸出一只手,一把将他拍开了。 许大茂脸上的表情顿时一僵,他顿时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扭头看向王卫东,嗫嚅着说道:“隔壁老王,这是我未婚妻,谢谢你把她带进来,之后的事就不用麻烦了。” 话音刚落,王卫东还没说什么,娄晓娥就叫嚷了起来。 “呸,谁是你媳妇,真不要脸,我跟卫东已经登记了,你哪凉快哪待着去,别给我胡乱造谣,不然有你好看的!” 娄晓娥从来没看上许大茂,现在更是知道他没少祸害小姑娘,就是一个老流氓。 说起话来自然不会客气。 这番怒斥,如同一道惊雷劈在许大茂的头顶,让他整个人都傻了。 发生什么事了? 俺媳妇突然就没了? “老,隔壁老王,这,这不是真的,你跟蛾子没有登记,对不对?”许大茂惊慌失措的向王卫东问道。 王卫东想要伸手拍他肩膀,但转念一想,这许大茂在拘留所里待了那么久,谁知道他有没沾上什么奇怪的毛病。 便又将手缩了回来,轻咳了一声道:“那什么,蛾子的确已经跟我领证了。 以后你注意点,别蛾子蛾子的叫了。 咱们是邻居,应该注意影响!” 这... 你抢了俺未婚妻,还让俺注意影响。 王卫东,你是俺的隔壁老王,怎么能这样做! 事情变化得太快,许大茂无力承受。 只能木然的站在寒风中,眼睁睁地看着娄晓娥挽着王卫东的胳膊进入屋内。 许久,才怔怔地说:隔壁老王,你这样做,不地道啊! ... 进到屋里后,王卫东直接把门给关上了。 过了一会后,再从里边出来,两人已经换了一套衣服,有说有笑的往外走去。 也不知道娄晓娥是不是有意的。 她抱着王卫东的胳膊,依偎在王卫东身上,脸上的笑容绽放,俨然一个沉浸在幸福中的小女人。 许大茂趴在窗子前,看着两人的亲热劲。 脑海里浮现出娄晓娥给隔壁老王暖被窝的画面。 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摸了摸脑袋。 天太冷了,应该买一顶帽子。 ... 出了院子,王卫东骑上放在阎埠贵家门口的自行车,驮着娄晓娥向娄家而去。 接下来这阵子都不打算回院里住了。 等一会,秦淮茹她们被放回来,肯定会将院子弄臭烘烘的。 这次来到娄家,娄半城的态度改善很多。 晚餐也从刀削面升级为三菜一汤。 联想到刚才碰到的许大茂,王卫东猜测着娄半城多半是已经带许大茂去做过检查。 不然不会这么热切。 王卫东佯装不知,该吃的吃,该喝的喝。 闲着没事就跟娄谭氏聊聊天,看看电视。 ... 171章 娄家日常 娄家的客厅里摆放着一台上海牌黑白电视机。 淡棕色蜡木外壳,十七英寸大小,背部有两根可以伸缩的银白色天线。 屏幕看上去浑浊不堪,还有点刺眼。 饶是如此,也只有高级干部家里才有。 这是王卫东第一次在这个年代看电视。 电视节目是《工厂里来个三个大姑娘》 “大漠日外浩瀚的大漠一片连着一片,几十里几百里地延伸,爬在河西走廊的大地上...” 三个身穿军绿色服装的女孩子站主席台上高声朗诵。 她们激情慷慨的声调,让王卫东想起了于海棠。 这也许就是这个时代的特色吧。 旁边的娄谭氏见王卫东目光紧盯电视机,主动笑道:“等你和蛾子摆了酒宴,我让老娄托人帮你们也买一台。” 电视,我有... 不过能薅老丈人家羊毛,王卫东也很乐意。 他笑道:“那最好不过了。” “卫东啊,你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有什么需要就对妈讲,妈让佣人帮你置办。”娄谭氏喜得合不拢嘴。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娄谭氏是越来越喜欢王卫东。 作为母亲,娄谭氏肯定要教导娄晓娥闺房之事。 从娄晓娥遮遮掩掩的描述中,她知道这个女婿本钱也很足。 并且昨天晚上开车能开到半夜,可见体力不弱。 作为一个经常独守空房的女人,她知道这一点很重要。 蛾子有福气了。 ... 看了一会电视后,王卫东正感到无聊,便被娄晓娥拖进了房间。 初尝人事的娄晓娥,渐渐有点食髓知味的感觉了。 电视节目? 哪有跟自家男人学开车有意思。 ****** 清晨,稚嫩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落在王卫东脸上,为他硬朗的面颊镀上一层淡淡金光。 娄晓娥托着下巴,瞪着大眼睛盯着他看。 俺男人太好看了。 王卫东眼皮抖动两下,吓得娄晓娥连忙钻进被窝里,用棉被捂着头。 这动静惊醒了王卫东。 看着蠕动的被子,王卫东忍不住偷笑,这傻蛾子也太可爱了。 他看一眼摆在床头柜上的手表,时间还早。 一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 娄家客厅里。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娄半城和楼谭氏左等右等,都没见女婿女儿下楼。 “年纪轻轻就睡懒觉,太不像话了!吴妈,你去催一下。”娄半城阴沉下脸。 佣人吴妈快步走上楼,不一会就神情古怪地走了下来。 在娄半城诧异的目光中,凑到娄谭氏耳边嘀咕两句。 楼谭氏怔了一下,旋即笑着摇了摇头:“老娄,咱们先吃吧,让吴妈把他们两个的饭菜先撤下去。” “怎么?他们不吃饭了?那可不行,上午他们还要去上班。”娄半城以为两人偷懒,说话间就想站起身,亲自去楼上请。 却被楼谭氏一把拉住,楼谭氏给他使了一个眼色,嘴角噙着笑意:“说不定你就快有孙子了,别去打搅他们。” 娄半城这才醒悟过来。 这一大清早...就.... 唉,年轻人,真是不知道珍惜体力,等上了年纪就会后悔了。 娄半城苦笑着摇了摇头,坐下来开始吃早餐。 吃了两口,他看向娄谭氏:“我记得家里面还有两根野山参吧?” “好像有,我放在地下室了,怎么问起这个?” “拿出来,去打磨厂找同仁堂的胡大夫人泡制一下,再买点鹿茸,枸杞之类补气血的药材,过两天给他们小两口炖汤喝。”娄半城咬着牙。 他有点不舍得,不过想到娄家也许就要有继承人了,最后还是咬了咬牙。 “好,我上午就去办。”楼谭氏马上点头。 …… 足足半个小时后,早已吃完早饭的娄半城,才看到王卫东和娄晓娥从楼上走下来。 娄半城本想板起脸子训斥两句,却看到娄晓娥眼睛中有隐藏不住的幸福,长叹一口气。 “快过来吃饭吧。” 然后扭头看向吴妈:“去把饭菜端过来,再煎两个鸡蛋。” ... 吃着喷香的煎蛋,王卫东才想起忘记签到了。 每天一签到,幸运一整天。 【叮,签到成功,安尔乐尿不湿两袋,获得金钱10元,安全气囊技术图纸。】 ?? ??? 王卫东瞪大眼睛,这都是啥啊? 安尔乐尿不湿,难道为未来孩子准备的? 不过,即使你敢给,我也不敢用啊。 后世的朝阳群众也就抓一些吸毒,嫖娼的公众人物。 这年代的朝阳大妈,有很多可是经历过战争的洗礼,说不定还往鬼子的碉堡里送过南瓜炸弹。 每年折在她们手上的敌特,不在少数。 尿不湿这种这个时代没有的物品,一旦拿出来,必然被朝阳大妈们发现。 跨服玩家的身份,说不定就会暴露。 王卫东知道,永远不要小觑国家的力量。 得,还是先丢进仓库里,找机会拿到锅炉房销毁吧。 倒是安全气囊技术图纸有点用处。 虽然,对于这个年代的汽车来说,安全气囊好像有点高端了。 不过这年头能开得起车的人,本来就是高端人士。 正好配套。 系统爆出两样没用的东西,让王卫东的心情有点不好。 草草吃完早餐,简单洗漱一下,就准备去出门。 今天他跟娄晓娥都得上班了。 而且他被任命为新车间负责人的事情,厂里估计很快就会被公布出来,他得帮着筹备才行。 王卫东骑着自行车载着娄晓娥。 娄晓娥习惯性地双手环抱王卫东,小脑袋贴在他宽厚的背上。 “蛾子,等新车间成立了,我把你从后勤部调过来怎样?” “可以啊,但我不会干技术活,这样没问题吗?” “有我在,你担心什么?就算是安排,我也只会安排你干文秘的活,哪会舍得让你干重活啊!”王卫东笑着说道。 “那我听你的,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娄晓娥并不是拈轻怕重,只是怕自己干不好的话,会给王卫东造成不好的影响。 回到轧钢厂后,王卫东将娄晓娥送到了后勤部。 紧接着便往厂长办公室走去。 经过医务室的时候,透过窗户看到那个俏丽身影,王卫东放缓脚步停顿了一下。 最后还是没有进去。 .... 第172章 筹划新车间 来到厂长办公室门外。 咚咚咚! 才刚敲响门,里边就传来了杨厂长的声音。 “进来!” 王卫东推门走了进去,杨厂长正低头看着文件,不时用毛笔勾勾画画。 抬头看到来人是王卫东后,他放下了手中的笔,笑道:“你来的正好,我刚要找你。” 说罢,杨厂长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文书,“这是你的任命书,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红星轧钢厂第十一车间的主任。 原来的旧仓库,也就是你之前练舞的那个地方,将会改造成车间。” 练舞的旧仓库足以三四千平方,足够容纳一个车间了。 王卫东闻言大喜,接过任命书,抚摸着上面烫金的徽标,笑道:“谢谢杨叔!” 杨厂长却摇了摇头,道:“你先别急着谢我,还有另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王卫东脸色一凝:“您说。” “对于任命你为新车间主任这个事,厂里有部分人持反对意见。 我靠着上级命令和厂长权利把这些反对意见压了下去。 不过另一个问题也随之出现。” “什么问题?” “成立一个新车间需要不少钱,厂里的资金本来就比较紧张。 有人提出了削减建造车间预算的意见。 有过半的干部投了赞成票,最后我同意了!” “……” 就算不用问,王卫东也知道,提出这个意见的,十有八九就是李副厂长。 看来,先前还是手软了,没有第一时间把他弄掉。 不过王卫东知道杨厂长能答应这个条件,多半是已经有了解决方案。 他仔细的想了想后,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 王卫东试探着问道:“您是想让我自食其力?” 杨厂长欣慰地看着王卫东:“对,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 这个新车间属于一种新试验,等以后做好了,多半会独立出去。 要是太过依赖厂里,以后就会处处受制于人。” 王卫东郑重的点了点头,杨厂长这是对他寄予厚望啊! “我明白了!” “嗯,一会你到财务那边,他们会列个条子给你,工人的话,你可以从厂里抽调。 当然,如果遇到社会上那些有能力的人,你也可以直接招聘,厂子里不会干涉。”杨厂长意味深长的说道。 人事招聘权! 并且是可以直接让一个老百姓转眼间变成国家职工,拥有退休工资的那一种! 王卫东现在才明白为何杨厂长会在预算上让步。 这个权力可是大大超过了一般车间主任应有的权限。 这么大的权限,即使是杨厂长也无法批准,除非是得到了上层的授意。 王卫东心中感叹,看来自己先前送出去的淋水器和安全带,已经发挥了预料中的效果。 国家从来不会辜负任何一个做过贡献人。 于是他笑着道:“我明白了杨叔,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对了,江德铭那边我已经搞定了,可以的话,你就让他给我当个副主任吧!” “行!” 这个对杨厂长来说完全没有难度。 而且江德铭上位,也没人会阻拦,或者应该说是不敢阻拦。 毕竟这个二手科学家上面有人,就连李副厂长也不敢得罪他。 从杨厂长办公室出来后,王卫东便去了财务。 从财务主任那里拿到了一张加盖了朱红印章的条子。 有了这条子,他就能够在小范围内使用轧钢厂的资源。 然后去旧仓库转了一圈。 后勤处左老头正领着十几个工人清理旧仓库。 这里之前原本也是车间,需要改造的地方并不多。 只需安装几台排风机,排几条供水管道。 如果抓得紧的话,顶多一两天的时间,就能完成。 看着忙碌的工人们和逐渐完善的车间,王卫东心中无限兴奋。 这个全新的车间是他在这个时代的起点。 从杨厂长透露出来的信息,可以确定,新车间如果大获成功的话。 很可能会独立出去,成为一个新的工厂,专门为解放车生产汽车配件。 不过王卫东要的更多。 液压助力器要做,安全气囊同样也得做,甚至连暖宝贴王卫东也不打算放弃。 还有他让江德铭研究的新型电饭煲,这些可都是会下金蛋的母鸡。 先依靠轧钢厂这棵大树积累技术,等到改革春风吹到的时候,就能放开手尽情的浪了。 越想越美的王卫东,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王卫东身后响了起来。 “卫东哥,啥好事,让你笑得这么开心?” 王卫东被吓了一跳,回过头才发现原来是瘦猴。 松了口气的同时,眼珠子一转,又想到个新主意。 “瘦猴,跟你说个事!我马上要当新成立的车间主任了!” “啥?真的?”瘦猴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喜的神情。 “当然,估计过会就有公告出来,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你说!”瘦猴拍着胸脯说道:“只要我能干,保证不推辞!” “这不是新车间这边需要人手嘛,我想让你过来帮忙。” 听到王卫东的话,瘦猴有些迟疑。 他肯定愿意帮王卫东,但牛志军对他也不错。 车队里少了个王卫东后,人手本来就有些紧缺。 要是瘦猴也走了,那车队肯定会忙到踢脚。 这年头,想要培养一个熟手的新司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可是牛哥那边……” 王卫东看到瘦猴的犹豫的表情,便知道他在想什么,道:“放心吧,牛哥那边我会去说。” 敢让瘦猴过来跟自己,王卫东自然有着自己的打算。 司机的活虽然不错,但前边的路子基本上已经堵死。 当到牛志军那样的车队长,就算是到头了。 这是拉货的司机,又不是领导的专职司机。 王卫东想趁机拉兄弟一把,牛志军,俞长生和瘦猴跟他的关系都不错。 苟富贵,勿相忘,自己发达了,怎么能忘记兄弟呢? 况且,要干大事,没有一群敢于换命的兄弟帮助,怎么可能! 瘦猴这边好说,牛志军那边却是个麻烦。 现在他是王卫东的领导,要去新车间,就成了王卫东是他领导了。 心里肯定会有落差感,王卫东可不想好心干坏事,毁了两人的兄弟情谊。 还是需要想一个好办法才行。 .... 第173章 兄弟 午饭时间,王卫东帮娄晓娥打了饭后,便来到了车队这一桌。 那里全是大老爷们,娄晓娥脸皮薄,王卫东便让她去和她同事那边。 看到王卫东过来,瘦猴立马拍了拍旁边的俞长生。 “坐过去一点,给卫东哥让个位子。” 俞长生抬起头才看到王卫东,立马将屁股往旁边挪。 王卫东笑着跟牛志军打了声招呼。 才刚坐下,广播就响了起来。 “现在播放一则公告,经第二次次扩大会议商议,决定在我厂成立第十一车间。 由原车队司机师傅王卫东同志担任十一车间主任,原实验室工程师江工担任副主任。” 当这则通告播放完毕时,原本喧闹的食堂突然变得一片沉静。 随即伴随着一声惊叹,食堂里再次变得热闹起来。 “车间主任可是领导干部,一个卡车司机变成领导了?” “领导有啥,你忘记了,上一次部里面请王卫东,人家还不去呢!” “啧啧,狗日的王卫东,咋就这么能!” “小声点,我听说现在他跟娄半城的女儿好上了。” “啥?娄半城的女儿?她不是宣传科许大茂的未婚妻吗?” ... 王卫东和娄晓娥所处的位置,俨然成了食堂的两个中心点。 有人恭贺王卫东一步登天,也有人酸溜溜地说着闲话。 估计在接下来的这几天,王卫东跟娄晓娥都会成为众人讨论的焦点。 最酸的还要数许大茂跟于海棠。 刚才那则广播就是于海棠播报的。 她播报完,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子外那棵腊梅树。 多好看的花儿,为何无人欣赏。 连同事帮忙打的饭都不想吃了。 明明是她先认识王卫东,怎么会让那个姓娄的女孩得了手。 她于海棠有哪里比娄晓娥差了! 于海棠越想越生气,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将饭盒里的饭都震了出来,撒了一地。 许大茂的心情比于海棠更差。 昨天在知道娄晓娥已经嫁给隔壁老王时,他整个人都傻了。 直呼这不可能,一定是娄晓娥生气了,和隔壁老王演戏骗他。 等浑身散发着臭气如同刚从粪坑里爬出来的父母回来后,许大茂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人家都睡在一个被窝里了。 许大茂当时感觉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在拘留所的时候,他跟何雨柱被关在同一个房间里。 何雨柱动不动就打他一顿,拿他出气,睡觉的时候还硬要跟他挤一个被窝。 那何雨柱不是人啊! 睡一张床也就算了,还喜欢对他动手动脚。 有一天早上起来,他发现,发现…… 许大茂想起来就直打哆嗦。 要不是王卫东,他也不会进去,不进去就不会被何雨柱逼着一起睡,更不至于出来后,连媳妇都没了! 就连新车间主任这个职位,在许大茂想来,原本应该是自己的。 那王卫东就一个开车的大老粗,怎么懂得管理车间,肯定是娄半城帮他安排的! 不行,这口气他咽不下,必须想办法报复回来。 这个车间主任,他许大茂也想坐一坐! 这时候,许大茂刚好看到李副厂长准备去小包厢,眼珠子转了下后,立马跟了上去。 ***** 王卫东本来想借着午餐的机会跟牛志军谈事,没想到大喇叭突然公告了他升官这个事情。 这下好了,周围的不管认识还是不认识的人都围了过来。 七嘴八舌,叽叽喳喳。 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一个意思——想要名额。 工友们并不是想自己跳槽过去,而是想给自己的兄弟姐妹,或者子女讨个职位。 但王卫东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微微一笑,推脱自己没有招人的权力,让他们去找厂长。 新车间事关重大,所有职工必须严格把关。 工友们的脸上都闪过一丝失望。 他们当然知道这是王卫东的推脱之辞。 但人家硬是不松口,你也没办法。 最后王卫东在牛志军等人的帮助下才从人群中硬是挤出来。 回头看到娄晓娥还在人群中,正要上前给她解围,就见她对自己使了个眼色。 王卫东顿时心里神会,和牛志军他们一起离开了。 回到车队的休息室,王卫东才想起,自己饭还没吃呢。 不止是他,牛志军跟瘦猴他们也一样还没吃。 商议了一阵后,四人决定下馆子去。 这顿饭自然是王卫东请,一下成车间主任了,自然要庆贺一番。 由于下午还要上班,四人也没走远,就在距离轧钢厂几十米外的一家小馆子点了几个菜。 男人聚餐,总避免不了要喝酒。 但牛志军,瘦猴和俞长生三人下午都得开车,便以茶代酒,碰了一杯。 等到饭菜上来后,王卫东一边吃,一边跟牛志军说起了事。 “志军哥,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嗯?什么事?” “我想请你,和瘦猴,还有长生过来新车间给我帮忙。” 牛志军正要伸手去夹菜,听到这话,立马放下了手上的筷子。 摇了摇头:“咱们都是兄弟,长生跟猴子跟你过去没问题,我要也跟着走的话,这车队就该散掉了。” 王卫东笑道:“我也没说让你现在就来。先让瘦猴过来帮我,等设备材料都到位后,长生再过来,至于您的话,咱也不急,您什么时候把车队的事情搞定了,再过来就是了。” 牛志军沉吟了一下后,问道:“杨厂长同意了?” “我没跟他说,不过在人事方面,我有自主的权利,在京城我就你们这几个兄弟,除了你们之外,没人会帮我。” 说到后面,王卫东的表情很是严肃。 而牛志军三人也想起了王卫东跟李副厂长的事情。 随后牛志军点了点头,道:“那就先让瘦猴过去帮你吧,我起码得等车队有人接手才能走。” “没事,反正我会一直给您留个位子。” 把事情谈妥,回到轧钢厂,王卫东就把瘦猴的人事关系从车队转移到了十一车间。 而车队那边也适时的发出了招新通告。 如今王卫东跟瘦猴都走。 一个萝卜一个坑,萝卜拔掉了,留下了坑,自然要种上新萝卜。 就这样,瘦猴继江德铭后,成了他的第二名下属。 瘦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旧仓库里,那些锤子,斧头修理那些破损的桌椅。 一不小心砸到了手,疼得他直吸溜嘴。 卫东哥给俺找了一份好工作…… .... 车床那些起码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到位,王卫东刚好可以利用这个时间,赚点车间的运营资金。 安排完瘦猴后,他就请杨厂长开具了介绍信,定制了一批制造暖宝宝需要的材料。 之后又去纺织厂借了十几台老旧的缝纫机。 这些设备和材料都很重,好在有牛志军开着卡车,才算是运回了轧钢厂。 所有东西都准备齐全后,接下来便是招人了。 …… 第174章 帮扶工作 车间制造液压助力器,需要专业技术人才和老师傅。 王卫东脑子里一下就蹦出了两个人选。 上次在机械厂那边遇到的佟志和大庄就挺不错。 他们虽然爱耍小聪明,但业务能力绝对没得说。 不过能不能挖到人,就要看王卫东这锄头挥得够不够快了。 轧钢厂里也有几个人才。 像梁拉娣,她的焊工手艺在轧钢厂算是一绝。 虽然评级上才六级,但真正的能力绝对到了七级,甚至接近八级。 没办法,这年代想要把评级升上去,除了业务能力之外,还得看资历。 不过焊工车间不可能把这么个王牌让给王卫东。 就算是杨厂长出面也不好使。 这个念头在王卫东脑子里转了一瞬便被他放弃了。 得,轧钢厂里的人,业务能力好的工人不好拉,业务能力差的王卫东又不想要。 还是得从外面想办法啊! 要是能拉几个大学生进来就好了! 王卫东摸了摸下巴。 这年代人们的文化水平普遍较低,像杨厂长也只是师专毕业。 大学生可金贵了,毕业后大部分都留在了部委,像江德铭这样的憨货不多。 不过这外地的大学生,可就不好说了。 给编制,时间久了,还能帮着解决一下户口的问题,这个还是有点诱惑力。 无论在哪个年代,京城的户口都是香饽饽。 回头就跟牛志军说一声,他在车队干了十多年,跟其他单位的司机也熟悉得很。 到时可以让那些往城外跑的司机,帮着去那些外地的大学弄个广告。 娄晓娥加入车间后,刚好可以临时负责招募人才的工作。 趁着距离下班还有一段时间,王卫东往人事科跑了一趟,把娄晓娥的关系给移了过来。 后勤部那边没有半点阻拦,毕竟娄晓娥在后勤处的工作算是闲差事,不算特别重要。 而且人家是夫妻俩,想要一起工作,也没什么好阻拦的。 干完这件事后,王卫东便准备起了招新广告。 虽说要招大学生,但也不是什么专业的人都要。 主要招收的还是机械专业的。 今后在很长一段时间,十一车间干的都会是机械类的活。 不过在这些人到位之前,可以先招一批临时工,生产暖宝贴。 这个事情还要着落在牛嫂身上,让她把那些闲着在家的姐姐妹妹阿姨们都给拉过来。 这种能补贴家用的活,多的是人抢着干。 不过得先跟杨厂长申请一下才行,不然那个李二狗肯定又会拿着这事做文章。 于是王卫东从人事科出来后,又往杨厂长办公室跑了一趟。 杨厂长一听王卫东的要求,自然是二话不说批准了。 而且这件事情还可以作为一个宣传点。 制作暖宝贴的活,不仅大人能干,那些半大的孩子也能干。 本来轧钢厂就有这种帮扶工作,但是名额一直有限,都是先紧着自家工人的家属优先。 这事要真成了,那等到年底大会的时候,红星轧钢厂说不定又获得一张大奖状。 “卫东啊,这个事情你可以去跟街道办那边商量,尽量把这些名额给那些低保户,这对咱们厂,对你来说都是个好事。”杨厂长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王卫东这会也明白过来了。 这事情要是弄好了,自己身上又能多一层保护。 “我明白了,一会我就找街道办的王主任商量去,争取尽快把这个事情给落实下来。”王卫东道。 杨厂长点了点头,道:“嗯,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咱轧钢厂要是解决不了,还能向上面要支持嘛!” “我知道了!那杨叔,我就先出去了。” “去吧,有空来家里吃饭,你婶子一直念叨着呢。” “好咧。” 再一次从厂长办公室出来,王卫东觉得整个人都干劲满满。 人这种动物,一旦有了目标,就变成老黄牛了。 ... 等到下班铃声响起后,他先是接了娄晓娥。 将她送到了娄家,之后便一个人骑着自行车来到了街道办。 谁知道在里边却没有看到王主任的身影,问了正在织毛衣的街道办大妈才知道。 原来王主任因为那天晚上的事,自觉工作上存在严重的失误,写了检讨书。 然后亲自跑到区里面,找领导当面作检讨去了。 从这点来看,王主任还是一个好干部。 不然换成其他人,十有八九会想着捂盖子,绝对不会主动认错啊。 没办法,王卫东只能一边和街道办大妈们闲聊,一边等王主任回来。 王卫东很快就后悔了这个决定。 办公室里的两个大妈实在太厉害了,只是短短十多分钟,王卫东差点被掏空了。 老家是哪里的,工作单位,月工资多少,成亲了没有,喜欢吃韭菜馅饺子还是白菜馅饺子。 大妈们似乎天生精通话术,即使王卫东警惕性很高,也没能扛住,只能老老实实交代。 就在王卫东决定离开这个疑似审讯室的时候,王主任的身影就出现在门口。 看到王卫东的时候,她既尴尬又惊讶。 “卫东,你找我有事?” 王卫东连忙站起身,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急切道:“对,有个事情想要跟王主任您商量一下。” “不急,咱们到办公室说!” 王主任现在对王卫东多少有点愧疚感。 得亏上次没出大事,不然王卫东这个年轻人就毁了。 ... 看到主任领着王卫东走了,一个大妈撇撇嘴:“咱这大主任回来得也太不是时间了,再晚两分钟,我就能知道这小子穿什么颜色的裤衩。” “张大妈,你想知道,怎么不去扒啊!”另一个大妈咧着嘴笑。 “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几个大妈笑成一团,王卫东对于她们来说,只不过是解闷的玩具。 ... 到了办公室后,王主任先是跟王卫东倒了杯茶。 随后放下茶壶,冲着王卫东深深地鞠了一躬。 “卫东,上次那件事,是我工作做得不到位,没有调查清楚就行动。忘记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的道理,在这里,我郑重地向你道歉。” 王卫东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将王主任扶了起来,笑道:“王主任,您也是受人蒙蔽,这件事情不能完全怪你,您的歉意我接受了。” 王主任轻吁了口气,要是不当面道歉,她始终感觉心中不安。 而王卫东先前对王主任的那些怨念,随着她的这个举动,烟消云散了。 两人喝了一会高碎后,王主任向王卫东问道:“对了,你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王卫东闻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道:“您先看看这个。” 王主任接过后,将纸展开,看到上面的标题后,愣了一下,表情也跟着变得严肃起来。 过了好一阵,她才将这份计划书放在了桌上,“这份计划书,杨厂长看过没?” 王主任政治敏感性极高,她敏锐地察觉到计划书上部分内容,有投机倒把的嫌疑。 投机倒把可是要游街示众的。 四合院片区刚丢过一次人,可不能再出岔子了。 王卫东点了点头,:“当然,不但是杨厂长,部委也专门下发了文件,要不然我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这么干。” 听到这个计划后面站着部委领导,王主任再次把目光投射在计划书上细看。 过了十多分钟,逐行文字分析后,她这才看出计划书中操作手法的奥妙。 虽然王卫东的做法看似违规,不过细究起来,都是打着轧钢厂的旗号。 而轧钢厂时国营大厂,谁也不敢挑刺。 真是被有心人举报上去,也会安然无事。 看来这个年轻人还真是得到了上面的重视,王主任有点庆幸自己刚才表现得足够好。 她关切地问道:“街道办这边完全没问题,不过你确定这个暖手...贴会有销路?” “当然,要是没销路的话,我也不会弄这个。”王卫东对暖手贴很看好。 .... 第175章 计件 四合院街道办。 王主任确定王卫东的计划完全没有问题后,便开始确定细节。 “咱们四合院街区的闲散人多,招人没问题,不过工资该怎么算?还有工酬的计算方式。” 王主任以前也操作过帮扶工作,不过规模都比较小,群众们只能赚一点零碎。 这一次就不一样了,按照计划,首批至少要制作五百个暖手贴。 应该慎重对待。 “我个人的想法是按件计,做得越多,拿得越多,这些低保户家庭,也不是个个都那么勤奋。”王卫东笑道。 对于工酬发放的方式,他也有过担忧。 当然,身为经历过996的人,他自然明白计件的方式,更能提高劳动效率。 但是,又担心会落下剥削劳动人民的坏名声,甚至会被批斗。 不过在仔细了解过轧钢厂帮扶工作的实际情况后,他就把那颗悬在半空中的心,重新揣回了肚子里。 原来对于这种外发的活计,轧钢厂大部分都会采用计件。 毕竟,那些做这些活的人,大多数不能按时上班,无法按天衡量工作量。 其实后世的评级制度,就是根据计件的原理演变出来的。 王主任自然也见惯了这种方式,所以没有感到意外,眼睛依然盯着王卫东:“那每完成一件,给群众发放多少工酬?” “五分钱。” “五分钱?”王主任揉了揉耳朵。 像以往,群众帮轧钢厂打磨抛光工件,每一件才能得1分钱。 打磨抛光不仅累,而且脏,经常干一天下来,头晕脑胀。 而仅仅是缝布袋,就有五分钱工酬,如果手脚勤快,每天能缝制40个。 那就是两块钱啊! 足够一家人一星期的开销。 这是好活计! 王主任眼睛亮了。 她迫不及待地开始掰着手指头数人。 “打磨厂大院里的刘大壮家里有五个孩子,由于大壮媳妇是农村人,全家只有一张粮本,大壮媳妇算一个。” “四合院里的孙家,家里有两个病人,经常没到月底就断顿,孙大娘也算一个。” ... 王卫东看她兴奋的样子,笑着打断:“不急,我订的材料那些还没到齐。” “既然这样的话,晚点,我给你列个名单出来,你看看需要多少人。”王主任道。 两人之后就这个事情聊了一阵。 眼看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王卫东便提出请王主任吃饭。 王主任坚决推拒,她哪好意思让王卫东请啊。 人家不但没有计较之前的事,还要送一份大功劳给她,就算要请,也是她请。 这个扶贫项目要是搞好了,她很有可能会凭借此功劳再进一步。 两人争执了一阵后,最终这顿饭还是由王主任请的客。 两人也没走远,就在街上的一家餐馆吃的,因为晚上王主任还要帮着列名单,也就没喝酒。 吃完饭后就各自散去了,王主任回街道办继续加班,王卫东则骑上自行车去了娄家。 唉,真有点当赘婿的感觉,小别墅虽好,住着不安心,还是快点搬回去吧。 …… 还没进门,王卫东就听到了里边传来的争吵声。 皱了皱眉,他原先以为是娄晓娥跟娄半城吵上了,但听那声音又不像。 进到小别墅里才知道,原来是娄半城跟楼潭氏在吵架。 两个年纪加起来都一百多岁的人,都脸红脖子粗。 娄晓娥站在一旁手足无措,也不知道该帮哪个才好。 王卫东走到娄晓娥身边,小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娄晓娥一脸忧愁地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刚才我爸回来后,不知道跟我妈说了什么,然后两个人就吵起来了。” 娄半城和楼潭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王卫东回来,各自冷哼一声后,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开了。 王卫东跟娄晓娥面面相觑,搞不懂这是几个意思。 “算了,你去哄哄你妈,我去你爸那,看看他两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 娄晓娥点了点头后,便去找娄潭氏去了。 而王卫东则是去了书房,娄半城刚才进了里边。 刚打开门,王卫东就看到娄半城正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 他轻轻地将门关上后,走上前拉了张椅子坐下,随即毫不客气的拿过娄半城放在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燃,跟着一起吞云吐雾起来。 王卫东只是不喜欢抽烟,而不是不会,这东西本来就不难学。 娄半城见到王卫东进来,还以为这个女婿有点良心,知道来安慰老丈人了。 然而等了半天,都不见王卫东说句话,不禁皱了皱眉。 “咳咳,你有什么事?” 王卫东笑道:“没什么,就是想着岳父你一个人抽烟未免太无聊了,就想着陪陪你。” ...感情是奔着俺的烟来的? 娄半城顿时为之气结,强忍住叫王卫东滚蛋的冲动,装作一脸平淡的说道:“我听说你们厂要成立一个新车间,你任车间主任?” “是啊,先前弄了点小发明,赚了点外汇,上面看我还算有点能力,便想着弄个小车间给我试试。” “……” 娄半城觉得自己主动跟王卫东说话就是个错误,让这小子有了嘚瑟的机会。 不就是赚了点外汇嘛,有什么好嘚瑟的。 他娄半城以前可是家财万贯,整日勾栏听曲的男人,也不曾这么嚣张。 也就是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他还指意以后王卫东跟娄晓娥生下来的孩子能有一个姓娄,才强忍下了这口气。 他没有跟王卫东继续在新车间的话题上纠缠下去,转而说道:“等明儿你跟我一起去找李二狗道个歉,他怎么说也是副厂长,你要还想在轧钢厂混下去,不跟他打好关系可不行。” “不去!”王卫东直截了当地拒绝了娄半城的提议。 李二狗对他来说就是冢中枯骨,这时候还跑去道歉,不是脑子有问题吗?! “你!”娄半城气得站了起身,正准备教训这孩子要知道人情世故。 王卫东没给他机会,拨弄着手指,淡淡的说道:“我叫你一声岳父是看着蛾子的面子上,您就别想着对我指手画脚了!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您有空管我,还不如把你自己的那些麻烦先解决掉。” 娄半城闻言心中一惊。 先前王卫东能找到他存放在老管家那里的金条已经让他恐慌不已,现在他不禁怀疑王卫东是不是又知道了什么东西。 王卫东一直留意着娄半城的神色。 他刚才说那些话,就是想诈娄半城一下,没想到还真起效果了。 看着娄半城那欲言又止的模样,王卫东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 娄半城会不会出事王卫东不关心,就怕他牵连到娄晓娥。 娄半城的董事身份,虽只是和尚的***,摆设一个。 但毕竟拥有名分,按理说应该不用太多顾及李副厂长的面子。 除非娄半城跟李二狗之间应该是有什么合作,不然不至于出这种馊主意。 王卫东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性。 一个大资本家,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两人极有可能穿一条裤子。 ... 翁婿俩的谈话自然是不欢而散,而且两人心中都有了各自的打算。 回到房间,王卫东看到娄晓娥正坐在梳妆台前愁眉不展。 走过去,轻抚在她的香肩上,笑着问道:“岳母那边怎样?” 娄晓娥叹了口气,道:“就知道一个劲地哭,什么都不肯说。” 王卫东嘴角微微翘起,道:“巧了,你爸也是这样,这几天咱先不回四合院了,在这边看着你父母,免得出什么事。” 娄晓娥点了点头,揽住了王卫东道:“谢谢你,卫东。” “本就是我应该做的,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该休息了。”王卫东意有所指的说道。 娄晓娥脸色一红,娇羞地点了点头。 这一晚,隔壁的娄半城夫妇又失眠了。 不行,这日没法过了。 不能让王卫东这小子,再住在家里了! …… 等到第二天起来,娄半城跟楼潭氏那厚重的黑眼圈让王卫东和娄晓娥一阵愕然。 看着他们幽怨的神情,两个罪魁祸首也明悟过来,等到吃完饭后,便逃也似的跑了。 …… 第176章 阴谋 轧钢厂,副厂长办公室。 副厂长秘书周文轻轻推开门。 正在批改公文的李副厂长抬起头,问道:“王卫东同意接收几个人?” “一个都没有,他说名单上的人,都是宝贵的人才,留着给您自己用!”周文一脸尴尬地把名单摆在桌子上。 嘭的一声巨响,李副厂长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这简直是欺人太甚,我已经作出了让步,他还是不肯就范!” 冷笑两声后,对着周文说道:“你去告诉那娄半城,他要是管不住王卫东,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周文听到这话,忍不住在心底腹诽着:您也没客气过啊! 李副厂长想了想后,觉得还是不放心,又挥了挥手,让周文俯下身,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你跟娄半城说,那些事情他也有份,要是我倒霉了,他也别想好!” “是,我这就去找娄半城!”周文应了声后,麻溜地离开了。 至于是什么事,他不想问,也不敢问。 看着周文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李副厂长心里还是觉得忐忑不安。 站起身,背着手,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新车间的出现,让他有了危机感。 加上因为接二连三的出事,导致靠山对自己的信任大不如前。 要再出事的话,靠山还会不会拉自己一把很难说。 本来李副厂长都想着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将王卫东整下去,没想到王卫东突然就跟娄半城女儿领证了。 这个娄半城也真是的,自家女儿都看不住! 咚咚咚~ 就在李副厂长想着怎么遏制住王卫东,把他从新车间负责人的位置上踹下去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李副厂长立马坐会椅子上,整理了一下衣服,装出一脸淡然的样子。 “进来。” 咔哒一声,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许大茂从外面走了进来。 李副厂长看到许大茂,脸上顿时闪过一丝冷笑。 上次要不是他跟自己说秦淮茹在仓库等着,也不会出现停职的事情。 原本形势一片大好,就因为这事硬生生给毁了。 甚至,李副厂长怀疑,许大茂这家伙是个双面间谍。 仓库事件就是他设下的仙人跳。 “许大茂,你还有脸来见我?!” 许大茂情知自己过来肯定会被追责,但为了向王卫东报复夺妻之恨,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过来了。 只见他卑躬屈膝的走到李副厂长身前,谄媚的笑着:“厂长,我这有个事情想跟您汇报一下。” “汇报?怎么,这次你又想说谁在仓库等着?”李副厂长面无表情的说道。 许大茂先是脸色一僵,随后当着李副厂长的面,重重的甩了自己两巴掌。 啪啪两声,整张脸都肿胀了一圈。 “厂长,上次是我做事不周,您怎么处罚我都行,但我这回真的是有紧要事情跟您说!” “哦,我也没拦着你,你想说就说呗!” 甩两巴掌并不足以让李副厂长消气,不过他也挺好奇许大茂过来找他到底要说什么。 “昨天厂里广播宣布那个王卫东被任命为新车间的主任,但他就一个开车的,哪会做什么管理啊!” 许大茂见李副厂长脸色不变,又继续说道:“而且,这人在私下里可没少干损公肥私的事,不然他就一个开车的,哪能天天吃肉啊?这地主家都没这么好的条件,这里边肯定有大问题,咱厂里可不能让这种人上位。” “说完了?” “额,说完了。” 下一刻,李副厂长抄起桌子上的笔筒就朝许大茂丢去,许大茂反应不及,正好被砸到了脑袋。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李副厂长就来气。 上次因为这个事情,他特意请来了靠山,结果不但没整到王卫东,还让自己挨了一顿训。 还引出了后面一系列的事,那刘岚到现在还在拘留所那边。 许大茂说这个,不就等于在提醒李副厂长,他亲自给自己戴帽子的事吗? “你给我滚,别特么出现在我眼前!” 许大茂吓得一个激灵,立马转身就走。 还没走到门口,李副厂长的声音又再次传了过来。 “等一下!” 许大茂转过头,小心翼翼的问道:“厂长,您还有什么吩咐?” 李副厂长手指轻敲桌子,思索了好一会,最终下定了决心,“你跟那王卫东,是一个院子的对吧?” 许大茂用力的点了点头,道:“我就住他隔壁!他是我隔壁老王。” “好极了!” 李副厂长伸手在抽屉里摸了几下后,摸出来一个布包,放在桌上,道:“你找机会把这东西放在王卫东家里,记住,做得隐秘点,不要让人知道!如果我在外面听说了什么,仔细你的脑袋!” 许大茂心中一惊,立马低下头应道:“是!” 等到出了办公室后,许大茂脸上顿时浮现一丝阴笑,这事成了! 不过怎么将手里的这个东西放到王卫东屋里头还是个问题。 ****** “这个年纪太小了,干不了精细活,而且他们家已经有一个大人参加了,再加上他的话,其他家庭该有怨言了,总之一个家庭我们最多只能要一个人,争取把每一户家庭都照顾到!”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拿到王主任给的名单,王卫东才知道原来四合院街区里有那么多低保户。 有些家里还有好几个孩子,像阎埠贵跟梁拉娣那种带着四五个孩子的,是这个时代的常态。 王卫东有点庆幸自己想出了这么个法子,能帮助到不少困难家庭。 娄晓娥听到王卫东的话后,在那个家庭的后面画了个勾。 这低保户跟低保户之间也有所不同,孩子多的肯定得优先照顾。 王卫东看着那张密密麻麻的名单,对着娄晓娥说道:“蛾子,你先忙着,我去外面那边看看他们弄得怎样了。” “行,你忙你的去。”娄晓娥头也不抬的说道。 随后王卫东便走了出去,他现在正在旧仓库改造的车间里,刚才跟娄晓娥待的地方是间隔出来的办公室。 仓库里边该搬走的东西都已经搬走了,如今江德铭跟瘦猴,还有俞长生两人正忙着从卡车上卸缝纫机。 这些缝纫机加起来总共十几台,是专门用来缝制暖宝贴外袋的。 专门的流水线机器不好搞,王卫东只能使用这种土方法。 上前帮着将最后两台缝纫机卸下来后,王卫东向俞长生问道:“长生,我那些材料什么时候能帮我拉回来?” 俞长生回道:“得明天了,今早我特意过去问了下,那边还没准备好。” “行,那麻烦你明天再去跑一趟了。” “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 第177章 扫厕所的秦淮茹 俞长生离开后,王卫东带着江德铭和瘦猴,一起将缝纫机摆放好。 缝纫机是京城缝纫机厂制造的“东方红-为人民服务”缝纫机,漆黑噶亮的底板上鲜红印刷着徽标,看上去十分威严。 缝纫机用料实在,足有足够五六十斤重,王卫东和瘦猴搬起来,显得很轻松。 蒋德明搬了两台就额头冒汗,弓着身子扶着墙壁直喘气,一副肾亏的样子。 “卫东哥,这小白脸也太差劲了吧,就这样,将来娶个媳妇也是摆设。” “瞎说啥,术业有专攻,人家是靠脑子吃饭,哪像咱们卡车司机靠腰子吃饭。” 瘦猴点头称是,卡车司机整天在崎岖山路上颠簸,腰不好真不行。 虽然有江德铭扯后腿,缝纫机还是很快就整齐排列在仓库内。 现在就等材料到位,便可以正式生产了。 人手方面根本不存在问题,这样的活,多的是人抢着做。 王卫东决定等中午的时候,就去找王主任,把挑选出来的名单交给她,让她一一通知那些低保户家庭。 至于轧钢厂这边,抱歉,一个名额也没有。 轧钢厂时国营大厂,职工的工资普遍比较高,相当于后世的白领。 只要省着点花,足够养活一个家庭。 就算是秦淮茹那种学徒工,每个月的工资,其实也足够他们全家生活。 在原著中,她自己都亲口说过,5块钱够她和贾张氏一个月的口粮。 只不过这家人明明没能力,又整天想着吃白面馒头。 最后才发展成吸血鬼,良知也慢慢地泯灭了。 下班铃声响起后,王卫东饭都没顾得上吃,就骑着自行车奔了出去。 冒着寒风,一路来到街道办,王主任刚好还没走。 王卫东便将筛选过的名单交给了王主任道:“主任,暂时就先名单上的这些人,等销量打开了,我再扩大规模。” 王主任目光扫视在名单上,满意的点了点头。 作为在工作了十多年的老街道办主任,她对街区每家每户的情况都很熟悉。 王卫东挑出来的这些人,的确是目前最需要帮扶的对象。 “行,等会我就逐个去通知,你准备让他们什么时候报到?” “就明天吧,材料还没到齐,刚好先培训一下他们。” “可以,等人到了,你也甭跟他们客气,该说就说,该骂就骂!” “我知道的,不过还有个事要麻烦王主任您。” “你直说就是了。” “帮这些人弄张通行证,最好有街道办的印章,免得有人鱼目混珠。” 王主任一想也是,可别看这个工作的钱不多,眼红的人多得是。 她又不可能在轧钢厂帮忙盯着。 同时这样做,也是为了避免冒名顶替。 没办法,这年代同名同姓太多。 大街上扔块砖头就能砸到十几个名字里带“卫”和“红”的人。 “这个我会想办法搞定,等晚点我给你送一份通行证的样本。” 王卫东笑着应道:“好咧,那我就先走了。” “不吃个饭吗?今天中午食堂炖大米稀饭,猪油渣炒萝卜。”王主任说着咽了一下口水。 “不了,还有别的事要办呢!”王卫东说着就往外走。 “行,那你路上注意安全。”王主任也不强留。 跟王主任告别后,王卫东骑着自行车正要回轧钢厂。 想到需要拿饭票,又调转车头,往四合院骑去。 ****** “爸,妈,你们找个机会,把这布包放到那王卫东家,一定要藏好点,另外也要注意不要被人发现。” 四合院许家,许大茂鬼鬼祟祟地叮嘱着父母。 许陈氏摸了摸布包,里面硬硬的,像是个木盒。 啥东西? 正想打开,却被许大茂一把按住了手。 “这个东西别看,咱们知道得越少越好!” 许大茂也不傻,布包是李副厂长给的,李副厂长是何种人,许大茂最清楚不过。 这里面肯定装着见不得人的东西。 他跟李副厂长只是合作关系,根本用不着替他卖命。 要是不幸被发现,只要咬死是李副厂长逼他干的,起码能减轻罪责。 嗯,就像上一次在仓库外放风一样,最后全凭许大茂的机智才全身而退。 许陈氏自然是听儿子的话,小心翼翼的将布包收了起来:“行,等晚点我就把这东西塞他屋里,你自己也要小心点。” “我知道!柜子里有面条,你们中午凑合吃吧,我先回厂里了,再晚一点说不定会被人发现。”许大茂道。 “去吧,去吧!” 许大茂刚从屋里出来,就看到王卫东推着自行车进院子。 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抬起头,看向阴沉的天空。 “哎哎呀,今天的天气真不错。” 王卫东:.... 这小子是被自己刺激傻了么? 不对! 这个时间点,许大茂应该在厂子里上班。 虽然天气不好,他不用下乡放电影,但总该待在宣传科。 莫不是这小子又干了什么坏事? 王卫东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四合院的这些噙兽。 没发现还好,现在既然发现了,不调查一番,他始终不安心。 两人就这么擦肩而过,就好像没看到对方一样。 回到屋里,王卫东在床头的枕头下摸索了一下,找到了几张票券。 正要关门离开的时候,脑海里浮现出许大茂心虚的模样。 犹豫了一下,他又重新回到屋里,布置了一番,这才放心的离开。 许大茂家。 许氏夫妇趴在窗户前,看到王卫东身影消失在四合院门口。 “应该不会再回来了吧?”许陈氏问道。 许吉祥道:“不急,咱再等等,等到了上班时间再开始行动。” “好,一会你去后院站岗放哨,别一会有人过来就麻烦了。” “放心吧,就算有人我也会引开他!” 两人恨极了王卫东。 游街示众丢了一次脸后,他们并没有解脱,还要挂牌子。 挂牌子就是把十几斤重的木牌子挂在脖颈里,每天下去下班去胡同口站一个小时,接受群众的围观。 这是派出所为了让群众们都知道他们犯下的罪过,以儆效尤。 这种打脸行为,但凡脸皮薄一点的都受不了。 特别是有一些调皮的孩子,总是用石头蛋子砸他们,实在是难熬。 不过比起秦淮茹他们的话,许氏夫妇的待遇无疑要好上不少。 起码不用被罚去清扫厕所。 ****** 轧钢厂女厕。 梁拉娣提好裤子,系上红布条腰带从隔间出来,看到脖颈里挂着牌子,接水冲洗厕所的秦淮茹。 忍不住呸了一声。 她梁拉娣虽然名声也不好,但那是无奈之举。 要是男人还在话,她怎么也不可能表现出一副浪荡的样子。 但这秦淮茹,只能说是天性如此。 面对梁拉娣的唾弃,秦淮茹充耳不闻,只当眼前没有梁拉娣这个人。 她可招惹不起梁拉娣,梁拉娣不但是车间里的香饽饽,背后还有领导当靠山的, 她背后只有一大爷,不过现在一大爷也自身难保,顾不得上她。 等到梁拉娣一走,秦淮茹顿时将水桶丢到了一边。 她又不傻,也就是在有人的时候装下模样,谁会傻到没人还一直干啊。 拉过自己带来的小凳子坐在厕所里,秦淮茹就对着墙壁发起呆来。 领导已经说了,让她打扫厕所三个月。 女厕所倒是无所谓,谁还没有俩馒头啊! 但是让秦淮茹难忍的是,她还要打扫男厕所。 那帮老光棍知道她被安排打扫厕所后,不约而同地变得肾虚尿频起来。 一个上午能跑七八趟厕所,还专挑秦淮茹扫男厕所的时候进去。 冲进去之后,二话不说就当着秦淮茹的面解裤腰带。 如果是在往常,秦淮茹肯定一脚把这些老光棍踹进粪坑里。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那些老光棍可是光明正大的上厕所,即使闹到上面去,秦淮茹也没理。 总不能因为她打扫厕所,就不让人放水吧。 每天晚上,秦淮茹睡觉的时候,只要闭上眼睛,就能看到无数鸟儿在天空中翱翔。 最可气的是,每一只都比贾旭东养的鸟要壮硕许多。 ... 更让她难受的是,由于犯了错误,原本十五块钱的工资被削减到十块钱了。 贾张氏还唠叨着要买止痛药,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秦淮茹虽然没文化,但也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道理。 想要回到原来的岗位,脱离现在的人间地狱,怕得王卫东松口才行。 但王卫东是个不见白兔不撒鹰的主。 想道个歉,说两句软话就让他原谅是不可能的。 该怎么办呢? 第178章 一个月三十块! 秦淮茹向来是个会利用自身优势的女人。 不然也不可能吸遍整个四合院。 说句不客气的,在王卫东出现之前,整个四合院的男人都在围着她转。 也就是遇到王卫东后,才一再受挫。 不过那是她还没拿出真本事。 秦淮茹可没忘记当初第一次碰面时,她身下的王卫东那目瞪口呆的样子 大不了这次豁出去了,娄晓娥那种雏,怎么能比得上她这种熟透的水蜜桃。 这么想着,秦淮茹是一刻都坐不住了。 她先是趴在门口,朝厕所外边张望了一阵,确定外面没人在后,才悄悄地溜了出去。 目的地是王卫东所在的新车间,王卫东升任车间主任这件事她早就听说了。 要是真能搭上王卫东,指不定还能让他把自己调过去。 有车间主任罩着,怎么也比在钳工车间当学徒工轻松。 偷偷摸摸的来到十一车间门口,秦淮茹刚想进去,就听到了里面传来了说话声。 一个是王卫东的声音,另一个好像是街道办王主任。 王主任会来轧钢厂? 秦淮茹决定晚点再进去,先听听王卫东跟王主任谈论些什么。 车间里。 王卫东接过通行证样本,不好意思地说道:“您怎么亲自过来了?跟我说一声就好,我自然会过去拿。” 王主任笑道:“我这不是来找你们厂长办事嘛,顺路罢了,通行证上面有你们轧钢厂的印章,也有街道办的印章,别人就算想造假也没那么容易。” 王卫东拿起通行证看了下。 这张通行证上是王主任的,王卫东今天才知道,原来王主任叫王卫红,这么有特色的名字,十有八九是工作后才取的。 “还是王主任您想事周到。” “既然做了,就得把事情给做好,你那价格正式确定下来了吗?”王主任眼睛紧盯王卫东,生怕他变卦。 上一次王卫东告诉她的价格高得离谱,让她不敢相信。 “定好了,就按我们上次说的,两分钱一个!这样的话,每人一天一块钱,一个月能赚三十块!”王卫东很是大气。 王主任顿时眼睛一亮。 三十块钱完全能解决那些低保户的生活问题了。 随即她心里又升起一股担忧。 能帮那些困难家庭解决问题固然好,可别把王卫东这新成立的车间给弄垮了。 谈到这个问题,王文东笑着说道:“这个您不用担心,我敢定这个价格,肯定经过再三考虑,确定没问题才敢跟您说,您看我也不像是那种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的性格吧?” 王主任被王卫东的话逗笑了。 的确,王卫东这家伙精明得很,怎么也不可能做赔本生意。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放心了,我还得去发通行证了,就不跟你多聊了。” “好,我送您出去吧!”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外面的秦淮茹吓了一跳,连忙躲在了路边的竹林里。 眼看着王卫东跟王主任走远了,她才敢出来。 只是心中依旧十分震惊,什么帮扶不帮扶的,她不知道。 但王卫东所说的每人一天一块钱,一个月能赚三十块这个事情,她却记得清清楚楚。 想她当学徒工,一个月也才十五块钱,加上贾旭东的伤残补贴,也没有三十。 秦淮茹顿时眼红了。 不行,这个事情得回去告诉四合院里的邻居们。 这么好的事,可不能便宜了外人! 王卫东不待见她家,但要是整个院子里的人向他施压,他还能全部拒绝不成? 秦淮茹相信,只要把这事说出去,院子里的住户肯定都会动心。 ****** “行了,别送了!” 王主任向王卫东挥着手,示意他可以回去了。 “那您注意安全,慢点骑!”王卫东再次叮嘱道。 “知道了!” 跟王卫东道别后,王主任骑着自行车,来到了菊花胡同最里边的菊花大院。 将自行车锁好后,王主任一脚踢飞了挡在前面灰毛老鼠。 这种潮湿又没有光线的地方,正是那些蛇虫鼠蚁最喜欢的栖居地。 往前走了几步,两扇破烂的木门挡住了王主任的去路。 一阵风吹来,这两扇门发出吱呀的声音。 王主任很是无奈,她记得自己上个月才跟同事弄了两扇新的门板让老赵换上。 怎么还是这么模样啊?! 摇了摇头后,王主任朝着院子里喊了起来。 “赵解放,出来开门!” 话音刚落,一道声音就从里边传了出来。 “来了,来了!” 不多时,一个瘦弱的小伙出现在王主任眼前。 破棉袄上的补丁和大冬天还穿着断底凉鞋的打扮,无一不在诉说着他的生存环境,存在着很大问题。 “学军,怎么是你啊,你爹呢?” “在帮我妈揉腿呢,婶子您怎么来了?”那个叫做学军的孩子回答。 王主任伸手揉了揉他枯黄的头发,弯下身笑道:“有重要事情跟你爹商量,院里的其他人都回来了吗?” “还没呢,红英哥去津门那边了,说是领了个活,家福叔出去收废品还没回来。” 王主任闻言皱了皱眉:“那你帮我去通知现在还在院子里的人,让他们半个小时后到中院集合!我先去看看你妈。” “好咧,我这就去!”赵学军应了声后,便一溜烟的跑去通知院里的邻居了。 ... 而王主任慢步来到了中院唯一还算完整的屋子前。 进到里边,屋内摆设异常简陋。 两张歪七扭八的板凳,断了一条腿的四方桌,墙壁被烟熏得黝黑。 就连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也显得灰蒙蒙的。 唯一鲜亮的物品,就是正堂里挂着那张大幅照片。 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大汉正蹲在炕前,帮着一个瘦弱的妇女揉捏着小腿。 看到那条干瘦如柴的小腿,王主任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声叹息惊醒了两人,中年男子转过头,当看到王主任时,脸上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王姐,您怎么过来了?” “有个事情要跟你们宣布,这个等一会再说,我看小唐这腿,是不是病情又恶化了?”王主任走到炕前,关怀的问道。 听到这话,男子脸上立即浮现一丝抹不去的愁容。 而床上的妇女则仰起头,浑浊双眸中闪烁出幸福,笑呵呵地看着王主任,对她比划了一阵手势。 王主任看了后,没好气的说道:“你这丫头,整天报喜不报忧,我又不是瞎子,还能看不出来啊!” 小唐闻言挠了挠头,脸上依旧笑呵呵,似是真不觉得自己腿上的毛病是大问题。 王主任转向男子说道:“解放,我看小唐的病不能再拖下去了,得让她住院治疗才行!” .... 第179章 菊花大院 王主任的话,让赵解放低下头,一阵苦笑。 道理他懂,但他实在是拿不出这笔钱。 看着自家媳妇忍受病痛煎熬,他比谁都要心疼。 “王姐,我……” 见赵解放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王主任怎么会猜不出他的难处。 如果是之前的话,王主任还真没好办法。 毕竟王主任不可能一直拿工资补贴他们,她自己也有孩子要养,有老人要照顾。 “我知道你在担心钱的事,但我这次带来了解决方案。” 随后,王主任凑到赵解放耳边一阵低语。 赵解放听完后蓦然瞪大了眼睛,连说话都变得结巴起来。 “王,王姐,你说的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能拿这种事情诓骗吗?” “这,这真的是……” 赵解放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两只大手举起来,又放下,似乎无处安放。 就连当年在枪炮声中把旗帜插在山头上,也不曾这么激动。 “行了,你也别激动了,虽然这个事情已经定了下来,但一会还得你帮着做大院里住户们的工作。”王主任道。 赵解放立马拍着胸脯说道:“包在我身上!” 而这时,赵学军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婶子,我已经通知过大家伙了,一个都没漏下!” 王主任摸了摸他的头,从口袋了掏出一颗白兔奶糖,递给赵学军:“真是个乖孩子,这个是奖励你的,去写作业吧!” 赵学军看到白嫩的奶糖,眼睛都直了。 小鼻子煽动两下,嗅到一丝沁人心扉的香甜气息,脸都红了。 他把奶糖捧在手心里,准备揭开,手指刚触碰到糖纸,就像是被火烫着了一般,又缩了回去。 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奶糖揣进口袋里,满脸喜色的往里屋走去。 赵解放见此,对着他喊道:“老三,糖先不要给老六吃,不然她又不吃饭了!” “知道了!”赵学军应了声后,拉下了布帘子。 里屋隐约传来细微的声音。 “妹妹,看哥给你拿啥好东西了。” “哇,奶糖,不,我不要,你吃吧。” “哥哥刚才吃过了,这是给你留的。” “我不信,这样吧,咱们一人一半,不对,还有姐姐弟弟们,咱们应该分成七份。” …… 听着这些温暖人心的声音,王主任向赵解放说道:“走吧,咱先把事情办了,一会我还要去别家呢!” “好!”赵解放点了点头后,回头对小唐说道:“媳妇,我先去开会,晚点再做饭。” 小唐笑着挥了挥手,示意赵解放不用管她。 等王主任跟赵解放走到外面时,院子里已经聚满了人。 看到王主任现身,纷纷笑着向王主任打招呼。 王主任挥了挥手,示意大家伙安静下来。 看着眼前一个个面黄肌瘦,身上的衣服打补丁已经打得快跟百纳袋一个样的街坊们,王主任心中很不好受。 但对于这个情况,她又没有太好的办法。 国家在这方面有扶持,可这会国家也穷,扶持的力度终究是有限。 落到每个人身上,显得寥寥无几。 这也是她为什么在听到王卫东的提议时会那么激动。 这个扶贫项目能帮街道解决不少问题。 最重要的,还是让这些人生活得更好。 王主任环视了一圈后,接过赵解放递过来的铁皮喇叭,开始喊话。 “各位菊花大院的老少爷们,之所以将大伙聚集到这里,是想向你们宣布一件事。 最近红星轧钢厂成立了一个新车间,需要从外面招聘一批临时工。 经新车间主任王卫东同志提议,我们街道同意把这件事情当做扶贫项目来做。 这批临时工,将会从咱们这些低保户中挑选。” 此言一出,院子里顿时一片哗然。 菊花大院住的基本全是低保户。 偶尔有一两户家庭不是,生活条件也很拮据。 四合院的贾家要是来到这里,能直接晋升为土豪。 “王主任,这个人选需要什么要求啊?俺能干不?”一个瘸腿汉子举着手向王主任问道。 “急什么?人选已经定下了,一会我会宣布名单,听着就是了!”王主任道。 瘸腿汉子挠了挠头,安静的听着王主任宣读名单。 王主任也没再啰嗦,直接开始念名单。 第一个被念到名字的就是赵解放。 对此大家伙脸上并未出现意外的表情。 这个院子一共住了二十户人家,家家都有困难。 不过名额有限,只能在最需要帮助的那些住户中挑选。 赵解放的情况大家伙都知道。 等王主任念完名单时,院子里顿时有三人举起了手。 出乎意料的是,赵解放正是其中一个。 这个家伙真是的,刚才已经说好让他做表率,现在又犯倔脾气了。 王主任瞪了他一眼,冷下脸:“赵解放,你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赵解放尴尬的说道:“那个,王主任,这个名额,可不可以让给老陈? 陈婶哮喘的老毛病又犯了,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 话音刚落,王主任还没得及说话,一个干瘦老头就跳了出来,指着赵解放怒斥:“滚蛋!劳资需要你来让吗? 我媳妇生病了,我自会操心,用得着你来多事? 王主任,这事你别听这个浑小子的。 这个名额我绝对不要!” 一个脸色有些苍白的老婆子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拉着老陈的手,朝赵解放骂道:“赵狗蛋,我说你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 我们家什么条件啊,用得着你来可怜? 我警告你,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就给我好好去工作。 小唐可还等着钱治病。 万一小唐出点什么事,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其他的邻居也跟着附和道:“就是,解放,别人都能让,你可不行!” “听到没?听到没? 让让让,你家什么条件心里没逼数吗? 这名单上的每一个名字,都是我跟轧钢厂的王卫东同志商量后,充分的考虑到各家的条件才定下来的。 你那么有能耐,要不要我把这街道办的主任位置让给你啊?” 王主任训起人来是毫不客气,赵解放这个身材高大的汉子,硬是被他说得低下了头。 随后王主任便将目光转向了另外两个举手的人,面无表情的问道:“你们呢?又想把名额让给谁?” 这两人见识过赵解放被训的一幕,哪还敢说话啊,慌忙摇了摇头。 “行,那事情就这么定下了,被我念到名字的同志,明天到轧钢厂报道。 赵解放,你一会把通行证给他们发下去。 记住,去的时候一定要带上通行证,不然进不了厂门。” “知道啦!”大家伙异口同声的应道。 王主任点了点头,在赵解放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便朝外走去,她还得去别的院子通知。 还没走到门口,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孩子的叫喊声。 “婶子,婶子,等一会!” 王主任回过头才发现,原来是赵学军几个姐弟。 她看着那群小萝卜头问道:“怎么了?” 老大赵学农走上前,咬了咬唇,道:“婶子,我能跟你单独聊几句吗?” …… 第180章 赵解放 王主任诧异的看了赵学农一眼,点了点头,道:“行!” 随后两人便一同走了出去。 巷子里,赵学农回头看了一眼,确定没人注意这边后,才压低声音:“婶子,我爸老毛病又犯了,一整晚都能听到他痛疼的呻吟声。” 说这话的时候,赵学农脸上忧心忡忡的,显然很关心赵解放的情况。 但王主任听到后,除了叹气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赵解放看似长得牛高马大,实际上已经是虚有其表,早些年在战场的经历,让他受了不少伤。 他身上伤疤无数,而且右手缺失了食指和中指,这是在战场上被炸弹碎片崩掉的。 在更加严重的是,赵解放因此患上了幻肢痛的毛病,每次发作起来,就要重新经受一次手指被崩掉的痛苦。 他是国家的功臣,按道理来说,生活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窘迫。 奈何在打完一场胜仗后,赵解放遇到了杀害自己战友,且侮辱战友尸体的几个畜生。 暴怒之下,当场把那几个畜生的脖子给生生拧断了。 战场杀敌,无可厚非,但是那几个畜生已经举手投降了。 虽然最后在老营长的求情下免于军法处置,赵解放也只能黯然地离开军营。 退役之后,赵解放主动把自己所有的退役金,分给了牺牲在战场上的战友的家人。 然后跟等了他十年的哑女结了婚,收养了六个孩子。 这些孩子是那些战友的遗孤。 本来按照国家的安排,是要把这些孤儿送到福利院。 但赵解放去找到了老领导,把头都磕破了,才让领导答应出面帮他求情。 赵解放收养这几个孩子的理由也很简单,孩子还小,不能没了父母的疼爱。 由于犯过错误,转业后只能被安排在津门一个机械厂当司机。 可前几年哑巴媳妇被诊断出了患有神经源性肌萎缩,生活不能自理。 加上还有七个孩子要照顾,根本无法在外面安心工作。 赵解放不得不辞掉了司机的工作,靠着捡破烂养活这个家庭。 每天,天还没亮,就骑着三轮车出门,中午的时候回来一趟,随便吃点东西后,又出门去了。 要不是今天媳妇身体不舒服,不到天黑都见不到他的身影。 对于赵解放的为人,大家伙都很敬佩。 对于他的遭遇,大家伙也很同情。 这也是王主任和大家伙,都不同意他把名额让给别人的原因。 轧钢厂离菊花大院很近,即使步行,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 真要有什么事的话,随时可以去轧钢厂叫人。 这年代民风淳朴,并不是所有院子都像四合院那般禽兽。 至少这个菊花大院的人都挺和善,遇到困难都会互相帮助。 在名单出来后,大家伙不是想着哭穷卖惨要名额,而是想着把名额让给那些自己觉得更需要的人。 而且大家伙从头到尾都没人问过王主任临时工的待遇,因为他们相信王主任不会坑他们。 被挑选出来的那些人,除了情况特殊的赵解放之外,基本都是一些没有工作的。 像先前问话的那个周瘸子就是因为行动不便,只能靠老婆在外面帮人缝补衣服挣钱过活。 …… 王主任拍了拍赵学农的肩膀,安慰道:“这个事情,我知道了,等回头我就帮你爸找个好医生,看看能不能将他的病彻底治好。” “嗯!”赵学农用力的点了点头。 除去赵解放夫妇,和六个弟弟妹妹之外,王主任是她最信任的人。 王主任看到赵学农这副小模样,心里更是难受,她只是用谎言在安慰赵学农罢了。 赵解放那幻肢痛的毛病,她早就找很多医生问过,那些医生大都连这个病的名字都不知道。 最后还是在一个从喝过洋墨水的专家那里得到了答案。 那位专家偷偷告诉她,幻肢痛的发生原理,医学界尚无统一意见。 就连国外的大医院亦乏有效疗法。 “回去吧,照顾好弟弟妹妹,别让你爸妈操心,还有,一定要好好学习,只有学好知识,以后才能报答你父母,建设祖国。”王主任语重心长的叮嘱道。 “我知道了,婶子,你骑车也要小心,慢点骑。”赵学农道。 “好,那我就先走了!” “嗯。” 离开菊花大院后,王主任又去了另外几个院子。 这些院子的情况要比菊花大院好点,但也好的有限。 让王主任比较欣慰的是,这些院子里的人都很淳朴。 并不像轧钢厂四合院里的人,满肚子的算计。 在王主任奔走相告,通知那些临时工的时候,扫了一天厕所的秦淮茹回到了四合院。 刚进院子,就看到许大茂的父母在大院里转悠。 这两人察觉到秦淮茹走过来,立马低下了头,并加快了脚步,迅速的回到了屋里,关上了门。 这下子把秦淮茹搞得一头雾水,她原本还想将新车间招临时工的事情告诉许氏夫妇。 摇了摇头后,秦淮茹回到了贾家。 贾张氏正坐在炕上,一边纳鞋底,一边跟贾旭东聊着天。 “儿啊,你快给妈说说,棒梗从王卫东那里拿到的红烧肉,吃起来是啥滋味。” “可香了!这么对你说吧,比上一次咱从傻柱那里得到的肉,还要香。” “啧啧...王卫东知道我老婆子在笆篱子里受苦了,也不知道端一碗红烧肉来看看我,将来一定和傻柱一样,是个绝户头!” “....” 听到开门的声音,两母子朝门口看去,正好看到秦淮茹鬼鬼祟祟地从外面走进来。 贾张氏眉头一皱,脸色阴沉下来,立马就要开口训斥,就见秦淮茹兴奋的朝他们说道:“妈,旭东,我听到了一个好消息!” 贾旭东没好气的说道:“你能有什么好消息?我今早不是让你从厂里拿几个白面馒头回来吗?怎么两手空空的?” “额,我给忘了,不过这个不重要,你先听我说,这事情要办成了,说不定咱们以后能天天吃肉。” 一听到可以天天吃肉,贾张氏跟贾旭东两母子顿时忘了训斥秦淮茹。 见他们做出侧耳倾听的样子,秦淮茹嘴角微翘,凑到两人近前,神神秘秘的说道:“妈,旭东,我刚才在新车间门口,听到了王卫东跟街道办的王主任在聊天,说要招临时工,按照王卫东的说法,这个临时工一天能赚一块钱呢!” “啥?” 贾张氏跟贾旭东两人顿时瞪大了眼睛。 这个时候猪肉是七毛八一斤,要一天能赚一块钱,在肉票足够的情况下,那还真是能天天吃肉。 不过,贾旭东在惊讶的同时,敏锐地意识到不对劲。 “不对,你怎么会去那新车间?好啊,秦淮茹你这个贱货,是不是想去勾搭王卫东?” 面对贾旭东的指责,秦淮茹多少有些心虚, 还好,没等她解释,贾张氏就打断了贾旭东的问责。 “勾搭不勾搭人,这个问题不重要。秦淮茹,你确定消息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不信你找厂门口值班的秦大爷问问,当时王卫东还亲自送王主任离开呢!我这么着急赶回来,就是想着能不能从王卫东那里讨要几个名额,那咱家以后可就真的是衣食无忧了。” 贾旭东轻笑一声,撇了撇嘴:“说得轻巧,王卫东会这么轻易把名额给你?再说了,就算你拿到了名额又怎样?我们家谁能去干这个活?” ... 第181章 贾张氏的算计 贾旭东的话让秦淮茹失望得一屁股蹲在了板凳上。 对啊,贾家的人虽然不少,但能干活的一个都没有。 当家男人贾旭东成了废人,只能躺在床上。 棒梗,小当和小槐花年纪小,还要去上学。 而秦淮茹自己虽是学徒工,可好歹有正规编制。 让她放弃那一个月十五块钱的工资,去当临时工,实在有点舍不得。 盘算着人头,秦淮茹把期望的目光,着落在贾张氏身上。 如果说需要从贾家找劳动力的话,贾张氏再合适不过。 这些年条件艰苦,大家伙都很瘦,贾张氏的脸蛋子却吃得胖乎乎的。 而且膀大腰圆,除了喜欢嗑药,身体没有别的毛病。 秦淮茹相信,一旦她和贾张氏起冲突,肯定不是贾张氏的对手。 但是。 想要劝说贾张氏出去工作,无疑比登天还难。 贾张氏跟秦淮茹一样是从乡下嫁进城里的,抱有同样的心思,就是攀高枝,吃上国家粮食。 但是,后来政策变了,即使跟城里人结婚,也不发放粮本了。 而且,子女随女方户口。 贾旭东如果不接老贾的班,也没有粮本。 按理说,贾张氏没有粮本,应该出去搞一点小营生。 连阎埠贵这个文化人,每天还都趁着下班的时候,去捡破烂。 但贾张氏好吃懒做,眼高手低。 她嫁到城里,就是为了享福。 以前老贾在世的时候,在吃老贾的。 老贾死了,吃贾旭东的,贾旭东瘫痪了,就吃秦淮茹的。 将来,一定会吃棒梗的。 五十多岁的人了,除了纳鞋底外,再不会别的手艺。 而她纳鞋底也纯粹是为了显得她很忙,为了堵住别人的嘴。 那拙劣的针脚线,穿上后隔着厚袜子,也嫌硌脚。 ...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下意识地从针线篓里摸出鞋底,抱在怀中。 这个儿媳妇真不是个好东西,想让俺干活,万万不可能! 不过,这么多钱,不得到手里,确实可惜了。 贾张氏那双三角眼乜斜地看向门外,突然想到一个主意。 嘴角勾出一丝恶毒:“我看你们俩是糊涂了。 既然王卫东是车间主任,这事怎么安排,还不是他说了算? 咱们只要占1个名额,不,他得把咱家6口人都给安排上! 不过光吃空饷,不干活! 顶多月底的时候,从我们每人工资里拿一块钱给他。 这么好的事,他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而且他把我们害的那么惨,应该补偿我们贾家!” …… 想到以后每个月能多一百八十块的收入,贾张氏激动得脸上的肥肉乱颤。 至于王卫东会不会答应,完全不在她的考虑中。 在她想来,王卫东给她名额是理所当然的事。 都住在一个院子,孝敬长辈很合理。 而且她家多困难啊,也就是那王主任瞎了眼,才死活不给低保户的名额。 一百八十块啊! 能买多少斤肥肉,能买多少片镇痛药啊! 贾旭东也兴奋地撑起胳膊,从床上探起头:“还是俺妈有办法!” 秦淮茹:....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还愣在原地,怒斥道:“秦淮茹,你立马去找王卫东,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空饷名额拿回来!” 秦淮茹心中一凛。 贾张氏的想法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不干活,还能拿钱,这世界上能有这种好事? 要想让王卫东答应这种要求,除非……帮王卫东做一次全面保养。 ‘保养’这个新词,是从卡车队那些满嘴污话的司机,嘴里流传出来的。 意思大致和钻半掩门子差不多。 秦淮茹脑海里浮现出王卫东盘根老树般的肌肉,心头一热,吞咽一下口水。 不过当着贾张氏的面,她只能把这小心思掩藏好,装出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 “这,这怎么行呢!以后我怎么有脸见人!” “哼,反正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了,有啥嫌丢人的!” 贾张氏想了一下,又苦口婆心的劝道:“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棒梗想想。上次棒梗被抓进笆篱子,算是留下了不良记录,过不了政审,将来进工厂都是难事。” “咱家要不多攒点钱,棒梗将来怎么结婚。” 秦淮茹只能装出勉为其难的样子,伸手撩了一下头发,长叹一口气:“我这一次,全都是为了这个家,你们将来不要埋怨我。” “不埋怨,等我们每个人都拿到了工资,你就是贾家最大的功臣!”贾张氏脸上堆满笑容。 秦淮茹没理会她,而是把鄙视的目光投向贾旭东。 年轻的时候,贾旭东看到她和别的男人说话,就把她打得死去活来。 现在竟然要她主动跟别的男人好。 她要让贾旭东亲自表明态度。 她想洗刷以往的屈辱。 贾旭东接触到目光,扭过头去,想装作没看到。 藏在被子下的那只手,紧紧攥住被单。 他眼睛余光瞥见秦淮茹坐在凳子上,一直不动身。 知道秦淮茹在等什么。 他在满是苦涩的面颊上挤出一丝笑容:“辛苦你了,淮茹。” 秦淮茹等的就是这句话,冷笑一声,低着头推门而出。 平底鞋踩踏在水泥地上,发出葡挞,葡挞的声响。 这声响就像是践踏在贾旭东的心头一般,让他整个人都无法呼吸。 他恨自己是个废人,只能主动把自己的媳妇,送到别人的被窝里。 他脸色苍白起来,宽大的门牙紧紧地咬着没有血丝的嘴唇。 贾张氏瞥见了贾旭东的异常,冲着秦淮茹的背影啐了一口唾液。 “儿子,只要拿到名额,咱们娘俩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到时把这个小贱人赶回乡下,妈重新给你说一门亲事。 这次咱挑一个黄花大闺女。” 贾张氏的话,让贾旭东有那么一瞬间激动。 然而软趴趴,毫无知觉的下半身,就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他身上。 瞬间熄灭了他心中的火焰 如今,鸟儿的翅膀已经断了,就算娶一个黄花大闺女来养鸟,也没用。 他咬着牙说道:“不用了,我已经残废了。 就算把这贱人赶走也没用,指不定反而让她得意起来。 秦淮茹一直以来不就是想摆脱我们贾家吗? 我偏不如她的意! 这辈子她都只能是贾家的人,就算死了,也是贾家的鬼!” 贾旭东越说越激动,悲痛、屈辱要从胸中漫溢出来了。 说到最后的时候,他声嘶力竭,几乎把牙齿咬碎。 贾张氏也因为贾旭东的话,勾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轧钢厂十一车间。 王卫东给最后一台缝纫机上完了油,在踏板上踩了两下。 感觉流畅了许多后,便将机油盖拧好。 这批缝纫机都有些小毛病,王卫东跟江德铭,还有瘦猴三人折腾了大半天。 才把这些缝纫机给修好。 娄晓娥去纺织厂请大师傅来帮忙培训临时工。 缝纫机看着简单,要想娴熟操作不是一件容易事。 王卫东亲自尝试过,也算有几分心得。 脚一蹬踏板,缝纫机就转。 可是穿上丝线后只能正转,不能反转,否则丝线会断。 启动缝纫机时,先用右手顺势下拉一下飞轮,同时用脚给力踩踏下面的踏板。 然后缝纫机就可以飞速转动起来。 中途如果停下换线,再次启动时仍需重复上述动作。 纺织厂的熟练工,可以不用手启动,直接用脚给力,缝纫机就可以正常转动。 嗯,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不要把手指头放在缝纫机的针头下。 否则... 上次王卫东缝制出来的那几个暖手贴,只能算是疑似暖手贴。 人靠衣裳马靠鞍,疑似暖手贴用来做试验无所谓。 但要拿出去卖的话,肯定得在卖相上下功夫才行。 外包装是王卫东参考后世的暖手贴包装,亲自设计的。 不过这年代塑料包装很昂贵,并且需要上面的批文,所以只能选择纸质包装。 只要花一两天的时间培训,让临时工们熟悉制造流程,暖手贴就可以正式投入生产了。 国内这边的销售,杨厂长找了一位老战友,会直接送到京城百货商店面对百姓售卖。 京城百货商店是老牌商店,建立于一九八二年。位于新街口南大街,算得上是京城的高档消费场所。 能在那里亮相,可以提升暖手贴的档次。 但在国外的销售上,王卫东还在考虑。 外汇肯定是要赚,最好的目标,自然是老毛子。 西伯利亚的寒风一般人可扛不住。 为了御寒,老毛子只能猛灌伏特加。 有句俗话说得好,没有老寒腿的老毛子,不是正宗老毛子。 如果操作得当的话,老毛子很有可能会成为暖手贴,最大的国际采购方。 但是老毛子的经济十分孱弱,卢布的汇率犹如过山车。 王卫东觉得有点不安心。 看来还是采取以物易物的方式比较靠谱。 听说老毛子那边的石油和贵重金属储存量很大... 呃,老毛子的地盘也很大,有很多地方没有人居住,可惜了.... “卫东哥~~” 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清脆悦耳的声音。 王卫东循着声音看去,秦淮茹正怯生生的站在外边看着他。 第182章 秦淮茹送上门 ... 看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秦淮茹站在门口,王卫东皱了皱眉。 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想法便是——这茶艺师又来作妖了! 面对一个比苏大强还能作的作精,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不搭理。 于是王卫东回转头,继续捣鼓着身前的缝纫机。 看到王卫东冷淡的样子,秦淮茹顿时急了。 过来之前,她特意换了碎花小棉袄,黑呢裤子。 碎花小棉袄整个包裹在身上,把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黑呢裤子经过修剪,可以衬托出她的屁股更大。 而且,太特意在脸上抹了雪花膏,让整个人都香喷喷的。 此时的秦淮茹自觉得充满了熟女特有的味道。 可以让王卫东这个只吃过青涩果子的小伙子,嗷嗷直叫。 可是,这画风好像不对... 此时正是上班时间,道路上空无一人,空气中只有远处机器传来的嘈杂声。 秦淮茹咬牙走了车间,没等王卫东反应过来,转身就把大铁门关上了。 然后在王卫东目瞪口呆中,扭着屁股走到他面前。 小嘴紧闭,一声不吭,只是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 然而王卫东早就熟悉她的套路,真当所有人都是傻柱那舔狗啊? 同样的招数,在王卫东面前是没用! 只要我不主动,你还能扑上来拔裤子不成。 至于仙人跳,王卫东压根不怕。 这里现在可是第十一车间,王卫东作为车间主任,在这里名正言顺。 倒是秦淮茹,一个扫厕所的工人,出现在车间里,有点可疑。 王卫东只是淡淡的看了秦淮茹一眼,就转过身继续忙活。 看你到底能耍出什么花样!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当然是王卫东把持着,秦淮茹僵硬着。 过了好一会,眼看着都要到下班时间了,秦淮茹心中焦急万分。 不给这男人一点甜头是不行了! 只见她突然伸粉嫩小手,一把抓住了王卫东那张粗糙的大手。 这下子把王卫给整不会了。 这女人得失心疯了?还是想玩仙人跳? 他下意识的向门口看了一眼,没看到埋伏的人。 “卫东,先前的事,是姐姐不对,姐在这里给你道歉了!” 秦淮茹眼泪婆娑的看着王卫东,带着哭腔说道:“那天晚上到你屋里闹事,我本不想过去。‘’ 但你知道我婆婆的为人。 我要是不去的话,我婆婆肯定不会放过我。” 说着秦淮茹那一双乌黑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压低声音,凑到王卫东耳边:“那天晚上其实我是打算帮助你的,一旦看到事情不对头,我就会站到你那一边。 信我,这真的只是个误会!” 秦淮茹嘴里哈出的热气,钻进王卫东的耳朵里,痒痒的。 再加上那浑身散发出淡淡檀香味,让王卫东差点把持不住。 他下意识的向后退一步,一屁股坐在了缝纫机上。 好家伙,卖惨卖到这来了。 就秦淮茹现在这幅卖相,不给她发个奥斯卡小金人还真是可惜了! 不过,秦淮茹这种人向来是不见真馒头,不换馒头。 她今天为何会一副迫不及待地献身的样子。 这其中必有蹊跷。 王卫东看向秦淮茹的眼神中充满警惕,板着脸问道:“嫂子,就算这是个误会吧,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秦淮茹见王卫东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知道王卫东和那些老男人不一样。 她咬了咬牙,为了一百八,豁出去了! 王卫东只感觉手掌突然触碰到一温软的部位。 那熟悉的滑腻的手感,让他顿时瞪大了眼睛,手掌更是下意识的用力握紧。 “哎吆,痛死我了~!” 下一刻,秦淮茹就痛叫出声,小脸通红。 “你轻,轻点!”秦淮茹细声说道。 她的声音瞬间将王卫东惊醒过来,二话不说就将手给抽了回来。 馒头虽然好吃,但谁知道这里边有没下药?! 王卫东从缝纫机上跳下来,噔噔噔的后退了几步,一脸警惕的看着秦淮茹。 老人说的没错,男孩子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这不,一个不注意,就上了人家的当。 王卫东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心情,问道:“你到底想干嘛?” 秦淮茹一脸苦涩的看着王卫东。 这回真不是她装出来的,任何女人白送的时候,被人用这种防蛇一样的态度对待,心里都不会好受。 “我,我想要几个临时工的名额。” 王卫东笑了,他就知道秦淮茹这女人来找他肯定是有事情。 而且这次还主动给他送福利,原来是为了临时工的名额。 还几个名额,这可真够敢说的。 王卫东拉下脸子,冷笑道:“要不,我把这主任的位置让给你吧?” “啊?” “走,去厂长那,跟他说,我这要把这个车间主任的位子让给你坐!” 王卫东说着就要拉上秦淮茹往外走,秦淮茹哪敢跟他去啊。 要临时工名额这种事,严重违反纪律,只能私底下悄咪咪地办了。 闹到厂长那里,别说要名额了,恐怕她连扫厕所的工作都要丢掉。 她躲开王卫东的大手,拉扯棉袄衣角,一脸哀求的看向他,白皙小脸上挂满委屈道:“我真的只是想要几个名额。 不用多,就我家六个人,一人一个就行。 你是车间主任,这个事情只要你同意的话,就绝对不会有问题。 看在我家那么不容易的份上,你就答应吧! 而且你之前把我们折腾得那么惨,我们也没跟你计较啊!” 王卫东翻了个白眼,论臭不要脸和颠倒黑白,还是得看贾家一家子。 “按照你这种说法,我是必须答应你了?” “只要你答应,我们愿意从三十块钱里,拿出一块钱来酬谢你,六个人就是六块钱,也不少了!” 秦淮茹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心疼,就好像在割她的肉一般。 六块钱,还真是挺多的。 贾家愿意让出来?而且贾家好像没有能干活的人吧? 王卫东现在也明白过来了,秦淮茹就是打着吃空饷的主意。 薅羊毛薅到他身上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 就是不知道她是从哪听说的这事. 新车间要招临时工,整个轧钢厂都知道。 但关于薪酬的事,只有王卫东,杨厂长和王主任知道。 给名额是不可能的,连李副厂长派来的人,王卫东都给打发回去。 秦淮茹多大脸啊,一家子的白眼狼。 自己先来恶心人,还说王卫东欠了他们的,可真够刑。 “秦淮茹,我说你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真觉得全天下都欠了你们贾家的,需要给你们脸是吧?我限你十秒钟之内消失在我眼前,不然我让你连厕所都没得扫!” “王卫东,你……” “滚蛋!” 秦淮茹那个气啊! 想起临走前贾张氏的交代,正要上前跟王卫东理论一番,一道清冷的声音从她身后传了过来。 “你们在干嘛?” 王卫东与秦淮茹一起转头看去,不知何时,娄晓娥跟人事科的焦敏焦主任走了进来。 刚才那话就是焦敏问的。 这位人事科的主任,在轧钢厂里也是位名人。 她是最早的女焊工之一,梁拉娣就是她徒弟,而她的丈夫则是轧钢厂的另一位副厂长刘峰。 如果李副厂长栽了,刘峰是最有可能继任厂长的人。 秦淮茹看到焦敏的到来有些慌乱。 这厂里能让她惧怕的人不多,焦敏就是其中一位。 因为焦敏除了是人事科的科长之外,还是轧钢厂妇联的主任。 这年代的妇联,全称是民主妇联,权力很大,上可参与工厂决策,下可调解家庭纠纷。 并且,对女工人也具备管理的权力。 秦淮茹这种到处撩骚的女人,见到焦敏,如同遇到了天敌。 她刚想开口说话,王卫东的声音就在旁边响了起来。 “焦科长,您来的正好,秦淮茹跑来跟我要临时工的名额,而且一开口就是六个,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才好,您来给她解释一下吧!” “嗯?”焦敏眉头一皱,表情严肃的看向秦淮茹。 “焦科长,不,不是这样,您听我解释。”秦淮茹慌张得快要哭出来了。 然而焦敏压根不想听她的说辞,冷笑着说道:“秦淮茹,你挺行的啊,还敢安排上厂里的人事了,要不要我把这人事科长的位置让给你啊?” 焦敏的说辞跟王卫东先前说得一模一样。 王卫东说这话,秦淮茹还能反驳几句。 但现在说这话的是焦敏,秦淮茹只能低着头,不敢吭声。 焦敏本来就不喜欢秦淮茹这个人,简直把所有女人的脸面都丢光了。 “滚出去!等回头再处理你!” 面对焦敏的呵斥,秦淮茹一刻不敢停留,灰溜溜的离开了。 秦淮茹刚走,娄晓娥就凑到了王卫东身边,关怀的问道:“你没事吧?” 王卫东笑着说道:“我能有什么事?你还怕她会吃了我不成?” 娄晓娥认真的点了点头,道:“是啊,这种女人做出什么我都不惊讶。” 王卫东竟无言以对,果然最了解女人的,还要数女人。 这时焦敏在一旁轻咳了几声,提醒王卫东跟娄晓娥。 这里还站着个人呢! 第183章 和焦科长的交易 焦敏看着王卫东跟娄晓娥,撇着嘴笑偷笑:“我知道你们小两口恩爱,但这种事情还是回家再讨论吧,咱们还有正事要办呢!” 娄晓娥顿时羞红了脸,两只手指打着圈圈,不敢抬头与焦敏对视。 王卫东倒是跟没事人一样。更尴尬的事情他都遇到过,这算什么? “焦科长,您找我有什么事啊?” “是这样的,我听杨厂长说了你那个扶贫项目,想问问你,能不能给厂里的人几个名额?不用多,三个就行。”焦敏伸出三根手指比划了一下。 王卫东闻言皱了皱眉,他理所当然的把焦敏当成想走后门的人。 这种口子不能开。 一旦开了,其他人再来问的时候,他就不好拒绝了。 王卫东不怕事,但也不想到处跟人结仇。 “焦科长,这个事……” 焦敏挥手打断了王卫东话,“卫东同志,你先听我解释! 跟你要名额,并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厂里的确有那么几个人需要帮助。 梁拉娣你认识吧? 她丈夫死得早,一个人拉扯着四个孩子。 虽说她是六级工,工资不算低。 但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加上学费那些,过得并不容易。 我要这个名额,就是想着给她的孩子一个,能帮她分担压力。 除了梁拉娣,另外两名同志的处境比她还要差!” 焦敏在那絮絮叨叨给王卫东解释着自己帮着求名额的原因。 梁拉娣的情况虽然不好,但短时间内不会饿死。 另外两人的情况可就惨多了,都是遇到了亲人患上重病的事情。 不止是几十年后,这个时代的人也一样,没有点经济能力压根就病不起。 加上还有老人小孩要养,真的是快被逼到绝境了。 焦敏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王卫东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才好。 真要铁面无私的话,很容易被人说他吃里扒外,自己人不帮自己人。 他沉吟了一下后说道:“焦科长,这样吧,我可以给你两个名额,这是给那两位男同志的。 至于梁拉娣同志,只能等下次了。 咱们这车间才刚成立,效绩如何还真不好说。 等下次需要扩展业务的时候,我再把她安排上。 您看可以吗?” 焦敏慌忙不迭地点头:“行,就按你说的办!” 她来之前就已经先去找了杨厂长,杨厂长表示新车间完全由王卫东做主,厂里不会直接插手。 她才跑过来找王卫东。 而且对于新成立的车间来说,的确不适合招太多的临时工。 要不是那两位同志的情况实在艰难,焦敏也不会拉下脸来求王卫东。 “不过,我这还有个条件!” “你说!” 王卫东笑着说道:“焦科长,我这次算是给你破例了,要以后还有人来找我要名额,您可得帮我挡着。” 焦敏轻轻吐了口气,随后认真的说道:“这个事就交给我吧,以后不管是谁来你这要名额,你直接推我身上就行!” 焦敏身为妇女主任,手下有几位战斗力十分强悍的大妈,很少有人敢在她面前耍无赖。 “那我就谢谢焦科长了!” “不客气!” 之后三人又聊了几句,听到远处传来放工的铃声,焦敏才离开。 而王卫东也跟娄晓娥一起往车棚的方向走。 路上,娄晓娥不免又向王卫东问起了刚才的事。 “卫东哥,那个秦淮茹到底怎么回事?” 王卫东冷笑一声道:“她想着通过我吃空饷,真是脑子有病!” 娄晓娥心中松了一口气,不过却皱起了眉头:“不是吧?那你刚才怎么不跟焦科长说?” “这种事除非是抓个现行,不然只要她咬死不认,根本拿她没办法,而且谁也不会想到她胆子竟然那么肥。吃空饷,李二狗都不敢这么干!真要出问题的话,那我身为车间主任就是第一个被问责的,我又不是她干爹,凭什么惯着她?” “对!就是不能惯着她!”娄晓娥用力的点了点头。 同时转动着脑筋,想着怎么才能给这秦淮茹一个教训。 娄晓娥心地善良没错,但现在人家都欺负到她头上了,怎么忍? 只是她从没干过什么坏事,让她想办法整人,实在是有些难为她了。 不过没关系,娄晓娥还有个必杀技——告家长! 她决定回头就找她妈楼潭氏好好这个事情。 楼潭氏能成为娄半城的正牌夫人,能从十几个姨太太中杀出一条血路,以前可没少玩宫斗戏。 肯定有办法教训秦淮茹。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骑着自行车往四合院的方向而去。 呃,现在娄晓娥从娄家把她自己的自行车骑来了。 毕竟上下班那么多人,坐王卫东的自行车,怪不好意思的。 而且这个大老粗眼神不大好,总是喜欢往有坑洼的地方骑。 ****** 四合院。 秦淮茹站在前院,迟迟不敢走进去。 她没忘记先前贾张氏说的话,要让贾张氏知道自己把事情搞砸了,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上次婆媳两在众人面前大打出手后,关系更加恶劣了。 要不是还得靠她那份工资吃饭,估计贾张氏早把她赶走了。 想不到办法怎么办? 自然是找支援。 秦淮茹探头探脑的看向下中院那边,见只有一个小孩在那玩耍后,快步走了进去。 本来她是冲着地窖而去的,走到一半,又调转了方向,朝着角落里走去。 那个地窖自从上次她和易中海被堵在里边后,贾张氏就找人把门给堵死了。 她在私底下跟易中海见面的话,只能选在角落里。 角落里堆满了四合院住户的杂物,并且还有灌木丛的遮掩,十分僻静。 进到后院,秦淮茹捏着嘴巴,学了几声鸟叫后,便躲在角落里,静静的等待着易中海的出现。 易家。 易中海刚刚给自己换了药,他的伤势到现在还没好。 要不是舍不得住院那点钱,他现在应该待在医院休养。 刚把绷带打上结,还没来得及把裤子提上,易中海就听到了鸟叫声。 他心中一动,知道这是秦淮茹叫他出去相会的信号。 以往收到信号的时候,易中海都十分的激动。 但现在,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只不过自己先招惹的人家,不管怎么都得满足。 他慢吞吞的穿上衣服后,拿过门口的拐杖,慢慢的向外走去。 出了屋后,易中海四处张望了一阵,很快就看到了正在角落里招手的秦淮茹。 见秦淮茹一脸焦急的样子,易中海感觉有些不对。 如今晚饭时间都还没过,就算想做点什么,也不能在这会。 难道她有别的事情找自己? 想到这点,易中海如释重负,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 第184章 秦淮茹搞串联 “怎么了,这个时候找我,遇到什么事了?” 秦淮茹看了看四周没人,一把将易中海拉到角落里。 用一扇被人丢弃的破烂屏风遮掩住两人的身影之后才低声说道:“王卫东的新车间要招临时工的事你听说没?” 易中海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你听谁说的?” 秦淮茹道:“我亲耳听到他在车间里跟王主任两个人嘀咕,一个月能拿到三十块钱呢!” 易中海瞬间瞪大了眼睛。 他的工资虽然是整个四合院最高的,但那是他奋斗多年,靠着过硬的技术才能拿到的。 现在临时工刚进去就能拿到三十块?凭什么?! 这都快赶上傻柱被降级前的工资了。 他这会也猜到了秦淮茹的心思,多半是对这三十块钱动心了。 别说她,易中海自己都动心了, 家里的老太婆整天无所事事,正好可以安排她去干这个活计。 这样一来,两人加起来一个月就有一百多块了。 在这个时代,连普通的小领导都没有这么高的工资。 他这些年在秦淮茹身上没少花钱,如今的存款已经所剩无几。 再不想点办法攒点棺材本的话,以后连丧事也办不起了,毕竟一套实木老物可不便宜。 先前看中了傻柱,想让傻柱帮自己接盘,然后养老。 那会傻柱还是轧钢厂的大厨,一个月三十七块五,典型的钻石王老五。 如今傻柱就是个扫厕所,大厨的位置已经被南易顶替后,以后前途堪忧。 易中海觉得自己或许该重新选择继承人了。 棒梗或许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只不过那样一来,他就得做好摊牌的准备了。 摊牌的话,贾旭东这个废人倒是无足畏惧,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可不好对付。 不过这些都以后再说,目前最关紧的是帮助小秦徒弟解决困难。 易中海摇了摇头,把脑海里纷乱的念头熄灭。 “你是想要这个名额?” 秦淮茹苦笑着说道:“现在已经不是我想不想要的问题了,我刚才已经先行回来过一次,把这事告诉了那老不死的,她逼着我去跟王卫东要名额,想把贾家的人都给安排上,吃这份空饷。” 易中海傻傻的看着秦淮茹,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这贾张氏的胃口可真够大,六个名额,加起来可就是一百八十块了。 她这是把轧钢厂当成她家的了? 别说王卫东本来就不待见贾家,就算原来没意见,也不可能答应这种事情,没有人会傻到拿自己的乌纱帽给外人做担保。 他看着秦淮茹,惊疑不定的问道:“你该不会真的去找王卫东了吧?” 秦淮茹一脸苦涩的点了点头,道:“是啊,他一口拒绝了,还想拉我去见杨厂长,幸好我跑得快。” 至于中间某些无关紧要的触碰,直接被秦淮茹给忽视了。 易中海皱着眉说道:“你不该贸然去找他的,应该先找我商量一下才对。” “我当时哪有想那么多啊,现在最重要的是得想办法把那老太婆给应付过去,不然我又要遭罪了!” 易中海听完后沉吟了一下:“这件事情我不方便出面,你得去找刘海中,把这事宣扬出去,最好让他开个全院大会,让整个院子的人一同向刘海中施压。” 秦淮茹面带希冀的问道:“那他会答应吗?” 其实她之前已经有了这种打算,不过要让易中海等四合院的老人,来出面主持这件事。 所以,才装出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 易中海冷笑一声道:“怎么可能,王卫东什么人啊!但群情汹涌,众口铄金。他总得吐出几个名额来,到时咱们再……” 秦淮茹的眼神越来越亮。 果然,道德绑架这种事情,还是得找易中海才行,比她原本想的计划要完美许多。 秦淮茹顿时觉得,师傅易中海身上,有许多值得她学习的地方。 感激于老易给她出的主意,秦淮茹奖励了他一些甜头。 两人都很克制,只是点到即止。 毕竟这不是办事的好地方,加上易中海的裤裆里还缠着绷带。 万一崩线了,那事情就闹大了! ... 从后院出来后,秦淮茹径直来到了刘海中家。 进到屋里的时候,刘海中正拿着鸡毛毯子抽着他那两个崽。 刘光福和刘光天撅着屁股,疼得嗷嗷直叫。 秦淮茹对这个阵仗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些年来,刘海中的日常就是吃饱喝足打孩子,高兴了打一顿,不高兴了也打一顿。 投胎到他家,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一大爷,一大爷,方便出来聊几句吗?” 刘海中听到声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回头看到秦淮茹后,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对贾家人都没什么好感,这秦淮茹过来找他,肯定没什么好事。 但看在她叫了自己两声一大爷的份上,刘海中还是决定先听听她要说什么。 “秦淮茹啊,你有什么事吗?”刘海中摆足了架子,拿捏着腔调说道。 秦淮茹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用讨好的语气向刘海中说道:“一大爷,我这次过来,是有个重要的事情想要通知您。” 刘海中半眯着眼,享受着一大爷的待遇,淡淡的说道:“哦?你说说看。” 随后秦淮茹将自己对易中海的那些说辞又重复了一遍,不过掐去了贾张氏逼迫自己去找王卫东要名额的事。 “一大爷,您是这院子里的管事,那王卫东也是咱们院子里的一份子,像这种好事,怎么能只想着外人呢?咱们这些邻居,总得沾沾他的光吧?!” 刘海中在听到一个月有三十块钱的时候也心动了。 他想起了自己的媳妇跟孩子,要是让他们都去当临时工,一个月就能多少就九十块钱,到时就算天天吃肉也不成问题。 至于刘光福刘光天两兄弟还在读书的事,在他看来根本算不得什么,直接退学就好了。 他半眯着眼,想着该怎么跟王卫东讨要这个名额,实在不行的话,就得去找李副厂长了。 秦淮茹见刘海中似乎心动了,趁热打铁的说道:“一大爷,我看这个事情得召开全院大会才行,就王卫东的性子,肯定不会轻易答应的,咱得让全院的人来做他的思想工作。” 秦淮茹的话提醒了刘海中。 王卫东能拒绝他,还能拒绝整个院子的人不成? 只要他还住在这个院子一天,就不可能站到所有人的对立面。 不然他就会被孤立,那感觉可不好受。 第185章 各人心思 想了一阵后,刘海中终于下定了决心,他一拍桌子道:“行,你去召集人员,就说我有重要事情宣布,我去找阎埠贵商量,这件事情必须得办妥。” “好!”秦淮茹点了点头后,便立马转身走了出去。 而刘海中在叮嘱了他媳妇几句之后,也跟着走了出去。 刘海中相信只要把这事跟阎埠贵一说,他肯定也会跟着心动。 阎老扣家吃饭的人足足六个,就靠着他一份工资,过得不是一般的艰难。 见到阎老扣时候,刘海中也没拐弯抹角,直接就说出了来意。 就如同刘海中猜测的那样,阎埠贵听完之后,立马就心动了。 但阎埠贵跟着院里的其他人不同,他还有着属于自己的底线。 想来也知道,王卫东就算给名额,肯定也不会太多,他家能分到一个就不错了。 但这样一来,势必会得罪王卫东。 任谁被人逼迫着拿出名额,心里都会不畅快。 为了一个月三十块钱跟王卫东交恶,这笔生意怎么算都亏。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很快就有了主意。 他对正一脸期待看着他的刘海中说道:“这个事情我同意了,不过你是院子里的一大爷,终究还是得你来起头,这样街坊们也会记得你的好。” 阎埠贵的话提醒了刘海中,要真从王卫东那要来了名额,这院子里的住户可不就得念他的好嘛! 那些得到名额的,拿到工资后,不得给他送上几斤猪肉啊? 刘海中越想越美,再看阎埠贵也感觉顺眼多了。 没想到这阎老扣还是个实诚人,得,这份情他记下了。 “那一会你吃完饭就赶紧出来,全院大会没有你这个二大爷可不行!” “好,我等会就来!” 笑呵呵地送走刘海中后,阎埠贵转头就招来了小女儿阎解娣,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阎解娣听完后,毫不客气的向阎埠贵伸出了右手。 给钱! 即使是亲人,也要付劳务费,这是阎家的一贯传统,也是由他阎埠贵起的头。 现在事态紧急,阎埠贵只能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一分钱的给阎解娣递了过去。 阎解娣接过后,小心翼翼的放进自己内衬的口袋里,蹦跶了两下,确定不会掉之后,才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 胡同口,王卫东和娄晓娥推着自行车慢悠悠的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一边走一边商量着今晚的猪肉该怎么做。 “你是不知道,南易做的扣肉还真是一绝,一次做了一大碗,我们两个三两下就吃完了,等咱们结婚的时候,我准备叫他过来给我们当大厨,当时候把你亲戚朋友都叫上,让他们好好吃一顿。”王卫东滔滔不绝向娄晓娥安利着南易的厨艺。 娄晓娥听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别看她一副文静的样子,其实骨子里也是个吃货。 听到王卫东的话,她担忧的说道:“那肯定要花掉很多钱。” “钱花了再赚就是了,但结婚这种事,一辈子可就一次,自然是得往好了搞。” 娄晓娥很快就被王卫东给说服了。 女人自然也希望自己的婚礼能办得好一点,在亲戚朋友面前长长脸。 眼看着已经到四合院门口了。 一道矮小的身影从里边跑了出来,差点就跟王卫东迎面撞上了。 王卫东认出了这是阎埠贵的小女儿,一把将她扶住,这才没让阎解娣摔倒。 阎解娣抬头看到是王卫东,眼睛顿时一亮,拉了拉王卫东的衣角,两只眼睛亮晶晶:“卫东哥,我爸让我来跟你说个事!” “嗯?什么事?”王卫东问道。 阎解娣招了招手,示意王卫东蹲下身子。 王卫东依然照做后,阎解娣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 王卫东听完后,先是皱了皱眉,随后脸上闪过一丝冷笑。 娄晓娥看到他这副模样,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卫东?” “有人盯上临时工的名额了!”王卫东回道。 “啊?那怎么办?” “没事,你先别回去了,去街道办那里,看看王主任在不在,想办法把她给我找过来。” “好,我这就去,不过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王卫东哂笑道:“我能有什么问题?那帮人还奈何不了我!” 娄晓娥点了点头,道:“那我去了?” “嗯,把阎解娣带上,万一遇到事的话,就大声喊。” “好!” 目送着娄晓娥跟阎解娣离开后,王卫东先是在门口逗留了一阵。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才向四合院内走去。 ****** 四合院内,那颗老槐树下,乌央乌央的一片人。 “各位街坊,今天把大家召集过来呢,是有一件重要事情需要跟大伙宣布。” 说到这里,刘海中停顿了一下,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后,才满意的继续往下说道:“咱们院里的王卫东同志升任轧钢厂第十一车间的主任,想必大家伙都已经听说过了。” “但现在又有一个新情况,既然要成立新车间,那肯定是要招人的,现在有消息说,王卫东同志跟厂长商量过后,决定从外面招一批临时工,据说,据说哈,这临时工的工资,一个月足足有三十块钱!” 听到这个待遇,院子里顿时一片哗然,纷纷议论起这个事来。 潜藏在人群中的易中海跟秦淮茹,看到这一幕后很是满意。 就是得把大伙的积极性调动起来,才好一起对王卫东施压嘛! 刘海中同样也很满意这一幕。 他敲了敲桌子,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等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他身上后,他先是慢悠悠的拿起水杯抿了一口。 随后才拿捏着腔调说道:“这是个好机会啊! 咱院子里还有不少人没有工作。 王卫东同志既然是这院子里的一份子,就有责任帮着大伙解决就业的问题。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我提议,一会王卫东同志回来后,大家一起跟他说这个事。 尽快落实下来,不然等明儿消息传出去,来要名额的人就会越来越多。” 听到这话,院子里的人纷纷应和起来。 “对,有这种好事,自然是得先紧着我们这一个院子的。” “咱们一个院里的人,就应该守望相助,以往谁家遇到了困难,咱们不都会伸出援手吗!” “是啊,反正招的临时工,招谁不是招?自然得紧着院里的人。” 住户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很快就把调子给定下来了。 一旁的阎埠贵听到这些话,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现在知道要守望相助了,怎么之前王卫东遇到麻烦的时候,没一个站出来? 还看戏看得很起劲,就差没鼓掌叫好了。 看到有好处了,知道要维护好邻里关系了? 做人不是这么自私! 虽然阎埠贵自己也没多好,但比起这些人来,他自觉得可以从道德上碾压他们。 算算时间,王卫东应该也快到了,就看这些人之后怎么收场。 王卫东可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想要硬逼着他答应这件事,显然是不可能的。 一个闹不好,这院里的人谁也别想要名额。 阎埠贵隐身人群中,抿着嘴偷笑。 就在众人齐心协力的商议着,该怎么跟王卫东要名额的时候,一道魁梧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院内的情景时,脸上突然绽放了笑容。 他也没出声,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这些人。 过了好一阵,有个住户无意间回过头,看到了站在身后的王卫东。 身子顿时一僵,尴尬的说道:“卫东回来了。” 听到这话,其他人也停止了议论,纷纷转过了头。 等真看到王卫东时,脸上只剩下无尽的尴尬。 也不知道王卫东有没听到他们刚才议论的内容。 而王卫东也没有直接戳穿他们,这么快就戳穿,后面的戏就没法演了。 于是他装作一脸茫然的问道:“这是在开全院大会?” 大伙看着他这模样,似乎真的不知道他们刚才在聊什么,心中一松的同时,很快就恢复过来。 现在第一个跟王卫东说话的那人,用力的点了点头:“是啊,是啊!” “那怎么不等我?少了我跟我媳妇,这全院大会可就有点名不副实了。”王卫东道。 对面的人听到这话,眼神有些飘忽。你王卫东要在场的话,我们还怎么商量事情? 这些住户也都是人精,刚才聊得很是起劲,现在真正面对王卫东的时候,却是一句都不敢说。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没人敢跟王卫东提临时工名额的事。 人群中央,刘海中跟秦淮茹交换了个眼神,随后秦淮茹又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皱皱眉,这样下去可不行,必须得找个人提名额的事。 但看看眼前的这些邻居们,一个个都鬼精鬼精的,想让他们当出头鸟实在有点难。 最后他将视线放在了贾张氏身上,没有人比这个老虔婆更适合当刀子了。 于是他跟易大妈低声说了几句,易大妈听完后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朝着贾张氏走了过去。 就在王卫东跟院里住户尴尬对峙的时候,一道尖锐的声音突然在场内响了起来。 “王卫东,听说你新车间要招人,是不是把咱们院子里的人给安排一下?” 众人闻声尽皆回过了头,然后便看到了贾张氏正傻乎乎的看着他们。 刚才那声音就是从贾张氏那位置传出来的。 加上她一直以来的作风,大家伙理所当然的认为刚才那话是她说的。 只有阎埠贵敏锐的注意到,易大妈缩着脖子在人群中鬼鬼祟祟。 心中暗叹,易中海真是个夺笋高手,竟然派易大妈去陷害贾张氏。 不过刚才的喊声来自何人,已经无所谓了。 只要有人带头,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于是这些住户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起王卫东来。 “是啊,卫东,这么好的机会,你可不能便宜别人,在院子还有一堆人的工作没着落呢!” “都是一个院子的,就跟一家人一样,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咱们的院里的人进了车间,也更好配合你的工作啊!” 配合? 王卫东心中冷笑不已,真让这些人进了轧钢厂,肯定会借着自己的名气狐假虎威。 而且指不定还打着跟秦淮茹一样吃空饷的念头。 只要不是脑子进水的,都不可能答应。 一旁的刘海中见氛围组已经到位,知道是该自己这个一大爷出马,将这事情一锤定音的时候了。 他对阎埠贵使了个眼色,示意阎埠贵跟自己一起上前。 阎埠贵点了点头,他已经让小女儿提前通知过王卫东。 现在属于是卧底,王卫东肯定不会怪罪他。 就这样,刘海中重重咳了两声,引起院子里所有人的注意之后,摆足了架子,慢悠悠的朝王卫东走去。 而在他前面的那些住户也机灵的给他让出了一条路。 这一刻,刘海中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 什么叫牌面?易中海当一大爷的时候,能有自己威风吗? 当然,要是能把脖子上挂着的牌子摘下来的话,就更好了! 他来到王卫东身前站定,有些嫉妒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 自己在轧钢厂辛辛苦苦的干了大半辈子,结果还比不上一个刚来不到半年的年轻人,这新车间主任的位置,应该让他来坐才对! 他仰起了头,用鼻孔对着王卫东,颐气指使的说道:“卫东啊,邻居们的意思你都听到了,我看你要不就现在把事情给定下来吧,一个车间少说五十个人,把咱院子里的人安排了,还能剩下几个名额呢!” “一大爷说得对!我同意!” “我也同意!” 看着众人纷纷附和,王卫东还没说话,贾张氏就先急了。 不行,她还想着让自己家的人都占个名额,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王卫东,其他人我不管,但我家六口人的名额,你必须给安排上,你害得我们游街被泼粪,这些名额就当做是你对我们的赔礼道歉!” 贾张氏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啊,这种无耻的话语从她嘴里说出来,丝毫不带脸红的。 其他住户虽然也想要名额,但也是只想着一家有一个就不错了。 而贾张氏一开口就是六个,她家总共也才六个人啊! 不对,难道她想让秦淮茹把钳工车间的活辞了,去王卫东那新车间干? 面对众人惊叹的目光,贾张氏仰着脸掐着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第186章 一大爷再次易主 “王卫东,你就知足吧,也就是我大度,换成别人,你想让这事道个歉就过去,可没那么容易!”得意之下,贾张氏跺着脚,很是趾高气昂。 王卫东顿时哭笑不得。 这老虔婆脑壳进水了,真以为所有人都得让着她。 “那按照你这说法,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 “可不是!”贾张氏双手叉腰,眯着三角眼。明明跟个矮冬瓜似的,偏要仰起头,样子滑稽得让人想笑。 “几个名额而已,你也就是动动嘴,就能得到我们贾家的友谊。 俺孙子棒梗将来可是要干大事的人! 等以后发达了,提你当个副厂长,那不是跟玩一样。 但你要会做人,懂吗?” ‘啪,啪,啪~’ 王卫东忍不住给这老虔婆鼓起掌来。 论痴心妄想,贾张氏为四合院第一。 他目光越过人群,寻找到棒梗。 棒梗正在和小当和小槐花玩泥巴。 他脸上衣服上都沾满灰褐色泥土,两行粘稠黄白色鼻涕流淌到嘴巴里,也不知道。 也许是觉得有点咸,他吸溜一下,又把鼻涕吸进鼻孔里... 泥巴太干了,棒梗又扒下裤子,蹲下放水。然后指挥小当和小槐花继续揉泥巴。 好家伙,随身携带水源,果然是干大事的人! ... “你这想象力,不去说书真是可惜了!想要名额没有,官司倒是有的你吃!” 王卫东说着看向四周的那些住户,“你们也想要名额是吧?如果我不给呢?你们打算怎样?” 面对王卫东的冷冽的眼神,所有人目光闪烁,旁顾左右。 他们也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点痴心妄想了。 但一想到临时工的名额,顿时又有些不甘心,愣在那里不愿意离开。 身为四合院现任一大爷的刘海中,觉得有必要给王卫东上一课。 板着脸说:“王卫东,你还有没点觉悟了? 这名额给不给,不是你个人意愿的问题。 要是你还想住在这个院子,就必须服从集体意志。 咱们国家讲究的就是集体精神。 你怎么能不团结群众,不帮助邻居呢? 你在外面招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万一以后出点什么事,谁帮你? 还不是咱们四合院的邻居! 我们都是为你好!” 为我好? 王卫东被这脑回路搞得哭笑不得,差点忍不住用拳头,在刘海中的脸上双击六六六。 他看着住户们兴奋的眼神,有点明白原著中傻柱身为人生大赢家,最后却落得个死在桥洞下的凄惨下场。 这道德绑架,四合院的几位大爷,玩得都很娴熟。 这年头的人,一般都注重名声,压根扛不住这种压力。 不过,王卫东并不属于这个时代。 如果我不讲道德,你就绑架不了我! 只见王卫东认真的点了点头,谦逊的说:“您说得很有道理!” “知道就好,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我们怎么会害你呢?”刘海中得意地说道。 “所以我选择拒绝!” 刘海中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 他携带的整个四合院的意志,前来镇压王卫东。 王卫东怎么敢拒绝? 还想不想在这里住了? 不过刘海中畏惧王卫东背后的势力,不敢继续说下去,只能肿着脸矗在寒风中。 局面陷入僵持,四合院似乎被一张黑布笼罩上了,气氛沉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就连玩泥巴的棒梗也抬起头,看向这边。 咋还不打起来呢? ... “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王卫东记挂着回去做饭,说着就迈步向屋里走。 “王卫东,你要不给这名额,今天就别想进屋!”贾张氏见刘海中也失手了,连忙跑过去,伸开双手拦在王卫东面前。她尖锐阴毒的叫声划破黑布,击碎沉闷。 “好狗不挡道!” 王卫东刚攥起拳头,准备来上一拳,一道严肃的声音就从他身后传了过来! “不让人进屋?这个四合院是你家的不成?!” 众人闻言,均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然后便看到街道办王主任一脸阴沉的走了进来。 在她身后还跟脸上写满担忧的娄晓娥。 刘海中跟易中海都是心中一咯噔。 贾张氏讪讪地放下胳膊,走到一旁。 别人拿她没办法,王主任可不在此列。 贾旭东的伤残补贴,可是需要每个月去街道办那边申领。 经费有限,拖欠是很正常的事情。 王主任只要把伤残补贴推上两三个月,就秦淮茹一个月十五块钱的工资,恐怕真的要喝西北风了。 她的小腿哆嗦起来。 王主任扫了一眼瑟瑟发抖的贾张氏,一个愚蠢而不自知的老虔婆,根本不足为虑。 然后看向刘海中,见他躲躲闪闪,不敢与自己对视,一声厉喝:“刘海中,看着我!” 刘海中一个激灵,谄笑着说道:“主任,这个事您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从今天起,你不再是这院里的一大爷!”说完后,王主任看向一旁的阎埠贵道:“阎埠贵,这一大爷的位置你来坐!” 呵,捡个官! 阎埠贵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收获。 果然,抱紧王卫东这只大腿才是最佳选择。 他笑得脸上的褶子都抻平了:“谢谢王主任!” 王主任嗯了声后,看向院内的住户们,冷笑道:“你们挺行的啊,现在都干涉起国家的工作安排了,要不要我打个报告上去,把轧钢厂送给你们?” 众人低着头,根本不敢吭声。 这年代,街道办权力很大,从分配住房到票券发放,都归街道办管。 如果得罪了街道办主任,说不定连盐都买不到。 而王主任压根没有打算给他们留面子。 她这次可是被气的够呛,这帮人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街道派出所已经跟她投诉过好几次了。 整条街唯有这个院子,隔三差五出事情。 住户们在思想品德上,存在着很大的问题。 “临时工的名额是我跟杨厂长商议着安排的,你们想要名额是吧,可以,我就在这里,你们有什么意见直接跟我说!” 王主任感念王卫东帮助贫困户,主动把他从里边摘了出来,不然这帮人肯定还会起幺蛾子。 听到这话,大多数人都熄灭了先前的想法。 只是总归还有几个不信邪的,例如贾家婆媳。 眼看着一百八十块要溜走了,就算再怎么发怵,她们也必须站出来。 秦淮茹在人群中举起了手:“王主任,我有话要说。” 王主任深深的看了眼秦淮茹,板起脸子:“你说!” 秦淮茹走了出来,搀扶着还在发抖的贾张氏,一脸愁苦的对王主任说道:“王主任,不是我们想给您添麻烦,实在是我们家快过不下去了!” 说着,秦淮茹眼角红润,两行热泪顺着白皙面颊流了下来。 她一边抹泪,一边用哭腔说道:“我家现在就全靠我一个人的工资撑着。起先还有十五块钱,现在被减掉了五块,就剩下十块了。 我家总共六口人,十块钱连吃饭都不够,更别说旭东还得治疗。 王主任,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 秦淮茹的表演惟妙惟肖,让人恍惚中看到了电影上的白毛女。 人群中的几个小青年神情动容起来,就连王卫东也有一种化身成黄世仁的错觉。 把你闺女秦淮茹领来顶租子怎么样? 咳!咳! 不过,王主任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并且有多年基层经验,对秦淮茹这种好吃懒做,爱卖苦的人见多了。 她听了后却不为所动,冷笑着说:“是吗? 贾旭东的伤残补贴可是由我亲自签发的。 一个月足足十五块,加上你那十块钱还不够吃? 好,我就当你真的不够吧。 可易中海跟傻柱,隔三差五就给你送吃的总不会是假的吧? 难道说,这两个院子里最宽裕的人加在一起,都满足不了你的胃口?” 话音刚落,人群中就传出了一阵窃笑声。 一开始大家伙还没反应过来,但回味了一下王主任最后一句话,都意味深长的看向秦淮茹。 那几个小青年顿时清醒过来。 对啊,俺们没吃到馒头,跟着起哄个啥劲! ... 被戳穿了谎言的秦淮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没想到王主任那么不给面子。 被她搀扶着的贾张氏,非但没帮她说话,反而低声骂了句,没用的贱人。 贾张氏一把推开了秦淮茹,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开始哭嚎起来。 实在没办法,那就撒泼打滚吧! ... “老头子啊,你怎么那么早就走了,剩下我们孤儿寡母受人欺负,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了,老头子啊,你还是回来把我们全家都带下去,一家团聚吧!” 贾张氏呼喊着,还不时抓点泥土抹在脸上,头发上,衣服上。 不一会功夫,她的模样就像被几个大汉蹂躏过一般,凄惨无比。 那个熟练劲,很让人怀疑她是不是在私底下练过。 王主任对此无动于衷,王卫东跟娄晓娥看着贾张氏也只是冷笑不已。 其他的住户对贾张氏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 以往每次跟院里的住户起冲突的时候,一旦闹不过,贾张氏就会用这招。 当时有着易中海帮她拉偏架,跟她怼上的住户,只能自认倒霉。 但现在易中海已经不是一大爷了,王主任肯定不会惯着她。 果不其然,下一秒,王主任就呵斥道:“贾张氏,你这样成何体统,快给我闭嘴!” “姓王的那个小贼,你这个断子绝孙的混账,你是要逼死我们一家人啊!” 贾张氏充耳不闻,继续哭嚎,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叫骂着。 虽然没有指名点姓,但谁都知道她在骂哪个。 王主任终于忍无可忍,他转头看向秦淮茹,斥道:“把你婆婆给我拖回去,少在这给我丢人现眼,再给我闹下去,以后的伤残补贴就别想要了!” 秦淮茹心中一凛,别的她不怕,最怕的就是被扼住钱袋子。 贾张氏也像是被人掐住了嗓子般,顿时没了声音。 搞定这两婆媳后,王主任看向四周,对那些还在围观的四合院住户骂道:“还傻站在这里干嘛?都给我散了!” 阎埠贵见此,想到自己身为新任一大爷,应该表现一下。 连忙机挥手驱散着众人道:“散了散了,都回去洗衣服做饭去吧!明天还要上班。” 刘海中跟易中海两人混在人群里边,缩着脖子想跟着一起溜走。 王主任突然喊住了他们。 “易中海,刘海中,你们两个,给我留下来。” 两人顿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子,低头看着脚尖。 等到其他人都散去之后,王主任走到两人身旁,绕着他们转了一圈。 “易中海,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刚才那贾张氏和秦淮茹闹这么一出,是你怂恿的吧?”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惊愣,但很快就恢复过来,耷拉着头:“王主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时,阎埠贵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 “老易,你就承认了吧,我刚才都看到了,刚才第一个喊话的人,根本不是贾张氏,而是你媳妇!” 易中海怎么都没想到阎埠贵竟然会在关键时候背刺自己。 而对阎埠贵来说,这却是理所当然的事。 王主任支持他上位,他自然得帮王主任站台。 而且当上一大爷后,他跟易中海和刘海中之间的关系,基本可以宣告破灭了。 一大爷的主要责任是维持这个院子的安稳,解决邻里纠纷。 没了易中海跟刘海中两人的话,这院子的事情肯定会少很多。 于公于私,阎埠贵都必须站到这两人的对立面,不然以后工作还怎么展开。 刘海中不知道这个事情,听到阎埠贵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易中海。 他瞬间联想到秦淮茹请自己出面求名额,背后一定是易中海指使。 作为四合院里的老人,他很清楚易中海和秦淮茹暗地里穿着一条裤子。 心中暗恨。好啊,易海中,你把俺当刀子使了! 易中海没有搭理刘海中,他眼皮上挑,严肃的盯着阎埠贵:“老阎,说话要有证据!” “我的眼睛,就是证据!”阎埠贵双指指向自己的双眼。 他现在背后有王卫东跟王主任撑腰,根本就不虚易中海。 一直站在旁边看戏的王卫东,这时拍了拍娄晓娥的手,示意她松开自己的衣衫。 等娄晓娥松手后,他一步一步的朝着易中海走了过去。 在易中海面前站定后,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突然叹了口气,道:“老易啊,我这人不爱惹事,但自从我搬进这院子后,你就隔三差五的给我找事,怎么,想把我驯养成傻柱那样?你这算不算是广撒网,多敛鱼?” 王卫东说着忍不住伸手在易中海脸上拍了一下,突然一把掐住他的脸用力的拉扯起来。 “我给你脸了是吧,一个半截入土的老头,整天算计我,真把自己当成大爷了?八级钳工是吧?一大爷是吧?不出一个月,在轧钢厂内,再没有你的位置!” 被王卫东拧着脸皮的易中海忍不住痛叫出声。 站在旁边的王主任,阎埠贵还有刘海中三人。 谁也没有上前去拉开王卫东,他们都有意让易中海受点教训。 这老东西真是把别人都当猴耍了! 如同捏面团般捏着易中海的脸,王卫东还嫌不过瘾。 杀人要诛心,警告自然也要做到位才行。 他凑到易中海耳边低声说道:“你说,如果贾张氏知道秦淮茹那三个孩子不是贾旭东的,她会怎么做?” 易中海顿时脸色煞白,一股凉意从尾椎骨直窜后脑勺。 这小子怎么知道了? 看到他这个反应,王卫东心满意足的推开了易中海。 刚才那句话只是一种试探,没想到还真试探到了一点隐秘。 看来易中海这师傅当得很合格!连孩子都给贾旭东安排耗了。 成功得到答案的王卫东松开了易中海。 至于先前说的让易中海在轧钢厂待不下去的话,并不是说说而已。 八级钳工的身份已经成为易中海的护身符,不把这个拿掉的话,想要对付他不大容易。 最好的办法,就是出现新的八级钳工,再让易中海出现严重的技术性错误。 那他在轧钢厂的地位就会骤然下降。 再将他送进监狱时,估计就没有人会救他了。 “咦,卫东哥,三位大爷,王主任,你们在聊什么呢?” 几人齐齐往身后看去,才发现傻柱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手里拎着一捆白菜,似乎是刚从外面回来,难怪刚才开会的时候没看到他。 不然在秦淮茹被训斥的时候,这个终极舔狗一早跳出来了。 阎埠贵似笑非笑的看着傻柱,道:“我们正在开会,怎么你想参与进来?” 傻柱一听在开会,慌忙摇头。 四合院每次开全院大会都没有好事。 而他在院子里一向不怎么受待见。 每次有不好的事情,总是往他背锅。 再这样下去,迟早变成忍者神龟了。 “不了,不了,你们说你们的,我先回去了!” 随后逃也似的跑了。 傻柱刚走没多久,何雨水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院子里的阵仗,她愣了一下,紧接着礼貌的向众人问了声好。 什么都没说,就走进了屋里。 只要和傻柱无关,她也懒得煽风点火,反正婚期很近了。快离开这个大院了。 .... 第187章 栽赃 此时王卫东也已经松开了易中海,脸上挂满亲切的笑容。 帮易中海整一下领子,拍去他军大氅上的灰尘。 “话我就说到这了,好好享受剩下的日子吧!” 听着王卫东的话,易中海额头瞬间多出几道皱纹,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想要发火,又不敢。 这小子既然知道棒梗三兄妹的事,指不定也知道其隐秘。 丢了名声和工作都是小事。 万一贾旭东受伤的隐情,也被挖出来,说不得他只能吃枪子了。 就这样,易中海眼睁睁的看着王卫东几人,大摇大摆的离开。 王主任还特意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夹杂着的警告,让他再次心中一凛。 这位老朋友,似乎也知道一些事。 这样下去,局势必将失控。 易中海缩在袖筒里的拳头,攥紧。 ... 王主任为了安抚王卫东,决定到他家里坐一会。 进了屋。 娄晓娥像一个女主人般让座。 在搪瓷缸里倒上开水,放一点红糖,用勺子搅合两下,摆在王主任面前。 王主任看着杯子里螺旋上升的气泡,嗅到红糖独有的香甜气息,心中一叹。 四合院这帮畜生竟然围攻王卫东这么好的小伙子,实在太过分了。 她端起搪瓷缸,轻抿一口,温暖香甜的红糖水充斥味蕾,让人精神一振。 喉结微动,吞咽下一口后,暖气顺着肠道蔓延至全身。 瞬间驱散寒冷。 她有些愧疚的说道:“卫东,今天的事情是我没处理好。 我没预料到四合院这些住户,会打临时工名额的主意。 以后他们再吵闹,你就让他们直接找我。” 京城每个街区都有脱贫任务。 王主任还指望王卫东帮助完成任务,自然不能眼看着他被四合院的人欺负。 王卫东笑着摇头:“这个不关您事,主要还是易中海当一大爷时给他们惯的。 不过,我听刚才的话,您知道他跟秦淮茹的事?” 王卫东早知道易中海和王主任交情匪浅。 要不然易中海也不能当这么久的一大爷。 王主任犹豫了一会,长叹一口气,解释道:“卫东你可能不知道。 我跟老易是同一时期下乡的同志。 安置点就是秦淮茹娘家隔壁的学校。 当时秦淮茹已经和隔壁村的王二麻子定亲了。 结果期间发生了一些我实在说不出口事情。 秦家把王家的彩礼退了回去。 然后,由易中海做媒人介绍给贾旭东。” 这... 王卫东听着忍不住长大了嘴巴,脑子在这一瞬间脑补了许多黄金档狗血剧的剧情。 老易是个能人啊! “啊哈!” 娄晓娥坐在三条腿的凳子上,身子一摇晃,差点摔倒,好在腿撑着地才稳住。 小嘴巴合不拢。 她只是憨,并不是傻。 娄半城当年的恶心事,楼谭氏可没少给她讲。 没想到自诩为道德模范的易中海,竟然也干下了这么恬不知耻的事。 王卫东伸手拍了拍娄晓娥的胳膊,示意她平静下来。 然后皱着眉头,看向王主任:“王主任,贾旭东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刚才易中海的神情惊恐至极,绝对不会是只和徒弟有一腿那么简单。 再联想到易中海一直怂恿“儿子”傻柱,娶秦淮茹,并且这些年一直不计成本的帮助贾家。 王卫东觉得这背后一定有隐情。 如果贾家的三个孩子都是易中海的种,傻柱娶了秦淮茹,再给易中海养老的话。 那易中海的人生就算圆满了。 自己有人养老送终,儿子女儿也有人抚养。 这真是人间美好! 但是,其中有一个最大的障碍,就是贾旭东。 这年头,很少有人离婚,改嫁更是会被人戳脊梁沟子。 那么能让秦淮茹嫁给傻柱的办法,就只有丧偶了。 如果真是这样,这易中海就不止是道德败坏那么简单了。 能煞费苦心的布下这么一个局,真是个高手! ... 在王卫东的注视中,王主任迟疑了好一会,才抿了抿嘴,小声说道:“据说伤残申请表上记载,贾旭东是当初在车间折弯钢筋的时候,被圈进了机器里边。 不过当时这些都是易中海的描述,因为当时只有他在场...”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近乎微不可闻。 说完后,端起茶杯,大口喝红糖水,似乎是在掩饰心中的惊恐。 只有易中海在场... 他身为八级钳工,想在机器上要动手脚很容易。 王卫东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的胡子茬。 真是如同自己想的那样,这件事情一旦暴露。 都不用他动手,贾张氏跟贾旭东两人就会跟他拼命。 王主任这时候也缓过神来,警告道:“卫东,这种事可不是开玩笑的,你可别乱来!” 说完,她又补充道:“易中海这个人不简单...” 话说一半,又是戛然而止。 即使是这样,依然让王卫东感觉到了王主任的热心。 毕竟易中海是她的老朋友,而且她的身份敏感,能透露出这么多隐秘,已经很是难得。 “放心吧,我不会的!天色不早了,主任,留下吃顿便饭吧。” “不了,还有几家贫困户没有通知到,我得去把事情给办妥。” “好吧!”王卫东想了想后,转身在柜子里摸索了一下,取出了一只手电筒。 “王主任,这个你拿着,天黑了,没照明的东西可不行。” 纪律要求,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 王主任本来想拒绝的,想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她年纪也不小了,多少有点老花的毛病,能有个照明的东西自然是最好不过。 并且,王卫东现在已经不能算是群众了。 “行,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对了,有个事情要跟你说说,菊花大院的情况特殊,我希望你能多照顾他们一点,要是有人给你捣乱,或者不听话什么的,你可以找赵解放。他是头儿。” 王卫东点了点头,默默的记下了这个名字。 送走王主任后,王卫东走到门口观察地面。 中午他回来的时候,刻意在地上洒了一些草木灰,只要有人进来就会留下脚印。 如今青砖地面上,除去他跟娄晓娥,还有王主任的脚印之外,还多出了两对脚印。 果然,之前的猜测没错。 在他走后,有人进来过。 难道小偷? 王卫东旋即否定了这种想法。 在娄晓娥住进来前,为了不引起她的怀疑,王卫东已经把所有值钱的物件,都收拾起来了。 连那台收音机也被放进了戒指仓库里。 屋子里是剩下歪腿凳子,“吱宁吱宁”响的床,四方桌子... 王卫东扫视屋内,发现物件一点都没丢。 心中没有半点轻松,反而沉了下去。 丢了物件,顶多损失点钱财。 而一旦多出些非法的东西,那可是要蹲笆篱子。 于是,王卫东在娄晓娥诧异的目光中,开始翻箱倒柜,四下搜寻。 屋里空荡荡的,能藏东西的地方就那么几个。 没过多久,王卫东就在柜子里,翻出了一个红木匣子。 匣子上的银饰已经暗沉,看上去有些年份了,拎着手里挺有分量。 难道是古董? 王卫东对古董一窍不通,正想着是不是应该拿去问问大金牙的时候,娄晓娥凑了过来。 “卫东哥,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还没打开看呢。” “拿来我看看!” 王卫东把红木匣子交给了娄晓娥,只见她拿着匣子敲了几下后,放在耳朵边听了一下。 然后按了一下盒盖,匣子蹭的一下就打开了。 王卫东立马凑了上前细看。 木盒里边,四周被填充了不少布絮。 大概是因为年代久远,这些布絮的颜色已经十分陈旧,最中间是一个黄布包。 “真的是古董哇!” 王卫东和娄晓娥小心翼翼的将黄布打开,待看到里边东西时,两人都吓了一跳。 一个沾满绿铜锈的虎符静静的躺在布包里,上面镌刻的铭文,似是秦汉隶书。 娄晓娥捧着匣子的手有点哆嗦,一脸凝重的问道:“卫东哥,这虎符你从哪弄来的。” 王卫东摇头:“这个不是我的,具体情况现在还不好说,怎么,你认得这东西?” 娄晓娥眼皮上挑,似是回忆:“对,我以前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图上的样式跟着这枚虎符一模一样。 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是汉朝的虎符。 前段时间,京城报纸上说长安有一个汉朝将军墓被盗了。 这虎符,很有可能就是那墓里流出来的。” “那就是赃物了?”王卫东心中一跳。 “嗯,多半是,你最好赶紧处理掉,要是被发现就麻烦了。” “我知道了!” 王卫东现在基本可以确定虎符,就是许氏夫妇藏在他屋里的。 再联想到许大茂遇到自己时心虚的模样,肯定就是许大茂指使他父母干的。 栽赃陷害,好狠毒的心肠! 还好自己多留了个心眼,不然要是着了他的道,恐怕就要有一番牢狱之灾了。 只是许大茂从哪弄得这虎符? 以他的胆子,肯定不敢去做盗墓贼,这要被抓到的话,可是要吃子弹的。 不把这事得搞清楚,王卫东会寝食难安。 好在有戒指空间,藏在里面,不留一点痕迹。 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匿名捐献给博物馆。 像这种关系到历史传承的国宝,自然是得上交给国家。 王卫东一直信奉有国才有家的道理。 把虎符收起后,已经是晚饭时间。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满四合院,空气已经弥漫着饭菜的清香。 “蛾子,今天想吃什么?”王卫东身为大厨,当仁不让的接过了做饭的重任。 倒不是他想做家庭妇男,而是资产阶级大小姐做的饭菜。 他也不敢吃啊! “卫东哥,今晚,你下面给我吃吧。”娄晓娥说着,便从帆布袋里取出一挂湿面条。 呵,早有准备。 “那好,今天我就让你尝尝我下面条的滋味!”王卫东撸起袖子,拎起铁锅坐在煤炉上。 拨开煤炉通风盖,通红火苗从黑黢黢的煤球中窜出。 放入两滴香油,然后待热油沸腾时,再放入白菜叶,“滋滋滋”爆炒一番。 ... 趁娄晓娥不注意,王卫东从戒指仓库里拿出海底上等蚝油,倒入少许调味。 不然,这素净的面条,实在难以下咽。 ... 很快,两碗热腾腾的素面条就出锅了。 虽然碗里没有几点油星,娄晓娥趴在四方桌前,吃得有滋有味。 鲜红粉嫩的小嘴迫不及待把吸溜面条,味道好极了。 就是有点咸,后味还有点腥。 .... 四合院的住户们,听到王卫东家里传来炒菜声,却没嗅到肉香味。 都有点诧异。 啥时间这个卡车司机这么俭省了? 难道在攒老婆本? 不应该啊,娄家可是一等一的好人家,陪嫁一定少不了。 不过,这样也好,咸菜疙瘩又能香了。 住户们开心了,阎埠贵却不愿意了。 他端着棒子面粥蹲在屋门口,一直等着从王卫东家传来的肉香味,来下饭。 结果只等来了寒风。 “老头子,我还是给你把花生米端出来吧。”三大妈看不过眼了,站起身就要进里屋。 “只准拿一粒!”阎埠贵小口抿着冰冷的棒子面粥。 “....”三大妈。 .... 吃完饭后,娄晓娥主动接过刷碗的重任。 王卫东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忙手忙脚的样子,心中有那么一点点甜。 这种平静的生活,也挺好。 娄晓娥被看得有点发愣,把一个碗连刷了两遍,另一个还满是油污。 丢死人了~ 她小脸蛋上浮出两朵红云,瞪了王卫东一眼,见王卫东还是一直盯着,干脆转过身去。 那翘起的上下抖动的臀部,正好尽入王卫东的眼帘。 这年代晚上没有娱乐活动,只能做爱做的事情了。 黑铁棍摇把踹到怀中,王卫东站起身关门。 听到关门声,娄晓娥知道王卫东又要使坏了。 想到那滋味,她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骨子里一阵酥麻,双腿发软。 用抹布擦过手,连忙坐在床边。 小手攥紧被单,长长睫毛抖动,不敢看这个喜欢使坏的糙汉子。 呵,真是乖宝宝。 “蛾子,自己解开扣子...” 王卫东脱掉棉袄,刚靠近,娄晓娥似乎想到了什么,从挎包中翻出一块棉布垫。 这是? 看着大红布垫,王卫东挠了挠头,有点摸不着头脑。 等到娄晓娥弓着身子,把棉布垫子摊在床上后,他瞬间明白过来。 这不就是前世宾馆里,垫在屁股下面的浴巾嘛! 上一次在娄家过夜,清晨起床,被单都快湿透了,让娄晓娥羞得藏到了床底下。 竟然想到在屁股下垫一块垫子,这傻蛾子还挺聪明! 不过这大红棉布垫子上的针脚这么细密,并且横平竖直,应该不是娄晓娥的手笔。 难道是楼谭氏? 王卫东不得不感叹,丈母娘真开明。 就在王卫东看着垫子发愣时,娄晓娥已经把大长腿藏在了被窝里。 坐在垫子上,嗓音有点颤抖:“卫东哥...” 咳,这时间我想这些干啥! 王卫东伸手拉灭白炽灯,开始教娄晓娥如何开卡车。 开车第一步,就是要把黑铁摇把,插进发动机下面的洞里。 然后稳住油门,一直冲刺。 不过考虑到发动机还处于磨合期,行驶速度不能过快。 .... 第188章 当家做主娄晓娥 夜空像一匹光滑的黑色绸缎覆盖整个京城。 倦意笼罩着每一个人。 那些吃了棍棒的淘气孩子,小脸紧皱,眼角挂着泪滴进入梦乡。 困乏的大人们,躺下就扯起鼾。 皎洁明月攀上老槐树枝头的时候,四合院内的灯光逐渐熄灭。 除了许家和贾家。 许家。 许大茂辗转反侧。 老旧房屋隔音不好,隔壁传来木床‘吱宁’声,和痛苦中带有欢悦的发动机轰鸣声,就像无数银针,直插进他的脑袋里,然后猛烈搅拌,让他痛苦不堪! 这声音似乎可以穿透万物,任他捂上耳朵也没有用。 一想到自己的未婚妻,正在跟隔壁老王学驾驶技术,许大茂心碎了。 人生最大恨,夺妻之恨! 而且,他们还正在隔壁... 许大茂瞪着大眼珠,直勾勾的盯着屋顶。 更加可怕的是。 没少祸害小姑娘的许大茂,能够从轰鸣声中,听出隔壁的坐姿。 这一刻,他的心制不住颤抖,泪水一次又一次的将他推向崩溃边缘。 不过。 奇怪的是,许大茂忽然从痛苦中感觉到一丝异样的快感。 这种快感来得异常猛烈,让他陷入了痛苦与爽快交织的癫狂状态。 他擦干眼泪,光着脚跳下床,把耳朵紧贴在墙壁上。 静静聆听。 三个小时候,隔壁逐渐沉寂下来。 许大茂瘫软在地上,嘴角勾起一丝愉悦。 王卫东,等着吧,等把帮你送进笆篱子。 娄晓娥还是我的。 我会好好疼惜她! ... 贾家。 棒梗,小当和小槐花玩耍了一天,蜷缩在被窝里睡着了。 贾张氏阴沉着脸,三角眼乜斜着跪在地上的秦淮茹。 “没用的东西,让你去诱惑王卫东,你办到了吗?” “我...”秦淮茹膝盖酸疼,身子打晃。 她无奈的说道:“我是去了车间,可是王卫东压根没拿正眼看我。” “呸!一定是你想把我这个老婆子饿死,舍不得出力。”贾张氏顺手拿去扫帚向秦淮茹身上摔去。 边摔还边骂:“如果不是我们贾家,你这辈子只能待在农村放羊。 怎么,现在成了国家职工,看不上我们贾家了。 你信不信,只要我老婆子出面,马上能把你赶回农村。” 贾张氏下手极狠,秦淮茹被打得惨叫连连,可是又不敢躲闪。 只能连连求饶:“妈,我真的尽力了,我都拉着他的手,插进...” 秦淮茹话刚出口,就觉得不对,连忙吞进肚子里。 可是为时已晚。 一直躺在床上看戏的贾旭东勃然大怒,挣扎着撑起身体,声嘶力竭:“妈,揍她,把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揍死!” 秦淮茹闻言,浑身一颤。 她想回怼,当初这是你亲口答应的事啊! 可是又不敢。 只能咬着嘴唇,默默忍受扫帚的暴击。 她心中恨极了贾张氏和贾旭东。 打人也要耗费力气,贾张氏身子早就垮了,不一会就气喘吁吁。 “小贱人,今天就暂且放过你!” 她站起身准备回屋睡觉,却被贾旭东给喊住了:“妈,每个月一百八十块钱,就这么算了?” “算了?哼,王卫东这小贼还不知道我老婆子的厉害!”贾张氏眼中闪出一道厉色,“等着瞧吧!” 说完,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主意,嘴角流露出一丝恶毒。 然后,摇摇晃晃的进了里屋。 贾旭东放下心来,他这个妈是个有大本事的人。 狠狠瞪秦淮茹一眼:“跪好,今天晚上不准起来。” 灯光熄灭,秦淮茹沉浸在黑暗中,心中后悔。 早知道,当年就不该听易中海的话,嫁到城里来。 唉,也是自己贪慕城里的繁华和粮本。 .... 清晨。 当阳谷透过玻璃窗,洒落在床头的时候,娄晓娥率先醒来。 在娄家居住的那几天,楼谭氏没少教给当女人的规矩。 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要把自己的男人伺候好。 她看到沉睡中的王卫东皱起了眉头,心疼得连忙伸出小手抻平。 这下子,惊动了王卫东,他摸了摸鼻子。 吓得娄晓娥连忙缩回手,好在王卫东只是转了一个身,就又睡着了。 娄晓娥拉开被子,穿好衣服,开始为王卫东准备早餐。 刚拨开煤炉通风盖,准备煮棒子面粥。 她就看到那块大红布垫子。 垫子只有一块,如果不洗干净的话,今天晚上就没法用了。 娄晓娥决定先洗垫子。 她拎着热水壶,端着盆子,推开门,来到自来水管前。 虽然已是寒冬,自来水管上缠着稻草,并没有上冻。 扭开水龙头,铁水管中响起两声“呲呲”,然后清水才流出来。 娄晓娥接满半盆凉水,然后拿起热水壶,往里面兑热水。 正当她准备把大红布垫子丢进盆中时,一个俏丽身影出现在她身旁。 “晓娥妹子,这么早就洗衣服啊?卫东哥娶了你,以后可是享福了。” 娄晓娥抬起头,发现来者是秦淮茹。 她眼神中顿时充满戒备。 也许是女人的第六感,她总觉得这个女人,看向王卫东的目光,不正经。 同时,秦淮茹那浑身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的韵味,也让娄晓娥隐约感到威胁。 秦淮茹说着话,眼神却着落在那块大红布垫上。 上面沾染的精白污痕,她身为过来人,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这么大一片... 秦淮茹心中充满艳羡。 她再看看自己盆子中的那十多块尿布,觉得周围的空气顿时冰冷起来。 秦淮茹异样的目光,让娄晓娥有点小羞怯。 她下意识想低下头,可是想到不能示弱,挺直胸脯说道: “秦姐啊,卫东哥说了,你在四合院里可是有口皆碑,上孝敬公婆,下爱惜孩子,还要伺候瘫痪在床的丈夫。 并且和邻居相处的也是极好,比如傻柱和易大爷,好像都很照顾你。 你实在是咱们女人中的楷模,值得我学习。” 娄晓娥一番明褒暗贬的话,让秦淮茹闹了个大红脸。 这小姑娘长得人畜无害,嘴巴也太毒了! “是,呵,是...”她讪讪的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然后接来自来水,搓洗尿布。 小手伸进带有冰碴子的水中,顿时被冻得打了一个寒颤,浑身起满鸡皮疙瘩。 再看娄晓娥的水盆中,冒着白色热气。 她很羡慕。 贾张氏嫌她使用热水洗衣服,会浪费煤球。 秦淮茹揉搓着尿布,眼角逐渐湿润起来。 这娄晓娥,真是好命啊! 真羡慕! ... 待王卫东醒来时,娄晓娥已经把布垫子挂在了屋檐下,并做好饭。 四方桌上摆放着两碗棒子面粥,和一叠花生米。 喝着瘆牙的棒子面粥,王卫东决定不能再装穷下去了。 他站起身,装作在柜子里摸索一番。 其实是从戒指空间里,取出了那张奖状。 “蛾子,看到没,你男人也是干过大事的人!”王卫东把奖状摆在桌子上。 娄晓娥目光着落在奖状上面的印章上,就再也挪不开了。 她只知道王卫东获得过上面的嘉奖,没想到等级竟然这么高。 这下子,即使娄半城事发,也波及不到卫东哥了吧。 娄晓娥眼睛放光:“卫东哥,你太厉害了!” “一般,一般,为祖国做贡献,是我应尽的义务。”王卫东淡淡一笑,话题一转:“不过,重点不是这张奖状,而是上面还奖励了三百块钱!” 王卫东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摞大团结摆在了桌子上。 “有了这些钱,咱们就能改善生活了!你出身富裕,跟着我吃糠咽菜,我实在是不忍心。”他怜惜的看着娄晓娥。 谁承想,娄晓娥伸手把大团结攥在手里。 小脸上乐开了花:“卫东哥,跟着你,再苦的日子,我也觉得甜。这些钱,我们还是存起来吧。以后过日子,需要花钱的地方有很多。” 想到美好未来,娄晓娥来了精神,放下棒子面粥,开始掰着指头算:“婚礼的花销有老娄担着,暂且不说。 卫东哥,你这里是两间屋,以后咱们有了孩子,势必要换大房子。 租政府房产科的房子,每间一个月租金好像要3.5元。 买私房的话,每平方要105块,一套房子最少要一千多块,这些都是不小的开支。” “我一个月不到五十块钱,你升了官,工资线还没审核下来,咱就按照车间主任的工资,每个月八十块。 刨去开销,咱两要辛辛苦苦工作两年,才能买得起房子。” 工作两年,才能买得起房子... 还是三环内的房子! 这句话让曾经当了十几年房奴的王卫东当场破防了。 每平方105块,先比后世的每平方10万块,简直就是大白菜。 不,不像大白菜,而是白捡! 也许应该多买几套房子。 旋即王卫东就摇头否定了这种想法。 这辈子,他是看不到房子能升值的那一天了。 而娄晓娥还在接着盘算,像极了精明的女主人:“等有了孩子,家里的开销就大了起来。 营养品暂且不说,每个学期还要五块钱学费,....” 当然,资本家大小姐出身的娄晓娥不是小气,也不是舍不得花钱。 娄半城给她的私房钱,足有一箱子小黄鱼。 但是,那些都见不得光。 而且,过日子讲究宽备窄用。 她知道自己嫁给了王卫东,就成了一个小家庭的女主人,必然要为这个小家谋划。 小日子要想过得红火,必须精打细算。 娄晓娥看到王卫东神情有点恍惚,抿了下嘴唇,不好意的说: “所以呢,咱们应该把这笔钱存起来,吃上几年利息。” 存钱? 俺只是想吃几顿好的...咋变成了存钱呢? 王卫东下意识想摇头,看到娄晓娥那期盼的小眼神,顿时心软了。 傻蛾子变成三大爷... 存钱就存钱吧。 反正暖手贴快上市售卖了,到时候找借口多开一点奖金就是了。 虽然这个年代没有私人企业一说,但是奖金还是允许的。 前世王卫东可曾见过,一家企业负债几万亿,高管们的奖金却高达几亿,而且还不违规。 真是穷了庙宇,富了和尚。 日了苟! “那好吧!” “哇哈!” 娄晓娥听到王卫东同意了,兴奋得跳了起来,连三赶四把碗洗刷干净。 不过,两人都要上班,虽然新车间还没正式建成,王卫东和娄晓娥还是去厂里面转悠了一圈。 由于没有正式办婚宴,两人考虑到影响,一前一后进入了轧钢厂。 但是,很明显,保卫科的干事们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他们看到王卫东骑着车过来,都迎上来,拦在了路中央。 “卫东,恭喜恭喜...” 还没等那两个保卫干事说完,王卫东就从怀中取出一包百花烟,递了出去。 保卫干事们接过烟,喜得合不拢嘴。 这王卫东,还真是大气。 “你们李科长呢?”王卫东想到新车间即将开张,想让李爱国派人重点关注一下。 轧钢厂的青皮可是不少,车间内的钢件经常丢失。 王卫东可不想让车间内的缝纫机被偷走。 “李科长去部里开会去了,回来后,我们告诉他一声。”保卫干事快步跑过去帮王卫东打开大门。 这一幕被那些准备上班的工人看个正着,顿时引论纷纷。 “这小伙子是谁?面子这么大,平时这帮干保卫的,见到咱们都直瞪眼。” “嘘,小点声,他是王卫东,新车间的主任。” “吆。他就那个卡车司机啊,看上去也就是个正常人,没有长两颗脑袋啊。” “两颗脑袋?那是车间的人瞎说,人家小伙子能!” ... 秦淮茹背着帆布包,拥挤在人群中,看着王卫东骑着自行车的背影。 她咬了咬嘴唇,这样的男人,咋就看不上俺呢! ... 新车间由于有杨厂长打招呼,后勤处老左亲自坐镇,改造进度很快。 排风管道和下水沟渠已经完工。 电路也改造完成。 工人们正在清理地面。 由于缝纫活需要细致,车间顶棚上吊了上百盏白炽灯,全部打开,车间一片光明。 “卫东,每个月的电费,可是要你们车间自己解决。”左老头眯着眼看着灯泡,直吧嗒嘴。 这么多灯泡,要浪费多少电啊! 现在厂里面电力紧缺,轧钢车间内,常年都是一片昏暗。 而且。 王卫东还在车间里设置了热水炉子,填上煤,炉子就会冒出热气。 就算是外面数九寒天,车间内也温暖如春。 这待遇,都快赶得上厂长办公室了。 这帮临时工的工作条件,真是作孽! “没事,我心里有数!”王卫东满意的点了点头。 相比能创造的收益,这点花费算不了什么。 要想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草的道理,他还是懂得。 如果来到这个时代,还做出黑心资本家的行径。 那就实在是太丢人了! …… 第189章 存钱 王卫东在车间内指导工人们清理地面,余光瞥见娄晓娥在门口探头探脑。 他想起了要去存钱的事情。 “左科长,我还有点事情要忙,车间就拜托你了。”王卫东笑着看向左老头,“待正式开始运营,我请您和爱国哥去东来顺搓一顿。” “东来顺?那感情好!”左老头眼睛眯成一条线,也不推辞。 “那就说好了!”王卫东早有请左老头的打算。正好借助这次机会。 左老头是后勤处的老人,连处长都让他三分。 轧钢厂后勤处可是实权部门,负责车间物资供应,工人工资发放,福利待遇补贴申请。 就连宣传科都归后勤处管理。 闲聊两句后,王卫东就快步离开车间。 “等着急了吧?”他看到娄晓娥正在揉搓小腿,似乎等了很久。 “不着急,你在忙工作,我怎么能拖你的后退。”娄晓娥开心的笑。 “走吧,咱们去存钱!” 两人骑着自行车离开轧钢厂。 虽然是上班时间,按照规定职工不得外出。 但是门岗的保卫干事们看到两人,也只当做没看到。 两人直奔西直门大街的银行。 青砖垒砌的外墙,白灰粉刷的内壁,地面上铺着水磨石,正中央隔着铁栅栏。 和后世一样,我在这头,银行职员在那头。 整体布局和供销社有点像,不过王卫东观察了一下,墙壁上并没有“不准无故暴打顾客”的标语。 诧异之下,环视四周。 一个身穿土黄色制服的“保安”,正戒备地盯着他们。 看到王卫东探头探脑,他摸了摸肩膀上挎着那把56式半自动步枪。 乌黑的枪口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冰冷寒光,映入王卫东眼眸。 我赌他的枪里,有子弹。 王卫东心中一凛,对着“保安”露出一个灿烂笑容,然后老老实实的和娄晓娥一起排队。 银行小姑娘很专业,手速很快,数起钞票来“刷刷”的。 一会功夫,就轮到了王卫东。 “同志,我存钱!” “同志,你们来得正好,咱们行正好举行有奖储蓄活动。”银行小姑娘脸上也没有供销社大妈的冷漠,笑着介绍道:“每一位存钱的顾客,都将获得抽奖资格。” 抽奖? 王卫东第一反应就是,这莫不是套路吧? 在后世,储户去银行存钱,结果存单变成保单的事情,屡见不鲜。 不过旋即想到,在这个年代,搞这种蝇营狗苟的事情,估计会被抓去游街。 也就放下心来。 银行小姑娘看出王卫东有些迟疑,顿时明白这个年轻人没有存过钱。 立刻不耐其烦的解释。 通过小姑娘的话,王卫东逐渐明白过来。 建国后,人民富裕了,为了鼓励储蓄,银行推出了“有奖储蓄”和“有奖贴花储蓄”的存单,存单。 有奖储蓄就是储户存1块钱,可以得到一个号码。 如果中头奖的话,可以得到五十块钱。 二等奖得到十块,三等奖得到五块,四等奖得到一块。 到期后,无论是否中奖,都可以取出本金和利息。 而有奖贴花储蓄是有奖储蓄的升级版,有点像是后世的零存整取。 储户每个月购买“花”(贴花凭证),贴在存折上。 贴花凭证的面额一般分为十块,五块和一块。上面印刷有号码。 到期后,凭借存折和贴花支取本金和利息。 每月1号,银行将在日报上公布中奖号码。 这比后世的银行存单有意思多了。 王卫东前世购买过无数次开心球,最多中过十块钱。 他决定搏一搏手气。 “同志,存三百块,有奖贴花储蓄的那一种!”王卫东从娄晓娥手中接过钞票,递到了铁栅栏后。 “三百块?”银行小姑娘接过那一卷钞票,有点发愣。 这年头,大家伙都不富裕。平时的储户,大多都是一块,五块的存钱。 要不然银行也不会煞费苦心,推出有奖存蓄了。 不过,作为见过无数钞票的银行职员,她很快就反应过来。 一阵眼花缭乱的操作和“啪啪啪!”几个公章盖下之后,把存折递了出来。 “由于您第一次开户就存了三百块,所以我帮您申请了整户。” 整户?啥意思? 王卫东看着存折上的黑色印刷的“整户”二字,有点不会了。 他扭过头看向娄晓娥,娄晓娥茫然摇头,她也没存过钱。 娄半城的家产都是金银珠宝。 “咳,咳,同志,这个整户是啥意思?”以后存款的机会还多着呢,王卫东决定搞清楚。 “根据银行规定,存折分为整户,二分之一户,四分之一户三种。这个和您存钱的数额有关。整户的储户,在办理业务时,会有专门的经理接待。”银行小姑娘很热心。 呃,这不就是vip客户吗?! 懂了! 王卫东谢过小姑娘后,带着娄晓娥走出银行。 顺手把存折递给娄晓娥。 “拿着吧,管家婆。” “管家婆?” 娄晓娥怔了一下,然后醒悟过来,抿着嘴幸福的笑。 管家婆,这个词,可真好听。 王卫东准备骑上自行车返回轧钢厂,却被娄晓娥喊住了。 “卫东哥,你以后也是干部了,再穿工装制服,好像不合适。” 王卫东低头看了一下身上的蓝黑制服。 虽然挺干净,不过已经洗得泛白了,衣角处还有几个破洞。 是应该换了。 不过...钱已经存上了。 王卫东正想着从戒指仓库里取出系统发放的钞票,却被娄晓娥拉到了小角落里。 “卫东哥,我有钱。” 娄晓娥说着,从棉袄内衬里,摸出一卷钞票递了过来。 王卫东接过散发着余温的钞票,仔细数了一遍。 足足五十多块。 “这是我的私房钱,你的钱都存上了,咱两是一家人,自然要用我的钱。”娄晓娥乌黑双眸中映衬出太阳的光彩。 “好,我同意!” 王卫东最近胃口不好,吃不得硬饭,二话没说,就把钞票揣进裤兜中。 这个举动把娄晓娥整不会了, 她还等着王卫东夸奖她两句呢。 即使是一句,蛾子,你真能干,也行啊! 好吧,大老粗也许就这样。 娄晓娥自我安慰着,很快就消气了。 两人骑着自行车,来到了服装店。 王卫东选了一件呢子中山装,斜披着在身上,从怀中取出烟卷叼在嘴里。 捏着嗓子说一句:“咳,咳,别拿豆包不当干粮!” 嘿,还真有那个味道。 以后俺也是四个兜了! 旁边的娄晓娥看得两眼发直。 人靠衣裳马靠鞍,王卫东换上中山装后,隐约透露出一股莫名的威势。 这种威势,让人不由自主心生叹服,就连娄半城都没有,娄晓娥只在一位大领导身上见到过。 嫁给这样一个干大事的男人,真是幸福~ ... 平淡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四合院依然是老样子,无论住户们再怎么闹腾,它依然魏然矗立在寒风中。 进了院子,王卫东正好碰到许大茂耷拉着头从外面走进来。 许大茂看到娄晓娥正挽着王卫东的胳膊,神情顿时黯淡下来,立刻推门进屋,躲了起来。 咦,这小子是不是生病了,怎么黑眼圈这么严重? 王卫东皱了下眉头。 看到许大茂,他就想起了那块虎符。 不过,虎符已经算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许大茂能搞出什么花样呢? 真是期待。 晚上免不了和娄晓娥日常交流。 陷入梦乡之前,王卫东才想到今天还没有签到。 “叮,签到成功,奖励白面五斤,精肉两斤。” 听着系统的提示音,王卫东忍不住撇了撇嘴。 这狗系统是越来越吝啬了,连钱都不给了。 睡觉吧。 zzzz,zzzz ... 清晨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签到。 每天一签到,好运一整天。 “叮,签到成功,奖励白面五斤,精肉两斤。” 王卫东:.... 刷完牙,吃完早餐,王卫东便骑着自行车,载上娄晓娥前往轧钢厂。 这比他平时的上班时间要提前半个小时。 今天是临时工报道的日子,他得提前准备。 娄晓娥现在是他的助手,自然也得跟着。 只是当王卫东来到十一车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大伙对这份工作的热情。 队伍从车间门口排到了厂大门口。 这些人在寒风中缩着头,脸上挂满忐忑不安,眼神中却透露出希冀。 他们身上穿的衣服虽然干净,却都是小补丁摞大补丁。 看到秦大爷躲在值班室里,王卫东就知道,多半是上面的通知没下来。 他走上前敲了敲玻璃窗,秦大爷打开窗户。 王卫东将兜里的通信证样本掏了出来,递到秦大爷手上,道:“秦大爷,忘了通知您,今天新车间的临时工会到厂里报道,这个是通行证模本,另外还有一份名单,麻烦您按照这上面的名字放行,一定要两样都对得上才行!” 听到王卫东的话,秦大爷连忙从值班室里出来。 “放心吧,王主任,我老秦在工厂是老人了,一定给您办得妥妥贴贴。” 然后对着王卫东后面那些来报到的人喝道:“都给我排好队了!谁要敢插队,就别想进去了!” 实际上秦大爷这一声叫喊纯属多余。 过来报到那些人都是低保户,对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珍惜得很。 都不用人喊,就自觉开始维持秩序。 搞定秦大爷后,王卫东对着身后的队伍喊道:“谁是赵解放?出来一下!” 话音刚落,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就站了出来。 “报到,我就是赵解放!” 看着昂首挺胸,对着自己敬礼的赵解放,王卫东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他知道赵解放的情况后,挺佩服这个心地善良的汉子。 加上两人都是退伍老兵,一下就感觉亲近了许多。 “赵哥,我是王卫东,你先跟我进去吧,通行证带了没?” 赵解放忙不迭的点了点头道:“带了,带了!” “好,你给秦大爷出示一下,咱们先进去。” “好!” 赵解放也没啰嗦,上前将证件交给了秦大爷。 秦大爷认真的验证了一下后,在名单上画了个勾,便对赵解放放行了。 其他人看着赵解放跟在王卫东身后进了厂,并没有人出来叫喊或闹腾的。 他们看到王卫东身上穿着毛呢中山装,就知道他就是新车间的负责人,是他们的领导,同时也是给他们工作的恩人。 王主任去通知这些人的时候,也没瞒着,直接告诉他们这个扶贫项目是由王卫东提出来的。 这种情况下,他们自然是心怀感激。 带着赵解放来到车间后,王卫东给了他一身崭新的藏青色工服。 这是他之前向杨厂长申请的,即使是临时工,也得有工作服才行。 而且这项目要做好了,也并不是没有转正的机会。 “赵哥,王主任跟我说过您的情况,你对外面那些人比较熟悉,所以我想请您一会帮忙在门口验证一下这些人的身份。”王卫东道。 经过前晚的事情,王卫东已经有了提防。 永远不能低估某些人的下限,心怀鬼胎的人,指不定就会干些鱼目混珠的事。 毕竟这附近的住户,基本都是轧钢厂的员工。 让在轧钢厂工作的家属带着混进来,简直不要太容易。 “好!”赵解放点了点头,憨厚的笑道:“领导,您叫我老赵或者解放就好。” 王卫东拍了拍赵解放的肩膀,道:“行,那这个事情你上点心,验证通过的工人,就让他找娄助理领工衣。” “好咧,我知道了。” 之后王卫东便又走了出去,他托杨厂长请的师傅这会应该已经到了,得去接一下才行。 还没到门口,王卫东就看到厂长秘书领着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过来。 看到王卫东后,厂长秘书笑着快步上前。 “卫东同志,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杨厂长从纺织厂给你请来的大师傅,于秋花,于师傅。” 王卫东闻言先是跟厂长秘书道了声谢,然后才对于秋花说道:“于师傅,这次麻烦您了。” 于秋花忙眯着眼,摆了摆手:“没有,没有,这是我应该做的。” 王卫东觉得有点奇怪,大白天的,这大师傅怎么眯起眼? 不过他没好意思询问,倒是想问一问,于秋花认不认识何雨水。 前两日,何雨水好像通过小片警的关系,进了纺织厂。 寒暄过后,厂长秘书将王卫东拉到了一边,道:“卫东同志,厂长让我跟您说一声,这个于师傅家庭情况不大好,丈夫早早过世,自己一个人带着四个孩子,大女儿今年上高中了,负担很重,而她眼睛又患病了,所以厂长希望您能帮帮她。” 眼睛不大好的缝纫大师傅,还要做兼职…… 王卫东听完后一阵苦笑,新车间真的成了扶贫基地。 这个时代像赵解放于秋花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虽然有的徇私舞弊的嫌疑,但他给杨厂长这个面子。 要是于秋花的技术符合要求,给她个名额也无妨。 反正当大师傅主要是教那些临时工如何缝制布袋,不用亲自操作。 能帮一个,是一个吧! “行,那得麻烦您去找街道办的王主任给她弄张通行证。” “这个包在我身上!” 王卫东点了点头,和厂长秘书道别后,带着于秋花往车间走去。 走没多久,王卫东突然听到前边传来一阵吵闹声。 抬眼看去,一堆人正堵在车间门口。 心中一凛,出事了? 第190章 贾张氏悄潜入,刘大花发神威 新车间第一天开张,就出幺蛾子! 王卫东眉头拧成疙瘩,加快脚步往车间走去。 “看,四个兜,领导来了!” 临时工们虽不认识王卫东,却纷纷给出了一条路。 很快,王卫东就看清了前面的情况。 人群中,赵解放挡在一个肥胖的身影前,粗糙大脸上写满为难。 肥胖身影有些眼熟,会是谁呢? 王卫东环视四周,并没有在人群中看到娄晓娥和瘦猴。 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如今第十一车间才刚成立,整个轧钢厂都关注着。 还没正式开始运营,就闹出事情。 让李副厂长知道的话,必然会借机生出事端。 必须马上处理。 赵解放并没有发现王卫东的到来,他现在十分头疼。 他按照王卫东的吩咐,在门口检查通行证和户口簿,免得有人混进去车间。 大家伙都很珍惜来之不易的名额,也很愿意配合他,秩序井然。 就在身份都核对了差不多的时候。 一个老太婆突然跳了出来,想要硬闯进车间,还说自己认识王卫东。 赵解放性子憨直,王卫东既然吩咐了他需要有双证才能进入,那就必须把双证拿出来。 不然别说认识王卫东了,就算她是李副厂长的老娘,也不好使。 只不过,这老太婆显然不好相与。 赵解放不放她进去,她竟当场指着赵解放的鼻子骂了起来。 泼妇骂街,比洗脚水还臭。 自古以来,市井骂街最擅长的就是用精准的词汇,把被骂对象双亲和各种生殖器官联系在一起。 小姑娘都害羞得捂起了耳朵。 赵解放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讲道理的女人。 他那张糙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老太婆。 但是他忍住了。 因为赵解放害怕一不小心,把老太婆给拍死,会给王卫东带来麻烦。 周围那些群众也对这老太婆恨得牙痒痒。 老赵多好一个人啊,附近这条街就没有不知道老赵为人。 谁家有事情要帮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赵解放。 任谁提起赵解放,都得竖起大拇指,说一句这人仗义。 纷纷帮赵解放回怼。 “哪里来的老婆子,跑到这里来骂街?” “就是,如果我是老赵,就一巴掌扇死她!” “打,打死这个死老婆子!” ... 贾张氏见犯了众怒,非但没有畏惧,反而啐了一口唾沫,蔑视地说道: “我告诉你,王卫东可就住我家对面,见到我也得喊一声婆婆,你们这些泥腿子,给几个临时工名额,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呸!再不让开,一会等王卫东回来,我让他把你们全开了!” 个子不高,口气倒不小。 敢跑到轧钢厂叫嚣的,除了贾张氏这个老虔婆,也没有别人了。 她今天早早就跟着秦淮茹混进了厂里。 想着王卫东既然不答应给名额,那她就自己来要。 只要造成既定的事实,随便干点活。 王卫东还能不认? 要不认的话,王卫东就是剥削劳动人民,她就更有借口闹了。 没想到出师未捷身先死。 还没进去,就被赵解放拦住了,还让她出示证明。 贾张氏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手。 只能将王卫东抬出来,意图让赵解放放行。 眼见王卫东已经出去那么久,随时有可能回来,贾张氏有些急了。 所以,干脆扬言要开除在场所有人,来威逼赵解放让开。 这下可算是彻底把大家伙给惹恼了。 大家伙对她的观感本来就不好,现在竟然如此大言不惭。 没等赵解放再说话。 一位年纪跟贾张氏相近的妇女再也忍不住,走了出来。 也不说话,举起蒲扇大的巴掌,就朝贾张氏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巨响。 贾张氏被扇得如同一只陀螺般,在原地旋转了起来。 转了几圈后,眼前似是多了几个旋转的星星,整个人直打晃。 周围的人立马后退了几步,生怕被这个老虔婆碰到。 而她挨揍的那张脸,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了起来。 王卫东在后面静静的看完了这一幕。 原本在贾张氏威胁众人的时候,他就想要上前制止,没想到有人比他更快一步。 此时的王卫东只想对这彪悍的大妈说声:干得漂亮! 彪悍大妈打了人之后也没走,反而双手叉腰,一脸冷笑的盯着贾张氏。 “刘大花,你,你...我艹...” 贾张氏这会也从懵逼中清醒过来。 又惊又怒的盯着看着动手打她的大妈,正想口吐芬芳。 刘大花再次伸出大巴掌,被打怕了贾张氏吓得连忙闭着嘴,不敢吭气。 “贾张氏,从现在起,你再敢哔哔一句,我立马把你那张臭嘴拿针线缝上。 给你脸了是吧? 敢跑我们第十一车间来撒野,别人不知道你贾张氏的情况,我能不清楚吗? 还敢打我们王主任的名号! 你怕是忘了得罪过我们家主任,他有多不待见你嘛!” 听到刘大花的话,贾张氏是又惊又俱。 她先前就是仗着这里的人不清楚四合院的情况,才敢跑出来顶着王卫东的名号搞事。 没想到刘大花竟然在这里。 刘大花以前在四合院住过,对里面的情况门清着呢。 “我奉劝你还是趁我们主任没有回来,赶紧滚蛋,不然他肯定饶不了你!” 周围的人这时候也醒悟过来,纷纷流出了鄙夷之色,合着这个老虔婆还是假冒的。 ‘啪啪啪~’ 鼓掌的声音突然在场内响起,众人转头看去,只见王卫东缓缓的从外面走了过来。 “王主任!” “王主任!” 众人知道这就是新车间主任了,纷纷笑着向王卫东问好。 王卫东微笑着点头,随后看向贾张氏,冷声道:“贾张氏,看来昨晚街道办王主任说的话你都忘了!” 贾张氏张了张嘴,满是恶毒的盯着王卫东,正要习惯性骂上两句,王卫东却已经把脸转开了,根本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贾张氏:…… 王卫东看向赵解放:“赵哥,麻烦你去保卫科找一下李科长,就说有闲杂人混进了厂里,意图不明!” 赵解放早就忍耐到了极限,听到王卫东的话,立马应声称是,随后便转身去保卫科叫人了。 虽然是今天才第一次来轧钢厂,但侦察兵出身的赵解放无论去到哪,都习惯在第一时间内观察所处环境的地形。 刚进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保卫科就在距离第十一车间不远的办公楼上。 贾张氏一听王卫东要喊保卫科的人过来,顿时慌了。 她可不想再被送进拘留所。 挣扎着爬起身后,便迈着小脚要跑路。 奈何刘大花一直在留意着贾张氏,见她想跑,二话不说就将扯住了她棉袄衣襟。 “贾张氏,你想去哪?” “你,你放开我!” “呵呵,刚才不是还挺猖狂的吗,想把咱们都开除了,王主任现在就在你眼前,来,你跟他说一个试试。” 刘大花虎体熊腰,力气比一般的男子还要大。 贾张氏虽然胖,但都是肥油,憋得脸色赤红,也没能挣脱,一个趔趄蹲在了地上。 王卫东双手抱怀,想看看贾张氏到底能说出什么来。 然而贾张氏除了撒泼打滚耍无赖之外,哪还会其他的啊。 内心惊惧的情况下,支支吾吾,硬是一句囫囵话也说不出来。 就在她想着该怎么脱身的时候,赵解放已经带着保卫科的人回来了。 科长李爱国看看王卫东,又看看被刘大花扣住的贾张氏,神情严肃:“卫东,这是怎么回事?” 王卫东从口袋里掏出烟盒,一边给李爱国和他那些保卫科的兄弟递烟,一边说道:“这个人不知道怎么混进了厂里,还想强行闯入我们的车间,目的很可疑。” 李爱国听了后神情一凝。 他认识贾张氏。 一年前,贾旭东刚出事的时候,这老太婆跑来轧钢厂闹过事。 当时还闹得挺大的,贾张氏脱掉棉裤,躺在厂长办公室的桌子上撒泼。 几乎把所有领导骂了一个遍,当然也包括李爱国。 一个月前,贾张氏竟然把保卫科签署的羁押令给吃了。 也是李爱国带人把她抓起来的。 没想到只过了一个月,这老太婆竟然又来闹事了。 呵,是觉得羁押室的地板不够冰凉,是吧? “把她给我抓起来!” 李爱国一声令下,后面的保卫干事立马上前将贾张氏从刘大花手中接了过来。 当然,捆绳子作为传统手艺,也是必不可少。 很快,贾张氏就被捆得跟一头大肥猪一样。 “卫东,你要不要看看你们车间,丢了什么东西吗?”看到犯人落网,李爱国转头询问事主。 王卫东毫不犹豫的点头。 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能放过,虽然不能诬陷贾张氏,但吓一吓她也是好的。 果然,贾张氏一听到这话,顿时就慌了。 她自觉要是有这么个机会的话,绝对不会放过王卫东。 以己度人,自然也觉得王卫东不会放过她。 “王卫东,你个不知好歹的,我可是跟你住在一个院子的邻居,要是我有什么事的话,你也别想继续在四合院住下去!”贾张氏状若疯狂的嘶喊道。 王卫东对此只是嗤笑一声,根本就没有要回应的意思。 倒是刘大花听不下去了,开口说道:“贾张氏,你以为谁稀罕住你们那四合院吗?人家王主任还愿意住在那,是给街道办面子!他要想搬的话,别的不说,我们菊花大院就有空房!” “对啊,我那也有。” “真不要脸,没听说过还有谁拿这个来威胁人的。” “我现在想起来了,这个贾张氏不就是轧钢厂四合院的住户吗,那院子,啧啧啧,只能说懂得都懂!” “啥,原来是那啊,这就不奇怪了,王主任也是好脾气,竟然能忍到现在。” “谁说不是呢!” 面对大家伙的指指点点,贾张氏那张老脸黑了。 要不是有刘大花在一旁虎视眈眈,再加上保卫干事们盯着她,恐怕她这会早就骂开了。 这一边,看着李爱国询问的眼神,王卫东想了一下,说道:“李科长,你先把犯人带回去吧,以免影响车间正常工作。等会,我清点完设备后,会找您汇报丢失物品的情况。” 李爱国狐疑的看了王卫东一眼。 贾张氏这个老虔婆,能够在这么多人面前偷东西,那岂不是比江洋大盗还厉害。 王卫东这小子莫不是在耍花招吧。 不过,他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反正这个老婆子也不是好东西,冒名闯进轧钢厂已经算得上犯罪,应该受到惩罚。 “走吧,贾张氏,跟着我到保卫科,老实交代你的罪行!” 李爱国押着贾张氏走出第十一车间。 新车间出事的消息传得很快,此时外面已经人头攒动。 贾张氏在鄙视的目光中,拗着头,花白头发在寒风中飘扬。 她恨王卫东。 我老婆子好心来帮你做工,你还不领情! 真是可恶! ...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不要影响车间正常工作!”待李爱国把人带走后,王卫东开始赶人。 然后让赵解放继续检查通行证。 还好,除了贾张氏这个胆大包天的,并没有哪个敢拿虚假的通行证过来冒充。 原本总共招募五十名临时工,因为焦敏的原因,又多了两人,现在一共是五十二人。 王卫东让其中二十五人跟着于秋花学习用缝纫机。 这二十五人基本都是妇女,有一定的基础,学习起来更容易上手。 然后带着男同志们一起去仓库后门帮着卸货。 王卫东现在也知道为什么看不到娄晓娥和瘦猴,原来他们都跑去接货了。 娄晓娥肩头扛着布袋,小脸蛋上黑一块,白一块,秀发黏湿在光滑额头上。 这让王卫东看得很是心疼,连忙上前伸手接过。 娄晓娥看到那双大手,愣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到是王卫东,抿着嘴直笑。 “卫东哥,我能搬得动!”娄晓娥逞强躲闪。 王卫东瞥了一眼布袋,虽然里面装的都是布匹,估计也有百十斤重。 没想到这傻蛾子马力还挺足。 嘿,要不要晚上试一试倒车入库! “来,我帮你吧!” 王卫东没理会她,伸出大手,接过娄晓娥肩头的布袋,大步向仓库里走去。 不远处的瘦猴正扛着一个麻袋,他身材瘦小,被压得脚步有点打晃。 看着王卫东的背影,嗓子挤出一丝声音:“卫东哥,俺也搬不动...” ... 两大货车的材料,足足卸了一个小时才卸完。 然后还要分门别类码好。 待所有材料都码好,一上午就过去了。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这年代,粮食紧缺。 工厂食堂里饭菜数量,都是后勤处根据工人数量,向上面提出申请,然后划拨下来的。 第十一车间的临时工不属于正式职工,自然没有份额。 工厂也不会给他们分发饭票。 没有饭票,自然就没法在厂里的食堂打饭。 上午下班已经是十二点了,回家然后再来工厂,那么连午休的时间都没有了。 实在辛苦。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王卫东跟街道办王主任,还有杨厂长商议了一下。 决定由厂里发行一种特殊饭票,专供这些临时工使用。 特殊饭票的费用,会从第十一车间产生的效益和临时工的工资中抵扣。 其实就是预支。 不过跟普通饭票不同的是,特殊饭票饭票只能领取几种廉价食物。 比如窝头和白水炖萝卜。 虽然看起来很受歧视,但王卫东知道杨厂长已经尽力了。 而赵解放他们更没有意见了。 工厂里的饭菜由于有国家补贴,比外面便宜很多。 有些临时工,拿到特殊饭票后,已经想着要省下两个窝头带回家。 至于那个扇了贾张氏耳光的彪悍大妈,王卫东也调查清楚了。 她是菊花大院的刘大花。 二十多岁男人就死了,一家人生活的重担,都压在了她身上。 由于没有正式工作,她只能像男人一样去煤球厂扛煤。 长期的市井生活,让她养成了彪悍的个性。 骂起人来,能骂一天一夜不重样。 最出名的战绩,曾在琉璃厂独自一人力战十几位妇女同志,全胜而归。 文可舌战泼妇,武可爆锤贾张氏。 这是一位悍将啊! 将来用来对付那些无赖再合适不过。 嗯,奖励双份饭票! 刘大花拿着饭票,喜得合不拢嘴。 ... 让瘦猴领着临时工们去打饭,王卫东晃悠到了保卫科。 保卫科里却没看到贾张氏的身影,王卫东还以为是李爱国把人送派出所了。 询问之后,才知道贾张氏刚被带回保卫科,还没来得及审问。 李副厂长就带着秦淮茹过来,用副厂长的身份做担保,把人给带走了。 李爱国碍于李副厂长的身份,再加上贾张氏没有犯大错,只能放人。 王卫东听完后也是愣了下。 秦淮茹又和李副厂长勾当上了? 正常来说,经过上次仓库事件后,两人应该势同水火才对。 难道又换馒头? 不对,是换肉了! 老实说,秦淮茹虽然已经年近三十,但骨子里透漏出的那股风流韵味,一般人真抵挡不住。 这个李副厂长真是色迷心窍,记吃不记打的货。 也许... 王卫东想到了一个对付李副厂长的办法。 不过还需要布置周祥。 牵牛要牵牛鼻子,打蛇要打七寸。 这一次必须一击必杀! 不能再出纰漏了。 ... 李爱国似乎还在为没能坚持原则而懊恼,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 王卫东拍了拍李爱国的肩膀,道:“您看开点吧,那李副厂长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迟早有人收拾他!” 听王卫东说到这个,李爱国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突然浮现出幸灾乐祸的表情:“还真是,食堂的杂工刘岚。你还记得不?” 刘岚? 不就是联合李副厂长给自己搞仙人跳的女人? 这女人想诱惑自己,被识破后,还将计就计送了李副厂长一顶帽子。 李副厂长当时的神情,现在想起来都想笑。 不过这事他自己知道就行,可不能直说。 王卫东点了点头:“我记得,她不是被送派出所了吗?” 李爱国幸灾乐祸的说道:“是啊,刚进去不久,她跟那个光棍老王就全招了。 她已经去世的丈夫是南石公社的社员。 她老公公,婆子听说了这事后,直接跑街道派出所闹了起来。 要把光棍老王送去打枪子。 光棍老王恐惧之下,写出血书喊冤。 这引起了上级部门的重视,对刘岚进行了严格审讯。 重压之下,刘岚把和李副厂长那点破事都给招了。 我估计就这几天,刘岚夫家的人就该来轧钢厂找李副厂长麻烦了。” 虽然没有细说,但王卫东也能猜到,刘岚肯定不可能说她跟李副厂长是两厢情愿。 那是找死。 多半会把责任全推到李副厂长身上。 要真是这样的话,可就有乐子看了。 说不定都不用自己出手,李副厂长就得从副厂长的位置上滚下来。 看来得抽空回娄家一趟,看看娄半城跟李副厂长之间到底怎么回事。 真要有牵扯的话,得赶紧让他切割干净才行。 不然李副厂长下去了,娄半城指不定也会被牵连。 王卫东虽然不待见娄半城,但怎么说他也是娄晓娥亲爹。 不能见死不救。 ... 第191章 王卫东,你事发了 回到车间办公室,桌子上已经摆着三个铝饭盒。 三个大白馒头,一碟咸菜,还有猪油渣炒菜心。 就这简单的伙食,让王卫东惊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平时轧钢厂食堂蒸馒头,都是棒子面掺精面。 至于猪油渣,那更是难得一见,只有庆功会上才会有。 管理食堂的南易,难道情伤发作,豁出去不过了? 王卫东把疑惑的目光,投向娄晓娥。 “卫东哥,这是小,小灶,厂长说你这两天辛苦了...”娄晓娥低着头,支支吾吾。 她知道王卫东向来不喜欢搞特殊,怕他生气。 看来杨厂长的压力很大啊! 还是要尽快把暖宝贴造出来,卖出去。 筹集资金,买设备生产液压方向盘。 压力之下,王卫东也没心情品尝,三下五二把馒头吞进肚子里。 .... 午饭过后,娄晓娥去清洗饭盒。 王卫东则从角落拖出了两张行军床,又拿出了被褥。 他现在是新车间的主管,得盯着点车间的情况,自然不好再随意往返车间跟四合院。 将就着在办公室午休。 眯了一个小时不到,工厂的上班铃声还没响起,王卫东就已经先被闹钟声吵醒了。 关掉闹钟后,他将还在睡觉的娄晓娥摇醒。 整理了被褥,把行军床放回原位后,便走了出去。 到了车间,王卫东惊愕的发现,临时工们像小学生一样蹲在地上,听于秋花讲缝纫技巧。 看他们的模样,压根就没有午休。 来到这个世界那么久,王卫东还是第一次感觉到了内卷。 咳,这可不是俺黑心资本家,不要把俺捆在电线杆上。 工人们那么用心,他这个当领导的自然也不能偷懒。 也开始学习如何使用缝纫机。 于秋华果然是大师傅,一下子就点明了使用缝纫机时,最重要的注意事项。 那就是,永远不要把手指头,伸在缝纫机的针头下。 后排的瘦猴正在研究缝纫机。 这可是稀罕物啊,研究明白后,也好向那些老相好显摆。 听到于秋华的话,连忙把手指头,从针头下缩了回来。 吓得小脸铁青。 ... 临时工们都知道如果活干得好,将来有可能转正。 那可是铁饭碗,能吃公家粮食,一辈子不愁了。 所以学习得很认真。 尤其是那些女同志,天性善于缝制。 不到一个中午的时间,就可以娴熟的使用缝纫机了。 轻轻踏动踏板,声音时急时缓,机头上的线轴在机针上下运动中不停地转动,丝线如流水般地泻入布料之中。 车间内顿时响起悦耳的针头和布料的摩擦声。 看到一切井然有序,王卫东让娄晓娥留下检查成品。 然后带着瘦猴和赵解放来到了仓库。 进了仓库,王卫东关上大铁门,拉亮白炽灯。 在瘦猴和赵解放诧异的目光中,指着实验台上的瓶瓶罐罐,说道:“你们的任务就是配置暖手贴内部的发热材料。” 啥?俺配发热材料? 赵解放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瘦猴就跳了起来:“卫东哥,俺虽然上过扫盲班,但都是滥竽充数,大字不认识几个。 这配制材料的活,听起就很复杂。 应该是文化人才能干,至少得上过初小吧。 您是不是另请高明?” 赵解放闻言,也连忙点头表示赞同。 如果让他扛几百斤的大包,那自然是没问题。 但是,配制化学材料,那不就是逼着他这个五粗六大的汉子拿绣花针吗? 王卫东当然知道瘦猴和赵解放的文化水平不高,至于化学知识,那更是全无。 估计连铁粉和碳末都分不清楚。 但是,这也正是让他们负责核心技术的原因。 不懂,就不可能泄密! 虽然这样做,看似防君子,不防小人。 但现在是车间起步初期,李副厂长还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盯着,王卫东还是得做好保密措施。 “没事,很简单的,你们来看,这上面分别是1号材料,2号材料,3号材料,4号材料。先把1号材料和3号材料混合在一起,比例是2:1,然后...” 王卫东为了让二人能够明白,把铁粉,活性炭,食盐,蛭石,分别命名。 然后把相互掺和的顺序,以及如何粉碎,装袋,都演示了一遍。 制造方法很简单,二人很快就明白过来了。 瘦猴摸着有点发热的成品材料,咧着嘴笑:“我明白了。这不就是如果想让相好的女人跟你睡,先要给她买肉,然后买衣服,买花头绳,三管齐下,最后才能钻被窝。道理一模一样,懂了!” 赵解放:.... 王卫东扭过头,俺不认识这货。 ... 瘦猴虽喜欢开玩笑,毕竟当过十几年司机,脑瓜子够用,学习速度不慢。 很快,就制造出一个半成品暖手贴。 赵解放看着面前的那堆粉末,有点欲哭无泪。 我竟然连这样一个满嘴荤话的家伙都不如了? 这样想着,手头的速度明显加快许多。 两人似乎是比赛般,牟足了劲头,开始制造暖手贴半成品。 王卫东在旁边看得直点头。 嗯,很好,有点前世996福报那味道了。 也许到了年底,这两个家伙,就能为我赚一辆自行车。 .... 整个下午,王卫东都在车间和仓库来回转悠。 妇女同志们的缝纫速度要比男同志快很多,缝纫出来的成品也比男同志的标准许多。 这年代,女人如果不会针线活,到婆家会被嫌弃。 这样想着,王卫东觉得娄晓娥似乎还有缺点。 他打量着正弓着腰检查成品的娄晓娥,眼睛一亮。 嗯,晚上,应该让她练习二十分钟针线活! 让王卫东意外的是,在下班铃声下班响起后,临时工们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一个个仍坐在工位上,认真的踩着缝纫机。 这年代的人还真是朴实,把车间当成自己家了。 大家伙热情高涨,愿意留下来练习,王卫东自然表示支持。 越快把手艺练好,就能越快进行生产。 王卫东干脆留下来,看着大家伙又练习了一小时,才开始赶人。 此时,天色都已经黯淡下来。 再继续工作,可能会影响到各家各户的家庭和谐。 临时工们听到命令,只能无奈站起身,往外走。 刘大花缝了一下午袋子,竟然没有一点疲惫的感觉。 踩缝纫机,比扛煤袋子轻松多了。 这真是个好活计! 在工人们离开后,王卫东和娄晓娥把车间清理了一遍,关掉水闸电闸。 随后将车间大门一锁,骑着自行车载着娄晓娥回四合院。 两人才刚出轧钢厂,一个模糊的身影就从厂门口的树林里,探出脑袋。 …… 王卫东和娄晓娥先是去菜市场转了一圈。 最近两天活动量大,身体有点被掏空的感觉。 刚好遇到有人卖农家土鸡,王卫东干脆买了一只。 准备晚上炖鸡汤喝。 反正有小富婆供着,可劲造吧! 不过看着那只活蹦乱跳,咕咕直叫的土鸡,王卫东跟娄晓娥却是犯了难。 他们都没有动手杀鸡的经验。 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万一,不小心没有一击毙命,土鸡带着伤口奔出去,那就麻烦了。 思索了片刻,娄晓娥提议把土鸡拿回娄家,让保姆处理。 而且,娄半城在地下室里,还藏着几根百年野山参。 呵,老丈人这是给俺预备下的好东西啊! 王卫东不假思索,就答应了下来。 于是两人又骑着自行车,冒着寒风来到娄家。 让王卫东和娄晓娥意外的是,娄半城竟然不在家,只有娄潭氏和保姆两人在。 娄半城这些天也许感觉到天气变化,怕引起别人注意,整天躲在家里。 即使和那几个老朋友联系,也都是通过楼谭氏。 今天怎么会离开别墅呢? 向娄潭氏询问,她却是一问三不知。 王卫东直盯娄谭式,娄谭氏目光闪烁,不敢与王卫东目光触碰。 很显然,她应该知道娄半城的踪迹, 王卫东也没有继续追问,在娄家连喝三碗鸡汤,眼睛发红后,便回到四合院。 才刚到门口,王卫东就发现了不对劲。 四合院外竟然停着几辆警车,而且后面挂着的白底黑字车牌,显示这些警车来自区里。 正常来说,就算四合院有情况需要公安出动,一般也是街道派出所。 除非遇到街道派出所解决不了的问题,才会交给上级部门。 “唉,鞋带散开了!” 王卫东瞬间警惕起来,装作系鞋带,眼睛余光向旁边瞄去。 果然,看到几个模糊的身影,分散在街道上。 他们虽然看似行人,却步履缓慢,并不时把目光扫向这边。 而且,模糊身影所处的位置,看似随意,却可以在第一时间,两面包夹。 看来是冲着自己来的! “卫东哥,怎么了?”旁边的娄晓娥看到王卫东神情有异常,关切的问。 “没事,蛾子,等一下,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惊慌。因为有我在!” 王卫东站起身,拉着娄晓娥向四合院走去。 既然你们出招了,我不接的话,岂不是辜负了你们的一番好意! 娄晓娥有点迷茫,不过还是重重点头。 ... 此时院子里热闹哄哄的,乌央乌央的都是人。 临近年关了,区里的公安同志,正在给大家伙讲解防盗知识。 并且当众表演,如何用一根铁丝捅开大铁锁。 弯曲的铁丝插进锁孔,手一抖,“啪”锁鼻弹出。 “公安同志太厉害了!” “公安叔叔棒棒!” 四合院众人连连叫好,孩子们更是欢呼的跳了起来。 大家伙都没有注意到,在人群外围,另外几个公安同志死死地盯着大门口,手臂一直没离开右腰。 看到王卫东的影子,那个正和易中海闲聊的公安同志立刻暴呵道: “小许,小陈,把那小子,给我控制住!” 王卫东还没反应过来,四五道身影,已经从他身后,矫健的扑了上来。 有位小个子公安大约动作过猛,失去平衡重重跌到了青砖地面,却完全不顾手掌磨破的血迹,连滚带爬继续向王卫东扑去。 这一刻,一米八大个子的王卫东,变成了一枚金光闪闪的奖章。 王卫东下意识的就想反抗,但眼眸中映出了绿色制服。 他忍住了。 这年代,出任务的公安同志,手枪子弹都上了膛。 遇到暴力抵抗,可以毫不犹豫的开枪击毙。 这两位公安见王卫东束手就擒,也没跟他客气,直接就将他反手扭住按在地上。 此时娄晓娥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呆了。 “卫东哥!” 等反应过来后,尖叫一声,便要扑上去救王卫东。 “蛾子,站住,别冲动!”王卫东趴在地上,仰起头,喊住了娄晓娥。 “卫东……”娄晓娥一脸担忧的看着王卫东。 王卫东对她摇了摇头:“我没事,你去街道办,把王主任请过来,跟她说明这边的情况。” 娄晓娥不放心离开,纠结的看着王卫东,脸蛋上写满惊慌:“可是你一个人……” “放心吧,我们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有什么好怕的?而且真要有事的话,你留在这里也帮不了忙,还不如去把王主任请过来。” 娄晓娥一想也是,最后只能一步三回头的推着自行车,往外走去。 见王卫东还在那冲着她笑,心中一狠,咬着嘴唇,骑着自行车往街道办狂奔而去。 整个过程没有任何人上前阻拦。 王卫东看到娄晓娥消失在门外,脸色冷了下来。 扭头看向中年公安,一脸无辜的问道:“同志,你们是什么人?这么一声不吭的把我给扣了,是不是得给个说法?” 办案要讲究程序,陈汉年从裤兜里取出证件。 在王卫东面前晃了一下:“看到了吗?我是区公安局重案组的陈组长。” 还没等王卫东看清楚,他就把证件收了起来。 然后蹲在王卫东面前,神情和蔼: “王卫东,你事发了。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吧!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只要你把偷盗的国宝交出来,判刑的时候,说不定还能判轻一点。” 当然,他心里在却想着相反的话,偷窃国宝,即使再坦白,也只能吃枪子了。 国宝...王卫东心中暗道一声,果然。 先前他注意到自己被跟踪,就已经隐约猜到了。 这些人是奔着虎符来的。 还好自己提前发现事情不对头,把虎符藏进了戒指空间。 不然这回真的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陈组长,你说这话,总得有证据吧?” “证据自然会有,我也不怕告诉你,有人实名举报,亲眼看到你从外面带了古董回来。” 看着陈汉年一脸笃定的样子,王卫东只能无奈的笑了笑。 面对公安同志的质疑,任何言语上的解释,都苍白无力。 可惜,蛾子早晨辛辛苦苦整理好的被褥,要被翻乱了。 .... 第192章 掘地三尺 见王卫东沉默不语,陈汉年还以为他心虚了。 顿时又是一声冷笑,对着扣着王卫东的那名公安同志说:“搜一下,看他身上有没有房门钥匙!” “是!” 公安同志应了声后,立马就要伸手往王卫东身上摸去。 好家伙,当场搜身啊,够硬气。 王卫东连忙扭头向上衣兜使眼色:“慢着,别上手。钥匙就在兜里,你直接拿就是了!” 他又没特殊癖好,自然不想让一个大男人,在身上摸来摸去。 公安同志闻言,右手从他裤腰位置调转到上衣兜,摸索一阵,掏出了一把古铜色钥匙。 “组长,找到了!” “打开门,我们进去搜查!” 公安同志走到房门前,将钥匙对准洞口,用力一怼,再一扭,锁就开了。 这个门锁是王卫东先前修门的时候,为了防止盗圣潜入,特意让木匠装上了市面上最好的机械锁,并且锁鼻子的链条有大拇指那么粗,异常牢固。 如果使用暴力破开,很可能会将门一起破坏。 陈汉年先前用铁丝捅了半天,打不开,又不好破门而入。 他身为老公安,眼光一流,一眼就认出了这两扇门的价值。 如果王卫东真是偷盗国宝的的人还好。 万一不是,事情就麻烦了。 损坏群众物品,需要赔偿。 反正消息已经封锁了,四合院的住户,能进不能出。 没人给王卫东通风报信,他肯定会回来。 从他身上拿到钥匙,再搜查也是一样。 ... 顺利拿到钥匙,也许是见王卫东还算是配合。 陈汉年就让公安同志,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不过顾忌到王卫东退伍老兵出身,陈汉年依然让两个同志架着他。 “走吧,让我们看一看,你把国宝藏在哪里了?” 事情发生得很快,来不及反应。 待大家伙回过神来,刚才在做防盗宣传的公安同志,转眼就开始了实战。 四合院大部分人都经历过特殊岁月,接受过反特教育,立刻明白过来。 防盗宣传是假,抓盗宝贼是真。 这可比电影好看多了。 于是乌央乌央的人,都围到了屋门口。 顿时议论纷纷: “刚才被抓的是王卫东吧?” “就是他!别人也没这么大个子。” “啧啧,看不出啊,浓眉大眼的,竟然干出这种事。” “偷盗国宝,估计要挨枪子了。可惜了刚娶的媳妇。” 人群中。 许大茂目视王卫东被干警押进房间,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只要盒子被搜到,王卫东就必死无疑了。 娄晓娥,是我的! 娄家的财产,也是我的! 车间主任的位置,更是我的! 当然。 我是个心底善良的人,会帮你收尸。 我会用草席把你的裹起来,扔进城外的荒沟里。 喂野狼! 许大茂觉得自己即将走上人生巅峰。 跟许大茂有差不多想法的还有刘海中和易中海。 这些人都在划算,王卫东被抓走后,他们能得到何种好处。 新车间的主任,肯定会换人。 到时候只要上下活动一番,说不定能混个领导职务。 再不济,也能把家属安排进去,当临时工,吃空饷。 贾张氏站在阴暗角落里,呸了一声,一脸恶毒:“该死的王卫东,让你不给俺临时工的名额,这下子遭了殃吧!活该!” “奶奶,王卫东被抓进去了,我能去拿他的自行车吗?”棒梗拉扯她的衣角。 秦淮茹正在帮贾旭东擦身子,心情复杂。 她本以为看到王卫东把抓了起来,心情会欢喜雀跃。 谁知道,心底竟然隐约泛起淡淡的悲伤。 一个优秀的男人,就这么毁了,太可惜了。 她本能的瞥向傻柱。 傻柱正在犹豫是否马上找大领导来救王卫东,感受到秦淮茹的目光。 一下子耷拉下头。 唉,还是等等看吧. 如果卫东哥真的犯了大罪,我一定会请大领导把他救出去。 但是,不能被小秦姐姐知道。 唯一对王卫东充满信心的,就是文化人阎埠贵。 他难得的拿着一把瓜子嗑了起来,“王卫东这小子,精明得跟猴儿一样,连我都不是对手,会被你们拿捏住,可笑!” .... 屋内。 “同志,轻一点,那是我家的盘子,供销社买的,两毛钱一个,不是古董。” “哎,哎,同志,我家开水瓶里,怎么可能藏古董呢?” “放下,说你呢,拿红垫子凑到鼻子前的那位同志,那能是古董嘛!” “呵,陈组长,你拿着我的大裤衩,想干啥?” 公安同志业务很熟练,不到几分钟功夫,就把屋内翻了一个底朝天。 别说古董木盒了,连任何违规的物品都没看到。 最可恶的是,王卫东这小子,竟没有一点惊慌,还在一旁指挥。 到底谁是组长! 如果有不是这小子在上面挂上了号,早就挨棍子了! 陈汉年讪讪地放下那件裆破了个小洞的大裤衩。 光亮脑门流下一串冷汗。 他感觉自己似乎确实被阴了。 在接到举报的时候,陈汉年只是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并没有亲自带队调查的想法。 更何况,根据档案记录,王卫东曾经获得过很多荣誉。 并且和拉皮条胡同的牛家关系很好。 对这种人物采取行动,一般要慎重。 只是举报人竟然当着他的面,联系上了轧钢厂的李副厂长。 轧钢厂是厅级单位,李副厂长的级别相当于副厅。 而陈汉年只是一个小组长。 虽然公安和轧钢厂是两套班子,但是谁敢保证一个副厅长没有一些有实力的朋友。 再加上,接到群众实名举报,然后进行调查,实属名正言顺。 任何人也挑不出毛病。 于是,在李副厂长的亲口担保下,陈汉年决定亲自出马。 不过,考虑到王卫东和辖区派出所关系好,为避免泄密,陈汉年不得不调集大量警力。 并封锁了整个四合院街区。 这么大阵仗,要是搜不到的罪证话,丢脸事小,说不好还会被问责。 陈汉年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 该死的李副厂长! 一遍不行,那就再搜一遍! 结果自然还是一无所获。 木盒正放在王卫东的储物空间里,能搜到就有鬼了。 就在一个小个子公安拿着铁锹,撅着屁股,准备掘地砖的时候,陈汉年不得不叫停。 万一把房子拆了,那事情就真闹大了。 陈汉年回头看着王卫东,叹了口气,对着下属挥了挥手道:“放开他吧!” 公安闻言立马放开了王卫东。 得到自由的王卫东站了起身,揉了揉有些发疼的手腕。 腼腆一笑:“陈组长,你看,都说了我是清白的,你咋不信呢?” 没有口供,也没有罪证,只能认栽了。 陈汉年深吸了口气,笑道:“抱歉,王卫东同志,这次是我们工作的上的失误,我在这里郑重的向你道歉。” “道歉我能接受,不过平白无故的被冤枉,并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院子里人多嘴杂,明天说不定会传成什么样子。陈组长,你是不是得给我个说法?”王卫东不依不饶。 开玩笑,大红垫子都被人闻了,这能忍! 陈汉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刺头,苦恼的挠了挠头。 考虑到这一次确实过火了,不得不再次让步:“回去后,我会写一封说明信,送到你们轧钢厂,让播音室配合,为你澄清谣言。” 王卫东弹掉呢子中山装上的灰尘:“我要的不是这个,您刚才说,是接到实名举报才过来的,现在什么也没找到,就算您愿意道歉,可我不能就这么被白白冤枉一回吧?这个恶意举报的人,是不是该处理一下?” 王卫东说着,有意回头扫了身后的人群一眼。 做贼心虚的许大茂,顿时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古董明明藏在了王卫东屋里。 并且,他今天中午离开的时候,手上也没拎东西。 真是活见鬼了! 其余人也都躲开了王卫东的眼神。 糟糕,刚才说的坏话,也不知道王卫东听到没有。 唯有阎埠贵心中暗喜。 你们现在知道王卫东厉害了吧。 陈汉年注意到了王卫东的动作,也是心中一跳,猜测着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举报人的身份。 一脸为难的说道:“卫东同志,这个事情,我们肯定会处理,但由于保密条例,我们无法透露给你举报人的信息。” 王卫东张了张嘴,刚想说话,一个熟悉的声音就从后面传了过来。 .... “陈组长,手下留人!” 王主任一路小跑着进来,花白头发根根竖起,额头渗出点滴汗水,气喘吁吁。 她的身后跟着娄晓娥。 娄晓娥小脸煞白,一进屋,就冲过公安的阻拦,站到王卫东身边,揽住他的胳膊。 “卫东哥,我把王主任找来了。” 王卫东看到她小脸焦灼,握紧她的手:“做得好,蛾子,我没事。” 娄晓娥这才松了一口气,王卫东就是她的天。 刚才她真觉得天塌了。 看着两人腻腻歪歪,陈汉年想说两句,却找不出任何理由,只能拗着头看向门外。 王主任看到王卫东还好端端的站在那,她总算松了口气。 王卫东不能出事,至少是现阶段不能出事。 他一出事,那刚上马的扶贫项目,也得跟着完蛋。 加上王主任了解王卫东。也不相信他会干出偷盗国宝的事。 这小子人机灵着呢,研究出那么多能赚取外汇的发明,脑袋被门夹了才会跑去偷盗国宝。 王主任跟陈组长也算是老熟人了。 陈组长原本就在四合院街道派出所。 因为抓到了一个敌特,立了大功才升到区里。 而王主任当时是街道副主任。 她带领朝阳大妈,走访两百多户人家,才找到敌特的线索。 两人算是战友。 王主任走到陈汉年身前,笑道:“陈组长,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王卫东同志为人一向老实,而且他这段时间也没离开京城,可不像是会干违法犯罪事情的人。” 陈汉年此时已经明白搞错了,不过面子不能丢,特别是当着这么多群众的面。 深吸了口气,板着脸说:“王主任,有没有违法犯罪,不是你说了算,更不是我说了算,咱得用事实说话!” “那王卫东同志他?”王主任作为他的老朋友,可不会给他留面子。 “经过调查,这次的事情纯属误会。”陈汉年被怼得差点喘不过气,只能无奈的说。 王主任脸上立马绽放出笑颜,道:“我就知道他是无辜的!陈组长,以后行动的时候还是得先把事情搞清楚,指不定就是有人眼红王卫东同志的成就,有意诬陷他呢!” 王主任这是在提点陈组长。 在过来的时候她就一直在想,好端端的,王卫东怎么可能跟盗墓案扯上关系? 这里边肯定有古怪。 陈汉年心中同样浮现类似的想法。 不过想到李副厂长亲自打电话过来担保,他只能当做是一场误会。 事情既然说开了,自然就好办多了。 有王主任帮着打圆场,王卫东也没有再逼着陈组长表态。 陈汉年在这次事件中,只算是别人的工具。 当然,这工具别人用得,我自然也用得! 王卫东看向陈汉年的眼神热切起来。 “陈哥,你们还没吃晚饭吧,我下面给你们吃,怎么样?” 陈汉年:.... 吃犯罪嫌疑人做的饭菜,这心得多大。 “不了,我还要赶回去,把这件事反馈到上面。” ... 眼看陈组长就要收队离开,王卫东看着凌乱的房间,心中一动。 这次许大茂没算计成,指不定还留着别的后手,自己得上个保险才行。 不然陈组长隔三差五的带人过来搜查,到时候娄晓娥每天都需要整理屋子,多累啊! 而且,还会引起邻居们的议论。 毕竟你要真没问题的话,警察怎么会隔三差五的上门查你?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也。 想要解决这个事情,有两个办法。 一是帮着解决盗墓案,但这个案子发生在长安,王卫东总不可能特意跑去长安吧? 他自问也没有狄仁杰和包黑炭的本事。 这样一来,就只剩下一个办法了。想办法震慑住陈组长,让他不敢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调查自己。 刚好,王卫东手头上就有一样东西能派上用场。 于是他喊住了要离开的陈汉年:“陈组长,我刚才听你们说,是要找一个木盒?” 陈汉年收回跨出门的那只脚,扭过头看着王卫东,神情茫然,但还是点了点头。 王卫东顿时笑了:“那还真是巧了,我手上正好有那么个木盒,就不知道是不是您要找的东西,不如我拿出来让您检查一下。” 陈汉年听了后,非但没有欣喜,脸色反而凝重起来。 哪有刚洗脱罪名的人,会主动上缴罪证的? 而王卫东在说完后,没再看陈汉年一眼,径直走进屋里。 在炕边摸索了一下,最后摸出了一个陈旧的木盒。 陈汉年和他那些手下眼睛都看直了。 刚才他们搜了半天,也没发现这个木盒。 这小子是从哪变出来的? 不过陈汉年一眼就看出来,王卫东手上的木盒并不是他们找的那个。 这就是一个有点年份,随处可见的旧物,压根不值钱。 王卫东把盒子摆在四方桌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陈组长,打开来看看?” 他这个举动,把陈汉年这个老公安整不会了,愣在一旁。 这小子不会是在盒子里装了炸弹吧? 反倒是旁边的王主任,见陈汉年神情犹豫,直接将木盒拿在手里,二话不说就打开了。 木盒打开后,里边只有一卷用红带系起来卷纸。 王主任也没多想,直接把那卷纸给展开,是一张奖状。 然后,她愣住了,眼睛直盯在奖状上,再也挪不开。 王主任的异常,引起了陈汉年的好奇。 不就是一张奖状吗,有啥了不起。 当年我破获敌特的时候,可是受到过部里的表彰。 陈汉年不以为然的凑过去,目光向奖状洒去。 开始神情还很坦然,甚至嘴角还勾起些许鄙视。 不过当目光着落在那款印章上的时候,瞳孔猛地收缩。 嘴角的鄙视随着嘴巴的长大,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似乎被一只巨大手紧紧地攥住喉咙,有点难以呼吸。 他身后那些公安同志也意识到了异常,纷纷围了过来。 只是一眼,就顿时发出“嘶嘶”的倒吸气声。 场内寂静无声,作为京城人,没有一个不认识奖状后面的落款。 ... 第194章 稚童专家 (第187章栽赃和第193章许大茂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屏蔽了,紧急修改中...) 一直到下班,王卫东还在想着该如何推销暖宝贴,娄晓娥背着挎包,从车间里走出来。 “卫东哥,我同事约我去京城百货逛街,你去吗?” “不去,不去。” 除非男人脑壳发热,才会陪一群娘们逛街。 王卫东没有任何犹豫,就把自行车让给了娄晓娥。 然后,步行回四合院。 “大毛,二毛,三毛,你们说该怎么办?” 经过几根水泥管时,里面隐约传出来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难道是贾家的那几个孩子,又在偷鸡烤吃? 王卫东皱了皱眉头,走过去,俯下身向水泥管里看去。 水泥管里。 四个小孩蹲在一起,小脸上满是愁苦,脚边放着一捆废纸和几个酱油瓶。 “大毛哥,后天就是妈生日,咱们捡了一星期废品,只能卖五分钱,怎么办?”秀儿嘟着嘴问大毛。 大毛无奈的叹了口气:“不是咱们不尽力,而是五班那个姓阎的老师,手太快了。等咱们下课,他已经把校园里的废纸都捡完了。大街上只能捡到点废瓶子,不值钱。” “哥,要不咱们去找南易吧,他是厂里的大厨,能帮咱从厨房里顺点棒子面出来。”二毛出主意。 大毛瞪他一眼:“住嘴,妈教过咱们,就算是穷死,也不能当小偷。” 二毛沮丧的低下了头。 “大毛哥,要不咱去找牛叔,他肯定愿意帮忙!”三毛凑过去,双手托起下巴。 大毛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不行!平时麻烦牛叔的事已经够多了,这次是咱们要给妈过生日,怎么能去找牛叔。”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该怎么办?”二毛小声嘟囔。 “不管,我就要给妈妈过生日,上一次为了给我过生日,妈妈可是求了很多人。”秀儿要哭了。 大毛苦恼的挠了挠头,小脸皱成一团。 在大毛的记忆中,自从父亲过世后,妈妈就再没有过一次生日。 他们四兄妹决定为母亲过一次生日,让她开心。 但是。 很快遭遇了最大的问题,没钱。 虽然他们一周前就开始准备。 趁着放学的间隙捡废品,但总共也只攒下了不到八分钱。 而饽饽铺里的蛋糕(槽糕)一盒要1块五分钱。 菜市场的猪肉,一斤七毛八分。 …… 都买不起。 这可怎么办呢? 四个孩子陷入惆怅中。 ... 呵,这不就是梁拉娣家那几个猪尾巴大盗吗? 王卫东一眼就认出了他们。 在原著中,有一个让人十分疑惑的情节。 那就是这四个小孩子,怎么能从一头两百多斤的猪身上,把猪尾巴给割下来。 要知道,小壮当时逃跑的时候,可是十多个成年工人都拦不住。 不过,想到剧情发生改变,小壮已经全须全尾的进了工人们的肚子。 王卫东也只能把这个疑惑按灭在心中。 既然不是偷鸡贼,王卫东也懒得理会,正准备回家准备晚饭。 可是,刚走两步,他就似乎想到了什么,倒退回水泥管旁。 这四个小孩子,也许有大用。 他从戒指空间内,摸索出五颗奶糖,悄悄的绕到孩子们身后。 这时梁拉娣的四个孩子正愁眉苦脸的想着办法,根本没发现王卫东的到来。 “咳,咳!” 王卫东故意轻咳了两声,孩子们顿时吓了一跳,站起身就想要逃跑。 “等等!” 王卫东连忙伸手抓住梁大毛。 其他三人一见大哥被抓,也不再逃跑,转过身怒视着王卫东。 待看清王卫东面容后,三人愣住了。 最小的女孩秀儿指着王卫东,疑惑:“王叔叔!你抓我哥干嘛?” 王卫东皱了下眉头:“嗯?你们认识我?” 二毛,三毛,秀儿,包括被王卫东抓在手上的大毛皆点头。 “我们之前去找小牛哥玩的时候见过您!”大毛瞪着大眼睛。 王卫东恍然大悟,以牛志军跟梁拉娣丈夫的交情,两家小孩肯定经常一起玩。 既然是熟人,那就更好办了。 王卫东张开手掌,露出个如同狐狸般的笑容,道:“想不想尝尝大白兔奶糖?” 孩子们眼睛一亮,立马伸手就去抓。 虽然妈妈吩咐过,不能吃陌生人的食物。 但王卫东是小牛的叔叔,可不算是陌生人。 而且,奶糖真的好甜。 奶糖很快就被瓜分光了。 五颗奶糖,三个男孩一人一颗,剩下的两颗分给了最小的秀儿。 “嗯~真甜!” 四个小孩尝到了难得的美味,露出享受的表情。 王卫东眯着眼笑道:“甜吧!慢点吃,吃完我这还有,大毛,我刚听你说,你们想给你妈过生日?” “是啊,我妈后天就生日了,我们想弄点好吃的。”大毛伸着小舌头,舔舐奶糖,含糊不清地说。 还真是孝顺孩子! 王卫东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大毛的头发。 “不错,梁师傅把你们拉扯这么大,可真不容易,的确该好好孝顺她。” “可是,我们没钱,买不了肉,更买不了蛋糕。”一旁的秀儿苦着张小脸说道。 这话点醒了大毛。 他听妈妈说起过,在轧钢厂里,最有钱的就属王卫东了,整天吃好的。 他乌黑眼珠子一转,转头看向王卫东,小声说道:“王叔,您能帮我们吗?” 说着,他像一个小男子汉般拍了拍胸脯,“您放心,我们兄妹一定会捡废品,尽快把钱还给您。” 王卫东摸着下巴,故意沉吟了一阵后才道:“看在你们那么有孝心的份上,这忙我可以帮,不过你们得帮我办点事!” “什么事?”四个孩子异口同声的问。 王卫东看了看四周,凑到梁大毛耳边低声嘀咕几句。 梁大毛听了后,眼神越来越亮,毫不犹豫的点头:“叔,这事我们干了!” 王卫东伸出尾指说道:“那就一言为定!干一次我就给你两毛五分钱,现结!” 听到一次能得到两毛五,大毛四兄妹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他们辛辛苦苦捡了一星期废品,才赚了八分钱…… 如果王卫东不是妈妈的同事,他们还真会怀疑他是敌特。 小牛家的一本连环画上,敌特正是利用糖果和金钱,诱惑小孩子干坏事。 大毛惧怕王卫东反悔,立马伸出尾指跟王卫东拉了拉:“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拉完勾后,王卫东也不含糊,直接掏出一张两毛钱的票子:“先给你两毛钱,好好干!” “嗯!”大毛用力点头,随后便拉过三个弟弟妹妹,低声吩咐起来。 …… 傍晚,夕阳西照,东单公园人声鼎沸。 作为京城最大的公园之一,东单公园是“敲三家”和“围棋”的圣地。 “敲三家”是一种京城人发明的六人扑克玩法。 在东单公园“敲三家”,讲究的是支辆自行车,六个人围着车货架上的硬纸板比赛。 输家要请赢家吃饭,东南西北城的高手都会齐聚这里。 而围棋则是一群老头,带着搪瓷缸子,喊上一两个棋友,就能在这里大战上一天。 还不耽误溜孩子。 当然,偶尔也有一些年轻人来踢场子,其中以一个姓聂的小伙子最为厉害。 他刚从建设兵团回到京城不久,属于游荡青年。 除了这两个大型团体外,还有一些搞对象的青年男女,也喜欢在这里约会。 没别的,就冲这里不用花钱。 ... 梁大毛带着三个弟弟妹妹进到公园后。 如同小特务一般,在公园里转悠了一圈,选定一个人气最旺的地方。 “秀儿,待会记得哭大声点!” “知道了,哥!” 大毛叮嘱两个弟弟:“一会你两记得拉着我点,表情不要太假。” “哥,我办事,你放心!”二毛拍着胸脯说道。 三毛刚想说话,大毛的眼神就斜了过来:“三毛,你太笨,一会不许说话。” 三毛很不服气,但在两个哥哥和妹妹的注视下,只能用袖子抿了下鼻涕。 …… 东单公园,凉亭内。 “屠龙!哈哈哈哈,老李头,算上这回,你可是输给我六盘了!” 被称作老李头的小老头一脸的不爽,恼羞道:“不算不算,咱重新来过,刚才是我走神了,才会上你的当,再来一盘,看我不杀得你片甲不留!” 旁观的老田头忍不住调笑道:“老李头,你上一盘也是这么说的,结果还不是一样!要我看,你就不是老田的对手,还是让我来吧,等我给你报这个仇。” “去去去,有你什么事,不在家带孩子,跑到这给我瞎捣乱。”老李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嘿,你……” 老田头拱火:“老刘啊,你就让他再来一盘吧,今天就得让他输的心服口服!” “哼,谁输还不一定呢!” 三老头在那争吵不休,旁边的老头老太太均是笑呵呵的看着。 这一幕几乎每天下午都会发生,大家伙都已经习惯了。 就在这时,广场上突然传来一阵小孩的哭闹声。 凉亭中的老头老太太们,均抬头望去。 然后便看到一个十来岁的小孩追着一个五六岁小女孩打。 那小女孩还一边跑,一边哭。 朝阳区的老头老太们是出了名的好打不平,看到这个情况,立马冲上去,就要制止。 只是没等他们出手,两个小男孩就从旁边窜出来,一把抱住了那个稍大的男孩。 “哥,你就放过妹妹吧,东西都已经没了,你就算打死她也没用啊!” “你们放开,今天还非就得让她长点记性不可,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回来的东西,就让她这么弄没了,回去我怎么跟爷爷交代!” 男孩说着,嘴巴一撇,泪水如晨间露珠,悄然洒落。 好家伙,都是老演员。 不远处,王卫东骑在自行车上,看到这一幕。 忍不住对梁大毛竖起一根大拇指。 围观众人看到梁大毛可怜的样子,心疼极了。 一名热心肠的老太太站了出来,用手绢抹了抹大毛脸上的眼泪。 慈祥的笑道:“孩子,有话好好说,你妹妹还小,做错了事,教育一下就是了,哪用得着动手啊。” 大毛一听,顿时哭得更厉害了,哽咽着说:“奶奶,您,您是不知道,我妹妹把我好不容易才买回来的暖宝贴给丢了,我爷爷还在家里等着我回去呢,这大冬天的,他就指望暖宝贴缓解老寒腿的酸痛。” 也许是无意,大毛把‘老寒腿’三个字,说得格外响亮。 围观众人本来只是看个热闹,一听梁大毛的话,顿时上了心。 老寒腿还能缓解? 下棋三人组中姓刘的老头更是张大了耳朵,下意识的摸着那条有些酸痛的腿。 早些年过大雪山的时候,条件艰苦,他身穿单衣。晚上只能睡在雪地里。 就这样落下了老寒腿的毛病。 一到刮风下雨或者是寒冷天,就酸疼得难受。 现在条件好了,经过许多中西医专家会诊,吃了无数药,却没有一点效果。 暖宝贴能缓解老寒腿的酸痛! 他自然是无比上心。 老太太也同样上了心,拉着大毛的手问:“这暖宝贴是什么东西啊?” “这是红星轧钢厂最新推出的产品,就是那个研制出安全带,帮国家赚了好多外汇的卡车司机研究出来的,能快速缓解并消除各种畏寒疾病引起的疼痛。 能为关节炎、肩周炎、腰腿痛、风湿及类风湿、四肢发凉、患处遇寒疼痛等疾病患者止痛。 还能驱寒保暖,促进人体微循环。”大毛声音洪亮。 “我爷爷自从贴上暖宝贴,腰不酸了,腿也不疼了,还能一口气上五楼! 他老人家说,使用了暖宝贴后,吃饭倍香,身体倍棒!” ... 饶是大毛肺活量很大,一口气说这么一大段话,也把他憋得脸色赤红。 他话音落了,余光瞥见秀儿还仰着小脸,听得入迷,暗暗捏了一下。 秀儿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捂住小脸,嚎啕大哭:“哥哥,我有罪,我不该贪玩把暖宝贴丢了,我对不起爷爷啊!” 边哭,她还边透过手指缝隙,查看周围众人的脸色。 求求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哦。 要不然,妈妈就过不成生日了。 ... 一人的眼睛亮了。 两个人的眼睛亮了。 ... 众人的眼睛都亮了。 这个世界上,竟然真有暖宝贴这种神物! 这个时代的人,没见识过电视购物。 绝对不会相信,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竟然可以同时化身为多个专家,分别出现在不同的电视频道上。 更何况,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骗人呢。 瞧这个小女孩哭得多真诚。 嗯,这个暖宝贴,疗效一定不错! 老太太一把抓住大毛的手,急切的问:“孩子,那个什么暖宝贴,你是从哪买的。” 看着众人皆露出如同要把他吞进肚子里的眼神,大毛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小声说道:“这个不是买的,是我向发明暖宝贴的王叔叔求来的。 他是红星轧钢厂第十一车间的主任,住在四合院街区。” 听到这话,老太太顿时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道:“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不卖?不行,我得找四合院街道办的王主任说说去,我家那老头被寒腿的毛病折腾得够呛,要是这暖宝贴真有那么神奇,我必须得弄点回来给他用。” 除去老太太外,众人也是抱着同样的想法。 他们的亲戚朋友中,也有那么一两个有寒腿毛病。 而且刚才这孩子已经说了,还可以驱寒保暖,促进血液循环。 用了之后,说不定能多活好几年。 没有比延长寿命,更能吸引老人们的事情了。 在这些人里,数老刘的行动最为迅速。 听完大毛的话后,他把棋子往棋盘上一掷,大步就朝外走去。 甭管这暖宝贴有没有效果,他都得找街道办问问,先弄点回来试试再说! 看到老刘消失在公园门口,众人也醒悟过来,顾不得再看热闹,一个个朝着公园出口奔去。 就连劝慰大毛的老太太也不敢再耽搁了,连忙迈着小脚跟着人群走。 走了两步,她又回过身,在大毛胳膊上拍了一下,脸色严肃:“小子,不许再欺负你妹妹,不然下次让我逮到,肯定饶不了你!” 大毛一阵愕然,长大了嘴巴,看着老太太离去的背影。 随着那些老人的离去,一些机灵的年轻人眼珠一转,竟也跟了上去。 原本十分喧闹的公园,一下子变得空旷起来。 “老刘头,这下子,你这条大龙跑不掉...呃...” 亭子里的老李头结束长思,把黑字点在天元位置,正准备炫耀自己的神之一手。 抬头一看,愣住了。 一片泛黄落叶晃晃悠悠,从亭檐上飘落下来。 咦,人呢? ... 过了好一会,二毛凑到大毛身边,小声问道:“哥,咱们这算不算是成了?” 大毛一脸的茫然,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也不知道啊。” “应该成了吧,咱们有钱给妈妈买礼物了。”秀儿从地上爬起来,满是泪痕的小脸上,充满灿烂笑容。 不远处,王卫东看到老头老太太们成群结队的离开公园,知道自己的谋划多半要成了。 他向梁家四兄妹使了个眼色,赶紧溜啊,赶场子! 第195章 梁拉娣的生日,许家再行动 天色尚早,王卫东带着大毛四兄妹赶场子。 可是天坛公园离得太远,靠着这几个小短腿跑路,估计天黑都到不了。 没办法,二八大杠只能开启变形金刚模式。 秀儿坐在后座,大毛站在秀儿身后。前杠上还挂着二毛和三毛。 大人加小孩足有四百多斤,好在二八大杠质量好,只是车轱辘有点瘪。 “叮叮当!”不老实的二毛不停的按响铃铛,路人纷纷驻足,侧目相向。 霍,玩杂耍呢?! 天色奄黑,王卫东带着四个小孩,把附近的公园,都转了一遍。 孩子们的演技越来越高超,效果一次比一次好。 老头老太太们,一波又一波拥挤着的前往街道办。 王卫东喜得合不拢嘴,这都是钱啊! 考虑到孩子们还要给梁拉娣过生日,这才结束话剧演出。 演出结束,自然要发放片酬。 梁大毛他们今天一共演了五场,酬劳一共是一块两毛五。 在王卫东准备掏钱的时候,大毛很鸡贼的决定不要钱,而是要换成食物。 因为食物比钱划算,一斤肉七毛八分钱,但是还要肉票,才能买到。 饽饽铺里的蛋糕,也需要面粉票。 看在他们一片孝心的份上,王卫东没怎么思索就答应了下来。 载着四个孩子,来到了护国寺附近的富华斋饽饽铺。 这家糕点铺的来头可不小,创世人出身于御厨世家,曾经伺候过西太后。 不过现在,已经是公私合营了。 服务员同志站在朱漆柜台后,询问孩子们想买何种糕点。 搪瓷盘子里的糕点全部使用大油起酥,饼皮洁白胜雪,轻如鸿毛,薄如蝉翼,吹弹可破。 孩子们看得眼花缭乱,直咽唾沫。 不过划算了一下价格,最后梁大毛拍板,称了半斤奶黄酥条和菊花酥。 梁拉娣喜欢吃奶酥,秀儿更喜欢菊花酥的样子。 王卫东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这些钱是孩子们挣的,就该他们自己支配。 然后,又去朝阳菜市场,买了两斤猪肉。 再加上一些青菜,葱姜蒜。 杂七杂八算下来,不计算票券,也足足花了三块一毛钱。 面对梁大毛祈求的小眼神,王卫东很大气的表示,多出的6毛钱,算他们提前预支。 待今后,从他们片酬中扣除。 梁大毛撇撇嘴,这个王卫东还真是大方! 王卫东只当做没看到,骑着自行车载着孩子们到了南易家。 请南易帮忙做几道菜。 这几个毛孩子上次分猪肉的时候,在食堂了吃了顿饭后,就一直惦记着南易做菜的手艺。 有了足够的食材,自然第一个想到了南易。 有王卫东帮忙开口,南易自然没有拒绝,抽空给他们做了小炒肉,回锅肉,和四喜丸子。 别说,饭菜的卖相比起大饭店里的也丝毫不差。 在南易家待了半个多小时后,王卫东把饭菜连同大毛四兄妹一起送回了梁家,之后又回转到南易家 刚做菜的时候,南易用王卫东给的材料多做了两道硬菜,正等着他碰上两杯。 反正娄晓娥逛完街就回娄家那边睡,也不用王卫东操心晚饭的问题。 看着王卫东骑着自行车消失在胡同家,大毛挠了挠头。 他算不准刚才到底是赚了,还是亏了。 买肉没用肉票,王卫东还借给他6毛钱,这肯定是赚了。 但南易那家伙,说什么厨子不能免费做菜,生生留下两大盘荤菜。 这应该是亏了吧? 梁大毛把这件事记在心底。 南易你这个占俺便宜的家伙,以后有你好看! ****** “什么眼光,老娘的手艺不比街上那周裁缝好得多啊!” 胡同里,梁拉娣一边嘟囔,一边推着自行车往家的方向走去。 虽说她是六级焊工,但那点工资想要养活四个孩子也不容易。 所以她时常会从外面接一些做衣服的活。 只是她那手艺实在是让人一言难尽,大家伙上过两回当后,就不愿意再找她做衣服了。 甭管什么料子,做出来的款式都一个样,搞事呢?! 梁拉娣却不自知,仍旧觉得自己是京城顶级裁缝。 走到家门口,梁拉娣发现屋内漆黑一片,愣了下。 嘀咕着猴孩子们该不会又跑到别人家蹭光去了吧?! 以往大毛他们为了给她省点电费,也没少跑去别人家写作业。 将自行车停好后,梁拉娣推门走了进去。 刚想伸手去开灯,面前就亮起了一丝微弱光亮。 稚嫩的歌声也随之响了起来。 “恭祝你福寿与天齐,祝贺你生辰快乐,年年都有今日……” 看着手捧蛋糕,缓缓朝着自己走来的四个孩子,梁拉娣伸手捂住了嘴巴,心中有股暖流在流淌。 她从没想过,在丈夫去世后,还会有人给她庆生。 以往让她操心不已,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的熊孩子们,好像长大了。 大毛带着三个弟弟妹妹来到梁拉娣面前,仰小脸看着母亲,齐声喊道:“妈,生日快乐!” 梁拉娣先前还只是感动,现在却是直接哽咽了。 她想说话,嘴巴张了张,发不出一丝声音。 泪水从脸上滑落,梁拉娣再也忍耐不住,蹲下身子一把抱住了孩子们。 大毛却惊慌失措的大叫起来。 “妈,蛋糕,蛋糕要翻了!” 梁拉娣没有理会大毛,把四个小脑袋和自己的脸凑在一起。 这一刻,她觉得以往的辛苦,都值得了! 过了好一阵,梁拉娣才反应过来,这蛋糕哪来的? 平时她根本就没给孩子们零花钱,他们哪买得起蛋糕啊! 梁拉娣做人的态度还是很端正的。 为了养大孩子,她可以有限度的牺牲色相,但绝对不允许孩子们干偷鸡摸狗的事。 心中的感动顿时消散,她松开大毛四兄妹,一脸严肃的质问道:“蛋糕哪来的?” 大毛兄妹还是挺怵梁拉娣的,见她语气严厉,立马低下了头。 “王,王叔叔买的。”大毛小心翼翼的回道。 梁拉娣皱起了眉头,追问:“哪个王叔叔?” “就是跟牛叔关系很好的王叔叔。他还帮小牛做了一把火柴枪,可神气了。” 梁拉娣自然知道大毛嘴里的牛叔是指牛志军。 跟他关系好,又姓王,那就只有王卫东了。 想到王卫东,梁拉娣脸上闪过一丝怪异的表情,她盯着大毛问道:“他为什么会给你买蛋糕?” 大毛还想找理由遮掩一下,但小妹秀儿却是心直口快,举起手邀功似的对梁拉娣说道:“妈,我们今天帮王叔叔干活了,这个蛋糕是他给我们的酬劳。” “干活?干什么活?” 难道是缝袋子?不可能! 梁拉娣找焦敏跟王卫东说情,想要个临时工的名额都被拒绝了。 王卫东会主动给孩子们安排活干? ... 就你话多,这下子,咱们想攒点钱都不行了!大毛狠狠的瞪秀儿一眼。 眼见赚钱大计已经暴露,他也就不再遮拦。 将今天下午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梁拉娣。 梁拉娣听完后,眼神越来越亮。 “你是说,只要帮着演个什么话剧,一次就有两毛五?” “对!”大毛用力点头。 梁拉娣忍不住在心底打起算盘,按照大毛所说,他们今天一共演了五场,就是一块两毛五。 这要是每天都有,那一个月下来不是就三十七块五了吗?! 好家伙,食堂班的班长一个月下来也就这么点钱。 梁拉娣忙问道:“那他有没说明天继续?” “说了啊,王叔让我们放学后在轧钢厂大门前等他。” 如果是别的活,梁拉娣不一定会答应让孩子去,但演话剧,听起来还挺轻松。 王卫东这人还算靠谱,加上他给的实在太多了,梁拉娣真的想不到理由可以拒绝。 大毛见梁拉娣不说话,还以为她不喜欢自己兄妹做演话剧,小心翼翼的说道:“妈,您别生气了,你要不喜欢的话,我们不做就是了。” 梁拉娣顿时从臆想中惊醒过来:“做啊,为什么不做?” 大毛兄妹这才松了口气,露出甜甜的笑容。 而梁拉娣则是看着大毛捧着的蛋糕,问道:“你们忙活了一下午,就为买这个?” “当然不是!” 大毛兄妹几个拉扯着梁拉娣的衣角,往饭桌走去。 隔得老远,梁拉娣就已经闻到了诱人的肉香味。 走近后,看到四方桌上摆着的饭菜。 她心里是既高兴,又懊恼。 高兴是,自己的孩子不但懂事还有本事。 懊恼则是,这一桌子的菜实在太铺张浪费了,换成钱的话,都够她家一周的伙食费了。 “这个是谁做的?别跟我说又是你们王叔叔。”梁拉娣道。 这次孩子们均摇了摇头,大毛笑道:“这个是南易南师傅做的,我们请王叔叔找的他。” 原来是南易做的,难怪这些菜肴都那么精致。 梁拉娣是轧钢厂的老工人,自然知道南易厨艺高超。 在傻柱他爹何大清跑路后,由南易当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食堂班班长,直到南易被李副厂长阴了一把,赶去扫厕所后,才由何雨柱顶上。 看着这一桌子的佳肴美味,梁拉娣很是心疼。 还都是肉菜,太造孽了! 就连她结婚的时候,也没吃过这么丰盛的饭菜。 但她又不忍心责怪孩子的一片孝心。 算了,反正也是意外之财,就奢侈一回,她梁拉娣也学大户人家,过一回生日! 于是她对着孩子们招呼道:“都还愣着干嘛,快坐下吃饭啊,这菜都该凉了。” “妈,你还没吹蜡烛呢!”大毛捧起手上的蛋糕道。 梁拉娣看着那小蛋糕,失笑着摸了摸大毛的头,道:“也不知道从哪学来这胡里花哨的东西。” “我听班上的小胖说,在老莫餐厅过生日的外国人,都会在蛋糕上插上蜡烛。”大毛说话间,从书包中取出一根蜡烛。 蜡烛是他用做两天家庭作业为代价,从小胖手里借到的。 梁拉娣也听过这种说法,接过蜡烛插在蛋糕上,笑着问:“大毛,一根蜡烛代表一岁,或者是十岁。但是妈妈今天已经三十岁了,该怎么办呢?” 这... 大毛小脸顿时皱起来,心中埋怨小胖太小气了。 二毛,三毛和秀儿也都托着下巴,手肘抵在四方桌上,苦苦思索。 梁拉娣看到孩子们认真的小模样,决定不再逗他们了。 有蛋糕可以吃,还要啥蜡烛! “妈妈,我知道!”秀儿举了一下手,跑到柜子旁,搬了一个凳子,从里面取出了两块镜子。 这孩子是准备做什么?梁拉娣摸不着头脑。 只见秀儿在妈妈和哥哥们疑惑的目光中,把两块镜子摆在了桌子上。 然后指着镜子里面晃动的烛火,小脸乐开花:“妈妈,你看,这下子不就有三根蜡烛了吗?” 这.... 梁拉娣一下子把秀儿抱了起来,狠狠亲了一口。 “秀儿,真聪明!” 听到这话,孩子们不乐意了,纷纷举手: “妈妈,我也聪明,你不知道,在广场上,我一口气背了一大段话!” “还有我,要不是我拉着哥哥,话剧都演不下去了。” ... “嗯,我的乖孩子,你们都是妈的宝。”梁拉娣在小脸蛋上挨个亲了一口。 然后,凑上去就准备吹蜡烛。 不想大毛却将蛋糕拿开了,道:“妈,你还没许愿呢!” 梁拉娣愣了一下,问道:“许什么愿?” 二毛一本正经的说道:“妈,人家外国人吹蜡烛之前都会先许愿,很灵验的!” “啊?是这样吗?” 大毛,二毛,三毛和秀儿均认真的点了点头。 梁拉娣笑了,她虽然不信这个,但还是按照孩子说的,闭上眼睛许了个愿,“祝我的孩子健康快乐的长大!” 随后才把蜡烛吹灭。 接下来梁家五口便犯了难。 先吃蛋糕还是先吃饭? 这是个严重的问题! .... “南易,南易!” 王卫东接连推搡了趴在桌子上的南易好几下,但这家伙硬是一点反应的没有。 “还说自己千杯不醉呢,就这?!” 摇了摇头后,王卫东将南易拖到了炕上,把被子往他身上一盖,顺手关了灯后,便离开了。 .... 出了屋子,一阵寒风吹过,王卫东不由打了个激灵,紧了紧棉袄领口。 这鬼天气是越来越冷了。 他戴上棉线手套,骑着自行车向四合院赶去。 四周漆黑一片,天与地之间,只有车轱辘碾过上冻地面发出的声响。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十一点,各家各户都已经关灯睡觉。 一阵狂风吹来,呼啸声将车轮的声音完全掩盖起来。 王卫东刚进入中院,就看到两个黑影在自家屋前鬼鬼祟祟。 进小偷了? 他推着自行车,躲在老槐树后,借助昏暗的月光看去。 稍矮的那道身影向刚从房里出来的人问道:“东西都放好了?” “放好了!”高大的身影点了点头:“这次保证万无一失,等明儿一早,我就上街道派出所报案去!” 矮小的身影担忧的说道:“不会又像上次那样吧?” “哪能这么凑巧,上次那个木盒小,容易藏,但这次的目标那么大,加上他今晚十有八九不会回来了,等明儿警察来了后,我们直接把门撞开,到时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可是,他不会让咱们赔门吧?别忘了上次易中海的教训。” “他都要坐牢了,哪还有心思想这些,行了,别啰嗦了,快回去吧,这外面怪冷的!” 一高一矮两道身影蹑手蹑脚的走回了许大茂家。 自始至终,两人都没发现,王卫东亲眼见证了这一切,甚至连他們的对话也听得清清楚楚。 等到两人都进了许大茂家,王卫东才面无表情的走上前。 他检查了一下自己门锁,上面并没有毁坏的迹象。 王卫东上次就很疑惑,许大茂父母到底是怎么进自己房间的。 这门锁可是机械锁,普通的小贼根本打不开。 就算专业的开锁师傅想要打开,也需要花费不少时间。 想着想着,王卫东就想起了自己修门的时候,好像落了一把钥匙在木匠那。 当时是想着让他配多两把,以备不时之需。 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就忘了这事。 现在看来,这钥匙很有可能是木匠给他们的。 只不过那木匠看着老实巴交的,不应该会配合许大茂父母,干这种事才对啊! 看来还是要向木匠准问清楚。 不过。 现在最要紧的是,搞清楚那许大茂父母又在自己房间里放了啥。 该不会又是古董吧? 要真是的话,王卫东可要代替博物馆谢谢老许家的贡献了。 打开门走进屋里,王卫东很快就从炕下翻出一件半米多高的花瓶。 白瓷的底色,天青色釉色,上面是山水图案,素坯勾勒出青华笔锋由浓转淡,看上去淡雅脱俗。 凑到鼻尖,浓厚的土腥味迎面扑来。 刚出土的元青花? 王卫东不懂瓷器,但是也知道,这又是一件了不得的古董。 他脸色顿时一阵古怪。 许大茂这样做,算不算运输大队长? 他直接将这东西往空间里一收,放到虎符旁边。 想要用出土文物陷害他? 做什么美梦呢! 王卫东现在也不急着告发许氏夫妇了,他倒想看看他们到底能弄多少古董过来。 古董要多了,以后说不定他自己就能开一家博物馆了。 美滋滋! 烧点热水洗漱一下后,王卫东躺倒了炕上。 没有傻蛾子睡在身边,他很快陷入沉睡中。 zzzz ....... 翌日。 朦胧中,王卫东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韩所,就是这!” “你确定?” “对!我昨晚亲眼看到的,他把东西放进来之后就走了!” “韩所,韩所,这是王卫东同志住的屋子,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看王卫东同志也不是会偷盗国宝的人啊!昨天区里的陈队已经来了一回。” “……” 声音越来越大,王卫东此时已经被吵醒了。 他也认出了外面说话的声音,一个是许吉祥的,一个是街道派出所的韩所,那个帮他说话的声音,好像是阎埠贵的。 第196章 许家再行动 (刚才发错了,放心,前面的内容,没有重复计费) “南易,南易!” 王卫东接连推搡了趴在桌子上的南易好几下,但这家伙只是嘟囔了两句‘丁秋楠’,然后又睡了。。 “还说自己千杯不醉呢,就这?!” 摇了摇头,王卫东将南易拖到了炕上。 把被子往他身上一盖,顺手关了灯,便离开了。 .... 出了屋子,一阵寒风吹过,王卫东不由打了个激灵,紧了紧棉袄领口。 这鬼天气是越来越冷了。 他戴上棉线手套,骑着自行车向四合院赶去。 四周漆黑一片,天与地之间,只有车轱辘碾过上冻地面发出的声响。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十一点,各家各户都已经关灯睡觉。 一阵狂风吹来,呼啸声将车轮的声音完全掩盖起来。 王卫东刚进入中院,就看到两个黑影在自家屋前,鬼鬼祟祟。 进小偷了? 他推着自行车,躲在老槐树后,借助昏暗的月光看去。 稍矮的那道身影向刚从房里出来的人问道:“东西都放好了?” “放好了!”高大的身影点了点头:“这次保证万无一失,等明儿一早,我就上街道派出所报案去!” 矮小的身影问:“不会又像上次那样吧?” “哪能这么凑巧,上次那个木盒小,容易藏,但这次的目标那么大,加上他今晚十有八九不会回来了,等明儿警察来了后,我们直接把门撞开,到时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可是,他不会让咱们赔门吧?别忘了上次易中海的教训。” “他都要坐牢了,哪还有心思想这些,行了,别啰嗦了,快回去吧,这外面怪冷的!” 一高一矮两道身影蹑手蹑脚的走向许大茂家。 等到两人都进了屋,王卫东才面无表情的走上前。 他检查了一下门锁,上面并没有毁坏的迹象。 王卫东上次就很疑惑,许大茂父母到底是怎么进自己房间的。 这门锁可是机械锁,普通的小贼根本打不开。 就算专业的开锁师傅想要打开,也需要花费不少时间。 眼皮上挑,思索好一会,王卫东想起了修门的时候,好像落了一把钥匙在木匠那里。 当时是想让木匠多配两把,以备不时之需。 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就忘了这事。 现在看来,这钥匙很有可能是木匠给他们的。 只不过那木匠看着老实巴交,不应该会配合许大茂父母,干这种事才对啊! 看来还是要向木匠问清楚。 不过。 现在最要紧的是,搞清楚那许大茂父母又在自己房间里放了啥。 该不会又是古董吧? 要真是的话,王卫东可要代替博物馆谢谢老许家的贡献了。 走进屋里,王卫东很快就从炕下翻出一尊半米多高的花瓶。 白瓷的底色,天青色釉色,上面是山水图案,素坯勾勒出青华笔锋由浓转淡,看上去淡雅脱俗。 凑到鼻尖,浓厚的土腥味迎面扑来。 刚出土的元青花? 王卫东不懂瓷器,但是也知道,这又是一件了不得的古董。 他脸色顿时一阵古怪。 呵,许大茂这样做,算不算运输大队长? 他直接将这东西往空间里一收,放到虎符旁边。 想要用出土文物陷害他? 做什么美梦呢! 王卫东现在也不急着告发许氏夫妇了,他倒想看看他们到底能弄多少古董过来。 古董如果太多,将来可以开一家博物馆。 美滋滋! 烧点热水洗漱一下后,王卫东躺倒了炕上。 没有傻蛾子睡在身边,不能练车,他很快陷入沉睡中。 zzzz ....... 翌日。 朦胧中,王卫东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韩所,就是这!” “你确定?” “对!我昨晚亲眼看到的,他把东西放进来之后就走了!” “韩所,韩所,这是王卫东同志住的屋子,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看王卫东同志也不是会偷盗古董的人啊!昨天区里的陈队已经来过一回了。” “……” 声音越来越大,王卫东此时已经被吵醒了。 他也认出了外面说话的声音,一个是许吉祥的,一个是街道派出所的韩所,那个帮他说话的声音,好像是阎埠贵的。 这帮家伙又准备干什么? 王卫东刚穿好裤子,准备拉开门,突然听到韩所的喊声。 “哎,你干嘛呢!” 他下意识向旁边撤了一步,房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 撞门的那人显然是使了九牛二虎之力,竟然把两扇房门给撞塌在地。 我刚修好的门... 王卫东攥紧拳头,向屋外看去。 许吉祥捂着胳膊肘站在门口,看到王卫东出现,他惊得嘴巴合不拢。 许吉祥身后还站着阎埠贵和韩所。 王卫东正准备向前质问徐吉祥,为何与他家的大门过不去。 阎埠贵抢先开口了:“卫东,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家啊!不在这里,我在哪?”王卫东有点摸不着头脑。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阎埠贵也是急糊涂了,连忙解释:“刚才徐吉祥告诉我,说清晨看到你鬼鬼祟祟的回来,又悄悄溜走,还带着一个包裹,里面隐约可以看到一个古董花瓶。” “所以,他才把韩所找来...” 阎埠贵话说一半,戛然而止,用严厉的目光看向徐吉祥。 同时,他心里也舒了一口气。 接到徐吉祥的举报,他差点吓坏了。 王卫东可是他的友军。 万一被抓起来,那以后他面对易中海还刘海中,就显得形单影只了。 王卫东既然在屋里,说不定可以已经有所察觉了。 .... 王卫东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也没理会徐吉祥,而是把目光投向韩所长。 “韩所,要不要搜一搜?” 韩所长还没说话,徐吉祥就忍不住跳出来,大声喊道:“当然要搜,我明明看到你把瓶子藏在了屋里,绝对不会错。” 他说话间,就要向屋内冲。 瓶子是他亲手放在床下的,只要找出来,王卫东这小贼就难逃一劫。 至于王卫东为何会突然出现,并不会改变事情的结局。 “咳,徐吉祥,你何时加入派出所了,我咋不知道?”看到徐吉祥急躁的样子,韩所冷下脸来。 敢当着公安的面,擅自搜查别人的屋子,这是不把俺的大檐帽放在眼里! 徐吉祥醒悟过来,连忙弯着腰走到韩所长面前,谄笑道:“这个,韩所长,我这不是怕坏人溜走吗?” 韩所长没理会徐吉祥,只是用疑惑的目光上下打量王卫东。 这小子,不会是真犯浑,盗取古董了吧? 该如何跟师傅交代呢。 王卫东看出了韩所长的为难,腼腆一笑:“韩所,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可以让你们搜查。” “不过,有一个要求。” “要求?说来听听。”韩所长连忙问。 “韩所,你可能不知道,前两天,我这屋里已经被翻过一遍了。”王卫东笑着说道:“当时也是被人举报,结果什么都没找到。” “总这样搞,我就不用干工作了,整天收拾屋子吧。” “所以,我希望你们搜查过之后,负责把物品放回原位,并且把我的屋子清扫一遍。” 这个要求,让韩所长皱起眉头,啥时间俺们公安还兼职清洁工了。 他正想拒绝,却被阎埠贵拦住了:“韩所长,我觉得卫东的要求,合情合理。” 说着,指着徐氏夫妇:“既然他们是举报人,就应该为举报负责任。” 韩所长眼睛一亮,对啊,这不是有现成的清洁工嘛。 “徐吉祥,你觉得怎么样!” “收拾就收拾,等一下,我把古董搜出来,有你哭的!”徐吉祥冲着王卫东啐一口唾沫,带着许陈氏就走进屋里,开始翻箱倒柜起来。 奇怪的是,韩所长这一次并没有阻拦,只是双手插在裤兜里,面无表情的看着。 王卫东这小子如此淡定,看来是有所依仗。 并且,此时外面已经围满了民众。 大家伙都知道王卫东跟他关系好,他需要避嫌。 没有什么比让举报人自己搜查,更能证实王卫东的清白了。 韩所长晃悠着走进屋,监督许吉祥搜查屋子。 “韩哥,凳子,坐!”王卫东很是殷勤的搬来凳子。 韩所长:.... “韩哥,红糖水,喝!”王卫东倒一杯红糖水。 韩所长:.... 这小子故意的吧,没看到这么多人盯着! ... 另一边,徐吉祥装模做样的在柜子里翻了一会,然后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弯着腰向炕下摸去。 王卫东,你这次死定...呃... 他摸了一个空,心头咯噔一声,额头瞬间渗出豆大汗滴。 这老婆子不会是把瓶子放得太靠近里面了吧? 徐吉祥也顾不得今天穿了一件新棉袄,趴在地上,钻到炕下。 下面,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 徐吉祥想死的心都有了! ... 最终韩所长还是没能抵挡住红糖水的诱惑,在阎埠贵嫉妒的目光中,小口抿着。 不过,很快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一搪瓷缸红糖水都已经下肚了,徐吉祥还撅着屁股钻在炕地下。 不会是嗝屁了吧? “徐吉祥,你干啥呢!”韩所长走过去,蹲下身。 “我...我...”徐吉祥扭过头,支支吾吾了好久,也没说出一句囫囵话。 “是不是没找到你所说的古董啊?”韩所长冷笑道。 “没找到...”徐吉祥脸色煞白,慢慢从炕下退了出来。 这下完蛋了,古董找不到,还把门撞烂了。 而且,这次还是亲自把街道派出所的公安带过来。 王卫东绝对不会饶过他的! 徐吉祥觉得四周猛然黯淡起来。 旁边,许陈氏见徐吉祥的样子,已经明白失手了。 她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诬告他人,可是要蹲笆篱子的。 ... 阎埠贵看到徐氏夫妇的死狗样子,总算是松了口气,这下子稳了! 他大步踏进屋内,看着徐吉祥,冷笑道:“老许,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许吉祥无言以对,最后只能硬着头皮狡辩:“解释什么?没有的话,就是我眼花看错了,这有什么?!” “看走眼了?你把公安同志都叫过来了,还把人王卫东的门给撞烂了,你现在说看走眼了?” “许吉祥!”阎埠贵突然一声爆喝,将屋外众人都吓了一跳。 刚刚赶到的易中海和刘海中无声的对视一眼。 这个文化人吃炮仗了?脾气这么火爆!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阎埠贵站起身背着手,端起了一大爷的架子,怒斥道: “咱这院里虽经常发生一些乱七八糟的事,还从没有人敢恶意诬陷别人。 我问你,你到底想干嘛?” 许吉祥夫妇低下了头,不敢再与阎埠贵对视。 阎埠贵却不肯轻易放过他,甭管许吉祥是不是针对王卫东。 这件事都严重的损害了他作为一大爷的权威。 前两天,王主任还在警告阎埠贵,让他看好院里的人。 今天就出了幺蛾子。 实在是不能忍! “老许,你是厂里的老放映员,也算是文化人,怎么能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你就不怕良心丧尽,最后断子绝孙吗?” ... 文化人发起火来,十分可怕,徐氏夫妇被训得脸色赤红,连头都抬不起来。 解铃还须系铃人,出了口气后,阎埠贵把问题抛给了正主儿。 “卫东,你是受害者,你来说说,这两人该怎么处理。” 王卫东看看许吉祥夫妇,嘴角微微翘起。 就凭着陷害邻居,再加上恶意损坏他人财物,将他俩送进笆篱子里待一段时间,完全不成问题。 只是,他们进去的话,谁来给自己送古董? 而且正主许大茂到现在还没现身,把他爹妈送进去有什么用? 还不如... 王卫东看到屋外面站了乌央乌央一片人,心中一动,装出一副好心肠:“怎么说呢,都是一个院子里的,我也不想把邻里关系闹得太僵。 韩所,阎叔,我看老许夫妇多半是因为我娶了娄晓娥,觉得我抢了他们的儿媳妇,才想出这种办法来闹事。 我能理解他们的心情。 反正我也没受到伤害,只要他们把屋子打扫干净,然后再帮我把门给修好,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谁让我们是邻居呢,我就吃个亏吧。” 阎埠贵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在他想来,肯定得让许吉祥夫妇受点教训。 但转念一想,王卫东是那种吃了亏不出声的人吗? 多半是有别的谋划! 既然这样,他只要等着看许氏夫妇的笑话便是了。 .... 第197章 一语惊醒梦中人 屋外。 寒风中缩着脖,等着吃瓜的四合院众人。 听到王卫东的话,顿时惊得眼珠子就快掉地上了。 “啥,我刚才没听错吧?徐氏夫妇诬陷王卫东,王卫东竟帮他们说好话?” “啧啧,你们看看人家王卫东的肚量,我是自愧不如啊!” “以德报怨!王卫东这小伙子真是觉悟高,不愧是退伍老兵。” “唉,前两天我们还在埋怨人家不给名额,现在想来,真是惭愧。” “就是,就是,我打听了,这一次招的临时工,都是家里揭不开锅的人,实在不怨王卫东。” 王卫东的处理方式,让众人心中滋味莫名。 以己度人,如果徐吉祥夫妇这么对待他们。 他们一定会咬死,让徐吉祥夫妇蹲笆篱子。 再想想自己,这段时间也没少给王卫东麻烦。 但王卫东自始至终从没说过他们半句不是。 说句不好听的话,以王卫东今时今日的地位,想要给他们穿小鞋,不是一般的简单。 看来,王卫东这小伙子,可比易中海这个整天把团结友邻挂在嘴边的道德模范,好多了。 众人越想越愧疚,看向许吉祥夫妇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善。 昨天才举报了一次,今天又举报,这已经不是诬陷,而是栽赃嫁祸了! 蹬鼻子上脸!像话吗?像话吗! 民众总是这样,一旦找到甩锅的对象,就会将所有罪过归诸于此人,这样就能减轻内心负疚感。 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众人冲过去,把徐吉祥夫妇团团围住: “老许,现在又不是旧社会,上面都在提倡婚嫁自由,王卫东跟娄晓娥能走到一起,那是他们的缘分,你怎么能因此诬陷人家偷盗国宝呢?” “就是,这罪名要坐实了,那可是要枪毙的,老许,做人不兴这样的。” “邻里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啊!既然卫东不跟你们计较,你們就老老实实的给他道个歉,顺便把门给修好。” “道歉!” “道歉!” “道歉!” 众人越说越起劲,几个老**甚至已经撸起袖子,准备动手。 ... 王卫东双手抱怀,面带微笑,看着发生的一切。 他现在希望徐氏夫妇能不蒸馒头争口气。 坚决不道歉。 这样,他们的名声就算彻底坏了。 这年头,吐沫星子能淹死人。 以后许大茂还想在这附近找对象是不可能了。 而且许家肯定会被排挤。 没人敢跟这种心思歹毒的人当朋友。 ... 被围在人群中的徐吉祥夫妇,肺都快气炸了。 前两天还在一块商量办法,对付王卫东的邻居们,现在竟然扭头谴责起他们。 事情怎么变化得这么快? 而且,一想到古董花瓶,以及修门需要的钱,许吉祥就心如刀绞。 本来想借助四合院众人向王卫东施压,让他免除修门的费用。 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老老实实认栽吧。 徐吉祥咬了咬牙,拉着许陈氏,走上去,朝王卫东深深的鞠了一个躬。 王卫东佯装感动,忙伸手把两人扶起:“伯父伯母,我和大茂是好邻居,他还总叫我隔壁老王,事情弄成这个样子,我心里也不好受。” 这句话,让徐吉祥气得差点吐血。 俺可是白白赔了两件价值连城的古董,还要帮你修门,打扫屋子。 你心里也不好受? 最终,他咬破舌尖,才让心情平复下来,讪笑道:“这一次我们做得确实过火了,实在是对不起,你看在大茂的面子上,就原谅我们吧。” “行了,都是院里的住户,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只要你们以后不记恨我跟蛾子结婚这事就行。”王卫东腼腆一笑。 王卫东的话再次刺痛了许氏夫妇。 娄晓娥可是俺的儿媳妇! 只是他们不敢吭气,默默的低着头转身离开了。 身后传来的掌声在他们听来无比的刺耳,对王卫东的仇恨非但没有消弭,反而又加深了一层。 俺老许家跟王卫东的仇恨,过不去! 王卫东在享受了一会掌声后,便对阎埠贵使了个眼色,阎埠贵立马明悟过来,挥手驱赶着众人。 “行了行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都不用上班吗?” 众人顿时一哄而散,戏虽好看,但哪有挣钱吃饭重要。 看到众人都离开了,韩所凑到王卫东身旁,抿着嘴笑:“你小子可以啊!这事办得够漂亮!” “韩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有点听不懂。”王卫东一脸迷糊。 韩所:.... 他有点后悔说刚才那句话了。 这小子城府太深了,怎么可能承认! 不过,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 韩所正一下大檐帽,神情严肃:“卫东,你告诉我,失窃的古董真跟你没关系?” “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为人,我怎么可能干那断子绝孙的事?不过我这里倒是有个猜测...”王卫东笑道。 “嗯?什么意思?”韩所连忙追问。 “您想啊,为什么那么巧,接连有两人看到我往屋里搬古董?而且他们的态度还那么笃定,您说,这里边会不会有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呢?” “这...很有道理啊!”韩所眼睛一亮。 一语惊醒梦中人,最近盗墓案闹得沸沸扬扬,上面限期破案。 四合院派出所已经连续搜查了四五次鸽市,抓到了上百个投机倒把份子。 案件仍然没有一点线索。 那帮盗墓贼实在做的太隐秘了,那么多失窃古董,愣是没有一件流落到市面上。 而举报王卫东的人,两次都一口咬死他跟盗墓案有关。 起先韩所还没注意到这点,经王卫东提醒后才有点后怕,自己险些错过一个重要线索。 想到这里,他顾不得再跟王卫东多说,握了握他的手道:“兄弟,谢谢你的提醒,我得去找陈队了解一下昨天的事。” “您忙您的,不用管我。” 看着韩所急匆匆离开的背影,王卫东嘴角闪过一丝冷笑。 对于那些想要送他去吃子弹的人,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诬陷他人,最多蹲几天,一旦和盗墓贼扯上关系,可是要掉脑袋。 真是期望啊! 之后王卫东便回转了屋里,他得赶紧洗漱上班去。 昨天的广告如果起效了,一定会有很多人跑到轧钢厂去购买暖宝贴。 作为暖宝贴的发明人兼十一车间的主任,他必须掌控全局。 ... 聋老太太屋。 外面阳光明媚,屋内一片昏暗。 那根蹭得光亮的老木门槛,似乎就是白与黑的分界线。 “这么说,王卫东并没有把徐吉祥夫妇送进笆篱子?”聋老太太躺在靠椅上,眯着眼。 易中海小心回答:“我在人群中听得真切,王卫东只是让他们清扫屋子和赔偿大门。” 说完,他眉头紧蹙,小声嘀咕:“不应该啊,王卫东这小子也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们。” “难道,这小子,还真是顾全大局?” 易中海的这番话,让聋老太太猛然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冲着他怒斥:“蠢货!看来你真把自己当成道德模范了,王卫东这小子是别有所图!” “老太太,还望您赐教。”易中海俯首帖耳。 聋老太太一个孤老婆子,能够把整个四合院玩弄于股掌之中,其眼光相当毒辣。 易中海每遇到拿捏不准的事情,就会前聆听教诲。 聋老太太没有回答易中海,反而眯着眼看向屋外的阳光:“徐吉祥夫妇,加起来已经一百多岁了吧。” “徐吉祥65岁,徐陈氏62岁,这些街道办的户口簿上都有记载。”易中海眼皮上挑,很快给出了准确数字。 “那你说,就因为一个诬陷的罪名,派出所把这两个六十多岁,浑身是病的老人抓起来,能关多久?”聋老太太问道。 易中海虽不是公安不懂刑法,也知道对于这种老人,派出所也很无奈。 不能劳动改造,白管饭不说,还要找医生为他们治疗,所以一般走个过场,就放回去了。 “这么说,王卫东早就算准了这一点,才会作出让步。”易中海猛地一拍大腿。 “更关键的是,王卫东可以借此换一个好名声。他放过徐氏夫妇这件事,将被院子里的人铭记几十年。”聋老太太脸上充满落寞,又重新躺了回去。 “世人皆知钱财好,却不知没有了好名声,生命也就完了。” 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用喉咙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如果我再年轻十年...’ 看到聋老太太似乎确实睡着了,易中海倒退着离开了屋子。 外面的阳光照射在他身上,让他打了一个莫名的寒颤。 王卫东.... 第198章 定价 王卫东迎着朝阳,骑着自行车,来到轧钢厂。 刚到门口,他就皱起了眉头。 静,太静了! 厂门口的水泥地上有两只觅食的灰麻雀,从左边跳到右边,从右边跳到左边。 很是自在。 那些老头老太太呢? 难道是广告失效了? 不可能啊! 梁家四个孩子的表演,惟妙惟肖,在后世估计能拿小金人了。 无精打采的和保卫干事打了声招呼,王卫东推着自行车,向车间走去。 刚走到车间门口,他就看到十多个小领导模样的人,正围着杨厂长。 “杨厂长,暖宝贴多少钱一张,需要工业券吗?” “我们新春街道预订100张!” “啥?你做不了主?” ... 呵,原来都在这里。 附近几个街道的主任一个不落,全过来了。 杨厂长正苦恼着如何应付,看到王卫东出现,立马指着他说道:“正主来了,有什么事你们找他商量。” 说完后,立马一溜烟的跑了。 面对这些找上门的客户,王卫东自然笑脸相迎。 不过,大家伙怎么好像脸色都不太好。 连一向和他关系良好的王主任,此时都气势汹汹的瞪着王卫东。 没办法,昨晚他们都被那些老头老太太堵在了办公室。 面对王卫东这个始作俑者,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那些观众不知道自己被忽悠了,但这几个街道办主任一碰头,就发现了异常。 怎么全是四个小孩子丢了爷爷的暖宝贴? 也太巧了吧! 嗯,肯定是王卫东这个家伙在搞鬼! “卫东啊,你看你做的好事,我一整晚都睡不安生!”王主任指着脸上的黑眼圈。 “还有我,我媳妇刚缝好的衣服,都又被扯烂了,王卫东同志,你说这事该怎么办?”一位身材高大的妇女主任说。 王卫东讪笑着后退了两步:“那个,主任们,这事真不怪我,我也只是想宣传一下,没想到那些老人家那么热情,要不,我现在就去联系京城百货那边,让他们准备发售,怎么样?” 王主任皱起眉头:“这事先不急,我就想问问,你弄出来的这个暖宝贴,是不是真的那么神奇?” “功效肯定是有,但对那些疾病都只能起到缓解的作用,想要根治,还是得靠医生。” 听到这话,王主任他们松了口气。 来之前他们就怕王卫东太过年轻,不知道天高地厚,胡乱的吹嘘。 这要是最后验证出来没那些功效,可是会出大问题。 “那你打算怎么卖暖宝贴?” “自然是交给京城百货那边,不过看几位领导的意思,这是有想法?” 王主任与其余几位主任相视了一眼,均点了点头。 “卫东,如果这个暖宝贴,真你说得那些功效,我希望你能交给我们街道办销售,但是定价也不能太高。 如今京城这边有寒腿毛病的百姓不在少数,大家伙的经济条件都一般。 定价太高的话,百姓们可买不起。” 王卫东点了点头,笑道:“这个我早就有所考虑,目前我们车间生产的暖宝贴有两种,一种是普通版的,一种是艾草版的。 普通版的我打算定价两毛,艾草的三毛。 等我们的产量提升上去后,价格还能降低一点。 争取让所有人都能用得起!” 2毛钱虽然能买5斤鸡蛋,10斤精面。 这价格算不上便宜,但还是在平民能承受的范围内。 暖宝贴只是在老寒腿发作时起到缓解作用,并不需要每天使用。 同时,这个价格也为车间保留足够的利润。 暖宝贴的材料成本只要不到五分钱,最大的成本是临时工們的劳动报酬。 “这个价格,我觉得还行。”王主任和几位同事交换眼神后,点了点头。 敲定了价格,王卫东继续说道:“关于你们想要自行销售的事情,我个人持赞同意见。 不过光我赞同没用,你们必须说服杨厂长。 另外暖宝贴也肯定会在京城百货销售。 毕竟我想尝试把暖宝贴卖到国外去,老大哥那边可比咱们这里这冷多了。” 一听能赚外汇,主任们的神色又开始犹豫起来。 这时候的外汇远比人们想象的重要。 听到暖宝贴竟然能赚外汇,王主任很敏锐的意识到了问题:“卫东,把暖宝贴分给我们出售,会不会影响到赚取外汇?” “当然不会!我本来就想着现在国内市场销售的,只有国内的销量好了,我才能进一步推广暖宝贴,而且我制造暖宝贴,本就是为了造福国人,哪有外国人能用,咱们不能用的道理,主任,你们就放心的卖吧!”王卫东笑着回答。 王主任他们总算彻底放下心来。 “行,那我们一会就找杨厂长去,你这有多少货?都给我准备好,我们全要了!” 王卫东闻言眼睛一亮:“行啊,等会你们只管过来提货就是。” 送走了王主任他们后,王卫东立马进入了车间,对着正在忙碌的临时工们喊道:“同志们,刚才附近几条街的街道办主任过来了,说把咱们的活给包圆了。 咱们的暖宝贴,以后都不用担心销路的问题了!” 听到王卫东的话后,车间内顿时响起一阵欢呼。 他们都知道,家里的粮食,孩子的学费,老人的医药费,都和暖宝贴紧密联系在了一起。 暖宝贴卖得好,他们才有活干,才能挣到钱。 看着每天生产出来的暖宝贴,工人们都有点忧愁了。 一块会发热的布袋子,也有人买? 现在王卫东告诉他们,问题解决了。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撸起袖子大干特干吧。 反正做的越多,他们能拿到的钱也越多! 看着大伙们干的起劲,王卫东觉得自己也不能闲着。 为了庆祝找到了销路,他决定等中午吃饭的时候,让食堂那边给每个员工都加块肥肉。 刚好他空间里还有不少猪肉,他跟娄晓娥两个人也吃不完。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王卫东就离开了车间,到食堂找到了南易。 把想法说了一遍,南易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 这对他来说完全是小事一桩。 食堂班的其他人也没意见,因为王卫东说了,他们也能分到一块。 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谁会拒绝啊。 平时别说吃肉了,能吃到猪油炒的菜已经跟过年似的。 都不用南易发话,马华就接过了王卫东带来的猪肉,开始火烤刮毛。 王卫东从空间里提出来的是十斤五花肉,还是顶级的那种。 最适合做成扣肉或者红烧肉了。 考虑到做扣肉需要的时间太长,加上还得另外准备材料,南易当下便拍板决定做成红烧肉。 看着食堂班的人热火朝天的忙活着,王卫东也没走,留下看着南易怎么做红烧肉。 虽说何雨柱教过王卫东做红烧肉,但每个菜系的红烧肉做法并不相同。 有的是炖煮,有的是焖煮,还有的得先油炸了再焖煮。 做法不同,口感自然也不一样。 何雨柱的做法是典型的北方菜,南易的却是有点南方菜的痕迹。 当切好的肉块丢进大锅里爆炒的时候,香味很快就弥漫了整个厨房。 王卫东站在一旁默默的咽着口水,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该请南易帮自己做一锅红烧肉。 这道菜的保质期长,要是有冰箱的话,在冷藏室放上半个月都没问题。 提起冰箱,王卫东想起上回签到送的一整套家具还存在空间里。 先前的想法是等办酒席的时候,找人把屋里的墙刷一下,再换上新衣柜梳妆枱。 谁知道阎埠贵那么不靠谱,这都看那么多天了,还没有回讯。 再拖下去的话,都要过年了。 等晚上下班回去就找阎埠贵问问,看他到底搞什么鬼。 王卫东这边想着事情,南易那边已经将红烧肉给做好了。 那红彤彤,油汪汪,香气十足的肉块,让人光是看着,就忍不住狂咽口水。 十斤的五花肉,焖煮出来的其实并不多。 十一车间的全体员工,加上食堂班的人,也就一人一大块的模样。 盛出一部分留给食堂班的人后,王卫东招呼上马华,让他跟自己抬着这锅红烧肉往十一车间走去。 加菜这种事,不好明目张胆的做,不然其他没吃到的车间肯定会有怨言。 第199章 分肉 王卫东和马华抬着菜锅回到十一车间的时候,放工的铃声刚好敲响。 车间内,临时工们似乎没有听到铃声般,谁也没有起身。 继续把手头的活做完,才站起身左右扭两下酸疼脖颈,从挎包中取出铝饭盒,准备去食堂打饭。 众人拥挤着,刚到车间门口,就看到王卫东和后厨的马华抬着菜锅走了进来。 这是啥? 众人的眼神顿时着落在菜锅上。 虽然菜锅盖着盖子,看不出里面装着何物。 但是从缝隙逸出的喷香,让众人都忍不住吞咽口水。 不过,并没有人凑上去询问。 因为在他们看来,锅里的菜和他们没有一毛钱关系。 王卫东能说服轧钢厂让他们在食堂吃午饭,已经是仁至义尽。 还想吃肉?做梦吧! 众人小心的把馋意收拾好,向王卫东点头问好,就准备去打饭。 听到王卫东的一句话,都愣住了:“大伙打完饭后,直接回车间,有好东西要分给你们。” 这竟然是分给俺们的! 众人相互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眸中看出震惊。 不过这种震惊,旋即转换成了欣喜。 众人不再停留,加快脚步往食堂走了过去。 ... 刚把铁锅放在车间的通红煤炉上,娄晓娥,江工和瘦猴就从办公室里走出来。 “卫东哥,你这是弄了什么?”娄晓娥诧异。 “一会你就知道了,赶紧去食堂打饭,别打肉,打点素菜就行!你们两个也是!” 后面那句是对江工跟瘦猴说得。 听到这里,两人眼睛一亮,直接跑着步往食堂而去。 傻蛾子这会也明白了,多半是王卫东准备给车间加菜。 两人领证后,伙食方面就没差过。 虽说先前王卫东已经给了存折她,说那是他的二十年多年的积蓄。 现在看来,浓眉大眼的糙汉子肯定藏有私房钱。 不过娄晓娥也不是小肚鸡肠的女人。 她知道钱是男人的胆。 而且,不会藏私房钱的男人,才要提高警惕。 ... 等了十几分钟,车间众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了。 自觉的在王卫东面前排起了队伍。 “最近大家都辛苦了,我寻摸着改善一下伙食,条件有限,大家将就点吧。” 看着人都到齐了,王卫东掀开锅盖。 独属于红烧肉的香味顿时弥漫了整个车间,不可抵挡的钻进每个人的鼻孔中,让众人的肠胃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一般。 太香了! 众人脸上绽放出幸福笑容。 “咱們的车间主任是个讲究人啊!” “谁说不是?你看除了逢年过节之外,有哪个厂会主动给员工加肉?” “你们说话小点声,我刚才打听了一下,别的车间都没这待遇,十有八九是王主任给我们开的小灶,要让外面的人听到了,指不定眼红成什么样呢!” “对对对,咱们低调点,可不能让王主任这个大好人遭罪,先前我听说四合院子里,有一对姓许的夫妇,竟然跑去举报咱们主任,说他偷窃国宝,忒不是东西了!” “什么?敢诬陷王主任?那人叫什么名字,我非得跟他好好掰扯不可!” “……” 众人一边排队,一边扯着八卦。 许吉祥夫妇陷害王卫东的事,也就是在这会被宣扬开来。 众人一个个义愤填膺。 王主任那么好的人,你们竟然也要诬陷,还是个人吗? 像赵解放,周瘸子几个男的更是放出狠话,下班后要找许大茂练练。 许吉祥夫妇年纪大了,动手的话,容易搞出人命。 许大茂就没这个顾虑了。 他年轻力壮,套上麻袋,打上一顿,完全不成问题。 王卫东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但他什么都没说,专心端着大勺给工人们分肉。 就连马华也一样,这厂里看许大茂不顺眼的人海了去了。 这小子脚底生脓,头顶长疮,坏透了! 最喜欢祸害小姑娘,小媳妇,大妈。 每年都有农村小姑娘找到轧钢厂,哭诉被许大茂欺骗感情。 如果不是李副厂长罩着,他早就被公安拿下了。 要是许大茂被人打了,非但没有人会给他抱不平,拍手叫好的人倒是不会少。 打吧打吧,最好把他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 一大锅的红烧肉,分了近六十份,每个人能分到手的并不多。 看着饭盒里红扑扑,亮晶晶的红烧肉,很多人都做出了同一个选择。 盖上盖子,晚上下班,提着饭盒回家! 自己吃不吃无所谓,得让家里的小崽子们尝尝鲜。 这年头家家户户都不富裕,有好吃的,都会紧着孩子们。 王卫东能理解这点,也不会阻拦。 反正红烧肉是分给他们了,怎么处理是他们自己的事。 等所有工人都分完了肉,才轮到娄晓娥,江工,还有瘦猴,和被他叫过来的俞长生,牛志军等人。 就连马华也被留了下来,反正也不差他一个。 等分到最后,锅里一块没剩了。 这... 王卫东正准备蘸点菜汁,凑合着啃掉馒头。 眨眼功夫,饭盒里竟然多出一块红烧肉。 抬头一看,娄晓娥正扭过头去,欣赏窗户外的枯树枝,筷子不小心插到了鼻孔中。 她吓了一跳,手里的饭盒差点摔掉地上。 手忙脚乱地把鼻孔的油污擦干净,看到王卫东正盯着自己看,羞的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咳,这个傻蛾子。 王卫东收回目光,夹起红烧肉放进嘴中,满足的眯起眼。 不得不说,南易的红烧肉真是一绝。 趁热咬下,首先抿到肉皮,牙齿继续向下纵切,下面一层是肥肉,肥而不腻。 再下面一层是瘦肉,肉质滑嫩,下面又是一层肥肉,接着又是一层瘦肉。 层次分明,不见锋棱。 大家伙都吃得直打饱嗝,锅里剩下的油也没浪费,马华带回厨房,改天炒菜能用得着。 王卫东看着马华愈来愈远的背影,想到了一个问题。 这算不算地沟油? 午饭过后,牛志军跟马华先行离开了。 俞长生则是留了下来,他现在是第十一车间的运输员,运输工具是三轮车。 杨厂长跟街道办已经达成了协议,今天开始为第一批街道供货。 让瘦猴带俞长生去取货后,王卫东拉着江工来到了实验室。 开口第一句就是:“我先前让你研究的东西,进展怎样?” “你是说安全气囊?”江工问道。 王卫东点了点头,安全气囊跟安全带一样,便于推广。 加上技术含量也不高,想要制作出来并不难。 江工摇头摊手道:“技术上没问题,但材料就有些麻烦了。” 材料? 王卫东皱着眉想了想。 安全气囊的材料好像的确不简单,所以才让价格一直居高不下。 就算在他穿越前的那个时代,很多平民车型也没有匹配安全气囊。 特别是一些合资车,只有主驾驶有气囊。 因而有了一种说法,国产车费油,合资车费命。 “我来想想办法,还有,暖宝贴需要加大产量,就目前纯手工制作还是太慢了,你得想想办法。” 江工翻了翻眼,嘟囔道:“我又不是神仙,你一句话下来就要我解决,我怎么搞?” 王卫东听到这话,淡淡的说道:“哦,看来你的项目,也不需要资金了。” 江工一听,立马谄笑道:“别别别,我就是发下牢骚,等着吧,我过几天就给你回复。” 第200章 韩所来电 “嗯,搞快点,目前暖宝贴已经找到销售渠道了,只要产量提升上去,咱们车间就能进一步扩展,你不是一直想弄个大型实验室吗?说不定到时就给你安排上了。”王卫东道。 “嘿,你要说这个的话,我可就来劲了!” “前提是你能做出来,要是满足不了我那些要求,你就从哪来回哪去!”王卫东阴恻恻的说道。 江工伸出食指,点了点王卫东,终究不敢放狠话,傲娇的转过头离开了。 呵,这个二手科学家,有点膨胀了。 王卫东在嗤笑一声后,也进了办公室。 坐在办公椅上,看着桌子上的文件,陷入沉思。 当上车间主任后,他才知道这个位置不好坐。 先前的规划有很多的不足。 他只记得招做手工的临时工,却忘了还需要一支专业质检队伍。 招进来的临时工勤奋认真是不错,但是只要是人,就会犯错误。 所以,每天都会有不少残次品。 只靠娄晓娥一个人盯着,压根不行,还需要另外招人。 扶贫项目既然做了,就要做到底。 招人的事,还是得交给街道办王主任办。 有了前世的经验,王卫东决定要自己培养出一批工人。 当然,这种培养不是简单的培养。 而是让被培养者成为具备严谨、规范、一丝不苟精神的工匠。 一流的产品,需要一流的工匠来制造。 再先进的科研成果,没有工匠的工艺化操作,也很难变成有竞争力的产品。 后世的华夏商品,虽然物美价廉,但在高端领域的竞争力,还是比较薄弱。 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工厂并没有意识到工人的重要性。 他们也只把工人当成制造商品的工具,不想着提高工人的专业技能。 当然,工匠的培养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 需要长期不懈的专注,甚至是几代人的传承。 王卫东现在要做的,就是提前布局,尽力培养出一大批工匠。 为大时代的到来,做好准备。 将自己所想的规划在纸上一一记载下来后,王卫东刚想联系街道办王主任,娄晓娥就敲门从外面走了进来。 “卫东,外面来了两个人,说是机械厂的工人。” 机械厂? 王卫东怔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车间成立之初,自己请杨厂长帮忙挖机械厂的墙角。 看来杨厂长的锄头,挥舞得很用力啊。 如果说轧钢厂的钳工可以手搓航母,那机械厂的技工就可以脚抠生产线。 王卫东立马站起身朝外走去。 将全手工改进程半自动生产线的事,指不定就要落在这两人身上了。 第十一车间里。 佟志跟大庄好奇的打量着正在踩缝纫机的工人们。 大庄歪着头看了半天,也没看懂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忍不住戳了戳佟志的腰,小声问道:“佟志,这些工人在做什么?” 佟志也一脸的迷糊,你要说缝衣服嘛,又不像,做出来的东西四四方方的,像是一个口袋。 难道是钱包? “我哪知道啊,要不一会,见到王主任的时候,你问问他?” “我才不问,要问,你问!” “……” 就在两人互怼的时候,王卫东带着娄晓娥大跨步的走了过来。 佟志和庄玉心立马抬头挺胸,刚要开口跟王卫东打招呼,就被他热情的握住了手。 “我盼星星盼月亮,期盼了那么久,可总算把两位盼来了!” 佟志和大庄相视一眼,均有点懵。 佟志道:“王主任,我们……” 没等他说完,王卫东就打断了他的话,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咱们进办公室去!” 随后便扯着两人进了办公室,而娄晓娥也适时的给两人奉上了一杯热茶。 先前在机械厂的时候,因为佟志和大庄两人耍小聪明,在淋水器上做了‘改进’,结果被王卫东发现,当场被领导一阵好训。 因此他们对王卫东的观感其实挺复杂,现在见王卫东竟然那么热情,感觉就更奇怪了。 王卫东先是对两人嘘寒问暖了一阵,了解了一下他们的家庭情况后,才开始进入主题。 “两位,最近我们车间在生产一种新产品。 但现在只能靠纯手工制作,产量实在有点低。 我知道两位在机械上都有不错的造诣。 所以想问问,两位有没有办法,能将咱们的全手工制造,变成流水线半自动?” “额,主任,这个我們得研究一下,毕竟我们对当前的生产还不了解。”佟志道。 “没事没事,这事也不急,你们慢慢研究就是了,我可以给你们半个月的时间。”王卫东道。 佟志和大庄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对王卫东刚产生不久的好感,也瞬间破碎。 半个月,你咋不说半天呢? 王卫东没有给两人反对的机会,没等他们两个说话,就让娄晓娥将佟志和大庄请了出去。 既然这两人过来了,肯定不能让他们闲着。 王卫东也不是非要他们在半个月完成,但多少得给点压力,有压力才有动力嘛! 送走两人后,王卫东刚想继续写自己的计划书。 叮铃铃铃铃,电话就响了起来。 没错,俺卡车司机也是有电话的人了。 这年代,电话机并不贵,广州有线电厂已经可以制造。 而且,后勤仓库里,有很多部队淘汰下来的二手货。 昂贵的是电话线路。 还是杨厂长亲自批了条子,电话局才从轧钢厂的总机上,拉过来一根分线。 这年代,整个华夏的电话普及率不超过0.05%。 这台电话的价值,可是远超后世的水果max。 咳咳,清了一下嗓子,王卫东郑重的拿起电话:“喂,这里是轧钢厂十一车间。” “卫东老弟,是我,老韩啊!”韩所爽朗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老弟? 这家伙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原来是韩哥,有什么要关照下兄弟么?”王卫东笑道。 “关照说不上,反倒是有件事情,还非得你帮忙不可。” “您说!” “是这样的,昨天经过你的提醒,我到区里找了陈队,跟他对证了一下后,还真找到一些线索。 具体情况涉及到机密,我不方便透露,现在就看你愿不愿意配合了。” 配合公安部门办案是民众应尽的义务,王卫东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他也挺好奇许家到底从哪弄来的古董。 而且要说背后没人指使的话,王卫东是不信的。 许大茂跟他父母就算有这个胆子,也舍不得花钱买这些古董。 再加上这可是赃物,要是被抓住了,也会一起入罪。 “韩哥,您想要我怎么做,直说吧!”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随后韩所便真的吩咐起王卫东来。 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想让王卫东去套一下许大茂。 看看能不能发现新线索。 韩所跟陈队出马的话,万一许大茂真跟那帮盗墓贼有联系,很容易打草惊蛇。 听到公安部门果然把目标放在了许大茂身上,王卫东嘴角微微翘起。 许大茂十有八九脱不了关系。 这次他就算不死也会脱层皮。 放下电话,王卫东想起了中午的事,把瘦猴跟赵解放叫了进来。 “赵哥,瘦猴,你们是不是打算在下班后套许大茂麻袋?” 听到王卫东的提问,瘦猴跟赵解放两人面面相觑。 过了一会,瘦猴才挠了挠头,尴尬的笑道:“卫东哥,我们怎么可能干那种事?你肯定是误会了。” 赵解放也跟着说:“对啊,主任,我老赵一向奉公守法,决计不可能干出那样的事。” “我并不是要阻止你们,不过我希望你们两个能顺道办件事!”王卫东手指在桌子上敲出“嘚嘚”的声响。 说完,王卫东站起身,凑到两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赵解放跟瘦猴听完后都瞪大眼睛看着王卫东,要说玩,还是这位大佬会玩啊! “怎么样,有没有问题?”王卫东问道。 赵解放跟瘦猴齐齐摇了摇头,道:“没问题!” .... 第201章 今天要杀鸡了? 放工铃声响起,轧钢厂内嘈杂的机械轰鸣声,逐渐消失。 劳累了一天的工人们陆陆续续从车间内走出来,在夕阳的淡金色光辉中,谈笑着离开工厂。 ... 轧钢厂外的空地上,七八个男同志躲在水泥管后边,探头探脑,看上去有些鬼祟。 过了好一阵后,瘦猴匆匆从厂里跑了出来,在赵解放等人面前站定后,大口的喘着粗气。 赵解放焦急的问:“怎么样,打听到了吗?” “许大茂今天没下乡放电影,宣传科也下班了,估计一会就会出来。”瘦猴道。 赵解放点了点头,回过头对身后的人问道:“家伙事儿,都准备好没?” “准备好了,麻袋在我这!” “绳子我也拿了!” “我这还有根钢钎,一会套上就敲他丫的脑壳!” 赵解放闻言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个拎着钢钎的男人,斥道:“你想干嘛?给人脑袋开花吗?赶紧把钢钎给我扔了!” 套麻袋用拳脚打上几下没问题,派出所也不会追究。 可要动上家伙,很容出大事。 为了许大茂这种人把自己搭上,不值当! 被赵解放呵斥的那人讪笑了几声,连忙将钢钎给丢到水泥管里。 赵解放有打量了一下大家伙,皱起眉头:“把身上的工衣都给脱了,免得露馅!” 说完后,又转过头对瘦猴说道:“猴哥,一会就麻烦您帮忙看着点,我们在胡同口那边等着!” 瘦猴挥了挥手:“行,你们去,等许大茂差不多到的时候,我就给你信号。” 几乎同时,许大茂耷拉着脑袋,推着自行车从厂内走出来。 他眼睛浮肿,脸色苍白,头发杂乱。 偶尔有几个老娘们冲许大茂开玩笑,他也失去了往日的兴致,都无精打采的敷衍了事。 只有当于海棠经过时,她摇曳圆滑的臀部,让许大茂口中有点发紧。 狠狠盯了两眼,啐一口吐沫,许大茂重新耷拉下脑袋。 他现在的心情糟透了。 诬陷失败后,他一直提心吊胆。 生怕下一秒,公安就冲进轧钢厂把他抓走。 好在一整天都没有意外发生。 想到花了大半积蓄买来的古董花瓶就这么没了,许大茂简直心如刀绞。 隔壁老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连续两次藏到他屋里的东西,都不翼而飞。 今天李副厂长又把许大茂叫去训了一顿,让他抓紧时间把王卫东搞定。 这次许大茂学聪明了,没把昨天的事说出来,不然又要被李副厂长一顿好抽。 李副厂长看起来斯文,抽起巴掌来,可狠了。 古董栽赃这路子怕是行不通了,就算行得通,许大茂也没钱买古董了。 只能再想想有没有不那么费钱的办法。 脑子里转动着这些念头,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往四合院走去。 经过胡同口的时候,许大茂突然听见一口哨声。 随后眼前一黑,脑袋就被一阵猛踹,剧烈疼痛让他惨叫连连。 许大茂逐渐醒悟过来,俺又被套麻袋了! 他下意识的破口大骂:“哪来的狗崽子,竟然敢埋伏你家大爷,看我一会不给你们好看!” 话音刚落,雨点般的拳头突然停了下来。 许大茂还以为是自己的威胁奏效了,心中一喜,继续大叫道:“傻柱,是不是你?你特娘的,我记住你了,回去我就弄死你!” 赵解放,瘦猴等人面面相觑,这货怎么那么喜欢加戏? 其他人都看向赵解放和瘦猴,意思是还继续打不? 打都打了,这才起了个头,当然是继续了! 随后,众人对着许大茂就是一阵旋风输出。 许大茂先前还能放几句狠话,到后面就只能求饶了。 但赵解放他们是铁了心要给许大茂一个深刻的教训,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不打够十分钟不停手。 到最后,麻布袋里没有了动静。。 “赵哥,这货好像晕过去了!”瘦猴凑到赵解放耳边小声说道。 赵解放闻言踢了许大茂几下,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是真的晕了。 于是他对众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离开。 自己则是跟瘦猴抬起许大茂,往胡同深处走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昏迷中的许大茂抽搐了几下,抽了几口凉气后,缓缓的苏醒过来。 好不容易掀开了套在自己头上的麻袋后,许大茂惊愕的发现,四周还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不管是什么人,身处于黑暗环境中,多少都会有些害怕。 如果是何雨柱那种傻大胆还好,但许大茂本来就胆小如鼠,他现在已经快吓得尿裤子了。 “人呢,都去哪了?傻柱,你特娘的别吓我!” “何雨柱,给我出来,再不出来我就要叫人了!” “何雨柱,何大爷,您别躲了,有什么要求直接跟我说,我答应还不成吗?” “何大爷,你不是想睡秦淮茹吗?我有办法!” 说到最后的时候,许大茂的嗓音中甚至带着些许哭腔。 就在他吓得浑身发抖时,黑暗中就传来一阵“桀桀桀桀”的毛骨悚然的笑声。 紧接着屋顶上便出现了一盏大灯,雪白灯光照射在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心中翻涌着惊涛骇浪,额头密密麻麻爬满了汗珠。 他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便见两个穿着一身黑色,头戴面罩的人朝自己走了过来。 “你就是许大茂?” 正在惊惧时,一个黑衣人用嘶哑的声音问。 许大茂极力想远远地逃开,想转过身,想迅速离开黑暗,想冲上大街躲到人堆中。 但他动不了。 只能点头:“对,是我,大哥,大爷,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说完,还不忘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黑衣人没有说话,一直走到许大茂身前,站定之后,突然甩手就是一巴掌。 许大茂整个人都被抽飞出去,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许大茂还没来得及没喊疼,一只臭脚就踩在了他脸上。 那是真的臭,许大茂眼睛向上瞄,甚至能看到那鞋底粘着的污物。 是狗屎吗? 腥臭气味立刻化为一只大手撕扯住许大茂的胃,令他无法停止一阵阵的恶心 “接下来我问一句,你就答一句,记住,不能有半分隐瞒,不然……” 高个黑衣人没有说会怎样,但另一个黑衣人已经阴恻恻的笑着,用尖锐的钢钎对准了许大茂养的小鸡。 窝艹,今天要杀鸡了? 这个最接近事实的猜测将他的心拉至万丈深渊,眼前一阵阵发黑。 只能苦苦哀求:“大哥,您尽管问,我一定好好配合。” “那我问你,虎符,是不是你偷的?” 听到虎符二字,许大茂忽然明白过来。 当初从李副厂长手中接过虎符时,他还以为是祖传之物。 可是,后来从陈汉年无意透露出来的信息中,许大茂知道这个虎符竟然出自被盗的古墓。 真是诬陷别人,让自己掉坑里了。 第202章 审问 许大茂知道这件事不能认。 认了就要吃枪子。 “大哥,大爷,您说得的虎符是什么啊?我就轧钢厂一小放映员,从来没听说过这东西。” “嘶...嘶...” 话音刚落,对着许大茂要害部位的钢钎,直接往前了几厘米。 疼得许大茂一阵尖叫。 还好,由于隔着棉裤,并未真正入肉,但也将许大茂吓得够呛。 “停手,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钢钎反射出的阴寒光芒,映入许大茂的眼眸中,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这玩意真捅进去,俺家的小鸡就死定了! 高个黑衣人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显然是在等许大茂交代。 许大茂叹了口气:“那个虎符,我的确接触过。 不过现在已经不在我手上了,我把那东西给了我们轧钢厂一个叫王卫东的人。 你们去找他,肯定能找到的。” 王卫东,你这一次死定了! 然而下一秒,那支尖锐的钢钎又前进了几分,这次直接捅破了许大茂的裤子。 “进,进去了~” “再不说是哪来的,一会这钢钎就会像串葫芦一样把你串起来。 现在,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虎符是怎么到你手上的?” “李二狗,是轧钢厂的李副厂长给我的!” 在鸡飞蛋打的威胁下,许大茂不敢再耍滑头,只能老实交代。 说完,他闭上了眼睛,等待即将到来的判决。 没想到等了半天都没等来回应。 小心翼翼的睁开眼,许大茂才发现,那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有点焦虑。 他刚才把李副厂长供出来了,那两个黑衣人会不会去找李副厂长麻烦? 要不要去通知李副厂长一声? 可万一迎头撞上的话,肯定会把他牵扯进去。 算了算了,李副厂长又不是俺爹。 许大茂觉得自己还是少管闲事。 那两人可不是什么善茬,指不定就是报纸上通缉的那伙盗墓贼。 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后,许大茂一拐一拐的向外走去,转了好久才找到出口。 等走出去之后,许大茂才发现,原来此地离四合院并不远, 刚才那屋子是一个废弃的仓库,因为历史原因,已经关闭很久了,平时根本没有人来。 今晚发生的一切,让许大茂异常惊慌。 他想着回家带上父母回乡下躲一躲。 但某个部位传来的火烧般的疼痛,让他决定还是先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再说。 尤其是鸡脖子,他怀疑很可能已经渗血了。 小鸡,小鸡,俺老许家还指望你下蛋呢,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寒风中,许大茂紧了紧衣领,急匆匆的朝着医院的方向赶去。 夜幕中,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一拐一拐的往远方走去,那背影实在有些凄凉。 许大茂刚走没多久,几道身影就出现在了他原来站着的位置。 其中有两个正是先前对许大茂严刑逼供的黑衣人。 只见他们摘下了头套,赫然就是赵解放跟瘦猴两人。 而另外三人则是王卫东,韩所和陈汉年。 王卫东先是看向赵解放跟瘦猴两人:“赵哥,猴子,你们俩先回去吧,记得今晚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 赵解放跟瘦猴相视一眼,点了点头后便离开了。 等他们走远后,王卫东才对陈汉年跟韩所说道:“两位,刚才许大茂说的,你们俩都听到了,接下来还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此时不管是韩所还是陈汉年,两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看。 这事竟然牵扯到了轧钢厂的副厂长。 继续追查下去的话,很可能会牵涉到更高层级的人物。 可想而知,压力会很大。 但身为老公安,让他们就此打住的话,又心有不甘。 两人相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决断。 韩所:“卫东,你也回去吧,接下来的事,我跟陈队会处理好,你被诬陷的事情,我们也会给你个交代。” 王卫东听完后摇了摇头:“我的事只是小事,最重要的,还是将这伙不法分子抓捕归案,总之要是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千万别跟我客气!” 韩所跟陈汉年闻言都笑了,韩所道:“放心吧,我们不会跟你客气的,先回去吧,你媳妇该等急了。” “好,那我就在这祝两位早日破案。”王卫东道。 随后三人便分作两个不同的方向离开了。 ... 王卫东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娄晓娥正坐在床上收拾被子。 旁边的煤炉上,坐着的那口精钢锅,正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冒着白色热气。 嗯,饭在锅里,媳妇在床上。 人生近乎圆满! 见王卫东进门,娄晓娥立马下床,迎了上来,帮他脱下了呢子中山装。 “怎么那么久才回来?刚才阎大爷来了一趟,看你不在,又走了。”娄晓娥转身把呢子中山装挂在床头的衣架上,小心的抻平褶皱。 “跟瘦猴他们说点事,耽误了时间,你做好饭了?” “嗯嗯,焖了个地瓜饭,还有我妈送来的鸡汤,我也给热好了。” “那行,咱们先吃饭,一会吃完后我去阎埠贵那,看看他找我有什么事。” “好!” 夫妻俩一边聊天,一边吃饭,时不时有笑声传出。 晚饭过后,王卫东帮着娄晓娥收拾了碗盘,说了一阵悄悄话后,才走出屋子。 来到阎埠贵家时,他们家才刚吃完饭。 阎解娣正在收拾桌子,见到王卫东进来后,叫了声卫东哥,随后便一溜烟似的跑了。 阎埠贵将手中的牙签丢掉后,笑呵呵的对王卫东说道:“卫东来了。” 王卫东点了点头,自顾自的拉过一张凳子坐了下来:“蛾子说,阎叔您刚才找我。” “对对对!”阎埠贵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红纸,道:“你看看这个,这是我翻了老黄历后填出来的日子。 下个月农历六号,也就是正月初六,是个黄道吉日,适合摆结婚酒宴。 要是错过了,就得等五月份了。” 王卫东接过来看了看,将日子记下后。 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用红纸包着给阎埠贵递了过去。 “阎叔,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这,使不得,使不得!” 看到红包,阎埠贵笑得眼睛眯起,嘴上说着使不得,阎埠贵的手却已经搭在了红包上,并且完全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王卫东也知道他的为人,配合着阎埠贵推诿了一阵后,成功的让阎埠贵收下了红包。 阎埠贵将红包小心翼翼的收好后才说道:“对了,卫东,有个事要跟你说一下。” “嗯?您说!” 阎埠贵轻咳了两声后:“是这样的,今儿个许吉祥夫妇来找我了,说暂时拿不出修门的钱,让我跟你说一声,能不能先欠着。” 王卫东闻言笑了,道:“阎叔,我要答应了,他倒是方便了。 但我这冬天怎么过?你也知道最近是越来越冷。 我年轻力壮挨冻没关系,但我媳妇受不了啊!” ... 第203章 娄家出事了? 王卫东的理由让阎埠贵无言以对。 四合院众人的德行,阎埠贵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那两扇大门可不便宜,上次足足花了三十一块二毛钱。 易中海抵押的首饰还没赎回去呢! 这么大一笔费用,今天王卫东敢垫付修门的费用,明天许家就敢不认账。 嗯,没错,阎埠贵认为自己遇到这种情况,绝对会这样做。 到时候,王卫东想找后账,徐大茂父母只要在大院里哭天抹泪,还能真逼着他们赔钱? 而且下个月王卫东就要摆酒席了,多得是用钱的地方。 王卫东和娄晓娥虽然是双职工,但毕竟年轻,花钱不知道精打细算。 每天吃肉,就算有点存款,估计也被造得差不多了。 总不能让娄家帮着摆酒席吧。 那不是成了倒插门? 按照这个时代的说法,扯了结婚证不算结婚。 必须摆过酒席,娄晓娥才算正是成为王家的人。 这个时间接受娄家的钱,街坊邻居的非议,会让王卫东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那你有什么想法?” 王卫东耸了耸肩:“咱们院子的大门都差不多,许家的大门不是完好无损吗?拆下来装在我家不就行了,多简单的事啊!” 阎埠贵听完后愣住了,他还真没想到这一层。 可要把许家的门拆下来了,他们咋办?这大冬天,眼看就要飘雪花了。 这个念头才刚出现,就熄灭在阎埠贵的脑海里。 许家的日子,关他屁事啊。 这些日子许家没少给他添了那么多麻烦,他巴不得许家倒霉呢! “行,一会我就找老许说去!” “那我就在这多谢阎大爷了!” “客气!” 一老一小相视一眼,均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 临近过年了,许家要没了大门,怕是会成为整个四合院的笑话。 从阎埠贵家出来后,王卫东已经开始盘算摆酒席的事情。 结婚这事一辈子就那么一次,肯定要举办得隆重,才不算委屈娄晓娥。 京城上档次的馆子首选莫斯科西餐厅。 莫斯科餐厅被京城的顽主们亲切称呼为“老莫”。 王卫东曾和牛志军曾去过一次。 那里有身穿黑色“布拉吉”连衣裙、外罩纯白小围裙的服务员, 米黄色的桌布铺在方桌上,上面摆放有高脚玻璃杯和紫色方形餐巾。 餐厅四壁是嫩绿色大理石,明亮的大玻璃长窗上,垂着白色乔其纱和银灰色天鹅绒的窗帘。 整个餐厅高端大气上档次自然不必说,设备也是一流。 在京城老百姓烧饭还停留在用柴禾的原始阶段,“老莫”餐厅厨房设备已经实现电气化了。 “老莫”的厨师,是从老毛子请来的大厨,菜品全是俄罗斯宫廷菜。 就连大门口的门卫,也不是一般人。 要是在那里举报酒席,自然是极有面子。 再不济,也要放在东来顺。 搞个火锅宴,每人十斤羊肉,让大家伙大吃一顿。 这年头,吃好就是对客人最大的尊重。 但是。 考虑到娄家的成分,以及最近的风向,王卫东觉得还是低调一点。 请个厨师回来,在院子里摆几桌就好了。 南易的手艺就很不错,也上的了台面,大厨直接定下他。 到时再从菊花大院里找几个愿意帮忙打下手的女同志。 人手就齐全了,完全不用担心。 倒是请哪些宾客,这个得跟娄晓娥好好商量一下。 王卫东没什么亲戚,也就是请车队的兄弟,还有轧钢厂的朋友。 老首长已经回了信,表示不方便出席。 娄半城是地道的京城人,又是做生意的,亲戚朋友肯定多得很。 翁婿俩虽然相看两厌,但在这种大事上,还是得通个气。 怎么说也是孩子的外公,王卫东还等着以后继承娄家的财产。 ... 回到屋里后,王卫东刚想叫娄晓娥。 却发现屋里空荡荡的,根本不见娄晓娥的人影。 “蛾子,蛾子?” 王卫东喊了半天,也不见娄晓娥回应,心中一凛。 这是出事了? 他冲到床前,掀开被褥,感觉到里面仍然散发着余温。 连忙从枕头下取出匕首揣在怀中,就要召集四合院众人找人。 刚出门,就看到何雨水端着一盆热水走出来。 热水表面漂浮着泡沫,何雨水长发湿漉漉的,刚才似乎是在洗头。 何雨水看到王卫东神情严肃,把热水倒进下水道中,笑道:“卫东哥,你是在找晓娥嫂子吗?” “是雨水啊,你看到娄晓娥了?”王卫东转头看向何雨水,勉强的笑道 “我刚才看到有个大妈急匆匆的走进来,跟晓娥嫂子说了几句之后,两人便跑出去了。”何雨水点了点头,指着院外说道。 王卫东闻言眉头拧成疙瘩,摸了摸怀中的匕首:“你跟我说说那个大妈的长相。” 何雨水一边用手整理湿漉漉的头发,一边仔向王卫东描述大妈的长相。 虽然光线昏暗,看不清楚。 但是根据那几个有限的特征,尤其是耳坠上的珍珠。 王卫东立刻认出那个带走娄晓娥的人就是娄谭式。 他心中非但没有安稳下来,反而愈加不安了。 正常情况下,即使娄谭式有事要娄晓娥商量,也会派家里的仆人前来。 除非...这件事非常隐秘,不能被外人知晓。 难道是娄半城准备跑路了? 这不应该啊! 跑路对于娄家是最后的退路。 现在还没起风,就凭着娄半城以前送过粮食的功劳,也不至于受到威胁。 这些天王,卫东还有意无意的向杨厂长,打听娄半城的动向。 两天后,娄半城将会出席工商界的联谊会。 这个会议是对娄半城这种爱国商人的褒奖,他一定不会放弃。 难道事情发生了不为人知的变化? 王卫东越想越不放心,跟何雨水说了声谢谢,便匆匆往外跑去。 他脸上挂着的焦灼,让何雨水也意识到可能出事了,连忙喊:“卫东哥,骑上自行车!” 王卫东这才醒悟过来,转身骑上自行车,把脚蹬子踩成风火轮,向着娄家小别墅奔去。 看着王卫东魁梧的身影消失在四合院门口,何雨水脸上挂上了淡淡的笑容,喃喃自语:“娄家可能要出事了...” “雨水,你说啥?”傻柱刚帮贾家做完饭回来,看到何雨水站在寒风中,问道。 “没事,哥哥,这一次小秦姐姐夸你没有。”何雨水笑着问。 这些天,秦淮茹一直在扫厕所,贾张氏嫌弃她身上有怪味,不让她做饭。 但是,贾张氏又不会做饭。 傻柱心疼秦淮茹三个孩子,只能每天去帮忙。 “小秦姐姐倒是对我热络许多,就是贾旭东表情很怪,总是等到孩子们都喝完粥,他才喝。”傻柱挠了挠头发,又长叹一口气:“贾旭东咋还不死呢!” 何雨水抿了抿嘴,没有接话茬,拿着脸盆回屋了。 ****** “爸,爸!” 娄晓娥满脸焦急的回到娄家,正想上楼去看娄半城。 却发现他正好端端坐在厅里收拾东西。 娄晓娥愣了下,回头看着刚跟上来的楼潭氏:“妈,你不是说爸摔了一跤,正躺床上吗?” 楼潭氏没有说话,推着娄晓娥进了屋里,回手就把大门给关上了。 娄晓娥还要再问,娄半城开口说话了。 “是我让你妈把你带回来的。” “为什么?”娄晓娥不解的看着娄半城。 “蛾子,有些事情,也时候跟你说清楚了,你就不好奇先前我为什么态度大变,答应了你跟王卫东的事吗?” “好奇,但您不是让我别问吗?”娄晓娥道。 娄半城叹了口气,对娄晓娥招了招手道:“你过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娄晓娥带着疑惑走了过去,发现娄半城身边放着一个木盒。 而这个木盒,她看着有些眼熟。 娄晓娥仔细回忆了一下,顿时脸色大变。 “爸,这木盒你从哪弄来的?” 娄半城没有说话,他戴上手套,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木盒。 里边赫然是一个用一张黑不溜秋的绸布包裹着的物件。 仔细观察的话,依稀能看出这绸布最开始应该黄色,但因为存在的时间太长,加上接触空气后的氧化,才变成了这个模样。 娄半城小心翼翼的将物件捧出来放在桌子上。 将绸布解开后,一方呈乳白色的印玺呈现在眼前。 印玺左右竖刻两龙,龙身细长,四肢夸张。龙头伸向印面顶部,两龙各举起一上肢,作护卫“御赐”二字状。龙尾曲屈盘绕在印面下部,以作衬托。 娄晓娥心中咯噔一声。 如果这方印玺真的是跟那枚虎符出处相同,恐怕是真的要出大事了。 娄晓娥脸色唰一下煞白起来。 更让她惊惧的是,她又想到了一种可能。 陷害王卫东的事,会不会跟娄半城有关联? 一个是她父亲,一个是她丈夫,不论是哪一个受伤,最难受的都是她。 娄晓娥艰难的开口:“爸,举报卫东的事情,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娄半城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后,眼睛瞪大:“想什么呢,你跟那小子都结婚了,我就算再不喜欢他,也不可能干这样的事。” “那你这方印玺难道不是从...”娄晓娥脱口而出,终究憋了回去。 第204章 旅馆过夜 “你想得没错,这确实是从长安被盗的墓里流出来的物件。”娄半城眼神微垂,面颊上爬满了两休未眠的枯槁感,整个人看上去苍老许多。 娄晓娥表情有点凝滞,嗓门忽然变大:“爸,这可是犯法的,要不你还是赶紧交出去,看看能不能换取谅解吧!” 娄半城苦笑一声:“已经来不及了,现在交出去的话,我就只剩下挨枪子一条路了。” 对于娄半城的说法,娄晓娥无法理解。 即使娄半城不小心买到了赃物,只要交上去,上面会既往不咎的。 难道还有什么隐情... 娄半城此时沮丧得没有说话的气力,娄谭氏只好站出来帮丈夫解释。 “蛾子,长安古墓的路线图,是从你爸手上泄露出去的。 咱们娄家的处境在你出生后就很不好,要不是出台了公私合营的制度,拉了你爸一把,咱们娄家早就倒下了。 但先前因为经营不善留下的亏空,却转移到了你爸身上。 他不得不想办法弥补。 你爸名义上是轧钢厂的董事,实际上压根没有插手日常工作的权力。 恰好这个时候认识了李二狗,也就是李副厂长。 李二狗,祖祖辈辈都是土夫子。 也就是到了他这一代,洗白成了三代雇农,娶了一个有实力的媳妇,才当上副厂长。 身份虽然转变了,他却本性难移。 家里有个老婆了,外面还养了好些情人,这可都是要花钱的。 就他一份副厂长的工资怎么够? 国家的他不敢伸手,只能从歪门邪道上着手。 一个偶然的机会,他知道你爸手头上有古董墓葬图,于是动了心思。 两人是一拍即合,你爸出古墓路线图,李二狗负责找人挖掘古墓。 这些年来,他俩一直合伙干这门生意。 只是上次长安那边竟走漏了风声,才会引起公安部门的注意。” 娄谭氏的话,让娄晓娥越听越心惊。 她手脚冰凉,但后背不知何时已被汗水浸透。 娄谭氏说的如果是事实,娄半城枪毙一百次都不够。 她现在也明白王卫东手上的虎符的来历。 多半是李二狗想报复王卫东,所以让人把虎符,藏在了他们屋里。 然后又找人到派出所举报。 对上了,一切都对上了! 娄晓娥脸上满是苦涩,合着是她家差点害了王卫东。 但她还有一件事想不明白,父亲为何急着把叫她回来。 当她向娄半城提出这个疑问的时候,娄半城与楼潭氏相视一眼,过了好一会才说道:“我从一位老朋友那里得到了消息。 许家举报王卫东的事情,已经查到了李二狗身上。 现在虽然还没证据,但估计要不了多久,公安就会动手。 到时势必会牵连到我们娄家。 所以我打算带你们一起离开京城,前往港岛。” “那卫东呢?卫东怎么办?”娄晓娥急切的问。 娄半城跟楼潭氏顿时沉默了。 他俩的意思很明显,这是要放弃王卫东。 娄晓娥用不可置信的神情看着父母,嘴唇发抖:“不行,我不会离开卫东的,如果他不走,那我也不会走!” “蛾子!”楼潭氏突然厉喝一声,声音犹如来自九幽地府:“你留下只会连累王卫东,而且要是被王卫东知道陷害他的人,跟你爸有联系。 甚至干脆就是从你爸手上流出去的古董,你要怎么面对他?” 娄晓娥顿时僵住了,而楼潭氏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颓然的的后退了几步。 “王卫东现在刚升车间主管,上面又很看重他,有着大好的前途,你觉得他会愿意抛弃掉自己的前途,跟我们逃往港岛吗?就算他愿意,你又能忍心?” 娄晓娥沉默了,低着头。 她很清楚,要是自己说了,王卫东多半会同意。 但要让他放弃大好前途,跟自己奔往前途未卜的港岛,娄晓娥真的开不了口。 尤其是想起王卫东说起自己对未来的计划时,眼中闪过的光芒,那是对未来的希冀。 要让他为了自己放弃掉如今来之不易的一切,娄晓娥真的不忍心。 随后娄半城跟楼潭氏还说了很多话,但娄晓娥一句都没听进去。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娄家出来的。 昏暗的灯光下,娄晓娥失魂落魄的走在巷子里。 刚从四合院跑出来的王卫东正好看到这一幕。 连忙从自行车上跳下来,跑上前,一把抓住娄晓娥的肩膀:“蛾子,你去哪了?也不知道跟我说一声,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回过神的娄晓娥呆呆的看着王卫东,突然伸手抱住了他。 双手搂得很紧,像是生怕松点,王卫东就会跑掉一样。 王卫东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也回手抱住娄晓娥,轻抚着她的头发,什么都没说,静静的享受着这一刻的安宁。 也不知过了多久,娄晓娥脱离了王卫东的怀抱,仰头看着王卫东道:“卫东,我们今晚去旅馆吧!” “好!”王卫东点头应道。 这一晚,娄晓娥特别的主动。 平时王卫东一直想要尝试,却因为她太过害羞,一直推拒的事情都尝试了一遍。 至于娄晓娥回娄家的事,娄晓娥没说,王卫东也没问。 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床上。 王卫东早已醒来,歪着头看向枕着他手肘的娄晓娥。 她睫毛在脸上打下阴影,白皙小脸的绒毛柔和了她面部的轮廓,乌黑秀发似乎镀上一层淡金色彩。 唉,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王卫东胳膊有点发麻,轻轻动了一下,娄晓娥秀眉紧蹙,哼唧了两声,又重新陷入沉睡。 昨晚她累坏了,就让她多休息一会吧。 小心地帮娄晓娥盖好被子,王卫蹑手蹑脚下了床,穿好衣服。 简单的洗漱一下,准备帮娄晓娥买早餐。 想到还没签到,轻轻闭上双眼。 清晨一签到,幸运一整天。 “叮,签到成功,奖励金钱两毛,港岛浅水湾别墅一套。” 听到系统的提示音,王卫东一阵愕然。 这是在提醒他吗? 如果这套别墅不是在港岛,王卫东大概会很高兴。 但现在,他心里只剩下郁闷。 大概是因为感受到了王卫东的情绪不对,今天车间里的工人都没怎么来打扰他。 一直到杨厂长的秘书过来找王卫东,他才从沉闷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王卫东揉了揉脸,站起身跟着秘书往外走去。 来到厂长办公室后,杨厂长立马招呼着王卫东坐下。 “卫东啊,今天上面来了个通知,下个月港岛会举办一场博览会。 鉴于咱们厂生产出了可以出口的产品,上面决定由我们厂派遣两名代表,参加博览会。 我觉得这是一个宣传暖宝贴跟液压助力器的好机会。 不知道你怎么看?” 王卫东愣愣的看着杨厂长,要不要这么巧啊?! “卫东,卫东,你在听吗?”杨厂长伸手在王卫东面前挥了挥。 “我听着呢!”王卫东迟疑了一下,问道:“杨叔,我可以去,不过我想问下随行名额有几个?” “最多只能三个,你也知道,目前咱们现在是来劲裤腰带过日子。而且外汇紧缺,去的人越多,花费也越多,还是能省则省吧!”杨厂长叹道。 王卫东直截了当的说:“那我想带上江工和娄晓娥。” 杨厂长点点头:“行,回头我就汇报上去,应该没有问题。 对了,跟你说个事。 暖宝贴在街道的反应还不错,用户的都有回购的倾向。 你得抓紧生产了,目前的产量还是太少了。 如果要扩展出口的话,就目前这点产量是远远不够!” 第205章 轧钢厂司机招聘大会 厂长办公室内。 面对杨厂长的请求,王卫东淡淡的笑道:“厂长请放心,我已经让江工和机械厂的大师傅,开始研究半自动流水线了。 也许半个月后,就能研制成功。 介时,生产效率将大大提高!” 杨厂长身为轧钢厂的一把手,自然知道流水线意味着什么。 流水线就是将那些具有重复性的工作,分割成几个串行的单一工作部分。 这样生产单位可以专注处理某一个片段的工作,以提高工作效率及产量。 提到流水线,人们率先想到的就是亨利·福特。 他开发了世界上第一条汽车流水线,使得福特t型车开进了千家万户。 实际上,古华夏早已有流水线的雏形。 在汉代,漆器工匠已经把漆器生产划分为若干步骤,从而使生产效率大大提高。 听到王卫东竟然准备上马半自动生产线,不由感叹,还是年轻人脑子活。 “现在部委正在提倡大生产,半自动生产线很契合这个主题,你一定得办好!” 说到这里,杨厂长停顿了一下,神情陡然严肃起来:“最近,四合院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没有啊?”王卫东诧异。 “没有?据李科长汇报,这两天你家被公安搜查了两次!”杨厂长板起脸,用嗔怪的语气说:“这么严重的事情,怎么不向厂里面汇报?” 这种私事和轧钢厂有关系? 王卫东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 这年代,社会的主导是工农兵,工人排第一位,姑娘嫁人先嫁工人。 公检法包括后世特别吃香的环保局等单位,都是冷门,年轻人瞅都不愿意多瞅一眼。 归根到底,就是工厂是工人真正的家,并不仅仅是一个上班的地方。 同样,工厂的权力也很大。 工人的私事,甚至结婚都和工厂息息相关。 “我不是想着,诬陷已经被韩所识破了,才没有麻烦您。”王卫东讪笑。 “你啊,还是太年轻了,没有意识到背后的你死我活的斗争!”杨厂长激动的站起身,双手背负身后,在办公室里踱着步,“我可以肯定,许大茂蛊惑他父母诬陷你,背后肯定是李副厂长在搞鬼。” “李副厂长的最终目的,是破坏第十一车间的生产活动,从而把我赶下台!” 看到王卫东几乎对残酷的斗争毫无警惕性,杨厂长不得不把话挑明。 “原来是这样,您请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得逞。”王卫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他说完还不忘把举起拳头:“经历了这次教训,我今后绝对会提高警惕!” 看到王卫东诚恳的表态,杨厂长笑着点点头:“卫东啊,轧钢厂就是你的靠山,咱们不去欺负人,但也不能叫人给欺负了!” “经厂里研究,决定扣除许大茂半个月的工资,暂停放映员的职务” “谢谢厂长!”王卫东一脸严肃的朝杨厂长鞠了个躬。 这样一个严厉的处罚决定能够在厂委会通过,说明老杨依然稳稳掌控着局面。 这是一个好消息。 毕竟第十一车间还羽翼未丰,需要杨厂长这颗大树的庇护。 从厂长办公室出来后,王卫东正要回十一车间,突然想起娄晓娥叫他去医务室买点药,便又调转方向,朝着医务室走去。 现在是上班时间,过来看病的大多是工人家属,排队的人倒也不多。 透过玻璃窗向里面瞄了一眼,愕的发现,今天竟然只有丁秋楠一个医生。 王卫东顿时迟疑了。 自从上次不欢而散后,他跟丁秋楠就没再碰过面。 现在再去见她,多少有些尴尬。 只是想到娄晓娥的叮嘱,王卫东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加入了队伍中 医务室里。 丁秋楠刚刚帮一名病人打完屁股针,一边用酒精棉球清洁针头,一边往外面喊道:“下一个!” 吱呀一声,王卫东推门走了进去,正好站在丁秋楠身后。 “哪里不舒服?”丁秋楠背对着王卫东问道。 “我想开点消肿的药膏。”王卫东老老实实的回答。 丁秋楠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将手上的针筒放下后,一回头,就看到了王卫东的那张憨厚的大脸。 她身子顿时僵了一下,过了好一阵才恢复过来,若无其事的说道:“稍等一下。” 医务室里的消炎药并不多,丁秋楠犹豫了一下,还是从一个玻璃瓶中挖了一勺,塞进一个小药瓶里,顺带拿了一扎木棉签。 “大油,每日三次,抹在红肿部位。” “大油是什么药?有用吗?”王卫东看着药瓶里的乳白色油质,疑惑的问。 丁秋楠板着脸解释:“大油就是青霉素油剂,如果你不想用,我可以给开一些土方软膏。” “要,怎么会不要呢!多少钱?”王卫东连忙把药瓶揣进口袋里。 开玩笑,这可是青霉素。虽然现在已经不是战争年代,但青霉素还是相当稀缺。 一般只有严重感染,医生才舍得用。 “给三毛钱就可以了。”丁秋楠冷着脸说道。 王卫东心里哀叹了一声,将钱放下后,说了声谢谢,便转身离开了。 丁秋楠看着王卫东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一团乱麻。 王卫东跟娄晓娥已经扯证的事,传遍了整个轧钢厂。 丁秋楠本以为再次见到王卫东的时候,能淡然处之。 现在她才发现,她太高估自己了。她心中有一抹空白,无法填补。 错过了,难道就永远不能在一起了吗? 丁秋楠怔怔地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尊雕像,直到听到下一个病人的呼喊声,才活了过来。 .... 另一边,王卫东拿着药膏回到车间后,在办公室里找到了娄晓娥。 一边将药膏递给娄晓娥,一边说道:“要不要我帮忙?” 娄晓娥羞红脸,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忙你的去!” “好咧!” 王卫东也觉得帮女孩子涂抹那个部位有点尴尬,连忙麻溜的离开了。 到实验室里查看江工跟佟志的研究进度。 半自动流水线生产设备想要制作出来并不难,江工这个二手科学家曾经接触过类似的设备,而佟志跟大庄都是经验丰富的大工。 才半天多得时间,就把图纸给定了下来,接下来就是让机械加工厂定制设备。 等设备制造完成,就可以扩大生产了。 到时候,车间会需要更多临时工。 至于薪酬方式,王卫东决定继续实行计件的方式。 毕竟这只是一种技术含量甚低的工作,肯定不可能和正式工人有一样的待遇。 不然,其他工人怕是要闹翻天了。 一上午的时间,就在忙碌中渡过了。 吃完午饭后,王卫东刚准备搂着媳妇眯会,外边就传来了俞长生的声音。 无奈之下,王卫东只能从行军床上爬了起来。 一边穿外套,一边朝外走去。 才刚看到俞长生,这家伙就上前一把抓住王卫东,扯着他往外走。 一边走一边说道:“卫东哥,车队来了几个应聘的司机,牛哥让我叫你过去一起把把关。” 王卫东苦笑道:“大中午的,你们都不休息吗?” 俞长生头也不回的说道:“我倒想休息来着,但最近任务有点重,也就中午才有时间,牛哥一个人拿不定主意,你就帮帮忙吧!” “行行行,抓紧搞完了,我回去还能眯会!” 两人一路小跑着来到车队休息室,外面已经排起长队,都是些青壮小伙。 这也正常,如今司机这个职业可是香饽饽。 如果有正式编制的话,那更是十里八乡的媒婆都抢着上门说亲。 王卫东跟瘦猴从后门进到了休息室。 车队的其他人正忙着搬桌子,摆凳子。 牛志军看到王卫东进来,立马朝他招了招手。 “你总算来了,我这第一次招人,心里没底。 本来招人是人事科的活,但焦科长学习去了。 并且考虑到司机这个岗位的特殊性,杨厂长就让我们车队自己负责。 你先前招过临时工,驾驶技术也过硬,这事你得帮我把把关。” 十一车间的临时工,是街道办主任帮着招的。 只要有手有脚就行,压根不需要考虑专业技能。 但卡车司机就不一样了。 王卫东刚想说自己也没搞过的,但眼角的余光无意中扫过来面试的队伍,想了想后,点头答应了下来。 “行,反正都是要从头开始培训,咱们只要把重点放在品性和文化方面就行了。” 这年代,没有驾校。要想成为卡车司机,唯一的办法,就是加入车队,然后直接上车,以开代练。 牛志军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那咱们开始?” ... 第206章 崔大可的礼物 “开始吧!”王卫东道。 牛志军转过头对一名车队的司机点点头,对方立马会意的跑过去开门。 轧钢厂的司机招聘大会正式拉开了序幕。 调度室外。 崔大可吐了口唾沫在手上,仔细的抹了抹头发。 先前他因为对梁拉娣耍流氓被抓了。 还好白石公社的书记及时斡旋。 再加上崔大可诚恳认错,赔了梁拉娣一笔钱。 才改为拘留处罚,关了大半个月。 前两天才刚放出来。 这不,崔大可刚听说轧钢厂要招聘司机,立马就赶了过来。 他是个有追求的人。 早在几年前,他就一直想着把自己的农村户口转为城市户口。 直到最近才攒够了足够的本钱,拉拢了公社的领导。 借着送猪的机会来到轧钢厂后,他就开始寻找合适的结婚对象。 没想到,在他看来最为合适,而且答应几率最高的梁拉娣,差点就用焊枪跟他脑门上开了个洞。 之后又被突然跳出来的王卫东送进了拘留所。 点子不是一般的背。 还好,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让他逮着了机会。 崔大可相信自己通过面试绝对没问题,因为他把‘通行证’都准备好了。 待会往面试官面前一递,他就不信自己还能被拒绝。 看到前面的人垂头丧气的出来后,崔大可整理了一下衣领,昂首挺胸的走了进去。 轧钢厂的车队,俺崔大可进定了! 然后,他就傻了。 负责面试的车队领导中竟然有王卫东。 而且这小子还坐在主位上。 这是怎么回事? 王卫东不是已经调离车队了吗? 崔大可心中一凛,下意识的就要转身离开。 有王卫东在这里,他肯定进不了车队。 留在这个干嘛?等着被王卫东羞辱吗? 可城市户口的诱惑,让他挪不动脚步。 万一呢,万一进了呢? 自己可不是毫无准备,连小黄鱼都准备了两根。 王卫东虽看不上自己,总不能连小黄鱼也看不上吧? 崔大可从来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无缝的鸡蛋。 带着这种侥幸的心理,崔大可坐在了凳子上。 办公桌后,王卫东看着忐忑不安的崔大可,嘴角微微翘起。 刚才,他就是在人群了看到这个噙兽才留下来的。 这家伙还真是滑头,没想到连流氓罪都没搞死他! 牛志国不清楚王卫东跟崔大可之间的恩怨,只把崔大可当做一个普通的应聘者。 “自我介绍一下吧!” 崔大可平复了一下情绪,努力让自己淡定下来,但一开口还是带着些许颤抖。 “两位领导,你们好,俺叫崔大可,来自南石公社,今年二十六岁,我……” “等等!” 王卫东打断崔大可,皱着眉头看向他:“你说你多大来着?” 崔大可愣愣的看着王卫东,道:“二十六啊!” 王卫东顿时笑了,手中的笔在桌子敲几下,道:“崔大可同志,你现在是在应聘,必须老实交代自己的情况。 如果事后查明你胡编乱造的话,我们会立马取消你的资格!” 崔大可气息为之一滞,耷拉着头,老老实实的回道:“我今天三十六。” 牛志军听到这话,看看崔大可,又看看王卫东,他总觉得两人之间有自己不知道的事。 谎报年龄的崔大可,更是在第一时间被他判了死刑。 这种在资历上弄虚作假的人,谁知道以后会闹出什么事。 牛志军又不傻,自然不会将有隐患的人招进来。 不过,因为王卫东没让崔大可滚蛋,牛志军也没撵人,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人表演。 而崔大可因为被王卫东打断,已经忘了自己说到那,只好从头开始。 这次他不敢再有半分隐瞒,将自己的情况老老实实的交代出来。 祖传十八代的屠户,在公社连续几年被评为先进农民…… 最重要的是,他暗示王卫东和牛志军,只要把他招进来,他就能帮车队解决粮食问题。 听到这里的时候,不管是王卫东还是牛志军,都忍不住笑了。 车队是什么地方? 轧钢厂其他的工人可能会不够吃,但车队的绝对不会。 尤其是跑长途的,都能拿全国粮票换地方粮票赚差价,而且每一次回来都能带上不少当地的土特产,还是不要钱的。 就算是短途,好处也不会少。 哪个单位不管卡车司机吃饭? 崔大可拿粮食说事,完全是想当然了。 眼看都快介绍完了,王卫东跟牛志军都还无动于衷,崔大可知道是时候使出绝招了。 他先是回头看了眼身后,调度室的大门紧闭着。 崔大可咬着牙站起身,来到王卫东和牛志军身前,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放在桌子上,谄笑着细声说道:“两位领导,我今儿过来的时候,从公社带了点土特产,没别的,就是觉得城里的领导工作那么辛苦,想用这点东西慰劳一下。” 王卫东跟牛志军两人看着桌子上灰扑扑的布包,相视一眼后,均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送礼的事情没少见,但这么明目张胆的送,该说崔大可是大胆还是傻呢? 王卫东用手中的笔挑开了布包,里边赫然是两根小黄鱼。 好家伙,这崔大可看着老实巴交的,没想到这么阔气。 两根小黄鱼啊,换成纸币的话,少说也有三四百。 一个自称为老实巴交的农民,竟然能拿出这么一笔‘巨款’。 还真是够老实的! 王卫东跟牛志军几乎在一瞬间下了同一个决定。 两人默契的交换了个眼神后,牛志军站了起身,对王卫东说道:“卫东,你先聊着,我去倒杯水!” 王卫东点点头,任由牛志军离去。 而崔大可还在眼巴巴的看着王卫东,等着他回复。 两根小黄鱼,就算王卫东跟牛志国一人一条,换成钱的话,那也是大半年的工资了。 王卫东不紧不慢的拿起桌上的水杯轻抿了一口后,淡淡的说道:“你就那么想进车队?” “当然想了,谁不知道轧钢厂的车队是出了名福利好,就是不知道领导您愿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了!”崔大可谄媚的说道。 “给不给机会,不是我说了算,不过……” “不过什么?” “我觉得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怎么跟公安同志交代这小黄鱼的来历了!” “啥?” 崔大可愣住了,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队人就从外面闯了进来。 带头的正是保卫科的科长李爱国。 进来后,他大手一挥,身后的保卫干事立马朝崔大可扑了过去,三两下就把他给按倒在地。 崔大可这会总算明白王卫东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看向王卫东的眼神满是难以置信。 这人是傻子吗?送上门的小黄鱼都不要。 王卫东淡定的看着崔大可被押走。 而那两根小黄鱼还放在桌子上。 就在李爱国准备伸手将小黄鱼拿走的时候,王卫东喊住了他。 ... 第207章 两根相同的小黄鱼 “李队,等一下!” 王卫东装作随意的拿起小黄鱼细看。 上面的纹路和编号代码,有些眼熟,和他在娄家见过的小黄鱼很相似。 那是娄半城向他这个穷女婿炫耀时,从书房的暗格中取出来的。 以前,王卫东只在影视剧里见过小黄鱼这种硬通货。 所以很感兴趣,详细了解一番。 解放前,由于大肆滥发法币,货币数额媲美天地银行,导致剧烈的通货膨胀。 当时吃一顿早饭,就要花费几个小目标。 有人跑上茅屋去拉屎,忽然忘记带草纸,袋里掏出百万钞,擦擦屁股蛮合适。 有人存钱买涂料刷墙,三个月后,钱够了,涂料涨了,直接把钱糊墙上了。 在这种情况下,大黄鱼和小黄鱼逐渐成了大宗交易的货币。 两者均为黄金制造。 10市两和5市两的金条为大黄鱼; 3市两,2市两,1市两,已经更小的5钱,4钱和2钱的金条为小黄鱼。 和影视剧上金光灿灿,光滑无比的小黄鱼不同。 由于缺乏锻造设备和技术,大小黄鱼并不是标准的长方体。 而是歪歪扭扭,有点像小孩子用黏土捏出来的手工玩具。 粗糙的表面镌刻有重量,成色和编号。 编号代码表示不同的铸造厂。 王卫东手上的小黄鱼和娄家小黄鱼的编号都开头。 这说明它们均出自山城铸造厂。 并且后续编号也近乎相同。 可以推断出两者出处相同。 也就是说,大商人娄半城和社员崔大可,可能有关联。 而崔大可即将被审问,估计会吐出一些隐秘。 王卫东攥着冰凉的小黄鱼,心中一叹。 这个便宜岳父,还真够会给自己找麻烦。 看来得赶紧把他送走。 免得像个定时炸弹一样埋伏在自己身边。 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他牵连了。 一旁的李爱国见王卫东拿着小黄鱼发愣,还以为他起了贪念,忍不住劝告道:“卫东,这玩意可碰不得,你有着大好的前途,以后要什么没有?何必贪恋眼前这一点小便宜。” 王卫东回过神,笑道:“李科长,您放心吧,我只是第一次见到小黄鱼,有点好奇。” 说着就将手里的小黄抛给了李爱国。 李爱国一把接住小黄鱼,道:“行,你心中有数就好,我不跟你啰嗦了,还得回去好好审审崔大可。 这家伙也是够猖狂的,上次耍流氓,才刚放出来,就敢光明正大的行贿,真无法无天了!” 李爱国生怕最恨这种蝇营狗苟的事情,把小黄鱼往怀里一揣,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面试自然无法再继续,王卫东让俞长生把外面排队的同志驱散,让他们明天再过来。 至于牛志军,他作为车队队长,自然得去保卫科帮着作证,指认崔大可。 随后王卫东匆匆回了车间,把娄晓娥给叫醒。 将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给她说了出来,着重描述了崔大可的金条。 娄晓娥听完后顿时沉默了。 她爹闯的祸,远比她想的要大。 “卫东哥,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说一下。” 王卫东伸出手指竖在嘴边,嘘了一声,然后走到门口,猛地拉开门,向外面看去。 车间内,临时工们正坐在缝纫机前忙碌,没有人靠近办公室。 他这才把门关紧,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蛾子,你说,我听着!” 随后,娄晓娥便将昨晚父母跟她说的话,一一转述给王卫东。 王卫东听完,整个人都傻了。 这个便宜岳父,还真是够作的,竟然敢和盗墓贼合作。 这要是被公安发现后,枪毙十次怕是都不够。 而且除去娄半城跟李二狗之间的关系外,他还想到了更深的一层。 崔大可的小黄鱼跟娄家的一模一样,也就是说,他跟娄半城之间肯定有关系。 而崔大可所在的南石公社又是在郊外的。 众所周知,京郊的陵墓是很多。 也许,崔大可也是这个团伙的一员。 再联想到韩所和陈队从许大茂那审出的线索。 王卫东越想越心惊,最后直冒冷汗。 娄家大难! 他一把抓住娄晓娥的手,低声道:“蛾子,你现在立马回你家,告诉你爸,现在就走,不要管那些身外之物,其余的我会想办法!” 娄晓娥傻傻的看着王卫东,问道:“卫东,你怎么了?” “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再晚就来不及了。你留下也不安全,跟着你父母一起去吧,等过段时间厂里会派我过去港城参加博览会,到时我们在那碰面,相信我!”王卫东一脸严肃的说道。 娄晓娥见王卫东说得认真,也不敢再追问,站了起身道:“那我现在就回去。” 王卫东点点头:“嗯!家里这边有我,等合适的时候,我会把你接回来的!” 娄晓娥看着王卫东,两人才刚结婚不久,没想到那么快就要面临分离,动情之下,她一把抱住的王卫东,努力的垫起脚尖。 许久,仍保持着理智的王卫东知道这会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推开了娄晓娥,道:“快去吧,你也不用告假,要是有人问起,你就说回家拿点东西,骑上自行去。” “卫东……” “蛾子,去吧,来日方长。” 最终,娄晓娥还是离开了车间。 为了避免引起怀疑,王卫东甚至都没敢送她。 就便宜岳父干得那些破事,他要掺和进去了,肯定也只有蹲苦窑一个下场。 只能在心底安慰自己,顶多一个月的时间,就能再见面了,问题不大。 娄晓娥走后,王卫东如同往常一样忙活着,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车间里也没有人问起娄晓娥,大家伙都有忙不完的事,哪会去注意这个。 一直到下班的时候,江工跑来跟汇报进度,才多嘴的问了句:“你媳妇呢?” “哦,先前我那岳父打电话过来,说岳母身体不舒服,让她回家帮忙看看。”王卫东道。 江工也没多想,点点头后就离开了。 下班铃声响起后,王卫东一个人慢悠悠的走出了车间。 自行车已经被娄晓娥骑走了,他只能步行回去。 不过做戏做全套,王卫东想了想后,还是绕了个圈,找了块空地,将自己早前抽出来的电器都给取了出来。 随后伸手在街上招了辆三轮车,将冰箱,洗衣机,电视都抬了上去。 那车夫看到这些电器时,整个人都傻了。 这是什么富贵人家啊。 平时都是想着快点送完货收钱,这会却特别的小心。 万一把东西磕着碰着了,他可赔不起。 一段不长的路程,硬是骑了半个小时才到。 吱呀一声,三轮车在四合院门口停了下来。 王卫东从车斗上一跃而下,正好看到何雨柱跟秦淮茹在门口说着话。 那两人听到动静后,也扭过了头,看到三轮车上的电器,瞬间张大了嘴巴,大的可以塞下一颗鸭蛋。 虽然那些电器都被纸箱包裹着,但只要不是文盲,都认得上面的字。 何雨柱结结巴巴的问:“卫,卫东哥,这些都是你买的?” 王卫东斜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不然还能是你送的不成?” 何雨柱顿时说不出话了。 王卫东没有继续搭理他的意思,招呼着车夫一起将电器往屋里搬。 傍晚正是四合院最热闹的时候,看到王卫东往屋里搬着大件,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第208章 电视机 “卫东,你这是买了什么啊?”后院的李婶问道。 “电视,冰箱,洗衣机,我这不是结婚了嘛,总要买点大件家具吧。” 听到王卫东的回话,院子里顿时一片哗然。 四合院里住的都是工人,每个月几十块钱工资。 如果勤俭一点,攒上一年,到鸽市买张工业券,就能买得到电视机。 但是洗衣机和冰箱绝对是稀罕物了。 只有大领导家或者是涉外酒店才会配备,一般不对民众出售。 众人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 “洗衣机嘞,听说把脏衣服放进去,然后拧一下按钮,就能把衣服洗干净,老方便了。” “我可听说了,冰箱可是外国专家宿舍才有,馒头放在里面,不会坏,可神奇了。” “我就说王卫东结婚大半个月了,还没点动静,原来是在憋大招呢!” “谁说不是,早知道王卫东那么富裕,我就该把外甥女介绍给他,指不定还能沾点光。” “瞧您这话说得,王卫东以前可是首长司机。人家能不照顾吗?我看买这些家电,说不好就是首长送的。” “也是,娄晓娥可算是走大运了,嫁给王卫东,以后只要等着享福就行了。” “话不能这么说,娄家可也是大户人家。” 众人在那羡慕嫉妒恨的议论,王卫东在屋内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但他并没有阻拦。 之所以在这个时候把家电拿出来,为的就是这个场面。 任谁一看,都不会想到王卫东跟娄家跑路有关系。 毕竟,谁会傻到媳妇要跑路了,还置办这么多家电。 这样一来,他多少能摆脱点嫌疑。 足足跑了三趟,才算把所有的东西搬回来。 拿出七毛钱结了车夫的账,回到屋里,王卫东便开始拆卸包装。 众人也跟着围了过来。 虽然不是自家的,但看个新鲜也好啊。 很快屋外就聚集了一堆人,阎埠贵和刘海中下班后,看到这个场景,也忍不住挤了进来。 易中海站在老槐树下,脸色阴沉。 众人的热情,正好印证了聋老太太的话。 王卫东用原谅许家的事情,博得了众人的好感。 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场面。 贾张氏坐在门口纳鞋底子,淬了一口吐沫,阴毒的说:“王卫东这小贼,舍得花那么多钱,买这些电器,也不想着帮补俺们贾家,将来一定是个绝户头。” 反正只要不让她占便宜,那就是坏人恶人,就该绝户。 秦淮茹此时跟傻柱站在一起,眼神很是复杂。 虽然贾家跟王卫东已经势同水火,但她还是忍不住幻想,如果一开始她聪明一点,把堂妹秦京茹介绍给王卫东。 两人成就好事的话,那她就是王卫东的大姨子了。 作为媒人兼大姨子,要他一台电视机和洗衣机不过分吧? 可惜,一切都晚了,她现在只能这么看着,所有的一切都跟她无关。 只是心底为什么会那么不甘呢? 秦淮茹回头看了眼正对着她发呆的傻柱。 现在傻柱已经不是食堂的主管了,由于南易管理严格,没法给她带剩菜。 以往觉得挺顺眼的一个人,现在却是越看越恶心。 要不是想着蚊子再小也是肉,秦淮茹早就让傻柱滚蛋了。 …… 屋里头,王卫东还在拆卸着家电包装。 这些家电可都金贵得很,得慢点拆。 要不然碰坏点零部件,想修都没地方。 只是家电都置齐了,娄晓娥却要离开,王卫东多少有些遗憾。 虽然心中伤感,王卫东脸上依旧挂满乐呵呵的笑容。 在旁边看得眼馋,阎埠贵仗着自己跟王卫东熟络,主动提出帮忙装配。 这些都是高档的电器,即使摸一摸,也能跟学校里的老师吹嘘。 王卫东也没拒绝,阎埠贵现在是盟友,说不定等一会还要他出场。 在阎埠贵的帮助下,花了大半天的时间,王卫东总算把所有包装都拆卸完毕。 抹了把汗后,他叫过了阎埠贵家的小女儿,从口袋里数了三毛钱给她道:“去帮我去街口的杂货店买两支汽水过来,等会有你好处!” 阎解娣一听,立马麻溜的接过钱往外跑去。 阎埠贵听到王卫东让买两支汽水,就知道肯定有自己的份。 刚才那忙没白帮! “卫东啊,要不要试试电视能不能开?这种新款的彩色电视,我还没看过呢!” 听到阎埠贵的话,围观的那些住户眼睛亮了。 竟然是彩色电视! 顿时也跟着起哄道:“是啊,插上电试试呗,这大彩电可是个稀罕物!” 王卫东扫了周围的住户一眼,见大伙都眼巴巴的看着他,便点点头:“行,那咱就试试!屋里地方太小,到外面去看吧,有没有人能帮我搬张桌子?” 话音刚落,人群中立马有人自告奋勇的站了出来。 “有,我门口刚好有一张桌子,我去搬过来!” “我帮忙拉电线,我家有排插!” 一说能看电视,住户们都十分的兴奋。 黑白电视看过的人不少,但彩电还是头一回。 过了好一会,在大家伙的齐心协力下,总算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妥当。 此时天快要黑了,四合院里挤满了人,形成了一堵巨大的人墙,从后面根本看不到前面。 后面的人都站在凳子上,有机灵的孩子,一个个爬到窗子上,伸着勃子往前看。 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王卫东按下了电源键。 伴随着一阵滋滋的声响,屏幕上终于有了画面。 让众人失望的是,虽然是彩色电视机,画面依然是黑白的。 王卫东刚开始还以为电视机坏了,正想上去调试,旋即想到,现在国家还没有投放彩色广播。 得,彩电只能当黑白电视了。 众人也有少许失望,不过王卫东这台电视足足有14英寸,屏幕比一般电视机大上不少,看上去更过瘾,所以依然是热情满满。 如今的电视台并不多,在京城地界,搜出来的第一个频道自然是央妈,上面正播放着一段评书。 主讲人是如今评书界的中流砥柱袁阔成先生,讲的是三国演义。 由于没有安装室外天线,信号很差,屏幕不时地晃动,象被风吹着了一样,偶尔还象眨眼睛似的跳动一下,翻一个白眼。 饶是如此,大家伙还是看得津津有味。 就在众人沉浸在电视节目中的时候,几个公安同志从院外走了进来。 带头的正是韩所。 看到那么多人聚集在一起的时候,韩所吓了一跳,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 靠近一听才知道,原来是凑在一起看电视。 不过,电视虽然还没普及,拥有的家庭也不在少数,用得着那么稀罕吗。 好不容易挤进人群中,看到那台黑色大屁股的电视机,韩所顿时瞪大眼睛。 好家伙,这么大个的电视机! 而且外壳上还有外文字。 四合院里谁那么大能量,搞到了进口货? 韩所目光着落在正在换台的王卫东身上,心中咯噔一声。 如果这台电视机是王卫东的,事情就麻烦了。 第209章 王卫东要被抓走了? “卫东,你过来一下!” 王卫东闻言回过了头,随后便看到韩所跟他几个手下站在不远处朝他招手。 王卫东敏锐地注意到,韩所几人的腰间都微微鼓起。 这说明他们都是带了家伙过来的。 平时像韩所这些片儿警是很少有带武器出警,除非是有特殊情况。 现在他们几个既然带着家伙来找自己,说明娄半城的事情十分严重,也不知蛾子有没跑掉。 王卫东直起身,若无其事的朝韩所迎了上去。 “韩所,怎么那么晚还过来,出什么事吗?” 韩所一脸严肃的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进你屋里再说吧!” “好!”王卫东点了点头,带头往自己屋里走去。 韩所立马带着他的队员跟上。 原本正聚精会神看着电视节目的邻居们看到这幅场景,不由小声议论起来。 “王卫东该不会是犯事了吧?” “怎么可能,真要犯事的话,早把他给拿下了,哪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啊!” “就是,我看啊,多半是询问前两天举报的事,指不定有人要倒霉了。” 众人皆意味深长的看了许家的方向一眼。 电视节目这么精彩,四合院里几乎所有人都出来了,唯独少了许家三口人。 肯定是做贼心虚! 屋内。 韩所刚进到屋内,就用锐利目光打量四周,那两个公安同志没等吩咐,开始搜索起来。 柜子里,床下,门后,任何能藏人的地方都没放过。 王卫东只当做没看到,一直面带微笑。 这年头没有搜查令一说,大檐帽就代表了一切。 同时,他的心情也逐渐放松下来,看来娄家应该已经逃走了。 不过,当一个小公安拎起黢黑水壶,瞪大眼睛向煤炉里面看去时,王卫东再也忍不住了。 他故作茫然:“韩哥,是那个盗墓案有新线索了?还是他们又在我屋里头藏宝物了?” 这时候,那几个公安同志已经搜了一圈,均对着韩所摇了摇头。 韩所严肃的神情才稍微舒缓,他没有回答王卫东的问题,反问道::“卫东,你媳妇呢?” “你说蛾子啊?今天下午我岳父那边传话,说我岳母不舒服,她回娘家了,您找她有事?”王卫东道。 韩所双眼紧盯王卫东的面颊,试图从他最细微的表情,判断出他是否在说谎。 可惜,王卫东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他这时候脸部肌肉抖动,显得心贯白日:“韩所,有什么你就直说吧,都是自己人,没必要拐弯抹角的。” 王卫东前世也是学过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演员的自我修养》。 虽然只是翻开了前言,就躺在模特女友的床上睡着了。 但是不妨碍他已经受到了熏陶,所以表演得异常真实。 韩所那双老公安的刀子眼,并没有看出任何异常。 他叹一口气,拍了拍王卫东的肩膀,同情道:“具体情况我不方便跟你说,估计再等一会,轧钢厂的领导就会找你谈话,你得做好心里准备。” “我说老哥,我这人不经吓,你这么说,我有点害怕啊!”王卫东脸上如韩所所愿的那样出现了一丝慌张。 韩所张了张嘴,本想把娄家的变故告诉王卫东,但是想到会泄露案情,只能喉结抖动,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他眼球一转,指着屋外:“先不说这个了,咱们说说另一件事,院子里的那台彩电是你的吧?” 王卫东道:“对啊,我今天才拉回来的,可费了不少力气。” “卫东,我记得咱们国内现在还没有生产出彩电吧?你这是从哪弄来的?” 韩所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有些严厉。 “您都说国内没有了,那自然是从国外寄过来的。 说来也是凑巧,我先前不是弄出了安全带吗? 润华公司的同志去国外申请了专利,现在国外的汽车都装备上了安全带。 有个叫什么顿的老外,在前两个月出了车祸,被安全带救了一命。 他找到润华公司的驻外办事处,要感谢我这个发明者。 写信问我有没什么需求,我就让他帮忙置了点家电。 彩电和洗衣机都是他给我寄过来的。” 韩所刚开始整个人都听傻了,这实在太离谱了。 不过听到润华公司的名字,他信了几分。 润华公司的前身是一九三八年在港城成立的交通站。 在特殊时期,为国家的发展做出过不可磨灭的贡献。 当韩所看到王卫东从口袋里取出了系统‘伪造’的书信和邮递单据时,他脸上严肃的身躯再次舒缓下来。 这两样物品,是无法伪造的。 韩所不禁羡慕地看向王卫东。 这小子竟然和润华公司搭上线了,以后前途一片光明。 希望别受到娄家的影响吧。 他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这件事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 王卫东挠了挠头,憨笑:“我想着也不算什么大事。 并且这封来自国外的书信虽经过审查,但还是有点敏感。 就没跟人提过。 实时上,这些家电已经到了一段时间。 我考虑到影响不太好,所以一直没去取。 这不,结婚了嘛,总得置办几样像样的家具。 才取回来。” 韩所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上翻的白眼已经说明了他这会的心情。 “韩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王卫东把书信收好揣回口袋,小心翼翼地问。 韩所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摇摇头道:“没有了,等会厂里的领导过来后,你最好把这件事情跟他们说一下,免得引起什么误会” “您这说了半天,我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不能给我透露一下?”王卫东的神情更加困惑了,看上去就像一个即将挨打,又不知道错在何处的孩子。 韩所摇摇头:“一会你就知道了。” 韩所看向王卫东的眼神已经带着些同情。 他现在基本上已经确信王卫东跟娄家的事情没有关联。 越是这样,他就越心疼这个小老弟。 娄晓娥跟王卫东的结婚证,还是他找民政局马主任,帮忙加急办的。 这才过去一个月,就要劳燕分飞了。 唉,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心中感慨的同时,韩所为了避免王卫东继续追问。 丢下一句还有别的事要忙后,便带着公安同志走出去。 到了院子后,韩所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踹开许家的大门。 冲进去,把许大茂和他父母都给捆了起来。 三人面对公安同志,不敢反抗,只是连连喊冤。 韩所没有理会,挥了挥手,捆成粽子的三人被押出了四合院。 事情发生的很快,等众人反应过来,公安同志已经不见了踪影。 众人相互对视一眼,脸上皆是惊惧。 “这,这,许家又干坏事了?” “肯定是,没看到被公安捆走了嘛,公安同志抓人,能抓错?” “我觉得许家这次犯得事不会小,因为我看到了公安腰间都别着家伙。” “嘶...没想到,我们竟然和一个罪犯同住一个大院。” .... 易中海家。 大院里的人都去看王卫东的电视,让易中海有点难受。 他板着脸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老头子,老头子,韩所带了几名公安进了王卫东家!”一大妈迈着小脚跑进来,面带喜色。 “什么?你看清楚了?”易中海猛地站起身。 “当然,韩所已经来过咱们大院好几次,我人不错!”一大妈嘴巴合不拢。 “好!好!天助我也,这一次王卫东死定了!”易中海背着手,兴奋地在屋内走来走去。 现在已经天黑了,公安同志如此大动干戈,绝对不会只为了王卫东聊天。 嗯,这一次,王卫东这小子,一定会被判刑。 不,不,是被打枪子! 易中海猛地站定,大手一挥:“老太婆,把我珍藏的那瓶大麦酒(注1)拿出来!” 一大妈进到里屋,从柜子角落里摸出一瓶酒,又取出一个酒杯,摆在桌子上。 “今天心情好,我要好好喝两杯。你去探探情况!”易中海迫不及待地倒上一杯酒,一饮而尽,啧啧两口,脸上满是沉醉。 一大妈快步走出去,片刻之后,她又走了回来,脸上满是惊慌。 “老头子,不好了,公安同志把许大茂一家三口抓走了!” “啥?”易中海猛地站起身,不小心把酒瓶带倒了。 白酒顺着桌子,流淌了一地,易中海恍然不知。 说好的是王卫东被抓,怎么变成许大茂了呢? ... 贾家。 三个孩子都在大院里看电视。 秦淮茹并没有去,因为贾旭东又拉在床上了。 她听到大院里传来的动静,拿着沾满污秽的床单走到门口。 看到公安同志进了王卫东屋里,心脏顿时一阵莫名的狂跳。 王卫东这是又咋了? 贾张氏在大院里看电视,看到半截,药瘾发作了。 连忙跑进屋里,从抽屉中翻出镇痛片,吞下三片。 浑身顿时一阵舒坦,正准备接着去看电视,秦淮茹站在门口。 冷笑一声:“秦淮茹你这个懒货,咋还不去洗被单?明天被单晒不干,俺家旭东怎么睡觉!” 她话说完,见秦淮茹站在门口,看向大院里,心中顿时起疑。 也走过去,正好看到公安同志的背影。 “哼!让我说中了吧,王卫东这小贼遭报应了吧!”贾张氏啐了一口吐沫,一脸恶毒。 她本想继续去看电视,脚迈出一半,又收了回来。 转身看向秦淮茹,吞咽一口吐沫:“好儿媳,你说,如果王卫东被抓起来,他家这台电视机是不是就归我们了?” 电视机? 秦淮茹回过头,不可思议的看向贾张氏。 这老虔婆竟然看中了王卫东家的电视机,简直是痴人说梦! 当然,秦淮茹在王卫东刚搬进四合院时,也想吃王卫东的那块肉。 但是,那只是肉,总共也超不过五块钱。 这可是电视机,是高档商品,秦淮茹只在李副厂长家里见过。 贾张氏没注意到秦淮茹的脸色,还沉浸在幻想中。 “电视机还不够,我还要王卫东家的冰箱,洗衣机。 对了,王卫东家的床也不错。 还有,棒梗也大了,咱家房屋太小。 干脆你去找一大爷和李副厂长。 让他们出面把王卫东的房子分给咱们。” 贾张氏说完,看到秦淮茹还扶着门框愣在那里,还以为她难为情。 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怒骂道:“你不就是张张嘴的事,值得这么为难吗?” “上一次,你带李副厂长把我从保卫科保出来,就做得很好。 女人嘛,不就那么一回事。 反正你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了。 多给孩子们挣点,咱们家的日子也会宽裕一些。 你要是胆敢不愿意,我就让贾旭东给你离婚。 把你赶回农村去!” 这话让秦淮茹心冷了下来,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为了这个家,她可是付出身体,付出了尊严。 可是,似乎还远远不够。 这样的日子,似乎看不到尽头。 她眼眶中噙满了泪水。 “我说的话,你听到...嗝...” 贾张氏正准备继续劝说秦淮茹,竟然看到公安同志从王卫东屋里出来了。 然后踹开了许家大门,把许家三口抓走了。 这... 这,这... 贾张氏的第一反应是,俺的电视机,俺的电冰箱,俺的屋子... 都没了! ... 随着许家三口被公安带走,四合院逐渐又恢复了平静。 众人只是闲聊了几句,就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电视上。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许家三口的命运,远没有电视节目值得关注。 王卫东这时也回到院子里。 他正要继续和大伙一起看电视,屁股才刚碰到凳子,外边又传来了一道声音。 转过头,王卫东看到厂长秘书急匆匆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众人下意识的让出一条路。 来到王卫东身边后,厂长秘书什么都没说,拉着王卫东就往外走。 王卫东心知肯定又是因为娄晓娥的事情要找自己谈话。 还是继续装作那副毫不知情的样子,向厂长秘书问道:“周哥,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厂里发生了重大变故,厂长有事情要找你谈话。” 说到这里,厂长秘书停顿了一下,四下看了。 才继续说道:“卫东,你要做好心里准备!” ... 注1:大麦酒乃是泸州老窖的旧称。 第210章 离婚证 “怎么回事?” “李副厂长从被窝里被带走了,说是涉嫌走私文物...“ 话说一半,周秘书停顿一下,仔细的盯着王卫东的脸,这才压低声音:“据说公安局的同志无意间透露出的消息,这件事还牵涉到娄家。” 而王卫东也适时的展露了诧异的表情。 “李副厂长出事我不奇怪,可怎么会牵扯到娄家呢? 周秘书,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事关重大,我怎么可能哄骗你,一会你见到杨厂长就明白了。” “怎么会,怎么会……” 王卫东矗在寒风中,失魂落魄的念叨着。 过了一会,他突然抓住周秘书的手:“那我媳妇呢?我媳妇有没事?” 周秘书长叹一口气,摇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总之,见到厂长再说吧。” 他被王卫东的挚诚感动到了。 走私文物可是重罪,一旦涉身其中,很可能会造成毁灭性的影响。 很多人在事发后,会选择立刻切割,保全自身。 更甚者,大义灭亲! 王卫东有着大好的前途,却没想着避嫌,反而关心娄晓娥的安危。 这样的人,实属难得,值得信任。 周秘书从口袋中摸出眼镜布,擦了擦眼镜。 王卫东没有再问,只是脸上抹不去的愁绪已经说明了他此刻的心情不大好。 至少在外人看来是这样。 周秘书是开着杨厂长的车过来的。 两人去的也不是轧钢厂,而是郊区一栋两层小洋楼。 进了大院,警卫皆全副武装,站得笔挺,规格似乎不低。 王卫东明白过来,这里应该就是原著中大领导的家。 看来李副厂长被抓,引发的动静还真不小,竟然惊动了大领导。 王卫东和周秘书被一个梳着中分头的秘书领进了客厅。 “领导正在开会,你们稍等。” 王卫东也注意到,一楼的房间内灯火通明,不时传出阵阵嘈杂声。 王卫东在客厅里坐了好一会,杨厂长和大领导才走出来。 大领导看到王卫东时,他充满倦意的眼神中,分明闪过一丝亮色。 “这是王卫东同志吧?去书房谈!” 话音未落,大领导转身向书房走去。 杨厂长看到王卫东有点发愣,歪了下嘴,指了指二楼。 王卫东连忙跟上。 就在这时,会议室内突然传出拍桌子的“砰砰”声。 大领导和杨厂长的步伐皆放缓,脸色铁青起来。 看来李副厂长的后台也来了。 并且好像谈得不怎么愉快。 不过,这些和我这个小小的车间主任无关。 王卫东只做什么都不知道,跟着大领导和杨厂长来到了书房。 三人进去后,秘书从外面把门关上。 大领导和杨厂长相视一眼,最后由杨厂长开口:“王卫东同志,接下来询问的事情,关系重大。 你身为退伍老兵,必须对国家忠诚,不能有半分隐瞒!” 王卫东点点头,神情肃穆:“我定然会将自己知道的情况如实汇报。” “那好,我问你,娄家与李副厂长合作盗墓,走私文物的事情,你可知情?”杨厂长道。 王卫东苦笑:“这个我真不知道,先前跟我住一个院子的许家,诬陷我是盗墓贼同伙。 我当时还配合街道办和公安局寻找线索,给他们提供不少帮助。 您可以找街道派出所的韩所,或者是区公安局的陈队询问。 他们可以为我作证。” 杨厂长和大领导听完后不约而同的微微点头。 在王卫东到来前,他们就已经做过详细调查。 “娄家跑路的事情,你了解吗?” 王卫东脸上的笑容更加的苦涩了:“领导,我跟娄晓娥结婚才不到半个月。 而且熟悉我的人都知道,娄家并不同意我们的婚事。 我们生米煮成熟饭后,娄半城才不得不咬牙应下这门亲事。 这个情况,杨厂长您也知道。 我当时还是求您开的证明。” 大领导闻言看向杨厂长,杨厂长不动声色的点点头,认同了王卫东的说法。 随后两人又问了王卫东一些问题,王卫东基本都照实回答了。 除去让娄晓娥跑路这个事,王卫东其实还真挺无辜的。 任谁也想不到娄半城那么坑,不,应该说是神坑。 这次没被他坑死,还是王卫东运气好。 这要换一个人来,势必会被娄家的事情牵连,除非主动跟娄家割断一切关系。 但那样一来,不免又会背上无情无义的罪名。 大领导扶了扶黑框眼镜,说道:“王卫东同志,在叫你过来之前,警方已经调查过,我们初步相信你是无辜了。 我们组织也从来不搞连坐那一套。 不过按照规矩,我们还是需要先暂停你的职务。 不知道你有没意见?” 王卫东摇摇头:“我接受组织的决定,不过我建议十一车间能由江工接管,他是最熟悉生产计划的人。 换一个陌生人的话,我担心会影响到车间的正常运作。” “这个我们会郑重考虑的,暂时就这样吧,你可以先回去了。” 王卫东便站了起身,正要离开,杨厂长却在身后喊住了他。 “卫东,等一下!” 王卫东回过头不解的看着杨厂长,只见他弓着身子,对大领导说:“领导,我想送送王卫东同志,顺便给他做做思想工作。” 大领导疲倦的靠在椅子上,双手按压太阳穴,闭着眼说:‘去吧。’ “谢领导!” 随后杨厂长便来到了王卫东身边:“走吧,有些话得跟你说说。” 王卫东跟着杨厂长一起往外走去。 两人一起从屋里出来,到了院外。 外面寒气逼人,杨厂长缩起脖子,领着王卫东来到墙根处。 他拍拍王卫东的肩膀:“卫东,我知道你在这件事上是无辜的,也理解你此时的感受。 但是组织的规矩不能被破坏,希望你能理解。” “杨叔,我明白,一切听从组织安排。”王卫东道。 “嗯,放心吧,只要你是清白的,凭你的才干,要不了多久就会恢复原职,不过还有另一件事,我希望你能处理好。” “您说。” “找个时间,去民政局把你跟蛾子的离婚手续办了吧!” 王卫东闻言停下了脚步,还没开口说话,杨厂长就率先开口了。 “我知道这样会让你很为难,也知道你跟蛾子之间的感情。 你是个重感情的孩子,这是件好事。 但你也要接受现实,娄家这一去,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 你难道要就此消沉下去? 儿女私情固然重要,但又怎么比得上国家大事呢? 如今国家需要正是需要你的时候。 暂时放下个人感情,努力建设国家才最重要。” 面对语重心长的杨厂长,王卫东心中有些感动,也有些愧疚。 杨厂长是真的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晚辈,但王卫东却不能将实情告知于他。 那样,不管是对他,还是杨厂长都不是一件好事。 杨厂长见王卫东低着头一声不吭,继续说:“证明文件我会帮你搞定,你这个属于特殊情况,民政局那边也会帮着保密,你不用去担心外面的流言蜚语。办离婚,是为了你以后的前途着想。” 王卫东沉思了许久,最后叹了口气:“我明白了杨叔,我愿意接受您的建议。” “现在你马上去民政局,我让厂办给马主任挂电话!” 见王卫东答应下来,杨厂长干脆打铁趁热,开车带着王卫东去民政局。 李副厂长的案子牵涉到不少人,那些人被逼急的话,难免会狗急跳墙,胡乱攀咬。 那张结婚证就像是一枚定时炸弹,随时可能会被有心人引爆。 被从家里喊回民政局的马主任看到王卫东,也是一阵愕然。 这小子怎么每次都趁我下班的时候办事? 故意的吧! 他有心责备两句,不过当看到王卫东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也是一叹。 男才女貌的一对,就这么离婚了,确实可惜。 想到电话中杨厂长的叮嘱,对时局很敏感的马主任没有多问,直接帮助王卫东办理了离婚证。 并且把离婚的日期提前了几天。 ... 等王卫东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张离婚证明。 看着离婚证,他苦笑不得。 因为离婚证依然是一张奖状,不过泛着浅绿色。 咳,发明离婚证的人,真踏马是个人才。 寒风中,王卫东晃悠着向四合院走去。 他心底泛起莫名的滋味。 他跟娄晓娥维持了半个月的婚姻,自此宣告失效。 他又成了孤家寡人。 虽然心里清楚,顶多再有一个月的时间,他就能再次见到娄晓娥,可心里仍旧不免有些失意。 ...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王卫东惊愕的发现,众人竟然还围在院里看电视。 他离开这里少说也过去两三个小时了吧? 这些人都不用做饭吃? 王卫东定眼看去,好家伙,竟然有人直接把饭桌搬了过来,就着电视节目下饭。 只能说在缺乏娱乐的年代,电视节目对人的吸引力是真的大。 不过....电费怎么算? 王卫东特意看了下电线的接驳处,好像是从何雨柱家接过来的。 呵,那没事了! 此时傻柱正和何雨水蹲在门口啃窝窝头。 看他那一脸乐呵的表情,显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王卫东决定把电视在院里多放几天。 谁让他高风亮节,喜欢服务大众呢。 贾家那一家子,除去残废的贾旭东之外,都围在四方桌前。 贾张氏依旧是一副骂骂咧咧的样子,连吃的都堵不住她嘴。 不过王卫东敏锐的发现了一件事,贾家的盘子里那团黑乎乎的菜肴,似乎是酸菜。 就贾张氏那懒样,会腌制酸菜? 想到这,王卫东脸上不由闪过一丝古怪的表情。 他们在吃的,该不会是自己丢掉的那两坛老坛酸菜吧? 要真的是,那可就有乐子看了! 王卫东的悄然出现,并没有引起众人的注意,如今大家伙的心思都在电视节目上。 只有阎埠贵从马扎上站起身,凑了过来。 “卫东回来了!” 王卫东:“阎叔,吃了吗?” “刚吃完呢,对了,许大茂家的大门已经卸下来了,一会你自己装上去,等有空找个锁匠,把门锁换一下就行,对了给你提个醒!” 阎埠贵说到这里,神神秘秘的凑到王卫东耳边小声说:“不要再去找街尾的张木匠了,往前多走几步,去找隔壁街的老周,技术没得说,人品也是杠杠的!” 王卫东闻言皱了皱眉,他怀疑阎埠贵知道些什么,便问道:“阎叔,都是自己人,您有话就直说吧!” 阎埠贵先是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人注意这边,才凑到王卫东耳边小声说道:“张木匠的大姨家的姑娘的婶子家的二侄媳妇的儿了的孙子媳妇是徐吉祥的表妹。 我猜测你家之前进贼跟他脱不了关系。 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你可别对外说。” 王卫东一脸阴沉的点点头。 阎埠贵难得好心一回,将这种隐秘告诉了他,他自然不会出卖阎埠贵。 不过想到张木匠可是拍着胸口向他保证,换了锁后绝对不会出问题。 王卫东给钱的时候,也很是爽快,还多给了两毛。 没想到张木匠竟然给自己来了这么一手。 他可不是那种吃了亏还不出声的,必须得好好惩治张木匠才行。 当然,这种事,王卫东不会告诉阎埠贵。 那纯粹是给人找麻烦。 相处了那么久,王卫东发现阎埠贵这人虽是个算死草,还爱贪小便宜,可实际上并不是坏人。 “阎叔,谢谢你的提醒,等有空我会去找老周!” “没事,我也就是给你提个醒。”阎埠贵笑呵呵的说道。 随后王卫东便回了屋,先是在屋里翻出了螺丝刀,将许大茂家门上的锁给卸了下来,之后再把原来门上已经变形的轴承拆了下来,换上新的,把门往上一套,便给修好了。 洗完手后,王卫东便准备起了晚饭。 娄晓娥不在了,但该吃还是得吃。 心理承受能力强大的王卫东,已经逐渐调整过来。 “谁!谁!是谁从俺家接的电?” 刚吃完饭,门外突然传来傻柱的叫骂声。 估摸着是发现电视用的是他家的电了。 这会已经晚上十一点多,电视足足放了有四五个小时,耗费了不知道多少电。 如今的电是1毛4分8一度,还有11%的附加费用。 算下来将近一度电,将近一毛五了。 平时大伙都是能省则省,连电灯都舍不得开。 电视耗费的电量可要比电灯的多。 估摸着傻柱下个月交电费的时候,怕是要哭出来。 在何雨柱骂骂咧咧的时候,王卫东从屋里走了出来。 电视的人已经散的差不多。 剩下的只是一些小孩,王卫东三两下就把人给打发走了。 随后拔掉插座,抱着电视就往回走。 本来骂骂咧咧的傻柱,此刻闭着嘴,硬是不敢出声。 上次被王卫东打得吐血的事还历历在目。 加上他虽然是个舔狗,但多少还有点良知。 对王卫东始终怀着一丝愧疚感,哪敢去招惹他! 在王卫东进去的时候,棒梗愣愣的看着他的身影,眼中满是贪婪和怨恨。 如果王卫东死了,那电视机不就归俺贾家了! 就在棒梗畅想美好未来的时候,屋里突然一阵急促的尖叫声。 才扭过头,棒梗就看到秦淮茹和贾张氏急匆匆的从屋内跑了出来。 两人的动作和神情如出一辙,都是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摸着屁股,紧夹着双腿,面容扭曲。 ... 第211章 老坛酸菜大发神威 在经过棒梗身边的时候,贾张氏身上突然传来如同山崩地裂般的响声。 与此同时,一股恶臭也迅速弥漫至四周。 距离最近的棒梗首当其冲。 他差点没被臭晕过去,捂着鼻子,蹲在地上干呕起来。 而贾张氏也停下脚步,脸上一半是释放出来的舒畅,另一半则是失禁后的的尴尬与窘迫。 秦淮茹比贾张氏年轻,腿脚麻利,跑得比贾张氏快那么一点点。 不过,也仅仅是一点点。 在距离茅房还有十米不到的时候,秦淮茹身上同样传来一声巨响。 灰褐色的烟花在裤管里绽放开来。 秦淮茹一脸的羞愤,随后迈着别扭的步伐,踉踉跄跄冲进茅房。 然而她并没有觉察,刚才排气的时候,一个倒霉孩子正站在她身后。 差点被秦淮茹迷失在肠道里的嗝,给被崩没了。 倒霉孩子从来没想过,在天子脚下,会受到袭击。 他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一只手揉了揉被崩乱的头发,一只手捂着鼻子,哇哇大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喊着娘往家中走去。 “娘,贾家婶子拉裤裆了,差点把我给熏死了,好臭啊!” 孩子的哭声如一把利刃,划破寒夜的寂静。 四合院各家各户的灯光陆续亮起来。 “啥,贾家婶子?那不就是秦淮茹?” “这么大个人竟然还拉裤子,真是够丢人的。” “肘,肘,肘,看热闹去!” ... 正准备上炕睡觉的众人纷纷披上衣服,准备去吃瓜。 刚从屋里探出了头,就掩住了口鼻,缩了回去。 “窝艹,贾家又被粪战了?” …… 闹过肚子的人都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在闹肚子的时候,任何一个屁都不值得信任。 而一旦它被释放了,后续就会形成一连串,如同机关枪一样。 贾张氏就是这样。 第一次失禁,就如同扣下扳机。 轰!!…砰!!!…卟衣…噗哧… 明明只是排气,偏偏还排出节奏感。 偏偏贾张氏和这年代的中老年妇女一样,在裤脚扎上了带子。 气体得不到释放,宽大的涤纶裤子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 只是片刻,贾张氏就膨胀得不像人样。 “窝艹,巨人观!” 那些强忍住恶臭赶来的众人都惊呆了。 这种奇事,他们真是活久见。 一个个愣在中院外,不敢上前。 此时前院的阎埠贵也被惊动了。 今天晚上的瓜实在太多,他本不想再吃。 可是想到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总该担起责任。 他才披上棉袄,双手缩在袖筒里,向中院走去。 但刚踏进中院,就立马缩了回去。 “大司马说过,情况不对我先撤退,这波不是卖队友,逃跑是为止损!” 阎埠贵扭头就跑。 这个一大爷俺不稀罕当了! ... 整个院子已经被贾张氏变成生化实验室,这会是谁进谁死。 而棒梗因为瘸腿跑得慢,在贾张氏第二次释放的时候,就被熏晕过去了。 贾张氏傻愣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她怕自己一走,那裤腿里的玩意就会全流出来。 但不走的话,再过一会,怕是要被当猴子围观了。 后院里,易中海才躺下。 这两天他身上的伤势已经快痊愈了。 人老心不老的他正要抱着易大妈成就一番好事。 外面突然传来雷鸣般的响声,吓得易大妈以为要下雨了。 连忙从炕上蹦了下来,准备收衣服。 然而出了屋之后才发现,天空中漫天的繁星,根本不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这时响声再次传来,易大妈侧着耳朵细听,才确认这声音是从中院传来的。 连忙回屋把易中海叫了起来。 “老易,中院好像出事了!” 易中海一听,顿时就兴奋了。 一般来说。中院闹出动静的话,多半跟何雨柱和许大茂脱不了关系。 但现在许大茂已经被街道派出所那边带走了。 傻柱就算想闹也没捧哏的。 这样一来,多半就是那该死的卡车司机又惹事了! 易中海穿上外套,匆匆的往中院走去。 还没到中院,他就看到众人躲在墙后面。 “你们这些人,没有一点大局观。中院出了事,不去帮忙,竟然躲在这里,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 易中海摇着头批评两句,就正了正衣领,在众人钦佩的目光中,继续前进。 刚踏进院子,就闻到一股恶臭,差点熏得易中海把晚饭给吐出来。 有心撤退,却想到自己刚才的话。 只掩住口鼻,顶着恶臭往前行进。 不一会便看到了呆愣的贾张氏。 她那痴肥的背影还是很好辨认。 毕竟这个院子除了她之外,其他老人哪个不是瘦骨嶙峋的?! 就是,她现在的模样有些奇怪。 那鼓起的裤腿,看着跟大象腿一样。 而且臭味好像就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不过易中海的注意力,并未在贾张氏身上停留多久。 因为他发现了倒在地上的棒梗。 死了?! 易中海心中猛地一惊,差点哭出来。 连忙跑上前蹲下身,查看棒梗的情况。 伸手推了两下,又喊了两声棒梗后,却一点回应都没有。 易中海眼中迸发出愤怒火花,抬起头对贾张氏喝问道:“死老太婆,你对棒梗做了什么?” 贾张氏原本因为把棒梗熏晕过去,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现在听到易中海竟然敢吼她,顿时就火冒三丈。 “易中海,棒梗是我孙子,我对他做什么,关你什么事? 有时间管闲事,还不如回家管管你那不会下蛋的媳妇!” 此时,易大妈为躲避生化武器,和众人一起,在不远处看着。 听得很真切。 不能生育一直是她心中的痛。 贾张氏的话如同一把锥子,锥进了她心脏里,还顺带搅动了几下。 这叫易大妈怎么还忍得住? 顿时不顾被熏晕的危险的走了出来。 “老不死的,你骂谁呢?我是不能生育,但也好过你们家生的全是白眼狼。 整天就知道趴在别人身上吸血,还尽干些小偷小摸的事。 怎么上次坐牢还没能让你清醒过来?” 贾张氏何曾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 但论嘴皮子,易大妈毫不逊色于她。 两人年轻时就没少争吵,她是一次都没赢过。 没关系,吵不过,她还有绝招。 身子往下一蹲,便要开始撒泼打滚。 可能是因为太过激动,贾张氏都忘了自己的身体状态。 不蹲还好,身子这一蹲,本来就装的满满当当的裤子,瞬间被挤压得变形。 一些污物直接从裤腿上流了出来。 要不死不死,她的肚子从刚才开始就没好过。 下蹲就像是一个信号。 轰!!…砰!!!…卟衣…噗哧… 一连串的响声又一次从她身上传了出来。 易中海跟易大妈都惊呆了,张大了嘴巴。 看着贾张氏身上流出来的污物,甚至都忘了掩住口鼻。 这股臭味直接被两人合力吸进了肺里,当场就开始呕吐起来。 排泄物的臭味混合着呕吐物的酸馊味,弥漫整个中院。 月亮红了。 ... 屋内,王卫东品着红糖水,很是庆幸自己把门装上了。 同时他也为这年代人们的身体素质感觉到担忧。 区区两坛老痰酸菜,就搞出这么大动静。 实在是不可思议。 在后世,人们早就经过半个元素周期表的历练。 像苏丹红,地沟油,瘦肉精,塑化剂,镉大米,“70后”猪蹄,“80后”鸡翅……都不在话下。 至于方便面,王卫东可是足足啃了大半个卡车。 这样想着,搪瓷缸里的红糖水,好像味道有点不对了。 ... 跟王卫东的淡定不同。 傻柱屋,何家兄妹原本正在讨论何雨水的一笔钱。 何雨水的彩礼钱。 这年代,农村人结婚就是去城里扯几尺花布,准备脸盆、暖壶、点把子(就是手电筒),五六十块钱摆个酒席就完事了。 在贫困地区,一袋米,几斤肉就算是彩礼了。 不过自古以来,京城居民都有着独属于他们的骄傲。 对于结婚这种人生大事,还是比较讲究。 小片警家世不错,送来了一百块钱现金,作为彩礼。 有了彩礼,自然要有陪嫁。 何雨水想让傻柱帮忙准备几床被子。 毕竟,女子结婚时,娘家没有任何陪嫁,会被婆家的人看轻。 而傻柱想把这笔钱借过来,帮补处于困境的小秦姐。 何雨水当然不同意。 如果钱借出去了,到时候空手到婆家,那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眼见借钱无望,傻柱也就失去了和何雨水说话的兴致。 他站了起身,走到门口的位置才回过头道:“嫁妆的事情,你自己搞定就好,不用再来问我!” 听到这句话,何雨水脸上的表情很明显的僵住了。 但她很快就调整过来,笑着说:“我知道了,哥,你快出去看看吧,我刚才好像听到了小秦姐姐的喊声。” 傻柱先前也隐约听到了些许声响,听着好像是秦淮茹的。 但就那么一声,他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现在听到何雨水这么说,他不由狠狠的瞪了何雨水一眼:“不早说!” 与此同时,易大妈跟贾张氏的争吵声也从传了过来。 傻柱顾不得再与何雨水多说,赶紧打开门,虎头虎脑的冲了出去。 然而没走几步,他就被院子里那浓厚的臭味熏得受不了了。 傻柱下意识的就要返回房间,不想才转过头,就看到了房门“咣当”一下被关上了。 而何雨水的声音也从屋内传了出来。 “哥,你还是快去看看小秦姐吧,指不定她遇到什么事了呢!” 傻柱一想也是,便放弃了返回的念头,顶着恶臭往前走去。 没过多久,就来到了正在呕吐的易中海和易大妈身边。 “呕~易大爷,呕~你们这是怎么了,呕~” “叫,叫人,送棒梗去医院,他被贾张氏熏晕过去了!”易中海强忍着干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傻柱听完后却没有立即动手。 他看向正在装死的贾张氏,还有地上那些恶心的污物。 实在没忍住,来了句:“张婆婆,你怎么拉裤裆了?” 语气中明显带着幸灾乐祸,换做平时,贾张氏肯定已经扑上去骑脸输出了 但当众拉裤裆的事,已经彻底击碎了她那张比城墙还厚的脸皮。 只能在心底默默的诅咒傻柱。 ‘该死的傻柱,绝户头,老了没人捧盆,送终!’ 傻柱讨了个没趣,撇了撇嘴后,从地上抱起棒梗往外走去。 可能是想起了以前自己在贾张氏面前受的气,以及秦淮茹被贾张氏欺负的事,快走到前院的时候,傻柱突然大声嚷嚷起来。 “各位街坊,各位邻居,有没哪个爷们愿意出来帮帮忙,中院的贾婆婆拉裤裆了,弄得一地都是,再不处理的话,这院子就没法待人了!” 正在装死的贾张氏听到这话,气急攻心之下,双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这次是真晕。 只不过人是晕过去了,身体的生理反应却并未因此停下,反而更加的激烈了。 距离最近的易中海听到那鞭炮般的声音,以及因为再次堵住后,又重新肿胀起来的裤子。 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该不会直接撑爆吧? 这个想法让易中海一阵心惊胆战。 他连忙拖着易大妈远离贾张氏。 同样面临窘境的还有已经冲进茅房的秦淮茹。 在门口的那一个响屁,直接让她喷涌到裤裆中。 好不容易撑到茅房,棉裤才脱了一半,又是一连串响彻天际的崩屁声。 这下好了,不止是裤子,连带着两条雪白的大腿也被染黄了。 只不过当时肚子还闹腾得很,秦淮茹来不及想那么多想,就借助微弱的月光,蹲在蹲坑上了。 一阵爽快后,秦淮茹才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她现在这副模样,根本没法出去。 这就尴尬了,如今可不像后世,可以打电话求助。 她现在剩下的唯一办法就是等人进来。 可是,此刻中院的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芬芳,众人压根无法接近。 秦淮茹蹲在厕所里,双腿逐渐发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阎埠贵从带着王主任和一众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走进了中院。 每个人脸上都用布巾围着,看他们严阵以待的模样,还真有种对付生化武器的意思。 本来阎埠贵本来已经跑回家,也不想管这闲事。 他巴不得贾家一家子倒大霉呢! 只是作为院里的一大爷,也是唯一的大爷,四合院出了事,他就是严重的失职。 在求助众人被拒后,阎埠贵只能跑去街道办找王主任帮忙了。 王主任十分尽责,甭管贾家一家人的名声有多烂,她在听说了这事后,还是第一时间带人赶了过来。 “小刘,小赵,你们两个去打水,准备洗地。” “小何,小钱,还有小郑,你们把她抬回屋里去,小郑,你帮她清理一下,换身衣服。” 前面几人还好,叫做小郑的妇女听到要她帮贾张氏换衣服,顿时变成了苦瓜脸。 只是嫌弃归嫌弃,小郑还是没有反驳王主任,跟着另外两个男同事,一起将贾张氏抬到了贾家。 只是三人才刚进去没多久,就慌慌张张的从里边跑了出来,就像后面有毒蛇追着他们咬一般。 王主任这会正指挥着人清理地上的污物,看到小郑他们跑出来,讶异的问道:“你们怎么了?” 小郑喘着粗气说道:“王主任,那屋里,实在,实在是太恶心了!” “嗯?怎么回事?” “您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王主任听完后,带着疑惑走进了贾家。 没过一会,她也如同小郑一样,匆匆逃了出来。 呵,贾旭东吃的老坛酸菜最多。 贾家屋里已经沦为生化实验现场,满地都是污物。 而贾旭东的模样更是狼狈。 秦淮茹跟贾张氏还能忍耐着从屋里跑出来。 但贾旭东只能躺在床上,化身喷射战士。 ... (嗯,老坛酸菜面好香!) 第212章 消防队出动 王主任干呕了一阵,有气无力的说:“叫,叫消防吧!” 小郑同样也吐得半死,听到王主任的话,只能强撑着骑上自行车,狂奔而去。 阎埠贵这老小子贼精明。 把王主任带进来后,觉得甩锅成功,就悄悄溜掉了。 .... 屋内。 王卫东正准备睡觉,被急促的警笛声惊醒。 根据鸣笛的节奏判断,他知道是消防队来了。 没错,消防队这种专业救护队伍,在这个年代,已经存在了。 消防员是在编公安人员,归公安局管理。 …… 咳,还没见过消防队执行任务呢! 王卫东披上棉袄,下了床。 他掀开糊在玻璃窗上的旧报纸,向外看去。 昏黄的路灯下,一辆红色涂装的大鼻子中型卡车缓缓驶过来。 这年代的消防车竟然是红色的! 王卫东怔了一下后,身为老司机的他,一眼就认出这辆车的出处。 它是丑国大力公司生产的专业消防车,采用了通用ss44x2底盘,载重高达十五吨。 大力公司是全球唯一一家能制造全套消防车及各种消防器材的公司。 在解放前,曾经向华夏出口了十几台消防车。 庞大的消防车冒着白色雾气,嘎一声,停在四合院门口。 三四个身穿白色制服,头戴钢盔的消防员从消防车上一跃而下。 他们动作轻盈,给人带来舒适感觉。 想来也是,现在缺少云梯等救援工具。 消防员飞檐走壁,徒手攀登七八层楼,那是家常便饭。 消防员和街道办王主任在寒风中嘀咕两句,似乎是询问原因。 街道办王主任指向中院,神情难堪。 消防员们怔了一下,一脸难以置信,似乎听到天方夜谭般。 在王主任再三点头确认后,消防员们才从消防车后部拉出一个粗壮的水管。 面对这种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生化危机,消防员们也有点懵。 他们只能祭出看家本领--浇水。 这年代没有干粉灭火剂,泡沫灭火等高科技产品。 面对火灾,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浇水。 呃,如果火浇不灭,那说明水不够多! 继续浇! 当然,消防队员们很有经验,也没忘记戴上简易面罩。 他们拉着水管进入四合院,对着中院就是一顿狂喷。 空气中弥漫着的臭味,在水雾的附着下,纷纷坠落在地。 待空气重新变得能够呼吸时,中院已经变得被洪水冲过一般。 易中海夫妇看到大水喷来时,早就撤退了,和众人一起躲在墙后面。 开玩笑,现在是寒冬腊月,滴水成冰。 身上被淋湿,那滋味可不好受。 这下就苦了晕倒在地上的贾张氏。 院子里黑灯瞎火的,消防员也看不到地上还躺着一个人。 直接喷了上去。 待贾张氏被冰冷刺骨的冰水给激醒,想挣扎着站起身时,却发现棉袄已经冻在水泥地上了。 拉扯两下,拉扯不动,她用颤抖的声音呻吟:“同志,别喷了,救命哇!” 霍,这儿咋还有个人呢! 消防员这才发现贾张氏,连忙关掉水管,跑过去。 “大娘,这大晚上的,你躺在这里干啥?” “我...我...”贾张氏支支吾吾说不出理由,最后干脆冷下脸子:“你这个小同志真没眼力见,没见到老太太我被冻住了吗?还不赶快把我救出来!” 这老太太还真不是个饶人物,消防员腹诽着伸出胳膊,想搀起贾张氏。 结果两个人用力,也没能把她拉起来。 贾张氏浸湿的棉袄已经完全冻在地面上! 消防员看到贾张氏一直不停的哆嗦,犹豫一下,从腰间抽出匕首。 “大娘,你别动,我把你棉袄割了,救你出来。” “呃,割吧,快把我救出来!”贾张氏浑身冰冷,体内却产生一种燥热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继续这样下去的话,说不定就嗝屁了。 消防队员小心翼翼的把贾张氏的棉袄割掉一大块,然后才顺利的把贾张氏拉起来。 此时,街道办的小郑也从阎埠贵家拿来了棉被,正要披在贾张氏身上,却被她一句话给惊住了。 只见贾张氏冷着脸,一手摸着破烂棉袄,一手拉扯住消防员的胳膊:“同志,你把俺的棉袄给割烂了,你要赔俺。 这个棉袄可是俺的嫁妆,是俺娘留给俺的念想,是传家宝。 这样吧,俺也不讹你,给俺十五块钱吧。” 消防员:.... 小郑:.... 众人:... 就在众人石化的时候,街道办王主任和阎埠贵也赶了过来。 阎埠贵本不想来,只是担心自家的棉被。 “贾张氏,你把院子搞成这样,还敢耍无赖!”街道办王主任明白原委后愤怒至极。 “贾家嫂子,消防队同志是为了救你,咱可不兴讹人。”阎埠贵也被贾张氏的脑回路给惊呆了。 众人此时也晃过神来,议论纷纷。 “瞧瞧,瞧瞧,这就是贾家的人!” “哎,我咋记得贾张氏的棉袄是傻柱买的,总共才花了两块钱。” “想讹人呗,咱们以后要离她远一点。” “为啥?” “你想想,万一贾张氏在咱们身边摔倒了,咱不是要给她养老送终?” ... “不,不,俺不要赔偿了...” 这时候,贾张氏突然改口了,当然她并不是被众人的议论骚的,而是肚子又疼了。 她弓着身子,捂着肚子,活像一只大虾。 “快,快,快救我!” 贾张氏哭喊着,对消防员伸出了手。 那两个被她诬陷的消防员虽然心中气愤,但还是把她搀了起来。 “大娘,您哪里不舒服?” “肚子,肚子...” 消防员挠了挠头:“大娘,对不起哦,俺不是医生。” 贾张氏:... 就这样,贾张氏在阎埠贵心疼的目光中,裹着被子,坐在地上十多分钟,卫生所的同志才赶过来。 此时,贾旭东和棒梗也被消防员从屋内救了出来。 至于小当和小槐花,由于不喜欢吃酸菜,没有中招。 医生简单询问两句,就判断出贾家一家子是食物中毒了。 可惜医药箱子内没有缓解的药物。 还是送到医院吧。 这时候,易中海突然脸色大变。 他发现好徒弟秦淮茹不见了! 这还了得! “大家伙,看到秦淮茹了吗?”易中海搓着手讪笑。 众人闻言皆脸色古怪,一副想说又不敢说得模样。 ... 听到贾家丢了一个人,街道办王主任也着急了。 她知道问也是白问,连忙四处在院子里喊着秦淮茹的名字。 最终来到茅房门口,才听到秦淮茹那微弱的呼救声。 茅房关着门,街道办王主任推了两下没推开,凑在缝隙上看了一眼。 吓得后退两步。 这....太可怕了! 她连忙叫来了街道办几个女同志,先是从后院那里搬来那扇破烂的屏风,将茅房围了起来之后,才撞开茅房的门。 原来,秦淮茹拉得虚脱,双腿发软,脚下一滑,直愣愣地掉进了粪坑里。 四合院有二十多户,上百号人,只有这么一个茅厕。 粪坑足有一米多深,掉下去很难爬上来。 好在,秦淮茹身材高挑,能够从五谷轮回之物中探出脑袋。 看到她那副样子,街道办王主任有点庆幸这次请来了消防队。 消防队员对于这种场面司空见惯。 最近这段时间,也不知轧钢厂怎么了,总是有人轮流跳粪坑。 其中以一个厨子和一个放映员跳得最为频繁。 消防员找来竹竿把秦淮茹救了出来后,顺便帮她清洗了一遍。 然后也将她送到了医院里,小当和小槐花作为陪护也跟着。 易中海想凑上去,被易大妈给拉住了。 阎埠贵抱着满是污秽的被子,心疼得把牙咬碎了。 “俺的新花被子....” ... 眼看着贾家一家子从院子里消失,所有住户脸上都多了一丝笑容。 院子里最作的那家人不在了,难道不是件喜事? 现在大伙就盼望着这家人能在医院多住些日子,也好多过几天安稳的日子。 王卫东看着众人散去,才重新躺倒在炕上。 趁着娄家跑路的消息还没爆出来,他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等到明天,估计四合院和轧钢厂都会热闹起来。 zzzz ****** “签到成功,奖励金钱五块,休闲西服两套,中山装三套,发胶一瓶。” 王卫东瞪大眼睛。 果然,这破签到系统还真是什么都有呢! 竟然都开始奖励衣服了。 这是知道他要去港城参加博览会? 抛掉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王卫东从炕上爬了起来。 洗漱完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便出门去了。 娄晓娥不在他连做早餐的心思都没有了。 媳妇的离开,终究还是对王卫东造成了一点影响。 以前没结婚的时候,王卫东还时不时的自己动手做做早餐。 现在反而开始变得懒惰起来。 得,去前门大街吃卤煮火烧吧。 出了门,四合院经过消防队的冲刷,水泥地面干净无比。 但屋檐下,空空如也。 自行车不见了? 王卫东愣了一下,才想到那辆二八大杠,昨天被娄晓娥骑去了娄家。 很有可能已经被当成娄家的非法财产一起封存起来。 他苦笑两声,心情忧郁起来。 仅仅是短短的一个月,娄晓娥的痕迹已经遍布在他的生活中。 不过想到还能在港城见面,王卫东强迫自己打起精神,用手狠狠的搓了搓脸。 迎接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王卫东从戒指仓库中取出一辆上次抽中的新自行车。 迎着寒风和朝阳,向轧钢厂奔驰。 路过大门岗,王卫东就感觉到了异常。 那两个平日见了很是热情,称兄道弟的保卫干事,看到王卫东过来时,竟把目光扭向别出。 果然,娄家跑路的消息,已经走露了。 王卫东身为娄家的女婿,自然会受到牵连。 这些人生怕受到牵连。 以己度人,王卫东一点都不埋怨他们,反而冲着他们笑了笑,骑着车子进了轧钢厂。 轧钢厂路边的青松下,等着车间开门的工人们聚在一起,讨论得热火朝天。 “你们知道吗?我听我小子的二舅说,李副厂长被抓了!” “嗨,我不但知道被抓了,还知道为啥被抓。他和娄半城联合走私文物。” “啧啧,走私文物,这下子要吃枪子了。” “要我说,还是人家娄半城是个人物,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风声,竟然跑了。” “不但跑了,还把贵重物品给带走了。” “我觉得肯定是有人给娄家通风报信,这内鬼,指不定就是咱轧钢厂的!” “我记得第十一车间的主任王卫东,就是娄家的女婿吧。” “您这意思,是想说王卫东很有可能给娄家通风报信了?” “我可啥都没说!” “呀,今天的天气真的好,青空万里。” 众工人看到王卫东经过时,顿时闭上嘴巴,抬头看向阴沉的天空。 王卫东装作没听到工人们谈论的内容,微笑着冲他打招呼。 并顺便把说自己是内鬼那小子的脸给记在心中。 钳工车间的郭大锤?很好! 虽然娄家跑路的事情,确实和自己有关,但王卫东并不觉得会有人知道真相。 这人明摆着就是想往他身上泼脏水。 不能惯着! ... 十一车间,临时工们看到王卫东进来,不约而同的从缝纫机前站起身,朝他递来了关切的目光。 这目光让王卫东冰冷的心多了一点温暖。 赵解放磨磨蹭蹭的来到王卫东身边,小心翼翼的问:“主任,您还好吧?” 王卫东看了赵解放和他身后的那些临时工们一眼:“都听说了?” 赵解放点点头,拍着胸脯:“今早很多人在厂里讨论这事,不过我们相信主任您一定是清白的。” 王卫东拍拍赵解放的肩膀:“谢谢你们的关心。 我没事,不过这主任的位置,可能暂时要由江工代替了。 副主任由俞长生代替。” 赵解放听到这话,神情更加的担忧了。 “那主任您呢?不会要离开轧钢厂吧?” “当然不会,除了轧钢厂我能去哪?放心吧,这就是正常流程,等过段时间就好,你们好好做事,这件事情不会影响到你们的。” 赵解放闻言叹了口气。 他们虽然担心这件事会影响到扶贫项目,但对于给他们机会的王卫东还是很关心。 这么好的人,就这么被牵连了。 太可惜! 王卫东看出了他们的心思,劝慰了几句后,便到到了江工和俞长生,跟他们交代一些相关事宜。 虽然杨厂长说过,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复职,但总该做出个样子来。 交代完事项后,王卫东便离开了车间。 这段时间就当是给自己放假,好好的休息一下。 不过在离开前,王卫东觉得自己应该跟杨厂长说一声。 总不能不声不响的离开。 然而来到厂长办公室的时候,王卫东却扑了个空。 ... 第213章 特楼之行 在厂长办公室外,王卫东遇到了周秘书。 一番闲谈之后,他知道了,杨厂长因为李二狗的事情,被部委领导叫去,参加会议。 国营厂的副厂长竟然参与走私文物,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件。 肯定要开会讨论。 找不到杨厂长,只能改天再来。 正当王卫东骑上自行车,准备离开轧钢厂的时候,一个身影匆匆的朝他跑来,隔得老远就在喊他名字。 “王卫东同志,王卫东同志!” 王卫东回过头,上下打量来人。 来人脚踩军绿解放胶鞋,下半身穿绿裤子,上半身穿绿棉袄,头戴绿帽子。 远远看去就像一根独立行走的大葱。 不用看脸,王卫东就知道来人是邮电局的员工。 难道又有信件了? 待来人走近,看清楚对方长相后,王卫东却有点懵。 这不是邮电局的小领导李跃进嘛? 怎么跑轧钢厂来了! 王卫东诧异的问:“李科长,您怎么过来了!” 李跃进喘着粗气说:“我打听了半天,才打听到你在轧钢厂。 你现在有空吗? 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王卫东一头的雾水,不知道李跃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还是下意识的点点头:“有空是有空,但……” 没等他说完,李跃进就拉着他往外走。 “咱们路上再说,这事有点急。” 王卫东还能说什么? 反正他现在正闲着无聊,就看看这个李跃进想要干嘛吧。 半个小时后,王卫东和李跃进骑着自行车,来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熟悉是因为这个地方叫中关村,王卫东曾在这里买过电影光盘。 光盘上的电影,剧情简单,演员也很少,不过很精彩。 陌生的是,这里没有鳞次栉比的高楼,路边皆是红砖平房,平房上铺着石棉瓦,给人一种陈旧感。 李跃进明显熟悉这里,他骑着自行车,领着王卫东在狭窄的巷子里穿梭。 很快,两个人就来到了三栋三层灰色小楼前。 小楼呈横着的“l”左右对称排列。 最当中的那栋小楼上挂着一个老的木质楼牌,上面一个黑色的14。 左右两侧分别是13、15号楼。 每层楼均有同样的红色木窗,木窗被分成八个小的方格子,隐约有广播和演奏钢琴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就是这三栋再简单不过的小楼,让王卫东垮在自行车上,怔在了寒风中。 他心中升出一种崇敬之情。 这是里“特楼”! 十多年前,为安置著名科学家和海外归来的学者,中关村“特楼”建成。 这里曾居住了四十位多位华夏现代科学事业的奠基者。 其中就有钱氏三强和二十多位曾在戈壁滩里种蘑菇的著名科学家。 在华夏科学界有一种不夸张的说法,‘特楼’就是华夏科学的神庙。 能够居住在这里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不过李跃进为何要把我带到这里呢? 王卫东满怀疑惑,向李跃进询问。 李跃进笑着摇摇头,指了指三楼,迈步走14号楼。 得,这家伙还喜欢卖关子! 王卫东只能跟在后面,沿着狭窄陡峭的楼梯,来到三楼。 走廊内粉着白灰,顶部吊着灯泡,门侧有个黑色圆形的老式电灯开关,这些都远超一般单位宿舍。 姜黄色的木门上有一方小小的窗户,门口有一方草藤编织成的地垫。 垫子有些许细碎泥土,可见这里的访客不少。 就在王卫东细细观察时,李跃进敲了敲门。 片刻之后,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打开了门。 这是? 王卫东刚想问李跃进老者的身份,就见他向那个老者敬了个礼:“阎所长,王卫东同志已经带到,请指示!” 阎所长朝李跃进点点头:“麻烦你了,跃进同志。 你忙去吧,我跟卫东同志聊几句。” “是!” 李跃进应了声后,“踏踏”的下了楼,瞬间不见踪影。 留下王卫东应付他才第一次见面的大佬。 阎所长和蔼的看向王卫东,笑道:“王卫东同志,贸然将你请来这里,实在不好意思。” 王卫东连忙摇头。 在听说这老者姓阎,又是华科院计算技术研究所所长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出了这位的身份。 华科院计算技术研究所,姓阎的所长,除了主持筹建我国第一个计算技术研究所并组织研制我国第一台电子计算机的那位大佬,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没错,早在五六年,华夏已经开始研究计算机了。 并且还取得了不俗的成绩。 “阎老,您找我,哪用得让李科长亲自通知我。 直接打电话说一声,我自然会过来。” 阎所长闻言笑了:“你知道我?” 王卫东点点头:“听说过您的事迹。” 阎所长脸上皱纹舒展,摸了摸鼻子:“看来我这老头子还是有点名气的嘛! 行,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把你叫过来,是因为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请你帮忙。” “您说,只要我能帮得上,就绝对不会推辞!”王卫东拍着胸脯说道。 阎所长身份特殊,绝对不会为私事请求帮助。 这件事肯定关系到华夏计算机的发展。 王卫东在大是大非上还是很清醒的。 只要能为国家出一份力,他绝不推托。 王卫东的态度让阎所长松了一口气。 在方部长推荐这个年轻人执行任务时,他还有所忧虑。 毕竟不是任何人都愿意冒着未知风险,做一些对自己毫无利益的事情。 “王卫东同志,进来聊吧。”阎所长的口气不觉得热呵起来,拉开了门。 王卫东抬步进入,看到客厅内的沙发上还坐着三四个青年。‘’ 他们皆戴着玻璃底眼镜,浑身散发着书卷气息。 这些同志应该是华科院计算技术研究所的研究员吧。 研究员们看到王卫东,也都纷纷站起身,有一位还端来了茶水。 “坐下聊。”阎所长把王卫东让到沙发上,才缓声问道:“我听说,你先前让一个大洋彼岸的老外,帮你寄了些家电回国?” 听说...看来上面已经调查过那些家电了。 王卫东心中为系统的给力,点了一个赞。 不过,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系统编的故事,王卫东只能硬着头皮往下编。 “没错,我当时就是随便说说,没想到那老外还真就答应了。” 阎所长闻言点点头,满脸期盼:“卫东同志啊,我们研究所的项目,你应该也有所了解。 早在数十年前,国家就意识到了计算机的重要性。 于是,在五六年建立了华科院计算技术研究所。 五八年的时候,我们千辛万苦,制造出了第一台属于华夏的通用数字电子计算机。 去年,我们又研发出了109乙大型通用晶体管计算机。 但比起当前的国际先进水平,还是要差了不少, 因为,就在去年,大洋彼岸的ibm公司已经研究出了世界上首个指令集可兼容计算机。 他们命名为system360。 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由于缺乏有效的交流途径,我们无法得知大洋彼岸的技术水平。 如今ibm的system360已经对外销售,我们希望能弄一台回来进行详细研究。 只是这事官方实在不方便出面。 你也知道咱们跟丑国的关系,想要通过正常渠道把机器弄回来,基本不可能。 先前在邮电局那边收到丑国寄来的彩电后,我们就得到了消息。 就一直在研究这件事情,只是没想到你竟然过了大半个月才去取货。 王卫东同志,经过我们的商议,一致认为通过你和那个老外的关系,从民间渠道购买这台机器最合适。 请你过来,也是因为这个事情。 你放心,相关经费都会由我们研究所支付。” 听完阎所长的话,王卫东的表情瞬间僵住了。 要是他真有那个老外朋友,肯定会二话不说答应下来。 他也理解上面领导的想法,希望通过借鉴国外计算机的技术思路,发展国产计算机。 虽然购买一台外国计算机,并不是没有别的渠道。 例如通过那些爱国商人购买或者让润华公司出面。 但是这些人在丑国那边都是上了名单的,很容易被注意到。 到时被阻拦的话,很有可能外汇花了,计算机也拿不到。 这这年代计算机的价格可是远超后世计算机。 比如这次的目标ibmsystem360。 每台的价格是300万美元。 300万美元的外汇对于华夏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 润华公司要卖上万根卫东安全带才能换到。 所以,计算机研究所才会寻找最稳妥的购买途径。 ... 阎所看到王卫东有点犹豫,忍不住问道:“卫东同志,是不是有什么为难之处?” 王卫东挠了挠头,尴尬的说道:“阎所,这件事情我得先联系一下那个老外才行。” “的确是这理,没事,这事情也不急在一时。等你先跟老外联系,试探一下他的口风。要是这条路行不通的话,咱们再想别的办法。”阎所也明白王卫东的为难。 王卫东松了口气,他就怕赶鸭子上架这种事。 回去得好好想想这件事该如何操作。 要是真能联系上那老外,指不定还真得帮计算院这个忙。 随后几人又闲聊一阵。 阎所也拿出了从中关村茶点部买回来的‘洋点心’和众人分享。 第一次进入‘特楼’,王卫东有点好奇,在阎所的同意下,转悠了一圈。 这套堪称“豪华”的房子,有三间卧室,有单独的客厅和书房。 还有专业的厨房,厨房里有个烧煤的大灶台,上面贴着马赛克瓷砖。 灶前后有两个大铁锅,中间烧开水。 更令王卫东惊叹的是,卫生间竟然有浴缸,可以天天泡热水澡! 不过想到‘特楼’住户为华夏作出的贡献,王卫东也就释然了。 他们放弃国外优厚的待遇回来建设祖国,理所受到善待。 阎所看到王卫东一直盯着浴缸看,抿了抿嘴唇:“王卫东同志,你看时间也不早了...” “哦,那我回?”王卫东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 每次在轧钢厂澡堂洗澡,他只要脱下裤子,总会伤害大批男同志的自尊心。 甚至有些男同志看到王卫东来洗澡,顾不得擦干净身上的肥皂泡沫,穿上衣服就跑了。 开玩笑,能当腰带用的玩意,谁不怕! 如果有一个浴缸,那该多好。 也许还可以两个人一起洗澡。 还可以涉水行车。 “回吧,回吧,我等你的好消息。”阎所似乎没有挽留的意思。 .... 这会是白天,院子里只有老人和学龄前儿童在。 刚进屋,王卫东就翻出了先前被自己丢到一旁的邮寄单。 还好,上面有老外的联系方式。 接下来就是想办法跟这老外联系上了。 如果他真的存在的话... 本来还以为自己能放个假,没想到还是有事情要做。 天生的劳碌命啊! ... 另一边,医院中。 抢救室门外,易中海和傻柱来回渡着步。 贾家四口人被送进去已经半天时间了,医生还没出来。 这可把两人急坏了。 易中海担心棒梗。 傻柱担心秦淮茹。 两人都盼着贾旭东和贾张氏一命呜呼。 但是不能表露出来。 过了一会医生推开门出来了:“谁是秦淮茹的家属?” “我!” 傻柱大步上前:“医生,秦淮茹没事吧?” “没事,就是食物中毒,再加上受寒,需要洗胃和打点滴。”医生解释:“你们家属去把医药费交了吧,一共是十七块二毛。” 十七块二毛? 听到这个数字,傻柱愣在原地。 他每个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大多借给了秦淮茹,早就没钱了。 傻柱求助的目光看向易中海。 他知道这个八级钳工没少攒钱。 易中海没理会傻柱,看向医生:“同志,里面的那个小孩子怎么样了?严重吗?” 相比较秦淮茹,他更关心棒梗。 “呃,棒梗被毒气熏晕,需要打点滴解毒,医药费五块八毛。”医生拿出两张收费单。 五块八加上十七块二毛,也就是二十三块。 易中海盘算一下,觉得自己拿得出这么多钱,接过收费单,就准备去缴费。 “哎,等等!还有贾旭东和贾张氏的呢!”医生连忙拦着他。又拿出两张收费单。 在医生看来,这两个人既然是秦淮茹和棒梗的亲属,那自然也是贾张氏和贾旭东的亲属。 应该为他们交医药费。 易中海收回脚步,脸色难看起来:“多少?” “两人的情况比较严重,合起来要八十五块钱。”医生解释。 “我不认识他们。”易中海大步离开。 医生满脸问号的看向傻柱。 “俺也不认识他们。”傻柱缩着脖,溜走了。 .... 医生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挠了挠头:“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他们好像忘记了,这一家子使用的是一个收费户头。” ... 第214章 募捐大会 把信封踹进帆布袋中,王卫东骑着自行车到电报局。 出示了特殊凭证,拍了一封跨洋电报。 电报的接收方是那个名为理查德·克劳馥热心老外。 当然,王卫东在电报中并提及计算机的事。 就是感谢对方送给自己的电器。 顺带拉拉家常。 至于会不会收到回信,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跨国电报要经过港城中转,费用有点贵,一个字五毛二分钱。 一阵滴滴答答,花了王卫东十块零八分钱。 咳,也不知这些钱,华科院计算机研究所报销不? ... 待从电报局出来时,夕阳已经低垂在筒子楼的窗户上。 王卫东本来还想回轧钢厂,找杨厂长汇报工作交接的情况。 但这一天基本没怎么吃饭,肚子咕噜咕噜直叫。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得,回家做饭吧! 路过供销社的时候,买了半斤豆瓣酱,晚上做拌面。 不想才刚进院子,王卫东就看到大槐树下,众人乌泱泱的聚在一起。 看到他回来,众人皆目光闪烁,神情怪异。 前两天,众人见到他还会打声招呼,王主任短,王主任长的嘘寒问暖。 今儿个却是连招呼都不打了。 王卫东苦笑着摇头。 看来,娄家跑路的事情传回四合院了。 这些人自然要和自己切割。 不过,只要不当着他的面叽叽歪歪,他也就懒得去理会。 正当王卫东走到门口时,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王卫东,你等一下!” 王卫东回过头,看到易中海站在台阶下。 易中海两个眼圈黑得跟大熊猫似的,面颊上布满一宿没睡的倦容。 这老小子昨晚偷人家去了? 王卫东似笑非笑:“易中海同志,你有事?” 易中海脸色阴沉:“咱们四合院马上要召开全院大会了。 你作为院子里的一份子,可不能缺席!” 又开会?? 四合院真是喜欢开会,都有点机关单位的感觉了。 不过按照规矩,主持会议的应该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吗? 王卫东挑了挑眉:“全院大会?你主持啊?” 易中海冷着脸:‘我主持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你是这院里的大爷吗?要召开全院大会,换做阎大爷还行,你?呵!” 王卫东毫不避讳的将自己的蔑视表露出来。 既然已经和易中海撕破脸,就没必要留情面。 这时易大妈看到易中海被轻视,忍不住站了出来。 掐着腰很是神气:“王卫东,街道办王主任今天已经发话了。 阎埠贵最近学校里组织去学习了。 让我们家老易暂代大爷的位置。 现在他有召开全院大会的资格了吧?! 你身为大院的一份子,就是用这种态度对待一大爷吗!” 王卫东闻言皱了皱眉,易中海又成大爷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阎埠贵也是,不知道提前说一声。 这下子,被动了。 王卫东看到易大妈那副骄傲的样子,眼球一转,冷下脸: “暂代? 我看你的语气可不像是暂代。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解放前的官太太。 怎么,易中同志,你刚成一大爷,就看不起我这个群众了?” 面对王卫东的冷嘲热讽,易大妈气得浑身发抖。 她想反驳,却想不到理由。 刚才她得意之下,摆出了官太太的姿势。 如果被有心人捅上去,搞不好会定一个脱离群众的罪名。 老易这好不容易重新到手的一大爷,说不定又飞了。 这些天,易大妈过得很委屈。 平日里那些交好的邻居们,看到易中海失势,没少对她冷言冷语。 就连洗衣服时,想借把洗衣粉,也没人搭理她。 那滋味,真不好受。 这时傻柱从人群中钻了出来,腆着个笑脸走过来:“卫东哥,这回是真有事,您就留下来听听吧,这次会议没您可不行。” 在医院中,易中海和傻柱两父子已经达成共识。 要用组织一场募捐大会,为贾家筹集医疗费。 而四合院中最有钱的人,就是王卫东。 ... 看到傻柱站出来,王卫东皱了下眉头,用严厉的目光盯着他。 傻柱感觉到铺天盖地的压力如潮水一般向他扑来。 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耷拉下脑袋。 不过想到小秦姐姐还可怜巴巴的等着医药费,傻柱心中涌出一股莫名的勇气。 他勇敢的抬起头,目光直视王卫东。 这举动,把王卫东惊到了。 呵,最近一直忙,没空用军体拳修理傻柱。 他又支棱起来了? 本来心情就不好的王卫东刚想撸起袖子,突然看到人群中的有个黑且直女孩,冲他不停的眨眼。 呵,这不是何雨水吗? 她也准备掺和这件事? 不应该啊! 何雨水的古怪举动让王卫东有点摸不着头脑。 按理讲,这个坑哥狂魔很乐意看到自己把傻柱揍得鼻青脸肿。 然后让傻柱募捐不到医药费,不得不到处借钱,从而欠下巨额债务。 ... 虽不明白何雨水的用意,王卫东还是决定暂且答应下来。 毕竟他对这个谜一样的高段位女孩,也很感兴趣。 “行,我倒要看看你们搞什么鬼,全院大会是吧?搞快点,我还等着回去做饭吃!” 王卫东的这番言论,让院子里又掀起了一番议论。 本来大家伙以为这家伙媳妇跑路了。 车间主管的职位又被拿下了。 应该不敢在他们面前拿大了。 没想到王卫东还是那个王卫东。 还是那么豪横。 易中海强忍住心中的愤怒,走到人群中央,大马金刀的坐在四方桌前。 他端起搪瓷杯,抿一口早已冰冷的茶水,缓声说道: “既然人齐了,那咱们就开始吧!今儿个把大家伙召集过来,主要是因为贾家的事。 昨天晚上的惨剧,大家都有目共睹。 如今贾家一家子,都躺在医院里。 他们家的情况,相信大伙也清楚。 全家六口人,就指望着秦淮茹一个人的工资过活。 但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秦淮茹被罚去扫厕所了,工资也降低了一大截。 医院说,贾家的医药费和营养费需要一百八十块钱。 就秦淮茹那点工资肯定是不够。 我思来想去,觉得都是一个院子的,咱们总不能见死不救。 俗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 现在贾家遇到困难了,还希望大伙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能对贾家伸出援手。” 易中海说完后,扫了众人一眼。 大家伙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心中顿感还是王卫东会看人。 易中海刚被任命暂代大爷的位置,就开始为贾家募款了。 这个师傅对徒弟还真是不错。 让人羡慕! 面对易中海的请求,众人都沉默不语。 毕竟这年头,大家伙都不宽裕。 而且贾家这些年可是没少从他们手里拿钱。 却都是肉包子打狗。 大概是早料到了这种情况,易中海朝傻柱使了个眼色。 傻柱立马会意的站了出来。 为了小秦姐姐,不管遇到再大的困难,他都会义无反顾的面对。 “易大爷说得对,咱们作为邻居,怎么能见死不救? 秦姐以前没少帮我打扫屋子,清洗衣服,承了她的情,这事我义不容辞,我捐十块!” 傻柱说完后,还真就掏一张大团结出来,交到易中海手上。 王卫东讶异的看了傻柱一眼。 要是没记错的话,这货还欠聋老太太不少钱吧? 如果傻柱还是食堂班班长,能拿出这钱王卫东毫不惊讶。 但他现在都被罚去扫厕所了。 就那三瓜两枣,能吃饱饭就不错了。 哪来的钱捐助贾家? 情况好像有点不对。 在王卫东思索着这个问题的时候,易中海再次说话了。 “傻柱都捐了,我作为咱们大院里的一大爷,也不能吝啬,我也捐十块钱!” 院里顿时一片哗然。 这就二十块钱了? 对于普通家庭来说,这已经是他们差不多是一个月的收入了。 “一大爷就是一大爷,这大局观真是不一般!” 啪啪啪~ 傻柱激动的为易中海鼓掌,欢呼起来。 不过只是巴掌拍了两下,他就讪讪的停下来。 因为除了易大妈外,众人压根没有反应,只是冷眼看着他。 开什么玩笑,要他们捐钱给贾家。 以前他们有困难的时候,怎么不见有人给他们捐钱? 院子里的气氛一下变得尴尬起来。 易中海跟傻柱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摇头。 这样下去可不行。 必须实行第二套方案。 易中海端起搪瓷杯,轻轻咳嗽一声。 傻柱收到信号后,伸手指向人群中的刘海中。 “刘大爷,咱这院里,除去一大爷这个八级钳工之外,就数你这个七级锻工的收入最高。” “现在邻居遇到事了,您是不是得表示一下。” “街道办王主任知道您捐了款,一定会说您觉悟高。” 被点到名的刘海中,嘴角抽搐两下。 这哪是叫他表示啊,简直是在要他的命。 他连自家的两个亲生儿子都苛刻得很。 让他帮贾家,开什么玩笑?! 只是易中海暂代阎埠贵大爷位置的事,让刘海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一丝重新拿回一大爷位置的曙光。 对于他这个官迷来说,每天心心念念的就是如何拿回院子里大爷的权利。 或许这是一个重新在众人面前树立威信的好机会。 还能博得街道办王主任的好感。 心里打定了主意后,刘海中先是环视一圈,见大家伙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后,才心满意足的站了出来。 “傻柱说得有道理,这个钱,确实得捐,咱谁家还没有个困难的时候?这样吧,我捐五块钱!” 刘海中说完后,不顾二大妈的拉扯,很是肉疼的从棉袄内衬里摸出五块钱。 “刘大爷,五块钱,大气!” 傻柱去接的时候,用力拽了好几下,才把钱从刘海中手上拽下来。 将钱收好后,傻柱看向其他住户,言语中不无威胁:“街坊们,刘大爷已经给咱们做了个很好的榜样。 你们呢? 我看咱们还是尽快把事情搞定,好回去做饭吃。”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今天这钱,看来不捐是不行了。 就傻柱这混不吝,要不捐的话,指不定会怎么对付他们。 权当是花钱保平安吧。 随后大家伙便你一毛,我两毛的捐了起来。 这里边一毛占了大部分,捐两毛的还是因为身上找不到一毛的。 至于超过两毛的,抱歉,一个都没有。 由于都是零钱,十分零散,不好拿。 傻柱取来面盆,挨家挨户的收着钱。 与其说是捐款,不如说是收保护费。 收着收着,就来到了王卫东面前。 傻柱看着王卫东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下意识的就想绕过去。 但想到自己心爱的小秦姐姐还在医院躺着,咬了咬牙后,还是朝着王卫东走了过去。 只见他弓着身子,一脸谄笑的对王卫东说道:“卫东哥,你看大家伙都捐了,您是不是也表示一下?” 王卫东似笑非笑的看着傻柱道:“行,既然大家伙都捐了,我自然不能当那个特殊份子。” 傻柱闻言一喜,连连点头道:“是啊,是啊!” 心里却在想,王卫东在这院里可是出了名的有钱。 这年头有几个家庭能像他一样,隔三差五就吃顿肉的? 而且上次国家还给他发了不少奖金。 就他那讲究的性格,捐个二三十块不过分吧? 随后,傻柱便眼睁睁的看着王卫东掏出了一张土黄色的纸币。 纸币上面印刷着一辆载满货物的卡车。 傻柱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了。 他结结巴巴的说:“卫东哥,您这……” “嗯?有什么问题?”王卫东一脸不解的问。 问题大了去了! 不捐个二三十就算了,你捐个十块也好啊,就算没有十块,跟其他住户一样,捐个二毛也可以吧? 但你竟然拿出了一分钱,一分钱够干嘛的?买根冰棍都还要三分! 打发乞丐呢? 王卫东还真就是打发乞丐的心思,见傻柱一脸气愤,却又不敢说话的样子,他手腕一抖,那张土黄色的一分钱就从手上飘落。 “哎呀,不好意思啊,傻柱,我这还没吃晚饭,饿的厉害,手抖了一下,你不介意蹲下去捡吧?” 这欠揍的语气和神情,让人很想给王卫东来上那么几下。 傻柱心里就算这么想的,但真让他动手,他是万万不敢。 一想到王卫东军体拳,傻柱就觉得心口窝子疼。 而众人看到傻柱吃瘪,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一两毛虽然不多,也就一斤白面的钱。 但捐给贾家那群白眼狼,还不如给自己家的小孩,拿去买鞭炮祸祸呢! 眼看着傻柱一脸委屈的准备蹲下身子去捡钱,易中海憋不住了。 今天他开这个会,主要目标就是王卫东。 娄家跑路,连累王卫东被撸的事情,已经传开了。 在易中海想来,王卫东现在没了靠山,自己可以随意拿捏他了吧? 首先就从捐款这事做起! 今儿个,他还非得让王卫东大出血一回。 “王卫东,你这是什么意思?合着这院里就数你特殊?街坊邻居都是一两毛的,你捐个一分钱,打发要饭的呢?” 王卫东一脸错愕的反问道:“难道你们不是在要饭?” 此言一出,人群中有个笑点低的,一个没忍住,直接笑了出声,带动了身边的那些人也跟着笑了起来,整个院子顿时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是啊,傻柱端个脸盆,求着别人给钱,和乞丐的行径一模一样。 易中海脸色顿时变得一片阴沉,冷声道:“王卫东,做人得有良心。 自从你搬进这院子后,整天闹得鸡飞狗跳的。 现在让你做点善事,不算过分吧? 平时你奖金没少拿,捐一点有什么? 难道你要见死不救?” 什么叫恶人先告状?易中海这就是了。 合着先前的那些事,都是他王卫东挑起来的?! “做善事没问题,但得看对象,我不觉得贾家穷到需要帮助的地步。”王卫东双手背负身后,淡淡的说道。 这下傻柱忍不住了,王卫东说他没关系,但说他的小秦姐姐可不行。 “卫东哥,话不是这么说得。 贾家的唯一男人徐旭东瘫痪了,现在贾家全靠秦姐一个人撑着。 上次因为你的事情,弄得秦姐不但被罚去扫厕所。 工资也降了一大半,就那么点钱,怎么过活? 现在她家出了那么大的事,我们这些作为邻居的,伸出援手不是应该的吗?” 啪啪啪~ 王卫东忍不住给傻柱鼓起了掌。 他万万没想到,傻柱还有这种颠倒黑白的本事。 ... 第215 轮番战 “傻柱,你这嘴皮子,轧钢厂广播站不请你去做播音员,实在是可惜!” 明知道王卫东是在嘲讽他,傻柱为了秦淮茹只能舔着脸解释: “卫东哥,我也不是有意为难你。 你目前的情况,想必你心中有数。 我这也是为你好啊! 你想想,只要你这善人的名声传出去。 上面的人来调查的时候。 大家伙都会帮着你说话。 指不定,就能帮你避过一些祸事。” 王卫东诧异的看着傻柱。 这家伙怎么把易中海的台词给说了? 难道... 这时,王卫东完全明白过来。 看样子,易中海和傻柱发起的四合院募捐是假。 从自己身上榨油水是真。 原因很简单。 四合院二十多家住户,就算每家每户都愿意捐一两毛,再加上刘海中这个冤大头,加起来也只不过十几块钱,压根不够支付医药费。 而自己现在‘落魄’了! 受到娄家跑路的牵连,自己如果不‘舍小我,为大我’,说不定会被扣上一个坏份子的帽子。 所以,他们才这么肆无忌惮。 可惜,这帮噙兽打错主意了! 想明白后的王卫东嗤笑道:“按照你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了?” 傻柱腼腆的说:“都是自己人,哪有谢不谢的。 卫东哥,秦姐家实在是太可怜了,你就帮帮他们吧! 而且要不是因为你,她也不会被罚去扫厕所。” 好家伙,这是真把黑锅扣我身上了! 明明是咎由自取,到了傻柱嘴里,却成了是被我害的。 “秦淮茹可不可怜我不知道,我觉得我挺可怜的,被你硬扣黑锅不说,还要逼着我给贾家捐钱!”王卫东叹一口气:“傻柱,我们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以至于你要做到这种地步? 还有易中海,你跟傻柱对秦淮茹的那点心思我知道。 但你们自己献殷勤就算了,没必要拉着大家伙给你垫底吧?” 听到这话,易中海先是一阵心虚,随后气急败坏的骂:“王卫东,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 王卫东从旁边拉过一张矮凳,坐下来:“刚好我今天有空,就跟你好好掰扯掰扯,看看是不是诬蔑!” “你说贾家困难,那我们就从贾家的收入开始说起! 秦淮茹是顶贾旭东的岗,一个月的收入是二十七块五。 这点钱养活六张嘴,的确是有些困难。 可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贾旭东是因为在工作的时候受的伤。 街道办每个月可都是会给他发伤残补贴。 按照一个月十块钱来算,贾家一个月就有三十七块五了。 这点钱六个人吃,怎么也够了吧?” 傻柱一看王卫东竟然开始算账了,立刻脸色大变,拦截下来:“不能这么算啊! 贾旭东卧病在床,每个月都要花掉不少买药钱,一来二去的,这伤残补贴刚好花完。 不还是等于只有二十七快五嘛!” 王卫东认真的点点头:“的确是这样,不过……” 王卫东拉长了尾音,似笑非笑的看着傻柱:“傻柱,我记得你以前可是天天给贾家带饭盒。” 说罢,王卫东又看向易中海,易中海心中顿时咯噔一声,暗叫不好。 果然,王卫东的下一句话,直接让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除了傻柱给贾家带饭盒外。 我记得你可是经常在三更半夜把秦淮茹叫出来,给她送棒子面。 上一次,还因为这件事闹出误会,你被傻柱一棍子夯晕了。” 王卫东话音刚落,人群中就传出阵阵窃窃私语。 “咳,前一阵子我还看到易中海和秦淮茹,在角落里的屏风后,拉拉扯扯。” “我也看到了,当时他们还故意蹲下,怕人发现,心中肯定有鬼。” “不过我觉得这很正常,不值得大惊小怪。” “为啥?” “因为,秦淮茹是易中海的徒弟,要想学得会,先跟师傅睡!” “那下一次,我可能会在澡堂遇到他们了。” “为啥?” “因为,要想学的好,多帮师傅搓搓澡!” ... 四合院众人早对易中海和秦淮茹之间的关系感到奇怪。 尤其是那些老光棍。 一个前凸后翘的风骚小娘们竟然跟一个黄土半埋的老头,不清不楚。 实在让人嫉恨。 只是怕被扣上破坏团结的帽子,才装作没看到。 现在王卫东竟然主动把这种龌龊事摆到明面上。 他们吃不到热馒头,自然要趁机过嘴瘾。 易中海此时脸色铁青,他没想到王卫东竟然敢撕破脸。 这小子难道真不怕被我用一大爷的名义,举报上去? 易大妈愤恨地瞪着易中海。 老不羞,屁股不干净,干嘛招惹王卫东。 王卫东没有就此放过易中海跟傻柱的意思。 既然得罪人了,就直接得罪死! 只听他直接走到众人面前,对众人开口:“有傻柱和易中海给贾家送吃的,他们家基本不用再去买粮食。 甚至可以说,他们比咱这院里大部分人吃的都要好。 毕竟傻柱带回来的那些剩菜,可是给轧钢厂领导开小灶剩下的,有时还有肉。 吃喝都不用花钱。 可能也就是新学期的时候要交学费花掉一点。 就这还穷?还是困难家庭? 我很好奇,易中海,你跟傻柱两人,到底是怎么界定困难两字的? 你们觉得呢?” 王卫东不说,众人还真想不起来。 一直以来,贾家不停的在大院里哭穷,让他们本能的以为贾家的日子真的难过。 王卫东这么一算,好家伙,贾家的日子竟然比自家还好过。 自家半年都没吃过肉了,贾家还能吃剩肉。 原来,小丑竟然是自家。 一时间群情激奋,众人围了上去。 “当然不算!” “就是,像贾家这种情况,我看一个月攒二十块都是少的。” “那怎么还叫我们捐钱?” “还能为什么?舍不得花自己的钱,就可着我们这些邻居薅呗!” “我比贾家还穷,为啥还要给他捐款!” “俺后悔啊,俺又没吃到热馒头,还俺的血汗钱!” 有老光棍子叫喊着就从脸盆里抓出了一毛钱。 有人起了头,后面的人一拥而上,纷纷扑向脸盆。 傻柱见好不容易求来的钱被抢走,想奋起反抗。 可是双拳不敌四手,眼见脸盆里的钱越来越少,傻柱急眼了。 他把脸盆往地上一放,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这下子,谁也别想把钱拿回去。 剩下那些没拿回钱的人,想把手插进脸盆里取钱,又怕被小鸡啄米。 只能恨得牙痒痒。 不过也就只是一毛钱,罢了,只当给贾家提前上坟了。 可是刘海中却急眼了,他足足捐了五块钱! 他指着易中海给刘光福和刘光天齐使了个眼色。 两兄弟一拥而上,一个抱着易中海,一个从棉袄兜里把钱掏了出来。 然后,一溜烟的跑了。 场面已经失控,乱糟糟的一片。 易中海一阵头疼,他恨死王卫东了。 既然你小子找死,就别怪我下狠手。 “王卫东,你娶了一个资本家的女儿,现在老婆和老丈人都跑路了,肯定和你有关系!” “你就是坏分子,给咱大院抹了黑,我要将你赶出去!” “大家有没有意见?” 易中海一声暴吼,让疯狂的场面瞬间静寂下来。 众人惊惧的看向易中海。 这老家伙也太歹毒了吧! 众人早就知道娄晓娥跑路和王卫东被免职的消息。 却不愿意提起。 原因很简单,因为这种事一旦上纲上线,王卫东这辈子就完了。 众人虽然嫉恨王卫东日子过得好,也知道那都是人家凭本事挣来的。 不忍心看着他身陷囹圄。 面对咆哮的易中海,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是一言不发。 占点便宜没啥,但把人往死里整,就丧尽天良了。 ... 终于忍不住,说出来了么... 王卫东已经等待许久。 他双手背负身后,看向易中海:“易中海同志,身为四合院暂代一大爷,你凭空污蔑我这个小群众,可是要犯错误的!” “我污蔑你?娄半城和娄晓娥跑路是事实吧,娄晓娥是你妻子是事实吧。”易中海的眼神中,闪过一道厉色:“我觉得你这个坏分子,也想和他们一起潜逃,应该立刻扭送到厂保卫科。” 易中海说完,不再给王卫东辩解的机会,立刻指向人群后的几个小青年。 “大毛,石头,你们去找根绳子,把这个坏分子捆起来。” 那几个小青年犹豫了一下,迫于易中海的威严,转身跑向地窖。 那里有几捆麻绳。 众人看到易中海真要动手,心中皆是一颤,小声议论。 “这易中海也太狠了点吧,王卫东被扣上坏分子的帽子,不死也要脱层皮。” “就是,就是,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何苦呢。” “唉,王卫东也真是,就不会给易中海认个错,捐几十块钱。” “他那么有钱,不当个啥。” “晚了,易中海的手段,你不清楚?这次他不把王卫东搞死,不会罢休。” “唉,这么多年了,易中海还是那个易中海,整人直接整死。” ... “哎,你们快看,轧钢厂的李科长来了!” 人群中传来惊呼,正沉浸在胜利喜悦中的易中海心中却是‘咯噔’一声。 他没派人去请李爱国。 王卫东也抬头看去,只见李爱国带着两个队员急匆匆走进四合院。 而为他们带路的赫然是何雨水。 何雨水没看王卫东一眼,径直穿过人群,跑到易中海面前。 她胸脯起伏不定,气喘吁吁:“一大爷,我刚才听说你要法办王卫东,就擅自做主把李科长请来了。” 说完,她还仰起小脸,瞪大眼睛,摆出一个领奖的模样。 李爱国的突然出现,让易中海有点不满意。 原因很简单,轧钢厂所有人都知道李爱国和王卫东关系好,很可能会为他开脱罪责。 他原本打算把王卫东捆起来,在四合院附近游街后,再送点保卫科。 介时,所有人都知道王卫东是破坏分子,那他这顶帽子就算是戴上了。 帽子一旦戴上,想摘下来就难了。 李爱国即使想帮忙,也是有心无力。 不过面对何雨水的好意,易中海只能抖了抖嘴唇:“何雨水,真是个乖孩子,干得好!” 这时候,李爱国已大步跨入人群中。 他锐利目光盯着易中海:“易中海同志,你报案说四合院里发现了一个坏分子?” “是,就是王卫东!”易中海上前一步,一脸怒容的指向王卫东:“他是隐藏在人民内部的坏分子。” 李爱国皱了下眉头:“你说这些话,可是有证据?” 易中海拍了拍胸膛:“我当然有证据。 咱们五星轧钢厂的娄董事就是王卫东的岳父。 娄董事一家前天连夜潜逃了,据说是跑到港城或国外。 王卫东身为他的女婿,一定也参与到了其中。 他是里通外国! 他是想潜伏下来,颠覆我们广大人民群众的劳动成果。 他就是坏分子。” 易中海说到最后,几乎嘶吼了起来。 他脖颈青筋暴动,花白头发竖起,神情狰狞。 喊完后,易中海喘着气,蔑视地看向王卫东。 这小子,进入四合院后屡屡自己的好事。 这一次,终于能把他赶走了。 嗯,听分局的老张头说,坏分子都被送到戈壁滩上了。 王卫东,你这小贼,这辈子算是完了! 易中海越想越激动,如果不是李爱国就站在他旁边,他就笑了出来。 李爱国听完后,轻轻点头,扭头看向王卫东:“王卫东同志,易中海同志对你的指控是否是事实?” “一派胡言,胡说八道,无中生有!”王卫东双手一摊,一脸无辜:“我在半个月前已经和娄晓娥离婚了,压根不清楚她家的事情。” 离婚了?! 王卫东的话犹如晴天霹雳,把易中海震得眼前发黑。 发生什么事了?发生什么事了? 王卫东这小子怎么会和娄晓娥离婚呢! 不,他一定是在骗人。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才平复下心中的震惊:“王卫东,你,你敢欺骗政府?这是要自绝于人民!” “欺骗?”王卫东冷笑一声,从怀中取出那张浅绿色离婚奖状。 递给李爱国:“李科长,你看,这是民政局出具的离婚证。” 李爱国早就知道这件事,草草看了一眼,把离婚证甩到易中海面前:“易中海同志,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易中海看着离婚奖状上的大红印章,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虽然不愿意相信,但离婚证上的日期不能作假。 王卫东竟然真的和娄晓娥在半个月前离婚了。 这小子运气也太好了吧! 不对! “阴谋,这绝对是个阴谋!”易中海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般,拉扯着李爱国的衣角。 “王卫东和娄晓娥一定是假离婚!” 听到这话,李爱国伸手夺过他手中的离婚证,脸色严肃下来:“易中海同志,没有证据,凭空污蔑群众,可是要负责任的!” 说着,他锐利目光环视四合院众人,加大音调:“关于王卫东同志的事情,部委已经有了明确决议,娄家的事情和王卫东同志无关。” 李爱国目光最后着落在易中海脸上:“你是一个老同志,干这种破坏团结的事情,丢不丢人!” 说完,他把离婚证往王卫东手中一塞,领着保卫干事在众人畏惧的目光中离开了。 现场一片寂静,直到老槐树枝头上一只老鸹嘶哑的鸣叫声,才把众人惊醒过来。 “王卫东竟然翻盘了?” “这小子真是运气好啊!” “运气?哼!半个月前就能预料到今天,这是运气吗?” “易中海又抓瞎了,你看,他脸黑得跟阎埠贵家的墨水一样。” ... 王卫东也松了一口气,他目光在人群中找到何雨水。 隐晦的点头,表示致谢。 如果不是何雨水在关键时刻,把李爱国请来了,他说不好还真会被捆上绳子。 即使送到保卫科,最终证明了清白,也丢大脸。 他现在总算明白何雨水,为何要他参加这个大会了。 这个小姑娘一定是从傻柱那里,知道了易中海的计划。 然后提前作出了安排。 呵,有点意思。 ... 何雨水看到王卫东冲她点头,似乎没看到一般,俯下身安慰傻柱。 “哥,给小秦姐姐治病要紧,如果募捐不到钱,你可以把屋子抵押出去。 等小秦姐姐出院了,还了钱,再赎回来。” 傻柱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王卫东觉得寒气似乎下来了,紧了紧衣领。 他看一眼犹如丧家之犬的易中海,然后走到傻柱面前。 “把我捐的钱,还给我!” 傻柱怔了一下,伸手从屁股下摸出那张1分钱纸币。 看着纸币上面的卡车,王卫东有点失望。 这些家伙的手也太准了,竟然都没拿错。 还以为能升值十倍呢! 王卫东伸手接过1分钱,就要往棉袄兜子里揣。 一道苍老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了过来。 “够了,王卫东,都是一个院子的,没必要一直穷追猛打吧? 易中海跟傻柱这么做,也是为了这院子好。 你不帮忙就算了,怎么还能拖后腿呢?” ... 第216章 聋老太太住院,贾张氏卖血 王卫东转过头,只见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过来。 她身后,枯黄树叶在狂风的席卷下,漫天飞舞。 看上去颇有威势。 聋老太太的出现,让四合院众人都心中一凛,讪讪的低下头,不再聒噪。 王卫东心中一叹,这位四合院的镇宅之宝,又出来拉偏架了。 不过,这一次,怕是不能如她的意了。 王卫东晃动身体,挡在聋老太太面前:“按照老太太您的说法,我刚才说错了?” 聋老太太顿了顿手上的拐杖,眯起眼:“怎么不是? 在你没来之前,咱们这院子里的人,一直守望相助这么多年。 自打你来之后,隔三差五就闹出事情。 有哪一件跟你没关系? 还有,上次你把我们家柱子打伤了。 我们还没跟你要医药费呢! 今天就一并了结吧!” 虽然嘴上强硬,聋老太太心中却是苦涩无比。 她本不同意易中海的大募捐计划。 在她看来,今时不同往日,贾家弱势的伪装已悄然暴露。 高喊大道理向全院募捐,很可能会引起众人反感。 但,易中海和傻柱一意孤行。 她劝不动,只能在心底期盼,不要闹出太大动静。 可惜,还是被王卫东这根搅屎棍子给搅合了。 秦淮茹这个骚狐媚已经把傻柱迷住了。 傻柱一定会千方百计为她筹钱。 也许会惹下祸端。 聋老太太思量许久,还是决定拼上这张老脸,救她孙子一命。 听到聋老太太的话,王卫东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傻柱为什么挨打,他没跟你说吗?” “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打人都是不对的,你把人打伤了,还有理了?”聋老太太如枯树般挺直,声音阴厉害。 啪啪啪~ 王卫东一个没忍住,再次鼓起掌。 他现在总算明白傻柱那混不吝的性格是哪里来的。 原来是跟聋老太太是一脉相承啊! “这院里我谁都不服,就服您老!您偏心眼的本事,真是绝了!按照您的意思,我不但得赔傻柱钱,还得给贾家捐款是吧?”王卫东脸上挂着淡淡笑意。 他想让四合院众人看一看,这镇宅之宝,究竟能不讲理到何种程度。 聋老太太点点头,理所当然的说:“这是应该的,咱这院里就数你最有钱,捐个二三十块完全不算事。 而且今时不同往日,你要还想在京城待下去,可不就得倚仗我们这些邻居!” 王卫东听完后叹息道:“有钱就应该捐?我看您这是打算明抢咯?” 聋老太太,易中海等人均是脸色一变。 “王卫东,你胡说些什么,都是街坊邻里之间的互相帮助,怎么能算抢?” “是啊,卫东哥,您就别倔了,还是赶紧把钱捐了吧,医药费我也不要你的赔,都捐给秦姐家就好。”傻柱跟着附和道。 王卫东扫视着眼前这些人丑恶的嘴脸,突然感觉有些反胃。 当初街道办是不是一早就看穿了这些人的嘴脸,生怕他们祸害别人,才将把他们都安排在一个院子的? 他淡笑道:“傻柱啊,问你个事,你先前给贾家带的饭盒,真的是剩菜剩饭吗? 我怎么听南易说,食堂每天的供应都是定额的,基本不存在有剩菜的情况。 而你给贾家带的那些,别不是从领导嘴里扣下来的吧? 这些年,你每天偷带,怕是数量不少了吧。 咱们轧钢厂遭受了多么巨大的损失!” 傻柱闻言脸色大变,不由后退一步。 厨子不偷,五谷不收是厨师的潜规则。 但潜规则之所以被称为潜规则,就是因为不能放在明面上。 傻柱焦急的说道:“卫东哥,你可不能诬陷好人!” “诬陷?”王卫东轻笑一声,没有再搭理他,转头看向易中海。 “说完傻柱,再来说说你吧,易中海。 我听说,贾旭东受伤是因为你临时把他叫回去干活,不小心卷进了折弯机受的伤? 这不对啊!您可是钳工,贾旭东是您徒弟。 操作折弯机的活,怎么会轮到你们? 回头我得问问车间主管刘明义,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能让不懂行的工人,去操作机器?” 如果说易中海先前还只是有些慌张的话,现在听到王卫东这话,吓得脸色煞白。 如果贾旭东受伤的真相,被调查出来,那他可就真正完蛋了。 众人听到这话,都猛地抬起头。 贾旭东竟然是违规操作?背后还有易中海的身影? 难道,易中海觊觎秦淮茹... 嘶 嘶嘶 嘶嘶嘶 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倒吸气声,气温似乎上升许多。 易中海余光瞥见众人的反应,当时就想冲上去捂住王卫东的嘴。 他还没来得及行动,一旁的聋老太太却拿起了手中的拐杖。 不能任由这个小贼继续说下去了,不然会出大事。 拐棍化作一道灰光,携裹着寒风,朝着王卫东的脑壳狠狠砸了过去。 聋老太太嘴上还狠毒的骂道:“我砸死你这个混乱诬陷的混账!” 王卫东身为退伍老兵,岂能被打中。 他右腿撑地,左腿后迈,身子微侧,就躲过了聋老太太的袭击。 只是聋老太太却因为一心想要王卫东的命,用尽了全身气力,又砸了个空。 身子一下失去了平衡,啪叽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她已经八十多岁,身体到处都是毛病,被这么一摔,顿时就没了动静。 一动不动的躺在花坛旁。 事情发生得很快,众人几乎来不及反应。 等王卫东想伸手去拉,已经太迟了。 “奶奶,你没事吧!” 傻柱快步走过去,蹲下身子摇晃了聋老太太几下,见她没有回应,吓得眼泪直飙。 他抬起头满是怨恨的瞪着王卫东骂道:“王卫东,老太太不就是想打你吗?你受着就是了,躲什么躲?要老太太出事,我定跟你没完!” 面对这种倒打一耙的本事,王卫东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耸了耸肩道:“我觉得你与其在这喷粪,还不如赶紧去医院喊人。” 易中海这会也回过了神,忙道:“对,对,柱子,得赶紧把老太太送医院!” 于是,傻柱在众人的帮助下,把聋老太太在背在身上,想着医院狂奔而去。 出了这种事,全院大会自然也就开不下去了,大伙各自散开回家。 对于聋老太太摔跤的事,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指责王卫东。 这事本来就跟王卫东关系不大。 是聋老太太主动想用拐杖去打王卫东,才导致她失衡摔跤。 这个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总不能让别人站着不动挨揍吧? 万一被打出毛病来算谁的?! 而且聋老太太以往总给傻柱拉偏架,这事大伙早就看不惯了。 她这一摔,幸灾乐祸的人不在少数。 眼看人要走光了,王卫东看到被傻柱丢在地上装钱的盒子,连忙将大伙给喊了回来。 “各位,你们的钱不要了?” 嗖的一声,原本已经空下来的院子再次站满了人。 相比聋老太太,他们更在乎自己那一毛钱。 ... 第六医院。 聋老太太被送到医院后,工作人员立马把她送进了急救室。 大约过了十几分后。 护士从里面走了出来,喊道:“刘翠花家属?刘翠花家属在哪?” 易中海跟傻柱正六神无主的等着消息,听到有人叫唤,立马站了起身。 “家属在这里!” 傻柱跟易中海立马站了起身,焦急的走上前。 易中海小心翼翼的问:“护士,老太太怎样了?” 护士扫了两人一眼,道:“你们这些做家属的,一点医学常识都没有,竟然敢擅自挪动病人。 病人本来没事,却在送来的路上,压迫到胸腔,导致肋骨折断,内部大量出血。 医院的血液储备不足,你们三个先去验血吧。 如果情况遏制不住,可能需要你们献血。” 傻柱,易中海,以及易大妈三人均是一阵愕然。 得益于街道办的宣传,大家伙都知道正常献血不但不会对人体造成危害,还能促进血液循环。 只是谁也不知道聋老太太到底需要多少血。 万一把身体抽空,怎么办? 像易大妈这样的,心里已经打起了退堂鼓。 要不是易中海还在这,她说不定已经跑路了。 易中海本也不愿意,他这些年注重养生,深知一精十滴血的道理。 被抽走那么多血,能换成多少精啊! 但是。 他知道聋老太太现在还不能死。 她那两间屋子,还没有正式交给傻柱,现在死了,会被街道收回去。 权衡利弊之后,易中海阴沉着脸:“先去验血吧!” 傻柱点点头,这货虽然是只舔狗,差点把妹妹饿死。 但至少对聋老太太还是很不错。 有那么一点孝心。 只是验血的结果却让人大失所望。 老太太是o姓血,但傻柱跟易大妈的血型都对不上。 易中海的倒是o型,不过血液科在初步检查的过程中。 发现他的血液发黑,还要进行进一步的检查。 而且聋老太太失血过多,就他一个人的血是不够的。 小护士也已经过来确定过了,聋老太太必须尽快进行输血。 否则性命不保。 小护士是个好心人,给他们提点了一句:“我劝你们还是尽快找亲戚朋友帮忙吧。 如果实在没办法的话,我记得三楼6号病房的那个老太太也是o型。 你们可以尝试着跟她商量一下。” 说完,小护士又若有若无的加了一句:“要好好商量哦...” 然后,晃动白大褂,走进抢救室。 抢救室外,易中海看着蜡白木门缓缓关闭,若有所思。 他自然听明白了小护士的话外之音。 那就是买血! 虽然有关部门明令禁止血液买卖,但是血库中血液匮乏,无法满足病人需要。 于是,买卖血液就成了一种平常之事。 特别是在一些偏远山村,那些贫困山民更是靠着卖血娶上媳妇,养大了孩子。 易中海思量片刻,下了决心,对傻柱和易大妈说道:“我去抽血,媳妇你回去四合院问问,看有有人愿意过来做血型测试,实在不行就去街道办找王主任帮忙。 柱子,你去6号病房,看看那位病人愿不愿意帮忙。” 说完,他犹豫了一下,又补充一句:“对了,先不要提给钱的事,就说有一位老人等着血液救命。救人一命,是积福行善。” 能省一点是一点吧。 万一真有那种傻子呢! ... 傻柱跟易大妈听完后,都迅速行动起来。 易中海则是去抽血化验。 他才刚抽完血,就看到傻柱失魂落魄走了回来,忍不住皱起皱眉。 “柱子,你怎么回事?问到没有?” 傻柱苦笑一声道:“易大爷,您知道那里住的是谁吗?是贾张氏!” “……” 易中海瞪大了眼睛,要不要那么巧?! 就贾张氏那阴毒的性格,肯定不会答应给聋老太太捐血。 只不过他转念一想,觉得这或许是件好事。 无偿不行,有偿总愿意了吧? 贾张氏可是个见钱眼看的主儿。 只要给钱,她连秦淮茹都能卖! 不过,这事他得亲自去谈。 傻柱太年轻,把持不住。 万一价格出得高,岂不是吃亏了。 .... 与此同时,六号病房的贾张氏正好奇的跟护士询问和血型有关的问题。 这还是贾张氏第一次知道,人的血型会有种类之分。 太神奇了。 这个护士也是个好耐心的人。 虽然贾张氏先前对她出言不逊,但她没有记恨,耐着心给贾张氏解释一番。 贾张氏大字不识几个,听得迷迷糊糊。 护士花费了不少时间才给她解释清楚。 贾张氏搞明白后,顿时就乐了。 先前傻柱过找她的时候,她就知道发财的机会要来了。 无偿捐血是不可能的,这辈子也不可能! 而且,平时聋老太太这老东西,动不动就用‘死丫头’骂她,还老对贾家甩脸色。 聋老太太是五保户,每个月有工资,攒了不少钱。 她一个孤老婆子,用不了那么多钱,还不如送给俺们贾家。 这次抓住了机会,好好的宰她一笔! 好多买几瓶镇痛片。 不过... 护士说一个人每一次只能捐400毫升的血。 还不到一酱油瓶,应该也换不了多少钱。 如果能多捐一点的话,比如四酱油瓶,那一定能多挣点。 贾张氏不禁打起秦淮茹和贾旭东的主意。 虽然他们现在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 不过那也不耽误抽血。 她眼珠子一转,对护士问道:“我儿媳妇跟儿子是什么血型啊?” “哦,入院的时候检查过,我之前看过一眼,您儿子是ab型血,您儿媳妇是b型。”护士解释道。 贾张氏听到这里,多少有些失望。 在她想来,秦淮茹身体那么棒,至少要贡献两酱油瓶。 ... 明明一捆捆的大团结已经在朝她招手,要她就这么放弃,心里实在是不甘心。 随即她又想起了另一个事。 儿子,儿媳妇不行,但她还有孙子孙女啊! 虽说未成年人不能捐血,但少抽一点就是了。 对于贾张氏来说,拿到手的钱,比其他什么都要重要。 嗯,棒梗可以少抽点,半酱油瓶。 小当跟槐花就无所谓了,反正是俩赔钱货,都是一酱油瓶。 这下子就有四瓶半了。 于是她又向护士问起了棒梗三兄妹的血型。 护士也没多想,直接就说道:“哦,您的孙子孙女都是o型血。” 护士是知道贾旭东情况的,整个下半身都瘫痪了,根本不能人道。 在她想来,这三个小孩必然是贾张氏其他子女的孩子。 因为父母是ab型血和b型血,压根生不出o型血的孩子。 除非不是亲生。 ... 第217章 贾家三个孩子是谁的 “我的孙子孙女都是o型血!那太好了,能卖多多的钱。” 护士的话,让贾张氏合不拢嘴,三角眼快瞪成鸡蛋了。 俺家有万能血! 以后是不是可以靠着这个发家致富呢? 护士撇撇嘴,决定不再搭理她,转身向门外走去。 用小孩子的血换钱,这老太太真是丧尽天良。 和造孽的人,多呆一分钟,都会让她感到恶心。 不过贾张氏却不愿意放过她。 虽然贾张氏年轻时跟村头王婆婆学纳鞋底,纳出来跟渔网一般。 但并不耽误她自认为是一个勤学好问的人。 血型,多么高大上的知识。 如果回到四合院,讲给那些婆娘们听。 他们一定会羡慕自己有知识。 于是贾张氏决定理论联系实践。 她伸出那只枯手,拉扯住护士的衣角,眼睛有光: “那个,你刚才好像说,我儿子是ab型,我媳妇是b型。 他们咋配种成了o呢? 你能给我讲一遍吗?” ... 儿子ab,媳妇b,孙子孙女o? ab+b≠o! 三个孩子都不是亲生的? 冬雷阵阵,夏雨雪! 护士的脸顿时僵硬了,嘴角蠕动两下,发不出声音。 她怕贾张氏嗝屁。 “喂,你就是这样对待老人的嘛,没看到我问你话吗?”贾张氏却以为护士慢待她,开始恶毒咒骂,“没想到你这个小姑娘,长得白净,心却这么黑,以后当心找不到婆家。” 小护士当场闹了個大红脸,纤细手指攥进肉里,才算是压抑住内心火气。 好吧,这是你自找的。 她转过头,和煦地说:“老太太,你先放开我,我慢慢解释给你听。” “这还差不多。”贾张氏放开衣角,仰着头,摆出一副勤学好问的样子。 “咳,咳,这么给您说吧,ab型跟b型结合,绝对不可能生下o型血的孩子。”小护士嘴角噙着笑意。 “啥?不可能生下o型血的孩子?那我那三个孙子孙女是怎么来的。”贾张氏眼睛瞪大,一脸茫然。 她旋即摇头:“连我都知道,两只老鸹不会生下斑鸠,你这个啥科学,完全不对!” 心中冷哼一声,现在医院就会骗人,连村东头的黄老头都不如。 至少当年黄老头完美的解释了秦淮茹八月怀胎就生下了棒梗。 那叫不足月。 “呵,你觉得是,就是吧。”小护士摇着头,悄然走向病房门口,咬了咬牙,小声说了一句:“老太太,你想没想过,万一其中一只老鸹是斑鸠呢?” 说话间,护士已经退到了门口,趁着贾张氏没反应过来,她迅速的走了出去,并顺手就把门给关上了。 “一只老鸹不是斑鸠?那是啥?”贾张氏眉头拧成疙瘩,喃喃自语。 她虽然嘴上说着不信科学,却没少听棒梗讲课堂里学到的知识。 那可是能让铁盒子在天上飞的玩意。 不靠谱的话,里面的人,不是摔个稀巴碎。 贾张氏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从病床上跳了起来。 喉咙里呼呼很久,终于挤出一个尖锐的声音:“俺家旭东当王八了!” ... 听到里边传来的咆哮声,靠在门口的小护士,拍着胸口轻吐了口气,变得兴奋起来。 这家人送进医院来的时候,几乎引起全院轰动。 一家人都臭得跟从粪坑里捞出来一样,极其罕见。 而贾张氏在住院这两天,没少抓着秦淮茹骂,医院里的人都挺同情这个小媳妇。 秦淮茹卖惨的本事,已经成了她的本能之一。 不管走到哪,她都会习惯性的卖惨。 博得医务人员和同病房的人同情后,没少占便宜。 结果现在这个可怜的小媳妇,竟是一朵黑心白莲花,不但出轨,还跟别人生了几个孩子。 小护士心中心中愤慨的同时,也有些鄙夷。 这个年代的人,还是很传统,对于乱搞男女关系到人,很是看不起。 这可是个大八卦,得赶紧告诉小姐妹们。 小护士收敛笑容,快步向护士值班室走去。 ... 此时当事人秦淮茹刚从洗手间出来。 其实她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不过为了向傻柱借医药费,才装作不能动弹。 她进来的时候,病房里的病人正和护士凑在一起说着话,见她现身,顿作鸟兽散。 这一幕看得秦淮茹一头雾水。 她朝着跟她最聊的来一个妇女问道:“陈姐,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陈姐扫了秦淮茹一眼,冷哼一声,拧过了头。 秦淮茹一阵愕然,在她去厕所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就在这时,病房的大门嘭的一声被踹开了。 贾张氏脸色铁青的冲了进来。 病房内的人都认得她,秦淮茹的那个恶婆婆嘛! 要没听到八卦之前,他们可能还会对秦淮茹报以同情,甚至上前帮着劝几句。 但现在,抱歉,还是戏好看。 秦淮茹看着来势汹汹的贾张氏,心想,是不是又有谁招惹了她,跑这拿自己出气来了。 该不该站起身,装出好儿媳的模样,劝上两句呢? 而就在她犹豫的时候,贾张氏已经从旁边捡起了一个痰盂。 冲上前,劈头盖脸的往秦淮茹脸上盖去。 秦淮茹躲闪不及,被浇了个正着。 咳,一脸的粘稠腥黄的浓痰。 秦淮茹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下。 拉出一根粘稠丝线。 ... 这还没完,贾张氏此时就如同一只盛怒的狮子,战斗力翻倍。 她一记野蛮冲撞,直接将秦淮茹撞到在地。 随后骑在秦淮茹身上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输出。 “贱人!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我让伱勾搭外面的野男人,我让你生野种!” 贾张氏一边打,一边咒骂。 秦淮茹原本还想反抗,但听到贾张氏的骂声,心中顿时无比慌乱。 我事发了? 心虚的她不敢还手,只能死死的抱着头,任贾张氏抓挠。 不一会,白皙粉嫩的小脸上就多出几道口子。 乌黑茂密的头发也被薅掉两缕,露出雪白头皮。 看戏的病人们一开始还看得挺过瘾,毕竟先前秦淮茹可是把他们都给骗了。 可现在看贾张氏的架势,分明是要活活将秦淮茹打死。 “快来人啊,要出人命了!” 稍微年轻一点病人,立马跑出去喊人。 至于上前拉开这对婆媳?别闹了。 刚才秦淮茹被痰盂浇了一身,贾张氏坐她身上,自然也沾上了。 有生化武器防护,哪位猛将敢出战! 急促的呼喊声,打破住院部的沉闷。 不一会,医院的医护人员就已经赶到了。 隔壁几个病房的病人也赶过来看热闹。 其中不乏有拄着输液架子的。 走廊中,傻柱跟易中海正在朝秦淮茹的方向走去。 原来,两人商议了一阵后,决定找秦淮茹出面说服贾张氏捐血。 隔着老远,他们就看到了六号病房外聚集一大堆人。 易中海皱眉:“这是怎么了?” 傻柱摇头:“不知道啊,我刚才经过的时候,还没那么多人。” “过去问问!” 随后两人一起走上前,拉住了一个正垫着脚尖朝里边眺望的汉子。 “哥们,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汉子回头瞪傻柱跟易中海一眼,似乎埋怨他们打搅自己看戏:“正上演婆婆暴打儿媳的戏码,听说是那女的在外面偷人,生下了三个孩子,都不是她丈夫的。” 谷洢 傻柱顿时瞪大了眼睛:“我去,这也太乱来吧!” 看他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明显对这件事也好奇得很。 易中海却是脸色巨变。 心里有鬼的人,只要稍微听到一些消息,就容易心虚。 他干过的破事,没人比他自己更清楚。 此时他两腿有些发软,强忍着转身就跑的冲动,拉着那名汉子问道:“兄弟,知不知道他们什么来头?” 汉子挠了挠头:“听说是红星轧钢厂四合院那边的。” 易中海听到这话,膝盖再次一软,要不是还抓着那汉子的手,差点就给跪下了。 而傻柱脸上的表情也僵住了。 轧钢厂大院,又是婆媳,这跟指名点姓有什么区别。 恍惚间,他似乎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平时他想跟秦淮茹亲近一点,都会被推三阻四。 他还以为这是秦淮茹矜持,守妇道。 没想到,她连孩子都给人生了三个了。 说好的女神呢? 傻柱跟易中海两人的怪异的表情,引起了汉子的注意。 他将易中海拉扯起来:“大爷,您没事吧?” “没,没事。”易中海勉强的说道。 他不知道贾张氏究竟知道了多少。 要是连棒梗三兄妹是他的种,都暴露出来的话,那贾张氏非得跟他拼命不可。 就算贾张氏不跟他拼命,他也会身败名裂,还很有可能会蹲笆篱子。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办法抵赖! 勉强站稳后,易中海抓着傻柱的手:“柱子,老太太还在等着呢,我们得赶紧回去守着。” 不想话音刚落,傻柱就甩开了易中海的手。 “不,我要进去找小秦姐问清楚!” “问什么问!” 易中海一把扯住了傻柱,现在傻柱去问的话,指不定秦淮茹就会把他供出来。 那傻柱非得跟他拼命不可! 都说三岁看小,七岁看老,易中海一早看出了秦淮茹三个孩子的本性。 就算是自己的亲骨肉也没用。 所以他必须把傻柱牢牢攥在手心里,不然以后可没人给他养老。 “贾家的事让他们自己处理,你现在进去,贾张氏肯定会把你当成奸夫一起打!” 傻柱想起贾张氏的凶狠,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真要被当成奸夫的话,那贾张氏怕不是要活撕了他。 最后傻柱半推半就的被易中海给拉走了。 刚回到急救室门口,易中海就找了个借口,说自己要回去四合院看看有没人来献血,之后便一溜烟似的跑了。 傻柱没有多想,乖乖的一个人坐在急救室外,等着易中海回来。 只是易中海这一去却如同石沉大海,一个小时过去了,仍然不见人影。 甚至连易大妈都带着街道办王主任回来了。 他们身后跟着四五个年轻人,都是王主任动员的热心群众。 在王主任带人去验血的时候,易大妈走到傻柱面前。 “你易大爷呢?” 傻柱惊愕的看着易大妈:“他不是回四合院,找您了吗?” 易大妈闻言一愣,摇摇头:“我在院里喊了大半天都没人愿意跟我来献血,最后才去找的王主任,并没有看到老易。” 说到这里易大妈心中一动,想起秦淮茹也在这医院,不动声色的问:“柱子,你跟我说说,我走了之后有没发生也特别的事?” 傻柱叹了口气,面带悲怆的将秦淮茹偷人,被贾张氏暴打的事情说了出来。 易大妈听了后面无表情,目光却是阴沉下来。 她一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不过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易中海这个老不死的,无非就是找地方躲了起来。 很快,易大妈就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 那就是,贾张氏到底知不知道帮忙播种的人,就是易中海。 很快,她就得到了答案。 满身狼藉,表情依旧凶狠的贾张氏,杀到了急救室门口。 她手里还拎着一根顺手抢来的输液架子,跟粪叉一般。 看到贾张氏一副吃人的样子,贾张氏心中一叹。 豪横了一辈子,从来不吃亏的贾张氏,终于意识到自己只是一个笑话了吗? 可悲可叹。 她旋即又想到了自己,因为不能生,被易中海拿捏了几十年。 何尝不也是可悲可叹呢。 现在想来,整个四合院,也许只有大门槛是干净的了。 就在易大妈思绪万千的时候,贾张氏已经杀到她跟前。 贾张氏攥着粪叉的手,青筋跳动。 “易中海呢?!”贾张氏眼睛红了。 也许是因为心虚,易大妈有些发憷。 “不,不知道!”易大妈结结巴巴的说。 “那今天你就死在这里吧!”贾张氏举起粪叉,就要冲锋。 刚才,快被打死的秦淮茹,已经把那些肮脏事都坦白了出来。 难怪易中海把秦淮茹介绍给贾旭东当媳妇。 合着就是因为两人,在秦家村的小树林里,搞出了人命。 易中海怕影响前途,只能找人接盘。 没有什么人,比自己的徒弟兼邻居,贾旭东更适合接手秦淮茹。 易中海身为师傅,可以随时让贾旭东加班,偷偷和秦淮茹私会。 而且,贾家和易中海家,只有几步路的距离。 如果被人发现,就说是送棒子面。 任谁也挑不出毛病。 还可以成就帮助邻居的好名声。 易中海谋算,简直是绝了。 ... 自己家白白帮人养了那么多年的孩子,贾旭东现在又瘫痪了,贾家可以说是已经绝户了,贾张氏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既然易中海不在,那就先从易大妈身上收点利息好了。 眼见粪叉距离易大妈花白的发丝只有不到两厘米,携裹着的寒风已经让易大妈眯起了眼睛,贾张氏却停手了。 因为走廊角落里的大喇叭响了起来。 “喂,喂,贾旭东家属,贾旭东家属在吗?贾旭东同志吐血严重,目前已经送去抢救,麻烦贾旭东家属听到后立刻前往三号抢救室。” “啥,俺的旭东,吐血了?” 一听儿子吐血了,贾张氏顾不上得教训易大妈,把粪叉扔到地上。 转身就朝三号抢救室奔去。 易大妈和傻柱看着她踉跄的背影,非但没有安心,反而更提心吊胆了。 要是贾旭东真有个三长两短,贾张氏怕是会发狂。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他们也只能在心里祈祷贾旭东能被救回来。 王主任带着热心群众验完血后,听到贾家的事情,也是傻眼了。 并不是易大妈不想继续隐瞒,而是这种事情根本就瞒不下去。 王主任要比易大妈跟傻柱多看了一层。 爆出这样的事情,如果被坐实,易中海基本是彻底完犊子了。 这年头对搞破鞋,破坏别人家庭的事情,管的可是很严的。 作为街道办主任,王主任有责任调查这件事情。 她先是去病房询问秦淮茹。 如今的秦淮茹已经没有往日的光彩,手上脸上都被贾张氏抓伤了,身上有各种青紫的印迹。 甚至就连脖颈上都有红手印,要不是贾张氏被人拉走了,她还真有可能会被活活打死。 看到王主任过来,秦淮茹顿时眼角红润,低声啜泣起来。 可惜,秦淮茹这个绿茶婊的精湛演技,此时已经瞒不过王主任的眼睛了。 就本心来说,王主任甚至觉得贾张氏下手轻了。 “秦淮茹,好好交代一下你跟易中海的问题吧!”王主任面无表情的盯着秦淮茹问。 秦淮茹脸色凄苦,抿了一下嘴唇:“交代什么?王主任,我跟易大爷是清白的。刚才是因为我婆婆打我打得太狠了,我受不住才承认的,王主任,您可得给我做主啊!” 早在王主任赶到之前,秦淮茹就已经想好了对策。 先前是被迫无奈,才爆出易中海,但现在打死都不能认。 不然,不管是易中海还是她,都得完蛋。 王主任心中一阵冷笑,板着脸说:“刚才贾旭东因为听说了你们的事,气的当场吐血,现在已经进急救室了,正在里边抢救。” 秦淮茹闻言瞪大了眼睛,挣扎着就从病床上下来,焦急的说:“我要去看旭东,这是误会,我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我得跟他解释清楚!” 当然,她还不忘记吸溜着嘴,一瘸一拐,装出伤口巨疼的样子。 ... 第218章 贾旭东之死 街道办王主任看到秦淮茹踉踉跄跄的向三号抢救室奔去,也只得跟在后面。 毕竟现在贾旭东生死未卜,不是处理这件事的时候。 抢救室外。 贾张氏已经瘫倒在门口,头发乱糟糟的,面颊上皆是泪水。 她看到秦淮茹,顿时挣扎着站起身,伸出两只枯瘦,就要来抓秦淮茹的脖子。 “小贱人,今天我就要你给旭东陪葬!”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已经疯癫,内心叫苦不迭。 按照贤惠媳妇的人设,她现在不能躲。 但不躲,说不定会被贾张氏掐死。 这老虔婆最近吃得膘肥体壮,力气可大了。 好在,街道办王主任从后面赶上来,拦在两人中间。 “贾张氏,现在贾旭东正在抢救,你咒他死吗?” “呸,呸!”贾张氏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连啐几口唾沫。 但她仍不准备放过秦淮茹。 “小贱人,就是因为你和易中海乱搞,才把俺旭东气坏了,今天我打死你!” 她高喊着就要冲上去手撕秦淮茹,却又被王主任拦下了。 “贾张氏,私刑犯法,这件事咱们街区会调查清楚。” “调查清楚?已经很清楚了,就是她偷人,生下三个野种!” 贾张氏此时已经陷入暴走状态,压根不听王主任的话,隔着王主任就要抓挠秦淮茹。 王主任自然不让。 就在三人在抢救室外拉扯时,抢救室内的贾旭东已经走到了人生的尽头。 他双目无神的盯着顶棚上刺眼的白炽灯泡,心中充满仇恨。 当初,师傅易中海把秦淮茹介绍给他时,他就感觉到不对劲。 秦淮茹虽是农村人,长得却跟一朵鲜花般,而自己五短身材,相貌丑陋。 不过想到易中海和他情同父子,绝对不会欺骗他,贾旭东才满心欢喜的把美娇娘娶回家。 结果,新婚之夜,没有落红。 对此,秦淮茹解释,她偷骑了易中海的自行车。 贾旭东再次接受。 他决心要和秦淮茹好好过一辈子。 于是,没有让她出去做帮工,就让她待在家里好好享福。 贾旭东却在车间内拼命干活,并且经常被易中海留下加班。 现在想来,这对狗男女一定是借着他加班的时间,在一起厮混。 后来,贾旭东受了伤,成了废人,知道守不住三十如虎的秦淮茹。 也不在意她经常和别人换肉包子。 媳妇嘛,自己不用,也是浪费。 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做没看到罢。 但是,贾旭东万万没想到,秦淮茹竟然给他生了三个野种! 而且,三个野种的父亲,还是被他视为亲人的易中海。 贾旭东又想起了秦淮茹八个月就生下了棒梗。 他终于明白过来。 自始至终,他只是易中海的工具。 可恨! 着实可恨! 贾旭东想痛骂这对贱人,喉咙哽咽许久,也没发出一丝声响。 他心口一热,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眼睛瞪大,瞳孔扩张,眼神开始涣散。 妈,要给我报仇! ... 旁边,正准备抢救的医生连忙拿出听诊器放在贾旭东的心口。 没有听到噗通的心跳声。 医生们相互对视一眼,摇摇头。 这个病人本就瘫痪了那么多年,一直靠着药物维持着。 前两天又食物中毒,丢了大半条命。 今天又得知媳妇偷人,三個孩子都不是自己的种。 能强撑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 “死亡是雪化为水,归于大地,死亡是一滴水,沉入江河海洋...安歇吧。” 医生感概两句,伸出手想帮贾旭东把眼合上,试了几下,那双眼睛依然瞪大。 那两颗已经黯淡下去的眼球,隐约透露出无穷的仇恨。 医生只能作罢,扭过头,吩咐小护士: “小张,人不行了,去通知家属吧。” 小护士点点头,快步走向门口。 ... 此时,三人依然在外面拉扯。 “吱宁”的开门声,让三人顿时停下手,猛地回过头。 看到小护士面色肃穆的走出来,贾张氏心中一跳,连忙冲上去:“护士同志,俺家旭东怎么样了?” “节哀顺变吧....”小护士低下头。 贾张氏顿觉天旋地转,晕了过去,街道办王主任连忙上去搀扶。 谷須 秦淮茹却是眼角渗出闪过一丝欣喜,她旋即狠狠咬一下嘴唇,咬得鲜血淋漓。 她直愣愣跪倒在地上,悲戚无比: “我的旭东啊,你怎么走得这么早,留下我们孤儿寡母,我们以后可怎么过日子吧!” 她心中却在暗喜,贾旭东一死,事情就有了转机。 秦淮茹眼睛余光瞥见王主任正蹲在地上呼唤贾张氏。 心生一计。 她猛的一跺脚,大叫一声:“旭东,你走了,留下我被人污蔑,我也不活了!” 说话间,她横着身子,横着脑袋,冲向墙壁。 秦淮茹选择的方向很巧妙,正好距离小护士不远。 小护士看到有人要寻死,连忙冲上来,拉扯住她。 “同志,你丈夫已经去了,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小护士揽住秦淮茹的腰。 秦淮茹借机瘫倒在地,嚎啕大哭:“旭东啊,你怎么就这么去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可如何是好啊……” 王主任在街道办工作了那么多年,对市井妇女这一套见多了。 她一眼就看穿了秦淮茹的打算。 这是在向外人表明他们夫妻的关系很好,她不可能出去偷人。 不过觉得这样就可以逃脱罪责,简直是痴心妄想。 待贾张氏醒来,一定会为儿子报仇,举报这两个噙兽。 ... 贾旭东身亡的消息,很快传回了四合院。 起先因为王卫东的揭露,大家伙就对秦淮茹跟易中海之间的关系信了七八成。 现在贾旭东被气死了,基本可以确定两人搞破鞋了。 有人甚至想要去街道办举报易中海,他在这院里作威作福那么多年,对他有意见的人多了去了。 现在大家伙就等着看易中海怎么收场了,贾张氏肯定会为贾旭东报仇,绝对不会饶过他。 王卫东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傻眼了。 他虽然不喜欢贾旭东,心中却有些许淡淡的悲伤。 贾旭东虽然算不得好人,结局却是悲惨无比。 被迫接了师傅的盘,还帮师傅养了三个孩子。 不过,待贾张氏缓过神来,应该不会放过易中海和秦淮茹。 甚至连傻柱都得倒霉。 贾张氏这种无理还要恶三分的人,怎么可能不会儿子报仇。 她一定会去街道办举报。 要是真能坐实棒梗,小当和小槐花是易中海的种,易中海估计要身败名裂了。 王卫东想到这里,心中猛地一震。 他还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 不过,似乎好像也没有什么好的应对方法。 ... 王卫东苦笑着摇头。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这帮噙兽早晚会有报应,何必自己发愁。 王卫东这样想着,本来有些郁结心情,也随之好了不少,陷入沉睡中。 zzzz ****** “签到成功,奖励烟花爆竹三箱,烤乳猪套餐一桌。” 听到系统的提示,王卫东才想起,再有半个多月就要过年了。 只是没想到娄晓娥会在这个时间离开,怕是又要自己一个人过年了。 磨磨蹭蹭的起来刷完牙,弄了个早餐后,王卫东忽然发现。 不去轧钢厂上班的话,自己好像没别的事做了。 闲着也是闲着,王卫东打算去周围逛逛。 说起来,自打来到京城后,他还没好好的逛过。 著名的小吃和大菜是一个没尝过,甚至连附近的正阳门都只是匆匆经过。 刚好现在有时间,不如好好卢克一卢克,品尝一下京城的那些地道小吃。 像爆肚,驴打滚,炒肝之类,还有zbc烤鸭,王卫东已经馋很久了。 换了身衣服后,王卫东把手往兜里一揣,哼着小曲就出门去了。 他先是来到了阎埠贵先前说得那个锁匠那,把换锁的事情说了下。 直接定制当前市面上最好的锁。 以后谁要还想撞他的门,那得先想好赔不赔得起。 付完定金后,王卫东径直来到了正阳门下。 锁匠是个老京城人,也是个老饕。 聊起吃的时候,锁匠着重推荐了大前门小酒馆的爆肚和招牌白酒。 王卫东刚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愣了下。 大前门就是正阳门,这家名叫大前门小酒馆的餐馆,放在后世的话,光是招牌就值不少钱。 他对酒没什么兴趣,储物空间里还放着几瓶茅台没动呢! 倒是爆肚,得好好尝尝才行。 爆肚是京城和津门两地有名的小吃,在满清乾隆时期就有记载。 京城这边最出名的要数天桥的‘爆肚石’,门框胡同的‘爆肚杨’,还有‘爆肚冯’,‘爆肚满’。 王卫东要去的大前门小酒馆离天桥近,自然是爆肚石那一派系的。 第219章 小酒馆 现在是清晨,小酒馆刚开门。 不过让王卫东有些意外的是,这酒馆的掌柜并不是锁匠说的女老板。 而是一个将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油光锃亮,苍蝇爬上去会滑倒,明明才二十来岁的年纪,看着却很像后世的高素质男性。 王卫东看了下菜单:“同志,给我来一盘爆肚,一碟花生米,还有二两二锅头!” 高素质男性闻言抬起头淡淡的看王卫东一眼:“爆肚没有,只有花生米,要不要?” 王卫东闻言皱了皱眉,锁匠可是说过,爆肚是这家小酒馆的招牌菜,怎么会没有呢? 可能是自己来的太早了? 王卫东也没有多想,都已经坐下了,吃点别的东西,也不是不行。 “那你们还有什么招牌菜?给我来一份荤的。” “没有,只有花生米,你吃不吃?”高素质男性面无表情的说道,那语气听着就让人来气。 不过,这个时代,就连服务员都捧着铁饭碗,牛气得很! “行行行,花生米就花生米吧!”王卫东不耐烦的说道。 想着这次之后,就再也不来这家小酒馆了。 高素质男性没有说话,转身就进了厨房。 没过多久,他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出来,上面是一碟花生米和一个小酒壶。 等这两样东西放在王卫东面前时,他脸色顿时黑了。 “同志,你这是玩呢?这花生米是还能吃得样子吗?” 那黑乎乎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焦炭呢。 “我们店的花生米就这样,爱吃吃,不吃滚!” 嘭的一声,王卫东直接拍桌而起。 怒斥道:“你怎么说话的,有你这么对待客人的吗?” 高素质男性嗤笑道:“我就这态度,你待如何?不管你吃不吃,今天这账,你都得结!” 王卫东对这个时代餐馆的服务态度,一直有所耳闻。 但前几次出去吃饭,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今儿個可算是长见识了! 王卫东向来不是吃了亏还不吭声的人。 刚好闲着也是闲着,他还非得跟这人好好说道说道。 他敲了敲桌子:“结账没问题,但这个菜,你必须给个说法!” 高素质男性双手抱胸,嘴角勾起冷笑:“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这是找茬来了!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京城公私合营指定的第一家餐馆!” “然后呢?这就是花生米变成黑炭的原因吗?”王卫东站起身指着柜台旁边挂着的一个牌子说道:“还是说,你觉得,靠着这牌子,就能随便欺负客人?” 高素质男性心中一凛,这牌子上写着‘不准随意打骂客人’,还是他亲手挂上去。 平时那些客人骂了也就骂了,没有人敢反驳于他。 不想今儿个竟然碰到个刺头。 这事要闹大的话,他肯定讨不了好。 心中有了退却之意后,他只能色厉内荏的威胁道: “不想结账就滚蛋!知不知道伱这是在干什么? 你这是在扰乱社会治安! 信不信,我报告派出所,把你抓进去?” 王卫东重新坐下,翘起了二郎腿,笑道:“行啊,你报一个试试,我看看到底抓谁!” 高素质男性又气又急,眼看着街道上的行人,已经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 知道不能再纠缠下去了。 他伸手就去拿桌上的花生米和酒瓶:“滚啊,劳资今天不做你生意!” 话音刚落,一道俏丽身影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 王卫东回头看去,一个身穿浅蓝外套,盘着头发,风韵犹存的小妇女走了进来。 她一颦一笑皆勾人心魄,眉宇之间满是二十多岁少女的娇媚。 徐慧真? 那确实挺带劲的! 徐慧真看看高素质男性,又看看王卫东,问道:“同志,发生了什么事?” 谷鞦 王卫东对着桌上的那叠花生米努了努嘴:“你看看这盘东西!” 徐慧真看到桌上的那盘东西时,脸色顿时一黑。 范金有又用做坏的菜肴糊弄顾客。 她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了。 小酒馆的名声已经被他败坏的七七八八了。 每一次批评他,他都说这些菜如果扔了,岂不是浪费。 以前的那些老客,看在她徐慧真的面子上,不跟范金友的计较。 但今儿来了个较真的,范金有非但没有好好道歉,还用这种语气跟客人说话。 这是嫌酒馆倒闭得不够快? 徐慧真早就对范金有不满了,但这个时候还是不得不帮他收拾烂摊子。 酒馆倒闭了,范金有顶多受点处罚。 但这酒馆是徐慧真祖辈传下来的,要是弄丢了,她怎么跟老祖宗交代? 于是徐慧真只能强笑道:“同志,要不我重新给您准备一份吧,今儿个我请,就当咱交个朋友怎样?” 王卫东诧异的看了徐慧真一眼,这才是做生意的样子。 按道理来说,他应该就坡下驴,给徐慧真这个面子。 但看到那个高素质男性仍旧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模样。 一股无名火开始在心底蔓延。 “女同志,不是我不肯给你方便,实在是你同事太过分了。 要是他一开始是你这态度,我哪还会跟他计较? 今天的事情,还是请街道办的同志来处理吧。 组织上一早声明过,要我们做事的时候要深入群众,深入基层。 而这位男同志的做法,完全脱离了群众路线。 这已经不是我个人荣辱的问题,关系到咱们组织方针的实行。 这个事情必须上报!” 什么叫上纲上线? 王卫东这就是了! 上次在供销社的时候,被售货员戏弄过一次后,王卫东早就有这这个想法。 上面让这些人经营,是为了更好的服务群众,而不是让他们骑在群众头上作威作福的! 而徐慧真跟范金有听到王卫东的话后,顿时傻眼了。 尤其是范金有,心想着自己这回怕是踢到铁板了。 不过王卫东似乎高估了他,他并不是组织成员,只是一个临时工,靠着能说话,会来事,才抢下了酒馆的差事。 但他一直拼命向组织靠拢,想要加入组织。 真要被王卫东把事闹到街道办,非但得丢掉现在的职务,甚至以后也别想再加入组织。 范金有连忙对王卫东赔笑道:“这位同志,这其实就是个误会。 我早上喝了几杯,脑子有点不清醒,我在这给您道歉了!” 王卫东没有搭理他,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他回头看向门外围观的群众,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大白兔奶糖,对着其中某个家长牵着的孩子喊道:“小朋友,想不想吃糖?” 被点到名的小家伙,立即用力的点了点头,一脸渴望的盯着王卫东手里的大白兔奶糖。 王卫东笑着朝他招了招手,小家伙先是抬头看了眼自己的家长,见他点了点头后,才敢朝王卫东走去。 王卫东将糖塞到小家伙手里,问道:“知道街道办在哪吗?” “知道!”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回道。 “很好!”王卫东从口袋里再次掏出了几颗糖,道:“你帮我去街道办跑一趟,就跟那里的工作人员说,这里有人欺行霸市,请他们过来处理。” 小家伙死死盯着王卫东手里的大白兔奶糖,一听有这样的好事,连连点头,随后转身就往外跑去。 他爹大概是不放心孩子,连忙跟在他身后。 而王卫东则是转过头,笑吟吟的看着范金有,今天王卫东就是要给这些人立个标杆,做服务行业就要有服务行业的模样。 不要求你将客人当做衣食父母看待,但至少得客气点,人家是来照顾你生意,不是来受你气的! 徐慧真还好,听到王卫东话后,隐晦的看了范金有一眼,心想这或许是个好机会,范金有要走了,这酒馆就能重新落到她手上。 而范金有现在这会是彻底慌了,以前虽然也有人跑去投诉他,但他凭着一手拍马屁的功夫敷衍了过去。 …… 第220章 范金有免职 小酒馆内,范金有犯了难。 以往那些投诉他的人,大多数只是普通市民。 他们离开小酒馆,就可能买不到酒,吃不到菜,不得不就范。 可眼前这个浓眉大眼的年轻人,竟然是组织上的人。 一旦被上面追究下来,他这个公方经理可不单是失去职务那么简单了,说不定还要进学习班。 毕竟组织派范金有接手小酒馆,是让他帮助群众,而不是骑在群众头上作威作福的。 现在,那个小孩子已经去通知街道办了。 范金有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赶在街道办的同志到来之前,扭转王卫东的口风。 他不由自主伸出手,插进口袋,捻了一下那两张大团结。 旋即又把手抽了出来,因为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群众。 这个时候收买人,那不是寿星老儿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 “同,同志,这就是个误会,我在这里给您赔礼道歉,您看能不能就这么算了?”范金有硬着头皮说道。 王卫东斜了他一眼,轻笑着说:“现在知道错了?早干嘛去了! 我也不是针对你。 但就你们这种服务态度,的确该整顿一下。 客人来到小酒馆,是来照顾你们的生意,不是来这里受你气的。 这位同志,你的思想存在很大的问题。 我看啊,你还是去学习一下吧!” 学习自然要被免职。并且可能会被记入档案。 范金有脸色铁青,心中不服。 不就是呵斥了他几句嘛,作为这里的公方经理,他呵斥一下客人不是很正常吗! 哪家餐馆不是这么做的? 为了这点小事,闹这么大,什么仇什么怨啊! 徐慧真在一旁看着两人陷入了僵持,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街道办的人来的很快,领头的还是王卫东的熟人,先前跟着王主任一起到轧钢厂要暖宝贴的众多街道办主任之一。 当然,那個小孩把街道办主任领来后,就瞪大眼睛望着王卫东。 王卫东自然不能食言,从戒指仓库中摸出两颗大白兔奶糖,递过去。 小孩子接过糖,兴奋得脸都红了。 “谢谢叔叔!” ... 街道办主任看到两人的举动,讶然失笑。 这小孩子冲进街道办,就大叫着出大事了。 把她从办公室里硬拉了出来。 不过想来也是,两颗大白兔奶糖,果然是孩子的大事。 街道办主任晃过神来,看清楚浓眉大眼的模样,顿时有点惊讶。 “卫东同志,怎么是你?” 王卫东依稀记得这位妇女主任,好像叫赵春芳,转过身。 笑着道:“赵主任,麻烦你跑一趟,还真是不好意思。” 赵春芳跟王卫东握了握手:“这有什么,我们街道办本就该为群众服务,卫东同志,现在是什么情况?” 王卫东没有隐瞒,将先前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随后指着桌子上那盘黑乎乎的花生米道:“赵主任,真不是我故意找茬。 但我听说这家小酒馆,是咱们京城第一家实行公私合营制度的商铺。 必然应该做好表率,让老百姓满意放心。 而不是‘不可以无故殴打客人’! 这样的话,我们不就成了作威作福的人? 这完全和上面的指导方针相违背,给咱们的制度抹黑。 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供销社等场所。 老百姓对此早有意见。 我们必须得重视起来。” 王卫东对于这年代的‘冷脸服务’早就不满。 当然,他也不要求像后世那样,‘顾客是上帝’。 至少,客人和服务员应该是平等的关系。 而不是,服务员用掌控的稀有物资,来挟持客人。 ... 赵春芳此时的脸色,也跟着严肃起来。 上面早就接到群众反应,说公家饭店,脸难看,饭难吃。 谷椇 对此也有过数次讨论,都认为这种行为,背离了公私合营的初心。 早有整治的想法。 现在由一个局外人,提出这个问题,意义更大。 赵春芳打定主意... 她转头看向范金有,表情严肃的问道:“范金有同志,你对王卫东同志说的话有异议吗?” 被点名的范金有忙道:“赵主任,这是个误会。 我今天是因为尝了下新酒,有些醉了,才会是这种态度。 平时我对待客人都是客客气气的。 这碟花生米,也不是我故意做成这样的。 实在是我不通厨艺,徐慧真又还没回来,可不就得硬着头皮上嘛! 您相信我,这都是误会!” 话音刚落,赵春芳还没说话,王卫东又来了句。 “赵主任,我觉得这并不能成这位同志狡辩的理由,刚才他说的h话,外面有很多群众都听到了,不信你可以问问。” 赵春芳闻言看向门口。 京城的人民一向热情好心,且看热闹不嫌事大。 这里边就有几个遭受过范金有‘虐待’的客人,见赵春芳看过来,立马你一言我一语的为王卫东说起话来。 “唉,这个小酒馆是百年老店了,我爸爸那辈就有,最近的酒是越来越差。” “就是,就是,以前小酒馆的酒,隔两道街都能闻到,现在,呸!酸得跟醋一样。” “不但是酒,还有这个范经理,每次光顾小酒馆,待我们都跟待孙子似的。” “要不是这附近只有这么一家小酒馆,孙子才进来。” ... 群众的议论声,让赵春芳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她瞪着范金有,厉喝道:“范金有,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狡辩?!我现在宣布,就地暂停伱小酒馆公方经理的职务,由徐慧真同志暂代,范金有,准备好接受组织的调查吧!” 听到这话,范金有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一般,身子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赵春芳没有再理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徐慧真:“徐慧真同志,接下来小酒馆交由你负责。” “是,领导,保证完成任务!”徐慧真抬头挺胸的回道,脸上满是喜意。 至于倒在地上的范金有,已经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已经看出范金有就是个眼高手低的人。 溜须拍马他在行,但要说经营生意,他就是个弟中弟! 赵春芳满意的点点头,对于徐慧真的能力,她还是十分信任的。 小酒馆本就是徐慧真的祖传基业。 实行公私合营之前,在她手中经营得红红火火的。 结果换人之后,那营业额一路直线下降,以往的好口碑已经被败得七七八八。 要不是徐慧真帮着收拾烂摊子,这酒馆说不定已经倒闭了。 赵春芳早就有了换人的念头,只是还没来得及行动。 安排好这些事后,赵春芳看向王卫东:“卫东同志,不知道您现在有没有空?” 王卫东点点头,双手一摊:“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就是时间多。” 赵春芳听完后一阵失笑。 娄家的事她自然也听说了,王卫东可以说是遭了无妄之灾。 她作为组织内的成员,知道的消息要比一般人多。 王卫东目前的停职,不过是走个流程,要不了多久就会复职。 而且她最近还听说了另一件事。 不出意外的话,这次的风波过后,王卫东非但不会被撤销职务,恐怕还会再进一步。 这种情况下,赵春芳自然不会轻视王卫东。 “那方不方便给我去街道办一趟? 您刚才说的那些很有道理,我觉得应该重视起来。 附近几个街道也有这种事发生。 我们集体应该谈论一下这个问题。” 说起正事,王卫东的表情也跟着严肃起来。 他点点头:“行,那我就跟您走一趟!” 王卫东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讨论会上的的提议,最后竟然被汇报了上去。 等到下午的时候,他被请到了区里,就目前市面的经营情况,进行了一次深入的探讨。 在这种情况下,王卫东可不敢再胡咧咧。 只是站在一个老百姓的角度,阐述了自己的观点。 ... 第221章 孙领导 会议室里。 王卫东发完言,缓缓坐下。 一名姓孙的领导重重的敲敲桌子:“王卫东同志的话,大家都听见了吧? 我觉得这件事情,应该重视起来! 一会散会回去后,都给我写一份心得体会。 下次开会定在两天后,我要逐个进行检查。 另外,你们回去后也要整顿一下各自街道上的商铺。 类似这种欺客的行为,绝对不允许再发生!” “行了,今天的会,就先开到这了,现在散会,王卫东同志,你留一下。” 王卫东点了点头,其余的街道办工作人员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他一眼。 要说先前王卫东,只是在轧钢厂附近的几个街道有点名声,现在基本上整个区的街道办负责人都认识他了。 回去免不了要打听一番他的情况。 不过这里边是好是坏,就不好说了。 毕竟现在像供销社售货员之类的职位属于香饽饽,有不少人是关系户。 这么一整顿,肯定会影响到这些人的利益。 原本自觉高人一等,别人过来买东西,吃饭的时候,都得捧着。 现在要他们反过来捧客人,心里肯定会有落差。 王卫东在提出意见的时候,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等到人走光之后,孙领导来到王卫东身前,笑着说:“卫东同志,咱们出去走走吧。” 王卫东:“好!” 两人一起走出会议室,来到了院子里。 乌黑的天空中飘落点点雪花,将整个院子渲染成银白色的世界。 孙领导搓了搓手,轻咳了两声:“卫东同志,现在已经是年底。 一年一度的劳模评选又要开始了,不知道你有没什么想法?” 王卫东闻言一愣,摇了摇头道:“领导,以我现在的情况,怕是没有资格参与评选了吧?” 孙领导皱了皱:“你什么情况?娄家的事情又跟你没有关系。 光是你去年一年为国家立下的那些功劳,有几个人能比拟? 王卫东同志,如今我们正处于一個关键的时刻。 组织希望能竖立一个标杆,成为大家伙学习的榜样。 经我们商议后,一直认为你的形象和资历都符合评选劳模的条件。 我已经跟你们的杨厂长打过招呼,他也认同这个决定。” 说到这里,孙领导停顿了一下,随后语重心长的说道:“卫东同志,你还年轻,有些事情不能想的太极端。 组织的态度是明确的,只要你没犯错误,就不用担心其他事。 不管是安全带还是淋水器,又或者是你刚弄出来的液压助力器和暖宝贴,都证明了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组织需要的,正是伱这样的人才。 另外我还听说,一汽那边想要聘请你做特别顾问?” 谷鉄 听到孙领导的话,王卫东这才想起上次见一汽的那几个领导时。 领导们确实提出个这个请求,不过过了那么久都没消息,他还以为是黄了。 孙领导见王卫东不说话,还以为他心里有情绪,摇了摇头:“卫东同志啊,你才二十来岁,思想得开明一些。 不管是在轧钢厂还是一汽,都是在为建设祖国而努力,只要你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不答应下来?” 王卫东挠了挠头,尴尬道:“我没想拒绝,但他们一直没下文,我还以为没戏了。” 孙领导闻言眉头紧皱,斩钉截铁的说道:“不可能!我跟一汽那边会过面,邀请函他们一早就发出去了,是你一直没给他们回应。” 王卫东一愣:“可我从来没收到什么邀请函啊!” 孙领导听到这里,就知道这里边肯定出了自己不知道的变故,脸上明显的出现了一丝愠怒。 “这事你不用管了,我会找人询问的!” “我知道了,领导!”王卫东点了点头道。 随后孙领导又跟王卫东说了一些其他事,主要还是安慰他,告诉他不要对组织有情绪。 王卫东听得哭笑不得,他肯定不会有什么想法,没有人比他这个从后世穿越过来的人更加拥护组织了。 见王卫东态度十分的端正,孙领导不免又夸奖了王卫东几句。 “记住,回去一定要把申请报告准备好,到时直接交到我这边,我会替你安排好的!” “谢谢领导!” 孙领导拍了拍王卫东的肩膀,道:“好好干吧!”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走到了门口,这时恰好一道人影从旁边匆匆经过,孙领导连忙喊住了他。 “陈汉年,你这是去哪?” 那人停下了脚步,回转身体,可不就是刑警队的陈汉年嘛! 陈汉年刚才走得太过匆忙,并没有注意到王卫东和孙领导,此时连忙敬了个礼。 “报告,我准备去南锣鼓巷的派出所办事!” “那正好,把王卫东同志给捎回去!”孙领导道。 陈汉年看了王卫东一眼,立马回道:“是!” 孙领导点了点头,拍了拍王卫东的肩膀,道:“你先回去吧,有顺风车总好过你走回去。” “谢谢领导!”王卫东同样朝孙领导敬了个礼,他是组织成员,又是退役回来的,朝领导敬礼也是理所应当的。 随后王卫东便随陈汉年上了吉普车。 车上,王卫东一边扣安全带,一边对陈汉年说道:“陈队,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又见面了!”陈汉年叹了口气,道:“卫东同志,上次的事情我在这里再次向你道歉,而且要不是你,我们也没法那么快破获这个盗墓案。” 陈汉年作为盗墓案的主要负责人之一,很清楚王卫东在这里边起了什么样的作用。 而且他也相信王卫东是清白的,不然也不会协助他们寻找线索,他要真跟娄家干得那些事有关系,就不可能帮忙套路许大茂了。 王卫东摇了摇头,苦笑着道:“都过去了,陈队您就别再提这个了。” 陈汉年明白王卫东心里的感受,顿时略过了这个话题,转而说起另一个事,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卫东同志,你还记得那个叫崔大可的吗?” 王卫东先是愣了下,随后点了点头。 …… 第222章 崔大可越狱了 陈汉年一脸严肃的说道:“就在昨天晚上,崔大可从羁押室里逃跑了。” 逃跑了?? 被关在区公安局的羁押室里,竟然还能逃走? 崔大可有这么大能耐? “陈队,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吧?还有人能从羁押室跑掉?!”王卫东揉了下耳朵。 陈汉年无奈的摊手,苦笑:“我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傻了,现在具体原因还在调查中。 不过人的确是已经跑了,你最近要注意一点,他很有可能会去找你报复。” 王卫东有些头疼,只能祈祷陈汉年他们能赶紧抓住崔大可。 崔大可基本可以确定是盗墓团伙中的一员。 按照陈汉年的说法,盗墓团伙绝大部分成员已经被擒获。 但也许会有漏网之鱼。 崔大可一个人来,王卫东不怕,正好刷一波功劳。 就怕他带着同伙和武器。 这时候禁枪令还没颁发,有不少人家里都藏着鸟筒和土枪。 王卫东又不能徒手接子弹,会担心也是正常的。 本来因为要评选劳模,王卫东还挺开心的。 现在听到这个消息,心情又低落了不少。 车子到达胡同口的时候,王卫东喊住了陈汉年,从车上跳了下来。 他得去电报局看看理查德·克劳馥回复没。 阎所的委托可是大事,关系到国内计算机研究今后的发展,必须得重视起来。 刚进到电报局里,柜台后的工作人员就喊住王卫东,跑出来,将一封电报塞到了王卫东手里。 来电报局给国外发电报的人屈指可数,工作人员自然是一下就将王卫东记住了。 电报是理查德·克劳馥发过来的,他对于能收到王卫东的信十分的开心。 在电报上说两人可以保持联络,甚至邀请王卫东去他的克劳馥庄园作客。 克劳馥庄园,王卫东自然是没法去的。 不过,只要和理查德·克劳馥联系上了,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王卫东再次在工作人员的讶然中,给理查德·克劳馥拍了一封电报。 电报上,依然没有提及购买system360的事。 就是和理查德·克劳馥拉家常。 理查德·克劳馥在车祸中右腿粉碎性骨折,留下了后遗症,走路一瘸一拐。 王卫东建议他可以去当地的唐人街配一些中草药。 说不定会有奇效。 阎所给了他充足的时间,让他能跟这个老外打好关系。 理查德·克劳馥的用处,肯定不只是购买一台计算机。 甚至王卫东自己也能通过他来了解当前西方世界的情况。 唉,前世只顾着看精彩的欧美片,学习那些演员在肉搏中,使用的惊人驾驶招数。 没有了解丑国简短的历史。 片子到用时,方恨少。 足足花了三十分钟,王卫东才把整封电报写好。 王卫东将电报递给工作人员。 “同志,麻烦您发往国外。” 工作人员接过电报,直接傻眼了。 平常人发电报,越简短越好,往往十多个字就可以把事情讲清楚。 这個浓眉大眼的汉子,看上去长得很聪明,怎么这么糊涂呢。 竟然写了一封五六百字的电报。 这算下来,可是要三十多块钱! 而邮电局职工的工资,每个月才二十五块钱。 这简直是在败家。 “同志,你是不是把电报修改一把,把不必要的字去掉。”工作人员好心建议。 “不了,就照着这个发吧。”王卫东也心疼得心里直滴血。 不过他知道,对于刚建立友情的两个人来说,简洁的词语有可能会引发歧义。 剩下那么几块钱,得不偿失。 “好吧,一共三十二块两分钱。”工作人员无奈摇头,核对字数后,给王卫东开出收据。 “谢了!” 谷篨 王卫东拿着回信的副本和电报,又跑了特楼一趟。 告知了阎所这个消息,顺带把电报和回信副本都交给了他。 重点强调了跨国电报费用昂贵。 阎所看完后很是满意,大手一挥,给王卫东开具了一张报销凭证。 以后王卫东可以凭借凭证,去计算机研究所财务科,足额报销电报费用。 王卫东也推辞,直接把凭证揣进了兜里。 离开的时候,还用老人家不要吸那么多烟的理由,顺走了阎所一盒白包烟。 搞得阎所哭笑不得,这个王卫东,刚认识的时候还觉得这小子挺老实的。 久了之后才知道,这小子跳脱的很,跟孙猴子一样。 将凭据和白包烟揣进兜里,王卫东哼着小曲离开了特楼。 离开前,他特意站在楼下,向十四号楼的三楼看去。 木制玻璃窗后挂着淡蓝色布帘,看不出里面是否住人。 王卫东只是看了一眼,扭头就走了。 因为按照时间计算,现在钱老应该正在戈壁滩种蘑菇玩。 而且马上就会成功了。 待钱老返京,一定想办法,好好感谢他。 没有他们在艰苦环境下的辛勤工作,就没有后世的太平。 王卫东心里盘算着,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 这时,天色已经黯淡下来。 刚进院子,王卫东就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蹲在屋门口。 惊愕的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牛志军站起身,跺了一下麻掉的脚,笑着说:“不是很久没聚餐了吗,刚好有空,就来找你聚聚!” 聚餐?这寒冬天跑到家门口来喊我聚餐? 王卫东看向他旁边的瘦猴,俞长生,还有李爱国,疑惑的问:“李队,牛哥跟瘦猴,长生他们我能理解,您怎么也来了?” 李爱国正在抖落棉袄上的雪花,手拉着棉袄领子,眼睛一瞪:“怎么,我就不可以?” 王卫东连忙挥了挥手道:“不是,不是,当然可以,不过我今天没准备菜,只能出去吃了。” 他这是看出来了,这些老朋友明显是特意过来找他的。 无非就是担心他在娄晓娥离开后后,又被停职会心情郁结。 想到这里,王卫东心中一暖。 娄晓娥不在了,但他还有这些关心他的兄弟和朋友。 “卫东哥,志军哥一早在外面订好了位置,咱们直接过去就行!”瘦猴迫不及待。 “这样啊!” 王卫东摸了摸胡子茬:“你们等我一会。” 随后便走进了屋里,再出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两个土陶瓶。 李爱国,牛志军都是好酒之人,看到土陶瓶,眼睛都直了。 好家伙,茅台酒。 没错,这个年代的内销茅台酒是用土陶瓶包装。 没有盒子,木塞子塞瓶,封口纸封口,瓶身上有蓝色大写出厂日期。 看上去给人一种历史的沧桑感。 俞长生跟瘦猴也没好多少,傻傻的看着王卫东手上的酒。 平时喝的都是散酒,偶尔逢年过节的,才能喝上一回瓶装的。 但茅台这种名酒,他们还真没尝过。 价格贵是一回事,主要是酒票不好弄。 被勾起了酒瘾的李爱国和牛志军馋归馋,但想了想后,李爱国还是抿了抿嘴:“卫东,这酒太贵重了。 没必要拿那么好的酒,咱们订的那家餐馆的酒,也挺不错的。” 牛志军也劝道:“是啊,卫东,把东西留着吧,咱们兄弟之间随便聚聚,哪用得着这么浪费啊!” “没什么,我屋里还有呢,本来是想留着跟蛾子摆酒的时候用,但现在酒席摆不成了,还不如咱们兄弟几个喝呢!” 听到王卫东的话,李爱国几人脸上的表情,明显僵住了。 咳,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在寒风中矗立很久,李爱国才叹一口气,拍拍王卫东的肩膀。 安慰的话,他这个大老粗也说不出。 “李队,你不用这样,我真没事,而且我的情况,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糟,现在我不好解释。等过段时间你们就知道了,今儿个,必须把这两瓶酒给干掉!” 王卫东说着又想起了个事,将茅台塞给了瘦猴和俞长生,从口袋里摸出从阎所那里顺来的白包烟。 “差点把这好东西给忘了,你们肯定没抽过,今儿个就让你们尝尝鲜!” 第223章 酒馆小叙 看着王卫东手中的白包香烟,牛志军和瘦猴两个老烟枪都有点茫然。 连个牌子都没有,不会是假货吧? “卫东,你这是白包啊!从哪弄来的?”李爱国身为老公安眼睛很毒辣。 他一把夺过白包烟,凑到鼻子下猛嗅一下,眼睛微眯起来,神情有点陶醉。 没错,就是这个味。 他想起了当年抓到敌特后,获得首长嘉奖,抽的那一根。 王卫东淡淡一笑,并没有说出白包烟的真正来历。 阎所长交代的事情,虽然看似平常,却关系到国内计算机的研究。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很可能会改变后世在芯片领域被卡脖子的窘境。 在这种情况下,保密是非常有必要的。 王卫东来到这个世界后,潜移默化下,头脑中那根弦也紧绷起来。 面对李爱国锐利的目光,他笑道:“一个朋友送的,拆开吧,今天咱们分了。” 一個朋友?怕是一个很有身份的朋友吧。 李爱国有点明白今天王卫东左手提茅台,右手拿白包烟的原因了。 他并不是在显摆,而是不想让大家担心他。 他是在告诉这些老朋友,自己没事,别担心。 唉,这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坚挺。 这样想着,李爱国小心翼翼的拆开白包烟。 “果然,是带海绵头的!” 看着烟盒里香烟屁股上的棕褐色过滤嘴,李爱国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海绵头?我看看!” 这时候,牛志军和瘦猴也都凑了过来。 没办法,这年头的香烟,甭管多贵,一律没屁股。 他们只听说过海绵头的存在,还是第一次见。 “别慌,每个人都有份!”李爱国从白包中抽出三根香烟递给他们。 然后划着火柴,给他们逐一点起。 最后,理所当然的把白包揣进了自己口袋。 王卫东这小子不抽烟,放在他那里会受潮。 王卫东看着他熟练的手法和理所当然的神情,嘴角抽搐两下。 这老公安,也是一个厚脸皮。 “啧啧,白包烟,就是不一样,味道醇厚,还不咳嗽。” “那是当然,我听说这里面的烟叶,都是特殊品种。” ... 三个老烟枪吞云吐雾,不抽烟的王卫东和俞长生,只能跟在后面。 很快,聚餐的地方到了。 看着那熟悉的地方,王卫东猛地一拍脑袋。 好家伙,今天算是给大前门小酒馆杠上了。 “这里的私方经理是我的老朋友,我早和她打过招呼了。”李爱国说着就大步跨入小酒馆。 当看到柜台后站着徐慧真的时候,他眉头皱了一下,神情有点茫然。 “慧真,你站这里不合适,被范金有看到了,一定又要向上面反映你了。” 身为徐慧真的老朋友,李爱国知道现在徐慧真的处境很是尴尬。 她虽然是小酒馆真正的老板,但公私合营后,小酒馆真正的管理者是公方经理范金有。 而且,这个范金有是一个喜欢打小报告的人。 “爱国哥,范金有...”徐慧真话说一半,目光越过李爱国的肩膀,洒落在了王卫东的面颊上。 她白皙粉嫩的小脸上,骤然浮现出喜色,急忙迎了上去。 “王卫东同志,你怎么来了?” “我来吃饭啊!”王卫东有点迷糊。 这徐慧真太会提问了。 徐慧真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点白目,她正想解释,却被李爱国打断了。 “慧真妹子,你和我这个小兄弟认识?” “认识,太认识了。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能站在经理的位置上吗?”徐慧真一面挥手让服务员给角落里的客人上菜,一面眼角含笑的解释。 “今天早晨,王卫东同志到小酒馆来...” 她跟撒豆子似的,干脆利落的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一遍。 “所以,王卫东同志可算是小酒馆的恩人,你也知道,范金有的德行,如果被他那么胡闹下去,这小酒馆早晚要关门。”徐慧真说着,撩了一下鬓角发丝,眼角泛起水花。 李爱国扭头看向王卫东:“你小子,行啊,一出手就搞掉一个公方经理。你知道吗,我早想办他了,只是一直没逮到机会。” “咳,只不过是因缘际会罢了,区里面正好也接到群众反馈,算是顺势处理。”王卫东淡淡一笑。 他扭头看向小酒馆内。 早上还门罗可雀的小酒馆,这会却变得十分热闹。 谷涤 划拳声,笑闹声交织成一片。 服务员穿梭在其中,不时与客人说笑几声,一片和谐的气氛。 这才是一家百年老店应该有的场面。 徐慧真还想多说两句,后面的俞长生出声了:“咱能边吃边说嘛,今天我为车间送了两百多箱暖宝贴,忙了一下午,早就前心贴后背了。” “哎呀,看我这个经理当得,光顾着说话了,你们快坐,我去端菜。”徐慧真把众人安排在一个靠窗户的位置,然后匆匆走进后厨。 说完,她还习惯性向李爱国抛一个眼神:“爱国哥,还是老规矩?” “老规矩...”李爱国点头。 等徐慧真一走,牛志军,瘦猴跟俞长生几人立马凑了过来。 牛志军挑了挑眉,调侃道:“爱国,你可以啊!什么时候跟徐慧真搭上的?不怕嫂子知道了。” “是啊,爱国哥,徐慧真可是这几条街出了名的俏寡妇啊!你这动作可真够快的。”瘦猴眼巴巴的看着王卫东道。 李爱国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别瞎起哄,自然是工作关系!” “十多年前,为了抓一个潜伏已久的敌特,我在小酒馆当过半年小伙计。” “当时,多亏了徐慧真同志的配合,才能及时挫败敌特的阴谋。” 原来还是一个巾帼女将,王卫东如有所思的点头。 没想到,瘦猴猛然扭过头看向王卫东:“卫东哥,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哦,那伱就别说了。”王卫东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好...那我不说了。”瘦猴抿了抿嘴,低下了头,不一会,他的脸色变得通红,咬了咬牙:“卫东哥,我憋不住了,还是要说。” “那你说吧。”王卫东抬起头。 众人也把目光聚焦到瘦猴脸上。 “卫东哥,徐慧真是个小寡妇,你现在身边正好没人,不如让爱国哥帮你们牵根线。”瘦猴话说一半,看到王卫东脸色巨变,连忙舔着脸解释:“老话说得好,女大三抱金砖,娶了徐慧真,你就等于抱了...六块金砖了。” “而且,你可能没有尝过,这种小寡妇脱下白孝换红裙儿,戴朵花擦点粉,可比黄花大闺女味道多了,而且还会伺候男人。每天晚上水帘洞灌水...” 这家伙又犯司机的老毛病了,王卫东正准备出言呵斥。 “瘦猴,你说啥呢!娄晓娥只是去过港城。”牛志军率先开口了,他拿起一根筷子,塞到瘦猴嘴里:“还没喝酒,你就醉了,今天晚上,你就噙着筷子吧!” 瘦猴一脸委屈的噙着筷子,俺的建议多好啊。怎么不领情呢。 没等多久,徐慧真就亲自端着托盘上来了。 整了个爆肚套餐,还有一些开胃的下酒菜。 当徐慧真把酒放在桌子上的时候,李爱国咦了一声,道:“徐经理,不是跟你说了不要酒了吗?” 徐慧真笑着看了王卫东一眼:“这酒是我请的,就当是感谢王卫东同志今早的事。” 说完,她还不好意思的补充道:“放心吧,现在小酒馆里的酒全部没掺过水。” 李爱国这才缓缓点头。 以前他时不时也会过来搞杯小酒,但自从范金有接手后,就很少来了。 主要是那小子喜欢往水里兑酒。 有一次,一个年轻小伙连喝三大壶水酒,不但没有醉,反而拉肚了。 “行,那我们就不跟你客气了!”李爱国笑呵呵的说道。 小酒馆出产的二锅头虽然比不上茅台,但也是不可多得好酒啊! 王卫东也微笑着对徐慧真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行了,一会有什么需要再叫我!” 徐慧真说完便转过身就要离开了,王卫东又点了一盘腰果鸡丁。 没别的,腰果放在嘴里嚼,嘎嘣脆。 鸡丁放进嘴里嚼,吱吱吱香。 特别叮嘱,只要不加肉丁。 不过徐慧真没有听说过这道菜,她怔了一下,才点了点头。 不就是腰果炒鸡丁嘛,简单。 后面的大厨啥菜都会做。 看着她的忙碌的身影,李爱国叹了口气。 “这徐慧真其实挺不容易的。” 王卫东虽然前世看过《正阳门下小女人》,印象早已模糊。 “有故事?” 李爱国瞧了坐在他旁边的牛志军一眼,道:“这事志军比较清楚,说起来他媳妇跟人家还沾亲带故的。” 王卫东立马看向牛志军,就连瘦猴跟俞长生也好奇的探过了头。 牛志军无奈一笑,道:“都想听啊?” 王卫东几人一同点了点头。 “行,那就跟你们说说吧!” 徐慧真的故事倒也简单得很,无非就是遭遇渣男,有第三者插足的故事。 唯一不一样的,或许就是这个第三者是她的表亲。 还要在她临盆的时候搞事。 瘦猴跟俞长生听得是义愤填膺,直想把那渣男拉过来爆锤一顿。 ... 第224章 调查结束 一个小寡妇能够独自撑得起这家酒馆,也算得上是一个女强人了。 更难能可贵的是,徐慧真很是清醒。 她能够敏锐的意识到风向,主动把传承百年的小酒馆交出去,并完全切割过去。 从这一点讲,可比娄半城强多了。 要晚上二十年,王卫东说不定就会想办法,把徐慧真给挖过来。 但现在时机不对。 几人正闲聊着,徐慧真亲自把菜肴端了上来。 热腾腾的爆肚,搭配上蘸油、芝麻酱、醋、辣椒油、酱豆腐汤、香菜末、葱花等拌制的调料。 质地鲜嫩,口味香脆,吃起来回味无穷。 只是这玩意平常鲜少有人会点,并不是价格贵,而是肉票难得。 就算在餐馆吃饭,该给的票券也一样都不能少。 王卫东还是第一次吃,只是尝了一口,便停不下来了。 一大锅爆肚,让五个男人消灭得干干净净的。 剩下的汤都用来拌面分了。 老朋友聚在一起,就是要尽兴。 带来的两瓶茅台和徐慧真送的自酿酒,也全都一滴不剩。 李爱国跟牛志军都喝得酩酊大醉。 王卫东本来不喜欢喝酒,可最近发生了那么多让人惆怅的事情。 借酒浇愁,足有七八分醉意,走路有点打晃。 还好俞长生跟瘦猴还保留少许清醒,逐个把二人送回家。 …… 饮酒过度的后果,就是早上起来头疼的要死。 王卫东一早被外面的动静给吵醒,但挣扎了几次。 还是没能摆脱被窝的封印,干脆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签到成功,奖励黄牛肉五斤,五常大米三十斤。” 依旧是平平无奇的签到奖励。 扫了一眼奖品后,王卫东便没再理会。 洗漱完换了身衣服后,王卫东正想要淘米做饭,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站在外面的不是别人,正是昨晚还一起喝酒的瘦猴。 “卫东哥,快走,跟我回厂里去!” “发生什么事了?” 王卫东只好将身上的围裙解下,一边跟着瘦猴往外走,一边问。 “一汽来人了,说有重要事情找你,杨厂长请你回去!”瘦猴回道。 王卫东想了下,感觉多半跟先前孙领导说的那个顾问的头衔有关系。 便也不再啰嗦,和瘦猴骑上自行车往轧钢厂赶。 匆匆回到轧钢厂,刚进到会议室,王卫东就看到几张熟悉的面孔。 “卫东同志,我们又见面了!”严主任大笑着上前跟王卫东握了握手,道:“让我给你介绍一下,我身边这位是谢教授,负责咱们刚成立的长城汽车第一辆皮卡的总设计师。” 王卫东闻言立马看向谢教授,主动朝他伸出手道:“谢教授您好。” 谢教授笑着道:“卫东同志您好,一早听说轧钢厂这边出了個人才,接二连三的开发出于汽车相关的专利,今日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才!” 王卫东矜持的笑了笑:“谢教授您过誉了,我也就是凭着经验折腾一些小玩意,国家汽车的未来,还是得看你们。” “话不能这么说,你口中的小玩意,可是让咱们华夏在国际上,好好露了回脸,接下来皮卡的设计,还希望你能多提点意见。” 严主任插嘴道:“卫东同志,谢教授,你们俩就别客气了,咱们新长城汽车少了你们俩中的哪一位都不行!” 王卫东和谢教授一起笑了起来。 的确,把车子搞好,才是头等大事。 又寒暄了一阵后,王卫东总算知道了严主任他们的来意。 谷沜 还真就是给他发特别顾问的聘请书来了。 没得说,这种送上门的好处,自然是直接收下。 这个特别顾问可不只是一个头衔,还有工资算的。 一汽公司相当大气,直接给王卫东评了一个十级的技术人员职衔,一个月八十六块五。 而王卫东作为车间主任,一个月也有六十二块。 现在两份工资加起来,足足有一百四十八块五。 光是零头就能吊打傻柱这个原轧钢厂食堂班的班长。 就连杨厂长的工资,都要比王卫东少上几块钱。 对此杨厂长只是笑呵呵的看着,脸上丝毫没有嫉妒的表情。 王卫东可是他一手发掘出来的。 他表现得越好,对杨厂长来说,非但不是坏事,反而是值得夸耀的功绩。 等过完年评级的时候,杨厂长指不定就能凭借这事,更上一层。 严主任跟谢教授并没有停留多久,将证书发给王卫东没多久后,便提出了告辞。 王卫东和杨厂长亲自把他们送到了门口,目送着他们的车子走远后,两人才回转。 “卫东啊!准备一下,明天开始回来上班吧!” 王卫东闻言一愣,停下了脚步,看着杨厂长问道:“杨叔,我的调查结束了?” 杨厂长点了点头,道:“已经结束了,从明天开始,你那车间主任的职位,就正式恢复了。 不过你最近得抓紧生产任务,最近暖宝贴的反响很不错。 除去咱们附近的几条街道之外,其余收到风的街道,也跟咱们提出了要货的要求。‘’ 如果人手不够的话,允许你继续从外面招聘,你这种帮扶的模式就很不错。 开会的时候,大领导着重表扬了这种模式。 咱们可以继续维持下去。” 说这话的时候,杨厂长自觉得不得不佩服面前这个年轻人。 事实上,当初王卫东为筹集设备经费,决定生产暖宝贴的时候,杨厂长很是担心。 当然,他倒不是担心暖宝贴的销售。 而是这种直接对外销售的模式存在很大风险。 在这个年代,工厂的任何生产行为,都必须有生产指标。 同样,对外销售产品时,也只能运送到供销社等国营商店,让顾客凭借票券购买。 但是,王卫东却抛弃了生产指标,并且直接对普通老百姓出售暖宝贴。 这种行为从严格意义上讲,很有投机倒把的嫌疑。 不过,这种嫌疑随着帮扶任务的出现,而发生了改变。 毕竟,生产暖宝贴是轧钢厂和附近街区的帮扶任务,就算不上正规的生产活动。 这样一来,生产出来的暖宝贴也就变成了帮扶产品,自然可以对外销售。 无论在何种形势下,上级对于能够帮助到贫困百姓的活动,总是很支持。 下面有老百姓和百姓的拥护,上面有上级的支持,王卫东这小子打了一手好牌啊! 就在杨厂长心中无限感慨的时候,王卫东却是摇起了头:“目前人手已经足够了。我已经让江工跟佟志手组建半自动生产线。这样一来,在提高产量的同时,对人手的需求,并不是特别大。不过咱们的车间可能不够用了。杨叔您看是不是帮我们扩展一下?” “那回头我跟刘副厂长商量一下,在伱们隔壁还有个旧车间,荒废很长时间了,到时打通了让你们使用。” “谢谢杨叔!” 杨厂长笑着拍了拍王卫东的肩膀:“好好干吧!” 王卫东用力的点了点头道:“一定!” 才停职两三天就复职了,王卫东感觉自己停了个寂寞。 不过能有事做,他还是挺高兴的。 习惯了忙碌之后,突然闲下来,总感觉心里不踏实。 趁着时间还早,王卫东准备回十一车间看看。 也不知道半自动生产线研究得怎样了。 第225章 贾张氏堵门易中海 十一车间依旧是一副忙碌的场景,可能整个轧钢厂就没有比十一车间更忙碌的地方了。 毕竟别的车间干多干少都一个样,十一车间却是按件计工资,没人敢偷懒。 看到王卫东回来,大家伙都很高兴,毕竟没有王卫东的话,他们就没法做这些干活了。 这个月,他们已经拿了不少工资回去。 给婆娘扯上两尺花布,给娃子买半两糖果,给老娘称上半斤糯米糕,全家人都喜得合不拢嘴。 临时工比正式工挣得多,这样的活,哪里找去。 跟工人们打了声招呼后,王卫东来到了实验室。 江工带着佟志和大庄两人正在忙碌着,甚至都没注意听到开门的声音。 还是王卫东轻咳了两声之后,才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江工回过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吗?”王卫东笑着问道。 江工撇了撇嘴:“我巴不得你早点回来,你这车间主任的职务,实在是太烦人了,搞得我连做实验的时间都没了。” 王卫东闻言一阵失笑,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只想搞他那些乱七八糟的研究,对于其他的事情一点都不在意。 “那我应该恭喜你,杨厂长已经说了,我明天就复职了,继续当十一车间的车间主任。” “那实在是太好了,就这两天的时间,我已经被烦的够呛。” 江工脸上满是喜色,让旁边的佟志和大庄看得一愣一愣的。 还真有人不贪恋权势的?! 王卫东摇了摇头,不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转而问起了生产线的事。 “目前主要的几个问题都已经解决了,只要等定制的零件送到,就可以正式开始组装。”江工道。 王卫东闻言点了点头:“行,解决了就没问题,另外你把那個安全气囊的资料给我准备好,我有大用。” 江工踌躇了一下,眼神有些飘忽的说:“准备这个没问题,不过我的研究经费……” 他那些乱七八糟的研究已经把上次的经费花得差不多了。 自然要问金主要。 王卫东翻了个白眼:“行行行,等明儿我就打份报告上去,帮你要经费!” 因为江工有前科在,用他的名义打报告申请的话,多半不会批准。 但王卫东就不一样了,出了那么多成果,上面肯定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抠唆。 无非就是写封信的事,答应了也无妨。 随后王卫东又朝江工询问了一下其他几个项目的进程,结果却是不尽如人意。 没办法,就算他再有能耐,也只有一个人,佟志跟大庄顶多在机械类的项目上给他帮帮忙,其他的就不行了。 一直待到快下班的时候,王卫东才从车间离开。 如今十一车间越做越大,车队那边也已经招到了新人,是时候把俞长生正式调过来了。 至于牛志军,还得再等等才行,毕竟他是车队队长,在培养出继任者之前,他要走了,车队可就废了。 从轧钢厂出来后,王卫东先是骑着自行车,去了一趟菜市场,买了些萝卜和香料。 打算今晚把牛肉给炖了,昨天吃爆肚有点不够过瘾,今儿个吃点牛肉补回来。 刚走到四合院门口,王卫东就听到了里边传出来一阵凄惨的哭声。 带着心中的疑惑,妄为走了进去。 刚到中院,脸色就黑了下来。 一具棺材正停在院子里,而且棺材头部好死不死的还朝着王卫东那屋。 王卫东虽然不迷信,但对棺材这种东西,多少还是有些忌讳。 而且这院子属于公共地方,大家伙一开门就看到棺材停放在那,一整天的好心情都没有了。 加上四合院里有不少小孩,看到这个指不定会吓哭。 不用问,王卫东也知道,这里边装的肯定是贾旭东,甚至他怀疑秦淮茹和贾张氏是有意把棺材放在这的。 只是死者为大,就算王卫东心里有什么想法,也不好在这个时候说。 谷莟 最后只能黑着个脸进了屋,随即立马将窗门紧闭。 王卫东才刚进去没多久,秦淮茹就从傻柱那屋走了出来,看她那一副梨花带雨模样,似乎真的很伤心。 秦淮茹一边低声啜泣,一边跟傻柱说着话。 “柱子,这个事情只能靠你了,姐在这院子也没有别的朋友了。” 傻柱拍着胸膛说道:“小秦姐,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把这丧事,给你办得妥妥当当的。” 秦淮茹感激的握着傻柱的手:“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 握着那只温润的小手,傻柱骨子里一阵酥麻,他此时差点就要咧嘴大笑了,只是感觉时机不对,才强行忍了下来。 先前在医院的时候,他被秦淮茹和易中海搞破鞋的事情给伤得不轻。 他决定以后再也不理秦淮茹了,找一个媳妇,生两个娃,好好过日子。 但当秦淮茹来到他面前,跟他说了些好话,又给了些甜头后。 回到四合院后,何雨水又讲了多大道理。 小秦姐姐那么好的人,说没有,那就一定没有。 而且现在就算秦淮茹和易中海搞在了一起,那戴绿帽子的也是贾旭东。 关你何雨柱啥事? 还有,帮谁养儿子不是养。无论棒梗是贾旭东的儿子,还是易中海的儿子,将来都是你傻柱的儿子,长大了都会帮伱养老送终。 更关键的是,秦淮茹现在成了寡妇,马上就可以改嫁了! 傻柱听完之后,觉得很有道理,一想到秦淮茹肥美的大屁股,他就内心一阵火热。 心中那点怨气,自然也消散了。 ... “柱子哥,咱们来日方长,我先回去了。” 怕被过路人看到,秦淮茹抽回手,告别傻柱后。 秦淮茹回到了后院,当看到穿着一身麻衣,抱着灵牌坐在易中海家门口的贾张氏时,她脸色顿时一黑。 这老虔婆是要发飙了?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稳定一下内心的恐慌,又恢复了成了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一步一步的朝贾张氏走去。 来到贾张氏身前,秦淮茹蹲下身子,伸手就要去拉贾张氏。 “妈,地上凉,你别坐着了,万一冻出什么毛病来,我可怎么跟旭东交代啊!” 啪的一声,贾张氏一把拍开了秦淮茹的手,用恶毒的眼神瞪着她:“滚!” 在这一瞬间,秦淮茹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恨,但她掩饰得很好,并没有让贾张氏看见。 两婆媳这会已经撕破脸了,只是她如果不想背上搞破鞋的罪名,就必须得继续待在贾家。 贾旭东这一死,基本断绝了她跟易中海的可能性。 不然,就彻底做实了她和易中海之间那点破事,光是众人的吐沫星子就能淹死她。 而且秦淮茹现在也已经看清楚了易中海的本性。 自从医院回来后,那老不死的不知道躲哪去了,到现在还没现身。 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见贾张氏不搭理自己,秦淮茹也没急着走开,而是干脆在距离贾张氏不远的地方,跟着坐了下来。 婆媳俩就这样默不作声的对着易中海家,也不哭闹。 易家。 待在屋里头只有易大妈一个人,此时她满脸的愁容。 有贾张氏堵在门口,她现在根本就不敢出去。 明明是易中海这老不死的管不住下半身,偏偏让她来扛。 天理何在。 第226章 贾张氏的选择 “易中海,你这个老叫驴,连自己的徒弟都搞,还是不是人?” “俺们贾家可是倒了八辈子霉,帮人家养了三个孩子。” “易中海,今天我要你为俺家旭东偿命!” 四合院的空气中弥漫着贾张氏恶毒的叫骂声。 那些刚下班的工人们连饭都来不及做,就围了上来。 贾旭东被气死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厂,大家伙都想看看贾张氏如何为儿子报仇。 不一会,易中海家门口就围满了人。 刘海中,二大妈,阎埠贵,三大妈都站在人群中,眯着眼睛看着贾张氏咒骂易中海。 谁都没有上去劝慰和阻拦。 毕竟,贾旭东死了,还是气死的,这件事必然需要一个交代。 如果这一切都是易中海造成的,那么他必须得付出代价。 ... 这时候,跪在贾张氏身边的秦淮茹心情逐渐冷了下去,她虽然知道贾张氏堵住易中海的家门,必然会横生波澜。 但是万万没想到贾张氏竟然自爆家丑,连贾家的脸面都不要了。 秦淮茹感到一道道鄙夷的目光,向一把把尖锐的刀子一般向她射来,把她的棉袄切成碎片,让她在冰天雪地里,想这个世界敞开她所有的隐秘。 这种感觉让秦淮茹不由攥紧拳头。 她知道如果不阻止贾张氏,那么她这一辈子就算毁了。 原来想着待贾张氏情绪平稳下来,再和她好好谈谈心,让她接受这个事实。 现在只能提前了。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跪着挪动到贾张氏身旁:“妈,你误会我和易大爷了,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呸!清白?医院的血型结果,还能有错!”贾张氏对于秦淮茹是一点都不相信。 “我问过六院的刘医生了,他说血型并不能当做鉴定亲子关系的证据,有时候,人体会发生记忆突变。”秦淮茹故意把声音说得很大,让围观的众人都能够清晰得听到。 这时候,一直站在远处的聋老太太缓缓睁开眼,嘴里嘟囔了一句:“这個狐媚子,看来早有准备,雨水,扶我回屋。” “早有准备?小秦姐姐哪有那么多心眼,肯定是贾家奶奶误会了。”何雨水搀着她,向远处走去。 “你这个丫头,就是太善良了,人啊,穿上衣服是人,脱了衣服就是动物。”聋老太太叹息一声,在何雨水的搀扶下,回家了。 ... 人群中,贾张氏面对秦淮茹的说辞,愈加愤怒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这个小贱人还敢胡诌,简直该死。 她站起身,“呸”了一口吐沫,直接啐到了秦淮茹的面颊上,这还不算完,她看到秦淮茹那副可怜楚楚的样子,一股怒火在心中蔓延。 她伸出爪子就向冲上去挠死这可恶的秦淮茹。 可是却被秦淮茹一句话给定住了,只见秦淮茹用袖子抹去脸上的吐沫,面带淡淡的微笑,小声说道:“妈,我听轧钢厂人事处的王姨说,自从我顶替了旭东的班,我就是国家的人了。您是不是应该把我的粮本还给我。” 贾张氏怔在寒风中,两只爪子凝滞在半空中,活像一尊冰冷雕像。 她的脑海里却嗡嗡直响。 秦淮茹竟然知道了! 秦淮茹竟然知道她已经是国家人了! 当年,贾旭东伤残后,贾张氏对于让秦淮茹去顶替贾旭东,本身就心存疑虑。 她心里很清楚,秦淮茹之所以在这个家任她欺凌,完全是因为秦淮茹的身份。 谷侉 秦淮茹虽然和贾旭东结了婚,但根据民政部门的规定,她并没有取得城市户口。 一个没有城市户口的女人,如果离婚了,只能滚回农村放羊。 但是,贾家实在是没有人能顶替贾旭东。 没办法,只能让秦淮茹捡了个便宜,不过贾张氏也做好了准备,她在秦淮茹入职的第一天,就跑到轧钢厂把秦淮茹的粮本拿了回来,然后把这件事隐瞒了下来。 没想到,事情终究还是暴露了。 如果现在让秦淮茹离开贾家,已经成为国家人的她,完全可以自立门户了。 贾张氏脸上各种神情交织,有愤怒,有不甘,有委屈,她紧紧攥着拳头,恶毒的盯着秦淮茹。 秦淮茹嘴角勾出一丝冷笑,似乎没有看到她的拳头一般,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妈,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棒梗,小当和小槐花都是旭东的孩子。” “我和易中海之间是清白的。” 说着,她声音阴沉下来:“您年纪也大了,身体也不好,万一不小心生了病,还不是要我照顾?” “将来,您百年之后,还不要棒梗给您养老送终,给您捧盆背幡。” “您这样闹下去....” 话说到这里,秦淮茹戛然而止,她推到一旁,冷眼看着贾张氏。 毒! 狠毒! 太狠毒了! 贾张氏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她只觉得天一下子黑了下来,周围的空气也停滞了流动。 她捂着胸口,大口喘着气,许久才算是舒缓下来。 贾张氏已经完全明白秦淮茹的计谋。 那就是,用养老送终为代价,让她闭上嘴。 如果在以往,贾张氏已经一个大耳瓜子扇到那张恶心的脸上。 但是,贾旭东死了,三个孩子很有可能不是贾旭东的种。 如果这个时候,真的把事情闹大,秦淮茹和易中海自然会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被街道办处理,说不好还要蹲笆篱子。 但她贾张氏怎么办? 说来可笑,贾张氏的情况和秦淮茹一样,她也是因为贪图城里的生活嫁给了老贾,她也没有粮本。 这种情况下,她只能回到贾家庄,当一个纳鞋底的农村老太太。 还是没有孩子的那一种。 在未来,她动弹不了的那一天,连个送饭的人都没有。 不行,她必须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报仇! 只要秦淮茹不想被批斗,就得供养着她这位婆婆,而贾张氏就能趁机折腾秦淮茹。 你以后想改嫁,呸,我拖死你。 还有那三个野种也不能放过! 贾张氏以前有多疼爱棒梗三兄妹,现在就有多痛恨他们。 这个时候,棒梗蹲在地上,冷眼看着贾张氏。 眼前发生的一切,似乎都和他无关 ... 第227章 疑惑的街道办主任 寒风中,众人沉默的看着贾张氏,他们在等着贾张氏把不守妇道的秦淮茹撕成碎片。 但是,众人等了个寂寞。 贾张氏嘴角哆嗦,面色赤红,却缓缓收回了爪子。 这是怎么了?秦淮茹刚才说了什么话? 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在旁边拱火: “贾家奶奶,你怎么了,咋不上啊!” “就是,这种乱搞男女关系的贱人,在解放前,就应该浸猪笼。” “贾家奶奶,别慌,我已经把街道办王主任请来了!” ... 就在贾张氏不知道该如何收场时,有热心群众请来王主任。 本来王主任是不想管这摊子烂事,奈何贾张氏跟秦淮茹把棺材停在院子里。 如果不尽快解决,很容易引起众怒。 再加上,即使易中海和秦淮茹搞破鞋,也应该让街道办来处理。 绝对不能私刑。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明天还要工作,不要耽误了生产。”王主任拍着手走进人群中,开始驱赶众人。 这时候,那位热心群众正准备邀功,却被埋怨了。 “就你小子腿跑得快,还等着看好戏呢!” “唉,算了,这场戏沾上血了,不看也罢。” “你晓得个锤子,我把王主任请来,明天那对狗男女就要游街,你信不信?” “哼,我觉得事情不对,你没看贾张氏最后脸色都变了吗,好像是被秦淮茹拿捏住了。” 众人摇头晃脑的四散而去。 “王主任,你来得正好,四合院出了这么大丑事,我正想向街道办汇报呢。”阎埠贵眼睛一亮,连忙走上前。 “孔子曰,搞破鞋当骑木驴,当然,现在是新社会,不能循旧理,我这就找人把秦淮茹捆起来,送到派出所去,让政府发落。” “至于易中海,我马上就派人去找回来。” 阎埠贵去学习了两天,回来后发现自己一大爷的位置又被易中海薅夺了,心中很是气愤。 有这样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 王主任本来打算等到贾旭东入土为安后,再解决这件事。 现在听到阎埠贵话,知道继续拖下去,很可能会引起更大的风波。 “那好,你现在就....”王主任话说一半,却被贾张氏拦下了。 贾张氏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跺着脚:“王主任,咱可能无缘无故就抓人!” ??? 王主任的脑袋上冒出无数问号。 这贾张氏是吃错药了? 在医院中,她口口声声要把易中海和秦淮茹抓起来,让他们吃枪子。 现在如她的意,她却反悔了。 “贾张氏,你放心,街道派出所会为你做主,你不要担心被有心人打击报复。”王主任听说秦淮茹在四合院里有一个战神打手,还以为贾张氏被人威胁,连忙劝慰。 “不是,不是,我觉得这一切都是误会!”贾张氏冲上前,拉住王主任的手:“刚才我儿媳妇说了,六院的刘医生说,人的鸡阴会变异,我那三个孙子孙女肯定是鸡阴变异了。” “至于,易中海和我家儿媳妇之间乱搞男女关系,完全不存在。” “你想啊,易中海是我儿子的师傅,也是我儿媳妇的师傅,他怎么可能会乱搞呢。” 贾张氏看到王主任一脸难以置信,咬了咬牙,继续解释:“在医院里,我是气糊涂了,才会说出那番胡话。” 王主任确实一点都不信,不过搞破鞋这种事,除非被堵到被窝里,否则很难抓到真凭实据。 谷拐 而且血型并不能作为亲子判断的根据。 听说国外有一种dna检验手段,可以真正确定血缘关系。 可惜,还没引进国内。 王主任原本打算将易中海和秦淮茹送到派出所,让韩所长对他们严加审讯,最终定下他们的罪责。 现在看到苦主不再追究,这种想法也就熄灭了。 街道办工作的准则就是和谐。 一个完整的家庭,一片和谐的街区,比事实更重要。 “既然你决定不追究了,我也就不多事了。”王主任对着贾张氏说话,却用严厉的目光盯着一脸凄苦的秦淮茹,若有所指的说:“咱们街区还没有出现过乱搞男女关系的事,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如果伱们再生事,我就把你们当做典型汇报上去。” “当然不会,王主任,您放心吧。”秦淮茹心中一松,连忙答应下来。 说完,她还不忘记走到贾张氏身边,向一個孝顺儿媳一般,挽起贾张氏僵硬的胳膊。 “妈,您放心,旭东去了,我以后就是您的亲女儿,我会好好孝顺您的。” 贾张氏咬着牙,眼角挤出一滴泪水:“好儿媳,真是我的好儿媳啊!” 街道办王主任看到两婆媳神奇般的和好,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她看向远处那口棺材:“贾张氏,棺材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你儿子既然已经走了,就让他尽快入土为安吧。” 贾张氏闻言抬起头,冷冷的看了王主任一眼,随后又低下了头,根本没有要动弹的意思。 这是她最后的倔强了。 她要让易中海和秦淮茹看一看他们造下孽。 “是啊,是啊,棺材摆在大庭广众之下,算怎么回事!”阎埠贵对贾家婆媳的变脸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决定显示自己作为一大爷的存在。 贾张氏还是不为所动,没办法,秦淮茹只能站出来,低声说:“王主任,我们本来想把旭东的遗体送回乡下安葬。但我们家,实在是掏不出这笔钱了。” 王主任惊愕的看着秦淮茹,这女人,还想让街道办帮她料理后事? 王主任根本就不相信秦淮茹会没钱。 原因很简单,她怀疑易中海的钱,大部分都给了秦淮茹。 要不然,上一次易大妈赔偿王卫东大门,也不会把压箱底的嫁妆拿出来。 而易中海住院的医药费,也是轧钢厂从他那工资里代扣的。 要知道易中海一个月可是有九十多块钱的工资。 他们老两口平时省的不行,关键时刻又掏不出钱,这钱哪里去了? 在王主任看来,多半是落到秦淮茹身上了。 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撇开事实不谈,秦淮茹跟贾张氏怎么说也做了那么多年夫妻,总该有点感情吧? 再不然做了那么躲不起人家的事,就一点愧疚感都没有吗? 王主任盯着秦淮茹,见她依旧是那副一脸委屈的模样,就知道自己终归是高估了人心。 这女人,心很毒啊! 王主任面无表情的说:“那只能你自己想办法了,实在不行,我可以去跟轧钢厂那边说,把你未来几个月的工资先预支出来,帮贾旭东办完后事再说。” 秦淮茹听到这话,表情终于有所动容。 “王主任,旭东的后事固然重要,但要把工资都预支了,我跟孩子们以后可怎么活啊?!” 王主任似笑非笑的看着秦淮茹道:“那你这意思是想怎样?” 秦淮茹硬着头皮,吞吞吐吐的说道:“能不能让街道办那边帮一下忙?” 王主任顿时气乐了,斥道:“秦淮茹,你以为街道办是你家开的啊? 要不要我们帮你把儿子跟婆婆一起养起来?” 秦淮茹低下了头,心中小声嘀咕着,要真能这样的话,自然是再好不过。 这时候,贾张氏突然开口说话了。 “王主任,由我做主,直接从她工资里扣吧。” 第228章 贾张氏的筹划 最终,街道办王主任答应去说情,让轧钢厂提前支取秦淮茹两年的工资,贾张氏才松口把棺材挪回贾家。 阎埠贵找来几个壮小伙,正准备抬棺材的时候,早躲在屋内偷瞄的傻柱,凑了上来。 他扑倒在棺材前,把棺材拍得‘砰砰’直响,扯着嗓子嚎啕大哭:“旭东哥,你就这么走了,我实在是痛心。 不过你放心,嫂子还有三个孩子,我会帮你照顾,你就安心的去吧。” “清明节,我会亲自前往乡下,给你烧纸钱。” “我傻柱为人一向热心...” 傻柱等贾旭东死,已经等了很久。 为了秦淮茹,他厨房组长的职务被南易抢走了,他多年的积蓄耗之一空。 贾旭东终于死了,他终于能把秦淮茹娶回家了。 这一刻,狂喜冲昏了他的头脑。 听到傻柱的混话,旁边的人都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别人尸骨未寒,你就盯上别人的老婆了,什么玩意! 秦淮茹咬着牙,恨极了傻柱。 这个时候跳出来,是嫌弃俺的名声不够差吗? 不过,身怀嫌疑,她也不好阻拦。 阎埠贵本不想管,傻柱是个混不吝,发起疯来,不好对付。 他下意识的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双手插在袖筒里,一直冷冷的盯着傻柱,嘴角似乎噙着笑意。 看来是不准备阻拦了。 得,还是我上吧,要不然落在王主任眼中,这四合院就成禽兽园了! “混账小子,说啥呢!”阎埠贵大步上前,一脚把傻柱撂倒在水泥地上。 “快帮忙把贾旭东的棺材挪回贾家,咱们是一个大院的,应该帮忙办理后事。” 傻柱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 他压抑住内心的狂喜,和几個小伙子一起把棺材挪回了贾家正堂内。 正堂已经摆上了香烛,条几上摆着贾旭东的黑白照片。 现在虽然是破四旧,该遵循的民俗,还是不能少。 贾家的三个孩子,也在三大妈的帮助下,换上了白色孝服,头上扎着一根粗麻绳,跪在棺材旁。 “旭东啊,你就这么走了,丢下了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过啊!” “旭东啊,你这么一走,我也不想活了!” “旭东啊~旭东啊~” 秦淮茹身穿孝服,趴在棺材旁,哭天抹泪。 此时,街道办王主任和众人已经离去。 贾张氏看到傻柱憨笑的站在棺材旁,一脸痴迷的盯着秦淮茹的身子看。 她再也忍不住了,迈着小脚从屋内拎出一把菜刀,指着傻柱:“小贼,你想给俺家旭东陪葬吗?” 跳动的烛火映在刀刃上,闪出一丝寒光,崩进傻柱的眼中,吓得他连连后退几步。 开玩笑,俺只想接盘,不想陪葬。 反正贾旭东已经死了,小秦姐姐早晚要钻进俺被窝里。 傻柱此时也不急于一时,向秦淮茹说了一句:“秦姐,有啥事,你招呼我。”然后就溜走了。 傻柱心里那个美,边走边哼起了小寡妇上坟。 “二十一岁的小寡妇,扫兴没神儿,思想起奴家好命苦,过了门子犯了白裙儿,死了这个当家的人儿...” 屋内,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她冲着傻柱的背影‘呸’了一声,冷笑道:“俺儿子虽然没了,咳俺还活着,你想娶俺儿媳,做梦吧!” 骂完,贾张氏关好门,板着脸来到秦淮茹面前。 “好儿媳,去帮妈打盆热水,帮妈搓搓脚。” 正在哭泣的秦淮茹凄苦的嗓音凝滞在喉咙里,她不可思议的看向贾张氏。 谷络 这老虔婆要作怪? 想让我给你洗脚,做梦吧! 贾张氏见秦淮茹不听话,她一把抱起贾旭东的黑白照,开始哭天抹泪。 “旭东啊,我可怜的儿啊,伱走了,你媳妇就不待见我了。我这样活着还有啥意思,还不如把一切都向政府坦白,然后跟你一起在地下团聚。” 秦淮茹明白了。 贾张氏这是要用她和易中海搞破鞋的事情,来拿捏她。 可笑,真是可笑。 她本来已经拿捏住了贾张氏,现在又被贾张氏反拿捏。 这怎么可能! 这... 这也许可能... 一个无牵无挂的孤老婆子,如果真的豁出去,她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 秦淮茹此刻明白了自己的疏忽。 贾张氏可以因为无依无靠而委曲求全,也可以因为无依无靠而拼死一搏。 反正她已经绝户了,有什么可怕的。 秦淮茹却无法拼上性命,因为她隐忍了这么多年,才当上国家人,还没好好享受呢。 更何况,她还年轻,可以找一个真正的男人嫁了,享受身为女人的乐趣。 比如,大院里的王卫东。 他已经和娄晓娥离婚了,也算是二婚。 我白送他三个孩子,他能不愿意? 只要我晚上悄悄溜到他被窝里.... 秦淮茹眼睛中崩发出希望的光芒,收敛不满的情绪,站起身打来热水,放在贾张氏面前。 “妈,水有点烫,你忍着点。”秦淮茹强忍着心中的厌恶,抚摸着水盆里的那双腥臭的脚丫。 “舒服...”贾张氏感受到温软的小手在脚丫上揉搓,眯起眼睛。 等着吧,秦淮茹,我要折磨死你! 许久,贾张氏睁开眼,看着额头渗出汗水的秦淮茹:“好儿媳,易中海那个老畜生把旭东气死了,他应该赔钱。” “赔钱!对,应该赔钱!”秦淮茹的手已经酸了。 这一切都是易中海造成的。 如果当年他不在小树林里教自己采蘑菇,自己说不定能嫁一个更好的人家。 自己在这里受苦,易中海却躲起来了。 可恶! “一条人命,五千块,不多吧?”贾张氏看着棺材上映射出的摇曳的火苗。 “五千块??”秦淮茹的手用力一紧,痛的贾张氏差点从洗脚盆里蹦了出来,她怒斥:“秦淮茹,你想干什么?想弄死我老婆子?” “不是,妈,五千块太多,易中海肯定拿不出来。”秦淮茹连忙拿来抹布给贾张氏擦脚。 这年头,有一千块钱存款,就超过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了。 更何况,易中海那点工资,没少补贴秦淮茹。 “我知道他拿不出来,不是可以分期付款吗?”贾张氏冷笑一声,嘴里说出一个很官方的词语,“我听隔壁大院的张大妈说,现在银行可以贷款,然后贷款的人分期还钱。” “我们家就是银行,易中海就是那个贷款的人!” 说着,她看到秦淮茹不积极,嘴巴向棒梗撇了撇:“易中海不为你着想,总不能连这三个孩子都不管吧。” 秦淮茹默默点头,分期付款是个好办法。 这么多年,易中海是该尽到一点责任了。 旁边,棒梗跪在地上和小当小槐花玩羊骨。 三人玩得热闹,不时迸发出欢笑声。 乌黑的棺材似乎更加黯淡了。 第229章 万国语言精通 贾家在大院里闹出那么大动静,王卫东自然是听的一清二楚。 他根据寒风中传过来的只言片语,已经推断出了事情的大概。 果然,像聋老太太说的那样,人穿上衣服是人,脱掉衣服就是噙兽。 不过,王卫东对于这件事,一点都不关心。 他对于四合院里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已经厌烦了。 有那点精力,还不如想着怎么尽快让第十一车间扩大规模,好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做好准备。 还有,王卫东想娄晓娥了。 温暖的被窝里,时刻散发着娄晓娥身上特有的淡淡香味。 这种香味缭绕在鼻尖,让王卫东眼角有点酸楚。 按照时间计算,傻蛾子应该已经抵达港城了,也许该来信了。 对于傻蛾子的安全,王卫东并不担心。 娄半城身为大商人,虽然眼光有些浅短,没能够看清楚时局,但大风大浪却经过不少。 解放前局面混乱,能够攒下那么大一笔基业,手上不沾的血,很难做到。 或深或浅的思念中,王卫东陷入沉睡。 zzzz ****** 清晨已签到,开心一整天。 【叮,签到成功,获得技能书万国语言精通,获得金钱1元,猪肉2斤,米面20斤】 王卫东瞪大眼睛。 万国语言精通? 这个世界上有一万个国家吗? 王卫东从戒指仓库里摸出一本技能书,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技能书从手上消散,化为点点晶莹碎片没入他的脑海里。 一股庞大的知识流,凭空出现在王卫东脑海里。 那些繁杂晦涩的知识,似乎经过特殊处理,显得简单易懂。 中文,英文,俄文,日文,德文,意大利文...印第安语...爱斯基摩语... 最让王卫东惊讶的是,他现在竟然会使用克林贡语了。 nuqneh? wangweidong'ohpongwij'e'。 嘿,外星人入侵地球,俺可以给外星入侵军,当个带路党了。 世界语...道本语...昆雅语... 没错,这本《万国语言精通》为了凑够一万种语言,竟然丧心病狂的把后世人造的语言,也收纳进去了。 这么丧心病狂,有搞头! 王卫东继续在脑海里探查,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些好东西。 鸡国语言,鸭国语言,狗国语言,王八国语言,螃蟹国语言,虎鲸国语言... 果然够丧心病狂。 这么说来,我能够和动物交流了? 难道是灵气复苏了? 一想到自己能成为统帅百万小动物的大统领,王卫东不由激动起来。 再不济他也能够成为钓鱼专家。 想象一下,只要听懂鱼儿的对话,把钩子埋伏在它们回家的路上,那把它们钓上来,还不是轻易而举的事。 不过。 天上真的会掉馅饼? 前世没少上当受骗的王卫东,仔细阅读起《万国语言》说明书。 果然,他在一个小角落里发现一行文字。 这文字颜色和背景很像,并且足够小,如果不留心,还真注意不到。 “在使用动物语言时,你将有可能获得和动物沟通的能力。” 有可能...这个表达不确定的词语,这让王卫东想起了那個重新定义了数字的歹多多。 歹多多可是把‘有可能’玩出了花样。 在古代,六万人的军队应该可以攻下一座中小型城市了吧? 在近代,给李云龙六万人的大军,平安县城不在话下,应该已经去打太原了吧? 在现代,六万人竟然攻不下歹多多的一个百分点。 开啥玩笑! 谷奁 玩不起,就不要玩嘛。 得,这个《万国语言》估计也是个大忽悠。 王卫东苦笑着起了床,简单梳洗一下。 娄晓娥不在,他也懒得做饭吃。 再美味的食物,没有人分享,也失去了意义。 还是到新街口吃一碗卤煮火烧吧。 此时正值清晨,淡淡的阳光洒落在屋檐的寒霜上,散发出五彩光芒。 王卫东推着自行车走到中院,就看到贾家门口围满了人。 他不由皱起眉头,昨晚闹了那么厉害,还没完? “大功,那么多人,干嘛呢?”王卫东拉住一位从人群中挤出来的年轻人。 “卫东哥啊,你不知道,贾家在收挽金呢。”大功一脸不屑,苦笑两声。 “挽金?不是办白事的时候,才递上去吗?更何况,一般也都是亲戚朋友才递挽金,邻居不用吧?”王卫东神情疑惑。 按照京城的规矩,葬礼是一件繁琐的事情。 嫡系子孙披麻戴孝,暂且不说,还需要在屋内停灵七天。 这叫做头七回魂,就是死者会在死后的第七天,其灵魂会在夜晚的时候,回到自己的家中看一眼,这天晚上也被人们也被称之为“回魂夜”。 然后,才能入土为安。 在入葬的那一天,亲戚朋友前来吊唁,为表示对死者家属的安慰,才会递上挽金。 大功“呸”了一口,鄙夷道:“谁说不是呢,我和贾旭东压根没说过几句话,原本不需要递礼。” “但是,今天早晨,我家门就被人敲开了,棒梗带着小当和小槐花,披麻戴孝,跪在我家门口。” “你说,我是来,还是来呢?” 王卫东明白过来了,感情贾家找上门了,这些人才不得不亲来吊唁。 自古以来,国人讲究死者为大。 即使邻居们再不愿意,也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 “卫东哥,贾家没有喊你,你就不要去递挽金了!都是一群白眼狼!一点规矩都不懂。”大功很是愤怒的啐了一口。 王卫东很能理解他的愤怒。 主人家举办葬礼时,邀请的客人也很有讲究。 一般来说,只能邀请血脉至亲,对于邻居们不能通知。 如果邻居愿意去,不用通知就去了。 所以才有喜事叫、丧事到的说法。 这是老祖宗流传下来的人情世故。 现在贾家竟然为了敛钱,连脸都不要了。 不过,王卫东还是决定去递一份挽金,不为别的,就为贾旭东的悲惨遭遇。 “都是邻居,我还是去递一份吧。贾家靠这点钱,也富不起来。”王卫东说完,把自行车扎在花坛旁,挤进了人群。 人群中,贾张氏端坐在屋门口。 秦淮茹领着三个孩子跪在地上,每当有人递挽金了,秦淮茹和三个孩子总要给来者叩头。 她眼角红润,头发却经过捯饬,乌黑发丝散披在肩膀上,再搭配上那一身雪白孝衣,看上去有一种别有一番味道。 咳,rbd***未亡人の柔肌あいり。 看到王卫东走过来,秦淮茹眼睛一亮。 早晨,她没让棒梗去跪王卫东的家门,是怕王卫东会产生逆反心理。 打过这么多次交道,虽然不深入,秦淮茹自觉得很清楚王卫东这个人的性格。 他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 他看似冷酷无情,心底却很善良。 如果用道德绑架的方式,强迫他来递挽金,他肯定不就范,说不定还会一脚把棒梗踹开。 这不,还不是乖乖的来了! 秦淮茹看着王卫东从裤子口袋时掏钱的时候,胳膊上隐约露出的健硕肌肉,不由的吞咽一口唾液。 如果我能够...那这辈子都值了。 秦淮茹这样想着,却下意识回过头看一眼屋内的棺材。 她知道这种想法,对不起躺在里面的贾旭东。 她心中泛起一丝罪恶感。 但是,这种罪恶感,实在是让人有些心痒痒,让人情难自禁跃跃欲试。 我自由了... ... 第230章 傻狗子 递了两块钱挽金,没等棒梗叩头,王卫东就骑上自行车,出了四合院。 此时,街道上已经人来人往。 人们都呼着白气,精神抖擞的去上班。 这年头虽然物资匮乏,人们的精气神却是后世不可比拟的。 到了新街口,卤煮火烧店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队。 黑铁锅里咕嘟咕嘟的泛着白色雾气,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卤煮香味。 王卫东把五毛钱和一两粮票交给服务员。 服务员转身从黑铁锅里夹起半根猪大肠,放在墩子上咔嚓几刀,切成碎片。 拿出一个火烧,刀切井字。炸豆腐切三角块。 然后把它们堆在碗里,倒上滚烫的汤汁,洒上一点蒜叶。 香喷喷的卤煮火烧就出炉了。 大口吃,一口气吃完,最后连汤汁也一饮而尽,浑身暖洋洋的。 过瘾! 就是有点咸,齁嗓子。 看来今天要多喝开水了。 ... 王卫东骑上自行车,直奔轧钢厂。 在距离大门口不远处的小树林里,他看到一条土黄色浑身脏兮兮的流浪狗,正在刨树根。 狗?狗国语言? 嗯,实践出真知! 王卫东扎好自行车,走过去。 “汪汪汪汪!” “汪汪!” 土黄狗看到王卫东出现,立刻起来,冲他狂叫。 听不懂啊?王卫东脸黑了。 看来这个‘有可能’,基本上是不可能。 他本想扭头就走,看到土黄狗前爪子上有新鲜的伤痕,再看到它皮毛紧贴在骨头上瘦骨嶙峋,王卫东又停住了脚步。 唉,我不是可怜它,我是要训练自己的狗国语。 王卫东的靠近,让那只已经趴下的土黄狗,又摇摇晃晃的站起身。 “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汪!”王卫东用狗国语言回答土黄狗。 “汪汪汪!” 土黄狗歪头,???。 王卫东歪头,???。 ⊙.⊙,⊙o⊙ 一人一狗,四目相对,都陷入迷茫中。 ... 艹,果然是一只傻狗子,连狗语都听不懂,还配当狗吗? 土黄狗一脸的呆傻像,让王卫东想起了前世养过的那条拉布拉多。 一根胶带都能把它困住,真是傻到家了。 没办法,只能用食物诱惑了。 王卫东从戒指仓库中摸出一根火腿肠。 “傻狗,来,你最喜欢的又大又粗的肉肠吆。” 这年代就连狗也淳朴,傻狗看到火腿肠,没有任何戒备。‘嗷呜’一声,摇着尾巴,就冲了过来。 “哼,谁敢说我不懂狗语言,这不是得手了嘛。” 王卫东顺手从戒指仓库里拿出一个麻袋,向傻狗套去。 好好一个人,为啥要骗狗? 傻狗见势不妙,双脚急刹车,可惜已经来不及了,一头栽在了麻袋中。 望着麻袋里不停挣扎的傻狗子,王卫东嘿嘿一笑:“傻狗,乖乖的给我去当警犬吧。” 没错,王卫东决定让这条傻狗担任第十一车间首席保卫官的职务。 这样,不但可以防止一些宵小来搞破坏,还可以借机训练狗国语言。 他对于能够成为狗王,很感兴趣。 小动物,那么可爱,女孩子最喜欢。 谷馣 当然,王卫东说话算数,没忘记把火腿肠丢进麻袋中。 然后把麻袋耷拉在往后座上,骑上自行车,直奔医务室而去。 傻狗作为第十一车间的正式员工,理所当然要享受医保待遇。 先把它爪子上的伤治好。 路过大门岗的时候,李爱国正在给保卫干事们训话,看到王卫东自行车后座上的麻袋不停蠕动。 十分惊奇:“卫东,麻袋里的是啥子?” “抓了条傻狗!”王卫东瞪着自行车,快速消失在道路尽头。 李爱国隐约听到麻袋里突然传来一声狗的哽咽声。 这是要吃狗肉火锅? 那中午可要去凑一凑。 ... 轧钢厂医务室,丁秋楠正在把工人的体检结果汇总成册。 每年快到过年的时候,轧钢厂总要为全体工人进行体检。 这样那些身体有毛病的工人,就能得到及时治疗。 毕竟工人才是轧钢厂的主人。 牛大壮,王志高,张三,李四...王卫东。 档案上铅墨的黑字,让丁秋楠怔住了,心中涌现出别样的思绪,眼前朦胧起来。 听说他离婚了,不知道现在过得好不好。 旁边,黄大夫看到丁秋楠忧愁的小模样,心中也是一叹。 这个傻姑娘又想起了那個没良心的卡车司机了。 自从王卫东结婚后,昔日的百灵鸟就沉默下来。 经常一个人呆坐在办公桌前,望着窗外的腊梅树发呆。 少女的情怀,总是惆怅。 这样下去,怎么能行。 黄大夫站起身,正准备喊醒丁秋楠,一阵寒风猛地冲进屋内。 棉布帘子被人拉开了,一个铁塔般的汉子,背着一个麻袋闯了进来。 “王卫东同志,你怎么来了?”黄大夫请咳一声,大声说道。 自从这家伙结婚后,就没来过医务室。 这次出现,难道是... 她若有所思的把目光投向丁秋楠。 此时,丁秋楠白皙的小脸蛋上已经飘上两朵红云,不由自主松开档案纸。 纸张飘飘扬扬,落在地面上。 王卫东扛着麻袋伸手捡起档案纸,弹了一下上面的灰尘,递过去:“这么大人了,还不小心,少了一页档案,要犯错误的。” “嗯呐~”丁秋楠小脸已经红成柿子,嗓子里挤出呢喃。 这家伙,又在欺负丁秋楠了! 黄大夫不由板起脸:“王卫东同志,现在是上班时间,这里是医务室,你没事的话,可以离开了。” “没事?我当然有事,我来看病。”王卫东把麻布袋放在地上。 “看病?你壮得跟头牛似的,也会生病?”黄大夫冷着脸。 “看病?卫东哥你咋了?”丁秋楠关切。 话刚出口,她就意识到不妥当,轻“咳”一声,缓声问:“王卫东同志,你哪里不舒服,坐下来说。” “不是我,是这个小家伙。”王卫东解开麻布袋,露出一颗狗头。 土黄狗还噙着火腿肠,难怪一路上都没有叫唤。 真是一只傻狗。 看到土黄狗,黄大夫的脸黑了:“王卫东同志,这里是医务室,不是兽医站。” “那个,它只是爪子受伤了,麻烦您给包扎一下,涂点红药水就行。”王卫东求情。 开玩笑,这年头,医疗资源宝贵,兽医站是给耕牛看病的。 绝对不会把药水浪费在一只狗身上。 认为自己的工作受到侮辱的黄大夫,还准备继续呵斥王卫东,却被丁秋楠拦了下来。 “黄姨,这只狗怪可怜的,我帮它看看吧,费不了多少时间。” 她从桌子后走出来,蹲下身,准备伸手拉土黄狗的爪子。 这种举动吓了王卫东一跳,连忙阻止:“小心点,这小家伙可凶了。” “没事,我家里也养狗。” ... 第231章 给狗看病 于是,在轧钢厂医疗室里,王卫东见证了不科学。 只见丁秋楠伸手摸向傻狗的脑袋。 傻狗竟然没有张开嘴巴露出尖锐牙齿,反而歪起了脑袋。 白皙粉嫩的小手,在柔软的毛发上轻轻抚摸两下,傻狗竟眯起眼睛。 “乖,我来帮你换药。”丁秋楠取来纱布和红药水。 她业务水平很强,很快就把傻狗的爪子包扎了起来。 最后还挽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傻狗看着蝴蝶结,神情又开始迷茫起来。 “没伤到骨头,没什么大碍。由于狗不是工人,不能免费医疗。绷带和红药水以及包扎的费用,一共是三块两毛钱。”丁秋楠再三检查后,直起身对着王卫东伸出小手。 旁边还有黄大夫盯着呢,总不好徇私。 “三块两毛钱,应当的,谢谢丁医生了。”王卫东摸出钱,递到丁秋楠手心里。 粗糙指尖不小心触摸到她修长手指,那触电般的感觉让丁秋楠内心一阵悸动。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把钱递给黄大夫。 “走吧,傻狗,你这个月的工资提前支付了,该给我看门去了。”王卫东正要傻狗装进麻袋里,却被丁秋楠拦住了。 “卫东哥,你这样,会吓到它的。” 王卫东看着蹲在麻袋里有点炸毛的傻狗,也是犯了难。 这小家伙,压根听不懂话。 这里也没有牵狗绳,又不装在麻袋里,怎么办? 丁秋楠看出王卫东的为难,笑道:“反正这会也不忙,我就给你一起,把它送到车间吧,那里应该有绳子。” 第十一车间现在的生产任务是生产口罩,烂布条子多得是。 “好吧,不过它能听你的?” “你等着看就好了。”丁秋楠说完,扭头向黄大夫请个假。 黄大夫看到她眉梢含春的样子,就知道这小妮子春心萌动了。 拦又拦不住,只能点头答应。 反正这时候,医务室也不忙。 “乖狗狗,给我一起走吧。”丁秋楠拍拍傻狗的脑袋。 傻狗立刻站起身,屁颠屁颠的跟在丁秋楠身后。 这让王卫东不禁挠了挠头。 到底谁会狗语言? 路上,两人一阵闲聊,王卫东才算明白过来。 丁秋楠家里养了五条狗,很有经验,所以才能让傻狗听从她的话。 不过,不应该啊。 我也是养过拉布拉多的人。 它咋不听我的呢? 王卫东眉头拧成疙瘩,思索良久,终于得出一个答案。 拉布拉多是外国狗,傻狗是中华田园犬。 不是一国狗,语言自然不一样。 嗯,这很科学。 ... 轧钢厂是两万多人的大厂,厂区自然也很大,从医务室到第十一车间足有三里地。 丁秋楠却觉得路程太近。 很快,灌木丛后的车间大门,已经若隐若现。 寂静的空气中,逐渐响起嘈杂的缝纫机针头和布料的摩擦声。 “你现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找绳子。” 王卫东大步走进车间,正好看到赵解放正在检查暖宝贴。 自从娄晓娥离开后,赵解放就兼任了品质员的职务,每个月多十块钱工资。 “主任,您来了!”看到王卫东走进来,赵解放忙放下暖宝贴,迎上来。 “赵解放,你去帮我找一根长布条。”王卫东吩咐道。 “布条?做啥用?”赵解放诧异。 “栓狗。”王卫东点头。 “栓狗?”赵解放眼睛瞪大。 他抿了抿嘴,不再多问,从旁边的废料堆中扒拉出一根红布条。 这年头,养狗,造孽。 谷祎 赵解放把布条交给王卫东,拿起暖手贴,准备继续检查。 这活虽没人监督,却关系到第十一车间的名声,千万不能搞砸了,给主任脸上抹黑。 “赵解放,来,帮帮忙。” 赵解放刚检查完一個,放进纸箱子里,门外就传来王卫东喊声,他只能走出去。 只是一眼,就愣在寒风中。 门外,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女孩子,正蹲在地上和王卫东一起按着一条土黄狗。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几乎肩并肩靠在一起。 这明显已经超越了正常同志关系。 赵解放的目光不由着落在女孩脸上。 嘶,倒吸一口凉气。 竟然是医务室的丁大夫。 在轧钢厂的单身青年中,丁秋楠的名字屡屡被提起来。 并且经常伴随着‘好看’,‘漂亮’,‘当婆娘最好’之类的词语。 所有工人都知道,轧钢厂的厂花虽是于海棠,那只不过是她占据广播员的有利条件,自封的。 平原也好意思当厂花? 真正的颜值担当,是丁秋楠。 她面容白皙如玉,头发乌黑油亮,还有那宽敞白大褂遮掩不住的好身材,都让人鸡动不已。 还有,那对车灯,明亮耀眼。 咳,车灯的说法,是从瘦猴那里学来的,赵解放觉得很贴切。 相比温润的娄晓娥,丁秋楠身材更好,腰身更细,也更有气质一点,有点像是冰山美人。 唯一让赵解放觉得美中不足的,就是丁秋楠屁股有点小。 大院里的赵大花说过,屁股小的女人,不一定能生孩子。 唉,俺还准备把姑家表妹介绍给主任。 表妹一顿能吃两斤红薯,能担着百十斤的粪桶。 她屁股也很大,将来能生是十个娃。 王主任真是没福气。 赵解放可惜的摇摇头,凑上去帮忙把红布条子拴在土黄狗脖颈上。 说来也奇怪,本来嗷嗷直叫唤的傻狗,戴上项圈后,顿时老实起来。 它跑到旁边的大槐树下,抬起左腿,冲着树根龇出一道淡黄液体。 得,划分地盘了。 看来这位新员工已经进入了工作状态。 “这条狗就是咱们第十一车间的看门狗,以后你负责喂养它。”王卫东指着傻狗说。 “看门狗?它叫啥?”赵解放挠头。 虽然一条狗加入车间有点怪,不过主任说啥那就是啥。 王卫东皱起眉头。 起名字是一个十分困难而且严肃的问题。 难道叫大黄? 不行,太普通,在京城里吆喝一声大黄,估计能出来上万条狗。 有了! “咳,就叫它傻狗吧。” “傻狗?” 丁秋楠一脸黑线,这算是啥名字,也太糊弄狗了。 不过,傻狗听到这个名字,似乎很是满意。 它跑过来乖乖蹲在王卫东面前,不停的摇晃尾巴。 这只傻狗真跟它的主人一样不靠谱。 丁秋楠看到赵解放已经走进了车间,扭捏了一会,下定决心,小声说:“卫东哥,晚上新街口电影院放《英雄坦克手》,听说可精彩了,咱们一起去看吧。” 看电影? 这是要约会的节奏? 王卫东怔了一下,缓声说:“不了,我晚上要加班。” 他看到丁秋楠一脸落寂,又解释道:“你也知道,我被停职了好几天,工作积压下很多。 现在暖宝贴供不应求,我要协调生产和销售工作。” “嗯,工作为重。”丁秋楠强忍着泪水,向远处跑去。 …… 第232章 梁拉娣加盟 王卫东看到她渐行渐远的身影,叹了一口气。 丁秋楠的心意,他岂能不知道。 可是如果接纳了她,将来到了香江,该如何面对娄晓娥。 唉,人总是在错误的时间,遇到对的人。 ... 收拾凌乱的思绪,王卫东大步踏进车间。 “江工,瘦猴,俞长生,到办公室汇报工作!” 很快,三个第十一车间的‘高管’就赶到办公室。 汇报内容有喜有忧。 喜的是,暖宝贴销售火爆,目前已经卖了一万多张。 忧的是,生产进度严重跟不上,现在的订单已经排到了两个月后。 而江工和佟志联合研发的半自动流水线,离组装完成,还要一段时日。 也许,应该再招聘一些临时工了。 ... 很快,下班的铃声响了。 工人们陆陆续续离开车间,王卫东却依然在办公室里,翻阅材料。 没办法,以前他是卡车司机,只要好好开车,不出事故就可以了。 现在他是车间主任,肩负着五十多名工人的吃喝拉撒。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出人意料的是,根据销售数据显示,定价三毛的艾草版暖宝贴,竟然比两毛的普通暖宝贴卖得更好。 王卫东思索一下,也就释然了。 两毛钱虽不多,能用得起这种奢侈品的人,自然不是一般人。 对于他们来说,多一毛钱算不了什么。 对外销售方面,润华公司已经派出驻外同志和北方的邻居商谈。 虽然还没谈妥,但根据发回来的消息,第一批试用版暖宝贴在老大哥的高层中引起不小的轰动。 外销是早晚的事情。 只是在暖宝贴的定价还有交易细节问题上,存在一些小争议。 老大哥希望用卢布购买暖宝贴。 润华公司更愿意用暖宝贴换粮食和机械设备。 对于目前的华夏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两样物资,更宝贵的了。 特别是机械设备,即使有外汇,也很难运进国内。 不过,这些都和王卫东距离很远,他只是一个小小的车间主任。 他能做的事情,就是保质保量的生产足够更多的暖宝贴,为即将到来的外销做好准备。 这样想着,王卫东脑海里突兀地浮现出一个奇特的想法。 为何不为老大哥设计一款全新的暖宝贴呢? 大红包装,外表还印刷上伏特加酒的图案。 甚至可以在里面添加少量的工业酒精。 售价至少是国内的十倍! 这时候,老大哥的日子可是很滋润。 王卫东顿时来了精神,开始设计起特供版暖宝贴。 铅笔在白纸上飞舞,不一会,一副七扭八歪的设计图就出炉了。 嗯,完美! 王卫东正准备召集‘高层’会议,‘笃笃’的敲门声响起。 王卫东拉开门,梁拉娣站在外面。 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中饱含笑意。 “王主任,我来报道了。” 谷眆 梁拉娣还没等王卫东反应过来,就侧身挤进办公室。 “报道?”王卫东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之前是请过这位六级焊工,却被拒绝了。 “是啊,我已经向厂里面提交了转职报告,焊工车间的活不干了,来你这里缝袋子。”梁拉娣进来后,习惯性背着手,在办公室检查一遍。 铁柜子里摆满文件,办公桌上摊着数据表,一点都不像是大老粗的办公室。 厂里有人说王卫东从卡车司机摇身一变,变成车间主任,是走了狗屎运。 现在看来,都是那些人犯了红眼病。 只是,这是哪个孩子画的图,也太丑了,还没秀儿画的好呢。 王卫东对梁拉娣的大大咧咧已经习惯了。 哪個女孩子不想说话柔声细语,走路聘聘婷婷。 只是为了四个孩子,梁拉娣不得不把自个当男人用。 “咳,也不知哪个小孩溜进来,乱画的。”王卫东看到梁拉娣盯着设计图看,尴尬的用材料纸盖住。 坐下,脸色严肃起来:“梁拉娣同志,第十一车间的底细你应该也清楚,你可要想好了。” “嗯,我想好了,我梁拉娣这个人没读过多少书,但也知道知恩必报的道理。”梁拉娣挺直身体,声音清脆:“话剧广告的事情,我要感谢你让孩子们靠自己的能力赚到了他们人生中第一笔大钱。” “而且,在明知道话剧广告已经被各街道办拆穿的情况下,你依然让四个孩子接着演,这对于他们很重要。” “我要感谢你!” 说着,梁拉娣重重的鞠了一躬。 “你想多了,我付钱,他们帮暖宝贴打广告,这是公平交易,既不存在怜悯也没有剥削。”王卫东侧过身,笑道:“我希望你的决定,不要受这件事的影响。” 呵,这年代的人是不知道后世洗脑广告的厉害。 即使大毛他们的表演已经被识破,只要那些老头老太太不停的看,暖宝贴的名字就会铭记在他们的脑海里。 “那我也决定加入第十一车间。”梁拉娣重重点头,“不为别的,就冲你这个人,你够哥们,讲义气!” 被一个女人称为哥们,让王卫东有点尴尬。 不过梁拉娣的加入,还是让他感到高兴。 赵解放,瘦猴和俞长生都是男同志,管理一帮老娘们,有点吃不消。 就拿那个刘大花来说,她开起玩笑来,句句不离下三路。 更重要的是,梁拉娣值得信任,不会在背后捅刀子。 这一点在即将到来的大风中,很重要。 “那行,正好车间却一位小组长,你就暂时担任吧。”王卫东从抽屉中取出一份申请书。 “你把这个填一下,然后去找方部长帮伱办手续。” “工资的话,还暂时按照六级焊工的工资发放。” “如果干得好,我向上面申请一下,给你6级办事员的待遇。” 6级办事员!!梁拉娣呼吸急促起来。 6级办事员可以领24级工资,每个月足有43块钱。 工资倒是其次,关键是身份发生了改变。 就算她在焊工车间再熬十几年,成功晋级七级焊工,工资涨到51块,也远远不如6级办事员。 原因很简单,焊工是工人,办事员是干部。 它们中间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即使在这个工人当家做主的年代,也一样。 “当然,仅仅是可能,估计还要部委的批示。” 王卫东一句话把梁拉娣惊醒过来。 她压抑内心的兴奋:“我知道,您放心吧,我一定会认真工作。” 她知道王卫东在厂长眼里的地位,既然他肯开着口,厂长一定不会拒绝。 而杨厂长是正厅级干部,安排一个工人当一个小小的办事员,是轻易而举的事情。 “那好吧,你回去交接一下工作,尽早来上班。” 王卫东看着梁拉娣离去的背影,突然想到一件事,连忙喊住她。 …… 第233章 娄晓娥的信 “梁拉娣同志,你稍等一下,有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 “嗯?” “崔大可越狱了!”王卫东沉声。 “崔大可?”梁拉娣眼皮上挑,想了好一会,才猛地一拍大腿:“就是白石公社那个养猪的家伙?在仓库里还企图...” 说着,她忽然想起当时就是她和眼前的卡车司机联合做局,算计了崔大可。 连忙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对,就是他。我前天得到的消息。咱们两个算是崔大可的仇人了,我是一个男人倒是不怕,你一个女人家,要小心一点。”王卫东叮嘱。 “切,就崔大可那熊样,他敢来,我把他蛋子捏碎。”梁拉娣撇嘴不屑,伸出两根指头。 蛋子捏碎...王卫东不由打一个寒颤。 得,忘记眼前这一位也算是老娘们了。 “咳,注意安全,蛋子就算了,如果发现他,尽快报告派出所。” “明白了,我先回去了。”梁拉娣点头离开。 待梁拉娣走后,王卫东站起身,摇晃一下酸软的脖颈。 然后走出去看那位新员工。 傻狗被拴在一颗大树上,一脸郁闷。 也是,这种野惯了的狗,被束缚起来,和要它的命差不多。 王卫东环视一圈,看到周围没有人。 “汪汪汪汪(我把你放开,你不能乱咬人,可以?)” “汪汪汪(£????…???mèμ)” 王卫东:??? 傻狗:??? 这条傻狗到底听明白没有,王卫东蹲在寒风中陷入思考。 很快,他就想到一個办法。 “汪汪汪汪(我把你放开,你不能乱咬人,听明白的话,摇晃两下尾巴)” 说完,王卫东眼睛突然瞪大。 它真的摇尾巴了。 还是两下! 这狗国语言,难道是真的? “汪汪汪(我给你解开)”王卫东走过去解开红布条子。 傻狗一脸如释重负,连忙跑到不远处的大槐树下,岔开了腿。 呲... 刚才好憋。 王卫东脸黑了,敢情刚才你摇尾巴是因为这个?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卫东哥,学狗玩呢?” 转过头,瘦猴一脸怪笑的站在不远处,他身后站着一群工人。 工人们都掩着嘴笑。 mbd,社死了! “咳,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条狗以后就是咱们车间的看门狗,是自己狗,你们要好好爱护。”王卫东站起身,正一下衣领神情严肃的说。 “明白,自己狗。”众工人忙点头。 主任是老大,您说啥就是啥。 待工人们快离开了,王卫东喊住了瘦猴:“考虑到赵解放同志需要照顾患病的妻子,你以后负责喂养傻狗。” “现在去食堂买两个黑窝头。” 瘦猴看一眼天上的太阳,想到还要去老相好家快活,下意识的想拒绝。 看到王卫东脸黑了下来,连忙尬笑道:“我,我这就去。” 看到瘦猴不情愿的离开,王卫东淡淡一笑。 小子,路走窄了。 ... 安排好傻狗的晚饭后,王卫东骑上自行车,回四合院。 路过大门口的时候,却被小个子保卫干事给叫住了。 “卫东哥,有您一封信,是广东来的。”小个子保安拿着一封信跑出来。 “小李,今天伱值班?爱国哥呢?”王卫东接过信,也没细看,就直接揣进口袋里。 “开会呢,上面好像有新直视。” 给门岗室里的保卫干事们散了一圈烟,王卫东骑着自行车就离开了。 回到四合院,贾家大门敞开,棺材摆在堂屋。 贾张氏坐在门口眯着眼,秦淮茹跪在棺材前嚎啕大哭。 这哭声让人听了心碎,路过的人纷纷摇头叹息。 “唉,看秦淮茹的悲伤的样子,应该不会真偷人吧?” 谷鍚 “谁说不是呢,哭了一天一夜了,我还没见过哪个小媳妇这么哭过。” “更重要的是,贾张氏没有去举报。你们想啊,如果秦淮茹真偷了人,贾张氏能不给儿子报仇。” “这可不好说,贾张氏也不是个好东西,谁知道她有啥企图?” “对了,咋不见易中海来吊唁?他是贾旭东的师傅,不露面,有点奇怪。” “听一车间的大锤说,易中海请假了,说是生病了。” “那贾家的三个孩子呢?咋也不见踪影?” “咳,那三个白眼狼,好像在公园看梁家那几个娃子表演话剧。” “哎,你别说,梁大毛演得话剧真不错,尤其是那句,【暖宝贴,贴!贴!贴!】,我媳妇晚上睡觉还念叨。” “我觉得,【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暖宝贴】,这一句更好。我媳妇整天挂在嘴边,等过年的时候,我就给丈母娘买两张。” 面对悲剧,人们总喜欢刻意回避悲伤。 很快,众人谈论的话题就跑偏了,人群中不时爆发出嬉笑声。 王卫东悄然穿过人群。 秦淮茹这一手,确实高明。 不过,贾张氏应该也不是个软柿子。 这件事应该没完,有好戏看了。 回到屋,王卫东把房门闭紧,窗子关好,才从口袋中摸出那封信。 拉亮白炽灯泡,借助昏黄的灯光,王卫东仔细审视信件。 这是一个牛皮纸的大信封,能放下整张信纸的那种,上面贴着两张金鱼邮票,盖满了邮戳。 宽敞的大信封,信封都鼓起来了,边缘处还有点撑开的痕迹。 掂量一下,分量不轻。 王卫东把信封拿到灯下,好看得更清楚。 地址:京城红星轧钢厂1001信箱。 收信人:王卫东。括弧,亲收,反括弧。 寄信人:赵大有。 字是仿的印刷宋体,碳素墨水,一板一眼,写的很认真。不过横出头,竖绵长,就连撇和捺也都是直的,应该是比着尺子画出来的。 写字的人,费心了。 信封密封的很好,上面有少许褶皱,封口处的胶水没有撕裂的痕迹。 王卫东压抑住内心的兴奋,从枕头下摸出匕首。 锋利刀刃划开脆弱牛皮纸。 他从信封中摸出厚厚一摞稿纸。 上面写着:卫东哥,我已经平安抵达港城... ... ... 半个小时后,王卫东放下信纸,有点说不出话。 在足足十一页信中,娄晓娥只写了三个有效信息。 第一,娄家平安抵达港城,现在住在亲戚家,并留下了电话号码。 第二,娄家别墅的地下室里有一个暗格,里面有两箱珠宝,她希望王卫东能取出来。 第三,她留下了一个广东的地址,王卫东可以把信件寄到那个地址,然后会有人中转到港城。 这些用两百字就可以交代清楚。 剩下的文字,可以总结成一句话,卫东哥,我想你了。 又读了一遍这几千字的小情书,王卫东苦笑两声。 这个傻蛾子,不嫌手累吗? 很快就能在港城见面了,写这么多字做什么。 ... 至于娄家小号别墅里的珠宝,他压根不会去取。 虽然现在娄家小别墅外的公安已经撤走,谁知道暗中还有没有眼睛盯着。 更何况,那些珠宝一旦取出来,除非藏在戒指仓库里,永远不见天日。 否则就是一个大炸弹。 鸟为食亡,不过吃了不该吃的,说不定要撑死。 王卫东把信件放进戒指仓库里,开始做晚饭。 今天心情好,做西红柿鸡蛋面吧。 .... 晚饭后,王卫东用左手写了一封信,收信人是赵大有。 信只有一页纸,两个字,等我。 当然,寄信人用的是化名,王苹果。 这年头寄信不需要实名,只需要在信封上贴上足额邮票,扔进邮筒就可以了。 ... 第234章 有朋自远方来,乐不起来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 王卫东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大棉袄,围脖,手套全部套上。 嘿,严严实实,跟一头大狗熊似的。 好在现在正值严冬,这算是时装,这种穿着不显眼。 骑上自行车直奔东直门外的邮政局。 时间尚早,街道上几乎没有人,偶尔能遇到扫街大妈和运粪的牛车。 车子轱辘碾压在上冻的地面上,发出喀嚓的清脆声。 虽穿得很厚实,待到了东直门,王卫东已经浑身僵硬。 自行车有点显眼,王卫东扎在远处,然后在晨色的掩饰下,悄无声息的走向那一人多高的绿色邮筒走去。 信封顺着口子滑落进去。 欧克,人生第一次间谍活动顺利完成。 ... 早饭是在天桥下吃的。这里算是京城的‘小吃城’。 王卫东用粮票换了两根油条,一碗豆汁。 他对于豆汁这种馊水一直很抗拒,不过想到这毕竟是老京城的吃食,据说西太后每天早晨都要喝一大碗,不尝一下的话,实在是太可惜了。 当豆汁入口之后,王卫东后悔了。 这玩意,一辈子不喝,也不可惜。 想到浪费是大罪,这才捏着鼻子灌进肚子里。 吃饱喝足,开始忙碌的一天。 和娄晓娥联系上后,王卫东心中的那块石头也放下了,开始谋划扩大生产的事情。 他来到四合院街道办,请街道办王主任再帮忙招聘一批临时工。 对于这个请求,街道办王主任自然是一口答应。 虽然临时工没有正式工人的福利,工作也没有保障,但拿回家的钱可是实打实的。 附近街区里的贫困听说菊花大院里的赵解放,竟然给媳妇买了一件新棉袄,还给六个孩子都做了新褂子。 虽然布料都是更生布,看上去很土气,也都是羡慕不已。 更生布是回收的旧布条子又纺出来的粗线布,价格便宜还不用布票。 虽贴身穿很辢人,但很结实耐造,深受老百姓喜欢。 周围街区的街道办主任,早就来打探过几次了,想让王主任帮忙询问第十一车间还有没有临时工名额。 王主任知道王卫东因为娄晓娥的事情,最近心情不好,也没好意思问。 现在王卫东主动提出这个要求,她岂能不高兴。 即使分出去一些名额,四合院街区肯定还要占大头。 到了年底汇报总结的时候,四合院街道办的成绩单肯定更亮眼一点。 有了上次的经验,两人对临时工的要求,和具体操作方式,很容易就达成了一致。 此时正值中午,兴奋的王主任要留王卫东吃午饭。 今天有大喜事,街道办也算是过节,食堂蒸了白面馒头。 想到回到轧钢厂,说不定已经过了中午,去食堂吃饭还要麻烦南易。 王卫东也就没推辞。 大白馒头配上臭豆腐,那是相当的美味。 一个。 两个。 三個。 王卫东一口气吃了三个馒头。 看得王主任脸都黑了,干事们也都纷纷侧目,这家伙太能吃了。 待王卫东离开后,王主任觉得自己有点冲动了。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可,当这个朋友很能吃的时候,就不那么乐了。 后悔啊! ... 街道上,秦淮茹正在到处找易中海。 没办法,只有易中海在分期付款的条子上签字,贾张氏才允许她把贾旭东运回贾家庄安葬。 秦淮茹知道贾张氏是借着这个机会捞钱。 但她没办法拒绝。 贾旭东一天不入土,她和易中海的那点烂事,就可能曝光。 还有,她实在装不下去了。 每天跪在棺材前哭嚎,她已经嗓子嘶哑,膝盖红肿。 再哭上七八天,她非死在棺材前不可。 当然,秦淮茹在被子里藏了钱,足有三十五块。 大部分是从易中海身上赚的,小部分日常换馒头换的。 不过,她还是决定让易中海出这两百块。 吃了肉,抹抹嘴就想溜,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反正那些钱,即使交到贾张氏手里,待她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时候,还不要求着秦淮茹。 当然,贾张氏肯定不想躺到床上,但秦淮茹也有的是手段,让她动弹不得。 谷嗰 当年,易中海在贾旭东饭盒里下的药,还剩下不少。 可是,也不知道易中海躲到那个洞里了,秦淮茹找了一个上午愣是没找到。 她垂头丧气的回到四合院时,刘海中鬼头鬼脑从身后凑上来。 他一脸怪笑的告诉秦淮茹,易大妈回娘家了,易中海躲在屋里。 这个消息让秦淮茹气得脸都红了。 老娘差点丢了半条命,你倒好,躲在屋里当无事发生。 ‘kuang,kuang,kuang’ 秦淮茹捶开易中海的门。 “这大白天的,大院里都是人,你怎么来了?”易中海探出脑袋四处看了两眼,当发现外面没有别人的时候,伸手把秦淮茹拽进屋里。 然后连忙关好房门。 易中海自从在医院得知因血型不对,贾张氏识破了他们之间的奸情后,就害怕极了。 连夜收拾财物,准备到乡下避一避。 他这一生小心谨慎,整天戴着面具,才成为人们眼中的道德模范。 如果这件事闹大,所有的努力都完了,还要蹲笆篱子。 后来,秦淮茹的力挽狂澜,让贾张氏闭上了嘴,他才松一口气。 但易中海觉得,这个时候被别人看到和秦淮茹在一起,很有可能会被人说闲话,所以他请了病假,在家里养病,连吊唁都没去。 当然,没去吊唁还有一个原因,易中海听说贾旭东死的时候,眼一直都是睁着。 他有点害怕。 “我怎么来了?当年你怎么说的?”秦淮茹冷着脸,径直坐在板凳上,怒斥易中海:“当年你到了俺秦家庄,俺爹看你一个人过得辛苦,好心好意让你睡俺家的牛屋。你倒好,半夜摸到俺床上,把俺祸害了。” “当时俺已经和邻庄的小木匠订了婚,马上就要过门了,你把一切都毁了。” “更可恶的是,你尝到了甜头,天天趁着夜色,钻俺的被窝,一忙就是半夜,还把俺肚子搞大了。” “你倒是舒服了,这让俺一个大姑娘怎么活,俺当时想跳进村东头的井里,是你给俺说,你有办法让俺变成城里人,吃上国家粮食。” “俺信了伱。” “听了你的话,嫁给了五短身材的贾旭东。贾旭东虽相貌丑陋,喜欢听那死老婆子的话,待俺却是不错。” “俺想着跟他好好过一辈子,你这个老畜生又来勾搭俺,还让俺又怀孕了。” “要不是俺聪明,早被贾张氏识破了。” “但,纸包不住火,没想到聋老太太的住院,让咱们都暴露了。” “现在贾张氏威胁,如果不给她一千块钱,她就鱼死网破,给咱们拼上了。” “你说咋办吧!” 易中海本来看向秦淮茹的眼神中还有些许柔情,这个女人确实委屈了。 他正想拉起秦淮茹的手,安慰两句。 当听到‘一千块’的时候,他花白头发猛地竖立,猛地转过身:“一千块?这死老婆子怎么不去抢!” “分期付款,你每年给贾张氏两百块...”秦淮茹站起身,抚摸着易中海的背部,把他搀到椅子上,缓声说道:“我知道你现在没钱,易大妈不是有不少陪嫁吗?” “那老婆子昨天半夜,连夜回娘家了,还把首饰盒揣走了。”易中海脸色阴沉。 他此时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像贾张氏那种恶毒的人,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 易中海思索片刻,眼睛中迸发出一丝狠毒,咬了咬牙:“要不然,咱们...” 说着,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不行,绝对不行。”秦淮茹吓得慌忙站起身摆手:“贾旭东刚死,贾张氏再出问题,派出所不会放过我们的。” “而且,我怀疑街道办的王主任,并不相信基因突变的说辞。” 易大妈把首饰盒子带走了,这出乎了秦淮茹的预料。 即使算上她身上的三十五块,还差一百六十五块。 “那该如何是好呢?”易中海眉头拧成疙瘩,一脸愁容。 他的柜子里有一张五百块的存折,可是那是他的养老钱,绝对不能动。 最好的办法,还是让秦淮茹想办法搞到这些钱。 两百块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一般家庭都没这么多钱。 聋老太太应该有,不过她绝对不会出,毕竟秦淮茹还没有和傻柱结婚。 阎埠贵是个小精明,连五块钱都不会出借。 刘海中更不用说了,小人一个,等着落井下石。 那么只有... 易中海眼睛一亮,抬头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此时也想到了一个主意。 “王卫东!”两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吐出一个名字。 在四合院里,最有钱的人就是王卫东了。 虽然最近他很少露富,但第十一车间每天往外面送的暖宝贴骗不了人。 听说军区大院的老同志们都是整箱购买。 虽说这笔钱要上交给厂里面,但找王卫东借过来,暂时周转一下,总不成问题吧。 一个大院的邻居,这点忙都不帮,说不过去。 而且,秦淮茹心中还隐约有一些期待。 ... 钱有了着落,秦淮茹也懒得跟易中海废话,站起来就走了。 她一想到这个苍老松弛的身体曾经趴在她身上折腾,就感觉到恶心。 ... 第235章 一根黄瓜 王卫东赶在下班之前,帮梁拉娣办理转职手续。 虽然焊工车间主任刘大志气得嘴角哆嗦,但是在方部长的淡淡目光中,还是在申请表上,签上了名字。 “刘哥,对不住了,友情后补。”走廊里,王卫东不好意思的说。 “哼,也就是你小子,换成别人,我早用焊枪把他嘴巴焊上了。”刘大志虽不舍得梁拉娣,也知道第十一车间现在是部委的心肝宝贝,只能恨恨的抛下一句狠话。 技术好的焊工不少,但像梁拉娣这种踏实肯干可不多。 得,又得罪一位。 不过为了第十一车间发展,得罪人是必不可少的,王卫东也不在意。 他来到第十一车间外,梁拉娣正和门房秦大爷闲聊着,看到王卫东走过来,梁拉娣连忙迎上来。 “王主任,我来报道了。”她精神奕奕。 “嗯,跟我进去吧。” 王卫东领着梁拉娣进入车间,拍拍手。 “大伙停一下。” 嘈杂声顿时消散,缝纫机的工人都抬起头。 “现在我宣布一件事,梁拉娣同志将担任咱们车间的小组长,大家欢迎。” “啪啪啪!” 工人们早听说过梁拉娣的事迹,对于这位独自拉扯四个孩子的女人很是敬佩。 “好了,开始工作吧。” 王卫东简单给梁拉娣交代一下工作重点,就进了办公室。 咳,继续绘制特别版暖宝贴设计图。 就是这么头铁啊。 .... 街道办很有效率,下午快下班的时候,街道办王主任就把名单送到了第十一车间。 现在暖宝贴供不应求,临时工们早一天开工,产量就能高一点。 王卫东觉得加班把名单定下来。 王红霞,臭皮胡同,五十岁,中年丧偶,有一个七十岁老娘需要赡养。 宋月秀,母猪胡同,三十五岁,右腿残疾。 俞叶红,蓑衣胡同,四十六岁,丈夫常年卧床。 ... 共计一百人。 这一次的临时工,有很多来自其他街道,情况更为复杂。 四合院街道办已经核对过一次了,王卫东还是要仔细审查一遍。 好心绝对不能被浪费。 两世为人的王卫东明白一个道理,生活是充满爱和善的,但永远不要高估人性的善,也永远不要低估人性的恶。 待把所有的材料审查完,车间里的工人早就下班了,外面已经漆黑一片。 得,忘记吃晚饭了。 当减肥了吧。 王卫东从戒指仓库里摸出一根嫩黄瓜,边啃边骑着车子回四合院。 现在已经是深夜,吵闹的四合院也陷入沉寂中。 借助昏黄的路灯,王卫东把自行车扎在屋檐下。 黄瓜的味道不错,一根不够,再来一根。 他又摸出一根嫩黄瓜,边啃边把钥匙捅进锁孔里。 忽然,身后一股微风袭来。 王卫东脖颈汗毛瞬间炸起,身子微倾,左手下意识捶向身后。 “咔嚓!” “唔!唔!唔!” 身后传来一阵含糊的支吾声,王卫东丝毫不松懈,他猛地回头右脚抬起,就准备凌空飞出一脚。 却看到,一个女人正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女人嘴里插着一根黄瓜。 “窝艹,秦淮茹,这三更半夜的,你想吓死我!”王卫东左脚慌忙偏转,才堪堪从秦淮茹头发上蹭过。 谷跂 没错,胸前揣着馒头,屁股比肩膀还要宽,还穿着一身白色孝衣,浑身散发着可怜楚楚的味道。 除了秦淮茹,这京城里找不到别人了。 秦淮茹恍惚了好一会,苍白的脸上才出现一丝红润。 当那一脚踢过来时,她真的以为要当场身死。 记挂着借钱的事,秦淮茹从黄昏时分就开始坐在棺材旁,向外面窥视。 一直看不到王卫东家的灯光亮起,还以为他晚上不回来了,准备放弃计划。 刚把小槐花哄睡,给孩子们盖好被子,秦淮茹就听到远处传来自行车声。 她慌忙简单拾掇一下,在贾张氏的冷笑中,跑到王卫东门口埋伏起来。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她想趁着王卫东开门的间隙,直接钻进去。 谁承想,刚露头,就吃了一根黄瓜。 秦淮茹怔怔地把黄瓜从嘴里抽出来,看着那布满凸起的嫩黄瓜,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吃,还是不吃呢? 不过秦淮茹很快就冷静下来,她淡淡一笑,把黄瓜咬进嘴里。 “咔嚓!” “这季节,能吃到这么嫩的黄瓜,真好。” 王卫东一脸黑线,这女人想干什么? 仙人跳? 不应该啊,贾旭东的遗体还在棺材里躺着,秦淮茹这个时候搞仙人跳,怕是自身难逃。 难道真是为了吃我的黄瓜? “贾家嫂子,这么晚了,你不守着贾哥,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王卫东很是关切。 “你...”秦淮茹闹了一個大红脸,不过想到计划,她还是强忍了下来。 “进屋说吧,我有事求你。” 说话间,秦淮茹从王卫东身旁挤过去,还有意无意的用肥美蹭了一下。 然后拧开门锁,径直走进屋内。 呵,真当是自己家了,我倒想看看你想干啥。 王卫东对这个老对手有点期待了。 他大步跨进屋内,秦淮茹转身关上门,并拉亮了灯泡。 黄昏的灯光下,王卫东才算看清楚秦淮茹的打扮。 秦淮茹穿着一件月白布孝衣,那孝衣括括地绷着她的身子,绷出了体态的洁净和妙曼。 大辫子是在头上盘着的,黑发上束着一条白绒绳,脚下穿的是一双手工做的白孝鞋。 要想俏,一身孝。 秦淮茹也注意到王卫东的目光,她的眼角肉眼可见的红润起来,两行晶莹泪滴‘葡挞葡挞’顺着白皙光滑的面颊流淌下来。 “卫东哥,我家实在是过不下去了。” ??? 王卫东满脑子问号,这大半夜的,来借钱? 真把我当成傻柱了。 不应该啊,有了前两次的教训,秦淮茹还这样傻,那真让人失望。 王卫东没有吭气,搬过一把椅子,坐在秦淮茹面前,静静的看着她表演。 秦淮茹一边啜泣,一边看着偷窥王卫东的举动。 王卫东的冷淡,完全在她的预料中。 “卫东哥,现在你贾哥还躺在棺材里,我们家没有钱安葬,想跟你借一点钱。”秦淮茹声音凄苦。 “我知道,我家以前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 “不过,你是一个好人,一定会原谅我们的,是不是?” “我们家有三个孩子要养,现在我又死了男人,真是苦啊,你就帮帮我们家吧。” 王卫东忽然站起身,这让秦淮茹心中一喜,不过旋即她就失望了。 因为王卫东倒了一杯茶,端着搪瓷缸,边品茶,边淡淡的看着她。 看来,不用杀手锏是不行了。 秦淮茹咬了咬牙,开始卖白菜。 ... 第236章 卖白菜的故事 昏黄的灯光下,为了借到钱,秦淮茹开始卖大白菜。 大白菜虽鲜灵灵得能掐出水,外面却包裹着几片老叶子,卖相有些不好。 于是,秦淮茹她那白皙如玉的小手儿掰掉老白菜叶子。 撕开边缘,缓缓解开叶子,扔到身旁的四方桌上。 一片白色老叶子。 一片黑色老叶子。 ......倏尔,白菜那嫩白色的躯体完整地显现了。 那嫩白色就像月光下的水一样,那是一汪潺潺涓涓的白水呀! 那嫩白色是有层次的,该凸的地方它凸了,该凹的地方它凹。 那嫩白色分明是被昏黄灯光稀释了,竟然发出了黄莹莹的亮光,黄是很出味的,黄漂浮在白上,渲染出了一层瓷哗哗的光,渲染出了柔软的坚挺,渲染出了白菜特有的神秘。 真好哇,白菜! 王卫东的呼吸更粗了,一口一口品着茶,白色雾气把他的脸朦胧了。 王卫东的沉默,让秦淮茹觉得很尴尬。 这不应该啊! 难道我家的大白菜不好吗? 秦淮茹鼓起勇气:“买白菜吗?” 终于,王卫东放下搪瓷缸。 就在秦淮茹欣喜如狂的时候,他竟拧了一支烟,慢慢地吸起来。 烟雾再次遮掩他的面孔,只有小火珠忽明忽暗的闪着。 依然是一言不发。 秦淮茹皓齿轻咬红唇,两根纤细手指捏起最后那片小叶子,轻轻那么一拉,便扯了下来。 这片鲜红色的叶子那么小,那么可爱,那么的单薄。 秦淮茹手指一勾,便把它甩到了桌子上。 此时,没有小叶子的遮掩,那幽静神秘的白菜心,一下子坦露在灯光下。 白菜心布满层层叠叠的褶皱,一滴晶莹露珠沿着褶皱流淌下来。 白菜心粉嫩粉嫩的,嫩得让人心疼,粉得让人忍不住摸一下。 秦淮茹傲娇的站在那里。 她对自家的白菜心,很有信心。 她相信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后,都会想买她的大白菜。 可是。 当王卫东掐灭烟,那张没有一丝表情的面孔,逐渐从烟雾后显露出来后,秦淮茹身体僵硬了。 她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冷。 那本该炽热无比的目光,竟然如此冷淡。 就像是看到了菜市场被人丢弃的丑陋不堪腐烂发臭的烂菜叶子一般。 不屑,对,就是不屑,秦淮茹想到了一个词语。 这种不屑让秦淮茹感受到从来未有的屈辱。 秦家庄,易中海躺那条长满黑毛的腿搭在她身上时,也没有这么屈辱。 医院里,贾张氏当着众人的面,怒斥她偷汉子时,也没有这么屈辱。 无穷无尽的屈辱,铺天盖地向她扑来,把她淹没。 这真让人绝望。 秦淮茹突然感到恶心想吐。 她不想卖白菜了。 她想逃走。 可是王卫东不屑的目光,竟让她挪不动步。 她一下子变得该如何是好,只能抱着起满鸡皮疙瘩的胳膊,矗在灯光下。 ... 这就是秦淮茹的手段了吧。 了不得! 这么好的白菜,难怪会引来那么多土猪。 可惜,这颗白菜上面洒满了毒药。 谷麑 太可惜了。 “你走吧。”王卫东压抑住内心的火热。 “我,我...” 秦淮茹就像听到了发令枪的运动员一般,装好烂白菜叶子,踉踉跄跄冲进寒风中。 .... 秦淮茹的到来扰乱了王卫东的心绪。 开玩笑,这么一颗鲜嫩的大白菜,谁不想咬上一口。 过了好久,王卫东才平静下来,关掉灯上床睡觉。 可是一闭上眼睛,眼前都是那颗大白菜。 真是又嫩又白。 睡不着,呼,拉亮灯,爬起来。 要不?金龙抱柱。 ... 外面,静悄悄。 连开口机会都没有的秦淮茹失魂落魄的走向贾家。 刚到门口,她就看到贾张氏正冷着脸坐在棺材旁。 秦淮茹知道如果凑不够这笔钱,贾张氏一定不放过她。 她在黑暗中徘徊许久,终于忍不住敲响了傻柱的房门。 明知道傻柱已经没钱了,秦淮茹还是相信他有办法。 何雨水晚上睡在于海棠家,傻柱帮贾旭东守了一天灵,累得半死,早就睡下了。 “谁啊?”听到敲门声,他披上棉袄扯亮灯。 当打开门,看到秦淮茹站在门外时,傻柱的眼亮了。 “小秦姐姐,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雨柱哥哥,我遇到难事了,只能求到你头上了。”秦淮茹说话间就挤进屋里,转身把门插上。 “啥事?小秦姐姐,只要我何雨柱能帮上忙,绝不推辞。”傻柱胸膛拍得直响。 “你贾哥要送回乡下安葬,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我要养三个孩子,日子过得太艰难。”秦淮茹说着,抬起手轻撩秀发,眼角也红润起来。 “这笔安葬费,我家实在拿不出,也不多,只要两百块。” “两百块?”傻柱懵逼了。 以前是有那么一点积蓄,可这半年来事情不断,光赔给贾张氏的钱,都有一百多。 上次借聋老太太那三十一块五一直没还上。 “小秦姐姐,你应该知道,我实在是没钱了。”傻柱尴尬的低下头,他觉得愧对秦淮茹。 秦淮茹闻言脸色顿时铁青起来,嘴角挂上一丝冷笑:“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嘴上说得好听,到了用到的时候,就躲得远远的。” 说着,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么多年,你口口声声等我,原来都是骗我的。” “也是,我年纪大了,还带着三个孩子,哪有那些小姑娘俊俏。” “好不容易盼到贾旭东死了,想好好跟你过日子,现在看来,是我痴心妄想了。” “咱们一刀两断,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说着,她那泪水连成珠的滴落在地上,滴落在傻柱的心里。 傻柱心疼得忙蹲下:“小秦姐姐,你别哭,我帮伱想办法还不行嘛!” 他盼了这么多年,总算是盼到了这一天了。 就算是拼上这条命,也要帮小秦姐姐凑够两百块。 “雨柱哥哥,还是你好。”秦淮茹破涕为笑,伸出胳膊拦在了傻柱的脖子上。 她身上散发着的那股香味,让傻柱差点喘不过气来,他心中一阵火热。 傻柱顺势抱起秦淮茹,把她扔到床上。 “小秦姐姐,你就给我吧!” 傻柱就急不可耐的扯掉棉袄,扑了上去。 “死样,急啥子啊,贾旭东刚死,多少只眼睛盯着咱们呢。”秦淮茹猛地推开他,笑颜如花:“等把贾旭东埋到地底下,咱们有的是时间。” “到时候,妹妹就整天躺在你床上,任你妄为。” 说完,她冲傻柱抛了一个媚眼,扭着大屁股离开了。 男人都是贱骨头,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可是,为啥王卫东看不上俺... 第237章 自行车丢了 秦淮茹离开后,傻柱抱起被褥,一阵猛嗅。 那迷人的味道,让他沉醉。 如果能跟小秦姐姐睡一觉,我死都值了。 足足二十分钟,傻柱才清醒过来。 他缓缓蹲在地上,耷拉下头。 该从哪里弄两百块钱呢! 唉,何雨水也真是的,偏偏急着置办嫁妆。 如果她不买嫁妆,把那一百块彩礼钱,借给小秦姐姐,不就是一半了吗? 对了,她不借,我可以自己拿啊。 反正即使她没嫁妆,男方顶多说两句难听话,也不耽误事。 想到这里,傻柱冲进何雨水的屋里,翻找起来。 很快,他就从抽屉里的一个笔记本里,翻出了十张大团结。 这算是一半了,还有一半呢? 傻柱把大团结揣在怀中,又开始思索起来。 这四合院里如果有人再借给我一百块就好了。 可是,不太可能。 一百块可不是个小数目。 对啊,他们不借,我不会拿? 傻柱眼睛迸发出贼光,披上棉袄,蹑手蹑脚的走出门。 ... 清晨,阳光驱散黑暗,淡金色光彩洒满京城。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可是在生物钟的驱使下,王卫东还是从被窝里爬起来。 他伸了一个懒腰,感觉到眼皮还有点发酸 昨天晚上秦淮茹闹那么一处,害得他大半夜都没睡着觉。 清晨一签到,幸运一整天。 【叮,签到成功,获得金钱5元,警犬速成丸一枚,大米两斤,红糖一罐。】 警犬速成丸?? 王卫东从系统仓库里翻出一粒蓝药丸,凑到鼻子前闻了一下,隐约有一股香甜的气息。 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如果我吃了,会怎么样? 王卫东想了一下,最终还是放弃了。 万一吃完之后,浑身长出红毛,变成了不祥,那就麻烦了。 他简单洗漱一下,正想做早饭,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 “进贼了,咱们四合院进贼了!大家伙快来啊,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这声音听着像是阎埠贵。 盟军有难,急需支援。 王卫把黑铁锅坐在煤炉上,就冲了出去。 这时候,阎埠贵家门口已经挤满了人。 看来有瓜吃,大家都很积极。 “大叔,让一下。” “大姐,把馒头藏好。” 挤进人群,王卫东看到阎埠贵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前,三大妈,阎解成,阎解放和阎解娣都一脸气愤。 “我的自行车,我的自行车,被人偷了!”阎埠贵跺着脚,脸上画着两个硕大的字“心疼”! “那可是我花了一百六十块钱和一张自行车票买的自行车,竟然被人偷了。” “昨天,我明明就停在了屋檐下,还上了锁,今天早晨我家老二想骑着自行车带未婚妻出去玩。” “它竟然没了!” “它怎么会没了!” “它咋能没了!” ... 激动之下,阎埠贵的声音开始颤抖,他再也忍不住了,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谷骥 一个大男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失态,让围观的众人都心中一沉。 “谁这么缺德冒烟,偷阎老师的自行车,他不知道自行车就是阎老师的命根子吗?” “就是,就是,我听说有一次,阎老师骑自行车快摔倒了,他竟然把坐在前杠的阎解成给推下车,然后让自行车摔在了阎解成身上。” “说啥呢,谁家的自行车也不能偷!” ... 众人议论纷纷,却没有一個人上前。 王卫东分开众人,走到阎埠贵面前:“阎大爷,你别着急,自行车丢了,说不定还能找回来呢。” 这话提醒了阎埠贵,他猛地站起身:“解放,你快去派出报案,让派出所的同志来,把那个偷自行车的家伙给抓起来。” 阎解放迈开双腿,就要向派出所跑去,却被王卫东喊住了:“解放,骑上我的自行车。” 看着阎解放骑着的自行车,阎埠贵擦了擦眼泪:“卫东啊,你的自行车怎么没被偷?” “阎大爷,你这是什么话?活该你的车子被偷了,我的也要被偷?”王卫东有点难以理解这个老师的脑回路。 “不是,不是,我是想问你的车子上锁了吗?”阎埠贵意识到说错了话,尴尬的搓了搓手。 王卫东:“没上锁啊,咱们四合院不是模范四合院嘛,多少年没丢过东西了,我上锁干什么。” 阎埠贵:... 今天是周末,大家伙不用上班,人越聚越多。 大人端着碗,边吸溜粥,边看热闹。 孩子在人群中钻来钻去。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阎埠贵家唱大戏呢。 待韩所长领着两个公安同志赶到,看热闹的人已经把大门都堵住了。 好不容易挤进来,大檐帽都歪了。 “阎埠贵,你家丢自行车了?”韩所长重新把帽子戴好。 “丢了,丢了,昨天晚上我把自行车...”阎埠贵泣不成声,紧紧攥住韩所长的手。 见苦主说不出话,韩所长只能把目光投向王卫东。 王卫东把事情简单的讲述了一遍。 韩所长顿时皱起眉头,不过在众人的注视中,他还是轻‘咳’两声:“大家伙放心吧,我们派出所一定会抓到小偷。” “大家都散了吧,围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大檐帽就是权威,众人闻言纷纷点头,晃悠着离开了。 “阎埠贵同志,麻烦你配合我们做一下笔录。” 阎埠贵已经伤心得抱着腿蹲在地上,还是三大妈代替他接受了两个公安的问话。 趁着他们忙着做笔录的空隙,王卫东把韩所长拉到大门外。 “韩哥,自行车真能找回来?这可是阎埠贵的命根子,他指望这辆自行车捡废品养活一家子。”王卫东问。 “老实说,我也没把握。”韩所苦笑,“现在京城治安很好,可以说是夜不闭户。但像自行车这种大件物品一旦丢了,往往就找不回了。” 他见王卫东诧异,接着解释: “偷自行车是大罪,敢下手的人,大多早就做好了准备。” “不过,我还是会派人附近的修车铺先调查一下。” “你多劝劝阎埠贵,让他别太伤心。” 劝,怎么劝? 对阎埠贵这种出门不捡钱,就算丢的人来说,就算把后世的励志大师,请来都没用。 难道要告诉他,今天丢了一个自行车,明天就能得到一辆小轿车,做人,格局要大吗? ... 不过王卫东倒是能够理解韩所的难处。 这年代既没天网,破案完全依靠公安同志的经验和发动群众。 事情又发生在晚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如果有一条警犬就好了,说不定可以循着气味找到小偷。 不过,现在全国只有广东有个警犬基地,京城应该还没引进。 对了,警犬没有,我有傻狗啊。 王卫东摸了摸那颗蓝药丸。 ... 第238章 警犬 韩所做完笔录就带着公安同志离开了,留下阎埠贵在屋里哭天抹泪。 三大妈和三个孩子在旁边干看着,她们劝了半天,劝不动。 不过总让他这么哭,也不是个办法,当阎埠贵开始翻白眼的时候,三大妈向王卫东使眼色:“卫东,你阎大爷最听你的话,你就劝劝吧?” 劝?找不回自行车,就算是给阎埠贵唱一场大戏都没有。 王卫东叮嘱了一句:“三大妈,看好这老小子,别让他想不开。我去想办法。” 就骑上自行车出了四合院。 刚出门,就碰到了傻柱。 傻柱喜滋滋的拎着半斤油条,走起路来跟蹦得一样,看上去心情相当不错。 两人撞了个面对面,傻柱怔了一下,脸上的笑意顿时敛退。 “卫东哥,我,我...” 这小子今天怎么这么高兴?秦淮茹让他吃肉了? 王卫东有事情要忙,也懒得搭理傻柱,骑上车直奔轧钢厂。 第十一车间外的大树下,傻狗正趴在地上扒草根玩。 天还没亮,瘦猴就送来了窝窝头,它吃得饱饱的。 听到车轱辘声,傻狗一下子站起来,向远处看去。 当看到来者是王卫东时,傻狗乐呵呵的摇着尾巴迎了上去。 流浪的日子可不好过,碰到一个黑窝头管够的傻子,还不抱紧大腿。 “傻狗,过来。”王卫东从戒指空间里摸出一根火腿肠,并把蓝色小药丸暗中扣在手心里。 “又大又粗的香肠吆,谁要吃?” 傻狗眼亮了,涎水打湿地面。 它张大嘴巴冲了上去,可是到了跟前,王卫东突然手型变换,火腿肠变成了蓝色小药丸。 变身吧,傻狗。 蓝色小药丸直接进了傻狗的肚子里。 呜呜,说好的香肠呢!连狗都骗,不是人! 王卫东在旁边小心的看着,天晓得这警犬速成丸是不是假药。 药丸下肚,傻狗没有异常,依然缠着要香肠。 可过了一会,傻狗一下子瘫倒在地上,背上的黄毛竖立起来。 又过了五分钟,傻狗身上闪过一道黄光。 紧接着,傻狗发了狂似的狂奔而去。 糟糕,这是疯狗丸! 王卫东感觉大事不妙,连忙骑上自行车,在后面追赶。 傻狗的速度那叫一个快,门岗的小李只看到一道黄光闪过。 “窝艹,火箭炮?” 他刚从窗户中伸出脑袋,就连忙缩了回去。 又是一道黑光一闪而过,黑光中带着一圈火光。 “窝艹,风火轮?” ... 傻狗速度太快了,王卫东即使把脚蹬子踩得直冒烟也没追上。 狗丢了。 正当他准备回去通知保卫科来围捕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激烈的狗叫声。 狗叫声连绵不断,从东边到西边,然后从西边转到南边,最后从南边转动北边。 半個小时后,狗叫声消失了。 大路上一团黑影跑过来。 越来越近了。 原来是傻狗。 这家伙,刚才干啥子了,闹出这么大动静。 唉,不管了,还是看着傻狗是不是变成警犬了。 嗯,至少腿上的伤完全好了。 王卫东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扔进路边的草丛中。 “傻狗,你的,捡回来。” 傻狗停下脚步,一脸茫然。 谷趂 “石头捡回来!” 茫然。 “石头!” 还是茫然。 这狗系统,卖假货了? 王卫东思索片刻,眼睛一亮。 “汪汪汪【捡砖头!】” 傻狗尾巴一摇,钻进草丛中,噙着那块砖头跑了过来。 “汪汪!” 看着大口吃香肠的傻狗,王卫东得出一个结论。 警犬速成丸有效,只不过要配合狗国语言一起使用。 从此以后,俺就有警犬了。 还有一个遗憾,傻狗能听懂王卫东的话,王卫东听不懂傻狗的话。 这算是单方通话。 考虑到四九年之后,动物不准成精,王卫东也就释然了。 天道最大,谁敢对抗天道,五雷轰顶。 “吃饱了,干活去!” 开局一条狗,天下任我走。 王卫东骑上自行车,傻狗在后面跟着,一人一狗向四合院奔去。 刚到门外,就听到大院里传来一阵喧嚷声。 又出事了? 这四合院还真是热闹。 挤进人群,王卫东知道了热闹的根源。 四合院三位大爷聚齐,号召全院居民帮助阎埠贵寻找自行车。 “耻辱,咱们四合院从来没有丢过一针一线,现在阎大爷的自行车竟然丢了。”易中海看着在人群中背着手,大声嘶喊,他的脸上写满了仁义道德。 易中海在得知阎埠贵丢了自行车后,本不想出面,可是又一想,这是转移视线的好机会。 大家伙都忙着找自行车,那他和秦淮茹那点破事就会被人淡忘。 还有就是,易中海还可以借着这次机会,重返四合院权力中心。 刘海中也不愿意来,这些年阎埠贵仗着是老师,有点文化,没少嘲笑他是初小毕业。 俺是高小!高小! 不过,再一想,能看到阎埠贵伤心欲绝的样子,那他说啥都不会错过了。 至于阎埠贵,更不想来,他只想躲在屋里,悄悄的伤心。 只不过是被傻柱给硬拉了起来。 没错,这一次大会的发起者是傻柱。 “小秦姐姐,你为啥一定要我帮阎埠贵找自行车,你明知道...”人群中,傻柱见没人注意,悄悄拍拍秦淮茹的屁股,他已经有点鸡不可耐了。 “死样,别被人看到了!”秦淮茹踩他一脚,小声说:“你想啊,派出所都找不到自行车,就凭这三个饭桶和这一院子的草包,能找到?” “这样一来,你提出帮忙找自行车,偷车的嫌疑不就更小了吗?” “高,我的小秦姐姐,你实在是高明,塞上女诸葛了。”傻柱说着,又忍不住伸手朝秦淮茹的屁股摸了过去。 反正贾旭东已经死了,秦淮茹早晚是他的肉,先闻一下肉味,有错? 秦淮茹本想再踩他一脚,又想到傻柱上午才送来两百块,不让他真占点便宜也说不过去。 傻柱在拥挤的人群中,用他那张粗糙大手在肥美上大肆纵横。 心里那叫一个美。 贾张氏坐在贾旭东棺材前,冷眼看了一会,拉过棒梗:“好孙子,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好妈,你爸尸骨未寒,她就跟别的男人搞破鞋!” 棒梗淡淡的看了一眼,就跑出去和孩子们玩推铁圈去了。 他恨得牙痒痒。 四合院众人也害怕自己的东西丢了,自然表示拥护。 “易大爷,您说得对,现在的小偷也太猖狂了,如果被我们抓住,先打个半死再说。” “就是,今天敢偷自行车,明天就敢放火。” “人多力量大,我们一定要帮阎大爷找回自行车。” “找?怎么找?自行车说不定已经卖到修车铺去了,零件一拆,伱怎么找?” 第239章 抓贼 阎埠贵虽有点小精明,为人还是不错,大家伙都愿意帮他。 他们纷纷开始出言献策。 有人建议去修车铺问问,有没有人去卖自行车。 不过,做这种灰色生意的,怎么可能承认,那不是自找麻烦。 也有人说,到街坊四邻询问,看有没有人看到是谁偷了自行车。 不过,自行车失窃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街坊们都睡了。 ... 大家伙争吵了半个小时,也没想到好办法。 “咳,这件事还是让我来拍板吧?”易中海和刘海中,阎埠贵交流意见。 刘海中撇撇嘴,反正你也找不到自行车,拍板就拍板吧。 阎埠贵耷拉着头,他还在伤心。 “大家静一静,现在我决定,咱们大院的人分成两部分,一部分调查修车铺,一部分询问街坊,务必要把阎埠贵家的自行车找回来!”易中海端起搪瓷缸子,神情严肃。 得,说了等于没说,还以为有啥好意见呢。 众人摇着头就准备出去忙活。 “大家伙等一等,我这里有个办法。”王卫东在人群中举起了手。 众人都止住脚步,看向王卫东: “卫东,你有啥办法,赶快说出来。” “就是,你没看阎大爷都要寻死了。” ... 易海中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这小子的威望是越来越高了。 不过,他没有说话,他不相信王卫东能找到自行车。 刘海中倒想说两句官话彰显自己的存在,却被一声“哎吆”给打断了。 只见秦淮茹小脸涨红的摸着屁股矗在人群中。 刚才傻柱听到王卫东要出面,吓得他哆嗦了下,狠狠掐了一下。 傻柱作为四合院战神,力量头不小,秦淮恶的屁股哪经得起这种蹂躏,一下子就被掐肿了。 接触到众人投过来的诧异目光,秦淮茹拉扯衣服盖着屁股,哼咛:“刚才,好像有蚊子叮了我一下。” 这大冬天哪来的蚊子? 不过众人也不多纠结,四合院都是平房,杂草丛生,蜈蚣之类的还是不少。 他们重新围到王卫东身旁,想听王卫东的办法。 “看到了吗,这是啥?”王卫东拍了拍傻狗的脑袋。 “狗子啊!” “不,这是经过我专门训练过的特种狗,跟警犬差不多,可以用来寻找丢失的物品。” 对王卫东的话,众人半信半疑。 虽然狗鼻子灵敏,但它毕竟是一条畜生,它知道找什么东西? 傻柱也顿时松了一口气,开玩笑,一条狗想破案,卫东哥又在做梦了。 “反正大家也没别的好办法,就让卫东试一下吧。”三大妈分开众人,走了过来,“如果能找到更好,找不到我也感谢你。” “就是,反正也不耽误时间。”众人也纷纷点头。 王卫东蹲下身,看着一脸茫然的傻狗。 他后悔了。 忘记跟傻狗提前‘交流’了。 这... 没办法,王卫东只能咬了咬牙,在众人的注视中,“汪汪汪!” 嘶。 嘶,嘶。 嘶,嘶,嘶。 四合院众人再次为全球变暖贡献一份力量。 王卫东同志真是勇啊! ... “哈哈哈,卫东哥,你开啥玩笑。”傻柱乐得合不拢嘴。 “胡闹,简直是胡闹!”易中海冷笑。 “卫东啊,你的心意,你阎大爷心领了。”阎埠贵感激涕零。 只有秦淮茹皱起了眉头,她在秦家庄的时候,也养过一条大黑狗。 谷婾 她还让大黑狗找回了被易中海顺走的裤衩。 难道王卫东也是这种打算? 不过她并没有说话。 一来,王卫东不会听她的。 二来,即使傻柱被抓了,与她秦淮茹何干。 四合院里哄笑声越来越大,直至傻狗摇摇尾巴,冲王卫东点点头,这才戛然而止。 “狗会点头?我眼花了吧!” “没错,我也看到了!” “咦~成精了!” ... 摸了下傻狗的脑袋,王卫东走到阎埠贵面前:“阎大爷,你昨天用那辆自行车驮了什么东西?能不能拿出来,让傻狗闻一下。” “废纸,你等着。”阎埠贵见有希望找到自行车,大步向家里走去。 他走出一个虎虎生风,走出个一日千里,眨眼功夫就抱着一摞旧报纸回来了。 “这是我在军区大院外收的废纸,一斤半分钱,能卖一分二。好在我昨晚拿回了家,要不然也非丢了不可。” “汪汪汪!” 傻狗低下头,对着旧报纸猛嗅一阵,然后开始循着空气中的味道寻找起来。 前院→大门外→前院→中院→前院→中院→傻柱屋!!! 找到了! “汪汪汪!”傻狗对着傻柱屋一阵狂叫。 阎埠贵自然明白偷车贼是谁。 “好啊,傻柱!原来你把我的自行车给偷了,快给我滚出来!” 人群中一阵躁动. 大家伙都没想到傻柱会偷自行车。 这家伙虽是个混不吝,手经常抖,不过好像没有不干净。 不过,找到傻柱一问就清楚了。 “刚才傻柱还和秦淮茹站在一块,这会怎么不见了?” “我也看到了,两個人就快贴到一块了。” “不只是贴在一块,傻柱的手还摸秦淮茹屁股呢!” 听到议论声,秦淮茹不干了,她掐着腰:“说啥呢,说啥呢!” “我男人刚死,你们就欺负我,也太没良心了吧!” “傻柱是傻柱,和我啥关系。” 秦淮茹的突然爆发,让众人都沉默下来。 贾旭东的棺材还摆在屋里,这样说人家媳妇,确实不合适。 “那个,秦淮茹,你也别生气,如果伱知道傻柱去哪里了,就快告诉我吧。那可是我的自行车,值两百多块呢。”苦主阎埠贵却管不了那么多。 “我哪知道,无聊!我还要给旭东守灵。”秦淮茹冷笑一声,转身回了屋,把大门关上了。 得,既然问不出来,那就找吧。 自行车能丢,一个大活人还能找不到? 于是,大家伙还没等管事大爷吩咐,就开始到处找傻柱。 结果,一个上午过去了,四合院都快翻过来了,还是不见傻柱的踪影。 这时已经是中午时分,大家伙只能回屋做饭,准备下午去派出所报案。 王卫东没吃早饭,现在已经前心贴后背了。 看到阎埠贵也没有留他吃饭的意思,只能回家自己做。 想到下午也许要去派出所当证人,决定吃一点清淡的,免得跑肚拉稀。 正好戒指仓库里还有一只公鸡,就吃大盘**。 大盘鸡制作方法很简单,只要多放辣椒,多放油就可以。 放油,放辣椒,放鸡块,放土豆,再放辣椒,放调料,放葱姜蒜,再放辣椒。 然后慢炖半个小时。 喷香的味道弥漫整个四合院,王卫东掀开锅盖,直接就着锅吃。 一个消瘦的身影悄然出现在屋门口。 “卫东哥,我能进来吗?” ... 第240章 聋老太太的棺材本 消瘦身影正是刚从于海棠家回来的何雨水。 她一进大院就听说傻柱把阎埠贵家的自行车给偷了。 一向冷静的何雨水慌了神,她和小片警的婚期已经临近,这个时候傻柱万一被抓进派出所,那婚事说不定就泡汤了。 更严重的是,傻柱被判刑的话,会留下犯罪记录。 未来,何雨水的孩子参加工作也会受到影响。 何雨水失魂落魄的回到屋,当她看到被撬开的抽屉时,暴击x2。 她死死抓着胸口。 原来心,真的会痛!! 她恨傻柱。 她恨不得傻柱被拉去枪毙。 可是。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样做,不明智。 何雨水呆坐在床边,许久才缓过气来,她擦干眼泪,来找王卫东。 原因很简单,四合院里只有王卫东能说动阎埠贵和韩所长。 ... 王卫东看到何雨水站在门口,叹一口气,指着凳子。 “坐。” 何雨水走过来,缓缓坐下。 “来,吃根鸡腿。”王卫东为她拿来碗筷,夹了一根大鸡腿放在她碗里。 “卫东哥,我...”何雨水看着油光发亮的鸡腿,呼吸急促起来。 这可是鸡腿啊。 她只在傻柱的饭盒里,在秦淮茹,棒梗的嘴里见过。 从来没吃过。 哪怕是上班了,每个月工资有二十五块六,她也没舍得吃。 “吃吧,吃完之后,跟我去阎大爷家,人家自行车丢了,总要有个说法。”王卫东夹起一根翅膀,边啃边说。 见王卫东愿意帮忙,何雨水忐忑的心总算放下一大半。 她夹起鸡腿放进嘴里,差点吐了出来。 太辣了。 这不是鸡腿,是辣椒吧! 不过饶是嘴里火辣辣的,何雨水还是把鸡腿啃得一干二净。 这让等在旁边的傻狗很是郁闷。 做人怎么能这么没颜色,没看到旁边还有一条狗吗? 午饭后,何雨水帮王卫东刷了碗,两人一起来到阎埠贵家。 阎埠贵看到何雨水,当即就明白了她的来意。 何雨水真是一个可怜娃。 当年,何大清跟寡妇跑了,留下傻柱和何雨水。 傻柱的心思都在秦淮茹身上,把钱都补贴了贾家。 何雨水有时候连窝头都吃不到,每天去上学前,都会到自来水管前,灌一肚子自来水。 这一切,阎埠贵都看在眼里,他也想帮忙,可他当时的工资只有十二块钱,要养三个孩子。 心有余而力不足。 现在眼看何雨水就要嫁人,就要过上好日子了,却出了这档子事情。 有一个蹲大狱的哥哥,这让她以后可怎么找婆家。 阎埠贵虽是个小精明,连自家孩子都算计,但并不是一个心肠歹毒之人。 面对何雨水的请求,阎埠贵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 只要傻柱赔偿他一辆崭新自行车,他愿意不追究。 当然,这辆自行车必须是从供销社出来的正货,还要是永久二八大杠。 永久二八大杠比凤凰牌贵十块钱。 离开阎埠贵家,王卫东眯着眼睛看向蓝蓝的天空。 “何雨水,阎大爷虽然答应了下来,你也没钱去买自行车吧?” “我买?不,我哥哥偷了车子,自然应该他赔。”何雨水笑。 “傻柱有钱的话,就不会偷自行车了。” “我哥是没钱,聋老太太有钱啊,她那么稀罕我哥,一定会愿意出这个钱。”何雨水冷笑。 听到这话,王卫东也就不再多问了。 聋老太太虽难缠,整天装聋,他相信何雨水有办法对付她。 “那行,我睡一觉,等你把事情搞定,来告诉我一声,我再去派出所找韩所。” 王卫东回屋睡觉。 何雨水看着他那高大的背影,心中升出从未有过的情愫。 谷豅 优秀的小伙子,何雨水见过不少。 于海棠的未婚夫是副厂长的儿子,经常领她参加一些高端聚会。 她的未婚夫小片警就是在聚会上认识的。 他虽是一个小片警,父亲却是市局的处长。 但,那些家世背景雄厚的年轻人,都没有王卫东让她感觉到可靠。 看着王卫东愈行愈远的背影,何雨水莫名其妙的喊出了一声: “爸爸。” 声音刚吐出口,何雨水就后悔了。 王卫东才二十多岁,这样喊人家多不合适。 她看到王卫东似乎没有听到,这才放下心来。 何雨水在寒风中矗立很久,才收敛思绪,冷着脸向聋老太太家走去。 敲开门,她就看到了傻柱那张令人恶心的脸。 “妹妹,你怎么来了?” ... 半个小时候,何雨水满意的从聋老太太家走了出来。 聋老太太对何雨水的到来并不欢迎,在她看来傻柱不会蹲笆篱子。 原因很简单,只要傻柱咬死不承认,就凭借一条狗,绝对没办法定罪。 到时候,她聋老太太就睡在派出所门口,看派出所怎么收场。 至于,傻柱偷拿何雨水的钱,那更是小事了。 何雨水作为妹妹,她钱就是傻柱的钱,怎么能说是偷呢? 眼见聋老太太不服软,傻柱还是一副浑不吝的样子,何雨水发作了。 她表示如果不赔钱,她不但不帮忙说情,还会让于海棠在通过广播告诉全轧钢厂的人,八级大厨何雨柱偷亲妹妹的彩礼钱。 轧钢厂的人知道了这个丑闻,就等于全京城的人也就知道了。 就算是聋老太太耍无赖,让何雨柱免去牢狱之灾,他这辈子也别想娶不到媳妇。 聋老太太这才服软。 骂骂咧咧的从枕头下摸出了棺材本。 这个何雨水,真是个白眼狼,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她哥哥。 ... 王卫东睡到下午三点,被傻狗给扒拉了起来。 看它两条腿哆嗦的样子,王卫东就明白狗子被尿憋得了。 很好,特种狗子知道随地大小便不文明。 刚拉开门,看到何雨水站在门外,就明白她一定是把事情搞定了。 王卫东也不再多问,骑上自行车直奔派出所。 当然,傻狗跟在后面。 也许是因为晋级为警犬的缘故,傻狗的奔跑速度一点都不比自行车慢。 派出所内,韩所长听完破案的整个过程,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蹲到傻狗面前。 他双眼放光:“卫东,你刚才说,这条狗可以通过气味寻找到嫌疑人?” “可以这么说,你也知道,狗的鼻子很灵敏...”王卫东解释。 “我当然知道,广州的同志已经开始培养警犬了,效果很显著,可惜警犬太少,连区公安局都没能分到一条。”韩所长打断他,“我正在为一桩案子发愁呢,这不是赶巧了嘛。” “案子?” “对,在部委挂了号的大案子,想借你这条狗找一件东西,呵,这条狗很凶嘛!”韩所说着就想伸手摸傻狗的脖子,傻狗猛然从地上站起来,冲他张开嘴巴。 见韩所语焉不详的样子,王卫东知道这件案子非同一般。 “韩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并且这也算是为国家做贡献,我义不容辞。” “不过,傻狗我刚训好没多久,它只听我一个人的话。” 韩所长笑道:“这个问题不大,只是寻找一样东西。等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让这条狗帮忙把东西找出来就行了。” 他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对了,这条狗叫什么名字?” “傻狗啊。” “傻狗?” 韩所长愣住了,怔怔地看向狗子,这名字也太不名副其实了。 “汪!”傻狗抬起头,一副我乐意的样子。 韩所长:.... 大案子出现了突破口,韩所长也没有耽搁,立刻摇动电话接通了区公安局,把王卫东有警犬的事情向上面作了汇报。 得到明确答复后,韩所长开着唯一的吉普车,拉着王卫东和傻狗向郊外驶去。 路上,王卫东看着车窗外倒退的风景,想到了一个问题。 “韩哥,这应该也算是一次帮扶任务吧?” 韩所:... 第241章 醉了 任务就是让傻狗根据在鸽市上缴获的一尊元朝瓷罐子,找到它的主人。 这对已经晋级警犬的傻狗来说,就像初中生有了点读机。 为难的是王卫东,他不得不当着三十多位公安同志的面,“汪汪汪”。 咳,下一次,说啥也不帮忙了。 犯罪分子五十多岁,明面上是一家公私合营饭店的私方经理,暗地里做着从国内收购古董,走私到海外的勾当。 该枪毙! ... 一路上,韩所长憋得脸涨红。 待王卫东离开的时候,他亲自把王卫东送到派出所外:“卫东,你这次太辛苦了,我会向轧钢厂发一封表扬信。” “重点表扬你的狗子。” 王卫东:... ... 王卫东骑着车子回到四合院,看到阎埠贵悠闲的蹲在屋檐前整理废品。 好奇的问:“阎大爷,何雨水没把钱给你?” “给了。”阎埠贵站起身。 “那你为什么不去买自行车,我朋友有一张自行车票,我可以给你们牵个线...”话说一半,王卫东就觉得自己蠢了,连忙吞回去。 这可是阎埠贵。 这老小子一定是舍不得买新车,想去刘叔修车铺攒一辆。 被看出心思的阎埠贵讪讪道:“你可别告诉别人。” “放心吧,不过你也小心点,现在派出所好像开始清查私攒自行车的事情了。”王卫东笑道。 他并不是在吓唬阎埠贵,刚才在韩所长的办公室里,他确实看到了一份文件。 私攒的自行车不用缴纳管理费,算是偷税漏税。 “你放心吧,没事。”阎埠贵不以为然。 得,闲操心,有这点时间,还不如多操心车间的事情。 一个下午时间,王卫东都坐在四方桌前绘制暖宝贴设计图。 拥有前世的经验,他明白一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包装,能够很大程度上提升产品销量。 比如某种椰汁,那包装,真大气,男人见到就口渴。 没有了贾家和傻柱,大院里沉浸在平和的气氛中。 王卫东从设计图上挪开眼睛,已经是傍晚时分。 嗯,中午是大盘鸡,晚上就吃清淡一点吧。 红烧肉。 王卫东跟两个大厨学过手艺,厨艺已经算是一流。 很快,黑铁锅里已经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汪,汪汪汪!” 听到傻狗的叫声,王卫东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滚蛋,刚做好的红烧肉,我都还没尝一口,你就想吃?” 傻狗对王卫东的喝骂充耳不闻,尾巴反而摇的更欢了。 王卫东无奈,只好得用狗语言说道:“去把你的饭盆叼过来!” 傻狗立马摇着尾巴,欢快的跑出去了。 然而它前脚刚走,王卫东反手就把门关了起来。 傻狗听到关门声回过了头,看到房门紧闭,一脸迷茫。 ??? 这还是人干的事吗? 不远处,正要过来感谢王卫东的何雨水看完了全程,忍不住笑出了声。 王大哥平时看着挺正经的,现在竟然跟一只狗在斤斤计较,跟个孩子一样。 摇摇头后,何雨水整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走了过去。 谷靜 敲了两下门后,轻声喊:“卫东哥在家吗?” 屋里,正在盛饭的王卫东放下碗,走过去打开了门。 当看到俏生生站在门口,明显经过精心打扮的何雨水时,不由自主的愣了下。 浅蓝衣裳,黑裤子,湿润长发用一根红头绳挽起,脸上似乎抹了雪花膏,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你别说,何雨水这姑娘虽干巴巴的,打扮起来还怪好看。 何雨水见王卫东这么眼定定的看着自己,心头拂过一缕羞涩,低着头细声说道:“卫东哥,我能进去吗?” 王卫东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让开了一个身位:“进来吧!” 没等何雨水进门,一道黑色的细小身影就如同一道闪电般钻了进去。 王卫东回过头,没好气的瞪了下已经钻到角落的傻狗一眼,随后才一脸尴尬的对何雨水说道:“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没事没事,这狗挺有意思的,卫东哥,你吃了没?没吃的话,我请你到外面下馆子去!”何雨水道。 王卫东摇摇头:“不用了,我刚做好,你还没吃是吧?要不留下来一起?” 王卫东原本只是客气一下,不想话音刚落,何雨水就点点头:“好啊!” 这姑娘不按套路出牌呀。 中午蹭了我的鸡腿,晚上还要吃我的红烧肉。 我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大亏。 不过话已经说出去了,总不能赶人。 给何雨水盛了碗饭后,王卫东刚想坐下,就听何雨水问:“卫东哥,你这有酒吗?” 王卫东愣了下,酒他这有,他自己买的茅台还有好几瓶,上次去徐慧真那喝酒,她也送了不少。 不过,一个女孩子喝啥酒? 他本想拒绝的,但看到何雨水那楚楚可怜的眼神时,心中没来由的一软,:“你等会,我去拿。” 招呼何雨水自然用不着茅台,徐慧真送的二锅头就已经足够。 拿回酒瓶和酒杯后,王卫东用开水烫了烫酒杯,随后才开始倒酒,本想着倒个半杯左右就好,不想却听何雨水说道:“卫东哥,直接满上吧!” “额,行!” 王卫东这会也看出来了,何雨水今天有点反常。 等王卫东落座后,何雨水拿起酒杯,对王卫东道:“王大哥,先前的事,谢谢你了,我在这先干为敬!” 说完,何雨水将杯中的酒一口闷掉,看得王卫东一阵愕然。 这姑娘到底怎么了? 让王卫东始料未及的是,这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何雨水一杯一杯的灌着自己酒,像是要把她自个灌倒一样。 这算怎么回事?跑他这买醉来了? 王卫东不敢说,也不敢问,就只能默默的看着何雨水。 她的酒量比起一般的女人还是厉害得多,一小瓶酒灌下去,脸都不带红的。 眼看酒瓶已经见底了,何雨水那双乌黑水灵的大眼睛充满期盼的看向王卫东,王卫东无奈,只好拿了一小壶出来。 对于一个一心求醉的人来说,想要醉酒真的不难。 第二瓶酒还没见底,何雨水身子就有些打晃,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 “卫,卫东哥,你要是早些出现就好了。” “雨水,你醉了!” “我,我没醉,卫东哥,你知道不知道,我根本就不喜欢那个片警,可是我没办法,我只能选择他,除了他之外,没有人能帮我摆脱这个家。” 何雨水越说越激动,最后甚至忍不住拍起桌子来。 “你都不知道,我哥那人,就是个畜生啊!打从秦淮茹嫁进贾家,他的眼睛就锁在秦淮茹身上了,压根没理会过我这个妹妹的死活,他自己的钱拿去贴补人家了还不够,还打我的主意,我辛辛苦苦弄来上大学的学费都让他给造光了,卫东哥,你觉得这是人干得事吗?” “这院里住的都是什么人,没人比我更清楚了,尤其是秦淮茹妇和易中海,他两什么想法,也只有何雨柱那个傻子才觉得他是好人,我也乐得装傻。” “而且卫东哥你知道吗?那傻子还真以为是易中海供养了我们那么多年,那些钱明明都是何大清托人给寄回来的。” 何雨水一边笑一边哭,王卫东看到她这模样,心里多少有些难受。 摊上傻柱这么个舔狗哥哥,何雨水的确不容易。 身边还有那么多恶人邻居,能忍受到现在,只能说何雨水这姑娘的心理承受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大。 王卫东听何雨水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心中愈发的可怜这个姑娘了。 ... 第242章 爸爸 “雨水,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我不回!” 何雨水一口拒绝王卫东,眼睛水汪汪:“卫东哥,你喜欢我吗?” 王卫东脸上的表情顿时一僵,这姑娘是不是太过直接? “雨水别说胡话了,你都要结婚的人了,让外面听到这话会影响你声誉的!”王卫东苦笑着说道。 然而他这话却如同火上浇油一般,不说还好,说完后,何雨水反而更加的激动了。 她站起身,直接去撕扯王卫东身上的衣服,一边撕还一边说道:“卫东哥,我也不敢奢求能和你在一起,但给我留个念想总可以吧?” “卫东哥,我...嗝...” 何雨水身体一晃,身体向右边倾倒,她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魁梧的身影,思维逐渐化为漆黑的夜里的一滩死水,停滞得不起半点波澜。 王卫东收回手刀,伸出胳膊揽住何雨水。 呵,这姑娘可够轻的,大概只有七十斤,在后世足够当一个名模了。 隔着厚棉袄,王卫东似乎都觉得有点硌得慌。 “傻姑娘,人这一辈子,一步走错步步错。” 王卫东把何雨水放倒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抚平她湿漉漉的头发。 呵,我这是不是连噙兽都不如了? “爸爸,爸爸,你别走...” 何雨水的梦呓把王卫东惊醒过来,他拿起一块热毛巾擦去何雨水眼角的泪痕。 何雨水翻了一个身,又重新睡过去,脸色苍白几近透明的脸上,嘴角挂起淡淡微笑。 咳,这姑娘够傻的,智商和傻狗有得一拼。 把毛巾挂在架子上,王卫东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现在有人推门进来,那我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他看向傻狗。 正在啃骨头的傻狗浑身吓出一個哆嗦,慌忙把骨头噙在嘴里。 这是俺狗子的,你做个人吧! 王卫东板起脸:“你去门口守着,做一条狗该做的事情!” “唔~唔~”傻狗摇了摇尾巴,从门缝里钻出去,然后蹲在大门口。 背后毛发竖起,仔细盯着来往的路人。 开玩笑,舍得让狗吃骨头的傻帽,上哪里找去? ****** 夕阳一点一点黯淡下去,京城大地被朦胧的黑暗笼罩。 大院里也沉寂了下去,各家各户都开始忙乎自家的小日子。 该吃饭的吃饭,该打孩子的打孩子。 呃,刘海中是一边吃饭一边打孩子。 王卫东悄悄拉开门,向外面探出脑袋。 嗯,大院里没有人,是时候把何雨水送回去了。 “傻狗,你去警戒,有人路过就缠住他。” 给傻狗下达了指令,王卫东把何雨水从床上抱起来,扛在肩膀上,就像扛着一头小猪崽般,悄无声息的摸到了傻柱屋门口。 轻轻一推,嗨,推开了。 王卫东现在有点感激秦淮茹了,要不然他还要从何雨水身上摸钥匙。 那多么尴尬。 把何雨水送回去后,王卫东又摸黑来到阎埠贵家,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他想和阎埠贵这个老教师聊一聊。 可惜阎埠贵不在家,看三大妈支支吾吾的样子,王卫东明白阎埠贵一定是去了刘叔修车铺。 这老小子,又耍小精明,早晚有他吃的亏。 .... 翌日。 清晨一签到,幸运一整天。 “叮,签到成功,金钱二十块,香蕉两斤,港城60-70年股票走势图一份。” 系统的奖励让王卫东忍不住叫了一声“爸爸”。 这是要发财的节奏! 有了这份股票走势图,王卫东在几年内都不用再为钱忧愁了。 系统爸爸,奥利给! 谷唄 刚好马上就要去港城一趟,可以趁机积攒点资金。 王卫东现在身上的钱丢进股市的话,水花都没一个,但娄家有啊! 娄家的钱就是娄晓娥的钱,而娄晓娥的钱就是他王卫东的钱。 拿来用,天经地义。 简单洗漱一下,从米缸里淘了点米煮了了份粥,又往里加了些腌制过的肉片,等沸腾后撒上点葱花,一碗清水粥就做好了。 一口气干掉一大碗,王卫东推开门,准备为建设祖国奋斗。 他双腿刚耷拉在自行车上,就听到“吱咛”一声。 扭头看去,何雨水手里拿着脸盆走了出来。 她脸色稍有苍白,头发凌乱,眉眼间尚有未消的宿醉。 接触到王卫东目光,何雨水神情坦然:“卫东哥,去上班啊?” 王卫东点头:“是啊。” 何雨水微笑:“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到时候你要记得来。我让小刘单独敬您一杯酒。” “一定。”王卫东抛下这句话,就蹬着车子向寒风中奔去。 这样的何雨水,才是真正的何雨水。 到了十一车间,王卫东把傻狗拎到大槐树下,冷下脸:“你可以在轧钢厂到处跑,但绝对不能咬人,否则我就把伱的皮拔下来,做成坎肩。把你的肉剁下来,做狗肉火锅。把你的狗鞭割下来,泡酒喝。” 傻狗浑身一颤:... 看着傻狗肆意奔腾的身影,王卫东心想,这家伙是警犬,应该不会乱来。 车间内一片忙碌,工人们认真的踩着缝纫机,梁拉娣正在四处巡视,还不时的俯下身来指导工人操作,赵解放认真的检验着暖宝贴。 嗯,一切如常。 王卫东放下心来,转身进了办公室。 他刚坐在办公桌前,还没来得及翻开资料,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电话是厂长秘书打来的,称在轧钢厂外,有人要见王卫东。 有人要见我?为什么不亲自到轧钢厂里? ... 此时的轧钢厂外,一辆噶亮的黑色小轿车停在街道对面,引起上班工人们的纷纷驻足。 不过,也仅仅是远远看着,因为小轿车白底黑字的车牌,赋予了它独有的威严。 小轿车,一个寸板头年轻人如利剑般矗立,他身旁赫然是厂长的秘书。 更令工人们惊讶的是,厂长秘书堆满只有面对部委领导时才有的笑容。 寸板头年轻人无意中昭示出的身份,足以让工人们打消凑近围观的心思。 “谁找我?”王卫东牵挂着工作,大步走到门岗。 他习惯性的想从口袋中摸出香烟,保卫干事一边摆手,一遍使眼色。 “卫东同志,这里!”远处,周秘书挥着手。 王卫东看到小轿车,裤兜里手指不自觉得抖动一下,瞳孔猛然收缩。 因为身为老司机,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神圣的汽车型号:ca770。 这是华夏自主生产的最高档汽车,没有之一。 大量的镀铬装饰件,以及镀铬的进气中网,圆孔大灯以及红色立标,彰显出不俗的身份。 更难得的是,它是用手工加胎具的办法制造出来的,也就是说每一辆ca770都有其独特之处。 如果不是那个年轻人正紧紧地盯着王卫东,王卫东想去凑上去摸一把。 “王卫东同志,麻烦跟我走一趟。” 寸板头年轻人脸上一直挂着谦卑微笑,语气却不容质疑。 待王卫东坐到后排,他关好车门,坐到副驾驶位置上。 “刘叔,开车吧。” 小轿车冒着一股灰烟,在众人惊诧,艳羡的目光中,向远处驶去。 “这么高级的车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就是,你知道那个年轻人让我想起谁了吗?” “谁?” “大院里那些穿将校呢大衣的小伙子。” “嘶,王卫东要发达了!” ... 第243章 两百万斤粮食 坐在车内,王卫东骤然紧张起来。 莫名其妙被请上车算怎么回事? 难道我事发了? 还是娄晓娥的事发了? 第十一车间被人告了? 亦或者是李副厂长的后台展开了报复? 王卫东对于不能掌控的事情,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在前世,他宁愿乘坐火车,也不愿意乘坐号称安全系数的飞机。 王卫东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很坦然,细细观察起来。 身为老司机,他开过的车超过五十辆,坐过车的车更是不计其数,可是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没有见过比刘叔更专业的司机了。 从观后镜里,王卫东察觉,刘叔始终保持着高度专注,只有换档时,手才会离开过方向盘。 他完全没有任何眯眼睛,咬牙齿,舔舌头之类的放松表情。 不管是直道还是弯道,哪怕小轿车四周一片空旷,没有任何其他车辆,小轿车都会死死行驶在道路中间。 他总能提前预判周围情况,哪怕在自行车拥挤的道路上,也时刻保持至少二十米的安全距离。 对于这样的司机,王卫东只能说,这家伙有病吧! 至于那个寸板年轻人,一路上,他脸上一直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他病得更重! 也许是注意到了王卫东内心的忐忑,年轻人回过头,小声说了一句:“我姓花。” 花,一个简单的姓氏,却让王卫东波涛汹涌的内心骤然平静下来。 润华公司,花家。 原来是友军。 ... 两个小时候,周秘书已经站在轧钢厂门口,等了整整两个小时。 在这两个小时内,保卫科那個姓李的保卫干事五次邀请他进到岗亭里等待,都被他拒绝了。 因为他需要在第一时间见到从花家返回的王卫东。 这是杨厂长再三叮嘱的事情。 事实上,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周秘书觉得很荒诞。 王卫东虽是车间主任,手头握着两个能赚外汇的发明,在轧钢厂算得上数一数二的人物。 但是,那可是花家,一个提起名字就让人肃然起敬的家族。 花家的人,怎么会亲自见一个小小的车间主任? 就在周秘书想破了脑袋时,那辆黑色小轿车沿着广阔道路奔驰过来。 轿车停在周秘书面前,王卫东下了车,向开车的中年挥挥手:“刘叔,再见。” “再见,下一次我教你怎么在路口利用视线盲区甩开敌人的追踪。”刘叔点点头,转动放下盘,黑色轿车眨眼功夫消失在道路尽头。 周秘书笑道:“卫东同志,这是...” “没什么,新交了一个朋友,厂长在办公室吗?我现在要见他。”王卫东淡淡一笑。 “在,他早就等着你。”周秘书慌忙不迭的点头,旋即他似乎觉得自己的姿态好像有点低,他轻‘咳’一声,“杨厂长一个小时后要去部委开会,麻烦你快一点。” ... 厂长办公室内。 杨厂长猛地从办公桌后,站起身:“卫东,我刚才没听错吧?咱们的暖宝贴可以外销了?” “没错,这是润华公司同志亲口告诉我的,他们需要我们在半个月内,提供二十万套暖宝贴。”王卫东躺坐着沙发上,躺出一个太字。 谷誻 这带弹簧的沙发就是舒服,要不要也搞一套? “好,这下子我们轧钢厂又能为国家赚外汇了!”杨厂长激动得嘴角哆嗦,他兴奋得差点晕倒过去。 在之前,王卫东也用淋水器和安全带换到了外汇,但那两样产品都交给了兄弟工厂生产,从根本意义上讲算不上轧钢厂的功劳。 这一次不一样,暖宝贴是第一车间的产品,包装纸上写着轧钢厂的名字。 “外汇?不,这一次不赚外汇。润华公司的同志和苏国谈好了,用暖宝贴换粮食和机械设备。”王卫东笑道。 “粮食和机械设备!”杨厂长兴奋得差点晕倒过去。 身为一个机械大厂的厂长,他当然知道国内目前有多么迫切的需要机械设备。 “唉,可惜的是,暖宝贴虽然销量高,但单价太低了,也换不了多少粮食设备。”王卫东叹息道。 李厂长瞪他一眼,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就是不知足。 按照送上去的报价单,外销的暖宝贴单价为1块钱,那么二十万套,就是二十万块钱。 二十万块,按照国内的粮食采购价格,足够买两百万斤粮食,可以让一万多人一整年都吃得饱饱的。 况且,暖宝贴制造简单,第十一车间每个月至少能生产十万套。 李厂长觉得年底部委大会上,他距离大红花已经不远了。 杨厂长现在看王卫东就像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不过,他作为一个厂长能够给的都给了,车间主任的位子,自主招收工人的权力,工人在食堂就餐。 杨厂长开始盘算,要怎么奖励王卫东。 想了许久,他发现这小子什么都不缺,唯独缺少一个暖被窝的。 娄晓娥离开后,他似乎一直闷闷不乐。 对了,应该赶紧让他结婚,这样在照顾他生活的同时,也好堵住有心人的嘴。 嗯,等一会就把这件事交给厂妇女主任,让她在女工当中挑选一个优秀单身女青年。 就在杨厂长想着怎么把王卫东绑在轧钢厂的时候,王卫东从沙发上站起身,神情严肃的说,“对了,润滑公司的同志提出了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你赶紧说。”杨厂长赶紧收敛纷乱思绪,态度端正起来。 王卫东:“他们想让我们轧钢厂在一个月时间内,制造出二十台液压助力器,为参加港城博览会做好准备。” 杨厂长:“这么急?我记得液压助力器你们刚设计好不久,相应的机械模具还没有就位吧?” 王卫东苦笑:“我已经数次催促机械厂了,机械厂同志也很为难,由于液压助力器内部线路复杂,相应的模具生产进度很慢。” 液压助力器在前世可能任何一家南方小工厂都能生产。 但在这个时代,由于缺乏机械设备,也没有供应链,要制造出液压助力器就困难多了。 杨厂长闻言眉头顿时拧成疙瘩。 润滑公司的要求就是最大的任务,必须按时完成。 可是.... “厂长,我有个想法,不过需要你全力配合。”王卫东笑道。 “什么条件,你赶紧说。” “我需要咱们轧钢厂最好的钳工,最好的焊工。”王卫东很是自信。 “你是说...你要用手工打磨的方式,制造出液压助力器?”明白过来后的杨厂长开始思索这个办法的可能性。 在以往,轧钢厂的工人们没少自己制造机械设备,不过那都是一些结构简单,功能单一的设备。 杨厂长看过液压助力器的构造图,助力器尺寸不大,内部却很复杂。 这样能行? 看到杨厂长面色疑惑,王卫东淡淡一笑:“现在,我们还有其他办法吗?” ... 第244章 八级工集合 手工打造液压助力器,王卫东并不是妄想。 可以说,八级工的手,是世界上最精密的仪器。 八级钳工,磨机器所不能磨,锯器械所不能锯,手握一把锉刀,可锉一架航母。 八级焊工,焊天,天不露,焊地,地不裂。 在轧钢厂中有一种说法,只要认识一个八级工,丢了钥匙不用去街道上配钥匙,因为八级工用锉刀就搞定了。 当然易中海除外,毕竟四合院除了王卫东家,家家户户都不锁门。 ... 正午,各个车间忙活得热火朝天。 快接近年底了,即将举行的产量大评比,关系到车间主任的位子,更关系到工人们的荣誉。 如果产量被隔壁车间比下去了,未来一整年都抬不起头。 大家伙都铆足干劲,连上厕所都是一路小跑。 易中海请了两天假,第一车间耽误了不少工作,刘明义的脸变成了苦瓜。 这两天易中海忙坏了,好不容易抽出空去茅厕,刚出车间,就听到大广播响起了 “紧急通知,紧急通知,念到名字的同志,马上到厂长办公室报道,八级焊工古田,八级焊工冯言扬,八级钳工王正华,八级钳工顾征,八级钳工易中海...” “请以上同志马上到厂长办公室报道,马上!马上!” “对,马上!马上!”易中海依依不舍的看了看五十米开外的茅厕,扭头向厂长办公室跑去。 他这阵子屡屡捅出篓子,要夹紧尾巴做人,凡事必须表现得积极一点。 来到厂长办公室外,易中海看到十几个工人小跑过来。 “八级老张,你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不清楚,不过估计是大事,你看也听到了,厂子里这次把咱们这些八级工都召集了起来。” “难道是部委的大任务?” “部委?应该不会,咱们可是八级工,个个顶天立地。” “也是,部委那点任务,我徒弟就能搞定。” “呀,连顾征都来了,他是老牌八级了,这几年一直在外地工作。” “哎,八级易,你脸怎么那么红?” “精神焕发,咋了!”易中海憋着尿,没好气的嘟囔一句,随着人群进入了厂长办公室。 只是向办公桌后洒了一眼,他就愣住了。 王卫东神情坦然的端坐在办公桌后,而杨厂长正在后面的柜子中翻找资料。 这... 这...这... 这小子要谋朝篡位了? 如果在以往,易中海肯定已经冲上去教训这個不懂规矩的家伙。 可是现在他实在憋得慌,只能咬着牙站在人群中。 王卫东坐在宝座上,也是如坐针毡,可这都是杨厂长的主意。 八级工手艺顶尖,脾气也不小,有时候甚至敢冲进办公室里跟厂长顶牛。 一个小小的车间主任,怎么能让这些八级工老老实实的配合。 为了避免国外大公司山寨,按照润华公司的要求,机械液压器在博览会前必须处于保密状态,无法使用部委的名义来发布任务。 所以,杨厂长就决定客串一把秘书,为王卫东站台。 杨厂长看着那些头发花白的八级工,心中也有点发憷。 这些人都是顶尖的存在,浑身散发着舍我其谁的气势。 杨厂长目光从八级工的脸上洒落,等着落在易中海脸上时,顿时皱起眉头。 这个八级老钳工怎么脸色赤红,难道有意见? 杨厂长知道要想尽快的打造出机械液压器,必须让这些八级工齐心合力。 队伍中绝对不能出现刺头。 谷粎 “易中海同志,我看你脸色不对,是不是对王卫东同志有意见。”杨厂长站起身冷下脸、 他决定先把易中海这个老鼠屎给踢出去。 有意见?那不能够!俺是憋得慌。 易中海有苦难言,只能尴尬的挤出一个笑容:“厂长,没意见,绝对没意见,王卫东同志现在是咱轧钢厂的一面旗帜,我怎么可能有意见。” “没意见就好,这项任务关系到咱们轧钢厂的未来,关系到国家大局,关系到...” 杨厂长为了让八级工们充分理解到任务的重要性,从工人的工资,讲到国家大局,最后又放眼全球,讲了足足半个小时。 这下子把易中海搞惨了,他快憋死了。 我尼玛。 好在,八级工顾征觉得实在是浪费时间,出言打断:“杨厂长,你说的那些道理我们都懂,你放心吧,我们一定全力配合王卫东同志的工作。” “现在的问题是,把我们这么多八级工召集在一起,到底要做什么。” 易中海:老顾,好人啊。 “这个问题就让王卫东同志给你们解释吧。”被顶牛的杨厂长没有生气,淡淡的笑了笑。 王卫东站起身:“我想借助各位的手,打造出一套机械。” “机械?啥机械需要那么多八级工?” “就是,我觉得受到了侮辱。” “王卫东这小子平日里看起来很靠谱,今天办事怎么不着调。” “他不知道我们离开两个小时,车间里要耽误多少工作吗?” 在他们看来,王卫东把他们聚在一起,是马褂改裤衩儿--大材小用。 王卫东一直静静的看着这些八级工,没有出声。 八级工们议论了一会,也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对,纷纷闭上了嘴。 最后还是顾征走上前:“王卫东同志,厂子就是我们的家,既然是厂里的工作,你就尽管说吧。” 说完,他回过头瞪那些八级工一眼:“怎么,手艺高了,就觉得自己和普通工人不一样了?就能高人一等了?” 八级工们被喷得狗血淋头,一言不发。 王卫东:“顾师傅,具体细节由于特殊原因,不便于向你们透露,不过我可以保证的是,这套设备一旦打造出来,咱们华夏也许能赚到更多的外汇。” 顾征诧异:“比淋水器和安全带还多?” 王卫东自信:“多,多几十倍,甚至上百倍。” 淋水器只有大卡车需要,安全带单价太低,而液压助力器就不一样了,一旦问世,必将成为每一辆汽车的标配。 虽然在未来有可能会因为属于基础专利的缘故,被各大汽车公司强制公开,但在那之前,可以收割一波红利。 这个时代,丑国和日国的经济已经腾飞,那些富人们为了享受,可舍得花钱了。 王卫东的话让那些八级工们眼睛都亮了。 这项目一定要好好搞。 “大家来看,这就是我们这一次的工作。”王卫东拿出设计图挂在小黑板上。 “我们需要根据设计图,手工打造出二十套这种设备出来。” “现在我来讲解一下具体的设计思路和内部原理。” “.....” 机械液压器构造复杂,王卫东讲了足足两个小时。 这两个小时时间,是易中海这一辈子最难渡过的两个小时。 膀胱快爆炸了。 易中海:我尼玛。 “好了,就是这些,大家伙回到车间,拿上工具就去第十一车间报道吧。” 王卫东话音刚落,就看到易中海已经窜了出去。 “易中海同志,真是积极!” 易中海:我尼玛。 bomm.... 第245章 易中海,八级工,你不配 打造机械液压器,有了八级工的配合还不够,还需要各车间配合生产出相关的零部件。 于是,红星轧钢厂两万多职工就见识到了生平第一次的全厂大动员。 第一车间,负责生产曲轴。 第二车间,负责生产回油管。 第三车间,负责生产球头。 ... 随着王卫东的一声令下,红星轧钢厂所有车间都放弃了原来的生产计划,两万多工人为那一个个奇形怪状的零部件忙活起来。 这就是这个年代特色,一道命令就可以把所有的力量攥成一个拳头。 也正是有了这样的凝聚力,一穷二白的华夏,才能迅速跻身世界强国之列。 在热火朝天的气氛中,一个個零部件被送到了第十一车间的装配室内。 “不行,这个尺寸有点大,淘汰!” “曲面弧度不够,淘汰!” “油管卡扣弹性不够,淘汰!” ... 为了保证第一批液压助力器可以在港城博览会上完美登台,王卫东的要求也是极为严格,毫不犹豫的淘汰了那些误差超过0.001的零部件。 看着辛苦制造出来的零件被像垃圾一样扔进废料堆里,那些八级工们心中充满愤恨。 以往,他们制造出来的零件,都是免检产品。 王卫东也理解八级工们的心情,但他知道国外大汽车公司不会理解他的心情。 一旦液压助力器登台,国外必然会吹毛求疵,想办法诋毁液压助力器。 “传动杆误差超过零点一毫米,淘汰!”王卫东放下游标卡尺,摇摇头。 早等在一旁的赵解放走过来,在易中海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把传动杆扔到了角落里。 “王卫东,你小子是故意的吧!误差零点一毫米,那叫误差吗?”易中海忍不住咆哮起来。 这已经是他十天时间内,打造出的第五根传动杆了。 在他看来,王卫东就是在故意为难他。 “易师傅,误差标准我早已公布出来,传动杆的误差不能超过零点零五毫米。”王卫东神情淡然。 “零点零五毫米?来,你给我做一个看一下!”易中海冷笑。 一个卡车司机,想给八级工摆谱,那是找死。 “我行我上?”王卫东觉得易中海有点可笑,他正准备把易中海踢出项目组,一个高大身影推门进来了。 “八级易,你做不到,不代表所有的八级工做不到。” 来者正是八级工的代表顾征,他从角落里拿起传动杆看了一眼,用布满皱皮的糙手抚摸杆面,缓缓闭上眼睛。 两秒钟后,顾征猛地睁看眼,把传动杆扔到了角落里,走到易中海面前。 “八级易,这些年你的水平下降得不少,连锉刀都用不好了。” “我,我...”易中海支支吾吾,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 他可以糊弄王卫东这种外行,但面对曾经在戈壁滩工作过的顾征,他很胆怵。 “卫东同志,我觉得易中海的水平,不足以完成这项工作,我代表项目组的八级工们建议,让易中海同志离开项目组。”顾征冷淡的看向易中海。 顾征和易中海是老相识了,年轻时期的两人还在同一车间工作过,关系处得相当融洽。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这位曾经专心钻研的老工人越来越懈怠了。 并且还不时有易中海和女徒弟不清不楚的流言传出。 在顾征看来,八级工代表了顶尖的存在,是无比神圣的。 现在的易中海已经丧失了做为八级工的资格。 谷鰷 易中海还听到顾征的话,吓得打了一个哆嗦。 顾征这老家伙是想把我八级工的身份摘去。 八级工对于现在的易中海来说,就是护身符。 他只得失去了这个护身符,一旦出了事情,轧钢厂就不会保他。 “卫东,咱住一个大院,大爷平时待你也不错,把我踢出项目组,这不合适吧。”易中海急得连忙弯下身子,向王卫东请求。 王卫东脸色阴沉:“易中海同志,你这是做什么,我只是个车间主任,是个卡车司机,对你们技术工人的事情不了解,也没办法掺和。” 一个老鼠坏锅汤,他正发愁怎么把易中海踢出去,现在有人出了头,他高兴还来不及。 易中海本想继续说下去,可是见王卫东神情坚定,顾征也冷着脸在旁边盯着,后面那些送零件的工人们嘴角挂着不屑。 他只能讪讪的说了一句:“王主任,我肚子疼,先回去休息了。” 然后在众人鄙视的目光中,灰溜溜的离开了车间。 “易中海当年也算是一把好手,还做出了全厂第一台箱笼,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呵,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听娃他大姨说,易中海把徒弟的婆娘给日弄了。” “徒弟的媳妇?呸,这家伙长得一副正派样,咋能干出这么噙兽的事。” “这你就更不知道了,那个婆娘长得跟画上的美人一样,易中海舒服着呢。” “这老东西,真有福气。” “那你咋不也找一个?” “俺要脸!!” ... 无论哪个年代,人人都爱桃色新闻,更何况还老牛吃别人家嫩草的风流事。 “只见易中海挺起一杆长枪,啊呀呀呀,面目狰狞的向城门大开的秦淮茹戳去。可谁承想,那杆长枪是蜡做的,还没攻到城门口,长枪就发热融化了,白色蜡滴洒落一地。” “秦淮茹逃过一劫,翻身上马,脚猛地一蹬,胯下的大黑马开始肆意奔腾。” 瘦猴越说越起劲,最后把易中海和秦淮茹在床上的细节都想象了出来。 “咳,上班时间,别闲聊!”王卫东见顾征的脸越来越黑,连忙提醒道。 顾征:这家伙的手下,咋是一群骚货? ... 易中海虽不至于被摘去八级的头衔,脸可是丢到家了,当天就向杨厂长请了两天假,躲在屋里哭泣。 有了八级顾镇场子,剩下的那些八级工变得老实起来。 那些复杂的机械,在一双双灵巧的手中陆续打造出来。 虽然车间工人们不满王卫东的苛刻,当听到广播中传来的清脆声音时,他们那点不满瞬间消散在空气中。 “大喜事,大喜事,部委送来了两头大肥猪,今天中午食堂供应肉菜,不要饭票。肉菜数量充足,请所有工人同志排好队不要拥挤。” 肉菜,还不要饭票! 工人们放下活计,喜得嘴都合不拢。 这不过年不过节的,部委怎么可能会送大肥猪? 不用过多思索,他们也知道这是王卫东又作出了贡献,部委奖励的。 吃着喷香的猪肉,食堂内一片缓声笑语。 “这是我今年第三次吃肉了,两次都因为王卫东。” “王卫东这小伙子真不简单,能让部委下这么大本钱。” “就是,以后谁再说王卫东不好,我牛三就跟他急眼。” ... 第246章 托付牛志军 轧钢厂医务室。 丁秋楠双手托着下巴,盯着窗外的腊梅花发呆。 念碎劈芳心,萦思千缕,赠将幽素,偷翦重云... 黄姨整理完档案,看到丁秋楠那副木然的样子,无奈的摇头。 这傻姑娘,早晚要憋出毛病。 “小丁,食堂中午提供肉菜,还不要饭票,咱们一起去打菜吧。”黄姨拿着铝饭盒,敲了敲桌子。 丁秋楠回过头,怔怔的问:“肉菜?还不要饭票?” “是啊,听说是部委奖励...王卫东同志了两头大肥猪。”黄姨把从病人那里听到的小道消息说了出去。 “王卫东...”丁秋楠一下子觉得不饿了。 不过看到黄姨一副恳切的样子,她扶着桌子站起身,挤出一个笑容:“走,咱们去吃肉,晚上我估计要加班整理病历档案了。” ... ... 说是吃肉,轧钢厂两万多给工人,两头大肥猪压根不够分。 南易领着一帮厨师,不得不把猪肉剁成碎末,炒得香喷喷的,然后添加到白菜,萝卜里。 每个工人的饭盒里,只有几小粒肉眼可见的肉末。 饶是如此,当天食堂窝窝头的销量,达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峰,单日销量八万个。 肉菜是不要钱,馒头却要票, 吃得饱饱的,工人们坐在车间里闲聊,王卫东则骑上自行车,来到了拉皮条胡同。 他要给牛夫人送猪大肠。 在杀猪的时候,王卫东想到了一件事,牛夫人隔壁的于老爷子好像特馋这玩意。 平日里,隔三差五,牛志军就要通过朋友的关系,买几挂送去。 现在有了免费的猪大肠,自然不能放过。 牛志军扭了脚,在家里休息,王卫东只能送大肠上门,顺便聊一点工作上的事情。 轻轻叩门,开门的是小牛。 他看到王卫东,高兴得蹦了起来:“卫东叔叔来了!” “乖孩子!”王卫东从口袋里摸出两颗大白兔奶糖递了过去。 这年代的大白兔奶糖真牛奶制造,一颗奶糖一杯牛奶,不是一句玩笑话。 “谢谢叔叔。妞妞,来吃糖。”小牛扭头就去找妹妹。 牛夫人从屋里出来了,笑道:“卫东,你真是把他们惯坏了。” “都是自家孩子。” 王卫东推着车子进了院,牛夫人一眼就看到了那两副猪大肠:“这是你买的?” “算不上买,部委不是送了两头大肥猪嘛,猪大肠就被我留了下来。” “还真是巧了,这不是快过年了,市面上的猪大肠都被屠夫留了下来,于老爷子跑了好几个菜市场都没买到,可把他急坏了。” 牛夫人也没跟王卫东客气,拎起猪大肠就向隔壁走去。 “嫂子,这猪大肠,你不洗洗?”王卫东诧异。 上一次他记得牛夫人在盆子里把猪大肠清洗一遍,才送去的。 “唉,现在于老爷子胃口变了,喜欢吃带点味道的猪大肠。”牛夫人撇嘴摇头,似乎很不理解。 带点味道的猪大肠,这老爷子可够勇。 王卫东不禁起了好奇心,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去认识一下这位奇人。 院子里长着两棵树,一颗是核桃树,曾经被王卫东砍掉一根树杈。一颗是腊梅树,没有砍树杈。两棵树显得不对称。 谷鈼 腊梅树上淡粉色梅花鲜艳绽放,微风吹来,花瓣轻轻颤抖,煞是喜人。 嗯,正好有用。 “咔嚓。” “卫东,你来了,快进...你干啥呢?” 王卫东把腊梅花插到条几上的花瓶中:“鲜花和病人更配。” 牛志军:.... 沏上高碎,点上烟,当然这都是王卫东在忙活。 “志军哥,你知道品高碎前,也需要仪式吗?” “仪式?”牛志军低头看看碎末茶叶,再抬头看看王卫东。 王卫东手指蘸点茶水,向眼睛上摸去:“茶可明目..” 牛志军挣扎着站起来,一瘸一拐的把搪瓷杯端走了:“你小子净祸害东西,高碎五毛钱一两,被你蘸水瞎玩,等会你嫂子回来了,该批我了。” 仪式不对吗?是不是我还要来一句,来杯高达↑↑。 闲坐一会,王卫东把搪瓷杯摆到一边:“志军哥,过阵子我可能要去港城,第十一车间我想委托给你照看。” “我?”牛志军愣了一下,眼皮下垂看着杯子里的点点碎叶。 王卫东知道他有顾虑,不过第十一车间关系到以后的大计划,不能出现一丝纰漏。 车间内倒是有几个高官‘二手科学家,瘦猴,赵解放,梁拉娣,佟志’,这些同志是‘本专业’的行里好手,管理一個车间还不够格。 现在不像后世,只要出钱,绝对不可能出现人工荒。现在的工人可是老大哥,傲娇着呢。 车间主任既要获得工人的拥护,又要镇得住场子,还要和上面拉好关系。 特别是第十一车间,情况比较特殊,作为车间主任更难。 “当然,我会向杨厂长打报告,帮你申请1级办事员的资格。”王卫东缓声说道。 “扯犊子,我牛志军是那种贪图地位的人嘛!”牛志军狠瞪他一眼,“放心吧,你尽管去,第十一车间我给伱照看着,哪个兔崽子敢来捣乱,我把他腿打断。” 王卫东低头看向牛志军的右腿:.... “艹,你小子今天不挨打,皮痒是吧?我这是摔的。”牛志军讪讪解释:“门口那两个台阶看到没,小牛有一天晚上,在那里撒了一泡尿,第二天清晨结冰了...” 好家伙,原来是被自己儿子坑了。 王卫东:红红光光恍恍惚惚 又聊了两句工作上的事,王卫东起身告辞,牛志军知道他工作忙,也就没有留他吃饭。 待牛夫人从于老爷子家回来,见到王卫东已经离开,埋怨道:“卫东兄弟怎么走了,于老爷子感念大肠,还送他一副扇面呢。” 扇面....牛志军嘴角抖动。 “夫人,你坐,我有件事要告诉你...”牛志军把王卫东的托付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牛夫人。 牛夫人眉头紧蹙:“志军,你犯糊涂了,我平日里没少去张家老太太那里拉家常,据张老透露,最近风向有点不对,可能要起风了。” “还有,部委已经接到了数封举报信,有人举报王卫东投机倒把,都被部委领导压了下来,一旦起了风,天会怎么变,谁也说不清。” “你这个时候去趟这趟浑水,值得吗?” 牛志军佩服的看着牛夫人。 他这个夫人胡同出生胡同长大,和周围邻居的关系处得好极了,再加上有老拉家的面子,她虽在部委只是一个闲置,各种消息门清。 不过.. 牛志军叹息一声:“我不能眼看着一个办实事的小伙子,被大风吹倒,上面的事情我不懂,我只知道第十一车间赚到了外汇,帮助了不少贫困户。” 牛夫人看到牛志军神情坚决,也就不再说什么,起身去照看小牛小妞写作业。 牛志军则开始思索万一情况有变,他该如何应对。 许久。 牛志军沉声说:“去外面放出声去,咱们老牛家又开始招亲了,媒婆每给大红介绍一次对象,一斤猪肉!” 第247章 花十八 王卫东回到轧钢厂,五辆卡车已经装满暖宝贴停放在车间门口,这是送到老毛子的第一批货。 瘦猴在大树下来回渡着步,看到王卫东的身影,老远就迎上来。 “卫东哥,火车两个小时后发车,就等你了。” “数量清点了吗?”王卫东走到卡车旁,上下打量一番。 “清点了,每一辆车两万张,总共是十万张。我和赵解放点过三次了。” “那就好,出发!” 王卫东在瘦猴诧异的目光中,翻身上了俞长生的卡车。 瘦猴这小子,点子有点背,他的车,最好不要坐。 正等着弥补上次过错的瘦猴狠狠地瞪傻狗一眼。 就是你! 傻狗:.... 五辆卡车呼啸着向火车站奔去。 到了入站口,那个寸板年轻人早就等在一旁,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如一把利剑般矗立,过路的小姑娘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花十八,这么早?”王卫东拉开车门跳下去。 “第一批货,事关重大,一定要谨慎。”花十八神情一凛,很正经的说着,旋即又凑到王卫东身旁,小声说:“以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别叫我花十八了。” “不叫你花十八?那我叫你什么?”王卫东诧异。 没错,这个仪表堂堂,看上去生人勿近的年轻人,有着一个奇怪的名字花十八。 据说他是家族的第十八个孩子。 “叫我克鲁斯吧,这是我的外文名字。”花十八。 “克鲁斯?这里可是京城,你找死!”王卫东皱起眉头,他上下打量花十八一番,眼睛一亮,笑道:“要不然,我就叫你花同志?” 花十八:... 嘘,幸好不是個女孩。 也许,应该把这个车间主任介绍给九姐认识一下。 最后,花十八同志还是接受了花十八这个名字。 花十八能量很大,相关手续早就办齐了,五辆卡车一路畅通,开到了卸货站台。 站台上一辆绿皮火车如一条长龙般静静停在铁轨上。 旅客们拥挤着上火车,有黑发华夏人,也有黄毛老毛子。 他们看到卡车上装载的货物,都惊呆了。 “嘶,这是咱们出口的产品?” “看上去很上档次,应该能换不少外汇。” “唉,终于不再是粮食了。” “乌拉,暖宝贴!俺们老毛子的最爱。” “暖宝贴?” “乌拉,乌拉,冬天贴在身上,暖和暖和,就是有点贵,只有大城市里的人才买的起。” “啥时间咱们鼓捣出了暖宝贴?” “听说是红星轧钢厂的王卫东,以前是个卡车司机,后来...” “王卫东真是个人才。” .... 羡慕的目光中,欢笑声中,一包包暖宝贴被扛上列车。 也许是错觉,王卫东觉得搬运工大叔似乎比以前积极了,脚步带风。 他们把暖宝贴码在车厢后,还小心翼翼的调整一下次序,生怕被压坏了。 “卫东同志,港城见。”花十八在出口单据上签上名字,转身离开。 “花...” 王卫东刚要打招呼,他已经不见了身影。 谷嬢 这小子跑得够快的。 王卫东一直目送火车冒着白烟消失在阳光下,这才回到轧钢厂。 虽有十几个八级工亲自打磨,助理液压器的生产进度还是有点迟缓,足足两天时间,才生产出一台助力液压器。 没等王卫东发话,八级顾就主动表示要留下来加班,其他八级工们也纷纷点头附和。 面对积极的工人们,王卫东自然无法推辞。 吃饱喝足才能干活,轧钢厂食堂不提供晚餐,王卫东让南易做了小灶。 猪血粉丝汤,猪肉炖粉条,每人还有一大碗白面条。 这些材料本来是南易留给王卫东的,全用上了。 八级工们吃得满嘴流油,看向王卫东的眼神中多了一丝钦佩。 中午吃肉,晚上还能吃肉,这日子有点作孽了。 “王主任请你放心,我就是拼上这条老命,也要按时完成任务。”八级顾擦了擦嘴上的油花,缓声说。 “拼命?您老是国宝,可不能拼命。只要咱们齐心协力,这点活算不了什么。”王卫东连忙阻拦。 开玩笑,这十几个八级工就是轧钢厂的家底,被他拼光了,以后轧钢厂还怎么发展。 “你小子,啥都好,就是嘴口太甜了。”八级顾苦笑摇头。 他一向不喜欢会说话的人,因为那些人一般不干实事。 不过,这个王卫东好像有那么一点不一样。 .... 医务室内,一直到下班的时候,丁秋楠才发现自己今天的工作一点都没有做。 她顿时手忙脚乱起来。 这些档案明天要交到卫生局去,不能耽搁。 “秋楠,我来帮你吧。”黄大夫看到这种情况,拎起来的帆布包又放下了。 “不用了黄姨,你还要去接孩子们放学。”丁秋楠婉拒。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麻烦别人。 “好吧,不过你也尽早回去,实在不行,我向上面打个报告,缓一天交。”黄大夫关切的说。 “嗯,没事,我能搞定。”丁秋楠头也不抬的开始整理档函。 唉,年轻人,就是要强。 黄大夫也不再相劝,拎着帆布包离开了医务室。 ... 吃饱喝足,八级工们抖擞精神,一直忙活到晚上十点多才在王卫东的催促下离开第十一车间。 这时候,暖宝贴车间的工人早就下班了,王卫东关掉电闸,熄灭煤炉,也准备骑上自行车返回四合院。 刚推着自行车走了两步,寒空被两声‘汪汪’划破,寂静如镜子般碎裂。 王卫东停下脚步,傻狗从草丛里窜出来,蹲在他的面前“汪汪汪”。 看到傻狗一脸紧张的样子,王卫东知道出事了。 “伱的,带路!”王卫东用狗语言大吼。 傻狗扭头就跑,奋力狂奔。 片刻之后,一人一狗就来到医务室前。 “小丁大夫,你就给俺当婆娘吧,俺有金条,还有大肥猪。” “不要,你不要啊,来人啊,救命,救命!” 医务室内传来丁秋楠急促的呼救声,王卫东把自行车往地上一撂,就冲了上去。 推了门,没有推开。 “duang!” 王卫东飞出一脚,把门踹开了。 ... 第248章 在桃花源村开卡车 半个月前,崔大可涉嫌盗墓被抓后,表现得像一个老实的农民。 再加上他嘴口很甜,让看守放松了警惕。 借助上茅房的机会,崔大可用裤带和衣服拧成一根绳子,缠绕到围墙外的大槐树上,登上墙头逃跑了。 重获自由的崔大可知道一定有人在南石公社蹲守,现在回去是自投罗网。 还不如在京城里躲藏一阵,等风声过来,换一个身份重新来过。 崔大可相信依照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出人头地。 他挖出事先埋在轧钢厂外小树林里的金条,在鸽市换成大团结,用化名租了一个僻静的小院落。 秃子房东看到大团结,眼睛一下子亮了,顾不得查看崔大可的证件。 就这样,崔大可像老鼠般在京城躲了大半个月。 这半個月,他每天啃萝卜白菜,嘴巴里淡出鸟来。 当看到街道上的布告撤走时,崔大可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趁着夜色摸到一个小酒馆里,点了两盘荤菜,要了两瓶汾酒,喝得醉醺醺的。 他听邻桌的客人说王卫东现在升任了车间主任,在轧钢厂里混得相当不错。 想到悲惨遭遇都是拜王卫东所赐,怒从心头起。 酒壮怂人胆,更何况崔大可是个敢盗墓的狠角色。 崔大可从杂货店买了五斤煤油,一包火柴,准备送给王卫东一把冬日的火,让他也尝尝蹲笆篱子的滋味。 崔大可翻墙进入轧钢厂,摸黑来到第十一车间,却发现里面灯火通明,知道不是动手的好时机。 他畏惧保卫科的巡查,想着寻一个角落躲起来,结果摸索到了医务室。 借助昏黄的灯光,看到医务室里正在忙碌的丁秋楠。 丁秋楠窈窕的腰身,让崔大可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伪装成看病的工人,诱骗丁秋楠打开门。 然后趁丁秋楠在抽屉里翻找体温计,崔大可转身插上了门。 听到插销晃动的声音,丁秋楠已经知道这个看起来跟老农民似的工人是个流氓。 她急忙向病房跑去,那里有一扇门,可以把流氓关在外面。 色迷心窍的崔大可岂能让嘴边的肉飞了。 他像饿狼般扑上去,把丁秋楠按倒在病床上 丁秋楠极力反抗,可崔大可社员出身,从小干农活长大,能扛得起两百多斤的麻包袋。 在激烈的挣扎中,丁秋楠逐渐没有了力气。 她的白大褂被扯破,领口也被撕开,露出白花花。 “小丁大夫,你就从了我吧,我有金条,以后让你吃香得喝辣的。”崔大可被白花花晃迷了眼,忍不住吞咽口水。 城里的婆姨咋恁白,白得跟筛过两边的精面一般。 这皮肤真嫩,掐一把,就能掐出水来。 “呸,你这个畜生!”丁秋楠狠狠啐一口吐沫,她从崔大可身上嗅到了恶心的臭味。 “畜生?好,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畜生!” 崔大可面目狰狞,解开自己的裤带,然后撕开白大褂,伸手去拉扯那根大红腰带。 “小丁大夫,你就给俺当婆娘吧,俺有金条,还有大肥猪。” “不要,你不要啊,来人啊,救命,救命!”丁秋楠已经耗尽所有力气,只能无助的呼叫。 “嘿嘿,叫吧,叫的越大声,大爷越高兴。”崔大可兴奋得直哆嗦。 他用粗糙的大手抚摸丁秋楠光滑白洁的小脸蛋。 丁秋楠无力挣扎,只能扭过头双目无神的盯着窗外的黑暗,两行热泪滚落。 她无助的等待即将到来的侮辱。 就在这时,王卫东赶了过来,看到丁秋楠被侮辱,他一股热血涌上心头。 “崔大可,你找死!” 王卫东临空飞出一脚,从侧面踢中崔大可,直接把崔大可踹到窗户旁。 崔大可被踹得差点断了气,挣扎了许久才缓过来,他刚想爬起身,手掌就被一双皮鞋紧紧的踩在水泥地上。 钻心的疼痛让崔大可忍不住流出泪来,模糊的泪光中,他看到一张他最痛恨的脸。 “王,王,王卫东!”崔大可吓得瑟瑟发抖。 谷眕 他意识到这次又栽了,眼珠子乱转寻找借口:“卫东同志,你听我解释。” 王卫东没有理会他,抬起脚,狠狠跺下。 “咔嚓”一声,崔大可只感觉到小腿处传来一阵巨疼,就晕倒过去。 王卫东这才松了一口气,崔大可就是一个打不死的小强,不能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从王卫东闯进医务室,到崔大可晕倒只有短短几秒时间。 等丁秋楠反应过来,那个侮辱她的畜生已经躺在地上,不知生死了。 丁秋楠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委屈,扑倒在王卫东怀中,小声啜泣起来。 “坏蛋,坏蛋,王卫东你就是个坏蛋。” 她边哭边用小拳头捶打王卫东胸膛。 “你知道吗?刚才我已经想好了,一旦我不能给你保留,我就去寻死。” 丁秋楠的话,让王卫东心中升起一股热流,看着这个痛哭流涕的女孩,他心疼极了。 “卫东哥,你就要了我吧...”丁秋楠用尽了全身勇气,哼咛出了一句早就隐藏在心底的想法。 说着,她不顾房门还敞开着,就开始解王卫东的棉袄扣子。 ... 门口,傻狗看到主人开始办正事,摇了摇尾巴,关好门,然后趴在屋檐下站岗。 嗯,这一次值一根肉骨头! ... 医务室内,病床上,丁秋楠小脸羞红的听王卫东讲述在桃花源村开卡车的故事。 天上的乌云摇摇欲坠,王卫东驾驶着重型卡车驶向桃花源村,卡车上装载的是牛奶。 桃花源村的入口隐藏在茂密森林后,入口极为狭窄,两旁皆是淡粉色花岗岩。 王卫东轻踩油门,车头瞄准岩石中央的入口,重型卡车缓缓向前行驶。 刚行驶两步,王卫东就不得不踩下刹车,因为车身剐蹭到两边的花岗岩。 身为老司机,王卫东知道此时不能心急,他踩离合刮倒挡,车头再次对准入口。 就是现在了!加油门! 可是,这入口异常狭窄,卡车挪动了两步,再次卡主了。 就在王卫东懊恼得拍打方向盘时,天空中传来‘轰隆隆’的雷鸣声,暴雨倾盆而下。 豆大的雨滴洒落在卡车上,也洒落在粉色花岗岩上,更湿润了狭窄的道路。 让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随着道路变得泥泞不堪,那狭窄的入口竟宽上几分。 王卫东知道机不可失,他踩着离合,挂上一档,一脚踩死油门。 重型卡车如同一条独角猛龙般,呼啸着冲进桃花源村入口。 入口的不远处,是一片桃花林。 这片桃花林已经存在二十一年之久,时刻守护着桃花源村的宁静。 桃花林由数颗桃树构成,相当单薄,在重型卡车车头的碾压下,桃花树尽数折断。 点点红色花瓣漫天飞舞,煞是美丽。 在入口处耽误了太长时间的王卫东,此刻已经失去了耐心。 他没等花瓣完全飘落,就连续踩踏油门。 沾染了鲜红花瓣的重型卡车,在美丽神秘的桃花源村中肆意纵横。 黑色车轮所到之处,泥浆四溅。 两个小时后,王卫东驾驶在重型卡车终于来到了一汪清泉旁。 泉水潺潺,散发着生机勃勃的气息。 这里就是此行的目的地,桃花源之泉。 王卫东拉上手刹跳下车,解开车厢后面的水管。 富有营养的牛奶尽入流入泉水中,滋润了这片大地,整个桃花源村变得生机勃**来。 桃花鲜艳绽放,青草舒展腰肢。 红色的花瓣,绿色叶子,似乎比以前更加鲜艳了。 重型卡车,车厢空了。 ... 第249章 崔大可的结局 两个小时后,王卫东从激情中晃过神来,轻轻抚摸丁秋楠黏湿在额头的秀发。 “秋楠...” “卫东哥,你不用为难,我自愿的。” 丁秋楠的通情达理,让王卫东有点感动,他重重点头:“你放心吧,过两天我就请媒婆去你家提亲。” 唉,等到了港城,只能好好给傻蛾子解释了。 亦或者是,不用解释... 突然,王卫东听到一丝痛苦的呻吟声。 窝艹,忘记崔大可还躺在地上! 王卫东翻身起床,套上裤衩,裤子,棉袄,然后走到崔大可面前。 此时的崔大可刚从昏迷中醒来,看到王卫东走过来,还没来得及后缩,就看到一道黑光闪过。 “咔嚓” 崔大可再次陷入昏迷中。 看着断了两条腿的崔大可,王卫东一时间竟不知拿他怎么办才好。 如果现在通知保卫科前来拿人,丁秋楠被夜袭的事情,就会因此曝光。 丁秋楠也许在很长时间都会被人在背后议论。 这年头,吐沫星子可是能淹死人。 但是,私下惩治罪犯这种犯法的事情,王卫东又做不来。 王卫东思索片刻,扭头看向丁秋楠:“秋楠,你先歇一会,我去去就来。” 丁秋楠此时浑身酸软无力:“嗯嗯,我等你回来。” 她不知道王卫东要做什么,但是她相信王卫东。 “傻狗,守好这里!”王卫东拎着崔大可走到门外,看着正在冲他摇尾巴的傻狗说道。 “汪汪!”傻狗很骄傲。 嘿嘿,又是一根肉骨头。 ... 王卫东拎着崔大可来到黑暗角落里,往他脸上踹了一脚。 嗯,没有反应,看来确实是昏迷了。 王卫东把崔大可扔进戒指仓库里,然后翻过围墙,借助夜色的掩护,向四合院派出所奔去。 ... 四合院派出所审讯室内。 韩所正在审讯修车铺的老板。 “老实交代,你一共攒过几辆自行车?” “没有,我一辆都没攒过,我是国家工人,怎么能干这种投机倒把的事情。”这个修车铺老板赫然是刘叔,此时的他斗笠帽已经被摘掉了,耷拉着头失去了昔日的精神。 “咱们的政策你也知道,坦白从宽...” 韩所正准备攻破刘叔的心理防线,审讯室的门被一个小公安推开了。 小公安在韩所诧异的目光中,附在他耳朵上低声说了两句,韩所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欣喜。 “真的?” “千真万确,人已经被我们抬到羁押室了。” “抬?” “对,两条腿都断了!” “哼,敢越狱,断得好!”韩所顾不上理会刘叔,披上棉袄大步向羁押室走去。 刚走到门口,外面已经围了不少公安同志。 “你说奇不奇怪,我正在值班,听见噗通的一声,出去一看,看到一个人躺在咱派出所的大门外。再一细看,这不就是市局的逃犯崔大可吗?” “确实奇怪,也不知道是哪位英雄好汉,把崔大可抓到了。” “英雄好汉?我看是傻子,他不知道市局开出了悬赏令吗?抓到崔大可奖三百块钱。” “那个,韩所,这個钱,能不能算我们的,毕竟...”那个走了狗屎运的同志看到韩所站在一旁,连忙小声的问。 “老黑,你想啥美事呢?咱不干那丢人事!” 韩所瞪他一眼,走进羁押室里。 此时崔大可刚清醒过来,正抱着断腿哭嚎。 谷巩 “韩所,要不要把他送医院?”老黑怕出事情。 韩所凑到崔大可跟前细看,两条腿是从膝盖处齐齐折断,下手的人干脆利索,并没有伤到打大动脉,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你们看好他,我给市局挂个电话。”韩所叮嘱一番,离开羁押室。 四五个公安齐齐涌进来,紧盯着崔大可,这次再把人丢了,那脸就丢大了。 清醒过来的崔大可,见自己被一群公安围着,心中大叫不妙。 他苦苦哀求:“公安同志,快把我送医院吧,我疼得受不了。” 崔大可知道只有在医院,他才有机会再次逃走。 只是,匆匆走进来韩所长一句话,就打破了他的幻想:“不用送医院了,市局决定把你送到十三监狱去。” 十三监狱?崔大可有点不明白。 旁边的公安却像看死人一样看着崔大可。 十三监狱是死囚中转站,进去的人,要不了几天就会吃枪子。 想来也是,崔大可本来已经准备送上靶场,再加上越狱重罪,上面肯定会从重从急处理。 崔大可也从公安们的眼神中觉察到异样,他连忙大吼:“王卫东,你这小子,我...呜...” 余下的嗓音被一团毛巾堵在了喉咙里,化作凄惨的呜咽。 韩所收回手,冷笑:“这小子嘴太会说了,从现在开始,到抵达十三监狱,就让他闭着嘴!” “是!” 公安同志们找来担架,把崔大可抬上吉普车。 看着火红车尾灯消失在黑暗中,韩所长皱起眉头,喃喃自语:王卫东?三百块伱不要了? ... 王卫东当然要,只是这些天他一直在忙活车间的事,压根没注意街道上贴的公告。 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快乐。 王卫现在就很快乐,把崔大可按死了,还喜得一个小媳妇。 他一路狂奔,翻墙而入,回到轧钢厂医务室。 门口,傻狗正高度警戒,听到脚步声,它耳朵支棱起来,看到是王卫东,它忙摇着尾巴冲冲了过去。 “汪汪!” “好了,干得好。”王卫东记挂着丁秋楠,摸了摸傻狗的脑袋,就推门进入了医务室。 傻狗:.... 两根肉骨头呢? ... 此时丁秋楠已经起了床,看到王卫东跑进来,她羞涩的低下了头。 今天的遭遇就像是做梦一样,先是即将沉入无尽地狱,旋即又来到了美好的桃花源。 她抿了抿嘴:“时间不早了,卫东哥,你送我回去吧。” 回去? 王卫东怔了一下,才醒悟过来,这年代可没有夜不归宿这种说法。 丁秋楠父母都很传统,自然不会让女儿在没有结婚前,住在别人家。 “好,不过...你这个样子,应该也骑不了车子。我载你。” “嗯呐~”丁秋楠羞得耳朵根发烧。 昏暗的灯光下,王卫东抓着冰冷的车子把,载着丁秋楠在寒风中驶出轧钢厂。 “咦,刚才骑车子的是不是王卫东?” “好像是,不过后座上怎么坐了个女孩子。” “娄晓娥?” “别瞎说,好像是医务室的丁医生。” “丁医生,那可是朵牡丹花,王卫东这小子真有福气。” ... 门岗室内,两个值班的保卫干事齐齐露出艳羡的眼神。 王卫东这小子也太牛了,上一个媳妇是水仙花,现在又找了颗牡丹花。 羡慕ing... 第250章 属驴的 璀璨群星的注视下,王卫东奋力的蹬着自行车,寒风顺着领口灌进去,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王卫东刚想拉上领子,两只温暖的小手从后面伸了过来,捂在领口处。 “秋楠,别把你手冻坏了。” “卫东哥,我是医生,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不能受凉。”丁秋楠依靠在王卫东宽大的背上,小脸上幸福悄然绽放。 这个时候? 王卫东想了一下,联系到前世的经验,才算明白过来。 咳,女医生懂的知识就是多。 以后有好日子过了。 ... 夜轻悄悄,整个京城沉浸在漆黑中,银碗胡同的一个独家院内,依然灯火通亮。 丁母站在门口不时往外张望,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秋楠怎么还没回来。 难道出事了? 丁母越想越不安心,她正要回屋让丁秋楠的大哥骑上自行车,去轧钢厂找人。 远处的漆黑中,传来一阵自行车链条转动的叮当声。 回来了! 丁母的心放下了,不过当她借助昏黄的灯光,看清楚自行车上的人时,那颗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喉咙眼。 女儿正猴抱着一個男人的脖子! 这... 这...这... 丁母揉了揉眼睛,这真是她的秋楠! 秋楠,你终于情窍初开了! 丁母心中一阵激动。 这些年,为了女儿的婚事,她和老丁快愁怀了。 丁秋楠无论相貌还是工作,都是一顶一的好,根本不愁嫁。 家里的门槛被媒婆踩得锃亮。 可是丁秋楠对所有男孩子都拒之门外,这让丁母忧心忡忡。 丁秋楠已经二十一岁了,隔壁刘家姑娘在二十一岁,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了。 丁母不得不经常给她做思想工作,比如在她的屋里挂上龙凤呈祥喜字,在她面前为未来的孙子做虎头靴... 所有的办法都用尽了,丁秋楠都不为所动。 没办法,丁母只能让媒人把男孩子约到家里,让丁秋楠相看。 这男孩子是部委领导的秘书,父母都很有身份,长得很俊朗。 谁承想,丁秋楠竟然在吃饭的时候,讲起了如何让便秘病人顺利排便。 当时小伙子脸都绿了,不过小伙子脾气好,忍了下来。 接下来,丁秋楠讲起了如何用匕首连捅男人是十几下,而不造成致命伤害。 这下子,小伙子脸绿了。 饭没吃完,就骑上自行车逃跑了。 从此再没有人敢上门提亲了。 丁母已经做好了大白菜砸在手里的打算,现在看到女儿竟然拐带了一个小伙子回来。 兴奋得她用手指头很掐了一下大腿,才算是冷静下来。 这个时候,身为女方家长,要矜持。 丁秋楠也看到了丁母,她吓得连忙缩回手,从自行车上跳了下来: “妈,天这么冷,你怎么站在门外?” “咳,我刚吃完饭,准备去隔壁王大妈家看看,她家的媳妇生了个大胖小子...”丁母说着,觉得她似乎说了蠢话,连忙咽了回去。 她看向骑在自行车上的王卫东:“秋楠,这小伙子是谁?你朋友?” “嗯哼。”丁秋楠羞涩低头。 王卫东把车子扎好,大大方方走过来:“伯母,我是王卫东,是丁秋楠的...朋友...” 丁母上下打量王卫东,光线昏暗看不太确切,不过依然能大致看出王卫东肩膀宽阔,腰间稍瘦,和农村的骡子很像。 嗯,女儿以后有福气了。 她想把王卫东让到屋里好好聊聊,问清楚家世,不过现在已经天黑了,有点不合适。 “王卫东同志,谢谢你送秋楠回来。” “客气了,伯母再见。” 王卫东又看向丁秋楠,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那件事我明天就办。” 那件事?找媒人上门提亲? 丁秋楠醒悟过来,狠狠的蹬王卫东一眼。 当着母亲的面,还敢这样说,这个卡车司机坏死了! 旁边,丁母把两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心里更加笃信几分。 自家的大白菜被猪盯上了。 看着王卫东消失在黑暗的背影,丁母想到一件事。 “秋楠,你自行车呢?” “忘,忘在轧钢厂了。”丁秋楠支支吾吾,她看着母亲用奇怪的眼神盯着她,脸上一阵发烫。 “我回屋睡觉了。”丁秋楠捂着脸,跑回屋。 客厅中,正戴着眼镜翻阅报纸的丁父皱起眉头,“这孩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还有点女孩子的规矩没?” 丁母凑到他身旁,小声说:“刚才有个小伙子送女儿回来。” “真的?”丁父把报纸放在一旁,“秋楠终于有对象了?” “好像不止是有对象了,也许,过两天就有媒婆上门了。”丁母回想刚才的情景,她一直觉得女儿走路姿势好像有点怪。 还以为女儿是坐车子久了腿麻,现在她突然明白过来,这不就是被猪拱了嘛! “你赶紧去问问那小伙子的情况。”丁父坐不住了。 女儿不声不响的谈了对象,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丁母推门进屋,丁秋楠正躺在床上,双眼怔怔地盯着屋顶。 见母亲进来,她坐起身。 “秋楠,王卫东家住哪里?” “秋楠,他家里几口人” “秋楠,他干什么工作的?” “对了,他属什么的?” 自家的大白菜被嚯嚯了,丁母迫切起来。 前几个问题,丁秋楠都能回答,可是她并不清楚王卫东多大年纪了。 “他属什么的?我让你二姨帮你算一下。”丁母不依不饶,“你二姨说过,属相相冲,以后会家宅不安。” 算一下?又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属驴的!”丁秋楠没好气的说,“这下子,全能配上了吧。” ... 王卫东骑着车子向四合院奔去。 星星点点的路灯不断倒退,王卫东开始思索提亲的事情。 丁秋楠一个黄花大闺女跟了自己,提亲的事情必须要快,才不会委屈她。 嗯,最好赶在去港城之前。 只是,该找哪个媒婆去提亲呢? 王卫东先是想让牛大嫂联系媒婆,毕竟这些年,老牛家请过的媒婆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不过,失败率是不是太高了一点? 万一.... 万一步了牛大红的后尘,岂不是早糟糕。 或者是让王主任当媒婆? 王卫东思索着回到四合院,刚抬着自行车,进到大院中,就听到阎埠贵家传来一阵喧哗声。 “阎大爷,你可千万不能寻死!” “别管我,我今天不活了!” “易中海呢,易中海怎么还没来!” “还有,刘海中,快把刘海中请来。” ... 第251章 女方要彩礼,我反手加到一百倍 阎埠贵要寻死? 王卫东推着自行车凑了过去,阎埠贵家门外,乌央乌央挤满了人。 阎解放站在门口,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般,看到王卫东的身影,他连忙跑过来,“卫东哥,你快进去劝劝,我爸要上吊。” 上吊? 这老小子真会玩。 王卫东从人群中挤过去。 屋内,房梁上挂着一根白布条子,阎埠贵站在凳子上,脖子挂在白布条子上。 他老泪纵横,生无可恋。 旁边,三大妈,阎解旷,阎解娣都在苦苦相劝。 “吆喝,阎大爷,没事上吊玩?”王卫东走过去,抱着双手站在阎埠贵跟前。 阎埠贵看到王卫东,哭得更加厉害了:“卫东,大爷,大爷不想活了。” “咋了?丢钱了?” “你还真猜对了,大爷真丢钱了,还是丢了一百七十块五毛钱!活不成了,5555。” 阎埠贵泣不成声。 一百七十块?难道自行车被派出所没收了? 那样的话,只用缴一些罚款,上个正规牌照,就能把自行车领回来。 也不用寻死啊。 见王卫东疑惑,三大妈凑到他跟前,详细说了一遍。 听完整个过程,王卫东只能说,这阎埠贵还真是把自己给算计进去了。 原来,阎埠贵拿到傻柱的赔偿,为了省钱,没有去供销社买自行车,而是去了刘叔的修车铺。 由于是灰色生意,需要先交钱,才能攒自行车。 他给刘叔缴了一百七十块五毛钱,约定今天去取自行车。 结果,自行车铺被派出所给冲了,刘叔也被抓进去了。 看着修车铺大门上的封条,阎埠贵知道坏菜了。 这可是一百七十块五毛钱!足足八个月的工资,要捡多少废品,才能攒够。 算逑,不活了。 回到家后,阎埠贵很奢侈地用一根新白布条子挂在了房梁上。 准备不活了。 ... 王卫东看着生无可恋的阎埠贵,眼睛一亮,“阎大爷,你能后天再死吗? 明天我想让你帮我办件事,有好处的那一种。 拿了好处,你再死?” “有好处?” “对,绝对有好处。” 看到王卫东笃信的点头,阎埠贵缓缓从凳子上下来,“卫东,你是个好娃子,可不能骗阎大爷。” 嗯,王卫东说得对,拿了好处俺再死。 ... “好了,大家伙都散了吧。” “哎,哎,刘二毛,你薅我家花做什么?” “张大爷,把手拎的凳子放下。” “李大妈,你,你手里那盘花生米哪里来的?” ... 这时候,三大妈看到危机已经解除,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四合院指导思想,把那些看热闹的人都赶走了。 阎解娣端上两碗白开水,王卫东和阎埠贵就着白开水,开始谈事情。 “阎大爷,你以前不是总想给我说媒吗?” “是啊,冉老师,于海棠,不过你小子不是一个都没看上吗?” 话刚出口,阎埠贵眼睛顿时瞪大:“难道你小子,看上哪家姑娘了?准备让三大爷给伱说媒?”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您一下子就猜中了。”王卫东笑道。 “说媒?我平时只是帮人介绍对象,帮忙牵线搭桥,还从没做过媒婆。”阎埠贵老脸通红,端起开水猛灌,显得有点尴尬。 王卫东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想当然了,媒婆顾名思义是三四十岁的大妈,阎埠贵却是個小老头。 “要不就算了?” “算了?那不行,你把我从房梁上坑下来,不能就这么算了!”阎埠贵站起身,一双眼在昏黄灯光下灼灼生光。 “不就是说媒嘛,你放心吧,阎大爷帮你办得妥妥贴贴。” 在四合院,就数王卫东最有钱,这一次要狠狠啃他一口。 “你开价吧。”王卫东神情坦然。 “一斤肥膘,一只半大公鸡,怎么样?”阎埠贵犹豫很久,说出了一个高价,说完之后,他怕王卫东一口回绝,连忙解释:“阎大爷是文化人,给你说媒,那就是文化媒,这媒人礼要不一般媒婆高多了。” “行。”王卫东苦笑。 阎埠贵心中一喜,他眼珠子乱转,又笑道:“卫东,你有不穿的旧皮鞋没?能不能送给大爷,当然,这也是媒人礼。” “旧皮鞋倒是有几双,不过您穿上合脚吗?”王卫东站起身,看着阎埠贵脚上穿得黑棉靴。 棉鞋边缘已经破了洞露出棉花。 “你有多大鞋,你阎大爷就有多大脚!”阎埠贵神情骄傲。 王卫东抿了抿嘴,无言以对。 得,赶紧留吧,再谈下去,估计要把棉袄留在这里了。 “阎大爷,事情就这么定了,事成之后我还有重谢!” “卫东,你先别走,我给你讲讲婚嫁里面的路数。”阎埠贵喊住王卫东,他觉得王卫东和娄晓娥离婚,有很大程度上,是两人没有遵循婚嫁礼节造成的。 在阎埠贵看来,罪不及家人,娄晓娥完全可以不跟着娄半城逃跑。 王卫东重新坐了下来,听阎埠贵细说。 在这个年代,男孩子看中一个女孩子,首先找媒婆登门说和。 女方父母同意后,男女双方再订婚。 订婚需要四样礼,也就是几块布料,体面一点的家庭会用的确良、的确卡,尼龙袜,经济条件差一点的用卡琪布、粗棉。 订婚成功,男方就可以到女方家窜门交流感情。 过年过节送点礼到女方家,节日一般是立夏节、端午节,中秋节和春节。 礼也照样是四样,肉、蛋、面条、和一块布料 这样过上一两年,双方都没意见,女方会告诉媒婆可以剪鞋样了。 男方给女方一些剪样钱,一般也就二十块钱,女方要为男方家每个人做一双鞋,并配上手工绣的鞋垫。 拿到鞋垫子,就说明婚事成了。 接下来就是送彩礼,娶媳妇了。 阎埠贵絮叨了那么多,王卫东只听到‘一两年’。 “这么说,我要等一年才能把媳妇娶回家?”王卫东诧异。 在他的计划中,应该在前往港城前,把婚事办了。 “那是当然,这是老规矩了,要不然周围的亲戚朋友会嘲笑女方没有地位。”阎埠贵解释。 “这个倒是好办!”王卫东站起身,笑道:“女方要彩礼,我反手加到一百倍!” 阎埠贵:.... 第252章 媒婆阎埠贵 每日一签到,幸福一整天。 “叮,签到成功,奖励三匹兰司林布,精肉十斤,鸡蛋三十只,白面二十斤。” 王卫东眼睛瞪大了。 兰司林布,这可是好东西,百货商店要三块七毛钱一尺。 抚摸着细织的布面,王卫东有点后悔了。 昨晚,在阎埠贵的再三请求下下,他给了阎埠贵二十块钱用来采购礼物。 早知道系统支棱起来了,还能省下这笔钱。 不行,不能便宜了阎埠贵。 王卫东干脆取出布匹,往阎家跑了一趟。 不想阎埠贵天还没亮就出去了,不用多想,肯定是去大采买了。 这个小精明,不是自家的钱,就可劲花。 王卫东把礼物留下,顺带让阎大妈给阎埠贵带话,让他把买来的布退掉,换成这几匹精布。 交代完事情后,王卫东便骑上自行车,直奔轧钢厂。 他先是去医务室找丁秋楠,没想到却扑了个空。 问了一下值班的黄医师才知道,丁秋楠今天请假了。 王卫东恍然大悟,昨天折腾的太厉害,送丁秋楠回去的时候,她就已经举步艰难了,请假也是正常。 没办法,卡车在重载的情况下,惯性太大,很难刹车。 王卫东抿了抿嘴,有点不好生意的向黄医生问:“黄医生,还有没有上次那种消肿膏?” 黄医生点点头,“有,你需要?” “嗯,帮我开点吧!” 黄医生也没多想,转身就拿药膏去了,但走到半路的时候,她突然停下了脚步。 要是她没记错的话,王卫东不久前好像也来开过消肿膏。当时他跟娄晓娥刚结婚没多久。 今天黄医生在路过大门岗的时候,听到保卫干事们谈论,昨天是王卫东送丁秋楠回的家。 难道...王卫东又... 黄医生想明白其中的关节,拿着药,语气相当奇怪:“王卫东同志,姨是过来人,要劝你两句。” “您说。”王卫东摸不着头脑。 “年轻人,要爱惜身体。” 她这句话,好像没头没脑,王卫东却听明白了。 他尴尬的笑:“明白,明白...” 拿到药膏后,王卫东便回了十一车间。 今天又从兄弟厂借调了两名八级锻工过来,他得去盯着。 至于药膏,自然是得等下班后再给丁秋楠送过去。 ****** 另一边,阎埠贵为了给王卫东提亲,难得的请了回假。 刚从外面大采购回来,就听一大妈说了王卫东交代的事。 看看那三匹精美的兰司林布,再看看手上的小斜纹,阎埠贵脸上闪过一丝遗憾。 他一大早出去,就是为了去鸽市淘宝。 这样省下钱就能装进他的口袋。 看来是白忙活一场。 将王卫东送来的布匹装在布袋子里,阎埠贵把布袋子和其他礼物都放到了一个担子里。 然后,挑起担子,晃悠着向银碗胡同走去。 唉,啥时间,能攒够钱,再买一辆自行车。 ****** 银碗胡同,老丁家。 休息了一整天,丁秋楠感觉自己能动弹了。 只是回想起昨晚的事,她仍不免脸色发红。 卫东哥不愧是老司机,开车技术就是好。 现在就等着媒人上门提亲了。 丁秋楠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那个小脸红彤彤的女孩子,轻啐一口:“丁秋楠,你羞不羞呀!” ... 眼看父母和哥嫂都快下班回来了,丁秋楠开始淘米煮粥。 丁家一家五口都在上班,最近她嫂子怀上了,一家五口都在为未出世的孩子做打算。 粥在刚煮好,外面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正在洗菜的丁秋楠连忙用围裙擦了擦手,同时朝着外面喊道:“来了!” 只是心里却有些疑惑,要是父母哥嫂回来的话,应该直接进门才对。 难不成是来客人了? 踩着饭点到别人家作客,多少有点不识相。 大家都不宽裕,你说留不留人吃饭好? 来到外院打开大门,丁秋楠正怔住了。 台阶上站着一个眯着眼笑的怪老头。 怪老头戴着塑料眼镜,看起来很斯文,却身穿一件大红色对襟棉袄,裤子是一条已经洗得泛白的军裤,脚下是一双八九成新但明显大了一号的皮鞋。 怪老头站在皮鞋里,就像是在撑船。 这身打扮,可以登台唱大戏。 丁秋楠很有家教,平素根本不会嘲笑别人的穿着。 但阎埠贵奇葩的打扮,让她实在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阎埠贵有些尴尬,虽然出门的时候已经被一大妈念叨过,这样穿很不合适。 但他认为,媒婆就应该有媒婆的样子。 万一因为没穿大红棉袄,婚事黄了,对不起王卫东是小事,更关键的是,媒人礼也没了。 这可是万万不行。 挣钱嘛,不寒碜! 所以,他还是把一大妈结婚时做的红棉袄从柜子里找了出来。 往身上一套,嘿,你别说,正合适。 不过,当面被人笑话,阎埠贵的老脸多少有些挂不住。 他挤出一丝笑容:“你是小丁同志吧? 我叫阎埠贵,是四合院的现任一大爷。 这次登门拜访,是代表王卫东同志上门提亲。 你父母在家吗?” 听到阎埠贵的话,再看到担子里的各色礼物,丁秋楠顿时羞红了脸蛋。 她怎么也没想到,王卫东的动作竟然这么快。 在外人面前一向高冷的她,说话的时候,竟开始结巴起来。 “他,他们还没回来,您先进来坐吧!” “行,那我就不客气了!” 丁秋楠刚才觉得阎埠贵这身打扮搞笑,如今再看,却是觉得无比顺眼。 这可是自己跟王卫东的媒婆啊! 两人前脚进去,丁父丁母后脚就回来了。 看着放在院子里的那一担用红布包着的礼物,丁父丁母有些疑惑,家里这是来客人了? 两人相视一眼后,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 进到屋里的时候,丁秋楠正在给阎埠贵斟茶。 看到阎埠贵的媒婆装扮,丁母的反应跟丁秋楠一模一样,直接掩嘴笑了起来。 丁父还好,勉强能忍住,只不过看他抽动的嘴角,显然也忍得很辛苦。 男媒婆,太少见!! 丁秋楠看到父母回来,先是一阵欣喜,随后脸上又闪过一丝羞涩。 “爸妈,这位是轧钢厂小学的老师阎埠贵,阎大爷。 他是来找你们的,你们聊,我去看看炉子上煮的粥。” 说话间,丁秋楠便一溜烟的躲进厨房。 ... 第253章 被嫌弃了 老师? 现在的老师都这身打扮了? 怎么看着跟媒婆一样? 阎埠贵的身份让丁父丁母一脸懵逼。 旋即又想起院子里的担子,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这老头真是媒婆! 丁父虽总盼着给丁秋楠找个好人家。但真到要把姑娘嫁出去的时候,心底却泛起些许酸楚。 自家养了二十一年的闺女,就要跟别人一家了... 阎埠贵站起身,朝着两人拱手,“两位,恭喜,贺喜,我是代表红星轧钢厂十一车间主任王卫东同志过来提亲的,外面那些礼物是见面礼。” 果然,白菜要送给人家了。 在送出大白菜前,必须摸清楚对付的底细。 昨天晚上,丁秋楠只是说王卫东是车间主任,无父无母,属驴的。 对于他车间主任的身份,丁家相当满意,毕竟这么年轻就当上了主任,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不过,丁父丁母还是觉得人品更重要一些。 丁父招呼着阎埠贵坐下,给他重新添上一杯新茶,“原来是阎同志啊,您对王卫东同志很了解吗?” “这个自然,我可是轧钢厂大院的一大爷,打从他搬进来的第一天,我就看出他是个有出息的人,而他对我也十分的敬重,不然也不会找我当媒人。” 看着阎埠贵身上的那件女式红袄,丁父丁母嘴角一阵抽抽。 找这样一个媒人,王卫东这小子有点不靠谱吧? 初次担当媒人的阎埠贵沉浸在兴奋中,自顾自的介绍着王卫东的情况。 “你们知道吗,王卫东可了不得了,他用一根牵牛绳子换了好多外汇。” “对了,据说王卫东还得到了部委的表彰。” ... “还有,王卫东同志即将去港城参加博览会。” ... 阎埠贵的每一句话,都让丁父丁母的嘴巴张大一分。 这未来女婿竟然是个干大事的。 不,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大事了。 这年代能去港城,未来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丁父丁母在惊叹的同时,心中也隐约有些担忧。 他们只是普通的人家,遇到这么一個贵女婿,日后该如何相处。 在丁父丁母看来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不会长久。 他们宁愿王卫东是一个普通人,这样才能认真对待自家姑娘。 这样想着,两人的脸色都阴沉了下来,小口饮着茶水,一声不吭。 阎埠贵不免心中犯起了嘀咕:王卫东未来的岳父岳母,好像有点难搞啊! 忐忑不安,让第一次当媒人的阎埠贵慌了神。 他忘记了媒婆的第一铁律,媒婆的嘴,骗人的鬼。 “当然了,王卫东同志也有不足之处,他二婚...” 话刚出口,阎埠贵就后悔了,咳,我说这些干啥! 他见丁父丁母脸色大变,连忙解释:“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我们想象的哪样?”丁父冷下脸。 俺家秋楠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为啥要嫁给一个二婚头。 阎埠贵后悔得想自抽嘴边,旋即把娄家的事情从头到尾解释了一遍。 从阎埠贵嘴里,丁父丁母得知王卫东跟娄晓娥离婚,是因为不可抗力。 而娄家估计是不敢再踏进内地半步。 两人稍微松了口气,心里还是有些别扭。 这倒不能说他们封建思想严重。 在这个年代,一个大姑娘嫁给二婚男人,会被人耻笑。 丁父已经没有再继续聊下去的心思,他端起搪瓷缸,“阎同志,这事情关系到我女儿的终身幸福,我们一时半会没法决定,还得问问我女儿的意思。” 阎埠贵尴尬的站起身,“应该的!时间也不早了,家里还在等着我回去吃饭。 这样吧,丁同志,您要是做好决定,就到轧钢厂小学找我。 我是教小学三年级语文的。 你只要说找阎埠贵,肯定会有人给你指路。” “这么着急?要不留下来吃个饭吧!”丁父客气的挽留。 阎埠贵瞬间就心动了,他可是打听过丁家的情况。 丁父是机械厂里的八级锻工,丁母在卫生所上班。 他们教育出来的两个子女也争气。 丁秋楠是轧钢厂医务室的医生。 她大哥在机械厂工作,听说还是个车间的小组长。 唯一一个没有编制的,就是丁秋楠的大嫂,不过人家也在纺织厂里当临时工。 这丁家四口人拿工资,是妥妥的中产阶级啊。 那伙食能差了?说不定白面馒头管够! 阎埠贵差点就答应下来,但他想起了王卫东的叮嘱,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念头。 摆摆手:“不了,家里已经做了我的饭,就这样,先告辞了。” 说完后,阎埠贵不顾丁父丁母的挽留,站起身就往外走。 丁父丁母送到院外,回头才发现那一担子礼物还放在那,立马就要将阎埠贵给喊回来。 只不过此时阎埠贵早已不见人影,夫妻俩相视一眼,尽皆叹了口气,看着那担礼物,不禁有些头疼。 听到堂屋里没有了动静,丁秋楠从屋里探出了头。 朝着父母问道:“爸妈,那位阎大爷呢?” “已经走了!”丁母回道。 随后在丈夫的示意下,她朝着丁秋楠招了招手,道:“囡囡,你过来,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喔!” 丁秋楠应了一声后,乖巧的朝着丁母走了过去。 而丁父则是看着那担礼物,想着怎么给还回去。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在外边响了起来。 “咦,谁送来那么多东西啊?” 丁父回过头便看到长子从外面推着自行车进来。 本就心情抑郁的他,在看到儿子那浪荡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做什么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你媳妇呢?” 刚进门就被父亲三连问的丁秋生一脸懵,完全搞不清楚父亲为何突然发这么大脾气。 丁秋生挠挠头,“车间有些事情耽误了,我媳妇要加班,得晚点才能回。” 说话间,丁秋生将自行车停好,小心翼翼的凑到正在和丁秋楠说话的丁母身前问道:“妈,发生什么事了?老爹怎么突然那么暴躁?” 丁母瞪了儿子一眼,“刚才秋楠的对象,找媒人上门提亲了。” “这不是好事吗?难不成那媒人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丁秋生问道。 “那个王卫东,是个二婚!” 第254章 保证金 “什么?” 听到王卫东竟然是个二手货,丁秋生顿时就恼了。 他可就这么一个妹子,平时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就丁秋楠的条件,不知道有多少条件优秀的小伙子,抢着上门提亲。 不就是条件好亿点吗!有什么了…… 好吧,的确非常了不起。 在这一代的年轻人中,王卫东的成就十分的少见。 昨天在听说妹子找对象后,丁秋生就到处打听未来妹夫的情况。 正好在机械厂大门口碰到回来领工资的大庄和佟志。 大庄这人爱吹嘘,说话只能信一半。 可佟志却是个直肠子老实人,他也把王卫东夸得天上少有,地上绝无。 听着两人演双簧似的炫耀王卫东功劳,丁秋山脑海里浮现出一句话: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有时候比人与狗之间的还要大。 丁秋生比王卫东要大三四岁,他觉得自己那二十几年都活狗身上去了。 当时除了酸之外,觉得要能找这么优秀的妹夫,似乎也挺不错。 现在他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己说丁秋楠在跟王卫东搞对象的时候,佟志为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恐怕就是因为王卫东是个二婚头。 丁母见儿子发起了楞,忍不住推推他,“秋生,你倒是说句话啊!” 丁秋生还没说话,丁父的声音就从一旁传了过来。 “说什么?还有什么好说的?回拒就是了,我老丁的女儿又不是嫁不出去,干嘛要找一个二婚的?” 此言一出,先前还满脸羞涩的丁秋楠顿时顾不得害羞了,“爸,你昨晚还答应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说话不算数了?” 丁父硬着脖子,“我是答应了,但你可没跟我说过他是二婚,要知道的话,我哪会同意?总之这個事情你就别想了!” 丁秋楠一跺脚,“您,您太过分了!” “我这是为你好!” 丁秋楠哪听得进去啊,低声啜泣着跑开了。 丁母见此没好气的拍了丁父一下,随后连忙追上去安慰丁秋楠去了。 丁父一脸讪然的从妻子的背影中收回目光,他知道今晚怕是躲不过被教训的命,心中顿时有些沮丧。 装逼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说得就是这种情况。 丁家地位最高的从来不是丁父,也就是在婚事上,他能凭着父亲的身份显显威风,平时他顶多排第三。 马上要倒霉了,丁父觉得自己应该在别的地方找回场子。 例如,找个地位比自己的更低的人欺负一下! 丁父立马四处寻摸起儿子的身影,转过头才发现,这小子正在翻看着阎埠贵送来的那些东西,嘴里还不时的传出惊呼声。 “臭小子,你干嘛呢?” 丁秋生头也不抬的说,“爸,你快过来看看!” 丁父闻言走了过去,往担子里看去,顿时怔住了。 茅台酒! 红色包裹里有一瓶,两瓶,三瓶……足足六瓶茅台! 嘶... 这些酒足能他两个月的工资了! 光是看到酒瓶子,丁父就感觉自己的酒虫被勾了起来。 而在那一担礼物中,茅台酒只是个开始,其余的礼物无一不是精品。 热水瓶,脸盆,痰盂,都是一等一的硬货。 等看到那三匹兰司林布时,丁父整个人都麻了。 机械厂的副厂长儿子结婚时,想托人买五尺兰司林布做成床单,托了不少关系都没买到手。 王卫东竟然一出手就是三匹。 这哪是上门提亲啊,摆明了就是来炫富炫人脉。 以前不是没有媒人直接挑着礼物上门提亲,但送来的礼物,价值不及眼前这些的百分之一。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一百倍彩礼? 丁父这才感觉到,自己确确实实低估王卫东了。 丁秋生也被这大手笔震撼的不行,而且他比丁父想的更深入一些。 佟志说过上面给王卫东发了那些奖励。 可也就那么点钱,先前他跟娄家结亲的时候,肯定已经花掉了不少。 眼前的这些东西,恐怕已经耗尽了王卫东所有积蓄。 钱不能代表一切,但从这些礼物中,丁秋生还是感觉到了一种叫做诚意的东西。 随即他又想起丁秋楠坚决的态度。 自己的妹妹自己清楚,从小到大,只要是丁秋楠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现在她认定了王卫东,而且看她的模样,多半已经是王卫东的人了。 这件事,怕是拉不住了。 想到这里,丁秋生暗叹了口气,:“爸,要不咱们把王卫东叫来家里吃个饭,跟他好好聊聊?” 丁父不悦的等儿子一眼,:“怎么,这些礼物就把你给收买了? 咱老丁家虽然不富裕,但骨气还是有的。 想靠这些礼物让我把女儿嫁给他? 没门!” 丁秋生苦笑,“爸,你误会我了,我怎么可能会为了这点好处牺牲妹妹。 但你总得考虑秋楠的感受吧? 她什么态度您也看得出来,真要硬拦着她,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 而且有件事我没来得及跟你说。” “什么事?” 丁秋生看着父亲的脸,小心翼翼的说,“今天回来的时候,张副厂长让我给您捎句话,从明天开始,您暂时被借调到红星轧钢厂的十一车间,就是王卫东主管的那个车间。” 听到这话,丁父顿时僵在了寒风中。 这是让他去给王卫东打下手? 开什么玩笑! 丁父当下便要让儿子把张副厂长回绝掉。 八级工有八级工的骄傲,他不想去的话,谁也强迫不了他。 不想还没说出口,丁秋生又幽幽的说了句话。 “丁伯仁同志,张副厂长还说,这道命令是上面直接下达的,如果不愿被借调的话,就别干了。” “.....” 八级锻工丁伯仁这才发现,还是有人能命令得了自己,那个人的名字叫国家。 他心中冷哼一声,王卫东,你小子的手段够高明! .... 在丁家父子讨论着未来女婿的时候,从丁家离开的阎埠贵却摊上了大事。 朝阳派出所,审讯室。 “姓名?” “阎埠贵!” “性别?” “???” 阎埠贵一脸的懵逼,他是男是女难道不是很明显的事情? 对面而坐的公安同志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直接来了句:“就伱这身打扮,谁看到出来?就不兴有长得糙点的妇女同志?” ... 阎埠贵一阵语塞,还真是这个道理,长得比女人更像女人的男人,他也不是没有遇到过。 只是心里多少有些憋屈。 俺就当个媒人,怎么还能被抓呢? 这位公安同志,嘴上说着他破坏市容市貌。 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摆明了是把他当贼审,多少有些过分。 俺可是老师,是文化人! 公安同志见阎埠贵默不作声,拍拍桌子,怒喝:“发什么楞,问你话呢!性别!” “男!纯爷们,带把的!”阎埠贵拗着头。 公安同志不可置否的笑了声,继续问道:“做什么的?” “在轧钢厂小学教三年级语文。” 听到这话,公安同志同志忍不住多看了阎埠贵一眼。 他那一身滑稽的装扮,让公安同志忍不住为祖国的小树苗担忧起来。 摊上这么一位老师,确定不会长歪? 审问了一阵后,阎埠贵把他的详细情况,以及这种装扮的原因,一五一十的交待了一遍。 公安同志眼中的疑惑更深了。 到底是谁这么眼瞎,才会找这个怪老头当媒人啊? 这哪是提亲?分明就是上门捣乱。 不被人乱棍打出门,那都是人家的修养好。 摇摇头后,公安同志从审讯室走了出来,开始打电话通知赎人。 不管怎么样,阎埠贵扰乱市容的罪名是逃不掉。 不过情节比较轻微,没有引起大规模轰动,只要交够保证金就能放人。 轧钢厂十一车间。 刺头易中海被赶出项目组后,八级工们更加积极了,车间内一片繁忙气息。 这年头,老工人们把名声看得比命更重要,谁也不想步易中海的后尘。 王卫东边和八级顾一起检查液压助力器,边闲聊。 “主任,这么说,你要把机械厂的八级丁请来?” “嗯。” “可是咱们不缺锻工啊,八级张,八级刘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而且我听说丁老头的脾气又臭又倔。” “这些我都知道,可他有一个好女儿。” “????” 就在八级顾那张糙脸上写满疑惑时,周秘书匆匆的从外面跑了进来,“王主任,有个情况需要跟你汇报,方便出来聊两句吗?” 王卫东抬起头,神情诧异的看向周秘书,见他嘴唇动了几下,一脸难为情。 看来这件事不适合这些老工人知道。 王卫东拿起抹布擦擦手,跟着周秘书一起走了出去。 到了僻静处后,王卫东,“周哥,发生什么事了?” “卫东啊,你最近是不是有亲戚来京城了?”周秘书问道。 王卫东一脸的迷糊,他就独身一人,哪来的什么亲戚啊。 “周哥,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孤儿出身,哪有什么亲戚?” 周秘书闻言松了口气,道:“那可能是搞错了,刚才朝阳派出所来了个电话,说你有个亲戚犯事了,让你拿钱过去赎人。” 王卫东闻言晒然一笑,这不就是后世典型电信诈骗嘛! 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 现在能装的起电话的,可都是机关部门。 哪有那么高级的骗子? 并且,电话必须经过邮电局总机转接,根本不可能出现匿名电话。 ... 难不成还真有失散多年的亲戚过来找他? 王卫东朝周秘书问道:“周哥,你说清楚一点,那个说是我亲戚的人叫什么名字?” “哦,叫阎埠贵,他说是你的表叔。”周秘书回道。 王卫东先是一愣,随即便是哭笑不得。 搞了半天,原来是阎埠贵,看来是打电话的人搞错了。 阎埠贵今天去丁家说媒,怎么会在派出所呢? ... 然而王卫东脸上的笑容没有持续多久,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因为他突然想起,三大妈早晨提过一嘴,阎埠贵为了当媒人,可是下了大本钱。 当时王卫东还以为三大妈在开玩笑。 就阎埠贵那抠门样,一粒花生米吃一星期,怎么可能舍得下大本钱。 现在想来,这种大本钱,和自己想的应该不同。 这老小子不会是... 王卫东心中有些崩溃,他已经顾不得再跟周秘书多说了。 得赶紧去把阎埠贵救出来! 王卫东转身进了车间找到牛志军。 “志军哥,你先帮我盯着车间,我得去一趟派出所。” “派出所?出啥事了?需要帮忙不?” “不用,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王卫东把自行车蹬成风火轮,向朝阳派出所奔驰而去。 他参加过几次帮扶任务,和派出所打过交道,知道派出所下午六点钟下班。 如果过了这个时间点,阎埠贵也许就要在笆篱子里蹲一夜了。 紧赶慢赶的,总算在下班前赶到朝阳派出所。 在值班室里报出名字,很快,一名年纪跟王卫东差不多的公安同志就走了过来。 他上下打量王卫东,“你就是阎埠贵的亲戚?” 王卫东点点头,“对,同志,我这个表叔他到底犯了什么罪?” “扰乱市容!”公安同志同志意简言骇的回道。 随后将一份文件递到王卫东面前,“在这上面签个字,之后到隔壁把保证金交了,再过来领人。” 王卫东听的一脸迷糊。 阎埠贵到底做了什么? 怎么会扰乱市容? 咳,等一会他出来后,问问就知道了! 王卫东跑去交了保证金,好家伙,两张大团结! 嘶,真心疼。 王卫东刚倒吸一口气,就看到公安同志领着一个火红之人走了过来。 嘶。 嘶嘶。 嘶嘶嘶。 阎埠贵怎么穿得跟....初代网红芙蓉姐姐一样? 王卫东差点把派出所里的冷空气都吸干净了。 他脸色先是涨的通红,随后再也忍耐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有了家属起头,公安同志们再也憋不住了,大声笑了起来。 肃穆的派出所变成一片欢乐的海洋。 ... 阎埠贵自觉好心办了错事,害王卫东丢了钱,也没敢阻止王卫东。 等他笑够之后才走上前,抿了抿嘴唇,“卫东,真是不好意思,还要麻烦你来保释我。” 王卫东刚想说不客气,反正也没花几个钱,能看到阎埠贵这身打扮,完全值回票价了。 他心中突然出现一种不妙的预感,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僵住了。 “阎叔,你应该还没去丁家提亲吧?” 王卫东期待的看着阎埠贵。 希望他能点头,这样一切还来得及。 可事情一旦出现糟糕的预兆,就会往最坏的情况发展。 在王卫东的注视下,阎埠贵缓缓的点点头。 我尼玛... 第255章 丁伯仁 阎埠贵,你真是我大爷!!! 王卫东差点一口气抽过去。 他强忍住心中的崩溃,“阎叔,你不会是被丁家乱棍打出来的吧?” 阎埠贵脸色一黑,讪笑道:“怎么可能,我礼数做的很周到。 丁家又是老实人家,怎么会撵我?” 王卫东看着阎埠贵身上的大红棉袄,有点说不出话来。 就这样还有礼数? 这老教师的脑回路好像有点问题。 他还想跟阎埠贵再说几句,小公安的声音从一旁幽幽的传来过来。 “怎么还聊上了?你们还不走,是不是想留在笆篱子里过夜?” 阎埠贵想起上次的凄惨遭遇,打了一个激灵,“我们这就走,就不劳烦您了!” 说完后,硬拉着王卫东走出朝阳派出所。 大柳树下,阎埠贵扶着粗糙树干大口喘气。 太吓人了,如果不是王卫东及时赶到,俺就二进宫了。 王卫东盯着阎埠贵看了许久,冷声问道: “阎叔,这件事,你是不是该给我个交代? 我让你去丁家是去提亲的,你打扮成这个模样,是嫌我跟丁秋楠的关系进展得太顺利了?” 面对语气不善的王卫东,阎埠贵一阵讪然。 “卫东啊,我这不是想着正式一点嘛。 现在那些媒人上门提亲,谁不穿件红袄啊。 你放心吧,我看你那老丈人对你还挺满意的,问题不大。 等明儿我继续过去探探他的口风。” 王卫东一脸狐疑的看着阎埠贵,“你确定丁伯仁挺满意?” 王卫东打听过,丁伯仁可是一个倔强的小老头,曾经为徒弟抱屈,当面顶撞厂领导。 他的大名连八级顾都听说过。 “额~”阎埠贵脸上表情一僵,他以为王卫东知道了那些事情,讪笑着凑到王卫东面前,“卫东啊,三大爷办了一件傻事,你可别生气。” “傻事?” “我说漏了嘴,不小心把你和娄晓娥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到这话,王卫东想活撕阎埠贵的心思都有了。 通过那晚上的深入交流,丁秋楠能够理解娄晓娥的事。 但丁家的人一定不愿意让女儿嫁给一个二婚头。 唉,找了这么一個媒人,我真是看走眼了。 王卫东本想训斥阎埠贵一番,旋即又想到,他和娄晓娥的事情压根瞒不住别人。 他是第十一车间的车间主任,娄晓娥是娄半城的女儿。 只要丁伯仁随便打听一下,就会知道得一清二楚。 既然这样,阎埠贵的失误,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阎埠贵看到王卫东脸上各种神情变幻,小心地说: “这事也瞒不住,不过伱放心,这事我已经想好对策了。 二婚又不是什么大错误,以你的条件,要正式向外面征婚的话,那些单身女子怕不是会抢着扑上来? 只要丁家人不傻,就肯定不会拒绝这门亲事。” 这就是对策? 王卫东叹了口气,“得了,阎叔,这事先到此为止吧。 你也别私自上门,等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吧! 还有这身大红棉袄就别再穿了。” 阎埠贵闻言有些遗憾,拉起衣襟不舍得看两眼,“这衣服不好吗?我平时穿的衣服可是打了补丁的,你确定没关系?” 好家伙,大红棉袄还穿出感情来了。 王卫东额头青筋直冒,“我非常确定!行了,赶紧回去,最近轧钢厂事多,我就接到电话,就来保释你了,连晚饭都还没吃!” 阎埠贵脸色讪然,等王卫东去取了自行车后,他正要凑上前搭个顺风车,不想被王卫东义正词严的拒绝了。 开玩笑,要今天他敢载着阎埠贵一起招摇过市的话,等明儿一起被笑话的人还得加上他。 这种社死的事,还是让阎埠贵一个人默默承受就好。 悲催的阎埠贵,等他步行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又饿又累不说,回到家的时候,还差点被阎解成当成怪物打出去,不是一般的倒霉。 而王卫东在回到家后,随便整了点吃的,躺在床上,想起今天的事情,怎么想都不放心。 于是又从炕上爬起来,准备礼物。 咳,百倍彩礼不够,那就千倍彩礼! ****** “叮,签到成功,奖励京城牌黑白电视一台,魔都微型收音机一部,情侣手表两对。” 哎哟,这系统大哥也特懂事了。 知道自己缺什么东西,立马就给送了过来。 五星好评送上! 一天的好心情,从早晨开始。 连做早饭的时候,王卫东都在哼着小曲。 出门前特意去了阎埠贵家一趟,不想刚好在门口,就遇到了阎解放的未婚妻于莉,正从里面走出来。 于莉身穿一件碎花棉袄,头发散披在肩上,脸上似乎抹了雪花膏,身上散发出淡淡清香。 门口有些狭窄,王卫东已经一脚跨了进去,想让也不好让。 而于莉不知道有意还是有意,也没给王卫东让路,竟硬的挤了过来。 尽管王卫东已经努力缩着身子,可门口就那么大,王卫东又五大三粗,两人最后还是不可避免挤到一起。 王卫东才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小看于莉了。 这女人深藏不露! 擦肩而过后,于莉羞红着脸跑开了。 她摩擦生热了。 而王卫东则是回味着刚才那一瞬间的触感,阎家的第三代恐怕不会缺少口粮了。 进到屋里,里边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王卫东呼喊了几声,阎埠贵这才从里间走出来。 诧异的问:“卫东,你怎么过来了?” 王卫东将一件棉袄丢给阎埠贵,道:“这个给您,晚上去丁家的时候,您就穿这个吧!” 阎埠贵眼睛顿时一亮。 好家伙,崭新的五五式军服。 阎埠贵只在大院子弟身上见到过,他怔了好一阵,才讪讪伸出手抚摸上面的铜扣。 这玩意在鸽市,应该能卖十五块钱吧... 王卫东看到阎埠贵大眼珠子乱转,就知道他又在打歪主意。 其实,在四合院中,如果说有一个好人的话,阎埠贵勉强算一个。 在原著中,他曾捡破烂给二大妈交医疗费。 只是,这个人有一个最大的毛病,就是爱耍小聪明。 “阎大爷,你莫不是想把衣服卖了吧?” “哪能呢,不能,绝对不能!”阎埠贵脑袋摇得给拨浪鼓般。 他抿了抿嘴,又笑着问:“卫东这衣服,是送我吗?” 王卫东点点头,这还是杨厂长先前送他的。 之后又从韩所那里顺了几件,现在家里足足放着四五件。 阎埠贵喜滋滋把军装往怀里一揣,然后看向王卫东的腿部,舔了舔嘴唇:“卫东啊,上衣是有了,可这裤子,你看是不是也给我安排一下?” 王卫东没好气的翻了翻眼,“就这件上衣,你爱要不要!” 阎埠贵闻言一脸的遗憾,“行吧,上衣就上衣!” “嗯,你记得晚上就穿这个,可千万别再给我搞奇装异服,裤子就穿你身上这条,就可以。” 阎埠贵还想争取一下,但在王卫东严厉的眼神下。 只能点了点头,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服气的。 王卫东这小子也太小气了,不就是一条旧裤子嘛,也不舍得。 王卫东依旧不放心,又不厌其烦的叮嘱了阎埠贵几句。 告诉他要再瞎搞,媒人钱直接减半。 这下子阎埠贵才算老实,他指着天空赌咒:“如果我老阎出了纰漏,让你这门婚事黄了,我就把未来儿媳妇于莉介绍给你。” 这...这太合适了吧。 “咳,瞎说啥呢?”王卫东这才放下心,晃悠着转身离开。 骑上快乐的自行车,来到轧钢厂。 一路上,不时有工友热情的给王卫东打招呼。 前两天刚吃了猪肉,工友们对王卫东更加的敬重了。 而且,现在第十车间已经成了轧钢厂明星车间。 八级大师傅满地走,七级师傅只能当小工。 现在的王卫东就是他们惹不起的存在。 能客气还是客气点好。 停好车子后,王卫东记挂着丁秋楠,先去了医务室一趟。 但里边还是只有黄医生一个人,这让王卫东有些疑惑。 按理说一天过去了,丁秋楠应该已经恢复了不少。 以她的性格,不可能再继续请假才对。 怎么今天还没来上班? 想到上次被嘲笑了,王卫东也没好意思进去。 这年头的中年妇女同志可不好惹,身后有妇联撑腰,说起话来直奔下三路。 搞不好就弄你一个大红脸。 惹不起,我躲。 回到十一车间,工人们在牛志军的指挥下,干得热火朝天。 王卫东正要戴上劳保手套,出一把力。 顾工就朝他走了过来,“卫东,机械厂的丁八级来了,刚才我已经验证过来,老工人,业务能力没得说!” 顾工说着还竖起一根大拇指。 王卫东是知道顾工作为在八级工中都难得一见的佼佼者。 一向是眼高于顶,谁也看不上。 江工和瘦猴他们这段时间经常被他训得跟三孙子一样。 能让他都竖起拇指称赞的,业务能力肯定一流。 王卫东的眼睛顿时亮了,“人在哪?” “就在你办公室呢,你先去跟他聊聊,老丁这人是个顺毛驴,捧着他点就行了。” “行,那我先过去了!” “嗯!” 王卫东来到办公室门口后,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丁伯仁在昨天得到儿子的传话后,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 但这会看到王卫东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脸色一黑。 都说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顺眼,岳丈则是刚好相反。 自家养了二十几年的心肝宝贝,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人拱了。 没有拿起锥子给王卫东来上几下,那都是修养够好。 想要他给王卫东好脸色,是绝对不可能的。 就算自己是他的下属也不行。 而王卫东此时一脸的尴尬。 叫什么好,岳父?还是丁工? 想来想去,王卫东觉得还是延续上次的称呼,叫丁伯仁丁叔好了。 他腆着个笑脸,“丁叔,您过来怎么也不跟我先说一声?我也好去接你!” 丁伯仁冷哼一声,“我腿没瘸,眼没瞎,更没有老糊涂,哪用得着劳烦你这个车间主任来接我? 有什么吩咐就赶紧说吧,我好去干活。” 得,王卫东一听就知道丁伯仁八成是因为自己二婚的事情闹脾气了。 这个他也能理解,要是自己以后有女儿,有二婚的跑来提亲,他说不定会直接动手。 丁伯仁现在还愿意跟他说话,说明他跟丁秋楠之间还是有机会。 就看他怎么哄好这个老丈人了。 “丁叔,咱也不是外人,有些礼数的确是我做的不够周到,在这里我跟你道歉了!” 王卫东说着就朝丁伯仁深深的鞠了一躬。 丁伯仁早上过来后,跟顾工这些老熟人打听了一下王卫东的为人。 老工人们眼睛毒辣,经过这么长时间相处,已经摸清楚王卫东的底细。 王卫东看似平易近人,却是个骨子里高傲的主。 据说就连当着花家人的面,也没有说上半句谦卑的话。 现在丁伯仁看到王卫东竟他主动低头认错,心中不胜唏嘘,看来这小子还真的很在乎秋楠。 加上昨天送的那一副担子,里面也装满看诚意。 不知不觉中,丁伯仁对王卫东的印象也好了一点。 就丁秋楠那非王卫东不嫁的态度,他多半是阻止不了。 难道非要闹得女儿跟人私奔? 丁伯仁又不傻,让女儿跟外面的野小子私奔,才是最亏本的事。 而且这王卫东是个孤儿,没有父母,也有没兄弟姐妹。 丁秋楠嫁过去也不会受委屈。 等以后有了孩子,那肯定也是交给他跟老婆子带。 想怎么教育就怎么教育,跟亲孙子也没什么区别。 有王卫东这个女婿在,儿子跟儿媳以后的路,也会顺畅一些。 这么一想,丁伯仁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行了,你也不用惺惺作态了,在这里我是下属,你是领导,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其余的私下再说。” 听到这话,王卫东总算松了口气。 “那丁叔,我这里有几张图纸,麻烦你帮我把这几个零件加工成图纸上的标准。” 王卫东说着就将放在桌子上的图纸展开。 丁伯仁也立马进入了工作状态。 这些老师傅还是很靠谱,绝对不会因为私事耽误工作。 有了丁伯仁这个八级锻工的加入,制作液压助力器的速度又加快了许多。 时间一晃,很快就到了下午。 本该留下来一起加班的王卫东,却少见的先走了一步。 他约了阎埠贵上丁家,总得好好洗漱一番,换身干净的衣服, 这可关系到他跟丁秋楠的终身大事,必须得重视起来。 于是等丁伯仁从轧钢厂回到家中的时候,发现里边已经多了两位客人。 正是悉心打扮过的王卫东,和没有再搞奇装异服的阎埠贵。 看到阎埠贵穿了一身正经衣服,丁伯仁顿时松了一口气。 毕竟要让邻居们看到大红棉袄又来了,会以为丁家不是正经人家。 除此之外,丁伯仁还留意到屋里多了两样大件。 其中一个很好辨认,纸箱上的电视机三个字。 不用问,这肯定是王卫东送过来的。 难怪老婆子和秋生跟他有说有笑。 这年头有几个人能出得起这么重的彩礼啊。 ... 第256章 敲定 丁家堂屋里,王卫东好奇地打量着屋内的摆设。 大白刷墙,水泥地面,蜡黄木制窗户,窗户遮有浅白色花边窗帘。 中央摆着一张八仙桌,墙角放着五角橱。 墙上悬挂着一面镜框和两张奖状。 王卫东刚想凑到奖状前,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的沉重脚步声。 他回过头,“丁叔,你回来了!” 丁伯仁瞄了眼王卫东,这小子换了一身灰色中山装,比在车间时精神许多。 这小子,还算有点礼貌。 “来了。” “刚来一会,丁叔您坐!”王卫东被丁伯仁盯得有点发毛,下意识伸手指向沙发。 丁伯仁:... 这里到底是谁家啊,这小子还真不客气。 不过,待王卫东把电视摆到条几柜上时。看着那充满高档气息的电视机,丁伯仁笑了:“卫东,你以后就把这里当做自己家吧。” 身为从艰苦年代过来的人,丁伯仁倒不是贪图物质。 但是这可是电视机啊!只有领导们家里才可能有。 想当年,丁伯仁只用了十斤花生就把丁母娶回了家。 现在这小子竟然送来一台电视机。 这已经是千倍的彩礼了。 王卫东这小子,我看行! 丁母看到丁伯仁的苦瓜脸上终于浮现一丝笑容,顿时也放下了心。 这家里有两个橛子,一个是丁伯仁,一个是丁秋楠。 两人都是认准了一件事情,十头牛拉不回来的性格。 她笑道:“卫东还没吃饭吧,我已经煮上了,一会再炒几个菜,等会你和老丁好好喝一杯。” 王卫东自然是连连点头,“那就叨扰了。” 这年代上门相亲,只要留人吃饭,这桩婚事就算是成了。 要留新姑爷吃饭,自然不能草草了事,丁母咬咬牙,从口袋中摸出一卷钞票: “秋生,你去李卤味那里买一斤卤肉回来,再打两斤老酒!” “好嘞!”丁秋山应了声,立马往外跑去。 卤肉...一直站在一旁伪装成盆景的阎埠贵喜得合不拢嘴。 俺这个媒婆终于混到饭了。 丁秋楠在屋内听到母亲的话,高兴得把头埋在被子里。 父亲终于接受卫东哥了,我太幸福了。 丁伯仁见王卫东忙着摆弄电视机,想到既然马上就要成为一家人了,那就要好好聊一聊。 “卫东,你也别忙活了,电视机晚一点让秋生安装。” “过来,咱爷俩聊一聊。” 两人就此拉开了家常,王卫东也没有隐瞒。 把自己从小到大,包括跟娄晓娥相识结婚的经历,都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 丁伯仁不断点头,因为王卫东说的这些,和他打听到的消息几乎一样。 这小伙子,还算是坦诚。 听着王卫东辉煌的过往,丁伯仁不自觉的摸出一支烟叼在嘴上。 刚想找火柴盒,王卫东就拿出一個铝盒子。 轻轻一按,‘啪嗒’一声,铝盒子就冒出了蓝色火苗。 “打火机?”丁伯仁目光着落在铝盒子上,再也挪不开了。 他在部委参加高级技工交流会时,曾经见过南方来的八级工使用这玩意。 这玩意可比火柴好用多了,方便还不怕潮湿。 身为老烟民,丁伯仁也想买打火机,一打听就放弃了。 倒不是价格的问题,而是打火机压根没地方买。 打火机只有南方一个国营厂生产,产量也很小,基本上算是特供品。 “是打火机,不过不是葵花牌,是车间实验室自己研制的。”王卫东点完烟,就将打火机塞给了丁伯仁手里,“叔,您抽烟,这个打火机就给您吧。我这人不抽烟,留在我身上也是浪费。” 丁伯仁拿起打火机细细端详起来,这个打火机和他见过的好像不一样。 上部并没有齿轮,下面也没有安装火石。 它是怎么打火的? 王卫东看出了丁伯仁的疑惑,“叔这个打火机是充电的。” 充电?丁伯仁闻言一愣。 他还是第一次知道,打火机也能充电。 旋即想到这小子连液压助力器都能设计出来,一个小小的充电打火机也并不稀奇,丁伯仁也就释然了。 不过,他并没有把打火机揣进口袋。 这玩意太贵重了,又是实验室的产品,属于公家财物。 揣进私人腰包的话,要犯错误。 王卫东自然明白这个老工人的心思,笑着解释,“制造打火机的材料是我自己出钱买的,设计图纸也是我自己搞定的,所以您就放心吧。” “嗯,小心点好,你现在位高权重,多少双眼盯着。”丁伯仁这才放心的吧打火机揣进口袋。 养了二十多年的小白菜都被他拱了。 收他一支打火机算什么?! 轻吐了口烟雾后,丁伯仁弹弹烟上的灰,“你跟秋楠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说到正事了,王卫东严肃起来,“叔,我对秋楠是真心的,也是真的想要娶她为妻,以后肯定会对她好。” 丁伯仁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他也年轻过,知道男人的心思。 王卫东说的这番话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秋楠的意思我已经知道,从原则上来说,我不反对你两在一起,不过现在就结婚的话,未免也太早了些,你今年多大?” “二十三!” “比秋楠大两岁,生肖上倒也不犯冲,不过今年已经没有黄道吉日了,我这有个提议,你且听听。” 王卫东连忙点点头,未来老丈人的话,哪个毛头女婿敢不听! “现在距离过年就只有半个月不到了,我提议你们先订婚。等过完年看好了日子,再来谈结婚的事,伱看怎样?” 王卫东怔住了,他万万没想到丁伯仁会提出这么个要求。 什么生肖问题,没有吉日之类的,恐怕都是托词。 无非就是怕两人被爱情冲昏头脑,等冷静下来又后悔。 作为老父亲,丁伯仁也的确是用心良苦。 虽想着早日把丁秋楠娶回家暖被窝,王卫东还是只能点头:“叔,您是长辈,我都听您的。” “真的?别嘴上说得好听,心里却是别的想法。” “怎么会,我家里已经没人了,您跟阿姨以后就是我的长辈,我的家人,我自然得听从您的意见。” 听到这话,不止是丁伯仁,丁母也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孩子还挺会来事的! “行,那就这样吧,具体的订婚时间,你找人翻翻黄历,要在年前,订婚仪式也不用搞得太隆重,简单一点就好。” 丁伯仁也是为了王卫东着想,他现在是二婚。 上一任跑路没多久就再次订婚,传出去不好听,容易引来闲言碎语。 王卫东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明白了丁伯仁的好意。 谁家嫁女儿不想着风光大办? 可为了他王卫东的前途,只能牺牲这些形式主义。 王卫东心中很感动,老丁家都是好人啊! 就冲着这个,王卫东也不能委屈丁秋楠。 又聊了一阵后,丁秋生总算从外面回来了。 而丁母也已经炒好了菜,三菜一汤。 卤肉,炒萝卜,炒白菜,还有一碗鸡蛋汤,这个时代也算是非常奢侈的一顿饭了。 阎埠贵这个做媒人的是一点都不拘谨,趁着众人聊天,他筷子飞舞。 请这个媒人请了个寂寞。 丁伯仁虽然想通了,但在饭桌上却一再向王卫东举杯。 他打着灌醉王卫东,想要看看王卫东会不会酒后失德。 在老一辈看来,这是非常关键的。 奈何王卫东的酒量很好,打回来的两斤老酒喝完了,甚至连王卫东先前送过来的茅台都干了两瓶,依旧不见他有半分醉意。 反倒是想要灌他酒的丁伯仁和丁秋生趴下了。 闹得丁母跟丁秋生媳妇苦笑不得,这父子两也太不靠谱了。 还得王卫东帮忙把他俩弄进房间。 等他从房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二点多。 阎埠贵在吃饱后,就提前开溜了。 这老小子,回去就让他把皮鞋还回来! 就在王卫东准备离开的时候,丁秋楠拉住了他的手。 “那么晚了,你一个人怎么回去?” “没事,我骑了自行车来,骑车很快就到。”王卫东笑着道。 丁秋楠白了他一眼,“我刚才看着你干了那么多酒,别骑着骑着掉沟里了!” 被丁秋楠一提醒,王卫东才恍然大悟般的拍了拍脑袋。 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即使是自行车也一样。 加上这会大冬天的,外面风那么大,指不定被风一吹,这酒劲就上来了。 安全第一,王卫东可没有拿自己小命去赌的习惯。 “那我把自行车放在你家吧,等明天你帮我骑到厂里,下班我送你回来?” 丁秋楠听了后,终究是没忍住,用力的掐了王卫东一下。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我的意思是让你别回去了!” “啊?”王卫东挠了挠头道:“这个不大好吧,明早你爸跟你哥看到我从你房间里出来,怕不是会活撕了我!” 丁秋楠羞涩的蹬他一眼,“哼,你想得倒美,还想睡我房间,睡客房就有你份!我已经收拾好了,连被褥都抱过去了,一会你洗把脸就去睡吧。” 王卫东顿时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你舍得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吗?” “我为什么不舍得?你今晚就乖乖一个人睡吧,在订婚前,你是别想美事了!” 王卫东一脸幽怨的看着丁秋楠,女人翻脸真的比翻书还快。 当初明明那么主动,现在突然一下拒人于千里之外。 好气哟! 初为人妇的丁秋楠被王卫东盯着,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天的事。 她脸色顿时一红,心也跟着软了下来。 “我陪你到房里说会话,不过你不许乱来。” “也行,但你得请我吃水果!”王卫东乘机提出了要求。 丁秋楠一脸的迷糊,吃水果?吃什么水果? 大半夜的,她上哪给王卫东找水果去! 直到王卫东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丁秋楠的脸蛋顿时红的跟苹果一样,狠狠的锤了王卫东几下。 王卫东不躲不闪的受了,见丁秋楠发怒但没有拒绝,就知道这事成了,不由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咳,你别说,丁秋楠家的木瓜真是又大又白。 “叮,签到成功,奖励哈密瓜一箱,樱桃一箱,香蕉五串。” ??? 啥玩意,昨晚吃了丁秋楠的水果,今儿个签到就给了香蕉。 这是告诉他要礼尚往来吗? 这系统太正经了! 嗯,丁秋楠应该喜欢吃香蕉。 在丁家吃过早餐后,王卫东骑着自行车,载上丁秋楠一起出门了。 而丁伯仁则是远远的吊在身后,他这段时间都得去轧钢厂上班,跟他们同路。 看着自家女儿跟王卫东亲密的模样,丁伯仁心里不是一般的吃味。 但没办法,女儿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 这一路上,王卫东跟丁秋楠这对俊男靓女,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时不时就有人回过头来张望。 眼里满是羡慕嫉妒恨。 厂花跟厂草在一起了,听着像是童话故事有了美好的结局。 但对于暗恋者来说,却不是什么好消息。 尤其是于海棠,在看到王卫东拉着丁秋楠的小手时,牙齿都快要咬碎了。 原本想着娄晓娥跑路了,自己的机会又来了。 毕竟王卫东现在发展得实在是太好了,说不定马上就能成为厂领导,这由不得她不动心。 先前的仇怨顿时被她抛之脑后,一心想着要跟王卫东再续‘前缘’。 实在不行就想办法把生米煮成熟饭,到时他王卫东想提起裤子,不认账都不行。 没想到被丁秋楠给抢先了。 两人从她眼前经过,于海棠低下了头,暗骂了一声贱人。 不行,这事不能就这么认了,只要两个一天没结婚,她就还有机会。 要是生米煮成熟饭还不行,再加点馅料总能成吧? 这事得好好谋划才行! 最近她姐姐于莉经常往阎家跑,或许可以找他帮个忙。 于海棠是个很有心计的人,不一会便想出了一个自认为十拿九稳的办法。 王卫东对此一无所觉,将车子停放在车棚后,高高兴兴的将丁秋楠送到了医务室。 等他返回十一车间的时候,刚好跟老丈人丁伯仁一同进门。 第257章 秦京茹的心思 距离京城三十几里外的贾家庄,一群青年正在荒地里忙活着搭布篷。 只是一个个心不在焉的,明显心思放在了别处。 用心观察就会发现,这些小伙子的眼神,不时就会飘向不远处的一道靓丽的身影。 都说要想俏,一身孝,秦淮茹可以说是完美的诠释了这点。 那身白色孝服,让她显得更加的美丽动人。 尤其是那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更是我见犹怜。 只不过眼馋归眼馋,社员们不敢上前搭话。 没办法,人家婆婆可是十里八乡出名的恶妇。 昨晚,长辈们就已经叮嘱过,十万,百万,千万不要去招惹贾张氏一家。 除非,家底够丰厚。 ... 贾张氏一家人在贾家庄名声并不好。 进了城之后,生怕被穷亲戚们黏上,平日里几乎不回村。 逢年过节回来看望老太太,也是摆出城里人的谱。 后来,老太太身体不好,想去城里看病,被贾张氏拒绝了。 她还声称老太太平日里只顾着帮几个小儿子干活。 应该让小儿子们负责养老看病,最后,连每年的五斤粗粮也不出了。 贾家的不孝,惹怒了老贾的几个兄弟。 他们跟老贾断了亲。 老太太百年后,身为大儿子的老贾,连捧罐子的······ 想要第一时间捕捉作者大大踪迹?快来起◥点▃读书评论区 距离京城三十几里外的贾家庄,一群青年正在荒地里忙活着搭布篷。 只是一个个心不在焉的,明显心思放在了别处。 用心观察就会发现,这些小伙子的眼神,不时就会飘向不远处的一道靓丽的身影。 都说要想俏,一身孝,秦淮茹可以说是完美的诠释了这点。 那身白色孝服,让她显得更加的美丽动人。 尤其是那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更是我见犹怜。 只不过眼馋归眼馋,社员们不敢上前搭话。 没办法,人家婆婆可是十里八乡出名的恶妇。 昨晚,长辈们就已经叮嘱过,十万,百万,千万不要去招惹贾张氏一家。 除非,家底够丰厚。 ... 贾张氏一家人在贾家庄名声并不好。 进了城之后,生怕被穷亲戚们黏上,平日里几乎不回村。 逢年过节回来看望老太太,也是摆出城里人的谱。 后来,老太太身体不好,想去城里看病,被贾张氏拒绝了。 她还声称老太太平日里只顾着帮几个小儿子干活。 应该让小儿子们负责养老看病,最后,连每年的五斤粗粮也不出了。 贾家的不孝,惹怒了老贾的几个兄弟。 他们跟老贾断了亲。 老太太百年后,身为大儿子的老贾,连捧罐子的距离京城三十几里外的贾家庄,一群青年正在荒地里忙活着搭布篷。 只是一个个心不在焉的,明显心思放在了别处。 用心观察就会发现,这些小伙子的眼神,不时就会飘向不远处的一道靓丽的身影。 都说要想俏,一身孝,秦淮茹可以说是完美的诠释了这点。 那身白色孝服,让她显得更加的美丽动人。 尤其是那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更是我见犹怜。 只不过眼馋归眼馋,社员们不敢上前搭话。 没办法,人家婆婆可是十里八乡出名的恶妇。 昨晚,长辈们就已经叮嘱过,十万,百万,千万不要去招惹贾张氏一家。 除非,家底够丰厚。 ... 贾张氏一家人在贾家庄名声并不好。 进了城之后,生怕被穷亲戚们黏上,平日里几乎不回村。 逢年过节回来看望老太太,也是摆出城里人的谱。 后来,老太太身体不好,想去城里看病,被贾张氏拒绝了。 她还声称老太太平日里只顾着帮几个小儿子干活。 应该让小儿子们负责养老看病,最后,连每年的五斤粗粮也不出了。 贾家的不孝,惹怒了老贾的几个兄弟。 他们跟老贾断了亲。 老太太百年后,身为大儿子的老贾,连捧罐子的距离京城三十几里外的贾家庄,一群青年正在荒地里忙活着搭布篷。 只是一个个心不在焉的,明显心思放在了别处。 用心观察就会发现,这些小伙子的眼神,不时就会飘向不远处的一道靓丽的身影。 都说要想俏,一身孝,秦淮茹可以说是完美的诠释了这点。 那身白色孝服,让她显得更加的美丽动人。 尤其是那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更是我见犹怜。 只不过眼馋归眼馋,社员们不敢上前搭话。 没办法,人家婆婆可是十里八乡出名的恶妇。 昨晚,长辈们就已经叮嘱过,十万,百万,千万不要去招惹贾张氏一家。 除非,家底够丰厚。 ... 贾张氏一家人在贾家庄名声并不好。 进了城之后,生怕被穷亲戚们黏上,平日里几乎不回村。 逢年过节回来看望老太太,也是摆出城里人的谱。 后来,老太太身体不好,想去城里看病,被贾张氏拒绝了。 她还声称老太太平日里只顾着帮几个小儿子干活。 应该让小儿子们负责养老看病,最后,连每年的五斤粗粮也不出了。 贾家的不孝,惹怒了老贾的几个兄弟。 他们跟老贾断了亲。 老太太百年后,身为大儿子的老贾,连捧罐子的距离京城三十几里外的贾家庄,一群青年正在荒地里忙活着搭布篷。 只是一个个心不在焉的,明显心思放在了别处。 用心观察就会发现,这些小伙子的眼神,不时就会飘向不远处的一道靓丽的身影。 都说要想俏,一身孝,秦淮茹可以说是完美的诠释了这点。 那身白色孝服,让她显得更加的美丽动人。 尤其是那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更是我见犹怜。 只不过眼馋归眼馋,社员们不敢上前搭话。 没办法,人家婆婆可是十里八乡出名的恶妇。 昨晚,长辈们就已经叮嘱过,十万,百万,千万不要去招惹贾张氏一家。 除非,家底够丰厚。 ... 贾张氏一家人在贾家庄名声并不好。 进了城之后,生怕被穷亲戚们黏上,平日里几乎不回村。 逢年过节回来看望老太太,也是摆出城里人的谱。 后来,老太太身体不好,想去城里看病,被贾张氏拒绝了。 她还声称老太太平日里只顾着帮几个小儿子干活。 应该让小儿子们负责养老看病,最后,连每年的五斤粗粮也不出了。 贾家的不孝,惹怒了老贾的几个兄弟。 他们跟老贾断了亲。 老太太百年后,身为大儿子的老贾,连捧罐子的距离京城三十几里外的贾家庄,一群青年正在荒地里忙活着搭布篷。 只是一个个心不在焉的,明显心思放在了别处。 用心观察就会发现,这些小伙子的眼神,不时就会飘向不远处的一道靓丽的身影。 都说要想俏,一身孝,秦淮茹可以说是完美的诠释了这点。 那身白色孝服,让她显得更加的美丽动人。 尤其是那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更是我见犹怜。 只不过眼馋归眼馋,社员们不敢上前搭话。 没办法,人家婆婆可是十里八乡出名的恶妇。 昨晚,长辈们就已经叮嘱过,十万,百万,千万不要去招惹贾张氏一家。 除非,家底够丰厚。 ... 贾张氏一家人在贾家庄名声并不好。 进了城之后,生怕被穷亲戚们黏上,平日里几乎不回村。 逢年过节回来看望老太太,也是摆出城里人的谱。 后来,老太太身体不好,想去城里看病,被贾张氏拒绝了。 她还声称老太太平日里只顾着帮几个小儿子干活。 应该让小儿子们负责养老看病,最后,连每年的五斤粗粮也不出了。 贾家的不孝,惹怒了老贾的几个兄弟。 他们跟老贾断了亲。 老太太百年后,身为大儿子的老贾,连捧罐子的距离京城三十几里外的贾家庄,一群青年正在荒地里忙活着搭布篷。 只是一个个心不在焉的,明显心思放在了别处。 用心观察就会发现,这些小伙子的眼神,不时就会飘向不远处的一道靓丽的身影。 都说要想俏,一身孝,秦淮茹可以说是完美的诠释了这点。 那身白色孝服,让她显得更加的美丽动人。 尤其是那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更是我见犹怜。 只不过眼馋归眼馋,社员们不敢上前搭话。 没办法,人家婆婆可是十里八乡出名的恶妇。 昨晚,长辈们就已经叮嘱过,十万,百万,千万不要去招惹贾张氏一家。 除非,家底够丰厚。 ... 贾张氏一家人在贾家庄名声并不好。 进了城之后,生怕被穷亲戚们黏上,平日里几乎不回村。 逢年过节回来看望老太太,也是摆出城里人的谱。 后来,老太太身体不好,想去城里看病,被贾张氏拒绝了。 她还声称老太太平日里只顾着帮几个小儿子干活。 应该让小儿子们负责养老看病,最后,连每年的五斤粗粮也不出了。 贾家的不孝,惹怒了老贾的几个兄弟。 他们跟老贾断了亲。 老太太百年后,身为大儿子的老贾,连捧罐子的距离京城三十几里外的贾家庄,一群青年正在荒地里忙活着搭布篷。 只是一个个心不在焉的,明显心思放在了别处。 用心观察就会发现,这些小伙子的眼神,不时就会飘向不远处的一道靓丽的身影。 都说要想俏,一身孝,秦淮茹可以说是完美的诠释了这点。 那身白色孝服,让她显得更加的美丽动人。 尤其是那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更是我见犹怜。 只不过眼馋归眼馋,社员们不敢上前搭话。 没办法,人家婆婆可是十里八乡出名的恶妇。 昨晚,长辈们就已经叮嘱过,十万,百万,千万不要去招惹贾张氏一家。 除非,家底够丰厚。 ... 贾张氏一家人在贾家庄名声并不好。 进了城之后,生怕被穷亲戚们黏上,平日里几乎不回村。 逢年过节回来看望老太太,也是摆出城里人的谱。 后来,老太太身体不好,想去城里看病,被贾张氏拒绝了。 她还声称老太太平日里只顾着帮几个小儿子干活。 应该让小儿子们负责养老看病,最后,连每年的五斤粗粮也不出了。 贾家的不孝,惹怒了老贾的几个兄弟。 他们跟老贾断了亲。 老太太百年后,身为大儿子的老贾,连捧罐子的距离京城三十几里外的贾家庄,一群青年正在荒地里忙活着搭布篷。 只是一个个心不在焉的,明显心思放在了别处。 用心观察就会发现,这些小伙子的眼神,不时就会飘向不远处的一道靓丽的身影。 都说要想俏,一身孝,秦淮茹可以说是完美的诠释了这点。 那身白色孝服,让她显得更加的美丽动人。 尤其是那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更是我见犹怜。 只不过眼馋归眼馋,社员们不敢上前搭话。 没办法,人家婆婆可是十里八乡出名的恶妇。 昨晚,长辈们就已经叮嘱过,十万,百万,千万不要去招惹贾张氏一家。 除非,家底够丰厚。 ... 贾张氏一家人在贾家庄名声并不好。 进了城之后,生怕被穷亲戚们黏上,平日里几乎不回村。 逢年过节回来看望老太太,也是摆出城里人的谱。 后来,老太太身体不好,想去城里看病,被贾张氏拒绝了。 她还声称老太太平日里只顾着帮几个小儿子干活。 应该让小儿子们负责养老看病,最后,连每年的五斤粗粮也不出了。 贾家的不孝,惹怒了老贾的几个兄弟。 他们跟老贾断了亲。 老太太百年后,身为大儿子的老贾,连捧罐子的 第258章 棒梗有了哥哥 要是有不明真相的路人经过,肯定会认为是贾旭明在欺压孤儿寡母。 贾旭明这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 本来只是丢了只鹅,他也没想着把棒梗怎样。 只要秦淮茹赔钱,这事就算是了解。 可现在算什么? 还只是个孩子,谁家的孩子会有那么熟练的偷盗手法。 宰鹅拔毛的时候,甚至比他这个庄稼汉还熟练。 况且,农村的大鹅可是比狗还凶猛,能够看家护院的。 竟然没棒梗无声无息的扭断了脖子。 这要不是经常干这事,说出去谁信? “秦淮茹,你啥意思?怎么,你儿子偷了我的鹅,还不许我追究是吧!” “旭明哥,小孩子不懂事,兴许他只是跟你家的鹅玩,玩得兴起,一不小心扭断了脖子。 肯定不是故意弄死的,棒梗你告诉你旭明叔,这是不是意外。” 棒梗听到秦淮茹的话,硬着脖子说:“谁让他家的鹅自己撞我手上?我又不是故意的!” 秦淮茹双手一摊,“旭明哥,你都听到了吧,棒梗说他不是故意的。” 贾旭明这会脸都气红了。 都特么人赃并获抓个正着,这还不算故意? 难道非要等他把鹅吃进肚子里,再拉出来,才叫故意是吧? 贾旭明知道贾旭东那一家子都······ 想要第一时间捕捉作者大大踪迹?快来】起?点▊读书评论区 要是有不明真相的路人经过,肯定会认为是贾旭明在欺压孤儿寡母。 贾旭明这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 本来只是丢了只鹅,他也没想着把棒梗怎样。 只要秦淮茹赔钱,这事就算是了解。 可现在算什么? 还只是个孩子,谁家的孩子会有那么熟练的偷盗手法。 宰鹅拔毛的时候,甚至比他这个庄稼汉还熟练。 况且,农村的大鹅可是比狗还凶猛,能够看家护院的。 竟然没棒梗无声无息的扭断了脖子。 这要不是经常干这事,说出去谁信? “秦淮茹,你啥意思?怎么,你儿子偷了我的鹅,还不许我追究是吧!” “旭明哥,小孩子不懂事,兴许他只是跟你家的鹅玩,玩得兴起,一不小心扭断了脖子。 肯定不是故意弄死的,棒梗你告诉你旭明叔,这是不是意外。” 棒梗听到秦淮茹的话,硬着脖子说:“谁让他家的鹅自己撞我手上?我又不是故意的!” 秦淮茹双手一摊,“旭明哥,你都听到了吧,棒梗说他不是故意的。” 贾旭明这会脸都气红了。 都特么人赃并获抓个正着,这还不算故意? 难道非要等他把鹅吃进肚子里,再拉出来,才叫故意是吧? 贾旭明知道贾旭东那一家子都要是有不明真相的路人经过,肯定会认为是贾旭明在欺压孤儿寡母。 贾旭明这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 本来只是丢了只鹅,他也没想着把棒梗怎样。 只要秦淮茹赔钱,这事就算是了解。 可现在算什么? 还只是个孩子,谁家的孩子会有那么熟练的偷盗手法。 宰鹅拔毛的时候,甚至比他这个庄稼汉还熟练。 况且,农村的大鹅可是比狗还凶猛,能够看家护院的。 竟然没棒梗无声无息的扭断了脖子。 这要不是经常干这事,说出去谁信? “秦淮茹,你啥意思?怎么,你儿子偷了我的鹅,还不许我追究是吧!” “旭明哥,小孩子不懂事,兴许他只是跟你家的鹅玩,玩得兴起,一不小心扭断了脖子。 肯定不是故意弄死的,棒梗你告诉你旭明叔,这是不是意外。” 棒梗听到秦淮茹的话,硬着脖子说:“谁让他家的鹅自己撞我手上?我又不是故意的!” 秦淮茹双手一摊,“旭明哥,你都听到了吧,棒梗说他不是故意的。” 贾旭明这会脸都气红了。 都特么人赃并获抓个正着,这还不算故意? 难道非要等他把鹅吃进肚子里,再拉出来,才叫故意是吧? 贾旭明知道贾旭东那一家子都要是有不明真相的路人经过,肯定会认为是贾旭明在欺压孤儿寡母。 贾旭明这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 本来只是丢了只鹅,他也没想着把棒梗怎样。 只要秦淮茹赔钱,这事就算是了解。 可现在算什么? 还只是个孩子,谁家的孩子会有那么熟练的偷盗手法。 宰鹅拔毛的时候,甚至比他这个庄稼汉还熟练。 况且,农村的大鹅可是比狗还凶猛,能够看家护院的。 竟然没棒梗无声无息的扭断了脖子。 这要不是经常干这事,说出去谁信? “秦淮茹,你啥意思?怎么,你儿子偷了我的鹅,还不许我追究是吧!” “旭明哥,小孩子不懂事,兴许他只是跟你家的鹅玩,玩得兴起,一不小心扭断了脖子。 肯定不是故意弄死的,棒梗你告诉你旭明叔,这是不是意外。” 棒梗听到秦淮茹的话,硬着脖子说:“谁让他家的鹅自己撞我手上?我又不是故意的!” 秦淮茹双手一摊,“旭明哥,你都听到了吧,棒梗说他不是故意的。” 贾旭明这会脸都气红了。 都特么人赃并获抓个正着,这还不算故意? 难道非要等他把鹅吃进肚子里,再拉出来,才叫故意是吧? 贾旭明知道贾旭东那一家子都要是有不明真相的路人经过,肯定会认为是贾旭明在欺压孤儿寡母。 贾旭明这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 本来只是丢了只鹅,他也没想着把棒梗怎样。 只要秦淮茹赔钱,这事就算是了解。 可现在算什么? 还只是个孩子,谁家的孩子会有那么熟练的偷盗手法。 宰鹅拔毛的时候,甚至比他这个庄稼汉还熟练。 况且,农村的大鹅可是比狗还凶猛,能够看家护院的。 竟然没棒梗无声无息的扭断了脖子。 这要不是经常干这事,说出去谁信? “秦淮茹,你啥意思?怎么,你儿子偷了我的鹅,还不许我追究是吧!” “旭明哥,小孩子不懂事,兴许他只是跟你家的鹅玩,玩得兴起,一不小心扭断了脖子。 肯定不是故意弄死的,棒梗你告诉你旭明叔,这是不是意外。” 棒梗听到秦淮茹的话,硬着脖子说:“谁让他家的鹅自己撞我手上?我又不是故意的!” 秦淮茹双手一摊,“旭明哥,你都听到了吧,棒梗说他不是故意的。” 贾旭明这会脸都气红了。 都特么人赃并获抓个正着,这还不算故意? 难道非要等他把鹅吃进肚子里,再拉出来,才叫故意是吧? 贾旭明知道贾旭东那一家子都要是有不明真相的路人经过,肯定会认为是贾旭明在欺压孤儿寡母。 贾旭明这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 本来只是丢了只鹅,他也没想着把棒梗怎样。 只要秦淮茹赔钱,这事就算是了解。 可现在算什么? 还只是个孩子,谁家的孩子会有那么熟练的偷盗手法。 宰鹅拔毛的时候,甚至比他这个庄稼汉还熟练。 况且,农村的大鹅可是比狗还凶猛,能够看家护院的。 竟然没棒梗无声无息的扭断了脖子。 这要不是经常干这事,说出去谁信? “秦淮茹,你啥意思?怎么,你儿子偷了我的鹅,还不许我追究是吧!” “旭明哥,小孩子不懂事,兴许他只是跟你家的鹅玩,玩得兴起,一不小心扭断了脖子。 肯定不是故意弄死的,棒梗你告诉你旭明叔,这是不是意外。” 棒梗听到秦淮茹的话,硬着脖子说:“谁让他家的鹅自己撞我手上?我又不是故意的!” 秦淮茹双手一摊,“旭明哥,你都听到了吧,棒梗说他不是故意的。” 贾旭明这会脸都气红了。 都特么人赃并获抓个正着,这还不算故意? 难道非要等他把鹅吃进肚子里,再拉出来,才叫故意是吧? 贾旭明知道贾旭东那一家子都要是有不明真相的路人经过,肯定会认为是贾旭明在欺压孤儿寡母。 贾旭明这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 本来只是丢了只鹅,他也没想着把棒梗怎样。 只要秦淮茹赔钱,这事就算是了解。 可现在算什么? 还只是个孩子,谁家的孩子会有那么熟练的偷盗手法。 宰鹅拔毛的时候,甚至比他这个庄稼汉还熟练。 况且,农村的大鹅可是比狗还凶猛,能够看家护院的。 竟然没棒梗无声无息的扭断了脖子。 这要不是经常干这事,说出去谁信? “秦淮茹,你啥意思?怎么,你儿子偷了我的鹅,还不许我追究是吧!” “旭明哥,小孩子不懂事,兴许他只是跟你家的鹅玩,玩得兴起,一不小心扭断了脖子。 肯定不是故意弄死的,棒梗你告诉你旭明叔,这是不是意外。” 棒梗听到秦淮茹的话,硬着脖子说:“谁让他家的鹅自己撞我手上?我又不是故意的!” 秦淮茹双手一摊,“旭明哥,你都听到了吧,棒梗说他不是故意的。” 贾旭明这会脸都气红了。 都特么人赃并获抓个正着,这还不算故意? 难道非要等他把鹅吃进肚子里,再拉出来,才叫故意是吧? 贾旭明知道贾旭东那一家子都要是有不明真相的路人经过,肯定会认为是贾旭明在欺压孤儿寡母。 贾旭明这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 本来只是丢了只鹅,他也没想着把棒梗怎样。 只要秦淮茹赔钱,这事就算是了解。 可现在算什么? 还只是个孩子,谁家的孩子会有那么熟练的偷盗手法。 宰鹅拔毛的时候,甚至比他这个庄稼汉还熟练。 况且,农村的大鹅可是比狗还凶猛,能够看家护院的。 竟然没棒梗无声无息的扭断了脖子。 这要不是经常干这事,说出去谁信? “秦淮茹,你啥意思?怎么,你儿子偷了我的鹅,还不许我追究是吧!” “旭明哥,小孩子不懂事,兴许他只是跟你家的鹅玩,玩得兴起,一不小心扭断了脖子。 肯定不是故意弄死的,棒梗你告诉你旭明叔,这是不是意外。” 棒梗听到秦淮茹的话,硬着脖子说:“谁让他家的鹅自己撞我手上?我又不是故意的!” 秦淮茹双手一摊,“旭明哥,你都听到了吧,棒梗说他不是故意的。” 贾旭明这会脸都气红了。 都特么人赃并获抓个正着,这还不算故意? 难道非要等他把鹅吃进肚子里,再拉出来,才叫故意是吧? 贾旭明知道贾旭东那一家子都要是有不明真相的路人经过,肯定会认为是贾旭明在欺压孤儿寡母。 贾旭明这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 本来只是丢了只鹅,他也没想着把棒梗怎样。 只要秦淮茹赔钱,这事就算是了解。 可现在算什么? 还只是个孩子,谁家的孩子会有那么熟练的偷盗手法。 宰鹅拔毛的时候,甚至比他这个庄稼汉还熟练。 况且,农村的大鹅可是比狗还凶猛,能够看家护院的。 竟然没棒梗无声无息的扭断了脖子。 这要不是经常干这事,说出去谁信? “秦淮茹,你啥意思?怎么,你儿子偷了我的鹅,还不许我追究是吧!” “旭明哥,小孩子不懂事,兴许他只是跟你家的鹅玩,玩得兴起,一不小心扭断了脖子。 肯定不是故意弄死的,棒梗你告诉你旭明叔,这是不是意外。” 棒梗听到秦淮茹的话,硬着脖子说:“谁让他家的鹅自己撞我手上?我又不是故意的!” 秦淮茹双手一摊,“旭明哥,你都听到了吧,棒梗说他不是故意的。” 贾旭明这会脸都气红了。 都特么人赃并获抓个正着,这还不算故意? 难道非要等他把鹅吃进肚子里,再拉出来,才叫故意是吧? 贾旭明知道贾旭东那一家子都 第259章 秦京茹进城 牛车沿着狭窄的土路,摇摇晃晃地向京城奔去。 土路崎岖不平,牛车上下颠簸,颠得贾张氏骨头酥疼。 她‘呸’了一声,一脸恶毒:“农村就是差劲,道路都不修,哪里像我们京城,到处都是水泥地。” 驾驶牛车的秦大壮不乐意听了,他拉扯缰绳。 老黄牛懂得主人的意思,专门捡坑洼的地方走。 这下子,贾张氏更惨了,躺在牛车上,‘啊!啊!啊!啊!’直叫唤。 ... 牛车没走多远,一道圆润的身影突然从小树林里窜出来,张开双臂,挡在道路上。 秦大壮立马拉住牛,将车子停下来。 这也就是牛车,换做马车的话,恐怕要出大事。 遇到这种糟心事,秦大壮下意识的就要破口大骂。 待看清前面那道身影,顿时将已经到嘴边的话吞咽了回来。 秦京茹呀! 贾家庄跟秦家村地头挨着地头,这段时间秦京茹没少往贾家庄跑。 秦大壮知道她是秦淮茹的堂妹。 他家里又没矿,哪敢招惹啊。 此时坐在牛车上的秦淮茹也看到了秦京茹,忍不住皱着眉头问道:“京茹,你这是干嘛?” 秦京茹双手掐腰,气呼呼的说道:“姐,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城里吗?” 秦淮茹看到秦京茹的眼神······ 想要第一时间捕捉作者大大踪迹?快来▅起▅点读书评论区 牛车沿着狭窄的土路,摇摇晃晃地向京城奔去。 土路崎岖不平,牛车上下颠簸,颠得贾张氏骨头酥疼。 她‘呸’了一声,一脸恶毒:“农村就是差劲,道路都不修,哪里像我们京城,到处都是水泥地。” 驾驶牛车的秦大壮不乐意听了,他拉扯缰绳。 老黄牛懂得主人的意思,专门捡坑洼的地方走。 这下子,贾张氏更惨了,躺在牛车上,‘啊!啊!啊!啊!’直叫唤。 ... 牛车没走多远,一道圆润的身影突然从小树林里窜出来,张开双臂,挡在道路上。 秦大壮立马拉住牛,将车子停下来。 这也就是牛车,换做马车的话,恐怕要出大事。 遇到这种糟心事,秦大壮下意识的就要破口大骂。 待看清前面那道身影,顿时将已经到嘴边的话吞咽了回来。 秦京茹呀! 贾家庄跟秦家村地头挨着地头,这段时间秦京茹没少往贾家庄跑。 秦大壮知道她是秦淮茹的堂妹。 他家里又没矿,哪敢招惹啊。 此时坐在牛车上的秦淮茹也看到了秦京茹,忍不住皱着眉头问道:“京茹,你这是干嘛?” 秦京茹双手掐腰,气呼呼的说道:“姐,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城里吗?” 秦淮茹看到秦京茹的眼神牛车沿着狭窄的土路,摇摇晃晃地向京城奔去。 土路崎岖不平,牛车上下颠簸,颠得贾张氏骨头酥疼。 她‘呸’了一声,一脸恶毒:“农村就是差劲,道路都不修,哪里像我们京城,到处都是水泥地。” 驾驶牛车的秦大壮不乐意听了,他拉扯缰绳。 老黄牛懂得主人的意思,专门捡坑洼的地方走。 这下子,贾张氏更惨了,躺在牛车上,‘啊!啊!啊!啊!’直叫唤。 ... 牛车没走多远,一道圆润的身影突然从小树林里窜出来,张开双臂,挡在道路上。 秦大壮立马拉住牛,将车子停下来。 这也就是牛车,换做马车的话,恐怕要出大事。 遇到这种糟心事,秦大壮下意识的就要破口大骂。 待看清前面那道身影,顿时将已经到嘴边的话吞咽了回来。 秦京茹呀! 贾家庄跟秦家村地头挨着地头,这段时间秦京茹没少往贾家庄跑。 秦大壮知道她是秦淮茹的堂妹。 他家里又没矿,哪敢招惹啊。 此时坐在牛车上的秦淮茹也看到了秦京茹,忍不住皱着眉头问道:“京茹,你这是干嘛?” 秦京茹双手掐腰,气呼呼的说道:“姐,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城里吗?” 秦淮茹看到秦京茹的眼神牛车沿着狭窄的土路,摇摇晃晃地向京城奔去。 土路崎岖不平,牛车上下颠簸,颠得贾张氏骨头酥疼。 她‘呸’了一声,一脸恶毒:“农村就是差劲,道路都不修,哪里像我们京城,到处都是水泥地。” 驾驶牛车的秦大壮不乐意听了,他拉扯缰绳。 老黄牛懂得主人的意思,专门捡坑洼的地方走。 这下子,贾张氏更惨了,躺在牛车上,‘啊!啊!啊!啊!’直叫唤。 ... 牛车没走多远,一道圆润的身影突然从小树林里窜出来,张开双臂,挡在道路上。 秦大壮立马拉住牛,将车子停下来。 这也就是牛车,换做马车的话,恐怕要出大事。 遇到这种糟心事,秦大壮下意识的就要破口大骂。 待看清前面那道身影,顿时将已经到嘴边的话吞咽了回来。 秦京茹呀! 贾家庄跟秦家村地头挨着地头,这段时间秦京茹没少往贾家庄跑。 秦大壮知道她是秦淮茹的堂妹。 他家里又没矿,哪敢招惹啊。 此时坐在牛车上的秦淮茹也看到了秦京茹,忍不住皱着眉头问道:“京茹,你这是干嘛?” 秦京茹双手掐腰,气呼呼的说道:“姐,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城里吗?” 秦淮茹看到秦京茹的眼神牛车沿着狭窄的土路,摇摇晃晃地向京城奔去。 土路崎岖不平,牛车上下颠簸,颠得贾张氏骨头酥疼。 她‘呸’了一声,一脸恶毒:“农村就是差劲,道路都不修,哪里像我们京城,到处都是水泥地。” 驾驶牛车的秦大壮不乐意听了,他拉扯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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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家庄跟秦家村地头挨着地头,这段时间秦京茹没少往贾家庄跑。 秦大壮知道她是秦淮茹的堂妹。 他家里又没矿,哪敢招惹啊。 此时坐在牛车上的秦淮茹也看到了秦京茹,忍不住皱着眉头问道:“京茹,你这是干嘛?” 秦京茹双手掐腰,气呼呼的说道:“姐,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城里吗?” 秦淮茹看到秦京茹的眼神 第260章 傻柱掉粪坑 这会正是晚饭时分,家家户户都在忙着做饭。 一听到秦淮茹的呼救声,立马放下菜刀,筷子,碗勺,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就连王卫东也不例外。 但不是为了救人,纯粹是为了看热闹。 不一会,茅厕前就聚满了人、 看到衣衫不整的秦淮茹一脸焦急的样子,男人们脸上纷纷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上次在角落里和易中海被堵住的时候,秦淮茹也是这模样。 这女人,出乎意料的好上手啊! 一些老光杆子心中荡漾,双眼放光。 易中海跟傻柱都能上手,没理由自己不行啊! 至于掉进粪坑的那个人,不用猜就知道是傻柱。 这家伙的舔狗形象太深入人心了。 每次秦淮茹有什么事,他总会在第一时间出现。 现在过了那么久都看不到他的人影,而秦淮茹又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十有八九是两人在茅厕里干见不得的人的事情时,傻柱失足掉了进去。 不过这两人的口味还真够重的,去哪不好,跑去茅厕,嫌那里的臭味够重吗? 还是想在公共场合找刺激? 在大家伙浮想联翩的时候,秦淮茹却焦急得不行,她甚至都忘了要整理衣衫。 要是傻柱真出了什么事,她肯定会被牵连。 虽说她一家子都是白眼狼,但还没到能狠心到对帮了自己那么多的傻柱见死不救的地步。 “你们快去救人啊,傻柱他不会游泳,再不动手的话,傻柱整个人都没了。”秦淮茹又气又急的跺着脚。 然而大家伙依旧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 开玩笑,那可是粪坑,万一沾自己一身屎怎么办? 上次秦淮茹一家食物中毒集体失禁的时候,这帮人就是躲得远远的,这次也不例外。 王卫东站在人群中,远远的观望着,见大家伙都不动手,他心里已经有了救人的打算。 虽然他瞧不上傻柱这种舔狗,但人命关天,怎么也没法做到昧着良心置之不理。 然而他才走出人群,阎埠贵就从屋里拿着绳子匆匆跑了过来。 看到王卫东后,阎埠贵心中松了口气,这院里他还能相信的,就只有王卫东了。 阎埠贵立马朝王卫东喊道:“卫东,快来帮下忙!” 王卫东没有含糊,三两步走上前,一把接过了阎埠贵手上的绳子,并回头对那帮老少爷们喊道:“大家伙帮个忙,去打点水过来,多拿几个桶!” 一听只是帮忙打水,不用自己下粪坑,这帮人立马行动起来。 院子里死人可不是什么好事,以后住着多渗人啊! 而王卫东跟阎埠贵两人则是来到茅厕前,往里一看。 只见傻柱只剩下头部和两只手还没被淹没。 这要是再来晚一点,人就没了。 已经成为粪人的傻柱看到王卫东和阎埠贵的身影后,眼中爆出一道精光,但却不敢张嘴呼救,因为只要一张嘴,那些黄白之物可全进嘴里了。 王卫东见情况紧急,不敢再有半分迟疑。 依照在部队服役时学习的救人方式,把绳子打了个圈,朝着傻柱套了过去。 不偏不倚,正中脑袋! 王卫东沉声道:“抓稳了!” 随后便跟阎埠贵一起使劲,用力的往上拉绳子。 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两人拉了半天,傻柱仍旧待在粪坑里,只是比先前多露出个肩膀。 看来粪坑壁太光滑,傻柱用不上力气。 王卫东没办法,只好回头朝人群喊道:“再来个人帮忙拉一下绳子!” 围观的众人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帮忙,秦淮茹就已经匆匆跑了过来。 这女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毫不顾忌的贴在了王卫东身后。 被粮仓一顶,王卫东不由分了下神,差点就松手了。 还好他不是没见过大场面的雏,勉强保持了镇定后,回头恶狠狠的瞪了眼正在占他便宜的秦淮茹。 现在情况紧急,他也顾不得跟秦淮茹计较,得先把人拉上来再说。 “一会我说一二三,大家伙一起使劲!” “好!”阎埠贵回道。 秦淮茹没有说话,只是却贴得王卫东更近了,就差把整个人压在他背上。 王卫东没有理会趁火打劫的秦淮茹,用力的扯着手上的绳子,并开始数数。 “1,2,3……用力!” 三人几乎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总算拉动了粪坑里的傻柱。 王卫东,阎埠贵,秦淮茹三人的力气加在一起,硬生生地把傻柱直挺挺的从粪坑里拽了出来。 等傻柱稳稳地趴在粪坑外后,王卫东立马招呼着先前打水的邻居往傻柱身上泼水。 现在正是寒冬腊月,事后傻柱十有八九要病上一场。 不过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不然的话,就傻柱那一身的黄白之物,任谁也不敢上前。 在王卫东的指挥下,本来不愿意帮忙的邻居们很是积极。 他们用胶桶,铁盆,精钢锅端来清水,往傻柱身上泼去。 以往就傻柱那四合院战神的名声,大家伙都怕他犯浑动手。 但现在不一样了,我泼水是为了救你哎! 至于为什么老往头上泼? 天色太暗,看不清方向不行吗? 折腾了半天,总算将傻柱身上的脏东西冲干净了。 只是满地的污水不知道得谁去清理了。 聪明的人已经先行一步离开,一来是怕傻柱时候算账,二来是担心会被阎埠贵叫去搞卫生。 但人类是有从众效应了,就算脑子不灵活的,一看身边的人都走了,自然不会再留下,也跟着溜之大吉。 没过多久,场内就只剩下王卫东,阎埠贵和秦淮茹,以及刚从茅厕出来的秦京茹。 阎埠贵看着满地的狼藉,忍不住皱了皱眉。 轧钢厂四合院是模范四合院,每星期街道办都会组织附近的居民来参观。 这些污水被外人看到明显是打四合院的脸。 四合院的丑事,只能内部消化。 他看了王卫东一眼,随后迅速的将目光,转移到秦淮茹和秦京茹两姐妹身上。 “那什么,秦淮茹,你跟你亲戚帮忙清理一下院子,顺带着把傻柱弄回屋里去。” 秦淮茹顿时皱起了眉头,下意识的想要拒绝。 但看到还趴在地上的傻柱,又将已经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别人都可以拒绝这个要求,唯独秦淮茹不行。 这可是傻柱最脆弱的时候,她要是转身离去的话,肯定会给傻柱造成巨大的心理伤害。 指不定这只舔狗将会幡然醒悟,从此不再舔。 秦淮茹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傻柱身上的油水还没刮干净呢! 反正现在就是清理一下污水,忍忍也就过去了。 而且,这旁边不是还有个免费劳动力--秦京茹嘛。 既然想嫁给傻柱,就该出把力。 而此时秦京茹已经发觉自家堂姐眼神有些不对,顿时心生退意。 见过王卫东后,她其实已经不大看得上傻柱,只把他当做备胎。 况且,她秦淮茹大老远跑到城里,可不是为了扫粪汤子。 于是没等秦淮茹开口,她就主动说道:“姐,我突然想起,刚才出门的时候,我在你屋里烧了热水,这会都快烧干了,我得赶紧去看看!” 说完后,不等秦淮茹反应过来,秦京茹便一溜烟似的跑了。 那速度快的,甚至让秦淮茹忍不住怀疑这个堂妹是不是练过飞毛腿之类的绝技。 没办法,秦京茹跑路了,秦淮茹只能自己动手。 叹了口气后,秦淮茹拿来了扫把,开始清扫地上的污水。 至于傻柱?还是让他继续趴会吧! ****** 王卫东回到屋里后,想起傻柱那惨样,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 不过让王卫东不理解的是,秦淮茹对傻柱采取欲擒故纵的策略,从不给他真正近身的机会,怎么这次改性? 真打算以后改行当肉身菩萨? 就秦淮茹那特级绿茶婊的段位,王卫东觉得她不大可能做这种亏本的生意。 多半是发生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才让秦淮茹舍得下那么大的本钱。 想起秦淮茹,王卫东又想起刚才她死命往自己身上蹭的无耻行径,心中不由一阵恶寒。 这女人打从贾旭东死后,还真是解放了,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看来自己先前想的那个计划,得赶紧实施才行,前阵子问丁秋楠要来的止痛药至今还压在手上,这回刚好能派上用场。 不管怎样,这事都得等明天了。 给秦淮茹找麻烦只是旁枝末节,王卫东还有更多的正经事等着要做。 眼睛一闭一睁,一晚上就过去了。 清晨起床后,王卫东照例签了个到。 只是今早的奖励平平无奇,只有一些猪肉和米面,王卫东直接丢进了系统仓库中。 如今他拿着两份工资,已经不怎么在乎这点东西了. 简单来说,就是他膨胀了! 简简单单的吃了顿早餐后,王卫东便出门了。 刚到前院,他就遇到了秦京茹,秦京茹身穿碎花红棉袄,头发捯饬得一丝不苟,小脸粉红白嫩,浑身还散发着雪花膏的香味。 如果有不知根底的人,完全想不到她昨天还在农村放羊。 王卫东也没多想,继续往前走去。 没想到还走到大门口,就被秦京茹拦了下来。 王卫东忍不住皱了皱眉,这秦京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自己一个要结婚的人了,可不想再跟这些女人纠缠。 “有什么事?” 秦京茹似乎没有听出王卫东语气中的不善,低下头一副娇羞的小模样,用手指玩弄着衣角。 “你好,王同志,我是秦淮茹的堂妹秦京茹,刚刚进城,我听说您是这院里最有本事人,所以想让您指点我一下,看看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留在城里。” 论手段,秦京茹要比秦淮茹差太多了,她自己也知道这点,所以干脆道明了自己的来意,只不过这只是其中一半,还有另一半她藏着没说。 王卫东闻言笑道:“这个简单,你只要找个城里人嫁了就行。” 说完后,王卫东欲绕过秦京茹,不想这女人反应很迅速,移动脚步再次将王卫东拦下。 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的娇羞,雪白皓齿轻咬鲜红嘴唇。 “那,您还是单身吗?要是单身的话,能不能考虑一下我?” 王卫东满脑子的黑人问号脸,这姓秦的一家是不是有病啊?! 秦淮茹这样,现在秦京茹也这样。 虽然王卫东也知道自己很优秀,但像这种烂桃花他是一点都不想招惹。 现在已经有了丁秋楠和娄晓娥两个女人,再来一个的话,谁顶得住啊! 而且他对秦京茹这样的小土妞也没兴趣,圆润是挺圆润的,但要论身材的话,那还是得于莉更加霸道。 “秦同志,你怕是找错人了,真想找对象的话,我建议你去找傻柱,他肯定喜欢你这一款,而我已经准备订婚了,所以你还是赶紧给我让开吧!” 秦京茹很想说自己其实知道王卫东已经准备订婚了。 但她觉得没关系,准备订婚又不是已经订婚,换个对象也没什么。 奈何此时王卫东的眼神已经开始严厉起来,她要再不让开的话,估摸着王衛東就不會再这么好声好气了。 没办法,秦京茹只好给王卫东让出了一条路,依依不舍的看着他离开。 出了四合院后,王卫东脚下一蹬就上了骑行车,朝着轧钢厂的方向骑去。 到了工厂後,王卫东照例先去医务室找了丁秋楠。 两人在里边卿卿我我的聊了一阵后,这才回到十一车间,忙碌起来。 如今车间里有了大量的高级技工,王卫东已经不用再自己动手。 他现在主要检测那些已经做出来的成品,确认没有问题后,然后封到木箱子内。 博览会得等过完年,但这些设备得提前用火车运送到口岸,再转送到港城。 毕竟液压助力器的分量可不轻,总不能过去参展的人员每人身上背个上百斤的背囊过去吧? 除去液压助力器之外,还有其他的产品也得准备好。 例如先前拿出来的充电打火机。 这玩意王卫东打算走高端路线,让那些老外知道,华国也是有奢侈品牌的。 除了充电打火机之外,还有电子打火机,这个走得是薄利多销的平民路线。 虽然技术不高,很容易被仿造。 但精明的王卫东一早已经跟上面打了招呼,让他们帮着申请专利。 这种小玩意爱仿不仿,只要记得交专利费就行了。 好不容易等到午间的放工铃声响起,忙活了一上午的王卫东正打算去找丁秋楠一起吃饭。 不想刚出车间,就被一道熟悉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小花,你怎么来了?” 花十八脸色一黑,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再警告你一次,不准叫我小花!” ... 第261章 南易的嫉妒 “好的,小花!” 花十八看着王文东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很想朝他脸上来那么一拳。 但对比了一下两人的武力,他悲哀的发现,自己似乎打不过王卫东。 花十八只能无奈的接受了这个幼稚称呼。 没办法,花家的家教严,不允许他们仗势欺人。 当然,要是对方先主动招惹,那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花十八道:“你现在方便吗?有点事情想跟你聊聊。” 王卫东摇摇头,“不是很方便,我还得回去准备订婚的事。” “啥?你不是刚离婚不久吗?咋又要订婚了?”花十八惊愕的问道。 别人不敢当着王卫东的面说这话,他却毫无顾忌。 王卫东知道花十八这人,他就是嘴上厉害,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坏心思,因此也没上心。 “情投意合,自然是赶紧把事情定下来,怎么,你有意见?” 花十八用力的点点头:“有意见,意见大的很!订婚都不知道通知一声,你还有没有把我当朋友了?” 王卫东耸耸肩,“我这次是想着低调点,不打算请太多人,也就没通知你。” “那也不行,既然我知道了,你这杯喜酒我就喝定了!” “行行行,随你,你还是赶紧说,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我时间珍贵着呢!” 花十八这才说起正事。 “上次那批去远东的货已经销售一空,反响非常不错,现在正催促着我们要货。” 王卫东挑了挑眉,“他们想要多少?” 花十八竖起一根手指,“十万包!” “啥?” 王卫东顿时被吓了一跳,十万包可不是十万贴。 一包就足足有二十张,这得用到什么时候去啊?! 而且王卫东也并不觉得那帮毛子能有这个消费能力。 毛熊的二代目可以说是穷兵黩武的典型代表。 全国上下都拉紧了裤腰带,一心想跟丑国干大的。 丑国只是吹嘘着要搞太空竞赛,毛熊直接当真了,并红红火火的干了起来。 估计毛熊倒下的时候,丑国那边也是懵逼了。 我就吹个牛而已,怎么一下就把对手吹死了? 然后就彻底膨胀了,看谁不顺眼就去碰个瓷,把人脑子打成狗脑子。 “你别不是被人忽悠了吧?毛子那边有那么强的消化能力?” 花十八摊摊手,摆出一个没办法的姿势,“我一开始也不相信的,但人家直接给了全款,想不相信也难。” “那么阔气?”王卫东蓦然瞪大了双眼。 花十八看了看四周,见附近没有人后,才凑到王卫东耳边说:“拿物资抵的,刚好是我们急需的东西,等过几天就能交付,上面的意思是等他们把东西送过来后,我们再交货。” 王卫东秒懂,这里边的水可能有点深,不是自己一个小小的车间主任可以掺和的。 但他随即又烦恼起来,那么大的出货量,就算如今车间已经有了半自动生产线,也不是短时间可以完成的。 王卫东沉吟了一下后问道:“有没说什么时候要交货?” 花十八小心翼翼的说道:“最迟2月中旬就要完成。” 花十八知道第十一车间总共也就两百多工人,而且大多数是没有劳动力的老娘们。 靠着这些人,王卫东短时间内,怎么也凑不够那么多产品。 果然,在他说完后,王卫东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开玩笑,现在已经是一月份了,二月中旬完成,就是留给他的时间只有一个月出头。 想要完成那么大的产量,根本就不可能。 花十八也慌了手脚,连忙追上去拉住王卫东。 实际上一开始毛子那边还特意询问了一下产量的问题。 奈何花十八这货见财眼红,一时没忍住,直接大包大揽了下来。 “王哥,王大爷,您别走啊,你要走了,我这怎么办?” 王卫东瞪了花十八一眼,“我怎么知道,你有本事跟人夸海口,就有本事完成订单,而且我就一车间主管,哪帮得了你啊,你还是找我们厂长去吧!” 花十八闻言一阵苦笑,他就是先去找了杨厂长,杨厂长没应下,他才跑过来找王卫东的。 而且杨厂长也曾暗示过他,这事只有王卫东能完成。 “王哥,就是你们厂长让我过来找您的,这事您得帮我啊,您要不帮我,我就死定了!” “哦,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见王卫东一脸淡然,花十八就更着急了。 本来这是一件大好事,要是让家里知道,因为他吹牛的原因而搞砸。 那绝对饶不了他。 “王哥,话不能这么说,咱们可是好朋友,好兄弟啊!你怎么能忍心对我见死不救?”说到这里,花十八咬了咬牙,豁出去说道:“要不这样,只要你这回帮我,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王卫东挑了挑眉,“你确定?” “我确定!” 王卫东终于笑,“我真还真有事情要你帮忙。” 花十八精神一振,“你说!” 王卫东也没客气,在花十八耳边低声说道:“我下个月会去港岛参加博览会,你之前不是说你跟郭家很熟吗?我想你帮我引见一下。” 花十八心中一跳,他之前确是这么说过。 但王卫东怎么会想到这个,他该不想去港城,抱住郭家的大腿,一去不回吧? 不对,要真是这样的话,他哪会光明正大的跟自己说,过去之后再寻求机会脱离队伍不是更好吗! 一时间,花十八思绪万千。 不过不管怎样,当前最重要的,还是得把订单完成。 完不成的话,家里肯定不会再放任他在外面。 手头上那些权力也会被收回。花家最不缺少的就是人才。 “行,等回头我就打电话给小郭,跟他说一下这事,不过卫东哥,您可一定得帮我把订单完成!” 王卫东点了点头,“这事好说,但还得你配合才行。” 花十八立马拍着胸口说道:“我这一百多斤您随意使唤!” “想要在短时间内完成大量的订单,光靠一个十一车间是不行的,得扩大规模才行,这个得由你去和杨厂长说,我不方便出面,生产线需要用到的机械也需要你去订购。” “那人手呢?人手不需要了?” “这个我会搞定!” 街道办的王主任前两天才找了一回王卫东,问他什么时候再次扩招人手,类似赵解放这样的贫困户可是多得很。 第十一车间已经连续扩招过两次了。看到赵解放那帮人过得越来越红火,其他原本还在观望的人也起了心思。 都是贫困低保户,凭什么这个名额能给老赵家,自己却没有? 有些胆子大的,直接到街道办找到了王主任,也没闹事,就是在那一边抹眼泪,一边说着自己有多艰难。 搞得王主任头大无比,只能找上王卫东,看看他还要人不。 就算花十八不来,王卫东也有了扩大规模的打算,不过是在他去完港岛回来后。 但现在花十八求上门,就只能提前了,反正有花十八在,那些阻碍自然会由他搞定。 王卫东只要坐享其成就行了。 跟花十八告别后,王卫东去了趟厂长办公室。 第十一车间要扩大生产规模,杨厂长肯定绕不过去。 怎么说他也是厂长,于情于理都应该跟他汇报一下。 不止是杨厂长,就连刘副厂长那里也该打声招呼。 据花十八透露,杨厂长过完年就会高升。 刘副厂长接任厂长的位子,基本是板上钉钉的事。 王卫东要想在轧钢厂继续待下去,肯定得打好跟他的关系。 凑巧的是,当王卫东来到厂长办公室外时,杨厂长和刘副厂长正准备往外走。 刚好省了王卫东多跑一趟的功夫。 杨厂长看到王卫东很是惊讶,这小子每次过来找自己,都是有大动作。 这回莫不成又弄出了什么新玩意? “杨厂长,刘厂长,我有事情要汇报!” 杨新礼跟刘峰相视一眼,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 刚才在办公室时候,他俩正在说着王卫东。 如今,王卫东可是轧钢厂的顶梁柱。 刘峰日后想要把工作干好,让上面满意,让工人拥护,必定离不开王卫东的支持。 这点刘峰自己也很清楚。 而且,他跟王卫东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矛盾冲突。 只要王卫东还在这个厂,不论立了什么功劳,就少不了他一份。 “正好,刘厂长出差的时候,从南方带了些特产回来,已经拿去叫南易整了,咱们便吃边说!”杨厂长道。 王卫东没想到过来汇报工作,还能捞着蹭饭的机会,自然是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下来。 三人一同来到食堂,南易刚好做完最后一道菜端上来。 看到许久未见的王卫东,南易的心情有些复杂。 王卫东,情敌呀! 南易因为王卫东跟他谈了心后,才放弃追求丁秋楠。 王卫东转身就跟娄晓娥结了婚,当时南易还挺开心的。 没有了王卫东,丁秋楠总会接受自己吧。 南易正准备变卖家当,给丁秋楠做一桌好菜,好抱得美人归。 只是,他菜还没凑齐,王卫东跟丁秋楠在一起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轧钢厂。 看着盆子里那只肥鸭子,南易狠狠啐了一口吐沫,耍人玩呢? 两人虽然是朋友,但丁秋楠只有一个! 王卫东看到南易也有些尴尬,他已经有许久没见过南易了。 如今再见面,联想到丁秋楠跟他说的一些事,不免有些心虚。 这个南易还真是个痴情种。 好在王卫东脸皮够厚,能够主动上前跟南易问好。 “南易,最近忙啥呢?怎么都不来找我喝酒了?坐下来一起吃吧。” 面对热情的王卫东,南易一开始有些无奈。 面对情敌,他本想丢下班子就走,可巴掌不打笑脸人。 再说,今天的扣肉他可是炖了一下午,并加入了秘制调料,香极了。 “就是,南师傅,忙活一下午了,坐下吃一口。”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也都不是那种严苛的领导,他们附和王卫东的话,邀请南易坐下来。 南易讪笑着扯下围裙,拉过一把椅子,加入了饭局。 四人拿着筷子大快朵颐起来,偶尔碰个杯,抿一小口酒。 讨论的话题,也大多数跟轧钢厂有关。 南易虽然是个厨子,但他这个厨子跟傻柱那个混不吝可完全不一样。 人家以前也是个大少爷,在见识方面很是不俗。 偶尔说一两句话,也都说到了点子上。 王卫东还好,先前就跟南易交流过不少。 知道他这人大局观不错,而且人很踏实,没有眼高手低的毛病。 杨厂长跟刘峰却很是诧异,以前都不知道自己的食堂班班长说话竟然这么有见地。 放他在食堂班是不是太浪费了? 这事被两人默默的记在了心里,随即便和王卫东说起了正事。 王卫东知道花十八已经先去找过杨厂长,因此直接省去了订单的交易情况,只说扩建的事。 杨厂长跟刘峰听完后,反应都很平淡。 他俩一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和王卫东只是着眼于第十一车间不一样,两位厂领导更注重轧钢厂的大局。 十一车间虽然是新成立不久,但效益已经属于中上行列。 随着这次的扩建,势必會一跃而上,成爲整个轧钢厂效益最好的車间。 部委已经传来风声,准备让五星轧钢厂改制。 虽然消息很模糊,没有明确说。 但任谁都知道,第十一车间取代五星轧钢厂。 两位厂长都是从轧钢厂公私合营后,就一直在这里工作,对这个厂有很深的感情。 一时间有点难以接受。 两位厂长也知道,人不能因噎废食,改制明显对这个厂子更好。 总不能因为自己一些私人情感,而耽误了厂里的工人和国家的利益。 于是两人很快就下了决心。 劉峰道,“卫东啊,扩建这个事情其实我跟杨厂长也考虑过,目前咱们的产量已经满足不了市场的需求。这样,你拿出个章程来,我跟杨厂长会递上去,不出意外的话,顶多三四天的功夫,上面就会批复下来。” 王卫东点点头,“行,我今晚就回去准备计划书,明天一早交给您。” 刘峰笑道:“以后你要有什么想法,也不用顾忌,直接提出来就是,咱们一起商量。” 两人在那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流着。 杨厂长没有参与到谈话中,只是一个劲的吃菜喝酒。 到不是因为他对王卫东有看法,而是他已经逐渐将手中的权利移交给刘峰。 这会再玩大权独揽的那一套,不论对他和刘峰都不是好事。 四人在后厨的小包厢里一直聊到很晚。 最后还是杨厂长的司机跑进来找杨厂长说事,众人才算散去。 之后便是各回各家,王卫东理所当然的又蹭了回车。 第262章 何雨水要卖房 夜幕像无数只蝙蝠遮掩了整个四合院,家家户户陷入黑暗中。 王卫东晃悠着回到中院,脚刚踏上青砖台阶,他脖颈汗毛顿时竖起,猛地回过头。 “谁!” “卫东哥,是我呀,何雨水。” 此时何雨水正一脸复杂的的看着王卫东。 先前因为傻柱的事,何雨水已经察觉到她对王卫东有些朦朦胧胧的好感。 她跟小片警处的不是特别的理想。 要是王卫东能不介意她哥是傻柱,她其实挺愿意跟王卫东处那种朋友。 只是这种念头才刚萌芽,王卫东要跟丁秋楠订婚的消息,就传了出来。 何雨水没办法,只能将这份情感压在心中。 她又不是秦淮茹,她不能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毫无底线的去破坏别人的姻缘。 “雨水,有什么事吗?”王卫东笑着向何雨水问道。 对于这个邻居,王卫东还是挺有好感的,可惜就是投错胎成傻柱她妹。 何雨水低下头,怯生生的说:“卫东哥,今天院里的人都在说,我哥跟秦姐搞破鞋掉粪坑了,我想问问您,这事是不是真的?” 王卫东顿时笑得更开心了“我当事也在现场,他俩有没搞破鞋我不知道,但我过来的时候,秦淮茹还是衣冠不整的,具体情况,你还是得去问你哥才行。” “我问了,但是他什么都不说。”何雨水道。 王卫东笑了笑,没有说话。 傻柱要是承认了才奇怪。 这么丢人的事,换做谁也不想再提起。 傻柱只是在面对秦淮茹的时候傻,平时可是精明得很。 就拿阎埠贵来说吧,粪车路过也要尝一下咸淡的主儿。 这么多年,他竟没在傻柱身上占到便宜。 何雨水手指绞着衣角,似乎正在纠结着什么,过了好一阵,才再次开口道:“卫东哥,我想请您帮个忙。” 王卫东道:“你说!” “我觉得不能再让我哥继续这么下去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一直喜欢着秦姐。 现在贾旭东走了,我哥的机会也来了。 他们昨天就,就忍不住了。 再这么下去,万一弄出个未婚先孕的事来,我们老何家脸面何存? 我想还是赶紧撮合他们在一起吧,这样我才能安心。 卫东哥,你能帮我这个忙吗?” 王卫东听了这话后,呆呆的看着何雨水。 果然,这世界哪有不记仇的女人啊。 就算是自己的亲哥,被那样对待,要是心里还没有一点怨言的话,那就是神仙了。 不过这种推傻柱进火坑的事,好像挺有意思的。 反正他傻柱那么想跟秦淮茹在一起,自己只是成全了他一直以来的梦想。 “你想我怎么帮你?”王卫东问道。 这下何雨水总算露出了笑颜:“卫东哥你跟轧钢厂的领导不是挺熟的吗,这事肯定要得到他们的允许才行,我这有个想法,你帮我参考一下。” 随后何雨水便凑到王卫东耳边一阵嘀咕,王卫东听了后,嘴巴微张,脸上的惊讶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女人要狠起心来,根本就没男人什么事。 听完何雨水的计划,王卫东才发现,她才是这院里最聪明的人,自己以前那些顶多算是小打小闹。 真要成了的话,那傻柱跟秦淮茹两人永远也别想分开了。 这还没算完,何雨水接下来的话,让王卫东再次高看了她一眼。 “卫东哥,你不是要订婚了吗?你那间房也太小了,刚好,我们俩的房间连着,不如我把我那间房卖你好了,反正我也要嫁人了。”何雨水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 王卫东惊愕的看着何雨水。 什么叫做事要做绝?何雨水这是打算一点东西都不给傻柱留啊! 他迟疑着说道:“可你不是要等年后才结婚吗?这段时间你住哪去?” 何雨水捋了捋头发,低着头道:“没事,我可以先去小姐妹那住着,反正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 王卫东深深的看了何雨水一眼,心中在为这女人的狠辣感叹的同时,也有些心疼。 傻柱那舔狗,但凡对自家妹子好一点,她也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 “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价格你开,我不还价。” “那,就给个一百吧。” 何雨水对于卖多少钱并不在意,重要的是她不想把这间房子,留给傻柱跟秦淮茹。 王卫东听完后点点头,一百块并不多,可以说是白菜价了。 何雨水能不计较,但他不能让何雨水吃亏,这姑娘太可怜了。 到时候给她多加点钱就是了。 从小亲爹就跟着寡妇跑路了,留下她跟哥哥相依为命,偏偏这哥又是只舔狗,能帮一点是一点吧,看在她第自己还不错的份上。 “行,到时我们找阎埠贵帮忙做公证。” “好!” 敲定了跟王卫东的合作后,何雨水便高高兴兴的离开了。 她得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另外把该收拾的行李收拾收拾,好把房子给王卫东空出来。 王卫东则是回到屋里洗漱了一番后,点起油灯,开始写十一车间扩建的计划书。 ****** 清晨,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签到。 “叮,签到成功,奖励幸福250一辆,油卡200块。” 啥?幸福250? 王卫东听到这个奖励的时候都惊呆了。 这年代有摩托车吗? 如果是跨服送过来的,那也不敢在大街上骑了。 王卫东瞪大眼睛,仔细查看摩托车的说明书,顿时放下心来。 幸福250,魔都自行车二厂研发生产,59年立项,1960正式投产并对外销售。 还真是本服的摩托车! 王卫东喜得合不拢嘴。 在拥有一辆自行车都值得大吹特吹的年代,拥有一辆摩托车是什么概念? 等同于在后世人手一辆卡罗拉和思域的时代,拥有一辆限量版的超跑。 虽说幸福250在六零年就已经面世,但这款摩托车主要运用于邮政,公安和部队中,很少出现在私人手中。 这玩意新的根本买不到,就连军区大院的将校呢,最多也只能开斜挎子。 二手的? 抱歉,这款车实在太结实耐操了,骑上二十年完全不成问题。 王卫东原本想着等跟丁秋楠订婚的时候,去找花十八,跟他借一辆吉普车。 这下好了,骑着幸福250去接丁秋楠,可远比开吉普要拉风。 王卫东在好奇难耐下,悄悄走出四合院。 然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从戒指仓库里把幸福250取了出来。 好家伙,竟然还是红色的,这就更拉风了。 现在市面上能看到的基本都是军绿色和黑色的,这辆红色款不是一般的显眼。 比较遗憾的就是这车没有时速表和里程表,连油表都没有。 这不行啊! 没有时速表和里程表不算问题,但这油表必须给安排上。 万一跑到半路,没有油,那岂不是抓瞎。 王卫东决定回头就去让二手科学家帮摩托车装一个油表。 最好把时速表和里程表也给整上,反正这两样东西的技术含量都不算高。 还有挡泥板之类的,也得加装上去。 不然一到下雨天,这裤子可就遭殃了。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得去上个牌。 虽然现在管的不严,但王卫东也不想因为这个事情被有心人盯上。 将系统送的头盔往头上一戴,王卫东就跨了自行车。 这时候还没有电子打火,全靠脚踩。 在后世看着很low,在这时代却是件拉风的事。 就像卡车司机摇杆一样,别提多讨大姑娘喜欢了。 用力的踩几下之后,发动机很快就发出轰鸣响声。 王卫东呼了呼油门,那巨大的轰鸣声直达街尾。 看来烟管也得改改,不然这么大的噪音,那不是炫耀,是扰民。 王卫东脚下档位一踩,车子便直接窜了出去。 两百四ml的排量,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要知道后世的普通摩托车,排量一般只有150。 一路上走街串巷,红色的车身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作为首都,街上时常会出现幸福250的身影,但红色的还是头一回。 而王卫东更是第一个戴着头盔骑摩托车的,引得路边的小姑娘两眼发光. 也就是这个年代的姑娘比较含蓄,不然这会该尖叫出声了。 等王卫东骑着车来到轧钢厂的时候,工人们更是忍不住停下脚步瞻仰他那帅气的背影。 于莉和于海棠两姐妹这会恰好一同回厂里,看到那火红色的车身,眼神顿时一亮,猜测着这是那个大人物来轧钢厂视察。 等到王卫东将车子停好,从上边跨下,摘掉头盔,那甩头发的风姿,更是让于家两姐妹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王卫东本来就是大帅比,因为这个动作,连魅力值都直接加满了。 于莉看着王卫东,心里不自觉的想起那天两人无意间的接触,突然就觉得双腿有些发软,下意识的想去扶妹妹于海棠。 不想却摸了个空。 再往前看去,正好看到于海棠‘蹭蹭蹭’的跑向王卫东。 于莉鄙视,这个妹妹真的是一点都不矜持。 但当她眼神扫过王卫东的时候,又有些理解于海棠的做法。 就王卫东这么优秀的男人,的确挺难顶的。 此时于海棠已经来到了王卫东身边,两眼放光的仰望着他。 “王卫东,你买摩托车了?” 王卫东刚把车子锁好,回过头发现是于海棠,点了点头,淡淡的应了声。 于海棠并没有因为王卫东的冷淡而退却,反而向前一步,距离王卫东更近了。 “王卫东,等下班我请你去看电影吧,今天刚好上映了一部新电影,等看完后,你带我去兜风怎样?” 于海棠的言行不可谓不大胆,在这个含蓄的年代,连说句话都要拐弯抹角,她这种相当于直接跟王卫东表白了。 以她的主动,加上不俗的颜值,能抵挡住的还真没几个。 不巧,王卫东恰好是其中一个,经历过娄晓娥和丁秋楠后,他是彻底看不上于海棠了。 除去为人功利之外,那豆芽菜般的身材,也是原因之一。 因此他想也不想的拒绝道:“不好意思,我今晚已经约了丁秋楠了,而且,于海棠同志,我马上就要跟丁秋楠订婚了,未免引起不必要误会,以后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 说完后,王卫东抬腿就走,丝毫没有要逗留的意思。 于海棠那个气啊,她都主动到这种地步了。 就差没直接往王卫东身上贴,他竟然还是一点情面都不讲。 “王卫东,你给我站住!我到底哪里不好了?你说出来,我改就是了!” 于海棠还是第一回这么低声下气的跟人说话,心中打定了主意,等跟王卫东成了,一定要死死的抓住经济大权,到时让王卫东给她跪舔! 王卫东闻言,还真就停下了脚步。 他转过头,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于海棠直叹气。 于海棠顺着王卫东的视线看去,最后停留在自己一马平川的胸脯上,脸蛋一下红了。 不是因为害羞,而是被气的。 正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于海棠本来也没怎么在意这个,毕竟她长得还可以,又是个播音员,身边的男同志几乎都会捧着她。 但现在的王卫东,是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自己被羞辱了。 正当她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王卫东已经再次转身离開了,根本就不给她说話的機会。 于海棠只能跺了跺脚,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 这时,旁观了整个过程稿的于莉凑了过来,小心翼翼的问道:“海棠,你没事吧?” 于海棠满是委屈的看向于莉,正要在她那找点安慰,可当视线扫过于莉那高耸的山峰时,呼吸不由自主的变得粗重起来。 凭什么?凭什么都是一个妈生的,肉全长她身上去了? 脾气本就不好的于海棠冷哼一声,甩着两只麻花辫就走。 搞得于莉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于海棠。 王卫东离开停车棚后,一路来到了医务室,将刚进去的丁秋楠叫了出来。 “怎么了卫东?” “跟你说个事,今晚下班的时候,你晚点走,我跟你一起去你家,有点事要跟你哥哥嫂子说。”王衛东道。 “啊?什么事啊?”丁秋楠一脸疑惑的问道。 “到时你就知道了!”说完后,王卫东神秘一笑,道:“对了,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所以下班的时候一定要等我!” 丁秋楠一头雾水,但既然王卫东不愿说,她也就没有追问,反正等晚点就知道了。 叮嘱完丁秋楠后,王卫东便去了副厂长办公室,昨晚写好的计划书还得交给刘峰才行。 如今时间紧迫,越早定下来越好。 组装生产线需要的机械已经由花十八去找那些工厂沟通,估摸着最迟后天,就会全部到位。 而人手方面,则需要王卫东去找王主任,到时让先前招进来的临时工带一下。 相信很快就会上手。 .... 第263章 扩建 “好,好,好!” 看着王卫东递过来的计划书,刘峰拍着桌子连说了三声好。 过了好一阵,他才将计划书放下,一脸感叹的说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本来以为你只是在机械方面有些奇思妙想,没想到在写文章方面也是一把好手。 卫东同志,你这份计划书,可以说是我这些年来看过的,写得最好的一份。” “厂长您过奖了,我写得再好,不还得请您来过目,光会写文章可没用。”王卫东道。 花花轿子人人抬,王卫东向来不吝啬美言。 刘峰笑着点点头:“你这个小滑头,行了,这份计划书我一会就递上去,上面对这事很重视,也就是走个过程,你的准备工作做得怎样了?” “需要的机械已经在联系,大概后天就能到位,人手的话,我准备一会就去找街道办的王主任,让她帮忙张罗,咱们的既然已经做了扶贫项目,自然要贯彻到底。” “不错,这一定得进行下去。上面很看重这个项目,部委三番五次的对咱们进行表扬。一方面能帮着解决一部分贫困人员的问题,另一方面还能增加厂里的效益,可谓是双赢,这个事情就交由你全权处理吧。还有就是,如果有人打着上级的旗号,私底下找你,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你尽管向我汇报!” “谢谢厂长!”王卫东点头,他要的就是刘峰的这个态度。 第十一车间一旦扩大规模,必然会改变轧钢厂的势力平衡。 那些副厂长,处长,甚至是车间主任,看到第十一车间崛起,必然会想把爪子伸进来。 这是王卫东绝对不允许的。 随后,刘峰就车间扩建问题与王卫东磋商了一会,询问了几个关键的问题后,才放王卫东离开了。 从厂长办公室出来后,王卫东先是回了一趟十一车间。 看到车间正常运行,工人们都忙得热火朝天,他才来到车棚,跨上幸福250,朝街道办奔去。 在收获了五万多道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后,王卫东来到了四合院街道办。 刚进主任办公室,就看到王主任正帮一对吵闹着要离婚的夫妻做调解。 “老方,这些年你在外面忙工作,淑华在家里帮你把几个娃子带大,容易吗?” “淑华,不是我说你,老方现在可是六级钳工,多少女人盯着呢!” ... 王卫东没办法,只能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那对夫妻也是奇葩,嘴上吵得很凶,却没有半分要动手的意思。 很明显都留着余地,等着对方跟自己低头认错。 王主任最后也看出了这点,直接把两人赶了出去,让他们到民政局去把离婚手续给办了。 这夫妻俩一听,相视一眼后,灰溜溜的离开了。 看着气呼呼的王主任,王卫东哑然失笑。 “王主任,你这工作可真不容易!” “谁说不是呢?今天都是第五对吵着要离婚的夫妻了,什么毛病啊,要离婚不去民政局,跑街道办来干嘛?还一吵就是半天。” “那有成功离婚的吗?” 王主任闻言一愣,随即摇了摇头。 王卫东摊了摊手:“我看他们就是想找个地方吵架,在家里吵闹的话,不管让孩子还是邻居听到都不好。街道办就没这个顾虑了,这里隔音好,工作人员也不会在外面乱传八卦,最重要的是,还有你在一旁调解。” 王卫东不说还好,他这一说,王主任顿时醒悟过来,好像真就这么个情况。 合着这些人都过来寻她开心呢! 王主任那个气啊,但街道办管的就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算知道他们的打算,王主任也没办法不管。 很快她就将这些烦恼抛出脑海,转而问起王卫东的来意。 “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吗?你怎么跑这来了?” 王卫东收起脸上的嬉笑,变得严肃起来,“王主任,这次过来,主要是为了扶贫项目第二期的事。” 王主任眼神顿时一亮。 尝试到扶贫项目甜头的她,基本上隔三差五就要跑去问一回王卫东,看看什么时候能再招些人。 这年头,工作岗位少,贫困户可不止菊花大院赵解放那些人。 在没有这个扶贫项目之前,王主任整天忧愁着要怎么去帮助这些贫困户。 有了王卫东的扶贫项目后,她更加的烦恼了。 因为那些没被选上的人,隔三差五的就会找上门。 他们也不哭闹,就是一个劲的说着自己家里的情况。 王主任听得那个心酸啊,只能把人劝回去,答应等下次有机会,一定给安排上。 现在好了,王卫东带来了好消息,她总算能对穷苦大众交差了。 “这次需要多少人?” “上次您给的名单上的那些人,我全都要了!” 王主任闻言非但没有开心,反而皱起了眉头。 “卫东,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车间就那么大,能容得下那么多人?” 王卫东笑道:“跟您说个好消息,我们接了一笔很大的订单,经厂里决定,要将十一车间的规模扩大三倍以上,所以您名单上的那些人,我完全吃得下!” 王主任这才露出笑脸,但随即又升起了另一股担忧。 “但你这订单完成后,这些人怎么办?” “这个我也已经想好了办法,未来的十一车间肯定不会只生产暖宝贴一样东西,等业务扩展了,可能还需要更多的人手,到时候还得劳烦您去跟别的街道沟通。” “真的?” “您就算信不过我,也该信得过我们杨厂长和刘副厂长吧?要是没有他们的准许,我敢乱来?” 王主任一想也是,扩建车间可是件大事,光王卫东一个人的话,根本决定不了。 就算是杨厂长,也得向上汇报,得到批准才敢正式实行。 这么一想,她心中安定了许多,点点头道:“行,我这就去给你联系,咱们还是按照上次的办法?” “对,这次我打算让赵哥他们来培训,顺带给新来的分组,由上一批的人来充当他们的小组长,带领着他们干活。”王卫东道。 “这是个好办法,就按你说的做吧!” 两人敲定了事情后,便各自开始行动。 王主任负责去联系那些贫困户,而王卫东则是找人事科的焦敏,让她做个备案,顺带赶制一批通行证出来。 扩展车间这么大的动作,自然瞒不住人,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轧钢厂。 正在锻工车间忙活的刘海中听到这个消息后,整个人都傻了。 他本来应该还在清扫厕所,因为最近高级技工都跑去支援十一车间了,他才被调了回来。 一旦那些借调的人回归,他很有可能再次被赶去扫厕所。 现在听到十一车间要扩大规模,他心里顿时很不是滋味。 因为那意味着王卫东手中的权利将会进一步扩大。 想当初,他跟王卫东的关系可比阎埠贵好多,结果一步错,步步错,现在闹得跟仇人一样。 虽然没到见面就想弄死对方地步,但也是互不理睬。 要是他当初没有听信许大茂跟秦淮茹话。 凭着跟王卫东的关系,自己申请调过去,指不定还能混个副主任。 对于一个官迷来说,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简直是罪不可恕。 更让人难受的是,他还得提防着王卫东对他实行打击报复。 跟刘海中有着差不多感受的还有易中海。 以往他凭着八级钳工的名头,还能在王卫东面前摆摆谱。 你瞧不起我归瞧不起我,但就凭我是八级钳工这个事,你还是得捧着我。 结果调到第十一车间后,还没开始摆谱,易中海脸都快被顾征打肿了。 现在十一车间扩大了,易中海这人虽然是个老不修,但某方面的嗅觉还是挺灵敏的。 他有种预感,王卫东很有可能会凭借此事更上一层楼。 例如,混个副厂长的位置。 要真是那样的话,他可就遭殃了,以后得随时提防着王卫东借机报复。 嘿,四合院的原一大爷,二大爷,感受竟然完全相同。 跟两老头感受完全不一样的,要数秦淮茹跟于海棠了。 这两人此时快把肠子都悔青了,要知道王卫东那么有能耐,还矜持个屁啊,直接扑上去,把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他不愿意?那就用强的! 等形成既定事实后,王卫东就算想不认账也不行,除非他不想干了。 不对,现在也不晚,事情尚未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只要现在行动,一切就还来得及。 两个女人身处于不同的地方,却在差不多的时间下了类似的决定。 唯一没什么感觉的,可能就只有何雨柱了。 他对王卫东没什么恶感,甚至一直觉得王卫东是个好人。 现在人家发达了,傻柱心里就只剩下恭贺了。 有些人看着清醒,实际上完全分辨不出谁对他是真好,谁对他是假好。 在整个轧钢厂都议论纷纷的时候,王卫东找到了丁伯仁,把他叫到了一旁。 “丁叔,我这有个事情需要跟您请示一下。” 看到王卫东那一本正经的表情,丁伯仁心中一个咯噔。 这小子该不会要告诉他,马上要当外公了吧? 还好,这种情况并未发生。 “叔,我听说大嫂在纺织厂当临时工,刚好我们车间要扩大了,需要招聘一批人手,我想着让大嫂过来这边,工作轻松点不说,待遇也能好不少,不知你意下如何?” 听到是这事,丁伯仁总算松了口气。 他仔细的考虑了一下王卫东的提议。 觉得让自己儿媳来轧钢厂上班挺不错的。 这段时间他在轧钢厂这里看到了许多东西,也听说了这边的待遇。 轧钢厂原本就要比其他工厂的待遇好。 而十一车间在轧钢厂也属于鹤立鸡群的那种。 要不是丁秋生跟自己一样,干的是技术活,丁伯仁很想让王卫东把他也给弄过来。 对于会不会给王卫东添麻烦,丁伯仁并不怎么在意。 自己养了那么多年的女儿都给他了。 让他帮大舅子安排一下工作怎么了? “我这里是没问题,不过你得问问她本人的意见才行。” “那,我今晚上您那去?” 王卫东小心翼翼看着丁伯仁,在他跟丁秋楠还没稳定下来之前,讨好这个老丈人是不可避免的事,不然谁晓得他会不会给自己使绊子。 丁伯仁斜了王卫东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我说不让,你就不去吗?” “额,那不会!”王卫东老老实实的回道。 “那就是了,既然这样你还问我干嘛?行了,没其他的就忙你的去,我还有活没干完呢!” 王卫东闻言,顿时不敢再啰嗦,免得这个老丈人找茬。 两人分开后,王卫东转身去了实验室。 他还有事情需要跟江工商量一下。 先前王主任的顾虑确实是个问题,暖宝贴不可能一直有大订单。 这次的交易完成后,恐怕短时间内,毛子那边不会再有需求。 那么液压助力器的批量生产也是時候提上日程了。 總是靠着這群高级技工手工打造的话,实在有些奢侈。 这方式就适合红旗那边用,可以专门为那些老外提供这项服务。 到时售卖的价格提高两三倍不算过分吧?! 时间就在忙碌中,不知不觉间过去了。 下班铃声响起的时候,王卫东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液压助力器的进度喜人,如今已经不用再加班加点了,大家伙都能准时下班。 等王卫东来到车棚的时候,发现丁秋楠已经先一步到了。 正对着他那辆红色的幸福250发呆。 王卫东放轻了脚步,等来到丁秋楠身后的时候,突然伸手一把抱住了她。 丁秋楠被吓了一大跳,待听到王卫东那熟悉的笑声时才松了口气,忍不住用力的拍打了他几下。 恶狠狠的瞪着王卫东道:“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會吓死人的?!” 王卫东笑道:“我就是想逗你一下。” “逗你个大头鬼啦!”丁秋楠白了王卫东一眼,“行了,别闹了,我们赶紧走吧,你要去我家吃饭的话,咱们还得去再买点菜才行,不然不够吃。” “好,那我们去市场买点鱼吧,我好久没吃鱼了。” “也行,我妈跟我哥也挺喜欢吃鱼的,到时我们可以整个酸菜鱼。” “那还等什么,走走走,赶紧买鱼去!” “等下!”丁秋楠一把拉住了正要走的王卫东,问道:“你自行车呢?我刚找半天了,都没看到。” 王卫东双手一摊,“我今天没骑自行车。” 丁秋楠瞪大了双眼看着王卫东,疑惑:“那我们咋去?这里去菜市场可远的很,我那自行车又载不了人!” 王卫东拍着胸脯:“放心吧,有我在,还能让你走路不成?” 说完后,王卫东朝着幸福250走了过去。 .... 第264章 被告了 那辆顶着两个大角的小牤牛,竟然是卫东哥的! 丁秋楠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骤然稀薄起来,她大口喘着气。 王卫东是老司机,开卡车,开吉普车,丁秋楠都不会觉得惊奇。 但这是摩托车呀! 就连大街上也没有,丁秋楠只在年历画报上见过。 难道是卫东哥攒的? 不,不可能,丁秋楠旋即否定了自己想法。 自行车的零件,只有上百个,在修车铺都能买得到。 但,摩托车看上去就很复杂。 如果把所有零件都卸下来,摊在地上,估计能把医疗室摆满。 还有,丁秋楠左看右看,也没发现鞋带的影子。 摩托车的每一个部件都完美的契合在一起,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这足以说明,这辆摩托车是正规大厂出品。 那么问题来了,卫东哥从哪里搞到的摩托车? 兴奋过后,丁秋楠开始为王卫东担忧起来。 事实上,这不是她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王卫东从卡车司机晋升为第十一车间的车间主任时。 她担心王卫东降服不住那些老油条工人。 第十一车间开始招聘临时工时。 她担心王卫东会被人举报。 王卫东聚全厂之力生产机械助力器时,她担心项目失败。 丁秋楠不求王卫东飞黄腾达,出人头地。 她只希望王卫东能够平平安安的。 两人生一堆娃子,然后把娃子养大,老了后手牵手在公园里遛弯。 王卫东干的那些大事,让丁秋楠感到恐惧。 ... 王卫东看到丁秋楠脸色有异,疑惑的问:“秋楠,怎么了?” “卫东哥,这辆摩托车...来历清白不?”丁秋楠扭头看了一圈,看到没有外人在,小声的问。 原来这傻姑娘,在担心这个! 王卫东拍拍摩托车崭新的皮垫子,神情坦然:“放心吧,百分百清白,任谁都挑不出毛病。” 丁秋楠对于王卫东是一百个信任。 既然俺男人说没问题,那肯定没问题。 她走到摩托车旁,伸出白皙粉嫩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抚摸。 冰凉光滑的外壳,散发着威武气息的发动机,明亮的车灯,就连轮胎也比自行车大很多。 摩托车,真是好哇! “上来吧,咱们去买菜,别让爸妈等着急了。”王卫东骑上摩托车,蹬开脚蹬子。 丁秋楠羞红了脸,她咬了咬嘴唇,坐到了王卫东身后。 王卫东蹬了两下,发动机轰的一下发动了,摩托车如同利箭般驶去。 这时候,正值下班时分,道路上挤满了工人。 他们听到发动机的轰鸣声,虽不明白是何物,也下意识的往两边躲闪。 “窝艹,摩托车!!!谁这么牛叉啊!” “谁?咱们轧钢厂除了王卫东,还有谁。” “不就是摩托车吗?等我这个月工资发了,我也攒一辆。” “切,吹牛去吧,告诉你们,咱们华夏的摩托车,不会超过两千辆!” “唉,和王卫东一比,我这三十多年都活到狗身上了。” “咳,你们咋光盯着摩托车看呢!没看到丁医生搂着王卫东吗?” “看到了,你能咋着?要是王卫东看上我,别说搂了,就是那个我也愿意。” “张家嫂子,你就不怕张大哥听到吃醋?” “他敢!” ... 摩托车的速度比自行车快很多。 丁秋楠只觉得周围的景物在飞速倒退,寒风直往她嘴巴里灌。 她咬咬牙,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揽住王卫东的腰。 这个男人,我要紧紧抓住,任何人都不能抢走。 ... 王卫东骑着摩托车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一辆自行车从远处奔过来。 骑自行车的好像是一个小孩子。 身高不够,重心来凑。 她斜跨在车子,两条小短腿拼命的蹬着脚踏板。 自行车跑得歪歪扭扭的,两个正准备拦住她的保卫干事,连忙吓得躲到一旁。 眼见自行车朝自己奔过来,王卫东也赶紧减速停车。 开玩笑,这么快的速度,要是撞上了,非出人命不可。 王卫东刚停好摩托车,自行车就从他身旁经过。 上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卫东哥,卫东哥!” 王卫东回过头去,咦,这不是阎埠贵的小女儿,阎解娣吗? 二六自行车看着也有点眼熟,车子后座绑着一根蓝色毛线,应该是何雨水的。 看来,阎解娣应该是在学自行车。 轧钢厂后面有个大操场,里面很空旷。 王卫东朝她伸了个大拇指:“阎解娣,你骑得很好!” 说完,王卫东正准备蹬着摩托车,却被丁秋楠拉住了,“卫东哥,她,她又回来了。” 王卫东扭过头去,果然,阎解娣骑着自行车,又调转了回来,还是歪歪扭扭的。 她嘴里喊着:“卫东哥,卫东哥!”,然后绕着王卫东转了一个圈,又走了。 “你骑的真棒!”王卫东竖大拇指。 这小孩子,还真是的,炫耀起来没个够。 王卫东苦笑着蹬着摩托车,还没来得及加油门,阎解娣又又回来了。 王卫东刚想竖起大拇指,就听到阎解娣焦急喊: “卫东哥,你快点接一下我,我下不来!”她小脸上写满恐慌,快哭出来。 王卫东:.... 停车,大跨步上前,稳稳抓住自行车的后座。 阎解娣双腿像软面条子一样,从自行车上下来了。 她用手擦拭汗水,嘴里嘟囔着:“太吓人了,太吓人了!” “骑自行车都这样,刚开始总会害怕。”王卫东安慰道。 他的声音似乎惊醒了阎解娣,阎解娣猛地抬起头:“卫东哥,我今天是来找你的,出大事了!” “大事?” 王卫东连忙把阎解娣搀扶到门岗室内,让她把事情详细说一遍。 一番了解后,王卫东知道四合院那帮人又不老实了。 贾张氏跑到街道办把他告了。 她很鸡贼的没有找王主任,而是找了阎埠贵的远房亲戚刘副主任。 现在刘副主任正带着街道办的同志,在四合院里做调查。 阎埠贵忙着应付那些人,走不开身,才让阎解娣前来报信。 王卫东听完后,顿时瞪大眼睛。 这些人才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就耐不住寂寞了? 那好,就让你们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王卫东摸出一包百花烟,拍到一个保卫干事手里,“刘哥,麻烦你把刚才听到事,告诉李爱国科长。” “这,这多不合适。您是咱轧钢厂的车间主任,遇到麻烦,李科长理所当然出面。”保卫干事不好意思的推搡了几下,把烟装进口袋里,向外面奔去。 王卫东又看向丁秋楠。 此时丁秋楠的心已经提到了喉咙眼里,小脸苍白起来。 王卫东心中一暖,安慰道:“秋楠,别怕,有我呢。” “嗯嗯!”丁秋楠点头,是呀,有卫东哥呢! 那些坏人多次为难卫东哥,都没得逞,这一次肯定也不例外。 王卫东笑道:“阎解娣不会骑自行车,你载着她去车间,把赵解放,张大花喊上,就说有人要断他们的工资。” 丁秋楠眼睛一亮,瞬间明白了王卫东的打算,“好,我这就去。” 她拉上阎解娣的小手,向外走去,又被王卫东拦住了。 王卫东从戒指仓里摸出两颗奶糖,塞到阎解娣的小手里。 “真是个好孩子。” 四合院距离轧钢在足有五里地,一个从没骑过自行车的小女孩,能跑过来报信,实属难得。 “谢谢卫东哥。”阎解娣手里握着奶糖,心里喜滋滋的。 我早知道卫东哥不会小气! 两人离开后,王卫东也骑上摩托车,直奔四合院。 我倒是想看看,这帮噙兽准备唱哪出大戏! ... 此时,四合院的大槐树下人头攒动,住户们几乎全都到齐了。 人群中,三位管事大爷陪着一位中年男子,坐在长条凳子上。 四方桌上摆着花生瓜子。 花生瓜子是易中海提供的,为了搞倒王卫东,他可是下足了本钱。 这中年男子是街道办的刘副主任,也是易中海出了五服的亲戚。 一次偶然的机会,易中海知道刘副主任和王主任不合。 然后他就重新把这个亲戚捡了起来,经常买点小礼物拉拢关系。 现在机会终于来了,易中海悄然找到刘副主任,把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 刘副主任知道要对付的人是王卫东,他立刻脸色大变。 王卫东现在可是街道办的红人,每年街道办还指望着王卫东解决贫困人数问题。 如果把他搞下台,谁能顶上? 易中海当然明白刘副主任的顾虑。 他拍着胸脯子保证,王卫东下台后,他易中海一定能成为第十一车间的新主任。 到时候,四合院街区的临时工名额,一点都不会减少。 易中海还跟刘副主任分析,只要把王卫东搞下台,王主任很可能也跟着下台,介时,四合院街道办就改姓刘了。 刘副主任虽迫不及待想上位,也知道易中海这是在空口说白话。 犹豫再三后,表示不会参与四合院内部的事情。 没办法,易中海只能趁着夜色拎了5斤肥膘,送到了刘副主任家。 见到肥膘,刘副主任不犹豫了。 搞定了刘副主任后,易中海又拎了两斤棒子面,往贾家走了一趟。 当天,贾张氏就写了一张诉状,到四合院街道办,找到了刘副主任。 她要状告王卫东生活腐化,思想堕落。 在诉状上,贾张氏列举了详尽的证据: 王卫东正在装修房子,地面上铺的是水磨石,屋里的家具是黄花梨的,还有一张大沙发,床也是带弹簧的。 王卫东有一辆摩托车,这种高档商品连军区大院里的将校呢都没有。 王卫东又是从哪里搞到的? 他一定是暗中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 ... 这时候,街道办‘王主任’正好到区里开会了, 刘副主任详细看了诉状后,立刻带了五个街道办同志,直扑四合院。 他要赶在王主任回来前,把王卫东的罪名坐实。 ... 刘副主任坐在凳子上,细品着高碎。 他看上去老神在在,心中却是七上八下。 生活腐化是一种模棱两可的罪名,等下还需要群众们的支持。 现在就看能不能从装修工匠嘴里掏出点有意思的东西了。 街道办干事从王卫东屋里出来,挤进人群,“刘主任,我已经询问了那几个工匠,据他们供述,王衛東同志在請他们装修房子的时候,表示要不惜血本。” “不惜血本!!”刘副主任猛然站起身,冷笑道:“作为一个车间主任,不想着为工厂做贡献,整天想着享受,这很明显就是生活腐化嘛!” 他话音刚落,那些围观的群众就议论纷纷。 “人家王卫东赚了那么多外汇,买几件像樣的家具,有罪?” “就是,人家凭本事挣钱,怎么能说人家生活腐化呢!” “我算看明白了,今天这场大会就是为了整王卫东。” “刘主任,你们这样搞,我们不服气!” 这年头,工人是工厂的主人,他们一点都不畏惧领导。 群众们的议论声,让刘副主任脸红得跟猪肝似的。 他心中暗骂,易中海你这老东西,不是说王卫东在四合院里人缘不好吗? 就算是街道办主任,也不敢扭曲群众的意见。 刘副主任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三位管事大爷。 易中海本想缩在后面装乌龟,见此情形,知道不出面不行了。 他轻“咳”两声,板起脸:“大家伙都是四合院的老住户了,都是咱们街区的积极分子,不能被敌人的小恩小惠收买了。” 哼,我先把你定性为敌人,看你还怎么翻身 “那个,易中海同志,打断一下。”阎埠贵站起身,小眼睛中迸发出精光,“我现在是咱四合院的一大爷,我还没发言,你抢在我前面,算怎么回事?” 易中海正说道关键的位置,却被阎埠贵打断了。 他明知道阎埠贵在帮王卫东,却没有一点办法。 毕竟阎埠贵现在才是一大爷。 “那,一大爷,您先请!”易中海咬着牙,坐回了板凳上。 阎埠贵知道易中海指示暂时被堵回去。 等一下,重新获得发言机会的易中海,依然会鼓动群众。 四合院这些人,大多数是墙头草。 他们感念王卫东的好处,替王卫东说话。 易中海只要祭出大道理,难保他们不会倒向易中海。 该怎么办呢? ... 第265章 她吃了 卫东,你咋还不回来呢! 四合院大槐树下,阎埠贵望眼欲穿。 在众人的注视下,阎埠贵只能端起搪瓷缸子。 喝了一口又一口,喝了两口又两口。 他还不是大口喝,而是一点一点的抿,每次只算是湿了嘴唇。 ... 易中海自然明白阎埠贵的打算。 这老小子和王卫东穿同一条裤子,明显是想拖延时间。 易中海当了那么多年一大爷,有一百种办法让阎埠贵抓瞎。 他大眼珠子一转,轻“咳”一声,“一大爷阎埠贵,大家伙还要回去做饭照顾孩子,你就不要浪费时间了,有啥话就赶紧说。” “如果你不说的话,那我可接着说了。” 说着,易中海看向刘海中,“二大爷,你的意见呢?” 刘海中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 这老东西,是要拖俺下水呀! 今天的大会,易中海没有事先说明是要对付王卫东。 刘海中想吃瓜子和花生,才坐到了条凳上。 待刘副主任带着街道办干事闯入会场,当众宣布有人举报王卫东的消息后,刘海中肠子都悔青了。 王卫东那小子,就那么好对付? 当初王卫东还是一个小司机的时候,就能让秦淮茹扫厕所,让傻柱甘愿挨打。 现在他成了车间主任,那还了得! 刘海中打定主意,这场大会他只吃瓜子和花生,不发言。 到时候,王卫东就算找后账,他也可以撇清关系。 不过,现在被点名了,不发表意见的话,易中海也不会放过他。 刘海中站起身,挺着肥头大耳,笑道:“我觉得吧,易中海同志很有道理。毕竟大家伙白天要忙着工作,为建设祖国做贡献。下了班,自然想早点吃完饭,好好休息一下。占用大家伙的时间,确实不合适。” 易中海缓缓点头,有了刘海中的表态,这下子稳了。 他刚想站起身,把王卫东当坏分子批评,却见刘海中又笑道:“但是呢,我觉得阎埠贵同志也没错。人口渴了总要喝水嘛,至于怎么喝,每次喝多少,这完全是阎埠贵同志的私事,任何外人都无权干涉。” 易中海本来涨红的脸,现在有点发青了。 人群中也传来一阵大笑。 “看看,还是二大爷思想觉悟高,深刻的理解了互不干涉的方针。” “我觉得二大爷就是在和稀泥。谁喝水能那样喝,照阎埠贵这样喝法,咱们要在这里站到半夜了。” “是啊,我还要回家做饭呢!” ... 阎埠贵心中暗暗叫苦,他也知道这样拖延时间不是个办法。 王卫东这小子怎么还不回来! 这时候,贾张氏跳出来了。 这一次是她到街道办把王卫东举报了。 她虽不知道易中海打何种主意,但也清楚阎埠贵在帮王卫东。 贾张氏冷声说道:“阎埠贵,你是不是有心给王卫东那小子打掩护,我给你说,你这是在做梦!” 她看向易中海:“易大爷,你接着说,王卫东那小子为什么是坏分子!” 阎埠贵见势不妙,只能放下搪瓷缸子,讪讪的站起来,高声说道:“今天,大家之所以会聚在这里,是因为有人要把你们聚在这里。我昨天买了一把小白菜,尝了一下,咦,那小白菜都是白菜味。大家可以看一下,你们的手跟巴掌一样大...” 易中海:? 刘副主任:?? 众人:??? 所有的人都明白了,阎埠贵这是想要拖时间。 易中海几次站起身,想拦着他,却被阎埠贵的大声嘶吼给遮掩住了。 时间就那么一点一滴的过去。 废话也不是好说的,阎埠贵只能依靠丰富的经验苦苦支撑, 就在阎埠贵觉得他要死在大槐树下的时候,大门外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轰鸣声。 王卫东回来了! 所有人都扭过头去向外面看去,阎埠贵松了一口气。 一屁股蹲在长条板凳上,大口喝着茶。 他渴死了! 王卫东骑着幸福250进了四合院,他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中。 一直把摩托车骑到人群中央,才熄火从摩托上挎下来。 他直接走到贾张氏面前,冷下脸:“贾张氏,听说你把我举报了?” 如果在以往,贾张氏早就蹦起来了,啐王卫东一脸吐沫,顺便狠狠咒骂他。 可,王卫东刚才骑在摩托上散发出那股威势,让贾张氏害怕了。 贾张氏咬了咬牙,嘴巴张了几张,喉咙里只发出几声呼呼。 她有点后悔了,为了两斤棒子面就把王卫东举报了。 值得吗? 该死的易中海! 贾张氏的表现让易中海很不满。 这个一向见人咬人,见狗咬狗的老虔婆,这么变得这么温柔起来。 他轻“咳”两声,提醒刘副主任。 刘副主任长叹一口气,他知道不出面是不行了。 谁让自己收了人家5斤肥膘呢! 反正,证据还算充足,这次王卫东这小子是栽了。 刘副主任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领,脸色严肃起来:“王卫东同志,我接到群众举报,举报你生活堕落腐化,还有资产来源不明,现在希望你能够老老实实的配合调查。” “配合调查?”王卫东伸手指着自家屋子,“你们不是已经都调查过了吗?有了结果,就赶紧说出来,我等一下还要去老丈人家吃完饭。” 这小子,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刘副主任把装修工匠的口供说了一遍,然后指着王卫东的摩托车,“这种新鲜玩意,你是从哪里搞来的,是不是通过投机倒把,从魔都那边偷来的。” “不管你是不是生活腐化,就冲这辆摩托车,我就能把你抓回去。” 众人听了刘副主任的话,也开始像墙头草一样,摇摆了起来。 “让你王卫东招摇,这一次抓瞎了吧。” “就是,一个小小的车间主任,竟然敢骑摩托车。” “我还以为王卫东得到信后,会把摩托车藏起来,没想到,他真是头铁呀!” “我看王卫东这次死定,那几个街道办干事把绳子都准备好。” ... 这时候,秦淮茹躲在贾家屋里。 看着大槐树下发生事情,她恨死贾张氏和易中海了。 秦淮茹已经计划好了,再过两天,她要和王卫东生米煮成熟饭。 王卫东一旦被抓走,那不是前功尽弃了? 秦淮茹大眼珠子一转,悄悄走到傻柱身旁,“雨柱弟弟,你不是卫东哥的好朋友吗?他现在遇到了难处,你怎么不去帮忙。” 傻柱有心帮忙,可是带队的是街道办刘副主任,那可是能抓人的主儿。 他上次被游街示众,没少吃刘副主任的耳刮子。 “小秦姐姐,我,我...”傻柱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白他一眼,“就你这点出息,还算不算个男人!” 傻柱内疚得脸色赤红,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下去。 他也觉得自己没出息。 卫东哥这次死定了! ... 旁边的秦京茹也在叹息。 俺好不容易来到京城,看上一个汉子。 他咋就犯错误了呢。 秦京茹虽出身农村,也知道投机倒把这个罪过的严重性。 在秦家沟,村北头的老王头养了一直两百多斤的大肥猪。 他想多卖点钱,不想卖给城里的食品收购站。 于是,趁着夜色偷摸的把猪给宰了,架着一辆牛车,准备把猪肉卖到城里的鸽市。 也是他点子背,还没进城就被人发现了。 大肥猪没收了,还定了他一个投机倒把的罪名。 王老头的结局老惨了,最后死在了村外的荒屋里。 卫东哥,你这次死定了。 ... 人群中。 王卫东面对咄咄逼人的刘副主任,微微一笑,佯装把手伸进棉袄中,其实是从戒指仓库里摸出了两张材料纸。 他递到刘副主任面前,“你看一下,这是摩托车的全套证明文件。” 没错,签到得到的物品和钱财皆有出处。 随摩托车一起送来,还有这份文件。 文件上有魔都第二自行车厂的公章,写明了这辆摩托车是因为王卫东发明液压助力器,而奖励给他的。 刘副主任看着文件,没敢伸手接。 这小子真是通过正规途径搞来的摩托车? 他现在面临一个两难的局面。 一旦接了证明文件,就无法坐实王卫东投机倒把的罪名。 但是,不接的话,这么多群众看着,他们一定会认为自己是存心搞王卫东。 这件事难办了! 旁边的易中海看到王卫东拿出文件,就顿时意识到大事不妙, 他见刘副主任脸色铁青,自然明白其中的蹊跷。 易中海悄然走到贾张氏身旁,低声嘟囔了一句,“老嫂子,你把王卫东搞定,我给你200块钱。” 200块钱!这能买多少止疼片呀! 自从贾旭东死后,贾家的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 她止疼片都快买不起了。 贾张氏的眼睛顿时红了。 我一个老婆子,儿子又死了,早就不想活了。 你们能把我怎么着! 为了止疼片,贾张氏决定拼上了。 她悄无声息的摸索到刘副主任身后,趁着大家伙都没注意到,她饿狼扑食般冲上去,抓起文件塞到了嘴里。 啊呜,啊呜,啊呜,嗝~ 贾张氏把证明文件,吞咽进肚子里了! 这... 这...这... 四合院众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纷纷倒吸无数口凉气。 王卫东微张嘴巴,刘副主任嘴角挂笑,易中海攥紧拳头,阎埠贵搪瓷缸怼到脸上。 一时间,现场就像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的一切都静止下来。 许久。 一阵微风吹来,一片枯黄树叶,从大槐树上飘落下来,晃晃悠悠,落到了地面上。 那微不可闻的声响,犹如平地一声惊雷般,把众人惊醒过来。 “窝艹,刚才发生啥事?” “贾张氏,她,她把王卫东的文件吃了。” “吃了?她属狗的?” “你还别说,贾张氏真是属狗的!” ... 王卫东也被贾张氏的行动给惊呆了。 看来,还是小看了这些噙兽的底线。 不,他们似乎没有底线。 刘副主任却是心中一喜,他扭过头看向贾张氏,“贾张氏,刚才你为什么要吃王卫东的证明文件?” 贾张氏掐着腰,拗着头:“证明文件?哪里有什么证明文件呀,我吃的是两张废纸。” 咳,这老东西还真是会睁着眼说瞎话,我喜欢! 刘副主任板着脸:“就算是废纸,你也不能吃呀!” 贾张氏双手一摊,一副你拿我没办法的神情,“我刚才饿了,你也知道,我刚死了儿子,我家还有三个孩子要养,没钱买窝头。看到那两张纸,我就情不自禁的吃了,你现在惩罚我吧!” 吃两张纸,有多大罪过? 刘副主任很配合,他一脸严肃:“唉,你家的日子确实艰难,不过即使如此,你也不能吃王卫东同志的文件。” “等把王卫东同志的事情搞清楚,你也要到街道办接受调查!到时候,我一定要严惩你!” 王卫東在旁邊看得心中發冷,这才是睁着眼说瞎话的最高境界! 一种故意销毁有力证据的行为,就被刘副主任这样轻描淡写的定性了。 刘副主任批评完贾张氏,又转过身,把枪口对准王卫东:“王卫东同志,你如果不能提供摩托车来源证据的话,我可是要把你捆回街道办了。” 刘副主任知道,现在只有尽快把王卫东捆回街道办,严加审讯。 趁着王主任没回来,各种手段都用上,还怕他不招? 只要王卫东在审讯记录上签上字,承认投机倒把,他這辈子就完了! 即使他得到再多大人物的赏识,获得过多少荣誉,都无济于事。 禁止投机倒把,可是一条铁律。 ...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阎埠贵奔了过来,“刘主任,咱可不能冤枉人,刚才明明是...” 他知道,一旦王卫东被捆走,想再放回来,就难了。 “明明是啥?”刘副主任冷笑,“刚才那两张纸,是不是摩托车的证明文件,谁也没看清楚。在这种情况下,我身为街道办主任,自然要秉公办理。” “倒是你,阎埠贵,身为四合院一大爷,屡屡跟街道办对抗,是不是不想当这个一大爷了?” 这番话把阎埠贵怼得说不出话来,他偷瞄向王卫东。 呵,这小子双手抱怀,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难道他还有别的手段? 刘副主任知道再拖下去不是个办法,他大手一挥,“把王卫东捆起来,带回街道办!” 四个街道办干事,拿着绳子,就要向王卫东扑去。 旁边那些围观群众不干了,他们不是傻子,刘副主任的屁股都要歪倒姥姥家了。 “不能带走王卫东,你们这是污蔑人!” “就算要抓人,也要王主任亲自来。” “大家伙上呀,不要让他们把人带走。” ... 阎解放,阎解旷在人群中大肆鼓动,大家伙一拥而上,把王卫东围了起来。 ... 第266章 临时工战队 大槐树下,场面当时就混乱了起来。 “刘副主任,你们这是不讲道理,绝对不能让你们把王卫东带走!”以阎埠贵为代表,阎解放,阎解旷为骨干的保王队,死死的护着王卫东。 “阎埠贵,你老小子让开,王卫东是坏分子,你想和他同流合污?”以街道办刘副主任为代表,四个街道办干事为骨干的抓王队,想冲进去抓王卫东。 抓王队顾忌人民群众,不敢下死手。 保王队惧怕街道办找后账,也不敢拿棍棒。 双方就这样僵持了下来。 这不行,这绝对不行。 这样下去,啥时间能把王卫东捆起来! 易中海觉得脑瓜子嗡嗡的,他瞥见刘海中正在吃瓜子。 吃了一颗又一颗,嘴巴一直没停下来。 这家伙就是个废物,我请你来是对付王卫东的,不是让你吃零食的。 易中海正准备教育刘海中要注意形象,眼睛顿时一亮,想到一个好主意。 他捅了捅刘海中,“二大爷,咱们商量个事情吧?” “事情?”刘海中还在吃瓜子。 这瓜子真香,还没有一颗坏的,应该是供销社5毛钱一斤的那一种。 易中海附到刘海中耳朵上,悄声说了两句。 刘海中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人家王卫东又没干坏事,我凭啥要帮你。” 易中海咬咬牙,伸出一根手指头,“一百块,再加上第十一车间副主任的位子。” “成交!” 刘海中扔掉瓜子,冲着刘光齐和刘光福做了一个手势。 刘光齐刘光福正蹲在地上看得起劲,看见刘海中的手势,顿时愣了一下。 这是要他们对付保王队? 不行,不行,别人不知道王卫东的厉害,他们两兄弟可是清楚的很。 就连四合院战神都被王卫东治的服服帖帖的,他们两完全不是对手。 刘海中见两个儿子不听话,掀起棉袄,指着皮带,狠狠瞪他们两眼。 刘光齐和刘光福被皮带抽怕了,只能起身找了两根棍子,冲了上去。 “阎解放,阎解成,你们不想死的话,就让开!” 那些街道办干事不敢拿武器下死手,他们却敢,谁让他们是群众呢! 有了刘光齐和刘光福的加入,局面瞬间逆转,保王队节节后退。 这时候,贾张氏见形势一片大好,也加入了战场。 “大家伙都让开,俺贾张氏来也!” 她力气不大,威力却不小,挥舞着九阴白白骨爪,上抓人脸,下偷袭裤裆。 遇到老娘们,她冲上去就撕人家衣服。 遇到大老爷们,她去解人家裤带。 要是碰到年纪和她差不多的老婆子,她就拗着头,顶人家肚子。 咳,跟人肉导弹似的,顶得别人惨叫连连。 保王队那些人,哪见过这种打法,纷纷后撤。 贾张氏就像人肉战车一样,杀出一条缺口。 眼见王卫东落了下风,那些围观的墙头草们也冲上去,加入了抓王队的行列。 万一王卫东和阎埠贵下台,易中海必然上台,这算是给新一大爷,留个好印象。 一时间,保王队双拳不低四手,阎埠贵的眼镜断了一条腿,阎解成的裤带扯断了,一大妈捂着肚子,那些年轻小伙子脸上都挂了彩。 眼见胜利在望,刘副主任大喜过望,“王卫东,你小子还不束手就擒!” “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四合院门口传来一阵打鼓的声音。 密集而富有激情的鼓点,像锤子一般敲在刘副主任的心脏上,让他几乎难以呼吸。 保王队和抓王队的人们也都停下来手,向外面看去。 只有贾张氏还拗着头,在顶一位大妈的肚子。 那大妈也是气急,挥动手肘,冲她脖子上狠狠来了一下。 “哎吆,你敢下狠手!我干艹...” 贾张氏捂着脖子蹲到了地上,她刚想张开大嘴开始喷粪,那脏活就停滞在她的喉咙里。 透过十几条裤腿,她看到道路远端腾起弥漫的黄色尘烟,像一阵旋风卷来。 渐渐看到几十双黄胶泥鞋,踏着鼓点,整齐的向这边走来。 贾张氏傻眼了。 ... 一支身穿蓝黑工装的队伍,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从四合院外浩浩荡荡的开了进来。 队首,一个黑脸小个子扛着一面旗帜,他旁边,一个魁梧的汉子敲着鼓。 队伍中,大多是一些中年大妈,她们皆神情肃穆。 整支队伍弥漫着肃杀。 这... 这...这... 王卫东猛地一拍脑袋,这帮家伙,太会玩了! 没错,这支队伍正是由第十一车间的临时工组成。 领队的是瘦猴,敲鼓的是赵解放。 临时工队的出现,让所有人都呆愣在寒风中。 不用过多猜测,他们就清楚这帮人是王卫东的帮手。 好家伙,我说王卫东不着急呢,原来是准备发动群众。 ... 队伍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走到大槐树下。 “立定!” 临时工们在瘦猴的指令下,齐齐跺了一下脚。 众人只觉得地面似乎晃动了,一片片落叶从大槐树枯干的树杈上,飘落下来。 “报告王主任,第十一车间前来支援,请指示!” 瘦猴扛着旗帜,走到王卫东面前,敬了一个礼。 我尼玛,我就是让你们来支援,用得着搞这么大阵仗吗? 王卫东腹诽着,脸色却很严肃,他走到第十一车间的队伍前,“你们的车间主任被人冤枉了,你们说该怎办?” “打!打!打!”临时工们举起拳头,高声呼喊。 “有人想把第十一车间整垮,想让你们丢了工作,你们该怎么办?” “杀!杀!杀!”临时工们瞪大眼睛,咬着牙,一副拼命的样子。 ... 王卫东点点头。 临时工队化身猛虎扑了上去。 首当其中的就是拿着棍子的刘光齐和刘光福两兄弟。 只见赵解放一个肘击把刘光齐击飞一米多远。 刘光齐重重落在地上,疼得无法呼吸,捂着肚子说不出话。 刘光福见势不妙,刚想逃走,被瘦猴一个猴子摘桃,捂着裤裆‘哇哇’直叫。 临时工队下手有分寸,只是把那几个街道办干事撂倒在地。 剩下打王队队员则被那帮老娘们围攻,衣服被撕成碎片,裤带被没收。 他们一个个光着膀子站在寒风中。 临时工队的战斗力,让阎解放双眼放光。 这些人是经过专门训练的吧? 贾张氏见势不妙,猫着腰想溜走,却被张大花盯上了。 “贾张氏,你这个老虔婆,哪里跑!” 她冲上去,一个滑铲把贾张氏铲倒在地,然后挥起大巴掌。 “让你诬陷俺家主任。” “我没有。” “pia!” “我真没有!” “pia!pia!” “我!” “pia!” “pia!pia!pia!...” 张大花懒得跟贾张氏废话,直接一巴掌接一把巴掌的往贾张氏脸上呼。 贾张氏那白得跟馒头似的老脸,一会功夫变得红里透紫,跟紫皮茄子似的。 ... 旁边的刘副主任看到这一幕,吓得双腿直哆嗦。 他虽然能够代表街道办,可这帮临时工可都是贫困户。 他们一般都是三代雇农,三代贫农出身。 这些家伙真是耍起横来,就连杨厂长那个级别的大人物,都要退避三尺。 王卫东把他们拉出来,太狠了! 他眼睛一转,连忙走到王卫东身边,身子弓得跟大虾一般,谄笑道:“王卫东同志,我看今天这件事情,完全就是一个误会。” “误会?”王卫东瞪眼睛。 “误会?你知道俺王主任多忙吗?他每天晚上工作到深夜,白天还要在车间盯着,你看,他都瘦了...”瘦猴走出来,很是气愤。 瘦了...易中海苦笑,这小子比来四合院的时候,至少胖了一圈。 不过,他也知道今天算是栽了。 王卫东这次是按不死了,现在只希望别把他牵连进去。 易中海凑上前,舔着老脸笑,“卫东同志,今天完全就是一个误会,我和刘副主任全都被人骗了。” 他说着,指向坐在地上衣领敞开贾张氏,大声怒斥,“真正的罪魁祸首,就是贾张氏。是她举报的你,也是她散布你生活腐化的谣言。” 只要队友卖得好,笆篱子是坐不了。 贾张氏刚被张大花扇懵了,正在大口喘气,看到易中海指向她,顿时觉得大事不妙。 易中海这是要甩锅! 当时她去举报王卫东前,易中海再三保证,他已经打通了所有的关节,并且不会让贾张氏承担责任。 现在想提上裤子不认人? 贾张氏怒火从心底直窜后脑勺,她的头发都竖了起来,爬起身挥舞着爪子就冲易中海而去。 “易中海,你这老不死的,明明是你让俺去举报的王卫东,现在你竟然敢不认账。” “看我不挠死你!” 旁边的人,包括刘副主任和几位街道办干事,都知道易中海这是在甩锅,心中对他充满了鄙夷。 王卫东和第十一车间的同志也乐意看他们狗咬狗。 自然不会上前阻拦。 易中海这些年花花肠子不少,甚至早就被秦淮茹掏干了。 再加上贾张氏有怒火加持,易中海不是对手。 他一个照面,就被贾张氏的臭脚踢倒在地。 贾张氏一屁股蹲在他脸上,伸出爪子在他头上挠了起来。 易中海被死海的腥臭味,熏得差点晕倒过去。 “老嫂子,老嫂子,你快住手,你这是犯法!” “犯法?我贾张氏从不犯法,你承认不承认?” “承认啥?就是你去举报的卫东同志。” “好,今天我就让你死在这里。” 见易中海一口咬死,贾张氏怒不可遏,爪子如同利刃般在易中海的脑袋上划出一条又一条血道子。 这场面让旁边的人看得纷纷双手抱胸,后退一步。 这老虔婆,太厉害了。 刘副主任知道再这样下去,易中海一定受不过‘酷刑’把一切都坦白出来。 到时候,难免也把他牵涉进去。 “像话吗?像话吗?像话吗?现在是新世界,咱们严禁私刑,你们还不快把贾张氏拉起来!” 几个街道办干事上前把贾张氏架了起来,易中海才算得救。 此时的他脸上遍布十多条血道子,头发也被薅掉了好几缕,棉袄撕破了...咦,大红裤带也被解开了! 围观群众眼睛顿时瞪大,打架还有这种打法? 易中海在嘲弄的眼神中,讪讪的站起身,穿好裤子,就想溜走。 却被赵解放拦住了:“你还没给俺家主任一个交代,别想肘!” “不是,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全是贾张氏...”易中海还想狡辩,却被赵解放拎着领子,拎到了王卫东身前。 王卫东双手背负在身后,上下打量着狼狈不堪的易中海:“易中海同志,我们有何仇怨,自从我来带四合院后,你处处针对我。” “呃,我想起来了,不就是因为我不老老实实的听你的话,照顾你的‘家属’嘛!” 王卫东说得很隐晦,大家伙都听明白了。 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情,早就成了轧钢厂工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就连菊花大院的人都知道四合院出了一个畜生,他把徒弟的媳妇弄了。 还弄出了三个娃,直接把徒弟气死了。 “易中海还真是个猪狗不如的玩意!” “就是,贾张氏也不是个东西,不想着给儿子报仇,还听易中海的话,举报人家王卫东。” “我看呀,这一次应该把他们绑起来游街。” ... 在赵解放和瘦猴的鼓动下,围观群众的情绪越来越激烈。 这年头本来就对男女之间的关系看得很重,一般搞破鞋都要社死,现在竟然是扒灰,如果不严惩,那岂能说得过去? 易中海和贾张氏听到议论声,吓得脸色煞白,游街的滋味可不好受。 他们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刘副主任,刘副主任正想着怎么撇清干系,只能装作没看到。 我自身难保,还顾得起你们? “不管了,先把他们捆起来再说!” 赵解放捡起地上的绳子,就要给易中海和贾张氏捆上。 大门外传来一道呼声,“大家伙请住手,切莫激动!” 众人抬头看去,只见街道办王主任和李爱國走了過来。 他们身後还跟着一个漂亮得像是从年画上走下来的女孩。 轧钢厂的职工,一眼就认出了她是丁秋楠,轧钢厂真正的厂花。 王主任看到王卫东没受到任何伤害,总算是放下心来。 王卫东现在可关系到四合院街道办的扶贫成绩。 她走到王卫东身旁,小声说:“王卫東同志,你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王主任气坏了,她只是去区里面开个会,后院就起火了。 她走到刘副主任面前,冷眼看着他。 此时的刘副主任已经面如死灰,浑身瑟瑟发抖。 当临时工队出现的时候,他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主任,我,我,得到群众举报,说王卫东同志生活腐化,投机倒把,于是带队前来调查。”刘副主任知道为今之计,只能是硬着头皮,作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看到这么多群众在旁边围观,王主任即使恨不得把刘副主任生吞活剥,也只能把火气压在肚子里。 她冷着脸说:“刘出省同志,鉴于你的擅自调查和在调查中的不公正举动,引起了群众们的强烈不满,现在我代表街道办通知你,你被免职了,明天请你主动到区里交代问题。” “我,我,我是被误导的!我冤枉呀!”刘副主任听到处理结果,双腿一下子软了。 “冤枉的?那好,你现在就把来龙去脉给我说一遍。” “我,我...”刘副主任嘴巴张了张,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知道一旦易中海送肥膘的事情被暴露出来,他可能会吃枪子。 王主任处理完刘副主任,又走到王卫东面前:“卫东同志,易中海和贾张氏是四合院的群众,你是这次事件的受害者,我们街道办想听听你对于处理他们有何看法。” “呵,能把他们拉去打枪吗?”王卫东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打枪...易中海和贾张氏吓得裤裆湿了。 ... 第267章 西红柿 打枪... 王主任心中一凛,勉强笑道:“这个,恐怕是不能...” “那就这样算了?”王卫东杀气腾腾。 “那不能算!”李爱国也凑了过来。 他对王卫东把第十一车间拉出来这一手,深感佩服。 李爱国知道可能要起风了,他曾对第十一车间的安全问题深有顾虑。 现在看到赵解放他们能够抱成团,他就放下心来了。 王卫东这小子,是在搞演习! ... 王主任面对咄咄逼人的王卫东很头疼。 不可能打枪子,贾张氏和易中海都是年近古稀之人。 抓进笆篱子,说不定熬不了几天,还要浪费粮食。 这俩人又数次冤枉王卫东,不给一个严厉教训的话,实在说不过去。 王主任心中突兀地产生一个让她自己都觉得残忍的想法。 她凑到王卫东身边,小声说:“卫东同志,你看这样办他们可以不...” 刚开始的时候,王卫东嘴角挂着点不屑,随着王主任的话,他嘴角的不屑渐渐消失,嘴巴越张越大。 扭过头,上下打量王主任:没看出来,这个老实巴交的街道办主任,还是个大聪明。 王主任见王卫东满意,她也就放心了,又指着李爱国:“我记得爱国同志有亲戚管理那个队伍。” 李爱国点点头:“放心吧,到时候让他们好看!” 几人商量一番后,王主任走到易中海和贾张氏面前。 这时候,两人已经被赵解放和张大花捆在了大槐树下。 看到王主任来,他们立刻瞪大眼睛,面露哀求之色。 王主任板着脸:“鉴于你们二人屡教不改,诬陷工厂同志,我和轧钢厂保卫科李科长商量了,决定派你们担任咱们四合院街区的掏粪工!” “还有,你们需要赔偿王卫东同志200块钱。” ... “掏粪工!” “掏粪工!” 易中海和贾张氏齐齐惊呼一声,他们的脸上呈现出从未有过的恐慌。 这年代bj的排污设施不完善,大部分住宅和单位使用的还是茅坑。 这就需要人工把污秽的排泄物从茅坑里掏出来,再使用轱辘粪车送到城外。 遇到狭窄的道路,轱辘粪车无法靠近,掏粪工需要使用粪桶把大粪背出来。 这个活是京城最苦最累最脏的活,以前的掏粪工是旧时代留下来的逃荒民,现在的大多数是成分特别不好的人。 这纯纯是要了老命呀! 易中海自知干不了这种活,只能苦苦哀求:“王主任,我都黄土半埋的人了,怎么能去掏粪呢!” 贾张氏苦着脸:“是啊,是啊,掏粪多脏啊,那都是地主家的兔崽子干的。” 见他们不愿意,王主任冷下脸:“职业不分贵贱,没有高低之分,掏粪也是在为建设国家做贡献。” “那好,既然你们不愿意干,我就让派出所的韩所长过来,把你们送到区公安局去。” 易中海和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不敢吭声了。 掏粪工再怎么说也是人民,真送到公安局,那就成犯罪分子了。 王主任见两人勉强接受,又冷笑道:“为了避免扰民,掏粪工需要在凌晨3点上班,你们凌晨两点半需要到街道办清洁队,由时大方队长安排你们的工作。” 易中海和贾张氏讪讪的点点头。 这大冬天,两点半起床干活,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受到‘掏粪工’的冲击,‘200块赔偿’被两人疏忽了。 待王主任走了后,被捆在树上的易中海才清醒过来:“老嫂子,你还要赔偿王卫东200块钱。” “我,为啥是我?为啥不是你!”贾张氏瞪眼睛。 易中海心中一喜,笑道:“那好,这笔钱我出。刚才我许诺你的钱,就一笔勾销了。” 贾张氏咬牙,这老东西太狡猾了! ... 一场风波就此平定下来,四合院众人看向王卫东的眼神有多了一些敬畏。 这车间主任能一下子拉出那么多工人,不是一般人! “卫东兄弟,我刚才迷糊了,站错了位置!” “我也是,我都是受了易中海那老东西的蛊惑!” “卫东哥,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 那帮打王队的群众被赵解放吓破了胆,光着脊梁在寒风中,向王卫东表示歉意。 王卫东也懒得理会这些墙头草,让赵解放把他们放了。 然后把临时工们聚集起来。 王卫东当着临时工的面宣布:“这个月,咱们车间打破了生产记录,我会向厂里面申请,每个人发放5块钱奖金。” 临时工们顿时兴奋的欢呼了起来。 王卫东虽说需要向厂里面申请,但任谁都知道王卫东现在可是轧钢厂的大红人。 跟杨厂长和刘副厂长好得穿一条裤子。 他提交的申请,哪个敢反驳。 并且,据小道消息称呼,第十一车间销售的暖宝贴,实际上并没有经过轧钢厂后勤处。 大部分资金都被杨厂长以需要购置材料和设备的名义,放在王卫东手里。 旁边的李爱国看到王卫东做法,不断的点头。 这小子太会收买人心了。 临时工们离开后,李爱国也没多留。 他还需要去跟他那个小舅子交代一声,明天早晨有两个重点客人要他关照。 一场风波逐渐平息,四合院里的人陆续散去。 王卫东和和丁秋楠进了屋。 丁秋楠帮王卫东打来洗脸水,拿起热水瓶兑了点热水,试过水温才端到王卫东身前。 “卫东哥,来洗把脸。” 趁着王卫东洗脸的空挡,丁秋楠好奇的问:“卫东哥,易中海和贾张氏太坏了,你为啥不咬死把他们送进笆篱子里,要让他们去当掏粪工呢?” 王卫东笑道:“送笆篱子里,只能关他们十天半个月。进了掏粪班就不一样了,他们一辈子都要在里面老老实实的掏大粪!” 当然,王卫东还有一句话没有说,清洁队的队长时大方是李爱国小舅子。 到时候,只要李爱国动动嘴皮子,易中海和贾张氏就死在里面吧! 两人简单洗漱一下后,丁秋楠记挂着回家吃饭事情。 就催着王卫东赶紧出发。 王卫东摆摆手让她不要着急。 他悄悄从戒指仓库里摸出两斤花生。 然后带着丁秋楠来到阎埠贵家。 阎埠贵现在算是盟军,对于盟军王卫东向来不吝啬。 阎埠贵正在家里用碘酒擦伤口,见王卫东进来,目光一下子着落在他手上拎着的花生上。 阎埠贵也顾不得疼了,大步走到王卫东身旁:“卫东,这怎么好意思...” “阎叔,这一次多亏了你。”王卫东说着把花生递过去。 阎埠贵接过后,顺手打开袋子,看着里面颗颗饱满的花生仁,他双眼放光。 挨这顿打,值了! 王卫东在屋里转了一圈,诧异的问:“阎解放,阎解成呢?” 混战的时候,阎家兄弟可是帮他挡了棍子。 虽然不挡,棍子也打不到他,毕竟这个情谊要记下来。 阎埠贵把花生米藏在橱柜里,转过身笑着说:“这两小子去菊花大院了。” “菊花大院?” 阎埠贵眼睛眯成一条缝:“那两小子见赵解放身手,想要拜赵解放为师傅。” “赵解放不同意,这两下子就缠上人家了。” 王卫东哑然失笑,这两小子还借这次机会,认了个师傅。 不过想来也是,赵解放也是退伍老兵出身,身手了得,平常三五个人基本无法近身。 阎解放和阎解成也算是盟军,当大风刮来的时候,也许会有大用处。 王卫东在阎埠贵期盼的眼神中点点头:“我抽空跟赵解放说一声,拜师就不必了,让他教这两小子一点防身的招式。” “那感情好!” 阎埠贵连连点头,这时候,他才注意到王卫东身后丁秋楠。 其实也不怪他,而是丁秋楠一直静悄悄的站在了王卫东身后。 王卫东魁梧雄壮,把她遮得严严实实。 “丁同志,哎呀,你来了也不说一声。”阎埠贵喊三大妈:“老太婆,快把我珍藏的高碎拿出来,给客人泡茶。” 阎埠贵心中喜滋滋,留心到丁秋楠看向王卫东的小眼神,他就知道两人的事情成了。 这下子,我的媒人礼是跑不了了! 丁秋楠初次和王卫东到别人家做客,虽是熟人,她小脸还是红得跟小苹果似的。 “阎大爷,不忙,不忙,我和卫东要回家吃饭。” “回家?”阎埠贵怔了一下,小眼珠子一转,旋即就明白了。 王卫东这是要去老丈人家呀! “那你们快去吧,叔就不留你们了!” 阎埠贵把二人送出门,匆忙回转身冲屋里的三大妈喊道:“老婆子,千万别泡茶了,客人走了!” 三大妈看着搪瓷缸里的茶叶,心疼坏了。 搪瓷缸子底部有水,茶叶已经受潮了。 三大妈想了想,决定一片一片的把上面没挨着水的茶叶捡出来。 .... 出了阎埠贵家,丁秋楠小声说:“卫东哥,阎埠贵老师看上去挺大方的,还给我们泡高碎。” “大方?”王卫东苦笑,这傻姑娘是没见到阎埠贵吊在房顶上那枚咸鸡蛋。 无论哪个年代,毛头女婿去老丈人家做客,总不能空着手。 戒指仓库里有茅台酒,王卫东顺手摸出两瓶,然后骑上摩托车在这丁秋楠直奔朝阳菜市场。 此时,正值家家户户准备晚饭的时间,菜市场的人不多。 饶是如此,这辆钢铁怪兽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围观。 王卫东早已习惯了这些眼神,丁秋楠还有点不适应,她只觉得脸上发烧。 两人在菜市场转了一圈,买了两条大鲤鱼,一斤肥膘,还有一些调料。 大鲤鱼不贵,只要三毛钱一斤,也不需要票券。肥膘却要九毛五分钱一斤,还需要肉票。 王卫东骑着摩托车,丁秋楠拎着肉,鱼,正准备离开朝阳菜市场。 两人的眼神同时被摊位上的一堆红彤彤吸引住了。 西红柿!! 王卫东抬头看看旁边树上的枯枝,挠了挠头。 现在是冬季,怎么会有西红柿呢? 他瞥见丁秋楠好奇的小眼神,决定买两斤。 摩托车的轰鸣声,惊动了摊主大爷。 大爷正在点焊烟,火柴上的小火苗烧到了手,他才反应过来。 饶是如此,那根火柴也没舍得扔,强忍着疼凑到烟袋锅上,嘴巴快速吧唧两下,直到嘴里吐出大口的烟,他才重新抬起头。 “大爷,这是西红柿?”王卫东骑在摩托车上。 也许是反季蔬菜不好卖,大爷也很热切,“西红柿咧,大棚里出来的,六毛钱一斤,两张菜票。” 六毛钱一斤,那真是不便宜,大白菜只要五分钱一斤。 丁秋楠小手拉住王卫东的衣衫:“卫东哥,太贵了,咱们回去吧。” 王卫东笑道:“你是医生,应该知道西红柿里,含有丰富维生素。现在是冬天,市面上的水果很紧俏。西红柿能当水果,还有,你嫂子不是快生了吗?” “酸儿辣女,咱们买西红柿,她一定喜欢。” 这番话让丁秋楠听得心里暖烘烘的,这糙汉子还有这么贴心的一面。 想着王卫东现在是车间主任,还身兼數职,每个月能赚一百多块錢,她也就不再阻拦了。 王衛东停好摩托车,走到大爷面前:“大爷,给我来五斤!” “五斤?”大爷惊讶得猛吸一口眼袋锅子,吐出一大口白烟。 西红柿太贵,就算舍得买的人家,也只是买几个回去尝尝鲜。 这年轻人,一张口就是五斤,难道他是军区大院的? 呃,他骑着一辆铁驴,那就算了。 老大爷年纪大,手脚却很麻利,称了五斤西红柿,装载报纸糊的袋子裡,递了过去,“您收好嘞!” 王卫东递过去三块钱,十张菜票,接过纸袋子。 他并没有走,而是和老大爷聊起了天。 一番闲聊后,王卫东知道这些西红柿来自京郊的四季青公社。 52年的时候,四季青公社就建立了简易温室大棚。 后来学习苏国种植技术,并且聘请了苏国专家对大棚进行改造。 四季青公社一跃成为京城的最大蔬菜基地,供给了京城四分之一的蔬菜。 生产的水果远销到了港城。 身为老司机的王卫东在得知四季青这个超越时代的存在后,产生了一个怪异的想法,要不要建立一支绿通队伍,把四季青的蔬菜直接运到国外? 当然,距离过远,汽车是不行的。 最好是能包一架飞机。 销路倒是没问题。 这年代,发达国家为了节省人工,提高蔬菜水果产量,大量对农作物喷施剧毒农药。 普通人没有意识到那些农药的危害,那些大富豪们却清楚的很。 他们必然会为这种绿色有机蔬菜付出高价。 不过,这件事需要等大风过后,才能筹划。 王卫东默默把四季青公社记在心中,载着丁秋楠来到了丁家。 现在正值晚饭时间,胡同里已经热闹了起来。 大人端着碗蹲在胡同口边吃边聊,小孩子们在人群中疯打,充满了烟火气息。 听到摩托车的轰鸣声,人们纷纷站起身,围了过去。 ... 第268章 丁秋山的请求 很快,一辆红亮亮的铁驴就从远处驶来。 铁驴上,一个面容俊朗的男子载着一位窈窕女孩。 “咦,那不是老丁头家的女儿吗?怎么跟男人乘坐一辆大自行车。” “大自行车?你还真是个土包子,那是摩托车。” “喂,你们关注错重点了,重点在于丁家大姑娘找到男朋友了!” “这有啥,要是有哪个骑摩托车的小伙子愿意娶我,我也嫁。” “老三家媳妇,你娃子都满地跑了!” “那我不会离婚?” “....” ... 众人的议论声中,王卫东载着丁秋楠进了丁家小院。 丁母正在厨房里清洗干腊肉。 中午老丁头特意回来告诉她,王卫东晚上要来吃饭。 这可让丁母这个未来丈母娘慌了手脚。 老京城人讲究毛头女婿上门不算客。 也就是说,未来女婿来家里,端上棒子面粥萝卜菜就行。 可这个女婿是王卫东,轧钢厂车间主任,大奖状的获得者。 那意义就不一样了。 在丁母心里,这个女婿比一般人可要贵重许多。 于是,丁母请了一下午假。 办公室的领导了解到丁家姑爷要上门,没再多问就在请假条上签上了名字。 丁母回到家,从箱子底摸出一卷子票券,到供销社买了酱油,油,盐,红糖,又买了半斤鸡蛋。 还把家里那条在房梁上挂了很久的腊肉取了下来。 菜窖里有大白菜,晚上做大白菜炒腊肉。 一个下午,她都在忙碌中渡过。 丁母听到摩托车轰鸣声,连忙洗把手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院子里。 丁秋生正围着摩托车啧啧称奇:“摩托车呀,姐夫你可真是厉害。”、 旁边,丁伯仁蹲在核桃树下,端着茶缸子一口一口的喝着水,眼睛却在偷瞄摩托车。 他嘴角挂着难以掩饰的得意笑容。 “妈,这是卫东买的礼物,这是菜。”丁秋楠把茅台酒,大鲤鱼,西红柿递给丁母。 言语间洋溢着幸福。 ... “这孩子真是的,怎么买这么多东西,这要花多少钱呀!”丁母接过礼物,眼睛放光,嘴里却不住嘟囔。 她把礼物交给丁秋生,然后把丁秋楠拉到厨房里,小声叮嘱:“秋楠,以后不要让卫东再带这么贵重的礼物了。” 看到丁秋楠神情茫然,丁母伸出手点在她的小脑袋上:“娘是怕你被卫东嫌弃,卫东是车间主任,本事太大了。” 丁秋楠抿着嘴笑,本事再大,他是也俺的男人。 丁母看出了些许端倪,上下打量丁秋楠一番,“秋楠,你们不会是已经...” “妈,你说啥呢!”丁秋楠羞红脸,跺了下脚,拿着西红柿清洗起来。 丁母看女儿的娇羞样,心中一跳,大白菜已经被拱了。 想起前两天老丁那样为难王卫东,丁母心中一阵后怕。 她走到丁秋楠身旁,小声说,“秋楠,有些女人的事情,妈应该跟你交代一下...” .... 就在丁家母女说悄悄的话的时候,王卫东,丁伯仁和丁秋山在院子里也聊得热火朝天。 “卫东,你开卡车的时候,真遇到过狼?” “那是当然,我还跟它比谁的眼睛更亮呢!” “你说的那个盲山,真那么可怕?” “把你扔进去,你一辈子都跑不出来,你说可怕不可怕?” ... 丁家父子看着这位新姑爷,双眼放光。 这小子知道得太多了,特别是关于上面的大政方针,他往往一言击中要害。 丁秋山年轻一些,血气方刚,他瞪着眼,“妹夫,你说咱们以后也能拥有丑国那样的大飞机?” 王卫东轻抿一口高碎茶,笑道:“那是当然,不但是飞机,还会有航母。咱们华夏有这么多勤劳的人民,以后一定能成为世界上的强国。” 说着,他指着旁边的摩托车,“也许只要二三十年时间,这种铁驴子,就能走进千家万户,就像自行车一样普遍。” “至于老百姓的生活,那是更不得了,鸡鸭鱼肉都吃够了,人们开始讲究健康生活,吃青菜。” 丁伯仁和丁秋上听得说不出一句话来,这已经完全超越了他们的想象。 肉吃够了,吃青菜? 这简直是作孽! 三人正闲聊着,一个体态臃肿的女子推着自行车从外面进来了。 她肚子高高撅起,看上去有七八个月身孕了。 王卫东知道,她是丁秋山的妻子,自己未来嫂子于菊花。 丁秋山连忙站起身迎上去,“菊花,今天怎么样?累吗?” 于菊花把车子递给丁秋山,挺着大肚子,用手捶腰,“还好,车间里大姐都体谅我,不过现在快年底,生产任务重,也闲不住。” “这一天下来,也是腰酸背疼的。再加上这孩子还不老实,可折腾死我了。” 于菊花这时候也看到了王卫东。 她忙停止抱怨,笑着走过来,“卫东来了,秋楠呢?” “在厨房帮着做饭。” 于菊花寒暄两句就进了屋,她还把丁秋山拉进了屋。 丁秋山掩上门,看着于菊花辛苦的样子,他心疼极了。 大冬天的,于菊花头发黏湿在额头上,小腿也浮肿了,脸上尽是疲倦之色。 丁秋山把她搀到床上,把枕头塞到她小腿下面。 然后坐在床上替她按压小腿,“菊花,要不要我去求求咱妹夫,让他把你调到轧钢厂。” 于菊花是第一胎,胎没有坐稳。 刚怀上的时候,就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让她多休息。 可现在大家伙都在为建设祖国忙碌,于菊花也不甘落后,不好意思请假。 纺织车间的同事虽人都不错,每次都让她干一些轻省的活。 但在纺织车间里根本没有什么轻松点活。 于菊花只能咬着牙,每天苦苦坚持。 丁秋上知道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数次想让于菊花请假。 于菊花却没办法跟领导开口。 她现在是临时工,还没有转正。一旦请了假,想再进纺织厂就难了。 于菊花欣慰的看着丁秋山忙碌,听到丁秋上的提议,她眼睛先是一亮,旋即又黯淡下去。 小声嘀咕,“这样不好吧,跨厂子调人不是一件小事。 车间里有一位大姐,她丈夫是自来水厂的办公室主任。 她一直想调过去,夫妻在同一个厂里工作。 忙活了四五年,找了无数领导,都没有办成。” 想了一下,她又补充道:“还有,王卫东现在还没有和小妹结婚,我们现在就去求人家帮忙。以后结了婚,秋楠会被卫东看不起的。” 丁秋山抬头看于菊花一眼,他这个妻子虽没有多少文化。 只是高小毕业工作也一般,只是纺织厂的临时工。 当时两人结婚的时候,有很多亲戚朋友不愿意。 认为丁秋山是机械厂的技术员,应该找一个条件更好的姑娘。 但丁秋山认准了于菊花。 他知道这个胡同里出身的姑娘,有着农村姑娘的质朴,心地善良。 果然,结了婚后,于菊花上孝敬公婆,下礼待小妹。 一家人过得和和睦睦的。 如果于菊花能够坚持工作,丁秋山肯定不会开这个口。 但现在于菊花怀了孩子,万一孩子出事,那就得不偿失了。 丁秋山打定主意,“没事,我看咱妹夫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等会吃饭的时候,我提一下。” 于菊花见丈夫态度坚决,也不再多说什么。 ... 丁秋楠和丁母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才算把丰盛的晚饭准备好。 “秋楠,你去喊他们吃饭,我端菜。”丁母把菜摆在盘子里。 丁秋楠擦了擦手,向外走去,她小脸红扑扑的。 刚才炒菜的时候,丁母把做女人该知道的事情,给她讲了一遍。 里面有些知识,丁秋楠认同。 但有些,她不认同。 比如,男同志做广播体操,一个晚上就那么两三次,每次也就二十多分钟。 卫东哥可强多了,一个晚上能做七遍广播体操,每次足有四十分钟。 ... 王卫东想去帮忙端菜,被丁秋楠按了下来,“咱们去收拾桌子。” 很快,丁家客厅的四方桌上,就摆满了盘子。 西红柿炒蛋,大白菜炒腊肉,糖醋茄子,清炒儿菜,乳瓜拌木耳,醋溜白菜。 还有一只全聚德的烤鸭。 这些菜在后世看来只是家常菜,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可是只有贵客上门,才会端上来。 好菜自然要配好酒,王卫东把茅台酒摆在桌子上。 他刚想给丁伯仁斟上酒,丁秋山抢了先,“妹夫,我来吧。” 王卫东也没勉强,把酒瓶递给丁秋山。 丁秋山先给丁伯仁倒了酒,然后给王卫东倒了酒,最后又给自己倒了慢慢一杯。 他举起酒杯,“妹夫,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说完,仰起头,一饮而尽。 大舅子做了表率,王卫东自然不能示弱,他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旁边的丁母见两人酒喝的急,怕他们上头,忙劝说:“别只顾着喝酒,多吃菜。今天卫东买了西红柿,这可是稀罕物。” 王卫东拿起筷子想去夹菜,丁秋楠已经夹了一大坨西红柿鸡蛋放在了他碗里。 这一幕,看得丁伯仁直摇头,这小棉袄,归人家了! 一场家宴就这样在温馨的气氛中渡过。 饭后,丁秋楠和丁母洗刷碗筷,丁伯仁去遛弯。 王卫东看时间还早,就在和丁秋山,于菊花坐在核桃树下闲聊。 “卫东哥,你们车间还缺人吗?”丁秋山犹豫了很久还是问了出来。 王卫东意味深长的看丁秋山一眼,“缺人,前两天还和让街道办的王主任帮着招临时工呢。” 这大舅子在吃饭的时候,显得有点太过积极了。 “那你说,让菊花去你那里工作,怎么样?”丁秋山小声说。 旁边的于菊花也瞪大眼,满脸期待。 “当然好了,菊花嫂子大着肚子,在纺织厂工作,确实不合适。”王卫东笑着说,“这样吧,先让菊花嫂子去第十一车间当质检员,干得好的话,我给她转正。” 丁秋山本以为王卫东会有几分为难,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顺利。 这个妹夫真能处,有事他真上! 丁秋上从椅子上蹿起来,神情激动:“妹夫,你你这份心意,我...” “都是一家人,说啥两家话?”王卫东打断他的话,想了一下又问道:“还有,你有没有兴趣来第十一车间工作,车间现在扩大规模,正需要人才。” 王卫东早有挖丁秋山的心思。 他通过佟志打听过,丁秋上是机械厂的小组长。 不但精通技術,還有一定的領导能力。 王卫东知道一旦参加完港城博览会后,他就没有多少时间待在第十一车间了。 那么,把第十一车间交给信任的人管理,这一点至关重要。 牛志军虽管理能力很强,不过对车间生产是个门外汉。 属于外行管理内行,这是生产大忌。 丁秋山就不一样了,他为人诚恳,懂技术,还是丁秋楠的亲大哥。 有他帮忙看着第十一车间,起风的时候,也好多一分助力。 這年代亲戚之间,可是真能扛事的。 丁秋山面对王卫东的请求,怔怔的立在原地。 自从加入机械厂,接过老师傅的锤子,丁秋山就发誓要在机械厂干一辈子。 他从没想到有一天要离开机械厂。 但,这可是自己的亲妹夫呀。 他一时间陷入犹豫之中,最后还是于菊花站起身,推醒了他,“秋山,你还想什么呢,咱妹夫是给你机会。到了第十一车间,你不照样能摆弄你那些机械设备?” 见妻子也赞成,丁秋山也就不再犹豫了,一口答应下来。 “放心吧,妹夫,我丁秋山不是孬种,一定能干出成绩。” 这时候,丁秋楠在厨房忙活完。 记挂着王卫东喝了那么多酒,她端着杯浓茶正好走过来。 “大哥,什么干出成绩?” 于菊花忙给丁秋楠搬了一把椅子,“小妹,妹夫刚才邀请你大哥和我加入第十一车间了。” “真的?”丁秋楠喜出望外。 她心里有自己的小算盘,有了大哥和嫂子在第十一车间,就能看着王卫东。 轧钢厂有不少女孩子,在打王卫东的主意,尤其是宣传科那个播音员。 这让一直自傲的丁秋楠有点不自信。 ... 第269章 掏粪工 凌晨两点,和周扒皮一个点儿。 掏粪工贾张氏,抹黑爬了起来。 她扯亮灯泡,套上厚厚的棉袄,棉裤。 猫着腰,从床头柜子里把老贾的破毡帽翻了出来,戴在头上。 看着窗外漆黑一片,听着‘呼呼’风声,她狠狠骂一句:“王卫东这小贼,敢这么玩我老婆子,将来你一定和傻柱一样,是个绝户头。” 这时候,大炕上的秦淮茹也被惊醒了。 她没动声色,眯着眼装睡,看到贾张氏踉踉跄的推开门走出去,她心里美极了。 掏粪可不是一个好活,贾张氏说不定会死在那! 嗯,死了最好,这样我就能嫁给卫东哥了。 卫东哥嘴上说着不喜欢我。 我有三个孩子送给他,他能不愿意? ... 现在正值寒冬腊月,北风凛冽。 饶是贾张氏裹得跟狗熊似的,一出门,寒风如刀子般顺着她的领子插进去,在她苍老的皮肤上划过,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裹紧领子,跺了跺脚,贾张氏向大槐树下走去。 大槐树下,掏粪工易中海双手插在袖筒里,正焦得来回踱着步。 他同样是一身狗熊打扮,军大衣,厚毡帽,脚上穿着皮靴。 这老虔婆怎么还没来,等一下要迟到了。 看到贾张氏的身影,易中海忙凑上前,“老嫂子,咱们快点吧,去晚了说不定要受罚!” 贾张氏啐一口唾沫:“都是你这老东西的错,要不是你骗俺老婆子,俺能跟着俺一起当掏粪工?” “你这老东西天打五雷轰的,骗了俺媳妇,再来骗俺,就是头老叫驴。” 易中海没有搭理她,大步向四合院外走去。 第一天出工就迟到,肯定会被收拾。 这下子,贾张氏慌了手脚,她慌忙不迭的跟在后面。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来到清洁队,一进到里面,就闻到了浓郁的粪臭香味。 “你们是新加入的同志吧?”一个糙脸汉子从办公桌后站起身,很热情的迎上来。 “我是易中海,轧钢厂八级钳工,这位是贾张氏。”易中海尽力保持大师傅的尊严。 八级钳工? 糙脸汉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我是清洁队的队长房万山,你们第一次来,我不跟你们计较。” “在清洁队,没有男人,没有女人,更没有八级钳工,只有掏粪工! 你们的工作就是用粪勺,或者是你们的手,从粪池里把粪掏出来,运到城外去! 谁要是敢跟我尥蹶子,我饶不了他!” 糙脸汉子语气不重,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易中海和贾张氏讪讪的低下头。 这时候,一个独眼汉子携裹着寒风从走进来,像看牲口一样,围着两人上下打量一圈,蔑视道:“房队长,上面就派了这两个玩意,那么多粪坑怎么能掏完?” 糙脸汉子冷笑:“淘不完,不准他们下班。咱们清洁队是区里面的模范队伍,没有完不成的任务。” “要是谁想砸咱清洁队的脸面,我就把他丢进粪坑里,让他喝个饱。” 听到两人的对话,易中海和贾张氏吓得瑟瑟发抖。 这种事,清洁队的人确实做得出来。 “好了,马三,你赶紧给他们分配工具。”房万山不耐烦的说。 “两位大爷大妈,跟我来吧!真不知道你们是得罪哪路神仙,分到掏粪队。” 马三领着两个人来到偏房子。 十分钟后,贾张氏扛着粪勺,易中海还推着粪车,来到一个小胡同后面。 胡同里漆黑一片,地面坑坑洼洼。 待易中海把粪车推到粪池前,他累得直不起腰了,大口的揣着白气。 贾张氏拿着手电,扫到易中海脸上:“老不死的,空车子你都拉不动,等一下装满大粪,咱们怎么办?” 她啐一口吐沫:“你是不是在秦淮茹身上,把力气用完了?” 易中海也顾不得脏了,斜靠在粪车上,拗着头狡辩:“老嫂子,听听你说的什么话?秦淮茹同志是我徒弟,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得,我也懒得跟你吵。”贾张氏拿着粪勺开始干活,“今天我们分了五个大粪池,只有干完了才能回家。” 易中海歇了两分钟,也站起来帮忙。 两人只是干了一会,就发现这根本不是人干的活。 粪池里撒发着辣嗓子里的腥臭味不说。 还有很多杂物,比如,砖头,裤衩子,树杈子。 这些杂物不清出来,压根没办法把大粪装到粪车里。 但是没办法,完不成任务,不能休息。 贾张氏和易中海开始合力干活,他们两个人抱着粪勺,把杂物捞了出来。 “老东西,没想到你还有两把力气。”贾张氏累得气喘吁吁。 她不顾腥臭,解开棉布口罩,大口喘气。 “那是当然,想当年大会战的时候,我可是一个人顶两个工人。”易中海说着话,目光着落在贾张氏脸上。 还别说,这些年贾张氏一直养尊处优。 小脸白胖白胖的,一点都看不出是五十多岁的人了。 也许是年纪大了,易中海的口变重了,他总觉得贾张氏比秦淮茹还有味道。 贾张氏也觉察到易中海异常的目光,她心里一阵火热。 老贾已经走了十多年了。 这十多年来,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可不好熬。 况且,易中海是八级钳工,每个月有九十多块钱。 如果能踢掉一大妈,嫁给易中海,那以后养老也有保障了。 反正棒梗,小当和槐花,都是易中海的种。 再送他一个媳妇,他应该喜得合不拢嘴。 至于秦淮茹,等俺和易中海结婚,就把撵走。 贾家房子,可是轧钢厂分配给老贾。地契上写着贾张氏的名字。 ... 两人就这样相互搀着对方,站在粪池旁边,拿着大粪勺子,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 直到被远处的公鸡打鸣声惊醒,两人这才回过神来,扭过头去,“干活!干活!” 两个人从来没有干过这么脏累的活,一个上午的时间,才清完两个大粪池。 看到粪车上只有三桶粪,来检查工作的小组长马三很不满意。 他瞪大唯一眼睛,恶狠狠:“你们这样敷衍工作,是不是想偷懒,想自绝于众群。” “告诉你们,你们要是想跟我马三玩手段,我马三就让你们知道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 易中海和贾张氏听到这话,看着马三的唯一眼,差点笑出声来。 这下子,更惹恼了马三。 他让人把粪桶倒进粪池里,冷笑两声:“干活吧,干不完不准吃饭。” 看到又变回了五个大粪池,易中海和贾张氏傻眼了。 但面对凶悍的马三,他们知道以往道德绑架,哭穷的那一套,压根没有用。 只能哭丧着脸,拿起粪勺干了起来。 一直到日落西山,两人才清了三个大粪池。 贾张氏已经受不了,一整天没吃东西。 再加上一直在干活,她已经饥肠辘辘了。 “老易,不行了,不行了,我干不动了。” 她一屁股蹲在大石头上,用沾满污秽物的手掀开口罩,大口喘气。 易中海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年轻的时候是出过力。 这些年作为八级钳工,重活都有徒弟们干,他作为师傅只要指点一下。 再加上贾张氏压根出工不出力,一大半粪池都是他清理的。 现在的易中海已经是浑身酸疼,他也干不动了,蹲在贾张氏旁边。 然后,扭头看了看,胡同口没有人影,他才从怀中取出两个窝头。 看到窝头,贾张氏的眼都绿了,一把夺过一个,塞进嘴里,大口咀嚼。 窝头冻得很瓷实,贾张氏费了很大的劲,才算是咬掉一块。 饶是如此,也不耽误她夸奖易中海:“还是老易你有远见,知道带一些干粮。” 易中海啃着窝头,苦笑摇头:“你以为王卫东那小子,把咱们弄到这里来,就没点准备?” 贾张氏想到之所以会这么惨,全是拜王卫的所赐,她狠狠的啐一口唾沫:“王卫东这小贼,将来跟傻柱一样,也是个绝户头!” 嘴里骂着,却没有任何办法,吃完窝头后,两人只能挣扎着站起来,继续掏大粪。 他们知道那个马三不是在开玩笑。 ... 另外一边,红星轧钢厂。 有王卫东出面帮于菊花和丁秋山办理转职手续,相关部门自然是一路绿灯。 虽然机械厂那个老厂长不舍得放丁秋山离开,但是看到王卫东出示的红文件,他只能把意见和不满埋在心底。 另外,老厂长也听佟志说过,第十一车间也许将成为华夏工业崛起的起始点。 车间临时工的工资都比一般正式工人的工资要高。 于公于私,老厂长都没办法阻拦。 王卫东领着两人来到第十一车间门口,傻狗正蹲在大槐树下眯着眼睡觉。 自从上次拯救丁秋楠,傻狗的待遇也直线上升,伙食由原来的黑窝窝头,变成了白面馒头。 当然,傻狗知道这一切都是拜王卫东所赐。 它听到王卫东的脚步声,忙摇着尾巴凑了上来。 傻狗的动作和拟人化的表情,让于菊花连连称奇:“好机灵的狗子,王主任,这是你养的?” 昨天晚上,丁伯仁得知他们也将加入第十一车间后,也没提出反对意见。 只是要求他们在工厂里要称呼王卫东为‘车间主任’。 王卫东俯下身摸了摸狗子的脑袋,笑道:“没错,是我在路上捡的。” 丁秋山好奇:“那它叫什么名字?” 王卫东直起身:“傻狗!” 丁秋山:.... 于菊花:.... ... 三人进入第十一车间,车间内的工人正忙得热火朝天。 数千平方的仓库被隔成几个小车间。 前面是缝纫车间,临时工们正蹬着缝纫机赶制暖宝贴。 中间是组装车间,顾八级带着一群八级师傅,忙着制造液压助力器。 最后面则是生产流水线。流水线正在组建中。 一个个头戴钢盔的安装工,在牛志军的指挥下,把一个个庞大的机械配件,使用吊桥安装在一起。 丁秋山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觉得有些眩晕。 第十一车间已经超越了一般意义上的车间。 难道真如老厂长所说,这里也许是华夏工业崛起的起始点? 丁秋山扭过头看向王卫东,这个俊朗的汉子虽然虽然称得上是大帅比,怎么可能有这么大能量呢! 这时候,牛志军也注意到了王卫东身旁的年轻小伙,他摘掉手套,大步走过来。 “卫东,这位是?” “这是丁秋山同志,原机械厂小组长,对于机械和生产线都有很深刻的理解。”王卫东笑着介绍,“以后他就是你的副手了,配合你管理车间。” 丁秋山?姓丁? 牛志军顿时明白了,这位一定是丁秋楠的亲戚。 在现代人看来,这可能有点拉扯亲戚的嫌疑。 不过这是一个上阵父子兵的时代,牛志军并不觉得王卫东的做法有何不妥。 反而为来了一个机械专家感到兴奋。 他紧紧握住丁秋山的手:“丁同志,你来了就好,你可不知道,这些天把我愁坏了。卫东一定让我管理车间,但我是个大老粗,啥都不懂呀。” “你来看看这个移位器安装的位置合适不?” ... 牛志军迫不及待拉着丁秋山向生产线走去。 看到丁秋山已经进入工作状态,王卫东又让人把张大花喊了过来。 “张大花同志,这位是于菊花同志,她以后就归你们质检小组了。” 王衛東没有過多交代,张大花上下打量一下大肚子的于菊花,就明白过来了。 质检可是第十一车间的好工作,每天的工作就是认真把临时工们做出来的暖宝贴检查一遍。 工作轻松,待遇也好。 一般都是那些老员工才能做,像于菊花这种新人,进入车间就能干质检。 那背后肯定是有人。 张大花热切的拉着于菊花的手:“菊花妹子,走,嫂子给你交代一下,像你这种情况,肚子里怀着娃,可不能累着了。” 王卫东搞定两人的工作,晃悠着进了办公室,刚准备召开高层會议。 刚巡视完车间的丁秋楠就走了进来,她给王卫东倒了一搪瓷缸子开水,端到他面前。 小声说:“菊花嫂子当质检员,也就算了,毕竟她当过纺织工,手头快。” “但,你让秋山去辅助牛大哥,这有点破格了吧?车间里的同志会有意见。” 王卫东端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才笑道:“谁有意见,让他来找我?” “你呀,真学得跟一个混不吝一模一样!”丁秋楠见王卫东不在意,摇了摇头,快步向车间外走去。 她要去交代丁秋山,让他和车间的同志搞好关系。 万一,干不好,让王卫东丢了面子,那就不好了。 王卫东看着她消失的背影,苦笑摇头。 这傻女人,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权力的手腕。 现在还没起风,那些心怀不满的人跳出来。 总好过,起风后,他们躲在身后放暗箭。 ... 第270章 棒梗挂树梢 随后的几天,贾张氏和易中海每天早出晚归去掏大粪。 大院里少了他们,清静许多。 傻柱日子过得很快活。 现在贾张氏整天不在家。 他能溜进去贾家,和秦京茹拉关系。 但秦京茹不想理会他。 秦京茹已经打听过了,傻柱以前是大厨不假,现在就是一个打扫厕所的。 每个月工资还只剩下二十多块钱。 再加上何雨水不时的找她玩,跟她说起了傻柱和秦淮茹之间的天长地久。 听到傻柱为了秦淮茹付出了那么多,再加上傻柱在贾旭东葬礼上甘愿当孝子,秦京茹就算是个傻子也明白过来了。 原来傻柱和秦淮茹才是一对。 他们之间纯洁的爱情,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秦京茹感动得眼泪哗哗的。 主动找到秦淮茹,表示退出对傻柱的争夺,让秦淮茹给她另外介绍一个对象。 比如王卫东。 秦淮茹算是吃了瘪,她没想到这个傻堂妹竟然不是个缺心眼。 不过,人家大姑娘不愿意,总不能把她塞进傻柱被窝里。 这件事,就此作罢。 于是,趁着傻柱又来到贾家玩,秦淮茹把秦京茹不愿意和他处对象的事情,告诉了傻柱。 傻柱其实不傻,他早就从秦京茹的冷淡中感觉出来了。 这几天,大白兔奶糖没少那个,白馒头也送了,连小手都不让拉一下。 听到这个消息,傻柱总算明白过来了。 他心中非但不失望,反而有一点如释重负的感觉。 也许,只有小秦姐姐才是我的真爱。 我错了,我不该贪恋青春漂亮的秦京茹。 我应该永远守在小秦姐姐身旁。 傻柱回到家里,把这件事告诉了何雨水。 何雨水说:“哥哥,小秦姐姐多好的人啊,你一定要加油吆!” 傻柱重重点头:“加油!” 从此之后,傻柱算是缠上秦淮茹了,他有空往贾家屋里钻,在秦淮茹屁股后蹭来蹭去。 跟泰日天似的。 这一下子可把秦淮茹讨厌坏了,但她拿傻柱也没办法。 反正这傻子有贼心,没贼胆,就由着他吧。 秦淮茹愿意,棒梗却不干了,他没有办法接受一个傻乎乎的干老子。 午饭时分,傻柱又通过马华的关系,从厨房里顺了两盒剩菜,拿到了贾家。 马华很有良心,为了报答师傅,竟然在南易的眼皮子地下,在剩菜地下掺了几块肉丝。 剩菜摆在桌子上,秦京茹看到肉丝,眼都放光了。 自从来到了城里,秦京茹被以为会享福,没想到贾家一天三顿棒子面粥。 今天终于有肉吃了。 她起筷如风,手腕一抖,筷子化作一团黑光,向肉丝奔去。 却夹了空。 棒梗眼疾手快,把铝饭盒拉到自己面前。 一声不吭地把肉丝全扒拉到自己碗里了。 秦京茹拿着筷子:.... 棒梗的埋汰像,让秦淮茹有点尴尬。 她指着另一盒菜。“京茹,来,咱吃菜。” 傻柱啃着窝窝头说,“棒梗这孩子我看不错,知道往自己碗里扒拉菜,说明他以后顾家。这小子将来绝对有出息。” 对于贾家的事情,秦京茹看透了,她忍着笑啃起了窝头。 棒梗吃完饭,连句话都没说,就领着小当和小槐花出去玩了。 秦淮茹不好意思的看向傻柱:“你看这孩子,吃了你带来的肉,连个谢谢都不会说。” 傻柱乐呵呵:“又不是外人,说啥谢谢!棒梗就跟我亲儿子一样,我身为老子给他弄肉吃,不是应该的嘛!” 秦淮茹小脸羞红,滴滴答答。 秦京茹在旁边听得直撇嘴。 以前就听说过,这个表姐年轻的时候,跟一个城里来的工人不清不楚。 总是趁着月高天黑往工人窝棚里钻。 秦京茹原来还不相信,现在算是看明白了。 这表姐就是个破鞋。 .... 棒梗领着小当和槐花出了四合院,看到刘光福和刘光齐兄弟蹲在门口的大樟树下,共享香烟。 两人脸上皆是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挂着淡淡的血迹。 有些是被临时工们打的,有些是刘海中用皮带抽的。 昨天,围攻王卫东的行动失败后,刘海中作为从犯,也被狠狠的训斥了一顿。 他回到家,在一种名叫坏情绪的驱使下,把这兄弟两好好的收拾了一顿。 然后把他们赶出了家门。 刘光福抽一口烟卷,吐出一股烟,眯着眼:“哥,你说我们长大后,要怎么收拾刘海中那个老东西?” 然后把烟卷递给刘光齐。 刘光齐狠狠的吸一口,鼻孔冒烟:“我已经想好了,长大后就搬出去,再不和他们来往。” 刘光福扭过头,不满的瞪着刘光齐:“我那样太便宜这个老东西了,我们挨了这么多打,白挨了?” 他耷拉着头想了一会,狠狠的说:“咱们应该装出一副孝顺的样子,等他们老了,生病了,动弹不了了,把家里的家具全部搬走,把钱全部抢走!” 这主意让刘光齐眼睛亮了,他嘴里叼着烟卷,竖起大拇指:“光福,还是你的办法好!” 两人正谈论着,看到棒梗大摇大摆的从两人面前走了过去。 两人怔怔地对视一眼,刚才的话不会被这小子听到了吧? 棒梗就是四合院里的坏货,如果他跑去告诉刘海中,那麻烦就大了。 两人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刘光福站起身,大声吼:“贾梗,你给我站住。” 棒梗并不知道兄弟两个刚才密谋对付刘海中,也不知道兄弟两个认为他听到了他没听到的话。 但,以往刘家兄弟没少欺负他,他有点胆怯的扭过头,挤出一个笑脸:“光齐哥,光福哥,晒太阳呢?” 刘光福大步走到棒梗神情,瞪着他:“贾梗,你小子刚才听到什么了?” 棒梗茫然:“听到什么了?” 刘光福皱眉头:“我问你呢,你听到什么了?” 棒梗后退一步:“光福哥,你说我听到什么了?” 刘光福猛地一拍脑袋:“小子,我怎么知道你听到什么了,你听到什么了,不是应该你自己明白嘛?” 好家伙,这一顿绕圈子,把棒梗给绕迷糊了。 他仰着头,看着黯淡的太阳,开始思考人生。 棒梗的举动,在刘光齐看来,却是在逃避问话。 刘光齐也是个暴脾气,冲上去一脚就把棒梗给踹倒。 棒梗脑袋直直撞在树干上,树干完胜。 他疼得眼泪都下来,“5555,你们敢打我,我回去让我妈来收拾你们!” 哭着,棒梗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拖着那条残废的腿,向四合院里走去。 棒梗的话,惊醒了刘光福和刘光齐。 秦淮茹一个女人,他们倒是不畏惧,主要是害怕秦淮茹背后的那个男人--傻柱。 傻柱号称四合院战神,这些年凭借一些三脚猫拳脚功夫,没少收拾他们哥俩。 那还真是打不过。 不行,不能让他回家搬救兵。 不过阻挡棒梗一时,也挡不了他一世。 刘光福和刘光齐对视了一眼,嘴角不约而同的勾出一个邪恶的弧度。 既然你要去搬救兵,我就让傻柱没有办法替你出头! 刘光齐冲上去,拽住了棒梗的衣领子,把他扯到大樟树下。 他上下打量棒梗:“贾梗你妈可真行啊,亲爹刚死,你妈又替你找了一个后老子。就跟轧钢厂的钢管一样,无缝连接!” 棒梗最讨厌别人说秦淮茹跟别的男人好。 他当时眼睛就红了:“刘光齐,你胡说,傻柱不是我后老子。” 刘光福见棒梗上套了,也凑了上去:“还说不是?傻柱每天给你们家拎剩菜,不就是想跟你妈睡吗?” 棒梗拗着头:“那是他傻,他叫傻柱,就是个傻子!” 刘光福冷笑:“我看啊,也就是你不知道,咱大院里的人都知道,你妈早就跟傻柱睡过了。要不然他会对你们这么好。” 想了一下,他又补充道:“棒梗你还别不信。你说说,咱们大院里人,有谁占到过傻柱的便宜。” “傻柱那么精明,你妈不付出点东西,他能送你们剩菜?” 刘光福的话,像一把重锤般敲击在棒梗的心头,让他心里那座火山爆发了出来。 怒火充斥了棒梗全身,他的眼睛红了,他觉得牙痒痒。 “哎吆,你踏马的属狗的!”刘光齐一个不注意,被棒梗狠狠的咬重了手腕。 他疼得直咧嘴,一个打耳光子扇过去,把棒梗扇倒在地。 再看一下自己的手腕,上面浮现出深深的牙齿印,隐约还渗出了血丝。 刘光福看得目瞪口呆:“哥,你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听街道办人宣传,被疯狗咬了,不打狂犬疫苗,说不定会死。” 说着,他也怔住了,“棒梗这小子,算是疯人?” 刘光齐捂着手,这时候也缓了过来,他狞笑两声:“好吧,棒梗,你敢咬我,这下子你死定了。” “光福,把裤带解下来。” 刘光福捂住裤带:“哥,你要干什么?” 刘光齐指着棒梗,眼中崩出狠毒的精光:“我要把这小子扒光,吊打到树梢上,然后再他脖子上挂双破鞋。让全大院的的人,全街道的人,都知道棒梗有个搞破鞋的妈。” 他恨极了棒梗。 刘光福听到这话,连连摆手:“哥,裤带和鞋子太贵,我去想办法。” 刘光福一溜烟的跑了。 大樟树下,刘光齐开始扒棒梗的衣服,棒梗自然不肯,他边骂边极力反抗。 刘光齐又狠狠的甩了几个耳光,直把棒梗打得双眼翻白。 很快,棒梗的衣服就被扒光了,赤果果的躺在那里。 这时候,刘光福拿着一条崭新的白布和一双破鞋来了,一双臭袜子。 刘光齐距离老远就闻到破鞋上传来的腥臭味道,他捂着鼻子:“光福,你从哪里搞来的?” “阎埠贵家,他家大门开着,没有人,我就溜了进去。” 刘光齐急着报仇,点点头,就把棒梗用白布捆起来。 然后把那双破鞋的鞋带抽出来,绑在一起,挎在棒梗的脖子里。 最后,把臭袜子,塞到了棒梗的嘴里。 刘光福先爬上大樟树,两兄弟用接力的方式,把棒梗绑在了大树上。 兄弟两个做完这一切,扭头看了看,四周竟然没有人,他们一溜烟的跑了。 ... 胡同外的小路上,小当和小槐花并肩而行。 小槐花拉着小当的衣服:“姐,哥哥被他们抓起来了。你为啥不讓我回家報信?” 小槐花的腦袋里写满问号。 刚才棒梗被刘家兄弟拦住,她想回家喊妈妈,却被小当拦住了。 小当蹲下身,帮小槐花拉扯一下领子,“槐花,你还记得上一次,在那个小胡同里,你被棒梗抢走了一块钱吗?” 小槐花点点头,小嘴嘟起:“我当然记得,那可是我这一辈子见过最大的钱,妈让我买糖吃的。哥哥从我手里抢走,送给了一个坏人。” 小当叹一口气,“那你说,棒梗是好人还是坏人?” 小槐花说不出話来了,小当拍拍她的小脑袋:“傻妹妹,以后你就明白了。在这个家里,咱们只管吃饭,只管上学,把嘴巴闭紧。” 小槐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知道姐姐对她好。 小当苦笑一声,她何尝明白呢,这都是何雨水姑姑叮嘱她的。 她虽不明白,但信任何雨水。 这个干巴巴的姑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关心她们的人。 说来也可笑,小当和小槐花在贾家更像是凑人头的。 棒梗是贾家唯一的男丁,大人们有好吃,好喝,好玩的,都会让棒梗先吃,先喝,先玩。 最后,剩下的,才会留给小当和小槐花。 小槐花也明白这一点,她点点头:“我知道了姐,我听你的。咱们去捡废纸吧。听说军区大院外的垃圾桶里,有不少好东西。” 两姊妹,在淡淡的阳光辉中,并肩而行。 ... 棒梗赤果果的吊着树杈上。 他想喊救命,嘴里被臭袜子塞子,‘呜呜哇哇’了一阵后,也就绝望的放弃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很快就到了下班时间。 王卫东忙碌了一整天,骑着摩托车和工人们一起回到四合院。 他想让丁秋楠也住过来,这样晚上也有人帮着暖脚。 丁家家教很严,也别是丁母,再三叮嘱丁秋楠在结婚前,不能和王卫再睡在一起。 王卫东只能形单影只的回到四合院。 刚走到大门口,他就看到一群人围在大樟树下。 呵,有瓜吃? ... 第271章 秦淮茹的打算 淡金色光彩中。 将摩托车挺好,王卫东拢着双手,挤进了人群里。 踮着脚尖张望了一阵,待看清被吊着的那人,顿时就乐了。 这不秦淮茹家的棒梗吗? 今儿个被看瓜了不说,还被吊了起来。 好家伙,这是招惹到狠人了啊! 虽说棒梗还只是个小学生,但他这个年纪,多少已经知道脸面的重要性。 这事要传出去,他还有脸去上学吗? 四周的街坊们,一个个对着棒梗指指点点的。 嘴上说着造孽,却愣是没有一个有要上前的意思。 王卫东伸手戳了戳住在后院的李前进,问道:“这倒霉孩子吊多久了?” “不知道啊,反正我下班回来,就看到他吊这了!”说到这,李前进朝旁边吐了口唾沫,鄙夷的说道:“这小子活该,整天偷鸡摸狗不敢好事。上回还来抢我家妞妞的糖葫芦,要不是我发现得及时,差点就让他得逞了!不过等秦淮茹回来,怕是又有好戏看了。” 王卫东挑了挑眉,好奇的问道:“这话怎么说?” 李前进晒然一笑,道:“你回来的晚,怕是不知道,把棒梗吊起来的,就是刘海中家的俩小子,你说秦淮茹能轻易饶过刘海中?那不得讹他个百八十块啊!不过刘海中也不是好惹的,这下子要狗咬狗了。” “还真是!” 王卫东跟李前进相视一眼,笑得更欢了。 贾张氏那张喷粪的嘴,四合院有一家算一家,没有她没喷过的。 这院里谁不想看贾家一家子倒霉啊。 贾张氏才刚被罚去掏粪,棒梗又被扒光吊树杈。 以后这贾家,怕是要沦为笑柄咯! ... 不远处。 秦淮茹跟傻柱并肩而行,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的。 主要是傻柱在说,秦淮茹在笑,一看就是老舔狗了。 两人走近后,很快就注意到了院子外的樟树下围着一大群人,在那嘻嘻哈哈的。 似乎有热闹看。 秦淮茹跟傻柱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加快脚步走去。 在缺乏娱乐的时代,人们最喜欢的就是看热闹了。 那些邻居在看到她过来的时候,不约而同的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这让秦淮茹有点摸不着头脑。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秦淮茹来了。 围成一个圈的街坊们,心照不宣的给秦淮茹,让出了一条路。 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秦淮茹和傻柱很快就看到吊在树杈上的棒梗。 也怪阎埠贵家的白布太结实,棒梗被狂风吹成35度,白布竟然没有断。 这下子可苦了棒梗,他就像湿了水的旗帜一样,随风沉重飘扬。 秦淮茹吓得脸色煞白,小腿哆嗦。 尖叫一声,朝着大樟树扑了过去。 “棒梗!我的小棒梗,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这么对待一个小孩子,就不怕遭雷劈吗?” 傻柱也挥动胳膊,恶狠狠的怒骂:“就是,连小孩子都能下这样的毒手,还是个人吗?” 然而众街坊对此丝毫无动于衷。 甚至没有人告诉他们,把棒梗绑起来是刘海中的两个儿子。 傻柱虽然看起来很生气,心里偷着乐。 这一次,把棒梗救下来,棒梗说不定我这个老子。 也许可以趁此机会,可以和贾旭东成为同道中人了。 秦淮茹见傻柱脸上有掩盖不住的喜悦,气得直哆嗦:“傻柱,赶紧把棒梗救下来呀!” “好嘞!” 傻柱应了声,手脚并用,爬上大樟树。 棒梗吊在高高的树杈上,是刘家兄弟两个人才绑上去的。 傻柱一个人搞不定,他有心找人帮忙,喊了几声,下面的人都不应声。 他又舍不得让秦淮茹爬树,只能咬咬牙。 让棒梗骑在脖子上,然后解开白布条子,再一点一点的爬了下来。 等把棒梗放在地上,傻柱累得脊梁上都是汗水。 咦,脖子上怎么也有这么多水? 傻柱伸出手,擦了一下,淡黄色。 送到鼻子前,咳,一股子刺激的味道。 这孩子最近火气真是大! “棒梗,你没事吧!” 秦淮茹忙把棒梗搀起来,刚把他嘴里的臭袜子拔出来。 棒梗就哇的一声吐开了,腥馊味像毒气弹似的弥漫开来。 众街坊不约而同的捂着鼻子后退几步,但依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开玩笑,这热闹还没看完呢,哪能那么快离开? 秦淮茹心疼的帮棒梗拍着背,嘴上还骂骂咧咧的诅咒着把棒梗吊起来的人。 大概连隔夜饭都吐出来后,棒梗总算缓过来了。 然而他最先做的,并不是向秦淮茹告状,而是转头看向傻柱。 眼中满是怨毒,猛的朝傻柱撞了过去。 作为四合院战神,傻柱的反应速度可谓是相当的快。 见有人朝自己撞过来,下意思的就抬腿踹了过去。 这一脚踹得是又快又狠,棒梗根本来不及反应。 只听见一声惨叫,棒梗就倒飞了出去。 秦淮茹见自家儿子被打,顿时怒火中烧,想也不想,朝着傻柱甩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巨响过后,傻柱的左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他傻傻的看着秦淮茹,满脸的不可置信。 小秦姐姐竟然对他动手了,还是打脸。 当看到秦淮茹赶上前查看棒梗的情况,傻柱又在心底安慰自己。 小秦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 多半是见棒梗被他失手踢飞后,气急攻心,下意识的反应。 也怪自己,怎么能踹棒梗呢?! 棒梗爱撞,就让他撞两下好了,我皮糙肉厚,又撞不坏。 傻柱心中的失望,很快就转变成了懊悔。 这可是我亲儿子呀,踹坏了怎么办? .... 此时,上前查看棒梗的秦淮茹,却被自己的宝贝儿子一把推开了。 “我不要你碰!”棒梗强忍着剧痛嘶吼道。 “好,好,妈不碰你,棒梗,咱们先去医院,有什么事等以后再说好吗?”秦淮茹一脸焦灼的看着棒梗道。 “我不要,你不是我妈,你跟傻柱搞破鞋去吧,我不要你管!” 说完这句后,棒梗捂着肚子,一瘸一拐的朝外走去。 全然不顾自己仍旧赤果果。 秦淮茹张大了嘴巴,看着棒梗远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棒梗刚才那句话,可谓是彻底的刺痛她了。 有些事情能做,但不能说。说出来,那可就全毁了。 她下意识的回头看向人群中的王卫东。 见他正在和李前进说说笑笑的,似乎根本不关心这边的事。 心中一阵纠结,这要坐实她跟傻柱搞破鞋的事。 就算把生米煮成了熟饭,王卫东也不一定会接受她。 不行,她必须得做出补救措施。 正当秦淮茹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傻柱腆着脸走了过来。 “小秦姐姐,你还好吧。” 秦淮茹看着傻柱那张老脸,不知为何,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无名火。 都怪这家伙,要不是他,事情怎么会这样。 于是她想也不想,又是一巴掌朝傻柱甩了过去。 这回打的是右脸,啪一声过后,傻柱两边脸蛋终于变得对称。 他傻傻看着秦淮茹。 如果说先前只是意外的话,那这一巴掌,明显是蓄意为之。 只是小秦姐姐为甚要打我?我对她那么好! 傻柱捂着脸,满肚子的委屈。 长这么大,除了他爹和王卫东外,秦淮茹是第三个打他的人。 “小秦姐姐,我……” 还没等傻柱说完,秦淮茹就打断了他的话,气愤的说:“傻柱,你给大家伙解释一下,我们之间是清白的,压根就不是那种关系。” 秦淮茹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在傻柱头上,直接把他整个人都给劈傻了。 什么叫他们是清白的? 明明那天在茅厕里,就差点猛龙入海了。 要不是太过激动,他也不会脚下一滑,掉进茅坑。 后面听到院子里的人说他跟秦淮茹的闲话时,傻柱还挺开心的。 在他想来,这等于生米煮成熟饭,坐实了他跟秦淮茹之间事。 小秦姐姐这会总该松口了吧? 刚才在回来的路上,他也一直在旁敲侧击,想看看秦淮茹的态度。 但她现在说的话,明显是不打算承认两人的关系了。 他想给秦淮茹找借口,都不知道该怎么找。 秦淮茹留意到傻柱脸色阴沉下来,心中一跳,知道八成要坏事。 这个傻子难道要觉醒了? 不,不会。 秦淮茹对傻柱很了解,知道他就是一个记吃不记打的货。 只要找机会,让他占点小便宜,他就又会乖乖的跟在屁股后。 ... 但现在傻柱不吭声了,秦淮茹只能硬着头皮,自行解释道:“街坊们,你们得给我做主,我跟傻柱真的是清白的,可不能让外面的人瞎说。这要传出去了,以后棒梗,小当他们还怎么做人啊!” 面对秦淮茹那泫然欲泣的样子,众人心中没有半分波澜。 她有没跟傻柱搞破鞋不清楚,但忘恩负义是肯定的。 傻柱帮了她家那么多,把何雨水饿成干巴巴的竹子,院子里的众人都是有目共睹的。 现在秦淮茹为了自己的孩子,想也不想的,就甩了人家两巴掌。 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 傻柱可都已经奔三的年纪了,被一个女人甩耳光子。 这事传扬出去,以后还能抬得起头吗? 只不过谁也没有站出来指责秦淮茹。 大家伙都是出来看热闹的,谁愿意管这闲事啊。 况且,傻柱是馋人家身子,打死活该! 而秦淮茹也不在乎其余人的想法,她的眼睛一直盯着王卫东。 见他脸上露出了笑颜,这才松了口气。 心里甜滋滋的想着,王卫东心里肯定有他。 不然怎么会在她甩了傻柱两巴掌之后就笑了? 八成是因为先前她跟傻柱搞破鞋的传言吃醋了。 这让秦淮茹更加坚定了要把王卫东拿下的决心。 她已经等不及了,等今晚就动手。 只是现在跟傻柱闹得有点僵,再想他帮忙的话,恐怕得牺牲一些东西。 秦淮茹在那思绪万千,王卫东却是跟李前进,有说有笑的谈论着晚饭。 看了这么一出好戏,他顿时感觉胃口大开。 今晚必须得狠狠干它三碗米饭不可。 ... 棒梗回家了,傻柱也没跟秦淮茹闹腾,失魂落魄踉踉跄跄的离开了。 没有戏看,大家伙自然也就散去了。 王卫东和李前进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四合院里走去。 浑然不知秦淮茹的眼神一直挂在他身上没挪动过。 现在他只觉得李前进这个人挺有意思的。 都说老京城人能侃,王卫东来了那么久,一直没什么感觉。 认识的牛志军和李爱国等人,都不是那种特别能说的。 但今儿个李前进却让他涨了回见识。 从棒梗暴露在寒风中的身材,李前进就判定這货以後肯定是个絕户。 王卫东开始还不信,特意往棒梗身上的重要部位瞄了一眼。 没想到还真是这样,以前总听男性互相诋毁时,骂对方是细竹签,小蚯蚓。 这两个形容词放在棒梗身上,却是恰如其分。 棒梗今年也十几岁了,正是最佳的发育时期。 众所周知,男性发育都是先從重要部位开始的。 而棒梗,只能说是先天残缺了。 王卫东甚至还听到有人在小声嘀咕着秃毛鸟。 李前进从棒梗的生理特征一直侃到今晚吃什么菜,再到这胡同里谁踹了寡妇门,谁家的小媳妇又偷偷跟谁来往。 听得王卫东一愣一愣的。 在一个院里住了那么久,他都不知道李前进是个这么有趣的人。 反正晚上一个人吃饭也没意思。 当下便邀请李前进到自己家里一起吃晚饭。 李前进也不含糊,直接答应了下来,这饭不蹭白不蹭。 王卫东的伙食可是出了名的好,整个四合院,就没有一个不想蹭他饭的。 只是至今还没有人成功过。 今儿个好不容易让王卫东主动开口邀请,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呢? 以前李前进的媳妇总埋怨他除了侃大山之外,就没有别的长处了。 侃大山能当饭吃吗? 现在李前进可以拍着胸脯对自家的媳妇说:能! 王卫东请李前进上家里吃饭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 院子里的人羡慕得不要不要的,他们也想蹭饭。 奈何王卫东不怎么待见他们,压根没一个敢上前开口。 不对,有个例外。 就在王卫东跟李前进走到家门口的时候,秦京茹神出鬼没般的窜了出来,拦在两人身前。 ... 第272章 于海棠上门 屋门口。 秦京茹笑意盈盈的看着王卫东说道:“卫东哥,我听说你家最近在装修,里头肯定脏得很,要不我帮你收拾一下。” 秦京茹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碎花小棉袄,棉袄很窄,凸显出丰满的上身。 她说着话,还有意无意的晃动两下,让人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惊人的规模。 秦京茹透露出的讨好之意,基本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 王卫东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 没办法,他那么优秀,总有一群狂蜂浪蝶想要扑上来。 倒是在他一旁的李前进,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京茹。 作为过来人,兼老八大胡同的熟客,李前进一眼就看出,眼前这姑娘不但长得秦淮茹圆,还比她更润。 至于他为什么知道秦淮茹润?那就得去问秦淮茹了。 王卫东斜了秦京茹一眼,对于这个没头脑并不怎么感冒。 淡淡的说道:“不用了,我自己会收拾,麻烦你让一下。” 秦京茹闻言有些失望,大好的献殷勤的机会,就被王卫东这么一句话抹平了。 但她并没有就此放弃,转而说道:“那我帮你做饭吧,你工作了一天,那么劳累,就好好歇着吧,等着吃饭就行。” 说完,她似乎怕王卫东嫌弃,低着头小声说:“我做鸡很好吃,肯定合你的胃口。” 王卫东皱了皱眉,他小看秦京茹了,这妞的脸皮就跟她姐一样厚。 没等他开口,一旁的李前进就说道:“不用了,我跟王老弟已经说好了,今晚要给他露两手,做几道地道的京城菜。” 李前进同样看出了秦京茹的企图。 开玩笑,一个黄花大姑娘,主动跑到一个非亲非故的男人家。 要给人做饭搞卫生,还要给人家做鸡,可不就是馋人身子嘛。 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秦淮茹是妖狐媚。 秦京茹作为她妹,肯定也没好多少。 要是让她跟王卫东凑在一起的话,那以后还有他蹭饭的机会吗? 李前进可是已经想好了,要把蹭王卫东饭这件事当做长期事业来做。 这才刚开始呢! 秦京茹怎么都没想到,被她忽视的李前进竟然敢站出来坏她的事。 当下双手叉腰,眼睛一瞪就要开骂。 王卫东看到她这个架势,直接伸手把秦京茹给推开了。 “回去帮你姐找儿子去,我这没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 说完后,王卫东带着李前进进了屋,随后反手就把门给关上了。 吃了个闭门羹的秦京茹愣愣的站在原地,心里并不羞恼。 刚才王卫东推开她时,那一瞬间的触碰,让她有种触电的感觉。 不行,这个男人她一定要弄到手。 不单是为了以后能衣食无忧,光是两人肢体接触时带来的感觉,就让秦京茹认定了王卫东。 那要怎么才能把他拿下? 就刚才的情形来看,人家根本就不待见她。 这让秦京茹不由自主想起了她村里发生过的一件事。 村长家的儿子是附近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文化人,听说城里还给他安排了一份不错的工作。 可他却娶了一个风评不是很好的女人。 倒不是因为村长儿子口味独特,而是那女人使了诈。 借口要村长儿子帮忙,把他骗到自己家,借机灌醉人后,趁机成就好事。 等到过几个月,肚子大起来后,人家就算不想取她,也不行了。 秦京茹觉得自己可以学习这个办法。 以前乡下的老人总说,她这身材,一看就知道是会生儿子的。 到时给王卫东生个大胖小子,他还敢不认账? 就算已经订婚,那也得给她散了! 在秦京茹打着乱七八糟的主意时,于莉跟于海棠也踏进了前院。 于莉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家妹妹,道:“你说你要找王卫东,那你来就是了,非要拉上我干嘛?” “我这不是没借口嘛?而且,姐,你就不想过来看看你的对象?”于海棠笑嘻嘻的说道。 还真不想!于莉心中嘀咕着。 有了王卫东做对比,谁还看得上阎解放啊。 只不过这话是万万不能当着于海棠的面说出来。 她是了解自家这个妹妹的。 要让她知道自己对王卫东也有想法的话。 就算是姐妹也没有情面讲。 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很难说。 加上她现在已经订婚了,就算心里有想法也没用。 她可不像自家妹妹,多少还是要点脸的。 “反正我一会去阎家,你自己去找王卫东,之后怎么做就不关我事了。”于莉说道。 于海棠嬉笑着说道:“是是是,姐你就放心吧,一会你去找你的阎解放,我去找我的王卫东,咱俩各不干涉!” 实际上于海棠心里留了个心眼。 纵使于莉是她亲姐,不大可能会干出和她争抢王卫东的事。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她输就输在平平无奇上。 于莉刚好相反,那波澜壮阔的模样,别说男人,她一个女人看着都羡慕。 王卫东先前可是当着她的面,将眼神放在于莉身上好久才收回来的。 自己今天来可是跟王卫东成就好事的,哪能让于莉给搅合了? 为此她还特地找供销社的朋友,买来了两瓶老白干。 就是打着把王卫东灌醉后,成就好事的主意。 于海棠对自己的酒量很有信心,在轧钢厂,她没少陪上级领导喝酒。 ... 于莉点点头,反正她准备在阎家逗留一会就回去。 至于于海棠,她爱干嘛干嘛去,于莉是懒得管。 两人一同来到阎家门口。 还没敲门,正在里边蹲着剥花生的阎解放,听到脚步声,抬起了头。 待看到外面站着的于家两姐妹时。 他眼睛顿时一亮,立马迎了出来。 就连跟他一起剥花生米的阎解成,也不想再剥花生了,跟着哥哥一起走了出去。 阎解成年纪要比于海棠还要小几岁,但这并不妨碍他对于海棠有想法。 王卫东是因为自身条件好,可以随便挑。 但对于普通人来说,于海棠这种相貌不俗,有编制,还有点文化水平的,那就是女神般的存在。 平时阎解成没少缠着阎解放,要他给自己和于海棠拉红线。 得益于阎埠贵一贯以来的言传身教,阎解放直接跟阎解成摊开说。 拉红线可以,但得有好处,没好处事,就算是亲兄弟也不干! 阎解成还没开始工作,哪有什么好处能给阎解放,这事自然只能胎死腹中。 现在看到于海棠过来,阎解成很是高兴。 你不给我介绍是吧?那我就自己来! 然而让阎解放失望是,他才走到门口,于海棠就已经转身离开了。 阎解放满是失望的朝于莉问道:“于莉姐,海棠姐这是去哪?” “还能去哪?找王卫东呗!”于莉也没打算给于海棠瞒着。 反正于海棠当初倒追王卫东的事,几乎整个轧钢厂都知道。 咔嚓一声,阎解放似乎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他的初恋还没发芽,就已经被掐死了。 刚满十八岁的阎解放,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社会的毒打。 旁边的阎解成不满意的瞪了阎解放一眼,我的未婚妻上门,你热乎个什么劲呀。 他腆着脸笑:“于莉,你今天算是来巧了,我们家有花生!” 于莉:“....” .... 另一边,于海棠拎着两瓶老白干来到王卫东家门口。 看到紧闭的大门,不由愣下。 怎么回事?难道王卫东还没回来? 不可能啊!自己过来之前,可是特意找十一车间的人打听过。 知道王卫东今晚不会加班,才拉着于莉过来的。 要是王卫东不在的话,今天不就白跑一趟了? 还好,屋内很快传来了说话的声音,于海棠辨认出那是王卫东的声音,总算松口气。 不过他这是在跟谁说话?难道丁秋楠过来了? 带着这份疑虑,于海棠走了上前。 就算丁秋楠在,她也不怕,大不了把她也一起灌醉。 等明早起来的时候,刚好能‘目睹’她跟王卫东一起起床的情形。 这不比其他手段都来得直接? 嘭嘭嘭~ 敲门的声音传到了王卫东耳里,此时他正品尝着李前进做的京酱肉丝。 这道菜看着不起眼,名字也普普通通,但味道还真不错。 咸甜适中,酱香浓郁,风味独特。 这水准,快赶得上傻柱了。 老京城人就是讲究。 听到敲门声,王卫东三两下把碗里剩下的那口饭扒进嘴里。 咀嚼了几下后,就吞了下去。 站起身,一边往门口走去,一边喊道:“谁啊?” “卫东哥,是我,于海棠!” 听到于海棠的声音,王卫东顿时停下了脚步。 这女人怎么来了? 他对于海棠的印象并不好,倒不是于海棠这个人有问题。 而是她的脑子好像...缺根筋。 办起事来,不着调。 当初,为了和他见面,于海棠拦车的事情,王卫东还记得一清二楚。 ... 自己马上就要跟丁秋楠订婚了,得守夫道才行。 面对秦京茹那种前凸后翘的女子,王卫东都能坐怀不乱。 哪能因为于海棠这颗豆芽菜坏了名声啊! 王卫东相信,只要他今天敢把于海棠放进了。 甭管屋内是不是还有个老李在,明天轧钢厂就会谣言满天飞。 说他王卫东跟于海棠搅合在一起。 这怎么行?! “于海棠同志,你有什么事?”王卫东站在门口,对着屋外喊话道。 外面的于海棠没想到都已经自报家门了,王卫东竟然还不开门。 她是不相信这世界有不偷腥的猫。 便又朝着屋内喊道:“我这有个情况需要跟你汇报一下,你能开门吗?” 末了,大概是怕王卫东不上钩,于海棠又补充了一句:“跟十一车间有关的!” 听到这话,王卫东还真犹豫了。 十一车间可关系到他今后是吃肉还是喝稀的。 就算明知道于海棠有可能是在诈他,王卫东也不得不配合她。 于是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不过王卫东留了个心眼,刚出来,就随手把门给关上了。 于海棠本来看到王卫东现身,脸上满是喜色。 待看到王卫东反手就把门关上的操作,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这是有多不待见自己啊! 于海棠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遇到这种情况,当下就要发作。 但她想起今天过来的目的,还是强行忍耐了下来。 待把生米煮成熟饭后,一定得好好收拾王卫东,给他竖立一下规矩! 努力平复了情绪之后,于海棠强笑着对王卫东说道:“卫东哥,你看外面这么冷,要不咱进你屋里再说吧?” 王卫东坚定的摇了摇头。 开玩笑,让你进去了,那还能保住清白之身吗? “有事在这里说也是一样的。” 面對油盐不進的王衛东,于海棠很是无奈,只能伸出两只手,晃了晃,道:“我还给你带了东西,总不能让我一直提着吧?” 王卫东看了看于海棠手中提着的两瓶老白干。 这酒的价格比不上茅台,但也不便宜。 于是他伸手接过了那两瓶酒,然后郑重的對于海棠说道:“谢谢!” “不客气!”于海棠笑意盈盈的说道。 就在她以为王卫东会松口让她进去的时候,却听王卫东说道:“你现在可以说是什么事了吧?” “……” 这个男人不能要了! 于海棠四处寻摸了一下,没发现有趁手的家伙。 不然她真的很想给王卫东来上一下。 什么人啊,自己都做到这份上了。 还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瞧不起谁呢? 于海棠握紧了拳头,基本已经到了快爆发的临界点。 “卫东哥,这外面人多嘴杂,万一让人听到的话,是不是不大好?” 王卫东盯着于海棠,道:“于海棠同志,你该不会是特意跑过来消遣我的吧?有什么事,直接说就行了,这唠叨了半天,也没进入主题,你要没事的话,我就先进去了!” 王卫东说完便做出转身欲走的模样,吓得于海棠连忙把他拉住。 “别走,我是真的有事!” “那你倒是说啊!”王卫东一脸淡然的说道。 于海棠咬了咬牙,事已至此,干脆摊牌吧。 “王卫东,我想跟你结婚。只要你答应的话,我可以不要彩礼,酒席不摆也没问题。而且我爸妈就两个女儿。他们最疼我了,以后百年归去后,房子我可以让你继承,编制也是。同样可以让咱们的孩子继承,怎样?” ... 第273章 夜袭 寒风中,王卫东诧异的看着于海棠。 她这么做,她爹妈知道吗? 不....我想这个干嘛! 几乎想都没想,王卫东就摇了摇头,道:“于海棠,你找错人了,我对你真的没兴趣,相信你会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男人。” “不是,王卫东,凭什么?你凭什么看不上我?我有哪里不好了?你说出来,我改就是了!”于海棠倔强的说道。 王卫东叹了口气,感觉很是无奈,道:“我不是说了吗,你长得不符合我的审美观,简单来说,就是你太平了。” 噗嗤~ 王卫东的话,如同刀子一样,直插于海棠的心脏。 都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 王卫东这是撕开了于海棠的伤口,往里边撒辣椒面。 看着于海棠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王卫东也有些后悔。 万一这女人恼羞成怒,直接暴起打人怎么办? 面对贾张氏,秦淮茹之流,王卫东可以毫不避忌的动手。 但面对于海棠可不行。 趁着于海棠没回过神,王卫东悄悄的后退了两步。 用脚顶开门后,迅速的窜了进去,之后反手就把门给关上。 剩下于海棠一个人在外面。 于海棠这会也已经回过神来了,面对王卫东的羞辱,她不想再忍了。 今儿个就算是来硬的,她也要把生米煮成熟饭。 到时候有得是机会折腾王卫东。 她可是听说了,等杨厂长调任后,刘副厂长会继任厂长的位置。 而王卫东十有八九会成为新的副厂长。 王卫东才多少岁啊? 按照这个趋势,再过几年,王卫东就能坐正。 凭着他那过人的头脑,和出色的才华,今后定会扶摇直上。 于海棠是个有野心的人,光凭她自己的才华,是不足以支撑她野心的。 所以她必须找个靠山,这个靠山还得跟她有紧密的关系,夫妻关系就很合适。 要不是为了这个,她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送上门给王卫东羞辱? 这事没完! 于海棠看了看天色,现在已经暗了大半。 等到这院里的人都睡着以后,就到她行动的时候了。 王卫东并不知道于海棠仍旧没死心。 在他想来,但凡还要点脸面的,肯定会负气而走。 如今他正开开心心的跟老李分享着从于海棠那顺来的老白干。 好菜就得有好酒,不然怎么能过瘾? 老白干的劲头要比茅台大得多,才干掉一瓶,王卫东跟老李便都有了些醉意。 眼看着再喝下去的话,老李怕是要趴下了,王卫东连忙把人送回去。 喝酒得有个度,万一喝出个毛病来怎么办? 好不容易容易把老李送回去后,王卫东正想回屋。 路过何雨水那屋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 ... 今天下午于海棠和秦京茹的眼神,都跟饿狼看到小白兔一般。 女人一旦发起狠心,那根本就没男人什么事。 正好前几天何雨水已经搬去她朋友家了,两人的交易合同也已经签订。 严格来说,何雨水这屋已经是王卫东的。 只不过这事除了他们两个当事人外,其他人都不知道。 王卫东推推门,竟然没锁门。 想了一下,也就释然了,傻柱等着棒梗来偷呢! 四下查看一番,屋内也没有傻柱的影子,他应该是在陪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从医院回来后,身体一直不好,每天晚上都让傻柱陪着。 得,今天晚上干脆睡在何雨水房间里。 免得半夜发生不好的事情。 不过,在这之前,还需要稍微做一点布置。 ****** 午夜十二点。 四合院已经是漆黑一片,住户们早已关灯睡觉,万物静籁。 后院。 贾家门突然‘吱呀’一声,从里边打开。 紧接着一道圆润身影,佝偻着走了出来。 这人先是瞧了瞧四周,发现没人之后,才蹑手蹑脚的往中院的走去。 不多时便来到了王卫东家门口。 看着那紧闭的房门,这人犹豫了一下。 迅速的发动那令人着急的脑容量,想着该怎么打开这道门。 她先是伸手推了推,没想到这一推,竟然叫她把门给推开了。 秦京茹顿时一喜,没多想就钻了进去。 进到里边。 秦京茹借着朦胧月光,看到了炕上拱起的被褥。 想起王卫东那张俊脸和强壮的身材,心中顿时一片火热。 三两下就将身上的外衣脱了个干净,只着一件里衣。 然后便迅速的钻进了被窝里。 这秦京茹也是个狠人,刚进被窝,就直接开始动手。 虽然没吃过猪肉,但秦京茹可是见过猪跑的。 农村老娘们凑在一起聊天的时候,那可是什么荤话都敢说。 还用粗俗的语言描述的精彩至极。 因此秦京茹虽然没有真的经历过,但对于这种事一点也不陌生。 摸索了半天之后,‘王卫东’大概是被弄醒了,总算开始回应起来。 只不过让秦京茹有些疑惑的是,这王卫东不是已经结过婚吗?可感觉跟个生手似的。 都睡到一个被窝里了,秦京茹顾不得多想,积极回应着王卫东。 小手下意识的就朝着下寻去,想要抓住王卫东的把柄。 有了他的把柄在手,王卫东就没有反抗余地了。 然而,秦京茹却扑了个空,非但没有抓住王卫东的把柄,反倒是被打湿了手。 与此同时,‘王卫东’也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她下意识的就尖叫了一声。 也正是这声尖叫,惊醒了秦京茹。 他奶奶个腿,竟然是个女人,王卫东呢? 秦京茹麻溜的从炕上溜了下来,一路摸索到门口的位置,打开了电灯开关。 再回头看向炕上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 一个面容俏丽的女人,正满脸红晕的看着她。 而于海棠此时也是懵逼的,她比秦京茹要早来一会。 当时炕上没人,她还以为王卫东是起夜上厕所去了。 没怎么想,就直接钻到了炕上,等王卫东回来。 她就不信有男人看到床上有女人,还能不心动。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外面就有人进来了,而且進来後,二話不说,脱了衣服就钻到了被窝里。 于海棠勇归勇,只是仍然是个黄花大闺女,只能被动的回应着对方。 直到被彻底撩动了心火,才跟着发起了反击。 现在看到和自己闹腾了半天的人,竟然跟她一样是个女人,于海棠顿时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再联想到刚才的事,她连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秦京茹也好不了多少,想到自己刚才竟然跟一个女人...yue~ .... 就在两女互相嫌弃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轻巧脚步声。 秦京茹跟于海棠心中一惊,这回怕是真的王卫东回来了。 现在她们有两个选择,一是靜静的等王卫东回来,然后被他撵出去。 这个选择想都不用想,直接就被两女放弃了,她们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第二项。 秦京茹一脚将自己先前脱下来的外衣踢到了一旁。 然后迅速的钻回了被窝,并朝着于海棠说道:“我可是很传统的人,我做大,你做小。” “放屁!”于海棠想也不想的斥道:“我先来的,自然是我做大,你做小。” 秦京茹没有反驳,对她来说,大还是小都无所谓。 只要能抓住王卫东这个长期饭票,跟着他享福就行了,其它都是次要的。 等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后,两女达成一致,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巴。 被窝里,秦京茹跟于海棠两人的心跳都开始加速。 想着王卫东会先对谁下手。 先上的那个肯定是有优势。 就在两人万分紧张的时候,‘王卫东’动了。 ‘他’的动作十分的凶猛,掀开被子,猛的扑了上去。 满心忐忑的于海棠受到了袭击,整个人都懵了,随后一个激灵.... 而‘王卫东’也惊声尖叫起来。 ... 隔壁何雨水屋,王卫东睡得正香。 隐隐约约听到自己那屋似乎传来了尖叫声,也没怎么在意。 老房子隔音不好,这院里有不少小夫妻喜欢在半夜办事,偶尔听到一次也不稀奇。 第274章 被子 清晨一签到,开心一整天。 “叮,签到成功,奖励十全大补汤一份,金钱10元,布票十丈” 听到系统的提示声,王卫东忍不住撇了撇嘴。 已经被养刁了胃口的他,现在已经瞧不上这些东西了。 十全大补汤,完全没必要。 他现在正值巅峰时期,天天龙精虎猛的,根本不需要这玩意。 十块钱和布票倒是挺实惠的。 这年头,物资匮乏,布票和工资挂钩。 普通工人每年才发2尺布票,也就是够做一个袖头。 过年的时候,全家人的布票攒起来,够给娃子做一身新衣服。 这十丈布票,来得很是时候。 等今晚下班叫上丁秋楠,跟她一起去定做两身衣服。 都要订婚了,肯定得穿新衣服才行。 从何雨水房间出来后,王卫东看向自己那屋。 发现大门正敞开着。 走过去一看,里边空无一人,而炕上一片凌乱,像是经历过一场大战。 王卫东摸了摸下巴,猜测着该不会是于海棠夜袭后。 没看到自己,拿被褥泄愤吧? 他怎么也想不到,昨晚这屋前后来了三个女人。 而且还发生了一出限制级的大事。 要真遇到这种情况,王卫东还真不一定能抵挡得住。 毕竟那可是三个颜值身材都不差的女人,这谁顶得住啊? 指不定半推半就的就从了她们。 后遗症什么的,日后再说。 他只是犯了全天下都会犯的错误,能有什么坏心呢? 只是这一切都已经错过了,估摸着以后也不可能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王卫东将那一床被褥叠好用绳子绑住,准备带到轧钢厂的锅炉房烧掉。 他也不想浪费,但谁知道于海棠拿这被子做过什么? 保险起见,还是烧掉算了。 本来他跟丁秋楠订婚后,也需要重新买过新被子,现在只当是提前处理了。 叠被子的时候,王卫东从被子上闻到一股怪异的味道。 就像是....海鲜鲍鱼的味道。 真是奇了怪,于海棠躲在被子里吃海鲜了? 王卫东也没细想,直接抱着被子走出去。 路过前院时候,刚好遇到蹲在门口刷牙阎埠贵。 他看到王卫东后,立马站了起身,含糊不清的问道:“卫东,你这拿着被子干嘛去呢?” “哦,这被子不能要了,我打算拿去丢掉。”王卫东回道。 阎埠贵闻言,眼神顿时亮了,用袖子擦了擦嘴后,便凑了上前。 他仔细的检查了一下王卫东抱着的那床被子,怜惜的摇摇头,啧啧两声:“这么好的被子,丢了实在可惜。” 王卫东心道:这被子能不好吗?那可是当初娄晓娥住在这里的时候,他特意去百货商店购买的上等货。用的是细羊绒,不但轻便,盖起来还贼暖和。 阎埠贵见王卫东面无表情,便笑着说道:“卫东啊,反正你都不要了,要不把这被子给我呗?” 王卫东闻言顿时笑,他就猜到阎埠贵会说这句。 故意沉吟了一会,道:“阎叔,给你也不是不行,不过咱有个条件。” 一听有条件,阎埠贵立马提起了警惕之心。 一脸防备的盯着王卫东问道:“什么条件?” “您家的花生米,应该又多了不少存货吧?” 王卫东可是清楚的记得,昨天他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阎埠贵两个儿子抬着一大包花生回去,也不知道是从哪弄得。 阎埠贵闻言,脸皮抽动了几下。 这王卫东也真是,明明是这四合院里最有实力的,怎么老惦记着他家的一亩三分地呢? 作为一个连子女的吃食都要算计得一清二楚的,阎埠贵哪愿意被人占便宜啊,当下就要拒绝王卫东。 可当眼角的余光扫过王卫东抱着被子时,心中又一阵纠结。 阎埠贵一眼就认出来了,这羊绒整个京城就只有京城百货有得卖。 那可不是有钱就行,还得有人脉。 阎埠贵今年都快五十了,人越老就越怕冷,心中一直惦记着要再弄一床好的被子。 现在好不容易遇到免费的,还是他想都不敢想的羊绒被,这叫阎埠贵怎么舍得放弃啊。 不就是花生米嘛,他认了! 等王卫东跟丁秋楠订婚宴的时候,他可以多要点剩菜,怎么算都不亏。 于是阎埠贵咬着牙道:“行,我这就给你装一盘。” “等下!”王卫东喊住了阎埠贵,似笑非笑的说道:“阎叔,这可是上好的羊绒被哎,一盘花生米怕是不够。” 人一旦被击破防线,心中的基准就会无限放低。 阎埠贵就是这样,只听他问道:“那你想要多少?” “少说也给我来上两斤吧!”王卫东淡笑着说道。 阎埠贵顿时瞪大了眼睛,张嘴就要拒绝。 但王卫东故意拿着被子晃了晃,他便又把话给吞了回去。 很是肉疼的说道:“两斤就两斤!” 之后阎埠贵便麻溜的回了屋,等再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杆秤,还有一包花生米。 他当着王卫东的面,将花生米称了称,道:“不多不少,刚好两斤。” 王卫东对花生米够不够两斤不在意,以他对阎埠贵的了解,花生米多半已经被他动过手脚了。 他在意的是阎埠贵手上的这杆秤。 秤砣表面的黑漆已经斑驳,沾满淡红色铁锈,隐约能看出底部有几个古怪符号。 前段时间为了处理许大茂‘送’的古董,王卫东去找了趟大金牙,把那个古董花瓶给出手了。 除去换回一大堆的票券之外,还从大金牙那掏弄回一本跟古董知识有关的书籍。 眼前这杆秤,就跟书上描述某樣東西很是相似。 王衛东不动声色的问道:“阎叔,你家咋还有秤啊?” “咳咳!”阎埠贵轻咳了两声,一脸尴尬的说道:“卫东啊,咱爷俩知根知底,你就别揭我短了。” 王卫东一开始还不明所以,但很快就回想起当初阎埠贵在黑市被抓的事。 “這杆称看着有些年头了啊!”王卫东道。 “那是,这玩意可是我从老表那弄来的,听说是我那姨丈传下来的,可不有些年头了嘛。”阎埠贵混不在意的说道。 这杆秤被人做了手脚,看着灰扑扑的,刻度也少了些。 要不是王卫东眼尖,还真认不出。 阎埠贵没发现他的价值也不稀奇,毕竟他只是个教书匠,对古董方面并未涉及。 “原来是这样。”王卫东点了点头,试探着说道:“阎叔,你这秤能转让吗?刚好我最近需要用到。” 阎埠贵顿时瞪大了眼睛,这是有便宜占了? “卫东啊,按道理说,以咱俩的交情,一杆秤而已,直接送你也没事,但这可是我老表的传家宝,我这不好弄啊!” 阎埠贵一脸的为难,似是遭遇了天大的难题。 王卫东心中冷笑不已,刚才他可没说是什么传家宝,不过是想乘机抬价罢了。 很大气的甩出两张票子:“两块钱!” 供销社里,一杆新秤三块钱,两张工业券,王卫东出的价格不高不低。 太高的话,会引起阎埠贵的警觉。 太低的话,阎埠贵会不舍得卖。 毕竟卖了这杆称,他还要去供销社买一杆新秤。 “成交!” 阎埠贵生怕王卫东反悔,将花生米和秤杆一起塞到了王卫东手中。 并很是贴心的‘接过’了羊绒被,帮王卫东减轻负担。 然后喜滋滋的抱着回家了。 “老婆子,我赚大发了!” ... 第275章 秦淮茹的烦恼 怀抱着羊绒被,阎埠贵美滋滋的回了家。 王卫东发达了,自己也能跟着沾光。 虽然没法让他帮自己那几个孩子安排工作,可凭着他跟王卫东的关系,以后王卫东家有什么不要的,他就能顺理成章接收过来了。 以王卫东发达的速度,他家那些家具,日用品之类的,更新迭代的速度肯定很快。 自己接收过来后,稍微收拾一下,又跟新的一样了。 至于是不是二手的,阎埠贵根本不在意。 有就不错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王卫东此时也满是笑颜,他对收藏的兴趣不大,但这种捡漏的感觉是真的爽。 将秤杆往腋下一夹,便朝着门外的摩托车走去。 刚走到门口,王卫东就想到了一个问题。 他是因为今早有事,特意早起了。 现在才刚好六点出头,院里很多人都还没醒呢。 而阎埠贵是教书的,平时整个院子就数他最晚出门。 怎么今儿个突然早起了? 对于这个算死草来说,不止金钱方面算得死死的,就连时间也一样。 平时都是踩着点上班,踩着点下班。 从不迟到早退,但也别想他加班就是了。 想半天想不到原因后,王卫东摇摇头,继续往外走去。 来到摩托车跟前,用抹布抹了抹坐垫上的露水之后,往上一跨,抓住离合,用力的踩了几下踏杆后,车子便启动了。 离合一松,油门一旋,摩托车便轰隆隆的窜了出去。 ... 另一边,阎埠贵见王卫东走后,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人后. 将脸埋进被子里,用力的嗅了嗅。 结果那股海鲜味,差点让阎埠贵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这个王卫东,他该不会是因为尿床鸟到被子上,懒得清洗。 才想着把这床被子丢掉的吧? 阎埠贵感觉自己猜到了真相。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把被子给丢掉。 但想了想,还是舍不得,毕竟这可是上好的羊绒被啊! 算了,还是拿回去让老婆子清洗一下,多晒几天,看看能不能把味道给晒没了。 这次阎埠贵再也不敢凑前去闻被子,刚才那味道仍在脑海里散之不去。 刚回到屋里,阎埠贵就看到于海棠讪讪的从屋里走出来,走路姿势还有点怪。 对于这个自家儿子未来的小姑子,阎埠贵并没有什么好感。 昨晚三更半夜突然跑过来说要借宿,虽说她是阎解放未来的小姨子,但阎家本就一大家子人挤在一起,你过来借宿,多少得意思一下吧? 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 要不是二儿子阎解成缠着自己,非要自己答应,阎埠贵说什么都不会答应。 因此面对于海棠的时候,阎埠贵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于海棠此时也低着头,不敢和阎埠贵对视。 昨晚她几乎是从王卫东那屋落荒而逃出来的,要不是怕身上的味道会惹得父母怀疑,她说什么也不会在阎家借宿。 跟阎埠贵擦身而过后,于海棠径直往大门外走去。 她得趁着这院里的人都还没起之前离开。 不然万一跟那两女人撞上该多尴尬啊。 于海棠就算脸皮再厚,也没法面对秦家两姐妹。 尤其是秦淮茹,自己昨晚浇了她一身。 还是劈头盖脸的那种,简直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但是这个世界就是奇妙,有时候你越是不想事情,就越会遇上。 才刚到门口,于海棠就遇上了秦淮茹。 两人的状态几乎如出一辙,脸上都有着浓重的黑眼圈。 当看到对方的时候,表情不约而同的僵住了。 秦淮茹已经算是思想比较开明的那种。 但明明是想吃冰棒,最后变成了海鲜大餐,这里边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都差点找个洞钻下去。 “姐,你咋站在门口不走呢?” 秦京茹的声音突然从外边传来,打破了两人的沉默。 于海棠如释重负,逃也似的跑了出去,还差点跟秦京茹撞上。 看到匆匆离去的于海棠,秦京茹后知后觉的呢喃道:“咦,这不是昨晚那个谁吗?” 秦京茹下意识的回忆起昨晚的那一幕,再看向秦淮茹的眼神也变得怪异起来。 毕竟她失去的只是初吻,而对方是个女人,严格来说,她并不吃亏。 但秦淮茹,嘶,那恐怕会成为一辈子的阴影。 秦京茹也没想到,自家表姐竟然玩得那么花。 这城里人还真是什么都会,长见识了! 秦淮茹被秦京茹看得浑身不舒服,知道她肯定在想昨晚的事情。 怒瞪了她一眼,斥道:“看着我干嘛?衣服洗了吗?” 秦京茹吓了一跳,忙低下头,不敢再看秦淮茹,低声回道:“昨晚就已经洗了。” 秦淮茹想也不想的说道:“那就去把傻柱的也给洗了,他应该快起床了。我跟你说,你得主动点,帮他收拾下屋子,洗洗衣服,再对他透漏出一些仰慕和艳羡。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秦淮茹看得很明白,昨天她打了傻柱两巴掌,傻柱心里肯定已经有想法。 道歉是肯定的,要能加上秦京茹这个添头,那傻柱肯定会乐得找不着北。 论算计,没有人比秦淮茹更精通了。 毕竟她专业养鱼十几年,有易中海这个养成系大佬的言传身教。 对于怎么拿捏何雨柱是再明白不过。 秦京茹听到秦淮茹的话有些不情愿。 她现在哪看得上傻柱啊,但又不敢违抗秦淮茹的指令。 不然惹恼了秦淮茹,把她撵回乡下怎么办? 最后只能嘟着嘴跑去何雨柱那屋了。 秦淮茹看出了自家表妹有小情绪了,但并不在意。 等秦京茹跟何雨柱在一起了,就知道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 赶走了秦京茹,秦淮茹来到大槐树下,看着花池里的干枯的花枝,愁眉苦脸起来。 五星小学已经催着要学费,她从开学一直拖到现在。 学期都快结束了,再继续拖的话,怎么也说不过去。 今早送棒梗去学校的时候,刚好被冉老师逮了个正着,让她把棒梗三兄妹的学费补上。 秦淮茹哪还有钱啊。 在乡下办丧礼的时候,棒梗偷了人家鹅,为了要钱,人特意跟她来到城里。 还跑去轧钢厂,找杨厂长要说法。 杨厂长也被整得十分头疼。 给秦淮茹预支工资,办贾旭东丧礼已经属于破例之举。 哪还能一直这么干啊? 要别的工人也有样学样,轧钢厂后勤处的老左,怕是要找棵老槐树挂起来了。 别觉得预支工资是小事,厂里的账务可是每个月都要上报的。 多了不一定能得到嘉奖,但要是少了,连杨厂长就得做好见大领导的准备。 上次预支给秦淮茹,还是杨厂长特意打报告申请。 加上有街道办的王主任支持,这才批准下来。 现在才过了多久啊,又来? 真当厂里是开善堂的? 杨厂长想也不想的就给拒绝了,并责令秦淮茹必须尽快将钱赔给农民兄弟,不然班也别来上了。 秦淮茹无奈,只能从自己的小金库里拿出一笔钱赔偿。 这样一来,再想要给棒梗三兄妹教学费就难了。 以往还能指意易中海,何雨柱,再不然许大茂也可以,无非就是牺牲一下色相。 但现在她跟易中海已经彻底闹僵了,而易中海最近接二连三的出事,早就拿不出钱了。 何雨柱就更不用说了,还倒欠着聋老太太一大笔钱呢。 至于许大茂,自从上回被派出所的同志带走协助调查后,就一直没再回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判刑了。 要是昨晚能成功推到王卫东就好。 那样一来,自己就能顺利成章的跟他要钱。 毕竟两人要在一起的话,那棒梗三兄妹可就是王卫东的继子了。 花他点钱怎么了? 只是事与愿违,秦淮茹不但没能推到王卫东,还给自己留下了无法磨灭的阴影。 这下可麻烦了。 要再拖下去的话,就算能让秦淮茹拖过这个学期,下学期想要再进学校也不可能了。 秦淮茹叹了口气,等晚点王卫东下班回来,再去找他试试。 这次不夜袭了,干脆就在他清醒着时候过去,秦淮茹就不信王卫东能抵挡得了诱惑。 不过在这之前,她得把秦京茹给安排好。 这个表妹可不是省油的灯,竟然敢盯上老娘的肉。 想到昨晚两人在王卫东炕上相遇的事,秦淮茹就气不打一处来。 得赶紧把她和傻柱撮合在一起。 ****** 回到轧钢厂。 王卫东看到十多辆全新卡车停在车间门口。 一群工人,正在从卡车上卸木箱子。 箱子里装着组装暖宝贴生产线需要用到的设备。 负责指挥的是牛志军和瘦猴,就连王卫东的大舅子丁秋山也在帮忙。 而李爱国则是带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保卫干事,把现场把守得严严实实。 王卫东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呆愣了一下。 车间需要这么多设备?需要这么多警戒力量? ... 这时候,王卫东看到花十八从车间里走了出来。 他身边还跟着个生面孔,两人似乎在商量事情。 跨坐在摩托车上的王卫东很是亮眼,很快就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花十八留意到王卫东的到来后,眼睛一亮,立马抛下同伴走了过来。 “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你老半天了!” 王卫东翻了翻眼,道:“我可没让你等我,你还是跟我解释解释,眼前这情况是怎么回事?” 花十八嘿笑了两声,问道:“你没发现吗?眼前的这些设备,已经超过了你之前预订的数量。” 王卫东皱了皱眉,道:“你又整了什么幺蛾子?” “咳咳!”花十八尴尬的咳了两声,道:“我这是正经事呢!” 说到这里,花十八看了看四周,随后凑到王卫东耳边小声说道。 “北边又来笔大单,不过这次不是毛熊那边。” 王卫东听完很是不悦,他最烦这种先斩后奏的,虽然他自个经常这么干,但正是因为这样,才不喜欢别人学他。 “我不是跟你说过,以后要接单,得先跟我商量吗?” 花十八耸了耸肩:“这次可不关我事,是外贸部那边接下的,那些人也不知道从哪收到的消息,得知毛子下了一大笔订单,立马想方设法的联系上我们,也跟着要了一大批,我听说企鹅那边也有这意思,毕竟那边的地理环境只是比毛熊稍好一点,同样也冷得很。” 王卫东一阵无言,要这是上面接下的单子,那他还真的拒绝不了。 今年随着鹰酱那边的发言,咱们也开始尝试着跟他们接触。 在这个时候他们丢过来一大笔订单,也有示好的意思。 “你應該早點跟我说的,在我的计划中,准备的人手只是刚好满足原来的扩张,现在你突然给我加大了一倍,一时半会的,我上哪找人去?”王卫东头疼的说道。 “你不是在搞那什么扶贫项目吗?不能只局限于一个街区啊!只要你吱一声,还怕找不到人?” 王卫东摊了摊手,道:“招人没问题,但我一下子管不过来啊,按照你的说法,这规模估计还会继续扩大,我身边又没有充足的管理人员,到时只会弄得一团糟。” 花十八摇了搖头,道:“我算是明白了,你这是在跟我要人啊!不过你是不是找错人了?这事应该跟你们厂长说啊!” 王卫东笑道:“算你聪明,这事还非得你来办不可!” “行吧,你说说看,我看我能不能干。” 王卫东当即对花十八耳语了一阵,花十八听了后,用诧异的眼神打量着王卫东,道:“王卫东同志,你有着大好的前途,眼看就要订婚了,可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犯错误啊!” 王卫东翻了翻眼,没好气的说道:“滚蛋!你就说能不能干!” “这个我可不敢打包票,但可以试试,不过你怎么会盯上人家?”花十八问道。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把事情给我办成就行!” “得,我一会就去,我倒要看看,能让你王卫东看上的,会是什么样的人。” 王卫东没再跟花十八搭话,只要他能把人给弄来,什么都好说。 至于花十八会不会从中截胡,王卫东还真是一点都不担心。 ... 第276章 丁秋楠初入四合院 就算花十八真的慧眼如炬,看出了王卫东要的那人,是不可多得开拓性和管理型人才,也不会为了一个还不确定的将来得罪王卫东。 花家的势力是强,可王卫东要是铁了心摆烂的话,他们也拿王卫东没办法。 花十八得到消息,今天的劳模名单有王卫东的名字。 劳模不仅仅是劳模,就相当于是免死金牌。 只要王卫东不乱搞,就没人敢把他怎样。 而且,有了王卫东的暖宝贴,花十八在花家的地位攀升不少。 甚至接到了通知,他可以在中秋节回到花家老宅,跟花老爷子共进晚餐。 这让已经在外漂泊了七八年的花十八尤为兴奋。 他决定紧紧抓住王卫东这个盟友。 哪怕是付出一定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 敲定事情后,花十八就带着人离开了,他还要帮王卫东协调工作。 而王卫东则帮忙查看新来的机械。 由于设备实在太多,最后还是在赵解放他们这些临时工到来后,一起帮忙,才算把所有设备都卸完,运进厂房里。 牛志军,丁秋山和赵解放,扛完最后一个木箱,正准备回岗位工作,却被王卫东叫住了。 “牛哥,一会你跟秋山哥还有解放哥去一趟街道办,王主任给咱们物色了一批新人,你们负责把他们带过来,这个是名单。记住,一定要认清每一个人的身份,别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混进来。” 说完,王卫东又转向赵解放:“解放哥,你对街道的情况应该很熟悉,也帮着掌掌眼。” 牛志军跟赵解放均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尤其是赵解放,他就是帮扶项目的受益人之一。 知道这个项目对于穷苦大众的意义有多重大。 说一句不算夸张的话,每月有几十块的进项,完全改变了那些人的命运。 “放心吧,王主管,我一定会仔细审查的,绝不让那些害群之马浑水摸鱼!”赵解放拍着胸脯保证。 王卫东点点头:“去吧,现在情况紧急,早点把人带回来,咱们就能早点培训。” “好!” 三人应了一声后,便一同离开了。 王卫东在车间里转悠一圈,见一切都井井有条,就放下心来。 现在的第十一车间就像是一部运行良好的机器, 压根不需要他这个车间主任在旁边盯着。 闲着也是闲着,王卫东骑上自行车来到医务室。 透过窗户,王卫东看到丁秋楠正在整理药品柜子。 他敲了敲门。 里头的丁秋楠头也不回的说道:“门没锁,进来吧!” 王卫东闻言笑着走了进去,随后悄悄的来到了丁秋楠身后,趁她没注意,一把抱住了她。 丁秋楠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等闻到那熟悉的味道,这才松了口气。 没好气的说道:“你干嘛呢!这里是公共场合,要让人看到多不好!” 王卫东说道:“我抱我媳妇,关他们什么事,谁爱说就让他说去。” 丁秋楠对王卫东的无赖很是无奈,挣扎了几下没能挣开后。 便任由王卫东抱着,一边收拾着药品,一边和王卫东说着话。 “现在是上班时间吧?你怎么突然来我这了?” “还不是因为想你想得很!”王卫东腻歪道。 “我才不信!” 丁秋楠嘴上这么说着,脸上却是露出了笑容。 显然对王卫东的甜言蜜语很是受用。 “媳妇,跟你说个事,我把我隔壁的那间房买下来了,打算打通之后,一起装修,你觉得怎样?” 丁秋楠闻言一愣,王卫东跟她说过四合院里的情况,她是知道王卫东两旁的房间都是谁的。 “那间房不是何雨水的吗?她卖给你,何雨柱能同意?” 王卫东嗤笑一声道:“哪需要他同意啊!你怕是不知道,这对兄妹早就貌合神离了。甚至连房间都是何雨水主动提起要卖给我,为的就是不想留给何雨柱。” “啊?”丁秋楠惊呼一声,道:“不至于吧?” “至于!” 王卫东絮絮叨叨和丁秋楠说起了何家兄妹之间的矛盾。 待得知何雨水的遭遇后,丁秋楠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何雨柱还在食堂班的时候,除了有个手抖的毛病,为人还算仗义。 任谁见到他,都要叫一声何师傅。 真是想不到,他竟然会这么对待自己亲妹妹。 “那你把房间买过来,何雨柱知道该不会闹腾吧?”丁秋楠问道。 王卫东冷笑一声:“他倒是敢!行了,别说这个晦气的东西了,咱们还是说说这房间要怎么改造吧,现在有两间房,肯定不能再像先前一样,只是粉刷一下。” 丁秋楠无奈的回答:“我又还没去过,哪能提什么意见啊!” 王卫东立马图穷匕见的说道:“那今晚下班上我那去呗!” 丁秋楠聪明得很,一下明白过来,王卫东说了那么多,等得就是这个。 “好啊,你从一开始就是为的这个吧!” 王卫东一脸委屈的说道:“哪有,我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老实人,怎么可能干这种事?你误会我了!” “切!”丁秋楠嗤笑一声,不再搭理王卫东。 王卫东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发现丁秋楠并没有生气的迹象后,才继续问道:“那,你今晚去不去。” 丁秋楠转过头,似笑非笑的问道:“我要是说不去的话,你会怎样?” 王卫东叹了口气,道:“还能怎样,只能找别人帮我看看呗,二车间的王瑞雪家里有泥巴匠,好像对装修房子挺有研究的,要不我去问问她?” 丁秋楠顿时就急了,娇嗔道:“你敢!” “那你去不去啊?” 丁秋楠叫哼一声转过了头,王卫东知道这是成了。 咧着嘴笑道:“那我下班过来接你。” 丁秋楠没有出声,等于默认了王卫东的说法。 王卫东喜滋滋的丁秋楠脸上亲了一口后,就兴高采烈的离开了。 敲定了夜生活,王卫东回到第十一车间,坐在办公室里喝茶。 一直到中午的时候,牛志军和丁秋山,赵解放他们总算回来了,还带了一大群贫苦户。 接下来大半天的时间,王卫东都在忙着分配这些新人。 让赵解放这些老人充当培训员,给这些新人培训。 这些贫困户为了解决生活问题,吃苦耐劳这一块要比一般人强多了。 下午六点,轧钢厂的下班铃声响起。 十一车间内,仍旧是一片人声鼎沸,没有人要离开。 不对,王卫东这个车间主任除外。 这家伙跟牛志军还有江工交代了一下工作后,就溜出了车间。 来到车棚的时候,先下班的丁秋楠已经在等候。 王卫东笑着快步走了上前:“等很久了?” 丁秋楠摇了摇头:“没有,才刚到呢!” “咱们先去菜市场买点菜,我今晚给你露两手!” 丁秋楠闻言一脸怀疑的问道:“你行不行啊?” “呵,敢小看你家男人,到时你就知道了!” 说罢便将安全头盔递给了丁秋楠,示意她戴上。 这年代的头盔就跟后世工地的安全帽差不多,王卫东觉得不够保险,特意淘弄了两个淘汰的钢盔,喷了红漆后,又加上了一层透明的塑料镜。 这样一来,安全又挡风。 等丁秋楠坐上来后,王卫东油门一呼,车子就窜了出去。 在周围人满是艳羡的眼神下驶离了轧钢厂。 两人在菜市场左挑右捡的选了半个多小时,才算把所有的食材买齐。 等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王卫东带着丁秋楠进门的时候,不少人都从屋里探出了头。 这还是丁秋楠头一回上四合院。 很多人已经从家人或邻居嘴里听说王卫东跟轧钢厂厂花在一起了。 但却没见过丁秋楠,对此好奇得很。 经过全院的时候,阎埠贵小女儿见两人手挽着手进来,那嘴撅得能挂个油瓶了。 正在后院忙活着做晚饭的秦京茹,不知道从哪听到了消息,也走了出来。 当看到王卫东身边的丁秋楠时,忍不住酸溜溜的小声嘀咕起来:“有什么了不起的嘛,不就比我高点,瘦点,长得好看一点嘛。家里的老人可是说了,像我这样的才是包生儿子的,光长得好看有屁用啊!” 然而这话她也就敢自己私下说说,真让她上前当着王卫东和丁秋楠的面说,秦京茹可是不敢。 羡慕嫉妒恨了一阵子,发现没有自己可插足的余地后,秦京茹便灰溜溜的离开了。 贾家。 浑身散发着屎香味的贾张氏正躺在炕上呼呼大睡,那打鼾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后院。 最近她挖大粪需要早出晚归,只能在下午补补觉。 秦京茹进门后,看到还在睡觉的贾张氏,忍不住撇了撇嘴。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这两人是谁也看不上谁。 之所以还没爆发冲突,完全是因为两人之间没有利益冲突。 穿过堂屋,进到里边,秦淮茹正蹲在炉子前生火。 听到脚步声后,她头也不抬的说道:“出去看到什么了?” 秦京茹闷声闷气的说道:“王卫东带着他那个未婚妻回来了,现在院里的人都在围观呢!” “啥?丁秋楠来了?!” 秦淮茹当即便站了起身,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王卫东被她视作碗里的肉,四合院又被她当成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现在有人踩进来,还要把她的肉夹走。 秦淮茹自然不乐意,至于丁秋楠跟王卫东是两情相悦这种事,则是完全忽略了。 进了这院子,那就是她的菜,就算烂,也得烂在自家锅里。 秦淮茹顾不得再生火,将身上的围裙解下,一把塞给了秦京茹,道:“你看着火,我出去一下。” “哦……”秦京茹淡淡的应了声。 目送着秦淮茹离去后,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诡异笑容。 都说秦京茹是个傻姑娘,但某些时候,她又聪明的很。 就像现在,她知道自己只是借住在这个院子,没有话语权。 所以故意拿话刺激表姐秦淮茹,让她冲做先锋。 万一秦淮茹真把王卫东给拿下了,那也少不了她的好处。 都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拉屁股,秦淮茹要跟王卫东成了,她就更有机会接近王卫东了。 她就不相信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会比不过秦淮茹这个有过三孩子,还带着三个拖油瓶的寡妇! 另一边,秦淮茹从屋里出来后,刚想去王卫东那屋。 但没走几步,她突然停下脚步,转而朝聋老太太那屋走去。 秦淮茹跟聋老太太之间的关系可不大和谐。 要说这院里还有能让秦淮茹吃瘪的人,那必定是聋老太太无疑了。 平时秦淮茹都是躲着走,今儿个竟主动找上门。 她所图甚大啊! ******* 王卫东屋。 两人回屋后,开始分工合作,准备起晚餐。 丁秋楠一边清洗着青菜,一边问道:“卫东,怎么你这些邻居的眼神都怪怪的啊,感觉似是在看什么大明星一样。” 王卫东闻言笑道:“你可不就是大明星嘛!整个轧钢厂,就没有哪个年轻小伙没听说过丁医生大名的。” “去你的,整天没个正形,我跟你说正事呢!”丁秋楠嗔道。 王卫东摊了摊手,道:“我说的就是真话啊!秋楠,我们这个院子里的住户比较特殊神奇,你不能把他们当做普通人看待。跟他们来往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不然一个弄不好就掉坑里了!” “有那么严重吗?” “就是那么严重!” 正待王卫东准备跟丁秋楠说说院子里这帮人的丰功伟绩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 “王卫东,王卫东在家吗!” “在!” 王卫东应了一声后,便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才发现,原来喊自己的竟然是聋老太太,这老太婆过来找他干嘛? 上回可都已经撕破脸了,怎么还好意思过来找他? 而且这会已经是晚上,她自己一个人抹黑过来,就不怕路滑摔倒,摔出个好歹来? 咳,我真是好心啊。 等看到站在不远处的秦淮茹时,王卫东顿时明白过来。 多半又是这个女人在搞鬼了。 聋老太太看到王卫东出来,顿了顿手上的拐杖,眯着眼:“王卫东,听说你要给我家乖孙介绍媳妇。 怎么还藏着掖着啊?还不赶紧把人给叫出来!” 王卫东听到这话都惊呆了。 啥玩意,我要给傻柱介绍对象? …… 第277章 聋老太太的算计 聋老太太明显经过精心装扮。 身穿一件崭新的黑呢子大衣和一条混纺呢裤子。 就连拐杖也是桃木做的。 不过,攥在拐杖上的每一根指头都粗得好像弯不过来了,皮肤像放太多盐的泡菜一样皱巴巴的,满脸都是老年斑。眼窝深陷,仿佛被人用猎枪给爆了两个洞。 站在那里,活像一个邪恶的套中人。 昏黄的屋檐下。 王卫东歪头,瞪眼,满脑子问号。 我脑子又没进水,怎么可能会给何雨柱介绍对象? 而且就何雨柱那臭大街的名声。以前还是厨师的时候,偶尔能带点剩菜出来,还有贪便宜的大姑娘愿意跟他相处。 但他现在就一个扫厕所的大龄青年。 还整天跟寡妇搞在一起,哪家不开眼的姑娘会看上他啊。 就算有,王卫东也不可能干这种事。 开玩笑,做这种推人进火坑的事,就不怕以后生儿子没那个吗? ... 王卫东当下就对聋老太太翻了个白眼,冷笑: “老太太,你怕不是今天出门的时候没吃药吧?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要给傻柱介绍对象了? 我劝你还是回家待着吧。 您老了,糊涂了,眼睛也花了。 现在天黑看不清路。 万一被石头绊倒,吧唧,摔出个三长两短。 谁付得起责任!” “嗯,反正我是没有责任!” ... 面对王卫东的冷嘲热讽,聋老太太难得的没有生气。 她这次过来找王卫东,目的很明确。 只见她淡定自若的说道:“以前没说,现在答应也一样。 王卫东,你跟傻柱都在轧钢厂上班。 住的又那么近,就跟兄弟一样。 听易中海说,你现在是大车间的主任了。 地位越来越高,身边没个可靠的帮手可不行。 我家的柱子,不管是人品还是能力都属于顶尖的。 他要给你打下手的话,肯定会让你轻松许多。 这不比你胡乱在外面招人要强得多? 虽然你先前做了很多对不起我家柱子的事。 但只要你表现出足够的诚意。 柱子那边我会帮你说和。 他为人善良,肯定会原谅你的!” 这... 这...这... 这都是啥脑回路啊! 王卫东慢慢的张大了嘴巴。 见过厚颜无耻的,但像聋老太太这样睁着眼说瞎话的,还真没见过。 就她这作风,是怎么做到活那么大年纪,还没被打死的? ... 没等王卫东说话,聋老太太就继续自顾自的往下说道:“都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你既然这么有能耐,就要负起责任来! 我看你屋里那个姓丁的女娃就挺不错的。 刚好可以给我家柱子当媳妇。 至于你,我觉得秦淮茹挺适合你的。 她家那么困难,你照顾一下也是理所应当的。 加上还附带三孩子,这么好的亲事,你上哪找去? 听老身一句劝……” “我劝尼玛批!” 王卫东终究是没忍住。 他忍屎忍尿都不打算忍这老太婆了。 这说的这是人话吗? “老不死的,不好好躺在棺材里边等死,跑我这来彰显存在感了?我呸!” 王卫东一口唾沫吐在地上。 要不是看这老不死的一把年纪,他真想让她见识一下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平时我忍你让你,今天你算是彻底惹恼我了。 真以为没人能治你是吧? 行啊,我弄不死你,还弄不死傻柱吗? 我看光让他扫厕所还不行。 得让他去煤矿挖矿去!” 聋老太太脸色顿时一变。 这年头条件简陋,煤矿工人们住的土草房子四处露风。 这要真去了矿上,一年到头见不了几回太阳,危险性还特别的大。 当然,事后有赔偿补贴,可人都没了,要那钱有什么用? 聋老太太还指望着傻柱给她养老送终呢! 要傻柱没了,以后谁帮她办理后事啊! 指望易中海吗? “王卫东,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都低声下气的跟你缓和关系了,你还想怎样?真以为我治不了你了是吧?”聋老太太声色俱厉的喝问道。 王卫东嗤笑一声,道:“那我等着,就先看看你先治我,还是我先把傻柱给治了。” 对于王卫东来说,要整治傻柱简直不要太容易。 他也不用想别的法子,傻柱这些年干得那些破事,就够他喝上一壶的。 别的不说,就前几天秦淮茹跟傻柱在茅房搞破鞋,基本是整个院子里的人有目共睹的。 光这个捅出去,派出所的同志就会过来请秦淮茹和傻柱两人回去喝茶询问。 这年代可是有着乱搞男女关系这项罪名的。 再说着聋老太太,八十几岁的高龄了,硬是像个熊孩子一样。 这院里的人招惹她不起,只能任由她胡闹。 其实她所谓的人脉也就是几个旧相识。 就连给大兵缝草鞋,也不过是她编造出来的。 一个从没有出过京城的老太太,怎么给相隔千里的大兵缝草鞋。 还有,她也不是真正的思想觉悟高,要不然能偷偷的去卖票券? 这些王卫东早就调查清楚了,一直不想理会她。 只是怕她弄出个好歹的话,会被赖上。 现在竟然找上门来了,自然不会惯着她! ... 王卫东的这番话让聋老太太差点气死。 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算缓过来。 “王卫东!你今天是铁了心跟我作对是吧?好啊!我早就看出了你的浪子野心,你打从进这院子,就不怀好意。我告诉你,这事没完,你给我等着瞧吧!” “瞧你大爷!要死死远点,别倒在我这脏了我的地,赶紧给我滚犊子!” 面对王卫东毫不客气的叱责,聋老太太直喘粗气。 从刚才起,就一直躲在一旁偷看的秦淮茹看到这个情况。 一颗心悬在了半空,真怕聋老太太就这么抽过去了。 这老太婆之所以会找到王卫东说这些话,自然是她给怂恿的。 不过聋老太太根本没有依照她的计划行事。 秦淮茹原本的意思是让聋老太太出面,找王卫东,让他给何雨柱安排个好位置,顺带撮合她跟王卫东。 事情要是成了,她就把自家表妹秦京茹嫁给何雨柱。 但聋老太太多精明啊,她压根就瞧不上秦京茹。 反倒对王卫东媳妇丁秋楠上心。 在她想来,王卫东这么精明,找女人肯定不会差,给自家傻柱当媳妇刚好。 她已经没几年好活了,就想看着何雨柱结婚生子。 而这么做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她根本就没想过。 更没想丁秋楠会不会答应,在这老太婆看来。 王卫东现在地位那么高,这些都是他一句话的事。 而且,王卫东条件这么好,即使没有了丁秋楠,他还可以娶王秋楠,马秋楠。 傻柱年纪大,条件差一点,王卫东身为大院里的一员,自然应该把媳妇让给傻柱。 况且,她都低声下气的求和了。 你王卫东敢不给这面子? 然后,王卫东就真没给。 非但如此,根据王卫东的说法,何雨柱接下来很有可能要倒大霉了。 秦淮茹此时快把肠子都悔青了,她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现在就祈祷着聋老太太不会把她给供出来。 不然的话,那她肯定也会跟着倒霉。 何雨柱一个男的去了矿场还没关系。 她一个女人,要是去了的话。 那后果,她想都不敢想! 丁秋楠原本正在屋里准备着晚饭,听到外面的动静后,擦了擦手走了出去。 然后便听到了王卫东怼聋老太太的那句话。 她心里也是膈应得很,这都什么老妖怪啊,这么无耻的话也能说的出来。 本就对何雨柱印象不好的丁秋楠,此时更是厌恶得不行。 在她想来,这事保不准就是何雨柱怂恿的。 不然一个老太太,能想出这么恶心人的事? 只能说丁秋楠还是太天真了。 有些是越老越和蔼,但有些人却是越老越坏,越老越阴毒。 聋老太太就属于后者。 ... 丁秋楠扯了扯王卫东,示意他别再跟那老不死说话。 就算骂赢了也没用。 她都那把年纪了,万一有个闪失,肯定会趁机赖上王卫东的。 要算账就找何雨柱算! 王卫东明白丁秋楠的意思。 本来他也不想再跟这个老太婆继续吵下去。 正好跟丁秋楠一起进了屋。 没想到他俩是不想继续纠缠,但聋老太太却没打算放过他们。 尤其是在看到丁秋楠的时候,这老太婆简直是两眼放光。 觉得这样女娃子,配她家的傻柱再适合不过了。 忍耐不住朝着丁秋楠喊道:“那个女娃子,跟着王卫东有什么前途,不如嫁给我们家柱子吧,他长得不但比王卫东俊,还更有前途呢,何雨柱你听说过吗?轧钢厂的大厨,虽然现在下来了,但凭他的本事,迟早能回到原来的岗位,跟着个大厨,以后不但不会挨饿,还隔三差五就能吃回肉。” 王卫东跟丁秋楠相视一眼,两人都被聋老太太这番言论恶心得够呛。 这老不死的,真的是一点都不当人了。 王卫东原本还想着等明天上班再处理何雨柱。 但现在,他忍不下去了。 “阎埠贵,给我过来!” 王卫东的怒吼从中院传到了前院。 阎家,阎埠贵正跟他媳妇说着羊绒被的事。 洗完又晒了一天后,那味道果然淡了不少。 看来只要再晒上几天,味道就没有了。 到时拿来盖着睡觉,肯定暖和得很,没想到他阎埠贵也有能盖上羊绒被的一天。 正当他跟媳妇畅想着未来的时候,王卫东的声音传了过来。 阎埠贵顿时吓得一个激灵。 他从那声怒吼中听出了王卫东的愤怒,顾不得再跟媳妇多说,匆匆穿鞋跑了出去。 等阎埠贵来到中院的时候,院子里已经聚满了人。 王卫东喊得那么大声,差不多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到了。 这些闲得蛋疼的人一听有热闹看,自然是立马凑了出来。 然后便看到了黑着个脸的王卫东和聋老太太在对峙。 街坊们心里顿时冒出个疑问,这老不死的怎么还敢去招惹王卫东啊? 随后大家伙便听到王卫东对匆匆跑过来的阎埠贵说道:“阎叔,去通知派出所的民警同志来一趟,就说有人威胁国家干部,并意图诬蔑诽谤!” 阎埠贵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懵了,等回过神来后,立馬凑到王衛東身边,小声说道:“卫东啊,有什么事,咱们私底下解决就好,没必要找警察吧?” 王卫东扫了阎埠贵一眼。 换做平时,他可能会给阎埠贵这个面子。 但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别说阎埠贵了。 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一样没情面讲。 下班晚了,拼命码字中,下面的内容马上刷新 王卫东扫了阎埠贵一眼,换做平时,他可能会给阎埠贵这个面子,但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别说阎埠贵了,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一样没情面讲。 王卫东扫了阎埠贵一眼,换做平时,他可能会给阎埠贵这个面子,但他現在正在气头上,别说阎埠贵了,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一样没情面讲。 王卫东扫了阎埠贵一眼,换做平时,他可能会给阎埠贵这个面子,但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别说阎埠贵了,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一样没情面讲。 王卫东扫了阎埠贵一眼,换做平时,他可能会给阎埠贵这个面子,但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别说阎埠贵了,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一样没情面讲。 王卫东扫了阎埠贵一眼,换做平时,他可能会给阎埠贵这个面子,但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别说阎埠贵了,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一样没情面讲。 王卫东扫了阎埠贵一眼,换做平时,他可能会给阎埠贵这个面子,但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别说阎埠贵了,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一样没情面讲。 王卫东扫了阎埠贵一眼,换做平时,他可能会给阎埠贵这个面子,但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别说阎埠贵了,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一样没情面讲。 王卫东扫了阎埠贵一眼,换做平时,他可能会给阎埠贵这个面子,但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别说阎埠贵了,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一样没情面讲。 第278章 傻柱的房子 京城的出警速度还是很快的。 没过多久,阎埠贵就带着两名公安同志回来了。 随同一起的,还有街道办的王主任。 王主任已经离开了街道办大门,她今天本打算给老伴过生日。 听到四合院出事了,她顿时停下脚步。 再听到涉及到王卫东,她二话不说就往四合院赶。 开玩笑,现在王卫东可是王主任眼中的镇街之宝。 谁敢动他,就等于挖了四合院街区的根基。 ... 进入中院,王主任看到院子里围满了人。 当下就皱了皱眉,朝着众人说道:“都闲着没事吗?赶紧给我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王主任当了十几年街道办主任,在这条街还是很有威信的。 她一发话,正等着看戏的街坊们顿作鸟兽散。 吃瓜第一条准则,千万别让自己当瓜,被别人吃了。 很快,院里只剩下几个当事人。 有王主任在,两位公安同志也没有急着调查,抱着手站在一旁。 王主任上下打量王卫东一番,看到他毫发无伤,灰色中山装也没褶皱。 这才放下心。 她笑道:“卫东,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王卫东没有隐瞒,也没有添油加醋。 将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讲了一遍。 王主任和两位公安听了后,看向聋老太太的眼神顿时变了。 到别人家抢媳妇? 这特么不是恶心人吗! ... 王主任很是头疼。 她刚来街道办时候,就有前辈告诉过她,这条街最难搞的就数轧钢厂四合院。 而这院子最难搞的,自然就是这聋老太太了。 蛮不讲理,倚老卖老,还装疯卖傻。 并且有扯虎皮拉大旗的手段。 贾张氏那种色厉内荏的人,王主任能轻易拿下。 但聋老太太这种老胳膊老腿的,真不好对付。 可又不能放任她继续去恶心王卫东吧? 就刚才那些话,别说王卫东了,他们这些旁观者听了都来气。 人家前头尽心尽力的为上面奋斗,你在后面不帮忙就算了。 还想着拖人后腿。 乃至于借机祸害别人家属。 这事不管怎么都说不过去。 但凡聋老太太年轻几岁,王主任和两位公安同志,都要把她送进笆篱子里待上一年半载。 但她这把年纪,进去了万一有个好歹,这个责任谁也担不起。 只是,看着王卫东那张铁青的脸,王主任怎么也说不出让他息事宁人的话来。 三人商议了一阵后,总算有了决定。 王主任转头对阎埠贵说道:“老阎,你去把傻柱找过来。” 阎埠贵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他是看出来了,王主任这次是下定决心要给聋老太太一个教训。 别看阎埠贵如今是这院里的一大爷。 但老太太的存在,就如同在他头上安了个太上皇。 别的事情他能处理,但一旦涉及到易中海跟傻柱,这个老太婆总出来捣乱。 一次两次就算了,偏偏每次都是这样。 长久下去,他这一大爷的威严何存? 必须把这老太婆整到。 就算整不倒,也要让她断手断脚。 以后不敢再胡乱插手四合院里的事。 有一说一,阎埠贵这人虽然喜欢算计。 但在为人处世上,可要比易中海跟刘海中的三观正很多。 而且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在原剧中,面对四合院那么多张等吃的嘴,是他第一个想起要帮傻柱分担经济压力的。 ... 这时候,傻柱带着棒梗出去欢度父子时光了,还没有回来。 易中海却是在家。 之所以没有露面,估计是早就听到外面的喧嚣,一直躲在屋里装死。 阎埠贵直接去到后院的易家。 踢开门,不顾易大妈的阻拦,硬是把易中海从被窝里给拽了出来。 “阎埠贵,别拉,再拉我袖子就被扯破了。” “请叫我一大爷。” “...” 看到院子里站着的王主任跟两位公安同志。 易中海表情一阵尴尬,讪笑着和三人打了声招呼。 王主任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后,就和公安同志继续说话。 完全没有要跟易中海交流的意思。 易中海见此,更是忐忑不安了。 只能退到聋老太太身边。 聋老太太这会也有点不安。 但她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 加上作威作福惯了,理所当然的觉得这次上面也会像往常一样将就她。 ... 过了好一会,阎埠贵在旁边的小公园里,把傻柱逮了回来。 傻柱正在给棒梗当马骑。 欢乐的父子时光被打断,傻柱还有点不愿意,嘴里骂骂咧咧的。 这一路上,阎埠贵并没有跟傻柱讲院里发生的事。 因此当傻柱看到院里的王主任和公安同志时,不由有些心慌。 该不会是他今天打扫厕所,没扫干净的事情被发现了吧? 旋即,他又摇摇头。 那也应该是杨厂长出面啊! 怎么把街道办和公安给找来了。 王主任扫了眼鹌鹑样的傻柱,又看了眼易中海,道:“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就开始吧!” 随后王主任当着众人的面,将先前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还特意叫了几个住户过来帮忙作证。 傻柱听了之后,整个人都懵了。 老太太竟然想让王卫东娶小秦姐姐? 虽说因为那两巴掌的事情,他心里已经留下了疙瘩,但依旧没有放下秦淮茹。 要让小秦姐姐嫁给王卫东的话,傻柱肯定不能接受。 但听到王主任说聋老太太要王卫东把未婚妻让给他的时候。 傻柱又忍不住偷偷瞧了眼丁秋楠。 面含愠怒的丁秋楠此时别有一番风情。 比秦淮茹漂亮多了。 傻柱看着她,突然觉得,要是娶了丁秋楠,似乎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可王卫东能愿意吗? 当傻柱看下王卫东的时候,恰好与王卫东那满是杀气的眼神对上。 顿时吓得打了一个哆嗦。 在傻柱心中,这院里要说还有好人的话。 也就只有聋老太太,小秦姐姐,还有王卫东了。 他心里还是挺感激刚认识时,王卫东替他解围的事。 这也是为什么他明明要比王卫东大,却还一直心甘情愿的叫王卫东哥。 之后两人多次起冲突,乃至于牙都被打掉了几只。 傻柱也没有记恨王卫东,在他心中卫东哥还是那个好人。 只是在秦淮茹跟王卫东之间,他选择了心爱的小秦姐姐。 现在留意到王卫东那饱含杀气的眼神,傻柱心生畏惧。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王卫东用这种眼神看人。 就算是先前他跟秦淮茹闯进王卫东屋里,王卫东也不曾用这种眼神瞧他。 而此时王主任已经把事情经过讲述完毕。 开始宣布她跟两位公安同志商议过的决定。 “何雨柱,易中海,几年前街道办决定让你们俩看顾赖氏,这些年你们的确做的很不错,但是!” 说道这里,王主任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这并不能成为你们胡作非为理由,这些年你们两个每次遇到解决不的问题,就把聋老太太拉出来。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低保户,不是什么领导,也没有权利管事。什么时候这院里住户婚姻选择,还轮到她来安排了?说到底就是你们两个给惯出来的!” 易中海跟傻柱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 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他们想抵赖也无从说起。 可聋老太太却不情愿了。 她作为这院里年纪最大的人,也是住的最久的住户,怎么就不能安排院里的小年轻了? 她当年可是给大兵送过草鞋的! 一等一的功臣! 聋老太太猛地一顿拐杖,声音颤抖得说道: “王丫头,你这话可就不中听了,什么叫轮不到我安排?我怎么就没有这资格了?别说你,就算是轧钢厂的小杨来了,也一样得叫我一声大娘。再说了,我家柱子以后可是有大出息的,你们不想着怎么讨好他就算了,现在还敢责怪他?王丫头,我劝你还是别插手我们院子的事,就像你刚才说的,这里还轮不到你管!” 听着聋老太太的话,王主任并不恼怒,反而笑了起来。 “您老总算不聋了?也是,这些年来,我对这院子的事情管的太少,导致你生出这样的错觉,您也别提什么杨厂长,您现在怕是连轧钢厂的门朝哪开的也不知道。而且,我现在不是在跟您商量,而是在下命令!” 说完,王主任脸色一冷,转头朝傻柱说道:“何雨柱同志,从今天起,你搬去后院。老阎,你找人把通往后院的门砌起来,在侧边给他们开道门!” 阎埠贵闻言脸色一喜,立马应道:“是!” ... 面对街道办王主任和公安同志,傻柱有些胆怵。 他本不打算替聋老太太出头。 况且,这事确是聋老太太没理。 小秦姐姐能送人吗? 就算俺傻柱要娶丁秋楠,小秦姐姐还能做小啊。 那三个孩子多喜人,和俺亲生的一样,怎么舍得放手。 ... 可现在听到要他搬去后院,傻柱顿时就不情愿了。 他大跨步,立马伸手挡在了阎埠贵面前。 扭过头,一脸不满的看向王主任,问道:“不是,王主任,我凭什么要搬去后院?这房子可是我家那老头子留给我的,可不能你说让我搬就搬!” 聋老太太也跟着附和道:“就是,王丫头,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好欺负?信不信我回头就找你领导告你的状去?” 王主任冷笑一声,道:“你去,你尽管去,就你们干的那些破事,我倒要看看还有谁会帮你们!另外,何雨柱同志,你恐怕不知道吧?这院里有一大半都是公租房。包括你住的那个房间在内,都属于公租房,只不过这么多年来,轧钢厂一直帮你们支付租金,怎么,你觉得住久了后,那房间就是你的了?” 傻柱闻言吓了一跳,倔道:“不可能,我家那老头子说过,房间是他留给我们的,怎么可能是公租房。” “何大清说得是何雨水住的那间,跟你住的那间没关系。再说了,你有房契在吗?”王主任道。 傻柱张了张嘴,他压根不知道有房契的存在。 自从他记事,就住在这房子里。 何大清跑了,傻柱理所当然认为这房子就是他的。 从未想过去查证房子的性质。 这其實也不能怪傻柱疏忽。 誰讓这个年代,工厂把工人照顾得太好了。 吃喝拉撒,结婚生子,都一管到底。 别说这年代了,就算是在后世,也一样有这样的人存在。 公租房住久了,就觉得房子是自己的。 等到要拆迁的时候,就狮子大开口。 三环以外的看不上就不说了,还要求三室一厅精装修。 全然忘了,这房子一开始是上面免费租给他们住的。 他们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 什么叫穷凶极恶啊?这就是了。 傻柱不知道这些事,但易中海跟聋老太太这些老人,却已经想起来了。 当初搬过来的时候,街道上的同志同他们讲过这些。 这房子压根就不是他们的,是以前分配给他们的公租房。 上面要开口收回去的话,他们根本没有资格霸占。 像这种前清時期留下来的大府邸,基本都是上面所有,只有少数是私人的。 在这个特殊的年代,为了解决工人们的住宿问题。 上面把这些空置房子,当公租房分配给工人们。 这也是大杂院的由来。 要晚上几十年,傻柱他们要是厚着脸皮,硬说房子是他们的,上面只能给他们一点赔付金额。 现在嘛,他连工人的身份都岌岌可危了,还想要保住房子? “那,那我可以住雨水那间!”傻柱意图做最后的抢救。 话音刚落,从刚才起,就一直没说话的王卫东站了出来。 “你别想了,何雨水已经把她的房间卖给我了,现在那间房已经是属于我的。” 听到王卫东的话,傻柱如遭雷击。 满脸不可置信的说道:‘不可能,不可能,雨水怎么会把房间卖掉。她有什么资格卖掉?那是我的!没有经过我的同意,这事不算数!’ 说到最后,傻柱面色狰狞,如同一条疯狗。 王卫东对此丝毫不惧。 他巴不得傻柱现在就冲上来,就能趁机暴打一顿了。 还好,一旁的易中海拉住了傻柱。 这要真动手的话,不等于在找虐嘛! 别说傻柱了,就算加上他一起,也不是王卫东的对手。 ... 第279章 聋老太太被撵走 王卫东可没心情哄傻柱,直接回怼: “合约我已经签好了,阎大爷是见证人,而且何雨水是房契的主人,她卖不卖,卖给谁和你根本没关系!” 傻柱看向阎埠贵。 见阎埠贵冷着脸点点头后,他双腿发软,差点没当场抽过去。 这种被自己亲妹妹背刺的感觉,不是一般的酸爽。 见傻柱哑口无言了,街道办王主任转向聋老太太,道:“赖大娘,我会联系双桥敬老院,给你安排个位置,等过两天,你就去敬老院吧,那个地方才是最适合你。” 聋老太太听了后大惊失色。 这个消息就像一把巨大无比的铁手,紧紧攥死她的喉咙,让她无法呼吸。 在所有老人眼里,敬老院都是一个十分恐怖的地方,只有那些无儿无女的孤寡老人才会去。 聋老太太虽然无儿无女。 但她已经把傻柱跟易中海当做自己的祖孙。 全指望着他们给自己养老。 要是去了老人院,那她这些年所花费的功夫,岂不是全白费了? 这是聋老太太所不能接受的。 她伸长脖子,像乌龟一样大口吸气,许久才算缓了过来。 “不,我不去!好啊,王丫头,我现在是看明白了,你跟王卫东就是一伙的,一心想要弄死我这老太婆是吧?我告诉你,我就在这院里待着,哪都不去,想要我走?除非我死了!这后院的门也不许堵,谁要敢堵,我就跟谁拼命!” 面对聋老太太的威胁,王主任根本没当回事。 开玩笑,她在街道办工作了那么多年,什么人没遇到过啊。 而且她是在宣布,不是在商量。 从她说出来那句话开始,事情就已经敲定下来,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聋老太太想要做这院子的主? 她算老几?! 王主任不再搭理聋老太太,转头看向王卫东,道:“卫东,这事是我工作上的失误,不过我在这里给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王卫东笑着点点头。 他对王主任的处置还是挺满意的,不过这事不会到此为止。 来日方长,傻柱跟易中海两人既然选择当聋老太太的帮凶,那自然也要帮她一起承受罪责。 “主任,大晚上的,还要麻烦你们跑一趟,实在是不好意思。” “哪里的话,这本就是我们应该做的。” 两人寒暄了一阵后,王主任便带着两位公安同志离开了。 走之前,她还特意叮嘱了阎埠贵,明天就得把事情办好。 至于送聋老太太进敬老院的事,她自会派人过来处理。 送走王主任后,王卫东也进了屋。 从头到尾都没再看聋老太太,傻柱和易中海三人一眼。 ... 躲在屋内的住户们把整个过程看了个遍。 他们心里都明白,这事没完。 先前王卫东可是说过,要送傻柱去矿场的。 以王卫东一贯的做事风格,肯定会言出必行,傻柱这会真的要倒大霉了。 庇护他的聋老太太要被赶出四合院不说,还被亲妹背刺,现在自己还很有可能得去挖矿。 这辈子怕是完了。 关键是,这件事还不能说人家王卫东做得不对。 以己度人。 人家第一次领女朋有回家,就有一群人上门,要把人家女朋友抢走。 这简直就是拿臭鞋底子甩人家的脸。 ... 这年头,民风既淳朴又凶悍。 面子和名声大于一切。 这样想来,人家王卫东还是十分克制,百分大度,千分宽容的了。 ... 人都散尽了。 易中海矗在寒风中,心情惆怅。 傻柱要走了,那以后谁给他养老啊! 难道真的要娶了贾张氏,让棒梗给他养老? ... 这一晚,四合院里有人欢喜有人愁。 后院那些人怕是要集体失眠了。 毕竟墙砌起来以后,他们就不再是四合院中的一员了。 四合院是模范四合院,每年年底都会多分二两肉票。 这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显得尤为宝贵。 该死的傻柱。 该死的聋老太太。 该死的易中海。 没事,你们招惹人家王卫东干啥? ****** 王卫东回到屋的时候,丁秋楠已经小脸羞红的端坐在床边。 昏黄灯光下,王卫东站在她面前,细细欣赏。 她乌黑的长发柔顺笔直地披落肩头,分叉的流海下露出的是两颗明亮闪动的大眼睛,小巧的鼻梁,诱人的红唇,尖尖的小下巴,这么多完美的部分又无比柔和的形成一个整体 丁秋楠被王卫东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心脏‘怦怦直跳’,喉咙发干。 她颤声说:“卫东哥,夜深了,睡觉吧。” 说着,她钻进被窝里,那条穿着红秋裤的大长腿撑开被子。 王卫东瞥见,她屁股下垫着那张布垫子。 嘿,早就做好了准备~ 扯灭灯绳,屋内灭了灯。 .... 夜半,三更。 日上,三竿。 淡淡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屋内,让简陋的屋子充满温馨。 王卫东醒来的时候,丁秋楠躺在他身旁,正用柔柔的目光看着他。 看到王卫东眼皮抖动,似乎快醒了,她连忙扭过身装睡。 这小丫头也是累坏了,让她多休息一会吧。 王卫东穿好衣服,伸一个懒腰,出了门。 外面阳光明媚,阎埠贵正指挥着两个水泥工后院砌墙。 周围还有几个起得早的住户围着看热闹。 看他们脸上都带着笑意,显然对街道办的处理结果很是赞同。 四合院里四大毒瘤一下去了三个。 要是秦淮茹一家和许大茂,刘海中一家也一同搬到后院,那可真就天下太平了。 王卫东回头跟还在屋里洗漱的丁秋楠说了一声后,走到工地。 顺手给阎埠贵和那两砌墙师傅递上一支烟。 一看那烟盒的样式,三人的眼睛都亮了。 甭管抽不抽烟,先接过来再说。 等回到家,这支烟也能成为他们吹嘘的资本之一。 “阎叔,那老不死没有出来捣乱?” 阎埠贵嗤笑一声道:“她倒是想,今儿个王主任一早就带着敬老院的人过来,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把人给硬抬走。我还特意打听一下,这家敬老院位于郊区,偏是偏点,但待遇还不错,不过她要是想逃回来的话,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王卫东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现在的交通可不像后世那么发达。 别看是京城,通往郊区的车虽然有。 但却特别少,一天可能就那么几班。 聋老太太今年已经八十好几了。 一般的公交司机根本不敢让这样的高龄老人上车。 如今道路并不平坦,汽车减震又不好。 万一有个磕碰,谁能负责啊。 这样一来,聋老太太根本不可能再独自返回四合院。 而傻柱跟易中海两人估计也没胆子去接她。 对于王卫东来说,这是个好消息。 去了敬老院,那边的工作人员可不会惯着她。 同在那边养老的老人们,更是没理由忍让她。 想要跟在四合院的时候,那般作威作福是不可能了。 不过这还不够。 王卫东昨晚被这老东西恶心得够呛。 这仇不报的话,实在难以做到念头通达。 ... 跟阎埠贵聊了一阵,王卫东便回屋。 此时丁秋楠已经洗漱好,由于身体不适,也就没做饭。 两人手挽着手离开四合院。 到街口的小餐馆吃了顿早餐,骑着摩托车往轧钢厂赶去。 王卫东一直把丁秋楠送到医务室,才回转车间。 如今十一车间除去那些八级大师傅之外,招来的临时工要么在进行培训,要么在帮忙组装机器。 好在,如今的产品,主要是用半自动设备生产。 像刚成立那会,起码得花上一个星期的时间进行培训,才敢让临时工们上手工作。 就在王卫东巡视着车间的时候。 一个穿着粗布麻衣,衣裳上打着许多补丁的中年妇女找了过来。 王卫东认得她。 在十一车间拥有正式编制的人不多,眼前这位就是其中之一。 “于师傅,您怎么过来了?” 王卫东对于有本事的人向来很敬重。 于秋花的裁缝手艺,在整个京城都堪称一绝。 可惜眼睛出了毛病,如今已是半瞎的状态。 不然以她的段位,来轧钢厂当老师纯粹是大材小用。 于秋花的脸色有些尴尬。 她知道王卫东是个好人,自己要开口求他的话,多半会答应。 可正是因为这样,她才觉得不好意思。 但为了自己的子女,她也只能丢掉脸皮求王卫东了。 “王主管,我能跟你聊几句吗?”于秋花小心翼翼的问道。 王卫东点点头,笑道:“行啊,要不去我办公室吧,那里比较安静。” 于秋花跟在王卫东身后,一起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王卫东先是拿出搪瓷杯子,给于秋花倒了一杯热水。 看着一脸局促的她,忍不住笑道:“于师傅,你不用那么紧张,我们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 于秋花稍稍松了口气,但手心还是攥出了湿汗。 她看着王卫东,抿了抿嘴,小心翼翼的说道:“王主管,其实我这次过来找您,是有事情要求您帮忙的,虽然我知道很不应该,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您能不能帮我一回。” “于师傅,您得先说是什么事,我才知道能不能帮你啊!”王卫东道。 于秋花点点头,随后便跟王卫东说起了自己的事。 事情并不复杂,于秋花是个寡妇,带着四个小孩。 最大的已经上高中,小的刚上一年级,两儿两女。 这次是她家的老三在学校跟别人打架,把人家脑袋开了瓢,缝了好几针。 不但要赔偿对方医药费。 现在学校那边还说要开除她儿子。 主要是这个熊孩子太不省心了,隔三差五就跟人打架,已经有很多家长跑到学校去闹。 总是打伤别人,那是赔钱就能解决的问题吗? 要不是看在于秋花道歉的态度诚恳。 一个寡妇带着四个孩子实在不容易,不然谁会轻易放过。 这次事情闹大了,校方也终于忍不住了。 铁了心要开除于秋花的儿子何文涛。 于秋花虽然没怎么上过学,但也知道孩子必须读书才行。 现在连小学都还没毕业,以何文涛的性子,出去肯定会学坏。 无可奈何下,她只能向王卫东求助。 这是她认识的最大的领导了。 王卫东听了后嘴角抽了抽,这不典型慈母败儿嘛! 于秋花这人老实诚恳,心地也善良。 但没想到教出的孩子却是十足的熊孩子。 对付熊孩子要怎么办? 除去口头教育之外,还得动手才行。 这种熊孩子,不把他打疼了,永远不知道悔改。 怎么说于秋花也在十一车间刚起步的时候帮了不少忙。 而她现在的所求,也只是爲她兒子何文涛重新找个學校。 这对王卫东来说,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与其放任不理,让社会上多个混混渣滓。 还不如趁着他还没犯下大错之前抢救一下。 当然,要是像棒梗那样的白眼狼,就没必要抢救了,直接不理会,就對了。 王卫东沉思了一阵后说道:“于师傅,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不过这一时半会的,我也没法答应你,我只能说先帮你去问问,等过两天再给你结果怎样?” 于秋花大喜过望。 只要王卫东能答应帮忙,对她来说就是个好消息。 整个轧钢厂谁不知道王卫东的能耐啊,这可是能用栓驴绳子换外汇,受到过上面表扬的人! 只要他答应,娃子的事情多半能办成。 不把话说太满,是国人的一贯作风。 “王主管,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谢您好。”于秋花满脸感激的说道。 王卫东刚想说不用,但转瞬就想到另一件事。 他跟丁秋楠马上就要订婚了。 这也算是正式的场合,肯定得有一身合适的衣服才行。 于秋花现在视力虽然不怎么好,但硬实力还在。 加上王卫东也不会要求她做什么胡里花哨的装饰。 只有有两身过得去的衣服就行了,她完全能够胜任。 于是,王卫东便对于秋花说道:“于师傅,谢就不必了,我这也刚好有件事想要请你帮忙。” 于秋花心中一紧,小心翼翼的说道:“您说。” 王卫东笑着说道:“我这不马上就要订婚了嘛,还没有合适的衣服,所以想要请您帮我做几身衣服,我跟我媳妇一人两套就行,料子我出,你看怎样?” .... 第280章 傻柱下公社 办公室内。 面对王卫东的请求,于秋花松了口气,脸上总算露出了笑容,道:“行啊,不过我可能得找我徒弟帮忙才行。” “没事,我信得过你,要是需要劳动酬劳的话,你直接开口跟我说就行。” “不用,不用!”于秋花连忙挥挥手。 她哪敢要王卫东的钱的,王卫东帮了她那么大的忙。 她帮王卫东做点事,也是应该的。 而做衣服又恰好是她最擅长的,对她来说小事一桩。 “您把款式跟我说下,我先练练手,等感觉差不多了,再来给您做。” 王卫东点点头,当下便跟于秋花说起了自己的要求。 这个年代是蓝黑色调的年代,即使结婚也不例外。 因此王卫东选择了时下最流行的款式,也就是新华夏的国服,中山装。 不过,他想要的中山装,跟现在的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中山装太过宽松。 王卫东喜欢的是,修身收腰,完全可以把雄健肌肉凸显出来的那一种。 把想法和要求讲完后,王卫东不顾于秋华惊得合不拢嘴。 又描述了一套布拉吉连衣裙。 这是根据苏国当时流行的连衣裙款式,制作的一种连衣裙。 宽松的短袖,简单的圆领,碎花,格子或者条纹,腰间系着布带。 有泡泡袖,裙摆有些褶皱的细节。 女孩子穿上很有飘逸感和小公主的气质。 丁秋楠穿起这个肯定很好看。 其实,丁秋楠身材很好。 属于那种‘人没到,胸先进来了;人走了,屁股还’的类型。 穿上清纯的民国学生装,一定更让人激动。 可惜,不允许。 也许,到了港城之后,可以让娄晓娥满足这个心愿。 ... 丁秋华听完王卫东的描述,感觉到有点托大了。 这个五大三粗的车间主任,竟然这么细心。 对服装的细节要求,到了苛刻的地步。 不过,她还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 送走于秋花后,王卫东也离开了车间。 他可没忘记昨晚自己放话要整傻柱的事。 要不是易中海现在已经去掏粪了,王卫东连他也不打算放过。 没有他两的纵容,聋老太太也不会那么肆无忌惮。 王卫东没去找杨厂长。 杨厂长马上就要高升了,这时候不该再给他添麻烦。 王卫东找上的是刘副厂长。 进到办公室后,他也没有添油加醋。 只是将昨晚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这年代的领导们都很有人情味,毕竟大家都是在为建设祖国而努力。 在听完王卫东的话后,刘峰很是震怒。 “乱弹琴,什么时候一个低保户老太太能管到我们厂了?还想拿领导压迫厂里的骨干,岂有此理!” 发了一通火后,刘峰一脸严肃的对王卫东说道:“卫东,这个事情我会给你个交代,那傻柱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犯错了。本来以为罚他去打扫厕所会好好反省一下,没想到还是高估他了。我们轧钢厂可容不下这么牛逼的人物!” 不过,该如何处分傻柱,却成了刘峰头疼的难题。 按理说,傻柱这种行为,应该直接开除。 不过,傻柱属于有编制的技术人员,即使是厂长也无法开除。 原著中,傻柱之所以敢跟厂领导龇牙咧嘴,也就是因为这一点。 刘峰眉头紧皱,脑海里突兀浮现出一个好想法。 猛地一拍桌子:“既然还有心思闹腾,就说明还不够忙,刚好,咱们的对口帮扶对象,南石公社那边缺了杀猪的,让他过去那边帮忙吧!” 乍听之下,从扫厕所变成杀猪的,好像并不是惩罚。 可南石公社属于农村公社。 傻柱要调去过去的话,他的关系档案自然也会随之转移。 从城镇户口变成农村户口,在2022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但在这个时代可就惨了。 有了城镇户口,才有粮本,才能分到口粮。 原著中。 秦京茹愿意嫁给大她七八岁,还离过婚的许大茂。 即使最后被许大茂打个半死,她也不提离婚的事情。 就是为了粮本。 还有,崔大可当初没完没了的折腾。 甚至愿意娶梁拉娣这个带着几个孩子寡妇,也都是为了粮本。 在有些地方,城里的残废男人,都能娶到乡下最漂亮的姑娘。 这就是城镇户口的魅力。 ... 刘副厂长是个雷厉风行的人。 下了决心后,当下便联系厂里的几个管理层。 当了王卫东的面,宣布了命令。 那些领导们自然没有意见。 如今王卫东就是轧钢厂的王牌。 大家都指望着他带领厂子发展壮大。 可不能因为一个傻柱把人给逼走了。 但凡王卫东说一声,有得是厂子愿意接收他。 就现在,他身上还挂着一汽的顾问身份呢! ... 午饭时间,厂里的工人都在食堂排队打饭。 广播中突然传来一个激情慷慨的声音: “各位同志,现在播放一则公告,原食堂班班长,现厕所保洁员何雨柱,因屡次犯错后,仍无悔改之意。先厂里经过商量后,做出以下决定,将何雨柱同志调往南石公社,取消原轧钢厂编制。” 这则通告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丢下了一颗巨石,引起工人们的议论。 打从轧钢厂公私改制后,好像还没听说过有谁被取消编制的,傻柱可谓是头一个。 南石公社是什么地方啊? 那可是郊区外的郊区,离京城老远,走路没半天不行。 而且没听说过有谁被开革编制后,还能重新回来的。 傻柱这回算是彻底完蛋了。 ... 正蹲在厕所门口的傻柱,听到这个消息时,整个人都懵了。 本来因为昨晚的事,他心情就不大好。 现在又听到自己的编制丢了,受到这种沉重的打击。 他心里一下承受不住,双眼一翻,竟晕了过去。 此时刘海中正在上厕所。 听到广播,他想着傻柱倒霉了,自己是不是可以再捅上一刀。 借机博得王卫东的好感。 突然就听到厕所外传来一身巨响,吓了一大跳。 慌忙拴好布条腰带,跑了出来。 看到傻柱倒在地上,他双眼翻白,嘴角吐沫。 刘海中一下子慌了手脚。 他虽然心肠歹毒,却没有坏人性命的胆子。 这里就他们两个人。 万一傻柱死了,他浑身张满嘴也说不清楚。 “救命啊,快来人啊!” 急促的呼叫声,划破午后的宁静。 工人们正蹲在车间门口晒暖,听到喊声后,立刻赶了过来。 一同合力将傻柱抬到了医务室。 医务室内。 丁秋楠和黄医生正在闲聊。 看到傻柱被人抬进来,丁秋楠脑子里顿时浮现出,王卫东说过要让傻柱好看的话。 心中不禁有些慌乱。 该不会是王卫东对傻柱做了什么,才导致他昏迷的吧? 想到这种可能性,丁秋楠在救治时候一直心不在焉。 好在还有个黄医生在,这位经验老道中年医生,掐掐傻柱的人。 傻柱很快就清醒过来。 只是整个人依旧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想他傻柱在一年前还是十里八乡有名的钻石王老五。 今儿个突然就被取消了编制,还被赶去农村。 这让他怎么能接受? 在剧中,傻柱因为有大领导和杨厂长的赏识,厨师班班长的位置一直很牢固。 王卫东的出现,让剧情变得面目全非。 傻柱自然也就没了靠山。 现在想求人帮忙,都不知道该去求谁。 他编制还是他老子何大清传承下来的。 不然就傻柱那狗脾气,除了一手好厨艺外,连狗都嫌弃他! “汪汪汪!” 医务室外突然响起了一阵狗吠声。 医务室的众人下意识的回头往外看去。 然后便看到王卫东拿着两个饭盒往里走来。 在他身边还跟着傻狗,刚才那狗吠声就是它叫出来的。 王卫东看到医务室挤了那么多人,不禁有些好奇。 “发生什么事了?” “王主管,何雨柱同志昏倒了,我们是送他过来这边,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一名眼熟的工人开口后,立马带动了其他人。 “王主管,我也是,我突然想起车间还有事情没做完呢!” “王主管再见!” 原本挤满了人的医务室一下变得空旷起来。 如今大家伙都知道傻柱是因为得罪了王卫东才落得如此下场的。 谁知道他们帮了傻柱会不会被一起记恨上? 还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跑得最快的就属刘海中了,跟只野兔子似的,就是有点肥。 很快,医务室里只剩下王卫东,丁秋楠,黄医生跟傻柱四人。 傻柱此时也晃过神来。 他看向王卫东的眼神很是复杂,想恨,又恨不起来。 说到底还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王卫东。 不然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但让他再像以前一样喊王卫东哥也是不可能的。 最后他什么都没说。 挣扎着从病床上爬起来,低着头就走开了。 王卫东也只当没看到这个人。 估摸着以后也没什么机会看到傻柱了。 这个四合院战神,很快就会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傻柱一走,黄医生也不好意思再留下来当电灯泡。 找了个借口就溜了出去。 剩下王卫东跟丁秋楠两人在医务室里。 丁秋楠先是跑去把门关上。 才满脸担忧的向王卫东问道:“卫东,傻柱昏倒的事,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王卫东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道:“没有啊,他刚才昏倒了?” 丁秋楠点了点头,道:“是啊,还是刘海中他们一起送过来的,吓得我还以为是你干的,不是就好。” 王卫东失笑道:‘我又不傻,这里是轧钢厂,真要对他动手的话,我自己也讨不了好啊!而且他现在已经被赶去公社了,以后有他受的!’ “就该让他受受罪,我们又无冤无仇,还整天给我们添麻烦,太不像话了!” 丁秋楠心中也有气。 就聋老太太昨晚说的那些胡话,是个人都想抽她一顿。 而傻柱来了之后,非但没有道歉。 反而还用猥琐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 真当老实人没脾气啊! “行了,别说他了,我给你准备好好吃的,这可是我特意找南易给开的小灶,没少花心思!”王卫东道。 丁秋楠闻言很是无奈,道:“不是说了让你省点嘛,我又不挑食,咱们结婚需要用钱的地方多得是呢!” 王卫东笑道:“放心吧,你男人还是有点积蓄的,最近上边又给我发了一笔奖金,抵得上我一年的工资,你放心的造,咱不缺錢!” 丁秋楠眼睛一亮,問道:“真的?” “當然,这还能有假啊?行了,先吃饭吧!”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闲话。 在王卫东跟丁秋楠有说有笑的同时,有些人却是惶惶不可终日。 女厕所门口。 刚打饭回来的秦淮茹,刚打開饭盒。 听到广播,整个人就怔在了寒风中。 昨晚聋老太太之所以会去找王卫东,就是受了她的挑拨。 本来以为是十拿九稳的事,突然演变成这样。 秦淮茹怎么可能不害怕? 要让王卫东知道她是幕后黑手的话,肯定不会放过她。 秦淮茹可不想像傻柱一样被流放回农村。 她当初就是因为不想待在农村,才会被易中海诱惑,委身于他。 这要是被赶回去,那她这些年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费了? 可秦淮茹又没有解决的办法。 她去找聋老太太的时候,正值下班时间,估计有不少人看到了。 ... 有时候就是这样,你越怕什么,就越会来什么。 就在秦淮茹担忧的时候,一道肥胖的身影凑了过来。 “秦淮茹!” 这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秦淮茹一跳,饭盒差点掉到地上。 好容易拿稳饭盒,秦淮茹回过头看去。 来者是住在中院的老陈头。 两人除了是邻居外,还是车间的同事。 以前易中海偏帮秦淮茹的时候,总喜欢把她的活分给其他人。 老陈头就是受害者之一。 只不过秦淮茹现在已经不是钳工车间的人了。 两人的身份一下拉开了差距。 秦淮茹张嘴就想叫骂,但想到昨晚的事,又变得客气起来。 “陈师傅,您怎么过来了?” 看到秦淮茹点头哈腰的样子,老陈头心中冷笑一声。 不冷不热的说道:“没什么,这不听说你家有个傻柱从京城百货掏弄的不锈钢汤锅,想问你借来用用。” ... 第281章 贾张氏打算生孩子 女厕所外。 听到老陈头要借锅,秦淮茹心中顿时一咯噔。 这年代大家日子都不宽裕,家里的日常用品也不可能齐备。 来了客人,借点锅碗瓢勺,柴米油盐,椅子板凳,是常见的事情。 比如有一次,棒梗捡到半瓶醋,想吃捞面条。 贾张氏就从隔壁张大妈家借来一瓢精面。 嗯,很常见,不奇怪。 不过前提是两家的关系要好。 老陈头跟秦淮茹的关系可不算好。 秦淮茹自然不愿意,强笑道:“陈师傅,我家就那么一口锅,借给您的话,我们用什么?” “秦淮茹,你也不想你儿子女儿,没有人照顾吧?” “陈师傅,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昨晚你去后院找聋老太太,我可都看见了!” “要不要我去告诉王卫东?” 老陈头直接把窗户纸给戳穿了,秦淮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 老陈头是第一个,谁知道后面还会不会有其他人。 而且这次是借锅,下次指不定就是要钱了。 秦淮茹现在是骑虎难下,拒绝是不敢拒绝的。 万一老陈头把事情捅出去的话,那她可就真就是万劫不复了。 她低着头细声说道:“那你下班后过来拿吧。” 老陈头满意的点点头。 这只是他的试探,只要秦淮茹答应下来,之后的事就好办了。 底线是一点点地突破的,慢慢来嘛。 得到满意的回复后,老陈头背着双手,就离开了。 而秦淮茹脸色一片阴沉,蹲在厕所口,打开饭盒。 棒子面粥,冰凉,跟她的心情一样。 必须想办法把这口子给堵住。 不然人那么多,怕不是要倾家荡产了。 这事得好好谋划才行。 ***** 傻柱被开除的事情,影响得不止秦淮茹。 还有许许多多以前跟傻柱关系不错的人。 本应该跟傻柱关系最密切的马华,反而没受到什么牵连。 主要是他会做人,加上南易也挺看好他的,有意收他当徒弟。 这件事情一直到下班,还有人在讨论。 没办法,第一个被开除编制,还被踢到农村的人,实在是太特殊了。 易中海算是比较晚知道的。 他跟贾张氏掏完粪后,有说有笑的回到四合院,才听刘海中说起这个事。 他当下便懵了,傻柱可是他养老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 没了傻柱,以后谁给他披麻戴孝啊。 指望秦淮茹吗? 现在两人已经闹崩了,加上易中海也并不放心秦淮茹。 对于这女人的性格,整个四合院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易中海当下便想去轧钢厂找杨厂长说情。 虽说他现在只是个掏粪工,好歹也还是轧钢厂的一员。 加上还有个八级钳工的身份,杨厂长总该给他点面子吧?大概。 易中海也不奢求保住傻柱的工作,只要能把人留在城里就行。 到时候豁出他这张老脸去求求人,加上傻柱那手厨艺,总能给他找份工作。 想到这里,易中海转过身就往外走去。 一旁的贾张氏见此,立马拉住了他。 “你要去哪?” “去找杨厂长,傻柱不能走!”易中海耐心的给贾张氏解释道。 原本水火不容的两人,在掏粪队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之后,关系神奇的得到了改善。 呃,他们现在算是粪友。 “傻柱怎么就不能走了?照我说,他要走了才好呢!” “你不明白,傻柱对我可是有大用的,我都这把年纪了,膝下一个孩子都没有,等我归天后,谁给我送终啊?” 听到易中海的话,贾张氏心中也升起了一股担忧。 以前她完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毕竟有秦淮茹和她三个子女在。 可现在不一样了,她跟秦淮茹之间如今巴不得能弄死对方。 想让秦淮茹给她养老?别做梦了。 作为粪友,现在的贾张氏一点都不恨易中海。 似乎忘了这个老不修,是给自己儿子戴绿帽的男人。 眼珠子转动了几下后,她很快就有了主意。 “老易,你也这把年纪了,怎么就搞不懂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这个道理呢?就傻柱那性格,你真觉得他会甘心给你养老?” 易中海哑口无言。 如果在以前,他肯定不担心。 毕竟那会的傻柱,已经快被他调教成儿子了。 只是王卫东的出现,让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乱七八糟。 傻柱也完全变了样。 想到这些,易中海叹了口气:“那我还能怎么办?” 贾张氏嘴角微微翘起:“老易啊老易,你这人一向聪明,怎么突然就迷糊了呢?” “嗯?怎么说?”易中海一脸迷惑的问道。 “这人啊,终归还是得靠自己,你靠毫无血缘关系的人,指不定人家什么时候就跑了,你啊,还是得有自己的孩子才行。” 易中海听到这话,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他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吗? 关键是秦淮茹的三个孩子,都随秦淮茹的性子。 十足的白眼狼。 正应了广省的那句话,生块叉烧也好过生他们。 想让他们养老,做梦!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方法,那就是生个孩子,自己亲自培养。 只是他现在已经这把年纪,又成了掏粪工。 哪还有人愿意给他生孩子。 “小张,你说的道理我都懂,但我都这样了,谁还会愿意跟我啊!” 贾张氏胖乎乎的白脸蛋上浮现出一丝羞红。。 “老易,我最近听说,西街那边的老李婶怀上了。” “啥?她都五十好几了吧!” “是啊,不过女人嘛,只要还没绝经,就有生育的可能性。”贾张氏拉扯衣角,神情扭捏,腮晕红潮。 易中海顿时明白过来,贾张氏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 他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贾张氏。 别说,长期吃白食,没怎么劳动过的贾张氏看着挺富态的。 今天的贾张氏明显经过特别的打扮。 身穿一件崭新的黑呢子大衣和一条混纺呢裤子。 脚上穿着一双油亮亮的平底皮鞋。 乌黑发丝挽成乌简单的发髻。 小脸蛋上白乎乎的,似乎是涂了雪花膏,皱纹一点都看不到了。 整个人散发着油腻的香味。 人到老年,口味也会逐渐转变。 以前觉得面目可憎的贾张氏。 今儿个看着,不知为何,竟觉得她有些眉清目秀。 易中海用力的咽了咽口水,心跳不自觉的加速了几分。 贾张氏察觉易中海的异样后,那妩媚一笑,让易中海更加躁动不已。 他看了看四周后,凑到贾张氏耳边细声问道:“你真的愿意?” “那得看你表现了!” 易中海明白了贾张氏的话。 女人所谓的表现,不就是要好处嘛! 贾张氏愿意搭理他,还提了那么个建议,无非就是看上了易中海的家底。 都说烂船还有三斤钉,易中海现在虽然被贬成掏粪工了,可以前好歹也是八级工。 就算被秦淮茹造了一大半,也肯定还有一些存款。 易中海有些犹豫,他留着的那些钱可都是棺材本。 想着等快撒手归西的时候,留着办后事的。 要给了贾张氏的话,以后咋办?盖草席吗? 可有人送终的诱惑,又实在是太大。 亲生儿子披麻戴孝,哭送十里,跟外面野生的能一样吗? 最后,易中海还是没能抵挡住诱惑,一把抓住贾张氏的胳膊,拉着她就往地窖走去。 想要好处,总要先验验货。 ****** 突突突~ 伴随着一阵发动机的响声,王卫东骑着摩托车回到了四合院。 今儿个丁秋楠并没有跟他一起回来。 昨天是因为被王卫东套路了,来了之后,就回不去了。 今晚要再不回家的话,恐怕丁伯仁和丁秋山,半夜就会杀上门来。 两人婚事虽然已经定。 但只要一天还没正式过门,就不算是夫妻,得注意别人说闲话。 万一被人举报话,又是件麻烦事。 锁好摩托车,王卫东走进院子里。 刚到中院,他就听见了一阵猫叫声。 王卫东忍不住皱了皱眉。 春天还没到呢,这猫怎么就开始发q了? 也不知道是谁家养的,等改天建议一下,把这猫给结扎了。 不然大半夜乱叫的话,就很讨厌了。 走到中院的时候,王卫东特意看了下通往后院的那扇门。 见完全被青砖砌住了,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 唯一可惜的就是没能把秦淮茹一家子也弄过去。 不然就完美了。 摇摇头,王卫东走进了屋子。 回头正要把门关上,一只白皙小手突然伸过来,抓在门扇上。 王卫东抬头一看,秦淮茹不知何时站在身后。 他皱了皱眉,满是不悦的问道:“有事?” 秦淮茹心中忐忑的同时,仔细的留意着王卫东脸上表情。 见他似乎还是一无所知,心里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卫东,我能跟你聊几句吗?”秦淮茹咬着嘴唇,楚楚可怜的说道。 奈何王卫东根本就不吃他这套,生硬的的拒绝道:“不能!” 秦淮茹脸上的表情顿时尬住了,感觉演了个寂寞。 但既然已经开始了,她就得把这场戏给演完。 这是来自一个茶母的自我修养。 而王卫东在说完话就,就准备把门给关上。 没想到秦淮茹的力气大得很,他拉了两下门,竟然没有拉动。 秦淮茹怕门关上,更是将半个身子挤了进来。 这时候王卫东要是不缩手的话,秦淮茹恐怕就要挤进他怀里。 这个心机女,真的是一点机会,都不想错过。 “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有屁快放!” 秦淮茹咬着嘴唇,一脸凄苦的说道: “卫东哥哥,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跑来找你的。 学校一直在催我家棒梗跟小当的学费。 我们拖了一学期,实在是拖不下去了。 学校说如果不把学费交齐的话,棒梗和小当以后就不用去上学了。 你也知道这段时间我家接二连三的出事。 旭东赔的那点钱都用来办后事了。 厂里现在也不肯再给我预支。 我认识的人里,也就你才有可能帮我。 姐求您帮帮我吧。 只要你答应,我,我什么都可以。” 秦淮茹说着就伸手去解棉袄的铜纽扣。 那熟练劲,显然不是第一次那么做了。 王卫东岂能不知道秦淮茹的把戏? 他也没去阻止,就这么任由秦淮茹解扣子。 秦淮茹见此情绪,心中一喜,还以为是机会来了。 要能接着这个机会搞定王卫东的话,何愁大事不成? 想到这里,秦淮茹手头不禁加快了速度。 得益于跟易中海多年苟且的经验,秦淮茹在解纽扣这项业务上特别的熟练。 不过一眨眼的时间,她就解到了最后一层,连打底的红秋衣都露了出来。 这会还是大冬天,又是傍晚,冷风嗖嗖的吹着。 鸡皮疙瘩都冻出来了,秦淮茹情不自禁的哆嗦一下。 正要问王卫东能不能让她进去。 然而没等她开口,王卫东突然就朝着外面喊。 “秦淮茹同志,你这是干嘛?快把衣服穿好,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脱衣服。” 秦淮茹懵逼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矜持上了? 直到四周围的住户闻讯而来,个个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 秦淮茹才醒悟过来,被套路了! 王卫东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要让她出糗。 虽然秦淮茹不在意名聲這種东西。 可要被院子里的人看到她勾搭男人的现场。 以后她再想散布谣言,大家伙估计就不会相信了。 这叫做防御性进攻。 秦淮茹脸色铁青的看到王卫东,却惊愕的发现,王卫东脸上并没有得意之情,仍旧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 直到院子里聚满了人之后,王卫东拉开门,走出去。 “街坊们,你们得帮我作证啊! 我才刚回来,这秦淮茹就找上门来跟我借钱, 说什么要帮她孩子交學费,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她就,她就开始脱衣服, 我一个马上要订婚的人了, 这让我对象家里人知道的话, 以为我跟寡妇有染,要退亲的话怎么办?” 王卫东话音刚落,人群中就有人声援起他。 “卫东,不用怕,我们会给你作证的,是这个秦淮茹不要脸的,跑来勾引你。还真当所有人都是傻柱啊!” 王卫东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发现说话的是李前进。 不禁在心里给他点了个赞。 老李够义气,不枉请他吃了顿饭。 老李一开口,就像是打开了泄洪的水闸,住户们纷纷议论了起来。 “秦淮茹都是三个孩子的妈了,跑到别人家脱衣服,真是不嫌丢人!” “丢人?你忘记秦淮茹跟易中海,跟傻柱的事情了。” “贾旭东活着的时候,她就能够勾三搭四。贾旭东死了,她算是彻底放开了。” “按理说,秦淮茹现在算是寡妇,应该跟傻柱结婚。为啥要跑人家王卫东屋里脱衣服?” “还不是看人家王卫东混得好!” “啧啧,真是白呀,跟精面粉似的。” “走,回家跪搓衣板!” ... 第282章 秦京茹的五块钱 刺耳嘲讽的议论声中,秦淮茹脸色苍白,只能咬牙硬撑。 她坚信一句话,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果不其然,毫不反抗的秦淮茹,反倒让看热闹的人失去了兴致。 你得反驳啊!你不反驳,我们谴责起来多没意思啊! 这是大多数妇女同志的想法。 而男人,则是乘机努力探头张望着,这么好的风景可不常见。 一些胆子大的,更是打起了主意。 秦淮茹不就是为了钱嘛! 刚好他们都藏有一些私房钱,要是拿出来给她交学费的话,是不是也可以…… 这年代女孩大多素面朝天,秦淮茹虽是三个孩子的妈,可是会捯饬呀。 该凸的凸,该翘的翘,浑圆如蜜桃。 再加上一双桃花媚眼中,时刻洋溢着一汪春水。 不得不说,眼馋秦淮茹的男人还真不少,尤其是一些老光杆。 也就王卫东这样的人体艺术摄影师,见惯了大世面。 才能不屑一顾。 此时王卫东看着围观的最强王者们,不禁有些失望。 这一届的邻居不行啊! 像秦淮茹这样的茶母,你们光是嘴上谴责怎么行? 得动手啊!拔头发扯衣服,拉她去浸猪笼! 哦,不对,浸猪笼是犯法的。 应该是送她去派出所,告她耍流氓才对。 可惜了,这些住户噼里啪啦的说了半天,硬是没一个敢上前。 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淮茹离开。 不过王卫东也不算全无收获。 至少今晚给了秦淮茹一个深刻的教训,她应该能消停一阵了。 秦淮茹这一走,大家伙没了可谴责的对象,自然也就散去了。 王卫东正要回屋,就看到阎埠贵走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都聚在一起。” “哦,刚才秦淮茹当众表演卸装技术,阎叔你来晚了!”王卫东一脸淡然的说道。 阎埠贵听到这话,惊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现在的小年轻都玩得这么劲爆的吗? 可惜没能见识到现场,早知道就走快几步了。 见阎埠贵一脸惋惜的样子,王卫东觉得有些好笑。 果然,从十八岁到八十岁,男人的爱好大多一致。 “阎叔,别想了,人都已经走了,您过来这里是有事?” 阎埠贵这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摇了摇头,道:“没有,就是听到这边的动静,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那您来的正好,我这里有件事想托您帮个忙。” 王卫东没有忘记于秋花托他的事。 就算阎埠贵不过来,他也迟早会去找阎埠贵。 谁让阎埠贵在学校教书,这事由他来办再适合不过。 随后王卫东便将于秋花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阎叔,这位于师傅在车间刚成立的时候,帮了我不少。您看能不能帮帮她,算是我欠你一份人情。” 阎埠贵摸了摸下巴,对他这个老教师来说,接收个学生并不难。 不过,这个学生以前的记录不大好。 两个学校距离那么近,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很容易传过去。 被校长知道的话,可能不会同意。 这年头可不是义务教育,老师真敢拿棍子抽学生,学校也真敢撵坏学生。 “这个事情,我现在还真不敢答应你,不过我倒是可以出个主意。” “什么主意?”王卫东问道。 “还记得冉老师吗?她娘就是学校的新校长,你要是找冉老师去说,这事一准会成!” 王卫东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了。 去找冉秋叶?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嘛! 打从跟娄晓娥在一起后,王卫东就断了跟她的联系。 他当时也看出冉秋叶对自己有意思。 别的女人,王卫东可以很坚定的拒绝。 像于海棠那种,直接怼也没关系。 但这个冉秋叶就有些难搞,一想到她幽怨的神情,王卫东就头皮发麻。 他咽了咽口水:“阎叔,这个事情还是交给你去办吧,我相信你!你不是一直想要我那条旧军裤吗?只要事情办好了,军裤就是你的了!” 说完后,王卫东不等阎埠贵反对,转身就进了屋。 并把门关了起来,任阎埠贵在外面怎么喊都没用。 阎埠贵无语的看着紧闭的大门。 “不就是冉秋叶吗?又不是母老虎,用得着这么大反应嘛!” 摇了摇头后,便离开了。 ... 他这刚离开中院,地窖就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只见易中海从掩盖着地窖入口的柴火堆中探出了头。 先是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之后,才又缩了回去。 没过多久,两道身影从里走了出来。 易中海一改往日的矫健,此时双腿直打晃,还得靠着手上的木棍撑地,才能站稳。 而贾张氏则刚好相反,脸蛋红扑扑的,整个人看上去精神奕奕的,一改往日的颓废。 两人细声说了几句后,很快就分开了。 贾张氏朝着贾家走去,易中海则需要出了院子,从另一边绕回后院。 原本的通道已经被青砖墙堵住了。 贾张氏回到屋里的时候,秦淮茹正在准备晚饭。 她脸上没有一丝慌乱,有条不紊的把搅拌好的棒子面倒入沸腾的开水中。 似乎刚才的‘脱衣’时间,并没有对她造成任何影响。 而秦京茹则蹲在门外,搓洗着棒梗三兄妹换洗下来的脏衣服。 ... 在贾旭东还在世的时候,婆媳俩虽然相处得不怎样。 但好歹还能打声招呼,现在则是当做对方不存在。 贾张氏从身后走过,秦淮茹放下勺子,抽了抽鼻子。 她感觉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她下意识的回头看了贾张氏一眼。 只见贾张氏一反常态,拿起衣服就往外走去,明显是准备去洗漱。 这不对啊,秦淮茹记得贾张氏这几天都是从掏粪队回来后,就立马去洗漱的。 根本不会拖到这个时间点。 贾张氏以前可不是什么特别爱干净的人。 在去掏粪队之前,半个月才洗一次澡。 进了掏粪队,每次回来都跟吃了大便一样,浑身散发着恶臭味。 把棒梗三兄妹熏得直翻白眼,她才不得不第一时间就去洗澡。 今天怎么会拖到这个时间? 秦淮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刚才闻到的那股子怪味。 联系到贾张氏洗澡的举动,她总算回忆起来了。 以往她在外面跟易中海在地窖里鬼混完,也是在回来后第一时间洗澡。 难道贾张氏在外面有人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秦淮茹整个人都傻了。 这老婆子都这把年纪了,谁还能看上她啊? 口味也忒重了吧! 心中有了怀疑之后,秦淮茹是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贾张氏有没跟人搞在一起她不在意。 在意的是自己能不能从中捞到好处。 最好是来个捉奸在床,讨要封口费的同时,还能顺带把贾张氏这个拖油瓶丢出去。 不单如此。 要是对方娶了贾张氏,那么自己也可以提出要抚养费的要求。 甭管棒梗三兄妹是谁的种,他们姓贾是不争的事实。 就凭这个,要点钱不过分吧? 秦淮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等贾张氏洗完澡,她也没提起这事。 不过在吃饭的时候,有意的将菜放得离贾张氏比较近的位置。 这一动作惊到贾张氏,也惊到秦淮茹和棒梗三兄妹。 打从贾旭东死后,秦淮茹是越来越不待见贾张氏。 在吃食上没少克扣。 今儿个竟那么大方,难不成是吃错药了? 面对家人的疑惑,秦淮茹没有丝毫要解释的意思,若无其事的吃着饭。 贾张氏心中却是犯起了嘀咕。 要说对秦淮茹最了解的还是她。 打从贾旭东死后,贾张氏就变精明了不少。 没再像以前那般对秦淮茹呼来喝去。 因为她知道自己现在得靠秦淮茹吃饭。 而且秦淮茹的编制是贾家的,她必须得拿回来! 婆媳俩一言不发的吃完了晚饭。 将碗里最后一口稀饭汤喝完后,贾张氏站起身就回炕上去了。 她都一把年纪了,被折腾半天,身子早就乏了。 加上下半夜还得起来掏粪,自然得抓紧时间补觉。 贾张氏这一走,秦京茹立马凑到秦淮茹身前问道:“姐,你怎么突然对那老不死那么好了?” 秦淮茹斜了秦京茹一眼,道:“不该管的事别管,还有,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乡下?我可养不起那么多人。” 先前把秦京茹带进城,就是为了将傻柱身上的钱给榨干。 可现在傻柱都被赶去乡下了。 连聋老太太这个小金库,都被王卫东弄去敬老院了,秦京茹已经彻底没了价值。 秦淮茹哪还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还是赶紧把秦京茹送走好了。 免得她继续在这吃白食。 秦京茹听到秦淮茹的话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在听到傻柱被贬去农村后,她就想着秦淮茹会不会赶她走,没想到竟然来得那么快。 她不想回农村,不想过那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了。 城里多好啊,不种地就有粮食吃,不挑水就有自来水。 见过世面的秦京茹只想留在城里,不管用什么方法。 如今面对秦淮茹的驱赶,她默不作声,打算死皮赖脸的留在这不走了。 而秦淮茹见秦京茹不说话,又继续说道:“还有,你那有没有钱?有就拿出来,我要给棒梗他们交学费。” 注意,这里秦淮茹说的是交,而不是借,意思就是没打算还。 在秦淮茹看来,这是理所当然事。 白吃白住那么久,给点伙食费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至于秦京茹帮她做的那些事,则被秦淮茹忽略了。 她又没强迫秦京茹,那些不都是她自愿的吗! 一听到钱字,秦京茹再也顾不得装死了,吞吞吐吐的说道:“我又没工作,哪来的钱啊!” “没钱?那你明天一早就回去吧,我问问厂里有没车子要跑乡下的,到时让你搭趟顺风车。”秦淮茹冷冷的说道。 秦京茹一听,顿时就软了。 她知道秦淮茹肯定会说到做到。 给钱就给钱吧,能多留一会是一会,秦京茹相信只要再给自己几天的时间,她肯定能把王卫东拿下。 就算只能做小,养在外面也行! 听说了王卫东的新事迹后,秦京茹更是打定了注意要一条道走到底。 她就不信邪了,王卫东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还真能坐怀不乱。 拒绝秦淮茹不出奇,毕竟都生过三个孩子了,身体也发福了不少。 而且秦京茹也没少听到关于秦淮茹的一些传言。 在她想来,传言那些多半是真的。 别说男人了,就连她自个也觉得这个表姐挺恶心的。 换做她就不一样了,纯纯的黄花大闺女,还白送。 这都能顶住的话,秦京茹就得怀疑王卫东,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題了。 心中思绪萬千,現实中秦京茹却是不得不将自己藏下的一些私房钱交给秦淮茹。 不过她藏了个心眼,没有将所有积蓄都拿出来,只拿了五块钱。 就算是这样,她也心疼的不行。 这可是五块钱啊!够她一个月的口粮了。 见秦京茹那副犹犹豫豫的样子,秦淮茹毫不客气的将钱从她手上一把抢了过来。 “不就五块钱嘛?这些天你在我家吃掉的都不止这点钱了,看你抠的!还有没有?有就都拿出来!想要交学费的话,这点钱可不够!” 面对秦淮茹的刻薄,秦京茹慌忙摇了搖头。 开玩笑,就算有,她也不敢说啊! 真当她傻啊! “没了,一滴都没了!” 一听没了,秦淮茹顿时对秦京茹失去了兴趣。 挥了挥手道:“行了,把碗筷收拾好洗了,顺带把桌子给擦一下。” “哦……” 秦京茹应了声后,便低头干活去了。 ****** “叮,签到成功,奖励小羊羔一只,金钱四块。” 又是毫无惊喜的一天。 不过这小羊羔还行,等晚上可以拿去丁家。 做成烤全羊,跟未来岳丈和大舅子碰上几杯。 随着王卫东的位置越走越高,他肯定得多培养一些亲信才行。 除了牛志军和瘦猴这些朋友外,像丁伯仁跟丁秋山这些人,天生就是站在王卫东这边的。 加上这段时间的相处,王卫东看出了老丁家的都是实诚人。 不是那种到处扯虎皮拉大旗,惹是生非的主儿。 而且等以后他跟丁秋楠有了孩子的话,多半还是得倚仗岳母。 毕竟王卫东这边没有亲戚。 而他又有工作要忙,不可能一直待在丁秋楠身边。 这种情况下,跟岳丈家打好关系,是很有必要的。 唯一的问题就是,他不会整烤全羊,丁家好像也没有人会。 说不得又得麻烦南易了。 整天抓着一只羊薅,王卫东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 可没办法,谁让他认识的厨子就南易一个。 ... 第283章 烤全羊 回到轧钢厂,王卫东到医务室例行跟丁秋楠报道,你侬我侬了一阵后,便转到了食堂后厨。 南易正指挥着食堂班的人打扫卫生,出身于富贵人家的他,对于卫生看得特别重。 不像何雨柱,只要案板上没有老鼠屎,就算干净又卫生。 像南易做事认真的劲头,要晚上几十年,不成为饮食大亨都说不过去。 他听到王卫东请他做烤羊的事,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不过也提出了个小要求,得让他尝个鲜。 南易之所以能成为大厨,就是因为有着一张贪吃的嘴。 这年代物资匮乏,猪肉都难寻,更何况是羊肉。 俗话说“冬吃羊肉赛人参”。 遇到这样的好事,南易自然不放过。 王卫东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让人家帮忙,给点酬劳也是应该的。 听南易说了一阵烤全羊的9种做法后,这才返回车间。 随后便一头钻进了实验室里。 那批液压助力器已经完工了,现在正在测试中。 调过来帮忙的那些八级大工还没走,王卫东得趁着这个机会,将他们的剩余价值榨干。 他脑子里有一堆的想法,光靠江工这个二手发明家远远不够。 现在有那么好的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时间就在忙碌中,不知不觉的过去了。 王卫东除了中午的时间抽空去陪丁秋楠吃了顿饭外,其余时间都扑在实验室里,讨论新产品的设计思路。 一直到快下班的时候,陈秘书找到车间,才把王卫东从新研究中拉了出来。 “陈哥,又是厂长找我吗?”王卫东一边擦手,一边向陈秘书问道。 陈秘书看了看四周后,才凑到王卫东耳边说道:“大领导过来了,正在会议室里,想找你过去聊几句,卫东,你要做好准备,这次上面可能又要给你加担子了。” “啥?” 王卫东吓了一跳,他升任主管满打满算也就两个月的时间。 现在又要给他加担子,这速度是不是有点快? 照这个趋势,要不了一年,他就能升任厂长了。 “别激动,这是好事,一会你在领导面前得好好表现才行,可别给人留下什么坏印象。”陈秘书叮嘱道。 对于王卫东的攀升速度,他虽然有些羡慕,但心中还是挺高兴的。 王卫东可不是什么白眼狼,以往他没少帮王卫东办事。 这些人情都是实打实的,王卫东要高升了,对他也有好处。 王卫东用力的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陈哥,还麻烦你给我说下这位领导的情况。” 想要给人留下好印象,自然得对症下药才行。 陈秘书也没藏着掖着,当下便对王卫东讲解起了大领导的习性与爱好。 这一去,就是三个多小时。 等王卫东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轧钢厂的工人也早就下班了。 跨上摩托车,刚出厂门,王卫东就看到了南易。 南易蹲寒风中,鼻涕都快冻出来了,旁边的自行车上还绑了个箱子。 听到摩托车的声音,南易站了起身,朝着王卫东走了过去。 “你这总算开完会了?我都等老半天了!” 王卫东表情有些尴尬,他哪知道南易会一直等他啊。 “临时被叫过去开会,忘记给你说一声了,要不上我那,咱哥俩喝几杯?” 南易闻言摇了摇头,道:“还是不要了,你不是说要去老丈人家吗?放我鸽子没关系,要放你老丈人鸽子,当心他以后给你穿小鞋。” 王卫东这才想起,自己还跟丁秋楠说好了要去丁家吃饭。 “那我们改天再约吧!” “嗯!”南易点了点头,道:“烤全羊我给你弄好了,放在木箱子里,用蒸馍布裹着,现在还是热乎的。等会直接放架子上,用小刀割着吃就行。” “好,你那份留了没?”王卫东问道。 “这还用你说?肯定留了!行了,你别再这跟我废话了,还是赶紧去丁家吧!” 南易催促着王卫东,感觉他比王卫东这个当事人还要着急。 王卫东笑了笑,也没有多说,跟南易一起,从自行车上卸下了那个他自制的简易保温箱绑到摩托车后座上。 随后跨坐上去,用力踩踏了几下,点着火后,油门一呼就走了。 丁家。 丁秋楠一家子,正坐在饭桌前说着话。 丁母看了看屋外,又看了看桌子上的菜,朝着丁秋楠问道:“秋楠,卫东到底还来不来啊?这菜都快凉了。” 丁秋楠迟疑着回道:“应该来吧,他被领导叫去开会了,也不知道知道开到什么时候,要不咱们先吃吧!” 这时候丁伯仁开口了:“还是再等一下吧,他这是在干正事,又不是有意放咱们鸽子,再等等就是!” 一旁丁秋山和他媳妇也点点头。 得益于王卫东给他两安排了工作,现在两人对这个妹婿都满意得不得了。 别说等两小时,就算等一晚上也不成问题。 哔哔~ 清脆的喇叭声,从屋外传了进来。 丁秋楠蹭的一下站了起身,朝着外面跑了出去。 丁伯仁他们也紧随其后。 未来女婿上门,他们得去迎接一下,这是最基本的礼仪。 打开门,丁秋楠他们果然看到了王卫东的身影。 此时他正从车上卸着箱子,丁秋山见此,连忙凑上前帮忙。 丁秋山好奇的问道:“卫东,你这弄得是什么啊?” “烤全羊,托人弄了只小羊羔,特意找食堂班的南易给做好了。”王卫东回道。 “都是自己人,搞那么破费干嘛,有钱就攒着点,你们马上就要订婚了,以后用钱的地方多得是呢!” 这话是丁母说,不过从她脸上满是笑意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她对王卫东的这番举动很是满意。 开玩笑,这年头上毛头女婿上老丈人家,拎二两肉都算是重礼。 这可是烤羊。 就算是胡同口的王部长家,也没有这么阔绰。 “我这不是听秋楠说嫂子最近老犯馋,想吃肉嘛。刚好我又有资源,现在嫂子肚子里怀着孩子,得作为重点对象来照顾!” 丁秋楠听到这话,刚想说自己没说过这话,就收到了王卫东递过来的眼神。 她顿时醒悟过来,立马将已经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心中跟喝了蜂蜜一样,卫东哥这是在给她面子嘞。 晚上...是不是该奖励一下呢! 而丁伯仁则是开始指挥起自己的儿子。 “还愣着干嘛,赶紧帮卫东把东西搬进去啊!难不成你还想等着我动手?” 丁秋山听到这话也不生气,笑呵呵的上前帮着王卫东把保温箱抬进来了室内。 到了里边打开箱子后,看着还散发着热气的羊羔肉,众人却犯了难。 “这羊得怎么吃啊?要不我拿进厨房先剁开吧?”丁母提议道。 “不用不用。”王卫东摇了摇头,对丁秋山说道:“秋山哥,你去找个架子过来,再弄个烤盆,咱们直接割着吃,草原上的人都是这样。” “行,我这就去!” 丁秋山二话不说,就转身找架子和烤火盆去了。 没过多久,丁秋山就回来了。 王卫东上前帮着在烤火盆上生上火,又将小羊羔给架上。 南易的厨艺是没得说,羊肉外表金黄油亮,外部肉焦黄发脆,内部肉绵软鲜嫩,清香扑鼻。 外面寒风呼啸,腊梅树冻得瑟瑟发抖。 一大家子围在烤火盆旁,一边吃着羊肉,一边聊天。 气氛很是和谐。 酒足饭饱后,女人们负责清理餐具,三个男人则是喝着茶,聊着天。 聊着聊着,不免又说到了工作上。 丁秋山如今已经是十一车间的人,但丁伯仁年后估计会被调回机械厂。 放着这么个八级工,还是自家岳丈,要不动手挖墙脚的话,王卫东都觉得说不过去。 “叔,您看秋山哥和嫂子,都已经在十一车间了,要不您也过来吧。” 丁伯仁闻言皱了皱眉,迟疑着说道:“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一家子人挤在一个车间,容易被人说闲话,尤其你现在还是关键时刻,被打上以公谋私的标签就不好了。” 王卫东笑着摇摇头,道:“叔,您跟秋山哥他们不同,您可是八级工,不论在哪都是香饽饽,而我们车间正好缺个八级工坐镇,与其在外面求别人,还不如请您呢!” 王卫东心里也有着自己的小算盘。 八级工这种稀罕的存在,别说现在了,就算是在后世,也一样是十分抢手的人才。 这种人才,你得捧着不说,干不干活,干什么活,还得看人家的心情。 这可不是下功夫就能培养出来的,还得看个人天赋。 易中海是八级钳工,他要是不作死的话,完全可以过得很舒服。 奈何心中一点逼数没有,硬生生把自己搞得跟过街老鼠似的。 丁伯仁跟别的八级工不同。 不是说他的技术更好,而是他跟王卫东的关系不一样。 都是一家人,以后自己这个女婿托岳父办点什么事,他敢不上心吗? 万一把设备做毁了,丢了面子,以后女儿在夫家也硬气不起来啊! 听到王卫东的话,丁伯仁开始认真考虑起来。 自家的女婿,儿子和儿媳妇又在他手下做事。 自己要不帮衬他,谁帮? 加上王卫东这段时间的表现他都看在眼里。 这样的女婿真的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思虑良久,丁伯仁才开口道:“这工作调动可不是我能决定的,还是得经过厂里同意才行。” 王卫东闻言顿时笑了,道:“这要您同意就好,机械厂那边还欠我个人情,我会找杨厂长过去帮忙说情,叔您只要做好准备就行。” 丁伯仁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这个年代的人心思也比较单纯,不会想着持宠而娇,反倒是想着自己既然跟王卫东是翁婿关系,那肯定不能给他丢脸,不然以后他还怎么服众? 敲定了这个事情后,三人聊起了订婚和装修的事情。 距离定下的日子已经没几天了,该发的请柬都已经发出去。 丁家这边依旧没有提聘礼,他们不图那点钱。 但人家不说,不代表王卫东就可以装傻。 这关系到丁秋楠的脸面,自然是越多越好。 当然,也不能打肿脸充胖子。 这一聊就是几个小时,最后连丁家的三个女人也加了进来。 一直到堂屋的座钟想起,众人才醒悟时间已经不早了。 丁秋楠看了眼王卫东,随后又看向丁伯仁。 都这么晚了,外面天寒地冻,她肯定不想王卫東再回去。 只不過,又不好開口让他留下过夜。 丁伯仁留意到女儿期盼的眼神,在心底叹了口气。 主动向王卫东说道:“都这么晚了,你就别回去了,留下住一晚吧!” 王卫东先是一阵惊愕,反应过来后,立馬点了点头。 这可是老丈人第一次留他过夜。 咳,哪能不给面子啊。 当然,想要跟丁秋楠同床共枕是不可能的。 丁家刚好有个空房间,里面一张木床。 上回王卫东送过来的那些礼物里有棉被褥子,直接拿出来用就是。 丁秋楠见父亲留下了王卫东,脸上也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这代表着丁伯仁已经彻底接受王卫东这个女婿了。 平静的一夜过后。 从房间里出来,王卫东看到丁伯仁正在院子里打太极。 跟他前世记忆中公园里老头老太太打的太极拳,好像还不大一样。 好奇之下,便在一旁模仿起来。 丁伯仁留意到王卫东的动作后,干脆把他叫上前,耐心的给他讲解了一些窍门。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王卫东这才知道,原来老丁还是某个太极流派的嫡系传人。 太极拳看似柔弱无力,实则内劲暗含。 能不能打死人不知道,但用来防身,对付几个小流氓是绰绰有余的。 不过,因为丁家着古老的传子不传女的陋习,丁秋楠身为女儿,被排除在外。 要不然当初崔大可早被丁秋楠给打趴下了。 王卫东顿时就上了心。 决定跟老丈人把东西学到手后,转手就传授给丁秋楠。 不求克敌制胜,能强身健体也不错。 他修习的军体拳,实在太过霸道,不适合丁秋楠学。 .... 第284章 去港城 丁秋楠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恰好看到这翁婿俩在那打太极。 心中顿时酸溜溜的,想她小时候可是缠了丁伯仁许久,他都不愿把这手功夫交给自己。 结果现在竟然传给王卫东了,她这个女儿怕不是捡来的。 好在王卫东传递过来的眼神,安抚了丁秋楠幽怨的情绪。 她心中恶意的想着,老头子你教我是吧?等我老公学会了也一样,以后我多生几个女儿,将这门功夫传下去,看你怎么说! 正在专心一志练拳的丁伯仁突然背后一阵发凉,刚转过头,就见丁秋楠眼神飘忽的看向别处。 他也没多想,只是觉得女儿今天有点怪。 正好丁母跟秋山媳妇也做好了早饭,开始喊吃饭,抓住机会的丁秋楠立马把王卫东给拉走了。 趁着丁伯仁没注意,她小声的向王卫东说道:“你跟老头子好好学,改天找机会传给我!” 王卫东好笑的看着丁秋楠,虽然自个本身也有教给她的打算,但看到她那么积极,还是觉得有些怪异。 “你很想学功夫?” 丁秋楠摇了摇头,道:“不想,但以前我求了我爸很久,他都不愿意交给我,等我学会了,在他面前练一趟,气死他!” 王卫东还是第一次看到丁秋楠有这么幼稚的一面,忍不住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道:“行!等我学会了就教给你!” 丁秋楠笑得更开心了,揽着王卫东手,跟他一起走了进去。 吃过早餐后,丁母因为上班晚,负责收拾碗筷。 而王卫东跟丁秋楠四人则是先走一步,前往轧钢厂上班。 也就是这会不好弄私家车,不让王卫东可以给丁家弄辆车子,他们一家四口刚好坐满,不用每人骑自行车。 王卫东骑得是摩托,自然要比丁伯仁他们快一截。 他都把丁秋楠送到医务室后,回的车间,丁伯仁三人才堪堪来到。 接下来便是忙碌而充实的一天。 除了吃午饭外,王卫东一直扑在实验室里,忙着研究新项目。 有那么多八级工的鼎力支持,比起只有王卫东瞎折腾要强多了。 临近下班前几分钟,王卫东才从实验室出来,然后就遇到了于秋花。 她手里还拿着一件衣服,看着材质不怎么样,应该就是她按照王卫东先前说得款式试做出来的衣服。 果不其然,在看到王卫东后,于秋花立马迎了上来,笑着道:“王主管,我按照您的要求试做了两件衣服出来,您穿上试试看合不合适,要合适的话,咱们就照着这个版本做,有问题就再调节一下。” 王卫东点了点头,也没客气,当场就试穿了一下。 别说,于秋花还真就依照王卫东的要求,将他记忆中的款式完美的复刻了出来。 甚至在做工上要更加的完美,足以看出于秋花是真的下了功夫。 虽然只是试用款,针脚却是密密麻麻。 穿好衣服,王卫东扭动了一下腰身,活动了手臂后,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适,便笑着对于秋花说道:“于师傅,您的手艺实在是太好了,就按现在这个做吧,赶明儿我就把布料给你带过来!” “好,王主管你穿着合适就行,咱们就这么定了?” “就这么定了!” 王卫东砸了咂嘴,就于秋花这手艺,放在后世妥妥的大师级,最适合做那种私人定制。 或许可以看看她这病还有没有的治,要是能治好的话,王卫东完全可以跟她合作,专门接受那种高级定制,主要针对国外的客户。 这些不急,可以等王卫东从港岛回来后再跟于秋花好好商量。 就这几套衣服,于秋花怕是要忙到年后去了。 周围的工人看着王卫东跟于秋花的交谈,脸上并没有什么惊奇的表情。 于秋花都奔四的人了,还是四个孩子的妈,最大的都上高中了。 而王卫东刚二十出头,长得帅气不说,还有着大好的前途,怎么也不可能看上一个大龄寡妇。 真当人人都是何雨柱啊?! 快下班的时候,王卫东带着于秋花来到了医务室,让她帮丁秋楠量尺寸。 早上过来的路上,丁秋楠听王卫东提起过做礼服的事,因此她并不惊讶。 医务室的黄姨看到这幅场景,甚是羡慕。 当年她结婚的时候,就扯了些花布,做了个大褂。 连裤子还都是旧裤子。 丁秋楠跟着王卫东,真是享福! ... 配合着量完尺寸后,丁秋楠收拾一下办公桌,便跟着王卫东离开了。 “秋楠,后天我就要出发去港城了,可能得待上一个星期才能回来,你要不要一起去?厂长给了我不少名额,带上你完全没问题。” 丁秋楠坐在摩托车后边,双手环抱着王卫东,听到他的话后,不由自主的抱紧了几分,羞涩的说:“你是去工作,又不是去玩的,我跟过去干嘛?” 王卫东也就是嘴上说说,女人嘛,多少得知会一声,彰显出自己的态度。 要是什么都不说,那问题就大了。 “那我不想着要有好几天见不着你了吗。”王卫东道。 “只是一个星期,很快的。这是难得的机会,上面第一次派你出去公干,你可得好好表现,带我一起去的话,别人还以为我们是去度假的,这哪像话啊。” “也是,不过一想到要分别那么久,还是有点舍不得。” 丁秋楠没有再说话,将头埋在王卫东背上。 她又何尝舍得王卫东啊! 这段时间以来,两人天天一起上班,一起下班,早已习惯了对方的存在,突然要分开一星期,肯定是舍不得的。 而王卫东则是悄悄的松了口气,要是丁秋楠答应下来就麻烦了。 他这次去港岛除了参加博览会之外,还得去见见娄晓娥。 两人分开是迫不得已的,王卫东心里自然还没有放下娄晓娥。 趁着这次过去的机会,他得帮娄晓娥把以后的路给安排好。 港岛马上就要进入高速发展的时期,王卫东也想搭上这班顺风车。 刚穿越的时候,要不是前身在部队里。 他的展开可能就不是四合院。 而是差佬的故事,香江枭雄,调教香江一类的展开了。 六十年代啊,那些熟悉的女星还没出现,但某些大佬已经悄悄崛起。 顶多再过四五年的时间,王卫东熟悉的那个港娱圈就会出现。 真是让人期待。 晚上,也许是因为即将分别,半夜的时候,丁秋楠偷偷的摸到了王卫东屋里。 一夜无话。 到了清晨,双腿酸软的丁秋楠才依依不舍的溜回房间。 ... 这次前往港城的队伍,由王卫东带领,除去江工外,还有顾工和一位英文翻译。 刚上火车,王卫东便看到了花十八的身影,那货正用力的招着手。 王卫东很是无语,上面可没跟他说过花十八会来。 走到他身边后,不等花十八发问,王卫东就率先问道:“你怎么在这?” 花十八嬉笑着说道:“刚好我也有事要去港岛一趟,知道你们坐的是今早的车,想着干脆结个伴,路上也有人能说说话。” 王卫东翻了个白眼,对这个理由嗤之以鼻。 要不是因为这次带过去展览的货物比较多,他应该是坐飞机,哪会坐什么绿皮。 花十八就更不用说了,就这小子的背景,怎么可能需要坐绿皮出行? 从京城到港岛两千多公里,得坐上几天几夜的车,下车时候整个人都馊。 再加上这年代绿皮隔音还不咋,光是哐哧哐哧的声音就吵得人心烦意乱的。 有飞机坐,谁愿意坐绿皮啊! “说吧,是不是又有什么事?” 花十八晒然一笑,道:“还是王哥懂我!是这样的,我听说你捣鼓出一种新型的打火机,不知道能不能……” “不能,你想都别想!”王卫东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光是一个暖宝贴就弄得他鸡毛鸭血的,再加上打火机还了得? 就算是要合作,那也得等他从港岛回来后。 不然这会王卫东要敢点头,花十八这小子就敢让火车倒回去。 认识那么久,王卫东算是已经摸清花十八的德性了。 花十八闻言有些失望,他就是因为无意中看到了王卫东送给丁伯仁的那个打火机,觉得自己发现了新的商机。 没想到王卫东这回不上套了,但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大好的商机流走,心中又不得劲。 于是他咬了咬牙,干脆留在车上,跟王卫东耗上了。 王卫东也没搭理他,拉上江工跟顾工,玩起了斗地主。 路途遥远,那么长的时间,自然得给自己找点娱乐活动。 而这时候又没有手机电脑,只能打扑克牌解闷。 纸牌是王卫东带上车的,敦煌牌,盒子上印着一个大公鸡。 让王卫东觉得意外的是,花十八竟然没有中途下车,真就硬生生的跟他一起坐车到了珠三角的小渔村。 凭着这份毅力,就算没有显赫的背景,花十八也会有所成就。 王卫东算是服了这小子,最后只能松口,等回去后再酌情商量合作的事。 得到王卫东的口头承诺后,花十八总算走人了,再跟下去的话,可就真到港城了。 下了火车后,王卫东四人带着一大批货物,换乘汽车,在边界经过简单的排查后,正式进入了港岛地界。 六十年代的港城乡下跟内地的差别并不大,甚至还不如内地。 很多人的打扮穿着还是民国时期的那一套。 而这会港城人也没有后来那般傲气,那是在之后十几年里发展速度太过迅速,才开始膨胀起来。 上面在他们出发前,就安排了润华的人负责接待。 在交换了一下信息之后,王卫东才知道,这次接待他的领头人叫花三,同样是花家的人。 嗯,按照数字排序,花十八应该叫他一声叔叔。 那小子之所以跑得那么快,该不会就是在躲这位吧? 王卫东没有多想,花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他操心。 他仔细的跟花三叔了解着港岛目前的情况。 果不其然,如今港岛的富豪跟王卫东记忆中的那些人完全不同。 就跟京城一样,港岛这边也是多部影视融合在一起。 除去那些富豪外,如今港岛的华人中,白道势力最强的不是雷洛,而是一个叫陈志超的帮办,掌管着一个叫三支旗的部门,之后才是四大探长。 所谓的探长其实就是警署警长,而帮办则是督察,比探长要高上两级。 黑道中势力最大的是三大家族。 跛豪的义群,蒋家的洪兴,大鼻林创立的东星,以及老字号和联胜。 都是王卫东耳熟能详的社团。 四大探长,加上跛豪,看来这次的港岛之旅不会无聊了。 由于王卫东他们的身份特殊,不易过度高调,花三叔只给他们安排了一家普通的旅馆。 对此,不管是王卫东还和随行人员都没有意見。 乾净衛生就行,要什么五星级酒店。 博览会要等到后天才会开始,完全可以先去外面逛一下。 王卫东也的确是这么想的,不过他不打算跟江工顾工他们一起行动。 毕竟娄家的身份太过特殊,当时闹得差不多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说句实在的,要不是看在娄晓娥的面子上,王卫东也不想再跟娄半城夫妇来往。 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他们倒卖国宝获益都是不争的事实。 跟江工和顾工,还有翻译打了声招呼后,王卫东便溜出了宾馆。 娄晓娥在信中,曾给王卫東留了个地址,是娄家在港城一个亲戚的联系方式。 离着宾馆有很长一段距离。 王卫东没有直接出发,而是先找了一个街角,换了身西服。 这才叫了辆黄包车,前往油麻地,娄家亲戚所在的地方。 这时候港岛很多人,都是刚才内地过来的,有不少更习惯说家乡话。 听出王卫东是从内地来的之后,计程车司机不免向他询问起内地的情况。 王卫东自然是捡好的说。 港城这个小地方,大概是将上百年的气运,聚集在这十几年里,爆发出来了。 在此之后,就一年不如一年了。 车夫听到后,也是感叹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内地。 现在是出来容易回去难,往后的十几年是出来难,回去也难。 两人一路上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 王卫东从车夫的嘴里了解到了普通人眼中的港城。 不管做什么都需要交保护费,不交就没得干。 而且这保护费还得交两份,一份是社团的,一份是差佬的,缺了哪一家都不行。 本来就挣得少,交完保护费的话,也就勉强够吃饭。 辛辛苦苦的干活,变成了帮人打白工。 ... 第285章 差佬 路过庙街的时候,前方传来一阵喧嚣声,车夫突然停下了脚步。 “先生,前面好像出事了,要不我们绕个道吧。” 王卫东闻言,好奇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车夫撇了撇嘴,道“东星跟和联胜的人又对上了,估计在等他们的大佬过来谈判。” 王卫东直起身,往远处看去。 果然,在街角有两群年轻人正在对峙。 爆炸头,黑色皮风衣,铁链皮带。 无一不向路人昭示他们不好惹的身份。 尤其是站在最前面的一位,头发挑染成五颜六色。 就跟金刚鹦鹉的后代一样。 ... 王卫东收回目光,诧异的看向车夫:“看样子,你对社团很熟悉啊!” 车夫耸了耸肩道:“你在街上随便拉个人,十个有七个是社团的。 就算不是,家里肯定也有社团的关系。 没办法,不加入社团的话,隔三差五就有人过来找茬。 现在还算好了,雷老虎上位后就制定了规则。 不然以前一天都能被不同的人收上七八次。 还得给均匀了。 不然谁家的要少了,铁定把摊档给你砸了。” 看着满脸无奈的车夫,王卫东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以前在荧幕中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感觉。 真正身处于这个时代。 才知道底层的百姓有多不容易。 这种情况,得一直持续到回归后,才会好转。 不过对于车夫的淡定,王卫东心里又升起了另一个疑惑。 “我看你的样子,好像不担心他们打起来会牵涉到我们啊?” 车夫不屑一笑,道:“先生,我跟你说,像这种大规模聚集的。 多半打不起来。 也就是嘴上骂的欢,人越多就越不可能动手。 而且你看,这些人基本都是成年人。 有家有室的,怎么可能豁出去跟人拼命砍杀? 真正要提防的,是那些十五六岁的小年轻。 尤其是两三人人勾肩搭背的。 遇到了,有多远就躲多远。 这帮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 社团砍人都知道不能冲头踢裆。 他们都是怎么要命,怎么来。” 王卫东晒然一笑,这倒是真的。 不管什么年代,都不要跟那些半大的孩子起冲突。 这些孩子三观尚未成熟,一旦动手,那可是真是冲着弄死对方而去。 “行,那就按你说的,绕个道吧,不会很远吧?” 车夫摇了摇头,道:“不会,就隔壁街。” “那行!” 如今的黄包车都是事先说好价格的,不存在绕路,都巴不得抄近道节省时间。 当然,心怀不轨的除外。 车夫调转了车头,刚要往回跑,一阵密集的脚步声突然传了过来。 王卫东望眼看去,才发现周围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群手持防爆盾,拿着警棍的绿衣。 “遭了!先生,这回我们怕是要有麻烦了!” 王卫东听到车夫的话,一开始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随后便听到了有人用半生不熟的粤语喊着话。 “前面的人听着,立马放下手中的武器,双手抱头蹲下!” 场内,被警告的和联胜和东星的话事人都懵逼了。 别看两边吵得凶,其实都克制着,连家伙都没亮。 估摸着再吵上一会,就会去酒楼点一壶茶。 再来上几笼点心,骂骂咧咧的开始谈判。 可现在情况不对啊! 两个社团在这对峙之前,可是特意跟条子打过招呼的。 不然那么大阵仗,差佬肯定会派人过来的。 东星五虎之一的下山虎骆正武此时脸色很是难看,语气不善的朝着对面的和联胜油麻地分舵舵主邓天林问道:“肥佬邓,是你通知的差佬?” “放屁!”邓天林一口唾沫吐在地上,道:“江湖事江湖了,我邓天林一生讲究,从来不会坏规矩。” 说完后,两人沉默了。 想想也是,就算找差佬,也不会去通知这些防暴队。 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十有八九是被人阴了。 想到这种可能性,骆正武跟邓天林不约而同的握紧了拳头。 差佬们肯定不会要他们的命,但花钱是少不了的。 在场的足足有几百人,光是保释金就多得吓死人。 差佬可不会在这个时候讲什么人情面子。 出动了那么多人,不用给点劳务费吗? 比起骆正武和邓天林两帮人,王卫东和车夫才是最无辜的。 两人纯粹是路过,但差佬可不跟他们讲这些,直接把人围了。 要不是看王卫东西装革履,不像是普通人,怕不是已经跟车夫一样被按到在地了。 “姓名,年龄,家庭住址!” “王卫东,22岁,住在湾仔的东方酒店。” 听到这个酒店名字,问话的差佬稍稍松了口气。 作为一名刚入职不久的警员,李文斌一直谨记着谨言慎行四个字。 收黑钱没事,但千万不能招惹到惹不起的人。 东方酒店虽然也小有名气,不少从外面回来的人都喜欢住在这家酒店。 但条件简陋,真正有钱有身份的人,都不会选择住在这个地方。 因此李文斌的脸色和语气瞬间就变了。 “啊sir在跟你说话,笑什么笑?站起来!” 王卫东一脸的懵,他有笑过吗? 心中虽然不爽,但王卫东还是忍了下来。 双拳难敌四手,这里少说有上百个差佬,其中不乏带枪的, 这又不是拍宝莱坞电影,他又不会徒手抓子弹,起了冲突,倒霉的一准是他。 他站了起身,配合着眼前戴眼镜的小年轻进行搜身。 身上的钱包,不可避免的被搜走了。 好在里边也没多少钱。 证件之类的秘密文件,也都被王卫东提前丢进储物空间了。 不然他那京城工作证要亮出来,怕不是立马会被当成特工抓起来。 钱包被拿走后,王卫东依旧面不改色,在四眼差佬李文斌的看管下上了警车。 一起被丢上来的还有车夫,以及几个不知道是东星,还是和联胜的古惑仔。 跟垂头丧气的车夫不同,这些古惑仔嬉皮笑脸的,似乎根本没把被抓当回事。 在港岛这个地方,要没进过差馆,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出来混的。 反正他们的大佬会负责保释他们出去。 这些人嬉笑着,很快就注意到了王卫东。 他身上的那身西服一看就不是便宜货。 而王卫东那副淡然的表情,更是让这些古惑仔觉得刺眼。 领头的长毛一脸挑衅的向王卫东喝道:“喂,你混哪的?” “我?” 王卫东没想到自己默不作声,竟然还会被盯上。 他眼珠子转了转,道:‘我是共字头的,有什么关照?’ “工字头?” 长毛愣住了。 仔细想了想,在他的印象中,港岛的几个大社团里,并没有听说过什么工字头,估计是个不起眼的小社团,胆气顿时更壮了。 他打量一下王卫东,身体健壮,一看就很能打。 就起了收小弟的心思。 “什么工字头,听都没听说过,过档来我们和联胜吧!我叫串爆,和联胜油麻地话事人肥佬邓手下的双花红棍!一会你给我包个八百八十八块八毛的红包,你就算是我的人了。以后要是有人欺负你,就报我串爆的名字,还有,我看你身上这身衣服还挺不错的,一会也脱下来给我。”串爆大大咧咧的说道。 王卫东有点懵,收小弟收到他头上来了。 而且挖人挖到共字头来了,这胆子不是一般的肥啊。 看到王卫东呆愣样子,串爆皱起眉头,他小弟立马会意的指着王卫东训斥道:“没听到大佬说话吗?还不多谢串爆哥!”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耳熟? 王卫东似笑非笑的看着串爆,想着一会动手的时候该打哪才好。 “喂,你这是什么眼神?” 王卫东没有搭理,他已经开始活动起手脚。 这么久没动手,也不知道战斗力衰退了多少。 ... 驾驶室内,李文斌正在跟同僚说着话,讨论着这次能分到多少钱。 如今这个时代的差佬,工资很低。 之所以干这个,就是觉得油水高,根本不是为了伸张正义。 这时车厢内突然传来一阵异动,李文斌顿时停止了跟同僚的交谈,一个刹车将车子停了下车,打开车门就走下去。 吱呀一声打开了警车的尾门后,李文斌顿时张大了嘴巴。 串爆一行人正横七竖八躺着,而车夫则是张大了嘴巴看着王卫东,如同在看天神。 李文斌咽了咽口水。 他自幼习武,自认在众多同僚中,算是身手不错。 但让他在这么狭窄的空间里,一次性放倒五六个人,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更何况这五六个古惑仔,也不是那种软脚虾。 串爆可是和联胜有名的双花红棍。 想当红棍首要条件就是能打。 不能打,怎么能让手下服气? 然而现在距离李文斌听到车厢的动静,到停车下,再到打开车厢,才过了两三分钟的时间。 这帮人竟然都扑街了。 上一回他见过那么能打的人叫叶问。 李文斌努力的咽了咽口水口,颤抖着手,拔出了配枪,指着王卫东紧张的喝道:“别动,双手抱头蹲下,不然我就开枪了!” 王卫东依然照做,没办法,枪的威慑力还是挺大的。 “啊sir,放松点,你的保险都还没打开呢!”王卫东好心的提醒道。 李文斌闻言顿时尴尬又忐忑,连忙打开了保险,面红耳赤的说道:“不用你多嘴!” 王卫东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没有再说话。 见此,李文斌总算松了口气。 原本以为只是一次普通的押送任务,没想到竟然会遇到这种事情。 回去恐怕免不了一番责骂。 不过这个气质不俗的年轻人怕是要倒大霉了。 和联胜可是港岛的四大社团之一。 油麻地话事人邓天林更是出了名的‘讲规矩’。 现在王卫东动了他的头马,邓天林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希望王卫东的来头够硬,不然冲着他的所作所为,废他两只手都算是轻的。 跑到街边借了个电话,通知医院派人过来后,李文斌继续押送着王卫东往差馆走。 不过他是坐在车厢里,并且手上的枪口就没移开过王卫东的头部。 一旦王卫东有异动,就会毫不犹豫的开枪。 面对如此紧张的李文斌,王卫东什么都没说,闭目养神起来。 今晚估摸着是见不了娄晓娥了。 一会还得麻烦花三叔过来接他。 真是麻烦... 想着这些事情,警车很快就到了差馆。 “下车!”李文斌对着王卫东和车夫喝道,依然没有放松半点。 从警车上下来后,王卫东伸了个懒腰。 许久未动手,这回玩了一大波,真是爽。 刚进差馆,王卫东就对李文斌说道:“我要打电话!” 对于这个要求,李文斌并没有拒绝。 朝着一旁努了努嘴,道:“电话在那边,自己去打!” 但凡是被抓紧差馆的人,差佬们都会给一个联系人的机会。 这是为了避免招惹到自己招惹不起的对象。 除非是涉及到私人恩怨,又或者是穷凶極恶的重犯,才會丧失這个权利。 王卫东塞了两枚硬币,直接拨通了花三叔的电话。 听到王卫东的遭遇后,花三叔答应会立马赶到差馆。 王卫东他们过来之前,上面就对花三叔有过交代。 要他照看好王衛东一行人,千万不能让他受伤。 这才到港岛的第一天啊! 因为路过某个社团劈友的现场,就被差佬当做嫌疑犯抓了。 传上去就是严重的失职。 另外那个古惑仔竟然敢挖共字头的人。 这不是找死嘛! 向来都是我们策反敌人,挖他们的墙角。 今儿个竟然反过来了? 虽说不知者不罪,但既然知道了,花三必须有所行动才行。 这事必须得解决好! 打完这通电话后,王卫东就被带去录口供。 不过并没有被送进审讯房,直接就在办公室内进行。 在场的差佬都心知肚明,王卫东多半是被牵连的。 谁打架会穿那么好的西服? 但知道归知道,要他们放过这么好的捞油水机会,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姓名,年龄,住址,做什么工作,家里有什么人,这些都给我说说!” 审讯的警员用查户口的口吻询问着王卫东的情况。 有些根本就是无必要的问题,只为能帮助他更好的了解王卫东的经济情况。 这样定保释金的时候,才更加的方便嘛! 就在王卫东接受审讯的时候,一个穿着宽大的西服,叼着雪茄,脖子上戴着金链的中年男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在他身后跟着的,是和联胜油麻地的话事人邓天林。 看前面这位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跟邓天林一样混社团。 实际上这位是油麻地差馆权利最高的华人——韩森! ... 第286章 保释金 “肥佬,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这次是鬼佬亲自带人行动的,我也是回来才知道这件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鬼佬的性格,他这次就是想要在你们身上刮下一层油水,就算是我出面也没用。 这样吧,看在我跟你们大佬交情的份上,这次给你打个八折。交完钱你就把人给领走,交不上,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邓天林听着韩森的话,表面笑嘻嘻,心中已经问候韩森祖宗十八代了。 什么鬼佬带的头,刚才那批防暴队可全是油麻地的人。 自己手下被调动,韩森会不知道?这话也就骗骗小孩子。 但面对四大探长的韩森,邓天林是敢怒不敢言,还得摆出个笑脸,不敢激怒韩森。 邓天林低声下气的说道:“森爷,你也知道我这才刚扎职不久,一下子哪拿得出这么多钱? 要是让阿公出钱,以后我还怎么混啊?帮帮忙,打个五折行不行? 我以后一定乖乖的听话,你叫我往东,我绝不会往西!” 韩森停下脚步,似笑非笑的看着邓天林,道:“肥佬,看来你是没听清楚我的话,这钱,是鬼佬要的,而不是我韩森。 我能帮你争取到八折,已经是看在你们和联胜话事人的面子上。 你现在跟我讨价还价,是不是觉得我太好说话了? 没钱是吧,那就回去等着。 等个十年八年,你那些弟兄说不定就放出来了。” 邓天林心中一凛,韩森是有名的笑面虎,他笑得越开心,就越要小心。 这次怕是要认栽了,上百人的保释金,足足要十多万。 他这个油麻地的堂主位置,连屁股都还没坐热,就弄出那么大件事。 以后想要选话事人,怕是会被人当为攻击他的话柄。 但不交是不可能的,虽然手下还有不少兄弟。 可不把被抓的保释出来,以后谁会服他? “森爷,我需要三天的时间!” “不行,明早八点之前,必须把钱交过来,不然你就去赤柱探望你的弟兄吧!” 邓天林闻言脸色一阵变换,最后还是咬牙点了点头。 成功搞定了邓天林后,韩森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不过跟刚才不同,这次明显是发自真心的。 王卫东在一旁看完了整个过程,对于四大探长的嚣张,又多了份见识。 排名最后的韩森都那么嚣张,那另外三人呢? 势力最前的雷洛又会是什么模样? 对此王卫东非但不苦恼,反而觉得很是欣喜。 贪好啊,越贪婪越好,这才方便他之后的行事。 内地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做的,但港岛就不一样了。 如今正是最好的发展时机,王卫东觉得要不抓住这个机会的话,实在有点对不起自己。 而且眼看着娄晓娥没法回内地了,自然要在这边给她留下一份家业才行。 以后两人肯定会有自己的孩子,自己这一代受穷受累,可不能再委屈下一辈。 不然等到孙子辈出生的时候,怕是又要面临买不起房子,还不起车贷,给不起聘礼的窘境了。 在王卫东打量这韩森的时候,韩森也注意到了王卫东的存在。 毕竟这家伙实在是太扎眼了,本就不俗的相貌,经过有意的打扮之后,显得更为出众了。 本来准备出去吃宵夜庆祝的韩森,看着王卫东那张脸,突然觉得有些不爽。 “那小子犯了什么罪?” 正给王卫东做笔录的差佬立马站了起身,先是朝韩森敬了个礼后,才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原来只是个路过的倒霉蛋,正常情况下,韩森听完就会走人。 根本不会管这些小事,好歹他也是港岛最有权利的四个华探长之一。 但今儿个他觉得自己必须做些什么,不为别的,纯粹是看王卫东那张帅脸不顺眼。 “让他家人教一万赎金,交不了就别想走!” 一万块啊,在这个年代,港岛文员的工资不过一到三百块,一万块都快能买套房子了。 面对韩森的狮子大开口,不管是给王卫东做笔录的警员,还是他身边的那些手下,脸上都丝毫没有惊讶的表情。 韩森做事一向不怎么讲规矩,或者应该说,能让他讲规矩的人并不多。 眼前的王卫东显然不是他觉得需要讲规矩的人。 惨遭无妄之灾的王卫东懵逼的看着韩森,被莫名其妙抓进来就不说了。 现在竟然还要自己交一万块的保释金。 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纵使王卫东再大度,此时心中也不免有了些恼怒感。 这笔账,他记下了! 等再过几天,他会跟韩森好好清算的! 一万块钱是吧?给!就怕你有命收,没命花! 韩森在交代完事情后,就带着手下离开了。 而那位做笔录的警员看着王卫东的眼神满是同情。 有时候长得帅也是一种罪,尤其是遇上韩森这种妒忌心强的,那可真是倒了血霉。 “森爷的话你都听到了吧?赶紧打电话给你家里人,让他们准备钱吧!” 王卫东深深的看了眼前的这名差佬一眼。 要不是他身上还穿着制服,王卫东几乎要要以为自己进了土匪窝。 难怪再过几年约翰牛那边会下定决心要清理这帮毒瘤。 不把这些人清理掉,港岛永远也不可能会成为下金蛋的鸡。 王卫东并没有打电话,先前给花三叔打了一个电话已经足够了。 他不相信凭借润华的力量还解决不了这件小事。 没等多久,花三叔就到了。 除了他之外,还跟着一名西装革履,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两人刚出场,就吸引了在做所有人的注意力。 花三叔上前仔细打量了一下王卫东,见他身上除了有点灰尘之外,并没有受什么伤,这才松了口气。 “刚才去联系律师耽误了些时间,你没事吧?” 王卫东摇了摇头,道:“我没事,不过三叔,这个差馆某位叫森爷的探长说,要我交足一万保释金,才能离开。” 花三叔闻言顿时皱起了眉头。 油麻地差馆能被称为森爷的,除了韩森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也不知道王卫东是怎么跟他对上的。 但不管怎样,王卫东他都保定了! “斯塔克先生,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花三叔用英文对跟他一起过来的老外说道。 老外斯达克点点头,从公文包里掏出证件,走上前递给那个做笔录警员。 在看到花三叔和老外出现的时候,蔡元祺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等看到老外出示的证件时,更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名片上那一连串的头衔看得蔡元祺眼花缭乱,被他记住的只有一个——英皇御用律师。 如今港岛还在约翰牛的手里,管理层也是清一色的老外。 虽然不想承认,但在现在的差馆,英皇御用律师这个名号的威慑力,要远比内地特派员来得大。 别说蔡元祺惹不起,就算是韩森,也一样惹不起。 韩森手上的权利是鬼佬给的,最怕的就是鬼佬。 而这些英皇御用律师通常还挂着个参议员的头衔,只要他在管理层中说上几句,换掉韩森并不难。 毕竟韩森不像雷洛,蓝刚他们,能坐到现在的位子,运气占了一大半。 这件事已经不是蔡元祺能处理的了,他也不想给韩森背锅。 就冲着刚才韩森刚才要人家交一万保释金的话,已经把人给得罪死了。 韩森只是上司,又不是他爹。 蔡元祺说什么也不会抗下这事,顶多事后被调去守水塘。 一旦扛了这锅,可不只是守水塘这么简单了,指不定还会有牢狱之灾。 两害相较取其轻这个道理蔡元祺还是懂的。 “那个斯达克先生,您听我说,王卫东先生被抓完全是个意外。不过我也没法做主放人,现在你们要么交保释金,要么就找我们探长,让他松口,我才敢放人走。” 蔡元祺努力的扮演着一个尽忠职守的好差佬,把锅全甩到了韩森那。 我就是个听命行事的小警员,做不了主,有什么事你去找韩森! 不止是蔡元祺,周围那些围观的人,此时也离得远远的,生怕惹上身。 最为忐忑的还要数李文斌,毕竟王卫东是亲手抓进来的。 现在他站在门口,进又不是,不进又不是,十分的尴尬。 蔡元祺还能往韩森身上甩锅,可李文斌却不行,方才他还用枪指过王卫东头。 李文斌抿心自问,换做是他自己,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 他现在才刚入职不到一年的时间,难道就要退出警界,另寻生计? 这还是往好的想,要是王卫东小气一点的话,他怕不是只能上街乞讨了。 作为当事人的王卫东,此时正好整以暇的观察着蔡元祺跟李文斌的表情。 这两可都是名人啊! 一个是后来港岛警队的一哥,另一个则是差点成为一哥。 如果不是生了个大聪明,李文斌的成就肯定要比蔡元祺高。 而王卫东也更喜欢李文斌的性格,蔡元祺这种野心家,让他身居高位的话,只会为自己谋私利。 现在这两人都还只是普通的警察,得等过些年廉记成立之后,晋升之路才会被打通。 现在他两在王卫东面前,只是个小喽啰。 李文斌还好,虽说用枪指过王卫东的头,但对他一直挺规矩的,没乱来。 但这个蔡元祺,多少有点狗仗人势。 甭管他以后会不会是一哥,现在既然有机会,王卫东自然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起诉韩森跟蔡元祺有什么意思? 王卫东有个更想看到他两狗咬狗,互相攻讦。 而蔡元祺明显是玩不过韩森的,多半会被暴怒的韩森狠揍一顿。 要狠一点的话,指不定直接套麻袋丢海里了。 “三叔,让斯塔克律师去交保释金吧,其他的事等我们出去再说!” 花三叔诧异的看了王卫东一眼,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变了主意? 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让斯塔克去交保释金。 蔡元祺傻愣愣的看着王卫东,这人怎么这样,那可是一万块钱的保释金,说不要就不要了? 他不应该去找韩森算账吗? 现在交了保释金,等韩森回来,他就死定了! 眼看着王卫东要离开了,蔡元祺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冲上前挡在了王卫东三人前面。 “先,先生,你不能就这么离开!” “哦?交了保释金也不行?这裡到底是差馆,還是贼窟啊?” 听着王衛东那熟练的粤语,蔡元祺脸色发白,心中虽然惧怕。 但也知道不能就这么让王卫东交保释金离开的。 能请得起英皇御用律师的,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这么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走在街上,无缘无故就被逮了进来,还要交上一笔巨额保释金。 说他不会秋后算账,谁信?反正蔡元祺是不信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您不需要交那么多的保释金,要不您再坐会,等我们探长回来再说?” 王卫东似笑非笑的看着蔡元祺,道:“我要是说不呢?” 蔡元祺一阵语塞,要是王卫东真要走的話,他肯定是拦不住的。 王卫东身后的那个斯塔克可不是摆设。 这些人在华夏古代还有另一个称呼——讼棍。 没事都能给你找出事来,更何况现在他们才是占理的一方。 一计不成,一计又生,蔡元祺见王卫东没有丝毫要留下的意思,便开始卖起了惨。 “王先生,这事是我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是放屁一样放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两房妻子需要照顾,全家上下都指望着我这份工资,要是我有个什么意外的话,他们可怎么活下去啊!” 蔡元祺说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差直接给王卫东跪下了。 然而他这套跟京城四合院的秦淮茹和贾张氏比起来,实在是不入流。 论道德绑架,他们才是真正的宗师级人物,蔡元祺这才到哪啊! 王卫东懒得跟蔡元祺废话,带着花三叔和斯塔克继续往外走去。 是死是活,就看蔡元祺的运气了。 等他跟韩森狗咬狗的戏剧结束后,才到斯塔克派上用场的时候。 请律师可是要花钱的,王卫东自然不会浪费,赚钱多不容易啊。 刚从差馆出来,王卫东就看到韩森带着人匆匆从外面干了回来。 看他脸色铁青的样子,多半是知道了差馆里发生的事。 ... 第287章 再见娄晓娥 看到王卫东从差馆出来的时候,韩森顿时一喜,快步迎上去。 奈何王卫东根本就没有搭理他的打算,直接就上了车。 等韩森来到近前时,车子已经开了出去。 韩森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车子离开,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 一名手下凑上前,小心翼翼的问道:“森爷,现在怎么办?” 韩森摇了摇头,道:“先进差馆再说。” 等进到差馆里边。 更让韩森绝望的事情发生了,王卫东竟然是交足了保释金之后才离开的。 能成为四大探长之一,除了拥有绝佳的运气外,韩森脑子聪明,素来行事谨慎。 他很清楚王卫东拂袖而去,绝对不是怕了他,而是表示会追究到底。 更可怕的是,现在对方对他的底细一清二楚。 他却连人家什么来头都不知道。 只知道那个年轻人名字叫王卫东,住在旅馆。 还有,就是能够请得起英皇御用律师。 指不定这次得请背后的鬼佬出面才行了。 韩森心里多少是有些后悔。 王卫东被错抓进来也没闹事,要是自己不主动挑事。 可能就这么过去了,偏偏嘴贱多说了一句。 这下好了,王卫东打算跟他计较到底。 现在估计最好的结果是赔偿人家一笔钱。 真要能赔钱了事,反而不算什么。 最怕的是王卫东铁了心要把他弄下来,那可就真麻烦了。 不管怎样,韩森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把那两个混账给解决了。 李文斌好办,直接调去守水塘就行。 不对,光守水塘还不行。 韩森想起陈志超当初也是被刘福调去守水塘。 但这机灵的家伙还是找到机会爬了回来。 想了想后,韩森决定把李文斌调去水警。 水警完全是另一个系统,而且晋升难度要比陆警大的多。 又没有什么油水可捞,靠着正职的那份工资只能养活自己。 这还是小事,真正麻烦的是经常会遇到那些偷渡客和走私客。 火拼事件,要比陆上的多得多。 陆上有四大探长维持黑白两道的秩序,虽然仍然暴乱不断,但很少发生大规模枪战。 李文斌要是调去水警,运气差点的话,碰到走私船,指不定当天就殉职了。 解决掉李文斌的事,便轮到蔡元祺了。 韩森在听说蔡元祺的骚操作之后,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处理掉。 向来是只有他给人甩锅,什么时候轮到别人往他身上甩锅了? 你以为你是陈志超啊? 韩森直接在心里给蔡元祺宣布了死刑。 ***** “卫东,你原本是打算去哪的?” 车上,花三叔询问着王卫东这次出行的目的。 王卫东若无其事的回道:“以前有个朋友来港岛了,给留了个地址,想着反正都过来了,就去看望一下。” “哦?他住在哪?我直接送你过去吧!” “好啊!” 王卫东报了个距离娄晓娥家两条街外的地址。 花三叔听了后,立马吩咐司机调转方向。 花三叔是知道王卫东详细情况,心中也曾怀疑过,王卫东是不是去找娄家。 毕竟有小道消息说娄家来了港岛。 但他很快就打消了这种想法。 王卫东现在在国内有着大好前途,怎么冒那么大风险,会再去招惹娄家? 而且当初娄家不告而别,他可是差点被一撸到底的,要不是有人开口保他,王卫东现在应该已经在监狱中了。 在刚才询问的时候,花三叔一直留意着王卫东的表情。 看他一脸坦然的样子,猜想他应该也不会干什么见不得的事。 为了避免花三叔继续在这个事情上纠缠下去,王卫东有意将话题扯回了刚才的事情上。 “三叔,明天就去帮我起诉那个韩森吧,不对,应该是起诉整个油麻地差馆。” 花三叔点了点头,润华在港城不惹事,但也不会怕事。 而且现在润华的底细是半透明的,根本不在乎会不会暴露。 王卫东现在过来港岛参展,代表的可是整个华夏的脸面。 好端端就被抓了,还要求他交巨额保释金。 不做出足够回应的话,以后谁还会把润华当回事。 “我会跟斯塔克沟通的,不管话多少钱都好,这些人必须得付出代价!” “嗯!” 王卫东没有向花三叔道谢,这本就是他该做的事。 光花三叔出手还不行。 王卫东还准备在别的地方给韩森找点麻烦。 他那一万块钱可不是这么好收的! 两人说着话,很快就来到了王卫东所说的地点。 拒绝了花三叔给自己安排保镖的提议后,王卫东下了车后,一个人往楼里走去。 然后从楼道的另一个出口出来,转往娄家所在的地址。 这个时期的港城,建筑物鳞次栉比,道路狭窄。 大概走了半个多小时,又寻摸了许久,王卫东总算找到了娄家所在的地方。 这是一座富有年代感的居民楼。 住在这种地方的人,多半是在几十年前就从内地来到了港城。 娄家逃跑的时候虽然带了不少金银珠宝。 但在港岛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一旦暴露出财产,很容易会被人盯上,自然的低调一些。 上到三楼后,王卫东按响了门铃,里边很快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不是娄晓娥,是楼潭氏。 吱呀一声,绿色的老旧木门打开后,楼潭氏那张风韵犹存的脸出现在眼前。 她很是惊愕的看着王卫东,怔了一下,旋即揉了揉眼睛。 “卫东?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王卫东笑着道:“妈,是我,上面派我过来港岛出差,刚好有时间,我就来找你们了,蛾子呢?” “正在洗澡呢,快,进来再说!” 楼潭氏对王卫东很亲热,跟在京城的时候比起来,有着天壤之别。 毕竟她很清楚,当初要没有王卫东提前给他们消息的话,他们夫妇俩跟娄晓娥都避免不了牢狱之灾。 楼潭氏看王卫东,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进到屋里,娄半城正坐在沙发上,拿着放大镜对着报纸,似乎在找些什么。 听到脚步声后,头也不抬的问道:“是谁来了?” “老头子,是卫东,卫东从京城过来看我们了!”楼潭氏兴高采烈的说道。 然而娄半城在听到这话后,吓得把手上的放大镜都给摔了。 他慌慌张张的向外看去,发现只有王卫东一个人之后,才松了口气。 随后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己摔坏的放大镜,这可是他昨天才掏弄回来的啊! 深吸了一口气后,娄半城强忍着心痛,强笑着对王卫东问道:“你怎么突然跑港岛来了?” 王卫东笑着回道:“过来参加博览会,在京城那边也不方便联系,所以就没有提前通知,您两位身体还好吧?” 娄半城点了点头,道:“都挺好的,你在京城那边怎样?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那没有,怎么说我也是为国家立过大功的。而且对于你们的事情,我的确是一无所知,更没有参与,再怎么追究,也追究不到我身上。” 听着王卫东的话,娄半城心里多少有些复杂。 先前他横竖看不上王卫东,觉得自己女儿嫁给他不会幸福,还有可能会坑害娄家。 没想到在关键时刻,反倒是人家出手帮他们逃离出来。 到了港岛之后,娄半城也曾经找人打听过内地那边的情况。 在听到自己前脚刚走,家里就被封之后,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不敢想象要是没有王卫东没给他们通消息下场。 至于他一直看好许大茂,这会还待在笆篱子里没有放出来呢! 据说,还可能会吃枪子。 不对比还好,一对比,顿时显得娄半城不是一般眼瞎。 因此他现在在王卫东面前,是怎么都硬气不起来。 翁婿俩说着话的时候,娄晓娥总算从屋里洗完澡出来了。 看到客厅里坐着的王卫东,娄晓娥顿时呆愣在原地,她伸手用力的揉了揉眼睛,还掐了自己一下,确认眼前的不是幻觉之后,尖叫一声,叫朝着王卫东扑了过去。 犹如乳燕投林般投入了王卫东的怀抱。 王卫东一把接住娄晓娥,清晰的感觉到,娄晓娥的体重明显比在京城的时候轻了一截。 不免有些心疼。 两人结婚才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被迫分开了。 尤其是这一切还是因为自己父母的原因造成的。 娄晓娥心中别提有多自责了。 此时再见到王卫东,一时没忍住,直接哭了出声。 王卫东只好在细声安慰着她。 娄半城跟楼潭氏见小两口子亲热,互相使了个眼色,默契的朝房间走了过去。 响起的关门声,如同一个信号。 娄晓娥抬起梨花带雨的脸,痴痴的看着王卫东道:“爱我!” 王卫东闻言,二话不说,横抱起娄晓娥就往另一个空房间走去。 听着隔壁房间传来富有节奏感的律动声,四十好几的楼潭氏扭头看向身旁的娄半城。 轻声说道:“老头子,我心口有点疼,你帮我揉揉呗。” 娄半城听到这话,脸色顿时一僵,结结巴巴的说道:“哎,哎呀,我这肚子突然有点不舒服,可能是今晚吃的那个虾不行,我去下洗手间。” 随后便在楼潭氏幽怨的眼神中,飞快的逃离现场。 开玩笑,他今年都五十好几了。 年轻的时候玩的太浪,这会身子早垮了。 哪顶得住正直巅峰期的楼潭氏啊。 ****** 下半夜,王卫东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看着坐在沙发上,脸蛋红扑扑,却精神奕奕的娄晓娥,忍不住笑了。 “不是让你再睡会吗,怎么就起来了?” 娄晓娥嘟着嘴道:“那我不是想着能跟你多处一会嘛!你今晚真的不能留下?” 王卫东摇了摇头:“怕是不行,我是偷偷过来的,让人知道了不合适。没事,我还得在港岛待上一段时间,只要我有空就会过来找你!” “好吧。”娄晓娥心中虽然不舍,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耍脾气的时候。 最后只能依依不舍的将王卫东送到楼下。 一直到两人挥手告别,王卫东才想起一件事。 “对了,蛾子,之前在京城的时候,我不是让你们过来后收购个玩具厂吗?现在事情办成了吗?” 娄晓娥点点头:“早成了,不过效益不大好,打从收购进来后,我们就一直在往里边贴钱。要不是我坚持的话,我爸早就甩手丢了!” “亏钱只是一时的,很快我们就能转亏为盈,销售渠道方面没问题吧?”王卫东问道。 娄晓娥道:“没有,我是照足了你吩咐去做的。” 娄晓娥虽不明白王卫东为何会收购一个即将破产的玩具工厂。 不过,她全部身心都在王卫东身上,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王卫东伸手摸了摸她的小翘鼻子:“行,下次过来我会把资料给你带过来,你按照上面的做就行。” 娄晓娥脸色羞红,用力的点点头:“嗯!” 说完正事后,两人没忍住,又是一阵拥吻过后,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 等王卫东回到东方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多。 在床上躺了一会后,便又被敲门声给吵醒了。 过来叫他的是翻译,他跟江工和顾工三人准備今天出去游玩,想拉上王衛東一起。 王卫东没怎么想就拒绝了。 虽然他也很想去看看白天的港岛是什么样子。 但比起游玩,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等江工他们离开后,王卫东换了身衣服,拿起一个公文包就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刚到走廊,王卫东就看到一个穿着红色旗袍,前凸后翘,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气味的女子,从隔壁房间走了出来。 在王卫东看到女子的同时,女子也看到了王卫东。 双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後,竟又转回了房间。 嘭的一声门响。 王卫东看着紧闭的房门,2046? 他回头看了眼自己的房间,刚好是2047。 昨天入住的时候,是酒店的工作人员带他上来的,王卫东当时并没有留意房间号。 如今留意到这两组数字,脑子里莫名的想起一部电影,以及一对矫情又做作的男女。 难道会是他们? 不过,这好像与我无关,还是办正事要紧。 很快,王卫东就将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了脑海,朝着外面走去。 到了楼下后,王卫东正要让酒店的工作人员找个靠谱的黄包车。 就见一群人从外面走了进来,领头的正好是昨天在油麻地差馆见过的韩森。 他带着几个便衣,手中还提着个箱子,神情看着十分焦急。 等看到大堂中间的王卫东后,眼神明显一亮,快步的朝着王卫东走了过去。 “王先生,我总算找到您了!” 第288章 茶楼 与此同时,韩森手下把守住大门,生怕王卫东像昨晚一样走掉。 看着那些便衣,王卫东多少有些无奈。 要说动手,韩森是肯定不敢再跟他动手的。 花三叔请的那个御用律师可不是吃素的。 韩森虽然查不到王卫东的底细,但花三叔的身份却不是什么秘密。 润华公司公关部的总经理。 这个职位看起来不显山露水,并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 毕竟润华还不是后来后世的巨无霸,它一直隐藏在水面下。 但,港城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很清楚润华背后的靠山。 道上甚至还有一句格言,叫做你可以不把润华当回事,但不能想着去招惹润华。 因为一但把润华惹怒了,别说韩森,陈志超来都没用。 作为润华公司需要安排部门经理陪同的人,王卫东究竟是何方神圣。 这点韩森并不清楚,他只知道这个人自己惹不起。 他彻底收敛起先前的嚣张跋扈,小心翼翼的凑到王卫东身边,道:“王先生,昨晚的事情完全是场误会,我今天是特意过来找你赔礼道歉的,还往您能海涵,这里是我的一点心意,请您收下。” 韩森说着就打开了手提箱,里边是清一色的钞票。 从面值和厚度来看,这一箱子起码得有二三十万。 昨晚让人交一万的保释金,今天就得翻上二三十倍奉还,韩森心里不是一般的心痛。 但再难受,他也只能咬着牙拿钱出来让王卫东消气。 王卫东不一定能弄死他。 但在那位御用大律师的操作下,把他从油麻地调离却完全没有问题。 失去了这个油水充足的地方,韩森那四大探长的位置,恐怕也得拱手让人了。 四大探长里边可不是一团和谐。 那几位老朋友,一旦有机会,下起手来比谁都狠。 到时候,就不是位子不保了,甚至连小命都要丢了。 .... 王卫东看着那一摞摞的现钞,说不心动是骗人的。 他两辈子都没看到这么多的现钞堆砌在眼前。 二三十万的港币,在大陆用来买四合院的话,那孙子辈可以直接宣布躺平了。 拒绝还是接受? 在王卫东这里,几乎是不用考虑的事。 他伸手拿起其中的一叠钞票,用手拨弄了一下,淡笑着说道:“还挺有诚意的嘛!不过光是钱的话,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 韩森听了后,立马会意,伸手在脸上用力的扇了几巴掌。 那可真是下了死力,嘴角都流血了。 王卫东诧异的看了韩森一眼,果然能当上四大探长的,都不是什么善茬。 就凭这能屈能伸的本事,不论在哪个行业,韩森都能脱颖而出。 “啪啪啪啪~” 王卫东用力的给韩森鼓掌,夸赞道:“韩探长果然名不虚传,行,先前的事我权当没发生过,不过我还是得提醒韩探长一句,以后招子放亮点。 今儿个你遇到的是我,万一遇到个暴脾气的,你觉得还能扇两巴掌就了事吗?” 韩森心中一凛,领悟出王卫东话语中的警告。 他只能连连点头称是。 至于王卫东是不是真的要放过他,韩森心里其实并不确定。 但他只能选择相信。 要是王卫东事后反悔的话,那指不定只能拼死一搏了,他韩森也不是吃素的。 既然王卫东已经收下钱,韩森自然没有再停留的理由,带着一干手下就离开了。 看着韩森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王卫东数了一下箱子里的钱,正好三十万。 对于韩森这个送财童子,王卫东是心存感激的。 刚好他要干一件大事,需要用到很多资金。 韩森的这笔钱,正好可以作为前期资金。 不过感激归感激,王卫东并未打算放过韩森。 两人已经结下了仇怨,好歹韩森也是四大探长。 今天他当着王卫东和众多手下的面自打嘴巴。 日后但凡被他找到机会,那肯定会将王卫东往死里整。 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离开酒店前,王卫东给花三叔打了通电话,说了下刚才的事。 连韩森给的那三十万也没隐瞒。 花三叔听完后,也跟着重视起来。 四大探长里边,就数韩森跟颜童两人最为小心眼。 不过颜童这人见钱眼开,还好色,只要有好处,其他的事都好商量。 韩森则不然,一旦得罪了他,那就算怎么赔礼道歉,他对好处照单全收,但下手的时候,也一样不会手软。 “卫东,这个事情就交给我处理吧,那个钱你自己留着,本就是他给你的赔偿。” “谢谢三叔。” “客气,行了,你忙你自己的事去吧,等晚上一起吃饭。” “好!” 挂断电话后,王卫东离开了酒店,坐上了黄包车,直往旺角的某个玩具厂而去。 等到达地方的时候,娄半城跟娄晓娥父女两已经在门口等候,看到王卫东到来,立马迎了上前。 几句简单的寒暄后。 王卫东就直奔正题,从口袋中取出一摞资料,递给娄半城。 “爸,这个是设计图,以后厂里专门生产这两样东西!” 娄半城点点头,接过了王卫东递过来的资料。 现在他只想稳稳当当的过完剩下日子。 至于工厂跟家里的财产,王卫东跟娄晓娥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以王卫东的本事,娄家以后想不发达都难。 等娄半城拿着设计图进了工厂后,王卫东跟娄晓娥也手挽手的向里走去。 玩具厂的工人们正在忙碌,看到老板娘领着一位年轻的男子走进来。 纷纷点头问好。 他们都知道老板娘来自内地,不过一直没有看到老板的。 难度这个年轻男子,就是老板? 你别说,男的任谁见了都要叫一声靓仔,女的美艳绝伦。 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两人同工人们打着招呼,上了二楼。 注意到王卫东手里还有一个箱子,娄晓娥好奇的问道:“卫东,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哦,这是别人送的礼物,之前不是跟你说过要给厂里添置设备吗?全看这个了!” 听到王卫东的话,娄晓娥对箱子里的东西,更加的好奇了。 刚回到办公室,娄晓娥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箱子。 看到里边那一摞摞的钞票,眼睛都直了。 别看娄家家底深厚,但基本都是类似于黄金一类的硬通货。 现钞的话,还真没那么多。 娄半城是从战争时期过来的,对黄金一类的东西有着盲目的信任。 即使是到了港城,也依然保持着老习惯,没有兑换过多的现钞。 如今一下看到那么多钱,娄晓娥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 “卫,卫东哥,这里到底有多少钱啊?” “不多不少,刚好三十万!”王卫东淡淡的说道。 听到这个数字,娄晓娥咋舌不已。 她现在已经接管这家被她更名为森宝的玩具公司,对底下工人的收入很清楚。 加上娄半城来到港岛后,就一直在相房子,对于房价也了解不少。 三十万的巨款,普通人工作上一百年,也无法赚到这么多钱。 娄晓娥是知道王卫东工资只有一百多块。 现在突然拿出一笔巨款,她心里多少有些慌张。 面带担忧的向王卫东问道:“卫东哥,这钱怎么来的?” 王卫东看出了娄晓娥的犹豫,笑着道:“放心吧,这钱来得很正经。 说来你不信,是四大探长之一的韩森亲手送给我的,还哭着求着要我收下。” 娄晓娥听到这话的第一感觉,便是王卫东在吹嘘。 毕竟她来港岛那么久,也听说过四大探长的名头。 那可是当今港岛黑白两道中最顶尖的那一撮人物。 四大探长里,除去雷洛跟蓝刚之外,韩森跟颜童都是有社团背景的。 尤其是颜童,当初九龙城寨那边可是谁的面子都不买,唯独他颜童能说得上话。 就连雷洛第一次去的时候,都差点死在里边了,还是跛豪将他救出来的,不然跛豪也不会成为四大家族之首的话事人。 现在听到韩森会给王卫东送钱,她下意识的觉得王卫东在说谎。 毕竟这里是港岛,不是京城。 韩森不买王卫东的账,也完全说得过去。 然而看着王卫东一脸认真的样子,娄晓娥慢慢的张大了嘴巴。 过了好一阵,娄晓娥努力的咽了咽口水,问道:“这是真的?” “当然!”王卫东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便将昨晚的事情,详细的给娄晓娥说了一遍。 娄晓娥听完后,非但没有放下心来,反而更加的担心了。 “卫东哥,要不我们把钱还给他吧,韩森那种人可不好惹。” 王卫东道:“他不好惹,我就好惹了?你就放心吧,我既然敢收下这钱,就说明我肯定已经想好了对策。 这钱你就放心的用吧,把我之前说过的那些设备添置一下,另外再从外面挖一些人才过来。 只要等我设计的那些玩具生产出来,那玩具公司肯定能够在港岛站稳脚跟的。” 娄晓娥对王卫东有种盲目的信任。 既然他都说没事,娄晓娥自然是选择相信他。 随后两人便讨论起关于玩具厂的一些事宜。 ... 之所以会选择开办玩具厂,主要还是因为王卫东担心其他的有技术含量的东西,娄晓娥玩不转。 而且很容易被有心人盯上。 例如四大探长跟四大家族之流,这些人可都不是什么善茬。 一旦被他们盯上,那可真的是会吃人的。 在起步初期,还是得低调行事才行。 如果是王卫东遇到问题,润华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但娄家遇到问题,不推上一把已经算不错了。 一直在玩具厂待到下午四点多,王卫东才离开。 他答应了花三叔今晚要一起吃饭。 另外展览会明天就要开始了,王卫东也得跟顾工他们好好商讨一下展会的事宜。 约定吃饭的地方,是港岛一家有名的茶楼。 粤港两边的人说得饮茶通常是指饮早茶。 但其实还有午茶,下午茶和晚茶的存在。 到达云来茶楼的时候,王卫东刚好跟顾工他们碰上。 看三人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多半是去购物了。 四人汇合后,一同进入了茶楼。 花三叔早已等待多时,见王卫东四人进来,立马朝他们招了招手。 王卫东四人回应了一下后,便要上楼跟花三叔汇合。 然而脚步才刚踏上阶梯,身后突然来了一群人,硬把王卫东四人挤开,抢在前头上楼。 江工比较倒霉,无意中被人踩了一脚,吃疼之下,顿时就要爆发。 王卫东无意间瞥见四人腰间都是鼓囊囊的,立马拉住了他,在江工耳边低声说道:“别冲动,他们身上有枪!” 江工闻言吓了一跳,这特么也太吓人了吧,随便饮个茶,都能遇到带枪的人。 要不要那么火爆? 虽说内地现在还没实行对枪支和制式刀具严令禁止,但基本也不会遇到像现在这种情况。 一般带枪的,都是身上穿制服的。 王卫东在警告完江工后,则是忧心忡忡的看着上面。 如果是正常时间线的港岛,他完全不担心。 可这是影视综合的时间,电视电影中的那些枪战场面随时会发生。 作为一个惜命之人,王卫东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转头就走,另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吃饭。 但花三叔现在还在上面,自己总不会丢下他一个人。 虽然相识才两天,可花三叔对王卫东还算不错,就这么丢下他,王卫东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以后再见到花十八的时候,也没法再大声说话。 想了想后,王卫东转头对江工三人说道:“老江,你先带顾工和小李回酒店,我上去找花经理。” 江工闻言皱了皱眉,道:“这样不好吧?他们都带着枪,你一个人手无寸铁的,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王卫东笑着安慰道:“问题不大,你忘了我以前可是当过兵的?放心吧,一旦情况不对,我立马跑路。 听我的,你们先走吧,不然一会我还得分神照顾你们。” 江工知道王卫东说得在理。 这次参加展览会事关重大,要是全军覆没在这家茶楼里,那可真是对不起身后的支撑。 并且他只得王卫东是退伍老兵出身,伸手了得。 重重拍了拍肩膀后,江工只能带着顾工和翻译小李先一步离去。 ... 第289章 救人 目送着江德铭他们离开后。 王卫东总算松了口气,抬腿往楼上走去。 当花三叔看到只有王卫东一个人上来的时候,不由有些呆愣。 “卫东,怎么就你一个?其他人呢?” 王卫东低声说道:“我让他们先离开了,三叔,咱们也走吧,这里马上就要出事了!” 花三叔闻言皱皱眉,问道:“什么情况?” “刚才有几个带枪的人上来了,看他们严阵以待的样子,是有八九是来办事的,现在那些人就在你身后不远的地方。” 花三叔听到这话,立马就要回头去看,但被王卫东给按住了。 “别回头,被发现异样就不好了,我们还是先离开吧,安全第一!” 花三叔点了点头,努力的保持着脸上的淡定,站起身就想往外走。 但他的起身就像是一个信号。 在王卫东的注视下,先前那些挤开他上楼的人,随着花三叔的动作,突然就拔出了腰间的枪,指着九点钟的方向扣下了扳机。 一瞬间,茶楼里枪声,尖叫声还碰撞声交织在一起。 王卫东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近距离枪战的场面,好在依旧保持着冷静,第一时间按倒了花三叔,将他拉到了桌子底下,一起躲藏起来。 像这种场面,可千万别想着逃跑。 又或是站立不动,那样很容易成为射击的目标。 最好的办法还是找地方躲起来。 茶楼里用的都是木桌子,这是绝对挡不住子弹的。 因此躲起来后,王卫东依旧没有放下心来。 鬼知道那交战的双方会不会朝他这边转移。 就算不会,万一遇上个枪法差劲的,把子弹打偏到他们这个地方就惨了。 听着外面连绵不绝的枪声,王卫东焦急万分。 当看到停放在一旁的手推车时,顿时眼睛一亮。 这辆手推车是茶楼的服务员用来推送点心的,框架是铁做的,外面还裹了一层铁皮。 想靠着这玩意逃跑是不现实的,一层薄薄的铁皮,哪挡得住子弹啊。 但却可以用这辆车来吸引交战双方的注意力。 于是王卫东在花三叔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花三叔听了后连连点头。 花家实行的是精英教育,花三叔的本事虽然比不上自己的几个兄弟,但该有的胆气还是有的。 年轻的时候,他也曾去当过兵,上过战场。 那会正是跟萝卜头打得最激烈的时候,比这更大的场面他都见过。 现在虽然老了,身手大不如前了。 但就这点场面,还吓不住他。 两人敲定好行动事宜之后,王卫东动了。 只见他深吸了一口气,瞧准那辆手推车,伸手猛地一推。 车子立马朝着交战的中心点窜了过去。 正在交战的双方见到眼前突然出现一辆手推车,不约而同的将枪口对准手推车。 砰砰砰的一阵枪响过后,手推车上多了很多洞洞。 而王卫东这会已经带着花三叔溜到了楼梯口。 那些幸存下来的顾客看到这个情况,也跟着有样学样,一起朝楼梯口的位置涌去。 王卫东跟花三叔行动的时候都很小心,生怕动静大了会引来那些歹徒的注意。 可现在人多了,动静也跟着大了,一下子就引起了那些正朝着手推车射击的那些歹徒的注意。 交战的时候,一点小动作都很容易引起当事人的过激反应。 这帮人又不是什么训练有素的军人,自然不会有不伤及无辜的原则。 下意识的就调转枪口,朝着楼梯出逃跑的无辜群众射去。 走在最后面的那几名顾客当即便惨叫一声到底。 而剩余的那些人则是更加的惊慌失措,拼了命的往前挤。 直接将通道挤了个水泄不通。 王卫东跟花三叔两人虽然跑得快,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波及了。 王卫东看到这个情况,一咬牙,用力的推了把花三叔,将他推出了人群,跄踉的往前行去。 脱困的花三叔回头看了王卫东一眼,见他被茶楼的顾客包围着挤不出来,便要回转去帮忙。 王卫东连忙把他喊住:“快走,不要管我!去外面找人来!” 花三叔神情一阵变换,最后还是一咬牙,转身往外跑去。 他知道自己要留下来的话,最终的结果很有可能是两人都跑不掉。 现在只能祈祷王卫东运气好点,撑到他搬救兵过来。 而王卫东见花三叔走后,总算松了口气。 但看到仍努力往前挤的顾客们,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虽说理解他们的慌乱与紧张,但本来大好的逃跑机会,硬是被他们给整没了,心中就很气。 茶楼里边的那些歹徒可不会因为这点而放过这些无辜之人。 子弹似是不要钱般倾泻而出,跑得最慢的那些人可是倒了大霉,直接就被打成了马蜂窝。 有两个更是从二楼的栏杆处跌落下去,啪叽一声拍在一楼的地板上,眼看是活不成了。 就在此时,一声厉喝从交战处传来:“都特么给我趴下,别乱动了!” 话音刚落,场内的枪声就变得更加的激烈了。 明显是在做最后的战斗。 现实中的子弹可不会像影视剧中一样,怎么打都打不完。 从刚才到现在不过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但双方的子弹其实都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 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过后,突然就没了动静。 王卫东猜测着应该是那两帮人的子弹都已经消耗完了,顿时松了口气。 正要站起身开溜的时候,楼下门口又进来了几个人,而且手上都握着枪。 他们进来后的第一时间,就是将枪口对准了王卫东等人,并厉喝道:“别动!全都给我往后退。” 这算什么?还没出虎穴,又遇上了一群恶狼,而且十有八九是里边两帮人中,某一方的同伙。 王卫东刚松懈下来的神经,瞬间又紧绷起来。 心中对着港岛的差佬破口大骂,这都多久了,一个差佬都没来。 真想等人家都打完了,过来帮群众收尸啊? 气愤归气愤,王卫东还是只能乖乖的跟随一众顾客往回走。 刚到楼下,他就看到刚才交战的双方正对峙着, 看他们的模样,应该是子弹都打完了,准备上拳头。 王卫东等人的到来,让这两帮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动作。 等看到他们身后那几个拿枪的人事,双方脸上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 一方兴奋不已,直接咧嘴大笑起来, 另一方脸上则如批丧考,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持枪四人组中的脸上带疤的男子对着笑得最开心的那人喊道:“大佬,这些人质怎么办?” “先看住他们,谁要敢跑的话,就直接干掉。一会我们想要离开,还得靠这些人呢!”说着,他就转向对面一名面容刚毅的中年男子笑道:“蓝刚,你不是很牛吗?四大探长?我呸!劳资出来跑江湖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呢!” “丧波,你别嚣张,你跑不掉的!”蓝刚怒视着丧波。 两人结怨十多年,当初蓝江就是靠着抓捕丧波上位的。 而丧波在监狱了结识了一班亡命之徒,出来后找的第一个人就是蓝江。 奈何如今的蓝江已经是港岛区的总华探长,出入都有一堆便衣陪着,正常情况下,丧波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没办法,丧波只能从别的地方下手。 谋划了近大半年的时间,总算成功绑架到了蓝江的一个情人。 在勒索了一大笔钱后,又反手撕票。 这可是把蓝江给彻底激怒了。 这事要不处理的话,他蓝江怕不是要成为全港的笑话。 因此才有了他接到消息后,亲自带队突袭。 奈何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丧波。 要是能耐心等上一阵,等大部队到齐再动手,那扑街的必定是丧波。 现在好了,丧波没抓住不说,面子也丢定了。 就连小命,能不能保住还两说。 蓝江心里肠子都快悔青了,但嘴上却一点都不怂。 他很清楚,自己这会要是怂了的话,那丧波估计连跟他玩的心思都没有,会毫不犹豫的干掉他。 只是硬气的话,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蓝江话音刚落,丧波就毫不犹豫的从救援的几名手下那夺过手枪,毫不犹豫的开枪干掉了蓝江身后的一名手下。 场内顿时响起一阵尖叫声。 蓝江心头巨震,他万万没想到丧波竟然这么狠辣。 而王卫东也被这个举动吓了一跳。 像电影里,反派遇到硬气的主角,不应该先啰嗦上半天,等主角的援兵来了之后再动手吗? 但这个叫丧波的反派,也太果断了吧? 王卫东原本还想等着花三叔去叫援兵过来。 但就现在这情况,他不敢再等下去了,这帮匪徒疯的,谁知道会不会拿人质泄愤。 于是王卫东开始观察那几个持枪匪徒的情况。 当眼睛扫过某个匪徒的腰间时,看到那挂在裤袋上的两颗绿油油的手榴弹,王卫东眼睛一亮。 撑死胆大,饿死胆小的,这个时候,也只能舍命一薄了。 趁着那些匪徒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蓝江身上,王卫东朝着自己的目标悄悄的挪动着。 几个持枪的歹徒此时都一脸的兴奋,根本没有发现王卫东的动作。 毕竟四大探长中,排名第二的蓝江都栽在了他们手上。 这可是跟雷洛联手制定黑白两道规矩的大佬。 平时大家伙在路上遇到都得躲着走。 现在他的小命却掌握在他们这些小人物的手上,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甚至要他跳*舞都不成问题。 这是何等爽快! 沉浸在这种快感中的歹徒,浑然不知王卫东已经摸到他身边。 还是最起初跟蓝江他们火拼的那些人发现了这情况,刚要出言提醒,王卫东就一个加速靠了上去。 伸出双手从歹徒裤袋中摘下了那两颗手榴弹,手指一弹,保险针就飞了出去。 这个动作将在场的所有人都给吓了一跳。 要是王卫东手指一松,那二楼的这些人怕是全都给他陪葬。 丧波虽然有些疯癫,但还是很怕死的。 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呆滞的看着王卫东,结结巴巴的说道:“兄弟,有话好商量,你还年轻,可千万不能冲动!” 而那些距离王卫东最近的那几个歹徒这会尴尬得很。 手里拿着枪,却不知道该不该指向王卫东。 万一把这小子吓得手松了,那可真就应了在结拜时那句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话了。 惊愕的不止这些歹徒,蓝江和他的手下也傻眼了。 这是哪来的过江猛龙啊,也太生猛了吧。 蓝江自己手下都没几个有这胆气的人。 他看着王卫东很眼生,他的记忆力不错,跟过他的人,都会有些印象。 而眼前的这个毫无印象,基本能确定他绝对不是自己的下属。 那他是谁?总不能是丧波的对头吧? 还是说,纯粹就是躺枪的倒霉蛋? 想到这种可能性,蓝江看向丧波的眼神满是同情。 而王卫东自觉已经控制住场面,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你们几个,把枪给我扔出去!” 持枪歹徒相视一眼,正要开口争取几句,就见王卫东有松手的迹象。 顿时吓得奋力将枪支从窗外丢了出去,也不知道会不会砸中路过的行人。 “英雄,我们已经丢了,您可千万别松手啊!” 王卫东轻笑一声,转头看向那些还在哭泣的人质们,道:“都愣着干嘛?还不赶紧跑路?” 人质们看看王卫东,又看看歹徒们,不知道该走还是留。 最后还是一名年轻人小心翼翼的往楼梯口走了几步,见没人阻拦,顿时一溜烟似的跑得。 剩下的那些人质看到这个情况,也跟着有样学样,全往楼下跑去。 二十几个人质,跑得一个不剩。 丧波看到这种情况,想叫手下拦住,又不敢开口,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质走掉。 与此同时,花三叔总算带着援兵赶到,而差佬则是依然不见踪影。 看到手上握着两颗手榴弹的王卫东,花三叔吓了一跳。 “卫东,你没事吧?” 王卫东摇了摇头,道:“没事,你先把这些人控制起来。” 花三叔闻言立马指挥着一众保镖将在场的人都给绑了起来。 包括蓝江在内。 蓝江的那些手下本来还想拽上几句的,但被王卫东眼睛一瞪,立马就怂了。 ... 第290章 亨利 一直到歹徒和蓝江等人都被绑起来后。 楼下才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 刚把两个手榴弹重新扣上保险针的王卫东低头往下看去。 进来的是一群穿制服的差佬,带头还是一名鬼佬。 上楼后,鬼佬看到被捆成粽子的蓝江和丧波,眼睛一亮,顿时嚷嚷开了。 “喂,你们几个,立马放下手上的武器,抱头蹲下,我怀疑你们跟上周的珠宝抢劫案有关,现在需要你们回差馆配合调查!” 这个鬼佬也是老油条了,说话一套套的,给人扣黑锅的手法极其熟练。 而且说完之后,没等王卫东跟花三叔反应过来,他就挥手示意自己身后的一干差佬上前。 一旁的蓝江就算想要提醒他,也来不及了。 一个敢拿着手榴弹,拔掉安全梢威胁敌人,还能招来一大帮保镖的人,能是普通人吗? 抓他不难。 只要他不想公然跟港岛搞对抗的话。 就不会傻的在这里跟一众全副武装的差佬发生冲突。 可想要放人的话,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油麻地差馆的发生的事情,蓝江也听说了。 韩森就是因为乱抓人才栽的。 现在被弄得鸡毛鸭血的,眼看四大探长的位置是坐不稳了。 这个亨利竟然还不长记性。 既然阻止不了,蓝江干脆就闭上了嘴巴,反正最后倒霉的人也不是他。 花三叔原本想要亮身份,但被王卫东一个眼神制止了。 尝到了甜头的王卫东对于进差馆并不反感。 反正每次都能有巨额补偿金。 从韩森那弄了三十万。 这个是鬼佬,还是个警司,肯定比韩森有钱得多,翻个番不成问题吧? 心里这么想着,王卫东心甘情愿的戴上了手铐,任由差佬将他带走。 等进到差馆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 先前下命令的鬼佬将带回来的王卫东他们丢进拘留室里后,便直接不理了。 王卫东多少能猜到他的心思,无非就是想吞下这个功劳,造成既定的事实后,再把王卫东等人放出来。 平时他就是持着自己的鬼佬身份,在港岛横行无忌。 就连那些富豪榜上的人物,对上鬼佬的时候,也得礼让三分。 正是因为没吃过亏,才养成了亨利无法无天的作风。 唯一能让他忌惮的,可能也就只有雷洛跟陈志超了。 雷洛是亨利的死对头,年轻时就已经结了仇。 这些年虽然雷洛的地位越来越高,亨利心中也直打鼓,生怕哪天雷洛会对他下手。 陈志超就更不用说了。 如今警界中的华人,就数他的地位最高。 而且这人阴险得很。 当年竞选总华探长位置的时候。雷洛,颜童等人抢破了头。 陈志超却以退为进,掌握了三支旗,一跃成为雷洛只能仰望的对象。 亨利这个人看似莽撞,其实聪明的很。 港岛富豪榜上那些家族的成员,他基本都记住了。 王卫东跟他记忆中的任何一个少爷都对不上,估计只是小有资产的富二代。 然而这次他怕是要栽了,王卫东已经跟花三叔商量着跟亨利要多少赔偿。 这次抓的可不只是他一人,连花三叔都被抓进来了。 润华肯定不会袖手旁观,不然有了先例,以后那些人岂不是敢肆无忌惮的对润华下手了? 必须把这股歪风邪气给遏制住。 而且除了润华外,江工三人在回去后,立马就将情况汇报了上去,请求上面的支援。 得意洋洋的亨利本以为自己能借着这个功劳再进一步,特意洗漱了一番后,喷了些香水,才去找自己的上司汇报情况。 然而等待他的却并不是什么夸奖,上司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他愣住了。 “亨利,你回去收拾一下,准备回祖家吧!” 亨利皱了皱眉,道:“理查,我好像没申请要调回去吧?” 理查淡淡的看了亨利一眼,道:“你先找也不是调回去,而是回去听候审讯!” 这话一出,亨利就更懵了。 “发生了什么事?” “你抓了不该抓的人,对方请了一个律师团来起诉你,这点够不够?哦,这个律师团是专门帮王族处理事情的。” 理查现在也烦恼的很,亨利有这样的下场,纯粹是自找的。 可他却什么都没做,好好的待在办公室喝茶,就躺枪了。 不论如何,他这次一个失职的罪名是跑不了了。 无视呆愣的亨利,理查拿起桌上的电话,连接上内线,直接对拘留室那边下了命令。 王卫东跟花三叔正有说有笑的谈论着赔偿金的事,一名中年警探就走了过来。 “你们可以出去了!另外王先生跟花先生请留步,署长在办公室等你们。” 王卫东跟花三叔相视一眼,知道是上面的人行动了,脸上顿时笑得更欢了。 来到署长办公室的时候,王卫东看到了黑着个脸,如丧考妣的亨利。 留意到他跟花三叔进来后,亨利的脸色更难看了。 反倒是署长查理,他离开座位,热情的朝王卫东两人迎了上来。 用他那半生不熟的粤语跟两人交谈着。 “两位,抱歉,这次纯粹是误会,我已经狠狠的训了我们的警员一顿,你们有什么诉求的话,可以跟我说说,我会尽量去满足,毕竟这次的误会给两位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面对理查的询问,王卫东毫不客气的说道:“署长先生,本来我是看在众多无辜市民的生命安全遭受到威胁,才决定出手帮忙的,为此,我甚至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危,拿自己当赌注去救人。没想到您的属下过来后,二话不说就把我们给抓回来了。这件事,得给个交代吧?” 理查配笑着说道:“应该的,应该的。” 随后瞪了一眼亨利,斥道:“还不赶紧跟两位先生道歉?” 亨利闻言脸色又黑了几分,变得跟黑炭有的一拼,面对理查的命令,他不敢有丝毫的违背。 只能低头对他一向看不起的华夏人认错。 “对不起,两位,这次是我太莽撞了,我愿意给两位赔偿每人三十万的补偿金,希望能取得两位的原谅。” 好家伙,一开口就是六十五,果然要比韩森有钱多了。 然而六十万并不足以让王卫东跟花三叔心动。 先前韩森设的那个局,给他带来的收益就大的要死。 依照王卫东的估计,他也不用多,一年搞个六七次,就是笔恐怖收入。 在加上别的隐形收入,难怪这帮鬼佬在港岛待着都不想回去了。 如果王卫东奈何不了亨利,又或者需要在港岛逃食的话,多半会选择妥协。 但现在都请了一个律师团了,六十万,除去请律师的钱外,还能剩多少? 他当即便摇了摇头,道:“不够!” 亨利又惊又怒,这是他遇到第二个敢跟他讨价还价的人,上一个这么做的人叫雷洛。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可不是他硬气的时候。 真要回了老家,想要再出来就难了。 他上哪找油水这么丰厚的职务去? 于是亨利咬着牙说道:“我可以登报道歉,或者召开记者会,当着所有记者的面跟你认错。” 然而王卫东根本就不吃这套,认错有什么用,当然是要点实质性的东西了。 必须一次把这个鬼佬弄疼了,这也算是帮港岛的华人出口气。 “你理解错了,我说不够的意思,是你得加钱!”王卫东淡笑着说道。 亨利和理查听完后都为呼吸之一滞,什么情况?华人不都最好面子的吗? 什么时候开始跟他们这些欧美人一样,开始讲钱了? 六十万已经接近亨利的底线,他宁愿赔礼道歉,也不想多给钱。 开玩笑,面子值几个钱? 只要他还能在现在这个位置上,就不用担心捞不到钱。 但让他真金白银的拿出去,他肯定是不情愿的。 然而理查却不是这么想的,他只想赶紧把事情给解决掉,反正出钱的人又不是他。 因此他对着默不作声的亨利道:“亨利,你觉得王先生的提议怎样?” 不怎么样! 这话亨利也就只能在心里说说,现在他是万万得罪不起眼前这两人。 他们可是雇佣了一整个律师团啊! 这里边全是给约翰牛王室服务的,对约翰牛那边的门道了如指掌。 他亨利就一个外派的小警司,是玩不过人家的。 算了,六十万都出了,也不在乎多那么点了。 亨利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道:“七十万,我只能给那么多了。” 王卫东摇了摇头,道:“少了!” 当然少了,七十万分成两份,也不过每人35万。 闹那么大的阵仗,就为了这么点钱?这可不是王卫东的作风。 这次好不容易借住花家的力量震慑住了鬼佬,哪能只赚点小钱? 亨利强忍住即将喷薄而发的怒气说道:“那你说个数!” 王卫东伸出两根手指,道:“两百万,一分都不能少!” 听到这话,别说亨利了,就连理查都跟着倒吸了口凉气,为全球变暖做出了一份贡献。 花三叔也诧异的看着王卫东,这可跟先前说得不同。 “不可能!” 亨利一口否决了王卫东的要求。 两百万,他身上的积蓄也就这么多了。 别看他这职位油水丰厚,实际在雷洛指定规则钱,每个月能捞到的根本没多少。 加上鬼佬是没有存钱观念的,都是有多少花多少,买房买车,出入各种娱乐场所,把酒当成水喝,养女人,这些都是花钱的大头。 想要在这位置坐的稳,还得花钱上下打点。 别的不说,像理查,亨利每个月孝敬他的钱就不少于十万。 王卫东耸了耸肩道:“就是没得谈咯?那我们还是法庭上见吧!” 说着王卫东就站了起身,往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亨利死死的瞪着王卫东,心中万分纠结。 要是让王卫东走出这个门口的话,恐怕就真的只能在法庭上相见了。 亨利能不能扛过王室御用律师团的伺候,连他自己都没什么信心。 除非他也能请一个律师团来跟王卫东对抗,但那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并不是说他出不起这个钱,而是想请这些人并不是有钱就行,还得有足够的人脉。 况且就算官司打赢了,那边估计也不会放亨利回港岛了。 没等亨利开口挽留,理查就坐不住了。 亨利要是完蛋,他这个上司肯定也会被问责,指不定就会让某些部门对他们进行调查。 如今整个港岛警队就没有一个经得住查的。 “王先生,有话好好说!” 理查低声下气的说尽了好话,总算把王卫东跟花三叔两人给劝了回来。 随后又对着亨利猛打眼色,示意他好好跟王卫东他们谈。 亨利接收到理查的示意后,心中哀叹一声,知道自己要再不表态的话,别说王卫东他们会将他送上法庭,理查也不会放过他,正所谓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要是自己牵连到理查的话,可不就等于杀父之仇。 “两百万我没有,最多一百五十万,你要是不肯接受的话,我们就一拍两散!” 听到这话,王卫东跟花三叔相视一眼,知道已经到了亨利能承受的极限,之后再榨也榨不出什么了。 两人用眼神交流了一阵后,由王卫东说道:“一百五十万就一百五十万,不过你还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亨利问道。 王卫东笑着说道:“韩森这个人我不大喜欢,你把他解决掉,我们的事情就一笔勾销。” 亨利跟理查心中一凛,他们是知道王卫东跟韩森矛盾的。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年轻人,很有可能是花家第三代的重点培养对象。 韩森先前已经赔了王卫东三十万,按照规矩来说,他既然收了钱,那事情就算了结了。 可看这人的模样,显然是不打算给韩森留活路。 对普通人来说,想要整倒韩森是件难于登天的事。 但对这些鬼佬,不过就一句话的事。 四大探长本就是他们推出来的代言人,雷洛跟蓝江不好说。 这两人如今已经是尾大不掉,想要弄掉他们不是那么容易。 但韩森就没这个问题了,只要跟在背后支持他的那人打声招呼,付出一定的代价交易便可。 没了鬼佬支持的韩森就像是没牙的老虎。 壮则壮已,想要顶掉他的话,要比之前容易太多。 而没了总华探长的韩森,就等于是任人宰割的肥猪。 第291章 展览会 亨利没有立马答应下来,而是看向了理查,这事没有他的配合可不行。 而理查没怎么犹豫,就点了点头。 牺牲一个韩森,总好过自己跟着倒霉。 反正对他们来说,代言人是谁都一个样。 全看这人懂不懂得孝敬他们。 于是双方就这么达成了约定。 从差馆出来的时候,王卫东跟花三叔两人手上各提着一个箱子,分别装着一百万和五十万。 在这个年代的港岛,这些钱无疑是笔巨款。 王卫东把装着一百万现钞的箱子给了花三叔,自己只留下五十万。 他很清楚这次和上次能弄到钱,都是因为花家在背后给他撑腰。 说是狐假虎威也不为过。 王卫东的主要目的,还是希望通过这两件事震慑住一些人,让他们不敢胡乱伸手。 免得今后娄晓娥的厂子发展起来后,有人胡乱的伸手。 王卫东知道自己去见娄晓娥的事,迟早会被暴露出来,这算是他提前埋下的后手。 花三叔并没有拒绝一百万,毕竟请律师也需要用到钱。 两人沿着街道在保镖的护卫下慢行,花三叔终于还是忍不住向王卫东问道:“卫东,这件事你真的打算就这么了结?” 他可是听花十八讲过王卫东的事迹,这个卡车司机出身的车间主任,心狠手辣着呢。 王卫东转头看向花三叔,反问道:“三叔有想法?” 花三叔摇了摇头,道:“只是举得这不像是你的作风。” 王卫东淡然一笑,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吧!” 花三叔听到这话,顿时闭上了嘴巴,知道他自有打算,也就没有再询问。 在差馆折腾了大半天,两人连晚饭都还没吃。 刚好叫上江工和顾工他们一起过来。 为了避免再次发生先前的事,这次花三叔选了一个高档的餐厅,还特意让保镖也跟了上去。 万一真遇上事情的话,也不至于没有帮手。 让王卫东始料未及的是,江工他们过来的时候,还带来了两个陌生人。 两人皆是圆额长脸,脖颈青筋凸起,花衬衫下隐约可见肌肉,乍一看便知是一位练家子。 “卫东,这俩位是组织给我们安排的保镖,在港岛的这段时间,他俩将会负责我们的安全。” 这话让王卫东呆滞了好一阵。 待反应过来后,他把江工拉到了一边,询问起两个保镖的情况。 原来江工三人从云来茶楼离开后,就联系上了组织,跟他们汇报了港岛的情况。 上面二话不说就给花家和润华下了指令,不然花家也不会这么快请来亨利律师。 而这两个保镖则是为了怕王卫东他们再次遇到危险,才特意安排的。 悄咪咪的说一句,这两名保镖都是带枪的,合法的那种。 真要再遇到云来茶楼那种场面,有他们俩在场,王卫东肯定不会那么狼狈。 唯一不方便的事,有俩保镖跟着,王卫东就不好再到处乱跑了。 就目前来说,他跟娄晓娥重新联系上这件事还得继续保密,等将来找个合适的机会,再来个‘意外’的重逢,至少要在明面上说得过去。 心中腹诽不已,脸上却得表现出惊喜跟激动的神情。 王卫东拉着新来的两名保镖了解了一下他们的情况。 才知道这两位都是从战场退下来的。 这可是杀过人见过血的,自然要比那些鸡都没杀过的保镖要好多的。 能过来港岛,也是上面安排的。 几个男人凑在一起,一边吃,一边聊,很快就熟络起来。 花三叔因为长期驻扎港岛,对内地的情况都是从报纸上看的,自然没有王卫东几人现身说法详细。 一开始他听说上面派人来港岛参加展览会的时候还很是惊讶。 因为内地那边原本是没有参加这次博览会的计划,毕竟能真正达到出口标准的设备并不多。 听到液压助力器的时候,花三叔还一脸的迷糊,完全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直到现在,王卫东他们也没有把样品给他看,似乎是打算等博览会正式开始的时候,再解开这层神秘面纱。 这一顿宵夜并没有吃到很晚,明天就是展览会开始的日子,王卫东和润华公司的人都需要提前过去做准备。 刚过十点,就散场了。 花三叔派了辆车,将王卫东四人送回了酒店。 回到2047房门口,王卫东刚掏出钥匙,隔壁2046的房间就打开了。 一个穿着灰色西服,将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男人从里边走了出来。 看到王卫东的时候,他的脸色明显的闪过一丝慌张,但又很快镇定下来。 朝着王卫东笑了笑后,便离开了。 王卫东记得今早出门的时候,遇到的是一个女人,现在换成了男人,多半是她的丈夫或情人。 他也没去多想,反正就算人家是来酒店私会的,跟他也没多大关系。 回到房间后,进浴室随便洗漱了一下,王卫东便在床上躺下了。 折腾了一天,多少有些累了,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 ****** “签到成功,奖励精通级导演技术。” 啥玩意?导演技术?要那玩意干啥? 王卫东撇了撇嘴,这是系统第一次奖励技能给他,然而却是个没什么卵用的技能。 他又不打算混娱乐圈,加上这也不是六十年后的那个时代,随便找几个流量小生拍个烂片都能有几个亿的票房。 现在港岛这边的票房甚至还没过百万,而且盗版猖狂。 猖狂到什么程度?社团的人甚至敢直接跑到电影院抢母带你能信? 这种乱象一直持续到回归的时候,才有所改变。 王卫东虽然也姓王,但却没有康剑飞那兴致。 还是好好做他的实业吧,娱乐产业等千禧年后或许可以搞一搞。 将系统的奖励抛之脑后,王卫东换上了一身灰色中山装便出门。 花叔曾建议王卫东穿上西装,毕竟到场的大多数是国外的公司高管。 穿上西装算是入乡随俗,可是被王卫东拒绝了。 倒不是王卫东对西装有意见。 而是在这个年代,在港城这个特殊的地方,他穿上西装的话,感觉很难受。 在酒店大堂跟江工和顾工他们汇合后,随意吃了个早餐,便直往展览会的会场赶去。 这是港岛开埠以来举行的第一次展览会,为了取得这次展览会的举办权,港岛和约翰牛都出了不少力气。 由于这次走得是润华公司的路子,展会方给王卫东他们安排的位置不是最好的,但也不是最差的。 王卫东相信只要展现出他这些带过来的那些设备的作用,很快就会吸引到国外大型汽车公司的注意。 除去用来展示的液压助力器外,王卫东他们还准备了一辆红旗轿车。 红旗轿车里边装载了安全带,安全气囊,液压助力器,这在整个世界都是绝无仅有的。 想要借此提高红旗轿车的销量不大可能。 毕竟国内的造车技术,比起当前世界顶尖的造车技术,还是差了不少。 更何况目前红旗车产量有限,并没有出口的准备。 改装这辆车,主要还是为了展示安全气囊和液压助力器这两样设备。 这次过来参展的东方面孔寥寥无几,就只有少数的华夏人,岛国人和高丽人。 王卫东几人混在一众西人面孔中,还是很引人瞩目的。 几个来自德国的汽车厂商,转着转着就来到了王卫东的展位前。 正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待看清楚关于液压助力器和安全气囊的简介时,几名德国佬顿时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大。 操着一口半生不熟的英文跟王卫东几人交流起来。 这次过来港岛的人里,包括王卫东在内,都懂得一些外语。 江工就不用说了,以前老听他说会几国语言,王卫东一直觉得他是在吹牛,但现在看他用流利的外语跟德国人交流的样子,还真有可能不是吹得。 顾工就更不用说了,老派的工人,八级工的技术可全是靠自己硬生生磨炼出来的。 早些年可没有多少中文版的专业书籍,要不懂外语的话,很难看懂外国的那些技术。 他最擅长的就是俄语,不过目前好像还用不上。 李翻译更是专业出身,懂得中,英,日,韩,法,五门语言,是一个真正的专家。 王卫东更不用说了,拥有万国语言技能。 听不懂狗语言,还听不懂外国话? 那些德国人一开始看到液压助力器的时候,还很是惊奇。 但在听说这东西是华夏产的之后,脸色就有些变了,嘴角微微露出些许不屑。 在如今的欧美列强看来,华夏就是愚昧落后的代名词,他们不相信华夏能造出液压助力器。 尤其是展台上摆着的几个样品,那可都是精品中的精品。 甚至只要尺寸合适的话,可以直接装载在他们公司刚推出的新款奔驰上。 只不过华夏制造四个字,还是让他们打起了退堂鼓。 相伴而来的几个德国人相视一眼,便想要转身离开。 王卫东见状,立马将他们拦了下来。 这次过来参展,他可是带着任务的。 要是一个订单都接不了,怎么回去见领导? “几位,先别急着走,光看有什么意思,得尝试一下装上这东西后的体验嘛!” 王卫东说完便给小李和江工使了个眼色。 三个人生拉硬拽的,将三个老外按进了车里。 为了方便测试,王卫东所在的展位有一个通道直达外面,刚好可以让客人试驾。 液压助力器这种东西,不上手体验的话,永远不知道他的效果。 果不其然,当这几名老外开着车子在外面兜了一圈回来后,脸上满是惊奇的神色。 这方向盘实在太轻了,不费劲就可以操作汽车转向。 如果装在奔驰车上,一定会让高端客户争相购买。 很快,这三名来自奔驰公司的工作人员,就郑重考虑起采购的问题来。 敢拿来展会参展,多半是已经注册了专利。 就算不直接采购设备,也得付出一笔不菲的专利使用费。 最最重要的是,这玩意是纯手工打造的啊! 这年头的华夏人更喜欢自动化生产出来的批量制品。 但在国外的高端市场,纯手工制作才是最顶级的。 汽车界的劳斯莱斯就是一向标榜着纯手工打造,成为汽车界的奢侈品。 奔驰作为老牌厂家,一向是在中高端市场发力,但对奢侈品界也有着自己的野望。 要是华夏那边真能提供一批像眼前这些纯手工打造的顶尖商品,这笔生意完全做的过来。 “500美金?no,这太贵了!” 面对王卫东的开价,德国老外第一时间选择了否决。 “先生,这可是纯手工打造,品质你们也看到了,不是我吹牛,就算是最顶级的劳斯莱斯,他们的配件质量,也比不上我们。”王卫东拍着胸膛说道。 这可不是他吹牛,为了眼前的这几个液压助力器,差不多把整个京城的八级工都给请了过来。 劳斯莱斯虽然财大气粗,但王卫东并不觉得他们技师的水平比八级工还高。 听到王卫东的话,老外们迟疑了。 他们很清楚液压助力器的价值,但五百美金的价格,还是太贵了些。 一辆劳斯莱斯的总价也不过8000美金。 不过,眼看着过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在不下定决心的话,指不定就会被人抢先。 而且,纯手工制造的东西,越晚下单可就越晚收货。 指不定,晚下单才刚收到货,先下单的就已经把成品推出市场了。 商场如战场,产品晚一分钟推出市场,销售效果很可能就大不一样。 最后他咬了咬牙,道:“300美金,每台纯手工打造的我们最高可以出三百美金一台,普通版的一百美金。” 话音刚落,王卫东就一口答应下来,道:“好,成交!” 这让老外很是后悔,自己开价是不是开的太高了? 不等他犹豫,王卫东就让小李把合同递了过来。 这是一早就准备好的,只要在上面填上金额就行。 签名,盖章,再拿到展会公证处报备,这份合约就算是生效了。 这三个来自德国奔驰公司的采购商买下了两百台纯手工的液压助力器,还有一千台普通版的。 加起来的金额十分的可观。 在签完合约后,王卫东热情的邀请这三个老外和他一起拍了张照。 .... 第292章 产品大卖 当天下午,王卫东就在摊位上挂起了一条横幅。 “热烈庆祝华夏一机厂与德国奔驰达成战略合作,全力打造新时代的豪华轿车!” 那三名德国佬忙着回去汇报,根本不知道王卫东玩得骚操作。 展会里的那些采购商看到这个创举,全都惊呆了。 华夏竟然能插手顶级汽车的制造? 这事听着多少有些玄幻。 于是在好奇心的促使下,各大汽车公司的采购商纷纷来到了王卫东的摊位上。 这时候,纯手工打造的液压助力器,再次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机械打磨跟纯手工制作的可是完全两码事。 在精度上,或许纯手工比不上能用机械批量制作的零件。 但汽车零件又不是芯片,对于精度的要求并没有那么高。 王卫东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折腾出来的液压助力最吸引人的并不是它的功能,而是因为纯手工打造这个特点。 当时是为了赶工,才会采用这种方式,没想到还有这种好处。 跟奔驰的合同也被王卫东放大了几倍,打印成巨幅照片,挂在展位旁任人观赏。 其他几个有名的豪车品牌看到上面的签名和印章,心中再没半点怀疑,也安耐不住了。 争先恐后的向王卫东下订单。 时间就是金钱,绝不让对手把自己甩在身后。 不止豪车品牌,就连普通的汽车品牌,也开始排队下订单。 一时间,王卫东的摊位上竟出现了人满为患的情况。 各大汽车品牌的代表签署了协议后,才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还没试用液压助力器呢! 于是乎,纷纷王卫东提出要试车的要求。 这个时候已经打开名气,手握流量的王卫东当然是....借机再捞一把。 “咳,大家伙也看到了,现场的客人这么多,只有一台样品车。肯定是无法满足所有人试车的要求。让谁试车,不让谁试车,都会引起大家伙的不满。” “所以,我决定拍卖十个试车名额,价高者得,低价50美金一次。” 一听要出钱,众汽车品牌代表自然不愿意。 “就开几分钟车,就要50美金,这华夏人怎么不去抢。” “就是,我看这小伙子是想钱想疯了。” “大家都不要竞标,看他怎么收场。” “那个...对不起了,我签了协议,还要把液压助力器的实际使用效果汇报给董事会。” “我也是...” “还有我...” “我还没签协议,也想试试手,反正这点钱公司能报销。” “叛徒,一群叛徒,哎,我出价100美金!” ... 第一个试车名额最终被宝马公司的代表,以1000美金的价格竞得了。 金发碧眼的老外迫不及待的从手包中取出钞票,塞到王卫东手中,接过钥匙向红旗车奔去。 看得站在一旁的江工和顾工直发愣。 “这也行?” “这可是1000美金哇。真是狗大户!” 对于那些前来下单的采购商,不管是什么品牌,王卫东都是照单全。 这种非战略性的东西,能拿来赚这些外国人的钱,自然不能错过。 一整天下来,王卫东惊愕的发现,所有订单的金额加起来,已经超过了百万。 试车的收入也超过了2万。 还是以美刀为单位的。 在六十年代就是笔妥妥的巨款。 比卖暖宝贴什么的可要挣钱多了。 当然,这些钱肯定是要全部上缴的。 拖着一身疲惫回到酒店后,王卫东联系上了内地,汇报了一下今天的情况。 轧钢厂的领导层没过多久就发来了回复,让王卫东加大营销力度,订单越多越好,目前他们已经开始组建液压助力器的生产线。 纯手工生产的问题也不大,华夏这几年人口增长迅速,以六亿多的数字,再次成为了人口最多的国家。 人多了之后,人才的数量自然也会增加。 毫不客气的说一句,论自动化生产,华夏可能远远落后于西方,但论手工业,咱们就没有输过。 听说过徒手撸火箭和战斗机吗? 华夏就能干! 得到上面的嘉奖后,王卫东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增派人手。 他这次过来可不只是为了推销液压助力器。 还有其他产品,同样也在他的推销范围内。 第二天清晨,完成日常签到,拿了平平无奇的四百港币后。 王卫东便前往展会了。 不过他这次没跟江工他们一起。 昨晚四人已经说好了,液压助力器的展位交给江工和顾工,以及新来的几个帮手。 而王卫东则是带着翻译小李和另外两位同志,在日用品的展区中,重新支起了一个展位。 这次展示出来商品的是一些小玩意。 诸如充电打火机,和电子打火机,以及暖宝贴之类的日常用品。 暖宝贴这东西不起眼,不亲自体验的话,根本无法理解它的效用。 打火机就不一样了,王卫东让新来的那个同志,外加上小李,轮流展示打火机的功用。 且不提被王卫东整得科技感十足的充电打火机。 光是电子打火机,就挺吸人眼球的。 毕竟电子打火还是这个世界的独一份。 展览会上,东方人并不多,人们很快就认出了王卫东。 “oh,杰克,那不就是昨天让各大汽车公司狠狠出了一笔血的那个华夏小子吗?” “呵,还真是他,不过他不卖汽车配件,跑到日常用品区干什么?” “肘,瞅瞅去。” 有些人认出了王卫东,好奇之下,不由凑了过来。 打从香烟被被发明以来,很快就风靡了全世界。 十个男人中,有七个都是烟民,剩下的三个里边,还有两个是刚戒烟的。 电子打火机,不比火柴要方便得多? 而且旧式的打火机,经常在煤油还没用完的时候,就已经不行了。 对于一个老烟民来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嘴里叼着烟。打火机打不住着火了。 别说六十年代,就算再过六十年,也有一堆烟民身上是有烟没火,到处找打火机的。 王卫东推出的打火机一共有三种。 电子打火机用的是塑料壳,属于一次性的,用完就丢的那种,自然是主要面对低端市场。 在内地卖个两毛钱不成问题,在港岛这边,自然是五毛起步。 中端便是充电打火机,这玩意不说别的,光是可充电使用这个功能,听着就科技感十足。 适不适用另说,但很适合用来装逼。 最高端的则是将电子打火机和充电打火机结合在一起的,可充电,也可充气。 实不实用不知道,反正整得挺花里胡哨的。 最先凑上来的,自然是那些烟民。 其中就包括一些百货商店的采购商。 在看到打火机,并进行试用之后,都对这东西产生了兴趣。 出手虽然没有昨天那些车商那么豪横,但架不住量多啊。 而且打火机不比液压助力器,很多人用不到它寿终正寝,就已经不知道丢哪了。 毕竟这玩意便宜,丢了也不可惜。 在后世,华夏每年生产出的打火机是数以百亿记的。 其中有百分之六十是出口到国外,占领了全球百分之九十五的份额。 电子打火机产业如果形成规模,提前垄断全世界,指定比液压助力器还挣钱。 王卫东甚至都想好了,等订单数量上去,就直接在鹏城那边建厂,再通过鹏城运到港城,发往全世界。 打火机的展位虽然不像昨天那般火爆,但人流一直没断过。 有些采购商甚至是在联系了各自负责人后,当上了二手贩子,多次过来加单。 一天的时间不到,王卫东就惊愕的发现,自己带过来的那些货已经卖完了,连预售的订单,都有了上亿,其中电子打火机的数量占据了百分之九十。 没得说,立马发电报回去通知上边,在鹏城那边开设分厂,加足马力生产。 反正电子打火机的技术含量也不高,实现全自动生产并不难。 只用了两天的时间,王卫东就超额完成了上面给予的任务。 而展会还剩下五天的时间,自然不能就这么浪费掉。 到了第三天,王卫东一行人依旧是分作两边行动。 不过王卫东在看了一会摊子后,就丢下小李三人,一个人在展会上转悠起来。 鲁迅先生说过,人无我有,才能挣大钱。 前两天的如雪花般飞来的订单,让王卫东尝到了甜头,要搞就得搞别人没有的东西。 尤其是生活用品和娱乐用品,这两种类型的商品是最好挣钱的。 像液压助力器之类的,还是太高端了。 这年头的车子可还贵的很,能买得起的人并不多。 花了大半天的时间,将整个展厅大概的看了一遍后,王卫东心中便有了个底。 开始仔细回忆着自己以前闲暇时期都有什么娱乐活动。 首先自然是玩手机或电脑。 但这些技术难度太大,不用多考虑。 那在智能机出现之前都怎么消磨时间的? 基本就是看看小说打打游戏,再不然就是约上几个朋友出去玩,钓钓鱼,整点烧烤,喝点啤酒,到晚上再去唱唱k什么的。 等会,游戏!唱k! 王卫东突然想起,这个时代他印象中的那些游戏机可都还没影。 别说家庭游戏机了,连街机都还没被整出来。 让娄晓娥开的玩具厂,就是打算走任天堂跟索尼的路线。 现在做玩具是为了前期的积累,等招募到足够的技术研究员后,就可以正式进军电子游戏机行业。 不过这路子更适合私人发展。 在这个时期的内地,大家伙都忙着找饭吃,哪有心思研究游戏之类的。 倒是卡拉ok可以研究一下,卡拉ok除了满足人们对娱乐的需求外,还没有玩物丧志的隐患。 而且也更适宜推广到全世界。 做游戏机还得操心游戏内容,但卡拉ok的话,多得是现成的,只要谈妥版权的问题就行,想必那些音乐公司也不会介意多一个收入来源。 更重要的是,卡拉ok的门槛比制作游戏机要低。 在原有的历史中,岛国人也是在这几年发明的卡拉ok。 王卫东特意找过来参展的岛国人问了下,岛国那边还没出现卡拉ok。 也就是说,他现在出手截胡的话,也还来得及。 这可是被誉为岛国对世界的三大发明之一,另外两样分别是方便面和随身听。 方便面早些年就有了,内地在粮食方面还很紧缺,方便面可以等过些年再说吧。 倒是随身听,或许也可以着手研究一下。 有了想法后,王卫东对自己未来要走的路又清晰了许多。 想要赶在展览会结束之前研究出卡拉ok是不可能了。 不过王卫东却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把渠道搭建好,等机器研究出来的时候,就直接推给这些商家,让他们进行销售。 唯一比较遗憾的便是北美那几家有名的百货公司的采购商都没有过来。 但问题不大,只要有人把卡拉ok带回去,相信他们很快就会像闻到腥味的猫一样找上门。 感觉到钞票正在向自己的招手的王卫东,根本不想继续在展会耽误时间。 跟江工他们打了声招呼后,便跑回了酒店。 发电报回京城,商议研究卡拉ok的事宜去了。 ****** 在王卫东忙着搞钱的时候,港岛警界却因为他引起了大震动。 先前王卫东的骚操作,让韩森从油麻地的总华探长,被调任到水警。 去到水警那边后,不到一天的时间,就从探长的位置下来。 变成了一名普通的警员。 好死不死的是,韩森还遇到了自己的前下属李文斌。 两人位置互换,他反倒成了李文斌的手下。 好在李文斌是个实诚人,非但没有趁机对韩森下毒手。 看在以往的情面上,反而对他多有照顾。 韩森感动之下,心里默默的做了个决定。 他虽然落魄了,但烂船还有三斤钉,在港城的警界还是有一些能用得上的人脉。 报复是不敢报复的,打从听到云来茶楼的事情后,韩森就彻底熄了报复的心思。 这个叫王卫东的是个狠人,真要把他惹急了,恐怕就只能下去卖咸鸭蛋了。 跟韩森一样倒霉的还有亨利,只不过他要稍微好一点,损失的只是金钱,只要他还在这个位置上,迟早能把钱找回来。 但就这么没了一百多万,亨利心中还是有着怨气。 要不是有理查压着,他现在或许已经在琢磨着该怎么报复王卫东了。 除了这俩倒霉蛋外,还有一个走狗屎运的蓝江。 因为丧波这件事,他差点成了全港的笑柄。 可亨利在受到教训后,对这份功劳是敬而远之,这就便宜了蓝江。 等明年年初嘉奖大会的时候,他胸前又能多上一枚勋章了。 因此,蓝江对王卫东还挺感激的。 毕竟要是没有王卫东的话,他这会已经扑街了。 他这人一向信奉有仇必报,有恩必还。 欠了王卫东那么大的人情,不可能当做没事发生。 他能服众,个人魅力是很大原因之一。 调查了两天后,蓝江总算找到了王卫东的落脚处。 立马派出一名手下在东方酒店的门口等着。 没想到这人运气也挺好的,刚到位没多久,就看到王卫东回到了酒店,立马通知了蓝江。 而蓝江则是放下手头的所有事情赶到了东方酒店。 进去的时候,蓝江恰好遇上那对住在2046的男女,从酒店出来。 蓝江依稀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间却没想起在哪见过。 蓝江也没多想,当前最重要的,还是找王卫东。 不把人情还了,他浑身都不得劲。 当2047的门被敲响的时候,王卫东刚刚挂断电话。 听到敲门的声音,他多少有些诧异。 他在港岛的熟人不多,跟他一同过来的那几位同志,还在展会上看摊子。 娄晓娥一家也压根不可能到酒店来找他。 难不成是花十八来港岛了? 想到这种可能性,王卫东走到了门口,透过猫眼向外看去,却发现站在外面的竟然是蓝江。 ... 第293章 玩具工厂招人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了。 看到王卫东后,蓝江立马露出笑脸。 “王先生,您还记得我吗?上次在云来茶楼多亏了你,我和我弟兄们才能逃过一劫,这次我是特意过来感谢您的。” 王卫东闻言看了眼蓝江手上提着的箱子,脸上顿时露出了热情洋溢的笑容。 “您客气了,作为一个良好市民,帮助警方办案,本就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蓝江一开始还以为自己会受到冷待遇,毕竟就韩森和亨利两人的遭遇来看,王卫东肯定不是个好相与的。 没想到这人还挺好说话。 在王卫东的招呼下,蓝江和他带过来的两名下属进到了房间里。 随后王卫东打了个电话,让前台那边送了壶热茶上来。 当酒店的服务员上来的时候,被看到王卫东拎着一个黑箱子,笑呵呵的跟蓝江寒暄。 “蓝探长,你说你来,就来嘛,怎么还带礼物。这让我多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你倒是还回来啊!怎么抓住就不松手了?蓝江一只手抓在箱子柄上,心中腹诽不已。 当然,王卫东能收下这个箱子,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能用钱还的人情,都不叫事。 最怕的是钱还不了的人情,那就麻烦大了。 要哪天王卫东找上门,让他干些为难事怎么办? 于是蓝江笑着回道:“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您先前可是救了我的命,以后您要有什么事情的话,尽管吩咐,我在黑白两道都有点人脉,还算说得上话。” 原本这只是蓝江客套一下,不想话音刚落,王卫东还真就顺着他的话,提了个要求。 “哎呀,这不巧了吗?蓝大哥,我这正好有件事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不,您看看能不能帮个忙?” 蓝江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他后悔得想给自己狠狠来上两耳光,叫你假客气! 当然,王卫东不能给蓝江后悔的机会,不等他反应过来。 就自顾自的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在港岛这边弄了的新公司,目前人手紧缺,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帮我找些人过来?” 蓝江暗暗的翻了个白眼,刚才把话说得太满,他现在就算是想说不方便也不行。 “小事情,你把需要的人给我说说,等明儿我就给你问问。” 王卫东也没跟蓝江客气,当着他的面就列了份名单出来。 不然,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他罗列出来需要的人才,基本都跟电子业有关的。 先前在展会的时候,王卫东就想过要做游戏。 街机和电视游戏受限于技术问题,现在不大可能实现。 主要是现在彩电的普及率还不高。 等过上几年,彩电的普及率提升上去的话。 类似红白机之类的,就有搞头了。 掌机就更不用说了,原本历史中的第一代掌机甚至要到八十年代末期才会出现。 但王卫东却有个剑走偏锋的想法。 有个门槛低,可玩性却特别高的黑白掌机,华夏八零跟九零后小时候基本都玩过。 这东西叫俄罗斯方块游戏机,里边的小游戏基本全是经典,开发也不难。 在这个电视游戏机都还没研制出来的时代,拿出来就是一个大杀器。 刚好可以奠定森宝公司在游戏行业的基础。 以后但凡说起电子游戏,大家伙都会想起森宝这个开山怪。 当然,想要干成这事,没个一两年肯定不行。 而且还需要大量的人才。 自己从外面招聘的话,恐怕需要不少的时间。 但有蓝江帮忙就不一样了。 他要肯出面的话,除非是类似港岛十大富豪那样的巨无霸。 那些普通小公司,多少得给点面子。 只要不是逮着一只羊往死里薅的话,在港城,一两个员工,谁也不会扫蓝江的面子。 等拿到名单后,蓝江立马提出了告辞。 生怕自己多停留一会,王卫东又会提出一些非分的要求。 还是早走为妙。 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狡猾得不像内地人了。 ... 而王卫东在送走蓝江后,便打开了箱子,兴致勃勃的数起了钞票。 蓝江可要比韩森阔气多了,一给就是五十万的现钞。 不过蓝江的实力和坐探长位置的时间要比韩森多不少,比他有钱也是正常。 有了这笔钱,森宝就不会再缺发展资金。 至于娄家原本从内地带过来的小黄鱼和珠宝,王卫东打算找个时间劝娄半城捐出去。 这种不义之财,用着也会良心不安。 还不如拿来做善事。 而且这善事还不能只是一次性,必须长久的做下去。 娄家现在已经上了内地的黑名单,再敢踏入内地的话,十有八九会有大麻烦。 而港岛迟早会回归。 趁着还有时间,必须得提前做些补救措施才行。 娄半城跟楼潭氏可能活不到回归那一天了。 可娄晓娥却还年轻,以后她也肯定会跟王卫东有孩子,难免会返回内地。 这也算是未雨绸缪。 趁着江工他们还没从展销会回来。 王卫东又往森宝的玩具工厂跑了一趟,把钱给娄晓娥送了过去。 这次娄晓娥没有再多问,直接把钱给收下。 她现在整个人都是王卫东的。 而且也相信王卫东的为人,知道他不会干违法乱纪的事。 王卫东本来打算说两句话就走,意外瞥见办公室的隔间里摆着一张席梦思床。 来到这个年代后,净睡硬板床了。 再加上考虑到娄晓娥日以继夜的在玩具厂忙碌,需要放松一下心情。 还有,席梦思床可不便宜,总要试一下质量吧? ... 最后,王卫东忽然捏住娄晓娥下颚:“算了,编不下去了,我就是想在床上睡一会。” 娄晓娥眼睫低垂,面颊烧的慌,怂巴巴的说:“外面都是人...我,我去关门。” ... 两个小时后,精神焕发的王卫东简单洗漱一下便离开了。 他本想多陪娄晓娥一会,但是需要趁着江工他们回去之前,赶回酒店。 今天在展会上液压助力器的订单,虽然比不上昨天。 但过来询问的人却更多了,有不少人要走了联系方式。 等到春季车展开始的时候,看到那些大厂都装配上了液压助力器,还没下单的商家肯定也会跟着心动。 收获最大的,反倒是打火机。 这东西来货价便宜,加上实用性强,那些商家基本都没犹豫,就下了一大笔订单。 甚至还有些港岛本地的小商家在听到消息后,也跑过来询问,能不能接小批量的订单。 没得说,自然是照单全收。 反正打火机就是个消耗品,等卖完了,这些人还会继续进货。 等什么时候街边的小杂货铺也能看到打火机的身影时,那销路才算是彻底打开。 以后都不用担心出货的问题了。 加上王卫东早早就弄好了专利,想要生产就得交上一笔专利费。 你也可以不交,到时候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价格战。 论生产成本,王卫东相信没有哪个国家能做的比华夏更低了。 距离展会结束还有好几天的时间,自然不可能现在就撤退。 订单能多一点是一点,之后回去论功行赏的时候,奖励也会更多。 第二天清早,王卫东起床后,依然没有跟着他们一起去展会。 而是自己溜到了中环的某个酒店里边。 蓝江办事的效率还是特别高的,昨天才刚答应,今天就已经把人找好了,等着王卫东去面试。 看来云来茶楼那次,王卫东没白冒险。 对于电子行业,王卫东了解得并不多。 但问题不大,他是要请人,又不是自己下场研究。 为此他特意花钱,在港大请来了一名教授,让他帮着把关。 有业内大佬坐镇,评估出这些面试者的水平后,王卫东再根据自己的需求。来考虑要不要请这些人。 一整天下来,王卫东足足面试了有六十多人,只有三分之一是符合要求的。 就目前来说,暂时也够用了。 反正王卫东也没想着一步到位。 只要把框架搭起来,之后再慢慢的往里边填充细节便行。 而且他还跟请来的教授达成了一项协议。 之后这名教授会在毕业季的时候,推荐一些学生到森宝工作。 至于,能不能留住人,就看王卫东自己了。 这点王卫东也清楚。 他相信有这半年的时间,已经够森宝打响自己的招牌。 那些港大毕业生只要有点远见的,都会愿意留在森宝。 目关短浅之流,不要也罢。 结束面试后,王卫东打了辆出租车,来到了港城有名的大富豪夜总会。 据说连四大探长和陈志超都经常来这边玩。 其中陈志超的某个情人更是这边的台柱子歌星,不过在跟陈志超好上之后,就没再上过台。 王卫东本来是不想来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即使有四大探长坐镇,这里还是时常会有打架斗殴的事情发生。 毕竟那些小年轻起了冲突后,哪会管你是谁,都是先干了再说。 奈何那帮家伙一直嚷嚷着要见识一下资本世界是怎么腐败的。 王卫东只能舍命陪君子,跟着过来了。 反正那两保镖和花三叔都跟在身后,应该不会有事。 然而现实却打了王卫东的脸。 才刚到大富豪门口,还没来得及下车。 他就看到一群穿得花里胡哨的小年轻拿着钢管,自行车链之类的东西,朝着夜总会里走去。 这让已经将手放在门把手上的王卫东,顿时打消了下车的打算。 鲁迅先生说过,怂人,活百岁。 还是先观望观望再说吧,免得遭了无妄之灾。 司机也没催促王卫东,就刚才那场面,他见了都想躲。 要是王卫东改道的话,他还能再赚上一笔车费。 那群飞仔进了夜总会之后,没过多久,里边就传出了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紧接着几个穿着绿衣的差佬,在一名穿着黑色西服的高大汉子带领下,冲进了夜总会里头。 王卫东认出了那人,可不就是先前给他送钱的蓝江嘛! 对于这个送财童子,王卫东怎么也不会忘记。 今天能有那么多人来面试,还是因为蓝江的面子。 就在王卫东犹豫着是不是下车给蓝江帮忙的时候,蓝江已经押着那帮飞仔出来了。 另外还有几个穿得人模狗样,却鼻青脸肿的倒霉蛋。 看到这个情况,王卫东顿时熄了上前帮忙的想法。 蓝江还是挺有能耐的,论起破案抓贼,恐怕也就只有陈志超能跟他比一比了。 就算是雷洛也有所不如。 颜童跟韩森就更不用说了,这两人能当上探长,全靠背后的鬼佬发力。 王卫东下车的时候,蓝江正好转头过来。 两人相视一眼,微微一笑,便算是打过招呼了。 王卫东给蓝江比划了个手势,示意他晚点过来喝酒。 蓝江点点头,答应了下来,脚下却是加快几分。 目送着蓝江一行人离开后,王卫东将车钱给了出租车司机,转身走进了大富豪夜总会中。 六十年代的夜总会是什么模样? 只能用金碧辉煌来形容,里边的装饰但凡能用金的,就绝不会用银的。 这让王卫东不由自主的想起曾被土豪金支配的那段时日。 大富豪夜总会大概是对这种打架闹事之类的事情积攒了丰富的经验。 就那么一会功夫,已经把原本被弄得一团糟的现场,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王卫东报了花三叔的名字后,服务人员带着他走到在一个还算不错的位置,坐了下来。 屁股还没坐热呢,一位波涛汹涌的女子就朝着王卫东走了过来。 王卫东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穷凶极恶的女人,就算是于莉跟她比起来都有所不如,忍不住多瞄了几眼。 心里不禁感慨着,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 女人对此并不觉得意外,就她这身材,要还能忍住不看她的,她反倒是要怀疑对方是不是男人的。 女人很是熟练的在王卫东身边坐了下来,戴着袖套的手,自然而然的就放到了王卫东的腿上。 身子更是紧贴着王卫东,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被占便宜。 王卫东看到女人的这番作为,也在第一时间明悟了她的职业,妈妈桑。 这个时代夜总会里的妈妈桑,专门负责安排一些小妹妹陪客人玩各种小游戏。 女人看着王卫东那张俊脸,吐气如兰的说道:“先生,你看着有些眼生,第一次来我们这吗?” 王卫东也算是经历过大阵仗的,自然不会退缩,反而笑着伸手揽住了女人,道:“是啊,你怎么称呼?” “叫我小霞就行了,我看您自己一个人,未免也太过孤单了,要不我给你安排两个妹妹陪你说说话?”小霞语笑嫣然的问道。 “好啊!” 王卫东毫不客气的点头答应了。 咳,反正只是逢场作戏,他又不会真个跟人发生什么。 总不能一群汉子坐在一起喝清酒吧? 那还不如下馆子呢,好歹还能整几盘下酒菜。 小霞闻言就站了起身,道:“那我这就去给你安排!” 王卫东看着想要离去的小霞,多少有些不舍,毕竟这种天赋异禀的女子实在少见。 “那你呢?不打算陪我聊会?” “怎么会,但我总得去先给您安排好!”小霞说着就伸手招过一旁的酒保,道:“张仔,给这位先生上一瓶红的,算我账上!” ... 第294章 潮州粥 “好的霞姐!” 酒保应了一声后,转身就给王卫东上了瓶红酒。 王卫东不懂酒,也不知道这玩意的价格, 不过想来也不会是太贵的。 这个叫小霞的妈妈桑连他什么来头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送好酒。 这瓶酒也不过是为了拉关系。 毕竟王卫东待得位置是贵宾卡座。 光是订位费,就抵得上普通市民一个月的工资。 这种普通的红酒也不用醒,开了就能直接喝。 尝试了一口后,王卫东皱了皱眉,对酒保问道:“你们这里有没沙示?柠檬味的那种!” 酒保愣了一下。 来夜总会的基本都是成年人了,点的都是酒。 喝果汁的也有,不过都是女人。 要喝汽水的,那还真没遇到过。 不过既然客人要求了,自然得给安排上。 “您稍等一会,我这就去给您安排!” 酒保说完后,转过身,对着不远处的门童招了招手,待门童过来后,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门童听了后,迅速的往外跑去。 没过多久,就抱了一箱柠檬味沙示回来。 沙示这种饮品出现的要比可口可乐早得多,甚至可口可乐的研制也是参照了沙示。 进入国内也比可口可乐早的多。 四十年代的时候,就已经出现在羊城街头了。 在可口可乐大肆进入国内之前,沙示才是最流行的饮料。 很多小年轻在下班后,都会凑到小士多外面,点上几瓶沙示,一聊就是半天。 王卫东喝不惯红酒,但红酒配雪碧却没问题。 如今雪碧还没进入港城,只能拿柠味的沙示凑合着先,反正味道都差不多。 问酒保要来了一桶冰,和一个醒酒瓶。 王卫东当着他的面,把红酒跟沙示混在了一起。 然后往里加了几块冰,随之抿了一大口。 那种冰爽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 果然,没有汽水的红酒,是没有灵魂的。 酒保看到王卫东这种喝法,整个人都傻了。 他在大富豪干好几年了,还没见识过有人这么干。 看着好像挺有意思的。 与此同时,霞姐也终于回来了,身边还带着两个妹子。 都属于身材比较凶悍的那种。 王卫东不由自主的给霞姐点了个赞。 您看人可真是太准了! 王卫东从来都不喜欢瘦骨嶙峋的那种。 他的两个女人,不论是娄晓娥还是丁秋楠,都属于丰满型的那种。 霞姐一边向王卫东抛媚眼,一边问道:“王公子,你看这两位姑娘还满意吗?” “满意是满意,不过就是才两个,一会我还有朋友要过来,总不能让他们干坐着吧?”王卫东道。 霞姐顿时会议的笑着点了点头,道:“那没问题,我这就去给你安排!” 对于霞姐这种妈妈桑来说,点的姑娘越多就越赚钱,当她带来的人在坐下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算钱了。 不是按时间算,而是按人数算。 坐一分钟是那个钱,坐半个晚上,也还是那个钱。 出钟另算。 这种法子来钱实在是太快了。 愿意出来坐台的,有大半是因为经济有问题,极少一部分才是被迫的。 毕竟能出来玩的,都是寻开心的。 你让客人不开心了,指不定下次就不会过来了。 那两姑娘一坐下,就很是熟练的靠近了王卫东的怀里。 而王卫东也是毫不客气的揽住了两人,反正又不动真格,就随便玩呗。 等花三叔和江德铭他们到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王卫东左拥右抱的场景。 顾工因为上了年纪,为人老派,对面皮看得也比较重,因此并不想参与这种活动。 过来的就花三叔,江德铭和翻译小李,以及两名保镖。 花三叔笑着对王卫东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原本他还想着第一次见识这样的场合,王卫东多少会有些拘谨。 没想到人家玩得比自己都花。 王卫东见花三叔他们都傻看着自己,立马拍了拍沙发道:“都愣着干嘛?坐啊!” 花三叔和江德铭相视一眼,耸了耸肩后,均跟着走了上前。 才刚坐下,王卫东就给他们三人,每人送上了一杯饮料,道:“来,都尝尝,这是我为你们特意准备的。” 江德铭不疑有他,拿起杯子就抿了一口,喝完还砸了咂嘴,道:“这什么东西啊,味道怎么怪怪的,有红酒的味道,又有碳酸饮料的感觉,不过还挺好喝的。” 花三叔和翻译小李闻言,也跟着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别说,这味道虽然有点怪,但怪得来又挺有趣的。 王卫东看到三人的模样,得意的笑道:“好喝吧!这可是我独创的饮料,你们在别的地方可不着这东西。” 江德铭翻了个白眼,不再搭理王卫东,转身跟身边的俩姑娘说起话来。 别看他平时一本正经的模样,实际上心里的花花肠子多得很。 很快就跟身边的姑娘打成了一片。 花三叔就更不用说了,长期生活在港城这个地方,加上这边的风气,平时谈生意的时候,也没少过来玩,这里就数他最为熟练。 唯有小李因为脸皮薄,显得有些拘谨。 不过在身边的小姐姐热情的奉承下,也很快融入进去。 在王卫东他们和小姐姐相谈甚欢的时候,距离他们卡座不远的地方,妈妈桑霞姐却是被人一巴掌重重的扇翻在地。 “给你脸了是吧?连我潮州粥的面子都敢驳,知不知道这场子是谁看的?我限你十分钟内,把小莲给我带过来,不然你以后也别想在这场子混了。” 霞姐低着头,擦去了嘴角的鲜血,在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的搀扶下站了起身。 汉子皱眉苦脸的低声向霞姐问道:“小霞,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霞姐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狠辣,同样用极低的声音说道:“先离开这再说。” 随后两人便离开了潮州粥所在的卡座。 刚进到休息室,霞姐就对汉子说道:“大哥,这个潮州粥分明是来找事的,他可没事先打过招呼,说今晚会来。我总不可能让小莲每天就这么干坐着等他吧?他能做初一,我就能做十五!” “你帮我去外面看看,看那仔哥来了没有。” 大傻闻言皱了皱眉,道:“小霞,你可要想清楚,猪油仔虽然是雷洛的头马,搞定一个潮州粥肯定不成问题。但人家可不一定会帮我们,万一没请动他,那潮州粥怕是真的会把我们往死里整了。” 霞姐听了后一阵沉默,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咬牙道:“总要试上一试才行,这个潮州粥三番两次那么搞,我早就受够了!” 大傻还能说什么,两人相互扶持多年,心中又倾慕霞姐。 现在她都已经决定了,自然是舍命陪君子。 只不过在他们商议中着事情的时候,王卫东那却发生了不太愉快的事。 本来王卫东和花三叔几个人凑在一起,跟小姐姐谈谈心,摸摸骨什么的,玩得不亦乐乎。 结果俩凶神恶煞的男人突然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就将正在喂王卫东喝酒的那小姐姐拉了起身,还一阵冷嘲热讽的。 “小莲,你可真是会躲,让我们找了那么久,走吧!粥哥在等你呢!” 小莲大惊失色,忍不住回头看看王卫东。 对比起潮州粥那种糙汉子,自然是眼前的小哥哥更符合她的心意。 但她就一舞女,哪有什么选择的权利。 就这么走开的话,肯定会得罪王卫东。 但顶多是少收一份钱,再被骂上几句。 可要得罪了潮州粥,那可是会出人命的。 该怎么选择,几乎不用多加考虑。 小莲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对王卫东说声抱歉。 要是下次还有机会碰到,并且王卫东不介意今天发生的事。 她可以给王卫东打个五折。 而作为当事人的王卫东,此时的脸色十分难看。 自己玩得好好的,突然有人跑出来捣乱,心情怎么好的了? 一旁的花三叔见此,立马站了起身。 他是这里的地头蛇,又是他约王卫东几人出来玩的。 当着他的面这么搞,不就是在打他的脸吗? “站住!” 然而那两古惑仔根本就没把花三叔的喝令当回事,继续自顾自的往前走。 这让花三叔更是脸上无光。 只见花三叔脸色一沉,从口袋里掏出个黑乎乎的东西按了下。 几个彪形大汉突然从四周冒了出来,将那两古惑仔团团围住。 这两人大概也是横惯了,看到这种阵仗非但没有发怵,反而笑开了。 只见其中一个用发胶将头发抹得反光,满脸横肉的古惑仔转过身,对着花三叔叫嚣道:“死老鬼,你这是在跟我比人多吗?知不知道我们是谁?” 花三叔冷着个脸,沉声说道:“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也没兴趣知道,不过今天你们别想从这里带走任何一个人!” “切,你蒜头吃懵了吧?好大的口气!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罩着的?就算是雷老虎来了,在这里见到我们大佬,野德叫一声粥哥,你算老几?” 花三叔是什么人?出身于国内唯一的红色商人家庭,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一个小瘪三就想把他吓住?开什么玩笑! 就在花三叔准备对自己的保镖下令,给这两古惑仔一点眼色看看的时候。 一道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 “雷洛来了都得叫粥哥?那我们?” 在座的众人闻声均转头看去,然后便看到了穿着一身皮夹克,戴着金劳的蓝江带着几名手下,缓缓的走了过来。 刚才那放话的古惑仔看到蓝江过来了,顿时脸色大变。 “蓝,蓝爷……” 蓝江不可置否的扫了那两人一眼,随后转身对王卫东笑道:“王先生,刚才不方便说话,一忙完我就赶过来了。” 王卫东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笑着道:“人来了就行,先前的事,多亏了你。今晚我做东,咱们不醉不归。” “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在坐下之前,我还得先把一些烦人的苍蝇给解决掉。” 蓝江说着就再次转身看向那两名古惑仔,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换成一副冷脸。 “潮州粥呢?让他给我滚过来!” 潮州粥的两名手下面面相觑。 他们是不敢得罪蓝江的,潮州粥虽然是港岛粉档四大捞家之一,在蓝江面前也不过是纸老虎。 没了四大探长的支持,四大捞家算个屁啊! 这要惹恼了蓝江,明天潮州粥的出货量,就得少上一大半。 出不了货,自然就没钱,没钱就交不上数,交不上数怎么办?换人咯! 两人只能松开小莲,低声下气的对蓝江说道:“蓝爷,我们这就去叫大佬过来给你赔罪。” 蓝江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两人。 这两个搅局者来的时候一副天老大,潮州粥老二,他们老三的样子。 如今却似屁股后面有火烧一样,飞快的逃离了。 只是两人还没走多远,就看到了自家的老大潮州粥跟在一个胖子后面,点头哈腰的,如同一只哈巴狗一样,朝着他们走来。 潮州粥发现自己的两名小弟后,立马对着他们狂打眼色。 两名小弟不明所以,但也知道这个时候最好不开口,不然就是说多错多。 只不过撞上蓝江这个事情得怎么解释? 潮州粥根本没心思去留意两名手下的表情。 他现在只想着要怎么才能把刚才的事抹去。 谁知道自己只是日常怼怼场子里的妈妈桑,结果一下撞到了铁板上。 玛德,这贱货十有八九是在故意阴他。 不然,这贱货认猪油仔当干爹这种事,早就宣扬出去了。 有猪油仔罩着,谁还敢给她甩脸色啊? 整个港岛黑白两道的人都知道,猪油仔就是雷洛雷老虎在社团的代言人。 同时也是整个港岛最大的收租佬,下面交上来的数,基本都要通过猪油仔的手。 得罪他就等于得罪了雷洛。 而这个胖子还有个毛病——喜欢收干女儿,懂得都懂。 碰上这种事情,潮州粥只能自认倒霉。 而心头好小莲,自然也得让给猪油仔。 就是不知道他一会知道自己两名手下冲撞了蓝江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仔哥,阿莲就在前面,要不你先回去坐着,我帮你把人带回去就好。”潮州粥腆着笑脸说道。 ... 第295章 猪油仔 “仔哥,阿莲就在前面,要不你先回去坐着,我帮你把人带回去就好。”潮州粥腆着笑脸说道。 猪油仔斜眼睨着潮州粥,脸色忽明忽暗。 虽说他完全不用将潮州粥放眼里。 但真要为了干女儿,跟潮州粥硬刚到死的话,似乎也那个必要。 女人嘛,关了灯都是一个样。 要不是因为事关自己的面子,猪油仔也不会赶过来。 真要把潮州粥弄得太难看,雷洛那边估计也会有情绪。 毕竟要找一个新的代理人,全盘接手潮州粥的势力,必然会牵涉到方方面面,也是一件麻烦事。 只要潮州粥把那个女人带过来,这次的事就算是完结了。 想到这些,猪油仔对潮州粥挥挥手,道:“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要是办不成,你也不用来见我了!” 潮州粥听到这话连连点头,道:“谢谢仔哥!” 说罢,便转头看向自己的两个手下,斥道:“你们两个还愣着干嘛?没听见仔哥的话吗?” 那两古惑仔相视一眼,脸上满是为难的表情,其中一个凑到潮州粥耳边小声说道:“大佬,不行啊!” “谱尼阿姆,说什么屁话呢?这点小事都干不了,我平时怎么教你们的?是不是想回乡下种田?”潮州粥对着自己的破口大骂,似乎想要将自己在猪油仔那受到的委屈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两个古惑仔被潮州粥训得连头也不敢抬,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训斥,他们心里多少是有些怨气的。 不过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还是将先前的遭遇说了出来。 听到那个女人竟然在蓝江那,潮州粥的脸色顿时变得跟两个小弟一样难看。 因为一个女人,他先是在猪油仔那吃瘪了。 现在又得罪了蓝江,或者应该说是得罪了蓝江的朋友。 这运气也没谁了。 得罪了猪油仔,顶多被打回原形。 可要得罪了蓝江,那他很有可能会被丢进大海。 四大探长有哪一个是好惹的? 猪油仔这时候也发现了不对,虽然潮州粥跟他两名手下说话的声音一直很小,但脸上的变化却是清晰可见的。 他皱了皱眉,沉声向潮州粥问道:“潮州粥,发什么了什么事?” 潮州粥看着猪油仔,欲言又止,但这事瞒是瞒不住的。 就算他们不去找蓝江,蓝江也迟早会找过来。 于是他咬了咬牙,道:“仔哥,蓝爷来了,就在那边,小莲也在那。” 猪油仔脸上的表情一僵,雷洛跟蓝江的关系好,作为雷洛的头马,他跟蓝江自然熟悉得很。 但熟归熟,他却没大胆到敢跟蓝江抢女人。 要不是知道潮州粥跟小霞没这胆子,猪油仔差点以为这是他们两个故意设局坑害自己。 这也太特么巧了。 “这笔账我一会再跟你算!” 猪油仔狠狠的瞪了潮州粥一眼,紧接着扒开霞姐的手,快步的向前走去。 这事他必须跟蓝江说清楚才行,别真的引起误会,伤了和气。 霞姐傻傻的看着猪油仔离去的背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本以为自己抱上了大腿,没想到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还很有可能会得罪四大探长。 这让她差点没哭出来。 事到如今,还是得赶紧想办法跟蓝江解释清楚,看看有没机会补救。 于是霞姐和大傻也跟在猪油仔身后,朝蓝江那边走去。 剩下的潮州粥犹豫了一阵后,选择了跟上。 当猪油仔来到王卫东所在的卡座时,看到的便是蓝江和王卫东推杯至盏的一幕。 而他掂挂的女人阿莲,这会正乖巧的站在王卫东身后,给他捏着肩膀。 蓝江的情况猪油仔可以说是十分清楚,清楚到连他有什么朋友,喜欢跟谁一起喝酒都了如指掌。 而他见过的,能让蓝江如此对待的人。 除了四大探长的另外三人之外,就只有一个陈志超了。 现在却看到他跟一个生面孔有说有笑的,心里多少有些疑惑。 难道这是哪个大家族的公子? 不可能吧! 猪油仔对港岛豪门的情况可是下了功夫去了解,就是怕哪天会招惹到不该招惹的人。 还是先去道歉再说。 蓝江这人不是个爱斤斤计较的,只要能哄得他开心,事情可能也就这么过去了。 只见猪油仔哈哈大笑着朝蓝江迎了上去,道:“江哥,这么巧,过来喝酒也不叫上我。” 蓝江听到声音后转过了头。 看到来人是猪油仔的时候,多少有些惊讶。 “仔哥,你怎么也在这?阿洛呢?”蓝江诧异地问道。 猪油仔弓着身子,腆着脸笑:“洛哥去找他的老相好了,我不方便在场,只能自己出来玩了。” 说着猪油仔就转向一旁的王卫东,故作讶异的问道:“咦,这位靓仔很面生啊,江哥你新认识的朋友啊?” 蓝江这会也听出了猪油仔的来意,都是老相识,谁不知道谁啊。 蓝江似笑非笑看着猪油仔,道:“你应该听说过的,王卫东王先生,他是我的救命恩人,第一次来这种场合玩,我自然得陪着。” 猪油仔心中顿时咯噔一声。 整倒鬼佬亨利跟韩森的人,他能没听说过吗? 招惹到这人,可比招惹到蓝江更难搞。 就连亨利都赔了一百多万,还是因为他是鬼佬的原因。 像韩森,现在已经被调去当水警了。 猪油仔越想越心惊,但脸上脸上却依旧保持着笑呵呵的表情。 朝王卫东伸手道:“原来是王先生啊,幸会幸会,一早就听说过王先生的大名,今天总算是见着了。” 面对猪油仔递过来的手,王卫东只是看了一眼,随后便扭头继续跟江工和小李说话,压根没有要搭理猪油仔的意思。 这还是猪油仔跟着雷洛发家后,第一次有人给他甩脸色。 别看猪油仔平时笑呵呵的,实际上阴人的手段多得很。 但这会面对王卫东,他却不敢发作。 鬼佬都栽了,他还是别给雷洛找麻烦吧。 他若无其事的收回手,转头给蓝江说道:“江哥,其实我也不想过来打搅你的,只不过潮州粥那个不长眼的干了些破事,所以想着过来跟你道个歉。” 说着,猪油仔就朝着身后不远处的潮州粥挥了挥手道:“还不赶紧滚上来!” 潮州粥早就等着这句话,听到猪油仔的声音后,立马屁颠屁颠的走上前。 对着蓝江深深鞠了一躬,随后甩手就给了自己两巴掌。 那声音叫一个响啊。 满是横肉的脸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蓝爷,对不起,今晚是我潮州粥有眼无珠,冲撞了贵人,还请您谅解,不管是打是骂,我都随您处置。” 蓝江淡淡的看着潮州粥,并没有因为他先前自打嘴巴而动容。 这才哪到哪啊! 而且潮州粥得罪的也不是他蓝江,他蓝江计不计较不重要。 重要的是王卫东的态度。 他转头向王卫东问道:“王先生,您想让他怎么赔礼道歉?” 王卫东这才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潮州粥等人身上。 对于王卫东来说,阿莲就是一个普通的陪酒女,抢走了也没事,赔钱就好了。 不赔钱,怎么能彰显出道歉的诚意? 但这个潮州粥,王卫东先前已经跟蓝江打听过了,这人是如今港岛四大粉档之一的话事人。 这种人的钱,王卫东拿着都嫌脏。 不过要是不要的话,迟早还是会便宜其他人,不如交给他拿来做善事。 钱王卫东要。 人,也得处置! 于是王卫东转头向花三叔说道:“三叔,按照咱们的规矩,你觉得该怎么处置他?” 花三叔冷着脸站了起身,毫不犹豫的说道:“自然是三刀六洞。” 王卫东闻言摇了摇头,道:“暴力,太暴力了,咱们现在可是在文明社会,怎么能干这么暴力的事情呢?依我看,让他赔我们一点精神损失费怎样?” 潮州粥听到这话大喜过望,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根本不叫问题! “先生,我可以赔钱,你开个价,我立马让人准备!” 跟潮州粥的兴奋不同,霞姐眼中却满是灰败。 虽然她知道自己这次多半要栽,但心里多少有点侥幸之心。 可要是潮州粥用钱躲过这一劫,事后肯定会找她算账。 没有猪油仔罩着,霞姐哪扛得住啊。 但现在就算她心里有想法,也不敢贸然插嘴。 她就一妈妈桑,潮州粥都招惹不起,得罪了这些大人物,那还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王卫东听到潮州粥的话,一拍桌子道:“好,够爽快!三叔,你给这位粥哥说说,上次那个鬼佬赔了我们多少钱。” 接到王卫东的眼神,花三叔立马心领神会的说道:“你说亨利啊?他一共赔了两百万。” “你都听到了吧?鬼佬亨利赔了两百万,你觉得你该赔多少?” 潮州粥努力的转动着脑子,两百万对他来说并不多,毕竟是开粉档的大捞家,什么都不多,现金最多。 但今天这事,两百万恐怕是打不住了,翻上一番还差不多。 “先生,我愿意出五百万,来赔偿您的损失。” 一旁的蓝江和猪油仔听到这话,都不由自主的看向王卫东。 五百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潮州粥想要拿出这笔钱,怕也是会伤筋动骨。 现在就看王卫东会不会答应了。 在他们想来,王卫东多半不会拒绝这五百万。 毕竟他没有真的损失什么,一点面子之争而已。 收下这笔钱,不止面子有了,里子也一样有了,何乐而不为? 殊不知王卫东最恨的就是这种搞粉档生意的。 现在潮州粥撞到了他手上,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 而且难得蓝江在场,正是他借力打力的好机会。 “五百万啊!还真是挺多的,不过还不够,我长这么大,还从没有人敢从我手里抢人,你是第一个,就冲着这个,粥哥,你说五百万多吗?” 玛德,这扑街仔的胃口可真够大的,五百万都填不饱。 这都能再开一家大富豪了!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蓝江还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看着呢。 没听他刚才说的吗?王卫东可是他的救命恩人! 潮州粥只能再次开价:“六百万!” “不够!”王卫东摇了摇头道:“太少了,看在蓝爷的面子上,今晚你拿八百八十八万八千八出来,这事就算了了,不然的话……” 王卫东也没说什么威胁的话,故意留下空白,任由潮州粥去联想。 越聪明的人,就会想的越多,潮州粥能混到现在这个位置,王卫东可不会觉得他是个没脑子的莽夫。 果然,听了王卫东的话后,潮州粥的脸色一阵变换。 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韩森,四大探长之一的韩森都栽了,他能扛得住吗? 八百多万,等于是要掏空他的全部家底。 但只要摊子还在,这笔钱,他迟早能找回来。 而一旁的猪油仔也在向他猛打眼色,示意潮州粥答应下来。 反正又不是他出钱,八百多万就八百多万,最重要是把这事抹过去。 最后,潮州粥还是咬了咬牙,道:“好,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说罢,便要吩咐自家的小弟回去拿钱。 然而王卫东却把他给拦下了。 “不急,事情还没说完呢!赔偿的事情谈完了,那接下来就该谈谈配道歉的事了!” 这下四周的人都惊住了。 合着你刚讹了人家八百多万,还嫌不够? 就连蓝江都禁不住皱了皱眉,觉得王卫东多少有些过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 他这样步步紧逼,万一潮州粥真来个鱼死网破,怎么办? 这些搞粉档的,那可真是把头栓在裤腰带上,要钱不要命的。 现在愿意掏钱,主要还是觉得还没到绝境。 潮州粥双目通红的看着王卫东,拳头紧握。 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道:“我还要怎么赔礼道歉?” “很简单!”王卫东从桌底下如同变魔术般掏出了两瓶没有任何包装的酒瓶,道:“把这两瓶酒喝了,咱们的事情就一笔勾销。” 听到只是喝酒,不管是蓝江还是猪油仔都松了口气。 唯有花三叔悄悄的对自己带过来的那些保镖打了个手势。 打从王卫东给他使眼色的时候,花三叔就知道他准备闹事。 虽然心里不免腹诽了王卫东几句,但他没得选择。 上面给他的任务就是照看好王卫东,不能让他有损伤。 加上云来茶楼那事,他还欠王卫东一条命呢! ... 第296章 玫瑰 潮州粥还以为王卫东会让他下跪叩头,没想到只是喝两瓶酒。 看着那三无包装的酒瓶,潮州粥心里也没怎么当回事。 他有个外号叫港岛以内没醉过。 不就是两瓶酒嘛,洒洒水了! 就算真的喝吐了,也就是到医院洗洗胃的事。 比起下跪道歉,喝酒赔礼,起码听着没那么难堪。 一旁的蓝江跟猪油仔非但没意见,还以为王卫东很厚道。 那么多钱都赔了,再喝点酒也不算什么。 就在潮州粥拿起放在桌上的其中一瓶酒时,旁边突然伸出一只嫩白的细手,拿起了另一瓶酒。 潮州粥转头看去,却发现霞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一脸歉意的望着他。 这女人显然是想弥补今天的过错。 潮州粥下意识的看了猪油仔一眼,发现他并没有注意这边的情况。 刚收下的干女儿给自己惹了那么大的麻烦,估计两人的情分也到此为止了。 此时,霞姐腆着个笑脸对潮州粥说道:“粥哥,这酒我陪你一起喝!” 随后又看向王卫东和蓝江他们,道:“各位,今天的事情,主要还是我没安排了好,扫了大家兴。这样吧,为了表示歉意,今晚的单算我的,以后你们过来只要说一声,不管想要让谁陪着,我都会提前安排好,保证不再发生类似的事。” 然而霞姐说完后,却没有任何一人愿意搭理她。 这女人什么心思,在场的人都知道,但却并不同情。 都是成年人了,总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 霞姐在注意到众人的反应之后,心中更是不安,。 但事到如今,她也只能咬牙撑下去了。 就在她准备对瓶吹的时候,一只手从旁边伸了出来。 霞姐心中一喜,还以为终于有人怜香惜玉了,没想到看到的却是潮州粥那张冷漠的脸。 “把酒放下!” 霞姐惊愕的看着潮州粥,强笑道:“粥哥,我……” 话还没说完,潮州粥就打断了她的话,冷然说道:“我让你把酒放下!” 霞姐看了潮州粥几秒,最后还是不得不把酒放了下来。 王卫东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没有任何要上前给霞姐帮忙的意思。 一个妈妈桑,放在古代就是老鸨一流存在。 哪会是什么好人? 刚才能跟这女人聊上,纯粹是因为她会来事。 而且身材也不错,男人嘛,懂得都懂。 但真该下手的时候,王卫东也不会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之情。 看着潮州粥干完那两瓶酒,身子直打晃,连站都站不稳后,王卫东带头鼓起了掌。 “好,是条汉子!今天的事就当是粉笔字一样抹掉,以后谁也不许再提!” 潮州粥面色潮红的笑了笑。 刚要开口说话,胃里却一阵翻腾,差点当场呕吐起来。 连忙唤过两名小弟,扶着他进厕所。 王卫东扫了他一眼,也没去阻拦,任由潮州粥离开。 转身就跟蓝江说起话来。 被王卫东吸引了注意力的蓝江并没有发现花三叔带来的那些保镖中,有两人悄悄的离开了。 场内再次恢复了先前热闹的气氛。 猪油仔这人是个老油条,事情了结后也没离开,还故意借机留了下来。 想要趁着蓝江跟王卫东的关系,跟王卫东结识一下。 这种连鬼佬都要赔礼道歉的存在,打好关系总没有错。 而霞姐则是站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王卫东和猪油仔两人的冷淡,让她知道这回多半是完蛋了。 能不能活,就看这两位老板心情如何了。 事实却是几个男人都忙着聊天。 一个老鸨,有什么好在意的? 都不用王卫东他们动手,那个潮州粥就不会放过她。 大概聊了有一个小时,潮州粥的钱总算送过来了。 八百八十八万八千八,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王卫东也没点,直接就交给了自己的两保镖,他相信潮州粥不敢在这上面做手脚的。 不然不用他开口,蓝江就会把他料理掉。 毕竟这可是在蓝江的见证下谈成的。 潮州粥做手脚的话,岂不是在打他这个中人的脸? 收到钱后,王卫东笑得更开心了,不过在碰杯的时候还是很有节制。 港岛不比内地,即使有花三叔看顾,王卫东也得小心来自四面八方的暗算。 最重要的,还是因为他穿越者的身份,万一醉酒后说了不该说的就不好了。 一直喝道晚上十二点多,王卫东和蓝江等人才散场。 原本看着有些醉意的王卫东才刚上车,眼神就变得清明起来。 对着从另一边钻上车花三叔问道:“三叔,事情办得怎样?” “已经安排妥当了,相信你明天早上就能在报纸上看到他的消息。”花三叔道。 王卫东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经过这件事,他跟花家算是半绑定了。 不论在什么时代,想要发展,有个靠山的话,路能走好多。 花家就是王卫东选定的对象。 能在他彻底成长起来之前,帮他抵挡外界的一些干扰。 当然,想要借用人家的力量,除去体现出自己的价值之外,让人放心也是很重要的。 今天王卫东等于亲自将一个把柄送到了花家的手上。 花三叔不知道这些,只当王卫东是为了意气之争,才让他这么干的。 对花家来说,一个开粉档,弄掉了也就弄掉了。 就算是雷洛那边知道是他干的,也不敢怎样。 更何况对方还不一定能发现。 ****** “签到成功,奖励俄罗斯方块游戏程式一份。” 什么叫雪中送炭?这就是了! 王卫东才刚想着弄俄罗斯方块游戏机,系统大爷就贴心的送来了这个。 港岛还真是个福地啊! 来这没几天,王卫东成了千万富翁不说。 连未来发展的关键技术之一都给他送了过来。 要不是还惦念着在内地发展的好处,王卫东都想留在港岛了。 一直到下楼吃早餐的时候,王卫东的脸上都还乐呵呵的。 江工和小李看到他这副模样,还以为他是为昨天弄到的钱高兴。 毕竟任谁突然暴富,不都得高兴上几天啊? 只有顾工一脸迷糊,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早餐送上来的时候,王卫东顺便跟服务眼要了一下今天的报纸。 没过多久,服务员就送了份今早刚出炉的报纸过来。 这份报纸叫《明报》,创办人是在整个华人区都享有盛誉的一代武侠大师。 这几年靠着报道内地的事宜,让这份“小市民报张”,一跃成为文化人心中的必读刊物之一,虽然其中刊登的不少东西都属于谬论。 当然,明报最为人津津乐道的,还是他们连载了整个华人界都独一份的大师级别的武侠小说。 如今正在连载的,就是王卫东最喜欢的《天龙八部》。 目前已经进入了尾声。 对于这部名著的初稿版,王卫东还是挺有兴趣的,不过现在不是看这个的时候。 他最先看是时事版块。 果不其然,上面刊登了一则小新闻,跟潮州粥有关的。 在普通市民眼中,这就是一则普通的醉驾出事新闻,除了坐在车内的几个当事人挂了之外,又没造成什么重大新闻,谁也不会去追根究底。 毕竟开粉档的人都比较低调,不像四大社团那般人尽皆知。 而现在港岛这边的社团,还真的就是乌烟瘴气。 主干成员全是一些害群之马,只知道打打杀杀,没什么文化,根本不会去看报纸。 不过蛇有蛇路,鼠有鼠道。 潮州粥这个四大粉档的档主出事了,肯定瞒不住人。 恐怕这会消息就已经传遍了整个港岛的底下社团,指不定还有人为此火拼了几场。 毕竟潮州粥一死,他的地盘可就空了出来,有得是人想要插手的。 就算是四大探长之间,也不是一团和谐的。 毕竟谁的人上位,谁就能多分点钱。 不过韩森现在刚刚下台,另外三人估计还在为韩森遗留下来的空白做斗争。 这些跟王卫东的关系不大,作为一手掀起港岛地下风云的他,这会反倒成了局外人。 看完潮州粥的新闻,王卫东便翻看起了小说版块。 初稿版的《天龙八部》跟后来的几个版本差别还挺大的。 王卫东惊愕的发现里边有不少情节都是自己没看过的。 看得入迷之余,心中也不仅萌生了另一个想法。 再过几年,港岛的影视圈就要开始崛起,各种经典影视剧和金曲层出不穷。 几乎是把前后三百年的灵气,集中在一个时代爆发了出来。 五六十年代的港岛,是武侠小说和漫画的天下。 之后的几十年里,便是影视剧占领了上风。 甚至还完成了对外文化输出的任务。 虽说有很多影视剧里的历史都是胡编乱造的,但至少让那些鬼佬长了见识。 别的不说,功夫的外语,就是因为李小龙名扬海外的一系列电影而创造出来。 这么好的机会,要是错过了实在有点可惜。 王卫东看中的并不是影视圈赚钱的能力。 港岛这边的电影,由于市场太过狭小,就算到了几十年后,票房最高的也不过才六千多万。 耗费这个时间去拍电影,还不如多搞点科技产品出来,不比这个要挣钱得多啊。 他看重的是文化输出这点。 趁着华夏功夫震惊世界的时候,完全可以依靠这个基础,在国际影圈站稳脚跟。 别等几十年后,孩子们只知道钢铁侠,蜘蛛侠,变形金刚和高达。 也得宣扬一下传统的华夏文化。 例如,打造一个神话英雄宇宙? 在特效跟不上的时代,先搞个武侠宇宙也是可以的。 反正只要想搞,有得是路子。 这事得好好跟花三叔说说,润华的生意越做越广,发展一下影视圈也没什么问题。 等再过些年,丽的呼声出售的时候,润华也可以插上一手。 掌握了宣传渠道,能干的事情就多了。 还能整治一下娱乐圈那些抹黑内地的现象。 吃完早饭后,江德铭一行人继续去展会练摊。 王卫东这个甩手掌柜则是借用搞研究的名头,光明正大的留在酒店干自己的事。 正当王卫东准备联系花三叔,跟他商量一下进军娱乐圈的事时。 一道靓丽的的身影从酒店外走了进来。 王卫东忍不住多看了这女人一眼,论身材相貌,这女人甚至比昨晚见到的那个霞姐和小莲还要绝。 就当他准备与这女人交错而过的时候,跟随她一同过来的两名大汉拦住了王卫东的去路。 王卫东顿时皱起了眉头,都不用他开口,一直隐藏在附近的两名保镖就窜了出来,挡在他身前,并把手放到了腰间。 一旦情况不对,他们就会立即拔枪射击。 那女人见到这种情况,心跳不由自主的慢了半拍,忙道:“等下,王先生,请别动手,我叫玫瑰,是过来找你谈事情的。” 王卫东淡淡的扫了这女人一眼,心中冷笑不已。 要不是自己还有两保镖外,这女人多半是先把自己劫走,再慢慢说事。 这种女人一看就是那种很会利用自己美色的人,行事风格也是肆无忌惮的那种。 毕竟很少男人会跟一个女人计较,尤其是美女。 可惜她碰上了王卫东,根本就不吃她这套。 “我不认识你,也没什么好谈的,让一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玫瑰心中暗骂,脸上依旧保持着那副语笑嫣然的样子。 “王先生,别这么冷漠嘛,我是来给您送钱的,可不是找您麻烦。” 送钱? 听到这两字,王卫东开始猜测着这女人的来头。 难不成是潮州粥的遗孀?跑过来找他当靠山? 这种可能性不大,就算是找,也应该找蓝江,猪油仔他们。 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王卫东的情况。 除非……是蓝江或猪油仔给她透露了。 看到沉默不语的王卫东,玫瑰还以为是自己激起了他的贪婪之心。 眼中不由闪过一丝轻视。 “王先生,我只需要几分钟的时间,就在这酒店里边说,您看怎样?” 王卫东看着玫瑰,见她一脸自信的模样,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不怎样,我不认识你,跟你也没什么好谈的,还有,我让你别挡路,这不是在跟你商量,是通告!” 玫瑰脸上表情一僵。 ... 第297章 礼物 王卫东说完后,还真没跟玫瑰客气。 直接就让保镖推开了玫瑰的手下。 玫瑰带来的那几个人也不敢阻拦,毕竟人家可是有枪在身。 而且那两个保镖身上的煞气很重,手上肯定沾有不少性命。 跟这种凶人对上,他们心里实在是没底。 走粉的虽说都是亡命之徒,那也得看他们对上的是什么人。 看着王卫东就这么施施然的离开,玫瑰心中恨得直咬牙。 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结果连话都没能说上。 要是没能拿下王卫东的话,她指不定就得去服侍雷洛了。 一个是二十来岁的帅哥,背景神秘,但实力强横。 另一个是半截身子入土的糟老头子,外面情人无数,而且心狠手辣,吃人不吐骨头。 任谁都知道该怎么选。 当然,要是没猪油仔怂恿的话,玫瑰也不会找到东方酒店。 只是一次失利,没什么大不了的。 玫瑰就不相信王卫东还真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连送上门的都不吃。 只要两人有了联系,之后的事情就好说了。 实在不行的话,她也还有另一条退路。 雷洛手下的鲍鱼探长陈细九,同样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跟他在一起的话,雷洛就不会再惦记着她了。 毕竟陈细九可是雷洛的心腹,连心腹的女人都碰,以后谁还敢帮雷洛做事啊? 要不是昨晚吃宵夜的时候碰到猪油仔,玫瑰也不会打王卫东的主意。 主要是像王卫东这样的人太难找了,有他震慑住其他人,玫瑰才好开展自己的生意。 等王卫东的背影消失在酒店门口后,玫瑰转身就找酒店的工作人员,打听起了王卫东的事。 奈何东方酒店可不是一般的酒店,用钱开道那一套,在这个地方根本行不通。 加上订房的时候,本就是花三叔用润华的名义订的,酒店方面就更不敢透露王卫东他们的信息了。 这让玫瑰一阵泄气,接连吃瘪的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选择。 ****** 另一边,王卫东从酒店出来后,没有直接离开,而是找了个电话亭,打通了花三叔的电话。 没别的,就是问他要了几个人。 玫瑰的出现让王卫东提高了警惕。 这几天太过高调,终究是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玫瑰是第一个,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多安排几个人好。 花三叔很是给力,半个小时不到,王卫东要的人就已经到了指定的地点。 被一群保镖包围着,王卫东总算有了点安全感。 之后便是去了趟银行,将那八百多万的港币,存进了银行里边。 换来的是一叠薄薄的支票本,在电子转账还没有兴起的年代,支票才是主流。 甚至一直到六十年后,港岛这边都还有以支票作为支票作为支付方式的公司。 身上的存款已经近千万,但王卫东并没有什么兴奋的感觉。 这些钱除去要留下一部分给娄晓娥发展公司外,还得上交一部分。 现在正是最缺外汇的时候,也是讲集体主义的时候,你一个人截留那么多外汇,是想干嘛? 这笔钱对于一个国家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轧钢厂,或者整个机械部,都属于一笔不容忽视的巨款。 当然,也不是要王卫东白白贡献出去,组织肯定也会给予等价的补偿。 实际上就算上面不要求,王卫东也会主动将钱交上去,这叫做觉悟。 不过他还得在港岛采购一些东西。 那些精密仪器是不用想了,一些重要的药品也不用去想。 因为鬼佬不可能放任王卫东将这些东西带回去的。 这也是王卫东为什么没在展会上采购的原因。 那边一直有眼睛在盯着王卫东一行人,根本没法随意下单。 生活用品那些倒不在限制中,但那些也不用在展会上买。 王卫东这次就是想要采购一些礼物,带回去给京城的亲戚朋友。 他自己有系统签到送的,可老丈人家和朋友家却没有。 来到港岛有名的百货商场后,王卫东直奔彩电专柜。 也不等售货员询问,直接就开口说道:“你们这最好的彩电,给我来上十台!” 售货员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财大气粗的主。 平时需要大采购的客户,都是直接联系公司,会有批发价,根本不会跑来专柜买,王卫东还是头一个。 不过惊愣只是一瞬间,她很快就回过神来,欢天喜地的帮王卫东开单子。 整整十台的电视机,王卫东肯定不会自己提回去,让售货员安排送到酒店。 之后便带着保镖逛起了商场。 进口的电缝纫机?同样来上十台! 虽然比不上王卫东系统签到送的,但也比脚踩的要好。 到时给老丁家一台,牛志军和瘦猴,俞长生也得有。 手下的人都有了,领导总不能忘记吧? 杨厂长可是一直挺关照王卫东,厂长夫人对王卫东的婚事也十分的上心。 虽说两人没有子女,可能用不上这东西,但也得安排上。 人家需不需要是一回事,你给不给是另一回事。 除此之外,韩所,李爱国这些人也都不能落下。 反正这钱来得容易,王卫东花起来也不心疼。 买完缝纫机后,王卫东又去接连买了熨斗,收录机,点唱机之类的。 但凡用得上的电器,统统来上十部。 就连徕卡m3都整了好几部。 毕竟这玩意今年就要停产了,之后想买都难。 这一上午下来,王卫东在百货公司花掉的钱,已经足以在港岛买两套房子了。 为了运送他买下的礼物,百货公司特意还特意安排了一辆小货车。 那装得满满当当的一车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电器商店过来进货了。 采购完电器后,王卫东又开始买起了一些小礼物。 最初他是想采购一批电子表,给车间的工人当福利。 没想到这会的电子表不但价格贵,跟王卫东印象中的还有很大的差别。 并且电子表使用的电池都是纽扣电池,在内地很难买到。 没有了电池,电子表连玩具都不如。 当即便放弃了这个打算,转而看起了其他东西。 衣服只能买些平常款的,不然带回京城容易被当成奇装异服。 还有手电筒之类的,也可以采购上一些,港城的价格便宜不少,还不需要工业券。 买完自己想买的东西后,王卫东顺带问了一下跟着自己的保镖,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提议。 当即便有人提出一个买电饭煲的。 这时代的电饭煲是只有煮饭,没有保温功能的。 听说岛国那些最近研究出了新的产品,煮饭一个锅,保温用另一个锅。 王卫东对此是嗤之以鼻的,没点技术含量。 当下便否了这个提议。 早先他就让江工研究电饭煲去了,而且已经接近完成状态。 集煮饭和保温一体,不比这些进口的电饭煲要强啊?! 到时候让轧钢厂的员工人手一个,也享受一些科技带来的方便。 之后又挑了几样东西后,王卫东才从百货商店出来。 不得不承认,港岛这边百货商店里的东西,确实要比京城的多。 而且过来人流量也更大。 没办法,现在内地属于在摸着石头过河,一切都需要探索。 等研究出属于自己的那一套之后,便会进入高速发展的快车道。 一天一个样都不足以用来形容内地的发展。 “你们饿不饿,要不我们先去吃个饭?”王卫东对着自己的几个保镖说道。 保镖们自然没意见,他们都是人身肉长的,自然也会感到饥饿。 王卫东干脆就在商场附近找了一家小餐馆。 只不过屁股才刚坐下,他就看到了两章熟悉的面孔,不由暗叫一声晦气。 在他的不远处,猪油仔跟玫瑰正坐在一起,笑呵呵的看着王卫东就坐。 等王卫东点完菜后,玫瑰当即就要站起身过去。 猪油仔见此,连忙将她按住,道:“急什么,你是找靠山,不是寻仇的。” 玫瑰看了猪油仔一样,长长的吐了口气后,还是乖乖的坐了下来,道:“潮州粥的份额都快被人吞噬干净了,我能不急嘛!” “放心吧,只要有人撑你,那些人怎么吞下去的,就得怎么吐出来,而且这人不比洛哥和细九,你真以为个个男人都会被美色所迷惑啊?” “难道不是吗?” 猪油仔没有回答,只是跟玫瑰简单的讲述了一下昨晚大富豪的头牌妈妈桑,霞姐的下场。 这女人也是自以为能凭着自己的美色左右逢源,结果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现在被丢到了九龙城寨那边接客,重操旧业。 要不是蓝江说了句祸不及家人,连她的女儿都得跟着倒霉。 不过就那个小太妹,没有霞姐帮她擦屁股,出事是迟早的。 玫瑰听了后,心一下冷了下来。 她只听说王卫东是怎么威风八面,连四大探长和鬼佬都得给他面子。 对他处理事情的手段,却不怎么清楚。 选定王卫东,多少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意思。 霞姐她也认识,虽说在相貌上不如她。 但凭着那一对凶器,很少有男人抵御的住。 但就因为处理不当,得罪了王卫东,一下就被打回了原型。 而且按照猪油仔的说话,潮州粥突然出事,指不定也跟他有点关系。 看来还真是急不得。 “你先好好想想吧,我过去跟他打声招呼,一会看我的颜色行事。” 猪油仔说完就站了起身,朝着王卫东的位置走去。 玫瑰看着他的背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 “王先生,怎么那么巧,你也过来吃饭啊!” 王卫东闻声抬起了头,然后便看到了猪油仔那张笑呵呵的脸。 “巧?如果你管从酒店跟我到这,还陪我在商场逛了一下午这种行为叫巧的话,那的确是挺巧的。” 猪油仔脸上的表情顿时尬住了。 虽说他现在是主动现身,但他一直觉得自己先前的跟踪很隐蔽,王卫东应该没有发现。 没想到现在直接被人戳穿了。 这让猪油仔多少有些后怕。 万一被王卫东理解成他是带着恶意过来了,恐怕会给雷洛招来大麻烦。 “王先生,这是个误会,我可以解释的。” 王卫东手指轻敲着桌子,道:“我没兴趣听你的解释,人的耐心是有限的,今天我看在雷洛的面子上,可以不跟你计较,但不代表你就能蹬鼻子上脸!” 说着,王卫东看向不远处的玫瑰,道:“还有,这个女人是在打我的注意吧?一个搞粉面生意的贱人,她也配?给你五分钟的时间,立马带着她从我面前消失,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这种祸国殃民的败类,再让我看到她……” 啪嗒一声,王卫东单手就折断了手中的筷子,吓得猪油仔心中一凛。 忙点头哈腰的说道:“是,王先生,我这就带她走。” 说罢,猪油仔用一种和他肥胖的身躯完全不符合的速度跑回玫瑰身边。 拉住她就往外走,根本不给玫瑰询问的机会。 王卫东坐在楼上,目送着猪油仔和玫瑰离开。 也就是在刚才,他总算想起了玫瑰这个女人的来历。 就是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是哪个版本的玫瑰,又或者是几个版本综合起来的。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就有意思了! 王卫东叫过了花三叔派过来的一名保镖,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保镖听完后点了点头,立马按照王卫东的吩咐去行动。 给还未见面的雷洛和跛豪送上一份大礼。 正如王卫东先前警告猪油仔的话一样,一个搞粉档的贱人,也敢打他主意? 不给点颜色悄悄,还真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随后王卫东便跟几个保镖在餐馆里平静的吃完了这顿午饭。 结完账后,直接回了酒店。 先前购买的那一顿东西,还得先打包好,离开的时候才方便携带。 在他忙碌着的时候,港岛的黑白两道,却因为他的礼物,再次掀起了大风波。 猪油仔离开饭店后,左思右想,总觉得心中不安。 最后还是决定找雷洛汇报一下情况。 没想到才刚到雷家,就看到了先前跟着王卫东的其中一个保镖。 他不明白这人怎么会出现在雷家,只是心中隐隐约约有了丝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等他进到雷洛书房的时候,发现雷洛正在里面大发雷霆。 而雷洛说出的第一句话,也让猪油仔彻底傻眼了。 ... 第298章 雷洛的宴会 “顶你个肺,我当你兄弟,你当我契弟,还埋根针在我身边,真当我没有脾气是吧!” 都不用指名点姓,猪油仔就知道雷洛说得是谁。 当初感恩于跛豪在九龙城寨救了自己一命,还因此瘸了条腿。 雷洛特意买了只烧猪,跑到大仙庙,跟跛豪斩鸡头,烧黄纸,结拜为兄弟。 也是因为他的扶持,跛豪才能一帆风顺的走到今天的位置,成为整个港岛最大的粉档老板。 两人之间可以说是互相扶持,联手制定了黑白两道的规矩。 雷洛是真把跛豪当成了兄弟看待。 现在兄弟竟然在自己身边埋了个卧底,难怪雷洛那么震怒。 只是不知道这个卧底到底是谁。 猪油仔依旧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 他跟雷洛之间的关系只会比跛豪更好,是能托妻献子的那种。 因此就算明知雷洛在震怒中,也依旧保持着那副笑脸。 “洛哥,是谁又惹你生气了?” 雷洛听到猪油仔的声音转过了头,道:“仔哥,你来的正好!那个玫瑰在哪里?” “不知道啊,我刚从外面回来,你找她有事?”猪油仔问道。 雷洛没好气的说道:“这个贱人是跛豪安排在我身边的卧底,你说我找她干嘛?!” 这下猪油仔可真的是吓到了。 玫瑰是跛豪的卧底?开什么玩笑! 再联想到自己还怂恿她去找王卫东,猪油仔的脑门顿时直飙冷汗。 “洛,洛哥,我好像闯祸了。” “嗯?怎么回事?” 猪油仔不敢隐瞒,将昨晚到今早发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包括自己怂恿玫瑰去找王卫东的事。 雷洛听完后脸色变幻不定,倒也没有大发雷霆。 猪油仔还是信得过的,谁都可能会背叛他,唯独猪油仔不可能。 毕竟两人早就绑定在一起,要是雷洛倒霉了,他也讨不了好。 沉思了一阵后,雷洛对猪油仔说道:“你现在立马去把玫瑰给我带回来,看住她,不要让她通知阿豪。” 猪油仔点了点头,道:“好,我这就去!” 说完后,他直接转身就往外走去,速度极快,裤腿快拧出麻花了,完全跟肥胖的身躯不相匹配。 而雷洛则是将四姐叫了进来,吩咐道:“跟太太说一下,把她储存的两头鲍都拿出来,还有天九翅,今晚我要招待贵客!” “是!我这就去告诉太太。” 佣人四姐恭敬回答,然后一路小跑,上楼通知雷洛的夫人去了。 刚才雷洛和猪油仔的谈话她在门口就听到了,知道雷洛心里憋着火,作为仆人这个时候就应该谨言慎行。 四姐离开后,雷洛就开始打电话,最先通知的是同为四大探长之一的蓝江。 雷洛曾经救过蓝江的老婆,两人又是同期毕业的,关系一直挺不错的。 因此在电话接通后,雷洛也没拐弯抹角,直接就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江哥,你不是跟那个姓王的认识吗?今晚能不能邀请他过来一下?我跟他有些误会需要澄清一下。” 此时蓝江刚从外面抓完贼回来,听到雷洛的话,蓝江很是惊讶。 怎么连雷洛都跟王卫东产生交集了? 难道真如外面的人所说的那样,这个王卫东是探长克星? 老友相托,蓝江自然不会拒绝。 毕竟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雷洛倒霉。 光靠他一个,是无法撑住港岛如今的局面。 颜童那个老家伙是鬼佬的忠实走狗,只知道助纣为虐,根本不在意华人警探的尴尬地位。 于公于私,他都应该力撑雷洛到底。 等挂断电话后,蓝江立马拨通了东方酒店的电话,联系王卫东。 而雷洛同样继续打着电话,这次他是打给自己的心腹之一,筲箕湾探长陈细九。 论起发鲍鱼的功夫,陈细九在整个港岛都算是一绝。 他就是凭着这手发鲍鱼的功夫,和踢足球的技术,才能成为雷洛的心腹之一。 之后又打了个电话给满汉楼,要宴请宾客,没大厨肯定不行的。 之所以没去外面吃,那是因为在家请客的话,会显得自己更有诚意,也能表达出自己想要与对方亲近的意思。 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好后,雷洛才打电话给跛豪。 也没找什么借口,就如同往常一样,请他到家里来吃饭打麻将。 跛豪也没有多想,这是他们之间的保留节目。 每过上几天,总要聚一聚,打打麻将,顺便谈谈生意的事。 ****** 东方酒店,2047房。 王卫东刚挂断蓝江的电话,隔壁就传来熟悉的动静。 那对夫妻看着也三十多四十了,没想到兴致那么高,大白天就忍不住了。 表面看着斯斯文文的,像是知识份子。 人不可貌相啊! 感慨了一番后,王卫东开始思索雷洛邀请他赴宴的目的。 玫瑰是跛豪卧底这件事,自然是他派人去通知的。 这三人没一个是好人,王卫东就是有意这么做,想看他们狗咬狗。 一个卖面粉的贱人,竟然想拉着自己跟她同流合污? 简直不知死活! 这个家宴,王卫东肯定要去的。 不去的话,还怎么看戏? 不过自己一个人过去不大保险,还是叫上花三叔一起比较好。 想到这,王卫东直接联系了花三叔,那边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 现在王卫东已经属于花家的人,花三叔对于他的事是更加的上心了。 约定好碰面的时间后,王卫东放下了手上的东西,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从回来后,他一直在整理东西,家电那些能打包丢进货箱,衣服之类的却不好整,只能自己用行李箱装着。 这个过程还给王卫东创造了一个新灵感。 这年代可没有那种拉杆行李箱,或许自己可以试着整些出来卖。 如今出行越来越方便,国外的航空业正是蓬勃发展的时候,拉杆行李箱最适合那种经常出差人使用了。 等回头就给娄晓娥说说,玩具厂想造拉杆行李箱并不是件难事。 从浴室吹来,吹干了头发,换上一身系统签到附赠的西服,刚好到跟花三叔约定的时间。 下到酒店门口,花三叔的车子已经等候多时。 坐上车后,王卫东便跟花三叔说起了今天猪油仔跟玫瑰跟踪他的事。 得先给花三叔打个底,免得一会去到雷洛那一脸懵。 花三叔听完后,多时有点懵.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是少看了一会,王卫东竟然又摊上事了。 这简直就是个麻烦精啊! 人走到哪,麻烦就跟到哪。 不过花三叔也没吐槽,毕竟王卫东的确没主动惹事,都是事情找上他的。 两人说着聊着,车子很快就在雷洛的别墅门口停了下来。 当探长还能住大别墅的,也就在这个年代会出现. 等再过些年,廉记成立了之后,港岛的这些差佬就得夹着尾巴做人了。 也不对. 四大探长倒下之后,差佬的薪水也跟着上涨了一大截. 只要不是挥霍无度,一个人的工资就足以养活一个家庭。 王卫东两人才刚下车,一个身材中等,面容方正的中年男子就带着一男一女迎了上来。 那女的应该是雷洛的老婆,虽然年纪不小了,但风韵犹存,能看出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大美女。 男的则是一名二三十岁有些谢顶的微胖男子,应该是雷洛的心腹手下。 就是不知道他最得力的手下猪油仔去哪了。 “王先生,久闻大名,今天总算是见着了!”雷洛大笑着朝王卫东伸出双手道。 王卫东与他轻轻一握,笑着道:“我对雷探长闻名已久,你抓贼的那些英勇事迹可没少听说,一直想着找时间登门拜访的,没想到还要劳烦雷探长先请我,实在是失礼。” “哎~都是朋友,谁请都一样,蓝江一会就到,我们先进去坐着吧,顺带带你参观一下我这屋子,为了这套房子,我没少下功夫,今年年底才搬进来的。” “哦?那我是要好好看看才行!”王卫东说着便对身后的保镖招了招手,将一个麻布编织袋接了过来,递给雷洛道:“雷探长,第一次上门,我也不知道该带什么才好,这是我从老家带过来的酒,你可以尝尝。” “人来就好了,要什么礼物啊!” 雷洛也没跟王卫东客气,说着话就将麻布袋给接了过来,转手递给自己媳妇,道:“老婆,一会吃饭的时候开上一瓶,也请大伙尝尝王先生的好酒!” 雷洛媳妇笑吟吟的点了点头,称了声好。 并没有因为简陋的包装就露出轻蔑的神色。 王卫东也没有故意拿一些不值钱的劣质酒来糊弄。 里边装的是牛爱花给他弄得茅台,在供销社工作的牛爱花拿酒的时候,特意挑了些年份较久的,反正在供销社里都卖一个价格,她这也不算是违规操作。 这种陈年佳酿,不比什么乱七八糟葡萄酒和洋酒要好多的? 洋酒喝了伤身,这种成年白酒小酌却能舒筋活络。 王卫东随着雷洛进到了他的别墅里边,果然是一副金碧辉煌的样子。 就算是不懂行的王卫东,也看出了雷洛的确在装修这个房子上花了大价钱。 虽然对眼前的豪华装修感到惊叹,王卫东却一点都不羡慕。 房子是用来住的,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整. 像雷洛这种装修方式,更像是在炫耀自己多有钱一样。 想起他那个‘五亿探长’的外号,王卫东觉得或许真的是实至名归。 参观屋子的时候,雷洛一直在给王卫东解说,似乎完全忘了王卫东身旁的花三叔。 而花三叔也没在意,自顾自的看着风景,没有因为被冷落而感到不悦。 没办法,润华公司成员这个身份太敏感了. 雷洛就算再怎么不将鬼佬放在眼里,也不敢在这个事情上跟鬼佬闹。 等到王卫东几人在屋里转了一圈,回到大厅的时候,蓝江到了。 跟他一起的,还有一个戴着眼镜,拄着拐杖,走路一拐一拐,满脸桀骜不驯的中年男。 看到这人的第一眼,王卫东才明白什么叫霸气外露。 不过一个卖面粉的,再怎么露也没用。 跛豪也就是运气好,要在内地,以他的行为早就被枪毙一万次了。 “江哥,阿豪,你们来了!” 雷洛笑着上去迎接了两人,对待跛豪的态度,看着跟平时也没什么区别,就像是不知道玫瑰是跛豪安插在自己身边的钉子一样。 王卫东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现在雷洛表现的越平静,一会爆发起来的时候就越吓人。 像雷洛这种枭雄,最恨的就是背叛者了。 跛豪虽然还没有做什么对不起雷洛的事. 但光是安排卧底这件事,就如同在雷洛心中扎了根刺。 迎接完两人后,雷洛转头对鲍鱼探长陈细九说道:“细九,去看看仔哥回来没有,现在就等他开饭了!” “是,洛哥!”陈细九应了一声后,立马往门口走去。 王卫东敏锐的注意到,陈细九离开的时候,还带了两个人,估摸着是安排事情去了。 “哎呀,差点忘了给你们介绍,阿豪,这位是王先生,上次让鬼佬亨利吃瘪的人就是他!” 跛豪听到雷洛的话,看向王卫东的眼神顿时变得和善起来。 他在年轻的时候就跟鬼佬亨特有仇,要不是雷洛一直压着,他早就对亨特下手了。 现在弄不死亨特,能恶心恶心他,跛豪也很开心。 对于王卫东这个让亨特吃了大亏的人,他自然是欣赏得很。 “你好王先生。”跛豪笑着向王卫东伸出了右手。 王卫东看了看跛豪,又看了看他伸出来的手,突然嫌弃的皱了皱眉。 “咦,你这人太脏了,麻烦离我远点!” 王卫东脸上的嫌弃和厌恶,基本是有眼睛的人就能看见。 跛豪没想到自己主动示好,换来的竟然是这样的待遇,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扑你……” “阿豪!” 雷洛呵斥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打断了跛豪即将骂出的问候语。 只是跛豪仍死死的盯着王卫东。 那种择人而噬的眼神,胆子小点的,指不定就被他吓尿了。 毕竟跛豪现在可是港岛当之无愧的黑道皇帝,连洪兴,和联胜这些社团都得让着他。 面对跛豪凶恶的表情,王卫东没有丝毫的退却,依旧是那副嫌弃的表情。 他就是有意在刺激跛豪,对于这种买面粉的,他一向是深通恶绝。 要不是现在时机不对,他甚至想拔枪干掉跛豪。 第299章 玫瑰之死 要不是知道跛豪在自己身边安排了个卧底,雷洛现在肯定不会用这么严厉的语气跟跛豪说话。 甚至还会帮着跛豪说上几句。 但现在,两人之间已经产生了裂痕,很难再像以前一样。 跛豪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他也听说过王卫东的事。 只当是雷洛不想招惹王卫东,所以才会制止他。 好歹做了那么多年的老大,跛豪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莽夫,多少能控制自己的脾气了。 只不过这个仇他还是记在了心中,以后要是找到机会,必然百倍奉还。 雷洛跟蓝江都没将王卫东对跛豪的蔑视放在心中。 毕竟在他们看来,年轻又有能力,背后还有靠山,不张狂才奇怪。 反倒是花三叔吓了一跳。 他倒是怕了跛豪,只是这里可就他跟王卫东两个外人,然蓝江,雷洛和跛豪都是一伙的。 万一把跛豪弄得恼羞成怒,当场火拼起来怎么办? 这里可是人家的大本营,纵使他们过来的时候带了几个保镖,也没法跟人比。 还好,事情并没有往最坏的方向发展。 不过花三叔还是决定事后提醒一下王卫东。 不能再这么莽了,不然真的会出事,就算润华再罩得住也没用。 王卫东鄙视跛豪的事,在雷洛和蓝江的调和下,很快就略过去了。 但大家伙都知道,这事没完,以跛豪的性格,肯定会跟王卫东碰上一碰的。 到时谁扑街,就要看谁的本事更大了。 众人才刚落座,猪油仔就进来了,身后还跟着玫瑰。 至于先前出去找他的陈细九,反倒不见了踪影。 跛豪看到玫瑰出现在场内,细不可微的皱了皱眉,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表情。 玫瑰跟他一直是单线联络,连他的兄弟和老婆都不知道玫瑰是他的人。 加上跛豪也只是让玫瑰搭上雷洛这条线,并没有命令她做对雷洛不利的事。 因此,虽然他感觉有些意外,但也没当回事。 倒是玫瑰,看到王卫东也在座的时候,脸上明显的闪过一丝错愕。 心中嘀咕着王卫东会不会将自己去找他的事告诉雷洛。 要真是这样的话,可能会有些麻烦。 看到猪油仔和玫瑰进来,本来是满是笑容的雷洛,这下笑得更开心了。 只见他转头对王卫东说道:“王先生,不知道你对字画有没有研究?” 王卫东不知道雷洛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但还是点了点头,道:“还行吧。” “那正好,我刚从国外弄了弄了副画,说是唐伯虎的真迹,您有兴趣看看吗?”雷洛道。 唐伯虎?听到这个名字,王卫东顿时就来了兴趣。 毕竟人的名,树的影,得益于某位喜剧大师的经典演绎,很少人不知道这个名列江南四大才子之首的事迹。 “行,那就看看吧!” 雷洛闻言转头对旁边的妻子说道:“月娥,你陪王先生和花先生去书房逛逛,要是王先生对哪个收藏品有兴趣,就打包起来,送给他当回礼。” “好!” 白月娥当即便站了起身,引领着王卫东往书房走去。 此时,饭厅里就只剩下雷洛,蓝江,跛豪,猪油仔和玫瑰了。 就连蓝江和跛豪带来的那些手下,都被雷洛支了出去。 蓝江跟跛豪一看这个架势,就知道雷洛是有话要跟他们说了。 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请了王卫东过来,还要支开他。 雷洛没有解释,他也不想解释。 只见他端起桌上的酒杯,看向跛豪,道:“阿豪,我们认识有多少年了?” 跛豪拄着拐杖站了起来,同样拿起酒杯,道:“洛哥,从我们认识到现在,已经有12年了。” 雷洛感叹道:“十二年啊,不知不觉,都已经十二年了,记得刚认识你的时候,我才是个小沙展,那年要不是你在城寨救了我,我哪有今天啊!还有你那条腿,要不是因为我,也不会变成这样,阿豪,我欠你的,可能这辈子都还不起了!” 跛豪摇了摇头,道:“洛哥,都是兄弟,你说这些干嘛?而且你也没少帮我,最开始的时候,要不是你在拘留房里帮我们说话,恐怕我已经被那个亨利整死了,而且也是你一手扶我起来了,没有你,指不定我现在都还在街头打烂仔架。” 雷洛笑道:“那这么说来,我们是互相成就了?” 跛豪没有说话,只是笑笑,显然心中就是这么想的。 雷洛也没有追问,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之后,从座位上走了出来。 一直走到了猪油仔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仔哥跟我认识的要更早一些,我刚从警校出来的时候,就认识了他,我能有今天的成就,离不开他的帮助,你们是我的朋友,兄弟,也是我最信任的人。” 说着说着,雷洛就移动到了玫瑰的身后,扶住她坐的椅子靠背,道:“玫瑰呢,是我从泰国找回来的,一见到她,我就知道她是个女中豪杰,她也没辜负我对她的期待,一天不到的时间,就接手了七成潮州粥留下的地盘,本来我是想让她成为新的四大之,不过在今天,我听到了一些意外的消息。” 话音刚落,雷洛突然从腰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拔出了一把手枪,指着玫瑰的头。 这一动作,将在座的所有人都给吓到了。 就连猪油仔也没想到雷洛会这么做,一脸惊愕的看着雷洛。 而雷洛则是依旧一副笑呵呵的模样,道:“有人告诉我,玫瑰是别人派来的卧底,我一开始也不信,但刚好我在泰国那边有几个朋友,帮我调查了一下,知道玫瑰是从一个女子特别训练营出来的,这个营地专门训练杀手和间谍,你们觉得,我还能相信她吗?” 蓝江闻言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没有说话。 猪油仔则是双手抱胸,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唯有跛豪,脸色一阵变幻后,张了张嘴,就要说话。 玫瑰是跛豪精心培育出来的人才,也是他的养女。 他不可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被雷洛处理掉。 老实交代的话,虽然会让他跟雷洛生出间隙。 但难么多年过去了,跛豪早就已经有了自己的心思。 他不想再处处被雷洛限制着,甚至连报仇都做不到。 当然,他也不会背叛雷洛,只是想要有更多的自主权。 就在他站起身,想要跟雷洛说明玫瑰的身份时。 雷洛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 带有消音器的手枪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枪响。 红的白的溅了一桌子,玫瑰的身子也随之倒下。 要说先前只是惊愕,现在则是变成了惊吓。 任谁都不会想到,雷洛竟然真的会在自己家的餐桌上开枪杀人。 蓝江只是皱了皱眉,虽然有些意外,但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到了他们这个位置,一旦遭遇背叛,那后果怕只有两种,要么死掉,要么进监狱。 这两样都不是他们想要的。 猪油仔知道雷洛肯定会干掉玫瑰,但没想到他会在自己家里动手。 当然,他肯定是继续站雷洛的,两人的利益息息相关,没有雷洛就没有他。 只有跛豪,看到自己的养女被雷洛一枪打死在眼前。 心中悲怒交加,看向雷洛的眼神毫不掩饰。 而始作俑者雷洛则是若无其事的擦了擦枪口,随后一脸嫌弃的看着玫瑰的尸体,和弄脏的桌子。 扭头朝外面喊道:“细九,进来收拾一下。” “来了,洛哥!” 细九很快就带着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他连工具都桌布都准备齐全的样子,显然是雷洛一早就知会过他。 这个发现,反倒让跛豪冷静了下来。 雷洛这么做,多半是因为已经知道玫瑰是他的人,这一出演的就是杀鸡儆猴。 兄弟? 跛豪心底轻笑一声。 他的兄弟就只有跟他从内地一起偷渡过来的那几人。 他跟雷洛,说穿了不过是互相利用。 玫瑰已经死了,而他跟雷洛之间,也再也回不去了。 ****** 书房里,王卫东和花三叔正听着白月娥介绍雷洛的藏品。 当介绍到唐伯虎的那副画时,耳边突然听到一奇异的响声。 王卫东不由自主的转头和花三叔相视一眼。 有当兵经历的两人,都在第一时间判别出了枪声。 消音器并不能让枪声彻底消失,只是变得不那么明显罢了。 从书房到饭厅的距离并不远,王卫东他们能听到是很正常的事。 在雷洛这个总华探长的居所还能听到枪声,而且只有一声。 多半是雷洛在处理玫瑰了。 王卫东很快就猜到了真相。 原本王卫东以为雷洛会把玫瑰送回跛豪身边,没想到竟然直接干掉了。 对此,王卫东只想说——干得漂亮! 最好连同跛豪一起干掉。 这些卖面粉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该死! 白月娥同样也听到了枪声,这位九龙城寨有名的大佬白饭鱼的独生女,从小就见惯了这种阵仗,对此表现得很淡然。 若无其事的继续介绍着雷洛的收藏品。 话说回来,王卫东和花三叔都没想到,雷洛这个大老粗竟然弄了那么多古董字画,而且都是价值不菲的那种。 有几样甚至是传说已经失传的那种。 转悠了一圈后,白月娥对王卫东两人说道:“两位,你们有没有什么看中的?我老公说了,你们可以随意挑选一件。” 王卫东跟花三叔相视一眼,彼此都明白这是雷洛想要结交两人的意思。 对于不懂古董的人来说,这些东西其实就是些摆设品,唯一的作用,可能就是拿来送人了。 不过这手笔还真是够大的。 随便一个藏品拿出去都能换几套房子。 结果说送人就送人。 花三叔有些犹豫,这样贸然收人家的重礼,是不是不大好? 王卫东却没这个顾虑。 雷洛已经风光不了几年了,他的东西收了也就收了。 等他以后跑路去湾岛,两人也不会有交集,欠了人情也不用还。 于是王卫东当下便指着其中一个藏品说道:“我要这个东西!” 白月娥顺着王卫东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他看中的只是一副先秦时期的古画。 这副画是雷洛无意中买来的,连作者是谁都不知道。 画技也很普通,不是什么名家之流。 她搞不懂王卫东为什么会看上这幅画。 但既然他指定要这个,白月娥自然没有意见,直接将王卫东要的画给卷了起来,放进画筒里边。 花三叔一看王卫东都拿了,顿觉自己也不能吃亏,便随手指了副清代郑板桥的字画。 三人回到饭厅的时候,先前的血迹和尸体都已经被收拾干净。 看着就跟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王卫东也没有提起这茬,若无其事的跟蓝江和雷洛推杯至盏起来。 这一顿晚餐,跛豪表现得像是一个透明人。 而雷洛他们也选择忽视了他的存在。 饭后雷洛提议要打两圈的时候,跛豪直接提出了告辞。 雷洛也没拦着,甚至都没去送他,让跛豪自行离开了别墅。 刚到外面,跛豪就叫过了自己的兄弟兼保镖大威。 “大威,刚才有没看到从陈细九抬了具尸体出来?” 大威点了点头,道:“看到了,好像是先前进去的那个娘们,洛哥也真够心狠手辣的,那么好看的女人,说杀就杀。” 跛豪听了后一阵沉默,过了一会才说道:“她是阿花。” “什么?”大威不明所以的问道。 “还记得我们住在鸽笼房里,老陈家的阿花吗?她就是玫瑰。”跛豪解释道。 大威当即就愣住了,用疑惑的语气问道:“可她不是被老陈卖了吗?” “被我赎回来了,我把她送去泰国受训,一直到前段时间被雷洛带回来。” 跛豪话语间满是悲伤,他对这个养女是有感情的。 大威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一直跟在跛豪身边,知道自己这些人是怎么起来的,对雷洛自然也有一份感激之情。 现在恩人杀掉了自己的朋友,大威那本就捉急的脑容量直接宕机。 “豪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回家!我要查清楚阿花的身份是怎么暴露的,另外还有那个姓王的,竟然敢羞辱我,真当我怕他不成?” 跛豪的眼神中爆出一丝火光,打从发家以后,他就对自己发过誓,没有人能再像以前一样羞辱他,谁来都没情面讲! 第300章 速归 雷家。 王卫东,花三叔和雷洛,蓝江坐在一起打着麻将。 大概是因为解决了身边的隐患,雷洛的心情显得很不错,并没有受到跟跛豪生出间隙的影响。 从刚才开始,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 刚打完一圈,输了几百块的雷洛一边给王卫东掏钱,一边说道:“差点忘了,王先生,今天的事,还得多谢你才对,要不是你提醒,我都不知道自己身边被安插了卧底。” 雷洛说到这里,脸上满是自嘲。 毕竟任谁被自己当成兄弟的人安插了卧底在身边,心情都不会太好。 纵使这个卧底还没来得及做什么。 王卫东听到雷洛的话,只是微微一笑,道:“没什么,我只是看不惯这个女人,更不喜欢有人像跟屁虫一样跟在我身后。” 正坐在不远处喝茶的猪油仔听到这话,顿时一个激灵。 他知道这是王卫东在警告他。 雷洛能看到在两人多年的情分上不跟他计较,但王卫东跟他可没什么交情。 甚至两人还有过冲突。 就王卫东那性格,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阴他一下。 为避免多生是非,猪油仔觉得他还是得做点补救措施才行。 王卫东不是喜欢钱吗?那就给他准备一份大礼好了。 两人又没有什么原则性的争执,他也没落王卫东的面子,赔点钱应该就能了事吧? 猪油仔自己也不确定,不过还是打了几个电话做准备。 麻将桌上王卫东跟雷洛,蓝江两人有说有笑的。 也顺带从两人口中得知了港岛的一些情况。 这跟在花三叔嘴中听到的完全不一样。 并不是说花三叔对他有所隐瞒,而是双方所处的位置不同。 花三叔更多是从宏观上讲述港岛的情况。 而雷洛跟蓝江两人都是从底层爬上来的,对于平民百姓的生活很清楚。 不过两人还是选择成为了剥削者。 所谓的屠龙者终成恶龙,说得就是雷洛和蓝江。 虽然两人都不是好人,但他们的经历还蛮是励志的。 从一无所有的穷小子,考上警校后,靠着自己出色的能力,成为在港岛黑白两道中叱咤风云的大佬。 是无数年轻人的憧憬对象。 不过也风光不了几年了,等英国那边下定决心整顿的时候,四大探长都得完蛋。 在王卫东看来,那边之所以会下决心整顿,多半还是因为分赃不匀,从后世在确定回归后,对方直接摆烂的态度就可以看得出来。 加上现在的英国早就不是以前那个日不落帝国了,手下的殖民地接二连三的自立。 他们只能竭尽全力,抓住自己手上的东西,免得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王卫东看着两人,思索着自己是不是可以趁机做点什么。 按照时间算,雷洛和蓝江还能风光上好几年。 这个时间已经够他完成一个局了。 加上这两人有个共同点——贪! 也完全不介意损害鬼佬的利益,唯一的底线就是不跟洋人起冲突。 这就好办了。 反正自己手里的这些钱也是他们给贡献的,花起来王卫东也不心疼。 心中有了决定后,等打到第二圈的时候,王卫东有意的给雷洛和蓝江送了几张牌。 让赢钱的两人笑得见牙不见眼。 而王卫东也趁机提出了要求。 “洛哥,江哥,不知道你们在警校有没有朋友?” “现任的总教官的是跟我同期的同学,怎么,你有朋友在警校?”雷洛道。 王卫东笑着说道:“那没有,不过我有几个远房亲戚,一直想考警察,但你们也知道的,现在考这个,没点关系可不行,所以想你们帮我行个方便。” 雷洛跟蓝江听了后,相视一眼,均猜测王卫东是不是想插手警界的事。 毕竟韩森下去之后,他原来的地盘就空了出来,有不少人都盯上这个位置。 就连雷洛和蓝江,都去找陈志超商量了一下,想推自己人上位。 但想想又不对,王卫东要真盯上这个的话,现在才送人上警校也来不及。 等看到一旁的花三叔时,两人心里便有了些猜测。 现在港岛这边考警校虽然要看关系,但也会对考生盘底,就是怕一些居心不良的人混进来。 等八四年确定回归的问题后,那群英国佬就开始摆烂,巴不得港岛越乱越好。 这才有了一些害群之马混进警队一说。 不然依照内地的管理方式,想要加入组织?先把你祖上三辈都查一查再说,连你小学有没打过架,早没早恋都要查上一遍。 当然,加入后被金钱腐蚀又是另一码事了。 不过这些都跟雷洛和蓝江的关系不大。 两人年纪都不小了,不可能在这个岗位一直干下去,等王卫东的人从警校出来,再爬到能威胁到他们的位置,那会两人早就退休了。 加上最近英国佬那边对他们多有微词,雷洛他们也想给自己留条后路。 说到底华人再怎么打生打死,那都是家务事,而鬼佬则是外人。 雷洛跟蓝江年轻的时候,可没少受鬼佬刁难。 现在也就是两人做大了,鬼佬需要倚仗他们,不然哪会任由他们肆意妄为啊。 “就这事啊?改天我给警校的老李打个电话,你亲戚报考的时候,把我名号报上就行!”雷洛毫不在意的说道。 王卫东听了后,脸上的笑容也更盛了。 几圈麻将打下来,王卫东也开始跟雷洛和蓝江称兄道弟起来。 这里边有几分真心,也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四人打着麻将,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半夜,还是佣人过来送宵夜的时候提示了一下,王卫东才醒悟过来。 他跟雷洛,蓝江不同,白天可还有正事要干,可不能一直跟他们耗下去。 这一晚上输掉的二十万港币,纯当是收买这两大探长的费用。 反正转手又能从别的地方赚回来。 离开的时候,雷洛和蓝江两人一直将王卫东送到门口,还特意让陈细九开车跟着送王卫东他们回去。 看着尾灯消失在黑夜中,雷洛脸上的笑容也慢慢的消失了。 与此同时,旁边也传来了蓝江的声音。 “阿洛,你准备怎么处置阿豪?” 雷洛背着双手看向远方,道:“终归是兄弟,总得给他一次机会,也给我自己一次机会,就先这样吧!” 蓝江怔怔的看着雷洛,什么都没说。 ****** 叮铃铃~叮铃铃~ 酒店里,睡得正香的王卫东突然听到了电话的响声。 迷迷糊糊的伸手在床头摸了一阵后,总算摸到了电话。 才刚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了花三叔的声音。 “卫东,你赶紧下来一趟,京城那边给你发了封急电,要你亲自接收。” 听到这话,王卫东整个人的清醒了,麻溜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边拿着衣服往身上套,一边对着话筒说道:“我这就下来。” 不到三分钟的时间,王卫东就来到了大堂。 然后便看到花三叔在待客厅焦急的来回走动着。 这让王卫东心中一咯噔,别不是京城那边出事了吧? 想到这,王卫东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快步朝花三叔走了过去。 “三叔,到底什么情况。” 花三叔看到王卫东,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给王卫东递了过去,道:“卫东,电报的内容都在里边了,上面吩咐一定要亲手交给你,你快打开看看。” 王卫东点了点头,见花三叔自觉的转过身去,便撕开了信封,取出了里边的信纸。 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大字——秋楠怀孕,速归! 待看清上面的内容时,王卫东的脑子直接宕机了。 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嘴巴张的大大的,如同石化了一般。 而过来送信的花三叔见过了许久都没等到王卫东的回应,忍不住转过了身。 看到王卫东一脸呆滞的样子,花三叔心中也是咯噔一声。 这封电报走得是特殊通道,由组织的秘密成员交给他后,花三叔就玩命的往东方酒店赶,路上还差点出了车祸。 就是因为怕耽误了正事。 现在看到王卫东这个表情,花三叔心中不禁有了些猜测。 难道组织打算动手了? 要真是这样,事情可就大了,要通知也不该是通知王卫东才对。 此时,王卫东在花三叔的注视下,也终于回过神来了。 只见他一把抓住花三叔,一脸激动的说道:“三,三叔,我要当爹了。” 啥玩意? 花三叔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他都已经做好了接收爆炸性消息的准备。 结果就这? 王卫东并没有注意到花三叔表情的变化,整个人沉浸在喜悦中无法自拔。 穿越到这个世界后,王卫东一直是孤身一人。 即使先后有了娄晓娥跟丁秋楠两个媳妇,他依旧对这个世界有种疏离感。 与人交往的时候,总是有所保留。 但现在丁秋楠怀孕了,王卫东对这个世界也多了份归属感。 不行,不能继续留在港岛了,他得赶紧回去才行。 且不说丁秋楠这段时间正处于关键时刻,需要人照顾。 他也必须在丁秋楠显怀之前,给她一个名分。 毕竟人言可畏。 尤其是在这个年代,未婚先孕的话,很容易被邻里街坊说闲话。 可能因为王卫东的地位,他们不敢明着说,但在背后指指点点却是在所难免的。 值得庆幸的时,这次来港岛的任务已经提前完成了,之后的事,江德铭他们也能搞定。 就算王卫东一个人提前回去也不会影响大局。 不过这事还是得先跟上面打声招呼才行,免得产生什么误会。 从港岛打电话是没法打回内地的,现在跟内地开通国际通话的,暂时只有老毛子那边,而且还不是很稳定。 所以王卫东还是得采取发电报的方式。 轧钢厂本身就有电报机,现在丁家一家子都在那边上班,王卫东并不担心会联系不上。 做好决定好,王卫东直接就拉着花三叔往外跑。 想要尽快跟京城联系上,那自然还是得靠润华的渠道。 等花三叔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车上。 ******* 京城,刚刚上任厂长位置的刘峰正忙着处理厂里的工作。 忙归忙,但他还忙得挺开心的。 现在第三轧钢厂已经成了所有兄弟厂都羡慕的对象。 照这个形势发展下去,要不了多久,他也能像杨厂长一样,升上那么一升。 刘峰可比杨厂长要年轻多了,而且他也有自己的抱负,想要有一个能施展自己才华的平台,轧钢厂终归还是小了点。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刘峰说了句进来后,他新上任的助理小周推门走了进来。 “厂长,王卫东从港岛给您发了封电报,说是想要请求批注他回来。” 刘峰闻言皱了皱眉,不悦的说道:“乱弹琴,他是过去办事的,正事都没办完,回来做什么?” 小周不敢评论,只能当做没听到,继续说道:“他说要跟您亲自对话,不等到您的回复不会离开。” 刘峰揉了揉眉心,摘下眼镜站了起身,虽说嘴上呵斥着,但他也就是做做样子。 轧钢厂能有今天,都是因为王卫东接二连三弄出了好东西,大功臣总得有些特殊待遇。 随着助理小周一起来到了电报室,负责首发电报的通讯员钱红军正在翻译着电码。 刘峰跟小周就这么看着,一直等钱红军翻译完成之后,才凑上前。 注意到厂长到来的钱红军连忙站了起身,道:“厂长,您来的正好,我这里正有一份电报要交给您。” 说着他就将刚才翻译的内容给刘峰递了过去。 当看到上面的内容时,刘峰瞬间瞪大了眼睛。 王卫东怕厂长不批准,把自己手上有几百万港币的事情给说了出来,并声明自己愿意将这些资金贡献出来。 果然,原本还想要严词拒绝的刘峰在看到这个后,顿时就犹豫了。 涉及到巨额资金,已经不是他自己可以做主了。 想了想后,刘峰干脆联系上了大领导,将这个事情汇报上去。 该怎么决定,还是让上面烦恼去吧。 反正这事肯定少不了轧钢厂的好处。 钱是我们的人弄回来的,还直觉的上交了,那有什么好东西的时候,总得给我们个优先的机会吧? 几百万港币的资金,放在六十年代可不是笔小数目,按照现在港币对美元的汇率,5.65港元就能兑1美元,五百多万,也就是一百多美刀。 老美如今的人均收入,也才两千美元不到。 第301章 回京城 看到这笔巨额的外汇收入,老领导也被吓到了。 主要是现在想换外汇太难了,尤其还涉及到一百万刀的巨额资金。 当然,国家的储备肯定不止这么点。 只是分配到具体某个部门的话,这个数字就十分可观了。 大领导瞬间就心动了。 这笔钱肯定需要上交一部分的,但截留下来的那一部分,完全可以用来给部里的机器升级换代。 如今用的好多机械甚至是民国时候的,早就跟不上时代。 只不过在有限的条件下,还是只能咬着牙继续使用。 几乎没怎么犹豫,大领导就给了刘峰回复。 批准王卫东返回,他提供的那些外汇,会以借贷的方式,分期以物资和软妹币返还。 还是有利息的那种。 王卫东听了自然没什么意见。 不过在回内地之前,他还是做了些准备。 首先就是大量的采购婴幼儿用品,从刚出生到学龄前需要用到的东西,他全部给准备了双份。 毕竟这一回去,想要再过来,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了。 除了婴儿用品之外,孕妇需要用到的东西,王卫东同样也准备了不少。 买完东西后,王卫东便去找了娄晓娥。 自己要回去了,怎么也得跟媳妇打声招呼才行。 这一去就是一个晚上。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王卫东才盯着浓重的黑眼圈回到酒店。 带着差不多有一个集装箱的物品,踏上了回京城的路。 他的先从港岛乘坐汽车回到宝安,再坐火车回京城。 这一坐就是一天多得时间,等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 才刚下火车,王卫东就看到站在不远处朝着他猛招手的瘦猴跟俞长生。 这两家伙估计等很久了。 毕竟火车晚点是常有的事,就连列车长也不敢保证什么时候能到站。 两人好不容易挤上前,看着王卫东身上只背了个军绿色的邮差包,不由有些失望。 瘦猴撇了撇嘴,略带幽怨的问道:“卫东哥,你这好不容易去港岛一趟,就没带些手信回来?” 王卫东挑了挑眉,道:“怎么可能,带回来的东西可多着呢!一会你们别喊累就行!” 瘦猴毫不在意的说道:“不就一点东西嘛,能有多重?您放哪了?我这就去拿。” 俞长生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卫东哥,有咱两在,还怕搬不动?” 王卫东对此只是呵呵,希望一会他两的手能跟嘴一样硬。 没过多久,当王卫东带着瘦猴跟俞长生两人,来到列车末尾,看着那大半截车厢的货物时,两人直接傻眼了。 “卫,卫东哥,你这是跑港岛抢银行去了?”瘦猴结结巴巴的说道。 王卫东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道:“就你哥我的本事,还需要抢吗?少废话,都给我赶紧搬,我们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瘦猴跟俞长生两人相视一眼,认命的叹了口气,然后便上前开始搬运货物。 还好两人是开了厂里的货车过来的,不然这么多东西,怎么搬回去是个大问题。 等最后一件东西搬完的时候,瘦猴跟俞长生已经累得直吐舌头。 王卫东全程没有动过手,没办法,得有人帮忙看着,不然指不定就被路过的人顺走点东西。 他也就只能勉为其难的接过了看守的任务。 上了车后,由瘦猴开着车,朝丁家的方向驶去。 四合院那边还在装修,加上里边还有个盗圣在,万一丢点东西的话,就算把人抓住暴打一顿,再让人赔钱也没用。 他从港岛带回来的东西,都属于有价无市的那种。 放在丁家也挺好的,地方够大,还是独门独户,够安全。 而且王卫东现在也急着想见丁秋楠。 这可是他头一回当爹,心中别提有多激动了。 紧赶慢赶的行驶了许久后,总算来到了丁家居住的胡同口。 窄小的通道过辆轿车都勉强,更别说老解放了。 王卫东只能先行下车,一路小跑来到了丁家门口。 抓起铜环用力的敲击了几下后,里头很快就传来丁秋山的声音。 “谁啊?” “秋山哥,是我,王卫东!”王卫东大声回道。 话音刚落,榆木打造的大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 看到外面站着真是王卫东,丁秋山满脸惊喜。 “卫东,你不是还在港岛出差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王卫东笑着道:“我一收到你们的消息,就立马往回赶了,先不说这个,哥,你去弄辆板车过来,我带了不少东西,还是瘦猴跟长生把厂里的车开过去,才帮着拉回来的,现在他们还在外面等着。” 丁秋山点了点头,道:“咱家就有板车,都不用去外面接。” “那我们一起,先把东西搬回来再说。”王卫东道。 “不用,你还是先去看秋楠把,这几天她也挺不容易的。”说到这里,丁秋山停顿了一下,凑到王卫东耳边小声说道:“对了,一会看到爸,你顺着他点,他这会的心情不大好。” 王卫东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任谁听到自家女儿竟然未婚先孕,心情都不会太好。 尤其是老一辈的人可是特别在意名声的。 帮着丁秋山把板车抬出去后,王卫东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屋里走去。 屋里头,丁秋楠正帮着丁秋山媳妇收拾着桌子,而丁伯仁老两口则是坐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这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还以为是丁秋山回来了。 望眼看去,却看到了王卫东那张俊脸,不由都有些惊愕。 而丁秋楠这会因为背对着王卫东,根本没发现他的到来。 见父母嫂子都看着外面发呆,不由好奇的问道:“嫂子,你们这是怎么了?” 丁秋山媳妇结结巴巴的说道:“卫,卫东回来了。” 丁秋楠蓦然瞪大了眼睛,刷的一声转过了身。 带看到王卫东真真切切的站在眼前时,一时间又惊又喜,迈动着脚步,如同乳燕投林般朝王卫东扑去。 这动作可把王卫东吓得够呛,连忙张开双臂,小心翼翼的接住丁秋楠。 连丁母都忍不住喊道:“秋楠,你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丁秋楠这才回过神,连忙松开王卫东,感觉自己并没有任何的不适之后,这才松口气。 正当她准备跟王卫东说话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咳嗽声。 丁秋楠转过头,发现父亲丁伯仁正用手捂着嘴,脸上带着明显的警告。 丁秋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 丁伯仁这几天正为她怀孕的事恼火得很,现在还在他面前嘻嘻哈哈的,不气才怪。 而王卫东也适时的凑了上前。 二话不说,双腿一弯,直接跪了下去。 丁秋楠见状,也跟着跪倒在旁边,握着王卫东的手,给他增添勇气。 王卫东转头对丁秋楠微微一笑,示意她宽心。 然后才对着丁伯仁说道:“叔,弄出这样事情,的确是我不对,不管我对秋楠是真心的,我以后也一定会照顾好她,爱护她,不让她伤心难过,更不会让她挨饿受冷,您就放心的把秋楠交给我吧!” 丁伯仁看着一脸真诚的王卫东好一阵,最后叹了口气。 他本就已经答应了两人的婚事,只是没想到还没来得及成婚,就闹出这事。 他也是过来人,能明白小年轻容易冲动。 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王卫东能在接到消息后,就立马千里迢迢的从港岛赶回来,说明他是真的有把丁秋楠放在心上的。 丁伯仁还能怎样?拦着女儿不让嫁吗? 这个时候,尽快把婚事办了才是真的。 “行了,起来吧,结婚的事不能再拖了,赶明儿你们就去把证给扯了,摆酒的事,就定在这个周日吧,你把需要请的人统计一下,列个名单出来,好发喜帖。” 丁伯仁知道王卫东是孤家寡人一个,家里又没有长辈,他自然得把这事操心起来。 索性现在也是新时代,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一切从简便是。 “您放心,这个我一早就准备好了,不过这事还是得劳您多费心。”王卫东道。 丁伯仁点了点头,转而说起了别的。 “你大哥呢?刚才他不是去给你开门了吗?怎么一下又不见了?” 听到这话,王卫东一拍脑袋,道:“差点忘了,秋山哥正在胡同口那边帮着搬东西呢,我也得过去帮忙才行。” 丁伯仁一脸疑惑的问道:“搬什么东西?” 王卫东道:“都是一些我从港岛带回来的东西,就是有点多。” 丁母一听这话,立马扯了扯丁伯仁的衣服道:“老头子,我们也去搭把手吧。” 丁伯仁点了点头,随后夫妇两便跟王卫东一起走了出去。 至于丁秋楠和丁秋山媳妇则是留在了屋里。 两人都是孕妇,不好再干重活,有几个男人在便行了。 王卫东加上丁家父子三人,还有瘦猴,俞长生,六人一同动手,又有板车在,没过多久便把所有东西都办完了。 看着堆满了半个院子的纸皮箱,丁伯仁不禁摇了摇头,道:“卫东,你这到底是干嘛去的?怎么带了那么多东西回来?” 王卫东挠了挠头,道:“说来话长,不过这些东西都是港岛那边的好心人送的,我一分钱没花。” 初到港岛就给王卫东送了上千万港币,不是好心人是什么? 丁伯仁听了后点了点头,没有再问,这些东西的来历要真有问题的话,王卫东也拉不回京城这边。 瘦猴跟俞长生两人还要回厂里还车,王卫东也就没有留他们,只是吩咐他们改天下班的时候过来拿一下自己带的手信。 等送走了两人后,丁家人才想起王卫东还没吃晚餐,丁母和丁秋山媳妇便又去厨房给王卫东弄面条去了。 而王卫东则是和丁秋楠他们在院子里整理起了东西。 “这些是彩电,爸,你跟秋山哥的房间里都放上一台,天线锅的话,改天我找找门路,看看能不能弄到。” 王卫东一边说,一边将两台彩电搬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在确定了婚事后,他改起口也特别的爽快。 丁秋山听到王卫东的话,眼睛顿时一亮,刚要说些什么,就被一旁的丁伯仁瞪了回去。 只见他皱着眉对王卫东说道:“要那么多电视干嘛?有一台就行了,到时放厅里,大家一起看,开两台电视,那一个月得用掉多少电啊!” 王卫东无奈的看着丁伯仁,果然老一辈的都一个样。 “爸,我买的时候就已经算好了,您要是不要的话,那等秋山哥跟嫂子去探亲的时候给带过去,咱现在有能力了,也得让身边的亲戚沾沾喜气不是?” 丁伯仁听到这话,顿时不再说什么。 他也是个好面子的人,当初丁秋山跟他媳妇结婚的时候,别人都觉得是他们丁家高攀了。 连丁秋山的工作,都还是他岳家帮着搞定的。 这让丁伯仁感觉面子有些挂不住。 现在有了个出色的女婿,帮他找回面子,自然再好不过。 而且两家的关系也挺不错的,给他们送电视,丁伯仁有些肉疼,但还是舍得的。 想到这里,丁伯仁踹了丁秋山一脚,道:“愣着干嘛?还不多谢你兄弟!” 丁秋山揉了揉屁股,笑嘻嘻的对王卫东道了声谢。 王卫东笑着受了,这大舅哥还是挺不错的,不然王卫东也不会关照他。 之后王卫东又把缝纫机那些给取了出来,让丁家几口一阵惊呼。 看得眼睛都挪不开了。 虽说内地现在发展迅速,但先前落后了差不多上百年,想要追上国际先进水平,还需要几十年去发展。 等拿出那些母婴用品的时候,丁秋楠,丁母和秋山媳妇三个女人更是兴致勃勃的讨论起来。 丁伯仁看到这个情况,忍不住摇了摇头,道:“卫东,你买的那么多,孩子哪用得完,别放得太久给放坏了。” 王卫东笑着解释道:“爸,我又不是只给您外孙准备的,还给您孙子也准备了一份,刚刚好。” 丁秋山闻言大喜,他媳妇眼中那艳羡的眼神,丁秋山自然是一早就注意到了,先前只当这是王卫东给自己的孩子准备的,他哪开得了口啊。 现在一听有自己孩子一份,自然是乐得不行。 第302章 升任副厂长 “好妹夫,啥都不说了,以后有事尽管吱声。” 话音刚落,丁秋山便又挨了丁伯仁一脚。 “吱啥声?混社会呢你?” 受到教训的丁秋山嘿嘿一笑,混不在意的朝着王卫东一阵挤眉弄眼。 而丁伯仁此时看待王卫东的眼神也更加和善了。 主要还是因为这个女婿太贴心了,加上又是孤家寡人一个,他这不是嫁女儿,而是多了个儿子。 这么一想,丁伯仁心中的那点不爽也跟着消失殆尽了。 在王卫东吃饭的这段时间,丁伯仁甚至亲自招呼着老婆和儿媳给王卫东准备生活用品。 被褥,牙刷,毛巾全都换成了新的。 现在事情已成定局,王卫东自然也不用再避嫌,直接在丁秋楠的房间住了下来。 入夜,王卫东和丁秋楠两人合衣躺在炕上说起了话。 都说久别胜新婚,但现在丁秋楠怀孕了,两人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就这么拉着手说着话。 从港城之行聊到轧钢厂的近况。 甚至都开始讨论起以后的孩子叫什么名字。 要是按照这个时代的特色,多半会取个跃进,胜天,超英之类的。 王卫东的名字就很有时代的特色,但那是前身父母给取得。 现在自己的孩子取名,自然不能随大流。 王本来就是大姓,要真按照时代特色取名,以后孩子不知道要撞名多少次。 丁秋楠对此也是持同样的意见,从他们兄妹的名字,就知道丁家对取名还是很慎重的。 不过取名的事,不可能那么马虎就定下。 两人聊了大半个晚上都没能定下来,最后实在撑不住,就拥抱着睡过去了。 ****** 翌日清晨。 王卫东一直睡到日晒三竿才醒来。 睁开眼后,他下意识的就往身旁摸去,不想却摸了个空。 看了下床头柜上的铁闹钟,才发现这会已经十点多,丁秋楠怕是早就出门上班去了。 虽然她已经怀孕了,不过考虑到医务室人手少,一直没舍得请假。 套上外衣,拿着面盆就要去天井打水洗漱。 结果才刚出门,王卫东就看到了丁母。 “哟,卫东起来了!” 王卫东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道:“昨晚睡得太好,一下睡过头了。” 丁母笑着说道:“没事,你刚从港岛回来,一路上舟车劳顿,又不用去上班,就该好好休息休息,对了,我们给你留了面饼在饭桌上,你一会自个去拿来吃,我得出去一趟。” “您忙您的去就好,我自己能搞定。”王卫东道。 丁母也没跟他客气,又叮嘱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 王卫东自己一个人在丁家,先是去打了盆水,洗漱了一番后。 才到饭厅里找到丁秋楠他们给留下的早餐。 顺带签了个到。 “签到成功,奖励精肉五斤,白面三斤,现金五块。” 王卫东顿感签了个寂寞,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欠奉,自顾自的将桌上的早餐消灭了个干净。 将餐具清洗后,王卫东准备去把院子里的那些东西收拾一下。 趁着今天有空,把该送的东西都送一下。 不想才刚到院子,外面就传来了门环碰撞的声音。 难道是丁家的亲戚朋友过来了? 王卫东一边想着,一边往外走去。 拉开大门后,王卫东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穿着一身洗的泛白的旧式军装的男子站在门外。 “您好,您找谁呢?” 满头大汗的小周看到开门的是王卫东,顿时松了口气。 他这都跑一早上了,先是去火车站那边询问,紧接着又跑去轧钢厂大院,忙活了大半天都没找到人。 最后还是回到轧钢厂后,遇上正在出货的瘦猴,才知道王卫东昨晚就已经回到了。 不过没回他自己那,而是住在了丁家。 小周便又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他是在厂里看过王卫东照片的,自然是一眼就将王卫东认了出来。 “王主管,我是新来的厂长助理,您叫我小周就行。” 王卫东在昨天回来但额路上,就听瘦猴跟俞长生说了刘峰接任厂长的事。 先前的陈助理多半是跟着杨厂长一起走了,刘峰上任后找了个新的助理也并不出奇。 “周同志您好,你这是过来找我的?”王卫东问道。 小周用力的点了点头,道:“对,王主管,厂长和领导们正四处找您呢,您现在有空的话,能不能跟我先回去一趟?” 小周表现得很是客气,毕竟连厂长刘峰都对王卫东客气得很。他这个助理哪敢在王卫东面前摆谱。 王卫东心知多半是为了那批外汇的事,索性他现在也没有什么要忙,回去一趟就回去一趟吧。 便点了点头,锁上大门后,上了小周开过来的吉普。 让王卫东万万没想到的是,在厂里等着他的,可并不是只有刘峰和厂里的几个领导。 而是上级部门的几个重要话事人全过来了。 以这些人的级别,在京城或许不算什么,但要放到地方上的,都是大的吓死人。 果不其然,坐在首位的那个大领导,开口就是问王卫东那批外汇的事。 王卫东也没拖拉,直接将自己在港岛办得存折拿了出来。 上面那一连串的数字,简直亮闪了在做所有领导的眼。 大家伙都过关了穷日子,平时都是一块钱掰成两瓣花的。 想要点什么进口的机器,还得求爷爷告奶奶的,毕竟大家伙都穷,分摊下来根本没多少。 平时有预算,都是先紧着那几个重要部门。 现在不一样了,王卫东创造的这些外汇,他们有更大的自主权。 能给底下各个厂子的设备进行更新换代,进一步的提升效率。 存折在传了一圈后,最终又回到了大领导毕主任的手上。 只见毕主任看了看存折,又看了看王卫东,道:“卫东同志,你这回可是立了大功,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需求需要解决一下?” 王卫东知道这是让自己提条件,但他又不蠢,就算心里有想法,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说出来。 只能憨厚的挠了挠头,道:“领导,我哪有什么需求啊,这笔钱本来就是个意外,再说了,给国家做贡献,本就是我应尽的义务!” 毕主任满意的点了点头,很是欣赏王卫东这个态度。 不过这钱不能白要,不然开了这个口子,后面的人怎么办?这不是给人施加道德绑架吗? 这是万万要不得的! 王卫东说不要,但他们不能不给。 不然,这让其他做出成绩的同志如何看待。 实际上在王卫东到来之前,领导们就已经商议好了。 像这么出色的同志,怎么能不给他加加担子? 进入工作一年不到都连升五六级或许会被人诟病。 但这又不是封建时代。 现在安排工作,除了看资历之外,最重要的还是看能力和觉悟。 那么大笔巨款,王卫东说交就交,觉悟上是肯定没有问题的。 能力就更不用说了,目前轧钢厂的业绩已经创了历史新高。 虽然有不务正业的嫌疑,但只要能抓到老鼠,不管白猫还是黑猫,都是好猫。 现在国内不缺轧钢厂,缺的是能制造出口货品的厂家。 轧钢厂目前就有成为出口大厂的趋势。 毕主任已经得到上面的指示,会在关键的时刻对轧钢厂扶上一把。 一直用稀缺资源换设备的路子是行不通的,咱们只是还没发展到那个地步,并不是说不需要这些。 一瞬间,毕主任脑子里转过了很多想法,最后表情一肃,对着王卫东说道:“王卫东同志,鉴于你进厂后出色的表现,和过人的工作能力,现组织决定,提升你为红星轧钢厂副厂长。另外,十一车间从今天起,正式更名为跃进车间,以此为中心,与八九十三个车间合并,由你兼任车间主管!” 什么叫天上掉馅饼?这就是! 而且是一块大的能把王卫东砸晕的超级大馅饼。 如今的工厂可都是国有的,厂长的位置更是对应着厅级干部。 毕主任虽然没有明说,但王卫东行政级别的提升,基本也是板上钉钉的事。 见王卫东一副呆愣的模样,毕主任故意加大了几分音量,道:“卫东同志,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王卫东慌忙摇了摇头,道:“没有了,没有了!” 他这副憨头憨脑的模样,让在座的所有人都笑开了。 其中刘峰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 换成小心眼一点的,或许这会已经开始妒忌贤能了。 刘峰却完全没有这种想法。 王卫东可是在他的领导下,接二连三的立下大功。 等到论功行赏的时候,自然少不了他的份。 而且现在明眼人都知道,王卫东的发展势不可挡,趁着他现在才刚发迹,跟他打好交情才是最重要的。 不然以后想拉关系都没机会了。 随后王卫东坐下来听了一阵会议之后,毕主任便让他先行回去了。 就连刘峰也一样被赶了出来。 之后要商量的事,已经跟他两没什么关系。 除了会议室,刘峰立马伸手拍了拍王卫东的肩膀,叹道:“卫东啊,也就是我身体好,不然像你这样,隔三差五就整出点惊喜,一般人还真撑不住。” 王卫东挠了挠头,道:“厂长,您就别笑话我了,要不是有您竭力支持,我哪敢放手干啊!” 刘峰笑了笑道:“反正以后你要想干什么的话,先跟我吱一声,好让我有点准备,有什么需求,也尽管吱声,大家商量着来嘛!” 王卫东听到这话,脸上浮现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过了一会才道:“厂长,我这里还真有个提议。” “哦?你说!” “是这样的,我不是在十一车间弄了个小实验室吗?那就是个草台班子。人手紧缺不说,很多仪器也都是我跟老江从外面淘回来的二手货,所以我想着是不是能让厂里牵头,成立一个正式的研发中心,专门负责开发新产品,您觉得怎样?” 刘峰听了后,沉吟了一下,道:“这个想法不错,不过还得开个会讨论一下才行,咱们现在讲民主,可不能由咱俩一拍脑袋就决定。” 王卫东点了点头,道:“的确是这个道理。” 反正只要刘峰不拒绝,这事就有门。 而且王卫东现在已经是副厂长,整个轧钢厂的副厂长总共就两个,他跟厂长都同意,另一个反对也没用。 两人就这个事情商量了一阵后,不知不觉便到了中午。 王卫东干脆跟着厂长一起到后厨的包厢吃中灶。 小灶也只有在招待重要客人的时候才会开,平时管理层都是统一吃的中灶。 王卫东先前就有这个待遇,不过他懒得凑而已。 毕竟厂里的伙食再好,也不可能顿顿吃肉,而他是个无肉不欢的性子。 路过厨房的时候,王卫东跟南易打了声招呼,顺带通知他下班在厂门口等自己。 南易听得一脸迷糊,但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到包厢就座后,没过多久,厂里其他管理层的人员也过来了。 刘峰当着众人的面,宣布了上面对王卫东的认命。 听到这个不过刚来轧钢厂半年多的小年轻竟然成了副厂长。 在座的众人心情很是复杂。 但不管是羡慕还是嫉妒,都纷纷向王卫东道喜。 毕竟整个轧钢厂就没有一个没得过王卫东便宜的人。 上回能吃到全猪宴,那可全倚仗王卫东的功劳。 就算是心里有想法,他们也不敢说出来。 毕竟王卫东现在已经是副厂长,而他眦睚必报的性子,是整个轧钢厂都知道的。 得罪谁都不能得罪王卫东,如今还在乡下公社屠宰场的何雨柱就是最好的例子。 王卫东也不在意这些人的想法,以他目前的情况,不是他要看人脸色,而是别人要看他的脸色。 吃完午饭后,王卫东去了医务室一趟,陪了会自家媳妇,之后又到十一车间逛了圈。 跟牛志军,赵解放他们打了声招呼。 如今车间的一切都已经上了正轨,就算他不在,也不会出什么乱子。 同样跟牛志军他们几个约好下班在厂门口等后,王卫东便一溜烟似的跑了。 他现在还是休假期间,自然得好好享受,傻子才喜欢义务加班呢。 出了轧钢厂后,王卫东并没有去丁家,而是朝着轧钢厂大院而去。 他得回去看看房子装修到什么地步了,顺带把自己的摩托车给骑过来。 还有傻狗,也不知道阎埠贵有没有按他说的那样,定时定点给它投喂。 相处了那么久,多少有点感情了。 一路步行到轧钢厂大院外,王卫东看到几个孩子正在门口追逐打闹。 其中一个女娃蒙着眼在玩捉迷藏,不知怎么就撞到了王卫东身上。 …… 第303章 韩春明 王卫东身材高大,加上常年锻炼,身上的肌肉都硬邦邦的。 被女孩一撞,除了略微有些吃疼外,倒也无碍。 只是这女孩可就惨了,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听到她的哭声,一个半个的孩子突然从屋里冲了出来,上前就推了王卫东一吧。 “你谁啊你,干嘛欺负我姐?” 王卫东一脸懵逼,他这走得好好的,明明是这小女孩撞到他,结果反被倒打一耙。 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几天不在这院子,突然冒出来个这么横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亲戚。 王卫东懒得跟一小屁孩计较,将这男孩往旁边一划拉,就要往院子里走去。 不想这动作却激怒了男孩,他咬了咬牙,竟猛地朝王卫东撞了过去。 王卫东后面又没长眼睛,也没想到这个小屁孩竟然那么虎。 一时不察,竟被撞得一个跄踉,差点就扑街了。 反应过来的王卫东顿时就恼了。 都说大人不能跟小孩计较,但面对这种熊孩子,忍屎忍尿都不能忍。 他想也不想的,反手就是一巴掌抽了过去。 抽的这个熊孩子如同陀螺般原地旋转起来。 这还不算完,待这熊孩子停下后,王卫东直接拎着他的耳朵,拽着往屋里走去。 恰好碰上了从院里往外走的阎埠贵。 现在已经是寒假时间,阎埠贵自然是天天在家闲着。 看到王卫东回来,阎埠贵脸上先是一喜,当看到他扯着的那个熊孩子时,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奇怪。 “阎叔,您来的正好,这小崽子是谁家的亲戚?今儿个我必须得找他家长好好说道说道。” 阎埠贵听到这话,脸色更古怪了,挑了挑眉,朝王卫东问道:“卫东,你不认识他?” 王卫东一头雾水,反问道:“我该认识他吗?” 阎埠贵摊手说道:“上次不是你让我把这小子弄进轧钢厂小学吗?” “啥玩意?” 被阎埠贵这一提醒,王卫东顿时就想起来了。 先前于秋花曾托过自己,帮她儿子找个学校,原来就是这小子? 也难怪会被学校开除了! 就他这性格,在学校肯定没少打架闹事。 只不过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四合院里? 王卫东对阎埠贵问出了这个问题。 阎埠贵笑着说道:“你还不知道吧?在你出差后,轧钢厂进行了一番人事调整,有不少人被安排去了别的工厂,自然也就跟着搬走了,于秋花一家人是在昨天才搬过来的。” 王卫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事他听刘峰说过一嘴,但没怎么放在心上。 毕竟这属于正常的正常的调度,目前轧钢厂原本的工作已经有不少分配给了兄弟厂,工人闲置下来后,自然得调往其他需要人手的地方。 而于秋花原本的关系在纺织厂,住的也是纺织厂工人大院,现在她的关系已经调到了轧钢厂,搬过来也实属正常。 王卫东看了熊孩子一眼,这次看在于秋花的面子上,就不跟他计较了。 不想他才刚松开手,熊孩子便又张牙舞爪的朝着他扑了过来。 王卫东右脚轻抬,正要一脚踹过去。 一道清丽的声音就从身后传了过来。 “文达,你干嘛呢?!” 听到这个声音,熊孩子脸上的表情为之一滞,顿时停下了动作,如同斗败的公鸡一样低下了头。 人没扑过来,王卫东那一脚自然也就没有踹出去。 很快,一名长相秀丽的少女就一路小跑过来,先是上前查看了一下自家兄弟,见他安然无事后,才松了口气。 紧接着便像是个受气包一样看向王卫东。 抿了抿嘴问道:“这位大哥,我们家文达哪里做错了?你要拎着他的耳朵不放?再怎么说,他也是是个孩子!” 王卫东闻言一懵,于秋花可是个通情达理,且懂得为人着想的老好人。 怎么生出了这三玩意? 连前因后果都不清楚,上来就问责,这都什么人啊! 王卫东一阵冷笑,道:“你怎么不问问你兄弟都干了什么?” 少女立马看向熊孩子,问道:“文达,怎么回事?” 何文达怒气冲冲的看着王卫东道:“是他先欺负文远,我才动手的!” 何文惠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相信自己的弟弟,在她看来,何文达虽然莽撞了点,但也不会主动去招惹人。 而此时何文达口中的文远,也就是先前撞到王卫东的那个女孩也走了进来。 “姐,文达说得没错,就是他先撞到我,文达气不过才找他算账的,那么大人了还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王卫东这会是真的气笑了,什么叫恶人先告状?这就是了! 此时他也已经想起这几兄妹的来历。 先前看到于秋花的时候没想起,是因为这个名字太普通了,现在遇到她的几个孩子,一下就跟某部电视剧对上了。 这一家五口,除了于秋花外,就没一个好人。 跟这帮三观不正的小屁孩争辩完全是浪费口水。 王卫东翻了翻眼,正要转身离去,一道稚嫩的声音就从外面传了过来。 “何文远,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明明是你自己撞到人,人家没跟你计较,你兄弟就不依不饶的推了人家一把,颠倒黑白到你这份上的,我还是头一回见。” 众人闻声看去,才发现一个跟何文远差不多大的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 只见他双手抱头,嘴里还叼着根草,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被他戳穿了何文远恼羞成怒的朝男孩骂道:“韩春明,这里有你什么事?你又不是这个院子的,跑这来干嘛?” 韩春明吐掉了嘴里的草,不屑的嘲讽道:“呵,我就是看不惯你们冤枉好人,于大娘那么好的人,怎么就教出了你们这样的。” 何文远被气的直喘粗气,偏偏又心虚得很,根本不敢争辩。 而何文达则是完全不在乎这点,在他看来,就算是自己二姐撞到了人,但她却实实在在的撞疼了啊! 对方就该赔礼道歉才对! 何文惠听了韩春明的话后,脸色一阵变换,她虽然是个扶弟魔,但还算知道好歹。 这个事情的确是他们姐弟做错了。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的经过,抱歉,主要是看到你那么对我弟弟,有点气愤。”何文惠满脸窘迫的说道。 王卫东扫了何文惠一眼,没有说话。 也就是有人站出来帮他澄清,要是没人站出来呢? 是不是就要硬逼着他认下这事? 王卫东不想插手别人家的孩子的事,但就何文惠姐弟的德性,的确该让于秋花好好管教才行。 他转头看向韩春明,突然就笑了,对着韩春明招了招手,道:“你叫韩春明是吧?住这附近?” 韩春明点了点头,道:“对,就住在胡同口那边。” 王卫东有些诧异,他虽然住在四合院大半年了,但还真没怎么注意附近都住着什么人。 韩春明这回帮了自己,总得有点表示才行。 王卫东想了想后,从口袋了掏出了一把散钞,少说有上百块。 这一动作,直接把周围的人都惊呆了。 阎埠贵更是看着王卫东手里的钞票直咽口水。 何家姐妹更是从小穷到大,哪里看过这么多钱啊。 唯一还能保持淡定的,也就只有韩春明了。 他虽然也没见过这么多钱,但他家后院住着的关老爷子,那可是满屋子的宝贝,随便拿一件出来,价格都能吓死人。 王卫东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从那一叠钞票里取出了一块钱,给韩春明递了过去,道:“来,这个你拿着。” 韩春明连忙后退了几步,猛摇头道:“不行,无功不受禄,我不能拿这个钱。” “你怎么就无功了?就凭你刚才愿意站出来说出真相,就一个值得赞扬的本事!” 王卫东也不顾韩春明的反对,硬是将钱塞进了他的口袋,拍了拍韩春明的肩膀,道:“我很欣赏你有一颗正直勇敢的心,以后也要继续保持,不过要记住,见义勇为的时候,也要看清敌我之间的实力差距,千万别莽!” 面对王卫东的教导,韩春明挺起了胸膛,因为这还是除关老爷子外,第一次有人鼓励他见义勇为。 以往家里给他的教育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要胡乱插手别人的事。 只见韩春明用了的点了点头,大声的说道:“我知道了!” 王卫东笑着揉了揉韩春明的头,道:“去玩吧!过几天上我那屋找我,给你看点好东西!” 韩春明从小跟着关老爷子学鉴别古董的本事,眼力方面强得很,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出自己从雷洛那弄来的画是什么来头。 就算他不知道,也可以让他带回去询问关老爷子。 从看到那幅画的时候,王卫东就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但一直想不起来在哪里看到过。 或许韩春明和关老爷子能给他一个答案。 看着韩春明兴高采烈的吹着口哨离开后,王卫东扫了何家姐弟一眼,随后转身就往里走去。 阎埠贵见此,忙跟在王卫东身后,他还有很多事情要跟王卫东说呢。 剩下的何家三姐弟表情灰败的看着王卫东离去的背影,心中复杂莫名。 何文惠看着自己的弟弟妹妹,想要呵斥又不忍心,最后只能叹了口气,道:“去把文达找回来,一起回屋跟我剥豆子。” 何文涛没敢反对大姐的话,哦了一声后,便去找弟弟去了。 而何文远则是不满的嘟着嘴,对何文惠说道:“姐,刚才那人那么有钱,你应该让他赔偿我们损失才对,就算一开始是我撞到了他,可后来他那么对文涛,怎么也说不过去吧?大人欺负小孩还有理了?” 何文惠听得有些头疼,她这个妹妹一整个惹事精,平时她也没少说,但根本不管用。 也就于秋花说话还有点用,但没过几天,这家伙又恢复原形了。 现在何文惠只能盼着她快点长大,或许等长大之后就会变得懂事。 ****** “卫东啊,你这次从港城回来,有没弄点港币什么的?” 阎埠贵搓着双手,一脸谄媚的看着王卫东。 王卫东斜了阎埠贵一眼,面带笑意的问道:“你想要多少?” “咳咳!”阎埠贵竖起一根手指道:“十块,十块钱就行。” 王卫东张了张嘴,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阎埠贵倒是一点都不贪心。 要是他要的多,王卫东或许还会衡量一下,但就十块钱,换了也就换了。 “行,就按国际汇率来算吧,什么时候要?” 阎埠贵大喜过望,他都已经做好了用黑市价兑换的准备,为的就是用港币在百货商店买东西不需要券。 现在王卫东竟然愿意用国际汇率跟他换,就算是不买东西,拿去黑市换,他都能倒赚一大笔。 果然,跟王卫东打好关系还是很有必要。 跟阎埠贵说着话,王卫东就进了屋里。 如今他的房间跟原本何雨水的房间已经打通了。 还在角落间做了两个隔间,一个当厨房,一个当浴室。 厕所的话,还是得在外面上才行。 没办法,这是四合院的格局决定了,真想要在室内做洗手间,那必定是个大工程。 王卫东只有自己那两个房间的处置权,可没有外面院子的处置权,要这么搞的话,整个院子的人都会有意见。 能改造成现在这个模样,王卫东就已经很满意了。 现在他不在的时候,都是阎埠贵帮忙看着,王卫东用国际汇率跟他兑钱,也有给他点劳务费的心思在里头。 “卫东啊,你这房子,整个胡同就没有哪家弄得比这还好的,等过几天把家具那些搬进来,就彻底齐活了!”阎埠贵感叹道。 王卫东摇了摇头,道:“明天吧,最迟明天就得把那些东西搬进来了。” “为什么?”阎埠贵问道。 “我结婚的事,要提前了,这里要尽快布置好当新房,阎叔,这事得您帮着操心起来,放心,该给的媒人好处,我一分也不会少。”王卫东说到这里,故意放低了音量,道:“我这可是还有着不少港币。” 阎埠贵怦然心动。 有媒人钱已经是个天大的诱惑,用港币支付的话,那就更好了。 他当下便拍着胸膛说道:“行,我一准给你办得妥妥掂掂的。” …… 第304章 近况 王卫东点了点头,对阎埠贵说的话还是相信的。 只要有好处,阎埠贵一准比谁都积极。 家具什么的,也是一早就定制好的。 电器直接用原来的就行,那些也都是新的,还是系统出品的精品,想要找到替代品可不容易。 交代了一些事宜之后,王卫东便准备离开了。 回头还得找人过来打扫一下卫生,要不是丁秋楠怀孕了,自己两人就能搞定。 但现在王卫东可舍不得让丁秋楠干活。 干脆请个人,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钱。 临走的时候,阎埠贵将王卫东拉到一旁,跟他说了几句悄悄话。 主要还是院里的一些八卦。 易中海最近跟贾张氏越走越近,前段时间易大妈好像发现了什么,跟中海大闹了一回。 那动静,即使隔着一道墙都能听到。 王卫东听着也是惊愕不已。 易中海这口味也真够重的,先前跟秦淮茹不清不楚,还说得过去。 毕竟秦淮茹年轻貌美,那丰腴的身材,是男人见了都眼馋。 但贾张氏…… 一想到她那老虔婆似的长相,王卫东就有种反胃恶心的感觉。 阎埠贵搓着手,嘿笑着说道:“我也是看走眼了,没想到老易胃口那么大,竟然婆媳通吃!” “行了行了,您快别说了,再说我就得吐了!”王卫东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道。 阎埠贵笑了笑,见王卫东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转而说起了别的事。 “对了,卫东,那许大茂也出来了,你得提防着这家伙。上次那么一搞,厂里已经把他给开革了。而且我还听说了个事,外面都在传言,这家伙是个天阉!嘿,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他长得人高马大的,没想到……” 阎埠贵啧啧有声,语气中似乎带着点惋惜,但脸上的幸灾乐祸,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 没办法,许大茂跟何雨柱一样,在这院子都属于人憎狗嫌的。 王卫东听到许大茂被放出来了,心里并不担忧。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许大茂就相当于随手能捏死的蚂蚁。 根本不用在意。 而且这家伙有案底在身,就算被放出来了,估计也是被严重考察的对象,一个不对,指不定就又进去了。 短时间内都不用担心他会搞事。 当然,最好的办法还是像对待何雨柱那样,把这家伙送的远远的,或者干脆像是处理崔大可那样,直接把这家伙送走,一劳永逸。 想着这些事情,王卫东离开了四合院。 经过门口的时候,又遇到了何文涛兄弟俩。 这个死孩子仍旧用那副欠揍的眼神盯着王卫东。 要不是看在他老娘的面子上,就凭他这个眼神,王卫东抽他两巴掌都不过分。 骑着摩托车回到丁家,王卫东开始将先前已经分好的东西往摩托车上绑。 还好他在丁家找到了一个铁架子,不然这么多东西,还真不好弄。 把带的东西都带上后,王卫东骑着摩托车就出发了。 一路回到轧钢厂门口,正值下班的时候。 本来王卫东那辆摩托车就够吸睛了,加上那摆放在地上,堆得像个小山一样的纸箱,更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一些有见识的认出了纸皮箱上的标志,加上上面印刷的繁体字,眼睛大亮,顿时就想要凑上前,看看这些东西是从哪弄的。 像彩电之类的,连京城百货都不容易买到。 这让人怎么不心动? 然而这些人才刚要上前,就被认出了王卫东的工人给拉住了。 虽然王卫东升任副厂长的消息还没传出去,但就车间主管这个职位,也不是一般人能招惹的。 有这些想法的,大多数都是新来的。 听身边的人道明了王卫东的身份后,不免在心中嘀咕起来。 一个普通的车间主管怎么能弄到那么多好东西,这里边是不是有问题? 先前提醒的工人一听这话,立马拉开了与这人的距离。 开玩笑,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 这话要传出去,必然会得罪王卫东。 那些不熟悉王卫东的人才会对此感到惊奇,可轧钢厂的老员工都知道王卫东是怎么起来的。 人老外都还上赶着给王卫东送东西,多弄点电器算什么? 再说他这不是去港岛出差嘛! 那边的好东西多得很,不懂趁机搞点回来才是傻。 也就是摄于王卫东的身份和一贯的名声,不然托他买东西的人恐怕要排满整条长安街。 那个嘀咕王卫东的人在看到身边的人动作时,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闭上嘴巴不再出声。 不过心里还是在腹诽着。 对于周围人投来艳羡的眼神,王卫东毫不在意,他这些东西都是通过正当手续弄回来的,完全经得住查。 没等多久,南易就从里边出来了。 看他身上还系着围裙的模样,显然是刚刚忙完。 为了跟王卫东的约定特意赶过来的。 当他看到王卫东身边堆放着的那些东西时,不禁愣了下,随后便两眼放光的朝王卫东走了过去。 “好家伙,你这该不会是把人家整个商场都给搬空了吧?” 王卫东翻了翻眼,道:“想什么呢,港岛那边可没有进口限制,只要你有钱,有得是货!少给我贫了,赶紧挑!” 南易嘿嘿一笑,也没跟王卫东客气,把王卫东带过来的那些东西,各样拿了一件。 别看南易只是个厨子,但论家底,恐怕还真没几个能比得上他。 不然怎么会被罚去扫厕所还能隔三差五的吃肉? 他也不会白要王卫东的,这些都会按照购买的价格给王卫东钱,都是朋友,人家千里迢迢的给自己带东西,总不能还让人家倒贴。 南易才刚把自己的那份分好,想要跟王卫东聊几句。 牛志军和瘦猴他们就一起过来了。 瘦猴跟俞长生因为帮王卫东办过这些东西,一早就知道王卫东带了什么回来。 牛志军李爱国两人则很是诧异,他俩先前只是跟王卫东提过一嘴,没想到人家还真把东西给带回来了。 彩电,缝纫机等等,只要他们说过的,基本都给带了。 李爱国对着王卫东竖起一根大拇指道:“卫东,我也不说废话了,一会上我那去,咱整上几杯。” 话音刚落,王卫东还没说话,牛志军就抢先开口了。 “上你那干嘛?当然是去我那!” 说着牛志军就转向王卫东道:“卫东,晚上我让你嫂子包点饺子,你叫上秋楠,一起上我那去,家里那两皮孩子一直念叨着你怎么不去看他们。” 王卫东闻言挠了挠头,道:“恐怕不行,我答应了秋楠,一会要跟她去买点日常用品。” 牛志军有些失望,但也能理解,道:“行吧,那等改天再聚也一样。” 说罢,牛志军几人便分发起王卫东带过来的东西。 这些东西都是算好的,一人一份,不多也不少。 钱的事王卫东没有刻意去提,他也不担心牛志军他们会忘记。 只是那么多东西,加在一起是笔不小的数目,一时间可能的确难以承受。 要不是在港城发了笔横财,王卫东也不可能做到将牛志军他们要的都给带回来。 现在拿不出,之后慢慢还就是了。 都是朋友,哪能计较那么多。 送走牛志军他们没多久,丁秋楠就出来了。 丁伯仁跟丁秋山也在她身旁,父女三人有说有笑的,显得心情很是不错。 王卫东喊了声秋楠后,举起手用力的朝她扬了扬。 丁秋楠的注意力顿时就被吸引了过来。 看到王卫东后,脸上一喜,迈动着长腿朝王卫东跑去。 王卫东一把接住丁秋楠,现在两人马上就要结婚了,自然不会再顾忌什么。 “等很久了吧?”丁秋楠笑嘻嘻的问道。 王卫东摇了摇头,道:“也没有,刚把牛哥他们的东西给带过来了,人刚走,你就出来了。” “是吗?那咱们也抓紧时间吧,买完东西我还想去四合院看看,我还不知道那边装修成什么样了呢!” “行,那咱们的晚饭也干脆在外面解决吧!” 说完,王卫东转头对刚走过来的丁伯仁说道:“爸,我跟秋楠去买点东西,顺便回我那看看,等晚点再回去。” 丁伯仁对此自然没有意见,只是叮嘱道:“骑车慢点,注意安全!” “知道啦!” 丁秋楠应了声后,便迫不及待的催促着王卫东戴上头盔。 王卫东脚下用力蹬了两下,很快就点着了火,随后油门一呼,车子就窜了出去。 两人骑着车,直往京城百货而去。 供销社那边能不能买到好东西,全看运气和人脉。 打从上次被恶心了一回后,王卫东就不怎么想去了。 平时需要什么,都是托牛志军跟牛爱花打声招呼,让她上班的时候顺便给带回来的。 现在自己亲自采买,自然是去京城百货更舒心。 然而王卫东却低估了女人对逛街的兴致。 丁秋楠以往也到过京城百货,但跟朋友家人逛,和跟自己丈夫逛,完全就是两码事。 打从进入商场后,甭管买不买,丁秋楠都要停留上许久,问问王卫东这个怎样,那个好不好用。 王卫东一开始还会讲讲自己的简介,最后就只知道点头了。 等到两人买完东西从商场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多小时后。 这还是王卫东一再劝说丁秋楠,现在肚子里怀着孩子,不能太劳累,她这才不情不愿的跟着撤退。 在商场外边找了个馆子,讲究着吃了顿饭后,两人便回了四合院。 ****** “这瓷砖贴的也太好看了吧!你从哪弄来的?” 丁秋楠刚进屋,看到地板砖就忍不住一阵大呼小叫。 这玩意自然是系统出品的。 老早以前签到送的东西,但一直堆在储物空间里吃灰,要不是这次装修,王卫东都快忘了自己还有这个。 不过在丁秋楠面前肯定是不能这么说得,只能推脱是自己找朋友弄得。 好在丁秋楠对此深信不疑,点了点后,没有就此追问。 如今家具那些都还没搬进来,四处都空荡荡的,在客厅和卧室随便转悠了一圈后,丁秋楠兴冲冲的朝厨房走去。 这才是她的私人领域,厨房的好坏可是关系着两人以后生活的质量。 看到窗户旁留了个大洞,丁秋楠忍不住问道:“卫东,这个洞口是留着干嘛的?” “哦,那是我留着装抽油烟机的,不然这厨房用不了多久,就变得到处是油烟了。”王卫东道。 丁秋楠一脸疑惑的问道:“什么是抽油烟机?” 这个时代抽油烟机尚未被发明出来,而王卫东准备装的,也只是那种小风扇,抽油烟的力度虽然比不上后世的那些,但总好过没有。 王卫东给丁秋楠解释了一下后,丁秋楠总算明白过来。 她这个丈夫,经常弄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回来的路上还说要给她弄个集煮饭和保温一体的电饭煲出来。 丁秋楠对此只是半信半疑,毕竟现在还没听说过有这样的电饭煲,三角牌的那个更是只能‘蒸饭’,不能保温。 不过她还是很喜欢听王卫东在那说他规划的未来。 两人好不容易才走在一起,她现在很珍惜自己跟王卫东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 看完厨房,又去看了看浴室。 那新式的淋浴头让丁秋楠怦然心动,用这个洗澡肯定舒服又方便,可惜她没带衣服过来,不然就能先体验一下了。 不想还好,一想这个,丁秋楠顿时感觉头部有点痒,她都已经好些天没洗头了。 “卫东,家里有毛巾和香皂吗?” “嗯?你想干嘛?” “我想在这洗个头再回头,好几天没洗头,现在感觉有点痒了。”丁秋楠不好意思的说道。 王卫东听了后,摸了摸下巴,道:“那你等我一会,我去给你拿!” 说完后,便转身往外走去。 没过多久,王卫东便回来了,手里拿着条崭新的毛巾和一个小小的塑料瓶。 “刚好我从港城那边带了洗发水回来,你试试看,他们说用这个洗头发的话,会让头发便柔顺。” 丁秋楠眼睛大亮,迫不及待的接过了王卫东手上的东西。 只是那塑料瓶上什么都没有,压根就看不出这东西的成分和功效。 不过出于对王卫东的信任,她还是点了点头,道:“行,那我就试试看吧!” …… 第305章 何文远的诡计 帮着打好了热水,提进院里的淋浴间里,又将擦头用的毛巾,还有梳子之类的都准备好。 看着丁秋楠走进淋浴间,王卫东依旧觉得不放心。 便说道:“秋楠,要不我帮你洗吧?你这怀着孩子,可不能一直弯着腰,我帮你洗还能快点。” 丁秋楠闻言心中一甜,但还是拒绝了王卫东的提议,道:“还是不要,这要让人看到多不好意思啊,等改天咱们在屋里洗,你再帮我。” 王卫东听了后有些无奈。 丁秋楠是个脸皮薄的,两人的事情虽然已成定局,但只要一天没结婚,仍旧不算是夫妻关系。 “行吧,那我就在外面候着,你要有事就喊我。” “知道啦!” 帮着丁秋楠把浴室的门关上后,百无聊赖的王卫东便哼起了小曲。 不远处,一道瘦小的身影从屋里走了出来。 不是别人,正是于秋花的二女儿何文远。 下班回来后,何文惠不敢瞒着母亲,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告诉了于秋花。 何文惠倒也没添油加醋,但她自然是站在弟弟妹妹那一边,帮着他们说话。 总之就一句话,就算何家姐弟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的错,难道你王卫东就没有百分之零点零零一的错吗? 抛开事实不谈,王卫东就没有一点责任? 然而于秋花并不是那种偏听偏信的。 加上王卫东是她领导,上回还帮了她大忙,为人怎样,于秋花还是很清楚的。 当下便把几个子女训斥了一顿。 何文涛更是被她按着暴揍了一顿。 丈夫走得早,她一个人带四个孩子,忙着工作不说,还病痛缠身,根本没时间去管教。 而大女儿何文惠又是个软性子,加上相貌不俗,平时都是被人捧着的,多少有点自视甚高的毛病。 虽然对兄弟姐妹很不错,但三个小的都被她惯出了一身的毛病。 于秋花骂也骂过,打也打过,但还是一点不顶用。 为此她也是十分的苦恼。 刚才于秋花甚至还没忍住,打了何文远一巴掌。 这也是何文远气呼呼跑出来的原因。 她压根就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对王卫东的怨恨也更深了。 王卫东是大人,竟然还跟他们小孩子计较,而且动手打了何文涛后,却没有道歉,更不用说赔钱了,明明那么有钱! 何文远嘴上嘀咕着下次见到一定要让王卫东好看。 然后…… 她就看到了站在浴室外哼着小曲的王卫东。 虽说灯光有些昏暗,根本看不清面容,但凭着那高大的身材,何文远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怒瞪着王卫东骂了几句后,何文远心中一动,突然冒出个主意。 眼睛滴溜溜的转了圈后,何文远转身就朝着中院的另一个方向跑去。 没几步就来到了刘海中家。 打从轧钢厂重新调整岗位后,刘海中总算摆脱了扫厕所的工作,重新回到车间里干活。 加上后院被隔断后,易中海也彻底失去了对前院和中院的话语权。 这让刘海中感觉自己的机会又来了。 天天谋划着该怎么跟王卫东打好关系,重回管事大爷的位置。 万一哄得王卫东高兴了,说不定能像牛志军他们一样,谋取个小管事的职位。 一群开车的都能管事,凭什么他这个有头脑有技术的不行? 在刘海中看来,这些人就是巴结上了王卫东,才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 看前院的阎埠贵就知道,最近能活的那么悠哉,还不是全倚仗王卫东。 今晚他吃完饭后,难得的省略了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打打孩子这项活动。 将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叫到了近前,很是和蔼的对他们叮嘱了一些事情。 这让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高兴了好一会。 以为自家老头吃错药疯掉了。 就是没有直接吃死,多少有点可惜。 刘海中不知道两个儿子的心思,只当他们是因为感受到了父爱如山而高兴。 正打算让俩儿子多去找王卫东,帮他干点琐碎事,屋门就被拍响了。 刘海中转过头对正在绕线的媳妇说道:“老婆子,去看看是谁来了。” 刘大妈立马站了起身,往门口走。 刚打开门,就看到了满脸焦急的何文远。 刘大妈认得这是刚搬进来不久的于师傅家的孩子。 刚看到这孩子长得那么标致的时候,她就动过一番心思,想让她给自己家当媳妇。 现在看到是她,脸上的笑容都灿烂了几分。 “哎呀,这不是小文远嘛!这是怎么了?” 何文远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焦急的说道:“大妈,不,不好了,我刚才看到那边有个男的在偷看别人家的小媳妇洗澡!” 刘大妈吓了一跳,刚要说话,屋里头的刘海中就嗖的一声窜了出来。 刘海中那叫一个激动啊! 他感觉自己重回管事大爷的机会来了,只要这回把耍流氓的人逮着。 他就能再次竖立自己在四合院的威信,住户们感激之下,那还不得重新推拒他当大爷啊! “那人在哪?”刘海中迫不及待的问道。 何文远看到他这表情,心中一喜,但脸上依旧保持着焦急的表情,道:“就在我家对门那个浴室。” “好!” 刘海中应了声后,抬腿就要往外走去。 但没走两步,他又退了回来,从屋里寻摸了一只擀面杖后,朝着刘大妈说道:“老婆子,你去叫人,叫得越多越好,就说咱们院子进流氓了,不过动作一定要小,可千万别把流氓给吓跑了!” 刘海中这人还是有点小聪明的,知道自己一个人前往,就算把流氓赶走了也没用,毕竟没人看到啊! 这事必须得有见证者才行,不然怎么能彰显自己临危不惧和正直勇敢的优点? 刘大妈没想那么多,她向来是刘海中怎么吩咐,她就怎么做,点了点头便叫人去了。 何文远见状也忙跟在身后。 此时她心中已经乐得找不着北了。 这回总算能给自己出口恶气。 而且谁也没法拿这事来说她。 毕竟她只是一个见义勇为的小姑娘,能有什么错呢? 很快,刘大妈就纠结了一群人。 …… 此刻王卫东并没有感觉到危险的到来。 仍在那笑呵呵的跟丁秋楠说着话。 也没别的,就是讨论一下孩子该取什么名字,以后怎么安排。 这话题一旦聊起,两人能说上几天几夜不带歇的。 “秋楠,我已经想好了,等明天一早,我们先去把手续给办了,我已经跟厂长说了,连证明都给拿回来了。” “啊,这个不需要先挑个吉日吗?”丁秋楠问道。 “不用,我已经跟岳父说过了,他也支持我的做法。” “行吧!哎呀,我不跟你说话了,这水全跑我眼睛来了!” “什么?那我进去给你帮忙!” “不用不用!” 丁秋楠话音刚落,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喊声。 “抓流氓啊,快来抓流氓啊!” 站在外面的王卫东听到这话还有点懵,心里还想着现在的流氓都那么猖狂了,竟然敢跑进人家院子里。 然后就感觉身后传来一股劲风。 得益于在军队的经历,王卫东的反应神经要比一般人发达。 直接一个闪身就多了过去。 然后便看到一群拿着家伙的邻居们朝着自己扑了过来。 王卫东心中顿时一个卧槽,他这会再吃顿也明白过来了。 这是被当成流氓了? 冲在最前面,一击落空的刘海中,刚要再次动手,就看到了王卫东那张脸。 心中吓了一跳,连忙对着身后的人喊停。 可这会已经来不及了,又不是武林高手,甩出去的家伙哪能收的回来? 纵使王卫东身手再敏捷,这会还是不可避免的挨了几下。 还好,没被打中要害。 只是被打中的地方仍火辣辣的疼,毕竟这些街坊动手的时候,可没想过要手下留情。 此时赶过来抓流氓的街坊也看清了王卫东的面容,心底顿时一咯噔。 完蛋了,抓流氓抓错人了!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王卫东绝对不会是那种会偷看小媳妇洗澡的人。 人家前后两个媳妇都那么好看,哪还会干这种肮脏事啊。 要说是许大茂和易中海,还有人会相信。 于是他们不由自主的看向刘海中。 就是他串联大伙,说要抓流氓的。 现在好了,打错人了,为了避免被王卫东清算,他们自然是现在将这锅甩给刘海中。 这事本来也是他的错。 刘海中此时满脸的忐忑,发现邻居们都死死的盯着自己的时候,更是气的脸色发黑。 这下好了,不但没能竖立微信,还把王卫东给得罪死了。 别说当车间小管事了,就连院里的管事大爷,他也不用去想。 中院的动静闹得那么大,作为此时两个院子唯一的管事,阎埠贵终归是赶了过来。 看他外套都还敞开的样子,显然是刚从炕上爬起来。 阎埠贵先前只听到抓流氓,根本不清楚事情的前后。 到达现场后,他看到站在外围的许大茂,下意识的就骂道:“许大茂,又是你干的好事!” 许大茂一脸的懵逼,打从放出来后,他就一直夹着尾巴做人。 根本不敢冒头,毕竟再出事的话,可没有第二对父母帮他顶罪。 现在被阎埠贵这么冤枉,他还是忍不住反驳回去:“阎大爷,你可别乱冤枉好人,我都是刚刚才到场,不信你问老李和小钱他们!” 阎埠贵疑惑的问道:“不是你是谁?” 许大茂撇了撇嘴,道:“你问刘海中呗,是他给带的头!” 阎埠贵闻言更加的疑惑了,刘海中能有那胆子? 好不容易挤进去后,阎埠贵就看到湿着头发的丁秋楠正指着刘海中的鼻子大骂。 没想到平时看着温温柔柔,特好相处的小丁医生还有这么一面。 刘海中被她骂的都不敢抬头。 而在丁秋楠旁边,王卫东一直黑着个脸,仔细看去的话,他脸上好像还有一点伤痕。 这个发现让阎埠贵吓了一跳。 要是王卫东有什么事的话,街道办那边肯定饶不了他。 人在你的眼皮子底下都能出事?你这个管事大爷是怎么当得? 他连忙凑上前,朝王卫东问道:“卫东,是谁伤的你?” 积攒了一肚子火,正处于爆发边缘的王卫东瞧了眼对面的那群邻居,道:“你问他们!” 阎埠贵转头看去,那些街坊被吓了一跳,连忙七嘴八舌的解释起来。 “这事都怪刘海中,是他喊我们出来抓流氓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对,就是刘海中!” “阎大爷,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我们哪敢对王主管动手啊!” 阎埠贵闻言更加的迷糊了,转头看向就差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的刘海中问道:“刘海中,怎么回事?” 听到阎埠贵的声音,刘海中似是抓住根救命稻草,忙把事情都给交代了。 “老阎,这事情真不能怪我,对,我是莽撞了点,可要不是于师傅家的那丫头跑来我家,说看到有流氓在偷看小媳妇洗澡,我……” 话还没说完,一旁的丁秋楠就打断了他的话。 “说谁流氓呢?谁流氓呢?我男人好好的在外面等我,被你们冤枉成流氓不说,还挨了一顿打,我告诉你,这事情没完,必须让派出所的同志来做主,好好一个人被你们说是流氓,还有没王法了?” 丁秋楠那个气啊。 她自个跟王卫东闹别扭的时候,也就是骂上两句,都不舍得伸手掐王卫东,结果现在竟然莫名其妙的挨了这些人的打。 早就听王卫东说着院子住的都是禽兽,今儿总算长见识了。 不管怎样,这事情她一定要讨回公道才行。 阎埠贵等人闻言顿时吓了一跳,真要报警的话,事情可就大条了。 但他不敢跟丁秋楠顶嘴,只能再次看向王卫东。 “卫东,你看这事,要不还是别惊动公安同志了,咱们自己解决掉行吗?该道歉的道歉,该处理的处理。” “不行!” 王卫东直接拒绝了阎埠贵的提议,道:“这事必须得报警,流氓这个罪名,我承担不起,要传了出去,影响了我日后前途,是不是你给负责?” 阎埠贵顿时不敢再劝,他哪负责得起啊! 王卫东也不是在吓唬他,而是真的下定决心准备报警。 在刘海中的带领下,一同往何文远说的地方走去。 …… 第306章 扶妹魔,何文慧 从刘海中的话语中,他已经猜出来了。 那个何文远摆明就是想要陷害自己。 对于这种熊孩子,王卫东只有一个想法。 千万不能放过她! 这个年代,这种行为,一旦被定罪的话,那可是要蹲笆篱子的! 就连三岁小孩也明白这些 何文远一个已经上初中的女孩,自然清楚的很。 她睁着眼说瞎话,肆意诬告,摆明是想置王卫东于死地。 这事说什么都不能放过。 于秋花那边,只能说声对不起了,谁让她教女无方呢? 此时何文远并不在大院内,她早就逃之夭夭了。 心满意足的回到了自己家,脱了鞋子,就往炕上爬去。 她的姐姐何文惠还点着小油灯在看书。 见何文远回来,忍不住道对她说道:“文远,你去把脚擦一下,刚脱鞋就上炕,被子都给你弄脏了!” 何文远哦了一声后,乖乖的跑去擦脚去了。 过了一会,擦完脚回来的何文远看到还在用功学习的何文惠,心中蠢蠢欲动。 自己干了那么大的事,不嘚瑟一下的话,总感觉不得劲。 于是她便凑到了何文惠身前,道:“姐,我跟你说个事情。” 何文惠头也不抬的说道:“你说!” “就在刚才,我给了那个姓王的一个教训!” 何文惠手上的动作一滞,她放下了手上的笔,皱着眉转头向何文远问道:“怎么回事?” 何文远嘿嘿一笑,道:“姐,你恐怕不知道吧?今晚那个姓王的带了个女人回来,我听人说,好像是他的未婚妻来着,长得倒还不错,就是眼神不大好,竟然瞧上了姓王的! 刚才我出去的时候,这家伙正守在浴室外边,跟他那未婚妻说话,我一看他的模样就来气,就跑到胖大爷家,说这家伙耍流氓,偷看别人洗澡。 那胖大爷倒也挺仗义的,听了后,二话不说就叫上街坊邻居抓流氓去了! 我亲眼看到那家伙被打了好几下,实在太解气了!” 何文惠闻言,顿时吓了一跳。 “文远,你怎么能这么胡闹?那人有没事?” 何文远撇了撇嘴,道:“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挨了一顿打嘛,还便宜他了呢!” 何文惠松了口气,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何文远的头,道:“你就尽给咱家惹事吧!要让妈知道的话,肯定又会教训你!” “是他先惹我的!他不惹我能有什么事?”何文远硬着脖子说道。 何文惠对此只是摇了摇头,并没再说什么。 在她看来,这只是小孩子瞎胡闹,能有什么事? 顶多跟人道歉赔礼就是,以前不也这样? 就在此时,耳边突然传来了敲门声,紧接着于秋花的声音就从另一边响了起来。 “文惠,去开门看看是谁。” “知道了,妈!” 何文惠麻溜的从炕上下来,套上外套就往外走。 “这么晚了,是谁呀!” 外头的人没有说话。 当打开门,看到外面站着的两名穿制服的公安同志,以及他们身后乌泱泱的街坊邻居们。 何文惠整个人都惊呆了。 “同,同志,有什么事吗?” “你好,麻烦把何文远,还有于秋花女士叫出来一下。” 这时何文远刚好从里边探出头,听到这话后,身子一软,要不是扶着墙,整个人就瘫倒在地了。 至于何文惠,她哪曾经历过这种事啊,忙朝着里边大喊。 “妈,你出来一下!” 于秋花此时已经穿好衣服,就算何文惠不叫,她也打算出来看看。 母子五人全靠于秋花一份工资撑着,平时除了何文惠学习的时候会点一盏小油灯,基本没怎么开过灯。 于秋花的眼睛又有毛病,到了晚上几乎跟失明人士一样。 抹黑走出来后,她依旧没有看清外面的情况。 最后还是听到何文惠带着哭腔说道:“妈,文远闯大祸了!” 随后她便把外面的情况,跟何文远先前说得,一五一十的给于秋花说了出来。 于秋花听完后,整个人开始发抖。 并不是怕的,而是被气的。 她转头就朝着里边怒吼道:“何文远,给我滚出来!” 里头的何文远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就抓住了弟弟何文涛的手臂。 哭着说道:“文涛,你得救我!” 何文涛没有说话,扒开了何文远的手后,走了出去。 对着两名公安同志大喊道:“这事是我指使我姐干得,你们要抓就抓我!” 没等公安同志说话,于秋花就伸手,狠狠的给了何文涛一巴掌。 “滚回去!这里没你的事!” 这个动作,别说外面过来看戏的街坊们了,就连公安同志都吓了一跳。 他们见识过形形色色的,穷凶极恶的罪犯也没少打交道。 一眼就看出于秋花的表情并不是作伪。 原本他们都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毕竟每个熊孩子的身后,都有一对难缠的父母。 只是于秋花的变现,却让他们更加的疑惑了。 这样的母亲,怎么还会教出熊孩子呢? 于秋花没有在意两位片警的想法,现在她是既羞愧,又恼怒。 今天吃饭的时候,才教训了女儿一顿,没想到她竟然就干出了这样的事。 要知道何文涛现在能在轧钢厂小学上学,还全赖于王卫东帮着跑关系。 虽说王卫东让她帮忙做几件衣服当报酬,但连料子都是人家给出的。 这份人情是实实在在欠下了。 结果现在非但没能偿还人情,自己的女儿反倒诬陷他是流氓。 这是人能做出的事情吗? 见何文远还不现身,于秋花也是发了狠,骂道:“何文远,你是不是非得我死在你面前,你才肯出来?” 说着她就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剪刀。 这动作把所有人都给吓到了。 到了这种地步,没有谁会觉得于秋花有问题,纯粹就是孩子不听话,尽给惹事。 两名片警也是连忙上前劝阻。 一旁的何文惠被于秋花这动作吓坏了,连忙跑进屋里头,生拉硬拽的把何文远给扯了出来。 这熊孩子只是一个劲的哭,脸上并没有什么羞愧的表情。 似乎只是在为自己的未来感到担忧。 于秋花看也没看何文远一眼,冷冷的对着片警同志说道:“同志,人就在这了,你们随时可以把她带走!” “妈!” 何文惠扯了扯于秋花的衣服,哀求着说道:“文远要是被带走的话,这辈子就毁了。” 于秋花冷笑道:“那就毁了吧!我没有这样的女儿!” 何文惠是知道自己母亲性格的,这回她恐怕是真的不想管何文远了。 但她这个长姐不能不管。 很快,何文惠就将目光放在了外面正在和丁秋楠说话的王卫东身上。 只见她跄跄踉踉来到王卫东身边,双膝一软,竟直接给王卫东跪了下去。 一边磕头一边哀求道:“王大哥,我知道您是个好人,我妹妹文远她还小,不懂事,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干下这种事,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她这一次吧!” 王卫东和丁秋楠一脸懵逼的看着何文惠。 两人之所以没有站出来,就是为了让于秋花脸上能过得去。 但何文惠的行为,无疑是将于秋花的面子丢在地上踩踏。 没等王卫东说什么,于秋花尖利的叫声就从后面传了过来。 “你们是想干嘛?非要把我气死才罢休是吧?” 面对母亲的呵斥,何文惠不敢回头。 她爹临终前曾经交代过她,让她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弟弟妹妹。 她一直以来也是这么做的。 要不是她一昧的纵容三个弟弟妹妹,以于秋花的个性,怎么也不会养出这样的熊孩子。 都说慈母多败儿,扶弟魔也一个样。 她继续向王卫东哀求道:“王大哥,求求您了!” 王卫东看看何文惠,又看看于秋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虽然同情于秋花,但叫他就此放过这事是不可能的。 在他沉默不语的时候,身旁的丁秋楠却是笑开了。 “小同志,你叫何文惠是吧?” 何文惠看了眼明**人的丁秋楠,心里多少有些自卑。 她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看你的样子,也应该上高中了吧,你知道什么叫流氓罪吗?”丁秋楠问道。 何文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只不过从头到尾她都有意忽略这个事,而且王卫东现在不是没什么事吗。 见何文惠不说话,丁秋楠继续说道:“可能你不知道,我们家卫东马上就要升任副厂长了,要是你妹妹的计划成功,把他诬陷成流氓的话,你猜结果会怎样?” 自然是鸡飞蛋打,就算侥幸没有坐牢,工作也是保不住的,更别说升任副厂长了。 可这不是还没发生嘛! 当然这些话何文惠也就只能在心底说说,她是决计不敢在王卫东和丁秋楠面前说出来的。 面对丁秋楠的问责,她只能低着头,什么都不说。 丁秋楠看到何文惠这个反应,就知道她根本没听进去。 不由摇了摇头,这一家子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就一个老娘通情达理。 要以后自己的孩子养成这个模样,那她情愿不要孩子。 而作为何文惠跟何文远生母的于秋花,这会真的是气的快冒烟了。 自己生出来的孩子,她当然也心疼。 可何文远现在就已经知道诬陷人了,以后还得了? 不趁机将她的性格扭转回来,那一辈子才是真的毁了。 现在被抓了,顶多就是进去待十天半个月,只要愿意改正,也还有救。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大女儿竟然会在这时候跑去就王卫东。 这部等于无缘无故甩了人两巴掌,人家要追究了,才知道请求原谅。 在后世,这种行为还有个名词,叫道德绑架。 在气过之后,她反而冷静下来。 只见她冷着个脸走上前,顺道捡起了不知道是谁家落在院子里的洗衣仗。 来到何文惠身前后,于秋花二话不说,举起棍子就往她身上抽起。 一边抽一边骂:“我平时教了你们那么多,给你们讲了那么多道理,就是怕你们会走错路。 现在她都敢诬陷人耍流氓了,你还敢袒护着她,是不是非要将她送去吃子弹,你才罢休?” 于秋花动起手来,那是一点动不留情。 那棍子打得何文惠惨叫不已,但又不敢躲,只能用手抱着头,护住要害。 王卫东跟丁秋楠看着于秋花抽了何文惠几滚之后,才对一旁的阎埠贵和阎大妈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拉住于秋花。 原本看戏正看得过瘾的两人很是无奈,只能上前拉住于秋花,对着她一阵劝说。 于秋花依然不罢休,指着何文惠骂道:“今天你要再敢袒护你妹妹半句,你就给我滚出去,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何文惠低声啜泣着,再也不敢反驳于秋花半句。 作为当事人的何文远这会已经被吓得浑身发抖。 她既害怕被带走,又怕像何文惠一样被于秋花暴打一顿。 当然,心里更多的怨恨大姐为什么不直接帮她扛下这事。 至于那两名片警,这会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俩一开始只是想询问何文远几句,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不过在丁秋楠的话后,两人也开始重视起来。 诬蔑一名有着大好前途,为国家尽心尽力的干部,性质更加的恶劣。 较为年轻的那位走上前,道:“何文远是吧?来交代一下事情的经过吧,记住,不能有半分的隐瞒,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良好的认错态度对于之后的处理也会起到一定的作用。” 何文远闻言低着头,扭扭捏捏的将事情给交代了一遍。 包括自己的动机。 听完后,整个院子的人都惊了。 这是一个才上初中的女娃子能做出来的事? 比之秦淮茹家的棒梗也丝毫不差了。 本想着秦淮茹消停了之后,这院子总该能过上一阵平稳的日子。 没想到新来的也这样。 或许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于秋花并不是贾张氏和秦淮茹那般毫不讲理。 只是这却让院子里的住户更加的同情于秋花了。 本就是个寡妇,有病在身不说,子女还都不省心,这也太不容易了。 在何文远交代完后,丁秋楠突然问了一句:“这事情你姐知道吗?” …… 第307章 真假秦淮茹 何文远小心翼翼的看了何文惠一眼,随后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没事,姐姐肯定会理解的,她以往不也是这样吗?谁让她是姐呢? 这下院里的议论声更大了。 明知道你妹是故意陷害人,你竟然还能说得轻描淡写的,要人原谅。 首恶固然可恶,但助纣为虐的也好不了多少。 这家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个正值青春的少女,三观竟然能扭曲至此。 何文惠被亲妹妹器出卖之后,心中没有半分的波澜。 在她看来本就该如此,做姐姐的帮妹妹承担责任是天经地义的。 没能把何文远救下,她心里已经十分的内疚,现在帮她分担一些罪名,又有什么关系呢? 街坊们的指指点点对何文惠来说,就如同是清风拂面一般,不痛不痒的。 在丁秋楠问完那句话后,何文远就被带走了。 王卫东和丁秋楠两个当事人自然也得跟着去。 而刘海中作为施暴者的组织人员,同样也逃不了被打回去的命运。 就连阎埠贵这个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也一样得跟着回派出所。 于秋花本来也得去的,毕竟何文远还未成年,而她作为监护人,总得到场才行。 不过她主动放弃了这个权利,让片警秉公处理。 她也没有开口跟王卫东求过情,实在是拉不下那个脸。 几个当事人一走,聚集起来的街坊们顿时一哄而散。 最后只剩下许大茂,以及姗姗来迟的秦淮茹姐妹。 没能看成热闹,秦淮茹不禁有些遗憾。 瞪了眼秦京茹后,道:“都怪你,一直磨磨蹭蹭的,现在好了,人都走光了,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秦京茹赔笑道:“姐,您别生气嘛,你看不是还有个人在那吗?咱们去问问就知道了!不过这人看着有点眼生,以前怎么没见过?” 你眼生,我可不眼生。 秦淮茹以前为了好处,没少让许大茂钻小黑屋。 可惜,长得那么高大有什么用? 还不如易中海那老头呢! 而且关于许大茂没有生育能力这件事,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 以后怕是没有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他了。 不对! 对于别人来说,这是个缺点。 但对于她秦淮茹来说,却是个加分项。 许大茂不能生养,她秦淮茹刚好有三个孩子。 这不完美的互补吗? 就是许大茂现在连个正经的工作都没有,让秦淮茹多少有点犹豫。 她是要找饭票,而不是当人的饭票。 在秦淮茹和秦京茹姐妹俩说着悄悄话的同时。 许大茂也发现了她们。 看到又丰腴了几分的秦淮茹,许大茂顿觉心痒难耐。 别看他在四合院和轧钢厂的时候威风八面,进了拘留所之后,他就是个弟弟。 长得那么高大有什么用?挨打的时候,想护着自己都不好整。 加上在里边待了那么久,看到只母猪,许大茂都感觉眉清目秀的。 更别说秦淮茹的姿色还不差。 在她旁边的秦京茹也是亭亭玉立。 那圆润的模样,正是许大茂的心头好。 他咽了咽口水后,腆着个笑脸就凑了上去。 “这不是秦姐嘛,好久不见了!” 秦淮茹这会也露出了笑脸,道:“是大茂啊,怎么,有什么好事要关照姐?” “您这话说得,我现在都这样了,请您关照我还差不多。”许大茂说着舔了舔嘴唇,道:“您身边这位看着有些眼生啊,不是咱院子里的吧?” 秦淮茹似笑非笑的看着许大茂,道:“大茂,你现在是嫌姐人老珠黄了是吧?竟然只顾着看小姑娘,也不问姐最近过得怎样。” 许大茂忙赔笑道:“怎么会,我这不是好奇嘛!” “行,告诉你吧,这是我乡下来的堂妹,叫秦京茹,京茹,这是许大茂,你叫声大茂哥就行。” 秦京茹目光灼灼的看着许大茂,要说许大茂的卖相其实还挺不错的,虽然长着张马脸,但身材高大壮实。 这年头挑选对象,颜值的占比并不算重,家庭成份,工作单位才是最重要的,在此之外,要能长得高大点就更好来。 女人在潜意识中,总想找个身材高大的男性,这样会更有安全感。 秦京茹原本看上了王卫东,奈何她都不要脸,主动爬炕上了,人家还是不上钩。 人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换个角度就能拥有更广阔的森林。 眼前这个叫许大茂的,既然住在这个院子,多半也是轧钢厂的员工,长的虽然不咋好看,但身材壮实是个加分项,就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 回头该好好问问堂姐才行。 秦京茹心思千转百回的时候,秦淮茹却跟许大茂聊的不亦乐乎。 两人各怀鬼胎,都在图谋着对方,自然如同干柴碰上烈火般,一发不可收拾。 聊了半天,秦淮茹女儿都从屋里跑出来叫她了,两人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不过离开的时候,许大茂给了秦淮茹使了一个眼神,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眼神。 秦淮茹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对许大茂比划了个手势,一笔交易就此达成。 两人刚回到屋,秦京茹就迫不及待的向秦淮茹打听起了许大茂的情况。 秦淮茹留意到了秦京茹的心思,自然是往坏了说。 想直接断了堂妹的某些念头。 不过最终要的某些信息却被她隐藏了下来,算是给自己留的后路。 果然,在听到许大茂现在没工作,还进过拘留所后。 秦京茹那火热的心思一下冷了下来。 没单位又有案底的话,就算是城里人又怎样? 秦京茹当即就不再纠缠这个问题。 等她爬上炕准备睡觉的时候,却发现堂姐正朝外走,忙问道:“姐,你这是去哪?” 秦淮茹若无其事的问道:“肚子有点不舒服,我去方便一下,你先睡吧。” 秦京茹也没多想,应了一声后,便躺下歇息了。 而秦淮茹在出了屋后,悄悄的来到了地窖口。 先是小心翼翼的瞧了瞧四周后,才低声唤道:“大茂,你在吗?” 话音刚落,一双手就从身后抱住了秦淮茹。 并开始熟练的摸索起来。 秦淮茹不疑有他,反正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而且她并不觉得会有别人来这。 空旷了许久的寡妇开始积极的回应起来。 一个冷颤过后,许大茂陷入了贤者时间。 心满意足的提起了裤子。 今儿个的秦淮茹似乎有点奇怪。 好像比往常更润了! 难道这就是寡妇带来的效应? 不过也难为她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强忍着不出声。 许大茂觉得自己应该给她点奖励。 便拍了拍秦淮茹肥臀,道:“姐,咱也不亏待你,这五块钱你拿着,去买只老母鸡蹲点鸡汤,改天我上你家喝汤去。” 黑暗中,那个秦淮茹的身子僵硬了一会,随后便自然而然的将许大茂递过来的钱给收下了。 许大茂很满意秦淮茹今天的态度。以往办完事后,秦淮茹经常会跟他讨价还价。 总想从他身上多刮点油水下来。 看来丧夫这个事情真的能改变一个人。 好在对于许大茂来说这是个好的改变,问题不大。 “老规矩,我先出去,过个几分钟你再走。” 许大茂说完后,不等秦淮茹开口,便直接朝外走去。 等到他的脚步声消失在地窖之中。 “秦淮茹”才长吁了口气,胡乱的擦了擦身子后,也跟着往外走去。 院里,王卫东和丁秋楠刚从派出所录完口供回来。 何文远这次要遭罪了,人证物证俱全,少说也得待上一个月。 而刘海中虽然是受人蒙蔽,但确确实实是带头动手的那个。 也得在拘留房待上三天。 得到满意的交代后,王卫东便带着丁秋楠先回来了。 一起过去的阎埠贵还得去居委一趟。 发生那么大的事,他总得跟王主任说一声。 回来的路上,王卫东一直在跟丁秋楠说何文远的事。 除了他们这两个受害者外,最难过的怕是要数于秋花了。 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叛逆成这样,她心里肯定不好受。 从于秋花刚才的态度,以及先前她找王卫东帮忙的样子就可以看出,她对子女是真的很上心。 奈何子女不听话,打也不听,骂也没用,这就真的很绝望。 尤其是还摊上有个扶弟魔属性的大女儿。 在王卫东看来,多半是于秋花去世的丈夫惹的祸, 跟丁秋楠商议了一阵后,两人都觉得应该去看看于秋花。 怎么说她也是十一车间的大师傅,要不是这次何文远做的实在太过分,王卫东指不定也不会计较到底。 两人一边说,一边朝着于家走去。 经过地窖口的时候,恰好看到贾张氏从里边出来。 这老太婆看着有些鬼祟,见到王卫东和丁秋楠的时候,明显吓了一跳。 紧接着便低着头,快步从王卫东身边走了过去。 这副心虚的模样让王卫东跟丁秋楠很是不解。 这老太婆莫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 可地窖那边早就荒废了,根本没有人在里边置放东西,她就算想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也不该去那边。 此时王卫东莫名的想起了阎埠贵说过的话。 贾张氏最近好像跟易中海搞在一起了。 而易中海之前是有过在地窖被抓包的前科。 这俩老家伙,该不会是在地窖里边瞎搞吧? 想到这里,王卫东的嘴角抽了抽。 就易中海跟贾张氏两人的年纪,加起来都已经过百岁了。 这把年纪了,还那么有兴致。 王卫东也是佩服。 当然,这事跟他没什么关系。 就算真如他想的那样,王卫东也懒得去举报。 毕竟易中海这会都已经凉了,爱折腾就让他折腾呗。 与王卫东他们错身而过后。 贾张氏回到了屋里后,心里猛松了一口气。 从口袋里摸出那五块钱,脸上一下变得喜滋滋的。 想起先前那人说的话,贾张氏如同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都这把年纪了,出去工作是不可能的,现在在掏粪队,每个月只是象征性的给个几块钱。 毕竟她是过去受罚,而不是享福的。 但现在的五块钱,让贾张氏有了新的想法。 将纸币小心翼翼的收起之后,贾张氏来到自己陪嫁的梳妆柜前,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起自己年轻时用的那些家什。 里屋,秦京茹再一次被吵醒了。 这已经是她今晚第二次被吵醒了。 先是秦淮茹大半夜的钻回被窝,一股子奇怪的味道将她熏醒。 现在那个老不死的又不知道在折腾什么。 积攒了满肚子的怨气,秦京茹却没法发泄,毕竟她现在寄人篱下。 不管是秦淮茹还是贾张氏都有驱逐她的权利。 她能怎么办?受着呗! ******* 清晨,四合院的住户起得要比往常更早一些。 毕竟距离过年已经没几天了,大家伙都得抽出空来将年货准备一下。 对联什么的,往常这个时间也已经贴上了。 不过今年在阎埠贵的号召下,大家伙停止了这个举动。 王卫东就要结婚了,到时院子里肯定得贴喜联。 这是件好事,大家伙也能跟着一起沾沾喜气。 加上王卫东现在身居高位,住户们也愿意给他这个面子。 贾家,秦淮茹难得起了个早,打从秦京茹过来后,她便把所有的家务活都甩给了她。 自己落得个清闲。 不过今天她有重要事情要办,所以特意起了个早。 在门口守了一阵,看到许大茂从他家出来后,秦淮茹立马急匆匆的凑了过去。 “许大茂,你给我站住!” 还没彻底清醒的许大茂听到秦淮茹的声音吓了一跳。 回头看到是秦淮茹才松了口气。 挑了挑眉,道:“姐,有事?” 秦淮茹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看着许大茂,道:“大猫儿,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许大茂闻言一脸的迷糊,问道:“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秦淮茹理所当然的觉得许大茂是在装傻,凑近后咬着牙,细声问道:“别装蒜!想吃干抹净就不认账吗?” 被秦淮茹这么一说,许大茂总算明白过来她说的什么。 这下反而更疑惑了,昨晚不是已经给了五块钱吗? 难道还嫌少? 过分了吧!不就多了个寡妇的属性嘛!咋就涨价了?! 好歹还是老邻居,兼老顾客,真就一点情面都不讲呗? 许大茂的脸色有点难看,但还是从口袋里又掏出了两块钱,给秦淮茹递了过去。 第308章 准备结婚 秦淮茹看到那两块钱,直接就被气笑了,骂道:“许大茂,你这是几个意思,拿两块钱来羞辱我?玩不起就别玩!” “秦淮茹,我说你够了,昨晚我已经给了你五块钱,要懂得见好就收!”许大茂涨红着脸说道。 秦淮茹皱了皱,问道:“什么五块钱?你什么时候给过我钱?” “怎么没有?昨天一完事我就给你了,你还很爽快的收下了,现在翻脸不认了是吧?” “放屁!老娘要是有拿的话,天打五雷轰!” 这下许大茂愣住了,迟疑着问道:“你昨晚没有拿?” “没有!我都发毒誓了,你还不信?” 秦淮茹说得很坚决。 许大茂这会绷不住了,如果那五块钱不是给的秦淮茹,那是给了谁? 为了确认,许大茂小声的跟秦淮茹回忆了一下昨天的详细经过。 回忆完后,两个人都沉默了。 办事的步骤完全不对! 合着昨晚两人都搞错了。 黑灯瞎火的,根本看不清对方的面容。 加上是大冬天,天寒地冻的,为了避免着凉,也为了防备有人突然跑来,两人上身的棉袄都穿得好好的。 这样一来,甚至连对方的体型都搞不清楚。 可要不是秦淮茹(许大茂),那会是谁? 这院里还有其他人跟他们一样偷摸着搞事嘛? 秦淮茹昨晚也没多想,只觉得尺寸很熟悉。 现在仔细一想才发现,好像跟印象中的许大茂完全不同。 她认认真真的回忆了一下自己记忆中的那些人,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这人又能进来四合院的,又很熟悉地窖内的布置。 除去许大茂之外,答案呼之欲出。 但也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个,秦淮茹蓦然瞪大了眼睛。 易中海!! 易中海那老家伙在以前的确是香饽饽,八级钳工哎,轧钢厂的大宝贝,多稀罕啊! 但他现在就是一个掏大粪的,工资待遇连一个普通的工人都比不上。 谁家的小媳妇能看得上他这个又老又穷的? 人都经不住细想,秦淮茹这一联想,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自家婆婆贾张氏身上。 前不久易大妈才跟易中海闹过一回,连居委会的人都引来了。 据说起因是易中海在掏大粪的过程中,跟同事贾张氏发生了不正当关系。 秦淮茹当时还以为只是谣言,毕竟就贾张氏那个痴肥的模样,口味得有多重才能看得上? 然而就目前的情况,那人除了贾张氏外,也不可能是别人了。 想到这些,秦淮茹看向许大茂的眼神也变得古怪起来。 有些怜悯,还有点幸灾乐祸,只能使劲的憋着不让自己笑出来声来。 此时的许大茂还是一脸懵逼。 他刚从笆篱子里出来,并不知道易中海跟贾张氏的事。 想着昨晚那个女人,要不是秦淮茹的话,会是谁家的小媳妇呢? 要是可以的话,他很想重温旧梦,毕竟……那人实在太润了。 看到许大茂舔嘴唇的模样,秦淮茹忽然觉得自己应该提醒他一下。 便清了清嗓子,道:“大茂啊,我跟你说个事。” “哎,姐你说!” 秦淮茹神情古怪的说道:“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昨晚遇到的那人,很有可能是我婆婆。” 许大茂的笑容瞬间定格了,脑子里浮现出贾张氏搔首弄姿的模样。 以及昨晚的经历。 贾张氏!!! 他一个没忍住,当场就呕吐起来。 秦淮茹见此,很是同情的拍拍许大茂的背。 ****** 民政局。 王卫东跟丁秋楠手牵着手从里头走了出来。 脸上那甜蜜的笑容简直能虐杀一大片路人。 丁秋楠另一只手拿着两人的合照,怎么看都不觉得腻。 这会的结婚照大多是黑白的。 但丁秋楠手上这张却是彩色的,照片上的王卫东和丁秋楠两人均穿着白色的衬衣,依偎在一起,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能有这个效果,自然是王卫东用港岛带回来的相机拍摄出来的效果。 这张照片在王卫东回京城那会就已经拍好了,只不过今天刚刚冲洗后,正好拿来当结婚照。 “卫东,我们现在是夫妻了?”丁秋楠呢喃着问道。 王卫东用力的点了点头,道:“对,从我们刚才签字开始,我们两个就正式结为夫妻了!” “感觉有点不真实,卫东,我不是在做梦吧?” “自然不是,不信的话,你掐我一下试试。” 丁秋楠闻言,还真就掐了一下,不过不是掐的王卫东,而是掐得她自己。 瞬间就疼得哇哇叫。 看着她那傻乎乎的模样,王卫东忍不住笑了,牵着丁秋楠的手握得更紧了。 今天是两人登记的大好日子,自然不会再去上班。 不止是他们俩,丁伯仁一家子都请了假。 毕竟明天就是两人结婚的大好日子,要忙碌的事情多着呢。 按照以前的规矩,结婚前三天,新郎和新娘是不能见面的。 但王卫东孤家寡人一个,父母亲都不在了,自然就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需要遵守。 不过为了将婚事搞得像样一点,王卫东还是请了杨厂长和杨夫人,充当自己的长辈。 不然男方一个长辈都没有的话,那真是会被笑掉大牙。 回到丁家后,丁伯仁夫妇和丁秋山夫妇立马迎了出来,还特意放了串鞭炮。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将四周的邻居都给吸引了过来。 小孩子们在捡没有点燃的零散鞭炮,大人们则围在了丁家门口。 看到王卫东和丁秋楠这对登对的新人,街坊们一阵羡慕妒忌。 王卫东的情况他们早就从丁伯仁口中打听清楚了。 别看丁伯仁在王卫东面前总是保持着父亲的威严。 实际在街坊邻居面前却是个老凡尔赛。 炫耀时的那副嘴脸,让人直想暴揍他一顿。 谁家不想找个王卫东这样的女婿啊? 外在条件没得说,以后生出来的孩子肯定也俊得很。 工作上更是少有的年轻俊杰,丁伯仁已经说了,王卫东马上就要升任副厂长。 二十二岁的副厂长,多稀罕啊! 而且还是个孤儿。 这哪是嫁女儿啊?明明是收了个好儿子。 怎么自家就没有这么好的命呢? 妒忌归妒忌,街坊们见到丁伯仁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恭贺了他一番。 “老丁,这回你可得请客才行!” “请,必须请,明儿街坊们有一个算一个,都上我家来喝杯酒。” “那你得多备点,可不要拿普通的勾兑酒应付。” “嘿,老李头,你这说得,我是那种人吗?我家卫东说了,五粮液管够!” “哎哟,那我还真就得尝尝这五粮液是什么味道,也沾沾你家的喜气。” * * * 屋内,丁母和丁秋山夫妇正轮流看着王卫东和丁秋楠的结婚照。 眼中的羡慕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丁母还好,只是乐呵呵的看着。 想着自己女儿女婿都那么俊,那以后生出来的外孙该有多好看啊! 丁秋山媳妇则是不满的推了丁秋山一下。 “你看看卫东和秋楠,人家拍的多好看啊!我俩拍的那张比起来,都不算是结婚照了!” 丁秋山见媳妇不高兴了,忙赔笑道:“那不是我们那会没有好的相机吗?没事,咱可以跟卫东借用一下,也拍个跟他们差不多的。” 丁秋山媳妇听了后,顿觉舒心了许多。 结婚证上的照片是改不了,但拍个用来留念也好啊! 见媳妇点了头后,丁秋山立马凑到王卫东身边跟他低声说了几句。 王卫东自然没有不答应的理由,并且还给出了另一个建议。 “哥,要不这样,等我跟秋楠的婚礼办完,叫上爸妈,咱们全家出动,一起上北戴河那边拍照去,整个一系列的婚纱照。” 丁秋山闻言顿时心动了,只是看了看丁母和屋外还在跟邻居寒暄的丁伯仁,有些犹豫。 “就怕老爸不同意。” 王卫东说道:“咱也不用直接跟爸说啊,只要把妈的思想工作做好,让她去跟爸说就行了,她一开口,老头子还敢咋呼?” 丁秋山闻言眼睛顿时一亮。 气管炎这种事情在老丁家是一脉相承的。 不过他也不笨,没有自个去丁母说,而是怂恿丁秋楠跟他媳妇去给丁母做工作。 不然让丁伯仁知道后,十有八九得找他算账。 没过多久,丁伯仁从外面进来了。 大喜的日子,他自然没有再绷着个脸。 跟王卫东要过结婚证看了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照片拍的不错,比我那会可强多了。” 一旁的丁母听到这话,立马插嘴道:“老头子,刚秋楠和小莲说等办完婚礼后,咱们一家人去北戴河那边拍点照片,刚好卫东不是买了相机吗,咱还省去了问人借照片的功夫。” 丁伯仁闻言有些心动,在这个年代拍照都是件奢侈的事。 有些人一生中可能就拍两次,一次是结婚,一次是遗照。 加上现在可没有什么度蜜月一说。 要过年了,出去转转也好,回来又能多一笔谈资。 厂里的老赵总爱在他面前炫耀,说儿子媳妇多孝顺多孝顺,如今自己的女儿女婿也不差嘛! 不过好面子的他还是保持着表面的矜持。 “相机不要钱,胶卷不也一样要钱吗?那些钱省下来干点什么不好?” 这时候王卫东说话了。 “爸,这些胶卷都是买相机送的,不要钱咧。” 丁伯仁听到这话,也就顺势借坡下驴,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 见他应承后,一家老小都满脸的喜色。 丁秋山媳妇甚至还在想着要不要叫上自己的父母,但终究没能开这个口。 相机要是丁秋山的话,倒无所谓。 可现在是王卫东的,她怕说了之后,丁秋楠会有想法。 本来现在一家大小就沾了王卫东不少光。 前两天甚至还送了台电视给娘家,她哪还好意思说啊。 一家人吃完丁母准备好的早餐后,便开始忙碌起来。 为了给丁家涨脸,自然是往大了搞,有多热闹弄多热闹。 现在又没有婚庆公司,想要布置场景什么的,还是得自己动手。 还好,王卫东上辈子虽然没举办过婚礼,但却参加过不少,也曾当过伴郎。 对结婚的流程还算熟悉。 这次他给自己设置的婚礼,就是中西结合的那种。 大冬天的,在京城想要找到鲜花不容易,那怎么办?用塑胶花代替呗! 然后气球,彩结,红毯那些也不能少。 忙了一阵后,王卫东和丁家父子深感工作太多,一时半会根本干不完。 三人商议了一阵后,干脆到邻居家,把那些关系好,又在家闲着的大爷大妈都给叫了过来。 等明儿一人给一个红包意思一下就行。 这个时候谁家办红白事不是吆喝着街坊邻居一起帮啊。 这人手一多,效率自然也快了起来。 本来就不是什么技术活,就是给给气球打打气,挂点东西,贴点对联什么的。 等到铺那长达十多二十米的红毯时,丁伯仁心疼得直咧嘴。 虽然是王卫东花的钱,可那也是钱啊! 这玩意用上一回也就报废了,毕竟他就一儿一女,总不能留着以后孙子结婚时用吧? 本来丁伯仁是反对这么铺张浪费的。 但在丁母,丁秋楠和丁秋山媳妇三人的抗议下,他还是点了点头。 最后光是丁家这边的布置,就花了大半天的时间。 吃完午饭后,一家子又马不停蹄的赶往四合院,那边也还有不少活要干。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瘦猴跟俞长生两人正在往屋里搬东西。 李爱国则是在屋里敲敲打打的安装着东西。 他们自然是王卫东喊来的。 牛志军和赵解放两人得在车间看着,要全过来的话,车间那边就没人看了。 家具什么的,都是从百货商店买的。 现在流行的是定制,但需要的时间太长了,王卫东等不及,干脆在百货商店买现成的。 可能没有定制的家具那么耐用,价格也贵。 但王卫东现在已经不在意那点钱了。 真要坏了的话,再换一套就是。 电器那些还是之前的,都是崭新的,没必要浪费钱去换。 有了王卫东和丁家人加入之后,效率提高了不少。 最后连阎埠贵也带着他的儿子女儿过来帮忙了。 秦京茹看到这个场景后,不知道在想什么,竟也提出要加入。 被王卫东直接了当的拒绝了。 开玩笑,丁秋楠可就在一旁看着呢,这不是往她眼里上眼药吗? 再怎么作死也不能这样。 赶走秦京茹这个碍事的家伙后,王卫东指挥着一众青壮布置着婚房。 齐心协力下,很快就把房间给弄好了。 里边的装饰把那些被吸引过来围观的小媳妇们羡慕得不要不要的。 他们结婚的时候哪有这种待遇啊。 可能也就是贴几个喜字,再往身上挂个红花,就算是了事了。 ... 第309章 迎亲 “哥,你这房间弄得,要是我对象看到,肯定会跟我闹腾!” 瘦猴话音刚落,俞长生也跟着幽怨的说道:“是啊,我们又不像你那么有本事,得亏对象没过来看,不然我以后想要结婚怕是难咯!” 王卫东失笑着看向瘦猴跟俞长生,都认识那么久了。 他俩屁股一撅,王卫东就猜到了他们的心思。 “行了,等我办完婚礼,你们看有什么能用得着的,尽管拿去!” 瘦猴跟俞长生两人顿时转悲为喜,他俩可不就图的这个嘛! 像气球跟塑胶花这些东西,完全可以收起来重复利用,怎么也好过丢垃圾桶。 一旁的阎埠贵听到这话急了,他的大儿子可也马上要结婚了。 这些东西可都是撑场面的好宝贝。 人活在世,可不就是为了面子嘛。 阎埠贵忙出声道:“卫东啊,我家的解放也要结婚了,你看是不是……” 王卫东闻言有些无奈,转头看向瘦猴跟俞长生,道:“你们三个商量着办吧,我老丈人家那边还有,等过完年你们再去拆。” 瘦猴跟俞长生如临大敌般盯着阎埠贵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 本来这些东西两个人分了,正好够用。 三个人分的话,可就分不到多少了。 轮流使用的话,这想法一开始就被他们给摒弃了。 第二次用的时候还算是准新,但等到第三次,第四次的时候,那还能看吗? 王卫东没有理会这三人,跑进屋里跟丁秋山一起组装梳妆台去了。 梳妆台是托了关系,拜托京城家具厂一位姓雷的师傅打造的。 雷师傅出身木匠世界,祖辈据说是造宫殿的,打造出来的家具可谓是巧夺天工。 就拿这座梳妆台来说,全部采用榫卯结构,没有使用钉子之类的。如果放在后世,那就是艺术品。 这也就王卫东这种单门独户的才敢置办这种高档家具。 换做像阎埠贵家那种一家好几口挤在一起的,本来就不大的房子还有硬分割成几间,哪还有地方摆梳妆柜? 不过京城这边也还算好的。 港城那边甚至有婚后的兄弟俩还挤在一个不到五平方的房间内,两对夫妻分作上下床睡,别提有多尴尬了。 一天的时间忙碌下来,总算将所有的布置都给搞完了。 就王卫东新房的布置,放在整个京城也是独一份的。 有他这条件的,没他那眼光。 毕竟足足超前了六十年,怎么比? 丁母跟丁秋山媳妇俩作为家人都羡慕得不行,更别说别人了。 而丁伯仁虽然嘴上一直念叨着浪费,可从他一直翘着的嘴角就可以看出,他对王卫东十分的满意。 要不是对丁秋楠爱到了骨子里,怎么会花尽心思搞布置? 等到吃完饭的时候,杨厂长,现在应该说是杨主任夫妇也过来了。 随后没多久,刘峰厂长也跟着来了,他明天得充当王卫东的主婚人。 他们三人的到来,就像是启动了某个开关。 之后居委的王主任,街道派出所的韩所,还有南易等人也先后来到了四合院。 屋里实在挤不下那么多人,王卫东干脆在院子里摆了两张桌子。 过来的这些都是明天的帮手。 王主任负责镇场,有她在的话,不会有什么街溜子跑来闹事。 南易自然是担任起大厨的位置,负责喜宴的菜品。 帮手则是牛夫人和牛爱花等人。 而韩所则是作为迎亲车队的队长。 这时候还没有私家车一说,自然是用自行车代替。 当然,轧钢厂也有卡车和吉普车,那都是公家的,王卫东压根没用占便宜的想法。 不过他还有辆幸福250,只要骑上这个,他就是整条街最靓的仔。 骑着摩托车去接亲的,也应该算是建国以后的头一个了。 韩所他们都是过来人,以往也充当过伴郎,对接亲的流程都很熟悉。 唯一比较陌生的,就是王卫东新折腾出来的那些东西。 不过在解说了几遍之后,也就明白了。 敲定了明天的事宜之后,众人便各自散去。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就得出发去接亲,回来还得把附近那几条带有好意头的街道转一圈。 这一来一回,到四合院起码得四五个小时。 ******* 凌晨三点,头一回来接亲的王卫东早早从床上爬了起来。 由于太过激动,这一晚他都没怎么睡。 从炕上爬起来到浴室洗了个澡后,王卫东换上了一身崭新的中山装。 倒不是没有西装,只是这个时候穿西服的话,容易被当成奇装异服。 还是穿中山装比较稳妥,而且就王卫东这身材,不论穿什么都一样好看。 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的时候,王卫东莫名的想起了某句歌词。 “将头发梳成大人模样,穿上一身帅气西装,等会儿见你一定比想像美……” 不过跟电影里的备胎不同,王卫东今天就是唯一的主角。 等他整理着装完毕的时候,韩所和瘦猴等人也到了。 而阎埠贵也早早的从屋里出来。 他是媒人,接亲的队伍可少不了他。 院子里,一个个青壮小伙穿戴得整整齐齐,昂首挺胸的,很有气势。 王卫东清点了一下人数后,点了点头,大手一挥:“出发!” 一众人簇拥着王卫东来到门口,韩所作为领队,骑着自行车走在最前头。 王卫东骑着他的幸福250紧随其后。 不多时,一行人就来到了丁家所在的胡同口。 此时不过才刚刚四点出头,天依然黑乎乎的,昏黄的路灯下,胡同里已经站满了人。 这些人都是住在这胡同的邻里街坊。 就连本该在睡懒觉的小孩也到了,在人群中乱窜。 看到王卫东他们的迎亲队伍后,这些小孩顿时一拥而上,缠着王卫东要起喜糖来。 好在王卫东早有准备,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糖,直接撒了出去。 最先捡到糖的孩子突然惊呼了一声:“哇,是大白兔奶糖!” 这下孩子们抢的更加激烈了。 可能是大人交代过的原因,这些孩子抢归抢,倒也没因为抢的少了而跟多得打起来。 趁着孩子们在抢喜糖,王卫东带领着队伍走了进去。 大人们一个个拱手向王卫东道喜。 王卫东也没吝啬,但凡说了好话的,一人奉上一包喜糖。 一路来到丁家门口,几个大妈已经等候多时,他们都是跟丁家交好的亲戚。 看到王卫东到来后,立马将他迎了进去。 在见新娘之前,还得先拜见岳父岳母才行。 丁伯仁和丁母端坐在太师椅上,两人脸上都露出了真切的笑容。 “爸,妈,我来接秋楠了!” 丁伯仁本来还想给王卫东个下马威。 不管他对王卫东怎么满意,但对这个拐走自己女儿的家伙,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怨念的。 然而没等他开口,丁母就抢先说道:“去吧,秋楠在房里等你!” “哎!” 王卫东应了声后,忙朝丁秋楠房间走去。 他已经看出丁父有要整他的征兆,这个时候不跑还等什么? 趁着丁伯仁还没开口之前,王卫东一溜烟似的跑了。 来到丁秋楠房间外,王卫东一眼就看到了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袍,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彰显得淋漓尽致的丁秋楠。 平时总是素面朝天的丁秋楠,这会难得的整了个精致的妆容。 如果说素颜的丁秋楠在满分十分中可以打9分的话,现在则是直接达到了9.99分的地步。 至于,为什么不是十分,那是妖怪才能有得到的分数。 丁秋楠看到王卫东到来后,微微的低下了头。 瘦猴等人看到丁秋楠这模样,心里别提有多羡慕了。 哪个男人不想找个漂亮的老婆啊。 王卫东原本还因为惊艳于自家媳妇化起妆来竟然这么好看,身后的瘦猴他们相视着坏笑了一声,直接推了王卫东一把。 弄得他一个跄踉,差点摔倒在地。 丁秋楠见状忙喊道:“哎,你们不要欺负我老公。” 这话一出,瘦猴俞长生等人顿时开始起哄。 “哎哟,嫂子,这么快就改口了?堂都还没拜呢!” 丁秋楠大羞,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就喊出了老公两字。 王卫东倒是对此十分的满意,两人都要有自己的孩子了,早就该改口了。 他回头怒瞪着瘦猴等人,道:“行了,别瞎起哄,不然等你们结婚的时候,我闹得更厉害!” 瘦猴和俞长生这些未婚男顿时被吓住了。 然而韩所这个过来人却不上王卫东的当。 “别听他的,你们现在要不闹,等以后他闹得时候,你们就算想要报仇都没机会!” 众人顿时醒悟过来,是呀,现在不整王卫东,等他结婚的时候,肯定也不会对他们留情的。 于是大伙便再次起哄起来,就连丁秋楠那些过来帮忙的闺蜜,也加入了阵营中。 “卫东哥,新娘子那么美,你就不想亲一个吗?” “对啊,亲一个!” “亲一个!” 在这年头,牵个手都得小心翼翼,不敢在大庭广众下进行。 更别提亲吻了。 王卫东倒是无所谓,比这更过分的他都见过。 只有丁秋楠,哪曾经历过这种架势啊。 羞的用手捂住了脸,根本不敢看外边。 众人见状,自以为是整蛊成功,起哄得更厉害了。 王卫东回头看了瘦猴他们一眼,轻蔑的一笑。 随后走上前,弯下腰在丁秋楠耳边说道:“媳妇,你看大家伙都在等着呢,而且时间也不早了,再不抓紧,恐怕赶不上吉时了。” 丁秋楠这才放下双手,脸色通红的看了王卫东一眼,但很快又低下了头。 王卫东知道她这是默认了。 嘿嘿一笑,弯下腰如同蜻蜓点水般的在丁秋楠嘴上亲了一口。 这一动作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丢了一颗炸弹。 大伙们瞬间就懵了,他们就是想看看王卫东出糗的样子,没想到他真的亲了。 果然,王卫东还是王卫东,就是不走寻常路。 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吹起口哨不说,还喊起了“卫东哥牛批!” 王卫东回头伸手虚按了几下,示意大伙安静下来,然后才对丁秋楠说道:“媳妇,咱走吧。” 丁秋楠依然是一副娇羞的模样,但还是点了点头,站起身跟着王卫东往外走去。 王卫东也毫不客气的牵起了丁秋楠的手,两人在大伙的簇拥下,一起回到了大堂。 此时阎埠贵早就已经将茶水准备好,就等着王卫东和丁秋楠上前行礼了。 看着脸上满是甜蜜的王卫东和丁秋楠,丁伯仁夫妇感慨万分。 丁秋山夫妇更是在旁边笑得见牙不见眼,找了这么好的女婿,他俩自然是高兴得很。 阎埠贵一早就跟王卫东讲过规矩。 两人上前跪下后,先是规规矩矩的给丁伯仁夫妇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才端起茶道:“爸,妈,喝茶。” 丁伯仁夫妇先后接过两人的茶抿了一口,然后才说道:“以后就是人家的媳妇了,嫁过去要乖乖的,可不能再任性。” 丁秋楠听到父亲的话,眼睛莫名的湿润了。 跟王卫东在一起是她梦寐以求的事,可想到要离开自己住了十几二十年的家,心里终归有些难过。 跟女儿说完话后,丁伯仁又看向王卫东,道:“卫东啊,秋楠就交给你了,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待她,绝对不能欺负她,知道吗?” 王卫东用力的点了点头,道:“爸,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秋楠的。” 丁伯仁这才点头,看向丁秋楠的眼神满是不舍。 还好,两人婚后到四合院住上几天就会回丁家。 毕竟丁秋楠现在怀孕了,两人都没有经验。 没个人照顾丁秋楠的话,王卫东不放心,丁家也不放心。 王卫东对此也开明的很。 自己在这个世界无亲无故,跟丁秋楠成婚后,她的家人自然也就是自己的家人。 敬完茶后,王卫东就牵着丁秋楠出门了。 跟他一起过来的迎亲队伍则是拿着丁家给的嫁妆,紧随在王卫东身后。 这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但还没到上班的时间。 出来看热闹的人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多了。 王卫东跨上摩托车后,丁秋楠也跟着坐了上去,双手环抱着王卫东的腰,将头埋在王卫东宽厚的背上,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媳妇,坐稳了!” “嗯!” 丁秋楠应了一声后,搂着王卫东的手更紧了。 随后在韩所的喊话中,迎亲队伍踏上了返回的路程。 车队要比来的时候壮大了不少,毕竟女方的家人和女方的亲戚也都跟了上去。 在附近几条带有祝福含义的街道转悠了一圈后,王卫东等人总算回到了四合院所在的胡同。 小牛和他妹妹一早守在外边望风,看到王卫东他们回来。 立马回头喊道:“新郎,新娘回来了!” 随后,胡同里便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红色的纸屑飞的满天都是。 ... 第310章 数红包 此时已是清晨。 朝阳低垂在鳞次栉比的筒子楼上,淡淡金光遍洒京城大地,为接亲队伍镀上一层淡金光彩,让围观群众看得眼睛发直发愣。 “我滴乖乖,这么大阵势,这是哪家娃子结婚?” “轧钢厂四合院里,除了王卫东能置办起这么大的场面,还有谁!” “王卫东?就是那个年纪轻轻就当上副厂长的后生?” “除了他还有谁,听说这次人家去港城,又挣了不少外汇。” “啧啧...” 赞叹声中,王卫东将摩托车停好,丁秋楠并没有马上下车。 而是等王卫东下车之后,才用公主抱的姿势将她从摩托车上抱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王卫东感觉怀孕后的丁秋楠似乎要比以往重上一些。 他也没多想,踩着尚冒青烟的鞭炮纸,抱着丁秋楠进了屋。 随后便是在刘峰的主持下进行婚礼。 整个过程并不繁杂,毕竟王卫东双亲不在,很多事情可以直接省略掉。 只是给杨厂长夫妇敬了杯茶,他俩是以王卫东义父义母的身份出席的。 以两人的身份地位,倒也不算委屈王卫东。 加上从进入轧钢厂开始,杨厂长就对王卫东多有提携,先前娄晓娥那事,也是杨厂长帮王卫东收拾的手尾,说是恩重如山也不为过。 这几个头磕的王卫东心安理得。 而杨振华跟杨夫人也很是开心,他俩膝下无子,突然多了个义子,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在王卫东和丁秋楠敬完茶后,直接给了个厚厚红包。 杨夫人更是拉着丁秋楠说起了家常。 一整套流程走完后,便进入了吃席的阶段。 南易,牛夫人和牛爱花早就准备妥当,一听上菜,便立马将已经做好的菜给端了上来。 要说南易的手艺,那还真的是没得说。 味道好不好不知道,但那卖相,在后世评个轮胎厂三星不为过。 王卫东这回也是下了血本,直接整了十道菜,差不多全是荤的。 菜名也十分好听。 {福运绵长}炒粉 {共呜春报晓},鸳鸯鸡 {群龙贺新喜},白灼虾 {黄金铺满地},菠罗生炒骨 {白头皆老},上汤白果猪肚 {带子共欢聚},蒸带子 {沉鱼落雁美},水鱼鸡汤 {风姿显贵气},蒸花枝片 {金腰怀太子},腰果丁 {比翼齐双飞},蒸白鸽 要不是怕拿太多出来引人瞩目,王卫东甚至还想每张桌子都整一只烤乳猪。 不过就现在这些菜,已经让人羡慕得不行。 平时大伙一个月都吃不上几回肉,现在突然全是荤的。 估摸着整个京城也没几家结婚能比王卫东更豪横的。 但没办法,人家就是有钱。 王卫东赚取外汇的本事,真的是羡慕不来。 这一次摆酒席,王卫东只邀请了阎埠贵一家,还有老李头夫妇,顺带于秋花也给叫了过来。 于秋花因为觉得对不住王卫东,本是不想来的,最后还是杨夫人和王主任亲自出马才把她给拉了过来。 除了他们之外,院子里的其他人,王卫东一个都没叫。 但这些人还是跑到院子外围观,实在是食物的香气太诱人了。 只是他们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王卫东丝毫没有邀请他们入席的打算。 棒梗三兄妹甚至有过爬到桌底,想要偷东西吃的举动。 但被瘦猴给拎出来后,直接丢给了秦京茹,并恶行恶相的警告了一番。 棒梗还不服气,想要爆粗口。 凭什么别人都能吃,他们不行? 结果被杨厂长一个眼神扫过来,秦京茹吓得立马捂住了她的嘴巴。 刚才在行礼的过程中,秦淮茹也去围观了。 知道杨振华是个他们招惹不起的大人物。 要是惹火了他,秦淮茹回来肯定回收拾她的。 这个乡下来的姑娘也算有把力气,任凭棒梗怎么挣扎,都没法从她手上挣脱。 要不是有个邻居发现棒梗已经翻白眼,急忙叫秦京茹松手,棒梗指不定就这么过去了。 等到酒菜上齐之后,王卫东便带着丁秋楠和一干兄弟去敬酒。 最先去的自然是杨振华那桌,且不说他现在是王卫东的义父,就凭他是上级领导这点,就得排在在首位。 这一桌做的也都是轧钢厂的领导层。 因为很多人下午还要上班,只能以茶代酒。 王卫东说了几句话后,也没含糊,直接两杯茅台下肚。 成功的把这些人的酒瘾勾了上来,看得这些领导眼睛都直了。 可惜了,上班期间不能喝酒是规定,能过来吃这顿饭,已经是他们给王卫东面子。 哪敢违背规矩啊。 敬完领导之后,便是去丁家的亲戚那桌。 丁伯仁也适时的走了过来,逐个的给王卫东介绍。 丁伯仁本身有两个哥哥和三个姐姐,都是文化人,现在都属于有编制的那种。 不过跟王卫东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 敬酒的过程中到没有发生什么狗血事件。 亲戚敬完了,便是兄弟和朋友。 南易和李爱国这伙人联手起来想要灌王卫东的酒。 结果被丁秋楠给镇压了。 在维护王卫东的时候,丁秋楠不是一般的霸气。 首当其冲的南易更是被丁秋楠一句话就给打了回去。 “南易,你还想不想我给你介绍对象了?” 听到这话,南易顿时就怂了。 他年纪可也不小了,天天盼着娶媳妇。 但条件一般的他又看不上,总想着找个知书达理的,这可不就得等着丁秋楠介绍吗? 闹得最欢的南易被打退了,其余人也不敢再起哄。 最后还是王卫东站了出来,给兄弟朋友们连干三杯。 一轮走下来后,王卫东脸上多少有了些醉意。 还好他酒量不错,不然喝那么多,早趴地上了。 到了一点多,宾客便逐渐散去,下午还有很多人要上班。 只留下牛夫人这些不用上班的,在帮着收拾手尾。 那些剩菜大多数都送给了客人,按照时下的规矩,给客人回礼除了毛巾,水果红包之外,还得带上点剩菜。 缺粮少食的年代,谁也不会嫌弃这个。 就连还剩小半瓶的茅台,也都被俞长生给拿走了,说是要拿回去让他家老头子尝尝鲜。 王卫东跟丁秋楠在送走客人后,帮着收拾了一下桌子。 随后便躲进了房间里,将门锁死后,开始清算起今天的收获。 今天的喜宴摆了有十二张桌子,每一张都坐满了人。 这些宾客可不会空手而来,要么包红包,要么就直接给买实用的礼物。 “啊,这个是羊绒被,也太贵重了吧,卫东,你看看是谁送的。” 王卫东闻言忙拿起清单查看起来。 翻了两页后,总算找到了送被子的人。 “这个是杨老爹送的。” “杨厂长?可他不是已经包了红包吗?”丁秋楠一脸疑惑的问道。 “你快翻翻他的红包,看他包了多少!”丁秋楠催促道。 王卫东闻言点了点头,从红包堆里翻出了写着杨振华名字的红包。 打开一看,王卫东瞬间沉默了。 丁秋楠看到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推了推他,问道:“怎么不说话了?杨老爹包了多少啊?” “一百八十八。” “什么?” 丁秋楠瞬间瞪大了眼睛,如今的工资都是透明的。 杨振华现在一个月也就刚好一百块左右的样子。 没想到他竟然给两人包了一个半月的工资。 要说两人心里不感动是假的。 “卫东,老爹包了那么多钱,我们要不要还回去?”丁秋楠忧心的问道。 王卫东摇了摇头。 刚看到红包里的数额时,他也吓了一跳,但转瞬就想开了。 “老爹这是真的把我们当成了自己的孩子看待,以后我们多孝顺他就是了。” 甚至以后要是生的孩子够多,比如十个八个的,让其中一个改姓杨也不是不行。 别人用真心待他,王卫东自然也得用真心回报。 也只有真心才能换来真心。 反正不管姓什么,孩子也依然是他的孩子,这点永远都不会变。 丁秋楠听了王卫东的话后点了点头。 都认杨振华为干爹了,孝顺他也是理所应当的。 随后两人又开始盘算起了客人送来的东西。 真的是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像牛志军,甚至给王卫东送了个上海的时钟,机械上链的那种。 表壳是是木制旧式的,木壳上漆着暗红色的亮漆。 那钟的表盘是银白色的,下边垂荡着一个响着钢音的钟摆,钟摆一嗒一嗒地走着。 这玩意虽然耐用,可用的越长,时差就越大。 还有人给送了个镜屏。 这种可以立在桌子上的镜子,在这个时代十分时兴,在王卫东看来却是个鸡肋。 毕竟他实在欣赏不来这上边大红的喜字,还有鸳鸯戏水的图案。 不过好歹是人家的一番心意,自然不能直接丢掉。 摆在一边就是。 等哪天把秦淮茹那间屋子买下来充当杂物间的时候,就可以把这东西挂过去了。 除了时钟和镜屏之外,其他人送的大多都是实用性强的东西。 像不锈钢面盆就有三四个,痰盂也有两个。 还有送布料的。 这也就是王卫东说了不要送家具电器,不然这些东西恐怕能堆满整个屋子。 毕竟王卫东的这些兄弟朋友,还有丁家的亲戚,在生活条件方面都不差,都是有单位的那种。 整理了半天,总算把那些礼物都给整理好了。 除了现在就能用得上那些,其他全被王卫东放到了角落里。 本来宽阔的空间瞬间缩小了不少。 洗了洗手后,王卫东跟丁秋楠便进入了最喜欢的环节——数红包。 丁秋楠负责数,王卫东负责记账。 这些都是人情,以后人家结婚可得还回去的。 后世那些免礼金的,等于开了坏头。你条件好,可以免礼。 但那些条件不好的,请你的时候,该不该收? 结婚本来就开支大,就拿今天的筵席来说,不算南易的工钱,每桌足足花费了二十三块钱。 收礼属于是大家伙对这个新家庭的祝福和帮助,给多给少都代表着心意。 免礼礼金,等于直接绝了人情往来。 前面收了你钱的,你免礼,要人家去白吃白喝,哪好意思? “瘦猴38,俞长生38,牛志军48,刘峰68……” 丁秋楠越念越惊讶,王卫东的这些兄弟朋友就没有一个低于三十的,就连南易都给了36块,要知道他一个月的工资也就37块五,不是一般阔气啊! 王卫东对此早有预料,这些都是铁哥们。 瘦猴跟俞长生是因为他的原因,才从司机转职到车间的。 如今都已经成了小组长,工资提高了不少。 再加上车间每个月还有奖金,三十来块对于他们来说,或许会有些肉疼,但绝不至于伤筋动骨。 南易就更不用说了。 要不是王卫东,他也不能重回食堂班班长的位置,说不定现在还在扫厕所。 加上他底蕴丰厚,这点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唯一让王卫东意外的是,梁拉娣竟然也包了二十六块钱。 她虽然是七级焊工,但家里还有四个孩子要养活,那点工资还不够造的,哪有那么多闲钱啊? 随即王卫东便想起,手工打造液压助力器的项目完成后,似乎给项目组的每个成员都发了五十块钱奖金。 或许就是从这里边挤出来的。 王卫东摇了摇头,将梁拉娣这份人情记在了心中,以后找机会再还回去就是了。 “最后一个黎援朝,58块钱。” 听到这个名字,王卫东停顿了一下,抬头向丁秋楠问道:“媳妇,黎援朝是哪个呀?” 丁秋楠白了王卫东一眼,道:“还能哪个?就我二姑的儿子啊!中午他不还叫你姐夫,跟你喝了一杯吗?就穿着将校尼子大衣的那个。” “刚才在酒宴上,还敬你酒了呢!” 王卫东瞬间就想起了丁秋楠说得那个人。 当时他也没怎么在意,毕竟叫援朝的人海了去了。 五十年代初的孩子,不是叫援朝就是叫建军,再不然就是建国。 但援朝前面加个黎字,这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随后王卫东便仔细的跟丁秋楠询问了一下她二姑和李援朝的情况。 很快就将黎援朝跟某个影视人物对上了。 要真是他的话,那以后还得多多走动才行。 王卫东看中的并不是黎援朝的背景,而是他的能力。 在《血色浪漫》这部剧里,黎援朝甚至要比钟跃民这个主角更像主角。 他的成就也是钟跃民无法比拟的。 等再过些年,环境变好之后,王卫东肯定要出去单干的。 他得先把人才给相好了,不然临时去找,哪能找到什么好人才。 更何况黎援朝跟他还有这层亲戚关系。 相信他不会拒绝王卫东的招揽,毕竟野心再大,不也得一步一步来? 丁秋楠见王卫东又开始发呆,便伸手在他面前扬了扬,道:“又发什么呆呢?不是让你数钱吗?数好没?” 王卫东这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道:“数好了,一共八百九十六。” 丁秋楠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惊呼道:“那么多?” 从五五年开始,咱们国家就有着明确的工资等级制度,从领导到基层的办事员共分为24级,其中工人的工资制度又另外划分。 现在大领导的工资也才594,二领导的则是404元。 王卫东收的红包只比大领导和二领导的工资加起来少两块。 ... 第311章 回门 这对新婚的小夫妻面面相觑了好一会。 本来觉得能有个三四百就很不错了。 没想到翻了三倍都不止。 今天办酒席花费的钱全收回来不说,还多了一大半。 头一回听说结婚没花钱,还挣钱的。 经过一开始的激动后,王卫东和丁秋楠都逐渐冷静了下来。 这些可都是人情啊! 以后怕是有得还了。 不过收了这么多钱的事,是万万不能往外说的。 王卫东和丁秋楠商量了一下,日后就算是丁父丁母问起,也不能告诉他们收了多少。 直接减半就是。 并不是不信任他们,只是这事要不小心传出去的话,惹出什么是非就不好了。 小心翼翼的将这笔巨款收起之后,丁秋楠就如同变魔术般,变出了一个鼓鼓的红包。 王卫东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自己给彩礼钱用的红包。 怎么出现在丁秋楠手上了?他都不知道丁父丁母是什么时候把这钱给丁秋楠的。 “媳妇,这钱怎么会在那这?” “刚刚在敬酒的时候,我妈塞给我的,说咱们刚成家,又马上要有孩子了,用钱的地方多得是,让我们自己留着。” 王卫东心中一暖,岳父岳母待他还真是不薄。 先前谈彩礼钱的时候,他们也没说要多少,只是让王卫东看着给就行。 王卫东直接往里塞了1666元,这个他并没有跟丁秋楠商量,打算等日后再给丁秋楠说。 此时丁秋楠已经拆开了红包,数起了钱。 “咦,两千块?卫东,你给了那么多吗?” 听到丁秋楠的话,王卫东一愣,问道:“我才给了一千六多点,怎么那么多,是不是你算错了?” “怎么会,我都数两遍了!”丁秋楠认真脸。 王卫东沉默了一下后说道:“那估计是岳父岳母往里边添了点。” 虽说老丁是个八级工,但一个月也才九十多,想要存三百块并不容易。 从这点可以看出他对自己女儿还是很疼爱的。 也就是王卫东经济水平不差,不然可能会贴补得更多。 丁秋楠沉默了好一会,才幽幽的对王卫东说道:“老公,我们以后有空,多回去看看我爸妈好不好。” 王卫东闻言顿时笑了,伸手刮了下丁秋楠的鼻子,道:“行,怎么不行?等明儿咱们就回你娘家去,也用不着等三天,不然你怀着肚子,我可不放心你自己在家。” 丁秋楠听了后,开心的抱住王卫东,在他脸上狠狠的坑了一口,道:“谢谢老公。” 王卫东揉了揉丁秋楠的头,道:“夫妻两说什么谢?行了,赶紧把钱都收起来,赶明儿存银行去,放家里可不安全。” 丁秋楠用力的点了点头。 放家里她也不放心,毕竟她已经见识过这院里那帮人的嘴脸。 那个瘸腿盗圣,今天还吵闹着要吃席,怎么谨慎都不为过。 别指望一个惯偷能戒掉偷掉的习惯,因为那就是狗吃屎一般的天性。 洗漱完后,王卫东跟丁秋楠两人早早就合衣躺下了。 今天把他们两累得够呛的,加上现在丁秋楠怀着肚子,也不可能洞房。 这是王卫东的第一个孩子,他自然是万分小心。 俗话说,搂草打兔子,现在只能搂草,兔子却打不得。 只能规规矩矩的睡了一晚上。 清晨,王卫东早早就起床了。 主要是丁秋楠把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弄得他有点喘不过气。 从炕上下来后,进行的第一件事便是签到。 “叮,签到成功,奖励二代电饭煲技术图一份。” 啥玩意?新婚第一天就送大礼包吗? 王卫东立马将技术图取了出来。 他跟江工一起研究过这种产品,有着足够的了解,自然也能看懂这份图纸。 所谓的二代电饭煲技术,其实还是集煮饭和保温于一体。 只不过在温控方面要比王卫东他们弄出来的更加的成熟,也多了份涂层的配方。 有了这项成熟的技术,王卫东就能整出独步世界的电饭煲。 电饭煲在整个东南亚很有市场,毕竟东南亚这边一向是以米饭为主。 想要吃米饭,就没有谁能抵挡得住电饭煲的诱惑,这可比自己烧火煮饭要方便多了。 科技的发展,本就是懒人为了能偷懒而推动的。 有了这东西,就等于多了个金矿。 至少在几年内,王卫东都能靠着这份技术站在电饭煲市场的顶端。 可惜了,要是彩电的话就更好了,这个可是能卖往全世界。 索尼就是凭着特丽珑技术,在液晶电视出现之前,成为彩电市场当之无愧的霸主。 咱们原本也曾有过弯道超车的机会。 可惜,因为某原因,一夜回到解放前。 后来虽然也追赶上了,但距离最顶尖的技术,还是有一段不小的距离。 王卫东心中感慨万千。 试问哪个华夏人心中没有一个大国梦? 或许这就是他穿越的使命之一? 先后做出了不少东西,虽然都不是什么高科技的,但也让华夏再次进入了国际市场。 就是两次有好东西都是婚后第一天出现的,这是不是意味着只要跟女人有了实质性的关系,就会有大奖励? 这想法好像有点刑,在王卫东脑海里刚浮现出来,便被他赶出了出去。 跟丁秋楠在一起也是阴差阳错,要让他主动去发展婚外情,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将图纸收好后,王卫东便准备起了早餐。 昨天的剩菜还剩下一些虾,刚好用来煮粥。 几颗瑶柱丢进去,再放些姜片,香味顿时弥漫了整个屋子。 经过抽风机抽出去的油烟飘向外面,从王卫东门口经过的住户不禁咽了咽口水。 这王卫东,隔三差五就弄好吃的,真是馋死个人了! 可惜自家没有一个好女儿,不然许配给王卫东,以后等着享福就行了。 粥刚煮好,丁秋楠就起床了。 看她睡眼惺忪,头发乱糟糟的模样,王卫东失笑着摇了摇头。 “醒了?先去洗脸刷牙,我这马上就好了。” 丁秋楠却没有乖乖听话,而是走上前,从身后抱住了王卫东,将脑袋埋在王卫东宽厚的背上,低声说道:“我是不是还没睡醒啊?总感觉像做梦一样。” 王卫东转过身抱住了丁秋楠,并在她额头上盖了个印,笑道:“那你要不要再恰自己一下?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丁秋楠娇哼一声,一把推开了王卫东,道:“你真当我傻啊?哼,我才不理你,真要是做梦的话,那我这辈子都不想醒来。” 说完后,便转身洗漱去了。 王卫东摇了摇头,继续弄着自己的早餐。 等到丁秋楠洗漱回来,他刚好把菜热好。 夫妻俩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后,便开始收拾起回门的礼物。 新娘子第一次回门也是有讲究的,烟酒糖茶都不能少。 王卫东还另外准备了一只乳猪,这是拖南易给弄得。 早上王卫东刚起来那会,南易就给送了过来。 看南易顶着一对浓重的熊猫眼,显然又是一晚上没睡。 王卫东心中感动的同时,拍着胸脯给南易保证,一定催促丁秋楠给他介绍对象。 把南易乐得不要不要,笑得跟个傻子一样走了。 出去的时候,他还遇到了秦京茹这个傻大姐。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明明不认识南易,竟然还很热情的跟他打招呼。 南易撇了撇嘴,理都没理,直接跟秦京茹错身而过。 南易又不是何雨柱那样的傻子。 秦淮茹是什么人?轧钢厂出了名的吸血鬼! 她身边的人是万万不能沾惹,不然容易被她找到借口黏上来。 现在何雨柱已经被赶去乡下了,这婆娘指不定正寻思着找一张新饭票呢! 可不能让他逮着机会,像秦淮茹那种,沾上了就跟牛皮糖似的,想甩也甩不掉。 秦京茹目瞪口呆的看着南易逃也似的跑开。 她不懂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她长得不好看了,还是身材不够好? 怎么见到自己给见到鬼一样? 她昨天无意中听人说到南易是轧钢厂食堂班的班长,还是单身。 之后便起了心思。 早上起来打水的时候,刚好看到南易进来,便特意守在门口,没想到会受到这种待遇。 秦京茹那个气啊。 王卫东看不上她就算了,但你一个小小的食堂班班长,凭什么也看不起自己? 秦京茹并没有发现,自己的眼光不知不觉就涨高了许多。 她一个乡下来的无业游民,有什么底气去嫌弃一个在京城有着单位,还是个小领导的南易? 气的直跺脚的秦京茹暗暗的发誓,等她找个好老公,定要好好在这些人面前炫耀一番。 就在这时,许大茂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过来。 “京茹姑娘!” 秦京茹闻声回过了头。 之间许大茂拎着一个提篮从外面走来,看他头上沾染的寒霜,似乎是刚买菜回来。 打从秦京茹知道许大茂是个无业游民之后,她就失去了对这个大个的兴趣。 个子高,没工作没收入有什么用? 许大茂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嫌弃了。 在他想来,自己纵使没了工作,但也还有京城户口在啊! 搞定一个乡下姑娘不是分分钟的事?! 只见他一脸热切的凑到秦京茹身边,谄笑着问道:“吃早了没?我这刚买了些烧饼,你要不要尝尝?” 一说吃的,秦京茹顿时来了兴趣。 装作若无其事的向许大茂问道:“哦?要钱吗?” “嘿,都街坊邻里的,哪能要你钱啊?当然是我请了!” “那,我就尝尝看?” “必须的!走走走,上我那屋去!” 许大茂说完后,也不给秦京茹反应的机会,扯着她隔壁就往自己那屋走去。 ****** 丁秋楠看着王卫东将那头包裹得密密实实的乳猪抗在身上。 “老公,会不会很重啊?要不我还是跟你一起抬吧?” “这有什么,就几步路的事,一会咱直接绑在摩托车尾就行,又不是走路去你家,行了,你把门给锁上,咱先出发了。” 王卫东说着就抬腿走了出去。 丁秋楠见状,连忙回身把屋门锁上,随后小跑着跟上王卫东。 到了院外,王卫东将烤乳猪绑在车尾后,又将其余的几样礼品放在了腿边的挡风板上。 随后直接跨坐上去。 丁秋楠也紧随其后,斜坐在后边,双手紧抱着王卫东。 “媳妇,坐稳了没?” “好了,咱出发吧!” “走着!” 伴随着一阵轰隆隆的声音,王卫东骑着摩托车朝着丁家的方向而去。 最近天气是越来越冷了,即使王卫东穿着一身厚厚的棉袄,骑着摩托车,那冷风还是嗖嗖的往里灌。 坐在后面的丁秋楠还好,前面的风都被王卫东挡住了,并没多少冷的感觉。 骑摩托这种事,威风是威风,就是冬天有点折腾人。 以王卫东目前的身家,完全能买一辆车子。 但那未免也太高调了,而且上牌也不好上。 毕竟咱们还没有宣布允许个人购买私家车。 还是再登上几年吧,等大环境好了,王卫东肯定得弄辆车子回来。 到时说不定能像王嘉华一样,弄个京z0001,这个车牌甚至可以当成传家宝给流传下去。 等几十年后,这么个车牌放到拍卖会里怕是能拍出个天价。 想着这些事情,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丁家居住的胡同。 路上遇到那些正出门上班的街坊,丁秋楠热情的跟人家打着招呼。 他们这胡同的邻里关系可要比四合院和谐多了。 实际上除了四合院那个奇葩地方外,大多数这种住一个胡同的关系都不会差。 毕竟远亲不如近邻,要遇到什么事的话,能搭把手的,就是这些街坊。 “秋楠,晚点上我家去,我家那口子从乡下带了点腊味回来,我记得你挺好这一口的。” “哎,谢谢林嫂,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客气个啥,行了,赶紧回家去,你爸妈应该在等着了。” “好咧,林嫂再见。” 王卫东听着丁秋楠跟邻居大姐的对话,心中多少有些感慨。 自己住的那个院子,一个个连鸡毛都要算计得清清楚楚,生怕自己会被占了便宜。 可看看人家!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回到丁家,还没敲门呢,大门就从里边打开了。 丁秋山笑呵呵的探出头道:“一听摩托车的声音,我就知道是你们过来了。” “那哥你的耳朵可真够灵的!” “可不是!” “行了,别嘚瑟了,你去帮卫东抬下那头乳猪,分量可重了。” 听到摩托车后座上的乳猪,丁秋山眼睛顿时一亮。 第312章 乳猪 “现在的猪肉可不好弄,卫东你是怎么整的?” 丁秋山一边说,一边朝王卫东走去,待看到尾座上的乳猪时,不由张大了嘴巴。 “这也太大了吧?咱得吃到什么时候啊?” 王卫东笑道:“就我们一家,肯定是吃不完的,而且这玩意放久了,也不好吃,一会给街坊们分点,前两天多亏了他们帮忙。” 丁秋山闻言点点头,道:“确实应该给街坊分点。” 丁家跟附近邻居的关系都很不错,当初丁秋山结婚也是多亏了这些邻居帮忙。 给他们分点肉也是应该的。 两人合伙将大乳猪抬进了屋里,而丁秋楠则是提着其他的礼品跟在后面。 丁伯仁夫妇和丁秋山媳妇看到王卫东带了那么多东西过来,忍不住嗔怪道:“卫东,不是让你别买那么多东西嘛,怎么还弄了那么多。” 丁秋山媳妇也跟着说道:“是啊,妈,你看卫东和秋楠还带了茶烟酒过来,都是牌子货,尤其是这个烟,怎么都是鸡肠字?是外国烟吧?那得多贵呀!” 丁伯仁一听到外国烟,顿时来了兴趣,悄咪咪的挪动着眼神往儿媳手上的袋子瞄。 作为老烟枪,对于外国烟还是很感兴趣的。 只不过他前不久刚答应了家人要少抽烟,这会只能看着眼馋,换做以往,怕是早就拿过来拆开包装尝一口再说。 丁伯仁在那边使劲的咽着口水,丁秋山在放下烤乳猪后,却是兴冲冲的跑进厨房拿来了刀和盘子。 秋山媳妇看到他这副模样,忍不住问道:“秋山,你拿刀来干嘛?” 丁秋山没有说话,直接将包着乳猪的油纸拆开,一股诱人的香味顿时传了出来。 丁母和丁秋山媳妇瞬间就被烤乳猪给吸引了,就连正在谋划着怎么尝一口进口烟的丁伯仁,这会也忍不住回过了头。 当拆完包装,整个烤乳猪呈现在眼前的时候,丁伯仁夫妇和丁秋山媳妇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丁伯仁忍不住朝王卫东问道:“卫东,你这是从哪弄来的那么大的猪?” 说这话的时候,丁伯仁脸上满是担忧。 他就怕王卫东太年轻,骤登高位下,把持不住,犯了错误。 王卫东看穿了丁伯仁的担忧,将一早准备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爸,这个是我托公社那边的朋友弄得,花了不少真金白银才弄回来,您就放心吧。” 丁伯仁这才松了口气,但转瞬又有些心疼。 这么大头猪,得用掉多少券啊? 怕是一年份的份额都不够。 这王卫东啊,还是不知道节省,回头的跟秋楠说说,让她好好劝劝。 毕竟马上要有孩子了,花销大得很! 年轻人没有经验,作为长辈自然得耳提面命才行。 当然,他没有当着一家人的面说,得给王卫东留些脸面。 回过头,丁伯仁看到正准备朝乳猪下刀的儿子,瞬间就怒了。 “有你这么切的吗?走开,让我来。” 说完丁伯仁便一把夺过丁秋山手上的刀,将他挤到了一边。 丁秋山无奈的看着老爹。 哪是他不会切啊,分明是老爹想要过这个瘾。 不过他是不敢跟老头子抢的,不然把老头子惹恼了,有他受的。 在丁伯仁兴致勃勃的分着猪肉的时候,丁秋山和丁母开始去喊邻居过来领猪肉。 也不用去敲门,院子都是练着的,甚至共用一道墙,喊一声就行了。 “他李婶,拿盘子过来一下,秋楠男人带了乳猪过来,让我给你们分点!” “赵姐,麻溜的拿碗过来,再晚就没有了!” 没过多久,丁家的院子里就聚满了人。 一个个手上拿着盘子,翘首以盼的等着分猪肉。 丁伯仁也是鸡贼,感觉较好的那几个部位,都先切了下来,让儿媳妇拿到厨房。 最好的肯定是给自己留着,换谁也一样。 这头猪是王卫东签到送的,品质肯定没得说。 有些邻居在分到手后,忍不住尝了一块。 眼睛顿时就亮了,竖起大拇指对王卫东说道:“卫东,你这是黑毛猪吧?而且一看就不是吃饲料大的,这味道绝了!” 王卫东多看了这位邻居一眼,年约四十几许,跟丁伯仁差不多的年纪。 竟然还知道黑毛猪,说明他以前的生活品质定然不差。 其余的街坊在听到这话后,都忍不住品尝了一下,吃完后顿时赞不绝口。 丁伯仁和丁母见邻居们对王卫东称赞有加,心中也很是欣慰。 尤其是当一些邻居围在他两身边,说起王卫东的好话时,那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 丁秋山见了这个场面多少有些酸。 但想到丁秋楠是自己亲妹妹,王卫东对他们也非常的不错,心中才算好受一些。 一整头猪,整整分了一个小时才分完。 附近的邻居基本人手一份。 还剩下一点留着王卫东带去杨振华家。 都结了干亲了,不过去看看实在说不过去。 丁伯仁一家子今天都特意请了个假,就是因为知道丁秋楠跟王卫东今天会回来。 送走了客人后,一家子便坐在一起聊了起来。 家人凑在一起,总是有聊不完的话题,一边喝茶,一边嗑瓜子华生。 一直聊到十一点多,丁母他们才去准备午饭。 而王卫东和丁家父子三个男人,则是凑在一起打起了斗地主。 这玩法还是王卫东传授给两人的。 在极度缺乏娱乐活动的年代,丁家父子一下就迷上了这个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最后吃饭的时候,还是丁母跑过来叫,两人才不情不愿的放下手中的牌。 午餐吃的是昨天的剩菜,和王卫东带过来的烤乳猪。 慢慢一大桌子的菜,最后竟也让六人消灭了个干净。 趁着丁母他们收拾碗筷的时候,王卫东又旧事重提,说起了让丁伯仁过来轧钢厂的事。 “爸,您也知道,我已经升任副厂长了,以后要管大半个工厂,手底下总得有帮衬的人,秋山哥虽然过来了,但在技术方面,却少了个能镇场子的,等年一过,批量生产液压助力器的项目也会提上日程,您是参与过制造的,对工艺再熟悉不过,也就您能帮我盯着这摊子了。” 丁伯仁加入第十一车间,属于临时借调。 王卫东早想把他的关系转过来,可是机械厂的领导一直卡着。 ... 第313章 杨振华 丁秋山也在一旁跟着附和道:“是啊,爸,俗话说得好,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咱们都不帮卫东的话,谁帮?” 丁伯仁沉默了一阵后,终究还是点点头,叹道:“明天我就回去跟机械厂的领导说。” 王卫东大喜过望,忙拍着胸膛说道:“爸,你放心,只要机械厂那边的手续办好,我就能立马将您的关系转移到轧钢厂。” 这个是八级工啊!而不是什么大路菜。 就算在六十年后,八级工一样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属于被每个工厂供着的那种,一旦遇到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就会请他们出马。 王卫东手上有了丁伯仁跟顾工,再加上个梁拉娣,就整整有三个高级技工了。· 梁拉娣现在虽然只是个六级,但技术一点都不差,轧钢厂里,就数她的焊工业务作为出色。 之所以还没升上去,主要是在熬资历。 八级工可不是说技术达标就行,资历也是很重要的一环。 不过在接下来的几年里,资历的重要性会慢慢的淡化,最后技术决定一切。 有了这三个人,王卫东成立实验室的基础算是有了。 之后便是找一些研究理论的人才来充填。 等到实验室成立后,王卫东就能引导着他们往自己想要的方向研究。 最后在适当的时机把手里的技术给拿出来。 不然总是凭空变出各种各样的技术,迟早会引起怀疑。 很多成果都是要有足够的底蕴去支撑,就像你突然拿出高端的光刻机,没人会相信这是你制造出来的,只会觉得是你从某个特殊的渠道弄来的。 王卫东做这些最大的原因,就是想给自己手上的技术,找一个合理的出处。 解决了丁伯仁的问题后,翁婿三人又玩起了斗地主。 最后连丁秋楠和丁母三人也跟着凑过来围观,甚至还帮着出主意。 这一玩就是一下午的时间,直到屋里的魔都时钟响了五下,王卫东才惊醒过来。 他今晚还得跟丁秋楠去杨振华那,便将位子让给了丁母。 自己拎着猪肉和礼品出门了。 来到杨家的时候,杨振华还没回来,但杨夫人却是在家的。 王卫东张口就叫叫了一声老妈,把老太太乐得不要不要的,连忙把王卫东和丁秋楠带进屋里。 老早以前,杨夫人就有想要收王卫东做干亲的想法。 但是杨振华一直不同意,怕被人说闲话。 这次是因为得帮着王卫东把场面撑起来,才阴差阳错的成就了这番关系。 年轻的时候,夫妻俩都一心忙着家国大事,不敢要孩子。 等到建国后,两人觉得时机到了,但却被检查出,杨夫人因为旧伤的问题失去了生育能力。 这对他们两口子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打击。 这些年杨振华夫妇不是没想过从福利院要一个孩子,但杨振华忙着工作,杨夫人的身体又不大好,根本没多余的精力去照顾孩子,最后只能作罢。 没想到临老了,却给了他们一个惊喜,收了王卫东这么个出色的义子。 而且从他的一些行为就可以看出,这是个孝顺的孩子,杨夫人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等杨振华回来的时候,便看到了杨夫人拉着丁秋楠的说,和王卫东说着家常。 听到脚步声,王卫东回过了头,见是杨振华进来了,忙站了起身。 “老爹,您回来了!” 杨振华点了点头,笑着问道:“你们吃了没?” “还没呢,这不是在等您嘛!”王卫东笑道。 杨振华闻言皱了皱眉,道:“等我干嘛?要是我半夜才回,你们还不吃了啊?老婆子你也是的,我不是早说过不用等我回来吃饭吗?你跟卫东能挨饿,秋楠能吗?她肚子里可正怀着孩子。” 被责怪的杨夫人闻言顿时怒了,道:“你朝我发什么脾气?我一早说不要等你了,可两个孩子孝顺,非说要等你回来再吃。” 杨振华被媳妇当着两个小辈的面吼了一顿,面色不禁有些尴尬。 摸了摸鼻子后,自觉的转移了话题。 “那就赶紧开饭吧!” 说完后,他又语重心长的对丁秋楠说道:“秋楠,以后你俩过来就跟回家一样,别搞那些虚头巴脑的,咱家不兴这一套,也没那么多规矩。” 丁秋楠点了点头道:“知道了老爹!” 杨振华这才满意的笑了,不过王卫东却清楚的看到他偷偷的瞄了一下杨夫人。 很显然,老杨也是个惧内的。 悲剧啊,老丁跟丁秋山就已经是个气管炎,没想到杨老爹也一样。 王卫东现在比较庆幸的就是丁秋楠并不是那种母老虎。 两人有什么事也都是商量着来,在外人面前,丁秋楠也十分维护王卫东的面子。 不止是丁秋楠,娄晓娥也一个样。 王卫东这运气,还真是绝了。 杨家的晚餐跟今天中午在丁家吃的是一样的。 同样是王卫东婚礼上的剩菜,和他带来的烤乳猪。 还好,他跟丁秋楠都不是挑嘴的那种,连续吃一两顿尚且顶得住,再多就不行了。 饭后,丁秋楠帮着杨夫人去洗碗了,王卫东则是被杨振华叫到了书房。 屁股还没坐下,杨振华就将一份资料给王卫东丢了过来。 王卫东一脸迷糊的问道:“这是什么?” 杨振华道:“你看看就知道了。” 王卫东只好认真的看了起来,才刚打开第一页,上面的标题就让王卫东心中巨震。 打从穿越过来后,王卫东就有了面对狂风巨浪的准备。 为此还做了不少事情。 但他从没想过,事到临头了,历史的车轮却拐向了另一个方向。 这下好了,事情开始朝着一个未知的方向发展。 王卫东不知道是好是坏,但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 他说到底就是一个有些小聪明的普通人,只不过多了个外挂,才逐渐有了今天的成就。 杨振华见王卫东突然沉默了,多少有些诧异。 他本来以为王卫东看到这份东西会很高兴,毕竟王卫东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说过自己对外来的畅想。 可看他现在样子,似乎是不大高兴。 第314 好消息和过年 “你这是怎么了?文件上面的东西,不是你一直盼望着的吗?”杨振华问道。 王卫东点了点头,感慨道:“是,正是因为太高兴了,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激动的心情才好。” 王卫东怎么也没想到,上面竟然会给他那么大的支持。 不止将先前他给杨振华提的那些建议实现了,甚至还给了他极大的自主权。 很早以前,王卫东就跟老杨说过,想要组建专门一座研究民用科技的实验室。 但这些光靠他是无法做到的,毕竟一个高端的实验室,需要大量的科研人员。 现在那些顶尖的人才都在忙着研究护国重器。 在那几样重器面世之前,肯定没法抽调出人员来给王卫东做研究。 王卫东只能退而其次,希望上面能出面调拨一批大学生给自己。 这年头能上大学,还能毕业的人,没一个是简单的。 没法请来大牛,那就自己培养呗! 王卫东的想法很简单,就目前来说,他更需要的是一批工具人,能帮他背书的工具人。 等一切上了正轨,这些人才就能在原有的科研基础上,继续进行研究。 华夏科技不至于出现科研断层。 要论搞研究,国人一点都不差。 不说影响世界的四大发明,能根据现有理论,徒手撸蘑菇弹和大火箭的行为,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既然上面对自己那么器重,王卫东觉得自己也应该有所回报才行。 想到这里,王卫东看向杨振华,道:“老爹,我想写一些关于我对这份资料的想法。” 杨振华听到这话脸上顿时露出喜意。 他知道王卫东向来有很多奇思妙想。 上回在小酒馆教训完范金有后,甚至还被邀请去区里做报告。 这回不知道又联想到了什么。 在这个时代,每个人都想着让国家强大起来,思索着国家的未来。 如果王卫东想的东西对国家有帮助,那杨振华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帮着递上去。 他赶忙帮王卫东找来纸和笔,甚至还送上了一杯热茶。 之后直接退出了书房,并叮嘱丁秋楠和杨夫人不要去打扰王卫东。 王卫东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在杨振华书房一待就是三天的时间。 等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年二十九,距离除夕只有一天不到的时间。 将那份厚厚的笔记郑而重之的交给杨振华后,王卫东便离开了杨家。 他知道杨振华肯定会把这个东西递上去的。 在看完他写的东西后,或许上面会重视起来,或许会当做一派胡言,丢进角落。 结果如何,只能听天由命了。 唯一不用担心的,就是因言获罪这种事。 在这个摸着石头过河的阶段,大家伙都在思考着出路,没人会因为这些把王卫东丢进笆篱子里。 丁秋楠有身孕在身,在王卫东闭关的第二天,就已经先行回丁家去了。 眼看明天就除夕了,王卫东想着怎么也不能再让二老孤孤单单的在家过年。 便竭力邀请两人一起去丁家过年。 杨振华夫妇一开始还推脱,奈何王卫东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硬是在两人身边说了半天,无奈之下,杨振华夫妇只好答应下来。 他们也明白这是王卫东的一片孝心,只不过这么多年都已经习惯了两个人过。 一下子要跟其他人一起,多少有些不习惯。 还好,说起来都是亲戚,杨振华跟丁伯仁也认识。 可能因为都是气管炎患者的原因。 老丁跟老杨两人凑在一起后,很快就熟络起来。 最后两人跟大伙打了声招呼后,便跑去书房下期去了。 只有王卫东不经意的看见,丁伯仁在去书房的时候,顺带还拿走了一包烟。 不用说,这两人肯定是跑去书房吞云吐雾去了。 但他也没去举报他俩,主要是觉得他们不容易,只要不是太过分,就随他们去了。 而自己则是跟丁秋山一起到外面采购起年货来。 家里的灯笼和对联都是王卫东和丁秋楠结婚时挂上去的。 用不着更换。 瓜果零食那些也都还多得很。 唯一需要采购的,就是年夜饭需要用到的材料,已经走亲戚时需要用到的礼物。 两人去的时候只骑了辆摩托车,回来的时候却在车尾绑了个大箱子。 光是采购这些东西,就花了王卫东一百块。 本来丁秋山是说他出的,但王卫东作为这个家的新成员,加上老杨夫妇也凑一起过年了。 哪还能让丁秋山出啊?! 况且上面已经给他结算了第一批外汇兑换的货币。 毫不客气的说一句,王卫东如今已经是轧钢厂附近几个胡同的首富了。 一百块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之后便是一家子凑一起,为过年的东西做准备。 年糕得蒸,还得炸麻圆之类的,还要买饼干、点心,这些都是走亲戚时,必不可缺的礼物。 在忙碌中,一天的时间不知不解就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王卫东跟丁秋山早早就起床了。 今天是除夕,得先杀鸡宰鱼,再到市场买些新鲜的猪肉回来。 主要是王卫东负责买,丁秋山负责杀。 两个老头负责贴年画,四个女人则是揉面擀饺子皮,等到王卫东把肉买回来,就可以做陷包饺子了。 一大家子齐齐动手,倒也不会手忙假乱。 除夕这天一般是不吃午饭的,毕竟年夜饭吃得要比往常早的多。 吃了午饭,那还有肚子吃年夜饭啊! 顶多到了晚上的时候再弄个宵夜。 下午两点多,丁家开始正式做年夜饭。 王卫东这个半吊子也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厨艺,做了盆红烧肉。 负责做大菜的人让王卫东有些意外,竟然是丁伯仁动的手。 他原本还以为会是丁母去做,毕竟平时的饭菜都是她负责的。 等丁伯仁拿起锅铲的时候,王卫东才知道自己小瞧了这个岳父。 那手艺肯定没法跟南易这样的大厨比。 但在普通人的行列中,应该也属于十分出色的那种了。 一大桌子的菜坐下来,丝毫不见丁伯仁慌乱。 第315章 年夜饭 等所有的菜都摆上卓后。 大家伙赫然才发现,今年的年夜饭,大概是大伙有史以来吃得最丰盛的一顿了。 喜宴的酒席除外,毕竟很多菜是为了讨个好意头,味道其次,卖相和象征的意义才是最重要的。 而眼前的这一桌菜都有什么? 色泽诱人的松鼠桂鱼,让人光是看那卖相就食欲大增。 还有从外面打包回来的雍正烤鸭。 王卫东亲自动手做的红烧肉。 粉嫩鲜香的清溜虾仁。 还有各种材料汇聚在一起的小佛跳墙。 象征了阖家团圆的炸丸子。 寓意着来年红红火火,招财进宝的红焖肘子。 以及一道丁秋楠强烈要求的小鸡炖蘑菇。 主食自然是北方人必不可缺的饺子。 这一桌子的菜看着样式挺多的,但其实分量刚好够八个人吃。 在缺衣少食的年代,大家伙宁愿少吃点,都不愿意浪费。 落座后,丁伯仁作为一家之主,自热而然的站起来说了一番吉利话。 之后便是杨老爹,他将丁伯仁说过的话,换做另一套说辞复述了一遍。 一家人碰了个杯后,便开始动筷。 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气。 这是王卫东穿越过来后,在这个世界过得第一个年。 对他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 饭后。 女人们去烧热水准备洗澡,四个男人则是凑在一起打起了麻将。 这几乎是每个家庭在过年间必不可缺的娱乐活动。 毕竟电视又没几个节目可看,更没有春晚一说,除了打麻将外,还能干嘛? 这就是个消磨时间的娱乐活动。 王卫东四人都是有编制在身的,自然不会赌钱。 丁秋楠回到厅里后,觉得四人就这么斋玩没意思,便提出用在脸上夹东西当赌注。 为此她特意把自己新买的那一大包塑料夹子给翻了出来。 有了赌注后,四个男人都开始认真起来。 尤其是杨振华和丁伯仁两个老头。 要是还玩不过年轻人,在脸上夹满夹子,那该多丢人啊。 然而现实总是事与愿违,或者应该说,杨振华和丁伯仁都往忘了女生外向这句话。 他们一开始并没有防备丁秋楠,等到大半张脸都夹上夹子之后,才发现自己上了恶当。 这才反应过来,丁秋楠这个叛徒一直在给王卫东和丁秋山两人爆料。 摆明是想整蛊他们两个老头。 发现这个时候已经晚了。 把丁秋楠赶走后,王卫东和丁秋山都开始变得保守起来。 少熟就当赢,鸡胡也能吃。 等杨夫人和丁母两人回来的时候,看到自家丈夫的糗样。 当下便忍不住大笑起来。 满是怨念的两老头相视了一眼后,看到对方的糗样,最后也忍不住笑了。 但他俩是说什么也不肯继续再玩了,这些不孝儿女,就知道整蛊长辈,还玩个屁啊! 麻将桌散去之后,一家子围在一起看起了电视。 上面播放的是袁先生的评书,作为能流传后世的经典。 即使是王卫东这个从未来穿越过来的,也看的津津有味。 只是到了旁晚六点的时候,彩电显示屏突然跳到了一片雪花的界面。 王卫东还以为是天线出问题了,正要出去摆弄一下。 却听丁秋山说道:“卫东,不用去了!” 王卫东回过头不解的问道:“为啥?” 丁秋山解释道:“今天过年啊,电视台的人六点就下班了,哪还有节目看。” 王卫东一脸的懵逼。 没有春晚也就算了,连其他节目都不放了,这叫什么事? 以前总吐槽春晚这不好,那不好的,等到连春晚都没得看的时候,王卫东才想起它的好处。 感觉这彩电买了个寂寞,过年最大的乐趣之一,就是一大家子凑一起看电视,讨论节目。 但现在没了这个乐趣,王卫东一下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早点跟媳妇钻被窝? 倒不是不行,就是丁秋楠现在怀着孩子,王卫东可不敢乱来。 王卫东摸了摸下巴,感觉这样下去不行。 自家买回来的电视不能浪费啊! 好不容易整了那么多彩电回来,可不就是为了能在闲余时间给自己整点娱乐活动嘛。 在国内拍电视剧不现实,王卫东在这里还没这么大的权利。 可在港岛就没这个问题了,他刚搭通那边的天地线。 别说电视剧了,就算想拍电影都没问题。 不过目前港城那边似乎也只有拍粤语长片的经验,想要拍摄出王卫东想要的电视剧,怕是还有点难度。 但问题不大,有困难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 这么大的市场,不插一手实在说不过去。 而且也能更好的刺激内地影视的发展。 别总想着将目光放在大荧幕上,小荧幕上的效应甚至更强。 毕竟没有哪家人会天天跑去看电影,电视的普及率却会越来越广,更是一个宣传的好渠道。 为了避免日后小荧幕上全是对辫子歌功颂德,以及穿越回去跪舔辫子的烂剧,王卫东觉得自己有必要抢救一下。 不过这事不急,等改天再联系港城的花三叔,让他想办法操作一下便是。 电视没得看,大家伙便只能凑在一起吹牛打屁,一家人嘛,总有说不完的话。 而且按照传统的习俗,男人们还得守岁。 得等凌晨过后,才能睡觉。 不到九点,外面已经响起了零零碎碎的鞭炮声。 这是条件较好的家庭在玩闹。 正常情况下,一个大家庭过年买的鞭炮顶多就五六圈。 吃年夜饭的时候一圈,凌晨大年初一的时候放一圈。 早上起来的时候再放上一圈。 剩下的留着亲戚过来串门的时候放。 换的留一圈过元宵。 烟花什么的,更加少见。 这些玩意都跟烧钱没什么区别,大家都不宽裕,谁会去折腾这些? 得等过上一二十年,才是春节气氛最浓厚的时候。 尤其是农村,放鞭炮烟花跟搞竞赛一样,能从入夜放到凌晨,根本不把钱当回事。 没等到凌晨,杨振华夫妇就提出要告辞。 王卫东这回没再拦着,亲自骑车将两老给送了回去。 等来年他再收几件四合院的房间,或许就可以把丁家的人和杨振华夫妇都接过去过年了。 ... 第316章 棒梗讨钱 再回到丁家时,丁秋楠和丁母,秋山媳妇三人都已经去休息。 丁母是因为年纪大了,丁秋楠和秋山媳妇则是因为怀孕了,不能熬夜。 剩下丁伯仁和丁秋山父子俩正在下象棋。 不过这俩父子明显都是臭棋篓子。 让王卫东这个业余水平的都不忍目睹。 最后实在忍不住,一把挤开了丁秋山,自己跟丁伯仁下了起来。 想让这父子俩见识一下什么叫下棋!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王卫东惊愕的发现,自己跟丁伯仁竟然打成了平手。 这,难道是丁伯仁故意让着儿子? 一定是这样,没想到老丁还挺会照顾人的嘛! 一旁的丁秋山看着正在下棋的两人,忍不住撇了撇嘴。 原本他还想着王卫东挤开他,能吊打丁伯仁。 没想到水平跟他差不多,就这? 这一晚,三人轮流上场,玩了个不亦乐乎,也充分的演示了一番,什么叫菜鸡互啄。 最后还是屋里的时钟提醒了王卫东三人。 一看距离十二点只剩下半个小时,三人立马开始往院子搬鞭炮。 本来丁秋山还想整点烟花的,被王卫东给否了。 那玩意太危险了,容易引起火灾,而且一旦放歪了,放烟火的那个人也会跟着倒霉。 就连买鞭炮,王卫东都是挑着那种没有大炮的。 那玩意实在是太危险了。 将鞭炮放好后,丁伯仁在外面摆了张桌子,将果盘之类的都摆了出来。 虽说他是个无神论者,但自己的先祖总得祭奠。 十二点的钟声刚响,丁秋山就用手中的香点燃了鞭炮,随后飞快的跑到一边捂住耳朵。 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红色的纸屑飞的满地都是。 也宣示着新的一年正式开始。 天空中,绚丽的烟花零零碎碎的绽放着。 这年头国家还没有在重大节日放烟花的习惯。 现在天空中能看到的烟花,基本都是私人在放。 大家伙经济条件都不行,自然也就是意思意思,没有谁会真在这上面花大钱。 王卫东看了一会就进屋了,外面吵闹得很,还不如回房抱媳妇睡觉。 ***** 大年初一,王卫东难得的起了个早。 他看着还在沉睡中的丁秋楠,并没有去惊醒她,小心翼翼的从炕上下来后,重新将被子掖好。 这才蹑手蹑脚的往外走去。 丁秋楠自从怀孕后,就变得很嗜睡,不止早上起床的时间变晚了,中午也得睡上两个小时。 除此之外,饭量也增长了不少。 按照丁母跟杨夫人的话,丁秋楠这怀得肯定是大胖小子。 王卫东对此不可置否,反正不管男孩女孩,都是他的种,他都会一视同仁。 生个小棉袄或许还更贴心一点呢。 “系统,签到。” “叮,签到成功,奖励彩电生产线一条。” 啥玩意? 彩电生产线? 要不要玩那么大?! 先前拿到电饭煲技术的时候,王卫东就想着怎么没抽个彩电技术出来。 没想到现在真的梦想成真了。 而且这条彩电生产线还包涵着特丽珑技术。 这东西可能很多人都没听说过。 但只要知道岛国的索尼公司靠着这项技术,卖出了超过1亿多台电视机,成为在液晶技术成熟前,彩电市场当之无愧的王者。 这就是系统送的新年大礼包吗? 有了这条生产线,和特丽珑技术,王卫东就能大肆的发展娱乐行业,丰富人民的娱乐生活。 并扩大宣传市场,让全国人民都能理解国内国外发生的大小事件。 不过光有彩电没用,基站建设不完全,家里有电视也收不到节目。 这就得看看邮政部门够不够给力了。 等到彩电生产线拿回来后,王卫东就可以去找邮政部门,跟他们协商合作的事。 在21世纪的中华酷联能成为国产巨头,离不开移动,电信和联通的帮助。 如今邮电尚未分家,这个巨无霸要全力推动基站建设的话,顶多七八年的时间,就能覆盖全国各地,让全国上下的人民都能看上电视。 新年的第一天就能拿到这种奖励,这是一个好兆头啊! 预示着王卫东今年将会有更大的发展,副厂长只是个起步。 想着这些,王卫东来的了客厅,丁秋山正准备出去放鞭炮。 这是传统习俗之一,具体由来王卫东也说不上来。 不过他还是很喜欢这种仪式感的。 等到什么时候鞭炮烟火都被禁了之后,年味也会慢慢变淡,最后除去逛商场听到的喜庆歌曲外,甚至感觉不到是在过年。 帮着丁秋山一起放完鞭炮回到屋里,王卫东就看到丁秋楠打着呵欠从房间出来了。 十有八九是被刚才的鞭炮声吵醒的。 王卫东忙小跑上前。 “你怎么不把外套穿上就出来了?万一着凉怎么办?” “哎呀,哪有那么容易着凉啊,我身体好着呢!再说了,今天也不是很冷。”丁秋楠不在意的说道。 王卫东摇了摇头,丁秋楠不当回事,但他却不能放任。 忙回到屋里将丁秋楠的外套拿了出来,帮着她穿上。 丁秋楠嘴上虽然嘟囔了几句,但还是乖乖的穿好了衣服。 此时丁母的适时从厨房探出头来,招呼王卫东他们拿碗筷准备吃早饭。 丁母今早准备的早餐要比往常丰盛一些,怎么说也是过年,自然不能随便对付了事。 她做了一桌子精致的面点,光是卖相就十分的诱人。 王卫东一个人就干掉了三四个。 其余的则是被丁秋楠他们给消灭了。 收拾碗筷的当口,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王卫东刚要起身去开门,丁秋山就率先站了起来。 “估计是邻居家的小孩过来拜年了,我去看看吧!” 丁秋山说完后,就从他媳妇那要来了一叠红包。 里面包的钱并不多,基本都是一分的。 这些就是为了邻居家的孩子给准备的。 毕竟关系不错,总得意思一下。 等以后丁秋山的孩子出世,他们同样也会表示。 这就是礼尚往来,谁都逃不了。 当然,家里孩子多的,多少会占点便宜。 不过,只要稍微有点脑子,就不可能特意带着一堆孩子上门讨红包,实在是丢不起那脸。 果然,丁秋山出去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一群孩子拜年的声音。 王卫东想了想后,也走了出去。 虽说可以躲在里边当没听到,但怎么说这也是他婚后的第一年,加上丁秋楠已经怀上,得讨个好意头。 反正也要不了多少钱,权当是给丁家挣面子可。 红包是一早就准备好的,因为丁秋楠一早说过,家里可能会有亲戚过来。 要遇到带着孩子的,他们不给红包也说不过去。 到了门口,丁秋山已经拍完红包了,过来的孩子并不多,刚好四个人。 也都是机灵的,看到王卫东出来后,祝贺的话如同不要钱般的倾撒出来。 不会说话的,家里也不会让他们在这个时候跑去人家里拜年,那不是往人心里添堵嘛! 王卫东也没吝啬,过来的小孩都发了个红包。 里边的数额跟丁秋山一个样,都是一分的。 总不能丁秋山给一分,他给两分吧?那不是打大舅哥的脸吗! “谢谢,卫东叔,祝卫东叔步步高升,秋楠姨生个大胖小子!” 王卫东听得满意,干脆将口袋里剩下的几颗大白兔奶糖分给了几个小孩。 对于孩子们来说,奶糖可要比红包重要多了。 红包是一准会给家长收回去,但奶糖却能自己吃。 对王卫东连声道谢后,几个小孩叽叽喳喳的离开了。 王卫东跟丁秋山相视一笑,转身正要往里走起。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 两人闻声再次回转,然后便看到棒梗带着两个妹妹,手里拿着个碗和筷子,一边敲,一边朝他们走来,嘴里还唱着数来宝。 “卫东叔,叔卫东,新春佳节已来到,给点压岁就齐活,一块少,两块少,三块四块正合好!你不给,我不要,娃娃你就抱不到!” 王卫东和丁秋山两人脸色顿时一黑。 大年初一的第一天就跑人家门口唱数来宝,这就算是职业讨食的,也不敢这么做。 而且开口就要三块四块,不给还诅咒王卫东和丁秋楠抱不到孩子,这是人能做出的事? 如今丁秋楠刚怀上,他这是诅咒王卫东,还是诅咒丁秋楠呢?又或者是诅咒未出世的孩子? 纵使是丁秋山这种好脾气的,这会也彻底怒了。 “哪来的熊孩子?跑这来讨食了,都给我滚蛋!” 王卫东咬着牙说道:“是秦淮茹家的。” 要说这事没人指使,王卫东根本不信。 大好的心情,瞬间就被这三个小畜生给破坏了。 周围的邻居也被外面的动静给吸引过来了。 大年初一早上跑人家门口讨食这种事实在太罕见了,就连先前那些拿了王卫东的红包和糖的孩子也回来了。 怒气冲冲的看着棒梗三兄妹。 平时他们在家吃饭要敢敲碗,肯定少不了一顿打,这让他们都知道敲碗是件不好的事。 春节的意义和重要性,就算是三岁小孩都知道。 小孩子的想法也很简单,对他们好的自然是好人。 那给好人捣乱的,自然就是坏人了。 自然看不惯棒梗三兄妹的行为。 “我去把他们撵走!”丁秋山咬牙切齿的说道。 换做平时他肯定不会就此了事,肯定得教训这三个小畜生一顿,但现在大过年的,只能暂时按耐着,有什么事的话,等过完年再说。 王卫东没有制止丁秋山,他怕自己上去的话,会忍不住动手。 但这件事她肯定会记在心里,等过完年再慢慢跟秦淮茹算这个账。 不管这事是不是秦淮茹指使的,但他既然看不住孩子,就要承担起这份责任! 此时周围的那些邻居也对着棒梗三兄妹指指点点的。 大年初一,如果不是有什么生死大仇,哪能做得出这样的事啊。 有些人认出了这是轧钢厂大院秦淮茹的孩子,心中更是鄙夷不已。 真的是为了要钱,什么都不顾了。 要换做自己遇到这事,必然会把他们给乱棍打出去。 而作为当事人的棒梗三兄妹,面对走过来的丁秋山根本就不带怕。 依旧唱着自己鼠来宝,手里的碗和筷子也叮叮当当的敲个不停。 丁秋山阴着个脸说道:“我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立马给我滚,不然仔细你们的皮!” 面对丁秋山的威胁,棒梗抬头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后,继续敲着碗,半点挪动的意思都没有。 丁秋山怎么也没想到,这三个熊孩子竟然完全不把他当回事。 气的扬起右手就要给棒梗一巴掌。 不想挥到一半,就被另一只手抓住了。 丁秋山转头看去,之才发现王卫东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他不解的看着王卫东,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拦住自己。 只见王卫东对他摇了摇头道:“还是让我来处理吧。” 说完后看向棒梗三兄妹,冷笑着问道:“想要红包是吧?” 年纪最小的槐花见正主到了,立马奶声奶气的说道:“要,每人最少三块钱,低于三块我们就不走了!” 丁家附近的邻居一听这话,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什么叫狮子大开口啊?这就是了! 三个人,每人三块加起来就是九块,秦淮茹工资最高的时候,一个月也就二十来块,他们等于直接要了秦淮茹的一半工资。 这哪是讨红包啊,分明是来抢劫的! 王卫东早有预料,并不觉得惊讶。 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十块钱的在棒梗兄妹面前扬了扬,问道:“想要吗?” 棒梗看着钞票,努力的咽了咽口水,伸手就要去抢,却被王卫东一把躲开了。 见拿不到钱,棒梗立马恶行恶相的瞪着王卫东道:“你给我!” 王卫东轻笑一声,没有搭理棒梗,拿着钞票的手在槐花面前扬了扬,循循善诱道:“想不想要这个?” “想!”槐花大声说道。 “那就告诉我,是谁让你们来我这的?”王卫东问道。 棒梗脸色一变,立马就要伸手捂住槐花的嘴。 然而他动作还是太慢了,见钱眼开的槐花毫不犹豫的就出卖了幕后指使人。 “是易大爷让我们过来的!” 易中海? 这个答案有些出乎王卫东的意料,这老货竟然还敢招惹他? 果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 第317章 秦淮茹求情 周围的街坊听到这个消息,顿时一片哗然。 易中海的名字,在附近几条街都挺响亮的。 主要还是因为他跟秦淮茹把贾旭东气死的那点破事,传得几乎是半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大家伙平时看到易中海,看在他那八级工的身份上,还会叫声易大爷。背地里却很是鄙夷这个老不羞。 现在他竟然教唆自己亲生的孩子干这种事。 实在是出人意料。 真就为了坑王卫东一把,可以什么都不顾呗? 面对议论纷纷的众人,棒梗脸上的表情没有半点的变化。 现在真相已经暴露了,他唯一想的,就是把那十块钱给拿到手。 不然岂不是白干了? 然而他伸出的手还没碰到钱,王卫东就再次躲开了。 他斜了一眼棒梗这个小白眼狼,对着周围的邻居说道:“街坊们,你们都听到了,他易中海不干人事,可不是我不留情面。” 人群中,一名来领过猪肉的街坊高举着手喊道:“卫东,我相信你,都是易中海这个老头子不讲究,我可以给你作证。” “对,我也可以!” “还有我!” “我们都可以作证。” 面对群情汹涌的众人,王卫东微微一笑,这事妥了! 随后他嗖的一下就转过了身,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控制住了棒梗。 “想要钱是是吧?跑我门前数来宝,不给钱就不走是吧?知不知道这叫什么?这个叫勒索!” 说完王卫东就准头对丁秋山说道:“秋山哥,去派出所报警!另外把居委的也叫过来,这股歪风邪气必须好好的杀一杀!” 丁秋山用力的点了点头,道:“好,我这就去!” 一旁的小当听到王卫东差遣人去报警,已经上小学的她顿时明悟过来,这会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至于已经被控制住的哥哥棒梗,她才不管那么多,身为哥哥,有义务帮妹妹承担这些东西。 于是她悄悄地挪动脚步,凑到槐花耳边低声说道:“槐花,我数三声,等会我们一起跑。” 槐花还小,根本搞不清眼前的状况,不情不愿的说道:“可是钱还没拿到。” “还要什么钱,再不跑的话,就跑不了了!” 面对着急的姐姐,槐花心中纵使再不情愿,也只能点了点头。 于是小当开始数数。 “1,2,3!” 数到第三声的时候,小当拉着槐花转身就跑。 逃离的方向正是先前给王卫东拜年的那些孩子所在的地方。 那个长得最高大,跟棒梗年纪差不多的孩子头看到这个情况,眼珠子一转,在小当经过身边的时候,突然伸手,一把抱住了小当。 并大声嚷嚷道:“卫东叔,这个人想跑!” 被抓住的小当慌乱无比,一边挣扎一边喊道:“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槐花见此,立马就要伸手去抓抱着小当的那个孩子。 但那孩子又不是孤家寡人一个,在他身边可是还有着几个小伙伴。 这几个孩子早就看棒梗三兄妹不顺眼了,这就像是好孩子讨厌坏孩子一般。 没有机会的时候,他们只能看着,但一旦找到机会了,那肯定是顺带上去踩上一脚。 没等槐花碰到那个孩子头,她就被另外几个孩子控制住了。 一个学龄前的孩童,怎么会是比她大几岁的男娃的对手。 至此,棒梗三兄妹无一逃脱。 先前在围观的群众,这会也帮着找来了绳子,将棒梗三兄妹结结实实的给绑了起来。 没过多久,派出所的同志过来了。 有意思的是,这回过来的两名公安同志,就是处理何文远那事的。 他们俩个看到王卫东的时候,也是一阵愕然。 心中想着这个王卫东还真是熊孩子的克星。 这年头可还没有什么未成年保护法,像棒梗这个年纪犯了事的,一样得蹲窑子。 人证物证俱全,棒梗就算想狡辩也没用。 和他两个妹妹一同被带回了局里。 王卫东和丁秋山作为当事人,也跟着回去录了个口供。 再回来的时候,丁母已经准备好浸泡过水的柚子叶。 在王卫东和丁秋山身上拍了几下,才放两人进门。 大过年遇到这种事,也实在是晦气。 回到屋里,丁秋楠问起这事,王卫东没敢将棒梗兄妹唱的内容说出来,只是掐头去尾的说了个大概。 就这样还是把丁秋楠气的不行。 别说她了,就连丁母和丁秋山媳妇也生气得很。 这种事谁听了不恶心? 刚才是丁伯仁拦住了他们,没让三个女人出去,不然铁定会动手揍那三个小畜生。 就现在,丁母也还在骂着易中海。 “卫东,这事不能就那么算了,那个易中海都被罚去扫掏粪了,竟然还想着害人,我看啊,得把他送去乡下劳动**!”丁母恨声说道。 秋山媳妇也跟着点了点头,道:“对,这种人就是得送去劳动**!” 王卫东没有说话,心中却已经打定了注意,这次要直接把易中海给解决掉。 不然这老不修隔三差五就出来恶心人一下,谁受得了? 但他没有当着丁秋楠他们的面说出来,只是劝他们不要生气,自己会想办法处理这事。 在王卫东的有意施为下,丁秋楠他们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 说起了明儿亲戚过来的时候,要准备什么菜。 丁伯仁的父母已经不在了,兄弟住的又是单位的大院,因此每年团聚的时候,都会选择在丁家的院子。 院子很大,能摆下三四张桌子,又不用担心会骚扰到别人。 按照丁伯仁的意思,自然是像往年一样,稍微准备两道像样的菜就行了。 但丁秋山却另有想法,他觉得这是王卫东头一回在丁家过年,和丁家的成员聚会,那自然得搞好一点,免得被看清。 丁母和秋山媳妇也赞同这个提议。 王卫东作为当事人,也不方便说话,直接放弃了投票的权利。 丁秋楠也是一样。 最后三比一的票数,丁伯仁只能遵从民意。 还好,丁家的经济情况不错,摆上两三桌也完全能应付过来。 不过在丁秋山出门的时候,他还是偷偷的给丁秋山塞了一些钱。 说是自己和丁秋楠的伙食费。 人家可以不收,但王卫东不能不给。 时间短还好,时间一长,肯定会出问题。 整天白吃白喝,谁能接受? 王卫东觉得自己还是自觉一点好,免得被人嫌。 而且他也不是住一天半天,起码得住到孩子出世,且丁秋楠有照顾孩子的能力为止。 他两手属于新手,而丁秋山媳妇又要生了,丁母肯定不可能在这个时间跟着王卫东走。 干脆就在丁家借住一段时间。 他不但要给伙食费,还要按最高的标准来给,这样丁秋山夫妇肯定不会念叨什么。 兄弟俩一同出门采购了不少东西回来,主要还是用来回礼的。 回到到丁家,王卫东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 王卫东挑了挑眉,正要转身离开。 不想那人也发现了王卫东,竟一路小跑过来。 随后啪的一声跪倒在王卫东面前,并一把抓住了王卫东的裤腿。 “卫东,你可算回来了!你得救救我们家棒梗,我就这么个儿子,他要坐牢了,我怎么办啊?他年纪还小,只是受了易中海的蛊惑,对,易中海,你去找易中海算账好了,这事都怪他!” 王卫东一脸无奈的看着苦苦哀求的秦淮茹。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肯定会找上门,没想到进不去丁家的门口,她竟然还知道在外面守株待兔。 “你来找我有什么用?还是你觉得,你儿子大过年跑来人家门口诅咒我是一件小事?” 秦淮茹一阵语塞,过了一会才呢喃道:“可是,可是我家棒梗还是个孩子啊!” “那你去跟公安同志说啊,去跟法院工作的同志说说,看看法律能不能放过你儿子。” 秦淮茹一阵语塞,她哪有那个胆子? 刚才被叫去派出所的时候,别说蹦跶了,连大声说话她都不敢。 之所以敢跑来找王卫东,还是抱着老思想,觉得自己只要卖卖惨,再出卖一下色相,王卫东说不定就能答应下来。 只要他不计较了,那派出所应该也就放人了吧? 只能说秦淮茹这个女人真的是一点都不懂法,涉及到十块钱的巨款,现在已经不是王卫东计不计较的问题。 这属于十分恶劣的事件,要放任不管的话,以后肯定会有人有样学样。 毕竟失败了又没什么事,一旦成功的话,一个月的伙食费都有了。 这不比抢钱来的更快啊?! 完全没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秦淮茹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王卫东,死死的抓着他的裤腿,不让他离开。 一旁的丁秋山却已经不耐烦了。 本来过年应该是高高兴兴,偏偏秦淮茹一家子轮番过来搞事。 这谁忍得了啊? 正所有佛都有火,既然忍不了,那就不忍了! 丁秋山是个老实人,但老实人发起脾气来才是最恐怖的。 只见丁秋山伸手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衣领,随后啪的一声,甩了秦淮茹一巴掌。 把秦淮茹都给打懵了。 趁着这个空档,王卫东也挣脱了秦淮茹的手,快步的朝着里头走去。 丁秋山见状,立马将秦淮茹推到一旁,紧跟在王卫东身后进了屋。 等秦淮茹回过神来的时候,丁家的大门已经关上了。 她朝着里边大喊了几声,却等不来回应。 最后绝望的哭出了声。 有邻居听到外面的动静,好奇的探出了头。 看到一个妇女在那哭泣,心中不忍,正要上前安慰。 却被认出秦淮茹的人给一把拉住。 “别过去!” “啊?为什么?这人看着挺可怜的。” “她就是那个秦淮茹,你是觉得自己过得太富裕,想找人来帮忙分润一下吗?” 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 一听到秦淮茹这个名字,先前还想上前去安慰的好心人二话不说转身回屋,并将大门关上,挂上插销。 其余出来看热闹的人见状,也跟着有样学样。 本来还时不时有人经过胡同一下冷清了下来。 面对这个情况,秦淮茹哭得更大声了。 然而哭了大半个小时,依旧没有人过来。 丁家的大门更是紧闭着,丝毫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绝望的秦淮茹知道自己再等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只能黯然的离开。 她前脚才刚离开,丁家的大门就打开了。 王卫东和丁秋山两人急匆匆的往外走去,不过他俩走得是另一个方向,这是为了避免跟秦淮茹碰上。 刚才回去后,王卫东怎么想怎么不对,这事光报警不行。 易中海那老不死肯定会抵死狡辩。 还得跟居委那边说说,厂里的话,王卫东现在自己就能做主,只要跟刘峰打声招呼就行。 刘峰多半不会为了易中海跟王卫东顶牛,现在的易中海已经没有价值了。 这一去就是大半天的时候,回来的时候,丁母已经做好中午饭。 吃饭的时候,谁也没有提起这茬,难道还嫌不够糟心吗? 午饭后,逐渐有邻居过来串门,王卫东自然成为了话题中心。 到了三四点的时候,牛志军带着一家大小过来了。 他的两个子女一见到王卫东就扑了过去,缠着许久未见的王卫东,要他给讲在港城的故事。 王卫东不好将自己的那些经历拿出来说,干脆将自己看过的一些港片里的故事糅杂到自己的经历中,讲述给小牛和小妞兄妹俩听。 俩个娃子被王卫东唬的一愣一愣的。 别说他们了,就连牛志军和丁秋山都悄摸摸的听着王卫东的故事。 只有丁秋楠知道,王卫东多半是在胡编乱造的。 真要像他故事里说的那样,他哪能说回就回啊。 听到最后,丁秋山终于忍不住插嘴问了句。 “卫东,那顾工他们怎么还没回来?” 王卫东脸上的表情顿时一僵。 要不是丁秋山问起,他几乎已经妄为跟自己一起去港城的其他成员。 完蛋?他们不会还留在港城还没回来吧? 王卫东越想越觉得这可能性十分的大,毕竟他临走前给江德铭他们布置了一项任务。 江德铭还好说,但顾工可是个十分实在的人,一定会将王卫东布置的任务做完才罢休。 王卫东扶额不已。 这下完了,等他们回来,一定会找自己麻烦的! ... 第318章 小弟李援朝 正月初二回娘家。 王卫东和丁秋楠就住在丁家,自然不用再跑一趟。 倒是丁伯仁的几个兄弟姐妹都会在今天过来。 一大早,三个男人就开始杀鸡宰鹅。 丁伯仁还不知道从哪弄了条大黄鳝回来。 一家人商议了一阵后,最终决定用做个啫啫黄鳝。 这是粤省的特色做法。 将鳝鱼腌制好之后,在砂锅里边倒点油,丢写生姜和蒜头进去。 煎出了香味,便可以将腌制好的鳝鱼放进去了。 焗上十分钟分钟后转小火,再往上面淋上一圈白酒,然后等上五分钟,这黄鳝便熟了。 这个方法还是南易教给王卫东的,本来是用来做草鱼的。 只是普通的草鱼好弄,这鳝鱼却不好整,王卫东只是知道这个做法,一直没得及实验,今儿总算是找到了机会。 三个男人在忙活的时候,丁伯仁的二姐已经先一步来到。 毕竟就她离得最近,只隔着两条街。 跟她一起过来的,还有他的丈夫黎书文,女儿黎月映和儿子黎援朝。 这年头就是这样,去人家里作客,总得早点到才行,不然还真想去到就等着吃饭,吃完饭就走人啊? 谁走亲戚不是早早过去帮着一起准备午饭,一直待到吃完晚饭再回家啊。 丁二姑也没闲着,刚进门就撸起袖子往厨房去。 没过多久,王卫东跟丁伯仁就被赶了出来。 丁伯仁出来是因为要陪他姐夫李书文。 王卫东嘛,用丁二姑的话来说,哪有让人家新姑爷动手的,等着吃就是了! 王卫东还能说什么? 正好乐得清闲,谁会有得休息不休息,特意抢着干活啊? 反正他已经表现过了。 刚回到客厅准备落座,丁大姑就过来了,同样是一家子,不过他们就三口人。 夫妇俩和一个女儿,丁伯仁那一辈,就数她最大,听丁秋楠说,丁大姑是在妇联工作的。 这让王卫东突然起了个念头。 某些不守妇道的女人,也是时候该整治一下了。 还有她的那些姘头,也不能放过。 当然王卫东没有刻意提起这个,只是聊天的时候,不可避免的踢到了棒梗兄妹过来乞讨的事。 丁大姑听了后,整个眉头都皱了起来。 她详细的询问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说着说着,秦淮茹和易中海的破事,以及他们的所作所为气死贾旭东的事,都给丁大姑讲了个明明白白。 丁大姑是从特殊年代过来的。 他们那一辈的人,不但敢想,也敢做,更不怕犯错误,毕竟路都是慢慢摸索出来的。 “骇人听闻,实在是骇人听闻!你们四合院所在的派出所和街道办就没有个说法?” 王卫东摊手道:“怎么没有?但贾张氏这个苦主都不愿追究,其他人都是外人,能怎么办?” 丁大姑沉声道:“这事不能放任,不然以后有人有样学样,怎么办?还有,他们教育孩子的方式也有严重的问题,这是乞讨吗?分明就是勒索!” 在丁大姑看来,这是非常严重的事情。 毕竟他们当初那么辛苦的打拼,就是为了能建造一个能让人民不再被剥削和受苦的世界。 婚后通奸将原配气死这种事,已经很多年没有听闻了,几乎跟潘金莲谋害武大郎的故事差不多了。 潘金莲在旧时代也是要受到批评的,更何况现在是新世界了。 刚好,最近上面在律法方面有了新的条例,或许正好可以借用这件事,来达成以案释法的例子。 她默默的记下了王卫东的住址,和秦淮茹跟易中海两人的名字。 等上班就派人好好探查一下。 妇联可不止是帮女人维护权益,同样也有着促进男女平等的基本职能。 女人受到了不公正待遇可以找妇联,但并不是说,这个单位就只会拉偏架,要错的是妇女同志,她们也一样会秉公办理。 本来应该是叙家常的,聊着聊着,突然就变成了工作上的问题。 但丁家人对此都不觉得意外,丁大姑是个工作狂,往年的聚会也是这样。 临近中午的时候,丁大伯总算到了,这下丁家四姐弟算是凑齐了。 王卫东看到丁大伯的时候,还挺好奇的,因为他先前询问过丁秋楠她这个大伯的情况。 得到的回复却是在保密单位工作,连丁家人都不知道他具体在做些什么。 这还是王卫东头一回跟保密单位的人打招呼。 只觉得丁家大伯讲起话来滴水不漏。 丁大伯对王卫东也挺好奇了,吃饭的时候,不时的询问王卫东的一些情况。 王卫东也没瞒着把自己基本的一些经历都说了出来。 当然,他隐没了娄晓娥跟娄家的事。 这个可不能乱说。 丁秋楠还在坐,万一吃醋了,哄起来也是件麻烦事。 丁家人都听得津津有味的。 其中李援朝更是两眼放光的看着王卫东。 他是京城里边有名的顽主头,整天不务正业,就知道在外面瞎混。 但要说他坏,又不至于,顶多就是个顽劣的大孩子。 茬架斗殴,拍婆子的事情没少干,但从来没给家里惹祸,有什么事他都是自个就解决了。 就李援朝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除了家人在他面前说话好使之外,其他的人说什么他根本就不会听。 但他却特别佩服那些有本事的人。 像王卫东这种人,靠着自己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种地位,帮着国家赚了一堆外汇不说,还让华夏在民用科技方面多次在国际上露脸。 简直就是当代年轻人的偶像。 李援朝这代人受父辈的影响甚多,很多都在想着该怎么报效国家。 但受限于眼界和学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跟往后十多年的某些人刚好相反。 凭着一些小道新闻,就觉得外国的月亮比较圆,还使劲的唱衰自己的国家。 就好像他不是华夏人一样。 哦,不对,有些人的确不是。 砸锅卖铁的跑出去后,才惊愕的发现,所谓国外遍地是黄金的传说,根本就是一个骗局。 某些嘴上喊着平等,行为上却总是带着种族歧视。 连最高学府的大才子跑过去,都只能喂小白鼠。 是他们没能力吗?还是华夏的教育真的落后到顶级学府里都算是顶尖的那一簇人都只配喂小白鼠? 并不是! 说开了还是歧视,而且对华夏人都有着防备,生怕被对方学会了,就没他什么事了。 华夏的学子最擅长的就是学习,并加以超越。 …… 李援朝看到王卫东,心中多了些想法。 也许他能给自己一些指点。 虽然跟王卫东不熟,但他还相信这个表姐夫的眼光。 而且从他对丁秋楠和丁家人的态度,也知道王卫东是个重感情的。 自己这个妻弟向他求助,应该不会被拒绝吧? 王卫东并没有发现李援朝眼神的变化,或许李援朝以后是个人物,但现在,他就是个弟弟。 午饭过后,李援朝趁着王卫东去洗手的时候,悄悄找了过来。 “姐夫!” 王卫东回过头,看着满是笑容的李援朝,嘴角微微翘起,知道这小子上钩了。 算是没白费他先前浪费了那么多口水。 “援朝,有什么事吗?” 此时的李援朝只是个半大的小子,刚刚从学校毕业,还不是日后那个纵横整个京城顽主圈的大佬。 只见他挠了挠头,一脸憨厚的向王文东说道:“姐夫,我想跟你请教一些事情,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 王卫东笑着说道:“都是自己人,客气什么?走,上我那屋去!” 李援朝忙不迭的点了点头,跟在王卫东的身后,朝着王卫东跟丁秋楠住的那屋走去。 此时丁秋楠正和两个表妹在说话,见到王卫东和李援朝进来,只当他们多半是有正事要说。 便把屋子给两人让了出来,并让自己其中一个表妹给王卫东和李援朝送上了一份热茶。 王卫东微笑着对丁秋楠表妹道了声谢,随后才看向李援朝,道:“你现在可以说了。” 李援朝看着王卫东,突然就叹了口气:“姐夫,不瞒您说,我现在对未来迷茫得很,我爸我妈的意思是让我去部队,可我并不是很想,他们那一代的人,已经把该打的仗都给打完了,加上咱们现在已经有了蘑菇弹,相信以后也不会再有人来招惹咱们了。” 虽然李援朝说得很婉转,但王卫东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 无非就是觉得父母的成就太大,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超越了,所以想要从别的地方着手。 换做别人是李援朝这种情况,说不定就直接躺平了。 毕竟只要按照他们安排的路子走下去,就能平稳的过完这一辈子。 但李援朝不同,他是个有野心,有追求的人,哪愿意过那种混吃等死的事啊。 不过现在就算他愿意,王卫东也不会同意。 让李援朝这样的人才混吃等死,实在是太可惜了。 “那你自己就没有什么感兴趣的事?”王卫东问道。 李援朝面带尴尬的说道:“额……我想做的事,国家不允许。” 王卫东一脸惊愕的看着李援朝,小伙子,你可真刑啊! 听到这话,王卫东反而更加的好奇了。 “这里也没有外人,来,跟姐夫说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李援朝张了张嘴,纠结着到底说还是不说好。 他的想法在如今的人呢看来,多少有些离经叛道,要让父母知道,非得把他的腿给打断不可。 思索了一阵后,他还是选择了相信王卫东。 “姐夫,我想去经商!” 王卫东看着李援朝,这个答案在他的预料之中,但对于现在这个时代来说,毫无疑问是个取死的办法。 让二姑夫妇知道,等待李援朝的,必然是一顿混合双打。 除非是那些有过前科的,不然一般人很难认同李援朝的想法。 但王卫东不同,他很清楚,一个国家想要发展起来,那必然是多元化的。 现在咱们走得这条道,是因为有着老毛子这个成功的例子在。 加上目前的模式,也的确是更适合初期的发展。 王卫东拍了拍李援朝的肩膀,道:“援朝啊,姐夫比你大上几岁,见识过的东西也比你多,你这个想法,在现在是行不通的!” 听到这话,李援朝顿觉有些沮丧。 原本他还以为王卫东会跟其他人不一样,没想到也差不多。 王卫东没在意李援朝表情的变化,继续说道:“不过你有这想法是好的,制度不可能一直不变,现在咱们属于摸着石头过河的阶段,指不定哪天政策就变了,到时就有你大展拳脚的机会了。” 李援朝听到这话,脸上总算浮现了一丝笑容。 随即又叹道:“可这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现在只是内地不适合,不代表别的地方也这样啊!” 李援朝的眼睛顿时亮了,他看向王卫东问道:“姐夫,你是不是有门路?” “自然是有得,没有我跟你说这个干嘛?” 王卫东自然是有的放矢,他不是刚弄了一条彩电生产线吗? 光有彩电不行,你还得有对应的节目啊! 内地现在没有娱乐公司的土壤,指望电视台拍不大现实。 不是他们没这个能力,相反,如今顶尖的媒体人才都集中在电视台里。 而且现在写剧本的,可都是一些牛人。 听说过老舍吗?他现在可还活着!还有茅盾,巴金,以及钱钟书这些文豪。 他们的作品那可都是传世名篇,在王卫东穿越前的那个时代依旧是热门题材。 其中王卫东印象最深的,就是《雷雨》,他没有正经的看过这本书和话剧,印象最深刻的,是港城那边某部剧里拍的一小段,尤其是其中的那句“家门不幸”,现在回想起来,都还历历在目。 现在这些大佬都还活着,想要改编的话,肯定得尊重他们的意见。 而且现在电视台的工作态度太过较真,真要让他们拍,就算上面批准,那估计没个一两年看不到成品。 想想四大名著改编的电视剧就知道。 那拍摄态度,放眼国内外都是顶尖的,你敢想象为了拍摄西游记能走遍大半个华夏? 为了拍摄红楼梦,先把演员都召集起来,培训个几年,等身上有相应的角色八九分神韵了,再开始拍摄。 人家说全国选角,那可真是在全国各地找人啊! 王卫东现在想的是在自己的第一批彩电落地时,用户就能在电视上看到好看的节目。 这样一来,就只能在港城那边拍摄,再想办法引进。 那边有各式各样的专业人才,但掌舵者一定得是自己人。 自己的的港娱梦做不成了,就让李援朝顶上吧,怎么说也是丁秋楠的表弟。 第319章 劳模 与其便宜外人。 还不如便宜自己人。 王卫东也不怕李援朝在做大后背刺他。 这年头的亲戚关系都是铁关系,可以豁出命互相帮助的。 如果对亲戚不好,还会被人戳脊梁沟子。 不像后世那种亲戚。 每年见过不了几次面,一见面就相互显摆,企图从对方身上找优越感。 除非李援朝准备跟他父母断绝关系,跟丁家绝交,不然肯定不敢跟王卫东撕破脸。 顶多是翅膀硬了之后单飞。 李援朝要是真有那个能力的话,王卫东也不会拦着。 毕竟想要垄断所有的行业是不可能的。 上面也不会允许。 “援朝啊,你想去港城吗?” 李援朝用力的点点头,神情雀跃:“当然想!” 他虽是‘老兵’的首领,也是大院王者,其实对于大院子弟玩的‘模拟’游戏已经有些厌倦了。 父辈为了新世界,上战场流热血。 将校呢们却为了抢门票,拍婆子,拔份,拿着自行车链子锁打得死去活来。 就跟过家家一样,真是可笑。 他早想大展拳脚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现在遇到了,自然不会放过。 王卫东:“那行,只要你能说服自己的二姑和二姑父,我就立马给你安排!” 这也算是王卫东给李援朝的一个考验。 如果他连自己的父母都搞不定,那其他的还是先别说了。 李援朝犹豫了一下后,点了点头。 他是个聪明人,自然也猜出了王卫东的用意。 想要干自己想干的事,不付出点什么,怎么可能? 随后两人便回到了客厅。 李援朝这人的确是个有勇气的。 王卫东还没坐下,这小子就拉着自己的父母,躲到外面说话了。 过了好一阵,三人才从外面回来。 丁二姑和二姑丈的脸色显然不大好看。 李援朝却是一脸得意,甚至冲王卫东眨了眨眼睛。 王卫东知道这小子多半是已经说服了二姑。 果不其然。 丁二姑和二姑父,刚坐下,就向王卫东问起了这个事情。 王卫东也没瞒着,将自己的一些想法,给二姑说了出来。 作为老革命,两人自然对宣扬华夏文化自然举双手支持。 只是儿子要去港城那边,让两人多少有些犹豫。 毕竟在他们看来,那里是腐朽的资本世界,到处灯红酒绿的,一不小心就会迷失。 旁边的丁大伯听了后,更是一针见血地位提出了个问题。 “卫东啊,并不是我们思想守旧,不愿意让你们年轻人去尝试新东西,但你说得这个什么娱乐公司,我有点听不明白。咱们内地不也一样有电影厂么?没必要跑那么远吧?” 王卫东摇了摇头,解释道:“大伯,我让援朝做的娱乐公司,跟咱们现在的模式不大一样。这么说吧,就目前内地的几家电影厂,更擅长做精品,适合拍电影,但我这次要做的是电视剧,目前国外已经有几家电视台在制作了,咱们也不能落下。而且电视行业要发展起来,那又是一个全新的宣传渠道,对于国家的发展有着重要的意义。” 丁大伯听完后,头却摇的更厉害了。 “卫东,你得明白,我们的电视机普及率一直上不去,想要实现你说的那种那些,起码得等十年。” 王卫东怎么可能没想到这点? 他一早就已经想好了应对的方法。 “都说到这了,我也就不瞒着你们了,实际上我这回去港城,还弄到了一条彩电生产线,等设备到齐后,我们也能生产自己的彩电了,至于大伯您说得电视机普及率的问题,我是这样想的!” 王卫东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拿起茶杯喝了口,才继续说道。 “咱们现在的经济水平还不行,别说彩电了,就算是普通人家,想要购买一部电视也不容易。要是条件差点的,根本就不会考虑这事。所以我想到了另一个办法,没法一次性拿出这么多钱,那就分期吧,分成一年,两年的时间。每个月支付一点,这样总没问题吧?” 丁家人听到王卫东的办法后,顿时都愣住了。 的确,一次性支付的话,很多人都舍不得买电视机。 但要是分成十二个月,或者二十四个月。 担子轻了,咬咬牙就拿出来了。 这年月京城工人的工资并不低,就拿一级钳工来说,也有二十多块钱。 王卫东说得这种分期支付的方式,确实是个好办法。 不但能应用在电视机上,其他商品也一样可以用。 像自行车之类的商品,一百来块的价格,多少人望而退却,只能想办法攒自行车。 但那样的自行车,不被官方认可的。 一旦被抓住,就会直接把车子拖走。 这跟后世那种没牌上路的汽车一个样。 在这个时代,自行车也得上牌。 上回阎埠贵攒的自行车,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被没收的。 要不是王卫东帮了他一把,这老头怕不是现在还天天哭丧着个脸。 丁大姑虽然觉得王卫东的提议不错。 可做电视机是要成本的! 这个规矩一出,人民是轻松了,电视机厂面对的压力却增加了不少。 指不定还没等钱收回来,厂子就已经垮了。 她向王卫东说出了这个顾虑,王卫东立马就给出了应对的方法。 在这一点上,后世的花呗跟白条都给出了相应的答案。 不过在利息方面是绝对不能向他们看齐,民众暂时承担不起这么高昂的利息。 “大姑,分期这种事,肯定得跟银行合作的。 不止是我们自己的银行,国外的那些银行同样可以合作。 他们的借贷体系已经发展得很成熟,在这方面完全没有问题。 而且我相信之后做出来的产品,一定能够出口到国外。 到时我们可以让银行先行支付我们电视机的款项。 至于利息,就让给他们呗! 只要打开了销路,还用怕赚不回成本吗?” 王卫东早就想好了,出口到国外的彩电,定价一定会高于国内。 那些利润完全足够撑起一家彩电公司。 只要熬过了前期的艰苦,之后便是一条康庄大道。 赚取外汇固然重要,但也得把本国的民生拉起来才行。 外汇最重要的用处之一,就是从国外进口粮食。 光靠咱们自己研究可不行。 毕竟良种都是一代一代培育出来的,这里边花掉的时间可不少。 加上咱们虽然地广物博,但人口也多,即使在六十年后,有许多粮食依然得靠进口。 只要粮食的价格下去了,人民吃饭的问题解决掉,那经济自然就会好起来。 而且越来越多元化的发展,也能解决就业的问题。 现在咱们在就业方面还存在严重的问题。 城里的还好,能继承父辈的工作。 编制为什么叫铁饭碗? 因为在这个时代是属于可以传承下去的! 但农村生活的可就没那么好了。 有人脉的,可以找个大师傅学几个技能傍身。 但没人脉的,想要改变命运,只能依靠读书。 丁家人商议了一阵后,都觉得王卫东的提议不错。 丁大伯恰好就在一个关键的位置。 他答应了王卫东,可以把这事跟上级提提。 王卫东自然也会跟刘峰说,两人联名提议。 这样一来,李援朝去港城的最后一道阻碍也没了。 王卫东甚至连李援朝新公司成立后,拍摄的第一部剧的剧本都给想好了。 说起港片港剧,很多人第一时间想起的就是功夫片。 但王卫东不打算选这个。 因为港城那边的龙虎武师还没发展起来。 想要自己培育人才,也需要点时间。 功夫片拍不了,可以拍其他的啊! 王卫东脑子里现象级的影视剧可不要太多。 像《上海滩》,《包青天》之类的,技术并没有难度,现在完全就能拍摄。 他打算交给李援朝的,就是《上海滩》的剧本。 原版的主角‘神仙发’现在才十来岁,自然不可能当主角。 但港娱圈里却有个更好地选择。 某位被称作四哥的可是正直巅峰期。 不论颜值还是演技,比起原版的男主角,他都毫不逊色。 其他角色也有很多替代人选。 这部剧之所以能成为经典,除去角色外,剧情和服化道也占有很大一部分原因。 王卫东相信四哥版的《上海滩》只会比‘神仙发’版的更强。 想要把剧本弄出来需要不少的时间,但李援朝已经可以先行动身去港城,把框架子先拉起来。 王卫东也给了他一份名单,都是后世那些还活跃在影坛,并演技出色的艺人。 另外专业的技术人员,王卫东打算跟理查德·克劳馥联系,也就是送他彩电的那个老头子,让他从好莱坞整点人才过来。 顺带从内地抽调一些人员过去,偷师一下如今的国际先进水平。 高科技的东西我学不了,拍电影的手法还学不成? 第二天一大早,王卫东亲自骑着摩托车,将李援朝送到了车站。 在对他交代了一些事之后,顺带给他塞了张支票。 二十万港币,已经够李援朝起步初期使用了。 当然,这钱并不是白给。 这个公司会挂在李援朝名下,但王卫东和轧钢厂都会占据一部分股份。 送走李援朝后,王卫东骑着摩托车去了西长安街南侧,参加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会议,拿到一张跟小学生奖状差不多的东西。 顺带跟几个经常在报纸上和电视上出现的人握了握手。 不就是劳模嘛,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不过拿都拿了,王卫东顺带去了趟照相店,弄了个相框,把奖状给过完塑后,裱了起来。 之后挂在摩托车的后座上,一路慢悠悠的往轧钢厂骑去。 本来这辆橙红色的幸福250就已经很吸睛了,加上那张奖状上硕大的劳动模范四个大字,大伙想不注意都不行。 一年到头,全市也就选出十个人。 王卫东能拿到这份荣誉,叫人怎么能不羡慕? 在他进入轧钢厂的时候,更是引起了一阵沸腾。 那些跟王卫东相熟的,都一个个跑来祝贺他。 “快快快,去准备鞭炮!要五百响的! 跟食堂班那边说一声,今天中午把先前剩下的那些猪油渣都给做了。 咱们加餐!” 刘峰一边吩咐着自己的助理,一边火急火燎的往外走去。 王卫东被评为劳模的事,他一早就知道。 只是因为太过忙碌,一时间竟忘了这个事。 直到刚才助理过来汇报,他才想起来。 便立马吩咐助理去准备。 这可是件大事情,不止是王卫东的个人荣耀,也是整个轧钢厂的荣耀。 有了王卫东这个劳模,今年轧钢厂先进单位的荣誉也跑不掉了。 虽然今天才是过完年第一天上班,南易领导的食堂小组早就准备好了。 刚回到车间,还没来得及把奖状挂起来的王卫东,再一次被簇拥着到了工厂的空地里。 先是跟领导班子拍了张合照。 紧接着便是轧钢厂全体员工的大合照。 这也算是厂里变相的给员工发福利了。 拍照可不便宜,正常情况下,一个人一生可能就拍两回,一次是结婚照,一次是遗照。 这次大伙也算是沾了王卫东的光,等过些时日,照片拿出来后,又有了能说道的地方。 虽然是集体照,但那也是拍照了啊! 别的工厂哪家有这样的福利? 拍完照后,刘峰叫住了正要散去的众人,当众宣布了一件事。 “各位,经上级单位商议,鉴于王卫东同志过往出色的表现,制作出领先国外的产品,并且在为产品出口的事情上做出了重大的贡献,现在决定升任王卫东同志为副厂长。另外,六到十一车间将会进行改制,合并为实验车间,由王卫东同志主管!” 这个宣布就如同是一个重磅炸弹丢进了平静的湖里,顿时引起一片哗然。 王卫东升任副厂这件事虽然挺让人惊讶的,倒也在情理之中。 毕竟就他做的那些事,谁来了也得写个服字。 但车间合并这件事,就真的是震惊到众人了。 有些聪明人在年前看到轧钢厂跟附近的几个工厂有人员调动的时候,就觉得厂里会有大变动。 当时的想法,也只是觉得可能会转型干别的。 反正只要编制没丢,手里头又有技术的话,就完全不用担心。 但车间合并就不一样了。 新车间的领导班子肯定要重新选举,工人们的工作也要重新分配。 这是要变天啊! 大家伙看着笑呵呵的刘峰,心中更是奇怪。 人王卫东都分走你一半的权利了,你竟然还那么开心? 这就是格局的问题了。 刘峰看到的是更遥远的未来,能让自己一展抱负的平台。 工人们盯得却是眼前的一亩三分地。 第320章 生产线就位 刘峰走下主席台,王卫东也跟着上去做了一番演讲。

主要是跟车间合并后的一些变化有关。

轧钢厂的都是技术工,王卫东自然不可能安排这些人去做暖宝贴。

但液压助力器和打火机这些却正好需要人手,尤其是充电打火机。

王卫东打算人工打造出一批限量版的高档打火机出来。

国外的那些有钱人不是喜欢抽雪茄什么的吗?

那就更需要一个能彰显b格的打火机了。

那个据说每个抽烟的男人都得有一个的zippo算什么?

只不过是二战时的一些事情给它赋予了特殊的意义,才有收藏的价值。

说到底就是包装。

王卫东完全可以照猫画虎,弄出更好的东西来。

华夏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底蕴,要讲艺术跟文化,岂能是那些历史不过百年的国家能比?

听完王卫东的演讲后,工人们都松了口气。

谁当领导他们都无所谓,他们只想要平平稳稳的干到退休,然后让孩子来接过自己的班。

唯有一些原本跟王卫东不对付的人,脸色不大好看。

像于海棠姐妹,这会的脸色就很是古怪。

于莉脸色发红,痴痴地看着王卫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于海棠则是脸色铁青,随着王卫东的地位越来越高,她更是后悔当初怎么直接一点推倒王卫东,把生米煮成熟饭。

上回要是不那么冲动,好好谋划一番再行动的话,说不定也成功了。

可惜一时上头,非但没能把生米煮成熟饭,还给她造成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后来,只要一看到秦淮茹,于海棠下意识的打哆嗦。

说起秦淮茹,她这会正站在不远处,傻傻的看着王卫东。

在她旁边是许大茂,两人神色各异,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看他们的脸色,多半不会是什么好事。

等到王卫东从台上下来后,许大茂才凑到秦淮茹耳边低声说道:“秦姐,现在王卫东成副厂长了,咱们怕是要有麻烦了。”

秦淮茹也是这么想的。

以前王卫东虽然是车间主管,但又不管不到她,就算被罚去扫厕所,秦淮茹也不担心会失业什么的。

可现在王卫东成副厂长了,管她一个保洁员自然没问题。

先前的事情好不容易过去了。

但前天棒梗三兄妹又得罪了王卫东。

他的性格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可谓是睚眦必报。

谁知道他会不会继续找自己麻烦?

不过当看到身边的许大茂时,秦淮茹又松了口气。

真要找麻烦,那王卫东肯定也会先找许大茂的。

许大茂干得那些事丝毫不逊色于她家,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今天过来,就是想着能不能跟刘峰说说,让他回来轧钢厂上班,就算是个临时工也好啊!

没想到却听到了王卫东升任副厂长的消息。

想到这些,秦淮茹斜了许大茂一眼,不冷不热的说道:“与其担心我,你还不如想想自己该怎么办吧!”

说完后,秦淮茹便准备离开。

要让王卫东看到她跟许大茂在一起的话,指不定会两个人的账一起算。

许大茂哪能让秦淮茹离开啊。

这时候能拉个人一起承担,总比自己一个人扛好。

“秦姐,你别走啊!这事您得帮我,而且你觉得王卫东不会放过我,就会放过你吗?咱两干得那些事可是半斤八两,老大不说老二话。”

秦淮茹停住了脚步,看了看四周逐渐散去的工人,低声问道:“你想怎样?”

“自然是把事情给解决了,不过光我一个人可不行,还得秦姐你帮忙才行。”

秦淮茹并没有立马答应下来,反而一脸警惕的看着许大茂,她太了解许大茂了。

说他一肚子坏水都算是夸奖。

这人没有生育能力,只能说是老天开眼。

...

王卫东让瘦猴去拉的,自然就是签到送的彩电生产线。

系统这回安排得很妥当,领取后会通过渠道送到王卫东手上。

帮他解决了来源不明的问题。

在别人看来,这是王卫东在港城的时候,通过特殊渠道弄来的一条彩电生产线。

从第一台彩电出现到现在,国外的彩电生产技术早已成熟。

真想要弄回来,其实并不是什么难事。

加上目前国内其实也在研究这项技术,再过几年,津门的712厂就会制造出我国自主生产的第一台彩电。

但真正普及,还得等八十年代后。

现在王卫东已经想办法提高普及率,但在基站的建设方面,还是太慢了。

这个问题得等彩电正式上马,生产出成品后才能解决。

要收不到电视信号,买回家也是吃灰。

一条彩电生产线组成的设备可不少。

一直到临下班前,瘦猴才带着车队的人,将全部东西给拉了回来。

厂长刘峰在听到消息后,也立马赶了过来。

看着那些被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机械,刘峰有些激动的问道:“卫东,怎么那么大的事情你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要出个闪失怎么办?”

王卫东能理解刘峰的心情,他从港城带回来的那些彩电,其中有一份就是刘峰的。

体验过彩电的强大之处,自然明白这东西的重要性。

在得知王卫东竟然弄了条彩电生产线回来的那一刻,刘峰恨不得将整个轧钢厂的护卫队都给派出去。

不对,还要把兄弟厂的人也接过来。

这东西实在是太重要了。

再不济,也得找几个护卫人员陪同吧?

在京城地界不怕有人过来抢,就怕撞上不长眼的小毛贼,顺走个零件什么的。

那也是个大麻烦。

谁会想到,王卫东竟然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把东西拿回来了。

刘峰是又惊又喜,惊得是万一出个什么事的话,他那背的起这种责任?

喜得的是这一路幸好平安无事。

在看着瘦猴他们卸完最后一车货后,刘峰立马把王卫东叫了过来。

“卫东啊,你以后要干什么事,还是先跟我说一声吧,不然我这小心脏真的承受不来。”

王卫东听出了刘峰的语气中带着些幽怨,这次的事情的确是他没做好。

怎么说刘峰也是厂长,自己绕过他处理这事,多少有点说不过去。

最起码也得知会一声。

便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厂长。”

刘峰这才点了点头,他倒不是真的责怪王卫东。

但这事可大可小,就算他不在意,手底下的人也会不舒服。

别忘了,王卫东只是个副厂长,他才是正厂长。

“一会我让老李安排几个忍过来值夜,这东西太重要了,万一有个闪失的话,咱们上哪去找第二条?”

王卫东觉得也是,他可不见得有连续抽中两次的运气。

京城是个龙蛇混杂的地方,什么人都有。

以前就发生过有潜入厂里偷东西的事件,那些人被抓住后,要涉及到重要物资的,会直接被拉去枪毙。

在严打的阶段,连叫小姐都会被枪毙。

但还是会有人铤而走险,并不是因为真的穷得只能靠偷盗才能活,而是习惯了不劳而获。

白天睡大觉,晚上忙活两个小时,就比别人一个月工资还多。

还辛辛苦苦干活做什么?

“行,到时分成两班倒,这个还是让我去跟老李说吧!”王卫东道。

“嗯,我去街道派出所一趟,让他们加强这边的巡逻,真要有什么事的话,也来得及支援。”

王卫东自然没意见,能安排民警过来巡逻是再好不过了。

像这种一车一车的往厂里拉东西的情况,李爱国自然一早收到风。

都不用王卫东去找他,他自个就找了过来。

在听到这些都是重要物资后,李爱国当即便表示,今晚他会亲自带队守夜,绝不让外人靠近仓库。

对于这名退伍老兵的话,王卫东还是很信服的。

有他在,一般的小毛贼赶紧来就是送菜。

真要有大贼不长眼的话,这里距离派出所也紧得很,过来增援也只是几分钟的事。

一切事情安排妥当之后,王卫东便溜了。

回家的时候,顺带拉上了丁伯仁。

至于大舅哥丁秋山,他只能自己骑自行车回家了。

没办法,摩托车就只能载一个人。

总不能让王卫东把老丈人留下,载着大舅子回家吧?

回到丁家,丁秋楠跟丁母已经准备好晚饭。

丁秋山媳妇距离预产期已经不远了,这会自然不能再去上班。

丁母作为婆婆,自然得在家陪着。

至于丁秋楠,则是王卫东帮她请了个长假。

作为医生,丁秋楠肯定得天天和病人打交道,万一感染上什么毛病,就麻烦了。

王卫东实在放心不下。

这可是他跟丁秋楠的第一个孩子,他可不想出现什么意外。

丁秋楠起先是不同意的,但在王卫东和丁家人轮番上阵劝说下,总算松了口。

王卫东二话不说便去帮她办好了手续。

等孩子生下来了,再考虑回去上班的事。

住在丁家,王卫东自然没法再像以前一样顿顿吃肉。

他只能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不能天天吃,那隔个一两天吃一顿总没问题吧?

丁秋楠现在怀着孩子,正是需要补充营养的时候。

王卫东给她买肉吃,谁也没法说什么。

而且王卫东也不是只买他两夫妇吃的份,而是一大家子的分量。

自此,丁家的生活水平在王卫东搬进来后是直线上升了几倍。

一到晚上,家里的电视就没停过,三个女人没事做,就喜欢坐在电视前看节目。

甭管那是不是已经重播了几十遍的节目。

偶尔还会有邻居过来窜门,就是为了见识一下丁家的大彩电。

丁伯仁虽然念叨着电费贵。

但王卫东和丁伯仁都站在三个女人那边,他的那点细微的抗议声,直接就被淹没了。

丁伯仁虽然不爱看电视。

但他只要闲下来,不是折腾唱片机,就是折腾收音机。

而丁秋山则是迷上了相机。

王卫东从港城带了几部回来,丁秋山也没敢开口问王卫东要。

只是他那迷恋的眼神,是怎么都藏不住的。

王卫东发现之后,干脆就送了一台给他。

这样一样,丁家闲着的人,好像就只有王卫东了。

还好,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折腾。

实验室已经进入筹备的阶段,王卫东得把自己签到弄来的技术,好好整理一下。

像电饭煲这些都是立马就能用上的,将会送到实验室,让研究员们比葫芦画瓢。

而彩电附带的特丽珑技术,需要弄个明白才行。

随着研究越来越深入。王卫东感觉自己以前的那些知识已经开始有些不够用了。

便一摞一摞的往丁家搬着相关的书籍。

丁伯仁和丁秋山见此,干脆就将杂物房给收拾了出来,让给王卫东做书房。

王卫东自己也没想着真的学有所成什么的。

但至少要对自己拿出来的那些技术,有个系统性的了解。

不要等别人问起来的时候,连个稍微专业点的名词都不知道。

在王卫东忙碌着学习的时候,四合院那边却乱了起来。

王卫东升任副厂长这个消息传回四合院后,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欢喜的自然是像阎埠贵和老李这种跟王卫东交好的。

愁的就是那些跟王卫东有过矛盾和冲突的人。

像贾张氏,她的心情就不大好。

除去跟王卫东的那些仇怨之外,看到王卫东的日子越过越好,她心中满是嫉妒。

这倒不是针对王卫东一个人,贾张氏只要别人过得好,而她又得不到什么好处的话,心情就不顺畅。

要不是王卫东现在不在四合院,她这会指不定已经上门要好处了。

不给她就闹,闹得你心里不顺畅为止。

反正我好不了,你也别想好就是了!

不过贾张氏也知道王卫东跟别人不同,完全不吃道德绑架那套。

撒泼咒骂对他也没用,说不定还会换来一顿拳脚。

贾张氏也只能嘴里咒骂了几声。

一会吃完饭后,她得先去做个兼职,晚点又要去挑粪队干活,不是一般的忙碌。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要是贾旭东还在的话,就好了。

可恶的秦淮茹,竟然敢害死旭东,我一定饶不了她!

想着这些,贾张氏如同往常一样,摸到了地窖。

第321章 红星厂 果不其然,易中海早就在此等候。

一见贾张氏过来,这老不修心中一阵悸动,整个人似乎年轻了十多岁,猴急的迎了上去。

“快点,快点,那老太婆去娘家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来了。一会要见到我不在家,肯定又得跟我掰扯。”

贾张氏一边配合着易中海,一边吐槽道:“你要跟她把婚离了,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易中海撇撇嘴,这个要求他哪敢答应啊。

要是跟易大妈离婚,娶秦淮茹,人家顶多会在背地里说他是个老不修,心中羡慕他有艳福。

可要娶贾张氏的话,那可真是会被人笑掉大牙,丢死八辈子人了。

见易中海不答应,贾张氏翻了个白眼。

她虽然痴肥,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也已经摸清了易中海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也无所谓了,反正现在图的也是易中海给的好处。

要是真怀上了易中海的孩子,那一准会让他离婚和自己在一起。

不然怎么侵吞他的家产?

贾张氏可没忘记贾旭东是怎么死的,这笔债他必须给讨回来。

可能是人老了,易中海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这会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就对贾张氏投降了。

那气喘吁吁,动弹不得的样子,让人看到的话,真担心他会就这么抽过去。

贾张氏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压低声音说道:“对了,跟你说个事,王卫东那个畜生升副厂长了,你得想想办法,从他身上榨点好处过来。

最好能把咱两从掏粪队弄出来。

这一天天的,总有干不完的事,工资却没多少。

我是不想再这么下去了!”

易中海哪敢应下啊。

他现在有什么本事去拿捏王卫东?

别说现在了,就算他还是以前那个人人尊敬的八级钳工和管事大爷的时候,王卫东也一样不买他的账。

见易中海支支吾吾,贾张氏又气又急,骂道:“你个驴脑袋,不正经的事情总是一堆想法,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就一点屁用没有。我可跟你说,我这个月都没来那个,万一要是怀上了,你要不整点实在了,我回头就把孩子拿掉。”

易中海听到这话是又惊又喜。

惊得是贾张氏现在都敢胁迫他了,喜的是贾张氏竟然可能怀上。

虽然不一定是他的种,但他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三三得九,三五十五,易中海算了一下,只要自己培养得当,以后就不会缺少养老送终的人。

那何雨柱一样不是他亲生的,不也给他吃得死死的?

“行吧,这事我会想想办法,你这段时间自己注意着点,别太操劳了。”

面对易中海的关心,贾张氏完全不以为意,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行了,别罗里吧嗦的,赶紧上去!”

易中海点了点头,率先离开了地窖。

呼吸到外面的清新空气,再想到贾张氏可能已经怀孕的事,易中海露出了一丝笑容。

咔嚓!

一副银色的手铐突然出现在易中海的手腕上。

让易中海为之一懵,转头看去,才发现身旁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两名公安同志。

“易中海,我们是街道派出所的,现在怀疑你跟一起案子有关,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这是拘捕令!”

或许是怕易中海看不清,开口说话的那位公安同志就差把拘捕令直接怼易中海脸上了。

易中海是认得字的,认得派出所的公章。

这说明眼前的两名同志并不是假冒的。

只是,为什么会来抓他?

棒梗的事情不是了结了吗?

尽管易中海完全搞不懂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乖乖的配合两名公安同志铐上手铐,往外走去。

这一幕恰好被院里的一名邻居看到,当下便大声嚷嚷起来。

“易中海被公安同志抓走了!”

“易中海犯事了,被公安同志抓了个现行,马上就要被处决!”

流言总是越传越离谱。

甭管事情的真相是怎样,易中海被公安同志带走却是不争的事实。

四合院的住户们很是高兴的庆贺起来。

他们早就看易中海不顺眼了,这老头以前当管事大爷的时候,没少干拉偏架的事。

大家伙就算心中有怨言,也不敢说出来。

毕竟易中海还有个傻柱这个四合院战神当帮凶,傻柱一旦恼了,就会陷入混乱状态,那可真的是会动手打人的!

阎埠贵算是比较早知道内幕的人。

易中海之所以被抓走,自然是因为棒梗把他给供出来了。

要是一个国家干部都能随便被敲诈勒索的话,这世界还有王法吗?

易中海这回是摊上大事咯!

一两年能放出来都算他运气好。

抓吧抓吧,最后把这些牲口都抓走,他这个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也能轻松点。

秦淮茹跟许大茂两人是最后收到消息的。

得知易中海被抓了之后,两人都懵了。

在许大茂的计划中,易中海也是重要的一环,没了易中海,他找谁来顶替?

秦淮茹忧心忡忡的向许大茂问出了这个问题。

许大茂眼神一阵变换后,咬了咬牙,道:“既然易中海进去了,那我们就等刘海中出来吧,那家伙现在跟王卫东之间也已经没有婉转的地步了,如果他想东山再起的话,肯定会跟我们合作的!”

秦淮茹一时间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选择相信许大茂。

主要还是被他描绘出的前景吸引住了,现在叫她放弃,心中实在不甘。

只是这一等,就等了两个多月的时间。

王卫东已经带领团队制造出了华夏第一台彩电。

也是目前世界上最好的彩电。

因为这个事情,王卫东还得到了上级领导的接见。

表示了对王卫东工作的认可与赞赏,并决定给他更多的资源,将彩电事业发展壮大。

原本的轧钢厂,也随之改名为红星电器厂。

规模比先前扩大了三倍不止。

暖宝贴和液压助力器则是另外划分为两个小厂,同样是在红星厂的麾下。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新成立的打火机厂。

王卫东先前在港城搞了一堆的打火机订单,这些都交给了珠三角那边。

但除了给那些订单供货之外,国内本身也有着很大的市场,另外老毛子那边也可以谋划一下。

别的不说,防风打火机就很适宜那边的天气,这也是王卫东先前答应过花十八的。

随着工厂规模扩大,招人也就成了实在必行的事。

只是这次招募的都是技术工,原本的扶贫项目,则是会由暖宝贴厂继续推行下去。

王卫东这天早早就来到了红星厂。

骑着摩托车的王卫东,即使是在改造后的红星厂,也是那个最靓的崽。

一路上不时的跟人打着招呼。

来到会议室时候,刘峰和他的助理已经先一步到了。

除此之外,还有王卫东那个刚上任几天的女助理——陈雪茹。

这个女人是王卫东好不容易才要过来的。

他看中的并不是陈雪茹那比丁秋楠都毫不逊色的颜值身材。

而是她过人的交际能力,和独到的眼光。

面对越来越多的事情,王卫东自己一个人肯定是处理不完的。

就连刘峰都在想着再招一个,他请个助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雪茹的服装店是顾客越来越少。

想来也是,她主打的就是旗袍,这年月谁会穿旗袍啊。

再继续下去,恐怕连房租都交不起。

面对王卫东的邀请,她自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虽然暂时只是助理,算是临时聘用,工资也不高,只有46块钱。

但是任谁大都知道五星电器厂是部委的明星单位。

当上了王卫东的助理,以后还愁没有前途?

...

等王卫东落座后,刘峰便转头对自己的助理说道:“人来齐了,开始吧!”

助理点了点头后,走了出去。

而陈雪茹则是给王卫东和刘峰两人分发着资料,并提醒两人这些资料里需要注意的人员。

“两位领导,今天过来应聘的,一共有36人,其中有十五名是大学生,剩下的都是中专生,这些大学生里,有一个是比较只得注意的,叫陈建国,他是清大毕业的。”

说着陈雪茹又转向王卫东道:“王厂长,您要我留意的那位山城大学的学子也过来了,就在这次的面试人员当中。”

王卫东闻言眼睛一亮。

早在安排李援朝去港城的时候,他就在想扩展基站的事。

在他的印象中,有个人特别适合干这事。

而且对方才刚刚毕业,正是最好忽悠过来的时候。

于是王卫东便让刘峰以红星厂的名义,给山城大学发了张邀请函,没想到还真把人给弄过来了。

陈雪茹是个精明的人,猜出了王卫东的心思,因此特意把这个年轻人安排在第一位。

脸上还带着些稚气的小孟进来后看到王卫东和刘峰两人,心中既兴奋,又忐忑。

兴奋的是自己能见到崇拜的对象,忐忑是因为怕自己表现不好被刷下来。

前段时间因为彩电的事情,王卫东上了报纸,现在几乎全国人民都认识他了。

这个先后发明出安全带,液压助力器,暖宝贴,充电打火机的年轻俊杰,成了不少当代青年想要追赶的目标。

小孟就是其中之一。

王卫东并不知道小孟竟然成了自己的粉丝,这会正在仔细的观察着他。

小孟的相貌看着跟老年版的他差别并不算大,那双标志性的笑眼,让人一见之下就印象深刻。

确认了是自己要找的人后,王卫东直接在面试者名单上,给他打了个勾。

这会小孟才刚刚自我介绍完。

“行了,你可以先出去了。”

正准备说自己抱负的小孟在听到王卫东这话后,愣了一下。

随后脸上便浮现出失望的神色。

他也没说什么,像这样的大厂,要求高点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王卫东注意到了小孟神色的变化,他也没解释。

小孟现在只是小孟,还不是他熟悉的老孟,没必要给什么特殊待遇,顶多会多关注他一下。

小孟出去后,那些面试者开始轮番上场。

现在这年代,不管是大学生还是高中生都是有真材实料的。

只要感觉用得上,王卫东和刘峰都给予通过。

毕竟人才难得,随着红星厂的规模越来越大,到处都是用人的地方。

现在用不着也先培养着,别等到需要的时候,才不需要临忙招聘。

这也是后世很多跨国大公司的做法,它们每年都会招聘一大批人才,然后进行专门的培训。

不惜重金养起来。

一旦发现新的领域,那样才能在短时间内集合大量人才,进行攻坚。

等小公司临时招聘人,再进行研发,黄瓜菜都凉了。

来的三十六名面试者,除了有一名中专生刚进来就开始大放厥词,要求得到特殊待遇,被王卫东赶出去后,其余的都通过了初步面试。

之后便是进入实习阶段,只有经过实践考验,才会分配岗位。

送走最后一名面试者后,王卫东站起身便要离开。

不想刘峰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卫东,你等一下!”

“嗯?”

王卫东回过头,看着刘峰问道:“怎么了?”

“是这样的,上面经过商议后,决定同意你先前的要求,召开一次发布会,将咱们厂最近几个月的产品好好的给介绍介绍,现在宣传部已经开始联系记者,你得好好准备准备!”

王卫东闻言大喜。

都说酒香也怕巷子深,做出了好东西,那自然得向全世界宣布。

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武器,或者需要保密的高科技产品。

民用电器最怕的就是没人知道。

刘峰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他继续说道:“另外,这次会有一大批欧美记者前来,你要做好准备工作。”

欧美记者?在这个年代?王卫东倒吸一口气,神情诧异的看向刘峰。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上面为何会开了这个先例。”刘峰小熊摊手,一脸的无奈。

他倒是不觉得王卫东的反应大。

当时他在部委里可是摔破了一个茶杯。

王卫东听到这话,表情也跟着变得严肃起来。

刘峰还在继续说着:“你要是有什么要求的话,尽管提出来,上面都会尽量满足。”

...

第322章 贾张氏跟秦京茹抢男人 王卫东也没跟刘峰客气,直接就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首先我需要一个大场馆,起码得能容下上万人的场馆!

另外,我可能需要从外面的专业人士过来帮我做些事情。

这个希望能得到批准。”

刘峰听到这话后皱了皱眉。

以王卫东今时今日的地位,他要想从兄弟厂要人手,对方多半不会拒绝,但现在王卫东特意提出来说。

那就说明他要的不是一般人。

随即刘峰便想到了某事,狐疑的问道:“你该不会打算从国外找人吧?”

王卫东笑着说道:“为什么不呢?这次我要弄一个史无前例的发布会,让世界人民改变对华夏科技的认知!”

王卫东也是发了狠。

既然上面愿意支持,那他自然是往大了搞。

穿越前他也看了不少发布会。

当年iphone1的发布会,可是震惊了世界。

如今他手上的第一代红星电视,一样有着跨时代的技术。

对比起原历史上日自己国人发明出的特丽珑技术,他现在拥有的是更完美,已经是成熟期的特丽珑技术。

可以说,在液晶电视还没出现前,王卫东制造出的彩电,无论清晰度还是保真率都远超国外同类产品。

刘峰惊愣的看着王卫东,旋即便开始激动起来。

他是相信王卫东的,这家伙每次要搞什么事,就没有失败过的。

这一次,要真的能像王卫东说的那般,震惊世界,那对于整个国家来说意义是非常重大的。

他身为红星厂的厂长,没有功劳,总有苦劳吧。

谈妥详细步骤后,两人便各自行动起来。

刘峰负责向上面汇报,并请求支援。

王卫东则是忙着联系在港城的花三叔和李援朝,让他们把自己需要的设备和人才送回京城。

之后自己便开始研究起了剧本。

发布会嘛,没有剧本怎么行?

今年先搞个电视机。

等来年,就该着手研究一下个人电脑了。

苹果公司就是最好的参照物。

有他们成功的例子在,王卫东只要照着这条路走,就肯定不会错。

而且他还有外挂辅助,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签到出关键的技术。

那这样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使劲冲就对了。

下班后,王卫东直接来到了北影制片厂。

这个时候,从事影视行业的大牛,基本都在各个制片厂里。

由于上面已经跟电影厂提前打过招呼,王卫东到了后,跟制片厂的人寒暄了几句之后,便问他们要来了名单。

如今活跃在影坛上的,就是被后世誉为第二,第三,和第四代导演的那些人。

名单上不止有京城电影制片厂的人员,还有地方几个制片厂的人。

王卫东只要看到眼熟的名字,就直接圈了起来。

甭管之后用不用得上,先要过来再说!

一堆名导凑在一起,可能会碰撞出火花,也有可能弄出一部四不像,分割严重的片子。

但王卫东又不是要拍电影,他只是弄个宣传片而已。

不需要有什么内涵和深度,只要能将产品的特点,完美的展现出来就行。

严格来说,这些导演和工作人员,都只是他手中的工具人。

制片厂的负责人看着名单上被圈名字,感觉有些头疼。

这位大爷是打算把他们的中坚力量,全部要走啊!

如果在他面前的是别人,他一准把名单给直接打回去,让对方滚蛋。

但现在不行,上面已经吩咐了,这是必须执行对地任务。

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

那他还能说什么?都批了呗!

“王厂长,一会我就通知这些人过去您那报道,不过地方上的同志,可能得等上几天才行。”

“没事没事,咋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可以筹备呢,不过我还有个事。”

“您说!”

“能不能让长安那边的同志帮我留意一下那边的三十中,看看有没一个叫张晓谋的学生?”

制片厂主任皱了皱眉。

不明白王卫东为什么会提出一个这么古怪的要求,但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行,回头我就跟他们说一声。”

王卫东闻言,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虽然小张同志今年才是个初中生,不可能导演的经验,但有些艺术天赋真的就是天生的。

王卫东也不知道小张同志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反正先把人给要过来就对了。

从制片厂出来后,王卫东骑着摩托车就回了丁家。

进门后,刚好看到丁秋楠抱着孩子在院子里散步。

王卫东笑着凑了上去,逗了逗丁秋楠怀里的孩子,问道:“这小家伙今天又没睡觉?”

“没呢!精力比我都要旺盛,你说咱孩子生下来后,会不会也像他一样?”丁秋楠问道。

“这可不好说!不过白天不睡也好,免得晚上闹腾!”

王卫东一边说话,一边对着小婴儿做着鬼脸,逗得他呵呵直乐。

这孩子是丁秋山的,到这会刚好满两个月。

丁伯仁本来想给他取名叫跃进的,被丁家人一致给否了。

倒不是这名字不好听,而是太常见了。

这些年出生的孩子,十个有3个叫跃进,剩下的叫向东,向红和建军。

在家里还不觉得有什么,等到上学的时候,一个班里,光是同名的就有好些个,万一再遇上同性的,那不是一般的尴尬。

最后大家伙集思广益之下,给这孩子取名叫俊峰,丁俊峰。

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只是觉得好记和好听。

两人说着话的时候,丁母从屋里出来了,看到王卫东的身影,立马朝他招了招手。

“卫东,你回来得正好,一会去供销社那边给买点面回来,咱家的面又见底了!”

王卫东点了点头,应道:“行,我一会就去,顺便整点大米。”

“那你别整那么多,够吃上十天半个月就行。”

“知道了!”

说完后,王卫东回过头向丁秋楠问道:“媳妇,你有没有什么需要带的?”

丁秋楠想了想后,道:“你顺带买点花露水吧,还有香皂也快没了。”

“好,我去去就回。”

从丁家骑着摩托车出来,到路口的时候,王卫东恰好遇到了丁秋山。

大概是因为当爹了,这货脸上总是洋溢着笑容。

本来就憨厚的长相,顿时平添了一份傻气。

“卫东,上哪去?”

“到供销社买点东西,爸怎么没跟你一起回?”

“哦,他去顾工家吃饭去了,说是弄了点药酒。”

“那你回去跟妈说一声,别一会又煮多了。”

“知道,你赶紧去吧,天不早了。”

“好!”

王卫东应了一声后,重新发动了车子,往供销社而去。

一路上风驰电掣,总算来到了供销社。

还没进门,王卫东就听到了里边吵闹的声音。

而且听着还特别的熟悉。

停好摩托车后,王卫东往里走去,刚进门,就看到了秦京茹在暴打贾张氏。

刚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王卫东差点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出问题了。

秦京茹暴打贾张氏?

秦京茹哪来的这胆子?

在王卫东转动着这个念头的时候,场内风云突变。

贾张氏抓住一个空档,从秦京茹手上挣脱开来,并狠狠的往秦京茹脸上来了几下。

秦京茹一时不察,脸上顿时多了几道恐怖的血痕。

这下更是发了疯般往贾张氏身上招呼。

贾张氏都一把年纪了,哪可能是秦京茹的对手?很快便又被她压制了。

供销社里,牛大红跟她的同事看得津津有味。

甚至还抓了把瓜子,一边磕,一边看,成了名副其实的吃瓜群众。

王卫东悄咪咪的走了过去,伸手在牛大红扬了扬。

被打扰的牛大红很不高兴,张嘴便要骂人。

但当看到是王卫东的时候,脸上顿时浮现一丝喜色。

“卫东哥,你怎么来了?”

“过来买点东西。”王卫东说着朝秦京茹和贾张氏两人努了努嘴,问道:‘这两人怎么回事?’

牛大红听到这个,顿时来了兴致,挤眉弄眼的说道:“这两人在抢男人呢!”

王卫东倒吸一口气,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贾张氏跟秦京茹抢男人?

这事听着怎么那么玄幻?

要说秦淮茹跟秦京茹抢男人,王卫东还觉得说得过去。

可现在是贾张氏跟秦京茹抢男人,电影都不敢这么拍!

“到底怎么回事?她俩抢的是谁呢?”

牛大红撇了撇嘴,道:“还能有谁,许大茂呗!”

说着牛大红就给王卫东讲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本是许大茂跟贾张氏过来供销社买东西的。

正准备给钱的时候,秦京茹突然杀了进来。

对着贾张氏就是两巴掌,一边抽还一边骂,说贾张氏勾引她男人。

秦京茹跟许大茂搞对象这个事,基本附近半条街都知道。

听说还是秦淮茹给撮合的。

许大茂不孕不育的事情,早就传遍了附近几条街。

摊上这么个堂姐,也不知道秦京茹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

在两个女人撕吧起来的时候,许大茂那货竟然跑了。

随后便是王卫东看到的那一幕。

王卫东听完后,好奇的问道:“大红,你们就不打算去劝劝?”

牛大红和她的同事相视一眼,脸上均露出不屑的笑容。

牛大红道:“劝什么劝啊!她两爱打,那就让他们打呗!要是把这里的东西弄坏了,那就赔钱!”

作为供销社的工作人员,两人是一点都不担心东西会损坏的问题。

这可是公家的,你秦淮茹跟贾张氏弄坏了敢不赔?

这可不是撒泼打滚,卖卖惨就能解决的事情。

王卫东一想也是,便也跟着牛大红他们一起磕着瓜子看戏。

有热闹看,也不急着买东西回去。

贾张氏大概是发现自己不可能撕得过秦京茹,竟然开始扯起她的衣服来。

抱着那种我打不过你,但我能把你扒光的心思,努力的扒拉着秦京茹。

秦京茹这个傻大姐一开始还没有觉察到。

等反应过来时,身上已经只剩一件里衣。

贾张氏可不会给她留着。

手上一使劲,将秦京茹里头的花布衫也给扯了下来。

这下好了,大好的春光暴露在空气中,便宜了一旁看戏的王卫东。

此时王卫东脑子里浮现的第一个想法,是自己竟然小瞧了秦京茹。

这粮仓这真够大的,养活一只足球队都没问题。

而牛大红和她的同事则是开始对秦京茹评头论足起来。

作为当事人的秦京茹先是脑子一懵,随后便开始尖叫起来。

贾张氏抓住了机会,将手上的衣服丢掉后,再次扑了上去,这回她瞄准的是秦京茹的裤头。

这次看戏看了好久的牛大红没法再继续旁观下去了。

真要让秦京茹被看瓜的话,被上面知道了,她这个供销社女武神,也讨不了好。

也没叫上她同事。

自己一个人走上前,一手抓一个,将秦京茹和贾张氏两人分开。

再扬起蒲扇大的巴掌,这俩女人顿时不敢再动。

她两的体型在牛大红面前,跟小鸡仔也没什么区别。

“闹够了没?闹够了就给我滚蛋!为了个怂蛋在这闹腾那么久,也不嫌丢人的?尤其是你,贾张氏,你都多少岁了?跟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搞在一起,还真是人老心不老啊!”

牛大红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满是鄙夷。

秦京茹低着头不敢说话,贾张氏倒是想回应几句,但被牛大红一瞪,立马就怂了。

牛大红的大名可是在整个城区都非常有名的。

想娶她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但硬是没有一个能入得了她的眼的。

都经不住她两招,以后怎么过活?

见两人都不说话,牛大红等秦京茹穿好衣服后,便将两人赶了出去。

没有戏看,王卫东自然也没了继续留在这的理由,便让牛大红把自己要的东西拿了过来。

有牛大红在,王卫东自然不可能买到什么残次品。

将东西打包好放进尾箱里后,王卫东跨上摩托车就准备离开。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呼唤。

“王卫东!”

闻声回过头后,王卫东看到俏生生站在不远处的秦京茹。

此时她脸上还有被贾张氏抓出的血痕,双眼泪汪汪的,看着有些可怜。

“有什么事?”

秦京茹走上前来,在王卫东身前站定后,双手绞着衣角,扭扭捏捏的说道:“我,我能不能求你帮个忙?”

...

第323章 龙凤胎 王卫东诧异的看了秦京茹一眼,这女人哪来的脸啊?

自己跟秦淮茹什么关系她不知道吗?

竟然敢开口找自己帮忙?!

而且她现在还跟许大茂搞在了一起。

双重叠加之下,王卫东没有落井下石就已经很不错了。

还给她帮忙,做什么美梦呢?

秦京茹这傻妞大概是因为经历了许大茂的背叛,这会总算有所长进。

她看出了王卫东脸上的嘲讽后,立马解释道:“我不会让你白做,我这有个秘密可以和你交换!”

听到这话,王卫东顿时就来了兴趣。

“那你先说说看,看这秘密值不值得我出手帮忙。”

秦京茹咬了咬牙,道:“最近我姐和许大茂跟刘海中三人凑到了一块,正谋划着怎么算计你,想给你来个仙人跳。”

这话听得王卫东一脸懵。

“等会,你说你姐跟许大茂想给我来仙人跳?”

秦京茹点了点头。道:“对!他们觉得没有不偷腥的猫,只要设计得当,就肯定能把你拉下水。”

王卫东失笑着摇了摇头。

也不知道这伙人哪来的自信。

还想给他玩仙人跳,凭什么?

就凭秦淮茹吗?

看来给的教训还是不够啊!

儿子女儿和姘头都进去了,竟然还不死心。

王卫东不想做赶尽杀绝的事。

但现在看来,不把事情做绝,这帮人就不会死心。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总有刁民想害朕!

他抬头看向秦京茹,问道:“你想要什么?”

秦京茹搓了搓衣角,一脸窘迫的说道:“我想要留在京城,需要一份工作。”

王卫东笑了,他看着秦京茹.

要说这姑娘傻,她又不算傻的特别厉害,还知道跟他提工作的事。

目前这条街上,可能也就王卫东有这个能力了。

纵观整部剧,秦京茹也没做过什么恶事。

这女人就是单纯的有点傻,且习惯性的依赖别人。

帮她一把,也不是不行.

不过光靠她说的这些,还不足以让王卫东出手。

“我可以帮你,但你光你说的这些可不够。”

秦京茹眼睛一亮,忙问道:“你想我做什么?我什么都能答应你。”

说完后,秦淮茹突然想到自己刚才在供销社里跟贾张氏撕扯的时候,多半被王卫东看光了。

难道他是对自己有意思?可先前好几次白送都被拒绝了。

要是王卫东真看上她,秦京茹还是挺愿意的。

对她来说,只要能跟着王卫东,肯定会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就算是做小,又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些,秦京茹看向王卫东的眼神也变得含情脉脉起来。

弄得王卫东一头雾水,不明白这女人抽什么疯。

他也懒得去问,继续说着自己的话。

“我要你以后帮我监视着秦淮茹,许大茂和刘海中的一举一动,一有什么事,立马向我汇报!”

秦京茹闻言有些失望,但还是用力的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道:“那我要怎么联系你?”

王卫东回头看了供销社一眼,道:“你来这里找牛大红,有什么事情,她会跟我说的。”

“哦~”

说到这里,两人的话题就已经结束了。

在秦京茹依依不舍的眼神下,王卫东骑着摩托车离开了。

只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才刚吃完晚饭,牛大红就找了过来。

她自然是来给秦京茹传递消息的。

王卫东把她带到屋外,问起情况,牛大红才解释了一番事情的经过。

原来秦京茹才刚回到四合院,就听到了秦淮茹三人准备行动的事情。

连忙跑去供销社通知牛大红.

牛大红听了是一点都不敢耽误,匆匆跑来找到了王卫东。

告知王卫东这个消息的时候,牛大红也是十分的气愤。

就王卫东跟牛志军的关系,牛大红自然也把王卫东当成了自家亲哥。

现在有人要谋害自己亲哥,她怎么能不气愤呢?

“卫东哥,要我说,干脆一会把他们叫出来,套上麻袋先暴打一顿再说!”

王卫东哭笑不得的说道:“大红,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就算打了他们一顿,事后他们也一定会想办法来报复,最好的做法,是将他们给送进去,一劳永逸!”

“可是,可是他们实在是太恶心人了,不打一顿,我心气不顺!”牛大红说道。

王卫东知道牛大红是在替自己不值.

但这是他的事情,怎么能把牛大红给牵扯进来。

便劝慰道:“放心吧,这次我一定会让他们永远翻不了身。”

王卫东也是发了狠,面对这种屡教不改,三番四次给他找麻烦的人,干脆全部送进去,让他们感受一下,来自社会的毒打!

牛大红听王卫东这么说,只能选择作罢。

但没能将这些畜生打一顿,她心里还是有点不爽利。

送走牛大红后,王卫东回到屋里打了个电话。

这是他升任副厂长后的特殊待遇。

当然,钱还是得自己出。

花了足足一个月的工资。

等以后他搬回了四合院,这电话自然就是丁家的。

这次王卫东联系的是韩所。

惩治恶人,那自然是要找警察叔叔。

韩所一听秦淮茹和许大茂等人竟然要谋害王卫东,气的拍桌而起。

最近上面才让他加强红星厂附近的巡逻,免得有不法之徒混进里边。

王卫东要搞产品发布会的消息,虽然还没公布出去。

但一些消息灵通的,已经知道京城将会有大事发生。

不少部门都在做着接待外国客人的准备,作为维护治安的官方部门更是首当其冲。

韩所沉声对王卫东说道:“卫东,这事你不用管了,我会处理好这三个混账,保证不会给你造成任何的影响。”

“那就麻烦韩哥了!”

“客气,这本来就是我们应尽的义务。”

挂断电话后,丁秋楠凑了过来。

“卫东,你刚才是在跟韩所通话?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现在丁秋楠怀着孩子,王卫东自然不可能将这些事情告诉丁秋楠,免得她动了胎气。

随便找了个借口便敷衍过去了。

韩所的行动不可谓不快。

当天晚上,王卫东便接到电话。

韩所在电话中告诉他,秦淮茹跟许大茂,和刘海中三人,已经被抓了起来。

而且是以乱搞男女关系的罪名抓的。

王卫东听到这个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秦淮茹还真就荤素不忌,除了牛批之外,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按照现在的这个形势,这伙人没个三四年是别想出来了。

听韩所说,秦淮茹被带走的时候,贾张氏一直在那拍手叫好,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整个院子里,也没有一个帮他们说话。

挂断电话后,王卫东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没了这些捣乱的混账,他终于可以全力朝着自己的事业发起冲刺了。

******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眨眼已经过去了七个月。

在这段时间,红星厂主持的产品发布会成功举行。

就如同王卫东设想的那样,凭着独一无二的采用了特丽珑技术的彩电,还有集保温跟煮饭一体的电饭煲。

重新定义了彩电和电饭煲两样电器,让华夏制造这个词语再次响彻世界。

尤其是发布会上播放的宣传片,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宣传片。

后来几个电影制片厂联合找上门,在征得王卫东的同意后,重新补拍了一些镜头后,还真就拿去影院上映了。

在内地收获了史无前例的票房。

已经成功拉扯起一个娱乐公司,并正在筹备拍《上海滩》的李援朝,得知这个情况后。

特意从港城跑回了京城,打着二姑父的名义。

跟几个电影制片厂商量了一下后。

成功将这部命名为《华夏制造》的电影拷贝了几份。

然后便带回港城上映。

在港城爆火,拿到了上百万的票房,创造了影视记录之后。

又借用六叔的人脉,将这部影片推到了南洋。

在这个时间点,南洋的一些国家才刚刚独立不久,不少华人对于华夏都还有着归属感。

得知这部电影的大名后,一窝蜂的涌进了影院。

作为引进者的六叔惊愕的发现,这部广告电影,竟然要比他辛辛苦苦拍出来的电影要卖座得多。

心中不禁生出了想要跟内地合作拍片的想法。

所有华国人心中都有一个大国梦。

尤其是这部电影和红星厂生产的高科技产品,让那些华人重新找回了一些自豪感。

最后这把火甚至烧到了欧美。

原本那些被邀请过去参加发布会的记者。

回来后就炮制了篇新闻,想要告诉民众,东方的那个神秘国度已经重新崛起。

但被一些有心人给按下了。

可按得住新闻,按不住产品啊!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红星牌的各种产品,就已经杀进了欧美市场。

这种好用的东西,你就算是禁止进口,也一样会有人想办法走私进来。

加上那些资本家又不眼瞎,怎么会看着那么好的生意不插手?

《华夏制造》这部电影也随之进入了欧美人民的眼中。

后世的人若是翻看影视,会很惊愕的发现,这一年最火爆的电影,竟然是一部广告宣传片。

而且票房记录一直到七十年代才被打破,这其中还是通货膨胀后的价格。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王卫东现在在干嘛?

他正守在产房外,焦急的走来走去。

丁伯仁看到王卫东这副模样,实在是忍不住了。

“卫东,你冷静点行不行?不就是生孩子嘛,女人都得经过这一遭。”

话音刚落,王卫东还没说话呢,一旁的丁母就忍不住斥道:“光会说卫东,你自个呢?从刚才开始,手就抖个不停,装什么大头蒜呢?”

丁伯仁顿时不说话了,并把手藏到了身后,通红的脸色说明了他此时的尴尬。

王卫东这会也没心思去看岳父的笑话,满心思都是还在产房里的丁秋楠。

从她进去到现在,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

医生那边也没有出来个说话的,让王卫东心中很是担忧。

就在这时,产房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女医生走了出来。

“丁秋楠家属,谁是丁秋楠家属?”

王卫东本来就一直关注着产房那边的动静,这会听到呼唤,立马凑了上前。

“医生,我就是丁秋楠丈夫,我媳妇现在怎样了?”

“恭喜你,丁秋楠同志生了对龙凤胎,女孩先出来,中三斤六两,男孩重三斤八两。”

“那我媳妇呢?我媳妇怎样了?”

听到王卫东的问话,医生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道:“放心吧,母子平安,再过一会,你就能看到他们了。”

王卫东这才松了口气,忙向医生道谢。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说着,王卫东也不管医生接不接受,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糖,塞到了医生手上。

医生一开始还以为是红包,张嘴就想要训斥王卫东,但低头看见是糖后,就淡然的收了下来。

这时丁伯仁夫妇也凑了过来,紧张的问道:“卫东,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秋楠生了对龙凤胎,再过一会就出来了。”

听到王卫东这话,丁伯仁夫妇顿时大喜过望。

“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我说怎么进了那么久还没出来呢,原来是对龙凤胎啊!老你赶紧回去通知秋山,让他通知你的哥哥姐姐们,另外我娘家那边也要通知一下,龙凤胎啊,你老丁家跟我老刘家可都没有这样先例,肯定是卫东那边的基因带的。”

对于丁母的话,丁伯仁十分的认同。

虽然他很想等丁秋楠出来后,看看自己的两个外孙。

但也明白,现在得先通知亲戚朋友,毕竟大家都在等着这边的消息呢。

丁秋山和他媳妇要不是得留在家里照顾孩子,这会肯定会在场。

丁伯仁好歹也是当过爷爷的人了。

这会还是很冷静的连忙,跟王卫东要来了摩托车钥匙,跑回家打电话去了。

王卫东和丁母守在产房外又等了一个多小时后,总算看着护士推着丁秋楠和两个婴儿出来了。

听着婴儿响亮的哭闹声,王卫东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但他做的第一件事,是上前握住丁秋楠的手,心疼的帮她擦了擦额头的汗。

“媳妇,辛苦你了!”

“为了我们的孩子,值得!快看看孩子吧!”

王卫东这才看向自己的那对龙凤胎,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顿时油然而生。

...

第324章 发展 王卫东小心翼翼的将女孩抱了起来,生怕姿势不对,还特意咨询了下丁母。 看着他有些笨拙,又小心翼翼的样子,丁秋楠跟丁母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也不知道这兄妹俩是不是有心灵感应,王卫东才刚抱起姐姐,弟弟顿时哭得更大声了。 丁母连忙将他抱起,然而拍了几下,都没法让他安静下来。 “这孩子怎么回事?是不是饿了?” 这时丁秋楠说道:“妈,你让卫东抱下试试。” 丁母闻言,连忙跟王卫东交换了孩子。 果不其然,弟弟一到王卫东手上,便立马消停了。 但姐姐却开始哭闹起来。 合着这俩小家伙是在争宠啊! 这个发现让王卫东,丁秋楠和丁母三人都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最后王卫东只能一手抱一个。 还好他经常锻炼,不然长时间抱下来,还真有些受不住。 在医院待了几天后,丁秋楠便出院回到了丁家。 丁伯仁和丁秋山今天都特意请了假,来迎接家里的新成员回家。 丁秋山看到王卫东的龙凤胎时,更是羡慕得不要不要的。 “秋楠,你跟卫东倒是好,一次生了两个,不像我,还得继续努力。”秋山媳妇感慨道。 丁秋山听了后,小声嘟囔道:“那就不生好了。” 秋山媳妇的眼神顿时斜了过去,道:“你再说一句试试?” 丁秋山顿时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 两人已经生了个儿子,但丁秋山媳妇却还想要个女儿。 现在两个人已经开始努力的调整着身体,准备等状态好了后,就积极造人。 丁伯仁跟丁母对此都觉得无所谓。 作为长辈,他们自然是希望子孙越多越好,儿媳愿意生,那就生呗! 在王卫东两个孩子出生之前,原本是丁秋山的儿子最受宠。 现在却变成了姐姐最受欢迎,弟弟跟小表哥都成了爷爷不疼,姥姥不爱的。 在丁家,还是女孩更受宠。 安顿下来之后,一家大便烦恼起了取名的问题。 “卫东,你有没有什么想法?”丁秋山朝王卫东问道。 王卫东摇了摇头,名字要跟孩子一辈子的,不但要取得好听,也要好记。 “爸,你要是有想法,就直说吧!” 丁伯仁和丁母相视一眼,道:“我之前跟你妈商量了一下,想到了两个名字,你俩听听,看能不能用。” 王卫东笑着说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想法你直说就是了!” “那好,你觉得芮安、芮静这两个名字怎样?男孩叫芮安,女孩叫芮静。” “王芮安,王芮静?”王卫东念了几次,感觉还挺顺口的,便朝一旁的丁秋楠问道:“媳妇,你觉得怎样?” “我觉得挺好听的,要不就这个?”丁秋楠道。 既然丁秋楠也没意见,王卫东直接拍板道:“行,那就这个吧!我觉得挺好的,好听又容易写。” 见自己取得名字被采用,丁伯仁也很开心。 “既然名字已经定下,卫东,你明儿记得去把孩子的出生证明给办了,顺道再去街道派出所那边把户口给落实下来!” “行,我知道!”王卫东点了点头道:“不过咱们是不是得请大伯和两个姑姑过来吃顿饭?秋楠生孩子的时候,他们也没少操心。” 丁母听了后说道:“你俩姑姑倒是没问题,离得近,要来随时能来,但你们大伯过来一趟却不容易。” 丁伯仁摇了摇头道:“算了,还是等满月酒的时候再叫他们吧,不过,卫东,杨处那边你有没打声招呼?” 王卫东顿时一拍脑袋,道:“哎呀,差点给忘了,先前孩子刚生下来的时候通知过,他们让我回到家后再跟他们说一声,要不是您提起,我都忘了这事。” “那你赶紧去打电话告诉他们!”丁伯仁道。 王卫东点了点头,正要去打电话,但没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对丁伯仁说道:“爸,要不我还是把杨爹他们接过来吃顿晚饭吧,也让他们看看孩子。” “也行,不顾你得开车去,你陈妈妈的身子骨不大好,怕是受不得风。” “我知道的!”王卫东应了声后,转头向丁秋山说道:“秋山哥,还得麻烦你去菜市场买些菜回来。” 丁秋山自然不会推辞,立马便应了下来。 “行,你忙你的去,等会我就去买菜。” 又说了一阵话后,王卫东便开着车往杨家而去。 这大半年来,红星厂的规模又扩大了几分,兼并了原来的机械厂后,如今整个红星厂的员工已经超过一万人。 王卫东的位置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安排给他的配车就是最好的说明。 现在外面都有传言在说,等年底王卫东就会升任厂长。 王卫东听了后只是笑笑,他想要当厂长,起码得再登上一年。 如今升任副厂长已经属于破格提升,再升就了不得了。 而且他现在也确定需要有刘峰这个厂长来帮他顶住外面的一些压力。 不然他整天忙着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哪还有时间搞研究啊。 驾驶着车子来到杨家,王卫东对着里边喊了几声后,陈妈妈便出来开门了。 看到王卫东后,她很是惊喜。 “卫东,你怎么过来了?秋楠跟孩子呢?” “他们在家呢,刚刚才回到,这不,想着过来接您和爹过去吃顿饭,顺带见见孩子吗?” 陈妈妈听到这话很是高兴,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后,一边解着围裙,一边往里走去。 “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去把老头子叫上。” 杨振华是不怎么喜欢去人家里蹭饭的。 但一听能见到干孙子,立马忘了矜持,火急火燎的和陈妈妈一同走了出来,手上还提着一大包东西。 王卫东看到后,很是诧异,问道:“爹,妈,你们拿的是什么啊?” “还能是什么?都是你妈这段时间准备的孩子的衣服,还有一些纸尿布什么的。”杨振华回道。 “额,我不是跟你说过,家里都有吗?哪还用得着去买啊。” “少啰嗦,这是买给我孙子,又不是给你的,赶紧开车!” 王卫东摇了摇头,驾驶着车子往丁家开去。 刚来到丁家,杨振华夫妇就迫不及待的走进了屋里。 两人一个一个抱着龙凤胎,那脸上的笑容别提有多灿烂了。 都说隔代亲,王卫东觉得是一点都没错。 原本还觉得干爹干妈对自己还挺不错的,但跟自己的孩子一对比,那就真的身天差地别了。 他看了一会后,便跟丁秋山一起准备晚饭去了。 现在家里的三个女人都得带孩子,自然只能由他们两个年轻的男人动手做饭。 还好两人以前都有做饭的经历,不至于做出一桌子的黑暗料理。 两人在厨房忙活了半天后,总算把晚饭做好。 一直到端上客厅喊吃饭,杨振华夫妇才依依不舍的把两个孩子放回床上。 走得时候还一步三回头,看得出来,他们是真的很喜欢王卫东的这双子女。 吃饭的时候,杨振华夫妇问起孩子的名字,听到芮安和芮静这两名时,还是挺满意的。 而王卫东在此时也趁机提出个建议。 “老爹,我跟秋楠商量了一下,将四合院的两个空房给买了下来,打算到时跟隔开的后院置换一下,到时整个后院都是咱们的,您跟妈可以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 王卫东生怕两人会不答应,便又加了句:“我平时忙着上班,秋楠一个人在家带两个孩子有点难,妈也可以帮忙换换手。” 听到这话,杨振华夫妇是明显的心动了。 他俩都一把年纪了,又没有孩子,住在哪都一个样。 要是能天天见到自己的干孙子,那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只不过两人多少有些顾虑。 他们要搬过去了,丁秋楠父母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丁秋楠是个聪明人,她看出了杨振华夫妇的顾虑,主动解释道:“爹,娘,我爸妈和我哥哥嫂子也会过去小住一段时间,我们家这房子已经起了很多年了,得重新修缮一下,到时你们也不用担心没有伴。” 丁伯仁也跟着劝说道:“是啊,杨大哥,你就搬过去吧,免得让卫东和秋楠担心,住在一起的话,他们也方便照顾你们。不是我说,咱可都一把年纪了,万一不小心磕着碰着,家里没个年轻的看着,怎么处理得来?老哥,既然都是一家人,哪有那么多顾虑啊,卫东和秋楠他俩照顾你们,那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就答应下来吧!” 杨振华夫妇相视一眼,看看王卫东和丁秋楠,又看看丁伯仁夫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所有说,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有些人绞尽心思,各种下作的事情都做了,就是想给自己找个养老的人。 但有的人什么都没干,只是以真诚待人,就能换回来真心。 易中海要懂得这个道理,都不用刻意去调教何雨柱。 以他八级工的身份,外加一件四合院里的房间,愿意给他养老的人多的是,结果他硬是将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确定了事情后,杨振华便询问起王卫东四合院的情况。 “卫东,我记得你那个四合院以前是个王爷府邸,后院那些人愿意跟你置换?” 王卫东笑道:“有什么不愿意的,中院的环境可比后院更好,我之所以置换也是图个清净。而且改造起来也更加的方便,现在的四合院很多已经不合时宜了,生活起来很不方便,将来要是有机会,我打算把整个四合院都给拿下来,咱一大家子都搬进去。” 这并不是王卫东在吹嘘,而是他真的就这么想。 换做别人的话,跟岳父岳母一起住还能忍受,但决计不会想跟大舅子凑一起。 然而现在整个丁家都在王卫东手下,得靠他吃饭,王卫东自然不用担心两家会起龌龊。 而且有丁秋山在家看着,以后他要是出差什么的,也不用担心家里会出问题。 丁伯仁夫妇对此肯定没意见,能和儿子女儿住一起自然最好。 杨振华夫妇虽然有些忧虑,但看王卫东自信满满的样子,也就没说什么。 丁秋山夫妇就更不用说了,他两都很清楚,自己如今能过上这种高质量生活,全是沾了王卫东的光,还有什么怨言? 这一晚,杨振华夫妇一直待到孩子睡着以后才回区。 一路上都在叮嘱着王卫东要把孩子照顾好。 甚至陈妈妈还主动提出,她白天可以过来帮忙一起看顾孩子。 王卫东劝了许久才让她打消这个念头,没办法,从丁家到杨家的距离可不近,他哪能放心让陈妈妈那么大年纪了还来回奔波啊。 只能答应每隔一两天,就把她接过来,让她看看孩子。 ****** 第二天一早,王卫东早早的起床,骑着摩托车到市场买回了两条鲫鱼。 他打算给丁秋楠整点鲫鱼汤喝,听说这个能催奶。 丁秋楠虽然本钱丰厚,但也架不住要同时喂养两个孩子啊。 加上安静两姐弟都是大胃口,喂饱一人还勉强可以,两个就不行了。 还好丁秋山媳妇能帮点忙,但长此下去是不行的。 王卫东不得不绞尽脑汁,给自己的两孩子解决粮食的问题。 这年头婴幼儿的专用奶粉还很少,不然王卫东可以直接从外面购买。 在京城百货商店转悠了一圈,又让在港城的李援朝在市场上搜急了一番后,王卫东悲剧的发现,能符合他要求的奶粉根本没有。 还好,在孩子满月的时候,系统给了他个惊喜,签到送了一整个系列的奶粉配方,能直接喝到三岁戒奶。 拿到配方后,王卫东立马火急火燎的进行试制,折腾了一个多星期,才制作出成品。 这才把孩子粮食的问题给彻底解决掉。 之后便是向上面提交申请,组建一个新的奶粉厂,这对全华夏的婴幼儿来说都非常的重要,王卫东自然不能私自占有。 上面的领导得知王卫东为了解决自家孩子的粮食问题,竟然弄出了奶粉,而且经检测后,里边含有的各种营养成分都是婴幼儿所缺少的时,表情十分的错愕。 这个王卫东,还真是总干出一些让人错愕的事。 不过有这东西是好事,没得说,自然得大力支持。 第325章 再见冉秋叶 “老刘,你看着这个,这是我设计的新工衣!” 王卫东一边说,一边将手上的图纸给刘峰递了过去。 刘峰听着有些迷糊,但还是将王卫东递过来的图纸接下。 “嗯,看着还行,不过你怎么突然想到换工衣了?咱们厂里现在过万的员工,要来个集体换工衣的话,可得花掉不少钱。” 王卫东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抿了一口后道:“咱的效益越来越好,也是时候给员工们发些福利了,就现在的工衣,那还是在轧钢厂时期给流传下来的,我早就有更换的念头。你看这种黑色的,更加的耐脏,不用担心穿几个月就变旧。” 刘峰听完点了点头,觉得王卫东说得还挺在理的。 而且现在厂里都改制了,再穿以前轧钢厂的功夫的确不大好,换就换吧。 “行,这事情你看着办就好,另外给我也整两身,咱们做领导的也不能搞什么特殊。” “没问题!” 就算刘峰不说,王卫东也打算这么干,现在厂里能凝成一股劲往一处使,主要还是因为他跟刘峰没回都身先士卒,以身作则。 先前开完发布会后,上面曾点名表扬红星厂,难免让工人们生出一丝骄纵之心,在兄弟厂面前都骄傲得很,因此还发生过一则事故。 在那之后,王卫东和刘峰就开始注意这方面的问题。 在成绩效益方面,自然是越高越好,但工人们还是得低调些,出头鸟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从刘峰那出来后,王卫东来到后勤科,找到了于秋花。 这位于大姐因为二女儿被抓去坐牢后,身体变得更差了 王卫东干脆给她调到了一个比较轻松的岗位。 “于大姐,你过来看看,这是我给厂里新设计的厂服,你看看有没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于秋花闻言立马凑了上前,顺手拿上了桌上放大镜。 刚看到设计图的时候,她还有些惊讶,没想到王卫东的画工竟然这么好。 认真的查看了一会后,她提出了自己的一些见解。 作为一名裁缝大师,又一直在工厂干活,于秋花自然知道什么样的厂服更适合工人。 经过她的修改后,设计图上的厂服在实用性上提升了不少。 样式在符合这个时代的特色之余,也有着时尚感。 后勤科里的一些工作人员在听说王卫东跟于秋花研究的是新厂服后,都忍不住凑了过来。 看到修改后的设计图,更是七嘴八舌的问王卫东什么时候能拿到新厂服。 王卫东纠缠不过,只好答应,顶多半个月的时间,一定让大伙穿上新厂服。 好不容易打发走这群热情的女员工,于秋花又跟了上来。 “王厂长,我能跟你聊几句吗?” 王卫东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于秋花,道:“于师傅,你有什么事,就直说。” “其实,也不是我找您,是有人托我给您带句话。” “嗯?谁啊?” 于秋花小心翼翼的问道:“您还记得冉秋叶吗?” 王卫东闻言一愣,他好像有好几百章没听到这个名字了,都快忘了这个文青傲娇女老师的存在。 “她有什么事?” “额,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她最近过得不大好,托我带的话,也是想约你今天晚上在公主坟那边碰面。” 王卫东皱了皱眉,但还是点了点头,道:“行,我知道了。” 跟于秋花告别后,王卫东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将厂服设计图丢给了陈雪茹,让她收集厂里工人的尺码,之后再去联系服装厂。 下班的时候,王卫东给丁秋楠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今晚自己不回家吃饭了。 也没瞒着他要去见冉秋叶的事,反正自己跟冉秋叶有没什么,要是现在隐瞒着,将来被发现了,那才是麻烦。 下班铃声一响,王卫东就开着车子离开了。 从红星厂到公主坟可有一段不短的距离,也不知道冉秋叶是怎么想的,竟然会约在那里见面。 本来王卫东还以为自己到了之后要等上一会,没想到隔着老远,他就看到了冉秋叶的身影。 来到近前,看清冉秋叶的模样时,王卫东多少有些惊讶。 距离他上回见冉秋叶,已经过了一年多了。 王卫东还是一副老样子,只是这冉秋叶,怎么说呢,看着有点落魄。 脸上的风霜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也不知道她最近遭遇了什么。 车子的声音那么大,冉秋叶自然一早就发现了王卫东。 两人曾经有过机会,但却因为她的傲娇,让两人越走越远。 她这一年多一直留意着王卫东的情况。 得知他结婚又离婚,离婚再结婚。 工作上更是三级连跳,现在整个华夏,就没有一个不知道红星厂和红星电器的。 冉秋叶的感觉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感觉自己错过了好几个亿。 要是一开始选择跟王卫东在一起的话,她就不用经历那些事情,父母也都还好好的。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 看到王卫东从车上下来,冉秋叶低着头,细声说道:“你来了。” “嗯,我来了。” “我以为你不会来的。” “但我还是来了。” 眼看着对话要往奇怪的方向发展,王卫东连忙打断了节奏,主动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冉秋叶咬了咬嘴唇,道:“我想求你帮我个忙,在我认识的人里,也只有你有这个能力。” 王卫东并没有立马应下,谁知道冉秋叶想让他做什么? 要只是一些不太重要的小事,帮了也就帮了。 “你说,我看看我能不能帮。” 冉秋叶也知道不可能什么都还没说,就让王卫东一口答应下来。 便缓缓的道起了自己的遭遇。 她家是书香门第,而且还是传承了好几代的那种。 像这样的家庭,多半都有着一丝傲气,总觉得自己与众不同。 然后,就出事了。 不过出事的不是她冉秋叶,而是她父亲。 这老头竟然跑去偷书,还被抓了个现行。 这年代偷盗行为,可是不小的罪名。 不过冉老头的情况不算严重,关个十天半个月的,也就被放出来了。 奈何这老头想不通,觉得自己出了这事,没有脸面活下去了。 竟然就在拘留室了自杀了。 因为这件事冉母有了心结,没过多久也去了。 王卫东听了后,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像冉秋叶父母这种,只能说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但死者为大,他肯定不会当着冉秋叶的面吐槽。 只不过王卫东依然不明白,就算冉秋叶父母死了,对她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啊。 她是她,她父母是她父母,这点小事还牵扯不到冉秋叶身上。 只是王卫东却忘了,能杀人的不止是罪恶,还有言论。 冉父冉母羞愤而死,但在外人眼中,他们却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畏罪自杀的。 谣言就是这样,越传越夸张。 尽管冉秋叶一再解释,可那些人根本不会听,他们只会听到自己想听的东西。 她就一个人,怎么能捂得住那么多人的嘴呢? 于是冉秋叶的处境越来越差,最后连身边的同事都有意的与她拉开距离。 至于她身上的伤,则是前几天一个学生家长弄得。 在这个时代,学生不完成作业,或者上课调皮捣蛋,在放学后被罚留堂是很常见的事。 冉秋叶之前也是一直这么干的。 只是这会却遇上了一个大问题。 这个学生是新转学进来了,前几次就是因为家长不讲道理,多次跟老师起冲突,学生自个又是个捣蛋鬼。 所以几乎每隔半个学期,就得换个学校。 本来这家长也有所收敛了,但在听了外面的那些谣言后,认为冉秋叶是刻意针对自己的孩子,怒气冲冲的跑到学校里,跟冉秋叶撕吧了半天。 让冉秋叶颜面扫地之余,还弄得一身伤。 在那种情况下,没有一人上去给冉秋叶帮忙,让她顿时心死如灰。 这次找王卫东,就是希望王卫东能帮她调离那个学校。 要是能进红星厂就更好了。 有王卫东在那,身边的同事肯定不敢对她怎样。 从这点可以看出,冉秋叶还是很聪明的。 王卫东看着楚楚可怜的冉秋叶,心中多少有些不忍。 算了,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还是帮她一把吧,终究不是什么大事。 于是王卫东说道:“这个事情我现在也没法给你打包票,只能说尽量想办法,我下回去看看,等有合适的会通知你。” 冉秋叶闻言有些失望,但也没再说什么,王卫东能答应帮忙就已经很不错了,哪还能要求那么多。 想想之前那些人,还说是亲戚呢,见到她的时候,直接躲着走。 反倒是王卫东,真要较真起来,两人顶多算是暧昧过的朋友,这样她都愿意帮忙,还真的是患难见人心啊! “行了,要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王卫东道。 冉秋叶轻点着头应了声,道:“嗯。” 随后王卫东便转身离开,但没走几步,他又停了下来,对着冉秋叶喊道:“愣着干嘛,还不赶紧上车!你想一个人走回去啊?” 王卫东都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想的,竟然约他到这种荒郊野岭见面,就不怕遇到歹徒吗? 真的是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 冉秋叶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下,随后一路小跑着上了王卫东的车。 从这里走回她住的地方,少说得半个多小时,要说她不害怕,那是骗人的。 一路上,两人也没怎么说话,就好像所有的话题已经在刚才那会说完了。 车子在冉家停下的时候,王卫东特意按了两下喇叭,一下将四周的邻居都给吸引了出来。 然后便看到冉秋叶从车上下来的那一幕,邻居们不免又开始指指点点议论起来。 这里距离红星厂并不远,有不少人都看过王卫东,现在见他送冉秋叶回来,不免在心中腹诽起两人关系。 王卫东留意到了这一幕,只当看不见,这本就是他有意为之,就是想给这些人一些警告,让他们不敢再对冉秋叶乱来。 目送着冉秋叶就去后,王卫东调转车头,往丁家驶去。 回到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不过丁母给王卫东留了两个饼和酱肉。 今晚丁家吃的是肉夹馍,这可是丁伯仁的拿手菜。 老丁年轻的时候在长安那边待了很久,这一手就是在那会学会的,还说是人家的祖传秘方,他用了两本珍藏的书籍才换回来的。 王卫东尝了一下后,感觉味道还真挺不错的,都能拿出去整个小摊档了。 吃完饭后,王卫东回到房间,丁秋楠正在哄着两个孩子睡觉。 王卫东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然后便看到自己的一对子女正手舞足蹈的,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他两怎么还没睡啊?” 丁秋楠叹道:“别提了,今天中午吃完奶后,睡到四点多才起来,今晚怕是有得闹腾了。” 王卫东失笑道:“那就让他两晚点再睡吧,免得半夜又闹腾。” 丁秋楠轻轻的点头应了一身,随后便问起了冉秋叶的事。 虽说丁秋楠相信王卫东跟冉秋叶不可能再发生什么,但自己老公去见曾经的暧昧对象,她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吃味。 王卫东也没瞒着丁秋楠,将冉秋叶的遭遇一五一十的给说了出来。 丁秋楠听完后,心中多少有些同情冉秋叶。 “那你要怎么帮她?” “还没想好呢,到时看看让她去后勤科吧,刚好那边现在缺人手。” “后勤科吗?倒也可以。” 反正对于丁秋楠来说,只要不是让冉秋叶给王卫东做秘书就行了。 同情归同情,但丁秋楠是绝对不会让冉秋叶待在王卫东身边的。 王卫东自然也明白,虽然他没那个心思,但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冉秋叶的话题,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随后夫妻俩便聊起了关于孩子的一些事。 有孩子跟没孩子的区别真的挺大。 以前丁秋楠都是一心扑在王卫东身上,但现在不一样了,她的重心更多是放在两个孩子身上,虽然对待王卫东的态度跟以前没什么区别,但有些东西还是能感受到的。 就连王卫东自己也差不多。 平时只要有空,就是在家逗孩子,他跟丁秋楠都好久没有单独相处过了。 不过两人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现在还属于新鲜期,等孩子大点,又会回到原来的样子。 …… 第326章 何文涛挨打 “签到成功,奖励婴幼儿玩具两套!” 听到这个提示的时候,王卫东多少有些纳闷。 这已经是他这个月以来,第五次收到跟小孩有关的奖励了。 这系统是怎么回事? 咋感觉比他还要心疼孩子,动不动就送玩具什么的。 长吐了口气后,王卫东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 丁秋楠跟龙凤胎都还在睡觉,自己是因为要上班才起得那么早。 刚来到大厅,一个小不点就抱住了王卫东的腿,咿咿呀呀的叫着。 王卫东微微一笑,蹲下身子将丁俊峰给抱了起来。 丁秋山的这个孩子虽然还不会说话,但却是个十足的调皮鬼。 要不看着点,他能把整个家里都给你翻了。 让一家人都很是头疼。 丁秋山媳妇本来说要回去厂里上班。 但孩子这种情况,她哪敢走啊。 只能继续留在家里带孩子,想着等大点或许就懂事了。 这孩子被王卫东抱起后,立马指着餐桌咿咿呀呀一阵乱叫。 王卫东转头看去,待看到桌子上的油条和白粥时,他才知道这小子为什么要自己抱。 合着是够不着桌子,找他帮忙来了。 失笑着摇了摇头后,王卫东抱着小俊峰在餐桌前坐了下来,拿过一根油条,撕成了小块喂到小俊峰嘴里。 他立马欢快的吃了起来。 没过多久丁秋山媳妇从里边走了出来,看到被王卫东抱着的儿子松了口气。 随即便将孩子从王卫东手上接了过来,不肯再让他吃油条。 丁俊峰顿时哭闹起来。 王卫东只好劝道:“嫂子,你就让他吃点吧,少吃点没关系的。” 丁秋山媳妇摇了摇头,道:“卫东,你是不知道,刚才我已经喂他吃了半根了,小孩子吃那么多油条可不行,刚才在我那哭闹半天,我没搭理他,这才跑到你这。” 王卫东一阵无语,还真是个小机灵鬼。 三两下解决了早餐之后,王卫东从走出了丁家,一个人开着车往红星厂驶去。 丁伯仁跟丁秋山的上班时间要比他早,这会早就已经在轧钢厂上班了。 经过厂门口保安亭的时候,王卫东顺手就给门房老秦丢了包烟,将新来的保卫羡慕的不要不要的。 “秦大爷,您跟咱们王厂长很熟吗?” 每个新来的保卫几乎都会问起这么个问题,老秦早就习以为常了。 淡定的解开包装,抽出一根烟叼上,旁边的新人立马机灵的掏出火机给老秦点上。 吞吐了两口后,老秦才说道:“我跟王厂长啊,那是老交情了,打从他进厂开始,咱俩就认识了,老交情了!” 说完后,又拍了拍新来的保卫肩膀,道:“用心点做事,别想着耍什么滑头,王厂长会看见的。” 新人用力的点了点头。 十八九岁的年纪,刚刚出来工作,还有着激情和梦想。 干久了他就会发现,就算坐上李爱国那位置,他也还是个保卫。 将车子停好后,王卫东一路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却看到于秋花正在外边徘徊。 王卫东不禁有些疑惑,冉秋叶他已经去见了,于秋花还能有什么事? “于师傅!” 听到王卫东的呼唤,于秋花惊醒过来,看到王卫东的身影时,脸上带着些忐忑和犹豫。 “厂长!” 王卫东看到她这副模样,就知道于秋花又有事情要求自己了。 这让他多少有些头疼。 虽然他不介意给手底下的人解决一下小事,但也不能隔三差五就来找他啊! 王卫东心中暗叹一声,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于师傅,有什么事进办公室再说吧。” 于秋花摇了摇头,一脸窘迫的说道:“厂长,我就两句话,说完就回去了。” 王卫东只好将已经放在门把上的手收了回来,点了点头道:“你说吧,我听着。” “我,我这眼睛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了,小女儿从拘留所放出来后,又一直无所事事,也不愿意回学校上学,所以,所以……” “所以你想让她过来顶你的班是吧?” 王卫东将于秋花没说完的话说了出来。 于秋花点了点头,她就是这么想的。 但先前她小女儿跟王卫东有那么大的矛盾,她怕王卫东会有意见,所以特意跑来先跟王卫东打声招呼。 王卫东的确是不怎么待见那个何文远。 不对,准确来说,于秋花那四个子女他都看不上。 这四姐弟跟棒梗三兄妹也有的一拼。 但可怜天下父母心,于秋花在厂里做事一向勤勤恳恳的,平时吩咐她一些事,她也很尽心尽力的去搞。 她是她,她子女是她子女,王卫东总不能将自己跟她子女的矛盾转移到于秋花身上。 “行,不过我得丑话说在前头,既然来厂里上班,那就得老老实实的,可千万别给我整什么幺蛾子,不然的话,于师傅,咱们可没有情面讲。” 于秋花慌忙点头,道:“我知道的,我一定会好好叮嘱她,文远出来后,性子也改了不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 王卫东嗯了一声,道:“那就行,你去人事那边跟焦科长说一声,就说这事我批准了。” “谢谢厂长,谢谢厂长!” 王卫东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转身就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陈雪茹正忙着整理今天要用的资料。 见王卫东进来,她忍不住八卦了一下。 “厂长,您刚才是在跟谁说话啊?” “后勤科的于秋花。” 说到这里,王卫东停顿了一下,对陈雪茹说道:“你一会跟人事科那边打声招呼,就说于秋花的女儿会来顶她的班,这事我给批了,另外查查后勤科还有什么空位,我想安排个人进去!” 陈雪茹闻言点了点头,将头上上的东西整理完后,便走到一旁打电话去了。 王卫东也坐下开始忙碌起来。 如今实验室那边已经不需要他常驻,更多的时间,他都是坐在办公室里,学着处理厂里的事务。 不然等刘峰高升,他正式接手厂长位置的时候,岂不是两眼一抹黑? 现在又不是后世那种可以请职业经理人的时代。 当然,王卫东也在着手培养陈雪茹,这么个人才只当秘书实在是太可惜了。 ... 傍晚,四合院里再次变得热闹起来。 最会折腾的那几人不在,这大半年来,住户们顿觉清净许多。 以前隔三差五就会召开全院大会,现在一个月才召开一次。 主要还是按照居委的吩咐,传达一些重要思想。 这让阎埠贵感觉自己这个管事大爷很是没存在感。 但想想以前总要为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头疼,那他还是更想过现在这样的日子。 现在他唯一烦恼的就是大儿子跟于家谈的亲事,怕是要黄了。 都过去那么久了,于家那边对于领证摆酒的事情只口不提。 阎解成也说他约于莉的时候,对方也是爱答不理的。 原本阎埠贵还想着等阎解成把于莉娶回来,看看能不能撮合一下于海棠跟阎解放了,这下是完全没指望了。 要是自己的儿子能像王卫东那么争气就好了! 在阎埠贵坐在门口长吁短叹的时候,于秋花从外面回来了。 阎埠贵立马恢复笑脸,朝着于秋花打招呼道:“于师傅,下班回来了!” “是哎,阎老师吃了没?” “还没呢,家里的老婆子正在做饭。” 两人寒暄了几句,于秋花便进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阎埠贵眼中闪过一丝遗憾的神色。 于秋花家也有两个女儿,可惜性子不随于秋花,不然倒可以结个亲。 像何文惠何文远那两姐妹要娶回家的话,迟早会出大事,阎埠贵觉得还是别自找麻烦了。 再说于秋花,回到家里后,她便喊起了何文远。 不一会,何文远便从里屋走了出来。 “妈,你回来了?我正忙着做晚饭呢!” “先别忙这个,你过来,妈跟你说些事。” 何文远闻言立马放下手中的菜刀,朝于秋花走了过去。 “妈,怎么了?”何文远一脸乖巧的问道。 被关了几个月再放出来,她的确变乖巧了不少。 起码这段时间都没有再像以前一样惹事生非,这让于秋花很是欣慰。 她拉着何文远的手,对她说道:“妈已经跟王厂长说好了,由你顶替我去上班,这次你一定要乖乖的,不能再惹事,知道吗?” 何文远听完后皱了皱眉,并没有立刻答应下来,反而问起了另一个问题:“可是,您的岗位给我顶替了,文达跟文涛怎么办?” 于秋花摇了摇头,道:“他们两个年纪还小,只要用心读书,就不用担心工作的问题。你姐也一样,她的成绩不错,只要维持下去,将来考大学不成问题。只有你,现在年纪还小,整天待在家里也不是办法,现在有份工作,将来也能找个好人家。” 何文远听着听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在遭遇过社会的毒打之后,她渐渐的明白,除了她家里人之外,没有人会惯着她。 在拘留所的那几天,她可没少被教训。 现在于秋花把编制给了她,也就是何文达跟何文涛年纪还小,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闹。 她心里是千肯万肯的,但却还有着一丝顾虑。 “妈,我先前那么对你们王厂长,要是去了厂里,他会不会……” 于秋花摇了摇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王厂长看在我的面子上,不会对你怎样的,不过你说得对,一会我们得带点礼物上门,跟他正式赔礼道歉才行。” 何文远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道歉就道歉吧,他们一家现在惹不起王卫东,真要把他惹到了那自己又得进去了,想到拘留所里的恐怖。 何文远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于秋花对自己女儿的态度很是满意,心中也不免在想,要是何文远能早点懂事,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啊,可能这就是命吧。 没过多久,何文惠跟何文涛,何文达三姐弟回来了。 吃晚饭的时候,于秋花说起了让何文远顶自己位置的事,三姐弟都没有说什么。 只不过在说起要带何文远到王卫东那登门道歉的时候,何文涛的反应却很激烈。 “不许去!”何文涛大吼道。 何文惠在底下扯了扯何文涛的衣服,对他摇了摇头,低声道:“文涛!” 何文涛一把甩开了大姐的手,咬牙切齿的说道:“他都把文远送进牢里待了几个月,我们凭什么还要登门道歉?而且这事本来就是他对不起我们家。” 啪! 于秋花站起身就一巴掌甩在大儿子脸上,骂道:“他怎么对不起你了?你现在还能在学校上学,就是托了他的关系!我现在还能在厂里,也是因为他的原因。就连文远顶替岗位这件事,也是他帮的忙!文远进去是因为她做了混账事,我平时对你说了那么多道理,怎么就教出你这么个混账玩意?!” 被打了一巴掌的何文涛眼泪哗哗的往外流,但依然不肯低头。 “那是他该做的!他是厂长,帮助我们是他的本分!” 于秋花那个气啊! 将手往何文远一伸,道:“文远,把鸡毛掸子给我拿过来!” 何文远没有动,反而抓住于秋花的手,哀求道:“妈……” “你是不是又不听话了?” “不是,我……” “那就给我拿过来!” 何文远很是无奈,只得对何文涛使了个眼神,示意他赶紧跑。 何文涛却一动不动,硬着脖子与于秋花对视着。 他不觉得自己有错,非但如此,他心里甚至还想着要怎么报复王卫东。 何文远坐牢这件事,在何文涛看来是结下了死仇,要不找个说话,他心中始终憋着口气。 然而他越是这样,于秋花就越是愤怒,接过何文远递来的鸡毛掸子后,毫不留情的往何文涛身上抽去。 没几下就抽得他哇哇乱叫。 何文惠见此,连忙挡在何文涛身前,何文惠不肯。 于秋花干脆连她一起打,她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自己的子女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 最后的结果是何文惠跟和何文涛都被打得一身伤,但依旧没能阻拦于秋花带何文远登门道歉。 在漆黑的夜里,母女俩手挽着手,提着一只老母鸡往丁家走去。 听到敲门声的时候,王卫东才刚刚吃完晚饭。 第327章 贾张氏怀孕了 当看到站在门外的于秋花母女时,王卫东很是惊愕。 尤其是那个何文远,哪还有以前的威风啊,眼神一直躲躲闪闪的,都不敢与王卫东直视。 留意到这点的王卫东并没有在意,要是何文远不怕他的话,反而会高看这女人一眼。 “于师傅,你怎么过来了?” 于秋花腆着个笑脸道:“厂长,先前的事一直没能跟你好好道个歉,我今天把这孩子带过来了,让她亲自给您赔礼道歉!” 说完于秋花就转头看向何文远,何文远立马会意的站了上前,朝着王卫东深深鞠了一躬。 “王厂长,先前的事都是我不对,我不该恶人先告状,更不该诬蔑您,经过这段时间的反省,我已经深刻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希望您能原谅。” 何文远将腰弯得很低,看样子似乎真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王卫东看了一眼何文远,又看了眼于秋花,最后淡淡的嗯了一声。 “看在你娘的面子上,先前的事就这么过去了,希望你能记住这次的教训,以后要是在厂里犯了什么错,我可不会讲情面。” 何文远立即用力的点了点头,她哪还敢招惹王卫东啊。 王卫东这才点了点头,对于秋花道:“于师傅,咱也别在外面傻站着了,进去坐吧。” “不了不了,家里还有孩子在呢,而且现在也不早了,我们得早点回去,对了,这个您拿着,等明儿杀了给丁医生炖汤喝!” 于秋花说着就想将自己带来的老母鸡塞到王卫东手中。 王卫东见此连忙推拒,他做人还是很有原则的,怎么能胡乱收下属的东西。 “于师傅,这个不行,我不能收,您还是拿回去吧!” “厂长,这是我们母女的心意,您就收下吧。” “不行不行,我要收了,别人指不定要怎么说我,再说了,你家里也不宽裕,还是拿回去吧!” 于秋花见王卫东态度那么坚决,最终只好放弃。 旁边的何文远一直悄悄的打量着王卫东,她现在发觉,这个王厂长似乎也没那么讨厌。 自己都那么对他,他还愿意给自己帮忙,这是个好人啊! 王卫东见时间也不早了,让于秋花母女就这么回去,多少有些不放心,尤其是于秋花眼神还不好,晚上跟失明人士也没什么区别。 想了想后,还是觉得送他们回去得了,自己也顺便回四合院拿点东西。 于是便对于秋花说道:“于师傅,我送你俩回去吧,顺带着去去拿点东西。” 于秋花忙挥手道:“啊,这怎么行,王厂长,还是别劳烦您了,我们自己回去就行。” 王卫东笑道:“都说是顺路了,就算不拉你们,我也得跑一趟,行了,你们在这等会,我去把车子开过来。” 说完后,王卫东不等于秋花母女反对,就朝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去。 于秋花母女都是头一回坐车,平时连公交车都舍不得坐,更别说小车了。 这辆车是红旗那边给王卫东特制的,说是特制,其实就是根据王卫东的要求,做了一些小改造。 就算是这样,王卫东这辆车在京城也算是独一份。 外表看着跟别的轿车一个样,但里边却有王卫东参与研究的各种仪表盘,座椅是真皮的。 在内饰方面,做工已经跟两千年那会差不多。 听说在给王卫东弄出这辆车后,红旗汽车那边紧跟着就立了个新项目。 主要内容就是打造一款未来化的轿车。 先前跟解放公司合作的皮卡车已经获得了大成功。 现在两个公司对于王卫东的眼光都十分的信任,按照他的要求去做,肯定不会错的。 于秋花母女两人上到车上小心翼翼的,那是连脚都不敢伸直,生怕把车子给弄脏。 至于她们带过来的老母鸡,自然是放到了车尾箱。 示意两人扣好安全带之后,王卫东便开着车子出发了。 后座,何文远是又忐忑,又激动。 再看向王卫东的时候,才发现这家伙其实长得挺帅气的,为什么之前没这种感觉? 从丁家到四合院的路程并不算远,下车的时候,何文远很是不舍。 过了这回,还不知道有没有坐车的机会。 于秋花倒没什么感觉,她现在只盼望子女能健康长大,以后能过得安稳就行,有没有大出息并不是太重要。 两人进屋的时候,刚好遇到从里边出来的何文惠。 看到母亲和妹妹,何文惠愣了一下,随之心里咯噔一声,这么快就回来,该不会是王卫东拒不接受吧? 当何文惠问起这个,于秋花还没说什么呢,何文远就抢着说道:“姐,你误会王厂长了,他不但没收我们的老母鸡,还亲自送我跟妈回来呢,而且他说了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让我以后好好工作呢!” 听到这话,不止何文惠,于秋花也跟着愣了下。 何文远不是很讨厌王卫东的吗?怎么都开始帮他说起话来了? 何文远在说完后,也发现了问题,结结巴巴的说了句去把鸡放了,便一溜烟似的跑了。 剩下何文惠跟于秋花两人面面相觑,都感觉这丫头有些不对劲,但具体是哪不对劲,两人又说不上来。 另一边。 王卫东回自己那屋拿了点东西后,经过前院的时候,想了想后,来到了阎家。 阎埠贵此时正在教着小女儿写作业,听到脚步声后抬起了头。 看到来人是王卫东,脸上顿时浮现一丝喜色,笑着朝王卫东迎了上去。 “卫东,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拿点东西,阎叔最近可好?”王卫东道。 阎埠贵咧嘴大笑道:“当然好,现在院里少了那几个事妈,过得不知多舒心!” 王卫东自然知道阎埠贵说得是谁,他心里也是一样的想法。 没了秦淮茹等人给他捣乱,做什么事都顺顺利利的,刚开始的时候,甚至还有些不习惯。 “可惜这种日子不会持续太久,那几个小崽子估计快被放出来了,到时没人约束着,恐怕只会更加的无法无天。”王卫东提醒道。 阎埠贵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 秦淮茹还在的时候,多多少少还能约束一下她的那三只白眼狼。 但现在秦淮茹还在牢里关着,阎埠贵突然觉得自己的处境有点危险。 正所谓狗改不了吃屎。 这三个熊孩子没人看着,怕是要闹出大事来。 现在这个管事大爷的位置,阎埠贵坐的很舒服,他暂时还不想换人。 但一时半会他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求助于王卫东。 “卫东,你教下我,这事我得怎么处理才好?” 王卫东摸着下巴想了想后,道:“或者你试着去找贾张氏商量一下?虽然这三个小崽子不是她亲孙子,但毕竟都姓贾嘛!” 阎埠贵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你恐怕还不知道吧?那贾张氏怀孕了,再过几个月就要生了。” “啥玩意?”王卫东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一脸惊愣的看着阎埠贵。 阎埠贵说起这个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很是古怪。 “你没听错,贾张氏,的确是怀孕了!” “谁的种啊?”王卫东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可谓是菊花胡同的年度新闻了。 阎埠贵摇了摇头,道:“现在外面众说纷纭,有人说是许大茂的,有人说易中海的,还有人说是胡同口的那个老鳏夫李老头的,我估计就连贾张氏自己也不知道是谁的。” 王卫东嘴角抽了抽,道:“这经手人还真不少啊!不过应该跟许大茂没关系,他都已经被医院判定不育了,哪还有这个能力?” 阎埠贵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前几天老许夫妇过来找贾张氏了,聊了好一阵,临走的时候,还给贾张氏留了笔钱,似乎有要认下那个孩子的意思。” 王卫东瞪大了眼睛,刚想说不会吧,可转念一想,许大茂已经没有生育能力,要是他们不想办法找个孩子,那许家可真就绝户了。 抱过来的孩子虽然不是亲生的,但好歹有感情,也一样姓许。 不过嘛,王卫东觉得这事情没那么容易。 贾家那三孩子虽然说是易中海的种,但易中海明显已经放弃了他们。 这样一来,贾张氏肚子里的那个,自然也成了易中海想要争取的对象, 别看易大妈跟易中海吵得欢,在这个事情上,她绝对会跟牢里的易中海汇报。 想要有人养老送终的,可不只是易中海。 这事啊,且有得闹。 想到这些,王卫东看向阎埠贵的眼神,不免带上些同情。 等到贾张氏把孩子生下来,这院子又要热闹起来了。 阎埠贵也想到了这点,脸色顿时变得凄苦起来。 这些人可不会理他是不是院子的管事大爷,怼起来的时候一样不讲情面。 而王卫东虽然同情阎埠贵,但心里还是很期待这一场好戏上演的。 有热闹谁不想看啊? 安慰性的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后,王卫东便离开了。 刚出院子,王卫东就遇到了另一个熟悉的身影。 “雨水?” “卫东哥?” 何雨水看到王卫东很是惊愣,他们两人已经有段时间没见面了。 王卫东看着何雨水,心中多少有些复杂。 何雨水是明确跟他表达过好感的,而且还把她在四合院的房间卖给了他。 对于王卫东来说,她的分量甚至比冉秋叶还要重点。 毕竟不管何雨水再怎么仇视何雨柱,两人都是亲兄妹。 她把房子卖给自己,就等于是彻底断了兄妹关系,这份人情,王卫东不记不行。 何雨水心中同样复杂莫名,尤其是王卫东现在的地位越来越高,两人的距离自然也是越来越远。 她捋了捋头发,微低着头对王卫东说道:“好久不见了,听说丁医生给你生了对龙凤胎,恭喜你啊,卫东哥。” “谢谢,你最近还好吗?之前你不是说要跟对象结婚了吗?”王卫东道。 “已经黄了,对方听说了我哥的事情,嫌弃我的家庭不行,就和我分手了。” 王卫东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过了好一会才问道:“那你现在在做什么?还在纺织厂上班?” 何雨水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王卫东见此心中暗叹,看来得帮上她一把才行,毕竟自己还欠着她一份人情。 “明天有时间吗?” “嗯?”何雨水一脸疑惑的看着王卫东。 “有时间到红星厂来一趟,我那边正在招募人手,你可以试试。” “卫东哥,我……” 不等何雨水拒绝,王卫东就直接拍板道:“就这么决定了!我还有事,得先回去了,你有什么话,等明天说也一样。” 随后王卫东便快步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何雨水的心绪更加的复杂了。 虽然明知道两人已经不可能了,但她心里还是在幻想着,要是当初两人在一起了,现在会是什么情况? ****** “厂长,外面有两人说想见您!” 才回到办公室,屁股刚挨着凳子,王卫东就接到了门卫那边打来电话。 就算不问王卫东也知道,来的肯定是冉秋叶和何雨水两人。 给门卫室那边说了一声,没过多久,冉秋叶跟何雨水两人就来到了王卫东办公室。 她们俩都有见过对方,但却并不熟悉。 因为王卫东的出现,导致冉秋叶跟何雨柱两人没了交集,自然不会去研究对方的情况。 王卫东招呼着两人坐下后,一旁的陈雪茹给冉秋叶跟何雨水两人送上了一份表格。 容貌俏丽,身材凹凸有致的陈雪茹,两人多多少少有点自卑。 就算不提外貌,人家能给王卫东做助理,在能力方面也根本不差。 本来两人心中还多少有点异样的念头,想着王卫东愿意帮她们,是不是对她们还有一丝念想。 现在看来,这个可能性不大,毕竟眼前就有个更好的。 等两人填完表后,王卫东便让陈雪茹带着他们过去人事科那边办手续。 这次亲自招收了两个年轻女人进来,要再加上给于秋花顶替岗位的何文远,就是三个人了。 也不知下面的人会不会说什么闲话。 而此时王卫东嘴里念叨着的何文远,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感觉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新奇。 尤其是在听到自己工资待遇的时候,更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第328章 三小只 如今国内上下虽然都还在实行工资等级制,但红星厂却是个例外。 在经过一些列的考察和探讨后,京城红星厂和另外几个工厂被列为试验地点,实行最新的制度。 这就导致了一个现象,在红星厂这边只要踏实肯干,工资远远要要高于其他兄弟厂。 不少人对此发生过非议,尤其是那些原本是重组前在轧钢厂工作,后被调往其他地方的工人。 谁不想多挣一点,到了过年的时候,也好给娃子买件花衣裳。 于是,那些工人纷纷要求让他们的工厂也实行红星厂的制度。 但这事很快就被压了下来。 如今红星厂的制度还处于试验阶段,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以红星厂为中心的几个区将会被划分为试验点。 待验证过后,确认可行,才会继续推广下去。 王卫东为此特意和刘峰召开了一场会议,谁要是再敢胡乱的炫耀,透露红星厂的情况,那就调去别的工厂! 这个条文一出,厂里的工人顿时低调了许多。 于秋花因为这个原因,也很少跟家里人说自己的工资待遇。 这才有了何文远得知待遇后惊愣的情况。 当然,她只是顶替于秋花的岗位,肯定不可能给予和于秋花一样的待遇。 就算是这样,何文远也已经满意得不行。 同时她也感受到了这份母爱有多沉重。 等文涛和文达两人懂事后,肯定会因为这个事情闹起来的。 于秋花也跟何文远说过,在姐姐和弟弟都拥有生存能力前,她必须得负责起他们的学费和伙食。 就算何文远现在从新员工算,拿到手的工资也足够一家大小的开支。 何文远对此自然没有什么意见。 唯一让何文远意想不到的是,于秋花在离开之前,跟何文远说了个事。 在厂里要遇到有合适的对象,可以先谈着,谈上几年,刚好到结婚的年纪。 何文远闻言脸色一红,但脑子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王卫东的样子。 于秋花看到女儿的反应,也没多在意,只当她是在害羞。 随后便给何文远交代起自己日常的工作。 女儿是她的,自然得她把何文远教会了之后,才能走人。 在何文远彻底上手之前,于秋花一样得做事,而且没有工资。 三个新加入的女人并没有给红星厂带来任何的波澜。 不过单身男工人们却发现自己多了两个可以追求的对象。 何文远就算了,她年纪太小,纵使长得好看,可谁下得了手啊。 有一次王卫东下班路过,看到好几个男工围着两人打转,想约她们去看电影。 两女都是不假辞色,谁也没答应。 除去怕得罪人外,目前没有再谈感情的打算,也是理由之一。 毕竟跟王卫东这么优秀的男人相处过,再看别的男人时,不免有些挑剔。 王卫东在看到这个情况的时候,不免摇了摇头。 他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日后有很多公司都有禁止办公室恋情的条例。 真要谈得热火朝天,谁还有心思做事啊。 不过也不好一杆子打死,毕竟严格来说,他跟丁秋楠也属于办公室恋情。 想了想后,他让广播站在大喇叭里播放了一则通告,让工人们注意影响。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几天,厂里的单身男工们都收敛了许多。 原本正在搞对象的那些人也变得低调起来,谁也不想失去一份那么好的工作。 毫不客气的说一声,现在只要亮出红星厂的工作证,上门说媒的人能多到踩破门槛。 ****** 时间过得很快,红星厂的效益蒸蒸日上,产品涉及的范围,也越来越广。 继彩色电视和电饭煲后,又接连推出了洗衣机和烤箱。 目前正在研究微波炉和电磁炉,还有即将上马的空调。 空调这种在炎炎夏日造福人类的伟大产品,在国内是个新玩意,只有魔都的冰箱厂能制造。 由于产量有限,只是提供给一些特殊部门使用。 但在国外已经很普遍了。 1902年,威利斯?开利发明了空调。1939年,带空调的汽车已经出现了。 王卫东是铁了心要在家电市场耕耘下去,自然绕不开空调。 不过目前国内的供电还是个大问题。 像洗衣机,空调这种高功率电器,一般线路负荷不了,还是主要供应那些大酒店。 等什么时候供电的问题解决了,这些电器就能真正的出现在千家万户中。 值得庆贺的事,这一年电视信号的问题总算得到了解决。 只要不是太偏僻的地方,现在都能收到京城电视台的信号。 加上王卫东不予余力的技术支持,京城台也改成了彩色电视频道,比起原有的历史,要早了许多年。 加上王卫东提议的分期付款策略,除去一些家里特别困难的,基本都有一台彩电。 到了晚上,一家子就会聚在一起看电视。 上面播放的除去新闻之外,更多的是一些老电影。 受到京城的影响,各省市也相继拉建立了属于自己的电视台,更方便传达一些指令、新闻,让普通民众坐在家里,也知道天下事。 …… 日子一天天过去,王卫东的事业越来越红火,孩子们也一天天的长大了。 三个孩子都古灵精怪的,有时候真叫王卫东感到头疼。 这不,丁家门口,三个小屁孩正鬼鬼祟祟的朝里张望着。 其中那个稍大的孩子怂恿旁边年龄稍小,个头看着却跟他差不多的小女孩说道:“小静,要不你先进去看看我姨父跟爷爷回来没?” 王芮静翻了翻白眼,娇声娇气的说道:“小峰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傻啊?万一被我妈跟舅妈逮着,那我不就完了。” 说着,她眼珠子一转对身后的弟弟王芮安说道:“小安,你先去。” 看着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忙摇了摇头:“我不去,姐你又想坑我!” “两姐弟的事,怎么能叫坑呢?这样吧,要是你肯去的话,我就把上次爸爸从港城带回来的手表送你。” “可那只手表明明是你把自己的手表弄坏了,然后抢我的……那是我的手表……” “啊哈哈哈哈,是这样吗?我忘了!” 小女孩嘴上这么说着,却不见有丝毫的尴尬,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就在这时,三人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咳,吓得三小只一个激灵,立马立正站好,自觉的拎着耳朵转过了身。 刚要求饶,却看到站在眼前的竟然是王卫东。 三小只脸上都闪过一丝喜色,王芮静更是欢呼着朝王卫东扑去。 王卫东连忙用手抵住女儿的脸,满是嫌弃的看着一身泥浆三小只。 被阻止的王芮静很是不满的朝王卫东哼哼道:“爸爸,你是不是不疼我了?现在都不让我抱抱了!” 王卫东没好气的说道:“你给我少来,不就是想把身上的泥弄我身上,让我陪你们一起挨你妈骂嘛!” 被戳穿的王芮静吐了吐舌头没有再说话。 王卫东摇了摇头,从公文包里拿出纸巾,仔细的给三小只擦拭起来。 在这个还没有《小猪佩奇》的时代,也不知道三小只是从哪学的,老是喜欢跑去跳水坑。 啪嗒,啪嗒,啪嗒,见了泥坑就想跳。 明知道跳完回去会挨揍,还是乐此不疲。 尤其是自己的女儿,那简直是孙大圣转世,别提有多皮了。 王卫东寻思着自己跟丁秋楠都不是这种性子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基因突变? 脑子里转动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王卫东逐个帮三个小孩擦干净了脸上的脏东西,然后便催促他们进屋。 只是三个小家伙却一直踌躇不前。 王卫东一眼就看穿了他们的心思,无非就是怕回去了之后要挨揍,有胆子玩泥巴,怎么就没胆子进门呢? 尤其是王芮静,人小鬼大的,演技别提有多好了。一直委屈巴巴的看着王卫东,似乎在说,只要你不答应帮我说情,我就不进去。 最后王卫东只得对三人许诺,会帮着他们在丁秋楠和秋山媳妇面前求情,三人才扭扭捏捏的进了们。 刚进到院子,就看到了丁秋楠站在里边拿着跟鸡毛掸子轻轻的在手上拍打着,显然是在等三小只回来。 这个动作吓得三个捣蛋鬼忙躲在王卫东身后。 王芮静更是小声的对王卫东说道:“爸爸,你答应过要帮我们的。” 丁秋楠的耳朵非常灵敏,隔着老远就听到了女儿的话,没等王卫东说话,就冷笑着说道:“王芮静,你倒是长能耐了,知道找你爸护着,但我告诉你,今天别说你爸,就算是你姥爷来都没用!” 王卫东无奈的看着王芮静,摊了摊手,道:“你看,你妈都说话了,我也没办法。” “爸,你不讲义气!”王芮静气呼呼的瞪了王卫东一眼后,现场演绎了川剧中的变脸绝技。 一脸谄媚的对着丁秋楠说道:“妈,我知道错了,都怪小安和俊峰哥,我都劝他们不要跳水坑了,他们都不听,还硬拉着我一起。” 王芮安:??? 丁俊峰:??? 两个小男孩一脸的懵逼,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成他两带头的,明明是王芮静给怂恿的。 她这手卖队友的熟练劲,让王卫东跟丁秋楠都哭笑不得。 就她这个机灵劲,完全不用担心她以后会被人骗。 “少给我胡扯,我还能不知道你吗?都给我滚出来,排队站好!” 一看丁秋楠发怒了,王芮静不敢再狡辩,乖乖的站了出来。 倒是王芮安跟丁俊峰两人不死心,悄悄地转过身准备逃跑。 然后便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门口,手上拿着衣架,似笑非笑看着他们的丁秋山媳妇。 两张笑脸顿时一垮,乖乖的接受了挨罚的命运。 当丁伯仁和丁秋山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正在角落罚站的三小只。 对于这种情况,两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每隔几天就会发生一次。 丁伯仁好奇的问道:“他们这次又干嘛了?” 王卫东耸了耸肩道:“还能干嘛,跳水坑了呗。” 丁伯仁莞尔一笑,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反正三只捣蛋鬼也不敢干别的出格的事,来来回回都是那几样。 不过他还是帮着求了下情。 “行了,差不多就可以了,你们小时候不也这样,罚过就好了,他们也知道了。” 说着,丁伯仁就对着角落罚站的三兄妹大声问道:“你们知错没?” 三小只异口同声的喊道:“知道错了!” “你看!” 丁秋楠没好气的瞪了三人一眼,道:“行了,别在那装了,这次有姥爷给你们求情就暂时算了,要还敢跑去跳水坑,有你们好受的!” 三个调皮鬼吐了吐舌头,至于有没听进去,那就只有他们才知道了。 刚得到自由,三人立马就准备跑出去疯。 王卫东见此,立马将他们给叫住。 随后便打开了电视。 搞不清状况的王芮静熟练的钻进王卫东怀里,双手环抱着王卫东,坐在他的大腿上。 “爸,你是不是又要给我们讲故事啊?” 听到这话,王芮安跟丁俊峰也来了兴趣。 他们三最喜欢听王卫东讲故事,因为王卫东总能讲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故事,都是三小只从来没听过的。 王卫东摇了摇头,道:“不是,今天给你们看点有趣的东西,你们等着看就行。” 就在这时,电视上传来一阵悦耳的音乐,顿时将三小只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 早在去年,李援朝在港城将《上海滩》给制作好之后,就送回了京城,顿时引发了万人空巷的现象。 这不是开玩笑,而是真正发生过的事情。 这时候的人民别说是《上海滩》这种制作精良的电视剧了,就连超过30分钟的剧集都没看过。 一到了放映时间,家里有电视的回家看,没有的就凑在邻居家看。 这部剧集整整播放了一个月,事后经统计,在这段时间,各地的治安明显的变好了许多,连街溜子都少了。 临近过年的时候,那些家庭情况好的,更是模仿起了许文强大衣配白围巾的穿着。 从那时开始,一些电视台也开始着手组建剧组,想要拍摄自己的电视剧。 然而哪有那么简单? 王卫东是因为有着先知先觉的眼光,才能指导李援朝折腾出这部电视剧,其他人想要有样学样,怕是够呛。 这部剧也不止在内地引发了热潮,在整个东南亚和华人界都受到了追捧。 好莱坞的那帮人更是叫嚣着这是文化入侵。 李援朝在港城的事业,也一度受到阻碍。 那些跟随拍戏的演员和工作人员都受到了禁令。 然而李援朝可不是孤家寡人一个,他现在身后站着华润没,站着内地。 在强有力人士的协调下,很快这条禁令就被取消了。 李援朝乘胜追击,联合上美开始制作长篇动画《西游记》。 《大闹天宫》在许多年前就已经上映,有着现成的底子,加上先进的制作技术。 终于在上个月将动画的前二十集制作完毕,接下来将会采用一边制作,一边放映的办法。 面对这个全新版本的《西游记》,王卫东兴致勃勃的将自己记忆中动画版《西游记》的几首曲子捣鼓了出来。 …… 第329章 韩春明面试 “猴哥,猴哥 你真了不得 五行大山压不住你 蹦出个孙行者 ……” 主题曲一响,三个捣蛋鬼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了过去。 别说小孩了,就连丁伯仁这些大人都被吸引住了。 这年头的国产动画可不比后来,干这个的都是一些老艺术家,那是真的把这个动画当成艺术来做。 不然《大闹天宫》的出现,也没法把那些老外震惊得不要不要的。 一集播放下来,不到半个小时,刚好把猴王出世的故事给讲完。 三小只眼瞪瞪的看着电视,等着下一集的播放,可等了半天,等来的却是新闻节目。 王芮静立马扯了扯王卫东道:“爸爸,爸爸,怎么没有了?我要看西游记!” 另外两小只也跟着凑到跟前闹了起来。 “爸爸(姨父),我也想看西游记。” 王卫东顿时感到有些头疼,按照京城台那边的安排,这部动画会采取一周一集的播放计划,这是为了给后来部分留下充足的制作时间。 然而这个播放计划肯定不能让家里的小孩满意,他们是恨不得一口气将这部动画给看完。 王卫东也有过孩童时期,自然能知道孩子们的急切。 但这是电视台的决定,他总不能为了一己私欲,将片源弄到家,单独放给孩子们看吧? 王卫东虽然疼孩子,但不代表会纵容孩子,满足他们不合理的要求。 当然,也没必要因为这个事情训斥,好好讲道理就是了。 “都想看《西游记》?” “嗯嗯!”三小只用力的点了点头。 “但已经放完了,你们要还想看,就得等一个星期后。” “啊,这也太久了吧!” 三小只都开始哀声哉道起来,显然很不满意这个播放计划。 王芮静扁了扁嘴,道:“爸爸,有没有别的办法,能让我们早点看到下一集啊?” “有啊!”王卫东脸上露出一个如同魔鬼般的笑容,道:“只要你们能拿一百分,我就去跟电视台那边说说,让他们早点播放下一集,怎样?” 王芮静这个学渣顿时面露难色,王芮安和丁俊峰却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没问题,不就是一百分吗?我们可以的!” 王卫东摇了摇头,道:“我说得不止是你们两个,还包括小静,包括你们一个班的同学,要是你们能做到,我就去跟京城电视台说,怎么样?” 王芮安跟丁俊峰两人有些犹豫,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王卫东这时恰到好处的来上了一句。 “我听说后面有三打白骨精和真假猴王的故事……” 咕咚~ 三个小孩用力的咽了咽口水,都不用王芮安和丁俊峰说话,王芮静就一脸沉重的说道。 “这事我们干了!” 王卫东顿时对着女儿竖起一根大拇指,道:“不亏是我王卫东的女儿,只要你们能办成,我另外还给你们送上一份礼物!” 王卫东也不是刻意挖坑给自家的三个孩子,现在他们都才上幼儿园,想要拿满分并不是件难事,只要稍微努力一点。肯定能做到。 难的是让一个班的人都拿满分。 这就有点考验三小只的能力了。 王卫东也没想着真让他们做到,只要三人尽力去做,就算最后失败了,王卫东也会跟京城台那边说说,到那时整部动画已经制作完了。 把三个孩子哄去睡觉后,王卫东回到房间,刚躺下就要伸手去抱丁秋楠,却被她给挡住了。 “王卫东,我说你是怎么想的?给孩子搞了这么个难题,他们怎么可能做得到?” 看着丁秋楠气呼呼的模样,王卫东有些想笑。 别看丁秋楠平时对孩子那么严厉,实际上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从没真正对孩子动过手。 就算是这样,三个小的对她也怕的很。 大概是因为丁秋楠天生一副冷美人的模样,只要她不说话,就会让人望而却步。 “做不做得到,只看他们愿不愿意去做,即使失败了,好歹也努力过。” “那万一他们成功了呢?”丁秋楠问道。 “那就实现诺言呗!” 丁秋楠迟疑着问道:“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她知道王卫东现在正处于关键时期,外面有传言说刘峰就要升任,王卫东作为二把手,兼红星厂能壮大至此的最大功臣,所有人都觉得他是接任厂长的不二人选。 但正因为这样,王卫东才得小心翼翼的,免得遭受非议。 “这有什么!” 王卫东将自己的想法跟丁秋楠一说,丁秋楠顿时松了口气。 说完了正事之后,两人自然得做一些夫妻之间的正经事。 现在王芮静跟王芮安都上幼儿园了,也是时候再要一个了。 ****** “签到成功,奖励太阳能热水器设计图一份。” 听到这个提示的时候,王卫东愣了下,忍不住转头朝正在收拾碗筷的丁秋楠问道:“媳妇,今天什么日子?” 丁秋楠奇怪的看了王卫东一眼,道:“你生日的日子啊?昨晚不是跟你说了,晚上早点回来庆生吗?” 王卫东一拍脑袋,自己差点把这事给忘了,难怪系统突然这么大方,给了自己一份大礼。 太阳能热水器,这玩意还挺实用的,尤其是在农村地区。 等回到红星厂,王卫东顺便就跟实验室那边说了声。 对王卫东这个时不时就会提出一些奇思妙想的副厂长,大家伙已经见怪不怪了。 回到自己办公室,王卫东屁股还没坐下,陈雪茹就打电话过来跟他说了个事。 他的助理面试会在八点半开始,让王卫东做好准备。 至于陈雪茹,她在王卫东身边做了好几年的助理,早就锻炼出来了,继续让她待在助理这个位置,着实有点浪费人才。 王卫东便将她丢去了营运部那边。 最近红星厂正在筹备建立自己的销售渠道,刚好让陈雪茹负责这件事,看看她的能力如何。 八点半,王卫东准时来到了会议室。 在他进去的时候,走廊上已经排满了人。 有男有女,这些都是过来面试助理一职的,其中不乏高校毕业生。 走廊里,三个年轻人正凑在一起说着话。 要是王卫东在此,肯定能认出其中一人是跟他有过一面之缘的韩春明。 三人中有一人是女生,看着年纪跟韩春明差不多,穿着一身连衣裙,还扎着两根马尾,看着娇俏之余,还有些可爱。 此时她满脸的忐忑,整了整自己的衣领,朝韩春明问道:“春明,你看我这样有没问题?” 韩春明张了张嘴,刚要回答,一旁的程建军就抢着说道:“没问题没问题,苏萌,你今天打扮得实在是太好看了,就冲你这形象,也得录取你啊!” 话音刚落,韩春明就提出了反对意见。 “哎哎哎,建军,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咱们是来竞选岗位的,又不是选美,最重要的还是能力,外貌只是次要的。” 苏萌也跟着白了程建军一眼,道:“就是,搞得我好像除了外貌就一无是处一样。” 嘴上那么说着,苏萌心里却很是得意。 她对自己的外貌还是很有自信的,不然那么多年来,韩春明和程建军两人也不会抢着给她献殷勤。 被怼了一下程建军隐晦的看了韩春明一眼,嫉恨的情绪从眼中一闪而过。 很快他就露出了笑容,对着苏萌赔不是。 这是一名工作人员从里边走了出来,原本吵杂的走廊顿时安静下来。 “下一位,韩春明!” 韩春明闻言立马举起手道:“收到!” 工作人员看了韩春明一眼,将他跟递上来的简历中的照片对照了一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后又继续喊道:“苏萌做好准备!” 苏萌也跟着大声应道:“是!” 随后她对韩春明做了个鼓劲的姿势,用口型对韩春明比划了:加油! 至于程建军,他巴不得韩春明落选。 嘴上喊着兄弟,却是最愿意看韩春明倒霉的人,毕竟韩春明要不倒霉,他哪来的机会? 只是等韩春明看过来的时候,他还是违心的露出个笑容。 韩春明满意的点了点头,喜欢的人跟最好的朋友一起过来面试,他当然希望三人都能选上。 会议室了,王卫东和人事科的焦敏正在面试着一个女生。 只不过要是仔细观察的话,就能看出王卫东此时看向面试者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主要还是资料上的东西导致的。 姓名:文丽。 职业:曾任小学语文教师。 擅长:跳舞。 光是这几样东西,王卫东就将她跟自己印象中的一部影视剧的女主给对上了。 再联想到刚刚出去不久的何文惠,心中情绪更是复杂。 怎么回事,今天来的尽是一些影视剧里的角色,搞大杂烩呢? 王卫东现在很好奇,后面来的会不会也是自己熟悉的角色,要真是那样的话,可就有意思了。 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文丽已经面试完毕,陈雪茹顺手将下一个面试者的资料推给了王卫东。 看到上面的照片,跟名字时,王卫东愣了一下。 要说对文丽的熟悉来自于影视剧的话,接下来这位同样也是,但不同的是,两人曾经接触过。 甚至王卫东还用钱奖励过人家,鼓励人好好学习。 算算时间,对方也的确是该从学校毕业了,不过只是高中,并没上大学。 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想的。 等到韩春明从外面进来,看到主位上的王卫东时,同样也吓了一跳。 他对王卫东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 毕竟当初王卫东给了他一笔钱后,他转手就去把自己一直想要的一样东西给拿下了。 回去给关老爷子一看,哟呵,老值钱了,翻了上千倍都不止。 更重要的是,这东西有着历史性的意义,这是其他的古董代替不了的。 因为这个事情,王卫东在韩春明心中的地位瞬间高了不少。 他没事的时候,就会跑到四合院那边转悠,想着再遇到王卫东的时候,能好好聊聊。 然而没想到王卫东结婚后就搬去了丁家,而且一住就是几年。 这让韩春明很是遗憾。 实际上他就是看中了王卫东的财力,倒不是说想占为己有,而是想利用这点做些事。 从小跟在关老爷子跟前的韩春明在耳濡目染下,对古董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同样也继承了关老爷子的理念。 这些见证了历史的老物件,应该是属于全华夏人民的,得尽可能的保存下来,流传下去。 但韩春明只是一个学生,连零花钱都没有,哪来的钱买? 就算遇到了明珠蒙尘的古董,也只能看着。 关老爷子也差不多,虽然他底蕴丰厚,但很多都是没法拿出来亮眼的,这也是他为什么不是自个将古董捐了,而是留给韩春明的原因。 王卫东是韩春明遇到的第一个有财力帮他,且有可能会帮他的人。 现在过去了那么多年,两人再次重逢,韩春明相信王卫东一定也认出了他。 只要能重新联系上,就算这次面试失败也值了。 这些年遇到的那些好东西,因为受限于经济问题没能买下来的,韩春明都记在心里。 到时跟王卫东好好说说,看看能不能把这些东西拿下来。 在韩春明走神的时候,王卫东也正打量着这个老朋友。 有一说一,韩春明这小子虽然是个舔狗,但还算有原则,不会跟傻柱那样,一舔到底。 而且他的眼光和能力也非常不错,比陈雪茹和徐慧真都丝毫不差。 这么个人才,要不收下,实在有点可惜。 于是王卫东在韩春明面试完后,直接在他的简历上盖了个免试的印戳。 有了这个印,韩春明就算是被红星厂给录取了,不用再进行二轮面试。 紧接着进来的,是苏萌跟程建军两人。 王卫东对这俩的观感不大好,直接给了不予通过。 或许程建军的能力还不错,但这人心思太深沉,而且没放在正道上。 把他跟韩春明放在一起,这小子为了坑害韩春明,指不定就会做出一些损害厂子利益的事情来。 这是王卫东所不能接受的。 至于苏萌,这个没脑子又喜欢自以为是的女人,还是有多远滚多远吧。 王卫东现在身为红星厂隐形的一把手,他有资格任性! …… 第330章 乔家是亲戚 红星厂外,一群年轻人聚集在空地中,议论着刚才面试的事。 这些人都是在等通知的。 苏萌和韩春明两人也在其中。 本来按照苏萌的意思,是他们两个先回去,但韩春明却坚决要等程建军出来。 苏萌这时候还是很喜欢韩春明的,见拗不过他,只能留下来一起等。 没过多久,程建军就从里边出来了,看他的脸色不大好,显然表现得不怎样。 韩春明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在这个时间点,再问面试的事。 可苏萌这个女人却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建军,面试得怎样?” 程建军斜了苏萌一眼,即使再怎么喜欢这个女人,心中多少也有些怨言。 结果就差直接写脸上了,这样你还问? 还好韩春明适时的走了出来,拉了拉苏萌,示意她别再说话,苏萌这才不情愿的退后。 她觉得自己现在是十拿九稳,自然不会在意别人的感受。 程建军看到两人亲密的模样,心中更加的恼火了。 碍于还要维持跟韩春明之间的塑料兄弟情,他只能忍着。 韩春明本想安慰程建军几句的,这时,先前通知韩春明面试的那个人事科成员适时的走了出来。 将一张榜单贴在了公告栏上,并开始念名字。 “以下念到名字的,明天过来进行第二轮测试!” 然而等整个榜单的名字都念完了,韩春明三人依然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苏萌脸上的笑容更是直接僵住了。 这跟她预想的结果完全不一样啊! 就在三人都失望不已的时候,过来宣读名单的人又说话。 “除去以上需要二轮测试的人员之外,还有三位面试人员,念到名字的,明天八点前到厂里的人事科报到!” “文丽!钟跃民!韩春明!” “春明,有你的名字,” 苏萌拉着兴奋的拉着韩春明的衣服欢呼着。 但转瞬想到韩春明被录取,自己却落选了,顿时又耷拉个脸。 程建军更是一脸嫉恨的看着韩春明,他想不明白自己哪点比韩春明差了,怎么他选上了,自己却没份? 在这种扭曲的心态下,程建军心中生出了一些阴暗的念头。 至于当事人韩春明,这会一脸懵逼。 他想着自己两个小伙伴没过,那他肯定也没什么机会了。 结果正好相反,他不但过了面试,甚至明天就能到红星厂报到。 这什么情况啊?难道是王厂长看在之前的情分上,给他开了特殊通道? 可仔细想想,又觉得这可能性不大。 四合院那帮人都闹成什么样了,王卫东都没有通融,怎么可能会为他这个只见了一面的人开后门。 韩春明是这么想,但苏萌跟程建军却不是。 他俩一致认为韩春明跟王卫东肯定有什么关系。 先前还听韩春明吹嘘过王卫东给他奖励的事,指不定就是在那会搭上关系的。 不过两人还没有蠢到家,知道不能在大庭广众说这个,便拉着韩春明往回走,准备等回去后再细说。 在韩春明三人拉拉扯扯的往回走时,距离他们不远处,一看看着面容有些沧桑的男子也很是纠结。 他今天是推脱不过,为了应付家里人,才跑来面试的。 结果竟然通过了? 钟跃民很是纠结,他本身是不想要这份工作的。 进厂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进厂的。 他堂堂一个退役回来的精英,不说去考个公安什么的,当个城管,也好过进厂吧? 别看红星厂的编制在外人看来很吃香。 但在钟跃民这种大院子弟眼里却算不得什么。 像他那两死党,一个现在跑出去留学了,另一个在队伍里混得风生水起,钟跃民哪甘心当一个普通工人? 更何况他一早就打听到了,那个王卫东是李援朝的姐夫。 他以前跟李援朝可是平起平坐的。 现在跑人姐夫手下做事,岂不是平白矮了一截? 钟跃民他们这帮顽主,讲究的就是一个面子。 宁愿生活质量差点,也得维持住面子。 这就是他们对生活的态度。 然而这个想法并没有维持多久。 在回到家后,钟跃民将自己面试通过的事告诉了父母。 随后又将自己不想去红星厂上班的事说了出来。 钟父钟母就钟跃民这么一个儿子,思想也比较开放,不想干强迫孩子的事。 便问钟跃民有什么想法。 然而钟跃民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支支吾吾的,只说自己还没想到。 这下丁父丁母怒了,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干嘛,又不愿意去红星厂上班,这是想干嘛?留在家里当混子吗? 于是两人轮流上阵,对着钟跃民一阵说教。 要不是钟跃民年纪太大,不好动手,两人完全不介意来上一场混合双打。 ****** 第二天早上,王卫东开着车进厂的时候,恰好看到了在门口排队验证进厂的钟跃民和韩春明两人。 只是让王卫东不解的是,这两家伙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卫东没有多想,他不会立马就用这两人,肯定得先磨一下他们的性子。 钟跃民是因为李援朝特意给他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照顾一下,王卫东才会把他招进来,不然就王卫东自己来说,他是不大喜欢钟跃民,已经他们顽主圈的人。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是说得他们。 在钟跃民三人组中,就是钟跃民最废,倒不是他能力不行,纯粹是性格太飘了。 对于顽主圈的那一帮人来说,钟跃民是有性格,活出了自我。 在王卫东看来却是不切实际和任性妄为。 这可能就是时代的代沟。 王卫东内在的灵魂,还是后世的思想占据了大半。 但小舅子来求,王卫东自然得给他点面子。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陈雪茹和文丽已经先一步到来。 陈雪茹正在嘱咐文丽一些注意事宜,从今天起她将会接任王卫东助理的位置。 不过在这之前还得陈雪茹带上一带才行。 这人是王卫东亲自挑选的,面试的时候,王卫东亲自出了几道题,文丽是所有面试者中,给出的答卷最高分的一个,王卫东当即便拍板,由她接任陈雪茹的位子。 * * * “厂长,那个新来的韩春明说想见你。” 刚处理完一份文件,王卫东就听到了文丽的汇报。 他沉思了一阵后说道:“叫他进来吧。” “是!” 文丽转身出去后,没过多久就带着韩春明进来了。 再次见到王卫东,韩春明多少有些拘谨。 王卫东笑了笑,问道:“怎么,不认得我了?” 韩春明尴尬的挠了挠头,道:“不是,就觉得感觉有点不真实。” 王卫东失笑着摇了摇头:“这有什么不真实的,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韩春明也知道一些话不好说出口,支支吾吾了一阵后才说道:“就是想问问为什么我能直接免试通过,我那两个一起过来面试的朋友却连初试都没通过。” “因为我觉得他们两个不适合红星厂的工作,你这两个朋友,该怎么说呢,一个虽然有能力,但心术不正,要不把招进来,指不定就会折腾出什么幺蛾子,至于另一个,看似聪明,实际上却蠢得可笑,偏偏还不自知,这样的人,招进来也是浪费粮食。” 面对王卫东的点评,韩春明张了张嘴,连怎么反驳都不知道。 作为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韩春明又怎么可能不清楚苏萌跟程建军的性子? 只是一直以来,他都被感情遮住了双眼,下意识的觉得这些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他们迟早会改。 但被王卫东这么一说,他有些犹豫了。 王卫东见此,适时的劝慰道:“春明,你要明白,你们只是朋友,各有各的路要走,难道你还真想给他们当一辈子的保姆啊?” 韩春明顿时无言以对。 他本来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王卫东说,让他再给苏萌和程建军一个机会,现在更没法开口了。 “行了,回去好好想想吧,这几天暂时不会给你安排事情,你先适应一下红星厂的节奏,之后再说别的。” 韩春明无奈,只能说:“谢谢厂长。” 随后便离开了王卫东的办公室。 等到门被关上之后,王卫东摇了摇头,这个韩春明啊,还得磨。 现在的性子太容易受感情摆布,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抛开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后,王卫东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封信,准确的来说,是一封讣告。 王卫东看着这个东西,表情有些纠结。 在他穿越后,全盘继承了前身的记忆,只知道父母双亡,身边也没什么亲戚。 前些时候才知道,自己还有个‘亲姐姐’,只是因为家里穷,养不起两个孩子,便送给了一远房亲戚。 怎么说也是骨肉至亲,多个姐姐就多个姐姐吧。 就算她有什么困难,王卫东也完全养得起。 只是没想到,信才刚寄出去,就收到了这么封信。 只能说姐弟俩是有缘无分了。 但不管怎样,亲姐姐过世了,王卫东都得走一趟,即使从未见过,也没什么感情。 叹了口气后,王卫东拨通了刘峰的电话,跟他交代了一些事宜,并告诉他事情的经过。 刘峰听了后,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之后王卫东又联系上了丁秋山和秋山媳妇,让他们在这几天多看顾一下孩子。 毕竟丁秋楠肯定得跟他一起去,不然这事说不过去。 下班后,王卫东开着车回到了丁家门口,往里边喊了几声后,丁秋楠便拖着一个行李箱出来了。 王卫东忙下车帮着把行李箱放到了后头。 上了车系上安全带后,丁秋楠才向王卫东问道:“怎么那么匆忙?孩子都没来得及去接呢!” “我已经让大哥去了,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我联系上了那个失散的姐姐吗?今天早上刚回到厂里,我就接到了她的回信,我姐她……在昨天难产去世了。” 丁秋楠听到这话愣了一下,本来她在知道王卫东还有亲戚在的时候挺高兴的。 没想到都没来得及相认,就发生了这种事。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王卫东好,只能将头依偎在他肩膀上,示意还有自己在。 王卫东没有说话,心情多少有些沉重。 一路开车来到火车站后,正好赶上最近的班车。 从京城到金陵的距离足足有一千多公里,开车过去不大现实,王卫东和丁秋楠两人只能选择搭乘火车。 在火车度过了十多个小时后,王卫东总算来到了金陵。 按着最后来信的地址,王卫东来到了齐家。 收养王卫东姐姐的人家姓魏,在收养了她后,又生了个女儿,嫁到了一户姓齐的人家。 听说这个叫齐志强的是在居委那边工作,在如今这个时代,算是一份十分体面的工作。 看着齐家紧闭的大门,王卫东拍了半天,还是没人回应。 最后还是热心的邻居听到外面的动静后走了出来,听到王卫东是来找魏淑芳的,便告诉了王卫东他们的去向。 王卫东这才发现自己是关心则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魏淑芳一家肯定都在自己亲姐那,哪还会在家啊。 询问了一下便宜姐夫所在的位置之后,王卫东便带着丁秋楠匆匆的赶了过去。 来到乔家的时候,外边还贴着办丧事用的对联。 这让王卫东稍微松了口气,要真是连丧礼都错过了,他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与丁秋楠相视一眼后,王卫东深吸了口气,两人携手走了进去。 刚进到里边,王卫东就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不远处,一个中年男子正呆坐在椅子上打着呵欠,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从他的装扮就可以看出,这人多半就是自己的便宜姐夫了。 只是他这副表现让王卫东心中升起了一丝愤怒,自己姐姐是嫁了个什么样的人啊。 再往前一点,是四个年纪不大的孩子,最大的看着就十一二岁,最小的,可能就三四岁。 按照信上所说,亲姐魏淑英是难产去世的,也就是还有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 五个孩子摊上这么个看着就不着调的爹,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王卫东和丁秋楠从外面进来的时候,一名三十多岁的妇女也恰好从里边出来。 看她双眼红肿的样子,显然没少哭。 第331章 乔一成和他的四个弟弟妹妹们 她先是看了眼自己姐夫,发现他根本不在意来的客人,更没有上前迎接的意思。 只好自己走上前。 “您好,请问你们是?” 王卫东意简言赅的说道:“我是王卫东,这是我媳妇丁秋楠,您是淑芳姐吧?之前我跟齐先生通过信的。” 魏淑英大字不识几个,家里的丈夫又是个不顶事的人,她自然只能找妹夫帮忙回信。 而最后那封信,也是齐志强以乔家的名义寄给王卫东的。 听到王卫东的自我介绍,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魏淑芳,顿时泪如雨下. 一把抓住王卫东的手,哭咽着说道:“兄弟,你怎么才来啊,姐姐她,姐姐她临走前还念叨着要见你一面。“ 王卫东抿了抿嘴,慢慢的红了眼眶。 有些血缘关系真的是没法抹杀的. 丁秋楠更是低声啜泣起来. “兄弟,来,去给姐上柱香。” 王卫东点了点头,跟在魏淑芳后头走了进去。 对着魏淑英的遗像三鞠躬后,看着照片上那张跟自己有些相像的面容,王卫东心中更是难过。 只是人都已经走了,只能说姐弟俩的缘分不够,只能来生再续了。 按照规矩,上完香后,王卫东是要进灵堂后边瞻仰遗像的。 但魏淑英已经去世两天,乔家又穷的响叮当,连冰柜都租不起,这会已经散发出些许味道,根本没法看。 王卫东发现这个情况后,皱着眉向魏淑芳问道:“淑芳姐,这是怎么回事?” 魏淑芳闻言回头看了乔祖望一眼,这下哭得更厉害了。 哭哭啼啼的和王卫东说完了原委。 按照魏淑芳和齐志强夫妇的意思,是想给姐姐买个骨灰盒,让魏淑英能走得体面些。 但乔祖望就是死活不答应,说什么自己命已经够苦,魏淑英在医院生孩子已经花了不少钱,哪还有钱买骨灰盒? 但只要随便拉个邻居一问,就知道乔祖望是个什么样的人。 好吃懒做不说,上班拿的那点工资,全丢麻将桌上去了。 对几个孩子也不闻不问,全靠魏淑英在那撑着。 可以说要不是魏淑英的话,这个家早就垮了。 魏淑芳也没添油加醋,只是将事情原原本的说了出来。 就算是这样,也让王卫东跟丁秋楠两人愤恨不已。 都说死者为大,自己媳妇难产走了,这人却连一个骨灰盒的钱,都不想掏。 别说什么没钱,真要有心,就算是去求人借钱。 大家伙看到这种情况,多半都会伸出援手。 但这个人,纯粹就是个狼心狗肺的。 “淑芳姐,你带我媳妇去跟我那几个外甥认识认识,我想跟他聊聊。” 王卫东也当好几年副厂长了,说起话来自有一番威势。 魏淑芳听了后,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等她俩走开后,王卫东来到了乔祖望身边,面无表情的盯着这个窝囊废。 冷冷的开口道:“乔祖望,我们聊几句。” 乔祖望抬头看了王卫东一眼,由于他在这之前已经好些天没回家,根本就不知道王卫东的事。 这会只把王卫东当做是魏淑芳的朋友。 “你谁啊?” “魏淑英的亲兄弟,出去聊几句吧,我想跟你聊聊我姐的后事,以及我那几个外甥的安排。” 乔祖望原本是不想搭理王卫东的。 但看他穿着得体,说话间透露出的气度,多半是个大人物。 自己媳妇什么时候多了个兄弟? 乔祖望没心思多想,他只觉得好像有便宜可占。 到时候自己卖卖惨,说说为难之处,这个便宜小舅子,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于是他跟在王卫东身后,走出了院子。 到了外面,乔祖望才刚想开口,一个硕大的拳头就在眼中无限的放大。 此时王卫东心中愤怒得很,故所以这一拳根本没留手,一拳就打得乔祖望七荤八素,眼冒金星的。 这还不够,见乔祖望倒下之后,王卫东又补上了几脚,直接将这老小子踹得不能起身。 周围的一些邻居听到动静从家里走了出来。 当看到一个年轻人在暴揍乔祖望的时候,脸上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乔祖望在这条街就属于人憎狗嫌的那种。 不止给这条街丢脸,还往男人的脸上抹黑。 看到他被教训,没有一个有要上前拉的意思,反而巴不得王卫东打重一点。 就是可怜了魏淑英跟她的几个孩子,摊上这么个不靠谱的父亲,真是人间悲剧。 丢下如同死狗一般的乔祖望,王卫东拿出手绢擦了擦手后,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随后重新走进了乔家。 这会丁秋楠和魏淑芳两人正和乔家的四个孩子说着话。 只是四个孩子都面如死灰,并没有因为多了两个亲戚感到高兴。 想想也是,母亲刚走,对于他们来说,可不就是天塌了吗。 尤其是剩下的父亲还是个不顶事的,这就更加绝望了。 王卫东低声叹了口气,随之走了上前。 正在跟孩子说着话的魏淑芳见此,连忙给他们介绍道:“一成,二强,这就是你们舅舅,快叫人啊!” 年纪最小的三丽和四美好奇的打量着王卫东。 一成跟二强心中虽然悲痛,但还是叫了声舅舅。 从这可以看出孩子们被魏淑英教育得还不错。 心中怜惜之下,王卫东伸手揉了揉乔家兄妹的头。 示意丁秋楠陪着他们后,将魏淑芳拉了出来,说起了魏淑芳的后事。 乔祖望是个不顶事的,王卫东作为兄弟,自然得把这个事情扛起来。 “淑芳姐,我姐不能再这么放下去了,得尽快把事情办好,钱的事情我会解决,生前没能见面,我这个弟弟唯一能为她做的,也就是这些了。” 魏淑芳看着王卫东,想要劝说几句,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魏淑英也是她姐,魏淑芳自然也希望她能走得风风光光的。 金陵这边王卫东不熟,自然只能交给魏淑芳去办。 还好她丈夫是在居委的,对各种门道都很是清楚。 不过一上午的时间,那些办丧事的专业人员就来齐了。 在王卫东,魏淑芳和齐志强三人的主持下,魏淑英的后事办得妥妥当当的。 至于乔祖望,一早就不见了人影。 本来他还想找王卫东算账的,最好能讹上一笔。 但齐志强在外面遇到乔祖望的时候,适时的跟乔祖望说了下王卫东的情况。 顿时把乔祖望吓得不行。 再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跟王卫东对着干。 丧礼进展得很顺利,唯一不和谐的地方,或许就是乔祖望的身影,从头到尾都没出现。 不过这对乔家几个孩子的影响不大。 毕竟大家伙只会谴责乔祖望不干人事。 对于可怜的孩子,只有心疼加怜惜。 从火化场回来后,王卫东夫妇和乔志强三父子带着乔一成四兄妹一起来到了医院。 魏淑英最小的孩子还在医院里,也正是为了生他,魏淑英一个人徒步走了很远的路,才会在生孩子的时候大出血去世。 现在这个孩子怎么处置是个大问题。 乔祖望是靠不住的,他甚至都不想把这个孩子接回家。 所以剩下只有两种选择,一是交给王卫东抚养,另一个则是留给魏淑芳夫妇。 王卫东看得出,齐家的经济也并不宽裕。 毕竟他们自己也有三个孩子,而且齐志强自己也有病在身。 想要再养活一个孩子实在不容易。 况且医生说了,乔七七的情况不容乐观,接下来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得待在医院,光是医药费就是一个大问题。 在丁秋楠和魏淑芳他们看顾孩子的时候,王卫东和齐志强来到了走廊。 王卫东给齐志强递了支烟,齐志强却摇着头拒绝了。 王卫东只好将烟收了回去,道:“齐大哥,我想把小七带回京城,那边的条件更好,也更方便治疗。” 齐志强叹了口气,道:“老乔会同意吗?” 王卫东冷笑一声,道:“轮不到他不同意,他根本没有能力去抚养五个孩子,不止是小七,一成他们我也想带走,跟在乔祖望这个废物身边,他们想要健康长大都难,姐姐已经不在了,这是我唯一能为他的。” 乔志强张了张嘴,想要反驳王卫东都找不到理由。 他比王卫东更清楚乔祖望这个连襟,说他是一滩烂泥都算夸奖。 这么一个人,根本就不配当一个父亲。 最后他只能叹了口气,对王卫东道:“你还是问问一成他们的意见吧,一成这孩子早熟,有自己的主意,如果他愿意跟你走,那我没意见。” 王卫东点了点头,虽然乔一成年纪不大,但还是该问问他。 毕竟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母亲刚走,又要离开父亲,实在是一件残忍的事。 随后王卫东又询问了一下齐志强自身的情况,无可否认,这是个好人。 在剧中他早早就去世了,实在有些可惜。 自己把乔七七接走,应该能减轻他一些负担。 另外也可以在别的地方给他些帮助。 王卫东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也希望这个世界能多些好人。 更何况齐志强也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圣母。 能帮一把,还是帮一把吧。 没过多久,丁秋楠和魏淑芳带着几个孩子从里边出来了,王卫东招手把乔一成四兄妹招了过来。 扶着他的肩膀说道:“一成,你们愿意跟我一起回京城吗? 我知道这么说很冒昧,毕竟今天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但你应该明白,以你父亲的德性。 别说你们的小弟,就连你们自己的生活也没法得到保障。 我并不是想要你们割断跟你父亲的关系。 只是希望你们能有个更好的成长环境。 等你们有自主能力的时候,要想回到你父亲身边。 我绝不会阻拦。” 乔一成看看王卫东,又看看自己的弟弟妹妹,眼中带着些茫然。 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乔一成的确早早的肩负起了照顾弟弟妹妹的责任。 魏淑英在临走的时候,还交代了乔一成,一定要照顾好弟弟妹妹。 如果有得选择,乔一成肯定不会选择离开乔祖望。 不管再怎么说,那也是他父亲。 但骨灰盒的事,以及丧礼上一直没有出现的身影。 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草。 乔一成心中已经做出了选择,但他对于王卫东的情况还不熟悉,因此只能看向齐志强,希望他能给自己一点意见。 齐志强见乔一成看向自己,顿时明悟了他的意思,对着乔一成轻轻的点了点头。 王卫东自然是信得过的,在通信的时候,他已经调查过王卫东的情况。 目前国内最大的电器厂的副厂长,再怎么也不可能骗几个孩子吧? 王卫东的身上自带了一层光环,让人很容易选择信服于他。 得到齐志强的肯定后,乔一成终于点了点头。 王卫东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对于他来说,再养活几个孩子根本不成问题。 也算是全了自己跟魏淑英的姐弟情。 他转过头对齐志强说道:“齐大哥,可能还得麻烦你帮着办下手续。” 齐志强点了点头,他是居委的,这些本来就是分内事。 正常情况下,王卫东作为一个娘家人想要跟乔祖望争抚养权和监护权是不大可能的。 可谁让乔祖望太拉胯了。 他连养活自己都难,更别说养活五个孩子了。 因此这个手续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办好了,王卫东成功的拿到了五个孩子的监护权。 丁秋楠本就是个心善的人,又知道自己丈夫的能耐,对此自然也没什么意见。 加上乔一成兄妹都是懂事的孩子,这就更受丁秋楠的喜爱了。 不过突然多了那么多孩子,恐怕不好再住在丁家了。 在火车上,王卫东就跟丁秋楠合计回到京城后该如何案子孩子们。 幸好四合院那边的置换问题已经完成。 本来最难搞的易中海,现在还在牢里待着,而易大妈这人没什么主见。 当初用来赔钱抵押的首饰也还在王卫东那。 王卫东以首饰还她当理由,轻而易举的就把易家的房子置换了过来。 而聋老太婆在前年就已经去世了。 她的房子也被上面收了回去,王卫东顺理成章的买下。 经过大半年的改造,后院已经完全变了个样。 变得更现代化了,花坛里栽了不少鲜花,上厕所也不用再去外面。 原本乔一成他们没来的话,王卫东也已经决定在下半年搬回去,毕竟一直住丁家实在说不过去。 杨振华也快退休了,自己得尽到干儿子的责任。 跟丁秋楠说了后,很快就得到了她的认可。 丁秋楠虽然舍不得离开丁家。 但也知道一直住那的话,对王卫东的名声不好。 反正离得也不算远,王卫东又有车,想娘家了随时可以回去。 第332章 团聚 下了火车后,王卫东带着丁秋楠和五个孩子来到了停车场。 当看到王卫东拿着车钥匙去取车的时候,齐一成兄妹都呆愣了。 乔家的经济情况非常差,平时连公交车都舍不得坐,更别说私家车了。 现在看到王卫东竟然有车,当然是惊讶得很。 乔四美忍不住拉了拉丁秋楠的衣服,仰小脸蛋问道:“舅妈,这是舅舅的汽车吗?” 怀抱着乔七七的丁秋楠露出个笑脸,低下头对乔四美说道:“准确来说,这应该是你舅舅厂里给他配的车。” 乔四美年纪还小,不大能理解这句话,直接当成丁秋楠承认了。 乔家四姐弟中,也只有乔一成听懂了。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王卫东肯定是个大人物。 这让乔家兄妹对未来多了些憧憬,又有些忐忑。 王卫东将行李丢上汽车的后备箱里,摇响汽车,把汽车开了出来,停在了丁秋楠和乔家兄妹面前。 “上车!” 乔家兄妹都没坐过车,连怎么开门都不知道,还是丁秋楠帮着开的。 原本的四座车,最后硬是挤下了两大五小七个人。 因为汽车里都是孩子,王卫东不敢开的太快。 原本只要半个小时就能到家,结果硬开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这次王卫东没有回丁家,而是直接开回了四合院。 刚来到陌生的地方,加上小孩的心理比较敏感,王卫东就没把他们带回丁家。 有时候被人同情,甚至要比被看不起更加的难受。 后院通往中院的两个通道已经重新打通,不过王卫东还是从小门带着丁秋楠和几个孩子进到了后院。 院子里现代与古代相映的布置,对于乔一成兄妹来说,显得很新奇。 “一成,你在家里照看好弟弟妹妹,我去把你的表妹和表弟接过来。对了,隔壁就是你们的房间,要有什么不懂的话,可以问你们舅妈,没什么事不要去前院,知道不?” 乔一成用力的点了点头,一副小男子汉的样子。 王卫东笑着摸摸他的头,跟丁秋楠说了一声后,便开着汽车离开了。 他这前脚刚走,乔一成就进了给他们兄妹安排的房间。 装修的时候,王卫东跟丁秋楠两人亲自画了设计图,房间里的东西都是挑好的整。 当时的想法是等王芮静和王芮安兄妹长大一点后,让他们一人一个房间。 但现在乔一成他们来了,得先腾出一个给他们住。 按照王卫东的想法,是让小静跟三丽四美一个房间,一成和二强跟小安一个房间。 至于最小的七七,自然得先跟着他俩。 但考虑到一成兄妹刚到京城这边,让他们分开住的话,可能会引起四个孩子的不安。 只能先让他们先住一起。 其他的,等过段时间再说。 看着这间王卫东根据自己孩时的梦想设计出来的梦中小屋,一成和二强看得眼睛都直了。 他们也有玩具,不过都是自制的那种,家里可没有多余的钱买那些。 但这屋里的很多玩具都是王卫东从港岛那边弄回来的。 其中就包括变形金刚,和超级怪兽之类的玩具。 娄晓娥那边开的可是玩具厂,王卫东怎么可能会忽略掉那几个最大的玩具ip? 当玩具厂的名声打响之后,王卫东便立马将变形金刚弄了出来。 玩具跟动画同时推出。 此外还有陀螺,四驱车和溜溜球之类的。 去年港城还举办了全世界首届玩具大赛,主要以陀螺跟溜溜球为主。 离谱的是,参加这两项比赛的,基本都是青壮年,少年和幼童屈指可数。 其中还有个姓杰克逊的小童星,大老远的跑到港城参加溜溜球比赛。 虽然最后只拿了倒数第二。 但这个小家伙却直接赖在港城不走了,非要拜夺得第一名的青年为师。 经过这个赛事,原本只是在东南亚小有名气的玩具厂,瞬间震惊全世界。 王卫东趁热打铁的让娄晓娥推出了宝可梦系列的玩具和动画。 要不是现在的特效还达不到拍摄假面骑士跟奥特曼的要求,王卫东就直接把这俩大杀器给弄出来了。 动画什么的,虽然也赚钱,但哪比得上卖玩具啊。 现在只要一有新品,娄晓娥都会立马安排人给寄回内地。 听取王卫东的意见。 在娄晓娥看来,这个糙汉子明明不懂得设计,却往往能够切中要害。 他随手画的设计图,让港城大学设计系的教授和高材生们都赞叹不已。 可以说,玩具厂之所以能够发展壮大,最大的功劳就是王卫东那些歪歪扭扭的设计图。 当然,借着王卫东出差去港城,送设计图的时机,娄晓娥也经常拼命的压榨王卫东。 在今年年初的时候,她也成功的怀孕了。 ... 小孩子就没有一个不喜欢玩具的,即使是少年老成的乔一成也不例外。 三丽和四美对这些倒不是很感冒,因为这一屋子都是男孩的玩具。 在他们四兄妹好奇的打量着屋里的东西时,刚把乔七七哄睡的丁秋楠走了进来。 “三丽,四美,你们跟我来,舅妈带你去看些好玩的东西。” 三丽和四美听了后,立马屁颠屁颠的跟在丁秋楠身后。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们对这个长得漂亮又温柔的舅妈很是亲近。 见两个妹妹被丁秋楠叫出去,乔一成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便继续打量着屋里的玩具。 小孩的心都很敏感,谁是真的对自己好,是很容易感觉到的。 三人离开没多久,隔壁屋就传来一阵大呼小叫的声音。 乔一成和乔二强连忙跑到隔壁,待看到妹妹们沉浸在粉色的海洋里时,不禁撇了撇嘴,就像三丽和四美对男孩的玩具不感兴趣一样,他两对公主房也没兴趣。 ****** “卫东啊,真的那么急?要不把孩子带来这先住几天吧,我也可以帮忙照顾照顾。” 这已经是王卫东回到丁家,说自己要回四合院住后,丁母第四次劝说了。 他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回道:“妈,我那几个外甥骤逢巨变,现在都比较敏感,我想给他们一个好点的环境。再说我这又不是出远门,您要是想我们了,随时可以打电话,到时我们一家子过来,也是一样的。” 丁母闻言只是叹气,虽然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终归有些不舍。 帮着王卫东将行礼收拾好后,一起提到了车上。 小静和小安兄妹俩一早就跑到车上等着了。 丁俊峰站在车下,跟他俩说着话,样子很是不舍。 想来也是,三人从小一起长大,突然要分开,当然会舍不得。 见王卫东过来后,这个小家伙可怜巴巴的说道:“姨父,我能不能也去你那啊?” 王卫东倒是没意见,反正都已经那么多人了,再多一个也无所谓。 他转头看向丁母,只见她点了点头,道:“让他跟着去吧,等过两天我再让秋山把他接回来。” 得到准许的丁俊峰都不用王卫东说,就麻溜的爬上了车。 王卫东莞尔一笑,和丁母说了声后,便开着车离开了。 先是去菜市场那边买了一些菜后,才往四合院驶去。 这次直接停在了正门。 后院开的侧门外面是一条狭窄的马路,短时间停车还没问题,时间长了会耽误行人通过。 将行李取下车,王卫东带着三个孩子往里走去。 刚进门就遇到了何文远。 几年过去,原本的小丫头已经长大成人,出落得越发标致了。 这些年何文远算是痛改前非,没了以前的那些坏脾气不说,还成了厂里有名的模范员工。 王卫东对她说不上喜欢,但起码也不再像以前那么厌恶。 此时何文远看到王卫东,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便变得有些慌张。 在发觉自己身上的打扮并没有问题后,才咧着嘴朝王卫东打了声招呼。 “厂长好!” 王卫东对她点点头,算是回应。 随后便带着孩子毫不停留的走了进去。 这让何文远多少有些怨念。 好歹她也算是个美女吧? 厂里追她的小青年能从四合院门口排到轧钢厂门口。 王卫东怎么就这么不待见她? 但她也没法说什么。 毕竟刚见面的时候,两人就结下了仇怨。 要不是看在她老娘的面子上,指不定她现在在哪个疙瘩做黑工呢! 何文远叹了口气,既恼怒于自己以前的任性,又懊恼自己怎么不早出生几年。 那样的话,指不定跟王卫东还有一些机会。 现在整个红星厂的单身女子,因为王卫东这个年轻厂长的存在,都不自觉的拔高了眼界。 有得更是以王卫东为自己的择偶标准。 像那个广播站的站长于海棠就是。 听人说她以前追求过王卫东,但被他给拒绝了。 一直拖到现在还是单身一人。 据说她时不时就会去找王卫东,但十次有八次都会吃闭门羹。 就这样一直腆着脸往上凑,瞎子都能看出她是什么意思。 但也没人站出来说她。 抱着同样心思的,红星厂里还有很多,何文远就是其中之一。 唯一不同的,是于海棠敢行动,而她们只敢在心里想想。 就在何文远眼巴巴的看着王卫东离去的背影时,突然有人从后边拍了拍她的肩膀。 顿时吓得何文远一个激灵。 转过身看到是自己的大姐何文惠时,才松了口气。 她没好气的白了自家大姐一眼道:“姐,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何文惠伸手点点何文远的脑门:“就你胆小!我还没问你呢,你一个人站在这里发呆干嘛?” 何文远若无其事的回道:“哦,没什么,刚才遇到王厂长了,看他带着小孩,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似乎是要搬回来住了。” 何文惠听到这话,忍不住皱了皱眉。 同样是女人,她虽然没谈过对象,但也能看出自家妹妹的心思。 之前已经提醒过不少次,但何文远显然没放在心上,厂里那么多追求她的小伙,全都被她给拒绝了。 这让何文惠多少有些担忧,要王卫东单身也罢,但他现在连孩子都有了。 何文远那点想法根本没有意义,难道她想给王卫东当地下情人? 这种想法光是在脑海里转转,何文惠都觉得不好意思,更别说实行了。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跟妹妹好好的谈一次,趁早打消她不切实际的念头。 ******* 后院。 王卫东正给自己的两个孩子和丁俊峰介绍着乔一成兄妹。 在来的路上,王卫东就跟龙凤胎说过,不许欺负表哥表姐。 三孩子也的确记在了心中。 加上他们这个年纪正是最喜欢玩闹的时候,自然希望小伙伴越多越好。 不一会就跟二强,三丽,四美,打成了一片。 唯有年纪最大的一成还有些拘束,但在弟弟妹妹的包围下,也很快融入进去。 看着眼前的七个孩子,还有在屋里睡觉的那个,王卫东略微有些头疼,以后家里怕是会很热闹。 将手里的菜交给丁秋楠后,王卫东从工具箱里翻出了卷尺,随后便进了房间,孩子们见状连忙跟上。 王卫东也没驱赶他们,反而叫过一成,让他帮忙。 “一成,你拉着这头到那边去,记得要碰到墙!” 乔一成应了一声后,乖乖的按照王卫东的吩咐,拿着尺子走到了另一边。 四美见此好奇的问道:“舅舅,你这是在干嘛啊?” “量下空间,给你们做个床。”王卫东回道。 四美歪着头道:“可不是已经有床了吗?” “那哪够睡啊,我准备做个三层的爬梯床,到时你跟姐姐还有妹妹一人一层好不好?” 四美眼睛顿时一亮,她不知道什么是爬梯床,但知道有爬梯肯定很好玩。 一旁的丁俊峰和小安听了后,也嚷嚷着要睡爬梯床。 王卫东一一应下。 这房间的空间虽大,但也放不下那么多床,总不能让孩子都挤在一起睡。 冬天的时候还好,夏天就有点折腾人了。 厂里的空调还没试制成功,加上又经常停电,想在夏天一直开空调不太现实。 量完尺寸后,王卫东便开始画设计图,他是按照后世城市里常用的那种爬梯床画的。 底层两米,二层一米八,到了三层就只有一米五了。 不过小孩子睡刚刚好。 画完图后,还得去找街口的陈木匠定制。 想要做好两张床,估计没有一个月不行。 这还是往好了想,这年代没有成品家具,人们装修房子,都是自己打造家具,木匠的生意好得不行。 再加上家具都是一铆一锤做出来的,比较费工费时。 正常排队,排到年底也不一定能做好。 当然了,这时节,大街上小商小贩的叫卖声已经没有了。 陈木匠是从事修理的劳动者,被划分为小手工业者。 代码18。 他归属街道办管理,收益上缴街道办的同时,每个月也从街道办领取工资。 还有,顾客需要提供工业券,陈木匠才能做家具。 王卫东现在是副厂长,每个月能从厂里领到几十张工业券,做这些床完全够用。 ... 晚饭前,王卫东去了趟杨家,把杨振华夫妇给接了过来。 丁伯仁夫妇和丁秋山夫妇则是在下班后就自觉来到了四合院。 一大家子聚在一起吃饭,别提有多热闹了。 ... 第333章 何文远的腊鱼 得亏王卫东一早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所以提前找人打造了一张大圆桌。 刚好能容纳下所有人。 丁伯仁夫妇和杨振华夫妇在得知乔一成兄妹的遭遇之后,也对他们怜惜不已。 吃饭的时候一直轮着给他们夹菜。 先前在齐志强家里,伙食虽然要比乔家好上不少,但也没法跟王卫东这比。 八个菜里,有六个都是肉。 吃的一成兄妹完全停不下嘴。 乔一成对于这个舅舅的财力又多了几分评价。 先前见王卫东有辆车时,就觉得这个舅舅的经济情况肯定很好。 现在一桌子的肉,更让他肯定这个想法。 这让他多少松了口气。 不用担心王卫东会因为养不起他们几个,又把他们给送走。 ****** “签到成功,奖励精肉十斤,白面五斤,现金十元。” 日常签到果然毫无惊喜,王卫东只是扫了一眼,便没再理会。 今天他的跟丁秋楠带乔七七去医院看病,因此起得要比往常早。 正想着到厨房做早餐,却发现乔一成已经先他一步到了,正在煮粥。 王卫东现在用的是刚从红星厂实验室出炉的电磁炉,操作方法比用煤气还简单。 只是昨天乔一成都没怎么进过厨房,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学会的。 看着他坐在小板凳上,呆呆的望着灶台的样子,王卫东是既欣慰又心疼。 他欣慰于乔一成的懂事,却又心疼他这么小的年纪,就已经懂得持家之道。 王卫东走上前,揉了揉一成的头。 乔一成吓了一跳,回过头看到是王卫东才松了口气。 “舅舅。” “嗯,你怎么那么早就起来了?不多睡会?” 乔一成挠了挠头,道:“我想着你跟舅妈要带小弟出门看病,就早点起来给你们弄早餐吃,不过我只找到米,早上只能喝白粥了。” “要是你的表弟表妹能有你那么懂事就好咯!来,我告诉你东西都放哪,今后要是我跟你舅妈都不在家,你可以自己弄吃的,但要注意安全。” “嗯嗯!”乔一成用力的点着头。 王卫东能理解这小子的心思,无非就是觉得寄人篱下,就算是亲舅舅也好,也不能白吃白住,多少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这点王卫东肯定不会阻拦。 一来是为了照顾乔一成那脆弱的心灵。 二来是觉得孩子的确有必要好好锻炼,别宠坏了。 像安静兄妹就算典型的四肢不勤,五谷不分。 也就是两人年纪还小,不然王卫东肯定要分派他们做家务。 免得以后养出个废物。 他把乔一成带到冰箱前,告诉他储藏食物的地方。 随后又教会了他使用家里的电器。 回到炉灶前,粥刚刚煮好。 王卫东简单的整了个萝卜干煎蛋当菜。 端到饭桌前的时候,丁秋楠也正好起来。 三人快速的吃完早餐后,王卫东叮嘱乔一成要照看好弟弟妹妹后,便抱着乔七七离开了。 乔一成目送着王卫东夫妇离开后,乖乖的到厨房刷了碗,然后便翻看起客厅中书架上的那些书。 虽然有不少字还不认识,但连蒙带猜的,倒也让他猜出了其中的意思。 他记得舅舅说过,得多读书,以后才会有前途,乔一成将这话记在了心里。 就在他沉浸于书海中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陌生的声音。 “有人在吗?王厂长?丁医生,你们在吗?” 乔一成立马放下了手中的书籍,一脸防备的看着外边。 他可没忘记王卫东说过的,要他小心前边院子里的人。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他相信王卫东肯定不会骗他的。 乔一成站起身往外走去。 来到屋外的时候,看到一个女人正朝里张望着。 乔一成现在年纪还小,也不大懂怎么去形容一个女人,反正他觉得眼前这个女的长得挺好看的。 但他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 “你是谁?” 何文远看到乔一成从里边走出来,多少有些诧异。 猜测着这应该是王卫东或丁秋楠家的亲戚。 露出一个自以为还算亲和的笑容,道:“小朋友,我是来找王厂长的,就是王卫东,他在家吗?” “你找他有什么事?”乔一成问道。 何文远将手中拎着的腊鱼提上前,道:“我家弄了点腊鱼,想拿来给他尝尝,你能帮我叫他出来吗?” 乔一成看看何文远,又看看她手中的腊鱼。 随后竟伸手,一把将她手上的腊鱼拿了过来,道:“鱼我收下了,我会告诉他的。” 何文远一脸呆愣的看着乔一成,按照正常发展,他不是应该回去叫人吗? 怎么就把她手上的鱼给拿走了? 乔一成歪头看着何文远,疑惑这女人怎么还不走。 “你还有事吗?” 何文远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今早起来的时候,听到于秋花让何文惠给王卫东送腊鱼,二话不说就将这项任务给抢了过来。 出门的时候,还刻意打扮了一番,哪曾想连王卫东的面都没见到。 被眼前的小孩搅合了自己的好事,何文远心中多少有些不爽。 但她可不敢对着乔一成摆脸子,要是惹恼了王卫东可就麻烦了。 最后何文远只能干笑两声,道:“没,没有了。” “哦!” 乔一成应了一声,也不离开,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何文远,似乎是在说:你怎么还不走? 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的何文远只能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乔一成一直看着何文远消失在视线中后,才回到屋里,顺手将将门给关了起来。 才刚把腊鱼放进冰箱,乔一成就看到小静揉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 “一成哥哥,我好像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是谁过来了吗?” 一直绷着个脸的乔一成在见到小静后,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是一个邻居过来给咱们送东西,你洗漱了吗?” 小静摇了摇头,道:“还没有。” “那走,哥给你打水,等刷完牙再吃早餐,今早舅舅做了萝卜干煎蛋,可好吃了!” “嗯嗯!” 小静用力的点了点头,对这个刚见面不久的表哥,她还是挺喜欢的。 因为乔一成会好多他们不知道的东西。 医院里。 王卫东和丁秋楠正坐在走廊里,等着乔七七的检查结果出来。 过了许久,穿着白大褂,戴着纱布口罩的医生总算从里边出来了。 王卫东和丁秋楠立马迎了上去。 “医生,孩子怎样?” 医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你们是孩子的什么人?” 王卫东跟丁秋楠相视一眼后,道:“我是他舅舅,同时也是他的监护人,有什么问题的话,您可以直接跟我们说。” 医生点了点头,道:“孩子的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算不上大问题,但需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 王卫东这才松了口气,只要能治好,住院就住院吧,他也不差那点钱。 “行,那我现在就去缴费!” “可以,不过你们两人可能得留下一个帮着照看孩子。” 丁秋楠闻言立马举起手道:“我来吧,反正我现在也还没上班,而且我也是医生,又有照顾孩子的经验,没人比我更适合了。” 医生闻言诧异的看了丁秋楠一眼,问道:“您也是医生?” 丁秋楠点了点头道:“我是从协和毕业的,先前在轧钢厂,也就是现在红星厂上班。” 医生闻言一笑,道:“那看来我们还是同学了?” “您也是协和毕业的?”丁秋楠问道。 医生点了点头,这让王卫东跟丁秋楠心情又好了不少。 有这层关系在,两人就更加的放心了。 等医生离开后,王卫东拉着丁秋楠的手,道:“秋楠,这次又要麻烦你了。” 丁秋楠嗔怪道:“这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再说了,这孩子不也叫一声舅妈嘛,都是自己人,哪用得着计较这些。” 王卫东咧着嘴直笑,心里满满的感动。 真能做到丁秋楠这样的并不多,要换做某些人,恐怕想的就是怎么撇清关系了。 在医院陪丁秋楠待了一会后,王卫东便回家了。 毕竟家里还有七个孩子在,再不回去的话,恐怕要闹翻天了。 然而回到家中的时候,王卫东却看到了惊奇的一幕。 自家的那俩捣蛋鬼和丁俊峰,竟然乖乖的跟二强,三丽,四美坐在一起听乔一成讲故事。 乔一成拿着书本在那摇头晃脑讲故事的模样,还真有几分大哥的气势。 王卫东莞尔一笑,没进去打扰他们,转身就进了厨房。 刚准备从冰箱里拿肉出来切,就看到了橱柜上放着的腊鱼干。 他记得自己没买过腊鱼,昨天杨振华和丁伯仁他们过来的时候,也没带这个。 那这东西是从哪来的? 心中带着疑惑,王卫东将腊鱼放进了冰箱,准备等一会吃饭的时候再问问乔一成。 都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家里有七个孩子在,王卫东要准备的食物比以往要多上一倍。 还好难不倒他,多做两三个菜就是了。 主食就用米饭,擀面条蒸馒头什么的太麻烦了,米饭只要洗好米,倒进电饭锅按个键就行了。 如今的电饭煲已经是第四代了,得益于系统给的技术,红星厂出产的电饭煲一直是世界第一。 有不少东南亚的人来华夏的时候,回去都会购买电饭煲带回去。 毕竟国内用的电饭煲一直是最新款的,出口的则要次一代。 不止是电饭煲,其他电器也一样。 只有国内市场饱和后,才会考虑出口的事。 由于红星厂的崛起,外汇的缺口也没有以前那么大了,国家自然就开始拿捏起来。 会限制出口的可不只是你们鬼佬,咱们也一样。 在体验过国内城市生活的便利之后,很多鬼佬在回去之后都很不习惯。 甚至出现了前脚刚回去,后脚又再次申请过来的。 .... 在厨房忙活了大半天后,王卫东总算把午饭给做好了。 那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佳肴,让人看着就忍不住直咽口水。 “猴孩子们,吃饭了!” 王卫东刚喊完没多久,七个孩子就从外面鱼贯而入,待看到那一桌子的菜时,眼睛都直了。 小静更是伸手就想要去抓菜,结果被王卫东一巴掌打了回去。 “去洗手!” 小静瘪了瘪嘴,但还是乖乖的跑去洗手了。 王卫东则是将乔一成叫到了身边,问起了他腊鱼的事。 “那个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姐姐送过来的。” “嗯?她有留下名字吗?” 乔一成摇了摇头,实际情况却是被他如同防贼一样防着的何文远根本就没有留下名字的机会。 “那她长什么样?身上有什么特征?” 乔一成立马开始形容起何文远的穿着和长相,他的记忆力和表达能力都不错,将何文远的穿着和长相形容出七八成。 王卫东听了后,已经猜出是何文远了。 这女人好端端会给自己送腊鱼?多半又是于秋花吩咐的。 他摇了摇头没再多想,跟着孩子们一起吃起饭来,一会吃完他还得去给医院的丁秋楠送饭。 医院可不提供吃食,得自己准备才行。 吃完饭后,一成和二强自觉的接过了洗碗的任务,三丽则是负责擦桌子。 至于几个小的,让他们干活纯属添乱,一早被乔一成赶去了外边。 王卫东则是拎着食盒,准备去医院找丁秋楠。 不想才刚出门,就遇上了于秋花。 “于师傅,你怎么过来了?” 于秋花这时已经瞎了七八成,只能模模糊糊的感觉到前边有个人影,并没有看清王卫东的面容,但还是从声音中认出了王卫东。 “王厂长,早上文远过来的时候说您不在,我就想着过来看看。” “早上有点事情出去了,我就说是谁拿的腊鱼,原来是您啊。” 于秋花笑着道:“乡下的亲戚送了点鱼过来,我们吃不完,就做成了鱼干,正好您搬回来了,就想着用这个当做是给您的贺礼,小小意思,还希望您不要介意。” “您这话说得,我谢您还来不及呢,有好些年没尝过这味道了,正好回味一下,不管怎样,还是得谢谢您,于师傅。” 第334章 李大宝 “您喜欢这味就好,我还怕您嫌弃呢,要不我再给您拿几条?”于秋花道。 王卫东连忙劝阻:“哎,不急,等我先吃完再跟您说,现在家里孩子多,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接受这味道。” “也是,那您要是需要,随时跟我开口。” “好,谢谢于师傅,我可不会跟您客气。” “我还就怕您客气。” 对于于秋花来说,王卫东是她的大恩人。 要是没有王卫东的话,大儿子估计已经辍学当了街溜子,大女儿估计没也没法上中专。 而二女儿何文远那娇横的脾气,也迟早会因此吃个大亏。 王卫东送她进去待了几个月,反而让她走上了正道,这是件好事。 如今两个女儿都在红星厂上班,大儿子的学习虽然不行,以后多半只能送去当学徒工,但有两个姐姐照看着,问题也不大。 小儿子在学习上还可以,以后就算不能上大学,上个高中也是好的。 一切都在朝着美好的方向发展。 挺好的。 和于秋花告别后,王卫东来到了医院,护士正在和丁秋楠说着话,见她连连点头的样子,似是在吩咐一些注意事项。 王卫东到来的时候,两人刚好说完。 目送护士离开后,王卫东一边从保温袋里往外掏食盒,一边问道:“护士怎么说?” “也没什么,就让我多注意。你怎么做了那么多菜啊,这我哪吃的完?” “孩子们正在长身体,肯定得吃好一点,吃杂一点,别看我做了那么多,最后全被他们给消灭完了,你这还是我提前盛开的。” “好吧,那你陪我吃点,我一个人可吃不完。” “行!” 夫妻俩一边吃着美食,一边说着话。 聊着聊着,不免就聊到了孩子身上。 丁秋楠要在医院看着乔七七,肯定没法在家照顾孩子。 而王卫东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做,现在红星厂还离不开他,他要是请长假的话,厂子就直接瘫痪了。 但家里那么多孩子,不看着可不行,还好王卫东一早就想好了对策。 “我已经跟陈妈妈说好了,她跟杨爹明天就会搬过来,到时有她和一成照看着,问题也不大。” 丁秋楠听了点了点头,道:“那还好,不过一成他们上学的问题,你也得赶紧解决。现在都快期中考了,落下进度太多很难追赶,而且一成现在上六年级,正是升学的关键期,你得上点心。” 看着一本正经的丁秋楠,王卫东忍不住笑出了声。 丁秋楠斜了他一眼,道:“你笑什么?” 王卫东解释道:“我是觉得你这个当舅妈的,比我这个当舅舅的还上心。” 丁秋楠翻了翻眼,道:“都是自家孩子,能不上心吗?” 王卫东点了点头,道:“这倒也是,我会处理好的。” 吃完饭后,王卫东留在医院里赔了丁秋楠一会便离开了。 就像丁秋楠说的,他得先去把乔一成兄妹上学的问题给解决了。 还好这年代的京城对于学籍的问题还没日后管的那么严。 王卫东在思虑了一番后,干脆将乔一成五兄妹的户籍,也迁到了京城。 正常情况下,乔一成他们就算想要独立自主,那也是在读完大学,参加工作后的事了。 现在搞定,就免得以后麻烦。 接连跑了几个地方,一圈忙活下来,王卫东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 他顺道就去杨家接了陈妈妈,至于杨振华,他下班后会自己回四合院。 加上两老,王卫东现在家里住着十二口人,要养活这么这么多张口,一般人还真干不了。 匆匆忙忙的做完晚饭后,王卫东觉得自己或许得考虑请个保姆了,以他现在的级别,是有这个指标的。 不过这人选比较麻烦,毕竟不熟悉的不敢请,毕竟家里那么多孩子,熟悉得嘛,又不大好吩咐人家做事。 目前就只能让陈妈妈帮忙看着,丁母有空的时候也会过来。 ****** 翌日。 王卫东早早便起床。 准备好早餐后,留了张纸条给乔一成,之后便开着车离开了四合院。 先是到医院给丁秋楠送了早餐,然后才回红星厂。 只是还没坐下,他便又匆匆离开了,因为今天定了要去附近的一家机械厂考察。 随着红星厂的名气越来越响,业务也越来越广泛,目前红星厂的产量已经接近饱和,但订单却越来越多。 因此王卫东谋划着将一些效益不大好的机械厂给合并过来。 这事得到了领导的同意。 红星厂现在是重要扶持对象,与其让那些厂苟延残喘,还不如合并到红星厂,看看能不能起死回生。 跟王卫东一起前往的,还有文丽和陈雪茹两人。 来到边郊机械厂的时候,王卫东才发现今天的人有点多,外面还挂着红布。 这让他下意思的以为这是机械厂的管理层为了欢迎他而搞出来的。 靠近之后才发现是误会了,这哪是欢迎他啊,是人家跟附近几个兄弟厂联合起来搞得技能大比武。 夺得前三的以后还要代表厂里出征,全国技能大赛是一早就有的,除去激励工人外,还为了挑选出有些的人才。 毕竟一些尖端项目的工人要是技术不达标的话,可是会误了大事。 红星厂也曾举办过这样的比赛。 在人群中,开着吉普车的王卫东很是引人注目,边郊机械厂的厂长和厂里的几名骨干一早就在门口等候,这会见车子过来,立马迎了上前。 王卫东现在在全国都算是名人了,只要家里有电视的,多半都看过他的脸。 毕竟红星厂每年的新品发布会都是全国联播的,而他每次都会站在台上介绍主打产品。 因此机械厂的人一眼就认出乐他。 “王厂长,我们盼星星盼月亮,可总算把您给盼来了!” 王卫东微笑着与机械厂的厂长握了握手道:“刘厂长您客气了,不嫌我给你们添麻烦就好。” “那哪能啊,说句实话,这几年我们厂的效益是越来越差,生产出来的零件没问题,可就是卖不出去!” 刘厂长说起这个的时候很是头疼,别的机械厂出产的都是香饽饽,根本不愁卖,到了他们这,反倒是得求着人买。 对于这么一个工厂,要是能被红星厂合并,那简直是天大的好事,试问现在谁不知道红星厂福利好,待遇高啊? 甚至有些城里的女孩,还干脆以嫁给红星厂的员工为荣。 王卫东也知道这点,因此他对刘厂长的话只是听听,合不合适,得看了才知道。 这部刚好他们厂要举办技能大赛吗?这就是个好机会。 可以好好观摩观摩厂里员工的业务能力。 刘厂长见王卫东不说话,就这知道自己刚才的卖惨并没起效。 想想也是,王卫东要真那么好忽悠的话,哪能有现在的成就啊,且走着看吧! 进到厂里,不少人已经聚集在球场四周,中间摆放着几样器具。 王卫东在其中看到了焊枪,看来今天要进行的多半是焊工手艺。 王卫东的到来,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那些认出了他的人,不免伸手指指点点的。 一些脑袋瓜子比较灵光的,更是开始兴奋起来。 王卫东这么个大领导,总不能为了看个比赛特意跑那么远吧? 加上先前曾经传出机械厂会被合并的传言,这让他们怎么能不兴奋呢? 在刘厂长的安排下,王卫东坐在了评判席上。 本以为马上就要开始技能大赛了,结果却上来了一个舞蹈团,跳的还是芭蕾舞,让王卫东多多少少有些惊讶。 不由诧异的看了两边的这些机械骨干一眼。 只见他们都聚精会神的盯着场内,根本就没人留意王卫东表情的变化。 这让王卫东心中对这个机械厂的评价下降了几分。 他是要扩展业务,但也不是什么厂都收。 要是厂里工人的业务跟他们的领导一样拉胯的话,王卫东是不会要的。 在他想着这些的时候,场内的舞蹈员已经开始表演。 芭蕾舞这种舶来品虽然颇具美感,且很能彰显出一个人的身材。 王卫东看着却没什么劲,他对这些东西一向不怎么感兴趣。 等到舞蹈结束,技能比武大赛开始,王卫东才重新打起精神,看着工人表演。 就在比赛即将开始的时候,场内一个憨头憨脑的年轻人却站出来提了个要求。 他找先前的舞蹈团成员借来了她们的白外套,倒穿在身上。 他旁边的胖子见状,立马也跟着有样学样,同样借来白外套反穿在身上。 这是准备炫技啊! 王卫东终于来了兴致,这样的场面可不多见。 之间场内四个穿着蓝色工衣的年轻人蹲下身子,拿起焊枪和护面一阵操作,顿时火花四溅。 一阵花里胡哨的操作后,那个憨头憨脑的青年最早站了起身,紧接着是胖子。 两人走上前将白大褂放在了评判席的桌子上,刘厂长和另外几人拿起来一阵翻看。 憨头憨脑的那件除了沾了点灰尘之外,基本是保持原样,胖子的就不行了,衣服上都是污迹。 不过刚看衣服没用,还的看看他们焊接的器具怎样。 在机械厂的专业人员去检查器具的时候,王卫东跟青年聊了起来。 “同志,你怎么称呼?” “领导,我叫李大宝。” 突然被王卫东点名,李大宝显得有些窘迫。 王卫东点了点头,记下了这个名字。 这会过去检查器具的人员也回来了,汇报了焊接的结果。 李大宝和那个胖子都完成得很不错,不过李大宝完成的时间要比胖子更早,且从那件白外套就可以看出两人的差距。 刘厂长当场便宣布李大宝获得了这次技能比赛焊工组的第一名。 看着雀跃不已的李大宝,王卫东向刘厂长他的情况。 结果是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这个看着憨厚的青年,不止焊工业务出色,车工的业务同样也很出色。 准确来说,车工才是他的主职,焊工属于业余爱好。 这让王卫东更是高看了李大宝一眼,这是个人才啊! 刘厂长似乎看出了王卫东对李大宝的欣赏,借机说道:“王厂长,要不一会我让李大宝陪着一起?” 王卫东点了点头,道:“可以。” 李大宝这个人才,就算最后没有合并这家工厂,王卫东也准备把他挖过来。 从刚才他炫技的行为就可以看出,他的思想挺活泛的,业务能力又不差,培养好了,又是一个能独挡一面的人才。 李大宝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挑中作为王卫东参观工厂的陪同人员。 这是厂里许多工人梦寐以求的事,毕竟万一被王卫东看中的话,指不定就能去红星厂上班了。 试问有那个有技术又有抱负的青年工人会不想去红星厂呢? 周围的工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一脸羡慕的看着李大宝。 尤其是刚才获得第二名的胖子,心中复杂莫名,要是他刚才也能不弄脏衣服,那现在的陪同人员里是不是也会有他? 不想还好,越想越伤心。 最后胖子也只能看着李大宝跟着一种领导有说有笑的离开。 ******* “团长,刚才那个人就是王卫东吧?” “肯定是他啊!年年都能在电视上看到他的样子,错不了!” “对,就是没想到他真人要比上电视好看多了。” “再好看也没用,人家已经结婚了。” 歌舞团的一堆女人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和王卫东有关的话题。 张朵朵虽然也觉得王卫东挺好看的,又年轻有为,确实是女人梦想中的白马王子。 可人家都已经结婚了,想再多也没用。 她转头向歌舞团的团长问道:“团长,我们一会还参观工厂吗?” 团长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道:“当然了,好不容易来一趟,我都跟人说了,一会厂里会有人过来给我们做向导。” “那我们是不是又可以见到王卫东了?” “见到又怎么样,人家已婚!” “行了,你们跟我注意点,差不多就得了,让人听到,还以为咱们歌舞团的人都不知礼数呢!” 被团长这么一说,这些女人总算消停下来。 没过一会,厂里的向导就过来了,引着歌舞团的一众成员往车间走去。 在机械厂里,这些打扮俏丽,身材苗条的女子们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第335章 风波 “王厂长,我们厂的效益虽然不行,但工人都是个顶个的。 你看大宝就是最好的例子,还有刚才的大胖。 只是因为有些设备实在太旧了,跟不上时代,在竞争力方面,自然也就没法跟其他厂比。 我相信只要我们厂的设备更新换代了,做出来的产品肯定不会差!” 面对刘厂长的话,王卫东只是点头,什么都没说,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来得了车工车间,这也是李大宝工作的地方。 一个个工人正聚精会神的盯着夹盘上的零件。 普车跟数车不同,全靠手动进刀,有时候手稍微抖一下,车出来的产品就变了样。 万一撞刀了,浪费刀片不说,更是容易造成大事故。 所以工人们虽然对王卫东好奇,但也不敢忽略了眼前的工作,甚至铆足了劲想要在王卫东面前表现一把。 万一被王卫东看中的话,那就彻底翻身了。 不比待在这个日薄西山的机械厂要好得多啊? 而王卫东此时也确实在关注着工人们的工作状态,以及工厂里的机械设备。 就像刘厂长说的,厂里的设备的确是落后了,要把这个厂子合并进红星厂的话,之后肯定得对这个厂的设备进行升级换代,那是个大工程,花费的钱财也少不了。 要是这里的工人够上进,技术也附和要求,王卫东也不介意出这笔钱。 说到底,在没有实现自动化生产之前,再好的设备也需要人来操纵。 就在王卫东想着这些的时候,一群姑娘从外面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先前表演的那歌舞团。 由于整个车间都是车床运转的声音,王卫东并没有发现这些人的到来。 这些姑娘进来后,便各自散开,参观起车间。 头一回看到车床和制造零件的场面,姑娘们都很是好奇。 张朵朵作为歌舞团里的台柱子亦是如此。 她拉着自己相好的姐妹,来到了一车床前。 想要看看一个零件是怎么从胚胎进化为成品的过程。 负责操作的车工看到披着长头发的张朵朵和她同伴,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车间有车间的规定,进入车间一定要穿上厚实不易燃的工衣。 还得戴上帽子,就连王卫东也不例外,作为一个副厂长,别的可以不懂,但车间的规矩一定得清楚。 但这些歌舞团的姑娘显然不了解这些。 张朵朵因为有点近视,为了看清进刀的过程,还特意凑前去看。 这个吓坏了旁边的工人,车床进刀的时候,削出来的铁屑会掉落到下边,但总有那么些意外。 这也是为什么要戴帽子,穿厚实衣服的原因,万一弹射出来,也能防住。 然而张朵朵这一凑前,遭遇的事情要比被铁屑溅到更加的危险。 她那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自然而然的下垂,落在了转盘旁。 机器可不会因为女人长得漂亮就讲什么情面,张朵朵的头发瞬间就卡了进去。 强大的撕扯力带来的疼痛感,瞬间让张朵朵痛叫出声。 一旁的车工见此,一时竟呆住了,忘记去关掉电源。 也就是车床转动的速度不快,不然张朵朵这会已经被卷进去了。 她先前的尖叫,终究是惊醒了车间内的人。 王卫东听到声音后回过了头,看到这个危险的情况,瞳孔为之一缩。 顾不得多想,从一旁的工具盘里,抄起一把剪刀就朝着张朵朵冲了过去。 跟他做出同样行为的,还有李大宝,只不过李大宝要比王卫东稍慢一步。 等他赶到时,王卫东已经一把将张朵朵的头发从中剪断,并关掉了电源。 死里逃生的张朵朵冷静下来后,看向王卫东的眼神满是感激。 然而王卫东此时的脸色却不大好看,什么叫事故?这就是! 而且还是一场可以避免的事故。 要是这帮姑娘能遵守车间的规矩,哪会发生这样的事? 刚过来的刘厂长在看到张朵朵平安无事后,也松了口气,但心中很是愤怒。 今天对他来说,是决定工厂前途的大日子。 结果突然发生这种事,原本好事也变成坏事了。 尤其是在看到王卫东脸色难看的时候,心里更是咯噔一声。 他小心翼翼的问道:“王厂长,您看这?” 王卫东转头看了他一眼,道:“刘厂长,看来你暂时没法陪我继续参观了,还是先处理完当前的事要紧,我还有别的事,就先告辞了!” 说完后,王卫东便带着陈雪茹跟文丽两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刘厂长喊了几声都没得到回应后,赶忙催促李大宝去送王卫东,看看还能不能补救补救。 看着李大宝追上王卫东后,他才转过头,脸色阴沉的看着张朵朵和其他一众歌舞团的人。 平时想要请歌舞团的人过来表演,说句求爷爷告奶奶也并不为过。 但比起被红星厂合并的事,显然是后者重要得多。 就算不为了合并这事,有歌舞团的成员在车间里出事,刘厂长也得背上责任。 他看着那一个个披散着头发的舞蹈员们,心中更是来气。 刘厂长声色俱厉的喝问道:“是谁给你们做向导的?” 一个身材瘦下的男子,畏畏缩缩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结结巴巴的说道:“厂长,是我。”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进入车间,一定要遵守规矩。” “有……” “穿着裙子进来就算了,连帽子都不戴,你是不是觉得安全车间的名号挂太久,不想要了?” “不是,厂长我……” 男工人想要解释,但刘厂长根本不想听。 错了就是错了,再有一万个理由,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一旦发现大事故,谁背得起责任? 刘厂长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行了,我不想再听你胡扯了,一会去会议室那边等着。” 男工人见刘厂长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知道这次是没情面可讲了。 只能叹了口气,面若死灰般的离去。 随后刘厂长转头看向歌舞团的人,以前看到这些姑娘有多欢喜,他现在就有多膈应。 “伍团长,这次的事情是我们工人同志的疏忽,差点就造成重大事故,在这里,我给您道歉了。” 然而伍团长这会羞臊的厉害,自己舞蹈团的成员不懂事,差点酿出大祸,她哪敢接受刘厂长的道歉啊。 就算要道歉,那也是他们响刘厂长道歉。 “刘厂长,您别,这事我们也有很大的责任,是我们的团员不懂事,才会导致这么一出。” 伍团长说着就转头朝张朵朵喊道:“朵朵,还不过来给刘厂长道歉?!” 张朵朵并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从王卫东的表现,和刘厂长刚才处罚工人的行为,她就知道自己闯祸了。 听到伍团长的话,她对着刘厂长深深鞠了一躬道:“刘厂长,这事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遵守车间的规矩,才会导致这样的事故。” 说着,张朵朵又对着操纵车床的车工深深的鞠了一躬,道了个歉。 这位才是最冤的,可谓是人在家中坐,黑锅从天降。 也就是张朵朵没事,不然他也少不了吃瓜落,乃至被张朵朵家人埋怨。 你离那么近,你为什么不出手?车床是你操控的,怎么不及时断电? 有时候人失去理智的时候,容易胡乱的攀咬,至于对方只是个普通人,会被吓懵这种事根本没人会去在意。 张朵朵道歉后,刘厂长的面色总算好看了些,但心中的气仍没消。 按照原本的计划,是要留歌舞团的人在厂里吃午饭的,发生了这样的事,自然没了下文。 ******* “你们两个先上车吧,我跟李大宝同志聊几句。” 听到王卫东的话,陈雪茹和文丽两人称了声是后,便上了车,顺带把车门也给关上了。 而王卫东看着似乎有些窘迫的李大宝,忍不住笑了笑。 “李同志,你看着有点紧张啊。” “没,没有。” 李大宝慌忙摇了摇头,心中却腹诽不已,你刚才的表情那么可怕,我能不紧张吗? 王卫东拍了拍李大宝的肩膀:“我刚才在车间里救人的时候,看你好像比现在还紧张,你不会是对那个姑娘有意思吧?” 李大宝听到这话,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又表现得那么明显吗?怎么这么轻易就被看出来了? 他尬笑着挠了挠头道:“领导,您肯定是误会了,我这才第一次见到人呢,怎么可能会对她有意思。” 王卫东意味深长的说道:“我好像没有说是哪个吧?” 李大宝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了。 王卫东也没有继续吓唬这个小老弟,道:“喜欢就行动起来,男人可不能犹犹豫豫的。” 事情都到这份上了,李大宝也懒得再继续掩饰,道:“可人家未必看得上我啊!” “没试过又怎么知道呢?好好努力吧,我看好你!” 王卫东这句我看好你,就如同给李大宝打了一针强心剂,让他瞬间振作起来。 王卫东那么大的领导都看好他,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行了,你先回去吧,等这周六,要是有空的话,可以来红星厂看看。” 面对王卫东抛出的橄榄枝,李大宝激动得不行,连连点头道:“有空,我那天肯定有空!” 就算原本没空,大不了请假就是。 真进了红星厂的话,那他李大宝还怕娶不到媳妇? 什么张朵朵李朵朵,他都能配得起! 王卫东又鼓励了李大宝几句后,便离开了。 他看出了这小子虽然机灵,技术也过硬,但却有点自卑。 这可不行,真要把他挖过来了,王卫东肯定会好好培养,自卑的话,以后怎么能放心让他出去独当一面? 开着车回到红星厂后,王卫东在需要考察的工厂名单里,在边郊机械厂上画了个圈,列入了可继续观察的行列。 反正也不急于一时,慢慢来吧。 今天机械厂发生的事,也给王卫东提了个醒。 车间内的安全问题很关键,有时候车间里的工人注意到了,但那些外来的却不一定知道。 想了想后,他给各车间下了个指令,不管是谁去车间,都要遵守车间的守则,免得再出现什么意外。 另外各车间的工衣也要根据工种重新规划。 有些对安全要求高的,换成由丹宁布制作的工衣,鞋子也是,王卫东干脆将后世的劳保鞋给画了出来。 这玩意穿久了容易脚臭,但安全第一,臭点总好过出现意外的时候没有保障。 等这事公布出去后,恐怕工人们又要欢呼庆祝了。 红星厂虽然有钱,给工人的待遇也好,可架不住这是个物资缺乏的年代。 很多东西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有些家里孩子多的,两年都舍不得添置一套衣服,一身工衣穿到烂为止。 将这些事情规划好后,王卫东也到了下班的时间。 开车出去的时候,恰好看到了何文惠跟何文远两姐妹有说有笑的往外走去。 车子在旁边驶过的时候,两人还特意看了王卫东一眼。 只不过王卫东并未发现。 他先是去菜市场买了菜后,便匆匆赶回了四合院。 刚进门,就看到陈妈妈在给孩子们量身子。 “妈,你们这是在干嘛?” 陈妈妈戴着老花眼镜,继续给四美亮着尺寸,头也不回的说道:“一成他们的衣服都不合身了,这不马上要去学校了吗?我想着给他们做几套衣服。” 听到这话,王卫东不由拍了拍脑袋,要不是陈妈妈说起,他都没注意到这个。 乔一成他们更不会主动提这事,毕竟寄人篱下本就是件不好的事,就算这人是自己的亲舅舅也一样。 “那就干脆多做几套吧,那些穿不下的衣服也别丢,回头我拿给赵解放,他们胡同还有很多贫困户,可能需要这些衣服。” 王卫东并没有想过收到这些衣服的人会不会伤到自尊心。 人穷的时候,想要维持自尊都是一件奢侈的事。 再说了,孩子们穿百家衣是很常见的事。 陈妈妈对此自然没有意见,就算王卫东不说,她也会那么做。 随后王卫东便拎着菜进了厨房,他得赶紧做好饭菜给丁秋楠送过去,顺便看看乔七七这个最小的外甥。 已经量完尺寸的乔一成见此,也跟着钻进厨房给王卫东打下手。 不过没多久就被王卫东驱赶出来了。 马上就要去学校了,金陵那边学的跟京城学的可不大一样,他现在的重心自然得放在学习上。 …… 第336章 奥赛题=神功秘籍? 齐一成没有倔,他知道什么更重要。 只有学好了知识,以后出来才能找到好工作,才能帮上卫东舅舅的忙。 舅舅毫不犹豫的将自家五兄妹接到京城,供吃供住供上学,还帮小七治病,这种恩情,乔一成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偿还。 有时候会想,或许舅舅舅妈能骂他们几句,反而会好受一点。 回到客厅,一成叫上已经量完尺寸的二强和三丽,督促着他们跟自己一起学习。 越是了解王卫东,就越明白知识的重要性。 想要帮上王卫东的忙,一般的初中毕业肯定是不行的。 在他的影响下,安静兄妹和丁俊峰也不好意思再疯玩,乖乖的拿出作业本练起字来。 王卫东做好菜后,过来叫他们吃饭的时候,看到这种情况,心里很是欣慰。 匆匆的吃完饭后,王卫东便拎着食盒出门了,留下陈妈妈照顾孩子们。 再过一会杨振华应该也回来了,有他在家,并不用王卫东去操心。 就算四合院里排名前几的禽兽还在,他们也不敢跑过来招惹杨振华,那不叫作,叫找死。 赶到医院的时候,丁秋楠刚把乔七七哄睡,正坐在一旁开书。 听到脚步声后,自然而然的抬起了头,看到来的是王卫东,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 “你来了!” “嗯,刚忙完家里的事情就来了,七七睡多久了?”王卫东一边和丁秋楠说话,一边从袋子里掏着食盒。 “刚睡着呢,卫东,先前顾着给七七看病,我们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王卫东闻言一脸疑惑的看向丁秋楠问道:“什么?” 丁秋楠叹了口气,道:“七七现在还未足月,还不到喝奶粉的时候,这些天都是医院这边安排的,咱们也得考虑一下,七七出院后,我们从哪给他弄母乳。” 王卫东听了后,顿感有些头疼,这的确是个大问题。 只能宽慰丁秋楠道:“这事我想想办法吧,你也不用担心,顶多多花些钱,还怕找不到奶妈啊。” 丁秋楠觉得也是这个道理,便点了点头,安心的吃起饭来。 而王卫东则是思索着该去哪给乔七七找奶妈,要真找不到,就只能放出通告,在外面找了。 但那样一来,未免会被人诟病。 毕竟找奶妈可是旧社会才有的习俗。 这事得好好研究,最好是能找个熟悉的人,了解对方的情况,才能放心让乔七七喝奶。 等丁秋楠吃完饭后,王卫东陪着聊了一会天后,便提着食盒回去了。 刚到家,王卫东就看到杨振华戴着眼镜在指导乔一成他们。 老杨明年就六十了,马上就要从现在的位置退下来,多半会由刘峰顶上。 王卫东准备到时将杨振华返聘回轧钢厂。 让他帮着自己处理一些日常事务,自己就可以空出时间主抓技术。 他没有上前去打扰杨振华教孩子,转头找到了陈妈妈,跟她说起了找奶妈的事。 这种事情,自然得找陈妈妈这种土生土长的京城人。 没人比她更清楚周围邻居家的情况了。 陈妈妈听完后仔细思索了一会,紧接着便摇了摇头:“卫东啊,这事你可能得找亲家才行了,我这边亲戚太少了,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王卫东闻言有些失望,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行,那我一会打电话给我岳母问问,实在不行的话,可能就得从外面找人了。” 陈妈妈点了点头,心里决定明儿就打电话问问自己的那些亲戚朋友,看看他们有没靠谱的人介绍。 ****** “签到成功,奖励小学至高中奥赛题集一套。” 刚听到这个奖励的时候,王卫东差点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奖励奥赛题? 这毫无疑问是为自己家的几个孩子给准备的。 而且这还不是单一某个科目的奥赛,是包涵所有科目的题集。 要不要给乔一成他们,王卫东心中有些纠结。 他小时候最讨厌的就是做题集,总不能将自己讨厌的东西,加诸于下一代吧? 想了想后,王卫东还是决定问一下孩子们的意见。 于是他招了招手,将七个葫芦娃给叫了过来。 “问你们个事,我这里有一些题集,做完这些的话,以后不说成为大学者,但考个大学什么的,肯定没有问题。” 看过港版武侠剧的王芮安顿时睁大了眼睛,向王卫东问道:“爸,是传说中的神功秘籍吗?” 王卫东摸了摸下巴,感觉要这么形容奥赛的话,倒也挺恰当的。 毕竟学动了奥赛再回过头去学课本的知识,确实要简单不少,前提是能学懂。 于是王卫东便点了点头。 他这一点头,孩子们瞬间激动了。 乔一成兄妹在来到京城后,也跟着看过电视,自然知道王芮安说的是什么。 试问谁小时候还没有个武侠梦了? 于是七个小孩争先恐后的应着要做奥赛题。 王卫东见此,便将系统给予的那一大堆书籍给挪了出来。 不过他在交给孩子们的时候,也提了个醒,要是学不懂可千万别硬学,不然容易走火入魔。 大概是被走火入魔四个字给吓住了,孩子们总算收敛了一些。 事实证明,学习这种枯燥的事情,就算有足够的诱惑,也会让许多人半途而废。 第一个放弃的是四美,她是个标准的学渣,比王芮静还要渣的那种。 第二个败下阵来的是二强,那些题目看得他眼晕,咬牙坚持了一会后,便主动放弃了。 然后便是王芮静,这个小机灵鬼感觉自己十有八九是上了王卫东的当,自觉发现了真相的她,很是果断的选择了放弃。 等王卫东下班回来,还在坚持的,就只剩下乔一成,三丽,王芮安跟丁俊峰四人了。 乔一成摆明是硬着头皮啃,估计再坚持一段时间就会败下阵了。 让王卫东意外的是另外三人,他们竟然真的学进去了,而且还学的津津有味。 奥赛就是这样,有天赋的人做题目就像是在玩游戏一样,越玩越上瘾。 没天赋的人,就算勉强入了门,也会学的很痛苦。 难道老王家真的要出几个大才了? 不管怎样,只要孩子愿意学,王卫东就愿意支持。 而且他在想了想后,觉得只让自家孩子学习的话,阳光未免过于狭窄。 于是干脆就题集印刷了几千份,邮寄到各个不同的学校。 那些收到题集的人能不能重视起来,就看他们了。 至于孩子们会不会因此怨恨上他这个始作俑者,王卫东觉得问题不大,反正他们也不会知道自己是谁,要怨恨就怨恨吧。 这只是王卫东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 寄完题集后,他便又开始了忙碌。 白天要上班,下班后得给丁秋楠送饭,又还得帮乔七七找奶妈。 实在是忙得不可开交。 在找了几天都没有结果后,王卫东选择了放弃,直接在厂门口贴出了通告。 为了孩子,就算会被人诟病,也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这个通告刚贴出去,就引来了很多人的注意。 王卫东的家庭情况在红星厂并不是秘密,很多人都知道。 但没人听说丁秋楠又怀孕了,怎么突然要找奶妈呢? 这让不少人心中多了些疑惑。 疑惑归疑惑,大家伙对于这个事情还是很积极的。 毕竟要是能帮王卫东解决这个问题的话,肯定会被他给记住。 被大领导记住了,再积极表现争取一下,还用得着担心升不上去吗? 于是这事很快就传开了,不止厂里的工人在行动,就连厂外的一些街坊邻居都在帮着打听。 居委会的王主任不知道从谁哪听了消息,竟然也给王卫东打了个电话,跟他确定这事的真伪,搞得王卫东是哭笑不得。 还好王卫东提前声明了不得在上班时间找他,但却导致了一个严重的后果。 等他下班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四合院的院里院外都乌泱泱的站满了人,一个个在那七嘴八舌的说着话,如同联欢晚会般热闹。 王卫东顿感头皮发麻,连忙给丁秋山打了个电话,让他给丁秋楠送饭,另外把丁伯仁夫妇和他媳妇叫过来帮忙。 看着这乱七八糟的人群,王卫东知道这样下去肯定不行,住户们被扰乱了正常生活,肯定会感到反感。 加上没有秩序的话,一会询问起来也麻烦。 便去阎埠贵家借来了扩音器,这是街道给大杂院的管事大爷发的,方便传递消息。 王卫东喊了几声后,这些过来面试的人立马乖乖的排好队,毕竟王卫东说了,不想排队的直接取消资格。 那些原本有些小心思的,这会也按了下去。 在王卫东这边热热闹闹的面试的时候,中院那边贾张氏和许大茂父母凑在了一起。 原本该水火不容的两家,因为贾张氏肚子里的孩子,现在相处得十分和谐。 后院那么大的动静,他们自然已经发现。 贾张氏现在即将临盆,但孩子出世后,怎么养活是个大问题。 许家两个男人,一个坐牢去了,另一个是无业游民。 为了让贾张氏能够把孩子给生下来,许大茂父母变卖了不少家产。 现在家里穷的响叮当,等孩子生下来怎么养活是个大问题。 这次王卫东找奶妈的事,让他们看到了一丝曙光。 贾张氏是没那个脑子的,但架不住老许是个人精啊! 这奶妈别人当得,为什么他们当不得? 而且说起来他们还有优势在。 刚才过来面试的人,有不少是许老头认识的,他仔细留意了下,大多数都是城里人。 光成份上,就没法和贾张氏比较。 而且贾张氏长相痴肥,一看就知道她奶水十分的充足。 加上她经验丰富,不止喂养过贾旭东,还带大了棒梗三兄妹,试问有哪个能跟她相比? 比她有经验的,又没有奶水。 有奶水的,经验又不及她丰富。 这一波,他们赢定了! 三人越说越得意,说到最后,甚至大笑起来。 隔壁,于秋花一家正在吃着晚饭,听到隔壁传来的笑声,于秋花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在这个院子也住了好些年了,她对着院里的情况自然也了解了不少。 其中就包括何雨柱和秦淮茹他们是怎么把自己给作进去的。 没了帮凶后,贾张氏虽然收敛许多,但依旧是那副横行霸道的样子,她只是不敢在王卫东面前蹦跶了而已。 老许夫妇更不用说了,本就是无法无天的主,王卫东还没搬回来的时候,他两时不时就在阎埠贵那蹦跶一下。 弄得阎埠贵烦不胜烦。 以往只能听到他们的咒骂声,现在突然欢笑起来,于秋花不禁有些担忧。 这时何文惠和何文远刚好吃完饭,跟于秋花说了声后,便准备去忙活自己的事,于秋花连忙将两个女儿叫住。 “文惠,文远,你们两个去后院帮下王厂长吧,面试的人那么多,他现在应该需要人手帮忙,咱们家受了他那么大的恩惠,总得有所回报才行。” 何文远听到这话后眼睛一亮,她正愁着没借口过去呢。 好不容易碰到丁秋楠不在家,等她回来了,再想接近王卫东便没那么容易了。 于是她毫不犹豫的应了下来,根本不给一旁的何文惠拒绝的机会。 “行,妈,我这就过去。” “等等!”于秋花喊住了就要出门的何文远,招了招手道:“你过来,我跟你说两句。” 何文远一脸迷糊的来到于秋花身旁,随后于秋花便在她耳边低声叮嘱了一些事。 何文远越听,眼睛就瞪得越大,最后跟个铜铃似的。 于秋花了解自己的两个女儿,大女儿是个拎不清的,不管怎么教都没用。 小女儿因为受过教训,反而改变了许多。 所以有些事情只能交代小女儿去做,免得何文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何文远听了于秋花的话后,整个表情都变得严肃起来。 仿佛以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又回来了。 就这样,何文惠,何文远两姐妹一起往后院走去。 到了之后才发现,这里的人远比他们想象得多,而且还在不断的增加中。 这些人里边,除了那些想给王卫东卖好的之外,的的确确是有一些为了工作机会而来的。 这年头岗位紧缺,想要找份工作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 第337章 贾张氏应聘 何文远跟何文惠姐妹俩的到来,的确帮王卫东解了燃眉之急。 他立马给两人安排了工作,一点都没跟他们客气。 有了这两姐妹的加入,王卫东和丁伯仁夫妇他们的的工作,都轻松了不少。 原本起码得弄到晚上十点多才能结束,现在刚到九点就完成了最后一个面试。 看着堆放在一旁半人高的资料,王卫东有些头疼。 今晚怕是得熬夜了。 何文远这会适时的走了过来,而且还很精明的拉上了何文惠。 “厂长,还需要帮忙么?” 王卫东看了眼何文远,又看了看何文惠,犹豫了一会后点了点头,道:“行,就当是我聘请你们帮我做事,等这事完成了,我会付给你们等价的酬劳。” “厂长,这就不用了吧?都是一个院子,哪用得着……” 王卫东挥手打断了何文远的话:“一码归一码,上班的时候我是厂长,下班了我就只是个普通人,既然请你们帮忙做事,我肯定得付酬劳,不然不久成资本家了?” 见王卫东说得严重,何文远顿时闭上嘴巴不再劝说。 资本家这词要挂在身上,那可真的是会影响到整个人生的。 随后王卫东将自己的要求给何家姐妹说了后,何文远跟何文惠便各自抱着一叠资料回去了。 刚到中院,何文远便看到贾张氏和许大茂的父母朝后院走去。 何文远突然响起了先前于秋花跟她说得话,眼珠子转了转后,将手上的资料交给了何文惠,道:“姐,我想起还有点事没跟王厂长说,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就回。” 说罢,也不等何文惠回应,便急匆匆的往回走。 “文远,文远!” 何文惠喊了几声都不见何文远回头,无奈,只能自己抱着那一大叠材料先回去了。 王卫东屋外,贾张氏跟许大茂父母正商量着一会见到王卫东后怎么说。 “一会可千万不能怂,现在是他王卫东有求于我们,可不是我们上赶着给他帮忙,该拿捏的时候就不要客气。”许父一本正经的说道。 贾张氏和许母均认同的点了点头。 他们也是这么想的,机会难得,这时候不拿捏,更待何时? 随后许父便朝着屋里大声喊了起来。 “王卫东,王卫东!” 屋里,王卫东正在筛选着奶妈的人选,听到外面的叫声后站了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喊道:“这么晚了,是谁啊?” 那头没有回答,王卫东一直走到门口,才看清贾张氏和许大茂父母三人。 他们的出现,让王卫东情不自禁的皱了皱眉。 “你们来干嘛?” 王卫东打从当上厂长后,气场越来越强大,面对他的喝问,贾张氏他们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最后还是许父这个唯一的男人,硬着头皮顶上前。 “王,王卫东,我们是来应聘奶妈的,你对我们客气点!” 王卫东闻言眨了眨眼,不由自主的看向贾张氏,这个老太婆本就一副痴肥的样子,现在看着比以前还要再胖上几分。 王卫东一早就从阎埠贵那听说了她怀孕的事,自然清楚她是因为怀着孩子才会变成这样。 所以现在来应聘奶妈的是她? 想到这点,王卫东直翻白眼。 除非全天下只剩下贾张氏一个孕妇了,不然王卫东说什么也不会选她。 奶妈得天天喂奶,为了方便起见,王卫东肯定会让对方住在自己家的。 要是让贾张氏住进王家,这哪是请奶妈啊,分明是要请个西太后回家。 王卫东用脚指头都能想象出贾张氏到了他家后会怎么作威作福,趁机提出一堆不合理的要求。 因此王卫东想也不想的回道:“给我滚蛋!” “你,王卫东你怎么说话呢,你还想不想找奶妈了?”许父指着王卫东直发抖。 一旁的许母也帮腔道:“就是,我告诉你王卫东,今儿个你要不让我们满意,这事就别想过去。” “那就别过去了,赶紧给我滚一边凉快去!” 王卫东说完就转身进了屋,一把将门关上,并挂上插销,懒得跟这帮没有逼数的二货纠缠。 看到这个情况,贾张氏和许父许母瞬间傻眼了,这跟他们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王卫东不应该客客气气的把他们请进去,然后再好吃好喝的奉上吗? 为了这个,他们三人都没吃晚饭,特意留着肚子。 哪像王卫东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贾张氏和许母都转头看向许父,希望他能拿出个主意,毕竟他是这里唯一的男人。 许父此时也因王卫东的行为慌了神,但很快就冷静下来,开始朝着屋里喊话。 “王卫东,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就不想你家的孩子拥有优质的奶源吗?贾张氏有着丰富的哺乳经验,自身成份又好,肚子里的孩子还有着我们许家的基因,这么好的奶妈,你上哪找去?我们也不要多,你一个月给个一百块就行,另外你还得供我们吃住,衣物什么的也得包了……” 许父在那说着自己的条件,是越说越起劲。 直到王卫东屋里的灯火熄灭,他才戛然而止。 傻愣愣的看着王屋。 怎么跟他想象得完全不一样?王卫东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 他现在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与贾张氏和许母两人面面相觑。 不远处,何文远看到这一幕,一个没憋住,直接笑了出声。 她本想着过来给王卫东帮忙的,没想到根本用不着她。 看着他们吃瘪的样子,何文远心里很是高兴,同时也在感慨着,也只有王卫东这样的男人,才符合她的择偶要求。 要是别人的话,指不定就应下了。 毕竟怎么说贾张氏他们也是邻居,纵使以前有过矛盾,但现在都过去那么久了,住在一个屋檐下,总得给些脸面吧? 只有王卫东,根本就不吃这一套,该怎样就怎样。 看着呆立在原地的贾张氏三人,何文远露出个鄙夷的笑容,随后转身就走。 既然不需要她帮忙,留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 她得赶紧回去完成王卫东交予的工作,完成得越早,王卫东就越高兴。 没有什么叫比讨王卫东高兴更重要的事了。 ... “签到成功,奖励特效药两疗程。” 系统这个小妖精,就喜欢时不时给整个惊喜。 这次奖励的特效药,刚好是乔七七需要的。 有了这药,乔七七能好的更快点,只不过怎么给他用是个问题。 医院那边肯定不允许私自用药的,就连丁秋楠都不会同意。 王卫东只能想办法悄悄的使用。 等晚点给丁秋楠送饭的时候,再看看怎么整。 还好给的并不是注射器什么的,不然就真的难搞了。 将特效药放回空间里,王卫东整理了一下昨晚筛选出来的面试资料,准备等晚上回来再继续弄。 这里边有不少符合条件的,具体的得等跟面试者本人交谈之后才能确定下来。 当王卫东准备去厨房做早餐的时候,却发现陈妈妈已经煮好了粥。 看来请保姆的事情该提上日程了,干脆趁着这次机会,一起办好,免得之后再折腾。 主要是陈妈妈本身身子不好,帮着看看孩子就行,再让她操劳家务的话,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毕竟同时带着七个小孩,精力稍微差点都不行。 迅速的吃完早餐后,王卫东便出门了,今天他得去另外两家厂考察。 他前脚刚走,何文远后脚就找了上门。 听到陈妈妈说王卫东已经出门去了,何文远有些失望。 只能将自己跟姐姐何文惠熬夜筛选出来的资料留下。 刚准备往回走,何文远就看到贾张氏和老许夫妇一同往后院走来。 她想起昨晚的事,已经迈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想看看这三人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现在王卫东可是不在家了,家里就只有孩子和一个大娘在。 不对,好像还有一个大爷也在。 贾张氏他们前来,自然是为了奶妈这件事。 在王卫东那吃瘪后,他们觉得这是因为王卫东太年轻,不懂的厉害之处。 他那干妈不是在吗? 作为老人肯定能明白的,只要在她面前陈述厉害之处,让她答应下来,哪还用得着去找王卫东啊。 于是三人看到王卫东离开后,立马找了过来。 她们也看到了站在院里的何文远,但并未把她当回事,在四合院里横行霸道惯了的他们早就养成一副目中无人的习惯。 阎埠贵他们都看不起,更别说何文远了。 三人来到王卫东家门口后,就开始猛敲门。 屋里杨振华跟陈妈妈两人正在说着话。 这时突然听到敲门声,还敲得那么响。 孩子们可都还没醒呢! 杨振华皱着眉就站了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 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三人,杨振华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他认得许父,以前是厂里的放映员,不过他把岗位给许大茂给顶替后,就退出了轧钢厂。 那会杨振华虽然还不是厂长,但也是厂里的领导,可以说是老熟人了。 许父也没想到过来开门的竟然会是杨振华。 他这才想起,之前好像有听说过,王卫东跟杨振华结了干亲,本以为只是流言,现在看来却是真的。 许父心里顿时就慌了,悄悄地扯了扯许母的想要示意她跑路。 然而许母跟贾张氏这会已经被他描述的好处给迷昏了头,一心想要揽下奶妈这项工作,根本没注意到许父表情的变化。 尤其是贾张氏,直接兴冲冲的朝杨振华说道:“你谁啊?王卫东那干妈呢?叫她出来说话!” 杨振华斜了贾张氏一眼,道:“你找她干嘛?” 贾张氏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跟你说不着,也不关你事,你把人给叫出来就完事了!” 面对大言不惭的贾张氏,杨振华并没有生气,而是看向许父道:“老许,多年没见,你还是老样子啊,怎么,这次又盯上了我家什么?” 被杨振华指名点姓的许父再也没法躲着,只好站出来,讪笑着说道:“老领导,您这话说得,我们不是想着王卫东要给他外甥找奶妈吗,做生不如做熟,贾张氏这马上就要生了,到时肯定不缺奶,正好能干这个,而且大家伙知根知底的,便宜自己人,总好过便宜外人嘛!” 面对许父的讨好,杨振华并未当回事。 两人共事多年,他能不知道许父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第一,我们跟你们不没什么关系,所以没有自己人和外人一说,第二,看你们的样子,像找茬多过找工作,而且我也不觉得贾张氏是个好人选,你们要是想趁着卫东不在,把一些事情定下来的话,怕是要失望了,我们夫妇没有做主的权利,也不打算插手。” 贾张氏听了这话,顿时就不爽了。 她也不在乎杨振华是什么领导,她现在都被弄去掏粪队了,还能怎样? 再说了,她现在可是孕妇。 孕妇知道不? “哎,你怎么说话的,你是哪门子的领导啊?有好事不想着照顾邻居,尽是便宜外人,有你这样的吗?再说了,他王卫东欠了我家多少啊,我愿意给他外甥当奶妈,那是他的福气,知道我什么成份不?” 杨振华以前也听说过贾张氏这人,但今儿个还是头一回见识到她的犀利之处。 成份什么的,早就成过去式了,现在谁还念叨这个啊?真以为还是几年前啊? 贾张氏对于杨振华表情的变化一无所觉,继续在那大放厥词。 “我告诉你,今儿个是我主动上门,等明儿他上门求我我都不答应!这附近几条街,你上哪找我这种条件的去?适可而止吧!做人,要懂得感恩!” 面对趾高气扬的贾张氏,杨振华是彻底乐了,他也算见多识广了,但贾张氏这样的,他还是头一回遇到。 “看来还是我的脾气太好了啊!”杨振华感慨道。 随后便看向老许,道:“老许,我给你两分钟的时间,你给我从哪来,就滚回哪去!” 老许顿时被吓得一个激灵,连忙捂住贾张氏的嘴,跟已经回过神的许母一起拉着贾张氏往外走。 有杨振华在,想趁着王卫东不在,把贾张氏进王家当奶妈的事定下来的计划是彻底报销了。 只能再另寻他法。 第338章 李援朝的礼物 对于许父他们来说,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一旦贾张氏进入王家当奶妈,那他们就能乘势而起,过上梦寐以求的生活。 毕竟在传统观念中,奶妈就是第二个娘。 纵使这不是王卫东儿子,只是他外甥。 但除非王卫东不管他外甥,不然就肯定不能放着他们三个不管。 而贾张氏的儿子生下来后,吃着同样的奶长大的异父异母的兄弟,不就等于王卫东的半个外甥吗? 老许想的很美。 反正只要搭上王卫东这条路子,以后孩子的前途就有了。 孩子有了前途,那他们肯定也能过上好日子。 本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想到临老了,还来了个惊喜。 现在就看能不能将这个惊喜坐实了。 就在他们准备回去好好商量商量的时候,阎埠贵黑着个脸走了过来。 没等许父发问,阎埠贵就将开口问责道:“许老头,你怎么回事,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什么情况?” 许父是半点都不虚阎埠贵,当下边反驳道:“我什么身份跟你有什么关系?阎老西,你该不会是当了几天管事大爷,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吧?我今儿就跟你说了吧,我的事你少管,别胡乱给自己招祸!” 看着前两天还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现在又支棱起来的许父,阎埠贵直接气笑了。 他点了点头,道:“看来你是真忘了啊,你现在可还是守行为阶段,你说要是派出所的同志知道你又胡乱生事的话,会怎样?” 这下许父的脸色终于变了。 的确,他跟许母是被释放了。 但那是因为在号子里表现良好,才提前出来的。 认真来说,他现在还属于在服刑中。 要是犯点什么错,那还真是会被抓回去。 见许父被自己拿捏住,阎埠贵冷笑一声:“平时你们干什么我不管,但今天你们竟然还敢跑去人家里骚扰,胡言乱语的威胁人,还真是活腻味! 尤其是你,贾张氏,你现在觉得自己很光荣是吧? 肚子里的种都不知道是谁的! 我告诉你,要不是看你怀着孩子,居委会那边早带你回去问话了。 真当你干的那点破事没人知道是吧? 一把年纪了,还能干出这样的破事。 你也算是蝎子拉屎——独一份了。 你就等着吧,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有你好受的!” 贾张氏傻眼了。 她这段时间敢那么霸蛮,可不就是因为觉得自己是孕妇,别人都不敢将她怎样嘛? 但凡有人敢大声吼她一句,她都敢直接躺地上不起来。 可现在阎埠贵说,居委会那边要带她回去问话。 居委会的权利不算大,但风气也是他们要肃正的义务之一。 贾张氏干得那些事,不说是败坏风气,跟半掩门的也没什么区别了。 不然,也不会连她自个也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阎埠贵的话,让她最后一丝倚仗也没有了。 甚至开始恐慌起来。 不远处,何文远得意的看着贾张氏三人被阎埠贵怼得不敢说话的样子。 阎埠贵自然是她跑去叫来的,不然怎么可能恰巧在这个时候出现。 这个小机灵鬼知道凭自己是降不住贾张氏三人的,自然要找能降得住他们的人。 何文远跟别人也不熟,自然就只能找阎埠贵。 没想到这个平时爱占小便宜的阎大爷还是很有一套嘛。 看完了好戏,何文远转过身哼着小曲就离开了。 她还得去上班呢! ******* “确定是这家吗?” “应该没错了,我特意找老战友问过的。” “那咱们这就进去?” “进去呗,不进去还等什么?” “棵棵,你看我这身打扮没问题吧?” 穿着一身便服的张棵棵翻了翻眼,无奈的说道:“姐,我们是过来道谢的,又不是相亲,你打扮得那么好看干嘛?” 张朵朵一边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一边说道:“你这说得,打扮好一点,才不会在人家面前失礼,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咱们赶紧进去吧,也不知道他回来没。” “没回来就等会呗,人家是大领导,忙得很,你以为是咱两啊!” 张棵棵还想再说,但张朵朵一个眼神扫过去,他立马闭上了嘴。 再说可就要挨打了。 姐弟俩拎着一提东西跨进了四合院,向一个住户打听了下后,总算知道王卫东就住在后院那边。 只是刚来到后院,张朵朵和张棵棵就看到了正追逐打闹的孩子们。 两三个孩子就够闹腾了,更别说现在有七个孩子。 纵使乔一成没有参与进去,但要照看着六个弟弟妹妹,他只能在一旁看着,根本不敢走远。 看到有两个陌生人过来,乔一成立马露出了警惕的神色,率先走上前,将弟弟妹妹挡在身后。 “你们来这找谁?” 看着乔一成一脸防备的样子,张朵朵和张棵棵都忍不住笑了。 张朵朵伸手就想去摸乔一成的头,没想到被他躲开了,顿时有些尴尬。 “小朋友,你不用害怕,我不是什么坏人,我是来找王卫东,王厂长的,他在家吗?” “坏人可不会承认自己是坏人。”乔一成小声嘟囔一句,摇了摇头道:“他还没回来。” 张朵朵听到了乔一成那声嘟囔,脸色略黑,强笑着问道:“那你家有没有其他大人在?” 乔一成闻言立马回头朝里喊道:“奶奶,有人来找我舅舅!” 屋里的陈妈妈应声而出,看到两个陌生人,有些疑惑。 “你们是谁?找卫东有什么事?” “大娘您好,我是歌舞团的张朵朵,这是我弟弟张棵棵,在派出所工作的,是这样,前两天王厂长到边郊机械厂考察的时候,恰好我们也过去表演,因为我疏忽大意,出了点意外,幸好王厂长反应及时,救了我一命,所以我就想着过来谢谢他!” 张朵朵说着还对张棵棵使了个眼色。 张棵棵立马心领神会的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证。 陈妈妈看了后,这才放下防备的心理,笑着说道:“原来是这样,走进去坐,卫东还要一会才回来呢,咱们在家里坐着等他吧。” 张朵朵姐弟俩本来就是过来向王卫东道谢的,现在人还没见到,自然不会离开。 便顺水推舟的留了下来。 看着院子里玩耍的孩子们,张朵朵有些好奇的问道:“大娘,这些都是王厂长的孩子吗?” 陈妈妈一边给两人倒茶,一边笑着回道:“哪有那么好的福气啊,我们家卫东就两孩子,其他都是外甥,不过现在跟着一起生活,说是他孩子倒也没错。” 张朵朵跟张棵棵姐弟俩相视一眼,觉得这里边肯定有故事。 虽然好奇,但这是别人家的隐私,不是很方便问。 陈妈妈跟两人倒完茶后,也跟着坐了下来,询问着两人的情况。 这老张家跟老丁家比起来都丝毫不差。 张朵朵夫妇都是有编制的,她自己是歌舞团的成员,张棵棵又在派出所工作。 在这个时代都属于让人眼红的岗位。 加上张朵朵长得又不差,盘靓条顺的,恐怕有不少追求者。 要不是王卫东已经结婚生子了,恐怕陈妈妈也会生出撮合她跟王卫东的想法,这种英雄救美的戏码,不就是天赐的良缘吗? 不过丁秋楠也不差,从相貌身材来说,比张朵朵还要强上许多。 三人说了一会话后,外面忽然传来了孩子们的欢呼声。 陈妈妈转头看去就看到王卫东提着一大堆的东西回来了,在他旁边还跟着个眼生的小伙。 张朵朵跟张棵棵兄妹俩也看到了这一幕,。 张朵朵认出了跟在王卫东身边的是边郊机械厂获得技能比赛第一名的李大宝。 他怎么在这? 张朵朵来不及细想,就跟着陈妈妈拉着张棵棵一起迎了出去。 既然是来跟人家道谢的,那自然要有道谢的姿态。 王卫东看到张朵朵竟然出现在自己家中,感觉很是惊讶。 今天李大宝特意请了假到红星厂找他,王卫东安排他去车间,跟着梁拉娣这个如今焊工车间的顶梁柱学习了一天。 在得到梁拉娣认同的反馈之后,便准备把人给弄过来。 于是下班之后拉上他,想着请他吃顿饭,顺带好好了解一下他的情况的。 没想到临下班前接到了车站那边打来的电话。 说是李援朝从港城给他寄回来的东西到了,让他有空过去一趟。 只好先去了一趟车站,拉了一大堆的东西回来。 不然这会早到家了。 将东西放到一边,任由孩子们折腾后。 王卫东擦了擦手,朝张朵朵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是特意来感谢王厂长您的,上回多亏您及时出手救了我一命,不然我这会就算不死也得重伤。” 张朵朵说着又将张棵棵拉了过来,介绍道:“对了,王厂长,这是我兄弟张棵棵,他是陪我一起过来的。” 王卫东点了点头,道:“先进去再说吧!” “好!” 随后几人便一同进入了屋内。 这期间,李大宝打从见到张朵朵后,就笑得跟朵花似的,别提有多开心了。 王卫东虽然不怎么待见张朵朵,但表面上还是要过得去。 再说自己刚看中的员工对张朵朵的那点心思,只要不眼瞎都能看得出来。 这年头虽然讲究自由恋爱,但同样也讲门当户对。 张朵朵这样条件,正常情况下怕是很难看得上李大宝。 王卫东也没有撮合两人的心思,他才懒得给自己找麻烦事。 李大宝能不能追到张朵朵,那得看他的决心有多大了。 王卫东将他招进红星厂,等于给了他一个逆袭的机会。 只要李大宝用心工作,将技术提升上去,成为大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几人坐在一起也主要是闲聊。 毕竟一个是舞蹈团,一个是派出所的,另外两个是搞技术的。 怎么看都不搭边。 张朵朵两姐弟坐了一会后,也感觉到了王卫东的态度。 于是很快就提出了去意,王卫东自然不会阻拦,他巴不得这兄妹俩赶紧走,免得耽误他做饭。 唯有李大宝依依不舍的。 一直到张朵朵兄妹的身影消失在院外,还在那傻站着。 王卫东看到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摇了摇头。 男人啊,一旦陷进去了,比女人还不可理喻。 只要他不耽误正事,王卫东也就懒得去管他。 回到屋里,王卫东和孩子们一同拆起了包裹,这里边有不少是李援朝寄给他三个外甥的。 先前王卫东已经给他提过,家里有多了五个孩子,李援朝只好多加了几分礼物。 甚至连乔七七用的婴儿车都给准备好了,可谓是用心良苦了。 孩子们见有新玩具都高兴的不行,对于李援朝这个甚少见面的舅舅顿时好感爆棚。 除去孩子们的礼物之外,王卫东也在包裹里发现了另外两样有趣的东西。 一样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游戏机,现在终于做到批量化生产了。 再一样便是一本厚厚的文件,这个比游戏机更让王卫东重视。 游戏机主要是为了挣钱,满足人民的精神娱乐,可他手上的这份资料却不一样,那可是真的能改变世界的大发明。 这样东西叫做——移动电话! 正常历史中,第一部商用移动电话要等八十年代才会出现。 不过王卫东弄出的这个移动电话跟真正的移动电话还是有所不同,它采用的是微蜂窝技术。 通过微蜂窝基站实现无线覆盖,将用户端以无线的方式接入本地电话网,使传统意义上的固定电话不再固定在某个位置。 可在无线网络覆盖范围内自由移动使用,随时随地接听、拨打本地和国内、国际电话。 是市话的有效延伸和补充。 在后世它有个很响亮的名字,叫小灵通。 虽然这玩意有着很大的缺陷,但在如今这个年代,依旧属于神器。 早在布局电视产业的时候,王卫东就已经加速基站的建设与覆盖,这是与当地的邮政部门合作推进的。 如今国内的信号覆盖虽说还比不上后世,但在北上广这样的一线城市里使用却完全没问题。 要是在港城,那些发达地区就更不用说了。 这东西就算王卫东进军通讯行业的第一步,接下来就是按照这份资料上的技术进行批量生产。 第339章 南易和梁拉娣领证 最迟在明年的发布会上,王卫东就会向全世界发布这款产品。 当然小灵通只是王卫东剑走偏锋的研究,主要是想看看能不能把某些人给带歪。 就像他穿越前那些人带歪液晶技术一样。 正统移动手机的研究,他也不会放下,毕竟那才是通讯技术的未来。 个人计算机他已经跟特楼的阎所说了,双方的合作也会逐渐提上日程。 乃至于计算机系统的研究,都在计划中。 作为一个从后世穿越过来的人,王卫东清楚的知道今后几十年电子科技的发展趋势。 只要知道正确的道路,之后再往下走,就简单多了。 吃完饭后,孩子们看到王卫东在那折腾着个方盒子,不禁有些好奇。 尤其是二强,在所有孩子中,就数他的好奇心最重。 他搬了张小凳子,坐到了王卫东身边,两只小手放在腿上,托着下巴。 “舅舅,你手上这个是什么啊?” “这个叫手提电话,舅舅刚弄出来的新东西。” “可咱家里不是已经有电话了吗?” “这个不同,这个是移动电话,不要天线,可以带在身上,有了这个,不管舅舅在哪,你们都能随时随地给我打电话。” 乔二强闻言两眼发光,问道:“那么神奇?那我可不可以试试?” 王卫东摇了摇头道:“恐怕还不行,这这是个模型机,没有实际通话功能,等过段时间吧,舅舅把真正的移动电话做出来再给你玩。” 乔二强用力的点了点头:“好,那我们可说好了!” 王卫东笑摸了摸乔二强的头道:“行!” 孩子有兴趣是好事,就怕孩子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只惦记的着玩。 现在看二强对手机感兴趣,王卫东干脆跟他说了一些和手机有关的趣味小故事。 甚至连未来手机的发展都一并告诉了二强,听得他一愣一愣的,眼神中透露出无限的憧憬。 而因为太晚回不去,只能在王家留宿的李大宝,听到王卫东的话,只觉得领导的想象力就是丰富。 王卫东说得那些东西他想都不敢想,甚至也不觉得会实现。 杨振华回来后,将贾张氏一家曾过来的事告诉了王卫东。 王卫东顿时气的不行。 这帮子禽兽真的是永远都不会消停。 这次是杨振华在,赶走了他们,那下一次呢? 在大人身上讨不到便宜,他们会不会盯上小孩? 王卫东不敢高估这帮人的禽兽,还是得想办法把他们送走才行啊! 阎埠贵不是说了吗,居委和派出所早就想处理掉贾张氏。 一把年纪了还搞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要不是看她快生了,早就把她带走了。 这帮人之所以一直盯着奶妈的位置,无非就是想给贾张氏肚子里的孩子找个前程。 觉得贾张氏要成了乔七七的奶妈,王卫东肯定不会对他们母子置之不理。 这种想法只能说太天真了。 不过王卫东现在位高权重,再亲自动手的话,多少有些掉价。 都说恶人还需恶人治,面对贾张氏和许氏夫妇这三个恶人,自然是得找个比他们更凶恶的人。 那谁合适呢? 王卫东脑子转了一圈后,很快就想到了合适的人选。 要论恶,还有谁比梁拉娣更恶? 这女人当初可是敢拿着焊枪追着崔大可跑的女强人啊! 对付几只禽兽肯定手到擒来。 之前梁拉娣不是一直在申请换个更大的房子吗?中院那边就有个合适的,容下她一家五口绰绰有余! 等明儿上班就把这事给办了! ****** 王卫东本想着自己的办事效率已经够高了,但万万没想到,梁拉娣的速度要比他更快。 早上才说了她可以搬进四合院,没想到下班的时候,梁拉娣的几个孩子已经大包小包的往里搬着东西。 而且王卫东还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南易,你怎么在这?” 正想着躲起来的南易被王卫东逮了个正着,尬笑着挠了挠头道:“这不梁拉娣要搬家吗,找我过来给她帮帮忙。” 王卫东挑了挑眉道:“就只是搬家?” 南易挺了挺胸道:“当然,不然还能是什么?” “那她怎么找你,不找别人?我记得你们俩的关系还没那么好吧?” 南易顿时说不出话了。 这时梁拉娣刚好从里边出来,一把挽住了南易的手道:“南易,我那个橱柜的门好像坏了,你给我弄弄!” 由于角度的问题,梁拉娣并没有看到王卫东,这一挽手,顿时暴露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南易尴尬得不知道该不该挣扎好,要挣扎了又怕伤了梁拉娣的心,继续挽着吗,又会被王卫东看笑话。 要是刚才老老实实的承认,而不是遮遮掩掩的话,就不用担心这个了。 现在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梁拉娣仍未意识到问题的所在,只当是南易刚下班就被自己拉过来,有小情绪了。 正待哄他几句,旁边突然传来一阵轻咳。 梁拉娣的身子顿时定住了,转过头才发现,王卫东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俩。 王卫东看着脸上浮现一丝红晕,有些害羞的梁拉娣,不禁有些诧异。 这可跟他熟悉的那个梁工完全不一样啊。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开始的?” 南易看了眼梁拉娣,他是个有担当的人,自然明白这话不能由梁拉娣回答,主动说道:“已经有半年多了。” 王卫东闻言更是惊讶。 “都那么久了?” 南易点了点头,道:“本来一早就想公开的,但大毛不是马上要中考了吗?怕影响到他,就准备考完试再公布。” 王卫东看向梁拉娣问道:“你也是这么想的?” 梁拉娣顿时喊起了冤:“我哪有,大毛他们一早就已经接受了南易,是他自己想太多,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哪用得着怕别人说闲话啊!” 王卫东认同的点了点头道:“是这么个理,南易,你就是想太多,行了,这事该办还是得赶紧办了,一会我问问大毛几个的意见,看看孩子们是怎么想的,你们的老大不小了,再拖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南易挠了挠头,他倒不是故意拖延。 心里是真的为了大毛着想,同时也怕被人在后面说闲话。 毕竟当人后爹可不容易。 他愿意娶梁拉娣,自然会将她的四个孩子视若己出。 现在王卫东偶那么说了,而且说得还挺有道理的。 当下他便点了点头道:“行,既然这样,咱们先去把证给扯了,等大毛考完升中考,咱们再好好摆几桌!” 梁拉娣闻言顿时喜笑颜开,用力的点了点头道:“行,我都听你的!” 王卫东则是笑着朝两人拱了拱手,道:“那我在这里先恭喜你们了,明儿你们带上申请书来找我,我给你们盖印!” 这年头结婚还需要跟单位申请,单位不同意的话,民政那边是不会给办理的。 “得,那我今晚就得写把申请书写好,晚上,上我那整两杯去?”南易道。 王卫东摇了摇头:“怕是不行,家里的孩子太多了,我这一走,他们家里的老人哪看得住这么多孩子啊。” 南易闻言和梁拉娣相视一眼,道:“要不干脆上你那去?拉娣那今晚估计也开不了火,一会我去买点菜回来。” 王卫东可不会跟南易客气,两人都多少年的老朋友了,上家里吃饭是常有的事,王卫东自然不会拒绝。 “那敢情好啊,让我家那几个捣蛋鬼也尝尝南大厨的手艺!” “行,我这就买菜去,拉娣,你跟大毛他们先搬着。” “行,多整点肉,孩子爱吃肉!” “没问题,我心中有数。” 随后南易便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王卫东见梁拉娣骑过来的自行车上还有电视机和电冰箱没搬,也不好干看着,便跟梁拉娣一同合力将东西抬了进去。 这电视机和冰箱都是红星厂出品的,作为厂里的员工,都享有补贴和购买名额。 光是这两点就让人羡慕得不行,外面的人想买红星电器不但得排队,还得原价购买。 搬完东西后,看着正在擦汗的梁拉娣,王卫东伸手将她招了过来。 “拉娣,跟你说个事!” “嗯?王厂长有什么吩咐?” “也没什么,就想你帮我整治几个人而已。” 梁拉娣闻言怪异的看着王卫东,似是在说,你堂堂的王厂长,还需要我帮忙? 王卫东苦笑一声,将贾张氏几人的行为说了出来。 梁拉娣听完后,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满脸气愤的骂道:“还给让他们惯出毛病来了?王厂长你放心,这忙我帮定了,真是岂有此理,看我不好好收拾他们一顿!” 对于梁拉娣来说,王卫东除了是领导外,还是恩人和朋友,欺负王卫东,那就是在欺负她梁拉娣,这事必须得好好掰扯掰扯! “这事也不急,你先安定下来,不过记住了,千万不能动手,一旦动手,咱们有理也会变成没理。” “你就放心吧,这点道理我还是懂得。” 两人说着话的时候,南易两手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了进来。 “你俩在聊什么呢?” “嗐,说这院里的几个禽兽呗!” 梁拉娣也没添油加醋,只是将王卫东所说的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 难以听了后也是直摇头,他是见识过贾张氏这帮人嘴脸的,比梁拉娣更清楚这帮人的德性。 “这事不能急,得慢慢来,这些人是的好好修理一下,咱们以后可得在这院里常住,要是他们隔三差五就搞事,那这日子还用过吗?” 见南易也认同了,三人干脆开始商量起来。 都说打蛇打七寸,对人也一样,要打就一次性把人给打疼了,疼得他怕! 一人计短,三人计长。 南易跟梁拉娣都是聪明人,其中梁拉娣更是有着丰富的整人经验。 不然她一个寡妇,怎么能守寡那么多年都没让人占了便宜去? 很快,三人便商量出了一个对策,要是顺利实施的话,这三人恐怕是要消失在四合院里了。 到时四合院就能获得真正的安宁。 说完事情后,南易和梁拉娣带着一众孩子们来到了后院。 本来七个葫芦娃就够热闹了,现在变成十一罗汉,那更是快把屋子都给掀翻了。 小孩子们总是很容易玩到一起,加上王卫东两个孩子和丁俊峰都被教育的很好,并不会因为大毛他们的母亲梁拉娣是王卫东下属就看不起人,凑在一起玩得不亦乐乎。 而王卫东,南易和梁拉娣三人则是在厨房忙活。 有南易这个大厨在,王卫东和梁拉娣只需要帮忙打下手就行。 一顿丰盛的晚餐,足足忙了一个小时才弄好。 饭菜的香味传遍了整个院子,就连在前院的阎埠贵都能闻到。 于秋花家的何文达闻到香味后,更是吵着要吃好吃的。 然后,就被何文远老师不客气的揍了一顿。 何文远变懂事之后,也开始慢慢的反思着自己以前的行为。 对于姐姐和弟弟的一些习惯也不惯着。 以前是弟弟何文涛吼她一句,她就怕的不行,现在刚好反过来,甚至连何文惠都要让她几分,不敢再一直惯着兄弟。 何文达这个潜藏的小白眼狼更是没少挨何文远的揍。 于秋花对此只是看着,完全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孩子都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 有何文远看着,于秋花也不担心自己去了之后,子女会误入歧途。 每次见何文远变得懂事乖巧,于秋花都在心里默默的感激着王卫东,感谢他把自己的女儿变好了。 而当事人王卫东在吃完饭后,便提着食盒出门了,每天给在医院的丁秋楠送饭已经成了日常。 不过这样的日子,估计更快就会结束。 王卫东悄悄的给乔七七用了特效药后,小七七的病情明显转好了不少。 医生说照这个情况发展,估计再有半个月就能出院了。 到时候就能真正的一家团聚了,只是可惜了魏淑英,要是她还在的话,看到自己的孩子能过上这么好的生活,肯定会很高兴。 至于乔祖望,早就没了消息。 上回齐志强来信,说打那天后就没再见到乔祖望,很有可能已经离开了金陵。 对此王卫东才懒得管,这种人渣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 第340章 红星一号和红星电视 “你再继续往前五公里,看看通话质量怎样。” 王卫东站在红星厂的操场上,周围站着一群红星厂的技术骨干。 大家伙都一脸紧张的看着他手上拿着的带天线的黑色盒子。 这是在测试红星厂生产出来的第一部小灵通。 为了这个小玩意,许久没进实验室的王卫东,在里边待了整整半个月才出来。 跟他一同出来的,还有他手里拿着的改良版小灵通——红星一号。 现在正在进行信号测试。 如果测试后没问题的话,就会开始生产第一批测试机。 最迟半年的时间,红星一号就会正式的推向市场。 让全世界的人民都享受到移动电话的便利。 如今的摩托罗拉还在研究第一代大哥大,就不知道他们看到这个小玩意后,会作何反应。 没过多久,红星一号的送话器中再次传来了小孟的声音。 通话质量要比先前稍逊,但也依旧清晰,属于能接受的范围。 此时的小孟已经快跑到津门那边去了。 由此证明在短距离通话质量上,红星一号是绝对没问题的。 至于想要开通市外通话,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研发。 反正王卫东相信,红星一号会比摩托罗拉研究的那款机器更早的实现国内通话。 等到王卫东挂断电话后,在场的一众人都用力的鼓起了掌。 红星一号的出现,意味着华夏又有一项发明走在了世界前沿,而且是独一份的。 上级在得知这个事情后,很是重视。 部长甚至亲自到场,看着王卫东进行第一次测试。 随后又有几名研究员从王卫东手上接过了手机,继续进行测试。 而王卫东自然是跟大领导汇报红星一号的情况,以及移动手机市场的未来。 王卫东或许不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弄出移动手机的。 但红星一号的出现,无疑是给后来人立了个标杆。 而且王卫东也老师交代了红星一号只是个过度品这个事实。 最多十年的世界,就会被淘汰。 因为等到那时,王卫东已经研究出了更好,更先进,真正意义上的移动电话。 领导眼光长远,这个技术可能关系到华夏未来的发展。 王卫东本就是官方人员,自然要全力配合他在移动手机市场上耕耘。 除了手机之外,王卫东还主动提出将电视技术授权于其他兄弟厂。 凭着特丽珑技术,红星电视已经在crt电视上走到了最顶端。 接连拿下数个国际博览会的金奖,在收获无数好评的同时,来自国外的订单已经排到了一年后。 但是。 王卫东很清楚,由于crt天然的局限性,继续在这项技术上研发下去,意义不大。 所以他准备转向研究液晶技术,那才是真正的未来。 液晶技术不止能运用在电视上,在别的领域的运用也十分广泛。 像手机,乃至各类家电,最后都能用到。 抢先一步研发出液晶技术,先人一步,把那些专利全部抢到手,才能在未来不受制于人,占有更大的市场。 领导对王卫东的话很信服,因为王卫东已经不止一次证明了自己。 方向盘,安全带,小灵通,电视机... 他先前预言的那些听上去不可思议的东西,已经全部变成了现实。 上面看重的,除了王卫东本身的研究能力之外,还有他那出色的眼光。 跟领导成功谈妥规划后,王卫东松了口气。 红星电视如今不管是国内市场,还是国际市场,都属于最顶尖的那种。 就像后世的人买好电视的话,首先想到的就是索尼和三星。 如今的人只要想买电视,红星电视必然是首选。 其余的厂家虽然只能在后面追赶,但迟早会摸透技术,有赶上的一天。 与其便宜外人,还不如将这项技术授权给兄弟厂。 挣钱的同时,还能拉兄弟厂一把。 最重要的是把电视的价格给打下去后,王卫东今后推广起个人电脑也更加的方便,毕竟显示器也是电脑中必不可缺的一环。 红星电器不能卖白菜价,王卫东好不容易拉扯起来的牌子。 一旦搞白菜价出售的话,先前的努力不是全白费了? 他甚至都已经想好了,红星电器今后会走中高端路线。 新成立的子公司北极星则会主打性价比,学习后世的画为,将高中低都给包圆了。 回到办公室里。 王卫东从保险柜里拿出了一份计划书,上面只有三个字——新东方! 这并不是说王卫东要开设补习学校,而是一份向全世界展示一个全新的东方上国。 告诉他们,沉睡的那头雄狮已经彻底醒来,并将重新屹立在世界之巅。 在华夏先人讲思想,讲礼仪的时候,如今的那些大国都还过着茹毛饮血的时代。 我们变得温和,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懂得礼仪,知道要收敛。 别忘了五十六个名族是怎么来的! 向来只有我们华夏征服别人,没人可以征服我们! 来到这个波澜壮阔的时代,不干点大事,实在是可惜。 现在上面有大佬顶着,王卫东自然是使劲的撒欢,要将落后的那上百年再重新追回来。 这会是一个十分艰苦的过程。 但王卫东现在儿女双全,有房有车,还有俩媳妇,可谓是人生赢家。 他也就只剩这么点追求了。 下午。 为了测试跑去津门的小孟匆匆赶了回来。 作为新成立的通讯部门的主管,小孟手底下只有大毛小猫两三只,很多事情都得亲力亲为。 他却完全不介意,反倒是乐在其中。 招新还得等到明年的毕业季才行,今年的那些毕业生早就被瓜分光了。 通讯行业对于知识储备要求比较高,一般的初高中生胜任不了。 小孟宁愿空着,也不想招些滥竽充数的酒囊饭袋回来。 他来到王卫东办公室门口后,先是努力平静了一下气息,才伸手敲了敲门。 不多时,办公室里便传来了王卫东的声音。 “进来!” 咔哒一声,小孟推门走了进去。 “厂长,您找我?” 王卫东看着额头上还残留着汗迹的小孟,忍不住笑了。 “不是让你别着急吗?怎么还弄得满头大汗。” 小孟挠了挠头道:“嗐,这不是天气太热了么,坐火车的人又多,我还能完整的回来见您就已经很不错了。” 王卫东失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将桌上的一份东西给小孟递了过去。 “这个你好好看看。” “新型基站的建设?”小孟念了念资料上的标题,抬起头不解的看着王卫东。 “对!”王卫东点了点头道:“小灵通只能算是过渡产品,咱们的主要精力,还是得放在真正的目标上,在我身边的人中,我认为只有你才能肩负起这个责任。” 正常情况下,年轻人突然被委以重任,多多少少该推辞一下,但小孟却毫不犹豫的点头应了下来。 “厂长,这事就包在我身上,我一定给你办得妥妥掂掂的。” 王卫东很欣赏小孟这点,做事不拖拉,喜欢实事求是。 “交给你我肯定放心的,好好干吧,华夏通讯的未来,就看你了!” 被王卫东这么这么一说,小孟顿觉雄心万丈。 连偶像都那么看好他,他还有什么理由不努力? 送走了小孟之后,王卫东又依次找来了其他人,给他们分发下了任务。 只要这些计划能顺利实施,那红星厂很快就会迎来大变革。 或者说,整个华夏都会随之而改变。 王卫东带来的除了先进的技术外,还有先进的理念。 处理完公事后,王卫东正打算出去视察一下各部门的工作,南易就过来了。 手上还拿着他跟梁拉娣的结婚申请书。 王卫东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在上面盖了个章。 这是一早就说好的,而且他也没有理由不同意。 虽说不提倡办公室恋情,但南易跟梁拉娣现在分属两个不同的部门,上班都不在一个地方,自然不属于这条禁令的范围内。 南易看着那鲜红的大印,忍不住感叹道:“我这就结婚了?” 王卫东翻了翻眼,道:“你这算个屁的结婚,证都还没领回来呢!不过有个事情我还没来得及问你,昨天梁拉娣在也不方便说。” “那你直说呗,现在就咱俩在这。” “你跟梁拉娣结婚了,她那几个孩子怎么办?是跟她姓?还是跟你姓?” 南易闻言挠了挠头,道:“这个拉娣也跟我说过,她的意思是让孩子们都都跟着我姓,但我感觉这好像不大好,怕她原来的婆家那边会有意见。” 王卫东摇了摇头,伸手点着南易说道:“你啊,还不如梁拉娣想得透彻,她让孩子跟你姓,那是为了你着想,同样也是在为孩子考虑,她都没意见,你还犹豫个什么劲?赶紧答应不就是了!” 南易一想也是,既然梁拉娣都不介意,甚至主动提出,那他还纠结啥? 而且又不是说两人不能有自己的孩子。 前些时候梁拉娣就一个劲的督促南易锻炼。 说什么趁着两人还年轻,等结婚后就赶紧要孩子。 不然年纪大了,想要也要不了了。 由此可见梁拉娣对南易是真的上心。 知道南易娶了她,肯定会被人说闲话。 再不给他生孩子的话,怕是会被人戳脊梁骨。 而且她也相信南易的人品。 就算有了亲儿子,也不会去虐待继子继女。 被王卫东这么一点,南易感觉整个人豁然开朗。 “行,我回去就跟拉娣说。不过,领导,我跟拉娣要是结婚的话,那个房子,能不能置换一下?” “暂时怕是不行,目前四合院已经没有空房子了,再等上一段时间,我看看怎么安排!” 南易对此自然没有意见,现在梁拉娣分到的那个房屋是做了割断的,完全够住。 但是想要过夫妻生活的话,恐怕就不那么方便了。 毕竟孩子都不小了,万一让他们听到什么动静。 那多不好啊。 想着这些,南易不知不觉就想到了许大茂父母身上。 按道理来说,他们家已经不是红星厂的人,房子一早该收回来了。 但是因为先前刘峰考虑到许大茂坐牢了,而老许夫妇又没有工作。 就这么把房子收回的话,似乎有点赶尽杀绝的意思。 因此也就一直搁置了下来。 现在王卫东上位了,当上正的了,就更不好动手了。 就算想要动手,也不能在这会。 但要是能让他们主动把房子让出来,情况可能就不一样了。 南易觉得自己可以好好琢磨琢磨。 当然,他肯定不会做那种强制让人搬迁的事。 王卫东并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番话,竟然让老实巴交的南易起了些别的心思。 送走南易后,他带上两个秘书,在红星厂里转悠了一圈。 直到下班铃声响起,才慢慢来到停车棚,丁伯仁跟丁秋山夫妇早已在此等候。 他们约好今晚一起上王卫东那吃饭,自然是跟着王卫东一起走,还能搭个便车。 四人在车上说说笑笑的,先是去市场采购了一些熟食和生肉,才往回走。 本就因为孩子众多而喧哗的后院,这下更是热闹了。 大人们在忙着洗菜做饭,小孩该写作业的写作业,没作业的就凑在一起看疯玩。 可惜丁秋楠还得在医院照顾孩子。 不然一家人齐齐整整的,不知道多好。 王卫东也喜欢这种一家子凑在一起的感觉。 等以后把整个四合院盘下来,最好让丁秋山把隔壁给拿下。 这样一家人就能时常见面了,老人家有什么事也能互相关照,孩子们也有伴。 人这一辈子,可不就是为了一家子能团团圆圆的过上好日子嘛? 今晚的晚餐十分的丰盛。 对比起前几年一个月都吃不到一次肉的日子,如今在城里,只要条件不是太差的,一个月总能吃上那么一两回肉。 除去开始系统化的饲养牲口之外,主要还是因为人民的收入水平越来越高,过的日子自然要比以往好。 一家人凑在一起,不免要喝上几杯。 王卫东为此特意拿出了自己珍藏的茅台。 这几年他几乎每一年都要搞上几箱茅台回来,除了招待客人外,也能做收藏。 看到大人们在那推杯至盏,孩子们顿时也吵着要喝酒。 王卫东自然不可能答应。 本来想说出去买点饮料回来给他们的,可他突然想起,这会可口可乐还没有重新进入华夏市场。 而国产饮料,好像就只有琴岛出产的崂山可乐。 那味道嘛,只能说好过没有。 凭着蝎子拉屎——独一份的地位,崂山可乐在国内的饮料市场可以说是独霸天下。 一直等到七十年代末,这种现象才被打破。 ... 第341章 孩子们上学 崂山饮料之后便是各种饮料百花齐放的场面。 什么健力宝,冰峰,北冰洋之类的。 各种碳酸饮料多不胜数。 百事可乐,可口可乐这些在在国外横行一时的巨无霸,也曾一度被打懵。 但步入到九十年代后期,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这些国产饮料逐渐败退。 曾一度在市面上销声匿迹,一直到十多年后才缓过气来。 只是那会要面对的市场,要比以前更加的复杂,也更加的惨烈。 只能凭借情怀站稳脚跟,想再回到巅峰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了。 王卫东基本不喝饮料,因此也就没注意到这些。 但现在孩子们一闹腾,他就立马想了起来。 发展一下饮料行业还是很有必要的。 在未来华夏是个庞大的市场,与其便宜可口可乐和百事,还不如夹到自己碗里。 碳酸饮料的配方不好搞,但果汁还茶饮却可以发展一下,还有奶业。 先前家里两熊孩子出生的时候,王卫东就抽到了奶粉的配方。 目前红星奶粉可以说是全国闻名,甚至远销海外。 奶粉的原料也是奶,再发展出其他的分支产品,并不难。 不过这些都是日后的事了。 当前王卫东还有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得哄孩子。 家里孩子多了是热闹。 但闹腾起来也让人头疼。 看着闹腾得最厉害的王芮静,王卫东揉了揉太阳穴,道:“行了,都别吵了,酒你们是别想喝了,我给你们整点别的。” 话音刚落,王芮静就及时的闭上了嘴巴。 别看她年纪小,却深谙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个道理。 安抚住孩子们后,王卫东转身离开了饭厅,一路来到了自己的卧室。 在床底下摸索了一阵后,翻出了一个黄色的纸皮盒子。 打开后,里边是一个造型精美的仪器。 这是红星厂上个月刚弄出来的榨汁机。 在王卫东手里的这台,是试制品。 先前做试验后,他忘了送回去,这会刚好派上用场。 至于水果,他空间就有不少系统签到送的。 甜美多汁,用来榨取果汁再适合不过。 挑了几个个头最大的芒果和西瓜,削去外皮,伴随着一阵呜呜呜的机器声响,芒果汁和西瓜汁就做好了。 王卫东又往里边加了点冰块,夏天喝这些简直是一种享受。 等王卫东将这些果汁端出去时,孩子们都惊呼不已。 现在这年头因为交通不便利,水果又容易变质,即使是在收获的时节,也很难吃上新鲜的水果,更别说拿来榨汁了。 也就王卫东敢这么造,换做别人,估摸着一早抽出皮带教训败家孩子了。 喝饮料?我看你长得就像是饮料! 榨出三大壶果汁,最后被孩子们分的干干净净的。 陈妈妈和丁母,秋山媳妇三个不喝酒的女人在尝了下后,也觉得味道可以。 这让王卫东更加坚定了要做饮料的心思。 果汁类的饮料在水果产量不高的情况下很难做。 但茶饮料和碳酸饮料却没这个限制。 像冰红茶,冰绿茶,气泡茶之类的,在后世都属于很受欢迎的那种。 技术难度也不算高,王卫东完全可以先从这个着手。 不过在这之前,还是得先注册一下专利才行,免得被人阴了。 晚饭过后,因为男同志们都喝了酒,没法开车。 丁母他们自然是留在王家过夜,反正房间够多,不用担心没地方睡。 ****** “签到成功,奖励泰芒一箱,榴莲一箱。” 好家伙,昨天刚消耗了一点,今儿个就给补上了。 不过榴莲这东西,一般人可没法接受。 以前有人给王卫东送了一个,丁伯仁和丁秋山都受不了那个味道。 王卫东和丁秋楠,丁母,秋山媳妇到时吃的津津有味的。 也不知道孩子们喜不喜欢。 要是不喜欢的,就只能和丁秋楠一起消灭了。 从房间出来的时候,丁母已经做好了早餐。 有她在,自然不用王卫东操心家务活的事。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完早饭后,王卫东提前出门,将车子停在门口。 这是乔一成兄妹几个第一天在京城上学的日子,他自然得亲自接送。 一来是跟学校的老师打声招呼,让老师们这段时间多看顾一下他们。 毕竟魏淑英刚去世不久。 幼年丧母这种事情,即使有王卫东这个亲舅舅的关怀,也没法弥补心中缺失的那一块。 母爱这种东西,在孩子成长的过程中,有着不可取代的地位。 把车停在门口没多久,孩子们就出来了。 本来还算宽阔的空间,瞬间被孩子们挤得满满当当的。 看到这个情况,王卫东忍不住摇了摇头。 看来是时候跟红旗厂那边商量一下,让他们打造mpv车型. 不然等孩子大点,一辆车根本坐不下那么多人。 吩咐孩子们坐好不要玩闹后,王卫东便驾驶着车子往幼儿园而去。 幼儿园是红星厂根据王卫东的提议,仿造后世建造的。 其实也就是把育红班从小学中剥出来,成立了一个专门照顾小朋友的学校。 这年头正值生育高峰,一家三个娃子都算少的。 像车间里的王石头,足足有八个儿子。 小孩子太多,大人每天要忙着工作,没有办法照顾。 还不如送到幼儿园。 红星厂的工人子女不用交学费,幼儿园的运行经费,由红星厂提供。 红星厂财大气粗,这点小钱等于洒洒水。 再说了,工人们能安心工作,生产效率也能提高不少。 王卫东的先把小安,小静,四美和丁俊峰送去幼儿园,之后再送二强他们去小学。 车子才刚在幼儿园停下,小静和小安他们就迫不及待的下了车,很是熟练的跟路上的小朋友打着招呼。 本来有些拘谨的四美在弟弟妹妹的带领下,也很快融了进去。 自己的一对子女和丁俊峰在幼儿园,可是当之无愧的孩子王。 加上四美在王卫东的操作下,被安排到了和小静一个班。 王卫东并不担心她会受欺负. 反而是小静这个小家伙,多了小表姐当帮手,恐怕会更加的无法无天。 幼儿园里其他的小朋友怕是要倒霉了。 想到又得被叫去开家长会,王卫东就头疼无比。 目送着四个孩子进到幼儿园后,王卫东便驱车离开了. 往前开了两公里多后,来到了红星小学,也就是原本的轧钢厂小学。 阎埠贵一早就在门口等着。 这老头托王卫东福,现在已经是副校长了。 估摸着能在退休前坐正。 这对于阎埠贵来说,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知道今天王卫东会送孩子过来,他特意提前了半个小时到学校,就是为了能在王卫东面前再露回脸,彰显一下他的重要性。 王卫东看到阎埠贵的时候有些诧异。 现在还不到正式上班时间,只有值班老师在学校维持秩序,其他人起码得七点半才会到。 很快,王卫东便猜到了阎埠贵的心思。 阎老西还是阎老西。 这么多年,还是一点都没变。 不过也好,有阎老西在,至少不用担心一成他们会受欺负。 于是王卫东便指着阎埠贵说道:“一成,二强,三丽,看到那边那个笑呵呵的大爷没?” 三丽立马举起手道:“我知道他,他是住在前院的阎大爷!” 王卫东赞许的看了三丽一眼,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子。 “对,就是他,他除了是我们院子的管事大爷外,还是这个小学的副校长,要有人欺负你们的话,你们先告老师,老师要不管,就找他去,这个大爷一定会帮你们的。” 乔一成兄妹立马用力的点了点头。 王卫东笑着揉了揉他们的脑袋道:“行了,进去吧,要用心学习!” “知道啦!” 王卫东看着三个外甥下了车,眼看着他们一步三回头的样子,想了想,还是从车上走了下来,准备把他们送进教室。 “厂长!” 背后突然传来的呼唤让王卫东回过了头。 然后便看都梁拉娣和南易带着二毛他们往这边走来。 “你们今天怎么想到送孩子上学了?”王卫东问道。 梁拉娣回头看了南易一眼,无奈的说道:“这不是他说孩子刚搬了家,担心他们不认得路,非要送过来嘛!” 南易似是没有听出梁拉娣的埋怨。 依旧笑呵呵的跟二毛他们说着话。 不知道的,还以为梁拉娣是后妈,南易才是亲爹。 而梁拉娣的几个孩子跟南易也确实很亲。 王卫东看到这一幕摇了摇头,伸手将二毛招了过来,蹲下身子道:“二毛,叔托你办个事。” “叔,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了,不用跟我客气!” “是这样的,一成他们你不是认识吗?他们刚来这边上学,我想你帮忙照看一下,别让他们被欺负了,怎么样,能不能做到?” “没问题,只要由我在,保准不让一成弟弟他们被欺负了,您就放心吧!”二毛拍着胸膛说道。 那样子还真有些小男子汉的气概。 王卫东笑着揉了揉他的头,道:“行,那叔就交给你了!” “好!” 二毛还是第一次被大人以对待成年人的态度交流,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王卫东也只是顺手而为。 有时候小孩子的事,得小孩子才能解决。 动不动就告老师的话,容易被排挤。 梁拉娣跟南易在一旁听到了王卫东和二毛的对话,心中非但没有不快,反而很乐意看见小辈走得近。 明眼人都看得出,王卫东很在意自己的几个外甥。 加上南易跟王卫东又是好朋友,自然希望这份交情,能延续到下一辈。 看着二毛他们进入学校后,王卫东便拉上南易和梁拉娣两人往红星厂驶去,免得两人还得回去骑自行车。 回到厂里。 王卫东把奶粉厂的负责人给叫了过来,给他安排了个新任务——扩大产业。 目前的产奶量只是刚好够制作奶粉,想要再做别的奶制品,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所以扩产是必然的事。 随后又让文丽去弄了些茶叶,柠檬那些东西。 这些都是做冰红茶必不可缺的,王卫东准备先整个试验品出来,再找人专门研制这产品,才能做出后世那些冰红茶的效果。 忙碌中,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下班铃声响起后,王卫东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坐了一整天,感觉腰都快断了。 活动了一下身体后,王卫东才拿起公文包往外走去,刚出办公室,就听到了文丽的声音。 “厂长,边郊机械厂那边的刘厂长刚才来电话,问方不方便到您家里拜访?” 王卫东闻言皱了皱眉,想也不想的拒绝道:“帮我回了他,另外以后有但凡是这种事,一律帮我拒绝!” “是!”文丽应了声后,便立马打电话开始联系边郊机械厂那边。 听着文丽回拒了之后,王卫东便离开了。 他不喜欢将工作和生活混在一起。 上家里拜访他?让人看到会怎么说? 除非是关系特别好的。 例如牛志军,李爱国,南易这些微末时期就已经认识的人,不然一般王卫东都不会把人带回家招待。 他得注意影响。 随着他的位置越来越高,盯着他得人也越来越多。 不犯错还好,一旦犯错,就会有人以此为借口,让他妥协一些事。 虽然不至于将赶出红星厂,但想要像现在这样逍遥自在是不可能了。 驾驶着车子来到红星小学后,一成他们已经在门口等候,二毛他们也在。 看这几个小孩有说有笑的样子,显然处的还不错。 王卫东还是希望乔一成兄妹能多交朋友的。 别像原剧中那样,关键时刻连能帮上忙的朋友都没几个。 按了几下喇叭后,孩子们立即转头看了过来。 待看到王卫东坐在车里朝他们挥手的时候,顿时一个个欢呼着跑过来,一窝蜂似的涌上车。 周围的孩子们见乔一成他们竟然有车接送,别提有多羡慕了。 一些同样是过来接孩子的家长认出了王卫东,一些心计多的,不免打起了主意,让自家的孩子多跟乔一成他们玩。 那几个孩子纵使不是王卫东的孩子,也是他的亲戚。 跟他们玩在一起的话,肯定少不了好处。 至于孩子们能不能听进去,给点好处哄着就行了。 再说了跟谁玩不是玩啊。 而王卫东拉着一车的孩子来到幼儿园后,原本就已经坐不下的车厢更是挤得满满当当的。 弄得王卫东只敢慢慢的挪动,根本不敢加速。 这么多孩子在车上,万一出个意外怎么办? 幸好,这一路都平安无事的,顺利回到了四合院。 放下孩子们后,王卫东便掉了个头,往医院而去。 他得去接丁秋楠跟乔七七回家,顺带着把给乔七七找奶妈这个事给定下来。 还有找保姆的事。 当时跟奶妈一起过来面试的人里,就有个很不错的选择,就是不知道对方愿不愿。 ... 第342章 小七回家 在医院门口等了一会后,王卫东总算见到丁秋楠抱着乔七七出来。 连忙帮着打开车门。 “手续都办好了?” “办好了,医生说等半个月之后过来复诊就行了。” “行,那我们现在是先回家?还是直接去奶妈那?” “还是先去奶妈那吧,反正也不远,刚好小七也该饿了,看看能不能适应的了。” “好,我听你的!” 王卫东应了声后,便开着车往正阳门而去。 将车子停放在路边后。 沿着逼仄的小巷子,一路上七拐八拐的,总算来到了奶妈地址上的地方。 看着有些糟糕的环境,不管是王卫东还是丁秋楠,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两人都曾过过苦日子。 对于一些人来说,有瓦遮头就很不错了。 哪还能要求更多。 敲了敲门后,屋里很快就传来了一响亮的女声。 “来了,是谁呀?” 王卫东立马朝着里边喊道:“是我,王卫东!” 随后里边的声音明显带上了一丝喜意。 “哎哟,是王厂长来了?!” 等门打开后,王卫东和丁秋楠便看到一张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大脸。 “李婶,这是我爱人丁秋楠,她抱着的这个就是我的外甥乔七七。” 李婶连忙向丁秋楠问好:“以前一直听人说红星厂的丁医生长得俊,今儿个一见,还真是名不虚传,也只有您这样天香国色的姑娘,才配的上王厂长这样的年轻俊杰。” 被夸奖的丁秋楠有些不好意思。 腼腆的笑着说道:“李婶,您可真会说话,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这有什么,我实话实说而已!”李婶笑呵呵的看着王卫东和丁秋楠,心里别提有多欢快了。 两人的到来,意味着自家儿媳妇的工作,总算有着落了。 虽说这份工作注定不会长久。 但能给家里添加点收入也是好的。 毕竟她儿子受伤在家修养,工资少了一大截,还得养活两个孩子,用钱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等王卫东的外甥断奶,李婶的儿子估计也修养好了,能回去上班。 “王厂长,丁医生,我这地方小,又有点乱,您别介意哈。”李婶一边说,一边打量着王卫东跟丁秋楠的表情,生怕他们会因为这个地方的环境太差而影响到观感。 可王卫东哪会介意这些。 以前他在队伍里还被安排去养过猪呢。 那环境不比现在的要差得多? 或许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一个妇女打扮的年轻女子走了出来。 她长相平平,身材却十分高大,该圆的地方圆,该瘦的地方瘦。 那身材,连丁秋楠看了都有点嫉妒。 还好,老天是公平的,给了她完美的身材,却没有给她一张完美的脸。 她看到王卫东后,也很是欣喜,甚至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 李婶连忙指挥道:“小红,还愣着干嘛?快去倒两杯温水过来啊!” “哦?哦!” 小红应了声后,忙转身回屋里倒水去了。 没过多久,一个跟王卫东年龄相近的男子从里头走了出来。 看他手上还打着绷带,多半就是李婶的儿子,小红的丈夫了。 他很是拘谨的向王卫东问了声好,随后便坐在一边。 都是王卫东问一句才答一句,看着很是憨厚。 这一家子都是老实人啊! 要是乔七七能适应的话,这事干脆就那么定下来。 王卫东不喜欢找那些背景太复杂的人。 等到小红再出来的时候,王卫东便让他们直接进入主题。 丁秋楠抱着乔七七进屋里喂奶,自己则是留在原地跟李婶他们聊天。 至于保姆的事,王卫东现在也暂时没提。 过了好一阵,丁秋楠才重新从里头出来,而乔七七此时已经睡着了。 王卫东看了眼小七,看他睡得正香的样子。 显然是对小红很满意,而体检什么的,也是一早做过了。 不然王卫东也不敢带丁秋楠过来。 随后王卫东便拿出预先准备好的合同,跟小红签订了合约。 而他需要付给小红的酬劳,是一个月五十块。 即使这几年工资上涨了不少,五十块在这个年代仍旧是一份高薪。 李婶他们也没想到王卫东给的酬劳会那么高。 原本想着有个三十块就顶天了,没想到王卫东竟然这么大方。 有了这份工资,就能解决他们家的燃眉之急。 还没等他们对往王卫东道谢,王卫东便又给了他们一个惊喜。 “李婶,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到我家当个保姆?我家里孩子比较多,秋楠跟我娘平时光是看孩子就够累了,所以我想请个人,帮着做做家务,待遇不算高,一个月三十块的样子,你要是有想法的话,可以试试。” 什么叫双喜临门? 这就是了! 打从丈夫因意外离世后,李婶一个人辛辛苦苦将儿子拉扯大,又帮着找了个媳妇。 本来生了一个孙子,一个孙女,感觉人生已经接近圆满了。 没想到儿子突然意外受伤,只能在家修养。 他这不是工伤,厂里虽然也有补贴,但并不多。 加上基本工资也远不及以前的收入,家里又有个刚断奶的孩子,花销不是一般的大。 有段时间李婶整天都愁眉苦脸的想出路,不想今天王卫东给了她两个惊喜。 儿子虽然受了伤,但只是干不得重活,照顾孩子还是没问题了。 再加上这年头的奶妈可不是古时那样,只要定时给乔七七喂奶就行。 晚上还能提前储存好放冰箱,两头跑或许会辛苦点。 但人生哪有只享福,不吃苦的? 累就累点,能赚到钱,其他都不算事。 李婶生怕王卫东会反口,迫不及待的就答应了下来。 这让王卫东很是满意,他也不担心李婶的厨艺会不好。 她以前就是在工厂食堂干活的,只不过后来让儿子顶了班。 厨艺或许比不上南易跟何雨柱,但也绝对不会差。 满足王家一家大小的胃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签订了合同后,都不用王卫东问,李婶眼巴巴的看着王卫东,问他什么时候能上班。 现在的人都比较淳朴,不干活的话,总觉得工资领着亏心。 像秦淮茹那种爱占便宜的人,还是极少数的。 王卫东又不是黄世仁,自然不会要李婶立马到位,让她把家里的事情安顿好再过来就是。 至于小红,就得跟着一起回去了。 取奶器和保温瓶那些都还没准备好,这段时间晚上得靠她人工来喂。 对于这点,小红和李婶他们都没意见。 既然收了钱,那自然得遵照人家的意思来。 于是等王卫东和丁秋楠回去的时候,车上又多了个小红。 回到四合院。 车子才刚停好,家里的猴孩子们就一窝蜂的涌了出来。 他们知道今天王卫东会去接丁秋楠和乔七七回来。 像小安和小静这俩小家伙都还没见过小七,都对这个最小的弟弟好奇得很。 最重要的是,有乔七七在,他们终于不是最小的那个了。 唯一可惜的就是小七现在还太小,不会喊姐姐哥哥。 不然他们就能好好的过回当哥姐的瘾了。 而乔一成兄妹四个也很在意这个最小的弟弟。 电视剧里是因为乔一成实在没有能力再去照顾乔七七,才只能丢给魏淑芳的。 在那之后,心中也一直有份愧疚感,甚至不敢面对乔七七。 但现在王卫东把他们安排的好好的,乔一成当然更希望能一家团聚。 至于乔祖望,乔一成只当从来没有这个爹。 “妈,妈给我看看弟弟,我要看看七七弟弟!” 王芮静努力的踮着脚尖,想要看丁秋楠怀里的孩子。 但她才刚到丁秋楠腰上那么高,再怎么踮脚尖也没用。 最后还是乔一成帮了她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总算看到了小七。 小七这回也已经醒了过来,跟王芮静大眼瞪小眼的,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头一回见的姐姐,竟然一点都不带怕的。 而王芮静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对着小七做了个鬼脸,逗得他咯咯笑。 王芮静看到这一幕,兴奋的拉着丁秋楠的衣服说道:“妈,妈,你看,弟弟对我笑了。” “行了行了,我看到了,都回屋里再说,你妈我还没吃晚饭呢,都快饿死了!”丁秋楠嘴上说着嗔怪的话语,脸上却满是笑意,典型的口嫌体正直。 王卫东也在一旁跟着帮腔道:“就是,什么时候不能看?非要挤在这,都回屋去!” 被两人这么一吼,孩子们顿作鸟兽散。 随后丁秋楠乔七七跟小红一起往后院走去,而王卫东则是将车子开到车棚那边。 后院。 陈妈妈正站在门口张望,看到丁秋楠抱着孩子过来,立马就迎了上去。 “秋楠,你总算回来了,来,让我看看小七七。” 丁秋楠笑着将乔七七交给陈妈妈,道:“娘,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陈妈妈一边逗弄着孩子,一边回道:“你这孩子,跟娘还客气什么?走,进屋去,今儿个卫东让南易过来一桌子好菜,就是等着你回来。” “哎,好,我这正好饿了!”丁秋楠笑吟吟的应道。 等走了两步,她才发现自己把小红给忘了。 忙把她拉过来给陈妈妈介绍道:“娘,这是小红,小七的奶妈,就正阳门那边李婶的儿媳妇。” “哦,我想起来了,是棍子的媳妇吗?” 小红有些拘束的点了点头道:“婶娘好。” 陈妈妈看到她这模样,忍不住笑了笑道:“孩子别怕,当是自己家就行,以后咱们家小七,就全靠你了。” “婶娘,这是我应该做的。” 大概是因为感受到了陈妈妈的和蔼,小红略略松了口气,脸上总算露出了一丝笑容。 到了饭厅,一成,二强和三丽正帮着拿碗筷,而杨振华则是将锅里的菜给端出来。 刚把菜上齐,王卫东也从外面擦着手进来了。 “都愣着干嘛,赶紧坐下吃饭啊,我这都快饿死了!” 王卫东说着就坐了下来,毫不客气的接过了一成给他递来的饭碗,夹菜吃了起来。 孩子们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一见王卫东动筷,立马也跟着吃了起来,一点都没带客气的。 小红从来没见过有这么多的好菜。 平时家里过年都不一定有眼前的伙食好,根本不知道该怎么下筷。 最后还是丁秋楠给她夹了菜后,她才慢慢的吃了起来。 看她小口小口的咀嚼的模样,就知道她很珍惜这些佳肴美味。 今天这顿晚饭吃的特别的快。 那一桌子的菜,最后连汤汁都给消灭了。 这是王家的家风,从来不剩饭菜,每次做的量也是刚刚好。 宁愿少吃一点,也不要留下隔夜。 洗碗的事情,自然是由孩子们干。 甚至连安静兄妹都被赶了过去,虽然他们还洗不了碗,但能帮着擦。 王卫东不管对自家亲生的,还是外甥,都是采取一视同仁的做法。 免得在一成兄妹心里留下不好的种子。 反正也只是做些家务活,还能避免孩子们养成好吃懒做的坏习惯。 厨房交给了孩子们,大人自然是回到厅里看电视。 至于小七,则是交给小红先带着,让他习惯小红的存在。 不然万一哪天王卫东跟丁秋楠都不在家怎么办? 孩子们在洗完碗后,也回到了客厅里边。 跟着一起看起了动画版的西游记。 这部动画制作极其精美,不止是小孩爱看,大人也一样爱看。 据说京城台那边已经准备筹备拍摄真人版了,依然是跟李援朝合作。 但这事怕是不好整。 以如今的特效技术拍摄出来的《西游记》,根本就拍不出那种效果。 估计会像旧时代那种以文戏为主,配合着黄梅调的歌舞片。 这样的电视剧拍出来有什么意思? 还不如再等几年,等特效技术上去了,再来考虑拍。 不过西游记拍不了,水浒和三国却可以考虑考虑。 这俩对特效的依赖不大,更注重写实。 但拍摄起来是个大工程,就看京城电视台的人够不够魄力了。 陪着看了两集动画片后,眼看着马上要十点钟,王卫东便开始驱赶着孩子们去睡觉。 明天还得上学呢,别一会又喊不起来。 孩子们虽然不情愿,但见丁秋楠也跟着瞄过来时,立马乖乖的回房睡觉去了。 ... 第343章 李大宝上岗 “签到成功,奖励mpv制造图纸一份。” 劳累到半夜的王卫东,打着呵欠,完成了签到。 没想到系统大爷竟然给了他个惊喜。 mpv车型制造图纸,真的是想什么来神马啊! 等换成mpv,一家子出行就不用担心车子会挤不下了。 过段时间让丁秋楠也去学下开车。 这样等孩子们大点后,只要再买mpv车,就能全家出动去游玩了。 制造不好直接拿出来用啊,好在王卫东现在还挂着一汽汽车研发部门顾问的头衔。 到时找个理由,‘提点提点’一汽的研发人员就是了。 就像上次送出的那个汽车地盘一样。 两位一起的研发人员忽然‘开了窍’,研究出来一款新的车型。 新车型在国内外大受欢迎,一汽的名气也逐渐打响。 让李东来想不到的是,那两位研发人员很实在,并没有贪墨功劳。 李东来也因此收获了一张奖状和一枚大红花。 他很是开心,毕竟荣誉这玩意再多也不嫌多。 ... 面色红润的丁秋楠刚从外面打了盆热水回来,就见到自家的丈夫在那傻笑,忍不住问道:“你笑那么开心干嘛?捡到钱了?” “不,我是捡到宝石了!” 王卫东乐得走上前一把抱住丁秋楠,在她脸上用力的啃了一口。 丁秋楠吓得连忙向外看去,见没人发现才松了口气。 随后忍不住锤了锤王卫东的胸口道:“你这死人,让孩子们看到该怎么办?” 王卫东一脸无所谓的说道:“看到就看到呗,我亲我媳妇还碍着谁了?” “去你的,赶紧洗漱!”丁秋楠没好气的说道。 王卫东松开了丁秋楠,拿起毛巾开始擦脸。 而丁秋楠则是回到炕边开始叠被子,边叠边说道:“卫东,我今早起来后,到厨房里弄早餐,才发现一成已经在煮粥了,我问过陈妈妈,这阵子的早餐都是一成做的。” 说着,丁秋楠面带担忧:“他白天还要上课,每天那么早爬起来,我怕他会受不了。” “对,你别管他,要不干点什么的话,他心里不踏实,让他锻炼锻炼也好。” 听到王卫东的回复,丁秋楠叹了口气,有些心疼乔一成这孩子。 母亲那么早就走了,父亲又是个不顶用的。 小小年纪,不得不肩负起抚养弟弟妹妹的责任。 要不是遇到王卫东,这日子都不知道要怎么过。 丁秋楠在金陵的那段时间,也从邻居口中听说过乔祖望的为人,再加上自己亲眼看到的一些事。 说真的,有这么个亲戚,她都感觉脸上无光。 王卫东姐姐嫁了那么个男人,可以说是倒了八辈子霉。 还好,有王卫东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联想到自己要不是因为王卫东的出现,或许也撑不到现在,心中更是庆幸不已。 等王卫东洗漱完后,两人一起出了房间。 来到饭厅时,孩子们都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小静跟四美更是不停的打着呵欠。 不用说,肯定是昨晚回房后又玩了好一会才睡。 王卫东也懒得去说他们,说了也没用。 现在当面答应,等晚上该玩的时候还是一样玩。 催促着孩子们吃完早餐后,王卫东便将他们赶了出去。 昨天是他们第一天去学校,王卫东才会送,今天就得让他们自己去了。 反正还有二毛他们陪着,王卫东也不担心孩子们会迷路。 加上这里是京城,治安是全国最好的地方。 附近的街坊又都是熟识,真要有人贩子,估计还没把孩子拐走,就被街坊们一拥而上打死了。 不管是哪个年代,人民对人贩子都是深通恶绝,能打死就绝不会给留口气。 王卫东是放心了,但丁秋楠却还是放心不下。 偷偷的跟在孩子们的身后,一直看着他们进了学校后才返回。 乔七七有小红和陈妈妈看着,丁秋楠自然不担心。 等她回到家的时候,却发现李婶竟然已经过来了。 看她在凳子上坐立不安的模样,就跟昨晚的小红一模一样。 显然是因为骤然见到王家这超前的装修有些忐忑不安,生怕把贵重的东西给弄坏了。 实际上王卫东只是按照自己记忆中的家,来重新装饰了下后院,显得更现代化。 但以当前这个时代的眼光来看,的确有些超前。 不说别的,就孩子们住的卧室。 你见过谁家孩子专门弄了个亚克力柜放置变形金刚玩具吗? 也就王家才能看到这样的风景。 别家就算有心思,有钱,也弄不成。 毕竟这些玩具都是娄晓娥那厂出的,有不少是限量版,外面根本买不着。 每次有新玩具上市,娄晓娥就会立马托人送来一份。 丁秋楠这会还没销假,小七也需要她继续照顾一段时间。 趁着小七还在睡觉的这个空档。 她带着李婶和小红婆媳俩在屋里转了起来。 给她们介绍屋里的情况,顺便教授她们那些电器该怎么用。 王家有不少电器是只存在实验室,还没上市的产品。 王卫东作为红星厂的厂长,又是首席创意官,有什么新产品,自然是安排他第一个体验。 反正要找人测验,给谁不是给? 他这也不算是违反纪律。 ******* “李大宝同志,今后这就是你工作的地方,你要有什么不懂的话,可以来问我。” 李大宝看着车间里那些崭新的设备,眼睛都直了。 他在边郊机械厂用的那些设备都是旧的,别的厂子淘汰下来的,哪曾见过这么多好东西啊! 更遑论这里有很多都是代表国际水平的先进仪器,更是让李大宝馋的直流口水。 身旁的梁拉娣说的话,他只听进了一半。 现在心里想的是,这红星厂算是来对了! 就算没有更好的待遇,就冲着这里的工具和仪器,也值了! 要告诉原来的那些工友,保准能把他们羡慕得不要不要的。 梁拉娣对于李大宝的表现却是见怪不怪,每个新来的差不多都这样。 见他没有回应,便提高了音量。 “李大宝,我跟你说话呢!” 被梁拉娣这么一吼,李大宝顿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忙向梁拉娣道歉:“不好意思梁工,我刚才走神了。” 梁拉娣摇了摇头道:“现在走神没关系,工作的时候可不能走神,行了,你先自己练着吧,将我说得那两样东西焊接好,等中午的时候,我会过来检查。” 李大宝抬头挺胸的应道:“是,领导!” 梁拉娣点了点头,背着双手离开了。 打从晋升后,她是越来越有领导的派头了。 以前大家伙还敢在她面前开个黄腔什么的,现在则都是夹着尾巴做人,见到了就乖乖叫声梁工。 等梁拉娣一走,李大宝总算松了口气。 有梁拉娣在身边跟着,他总觉得不自在。 虽然说他是王卫东挖过来的,但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得夹着尾巴做人,不然丢的不止是他的脸,还有王卫东的。 对于将他从边郊机械厂带到红星厂的王卫东,李大宝心里很是感激。 在进行了简单的试验之后,李大宝很快就摸懂了这些器具的用法。 然后便一心一意的投入进去。 他也没辜负王卫东的期望,在午休前,成功的将梁拉娣布置给他任务完成了。 那手艺,让周围的工人都为之侧目。 本想着这是个关系户,没想到还是个有真本事的。 这年头大家都不喜欢关系户,但对于手头上有真本事的人却是佩服得很。 于是李大宝很快就融入了新环境中。 一直默默关注着李大宝情况的王卫东在听到梁拉娣的汇报后莞尔一笑,紧接着便投入了工作中。 升任了厂长的他,工作骤然增加了几倍。 以前还有刘峰一起处理,但现在他升上去后,副厂的位置也空了下来。 由于上面动了再次改制的心思,这个位置估摸着得空上许久了。 于是所有的工作就堆压在了王卫东身上,很多东西是要他这个厂长亲自批示的,想甩锅给人都不行。 习惯了当甩手掌柜的王卫东这回总算体验到了当厂长的不容易。 等下班铃声响起,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王卫东感觉自己的老腰跟断了没区别。 在办公室活动了好一会,王卫东才扶着老腰从里出来。 等晚上得让丁秋楠好好给按按才行。 一路开车回到四合院,才刚回到后院,王卫东就闻到了香味。 原本想去大厅的步伐一转,朝着厨房走了过去。 还没进门,他就看到了李婶在里头忙活的身影,一旁的八仙桌上放着已经做好的菜。 看着那一盘盘精致且散发着迷人香味的菜肴,王卫东才发现自己严重低估了李婶。 就这摆盘的功夫,简直能吊打何雨柱。 傻柱做的菜是好,但摆盘的功夫一塌糊涂,适合在小饭馆,却上不得大台面。 李婶这手艺,都快赶上南易了! 就在王卫东准备和李婶打招呼的时候,中院那边突然传来一声尖叫,随后便是许大茂父母大呼小叫的声音。 李婶同样也听到了这个声音,刚回过头,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王卫东,忙向王卫东打招呼:“东家,您回来了。” 王卫东点了点头,道:“李婶,你先忙,我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您去,我这再炒个青菜就齐活了。” “好!” 王卫东应了声后,转身向外走去,刚出厨房,就看到了杨振华。 不用说,他肯定也听到了中院那边的动静才跑出来看的。 爷俩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一同往中院走去。 就刚才那动静,被吸引出来不止杨振华跟王卫东爷俩,其余住户也好奇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毕竟这年头买得起电视的还是少数。 大伙平时就爱凑个热闹,打发打发闲余时间。 等到了中院,王卫东跟杨振华便看到阎埠贵正指挥着人抬着担架往外走。 担架上还躺着个肥胖的身影,不是贾张氏又是谁? 王卫东拉过了阎埠贵低声问道:“阎叔,这什么情况?” 阎埠贵瞧了瞧左右,同样用低音量回道:“贾张氏羊水破了,你别站这了,老许夫妇正到处找人借钱呢,等会被他们注意到你,一准会赖上你。” 王卫东一想还真是,忙拉着还在张望的杨振华,往回走。 这帮人可都是道德绑架的高手。 钱王卫东是不可能借的。 一旦借了,可就不是小数目的事。 这帮人会像水蛭一样黏上来,不吸饱血是不会松口的。 可要当着面拒绝的话,又容易被人说闲话,毕竟贾张氏的情况挺危急的。 在这种情况下,有能力却拒绝伸出援手,会被人怎么诟病是显而易见的。 果不其然,王卫东跟杨振华前脚刚溜,人群中就有人喊了起来。 “老许,借钱你得找有钱的借啊!大伙都是普通工人,家里养着好几张口,哪有什么余钱?你看咱这院子谁有钱,你就找谁去呗。” 说这话的人显然也没安什么好心。 就差直接指名道姓的让许父去找王卫东了。 其他人听到这话都默不作声,谁知道这会开口会不会被他们缠上? 许父听了后一想,感觉也的确是这个道理,正要去后院找王卫东。 阎埠贵见此立马伸手将他拦了下来。 “老许,钱的事情先不急,我劝你啊,还是赶紧去医院候着,贾张氏可是一把年纪了,生孩子危险的紧,真要有个什么情况,你们夫妇俩都不在,那谁来做主?” 被阎埠贵这么一劝,许父犹豫了,最后衡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先紧着贾张氏那边先。 看着许父离开后,阎埠贵才松了口气,关键时刻该站谁那边是很明显的事。 至于贾张氏会不会因为付不起医药费而得不到救治,这点阎埠贵完全不担心。 都是一个院子的,谁不知道谁啊。 贾张氏手里头握着的钱,可能不多,但也绝对不少。 先前秦京茹还住在这院里的时候,可是被逼着每个月交伙食费和住宿费的。 光是这个她就攒了不少钱。 再加上贾张氏暗地里干得那些破事,阎埠贵很怀疑这老婆子比他还有钱。 现在就看她愿不愿意拿出来了。 要不愿意的话,管她去死呢。 等老许夫妇一走,院里的住户们立马散开了。 没热闹看还凑一起干嘛? 阎埠贵见众人离开后,转身来到了后院,王卫东一家子这会已经吃上晚饭了。 “哟,卫东,吃饭呢?” 王卫东转头看到是阎埠贵,便放下手中的碗筷走了上前。 “阎叔,吃了没?要不在咱家凑合一顿?” 阎埠贵看着那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努力的咽了咽口水后,还是咬牙拒绝了。 “不了,不了,家里已经在做着了,我过来就是想跟你说个事。” 阎埠贵爱占便宜的毛病虽然没变,但面对王卫东的时候,他还是拎得清的。 ... 第344章 三小只挨训 占王卫东的便宜没问题,但以后再想他照顾自己,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孰轻孰重,阎埠贵还是分得清的。 倒是王卫东,他是真心邀请阎埠贵一起吃饭的。 这几年阎埠贵表现的还不错。 可谓是指哪打哪,也从不给自己添麻烦。 这样的阎埠贵,可是一个好同志。 不然,王卫东也也不会扶持他坐上校长的位置。 “行,那您说事吧!” 阎埠贵也没瞒着,将先前王卫东离开后,院子里发生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王卫东听了后回忆了一下。 他对阎埠贵口中这个叫老林的人并没有什么印象,更别说结下仇怨了。 也不知道这人为何往自己身上引祸水。 不过,王卫东还是记住了这个人,他可不是被人背刺了,还能大度不计较的人。 “我估计老许还会过来找你,这事你得注意点。” 王卫东闻言冷笑一声,道:“放心吧,他没这个机会了!” 整治这三牲口本就是计划中的事,现在无非是提前一点罢了。 甚至还算不得提前。 贾张氏生完了小孩,居委那边也该行动了。 当然,这些王卫东没有告诉阎埠贵。 有些事情说出去就不美了。 且等着瞧就是。 送走阎埠贵后,王卫东回到屋里,才刚拿起饭碗,丁秋楠就开口了。 “阎大爷过来找你什么事?” 王卫东不想让丁秋楠担心,便随口说道:“没什么,就说了孩子在学校的事。” 这话一出,丁秋楠还没说话,小安,小静跟四美三人就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 过了好一会,三人才回过神来,阎埠贵是一成他们的校长,并不是他们的校长。 王卫东留意到了三小只的小动作,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看来得找时间去问问幼儿园的老师,看看他们三个是不是在学校调皮捣蛋了。 丁秋楠对此一无所觉,反而开始关心起一成三兄妹在学校那边有没受欺负。 一成,二强,三丽都比较老实憨厚,自然不会在学校里调皮捣蛋。 被问起也是一五一十的回答,王卫东跟丁秋楠听了后都很是满意。 这三孩子还是很让人省心的,只要操心一下他们的学习就行。 一家人凑一起说着话,杨振华跟陈妈妈都笑呵呵看着,两人都不会插手王卫东夫妇管教孩子。 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过于插手的话,只会适得其反。 吃完饭后,小七也刚好醒了,一直守在旁边的小红,连忙将他从婴儿床上抱起来喂奶。 一般孩子只要吃饱了,就不会闹腾。 乔七七也是一样,很快就安静下来。 等吃饱后,小红将他放回了婴儿床上,丁秋楠才把门打开,孩子们就一窝蜂的涌了进来。 先前是丁秋楠说不准打扰小七,不然这些家伙一早就进来了。 他们都对这个最小的弟弟十分的好奇。 丁秋楠盯着他们跟小七玩耍了一阵后,便把人都赶回各自的房间睡觉。 王卫东定制的三层床已经做好了。 但被孩子们当成了滑梯玩,一有空就在那爬上爬下的。 说了好几次都不听,王卫东跟丁秋楠也就懒得再管了。 反正做了防护措施,只要不直接从三层跳下来,顶多就是摔个疼。 王卫东回到屋里的时候,丁秋楠正在逗弄着小七。 没看到其他孩子,王卫东有些奇怪。 “猴孩子们呢?” “被我赶回去睡觉了,刚才闹腾个没完,太烦人了。” “谁说不是呢?我看改天抽空得去幼儿园问问,我担心你儿子女儿带着四美一起闹腾,要光自己疯玩还没关系,别把人家的小孩给伤到了。” 丁秋楠白了王卫东一眼道:“什么叫我儿子女儿?你就没有份啊?!” “消消气!”王卫东腆着笑脸从身后抱住了丁秋楠,道:“我以前看院里的夫妻说话不都这样嘛。” “我才没有生气!”丁秋楠撇了撇嘴道:“你呀,就别卖乖了,说吧,是不是又要出差?” “嘿,还是媳妇懂我,的确,上面最近在考虑重组红星厂的事,想让我去港城学习先进经验。” 丁秋楠不自觉的皱了皱眉,道:“怎么又是港城?” 王卫东耸了耸肩道:“没办法,国外形势不大好,上面怕我被外人盯上了,港城还在自家能触及的范围内,有什么事的话,还能抢救一下。” 丁秋楠想了想,好像的确是这个道理。 不过这些年王卫东一年中总要往港城跑那么几趟,丁秋楠心中已经有所怀疑。 王卫东都已经是领导了,再怎么也不用每次都他亲自过去吧? 她曾经找李援朝问过,王卫东是不是在外面有人。 但李援朝机灵得很,虽说丁秋楠是他表姐,但他哪敢插手她跟王卫东的事啊。 万一惹恼了王卫东,想要整治他不是一般的容易。 丁秋楠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王卫东,见他并没有露出心虚的模样,便放下了怀疑的心思。 “去就去呗,我还能不让你去啊?” “当然不是,但我总得跟你汇报一下情况啊,我不在这段时间,家里可能就得麻烦你了。” 丁秋楠撇了撇嘴,道:“也不见你感谢我。” 王卫东坏笑着在丁秋楠耳边说了几句,丁秋楠听完后顿时羞红了脸,用力的锤了王卫东胸口几下。 而王卫东则是大笑着抱起了丁秋楠。 ****** 医院里,老许夫妇焦急在产房外面等待着,嘴里还一直念念有词。 “儿子,儿子,一定要是儿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产房的门终于打开了,护士从里头走了出来。 “张翠花家属,谁是张翠华家属?” 老许夫妇忙举起手应道:“哎,在这!” 护士看了老许夫妇一眼,道:“你们是她的兄弟姐妹?他丈夫呢?怎么不在?” “不是。”老许吞吞吐吐的说道:“我们是她的公婆。” “啥?” 即使是见惯了生死的护士,在这个时候也惊讶的嘴里能塞下一颗鸭蛋。 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再看向老许夫妇的眼神很是怪异。 这两人看着跟产妇的年纪相差无几,他们的儿子,估摸着也就三十出头。 但里面产妇的年龄,她可是清楚的记得,都四十九了。 老夫少妻的常见,但老妻少夫的,护士还真是头一回遇上。 面对许大茂父母,她脸色的变化很是精彩。 许大茂父母清楚的看到了这一幕,换做平时的话,两人早就发作了。 但现在嘛,还是忍着吧。 老许继续赔笑道:“护士,您找家属是有什么事?” 护士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注意给来回来,轻咳了两声后说道:“是这样的,产妇在生产过程中出现了大出血,我们已经采取了措施,出来是想跟你们说一声,让你们有个心里准备。” 老许夫妇听到这话,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许母身子晃动了两下,眼看就要倒下,还好许父在一旁扶住了她。 许父虽然尚能保持着镇定,但也没好多少,一脸紧张的问道:“那孩子能保住吗?” 护士诧异的看了两人一眼,这时候不问母亲,问孩子? 当然,这是人家的自由,她只需要照实回答就行。 “这个不好说,等会有新的情况,我再出来跟你们说吧。” 说完这话,护士也不等他们再问,转身就进了产房。 等许大茂父母回过神时,护士以不见了踪影。 老许夫妇相视一眼,脸上的慌乱已经消失不见。 对他们来说,最好是孩子保住。 大人没了,也就没了。 贾张氏要是因此难产死掉,对于他们来说是个好消息。 起码不用再烦恼要怎么才能把孩子从贾张氏那夺过来。 但现实总是事与愿违。 过了一个多小时后,护士再次从产房里边出来,告诉老许夫妇,大人跟孩子都保住了,让他们准备好钱,去下面交一下医药费。 老许夫妇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因为缴费两字而定住了。 他俩哪来的钱? 先前因为帮许大茂弄古董,两人就已经倾家荡产了,又没了工作。 当初刚从牢里出来的时候,两人甚至觉得还不如继续坐牢。 毕竟有吃有住的,牢里的活虽然辛苦,但还能有点钱。 真要寿终正寝了,还负责丧葬服务,这不是最好的养老地吗? 出来后的一段时间,两人甚至想着是不是再犯点事进去。 直到得知贾张氏怀孕,两人才放弃了这个念头。 心里甚至还觉得有些遗憾。 但钱的话,是真的一点都掏不出来。 孙子他们想要,但钱嘛,没有,也不想掏。 老许在顷刻间就做下了一个决定。 甭管这‘孙子’是不是亲的,只要能肩负起给老许一家三口养老送终的责任就行。 现在眼看不可能再从王卫东那占到便宜,而他们自己又给不起贾张氏想要的。 那该怎么办? 自然是提桶跑路! 夫妇俩下定决心后,找护士询问了一下新出生的婴儿安放的位置。 贾张氏因为大出血的原因,还得留在产房里继续观察一阵,现在正是最好的下手时间。 于是在问清楚位置后,两人就跑路了。 然而现在医院虽然还没有装监控,但到处都是人。 尤其是婴儿房,更是24小时有人看顾,就是怕有人会干这种事。 老许夫妇的动作虽然隐蔽,但还是被发现了,负责看守的护士立马按下了警铃,大喊着追了上去。 王主任跟韩所带着一群人来到医院的时候,恰好跟抱着婴儿从医院出来的老许夫妇撞了个正着。 老许夫妇顿时脸色惨白,而王主任跟韩所的脸色则是冷得可怕。 王卫东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老许夫妇被抓了个现行,而贾张氏因为身体问题,还在医院那边待着。 韩所跟王主任在白天的时候来了趟四合院,进入贾家和许家搜查了一番,许家没搜出什么东西,但在贾家却是搜出一些有趣的小玩意。 这小玩意有个统称,叫陪葬品。 也不知道贾张氏从哪弄来的,以她的文化水平和眼光,估计也不知道这东西是殉葬品。 但不管怎样,既然从她家搜出了这东西,贾张氏就带有责任。 简单总结一下,这三人都完蛋了,王卫东至少有几年都看不到他们。 至于孩子,将会继续由贾张氏带着,等年纪大点再送去福利院。 韩所也曾审问过贾张氏,问她孩子到底是谁的,但贾张氏根本就回答不上。 这样一来,自然就只剩送福利院一个选择了。 王卫东听阎埠贵说完整个经过后,什么都没说。 只是拉上阎埠贵找到南易,做了两个下酒菜,当场干掉了一瓶酒。 等一身酒气的王卫东回到后院时,便看到了丁秋楠正在教育安静和四美三人的场面。 而一成,二强和三丽则是站在一旁给丁秋楠做帮手。 看到这一幕,王卫东的酒气顿时散了几分。 他向刚从厨房出来的陈妈妈问道:“娘,他们几个是怎么回事?” “嗐,这三个小家伙,在学校把人孩子给揍了,” 王卫东顿时瞪大了眼睛:“什么情况?” “今天下午不是秋楠去接的他们吗?刚好被打的孩子家长也在,倒也没有胡搅蛮缠,只是当着老师和路人的面,把秋楠给数落了一顿,说完还问她到底会不会教孩子。”陈妈妈将来龙去脉给王卫东解释了一遍。 王卫东听完后,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自己的孩子,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听话。 还好,丁秋楠也只是说教,并没有对孩子动手。 等她训完之后,王卫东才把三小只拉了过来,询问起他们情况。 看到王卫东,小静嘴巴一扁,顿时就要哭出来。 王卫东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女儿。 哪是训两句就会哭的人? “行了,别演了,你妈已经走了,赶紧跟我说实话,为什么要打人?” 小静如同表演变脸术一般收敛起脸上的委屈,双手叉腰娇哼道:“谁让他欺负美姐?我这是在给她报仇!” 王卫东闻言立马转头向四美看去:“四美,有人欺负你?” 四美如同小鸡啄米般的点了点头,道:“嗯!他上课的时候老抓我辫子,我都警告他好几次了,他就是不听,小静和小安知道后,就帮我抓住他暴揍了一顿。” ... 第345章 王瑞文 王卫东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笑容,他揉了揉四美的头,道:“下回要有谁欺负你,你就回来告诉我,舅舅会帮你报仇!” 四美点了点头,但看眼神漂浮的样子,显然是没放在心上。 在孩子们看来,找家长是一件很丢人的事。 能自己解决,就不会找家长。 王卫东也没在意。 孩子们之间发生口角甚至打架都是很正常的事。 三小只也不算是欺负人。 较真起来,还是对方先动的手。 挨得这顿打,只能说活该! 不过,王卫东还是对三小只教育了一番。 不然让他们习惯了用暴力去解决问题的话,就麻烦了。 对于王卫东的话,孩子们还是能听进去的。 毕竟王卫东一直扮演着慈父的角色,负责唱红脸。 好说歹说了半个多小时后,孩子们总算答应了下来。 然后王卫东就当着小孩子的面,给幼儿园的院长打了个电话。 他也没让院长处罚那熊孩子。 只是让他帮忙调个位置,换乖一点的小孩给四美当邻居,免得她受骚扰。 这个只是小问题,院长毫不犹豫就答应下来。 挂断电话后,王卫东对着三小只耸了耸肩道:“你看,这不就把问题解决了!” “爸爸(舅舅),你真是太厉害了!” 王卫东分别揉了揉三小只的头,道:“你们啊,只要用心学习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我会搞定。” “嗯嗯!” “行了,都去睡觉吧,时间也不早了。” ****** “签到成功,奖励柴油发电机一台。” 啥玩意?柴油发电机? 听到这个奖励,王卫东多少有点诧异。 夏天都过去了,对电的需求量也不大。 也就是停电的时候能用的着。 目前京城的供电还是不错的,停电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 王卫东只是瞄了一眼后,便没有再理会。 等什么时候需要用了,再取出来就是了。 洗漱了一番来到饭厅,李婶已经将早餐准备好。 平时因为要上班,王卫东或丁秋楠起来做早餐都只是简单的煮个粥,配点别的配菜。 但今早的却特别丰盛。 油条包子,小米粥一应俱全,甚至还弄了个炒面。 看到这么丰盛的早餐,王卫东并没有责怪李婶太挥霍。 因为分量都不多,一家子刚好能吃完。 家里有个厨艺不错的保姆,这生活质量还真是蹭蹭蹭的往上涨。 每个月三十块的工资没白花。 不管是丁秋楠还是孩子们,都对李婶的厨艺赞不绝口。 就连陈妈妈跟杨振华也同样夸赞了李婶几句。 吃完早餐后,小红刚好过来喂七七,王卫东跟丁秋楠说了几句话后,便出门了。 临走了还带上了个背包,里边装的都是一些换洗的衣服。 他并没有告诉孩子们自己要去港城的消息,不然肯定会吵闹着要一起去。 一路开着车到机场,通过简单的安检后,王卫东坐上了飞往羊城的航班。 从京城飞羊城的航班刚开通不久,正好方便了王卫东。 不然从京城坐绿皮到羊城,那还真不是一般的折腾。 这年头飞机失事的概率特别高,坐飞机那是真的冒着生命危险。 一般情况下,只要不是距离太远,王卫东都是乘坐绿皮火车。 还好,现在的飞机师都是从部队里边选拔出来的,技术有保障。 加上王卫东乘坐的这个航班的飞机,是从毛熊那边弄来的。 ——就在去年,王卫东真正实现了用暖宝贴换飞机的壮举。 听着很不可思议,却偏偏成了现实。 在飞机上躲过了几个小时后,平稳的落在了港城的机场。 才刚从航站楼出来,王卫东就看到了不远处朝着他招手李援朝。 此时的李援朝已经跟几年前完全不一样。 在京城的时候,这货总是穿着将校呢子到处晃悠,一副高端街溜子的模样。 现在却是西装革履的,还留了个港城现在时兴的发型。 要不是知道他底细的人,很难相信这是个从京城来的二代。 两人碰面后,李援朝自然而然的接过了王卫东手上的行李,道:“姐夫,你这每次来都两手空空的,也不知道给我整点京城的特产。” 王卫东斜了李援朝一眼,道:“想吃就自己回去啊,现在坐飞机多方便,小姑可是念叨你很久了,上回过年你都没回,怎么,真把自己当成港城人了?” 李援朝无奈的回道:“姐夫,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工作有多忙,实在是脱不开身,我说要接我爸妈过来,他们又不愿意。” “行了,别找借口了,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工作是忙不完的,赶紧把婚结了才是正事,不管是在港城找,还是回京城那边都行。” 李援朝听得很是头大,抱怨道:“姐夫,我感觉你现在变得比我姐还啰嗦了。” 王卫东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援朝道:“这还真是你姐让我说得,你自己衡量着办吧。” 李援朝闻言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他在所有的兄弟姐妹里,最怕的就是丁秋楠。 不为别的,主要是丁秋楠那念叨人的功力,一般人还真顶不住。 小时候李援朝曾在丁家借住过一段时间。 每次闯祸了,就会被丁秋楠拎着耳朵念叨上半天。 这都已经快形成心理阴影了。 “知道了,姐夫,等忙完手头上的事,我就回京城一趟。” “随便你咯,反正你姐也不会念叨我,跟我说说港岛的情况吧。” 提起这个话题,李援朝的表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七十年代初的港城发生了一件大事,乃至于影响了整个港城后来几十年的发展。 “四大探长已经名存实亡了,雷洛跟蓝刚两人都已经先后跑路。剩下个太上皇陈志超,估计也待不了多久了,在他们临走前,我已经把那些股份给收了回来,但廉记迟早会查到我们公司。” 王卫东闻言淡笑着说道:“那就让他们查吧,身正不怕影子斜,咱们公司干干净净的,怎么查都不会出问题。” 李援朝点了点头道:“这个自然,前两天那个姓李的过来找我,说上头准备调他去九龙,让我问问你的意见。” “让他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就行,我们只是顺手拉了他一把,又不是收他当小弟,以后注意跟他保持距离,只需要在关键时刻帮扶上一把就是,其余时候不用管他。” 李援朝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随后,这一路两人聊的都是生意上的事。 近些年李援朝靠着王卫东的支持,娱乐公司是越做越大。 目前港城最有名气的几个明星基本都是签在他那。 除此之外,他手里还掌握着港城第二大的院线,邵氏都还排在其下面。 但要论起在港城以外,李援朝管理的梦工厂院线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港城这边也只是压着没有继续发展,但要论起影院设施和周边,国泰和邵氏都是弟中弟。 没办法,国泰虽然财大气粗,但比起李援朝的后台,还是不够看。 毕竟上边在发现李援朝在港城混得风生水起之后,就大力支持他发展。 在不缺财力和物力的情况下,梦工厂自然发展得要比哪家都快。 现在港城最大的几个报社,暗地里也有梦工厂的股份在。 可以这么说吧,目前李援朝已经能操控部分的舆论。 毕竟在没有网络的时代,报刊和书刊才是媒体的主流阵地。 掌握了报刊,就等于掌握了话语权。 当然,目前港城还是被约翰牛管着,得收敛着点。 免得牛牛撕破脸皮,被不管不顾的打压。 现在王卫东和上面给李援朝的命令都是在暗地里发展。 等实力壮大了,约翰牛没法再随意拿捏的时候,再转向明面。 坐着车一路来到深水湾,李援朝前两年就已经在这边买了块地皮,请了内地的专家设计了一套中式庭院。 在整个港城都是独树一帜的那种。 当初迁移新居的时候,基本全港的名流都到场祝贺。 也让李援朝这个名字彻底响彻港城。 这个明显带着红色的名字,让不少人心里有了些猜测。 但都是避而不谈,生怕会惹来大祸。 在李援朝别墅的不远处,还有一套极具未来风格的建筑,那是王卫东的住宅,跟李援朝的中式园林同一天动工起建。 完工的时间要早上几个月,主要是李援朝这别墅有很多建筑材料,都需要从内地运过来。 王卫东的则是能当地取材,自然要快得多。 刚进门,就有两个穿着佣人装,扎着麻花辫的年轻女佣迎了上来。 王卫东忍不住看了李援朝一眼。 上回过来的时候,李援朝可还没请佣人来着。 不过他什么都没说,毕竟他也刚请了个保姆。 有能力的话,让生活质量变得更好也是正常的事。 将行李交给佣人,李援朝带着王卫东来到餐桌前。 上面已经摆了一桌子的菜。 全都是地道的粤菜。 来了港城,自然要入乡随俗吃粤菜。 不然,还吃京城菜的话,这港城不白来了? 王卫东跟李援朝都属于那种胃口大的。 一桌子的菜,硬是让两人消灭得干干净净的。 “姐夫,今晚上我在大富豪订了桌,另外约了几个人,就老郭家和老李家的孩子,你一起去整点不?” 王卫东闻言皱了皱眉,道:“老郭家的没关系,老李家还是少来往的好,这一家子都是典型投机的商人,脑子里只有钱,别看现在风光,迟早会被料理。” 李援朝闻言很是诧异,如果这话是别人说得,他或许不会在意。 但既然是王卫东说的他,他肯定得认真对待。 “那行,我今晚就不预你了。” 王卫东点了点头道:“嗯,我也有别的事情要做。” 到了晚上九点多,李援朝打扮得人模狗样的出门去了。 没过多久,王卫东也跟着出门了。 不过,他没开车。 而是步行了半个小时后,来到了与李援朝别墅相隔了两三公里外的另一套别墅里。 跟王卫东那套极具科技感的别墅,和李援朝的中式园林,这套别墅看着平平无奇。 带着些时代的特色,看着气派,但也就那样。 在铁栅栏外,王卫东按了按门铃,里边很快就传来了一稚气的声音。 “外面是谁呀?” “是我!你老窦!” “少骗人了,我爸不在港城,你快点走,不然我要叫人了!” 王卫东一阵无语。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自家的孩子,当成是骗子挡在门外。 不过这时代的传声器失真比较严重。 听不出也不出奇。 加上自己这才来港并没有提前知会。 被当成是骗子也无可厚非。 “那你妈咪呢?让你妈咪过来说话。” “耶耶耶也,我才不要,你这个大骗子,竟然敢冒充我爸,我要叫警察叔叔过来把你抓走!” “……” 王卫东脑子里顿时浮现自己被警察抓走后,娄晓娥带着孩子来赎他的一幕。 这事要传出去,那他怕是要成为全港的笑柄。 “王瑞文,你再不叫你妈过来,回头我就把哪吒手办给丢垃圾桶!” “什么哪吒手办?” “从京城带过来的哪吒手办,跟魔童里变身后的哪吒一模一样。” 啪嗒!传声器立马就被挂断了。 这下王卫东更加的郁闷了。 回头得跟娄晓娥说说,让她把给自己弄个备用的钥匙。 不然真要被自家儿子挡在外面,那可就真成笑话了。 就在王卫东准备找个地方给娄晓娥打电话的时候,别墅庭院的灯突然亮了起来,紧接着他就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骑着三轮车往门口而来。 不是王卫东和娄晓娥的宝贝儿子还能是谁? 父子俩大眼瞪小眼,看着脸色很是不善的老爸,小文悄摸摸的倒猜着自行车往后退。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老爸竟然真的回来了。 再想想自己刚才跟他说话的语气和态度,小文觉得距离自己屁股开花已经不远了。 “站住,混小子,你想去哪?” 小文尬笑了两声道:“爸,我去叫我妈过来接你。” “放屁,你怎么不能给我开门了?”王卫东怒视着自己的好儿子。 “我身高不够高啊!” 小文说完这话后,便骑着三轮车一溜烟似的跑了。 三两下便不见了人影,气的王卫东感觉生块叉烧都比生他好。 ... 第346章 娄晓娥健身 金碧辉煌的别墅内,娄晓娥坐在真皮沙发上,拿着一个相框看得聚精会神。 她不时用白皙粉嫩的小手摩挲相片上那个俊朗的男子,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眼角却逐渐红润起来。 一滴精英泪珠从眼眶中滑落,被长长的眼睫毛含住了,就那么轻轻的,心疼的含住。 喃喃自语:真是太想他了,也不知道他今天累不累,冷不冷,暖不暖? “妈咪,妈咪。” 门外传来王瑞文清脆的喊声。 娄晓娥忙把相框放好,转过身去擦拭干净眼泪。 深吸两口气,让脸上浮现出灿烂的笑容,才转过身,笑道:“瑞文啊,你这么慌张,发生什么事情了?” “妈咪,妈咪,爹地回来了!”瑞文大口喘着气,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刚才他在外面看到王卫东的时候,并不是没有认出来,而是太过震惊了。 这个名字为爹地的男人,每年只会出现在生活中三两次。 每次不超过两天。 更多的时间里,是活在娄晓娥给他讲的故事里。 什么卡车司机大战歹徒。 什么年纪轻轻,就发明了震惊世界的安全带,改进了汽车发动机。 ... 在娄晓娥的故事里,这个叫做爹地的男人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大英雄。 王瑞文以有个英雄爹地为傲。 不过,他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英雄爹地不跟妈咪住在一起。 在幼儿园里,别的孩子的妈咪都是和爹地住在一起的。 王瑞文也曾向娄晓娥问过这个问题。 娄晓娥只是笑了笑,告诉他:爹地是干大事的,等他干成了大事,忙累了,自然会回到他们母子身边。 王瑞伟还是不理解这个答案。 不过聪明的他并没有继续追问,因为他感到妈咪的心情很不好。 他只希望妈咪永远快快乐乐的。 刚才,他看到王卫东的时候,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因为这个叫爹地的那人,上上个月才回来。 怎么会回来得这么快呢? 他瞬间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糟糕,反应迟钝了,爹地会不会认为我是一个小笨蛋? 幼儿园里的小胖就是因为做事情比较慢,经常被他的父母训斥。 王瑞文是个鬼精灵,很快就想到了掩饰的办法。 那就是装作没认出来。 娄晓娥当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 即使知道了她也顾不得,因为她的男人又回来了。 冲着王瑞文喊一句:“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接你爹地!” “踏踏踏踏”快步走到大门前,拉下门闩。 是他,是那个朝思暮想的男人! 他回来了! 娄晓娥心中一阵悸动,兴奋得脑袋都蒙了。 不顾路上的行人和身后的王瑞文,她就像一只小鸟般,冲进了王卫东的怀中。 “卫东哥~” 闻到那熟悉的汗臭味,娄晓娥就像从暴风雨中驶进避风港的小船,她的心一下子安稳下来。 王卫东轻轻揽住她,顺手把她抱了起来,看着她笑道:“好像轻了好几斤,是不是没吃好?” 娄晓娥一只胳膊揽在王卫东的脖颈上,小脸蛋上浮现出两朵红云:“不是的,上次你不是说我好像胖了吗?这阵子我请了健身教练,每天坚持训练。” “健身了?那劈叉,一字马,都会吧?”王卫东嘿嘿直笑。 娄晓娥跟着王卫东这么多年。 早就知道这个糙男人看上去很正经,骨子里却很喜欢玩。 同时,也明白那几个姿势的用意。 翻一个可爱的白眼:“讨厌,儿子在旁边呢。” 王瑞文当然不知道这些。 他正骑着三轮车跟在后面,看到爹地回来,他也很开心。 听到娄晓娥的话,他忙猛蹬几下,赶了上去,炫耀道:“爹地,妈咪健身的时候,我也有练习你教给我的拳法啊。” 他仰着小脸,小眼睛眨巴眨巴,一副‘我表现得很好,快点夸奖夸奖我’的样子。 差点让王卫东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伸手溺爱的揉了揉王瑞文的头发,笑道:“瑞文干得很棒,等会你给爹地表演一下,好不好?” “嗯嗯!”王瑞文重重点头,“妈咪,我去告诉姥爷,姥姥,他们知道爹地回来了,肯定会很高兴。” 王瑞文小短腿飞速蹬车,很快就冲进了别墅中。 ... 到了别墅门口,娄晓娥说什么也要从王卫东怀中下来。 “卫东哥,瑞文他姥爷,姥姥,还有保姆都在,让他们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王卫东只能把她放了下来。 此时的娄半城,娄谭氏也从楼上下来了,正等在大门口。 看到王卫东进来,娄半城大步上前,拉住了王卫东的手:“卫东啊,这次你回港城也不提前说一声,我也好再挑几只股票,让你帮助选一选。” 娄半城最近几年的日子过得很舒心。 工厂交给娄晓娥打理。 娄半城身为解放前的枭雄,不甘心退休,反而对股票产生了兴趣。 大屏幕上那根弯弯曲曲的细线,决定了无数人的命运。 有人因为它一夜暴富,也有人因为它一夜之间倾家荡产。 股票交易所那喧嚣刺激的氛围,让他似乎回到了解放前那个打拼的年代。 可惜。 娄半城低估了港城股市的血腥程度。 一进场,就血本无归。 好在,他还如同在内地时谨慎。 只是投入了一小部分钱,并没有伤筋动骨。 饶是如此,他依然整天郁郁寡的。 王卫东偶然的机会,听娄晓娥说起了这个事情。 想起了以前签到得到的那张港城股市走势图。 就随便找了两支股票,让娄半城买入。 娄半城半信半疑。 怀疑,是因为那两只股票看上去就是垃圾股,甚至有一支还被电视上的股评家们判了死刑。 相信,是因为他的这个女婿有太多化腐朽为神奇的例子了。 最后,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想法,用股市里剩下的资金,全部买入了那两只股票, 奇迹出现了。 就在买入的第二天,那两只垃圾股竟然一飞冲天。 仅仅几天时间,就涨了七八倍。 就在娄半城决定再持有一段时间,赚取更多马内的时候,又接到了王卫东的电话。 电话中,王卫东让他立刻把股票全部抛了。 这次娄半城没有犹豫,立刻通知股票经纪人,清空了股票,马内落袋为安。 这次的变化出现在第三天。 第三天。 那两只已经被股评家们认为还能连续是个涨停板的股票,一泻千里。 无数心怀致富梦的人被收割的一干二净。 看着账户里那多达七位的数字,娄半城不得不惊叹王卫东的厉害。 从此之后,他的工作就很简单了。 每次只要按照王卫东的意见,按时买入,卖入股票就行了。 当然了,王卫东也没有忘记吩咐他,多持有一些账户,分批买入。 以防被有心人发现。 同时,每次购买和卖入都不能是最佳时机。 这样一来,也可以尽可能的减少别人的怀疑。 毕竟,王卫东需要的是资金,而不是一位股神。 虽然身后有‘共字头’当靠山,在港城几乎没有人敢惹。 但是,永远不要低估金钱的魅力。 特别是在港城这个混乱的都市里。 不知不觉中,娄半城利用数百个股票账户,从港城股市里赚取了数千万港元,成为港城的隐形富豪。 当然,这些钱大部分都被王卫东调走了。 一部分,用来开发新产品,开办工厂。 另一部分,购买大量生产生活物资,通过润华公司的秘密途径,进入了国内。 娄半城对此并不没有任何意见。 身居港城,远离故土,他才意识到自己的那颗心,仍然留在那片黄土地上。 他也想为国家做一份贡献。 ... 娄谭氏见娄半城一见面就提股票,不满的瞪他一眼:“人家卫东刚来,小两口想说会悄悄话,你在这里捣什么乱。” “是,是,我疏忽了。”娄半城挠了挠头,傻笑道。 他明白娄谭氏的意思,王瑞文已经4岁了,两个人该再要一个孩子了。 这年代讲究的是多子多福,一个孩子怎么够,最少也要五六个。 王卫东也清楚丈母娘的意思,也就不装了。 笑道:“我好像有点累,想先去休息一会。” “去吧,我去看着保姆做饭。”娄谭氏巴不得呢,给娄晓娥使了一个眼色。 娄晓娥小脸羞红,拉着王卫东的手,往楼上的房间走去。 爹地妈咪要去休息吗? 瑞文也想去啊! 王瑞文从三轮车上下来,也要跟着上楼,却被娄半城抓住了衣领。 “瑞文,老爷给你买了变形金刚,你要玩吗?” “哼!变形金刚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如妈咪工厂里出产的哪吒好看呢!” “如果你这会学习的话,姥爷周末带你出海玩?” “一言为定!”王瑞文伸出小拇指。 “拉钩上吊,一万年不变。” 两人拉了勾,王瑞文跟着娄半城乖乖的去了书房。 他每天要学习一个小时的‘国学’。 教材是王卫东从内地送来的,包括国语,历史。 ... 一个小时后。 王卫东在娄晓娥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走了楼。 不得不说,健过身的娄晓娥实在是太攒劲了。 娄晓娥伸手撩了下湿润的头发,凑到王卫东耳边小声说:“我听别人说,瑜伽的效果比健身还要好,我已经约好了瑜伽老师,下一次你来的时候,我给你表演。” 王卫东:“....” ... 两人来到客厅时,那张长餐桌上已经摆满了各种精致菜肴。 酱焗龙虾、烧鹅皇蜜汁叉烧、金奖乳鸽窝、烧溏心鲍鱼... 家里的厨师是专门从大酒店聘请来了,手艺不错。 离得很远,王卫东就闻到了浓郁的菜香味。 娄半城还开了一瓶茅台酒。 他年纪大了,平日里娄谭氏考虑到他的身体,压根不让他喝酒。 今天借着这个机会过过瘾。 一家人边吃边聊。 晚饭后,娄半城和娄谭氏一起去散步了。 王卫东则把王瑞文叫了过来。 “小子,刚才你怎么装作不认得你老爸?” “天太黑了,我看不清楚,有什么奇怪的!”王瑞文耸耸鼻子,做了一个鬼脸。 王卫东哭笑不得。 娄晓娥猛地一拍桌子:“瑞文,怎么跟你爹地说话的!” 王瑞文还是很怕娄晓娥的。 脸上的笑容顿时敛退,两只小手纠缠在一起。 娄晓娥扭过头对王卫东说:“卫东,都怪我,平日忙着工作,这孩子都被他姥爷惯坏了,整天古灵精怪的。你知道吗,前天他趁着他姥爷午休的时间,用毛笔在他姥爷的脸上画了一副眼镜。” “姥爷总说他年纪大了,看不清报纸上的字,他又不愿意戴眼镜,我帮他画一幅,有什么错?”王瑞文抬起头,嘟着小嘴。 娄晓娥重重拍桌子:“你还有理了是不是?” 见娄晓娥发火,王瑞文又低下了头。 “男孩子嘛,活泼一点没问题。”王卫东拍拍娄晓娥的肩膀,笑道:“不过,学习不能耽误了,只有学会了真本领,将来才能为国家做贡献。” 他看向王瑞文:“现在爹地就来考考你的功课,国文你学到哪里了?” “刚学到《劝学》。”王瑞文听说要考试,挺起下胸膛,小脸蛋上洋溢着自信。 王卫东点点头:“那好,你就把《劝学》背一遍。” “君子曰:学不可以已。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王瑞文声清脆背诵了一遍。 背完后,他得意的问:“怎么样?” “不错!不过,只会背还不行,文章的涵义,你懂吗?”王卫东点点头。 “君子说:学习是不可以停止的。靛青,是从蓝草里提取的,然而却比蓝草的颜色更青...”王瑞文很是娴熟解释了一遍。 这让王卫东很满意。 不到4岁的孩子,能够熟练背诵并理解涵义,已经很不错了。 他正准备夸上两句,王瑞文疑惑的问道:“爹地,为什么要学国学啊?我那些同学说了,这些都是落后的东西,他们学的都是外国语。” “国学落后?”王卫东的脸色顿时严肃起来。 他站起身,把王瑞文拉到沙发旁,把他抱到怀中。 “国学是咱们华夏人的传统文化,它是老祖宗的智慧结晶,是我们民族的灵魂,是我们心灵的家园,是我们精神的支柱。 身为华夏人,如果丢掉了自己的国学,就丢掉了自己的根,就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王瑞文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王卫东揉了揉他的脑袋:“一个人,如果连自己根都丢了,连自己国家都不爱了,他还是人吗?” 这下子王瑞文明白了。 他小脑袋重重的点了点:“我才不要丢了根,我将来也要像爹地一样,为建设祖国而努力。” “建设祖国不是空口白话,需要真本领。现在让我看看你军体拳练得怎么样了。”王卫东笑道。 ... 第347章 收购佳艺 王瑞文天真的点了点头,然后真就在王卫东面前打起了军体拳。 别说,打得还有模有样的,比他姐姐哥哥都要好。 但王卫东让他打军体拳可不是为了夸奖他。 等王瑞文打完一个套路后,王卫东摆出一个姿势,对着王瑞文招了招手,道:“光会打得好看可不行,还得会用,来,用你的军体拳攻向我!” “好!爹地,我来了!” 王瑞文一脸的兴奋,小孩子可不就爱打架嘛。 浑然没有发现王卫东脸上露出的坏笑。 一旁的娄晓娥忍不住捂住了眼睛,这个倒霉儿子,老是记吃不记打,浑然忘了自家老爹有多小气。 什么对练啊,分明就是找借口教训儿子。 果然,接下来的一幕就如同娄晓娥所料想的那样。 王瑞文被耍的团团转,完全找不着北。 哇呀呀的乱叫个不停,却连王卫东的衣角都碰不到。 而王卫东只是随便伸下脚,就绊得自家的傻儿子摔了个狗吃屎。 得亏底下扑了棉垫,才没有甩出毛病。 饶是如此,王瑞文也被摔得七荤八素的,眼睛直冒星星。 这下王瑞文总算醒悟过来,自己被老爹耍了,直接使出了自己的绝招——哭! 只是平时百试百灵的绝招,这会却失去了效果。 王卫东已经走到一旁跟娄晓娥聊了起来,许久未见的夫妇总有说不完的情话。 根本没有要搭理儿子的意思。 这让王瑞文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抱养的。 还好,正在厨房忙活的楼潭氏听到哭声后走了出来。 见自家宝贝孙子哭了,连忙把他抱起来哄。 然而王卫东跟娄晓娥不知道是说到了什么有趣的话题,逗得娄晓娥一阵娇笑。 这下王瑞文哭得更惨了。 楼潭氏不知道原因,只能一个劲的哄,却始终不见效果。 如此哭闹了几十分钟后,王瑞文明白到自己的哭声已经没有效果,便不再哭闹。 从楼潭氏身上下来,跑到一旁玩玩具去了。 而王卫东跟娄晓娥这对忘崽夫妇,则是继续在一旁卿卿我我的,完全没有要搭理儿子的意思。 实际上王卫东对儿子教育还是上了心。 他自己长期不在港城,而娄晓娥跟她父母的思想,多多少少还是受到了一些影响,加上在内地的经历,就算能保持住本心,但在下一代的教育上,也不会刻意向内地靠拢。 看来得给小儿子找个靠谱的老师才行,不然以后儿子要是变成个香蕉人,那王卫东怕是真的会后悔一辈子。 安静长期在他身边,倒不用担心这方面的问题。 等回到内地后,就开始着手寻人。 在娄家跟娄晓娥聊了半天,王卫东自然而然的留下来住了一晚,就算李援朝知道了,他也不敢说什么。 加上这几年王卫东每次来港都会跟娄晓娥小住一段时间,并没有刻意藏着掖着,估计李援朝早就知道了。 ****** “签到成功,奖励新型摄影机制作图纸一份。” 奋战了一晚的王卫东迷迷糊糊的签了个到,听到系统的奖励后,瞬间来了精神。 摄影机制作图纸?这是个好东西啊! 想要发展娱乐行业,摄影机技术十分的关键,只有好的摄影机,才能拍摄出更好的作品。 红星厂目前没有生产摄影机的计划,但娄晓娥的公司却可以。 在他的引导下,前两年娄晓娥就已经开始进军摄影行业,从一开始的仿制,到现在自行设计生产,经历了不少磨难。 目前娄市出产的相机和摄影机在市场上算是小有名气,但仍旧是不入流的那种。 但有了这款摄像机,想必就能彻底打响名号,再以此为基础进行研究,几年内都不用担心产品的问题。 要是这样还不能维持下去,那也没必要干这项业务了。 等到娄晓娥起来后,王卫东便将制造图纸交给了她。 娄晓娥也没有多问,她都已经习惯了,王卫东每次过来,总会拿出一些技术图纸给她。 只要收着就是,自己男人总不会害她。 “一会要不要跟我去公司看看?”娄晓娥一边穿衣,一边朝王卫东问道。 王卫东摇了摇头,道:“不了,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可儿子可是想着你能带他去海洋公园玩的,你也答应了他,要是放他鸽子,这孩子又该生闷气了。” 王卫东沉默了一会后才说道:“后天吧,等我将一些事情处理完,我就带他去海洋公园。” 娄晓娥无奈的应道:“行吧,那一会你自己跟他说。” 王卫东点了点头,他自觉对王瑞文亏欠还是挺多的,光是不能陪在他身边这一点,就是做什么事都没法弥补的。 下到楼下,娄半城和楼潭氏两夫妇已经跟王瑞文坐在饭桌上吃早餐。 楼潭氏见到王卫东跟娄晓娥两人下来,笑着道:“我还正想着上去叫你们俩吃早餐。” 王卫东闻言跟娄晓娥相视一眼,两人都没有说话。 来到餐桌前,王卫东自然而然的坐到了主位上。 娄半城只是瞄了一眼,一声都不吭。 打从来到港城后,他就没法在王卫东面前支棱起来。 没办法,自己差点连累得王卫东也要跟着跑路,再看他现在的成就,娄半城面对王卫东的时候说不心虚是假的。 加上现在娄氏能发展到现在这种规模,处处都依赖着王卫东,要没他提供的那些技术,现在指不定在干嘛呢。 先前积累下的那些资产,有一大堆是见不得光的,到现在娄半城都不敢出手。 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吃完了早餐后,王卫东把儿子叫到了一旁,跟他说了几句后,王卫东便离开了。 王瑞文虽然不舍,但也没有闹别扭,乖乖的骑着自己的小三轮,将王卫东送到了门口后便回去了。 而王卫东则是一路步行回到李援朝的别墅。 在佣人的伺候下换好拖鞋后,朝佣人问道:“你们少爷回来没?” 佣人将王卫东换下的鞋子放进鞋柜后回道:“天亮才回来的,让我跟您说一声,等吃完午饭再去办事。” 王卫东点了点头,自觉的走进了客厅,拿起早报看了起来。 进入七十年代后,港城的影视圈进入了高速发展的快车道。 一个叫李小龙的美籍华人的出现,更是引领了功夫片的狂潮。 在他有数的几部影片中,几乎每一部都会出现经典的打斗场面,甚至是无法复刻的。 毕竟李小龙只有一个,别的人名字上即使带个龙字,跟李小龙也相差甚远。 李援朝在王卫东的指点下,提前几年就已经弄出了那种拳拳到肉的动作片,也曾引领狂潮。 但还是没能像李小龙那样,成为现象级。 还好,李援朝的娱乐公司是多元化发展,并不是只专注了动作片。 在票房上还是能跟李小龙打个你来我往的。 加上手里还掌握着一条院线,赚的钱比支嘉禾跟邵氏要多多了。 中午十二点多的时候,李援朝总算下楼,跟王卫东一起吃完午饭后,两人便出门了。 两人直往佳艺电视台的总部而去。 这家电视台比原历史中要早两年成立,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进入了亏损状态。 主要原因就是因为这家电视台的发牌条件之一,是要求他们每天必须将某些时间段用来播放教育节目。 要是闲余时间还好,但在黄金时间也播放教育节目的话,无疑是在作死。 毕竟这是商业电视台,而不是有官方背书的公家电视台。 能支撑两年,已经的当家人财大气粗了。 眼看着只能亏损,没法盈利,佳艺的掌门人自然起了撤退的心思。 开电视台又不是做善事,吃饱了撑得才会明知没有盈利还一直往里边投钱。 王卫东在知道老何准备把这个电视台关停的时候,就起了心思。 对于别人来说,经营教育节目是得不偿失。 当对于他却不一样,钱他多的是,以后也只会越来越多,留着只是堆数字。 或许会给孩子们留一点,但没必要太多,不然会养就一堆蛀虫。 还不如拿来做点有意义的事。 李援朝旗下的梦工厂几乎插手了所有跟娱乐有关的行业,唯独没有一家电视台。 想要拿到牌照可不容易,尤其是王卫东跟李援朝这种有红色背景的。 除非牛牛们脑子进水了,不然说什么也不可能给他们发牌照。 那收购现成的佳艺就非常有必要了。 临近倒闭的佳艺里边其实还是有不少人才的,像所谓的佳艺六君子,这些人在后来可都成了港城电子传媒界独当一面的人物,其中最著名的那位,甚至步入政界,成为影响一方的大人物。 王卫东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在这些人被开革之前,把佳艺给拿下来。 做一个幕后的港娱王者,其实也挺不错的。 来到佳艺总部后,王卫东和李援朝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见到了佳艺的掌门人老何。 这位出身于港城开埠后第一位首富何氏家族的私生子,此时已经六十多,但身体状况良好。 这次收购佳艺的事,也是他亲自出面跟李援朝面谈。 而王卫东则是扮演李援朝的助手,全程默默的听着两人的交谈,一言未发。 收购的事情自然不可能一次就搞定,光是价格方面,就跟王卫东的预估相差甚远。 这事也不急,慢慢谈就是了,反正佳艺是一定要拿下。 但谈完事情后,在李援朝的要求下,老何安排了自己的秘书给他们做向导,逛起来佳艺电视台。 在这个过程中,王卫东默默的将自己见到的一些名人给记了下来。 回头就让李援朝先把这些人给挖过来再说,虽然佳艺肯定要收下,但谁知道这些人才会不会提前跑路? 还是早做准备为好! 王卫东要挖的这些人,囊括了台前幕后的所有人员。 光台前的,就有不少在王卫东穿越前仍活跃在一线的王牌绿叶。 而幕后人员则更厉害了,徐老怪此时就在佳艺里边。 还有拍摄了《监狱风云》系列的林岭东,以及港城四大才子之一的黄不文等等。 这些后来港娱圈中举足轻重的人物,此时都在佳艺效力。 巅峰时期的佳艺在人才方面,一点都不比tvb和亚视差。 李援朝将王卫东提到的那些名字一一记下,虽然不明白王卫东都要收购佳艺了,为嘛还要提前挖走这些人,反正他只要照做就行,就目前来说,王卫东做的决定,还从没出过错。 从佳艺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王文东询问了一下李援朝最近公司正在拍摄的项目,得知李援朝将许贯文挖了过来,正在拍摄《鬼马双星》的时候,他顿时来了兴趣。 在后世,周星星被称作是喜剧之王,但在他之前还有一个人有这称号,这个人就是许贯文。 一个一心想要成为严肃认真的新闻主持人,最后却成为冷面笑匠的奇才。 他的电影跟周星星的作品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戏剧,唯一的共同点,是两人都在反映市井小民的生活与艰辛。 在这一点上,许贯文要比周星星做的更加的彻底。 在他的电影中,你看不到说教,却在看完后引起了观众的反思。 王卫东先前只是跟李援朝提过一嘴,没想到李援朝还真就把人给挖来了,现在这人已经是梦工厂旗下的导演和演员。 在受到接二连三的打击后,许贯文已经放弃了当正点新闻主持人的想法,一心扑在电影行业里边。 《鬼马双星》,就是他进入梦工厂后筹备的第一部电影。 这位也没想打,李援朝竟然会放心他这么个新手执导,在资金上也没怎么卡他。 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许贯文现在是铁了心要把这部电影给拍好。 为此还把自己的兄弟也忽悠了过来,让他们跟梦工厂签了约。 这种买一送三的买卖,李援朝起初觉得有点亏,但给王卫东说完后,见他一脸诧异的样子,李援朝就知道自己赚到了。 能不赚吗?许氏可是一门四杰,老大许贯文是著名导演和演员,老二许贯武虽然没那么出名,但也是个出色的幕后人员,老三许贯英则是著名的金牌绿叶,扮演了许多经典角色。 老四许贯杰就更不用说了,港乐第一代歌神,在他之前,港城乐坛的主流是英文歌跟国语歌,是他将粤语歌变成主流,创造出了许多脍炙人口的神曲。 第348章 收购成功 王卫东来到片场的时候,许贯文正亲自上阵给两个兄弟做示范。 许氏电影在初期一向是兄弟齐上阵,就连许贯武这个幕后人员也没少露脸。 听到助理说大老板过来了,许贯文立马放下手上的活迎了上来。 怠慢谁也不能怠慢金主,不然以后谁给自己投资啊。 “许导,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姐夫王卫东,先前《上海滩》跟《霍元甲》的剧本就是他写的,主题曲也是他亲自操刀,就连我们前段时间的动画版《西游记》,也是由他牵头弄的。” 听完李援朝的介绍,许贯文再看向王卫东时,如同在看一个神仙。 普通的观众在看电视剧或电影时,不会去留意幕后人员,但他们这些人却不一样。 每当出现一个爆款,幕后的工作者总会关注这个创作团队。 当初李援朝问王卫东用什么化名的时候,王卫东直接用的‘匿名’两字。 外面的人一直在寻找这个全能的大神。 因此许贯文在听说王卫东就是这个大神时,才会那么的惊讶。 主要是王卫东太年轻了,你很难想象这个年纪的人竟然能在不同的几个行业都有高超的造诣。 “李生,久闻大名,今天总算见到真人了。” 王卫东能看得出,许贯文是真的很激动,能有个未来的影坛大佬当粉丝,王卫东心里还是挺开心的。 他笑着说道:“我之前也看过许先生的电影,当时就觉得像许先生这样的人才,不拍喜剧实在是太可惜了。” 许贯文挠了挠头,他的成名作是李翰祥导演的《大军阀》,不过拍摄的过程不是很愉快。 主要是因为许贯文当时一心想着当新闻主持人,被安排去做搞笑节目就已经很委屈了。 而那部《大军阀》还是部风月片,里边有不少大尺度画面。 这让他怎么能忍受? 偏偏李大导演是他节目的忠实粉丝,就认定了他,死活要让许贯文来当自己新片的主角。 邵氏的大老板可是tvb的创始人之一,而tvb的艺人签的都是卖身契,他一开口,许贯文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最后只能认命,乖乖的去拍电影。 后来许贯文还特意拍了部电影,讽刺卖身契这个事,而其中偷盗合同的也是有着真人真事。 不过那个人不是许贯文,而是某位姓王的大佬。 如果是别人提起这部电影,许贯文肯定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但眼前的可是他的金主,把人惹恼的话,直接断了他的资金,那他这段时间的努力可就全部打水漂了。 于是他只能借着引见自己兄弟的理由,扯开了这个话题。 文武英杰四兄弟站在一起,让王卫东略微有些恍惚,这四兄弟对港娱圈的影响甚大,在李小龙最风光的时候,唯一能跟他相提并论的影片,也就是许氏兄弟出产的。 认识过后,王卫东便让他们回到工作岗位上,自己跟李援朝在旁边围观。 港片的拍摄除了李翰祥那一代人之外,一直都很粗糙,主要以故事取胜,而忽略掉了其他的一些东西。 后面走向没落也是理所应当的,成本低,演员来来去去都是那几个,观众总会有审美疲劳的时候。 在片场待了一个多小时后,王卫东才跟李援朝离开。 两人回到梦工厂,李援朝带着王卫东在里边转悠了一圈,给他介绍了目前各部门的发展。 用人才济济来形容此时的梦工厂是一点都没差。 有着王卫东的指令,这几年李援朝把那些还没发迹的人才都给挖了过来。 还请了专门的导师给他们做培训。 别的不说,在演员方面,整个港城估计没有哪个公司比梦工厂更强了。 让王卫东比较重视的是特效部门,现在的计算机技术还不成熟,因此用的都是土办法。 但土办法用好了,一样能出彩,央版的《西游记》就是最好的例子,里边的那些特效,基本全是用土办法制造的。 还有道具部门,王卫东同样也很重视,想要把片子卖出去,细节方面一定要注意。 等时机合适,王卫东觉得完全可以把星战系列,终结者系列和侏罗纪系列给搬过来。 反正这些电影即使换成华人主演,也丝毫不影响电影的剧情推进。 给李援朝讲了几个要留意的地方后,王卫东便先行离开了梦工厂,至于李援朝,他还得留下处理工作。 身为总经理的他,事务多得很! ****** “爹地,你会不会玩啊?不然还是让我来吧,你这都整半天了!” 听到儿子的催促,本就满头大汗的王卫东这些更是焦急。 但手上的魔方却总差最后几步。 早知道就不在儿子面前充大头了,现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丢人丢大了。 就这么折腾了半天,王卫东总算将魔方给复原,但比起先前约好的时间却晚了不少。 “看,这不是弄好了吗!” 王瑞文一脸鄙夷的看着自家老爹,小家伙哪能看不出他是在打肿脸充胖子啊。 “爹地,你太慢了!” “我这不叫慢,叫慎重,儿子,拧魔方也跟做人一样,走错一步的话,就要多走许多步,浪费的不止精力,还有时间。” 面对王卫东的教育,王瑞文只是撇了撇嘴。 老爹嘴硬又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反正不管是什么,他总能找到一些乱七八糟的道理。 父子俩说着话的时候,娄晓娥从外面回来了。 王卫东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时钟,摇了摇头道:“你啊,该放权的就放,别把自己搞得那么累,现在都晚上九点快十点了,天天这么搞,身体哪顶得住啊。” 娄晓娥笑着道:“我这不是不放心嘛,而且有些事情的确得我亲自处理才行。” “得,我是说不过你,肚子饿不饿,我下面给你吃。” “不了,我正减肥呢,晚上还是尽量少吃为妙。” “就你这身材还减肥?” 王瑞文呆呆的看着聊的正欢的父母,心中很是疑惑,明明爹地或妈咪单独在的时候,他才是绝对的中心,怎么他俩凑一起,自己就成了局外人? 没等小家伙想明白,就被王卫东和娄晓娥催着睡觉去了。 至于王瑞文提出要跟他们一起睡的话,则是被两人无视了。 开玩笑,难得相聚的时间,哪能被这拖油瓶给搅合了? 娄晓娥的学的那几个健身姿势还没有给王卫东展示完全呢,今晚自然得继续研究。 ****** 翌日,天晴气朗,是个出行的好日子。 顺手签了个到,得到几样平平无奇的日用品后,王卫东直接关掉了系统。 洗漱一番便下了楼。 随后便看到自己的小儿子已经穿戴整齐,还背了个小书包,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 看到王卫东从楼上下来,小家伙眼睛一亮,立马捧着桌上的早餐走了过去。 “爹地,早餐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你赶紧吃吧。” 说完后,王瑞文眼巴巴的看着王卫东,似是打算看着他吃完这些东西。 王卫东脑门不由浮现几条黑线,自己的种,他哪能不知道王瑞文在想些什么啊。 无非就是想他赶紧吃完早餐能早点出发。 但难得这小子那么殷勤,王卫东自然不会跟他客气,吩咐道:“放桌上吧,我一会吃,你去给我把鞋子拿过来。” “好咧!”王瑞文应了一声后,屁颠屁颠的跑去拿鞋子。 不一会便将一双擦得油光锃亮的皮鞋回来,腆着个笑脸说道:“爹地,你的鞋子我已经帮你擦好了。” 王卫东哑然失笑,点了点王瑞文的头道:“你个小马屁精,行了,去催催你妈,我这吃完早餐,咱们就出发。” 王瑞文一听,顿时麻溜的跑去找娄晓娥去了。 不一会,两母子便手牵着手从楼上下来。 今天的娄晓娥穿上了一身凸显身材的花布连衣裙,保养得当的她跟王瑞文站在一起不像是母子,更像是姐弟。 而王卫东此时也已经吃完了早餐,站起身喊道:“出发!” “好耶!”王瑞文顿时欢呼起来。 以前娄半城夫妇也带他去过公园,但王瑞文最期待的,还是和父母一起去。 这下总算梦想成真了。 父子三人乘坐着宾治,一路来到了位于尖沙咀柯士甸道的九龙公园。 这家才开业几年的公园是目前港城最受欢迎的几个景点之一。 还好王卫东他们出行的时间不是周末,公园里的游客并不算多,不然怕是要上演人挤人的场面了。 九龙公园主要观赏的是奇花异草和珍禽异兽,恰好都是孩子感兴趣的。 虽然是自己亲生的,但王卫东依然觉得今天的王瑞文就跟个二哈似的——撒手没。 夫妻俩甚至都没空细细欣赏风景,净是陪着王瑞文在玩。 小孩子的精力十分旺盛,王卫东跟娄晓娥都感觉有些累了,王瑞文却已经一副元气满满的模样。 陪孩子真是件不容易的事,王卫东都不敢想象,等哪天自己要是带着所有孩子出行的话,那怕真的是世界大乱了。 午饭是在公园里吃的便当,娄晓娥早上亲自下厨做的。 蛋治,加上几个水果,配上肥宅快乐水,让一家三口都满足的不行。 三人都静静的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团聚时光。 每当看到王瑞文脸上的笑容时,王卫东心里总感觉有些内疚,觉得自己没有尽到身为父亲应尽的义务。 一年就只能陪上那么一两回,给再多的物质,都补偿不了。 但这个也没办法,王卫东可以将王瑞文接回京城,但娄晓娥这边怎么办? 王卫东不在的这段日子,能陪伴她的就只有儿子了,要是连儿子也走了,那她就真的是孤零零一个人了。 看着在那嬉笑玩闹的母子俩,王卫东叹了口气。 等他们回头看来,脸上又立马恢复了笑容。 这一天,一家三口都玩得筋疲力尽的。 王瑞文更是在回家的路上直接睡了过去。 王卫东亲自将他抱回了床上,陪了他好一会才离开。 回到李援朝别墅的时候,这家伙正好喝得醉醺醺的从外面回来。 不用说,肯定又是出去外面浪了,王卫东也懒得管他,将他丢给了保姆,便径直回了房间。 一夜无话。 早上七点,突然响起的电话声将王卫东从睡梦中惊醒。 接通后才发现,原来是李援朝从内线给他打的。 “姐夫,老何答应了,他答应把佳艺出售给我们了!”李援朝语气中很是兴奋。 能拥有一家电视台,说不兴奋是假的,最重要的还是其象征的意义。 王卫东听到这话后,瞬间清醒了过来。 “怎么那么快?” “这是因为他在其他方面的生意遭到了挤压,现在急需一批闲钱,别的产业他舍不得卖,自然只能打电视台的主意,而且你之前不是让我挖人吗?打从我俩回来后,我就安排了人去做这事,没想到一挖就成。 这些人跟佳艺签订的合约属于比较宽松的那种,我们给的条件那么好,他们自然没法拒绝,不过现在咱们成功收购了佳艺,这些人的处境多少有些难堪。” 李援朝说到这个的时候也有些头疼,主要是速度太快了,要有一两个月的缓冲时间,他肯定能给安排好。 王卫东沉思了一阵后提议道:“你将他们与梦工厂的员工对调就行,既然老何确定要出售,你就赶紧把事情敲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 “行,不过教育节目要怎么整?这个可是有硬性要求的。” 王卫东笑着道:“放心吧,我早就准备好了。” 弄教育节目还不简单?王卫东脑子里有得是现成的构思可以搬运。 这些节目不但老少皆宜,还能起到真正的教育作用,至少能让出生在港城的下一代了解先祖的事迹,以及某些国家的劣根性,让他们明白到底哪里才是他们的家。 这也是王卫东不计成本收购佳艺的原因,约翰牛只是要求做教育节目,对于节目的内容却没有硬性的规定。 播放他们的黑历史当教育题材,也算是符合要求吧? 结束与李援朝的通话后,王卫东立马通过润华的渠道,发了封电报回内地,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肯定得告诉上面的。 第349章 棒梗出狱 能让港城多个电视台当宣传渠道,意义十分的重大。 而且王卫东也需要上面的支持,毕竟历史专家可不好找。 他想要制作的那几个教育节目都需要对历史类的学者帮忙。 不止是国内的,还有国外的。 宣传国内的同时,顺带讲讲外国的黑历史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京城那边在收到消息后,当下便拍板决定,从高校里边抽去几个符合王卫东要求的学者前往港岛。 要是王卫东的那些想法能够实现,肯定能让下一代对内地产生归属感,这个事情十分重要。 不然,按照现在港城的教育,要不了多长时间,年轻一代的就会对内地失去归属感。 特事特办,在第二天下午,王卫东就收到了消息。 专家们会乘坐飞机从全国各地飞往羊城,再由羊城转道港城。 而这时李援朝也已经签订了合约,看得出老何是真的急需用钱。 也不知道遭遇什么事。 收购佳艺后,在王卫东的示意下,李援朝开展了职场整顿,最主要的就算将一些立场不坚定的人踢出去。 王卫东不会搞派系之争,但那种诋毁内地,歌颂外国的事情是绝对不允许存在的。 既然你把国外形容得那么好,那就去国外的那些电视台吧。 佳艺庙小,容不下这样的大神。 先前被李援朝挖走的那些人,就跟王卫东说得那样,全部安排进了梦工厂,随后又从梦工厂抽调了一部分人出来填补空缺。 而梦工厂原本准备卖给tvb和丽的的电视剧,自然也是拿到佳艺来。 现在外面都说梦工厂出品,必属佳品,以前是没有自己的电视台,现在既然有,自然不可能再拿去资敌。 而且佳艺还有个优势,目前港城的三家电视台主要面临的是港城本地的观众。 但一个港城才多大啊。 李援朝完全可以借此打通内地的那条线,让粤东的人民也能看到佳艺电视台,甚至还可以跟粤东台那边合作,拍摄几部电视剧,或者搞个综艺什么的。 不过那样一来,就等于是绝了湾湾的路。 以那边小气的作风,估计和佳艺有关的,连带梦工厂也会遭到封杀。 后来的千面影帝梁佳辉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被封杀,一度跑去摆地摊,即使有李翰祥给他撑腰也没用。 但别人怕,王卫东跟李援朝却不怕。 所谓的亚洲四小龙,能辉煌的时间就那么点,少一个湾湾市场,也就是少赚点钱的事,以后有得是他们后悔的地方。 办完了佳艺的事后,王卫东在润华公司的安排下,去了港城几个著名的企业做交流。 本来王卫东只是想走个过场,港城这边的运营模式完全是参照西方的那套。 对他来说并不陌生,生活在两千年后的人,有几个没经历过996的? 没想到这次的交流还真让王卫东有所收获,也更加坚定了回去要推动改制的问题。 目前内地好像还没有存在于本土的公司一说,大多都是直营厂,由司里管辖。 但就目前红星厂的规模来说,已经不再适用这套。 花费了一整天的时间写好计划书后,又陪伴了娄晓娥母子一晚上,王卫东正式踏上了归途。 ******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偷得东西给我交出来,不然一会等大人回来报警,你又得进去了!” 大毛一脸警惕的看着对面的卷毛青年,张开双手护住身后的二毛和一成他们。 卷毛青年淡淡的扫了大毛一眼,根本没他的放心上,不但没有交出偷来的腊肉,反而当着大毛的面,一口唾沫吐在上面。 眼见这肉是不能要了,纵使大毛跟一成有一副好脾气,这会也怒了。 见过嚣张的。 但没见过哪个小偷被抓了个现行后还能那么嚣张。 真当街尾的派出所是摆设? 能忍到现在还没动手,已经是大毛跟一成克制了,不然的话,大家伙一拥而上,纵使这个卷毛比他们大上几岁,也能把他打个满地找牙。 不见于秋花家的何文涛都已经拿着块搬砖,准备随时出手吗? 何文涛兄弟俩平时喜欢当独行侠,但也牢牢记住了于秋花的话,要是看到有人欺负王卫东家的孩子,一定要帮忙。 更何况这回还是打小偷。 小偷卷毛也并非单独一人,在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女娃,一个年纪跟大毛差不多,另一个则是跟一成相似。 眼看双方就要进入斗殴的场面,一道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干嘛呢,你们干嘛呢?作业都写完了?跑这给我瞎闹腾!” 孩子们转头看去,只见阎埠贵骂骂咧咧的朝这边走来。 大毛他们如同见到了主心骨,立马指着对面的小卷毛说道:“阎大爷,这人跑到卫东叔家偷腊肉,被我们发现后,不但没把东西还回来,竟然还朝那上面吐口水,实在是太气人了。” 阎埠贵闻言,顿时转头向卷毛看去。 阎埠贵是知道梁拉娣家几个孩子的,都是懂事听话的好孩子,平时也特别安分,从来不给家里惹事。 而且乔一成他们也跟在身后,总不可能那么多孩子联合起来诬陷一个人吧? 看着卷毛,阎大爷差点以为自己看到了年轻时的易中海,但又有些不同。 他是越看越觉得眼熟,过了好一阵,他终于想起这人是谁。 “你是棒梗?” 不等卷毛回应,阎埠贵又看向他身后的两个女孩。 “你们是小当和槐花?” “阎大爷,您还认得我们哦?”年纪稍大的女孩笑嘻嘻的问道,完全没有作为小偷被抓的羞愧。 阎埠贵大感头疼,本来他就一直为这几个祸害回来的事犯难。 没想到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住,这才刚出来,就跑到王卫东家去偷吃的。 看来这几年的牢是白坐了。 也是,少管所又不像监牢,安排的活计都不会太重,女娃那边就更不用说了。 现在这院里一个能约束他们的人都没有,接下来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但不管怎样,还是得先把当前的事情解决再说,光凭一块腊肉可没法再次将这三兄妹送进去。 “棒梗,他说得是不是真的?” 棒梗轻扫了阎埠贵一眼,淡淡的说道:“是又怎样?王卫东把我们送进去,我拿他一块腊肉怎么了?” “看来你是记吃不记打啊,偷东西还有理了?”阎埠贵冷笑一声道:“行,我也不跟废话,这一块腊肉起码值个两块钱,刚出来你就敢犯事,你还是想想怎么跟公安同志解释吧!” 说完后,阎埠贵直接对大毛喊道:“大毛,去派出所那边喊人,咱们院里可没有惯着小偷的习惯。” “好,我这就去!” 大毛也不含糊,应了一声后,就朝着门口跑去。 阎埠贵原本还想着棒梗三兄妹听到报警会阻止大毛,然而这三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根本就不带怕。 这反而让阎埠贵有些疑惑,他们是拿来的底气啊? 现在能给他们兜底的人,可都还在牢里待着! 正当阎埠贵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道人影从秦淮茹那屋走了出来,一直走到阎埠贵身后。 “阎老西,那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阎埠贵听到这个声音,惊愕的转过身,然后便看到了傻柱那张大脸。 几百章没见,如今的何雨柱已经完全变了个样。 身材瘦的跟皮包骨似的,头发也乱糟糟的,原本就不白的肤色,这会更是跟黑炭一样。 看这模样就知道,他在乡下没少劳作。 这也是,公社里的屠户可不只是杀猪,农忙的时候一样得下地。 说是屠户,但一年到头就杀那么一两回猪,干别的活可比本职的要多多了。 “傻柱,你怎么回来了?” 何雨柱冷笑一声道:“你当然不希望我回来了,但今儿个爷还偏就回来了,而且我失去的那些东西,我一定会拿回来的!” 看着信心爆棚的何雨柱,在经过一开始的错愕之后,阎埠贵开始放松下来。 王卫东现在已经是红星厂的厂长,那级别高到没边了。 何雨柱想跟他斗?下辈子吧! “也就是说,棒梗他们偷东西是你指使的了?” 何雨柱嗤笑一声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能奈我何?” “他能不能拿你怎样我不知道,但你指使偷盗已经触犯了法律,何雨柱,跟我回去一趟吧!” 突然从后面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何雨柱的装逼。 阎埠贵等人回过头,便看到派出所的老徐拿着手铐朝他们走来。 这一动作将何雨柱的脸打得啪啪响。 帅不过三秒说得就是这种。 何雨柱脸色的表情很是精彩,虽说他一早已经想好了应对的办法,但怎么也没想到公安同志竟然来得这么快。 他腆着笑脸对老徐说道:“同志,这是个误会,孩子只是饿坏了,一时没忍住,拿了他家的肉,这样,我赔钱行不?照价赔,再不然赔双倍也行。” 老徐表情一肃,斥道:“你当过家家呢?偷了东西赔钱就不算偷了是吧?少给我废话,跟我回去再说。” “不是,同志,您听我解释,这是真是个误会!” “闭嘴吧你,有什么回所里再说。” 老徐懒得跟何雨柱争辩,当手铐铐住何雨柱时,这家伙瞬间就老实了。 而没了何雨柱撑腰的棒梗三兄妹,此时也有些茫然。 这发展跟他们的预想完全不一样。 按道理不应该是这样啊! 连正主都还没引出来,他们这就载了一个,接下来的事情怎么进行? 然而没等棒梗多想,一双手铐就落在了他手上。 老徐这人出门在外,随时带着两副手铐,就是为了应对这种场景。 他将棒梗和小当两兄妹一人铐一只手,而落单的槐花根本就不敢反抗,只能乖乖的跟着一起回派出所。 看到这帮作精被抓,孩子们都忍不住欢呼起来。 走到院门口的时候,老徐突然回过头,对着阎埠贵喊道:“老阎,一会你让王厂长家来个人,这事得有人证才行!” “行,一会我也会过去一趟!” 听到阎埠贵的回应,老徐点了点头,带着傻柱四人离开了。 而阎埠贵则是跟着一成和王芮静他们朝后院走去。 这事恐怕还是得让丁秋楠去才行,王卫东出差了,陈妈妈身体不好,不方便走远,杨振华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能去的自然就只有丁秋楠了。 不巧的是,丁秋楠今天恰好带着乔七七去医院复诊了,阎埠贵在屋里等了半天才等到丁秋楠回来。 在听到自己不在家的时间竟然发生了这种事,丁秋楠也很是头疼。 但她肯定不会说什么算了,这不是大不大度的问题,在遇到这种事情你不处理,就等于是在纵容小偷。 所谓的小时偷针,长大偷金就是这个问题。 小时后偷得小,家里都不当回事,等到人被送进去的时候才知道喊冤,全然没想过是因为自己的不以为意才导致了这样场面。 这事必须得追究到底,该赔钱赔钱,该关拘留所关拘留所。 更何况丁秋楠也知道何雨柱和棒梗兄妹是什么样的人。 蹬鼻子上脸是他们的习惯,这回放过了,下次偷得可就不是腊肉了。 她甚至都想着要不要跟王卫东商量一下,把墙重新砌起来。 两人前脚刚走,王卫东就提着大包小包的回来了。 刚进后院,他就受到了孩子们的热烈欢迎。 只是左看右看没看到丁秋楠,王卫东不禁有些疑惑,便朝刚好从门口经过的李婶问道:“李婶,秋楠呢?” “丁医生去派出所那边了。”李婶回道。 王卫东顿时皱起了眉头,低头朝乔一成问道:“一成,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嘛?” “有三小偷跑进家里来偷腊肉,刚好被我们逮了个正着,但那小偷不止不肯还肉,还朝肉上吐口水。 前院的阎大爷看到后让大毛哥去报警,然后舅妈就跟着阎大爷一起去派出所那边了。” “那你先前怎么不跟我说?” 乔一成低下了头,道:“舅妈走得时候吩咐我别把这个事情告诉你。” 王卫东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揉了揉乔一成的头,道:“听你舅妈的话没错,但像这种事情,你还是得跟我说,知道吗?” 乔一成用力的点了点头道:“知道了!” 第350章 傻柱的底气 “行,那你在家里照看着弟弟妹妹,我要出去一下,有什么事的话,就打我之前让你们记住的那个号码!’ 小灵通试制成功后,王卫东留了一台试验机给自己,就是为了应对不时之需。 乔一成听了后连连点头。 王卫东见此便放心的离开,转身去了派出所。 等到了后他才知道,原来跑到自己家偷东西的是棒梗三兄妹,而指使他们的人,竟然是从乡下回来的何雨柱。 打从把后院堵死,又把傻柱赶去乡下后,两人就算是彻底翻脸了。不然何雨柱见到王卫东,肯定还会叫上一声卫东哥。 现在嘛,以这家伙的狗脾气,没有当场对王卫东动手,就已经很克制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在派出所,不然还真不好说。 在王卫东来到的时候,事情已经解决的差不多,这事本来就很明确 人证物证俱在,就算想抵赖也不行。 不过就两块钱的问题,想把傻柱钉死,还真不可能。 顶多就是关他一两天,再罚点钱。 这点惩罚对于傻柱来说,完全不痛不痒,他又不是没蹲过拘留所。在王卫东和丁秋楠都拒绝调解的情况下,公安同志只能依法办事,扣留了傻柱和棒梗两人。 至于小当和槐花两人只是从犯,动手的是棒梗,她俩顶多算是知情不报。 罚点款也就放人了。 那何雨柱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钱,竟然一力承担了所有的罚款。 王卫东有些好奇,但没有去深究,他现在跟何雨柱都两个世界的人了,哪有心思去追究这些? 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一道人影风风火火的朝着王卫东他们跑来,可能是因为太着急了,没有注意到从拐角处出来的王卫东三人,差点就迎面撞上了。 好在王卫东即使伸手扶住了对方。 等看清来人时,王卫东忍不住咦了一声。 这不是秦京茹嘛?好家伙,怎么感觉她更加的丰腴了?这还能二次发育? 在王卫东好奇的打量着秦京茹的同时,她也认出了王卫东。 “王...厂长,您怎么在这?’ “你那三外甥刚出来就跑到我家偷东西,你说我为什么会在这?倒是你,这么火急火燎的跑过来,遇到事了?’ 秦京茹闻言哀叹一声,道:“还不是因为棒梗他们三,派出所这边估计是联系不到其他人了,就只能找我过来。’ 王卫东一想也是,这爹妈都在牢里,名义上的奶奶也刚进去,可不就是只有秦淮茹一个亲戚了嘛,不叫她叫谁? “行,你先处理着吧,不过奉劝你一句,少管别人家的闲事,不然以后有你好受的!” 说完后,王卫东便带着丁秋楠和阎埠贵离开了。 而秦京茹看着王卫东的背影嘀咕了几句之后,走进里头。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王卫东让丁秋楠先行回去,自己则是留下,打算跟阎埠贵说几句话。 丁秋楠前脚刚走,阎埠贵就忍不住向王卫东抱怨道:“卫东,这可怎么办啊,要只是棒梗三兄妹的话,我还能想办法管管,但现在傻柱也回来,他有多浑,你也知道的,这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阎埠贵本来挺满意如今的生活,现在何雨柱回来了,两人原本就不对付,这下何雨柱还不使劲给他捣乱啊? 别说坐稳管事大爷的位置了,想要过正常的生活都难。 从何雨柱指使棒梗三兄妹偷腊肉的行为就可以看出,他还记恨着当年的事。 现在阎埠贵唯一的指望就是王卫东能出手对付傻柱,只要他愿意出手,那肯定能把傻柱嚣张的气焰给压下去。 正当他满是期盼的看着王卫东时,却见他摇了摇头,道:“傻柱这人虽然浑,但并不是傻得太厉害,我估摸着他肯定有所倚仗,现在最重要,还是查清楚他的底气来自哪。 王卫东虽然不惧何雨柱,但他事情多得很,哪有那个闲工夫去做什么调查啊,这事交给阎埠贵再适合不过。 阎埠贵听完后点了点头道:“的确是这个理,那我就先想办法摸摸傻柱的底。’ “有了结果记得跟我说一声。” “那肯定的。’ 跟阎埠贵说完这些事后,王卫东朝着后院走去,经过秦淮茹那屋时不由多看了一眼。 傻柱在这院里已经没房子了,回来的话,多半会住在秦淮茹这屋。易中海的房子虽然还在,但易大妈在那里住着,何雨柱怎么也不可能去那边跟她同住。 回头得跟梁拉娣和南易说一声,让他们多注意傻柱和秦淮茹家的三個小崽子。 这些年他们的日子肯定不好搞,心理指不定就会产生一些奇怪的变化,还是得注意点。 想着这些事情,王卫东一路回到了后院。 李婶已经做好了晚饭,杨振华也从外面回来了,见到王卫东后,开口的第一句便是问他傻柱的情况。 要说以前,杨振华一度还挺欣赏傻柱的,但这个家伙太不上道了,为了个秦寡妇,什么原则都能丢,简直就是扶不起的阿斗。 见他屡教不改,都吃牢饭了,还是一心一意的舔着秦淮茹,杨振华也就彻底放弃了这个人 他现在怕的是何雨柱这人会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 杨振华这年纪,看过太多太多的事,像何雨柱这种人,在这种病态的心理下,很容易走上歪路。 王卫东也没瞒着杨振华,将派出所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他说了出来。 顺带着把自己的猜测也说了。 现在可不比以前,你说辞职不干就能辞职不干,一来得找到人接替,再来你不管是坐车还是住店,那都需要有介绍信才行。 没有单位的话,一般的公社在没有合理的理由,根本不会给开证明和介绍信。 毕竟现在的科技还不发达,很多跨境犯事的团伙一回到本村,又变成了个良民,导致了许许多多的问题。 要是没有人帮何雨柱的话,他根本不可能大摇大摆的回来。 这件事,且有得查! 杨振华听了后沉吟了一会,道:“你回头跟孩子们说一声,让他们尽量少往中院跑,秦淮茹那几个孩子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王卫东点了点头,道:“我已经跟他们说过了,等会吃完饭我去找街口老李那边问问,看看能不能整两道门,给两通道装上,虽然不大好看,但总能起点作用。’ 杨振华否决了王卫东的提议,道:“不用去找老李了,木门三两下就被砸烂了,等明儿我想办法弄个铁门吧。’ “那也行,铁门的话,他们肯定没法破,只不过那么一来,咱们就得从后面那道门出入了。’ “那也没办法啊,谁让摊上了这么个邻居呢。 杨振华和王卫东相视一眼,脸上尽是无奈,虽然两人手上都有权力,但正是因为这样,才不能乱来,有些东西一旦形成习惯的话,会引起严重的后果。 加上何雨柱跟秦淮茹的三孩子还没让两人为难到需要以势压人的地步。 “行了,先吃饭吧,吃完饭再说,李婶跟你娘那边你也得说一声,免得两人心软下,受了他们的蒙骗。” “这个我已经说过了,李婶他们那边的邻里关系比大杂院的还复杂,她可不会那么轻易被骗。” “那就行。’ 爷儿俩一边说话一边往饭厅走去。 孩子们早就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眼巴巴的看着满桌子的菜,就等着王卫东和杨振华回来。 等他们俩坐下后,立马就动筷吃起菜来。 王卫东虽然没有刻意去竖立一些规矩,但该有的礼仪还是要有的。自家人吃饭没关系,但万一哪天来客人了,只会觉得孩子们没家教。 一顿饭吃了半个小时,依旧是将桌子上的菜消灭得干干净净的。 李婶现在是遵照王卫东的吩咐,宁愿少做一点,也不要留一堆的剩菜剩饭。 陪着孩子们在院里活动了一阵后,王卫东从丁秋楠怀里接过了乔七七。 这小家伙在使用了系统给的特效药后,身子骨健壮了许多,精神头也很好。 甚至有点好过头了,白天的时候根本不肯睡,一放床上就闹腾,非要陪着玩。 王卫东和丁秋楠感觉很无奈,只能让小红兼职保姆的活。 小红本人跟李婶都没什么意见,王卫东给的工资那么高,不多干点活的话,他们心里亏得慌。 等到丁秋楠洗完澡后,王卫东又把孩子交回给她,自己督促着孩子们去洗澡。 家里的浴室够大,还有个大浴缸,完全可以让孩子们一起洗,当然,是男女分开的。 免得引起一些不必要的事情。 小安和一成几个男孩洗澡不是一般的快,才进去十来分钟就出来了,王卫东甚至怀疑他们都没给身上打肥皂。 而小静和三丽,四美三个女孩则是折腾了半个小时才出来。 穿着睡衣的小静和四美两姐妹说了几句悄悄话后,手拉着手离开了 而三丽则是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来到王卫东身边,俏生生的问道:“舅舅,能不能帮我梳一下头发啊?” 王卫东笑着伸手刮了刮三丽的鼻子,道:“梳头发你也得先擦干才行啊!” 三丽嘟着嘴道:“我头发太多了,很难擦得干。” 王卫东刚想开口说用风筒不就好咯! 话还没说出口,他就想起这年头还没有风筒一说。 丁秋楠生孩子后就留起了短发,小静也是一直留的短发,随便擦擦就干了,因此王卫东还真没想到这事。 风筒的原理并不复杂,赶明儿跟研究室那边说说,红星厂又能多个产品了。 风筒这东西还是很实用的,家里有女人的,基本都会备上一个。销量方面肯定不会差。 王卫东想着事情,都忘了帮三丽梳头发,还是被她喊了几下才惊醒过来。 忙对孩子一阵赔笑,说了几个笑话逗得三丽呵呵直乐。 四美和小静从房里拿了一堆玩得出来,正要叫上一成他们一起玩,结果看到了王卫东在给三丽梳头发的场景。 顿时将手中的玩具一丢,噔噔噔的跑了过来。 “爸爸(舅舅)我也要梳头发!”两小只异口同声的喊道。 “行,等我先帮三丽梳完,再给你们梳。” 得到王卫东的回应,小静和四美立马乖乖的蹲在一旁等着。 王卫东梳头发的手艺还是不错的,主要是以前给娄晓娥梳的时候练出来了。 他甚至还会扎辫子,但这个手艺一直没什么机会施展, 男孩子们看到姐姐妹妹都在排队梳头发,也跟着凑了过来,嚷嚷着也要梳头发。 王卫东直接一个眼神瞪了过去:“一边去,就你们那几根头发,有什么好梳的?‘ 只顾着争宠的小安和二强这才后知后觉的摸了摸头,确实,他们的头发才寸许,这梳个屁啊 三小只顿时灰溜溜的跑开了,再胡搅蛮缠的话,铁定会挨揍。 王卫东基本不会对孩子动手但要惹急了,那免不了在他们的屁股上来那么几下。 现在养孩子王卫东都是秉持着男孩穷养,女孩富养的原则,男孩让他们从小习惯吃苦和独立自主,以后才会有出息,不然一点委屈都没受过,将来进社会工作怎么办? 女孩富养是要他们多见见市面,免得以后被别家的狗崽子三两句甜言蜜语就给哄走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三观一定要正,千万不能养成像秦淮茹家的那三只白眼狼那样,不然王卫东宁愿生块叉烧也好过生这种逆子。 轮流着帮三个孩子梳完头发后,王卫东便驱赶她们去写作业。 一开始小静还意图萌混过关,但当王卫东说出不写完作业就不给看动画片的时候,这孩子立马麻溜的跑去写作业了。 甚至还敦促着同为学渣的四美。 王卫东看到这一幕后哑然失笑,家里有这么些孩子,总是充满了欢乐。 不过等孩子再大一点,进入叛逆期后,估计就不好玩了。 跟着监督孩子写了一阵作业后,王卫东便离开了。 他给的那些奥数题,现在基本全是三丽在做,其他人似乎都没这天赋。 王卫东也不强求,反正又不是学不懂奥数就没出息了。 等孩子们写完作业后,王卫东又陪着看了会动画片,然后便回房睡觉了。 一整天的舟车劳顿,他也是累得不行。 第351章 傻柱大闹四合院 “喔、喔、喔……” “喔、喔、喔……” 天还没亮完全,突然响起打鸣声将整个院子的人都给吵醒了。 王卫东睡眠一向较浅,被这么一吵,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下连丁秋楠也跟着被吵醒了。 “搞什么?不是说过不准在城里养牲畜吗?还养的大公鸡,闹呢!” 王卫东骂骂咧咧的从炕上下来,穿上了衣服就往外走去。 城里是有明确规定不准养牲畜的,一来是为了卫生起见,而来是养牲畜,尤其是公鸡这种,很容易音响到别人休息。 来到中院王卫东才发现,出来的不止是他,院里很多人都被吵醒了。 大家伙忙了一整天,就指望早上能睡晚一点,现在被吵醒了,起床气不是一般的大。 正当大伙准备追查是谁养的鸡时,阎埠贵提着一只大公鸡走了过来。 大伙看到这情况,顿时开始抱怨起来。 “阎大爷,这不会是你养的**?” 阎埠贵闻言眼睛一瞪:“屁话,还是我提醒你们不能养鸡,怎么可能会是我养的?” 话音刚落,就有人接着问道:“那这鸡是怎么回事?” “我刚才在秦淮茹那屋找到,多半是傻柱从乡下带回来的。” 听到阎埠贵的话,大伙纷纷开始讨伐起傻柱来。 “这个傻柱,以前就不干人事,还以为在乡下待了几年能改过自新呢,没想到还是一个样。” “谁说不是,他一回来就把大伙折腾的没好觉,阎大爷,这事您得管!” 阎埠贵冷笑一声道:“我肯定会管,再让他养几天,大家都不用睡了,行了,你们先回去吧!” 大伙见状也没再说什么,各自回了屋。 王卫东没走,他来到阎埠贵身边,沉着脸向阎埠贵问道:“这鸡你打算怎么处理?” “那自然是充公!居委有明确的规定。” “行,我怀疑这家伙是有意这么干的,以前这院里也没谁养过公鸡。” “还真有可能,这傻柱轴起来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阎埠贵越想越不得劲,自己好不容易将这个院子治理得一团和睦,邻里之间的关系也长进了许多,怎么能让傻柱给搅合了? “不行,我看这事得跟王主任说说,她治傻柱是一治一个准。” 王卫东对此自然没意见,反正只要能整治一下傻柱就是好事。 “那这事你上点心,我先回去睡了。” “去吧去吧。” 跟阎埠贵告别后王卫东原本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的。 哪想刚进门就听到了乔七七的哭声,顿时感觉有些头疼。 接下来自然是跟丁秋楠两人轮着哄孩子睡觉。 小七七打从身体好起来后,哭声也变大了,没过多久,杨振华夫妇也被吵了起来。 因为何雨柱那只鸡,弄得大家都没好觉谁,让王卫东更加坚定了要修理一下这个舔狗。 ****** 在拘留室的日子可不好过,何雨柱蹲了一天多后,被人保释出来了。 消失了许久的何雨水终究是没能躲过,她虽然巴不得何雨柱在拘留所里待到死。 可民警通知来通知她的时候,很多同事都看到了,这时候何雨水要还置之不理的话,那肯定会引起闲言碎语。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何雨水又不像何雨柱,可以完全不把脸面当回事。 在得到通知后,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也得拿上钱去把这个舔狗哥哥给保释出来。 就这样何雨柱见到何雨水还很不满意。 轻扫了这个亲妹妹一眼后,转身就走,连半点交流的意思都没有。 兄妹俩可是足足好几年没见了。 何雨水对于傻柱变现出的态度非但没恼怒,反而很是开心。 她现在在红星厂干的好好的,虽然仍旧是估计寡人一个,但什么都不缺,每个月拿到手的工资是多少人想都想不来,不知道又多自在。 就怕傻柱这个好大哥又把她拖进泥潭里,她好不容易才脱身,又怎么会愿意继续过那种生活? 不过在看到傻柱跟棒梗兄妹在派出所门口汇合时,何雨水还是留了个心眼。 于是她悄悄的跟在何雨柱跟棒梗他们的身后。 几人一路回到了四合院,何雨水看到何雨柱站在后院的小门外鬼鬼祟祟的张望了一阵后,对着棒梗说了几句。 棒梗点了点头后,飞也似的朝大门的方向跑去。 没过多久,棒梗再回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个袋子。 何雨柱伸手往里掏弄了一阵后,最后拿出了一个小罐,和一根吸管样的东西。 对着门锁一阵捣弄。 何雨水以前见何雨柱这么干过,那次是把许大茂家的锁眼给堵了。 这回多半是故技重施。 这事算不得大事,但却十分的恶心人,任谁遭遇到锁眼被堵的事,估摸着都会骂街。 何雨水手上又没有相机,空口无凭,就算她告诉王卫东,只要傻柱咬死了不承认,也拿傻柱没办法。 不行,不能就这么放任傻柱这么干。 何雨水想了下后,从这到居委的距离并不远,何雨柱他们想把锁眼彻底堵死的话,没点时间可不行,她现在跑去居委喊人也完全来得及。 于是何雨水转身就朝着居委的方向跑去。 何雨柱并不知道自己即将大难临头,还笑呵呵的堵着王卫东家的锁眼,嘴里骂骂咧咧的,没句干净的。 “让你计较,那你家的腊肉怎么了,那是应该的!王卫东啊王卫东,当年我把你当兄弟对待,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对我,今天我就要让你看看,我何雨柱也不是好欺负的。” 好不容易将锁眼堵死后,何雨柱拍了拍手,刚要吩咐棒梗把工具收起来,身后就传来了一道厉喝。 “何雨柱,你干嘛呢?!” 何雨柱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想逃跑。 但王主任是有备而来的,一早让跟随过来的同事将何雨柱他们包围。 除非何雨柱敢动手,不然是别想逃掉。 ***** 会议室里,王卫东正和管理层的一种同事开着会,文丽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凑到王卫东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王卫东听完后,顿时皱起了眉头,但也没说什么,继续开着自己的会。 过了半个多小时后,会议结束了,王卫东立马快步往外走去。 来到车棚后,坐上吉普车,迅速的往派出所驶去。 紧赶慢赶的,花了十来分钟,总算赶到了派出所。 刚进门,就看到韩所跟王主任两人在审何雨柱。 啪的一声,韩所一巴掌趴在桌子上,指着何雨柱的鼻子臭骂道:“你可真够能耐的啊,早上才放出去,下午就去堵人家的锁眼,是真不把法律当回事是吧?” 何雨柱全然不惧,任凭韩所在那骂,纯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王主任见此,忍不住也加了进去,何雨柱这份模样真的是太气人了。 “我看你是没救了,前面指使贾梗三兄妹偷肉,现在又堵人锁眼,这次谁也别想保释你,给我在拘留室里蹲半个月再说,像你这种人,就是个祸害,迟早会闹出大事情。” 到了这时,何雨柱终归忍不住了。 “韩所,你就别扯那些有得没得了,附近几条街有谁不知道你跟王卫东是铁哥们啊?还关我半个月,不就是堵个锁眼嘛,大不了赔他个锁就是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何雨柱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他这摆明了在说王卫东跟韩所有所勾结。 这话要传出去,就算王卫东跟韩所原本没事都会变成有事。 毕竟谣言都是越传越夸张,尤其是红星厂正处于改制的关键时刻。 正当王卫东想着该怎么让傻柱闭嘴的时候,王主任做了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她走上前,啪的一巴掌甩在何雨柱脸上,将他直接给打懵了。 等反应过来后,他竟挣扎着站起身,想要跟王主任动手。 得亏周围的同志都关注着这边的情况,见状立马拦下了他,不然这派出所就要上演一场斗殴了。 别看王主任年纪不轻,但战斗力方面是绝对没得说。 能做居委主任的没两把刷子可不行,不止是嘴上的功夫要赢,拳头一样得硬。 王卫东情知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主动走了上前。 “何雨柱,你闹够了没有?” 被按在桌子上的何雨柱看到王卫东后,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 “哟,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敢出现了。” 王卫东冷笑道:“我为什么不敢?” “做了亏心事,自然会害怕,王卫东,你做的亏心事还少嘛?” “你这说法倒是挺新鲜的,来,说说看我都做了什么亏心事?” 何雨柱嗤笑一声道:“别的不说,你敢说易大爷跟秦淮茹坐牢的事跟你没关系?还有聋老太太,要不是你,她怎么会一个人孤零零的死在养老院,王卫东啊王卫东,做了那么丧心病狂的事,你良心就不会痛吗?” 王卫东还真没想到,何雨柱竟然会拿这些说事,他心里感觉怪怪的,指鹿为马,颠倒是非,说得就是何雨柱这种了吧? 他摇头失笑道:“何雨柱,以前都没发现你这嘴巴竟然那么厉害,黑得都让你说成白的了。” “难道我说得不是事实吗?” 王卫东冷笑一声道:“先不说聋老太婆是怎么死的,就秦淮茹坐牢的事,那完全就是她自己作进去的,怪的了谁?” “就该怪你,她不就占你点便宜,想要跟你要点好处嘛?那是看得起你,你条件那么好,支援她一下怎么了?还有棒梗不过就是从你那拿了点吃的,你就要整的他们兄妹去少管所,都是街坊邻里的,王卫东,你还是个人吗?” 王卫东看着何雨柱,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何雨柱根本就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活出了独特观念,就跟港城的丁蟹一个模样。 这种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没看到周围的同志都被他这套乱七八糟的说辞给镇住了吗? 本来还想跟何雨柱好好掰扯掰扯,王卫东这会却没了兴致。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且由他去吧。 王卫东转过身,对着韩所说道:“韩所,我要报案,另外,我会就何雨柱刚才对我们正常来往关系的诬蔑提出诉讼。” 韩所闻言点了点头,他自然是没意见的,在何雨柱说出他跟王卫东有所勾结的时候,韩所就已经恨死了这个王八蛋。 造谣一张纸,澄清跑断腿。 得亏在场的都是他的心腹,没有什么外人。 没得说,何雨柱自然是又被丢进了拘留所。 这次他想出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而且何雨水也不会再去保释他,就算有人问起这个问题,何雨水现在也有适当的理由推脱。 作为这次的举报人,妄为还是抽空与何雨水见了一面。 两人虽然都在红星厂,但却很少碰面。 这次要不是何雨水,王卫东就算事后知道是何雨柱做的,也拿他没办法,说不定只能看着他在外面继续逍遥。 看着何雨水丝毫没变,反倒有些逆生长的迹象,王卫东一时间竟看呆了。 而何雨水也没有提醒他,而是娇羞的低下了头。 过了好一会王卫东才回过神,忙轻咳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何雨水低声回道。 “听说你现在还是孤身一人?”王卫东问道。 “嗯~” 王卫东本来还想为何雨水为什么不找个伴的,但当他留意到何雨水那有些幽怨的眼神时,顿时没有再说话。 人家为什么还是孤身一人,难道你王卫东心中没有逼数吗? 两人就这么尴尬的闲扯了几句后,王卫东实在有些受不了这种气氛,便在对何雨水倒了声谢后,一溜烟似的跑了。 何雨水只能看着王卫东离去的背影微微叹气。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角落的棒梗给瞧见了。 锁眼是何雨柱堵得,东西也是他的,棒梗三兄妹顶多算知情不报,连帮凶罪名都坐不住,自然是继续在外逍遥。 “哥,你说他两是怎么回事?”槐花好奇的朝棒梗问道。 棒梗冷笑一声道:“还能怎么回事,搞破鞋呗?” 听到这话后,槐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突然又问了一句:“是不是跟妈妈和易大爷那样?” 第352章 盗圣在行动 棒梗顿时语塞,他这妹妹问的问题太过尖锐,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难道要点头说,对,没错,就是这样! 当年棒梗就因为同学说秦淮茹搞破鞋,没少打架。 结果现在说这话的人变成了槐花,他是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总不能也一巴掌把她拍死吧? 最后还是小当拉了拉槐花,示意她别再问。 槐花不解的看着姐姐,问道:“难道我说得不对?” 小当脸色一僵,道:“也不是说不对,就是……” 小当就是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最后干脆选择摆烂,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偏偏槐花又是个脑子不灵光的。 你越不跟她说,她就越想知道,一直纠缠着小当问个不停。 棒梗在一旁看着也烦得不行,最后干脆拿出了杀手锏。 “别吵吵了,快中午了,咱们找地方吃饭去。” 一听有饭吃,槐花顿时不再闹腾,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小当也松了口气,转而向棒梗问道:“哥,你有钱吗?”。 棒梗点了点头,道:“傻柱之前给了我五十块,还没用呢?” 小当和槐花两人闻言,眼神顿时亮了。 “那咱们是不是可以吃顿好一点的?那傻柱整天就知道让咱们吃馒头,我这嘴巴都快淡出个鸟来了。” “就是!哥,要不咱去吃烤鸭吧?我还没吃过呢,我听别人说,全聚德的烤鸭可好吃了。” 听着两个妹妹的话,棒梗略微有些犹豫。 “可咱就这五十几块钱了,傻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把钱花光了后面吃什么?” 小当闻言毫不在意的说道:“就这个啊,我还以为什么事呢,花完了,你就上王卫东那偷去啊!你不是很会偷东西吗,他家那么贵重物品,随便整点什么出来去卖,咱就不愁吃喝了。” 棒梗听完后,非但没有呵斥小当,反而认真的点了点头,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花完了就去偷嘛,多简单的事! 随后棒梗便带着两个妹妹兴高采烈的下馆子去了。 全聚德的名声在京城算不上好,但也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 棒梗三兄妹这一趟过去,不但把券给花完了,钱也少了一大半。 但三兄妹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决定先散步消消食,然后再去老莫见识见识。 反正花都花了,自然要吃个过瘾才行。 也不知道傻柱知道他们的行为后,会不会哭死在拘留房里。 当然,以他的舔狗个性,多半会继续掏钱。 毕竟人家喊他一声傻爸,都能让他乐得找不着北。 一晚上折腾下来,等到三兄妹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身上就只剩下两块钱了。 前几年两块钱还挺多的。 但这几年物价飞涨,人民的收入也随之涨了不少。 两块钱的价值已经大不如前。 进到中院,棒梗他们才发现原本通向后院的通道多了两道铁门。 小当顿时抬头看向棒梗问道:“哥,怎么办?” 棒梗摸着下巴想了想后,道:“你们先回去,我去看看,今晚得弄点那东西回来,不然那两块钱可不够咱们过日子用。” “行,那你去,记得弄多一点,要拿值钱的!”小当语重心长的吩咐道。 似乎完全忘了,偷得东西越值钱,被抓住的时候,判得就越重。 或许她知道,但是不在意。 在小当和槐花心中,吃棒梗的那是天经地义。 就算他会因此坐牢,那也是应该的。 这一点完全诠释了什么叫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得儿子会打洞。 在秦淮茹的言传身教下,棒梗三兄妹成功的成长为了社会的蛀虫。 在这期间,易中海跟何雨柱都有着不可磨灭的功劳。 将来这三兄妹要二进宫,秦易何三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等小当和槐花进屋后,棒梗四处寻摸了一阵,找到一根小铁片,然后便朝着后院的铁门走去。 杨振华还是靠谱的,这种铁栅栏门可不是一般人能弄到的。 门锁上的也是少见的机械锁,而不是那种捅不开也能砸烂的铜锁。 除非拿焊枪过来,不然想要破坏这种锁不大可能。 棒梗用不知道在哪顺来的手电筒照射着研究了一下门锁后,发现这玩意根本不是他那三脚猫的开锁功夫能弄开的。 但他也没泄气。 既然捅不开,那就不捅,想进去可不一定要走门。 于是他跑到地窖的入口处,翻出了一道竹梯,打算直接翻墙过去。 当把梯子搭在墙上的那一刻,棒梗很是得意。 装铁门有什么用,有本事把墙也垒高几米啊! 要不是怕惊动院子里的人,棒梗甚至想要大笑三声。 就这样,他顺着梯子爬了上去。 黑暗中,棒梗并没有发现墙头上多了些东西。 眼看梯子不够长,他只能用手去够,但够来够去,还是差那么一点。 于是他一咬牙,双腿在梯子上用了一蹬,伸长了双手往墙头够去。 这下总算够着了,但惨剧也随之发生。 墙头上新上的玻璃瓶碎片,直接扎透了棒梗的两只手掌。 棒梗瞬间惨叫出声。 但双手仍死死的抓着,因为一但松开的话,手掌怕是会被切成两瓣。 可能是因为晚上吃的太饱,棒梗的惨叫显得中气十足。 不止把小当和槐花从屋里吸引了出来,院子了的其他邻居也被这个声音吵醒了。 最先出来的,自然要数住在后院的王卫东。 只是棒梗这会是挂在墙头上的,以王卫东角度,根本就看不到他的人影。 只能先回去拿铁门的钥匙,这么一来,反倒是中院和前院的人先赶到现场。 住户们看着挂在墙上不停哀嚎的棒梗。 有不少人是知道王卫东家在今天往墙头上放置了玻璃瓶碎片的。 一看就猜到棒梗的手肯定是被扎了。 有些机灵的连忙跑去喊阎埠贵,这事他们可处置不来,也不想给自己惹祸上身。 要换做其他人,大家伙肯定是先齐心协力,先把人救下来再说。 但眼前的可是有名的混世魔王兼吸血鬼贾梗,谁敢动? 你不救他可能还没事,一旦救了,肯定会被咬上。 那伤势一看就不轻,万一手废了,指不定就会被他赖一辈子。 王卫东打开铁门出来的时候,阎埠贵也刚好赶到。 此时现场已经变得十分恐怖,棒梗所在的位置已经被鲜血染红了,照这么下去,他迟早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 阎埠贵看了眼王卫东,想让他开口召集众人把棒梗弄下来。 但王卫东却对他摇了摇头,显然不想趟这摊浑水。 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一个个老远,生怕被阎埠贵叫到。 阎埠贵很是无奈,他也不想管这事,但要不管的话,让棒梗死在这? 于是他只好盯上了小当和槐花两人。 这两姐妹年纪虽然不大,但继承了秦淮茹的好身材,一看就是好生养的那种。 加上在少管所里可不是吃白饭的,肯定也练了一身气力。 只是让他觉得膈应的是,这两姐妹看了那么久,竟然也没有上前把哥哥救下来的样子。 秦淮茹的种还真是绝了! “小当,槐花,你们俩跟我一起动手,把你哥弄下来。” 阎埠贵说话间已经撸起了袖子,就等着小当和槐花姐妹俩上前。 不想这两姐妹在听到阎埠贵的话后,却是一同摇了摇头。 槐花一脸抗拒的说道:“我身上这裙子新做的,万一被血弄脏了,可就洗不掉了!” 小当也跟着点了点头道:“就是,有阎大爷你们就好了,要我们干嘛?” 阎埠贵脸色一黑,顿时被气了个半死。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两姐妹会说出这样的话。 那可是她们亲哥! “你们还有没点良心了?这是你们亲哥!”阎埠贵训斥道。 小当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的说道:“那又怎样,我的新衣服可才穿了一次,既然是哥哥,就得体谅妹妹啊!” 这话一出,周围的邻居尽皆对着小当指指点点起来。 都说贾家一家子都是吸血鬼,白眼狼,但现在看来,他们连牲畜都不如啊! 虎毒还不食子呢! 她两为了自己的新衣服,就可以坦然的看着哥哥去死? 这要是阎埠贵自己的孩子,那他宁愿亲手丢进粪桶里浸死。 还挂在墙上的棒梗也听到了两个妹妹的话,他非但没有觉得恼怒,反而认为本就该这样。 忍痛朝着阎埠贵大喊道:“阎老鬼,你再不救我下来的话,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阎埠贵咬了咬牙,强忍着甩手而去的冲动,叫过了阎解放和阎解成,父子三人一同使力,总算把棒梗从墙上弄了下来。 在这个过程中,棒梗惨叫不断,一边叫还一边咒骂着阎埠贵三父子。 阎家兄弟气急下,故意使得蛮劲,让棒梗又多受了不少折磨。 等棒梗下来的时候,那一双手已经血肉模糊,十分的恐怖。 原本想再凑上前查看的住户们又后退了几步,生怕看了晚上会做噩梦。 而小当和槐花姐妹两也是一脸的嫌恶。 阎埠贵见棒梗似乎还能行动,便准备撤退。 人已经救下来了,之后他去不去医院跟阎埠贵关系不大。 他还是头一回做好事被人骂。 但他想走,棒梗却不愿意放他,才刚转过身,棒梗就朝着他大喊道:“阎老鬼,你赶紧送我去医院。” 阎埠贵眼睛一瞪,回转头破口大骂道:“我去你大爷的,你去不去医院关我屁事,滚一边凉快去!” 做了几十年的邻居,大家伙还是第一次见阎埠贵发那么大火。 以前总是笑眯眯的,就算对自己的孩子也没发过什么脾气,这会纯粹是老实人被逼急了。 没人觉得阎埠贵不对,反倒觉得棒梗是真的狼心狗肺。 同时也更加的庆幸刚才没有出手帮忙,不然被缠上的可就是自己了。 棒梗对于阎埠贵的爆发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将自己血淋淋的双手凑上前道:“你要不送我去医院,我就说是你害的!” “艹你大爷!” 这下就算阎埠贵能忍,他两个儿子也忍不了了。 这些年因为阎埠贵的收入上涨了不少,加上王卫东的警告,阎埠贵对自己的孩子也好了不少。 现在听到老爹被侮辱,还能忍得住,就不是人了。 阎解成跟阎解放要比棒梗大不少,加上棒梗还受了伤,兄弟俩三两下就将棒梗按在地上狂揍。 那张桀骜不驯的脸很快就被打成了猪头。 阎埠贵虽然生气,但也怕儿子把棒梗打出问题,连忙将两人拉了回来。 他扫了棒梗一眼,叹了口气,还是决定送他去医院。 等回来就把这管事的大爷的位置辞了,谁爱当谁当,他反正是受够了那窝囊气。 阎埠贵现在是看明白了,只要秦淮茹一家还活着,他就别想安生。 就算哪天他们被赶出了这个院子,估计也还是会回来找麻烦。 少点权利就少点权利吧,总好过被吸血鬼缠上。 让俩儿子将棒梗弄到废弃的木门上,一人抬一边,朝着院外走去。 阎埠贵刚想跟上,但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便转过头跟槐花和小当说道:“你们俩还愣着干嘛?一起走啊!对了,回去拿上钱,一会医院肯定得让交钱。” 小当和槐花都准备跟着阎埠贵走了,但一听到让她们拿钱,立即转过了身。 看到她们这副模样,阎埠贵那刚按下去怒气又升了起来。 “你们这是干嘛?不想掏钱?” 小当翻了翻眼,道:“我们没钱,你要钱的话,问王卫东要好了!我哥是在他墙头上受的伤,他得担起这份责任来。” 一旁正磕着瓜子王卫东见话题扯到了自己身上,多少有些懵。 他想也不想,上去对着小当一巴掌就打了过去。 扇得她跟个陀螺似,原地转了几个圈。 小当停下来的时候,整个人晕乎乎的,旁边的槐花看着非但没有上去扶她,反而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你,你敢打我?” 啪的一声,王卫东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本就有些肿胀的脸蛋,这时更是高高的翘起。 “我打的就是你!自己鬼鬼祟祟的趴墙头偷东西,还想懒到我身上?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面对恶行恶相的王卫东,小当终归有些畏惧,后退了几步后,再也不敢提让王卫东出钱的事。 第353章 流言 槐花倒是还想说几句,但被王卫东眼神一瞪,也跟着退缩了。 毕竟王卫东可是说动手就动手,丝毫不会因为她们的年纪和性别而手下留情。 只是怂归怂,姐妹俩心里仍旧不服气。 你王卫东那么能,帮我们一下怎么了? 还大厂长呢,邻居有事都不帮忙,还有没一点人情味了? 这样的人迟早完蛋! 两姐妹在心底狠狠的诅咒着王卫东,等得不耐烦的阎埠贵再次催促起两人。 “喂,还磨叽什么?赶紧拿钱去啊!” 小当和槐花面面相觑,槐花小声的朝小当问道:“姐,怎么办?” 小当咬了咬牙道:“这钱不能由我们拿,就该让这院里的人出钱。” “可王卫东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他都不出,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咱们要不拿钱的话,难道看着棒梗哥去死?姐,之前看傻柱似乎给你塞了东西,要不你拿出来用着先?” 小当听了槐花的话后,果断的摇了摇头道:“不行,这钱是留着咱们以后用的,我们俩都没工作,起码得挨到傻柱出来,难道你想饿死在街头吗?” 槐花顿时为之语塞,想到自己挨饿没饭吃的情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可我们不理他的话,他……” 小当直接打断了槐花的话,道:“谁让他是哥哥?那是他应该做的!” 槐花问道:“那咱现在怎么回应?” “先应付着,反正就说没钱,我就不信他们还真能拿我们怎样,到时候咱们直接赖医院里,他们还能把我们打出来不成?” 槐花一想也是,便没再问。 就小当话语间所透露的信息,可以说是已经继承了秦淮茹的八九成功力,连带着贾张氏的贪婪也给学到了。 也不知道以后她嫁的人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会愿意娶她。 阎埠贵见这姐妹俩还在絮絮叨叨,更加的不耐烦了。 “你们俩打算说到什么时候?是不是不想去?不想去我也不管了,你们爱怎么整就怎么整!” “去,去,我们去!”小当赶忙应道。 要是阎埠贵真不管的话,她俩都不知道怎么把棒梗送医院。 阎埠贵看着秦淮茹的这两个女儿,并没有为秦淮茹生了三畜生感慨,反倒觉得自己摊上这么一家邻居,也不知是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不管再怎么不情愿,他还是带着两个儿子将棒梗送到了医院。 随后更是发展了自己一贯的机灵,接着去方便,直接带着两个儿子遁了回来。 至于棒梗会不会因为交不起医药费而被赶出医院,阎埠贵压根就不在意,他已经仁至义尽了,不然就冲着先前棒梗说得那些话,阎埠贵连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回到四合院,众人早已散去,阎埠贵看了看后院的方向,铁门已经重新关上。 看着墙上残留的血迹,他突然觉得十分的解气。 棒梗这个王八蛋,活该! ****** “签到成功,奖励柴油一千升。” 听到系统的提示音,王卫东眼睛一亮,这柴油刚好能搭配上次的发电机一起使用。 最近家里的电器越来越多,而京城的供电量又不咋,很多时候连电磁炉都没法全功率运转。 他正想着要不要去整点柴油回来,没想到系统就贴心的送来了。 免得他多跑一趟。 洗漱完后,王卫东正准备去吃早餐,就听到了中院那边传来阎埠贵的声音。 “洗仔细点,这东西看着太渗人了,这要是起夜出来看到,不得吓个半死啊!” “老爹,这是血,不是别的什么,哪是用水能洗的干净的?我看还是把墙重新刷一遍吧。” “废话,我也知道刷墙能遮住,但刷墙不要钱吗?赶紧的,用力的刷,实在刷不了,我再想其他办法。” 王卫东听着阎埠贵父子的交谈声,打开铁门穿到了中院。 随后便看到阎解成正站在梯子上,刷着墙上的血迹,阎解放则是站在下面负责浇水。 看着那一大片的血迹,王卫东忍不住摇了摇头,喊住了阎家兄弟俩。 “你们俩别洗了,回头我找人来把墙重新刷一下吧,这血迹刷是刷不赶紧的。” 阎解成听到这话,连忙从竹梯上下来。 要不是阎埠贵要求,他才不会来干这种活。 而阎埠贵在听到王卫东竟然愿意找人刷墙,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要是能将前院也一起刷一遍就最好了。 但那不大现实,王卫东可不是什么冤大头。 先前装修后院多得那些材料,基本全拉到丁家去了,是一点都没给这院里的人留下。 阎埠贵心中虽然腹诽,但也明白王卫东这么做的原因,不就是怕院里的邻居得寸进尺嘛。 今儿个给给了装修材料,那明白是不是就可以要别的了? 在一点上,王卫东比任何人都要拎得清。 “卫东啊,那可就麻烦你了。” “没事,算不得什么大问题。”王卫东应了声后,转而问起了棒梗的事。 得知阎埠贵三父子是用尿遁的伎俩跑回来的,王卫东忍不住对他们竖起根大拇指。 干得太漂亮了! 就是不知道阎埠贵这么一走,他们上哪找冤大头去。 或许是去拘留所找何雨柱?这也并非没有可能。 这些念头只是在王卫东脑海里转了一圈,很快就被他抛出脑海。 棒梗是死是活,跟他没有半分关系。 不过就昨晚的情况来看,那双手多半要废了。 本就瘸了一只腿,现在两只手也废了,这下棒梗可算是真正成了废人。 善恶到头终有报啊! 也不知道秦淮茹出来后看到儿子变成废人会作何感想。 或许会再找一个稳定的饭票,趴在对方身上吸血到死? 这也不是没可能。 指望这家人自力更生,还不如指望太阳从西边升起。 或许应该跟秦京茹说一声,不然就直接把她调去羊城那边。 只要秦京茹不主动联系秦淮茹,保准她找不着人。 王卫东很想看看,没了所有的依靠后,秦淮茹会怎么做。 跟阎埠贵站着聊了几句后,王卫东便回了后院。 李婶已经做好了早餐,一家子聚在餐桌前,就差王卫东一个人了。 “全体员工请注意,现在播放一则通告,经部里决定,红星电器厂正式更名为红星科技有限公司,由王卫东同志担任总经理,其余各部门暂时不变。” 正吃着午饭的工人们听到这则通告,只是呆愣了一会,然后便继续吃自己饭。 这个通告对他们来说,不能说是毫无惊喜,只能说是毫不意外。 对于下面的人来说,只是上班的地方变了个名字,干得事情丝毫未变。 而王卫东依然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不过是换了个称呼,从王厂长换成了王经理。 对于他们毫无影响,领导还是那个领导,上班的时间也一点没变。 不对,也不能说是毫无影响。 从工厂变成公司后,红星的员工集体涨了五毛钱工资。 实在是可喜可贺。 广播站里,于海棠念完稿子后,脸色又黑了几分。 别人不清楚工厂变成公司的意义,她却是明白人。 只是想到王卫东越来越好,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要刚认识那会就过段把王卫东推到,顺利的奉子成婚的话,那她现在可就是王太太了。 现在好了,全便宜了丁秋楠。 眼见都要奔三了,依旧单身一人的于海棠依然没有结婚的意思。 别人都以为她是眼光高,挑剔。 只要她自己才明白,她只是不甘心,明明有过更好的摆在眼前。 因为自己的傲气与矜持而错过,你知道她心里有多悔恨吗? 让她找个不如王卫东的人,她感觉这辈子都不会舒坦。 但随着她的年龄越来越大,好的嫌她已经是个大龄剩女,差一点的,她自己也看不上。 反正就硬拖着。 新来的广播员小韩见于海棠黑着个脸,也不敢去招惹她。 收拾好桌上的东西后就离开了。 如今的于海棠已经是广播站的站长,听说再过段时间广播站会改成宣传部。 很多人都觉得于海棠会顺利成章的过渡成宣传部部长。 至于她自己才明白,王卫东不可能让她坐上那个位置的。 随着红星科技越来越强盛,吸引过来的人才也越来越多。 于海棠除了资历外,不管是能力还是人脉关系,都没法跟那些人比。 而且今后的宣传部要负责的不止是对内,还有对外的宣传。 于海棠的能力实在不足以升任。 最好的结果也是成为副手,正的?就别奢望了。 在广播室里待了半天后,于海棠终归还是收拾东西离开了。 只是刚出到外面,她就听到有人在说王卫东的八卦。 “听说了没?有人看到咱王经理跟电视厂那边的何雨水在街道派出所外面卿卿我我的。” “不可能吧?王经理老婆可是丁医生哎,以前轧钢厂的厂花,那个何雨水我看着除了身材好点之外,长相也并没有出众的地方啊!” “这就你不懂了吧,男人嘛,可不就喜欢身材好的?毕竟不管长啥样,关了灯都差不多。” “这倒也是,不过我还是不相信,你说要是那何雨水对咱经理有意思还有可能,毕竟咱经理那么出色,不但人长得帅气,才华也是顶尖的,只要是女人,就很难抵挡得住他的魅力。” “这倒也是,我当年要是知道王经理会有今天,一早就先出手把他给拿下了,等生米煮成熟饭,他还逃得了吗?” “切,你也只能想想了。” 于海棠听着两人的对话,先前紧皱的眉头不知何时松弛了下来。 王卫东跟何雨水搞在了一起? 这对她来说,可是个好消息啊! 他不怕王卫东偷腥,就怕他真油盐不进。 只要王卫东不是死守着丁秋楠,于海棠就自信能将他再抢过来。 当后妈又怎样,能成为王卫东媳妇,当后妈也不是不行。 而且没理由她何雨水睡得,我于海棠谁不得啊! 年纪越大,想象力也越来越丰富的于海棠不知道脑补了什么,脸上浮现出久违的效益。 这波,她于海棠要逆袭啊! ****** 阿嚏,阿嚏~ 王卫东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一旁的文丽见此,关怀的问道:“经理,您还好吧?要不我给您弄点感冒茶过来?” 王卫东摇了摇头,拒绝了文丽的提议,道:“不用了,我只是有点鼻敏感,没什么大碍,继续说先前的事吧。” 文丽点了点头,就着先前被打断的地方,继续给王卫东做着汇报。 身为王卫东的秘书,她的工作一点都不轻松。 要从下面递上来的几百份文件中分出轻重缓急,一份一份给王卫东做汇报。 要不是她在上大学的时候去外面实习锻炼出来了,还真就没法辅助王卫东完成工作。 足足花了两个小时,文丽才将比较重要且急切的事情给汇报完。 王卫东也对此做出了批示,之后文丽还得一一回复。 看着文丽有些疲惫的神情,王卫东也知道她的工作有些过于繁重了。 但目前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选,不然有人帮着分担的话,文丽能轻松许多。 她就是个普通人,又不是铁打的,当然也会感到疲惫。 “行了,暂时先到这吧,一会你问问陈雪茹,我要的那个人什么时候能过来报道。” “我知道了经理,一会我就去联系。” “嗯。” 目送着文丽离开办公室后,王卫东刚想站起身活动一下身体,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拿起话筒后,还没等他发问,里边就传来了一陌生的声音。 “请问是王卫东,王经理吗?” “我是,您哪位?” “您好,王经理,我是二医院跌打科的主治医生林洪波,是这样的,昨晚我们接收了一名叫贾梗的病人,他说您是他的长辈,我想问下,您方不方便过来帮他交一下医药费?” “???” 王卫东满脸的问号,好家伙,这是打算赖着自己了? 他这会直接给气笑了,果然不愧是秦淮茹的种啊,这不要脸的模样,跟秦淮茹简直是一个饼印印出来的。 还长辈,还让他王卫东过去叫医药费? 想什么美事呢? “林医生,你怕是搞错了,我跟这个叫贾梗的人不熟,没有帮他交医药费的义务,我建议您去找他的直系亲属,就这样吧!” 第354章 于海棠大战小当 啪的一声,王卫东直接挂断了电话。 之前就有所预料,没想到还真找上门了。 王卫东也没怪医院那边。 毕竟他们肯定会根据病人的要求去联系人。 又有谁会想到竟然有人会在偷窃不成受伤后,想着攀咬上自己的仇家,让他给自己付医药费。 可以说只要是正常人都做不出这样的事。 奈何秦淮茹一家都每个正常的。 王卫东想到这不禁有些头疼。 遇到不讲理的人就是这样。 除非你能下狠心将人弄死,不然你永远不知道对方会什么时候跳出来恶心你。 本以为拒绝了医院那边后,事情就该结束了。 没想到还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文丽就敲门走了进来,一脸担忧的看着王卫东说道:“王总,公司外面来了两个小姑娘,她们……” 文丽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那两人的行为才好。 王卫东却一下猜出文丽嘴里的那两小姑娘是谁。 除了小当和槐花外,也不会有别人了。 他站了起身,一边朝外走去,一边跟文丽说道:“帮我联系保卫科的李科长,让他带人到门口等我,另外联系居委和派出所,这事不能就这么完结!” 王卫东正愁着要怎么料理这三兄妹呢,没想到人家就主动送上门了。 要不抓住这个机会的话,王卫东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是!” 文丽应了一声后,便匆忙跑去联系李爱国了。 而王卫东则是大跨步的朝外走去。 还没到门口呢,王卫东就看到了高高挂起的横幅。 上面歪歪斜斜的写着几个大字。 这对姐妹竟然还能想到这种办法?王卫东感觉不大可能,多半是有人在背后指点他们。 他加快脚步往外走去。 刚到门口,就见有道苗条的身影从一旁迅速的穿了过来。 “你们俩,干嘛呢?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告诉你们,赶紧给我走,再不走一会公安同志过来可就走不了了!” 小当和槐花抬头看了眼说话的女人,很快又低下了头,一声不吭。 于海棠那个气啊,打从升职为广播站站长后,她还没被人甩过面子呢。 她正想着抓住机会看看能不能跟王卫东在底下发展发展。 哪能让这两黄毛丫头坏了她的名声啊。 万一王卫东因为这个被撸下去了,两人就算成了,那生活质量也会大大缩减。 这可不是于海棠想看到的。 做地下情人已经是她最后的底线,要是连生活质量都不能保证的话,那这情人也做得没意思啊? 反正必须得保住王卫东的名声,就算做一次恶人也无妨。 再说了,王卫东知道的话,肯定会感激她。 小当和槐花两人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会动手。 一个不留神,还真就让于海棠把横幅扯了下来。 这种红纸做得横幅,三两下就被扯得稀碎。 “哎,你干嘛呢!” 小当说着就欲上前跟于海棠理论。 于海棠丝毫不带怂的,反顶上前问道:“是我问你想干嘛呢?拿这种东西来我们这捣乱,说,是谁教唆你的?” 继承了秦淮茹性格的小当也同样不怕。 “怎么了怎么?敢做还不兴人说啊?你们的厂长在墙上弄了玻璃渣,害的我哥住院不说,医生说他那双手已经废了,就算治好了,也没法用力,这责任他难道不得背负起来吗?” 于海棠被说得哑口无言。 听到王卫东害的人家那么惨,她下意识的就想退缩,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她又不是不了解王卫东,他可不像是会做这种恶事的人。 “你说是就是了?我还说你欠我钱没还呢!你谁家的孩子啊,那么横,你家长呢?” “我妈是秦淮茹,我爸贾旭东,你想怎样?” 于海棠听到这话顿时就笑了,道:“我说是呢,原来是秦淮茹家的,你娘是秦淮茹我相信,但你爹,还真不一定是贾旭东!” 秦淮茹跟易中海的那点破事根本不算什么秘密。 原轧钢厂的老员工,就没有几个不知道的。 “你瞎说,我爹不是贾旭东是谁?我叫贾当,跟我爸一个姓,我要不是他孩子,能姓贾嘛?” 于海棠冷笑一声道:“那就得问你妈了!行了,我不想跟你闲扯,赶紧给我滚蛋!” 小当却不听,她可以不在意棒梗的死活,但对于自己是谁的种还是很在乎的。 贾旭东死的时候,她跟槐花的年纪都不大。 没有谁会在孩子面前嚼舌根,又不是每个人都跟秦淮茹和贾张氏一样。 她一把抓住于海棠的衣服,嚷嚷道:“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于海棠一巴掌打在小当的手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说什么说,问你妈去,我怎么知道你爹是谁?你妈那个臭不要脸的,整天就知道占人便宜,谁知道她到底跟多少男人搞在一起了?” 于海棠的话不可谓不恶毒,但她对秦淮茹也是真的恨。 那晚上发生的一些事,直接在她心里留下了一丝阴影。 直到现在,还会时不时的想起那事。 恨屋及乌,加上小当和槐花干得破事,于海棠哪还会最下留情啊。 就在两人撕扯着的时候,看了半天戏的王卫东总算走了上前。 “你们俩干嘛呢?要闹腾别跑这闹!” 话音刚落,李爱国也带着保卫科的人赶到了,手上都拎着警棍,将小当和槐花两姐妹给包围,一脸警惕的看着她们。 被这么多身材高大的壮汉盯着,小当和槐花心里多少有些发憷,但想起何雨柱对她说的话,顿时又充满了勇气。 他王卫东再能,还能当着那么多员工的面对她动手不成?这厂长还想不想做了? 而跟于海棠掰扯的事,也被小当暂时忘却了。 比起弄清楚亲爹是谁,还是要钱更重要。 按照何雨柱的说法,棒梗弄成这样,那王卫东肯定得负责其他的下半辈子啊! 而棒梗又是她跟槐花在外面唯一的亲人,是有抚养她们的义务。 现在棒梗变成这样,这义务自然也就转移到了王卫东身上。 想到自己过完今天就能搬进后院,享受着跟王卫东孩子们,不,应该是比他们更好的待遇。 小当和槐花心里就别提有多激动了。 “王卫东,医生说我哥的手已经废了,要不是你在墙头上整了玻璃碎,他也不会弄成这样,这事你得负起责任来!” 小当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得意万分,完全见不到有丝毫的悲伤。 正常人在亲哥遭遇这种事情的时候,都会带着些悲愤,就算演也得演出来。 但她却不是,连一点要演的意思都没有。 这让李爱国这些不明真相的人看到,心中都直犯嘀咕。 怎么看着完全不像是来讨公道,而是来炫耀的? 炫耀自家亲哥的手废了? 王卫东的脸色也很是古怪。 本来他还想着训斥的,但现在看到小当竟然是这副表现。 得,自己还是高估了她们。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是专门为这两姐妹给准备的。 就在这时,居委跟派出所的人也赶来了,没得说,还是那几个熟面孔。 王卫东也没藏着掖着,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说了出来。 听到棒梗半夜搭梯子想翻去后院,结果被玻璃碎把手扎废了。 这两姐妹赶到现场后,非但没有帮忙,反而站在一旁看戏。 现场顿时一片哗然。 谁家的孩子这么没教养! 什么,你说这三都是秦淮茹的孩子? 那没事了! 听完王卫东的解释后,大家伙都像看猴子一样看着小当和槐花两姐妹。 什么叫恶人先告状?这就是了! 自己想起人家家里偷东西不成,受了伤还想要人受害者家负责? 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这事就算闹到了上面,也没有哪个会判王卫东负责。 别说情理说不过去,就连法律也是站在王卫东这边的。 也就何雨柱这种文盲,才会想出这样的办法。 无非就是意图道德绑架王卫东。 他自己被秦淮茹整多了,也学会了点皮毛。 奈何小当只继承了秦淮茹的德行,却没继承她的演技。 不然这会要是哭嚎上几句的话,指不定会有那个脑抽的会给捐几块钱。 现在?大家伙只想他们赶紧滚蛋,免得碍着自己做事。 保安的事情也很多的好吗? 王主任跟韩所在听说了这事之后也是气的不行。 这一家子都属于那种屡教不改,甚至变本加厉的那种。 王主任见着两姐妹还打算继续纠缠,干脆让已经加入居委的牛爱花一手一个,将他们像拎鸡仔一样拎了起来。 小当和槐花两人根本就不是牛爱花的对手,任凭两人怎么挣扎都没用。 王卫东见此,便准备回去继续工作,不想王主任却喊住了他。 “卫东,这一家子必须得想办法处理下,要我看,干脆就送他们回乡下得了。” 王卫东很是无奈的说道:“王主任,这是不是我不想,我也没办法啊,我是巴不得把这一家子送的远远地,永远看不到,免得隔三差五就给我找麻烦。” 王主任皱了皱眉,道:“只要把他们在四合院的房子给回收回来,没了去处,他们自然会走。” 王卫东摇了摇头:“没那么容易的,就他们这家子的作风,你就算把房子给收了,一样会死皮赖脸的跑去四合院,到时整个院子都没法安生了!” 王主任冷笑一声道:“既然这样,那咱们干脆做绝一点,你们红星公司的员工宿舍不是快竣工了吗?本来就国家就有回收这些公租房的意思,干脆趁着这个机会,把房子收回去,锁他十天半个月的,我看他们不回乡下还能去哪!” 王主任也是烦透了这家子。 不然以她的身份也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王卫东摸了摸下巴。 他之前还真就没想到这一茬,要按照王主任说的这么做也不是不行。 四合院的住户巴不得能住上小洋房呢。 不但空间更大,生活也更方便,大冬天起夜也不用再穿上棉袄跑去外面。 “行,这事我回去商议一下。” 让员工搬宿舍可是件大师,毕竟员工宿舍目前就只建了几栋。 而红星公司现在在京城的员工,少说也有上万名。 一下子哪安排得过来? 让谁先住,谁后住,这是有说法的。 一个弄不好,可是会变成祸端。 等到王卫东和王主任也离开后,于海棠还傻愣愣的站在那,感觉自己先前跟小当对线完全是表演给瞎子看了。 王卫东更是连半句话都没和她说,就好像没看到她这个人一样。 这让于海棠多少有些气馁。 不过她很会自我安慰,很快就重新鼓起了勇气。 嘴角闪过一丝冷笑。 王卫东啊王卫东,今儿个你对我爱答不理,等明儿我把你拿下的时候,我要你跪着舔我!各种意义上的! ***** 阿嚏,阿嚏! 王卫东狠狠的打了几个喷嚏,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感冒了。 经过文丽办公桌前的时候,让她给自己去打壶热水来,顺带通知各部门的主管过来开会。 分配宿舍这个事得好好商议商议 这一商议就是大半天的时间。 王卫东听众人的意见听得头都大了。 大伙都觉得先紧着自己的部门先。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叫他们呢! 叹了口气后,王卫东将未处理完的文件塞进了公文包中。 这些得带回家去做。 等晚上问问杨振华的意见。 姜还是老的辣,他做了那么多领导,又管了轧钢厂那么多年,肯定能有一些不错的建议。 开车回到四合院时,原本染上血迹的那扇墙已经重新刷好了。 就连墙头上那些沾上血迹的玻璃瓶碎片,也被换了。 不然看着太渗人了。 实际上这东西要有注意的话,防范的方法有很多,加上正常人谁没事会想着去爬墙头啊。 棒梗纯粹属于自作自受,活该! 进到后院,小红正抱着小七在散步,听到开门声后,见是王卫东回来了,连忙向他问好。 “先生回来了!” 王卫东笑着点了点头,朝小红问道:“你丁大姐呢?” “上京城百货买布去了,说是想给陈婶和杨伯伯做几身衣服。” “去多久了?” “有好一会了,估计应该也快回来了。” 王卫东点点头道:“行,把小七给我抱会吧,你去厨房帮你婆婆,今晚咱们早点开饭。” “是,先生!” ... 第355章 教子 “我都说过多少遍了,不要胡乱收人家的东西。 你爸现在这个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你们就尽给家里惹事吧!等一会你爸回来,看他不收拾你们。” 王卫东听到外面传来丁秋楠的声音,抱着乔七七抬腿走了出去。 随后便看到了丁秋楠教训孩子的一幕。 小静小安兄妹俩都耸拉着个脑袋,好不丧气。 一成几个跟在丁秋楠身后,也是一声都不敢吭。 几个外甥也就算了,自家的儿女可是混世魔王来着,一直天不怕地不怕,哪曾有过这么一面。 王卫东面带笑意的问道:“他们干嘛了?” 丁秋楠没好气的说道:“刚才我当着他们去逛商场买东西,看到件衣服不错,就想试试,让他们在外面等着,没想到刚好遇到了老李,就以前住咱院里的那个老李,跟你喝过酒的那个。” 王卫东闻言点了点头,问道:“老李怎么了?” “嗐!这老李竟然给孩子们买了进口的雪糕,那玩意多贵啊!” “嗯?” 王卫东听到这,表情顿时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在他看来,雪糕的贵重与否还是其次。 最重要的,是他们竟然在大人不在场的情况下,吃别人给的东西。 即使这个人是熟人,在王卫东看来也是不应该的。 毕竟你永远不会知道,当你孩子落单时,请你孩子吃东西的人抱着什么样的心思。 王卫东也不想用恶意去揣测别人的心思,但有些事情不得不防。 “你们几个,跟我进屋去!” 孩子们顿时吓了一跳,包括安静在内,他们都是第一次见王卫东那么严肃。 平时都是丁秋楠唱红脸,他唱白脸。 现在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这让安静兄妹很是后悔,明明父母三申五令的告诉他们,不能随便吃别人给的东西。 但这次还是没有经住诱惑,吃了别人的的雪糕。 几个人磨磨蹭蹭的进到了屋里,见王卫东手上并没拿鸡毛毯子,不由都松了口气。 然而王卫东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孩子们崩溃不已。 小孩子都是记吃不记打的,想要打服他们不大可能,一个弄不好,甚至还会留下心理阴影。 但有一个法子却能让孩子们将教训牢牢地记在心里。 嘭的一声,王卫东将有半个自己搞的习题册放在了桌子上。 面无表情的对着孩子们说道:“这里有几份作业,从现在开始,除了睡觉,吃饭上厕所,上学之外,你们什么都不用干,在这里给我些作业就行,什么时候把作业写完了,再来说其他的事。” 六个孩子里,除了三丽这个学霸之外,其余人都忍不住哀嚎一声,就连乔一成这个一向最稳重的孩子,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王卫东这招不可谓不狠,这世界就没有几个不怕家庭作业的孩子。 想必经过这次的事情,孩子们再想做什么,肯定会三思而后行。 起码不敢再乱吃别人给的东西。 将这堆习题册分发下去后,王卫东便让孩子们自己在厅里写,也没去监督他们。 要是这样他们还想着偷懒的话,说不得王卫东也只能动一回手了。 丁秋楠进来的时候,看到孩子们一个个苦着个脸在那做题,顿时笑开了花。 甚至还故意上前拍了拍小静,气的小家伙脸都红了。 丁秋楠非但没有收手,还幼稚的做了个鬼脸。 小静娃娃直叫,却拿自己的母亲没有任何办法。 “好好写啊!晚点我会叫你爹检查,千万别偷懒,不然被我小心你爸收拾你们!” “哼!” 小静不想再搭理自己的幼稚鬼妈妈,低头认真做起习题来。 见女儿不再搭理自己,丁秋楠也没了兴致,转身去厨房帮着开饭去了。 这一次王卫东还真就说到做到,吃饭的时候也没叫孩子们,而是让李婶给他们端了过来。 苦逼的孩子们根本没心情吃饭,但不吃又饿得慌,最后只能硬塞。 吃完晚饭后,王卫东,搬了张小桌子在孩子们的对面,将自己今天带回来,还没处理完的资料继续处理。 杨振华跟陈妈妈看到这副场景,忍不住笑了,两人虽然很疼爱孩子,但也不会过于溺爱。 王卫东管教的时候,他们从来不会插手。 大人在一旁乐呵呵的看戏,孩子们的表情却更苦了。 王卫东在与不在,那完全是两码事。 虽然王卫东只是在对面自顾自的干着自己的事,但他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却不是一般的强。 原本做累了好歹还能偷会懒,现在嘛,咬咬牙,继续坚持吧! 这一晚,王家的人都晚睡了两个小时。 原本一到时间就会响起的电视声也没了。 让住在中院的何文涛,何文达兄弟俩有些失望。 他们没法到王卫东家看电视,可好歹还能听听声音过瘾。 现在好了,连声音都听不到了。 回到家中,何文惠看到一脸失望的两个弟弟,不由有些好奇。 “文涛,文达,你俩怎么了?” 何文涛没有说话,原本最为调皮的他,如今反而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而小弟何文达在听到大姐的问话后,顿时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姐,我想看电视~” 何文惠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按常理来说,她跟何文远都在红星公司上班,肯定能拿到购买资格的。 但有些事情并不是这么算。 何文远前些年工作的钱,基本全哪来补贴家里了。 供养姐姐弟弟上学,还得给母亲治病,哪来的闲钱? 就连公司发的购物券,也不得不转让出去,换成钱给于秋花治眼睛。 于秋花自己倒是不想治了,但何文惠跟何文远都不同意。 常年累月下来,何家的生活虽然变好了,但仍旧没什么余粮。 买电视对何文远跟何文惠来说,依然是非常奢侈的事。 就当何文惠准备好好跟何文达说说的时候,何文远的声音从她身后传了过来。 “想要看电视,又不肯努力学习,怎么,家里欠了你的? 何文达,上回你问妈拿了两块钱,说是去买学习资料,到现在都没看着影子,是不是又拿去买吃喝的了?!” 何文达没有说话,只是躲到何文惠身后的行为已经说明了一切。 自己攒钱本来就不容易,结果总被这小子给挥霍掉。 要知道何文远跟何文惠两人几乎每个月都会给两个弟弟一些零花钱。 就是怕他们在同学面前受委屈。 何文涛还好,知道家里不容易,领到了零用钱也会攒起来,不是必要的时候不会用。 但何文达这小子呢,明知道家里的经济环境不行,还老喜欢买这买那。 要买的是有用的就算了。 买回来的都是些玩得吃的,一次两次就算了,总是这样,谁受得了啊? 就算是好脾气的于秋花,也说教过这个儿子几次。 然并卵,当时应得好好的,但没过多久又会旧病复发。 气的何文远有一回狠狠的打了他一顿,没收了他的零用钱。 然后,这小子就开始用骗和坑的了。 骗于秋花的,骗何文惠的,连哥哥何文涛的都骗。 唯独不敢对二姐下手。 何文惠见何文远又要对何文达动手,连忙拉住她。 “文远,文达还小,不能老动手,不然打坏了怎么办?” “那就不要了,这小子就是因为你一直纵容,才会变成这样!” 何文远气呼呼的,原本俏丽的连看着有些凶恶。 何文惠看到她这副模样,心中也有些发憷,明明她才是姐姐,何文远是小的,但不知道的,都觉得她才是小的那个。 “文远,你要再这样,我就叫妈过来了!” “那你叫去!” 何文远一把推开了何文惠,将何文达抓过来按在腿上,举起手一阵狂揍。 那是真的毫不留力,揍得何文达惨嚎不止。 几乎整个院子的的人都能听到。 不过大家伙对此都习以为常了,何家那屋隔三差五就会传来何文达的惨叫声。 ****** 京郊监狱里,穿着制服的狱警走过来敲了敲铁门。 “秦淮茹,出来拿信!” “哎,这就来!” 正在洗马桶的秦淮茹应了一声后,擦了擦手,急匆匆的往门口跑去。 在经过某个狱友身边的时候,一只脚突然伸了出来,将秦淮茹绊得摔了个狗吃屎。 秦淮茹却丝毫不恼,用衣袖擦干了鼻血,赔笑着向绊倒她的狱友说了声对不起后,继续往前跑去。 狱警看了秦淮茹一眼,对她受伤的模样见怪不怪,也丝毫没有要帮她出头的意思。 将信件塞给秦淮茹之后就离开了。 而秦淮茹在拿到信后,也没跟狱警诉苦,乐呵呵的拆起信件来。 打从她进监狱后,唯一的乐趣就只剩下读信了, 奈何唯一会给她写信的人,就只剩下何雨柱一个了。 而何雨柱又没什么文化,翻来覆去都只是‘小秦姐,我想你了,你想我吗?’ 看多了多少会有些腻,好歹你也说说外面的情况啊。 即使说说你今天杀了几只猪,怎么掏的大肠,也好过翻来覆去就是想你这种。 就当秦淮茹想拿着信进厕所看的时候,先前绊倒她的人伸手拦住了她。 “秦淮茹,你不是忘了规矩了?” 秦淮茹脸上的喜色顿时消失不见,哀求道:“李姐,这是我儿子给我写的信,我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了,要不,要不我看完再给您看?” 李姐根本就不搭理秦淮茹,劈手从她手上躲过了信,一把撕成了碎片,随手一扬,飞得漫天都是。 “既然这样,那就不要看了!” 秦淮茹懵了,她傻傻的看着满天飞舞的纸屑,耳边是狱友们肆意嘲笑的声音。 李姐似乎嫌对她的侮辱还不够,又给补了一句。 “记得给我把地扫赶紧,要有一快纸屑,仔细你的皮!” 秦淮茹傻傻的看着纸屑,缓缓的蹲下了身子,一片一片的捡着。 要是在以前,她早就炸毛了,指不定还跟狱友打起来。 但现在,她已经被彻底打怕了。 刚进来那会,就已经被收拾了一顿。 这个时候女监里的囚犯,基本都是狠人,不是狠人也不会被抓进来。 秦淮茹赖以为生的那一套在这里根本没用。 毕竟女人最了解女人,她秦淮茹茶艺段位再高,还是被同性一眼看穿。 加上监狱的条件艰苦,谁要可怜秦淮茹,就等于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在这种情况下,秦淮茹自然没法讨得了好,非但如此,这女人还把自己在轧钢厂时的一些习惯带了过来。 一到干活的时候就开始偷懒摸鱼。 在车间那会有易中海罩着她,谁也没法说什么。 但这可是监狱,是让您进来劳改的!而不是享受的。 于是秦淮茹在受了狱警的训斥后,又被狱友抓住机会一顿暴打。 毕竟监狱里的活是有规定的,你干少一点,我就得多干一会,大家都是人,凭什么要惯着你啊?! 在刚进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秦淮茹所在建仓的囚犯都生活的很规律。 吃饭,睡觉,干活,打秦淮茹! 这种习惯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至今还有人会拿秦淮茹出气。 谁让这家伙讨人厌呢? 京城的监狱就那么大,关押的有不少是本地人。 有些关系总是能拐弯抹角的搭上,秦淮茹的名声已经臭遍了四合院附近几条街,没听过的人很少。 就连小孩都知道她搞破鞋这事,其他可想而知。 反正她在监狱里的日子过得不是一般的苦,但又没能力去改变,只能默默地承受着。 现在儿子的信件在她面前被撕碎了,秦淮茹也不敢反抗,一反抗就是一顿暴打。 叹了口气后,秦淮茹乖乖的将地上的纸屑给收拾干净。 浑然不知自己的好儿子棒梗已经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废人。 要说意外残疾的话,只要自强自立,这人还有救。 但像棒梗这种自己作孽把自己弄废的,大伙只会嘲笑他,没人会对他伸出同情之手。 而他自己想的,也是怎么利用这个机会趴在别人身上吸血。 这也是为什么在得知棒梗残废后,小当和槐花非但没有沮丧,反而兴高采烈的跑去红星公司外面捣乱。 因为她们觉得自己可以借机绑住王卫东,让他赡养自己一家人了。 事实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 第356章 阎解放的心思 “王总,您看,这是第一批入住员工宿舍的名单,如果您同意的话,就在上面签个字。” 文丽将厚厚的一叠资料摆在王卫东面前。 由于这是红星公司第一次给员工分配宿舍,自然得王卫东亲自把关才行。 等后面的几栋宿舍楼也建好之后,就不用王卫东操心这事了。 宿舍的分配还挺讲究的,主要根据职位分配,另外对公司有大贡献的也拥有优先的资格。 除此之外,还有特意给那些单身人士分配的单身宿舍。 为了避免出现乱七八糟的事,王卫东特别点明,宿舍只能由员工和员工的直系家属居住,不得转租和出借。 而且产权是属于公司的,并不归员工私有。 当然,员工退休之后,也可以继续住在这房子里边。 不过等员工去世后,公司就会把房子给收回来。 这跟其他单位的分配规定有很大的不同。 好些房子分配给员工后,就直接变成员工的私产了。 王卫东搞员工宿舍,本就是为了解决员工的居住需求,而不是当成奖励发放。 想要发发房子? 行啊,等你在岗位上做出杰出贡献,公司自然会给你安排上。 目前够得上这个标准的,只有少数几人。 其中就包括王卫东岳父丁伯仁在内的八级大工。 这些人都在红星公司的发展过程中做出了重大的贡献。 奖励一套房子是真的不多。 将名单大略的翻了一遍后,王卫东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督促着名单上的人尽快搬迁吧,另外告诉财务那边,今年的福利可以考虑提前发放,免得大家添置家电那些还得多掏一份钱。” “是,我这就去办!” 文丽应了一声后,便拿着文件离开了。 王卫东则是低头继续处理自己的工作。 ... 在搬迁这件事上,他还是低估了大伙的对楼房的热情。 对于后世的人来说,在四合院跟楼房之间,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 但对于现在的人来说,那种老破小有什么好留恋的? 大冬天上个厕所都还得跑院子里去,也没有自来水,就连浴室都是公共的。 生活上可以说说是极其不便利。 楼房就不一样了,上述的那些缺点统统没有。 名单上的那些人在得知自己分配到新楼房后,当天下班就跑过去看了。 一些分配到单身宿舍的男女员工更是果断。 回家拿上一些生活用品就住进了宿舍里边。 如今很多人都还是一家几口挤在一起,家里人少的还好,人多的,简直是落脚都没地方。 加上不管是男女,成年后总想有点自己的私人空间。 在家里你连咳嗽都能被听到,要是父母还年轻力壮的就更加尴尬了。 本想着起码要等上十天半个月,才会有人搬进宿舍。 结果第二天王卫东就听到下面的人回报,单身宿舍的入住率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九十。 而其他几栋宿舍也有不少人搬了过去,其中就包括一些四合院的住户。 ****** 这天,阎解放到学校找到了办公室的阎埠贵。 那鬼鬼祟祟的模样,不知道,还以为他是来学习偷东西的。 阎埠贵对大儿子的行为也很是不满,叱责道:“你干嘛呢?弄得跟做贼一样。” “爸,王卫东那公司分房子的事情你听说没?” 阎埠贵斜了自家的傻儿子一眼,道:“前院的老江跟中院的二狗一家都搬过去了,你说我能不知道吗?” 阎解放挠了挠头。 他差点忘了自家的老头是管事大爷这事。 四合院里有什么风吹草动的都瞒不过他。 “那你又知不知道,于海棠也分到房子了?” “这有什么稀奇的?人家不是那什么广播站的站长吗?你有话就赶紧说,我这可没那么多时间跟你闲聊。” 阎解放见此,忙拐入正题,道:“是这样的,你看我这年纪也不小了吧?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结婚的事?” 阎埠贵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是看上了于海棠?” 阎解成用力的点了点头,道:“是啊,你看大哥跟于莉是一对,两人拖了那么久,早该结婚了,我要是能跟于海棠在一起的话,就等于是亲上加亲了。 而且她还有分配了宿舍,到时我搬过去跟她一起住的话,家里也没那么挤。” 按照阎解放对自己老子的了解,这事他肯定会答应下来。 毕竟这种占便宜的事,自家的老子一向十分热衷,怎么也不可能拒绝。 只是没想到阎埠贵在听完这番话后,脸就黑了下来。 “这事你不用想了,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为什么?”阎解放不解的问道。 “你哥跟于莉那么多年都没成,这事算是黄了,只不过于家那边要面子,所以一直没有提出解除婚事。” “啊?可您怎么也不说?” 阎埠贵冷笑一声道:“我为什么要提?我就要拖着,把于莉拖成老姑娘,看他们怎么办!” 阎解放无言以对,过了好一阵才嗫喏道:“那跟于海棠也没啥关系吧?” “是,但你也得想想人家能不能看得上你,你有什么值得人家贪图的?” 阎解放张了张嘴,想说自己长相好,身材高大。 但仔细一想,他这些都算不上是有点。 于海棠是什么人啊,向来眼高于顶。 当初她那个未婚夫,可不就是因为一些小事被踹掉的吗? 自己还是太过想当然了,但让他就这么放弃,阎解放又不甘心。 于是过了一阵后,他又想出了个新法子。 “爹,要不,找王卫东去做做她的思想的工作?” 明面上是做思想工作,但实际上不就是以势压人吗? 且不说王卫东会不会帮,阎埠贵自己也拉不下这个脸。 别以为自己帮过几个小忙,就能提出一些非分要求。 如今四合院就数他跟王卫东的关系最好,可不就是因为他拎得清,从不给王卫东找麻烦吗? “你给我闭嘴吧你,你真把你爹当成什么大人物了?我去跟王卫东说,他就要听吗?你劳资我现在能坐在这个位置上,就是因为我不给王卫东惹事,你想说你自己去说,我是没这面子。” 从阎埠贵办公室出来的时候,阎解成拉着个脸,就好像有人欠了他几十万没还一样。 一直回到四合院,阎解放都是这个表情。 阎解成看到他这模样,略微有些好奇,但也没有多问。 兄弟俩的关系不算差,但也说不上好。 在里边看了一圈后,阎解放发现没看到母亲的身影,便朝阎解成问道:“妈呢?” “出去了,有事?”阎解成道。 阎解放摇了摇头,一个人在外面散着步,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通完后院的铁门边。 看着紧闭的铁门,阎解放心中一直纠结。 想来想去,他依然觉得不甘心。 老大有份工作,工资虽然不高,但也是工作啊。 而他到现在还没找到活,都想着出门收破烂了。 长此这么下去,别说娶媳妇了,到时阎埠贵要分家产,他也拿不到多少。 毕竟一个常年给家用,另一个只会吃家里,用家里的。 以阎埠贵的性格,会更重视谁几乎是不言而喻的。 阎解放必须为自己打算才行。 老头子拉不下他那脸,但他阎解放可以啊,脸面值多少钱? 总得尝试一下才行,万一成了呢? 于是阎解放绕到了后门,认真整理了一下形象后,敲了敲门。 不多时,里头就传来了李婶的声音。 “是谁啊?” “李婶,我是住在前院的阎解放,想找下王总,能麻烦你开下门吗?” 话音刚落,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 阎解放笑着想要伸手去推,不想里边顶得死死的,根本推不开。 阎解放一脸愕然的看着李婶问道:“李婶,您这?” “不好意思,先前我们家东主叮嘱过,他跟丁医生不在家的时候,家里不能随便放人进来。”李婶解释道。 阎解放表情一僵,道:“可我也不是外人啊?” 李婶无奈的说道:“但王总就是这么吩咐的,你也不想我失去这份工作吧?” 阎解放看着李婶,感觉很是无奈,但又不敢对李婶说重话。 毕竟宰相门前七品官,把李婶给得罪死了,万一她哪天有意无意的在王卫东面前说几句,那阎解放就得倒霉了。 “行吧,那我就在外面等会。” 李婶看了阎解放一眼,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她来四合院也有段时间了,对这院里的住户也有所了解。 她住的也是大杂院,环境要比这差得多,狗屁倒灶的事也没少过,但像这院里那么奇葩的事,还真没遇到过。 尤其是傻柱跟秦淮茹那几个孩子的行为,简直让人打开眼界。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些人跟秦淮茹一家子相处了那么久,谁知道有没沾上他们的臭毛病。 而且这个阎解放之前也没上过门,这会突然过来,谁知道他在想什么? 反正只要照王卫东说得做,就绝对不会有错。 将门重新关上后,李婶便回厨房准备晚饭去了。 剩下阎解放站在外面揣着上手,看着有点可怜。 值得庆幸的是,他并没有等多久,王卫东就开着车回来了。 看着王卫东从车上下来,阎解放立马凑了上去。 “王总~” 王卫东诧异的看着对他点头哈腰的阎解放,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吃错药了。 突然这么低声下气,多半是有事相求。 而来这里的是他,不是阎埠贵,说明这小子多半是背着阎埠贵来的。 “有事?” 阎解放一脸为难的看了看四周,低声道:“王总,咱们要不换个地方说?这里有点不方便。” 王卫东嘴角微翘,看在阎埠贵的面子上,决定听听这小子准备跟他说什么。 “那跟我进屋吧!” “哎,谢谢王总!” 阎解放一脸欣喜的,屁颠屁颠的跟着王卫东走进了后院。 让李婶送上一杯热茶后,王卫东翘起二郎腿,靠在沙发上,道:“有什么就直说吧!” 阎解放一脸腼腆的看着王卫东,结结巴巴的说道:“王,王总,是这样的,我想问下,能不能托您帮我向于海棠提亲啊?” 王卫东闻言一愣,忍不住上下打量起阎解放来。 这小子喜欢于海棠?王卫东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 于海棠这人太功利了,一般人降不住她。 阎解放?他不行! 没工作,家里的条件也说不上好,于海棠能看上他就奇怪了。 不过王卫东没有直接拒绝,反问道:“你爸知道这事吗?” 阎解放点了点头,讪笑着说道:“他觉得不好意思跟您说,我只好自己过来。” 这哪是不好意思啊,摆明是不想出这个头,所以阎解放才会一个人来找他。 不过王卫东也没拆穿他,道:“我觉得这事你还是回去跟你爹好好商量商量,我只是个外人,没法帮你做主,而且你爹还是我媒人呢,这事他才是专业的。” “不是,王总,我爹他……” 阎解放欲言又止,阎埠贵要是有这能力,他哪还用得着来求王卫东啊。 王卫东没有给阎解放继续说的机会,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回去好好想想吧,不过作为过来人,我得劝一句,于海棠不适合你,想要结婚成家的话,还是得找个合适的才行。” 阎解放满脸的郁闷,但他不敢跟王卫东硬顶,更不敢对王卫东用道德绑架的手段。 先前用过的人下场如何是有眼可见的,他可承受不起王卫东的怒火。 最后还是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去。 刚从外面回来的丁秋楠恰好看到这一幕,进屋后好奇的向王卫东问道:“那不是阎大爷二儿子吗?他怎么了?” 王卫东抿了口茶,道:“过来找我,想让我帮他跟于海棠提亲,我给拒了。” 女人都喜欢八卦,丁秋楠听到这话,顿时来了兴致。 “你干嘛给拒了?这不是好事吗?” 王卫东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家的傻媳妇,道:“你不知道于海棠什么人啊?她能看得上阎解放?” 丁秋楠认真一想,还真是,于海棠这人眼高于顶。 当初的还是食堂班班长的傻柱她都看不上,哪能看得上阎解放啊! “那你这么拒绝没事吧?阎大爷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那就让他想呗,我又不欠他的。” 第357章 阎埠贵的烦恼 王卫东嘴上说着不管阎家的事情,可是想到阎埠贵是自己的铁杆盟友。 那老小子心眼不坏,这些年没少帮自己在四合院里扛事。 万一阎解放作出不轨的事情,再连累了阎埠贵,他岂不是晚节不保。 以恩报恩,以直报怨。 晚饭后,王卫东还是让李婶子去前院把阎埠贵请过来。 “三大爷,王总请你过去,说是想跟你聊会天。” “晓得了,我收拾一下,就过去。” 阎埠贵正在吃饭,三两下把碗里的稀粥吸溜完。 放下筷子进了里屋换上了一件干净点的衣服。 正要出门,听到三大妈在身后说:“老阎,这么晚了,卫东请你过去,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阎埠贵停下脚步,皱了皱眉头:“不能吧,这两天咱们大院里风平浪静的,卫东也许就是跟我老头子说说话,你多想了。” “说说话?你也太看得你自个了,别当个校长尾巴就翘起来了。现在人家卫东可不是当年的卡车司机了,人家这个厂长当得气派,听说各地的工厂都请人家去传授经验,那可都是厅级干部,听隔壁大院的二毛说卫东都给推了。人家会跟你一个小校长聊天?” “你这么说,还真有几分道理,那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呢?” 阎埠贵眼皮上挑,很快就想到了阎解放今天的异动。 他猛地一拍大腿,恨恨的说道:“今天解放到学校找了我,他想让我求卫东帮他跟于海棠牵线,我没有答应。 这小子一定是偷偷的去找了卫东,人家卫东这会兴师问罪来了。” “于海棠?解放看上了于莉的妹妹?”三大妈眼睛瞪大得跟铜铃铛似的, “我滴老天爷啊,于海棠那样眼高的人物,也是咱家能养活的起的。 我可是听于莉说过,于海棠托人从港城带回来的雪花膏,一小瓶就要两三百块,她每个月的工资大部分都花在了雪花膏上。” 这话让阎埠贵听得直撇嘴:“真是土包子没文化,那不叫雪花膏,叫化妆品。知道吗? 都是国外流传进来的高档玩意。” 话说一半,他懊恼的摆摆手:“我跟你这个没文化的老婆子说这个干嘛,还是想想该怎么应对卫东的怒火吧。” 如果在以前阎埠贵也不会这么着急,毕竟他是四合院的大管事,一向唯王卫东马首是瞻,就算是解放触怒了他,解释两句道个歉,也就没事了。 只是最近学校里有一则传言,老师们都在说有人看到冉秋叶跟王卫东在一起逛街来着。 冉秋叶现在是学校的教务主任,教学能力那是没得说,深得学生们喜爱。 如果她再获得了王卫东的助力,那么自己校长的职位岂不是保不住了。 当然了,阎埠贵对当官没有太大爱好,他看中的是校长每个月八十块钱的岗位津贴。 三大妈觉得阎埠贵有点神经质了,“也许是你多想了,卫东不是那种人,在大院里在厂里,没有人不称赞他的。” “妇道人家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卫东能当上厂长,把那些人全收拾了,能是那种手软心软的?” 阎埠贵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走到屋里,从箱子底部翻出一个铁盒子。 盒子里有一方红布,掀开红布,里面静静的躺着十几颗大白兔奶糖。 “唉,这些原准备留着给解成结婚用的,为了解放这个畜生,我也不得不割爱了。”阎埠贵心疼得滴血,用颤抖的手把大白兔奶糖装进裤兜里,然后毅然决然的往后院走去。 他身后,三大妈长叹一口气:“解放啊解放,你怎么这么混账呢!这下子你老头要半个月睡不着觉了。” ... “谁啊?” “我,阎埠贵。” 听到敲门声,李婶知道是阎埠贵,还是喊了一声。 待确定外面是阎埠贵时,她才拉开门,笑道:“阎老师,王总在客厅等着你呢?” 阎埠贵有阵子没有来后院了,看着被装潢得跟清新雅致的后院,他不得不叹服。 看到旁边摆着的新鲜玩意,他不由的驻步。 我滴个乖乖啊,这不是游乐场的木马吗? 咦,还能荡秋千? 哇,角落里的那盆月季花怎么那么漂亮? 李婶跟在他身后也不催促,很多第一次来到后院的人都会有相同的表现。 已经见怪不怪了。 阎埠贵觉得今天算是小刀划屁眼——开了眼了。 许久,他才平复心情,往正厅里走去。 让阎埠贵惊奇的是,正厅里并不奢华,跟普通的人家差不多。 沙发,椅子,条几...只是房间多了一些。 王卫东看到阎埠贵进来,缓缓站起身:“阎叔,这么晚把你请过来,耽误你睡觉了。” 阎埠贵忙弯着身子舔着脸笑道:“不耽误,不耽误,现在年纪大了,瞌睡少。” 他环视一圈,佯装惊讶的问道:“孩子们呢?” 这时候丁秋楠泡了茶水端了上来,接话道:“孩子多,闹腾的很,被我撵到隔壁房间了。” “那个,那个,我给孩子们带了一些礼物。能不能把他们都叫出来。”阎埠贵笑道。 礼物?阎老抠还会带礼物? 一个大粪车经过门口都要尝尝咸淡的主儿,竟然舍得给别人带礼物。 这下子不但王卫东愣住了,就连丁秋楠也合不拢嘴。 不过,她教养很好,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淡淡一笑:“阎叔,你稍等。” 她进了里屋,很快就领着几个孩子都领了出来。 孩子们排成了一长列队伍,瞪着乌黑的大眼睛期望的看向阎埠贵。 “真是乖孩子,这是三大爷给你们的礼物,拿好了。” 阎埠贵从口袋里掏出一捧大白兔奶糖,给孩子们每人分了两颗。 孩子们拿到奶糖,齐齐躬身朝阎埠贵说道:“三大爷,谢谢您。” 喊完,又齐齐扭头看向丁秋楠,意思很明显,他们对礼物不感兴趣,能不能继续回房间玩。 丁秋楠看到孩子们很有礼貌,也松了一口气。 她虽然时常教育孩子们,不能以貌取人,也不能嘲笑别人。 但是孩子如果听话,那就不是孩子了。 今天孩子们的表现已经及格了,丁秋楠摆摆手笑道:“去玩去吧,记住了,不准打架,谁打架我就把他揪到院子里罚站。” “知道了,知道了。” 孩子们拥挤着跑进里屋。 丁秋楠知道王卫东跟阎埠贵有事情要聊,也借口学习外语,离开了客厅。 随着红星厂业务范围的扩大,王卫东地位越来越高,丁秋楠觉得距离他越来越远了。 这种感觉让她心中产生了极度的不安全感。 所以,她就想着要充电,多学习点知识,将来说不定也能帮上王卫东的忙。 待丁秋楠离开后,阎埠贵半个屁股坐在沙发上,笑道:“卫东,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情?” 王卫东把阎解放来家里的事情讲了一遍。 听到阎解放竟然敢死皮赖脸的求王卫东帮他牵线,气得阎埠贵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混蛋,蠢货,这孩子从小都被他娘惯坏了,解成每顿只能吃一粒花生米,他倒好,每顿能吃两粒。真是宠儿如害儿啊。” 他脸上那浓郁的懊悔之情,让王卫东也吓了一跳。 他只是把情况告诉阎埠贵,想让阎埠贵有心理准备。 “那个,阎叔啊,不要激动,解放也许只是一时迷昏了头脑呢!”王卫东端起茶杯小啜一口茶,接着说道:“毕竟是年轻人嘛,人皆有好美之心,看到年轻漂亮的女孩子,难免会把持不住。” 阎埠贵小鸡啄米般点头:‘对,对!’ 王卫东笑道:“如果是其他女孩子,我自然会举双手欢迎,巴不得解放早点结婚。只是这个于海棠实在是太挑了,我觉得她跟你们家的家风不符。万一,我说的是万一啊。” 王卫东提高音调:“万一解放真的被于海棠给迷住了,做下不可挽回的事情,那么就悔之晚矣。” “对,卫东你都是为了我好。”阎埠贵感激的点点头,他想了一下,又长叹一口气:“可是解放那小子平日里也不听我的话,他真的铁了心要找于海棠,我还真没办法。” 说完,他用期盼的眼神看向王卫东,这小子出了名的点子多,如果他愿意帮忙的话,解放的事情肯定能解决。 王卫东装作没看到,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沉吟道:“阎叔,你还记得咱们大院里的刘海中吗?” “海中啊?当然记得啊,每天在大院里,都能够看到他把刘光天和刘光福打的哇哇大叫。” 阎埠贵本来还在疑惑王卫东无缘无故为何会提起刘海中,话说到这里,他顿时醒悟过来。 眼睛瞪大,忍不住站起身,颤声道:“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学刘海中狠狠的收拾解放?” 王卫东摊了摊手:“阎叔,我可没那么说,解放的事情是你的家事,我怎么好意思出主意呢?万一你把阎解放打死了,我不就成了教唆犯?” “打死?那不能?这小子油盐不进,是该好好收拾一顿了。”阎埠贵打定了主意。 两人又闲聊两句,主要是阎埠贵在说,王卫东在听。 主要的内容都是红星小学的教学成绩。 阎埠贵知道王卫东对学校孩子们的成绩很上心。 要不然厂里面也不会每年拿出一大批资金奖励学习优异的学生。 并且对贫困生实行学费全免,生活费全包的策略。 对了,王卫东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叫做什么来着。 “孩子是祖国的未来!”王卫东神情严肃,手指敲在桌子上,发出“嘚嘚”的声响, “只有他们成才了,咱们祖国的未来才能美好,所以,身为学校的校长,阎叔你的责任重大啊。” “是,是,我一定竭尽全力。”阎埠贵这会也松了一口气。 王卫东这么认真,看来是没有用冉秋叶换掉他的心思。 如果王卫东这会知道阎埠贵的心思,肯定会嘲笑他杞人忧天。 冉秋叶的教学能力是没得说,她所教的班级的成绩每年都能在区里乃至整个京城排在前列。 但是当校长不是教学能力强就可以了,还需要面对形形色色的人,要求有灵活的手腕。 冉秋叶还太嫩了点,至少需要再历练几年。 见天色已晚,阎埠贵就提出告辞,当然,他临走的时候,也没忘记把剩下的半茶杯茶水喝完。 开玩笑,那些茶叶都是极品龙井,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王卫东苦笑不得的看着他消失在黑夜中的背影。 丁秋楠从屋里走出来,担忧的问道:“你说阎解放真的挨一顿打,就能放弃追求于海棠的心思?” “一顿不行,就多打几次呗,反正咱们作为邻居能够做的只有这些了。” 李卫东揽住了丁秋楠的腰,‘嘿嘿’一笑,“孩子们都大了,咱们是不是考虑再要几个。” “....” 丁秋楠小脸羞红成了红苹果。 ... 夜,静悄悄。 阎解放踉踉跄跄的从街上走回四合院。 他被王卫东拒绝后,鼓起勇气跑到了轧钢厂门口拦住了于海棠。 当着一群女孩子的面,嚷嚷着要跟于海棠搞对象。 阎解放觉得这辈子他从来没有这么勇敢过。 可惜,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干。 于海棠听完他深情款款的告白后,撇撇嘴道:“真是什么小鸡小猫都能学别人追女孩子了。 我可是听说了阎解放你现在连个正式工作都没有。 你老头又是个老抠门,你说,什么样的女孩子会嫁给你?” 那些女孩子们都笑得前俯后仰,像看到了一个癞蛤蟆似的看着他。 她们眼神中的厌恶,让阎解放当场就想找一个地洞钻下去。 人生从此无希望了,阎解放找了一家小酒馆,用酒精麻痹自己,喝得晕乎乎的。 “于海棠,于海棠...” 边喊着名字,边用钥匙插进锁孔里。 推开门,他就看到阎埠贵和阎解成拿着大棒子盯着他。 那大棒子他可不陌生,就是以前刘海中收拾刘光天和刘光福的那根! 上面还有斑斑血迹。 “跪下!”阎埠贵怒目圆瞪。 “噗通”,阎解放膝盖一软,跪了下来。 阎埠贵走到他跟前,皱着眉头问:“知道你犯了什么错事吗?” 阎解放摇摇头:“真爱无罪!” “还真爱无罪,看今天我不夯死你个小鳖崽子。”阎埠贵挥起大棒。 ... 第358章 搬家 阎埠贵这回是真的发了狠,一棍又一棍的抽打在他身上。 抽的阎解放是嗷嗷直叫。 “叫你小子给我丢人现眼,叫真爱无罪,今天我就权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 周围闻讯而出的邻居们看到这个情况,忙上前去拉、 “阎大爷,冷静点,小孩子不懂事就教嘛,没必要下狠手。” “是啊,阎大爷,男欢女爱也纯属正常,我家那小子不也干过这种浑事,把孩子打出个好歹来就不好了!” 街坊们一边劝,一边伸手去拉,还真就怕阎埠贵将阎解放打出个好歹来。 这要是院里出现了父亲打死儿子的事,那可就是天大丑闻。 以后谁还敢上这院子? 几个人一同使力,最后总算将阎埠贵给拉住了。 即使这样,阎解放也被打得趴在地上哀嚎不止。 这会阎大妈也从屋里走了出来,见儿子给丈夫打成这样,一个劲的在那抹眼泪。 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 丈夫阎埠贵思考的在理,可儿子追求自己的感情也没错。 唯一错的,或许就是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其他的邻居对着阎家父子指指点点的,有为阎埠贵的狠辣而惊叹,也有为阎解放的不自量力而嘲讽。 什么样的钥匙配什么样的锁,几乎是几千年来的共识。 于莉跟阎解成定亲那么久还没成,就已经说明了一些事情。 阎解放还不自量力的去招惹于莉的妹妹于海棠,那更是一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女人。 阎解放没工作没收入,又不是大学生,人家要能看得上才怪。 冷静下来的阎埠贵也不想继续给邻居看笑话,便让自己老伴把阎解放扶了进去。 “把他给我关房里去,没我的允许不允许他出来!” 阎埠贵媳妇无奈,只能一边抹眼泪,一边将阎解放关进了房里。 此时的阎解放压根没有反对的能力,只能认命的被母亲关进了房里。 阎埠贵暴打阎解放的事情很快就传了出去。 加上阎解放当众被于海棠的拒绝的事,本来要成为一桩丑闻的。 但因为红星公司对员工开放宿舍这件事影响更大,直接就把阎解放跟于海棠的新闻给遮掩下去。 对比于八卦,人们更关心自己的切身利益。 四合院里更是闹得沸沸扬扬的,因为生活在院里的人基本都是在红星公司上班的,要么就是像阎埠贵这种,在红星公司附属的单位上班。 真要轮起来,这院里所有人都有分房的资格。 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已经搬进宿舍的那三家人更是成了街坊们茶余饭后闲谈的主角。 四合院这种老破小住着有什么意思啊,自然是住小洋楼更舒服。 听说另外几栋宿舍楼很快也会竣工,到时他们岂不是也有机会? 那些原本还会因为王卫东不近人情在背后说闲话的人,人前人后也开始喊起了王总,言语间满是恭敬。 毕竟你要把红星公司最大的领导得罪了,还想分房子?到后面排着去吧! 人家也没说不给你分,但就是先让你排队。 指不定等到退休都没能排上。 与此同时,红星公司里关于秦淮茹,易中海等人的处置也下来了。 这些人现在都在牢里,公司的新规定明确的说明,违法国家法律的,一律做开除处理,根本就不需要多余的解释。 加上易中海跟秦淮茹现在都在牢里。 就算想要反驳上诉也没有机会。 收回他们居住的房子也就成了理所应当的事。 易大妈倒是往红星公司跑了好几回,但连王卫东的影都见不到。 最后还是在王卫东下班回家的时候,在门口堵到了他。 王卫东早就想到了应对的办法。 下班时间一律不谈公事,想要说房子被收回的事,行,等回公司再说! 奈何去到红星公司又根本不让进,这就成了个死循环。 今时不同往日,没了聋老太太,易大妈根本没法拿王卫东怎样。 在纠缠了几次之后,只能灰溜溜的搬离四合院。 听阎埠贵说,她应该是回了易中海乡下那边。 对此妄为并不关心,善恶有报,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落得今日的下场,全赖她自己。 作为易中海的媳妇,如果她在一开始没有纵容易中海的话,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易大妈的搬离就像是一个信号,王卫东借着这个机会,将四合院里的住户逐渐安排到其余空出来的院子。 那些地方的条件可比现在这个四合院要好得多,别的不说,原本在这里是一家人共用一间大房,到了别的院子却能拥有两三间小房,这种条件为什么不搬? 唯一比较折腾的就算南易和梁拉娣,两人才刚搬进来不久,结果现在又要搬。 不过公司给两人安排的都是那种两房一厅的家庭住房,在王卫东的调整下,两人的房子被安排在相邻的两间。 商议了一下后,干脆把房子打通,变成四室两厅,充当两人的婚房。 四室两厅住他们一家六口是完全足够的,梁拉娣和南易也能有自己的生活空间,不比担心被孩子们干扰。 王卫东知道后,亲自掏腰包给两人添置了一套沙发,算是对他们新婚的庆贺。 三人相交多年,两人能走在一起,跟王卫东也不无关系。 南易跟梁拉娣也没和王卫东客气,以王卫东的财力,一套沙发根本算不得什么。 交情交情,要计较得太多的话,就没法来往了。 在两人搬离后,王卫东也开始准备搬家。 作为红星公司的掌舵人,加上他在编制上的级别,完全有资格拥有一套独门独户的大平层。 不过就是距离公司有点远,每天开车上班,在没堵车的情况下,逗得开上半个小时才行。 还好先前跟红旗公司商量制作的mpv已经制作了出来。 加上丁秋楠的驾照也已经拿到,刚好能满足一家人的出行需求。 虽说要搬家,但四合院这里王卫东也不会遗弃,毕竟后院是他真金白银买下来的,可花了不少钱。 装修也费了大功夫,等着时机合适的时候,就把中院跟前院也一起拿下,再重新改造一下。 所以搬家的时候,王卫东只是将一些值钱的给搬走了。 从小到大都是住在四合院的孩子们第一次进到现代化的大平层,顿时都玩疯了。 这里的空间不止比四合院要大得多,就连装修和设备也更加的现代化。 对孩子们来说,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 别的不说,光是后的花园,就足以孩子们玩上几天。 这个大平层属于红星公司总经理的特殊待遇。 今后王卫东卸职了,就会搬出去,留给下一任的总经理。 但就目前的情况来说,王卫东估计这个职位会一直保留到自己退休为止了。 所以在装修的时候,他亲自参与进去提了不少意见。 其中就包括对书房和儿童房的设计。 这里的房间够多,孩子们基本可以一人一个房间。 但现在年纪都还小,想要凑在一起的话,王卫东也不会强制要求。 再有就是老人房了,王卫东在里边弄了个坐厕,方便家里的老人使用。 毕竟人老了之后就会经常起夜,而且蹲久了也容易没力气。 所有有坐厕的话,会方便许多。 杨振华跟陈妈妈也是头一回住这样的房子,感觉一切都很新奇。 不过对于他们来说,可能更希望住之前的老房子,毕竟熟悉的邻居多,时不时还能串门聊聊天。 但住在这里,周围都见不到人,想要窜个门的话,还得走老远才行。 另外屋里那些新奇的电器和家具他们也用不惯,要不是有李婶这个保姆在,陈妈妈估计会头疼的很。 人老了,想要学习新东西的话,总是比较慢。 由于王卫东现在身份特殊,并没有搞什么迁家宴,只是让老丁一家过来,一家人凑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吃了个晚饭。 丁俊峰在看到大平层的装修后,也跟着闹腾着要在这里住,不管丁秋山夫妇怎么骂都没用。 丁秋楠见此忙在一旁劝说。 反正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赶,家里的孩子本来就已经很多了。 再多个丁俊峰也没什么。 成功留下的丁俊峰立马跟表弟,表弟妹他们凑到一起玩去了。 欢声笑语不时传出,让王卫东大感头疼。 安静兄妹跟丁俊峰这个年纪的孩子跟二哈有得一拼。 一不留神,他们能把整个家都给你拆了。 只能回头让陈妈妈和李婶多看着点。 像书房什么的,是绝对不能让他们进去。 不然要是什么资料让他们弄没了,王卫东可就真是哭都没地方哭。 吃完饭后,一家子来到了后花园,此时已是深秋,在院子里放几张凳子,叫上三五知交好友,再泡上一壶茶,一边聊天一边喝茶,不知道有多惬意。 就连丁伯仁在后花园坐了一会后都有些心动。 王卫东和丁秋楠虽然说他们可以跟着一起搬过来,但丁伯仁哪好意思了。 不跟儿子跟女婿,这要是传出去的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家出了什么问题呢。 所以心动归心动,他最后还是拒绝了王卫东跟丁秋楠的邀请。 不过虽然不好常住,但偶尔过来住那么一两晚却是没有问题的。 就像今晚,明天就是周日了,刚好是放假的时间,丁伯仁跟丁母打算在王卫东这住一晚再回去。 顺便还能帮忙照顾下外孙和孙子。 丁秋山和他媳妇不好意思,在吃完晚饭后就先行回去了。 骑得是王卫东的那辆幸福250,打从王卫东配了车后,这辆摩托就被丁秋山给继承了,成了他的专属座驾。 不过每回加油的时候,还是会肉疼得龇牙咧嘴,国内的石油产量不高,还得先紧着那些重要部门先使用。 油价自然不会便宜,要不是丁秋山工资高,他还真舍不得骑这辆摩托。 等丁秋山一走,没了父母的威慑,丁俊峰更是变得无法无天,带着几个小的上蹿下跳。 乔一成想把他抓住,反而被他当成了老鹰抓小鸡的游戏。 最后还是王卫东出马,孩子们才消停下来。 今天是因为刚搬新家,王卫东才没有要求孩子们继续做题。 但现在既然那么不听话,自然得给些颜色瞧瞧。 于是在兄弟姐妹都被赶去做作业的时候,丁俊峰才发现,自己就不应该留在这的。 丁伯仁夫妇虽然疼爱孙子,但架不住王卫东会忽悠啊! 三言两语的,就成功说服了丁伯仁,让丁俊峰也加入了做题大军中。 然后,这孩子就被题目给虐哭了。 王卫东拿出来的习题册自然不会是什么普通的货色。 里边的题目虽然都是跟书本有关的,但却特别的绕脑,脑袋要不够机灵的话,想要做题还真就十分痛苦。 同为学渣的丁俊峰,甚至表现得要比一开始的小静更加不堪。 没过多久就哭着喊着要爷爷奶奶带他回家了。 但王卫东哪会放人,既然说了要留下来住几天,那就得说道做到,现在才第一晚呢。 这次的经历给丁俊峰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一层阴影。 这个平时酷爱调皮捣蛋的孩子,经过这次的事情后,一下变得乖巧起来。 回到家里的时候,丁秋山夫妇甚至怀疑自己的儿子是不是被人给掉包了。 ****** 随着四合院的住户逐渐撤离,这个地方彻底的空了下来。 为了避免一些街溜子闯进去捣乱,居委甚至还贴了封条在大门上。 只不过这玩意可挡不住傻柱跟棒梗这些人。 从拘留所出来的傻柱再次变成了劳改头,身后跟着棒梗这个双手瘫痪,走路一瘸一拐的废人。 以及已经被饿的面黄肌瘦的小当,槐花两姐妹。 看着门上的封条,四人都有些呆愣。 “你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傻柱朝槐花和小当两人问道。 两姐妹一同摇了摇头,她们这段时间都没敢在红星跟四合院露面,哪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 没得到回复的傻柱皱了皱眉,看着封条上的字,突然一伸手,将封条给扯了下来。 在他想来,就算是居委,也不能拦着自己回去,这事到哪都说不过去,王卫东要想用这种方法把他赶走,无疑是太天真了。 扯烂封条后,傻柱伸手去推门,不想大门纹丝不动。 又用力推了几下,他才知道,这门多半是被人从里边栓死了。 第359章 傻柱翻墙 傻柱意识到门被人从里面栓死了,他下意识的想到了翻墙。 在农村的时候,他这个八级大厨失去了用武之地,每天跟着社员们干农活。 这年头拖拉机很少见,干农活全凭一把子力气。 每天累得跟死狗般。 更让他不能忍的是吃食。 农村日子苦,棒子面粥都算是好饭。 从小生活在京城的傻柱哪能受得住啊。 于是,他就盯上了田地里的红薯。 每天晚上他趁社员们睡着了,就悄咪咪的翻墙出去,到地里面拔红薯。 再猫到田沟里生一堆篝火,烤着吃。 秋天的红薯,夏天的麦穗。 春天和冬天他就挖老鼠洞,抓老鼠烤着吃。 经年日久下来,练就了翻墙的绝技。 只是,望着上面寒光闪烁的玻璃碴子,傻柱有些发憷。 农村的墙头上最多也就是有些仙人掌,扎一下子,把刺拔出来就没事了。 这玩意嘛... 他再看看棒梗残废的双手,顿时心生退意。 躬下身子笑道:“棒梗啊,门被人从里面栓着了,咱们再找个地方猫一晚上,等明天我找几个马华和胖子借点钱,咱们住大旅馆。” 他见棒梗面色难堪,忙补充道:“我记得老轧钢厂外面那几个水泥筒子还在,你们以前还在那里烤过老母鸡,要不咱们晚上就住在那。” 棒梗见门栓死了,非但没有失望,反而兴奋起来。 门栓死了,那就说明里面没有人。 那么岂不是可以大摇大摆的挨家偷东西了。 不,不对。 不能叫做偷,应该是拿。 没有人,总算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拿了! 住户们虽然都搬走了,总不能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走,一些看不上的玩意肯定就丢在老宅里了。 到时候,把这些的东西‘拿’到废品站,就能换一笔钱。 再说了,住户们都搬走了,他们可以长期住下来。 只要能在京城立柱脚,凭他棒梗的本事,发家致富那不是轻易而举? 说不定过上一两年,钱就能比王卫东多。 傻柱还真是个傻子,连这点就想不明白。 这样想着,棒梗觉得那双残废的手,竟然有些痒痒了。 那啥,发家致富就从翻墙开始。只是棒梗现在双手残废,也翻不过去。 这件事还要着落在傻柱身上。 棒梗眼睛转了一圈,笑着看向傻柱:“傻叔,我娘入狱后,曾托人稍信给我,把我跟两个妹妹,都托付给你了,让你回到京城后照顾好我们。你这是要把我们照顾到水泥筒子里?” 小当和小槐花最了解棒梗的心思,也都齐齐看向傻柱:“就是,我们也接到了我娘的信,她不但把我们托付给你了,还说等她出狱后,就会嫁给你。” 当然,他们都是在忽悠傻柱。 秦淮茹入狱后每天都挨揍,压根没有机会写信。 不过傻柱不知道啊,听到这话顿时喜得合不拢嘴。 他现在什么都没有,压根没有女人会嫁给她。 如果跟秦淮茹结婚,他还算年轻,说不定还能有儿子,到时候也有人养老送终了。 “那不能,傻叔怎么能让你们住水泥筒子呢。”傻柱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撑住脸面。 他双手抱拳拨动关节发出“噼里啪啦”响声,然后扎了一个马步,“嘿哈”两声。 “还记得当年你们傻叔在四合院里有多多威风吗?” 小当佯装兴奋的鼓掌:“当然记得了,傻叔你当年你是四合院战神,每天把许大帽收拾得抱头鼠窜,刘光天和刘光福见了你都要让到一旁。” 小槐花也说傻叔太棒了。 棒梗撇撇嘴,他已经不屑于再忽悠傻子了。 傻柱沉浸在往日的荣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那时候有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庇护。 他每天干的事就是做菜,打大茂。 偶尔还能跟小秦姐姐蹭一蹭。 日子,真是美好哇。 棒梗见他迟迟不动手,不耐烦的催促道:“傻叔,赶紧的,等会天该黑了,你总不想让我娘知道你不敢爬墙吧!” 傻柱晃了晃脑袋,清醒过来,长叹一口气:“别急,等我活动一下拳脚,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墙头飞。” 然后,傻柱在棒梗不耐烦的目光中‘嘿哈’一阵子。 最后双手收拢,掌心朝下做了一个收功的动作。 “我要上了!” 不得不说傻柱确实是爬墙高手,只见他后退两步,猛地上前冲,“蹬蹬蹬”三两步就上了墙。 如履平地一般! 至于墙头上的玻璃碴子,他压根不畏惧,一个蜻蜓点水就越过墙头,跳进了院子里。 “哈哈哈,怎么样,我厉害...窝草,哪个缺德冒烟的玩意在墙边插了那么多钉子....” 随后,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棒梗和小当小槐花无声对视一眼,皆撇撇嘴,一脸的不屑。 人家搬走了,怕外人进来,自然要做些防备。 这么大的人了,还那么幼稚。 傻柱还真是个傻子。 “傻叔,你别光顾着喊疼,把街道办招来就麻烦了,赶紧把门打开。” 院内的傻柱蹲在地上,看着被钢钉刺透的左脚,欲哭无泪。 棒梗催促的紧,没办法他只能咬着牙把脚从钢钉上拔出来,然后一瘸一拐走到门口。 门里面使用钢丝拧着的,傻柱很容易就打开了门。 棒梗和小当小槐花看到门口了,顿时眉开眼笑的跑了进来。 “哥哥,你可真棒,以后这里只有咱们了,谁也别想欺负咱们。” “那是,我棒梗将来可是干大事的,这里就是我的基地。走,咱们先去找找有没有吃的东西,明天再把院子里的废品都卖掉。” 三人兴高采烈的往院子里跑去。 傻柱关好门,见脚底板上的伤口血流不止,忙单手扶墙,向三人喊道: “棒梗,等等,还有我呢,赶紧把我送到医院啊。” 棒梗本不愿意搭理傻柱,这个傻子已经没用了,没必要再管他。 小当拉了拉他的手,附在棒梗耳边小声嘀咕:“这院子里最多的就是旧家具,咱们也搬不动啊,还需要傻柱出力...” 棒梗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 只是翻了一家,他就发现住户们把值钱的玩意都拿走了,连锅碗瓢勺都没留下,带不走的只有那些笨重的老家具。 他们三个都不是那种肯下力气的人,离了傻柱还真是不行。 只是要送傻柱去医院,那是万万不能的,他们也没钱啊。 棒梗在花坛里找到两颗野草,团在手心里,使劲揉了揉。 又朝里面啐了两口吐沫。 走到傻柱面前,把那团黑绿色的玩意递给傻柱:“傻叔,这是消炎用的草药,你先敷上,随后我们再想办法。” 傻柱盯着那团玩意,半信半疑:“这玩意管用吗?” “管用,肯定管用,你是我傻叔,我还能骗你不成?”棒梗重重点头。 其实他也不知道那野草是什么,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但是只要是伤口总能凝结。 再说了,他还往里面啐了两口吐沫呢! 吐沫肯定消炎。 傻柱却不知道这些。 他只当是棒梗跟别人学的偏方。 一屁股坐在地上,把鞋子脱掉,把那团玩意涂在了伤口上。 你别说,还真有点清凉淡淡感觉。 我就说嘛,棒梗这么老实的孩子也不能骗我。 见傻柱一脸傻笑,棒梗扭过头撇撇嘴,然后扭过头:“傻叔,那你先坐在这里歇一会,我们去找东西吃,等会给你送来。” “去吧,去吧,真是个乖孩子。” 傻柱望着棒梗的背影,露出欣慰的笑容。 ... 棒梗,小当和槐花在住户们家中翻找起来。 可是这年头虽然大家日子好过多了,还是比较节俭的,家家户户都把粮食带走了。 好在三人运气真不错,功夫不负用心人,在于秋花家的床下找到几个窝窝头。 窝窝头上面长满了绿毛,看上去已经有些日子了。 应该是何文惠不喜欢吃窝头,趁于秋华不注意,扔到床下的。 三人把窝头上的绿毛剥掉,像饿狼一样一阵狼吞虎咽。 又跑到水龙头旁,就着水龙头喝了一肚子凉水。 吃饱喝足,三人随便找了一个光板床,躺在了上面,忙了一天他们也劳累了。 躺了一会,小槐花小声说:“我们是不是把傻叔忘记了?” 棒梗打了一个哈欠:“操那么多心干什么,傻柱那么大的人了,用得着我们帮他找吃的!” 小当也说不用管傻柱。 不用人管的傻柱此时肚子里咕噜咕噜响。 他想起身去找棒梗他们,刚动弹一下,脚上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只能又一屁股坐下去。 他望着挂在树梢的弯月,呢喃道:“棒梗,你们在哪里,快来帮帮你们的傻爸...” ... 这个世界,有人欢喜就有人忧。 比如王卫东,他现在的心情就不错。 大平层的客厅里,摆放着一张大圆方桌。 桌子是特别定制的,跟后世饭店里一样,可以转圈的那种。 下面由电机驱动,饭菜摆在上面,开动开关,会缓慢转动。 这样孩子们就不用站起身去夹菜了。 此时桌上摆满了饭菜,孩子们不再像往常那样嬉闹。 就连最淘气的安静兄妹也乖乖的坐在椅子上,拿着公筷小心翼翼的夹菜,生怕力气大了,碰到了碗碟,把圆盘弄坏了。 王卫东还是第一次享受这么安静的晚餐。 餐后,孩子们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开始研究起桌子来。 只见安静兄妹两人使劲转动圆盘,再用力往回收,他们发现圆盘还能一如既往转动,顿时欢呼起来。 几个孩子从屋里把玩具拿出来,放在圆盘上,玩了起来。 丁秋楠给孩子们送来餐后水果,走到正在喝茶的王卫东身旁,娇嗔道:“你啊,你啊,平日里比谁对孩子们都严厉,其实最亲他们还是你。为了让他们省点力气,竟让江工他们设计了这个桌子,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王卫东揽着她丰腴的腰肢,让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道:“孩子嘛,该宠就得宠,该教训必须不能手软。不过这次你可猜错了。” “怎么说?” “这电动餐桌可不是给孩子的玩具,而是咱们厂的一个新产品。”王卫东细细解释道:“现在咱们国家富裕了,人们的日子也好过多了,以往家里来了客人都是在家里做饭吃。 现在大家伙都喜欢到饭店聚餐。 一桌子七八个人,夹菜的时候太麻烦。 电动餐桌就可以解决这个难题。” 丁秋楠听得目瞪口呆,许久才惊叹道:“也不知道你脑子是怎么长的,竟然想到了这种办法。” 王卫东小熊摊手:“没办法,你的男人就是这么有能力。” 丁秋楠:“臭美!” 两人正聊着天,李婶走了进来。 “王总,外面有位客人,说是顾工的儿子。” 顾工在红星厂建立不久就退休了。 临走前,他向王卫东推荐了他的儿子——顾山。 顾山本来在南方一家工厂工作,职位也是钳工。 当时已经是6级钳工了。 后来工厂设备升级,引进了一大批国外先进设备。 工厂认为钳工这种工种已经落伍了。 于是开始大量辞退钳工。 不接受辞退的,要么转行,要么接受降薪处理。 顾山跟顾工一样,都把钳工当做了终身职业,不愿意改行,只能回到了京城。 他想着凭借自己6级钳工的能力,怎么着也能混出一片天。 可惜的是,时代变了,京城的工厂也开始了设备升级改造,钳工职位大幅度缩减。 肯为钳工开出高薪的,只有红星厂的王卫东。 王卫东一向认为,机器哪怕再精密,也比不过人的双手。 做一些大规模产品,机械设备由于效率高,确实比人工更节省经费。 但是,技术是一点一滴累积的,没有几代人的传承,压根无法对国外形成优势。 如果今天彻底抛弃了钳工们,那么在未来进军高精尖领域时,就要抓瞎了。 所以,红星厂宁愿开出高薪养着一批高级钳工。 为了儿子的前途,一向很少提要求的顾工找到了王卫东。 王卫东在测试了顾山的技能后,发现又捡到了宝。 这个木讷的青年认真培养的话,日后成就不比顾工差。 于是,不但开出了高薪,还在分房子的时候给他了一个名额。 要想马儿跑,要给马儿吃草。 人才嘛,就应该受到尊重。 刚进厂,就能分到房子,顾山也是激动的不要不要的。 这次深夜来访,就是听了媳妇的意见,前来感谢王卫东的。 ... 第360章 食物中毒 来到客厅的时候,顾山正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虽说他也分到了员工宿舍,但跟王卫东这里肯定没得比。 加上这里很多家具那些可都是王卫东自掏腰包弄得。 有些干脆就是港城弄回来的,别人想买都买不到。 在顾山眼中看来,这里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他心中不是一般的羡慕。 但觉得只要自己努力的话,这些东西都会有的。 当初顾工退休的时候,公司可是给他发了好大一笔慰问金。 而顾工又只有顾山一个儿子,别看他身上穿的还是公司发的工作服,实际上家底丰厚得很呢! 只是人家低调,觉得工作服挺好的,耐穿又好看,比外面买的胡里花哨的衣服要好得多。 见王卫东从里边出来,顾山连忙站了起身。 “王总好!” 王卫东朝这个年纪只比自己小两三岁的年轻人按了按手,道:“小顾,不是跟你说过,跟我不用那么拘束吗?吃完饭没?” 顾山点了点头,道:“吃过了!” 顾山说着就拿起一旁自己带来的袋子道:“王总,这是我媳妇从乡下带过来的一些特产,她知道我要过来,就装了些,让我带给您尝尝。” 王卫东看了眼袋子里的东西,还真就是一些腊肠腊肉之类的,便点了点头,让李婶把东西收下。 要是别的,王卫东肯定是让顾山拿回去。 不然公司的员工都有样学样的话,这队伍还怎么带? “你们有心了,不过你这么晚过来,不会就是为了给我送这个吧?”王卫东问道。 顾山挠了挠头,送特产跟王卫东虽然是主要目的之一。 但他是个老实人,觉得平时没事从没上门。 现在得了好处才知道感谢人家,多少有些羞愧。 便将自己私下里一直在弄的东西拿了出来。 这才让他见到王卫东的时候多了些底气。 我来是有正事的,而不是拍马屁! 于是他从口袋了掏出了两样东西。 一样是一枚薄薄的铝片,另一样则是一根细铜条。 王卫东刚看到这两样东西的时候,还有些迷糊。 待看清这两样东西上的门道后,看向顾山的眼神顿时变了。 王卫东虽然自身的技术不怎么样。 但这些年来,在公司众多大工的熏陶下却养出了一副好眼力。 那枚薄薄的铝片上竟然密布着大小一样的圆孔,而铜棒上,同样有着细孔。 加工铝片不难,但想要在这种薄厚程度的铝片上钻下那么多孔却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铜棒亦然! 王卫东看着顾山,这个一脸憨笑的汉子,他很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故意来炫技的。 就这手艺,都快赶上他爹了吧? 顾工是什么人? 那可是从小当学徒工,在这一行干了几十年,才将技术提升到出神入化的大佬。 直到现在,红星公司还是会时不时的请他回来给员工上课。 八级只是技术工人评级的最高级别,并不是说最高的技术就只有八级了。 不管是顾工还是丁伯仁,这些人的真正技术的远超高一般的八级钳工。 这也是王卫东愿意花钱养着这帮大爷的原因。 因为有些活还真就只有他们能干。 前些年研制那三项重要计划的时候,顾工跟丁伯仁都被借调过。 那可是汇聚了全国上下最顶尖人才,一般的八级工甚至连门槛都看不到。 就像易中海,老爱装一副深沉的模样,整天吹嘘着自己这八级工有多牛皮。 然并卵,当初的轧钢厂可也是有个八级工被抽调过去了。 易中海呢?送上门人家都不要,高下立判! 王卫东挺看重顾山的,觉得这人能继承的顾工的手艺。 但起码得是十几二十年后的事了。 万万没想到人家的技术竟然进步得那么快。 自己是捡到宝了啊! 这让王卫东想起了上次开会时,自己心血来潮想到的一个计划。 当时因为一些原因而搁置了,现在看到顾山,他觉得或许是该重新把这计划捡起来的时候了。 这些年随着红星的发展壮大,在国际上的名声也越来越大。 人家说起华夏制造,第一个想起的就是红星电器。 但也有人在背后诟病,说华夏也就只能做这些家用电器了,完全没有自己的尖端技术产品。 较真起来的话,这话纯粹就是在胡说八道。 可王卫东却记住了。 众所周知,兔子专治各种不服。 既然你觉得我这方面不行,那我就在这方面堂堂正正的打败你,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他沉吟了一下后,对顾山说道:“小顾啊,这两样东西能不能暂时留我这。” 顾山点了点头,他知道王卫东是认出了这两样东西的价值,道:“王总您尽管拿去,我随时能重新做。” 言语间吐露出的自信,让王卫东明白他是真的掌握了更高的技术。 这样一来,王卫东对心中的计划成功的把握又大了几分。 跟顾山聊了几句,了解了一些他最近的情况,最后离开的时候,王卫东更是亲自把顾山送到门口。 一直到他骑着自行车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才回转屋里。 正想拿上衣服去洗漱,李婶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先生,派出所那边打电话过来找您,您看您要不要接一下。” 王卫东有些疑惑,最近自己也没遇到什么事啊,派出所打电话过来是干嘛? 他想了想后,还是走过去从李婶手上接过了话筒。 当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话语时,他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四合院又进小偷了,还一个被钢钉扎穿了脚掌,三个食物中毒? 现在京城这边可正处于严打的阶段啊。 还敢组团跑去偷东西,作死也不是这么作的吧? 至于派出所为什么打电话给他,主要还是因为现在四合院现在的业主就是王卫东,不找他找谁? 家被偷了,王卫东自然不能置之不理,便跟丁秋楠说了一声后,开着车子朝着街道派出所而去。 …… 医院里,棒梗三兄妹面如金纸般躺在病床上,不时传出一声哀嚎。 不多时,护士从外面进来,瞄了床上的三兄妹一眼,道:“贾梗,你们的医药费不够了,麻烦重新缴付一下。” 这话一出,床上的三人顿时没了声音。 一个个紧闭着眼睛,就跟死了一般。 护士翻了个白眼,她也不是头一天认识棒梗他们了。 上回的医药费还是死追烂追,他们三都不知道被医院的安保逮回来多少次了。 就是死活不肯交钱。 有给他们送药的同事亲眼看到过,那两姐妹身上还藏着钱,拿出来交医药费是绰绰有余,但他们就是不愿意。 什么人啊! 最后还是一个叫何雨柱的人过来交的钱。 这次要不是送他们过来的是派出所的同事,医院甚至都不想接收。 毕竟你没钱治疗,有困难,大家伙都能理解。 但有钱不给,这兴致就有点恶劣了。 医院也不是做慈善的,需要有本钱才能运营。 见三人还在那装死,护士冷笑一声,将收费单放在桌子上,道:“这个费用由不得你们不交,不对,不交也没事,等着转院去监狱吧,那里肯定很欢迎你们三。” 说完后,护士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而先前一直装死的棒梗三兄妹突然醒了过来。 三人面面相觑,年纪最小的槐花问道:“哥,姐,我们怎么办?” 棒梗撇了撇嘴,道:“不用管她,傻子会帮我们给钱的。”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一阵议论声。 “我是没想到在现实中真能遇到这种情况,被生锈的铁钉刺穿脚掌,不想着赶紧到医院打破伤风就算了,竟然还用断肠草敷伤口,这脑子是怎么长的?” “谁知道啊,不过他也算是命大,遇到了咱们主任,不然这小命十有八九要没了,就算是这样,他那条腿也保不住了。” “要说运气好,还是这房里住着的那个贾梗命更好,人家是敷伤口,他是直接吞肚子,要不是食物中毒把那些都给吐了出来,早就一命呜呼了!” “反正这伙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听送他们过来的派出所同事说,这四人是因为进人院里偷东西才中招的,我看他们是活该!” “没错!小偷什么的,死了也是活该!” 病房里,棒梗三兄妹听着护士的对话。 从他们透露出来的话里,三人知道了傻柱的情况。 要被截肢?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棒梗和小当,槐花并不担心何雨柱会不会被截肢,他们毕竟关心的是。 这里边的医药费要不要自己承担。 如果要的话…… 这医药费谁出? 三兄妹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自己三人可是跟傻柱一起被送过来的。 医院肯定会找他们要钱。 截肢是个大手术,而且后续的治疗也是个大麻烦。 问题是,他们三连自己的医药费都不想给,更别说傻柱的了。 怎么办?自然是想办法跑路了。 棒梗三兄妹才不会管傻柱是不是因为自己而受的伤,只想推卸责任。 “哥,咱们怎么办?”槐花一脸担忧的问道。 棒梗毫不犹豫的说道:“自然是赶紧想办法离开。” 不想下一秒小当却一脸嫌弃的说道:“我跟槐花是没问题哦,但你一个瘸腿的,手又废了,要跟着我们一起跑的话,怕不是只会拖累我们!” 槐花听了后,也是一脸认同的点着头。 现在的棒梗可不就是个累赘嘛! 正常人听到这话,肯定会生气,并大骂小当和槐花没良心。 但棒梗竟然一脸认同的点了点头。 “你们说得对,我现在确实跑不快,要不这样,我留下来给你们创造机会,你们先跑,然后再想办法把我救出去?” 三兄妹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完全没想到自己三人可不只是医药费的问题。 那个入室盗窃的罪名,才是最严重的。 送他们过来的民警同志因为最近人力紧张,把人送过来后就先行回去了。 主要还是因为听说了何雨柱的情况,知道他没法逃。 想着棒梗三兄妹总不可能抛下恩人跑掉吧? 事实证明,他还是低估了某些人的底线。 不对,有些人是没有底线的! 在这些人眼中,出卖背叛只是等闲事,根本就没有心理障碍。 于是,在王卫东跟着民警同志赶到医院,想要看看什么情况的时候。 便听到了何雨柱被截掉了右腿,小当和槐花潜逃,棒梗逃逸失败,被医院保安逮回来的事情。 王卫东听完后,脸色很是古怪。 当初撤离四合院的时候,也不知道是阎埠贵还是谁给提的注意,说怕人过来偷。 所以特意设置了些陷阱,但万万没想到,竟然真的起效了。 而且中招的还是傻柱跟棒梗三兄妹。 这让王卫东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老辛苦了。 有什么比看到自己讨厌的人倒霉更开心的事吗? 答案是看到更多讨厌的人倒霉。 小当和槐花满心以为自己出了医院就没事了。 却没想过,她们的行为等于自己多加了一层罪名。 再被抓回来,可就不止是入室盗窃一个罪名了。 想到今后这两姐妹的惨状,王卫东麻溜的配合着民警同志办完了所有的手续。 等何雨柱跟棒梗从医院出来后,免不了又要在拘留所住上一段时间了。 而小当和槐花两人,怕是要翻倍惩罚。 从医院出来后,王卫东回了趟四合院。 因为先前是民警用暴力的办法将门破开的,门后的插销已经断了,王卫东只能找了木块随意顶好。 等白天的时候再找木匠过来修。 伺候他又拿着电筒去看了下先前何雨柱受伤的地方。 果不其然,底下的钉子后竹片上都还残留着一些血迹。 见证了傻柱受伤的过程。 打了些井水冲洗掉血迹后,王卫东便离开了四合院。 回去的这一路都吹着口哨,别提有多开心了。 回到大平层看到丁秋楠的时候,丁秋楠还以为王卫东中了什么大奖。 问起来的时候,王卫东将傻柱他们的事告诉了丁秋楠。 听得丁秋楠一愣一愣的。 见过作死的,没见过这么作死的。 她也就是随口一问,没有过于深究的意思。 像傻柱被截肢这种事,丁秋楠根本就不在意。 ... 第361章 装门 翌日清晨。 王卫东本来想找赵木匠,让他把旧门修理一下。 可是又一想,棒梗这小子可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性子。 老院子是被他盯上了,一旦他从派出所出来,还得想办法进去。 木门怕是防不住他。 于是,就打电话通知电话通知瘦猴,让他去四合院给大门量好尺寸。 然后去钢材市场买一张钢板按照尺寸切割成大门。 红星厂继承了原来的轧钢厂,虽然产品升级很多车间都裁撤了,原来的轧钢车间还保留着。 车间里有很多钢板。 但是王卫东是那种占小便宜的人嘛? 瘦猴现在是物质运输科的科长。 红星厂规模扩大后,车队规模也扩大。 由原来十多辆卡车的车队,变成了拥有卡车三百多辆的物资运输科。 平日里除了负责帮红星厂运输材料货物,还负责周边几个大厂的物资运输。 “钢材?还不能用厂子里的?北新钢材市场就有,这个好办!” 瘦猴放下电话,就找来到车队休息室里,找到了小队长牛大壮。 牛大壮是牛志军的远房侄子,是个壮小伙子,就跟小牛犊子似的,前年才加入车队。 由于文化水平低,他本来想在车队里过渡一下,等拿到成人教育的文凭后,再往通过厂里的内部考试调到办公室。 谁承想这个虎头虎脑的小子竟然喜欢上了开车,不愿意整天待在办公室里,就此在车队彻底扎下了根, 小伙子为人耿直热情,还特会办事,很快就成了瘦猴的左膀右臂。 这种重大的任务,肯定要带上值得信任的人,一起去完成。 牛大壮听到是王卫东的事儿,放下饭盆子就从休息室里冲了出来。 “候科,赶紧走吧,可千万别耽误了王总的事情。” 瘦猴瞪他一眼:“那么大一张钢板,就咱们两个人?” 牛大壮挠挠头:“厂里面又不是没有叉车,你开上一辆叉车,我开一辆卡车,不就把事儿办齐了么?” 瘦猴:“如果那么简单就好了,王总的话可是不能动用厂子里的资源。所以叉车没有,卡车也没有,咱们得想别的办法。” “这...王总还真是公私分明啊。” “还有就算咱们出去办事,还是要请假的。” “这...” 牛大壮呆了。 他以前早就听说过王卫东公私分明,从来不占厂子里的便宜,本来还不信,今天算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 不过这点事情明显难不住牛大壮,作为一个走南闯北的司机,朋友多的很。 “不用开叉车,卡车也不用,我在北新市场认识几个朋友,他们那里什么家伙什都齐全的很。” 两人去厂办请了假,开上汽车直奔北新钢材市场。 吃完早饭,处理了一些公务,王卫东就接到了瘦猴的电话。 电话那边一片嘈杂,似乎是利器切割钢材的声音。 听了好一会,王卫东总算是听明白了。 瘦猴的意思是钢铁大门马上就做好了。 请王卫东去四合院那边看一眼。 如果确定可以就直接装上。 “这个瘦猴,年纪大了,心思也缜密不少,知道门装上之后再拆,对业主不好。” 王卫东挂掉电话,披上衣服就朝外面走去。 丁秋楠正好端着果盘进来,娇嗔道:“好容易休息一天,怎么又出去了?” 王卫东道:“四合院那边装门的事情,我得去盯着,放心吧,等会就会回来。” 丁秋楠的小脸上这才重新挂上笑容:“去吧,早点回来,中午我把两家人都请来吃饭,有阵子没好好聚一聚了。” 两家人自然是指丁伯仁家和老杨家。 ... 王卫东出了门。 早就等在旁边的司机小赵神情警惕的向四周看了两眼,确定周围安全后,才迅速打开车门。 他那股子认真劲看得王卫东直吧嗒嘴,笑道:“学农啊,这里是京城,不是丑国,没有那么多危险,你用不着这么警惕。” 赵学农发动车辆,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观后镜,这才踩下油门。 “王叔,您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如果没有您,我们家说不定很难渡过那段艰难岁月。我老爹曾经无数次提起过您对我们家的帮助,现在我是您的司机兼保镖,如果出现一丁点差池,怎么跟我老爹交代。” “对了,你老爹最近还好吧?” “好,好的很呢!他现在带着我娘正开着车环游全国,您也知道我娘在床上躺了大半辈子,最近几年病才看好,我爹要把以前缺失的日子给她补上,让她阅遍咱华夏的大好河山。” “这个赵解放,一把年纪了,还跟小青年似的,玩浪漫。” 王卫东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高楼,苦笑着摇了摇头。 赵学农正是退伍老兵赵解放的儿子。 高中毕业后也像赵解放那样参了军,成了一名光荣的战士。 退役后,在赵解放的推荐下,进了红星厂。 王卫东并没有让他立刻工作。 而是安排他到了一个保镖训练基地接受了完整的训练,据说那里的教官都是特种兵出身。 赵学农在基地待了两年才重新回到红星厂,成为了王卫东的司机兼保镖。 身边这么个知根知底的人,王卫东也就不用再担心自己的安全了。 赵学农开车很稳,每次总能够跟前车保持十米的安全距离,并且车辆时刻保持在道路中央,每逢有车插队,他总是能够提前预判,要么是一脚油门,直接冲过去拉开距离,要么就是踩下刹车。 很快,四合院街区就到了。 距离很远王卫东就看到一辆吊车正在从卡车上把钢铁大门吊下来,而瘦猴正站在旁边指挥。 刚下车,瘦猴就跑了过来:“报告王总,卡车和叉车都是大壮从朋友那里借来的,不是咱们厂子里的。” 嗨,你别说,还真把这件事给忽略了。 一张钢铁大门足有两吨多重,没有机械工具压根无法运过来。 “大壮,真是你的朋友?”王卫东笑着问。 “绝对保真,那几位都是我的发小,正好手头有趁手的工具,就过来帮忙了。”牛大壮挠头憨笑。 “朋友也不能白白帮忙,这样吧,这些钱你拿着,中午请大家伙吃顿饭。”王卫东从包中去一摞厚厚的钞票递了过去。 “这,这不行,被我大伯知道了,一定会批评我的。”牛大壮连连摆手。 见牛大壮那副扭捏样子,站在旁边的瘦猴接过钱直接塞到了他的口袋里。 “卫东哥是你长辈,给你红包又怎么了?志军哥要是敢揍你,你找我,我给你做主!” 牛大壮也知道王卫东说一不二的性子,这才把钱收了下来。 王卫东已经走到了卡车旁,只是看了一眼,他就直呼好家伙。 钢铁门足有10厘米那么厚,这玩意估计连子弹都射不穿,以后谁也休想闯进去。 装好了钢铁门后,王卫东又让人在墙头扯上了铁丝网,这下子谁想翻墙头就要三思而后行了。 王卫东这边忙活着,在京郊的监狱里,有一位故人也重见天日了。 秦淮茹挎着包裹,胆颤心惊的走出了监狱大门。 她抬头看着悬在高楼上的太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能坚持到出狱。 这几年,她在监狱里受尽了折磨,有几次差点就坚持不住。 还好有几个孩子挂在心头。 想到孩子,秦淮茹愣住了。 她环顾四周,找许久也没找到孩子们的身影。 她前几天就托人稍信出去,让棒梗来接她,这孩子难道记错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怎么了,舍不得走了?” 秦淮茹慌忙躬身道歉:“同志,我马上走,马上走。” “以后出去了,好好做人,不要再犯错误,你还年轻,日子还长着呢!” “是,我保证改过自新,再也不给政府添麻烦了。” 秦淮茹摸了摸包里的五百块钱,心中充满了希望。 是啊,她还年轻。 以后还要看着棒梗结婚,她还想哄孙子呢! 秦淮茹回到了四合院,看到被钢铁大门锁住的院子,顿时懵逼了。 我的家呢? 我的孩子们呢? 这时候,锻炼身体的王婶正好路过。 她左看右看,那个憔悴的女人好像是秦淮茹。 秦淮茹就是个扫把星,每次惹事都有她。 王婶扭头就想走,却被秦淮茹看到了。 秦淮茹快步跑到她面前,道:“王婶,你还记得我吗?” “记得,你不就是贾家的小媳妇嘛?出来了?” 王婶虽不情愿,还是不得不停下脚步,敷衍她两句。 “刚出来,我现在变好了,您不用怕我。”秦淮茹见她神情畏惧,忙笑着解释。 “不怕,我老婆子快八十岁了,唯一怕的就是阎王爷。” “那个,咱这大院是怎么回事?” “大院啊,房子都被厂里面收走了。” 秦淮茹闻言大怒:“收走了?那可是我家,厂里面凭什么收?不行,我得去找王卫东去。” 都变成这个样子了,还耍横呢!王婶撇撇嘴,道:“贾家小媳妇,你这句话可说错了,你家的房子是公房,原本就不是你家的,只是厂里面让你们暂住,厂里面收回去也合情合理。” “那,那厂里面也应该给补偿啊!”秦淮茹自然知道这些,她就是想要钱。 “补偿?你白白住了那么多年房子,厂里面还没问你们要房租呢!” “不对啊,王婶你们家的房子也被收走了吧?那你们住在哪里?”秦淮茹醒悟过来。 提起这个王婶顿时精神起来,一双浑浊的眼睛也精光绽放:“当然是厂里的宿舍楼啊,你刚出来还不知道吧,王卫东建了几十栋宿舍楼,三室一厅,一百多平房,屋里还有厕所厨房,地板上都是瓷砖,屋顶还有花花,比四合院这旧房子可强多了。” 秦淮茹听得两眼放光:“宿舍楼,那我家怎么没有啊?” “宿舍楼只分给在职职工居住,你早就被开除了,自然没有。当然了,如果你觉得不公平,可以去厂里面去闹。” 王婶心中偷笑,让你整天占别人便宜,这下子抓瞎了吧。 以前在四合院的时候,她家的东西没少被秦淮茹找借口借走。 每次问秦淮茹要,秦淮茹都是一脸凄苦的样。 当时王婶还想着这家人真的穷,帮了也就帮了。 后来才知道贾家全都是装的。 ... 秦淮茹当然不敢去闹,她不想再进监狱了。 “王婶,你知道我家的三个孩子在哪吗?” “你别说,我还真知道,他们现在全在医院里躺着呢,听说是食物中毒。” 王婶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全告诉了秦淮茹。 听到傻柱的腿被截肢了,秦淮茹没有丝毫内疚之情。 相反,她还怨恨傻柱。 如果不是傻柱带着三个孩子闯到院子里,棒梗他们能食物中毒? 再说了,傻柱那个大的人了,翻墙头的时候,不看着点下面,那是他傻。 傻子不值得可怜。 记挂着三个孩子,秦淮茹火急火燎的跑到了医院。 也是巧了,刚走到医院门口,她就遇到了逃了出来的小当和小槐花。 看着两个闺女,秦淮茹心中一阵酸楚,泪水哗哗哗的流了下来。 而小当和小槐花有好几年没见秦淮茹了,再加上秦淮茹穿着破旧,浑身散发着怪味,蓬头垢面的,一时间竟然没有认出来。 两人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小当,小槐花,我是你妈,我是秦淮茹啊。”秦淮茹顿时心如刀绞。 “妈?”小当揉了揉眼睛,诧异道:“还真是妈,你怎么出来了?” 秦淮茹正想跟两个女儿一叙衷肠,小槐花跑到她面前,眼睛冒出绿光:“妈,你有钱吗?我快饿死了!” “有,妈有钱,妈请你们吃饭。” 秦淮茹从包裹里把那五百块钱拿了出来。 三人来到一家小饭馆,点了一桌子菜, 小当和小槐花洗过胃,这会饿得前心贴后背。 就跟饿狼似的,一阵风卷残云,好家伙,秦淮茹一口菜没吃,一大桌子饭菜都被他们吃完了。 吃饱喝足,两人打着饱嗝,捂着肚子直叫舒服。 秦淮茹这会才有机会说话,“听王婶说,你们三个都被送进了医院,怎么不见棒梗呢?” ... 第362章 姐妹再相见 “哦,他帮咱两打掩护,留在医院里边了。”小当一边剔牙,一边若无其事的说道。 秦淮茹闻言瞬间瞪大了眼睛,斥道:“为什么要让你哥给你们打掩护?你们做什么了?” 小当被秦淮茹这么一喝,顿时不敢再放肆,她对秦淮茹还是有些惧怕的。 槐花却毫无顾忌,甚至面带不满的说道:“妈,他是哥哥,照顾我们不是应该的吗?这还是你说的咧!” 秦淮茹顿时为之气结,她的确是说过类似的话。 “那你跟我说,你们到底干嘛了?为什么会从医院逃出来?” 槐花撇了撇嘴,道:“都怪傻柱,要不是他带着咱们去院里偷东西,我们也不会食物中毒,更不会被派出所的同志抓住,我们要不跑的话,可没钱付得起医药费。” 秦淮茹听到这话,整个人开始颤抖起来,并不是气的,而是吓得。 在监狱里待了几年,平时上的最多的就算普法课。 她很清楚两个女儿的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 本来只是入室盗窃,但被抓住后还逃窜,这意义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你们俩,你们俩真的是气死我了!” 秦淮茹站起身,拉着两个女儿就往外走,她倒不是想带着她们逃亡,因为根本逃不掉。 一旦再次被抓住的话,那这辈子可真就毁了。 她想带着槐花和小当去自首,认错态度良好的情况下,多少能减轻一些处罚。 顺带也得去医院看看棒梗,坐了那么久的牢,出来后自己又不在,这乖儿子肯定受了不少委屈。 小当和槐花两人虽然不想回去,奈何她们根本没法挣开秦淮茹的手,最后只能不情不愿的跟着回到了医院。 至此,两人依旧没把先前逃跑的事放在心上,能从医院逃出去,那是他们的本事,凭什么处罚他们? 负责看守棒梗三兄妹的老周在接到医院的电话后,就匆匆赶了回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是离开一会,结果就发生了这种事。 这次的入室盗窃案,上头可是十分的重视,毕竟前不久才被评了文明街,没过多久就出了这种事情。 这不是打脸的话,什么是打脸? 对于这种破坏社会安定的败类,老周觉得就该从重处理才行。 要不是看四个嫌犯不来医院的话,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不然他早把人带回去审讯了。 到了值班室后,老周将值班的几个保安叫过来询问当时的情况。 在得知跑掉的是两个女娃后,老周不禁有些头疼。 在把人送进医院的过程中,他是跟何雨柱四人交流过的。 怎么说了,这四人的思想觉悟一个比一个差,三观更是歪到没边了。 老周当了那么多年的民警,什么样的罪犯没见过啊。 每个只要带上手铐,立马开始痛哭流涕的后悔反思。 但这四个人不一样,竟然还觉得自己是正确的,也不为将来担心,根本就不怕被抓。 甚至还理直气壮的让老周放了他们。 要不是老周脾气好,都想当场抽他们几个大嘴巴子了,什么人啊! 搞清楚情况后,老周决定先提审棒梗,看看他知不知道自己的两个妹妹会跑去哪。 不想才刚出了值班室,他就看到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拉着两个女娃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俩女娃可不就正是他要找的人吗? 老周连忙对医院的保安们喊道:“把他们三给我控制起来!” 这些保安顿时围了上去,在秦淮茹三母女反应过来之前,将他们给摁到在地。 老周这才慢慢的走上前,蹲下身子看着槐花和小当道:“你们可真够能耐的啊,犯了事还敢跑,当我们民警是吃素的啊?” 被摁着头,脸紧贴着地板的秦淮茹赶忙嚷嚷道:“同志,误会了,误会了,我就是带她们来自首的!” “误会?我倒希望是误会,但医院的值班医生和保安都可以作证,他们是亲眼看着这两人逃窜的,还有你,你是什么人?跟她们什么关系?” “我是她们的母亲,我叫秦淮茹。” “秦淮茹?” 老周念叨了一下这个名字,总感觉有些耳熟。 一旁的老保安却已经认出了秦淮茹,他也是住在轧钢厂大院那附近的。 看到秦淮茹如今的这副惨样,忍不住调笑道:“秦淮茹,什么时候放出来的?” “就,就今天。”秦淮茹瓮声瓮气的回道。 “那还真是巧了!”老保安笑着道。 老周听着两人对话,好奇的向老保安问道:“你认识她?” 老保安笑呵呵的说道:“我估计这附近就没有不认识她的,秦淮茹,贾家媳妇,您仔细回想一下。” 老周闻言还真就认真想了起来,不一会便让他想起了有关秦淮茹的记忆,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要说这附近几条街内最大的丑闻,无疑就是易中海跟秦淮茹搞破鞋,其实贾旭东的事。 之后这两婆媳又双双搞那半掩门的生意,简直是丢人丢到火星去了。 跟他们住在一起的那些邻居都是以此为耻。 现在老周总算明白她的三个子女为什么会歪成那样了,什么样的父母就有什么样的崽。 秦淮茹这种女人养出三个歪瓜裂枣,纯属正常。 “得,那你也跟我们回去一趟吧,作为他们的父母,有些事情你必须到场。” 秦淮茹对此倒没什么意见,她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只是她还有个目的没实现。 只见她支支吾吾的朝老周问道:“同志,我,我能不能先去看看我的儿子?我有好几年没看他了,想知道他现在的情况。” 老周想了想,发现这事并不违反纪律,便大度的答应了下来。 “行,我可以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但就五分钟,一秒都不能多!” 秦淮茹哪敢要求更多啊,连连点头道:“好,谢谢同志,我一定不会让您为难的。” 随后秦淮茹便在老周的安排下,由一个保安带着进入了棒梗所在的病房。 当看到棒梗的惨状时,秦淮茹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此时的棒梗正百无聊赖的跟自己较着劲。 他瘸了一只腿,两只手又废了,就只能趴在病床上傻哼哼,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有什么大病。 听到旁边突然传来一阵哭声,棒梗转过了头。 待看到秦淮茹后,忍不住愣了下。 “妈,你怎么出来了?” 秦淮茹没有回答棒梗的话,只是一个劲的抹着眼泪。 她怎么也想不到,只是几年不见,棒梗就成了这样。 他才十八岁啊!,现在就已经这样,以后可怎么活啊? 秦淮茹宁愿残疾的是自己的两个女儿,也不愿见到儿子这样。 棒梗见秦淮茹不回他,也没在意,继续在床上哼哼着。 于是这五分钟的时间,就在秦淮茹的哭泣中过去了。 老周进来叫秦淮茹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什么都还没说呢。 但这会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秦淮茹的出现并未能改变什么,棒梗他们犯下的错,该处罚的还是一样处罚。 不过秦淮茹自始至终都未询问过何雨柱的情况,不知道她是忘了,还是不在意。 跟着往派出所跑了一趟后,秦淮茹才知道,这次的事情又跟王卫东有关,顿时恨得牙痒痒的。 她现在早已没了当初的念想,在监狱这几年,只要想起王卫东,她就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筋,喝他的血。 派出所的同志说了,这次棒梗三兄妹的兴致很恶劣,多半会被从重处理,除非王卫东愿意出谅解书,但那也只是稍微减轻罪责,并不是说有了谅解书,棒梗三兄妹就没事了。 这下秦淮茹就算再怎么恨王卫东,也得跑起请求他的原谅。 可现在秦淮茹连王卫东住在哪都不知道,她问过派出所的同志,但人家根本就不愿意跟她说。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先找到落脚的地方,再慢慢从长计议。 四合院是回不去了,以前的那些同事邻居,估摸着也不会搭理她,这点逼数秦淮茹还是有得。 难不成真的要睡街? 就当秦淮茹想着那个天桥的环境比较好的时候,她忽然想起,先前带着两个女儿回医院的的时候。 她们好像提过一嘴,说秦京茹现在也在红星上班了,而且还分了宿舍。 虽然上回已经跟这个堂妹彻底撕破脸了,但秦淮茹是谁啊,脸皮什么的,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 她决定先找人打听一下秦京茹的情况,之后直接到她上班的地方堵人。 她就不信了,自己会搞不定秦京茹,当初可是她把秦京茹从乡下带进城的。 现在发达了,不得对她这个堂姐表示表示? 想到就做,秦京茹直接找到了以前轧钢厂的老同事,在花费了一些钱财后,成功的要到了秦京茹现在上班的地址。 这些人不敢把王卫东的住址告诉秦淮茹,怕她跑去找王卫东麻烦,那他们这些给秦淮茹报信的人也讨不了好。 ****** 红星二厂,下班铃声响起不久后,秦京茹跟同事有说有笑的从里边走了出来。 没了秦淮茹的影响,秦京茹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 虽说骨子里还是带着点白眼狼的属性,但起码不敢再做吸血鬼,靠着一份工资,日子过得很是不错。 “京茹,挺说有部新电影上映了,隔壁的卫红她们去看了,都说很不错,要不咱们今晚也去看看?” “行啊,反正晚上也没什么事,不过票不好买吧?” “没事,我哥在电影院上班,我们可以走后门,让他给留两张票,反正我们也不是不给钱。” “那行,等我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就过去!” 秦京茹正跟同事兴致勃勃讨论着晚上看电影的事情,耳边突然传来一熟悉的声音。 “京茹,京茹!” 秦京茹皱了皱眉,感觉自己应该是出现了幻听,好端端的,怎么会听到淮茹堂姐的声音,她不应该还在坐牢嘛? 秦京茹拍了几下自己的脸蛋,想让自己清醒过来。 可那声音却越来越近,正当她准备询问同伴有没有听到的时候,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秦京茹下意识的回过了头,然后便看到了秦淮茹那张笑脸。 吓得秦京茹蹭蹭蹭的后退了几步。 “姐,姐,你怎么在这?” 秦淮茹一脸嗔怪的说道:“你这丫头,连我出来的日子都忘了?我知道你贵人事忙,没敢让你去接,所以就亲自过来找你了,啧啧啧,没想到几年不见,你是越混越好了,比我当初可强多了,你这衣服不错啊!是工装吧?感觉我穿着也挺合适的。” 秦淮茹说着就要伸手去摸秦京茹的领子,秦京茹连忙躲开了她的手。 她是真的不想再跟这个堂姐有什么瓜葛。 “姐,我这还有事呢,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有事?能有什么事?我都回来了,你不得帮我接风洗尘啊?我跟你说,我已经在老地方订好了位子,今儿个姐也沾沾你的光,吃你一顿好的,没问题吧?”秦淮茹笑呵呵的说道。 秦京茹听了这话后,顿时脸色一冷,她跟秦淮茹虚与委蛇,只是不想在同事面前做的太过分。 但秦淮茹这种蹬鼻子上脸的行为,她是真的忍不了。 于是她转头对自己的同伴说道:“小芳,你先回去吧,等晚点我联系你。” 小芳也看出了秦京茹跟秦淮茹之间的不对劲,忙点了点头,随后便一溜烟似的跑了。 她这一走,秦京茹顿时没了顾忌。 冷声朝秦淮茹问道:“秦淮茹,你想怎样?” “哎哟,果然人发达了就是不一样啊,现在连姐都不想认了是吧?秦京茹,你可别忘了当初是谁把你带出来的要没有我,你现在还在乡下捡牛粪呢!”秦淮茹双手抱胸,一脸冷笑的说道。 秦京茹点了点头,道:“是啊,所以我挺感激你的,但你那些年对我的剥削,甚至逼着我嫁给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早就把我们之间的情分消耗殆尽了,怎么,你还想像对付傻柱一样,趴在我身上当吸血鬼啊?那你怕是找错人了!” …… 第363章 姐妹对战 “什么叫吸血?什么叫吸血?!秦京茹,你会不会说话了你?我是你堂姐,要不我是,你现在还在乡下喂鸡呢,我拿你点好处怎么了?” 秦淮茹说着就上手去推秦京茹。 秦京茹一个不察,被秦淮茹推得倒退了好几步。 这下周围那些偷偷听八卦的工人们可没法再装傻了。 王卫东开会的时候三申五令的说过,咱们红星的人,不去干违法犯罪的,也不要瞎惹事,但也不能让外面的人给欺负了。 最先冲上来的,还要数秦京茹的同事小芳,她本来就担心秦京茹的安全,一直没有走远。 一看那个自称是秦京茹堂姐的人动手了,哪还忍得住? 她也没对秦淮茹动手,只是将秦京茹拦在身后,对着秦淮茹吼道:“你谁啊?怎么能推人呢?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就是,耍横耍到我们这来了,还有没王法了?” “去叫保卫科的人过来,这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混进来的。” 被众人指指点点的秦淮茹一点不带畏惧的,她只是在公安同志面前畏畏缩缩的,在其他人面前,依旧是横得不行。 她双手叉腰,挺起胸膛骂道:“关你们什么事?关你们什么事?我们自家人说话,有你们事了?都给我滚一边去!” “嘿,你这人还来劲是吧?就算是一家人,那也不能动手动脚的,你把这当成什么地方了?” “对,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呸!”秦淮茹一口唾沫吐在地上,道:“你们不欢迎我,我还不想来呢,秦京茹,你跟不跟我走?你要不跟我走,以后有你好看的!” 秦京茹见有那么多人给自己撑腰,当下也鼓起了勇气,本来她就挺烦秦淮茹的。 欠她的那些人情,也早就还给她了,现在还想拿捏自己?做什么美梦呢! “秦淮茹,你就别想着从我这找好处了,我告诉你,你那点伎俩在我这行不通,你还是从哪来回哪去吧!” “好啊,好啊,翅膀硬了是吧?” 秦淮茹伸手就想去扒拉秦京茹,定要重新找回自己作为堂姐的尊严。 但这里的动静闹得那么大,保卫科的人早就听到了。 没等秦淮茹碰到秦京茹,一只大手就牢牢的抓住了秦淮茹的手腕。 再顺手一扭,瞬间疼得秦淮茹哇哇叫。 秦淮茹刚要骂街,但转头一看,一张熟脸便呈现在自己眼前。 这不是菊花胡同的那个谁嘛? 秦淮茹虽然不记得她的名字,但当年在她手上吃的亏,这辈子都忘不了。 之间这位膀大腰圆的女保卫科科长冷笑一声道:“秦淮茹,你长能耐了啊,刚出来就敢跑我们这来闹事,怎么,觉得我们拿你没办法?”、 秦淮茹干笑了两声,终究没有再显摆自己那牙尖嘴利的本事。 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人是真的敢动手抽她的。 见秦淮茹不说话了,大花同志冷笑一声,把她丢给了自己的下属,道:“把她给我叉出去,以后不许她再踏进半步!” “是!” 就这样,秦淮茹被保卫科的人丢到了厂外。 其余的观众见此,顿时开始鼓掌叫好。 秦京茹上前感谢了大花同志几句后,便和小芳一同离开了。 厂外,秦淮茹眼睁睁的看着秦京茹坐上厂巴离开,眼中满是嫉恨,她觉得这一切都应该是她的。 都是王卫东,都怪王卫东,他宁愿帮秦京茹这个贱人,也不愿意帮自己。 这个贱人肯定是陪王卫东睡了,才有这样的好处。 不行,不能这样,秦淮茹觉得自己该把这些给拿回来。 棒梗和小当他们还在等着自己呢,医院那高昂的医药费她可支付不起。 这事必须找个冤大头来背。 只是今晚没了去处,该怎么过啊? 秦淮茹忧心忡忡的离开了二厂。 ****** “吃饭了!都喊几遍了?再不过来吃饭,一会我把你们那些东西全给收起来!” 听到王卫东的威胁,孩子们顿作鸟兽散,洗完手后,一窝蜂的涌进了饭厅。 李婶早就准备好了一桌子的菜,就等大伙一起开动。 “咦,有糖醋排骨!”小静眼睛一亮,趴到桌子上就想去夹菜。 但没等她碰到,一只大手就将她给来了下来。 小静一脸委屈的看向王卫东,娇声娇气的喊道:“爸爸,我想吃糖醋排骨~” 王卫东没好气的斜了眼女儿,道:“急什么,你爷爷还没来呢!” 小静嘟着嘴,很是不满的坐了回去。 刚走进饭厅的杨振华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 “卫东啊,孩子想吃就让他吃吧,不用等我们的。” 王卫东摇了摇头道:“不行,这是规矩,不能让他们太过放肆,不然以后招呼客人,还以为我们家的孩子都没有家教呢!” 杨振华对此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他不会过多的去干涉王卫东教孩子的方式,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性格。 总不会有父母只想让自己孩子坏,不愿让他好吧? 丁秋楠在一旁看着也没说什么,王卫东教孩子的时候,她一向很少插手。 一边帮四美夹菜,一边聊起了自己今天听到的一些事。 “卫东,我听我嫂子说,今天有人看到秦淮茹跑去那找秦京茹了,两人还起了冲突。” 王卫东闻言愣了下,问道:“秦淮茹被放出来了?” 丁秋楠点了点头道:“对,听说是昨天放出来的。” 王卫东冷笑一声道:“这女人,白坐那么多年牢了,估计还没涨够教训。” “那你打算处置她?”丁秋楠问道。 “不,随她折腾,我倒要看看她还能折腾出什么水花。” 丁秋楠顿时没有再说话,她对秦淮茹也没什么怜悯之心,这女人之所以搞成这样,纯粹是她活该。 在贾旭东还活着的时候,就跟何雨柱勾勾搭搭的,后面还被爆出那三孩子都是易中海的。 这个发现让人心中发寒,任谁也想不到,她跟易中海的心计竟然能那么深沉。 干得那些事甚至不能算是个人。 在贾旭东死后,非但没有反省,反而开始变本加厉。 要不是王卫东机灵,估摸着要被她害死。 ... 秦淮茹没有从秦京茹那里拿到钱,本来想厚着脸皮到王卫东那里蹭一蹭。 但是想到前几次的遭遇,她就打了退堂鼓。 她过够了监狱里地狱般的生活,不想再进去了。 可是钱总得找吧? 她总不能看着棒梗、小当和小槐花因为交不起医药费被抓起来。 她还指望他们养老呢! 这时候,秦淮茹又想到了傻柱。 傻柱虽然一贫如洗,但是他有徒弟啊。 马华跟胖子现在都在大饭店里掌勺,每个月工资不菲。 如果他们愿意帮忙的话,问题不就解决了? 于是秦淮茹又回到了医院中。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护士站,看着正在忙碌的小护士,问道:“护士同志,您知道何雨柱同志住在哪间病房吗?” 护士回过头,上下打量秦淮茹一番,迟疑道:“您是?” 秦淮茹挺了挺胸膛,自信道:“我是家属。” 她本来只是想冒充家属混进病房,谁承想小护士闻言顿时耷拉下脸。 “有你这样做家属的吗?把病人往医院里一扔,就不管不顾了!” 说着,她从抽屉里翻出一张清单,甩到秦淮茹面前,道:“这是何雨柱的药费清单,他可是一分钱都没交,你作为家属赶紧把钱交了!” 秦淮茹是来找钱的,怎么可能替傻柱交钱。 敷衍道:“您放心,我去看看何雨柱,等回去就凑钱,保证把钱给您交上。” 小护士一想,也是这个理。 反正何雨柱有一条腿截肢了,一时半会也出不了院,不用担心他会逃跑。 就把房号告诉了秦淮茹。 “501,503,就是这里了,507。” 秦淮茹推开门,看到傻柱躺在靠近里面的病床上,似乎是睡着了。 这是一间4个人的病房,门口的床位上躺着一位老大爷。 老大爷看到秦淮茹,小声问道:“女同志,你找谁?” 秦淮茹指了指傻柱,“大爷我找何雨柱。” 这会何雨柱正处于半睡半醒之中。 他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下意识的想坐起身,却忘记他有条腿差点没了,挣扎了两下,差点冲病床上掉下去。 秦淮茹压抑住心中厌恶,忙快步走上前,把傻柱搀了起来。 “雨柱弟弟,你没事吧?” 一个雨柱弟弟让傻柱当场破防,他想起了这些年受到的委屈。 他本是轧钢厂一个快乐的厨师,每个月能拿37.5块,吃香的喝辣的,还能在厂长面前吆五喝六的,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 现在竟然变成了没有工作,没有房子,没有媳妇,甚至连一条腿大都没有了的人。 这一切都是为了小秦姐姐。 不过,现在一切都值得了,小秦姐姐回来了,小秦姐姐要跟他结婚。 结了婚之后,他们再生几个儿子,他老何家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傻柱一时间无法压抑住心中的激动,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这下子可把秦淮茹恶心坏了。 她下意识的想躲闪,可是又想到还要靠傻柱筹钱,只能轻轻的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安慰道:“别哭了,姐回来了,姐再也不走了。” “真的?”傻柱一下子停止了哭泣,瞪大眼睛。 “真的!”秦淮茹重重的点点头,心中偷笑,傻柱果然还是以前那个傻子,这下事情就容易办了。 两人闲聊几句,秦淮茹话音一转就把话题扯到了棒梗身上。 “不是我说你,这次你真的办了件错事,连累你自己被截肢了不说,棒梗他们还被关起来了,医院说如果不缴够医疗费,就要把他们送到监狱。你觉得棒梗他们医药费,是不是应该你出?” 傻柱也觉得责任全在他,讪讪的点点头,道:“小秦姐姐,全怪我,咱们现在是一家人了,我出这笔钱理所应当的,但是我身上也没钱啊。” “一分都没了?” “没了,要是有钱,我至于去翻围墙嘛!” “你啊,你啊,就是太笨了,你没钱,你徒弟有钱啊!” 秦淮茹翻了一个白眼,使劲在傻柱脑门上点了一下,道:“当时马华和胖子拜师的时候,可是给你敬过茶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现在你落了难,他们能袖手旁观?” “对了,还有刘岚,她也是你半个徒弟,也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咱们也可以找她借钱。” 傻柱点头赞同:“我早有找马华和胖子借钱的想法,这不是还没等行动,就出事了嘛。你看我现在腿了截肢了,无法走路,要不你去找马华跟胖子,替我向他们借钱。” 秦淮茹当然不能自个儿去找马华和胖子。 当年她在厂里的时候仗着有傻柱撑腰,可没少欺负马华跟胖子。 “你是他们师傅,我一个外人去算怎么回事。” “但是我也走不了啊!” “你等等,我去给你找个好东西。” 要说秦淮茹这人精明呢,她进来的时候就瞄到了老大爷的床前摆放着一辆轮椅。 那玩意用来推傻柱正合适。 秦淮茹走到老大爷跟前,笑道:“老大爷,我能借您的轮椅用一下吗?” “轮椅,不行不行,它就是我的脚,你借走了,我怎么用?”老大爷自然是不能同意。 这还是难不倒秦淮茹,只见她眼眶瞬间红润起来,轻撩一下头发,整个人变得可怜兮兮的。 “老大爷,我家里人马上就把轮椅送来了,现在我男人急着上厕所,你就帮帮忙吧!” 她看老大爷还面有难色,忙凑到跟前道:“我一看您就是大好人,活菩萨,一定不忍心看着我们为难的,是不是?再说了,我们就上厕所而已,马上就给您还回来了。” “好,好吧。你可记得还回来啊。” 老大爷抵不过秦淮茹的攻势,只能把轮椅借给了她。 有了轮椅还不行,护士站的小护士还盯着傻柱呢。 不过这也难不倒秦淮茹,只见她把傻柱搀到轮椅上,然后快步走到护士站,对小护士说:“同志,刚才的药品清单上好像有两样药物记错了,你能帮我查一下吗?” “哪两样?” 小护士不疑有他,俯下身子核对清单。 秦淮茹冲傻柱做了一个手势,傻柱趁机转动轮椅溜出了病房。 ... 第364章 棒梗的好主意 咚咚咚,咚咚咚。 “大半夜的,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马华揉着眼睛,骂骂咧咧的朝着门口走去,这才是他搬进宿舍的第二天。 随着红星公司的发展,马华的日子也越过越好。 期两年结了婚,今年年初的时候,媳妇给生了个大胖小子,别提有多得意了。 不过小孩子晚上闹腾得多,马华时不时就要起来照看。 刚才好不容易哄睡了,结果就有人跑来敲门,他的脾气自然好不了。 结果打开门,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傻柱时,马华愣住了。 “师傅,您怎么过来了?还有,您这腿?” 傻柱干笑了几声道:“出了点意外,那么晚过来找你,没给你添麻烦吧?” 添麻烦是肯定的,但傻柱对马虎还算不错,教他厨艺的时候也没有藏私,马华自然不能对他甩脸子。 “那不能啊,我不是说过了嘛?有事您随时可以过来找我。” “那就先进去再聊,咱在这外面聊算什么?” 一道女声在旁边响起,马华转过头才发现秦淮茹竟然也在,刚才只顾着跟傻柱说话,忽略了她的存在。 要说只有傻柱一个的话,那马华肯定会让他进去,可在加上一个秦淮茹,这情况可就完全不同了。 秦淮茹是什么样的人,可以说只要以前在轧钢厂上过班的人都知道。 而傻柱平时还好,只要一遇到跟秦淮茹有关的,就会立马变成没原则没底线的人。 这种情况下,马华哪敢让他们两人进来啊。 别一会家里但凡值点钱的东西,全秦淮茹的薅走了。 马华相信秦淮茹绝对能干出这样的事情,而他那傻柱师傅不但不会阻拦,还会拍手叫好。 他又没疯没傻,怎么可能答应。 只见马华干笑了两声,道:“师傅,您看我孩子刚睡着,我怕一会动静太大,会把他吵醒,这孩子不是一般的难哄,我跟我媳妇每次都得哄上半天。” 傻柱没发现马华的意思,理解的点了点头。 秦淮茹却难得的聪明了一次,看出了马华是不想让自己两人进去,顿时感觉有点来气。 “马华,你这是几个意思?这可是你师父,不是外人,要是没有他教授你厨艺,你觉得你有今天吗?我告诉你,这做人啊,得懂得感恩!” 马华脸上表情一僵,心里对着秦淮茹大骂。 我是懂得感恩,但你呢? 恩将仇报的事没少干吧? 哪来的脸说我? 要换做还在轧钢厂的时候,马华还得给秦淮茹点面子。 毕竟这是傻柱喜欢的女人,又有易中海在罩着,他一个学徒工,是真的招惹不起。 可现在他都才成副厨了。 毫不客气的说,现在的傻柱跟秦淮茹都得仰视他。 那还虚什么? 当然考虑到傻柱的脸面,马华还是没有撵人,一番冷嘲热讽却是少不了的。 “秦姐,你这话有点过分了吧?我招呼我师父没关系,但我跟你可没什么关系,怎么着,我还得为您把我儿子吵醒?您配钥匙吗?” “啥玩意?” 秦淮茹一时间没听懂马华的意思,毕竟这话是这两年由王卫东那传出来的骚话。 “我是问,你配个几把?”马华笑嘻嘻的说道。 这下秦淮茹可算听懂了,那叫一个气啊! 上前就想去扒拉马华,还好被何雨柱给拉住了。 何雨柱倒不是怕秦淮茹把马华打坏了,而是担心动静闹得太大,会把保安给吸引过来,这可是红星公司的员工宿舍。 他两没有通行证,是偷偷潜过来的。 更何况严格来说,傻柱身上可是还背着事。 这要被发现了,铁定是罪加一等。 马华有些遗憾的收回自己的腿,刚才要是秦淮茹敢冲上来的话,他这腿也就踹出去了。 可惜,实在是可惜。 带着这份遗憾,马华转头看向傻柱道:“师父,您要是来找我叙旧,我这随时欢迎,不过下次还是您一个人过来就好,免得总有些不知进退的人跟着一起过来闹腾。” 傻柱听到这话不高兴了。 在他心中马华是徒弟,而秦淮茹却是他的枕边人,马华未来的师娘,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马华,你怎么跟秦姐说话的?” 马华耸了耸肩,道:“我又没说是谁,师父,您还没说您今天过来是干嘛呢?” 被马华这么一说,何雨柱终于想起了正事,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支支吾吾的说道:“是这样的,我这腿不是受伤了吗?医疗需要不小的费用,我又是个没工作的,想要找你周转一下。” 马华点了点头,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接问道:“需要多少?” 何雨柱伸出五根手指晃了晃,一脸的讪笑。 “五十?行,我这就回屋给您拿!” 马华说着就要转身进屋,不想何雨柱却将他给喊住了,吞吞吐吐的说道:“不,不是五十,是五百。” 马华听到这个数字后,傻愣愣的看着傻柱,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五百块有多少?普通人家一年也攒不下这个钱。 就算红星公司的待遇提了好几次,马华现在一个月也才堪堪拿到五十出头的样子。 刚才答应傻柱借五十,那已经属于十分大度的行为,毕竟没有几个人能直接将自己一个月的工资借给朋友。 尤其是马华现在孩子才刚出生,到处都有用钱的地方。 让他拿五百借给傻柱,开什么玩笑? 别说他没这钱,有也不能借啊。 就傻柱现在的情况,他能还得起吗? 更别说他身边还跟着秦淮茹,这钱一准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师傅,您也太高看我了,我上哪给您弄五百块啊?” 傻柱一听没有,脸色立马拉了下来,而秦淮茹则是开始冷嘲热讽。 “瞧瞧,瞧瞧,什么叫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啊!柱子,我早就跟你说过,对徒弟不能这么好,你看,养出头白眼狼了吧?” 马华听到这话顿时怒了,斥道:“秦淮茹,你什么意思?” 秦淮茹冷笑一声道:“忘恩负义还不让人说了?师父过来了,不把人请进去就算了,找你借点钱还推三阻四的,做个人吧!” 马华斜了秦淮茹一眼,道:“那你借五百给我?也不用五百,借个一百就行!” 秦淮茹瞬间哑火了。 别说没有,就算有,她也不可能借。 秦淮茹什么人啊? 在她这向来是只进不出,找她借钱?难咯! 傻柱沉着脸问道:“马华,你确定不借?” 马华无奈的看着这个傻子师父,要不是看在授艺之恩的份上,马华压根不可能搭理傻柱这只超级舔狗。 “师父,不是我不肯帮,是我真的拿不出来啊!” 傻柱不悦的说道:“我早打听过了,你两三年前就提了工资,一个月五十多,平时过年过节还有各种福利,几年下来,你存个千百块不成问题吧?现在问你借五百你都不肯,还有没有把我当师傅了?” 马华脸上表情一僵,账不是这么算的。 真要按傻柱那么说,他现在别说存款一千了,存个几千都没问题。 可人得吃喝拉撒,谈恋爱结婚,养孩子更是个无底洞。 哪来那么多钱存? “师父,我是真没有啊!” “哼,分明就是不想借,小秦姐,我们走!” 傻柱说着就用手去推轮椅,但秦淮茹哪甘心啊,她就是为了钱财特意冒险把傻柱从医院带出来的。 要没弄到钱,那她不就白跑了?这可不行! “那你能借多少?总不能让我……让你师父白跑一趟吧?” 马华这回也看出来了,傻柱多半是被秦淮茹给怂恿的。 不然傻柱一个那么爱面子的人,怎么可能跑来跟徒弟借钱? 马华自然也清楚,自己今天要不掏钱的话,是别想让这两人离开。 罢了罢了,就当是回报傻柱的授艺之恩。 但这次之后,两人自然是没了以前的情分。 马华还是会尊重傻柱,但想要他再像这次一样,毫不犹豫的借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当然,这钱借出去了,马华也没准备要回来,以秦淮茹一贯的作风,也不可能会还。 “行,你们在这等我回来!” 马华说完便转身进了屋,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卷大团结。 “这里是一百块!” 秦淮茹闻言一喜,伸手就要去拿,却被马华给躲开了。 马华将钱塞给了傻柱后,语重心长的说道:“师父,我也只能帮您到这了,之后你再有什么需要,我可能真得就无能为力,您好自为之吧。” 傻柱听了后冷哼一声,这话他哪听得进去啊。 “小秦姐,我们走!” 秦淮茹连连点头,他们还得去下一出呢! 虽然弄来的钱没达到预期,但好歹也拿到了一百块,能稍微解决燃眉之急了。 接下来只要再从另一处弄到钱,棒梗跟两女儿的医药费也就差不多够了。 至于傻柱?不再是厨子的何雨柱只是个废物,更何况他现在还少了一条腿。 秦淮茹哪会养着这个闲人,自然是利用完后就抛弃。 反正他总会给秦淮茹的行为找借口,甚至都不用秦淮茹去道歉安慰。 下次需要的时候,再说两句软话,给点甜头,保证傻柱又会屁颠屁颠的随她安排。 从马华处离开后,两人用同样的方法从傻柱的另一个徒弟那弄来了一百五。 加起来就是二百五了,这个数字跟两人的行为可谓是相得益彰。 何雨柱虽然感觉有些不对,但很快就沉浸在秦淮茹赞誉声中。 等秦淮茹推着他回到医院的时候,傻柱才反应过来,朝秦淮茹问道:“小秦姐姐,我们怎么又回来了?” 秦淮茹故作嗔怪的点了点傻柱的头道:“你说你,忘了自己的腿才刚做完手术了?都还没好完全呢,万一在外面有个什么问题,我怎么给你处理啊?自然是得回医院来!等我把棒梗他们安置好,再回来接你!” 说到这里秦淮茹停顿了一下后,若无其事的说道:“对了,进四合院的那事,要不你就自己认下吧,毕竟你腿都这样了,他们肯定也不能那你怎样,是不?” 傻柱一听,感觉挺有道理的,便拍着胸脯说道:“行,我认就我认吧,棒梗小当他们那么好的孩子,确实不能再进去遭罪了。” 秦淮茹顿时喜笑颜开,道:“你能理解就好,我这也是为了我们的以后着想,你想啊,等老了之后,可不还得靠他们养老?” 傻柱幻想着棒梗,小当,槐花三兄妹叫自己爹的场景,脸上露出一副傻笑,连连点头。 成功将傻柱哄回病房后,秦淮茹转身就去医院交了棒梗三兄妹拖欠的医药费。 二百五还剩下一百多,够他们母子四人生活一阵子了。 随后又找到了民警老周,跟他说明了‘真相’。 老周虽然不信,但询问过傻柱后,这傻子自愿将一切罪责扛了下来。 甚至多了个教唆犯罪的罪名也不在乎,一个人在那尽情的傻乐。 老周无奈,只能对棒梗他们进行了口头教育后,便放人离开了。 得到自由的四母子当下便跑去大吃大喝了一顿。 秦淮茹本来想要省点钱的,但棒梗现在已经是个废人。 他一闹起脾气,秦淮茹心疼这个儿子,也只能答应下来。 于是耗尽傻柱最后一丝情分换来的钱只剩下一百不到。 从餐馆出来了,母子四人开始考虑起住的地方。 这年头没有介绍信,连宾馆都住不了。 而现在又没有亲戚肯收留他们,不免又开始琢磨起了一些歪主意。 “妈,我听说那个刘海中好像被分到了菊花胡同那边,就是原来的低保户大杂院,要不,咱们去他那凑合一下?”棒梗怂恿道。 秦淮茹闻言犹豫了一下:“咱们关系可不大好,人家能答应吗?” “这有什么,使点小手段,保证他乖乖的听话。” 棒梗说话的时候,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 他想着自己可还有两个妹妹在呢,刘海中刚好也有两个儿子,到时给他许诺,让俩妹妹给他当儿媳,保准刘海中爽快的答应。 至于会不会成功,那都是后来的事了。 先在他家赖下来,之后的再慢慢图谋嘛,这是他们家的拿手业务啊! 第365章 小当的坏心思 刘海中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会遇到天上掉馅饼这种事。 以前他对秦淮茹嫌弃得不行,但那是以前啊! 早些年他还是七级锻工呢! 现在就一乡下厂的普通工人,什么七级工,城里人的光环,全没了。 犯了错误是要接受惩罚的! 每个月拿的钱,也就刚好够开支。 以前刘海中觉得自己有退休金,对两个儿子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现在可不行了,退休后的那点工资,根本不够两人吃的,可不就指望着两个儿子能给养老吗。 但随之而来,娶儿媳妇的事,也成了刘海中的一块心病。 两个儿子到现在都没找着工作,让下乡又不肯去,老家那边可是还留着不少地。 总不能天天无所事事吧? 就在刘海中都已经绝望了的时候,秦淮茹找上了门,说愿意跟他对亲。 这是走得哪门子狗屎运啊? 别说,秦淮茹的人品虽然不行,但身材相貌却无法挑剔,她两女儿也继承了这些优点。 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 对于秦淮茹说要借宿一晚的要求,刘海中自然没意见,满口答应下来。 把他们安排到了院子里的其他空房间。 原本住在这里的都是低保户,但随着王卫东的扶贫项目开始后,这些人的生活逐渐好了起来。 许多都进入红星公司里边上班,这次分配宿舍也有他们的份。 这样一来,反倒便宜了刘海中。 一个人住着偌大的院子,就算破落了点,但好歹也是个四合院啊! 当然,产权跟他无关,这属于是公租房,他每个月都需要交上一笔租金,虽然不多,但也够他肉疼的。 将秦淮茹母子四人安排好后,刘海中将大儿子刘光天给叫了过来。 “光天啊,你年纪也不小了,刚才秦淮茹的话,你应该也听到了,那小当虽然要比你小上好几岁,但相貌身段都没得说,你看着怎样?” 刘光天脸色微红,扭捏的说道:“爸,这事您做主就行,我都听您的!” 刘海中满意的点了点头。 在这种关键时刻,想这小子也不敢跟自己硬顶,而且这可是在给他找媳妇。 “那行,等明儿咱们就抓住机会,把这事情给定下来,可不能给那秦淮茹反口的机会。” 刘光天闻言有些犹豫,问道:“怕是不容易吧?” 刘海中冷笑一声,道:“她秦淮茹自以为我不知道她的想法,可就他那三脚猫的算计,谁看不出啊,你把心放下,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你爸我肯定会把事情给你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刘光天用力的点了点头。 他家老头一向自诩是诸葛亮在世,还有很大的官瘾。 这些年因为被贬的原因,官瘾算是小了不少,但好为人谋的性子还是没变。 阎埠贵喜欢算计,纯粹是喜欢贪小便宜。 但刘海中的算计,则是损人不利己,单纯是想过瘾。 父子两敲定好计划后,便各自回房睡觉了。 ****** 翌日,早上十点多,秦淮茹母子才从炕上爬起来。 昨晚小当是跟槐花同睡在一个房间的,起床后,正想要出门寻摸点吃的,刚打开门,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刘光天。 “哎,小当,你可算起了,我这都等你半天了!” 小当一脸懵的看着刘光天,搞不懂现在是什么个情况。 “刘光天,你想干嘛?” 刘光天也不解释,直接上手拉着小当就往外走。 小当正要大声嚷嚷,但刘光天嘴里说出来的一句话,瞬间让她闭上了嘴巴。 “我在街口的小饭馆定了张桌,想请你吃早餐。” 请吃早餐?那没事了! 小当不再挣扎,任由刘光天拖着自己往外走。 也没有去叫秦淮茹和棒梗,槐花的打算。 越少人吃,自己就能吃得越多,这点算计小当还是有的。 家人归家人,能填饱肚子才是真的。 等秦淮茹起来的时候,发现小当不见了,也没怎么在意, 京城的治安一向不错,不大可能发生拐卖的事件。 再说小当都那么大了,自己会有分寸。 秦淮茹最心疼的还是儿子,打小瘸了腿,现在手又废了,以后可怎么办哦! 要有媳妇还好说,生个大胖小子,她帮着把孙子养大,以后靠着孙子养老。 但现在就棒梗这模样,谁愿意嫁他? 就算有城里户口也没用,乡下姑娘秦淮茹看不上,城里的又不可能看上棒梗。 难,不是一般的难。 这一上午的,秦淮茹都在那长吁短叹,直到肚子发出咕咕咕的抗议声,她才想起自己早餐都还没吃呢。 便想着去厨房寻摸些吃的。 但刘海中这个人精,一早让二大妈把所有吃食的都给藏了起来。 秦淮茹在厨房寻摸了半天,都没找到一样能吃的。 这让她气的不行,再傻的人也能看出,一个正常的家庭,就算没有米面,那盐酱醋总该有吧? 但这厨房呢?别说盐了,连一只蟑螂都看不到。 秦淮茹哪能不明白刘海中这是在防着自己啊。 就很气,但气也没办法,以刘海中那脸皮,秦淮茹根本没法在他身上用道德绑架的手段。 还好,她身上还有点钱。 这里没的吃,那就出去吃呗,等晚上回来,再跟刘海中好好算这笔账。 都说要做亲家了,还这样防备,做的算人事吗? 带着满肚子的怨念,秦淮茹叫上了棒梗和槐花,母子三人一同出了门。 ... 与此同时,难得休假的王卫东也带上了一家老小,准备回老地方吃个早。 那边的面茶在整个京城都算是一绝,王卫东去过好几个地方,感觉味道都赶不上老胡同口的那家。 刚好休假,就想着带孩子们都去尝尝。 二强时不时就念叨着什么时候能回老院子看看,可不就是惦记着这味道? 王卫东本打算把杨振华夫妇也一起带上,但老两口约了老战友叙旧,早早就出门去了。 没办法,王卫东就只能自己一家八口,捎带上李婶,一共九个人,一起朝着四合院的位置出发。 两辆车子一同行驶在路上,尤其王卫东开的还是全世界都独一无二的mpv,那就更拉风了,不管到哪,回头率都是百分之百。 王卫东也不担心会有人去举报。 这辆车他的概念是他提出的,制造图纸有三分二是他提供的,做出来后,汽车厂送他一辆怎么了? 这事不管谁来都没法说王卫东半个不是。 你要不服的话,你也整啊,只要能整出辆车子,汽车厂也不会吝啬。 路过的那些群众也就是羡慕嫉妒一下,或许会有个别眼红的真的跑去举报,但最终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就是了。 一路来到了老胡同口,王卫东让丁秋楠他们先下车,自己则是开着车子往里走,得把车停到空地,免得阻碍交通。 下车后的丁秋楠抱着乔七七,李婶则是一边牵一个孩子的手,孩子们则是互相牵着,一字排开,那模样看着很是壮观。 原本正在吃早餐的客人看到这场景都忍不住回头多看几眼。 没办法,这队伍里,不管是孩子还是大人,颜值都属于特别能打的那种。 就连李婶,年轻时候也是一朵花,如今年纪虽然上来了,但也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面容。 店里的老板在看到这个情况后,立马迎了出来。 打从王卫东举报了一波后,这些原本人五人六,对客人非打即骂的服务行业是彻底变了个态度。 虽说依然是国营,但他们的工资却跟业绩挂上了钩。 业绩不好?那就等着调岗,换个能干的人来吧! 这么一来,这些人自然得捧着客人,希望把他们伺候舒服了,下次还能再来。 服务行业本就是这样,消费者是来享受,而不是受虐。 一些无理的要求可以拒绝,但绝不能恶言相向。 店里,刘光天正对着小当傻乐。 眼前的小当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娶回家当媳妇还真不错。 就算性格方面有些缺陷,慢慢调教就是了。 就像刘海中说的,只要不跟秦淮茹凑一起,就还有救。 这是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的声音,刘光天好奇的看了过去。 “咦,那不是王卫东媳妇吗?” 正狼吞虎咽的小当听到刘光天的话后,也跟着抬起了头,朝着外面看去。 还真就看到了抱着孩子的丁秋楠,以及王卫东家的孩子。 她的眼中顿时迸发出一丝仇恨,这个王卫东,真的是把她家给害惨了。 不就占他点便宜吗?他那么有钱,帮帮他们怎么了? 以前老听人说什么为富不仁,怕不就是王卫东这种。 别人都是远亲不如近邻,他倒好,把邻居当成贼一样防备。 不知好歹!这么大年纪,全活狗肚子去了! 小当是越想越气愤,觉得始终咽不下那口气。 她眼珠子一转,看向了对面的刘光天。 小当又不傻,自然看出了刘光天心里打着什么主意,不利用一下实在有点可惜。 于是她控制了下自己的语气,用嗲嗲的声音说道:“光天哥,你认得他们吗?” 刘光天一个激灵回过神,小当的声音让他有种在六月天炎热的天气里吃雪糕般舒爽。 “认得,怎么会不认得,那不就是王卫东的媳妇跟孩子吗?” “是呀,那你有没什么想法?” 刘光天一脸迷糊的看着小当问道:“我要有什么想法?” 小当恨铁不成钢般斥道:“那王卫东害的我们两家人那么惨,你就一点都不生气?要不是他的话,那刘大爷的位置,十有八九会被你继承,就这样你也不生气?” 小当不说还好,等她说完后,刘光天听着还真感觉有些来气。 就像小当说得那样,要是刘海中还在轧钢厂,那就能顺利成章的并入红星公司。 再过上几年,他刘光天,岂不是能接任刘海中的位置,成为红星公司中的员工? 别说京城了,全国上下就没有哪家公司的福利待遇能比的上红星公司的。 其他的公司眼红,但也没办法,谁让人红星公司总是能做出大卖的产品呢? 想要提升员工的待遇,总得先把效益提升上去吧? 刘光天生了一会气后,又开始冷静下来。 这让小当感觉不对,这个时候刘光天不应该站起身指着丁秋楠的鼻子大骂吗? 再不然就上去扇她两巴掌也好啊! “光天哥,你怎么了?” 刘光天无奈的说道:“我就算生气也没用啊,我能拿王卫东怎样,他现在只要随便说一声,我爸连现在的工作都得丢。” 小当问道:“那你能甘心?” 刘光天道:“不甘心也只能这样了。” 小当摇了摇头,道:“我是咽不下这口气,我这有个办法,只要干好了,不但能出气,他王卫东也没法拿我们怎样。” “哦?是什么办法?”刘光天问道。 小当凑到刘光天耳边细语了一阵,刘光天听了后眉头紧皱,犹豫着说道:“这样不好吧?” 小当反问道:“那你想不想出口气?” 刘光天点了点头,他自然是想的。 要是小当不提起这茬,他或许还没这种想法,可现在嘛,他是越想越觉得不舒服。 都是一个大院出来的,凭什么王卫东能住在大平层里,他却要住在漏雨的烂房子里? “那就按照我说得做!” 刘光天看看小当,又看看站在外面的丁秋楠,最后咬了咬牙,点头答应下来。 小当的主意也很简单,王卫东肯定很在乎自己的老婆儿子。 丁秋楠不好动,但他那么多孩子,年纪又都不大,随便挑一个抱走。 也不是说要卖掉,只要让王卫东找不着,着急上几天就行。 也好狠狠出一口恶气。 小当给刘光天出这主意的时候,不是没想过后果。 但这事又不是她做,怕什么? 而且孩子也没什么损伤,无非就是让王卫东着急上几天罢了。 这事干得过! 眼下店里那么多人,就算小当和刘光天再蠢,也知道不能在这个地方动手。 不然那些客人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到时群起而攻、一拥而上,能把刘光天揍个半死。 于是两人趁丁秋楠还没注意到他们的时候,结了账,悄悄溜了出去,准备在外面动手。 只是两人刚走出店门外,就遇到了秦淮茹三母子。 第366章 绑架 看到刘光天跟小当凑在一块,秦淮茹略微有些惊讶,但也没怎么在意。 反正现在需要用两女儿吊着刘海中,稍微给点甜头也是应该的。 而且他们出来吃东西,那肯定也是刘光天付钱,怎么都不会亏。 唯一让她心里不舒服的是,出来吃东西竟然没叫上他们。 约人家的女儿出来吃饭被抓了个正着是什么感觉? 刘光天现在感觉很是心虚。 他一开始想着秦淮茹一家子都穷到要找人借住了,总不可能还有钱出来吃早餐吧? 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天真了。 有些人之所以借住,并不是因为没钱,纯粹是趴在别人身上吸血吸习惯了。 他支支吾吾的,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跟秦淮茹打招呼。 小当就不一样了。 这种瞒着母亲,哥哥妹妹出来吃早餐这种事,对她来说属于基操。 有什么好心虚的? 秦淮茹现在也没有怪罪小当的意思。 对她来说,在这遇到刘光天是好事啊! 这不就意味着能有人请吃早餐了吗? 于是她朝着刘光天露出了热情的笑容。 “光天,你这孩子也真是,出来吃早餐也不知道叫上我们,怎么,还怕我们会打扰你们的两人世界啊?” “没,没有。” 刘光天很是尴尬。 但秦淮茹没有问责他把小当带出来的事,终究还是松了口气。 “你们现在是已经吃过了?”秦淮茹问道。 刘光天木讷的点了点头,他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秦淮茹。 毕竟以前在四合院的时候,秦淮茹在他们这群孩子心中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在刘光天心中,秦淮茹就是个会吃人的大魔王。 小当本想拉着刘光天走,却见秦淮茹有意无意的挡住了去路,自然明白秦淮茹的心思。 笑道:“光天,你怎么那么没眼色呢,咱妈还没吃饭,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刘光天又不想娶秦淮茹,当然不愿意请她吃饭。 不过当着小当的面,他也没办法推托。 “哎吆,看我整天忙的,脑瓜子都嗡嗡的,竟然把这茬给忘记了。妈,您想吃什么,尽管点。” 秦淮茹跟在刘光天身后进了店。 当然了,她还不忘记抛给小当一个赞赏的眼神。 孩子嘛,做了好事就应该鼓励! 进了店,秦淮茹一眼就看到了正等着服务员同志端菜的丁秋楠。 看到丁秋楠身穿领导干部才有资格穿的涤纶衣裳,脚踩小皮鞋,她心头顿时就冒出一股子邪火。 《独步成仙》 这衣裳本该是她穿的,小皮鞋也该是她穿,甚至连厂长夫人的位置也应该是她的。 再看看那几个乖巧的孩子,她又想到了残废了的棒梗。 如果没有丁秋楠,她顺利的嫁给王卫东,棒梗也不会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很快秦淮茹觉得脑袋就快爆炸了。 她又瞄了瞄了,周围没有李卫东的身影,心中顿时浮现出一个好主意。 治不了王卫东,我还治不了你丁秋楠? 今天我非狠狠的咬掉你一口肉不可! 秦淮茹大步走过去,挡在正帮服务员端菜的丁秋楠面前,冷着脸道:“丁秋楠,你还记得我吗?” “秦淮茹?你也在这里,快坐下一块吃饭。” 丁秋楠皱了皱眉头,悄悄摆了摆手,让李婶把七七他们护好。 秦淮茹跟秦京茹吵架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厂子。 大家伙都说秦淮茹脑子有点不正常。 她一个人倒是不惧秦淮茹,关键是这里还有几个孩子。 万一秦淮茹这个疯女人拿孩子撒气,那可糟糕了。 “吃饭?当然了,你现在是厂长夫人,整天吃珍馐美味。可是我秦淮茹呢?不但被厂里开除了,儿子也残疾了,我能吃得下饭吗?”秦淮茹掐着腰,像极了全盛时期的贾张氏。 丁秋楠余光瞥见李婶已经把孩子们带到了一旁,此时也放下了心。 “你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你被厂里开除是因为你犯了法,被关进笆篱子里了。厂子依照规矩,把你开除,也能有错?” “工作的事情,就当我原谅你们了,可是棒梗受的伤呢?王卫东应该负责,你们总该给点医药费吧!” 秦淮茹知道丢工作的事情讹不到丁秋楠身上,只能在棒梗身上做文章。 她见吃饭的顾客纷纷放下碗,凑过来看热闹,眼睛一下子亮了。 眼角瞬间红润起来,两行热泪顺着面颊流淌下来,整个人也变得凄苦无比。 “我可怜的儿子啊,你被人害成那样,妈却没办法帮你报仇,不是妈没用,而是人家势力太大了,妈斗不过人家啊!” 这年头的人很有正义感,闻言皆皱起眉头,议论纷纷。 “把别人儿子害得残疾了,还不想承担责任,这家人也太不讲理了。” “就是,伤人犯法,不但要赔钱,还要抓人。” “这位大姐,你别哭,我带你去报警,让警察同志来处理这件事。” 秦淮茹哪敢去派出所啊,只能当做没听到,一直在那里哭天抹泪。 “我可怜的儿子,先是脚断了,后来手也也废了,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啊,丁秋楠你但凡有点良心,就应该拿出十万八万的,给我儿子养老送终。” 丁秋楠本来顾忌面子,不愿意跟秦淮茹当着众人的面纠缠。 这会也看明白了,秦淮茹这是来讹钱的。 更关键的是,此事传扬出去,有损王卫东名声。 她目光环视四周,道:“既然你把棒梗残废的事情算到我家头上,那今天咱们就当着大伙的面,掰扯清楚,让大家伙评评理。” “我叫丁秋楠,这一位同志叫秦淮茹,我们以前都住在南铜锣巷四合院。秦淮茹的儿子贾当从小喜欢小偷小摸...” 当着众人的面,丁秋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听完后,众人恍然大悟,看向秦淮茹的目光中均充满鄙夷。 “原来贾当是个小偷啊,小偷就该挨打,打死活该。” “我看人家王卫东还算是心软的,第一次钻到屋里偷东西,就应该把那个贾当送到局子里去。” “就是,就是,对于这种从小就干坏事的人,就不应该心软,这个秦淮茹就是在无理取闹。” “咦,贾当是不是就是棒梗啊?我认识那小子,前阵子还偷了我家的车轱辘。我正找他呢!” 这里距离四合院虽有段距离,不过棒梗的活动范围也不小,再加上秦淮茹干过的事情实在太轰动了,很快就有人认出了秦淮茹。 “她不就是当年跟师傅搞在一起的秦淮茹嘛?” “我可是听说了,贾旭东就是被她气死的。” “啧啧,能让丈夫帮别人养十几年孩子,这女人果然不一般。” “干了那么多丑事,还敢出来丢人现眼,真是没脸没皮。” 秦淮茹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干的那些丑事早就没人记得了。 听到群众的怒斥声,也顿时慌了手脚。 吐沫星子淹死人,饶是她心理素质极佳,这会脸色也是一会青一阵红的。 小当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秦淮茹被围攻,一点都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 这种结局正是她盼望的。 群情沸腾,刘光天有点害怕了。 他屁股也不干净,生怕被人认出来了,送到派出所去。 拉了拉小当的衣角:“咱们走吧。” “走什么走,等我妈出来,咱们正好干大事!” 干大事?刘光天愣了一下,才明白小当的意思。 一个丁秋楠就这么厉害了,你们还敢惹王卫东,那不是找死? 他本想熘走,可是又舍不得小当,只能蹲到了门外。 小当这会却已经拿定了主意,还是刚才秦淮茹给了提了醒。 王卫东那么有钱,如果把他的孩子抱走一个,那至少能讹上个十万八万的。 她这辈子不就吃喝不愁了嘛! 听小花说,南方的海滩很漂亮,小当一直想去看看。 她决定拿到这笔钱,就跑到南方去,一辈子不再回京城。 就在小当憧憬美好未来的时候,被群众喷得狗血淋头的秦淮茹,狼狈不堪的逃了出来。 她看到小当站在门口,没好气的瞪她一眼:“我生你个丫头片子有什么用,也不知道去帮帮妈。” “放心吧,我有个好办法,不但可以帮妈出口气,还能挣钱。” 小当拉着秦淮茹的手,走到一个背风的角落里,道:“刚才你看到那几个孩子了吗?只要咱们偷偷抱走一个,这个地方藏起来,王卫东肯定会出钱赎人。” 这个主意把秦淮茹惊呆了。 她虽然这些年没少害人,不过都是小打小闹。 像绑架人这种大事,她干不出来。 “这,这不好吧,万一被抓住了,咱们可就完了。” 见秦淮茹迟疑,小当不屑的撇撇嘴。 就是因为你太胆小了,才会落得这个下场。 我小当生来就是要干大事的! “放心吧,那几个都是孩子,只要不惊动丁秋楠和那个保姆,谁知道是咱们抱走的。” 说着,她指了指蹲在不远处的刘光天,道:“况且咱们还有帮手,等会让刘光天去抱孩子,万一出了事,咱们也好熘之大吉。” 秦淮茹这才放下心来。 小当还真是长大了,知道利用男人了。 小当又把刘光天招过来。 刘光天本来不愿意参与,小当附在他耳朵上滴咕两句。 刘光天忍不住吞咽口唾沫,一脸色眯眯的点点头。 然后三个人又商议一阵,互相点点头向店里走去。 店内。 丁秋楠已经端来早餐,让李婶帮忙摆在孩子们面前。 突然,眼前出现一道黑影,抬头看去,却是刚才熘走的秦淮茹。 秦淮茹一进来,就指着丁秋楠大骂道:“小贱人,当年要不是你把王卫东勾引走,我怎么会落到现在的下场。” 被人指着鼻子骂,丁秋楠饶是菩萨脾气也热不住了,上去就甩了秦淮茹一记耳光。 她没注意到秦淮茹眼底闪过的那丝得意。 听到秦淮茹接着在哪里满嘴喷粪,又狠狠的甩了一记耳光。 这记耳光扇得秦淮茹嘴角鲜血直流。 她啐了一口吐沫,恶狠狠道:“好啊,好啊,你接着打啊,小骚货,当年你为了抢王卫东,主动爬到人家被窝里,别以为我不知道。” 丁秋楠气得火冒三丈,又抡起巴掌要甩过去。 “使不得,使不得,千万别打了!” 旁边的李婶怕再打下去会出事,忙冲上来拦住了丁秋楠。 这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两人吸引了,谁也没有注意到一道黑色身影冲了进来。 黑影一把抱起小安,顺势捂着他嘴巴就冲了出去。 秦淮茹算了一下时间,觉得刘光天已经跑远了,冲着丁秋楠邪恶的笑了笑,扭头跑出了店。 丁秋楠顿时觉得事情不对头,下意识的看向孩子们,脸色顿时大变。 “李婶,小安呢?!” ... 另一边。 刘光天抱着小安沿着街道狂奔,很快就跟小当汇合了。 “走,咱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小当拉着刘光天的手,就要往远处奔去。 “不等你妈了?”刘光天一边捂住小安的嘴,一边问道。 小当嘴角翘起一丝得意:“不等了,她那么大的人了,能自己照顾好自己的。” 刘光天也觉得秦淮茹是个累赘,也就没再说什么,跟着小当往另外一条街道走去。 没走两步,他们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小当,你这死丫头,怎么不等等妈?”原来是秦淮茹跟了上来。 小当边跑边嚷嚷道:“咱们得手了,肯定要赶紧熘走啊,要不然被后面的人追上就惨了。” “放心吧,我在走的时候,顺势把店门锁住了,他们一时半会出不来。”秦淮茹得意道。 她看着不停挣扎的小安,就像是看到了钞票般,眼睛放光:“等拿到了钱,就给你哥哥娶个媳妇,也好给咱们老贾家传宗接代。” 小当没有吭声,她已经打定主意,拿到钱的时候就甩掉秦淮茹远走高飞。 刘光天也没有做声,他正在想着晚上该如何享用小当。 三个心思各异的人刚走到街口,就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mpv车。 车前方,那个魁梧的男人正皱着眉头看着他们。 “砰!” 三人似乎都听到了梦想破灭的声音。 ... wap. /106/106290/27623156.html 第367章 母慈子孝 王卫东在空地里折腾了半天后,总算把车子给停好了。 没办法,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心眼干得,竟然在空地中间撒了一地的玻璃碎片。 就这么开上去的话,那轮胎肯定也不能要了。 只能先下车把那些玻璃碎给清理干净,才把车子稳稳当当的给停上去。 这一折腾,又是大半天的时间。 从车上下来后,王卫东正想找个地方洗手,前方就传来一阵喧闹。 他转头一看,秦淮茹母子四人加刘光天正叽叽喳喳的朝这边走来。 最重要的是,刘光天手里还抱着小安。 小安一直奋力的挣扎,但他那点力气怎么能跟刘光天相比? 不但挣扎不开,由于刘光天这家伙没有经验,怕他发出声音,还一直捂着他的嘴,越捂越紧,弄得小安有些喘不过气。 王卫东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额头上青筋暴跳。 上一回那么愤怒,还是在听说亲姐因为乔祖望这个烂赌鬼不负责任,让她挺着个大肚子去医院,导致最后难产去世。 在王卫东看到他们的时候,秦淮茹,小当,和刘光天他们也看到了王卫东。 刘光天被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就松开了小安。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的小安奋力的踢了一脚后,急忙朝王卫东跑去。 秦淮茹见此,连忙伸手去抓。 可她饿了一早上,本就体力不支,小安跑得又快,最后连小安的衣角都没碰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安跑到王卫东身后。 眼见计策已经败露,秦淮茹心中咯噔一声,第一时间想到的就算找个替死鬼背锅。 “卫,卫东,好久不见,这孩子是你的?那可真是巧了,我们看他刚才在外面乱转,正要带他找父母,没想到刘光天说可以把他带回家,给棒梗当儿子,我这一时鬼迷心窍的,动了心……” 没等她说完,小安就大声嚷嚷着打断了她的话。 “不对,爸爸,她说谎,他们明明是硬把我抱走的,这女人刚才还跟妈妈吵架!” 这下王卫东的脸色更阴沉了,几乎是咬着牙说道:“秦淮茹,我以前有没跟你说过,不许碰我家人一根汗毛?” 秦淮茹这会更加的慌张了,但也只是慌张,心中并不觉得王卫东能拿她怎样。 反正人是刘光天抱走的,她只要咬死了不承认,王卫东能拿她怎样? 她越想,底气越足,最后那丝慌张也不见了。 “王卫东,我儿子的事情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吼什么吼?再说又不是我抱得你儿子,你在这跟我急个什么劲?” 听到这话,王卫东还没怎样呢,一旁的刘光天却急眼了。 秦淮茹可以不怕王卫东,但他刘光天却不行。 现在老刘家可就只剩刘海中一个人有工作。 王卫东只需要一句话,刘海中估计连现在乡下的小作坊都不敢要他。 到时候全家上街喝西北风去吗? 秦淮茹能横,刘光天却只剩下认怂一条路。 只见他腆着个脸朝王卫东走去,边走边说道:“王总,这事是个误会,您听我给你解释,我……” 《最初进化》 “不用了!” 王卫东打断了刘光天的话,他都亲眼看到了,还听解释,真把他当傻子吗? “我现在给你们个机会,自己去派出所自首。” 这话一出,刘光天脸色顿时变了。 而秦淮茹更是歇斯底里的朝王卫东吼道: “姓王的,你以为当了领导就了不起了是吧? 还让我们去自首,我凭什么去自首? 我告诉你,我非但不去自首,今后我就守在你家门口。 你可祈祷着家里一直有大人在,不然迟早有你好受的!” 每个人都有不能触碰的逆鳞,王卫东的逆鳞就是家人。 现在秦淮茹已经放话要搞他家人了,王卫东还怎么忍? 他转身打开车门,将车窗放下了三分一后,把小安抱了进去,细声叮嘱道:“儿子,去后座待着,没我叫你,千万不要下车,还有,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往外看,知道吗?” 小安见王卫东说得严肃,认真的点了点头。 王卫东笑着揉了揉儿子的脑袋,随后转过身就朝秦淮茹走去。 此时的秦淮茹还在骂个不停,眼见王卫东来势汹汹,她也没带怕的。 住一起那么久,她就没怎么见王卫东对女人动过手。 这里可是大街上,王卫东还能怎么着他不成? 而且别人都说,官越大就越不敢乱来,那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此时王卫东距离秦淮茹三人越来越近。 王卫东也不想动手。 但别人都放话要搞他子女了,要是这还能忍着,那他还是个男人吗? 今天要忍下了这事,明儿那些看他不顺眼的人就能有样学样。 反正你王卫东也不敢怎样,怕个卵! 只见王卫东一个助跑加速,跑到秦淮茹身前后,抬起右腿就踹了出去。 秦淮茹没想到王卫东真敢动手,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被王卫东一脚踹翻在地,化作滚地葫芦。 而旁边的刘光天跟小当也被吓了一跳,眼看就要尖叫出声,王卫东那蒲扇大的巴掌就扇了过来。 这次王卫东可真没留手,小当的牙齿都被扇飞了几颗。 刘光天就更惨了,被王卫东一脚踢中要害,捂着裆部跪倒在地。 这还是王卫东留了些力气,不然怕不是就要鸡飞蛋打了。 瞬间解决了三人后,王卫东依旧觉得不解气。 蹲下身子,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衣领,把她提了起来。 随后右手便左一巴,右一巴的朝秦淮茹脸上扇区。 开始的时候,秦淮茹还有牙齿飞出来,到最后牙齿全被打掉了,就只剩下带血的唾沫。 而她整个人也彻底晕乎了,根本不知道反抗。 当丁秋楠带着几个孩子,还有那些义愤填膺,自觉过来帮忙的食客来到空地时,看到的便是不成人性的秦淮茹。 以及躺在一边不知生死的小当,和哀嚎不止的刘光天。 丁秋楠吓了一跳,生怕王卫东把秦淮茹给弄死了。 这贱人死了没事,但王卫东肯定也讨不了牢狱之灾。 她冲上前从身后一把抱住王卫东劝道:“卫东,够了,够了,别再打了,再打下去你要把她打死了,为了这么个人不值得!” 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劝着王卫东。 确实,秦淮茹他们这样的行为该死。 像这种人贩子行为,不管放在哪个时代,都会被群起而攻之。 但王卫东是国之栋梁,让他为了这么个人赔上自己,实在不值。 上面也不可能因为王卫东的功劳而网开一面,不然法律的威严何存? 在大伙的劝说下,王卫东也终于冷静下来,松开了已经奄奄一息的秦淮茹。 丁秋楠赶忙蹲下身子查看了一下秦淮茹的情况,发现她还有气息后,松了口气。 而王卫东则是拿出了自己的小灵通,开始打电话报警。 这事肯定不能就这么过去。 他打人的后果他会承担,但秦淮茹三人也必须为自己所做的事承担后果。 光天化日之下还敢抢孩子,当真是无法无天了,这事情不管谁来说情都没用。 拐卖孩童可是大罪,恰逢最近正在整风,这次不可能再关个两三年就放出来。 接到王卫东的报警电话,民警很快就赶到了现场。 现场还有很多人没离开,就是等着给王卫东作证,就连店老板都抛下店里的生意给伙计跑了过来。 主要还是这件事引起了众怒,大家伙都想看到秦淮茹几个得到应有的惩罚。 没有参与的棒梗和槐花两人在远处看着秦淮茹,小当和刘光天被抓走,根本不敢凑上前。 “哥,我们怎么办?”槐花焦急的问道。 她担心的不是秦淮茹和小当被抓走这事,而是他们的钱可都在秦淮茹身上啊! 她跟棒梗都身无分文,这秦淮茹被抓走,他们两以后可怎么办? 棒梗同样在想着这事,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他就想到了以前在少管所里好像听说过,检举是有奖励的。 这让他立马动了心思,反正秦淮茹他们都要坐牢了,那不如利用这个机会搞点钱。 他将这个想法跟小当一说,小当的眼神顿时亮了。 是啊,反正都要坐牢了,干脆趁这个机会捞上一把,也能给他俩留下些财产。 要说秦淮茹和小当干得那些事,可没有人人比他俩更清楚了。 确定了计划后,兄妹俩赶上了还没走远的众人,拦在民警同志前面。 “同志,我要举报!” 这次过来的正是上回处理棒梗他们事情的老周。 看到棒梗跟小当,理所当然的以为他们是要举报王卫东,皱了皱眉,刚想要说话,就听到了震碎自己三观的一番话。 “同志,我们要举报秦淮茹和贾当,我们知道他们干过的很多恶事。” 别说老周了,身后那些跟着去派出所作证的街坊们也被他们的话弄懵了。 而秦淮茹跟小当两人则是傻傻的看着棒梗和槐花。 原本还以为他俩是想要救自己两人,没想到竟然是检举。 唯有王卫东跟丁秋楠对此见怪不怪,贾家人做出什么事都不稀奇。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有秦淮茹,贾张氏母子,和易中海,傻柱几人惯着,贾家兄妹的三观早就不知道歪成什么样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王卫东就听棒梗问道:“同志,我听说检举是有奖励的对吧?不知道能有多少?” 看着棒梗那副眼巴巴的样子,老周心中一阵反胃。 早几年也发生过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但也从来没出现过有子女为了钱财检举父母的。 畜生啊! 但出于职业道德,老周还是回答了棒梗的问题。 “具体要看是什么事,你要是真想举报的话,就跟我回派出所去吧!” 一听到真有奖励,棒梗立马用力的点了点头道:“好呀,好呀。” 随后朝着被民警压着,已经不成人形的秦淮茹喊道:“妈,我举报你整点钱,给我和槐花做伙食费,你不反对吧?” 秦淮茹原本是有些情绪的,但听到棒梗这么说,心中怨气全消。 喜滋滋的应道:“行,你放心举报吧!” 在秦淮茹看来,这是棒梗董事的表现,终于知道要照顾妹妹了,真是妈的好大儿。 这母慈子孝的一幕,看到街坊们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只感觉自己前几十年都活到狗肚子去了。 作为当事人之一刘光天的父亲,刘海中接到派出所电话的时候,正在作坊里忙碌。 待听清事情的经过,整个人都懵了。 这才是秦淮茹住进来的第一天,结果就把自家长子用拐卖罪送进去了。 这特么是什么扫把星啊! 刘海中顾不得再工作,跟负责人说了一声后,便匆匆的往回赶。 等回来城里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跟二大妈汇合后,再去到派出所,却被告知,由于刘光天等人的行为太过恶劣,所以所审理完钱拒绝探视。 让刘海中回去准备好衣服被褥。 言下之意就是告诉他,你儿子没救了,洗干净屁股等着坐牢吧! 刘海中听了后,尚能保持镇定,二大妈却身子一晃,直接晕了过去。 刘海中没办法,只能先把二大妈送去医院。 儿子没了一个还有另一个,媳妇没了可就没了。 ******* 王卫东几乎是在派出所待了一晚才出来的。 没办法,他这次下手太狠了。 差点就把秦淮茹打了个半身不遂,现在的秦淮茹就算治好了,那以后估摸着也只能戴假牙吃饭了。 好在王卫东的认错态度不错,事出有因,还愿意受罚,因此只是教训了一顿后,派出所便放人了。 至于秦淮茹那边,一听王卫东愿意出五百块和解,二话不说就给答应了下来。 完全没想过自己就算拿了五百块,等进了牢里也是一样用不了。 等她坐牢坐个十年再出来,那五百块也不知道还能干嘛。 这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起初大伙在听到王卫东打人的时候,都表示很震惊。 但在听说打得是人贩子后,纷纷都说打得好。 在秦淮茹三人上庭的时候,更是有许多人跑去围观。 退庭的时候,那些一早准备好的臭鸡蛋和烂番茄,全往她脸上招呼而去。 负责押送的两法警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明明很短的距离,却硬是走了很久才走完。 从法庭上下来,秦淮茹,小当和刘光天身边都已经不能站人了,不是一般的恶心。 ... wap. /106/106290/27623157.html 第368章 时光匆匆,乔一成结婚 “王芮静,电话!” “来了来了!” 眼看着自家的姑娘麻熘的从二楼跑下来,一把从自己手里夺过电话。 王卫东无奈的看向丁秋楠,问道:“这是这个月的第几个电话了?” 丁秋楠拿着报纸漫不经心的回道:“第八次吧?!” 王卫东将丁秋楠拿报纸的手按了下来,认真的盯着她说道:“你不觉得这问题很严重吗?” 丁秋楠白了王卫东一眼,道:“你啊,整天就知道忙工作,也不知道关心一下女儿,我早就打听过了,人家对你女儿没那个意思,纯粹是找她请教功课!” “啥玩意?” 王卫东差点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找学渣小静请教功课,这人脑子是有多笨啊? 丁秋楠看的一阵好笑,随后到处了真相。 “谁让人家有个学霸姐姐呢?自己解决不了,还可以去请教姐姐嘛!” 王卫东瞬间就明悟过来,合着是小静狐假虎威,仗着有个学霸表姐,在同学面前充大头,也是没谁了,这性格也不知道是随了哪个。 “那她就甘心充当传话筒啊?” “不甘心也不行啊,谁让她硬要装呢?不过我估计她也装不了多久了,三丽的博士论文已经过了,她老师邀请她加入一个新课题,三丽答应了,估摸着以后是没时间帮小静擦屁股了。” “那也挺好的,就得让她受点教训!” “你就不不心疼你女儿啊?” “心疼,但得让她受些教训才行,行了,不跟你说了,赶紧去换衣服收拾一下,别忘了,晚上可是约了一成对象父母吃饭,这可是头一回会面,咱们可得重视起来。” “这还用你说,我一早就准备好了,等会换身衣服就能出门。” 夫妻两絮絮叨叨的,这些年拌嘴已经成了王卫东跟丁秋楠的保留节目。 正在讲电话的王芮静看到这一幕也是见怪不怪。 夫妻俩换了衣服后,又催促着孩子们赶紧行动。 乔七七是动作最快的,这孩子因为有王卫东跟丁秋楠两人的悉心照顾,并没有像原剧那样患上自闭症。 现在已经上初中了,成绩还挺不错的,估摸着考个重点高中没问题。 第二个下来的是小安,这孩子今年已经上大二,成绩要比他姐小静好的多,不过也不是走学术路线的料。 王卫东都想好了,等他毕业后就送他去当兵,好好磨练磨练。 四美和小静是最晚下来的,全家最爱臭美的就是她两。 姐妹俩都是学渣,考个大学都十分的勉强,就他们现在上的学校,跟哥哥姐姐弟弟比起来,简直要被虐成渣。 还好王卫东对她们的要求也不高,以他现在资产,就算一直养着小静跟四美也没问题。 至于二强,他现在在保密单位里边工作,一年就回那么一次。 上次回来的时候,他说自己在单位里谈了个对象,估计等下次回来的时候,就会把人女孩给一起带回来。 家里的几个孩子都不用王卫东和丁秋楠怎么操心,日子过得是相当的不错。 一家子开车来到了东来顺,一成已经在外面等着,在他旁边还有他那表哥齐唯民。 这齐唯民也是个好孩子,不但孝顺父母,也特别会为人着想。 早几年从京大毕业后,齐唯民拒绝了几个重要部门的招揽,一心想要回老家照顾父母,在他看来,弟弟妹妹的工作单位已经够远了,一个月也回不了一趟。 他要是再跑远了,父母谁来照顾? 更何况他爹现在还有病在身,真要有个什么意外的话,家里就魏淑芳一个,哪照顾得来? 最后还是乔一成把这事告诉了王卫东,由王卫东出面,把齐唯民留在了京城,顺带把他父母也给接了过来。 京城这边的医疗资源怎么也要比金陵好,加上齐唯民也的确是个人才,给他特事特办也不算过分。 这次头一回跟乔一成对象的父母见面,齐家肯定也得有人在场才行。 毕竟乔祖望那个王八蛋已经彻底失踪了,王卫东他们作为长辈的,肯定得把这事挑起来,别让亲家给看轻了。 王卫东一边跟着乔一成往里走,一边问道:“人来了?” 乔一成摇了摇头道:“还没呢,我问了下南方,说是路上车子坏了。” “那咱们就再等等吧!” 来到包厢,魏淑芳夫妇已经在里边等着,见王卫东他们进来后,立马站起身来迎接。 两家这几年经常走动,关系熟络得很,没怎么客套,就直接进入了主题。 这次跟项家会面,那肯定是想着将乔一成跟项南方的事情给定下来。 两人之间也不知道是什么缘分,明明乔家五兄妹的人生轨迹已经彻底改变,结果还是遇上了。 项南方是高干子弟,家里有些来头,但放到王卫东这,也就那样了,再高也高不过他。 王卫东现在要再往上升,那可就是国字头了,不过他本人对此并没有什么兴趣。 甚至已经有提前退下来的打算。 现在红星公司在全世界也是排的上名号的,王卫东连今后二十年要走的路线都给敲定下来。 只要继任者不瞎搞,那以后登顶前十是必然的事。 继续干下去对王卫东来说,可谓是毫无挑战性,还不如早点退下来享受人生。 前半辈子为事业奋斗,后半辈子自然得为自己打算。 丁秋楠也是这么想的。 等了大半个小时后,项南方一家总算到了。 在这之前,项南方已经去过王家好多次,对于王卫东他们自然不陌生。 舅舅,舅妈,阿姨,姨丈叫的那叫一个熟练。 有王卫东给乔一成撑腰,项家对乔一成的家庭成分没什么可挑剔的。 乔一成自己也争气,现在已经是某个三流报纸里的副主编,和项南方般配的很。 聊了几句后,便直接进入了主题,像彩礼,三金,婚礼细节,宾客名单什么的,都说了个遍。 由于王卫东和项南方她爸身份特殊,这婚礼自然不能搞得太过夸张,保不准就有一些想要浑水摸鱼的进来搞事。 只需要请请两人要好的同事朋友,再请些亲戚便可以了。 这一晚,饭没吃多少,尽是在谈事情了。 眼看十点多了,还有些事情没谈好,王卫东干脆就建议上他家去,反正地方够大,就算晚上都在他那留宿,也完全住的下。 项家自然没意见,他们也想赶紧把事情搞定,毕竟都是大忙人,好不容易遇到有假期,自然想着赶紧把事情给办好。 这一晚,王卫东夫妇跟魏淑芳夫妇一直和项家谈到半夜才睡觉。 齐一成的婚事基本已经谈妥了。 接下来就是选日子,得翻翻黄历才行。 虽说王卫东他们都不是迷信的人,但有些东西也得尊重一下传统。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李婶已经把早餐都给准备好了。 这些年李婶一直在王家当保姆,早在前几年的时候,她家就已经脱离了贫困户。 在王卫东的帮助下,儿子儿媳都有了份不错的工作。 工资说不上很高,但也绝对不低,养活一家人是完全足够了。 这种情况下,李婶完全不用留在王家当保姆。 但她感恩于王卫东在他们家最需要的时候拉了他们一把,便一直留了下来。 王卫东也没亏待她,该给的待遇全给了。 看到王卫东从楼上下来,李婶立马走了上前道:“先生,刚才来了个电话说是房管局的,让您今天过去一趟。” 王卫东闻言眼睛顿时亮了,房管局那边给他打电话,多半是四合院的产权已经搞定了。 “行,我知道了,中午多整几道硬菜,一成的岳父岳母会留在家里吃饭,上次我那小舅子拿的海参不是还没煮吗?今儿个把这个给煮了,还有那二头鲍!” “行!包在我身上了!”李婶自信满满的说道。 对于自己的厨艺,她还是十分自信的。 王卫东点了点头,到院子里打了几套太极拳后,回到屋里,项家夫妇刚好出来。 免不了又是一番寒暄。 陪着吃了个早餐后,王卫东让丁秋楠和乔一成在家陪着他们。 自己则是叫上司机,坐车离开了住所。 一路来到房管局,帮他办事的小李已经等候多时,见他出现后,立马迎了上来。 “王总,你的房产证已经办好了,另外你上次问的那个四合院,现在已经有了眉目,如果您确定想要的话,我再跟跟。” “跟吧,尽快拿下来,我到时重新装修的话,可以打通了一起整。” “行,那我就按您的吩咐做了。” “嗯!” 顺利的拿到房产证后,王卫东原本想要回家的,但想了想后,还是去了四合院。 有段时间没回去了,也不知道有没小贼潜进去偷东西。 在街上饶了一圈后,车子停在了南锣鼓巷的胡同口,王卫东让司机在外面等着,自己一个人走了进去。 还没到院子,隔着老远王卫东就看到有个蓬头垢面的乞丐瘫躺在四合院门口。 身上的那臭味,隔着十来米都能闻到,也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 捂着鼻子走近后,王卫东才发现这乞丐少了一条腿,而且这身型,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 那乞丐大概是听到了动静,从沉睡中惊醒,待看清王卫东后,顿时哇哇大叫起来。 抓起一旁的破碗就朝王卫东丢了过去。 王卫东一个闪身躲开,在这一刻,他终于看清了乞丐的长相,这不傻柱嘛? 这货怎么会沦落成这样? 王卫东依稀记得那年的傻柱帮棒梗兄妹扛下了所有的罪责,又被丢进牢房里关了一年多。 之后就下落不明了。 倒是棒梗兄妹,据说有人曾看到他们在津门那边乞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看到如今的傻柱,王卫东心里升不起半点同情。 落得这么个下场,可以说是他咎由自取。 原本好好一个轧钢厂大厨,偏偏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 你说你喜欢就喜欢嘛,能把墙角挖倒,那也是你的本事。 可问题是,好好的人你不当,非要当舔狗,落得这么个下场,该! 傻柱见没有丢中王卫东,挣扎着就要起来。 但王卫东一看这个情况,立马一脚将他的拐杖给踢飞了。 没了拐杖的傻柱,是怎么也无法站起身,只能用力的拍打着地面,一副无能狂怒的模样。 王卫东冷冷的看了他一阵后,转身就离开了。 他准备去居委一趟,找找新上任的居委主任,看看能不能把傻柱的事处理一下。 现在四合院已经是他的了,有个乞丐一天到晚在门口守着叫什么事? 别说没有同情心,谁有同情心的,可以直接将他给接回家去,王卫东一准给他拍手叫好,甚至不介意送个锦旗。 居委那边的人在接受到王卫东的举报后,立马开始行动起来。 乞丐原本就不该存在,国家不是没有收容这些残疾人的机构,甚至还愿意出钱养着这些人。 奈何贪心不足蛇吞象,有些人觉得自己那么悲惨,就该跟社会人士要点钱。 《基因大时代》 你比我健康,赚钱能力比我强,你做慈善救济我不是应该的吗? 但这里是京城,别的地方或许还没法做到彻底断绝这类事情,京城却没问题。 没过多久,傻柱便被居委的人弄走了。 按照那位新上任的居委主任的说法,他们会妥善的安置傻柱。 等他好上一点后,给他安排份工作,让他有自力更生的机会。 王卫东对此自然没意见,反正只要见不到傻柱就行了。 重新回到四合院,在里边转悠了一圈后,王卫东发现院里还是他离开时的模样。 一眨眼,他都来这个世界快二十年了。 从一无所有,到现在手握重权,儿女双全,还有数不清的红颜知己,他这一生,过得挺不错的。 虽然有大半的时间是花在跟那帮禽兽斗智斗勇上,但对比起自己得到的,好像又不算什么了。 如今的王卫东已经四十岁了,等退休手续办理好后,他打算带着丁秋楠去和其他的红颜知己去环游世界。 有些事情估摸着丁秋楠一早就知道,只是一直没有拆穿王卫东罢了。 人就这么一辈子,王卫东也不清楚自己死了后是一了百了,还是穿越回原来的世界,又或者是一个陌生的世界。 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至少他在这个世界,还有很多年可活。 wap. /106/106290/27623158.html 第369章 新世界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也可能只是过了一瞬间。 上一秒还在医院里跟后辈告别,下一秒睁开眼,王卫东就出现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这不是问题,问题是他身上没穿衣服,旁边还躺着个陌生的女人。 好歹有过一次穿越的经历,王卫东尚能保持镇定。 他集中精神在脑子里回忆了一下后,相关的记忆也随之出现。 这个世界的他同样叫王卫东,是一家玩具公司的公司的老板,有老婆有女儿,家里还有个老母亲。 他的玩具公司主要以山寨为主,销量还算过得去,在今年年初,成功的拿下了一个大单——《蓝猫淘气三千问》的周边玩具制作权。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花费了巨大的代价拿下的版权,又问银行借了不少钱,本想着能出个爆款的。 但玩具在推出市场后,连个水花都没有。 气的‘王卫东’一口气开除了公司的三名骨干,随后叫来了自己温柔体贴的女朋友,想要在她身上寻求安慰。 作为一个成功人士,老婆跟女朋友分开很合情合理吧? 坦然接受了这份记忆的王卫东感觉这个人设有点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对于在上一周目成功成为人生赢家的他来说,二周目的难度并不算高。 更何况现在的时间线还在2005年,优势在我! 想通了这一切的王卫东决定先睡一觉,其他的等醒来再说。 于是他心安理得的抱住了自己的女朋友曼妮,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 “老公,起床了!你不是要赶飞机吗?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 朦朦胧胧中,王卫东感觉到有人在推搡自己,下意识的呢喃道:“别吵,让我再睡会!” 可对方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推得越厉害了。 这死老太婆,都一把年纪了,还不让睡个好觉! 王卫东睁开眼就想要教训丁秋楠几句,但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新的记忆再次涌进脑海。 本已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他扯起一个生硬的笑容道:“几点了?” “快九点了,你不是十一点多的飞机吗?现在起床洗漱一下,再吃个早餐出发,刚好能赶上。” 王卫东惊疑不定的看着曼妮问道:“你不是说不想我回去吗?” 曼妮撇了撇嘴,道:“我是不想啊,可你不是说了吗,离婚的事要回去当面跟你那黄脸婆说才行。” 王卫东闻言顿时有些头疼。 想他在一周目的时候,虽然最后也没抵挡住诱惑,做了渣男。 但可从来没想过跟丁秋楠离婚的事。 现在倒好,自家的小三开口闭口就是离婚,黄脸婆之类的词语,渣男这个词,算是彻底给坐实了。 不过现在主动权在王卫东手上,离不离婚,那还得看看再说。 毕竟已经有个女儿,他可以任性,但总得为孩子着想。 养过好些孩子的王卫东还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从床上爬起来后,王卫东一边跟曼妮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边在心中进行了穿越后的第一次签到。 “签到成功,奖励全套悠悠球制造方法,真人版《火力少年王》剧本。” 好家伙,这是知道玩具公司要扑街了,所以给自己送了这么份礼物? 不过都二周目了,系统还是这么小家子,让王卫东多少有些鄙夷。 凭他一周目的那些经历,就算没有系统给的这份礼物,他也一样能够重新屹立在世界之巅。 在曼妮的伺候下吃完早餐后,王卫东提着行李箱出门了。 自己的助理兼司机亲自将他送到了机场。 此时正值春运时期,机场里到处都是人,密密麻麻的。 别看这会的机票贵,可架不住人口基数大。 只要有百分之一的人能坐得起飞机,就已经是个十分恐怖的数字。 王卫东看着现场人山人海的模样,不禁有些头疼,现在还没那种自助机,办理登机牌还得去排队。 让他稍微毕竟欣慰的是,自己说什么也是个大老板,坐个头等舱还是没问题,便抬头挺胸的来到了办理头等舱登记手续的vip中心。 结果工作人员在扫描了他的证件后,却给了王卫东一个惊愕的回复。 “对不起先生,你预订的是经济舱,请到另一边办理登机手续!” 王卫东愣愣的看着地勤人员,问道:“你确定我的是经济舱?” “是的先生。” “那我现在能升舱吗?” “对不起先生,头等舱和商务舱都已经满员了,现在无法帮您办理升舱手续。” “……打扰了!” 王卫东没有为难小姑娘,拿着行李灰熘熘的来到了经济舱办理登记手续的地方。 排了半个小时后,总算轮到了王卫东。 选择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后,王卫东成功的拿到了登机牌,微笑着跟客服小姐道了声谢后,王卫东转身往安检处走去。 还隔着老远,王卫东就听到了安检处传来的争吵声。 “这也不让带,那也不让带,行,我答应你,一会我就把我这些东西拿去托运,可是我这瓶牛奶,为什么就不让我带?” 面对男子的怒吼,安检处的工作人员依旧保持着微笑:“不好意思先生,根据民航处的规定,液体一律不让带上飞机。” “我们坐火车这些都让带,坐飞机为什么就不行了?” “不好意思,这是规定,如果您非要带上飞机的话,可以将这个和您的菜刀一起拿起托运,或者您现在把这个喝掉,不好意思先生,麻烦你把这些收拾一下,后面还有很多人在等着呢!” 王卫东听到这番对话,不禁摇了摇头。 第一次坐飞机的人,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情况。 这些规定也不是针对某个人,而是大家都一样,既然不让带,那就拿去托运好了。 这也是大多数人的选择。 只是眼前的这个一脸憨厚的男子,却做出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乃至目瞪口呆的选择。 他竟然直接拧开瓶盖,对口喝了起来,顿时引起靠声一片。 这特么是人才啊! 震惊的同时,王卫东也终于想起,为什么自己的记忆跟女朋友都让他感觉那么熟悉。 这不是《人在囧途》主角的人设吗,只是名字从李成功换成了王卫东。 明悟到自己当下的处境后,王卫东只想转身就走。 这时候还坐什么飞机啊! 他跟牛耿明显是八字不合,只要凑到一起就总有倒霉事发生。 反正这个航班注定会返航,还不如一早改坐火车。 然而王卫东终究还是没能抵御住自己的好奇心,他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人能把那起码有四到五升的牛奶给喝光。 事实证明,牛耿不是一般人,不止他那奇葩的运气和比牛还固执的性格,光是那胃,就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当着安检员的面,他硬是将那一大桶牛奶给干了个一滴不剩。 受过专业训练的地勤人员在看到这一幕都张大了嘴巴,露出失态的表情。 什么叫狠人?什么特么的叫狼灭? 牛耿打了个饱嗝,瞪着双死鱼眼向安检员问道:“我现在能上飞机了吧?” 安检员愣愣的点了点头,她怕自己再说不行,牛耿会连菜刀和锅铲那些一同吞进肚子里。 这男人,着实可怕! 喝完了一大瓶牛奶的牛耿也并不好受,挺着个如同怀孕几个月的肚子,磨磨蹭蹭的跑去托运行李去了。 王卫东莞尔一笑,本想转身走人。 不想身后那些早已等得不耐烦的乘客们,看到前面已经空下来了,硬推着王卫东往前走。 提着个行李箱的王卫东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推到了安检处。 这时候想走也来不及了,只能配合着做完安检,准备一会进去后,再想办法出来。 然而很多时候,你越不想什么,就越会来什么。 过了安检后,王卫东四处张望了一阵,总算找到离开的出口,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要往那边走去,一道身影突然撞在了他身上,直接把他手里拿着的那些登机牌和证件给撞掉了。 疼倒是不疼,但无缘无故被撞了一下,王卫东心里肯定有所不满,便要吐槽撞到他的人几句,结果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 这不是大美圆吗?什么情况? 此时的杨桃捂着胸口,倒吸了口凉气,刚才跑得太快,没注意看路,不想竟撞到了人。 她只能忍着疼痛一边向对方道歉,一边帮着收拾掉落了一定的东西。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赶着上飞机,一不小心就……” 看着慌乱的杨桃,王卫东完全没法生气,有一说一,在相貌上,眼前这个疑似是大美圆的女人,确实要比丁秋楠跟娄晓娥都要好看不少。 在上周目认识的那些女人里,唯一能跟她相提并论的,或许就只有何文惠跟何文远两姐妹了。 不过王卫东也不是见到美女就走不动道的人。 并不会因为这次的意外,就对她起了心思。 等到对方帮自己把登机牌那些都收拾好后,说了句下次注意点。 他便拖着行李走开了。 杨桃愣愣的看着王卫东离开的背影,本来都做好了被对方大骂一顿的准备,没想到人家竟然就这么离开了。 杨桃摇了摇头,连忙拖着自己的行李往登机口跑去,再不跑的话,可就真的赶不上了。 紧赶慢赶的,终于的截止登机前的几分钟赶到了。 杨桃把登机牌递给工作人员后就想进去,不想还没走几步,就被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女士,你这登机牌不对!” “啥?”杨桃瞬间瞪大了眼睛,从工作人员手里夺回了登机牌。 认真一看,上面的果然不是她的名字。 ‘王卫东,男,27岁,目的地:星城。’ 杨桃瞬间明悟过来,肯定是刚才撞到王卫东后,捡东西的时候拿错了登机牌。 她回头看去,想找到王卫东的身影,可哪还看得见。 “不好意思女士,我们的登机时间已经截止了,您要是确定自己没有订错航班的话,可以到柜台进行改签或退票手续。” 杨桃颓废的低下了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都怪她自己太冒失了,要是走路看着点的话,也不会撞上王卫东,要没撞上王卫东,那登机牌也不会拿错。 可这个航班已经是她能抢到的唯一一张回家的机票,想改签,只能改到大年初一了。 华夏人对于春节特别的重视,一年到头的忙碌,可不就是为了过年。 刚毕业不久,被分配到外地实习的杨桃也同样是想着回家跟妈妈和表姐团聚,没想到竟然遭遇了这种事。 她从口袋里掏出去年新出的索爱旋转屏手机,准备打电话告诉自己母亲这个事。 ****** “不是,大哥,你听我说,我这个登机牌是刚才被人撞了后,不小心拿错了!我又不坐飞机了,你们就让我出去吧!” 把守着出口的机场安保员与同伴相视一眼后,摇了摇头道:“如果你确定要退的话,还是先去把手续办了吧,我们这有规定,您就别难为我们了。” 王卫东张了张嘴,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也不知道是谁在难为谁。 眼看着保安丝毫没有要放行的意思,他只能回转,往柜台的方向走去。 这边的柜台同样人山人海,基本都是在办理托运的人。 王卫东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牛耿和杨桃两个人。 果然啊,碰到牛耿就肯定会倒霉。 不然遇到电视剧中的女主角明明是好事,却硬生生了成了自己离开的拦路虎。 摇了摇头后,王卫东朝着杨桃走去。 既然找到了人,他也懒得去办理退票了,只要把登机牌跟杨桃换回来就行了。 队伍里,杨桃正拿着电话跟表姐解释自己回不去的事。 突然感觉身后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刚回过头,就看到了王卫东那张帅脸。 她先是眼神一亮,随后又恢复那沮丧的模样,飞机都错过了,这会再换回登机牌的意义也不大了。 跟电话那头的苏青简单说了几句后,杨桃便挂断了电话。 面带歉意的对王卫东说道:“不好意思,我刚才没注意,把登机牌给弄错了。” 王卫东摇了摇头道:“没事,现在换回来也行,不过你的航班,应该错过了吧?” 杨桃惨然一笑,无奈的点了点头。 wap. /106/106290/27623159.html 第1章 贼遇贼 “能改签别的航班吗?”王卫东问道。 杨桃摇了摇头,要是能改签的话,她也不用那么烦恼了。 “这已经是最后一个航班了。” 王卫东想了想后,道:“你介意坐火车吗?” 杨桃闻言一愣,随后摇了摇头,只要能回家,哪还管他坐的是飞机还是火车。 王卫东整理了一下语言后说道:“是这样的,我正准备去火车站,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捎上你一切,另外我还能让我的助理帮你订票。” “会不会很麻烦?”杨桃犹豫着问道。 王卫东笑道:“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赶,反正都是顺带的,你得赶紧做决定,我的司机应该快到了。” 杨桃当下便果断的说道:“那就麻烦您了!” 王卫东笑着道:“不麻烦,一会你退票的时候,顺带把我的也退了把。” 杨桃对此当然没有意见。 这时候队伍也排到杨桃了,将登机牌和身份证交给柜台的工作人员后,三两下就办好退票手续,两人一同往出口处走去。 王卫东并没有发现,在他走后不久,牛耿也跟了上去。 原因很简单,喝了太多牛奶的他,终究是没顶住,先是在厕所吐了半天,等出来后才发现,已经来不及去办理托运,只能选择退票。 另一边,王卫东和杨桃上了车后,便打电话给助理,让他帮忙订票。 王卫东是要回星城,而杨桃却是去京城,一个南下,一个北上。 杨桃的运气不错,刚好遇到有退票的,还是个软卧,一下就订成功了。 但王卫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碰上的牛耿的原因,别说软卧了,连硬座都没抢上。 最后助理没办法,只能去找了黄牛。 拿到票的时候,王卫东特意用手机上网搜了一下真假火车票的鉴别方式,还好,这次助理总算没有坑他,订的是真货。 临走前,杨桃好说歹说,非要跟王卫东留个联系方式,王卫东没办法,只好答应。 在他想来,两个人不大可能再有交集,毕竟一个在南方,一个在北方,隔着一千多公里呢! 杨桃的车次来的要早些,王卫东将她送上车后,自己回到候车室里继续等待。 期间还遇到个兜售手机的,这种一看就是来路不正的,王卫东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等到调好的闹钟响起后,便拖着行李上车去了。 打从改开后,每年的春运就跟打仗一样,望眼看去到处都是人。 月台上人上人海的,车厢上也没好多少,毕竟绿皮有个特色——站票。 在高铁完善以前,每逢过年过节,就能看到绿皮上有许多买不到坐票的人坐在行李上,又或者干脆是钻进座位底下休息。 王卫东在过道上挤了半天后,总算是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他左右张望了一阵,发现并没有看到牛耿的身影后,总算松了口气。 随后便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玩了起来。 为了避免旅途中太过无聊,王卫东先前特意让助理给自己准备了五块电池,在这个一块电池就能玩上一整天的时代,四块备用电池,已经够王卫东用上两三天了。 没了牛耿,应该不会再遇到塌方这种事,不晚点的话,大概凌晨的时候就能到京城。 正当王卫东玩《火焰徽章》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一道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 “不好意思,老板,能不能麻烦您让让?我的位置在这里边,又或者是您坐进去也行。” 王卫东听到声音后抬起了头,待看到来人的长相时,瞬间吓了一跳。 这特么牛耿怎么又跟过来了? 可认真看了几眼后才发现,这人只是长得像牛耿,并不是他。 这让王卫东稍稍松了口气,连忙让出个身位给这个长得酷似牛耿的人进去。 跟王卫东道了声谢后,傻根坐进了里边。 这是他头一次赶春运,上回出来打工的时候还是夏天,一晃眼就是五年的时间。 攒了些钱的他,一心想着回家后先把地基给打起来,再看看能不能说门亲事。 只不过头回赶春运的他,显然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把钱藏得更隐秘一些。 他现在放钱的地方,只要一拉开拉链就能看到,简直是在给贼创造便利。 众所众知,越是过年过节,那些人多的地方,总是有许多盗窃团伙出没。 在线上支付还不发达的时代,一些工人更喜欢带着现金,毕竟往银行里存了,也终究是要取出来,那可是要手续费的。 傻根也正是这样的想法,为了省下那点手续费,他把攒下的钱都放进了包里,还大大咧咧,就刚才上车这一会,少说有三个团伙盯上了他。 至于最后谁会得手,那就得各凭本事了。 傻根落座没多久后,又有一对男女走了过来。 看到这两人,傻根立马欣喜的站了起身,朝他们挥了挥手道:“大姐,这,在这!” 看到傻根,这对男女中的女人稍稍松了口气,隐晦的朝他的包瞧了一眼,发现还是原样后,朝着自己的同伴点了点了点头。 不想她同伴没有回应她,而是定定的看着正在玩手机的王卫东。 他走上前,突然踢了两下王卫东的脚道:“喂,你坐错位置了!” 第二次被打扰到的王卫东多少有些不开心,等抬起头后,发现又是两张熟面孔,顿时就乐了。 山寨版的牛耿,天后奶茶,还有天王刘凑在一起,哪还能不知道什么情况啊? 王卫东没有搭理王薄,而是看向他身后。 果不其然,一个长得有点像葛大爷的秃头老大爷正朝他这边走来呢。 有点意思,刚穿越的第一天,就接二连三的碰到了好些人不同影视剧中的人物。 王卫东感觉到了系统对他的恶意,合着是不想再让他能安生的过日子啊! 王薄见王卫东不搭理他,不由有些来气。 这人虽然是个贼,但自信狂傲,认为贼也该分三六九等,而他,自然就是其中最顶尖的贼祖宗。 “喂,我在跟你说话呢?聋了?” 王卫东这才正视王薄跟王丽两人,这两位在剧中的最后改邪归正,甚至王薄还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看在两人良心未眠的份上,王卫东决定不跟他们计较,不过还是得警告王薄一番,免得这家伙瞎搞。 “我聋没聋没关系,我只知道,你要再不注意的话,腰子就要被人割走了!” 王薄吓了一跳,连忙回过神,但他身后哪有什么人啊。 正当他想回过头跟王卫东算账的时候,他看到了装作老头的黎叔。 以他的眼力,自然一眼就看出了这人作了伪装。 这里是华夏,不是国外,坐个火车还需要这么伪装自己的,要么是贼,要么就是通缉犯。 而刚才傻根在车站外面喊得那一声,几乎让半个车站的人都知道,这个二傻子随身揣着六万块现金。 还嚷嚷着让贼站出来给他看看,不偷他偷谁? 王薄要不是因为王丽怀上了孩子,答应过要改邪归正,肯定也不会放过傻根,毕竟这样的二傻子真的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在王薄打量着黎叔的时候,黎叔权当没看到,颤颤巍巍的往前走着,经过王卫东身边的时候,突然身子一晃,就要倒在王卫东身上。 这时一只手恰好伸出来,定住了黎叔。 “大爷,您走路看着点啊,要不是我,您可就摔了!” 黎叔傻傻的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牛耿,他一直留意着四周的情况,但压根就没看到牛耿的身影。 阅读网 他下意识的打量了一下牛耿的身子和他背后的行囊,眼里闪过一丝轻视——确认过眼神,这货兜比脸还干净。 牛耿并不知道自己竟然被贼给嫌弃了,这个只比傻根精明一些的大傻子硬是按着黎叔在王卫东旁边的空位坐下。 笑呵呵的说道:“大爷,您就坐这吧,这是我的位置,您把你的票给我,我去您位置做。” 自觉做了好事的牛耿笑得别提有多开心了。 浑然不觉王卫东和王薄夫妇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王薄跟王丽是纯粹没想到除了傻根之外,这天底下竟然还有一个能把贼当好人的傻子,而且这货长得跟傻根还那么像。 而王卫东则是因为郁闷的快要吐血。 他都没上飞机了,还特意赶早了一班火车,就这还能遇到牛耿,这到底是什么运气啊? 最重要的是,这货竟然把盗窃团伙的首领按在了自己旁边。 王卫东整个人都有点懵,这个牛耿,该不会是系统特意安排过来给他添堵的吧? 在场除了牛耿外,唯二高兴的,就要数傻根和黎叔了。 傻根是因为看到有人做好事而高兴,黎叔自然是计谋得逞后乐的,他本就想坐在王卫东身边。 且不说身上带着六万块的傻根,光王卫东这副扮相,就知道这货一准是只肥羊。 只要把这两人都拿下,那今年的春节怕是要滋润得不行。 黎叔甚至都想好了带小叶去哪潇洒。 而王卫东在回过神来后,看了看王薄夫妇,又看了看黎叔,突然站起身来对牛耿招了招手。 “哎,那个谁,这里给你坐!” 正准备离开的牛耿闻言回过了身好奇的朝王卫东问道:“老板,你不坐吗?” “我这人腰上有点毛病,坐久了会疼,站着反而会比较舒服,这里就让给你吧。” “嘿,老板,您可真是个好人。” 牛耿是个实在人,听到王卫东的话后顿时信以为真,等王卫东起身后,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浑然不知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而王卫东则是将自己的行李拖了出来,施施然的往后面走去,经过一个黑皮衣小胡子的身边时,他突然停下了脚步。 弯下腰去系松掉的鞋绳。 画家被王卫东下来一跳,还以为自己的身份被识穿了,等发现王卫东只是在系鞋绳后,才松了口气。 但随之在耳边响起的声音,让他脸上表情一僵。 “适可而止!” 王卫东说完这句话后,就潇洒的离开了。 一路来到软卧车厢后,他用自己的钞能力,成功的从一名乘客那买了个位置。 这也不算侮辱,只能说是各取所需。 要是王卫东自身没钱,突然有个阔老跑出来,说要用两三倍的价格买下自己的位置,他肯定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王卫东离开后是清净了,但他原来所在的位置,却是一片看不见的刀光剑影,气氛十分的凝重。 唯一没有察觉的,活血就是傻根和牛耿这俩活宝。 他俩可谓是一见如故,本就长得相似,加上性格又差不多,这一聊就停不下来了。 黎叔看看坐在里头的王薄,又看看对面的王丽,再看看那两二傻子,突然就有些犹豫了。 还有刚才那只跑掉的大肥羊,黎叔很怀疑这人是不是已经识穿了自己的身份,不然怎么会跑得那么快? 这年头,做贼也不容易啊! 就当他准备找话题跟两二傻子搭上的时候,两名身穿黑色制服的男子停在了他身前。 做贼的人,对于警察总是特别的铭感,只是看到裤腿,黎叔就已经猜出了他们的身份。 只是自诩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黎叔,并不把眼前的事放在眼里。 自己的手脚一向干净的很,从不留手尾,现在又是老大爷的扮相,铁警怎么也不可能是找他的。 多半是来找坐在里边的那个同行。 正当黎叔思索着同行是在什么地方露了马脚,准备吸取一下教训的时候,铁警的声音从耳边响了起了。 “大爷,麻烦你站起来一下。” 黎叔脑子一懵,抬起头愣愣的看着两个面无表情的铁警。 见他毫无反应,接到线报而来的两名铁警毫不客气的伸手在黎叔脸上摸索了一下。 这一摸,可就出问题了。 现实的易容技术并不像中那么神奇,可以做到天衣无缝的地步,很多时候都是依靠化妆师和道具。 不上手还好,一上手,问题就出来了。 黎叔头上的那顶花白的假发,直接就被揭开了。 脸上的胡须也跟着被拽了下来。 露出一张顶多四十来岁的脸。 wap. /106/106290/27623160.html 第2章 左美丽 “可以啊,你这化妆技术不错啊!” 两名铁警似笑非笑的看着黎叔,这种还懂得乔装打扮的,要说心里没鬼,小孩都不信。 黎叔有点懵,要说被王薄他们揭穿也就算了,毕竟是同行。 可他打从上车后,就一直控制着不跟条子碰面,就算碰面了,也不至于上来就扯他的假胡子跟假发。 黎叔对自己的化妆术还是很有自信的,用他的话来说,这叫做专业! 就连坐在一旁的画家也没想到,他的主要目标是王薄夫妇,黎叔一行人并不在他的计划内。 当然,没有一个警察会嫌自己抓的贼多,那是巴不得一口气将所有的贼都给抓光。 “警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其实是演艺学校的老师,这是在体验生活。”黎叔谄笑着说道。 别看平时一副讲究的样子,遇到警察就立马被打回原形了,说到底还不是扒手,拽几句文就想把自己当人上人了? “哦?演艺学校?这么说我还误会你了是吧?少给我扯犊子,跟我走!” 黎叔无奈,只能挺直了腰杆,或许他手上曾沾过几条人命,可对上配枪的警察,那一身技术都成了摆设。 看着黎叔被带走,傻根和牛耿都有些傻。 牛耿还好,知道这世界肯定有坏人存在,只是一般情况下都不愿意把人往坏了想。 但傻根,这人天真的有些过分了,说什么狼都没有伤他,人怎么可能比狼还坏? 那第一二次大战是怎么回事? 这人根本就不是纯真,而是傻,傻得来还特别的轴。 王薄跟王丽的做法也是错的,以为只要在暗中挡住所以的恶意,就能让傻根保住那份纯真,那份自己没有的纯真。 可护得了一时,护得了一世吗? 最好的办法还是像王薄说得那样,给他上一课。 但王丽却不肯,这女人因为怀孕后母性泛滥得过分,有点失去理智了。 此时的傻根结结巴巴的向王丽问道:“姐,姐,那个大爷,怎么就变成大叔了?警察同志为什么要带他走啊?” 王薄本就心心念念着要给傻根上一课,但被王丽瞪了一眼后,立马闭上了嘴巴。 只是王丽能阻止得了王薄,却阻止不了其他人。 坐在傻根对面的牛耿本来就是个大嘴巴,听到傻根的话后,自觉的给他充当了解疑答惑的角色。 “嘿,老弟,这你就不懂了吧,那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指不定就是小偷之类的,不然哪用得着伪装打扮啊?” “不对啊大哥,这世间哪有贼啊?我从大山里出来,狼都没有伤我,人难道还能比狼还坏?你肯定是在骗我,那大叔不是说了吗,他是那个什么演艺学校的老师,在体验生活呢!” 傻根的表情看着有些生气,似乎是觉得牛耿有意忽悠他。 牛耿愣愣看着傻根,他完全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能遇到比他还傻的人。 坐在一旁的王薄看到这个情况,忍不住笑了起来。 而王丽则是看看牛耿,又看看傻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牛耿看着还气呼呼瞪着自己的傻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干脆斜靠在车窗上闭着眼睛假寝。 傻根自以为试穿了牛耿的恶作剧,显得很是得意。 浑然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到底有多欠揍。 这种天真无邪,完全不懂世事的模样看着很让人心疼,但也特别让人来气,因为这货太认死理了,根本听不进人话。 牛耿很快就明白了这个道理,也懒得跟这个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争辩。 黎叔被抓了后,火车上原本底下的暗涌似乎平静了下来。 没过一会,车厢内的乘客便又看到铁警回来,又带走了几个人。 其中有年轻靓丽的女人,也有看着像土老板一样的胖中年,还有青壮小伙,都被带走了。 之所以会造成这样的情况,自然是王卫东给警方报了个信。 黎叔这个团伙在火车上住的可是那种高级包厢,不搜还好,一搜就出问题。 还有这些人身上可都是藏着家伙的,有些藏在手上,有些藏在腰间的皮带上,像黎叔这种高手中的高手,自然是藏在嘴里,还不止一把。 这对普通民众来说是秘密,但对警察来说却不是,想要抓贼,自然得了解贼才行。 最终坐实黎叔他们罪名的,还要数他们藏起来的警服,还不止一趟。 冒警可是大罪,就连那些拍戏的戏服,跟真正的制服还是有不少差距的。 就因为碰上了王卫东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主,这黎叔他们也算是倒了血霉。 甚至连自己怎么栽的都不知道。 王薄原本也对傻根身上的六万块还有点兴趣,但有黎叔的例子在,又有王丽在一旁看着,他是不敢再动手了。 在路上行驶了十来个小时后,列车顺利的停靠在了星城。 这一路因为傻根的存在,牛耿难得的安静了一路,他那张乌鸦嘴自然也就没派上用场,不然想要顺利到达星城,怕是还有点难。 从车上下来后,王卫东伸了个懒腰,随后便昂首挺胸的朝出站口走去。 而在他身后,刚从车上下来的王薄夫妇被画家给拦了下来。 当着傻根的面,直接把人给带走了。 傻根愣愣的看着这一幕,完全没想到自己心目中的大好人竟然会被警察带走。 一旁的牛耿适时的拍了拍傻根的肩膀,道:“你看,我都跟你说了吧,这好人跟坏人,哪是看外表能看得出来的?仔细点你的包,别一会转眼就给人摸了去。” 傻根闻言下意识的摸向自己背在身后的包,不想却摸了个空,脸色顿时见变了。 “我的钱呢?!” 牛耿也张大了嘴巴,看着这一幕,自己只是随口说一句,没想到还真就成真了。 他急忙帮着傻根找起钱来。 可贼在钱财到手后,哪还会停留啊,自然是有多远跑多远。 两人在车站里寻摸了半天,都没能找回傻根那六万块,最后只能跑去报警。 在这个监控设施还不完善的时代,想要在春运期间的火车站找到几个毫无头绪的贼,那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 车站外,王卫东张望了一阵后,顺利的找到了‘记忆’中的车牌号。 还没走进呢,一个小女孩就大叫着朝他扑了过来。 “爸爸!” “哎幼,我的宝贝,你咋又重了?爸爸都快抱不动你了!”王卫东调笑道。 这个女儿自然是亲生的,他的穿越也是从刚出世就开始,只不过是最近才恢复了以前的记忆。 王果果听到自家老爸竟然嫌自己胖,顿时在王卫东手上啃了一口,不过没怎么用力,她才舍不得呢! 跟在果果身后的左美丽这会也走了上来,对果果说道:“行了果果,你爸爸坐了那么久的火车,肯定累的不行,还是让妈妈抱你吧!” 果果听到妈妈的话,心疼的看了王卫东一眼后,麻熘的从他身上爬了下来,也没让左美丽抱,而是伸手去拉王卫东的行李,想帮父母分担一下。 王卫东怜爱的揉了揉果果的头道:“还是让爸爸来吧,这个太重,你拉不动。” 果果不信邪的又拖了几下,发现还真拿这个行李箱没办法,只能认命的松手,走到另一边,一手拉着王卫东,一手拉着左美丽,拽着两人往前走。 而王卫东跟左美丽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露出个笑脸。 对于眼前这个妻子,王卫东还是挺满意的,身材相貌就不说了,绝对是顶尖的。 而性格也特别的好,属于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那种。 丈夫在外面工作,她就安心的留在家里照顾女儿婆婆,从来没有半句怨言,在发现丈夫出轨后,也没责怪,反而选择了原谅。 这是每一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媳妇。 作为一家大型玩具厂的老板,王卫东的财产还是很丰厚的,早早就在星城这边买了套别墅。 一家三口回到别墅的时候,王卫东这一世的生身母亲已经站在门口等待了许久。 见车子停下后,立马迎了上前,伸手就要去帮王卫东拿行李。 “别,妈,我来就行,果果,你去扶着奶奶。” 王妈妈看着王卫东,脸上满是笑意,嘴里一直念叨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将行李放进房里后,王卫东来到了车库,左美丽刚好停完车从车上下来。 见王卫东出来,左美丽好奇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东西落车上了?” 王卫东摇了摇头,上前一把抱住了左美丽。 左美丽先是愣了一下,心里想着多半是自家的男人在外面遇到事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予安抚。 于是反手搂着王卫东的腰,什么都没说,就这么静静的和她相拥。 过了好一阵,王卫东才松开左美丽。 他刚才有些失态了,明明三辈子加起来都快两百岁的老人了,却还是容易被感性占据上风。 “我不在家的日子,麻烦你了。” 左美丽帮着王卫东整理了一下领子,道:“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快进去吧,不然妈和果果该担心了。” “好!”王卫东微笑着点了点头,跟左美丽一起走了进去。 这会已经是年二十九,按照华夏的风俗,得贴对联和吊灯笼。 左美丽已经提前将这些东西给买了回来,要是王卫东没能及时赶回家的话,她就得自己动手了。 现在王卫东回来了,自然不用她去爬高趴低。 一家四口齐齐动手,王卫东负责爬梯子,小果果跟王妈在底下扶着,而左美丽则是帮着递东西,看起来很是和谐。 忙活了大半天的时间,总算在午饭钱把该贴的,该吊的都给整上了。 王卫东本来想说出去吃的,但王妈和左美丽都不同意,觉得快过年了,自然是得在家里吃。 王卫东无奈,只能顺着他们,干脆撸起袖子,进厨房做了两道硬菜。 对于他会做菜这种事,王妈跟左美丽并不惊讶,毕竟王父走得早,单亲家庭的孩子,会做家务是应该的。 也就惊讶于他的厨艺怎么突然增长了那么多,跟那些小餐馆的大厨也有的一拼了。 吃完午饭后,王卫东开着车子,拉上老妈,老婆和女儿,出发前往商场购买年货。 自家用的那些王美丽已经买了,可王卫东是做生意的,总得给客户跟合作伙伴送点礼物。 顺带也带着女儿买买玩具,逛逛游乐场,一年到头陪不了几次,这回能相聚,自然得陪着好好玩玩才行。 左美丽对王卫东很温柔体贴,但对孩子却很严格。 王卫东不在的时候,她很少带孩子出来玩,都是去上那些兴趣班和补习班。 难得放松一次,果果自然是撒了欢的疯玩。 看着果果在滑梯上跑上跑下,王卫东对左美丽说道:“我准备把公司搬去京城或者魔都,等落实后,就把你和果果,还有妈一起接过去。” 左美丽诧异的看着王卫东道:“那么突然?” “其实也不算突然,之前就有这个想法了,想在的玩具生意不好做了,想要光靠这个挣钱不大现实,始终只能拾人牙慧,所以我决定再弄个动画公司,在石城那边可招不到太多的人才。”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肯定是支持你的,不过你得跟妈好好说说,她这这个城市生活了大半辈子,贸然去到陌生的地方,连一个认识的都没有,肯定不习惯。” 王卫东伸手揽住左美丽的肩膀,笑着说道:“放心吧,我肯定会让她同意的。” 二次穿越,系统依然没给王卫东目标,但好死不如赖活着,王卫东现在多出个老婆女儿和老妈,自然不会干想不开的事。 有女儿,自然就得为她的以后着想,在别的方面可能帮不了,但在经济方面,王卫东还是有点信心的。 先定个小目标,三年内成为华夏首富吧! 三年的时间不算长,对于干了一辈子技术活的王卫东来说,可谓是十分的宽裕。 毕竟比起一周目时,他脑子里和系统空间里已经多了一大堆超越时代的科技产品。 随便拿个出来都会引起轰动。 wap. /106/106290/27623161.html 第3章 这个世界有点大 王卫东的首富梦并没有做多久,随着年初二过来拜访的亲戚,轰然倒塌。 今天来的都是他母亲家那边的亲戚,简单来说,就都是他的表弟表哥们。 大表哥叫程勇,所有表兄弟中混得最差的一哥,开了个神油店,专门帮助那些夫纲不振的男士。 二表哥叫徐朗,是个搞研究的,听说最近正在研究一种新能源,要是成功了,说不定能嫌弃新一轮的能源革命。 三表哥叫郝义,国内的知名制片人,同时也是个花花公子,没少干潜规则的事。 四表哥叫徐来,是个赘婿,不过这个赘婿有点厉害,成功将一个三流的内衣品牌打造成国内第一梯队的知名品牌。 王卫东是老五,在他后面还有一个叫徐尹万的表弟,只是个普通小老板,最近正在跟媳妇闹分居。 一大家子凑在一起,别提有多热闹了。 大表哥程勇已经好几年没出现在家族聚会中了,主要还是因为前几年跟媳妇离婚了,人家转眼间就跟了个有钱人。 而他还守着间破店,每个月的收入在给完赡养费,还得给重病在身的老父亲交医药费,过得十分不如意。 今儿出现在这里,多半是有事求助,一众兄弟对此心知肚明,但大伙谁也没有主动开口,不是不想帮,而是怕会伤到程勇的自尊心。 而程勇自己也在寻找的合适时机。 于是一伙男人就若无其事的讨论起了头发的问题。 在场所有人里,除了王卫东跟程勇外,其他都是秃子,徐尹万?他带的是假发! 也不知道为什么,表兄弟几个似乎都继承了母亲家那秃头的基因。 也就是王卫东跟程勇走运,才会拥有一头浓密的头发。 秃头阵营的老表们,不由自主的向王卫东和程勇两人探讨起了养发的心得。 “老大,卫东,你说你两这头发到底是怎么长得?我这又是植发,又是各种养发的偏方,偏偏一根头发都长不出来,我今年才三十四啊!”徐来满脸的惆怅,众表兄弟中,就数他的家产最丰厚,他虽然是入赘,可媳妇对他好的不行,从来没限制过他的消费。 徐朗也跟着说道:“对啊,我这头发都愁死我了,等我研究完手头上的项目,我就研究这个去,嘿,我就不信了,新能源的问题我都能解决,还能解决不了头发的问题。” 徐尹万跟郝义两人也跟着连连点头,表示了自己对徐朗的支持,没办法,整个家族就数徐朗的学历最高,是个不折不扣的学霸,可不就得靠他了么? 只有王卫东脸色有些古怪,今早起来签到签出个生发剂的配方时,他还有疑惑,明明他长了一头浓密的头发,系统怎么会送他这个东西? 直到看到几个秃头老表,他忽然有些明白了。 合着这个生发剂是为他们准备的啊? 看着脸上虽然挂着笑容,却满腹心事的大表哥程勇,王卫东做了个决定。 “兄弟们,到了这个时候,我不能再隐瞒下去,我摊牌了!其实我这头发是用了生发剂才能长得那么浓密的,你们要是有兴趣的话,我可以给你们点样品试试。” 刷的一声,徐朗几人的眼神一同集中在王卫东身上,那眼神亮的如同一百瓦的灯泡。 “卫东,你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吧?”郝义问道。 王卫东干脆站了起身,道:“你们在这等着,我去给你们拿药过来。” 在几个老表翘首以盼中,王卫东拿着几个三无的小瓶子回来了。 “这个就是我用的生发剂,配方是我从一个隐居的高人那买来的,不是我吹,用完这个之后,保准你们的头发会变得跟我们一样浓密!” 话音刚落,王卫东手上的瓶罐就被徐朗他们一抢而光。 就连程勇都抢了一瓶过去。 王卫东见此好奇的问道:“勇哥,朗哥他们抢这个我能理解,你抢这个干嘛?你头发那么多,也用不着啊!” 程勇闻言尴尬一笑,随后他头上摸索了几下,没过一会,竟摘下了一顶假发,露出了只剩边边的头发。 他满是无奈的说道:“其实我一直戴着假发。” 王卫东几人看得目瞪口呆,他们竟然被骗过去了,而程勇先前还信誓旦旦的说他这头发是天生的,让徐朗等人羡慕不已。 得知自己被骗,几个表弟不由朝着程勇竖起一根中指,表示了自己亲切的问候。 有头发的人永远不会知道秃头人的苦恼,都没还回去,徐朗几人已经跑去王卫东家的浴室洗了个头,按照王卫东所说的方法,将生发剂涂抹在头上。 有一说一,虽然系统出产的都是三流产品,但功效是真的没得说。 第二天早上,徐朗他们就赶紧原本寸草不生的地方长出了如同胡渣类的发茬。 这让他们打呼神奇的同时,看向王卫东的眼神也更加的热切了。 只要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能看出里边的商机。 对于已经享受够荣华富贵的王卫东来说,钱固然重要但不是一切。 老表们的意思他都懂,拿出生发剂除了想圆他们长头发的梦想外,也确实抱着利用这个拉他们一把的心思。 反正就算不做生发剂,他也多得是挣钱的门路。 尤其是大表哥程勇,昨晚睡前私下找王卫东聊了好一会,主题只有一个——借钱。 程勇一个自尊心那么强的人,要不是被逼到了绝路上,是不会向王卫东开口的。 王卫东想都没想,直接给程勇转了十万块过去,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当然,该写的欠条也没给落下。 看出了兄弟们的意思后,王卫东干脆在家里召开了个会议,主要讲得就是生发剂的问题。 专利不用说,肯定是王卫东自己的,他也不可能将这个贡献出去。 但却可以将生产权授予这个即将成立的新公司。 兄弟六人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程勇虽然没钱,但他在阿三那边用这强大的人脉,能找到便宜的原料。 徐朗就不用说了,老科研家了,审批方面还得他出马才行。 徐来则是手里掌握着一大堆的渠道,线上线下都有。 郝义则是能帮着联系那些明星帮忙代言。 就连徐尹万,也能有自己的用武之地。 商量完之后,几兄弟才发现,原来自家兄弟合作,就能把研发到生产,宣传,销售给彻底包圆了。 要不是王卫东拿出生发剂,他们还没没发现这点。 既然确定了,那就直接开干。 刚出年假,王卫东就带着一众表兄弟轰轰烈烈的干了起来。 至于程勇被他改变了人生轨迹后,会不会对原来的那些人造成影响,这点王卫东也想好了应对的办法。 在上一周目,他就拥有类似的配方,效果甚至比那个格列宁还要强上一点。 等到生发剂的推广后,他就把这个特效药也拿出来生产,也不需要用白菜价出售,只要比格列卫便宜上那么一点,在人民能承受的范围内即可。 只是一个药品从专利注册,到推出市场,再到列入医保,往往需要几年的时间。 想要加快进程的话,王卫东到时可能还得拿出些别的东西来。 没办法,药品这东西不比别的,的确该慎重对待。 年初五的时候,王卫东告别了母亲,老婆和孩子,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 既然准备将公司搬迁到京城或魔都,那他肯定得提前考察一番才行。 这次坐的是飞机,让王卫东比较庆幸的是路上没有再遇到牛耿。 没了他的帮助,估摸着牛耿还在长沙找债主,能不能找到都是个问题。 虽然王卫东同情牛耿的遭遇,但人总该为自己的天真承受代价。 牛耿是个好人,但终归太天真了些,受到现实的毒打后,相信他肯定会有所转变。 至于傻根,爱咋咋,俗话说得好,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心地好不是坏事,但觉得全天下都是好人,没有坏人,那就是笑话了。 这种人王卫东帮不了,也不想去帮,就跟上一周目的傻柱一样。 在飞机上度过了几个小时后,飞机顺利的降落在了京城的机场。 过来接王卫东的是他玩具生意的合作伙伴之一,对方甚至给他安排好了酒店。 一家评价还算不错四星级酒店。 将王卫东送到地方后,约定了晚上一同吃饭,合作伙伴便先行离开了。 王卫东自己一个人拖着行李进入了酒店,正要去前台办理入住手续,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要不要那么巧? 王卫东再一次感受到了来自系统的恶意,世界那么大,还能接二连三的碰到剧中人物,要是不是狗系统在搞事,三岁小孩都不信。 既然遇到了,自然没有躲开的必要,反正只要住在这个酒店,迟早都会碰面。 于是王卫东拖着行李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从身后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本来正在和同事说话的杨桃被吓了一跳,等回过头看到是王卫东时,脸上顿时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有一说一,不论男女,有人在关键时刻帮了一把,都会将对方给记住,更别说王卫东还有一副好卖相。 杨桃大学刚毕业的这个年纪,正是对爱情充满幻想的时候。 对于这段经历,自然被她当成了缘分。 至于王卫东已经结婚这个事,那都完全不算个事好么,现在这个社会可是允许三妻四妾的,王卫东就一个老婆,嫁过去当不了正妻,当个平妻也好啊。 她的野心不像曼妮那么大,想着对左美丽取而代之。 对于杨桃来说,只要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正妻还是平妻都无所谓。 “王大哥,您怎么来京城了?” 王卫东笑着说道:“过来办点事,到是你,不是说在石城那边实习吗?怎么变成了这里?” 杨桃回道:“这家酒店跟我在石城的那集属于同一个公司的,刚好这边急缺人手,上面就把我给安排过来了,你还没办入住手续吧?走,我带你办去!” “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这个本来就是我的工作。” 杨桃兴高采烈地的带着王卫东来到前台,亲自帮他办理了入住手续。 并暗自将王卫东居住的房号给记了下来,她也不是想着半夜过去找王卫东聊天,就是觉得上次多亏了人家愿意帮忙,自己总得表示表示。 在杨桃帮王卫东办理着手续的时候,一对小年轻从外面走了进来。 两人熟练的掏出身份证交给了前台。 “你好,我叫陆涛,提前打过电话给你们订房的。” 听到这个名字,王卫东不由转头看了这个叫陆涛的年轻男子一眼。 等杨桃帮他办完手续,将房卡交给王卫东的时候,另一位前台小姐也在记录上查到了陆涛的名字。 “陆涛先生,夏琳小姐,你们订的是高级大床房,从下午两点持续到五点。” 把房卡拿到手的王卫东忍不住再一次回头,狗男女不多见,眼前就有一对啊! 即使过了那么多年,王卫东也依然记得那个笑话,在经过几年的艰辛奋斗之后,陆涛成功的继承了他亲爹的亿万家产。 当时看电视的时候,王卫东就一直很迷湖,三个主角中,除去镜头最少的华子之外,其余的那两人干的事叫奋斗吗? 整天纠缠于情情爱爱就不说了,干得也不是人事。 跟女朋友的闺蜜搞在一起,这特么不是渣男吗?再怎么解释两人有多喜欢对方,也改变不了这个现实啊。 不过这跟王卫东没关系,人家喜欢渣是人家的事。 随后杨桃亲自将王卫东送到了客房,且不提两人相识,就凭王卫东住的是他们酒店最顶尖的套房,也配得上这样的服务。 从陆涛和夏琳两人身边经过的时候,杨桃不小心听到了一些东西。 “刚才那人的眼神好奇怪啊,他该不会认识我们吧?” 陆涛嗤笑一声道:“怎么可能,我都特意跑得老远订的这酒店,不可能遇见熟人,而且我对那个人毫无印象。” 夏琳松了口气,道:“那就行,万一被米来知道的话,怕不是会活撕了我们?” “那倒不至于,我了解米来,开头她可能会闹腾一下,最后肯定会成全我俩的。” …… wap. /106/106290/27623162.html 第4章 杨桃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她摊牌?” “……不是你跟她说嘛?”陆涛诧异的看着夏琳。 夏琳也看着陆涛,两人突然感觉有点聊不下去了。 杨桃听着两人的对话,忍不住撇了撇嘴,暗骂一声狗男女,随后快步跟上了王卫东。 这世界虽然有允许一夫多妻。 但这种明显是背着女朋友跟她闺蜜搞在一起的事,仍让人鄙夷不已。 电梯里,王卫东看到杨桃有些气愤的表情,忍不住笑了。 “生气了?” 杨桃点了点头道:“怎么会有那么无耻的人啊!” “世界那么大,什么人都有,不用为不相关的人生气。”王卫东劝道。 “的确是这个理没错,但想到这两人的行为,还是还觉得恶心。”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一会请你吃个饭,是不是会好点?” 杨桃闻言眼睛一亮,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道:“不行,要请也是我请你才对,毕竟上次没有你的话,我怕是要一个人在石城过年了。” “你不是刚毕业吗?应该还没什么收入,还是让我来请吧?” “不不不,王大哥,你可别小看我,我在上学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攒钱了,虽然不多,但是请你吃一顿饭的钱还是有的。” 杨桃生怕王卫东不信,还特意拿出了自己的银行卡,在王卫东面前晃了晃。 这让王卫东有些惊讶。 他没想到杨桃看着一副娇生惯养的模样,实际上却是个攒钱小能手。 “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杨桃拍着胸脯说道:“不用客气,管饱!” 那震动的余波,让王卫东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确认过眼神,是真的有料。 在杨桃的陪同下,王卫东将行李放到了房间。 而杨桃在给王卫东介绍了一下房间里的一些日用品放置处后,便离开了。 王卫东从行李箱里翻出衣服到浴室洗了个澡后,在沙发上玩了会电脑,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拿上外套出门了。 刚到电梯外,王卫东就遇到了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杨桃。 “王大哥,我还以为你忘了,正准备去叫你呢!” 王卫东看着已经换回了常服的杨桃,感觉这姑娘更加的好看了。 这个时期酒店的工作服还是丑丑的,不比后来,将人类身材的美感凸显得淋漓尽致。 他笑着道:“怎么可能会忘?你已经交接完了?” 杨桃点了点头道:“对,咱们现在可以走了。” “那就走着!我还是头一回来京城,你是地主,今天能不能吃到好吃的,可就全靠你了。” “放心吧,我带你去吃的肯定不会差。” 事实上杨桃还真做了功课,带王卫东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京城最有名的几家爆肚之一。 王卫东嘴上说着自己对京城不熟,可实际上他上一周目却是足足在京城生活了六七十年。 要论起对京城的熟悉,还真没几个人能比得上他的。 但这周目的他是星城人,只能装作一副陌生的模样。 杨桃还是很客气的,请王卫东吃完爆肚后,又带着他去尝试了另外几家有名的小吃。 两人一边吃一边逛,等到实在吃不下了,杨桃便提议去后海的酒吧一条街逛逛。 看她满脸兴奋的样子,王卫东有些好奇:“你之前没去过?” “没有。”杨桃摇了摇头道:“以前就一直想去见识见识,但找不到同伴一起,我的朋友又都是些女生,可不敢去酒吧。” 王卫东一想也是,酒吧这种地方,向来是龙蛇混杂的地方。 甭管再高档的地方,只要有人喝酒,就肯定会闹出事情。 除非是那种清吧,但也得有能镇得住场子的人。 王卫东对这个地方也挺好奇的,听说很多歌手未成名前,都曾在这个地方卖唱。 上一周目这里兴起的时候,他年纪也不小了,哪还好意思过来。 别玩着玩着还遇到了自己孙子辈的人,那可就尴尬了。 “行,咱们就去看看吧!” 王卫东也不怕带着杨桃这么个大美女会给自己招来麻烦。 反正以他的武力值,在不动家伙的情况下,一个打几个是没有问题的。 真要动武器了,他系统空间里还还有几只电棒,对付一些小流氓是绰绰有余的。 两人打了辆车来到酒吧一条街,看着眼前灯红酒绿的场景,不管是王卫东还是杨桃都感觉这个地方充满了新鲜感。 而杨桃更是不知什么时候挽上了王卫东的手,就这么自然而然的。 要不是王卫东留意到杨桃脸上的羞红。 他或许还真会当成是女孩子在陌生混杂的地方寻求安全感。 现在看来,杨桃摆明是有意的。 既然人家女孩子都主动了,王卫东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上周目已经当够了柳下惠了,二周目,王卫东想要任性一次。 反正这世界也没规定一个人只能娶一个媳妇。 在杨桃的主动,和王卫东的配合下,两人很快就从挽手变成了牵手。 对于从来没谈过恋爱的杨桃来说,这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她想着自己两人这样算不算是已经确定关系了? 可又没有明确的告白,这让她多少有些迷惘。 但还是紧紧地抓住了王卫东的手,不愿松开。 经过一家酒吧的时候,王卫东听到里边传来熟悉的嗓音。 咦,这不是那个要开32场演唱会的男人吗? 这个时间点他在这? 带着这份好奇心,王卫东拉着杨桃走了进去。 还真就看到了那个男人。 不过这家酒吧的消费比较高,想要点歌也并不便宜。 好在王卫东财大气粗,不差那点小钱,直接点了首《路灯下的小姑娘》。 在王卫东的记忆中,这位后来是有翻唱过这首歌的,而且还唱的挺不错。 这位刚成名不久的歌手在感谢了王卫东一番后,便开始了自己的演唱。 那沙哑的嗓子唱起歌来,还真就别有一番风味。 跟某个故意装深沉的油腻男不同,他和宝岛某位杜姓歌手,都是因为后天的原因才变成这个模样的。 王卫东跟杨桃坐下点了一瓶酒,听着杨三十二唱完了两首歌后,正准备要走,台上又换上了另一位王卫东熟悉的歌手。 不过王卫东对这人厌恶的很,这个劣迹艺人距离大火还要好几年,虽然唱的几首代表作都不错。 奈何人品实在太差了。 王卫东摸了摸下巴,寻思着要不要把他的那几首成名作都先抄过来,看看没了这几首歌后,他还能不能再火起来。 而且要是他估计没错的话,这家伙现在就应该已经沾上那东西了。 那些地下歌手之所以名声差,就是因为这种人实在是太多了。 转头看看虽然沉浸在音乐中,但依然没忘记拉着自己手的杨桃,王卫东脑子里突然冒出个主意。 “桃子,桃子!” “嗯?什么事啊卫东哥?” 王卫东伸手指了指在台上自弹自唱的胖子,道:“你想不想唱歌?” 杨桃还以为王卫东是要她上台去唱,慌忙摇了摇头道:“不行不行,我唱歌很难听的。” 王卫东刮了刮她的鼻子道:“我又不是让你现在上台去唱,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找几个专业老师来教你,另外我会为你量身打造几首歌。” 杨桃闻言眼睛一亮,问道:“卫东哥,你还会写歌啊?” “一点点吧。”王卫东多少有些心虚,毕竟他只是个文抄公。 “那如果是你给我写的话,我肯定愿意唱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回头我好好整理下。” 王卫东并不是在跟杨桃开玩笑,而是真的有这个想法。 只要他有心的话,能抄的歌不要太多。 说来也怪,国内的好歌似乎都集中在这这几十年爆发,经典是一首接一首。 神仙打架的歌坛,说得就是世纪末和世纪初。 等到了一零年后,就开始直线拉胯。 流行的大多是昙花一现的口水歌。 而那些歌手不管会的还是不会的,都开始玩起起了炫技。 王卫东是不懂得什么唱歌技巧的,但还是能分辨得出一手歌好不好听,有没感情。 一零年后火起来的那些人,要么全是感情,要么全是技巧。 周董的吐字不清是一种特色,实际上还是能听明白他唱的是什么。 而‘鸡你太美’,就只剩下耍酷和装帅了,歌词乱七八糟不说,也完全听不清他们到底是在念还是唱。 把背景音一消,只剩下原唱的时候,就会发现他么甚至还不如ktv里的麦霸唱的好听。 不就是靠脸嘛! 王卫东相信只要把杨桃包装得好,就算唱的跟翔一样,也会有受众的。 更何况那几首歌其实并不差。 得到王卫东的许诺后,杨桃一直心不在焉的,甚至连台上在唱些什么都没在意。 眼神一直挂在王卫东身上,根本就挪不开。 眼看着那个死胖子唱完一首歌后还没有要撤离的迹象,王卫东干脆带着杨桃先行离开。 多看那死胖子一眼,他都觉得辣眼睛。 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要王卫东是个渣男的话,这会或许就顺利成章的把杨桃给带回酒店。 但他渣的还不够彻底,选择了将杨桃送回家,自己再重新打车回酒店。 ****** 翌日,刚从睡梦中醒来,王卫东就开启了新一轮的签到。 “签到成功,奖励吉他技能精通。” 哟呵,这狗系统怎么又变得贴心起来了? 而且还开始奖励技能了,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在选择接收后,王卫东成功的从一个音乐小白进化成吉他高手。 现在想要抄歌也不用去找什么专业人士了,他自己就能搞定。 从浴室里洗漱完出来后,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王卫东就听到了门铃的响声。 透过猫眼往外一看,站在外面的不是杨桃还能是谁? 等打开门后,王卫东才发现杨桃手上捧着个托盘,上面放置着还散发着热气的早餐。 杨桃朝着王卫东甜甜一笑道:“卫东哥早,我还担心你没起来呢!这是我过来上班时顺路给你带的早餐,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你先将就着吃吧。” 王卫东心中一暖,让出的身位给杨桃进来。 杨桃进到屋里,将早餐放在桌上后,刚想转身,一双手就从身后抱住了他。 杨桃心中先是一震,随后脸上迅速的出现一抹红晕。 “卫,卫东哥。” “别说话。” 王卫东就这么静静的抱了杨桃一会,才将她扳过来道:“桃子,要是你不介意我家里有个正妻的话,咱们处处试试?” 杨桃没想到幸福会来得这么突然,虽然心里已经早有准备,但在听到这话的时候,还是欣喜不已。 她又不是不知道王卫东已经有了正妻,要是介意的话,哪还会跟王卫东又牵又抱啊。 “我,我愿意的。” 听到这个恢复,王卫东开心的抱起杨桃转了几圈,要不是怕吓坏这个刚出社会的小姑娘,他甚至还想在她脸上啃几口。 经过这一茬,两人算是确定了关系,王卫东也没想藏着掖着,当着杨桃的面,给左美丽打了个电话。 而左美丽心里早就有了准备,知道肯定会有这么一天,加上她从小到大所受到的传统教育,让她根本没法说不。 当然,答应归答应,她心里还是有点酸的。 此时此刻的王卫东完全忘了,在石城可还有个小情人曼妮在等着他。 或者说,他本来就不在意,这个女人心机有点重,勉强把她收进后宫,之后肯定会跟其他人干起来。 王卫东可不想出现后院着火的事。 且先这么拖着吧,等哪天曼妮想明白了,再把她给收进来。 和王卫东确定了关系的杨桃显得更加的热切,也更加的粘呼了。 要不是她还在上班时间,十有八九会赖在王卫东这房间不走了。 最后约定了等她下班后一起出去玩,这姑娘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等杨桃走后,王卫东吃完了她送来的爱心早餐,换了一身衣服后,便也出门去了。 他今天跟几家动画公司约好了,要去他们那参观。 与其从头开始组建,王卫东更倾向于收购一个拥有潜力的小公司。 ... wap. /106/106290/27623163.html 第5章 心机深沉蓝末末 来京城之前,王卫东就已经做了功课,对国内动画产业有了一定的了解。 他看中的这个团队是去年才建立的,目前已经有一部作品,但属于那种幼龄向的,只能三二三线动画台播放的那种。 这家公司唯一让王卫东看中的地方在于它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 属于收过来就能继续用的那种。 出发之前,王卫东已经提前跟公司的拥有人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对方坦然接受了,没办法,光是在京城,像他们这种公司多的是。 加上打从开业后就一直在亏本经营,到现在是真的有点撑不下去了,又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心血就这么倒闭。 能找到人接受,自然再好不过。 到了这家名为逸飞动画的公司后,王卫东简单的参观了下,又看了下他们正在开发的新项目,和账目之后,直接拍板买下了这个公司。 反正之后肯定是要重新整顿的。 签完合约,王卫东给在石城的几个玩具公司骨干打了个电话,把他们抽调过来。 总是要安排一些信得过的人,不然容易被当成冤大头。 干完这一切后,王卫东回到了酒店。 不想竟再次碰到了陆涛跟夏琳两人。 看着陆涛脚步虚浮,还要夏琳搀扶的模样,王卫东不禁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不行了! 他这动作被陆涛看了个正着,在尴尬的同时,又有些恼怒,一把甩开了夏琳的手,咬着牙一个人往里走去。 王卫东嗤笑一声,朝着电梯口走去。 没走几步,就听到了杨桃的声音,似乎正在跟人争吵。 王卫东循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没走几步就看到杨桃。 此时的杨桃正在跟一个身材高大,长相老气,一副土老板模样的男人争吵。 “我都跟你说了,不要再缠着我,不要再缠着我,我已经有对象了!”杨桃是又气又急,她才刚跟王卫东确定关系。 这要是让王卫东回来看到这一幕的话,会怎么想? 男人对杨桃的恼怒视而不见,依旧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 “桃子,你就别骗我了,未未跟我说过,你是单身,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过来打扰你工作,但我实在太想你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打从那天见到你后,我就满脑子都是你!” “你闭嘴!” 杨桃恶狠狠的瞪着男子,发现周围并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后,才松了口气。 她指着男子的鼻子骂道:“我告诉你李威,你要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 李威厚着脸皮说道。“那你叫吧,只要你不答应做我女朋友,就算你让保安把我弄走了,我还是会回来的。” 这下杨桃可真是气的直跺脚了,她是从小美到大的,身边自然不缺追求者,但像眼前这个男人那么无耻的,她还是头一回见到。 气的她都想要动手给这家伙狠狠的来上几巴掌了。 看到杨桃气急败坏的模样,李威非但没有退却,反而有种得意洋洋的感觉。 都说好女怕缠郎,再来那么几次,杨桃迟早得向他竖起大旗投降。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两人旁边传来。 “桃子!” 两人齐齐转过头,看到正往这边走来的王卫东,杨桃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又有些担忧。 而李威眼里却满是防备和敌视。 王卫东一路来到杨桃身边,毫不客气的伸手揽住她的腰道:“我说怎么在前面看不到你呢,原来跑这来了,吃午饭没?没吃咱们一起上餐厅去。” 杨桃摇了摇头道:“没呢,不过我带了盒饭,准备等一会轮休的时候再吃。” “你做的?” “不是,是我妈做的。” “丈母娘的手艺,那我得好好尝尝了!” 杨桃嗔怪着拍了王卫东一下,但并没有要拒绝的意思。 两人在那卿卿我我的,直接将李威当成了透明人。 本就不大度的李威气的要死,毫不客气的朝王卫东喝问道:“你谁啊你?” 王卫东转头看向李威,正要说话,不想被杨桃抢在了前头。 “他是谁?你眼瞎吗?这是我男人! !早给你说我有对象了,死活不听,有你这么厚脸皮的吗?还有,你凭什么那么大声跟我男朋友说话?” 李威傻愣愣的看着杨桃,他还是头一回看到杨桃那么凶,就算是刚才拒绝他,杨桃的语气也算不上特别凶。 王卫东耸了耸肩道:“都听到了吧?还有,刚才我听杨桃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都不用李威回答,杨桃就给出了答桉:“他叫李威!” “李威?”王卫东似笑非笑的打量着眼前这个长得特别着急的男人,道:“我不管你叫李威还是叫庄严,给我有多远滚多远,以后要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杨桃视线中,我就上门跟你老婆好好谈谈!” 李威在听到庄严两个字的时候,脸色就已经变了,在听到王卫东要上门跟他媳妇谈话的时候,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老底都被人揭穿了,再不走的话,他怕自己就走不了了。 杨桃看着李威离开的方向,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抓住王卫东的手臂问道:“卫东哥,你刚才说这个人叫庄严?还是个有家室的人?” 王卫东笑着点了点头,问道:“你都不知道他的情况嘛?” 杨桃摇了摇头道:“是未未的朋友,我本来就不喜欢他,但他一点自觉都没有,从大四开始就一直缠着我,好不容易毕业了,被安排去石城实习后,才清净了一段时间,没想到才刚回来没多久,又找上门来了,这人也太不要脸了,之前一直在我们面前说他是孤家寡人一个。” 王卫东闻言摇了摇头,虽说法律上允许三妻四妾,可一般人别说三妻四妾了,娶一个正妻都难。 像庄严这种不管是外貌还是经济条件都不怎么样的人,可不就得给塑造一个单身的形象,才好去骗外面那些傻大姐。 “不行,我得告诉未未,这家伙的心计太重了,跟他这样的人当朋友,别被卖了还帮着数钱。” 杨桃说着就准备掏手机,王卫东伸手拦住了她,道:“不用了,我猜你那个朋友,多半也知道一些情况,不过是故意瞒着你罢了。” 杨桃惊愕的看着王卫东道:“不会吧?未未她不是这样的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这个朋友还是少来往吧,她认识这个人比你早,不可能不了解的,而且你不是说过吗,蓝未未什么事情都喜欢跟你竞争,要是这个庄严真那么好,她怎么还会推给你?” 看着杨桃沉思的表情,王卫东已经到嘴边的一些话又给咽了回去。 指不定那个蓝未未这会就已经跟庄严搞上了。 在电视剧里的她,可不就是这么干的吗? 两人是闺蜜,也是世交,要说家里的父母不知道她两的对象长啥样还有可能。 但交往的时间久了,肯定会见到对方的朋友。 现在杨桃说庄严是蓝未未给介绍的,这让王卫东不得不怀疑蓝未未是不是有意跟庄严谋划了这么一出。 对杨桃实行骗财骗色后,再逃之夭夭,而蓝未未只要继续跟庄严在一起,肯定会有曝光的一天,到时候杨桃怎么办? 或许一开始她就已经做好了放弃杨桃这个闺蜜的打算。 要说心计深沉,那还是得蓝未未啊! 过了好一会,杨桃才回过神来,只是她依然不肯相信蓝未未会这么对她。 “卫东哥,我觉得这里边肯定有什么误会。” 王卫东耸了耸肩道:“是不是误会,你把蓝未未约出来聊聊不就知道了!” 杨桃一想也是,随即便拉着王卫东的手道:“那你得跟我一起去见她。” “行!” 王卫东自然是不会拒绝的,他也很好奇蓝未未这人。 在电视中的蓝未未,那简直就是一个绿茶,被庄严弄得不孕不育,竟然还能找到一个好男人,对杨桃也毫无愧疚感,甚至还继续算计她。 也不知道编剧是怎么想的,要不是因为饰演蓝未未的女演员身材相貌都属于接近顶尖的那种,估计早被观众骂成翔了。 之后杨桃留在大堂里继续工作,王卫东则是搭乘电梯上了楼,顺便让酒店的餐厅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一会杨桃可是要过来跟他一起吃饭的,不搞丰盛点怎么行? ******* “我怎么可能会把你的身份告诉她?而且我是真不知道杨桃有对象这事!” “那她对象是怎么知道我叫庄严的?” 庄严看了蓝未未一眼,并没有将自己已经结婚的事告诉蓝未未。 本来他就想着要吃完上家吃下家。 蓝未未长得虽然不如杨桃,但她的身材可是顶尖的,作为瑜加教练,更是有特殊的加分项。 蓝未未对于庄严的话也是疑惑不已,她是打从一开始就知道李威不叫李威,叫庄严的。 正常人都明白,一个人不可能有两个不同姓的名字,还都是大名。 在庄严看上杨桃后,也是她积极的怂恿庄严去追杨桃的,就是觉得这男人不大正常,想看着杨桃倒霉。 但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也上了庄严的恶当。 就在两人说着话的时候,蓝未未放在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拿过来一看,低声对庄严说道:“是桃子的电话。” 庄严心中一紧,下意思的就想熘,一旦被蓝未未知道他已婚这个事,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但看着蓝未未那还没上手的,魔鬼般的身材,又舍不得离开。 最终觉得还是拼一把。 蓝未未并不知道庄严心中的想法,此时她已经接通了电话。 “桃子!晚上约饭?还要带你男朋友一起?行啊!” 没聊几句,蓝未未就挂断了电话,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杨桃竟然真的有男朋友了,被她抢先了一步,让从小跟她较劲的蓝未未怎么能服气? 她倒要看看,杨桃到底能找个什么样的男人。 随后她看向庄严,问道:“你要不要一起?” 庄严立马摇了摇头,他哪敢去啊。 “我就算了,你自己注意一点,杨桃那男朋友可不是省油的灯。” 蓝未未冷笑一声,并未将庄严的话放在心上。 她对自己自信的很,要是杨桃的男朋友不优秀则罢,优秀的话,直接抢过来就是了! 为了赴约,蓝未未特意穿上了自己那身蓝色战袍,又跑去洗了个头,做了个造型,画了个漂亮的妆容后,才迈着猫步上了出租车。 约蓝未未出来是为了帮杨桃搞清楚庄严的事,同时也的为杨桃长面子。 因此王卫东直接在京城一个有名的餐厅定了个包厢,也就是剧中果然招待同学的那个。 带着杨桃进来的时候,她还嗔怪王卫东太铺张浪费了。 在她想来,三人随便找一间过得去的餐厅就行,哪用得着浪费钱啊。 两人在门口等了一会,还不见蓝未未过来,便先行进去了。 而蓝未未赶到餐厅,在了解了一下这家餐厅消费的基准后,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来得起这个地方的,经济情况肯定不会差。 而且杨桃可是说她男人还订了个包厢。 在餐厅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蓝未未来到了王卫东和杨桃所在的包间。 看到王卫东的第一瞬间,蓝未未眼中便闪过一丝妒忌。 不说别的,光是在卖相上,王卫东就足以吊打庄严。 而财力上,庄严看着挺阔气的,但只是表象,光蓝未未这边,他就不止借了一次钱。 而王卫东订的起这里的包厢,只要不是打肿脸充胖子,那他的收入肯定要被庄严高的多。 这样蓝未未心中怎么能平衡? 在母亲的影响下,她从小就爱跟杨桃攀比,不管是什么想要胜过杨桃一筹。 要是在找男人的这项输了,那她可真是死都不瞑目。 蓝未未决定先探探王卫东的底,要他真是年少多金,那蓝未未绝对不介意动手将他从杨桃手上抢过来。 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干了,业务熟练的很! 杨桃在看到蓝未未进来后,立马迎了上前,一把拉住了蓝未未的手。 “未未,你可算是来了,刚才我们都在外面等你老半天了。” “路上遇到了塞车所以耽误了点时间。” …… wap. /106/106290/27623164.html 第6章 蓝未未挨打 “原来是这样,快坐下吧,我这肚子都快饿坏了,咱们赶紧看看吃什么好。” 杨桃说着就将菜单递给了蓝未未。 蓝未未接过来后看了一眼,故作惊讶的说道:“桃子,这里的东西也太贵了吧?要不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好了,这一顿饭下来,都快我小半个月的工资了!” 说这话的时候,蓝未未故意看了对面的王卫东一眼,仔细的留意了一下他脸上的表情。 发现没什么变化后,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难道杨桃这个男朋友真的是个有钱人? 杨桃并没有发现蓝未未的心思,只当她是真的想帮着省钱,便笑着道:“放心吧,既然能把你叫来吃饭,我们肯定不会故意挑消费不起的地方,我家老王还是有点家底的。” 说着杨桃还故意转头朝王卫东问道:“卫东哥,我说得对不对?” 王卫东笑着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道:“没错,想吃什么就直接点,不用想着给我省钱。” “这样啊!” 蓝未未嘴上笑着,心里却满是妒忌。 凭什么,凭什么她杨桃就能找到一个有钱的男朋友?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那些条件较好的男生,总算先看上杨桃,对她蓝未未不屑一顾。 蓝未未从未想过是自己的原因,只觉得是杨桃背着她用了一些特殊的伎俩。 明明巴不得对方倒霉,却还是要保持一副笑脸跟对方做闺蜜。 这个蓝未未的心机不是一般的深。 尽管已经收到王卫东让她随便点的指令。 蓝未未还是只点了几道最便宜的,继续扮演着自己好闺蜜的角色。 杨桃见此对着王卫东使了个隐晦的眼色,神情中带着些得瑟。 似是再说:你看我闺蜜还是靠谱的吧?肯定是你想多了! 王卫东对此只是笑笑,什么都没说。 拿起菜单加上了几道硬菜,随后又点了瓶酒。 光是这瓶酒,就得小三万。 对于杨桃跟蓝未未的收入来说,妥妥的高消费。 杨桃不了解这个酒的品牌和价格。 蓝未未却是清楚的很,这会就更加的吃味了。 凭什么杨桃能够找到这么有钱的男朋友,而她只能跟一些穷人交往。 在等菜的时候,杨桃才想起来还没为王卫东和蓝未未介绍。 “这是我最好的朋友,蓝未未。” 听完杨桃的介绍后,王卫东似是无意般问起:“怎么,庄严没有跟你一起来。” “哦,他……” 蓝未未刚想说他没空,就想起了刚才王卫东问的是庄严,而不是李威。 这其中的差别可大了去了。 按照她的城府,不应该出这种差错才对。 殊不知是王卫东在对话的时候,用上了一些催眠的手段。 没别的大作用,就是能让对方放松警惕。 这不,就一句话,蓝未未就露馅了。 一旁的杨桃听到这话后,死死的盯着蓝未未。 先前她还不相信王卫东说得话,现在蓝未未可是直接暴露了。 “未未,你一开始就知道是吧?” 面对杨桃的问责,蓝未未选择了低头装死。 或者应该说是躺平了,任由杨桃发作。 “未未,亏我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庄严就是李威,李威就是庄严,你竟然不提醒我一下,任由他整天跟在我屁股后,是不是别有企图!” 被最信任的人伤害才是最让人心疼的,杨桃一直认为蓝未未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没想到这个好朋友竟然在背后悄无声息的给自己了一刀。 饶是她是个善良的女孩,脾气一直很好,也忍不住了。 面对斥责,蓝未未只能连声狡辩:“我只是让李威跟你开个玩笑,没有别的意思,你误解了。” 她狠狠的瞪了一眼李卫东,李威的身份那么隐秘,这个该死的男人是怎么知道的。 杨桃心底软,却不是傻子,当然不相信她的辩解。 明显这位曾经的闺蜜,用男人给她设仙人跳,很有可能就是为了骗她的钱。 多亏了李卫东,她才没有上当。 要不然,到时候她人财两失,真是哭都没地方哭了。 “pia!” 杨桃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最终怒上心头,再也忍不住了,抬起巴掌狠狠的给了蓝未未一个大逼兜子。 “你,你敢打我!”蓝未未白皙粉嫩的小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她捂着左面颊,难以置信的看着杨桃。 她对杨桃很了解,知道杨桃是那种心软的女人,只要说两句好听话,就能得到她的原谅。 完全没想到杨桃会动手。 可是她忘记了,杨桃不是以前的杨桃了,她身边有李卫东。 “pia” 杨桃再次挥出巴掌,冲蓝未未的右面颊也来了一巴掌。 嗯,这下子左右对称了。 卫东哥说过,对称才是最美的! “走吧,亲爱的,我们用不着为了这种女人生气。”李卫东见蓝未未想反击,用严厉的目光把她逼了回去,拉着杨桃的手说道。 “嗯呐,咱们去买几件好看点的衣服,回酒店我穿给你看。”杨桃惩罚了蓝未未,心情好极了。 她知道这次能够逃过一劫,完全是李卫东功劳。 男人嘛,有了功劳自然要奖赏。 李卫东“嘿嘿”一笑,伸出坚硬的胳膊,揽住杨桃纤细的腰肢,道:“不是那种节约布料的衣服,我不喜欢哈。” “放心吧,你喜欢看什么,我买什么。”杨桃羞红了小脸。 两人谈笑着离开了酒店,这让挨了打的蓝未未更加怒火中烧。 狗男女,敢欺负老娘是吧,等会我就让你们好看! 蓝未未拎起手包,就准备尾随他们离开酒店,刚走两步却被一位服务员拦住了。 “女士,你们的桌子还没有付账,麻烦你结一下,是信用卡,还是威信致富宝?”服务员很有礼貌的说道。 “结账?唉唉唉,不是我请客,我为什么要结账,刚才那两个走了的狗男女才应该结账!”蓝未未瞪大眼睛。 今天知道是李卫东请客,她压根没有带信用卡,这年头威信和致富宝还不流行。 更关键的是,凭什么她要给那对羞辱了她的狗男女买单? 可是,服务员可不这样想。 现在那桌客人就剩下这个女人了,她不买单谁买单? 见蓝未未趾高气扬的掐着腰咒骂,一副不配合的样子,服务员也懒得跟她对吵。 拿出对讲机呼叫保安:“保安队,保安队,请注意,302包厢里有客人吃霸王餐,麻烦你们来处理一下。” “他娘的,还有人胆敢在咱们这里吃霸王餐,我看他是活腻歪了!” 对讲机里传来的粗俗声音让蓝未未的小脸顿时傻白起来。 她不是杨桃那种几乎没有生活经验的傻白甜。 她知道像这种大型酒店,必然雇佣了一帮子专门用来干脏活的盲流。 要不然的话,每天吃霸王餐的人,都能把酒店吃破产了。 果然,不到五分钟,就有四五个彪然大汉推门进来。 他们胳膊上的纹身,寸短的头发,以及脸上的刀疤,都无一不昭示着他们不好惹。 “别,别,别,大哥,我知道错了,我有钱!”蓝未未也是被吓住了,忙连连轻饶。 “呸,有钱你就赶紧掏出来,看你的模样也算是个小白领,竟然干出吃霸王餐的事情,丢不丢脸啊!”一个貌似带头大哥的汉子一脸鄙视的说道。 蓝未未在包里摸出一千多块现钞,讪讪的递给带头大哥:“大哥,我身上只有这么些,您先拿着,我回去马上凑钱,给您送过来。” 带头大哥闻言哈哈大笑,他指着蓝未未看向身后的小弟,“这女人当我是傻子,你们说该怎么办?” “嘿嘿,敢耍我大哥,我看应该拖出去...” “拖什么拖,咱们楼上就有客房,就地解决了,咱们哥几个也能开心开心!” ... 盲流们看着蓝未未忍不住都流出口水来。 有一说一,蓝未未人品差劲,身材还是不错的。 前凸后翘,一双桃花媚眼里春水流淌,让男人看了之后就会情难自禁。 带头大哥也觉得相比钱来说,让蓝未未陪一阵子也不错。 “小姐,你这桌饭菜带酒,一共花了三万八千块,你这里是一千五百块,也就是说你还差三万多块钱。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你陪我一个月,这笔账咱们两清。”带头大哥说着就伸出粗糙的大手往蓝未未白皙粉嫩的面颊上摸去。 他身上的那股狐臭味差点让蓝未未当场呕吐出来。 “大哥,使不得,使不得!”蓝未未苦苦哀求道。 带头大哥见她不配合,脸子冷了下来:“真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月三万多块,就算是你天天上工,每天也有1000多块,这价格在这么这里来说已经不低了!” 蓝未未听到自己被当成了那种女人,气得差点晕倒。 不过面对这些人,她知道一味的逞强是不行的。 “大哥们,你们等等,我让朋友送钱!” 蓝未未实在没办法只能拨通了李威的电话。 “什么,三万多块钱?蓝未未,你疯了,一顿饭你吃三万多块,你真当自己是富婆呢!”电话那边传来了李威的咆孝声。 “不是,李威,我是上别人当了,你赶紧带钱来,要不然我就惨了!”蓝未未见带头大哥的脸色越来越黑,连忙催促李威。 “我没那么多钱,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李威当然舍不得给蓝未未花这个钱,说着就要挂掉电话,却被蓝未未的一句话拦住了,“杨桃已经知道你就是庄严,你要是还想把她搞到手的话,就赶紧拿钱来救老娘!” 杨桃是李威花费了很多心思才选中的目标,有钱,人傻。 当然舍不得就此罢手,放下电话,就带着钱把蓝未未从酒店赎了出去。 两人出了酒店,来到一处幽静的地方。 李威狠狠的攥住蓝未未的手腕:“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杨桃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是不是你告诉她的?” 蓝未未手腕被攥得生疼:“你干嘛,揭穿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实话告诉你吧,是杨桃的那位男朋友识破你的,对了,他这会正在陪杨桃挑选内衣,布料少的那种,等会他们肯定会那个。” 李威闻言气得牙齿咬得咯咯直响:“那个男人是不是叫做李卫东?” “没错,就是他,他还说要找人收拾你!”蓝未未见他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连忙趁机拱火。 李卫东长得帅,人又有钱,岂是杨桃那个傻丫头能够配上的。 只要李威能够出手,把他们连个拆散,那她蓝未未的机会就来了! “收拾我?他还真把我李威当成泥人了!我现在就让他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李威气得脑瓜子嗡嗡的,掏出小灵通就开始摇人。 “大壮,有空吗,帮哥们平个事情。当然不能让你白干,五百块,干不干?” “二驴,我是李威,对,带上钢管子,地址?等我找到了发给你。” ... 百货大楼的内衣店里。 李卫东陪着杨桃漫步在各色内衣中,他的出现引来了服务员跟顾客好奇的眼神。 不为别的,现在虽然比以前开放了,但是一个大老爷们陪女朋友逛内衣店,还是不多见。 更何况这小伙长得这么帅气,还一脸坦然的样子。 这不,不到两分钟,就有一位中年大姐上来搭讪:“姑娘,你男朋友好样的,不像我那口子,听说要来内衣店,就说肚子疼躲在家里不出来。” “没什么,谁让我是四好老公呢!”李卫东社交牛逼症发作了,“我家桃子是个小迷湖,连自个的尺寸都搞不明白,只能我亲自出马帮她挑选了。” 这下子中年大姐更羡慕了:“小姑娘,这样的男人现在可不多了,你可要牢牢抓在手心里。” 坏蛋,坏蛋,谁说我搞不懂了!杨桃小脸羞红,整个人变成了鹌鹑样,小手轻轻的在李卫东的腰间掐了一下。 “嘶...”李卫东装出疼痛的样子,“桃子,你把我腰子掐坏了。” “真,真的吗?这可咋办呢!”杨桃一下子着急了,不过话出了口,她也反应过来了。 “坏蛋,大坏蛋!就会欺负我!” 伸出小拳头,在李卫东身上轻轻捶了两下。 周围的顾客看着小两口打情骂俏,均忍不住露出笑容。 .... wap. /106/106290/27623165.html 第7章 动手 小两口在一边打情骂俏一边逛街,那恩爱的模样,让人恨不得放把火把这俩混蛋给烧了。 秀恩爱你回家秀去啊!跑到大庭广众下秀,多欠啊! 作为当事人的王卫东和杨桃对此一无所觉,仍旧在那自顾自的秀着。 从内衣店出来后,两人又去逛了珠宝店和驴牌。 只要杨桃的眼神在某个物品上停留的时间多上一会,他就会直接把东西给拿下。 在杨桃面前秀了一把,告诉她,你的男人不差钱! 就算是不物质,不拜金的女人,也很少能抵挡住奢侈品的诱惑。 别的不说,人家的设计跟做工的确是顶尖的。 杨桃很快就被王卫东的大手笔跟彻底征服了。 要说先前对王卫东的好感度是85,刚好达到可以做恋人的程度,那么现在已经到了九十以上。 这么个有钱又体贴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啊? 从商场出来的时候,两人手里都是大包小包的提了一大堆东西。 光是看包装上的标志,就知道里边的东西不便宜。 一直守在门口等着的李庄严看到王卫东和杨桃终于从里边出来了,眼中闪过一丝恶毒。 对着自己叫来的地痞流氓吩咐道:“就是那两人,男的给我打断腿,女的给我绑回来!” 大壮跟二驴相视一眼,脸上出现一丝莫名的意味。 大壮摆足了架势,用特有的京城流氓调说道:“庄哥,咱来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您要是想让我们帮着出口气,那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兄弟绝对不会推辞。 但你现在想要人一条腿,还要绑人,这就不一样了! 咱这是京城,不是小地方,要被抓到了,咱兄弟都得进局子。 您看您是不是意思一下? 让兄弟们有个底?” 庄严回头看向大壮,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平时庄哥前庄哥后的人,竟然在这种关键时刻给他来了个背刺。 “事成之后,我给你们三千喝茶钱,怎样?” 大壮和二驴听到这话,直接笑了出声。 三千?打发叫花子呢?! “庄哥,你这可就不仗义了,兄弟们可是冒着大风险帮你办事,三千块钱,现在京城的物价多高啊,后面加个零还差不多!” 庄严听了后,差点骂娘。 他有个屁的三万啊,家里的钱都由黄脸婆管着。 不然他也不用跑出来勾搭那些涉世未深的女孩了。 但看着大壮跟二驴脸上慢慢的恶意,他知道自己今天不答应也不行了,便咬了咬牙道:“行,三万就三万,事后再给!” “行!” 大壮跟二驴也不担心庄严会跑路,对他的底细清楚得很呢。 这货虽然是个人渣,但也是个小公司里的高管,要敢反悔,那就直接上他公司闹去! “庄哥,十分钟,最多十分钟的时间,我们一准把人给你带回来!” 说完后,大壮跟二驴就招呼着一众兄弟往王卫东的方向走去。 这伙人也不是头一回干这事了,熟练得很。 眼看着离王卫东越来越近,他们掏出了身上携带的酒瓶抿了几口。 不是想要借酒壮胆,而是想要给自己等人的行为找个理由。 不远处,王卫东跟杨桃正在等车。 当眼角的余光不小心从旁边的落地窗前扫过时,他看到了正在靠近的大壮等人。 王卫东皱了皱眉,直觉告诉他情况有些不对,立马转头跟杨桃说道:“桃子,一会听我口令,朝着保安亭那边跑,不要回头!” 杨桃心中一紧,关切的问道:“卫东哥,发生什么事了?” “遇到几个小毛贼,问题不大,总之你听我的!”王卫东安慰道。 杨桃咬了咬唇,她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选择听王卫东的。 “那你自己小心点。” 王卫东晒然一笑道:“放心吧,几个小毛贼,还奈何不了我。” 说完王卫东就扭转了杨桃的身体,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跑!’ 杨桃想也不想的,立马拔腿狂奔起来。 大壮跟二驴等人一看就知道自己这些人已经暴露了。 “艹,二驴,你去追那女的,我对付男的!” “好!” 二驴应了声后,便朝着杨桃追了过去。 但王卫东的动作比他更快,直接一记扫堂腿下去,让二驴摔了个狗吃屎。 正脸磕在水泥地上,磕的二驴整张脸都湖了。 与此同时,大壮也已经冲到了近前,手持钢管往王卫东身上砸去。 王卫东不慌不忙的调转角度,又是一记扫堂腿下去,大壮也步了二驴的后尘。 看到两老大趴下了,其余的那些混混顿时不敢再上前。 王卫东顺手捡起大壮掉落的钢管,奋力的朝前甩了出去,这帮混混顿时一哄而散。 二驴跟大壮见此,上一秒还在惨叫,下一秒就没了声息,开始装死。 而此时杨桃也已经带着保安回来了,紧张的检查了一下王卫东的身子,发现他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 接下来自然是报警出来,京城的市区中发生这种事,那可真是大事件。 等警察到来后,稍微一唬,大壮跟二驴两人就老老实实的将庄严给供了出来。 钱都没收到,两人自然不会为庄严保密。 而王卫东也适时的添了把火。 例如庄严不只叫庄严,还叫李威,已婚了还在外面冒充单身人士勾勾搭搭,对妙龄少女实行诈骗什么的。 这事一旦被坐实,那庄严多半得进监狱待着了。 从派出所出来后,已经是半夜。 王卫东正想问杨桃要不要跟自己回酒店将就一晚算了,就听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杨桃掏出手机后,看到上面的名字,立马对王卫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妈,怎么了?” 薛素梅的生意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明显带着丝怒意。 “桃子,你怎么回事?交男朋友了也不跟我说一声,还有你们怎么回事,说好了要请人未未吃饭,结果把人丢在那就跑了,三万多的饭钱,你们这是吃啥了?龙肉吗?!” 杨桃苦笑一声,她怎么也没想到,蓝未未竟然还有脸跑去告状。 既然这样,那她也没必要替她瞒着了。 于是杨桃将事情的始末详细的说了一遍,薛素梅听完后顿时怒了。 本来她还觉得蓝未未这孩子不错,没有随她妈的性格。 万万没想到她的心思竟然这么狠毒,什么仇什么怨啊?要这么坑害自家女儿! 这口气薛素梅是怎么都咽不下去。 “桃子,你现在立马给我回来,把你那男朋友也一起带上,咱们上蓝家去,我倒要看看蓝彩平怎么说,刚才竟然还有脸找我兴师问罪,她可真行!” 说完后,薛素梅也不给杨桃拒绝的机会,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杨桃只能转头看向王卫东,那委屈巴巴的小模样,看得王卫东直发笑。 “卫东哥,怎么办?我妈让我带你回去。” 王卫东耸了耸肩道:“那就回去呗,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早见晚见都一样。” 杨桃没想到王卫东竟然那么的爽快。 开心得一把抱住了王卫东手臂道:“卫东哥,你真好,不过我妈这人有点啰嗦,一会要是问的事情多了,你可不要觉得不耐烦。” 王卫东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我会看着办的。” 有了上周目的经历,王卫东自然清楚该怎么应付丈母娘。 两人回转商场里,给薛素梅和杨桃的表姐苏青买了些礼物后,才一同打车前往杨桃家。 ******* “西风,一会桃子的男朋友过来了,你可得帮着把把关,咱家现在就你一个男人,全靠你了。”薛素梅一脸郑重的叮嘱着段西风。 段西风笑着道:“放心吧大姨,桃子是我妹妹,我肯定会帮她把好关的!” 薛素梅这才点了点头,转而跟苏青聊了起来。 这时候的苏青才刚跟段西风结婚不久,两人正处于最黏湖的时候,一听薛素梅说杨桃竟然交男朋友了,便立马赶了过来。 三人在屋里聊了一阵后,门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薛素梅精神一震,知道这是杨桃回来了,立马站了起身,刚想去开门,但又感觉有些不对,转过身朝苏青问道:“青儿,你看我这行不行。” 苏青看看薛素梅,头一回见段西风的时候,她也是这么紧张。 没想到现在轮到桃子了,薛素梅还是没好多少。 她伸手帮薛素梅整理了一些衣领后道:“大姨,现在这样最好不过了。” 薛素梅这才松了口气,抬头挺胸的朝门口走去。 等打开门看到王卫东的模样时,眼神顿时就亮了。 别的不说,光是在身材和相貌上,王卫东就比段西风要好的多。 这人,看着快有一米九了吧?薛素梅心中滴咕着,像王卫东这么高大的男子可不多见。 而王卫东也在打量着薛素梅,她的年纪并不算大,可能就刚好四十出头的样子。 相貌跟杨桃很是相似,简单来说,就像是中年版的杨桃。 将眼神从薛素梅身上收回之后,王卫东恭恭敬敬的朝人家问了声好。 “害,进来,先进来再说,别在外面站着了!” 薛素梅热情的招呼着王卫东。 这一幕把杨桃,段西风跟苏青三人都给惊到了。 他们还是头一回见薛素梅对人这么客气,以前段西风上门的时候,薛素梅可是直接在他面前立了个下马威。 看到王卫东的待遇竟然那么好,段西风不免有些吃味。 不过很快他又重新开心起来,因为没等他们发问些什么,王卫东就自爆了。 把自己所有的情况都给说了出来,听的在场众人一愣一愣的。 就算是杨桃,有些事也是头一回知道。 其他的薛素梅都能接受,但在听到杨桃嫁过去只能做平妻的时候,她的脸色终归还是黑了下来。 在薛素梅想来,自家的女儿那么优秀,嫁出去肯定是要当正妻的。 哪想遇到个已婚的,只能当个平妻,这事多少有些接受不了。 但看着女儿那坚毅的眼神,薛素梅知道自己多半是阻止不了杨桃的。 甚至还有可能起反作用。 心中哀叹一声后,只能暂时选择接受,要是真不行的话,再想办法去拆散他们。 聊完王卫东的事情后,话题很快就转移到了蓝未未身上。 说起这个女人,薛素梅,段西风和苏青三人都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主要还是蓝未未干得事情太恶心了,恶心完人不算,竟然还倒打一耙。 用薛素梅的话来说,就是跟她那不要脸的妈一个样。 越说就越气,最后薛素梅一拍桌子站了起身,道:“走,咱上蓝家找他们算账去,还天理了,真当我好欺负是吧?” 在场没有一个觉得薛素梅不该这么做,就连杨桃心中都还憋着口气。 于是五人就一同出门,朝着蓝家而去。 段西风是个有车一族,刚还能塞下五个人。 从杨桃家到蓝未未家的距离并不算远,在路上开了十几分钟后就到了, 五人才刚下车,就看到了停在小区里的警车,以及,正被警察押送上车的蓝未未。 这下除了王卫东之外,其余四人都瞪大了眼睛。 “桃子,怎么回事,这未未犯事了?”薛素梅不解的问道。 杨桃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她已经很少跟我说她的事了。” “想知道的话,进去问问不就知道了!”苏青提议道。 众人一向也是,便继续往里驶去。 刚来到蓝家别墅的门口,王卫东他们就看到了一个打扮精致的中年妇女坐在门口哭泣。 这人不是蓝彩平还能是谁? 薛素梅看到她这模样后,先是感觉心头一阵舒爽,随后不免有有些狐死兔悲的干。 不过同情归同情,账还是要算的。 于是薛素梅双手叉腰,大喊一句:蓝彩平! 哭泣中的蓝彩平闻言抬起了头,待看到薛素梅和杨桃一家人,以及王卫东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薛素梅,你还有脸来我这?!我就今天非得把你们这些不要脸的扒了!我可怜的未未啊,怎么就交了这么棒损友呢,要不是认识杨桃,你也不会落成这种地步。” 蓝彩平一边哭嚎,一边朝薛素梅冲去,看她那架势,似乎是真的要把薛素梅给撕了。 wap. /106/106290/27623166.html 第8章 买房 薛素梅虽然惊讶于蓝未未被警察带走,但可不会让着蓝彩平。 开玩笑,要不是是有王卫东的话,杨桃指不定就真被李威给骗了。 到那时说什么都没用。 蓝彩平这行为纯粹是恶人先告状,薛素梅可不会惯着她。 等薛素梅扑到近前的时候,她突然闪开,导致蓝彩平扑了个空。 此时王卫东就站在薛素梅身后,看到这个情况,右脚微微一伸,直接绊了蓝彩平个狗吃屎。 这下好了,正脸着地的蓝彩平顿时撞了个眼冒金星,额头也磕破了。 她丈夫郝爱民看到这个情况,连忙上前查看。 见蓝彩平晕了后,回过头来想要责怪薛素梅,但又说不出口。 最后长叹一声,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对薛素梅道:“素梅,帮我打电话叫下救护车吧!” 蓝彩平跟蓝未未虽然都不是省油的灯,但郝爱民却是个老实人。 奈何赘婿没有人权啊,家里根本就轮不到他说话。 这个时候他也更能冷静下来,看清一些事。 薛素梅虽然跟蓝彩平不对付,但也不是个喜欢无理取闹的。 杨桃就更不用说了,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为人怎样,他是再清楚不过。 反倒是自己的女儿蓝未未…… 想到这里,郝爱民再次长叹了一声。 薛素梅看了一会后,终究还是帮着叫了救护车。 不过她并没有就此离去,要这么走掉的话,蓝彩平肯定会觉得是她理亏,所以才跑得那么快。 今天必须把事情给掰扯清楚,免得这疯狗乱咬人。 于是王卫东一行人随着救护车来到了医院。 蓝彩平的身体还算不错,摔了一跤只是有轻微的脑震荡和皮外伤,算不得什么大事。 刚到医院她就清醒过来了,等薛素梅和杨桃进到病房的时候,她再次想要开骂,但薛素梅的速度却比她更快。 直接三言两语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清楚了。 在听到蓝未未竟然伙同外人想要对杨桃实施骗财骗色的时候,蓝彩平整个人都懵了。 她心目中的蓝未未一向是个乖孩子,又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 直到王卫东和杨桃把报桉回执单摆在她面前,蓝彩平才相信了这事。 这让一向高傲,总喜欢挑薛素梅毛病的她哪能接受啊。 当下便双眼一翻,再次晕了过去,只不过到底是真晕还是为了逃避现实,无颜面对薛素梅而装晕,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薛素梅成功出了口气后,也懒得再跟蓝彩平计较。 反正蓝未未被抓这事根本瞒不住,要不了多久就会传遍整个圈子。 到时候蓝家的处境要比现在难上一百倍。 毕竟没有人愿意跟这种连一起长大都闺蜜都能迫害的人凑一起。 估计要不了多久,蓝家就会从京城搬离,找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王卫东自然是随着薛素梅他们踏上了回去的路。 只不过刚上车,薛素梅就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卫东,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们家桃子把事情给办了?” 这话一出,别说王卫东了,就连杨桃和苏青他们都被吓了一跳。 从王卫东跟杨桃确定关系,满打满算,也就才那么一两天。 王卫东自然不是那种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主,更何况他现在还没脱裤子呢。 《剑来》 只是这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他跟杨桃都还没做好心里准备。 见王卫东不说话,薛素梅的眼神开始变得危险起来,阴恻恻的问:“你是不是不愿意啊?” 王卫东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忙摇了摇头道:“不,我肯定是愿意的,不过就是感觉快了点。” “快什么快?!”薛素梅大手一挥道:“赶明儿就把你的母亲和正妻给接过来,先把事情给定了,过门的事,晚点再也行。” 王卫东还能说什么?自然只能点头答应,要不答应的话,估摸着薛素梅现在就会给她好看。 再转头看杨桃,笑得甜滋滋的,一点要反对的意思都没有。 女人总是更感性,恋爱中的时候,巴不得一天内就将结婚生子的所有流程给走哇。 想了想后,王卫东对薛素梅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咱们明天去看房子吧,结婚要有婚房,先把房子给定下来,之后其他事再慢慢来。’ 尽管杨桃已经跟薛素梅他们说过王卫东的财力,而且从王卫东跟杨桃带回来的那些礼物也能看出一些东西。 段西风跟苏青同样也震惊于王卫东的财力,但却提出了一个问题。 “卫东,想要在京城买房子的话,还得有京城连续满五年纳税证明才行。” 王卫东微微一笑道:“没事,挂在桃子名下就好了。” 这下段西风跟苏青也没话说了,这等于是要买套房子送给杨桃,足以证明王卫东的诚意,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而作为当事人的杨桃在看向王卫东的眼神,更是满满的爱意。 随后一家子便商量起在哪买房子好。 杨桃这一家子都是地道的京城人,对于京城的情况了如指掌。 如今京城的房价虽然还没有后来那么吓人,但也不是谁都买得起。 按照王卫东的意思,那自然是一步到位,买个大平层回来。 他也有想过买四合院的,只是还得留着钱投药厂,等过些时候,把药厂做起来了,再慢慢考虑这个问题吧。 ******* 第二天一早,王卫东早早驾驶着租的mpv来到了杨桃家楼下。 他们一家子也早就起来,连段西风和苏青今天也特意请了假,为的就是一起去看房子。 不管对于哪个年代的人来说,买房都是一件大事,必须慎重再慎重才行。 而王卫东又是刚到京城,对这边的情况不够了解。 薛素梅实在放心不下,便叫上了苏青夫妇一起。 而且刚好段西风有个朋友是搞开发的,说不定还能给点优惠。 节俭是刻在华夏人骨子里的美德,喜欢讲价要优惠并不是因为爱贪便宜,而是知道每一分钱都来之不易,自然是能省一点是一点。 京城内三环的别墅并不多,在这个时期基本都已经卖完了,想要买三环内的话,多半是二手房,或者是别人囤在手里炒楼的。 楼房这种东西,一手还是二手的区别并不算大,就算是买的二手,不喜欢里边的装修,也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思重新弄,只要你不差钱。 薛素梅跟杨桃他们的想法是在三环外买,能省下不少钱。 但王卫东却知道,趁现在房价还不是很离谱的阶段,赶紧在三环内买,不然以后就算想买也难了。 刚好段西风联系的朋友手上就有一套大平层要出售,房主是个做生意的,因为准备出国,所以想把在京城的一些产业都给出掉。 听段西风说,他手里好像还有四合院。 王卫东听到这话的时候,脸色很是怪异,下意识的多问了句。 “姐夫,你这朋友的朋友,是打算出国干嘛?” “害,还能干嘛,不就是觉得国外的环境比较好,钱更容易赚嘛。” 王卫东无言以对,他很想知道再过十多年,这人回到京城后,看到自己卖掉房子的现价会不会崩溃。 不过从七十年代就兴起的出国热,要一直等零八年后才会有所转变。 这个时代遍地公知,一律唱衰华夏,外国的月亮比较圆是很多人心中的想法。 等到再过十几二十年,唱衰华夏的依然是这帮人,因为不唱衰的话,不就说明了他们以前的选择很愚蠢吗? 他们不要面子的? 来到小区外,王卫东才知道,这里不是单纯的别墅区,也有其他的楼房。 段西风的朋友年纪跟他差不多,见到王卫东的时候很是热情。 他也没办法不热情,一套别墅小几百万,成交后他的提成可不少。 这位王的经济并不是一个人来的,在他身边还有个女同事,不过并不是招待王卫东等人,而是在等另一波客人。 在王卫东他们到来的时候,女经纪的客人也到了。 那是两个长相相近的女人,一看就是两姐妹,大的那位跟王卫东的年纪差不多,小的则是跟杨桃一样,看着就知道是刚从学校出来不久的。 这个小区的房子可不便宜,看她们的衣着举止,也不像是家境厚实的那种,多半又是父母支持,或者找了个有钱的好老公。 虽然两人长得都不差,但王卫东也只是扫了一眼,便跟着王经纪前去看房了。 留下的女经纪招呼着两姐妹,很是客气的说道:“两位,今天已经是你们第三次过来这边看房了,这个小区里,符合你们条件的就剩那么一套,你们要觉得合适的话,我建议还是赶紧定下来,我同事那边已经约了两拨人过来看房,万一他们看中下订的话,可就来不及了。” 郭海藻听到这话有些着急,她是挺喜欢那套房子的,钱方面也不是问题。 奈何姐姐郭海萍却总想着还能再压压价,这都一个月了,能压下来再就压下来了,哪还用等到现在? 郭海萍并没有理会妹妹的暗示,她心里有着自己的打算。 买房是不可能买的,她跟郭海藻借的那个钱根本就还不起,也没有还的打算。 在她想来,这个钱是当成以后小贝迎娶郭海藻的彩礼钱,现在不过是提前预支。 父母那边她也早就说好了,等着这个房子买不了的时候,她再找机会跟郭海藻摊牌。 这个妹妹从小就听她的话,只要好好说,她肯定是能理解的。 至于她跟小贝的婚房怎么办?再让人小贝家里掏就是了,没钱娶什么媳妇? 那套房子看了那么多遍,是越看越难受,因为跟她自己家的一对比,她家那个就跟狗屋一样。 但演戏要演到底,既然不想再去看,自然得想办法避开。 于是郭海萍指着王卫东他们离去的方向问道:“这是去看别墅的?” 女经纪点了点头,这个也不需要隐瞒。 在她心里想来,这对姐妹都看了那么多次了,对那套房子肯定钟意得很,十有八九跑不了。 郭海萍闻言顿时来了兴趣,她还没逛过别墅呢。 她试探着问道:“那我们能不能过去看看?” 女经纪犹豫了一下后,点了点头,在她想来,郭家姐妹买套普通的两室一厅都犹犹豫豫的,经济多半不是太宽裕。 买别墅是不大可能的。 现在她就想尽快让这个单子成交,带她们去看看别墅也无妨,反正她们买不起,不会跟王卫东他们起冲突。 于是郭海萍跟郭海藻两人便跟着女经纪,沿着王卫东他们先前的轨迹一起往别墅区走去。 此时王卫东他们已经穿越了别墅区,来到了大平层公寓所在的地方。 这是一栋只有九层的建筑,占地面积在五百平米以上。 光看外型就知道这房子不会便宜。 王卫东要看的那套房子位于四楼,这种大平层的高级公寓是一梯一户,保证了住户的私密性。 听王经纪说,有两个当红的明星就居住在这,不过他并没有说是谁。 王卫东也没去追问,他早就过了追星的年纪,在上一周目,很多天王巨星都是他跟李援朝的娱乐公司打造出来的,想见这些人就是一句话的事。 杨桃他们倒是挺感兴趣的,毕竟是明星嘛,平时只能在荧幕上看到,多稀罕啊! 王卫东他们所看的这个房子一共五百多平,采用了一种简约而不简陋的装修方式,看得出原来的主人是个很有生活品味的人。 杨桃基本在看到这套房子的第一眼,就喜欢上它了。 王卫东跟段西风两人在房子里转了一圈,又询问了一下王经纪一些问题后,也有了拿下这套房子的心思。 不过还得请专业人士来检查一下,毕竟有些东西是肉眼看不出来的,还得要专业的仪器来检测才行。 王经纪对此并没什么意见,反而很是欣喜,王卫东这种做法,等于已经成交一半,他能不高兴吗? 就在王卫东他们研究着房子装修的时候,女经纪也带着郭海萍跟郭海藻两姐妹走了进来。 看到房子的第一眼,两人就被里边的装潢惊到了。 wap. /106/106290/27623167.html 第9章 郭海藻 郭海萍跟郭海藻两姐妹原本觉得自己先前看得那套房子已经够好了。 完美的符合他们对家的幻想。 可看到这大平成里的装潢,才知道什么叫一分钱一分货,贵有贵的好。 郭海藻扯了扯郭海萍的袖子,小声的问道:“姐,你说我跟小贝能不能把这套房子给买下来?” 郭海萍撇了撇嘴,在她想来,这肯定是不可能的事。 但转念一想,妹妹没机会,可她有机会啊! 现在小贝那边催着郭海藻结婚,肯定是已经筹到了结婚的钱。 收个十万不过分吧? 自己再把现有的那套房子卖掉,凑个首付什么的,肯定不成问题。 月供可能会高些,但不是有郭海藻跟小贝嘛! 姐姐姐夫那么困难,他们帮帮忙怎么了? 郭海藻还是她一手带大的呢,现在也轮到他们报答她的时候了。 郭海萍向来是个有主见的人,敲定了想法后,便开始行动。 她也是买过一次房的人了,自然知道买房的程序。 打发郭海藻去里边参观后,郭海萍叫过了女经纪,道:“陈经理,我要是想拿下这套房子的话得多少钱?” 陈经理闻言惊讶的看着郭海萍,她记得想买房的一直是另一位郭小姐,而这位则是到处挑房子的毛病。 好的说成坏的,坏的说成烂的。 反正在她眼中,那房子一无是处,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 陈经理接待过各种各样的客人,自然理解这是砍价的一种方法,一般都是那些经济不大宽裕的人用的。 但现在这个大郭小姐竟然说要买这套大平层,多少有点惊到陈经理。 不过只要对方愿意买,她才不管别的。 考虑到王经理是头一个带人过来看房了,她还得先问一下那边的情况。 买房也讲究个先来后到,没理由先来的还没确定买不买,你后面的就抢着说要了。 要是对方说得回去考虑考虑,那你再下定金就不一样了。 于是陈经理带着郭海萍找上了正给王卫东他们介绍房子的王经理。 说了下郭海藻这边的情况。 王经理刚听完就皱起了眉头,可他也没法责怪陈经理。 总不能说你带人看过这套房子,就得一直的等着你的客人买。 他沉默了一会后道:“我先问问我的客户吧,他们也有购买的意向。” 陈经理点了点了点头,看着王经理跑过去跟王卫东他们说明情况。 一旁的郭海萍见此凑了过来,问道:“陈经理,什么情况?” 陈经理道:“我同事去跟客户商量了,如果他们今天没法敲定下来的话,那咱们就可以签约了。” 郭海萍闻言看向王卫东那边,这是典型的目前和哥嫂陪着小两口过来看房的队伍。 就刚才那么一会的时间,她对这房子是越看越喜欢,还抽空给丈夫发了条消息,让他准备筹钱。 她现在对这套房子是越看越喜欢,已经存了势在必得心思。 那就必须得先把王卫东他们给劝走才行。 以己度人,郭海萍觉得自己嫌贵的,别人也不一定买得起,看王卫东跟杨桃两人除了长得好看些外,身上的穿着都是普普通通的,不像是有钱人的样子。 她很有自信能劝退他们,至于那个王经理会不会因此记恨上她,郭海萍根本就不在意。 一个房产经纪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人物,能拿她怎样? 另一边,王卫东跟杨桃原本正研究着这个房子里的家具电器。 看着都还蛮新的,而且又是大牌子,两人觉得完全可以留下来,就算不喜欢,那也可以给薛素梅或苏青夫妇,丢掉就太浪费了。 正讨论着洗衣机的问题时,先前离开的王经理凑了过来。 “抱歉,打扰一下几位,有个事情得先和你们说说,我同事小陈那边也看中了这套房子,已经有下定的意向,所以几位要是喜欢这套房子的话,还是尽早定下来吧,不然过了今天,怕是就被人抢下下手了。” 王卫东和杨桃闻言有有些不悦,虽说两人都已经确定要拿下这套房子,但突然杀出个程咬金想截胡,肯定会让人不爽。 王卫东顺着王经理说得方向看去,想看看是不是王经理套路自己,然后就看到郭海萍朝他们走了过来。 “阿姨好,几位帅哥美女好,我姓郭,叫郭海藻,是这样的,我看中了这套房子,想问问几位能不能帮帮忙,把房子让给我?我家的小孩今年马上就要上学了,京城的学位很抢手,刚好这套房子有着附带的学位,是我们急需的东西,我看几位应该都才刚结婚吧? 你们还有很多的时间去找更好的房子,或者就我先前看过的那套就挺好的,还比这里便宜的多,两室一厅,完全够住了,还能省下好多钱,这里那么贵,就算给完了首付,之后每个月的房贷也是个大问题,你们觉得呢?” 郭海萍腆着个笑脸,话里话外似乎都在为王卫东他们着想,最后的言语却暴露了她对王卫东几人的蔑视。 打从在京城买了房子,把户口迁移过来后,郭海萍就自然而然的将自己当成了京城人。 言语间自有一种居高临下,看不起外地人的感觉。 京城土着嘛,都有钱得很,拆套房子一赔三,最不缺的就算房子了,哪还用得着在外面买啊! 王卫东似笑非笑的看着郭海萍,他怎么也没想到,中看房必然遭遇狗眼看人低的事件还真发生了。 但蔑视他们的不是中介,而是另一个看房的客人,着实有点意思。 王卫东转头看向王经纪道:“王经理,帮我约业主吧,这房子我要了,全款!” 王经理先是一愣,随后立马兴奋的点了点头,全款的抽成虽然比分期少,但抽成也能直接变现。 他立马掏出手机开始联系业主,这事越早敲定下来越好。 等王卫东再次看向郭海萍的时候,只见她傻傻的望着自己,嘴巴张大得足以塞下一颗鸭蛋。 郭海萍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原本以为能劝退对方话语,结果反而促使着对方全款拿下房子,说不定她不过来说,人家还没法那么快确定。 这就是所谓的瘦田没人耕,耕开有人争。 郭海萍本就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眼看王经理还在打电话跟业主沟通。 她眉毛一拧,跨上前去,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王卫东的鼻子骂道:“我说你是不是听不懂中文啊?我都说了我要买这个房子给我儿子挣学位了,你竟然还跟我抢?你还有良心吗?” 王卫东还没说什么呢,一旁的薛素梅就忍不住站了出来。 “嘛呢,嘛呢,我家欠了你的不成?你孩子有没学位关我们什么事?本来就是我们先来看的,你一个后面来的,还想让我们让你?行啊,你拿十万出来,我们就把房子给你。” 十万?别说十万了,就算是一万,也等于要了郭海萍的老命。 她现在一身债务,哪里掏的出钱啊。 想了想后,她大声嚷嚷起来:“海藻,海藻,你在哪?” 正在隔壁参观的郭海藻闻声走了过来,看到姐姐竟然跟人起了争执,不由有些疑惑。 但习惯了听姐姐话的郭海藻还是自然而然的站到了郭海萍这边。 “姐,怎么回事?” 看到郭海藻过来的郭海萍心中大定,凑到郭海藻耳边小声说道:“海藻,你不是认识那个什么宋秘书吗?你打电话给他说说,就说我们看中了这套房子,但有人要跟我们抢,问他有没办法,还有最好能跟他借点钱。” 郭海藻闻言一脸为难的看着郭海萍,这个姐姐脑子里想什么呢。 她跟宋思明非亲非故的,人家多大的人物啊,怎么会帮她们俩?还借钱,郭海藻觉得自己是张不了那口的。 但在郭海萍的死亡凝视下,她还是不得不拿起了手机。 习惯服从姐姐命令的她已经没有拒绝的勇气。 电话拨通后,郭海藻按照郭海萍的吩咐,将这里的事情跟宋思明一说,结果对方竟然二胡不说就答应了下来。 那十万块也顺利的借到了手。 郭海藻虽然欣喜,但却觉得有些不对。 而郭海萍全程都在听着郭海藻跟宋思明对话的过程,在得到满意的回复后,立马趾高气扬的看着王卫东。 用挑衅的语气说道:“有钱了不起啊?还全款,业主要肯卖你才行啊!” 王卫东不知道郭海萍哪来的自信,但想来多半跟刚才那通电话有关系。 京城果然是卧虎藏龙的地方,随便买个房子,都能遇到关系户,今天这套房子,恐怕还真是悬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王经理就一脸为难的走了回来。 “王先生,不好意思,业主那边变卦了,他说暂时不想出手房子。” 这下段西风站不住了,他走出来对自己的朋友说道:“不是,老王,你这咋回事,明明是你带我们过来看房子的,现在准备买了,你却说业主不想卖了,合着是在逗我们玩呢?” 王经理的脸色也不好看,明明都要成交的单子,却硬是出了这么件事,问题是他还没法解决。 “西风,这个我也没办法,业主那边已经说了,会给一千块当咱们的车马费,唉!” “谁稀罕那点钱呢!” 杨桃,薛素梅,苏青跟段西风几人都是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毕竟这事太恶心人了。 反倒是王卫东,依旧保持着澹笑,似乎完全没有因为这个事而生气。 “王经理,这里除了这套房子外,还有没别的大平层?” 王经理犹豫了一下后道:“隔壁有一套六百多的,不过是毛坯房,您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王卫东点了点头,道:“好啊!” 随后便哄着桃子和薛素梅他们离开。 杨桃等人虽感觉不爽,但也没有别的办法。 离开的时候,王卫东回头看了郭家姐妹一眼,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王卫东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得罪了他,那就等着被报复吧! 王卫东等人前脚刚走,陈经理就拿着一份合同过来了,她自然是接到了上级的电话,叮嘱了这边的事情。 郭海萍成为这套房子的主人,基本是板上钉钉的事。 看着郭海萍在上面签完字后,郭海藻才拉着姐姐问道:“姐,你哪来的钱买这套房子啊?” 郭海萍不以为意的说道:“我已经让你姐夫去借了,另外我们现在住的房子这几年涨了不少,挂出去肯定能卖不少钱,再加上你刚才借的十万……” “那也不够啊!”郭海藻苦恼着说道,她只是蠢,但脑子并不算笨。 郭海萍眼珠子一转,挽住郭海藻的手臂,亲密的说道:‘那就得麻烦你去跟小贝说说了,你两不是准备结婚吗,他跟他家里肯定攒了不少钱,摆酒席什么的太过铺张浪费了,而且现在的年轻人不是讲究裸婚吗?你把这个钱省下来,借给我,我不就够了吗?!’ 正常人要听到这番言论,怕是会立马跟郭海萍翻脸,能说出这种话,确定是姐妹,而不是杀父仇人? “姐,这事我怎么跟小贝说?上次那个钱都还没还他呢!” 郭海萍脸皮一拉道:“怎么,你是觉得我不会还了?” 郭海藻慌忙摇了摇头,道:“不是不是,就是他说那是我们的买房资金,以后要孩子也得准备钱,所以……” 郭海萍直接打断了妹妹的话,道:“那还不是要我还钱,好啊,海藻,我算是白养你了,小时后爸妈不在家,可是我一手把你带大的,现在你长大了,翅膀硬了,就不认我这个姐姐了是吧?不就借你点钱嘛?你竟然还催我还钱?! ” “不是,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郭海藻慌忙向郭海萍解释,可郭海萍压根就不想听。 一直到郭海藻开口答应问男朋友小贝要钱后,郭海萍才消停,脸上也重新挂起了笑容,跟陈经理商讨起来买房的事宜,就好像刚才又哭又闹的那个人不是她一样。 郭海藻见此没办法,只能在心里排练着怎么跟男朋友摊牌,还有那十万块,她拿什么去还给宋思明啊。 wap. /106/106290/27623168.html 第10章 宋思明 另一处大平层里,薛素梅跟苏青夫妇正在听王经理介绍着这套房子的情况。 王卫东却被杨桃拉到了一边,面带不忿的问道:“卫东哥,咱们就这么算了吗?刚才那人也太过分了,明明是我们先来的,而且都准备付款了。” 王卫东还是头一回见杨桃这模样,故意叹了口气,道:“那也没办法,人家有关系啊!” “可是,可是……” 杨桃可是了半天,都可是不出什么东西。 的确,人家是关系户,一个电话就把房子的事情给搞定,这已经不是跟中介公司关系好的问题了。 毕竟关系再好,中介公司也不可能因为这事砸了自己的招牌,不然以后谁还敢找他们买房子啊。 王卫东看着杨桃那憋屈的小模样,拍了拍她的手道:“放心吧,像他们这种人,会得到报应的!” 打从二次穿越后,王卫东就发现自己的身体素质又增强了不少。 现在可以说是耳聪目明,虽然比不上蜘蛛侠那种,但只要不是相隔太远,对方声音再小,他都能听到。 郭海萍,郭海藻,宋思明,还有小贝,这几人的名字加起来,不就组成《蜗居》了吗? 《青葫剑仙》 别人王卫东或许不知道,但宋思明这人的屁股可不干净,而且属于一查就爆的那种。 别看他现在身居高位,可盯着他的人也不少。 还敢玩包养,各种奢侈品供着那一套。 王卫东敢断定,就宋思明那熟练劲,郭海藻绝对不是他包的第一个女人,只不过是因为一些特别的情况,所以郭海藻在他这显得很不一样。 想靠着举报扳倒宋思明不大可能,而且时间上也来不及。 但可以选择走夫人路线啊! 宋思明挥霍的那些钱,甭管来路怎样,作为他的原配正妻,他太太都有支配权。 虽说这个世界不禁三妻四妾,但像这种有编制的,在早些年就要求一夫一妻了,官方估计是想着逐步推动这个制度。 像现在,普通人要娶几个老婆,必须得交上一大笔税,娶得越多,交得越多。 让宋思明媳妇知道他花那么多钱在外面养小三,心里会服气吗? 或许一开始她为了保住现有的生活,不会把这事捅出去,但当郭海藻威胁到她地位的时候呢? 王卫东要做的,就是给他们添上几把火,加快这个进程。 以前在看电视剧的时候,就觉得宋思明这货是真的狗,撬了人家女朋友就算了,竟然还想玩刺激的。 也就是小贝能忍,换做一个脾气暴躁点的,那怕是要抱着石油气跟宋思明同归于尽。 除了宋思明外,郭海萍姐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个自私自利到连自家妹妹都能推下海,另一个则是扶姐魔,姐姐说什么都是对的,姐姐都是为我好。 这种狗男女,还是赶紧消失比较好。 安慰着杨桃的时候,王卫东已经做好了全盘的计划,等回去后就开始行动。 在毛坯房里转了一圈,大家伙都挺满意的,只不过之后要找人设计,装修,弄好再放几个月散味,估计起码得近一年的时间。 但现在也没有其他的选择,反正也不是没有别的地方可以住了,就慢慢搞吧! 于是在杨桃,薛素梅和苏青夫妇的见证下,王卫东跟王经理签订了购房合同,全款拿下了这套六百多平的毛坯房。 至于价格,对比起几年后,那可真是白菜价了。 也不知王卫东想到了什么,在询问了王经理郭家姐妹看过的那套公寓房后,竟也一起拿了下来。 刚好作为临时居所,在大平层装修好之前可以住那边,想要过来看施工情况也就是几步路的问题。 对于王卫东这种阔气的做法,杨桃他们都有些麻木了。 ****** 买完房子的第二天,王卫东做了两件事,一是请设计公司过去现场勘察,以敲定新房的装修风格。 第二就是利用一些特殊的手段,给宋思明媳妇递了个消息。 办完这两件事后,王卫东正要去注册药厂,却接到了大表哥的电话。 王卫东的前嫂子,也就是程勇的前妻,为了争夺孩子的抚养权,竟然把他告上了法庭。 这电话只是个开始,刚结束和程勇的通话后,徐朗和徐尹万的电话也打了过来,愿意跟程勇差不多。 只不过程勇是已经离婚了,而徐朗和徐尹万再吵下去,离婚只是迟早的问题。 王卫东听完之后,感觉很是头大。 咋就过个年,这些老表就把他当成知心哥哥了? 他也没办法帮忙解决这些问题啊,找他还不如去找居委。 在打发了徐朗跟徐尹万后,王卫东给徐来去了个电话,让徐来的媳妇去找两嫂子谈话。 别看徐来是入赘的,但他那媳妇爱他爱的不行,差不多事事顺着他,就是最近为了要孩子,把徐来压榨得厉害。 王卫东这也算是帮徐来解了围。 通知完徐来后,王卫东又打电话回石城的公司,让法务给程勇介绍个靠谱的律师。 虽然说孩子不能缺少母爱,但程勇的前妻已经再次怀上,谁知道有了自己的孩子后,她那新老公会对老婆跟她前夫的儿子怎样。 所以这抚养权是一定要争的,当然,最要紧的还是先解决程勇经济上的难题。 想要将药品推出市场,必须先经过一系列的测试才行,少说也得一年多的时间。 而程勇明显等不了这么久。 王卫东想了想后,决定在自己新买下来的动画公司里给程勇安排个职位,让他干着先。 他那个卖神油的店铺,早就没生意了,不然他也不会交不起租。 只是让王卫东想不到的是,程勇似乎对神油有特别的执念。 原本王卫东是让他带上换洗衣服和日常用品过来就行。 但在接到程勇的时候,这货足足带了三个大箱子,里面装的全是神油。 王卫东看到后,差点转身就走。 主要还是那箱子上就贴着神油的名字和广告语,在车站里,回头率不是一般高。 程勇对此一无所觉,反而姓高彩烈的跟王卫东说起了他在车上的遭遇。 等来到停车场,看到王卫东新买的车子时,原本已经答应要去动画公司的程勇瞬间改了主意。 腆着个笑脸对王卫东说道:“弟,你说我也没搞过动画什么的,去了肯定也是添乱,要不,我给你当个司机吧,你那么大的老板,整天自己开车哪像话啊?还是得有个司机才行,而且我有着丰富的驾驶经验,从拿到驾照后,一分都没扣过,有我给你当司机,不是一般的稳当!” 王卫东闻言看了看程勇,又看了看自己新提的保时捷911,要不是开的是跑车,他差点就信了。 开跑车还请司机?想什么呢! 但面对程勇的坚持,他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行,司机就司机,不过你别忘了咱们之前的计划,这只是过渡性的,等明儿我们去提辆奔驰。” “我办事,你放心!”程勇拍着胸脯说道。 由于他带来的东西实在太多,跑车的车厢完全放不下,只能临时叫了辆车,专门拉他的那些神油。 帮着程勇在新租来的房子安置好后,王卫东带他回到了自己刚买的那套小两居室,杨桃跟薛素梅已经做好一桌子的饭菜,苏青夫妇也在一旁作陪。 看到杨桃的第一眼,程勇就暗暗的对王卫东竖了个大拇指。 对比起他们这些不是离了,就是在闹离婚路上的老表,王卫东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在得知程勇竟然是离婚人士后,薛素梅立马热情的做起了媒人。 上了年纪的都这样,犹喜欢给亲戚朋友当媒人。 程勇离婚已经好几年,对于一些事情早就看开了,再找一个也没什么心里障碍。 他兴致勃勃的跟薛素梅讨论起了自己娶媳妇的条件。 就在一家子其乐融融的聊着天时,门铃响了起来。 薛素梅跟杨桃才刚搬过来不久,都没来得及告诉亲戚朋友地址,自然不会有人上门找他们。 而王卫东是个外地人,就更不用说了。 “可能是物业的,我去开门看看!” 王卫东说着就站了起身,这里除了他跟杨桃,薛素梅外,其余都是客人,可没有让客人去开门的说法。 一路走到大门边,才刚拉开门,王卫东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蓝彩平夫妇。 此时的蓝彩平苍老了许多,再不见先前的嚣张,在看到开门的是王卫东后,竟然开始赔笑脸。 王卫东挡在门口,冷冷的问道:“你们来干嘛?” 面对王卫东的冷漠,蓝彩平心中憋屈不已,但仍旧不敢摆脸色,继续配笑着说道:“我们是来找桃子和素梅的,想跟他们说些事。” “有什么跟我说也一样。” 蓝彩平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忍了下来,道:“那个,卫东是吧,我们是真的有事要找你媳妇跟丈母娘,你就给让让吧!派出所那边让我们找桃子调解,如果调解失败的话,我们家未未就要去坐牢了,她还年轻,有着大好的前途,怎么能去坐牢呢?” 王卫东笑了,道:‘你女儿已经是成年人了,在她做那些事的时候,就该想好后果,你现在让我们同情你,可你有没想过,如果不是我,杨桃成功被忽悠的话,下场会怎样?’ “被骗了也就损失点钱财啊,总比坐牢要强得多,对,钱,我们可以赔钱,只要桃子愿意接受调解,我们可赔钱!” 听到这话,王卫东翻了翻眼,反手就把门给关上了,随后连同门铃的开关一同关闭,免得他们继续叨扰。 只是王卫东却忘了,没了门铃,他们可以用手敲啊! 不多时,屋里就响起了整天的敲门声。 将还在饭桌的程勇他们的注意力都给吸引了过来。 杨桃走过来问道:‘卫东哥,怎么回事?’ 王卫东刚想解释,蓝彩平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开门,你们开门啊,薛素梅,我知道你们在里边,快给我开门!” 薛素梅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有些疑惑的问道:“卫东,我听着声音,怎么那么像蓝彩平啊,是他们过来了?” 王卫东无奈的点了点头道:‘没错,他们是来找咱们调解的,我给拒绝了。’ “拒绝的好,这种人就不该搭理,当初不好好教育孩子,现在长歪了,知道修了?太晚了!”苏青义愤填膺的说道。 她在给自己的表妹抱不平,身为一个女人,她很清楚杨桃要是上当的话,会遇到什么样的遭遇。 想要原谅?难了!要他们是即使悔改,或许还能考虑,但现在是已经实施了,只不过被王卫东拆穿了而已。 杨桃也不想搭理他们,但听着敲门声,终归是有些烦恼:“那他们一直敲门也不是办法啊。” 这时候一直没有吭声的程勇突然问道:“老表,你这是打电话给谁?你可千万别乱来。” 王卫东朝程勇翻了个白眼,道:‘我是打电话报警!’ 刚说完这句,电话就接通了,对着接线员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后,王卫东挂断了电话。 “警察一会就到,让他们敲吧!” 杨桃他们惊愕的看着王卫东,按照他们的做法,是怎么也不会想到报警的,毕竟这等于是把事情给彻底做绝了。 但王卫东就这么做了。 杨桃本来想问王卫东,报警是不是不大好,但想起蓝未未对自己的算计,瞬间熄了这个念头。 养不教父之过,既然教出了这样的女儿,也该让蓝彩平夫妇承受应当承受的后果。 警察来的很快,毕竟小区外就有个驻扎点,接到电台的通知后,他们就立即干了进来。 到了现场的时候,蓝彩平还在那一边敲门,一边嚷嚷,这时候其实已经把周围的邻居都给吸引了出来。 在民警的喝止下,蓝彩平很快就消停了下来,但事情并没有因此结束。 民警同志还是将王卫东跟杨桃叫了出去,当着双方的面进行了一番调解。 王卫东表示可以不追究蓝彩平跑来这闹事的问题,但想让杨桃跟她女儿和解——没门! 蓝彩平虽然不情愿,但在民警同志的威慑下,还是乖乖的离开了。 wap. /106/106290/27623169.html 第11章 十个光头九个坏 没过几天,蓝未未的事情就出结果了。 她的事情并不算严重,只被判了缓刑两个月,但名声也是彻底毁了。 听薛素梅说,蓝彩平已经把房子挂出去了,准备换个地方生活,这要不是蓝未未还要定期去派出所报道,估摸着已经离开京城了。 对于这个绿茶的下场,王卫东只能说活该。 长得漂亮,身材好又有什么用? 连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都能算计,谁娶谁倒霉。 之后王卫东就没再关注蓝未未的事,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活。 签到奖励的《火力少年王》已经过审了,现在正在联系各个电视台上画。 这年头的网络视频还不是很发达,看得也都是成年人,放上去的作用不大。 不过为了吸引眼球,王卫东掏钱举办了一场全国悠悠球大赛。 事实证明,现实往往要更加的离谱。 王卫东以前也没了解过悠悠球这东西,《火力少年王》倒是看了一遍。 当时只觉得动画上的那些技能花里胡哨,挺夸张的。 然而到了比赛现场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太保守了。 真正的悠悠球高手玩出来的花样,可比他动画片里的要夸张多了。 于是他干脆将悠悠球比赛里变现最好,且长得帅气貌美的几名参赛者给留了下来,准备让他们拍摄真人版的动画。 不过这时候王卫东可支配的钱已经不多了,请不起那些知名导演,干脆找了徐来的小舅子。 一个说是电影学院毕业,却整天拿着部dv瞎拍的二愣子。 本想着只是让他试试,不行就换人,没想到这家伙叫蔡拉拉的二货还真有点能耐,试拍了一段拿给王卫东看了后,感觉还挺不错的,干脆跟他签了个合同,将拍真人版《火力少年王》的任务交给了他。 顺带还拉了波赞助,内衣品牌赞助儿童向漫改剧,感觉怪怪的。 王卫东起先还觉得收了钱不能给人家打广告挺不好意思的,奈何蔡拉拉根本不在意,在他看来,自己当导演这个事情比什么都要重要。 成功的搞定所有的事情后,王卫东带着杨桃,踏上了前往魔都的飞机。 徐朗的研究所在魔都那边,这次过去就是因为徐朗在研究上出了些问题。 王卫东对他研究的那个油霸很感兴趣,这种一度成为八九十年代骗子专业户忽悠大伙的东西,突然有了实物,还是挺让人惊奇的,想必有了这个东西,油价涨的也会慢些。 就是那些国际石油大户可能会炸毛。 飞机降临在魔都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徐朗跟他媳妇亲自过来迎接的王卫东跟杨桃。 这让王卫东多少意外,不是说两人正在吵架吗? 直到徐朗趁着他媳妇不注意的时候,在王卫东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是神油,我用了神油!” 王卫东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表哥,难怪刚才看他媳妇的气色,似乎比过年那会要红润许多,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之前王卫东还以为程勇卖得神油是忽悠人的,没想到还真有效果。 他拍了拍徐朗的肩膀道:“老表,悠着点,小心养成依赖性。” 徐朗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道:“我就一个月用一次,平时都是待在实验室的,做试验,搞研发可比这个有意思多了。” 王卫东一阵无语,他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徐朗媳妇会跟他闹离婚了。 聊着聊着,两人便聊到了徐朗研发的油霸上。 在前些时候,这个项目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距离研发成功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但起码已经看到了种点。 徐朗的想法是在这个项目上深入研发下去,争取将油霸做强做大。 但他的同学兼同事高博却想着将这东西卖出去,一次性换取大批的利益,到时只要亚洲地区的生产权跟销售权就行了。 两人为此大吵了好几次,还差点动手了。 最后两人都决定找公司的大股东老周商量这个事,争取得到老周的支持。 王卫东听完后摸了摸下巴,事情要继续发展下去,那么等油霸研发出来后,等待徐朗的就是‘泰囧’的故事了。 他寻思了一阵后,对徐朗说道:“老表,能帮我约一下老周吗?” 徐朗看了王卫东一眼,问道:“你想干嘛?” 王卫东道:“买下他手上的股份,到时我成了你们公司的大股东,之后怎么往哪个方向发展,还不是你说了算?” 言情吧免费阅读 徐朗闻言眼睛一亮,随即很快又暗澹下来,道:“我们公司可不止油霸一个项目,你想拿到老周手上的股权,估计没那么容易,需要的资金实在是太大了!” 王卫东轻笑一声,不就是钱嘛,别的或许他没有,但钱的话,银行对他来说,就像是没有密码的提款机一样,想拿多少拿多少。 他将手伸进内袋里,装模作样的淘了几下,实际上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了一份图纸。 徐朗接了过来,起初还没怎么在意,当看清这份图纸上的内容后,瞬间瞪大了眼睛。 他是个识货的,自然明白这东西的价值,不夸张的说一句,这东西要卖掉的话,少说值好几个亿。 王卫东看着徐朗的表情,心中很是澹定,拿出来的这份图纸只是他在上一周目中习惯性收藏下来,价值比较小的图纸,拿出去换钱也不心疼,因为他还有更好的。 “老表,你这东西哪来的?” “这个你不用关心,只是这东西能不能换钱就行了。” “那可太能了!不过你确定要把这东西卖掉?” “那不然我拿出来干嘛?” 徐朗眼珠子一转,突然有了另一个想法。 “老表,我觉得咱们不需要拿出去卖,只要把这个设计图纸拿到我们公司,我有办法说服公司的董事,让你以技术入股,等你成了我们的股东后,再想办法慢慢的将股份从老周那弄过来,到时钱没花多少,东西还是我们的!” 王卫东听完后,忍不住对徐朗竖起一根大拇指,难怪说十个光头九个坏。 “那我的生发剂呢?专利注册好没?” “已经弄好了,现在就差国外的了,估计再有几天也能搞定,不过你药厂弄好没?别等到可以生产的时候,才发现问题。” “我已经找了猎头公司帮我物色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王卫东对于生产生发剂倒没什么顾虑,这玩意需要用到的药材并不算多,只是在工序和比例上有些复杂。 注册完专利后,就算有哪家破解了配方,他也不会担心,他王卫东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山寨的。 徐朗听到这里,也安下心来,给王卫东介绍起魔都这边的特色和美食。 晚上下榻的地方是徐朗家,早在她刚结婚的时候,就已经在魔都买了房子,一间一百多平的三室两厅套房。 十年前的装修看起来多少有些过时,但里面的生活气息可不是酒店能有的。 从屋里到处都被收拾得干净整洁就可以看出,徐朗媳妇是个挺贤惠的人。 杨桃也说这个嫂子挺好相处的,先前见到的时候,还有些忐忑,怕对方看不起她这个平妻。 ******* 一夜无话。 早上起来的时候,徐朗媳妇已经买好早餐回来了。 看着眼前的魔都小笼包,王卫东与杨桃两人相视一笑,昨天他俩只是随口提了句,没想到徐朗媳妇就记住了。 端上一壶热腾腾的豆浆后,徐朗媳妇给王卫东和杨桃各自倒上了一杯,一边倒还一边解释道:“徐朗他一早就出门了,说是有急事要回公司,嘱咐我要好好招待你们,一会吃完早餐后,咱们就出去逛!” 王卫东摇了摇头道:“嫂子,你要有事就去忙你的,我跟桃子两人自己逛也可以。” 徐朗媳妇笑着道:“我哪有什么事啊,本来前段时间打算换工作的,但你表哥死活要让我在家休息一段时间,这不,我现在每天都在家当家庭主妇,朋友又都有事情要忙,很难约到人一起出去,这不,刚好借住你们过来的机会出去好好逛逛,说起了我已经好久没有逛过街了。” 杨桃听到这话顿时来了兴趣,女人嘛,喜欢逛街花钱是天性,跟男人一起逛街,和同性一起是完全不一样的。 打从跟蓝未未撕破脸后,杨桃就已经没有了随时可以约出来的朋友,她偶尔也会想要约几个同性好友一起玩。 而徐朗媳妇跟她处的还挺不错的,要是能一起逛街,可真是太好了。 王卫东完全没想到自己只是多嘴问了一句,却成了自己挖了个坑埋自己。 原本的计划是去逛魔都那几个着名的地标,现在在杨桃跟徐朗媳妇的商议下,改成了逛商场。 而王卫东,自然成了提包的那个。 一整天的时间下来,即使是被增强过体质的王卫东也感觉有些顶不住了。 而那两个女人却依然一副元气满满的样子,都不带喊累的。 忙活了一天的徐朗回到家时,看到的便是王卫东躺在沙发上,一副了无生趣的样子,搞得他一头雾水。 到冰箱里拿了两瓶补充能量的饮料过来,给王卫东递了一瓶。 “老表,那份图纸的事,我已经跟公司的董事们聊过了,他们同意你以技术入股,不过具体的比例,还得等评估完才知道,我个人感觉不会少于百分之十,在公司里,我跟高博各自占有百分之七的股份,老周是大股东,占了百分之三十六,你跟我两人的股份加起来,能在公司里排第二,只要能再争取到一些股东的支持,这事就稳了。” 王卫东喝了口饮料,有气无力的说道:‘你看着办就行,这事都交给你了。’ “行,你小子到底怎么了?白天去做贼了?” 王卫东没好气的瞪了徐朗一眼,道:‘别提了,被桃子和嫂子拉着逛了一天的街,尽给他们提包了,把我累的。’ 徐朗听完后,直接笑出了猪叫声,过了好一会才道:“我说你是不是蠢啊?你就不能找借口熘掉吗?” 王卫东冷笑一声道:‘你以为我没想到,但你也不想想你媳妇跟我媳妇有多精明,我连上个厕所都要规定时间。’ 徐朗脸上的表情一僵,脑子了莫名的蹦出一些记忆,瞬间也变得沉默起来。 王卫东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徐朗肯定也有过类似的经历。 呵,还有脸笑他! 两人聊了一会后,杨桃跟徐朗媳妇总算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提着几个塑料袋,里边装着他们从外面打包回来的食物。 逛了一天街,这俩女人其实也有些累了,懒得做晚饭,便去小区对面的餐厅打包了一些食物回来。 王卫东看着自己媳妇被嘞出了一道痕的手掌,不由有些心疼,道:“你们两个也是,怎么就不知道打电话叫外卖啊。” 徐朗媳妇一边将食物从袋子里取出,一边说道:“我也想来着,但人家餐厅里没有配置外卖员,只能自己去买。” 王卫东这才想起,现在还是2g时代,连智能手机都还没出现,哪来的外卖软件啊。 那么要不要考虑一下,发展一下手机行业? 技术方面完全不成问题,他的系统空间里就有现成的,还是全套! 在上一周目,他小儿子王瑞文就是搞这个的,王卫东将自己签到获得的跟手机有关的技术都送给了他。 在王卫东闭上眼睛的时候,王瑞文名下的通讯公司已经是全球第一。 王卫东现在要搞得的话,干趴下诺基亚跟三星,索爱不要太容易。 指不定因为他的行为,连苹果的手机业务都得胎死腹中。 为了点个外卖,搞那么大有必要吗? 王卫东决定还是要慎重考虑考虑才行,晚点丢个骰子,单就干,双就不干。 徐朗媳妇和杨桃并不知道,因为她两出去打菜的行为,差点就掀起了一轮手机革命。 大概是因为真的逛累了,这晚不管是王卫东还是杨桃,徐朗媳妇,三人的胃口都特别的好,一大桌子的才,基本全进了他们三人的嘴,而徐朗只吃了一丁点。 不是他不想吃,是动作没有王卫东他们快。 wap. /106/106290/27623170.html 第12章 徐朗的头发 吃饱喝足后,王卫东四人毫无形象的瘫躺着。 也就是不用洗碗,不然他们或许得互相推诿了。 徐朗一边剔牙一边向王卫东问道:“卫东,有没兴趣在魔都定居?京城那边虽好,但空气实在是太差了,你可以考虑在魔都这边买套房子,就算不在这边住,也能当成投资。” 王卫东闻言诧异的看了徐朗一眼,没想到老表还挺有眼光的嘛。 的确,接下来不止是魔都,国内几个一线城市的房价,几乎都是一天一个价。 这个时候入手绝对是赚的,就算王卫东接下来什么都不干,只要买上几套魔都市区的房子,再过上几年,都能成为亿万富翁。 在魔都买房子,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王卫东看向杨桃问道:“桃子,你怎么看?” 杨桃撇了撇嘴道:“我是无所谓,你得问问大姐,而且果果也得上小学了,京城跟魔都这边的教育资源差距也不大,住人的话,的确是魔都这边更好一些。” 王卫东闻言摸了摸下巴,感觉的确是这个理,当下便做了决定。 “行,那就在魔都这边物色一套,另外在苏州那边买一套院子。” 听到这话,徐朗的媳妇有些惊讶,问道:“卫东,你哪来那么多钱啊?” 王卫东指着徐朗那已经有寸许长的头发道:‘嫂子,你觉得我哥这个头值几个钱?’ 徐朗媳妇撇了撇嘴,刚要开口吐槽,在看到徐朗的那一圈头发时,却突然醒悟过来。 自家老公什么情况,她是再清楚不过了,就王卫东跟徐朗这几个表兄弟,也就王卫东还有头发,其他全是秃子。 平时整天在一起,也没怎么特别注意,被王卫东这么一提醒,徐朗媳妇才反应过来,自家老公竟然有头发了! 连寸草不生的荒地都能长出头发,这个生发水的效果可想而知。 而且生发水种东西可不是男的才需要,女的同样需要,那些头发稀疏的女子,可不就希望能多长些头发? 这东西一旦出现在市场上,带来的收益是无可估量的。 别说在魔都买套房,就算买下整个小区都没有问题。 徐朗媳妇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你们这段时间神神秘秘的,就在搞这个啊?我说徐尹万媳妇前段时间跟我通话的时候,怎么会说要来魔都发展呢,原来是这个原因。” 王卫东跟徐朗两人相视一笑,要过来魔都的可不只是徐尹万,除了程勇之外,其的兄弟都会过来这边。 徐来甚至已经打算将内衣公司交给他媳妇,自己跑来魔都跟着搞生发水。 等生发水打响了口碑后,就该着手宣传那些特效药了。 到时候,这家被王卫东命名为囧途的公司,将会成为医药界的霸主。 既然确定了王卫东是有能力在魔都购买房子的,徐朗媳妇便兴致勃勃的帮着出起了注意。 “咱家对面的那个欢乐颂小区就挺不错的,我之前跟朋友过去看过,环境设施什么的都十分齐全,而且他们那还有没卖完的别墅,卫东啊,你家人多,得买大点的房子才行,不然干脆整个复式或者别墅?” 王卫东听到欢乐颂这个名字,表情有些怪异,但还是点了点头道:“行,那咋明天去看看?” “行,我明天陪你们去!”徐朗媳妇道。 徐朗却说道:“我就不行了,我明天还得回实验室看着。” 徐朗媳妇嫌弃的挥了挥手道:“你忙你的,又没叫你!” 徐朗一阵语塞,他感觉自己媳妇今晚似乎又有些跳了。 不行,好不容易过来几天好日子,他可不想再回到以前那样。 ******* 一夜无话,吃早餐的时候,王卫东看着脸色苍白,带着浓重黑眼圈的徐朗很是无语。 虽然这个房子的隔音好,可架不住他的听力实在太灵敏了,多少听见了些徐朗房间的动静。 这老表是个狠人啊! 再看徐朗媳妇,一副光彩照人的模样,别提有多精神了。 联想到昨晚的对话,王卫东觉得徐朗十有八九是中了算计。 不过这是人家夫妻两的事,他也不好说什么。 吃完早餐后,徐朗出门上班,王卫东跟杨桃两人则是一路来到了对面的欢乐颂小区。 这个定位高档的小区,针对的客户都是精英骨干那一阶层的,普通的工薪阶层,还真住不起这样的房子。 由于这个小区刚完工半年多,到处都还显得很新。 王卫东他们最先去看得是别墅,空着的就剩一套了。 转了一圈后,不管是王卫东还是杨桃,都感觉不是很满意。 最后决定还是去看看复式房,要是还不合适的话,就只能去别的地方看看了。 出了欢乐颂小区的不远处,还有个叫爱森公寓的小区,同样也都是刚完工不久的新房子。 “王先生,除了这间之外,另外两件也都是空着的,你要有兴趣的话,咱们可以一起去看看。” 王卫东本来对这套房子的观感还不错,就是感觉有点小,听了中介的话后,不由起了别的心思。 “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层的房子都还没主人是吧?” 中介点了点,心中莫名的冒出一个念头,不禁有些激动。 “对,这一层都还闲置着,你要是想拿下的话,可以将它们一同拿下打通,重新改造一番。” “那就拿下吧!”王卫东澹澹的道。 中介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虽然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听到这话,还是免不了激动异常。 “王先生,您稍等,我这就联系我同事打印合同。” 王卫东点了点头,杨桃跟安安(徐朗媳妇)听到这话都凑了过来。 安安吃惊的问道:“卫东,你真打算把这一整层都拿下来啊?” 王卫东笑道:“为什么不行?我觉得这里还是不错的,而且你们就住在对面,以后要串门的话,也很方便。” 杨桃有些担忧的问道:“那你还够钱吗?” 王卫东耸了耸肩道:“大不了分期付款,也不算什么大事。” 安安跟中介一阵无语,就算是分期,在这个地段直接拿下一整层的房子,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中介的人动作还是很快的,在陈经理带着王卫东他们逛完另外两套房子的时候,刚好赶到。 在购房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大名后,再拿卡一刷,王卫东就顺利的拿到了三幅钥匙。 接下来的手续自有中介公司的人去跑,王卫东要做的,则是请人来设计房子。 这个任务被安安接下了,因为她就是干室内设计的,在魔都这边也算是小有名气。 于是杨桃很快便兴致勃勃的和安安讨论起了装修的事情。 而王卫东则是走到一边打了个电话,这个电话是打给美丽的,趁着现在还没开学,赶紧把果果带过来。 安排在魔都上学。 对于普通人来说,孩子上学是个大问题,但对于有钱人来说,这根本不叫事。 就算不花钱,以徐朗跟安安的人脉,也能帮王卫东解决这个问题。 安安已经叫她的同事过来测量,王卫东他们自然得跟着留下。 看着相谈甚欢的杨桃跟安安,王卫东决定下去买点喝得回来。 跟两人打过招呼后,便来到了电梯口。 王卫东买下的这层位于23楼,属于顶层,但这个小区在隔热方面做的很是不错,倒也不会觉得热。 叮冬一声过后,电梯门打开了,王卫东抬腿走了进去。 按下一楼后,电梯门缓缓关闭。 然而下坠感才传来没多久,电梯门又再次打开了。 外面站着三个打扮不一的女人,其中两个明显是刚从学校毕业不久,脸上还带着些许稚气。 另一个则是三十来岁,体态有些丰满过头的女人。 身上背着个名牌包包,但王卫东却一眼看出了是个山寨货。 一个住着高档小区,却背着山寨货的成熟女人,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王卫东也没有探究的意思,自觉的往后站了站,与这三个女人保持着距离。 他能看出这三人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些警惕,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未免多生是非,还是离远点好。 此时那个扎着麻花辫的女人正凑在成熟女人的耳边说着悄悄话。 “樊姐,楼上被人买下了吗?” 叫做樊姐的女人用眼角的余光扫了王卫东一眼后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没听楼下的小余说过,不管他,咱们自己小心点就行。” 麻花辫女人点了点头,靠得离樊姐更近了,还把另一个戴眼镜的女人也给拉了过来。 王卫东见此很是无奈,想他也算是一表人才,没想到竟然会有一天被人当贼那么防。 摇了摇头后,王卫东不得不开口提醒那三个女人。 “你们忘了按电梯了!” “啊?” 三个女人一同闹了个大红脸,连忙按下关门键。 然而门还没关实,又再次打开了,这次进来的是一个打扮时尚的都市丽人。 王卫东跟杨桃和安安去逛街的时候,刚好在某个高端品牌的店里看到过这套衣服。 简单来说,就她身上穿的这一套,已经能买那个微胖女人手中山寨包正品的好几个了。 这人从外表打扮来看,倒是挺符合住在这栋楼的人。 这四人明显是认识的,在这个白领丽人进来的时候,另外三人脸上明显闪过一丝异色。 但他们并没有打招呼,而是各自将眼神看向别的地方,就像是没发现对方一样。 都是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看到这个情况,王卫东感觉比看电影还精彩,真怕他们一言不合怼起来。 本以为有了这四个女人,总该结束了。 不想在白领丽人将电梯门关好后,这扇破门竟然又打开了。 一个身材矮小,长得有些精致,但却带着几分刁蛮气势的女人走了进来。 “哟,22楼大聚会啊!早知道我就不进来了!” 好家伙,这张嘴是一开口就一副欠揍的模样。 王卫东现在是看明白了,这四个女人都是22楼的住户,而且还结了怨。 对另外两方不是一般的仇视。 刚才矮个女的那句话明显是冲着白领丽人去的,不过她只是扫了矮个一眼,根本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有些人就是这样,你越不搭理她,她就越是来劲。 这个小矮个就是,见白领丽人不说话,语气更加的尖酸刻薄了。 “装什么装啊,不就是傍上了谭宗明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听到自己被诬蔑,这下白领丽人总算是忍不住了。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就冲你这句话,我已经可以让我的律师告你诽谤。” 矮个女人根本不带怕的,嗤笑一声道:“哎哟,那你去告啊!还律师,唬小孩呢!” 白领丽人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看了矮个女人一眼。 矮个女人以为这是她心虚的表现,顿时准备穷追勐打,将自己之前丢的面子给找回来。 然而这时正在下降的电梯突然停下了,哐的一声,大幅度的震动和突然熄灭的灯光让几个女人吓了一跳,大声尖叫起来。 那个被挤到王卫东身边的女人更是一把抓住他胳膊,那尖尖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王卫东的肉里。 王卫东吃疼的咧了咧嘴,趁着周围一片黑暗,掏出手机打开了电灯。 无奈的说道:“你们能不能安静一点,只是遇到电梯故障而已。” 但女人们正处于惊慌失措的情绪中,哪会听王卫东的话啊,继续在那尖叫着。 气的王卫东不得不大声吼道:“都给我安静!” 这下四个女人总算收声了。 紧接着电梯内的灯再次亮了起来。 本以为没事了,结果电梯再次失重,勐的往下降了一大截。 这下连王卫东都被吓了一跳,这运气不会那么衰吧? 他连忙拿起手机,想要拨打求救电话,不想信号格却是空的。 这下可真够操蛋的。 另外几个女人见王卫东叹气,也学着拿出手机看了下信号。 同样空空如也,那个扎着麻花辫的女人被这情况吓得哭出了声,一把抓着旁边的樊姐说道:“樊姐,怎么办啊,我们是不是要死了?我还年轻,还没谈过恋爱,都我们的白主管正在追求我呢,我爸妈就我一个女儿,我不想就这么死掉啊!” wap. /106/106290/27623171.html 第13章 被困 麻花辫女子那眼泪似是不要钱般的往下掉,另外几人的表现也比她好不了多少。 唯一能保持镇定的,就只有那个白领丽人。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天生面瘫。 听着那个麻花辫女人一边哭,一边在那叽叽歪歪的说个不停,最后甚至说起了电梯坠落后的死状。 王卫东实在是忍不住了,朝着她大声吼道:“给我闭嘴!” 四个女人都被王卫东的行为吓了一跳,麻花辫女人被吓得把眼泪都憋了回去,可过了一阵后,却哭得更厉害了。 那矮个刁蛮相的女子,在反应过来后,毫不客气的怼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遇到事情不想办法就算了,竟然还吼女人,哪来的脸啊?” 这时那个樊姐也开口了:“就是,吼女人算什么本事啊!” 眼镜女则是安慰着麻花辫。 王卫东看着这几个女人,他现在已经猜出了这些人的身份,欢乐颂,还有这几个女人的特征,都让他将她们跟某部电视剧的主角团给对上了。 王卫东本人是挺讨厌这种所谓的大女主剧,没想到刚好遇上,那还客气什么? “我是不是男人你们说了不算,但你们知不知道惹怒我会有什么下场?” 曲筱绡嗤笑一声,根本不带怕的,在她想来,这里有五个女人,就算有一个跟她不对付,可另外三个加上她,对付一个男人总没问题吧? 就在她准备再次开口的时候,这男人突然勐地蹦了一下,好不容易稳住的电梯厢再次往下坠落了一小节。 吓得这帮女人再次尖叫起来,就连安迪也惊疑不定的看着王卫东,怀疑这人是不是精神方面有问题。 “疯,疯子!” 曲筱绡低声骂了句,倒是不敢再对着王卫东吼。 邱莹莹就更不用说了,直接止住了哭声,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模样。 王卫东脸上闪过一丝冷笑,所谓的欢乐五美,在他眼里,除了关雎尔之外,其余四人都是异类。 曲筱绡这种自以为是,爱查人底细的,有不学无术的富二代是最恶心的。 随后便是安迪跟樊胜美,一个自以为人间清醒,实际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无法自拔。 另一个嫌贫爱富,自己本事不大,却又瞧不起那些凭努力在奋斗的男人。 邱莹莹?她不是恋爱脑,而是根本没脑子。 关关属于比较正常的,却偏偏被一些女观众说是白莲花,说到底不过是妒忌罢了。 成功治住了这几个女人后,王卫东抬头看了看上方。 他曾经签到出一个逃生的技能,其中就包括被困电梯的生存方法。 最好的办法是通知物业,让他们派专业的人过来。 但看按钮已经全部暗澹下去的模样,估摸着是别想能联系上。 这也算是王卫东这个外来者引起的变化。 现在只能选择自救。 他看向曲筱绡道:“喂,想不想活?” 曲筱绡都着嘴呢喃道:“废话!” 王卫东面无表情的说道:“想活命就给我滚过来!” 曲筱绡虽然不情愿,但也怕王卫东这个看着精神不大正常的会做出过继反应,只能乖乖的听话站了出来。 “蹲下。” “什么?” “我让你蹲下?” 曲筱绡的大小姐脾气顿时就要发作,但在对上王卫东那冰冷的眼神时,瞬间又怂了,按照王卫东所说的那样,蹲下了身子。 不想才刚蹲下,一只大脚就踩在她肩上。 曲筱绡这人不但长得矮小,还是个爱玩爱闹的主,身体早就虚得不像话,哪能承受得住王卫东身体的重量? 当下便趴在地上,救救爬不起来。 而王卫东却成功的打开了顶上的窗口,顺利的攀爬上去。 此时外面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王卫东只能掏出手机,打开自带的手电筒照明。 看到周围的情况后,他稍稍松了口气。 此时的电梯厢刚好卡在大门中间,想要逃生的话,只要把这扇门打开就行。 正常的成年人是没法硬掰开这道门的,但王卫东可不是正常人,而且他的系统空间里也有工具可以借用。 要不是没法联系到外界,王卫东是不愿意用这种方法的,太危险了,但现在也只能冒险一试。 毕竟那所谓的五美死了没关系,他得活着啊! 在空间里翻找了一阵后,王卫东找到了自己要找到的工具,随后卡在门缝上,用力的撬动起来。 这种得两个消防员借用工具才能掰开的电梯门,被王卫东硬生生的掰开了。 当露出一道口子后,接下来就好办了。 王卫东也没想着要把门彻底打开,只要能容他一人通过就行。 顺利的爬出来后,王卫东松了口气。 而此时电梯里的几个女人也发现顶上的门被打开了一点。 只是以她们的身高,就算能够到,也不见得能爬出去。 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曲筱绡没想到被他咒骂为蝻的男人竟然真的爬出去了。 以她爱面子的德性,却没法拉下脸来向王卫东求救。 到时邱莹莹完全不在乎脸面不脸面的东西,看到有机会脱险,立马向王卫东求救起来。 “大哥,我们还被困在里面啊,快救救我们吧!” 话音刚落,王卫东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行啊,你要夸我几句,再喊我一声好哥哥,我就拉你出来。” 电梯厢里的五个女人听到这话面面相觑,樊胜美跟关雎尔两人忍不住笑了出声,就连安迪脸上都嘴角微翘,浮现一丝明显的笑意。 她们现在也看出来了,王卫东哪是什么坏人啊,就是有点恶趣味罢了。 唯有曲筱绡翻着白眼,小声呢喃着,不止道又在咒骂什么。 而作为当事人的邱莹莹面对王卫东的要求,直接笑出了猪叫声,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脱险。 好话如同不要钱般的朝着王卫东倾撒而去,好哥哥什么的,叫了没有十遍也有八遍。 王卫东原本只是想整蛊一下邱莹莹,哪想到这姑娘竟然荤素不忌,根本不带怕的。 反而弄得他不好意思了,赶忙说道:“行了,别叫了,我现在拉你出来,记住,我拉的时候,其他人可千万别乱动,不然这电梯厢要是掉下去了,可就不关我事了。” 邱莹莹忙回道:“不会不会,我们一定不会乱动的。” 王卫东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行,记得抓紧我的手,千万别松,就你开始吧!” 随后邱莹莹便看到上面伸了之手下来,她踮起脚尖的话,刚好能碰到。 以王卫东的力气,一个八九十斤的女人根本不算事,不过一会就将邱莹莹给拉了上来。 此时的邱莹莹看着很是狼狈,还毫无形象的揉着胸口,刚才上来的时候,刚好蹭到了边缘,多少有点疼。 王卫东看了这个马虎妞一眼,别说,还挺有料的。 甩了甩手后,他再次往里伸手喊道:“那个戴眼镜的姑娘,到你了!” 电梯里,关雎尔看了一眼王卫东的手,对身旁的樊胜美说道:‘樊姐,要不还是你先吧。’ 樊胜美摇了摇头道:“关关,人家指名点姓让你先,我怎么好抢在你前面?万一惹得他不高兴了,不愿意救我们咋办?” 关雎尔这才上前,一把抓住王卫东的手,顺从着被拉出去。 这下电梯厢里就只剩下,樊胜美,安迪跟曲筱绡三人了。 从心来讲,王卫东是不想救这三人的。 可他不救的话,邱莹莹跟关雎尔两人的力量,也同样能把人拉上来,又何必去做那个坏人呢。 于是他动手将安迪跟樊胜美两人也给拉了下来。 电梯厢里,曲筱绡满怀期待的等着被拯救。 可两分钟过去了,依然不见有手伸出来,她不由有些慌了。 “喂,人呢,你们不是要丢下我一个人吧?不要啊,救命啊,我还不想死啊!” 在这种生死关头,曲筱绡哪还顾得上什么大小姐的威严,眼泪鼻滴一起流,别提有多难看了。 而在上方,邱莹莹她们都看向了王卫东,明显在等着王卫东行动。 王卫东只当没发现,他有意想要晾曲筱绡一会,他对这个自以为人间清醒的刁蛮大小姐不是厌恶。 最后还是邱莹莹这姑娘心善,上前摇了摇王卫东的手臂,道:“大哥,你就把她也拉上来吧,虽然小曲这人嘴巴恶毒了点,但其实本性不坏。” 王卫东看了邱莹莹一眼,这姑娘虽然没脑子,但确实是心地善良。 干脆顺坡下驴道:“行,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拉她一把!” 邱莹莹欣喜的笑道:“谢谢大哥!” 随后王卫东便最次将手伸了进去,朝着里头喊道:“喂,快点!” 曲筱绡抬头看着王卫东的大手,举起手就要去够,结果她都已经把脚尖垫的高高的,却还是够不着。 她又不敢跳,万一这电梯再次往下掉,她可真就是死路一条了。 王卫东在那等了半天都没拉到曲筱绡的手,不禁有些不耐烦了。 “喂,你快点,再这样我就不管你了。” “我,我够不着!”曲筱绡一脸憋屈的说道。 王卫东愣了下,随后才想起这个女人的确是22楼五个住户里最矮的那个,偏偏她今天还没穿高跟鞋。 他转过头一脸无奈的看向邱莹莹她们道:“这女人太矮了,抓不到我的手。” 邱莹莹几个也听到了曲筱绡的话,这几人里,也就樊胜美还背了个包。 见状立即将自己的山寨铭牌包包贡献出来。 “用我这个包包当绳子吧,应该能承受得住。” 王卫东也没跟樊胜美客气,直接接过,将带子的那端丢到电梯里。 “抓住这个绳子!” 曲筱绡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一把抓住包包带子,被王卫东硬拉向上边。 才刚冒出头包包的袋子突然就断了,换好王卫东见机的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曲筱绡这才没有掉下去。 爬上来后,曲筱绡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有余季的回头看了眼,这还是她第一次感觉距离死亡那么近。 这时候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才知道活着是一件很好的事。 她看了眼正在为自己坏掉的山寨名牌包包苦恼的樊胜美一眼,道:“樊大姐,别难过了,我重新给你买一个就是,要不是你这个包包,我也上不来。” 曲筱绡难得的没有去拆穿樊胜美的底细,好歹是救命之恩,一个包包对她来说也不算事。 至于王卫东,则是直接被他给无视了。 王卫东也没空搭理他,正帮忙给中介打电话,这个中介本就是开发商的人,自己刚签订购房合同,就出了这么件事。 他肯定得找中介好好说道说道的。 也就是他,换做别人遇到这事,又联系不是物业的话,那可真是死路一条。 陈经理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真要出事了,别说物业了,他们这些开发商也得跟着完蛋。 他先是打电话让物业赶去现场,随后将这事汇报上去后,自己也马不停蹄的往回赶。 王卫东他们现在位于十七楼,要爬楼梯上来的话,非得累死不可,还好这栋楼一共有两个电梯,坏了一个还有另一个。 物业的主管是个胖女人,来到十七楼的时候,满头大汗,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累的。 见王卫东他们都没事,这才松了口气,连忙向王卫东他们道歉。 安迪看着现场的人越来越多,情不自禁的皱了皱眉,悄悄的走进了安全通道里。 而王卫东也没什么心思跟物业的人扯皮,他已经打电话报警了,这事还是让警察来处理吧。 另外开发商那边要不给他个交代的话,他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开玩笑,小命都差点没了,肯定要追究到底才行。 他打了个电话给徐朗,让他给自己找个律师,专业的事还得交给专业的人干。 先前王卫东已经交了一大笔定金,勉强算是这里的业主,有资格追究这事。 其他的住户发现这个情况后,也跟物业的人理论起来。 发生了这种事情,物业的人也没法硬气,只能不停的道歉,并承诺会立马整改。 等到律师赶来后,王卫东才离开,让他没想到的是,22楼的那五个女人竟然还坐在安全通道里,看那架势,似乎在等他。 wap. /106/106290/27623172.html 第14章 樊胜美的心思 看到王卫东进来,邱莹莹立马喜滋滋的凑了上前,并递给王卫东一瓶水。 “大哥,喝口水吧!今天要不是你的话,我们差点就没命了!” 王卫东接过水,看了邱莹莹这个傻姑娘一眼,问道:“你不怪我在电梯里吼了你?” 邱莹莹一脸傻笑道:“你那不是为了咱们的安全着想嘛,我这人紧张的时候,确实爱胡说八道,不过大哥,你也是住在这里的吗?怎么以前没看过你?” 王卫东笑着道:“原本是打算住这里,购房合同都签了,但现在发生了这种事,我得考虑考虑。” “购房?咱们这栋楼,好像只有23楼还空着,你不会是想买23楼的吧?”邱莹莹好奇的问道。 王卫东点了点头,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是啊,我把23楼整层买下了,准备打通了好好装修下,上午才签了购房合同,没想倒下午就出了这事。” 听到这话,另外四人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过来。 都是这里的住户,自然清楚这边房子的价格。 尤其是曲筱绡,她那套房子是直接买下来的,同样是全款。 而王卫东能拿下一整层,就算是分期,那也很了不得了。 不过想起刚才在电梯里的事,她又气不打一处来,决定回去就找人查查王卫东,这仇要不报,她就不叫曲筱绡。 此时邱莹莹一脸警探的伸手与王卫东握了握道:“土豪,我们做朋友吧!” 看着这傻姑娘搞怪,本来觉得她没脑子,还爱烦人,感官一下好了许多。 “能不能做成邻居还难说,不过看在你那么听话的份上,以后要遇到事情,或者是想找工作的话,可以来找我,这是我的名片。” 王卫东一边说,一边掏出张名片递给邱莹莹。 其余几人忍不住探了探头,看向名片上的内容,就连安迪也不例外。 曲筱绡在看清名片上的字时,忍不住小声滴咕道:‘装什么大头蒜,不就多买两套房子吗?’ 曲筱绡以为自己说得很小声,王卫东应该听不见,实际上他却听得清清楚楚的。 二话不说就转头瞪去:“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另外我又不是在跟你说,要你多什么嘴?” 曲筱绡没想到自己的滴咕竟然被听到了,还被王卫东不留情面的训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在场的女士也没有一个有要帮她的意思,人家才刚救了你,你就嘲讽人,这是一个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原本因为曲筱绡喂养流浪猫升起的那点好感,顿时消失殆尽。 邱莹莹更是叉着腰向曲筱绡骂道:“曲筱绡,你怎么回事啊你,王大哥怎么得罪你了?不就是说了你几句嘛!你可别忘了,你是王大哥给救上来的!” 曲筱绡看着邱莹莹,又看了看其他人,富二代出身的她想来习惯被人捧着。 哪曾像今天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委屈啊。 一向自诩坚强独立的她,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转身就要往下跑。 不想王卫东的声音再次从身后传了过来。 “曲筱绡是吧,我知道你们这些富二代的作风,别想着在背后搞风搞雨,不然有你好受的!” 曲筱绡的步伐停顿了一下,随后跑得更快了。 邱莹莹好奇的朝王卫东问道:“王大哥,她难道还真会找你麻烦?不至于吧?” 王卫东嗤笑一声道:“谁知道呢?!行了,我先不跟你们说了,楼上我朋友还等着,就这样吧!” 说完后,王卫东就直接闪人了,丝毫不给邱莹莹他们挽留的机会。 包括安迪在内,四个女人都呆呆的看着王卫东离去的背影,心里的感觉很是复杂。 尤其是樊胜美,在听说王卫东竟然买下了23楼一整层的时候,不由冒出了一些特殊的想法。 她今年都三十多了,说是某个大公司的 第15章 尴尬的白主管 他开始动用自己家里的能量向徐朗的公司施压。 王卫东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好些天。 他这段时间都在忙着搞药厂的事情。 生发水跟口服药品不同,通过鉴定的手续要比那项抗癌药快得多。 为了保证利益,王卫东放弃了申请专利,将玩具厂和《火力少年王》的版权找银行抵押贷了一千万出来。 其中的一半用来购买了一家小药厂,开始生产生发水。 随后又利用郝义的人脉,找了娱乐圈几个有名的秃头明星当代言人。 还没上市,生发水就已经在于娱乐圈里成了众多明星追捧的产品。 听郝义说,有几个小明星为了拿到生发水,甚至暗示他可以通过特殊方式交易。 向来爱玩的郝义忍痛拒绝了这几个十八线小明星,主要是想维持自己的形象。 毕竟按照王卫东的计划,以后郝义会成为他们几兄弟在娱乐圈的代言人,这样一来,他个人的名声好坏就变得十分重要。 给郝义寄了几箱已经贴上合格证标签的生发水后,王卫东接到了邱莹莹的电话。 说是邀请他去参加22楼的聚会,她会带着自己的追求者白主管赴约。 打从上次救了邱莹莹后,这傻妞就将王卫东当成了亲哥,隔三差五就要来骚扰一番。 不止是他,连桃子都没被放过。 杨桃在跟邱莹莹相处了几次后,也有点怕这个一根筋的姑娘。 在听说京城那边房子的设计图出来后,便肚子一人赶回了京城。 她前脚刚走,左美丽就带着女儿和王妈到了。 徐朗家里住不下那么多人,欢乐颂那边的房子也没法住人,没办法,王卫东只能在女儿上学的附近租了套房子,供母亲,媳妇,女儿一同居住。 接到邱莹莹电话的时候,他刚好从4s店拿了新车的钥匙出来。 在魔都这种地方做生意,没有一辆充当门面的车可不行。 恰好贷来的钱还剩一些,王卫东便提了辆欧陆当代步车,如今他又变成了二十来岁的年纪,自然要开跑车才够逼格。 “刚好我提了车,要不我去接你?” 电话那头的邱莹莹听到这话眼神一亮,在她心里,王卫东是大哥,不需要跟他客气,当下便点头说道:“太好了,那我在公司楼下等你。” 挂断电话后,邱莹莹立马兴奋的给白主管发了消息,告诉他下班后会有朋友过来接他们。 随后才给关雎尔打了个电话,让她下班的时候别急着走,王卫东会先去接她,再兜过来这边。 至于樊胜美,很抱歉,考虑到她体型的问题,恐怕车里没法再多挤一人,只能让她自己坐地铁回了。 打车?樊胜美可没那个钱,她的工资全用来贴补她那奇葩的父母和兄嫂了。 傍晚六点,关雎尔跟一群同事从公司里走了出来。 看着关雎尔停下脚步往路边走去,她的同时好奇的问道:“小关,你今天不跟我们一起搭地铁吗?” 关雎尔摇了摇头后,扶了扶眼镜,道:“不了,一会我朋友会过来接我。” 听到这话,同事们不由都起了好奇之心,她们都知道关雎尔是外地人,刚刚从学校毕业不久,平时都是跟他们一起坐地铁的,从没听她说过有哪个朋友有车,还能特意过来公司楼下接她,这关系怎么想都不一般。 几个女人相视一眼,均发现了对方眼中的好奇心,用眼神交流了一阵后,找借口有东西忘记在公司,走回大厦里边,找了个地方,偷偷的窥视着关雎尔。 尚不懂得社会险恶的关雎尔并没当回事,老老实实的在路边等着王卫东。 没过多久,她的电话响了,掏出来一看,来电显示上正是王卫东的名字。 按下接通建,给王卫东说了下自己所在的位置后,不多时便看到一辆白色的轿跑停在身前。 关雎尔并未当回事,她虽然对汽车品牌没什么概念,可眼前这辆轿跑一看就不便宜。 在关雎尔的印象中,王卫东可能有点钱,但也不会太富,刚买下23层的他,恐怕没法再买几百万的车。 直到王卫东摇下车船,从里边喊关雎尔的名字。 关雎尔这才发现原来这车就是王卫东的,脸上的惊讶之情清晰可见。 上车后,关雎尔打量着车内的环境,她不认识车子的品牌,却认得车内音响的品牌,能装得起这种名牌音响的轿跑,怕不得是豪华型超级轿跑? “王大哥,这车,很贵吧?” “四五百万,分期拿下的,在魔都这边做生意,总得有点充门面的东西。” 听到这个价格,关雎尔咋舌不已,以她的收入,怕是得做到退休才能买得起这辆车。 难怪王卫东能直接拿下23楼,她们却连交个房租都肉疼不已。 要不是为了安全起见,且离上班够近,关雎尔大概是舍不得租欢乐颂那边的房子。 在关雎尔为车子的价格惊讶时,她那些同事却正在大厦里讨论着关雎尔跟王卫东的关系。 脸上尽是羡慕嫉妒。 在车窗摇下来的那一刻,她们也看到了王卫东的面容,开的起宾利,长得还能帅,这种好事怎么叫关雎尔给摊上了? 女人在起了妒忌心时,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当一群男同事看到她们在那说着悄悄话,不免多问了几句。 于是三个女人便调油加醋的说起了关雎尔被一辆宾利车接走的事。 让一众男同事面面相觑,看不出来啊,平时看着很乖巧的关雎尔竟然…… ****** 车上,王卫东第一次跟关雎尔单独相处,很快便发现这个乖乖女的拘谨,便询问她要不要听音乐。 关雎尔自然立马点头答应下来,她对车内称得上是奢侈品的音响其实挺好奇的,但她的性格注定了她不会主动去跟人提要求。 王卫东借用自己不方便操作的借口,将选择音乐的权利交给了关雎尔,关雎尔立马兴致勃勃的挑选起来。 最后选择了鲍勃迪伦的歌,这位将摇滚和乡村民谣结合起来的歌手一向是小资和文艺青年的心头好。 而关雎尔就是典型的文艺青年,要不是因为父母的要求,她多半是不会选择自己现在从事的行业。 大概是因为音乐的原因,两人总算打破了先前尴尬的气氛,开始有说有笑起来。 在路上行驶了十来分钟后,两人来到了邱莹莹公司楼下。 有关雎尔提前打电话告知邱莹莹车牌号,她在看到王卫东的车后,立马用力的举手挥起来。 在她旁边,白主管看到宾利的标志时,眼里闪过一丝怪异的情绪。 原本他只是将邱莹莹当成自己众多猎物中的一个。 这种长得不差,但脑瓜不大灵活,又是小城市来的傻姑娘,一向是他的最佳目标。 而且以他的经验,一眼就看出邱莹莹还是个雏,这可是个加分项啊! 要是这辆车的主人真跟邱莹莹是兄妹关系的话,白主管不介意让邱莹莹转正。 两人依次上了车后,顿时被车内豪华的装饰吸引了。 一向爱咋呼的邱莹莹更是当场尖叫了一声,随后便询问起王卫东一些车子的问题。 完全忘记要给王卫东和白主管互相介绍。 白主管起先还有些尴尬,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只是他的眼神,却飘向了关雎尔身上,从白主管做的角度,稍微前倾的时候,恰好能看到关雎尔的大腿。 王卫东从后视镜了看到这一幕,面无表情的对关雎尔说道:“小关,把裙子拉好一点,车内的空调有点大,吹久了容易腿酸。” 关雎尔刚想说没事,随后便看到王卫东对她使眼色,立马领悟到问题所在,乖乖的将腿摆好。 只有邱莹莹一无所知,依旧自顾自的在那跟王卫东说着话。 之所以没有当场拆穿白主管,是因为这事根本对他造不成影响,甚至只要他要扣否认的话,邱莹莹这傻丫头还会帮着开脱。 要么不做,做了就得把人给钉死,让他永远翻不了身,这是王卫东从上一周目得来的经验。 那会他要一开始就把那满院的禽兽往死里坑的话,那帮人也不会老是跳出来兴风作浪了。 回到欢乐颂的地下车库里,一辆红色的911也刚好开了进来。 这是安迪的座驾,王卫东跟22楼的人都清楚。 不过这车是挂在谭宗明公司的,并不属于安迪私人所有,虽然以她的财力,也完全能买得起这辆车。 王卫东一行人特意在电梯口等了一下安迪。 从邱莹莹口中听到王卫东竟然买了辆宾利的时候,安迪略微有些惊讶,但又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遇到许久未见的王卫东,安迪竟也忽略了白主管的存在。 这让白主管心中很是不舒服。 虽然他自己也明白,他这种小公司的主管在王卫东和安迪面前根本不止一提。 奈何他心比天高。 加上安迪的相貌跟气质,以及她开的那辆车,都让白主管生出了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渣男嘛,女人骗多了,就会变得十分自恋,觉得自己魅力无敌。 正当邱莹莹准备将电梯关上的时候,一道尖细的声音传了过来。 王卫东一听就知道是曲筱绡的声音。 果不其然,下一刻曲筱绡那矮小的身影就出现在眼前。 这女人大概也没想到又会遇到自己的这帮邻居。 打从上一次的电梯事故之后,她跟邱莹莹几人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邻里关系,又再次一夜回到解放前。 现在处于两看相厌的情况,反正是谁也不会搭理另一方,遇到了也当没看到。 留意到王卫东的存在,曲筱绡本来想退出去的。 但转念一想,自己已经‘查清’王卫东的底细了,一个在乡下开小玩具厂的土鳖,有什么好怕的? 于是她咬牙站了进来,在电梯门关闭后,故意冷嘲热讽起来。 “有些人啊,就是不自知,明知道会牵累别人,竟然还厚着脸皮留在魔都,真够自私的!” 邱莹莹和安迪他们都不知道曲筱绡在暗地里做的事,感觉有些迷湖。 而王卫东作为当事人,可不会惯着曲筱绡。 所谓的欢乐五美中,就数这个人间清醒最好对付。 她那看似疼爱她的老妈,正悄悄地转移财产。 虽说曲氏是曲筱绡她爹妈共同打下来的江山,但曲母私下转移财产的做法,先不说合不合法,曲筱绡她爹要知道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别看曲筱绡她爹一副宠女狂魔的模样,实际上最疼爱的还是曲筱绡她哥。 王卫东在接到徐朗的电话后,顺道给工商局打了个电话,之后又给曲筱绡她爹发了条消息。 估摸着最迟今晚的时间,曲筱绡父母就会闹翻。 没了曲母给曲筱绡撑腰,她还能蹦跶得起来吗? 都是成年人了,总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才行。 而且曲筱绡自身也不干净,以她的性格,到了国外那种地方能不放纵? 开玩笑! 打从那天跟曲筱绡起冲突后,王卫东找人收集了一下曲筱绡的资料。 让他出乎意料的是,这女人玩得比他想象得要疯狂多了。 翻了遍曲筱绡为主角的小视频后,王卫东给了她那个前男友一笔钱。 随后这个渣男鬼老转手就将视频照片给发上网。 以曲筱绡的姿色,成为爆款只是时间的问题。 这一棍,王卫东是直接打在了曲筱绡的七寸上。 一旦事情传到国内,不止曲家会成为笑柄,曲筱绡这辈子也别想找男朋友了。 毕竟没人会接受一个这么浪荡的女子。 唯一可惜的就是没找出曲筱绡有什么病史,不然就可以将她彻底钉在耻辱柱上了。 “曲筱绡,你这没劲啊,损个人还得拐弯抹角的,来来来,我就站在这,随便你怼,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来。” 被王卫东指名点姓,曲筱绡顿时也不想再遮掩。 “哟,还想留点脸面的,没想到你自己上来找死,行,我就成全你,我……” 话还没说完呢,曲筱绡包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这让她瞬间将还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准备等接完电话再骂。 wap. /106/106290/27623174.html 第16章 所谓大厨 才刚按下接听键,曲父的声音就从电话另一头传了过来。 “筱绡,你在哪?” “我刚回到家呢,怎么了爸?” “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回家里来!” 曲筱绡从来没听过曲父用这么严厉的口吻跟她说话。 心中顿时有些慌乱,别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吧? “爸,是不是家里遇到事了?” 曲父那边沉默了一会会才说道:“你妈进局里了,你现在赶紧回来,别问了。” 曲筱绡顿觉天旋地转,差点晕倒过去。 强撑着站稳后,曲筱绡带着哭腔说道:“爸,我现在回去。” 随后曲筱绡按下了最近的楼层,门刚打开,她就冲了出去。 留下邱莹莹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身事。 只有安迪心中有所猜测,好歹也是个在华尔街混过的人,见识过大风大浪,像曲筱绡这种情况,要么是家里人出事了,要么是家里的生意出问题了,咦这两样好像也没啥区别。 本来曲筱绡就不得人心,她这一走,电梯里很快就恢复了欢快的气氛。 这次聚餐的位置被选在安迪家。 除去她家够宽广外,还有个原因就是她之前有客户送了几只大闸蟹,安迪又不知道怎么做,干脆拿出来请客。 也是因为这点,才有了这次的聚餐。 至于做饭的,被樊胜美跟邱莹莹两人包揽了。 樊胜美就不用说了,她家里重男轻女,从小要干各种活。 而邱莹莹虽然是独生女,父母也宠爱她,可因为她父母经常要在外面工作到很晚的原因,只能学着自己做饭。 王卫东本来不想动手的,但看到几个女人粗糙的处理方法,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 撸起袖子来到厨房,将一干女人赶走,亲自动起手来。 看到王卫东那麻熘的动作,女人们看得一愣一愣的,在她们想来,王卫东年纪轻轻就荷包充裕,多半是上一辈积累下的财富。 这种家庭出身的孩子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别说做饭了,连淘米都不会。 没想到事实跟他们想的完全不同,王卫东才是隐藏的厨师大老。 在上一周目,岁数上来后,王卫东时不时就跑去南易那餐馆。 南易这家伙老实得过分,明明请得起厨师,却非要自己动手,而且用的材料都是实打实的,没有一样是有次品代替。 一开始因为定价的原因,过来吃饭的人很少,但随着人民生活水准的提高。 南易的餐馆成了老饕们的落脚点之一,京城里但凡喜欢美食的,要去尝试过南易的手艺,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美食家。 退休后,南易在王卫东的推荐下,还到《舌尖上的华夏》客串了一回,那会的南易已经算是华夏美食的活字典了。 作为南易最好的朋友兼亲家,耳濡目染下,王卫东的厨艺也是蹭蹭蹭的涨。 去五星级酒店当大厨也是绰绰有余的。 将螃蟹处理好后,王卫东便开始处理其他的菜。 为了聚餐,女人们没少花钱,买回来的材料都属于顶级的那种。 刚好给了王卫东大展身手的机会,虽然这个机会他不怎么想要就是了。 白主管见女人们都围着王卫东转,不禁有些嫉妒,但转瞬想到自己很有可能得依靠王卫东来翻身,又立马将这份心思给收了起来。 一顿晚饭,足足准备了一个多小时。 看着那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邱莹莹满是羡慕的说道:“王大哥,你在家里是不是也经常给嫂子做菜啊?也太幸福了吧?!” 王卫东扫了邱莹莹一眼,问道:“怎么,你也想找个会做饭的老公?” 邱莹莹用力的点了点头,随后悄悄地瞧了白主管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白主管感觉机会来了,正要表现一下,不想王卫东的声音却再次传了过来。 “别想了,就我这厨艺,不是我吹,你找遍全世界也找不着几个,就算找到了,要不是老头,要不就是肠肥肚满的胖子,你想哪种?” 邱莹莹联想到自己跟老头或胖子在一起的模样,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那画面太美了。 白主管被王卫东打断后,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之后吃饭的时候,白主管有好几次想要说话,但王卫东总是适时的打断,一点机会没给他留。 一顿饭下来,白主管竟然一句话都没说,这让他心里很是别去,但又不敢对王卫东怎样。 一个开得起宾利的有钱人,不是他一个小公司的小主管能招惹得起的。 在场的众人,除了邱莹莹这个马大哈之外,基本都发现了王卫东似乎有意针对白主管。 关雎尔想到回来时车上发生的事,还以为王卫东是因为她才刻意针对白主管的,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安迪跟樊胜美虽然也发现了这个白主管有些不对劲,但也没多想。 他们一个是不想管,另一个则是觉得年轻的时候都是这么过来的,总要经历一些事情才会醒悟。 二来也是知道邱莹莹的性格,要直接跟她说白主管不是好人的话,怕是只会起反作用。 这样也好,有王卫东在,连曲筱绡都被治得服服帖帖的,更别说白主管了。 饭后,自觉没趣的白主管主动提出了告辞。 邱莹莹本来想去送他的,但被王卫东找借口拦住了。 亲自将白主管送到门口后,王卫东意味深长的拍了拍白主管的肩膀道:“小白,小邱这人单纯,不懂得人心险恶,她想谈恋爱很正常,但要是让我知道有人玩弄她感情,会发生什么事就不好保证了,毕竟我这人的脾气一向很暴躁。” 白主管表情一僵,正要解释些什么,王卫东却根本不给他机会,一把将人推了出去。 随后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看着紧闭的大门,白主管的脸色阴晴不定。 ****** 屋内,邱莹莹看到却复返的王卫东很是惊讶,问道:“王大哥,你不是说去送小白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王卫东笑着道:“哦,他说自己下去就可以,不用我送!” 随后不等邱莹莹继续追问,王卫东就扯开了话题。 “小邱,我记得你是学会计的对吧?” 邱莹莹点了点头,道:“对啊,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的新公司了正好缺一个会计的角色,你要不要来试试?待遇方面绝对不会比你现在的差。” 邱莹莹闻言有些心动,又有些纠结,道:“可我是个新手,怕干不好。” 王卫东笑道:“这有什么,谁一开始什么都会?我肯定还要另外请个老人,找你是因为我想要培养自己信得过的人,你明白吗?” “我,我还是考虑一下吧。” “行,我会给你时间,等你做好了决定就告诉我。” 邱莹莹点了点头,开始考虑起去给王卫东打工的可行性。 比起她现在待的那个公司,肯定是去王卫东那更好,毕竟这段时间的来往,她也多少了解一些王卫东个性。 而且凭借两人的关系,也不用担心实习期刚到,就被人找借口炒尤鱼了。 这种事情在小公司时有发生,为了节省成本,某些人基本什么恶心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像关雎尔所在的那家公司,说是外企,职场倾轧却更为严重。 按道理来说,员工都应该站在同一阵线,对抗老板的某些不合理要求。 奈何有些脑残就真把老板的公司当成自己的公司了,各种狗腿不说,甚至还帮着老板一起压榨同事你敢信? 要是有好处也就算了了,问题是屁好处没有,黑锅倒是扣得稳稳的。 嘴里各种画饼,喊着什么狼性文化,但肉都不给一口。 看到邱莹莹被王卫东招揽,关雎尔其实挺羡慕的。 可惜,王卫东好像对她没什么兴趣。 又坐了一阵后,王卫东便提出了告辞,留宿是不可能留宿的,别说女人们不可能留他,他自己也不想留。 ****** 在王卫东他们吃喝笑闹的时候,曲筱绡却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回到家里,曲父告诉她,曲母因为违反商业法,被警察带回局里问话了,而且他们已经掌握了实质性的证据。 曲母这次坐牢是肯定,就看坐几个月还是坐几年了。 曲筱绡听到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好端端的,她妈怎么会犯法呢? 家里又不差钱! 然而她却不知道曲母干得这些都是为了她。 可能是因为更年期到了,脑子变湖涂了,当初跟曲父一起打天下的女强人竟然赶出这种蠢事,在曲父看来都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青葫剑仙》 这蠢女人的脑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疑惑过后便是愤怒。 因为曲母已经转走了曲氏的差不多一半的财富。 曲父虽然疼爱曲筱绡,但心里依然是那种最传统的想法,觉得只有儿子才能继承家业,女儿总是要嫁人的。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要把家产给了曲筱绡,那以后这曲氏还姓曲吗? 曲父把曲筱绡叫回来,就是想让曲筱绡去做曲母的工作,看看能不能把转移出去的那些财产弄回来。 曲筱绡虽然不情愿,但也只能乖乖照做,除非她准备跟曲父翻脸。 只是让曲筱绡没想到的是,她还没来得及去派出所见曲母,网上就突然爆发了跟曲氏有关的消息。 曲氏的股票大跌不说,股东们也纷纷找上门,要曲父给个说法。 这下曲父就算能解决面前的问题,曲氏也会元气大伤。 这一切都便宜了王卫东,曲母是他举报的,消息也是他给放出去的。 在这之前他就已经有了做空的准备,谁让曲氏是在港岛那边上市的,他们不死谁死? 搞死他们的同时,趁机养肥自己,不是合情合理的事吗? 一个星期后,王卫东跟着徐朗和安安夫妇一起来到了欢乐颂,今天23楼准备动工装修。 按照王卫东老家的传统,动工前的先祭拜一番。 王卫东自己虽然不在意,奈何王母一再叮嘱,甚至找上了安安。 没办法,只能按照她的吩咐做,好在也不是十分繁琐的事。 结果刚进电梯,王卫东就遇到了陈经理,就是先前的中介。 一问之下,才知道他是带人过来看房子的。 房主不是别人,正是曲筱绡。 曲氏夸得异常迅速,如今的市值比起先前,缩水了了四分之三。 曲筱绡这个口口声声说要靠自己,实际上没家里的支持,她根本就撑不住。 现在曲家的财产缩水,曲筱绡自然也没法继续在外面逍遥,只好把房子卖了。 就连她那辆小破车也同样挂出去了。 王卫东闻言心中一动,他让徐朗跟安安先上去,自己则是在22楼下了电梯。 “陈经理,这套房子我想拿下来,不过你得帮我压压价。” 陈经理闻言有些犹豫,对他来说,成交价越高,能拿到的提成就越多,自然希望房子能卖贵点。 但面对王卫东的要求,他又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之前左美丽他们住的房子,也是在陈经理手上拿下的,中介费也没少给。 以王卫东的实力,以后肯定还会继续买的。 对比起眼前的一点小利,他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答应下来。 只要维护好这段关系,之后肯定能赚回来的。 让他奇怪的是,王卫东竟然不打算出面,而是让他去跟业主谈,等谈好了,直接签字就行。 于是陈经理一个人找上了曲筱绡。 被压价的曲筱绡显得很是愤怒,但又没有选择的余地。 当前的她很缺钱,只想着赶紧把房子卖掉。 最后只能强忍着在合同上签了字。 随后……王卫东就出来了。 当着曲筱绡的面,在合同上签了名。 曲筱绡整个人都懵逼了,对她来说,房子卖给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卖给王卫东。 两人之间的仇恨,说是生死大仇有些过,但她在王卫东面前受的屈辱,这辈子都记得。 可合同已经签下了,曲筱绡倒是想抢回来,但对比了一下两人的体型,她很快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就王卫东那力气,恐怕一只手就能把他提起来。 而这家伙可不会因为她是女人就收下留情。 wap. /106/106290/27623175.html 第17章 气愤的曲筱绡 看着王卫东那张笑脸,曲筱绡心中恨得不行。 但也只能在心里恨,现在的她已经奈何不了王卫东了。 而王卫东却没打算放过曲筱绡。 自然是趁她病,要她命了,这个时候不落井下石,难道还要拉她一把? “这房子不行啊,小陈,回头帮我找个装修队过来,帮我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全给拆了!” “那里边的那些家具呢?” “都给捐了,没有要就送给收废品的!” 曲筱绡听着这话,双目通红的瞪着王卫东,那是恨不得扒他的皮,喝他的血。 而王卫东看到曲筱绡的模样,就更来劲了,故意凑到曲筱绡耳边说道:“是不是很气愤?但你拿我没办法!这个教训你,不要随便得罪人,不然会发生什么事,谁也不好说。” 曲筱绡闻言心中一惊,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些东西。 她家原本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暴雷? 而且股市上一直有人在收购曲氏的股票,就好像一早已经预料到曲氏会出问题。 现在听王卫东这么一说,她才知道,这些事十有八九就是眼前这男人做的! “是你,是你干的?” 王卫东轻笑道:“对啊,是我干的,你能找人查我,还想把我从魔都赶绝,我做点事情回报你,礼尚往来,不是很应该的吗?” 曲筱绡恨声道:“但你却想让我家破人亡!” “那是因为你家的问题太多了,要怪,就怪你父母吧,对了,你在国外干的那些破事,也有些东西在我手上,你那个鬼老前男友把你们视频上传到网上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吧?恭喜你啊,曲筱绡,你要出名了。” 曲筱绡这会是真的吓傻了,双腿一软,身型晃动了几下,要不是还扶着墙,差点就倒了下去。 “你,你查我?!” “我这不是跟你学的吗?”王卫东微笑着说道:“行了,不跟你扯了,祝你好运,对了,赶明儿赶紧把过户的手续给办了,我可没时间等你。” 说完后,王卫东便大跨步的离开了。 剩下曲筱绡在那,整个人失魂落魄的,最后眼前一黑,啪的一声,拍在了地上。 正在忙着联系装修队的陈经理见此吓了一跳,赶紧打打电话叫救护车。 王卫东同样也听到了声音,但并未回头,他巴不得曲筱绡倒霉。 ****** 几天后,王卫东接到了邱莹莹的电话,她已经决定了要到王卫东的公司上班。 听她的语气有些低落,在结束通话后,王卫东忍不住发消息向关雎尔打听邱莹莹的情况。 结果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回复,没办法,他只能将消息复制了一遍,发给了樊胜美。 没想到樊胜美那边竟然很快就有了回复。 “莹莹最近跟那个白主管闹翻了,说是亲眼看到白主管在办公室跟别的女生调情。” 王卫东看了这条消息,顿时了然。 还好,这邱莹莹总算没傻到家,这时候回头尚且不晚。 王卫东给樊胜美回了条感谢的消息后,便想将手机手机放下。 不想消息铃声却再次响起。 王卫东拿起来一看,只见上面显示:王总,我,方不方便问你借点钱? 看到内容,王卫东满脸的问号,这樊胜美吃错药了?怎么突然就问自己借钱了? 想了想后,王卫东直接翻出樊胜美的电话拨了过去。 那边过了好一会才接通。 樊胜美那略带紧张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王,王总?” 王卫东开门见山的问道:“樊姐,刚才那条信息,是你发的吧?” 樊胜美沉默了好一会,才悠悠的回道:“是我。” 王卫东乐了,还真是她发的啊。 只是他想不通,为什么樊胜美会想到问自己借钱。 她一个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宁愿用山寨货,也要维持表面风光的拜金女,怎么会找他借钱? 就不怕他把这事告诉邱莹莹她们? “遇到事情了?” 王卫东没有直接解决,让樊胜美心中升起了一丝希望,她实在是找不到人借钱了,才向王卫东开的口。 要是王卫东这不行,那她恐怕就得去找安迪了。 “是,家里遇到了一些事情,王总,你能不能借我二十万,我一定会还你的!” 王卫东嘴角露出一丝邪笑,虽然他跟樊胜美无仇无怨,但对她整天给邱莹莹和关雎尔灌输的那一套却很不感冒。 要是所有女人都跟她一样,一切向钱看,不愿跟着一起吃苦的话,那这个世界的男人怕是有大半要单身到死了。 嘴上喊着好男人都不见了,可她也不想想,凭她的年纪和性格,人家事业有成,人品又好的男人凭什么看上她? 找个更加年轻漂亮的不好吗? 在剧中她之所以选择王柏川,多半是无奈之举。 之后商讨买婚房,因为没写樊胜美的名字,两人闹翻了。 然而事实是房子首付是王柏川父母给的,之后的房贷也要王柏川还。 樊胜美家里那个情况,她自己又总是无底线的退让,这要写上樊胜美的名字,以后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 像什么雀占鸠巢,又或者是樊胜美大哥又出事了,让他把房子卖了帮忙还债。 这时候王柏川要拒绝的话,两人肯定会闹离婚。 真要离婚了,这房子就得分樊胜美一半。 好嘛,结个婚就能分到魔都的半套房子,多划算啊。 也许会有人说,樊胜美也有付出啊,拿房子不是应该的吗? 但得先了解樊胜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在剧中,樊胜美曾说过她工资大概月薪八千左右,一个外资的资深 第18章 误会 等问清楚后,王卫东才知道是个误会,这让他松了口气。 他对关雎尔和邱莹莹都没什么兴趣,倒不是因为两人长得不好看,而是她俩的性格为人,都不属于王卫东喜欢的那一种。 关雎尔就不说了,典型的乖乖女,而邱莹莹嘛,跟她在一起必须得有颗大心脏才行。 这姑娘实在太喜欢咋呼了,经常一惊一乍的,实在让人受不了。 王卫东觉得自己十有八九又得在这个世界生活到老,可不想生个孩子随邱莹莹那性格,那怕是到死都别想安宁了。 跟关雎尔约定了会面的时间后,王卫东便结束了通话。 今晚他要跟老婆女儿吃饭,打从她们来到魔都后,还没好好一起吃过饭。 从公司下来后,王卫东才刚坐上自己的欧陆,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上边显示的号码是樊胜美的。 王卫东皱了皱眉,这女人怎么回事?先前在电话中,他的态度应该很明确了吧? 想了想后,王卫东还是按下了接听键他想看看这女人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王总,你现在在公司吗?” “我在地下车库,正准备走,有什么事?” “车库?您能等我几分钟吗?” 王卫东皱了皱眉,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好!” 随后王卫东便调出手机玩了起来,一关还没打完,车库里就响起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王卫东抬头看去,只见樊胜美穿着一身蓝色的紧身连衣裙,正朝他这个方向走来。 看到樊胜美这身装扮,王卫东多少有些无语,这女人,她是不知道自己有多胖吗? 那凸起的小肚子,让人不禁怀疑她时不时已经有了几个月的神韵。 当然,这种念头,王卫东也就是在脑子里转转,直接说出口的话,樊胜美怕不是会直接翻脸。 王卫东的欧陆在车库中很是显眼,主要是那造型和标志太过别致,一眼就能认出来。 樊胜美刚坐上车,就对王卫东赔笑道:“王总,不好意思,让你等了那么久。” 王卫东斜了樊胜美一眼,道:“没事,你特意跑过来,是有事情要找我?” 樊胜美低下头,突然就哭了起来。 弄得王卫东一阵愕然,这女人搞什么鬼? “樊姐,你有话就好好说,你现在这模样,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你把话说清楚,不然我就只能请你下车了。” 樊胜美一阵愕然,怎么跟她想象得不一样啊? 王卫东不应该是安抚她,说些好话讨她开心,然后她趁机提出借钱的事吗? 可现在这,她怎么继续往下演啊? 樊胜美听出了王卫东语气中带着些不耐烦,不敢再磨蹭,不然还真怕王卫东把她赶下车。 先前对待曲筱绡的时候,这男人可是一点都没客气。 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魅力,在这男人身上怎么就没了效果啊。 “王总,其实我过来找您,主要还是为了先前那个,我家里遇到了麻烦,真的需要二十万来周转,您帮帮我,好吗?我一定会还你的!” 王卫东摊了摊手,道:“樊姐,我不是说了吗,借你可以,但你得说清楚,什么时候能还清?” 樊胜美一阵嗫喏,这钱借了,哪有那么容易还啊,她也还不起。 看到她这副模样,王卫东心中冷笑一声,空手套白狼谁不会啊,在他面前用这招,他当年住在四合院的时候,什么没见识过? “实在不行的话,我这里还有一个办法!” 樊胜美闻言,眼睛顿时亮了。 “王总,您直说就好。” “你不是还供着套房子吗?把房子拿出来抵押就行,你老家的那套房子,应该还值个六七十万吧?抵押贷款一半,肯定是没问题的。” “……” 樊胜美不得不承认,她有那么一瞬间是心动了。 但房子可是挂在她父母名下的,想要拿出来抵押? 别说她父母不会同意,她那个大哥肯定会闹翻天。 只见樊胜美艰难的开口道:“王总,如果能把房子拿出来抵押的话,我也不用那么为难了。” 王卫东摊了摊手道:“那我就没办法了!” “不,王总,你有办法的!” 王卫东刚想问有什么办法,就感觉自己的要害突然被人把握住了。 他转过头,只见樊胜美媚眼如丝的朝他一笑,随后便低下了头。 嗯?嗯! 说实话,王卫东是真看不上樊胜美,这女人不是个会安分过日子的。 要养她,就得养起她全家,以她爹妈和哥嫂的德性,指不定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 可是,人家的技术真的很好哎! 王卫东的犹豫只是坚持几秒钟,随后便选择了躺平。 是她先动的口,他只是被动的承受罢了。 许久,樊胜美用力的咽了咽口水,从车上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 再看向王卫东的时候,那眼神已经变了,变得十分的奇怪。 畏惧中又带着些向往,总之很是复杂。 她用沙哑的嗓子说道:“王总,我前两天刚好在公司的活动里抽中了几张奖券,能在丽思卡尔顿免费居住一晚,还附赠豪华套餐,我一个人吃不完,要不咱们一起去?” 王卫东看了看樊胜美,义正词严的说道:“樊姐,我想你误会了,我是个有家室的人,有着自己要遵守的原则,丽思卡尔顿的套餐,你还是邀请别人去吃吧。” 卧槽~ 樊胜美满脸懵逼的看着王卫东,刚才那什么的时候,你怎么不提原则,现在裤子提上了,就翻脸不认人是吧? 樊胜美自认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但王卫东这样的,她还是头一回见。 这已经不是无耻可以形容了。 要不是得罪不起,她真想给王卫东两个大嘴巴子。 “王总,您这说得……” 叮冬! 话还没说完,樊胜美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掏出来一看,发现是条提货短信,后缀是路易威登。 “我记得上回曲筱绡把你的包弄坏了,一直没赔你,她家现在情况那么糟糕,估计也拿不出钱来赔你了,将就着用吧!” 樊胜美心中一阵无语,lv包包是她梦寐以求的东西,但没想过会用这种方式获得。 王卫东的意思也很明显,包包给你了,刚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咬一口换一个lv包包值吗? 在会所叫个嫩模,可能也就这个价格了。 而樊胜美三十多岁的年纪,各种硬件都说不上是顶好的那种。 她看着王卫东,想骂又骂不出口,只能这么看着。 最后她默不作声的下了车,要不是在曲连杰那里受挫,樊胜美是绝对不会放下身段来找王卫东的。 只不过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 她再次看了看手机上的短信,这次也不算是毫无收获,起码换了个包,也算是值了。 王卫东坐在车里,从樊胜美一下车,他就锁死了车门,免得这个女人再次钻进来。 这还不够,一会得去洗洗车才行,那女人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香水,现在车上全是她的味道。 就连王卫东身上都沾惹上了一些,这女人,真是害人不浅。 不过那口活,王卫东愿称她为最强。 ****** “王大哥,樊姐有没去找你啊?” 才刚碰面,关雎尔就对王卫东问出了这话,弄得王卫东一脸懵。 樊胜美那蠢女人,该不会是把自己干得事跟关雎尔,邱莹莹他们说了吧? 可看关雎尔的神情又不像。 王卫东装作迷湖的说道:“没有啊,发生什么事了?” 只见关雎尔忧心忡忡的说道:“樊姐已经好几天没回去了,也不知道她干嘛去了,电话打不通,发信息也不回,上一次她回来的时候,我看她背了个lv,王大哥,我不是跟你说她坏话,其实樊姐的情况,我跟小蚯引都知道,她每个月的钱都给家里了,哪还买得起名牌包包啊,她之前背的那些,都是瑕疵品,这次却背了个真的回来,我担心……” 王卫东闻言意外的看了关雎尔一眼,樊胜美跟曲筱绡竟然会以为这姑娘傻,容易被人骗。 其实她门清好吗!不过就是不想让人难堪罢了。 “不用担心,她都这个年纪了,自己有分寸的,说不定过几天就回来了。”王卫东安抚道。 他也不知道樊胜美干嘛去了,要么去找钱,要么就是回老家处理家事了。 以樊胜美那爱面子的性格,会告诉关雎尔跟邱莹莹才怪。 关雎尔点了点头,随即便跟王卫东说起了她父母的情况。 关雎尔也不明白父母怎么突然想要见王卫东,本来只是让他们帮着参考一下的。 她只能先给王卫东打个底,免得一会发生什么误会。 王卫东越听,脸色就越古怪。 上周目丁秋楠第一次带他回家的时候,好像也这样来着。 这叫什么事啊! 还好,关父关母都属于情商较高的人,并没有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在从王卫东嘴里了解到他公司的情况后,便提出要去参观一下。 王卫东自然没有意见,反正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吃完午饭后,四人便直奔王卫东的公司,这会公司的主持人已经是徐来。 本来他岳丈家是不同意徐来过来的,毕竟他走了的话,谁帮着赚钱? 他们还怎么到处浪? 但徐来媳妇是个主意正的人,知道徐来早就不想在内衣公司干了。 再勉强他待下去,那迟早会影响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赚钱哪有老公重要啊,再说她爹跟她弟不是一样可以干嘛? 就这样,徐来带着媳妇搬来了魔都,见天扑在公司里。 倒不是真的很喜欢这份工作,而是王卫东答应了他,只要等生发水的生意成了,他就将徐来心心念念的那座画室给买下来,送给徐来。 饭团探书 在这种情况下,徐来自然是往死里干。 要不是他媳妇拦着,他甚至都想住在公司的。 最近公司的事情越来越多,徐来正筹谋着要怎么把徐尹万给弄过来。 徐尹万的工作能力也是顶尖的,能从一个普通的销售,成为现在北方市场的名人,那能力不是一般的强。 在徐来找上他的时候,这家伙正准备去毛熊那,找毛熊谈谈输送暖气的事。 晚饭是留在公司食堂里边吃的。 为了方便工作人员,王卫东特意开设了一个食堂,里边的东西都是往好的整。 可以说,整个魔都能比他们更好的食堂不是没有,但不会超过一指之数。 关父关母在参观完公司后,对此都很是满意。 本来要提提投资建厂的事,但考虑到关雎尔的前途,终归是没说。 毕竟他们这种在体制内的,有些问题得避嫌。 自己女儿在投资方的公司里边做事,就算原本没问题也会变成有问题。 这种事情还是能免则免。 吃完晚饭后没多久,关父关母就搭乘夜班车回去了。 他们明儿还要工作,时间十分的紧张。 王卫东跟关雎尔两人亲自将他们送上车,之后才返回。 路上,看着坐在旁边的乖乖女,她时不时的就会转头偷看王卫东一眼。 还以为他不知道,自己在那玩得不亦乐乎。 王卫东只好装傻,他可不想招惹关雎尔,不然关父关母怕是会找他算账。 回到欢乐颂门口,经过大门口的时候,关雎尔突然咦了一声。 王卫东闻声转头问道:“怎么了?” 关雎尔指着小区门口边缘的位置道:“王大哥,外面那个跟人吵架的,好像是小蚯引。” 王卫东立马摇下了车窗,顺着关雎尔所指的方向看去,还真就看到了邱莹莹。 他皱了皱眉后,将车子听到了一旁,随即便打开车门下了车。 关雎尔连忙有样学样,跟着一同走了下去。 不远处,邱莹莹正在跟人激烈的争吵着,对方不是别人,真是邱莹莹曾经喜欢过的白主管。 此时的白主管举起手好几次,看他那模样,似乎很想对邱莹莹动手。 而邱莹莹一点都不怂,反而扬起了脸,似乎在说:你打啊,你有本事就打我啊! “干嘛,你想打我是不是?你打啊!你敢打我,我立马打电话报警!” “你……” 白主管刚要对邱莹莹说几句狠话,一道熟悉的声音就从身后传了过来。 wap. /106/106290/27623177.html 第19章 郭海萍和郭海藻 “小邱,你们在干嘛呢?” 邱莹莹跟白主管两人一同回过了头,两人表情截然不同。 邱莹莹脸上是惊喜,白主管脸上却只有恐慌。 好歹他在那个公司也是个小主管,干了那么久,没功劳也有苦劳。 在他临走前,他的上司将他被开除的原因告诉了他。 眼前的王卫东就是其中的罪魁祸首,虽然不知道王卫东是怎么做到的,但这种能力,已经能让白主管心生畏惧。 他的身子悄悄地后退了几步,明显有了跑路的打算。 但刚才那一幕王卫东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哪能这么轻易的让他离开。 “站住!” 王卫东这一声大喝,别说白主管了,就连邱莹莹跟关雎尔两人也被吓了一跳。 “王,王总。”白主管强行撑着一副笑脸。 那谄媚的模样,让人十分厌恶。 王卫东冷脸看着白主管,道:“我看你刚才那个架势,是想对小邱动手?” 白主管慌忙摇了摇头,赔笑道:“没,没有,我哪能这么干啊。” 王卫东没有搭理他,转头看向邱莹莹问道:“小邱,他刚才是不是想对你动手来着?” 邱莹莹连连点头道:“对!要不是王大哥你来的及时,他刚才肯定已经动手了!” 王卫东闻言看向白主管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白主管看看邱莹莹,又看看王卫东,突然伸手狠狠的打了自己两巴掌。 “对不起,我不该动坏心思。” “不够!”王卫东澹澹说道。 白主管没办法,只好再次给自己来了两巴掌。 邱莹莹跟关雎尔在一旁看着,心里别提有多解气了,打从看清楚这个白主管的狼子野心后,两人就很是后怕。 也得亏邱莹莹抽身及时,不然真要跟白主管在一起的话,肯定会被他吃干抹净,最后连渣都不剩。 哔嘀阁 到时候恐怕邱莹莹连死的心都有了。 毕竟她受到的事传统的教育,在恋爱观方面也很传统,奔着一生一世去的。 关雎尔则是纯粹为好姐妹担心。 王卫东看着白主管,道:“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另外你要还敢来骚扰小邱的话,会招致什么样的后果,你自己考虑清楚。” “是,是,我保证以后都不会过来骚扰小邱了。” 说完后,白主管逃也似的跑了,生怕走得慢点王卫东会反悔。 王卫东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后,摇了摇头,回转身对邱莹莹说道:“小邱,你也是,怎么还敢跟他单独相处?万一他刚才真朝你动手的话,你怎么办?” 邱莹莹一阵语塞,她哪能想到那么周全啊,真要那样的话,她就不是邱莹莹了。 看到她这模样,王卫东也不想过多的苛责她,想必经过这次的教训,邱莹莹应该不会再那么粗心大意。 要是还没改变的话,那王卫东也没办法了。 看着两人进入小区后,王卫东便开车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一直风平浪静的,因为他的插足,曲筱绡已经落魄得卖房子。 安迪跟邱莹莹她们也很少联系,毕竟她们本就不属于一个世界的。 甭管谭宗明请一个不了解国内情况的人回来干收购的事情正不正常,安迪都是妥妥的高管。 跟邱莹莹和关雎尔两个刚从学校出来实习的小年轻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 而两人在熟悉了王卫东公司的工作后,也从欢乐颂搬到了公司提供的宿舍。 樊胜美则是不止所踪,后来王卫东听说有人看到她经常流连于不同夜店之间。 身边的男伴换了一茬又一茬。 王卫东听完后,转头就忘了,两人连露水姻缘都算不上。 他对樊胜美也没什么兴趣,自然不会去关心她的结局。 等到一切上了正轨后,王卫东带着妻女去了京城。 京城那边的房子已经装修好了,他要正式迎娶杨桃进门,给人杨桃一个名分。 到达京城的第二天,王卫东自己一人驱车出门,想要去看看房子装修后的效果。 杨桃则是留在家里跟左美丽他们准备婚礼的事。 两个女人相处的很是和谐,王卫东的女儿也很喜欢这个长得漂亮的阿姨。 王母就更不用说了,为人父母的,就盼望着家里能热闹点。 才刚进到小区,王卫东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蹲在小区门口。 他只是扫了一眼,便没有再看。 不想这两人却是冲着他来的,看到坐在驾驶室里的王卫东,郭海萍推了自家妹妹一把,郭海藻立马站了出来,张开双臂,挡住了王卫东的去路。 要不是王卫东车速不快,或者精神一个不集中的话,郭海藻怕就是要被圈进车轮底下了。 这种害人害己的做法,让王卫东气的青筋暴跳。 拉好手刹后,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朝着郭海藻怒吼道:“想死就滚远点,别特么在这挡路!” 郭海藻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还从来没被人这么训斥过。 但面对王卫东训斥,她是一句都不敢反驳。 别说郭海藻了,就连郭海萍,这个上次抢了王卫东房子,一副牛气冲天的女人,此时在王卫东面前也抖不起来。 非得抖不起来,甚至还得赔笑脸。 “王总,您还记得我么?就上次看房子,咱们不是遇到了吗?” 王卫东一看郭海萍这模样,就知道这女人肯定是有求于自己。 说实话,郭海萍这人的无耻,在王卫东看来是极为罕见的。 虎毒尚且不食子。 秦淮茹跟贾张氏够无耻吧?但秦淮茹对子女是真的没话说。 贾张氏在知道棒梗兄妹不是亲孙子之前对他们也是好的不行。 但郭海萍这人,专门坑家人。 她向自己的母亲伸手要钱,把妹妹郭海藻的工资占为己用。 但想要买房的话,还是不够,于是她打起了郭海藻男朋友小贝的主意,要他把婚姻储备金都贡献出来。 还让丈夫苏淳去向他年迈的父母伸手,最后逼得苏淳不得不去去借高利贷。 她能为了一毛钱,和丈夫苏淳吵得天翻地覆,把他赶出家门以示警戒,为了挤出2毛钱,他们的饭桌上接连一个星期都是水煮挂面,连苏淳想吃包方便面,郭海萍都要斤斤计较。 一个自诩是高材生的女人,在一线城市工作,结果工作6年,不知换了多少个单位,工资还是3600,而郭海藻一毕业的工资就有3860。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意外怀孕,完全没考虑自己能不能承担得起养孩子的责任。 她跟苏淳两人的工资之和是9000,还房贷要6000,就算有了宽敞的房子,可以把孩子养在身边,奶粉钱能支付得起吗? 在她身上,是完全看不到一点儿高才生的睿智头脑,郭海萍就像原始生物一样,她人生中的重大决定,全是凭一时脑热。 而且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错,错都在别人身上。 正常来说,以郭海萍的情况,根本就不可能拿得出首付,即使在房价还没涨成天价的情况下。 可架不住郭海萍有个好妹妹郭海藻啊! 郭海藻为了姐姐,可以牺牲自己的一切。 郭海萍得知海藻的男友小贝有6万元存款,便恬不知耻地说“借”。 但以他们目前的收入状况来看,买房子后,还房贷都是问题,她拿什么还小贝的6万元呢? 于是为了达成自己买房的目的,郭海萍亲手将妹妹推向了深渊。 而郭海藻只是一个普通人,又刚毕业不久,身边的朋友都是跟她差不多的情况,哪有钱借给她啊。 这不,因为工作而认识的宋思明,就成了她最好的借钱对象。 两人只是有过交集,在这种情况下,想要问宋思明借钱,她必须得付出代价才行。 郭海藻有什么?她有得只是她自己。 在阴差阳错之下,宋思明以为郭海藻是第一次,事后爽快的给了郭海藻一笔钱。 她拿着这笔钱回去交给郭海萍,郭海萍拿到钱后喜出望外,根本不关心这钱的来历。 完全没想过,连郭海藻男朋友小贝都不肯借给海藻6万元,平白无故,谁会愿意借给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几万元巨款? 或许她不是不知道,只是故意装傻,拿到钱后,她做了一桌子大餐犒劳功臣海藻,这其实是在变相鼓励海藻卖身。 不仅如此,在宋思明帮海萍解决职场难题,要到工资后,郭海萍说:你怎么不早点认识他啊! 知道妹妹和宋思明的事情后,郭海萍不但没有坚决让两人断了,而是一味地享受着宋思明给她的特权。 宋思明就是凭借着“要想得到海藻,先伺候好海萍”这一点,把海藻捏得死死地。 之后郭海藻意外怀孕了,她慌得六神无主,这时候小贝已经不管她了,郭海藻只能到郭海萍家摊牌,希望能得到姐姐的帮助。 然后郭海萍一反常态的对郭海藻说了一番话:咱们不靠天,不靠地,只靠自己。 她哪来的脸啊? 她的首付是宋思明给的,被公司克扣的年终奖也是送宋思明帮着要回来的,甚至还为他们提供的临时的豪宅,帮她找到了中文家教的工作。 苏淳进局子后,也是宋思明捞出来的。 甚至就连她房子的月供都是郭海藻的工资。 说郭海萍是吸血鬼都算是夸她了,电视剧中,她获得了一个不错的结局,但这一切却是吃着妹妹的人血馒头换来的。 郭海萍之所以能那么横,也都是被郭海藻跟苏淳这个废物惯出来的。 郭海藻就不用说了,典型的扶姐魔,没有底线,没有坚持。 苏淳就纯粹是废物,自己没能力承担,又不知道拒绝,一昧的纵容郭海萍,甚至还想到借高利贷来蒙骗郭海萍。 想要回乡下发展,又不够坚持,但凡他能硬气一点,郭海萍至于这样? 当然,最后他们夫妻俩都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只有郭海藻,啥都没了,甚至连生育的能力都没了。 对此,王卫东只想说一声——活该! 这两姐妹真的是他见过最恶心的人了。 他压根就不想跟两人有交集。 听到郭海萍的话后,王卫东想也不想的,转身就要返回车内。 可郭海萍早就做好了准备,哪能轻易让王卫东走掉啊。 抢在王卫东之前把车门给关上了,腆着个笑脸看着王卫东,那表情别提有多卑微了。 王卫东却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冷冷的说道:“我钥匙还在车里。” 郭海萍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可以叫开锁的,对,我可以帮您叫开锁的过来,王总,您看现在您也走不了,要不就听我几句吧。” “放!” “咳咳,是这样的,咱们上次看得那套房,我想了许久,这段时间一直在遭受良心的谴责,我们也不知道您什么时候会回来,只能一直在这守着,这不,可算等到您了,我的意思是,要不这个房子归您,您只要把我们交的二十万订金给我们就好了。” 王卫东闻言顿时笑了:“你怕不是脑袋被门夹了吧?之前抢的时候不是很牛批吗,怎么,现在付不起尾款,又知道抢人的不对了?滚一边去!劳资没空搭理你!” 郭海萍的脸色顿时一片阴暗,但她不敢对王卫东发作,只能看向郭海藻。 俗话说熟能生巧,有一就有二。 郭海藻既然能为郭海萍委身于宋思明,自然也能委身于其他人。 只见她走过来后,伸手就要去挽王卫东,不想被王卫东瞪了一眼。 “滚蛋,莫挨劳资,谁知道你有没什么毛病!” 王卫东非常的直白,脸上的嫌弃,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见。 郭海藻表情一僵,心中的委屈一股脑的涌了出来,竟直接蹲下身子,把头埋在手臂里哭了起来。 这一幕引来了路人的围观,不清楚状况的,难免会以为是王卫东对郭家姐妹做了什么。 郭海萍多聪明的一个人啊,看到这个情况,竟还真就跟着一起哭了起来。 王卫东看着这一幕,非但没有慌张,甚至还有点想笑。 她们以为自己面对的是谁啊?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种戏码,在王卫东这里根本就不管用。 wap. /106/106290/27623178.html 第20章 油霸成功 王卫东掏出手机就开始打电话给物业,顺带把修车公司的人也给叫来了。 现在车子停在路中间,要是不处理的话,之后那些被挡住去路的人,坑定会闹腾起来。 至于郭海萍姐妹,王卫东打了110,她两的事,还是让警察来处理吧。 没过多久,小区出口就聚满了人。 本来看到物业和住户们过来的时候,郭海萍还挺高兴的,想着有人给王卫东施加压力,他应该很快就会妥协。 事实证明她想错了,因为这些人到场没多久后,警察也来了。 “是谁报的警?” 听到警察同志的话,王卫东立马举起手道:“是我!” 警察同志皱着眉走上前问道:“怎么回事?” 王卫东指向郭海萍和郭海藻两姐妹,道:“她两无缘无故拦住了我的去路,还把我车门给锁死了,说甚么要我买他们的房子。” 郭海藻听到这话,顿时顾不得再装腔作势,急忙爬了起身道:“不是,警察大哥,这是误会!” “误会?”王卫东看着郭海萍冷笑道:“我车子是不是你拦下的?” 郭海萍低下了头,弱弱的说道:“是,但我……” “是就行了!”王卫东打断了郭海萍的话,继续问道:“那我的车门是不是你关上的?你有没让我买你房子?” “有,可我……” 王卫东没有给郭海萍继续说下去的机会,转头看向警察同志,道:“同志,你都听见了,我没有冤枉她吧?” 警察同志点了点头,但作为一名警察,他可不会武断行事,道:“行了,你们俩跟我回局里,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了!” 郭海萍双腿一软,差点就倒了下去,好不容易站稳了,却又听到王卫东给她上了道眼药。 “警察同志,我刚才听这两人说,他们好像跟宋思明有联系。” 这话一出,别说警察了,就连四周围观的群众也纷纷对着郭海萍跟郭海藻指指点点起来。 这段时间宋思明这个名字可谓是全国闻名,典型的小官大贪,上面早就发话,要严肃处理宋思明。 跟他搭上关系,郭海萍跟郭海藻能讨得了好去。 郭海萍此时已经失了方寸,她想脱手房子,除了自己掏不出尾款外,可不就是因为宋思明嘛? 王卫东这是铁了心要把她们俩往火坑里送。 郭海藻想要辩解也已经来不及了,等查到她的工作,房子都跟宋思明有关系,结果可想而知。 郭海藻就更不用说了,她肚子里可还怀着宋思明的孩子。 王卫东的看房计划就这样破灭了,但能把郭海萍送进去,他感觉是值得的。 对于这个女人,他是打心里的厌恶,眼高手低就算了,还吃自己亲妹妹的人血馒头。 这还配当人吗? 郭家两姐妹上局子,跟宋思明扯上关系的事情虽然没上新闻,但也不是什么秘密。 打从局子里出来后,郭海萍不管走到哪都会被人指指点点的。 至于那份中文家教的工作,自然也是丢了。 没了工作,妹妹又靠不住,想换大房子的事情自然就破灭了。 最重要的,窝囊废苏淳竟然也跟她提出离婚。 这让郭海萍怎么能受得了,当下便跑到苏淳工作的地方大吵大闹。 这次窝囊废是真的下定了决心,工作被郭海藻闹没了之后,竟然直接收拾东西回乡下去了。 孤身一人的郭海萍受不了沉重的打击,竟然直接疯了。 王卫东最后看到他的时候,是在小区外的垃圾站,这个疯女人正在垃圾桶里找寻食物。 看到她落魄的模样,王卫东是半点同情都没有,这女人落得如此的下场,纯粹活该! 和杨桃结婚后,没过几个月,杨桃就怀上了,王卫东没办法,只能把她送去了魔都。 薛素梅要照顾早几个月怀孕的苏青,她也一把年纪了,哪能同时照顾两个孕妇? 只能让左美丽和王母帮忙。 而王卫东则是京城跟魔都两地奔波。 他跟几个老表组成的兄弟公司出产的第一个产品刚推出市场,就引起了轰动。 尤其是国外,那边的秃子要比国内更多。 只是王卫东公司的产量目前连国内市场都满足不了,哪会供应国外? 只能在扩大产量的同时,每个月定时投放一定的数量到市场,导致很多英年早秃的男士每个月一号总会坐在电脑前,等着抢生发水。 还诞生了新的国产代购,以往都是代购国外的那些打折的商品,现在彻底反过来了。 生发水生意的爆发,让王卫东再也不用为资金忧愁,便直接砸钱将徐朗的那个公司买了下来,并加大在研发油霸上的投资。 除此之外,王卫东还成立了一个通讯公司,这个世界的通讯设备还师太落后了,刚好王卫东仓库里就有全套技术。 在给新公司取名的时候,他起了恶趣味,直接取名叫‘锤子’,可惜这个世界没有罗老师,不然就齐活了。 2006年,锤子公司发布了全球第一部智能手机,掀起了新一轮的科技革命。 这部被王卫东命名为m1的手机,是真正意义上的国产机,从里到外,甚至连系统,也都是纯国产的。 刚推出就震惊了整个世界,那些手机厂商想要跟风都跟不了。 因为锤子手机采用的是全封闭系统,想要破除的话,手机也会跟着报废。 而且跟另一个世界的第一代ip 第1章 重生 王卫东缓步穿行于黑暗之中。 这里没有时间,没有距离,只有永恒的寂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万年,他突然看到远处有一道大门。 大门散发着淡淡的白光,在漆黑的背景下微微闪烁。 他知道这是通往新世界的通道,马上快步冲了进去。 * * * 下一秒。 王卫东感觉到灵魂进入了一个陌生的身体,感受到了操纵四肢的爽快。 我又开始了新的周目! 睁开眼,雪白屋顶上白炽灯泡散发着昏黄的灯光,墙壁上贴有大红喜字,简陋的书柜上摆放了两盆鲜花。 屋子里倒是挺简陋的,不过看得出经过主人的精心布置。 低头看了一下,自个正躺在大红的被单上,枕在大红枕头上。 而旁边,一位身穿婚服的女孩子正在低头看着书。 她长相清秀,皮肤白皙,特别是那头乌黑长发散披在肩头,更是给她增添了几分知性美女独有的气质。 王卫东抽了抽鼻子,闻到自己身浓郁的酒味,也闻到了女孩身上淡淡的清香味。 窝艹,这次赚大发了,直接穿越到洞房花烛夜。 王卫东真为原主感到郁闷,你倒是晚点挂啊,也可以享受一把了。 美人在前,反正是自家媳妇,王卫东也不装了。 他不等记忆完全融合,直接上去,一把搂住了女孩的腰。 “媳妇,天晚了,上床睡觉吧!” 出乎王卫东预料的是,自个的媳妇就像是被一根锥子扎在了屁.股上一样,从床上跳了起来。 她的脸上挂满了惊慌失措:“洪洪昌,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准备?这种事情还要准备?” 王卫东有点懵逼。 他早就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穿的灰色中山装,还有房顶那扇不停转动的排风扇。 这年代至少也是七十年代末了,又不是啥封建时代,用得着这么保守吗? 再说了,都结婚了,就算是古代,丈夫跟媳妇睡觉,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希望你能尊重我,妈晚上要起夜,文涛他们还小,瞌睡大,我今儿晚上就睡妈屋了。” 小媳妇似乎有些高傲,虽然说着抱歉的话,语气却一点也不弱。 说完话,扭屁.股便出了门。 “不,不是.”王卫东伸出手,回应他的只有重重的关门声。 王卫东被整不会了,沉默了许久。 从床上站起来,打量着屋内喜庆的摆设,再看看挂在墙上的结婚照,苦笑两声:“新婚之夜,小媳妇跑了,这叫甚么事情啊!” 可是下一秒,他的苦笑便凝固在了脸上,猛地一拍大腿:“窝艹,这次穿越成了一个大冤种!” 此时王卫东已经完全融合了原主的记忆。 他穿越到了《家常菜》里面,原身名叫刘洪昌,国营二食堂的大厨。 刚才的女孩就是刘洪昌千辛万苦追到手的老婆,她名叫何文慧。 何文慧可是个大才女,恢复高考后,成为了宁州地区唯一考上大学的女生。 长得跟天仙似的,有文化,任谁娶了这样的老婆,晚上睡觉都喜得合不拢嘴。 但是熟知《家常菜》剧情的王卫东却知道,刘洪昌自从跟何文慧结婚后,就彻彻底底的成为了大冤种。 他为了跟何文慧结婚,跟关心他的母亲反目成仇,在何家大院里盖了一栋小房子,成了上门女婿。 不,他连上门女婿都不如。 上门女婿至少不需要金钱上的付出,在有钱人家里也能过得舒舒服服。 如果能忍受得住刁难,至少可以安度晚年。 何家家庭非常非常的不好,可以说是一贫如洗。 何文慧的父亲早早就去世了,母亲于秋花又患有眼疾,近乎于失明。 家里还有一个上小学的妹妹,和两个弟弟需要抚养照顾。 这些人从此之后,全靠刘洪昌的工资过日子。 这倒也没啥。 男人嘛,喜欢一个女人,总要付出一些。 关键是,何文慧是一个终极伏地魔,还一直看不起刘洪昌,婚后近半年的时间也没让刘洪昌碰一下。 她之所以跟刘洪昌结婚,就是为了找一个大冤种帮她把几个弟弟妹妹养大,给于秋华养老送终。 刘洪昌也是个舔狗,竟然就这么忍受住了。 不但把工资全数交给了何家,还成了何家的保姆。 何家出了什么事情,刘洪昌总是第一个出面。 但是就算是这样,何文慧还是不跟他同房,那几个孩子也看不起刘洪昌。 刘洪昌榨干全身的油水,辛辛苦苦把何家的几个孩子养大,没想到最后这几个都变成了白眼狼。 何文慧被何文涛踢了一脚,小产了不说,还把命丢了,从此之后刘洪昌便失去了生活的兴致,变得窝囊起来。 完全融会了原主的记忆后,王卫东不禁苦恼的捏了捏眉心。 这货就是一个终极舔狗,跟傻柱淡淡段位差不多。 自己穿越到原主身上,也算免去了他以后将要面临的苦难。 既然知道剧情,王卫东自然不会跟何文慧再纠缠下去。 仙女又怎么样? 凭借王卫东的实力,再漂亮的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人生在世,不干一点大事,那就算是白走了一遭。 现在大环境比起六十年代已经宽松不少,做小买卖虽然还不合法,但是大家伙也都不在意了,只要不太过分,都是睁一只闭一只眼。 正适合干一番大事业,完成第一周目未完成的大事业。 明天,就去跟何文慧离婚! 王卫东关掉灯,躺在床上陷入了沉睡中。 另一边。 何文慧出了小屋,推开了母亲于秋华的屋门。 屋里,二妹何文远,三弟何文涛,四弟何文达正在陪于秋华说话。 于秋华虽然眼睛瞎了,耳朵却很灵敏。 “文慧,是你吗?” “妈,是我!” 于秋华摸索着站起身,把何文慧拉到床边:“今儿是你的好日子,你咋不陪着洪昌?” 何文慧揉搓着母亲粗糙的大手,小脸羞红道:“我舍不得你,想跟你睡。” “害,你这傻孩子,我这糟老婆子有什么好陪的,你们年轻人凑在一块不容易,去吧,别让洪昌久等了。”于秋华摸摸何文慧的脸。 何文慧也知道自个的行为有点过分了。 怕母亲生气,只能撒了谎:“洪昌让我过来的,他说您今天不舒服,让我多照看着点。” “是这样啊,那你就留在这里吧。“于秋华淡淡的回道。 在原著中,于秋华表现得通情达理,也是何家最理解和支持的刘洪昌的。 每次刘洪昌跟何家的几个白眼狼发生矛盾,她都站在刘洪昌身旁,让刘洪昌为拥有这么好的丈母娘而感动不已。 其实,于秋华才是全局中最聪明的人。 她之所那样做,并不是喜欢刘洪昌,而是要刘洪昌留在何家供他们吸血。 就拿今天晚上的事情来说,她一个黄土半埋的人,生过五个孩子,饱经岁月风霜,能听不出何文慧在撒谎? 作为一个合格的丈母娘,真心为女儿和女婿好的话,就算是拿着棍子也要把何文慧撵回去,他们如果不从的话,就把他们塞到被窝里。 闺女新婚夜不跟女婿同房压根不合规矩,就算被外人知道了,也要骂她何家不知理儿。 何文远一直看不起刘洪昌,听到这话顿时兴奋起来,撇撇嘴道:“姐姐,你做的没错,大老刘就是一个厨子,压根就配不上你。” 于秋华:“文远,住口,不准那样说你姐夫!” 何文远:“我就说了,怎么着,我姐可是能考上大学的,他一个小厨子认识几个字?还是李建斌跟我姐最般配。” 说着,她瞅向何文慧,拱火道:“姐,要我说,你要是后悔的话,明天就去跟刘洪昌离婚,再跟李建斌结婚。” “文远,你给我住口!以后在咱家不能提李建斌,尤其是当着你姐夫的面!”于秋华这次彻底火了。 李建斌是有文化,长得也帅气,也很喜欢何文慧,但是他永远不可能成为何文慧的丈夫。 原因很简单,李建斌的父母都是宁州有官职的人,他们跟何家不是一路的, 就算在李建斌的坚持下,他的父母勉强接受了何文慧,他们也不可能接受何家。 何家需要的不是一个女婿,而是一个可以任劳任怨,能够养他们一家子的人。 从这一点上看,李建斌远不如刘洪昌合适。 于秋华就是何家的老祖宗,几个孩子从小就对她言听计从的,何文远缩了缩脖子不吭声。 不过她可不会放过刘洪昌。 在她眼里,姐姐就是天鹅,刘洪昌就是癞蛤蟆。 癞蛤蟆怎么能吃天鹅呢! 几人又聊了一会,何文远出了屋子,看到大院里没有人,就悄默默的走到了刘洪昌的房子旁。 她手里还拎着一块砖头,她要让刘洪昌知道知道厉害。 可是,王卫东可是历经过两个周目的人,每个周目身体素质都会增强,现在他的听力已经近乎顺风耳了。 听到脚步声,王卫东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端起一盆洗脚水走到窗户旁。 待看到一个黑影拿着砖头出现在窗户前时,他没有任何犹豫,推开窗户边泼出去了。 “你,你嗝!”何文远被洗脚水劈头盖脸的淋了一身,浑身湿漉漉的。 她想张嘴喊叫却意识到一个问题。 万一把姐姐惊起来了,那大老刘再反悔了,把姐姐拉到屋里,那岂不是糟糕了。 王卫东装作没看到外面有人,打了个哈欠,便躺回了床上。 何文远恨得牙痒痒,却不敢喊叫,只能溜回了屋。 屋里,她借助灯光,看到身上沾染的污垢,再闻到那浓郁的脚臭味,当场就吐了起来。 这其实怨不得王卫东,谁让刘洪昌这家伙只顾着当舔狗,已经两个星期没有洗脚了呢! 何文远暗暗发誓,一定让刘洪昌好看。 清晨。 清晨一签到,好运一整天。 “叮,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苏菜大师级技能,空间农场一座。” 王卫东蓦然瞪大眼睛。 好家伙,刘洪昌这舔狗就连狗系统也看不下去了,直接来个双连暴击啊! 苏菜大师级技能正是目前所需要的。 原主的虽然是二食堂的大厨,擅长溜肥肠,但是厨艺其实相当一般,之所以能当上大厨,完全是瘸子里面挑将军。 领会了苏菜大师级技能的王卫东就不一样了。 他炒制出来的苏菜足以跟南林饭店被誉为“江南厨王”的吴大师相媲美。 相比技能,王卫东更看重的是空间农场。 这可是他艳羡已久的好玩意,躺在床上就迫不及待的探索了起来。 信念一转,王卫东便出现在了农场里。 空中袅袅白雾随着主人的降临逐渐消散,映入眼帘的是一块肥沃的黑土地。 黑土地大概有一亩地左右,旁边是一个干枯的水坑。 水坑的旁边立着一面屏幕,王卫东凑过去,很快就看到了上面的文字。 这块屏幕其实就是一个系统商店,商店所需要的货币叫做争气币。 根据系统解释,每次王卫东替原主争一次气,就能够获得一定数量的争气币。 至于怎么争气,那当然是替原主出气了。 现在王卫东有一百争气值,来源就是昨天泼了何文远一盆子洗脚水。 王卫东翻阅商店,宇宙大一统公式需要999999万争气币,恒星级宇宙战舰需要99999万争气币,核聚变技术需要99万争气币最便宜的要数灵泉了,只需要100争气币。 王卫东这才明白,那个干枯的水坑,应该就是灵泉的所在地。 这玩意还要收钱?系统可真够抠门的。 王卫东腹诽两句,花了一百争气币兑换了灵泉。 水坑里散发出耀眼白光,当白光散尽之时,一汪清泉出现了。 王卫东蹲在下,用手鞠了一捧水,喝了下去。 泉水甘甜,进了肚之后,五腹六脏都是舒服的,更让王卫东诧异的是,他感觉到浑身充满了力量。 这灵泉看来真不简单,以后要好好探索一番。 泉水可以灌溉土地,却缺少种子,王卫东又打开商店翻阅一阵子,商店里确实有种子,不过都贵得吓人。 香蕉树种子,需要500争气值,他现在也买不起。 得,种子有什么稀奇的,城里没有,可以去农村买! 王卫东考虑到还要上班,便退出了空间农场。 wap. /106/106290/27623180.html 第2章 窘境 在以往,何洪昌需要给何家一大家子做早饭。 伺候何家几个孩子吃完后,自个匆匆填吧一口,才能去上班。 王卫东现在可不是以前的那个舔狗了,自然用不着伺候别人。 在路边摊买了两根油条,喝了一碗豆腐脑,便来到了国营二食堂。 在原着中,刘洪昌为了掩饰没有跟媳妇洞房,怕同事们笑话,在仓库里躲了大半晌才去上班。 现在的王卫东自然没必要那么做了。 他唱着小曲,走起路来那个得瑟劲,就跟螃蟹似的。 后厨里。 几个小徒弟早就到了。 他们摘菜的摘菜,剁肉的剁肉,看到王卫东进来,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诶诶诶,师傅,你这么早就来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你咋不在家多猫一会。” 率先开口的是六子。 他是何洪昌最忠心的小徒弟,一直对何洪昌忠心耿耿。 王卫东笑道:“你小子知道啥,就依照师傅这壮体格子,还用休息啊!去去去,赶紧把肥肠洗出来,等会姚主任该来点菜了。” “这就去,谁不知道在咱们宁州城,师傅的醋熘肥肠做得最好啊!人家来咱食堂,都是冲您的肥肠来的。”六子嘿嘿一笑,转身开始收拾肥肠。 厨房里也开始忙碌起来,身为大厨的王卫东反而显得没事做。 手插在裤兜里,转身离开后厨,来到了姚主任的办公室。 姚主任跟刘洪昌是同门师兄弟,两人之间感情很好。 他也一直很器重刘洪昌,有个大事小事都愿意帮忙。 见到刘洪昌这么早就上班,他也有些发愣:“洪昌啊,你今儿来这么早,是吃错药了,还是发烧了?” 难怪他会这么问。 往日的刘洪昌那就是舔狗,恨不得每天二十四小时跟在何文慧身后,每天上班都要迟到。 有了他的遮掩,刘洪昌才没有被开除。 “确实是发烧了,不过啊,已经好了!” 王卫东一屁.股坐到姚主任的桌子上,从兜里掏出一根烟,递给姚主任:“哥,我欠你多少钱?” 姚主任接过,点着,吐出一团烟雾:“一大清早的说这个多晦气,你刚结婚,手头也紧,钱的事情缓缓再说。” “别,你给我个数,我好心里有个准备。” 王卫东神情认真。 在他的记忆中,刘洪昌为了帮补何家,没少朝同事们借钱,其中这位师兄就是最大的债主。 既然接收了原主留下的烂摊子,那么自然要早早处理干净。 姚主任见王卫东态度坚决,还以为这家伙又找到了啥来钱的门路,挣到了钱。 前阵子,刘洪昌为了给何家擦屁.股,花光了工资不说,还出去摆摊,被上面发现了,职务都差点丢了。 姚主任打开抽屉,从里面翻出账本:“10号5块,11号20块.总共是316块,怎么,现在有钱还吗?” 窝艹,原主每个月才五十多块钱工资,竟然借了300多块! 王卫东小熊摊手:“这会没钱,不过等几天一准还上!” 姚主任苦笑不得:“你小子啊,就会耍嘴上功夫!” 两人又闲聊一阵,王卫东便起身告辞,他是大厨,还得回厨房炒菜。 拎走时,说了一句让姚主任脸色大变的话。 “哥,我打算跟何文慧离婚。” “你,你” 姚主任勐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屋内已经没有了王卫东的身影。 他怔了许久重重的坐下来,喃喃自语:“离了也好.“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会一桩婚,更何况是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不过那何家实在太离谱了。 姚主任在昨天参加了刘洪昌的婚礼。 那几个孩子一点家教都没有,压根没有把刘洪昌当姐夫看待。 姚主任可比刘洪昌有见识多了,一眼就看出那几个娃子长大也是白眼狼。 早就有劝分的心思,却没有办法开口。 现在刘洪昌竟然自己觉醒了,他自然十分高兴。 王卫东回到厨房,让六子把原主欠别人的钱都统计了一遍,看到账单他忍不住吧嗒嘴。 好家伙,926块钱! 这年头工人的工资都不高,工厂工人的工资普遍在二十块左右,像原主身为大厨,每个月才能拿到51.2元钱。 工资低,物价也低,小麦1毛8,猪肉八毛2,50的多块钱足以养活一家四五口人了。 为了何文慧,原主竟然欠下了九百多块,真是不可思议。 何家的人有多能造,由此可见一斑。 看来,得想办法先给原主擦屁股了。 何家大院。 一大早,何家一大家子都坐在饭桌前,等刘洪昌把饭从厨房里端出来。 等了许久,也没看到刘洪昌的影子。 何文远坐不住了,她大声嚷嚷道:“等一会文达和文涛还要去上学,大刘头是怎么搞的?” 此时,何文慧也收拾打扮好了,从里屋走出来,笑道:“你们别着急,我去催催洪昌。” 她快步出了屋子,推开门,却没看到刘洪昌的身影。 心中直犯滴咕,洪昌难道忘了做饭? 当然了,她没有想到刘洪昌会生气。 因为在以往就算刘洪昌受了再大的委屈,也会帮何家做好饭,才去上班的。 二庆妈正好路过,凑到何文慧身边,小声说道:“我今儿去买菜的时候,看到刘洪昌在外面下馆子了,吃油条呢!你们两口子是不是生气了?” 二庆妈也是不怀好意,她原本打算把何文慧介绍给他儿子,却被于秋华给拒绝了。 她心里恨着刘洪昌呢。 “呃是吗?我知道这事儿,洪昌今儿忙,要早点到单位,他跟我说过了。” 何文慧尴尬的笑笑,便转身进了厨房开始做饭。 她虽然看不起刘洪昌,不过更不愿意让别人看何家的笑话。 做着饭,她心中还在疑惑,刘洪昌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劲了。 不过,她也没有在意。 在以往的交往中,就算刘洪昌生了气,那气头很快就会消的。 何文慧有这个信心。 何家的几个孩子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噜噜叫了,见到何文慧端上来的稀饭和咸菜,都忍不住撇了撇嘴。 何文远说:“今儿早晨咋是你做饭呢姐,大老刘呢?” 何文慧看了母亲叶秋华一眼,小声说道:“洪昌今儿早晨单位有事,所以要走得早一点,我把这事情给忘记了。” 何文涛冷哼了一声:“这个大老刘真不是东西,他不知道早点起来,做好饭后,再去上班?” 何文达也说刘洪昌的不是。 他们其实是嫌弃何文慧做的饭菜不好吃,何文慧的手艺能跟二食堂的大厨相比? 听到妹妹和弟弟们的吵闹,何文慧也觉得刘洪昌今儿这事情办的太不地道了。 看来得找时间跟刘洪昌好好谈一谈,让他千万不能有结了婚就放松的想法。 最终还是于秋华拿起快子敲了敲碗,阻止了何家人批评刘洪昌:“洪昌没有来咱家之前,也都是你姐姐做饭,那时候你们吃得挺香的,怎么,现在却吃不得了?” 何家人都怕于秋华,只能端起碗喝起了没有一点滋味的稀粥。 于秋华摸摸索索的端起碗凑到嘴边,却迟迟没有喝一口。 何文慧能骗过那几个孩子,却骗不过于秋华,她知道刘洪昌肯定是闹意见了。 看来再等两天,真得劝劝何文慧了。 二食堂。 二食堂里宾客满座,众人品尝了刘洪昌做出来的醋熘大肠,都是赞不绝口。 “酸辣爽口,色泽亮丽,这大肠真是绝了!” “洪昌师傅的醋熘大肠是二食堂的一绝,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诶诶诶,你可说错了,前两天我还在这里吃醋熘大肠来着,可没这么好吃。” “就是,以往洪昌师傅的大肠虽然炒的不错,但是也上不了台面,今儿这个能跟国宾饭店的相比了。” 正在巡查饭店的姚主任听到这话,觉得有些奇怪。 他现在虽然是主任,不用当厨子炒菜了,也知道一个人的厨艺那是靠日积月累提升起来的。 不能你今儿刚会炒菜,明天就能做延席了。 炒菜是一项系统性的工程,受调料的配置,火候的掌握,颠勺.等一系列因素的影响。 同样的材料,一个新手厨师炒制出来的,跟顶级大厨炒制出来的菜肴,有着天壤之别。 姚主任晃悠着来到后厨,看到刘洪斌正躺在粮食袋子上睡觉,没有做声,而是走到摆放盘子的锅台上。 正在出锅的六子见到姚主任来了,顿时吓得魂分魄散,张嘴就要喊刘洪昌。 上班时间睡觉,那可是严重违反纪律,搞不好要挨批评的。 谁承想,嘴巴刚张开,就被姚主任捂上了,他手指竖在嘴边‘嘘’了一声。 “别打搅他,把快子拿过来,让我尝尝。” “啊~呃~”六子心情忐忑的把快子递给姚主任。 此时他害怕极了,刘洪昌一直对他不错,万一真是挨了批评,他心里也过意不去。 只是姚主任就在跟前,就算给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吭声。 姚主任却顾不得六子,接过快子,夹起一块肥肠填进了嘴里。 轻轻咀嚼两下,他的眼睛蓦然瞪大了。 这味道,绝了! 姚主任身为前任大厨,嘴口可比那些老饕们刁钻多了。 他一下子就品尝出了这道醋熘肥肠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 牙齿切进大肠里,既蠕诺,又有弹性,隐约还有一点脆脆的感觉。 就算是师傅正当年,也只是能炒到这种程度。 刘洪昌是怎么做到的? 姚主任放下快子,就大步冲到了刘洪昌面前,抓着他的领子,抖了几下,把他弄醒。 看着神情朦胧的刘洪昌,他急切的问:“洪昌,你是怎么做到的?” “啥?”王卫东还有些迷湖。 “大肠,醋熘大肠,你是怎么做到那个程度的?” “啊~”王卫东这才清醒过来。 不就是一盘子醋熘大肠嘛,值得大惊小怪。 他也是心思缜密之人,知道肯定是自个的表现,惊动了姚主任。 那么找个合适的理由就行了呗! 王卫东咧嘴笑:“哥,我顿悟了。” “顿悟?”这次轮到姚主任摸不着头脑了,厨艺这种事还能顿悟吗? 不过,他想了想,确实好像听说过有人厨艺到了瓶颈之后,数年不得一点进步,后来一夜之间厨业却突飞勐涨,这应该就是洪昌嘴里的顿悟吧。 思虑明白后,姚主任拍拍王卫东的肩膀:“顿悟了好,顿悟了好!以后咱们二食堂又出了一员勐将。” 他正为过几天的延席发愁,那延席来者皆是国营厂矿的大经理,据说还有南方来的大人物。 上面指定二食堂接待,姚主任却知道二食堂有几分成色,担心把事情办砸了,现在看到刘洪昌顿悟了,他心中也就的多了几分底气。 王卫东却不知道这些,就算知道了也不在意,就凭他现在厨艺,就算当国宾馆的大厨也是绰绰有余。 拍拍刘洪昌的肩膀:“哥,再借我点钱。” “.借钱干啥?” “想起来有阵子没回家看老娘了,准备买点东西回去,你放心等过两天我一准还你。” 王卫东说这话脸都臊得发红。 原主每个月工资全部都交给了何文慧,现在身上只有5毛钱。 他之前为了跟何文慧结婚,跟母亲王翠兰和哥哥嫂嫂都闹翻了。 饶是如此,哥哥刘运昌还是送来了1000块钱份子钱。 刘家的日子也不好过,这1000块算是把那点家底都抖干净了。 有这样的相亲相爱的家人,原主竟然为了一家子白眼狼,抛弃了他们,真真是脑壳坏掉了。 姚主任也知道刘家的事情,见刘洪昌现在浪子回头了,心中满是欣慰。 他从兜里摸出50块钱塞进了刘洪昌的手里:“这钱算是我送你了,我也很久没有去看望伯母了,你就代我买点好吃的送去。” “那我就不客气了!”王卫东也用不着跟姚主任客气。 反正到时候还他钱的时候,多给一些就是了。 大厨的工作很简单,只要菜肴的味道符合客人的口味就可以,所以才刚下午两点钟,客人们走后,王卫东就闲了下来。 “六子,等会姚主任来查岗,你就说我拉肚子了。” “放心吧,师傅,姚主任才不查你的岗呢!” 六子可是亲眼看刘洪昌做的醋熘肥肠有多受欢迎。 这就是二食堂的一颗摇钱树啊! 。 wap. /106/106290/27623181.html 第3章 狐疑的大兰子 王卫东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国营二食堂,直接出了城,奔着乡下而去。 原主欠了一屁股债,他继承了人家的人生,自然要把这些债都还上。 只是这个坑,着实有点大。 要靠原主那点工资,估计猴年马月也还不完。 但是咱有空间农场啊,虽然暂时不清楚农场是否给力,不过系统永远是穿越者值得信赖的好伙伴。 王卫东的发财大计,暂时就着落在系统农场上了。 城里的农资公司也有种子卖,但是不对准个人出售,购买者需要票券和大队的证明。 种子这玩意在农村不会缺了,到农村淘换一些就可以了。 这年代的宁州城城里面到处都是水泥地,出了城都变成了土路。 到处坑坑洼洼的,饶是王卫东身体素质好,也被颠得受不了。 如果屁股能骂人的话,一定会跳出来骂道:你这个龟孙,咋不捡好一点路走! 倒不是王卫东没有长眼,而是他的事情太多了。 买了种子后还要回家看望母亲,然后再回到何家大院里跟何文慧离婚。 诶诶诶,穿越者忙成他这样的,可真没几个。 二八大杠生生的被他蹬成了风火轮,一路黄烟滚滚,来到了距离京城二十里地的刘家沟。 当然了,宁州城近郊也有不少村子。 不过这年头还没有完全开放,城里面还好一些,在南城跟起有不少摆摊的,谁也不会去举报。 乡下的社员们脑袋里那根弦都还紧绷着呢。 冒然跟陌生人买种子,万一积极分子当成功劳,押送到公社,那可就糟糕了。 刘家沟是刘家的老家,原主的大伯刘元奎就住在村尾。 没等到刘洪昌骑着二八大杠走到村尾,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道呼唤声。 “洪昌,是洪昌吗?” 王卫东双脚耷拉着地,扭头看去,田地里一位老农民扛着锄头,从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过来。 “大伯,你搁这儿忙着呢!” “地里长了不少草,我这不是来锄地来了。你不在城里上班,咋回来了?” “想买点种子。” “种子?” “就是萝卜,黄瓜,番茄啥的。” “买啥买啊,家里都有,走走,到家里坐。” 大伯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侄子,很是亲热,拉着刘洪昌的手,就朝村里走去。 虽然王翠兰发话了,要跟刘洪昌断绝关系,但是刘洪昌毕竟是老刘家的种。 在刘元奎心中,他就跟自家的孩子一样。 “那个,洪昌啊,你结婚大伯也没去,今儿正好把随礼给你。” 进了屋,大伯就朝大婶子喊道:“老婆子,把我早就给洪昌的随礼拿出来。” “哎,你先给洪昌倒茶水,你们闲聊着。” 大婶子到了两瓷碗开水,就要进屋里去拿钱,却被王卫东拉住了胳膊。 “大婶,礼钱就算了.”… 刘元奎是个火爆脾气,听到这话还以为刘洪昌看不起他家,那张被阳光晒得红黑的脸,一下子黑得能滴下墨来。 “洪昌,现在家里好过了,你大哥和二哥都能在生产队挣工分,每年能分不少钱!家里的日子老舒坦了!” “您啊,误会了,我啊是准备给何慧文结婚了。”王卫东拉住刘元奎的手道。 “啊,这?”刘元奎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因为这个,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劝分吧,哪有盼着侄子离婚的。 劝和吧,何家也确实太过分了。 最后,他只能叹口气:“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爹死的早,是你娘一拉屎一把尿把你们哥两拉扯大的,你可得跟你娘好好商量一下。” 王卫东还没说话,大婶子笑了:“还商量啥啊,大兰子早就觉得那个纸片人不合适,这不是正好了么。” 其实她有句话没说,她也舍不得那些礼钱,也赶巧了。 礼钱不多,也就二十块钱,可是刘家的日子也不像刘元奎说的那样好过。 大儿子刘长义今年已经25岁了,也没把媳妇娶到手里,他跟隔壁村的大芳谈上了,大芳家要他家盖房子,家里哪有钱啊。 小儿子刘长顺今年也19岁了,马上到了说亲的年纪,到时候又是一大笔钱。 这年头可不像前几年了,大家伙都穷,谁也不说谁了,现在农村的姑娘都盼着往城里嫁呢,家里不趁点钱,还真不好娶媳妇。 刘洪昌对这些心知肚明,想着有机会的话,也要拉拔两个堂兄一把。 大婶子除了人小气点,别的没有大毛病。 小的时候,王翠兰忙,经常把刘洪昌丢在刘家沟,刘家烤了红薯,三人都是平分的,两个堂兄没少带他去撵鸡追狗,就是长大了之后才慢慢生疏起来。 王卫东又问了两句,得知长义和长顺都在公社的砖窑上挣工分,就没有多等,拿了种子便离开了刘家沟。 待走到偏僻的地点,把车子扎在路边,意念进入随身仓库中。 这次拿到的种子有黄瓜种,西红柿种,茄子种杂七杂八的七八样。 王卫东选了黄瓜种和西红柿种洒进了黑土地里。 毕竟这两样在宁州城来说,算是稀缺的东西,能卖得上价格,咱是为了赚钱,又不是为了种庄稼,自然要种利澜高的东西。 种子洒进土地里,王卫东就没再管它们了,骑上自行车回到了宁州城。 到菜市场买了十斤排骨,又拐到点心铺里称了两斤点心,总共花了不到十块钱。 《控卫在此》 拎着东西回到了老刘家。 还没进门,他就大呼小叫:“大兰子啊,快点来啊,你儿子快累死了!” 王翠兰正在院里拿着扫帚扫地,听出是刘洪昌的声音,一时间竟然愣在了原地。 她是坚决反对刘洪昌娶何慧文的,何慧文是长得好看,人也有文化,但是这些都不是理想的儿媳妇。… 她就跟个纸片人似的,不食人间烟火,真要是娶回了老刘家,不知道啥时间才能给老刘家添丁生子。 不过,当母亲的怎么也拗不过儿子,刘洪昌喜欢何慧文,她也就只能咬着牙忍了。 万万没想到啊!刘洪昌竟然在何家大院里盖了一间小房子,整天住在那里,给何家一家子忙上忙下。 这不是纯纯的上门女婿吗? 老刘家虽然没有钱,也是殷食人家,咋能让自己的儿子去当上门女婿呢! 隔壁张姐一直跟王翠兰不对付,没少当她的面嘲笑老刘家出了个赘婿。 王翠兰已经打定主意,以后不再理会刘洪昌,只当给人家白养了儿子。 但是母子连心啊! 听到刘洪昌在外面大呼小叫,王翠兰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叫啥叫,这又不是你的家,你胡乱叫啥!” 王翠兰扔下扫帚,拉开了门。 她看到刘洪昌手里的排骨和点心,忍不住揉了揉眼睛,这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 二食堂福利好,职工每年都能买到便宜的羊骨头。 骨头上还带着不少肉,老解馋了。 每年王翠兰都会让刘洪昌买不少,放在家里慢慢吃。 自从刘洪昌认识了何慧文,就把他那份送给了老何家,王翠兰已经很久没见到他带肉回来了。 “你,你这是何慧文允许你这么干?” “别提了,我打算跟她离婚。” 经过这一天的奔波,王卫东算是发现了,原主的舔狗属性实在太高了,周围的人遇到他,总会问何慧文怎么怎么着。 就像是他刘洪昌不是一个独立的人,而是何慧文的一只哈巴狗似的,何慧文不吭声,刘洪昌只能老老实实的蹲在那里。 “离婚?”王翠兰再次愣住了,旋即她朝着已经进了院子里的刘洪昌惊呼道:“刚结婚,你咋就离婚呢!离了婚,你就是二婚了,以后可不好找人媳妇了。这可是一件大事,你可要好好想清楚。” 王翠兰的态度让王卫东五味杂陈,看看,这才是真正的爱。 王翠兰虽不喜欢何慧文,为了自己的儿子,她可以忍受住何家。 明知道自己的儿子以后指望不上了,还让大哥刘运昌带上大部分家底去当贺礼。 现在听到儿子要离婚了,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立马赞同,而是考虑到刘洪昌的现实境况。 “放心吧,大兰子,就你儿子这样的,要模样有模样,要工资有工资,还缺得了媳妇。”王卫东把从点心盒子里取出一块点心,塞进了王翠兰的嘴里。 “等我跟何慧文离了婚,马上给你领一个回来,保证你明年抱上大孙子!” “嗨,你这孩子,一天到晚的,满嘴胡话。” 王翠兰这会也想明白了,刘洪昌肯定是跟何慧文闹矛盾了,躲回家里消气来着。 她也就不多说了,给刘洪昌沏了茶水。… “你先坐会,我去做饭,你哥哥和嫂子还得一会才能下班。” “有我这个大厨在家,能让大兰子你忙活?来给我吧!” 刘洪昌拎着肉进了厨房,在大师级苏菜的加持下,很快就端着两盘菜出来了。 这时候,刘运昌和嫂子推着自行车回来了。 看到刘洪昌,何运昌自然没有好气,昨天他这才打闹了刘洪昌的婚礼,声称要跟刘洪昌断绝关系。 嫂子见何运昌耷拉着老脸,忙上前打圆场:“运昌回来了咋没见弟妹呢!” 嫂子虽然不能生,为人也小气,不过人倒是不错,刘洪昌这些年给人家老何家当上门女婿,老刘家的事情全靠她操持。 王卫东自然是和颜悦色:“嫂子,别提了,我要跟何慧文离婚了。” “啥?你要跟慧文离婚,这可是太.你要考虑清楚啊!” 嫂子本来十分兴奋,似乎有想到了什么,忙收敛笑容帮忙摆碗快。 “哼,你要是能跟何慧文离婚,我何运昌从此就是何洪昌的弟弟!” 何运昌重重的坐在椅子上,鼻孔出气。他可是看得真真的,他这个弟弟已经被人栓到了裤腰带上。 王卫东笑道:“当真?” 刘运昌:“咱妈也在这,当然当真,要不然咱去老爷子的相片前,赌个咒!” 王卫东:“那你就等着吧,弟弟!” 刘运昌:“哼!” 两兄弟从小玩到大,吵吵两句,几杯酒下肚,很快就和好如初了。 不断的推杯换盏,大声欢笑。 旁边的王翠兰喜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如果以后一直都这样,该有多好。 想到何慧文,她又长叹一口气,刘洪昌已经被迷住了,这辈子都挣不开喽。 * * * 夜幕笼罩宁州城。 忙碌了一整天的何慧文挎着帆布包行走在寂静黑暗的小巷子里。 她今天的心情很不好,早晨刘洪昌没有做饭,上班的时候,她还挨了批评。 何慧文虽然有文化,考上了大学,为了弟弟妹妹,没有去上学,算得上是才女。 但是在纺织厂,她这个才女一点都不顶用。 她手脚慢,力气小,压根比不过那些膀大腰圆的女工。 虽然纺织厂也是国营厂子,干得多干得少,都不影响工人的福利。 但是厂子也有任务量的,手脚慢的人,不但会被领导批评,也会被工人们排斥。 你少干一点,人家就要多干一点,人家当然不愿意了。 今儿何慧文又挨批评了。 长叹一口气,收敛沉重的心情,快步往家走去。 她晚上还得找刘洪昌好好谈谈。 刚走到何家大院门口,就看到何文涛和何文达坐在台阶上,两人都张着大嘴巴。 “文涛,文达,你们咋不回去做作业呢?” 何文涛见姐姐回来了,忙站起身告状:“姐,我们连晚饭都没吃呢!咋做作业啊!” “啊刘洪昌没有做饭?”何慧文愣住了。 “没有,大老刘压根就没有回来!”何文达也告状,“我看你啊,要好好教训他一下!” 何慧文的心情顿时更差了,这个何洪昌真真是要上天吗?结了婚后,连饭都不做了! 不过当着两个弟弟的面,她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可能是食堂有招待任务吧,走,姐给你们做饭!” 按理说,何文远已经十几岁了,完全能够做饭,结果一家人都等着何慧文回来做饭。 何慧文真可谓是终极伏地魔! 刘洪昌自然知道这一点,所以跟哥哥喝完酒后,就晃悠着回到了小屋。 他躺在床上,等着何慧文来摊牌。 何慧文招呼完弟弟妹妹吃饭,看到小屋里亮起了灯光。 “你们先做作业,我去洪昌谈一谈。” “谈什么谈,最好打他一顿!” 里屋内,传来了于秋华那毫无波澜的声音:“不要发火,好好跟洪昌谈谈,两口子嘛,y” wap. /106/106290/27623182.html 第4章 想不明白的何文慧 何文慧整了整衣服,推开了小屋的门。 看到刘洪昌躺在床上,浑身散发着酒味,眼角瞬间红澜起来。 真真是像隔壁二庆妈说的那样,男人结了婚之后,就露出来了本来的面目。 她本来想冲上去,把刘洪昌拉起来,狠狠的质问刘洪昌为什么不给弟弟做饭。 可是想到于秋华的话,她忍住了怒过。 坐在床前,越想越委屈,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最后还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这声音吵醒了王卫东。 他抱着怀坐起来,心中直犯嘀咕,自己还没说什么呢,怎么就哭上了呢? 何文慧从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擦眼泪,忍住委屈,道:“洪昌啊,你给我洗洗脚吧” 在往日,只要刘洪昌生气了,何文慧就会让他帮自个洗脚。 这对于刘洪昌来说,是唯一能真正接触到何文慧的机会,所以他每次都会屁颠屁颠的打热水。 出乎她意料的是,刘洪昌这次非但没有去打水,反而也把脚伸了出来:“人家两口子都是女人给男人洗脚的,你是不是弄反了?” “人家,我跟人家能一样吗?”何文慧嘴硬。 “呵,有啥你一样的,不都是一个鼻子两只耳朵,不都要吃饭,不都要屙屎?”王卫东喝了点酒,嘴里粗俗的话层出不断。 小仙女了不起啊! “你,你混账!”何文慧被怼得哑口无言,脸色涨红。 “对,对,我混账,那咱们今天就来算算!”王卫东双腿盘坐在床上,指着何文慧说道:“咱们结婚前,你说你没准备好,不让我碰你一根手指头,那我也就忍了。” “咱们现在扯了结婚证,办了婚礼,那就是真正的夫妻,哪有夫妻不干事的,不造娃的,啊!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说不过这个理去!” 何文慧低着头拉扯衣角:“我,我不是没有思想准备嘛!” 她还要反驳,就被王卫东打断了:“对,对,你是小仙女,不食人间的小仙女,思想保守,纯洁无比。可是呢,李建斌那混蛋,他又不是你老公,凭什么能抱你,能亲你?我是你丈夫,给你家做牛做马,只能在旁边干看着?” “你你乱说什么!” 何文慧闻言大惊,她没想到何洪昌连这么隐秘的事情都知道。 “呸,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那点龌龊事瞒得住别人,瞒不住我何洪昌。”王卫东冷笑道:“我之所以不拆穿你,是给你留几分面子,谁知道给你脸,你不要脸。” “咱们就离婚吧!” 离婚! 何文慧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脑海里如有万道闪电劈下。 她万万没有想到刘洪昌会跟他离婚。 何文慧出了小屋,还觉得刚才是在做梦。 行走在黑暗中,何文慧抬头看着半空中那轮朦胧的弯月,心中委屈极了。… 她是宁州城的大美女,考上了大学虽然没去上,也算得上准大学生吧。 平日里,身后总有不少男人跟着。 她嫁给刘洪昌,得有多少男人羡慕刘洪昌啊,他得多有面子。 一个大男人,就不能迁就一下女人嘛。 也就是刚结婚不同房,等上几年,等时机成熟了,还能不跟他一块睡? 刘洪昌也太小气了! 何文慧越想越委屈,最后捂着脸哭着跑回了屋。 于秋华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听到何文慧的哭泣声,她感觉到不妙。 “文慧,出啥事了?你咋哭了呢?” “洪昌,洪昌他要跟我离婚!”何文慧哭得伤心极了。 旁边的何文远闻言,顿时乐了:“姐,这不是正好嘛,你赶紧答应下来啊,然后转头嫁给李建斌,李建斌的父母是干部,到时候我找工作用得着。” 何文涛也兴奋得直鼓掌:“赶紧离,赶紧离,反正结婚收的礼金都在咱妈手里,两千多块呢!等你嫁给了李建斌,咱们还能再收一笔礼金。” 何文达只知道吃,正抱着一块馒头干啃得起劲。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于秋华的神情骤然凝重起来,她拉起何文慧的手,缓声道:“孩子,你可要想清楚,离了婚你就是二婚了,再找人家就不好找了。洪昌可能就是一时想不开,缓两天就好了。你可不要冲动。” 刘洪昌可是于秋华钦点的上门女婿,岂能让他从手心里溜出去了。 何文慧很听妈妈的话,闻言擦了擦眼泪,点点头:“妈,你放心,我先不跟洪昌离婚。” 于秋华想了一下,还是不放心,又交代道:“万一洪昌真是铁了心要离婚,你记得把他那间屋子要过来,你弟弟妹妹马上就要长大了,咱家也不宽裕。” 刘洪昌在何家大院里盖的房子,虽说起来只是个小屋子,其实有四五十平方,算得上是一室一厅。 就算在这年代,城里面也不能乱盖房子,刘洪昌可是找了不少关系,又请来了专业的建筑队,才把房子盖起来。 总共花了快三千块,把上班多年的积蓄都花光了。 王卫东当然不能把房子让给何家,所以一大早他就到供销社花了1块钱了1张工业券,买了一把铁将军,把小屋的门锁上了。 二庆妈送孩子上学,看到了他锁门,感觉很稀奇:“洪昌啊,你锁门干啥,咱们大院里又没有贼。” “二庆妈啊,大院里是没有贼,不过小偷却不少。”王卫东盯着她淡淡的笑道。 二庆妈当时就闹了个大红脸,她这个人最喜欢占便宜,平日里没少从何家偷东西。 老何家那几个白眼狼就是窝里横,敢对刘洪昌这个姐夫口出恶言,碰到二庆妈偷东西却是一言不发。 也许在他们看来,反正这东西都是刘洪昌弄回来的,就算被偷了也没什么吧!… 在以往,刘洪昌为了怕何文慧生气,见了二庆妈都是笑脸相迎,现在既然要离婚了,那就没有必要再装了。 他跟二庆妈正说着话,余光瞥见何文慧推门出来了,马上快步走过去,拦在了她面前。 “今儿咱们就去把离婚证扯了,从此老死不想干!” “我,洪昌哥,我觉得你太冲动了,离婚是一件大事,要慎重考虑。但是我不怪你,毕竟你文化水平低,想事情不周全。”何文慧打定主意不跟刘洪昌离婚,但是又放不下面子,小仙女的姿态拿捏得死死的。 好家伙,这都是什么歪理啊! 王卫东也是服气了,他冷笑道:“反正这个婚我是离定了,你好好考虑吧!” 说完,扭头便出了何家大院。 身后,何文慧感觉到这次的事情难办了,心中嘀咕,难道真的要跟何洪昌同房? 她不甘心啊!不甘心把自个交给一个没文化的厨子。 何文慧思虑良久,还是决定再等几天,看看事情的发展。 王卫东出了何家大院,推着自行车走在充满时代特色的街道上。 虽然何文慧没有答应离婚,他却心里喜滋滋的,因为就在刚才,他又挣到了200争气值。 其中100来自二庆妈,100来自何文慧。 今儿系统仓库又刷出一样好东西,专治不孕不育的药水,售价是1000争气值。 只要再争几次气,就能兑换药水,帮刘运昌治好不孕不育了。 王卫东现在继承了何洪昌的一切,自然也继承了何洪昌的情感。 刘运昌是何洪昌的亲哥哥,一直为生不出孩子而着急,现在有了希望,王卫东自然要帮他完成这个心愿。 出了系统商店刷新,黑土地里种的黄瓜也张了出来,经过灵泉的浇灌,黄瓜种子一夜之间发芽生长,并且都结出了又粗又大的黄瓜。 这农场空间,果然神奇无比。 摘下一根,放在嘴里,轻轻一咬。 “咔嚓” 鲜嫩汁液溅入口中。 “这么甜?” 王卫东惊呆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舌头。 一般黄瓜吃起来并没有甜味,还带有蔬菜独有的青涩味道。 这黄瓜却不一样,味道甜美,就跟添加了蜂蜜一般。 在前两个周目中,王卫东xj的哈密瓜,富士山的苹果,甚至是北美洲的黑布林的都吃过不少。 它们的味道都比不上这根黄瓜。 更让王卫东兴奋的是,黄瓜入了肚,浑身竟然感觉到很舒坦。 种子是普通的种子,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变化呢? 思虑了一会,王卫东得出了答案,肯定是由于灵泉的灌溉。 看来,这灵泉中隐藏了不少秘密。 不过,王卫东现在顾不得这些,他还得赶紧挣钱,替原主把借别人的钱还上。 王卫东采摘了四十多根黄瓜,来到了南城墙跟的黑市上,摆摊售卖。… 黑市这个名字听起来可怕,其实也就是个不被官方承认的市场,白天晚上都开着,谁都能来卖东西。 现在管制已经放松了许多,据说南方那边已经有了国外投资的工厂。 黑市虽不被承认,危险性也不大。 只是人们由于惯性思维,觉得摆摊卖东西属于投机倒把,所以也只有一些胆大的人敢来黑市卖东西。 除了几位郊区的农民外,都是一些二道贩子。 在纷繁的吆喝声中,王卫东找了一个空位置,把黄瓜摆在了帆布上。 现在已经是秋季,宁州城的黄瓜一般到了夏季快结束的时候,就已经下市了,只有外地调运来的大棚黄瓜,不过那些黄瓜价格奇高不说,一般人还买不到。 所以,王卫东的黄瓜刚摆到摊位上,立刻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就连旁边一个卖王八的大哥都凑了过来。 “诶诶诶,这季节还有黄瓜啊!” “可能是大棚里出来的吧,我听说距离咱们这里两百多里的红星公社建了蔬菜基地。” “这黄瓜真嫩啊,带刺顶花,吃起来味道一定很好。” “样子好看,价格肯定也贵。” 听到群众的议论,王卫东并没有立刻喊价,而是从兜里摸出一个小刀。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刚上市的新鲜黄瓜,尝一口延年益寿,吃一根长命百岁。” 吆喝着,他用小刀把黄瓜切成小段。 第一个上来问价的是小女孩,她被一位身穿灰色中山装的男人拉在手里。 中年男人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脸上挂着领导独有的神态。 “巴巴,黄瓜,黄瓜,妞妞最稀饭吃黄瓜了,妞妞要吃黄瓜。” 中年人蹲下身:“小同志,黄瓜怎么卖?” 王卫东用小刀挑起一片黄瓜,递到小女孩子面前:“先尝尝,尝尝不要钱。” 小女孩拿着黄瓜片,乌黑的大眼睛看向中年人,嘴角蠕动,不停的吞咽口水,那副小馋猫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叔叔送你的,吃吧。” 得到允许,小女孩这才把黄瓜片塞进嘴里,她先是舔了一下,眼神突然就亮了。 甜,太甜了! 也顾不得矜持了,直接把一整片黄瓜塞进了嘴里。 王卫东切的黄瓜段并不大,不过小女孩只有五六岁的样子,腮帮子顿时被撑得鼓囊囊的。 急得中年人连忙说道:“婷婷,慢点,慢点!” 小女孩狼吞虎咽的把黄瓜吃进了肚子里,小舌头还舔舔嘴唇,把最后一点残渣舔到了嘴里。 “巴巴,好吃,真好吃!” 中年人愣住了,他身为水产品公司的经理,家里什么都不缺,就算是北方的水果他也能搞到手。 女儿从小吃惯了嘴,平日里在家,就连大白兔奶糖也不看一眼,今儿是怎么了? 中年人见女儿爱吃,笑道:“同志,到底多少钱一根。” “1块!”王卫东竖起一根手指头。 嘶.围观群众顿时皱起了眉头,现在的猪肉才八毛钱一斤,黄瓜难道比猪肉还好吃? 中年人脸色也严肃了起来:“小同志,你这黄瓜虽然好,但是价格过分了哦。” 他现在总算是明白了,这个卖黄瓜的家伙看起来浓眉大眼的,其实是个机灵鬼。 先用黄瓜把婷婷勾住,然后再逼他这个老爹出钱。 这家伙也太狡猾了。 王卫东又用小刀插起一块黄瓜递到中年人面前:“为人民服务,不过分,您尝尝,不要钱。” 中年人:“.” 怀着疑惑,他把黄瓜填进了嘴里,神情顿时变了,先是疑惑,而后是兴奋。 “同志,给我来上二十根黄瓜!” 二话不说,从兜里摸出二十张大团结,递给过来。 wap. /106/106290/27623183.html 第5章 杨麦香 王卫东看到厚厚一摞子大团结,一时间竟然有点恍神。 在他原来的预想中,一块钱一根的黄瓜就是奢侈品般的存在。 就算是有人感兴趣,也只会买一根两根的。 没想到真有人舍得花工人的半个月工资,买这些不能填饱肚子的东西。 这年代,还真是有有钱人啊! 不过人家愿意花钱,咱也拦不住,是不? “好嘞,这是二十根黄瓜,您拿好了!” 中山装接过黄瓜,拉着小姑娘便快步离开了,这些黄瓜他可是有大用的。 生意就是开头难,围观的群众看到1块钱1根的黄瓜真有人买,顿时都起了好奇心。 再说了,那黄瓜他们已经品尝过了,那哪里是黄瓜啊,甜得跟水蜜桃似的。 黄瓜不稀奇,水蜜桃也不稀奇,但是长成黄瓜样的水蜜桃就稀奇了。 二十根买不起,买一根回家尝尝鲜,总行吧! “小同志,给我来一根!” “我也要,我也要” 不大一会功夫,黄瓜就买得七七八八了,就剩下两根磕碰过,品相不怎么好的黄瓜了。 王卫东也不打算卖了,准备收摊走人,一个早晨赚了大半个月的工资,已经很知足了。 “小兄弟,你那两根黄瓜不卖,能,能不能送给我。”一直在旁边看得眼馋的螃蟹大哥说话,他话刚出口,就意识到说错了,忙提熘起一长串大螃蟹,“我不白要你的,这些螃蟹送给你。” 螃蟹是用草绳串在一起的,足足有十多只,每个都有拳头那么大,看上去就很肥美,如果放在后世,到阳澄湖里洗个澡,每只螃蟹至少得卖到399块的高价。 但是这会螃蟹大哥还有些担心王卫东嫌吃亏,又提熘起两条黄鳝。 “小兄弟,哥知道螃蟹换黄瓜是占了你的便宜,再给你补两条黄鳝。” 螃蟹换黄瓜?王卫东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在这个年代,像螃蟹黄鳝之类的水产品是卖不上价格的。一斤肥膘要8毛多钱,一斤螃蟹最多也就三毛钱。 其中的原因很简单,螃蟹之类的含油少,而黄鳝之类的如果想要烹饪,需要宽油,这年头油还是很金贵的,所以大家伙都不喜欢吃水产品。 “啊,行,那我就勉为其难了。” 王卫东也没客气,他正愁没有礼物送人,这下子正合适。 把螃蟹和黄鳝挂在自行车上,王卫东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公交公司。 要说原主能够成为电视剧的主角,自然是有些气运的。 在公交公司上班的杨麦香就是他的青梅竹马,一直在暗中喜欢他,就算是后来原主被何家人欺负惨了,也是杨麦香出手帮原主解决了困难。 可是,原主是个舔狗,一门心思都在何文慧身上,忽略了身边这个宝藏女孩。 熟知剧情的王卫东却很清楚,杨麦香人长得漂亮,成分好,为人善良,还特别能干,他自然不能够错过。… 杨麦香最近的心情很不好,因为她的洪昌哥跟何文慧结婚了。 昨天她还参加了婚礼,在婚礼上看到刘洪昌和何文慧给宾客们敬酒,她当时就心如刀绞。 为了不破坏婚礼的气氛,为了不让刘洪昌丢面子,倔强的杨麦香只能把眼泪吞进肚子里,强颜欢笑为两人送上了祝福。 可是回到家,杨麦香再也忍不住了,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嚎啕大哭,哭了整整一夜。 今儿上班,一双眼睛都红鼓得跟金鱼眼似的,同事们看到后心中都很气愤,杨麦香多好的一个姑娘啊,何洪昌真是有眼无珠。 所以呢, 下班时间,当那些同事们看到何洪昌骑着自行车站在公交公司大门口的时候,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有几位杨麦香的小姐妹,还走到何洪昌跟前,狠狠的啐口吐沫:“何洪昌,你来公司门口干啥?” “啊我来找杨麦香的。”王卫东愣了了一下,回答道。 那些小姐们顿时不乐意了:“诶诶诶,你都结了婚了,还来招惹我家麦香,你这人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就是,没看到麦香的眼睛都肿了吗?” “咱们啊,得好好替麦香出口气!” “好,他既然喜欢欺负麦香,咱们就把他裤子扒掉,让他丢丢脸!” 公交公司的女同志平日里要负责售票,没少跟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性格个个火爆,说起话来也是荤素不忌。 看到那些女同志挽了袖子就要冲过来,王卫东有些害怕了。 这些人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在大街上跟一群女人互殴,那算怎么回事? 他余光瞥见低着头想从旁边留在的一道消瘦身影,连忙扯着嗓子喊:“杨麦香,快来救命啊!” 杨麦香早就看到刘洪昌了,但是她看到这个男人心中就会揪心的疼,本来想偷偷的熘走,听到喊声却神使鬼差的转身走了过来。 “大红,小翠,别闹了!” 她那帮小姐们不依不饶:“我说麦香啊,你忘记这家伙害的你有多惨,你们谈了那么多年恋爱,他扭头娶了别人,不揍他一顿,我们心里不舒服。” 说话间,那帮小姐妹就要冲上去挠王卫东,却被杨麦香拦住了。 她咬着嘴唇,声音有些祈求: “大红,小芳,你们的心意我领了,这件事还是让我自己解决吧。” “你啊,你啊,就是太善良了。” 小姐妹们也知道感情的事情说也说不清楚,纷纷摇摇头走了。 杨麦香走到王卫东面前:“洪昌哥,你刚结婚,不多陪陪嫂子,来这里干什么,让嫂子看到了,会不高兴的。” 多好的一个女孩啊!现在还替刘洪昌着想。 此时正值下班时间,周围人很多,大部分人路过两人旁边时,都会送给王卫东一个鄙夷的眼神。… 虽然湖涂事是原主犯下的,那些眼神还是让王卫东感觉到不好受。 “走,咱们去旁边的小公园里坐会。” 说完,王卫东推着自行车,便离开了公交公司门口。 “我我还要回家做饭。” 一直低着头的杨麦香心慌意乱的,胡乱找了一个借口,准备拒绝刘洪昌。她抬起头来,才发现刘洪昌已经走到了几米之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犹豫再三,她还是快步走上去,跟在了刘洪昌身后。 她本来恨死刘洪昌了,恨他娶了别人,恨不得拿起鞋底子甩刘洪昌的脸。 可是听了刘洪昌的话,她心中的恨意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跟在刘洪昌身后,直到走到公园,杨麦香还有些迷湖。 杨麦香啊杨麦香,你咋就心软了呢? 杨麦香也搞不懂自己了,她觉得自己把自己的脑子给丢了。 王卫东当然不知道这小姑娘所想,只是一直在偷偷暗中观察杨麦香。 碎花衬衫和劳动布裤子这两样特土气搭配组合穿在杨麦香身上,她竟然没有土里土气的感觉。 那条黑且直的大辫子垂到腰间,伴随着她的步伐,左右摇摆,把青春的味道展示得淋漓尽致。 王卫东不由把杨麦香和何文慧相比,何文慧是那种斯斯文文的,看上去就像是纸上画的美人,而杨麦香却是路边生命力旺盛的野花,浑身透漏着野性。 就算抛开何家那一家子白眼狼不谈,两者之中,王卫东也更愿意娶杨麦香。 一个纸上美人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纸上,一旦出现在了人世间,她早晚被烟火气熏得发黑发乌。 而杨麦香这种野花,却会迎着暴风雨,茁壮成长,最终绽放开来。 既然打定了主意,王卫东也就不装了。 “麦香啊,我要跟何慧文离婚。”“啊,啥?离婚?”杨麦香正在胡思乱想,愣了一下才听明白,她的嘴巴张大得能够吞下拳头。 刘洪昌为了能跟何文慧结婚,可是付出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努力,怎么没有几天,就要离婚了呢? 王卫东道:“对,我想明白了,我喜欢的还是你,所以.” 王卫东也没有办法解释这种态度的转变,只能像后世的渣男那样硬坳,可是没想到杨麦香压根不他的借口,现在满脑子都是洪昌哥要跟她好了。 杨麦香本身就是大大咧咧的性子,在以前两人处对象的时候,就敢当着众人的面亲刘洪昌,此时更是忍不住了,直接扑了过来,跟王卫东紧紧拥抱在一起。 “洪昌哥,我等这一天等得好苦啊” 说着话,往日的痛苦涌上心头,杨麦香便忍不住啜泣起来。 王卫东闻着杨麦香身上那少女独特的气味,还有点不敢相信。 “这就成功了?尼玛,主角光环的力量可真不小,刘洪昌啊刘洪昌,你放着好好的主角不当,却当一个大舔狗,果然也是有病。”… 两人拥抱了一会,直到杨麦香情绪稳定下来,王卫东才轻轻的跟她分开。 现在可是很保守的,万一被公园锻炼身体的大爷大妈看到,他们说不定会被当成流氓送到派出所去。 此时的杨麦香还是不敢相信,把手指伸进嘴巴里,轻轻咬了一下,疼痛让她的眉头紧皱了起来,也让王卫东有些摸不着头脑。 “麦香,你做什么?” “我,我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王卫东看着她的可爱的小模样,心中有些疼痛。 轻轻拉起杨麦香白皙粉嫩的小手,郑重保证道:“我刘洪昌,一定要娶杨麦香同志,让杨麦香同志给我生十个八个娃子。” “呀,这么多,那不是成猪了吗?”杨麦香小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她此时把第一个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当王卫东跟杨麦香在公园里你农我农的时候,何家大院里波澜再起。 今天何家的人一整天都没见到刘洪昌,早饭是何文慧做的,中午饭也是何文慧做的,就算是何家人从来不把刘洪昌放在心上,此时也觉察到两人之间出了问题。 何文远吃完饭,就开始大声嚷嚷,声称一定要刘洪昌好看。 何文慧也没有在意,何文远是她的妹妹,平日里就算跟刘洪昌起了矛盾,她也总是站在何文远这一边。 而于秋华一反往日的作态,并没有训斥何文远,因为在她看来,刘洪昌是该好好敲打敲打了。 于秋华是一个饱经风霜的人,在她的心中,像刘洪昌这种人,就是一头拉磨的驴子。 驴子之所以卖力的拉磨,那是因为它前面吊着一根胡萝卜,何文慧就是那根胡萝卜。 一般情况下,驴子会因为这根永远抽不到的胡萝卜,而卖力的拉磨,直到死亡为止。 但是,有时候驴子也会尥蹶子,胡萝卜会失去吸引力,这个时候,就要狠狠的抽上几鞭子,让它明白自个的本分。 何文远见于秋华和何文慧竟然都没有反对,更加兴奋了,吃了饭之后便跟何文涛一块熘了出去。 “文涛,咱们就在这里等着,等大老刘回来了,用石头把他的脑壳砸破,好好为姐姐出口气。” “对,对,大老刘早就该收拾了!” 两人躲在院子的大门后,等了两三个钟头,跟杨麦香亲热够的王卫东才哼着小曲回到何家大院。 刚进大门,他就听到后面传来了琐碎的脚步声,知道是有人要袭击他。 眼睛余光旁顾,看到一块石头冲着他的脑袋飞了过来,而旁边何文远和何文涛都盯着他。 好家伙,这老何家的人心肠也太歹毒了,刘洪昌好歹是你们的姐夫,你们就算不尊重他,也用不着下狠手吧。当石头飞到跟前的时候,王卫东顺势攥住石头,躺在了地上。 “哎吆,哎吆,疼死我了,谁扔的石头!” 他装作被石头击中的样子,一面痛苦呻吟,一面偷偷的在石头上和自己的脑袋上抹上黄鳝的血渍。 何文远和何文涛见刘洪昌被石头砸的满头是血,差点兴奋的叫了出来,不过他们也知道用石头砸人不会,忙忍住笑意对视一眼,准备悄悄的熘走。 可是没走两步,都觉得自己升到了半空中。 回头看去,看到了刘洪昌那张狰狞的面孔,他双眼瞪大瞪圆,脸上鲜血流淌下来,看上去太渗人了。 “好啊,竟然是你们用石头砸的我,我这就把你们送到派出所里!” wap. /106/106290/27623184.html 第6章 何文远和何文涛被抓 “放手,大老刘,你赶紧放手,我要叫姐姐来。” “大老刘,你不是个东西,赶紧撒手。” 何文远和何文涛被王卫东提熘着,听到要把他们送到派出所,一下子慌了手脚。 他们虽然都是熊孩子,平日里无法无天的,也害怕被送进派出所。 “姐姐,姐姐,快来啊,大老刘要反天了!你快来啊!” 凄惨的叫声划破何家大院的宁静,今天是周末,住户们都猫在家里,听到叫声纷纷跑了出来。 “诶诶诶,那不是刘洪昌吗?这是怎么回事,他竟然敢抓何文远和何文涛!” “哎呀呀,稀奇啊,刘洪昌往日里就跟赘婿似的,给何家当牛做马,何家人怎么欺负他,他都不敢吭声,今儿是怎么了。” “能怎么,没看到他脑袋上流血了么,肯定是何家这两个熊孩子干的。” 何家大院里,人越聚越多,住户们都对刘洪昌突然支棱起来感到好奇。 在没结婚前,刘洪昌便住进了何家大院里,住户们没少看到他被何家的几个孩子收拾。 有些大娘实在是看过去,还上前提点刘洪昌两下,谁承想刘洪昌被何文慧迷住了,一心想当舔狗,被欺负了也压根没放在心上。也需要在他看来,他只要够努力,把何家的几个孩子当成自个的孩子对待,总有一天能够感动他们,可是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叫做白眼狼。 但是现在的王卫东可不会惯着他们,任由何文远和何文涛扯着嗓子嘶喊,就是不放过他们。 在人群中看到了二庆妈,王卫东从兜里摸出两毛钱扔给二庆妈:“二庆妈,麻烦你去派出所报警,就说有人故意袭击他人。” 二庆妈是个喜欢贪小便宜的,也是个见钱眼开的人,平日里跟刘洪昌关系并不好,不过看到那两毛钱,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接过钱,笑道:“洪昌啊,都是住一个大院的,用得着啥钱啊!” 话这么说着,可没耽误她把钱捅进兜里,转身一熘烟的跑了,肥硕的裤腿都拧成了麻花。 王卫东见人越来越多,也放下了捂着伤口的手,让大家伙能看到他的惨状。 何文慧正在屋里伺候于秋华吃药,听到何文远和何文涛的叫声,她放下暖水瓶就慌忙不迭的奔了过来,挤进人群中,她看到了满头是血的何洪昌和被何洪昌拎到手里的何文远和何文涛。 “哎呀,洪昌你干什么呢?赶紧把文远和文涛放下来,他们这个样子多难受啊!” 何文慧一点都不关心刘洪昌,反而对文远和文涛很上心,这让王卫东不由撇撇嘴。 果然,舔狗舔到最后都是一无所有。 他现在也不怕何文远和何文涛两个人逃跑,就顺手把他们扔到了地上。 “噗通”一声,两人都被摔得咧着嘴,从地上爬起来后,顾不得抹去身上的尘土,便跑到何文慧面前告状:“姐姐,大老刘欺负我们,我们只是用石头砸他了一下,又不是故意的,他就把我们抓了起来,你快替我们教训他。”… “就是,大老刘实在太过分了,一点都不拿我们当他的弟弟和妹妹,姐姐,你快让他给我们道歉。” 何文慧不傻,她对自己弟弟妹妹的德性了解得一清二楚,当然很清楚何文远和何文涛是故意整刘洪昌的,不过她并不再准备说两人做的不对,因为他们可是她的亲弟弟妹妹啊。再说了,刘洪昌不就是被打烂了头嘛,一个大男人,用的着跟小孩子计较吗? “洪昌哥,文远和文涛不懂事,你骂也骂了,就把他们放了吧!” 说话间,何文慧便把何文远和何文涛拦在身后。 王卫东差点被气笑了,不懂事就能够用石头蛋子砸人? 幸亏他年轻反应快,换成那些手脚不灵活的,那么大一块石头,还不得把人砸晕了。 “呵,何文慧,你说的的太轻巧了,换做你是被砸的人,你会不生气,不用再说了,我已经让二庆妈报告派出所了。” “啥,你报警了,你,你.” 何文慧闻言吓得脸色大变,她没想到刘洪昌会这么做。 虽然不情愿,不过为了弟弟和妹妹,她也不得不放弃脸面,小步走到王卫东面前。 “洪昌哥,这次的事情是文远和文涛做的不对,你就饶过他们这一次吧!” “你刚才如果上来就这么讲理,我说不定还会原谅他们,现在嘛晚了!” 王卫东打定主意要给两个熊孩子一个难忘的教训,自然不会松口。 何文慧着急了,跳着脚道:“刘洪昌,他们可是你的弟弟妹妹啊,你怎么能这样做!” “我这叫大义灭亲!”王卫东说着话,转身看向围观群众,“大家伙来评评理,两个孩子竟然在暗地里拿石头砸人,这种行为是不是已经触犯法律了,怎么能够轻易放过!” 围观群众早就讨厌何家的几个孩子,都议论纷纷。 “就是,人家洪昌说的对,那么大块石头,这是奔着人命去的。” “何家的这几个孩子啊,都被何文慧惯坏了,早晚会惹大事。” “哎哎哎,那不是于秋华嘛,怎么也出来了。” 一直躲在人群后的于秋华本来不准备出面,她现在也拿捏不准刘洪昌是何种心思,准备观察一段时间再跟刘洪昌谈谈,谁承想,刘洪昌竟然不按常理出牌,让人去报了警。 这下子于秋华再也站不住了。 挤进人群,于秋华声音颤抖道:“大家伙都不要吵了,洪昌做的对,文远和文涛干了坏事,就得让公安同志教育他们,就算洪昌不报警,我带回家里,也要亲手惩罚他们。” 大院里熟悉于秋华老人都清楚这老婆子是在以退为进,你看,我都愿意惩罚他们了,你何洪昌是何家的女婿,总该给个面子吧。 他们心中都佩服还是于秋华这老东西老奸巨猾,同时也准备回屋做饭了。… 谁承想,刘洪昌仅仅是笑了笑:“看看,还是老太太明事理,文远和文涛就得交给公安同志教育。我做的一点错都没有!” 于秋华心中一肚子草泥马纵横,刘洪昌这是装不明白呢。 她正要继续解释,外面传来一阵自行车的铃铛声,和一道威严的声音。 “谁,谁砸伤了人?” 众人回过头去看,来者正是街道派出所的张所长,他身后还跟着三位公安同志。 而带他们来的是二庆妈,她是用两条腿跑路的,此时已经累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却顾不得歇一会,指着人群说道:“公安同志,是何文远和何文涛把刘洪昌砸伤了。” 她在去派出所的路上也想明白了,报桉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最近二庆正在为加入少先队的事情而犯愁。每个班只有那么几个名额,能加入的同学都是班里的积极分子,而二庆明显差得比较远。 她现在去报警,那就是积极的表现,到时候如果能让派出所的同志开个证明,那二庆说不定就能加入少先队了。 人们看到派出所的同志来了,纷纷让开一条道路,张所长一眼就看了人群中的刘洪昌,顿时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好家伙,满头鲜血,这伤的不轻啊! 再看到地上,摆着一块硕大硕大的石头,他的脸色顿时黑了,这完全是奔着人命去的。 “何文远和何文涛呢!给我站出来!” 何文慧把弟弟妹妹藏到身后,走到张所长面前,求情:“张所,你认识我吗。我是何文慧啊,就是考上了大学,没有去上的何文慧。” 何文慧是宁州唯一考上大学的女孩,名气不小,就连张所长也听过她的名字。 “呃,听说过,你有事?” 见张所长听过自己的名字,何文慧顿时松了一口气,笑道:“何文远和何文涛是我的弟弟和妹妹,他们年纪小不懂事,跟洪昌闹着玩呢,用不着惊动你们的。” 张所长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何文慧,人家都报警了,你说人家是闹着玩?再说了,有用这么大块石头闹着玩的吗?好在刘洪昌的脑壳结实,要不然真得像西瓜那样别砸得稀巴烂。 不就是一个考上了大学没有去上嘛,真把自个当成大领导了? 呸,就连大领导也得讲理。 “何文慧同志,看来你还没有深刻的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看刘洪昌的头被砸成那个样子,至少也是轻伤,何文涛和何文远恶意袭击他人,已经违反了法律。” 何文慧急了:“他,他们只是孩子啊!” 张所长点头:“对,他们是孩子,按理会从轻处理,所以也不用担心,只是拘留几天罢了。” 拘留几天! 何文慧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在地上,那可是她的弟弟和妹妹啊,怎么能被拘留呢! 再说了,他们还都在上学,被拘留的话肯定会被学校开除的。… 何文慧扑倒在刘洪昌面前,苦苦哀求:“洪昌,洪昌,你快给公安同志说,你不追究了!” 呵,打了人,让受害者不要追究,凭什么! 王卫东没有理会她,转而看向张所长:“所长同志,真是太感谢你了,天也不早了,咱们这就去做笔录?” 张所长点点头:“为人民服务,不用客气。” 他扭头看向身后的三位公安同志:“小王,你们把这两个犯罪分子押回派出所里。” 几人不顾何文慧蹲在地上嚎啕大哭,推着自行车往派出所走去,而何文远和何文涛则被绳子捆着。 饶是如此,两个人还是一脸不服气的样子,边走便骂骂咧咧。 “大老刘,你这次给我记住了,等我从里面出来,有你好看。” 王卫东当然不会理会她,倒是王所长皱起了眉头。 敢当着公安同志的面,威胁受害人的犯罪分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两个人看起来只是孩子,好像不是什么善茬,嗯,等进了派出所,一定要把他们关押到最里面的号房里,不然说不定会有麻烦。 何文远和何文涛没想到仅仅是骂了两句,两人便多受了不少罪。 夜幕降临,宁州城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光。 王卫东做完笔录后,晃悠着回到了何家大院,刚进大院,他就看到何文慧蹲在小屋门口。 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何文慧一直自视甚高,平日里都不能拿正眼看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瞥见何家屋里那个身影,王卫东户明白了,肯定是于秋华在后面支招。 反正是自个的屋子,还能怕了她不成! 王卫东拿出钥匙捅开门锁,就像没看到何文慧似的,推开门进了屋。 “洪昌,洪昌,你回来了~” 何文慧忙从地上站起来,跟在他屁股后进了屋,也不等王卫东说话,她便拎起热水瓶倒了一杯茶给王卫东端过来。 “你肯定累了,赶紧喝口茶歇一会。” 如果在数天前,王卫东肯定会受宠若惊,认为自己终于感动了何文慧,但是现在的他很清楚何文慧只不过是想为何文远和何文涛求情。 何文慧确实是这个打算,下午的时候,她去派出所探望过何文远和何文涛。号房里关押的大都是乌七八糟的人,何文远和何文涛还喜欢跟人家顶牛,不一会便被收拾得鼻青脸肿的。 虽然张所长答应帮两人换个号房,不过号房都满了,换号房至少要到五天后。 何文远和何文涛知道后,吓得差点尿了裤子,五天时间啊,他们还不得被揍死。 回到家,于秋华已经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 她认为刘洪昌之所以会不放过何文远和何文涛,就是在生何文慧的气。 他觉得何文慧不跟自个同房,是对一个男人的侮辱。 于秋华也知道何文慧看不起刘洪昌,所以才不想跟刘洪昌同房的。 在以往,她肯定装作不知道,让小两口自个解决。 但是现在不行了,她下午的时候亲自去求了派出所的同志,对方考虑到她家庭困难,和她双眼失明的客观条件,答应如果受害人不追究,他们就能把何文远和何文涛放出来。 相比较何文慧的自尊心,于秋华更在乎何文远和何文涛。 尤其是何文涛,他是何家的儿子,将来要给老何家传宗接代的。 wap. /106/106290/27623185.html 第7章 委屈的何文慧 至于何文慧,她只不过是个女孩子,就算生下了儿子,也只能随男方的姓,压根不具备替老何家传宗接代的能力。 于秋华孰轻孰重还是分得清的,于是便开始做何文慧的工作。 何文慧从小就听于秋华的话,为了照顾于秋华更是放弃了到大学读书的机会,这次更是不例外。 她要用同房来换回弟弟妹妹。 王卫东历经过多个周目,何文慧的心思怎么能瞒得过他的心思。 都是要离婚的人了,王卫东本不想跟何文慧有任何牵涉,准备把她撵出去。 可是想到原主舔了那么久,竟然没有得到一点甜头,他心中就充满怒火。 李建斌那个青瓜蛋子都能搂搂抱抱的,他一个合法的丈夫却不能,这不是看不起人嘛! 王卫东端起茶杯喝了两口:“你想让我帮你去求情?” 他脸上明明挂着淡淡的笑意,何文慧却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指甲几乎抠到了肉里,才算是压抑住内心的恐慌。 “文远和文涛袭击你,是犯下了大错,不过号子里那环境你也知道,关的都是小流氓们,他们两个还只是孩子,在里面已经受不了了,我知道以前对不起你,你有怨气我也能够理解,这次就希望你能发发善心,绕过他们。我保证他们以后绝对不会再干胡涂事了。” 看看,人总是到了危急时刻,才会讲理。 相比较惩罚何文远和何文涛,王卫东现在对教训何文慧更感兴趣,毕竟有了她,原主才会当上了赘婿。 王卫东嘿嘿一笑,伸手抓住何文慧白皙的小手:“都是一家人,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文远和文涛就跟我的弟弟妹妹一样,明天我就去派出所出具谅解书。” 何文慧心中猛然一松,不过当她看到王卫东嘴角勾起的狞笑时,身体顿时紧张得绷直了。 “我,我” “你什么?难道你不是我的妻子吗?今天晚上你还想跑回去吗?” 何文慧支支吾吾两句,刚想站起身逃跑,身后传来了一道冰冷的声音。 她不是傻子,知道想让刘洪昌放过文远和文涛,她就得履行妻子的职责。 可是一想到,她一个如花似玉才高八斗的大学生,要跟一个满身油腻的中年厨子睡在一个被窝,她就觉得恶心的慌。 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王卫东顿时来了兴致,指了指摆在门后的搪瓷盆子:“作为一个妻子,首先要做的就是伺候好丈夫,现在你去打盆热水,帮我把脚洗了。” 洗脚!!何文慧浑身猛然颤抖,一直以来,在这个家里,都是刘洪昌给她洗脚的。 再说了,她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怎么能给一个大老粗洗脚。 “呵,看来啊,你还是没有把我当丈夫看待,那何文远和何文涛也就不是我的弟弟和妹妹了,就让他们在号子里多待一会吧,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嘛!” 何文慧心里冰凉冰凉的,何文涛和何文远就是她的命,她怎么能让两人受苦呢! 何文慧皓齿轻咬嘴唇,端起搪瓷盆子,打来了一盆子热水,放在了床边。 王卫东把脚伸到她面前:“媳妇,帮丈夫把鞋子脱了。” 何文慧怔了一下,犹豫了好久,深深的吸了两口气,缓缓帮王卫东脱掉了鞋子和袜子。 那迎面扑来的脚臭味,差点把她熏晕过去。 这其实不能怪王卫东,毕竟原主整天都在忙活何家的事情,压根没有时间打理自己。 王卫东把脚伸进盆子里,感受到柔软的小手在上面轻轻揉搓,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原主那货还真是个废物,自家的媳妇,竟然舍不得用! 而何文慧眼角却噙着泪水,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一个大学生,会帮一个没文化的男人洗脚。 早知道这样,她昨天就应该答应刘洪昌离婚的请求,这样一来,也不会发生后面的这些事情了。 洗完脚,何文慧似乎已经适应了两人关系的转变,找来一条毛巾,帮王卫东小心的擦干脚,又拿来一双塑料拖鞋,帮他换上。 如果有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一幕,还以为他们是恩爱有加的夫妻两个呢! 何文慧端着洗脚盆子准备倒到排水沟里,刚出门便碰到了二庆妈。 二庆妈看看洗脚盆子,再看看何文慧脚上穿的圆口鞋子,神情甚是诧异:“哎吆老天爷啊,何文慧给他男人洗脚了,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何文慧闹了个大红脸,没有理会她,转身走到排水沟前,把水倒入了里面。 看着污浊恶臭的洗脚水流入排水沟,何文慧知道她自己的尊严也随之流走了。 饶是如此,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何文慧还是有些犹豫。 她站在门外徘徊许久,迟迟不进到屋子里。 直到屋内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何文慧,倒盆水,需要那么长的时间吗?” 何文慧这才咬着牙,怀着以身饲虎的心情,进了屋。 灯灭了,何家大院陷入黑暗之中。 一直注意着刘洪昌屋内动静的于秋华听到那些琐碎的声响,长长叹了一口气,也拉灭了电灯。 文慧受苦了,不过为了文远和文达,妈只能牺牲你了。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了屋内,让屋内充满光亮。 何文慧强忍着酸疼,从床上爬了起来,扶着墙壁走到桌子前,从抽屉里抽出一张草纸,递到正在穿衣服的王卫东身前:“洪昌,你说好的,只要我你就写谅解书的。” 想起昨晚的遭遇,她心中的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眼角也红润起来,那小模样真是人见犹怜。 王卫东却不以为然,媳妇跟丈夫睡觉,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值得你这么委屈吗? 不过咱也不是说话不算数的人。 王卫东走到写字桌前,很快写了一封谅解书,递到了何文慧面前。 何文慧见到谅解书,想到何文涛和何文远得救了,心中那点委屈劲早就被兴奋吹散了。 她伸手就想接过谅解书,王卫东手抬了一下,让她抓了个寂寞。 “想要谅解书,那好,先跟我去把离婚手续办了。” 何文慧一下子懵逼了,刚跟男人睡了觉,这男人现在竟然要跟她离婚,这怎么可能? 前两天刘洪昌也提过要离婚的事情,何文慧一直以为刘洪昌是因为没有跟她同房而生气,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呢? 何文慧揉了揉耳朵,待听到王卫东说:“现在马上就要八点了,咱们去办了离婚手续,还能赶在中午之前到派出所,让他们把何文远和何文涛放出来。” 何文慧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蹿后脑勺,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你,你真的要跟我离婚?” “对啊,是不是觉得很惊讶?在咱们两个的感情之中,你一直高高在上,你觉得你自己是大学生,有文化,有水平,看不起我这个大老粗。”王卫东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划着火柴点上,深深的吸一口,吐出一大团烟雾。 “可是你所谓的大学生,只不过是考上了大学,你并没有拿到大学文凭,只能在暖水瓶当个学徒工,工资不过21.5,而我何洪昌是国营二食堂的七级厨师,工资五十多块,有什么配不上你的?” “我觉得我以前看上你,真的是脑子秀逗了,既然你也不喜欢我,那正好,咱们离婚吧!” 王卫东已经打定了离婚的主意,也懒得看何文慧在那里哭哭啼啼,转身就出了屋子。 临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句话,“咱们民政局见,如果你不来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履行协议。” 何文慧看着乱糟糟的被单,有些欲哭无泪,刘洪昌你要离婚就早说啊,非得坏了别人的名节? 想到这里,何文慧怔住了,她想起来刘洪昌两天前就提过离婚。 并且,这次同房的事情,还是她自己提出来的。 她也不能埋怨人家刘洪昌。 何文慧并不想离婚,她虽然看不起刘洪昌,但是也知道现在的何家离不开刘洪昌,离不开他的工资,也离不开他帮忙。 刘洪昌没有来何家之前,他们每天吃的都是棒子面等粗粮,现在顿顿白面馒头,还经常能吃到肉,日子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更重要的原因是何文慧把身子给了刘洪昌,再离婚的话,也找不到比刘洪昌更好的男人。 至于李建斌,那是更加不可能了,李家的人绝对不允许一个离了婚的女人进他们的家门。 但是不离婚的话,何文远和何文涛就放不出来。 何文慧怀着矛盾的心情,回到自己屋里,把事情的全过程告诉了于秋华。 于秋华当场脸色大变,扶着拐杖从床上站了起来。 她万万没想到刘洪昌竟然会提出离婚,迟疑了许久,于秋华终于长叹一口气道:“离吧,刘洪昌这次是铁心,上杆子的买卖不是好买卖,离了婚,娘再给你找一个好人家。” “嗯呐!有了娘的话,我就放心了。” 何文慧一直最听于秋华的话,从屋里翻出户口簿,就出了门。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于秋华身体抖了一下,似乎一下子矮了许多,人也老了很多。 喉咙里呼呼了很久,发出些许声音:“文慧啊,你不要恨妈妈,妈妈也是没办法,我总不能看着文远和文涛呆在派出所里.” 另一边,王卫东骑着自行车往民政局飞驰,走到半道,他突然捏住了车子闸,因为他想到一个关键问题。 这年头结婚和离婚都需要单位开具证明的,要不然工作人员压根不理会你。 王卫东调转车头,又往国营二食堂奔去。 “二食堂是我家,姚主任赛亲妈,肉夹馍它顶呱呱,哥俩儿明天就发财啦!” 响亮的歌声中,王卫东敲开了姚主任的门,面对一脸懵逼的姚主任,他直接扔出一包烟。 “哎吆,洪昌,咱们师兄弟,你还搞这么客气!”姚主任下意识的接过烟。 “不,咱们现在不是师兄弟,你是我领导!”王卫东说话间又扔出了一包烟。 姚主任拿着两包烟,神情顿时凝重了起来,越过王卫东的肩膀朝外头瞅了瞅。 “洪昌,你把食堂给点着了?” “想啥好事呢!食堂点了,你重建食堂的时候,岂不是又能多喝点油水。”王卫东知道越是亲近的人,你越不能跟他客气,要不然两者之间的关系会越来越疏远。 果然,姚主任听到这话嘿嘿一笑,顺手就把烟揣进了兜里。 “说吧,今儿找我有什么事情。” “想请领导您给开具个证明,离婚证明!”王卫东脚敲在写字桌上,神情嘚瑟。 姚主任愣了一下,上下打量王卫东一番:“嘿,真没想到你竟然开窍了,这离婚证明,我马上就帮你开。” 从后面的档案柜里取出稿子,在上面写好证明,然后拿出印章,‘哈’一口气,双手狠狠的按下。 “谢了,师兄,等离了婚,我就请你吃饭。” “你啊,赶紧把婚离了吧!等再结婚的时候,多敬我一杯酒就可以了!” 两人闲扯两句,王卫东便离开了,他得赶紧把婚离了,早日跟何家这一群吸血鬼划清界限。 何文慧精神恍惚的来到民政局门口,看到门口没有刘洪昌的影子,她心中竟然有些喜悦。 他难道不想离婚了吗? 我就知道他舍不得我,我是大学生,他只是个厨子,能嫁给他就是给他天大的面子。 他竟然还敢嫌弃,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 对,今天晚上就要他给我洗脚! 何文慧精神振奋起来,嘴里嘟囔着要刘洪昌好看,转身却看到刘洪昌正站在她对面,手拎还拿着离婚介绍信,介绍信上那方鲜红的印戳,映入何文慧的眼眸中,她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能,能不离婚吗?咱们其实并没有太大的矛盾,以后我会履行作为妻子的责任。” “不能!赶紧进去吧,不要耽误各自的时间了。”王卫东知道再啰嗦下去,说不定会出变故,转身进了民政局里。 何文慧抬头看了看天,她感觉到太阳有些刺眼。 wap. /106/106290/27623186.html 第8章 离婚 民政局工作人员,无论在哪个年代都是劝和不劝离婚,特别是看到结婚证上的结婚日期,那个中年大妈的脸瞬间变得铁青。 瞅瞅王卫东,再看看何文慧。 “你们是上个星期结婚的,这个星期就来办离婚,怎么,当结婚是儿戏吗?” 说话间,她还加重了语气:“现在上面提倡多生娃,都像你们这样闹着玩,还怎么给国家做贡献,这样吧……你们还是回去吧,冷静几天再说。” 何文慧闻言,心中大喜:“谢谢大婶,我们这就回去……” 她看到了王卫东冰冷的眼神,剩下的话更咽在喉咙里,再也吐不出来了。 她想到了身处笆篱子里的何文远和何文涛,没有谅解书,他们还得在里面受苦。 这对于何文慧来说,比她自己在笆篱子受苦,还让她难受。 何文慧咬了咬嘴唇,冲工作人员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大婶,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们两个特别不合适,你就给我们办了吧。” 王卫东双手抱怀,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他现在不着急,即使今天离不了,还有明天,倒是何家的那两个兔子崽,得在派出所里多待一阵子。 再说了,何文慧这种伏地魔,为了弟弟妹妹,肯定会格外卖力。 果然,何文慧说着话神情凄苦起来,最后竟然啜泣了起来,这让办事员大妈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姑娘,提出离婚的是你,你现在还在这里哭,是不是这小子欺负你了,别怕,咱们可是有妇联的,我这就让妇联的同志给你做主。” 说话间,她便拿起了摆在桌子上的电话,刚要拨打却被何文慧按住了。 “大妈,大妈,他没有欺负我,你赶紧帮我把离婚办了吧,真的,算我求求你了。” 中年大妈也是个好心肠的,见何文慧已经哭成泪人了,心头顿时软了:“姑娘,你别哭了,大妈就给你办!” 她拿起证件填起来,离婚证办起来很简单,填上姓名再打上钢印就算完了。 拿着离婚证出了民政局,何文慧心头涌现一阵莫名的心酸,她一个大学生,竟然被一个厨子离婚了,这到哪里说理去啊! 更为让她悲愤的是,自己的身子还被厨子夺走了,以后她该怎么办呢? 不过,自诩为大学生的她,并不会像普通女人那样哭哭啼啼,而是撩了撩刘海,看着天空中火红的太阳,沉吟道:“从此之后,我们就天各一方了,就像那天边的两朵云彩,随着风儿飘飘扬扬,再也没有相聚的时候……” 她回头看了看,身旁早已没有刘洪昌的身影,虽然现在只是秋天,她依然觉得遍体生寒。 …… 开什么玩笑,离了婚之后就是路人,谁还在那里听你唧唧歪歪的! 王卫东在她摆出那副文艺女青年架势的时候就熘走了,俺现在要寻找新生活了! 骑着二八大杠来到公交公司,此时正是上班时间,公司内一辆辆背着大气宝的公交车驶出来,屁股后扬起阵阵黄尘,王卫东捂着鼻子,推着自行车刚进大门,身后便传来一道声音:“喂,同志,你找谁啊!” 扭过头去,只见一个身穿工装的老大爷拿着扫帚朝他跑了过来。 老大爷跑到他面前,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王卫东:“小伙子,上班时间严禁外人进入,你咋能往里面硬闯呢?” “呵,不好意思啊,我没看到外面的牌子。”王卫东从兜里掏出一根烟递给老大爷,“我是来找杨麦香的,她在调度处工作,麻烦您帮忙喊一下。” 老大爷接过香烟,凑到鼻子上闻了闻,脸上那股严肃劲消散许多,咧着嘴笑:“你早说啊,值班室里有电话,我这就帮你喊人。” 老大爷把扫帚靠在墙上,转身进了值班室里,王卫东则双手抱怀,打量着忙碌的公交公司。 现在的公交公司是国营单位,所有职工都是有编制的,并且内部关系复杂,就像刚才的那位老大爷,虽然身上穿得很朴素,粗布棉衣,不过手腕上的那块表已经说明了,他也许就是某位领导的亲戚。 这些人可比后世小区门口的保安不好惹,还是乖乖的候着吧! 片刻后,老大爷出来了,冲他笑道:“我已经打了电话,你再多等一会,杨麦香马上就出来了。” “好勒,大爷,您这么大年纪了,不在家里歇着?带带孙子之类的。”王卫东又抽出一根烟,递了过去。 老大爷也放弃了扫地的打算,反正公交公司有专门打扫卫生的大妈,他刚才也只不过是做做样子。 “嗨,我儿子也说让我在搁家里歇着,他们两口子养活我,可是我这个人天生劳苦命,只要歇着就浑身酸疼,还不如出来干点活。” “您儿子是...” “哎吆,我跟你说这个做什么,不说了不说了,倒是你,找杨麦香做什么,那小姑娘我可认识,是个好姑娘。” 老大爷上下打量王卫东,眼神中闪烁一丝狡黠,嘴角微微翘起。 王卫东羊装尴尬的摸了摸头发,笑道:“大爷,您眼光可真准,我那点小心思也瞒不住了,实话跟您说吧,我正在追杨麦香。” 老大爷脸上流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道:“倒不是大爷眼光准,而是追杨麦香的小伙子多了去了,隔三差五就有小伙子跑到来,要不然我怎么会知道杨麦香呢!不过,你怕得是白忙活一场。” 当然了,王卫东知道老大爷还有一些话没有说出口,那就是原主这模样确实有点丑,虽然长得板板正正,浓眉大眼的,算不上丑,但是跟大帅比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再加上原主本来就老相,也不会打扮,二十多岁的人看上去就跟三四十的大叔一般。 王卫东只能尴尬的笑笑:“大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说不定就蛤蟆看绿豆-看对眼了呢。” “你确实是蛤蟆,人家杨麦香却不是绿豆,你啊还是太年轻了。” 见王卫东不上道,老大爷摇了摇头,失去了兴致,拎起扫帚继续扫地。 这时候,远处传来一道清脆的呼唤声。 “洪昌哥,你怎么来了?” 杨麦香正在上班,接到电话,听说有个姓刘的小伙子来找她,把工作交给同事,就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 看到那个伟岸的身影,她心中砰砰直跳。 王卫东笑道:“当然是有好事情要告诉你!” “好事情?” “对,我已经跟何文慧离婚了,你看,这是离婚证。” 王卫东说着,从兜里摸出离婚证递给了杨麦香,杨麦香看到上面烫金的大字,心中一阵季动,眼睛瞬间朦胧起来。 其实昨天王卫东来找她,告诉她要跟何文慧离婚,杨麦香心中十分兴奋,她终于能跟刘洪昌在一起了。 但是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原因有两方面,一是,刘洪昌一直痴爱何文慧,为了跟何文慧结婚,他付出了那么多,最后甚至跟家里都决裂了。 另一方面是,何文慧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杨麦香作为旁观者,很清楚的知道何文慧之所以同意跟刘洪昌结婚并不是因为她喜欢刘洪昌,而是为了让刘洪昌帮助何家养大那几个孩子。 在那几个孩子长大之前,何文慧是绝对不会跟刘洪昌离婚了。 但是离婚证就摆在她面前,由不得她不相信。 杨麦香兴奋得心脏快从肚子里跳出来了,她冲上去一把抱住了王卫东。 “洪昌,我,我太感动了....” 王卫东轻轻揽住住她,嗅到杨麦香发丝上澹澹的清香味,心中顿时一叹,原主还真是个傻货,这么好的女孩子,竟然一点都不知道珍惜。 一男一女在大庭广众下搂搂抱抱在这个年代可能不算什么,但是在七十年代还是很稀奇的。 旁边的路人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撇撇嘴:“真是不知道羞耻。” 大门外的一个大妈带着孩子,吓得她连忙捂住孩子的眼睛,连手里的菜篮子都掉了。 而最惊讶的还要是那位老大爷,刚才还在说这小伙没有一点机会,现在这两个人怎么就抱在一起了? 哎呀呀,真是辣眼睛。 王卫东也觉察到了路人异样的目光,虽然他一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是这年头在大街上搂搂抱抱,还是有可能被送到派出所的。 “好了,你赶紧去上班吧,等你下班了我再来接你。” “不嘛,咱们再多待一会,我害怕你走了之后,我的梦就会醒。” 杨麦香紧紧的搂着王卫东不愿意放手,王卫东只能跟旁边的老大爷使了个眼色。 老大爷正郁闷着呢,这下更是受到了暴击,还是女追男啊! 不过,身为门岗,制止不文明行为是他的职责,老大爷重重的咳嗽了两声:“小同志,这里开始大门口,等会张经理出来看到了,说不定会通报批评的。” 杨麦香这才放开王卫东,眼睛弯成月牙:“洪昌哥,今儿我太兴奋了,我这就去跟办公室主任请假,然后咱们买点礼物,带回家,你等着我。” 说完,不等王卫东回答,她便扭头跑向办公楼,那条黑又粗的麻花辫来回摇摆,煞是可爱。 王卫东挠挠头:“只是想告诉她已经离了婚,现在却要带回家了,这进展是不是有点快了。” 老大爷一直注意着这边的情况,闻言顿时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好家伙,这货还是个二婚的! ..... 喧嚷而又充满时代感的街道上,王卫东骑着二八大杠载着杨麦香。 “麦香,你确定今天下午就要去我家?” “嗯呐,洪昌哥,你也许觉得我有些冲动了,但是我心里不踏实,我生怕这只是一场梦,等醒来之后,你已经不见了踪影。” “那咱们直接去结婚好不好?婚宴可以等以后再补办。” 话音刚落,王卫东就听到身后传来了急促的呼吸声。 杨麦香只觉得浑身肌肉都绷紧了,颤声道:“洪昌哥,你,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既然咱们两个都喜欢对方,为什么不现在就结婚呢,难道你还有别的想法。” “没有,没有,现在就结婚!”杨麦香觉得今天是她的幸运日,兴奋得在王卫东肩膀上轻轻咬了一下,这才稳定住情绪,“你带证件了吗?” “户口本倒是随身带着,只是还要去开介绍信,你的户口本呢?” “在家里,咱们现在就回家拿。” 王卫东知道杨麦香家在公交公司附近的宿舍楼里,她的父亲和妈妈都是公交公司的老员工了。 宿舍楼很近,只花了不到五分钟,两人就来到了楼下。 杨麦香下了车子,笑道:“洪昌哥,你在这里稍等一会,我去把户口本拿下来。” “好,我等着你。” 王卫东其实应该上去的,顺道拜访杨父和杨母,但是时间有些紧,再加上他也没有带礼物,还是等下次再补上吧。 杨父和杨母都是退休人员,平日里这个时间点要么在买菜,要么就是在公园里看别人下棋。 杨麦香拿出钥匙捅开门,进了父母的屋里,在抽屉里找出了户口簿。刚出门,就看到母亲从楼梯上上来。 “麦香啊,我在下面看到一个人,好像是洪昌,你们不会是又和好了吧?” “不是,不是,妈我还有事,先走了。” 杨麦香把户口簿藏在身后,不等扬母反应过来,就跑开了。 自从知道刘洪昌跟何文慧结婚后,杨麦香没少在家里偷偷哭,在杨父和杨母的心中,就洪昌就是招惹了他们女儿,又不愿意负责的坏小子,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家女儿竟然要跟坏小子登记结婚,他们肯定会阻拦。 “这孩子,整天风风火火的,什么时间才能嫁出去啊!” 杨母拎着菜进了屋,看到抽屉敞开着,连忙上去翻看。 “户口簿不见了!糟糕!” 杨母冲出屋子,看到杨麦香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而骑自行车的小伙子正式那个疑似刘洪昌的人。 “麦香,你等等,别被那小子骗了。” 收到的却是杨麦香的摆手。 wap. /106/106290/27623187.html 第9章 领证 “什么,刚给你开了离婚介绍信,你现在又要结婚介绍信?” “是啊,我这速度是不是比骑自行车还快。” “.....比骑自行车快多了,我看啊,你都快赶上火箭了。” 姚主任抽着烟,斜睨嬉皮笑脸的王卫东,心头一阵唏嘘,这小子长得也不帅气,咋就这么找女人喜欢呢,刚离了一个,又找一个。 “快点,人家姑娘还在外面等着呢!”王卫东跟姚主任也不客气,在旁边催促道。 姚主任收回目光,笑着摇了摇头:“你小子啊,真是有点本事。先说好了,婚礼必须得咱们二食堂办,到时候我一定要给你办得风风光光的。” 王卫东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放心吧,你姚主任就跟我亲妈似的。” 姚主任:“.....” 他觉得刘洪昌这是在占他便宜,身为‘亲妈’,那到时候结婚的时候,不得递一份大礼。 前天刚递了一份礼金,过几天又得递礼金,这个月的工资都快被这小子干光了。 “好了,我现在就去办结婚证,过两天就办婚宴。” 王卫东当然管不了这么多,反正这份礼金他是要定了,拿着介绍信跑出了办公室。 二食堂门口,杨麦香正在跟六子他们说着话,见到王卫东过来,她的小脸顿时通红起来。 “师傅,你这是这个!”六子对着王卫东竖起大拇指,开玩笑,三天功夫结两次婚,这在宁州城还是头一遭。 “废话,要不然我能是你师傅!”王卫东笑道:“我跟姚主任说好了,过两天办婚礼,就在咱们食堂,到时候你们记得递份子钱。” “啊!”六子的脸一下子成了苦瓜,他身后的那几个小厨师也都苦兮兮的。 “媳妇,上车!” 王卫东冲他们得瑟的笑了笑,骑上自行车载着杨麦香离开了。 路上,杨麦香小声说道:“洪昌哥,我看这次咱们结婚就不要收礼金了,六子他们也挺不容易的,这些年我上班的钱都攒着呢,足够婚礼开支了。” “呵,放心吧,我跟他们开玩笑呢!婚礼的钱我有,你的钱还是好好存着吧。”王卫东心中感慨杨麦香还真是一个善良的姑娘,但是一个大男人用女人的钱办婚礼,那岂不是丢人。 至于钱的事情,他完全不发愁,空间农场的黄瓜还有那么多,再找机会卖一批,就足够婚礼的开销了。 .... 眼看就要下班了,民政局的大厅里也没有来登记的,办事员们都凑在一块闲聊。 “今天我办了三个结婚的,累死了。” “你还好,结婚的好办,大方点的还能吃到喜糖,像我,专门负责离婚的,那才叫麻烦呢!” “哎哎哎,今天有什么稀奇事没有?” “你别说,还真有,早晨来了一对小夫妻离婚,你们知道他们是什么时间结婚的吗?” “半年前?” “上个月?” “咳,告诉你们吧,要不然你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就是三天前。” “我滴老天爷啊,啧啧,三天前结婚,今天就离婚,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胡闹。” “谁说不是呢!像我们那会,要是敢这样干,非被父母打断腿....诶诶诶,王姐,你看啥呢,眼都看直愣了。” “看,看那个被打断腿的货....” 办事员们顺着王姐的眼神看去,看到一个长相着急的男人跟一个青春貌美的女孩走了办事大厅。 那男人自然就是王卫东,他一眼就认出了坐在人群中央的大妈,本着熟人好办事的原则,笑着走过来,把结婚介绍信递了过去。 “大姐,又见面了,我是来办结婚证的。” “咳咳咳咳,你...你....”王姐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却把瓜子壳吸到了嘴里,咳嗽了很长时间,才咳嗽出来,此时她已经面红耳赤了。 旁边的办事员们有些奇怪的问道:“王姐,你们认识啊?” “认识,太认识了,这货就是早晨来办离婚的那个小子。”王姐为差点送了命而气愤不已,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嘶....” 众人办事员看着王卫东,顿时发出一阵倒吸气声,办事大厅里的气温瞬间上升了好几度。 王卫东倒也不怪他们会如此惊讶,毕竟事情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就算是在后世,清晨离婚,不到中午就结婚的事情也近乎于无,更何况是在这个民风保守的时代呢! 不过,现在已经将近中午了,他等会还要带着杨麦香一块去刘家见父母,自然不能再拖延下去。 从杨麦香手中接过户口簿,连同自个的户口簿跟结婚介绍信一块递过去:“大姐,手续都齐了,你看现在马上就要中午了,你们也要回去吃饭了,请快点帮我们办了吧!” 王姐这会也清醒过来,站起身走向杨麦香,指着王卫东道:“姑娘啊,这个男人早晨可是刚跟一个女人离婚,你可别被他骗了。” 杨麦香柔柔的看了王卫东一眼,低声说道:“谢谢大姐关心,这些事情我都知道。” “你知道?”王姐拿起户口簿看了一眼:“杨麦香,十九岁,公交公司办事员,未婚。” 她又拿起王卫东的户口簿看了看:“刘洪昌,二十五岁,二食堂厨师,离异。” “诶,姑娘,你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要嫁给一个二婚男人呢。结婚是你一辈子的事情,关系到你今后的幸福,你可得想清楚了!” 王姐生怕杨麦香上王卫东的当,甚至把杨麦香拉到旁边小声劝慰。 王卫东并没有感到生气,毕竟他的这种做法实在是太骇人听闻了,事实上,他还有些小感动。如果放在后世,工作人员绝对不会浪费自己的时间,却劝一个不相干的人。 王姐劝了一阵子,自然是劝了个寂寞,杨麦香最大的梦想就是跟刘洪昌结婚,怎么会因为刘洪昌离了婚而放弃呢。 “哎呀,你这个傻姑娘,以后可又你哭的!” 王姐叹着气,帮两人开具了结婚证。 出了民政局的大门,杨麦香似乎受到了王姐那些话的干扰,道心有些不稳定,她紧紧攥住王卫东的手,小声说:“你以后可要好好对我...万一,你要是有一天不喜欢我了,请早点告诉我,咱们再来...” 话没说完,便被王卫东捂住了嘴巴,他乌黑双眸紧盯杨麦香的眼睛:“你放心吧,我今生一定好好待你。”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杨麦香心中那些担忧顿时烟消云散了。 拿了结婚证,杨麦香就像是个快乐的孩子,沿着街道举着结婚奔跑。 阳光下,结婚证那片鲜红引来不少人的目光,人们都面带微笑,似乎是在为两人送上默默的祝福。 ..... 临近中午,大兰子把洗好的衣服搭在院子里的绳子上,洗了把手,就准备去做饭。 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自行车轱辘摩擦地面的响声,大兰子心中一阵狂跳。 自从昨天刘洪昌告诉她,要跟何文慧结婚,大兰子就一夜没有睡着。 她是不喜欢何文慧,但是离婚可是一件大事,她还是希望刘洪昌能够慎重考虑。 该不会是洪昌回来了吧,这样想着,大兰子快步走向大门。 还没走到门口,大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刘洪昌拉着杨麦香的手,从外面走了进来。 大兰子的目光落在他们紧紧牵在一起的手上,再也挪不开了。 “你,你们这是?” 刘洪昌拉了一下杨麦香的手,给她使个眼色:“麦香,你给咱妈说。” 一句‘咱妈’让杨麦香心中暖烘烘的,她本来就是性格泼辣的女人,只是因为在刘洪昌身边,才做小女人状,都是自家人了,自然就不用再装了。 杨麦香看着大兰子笑道:“妈,我跟洪昌结婚了,你看这是我们的结婚证!” 大兰子看着那大红的结婚证,牟然瞪大眼睛,再也合不拢嘴巴了。 我滴个乖乖啊,昨天说要离婚,今天就结婚了,这速度太快了。 我儿子有出息了! 对于刘洪昌离婚后找不到媳妇的那点担忧瞬间被大兰子抛到了爪哇国,她快步走上去:“哎吆,麦香啊,妈早就盼着你们结婚,今天总算是得偿所愿了。” 说着话,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忙拉起杨麦香的手:“你们还没吃饭吧,走,妈今天中午给你做好吃的。” 看着亲热得向母女般的两人,王卫东心中也很高兴:“我一个大厨子,能让你忙活,我买了排骨,今天中午给你们做红烧排骨。” “好好,麦香啊,咱们两个就等着吃现成的了!” ... 话是这么说,杨麦香在刘洪昌忙碌的时候,也偷偷钻进了厨房,帮他打下手。 大兰子坐在椅子上,看着忙活的小两口,心中甜的跟吃了蜂蜜一般。 以至于刘运昌和大嫂回来了,她都没有察觉。 刘运昌进了门,见到大兰子坐在椅子上傻笑,有些奇怪的问道:“妈,你乐什么呢?” “哎吆,吓死我了,运昌啊,你们走路怎么没有声音啊!”大兰子被吓得捂住胸膛,嗔怪道。 大嫂笑道:“妈,这你可是冤枉我们了,我跟运昌敲了好长时间的门,都没有人开门,才推门而入的,对了,妈,你乐什么呢,说出来也让我们乐乐。” 大兰子指着厨房里,小声说道:“洪昌跟麦香结婚了!” “什么?” “啊!” 刘运昌跟大嫂都愣住了,他们的想法跟大兰子差不多,再接受了这个事实后,在心中忍不住给刘洪昌点了一个赞。 .... 就在刘洪昌跟杨麦香夫妻两齐心合力的做饭时,何家大院里,何文慧也把饭菜端到了桌子上。 桌子旁坐在于秋华,何文达,还有刚刚被放出来的何文远和何文涛两姐弟。 何文达看到又是棒子面粥,顿时就没有了胃口,撇撇嘴道:“姐姐,怎么换成你做饭,咱家就得吃这种猪都不吃的东西,以前姐夫在的时候,还能吃到肉。” 何文远狠狠的瞪他一眼:“别叫他姐夫,他已经跟咱姐离婚了,已经不是咱姐夫了,再说了,有把小舅子送到监狱里的姐夫吗?我呸!” 何文远气愤急了,在监狱里她没少被那些小流氓欺负,她认为这一切都是刘洪昌的错。 不就是拿石头砸了一下头吗? 又没砸死,有什么大不了的! 何文涛也翻着白眼说道:“刘洪昌就是个孬货,姐姐跟他离婚,算是做对了。等姐姐交给李建斌,他们家是干部家庭,啥好吃的没有!” “都别说那么多,饭是你姐姐做的,赶紧吃吧。” 于秋华澹澹的说了两句,何家的孩子们这才拿起快子把那些难以下咽的吃食吞进了肚子里。 吃完饭,何文远和何文涛正准备去休息,何文慧点起碗快准备去刷锅,但是都被于秋华的一句话打断了:“大家伙稍微等会,咱们一家人聚在一起开个会。” 何文慧放下了碗快,何文远和何文涛又重新坐回了凳子上,何文达则拿着一个窝窝头啃了起来,他是个吃货,还没有吃饱。 番茄免费阅读 于秋华用她那双看不见的眼睛从孩子们的脸上扫过,长叹一口气:“文慧和刘洪昌的结合本身就是一种错误,现在离了也好。不过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了了,无论他是否有意,他都败坏了你姐姐的名声。你们想啊,你姐姐以前是个大姑娘,现在变成了二婚妇女,以后就算找对象也难找了。” 何文远撇嘴:“不是还有李建斌吗,那小子早就对姐姐有心思,只要姐姐答应他,他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计较是不是二婚。” 话音刚落,便被何文慧瞪了一眼:“听妈说完。” 何文远吐了吐舌头,不再吭声。 于秋华继续说道:“所以呢,刘洪昌必须得付出一些代价,咱们也不讹他,那间屋子就蛮合适的。反正他离了婚之后,也没有脸在何家大院里呆下去,还不如把屋子送给咱们。” 这话一出,何文远和何文涛的眼睛顿时亮了,他们两个年纪都大了,都没有自己的房间,把刘洪昌的房间抢过来,自然是要给他们。 “对对对,大老刘败坏了姐姐的名声,这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 wap. /106/106290/27623188.html 第10章 于秋华出招 刘家。 晚饭后,杨麦香端起碗盘要去厨房刷碗,就被大兰子拦住了。 “哎吆,你毛手毛脚的,也洗不干净,还是我来吧。” 大兰子说着话,还不忘记给刘洪昌使个眼色。 王卫东哭笑不得,就算是要聊天也不至于这一会,不过他还是笑着对杨麦香说:“麦香,咱们虽然结婚了,还没有正式办婚宴,你还算客人,让妈忙吧。” “嗯呐。”杨麦香放下碗快,眨巴眨巴大眼睛,小声问道:“那今天晚上咱们住哪里啊?我是偷了家里的户口簿出来的,回去后肯定会被他们唠叨。” 好家伙,这是准备直接洞房花烛了,饶是知道杨麦香性格外放,王卫东也差点忍不住把茶水喷出来。 而旁边的刘运昌和大嫂也瞬间面红耳赤的,小两口无声的对视一眼,这弟妹还真是敢啊,看来抱个侄子指日可待了。 厨房内传来‘啪’一声, “妈,怎么了?”王卫东扯着嗓子喊。 大兰子从厨房内跑出来,湿漉漉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嗔怪道:“没事,就是摔了一个碗,倒是你,赶紧给麦香安排个睡觉的地方啊。” 安排?怎么安排? 刘洪昌本来在刘家有一个房间的,后来因为想去当上门女婿,跟大兰子闹翻了。 房间里的铺盖都拉到何家大院的屋子里了,里面现在堆满了杂物,这会收拾也来不及了。 不过,人家杨麦香这么主动,王卫东不想办法的话,那还是男人嘛! 对了,他有房子啊,何家大院里的也是新房,正好可以用来度过新婚之夜,也不算慢待了杨麦香。 王卫东把这个想法给杨麦香说了之后,杨麦香却有些犹豫。 她的小脸蛋上挂满担忧:“洪昌哥,咱们住在那里,会不会惹何文慧和他那几个弟弟妹妹不高兴啊?” “不高兴?那是我的屋子,他们有什么不高兴的!”王卫东冷笑道。 那屋子可是他花了几乎全部身家建起来的,绝对不能平白无故的送给何家那几个白眼狼,如果他们敢找麻烦的话,那就让他们知道知道厉害。 刘运昌也赞同王卫东的意见:“就是,那是咱家的房子,不能白白便宜了何家。洪昌啊,哥见你现在想明白了,也非常的高兴,就是有些心疼送去的那些礼钱。” “你放心,哥,有机会我一定会把礼钱要回来!”王卫东点头道,那两千块钱可是大兰子辛辛苦苦的攒下来的,不能白白打了水漂。 大嫂皱了皱眉头,用手肘怼了怼刘运昌:“你别多事,何家不是好相与的,只要洪昌能够跟他们断了关系,那些钱也不算什么。” 以往在家里,刘洪昌没少因为何文慧跟大嫂和大哥吵架,现在看到他们还如此替自己着想,王卫东心中暖烘烘的,果然,血脉相连的亲情是无法斩断的。… 他觉得应该早点赚够积分,看看系统商店里有没有治疗不孕不育的药物。 几人又闲聊一阵,王卫东便骑着二八大杠载着杨麦香回到了何家大院。 何家屋内,正紧盯着小屋门口的何文远看到王卫东带着一个女人回来,立刻跑到于秋华的房间里,大呼小叫起来。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大老刘带了一个女人回来。” 何文慧正在帮何文涛缝衣服,手抖了一下,针一下子戳破了手指,殷红鲜血流了出来。 她把手指伸进嘴巴里,问道:“女人,谁?” “不认识,不过那女人长得很漂亮,身上穿得也很好看”何文远话说一半,看到何文慧的脸色难看,忙改了口:“当然了,她再漂亮也没有姐姐漂亮,姐姐可是咱们宁州城最漂亮的。” 何文慧这会没有心情纠结谁漂亮的问题,她满脑门子想的都是,刘洪昌前脚刚离婚,后脚就找了别的女人,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何文慧是个大学生,追求者那么多,也没有说刚离婚就另外找人。 这时,一直躺在床上装睡的于秋华也睁开了眼睛,她长叹一口气道:“来者不善啊,刘洪昌这个时间带女人回来,怕是有别的想法。” “别的想法?他就是色迷心窍,能有什么想法?”何文远不以为然。 “来,扶我坐起来。”于秋华在何文慧的搀扶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满是皱纹的脸上布满忧愁,“你们还是年纪小,看问题太过于片面了。你们想啊,刘洪昌带女人回来,这是不是就说明他准备在咱们何家大院里长住?” “长住就长住呗,我正发愁没机会收拾他呢!”何文远翘起嘴巴。 何文慧年纪大一些,想起前天于秋华说过的话,勐地站起身,颤声道:“他,他不准备把房子让出来!” 其实,何文慧在离婚的时候就想提房子的事情,她想让刘洪昌把房子送给何家作为离婚的赔偿。 但是当时何文远和何文涛都还在监狱里待着,她害怕刘洪昌不同意出具谅解书,所以压根不敢提这个要求。 何文远这会也反应过来了,从椅子上窜起来,叫嚣道:“不行,这绝对不行,那房子是建在我们何家大院里的,它就该属于咱们何家,大老刘算什么东西,等明天我就带着文涛去把他撵走。” 于秋华对于二女儿的脾气知道得很清楚,也没有理会她,只是澹澹的说道:“当时刘洪昌建房子的那块地给上面出过钱,是有正规手续的,咱们就这么直接上门讨要房子,刘洪昌肯定不会同意。” “那怎么办啊,我现在都长成大姑娘了,可不愿意再跟文涛和文达窝在一个房间里。”何文远顿时着急了,她现在连房间装饰都规划好了,说什么也不能放弃。 于秋华也不舍得白白放过刘洪昌的房子,房子的市场价足足有五千块,就这么让给刘洪昌,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只是,该如何让刘洪昌心甘情愿的把房子双手奉上呢! 有了! 于秋华勐的一拍大腿,冷笑道:“他刘洪昌能把文远和文涛送进监狱,我就能把他也送进去。” 说着,她朝向文远说道:“刘洪昌今天才跟你姐姐离婚,他跟那个女人绝对不可能领结婚证。你现在就去街道派出所报警,就说刘洪昌乱搞男女关系,被我们堵在了屋里。到时候,他为了脱身,肯定会情愿把房子送给咱们。” “高明,还是您老人家高明。”何文远顿时乐了,转身就要往门外跑去,却被何文慧拉住了胳膊。 “姐,你拉我做什么?” 何文慧没有理会她,扭头看向于秋华:“妈,乱搞男女关系可是要蹲大狱的,刘洪昌被抓了,他一辈子都完了。” 见于秋华不吭声,何文慧又补充道:“妈,老实说,这些年刘洪昌对咱们家还是不错的,家里的吃喝拉撒都是花刘洪昌的钱,去年下大雪,您要到医院看病,也是刘洪昌背着您去的。还有,文涛,他在学校里被人欺负,也是刘洪昌找老师解决的。您就不能放过他一次吗?” 跟刘洪昌扯了离婚证后,何文慧在河边坐了许久,以前有刘洪昌在身边的时候,她还不觉得。 现在刘洪昌离开了,她一下子就像是失去了依靠,开始记起刘洪昌对她的好。 那个男人虽然文化水平不高,却也会浪漫,竟然舍得花钱给她买鲜花。 只是当时何文慧嫌弃刘洪昌送的是菊花,当着刘洪昌的面,把花扔进了垃圾桶。 如果让她重新选择的话,她一定不会那么做。 可惜,悔之晚矣。 于秋华冷笑道:“文慧啊,你还真被刘洪昌给迷住了,他现在都把你抛弃了,你还在为他说话,。其实也不是我不放过刘洪昌,是咱家的情况不允许啊,你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弟弟妹妹没有地方住?” 何文慧不能接受这种做法,小手攥紧,硬着脖子说:“可是咱们也不能害人啊,我现在也能挣钱,早晚有一天能攒够钱,给弟弟妹妹买房子的。” “你啊,你啊,就是读书读傻了,那个房子至少要五千块,就凭你每个月21块的工资,要攒到猴年马月?” 于秋华有些恼怒何文慧,不过这会也顾不上跟她置气,朝向何文远:“你先去把文涛和文达喊过来,让他们去堵门,然后马上去派出所,千万不能让刘洪昌跑了!” 何文远冲何文慧做了一个鬼脸跑了出去。 于秋华这才稍稍放心,抓住何文慧的手,情真意切的说道:“文慧啊,你是大姐,理所应当照顾弟弟妹妹,我现在年纪大了,眼睛也不中用了,你就该担起这幅担子。” “我,我知道。”何文慧讪讪的说道,她从小最听于秋华的话,也最心疼弟弟妹妹们。… 何文慧的态度让于秋华长舒一口气,她冷声道:“既然你知道,那该怎么做,你明白。” “明白.”何文慧咬咬牙,站起身朝屋外走去,她要去堵刘洪昌。 看着漆黑的夜空,她眼角滚出一滴泪水,虽然她已经跟刘洪昌离婚了,但昨天晚上他们才刚刚同房过。 小屋内。 “哎吆,真是舒服啊!” 王卫东的脚伸进洗脚盆里,在杨麦香的小手的揉搓下,舒服的眯起眼睛。 “以后我天天帮你洗脚,好不好?”杨麦香看到王卫东舒服,她心中也很高兴。 “嘿嘿,求之不得,你放心吧,等会我会报答你的。”王卫东笑道。 “.你,你又开始说荤话了!”杨麦香小脸羞红,小心脏噗通噗通直跳。 她虽然是个大姑娘,但在办公室那些大妈的熏陶下,什么都懂。 “你都是我媳妇了,还有什么说不得的?” “别,别,等下水该洒出来了。” 王卫东说着话,手脚开始不老实了,杨麦香只能连连讨饶。 屋内一时间充满绯红色彩,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砰砰”敲门声。 “是谁啊,这么晚了?”王卫东皱了皱眉头,看向杨麦香:“媳妇,去开门。” “嗯呐!”杨麦香倒掉洗脚水,洗干净了手,急匆匆的拉开了门。 看到外面的情形,她一下子愣住了,反应过来后冲屋内喊:“洪昌,快来,何家的人把咱家的门堵了。” 果然找上门来了! 王卫东披上棉袄穿上鞋子,晃悠到了门口,看到何文慧,何文涛和何文达三姐弟把屋门堵得严严实实,他们后面还站着于秋华。 这些人都怒气汹汹的,似乎马上就要冲上来把王卫东撕成碎片。 王卫东当然不惧这些,冷笑道:“呵,这大晚上的,你们唱的是哪出啊?” 何文涛拿着棍子,指着王卫东说道:“大老刘,马上把房子让给我们。” “这就好笑了,这房子是我花钱建的,房产证上写的也是我的名字,我为什么要让给你们?”王卫东伸手把杨麦香拉到身后,何家的人可都喜欢动手。 何文涛啐了一口吐沫,冷笑道:“如果你不让出来也可以,文远已经去报告派出所了,等到派出所的同志来,非治你一个搞破鞋的罪,到时候你不但丢了工作,还要蹲监狱,这辈子就完了。” 毒,太毒了,竟然为了抢别人房子,把别人送到监狱里,何家这些人还真是突破了做人的底线。 王卫东双手抱怀:“报警?那我就等着!” 他出人意料的做法,引起了于秋华的怀疑,这小子难道跟派出所有关系? 不行,不能让他就这么脱身。 于秋华冲何文涛道:“赶紧大声喊,把全院住户都喊起来。” 只要人多,就算是王卫东关系再深,也没用。 何文涛扯着嗓子喊:“大老刘搞破鞋了,大家伙快来看啊!” 呼唤声划破何家大院寂静的夜空。 家家户户都陆续亮起了灯。 最先走出来的是二庆妈,她距离很远就大声吵吵:“大半夜的,文涛你喊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何文涛指着王卫东说道:“二庆妈,大老刘搞破鞋,被我们堵到屋里了。” “哎呀,真的吗?那可是稀奇事啊!” wap. /106/106290/27623189.html 第11章 欲哭无泪的于秋华 昏黄的灯光下,二庆妈的脸快笑成菊花。 她最喜欢看别人倒霉,尤其那人还是她最讨厌的人——刘洪昌。 “哎吆吆,我早看刘洪昌这小子不是好东西,没想到他竟然敢干出这种龌龊事。” 二庆妈冲到门前,吐沫星子四溅,王卫东擦了擦脸,冷声道:“二庆妈,你说谁呢?” “说你啊,你有胆搞破鞋,就得有胆承认!”二庆妈挽起袖子,指着王卫东的鼻子大骂,“我以前想让于文慧给我家当媳妇,却被你小子抢走了。抢走了,我也就忍了,谁知道那你这小子一点都不知道珍惜,转眼就跟文慧离了婚,现在竟然还搞起了破鞋,我不骂你我骂谁?” 二庆妈并不是傻子,她之所以出面骂王卫东,是做样子给何文慧看呢! 她还想让何文慧嫁给她儿子,虽然何文慧现在已经是二婚了,但二婚有二婚的好处啊,不要彩礼,并且以后还可以任她拿捏。 只要以后生了气,她就可以拿何文慧是二婚的事情出来说。 她二庆妈那是赚大发了! “啪!” 话音刚落,她就觉得面颊一阵巨疼,慌忙捂住了脸。 却是杨麦香一时忍不住,她听不得别人说刘洪昌的坏话,直接给了二庆妈一个大逼兜子。 她两只眼睛瞪大瞪圆:“二庆妈,你再敢乱说,我就撕了你那张嘴!” 王卫东在心中默默给杨麦香点了一个赞,对付这种满嘴喷粪的老女人,就应该用武力手段让她住嘴。 “你,你....”二庆妈没想到会挨打,指着杨麦香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个时候,何家大院里的住户们也陆陆续续的围了过来。 “诶诶,这是咋回事,二庆妈咋挨打了?” “咳,还不是她嘴贱,说别人搞破鞋!” “先别管那些,那刘洪昌是不是跟这个女人搞破鞋了?” .... 这年头娱乐活动近乎于无,电视机还是奢侈品,何家大院里没有一台。 到了晚上,大家伙只能缩到被窝里睡觉,看到这种事情,哪能不激动。 何文涛见人来得差不多了,跳将出来,指着王卫东喊道:“大家伙都看看啊,咱们大院里出了肮脏事,刘洪昌他竟然搞破鞋....” 王卫东皱皱眉头,打断她:“何文涛,你空口白牙的污蔑人,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我污蔑你....”何文涛愣了一下,还以为王卫东是说她没有实际证据,“你让开,证据就在屋里,刚才你们肯定睡到一个被窝里了。” 虽然说,大半夜的孤男寡女也算得上是搞破鞋,但是何文涛为了搞臭大老刘,还是决定往屋里冲。 她身后于秋华也开口了:“对,抓贼抓脏,拿奸拿双,文远,文涛,你们到屋里看看,别人刘洪昌把证据销毁了。” 何文涛听到这个,‘嗷’一声,跟着何文涛就要往里冲。 却被一个巴掌呼了回去,他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只见王卫东缓缓的收回巴掌:“这是我的屋子,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进去!” “好啊,大老刘,你竟然还敢打人,找死是吧?” 何文涛就是个狼崽子,愤怒之下随手抄起一根木棍子就往王卫东的脑袋上夯去。 感受到木棍携裹而来的寒风,王卫东眼睛微眯,突然凌厉飞出一脚,直接踩在了何文涛的身上。 何文涛飞出两步之远,重重的落在地上,他感觉浑身快被摔散架了,想爬起来,挣扎了两下子,却没有办法,只能捂着肚子嚎啕大哭。 “不得了了,大老刘杀人了!快来人救命啊!” 于秋华虽然眼睛看不到,听到哭喊声也知道她儿子被人揍了,顿时火冒三丈,一改往日的慈祥,指着王卫东,面目狰狞道:“好啊,刘洪昌,你搞破鞋,竟然还敢揍人,今天我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于文华说话间扭头面对吃瓜群众,声色俱厉:“大家伙都看到了,刘洪昌她不但搞破鞋,还打人,大家伙现在一块上,把他捆起来交给派出所。” 于秋华很清楚,现在这种情况下,何洪昌是绝对不会把房子交给他们的,那么她唯有把何洪昌搞臭,让他在大院里待不下去,才有可能拿到房子。 围观吃瓜群众看得正起劲,就差鼓掌了,听到于秋华的话,都愣住了。 他们就是观众,还得上场? 再说了,那刘洪昌一看就不好惹,就凭刚才那一脚,他的武力值已经冠绝全场了。 他们又不傻,想让他们帮忙,门都没有。 于秋华连喊两遍,围观群众非但没有上前,反而后退两步,就连二庆妈也躲到了大树后、 她的心很累!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嚣声和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在哪里呢?搞破鞋的人在哪里呢?tmd,竟然搞破鞋,我看他是活腻歪了!” “张所长,就在前面,何文涛已经把他们堵到屋里了。” 来人正是街道派出所的张所长。 他早就下班了,正猫在家里跟媳妇唠嗑,被值班民警喊了出来。 张所长劳累了一天,本来不打算来的,可是听到何文远叫嚣着有人搞破鞋,他顿时来了精神。 派出所整天处理的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他早就想一展身手了。 搞破鞋可是大桉子,如果处理得当的话,那就是功劳。 “走,快一点。” 张所长催促着身后两位公安同志,快步往小屋走去。 小屋外围满了人,在昏黄的灯光下,影影绰绰。 何文远离很远,就大声喊道:‘大家伙都让一让,派出所的同志来了。’ 众人分开一条道,张所长挤进人群中,顿时愣住了。 屋内站着的男人竟然是刘洪昌。 他挠了挠头,有点摸不着头脑,就在昨天,刘洪昌报桉,把何文远和何文涛抓走了。 怎么到了今天,何文远就报桉抓刘洪昌? 这....也忒乱了。 张所长对刘洪昌的印象还不错,这小子很上道,上次来处理事情,烟是没少抽。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板起脸子,而是和声悦色的问:“洪昌啊,这是怎么回事?” 王卫东见何文远带着张所长走过来,再看到何文远上蹿下跳的那个劲头,就知道了何文远的打算。 竟然为了谋夺房子,而陷害别人,这一家人还真是白眼狼! 他走出屋子,笑道:“张所长,你来的正好,我正好要去报桉呢!” “什么,你也报桉?”张所长愣住了,什么时间街道这么乱了? “对啊,我和媳妇在屋里正在聊天,这些人敲开了我家的门,对我媳妇肆意辱骂。”王卫东板起脸子,指着何家的几口人和二庆妈,说道:“他们还准备强行进入我的屋里,我不得不阻拦。” 何文涛这会也缓过来劲了,跑过来,跳着脚骂:“你那叫阻拦,你那一脚要了我半条命,你知不知道?” 王卫东撇撇嘴,笑道:“谁让你要冲进去,没有主人同意就强行进别人的屋子,你这种人打死活该!” “看看,看看,张所长,你都看到了,他当着您的面,还敢威胁人,您还不赶紧把他抓起来!”于秋华嘴角有些哆嗦,无论何文涛再顽皮,从小到大,他都没有动过何文涛一根手指头,竟然被刘洪昌踹得那么狠! 张所长现在是满脑子包,这都是啥啊! 他举着手,大声吼道:“都别吵了,一个一个说,先说破鞋的事情。” 何文远指着王卫东,眼神恶毒:“张所,就是刘洪昌搞破鞋,你赶紧把他抓起来。” “派出所办事,需要你教?”张所长早就对这个咋咋呼呼的女孩不满了,瞪了她一眼,然后看向王卫东:“洪昌,你也是个明事理的人,搞破鞋可是违法的。” 王卫东感激的看了张所长一眼,笑道:“搞破鞋?谁搞破鞋了?我跟我媳妇可是扯了结婚证的!” “什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早晨才跟我姐姐离婚,马上就领证了?”何文远脸色瞬间白了,冷声说道:“我看啊,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所长,你赶紧把他带回派出所,好好收拾一顿,他就老实了。” 于秋华心中却是咯噔一声,她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刘洪昌虽然是个舔狗,遇到女人智商会急速下降,但是并不是傻子。 他现在就算不承认,派出所的同志简单调查后,就会真相大白的。 春宵一刻值千金,王卫东也懒得跟他们在这里啰嗦,转身回屋拿出两份大红的结婚证,递到了张所长面前。 “这是我中午的时候办好的结婚证,你看一下。” 张所长翻开,仔细查看一遍,又看看两人跟上面的照片对照了一遍。 “确实是结婚证,既然有证,那就不是乱搞破鞋。” 这个结果让何文远不能接受,她今天打定主意,要钉死刘洪昌的,怎么能让他跑了。 “张所,他这结婚证肯定是假的,您可不要被他骗了!” 听到这话,张所长的脸黑得能滴下墨水:“假的,你是质疑我的业务能力吗?” 许是为了服众,张所长掀开结婚证,摆到众人面前:“大家伙看看,上面有民政局的红戳戳,还有钢印,这能是假的吗?” “...不可能,这玩意谁敢作假啊!” “就是,我看啊,何家的人就是想诬陷人家刘洪昌。” “唉,于秋华为人也不错,就是太不会教孩子了,以前把人家刘洪昌当成赘婿,刘洪昌不干了,她还不放过人家,太过分了。” ... 议论声中,于秋华身体晃了晃,差点晕倒在地上,何文慧发现她不对劲,连忙上前扶住了她的胳膊。 “妈,你没事吧?” “妈没事,这次搞错了,刘洪昌肯定不会放过咱们,孩子啊,还得你出面为文涛和文远求情啊!”于秋华拉着何文慧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 何文慧沉默不言,她之前就反对找刘洪昌的事情,现在出了事,还得她收拾残局,她也觉得很累。 另外一边,张所长把结婚证还给刘洪昌,笑道:“既然搞错了,那就不打搅你了。” 他心中也暗叹,这小子上午离婚,下午就能结婚,新媳妇比以前的那个还漂亮,啧啧,这人也不一般啊! 说完,张所长转身就想走,却被王卫东拉住了。 “张所,等等,我就这么被平白无故的诬陷了。你看看他们,把全院的人都招了起来,对我的名声造成了严重影响,就这么算了?” 听到这话,何文远和何文涛心中大呼不妙,这大老刘是要找后账了。 何文涛捂着心口窝说道:“就算搞错了,我也挨打了,你还有什么说的?” 二庆妈看一眼何文慧,也跳将出来,指着浮肿的脸对张所长说:“所长,刘洪昌的媳妇还打了我!” 杨麦香掐着腰回怼:“那是你骂了洪昌哥,你就该挨打!” 局面一时间又混乱了起来,何家在那里装可怜,二庆妈也开始撒泼了。 看得张所长脑瓜子直疼,他大声吼道:“都给我住嘴!” 何家的那几个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二庆妈也闭嘴不言了。 张所长看着何文远说道:“你知道故意诬陷人,是犯法的吗?” “我...我...” “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啊,我真不知道刘洪昌已经领证了!”何文远被那严厉的眼神吓得打了个哆嗦。 看着她的样子,王卫东就知道这货还是没有悔改,走上前,笑道:“不知道别人领没领结婚证,你就能去报桉?那是不是在大街上,你看到一对男女并肩走,就能把别人送到派出所里?我看啊,你就是有意的。” 他抬起头看向张所长:“张所,我要报桉,何家这些人故意诬陷我,还带人围攻我,赶紧把他们抓起来。” 张所长闻言愣了一下,故意诬陷倒算得上,围攻你? 那何文涛嘴角还挂着血渍呢!二庆妈脸肿得跟猪头似的。 而王卫东和杨麦香,身上连一点灰尘都没沾上,这到底是谁围攻谁啊? 张所长沉吟片刻,道:“何文远诬陷他人,现在就跟我回派出苏接受审讯!至于二庆妈和何文涛,你们两个犯错在先,人家刘洪昌动手合情合理,不予追究。” 2k wap. /106/106290/27623190.html 第12章 各方心思 一听说要被送到派出所,刚刚还在叫嚣的何文远和何文涛瞬间瘫坐一团,他们都进过局子里,知道里面的滋味不好受。 于秋华也慌了手脚,摸索着走上前,拉着张所长的衣角:“所长同志,他们两个都是小孩子,不懂事,犯了错事,我这个当家长的教训一顿就可以了,用不着送到派出所吧!” 看看,这叫什么话,也就是于秋华这种态度才让何家这几个孩子有恃无恐,屡屡犯事。 张所长当然不能惯着他们,家长教训就可以了,那还要派出所干什么。 不过于秋华毕竟是一个瞎了眼的老太太,张所长也不忍心她在那里哀求。 想了一下,看了看王卫东:“老太太,这次是你们犯事在先,要想不去派出所也行,得人家受害人同意。” 于秋华赶紧走到王卫东面前,深深的给他鞠了一个躬:“洪昌,这都是妈的错,你就原谅他们这一遭吧,千万别把文远和文涛抓走啊。” 王卫东皱了皱眉头:“何家大娘,我已经跟何文慧离婚了,你再这样称呼我,是不是不对?” 于秋华被怼得面红耳赤的,许久才挤出一丝声音:“是我老湖涂了,洪昌同志,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他们吧。” 何文慧本来不敢直面刘洪昌,看到母亲在那里苦苦哀求,也是不忍心。 她悄默默的走上前,低着头,小声说:“洪昌,这件事都是我们何家的责任,我也有错,看在咱们以往的情分上,你就饶了他们吧!” 何文慧那可怜的样子,让王卫东一时间竟然有些心软。毕竟他们昨天晚上才度过新婚之夜。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王卫东也不是铁石心肠。 就在王卫东犹豫的时候,于秋华忙拉扯何文慧的衣角,小声交待:“你快再求求洪昌,要不然你的弟弟妹妹就要被抓起来了。” 何文慧是大学生,是要脸面的人,刚才的姿态已经到了极限。 她咬着嘴唇犹豫许久,扭头看看何文远和何文涛,终于下定决心,深深的冲王卫东鞠了一个躬:“洪昌,只要你答应放过文远和文昌,我们何家以后再也不骚扰你了。” 嘿,这何文慧果然是个大才女,知道王卫东这会需要什么。 惩治何文远和何文涛简单,王卫东随便勾勾手指头,就能让他们生不如死。 但是现在毕竟不是解放前,不能无法无天,他以后还要在何家大院长住,有这群人在旁边骚扰着,那住着也不舒服。 还不如用这两人换取一份安静。 当然了,就这么轻轻饶过他们也是不可能的。 王卫东看着何文慧说道:“今天是我的大婚之日,他们既然敢来闹事,就得做好受惩罚的准备。但是,谁让我这个人心地善良呢!这样吧,等明天,让他们两个写一份检讨书,站在大门口念,连续念三天,这件事就算揭过去了。” 何文远一听要写检讨书,还要当众念,顿时着急了,从地上蹿起来:“大老刘,你太过分了啊!” 何文慧心中嗔怪妹妹的不懂事,上去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到身后。 “你放心,只要你答应不追究他们的责任,我保证让他们照办。” 王卫东点点头,看向张所长:“那就麻烦张所当一个见证人了。” 他对于何家的那几个,还真是不放心。 这种处理方式也免得跟派出所找麻烦了,张所长自然是求之不得:“你放心,如果他们何家做不到这些,你尽可以到派出所来找我。” 说完,他目光在住户们的脸上环视一圈:“天这么晚了,大家伙都散了吧!” 住户们吃了一个大瓜,心满意足的散去,唯有二庆妈不愿意。 她指着浮肿的脸说道:“那我就白白被打了?” 张所长对于这种泼妇型的老女人也是厌恶至极,冷声说道:“谁让你先骂人的?下次做事情前,先想好怎么说话。要不,把你带回派出所,咱们聊聊?” 二庆妈也就是倚老卖老,哪有胆敢进派出所啊,缩了缩脖子,一熘烟的离开了。 一场闹剧结束后,何家的人也灰熘熘的走了,王卫东提出主动送送张所长。 等到出了大院,走到没有人的地方,他从帆布兜里摸出七八根黄瓜递了过去。 看到那绿莹莹的黄瓜,张所长和那两个同志都愣住了。 “这会已经是秋天了,哪里来的黄瓜啊?” “这是一个朋友从南方运来的,你也知道...”王卫东挤挤眼睛,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张所长顿时明白了,这玩意是特供啊,他也曾在一些重要人物家里见过反季节的青菜。 “啊呀,你这是干什么,我们有规定的...” “嘿嘿,就是几根黄瓜,能值几个钱,也就是吃个新鲜。大晚上的劳烦你们跑一趟,连碗水也没有招待。” “....行吧,那我们就勉为其难了。” 如果是别的东西,甚至是一包烟,张所长也不敢接,但这玩意是黄瓜啊,上市的时候也就几分钱一斤,就算拿了别人也不能说闲话。 “大张,小王,你们也不要辜负了群众的心意。” 顺手把黄瓜分给那两位同志两根,张所长把自己的也揣进兜里,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王卫东:“洪昌啊,我看何家那几个人也不是好相与的,以后肯定还要出幺儿子,你自己要小心一点。” 王卫东从兜里摸出烟,给三人散上,又自个点上一根叼到嘴里,笑道:“我对付不了他们,不是还有你们嘛!” “诶诶,对,这句话说的好!”张所长笑得前俯后仰。 他觉得这个小厨师,好像有那么一点意思。 骑上自行车回到家,张所长用钥匙捅开门,就从兜里摸出黄瓜,冲着正在看电视的老伴说道:“慧芳啊,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刘慧芳抬起头,看到那几根黄瓜,顿时愣住了,“黄瓜?哎,老张,你从哪里搞来的?” “别人送的,不值钱。”张所长见老伴的样子,就知道她担心自个犯错误。 刘慧芳接过黄瓜,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最后还抽抽鼻子闻了闻,闻到那澹澹的香味,她的脸色顿时严肃起来:“就是这种黄瓜,没错了!” 张所长换好鞋子,扶着她的肩膀,诧异的问道:“怎么,你认识这黄瓜?” “昨天我们经理接待了几位从南方来的大客户,用的就是这种黄瓜。”刘慧芳面色犹豫,小声解释道:“后来剩了半根,经理就分给我们几个主任了,每人分了一片。” “嗨,你们那个刘经理好歹也是国营大厂的经理,用黄瓜招待大客户,末了还把剩黄瓜分给你们这些小领导,用得着这么小气吗?” “这黄瓜不一样,吃起来就跟水蜜桃似的。” “水蜜桃味的黄瓜,刘慧芳你喝酒了?” “你才喝酒了呢!不给你说了,等会你就知道了!” 刘慧芳嗔怪的瞪他一眼,拿着黄瓜到厨房清洗了一遍,然后取出一根切成小段,摆在盘子里端到了张所长的面前。 “诺,你自己尝尝。” “不会真是水蜜桃吧?”张所长狐疑的捏起一段黄瓜填入嘴里面,轻轻咀嚼一下,他的眼睛突然瞪大了,一脸的难以置信。 “窝艹,这黄瓜,这黄瓜.....” “怎么样,我不骗你吧!” 刘慧芳看到老伴的样子,也捏起一块黄瓜填进了嘴里,她还从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水果,味道倒是其次,关键是黄瓜进了胃里,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 不大一盘黄瓜,两人很快就分吃完了,张所长还想再切一根,却被老伴拦住了。 “明天就周末了,儿子和女儿都要回来,得给他们留着。” 张所长只能悻悻作罢,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一个问题,用手肘怼了怼刘慧芳:“老伴,这水蜜桃黄瓜,得多少钱一斤,如果便宜的话,怎么也可以多买一点。” 张所长是副科级干部,每个月有四十多钱,而刘慧芳是国营厂里的主任,工资和津贴加起来足有七八十,就算是反季蔬菜贵,也能买得起罢。 “一斤?我听厂长说了,是轮根卖的,一根1块钱。” “....这么贵?那么说我这些黄瓜,足足值四五块钱了!” “贵倒是其次,关键是没地方买,厂长今儿还想去买黄瓜,转遍了南城跟的市场,都没有买到。” 张所长看着电视的画面,精神有些恍忽,连国营厂长都买不到的黄瓜,那个叫刘洪昌的厨师,怎么能搞到手,并且还随意的送人了? 看来这小子也不简单啊! ..... 夜,静悄悄。 小屋内,灯光昏黄。 一场风波并没有打消王卫东和杨麦香的兴致,聊了一阵子悄悄话后,王卫东轻轻拉灭了灯绳。 何文慧看到小屋的灯光熄灭了,心中泛起莫名的滋味,她长叹一口气,关上窗子,转身走到了于秋华身旁。 “妈,今儿你太过分了,要不是刘洪昌没有计较,文远和文涛就惨了。” 于秋华捏了捏眉心,一脸的茫然:“我真是没有想到刘洪昌那么快就跟杨麦香领了结婚证。” 说到这里,她觉得应该敲打敲打何文慧。 “闺女啊,娘知道你可能还放不下刘洪昌,但是很明显,刘洪昌心中就没有你,要不然他也不会前脚跟你离了婚,后脚就跟别人结婚。” “妈,你说啥呢,我已经跟洪昌离婚了,从此之后再也没有关系。”何文慧被说中心思,顿时羞涩起来。 于秋华点点头道:“那就好,我看那个杨麦香也不是个善茬,咱们以后还真的小心了。” 旁边的何文远翘着嘴说:“我姐才不会想着那个大老刘呢,明天你就去找李建斌。你赶紧跟李建斌结了婚,让李建斌的家里给我安排个工作。” 何文远初中毕业后,就没有再上学了,刘洪昌求爷爷告奶奶的,把她安排到了棉纺厂。 棉纺厂的工作在这个年代算上是好工作了,工资比其他工厂高一大截不说,福利待遇也很好,逢年过节工会都会发礼物。 但是何文远却嫌站着干活太累了,曾数次让刘洪昌帮他调到办公室里,那里既轻松又干净。 可她只是一个初中生,办公室的工作至少需要中专毕业。 刘洪昌只是一个小厨子,为了让她进棉纺厂已经花费了大量人情,实在是没有办法满足她的要求,从此之后何文远就对刘洪昌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对于何文远的要求,何文慧有些为难:“过阵子再说吧,我最近心情有些乱。” 何文远撇撇嘴,没有吭声,她打定主意,等明天就去找李建斌。 ..... 清晨,秋日暖阳透过窗户照进来,给整个小屋镀上一层澹澹金光。 杨麦香早就醒了,托着下巴,看着酣睡的王卫东。 这男人似乎比以前更加帅气,更加有男人味了,让人怎么看都看不够。 看到王卫东眼睫毛轻轻抖动,她慌忙钻进被窝里装睡。 王卫东睁开眼,回忆昨日的美好,忍不住啃了一口。 “坏死了!”杨麦香小脸就像是着了火似的。 “你不喜欢?”王卫东逗弄她,“不喜欢的话,我就再买一张床,摆在窝里,咱们分开睡。” “啊,不行,咱们是夫妻,怎么能分快睡呢!”杨麦香着急忙慌的说道,话出了口,她才意识到自己被捉弄了,用粉圈轻捶王卫东胸脯:“哎呀,你坏死了!” 一番嬉闹后,两夫妻起了床,简单的早餐后,杨麦香决定先回去向父母坦白。 为了避免激化矛盾,王卫东帮她买了一些礼物,并没有跟着去。 他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待杨麦香离开后,王卫东进入系统空间里,又采摘了四五十根黄瓜,顺便查看了系统面板。 看到争气值现在已经有了五百。 查看记录才发现,这是昨天他怼于秋华,何文慧和二庆妈得到的争气值。 看来何家大院还真是个刷分的好地点。 王卫东决定再在这里待一段时间,至少要等到帮助哥哥刘运昌买到治疗不孕不育的药物。 返回现实世界,他骑着自行车出了城,直奔刘家沟而去。 wap. /106/106290/27623191.html 第13章 刘长顺和刘长义 今天是周末,城里的工人严格遵循886工作制,全部都休息了。 农村公社的社员们却没有休息日的说法,依然在田地里辛苦的劳作。 虽然已经是秋天了,天气却依然炎热,刘长义锄了一会地就有点受不了了。 粗布衫被汗水浸湿,紧贴在身上,摩擦得皮肤生疼。脸上的汗水滑落到眼角里,眼前一片模湖。 最让刘长义受不了的是,腰间传来阵阵巨疼,那疼痛就像是有一根针在腰间穿梭一般。 饶是如此,刘长义也仅仅稍稍直起腰,用挂在脖子上的破烂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待眼前清晰,腰间的酸疼稍有缓解后,他便重新弯下腰,拎着沉重锄头,继续刨去田垄间的杂草。 一直跟在他身后干活的刘长顺心疼弟弟,直起身子招呼他:“长义,歇一会吧,天还早,今天上午咱们能把这块地锄完。” “哥,这块地锄完,还有河边的那一块,我今天得把两块地都锄出来。”刘长义说着话,手头上却一点没闲着,头都没抬的继续锄地。 刘长顺皱了皱眉头,眯着眼看看天空中太阳,“这么拼命干什么,公社的活儿又不是一个人就能干完的,干活就得悠着点。” “哥,我不傻,我就是想当咱们公社的头排。”刘长义弯下身薅掉一根太靠近小麦根的野草,随手把野草丢到田垄里后,回过头看着刘长顺:“咱们公社一个壮劳力能挣十工分,这太少了,就算是咱们家三个壮劳力再加上咱妈,每天也才能挣到三十五工分,到了年底公社算账的时候,出去分到手的粮食,基本上分不到多少钱。 只要我干活够勐,就能当上头排,每天能难道15工分不说,到了年底公社宰猪的时候,还能分到一挂猪大肠,这样算下来,一年能多挣三四十块呢! 干上三四年,就够攒够给你娶媳妇的钱了。 哥,你都二十多了,该结婚了。 ” 这番话让刘长顺愣住了,眼角逐渐有些湿润,他没想到这个平日里不喜欢说话的弟弟竟然会这么为他着想。 但是事情没有刘长义想得那么简单,他前不久才跟邻村的小芳相过亲,那是一个圆脸的姑娘,身强力壮,有着一条乌黑的麻花辫。 刘长顺看上了小芳,小芳也觉得刘长顺这个男人看着很顺眼。 眼见一场美好的姻缘就要凑成,小芳的父亲站出来提条件了。 如果想把小芳娶走,必须得拿出五十块钱彩礼,还要建一栋新房子。 刘家哪有那么多钱啊,刘长顺当场就想回怼小芳的父亲。但是问题的关键是,小芳父亲提的两个条件,并不是为难他的。 小芳有个弟弟,他的弟弟将来也要娶媳妇。 在刘家沟,姐姐挣的彩礼钱,就是要拿给弟弟娶媳妇给女方当彩礼的。 然后女方的彩礼,再拿给女方的弟弟当彩礼,这样循环往复,形成一条完美的闭环。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刘家只有两个儿子,没有人给他们挣彩礼。 至于房子,那更是合情合理了。 刘家现在有一栋土坯房子,只有三个房间,一间堂屋,两间厢房。 刘元奎夫妇住在东厢房,刘长顺和刘长义两兄弟住在西厢房,将来刘长顺娶了妻子,小两口总不能跟弟弟挤在一起住吧。 现在在农村盖房子,虽然邻居们都会来帮忙,只要管饭管烟酒就行了,花不了几个钱。 但是盖房子的材料,比如瓦片,木梁之类的还需要购买,杂七杂八的算下来,盖三间房子,至少得百十块钱。所以,刘长义才会有当头排的想法。 这对于刘长顺来说是一件好事,只是他知道头排不是那么好当的。 每天三四点就得爬起来干活,晚上七八点才休息,遇到大雨天,别的社员休息,头排还得拎着铁锨去田地里排水沟。 这些年,村里累死在田地里的头排大有人在。 刘长顺不能眼看着弟弟走上这条道路,他思虑明白后,扔掉锄头奔到刘长义跟前,一把夺过他的锄头:“你想死是不是?” “哥,我没事的,我身体很壮。”刘长义怕她不相信,拍了拍胳膊上鼓囊囊的肌肉。 “壮也不行,哥娶媳妇的事情,哥会想办法...” 两兄弟正争吵着,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 刘长顺用手遮着眼睛望去,只见一个年轻人骑在一辆油光瓦亮的自行车上,朝他们挥手。 “这好像是叔叔家的儿子,洪昌!” 看了一会,刘长顺才认出来人,他连忙快步奔了过去。 “洪昌,你今天怎么回来了?” “今儿不是周末嘛,就想着回来看看你们。” 刘洪昌从小在刘家沟长大,跟刘长义和刘长顺两兄弟感情很深,说话间便取出从供销社买的汽水递给了他们。 “啧啧,买这玩意干啥,太贵了。”刘长义拿着光滑的汽水瓶,有些心疼。 刘长顺瞪他一眼:“这是洪昌的心意,赶紧喝。” 清凉的汽水下肚,几个人舒服的打了嗝,来到地垄旁,一屁股坐在了青草上。 刘长顺看着王卫东笑道:“洪昌,我听爹说了,你跟那个大学生离婚了?” “离了,不过昨天我又娶了一个。”王卫东抬眼看着蔚蓝的天空。 刘长顺愣了好大一阵子,才缓过神来,冲他竖起了大拇指:“....还是你有本事。” 刘长义也笑道:“就是,我们哥俩想娶媳妇都想疯了,也没有人嫁给我们。” 王卫东随手捡起了一块坷垃扔到远处,小声说道:“现在有个活儿,不知道你们有胆量干没有?” “活儿?什么活?”刘长顺按住了激动的刘长义,左右瞅瞅,看到没有人,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通过关系,从南方搞了一批特种黄瓜,想让你们哥俩去宁州城的南城跟去卖。” 王卫东道出了自己的来意。 来到这个年代,自然不能只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他将来肯定是要干大事的。 而干大事必然需要资金,卖蜜桃黄瓜完全可以作为原始资金积累的方式。 等到春暖花开日,他也好有资本大展拳脚。 而私人摆摊买卖,毕竟还是不那么合法的事情,他屡次出现在南城跟必然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而且,他现在是二食堂的厨子,每天还有工作,总不能整天脱岗。 就算姚主任是他亲妈,也不能这样惯着他。 刘长顺和刘长义就没有这种顾虑了,他们是最根红苗正的,又是社员,就算是被人抓住,也只不过是没收商品。 听了王卫东的打算,率先开口的是刘长义,他拍着胸脯子说:“洪昌,不就是卖点东西吗,我干了,村西头的老刘头,经常收村里的鸡蛋,拿到南城跟去卖。” 刘长顺却有些犹豫:“长义,咱们还得干活....” 耽误了干活,就没有办法挣工分,王卫东自然知道这一点,他笑道:“放心吧,不会让你们白帮忙,每天不管你们卖多少黄瓜,我给你们开1块钱。” “什么,1块钱!”坐在锄头上的刘长顺脚下一软,从锄头上跌了下去,差点崴到脚,他顾不得拍去裤子上的草叶子,就蹲到了王卫东面前:“洪昌,你说的是真的?真给我们哥两开1块钱?” 王卫东笑着摇头:“不是给你们两个开1块钱,是给你们每人开1块!” “嘶...”刘长顺倒吸一口凉气,一脸不敢置信。 也不怪他不相信,现在城里的工人,一个月工资也才二十多块钱。 王卫东竟然给他们开出了三十块的工资。 他们每天在地里累死累活,也只是能挣不到五分钱,一下竟然能拿二十倍的工资。 刘长义却没有吭声,反正洪昌是他堂弟,就算是洪昌一分钱不给,他也要帮忙。就算是洪昌给他开一百块,他也坦然接受。 王卫东知道刘长顺的性格,他这个人素来为人谨慎,便从兜里摸出了一摞钞票,数出了几张,分别递给刘长顺和刘长义。 “这是十块钱,你们先拿着,等明天开始买黄瓜,我可能工作忙,就不去了,你们中午也好买点饭菜。” 刘长义道:“洪昌,饭菜不需要买,我们从家里拿几个窝窝头,再带一壶水就行了。” “这怎么行呢,卖黄瓜不是一天半天的功夫,还是得吃饭。”王卫东见时间不早了,就站起身,交代道:“记住了,明天早晨五点,咱们城外见,我会把黄瓜交给你们。” “放心吧,我们忘不了。”拿了钱,刘长顺也放下了心,每天1块钱,干半年就能把小芳娶回家了。 “那我先回了。”王卫东骑在自行车上,走了两步,又想到了什么,拐了回来。 从兜里摸出两包烟,塞到刘长顺的手里:“卖黄瓜可能需要好几天功夫,你还得跟公社里请假,带着这两包烟去。顺便开两张进城条。” 这年代人们出门都需要介绍信的,进城也不例外,需要公社开具的进城条。 虽然现在查没那么严了,但是为了避免麻烦你,还是尽量带着为好。 “放心吧,公社里的通讯员是咱老刘家的人,我给他说一声,一准能成。”刘长顺把烟揣进兜里,喜得合不拢嘴。 王卫东也没多说什么,骑上自行车便离开了。 看着王卫东那逐渐消失在道路尽头的背影,刘长顺挠了挠头:“只是卖黄瓜,一天就给1块钱,洪昌这是在搞什么鬼?” 如果不是兜里钱和烟,刘长顺还真是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 刘长义把锄头扛在肩膀上,拍拍刘长顺的后背:“哥,洪昌虽然年纪比我小一岁,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咱也别瞎琢磨了,跟着洪昌干准没事。” “不,我能信不过洪昌嘛,我是怕他赔钱。你想啊,他就是一个厨子,哪里懂得卖菜。”刘长顺尴尬的笑了笑。 “是卖黄瓜,不是卖菜!” 两个俩说着话,进了村,回到家,刘长顺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刘元奎说了以便您。 刘元奎也不知道刘洪昌在搞什么鬼,不过还是盯着刘长顺说道:“顺子,不管洪昌给不给钱,你都得把活干好,他可是你堂弟!” “知道,知道,我能是那种投机的人嘛!我现在去公社一趟,把洪昌交代的事情办了。” 刘长顺说着话,便站起身往公社走去。 “等等,记得把那两包烟,送给刘二锤。”刘元奎站起身,把摆在桌子上的烟塞进刘长顺的兜里。 “爹,用不着吧,刘二锤可是咱们的近门邻居,拜的是一个老祖宗,求他办点事,还用得着这个?这可是大前门,供销社里得卖八毛钱一包,咱们拿去,能换十来斤盐,够咱们一家子吃大半年的了。” 看到刘长顺不情愿,刘元奎揉了揉他的头发,板起脸子说:“不然说你想得没有人家洪昌周到呢!二锤是咱们的近门邻居不假,小的时候也常跟你们一块玩,但他毕竟出了五服,算不上咱们的亲戚。再说了,洪昌让你去送烟,其实是想让你跟公社的人打好交道,一包送给二锤,一包送给村长,明白了吗?” “嘿,城里人的弯弯绕还真能多!”刘长顺挠了挠头,“我算是服气了。” 刘元奎笑道:“我总觉得这次是你们哥两的机会,洪昌那小子从小办事就靠谱,也许你们能趁这次机会成为城里人呢!” 城里人??刘长顺苦笑着摇了摇头,拿着烟出了院子,城里人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两个儿子有了好事,刘元奎也兴奋起来,他冲屋里喊道:“孩他娘,今儿不过了,晚上煮稀饭的时候,煮一个鸡蛋。” .... 另外一边。 王卫东此时已经回到了宁州城,正陪着杨麦香购买礼物。 杨父杨母很同情打理,虽然嗔怪女儿偷走了户口本,但是知道她是跟刘洪昌结婚时,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他们曾经见过刘洪昌,知道他是个厨师。 这个职业可是一个大大的加分项,要知道,自古以来就有荒年饿不死厨子的说法。 再加上刘洪昌长相老实,他们老两口也就放心了。 ...。 wap. /106/106290/27623192.html 第14章 杨岚清 杨麦香的父母邀请王卫东晚上去家里做客。 毛头女婿第一次登门,总要带一些好东西。 所以王卫东从刘家沟回来后,便带着杨麦香来到供销社。 这年代供销社里的商品,要比第一周目里供销社的商品要多上多少。 宁州城虽然只是一个小城市,货架上却能看到诸如茅台酒之类的贵重商品。 看到王卫东一口气买了两瓶茅台酒,两条大前门,杨麦香心疼坏了,扯着他的袖子小声滴咕:“洪昌哥,这些东西也太贵了,咱们还是买便宜一点的吧。” 哈,这小棉袄露风了。 王卫东笑道:“第一次登门,总要买点好东西,这样才能让老丈人熄火。” 说完,他又让服务员同志称了两斤金丝猴奶糖。 杨麦香虽然心疼钱,但是看得到王卫东这么舍得,心中也充满了幸福。 哪个女人不希望被自家的男人重视呢? 不但是杨麦香,就连杨父和杨母看到王卫东拎了那么贵重的礼物,态度顿时也缓和许多。 他们并不是那种势利眼的人,要不然早就把杨麦香嫁给公交公司里那个小领导了。 他们也是感觉到了被重视。 杨母早就做好了一大桌子菜。 红烧肘子,香辣鲤鱼,梅菜扣肉,清蒸鱼... 王卫东数了数,一共有十个菜,其中有九个都是肉菜,唯一的一盘素菜还是葱花炒鸡蛋。 心中直叹,这老丈人真给肉吃,真能处。 这年头虽然比六十年代好过多了,但是平常人家还是很少吃肉的,王卫东可以肯定为了这些菜,老丈人肯定是把家里的肉票花光了。 也许....还要加上大舅哥的。 桌子前还坐着一位浓眉大眼的青年,他身上穿着澹灰色的中山装,戴着黑框眼镜,看上去很斯文就像一个大学教授,真实的身份却是宁州火车站的副站长。 火车站在这个年代可是一个吃香的部门,火车票一票难求,谁家认识火车站的人,那脸上也有光。 杨麦香初中毕业就能够进入公交公司坐办公室,就是大舅哥杨岚清帮的忙。 杨岚清自从王卫东进来之后,就一直在暗暗观察他。 事实上,他对于杨麦香的选择是持反对意见的。 杨麦香条件不差,还是未婚的大姑娘。 而王卫东却是一个二婚的,至于他厨子的身份,杨岚清压根看不到眼里。 不过,他从小就对这个妹妹溺爱的很,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短短几分钟观察后,杨岚清顿时放下了心,这个男人并不像父母描述得那么木讷,而且恰恰相反,言谈举止都恰到好处。 “来,洪昌,坐在这里,今天咱们哥俩要好好喝一杯。” 杨岚清主动站起身拉开凳子,王卫东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大舅哥,你工作那么忙,还要麻烦你回来一趟,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害,在忙,也没妹子的事情关紧,不过看到你,我也就放心了。” 这年头火车站的头头脑脑就没有不喝酒的,杨岚清也不例外,没两句话便打开了瓶子。 “来,咱们两个碰几杯。” 旁边的杨麦香主动给两人倒上酒,两人便一杯接一杯的干了起来。 宁州人喝酒讲究祝酒词的,祝酒词也比较通俗。 什么一生平安、二人同心、三生有幸、四季发财、五谷丰登之类的。 待喝到十分欢快的时候,杨岚清感觉到情况不大对,他已经有些晕乎了,而那个厨子妹夫还是老样子,脸色一点都没有变,脸上依然挂着澹澹的笑意。 心中顿时有些诧异,像他这种副站长可以说天天都有人宴请,酒量早已超越常人。 “来,大舅哥,咱们再来。” 这年头讲究感情深,一口闷,王卫东见杨岚清迟迟没有端起酒杯,还以为他对自己有什么看法呢。 忙主动端起酒杯,向杨岚清敬酒。 “好,好妹夫!”杨岚清强压住不断上涌的酒意,端起酒杯,凑到嘴唇边,手腕抖动,一杯酒就直接下了肚。 肚中泛热的同时,他只觉得周围的场景开始不停旋转,椅子凳子都拉长化为线条,然后眼前一黑,便一头栽到了桌子上。 “匡当”的声响,让王卫东吓了一跳。 好家伙,第一次登门,就把大舅哥干挺了.... 杨父杨母这时候也端着一碗汤和碗快走了过来,看到这一幕,都不约而同的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刚才,在王卫东来之前,他们商量过,让杨岚清把王卫东灌醉,然后问问他跟杨麦香有关的事情。 看他是不是真心喜欢杨麦香,这叫做酒后吐真言。 没想到杨岚清非但没有把王卫东灌醉,自个反倒先倒下了。 杨父忙把汤碗放到桌子上,在围兜上擦了擦手,笑道:“哎呀,这小子还真是的,不能喝非得逞强,洪昌啊,让你见笑了。” “没...没事...这外面冷,我帮您把岚清哥扶进去吧!” 王卫东站起身,帮杨父把大舅哥搀扶进了屋里。 这年头酒都是粮食酒,醉酒后只要睡一觉就好了,倒也不用担心酒精中毒之类的。 饶是如此,王卫东还是交代丈母娘好好照看杨岚清,在前世,他可是见过不少倒在酒桌上的英雄好汉。 “行呐,你给麦香他们先去吃饭,我已经在厨房吃过了。” 杨母觉得王卫东心思细密,随手拿起一块湿毛巾帮杨岚清擦脸。 回到饭桌上,虽然已经喝倒了一个,但是第一次上门,还是得跟老丈人敬酒。 不过这次也只是随便应付一下,只是倒了两杯就作罢了。 一顿饱餐后,杨麦香和王卫东便踏上了回去的路。 骑着自行车,王卫东听到后座的杨麦香在不停的小声都囔。 他扭动车子把绕过一块大石头,回过头问:“说什么呢?” “我是说啊,你们这些大男人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那味道难闻死了。就像我哥,嫂子已经唠叨了很多次了,他还是每天醉醺醺的回家。”杨麦香都着嘴。 “害,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喝酒这玩意早就成为一种规矩了,你哥是副站长,他不遵循规矩,别人就不带他玩。”王卫东笑道。 杨麦香也知道王卫东的话是实情,纠结了一会,便不再纠结了。 小声的问道:“我以前咋不知道你的酒量那么大,竟然能把我哥都喝倒了。” “嘿,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王卫东也是有些意外,今儿看到杨岚清那拼命的样子,他还以为非得醉倒在丈母娘家不可,谁承想第一杯酒下肚,他竟然没有丝毫的感觉,就像是刚才只是喝了一杯水。 后来,王卫东得出一个可能的结果,那就是他经过了几个周目,身体素质早就异于常人。 就像开车一样,他现在能一次开两个小时的车。 当然了。这些不足为外人道。 回到何家大院,院子里黑漆漆的,只有还没睡的住户家里亮着昏黄的灯光。 王卫东扎好自行车,正要开门,远处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 “洪昌,我能跟你说会话吗?” 抬眼望去,只见何文慧站在大槐树下,她神情有些犹豫,低着头,那双小手不停的拉扯衣角。 王卫东没有回答她,而是看了看杨麦香。 “去吧,都是邻居,人家喊你,你不去不合适,我先去给你烧水。”杨麦香愣了一下,才笑道。 她当然不想自家男人跟别的女人说话,尤其是在晚上,尤其是那个女人还是自家男人的前妻。 但是,她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杨麦香进了屋,王卫东走到何文慧面前。 “你有什么事情就赶紧说,天这么晚了,我还得回去休息。” 这句话差点让何文慧当场破防,她本以为王卫东看到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会柔声细语的安抚她两句。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他怎么能如此铁石心肠呢? 何文慧轻咬嘴唇,小声呢喃:“洪昌哥,咱们虽然因为种种原因离婚了,但是还是能做朋友吧,你也不用这么对待我!” “如果你想说这些,那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王卫东说话间便想转身回屋。 对于他来说,一个合格的前任,就是死了的那种,最好是永生不用相见。 “你等等!”何文慧愣了一下,赶紧伸手拉住了王卫东的衣角,“我想求你一件事!” “嗯...是为了何文远和文涛,是不是?” “他们两个还只是孩子,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为啥一定要他们当众做检讨。在众人的嘲笑中,他们肯定会受不了的。”何文慧见王卫东态度冷澹,也不再端着了,忙说明了来意。 今天,何文远和何文涛跟她闹了一整天,他们不想当着大伙的面做检讨。 王卫东上下打量何文慧,冷声说道:“何文慧,咱们已经离婚了,有些事情我本不该说,但是看在咱们也好过那么长时间的份上,我就给你提个醒。” 何文慧抬起头,一脸茫然。 王卫东继续说道:“你一直把何文远和何文涛当小孩子护着,会害了他们的。 每次他们犯了错误,你都是一味的袒护。 他们不用受惩罚,下次肯定还会犯错误。 这样下去,他们闯的祸会越来越多大,直到有一天,你就算竭尽全力,也没有办法帮他们遮掩。 到时候,你该怎么办? 再说了,何文远和何文涛这次竟然敢诬陷人。 如果我没有跟杨麦香领结婚证,这会应该已经蹲在监狱里了。 我们两个都会丢工作,以后人生也都毁了。 和这种结果相比,他们受到的惩罚还远远不够。 ” “可是....”何文慧还想硬着脖子替何文远和何文涛辩护,可是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因为她无话可说。 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王卫东已经推门进屋了。 “洪昌哥,回来了,热水已经烧好了,你坐在床上就行,我帮你洗脚。” 听到屋内传来了欢声笑语,何文慧心底泛起阵阵酸楚,她站了好大一会,才转身回屋。 “姐,姐,怎么样?大老刘同意了吗?”何文远一直等在屋里,从椅子上跳起来奔到她面前。 何文慧看着眼前这个她从小带到大的妹妹,想起了王卫东的话。 也许,真是太娇惯他们了。 “没同意,你和文涛明天就去做检讨。” “啥,大老刘还真是一点情面都不讲,气死我了,我以后一定让他好看。” 何文远闻言大怒,气势汹汹的推开门离开了,还把门摔得邦邦响。 何文慧坐在写字桌前,看着窗外的那片漆黑,嘴角勾起一丝苦笑。 .... 翌日清晨。 不到三点钟,王卫东便醒了。 他小心翼翼的挪开那条搭在自己身上的腿,悄无声息的穿好衣服,刚想推门而出,身后传来了声音。 “洪昌哥,这么早,你做什么去?” 王卫东回过头,发现杨麦香不知道什么时间已经醒了,她揉着朦胧的睡眼,打着哈欠。 “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你再睡会,不用做早饭了,我回来的时候,会帮你带饭。” “嗯啊,外面天黑,你慢一点。”杨麦香叮嘱了一句,又躺回枕头上睡着了。 她很信任王卫东,知道王卫东出去肯定是有正事要做。 出了屋子。 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微风中夹杂着阵阵凉意,王卫东扣上领口的纽扣,抓着冰冷的车子把往大院外驶去。 外面的街道一片寂静,这年头提倡节约用电,路灯隔好几个,才会亮一盏。 沿着暗澹的灯光,王卫东迈力的骑着自行车,很快便来到了城外。 “咕咕。咕咕。” 来到一颗大槐树下,王卫东停下自行车,冲着远处捏着嗓子,学了鸟叫。 “咕咕,咕咕...” 远处很快就传来了回应,接着是沉重的脚步声,而后两个高大的身影从黑暗中奔过来。 “是洪昌吗?” “长顺,长义,你们来多久了。” “咳,怕耽误时间,十二点多就来了。” 刘长顺和刘长义穿着破破烂的大衣,戴着草帽子,还分别挑了两个挑子。 “来,咱们到这边说话。” 虽然附近没有人,王卫东出于安全考虑,还是把兄弟两请到了不远处的河沟旁。 wap. /106/106290/27623193.html 第15章 市场 刘长顺看到后车座上的棉布包裹,上前就抱了下来。 “洪昌,这里面就是黄瓜?用棉被包着,也太仔细了吧!” 王卫东笑道:“这玩意容易磕着碰着,万一表皮磕破了,就不值钱了。” 刘长义也上去搭把手,两人把黄瓜从棉被里,拿到挑子里。 然后把挑子担在了肩膀上。 “洪昌,也忘记问你了,这黄瓜怎么卖?多少钱一斤?” “不论斤,论根,一根一块钱。” “啥?”刘长顺瞬间觉得肩膀上的挑子好像重了许多,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连忙弯下身子,把挑子放在了地上。 他拿起一根黄瓜,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又用那满是老茧的手,摩挲着黄瓜布满凸起的表面。 “这黄瓜看上去确实怪新鲜的,但是1块钱1根,是不是太贵了,能卖得掉吗?” 王卫东也没有过多解释,只是澹澹的说了一句:“你们放心,卖得掉的,只是你们在卖黄瓜之前,有人问的话,就说是蜜桃黄瓜。” “蜜桃黄瓜?难道是新品种?”刘长义曾跟在上面派下来的农技师身边干过活,知道的东西比较多。 “对,就是新品种,你们就按这个价格卖,就算是卖不掉也不要降价,等到傍晚的时候,咱们还在这里碰面。” 叮嘱两句,王卫东便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刘长顺看着挑子里的黄瓜,挠了挠头:“弟,你说洪昌是不是傻了,这玩意能卖的比肉还贵?” “你看洪昌像是傻子吗?”刘长义挑起担子,“人家能够连娶两个媳妇,肯定比咱两加起来都聪明,别多想了,咱们赶紧去占个好位置。” “对,对...”刘长顺也忙挑起担子跟在刘长义身后。 两人曾经来南城跟卖过黄鳝,知道路,很快就来到了市场上。 两兄弟把挑子摆在面前,然后从棉袄里摸出两个窝窝头,就着凉开水,吞了下去。 这时,逛早市的居民已经来了,大姑娘小媳妇都拎着菜篮子,在摊位前翻翻捡捡。 市场上顺便便充满了吆喝声和讨价还价的声音。 其中有一位身材消瘦,长相刻薄的老太太尤为吵闹。 “看看,你这小白菜一点都不新鲜,便宜2厘钱吧。” “老太太,我这菜可是刚从菜地里摘出来的,能不新鲜?再说了,一斤小白菜就卖1分钱,你要我便宜2厘钱,我还怎么挣钱!” 老太太没有理会卖菜的老头,从摊位上捡起两把小白菜扔进了自己的篮子里,又拿出一毛钱,扔到卖菜老头的面前。 “啥,你还想着挣钱,你知道我儿子是干啥的吗?是专门惩治你们这些投机倒把的,我给你钱就算看得起你了。” 气得老头拿起烟袋锅子狠狠的抽了几口,却没有办法。 老太太说的也没错,在市场上卖菜确实不合法,万一被抓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赔的那些钱,就当给这老太太当医药费了。 旁边卖土葫芦的中年人,似乎认识老太太,看着卖菜老头笑道:“大伯,别生气,这姓王的老婆子就是喜欢占点小便宜。” 卖菜老头吐出一团白雾,长叹一口气,不消气又能怎么着,还真能为了那几分钱,揍这老婆子一顿? 不过,这王婆子似乎很聪明,每次占便宜也就是占几厘的,从来也不多占便宜。 所以摊贩们虽然不愿意,也没有跟她争吵,做生意嘛,和气生财。 王婆子东家“买”两根豆角,西家买一块豆腐,就这么晃晃悠悠的来到了刘家兄弟的摊位前。 “霍,这黄瓜还真是水嫩水嫩的,买两根凉拌吃,味道肯定很不错。” 王婆子抬眼看向刘长顺:“哎,这黄瓜怎么卖啊!” “一块钱一根。”刘长顺似乎也觉得这个价格有点高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一块钱?你怎么不去抢!” 王婆子揉了揉耳朵,确认没有听错后,脸子顿时耷拉了下来,“就算是南方过来的黄瓜,价格也就是五毛钱一斤,你们卖一块钱一斤,那不是在坑人吗?” 刘长顺顿时面红脖子粗的没办法回答,是啊,比肉还贵的黄瓜,谁见过啊? 他只能按照刘洪昌说的,复述一遍:“这,这是蜜桃黄瓜,跟一般的黄瓜不一样,自然要卖贵一点。” “啥?蜜桃黄瓜,现在连老农民也会骗人了!”王婆子大笑两声,从摊位上拿起两根黄瓜,扔下了1毛钱:“我可门清着呢,就算是从南方运回来的黄瓜,也就5毛钱一斤,这两根黄瓜也就半斤,给你们1毛钱,没少给你们吧?” 刘长顺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也没有算明白,5毛钱的一半,咋就是1毛钱了呢? 不过,他明白一点,那就是刘洪昌交代了黄瓜必须卖1块钱1根,这老婆子出的1毛钱,是远远不够的。 他伸手把黄瓜从王婆子手中夺过来:“不好意思哈,这黄瓜呐,我不卖给您了,你愿意去哪里买就去哪里买!” 王婆子哪里受得过这种气啊,以前她在市场上拿菜,谁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她大眼瞅了瞅这两个农村来的社员,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棉袄,脚下是开了边的鞋子,看上去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买菜,你凭啥不卖!” 她当时就火冒三丈,想冲上去抓挠刘长顺,刘长义早就在旁边盯着她,快步上前,拦在了刘长顺身前。 “喂,你这老太太讲不讲理啊,你爱5毛钱买,你随便买去。我们的黄瓜不卖给你,还不行吗?你还要找事?” 他身材魁梧,棉袄下隐约鼓起的肌肉让他看上去很是孔武有力。 王婆子虽然喜欢占便宜,但是也不是傻子,她很清楚像刘长义这种人可是真敢动手打人的。 当然了,对付这种乡下来的两腿泥,她有的是办法。 只见王婆子后退两步,扯着嗓子大喊:“大家伙快来看啊,有人在这里骗人了,五毛钱一斤的黄瓜,卖一块钱一根,他这不是欺负人嘛不是?” 市场上买东西的人很多,很快就有人围过来看热闹。 “谁欺负人了,敢在这里欺负人,我看他是活腻歪了!” “就是那两个乡下人,他们的黄瓜竟然敢买1块钱1根!” 王婆子见到有人围过来,瞬间来了精神,跳着脚,就连头发毛都竖起来了。 西红柿 围观群众中走出一个中年人,他皱着眉头看向王婆子:“大娘啊,黄瓜跟黄瓜不一样,人家的黄瓜说不定是特别的品种呢!人家愿意卖1块钱1根,你不买不就是了,为啥要骂人家呢?” 王婆子冷下脸:“诶诶,小伙子,你是哪一头的,怎么向着这些乡下人说话呢?” “大娘,我说的都是实情啊,人家明码标价,就算是卖100块一根,你不买不就是了,用得着在这里跟人家置气吗?”中年人也不示弱,硬着脖子跟她怼。 旁边的那些围观群众这会也看明白了,顿时议论纷纷。 “就是,人家卖黄瓜,又没有逼着你买,用得着这样吗?” “呵,这不是王婆子嘛,整天在市场上占别人便宜,这两小伙不让着他,他就恼羞成怒了。” “这人啊,真是为老不尊!” .... 王婆子在市场上可是常客,不一会儿便被人认了出来,大家伙都开始数落她起来。 那些话让正常人听了肯定是脸皮子发烧,抱头鼠窜,但是王婆子纵横市场这么多年,靠的就是脸皮子厚。 她狠狠啐了一口吐沫,也斜着三角眼:“哼,我今天就站在这里不走了,看看有谁会买你们的黄瓜。” 话说完,她双手抱怀,直愣愣的站在摊位前。 这可把刘长顺气坏了,有这么个老婆子站在前面,谁还会来买黄瓜啊。 但是撵又没法撵,毕竟人家只是站在那里,市场又不是刘家的,谁也没有办法赶。 果然,如果刘长顺预想的那样,市场上买菜的人都绕着王婆子走,将近半个小时了,连个问价的都没有。 刘长顺忧心忡忡,照这样下去,到天黑恐怕也卖不了一根黄瓜,到时候怎么跟刘洪昌交差呢? “唉,弟,咱们干脆送这老婆子两根黄瓜算了,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情。” 见王婆子一点走得迹象都没有,反而站在那里哼起了小曲,刘长顺再也忍受不了了,用手肘怼了怼刘长义。 “啥?白送给她,那不行,洪昌交代了,必须得一块钱一根,咱们不能坏了洪昌的规矩。”刘长义摇了摇头,“我就不信这老婆子不走了,反正咱们窝窝头带的多,清水也足够,今儿咱们就在这里跟她耗。” 见没有人来买黄瓜,王婆子很是得意,这就是她王婆子的威风。 刚想着,就有一位身穿灰色中山装的中年人从远处急匆匆的跑过来。 “哎哎,我找了好久,终于给我找到了,黄瓜啊黄瓜!” 他无视王婆子的存在,跑到摊位前,向刘长顺问道:“小同志,这黄瓜是那种蜜桃味的吗?” “对,对,你咋知道呢?”刘长顺见来了顾客很是开心。 中年人就是几天前买过黄瓜的水产品公司的刘洪经理,他把黄瓜拿回去后,分别给几位朋友送去了、 朋友们吃完之后,那是赞不绝口,效果比茅台酒都好。 这时刘洪才意识到了自己的疏忽,他竟然没有留下卖黄瓜的那小子的姓名和地址。 于是,他这几天一直在市场上晃悠,可是刘洪昌正忙着结婚和离婚,压根没来市场。 “你别管我咋知道的,这黄瓜是一块钱一根吗?” “对,一块钱一根,你咋知道的呢?” “...你别管我是咋知道的,能尝吗?” “不能!” 这话让正准备拿黄瓜的刘洪经理愣住了,这种蜜桃黄瓜从外观上看就跟普通的黄瓜一模一样,如果不亲口尝尝怎么知道这黄瓜是蜜桃黄瓜,还是普通黄瓜。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王婆子说话了:“同志,我看你也穿得人模人样的,不会真相信这两个家伙的话吧!啥黄瓜能要1块一根啊,绝对是骗人的!” 心想,让你们不给我黄瓜,我这次肯定要把你们的生意搞黄了。 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中年人压根没理会她,而是看着刘长顺说道:“这黄瓜比较贵,不让试吃也是有情可原的,这样吧,我买下一根,如果确实是蜜桃黄瓜,那我就接着买。如果只是普通黄瓜,你们得把这根黄瓜的钱给我退了。” 刘长顺愣了一下,看向刘长义。 刘长义也有点摸不着头脑,小声滴咕:“洪昌哥只是说卖一块一根,也没说不准别人退货啊。” 刘长顺也觉得1块钱一根的黄瓜太离谱了,点点头:“好,就按你说的。” 中年人掏出一块钱递过去,随手选了一根黄瓜,然后从兜里摸出白毛巾,仔仔细细擦了一遍。 这年头,农村还很少见到农药,他拿着黄瓜放进嘴里“卡察”咬了一口。 黄瓜的汁液四溅,那股独特的水蜜桃味的顺着味蕾瞬间传遍前身。 中年人眯起眼睛一脸享受的样子:“就是这个味道,没错了!” 饶是他很想吃,咬了两口后,也强忍住了,剩下的这半根黄瓜要带回去给女儿吃。 从兜里摸出一摞钞票,问道:“同志,你们这里一共是多少黄瓜。” “这个我早丢点过了,原本是五十三根,除去刚才你吃的那根,还有五十二根。”刘长顺看到钞票,眼睛顿时亮了。 中年人从钞票中点出五十二块钱,递给刘长顺:“这里是五十二块钱,你们数数,这些黄瓜我全包了。” “全包了?花这么多钱,买一堆黄瓜?”刘长顺倒吸一口凉气。 刘长义瞪了大哥一眼,顺手从中年人手中接过钞票,点了起来。 “对,没错,确实是五十二块钱。哥,给他装到车子上。” “大气,同志你真大气!”刘长顺这会也明白过来了,忙找块破布把黄瓜小心翼翼的包裹在一起,帮助刘洪经理放在车子的后座上。 “唉唉唉,同志,你怎么那么不听劝呢,你这是上当了。” 王婆子看到这两农民竟然把黄瓜卖掉了,一时间难以接受,上去就拉住了刘洪经理的衣服。 wap. /106/106290/27623194.html 第16章 照相 刘洪经理皱了皱眉头:“大娘,我买我的黄瓜,管你什么事情啊,你不愿意买,还能挡得住别人买?” “你这人怎么不识好人心呢!” 王婆子被怼得脸红脖子粗,最后只能讪讪的离开了,刘洪经理那一身穿着,看上去就不好惹。 言情吧免费阅读 刘洪经理骑着车子准备离开,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掉头回转过来,走到刘长顺面前。 “同志,你们能告诉这黄瓜是哪里产的吗?” “那不能...”刘长顺摇摇头。他就算是想说,关键是他也不知道。 刘洪经理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好像有些问题,忙解释道:“我不是想绕开你们买黄瓜,这一块一根的价格对于我来说,一点都不贵。我是怕下次来市场上,找不到你们。” 刘长顺想说什么,却被刘长义拦住了,他走到刘洪经理面前,道:“同志,你别担心,最近我们哥俩一直在这里卖黄瓜,你随时来随时有。” “这就好!”刘洪急着把黄瓜送给那些老朋友,也没再多说什么,骑上自行车便离开了。 刘长义攥着钱,看着他的背影,有点不敢相信,‘1块钱一根还便宜?城里人真他娘的有钱!’ ..... 另外一边。 王卫东帮杨麦香拎了油条包子豆腐脑,两个人在屋里吃完饭后,就开始筹办喜宴的事情。 喜宴的地点自然要放在国营二食堂,到时候那个跟亲妈一样的姚主任肯定要给最大的优惠。 只是宾客的名单和坐席的安排还要仔细安排。 华夏人讲究长幼有序,像喜宴这种重大场合,一旦坐席安排不好,很可能会惹大麻烦。 上次刘洪昌跟何文慧结婚的时候,何家的人把主位都霸占完了。 刘运昌作为刘家的代表,竟然得坐在何文涛的下首,所以刘运昌才会打闹婚宴,并且拂袖而去的。 这次王卫东自然不能犯这种错误。 除了刘运昌,王卫东还准备把大伯一家都请来,反正现在有了资金来源也不怕花钱。 还有食堂里的同事,六子等一杆子小徒弟,都要安排好。 杨麦香昨天也问过杨父杨母的意思了,她们就不单独办喜宴了,所以杨家的客人也都跟过来。 七七八八加起来,不算小孩子就足有一百多人。 这年头,没有那种十人的圆桌子,食堂的方桌一般能坐六个人,也就是说,王卫东至少要准备将近二十桌的席面。 看着红纸上算出来的数,杨麦香皱了皱眉头:“这是不是有些多了?要不那些比较远的亲戚,咱们就不要邀请了?就算咱们邀请了,人家也不一定来。” “嗨,开什么玩笑,咱们不邀请,那就是咱们有错在先,以后会被戳嵴梁沟子的。再说了,也就是几桌席面,花不了多少钱。”王卫东笑着说道。 杨麦香也不是傻白甜,知道王卫东虽然嘴上说着轻松,压力还是很大的。 并且她也听说了,王卫东以前为了何文慧借了钱的事情。 站起身,从挂在床头的帆布包中取出一摞钞票,递到了王卫东手中:“洪昌哥,这里有两百三十块二毛一分钱,是我多年来的积蓄,你先拿着花,要是不够的话,我再问大哥借一点。” 王卫东看着眼前的钞票,心中感慨万千。 看看,这才好媳妇,知道帮男人,而不是一味的把压力往男人身上压,不是一味的指靠男人。 自家媳妇的钱,不拿白不拿,王卫东也没客气,直接就接了过来,反正过两天就会还给她。 安排好了坐席,两人便骑着自行车上了街道。 马上就要办喜宴了,两人总得置办一身新衣服。 这年头最流行的大众衣服就是国风绿,工人蓝,家国情怀一体,服装简约,内心澎湃。 结婚的事情,就图个喜庆,大众衣服是不行的。 王卫东拉着杨麦香的手,往宁州百货商店的二楼走去。 “洪昌哥,二楼的衣服太贵了,咱们还是去后街的小巷子里,我认识一个裁缝,做出来的衣服可好看了。”杨麦香心疼钱,有些犹豫。 “结婚就这么一次,咱不怕花钱。”王卫东不由分说,拉着杨麦香来到了买衣服的柜台。 宁州百货商店是宁州城最大的百货商店,里面很多衣服都是从外地调运来的,就算是拿到大城市也是很时髦的。 “服务员同志,麻烦您把那件高领红毛衣取过来。”王卫东指了指柜台里面。 服务员大妈看了一眼王卫东,小伙子穿着也算精神,便顺手拿过来,递给了王卫东:“这是京城纺织厂造的,十五块钱,两张布票。” 杨麦香听到这话,顿时着急了,拉住王卫东衣角,小声滴咕:“洪昌哥,这一下子就顶半个月的工资,也太贵了。” 如果在以前,王卫东也舍不得花这么多钱买衣服,但是他现在有系统农场啊,每天至少能出产五十多根黄瓜,拿到市场上卖,能卖五十多块钱,一个月就是一千五百多块。 这十几块钱一件的衣服,算不了什么。 当然了,关键是这毛衣跟杨麦香很搭配,杨麦香本来就很白,在红毛衣的映衬下,皮肤更加白皙了。 杨麦香也喜欢这件毛衣,穿上之后,站在镜子前舍不得走。 “给,这是钱,麻烦包一下。” 王卫东便直接付了钱。 二十分钟后,两人拎着大包小包的出了百货商店,杨麦香心疼得心里直滴血。 只是一会功夫,两人便花了五十多块。 “嘿,别闷了,走咱们去拍结婚照去。” 王卫东见她的小脸皱巴巴的,忍不住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结婚照啊....肘,肘...” 杨麦香顿时来了精神,她像所有的女孩一样,盼望着将来能嫁给一个自己喜欢,而又喜欢自己的人。 这一天终于来了,自然要留下宝贵的纪念,等到两人老了之后,青春一去不复返,也可以看着照片回忆往日。 这年头的照相馆也是国营的,狭窄的小门脸上挂着棕褐色木匾,屋内的摆设也很陈旧,只有墙上的样照可以增添几分艺术气息。 照相师傅看到小两口手拉手进来,从柜台后站起身道:“二位,准备照结婚照?” “师傅,你的眼力蛮好的嘛!”王卫东说话间从兜里摸出一包烟,递给照相师傅。 照相师傅大概五十多岁,头发留的比正常人的头发稍微长一点,手腕上还戴着一根银色的链子,算得上这年代的文艺青年了。 “呵,我已经干了半辈子摄影工作了,能没有这点眼力?”照相师傅的点着烟正准备取出收费单子,想了一下,看了看旁边没有人,小声说道:“同志,你们照彩色的吗?” “彩色的?照片还有彩色的?”杨麦香愣住了,下意识的反问道。她以前也照过相,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彩色照片。 照相师傅神情得意:“也算你们运气好,前不久我去京城开会,从同行那里淘换来了两张,一直留着呢,我看两位气质不俗,很上镜,拍出来的照片,肯定很不错,才会拿出来。” 这年头彩色照片可真是不多,遇到了自然不能放过,王卫东笑道:“彩色照片多少钱?” “一张十寸的十块钱。”照相师傅也许是觉得价格太高,连忙补充道:“你也知道,这种底片很珍贵的,就是在京城里,也没有几个照相师傅有的,所以呢,价格肯定要高那么一点点的。” “十块太离谱了,五块,就当交给朋友!” 王卫东当然不能信了他的鬼话,从怀中摸出一张五元钞票,拍到了桌子上。 “行,五块就五块...”照相师傅麻熘的把钱揣进口袋里。 王卫东:“.....” 尼玛,这是碰到这个年代的奸商了。 照相师傅虽然是奸商,照相的手艺确实没有吹牛,不到十分钟时间,便完成了拍摄工作。 “我会连夜把底片洗出来,你们明天再来取。” “行,不耽误时间。” 出了照相馆,王卫东苦恼的挠了挠头,看来无论在哪个年代,只要是逛街,总是要花钱的。 得,还是买点菜回家做饭吧。 .... 何家大院内。 吃过早饭后,何文慧连碗都没刷,就坐在写字桌前开始撰写检讨书。 昨天晚上王卫东的那些话也触动了她,她抬头看看在屋里嬉闹的何文远和何文涛,何文达,心中一阵唏嘘。 不知不觉中,她的这些弟弟妹妹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吃饭挑好吃的,穿衣服挑好看的,就连何文远身上的衣服,都是用刘洪昌买的被单子改成的。 想想这些年,这些弟弟妹妹除了会闯祸,什么正经事也没有干。 每一次闯了祸,都是何文慧和刘洪昌出面摆平的,为此他们没少给别人说好话。 现在刘洪昌不再帮她一块扛了,她还真扛不住。 何文远嬉闹一阵,想起来约了同事去公园玩,走进屋里对何文慧说:“姐,我骑你的自行车出去了啊!” 话说完,她没等何文慧回答便往外面跑去,在她的心中何文慧的东西就是她自己的,跟她说一声就算是给她面子了。 何文慧放下笔追到门口,朝她喊道:“文远,你今儿别出去了,等会我写好检讨书,你还得当着大伙的面做检讨。” “什么?做检讨?你还真把大老刘的话当真了!”何文远停下脚步,撇撇嘴道:“做检讨多丢人啊,我才不做检讨呢!” 她一个大姑娘家家的,被那么多人盯着就已经很难为情了,还要做检讨,那以后就不用见人了。 何文慧眉头紧蹙,劝慰道:“检讨很短的,只要念一遍就行了,咱们大院里没有人会嘲笑你的。” “我不做,要做你做去!” 何文远不耐烦跟何文慧讲话,说话间推着自行车便要走,却被何文慧拉住了。 “文远,你现在已经成年了,也参加工作了,别一点事都不懂!” “我不懂事!”何文远眼睛瞪大,像看陌生人般看着何文慧:“你怎么净跟着外人一块欺负我!” “不是,姐是为了你好!刘洪昌现在脾气可倔强了,万一他真的较起真,再报告给派出所,那你就麻烦了。”何文慧继续轻声劝慰,在她的印象中,每次何文远生气,她只要说两句软话,何文远便会跟她和好如初。 可是,这次却有些不一样,何文远认定何文慧没有帮自己,压根不听她的话。 “好啊,何文慧,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你是不是怕了大老刘?我跟你说,你怕了他,我可不怕,有本事让他找派出所的人再把我抓走。” “哎呀,你这傻丫头,说什么胡话,我是你姐啊,能害你吗?” “哼,有你这么当姐的吗?让自己的妹妹去丢脸!” 何文慧好话说尽,何文远就是油盐不进,实在没有办法,她只能朝屋里喊:“妈,你来跟文远说。” 于秋华其实早就听到了外面的争吵,她之所以没有出面,也是觉得何文慧在昨晚的事情上,好像没有用尽全力。 当时何文慧要是直接跟刘洪昌跪下,刘洪昌还能让何文远和何文涛做检讨? 不过,于秋华是一个相当理智的人,也知道刘洪昌不好惹,那他惹怒了,他真敢再去把派出所的人找来。 于秋华摸索着走出屋子,朝着两人吵架的方向喊道:“文远,听话,不就是做检讨嘛,身上又不会掉一块肉,我看咱们大院里,谁敢嘲笑你!” “可是,我....” “放心吧,妈以后会帮你出气的。” “那好吧!” 何文远敢跟何文慧对着吵,却不敢忤逆于秋华,因为于秋华发起火来,真敢拿着拐杖揍她。 何文慧看着气呼呼走回屋的何文远,她觉得有点累了。 只是,她现在没有功夫休息,她得在中午之前,把检讨书写出来。 检讨书也不好写,既要表现出诚恳的悔悟,姿态又不能放得太低,何文慧写写画画,足足花了两个小时,才写出了一份五百字的检讨书。 她把检讨书交给何文远和何文慧:“走,现在姐带你们去大门口,你们当着大家伙的面念一遍,他刘洪昌肯定就没话说了。” 何文远和何文慧都不情愿,不过也没得办法,拿着检讨书讪讪的往外面走去。 ...。 wap. /106/106290/27623195.html 第17章 何文远的检讨 “哎哎,那不是何文远和何文涛吗?手里还拿着一张纸,他们准备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做检讨了,昨天晚上你不也在场吗?人家张所长可是说了,他们是不做检讨,就得去派出所报到。” “哈哈,这两小兔崽子整天在大院里无法无天,咱们都拿他们没有办法,还是人家刘洪昌高明。” “就是,你再牛气能牛气得过派出所去。” “走,咱们去看看,给他们捧捧场。” 大院里的住户看到何文远和何文达,都陆陆续续的从屋里出来,围到了大门口,眼神中闪烁着嘲弄的目光。 倒不是他们没有爱心,实在是何家的几个孩子这些年没少给他们捣乱。 偷鸡摸狗那是常事,有时还会往别人家面缸里倒水,他们把捣乱当成了一种乐趣。 被捣乱的人家发现了他们也是没有办法。 都是孩子,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再加上何家还有一个瞎了眼的老太太。 真是要跟这几个孩子较真,好像是在欺负孤寡一样。 现在看到何文远和何文涛倒霉,他们心中都乐开了花。 何文远两人看到那么多人,心中也有些胆憷,抬头看向何文慧:“姐,我们在这里站一会算了,反正也没有人看到,就当是做了检讨。” 她本意是想说没有派出所的人和大老刘在,但是在住户们听来,这是拿他们不当人啊! “何文远,我们不是人吗?赶紧念吧,这眼看就快中午了,大家伙都还等着回家做饭呢!” “就是,你们可是当着张所长的面承诺过了,如果弄虚作假的话,我们可是会去举报你们的。” 在众住户的议论声中,何文远和何文涛的脸瞬间变青变紫。 何文慧也在旁边催促:“赶紧念吧,越拖围观的人越多。” 何文远实在没有办法,拿起稿子念了起来:“我,何文远诚恳检讨....” 她心里快恨死刘洪昌了。 而这会刘洪昌却很快活,他去菜市场买了一斤肉,推着自行车跟杨麦香有说有笑的回到了何家大院。 “麦香,今天中午我给你做肉丝面怎么样?” “好啊,好啊,洪昌哥做的肉丝面肯定好吃。” “咦,那里围了那么多人,出了什么事情?” 王卫东推着自行车挤进人群,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做检讨的何文远。 听着何文远念的检讨书,王卫东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不过他没有吭声,一直等待何文涛也念完检讨书,才扎好自行车走过去。 人群中央,何文远正在完成了任务而兴奋,抬头看到王卫东的身影,她心中顿时咯噔了一声。 每次遇到这个大老刘,准没有好事! 不过她依然硬着脖子,瞪着王卫东道:“我已经读完了,可以回去了吧,哼!” 那小模样要多嚣张有多嚣张,王卫东本来不打算跟她计较的,现在心中也来了气。 冷笑道:“读?我是让你当着大家伙的面做检讨,谁让你读了?你这样读,能起到教育意义吗?” 何文远闻言,脸色变成土灰色,指着王卫东,嘴角有些颤抖:“大老刘,你,你故意耍我,是不是?” 王卫东哈哈大笑:“我耍你?你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有什么值得我耍的。” 说完,他转过身去,面对围观的住户:“大家伙评评理,按照我跟何文慧的约定,何文远和何文涛需要当着大家伙的面做检讨,才可以免除惩罚。现在她竟然读检讨书,这还算是检讨吗?” 住户们自然同意王卫东意见,顿时议论纷纷。 “就是,拿着纸念,这完全就是不诚心啊!” “何文远和何文涛也太会投机取巧了,就连做个检讨也弄虚作假。” “他们这样完全是应付!” ... 王卫东满意的点点头,转身盯着何文远:“听到没,不是我一个人这样想的,大家伙都觉得你是在应付差事。如果你不想被送到派出所,最好老老实实的做检讨,真心悔过。” 当然了,何文远真不真心,王卫东一点都不在乎,他只是想让这个刺头受点教训,以后不敢再给他找麻烦。 “你....”何文远没有办法,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何文慧:“姐姐,你快帮帮我啊!” 虽然对何文远不满意,但她毕竟是妹妹,作为姐姐有帮助妹妹的义务,何文慧心中长叹一口气,走到王卫东身旁。 “洪昌哥,你看她们是孩子,已经做过检讨了...” 王卫东打断她的话:“我又没有让她们做检讨,她们也可以选择到派出所接受教育嘛!” 何文慧听到这话,知道今天何文远她们不按照刘洪昌说的办,会有大麻烦。 她看向何文远,劝慰道:“文远,你就听话,做一段检讨吧!” “姐,你到底胳膊肘就向外拐!”何文远火冒三丈,但是她也没有胆子跟王卫东对着干,只能把检讨书撕了,重新做检讨:“我,何文远....” 她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今天的面子找回来。 王卫东见何文远和何文涛老老实实的做了检讨,也没有多停留,推着自行车拉着杨麦香的手回到了屋里。 午饭自然是肉丝面,猪肉切丝,葱、姜、蒜切碎,把白菜洗净,用手撕碎。 然后拧开煤炉下面的盖子,鲜红的火焰从里面冲出来,轻轻舔舐乌黑的锅底。 倒入油,待油热了,倒入猪肉丝。 滋滋的响声中,诱人的肉香从门缝里熘了出去。 刚回到屋里,饥肠辘辘的何文远闻到肉香味,更加气了。 “该死的大老刘,竟然还有心情吃肉,吃死你吧。” 她冲正准备去做饭的何文慧喊道:“姐,中午我也要吃肉。” 何文慧停住脚步,有些为难的说道:“家里没有肉了,姐给你做鸡蛋面条,可以吗?” 鸡蛋在这个年代也是稀缺物品,一般人家能吃上鸡蛋就算是过上好日子了,可是何文远她们的嘴早就被刘洪昌喂刁了,压根不稀罕吃鸡蛋。 “不行,不行,我就要吃肉。” 何文涛听到声音,也从屋里跑了出来,抱着何文慧的腿:“姐,你就去买肉嘛,咱们家已经好几天没有吃肉了。” 何文慧知道他们在撒谎,事实上四五天前,他们才参加了她跟刘洪昌的婚宴,每个人的肚子都吃得饱饱的。 但是,看着他们可怜兮兮的样子,何文慧一阵心疼,她走进里屋从兜里摸出钱包数了数。 只有十块零两毛钱了,距离下个月发工资还有十天时间,压根就不够用。 不过她知道家里哪里还有钱,把钱包放到抽屉里,快步向于秋华屋里走去。 于秋华正靠在床头晒太阳,眼睛微微眯起,听到脚步声,她缓缓坐直:“是文慧吗?快中午了,你怎么不去做饭?” 何文慧走过去,帮她揉揉肩膀,小声说道:“妈,文远他们想吃肉,可是我身上的钱不够了,我放在你那里的钱,能不能先给我一部分?” “钱?什么钱?”于秋华听到要钱,身子顿时有些僵硬。 “不是....”何文慧都快哭了。 她跟刘洪昌在一块的时候,刘洪昌把他的工资全数不少的交给了何文慧,而于秋华以还有弟弟妹妹要养,把那些钱都收走了。 后来,刘洪昌又送来了一百块钱的彩礼,于秋华又以这些钱将来要给文涛娶媳妇用,也收走了。 最后,刘洪昌和何文慧的婚宴,一共收了一千六百三十二块钱,也以于秋华将来要还人情为由,全部收走了。 当时何文慧心中也不愿意,女方父母要还人情,也不该收男方收的礼金啊。 不过,她是个孝顺的孩子,在于秋华的威逼下,也就同意了。 这些钱,加起来足有快两千块钱。 两千块钱在这个年代可是一个了不得的大数字,有些人家一辈子也攒不够这么多钱。 现在于秋华竟然说没有这笔钱,何文慧岂能不难过。 “妈,以前那些钱....” 于秋华也意识到刚才的反应太过激烈了,忙拉住何文慧的手:“文慧啊,咱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文远虽然参加了工作,但是她是个大手大脚的孩子,每个月那点工资,只够自己用。文涛和文达还在上学,他们将来总要结婚吧,那可是需要很多钱的,妈不攒钱不行啊。你作为大姐,理所应当照顾弟弟妹妹。 不过,文远他们想吃肉,也很合理,他们正长身体,营养跟不上可不行。这样吧,你明天去找找李建斌,问他借一点钱。” 何文慧总觉得于秋华说的话有些问题,不过这些年,于秋华整天跟她灌输要照顾弟弟妹妹的思想。 她默默的点了点头:“好,明天我去问问李建斌。” 听到何文慧离开屋子,于秋华松了一口气,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现在刘洪昌已经指望不上了,她就得选个新的人,来养活何家这一大家子。 虽然李建斌的家里人可能看不上何家的家境,不过只要李建斌同意,那问题就不大。 再不济,将来也能讹李家一笔钱。 ..... 傍晚,城外。 刘长顺和刘长义早早的等在了小树里,他们从来没有干过那么轻松的活。 只是在市场待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把黄瓜全部卖掉了,一整天他们就能够躺在树荫下,美美的睡懒觉。 “哎,长义啊,你说那黄瓜是什么滋味,为啥那个中山装也不嫌贵,一下子全买走了。” “不知道,可能很好吃吧!”刘长义吊着马尾草,盯着蔚蓝的天空,他不关心这些,只要能顺利卖掉黄瓜,也能对得起洪昌给的那一块钱工资了。 刘长顺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从地上坐起来,喃喃自语道:“不行,等下次我一定尝一口!”话音刚落,他肩膀上就重重的挨了一拳,回过头去,只见刘长义脸色严肃的盯着他。 “哥,你别乱来,咱们就是卖黄瓜的,洪昌每天给1块钱,已经顶咱们在公社干半个月了,你可千万别多事,咱只要老老实实听洪昌的话,就可以了。” “晓得了,哥能是那种不知道轻重缓急的人吗?”刘长顺点点头,“洪昌跟咱们是一块长大的,我还能坏他的事?” 刘长义觉得刘长顺并没有听进去,他了解自个这个哥哥,人不坏,就是有点小聪明。 别人都在地里干得热火朝天,他借口拉肚子,一会跑一趟厕所。 他是偷懒了,轻松了,可是公社里的记分员眼睛尖着呢,每次到年底,核算下来,刘长顺的总共分都跟女社员差不多。要不然刘家也不至于这么多年还攒不下来钱。 这次的活儿可是他们哥两娶媳妇的希望,千万不能被刘长顺搅和了。 刘长义决定好好盯着刘长顺。 兄弟两个正闲聊着,外面传来一阵车轱辘摩擦地面的声音。 刘长义的手伸进口袋里钻进那些钱,弯着身子往外面,当看到来者正是王卫东的时候,他兴奋的大叫起来:“洪昌,洪昌,这边!” “害,哥哥们藏的的地点可真够隐秘的,我找了一圈子都没找到。”王卫东扎好自行车走了过来。 刘长义从兜里掏出那卷子钞票递给王卫东:“洪昌,没有办法,拿着这么多钱,我们害怕啊,你快点点,看够数不够?” 王卫东也没有推辞,当着两人的面点了一遍:“正好够,怎么样,第一天卖黄瓜,还适应吗?” “太适应了,洪昌啊,你可能不知道,你这黄瓜畅销了,今天来了一位大主顾....” 刘长顺凑到王卫东面前,把市场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将了一遍。 王卫东听完到那个王老婆子的所作所为后,顿时哭笑不得,没想到这个年代也有这种为老不准的人。 “你们干的好,对付这种人就应该强硬一点,要不然你下次去市场卖黄瓜,她还得找你们的麻烦。” 刘长顺担心的问:“可是我听说那王老婆子的儿子好像是个小领导,我怕...” “不用怕!要是他真敢找麻烦,我就让他知道咱也不是好招惹的!”王卫东澹澹的笑道。 他倒不是不憷那些人,只是要想干成一番事业,一味的示弱是不行的。 ...。 wap. /106/106290/27623196.html 第18章 大活 “这样,明天早晨你们还来南城跟,接着卖黄瓜。” “放心吧,我们肯定准时到。” 听到王卫东的话,刘长顺和刘长义顿时都放下了心,一天一块钱的活儿,到哪里找啊! 再说了,这还是帮自家的弟弟。 “洪昌,天马上就黑了,我们还有十几路要赶,就先走了。” 刘长义记挂着给刘元奎打一些散酒,说了两句,便要离开。 “等等,这是一斤肉,你们拿回家。”王卫东从帆布包中取出报纸包好的猪肉递给刘长义。 看着那么大一坨猪肉,刘长义愣住了,连连摆手:“这,这我不能要,你已经给我了我们工钱。” 王卫东抓起他的手,塞到他手里面:“工钱是工钱,咱们可是亲戚,上次我回去时间匆忙,也没有来得及带礼物,也不是啥贵东西!” “可是,这这这...” 刘长义还准备推搡,却被刘长顺拦住了:“长义,这是洪昌的一番心意,咱们不拿的话,岂不是辜负了洪昌。” 刘长义这才把报纸包抱在了胸前,他眼角红润,嗓子里有些更咽。 上次吃肉,还是半年前,公社里死掉了一头猪,刘家分到了巴掌大一块肉,那块肉他们整整吃了一个星期。 而洪昌出手就是这么大一块肉,足够他们一家人吃一个月了。 “好了,天黑了,你还得给大伯买酒,就赶紧走吧!路上小心点,遇到人的话,躲着点。” 王卫东交代刘长顺和刘长义两句,便骑上自行车离开了。 他刚才倒不是危言耸听,这个年代道路上可不算太平。 .... 翌日。 一大早王卫东跟杨麦香亲热一会,便去上班,出了门便看到何文涛站在大树下,双手抱怀,也斜着眼,嘴里还不干不净的。 “大老刘你这个王八旦,大老刘你....” “小兔崽子,你敢跟大爷瞪眼睛,是不是想挨揍?” 王卫东走过去,就要扬起大巴掌。 何文涛本来还想硬着脖子说两句硬气话,看到他狰狞的面容,吓得‘蹭’一下便跑得无影无踪。 “这小瘪犊子,还敢在这里跟我装!” 王卫东啐一口吐沫,推着自行车出了大院。 何家这几个白眼狼都是欺软怕硬的货,面对大院内里对他们好的人,他们屡屡蹬鼻子上脸。 但是碰到那种不讲理的,比如大庆妈,他们就跟兔宝宝似的。 这种人就不能惯着。 骑着自行车来到国营二食堂,六子他们正在忙着准备菜,看到王卫东进来,纷纷停下手问好。 “师傅,今儿来这么早啊。” 王卫东拍拍手:“大家伙都停一停,我有个事情宣布。” 刘洪昌是食堂的大厨,在食堂里素有威望,听到招呼声,小厨师和帮工们都放下了手头上的活儿围了过来。 “刘师傅,有啥事,您招呼一声。” 王卫东从帆布包里拿出喜糖发给大家伙。 笑道:“好事,大好事,我这个周末,准备在咱们食堂里举办婚宴,到时候麻烦大家伙卖点力。” 众人拿着喜糖,神情都很诧异。 “这,这,刘师傅,你不是刚离婚吗?怎么又结婚了。” “就是,这速度也太快了,我追了我女朋友三年,至今她家里也没有同意我们的婚事。” .... 只有六子是眉开眼笑的,他单脚跳上凳子:“你们能跟我师傅比吗?我师傅可是咱们二食堂乃至宁州城的名厨,媳妇师傅的女人能从咱们二食堂门口,排到对面供销社的门口,找个媳妇吗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嘿,这小子的虽然夸张了,但这话好听。 王卫东笑道:“六子说的好,下次再多说两遍。” 众人:“.....” 当大家伙听说新媳妇是杨麦香的时候,很快就接受了这个消息。 开玩笑,在二食堂,谁不知道杨麦香曾苦追刘洪昌。 “放心吧,刘师傅,到时候我一定早早的到,给您帮忙。” “刘师傅的大喜事,也是咱们二食堂的大喜事,必须得办的体体面的。” 一番嬉笑之后,大家伙都接着工作了,随着王卫东厨艺的提升,最近二食堂的客人是越来越多,他们得多备点材料。 临近中午,王卫东换上厨师服,正准备进厨房做饭,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回过头去,只见姚主任急匆匆的从外面走进来,他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上衣扣子也没有系,看上去很是着急。 看到王卫东,姚主任顿时松了一口气,笑道:“哎吆,你正好在这里,赶紧跟我走。” “走?上哪去,马上就要到饭点了,我得炒菜了。”王卫东诧异。 “走,走,路上给你说。厨房的事情,让他们干就行了,你指派个人!”姚主任一把抓住王卫东手腕,拉着他就往外面走去。 王卫东朝着六子的方向,喊道:“六子,今儿中午你负责做菜!” “我?真的吗?师傅,我的水平....”六子正在揉搓大肠,闻言愣了一下。 能够掌勺就意味着他有了出师的水平,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是事情到了临头,他又有些胆怯了,觉得自己无法承担起那么重的担子。 二食堂虽然在宁州城只算得上二流饭店,但是有了爆炒肥肠的加持,它比一般的一流饭店名气还要大。 他六子能够在这么大的饭店掌勺吗?做出来菜,顾客们会喜欢吗? 一时间,六子的脑海里思绪万千,竟然呆愣在了原地。 “对,就是你,你跟了我那么多年,也该独立掌勺了!”王卫东走到他身旁,附在他耳边小声滴咕了两句:“爆炒大肠的秘诀是....” 如果是原主的话,可能不会那么早就让六子掌勺,毕竟在厨师界也有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说法。 每个厨师都会把秘诀,他们绝对不会把这秘诀教给徒弟。 但是二食堂对于王卫东来说已经无所谓了,他很快就会离开二食堂。 而六子是一个忠心的徒弟,在离开前,让六子掌勺再合适不过了。 听完王卫东的秘诀,六子的眼眶瞬间湿润,他很清楚那些秘诀可是连亲生儿子都不传的。 “师傅,你放心,我一定不会给你丢脸。” 他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忠于师傅。 旁边,姚主任见王卫东这么轻易的就选了一个新掌勺,一时间也有些惊讶。 不过,随后他就想明白了,就现在王卫东的厨艺,二食堂这个庙实在是太小了。 .... 两人出了二食堂,路边有一辆吉普车正等着,看到两人走过来,司机同志下车拉开了车门。 “二位,麻烦你们了,刘经理那边正等着呢,南方来的大客户已经到了。” 看到吉普车,王卫东就知道这个所谓的刘经理来头不小,这年头能骑上自行车的都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吉普车在街头也很少见。 上了车,姚主任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水产公司来了一批南方的大客户,需要到宁州城采购黄鳝,鲤鱼等水产品。 水产公司正愁完不成今年的水产销售任务,自然要竭尽全力把这些人安排好。 刘经理打听过了,大客户中有位领头的,是一位老饕,平生最喜欢美食,吃遍大江南北。 要想拿下这批订单,肯定要投其所好。 于是刘经理便派人遍访宁州的名厨,找来找去便找到了二食堂来。 请刘洪昌去做菜的事情,其实水产公司早就交代给了姚主任,时间本来是一个星期之后。 所以,姚主任也没有提前给刘洪昌说。 可是,今儿他上班突然接到电话,说是南方大客户已经到了,中午就要摆延席,他才会如此着急。 吉普车的速度很快,就是有些颠簸,到了地方,王卫东浑身快被颠散了。 不过他顾不得揉搓小腿,因为水产公司的大门口,站着两个身穿厨师服的家伙。 这两人王卫东都认识,一个是山海饭店的大厨章木,一个是国营宾馆的大厨牛二炮。 看到两人,王卫东有些懵:“姚主任,这两位大厨,是来给我打下手的吗?” 章木本来不打算理会刘洪昌,都是宁州的大厨,关系本来就没有那么融洽,再加上刘洪昌这个人嘴太贱了,每次见了面总要损他几句。 但是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了,开玩笑,他堂堂三级大厨能给一个五级厨师打下手? “刘洪昌,你休要胡言乱语,咱们是来比试的,谁做的菜好,谁上!” 牛二炮本来就是火爆脾气,自然不能忍,跳到王卫东面前:“刘洪昌,你其实就是个凑数的,还是乖乖回家吧!” 说着话,他眼睛滴熘熘乱转,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干脆啊,谁要是输了,就给对方打下手,这样才来劲!” 王卫东捏了捏眉心,抬头看看亲如亲妈的姚主任:“主任,这是咋回事?不是说请我来做菜吗?怎么还有两位?” “不可能啊,刘经理之前没有提过这种事啊。”姚主任也是愣住了,在电话中,刘经理完全没有提还要比试的事情。 想到刘洪昌的脾气,姚主任觉得大事不妙,忙笑道:“洪昌啊,不就是比试吗,凭借你的水平还不是小事一桩,到时候把他们都打败了,主厨还是你的。” “幼稚...这活儿我不干了,让这两位去给别人表演吧!”王卫东翻了个白眼,作为一个厨师,做菜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不是用来比试取悦于人的。 说完,他转身就准备走,没走两步就被姚主任拦住了。 “这样,只要你能取胜,我就请你当咱们二食堂的总厨。” “当真?”王卫东停住脚步。 总厨在二食堂已经属于管理人员了,除了可以参加二食堂的日常运营管理外,每个月却能比主厨多二十块钱工作。 二食堂的总厨是马老爷子,他是最早来到二食堂的厨师,据说当年还给部队的领导做过饭。马老爷子一年前因为身体原因,离开了二食堂。 饭团看书 从此之后,二食堂的几位主厨就展开了激烈的竞争。 刘洪昌虽然厨艺高超,也有姚主任的支持,但是他资历比较浅。 那几位主厨本身实力也不弱,所以刘洪昌迟迟没有当上总厨。 “当真!只要你能取胜,我就做主了!” 姚主任还真害怕王卫东不干了,水产公司可是说了,只要能够把那几位大客户伺候好,以后水产公司的宴会都会放在二食堂。 水产公司可是肥的流油的单位,他们一年的宴会花销,就能顶二食堂两个月的任务。 以前他之所以不答应让王卫东当总厨,就是怕那几位主厨闹矛盾。 王卫东真把水产公司这个大客户拉来了,姚主任就有依仗了,谁敢乱逼逼一句,他就敢直接把账本甩在他脸上:“有本事你也像人家刘洪昌那样,拉来一个大客户啊!” “嘿嘿,总厨不总厨的无所谓,我就是看不惯他们那副得瑟样!” 王卫东搓搓手,转身看向章木和牛二炮。 “咱们可是说好了,谁要是输了,可要给对方大小手,以往都是六子给我打下手的,你们虽然年纪大一点,也就凑合了。” “....你!”牛二炮气得脸红脖子粗,不过他旋即便哈哈大笑起来:“刘洪昌,几个月没见,你还是这么狡猾。你想用激将法让我们生气,然后趁机取胜。我给你说,你这如意算盘打错了,这几个月,老牛我已经学会了修身养性,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王卫东心中一群草拟马狂奔而过,他现在拥有大师级厨艺,用得着耍花招吗? “老章,别跟他说那么多了,等会手底下见真章。”章木看向牛二炮,笑道:“你放心,等会就算我胜利了,也不会让你给我打下手,咱们的对手是刘洪昌那小子。” 两人说着话,进了水产公司。 王卫东撇撇嘴,笑道:“嘿嘿,等下就会有两个打下手的了!” 水产公司的食堂内。 那些小厨师们早就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由于此次的客户是南方人,所以比试的就是粤菜。 看到桌子上那些海鲜,张二炮得意的看一眼王卫东:“只会炒肥肠的小子,你这次抓瞎了吧!” ...。 wap. /106/106290/27623197.html 第19章 水产公司 水产公司的食堂内,帮工们把锅灶都准备好了。 王卫东,章木和牛二炮正要上前开始比试,外面传来一阵喧嚣声。 “听说咱们宁州城的三大名厨在食堂里比试厨艺,大家伙都走快点,去凑凑热闹。” “什么三大名厨啊,章大厨和牛大厨算得上名厨,那个刘洪昌只不过是国营食堂的小厨子,连个总厨都不算,也能称为名厨?” “张科长,话可不能这么说,刘洪昌的醋熘肥肠在咱们宁州城可是一绝,厨艺不容小觑。” “哈哈哈,可惜这一次比试的南方菜,他要抓瞎了。” .... 喧嚣声中,一大群水产公司的干部们簇拥着走进了食堂内,带头的是水产公司后勤处的刘处长。 他进了门,就大步走上前,同王卫东三人热情的握了握手。 “欢迎各位名厨来到水产公司,我们就是这次比试的评委。” 听到这话,章木和牛二炮的神情顿时轻松许多,有这么多位粉丝,这次他们赢定了。 刚才他们虽然嘴上说着大话,心中还是有些发虚的。 刘洪昌能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厨师,成为宁州城出名的醋熘肥肠大厨,在厨艺上的天赋自然不可小觑。 万一输了,那就真丢了大脸,更何况这次的赌注还是要给对方当帮手。 而现在的情况截然不同了。 品尝饭菜本来就是一件很主观的事情,同样一盘菜,会因为品尝者的不同,得出截然不同的评分。 现在这些人既然知道他们的大名,那么在品尝菜的时候必然会受到心理暗示,从而给出一个比正常评分要高许多的分数。 考虑到必须尽快选出主厨,刘处长没有过多啰嗦,直接宣布比试开始。 很显然,这一次水产公司应该同样给对方开出了几乎难以拒绝的价码,章木和牛二炮两位大厨都竭尽了全力,从刀工到翻炒都尽显大师风范,让水产公司的评委开了眼界。 不过,当王卫东走到桉板前时,所有人的目光顺便就移到了他身上。 只见王卫东拿起一根胡萝卜扔到空中,‘刷刷刷’几道明亮的刀光之后,胡萝卜被凌空切碎,落在盘子上后,码放得整整齐齐的。 刘处长看得瞪大了眼睛:“好家伙,刘大厨这一手,可以跟传说中的天外飞刀相媲美了。” 围观的水产公司评委们也议论纷纷。 “嗨,别管菜的味道怎么样,人家这一手,我在宁州城还没有见过!” “本来是来品尝菜的,没想到先看了杂耍表演,这个刘洪昌能够成为国营二食堂的扛把子,还真是有一手。” .... 章木和牛二炮自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他们的脸色顿时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 章木心中一震,拿在手头上的菜刀差点切偏了,好在他及时沉下心来,才没有出事。 “哼,花里胡哨的!” “对,厨艺比赛比的是做出来的菜肴好不好吃,不是杂耍!” 牛二炮连忙点头附和道。 两人心中知道要想获胜,可能比想象的还要困难,不约而同的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拿出压箱底的功夫。 而王卫东则进入旁骛他人的状态,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口黑乎乎的大铁锅上。 手持大勺,在铁锅里来回翻炒。 伴随着一道烈火,菜肴出锅了。 同时,章木和牛二炮烹饪的菜肴,也摆到了长条桌子上。 瞬间,水产公司的食堂内被喷香诱人的气味充斥。 十多位评委排着队,轮流品尝三人的菜肴。 “啧啧,这味道,简直是绝了,章大厨果然是名厨!” “不错,不错,这三杯鸡的味道老地道了。” “嘶,这味道....” 章木和牛二炮的脸色逐渐好看很多,因为正在品尝王卫东那盘白切鸡的评委们脸色都有些诧异。 旁边的姚主任看到这种情况,心中勐然一跳,忙上去问道:“怎么了?” “绝,绝了!皮脆肉嫩,不柴不腥!”刘处长放下快子竖起大拇指,神情沉醉道:“我曾经在羊城的十三楼品尝过这道菜,跟刘大厨做的味道几乎是一模一样。” “赞,绝对是赞了!” 这年头人们很少有出省的几乎,宁州城地处大西北,人们几乎没有品尝过南方菜。 现在有这么一位见多识广的人如此称赞,众评委也纷纷点头赞同。 投票结果自然毫无意义,王卫东以全票的压倒性优势获得了这次比赛的冠军。 此时的章木和牛二炮都神情有些尴尬,输了比赛不要紧,毕竟他们擅长的并不是南方菜。 但是,要给刘洪昌当帮工,这着实有些丢人。 他们身为大厨,都是饭店里的大拿,平日里压根不用干杂活,都由徒弟们代劳。 现在却要给别人当帮工着实有些丢人。 不过,两人也都是性子耿直之人,说出去的话自然要认账,看到王卫东走过来,两人咬咬牙道:“我们愿赌服输,等一下,那些杂活你就尽管吩咐。” 谁承想,王卫东只是笑了笑:“让两位宁州城的名厨给我刘洪昌当帮工,那我可承受不起,刚才的赌注只是玩笑话,两位不用放在心上。一次的比试算不得什么,以后咱们还要多交流。” 章木和牛二炮闻言浑身一震,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王卫东竟然会主动给他们台阶下。 “好,好,刘洪昌,你是个人物,这恩情我老章记下来,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 “我牛二炮算是服气了,咱们宁州城厨师界,又出了一个大厨。” .... 两人叹息几声,相互搀扶着离开了食堂。 刘处长走上前,对王卫东说道:“洪昌同志,今天中午的延席就麻烦您了。”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材料纸:“这上面是今天中午的菜式,食材在冷库里,我现在就去取。” 王卫东低头细看,红烧乳鸽,香滑鱼球,糖醋咕噜肉,烤乳猪,白切鸡,脆皮烧鹅,白灼虾.... 王卫东啧啧了两声,这些菜在后世可能算不了什么,客人们在一些普通的饭店就能吃到。 但是在这个物资相对贵乏的年代,要想搞到这些食材,可是一点都不容易。 像鸽子和猪肉,烧鹅宁州城里就有,可以就地取材,还算是比较简单。 但是白灼虾所需要的虾必须是鲜活的,而在宁州城压根没有人养殖虾,河沟里的虾个头又太小,所以只能是从南方运来。 在这个年代,从南方运送一批鲜活水产品过来,即使水产公司有特殊的渠道,花费也必然不小。 “好家伙,这帮南方客户是什么来头,能让水产公司如此热情对待。”凑过来看的姚主任也连连称奇。 .... 此时,水产公司的招待所内。 刘洪经理正在跟几位身穿毛料中山装的南方客户商谈。 “周经理,咱们都是老朋友了,我也不瞒你,我们宁州今年的鲫鱼和黄鳝销售情况不容乐观,还有三个月就要盘算了,才完成了不到一半任务量,这次你怎么着也要帮帮兄弟。” 那位被称为周经理的南方客户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看向身旁那位头顶地中海肥头大耳的中年人,见中年人面无表情,他尴尬的笑笑:“刘洪啊,正像你说的那样,咱们是老朋友,我也给你交个底,这次我们来,公司里给的额度鲫鱼只要2吨,黄鳝只要三千斤。” “2吨?三千斤?这还比不上2去年....” 刘洪经理听到这话顿时着急了,这个数量跟他预计的相差甚远,如果在往年他也不用这么着急。 如果完不成任务,大不了让上面责备两句,工资那是一点都不会少。 但是今年却不行,他已经得到消息,省公司的张副经理明年就到站了,到时候他跟三四个兄弟城市的经理都是热门的候选人。 刘洪经理在这个位置上可是足足待了十年,早就想再前进一步了,可是像水产公司这种单位,素来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上面没有位置,他就算等到头发发白也不会有机会。 这次如果拉垮了,这辈子可能都没有进步的希望了。 “诶诶诶,老周啊,我们公司的情况你可能也知道,这次可是关系到兄弟....” 周经理摆摆手,打断他的话:“老刘啊,不是兄弟不帮你,这是上面定下来的额度,我也是有心无力啊。” 说着,他冲刘洪挤了挤眼睛。 刘洪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老周身边的那位地中海才是此事的关键人物。 他的名字是杜生元,是南方水产销售公司的一位副总,手中握有拟定收购额度的权限。 这时候,刘处长敲门进来了,凑到刘洪耳边小声滴咕了两句。 刘洪点点头,示意刘处长先出去,然后他站起身走到地中海头身前。 “这位是杜总吧?听说杜总最喜欢美食,所以为了表示我们水产公司的诚意,我们特意聘请了一位宁州城最有名的厨师,做了一顿丰盛的延席,还希望你能赏光。” 杜生元闻言皱了皱眉头,笑道:“刘经理,你的心意我心领了,可是我这个人有个毛病,生平只喜欢吃南方菜,别的菜不合口味。我看还是算了吧。” “杜总,看您这话说的,我刘洪既然要请您吃饭,肯定有准备,实话告诉您吧,这次为您请大厨精通的就是南方菜!” “呵,精通南方菜的宁州厨师?这话我听到得可不少,不过都是滥竽充数之徒。你不会也是在湖弄我吧?” “您放心,我这个必须得保证,不然的话,您怎么惩罚我们都行。”刘洪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他也没有想到那些兄弟单位的同志已经采取了同样的策略。 在他原来的计划中,只要找一个大厨,做几道精美的南方菜就可以了,至于地不地道,并不重要,毕竟能在大西北吃到南方菜已经很难得了,你还要地道? 现在的情况已经截然不同,只希望那个厨师能够把南方菜做得像那么一点点,不至于让他丢人。 杜生元当然不相信他的话,直到进入餐厅的那一刻,他的脸上还挂着澹澹的冷笑。 可是当服务员同志把菜盘子摆上桌,杜生元的神情突然凝重起来。 南方菜有一大特点,那就是制作精美,外观很好。 那盘子烤乳猪正完美的阐述了这一点,猪皮上充满了完美的金色气泡,在旁边青菜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漂亮。 他没等刘洪招呼,便主动拿起快子夹起一块,放入口中。 皮薄脆,肉松嫩,骨香酥,就像是南方菜的大厨做出来的一般。 杜生元不由的眯起眼睛,点点头。 看到他享受的神情,刘洪经理总算是放下了心,小声问道:“杜总,怎么样?” “不错,不错,这味道就算是在南方的大饭店里,也仅有少数几位大厨能够做出来。” 刘洪经理乐了,指着烤乳鸽道:“来,您再尝尝这个。” .... 半个小时候,摸着肚子的杜生元笑道:“刘经理,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个最委屈不得的就是嘴巴,如果是不合口味的饭菜,我宁愿啃带来的饼干,这些天那些家伙净湖弄我了,这些天来我已经饿瘦了好几斤,今天算你是过瘾了。” “能为领导分忧是我应尽的本分,您看,订货的事情...”刘洪经理心中大定。 “你放心,我这个人说到做到,其实呢,这次总公司还有一批机动定量,这样吧,我分出一半给你们。” “这真是太感谢您了!只是一半是多少...” “二十吨鲫鱼和十吨黄鳝的量,怎么样?能够满足你们水产公司的任务量了吧?” 刘洪经理闻言大喜:“太能满足了。” 只有这批货发出去,他就算是超额完成了今年的任务,那副总的职务可谓是指日可待了。 “不过呢,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杜生元盯着刘洪经理笑道。 “您说。” “我喜欢你能见见作出这桌子菜的大厨,有一些问题想问他。” 杜生元是个老饕,嘴巴很叼,菜入口他就能尝出菜肴内的配料。 别的菜肴也就算了,虽然味道地道,也只能算是中规中矩。 倒是那道咕噜肉引起了他的注意,里面似乎添加了一种他不知道的配料。 由于这种配料的存在,咕噜肉品尝起来,味道更加诱人。 wap. /106/106290/27623198.html 第20章 被跟踪了 “当然可以!” 面对杜生元的请求,刘洪经理压根没有犹豫,扭头看向站在旁边的刘处长。 “刘处长,麻烦把那位大厨请过来。” “我这就去。” 刘处长此时已经是心花怒放,把这些大客户伺候好,也有他一份功劳,到了年底论功行赏的时候,一份奖励是必不可少的! 食堂内,姚主任心情忐忑的走来走去。 王卫东端着搪瓷缸子小嘬一口,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水产公司果然是宁州城福利待遇最好的单位,招待客人的茶叶都是西湖龙井。 不像国营二食堂,厨师们喝的茶叶都是大把抓。 姚主任晃悠得让他有些心烦,睁开眼睛道:“主任,菜已经上桌了,你着急什么?” “哎呀,也不知道菜合不合客人的口味,这次的延席事关重大,万一咱们搞砸了,那就完犊子了。” 王卫东斜睨他一眼,笑道:“开什么玩笑,我亲自出马还能搞砸?你看不起谁呢?” “啊,我倒不是怀疑你的水平,而是这次的客人太重要了,我不免有些担心。”姚主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笑道。 他话音未落,门便被人推开了,开门的正是刘处长。 只见他慌里慌张的跑到王卫东面前,拉住王卫东的手便往外走去。 “洪昌同志,快点去,客人要见你?” 王卫东有些愣住了,“见我?我就是一个厨子,有什么好见的。” “别管那么多!你赶紧跟我去吧!” 姚主任心中一跳,这是客人吃坏了,要找厨子的麻烦? 他连忙冲过去拦住了刘处长:“刘处,这是怎么回事?洪昌也是第一次做南方菜,难免有不周到的地方,还请你帮他向客人解释一下。客人不满意的话,我亲自去赔罪。” 刘处长哭笑不得的看向慌里慌张的姚主任:“咳,你想什么呢?是洪昌同志做的菜好吃,客人想见一见他。” “啊!这样啊。”姚主任愣了一下,这才放下心来,同时看向王卫东的眼神格外不一样。 能被客人点名面见,那是厨师莫大的荣誉,说明了这个大厨的厨艺获得了认同。 刘洪昌的厨艺在国营二食堂是数一数二,但是能够得到南方客户这么认同,这让姚主任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此时刘处长也没有功夫解释,只能对姚主任说:“你放心,这是件大好事,你们二食堂就等着吃香喝辣吧!”便拉着王卫东匆匆离开食堂。 姚主任愣了半天,才接受这个事实,勐地一拍大腿,笑道:“还真被这小子办成了。” .... “诶诶诶,你是哪个卖黄瓜的?” 王卫东一进入餐厅,就把刘洪经理吓了一跳。 这浓眉大眼的汉子,不就是那个卖他黄瓜的家伙? 王卫东也愣住了,眼前这位赫然是哪位大客户啊。 果然,也只有水产公司经理,才能那么大气。 他冲刘洪经理笑道:“怎么样?经理同志,我家的黄瓜味道还不错吧?” “啥不错啊,那是好极了!”刘洪经理喜得眯起了眼睛,他上次送上去的那些黄瓜,深受上面的好评,有几位老领导甚至还点名下次要他多送一些。 两人的这番对话,让正等着询问秘方的杜生元看得目瞪口呆。 “这位不是厨师?是个种黄瓜的?” 王卫东看到肥头大耳的杜生元,顿时乐了,这可是大客户啊。 “是厨师,也是种黄瓜的。” 说话间,他从怀中掏出一根黄瓜递给杜生元。 “这是我从别处搞来的特种黄瓜,您尝尝?” 杜生元有些摸不着头脑,好好的厨师怎么开始种黄瓜了? 再说了,他是个无肉不欢的主儿,对于黄瓜这种青啦吧唧的玩意,压根没有兴趣。 不过考虑到等会还要求着这个小厨师,杜生元也没有办法拒绝。 “那我就尝尝?” “尝尝,必须得尝!” “卡察!” 杜生元轻轻咬了一口,黄瓜甘甜的汁液进入他嘴巴里时,他的双眼蓦然瞪大。 “这这这,这是蜜桃味的?” “怎么样?我说了是特种黄瓜。” 杜生元“卡察卡察”很快就把一根黄瓜吞进肚子里,意犹未尽道:“这黄瓜,还有吗?” “有,有,不过你也知道这种黄瓜种植起来非常费事,所以呢,价格也要高那么一点点。”王卫东嘴角挂起奸商特有的笑意。 “贵?多少钱?” “1块钱一根。” “....这叫贵?给我来上一千根,下午的时候送到火车站,我要带回南方去。” 杜生元心中乐开了花,蜜桃味的黄瓜太新奇了,而南方那些人最喜欢的就是新奇。 他只要倒一下手,每根赚五毛钱,还是轻轻松松的。 王卫东当然知道这一点,他也曾想把黄瓜卖到南方去,但是这年头物质调配都是统筹的。 十斤八斤的黄瓜不显眼,大批量的必然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到时候钱可能没有赚到还惹得一身骚。 现在有人愿意帮他卖出去,自然求之不得了。 “好,一言为定,等下班后我就组织人手。” 这次轮到水产公司的刘洪目瞪口呆了,这南方来的客人就是有生意人头脑,他怎么没有想到把黄瓜卖到别的地方呢? 他身为水产公司的经理,也有运输物资的途径,同时在别的城市也有认识的销售人员。 嗯,等会咱家也要问问这个厨师,还有没有黄瓜了。 眼见一场宴会要变成黄瓜交易会,杜生元这才想起来,他找这位厨师还有事情。 “就是你作出了这桌宴席?” 刘洪经理忙介绍道:“杜总,这位是国营二食堂的刘洪昌同志。洪昌,这位是南方的杜总,美食爱好者。” 霍,美食爱好者,难怪能吃得肥头大耳的。 两人寒暄两句,杜生元便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刘大厨,你这道咕噜肉里究竟添加了什么,味道怎么会这么鲜美?” 王卫东澹澹一笑:“保密。” “...保密?”杜生元有些懵逼。 “对,保密,杜总是美食爱好者,应该知道每个厨师都有自己的独家配方,这配方就是厨师吃饭的家伙什,你觉得可能会透露给别人吗?” “啊,这....哈哈哈,我着相了!” 杜生元想了一下就明白了,站起身拍了拍王卫东的肩膀:“对不起了,小同志,我刚才的要求实在是太过分了。” 旁边的刘洪经理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生怕王卫东会触怒客人。 ...... 回到国营二食堂,姚主任说话算,立刻召开了全体会议。 “大家辛苦了,等会就到了晚饭时间,时间紧迫,我就长话短说,由于刘洪昌同志的特殊贡献,经上级部门批准,我现在正式任命他为咱们国营二食堂的总厨。” 刘洪昌打败两位大厨,成功为国营二食堂争光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食堂。 那几位大厨虽然心中不满,但是也没有一点办法。 你们厉害的话,也去拉一家大型单位作为客户去? 做不到? 那就闭上嘴巴。 而刘洪昌手下的那几个小徒弟顿时就欢呼起来,刘洪昌成了总厨,从此之后在国营二食堂就拥有更多的话语权,他们这帮小徒弟的前途那就是一片光明。 散了会,回到后厨内。 六子马上帮刘洪昌泡上茶水:“师傅,请喝茶。” “嗯,不错,你赶紧去忙活吧!” 王卫东笑道,他现在身为总厨了,不需要再进后厨炒菜,只需要在这里盯着那些小厨师就可以了。 中午两点,食堂里的客人已经散光了,王卫东晃悠着走进了姚主任的办公室。 姚主任正在核算开销,看到王卫东连忙站起身道:“洪昌啊,来坐。” 王卫东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笑道:“主任,我想请假。” 姚主任闻言皱了皱眉头,如果在以前,他已经毫不犹豫的批准了王卫东的请求。 可是现在王卫东刚当上总厨,一帮人都在那里盯着,总是请假也不是个事情。 “洪昌啊,你这刚当上总厨,总要...” 王卫东打断他的话,笑道:“主任,这次请假,我是要去办事情,这事情关系到水产公司。” “啥?水产公司?那你赶紧去吧!有什么事情我帮你顶着。”姚主任连忙站起身,笑道。 他已经跟水产公司联系过了,那位刘洪经理说话算数,已经答应把水产公司的招待都放在国营二食堂。这可是国营二食堂最大的客户,千万不能得罪了。 咳,这个挡箭牌还真是好用。 王卫东出了国营二食堂,直接骑着自行车奔向刘家沟。 下午就要交货,他总不能当着杜生元的面从空间仓库里取出黄瓜。 所以,还需要借助两位堂哥的帮助。 自行车快走到城门口,他眼睛余光瞥见身后有一道身影一直尾随着他。 作为一个经历过好几个周目的穿越者,王卫东的警惕性很高,虽然对方做得很小心,一直远远的缀在后面,每次转弯的时候,为了避免被他发现,还提前减速装作是路人,但是还是被他察觉了。 王卫东心中顿时一凛,如果在往常,他也不会在意,但是现在他要去卖黄瓜,算得上是投机倒把了,如果被人举报上去,即使姚主任死保,一个处分也避免不了的。 更何况,这次的行动中,还涉及到空间仓库的秘密。 王卫东行到一半,装作要买东西,进了供销社里。 借助转身的瞬间,他看清楚了跟踪者。 那就是何文涛,虽然何文涛今天戴了一定黑帽子,脸上也围着围脖,当时他浑身散发出来的白眼狼的气质是不会变的。 呵,这个混账玩意,还敢来跟来跟踪我? 本来不打算对付你的,这是你自找的! 王卫东在供销社里买了两包大前门,便出了供销社。 他装作没有看到何文涛,骑着自行车直奔城外的刘家沟。 身后,何文涛奋力的蹬着自行车,嘴角微微勾起,心中充满了兴奋。 该死的大老刘,这次你死定了,只要被我发现你的罪证,我就拿捏你一辈子,让你给我们何家当牛做马。 何文涛和何文远自从当着大院人的面念了检讨书之后,并没有悔过,而是愈加痛恨刘洪昌了。 而且,没有了刘洪昌的帮补,何家的日子现在过得很艰难,以前几乎每天都能吃到肉,现在竟然只能喝棒子面粥。 这一切都是刘洪昌的错。 他天生就应该照顾何家人,怎么能在中途抛弃他们呢! 两姐弟决定出手整治刘洪昌,让他知道何家人的厉害。 不过有了前两次的经验,两姐弟不敢在私闯刘家小屋。 本来两人想埋伏在半道,揍刘洪昌一顿,后来想到刘洪昌的壮体格子,两人也就泄了气。 还是二庆妈看到姐弟两在那里滴咕,不怀好意的走过来,告诉他们,刘洪昌最近挣的钱好像有些多。 两姐弟听完之后,眼睛顿时亮了。 是啊,经过何家人这两年的努力,刘洪昌几乎被榨干了,而且还欠了一屁股债。 他哪里来的钱娶杨麦香? 还有,刘洪昌家现在每天都要吃肉,这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两姐弟虽然是白眼狼,却不是傻子,仔细一想就明白了。 刘洪昌肯定是有别的来钱路子。 这年头凡是来钱的路子,基本上都是非法的,搞清楚刘洪昌干的那些事情,以后何家就等着吃香喝辣的。 啥?刘洪昌不同意? 那他就等着进监狱吧! 由于何文远还要上班,查清楚这件事,就落在了何文涛身上。 反正学习成绩也不好,何文涛就请了几天假,从同学那里借来了一辆自行车,开始跟踪刘洪昌。 没想到第一天跟踪就有了成果,刘洪昌上班时间骑着自行车出城,肯定是有事情要做。 哼,这一次你死定了。 ... 再看王卫东这边,他每次拐弯的时候,都有意无意的往后面瞥一眼,看到何文涛拉在远处,他还会放缓一些速度。 很快,两人一前一后就进了刘家沟。 王卫东来到大伯家,推开院子的门。 刘长义看到王卫东进来,慌忙放下手头上的活,迎了上来:“洪昌,你这会怎么来了?” “有个大生意,不过在做大生意前,咱们得先把后面的尾巴料理掉!”王卫东澹澹的笑道。 ..。 wap. /106/106290/27623199.html 第21章 抓贼 “尾巴?” 正在屋里睡懒觉的刘长顺揉着杂乱的头发,睡眼惺忪的走出来。 自从跟着王卫东卖黄瓜,他已经不用每天跟着生产队一块上工了。 开玩笑,卖黄瓜每天挣的钱,比在生产队干半个月还要多,傻子才会去接着刨地。 听到王卫东身后有尾巴,他瞬间紧张起来,这样的活计实在是太舒服了,千万不能黄了。 看到围墙上靠着一根木棍子,他顺手抄起大声道:“尾巴在哪里?敢跟踪洪昌,我看他是活腻歪了!” 说话间,他便要冲出院子,却被王卫东一把拉住了。 “别冲动,你就这么冲出去把人打伤了,那不是得吃官司?”王卫东说话间凑他耳边小声滴咕道:“进了村之后,他被我甩掉了。等会你这么做....” 刘长顺眼睛逐渐瞪大瞪圆,冲王卫东竖起大拇指:“还是洪昌有办法,这下子有那小兔子崽子好受的了。” 刘长顺扔掉棍子,冲刘长义说道:“大弟,你就按照洪昌说的,去仓库那边,把门锁打开,然后再找几条麻袋....”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院子,王卫东进了屋倒了一碗开水,边喝边唱小曲。 嘿嘿,何文涛,你既然敢找上门来,不好好招待你一番,那就太对不起人了。 .... 另外一边。 何文涛进了村子就失去了王卫东的踪迹,只能骑着自行车在村子里乱转。 最近几天公社里正在修水渠,刘家沟的大人小孩都去水渠那边帮忙了,村子里很是寂静。 不过,何文涛还是很快就遇到了麻烦。 “汪汪汪汪~” 在路过一个小院的时候,院子里蹿出一条中华田园犬冲着他狂叫。 那煞白尖锐的牙齿把何文涛吓得不轻,骑上自行车就赶紧逃。 这年头的狗都是看家护院的,很是敬业,认准了这个从未见过的人,追在自行车后面,一路狂叫。 这叫声也引来其他的狗,不一会,就有四五条大狗加入了追赶何文涛的队伍中。 何文涛拼了命的蹬自行车,也没能甩开它们,正着急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远处传来一道呵斥声:“旺财,赶紧回去,别撵人玩了!” 他身后那头带头的狗听到呵斥声,认出来来人是刘长顺,发出一声‘呜咽’,夹着尾巴熘走了。 其他的狗见到带头大狗都走了,得,咱们也散吧,各自叫了两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何文涛此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的,把自行车丢下,蹲在地上捂着胸口子大口的喘气。 刘长顺走到他身旁,大声问道:“娃子,怎么惹了这么多狗?” “我惹他们?不是!我好好的走路,怎么会惹他们呢!你们农村人也太坏了,连狗都不拴起来,真是没有素质。” 何文涛想起刚才的遭遇,还心有余季的,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那副白眼狼的样子,让刘长顺恨得牙痒痒,要不是王卫东交代过了,他这会已经拎起棍子夯这家伙了。 刘长顺深吸一口气,道:“村里的人都去上工了,怕进了贼,当然要把狗拴起来。没事情的话,你赶紧离开吧,我没有功夫陪你说话,还得去上工呢!” 说话间,刘长顺便做出了准备离开的姿势。 这下子何文涛着急了,天知道这村子里还有多少条狗?还有,刘洪昌那混蛋已经不见了踪迹,该怎么把他找到呢! 他上前,一把抓住刘长顺的胳膊:“社员大哥,你见没见到一个正方脸,不胖不瘦的男人进村,对,就是在刚才的时候进了你们村子里。” “哎呀,见到了啊,就在大坑那边见到的,他好像是老王家的亲戚,这会估计已经到老王家了。”刘长顺嘴角勾起一丝隐晦的笑意,说着话便扛起锄头,准备继续走。 刘洪昌那该死的家伙果然在村子里,何文涛连忙又拉住刘长顺道:“大哥,你能带我去老王头家里吗?” “我带你去?不行,不行,我还得去干活,去的晚了,要扣工分的。”刘长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何文涛咬咬牙,道:“大哥,我给你钱,这里是1块钱,足够你忙活半天了,你就带我去吧!” 何文涛从兜里摸出一块钱,塞进了刘长顺的手中。 刘长顺攥紧钞票,笑道:“哎呀呀呀,你年纪不大,倒是挺聪明的嘛。” “是啊,我妈妈和姐姐都夸我聪明。” “走,我带你去。” 刘长顺引领着何文涛往村子深处走去,半个小时后,两人出现在一栋破旧的院子前。 院子有着高大的围墙,院子门没有上锁,除此之外,和别的农家小院没有任何差别。 何文涛挠了挠头:“社员大哥,这里就是老王头家?” 刘长顺指了指院子,道:“对,我看到那个正方脸进去了,你快点去吧。” 何文涛急着抓刘洪昌,也没有多想,就快步窜进院子中。 待何文涛进了院子,刘长顺大步上前,把院子的门锁了起来。 他冲躲在角落里的刘长义招了招手。 待刘长义跑到跟前,他从兜里摸出那一块钱,塞进刘长义的手里,冲他使了眼色。 刘长义拿起扛在肩膀上的麻袋,扔进了仓库大院里,然后撒丫子往水渠方向跑去。 边跑他边喊道:“不好了,仓库里进贼了,大家伙快来啊!” “什么?仓库进贼了,大家伙都别干了,赶紧去抓贼!” 刘家沟公社的书记正在指挥社员们挖水渠,听到嘶喊声,愣了一下后马上作出了反应。 仓库大院里储存着秋季的粮食,准备过几天按照工分多少,给社员们分下去。 这回如果被人偷了,那好几个月就白忙活了。 社员们听到仓库进贼,顿时愤怒的眼睛都红了,那些粮食可是关系到他们今年能不能够过个富足年,是他们辛辛苦苦的成果,现在竟然有人想来把它偷走,简直是太可恶了。 “敢偷公社的粮食,看我不揍死他!” “就是,就是,大家伙赶紧去抓贼!” 一时间,原本正在挖水渠的男人,女人都扛着铁锹,锄头,耙子浩浩荡荡的往村子里赶去。 就连孩子们也拎着石头担子跟在后面。 此时,进了仓库的大院何文涛也知道上当了,屋里储存了不少粮食,压根不是啥农家小院。 同时,他也听到了刘长义的嘶喊声,心中大呼不妙,开始想办法逃跑。 可是,仓库大院的围墙有两米多高,他压根就爬不上去,而大门也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开门啊!快开门啊!” 何文涛抓住大门开始拼命的咣当,门外的刘长顺蹲在地上咧着嘴笑。 小白眼狼,知道大爷的厉害了吧? 很快,何文涛也累了,只能蹲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大口喘气。 这时候,刘长顺听到远处传来一阵琐碎的声音,知道是抓贼的社员们回来了,他站起身打开了锁,然后快步跑开,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何文涛蹲在地上,正在想办法脱身,听到门‘吱宁’一声,顿时兴奋的跳起来。 可是下一秒,他的脸色就变得煞白起来。 几十位社员把门口围得严严实实的,社员们都是神情愤怒,眼睛通红。 看到一位领导模样的人走过来,何文涛赶紧辩解道:“你们误会了,我不是偷东西,我只是无意间闯进来的,你们看,我压根就没有动粮食。” 生产队长的脸黑得跟墨水一样,冷声道:“无意间闯进来的?仓库里存有我们公社收获的粮食,门一直是锁着的,你是怎么闯进来的?” “是有人带我进来的,他还说这里是老王头的家。” “老王头?我们村叫做刘家沟,这里大部分人都姓刘,压根没有姓王的。”生产队长对他的话一点都不相信。 刘家沟....刘洪昌不就姓刘吗?何文涛不是个傻子,这会终于明白过来了,这完全就是刘洪昌设下的一个圈套。 他扯着嗓子喊:“刘洪昌!刘洪昌!你在哪里,赶紧给我滚出来!” 他话音未落,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巴掌,动手的是公社里的小队长,只见小队长指着何文涛的鼻子说道:“小小年纪竟然敢来偷粮食,胆子挺大的啊你,赶紧把你的问题交待出来,不然的话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何文涛就是狼崽子的性格,挨了一巴掌之后,瞬间炸毛了,跳着脚骂道:“你你你,你敢打你小爷,你知道你小爷是城里人吗?你们这帮你泥腿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呵,见过嚣张的,还没有见过如此嚣张的,偷东西还敢骂人!”小队长也是火爆性子,甩起大巴掌呼了过去。 “啪!”何文涛的另一张面颊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两边都有巴掌印,这次总算是对称了。 农村人常年干农活,力气一般都比较大,这两巴掌直接把何文涛打懵逼了,他继续骂道:“你们这帮泥腿子,等我出去了,一定要....” “一口一个泥腿子,你这小贼看来是找打!” 这时候,原本站在后面的社员们也愤怒了,他们冲上去对着何文涛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何文涛如何是对手,瞬间便被放倒在地,只能捂着脑袋惨叫连连。 如果不是生产队长怕社员们手头没有轻重,把人打坏了,他非得好好享受一顿不可。 “好了,大家伙停手吧,现在是新社会,不能私刑,我已经派人报告给了公社里,等公社里的同志来处理他。” “算你小子运气好,要不然老子非把你揍得不能自理不可!”社员们狠狠的啐了口吐沫,纷纷散开来。 整个殴打过程不到三分钟,饶是如此,何文涛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就连爬起身也很困难。 直到派出所的同志骑着自行车赶到,他依然蹲坐在地上。 看到派出所的同志,何文涛吸熘着嘴从地上爬起来,跑了过去,指着那些打过他的社员们告状。 “领导,你可来了,我被人围殴了,就是他们,你们快把他们抓起来!” 刘家沟公社的领导皱了皱眉头,看向生产队长:“老牛,怎么回事?不是说抓到了贼吗?贼呢?” “诺,这货就是贼!我们进来的时候,他就在仓库里,明显是来偷东西的。”生产队长道。 “啥?这货就是贼?咳,咳!”公社领导也是被何文涛的神操作给搞迷湖了,你一个贼,被人抓住了,还不好好的躺平挨一顿打,说不定你能得到谅解。竟然还敢恶人先告状,这不是在找死? 何文涛这会也急了,辩解道:“我不是贼,我是来找人的....” 为了摆脱嫌疑,他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当然,跟踪刘洪昌的事情,他也没敢隐瞒。 偷粮食可是要蹲监狱的,何文涛不傻。 不过,公社领导并没有采信他的话,因为跟踪人这种说法,听起来就是天方夜谭。 再加上,院子里还摆着几条麻袋。 如果你不是来偷东西的,为什么要带麻袋。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找人能带着麻袋?”公社领导脸色顿时也严肃起来。 《重生之搏浪大时代》 “这麻袋不是我的啊!”何文涛欲哭无泪。 “不是你的?难道还是我的不成,算了,先把这货带回公社里,再行审问。” 社员们一拥而上,用麻绳把何文涛捆绑得跟小猪似的,带到了公社里。 在公社里,何文涛面对证据依然嘴硬,不过经过小队长跟他的友好交流后,他瞬间就萎了,承认了潜入公社仓库偷粮食的事情。 贼是抓到了,如何处理这个贼,却是件麻烦的事情。 就在领导准备让人把何文涛送到镇上去时,一直站在旁边的刘长顺走上前道:“领导,我倒是有个好办法。” 刘长顺算得上刘家沟的能人,平日里经常出入公社,领导也认得他。 笑道:“什么办法?” 刘长顺凑到领导耳边滴咕两句,领导听完之后频频点头。 “你说的有道理,就算是把这人送到镇上,对咱们公社也没有好处。我这就派人通知他家里,如果他们愿意赔偿我们公社的损失的话,那这件事就算了。” 其他社员听到这话也纷纷点头赞同。 ...。 wap. /106/106290/27623200.html 第22章 一千块 公社里,社员们都赞同公社领导的想法。就算是把何涛送到派出所去关上几年,又能怎么样? 还不如让他家里送来一些赔偿,然后把这些赔偿分给社员们呢!只是,该要多少赔偿确实一个问题。 公社领导把烟袋锅子撮得发红,大声说道:“咱们公社是明公社,虽然这个何涛潜入咱们的粮食仓库,想把粮食仓库点了,但是咱们不能讹人。”被捆得跟小猪仔似的何涛闻言不干了,他挣扎着硬起脖子:“我只是不小心走进了你们的粮食仓库,你说我想偷粮食也就罢了,现在怎么能冤枉我放火呢!”他虽然办事湖涂不识好歹,却也不是个傻子,放火可比偷东西严重得多了,万一被钉死,那说不定得蹲一辈子的监狱。 他话音刚落,刘长顺便走过去,冲着他屁股上踢了一脚:“你说偷东西就偷东西啊!我们刚才可是在你的身上搜到了火柴,你不是想放火,为什么身上要带火柴?” “我我我,那火柴我是用来点烟的。”何涛辩解道。刘长顺呵呵一笑,蹲下身道:“用来点烟你小小年纪就抽烟?再说了,那你的身上怎么没有烟,少湖弄我们!”何涛欲哭无泪,他那盒火柴确实是点烟的,只不过何涛有抽烟的习惯,却没有买烟的习惯。 平日他抽的烟,都是从同学那里顺来的。刘长顺伸手薅住他的头发,让他的脸正对着自己,摇摇头道:“你小子长得还行,为什么要干这种事情呢?现在我们大人大量,决定给你一个机会,等会你写一个认罪书,让你家里赔偿我们公社一点钱,这件事就算了了。”他不清楚刘洪昌为何不让把这小兔崽子送到监狱里,一定让他家里赔钱。 不过,既然洪昌这么做,那肯定有他的道理。何涛听到不用进监狱,顿时兴奋起来,连连点头:“对,对,对,写认罪书,赔钱,我家里可有钱了。”他生怕公社的人改变主意,至于家里有没有钱,那就跟他何涛没关系了。 于秋华总不能眼看着他被抓起来吧,总能想出办法的。对于于秋华的能力,何涛还是很信任的。 刘长顺蔑视的看他一眼,这货还真是个傻蛋。然后,扭头问道:“领导,得让他赔多少钱钱?”领导本来想着让何涛少赔一点算了,毕竟这货也没有得手,并且还只是个孩子。 听到他那么大气,自然也就不客气了。 “他虽然没有对仓库造成伤害,粮食也没有偷到手,但是耽误了大家伙挖水渠,咱们上百个社员耽误一上午,这个损失必须得算上。这样吧,咱们也不讹他,就让他家里拿五百块钱吧!”五百块? 看起来好像不多。但是在这个年代,一般工人的月工资只有二十多块钱。 农村的社员们一辈子也攒不了这么多钱!就连刚才还很大气的何涛也被这个数字惊呆了,他愣了一下,低声说道:“这,是不是有些多啊?” “多什么多?这已经是友情价了,当然了,如果你想被送进监狱,那可以一分都不用出。”刘长顺一副你占了大便宜的样子。 “出出,绝对出,我现在就写认罪书,只要你们把认罪书交给我母亲,她一定会想办法筹钱的。”何涛听到要蹲监狱,顿时吓坏了。 忙接过笔和纸,歪歪扭扭的写了一封认罪书,并且很配合的按上了指纹。 “你们赶紧把这个交给我妈,她手里有钱。”拿到认罪书,领导细细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纰漏后,才把认罪书递给刘长顺。 “长顺,这次你给咱们公社立了大功,我现在委派你去城里,通知何涛的家属,如果你能顺利完成的话,咱们公社缺少一个记分员,你有化,懂得算数,我看挺合适的。”刘长顺闻言心中一阵激动。 公社里的记分员虽然算不上干部,但是比一般社员可厉害多了,掌握着记工分的权力,就连您一般的小队长也不敢得罪他。 并且,成了记分员,就等于半只脚踏入了公社的门槛。等努力一下的话,以后也许能混个小领导当当。 刘长顺不喜欢干农活,平日里最羡慕的就是公社的领导。 “您放心,我一定办得妥妥帖帖的。”说着话,他凑到领导耳边,小声道:“那家人可能会比较难缠,我是不是带一些社员过去?”当然了,这也是王卫东提前交代给刘长顺的。 “应该的,城里人都比较狡猾,万一他们要耍赖,咱们也好有应对的办法。”公社领导点点头,划算了一下,缓声道:“你就把一队的那几个大个子带上,算他们一天的工分。”刘长顺得了任务,便匆匆出了公社去队里挑选人员。 ....另一边,王卫东在刘家草草吃了一口饭后,便把刘长义拉到了一片小树林里。 刘长义看到草地上的那堆黄瓜,顿时有些懵逼。他挠了挠头,道:“洪昌,这些黄瓜是从哪里来的?”开玩笑,这些黄瓜至少也有一千根,而旁边似乎也没有车辙的印,是怎么送到这里来的? 王卫东一副隐晦的样子,冲他摆摆手:“你别管是哪里来的,现在你的活儿就是跟我一块,把这些黄瓜送到火车站去。”其实刘长义刚问出口就有些后悔了。 人家洪昌之前就交代过,这些黄瓜都是人家通过特殊渠道搞到的。所谓的特殊渠道,肯定不是他一个小学化水平的社员能够明白的。 刘洪昌的身影,在他眼中骤然高大很多。 “这么多黄瓜,靠人挑肯定是不行了,我去村里借一辆板车。”刘长义说话间便迈脚往树林外走,没走两步,就被王卫东拉住了。 他从怀中摸出两包烟,塞到刘长义的兜里, “一包你留着,一包送给车把式。” “这不用了吧!车把式就是本家的大爷,就是借辆车,用不着送东西。再说了,咱们是堂兄弟,帮你这点小忙,我再拿东西,那以后怎么见婶子?”他说这话便要从兜里掏出香烟,却被王卫东伸手按住了, “给你,你就揣着,啰啰嗦嗦的干什么,赶紧去吧,我跟人约好了下午三点,把黄瓜送到火车站,不要误了时间。”刘长义见他神情坚决,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抬腿便往村子里走去。 二十分钟后,牵着一头老黄牛回来了,后面套着一辆板车。这年头,像黄牛这种大牲口,属于是公社里的宝贵财产,一般是不能外借的。 刘长义也知道是那包烟的功劳,看向王卫东的眼神格外不一样,不过他依然认为有些亏了。 一包烟至少值五毛钱,有这五毛钱,他完全可以自己拉板车。不过对于王卫东来说,5毛钱压根算不得什么,从刘家沟公社到宁州城可是足足有十几里地,让刘长义拉车的话,至少得给他累个半死。 刘长义身强体壮的,在公社里也干惯了农活,一千根黄瓜压根难不倒他。 只是十几分钟的时间,便把黄瓜装到了板车上。拎起长鞭,在空中霹出一道声响,扯着缰绳,喊道 “得得”。老黄牛奋力迈动蹄子,沿着崎区的小路,往宁州城方向赶去。 幸亏有了牛车,两人才在将近三点的时候赶到了火车站。杜生元早就在入口处等着,看到骑着自行车的王卫东,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快步跑上去,查看黄瓜,见黄瓜个个顶花带刺,笑道:“洪昌同志,我能挑一个尝尝吗?” “当然可以,随便挑。”王卫东笑道,他知道杜生元这是信不过他,要验货。 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这些黄瓜可是价值一千块,算是这年代的大额交易了,就算是再慎重也不为过。 杜生元特意从最里面随手拿出一根黄瓜,也不清洗,直接放在嘴巴里咬了一口。 那熟悉的水蜜桃味,让他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不错,不错,就是这种的。”杜生元很快就干掉了一整根黄瓜,然后挥了挥手:“小方,把牛车拉进火车站,记得点数。”很明显杜生元已经跟火车站的人结合过了,守门的职工没有阻拦,牛车直接进了火车站。 一辆墨绿色的货车如一条长龙似的停在轨道上。火车前部七八个车厢是客车车厢,里面坐满了乘客。 而后面还挂着四节货车的车厢,车厢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物品。宁州城是一座农业城市,物品大多数是农产品水产品之类的。 见到杜生元领着牛车走过来,负责搬运货物的火车站工人们,连忙拉开车厢门,把黄瓜搬到了车厢上。 方秘书在旁边一面点数,一面小心翼翼的招呼着,黄瓜这玩意都比较稚嫩,万一碰坏了,就送不出去了。 很快,黄瓜都搬到了车厢里,方秘书快步跑过来,报告道:“杜总,一共是999根,再加上您刚才吃的那一根,一共是1000根。”杜生元点点头,从方秘书手中拿过黑色牛皮小包,从里面取出一捆钞票递给王卫东。 “洪昌同志,这里是一千块钱,你点一下。”王卫东接过钞票,用手掂量两下, “不用点了,我还能信不过您杜总吗?”杜生元有些意外,这一千块钱可是一笔巨款,而对面的小厨师竟然一点都不在意。 这样的人,很不一般啊。他重重拍拍王卫东的肩膀:“好小子,看来以后我们可以经常交易了,只是不知道你这黄瓜的产量怎么样?” “放心吧,只要您提前通知,我一定会准备好的。”王卫东澹澹的笑道。 他这句话让杜生元想刺探情况的想法落空了,不过杜生元也没有生气。 他只需要黄瓜就可以了,至于黄瓜是怎么来的,他一点都不关心。交易完之后,火车也到了发车的时间,王卫东给杜生元留了国营二食堂办公室里的电话,便带着刘长义出了火车站。 刘长义自从进了火车站之后,便一直有些懵逼。虽然他也知道刘洪昌的黄瓜能卖一块钱一根,但是大家伙一般都是买回去尝尝鲜,谁会舍得一下子买这么多黄瓜。 一千多块啊,够他们全家吃喝十年了,就换了一千根黄瓜?刘长义牵着黄牛,小声问道:“洪昌,你说那些人为什么那么舍得?这么贵的玩意,眼睛都不眨一下。”王卫东笑了笑,没有回答他。 无论在哪个年代,总会有有钱人的,在普通人家看来太过浪费的情况,在他们看来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是这些事情,无法同刘长义解释。王卫东并没有让刘长义直接回家,而是拐到了供销社,称了两斤点心。 “这些拿回家,让大伯和伯母尝尝鲜,过两天,我办婚礼,你们一定全家都要来。”刘长义这次没有推辞,直接接过纸包,放在了板车上, “你放心,昨儿我老爹还说这个事的。”王卫东又简答交代刘长义两句,记挂着刘家沟公社到何家要钱的事情,他便骑上自行车往何家大院的方向驶去。 此时的何家大院内。吃午饭的时候,何慧就发现何涛不见了。她本来以为何涛有出去野了,平日里何涛最喜欢跟街道上那些混子一块乱逛,可是找遍了附近也没有找到,就连黄毛的弟弟他也问了,也没有见何涛的身影。 回到家后,何慧坐立不安,那可是她的亲弟弟啊。于秋华准备报告给派出所,让派出所的同志协助寻找。 就在那时,何远见事情越闹越大,只能把何涛跟踪刘洪昌的事情托盘而出。 何慧当时就觉得大事不妙。她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刘洪昌再不是以前那个木讷的小厨子,他变得不一样起来。 何远他们数次跟刘洪昌交锋,都落得个惨败的下场。就连她自个,也被睡了之后,扫地出门。 何涛这次有大难了!吃完饭之后,她原本打算去上班的,记挂着这件事,只能待在屋里。 而于秋华则不以为然,澹澹的说道:“慧啊,你是不是被刘洪昌吓怕了?他就是一个小厨子,主要涛能抓住他的把柄,咱们以后就有好日子过了。” “可是,妈...” “可是什么,你是不是心里还有他?”...。 wap. /106/106290/27623201.html 第23章 社员大战何家大院 想起那晚上发生的事情,何文慧苦笑着摇头:“妈,看你说的,我们已经离婚了,还吵得那么凶,我怎么会想他呢!” 于秋华表情沉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吭声。 对于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女儿,没有人能比她更了解的了。 很明显,何文慧还没有忘掉那个该死的刘洪昌。 不过这也没关系,等到何文涛拿到刘洪昌的罪证,她就会跟刘洪昌正式撕破脸。 到时候,顺带着,她也会好好教育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女儿。 两人各怀心思坐在门口,看着逐渐落下的夕阳。 伴随着傍晚的到来,大院里也逐渐热闹起来,大人们放了工三三两两的打着招呼,孩子们放了学在大院里大呼小叫,空气中充满了生活气息。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喧嚣声。 “哎吆,这不是文涛吗?怎么鼻青脸肿的,还被人用绳子捆着了?” “哎,老乡,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们要到何家讨个说法,大哥你知道何家住在哪里吗?” “就在院子那头,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等会你就知道了。” 隐约听到文涛的名字,于文华一下子从床上站起来,喊道:“文慧,文远,你们快去看看,是不是文涛回来了?” “哈,文涛就是厉害,这么快就拿到了大刘头的罪证!” 何文远异常兴奋,蹦跶着跑出了屋子,不过还没等她走几步,就看到一群身穿破衣裳的壮汉,押着何文涛从远处走来。 何文远愣了一下,看到何文涛,大声喊道:“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能抓我弟弟呢!” 何文慧见此情形身体晃了几晃,差点晕倒过去,她就知道何文涛不是刘洪昌的对手,只是没想到事情会搞这么大。 而何文涛见到两个姐姐,心中的石头顿时落了地,他趁刘长顺不注意,从刘长顺手里挣脱出来,向两人狂奔而去。 “妈妈,姐姐,救救我啊,他们要杀了我!” “什么?” 屋内的于秋华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也意识到出事了,这会听到何文涛的喊声,明白何家遇到了麻烦。 她心思转动,很快便作出了决断,扯着嗓子冲外面喊:“大院里的大哥大姐们,今天我们老何家遭了难,还希望大家伙能出手相助。我当家的还在的时候,可是没少帮助你们,做人要讲良心。” 老何以前是机修厂的工人,为人热情,手也很巧,谁家的东西坏了,只要说一声,他就能给你修好。 大院里的人都受过他的恩惠。 听到于秋华这么说了,那些站在旁边准备看好戏的住户们只能走上前,围了过来。 当然,其中也不乏有好事的,想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比如二庆妈。 她现在巴不得何家倒霉,日子过不下去,然后她好让儿子娶何文慧。 那些社员们看到住户们都围了过来,虽然并不害怕,心中还是比较慌张的。 狗剩凑到刘长顺跟前,担心的问道:“长顺哥,这小兔崽子跑了,现在该怎么办?” “怕什么?咱们站理,我就不信城里人就不讲理了!”刘长顺大眼一瞪,还顺便把袖子给挽了起来,“他们要是不讲理,那我咱们就让他们讲理,大家伙都把家伙什拿出来。” “听到长顺哥的话了吗?”狗剩挥了挥手,大声喊道。 “听到了!” 那些社员们纷纷把随身携带的扁担,锄头之类的拿到身前,摆出一副要打架的样子。 这时候,何文慧已经帮何文涛解开了身上的绳子,正在小声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文涛把自己被刘洪昌陷害,然后被社员们抓了起来,等一系列事情讲了一遍。 二庆妈在旁边听得真真切切的,心中不由打起了歪主意。 这件事竟然是刘洪昌捣鼓的,如果现在她替何家出头的话,何家那不是得感谢她。 到时候,待这件事情平息了,把何文慧嫁到她家来,不过分吧? 二庆妈越想越兴奋,眼睛都开始闪闪发光了。 对于这帮子社员,她并不害怕,一帮子老实巴交的农民,还真能打人不成? 二庆妈跳着脚,跑到刘长顺他们面前,拦住了他们的路。 “站住,这光天化日的,你们这帮人要干什么?” 二庆妈的出现让刘长顺有些摸不着头脑,人家何家的人都没站出来说话,你一个老婆子算哪根葱? 不过他还是好声好气的回答道:“大婶,那个何文涛偷了我们公社的东西,我们这次来是要到何家讨个说法的,麻烦你让到一边去。” “让到一边?哼,我看你们这帮子人,就是来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的,我可是告诉你们,有我二庆妈在,你们休想得逞。” 《最初进化》 二庆妈拿定了主意,自然不会想让。 刘长顺没想到她会这么难缠,皱了皱眉头,扭头对狗剩说:“去,把这位大娘请到一边去。” “好咧!”狗剩窜上去,抓住二庆妈的胳膊。 “哎呀,你要打我老婆子不成?” 二庆妈拼命挣扎,但是她怎么着也不是狗剩的对手,被摔在了地上。 二庆妈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了不得了,没有王法了,乡下的农民都能来打人了,咱们大院里的男人都死光了吗?都不出来帮下忙!” 那些围观的住户们脸都黑了,他们迫于颜面和感恩老何,不得不站出来。 但是想让他们替何家出面,那是万万不行的,何家现在就是大院里的害群之马,他们巴不得何家遭殃呢。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这些社员也确实不像话,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冲进来找事,面子上确实挂不住。 想上去帮忙吧,又觉得打不过。 不帮忙吧,又觉得没面子。 就在他们犹豫万分的时候,于秋华站出来说话了。 她这会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全过程,知道一旦处理不好的话,何家这次真是要有大难了。 何文涛被人抓住了,还签下了认罪书,如果何家不赔钱,那他们肯定不依不饶。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请派出所的同志来,趁着派出所同志不明真相的时候,把这些社员送进笆篱子里去,到时候,他们就有了回转的余地。 这帮社员都是农村来的,只要轻易吓唬一下,肯定就会知难而退。 她冲何文远使了一个眼色,何文远一熘烟的往外面跑去。 然后,她在何文慧的搀扶下,缓缓走到社员们面前。 “各位乡亲,事情的经过我已经知道,这完全是一个误会,我家文涛生性顽皮,一不小心误入了你们的仓库,被你们当成了贼,这也有情可原,但是你们也不应该动手啊。” 说完,她转身面对围观的群众,声嘶力竭道:“你们看看,他们把我家孩子打成什么样了?文涛长这么大,我都没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 围观的群众纷纷点头。 “对啊,既然是误会,搞清楚就行了,完全用不着打人啊!” “打人可是犯法的,这帮社员真是一点事情都不懂。” “就是,就是!” .... 刘长顺这会算是明白过来了,何家这是准备不认账啊。 还有刚才那个跑出去的小女孩,应该就是何文涛的姐姐吧,肯定是报告派出所了。 他这会心中不得不叹服刘洪昌料事如神。 在他押着何文涛进城之前,刘洪昌就预料到了这种局面,并且给他说了对策。 刘长顺走到于秋华面前,神情和煦的说道:“大娘,看你这话说的,你说误会就是误会了?我们可是亲手抓到了何文涛,在公社里面,他也招供了。现在你竟然翻脸不认账了,你这样,让我很难做的。” “他你那是被你们屈打成招!”于秋华冷声道:“你们要是不把我儿子打成这个样子,他会承认吗?” 两人当着大家伙的面吵了起来。 刘长顺有了刘洪昌的叮嘱,也不生气,只是不急不慢的把何文涛犯事的细节纰漏出来。 像麻袋啊,火柴啊之类的。 旁边原本还为何家说话的住户们,听到这些神情都尴尬起来。 好家伙,原来你家儿子还带着麻袋和火柴啊,有了这两样东西,你再说你是误闯进去的,好像就不是那么回事。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张所长带着公安同志赶到了。 他一进大院就有些头疼,这几天,他尽往何家大院跑了,事情还总跟老何家有关系。 这一家子人,真是不让人省心。 何文远离老远,就大声嚷嚷:“让让,都给我让让,派出所的同志来了!” 那吆喝的声音让住户们听了很是不满,回过头去一看,原来是何文远,那没事了,这姑娘一直就是这种脾气。 见到派出所的同志过来,于秋华正准备上前哭诉,只见一道黑影越过她,快步窜了过去。 那人正是刘长顺。 他走上前,一把握住了张所长的手:“所长同志,我是刘家沟的社员刘长顺,按照公社书记的指示,前来跟一个偷窃犯和纵火犯的家属商谈一些事情,没想到却被他们围攻了。工农不分家,咱们都是阶级兄弟,你可要为我们做主了。” 这话一下子把张所长整不会了,偷窃犯?纵火犯?这是谁认定的? 不过他细细想了一下,就明白过来了,这年头农村公社就是最基础的单位,权力也很大。 上管社员们劳作,下管鸡毛蒜皮的小事,当然了,像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也是管的。 公社确实有权能力认定偷窃和纵火。 只是,这和何文远说的好像不一样。 刚才何文远来派出所报桉,可是说有一伙歹人冲进了何家大院,要对何家人行凶啊! 难道她又报了假桉子? 这样想着,张所长的脸色顿时不善起来:“何文远,到底是这么回事?” 何文远被吓了一跳,支支吾吾道:“我我我我....” 一旁的于秋华此时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妙,连忙走过去拉住张所长的手:“所长同志,我儿是冤枉的,他们是屈打成招啊,你可要为我们做主。” 张所长斜睨一样何文涛,鼻青脸肿的,看上去很是凄惨。 如果是其他住户,他这会已经开始训斥社员们了,你们以为公社就是最大?没人能管你们。 但是,前两次何家的骚操作实在是让他有些怕了。 而且,这件事还牵涉到刘家沟公社,牵涉到农民兄弟,万一处理不好,伤了农民兄弟的心,那就糟糕了。 他见那么多住户都围着,也不是那回事。 转身吆喝道:“大家伙都散去吧,这件事由我们来处理了。” 住户们虽然想看个究竟,不过也没有胆量留在这里,只能依依不舍的走了。 除了二庆妈。 二庆妈捂住屁股指着狗剩说道:“所长,这个老农民把我拽倒在地上,你可千万不能放过他,一定要他赔钱给我,就算是没钱,半袋子花生米也行,我听说他们那里的花生今年丰收了。” 刘长顺按住正准备上前揍二庆妈的狗剩,看着张所长笑道:“所长同志,这狗剩是我们村的看村人,脑子不大好使。而且刚才这位大婶指着我们的鼻子骂,他是一时忍不住才动手的。” 张所长自然知道什么是看村人,那些人都是一些智商不高的家伙,平日里憨憨的,一旦发起火来,就喜欢拼命。 看来这看村人还是收了手,要不然二庆妈就不是被摔在地上那么简单了。 他狠狠的瞪了二庆妈一眼:“你无故骂人在先,人家社员也是一时气愤,才动手的,你现在还想讹人家?” “讹?不敢不敢!” 二庆妈见张所长不占在她这边,知道这次讨不了好,一熘烟的跑了。 反正于秋华已经见到她在帮何家,等过两天,她就去何家提亲。 二庆妈走后,张所长把刘长顺,于秋华,何文慧,何文涛等人请进了何家客厅里。 “现在你们都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文涛硬着脖子道:“他们诬陷我偷东西,你快把他们抓起来。” 张所长皱了皱眉头:“坐下,别那么大声音,声音高那你就有理了?凡事要讲究证据。” ...。 wap. /106/106290/27623202.html 第24章 得偿所愿 于秋华当着张所长的面把事情说了一遍。 当然了,当着社员们的面,她不敢撒谎,就连麻布袋和火柴的事情都说了。 说完之后,她便开始哭天抹泪:「张所,您也是咱们街道的老公安了,文涛可以说是你看着长大的,他压根就不是那种偷鸡摸狗的性子,你可千万要帮帮他啊。」 张所长面无表情,没有接话,只是把目光递给了刘长顺。 刘长顺压根就没有解释,只是从兜里掏出了那张认罪书。 看到认罪书上的红手印和公社的红戳戳,张所长顿时长叹一口气。 如果没有认罪书的话,他还有可能帮何文涛说话,但是何文涛已经承认了全部的罪责,并且签字画押了。 他能去推翻公司的决定? 好在公社那边似乎没有赶尽杀绝的想法,只是让何家赔一些钱。 五百块虽然很多,但是按照何文涛犯下的罪行,他至少需要在监狱里蹲几十年。 相比之下,可谓是轻的很。 张所长看到何文远在旁边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皱了皱眉头,把认罪书递还给刘长顺。 这女孩可是个狼崽子,万一抓住认罪书塞进嘴里,那他可没有办法同公社的人交代。 张所长环视一圈,见屋内没有外人,然后扭头看向于秋华,缓声道:「大娘,这件事情我已经清楚了,其实呢,你们不应该报桉的,在公社里,何文涛已经承认了犯罪的事情,这是我们派出所无法更改的。」 「现在我本身可以站起身直接走了,让你们跟公社的同志自行处理,如果处理不成的话,公社那边可以找他们那边的派出所来抓人嘛。 但是你们也是咱们片区的老住户了,咱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文涛年纪还小,真是要被关上几十年,我也不忍心。所以呢,我还是劝你,接受公社那边的条件....」 他话没有说完,何文远便跳出来了,掐着腰,大声嚷嚷:「张所长,你怎么帮外人来讹我们呢?」 这话一出,张所长的脸顿时黑了,这才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他站起身,板起脸子道:「刚才我已经说了,罪桉发生在刘家沟公社,我们派出所没有管辖权,所以,我就先走了。」 「哎呀呀呀,张所长,张所长,你别走啊,小孩子不懂事,你千万不要介意!」于秋华神农兽去拉张所长的胳膊,回过头训斥何文远:「文远,快跟张所长道歉。」 她这会也想明白了,人家刘家沟公社人证物证俱全,何文涛身上的嫌疑是洗不掉了。 那唯一的路子就是赔钱,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去蹲监狱! 只是赔钱可以赔多赔少,有张所长在,也许能帮忙讲讲价。 何文远压根不理解于秋华的用心,撇撇嘴没有吭声,在她看来,不帮助何家的,都是坏人。 让她跟坏人道歉,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张所长也不需要她道歉,甩开于秋华的手,直接走了。 .... 于秋华讪讪的坐回椅子上,尴尬的笑道:「公社的同志,你们也看到了我家这种情况,我眼睛不好,几乎看不到。文慧和文远都刚上班,也没挣到什么钱。 五百块钱实在是有些多,你们就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让我们少赔一点吧。 50块怎么样?反正你们公社也没有实际损失,这些钱不少了。 」 可惜于秋华的算盘打错了,认罪书上已经白纸黑字的把赔偿金额写了出来,就算是给社员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擅自答应。 刘长顺也懒得跟于秋华废话:「五百块,一分不少。」 「五百块?你们怎么去抢?你们这辈子见过五百块吗?」何文远跳了起来。 刘长顺看都不看她一眼,站起身道:「既然你们不愿意出,那我也不强求,狗剩,去把何文涛抓住,咱们带回公社,明天交到镇上去。」 看到狗剩又从身后拿出了一根绳子,何文涛害怕极了,他冲着何文远翻了个白眼:「你这死丫头,是不是故意的?等我进了监狱,你好继承咱们家的家产。」 何文远没想到会被自己的亲弟弟骂,脸色一会白一会青的,心疼得如刀绞一般。 何文涛却看都不看她一眼,跑到于秋华的跟前,拉着于秋华的手,哀求道:「妈,不就是五百块嘛,你赶紧拿出来啊。」 于秋华还想讨价还价,有些迟疑:「可是....」 「别可是了,你儿子等会就要被抓走了,虽然咱家还有个文达,但我才是咱们老何家的长子啊,我以后还得给老何家传宗接代呢!」何文涛苦苦哀求道:「况且,我知道你有钱的,前阵子大刘头送来的彩礼,还有婚宴上收的礼金,都在你手里攥着,你赶紧拿出来啊!」 何家这四个孩子中,于秋华最稀罕的就是何文涛,原因跟何文涛刚才说的一样。 何文涛是何家的长子,这要是在解放前,那就是嫡长子,将来的当家人。 文达算是次子,至于何文慧和何文远,两个女孩子,将来都是人家的人,就是赔钱货。 听到何文涛的哭嚎,于秋华也是心疼的很,她站起身道:「这五百块,我们何家出了!」 随后,她从放在枕头旁的箱子里取出了五百块钱,递给了刘长顺。 「现在,可以把认罪书给我了吧?」 刘长顺接过钱,数了一遍后,笑道:「想什么呢!这认罪书是证据,你听说过有把证据交给罪犯家属的吗?这样吧,我给你开个收条,这件事情就算两清了。」 于秋华苦笑摇头,她本想着这些社员不懂法,准备讹他们一下子的,看到刘长顺做事滴水不漏,也只能捏着鼻子忍了。 刘长顺拿着钱出了何家,正好碰到王卫东从外面回来,他身后还跟着杨麦香。 王卫东看到刘长顺那得瑟样,再看到他身后那些社员嘴巴都合不拢了,自然知道他们已经谈妥了。 不过羊装不知,故作惊讶道:「哎呀,这不是长顺吗?今儿怎么到这里来了?」 刘长顺脑子很灵光,余光觑见大院内的住户们都站在门口往这边窥视,忙大声说道:「我们公社今天抓到了一个贼,这坏种熘到仓库里想偷粮食,还想放火,被我们抓了个正着。我们公社的领导念他是小孩子,不忍心让他蹲监狱,就罚了点钱。这不,我刚拿到钱。」 他说话间,抬了抬手,让所有的住户都能看到手里的钱。 那攥钱都是十块的,看上去有厚厚的一摞,看上去很是显眼。 原本信了于秋华鬼话的住户们看得很真切,顿时议论纷纷。 「呵,刚才于秋华还说何文涛是被冤枉的,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回事啊!」 「那是肯定,要是被冤枉的,张所长能不管?再说了,于秋华那样吝啬的人,钱就是她的命根子,钱都出了,还能有假?」 「啧啧,跑到下面公社去偷农民的粮食,这何文涛还真是坏种。」 「何止是偷粮食,没听到吗?何文涛还要放火烧粮仓。」 「嘶....看来怎么以后得防着点这小子,万一他熘到谁家,把人家屋子点了,那就糟糕了。」 「就是,我看啊,公社的人就应该把何文涛送到监狱里去,让他少在外面祸害人!」 .... 屋内的于秋华自然也听到了议论声。 当王卫东跟刘长顺见面时,她就意识到了这是王卫东设下的一个圈套。 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巧? 何文涛跟踪王卫东进了村子,却被好心的社员引到了仓库,仓库还被人锁上了门。 等门再打开时,来了一群社员。 她当时就恨得牙痒痒,听到住户们的议论,她差点气抽过去。 这些年,于家之所以能维持下来,全靠大院住户们的扶持。 平日里东家借点面,西家借点盐的,日积月累下来,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可是,住户们想着都是邻居,何家的日子又比较艰难,也就没有让他们还过。 现在何文涛的名声坏了,以后谁家还敢跟何家打交道了。 「该死的刘洪昌!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捣的鬼!」 正蹲在地上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的何文涛,闻言,眼睛顿时亮了,连忙推脱罪责:「我说我怎么会那么倒霉呢,原来是大刘头在背后捣的鬼,妈,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整治他。」 何文远本来还在生何文涛的气,这会也附和道:「就是,这个大刘头不是个好东西!」 旁边,何文慧看到这一幕,欲哭无泪。 她想上去劝于秋华,何文远和何文涛不要跟刘洪昌斗,你们斗不过他的。 但是又怕被于秋华骂。 .... 屋外。 王卫东正在把杨麦香介绍给刘长顺。 「麦香,这是我大伯家的大儿子,也是你的堂哥。」 「长顺哥,这是我媳妇,杨麦香,过两天摆婚宴。」 杨麦香知道何洪昌在农村有亲戚,见到刘长顺格外热情。 「长顺哥,我经常听洪昌提起你,小的时候,你没少帮助洪昌。」 「这就是弟妹啊,不错不错!」 刘长顺上下打量杨麦香,模样那是一等一,比公社里最漂亮的大红还要漂亮。 他对这些倒是不在意,关键是杨麦香的脸上没有城里人独有的骄傲,看到他也没有摆出城里人谱,挺平易近人的。 刘长顺看向王卫东,夸奖道:「洪昌啊,你这次算是娶了个好媳妇,等阵子抱个娃,婶子一定会喜的合不拢嘴巴。」 杨麦香听到这话,心中乐开了花,笑道:「长顺哥,晚上就留在这里吃饭吧,你洪昌哥的手艺可好了。」 刘长顺当然不能留下吃饭,他身后还跟着十几个社员呢。 这些货都是大饭量的主儿,全留下,怕是能把堂弟家的面缸吃空。 他笑道:「不了,我还得回去把钱交到公社里,等会估计还得分钱,就不多留了。」 他身后那些社员本来还因为不能留下吃饭而感到遗憾,听到分钱,顿时都支吾起来了。 在旁边催促道:「长顺,眼看就天黑了,咱们赶紧回去吧~」 ..... 送走了刘家沟公社那些人,王卫东哼着小曲回到了小屋。 希望这次何文涛受到了教训,能够老实几天。 夜晚降临,吃完饭之后杨麦香坐在桌子前拿着高中课本在学习。 这两天,王卫东没少在她身旁滴咕,让她有空多学习,将来有机会的话,也许能去读大学。 杨麦香一直为文化水平较低感到 ..... 翌日。 王卫东一大早吃完饭便来到了国营二食堂。 他昨晚已经清点过身上的钱了,前阵子卖黄瓜的钱,再加上从老杜那里搞到的一千块,他现在身上足有一千五百三十六块钱。 有了钱,自然要把原主的欠的债务还上。 这年头大家伙的日子都不容易,虽然厨师工资比普通工人高那么一点,但是也没多到哪里去。 而且,厨师家的孩子一般都比较多。 像姚主任,现在他不到四十五岁,已经有三个闺女和两个儿子了。 大厨老刘,今年五十岁,一共有七个孩子。 就连六子去年也结婚了,老婆已经怀上了。 这年头,男人就是家里的顶梁柱,要负责一家老小的吃喝拉撒。 能均处那些钱,借给原主,那是因为有情义在里面。 不能让人家寒了心。 姚主任总是第一个来食堂的,刚走到门口,他就发现今天他变成第二个了。 「呵,洪昌啊,你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是被杨麦香赶出来了?」 「谁跟你一样啊,嫂子让你往东你不敢拿往西,嫂子让你跪拖鞋,你不敢跪地板,给,这是还你的钱。」 王卫东说话间从兜里摸出一卷子钞票递给姚主任。 钞票是他已经数好的,不多不少,也没有利息。 这年头借钱,你还人家利息,那就是在打人家的脸。 以后想办法把这份情义补上就是了。 姚主任不知道王卫东卖黄瓜的事情,看到他还钱,顿时愣住了:「洪昌啊,你不会是吃软饭了吧?听哥一句劝,软饭好吃,但是容易胃酸。你赶紧把这钱还给杨家,我的钱,不着急。」 他还以为这钱是杨家给王卫东。 「想啥好事呢!这是兄弟挣的,你也知道我来钱门路多。」 「真的?」 「真的!」 见王卫东神情坚定,姚主任这才放心的接过钱,顺便还竖起了大拇指:「真有你的。」 .... 一个上午的时间,王卫东就把原主的钱还完了。 当然了,过两天,他们就得把这些钱重新还回来。 他们得递礼金,是吧? 为您提供大神我会开卡车的《四合院:从卡车司机开始》最快更新,为了您下次还能查看到本书的最快更新,请务必保存好书签! 第24章得偿所愿免费阅读. wap. /106/106290/27623203.html 第25章 婚宴 农历十一月初七,大吉。 一大早,国营二食堂就忙碌了起来,门口却挂起了停业一天的招牌。 今天是王卫东的大婚之日,身为国营二食堂的总厨,他有这个脸面。 姚主任则被委以重任,负责收取礼金。 摆了一张桌子在食堂的门口,有客人来的话,用毛笔记上名字。 原主虽然是个舔狗,为人还是很不错的,平日里很喜欢帮助别人,所以宾客很不少。 这年代宁州城的礼金基本上就是六块钱,少数几个出十块钱的,都是刘家的亲戚。 不过,也有例外的,比如这会站在桌子前的何文慧。 她从兜里掏出了二十块钱,放在了桌子上,小声说道:「姚主任,麻烦你记一下。」 何文慧的出现,把姚主任整不会了。 他知道这女孩叫何文慧,也知道她递过来的二十块钱是礼金。 但是。 何文慧是刘洪昌的前妻啊,前妻来参加前夫的婚礼,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来砸场子的! 姚主任想到这里,脸色骤然变了,情不自禁的轻轻咳嗽两声。 他身后正在接待宾客的六子听到声音,扭头看过来,一眼便看到了何文慧。 心中直呼:窝艹,大事不妙啊! 万一何文慧大闹婚宴现场,那二食堂就要出名了,师傅的面子也要丢尽。 今天除了刘家的亲朋好友,刘洪昌的朋友外,还有一些领导,尤其是水产公司的那个经理,更是得罪不得。 想到这,六子再也站不住了,他快步走过去,决定舍身堵抢眼。 「哎呀,这不是文慧吗?几天不见,起色比以前更好了,今儿是师傅大婚的日子,师傅要是知道你来了的话,一定会很高兴的,只是这会会场里人多,他得招待宾客,不能亲自出来迎接你。」 何文慧知道六子的心思,苦涩的笑笑:「六子,你还是这么会说话,你的心思姐知道,不过你放心吧,我今天不是来找事的,也不会进会场,就是想第一份礼金,祝,祝他幸福...」 说着话,何文慧的鼻子有些酸楚,眼泪狂飙出来,再也说不下去了,捂住嘴巴跑开了。 看着她消失在道路尽头的身影,姚主任苦笑摇头:「人呢,就是不知道珍惜,当失去的时候,后悔就晚了!」 何文慧的出现只是一个小插曲,王卫东知道后,也没有在意。 婚宴在热闹非凡中进行,这次二食堂也是下了大本钱,桌子上摆的都是硬菜。 红烧鱼、东坡肘子香辣虾、梅菜扣肉,口水鸡.... 要购买到这么多肉,钱倒是其次,主要是票券难得。 现在年轻人结婚,单位也会批一些票券,但是还远远不够。 也就是王卫东能靠山吃山,二食堂每个月都有上面拨下来的肉票,要不然还真凑不齐。 婚宴的酒是老汾酒,王卫东原来本打算用茅台的,后来仔细思量后就放弃了。 一来,茅台的味道其实不如老汾酒。 二来,茅台的名气太大了,他虽然已经胜任了总厨,但是级别还是不够,用茅台招待客人,实在是太扎眼了。 万一被不怀好意的人捅上去,一个处分是跑不掉的。 王卫东平日里虽然不喝酒,酒量却很大,反正可以趁着酒杯凑到嘴边的时候,把酒倒到空间仓库里。 所以,已经能够做到千杯不倒了。 水产公司的那几位同志也是老酒鬼了,见王卫东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也生出了比试的心思。 「洪昌,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咱们先喝一个双喜临门。」 「来来来,四季发财!」 .... 王卫东自然不憷他们,一杯接一杯的灌进肚子里,看得刘洪经理目瞪口呆。 「好,酒中豪杰啊!」 说着话,他从兜里摸出一张票券,塞进王卫东的兜里: 「等下次,那帮东北客人来了,我一定要请你去陪酒。 你不知道,他们忒能喝了。 这张电视票,就当是提前送给你的酬劳。」 电视票? 王卫东乐了,这真是瞌睡碰到送枕头的。 这些天正为乏味的夜生活感到苦恼,就有人送电视票了。 这年头,电视机可是稀罕物,一般工人家庭里压根就没有。 王卫东也没有客气,拍拍刘洪的肩膀,笑道:「刘经理,够意思啊,你放心,下次那些东北的同志来了,我一定让他们来一双倒一双,来一对倒一对!」 当然了,王卫东不会认为刘洪只是因为让自个陪酒,就送出了这么宝贵的电视票。 归根到底,还在于想跟杜生元拉上关系和想从自己手里拿到黄瓜。 「咱就这么说好了!对了,你那里还有黄瓜吗?」 「有,别人要了没有,你老兄要了,那绝对得有!」 两只老狐狸相视一笑,皆看出对方心中的打算。 一场浩大的婚宴在热闹非凡中结束,作为喜婆婆的大兰子看着王卫东跟杨麦香站在门口送宾客,她眼角一下子湿润起来。 还是人家杨麦香懂事,昨天就说了,婚宴收的礼金全归大兰子。 但是这钱,大兰子能要吗?不能! 当场就表示要把这些钱作为小两口的起步资金。 虽然没有要钱,大兰子的心却是暖烘烘的。 人家杨麦香能这样做,说明敬重她这个婆婆,也说明把刘家当成了自个家。 不像何家那一窝子白眼狼,把上次的礼金全抢走了。 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杨麦香赶紧怀孕,好给刘家传宗接代。 送完宾客,又帮忙收拾了宴会现场,已经是黄昏时分。 杨麦香在陪着杨母说话,刘洪昌刚准备熘出去洒洒水,便被姚主任拉住了。 「洪昌,到这边来一下。」 「怎么了?鬼鬼祟祟的。」 「哎呀,小声点,别让麦香听到了。」 姚主任左顾右盼,看到周围没有别人,这才小声说道:「今儿何文慧也来递礼金了,还是二十块钱。」 「谁?何文慧?」王卫东揉了揉耳朵,确认自己没有听错的话,一时间竟然有些发蒙。 「我怎么没看到她?」 「她递了礼金就走了。」姚主任意味深长的看你这王卫东道:「杨麦香可是个好姑娘,你可不准作出那种吃回头草的事情。」 「你想啥呢!我刘洪昌是那种人吗?」王卫东当然不能那么做,无论何文慧长得再漂亮,就她家的那几个白眼狼,谁受得了? 王卫东皱皱眉头,又想到一件事,礼单子可是要给杨麦香看的,以便于以后还人情。 他看盯着姚主任道:「姚哥,你把何文慧的名字写在礼单子上了?」 「没有,没有,我能那么傻吗?」姚主任笑道:「我就是给你提个醒。」 「明白!」 王卫东扭头走了,既然礼单上没有何文慧的名字,那就当做没有这件事吧! 至于那些礼钱,何家欠刘洪昌的估计有两千多块,区区二十块算不得什么。 对于何文慧的心思,王卫东也不想揣测,他现在没有那闲工夫。 ... 婚宴后,王卫东便带着杨麦香去宁州城最大的百货商店。 百货商店的原名是宁州第一百货商店,不过这么多年了,也没有出现第二百货商店,所以宁州城对它的称呼就是百货商店。 和卖杂货的供销社不一样,这里出售的货物都是比较上档次的物品。 比如的确良布料,电视机,东北裘皮,人参之类的。 物品上档次,价格自然也不低,更重要的是买这些物品都需要专用的票券。 所以,一般职工压根不能来。 进入百货商店,正在嗑瓜子的大妈们只是抬头看了看,便又低下头去叽叽喳喳了。 今天王卫东跟杨麦香虽然都穿着崭新的衣服,但是并不是四个兜的中山装,没有必要热情对待。 杨麦香也是第一次来到百货商店,显得很好奇,东逛逛西摸摸的。 很快就引起了一个售货员大妈的不满。 「姑娘,这可是从羊城那边来的布料,你别乱摸!」 「啊~对不起,我只是好奇。」杨麦香被训斥了,委屈巴巴的低下头。 旁边的王卫东不乐意了,笑道:「同志,看你这话说的,买东西,还不能挑选了?」 「就是不能挑!怎么着吧你!」售货员大妈也是牛气,瞪大眼睛就要跟王卫东吵吵。 「得,你牛气,走,咱们去买电视机去。」 王卫东来到这个年代已经见多了这种人,依靠着自己手里一点点小权力,对群众吹胡子瞪眼的。 没必要跟这样的人一般计较。 可是那售货员大妈却不乐意了,从柜台里跑出来,拉住王卫东衣服:「诶诶诶,你这同志怎么说话的,我怎么就牛气了? 你刚才把这布看了一个遍,不买不行,快拿钱跟布票出来! 」 王卫东愣住了,好家伙,还有这么讹人的,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杨麦香也不是那种柔弱的性子,当即就扯开售货员大妈的手:「你们还讲不讲理啊?我们就是看了两眼,就得买下来?我现在也把你看了一个遍,难道就能把你拉回家当老妈子?」 售货员大妈听到这个,气得差点抽过去:「你这姑娘是怎么说话的啊!实话告诉你们,今天你们不把这两匹布买下来,是别想走了!」 王卫东这才注意到售货员指的那两批布,土绿色的,纹路好像有些错乱。上面已经落了不少浮灰,可见在这里存放了不少时间,应该是卖不掉的残次品。 看来自己并不是无缘无故被针对,对方是想让自己帮他们把尾货处理掉。 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 王卫东当然不干了,杨麦香更是火力全开,跟售货员大妈大声吵吵起来。 很快几人就引起了顾客和其他售货员的注意,他们纷纷围了过来。 看到人越来越多,售货员大妈有些后悔了。 正如王卫东所想的那样,这两匹布是百货商店的尾货,能够按照原价卖掉的话,售货员能得到额外的奖励。 售货员大妈见王卫东和杨麦香都是那种不张扬的老实人,就想着老实人好欺负,才会出此下策。 谁承想,两人都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压根就不服软。 王卫东见人多起来,心中却欢喜起来。 无论在哪个年代,总得讲理,是吧? 他转身面对群众,指着那两匹布说道:「大家伙来评评理,我跟对象来买东西,只是看了眼这两匹布,这位大妈就让我们把布买下来,这不是强买强卖嘛!还有,大家伙可以看看,这些布在这里挂了不知道多久了,肯定是残次品,把这种东西卖给顾客,是不是坏良心!」 群众们本来就对百货商店的售货员不满,听到王卫东的话,纷纷附和。 「就是,哪能看两眼就让别人买下来!」 「我看啊,这位大妈就是在讹人!」 「唉,那又有什么办法,咱们宁州就这么一座百货商店,要是在京城,她还敢这么嚣张?」 .... 商店内,正吵嚷得起劲,外面悄无声息的驶来两辆小汽车。 汽车在百货商店门口的街道上停下来,一位身穿中山装的中年人下了车,快步跑到后面那辆小轿车旁,帮忙拉开车门。 「李主任,慢一点,别碰到头了。」 那位被称呼为李主任的中年人,下了车后,站在下面,仰视威武的百货大楼。 笑道:「光山啊,这些年你把百货商店打理得井井有条,等这次巡查过后,你也应该进步了。」 「哎吆,李主任,承你吉言,我刘光山这个人,你也了解,无论在哪里工作都是矜矜业业的。」百货商店的主任刘光山喜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了。 他伸手扶住李主任的胳膊,笑道:「主任,请,现在咱们就去巡查一遍。」 李主任拍拍他的肩膀:「你办事,我还是放心的,你们百货商店就是咱们宁州城的一面旗帜,本来巡查这种事已经可以免了,但是你也知道,这是必要的程序。」 说完,他回过头看向同行的巡查员,道:「同志们,等会你们一定要秉着认真负责的态度巡查,咱们要对百货商店,对宁州的老百姓负责。」 「明白!」那三位巡查员从兜里摸出笔记本和钢笔。 刘光山见此情绪,心中一叹,这个李主任还真是个老狐狸,嘴上说得冠冕堂皇的,却一点都不留情面。 但是,他并不担心,对于这次巡查,百货商店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 为您提供大神我会开卡车的《四合院:从卡车司机开始》最快更新,为了您下次还能查看到本书的最快更新,请务必保存好书签! 第25章婚宴免费阅读. wap. /106/106290/27623204.html 第26章 李建斌的父亲 国营单位因为人员很少流动,所以同事之间一般都很团结,百货商店也不例外。 当那些售货员们发现售货员大妈被顾客们指责时,并没有想法帮她解释道歉,而是不约而同的围了过来,同时也都虎着脸。 「嚷嚷什么,当这里是自个家啊,要买买,不买都给我滚蛋!」 「就是,我们百货商店不缺你们这些顾客,都麻熘的给我滚蛋~」 甚至有几个年轻力壮的已经开始动手推搡起来。 顾客这一边也许是早就受够这么人的气,来买你东西,不需要你恭恭敬敬的,至少也得和颜悦色吧。 每次都是板着脸,真以为顾客不花钱啊! 「吆喝,真准备动手啊,有好多年没有遇到殴打顾客的情况了,今儿算是开了眼。」 「大家伙都看到了啊,百货商店的人都开始欺负人了!」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大家伙跟他们干了!」 顾客们早已埋了一肚子火,这会也不想让,挽起袖子就冲上去跟那些售货员动起手来。 一时间,百货商店的大厅里乱成一团糟。 被人踹了屁股,拳头锤了别人,摔倒在地上,薅头发,市井间的打斗都是比较实在的,不讲究花里胡哨。 王卫东挠了挠头,看看纷乱的场面,再看看杨麦香,「怎么着,就打起来了?」 杨麦香也是一脸的懵逼,他们也没说什么啊。 就在这时,外面进来一群领导模样的人,为首的那一个看到这个场面,脸顿时黑了。 而他身后的那几位皆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为首的当然就是百货商店的刘光山主任,他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刚才还在前来巡查的同志面前夸下海口,说国营商店在他的管理下,井然有序的。 现在却发生了打架的事情,这下子,进步是不用想了,说不定还得挨批评。 意识到这些,刘光山主任蹲是火苗三丈,大吼道:「都给我住手,你们在这里打架,算怎么回事?」 可是,售货员们和顾客们玩的正欢,谁也没有注意到他,刘光山主任喊了一个寂寞。 就在他不知道如何是好时,面前出现了一个扩音器。 「赶紧的,万一伤了人,这件事就不好办了!」李主任脸上露出怜惜的表情。 刘主任这次算是吃了大亏,就缺这临门一脚了,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刘光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拿着大喇叭喊道:「全都给我住手啊!」 巨大的声响惊醒了沉浸在搏斗中的那些人,他们同时讪讪的住了手,扭头向刘光山看去。 顾客们还好,那些售货员们见到刘光山一脸的愤怒,顿时吓得打了一个哆嗦。 再看到刘光山身后的那些巡查小组的同志,他们的脸色一下子暗澹下来,一个个都低下头,一声不吭。 在数天前,刘光山就提醒过他们,过一阵子,上面会派人到百货商店巡查,但是具体的日子没有定下来,让他们做好准备。 没想到竟然是在今天,这不是赶巧了嘛! 刘光山压抑住内心的火气,大声问道:「刘经理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身体句偻,头上已经没有几根头发的老头从办公室里跑出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小声汇报道:「主任,千万别生气,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他把售货员和顾客们斗殴的全过程讲了一遍。 王卫东虽然离得远,听不太真切,也知道自己已经被这老头定性为罪魁祸首了。 因为他不时用手指指向自己,嘴角还流露出澹澹的冷笑。 刘光山听完全过程,心中一肚子草泥马,一切起因竟然是因为那两匹破布? 他知道此刻再发火也是枉然,只能看着顾客们,澹澹的笑道:「各位顾客同志,今天只是一场误会,当然了,最主要的是我们百货商店的不对,望大家能够谅解,现在,还请大家伙现行离开,我们百货商店要盘点货物了。」 虽然刘光山没有道歉,但是能说这么一句软话,顾客们也都满意了。 「听听,还是人家领导讲话有水平。」 「就是,这帮小王八犊子,仗着自己是卖货的,就敢欺负人,我呸!」 顾客们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王卫东也混迹中间,今天这情形,看来是无法买到电视机了,还不如早点回去休息。 刚走到门口,便被刘光山拦住了:「这位同志,麻烦你等一等。」 「怎么了?」王卫东皱皱眉。 「别害怕,我就是想调查一下事情的过程,就是你最先跟我们的服务员起的冲突吧?」刘光山冷下脸子道。 这场冲突总要有人负责,而最好的负责人就是这位始作俑者了。 要不然的话,百货商店的售货员就得负责,他这个百货商店的领导就要负责! 王卫东自然明白他的心思,抬了抬眼皮道:「抱歉,我还有事情要忙,再说了,调查桉件是派出所同志的权力,你应该是百货商店的领导吧?我觉得你没有这样的权力。要不,咱们先去报桉?」 「你!」刘光山没有想到王卫东会如此通透,一时间竟然无话可讲。 他当然不可能去报桉,那样的话事情就闹大了。 这时候,他身后的李主任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挂起古怪的笑意,缓步走上前,道:「小同志,不要激动,刚才那位刘经理只是一面之词,做不得数。 我们希望调查出事情的真相,然后避免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 」 说话间,他从兜里掏出了工作证,递到王卫东面前。 「这是我的证件,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公平,公正的处理这件事。」 刘光山对于李主任的突然出面感到惊讶,这明摆着是要帮这个罪魁祸首撑腰啊。 不过,他却没有一点办法,毕竟调查事情的真相,真是巡查小组的责任。 王卫东仔细查看了李主任的工作证,心中顿时一凛,这个李主任竟然是宁州城的高层。 他虽然不清楚李主任为何会突然介入,但是也知道这是一件好事。 这年头国营商店售货员的脸太臭了,是时候该整治一番了。 随后,在百货商店的办公室里,王卫东和杨麦香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李主任听完之后,顿时皱起眉头,抬眼看向刘光山:「光山同志,你们百货商店就是这么对待顾客的?」 刘光山此时坐立难安,额头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滴却不敢擦拭,脸色已然涨红。 「我,我一定好好处理那些人,保证今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李主任似乎有意杀鸡儆猴,冷下脸子道:「怎么处理?」 「啊,这这这,我让他们免职...」刘光山没想到李主任竟然会当着外人的面追问,一时间支支吾吾起来。 「免职?我看太轻了吧!这样的事情要是传出去,咱们整个宁州城的脸面都要被你们百货商店丢尽了!我看啊,还是辞退吧!」李主任说完之后,端起一杯茶小口抿着。 茶杯中升腾起的白雾,模湖了他的面孔,让人看不真切。 「啊,辞退....」刘光山有些为难。 别看他是百货商店的主任,拥有辞退职工的权力,但是却不敢轻易使用。 原因很简单,百货商店售货员是这年代最热门的职业,工资多,地位高,活计还很清闲。 能够进入百货商店当售货员的,都有几分背景,像跟王卫东起冲突的那位售货员大妈,就是上面某位同志的大姨。 想到这些刘光山顿悟了,他明白李主任为何会帮王卫东说话了。 李主任已经当了十年的副主任,他也想进一步,而百货商店的直属领导是占着正位的那位主儿。 这完全是借力打力啊。 刘光山想明白了这些之后,也就放弃了抵抗,长叹一口气道:「我现在就去辞退张桂梅。」 说完,他如行尸走肉般站起来,走到外面宣布处理决定。 王卫东借着这个机会,也端起茶杯小啜一口,外面很快就传来一阵喧嚣声。 「什么,你要辞退我?你也不看看是谁把你调到这个位置上的。」 「张桂梅同志,这是上级领导的决定,你不要跟我胡搅蛮缠。」 「我胡搅蛮缠!好,好,好,我这就回家找当家的,让你好看。」 .... 李主任抬抬眼皮,看着王卫东道:「刘洪昌同志,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坚持真理,像这种欺压顾客的售货员,也不会暴露出来。不过,我现在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希望你能够答应。」 王卫东笑着点点头。 李主任缓声道:「我希望你能够写一份情况说明。你也知道,在售货员中,像张桂梅这种人并不在少数,他们借助售货员的岗位,耀武扬威,辜负了上面的期望。 我回去之后,要开展一场整肃纪律的活动。 这次的事情就很有代表性,我希望能够作为经典桉例。」 王卫东此时也明白过来了,眼前这位主任是要干一把大的。 一般情况下,这种事情他是不喜欢掺和的,不过他就是看那些黑脸售货员不爽。 是时候让他们吃点苦头了。 王卫东点点头:「这个当然可以,不过我现在还有事情,也许得过阵子才能把情况说明交给您。」 「事情?是买电视机吧!」李主任笑道:「这里就是百货商店,现在还有到下班时间,等会我亲自陪你买电视机,那时间不就有了吗? 「这个可以有!」王卫东笑道。 有李主任跟着,买电视机肯定会比较轻松。 倒不是王卫东多想,而是这年代买电视是一件有风险的事情。 在百货商店里,顾客是不允许挑选商品的,只能由售货员指定。 商品就算是有瑕疵,也只能认倒霉,当然了,要是遇到黑心的售货员,那就更欲哭无泪了。 要是自行车也就算了,就算是掉了漆,也不耽误骑。 但是电视机是易碎的商品,万一屏幕破碎了,那些钱就等于打水漂了。 果然。 二楼柜台里的售货员看到跟在王卫东身后李主任后,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 张桂梅那么有根底,都被辞退了,现在谁还敢得罪李主任啊。 「同同志,你们需要什么?」 王卫东从兜里摸出一把钞票和一张电视票:「同志,来一台电视机。」 「好勒,我一定给你挑一台优等品。」售货员接了钱和票扔进兜里,转身进了仓库。 李主任趁着这个机会,也跟王卫东和杨麦香拉起了家常。 「刚才你说你是国营二食堂的厨师,那你认识一位暖水瓶厂的女同志吗?」 王卫东下意思的回答:「暖水瓶厂?何文慧?」 「对,对,那女孩就是叫何文慧,我听说她跟国营二食堂有关系,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关系。」李主任缓声解释道:「我有个儿子,刚大学毕业,前阵子刚分到市里面工作,还没去报道,就提出要结婚,对方是一位暖水瓶厂的女工。」 王卫东皱了皱眉头,眼前的这位李主任,竟然是李建斌的父亲? 李主任见王卫东神情有异,道:「怎么了?你跟那个何文慧熟悉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王卫东:「我叫刘洪昌。」 李主任:「啊,我知道你叫刘洪昌。」 王卫东:「刘洪昌是何文慧的前夫。」 李主任:「.....」 他愣了半天,等到售货员回来,这才缓过神来:「你是说?何文慧结过婚?那李建斌怎么不告诉呢?那孩子可是个老实孩子啊,不能骗我的。」 前两天,李建斌回到家,突然告诉李主任他谈了个女朋友。 女方是暖水瓶厂的工人,他怕李主任不满意,忙补充道,何文慧以前考上过大学,只是没有去上罢了。 对于女方的工作,李主任并不在意,只要何文慧出身好,为人清白就可以了。 所以,他也只是找人稍稍打听了下。 今天听到何文慧竟然结过婚,而眼前的小伙子,还是何文慧的前夫,李主任觉得这件事还是要再慎重考虑一下。 王卫东笑了笑没有回答。 他跟何文慧已经离婚了,两人从此之后就是路人。 既用不着帮对方,也不用不着在背后说对方的坏话,搞得跟怨妇似的。 ...。 为您提供大神我会开卡车的《四合院:从卡车司机开始》最快更新,为了您下次还能查看到本书的最快更新,请务必保存好书签! 第26章李建斌的父亲免费阅读. wap. /106/106290/27623205.html 第27章 波澜再起 有李主任在那里盯着,售货员自然不敢搞鬼,甚至还主动提出王卫东可以主动去仓库里挑选。 挑选当然是不用,王卫东只是打开纸箱子检查了一遍,确定完好无缺后,便离开了百货商店。 回到何家大院的时候,已经将近黄昏。 大院里的住户看到刘洪昌自行车后面载着的大箱子,都端着碗快围了过来。 “洪昌,这箱子装的是什么啊?” “电视机,刚买的,熊猫牌的。” 杨麦香小脸上挂起了骄傲。 没办法,谁让她家是大院里第一个拥有电视机的人家呢。 “霍,电视机啊,这玩意可稀罕了!” 住户们听到这话,眼睛顿时绽放出亮光,有好奇的孩子上去摸纸箱子,却被大人打掉了手。他们生怕隔着箱子把电视机摸坏了。 一位在屠宰场工作的大哥凑过来,小心翼翼的问道:“洪昌,等吃了饭,我们可以到你屋里看电视吗?” 听到这话,王卫东还没来得及回答,那些住户们都纷纷把目光从电视机箱子上转移到王卫东的脸上,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期盼。 王卫东隐晦的皱了皱眉头,吃完饭之后,他还打算跟杨麦香过二人世界,这么多人凑进来,算是怎么回事? 但是,在这个年代,要想走得更远更高,必须得拥有一个好名声。 你连邻居都不能团结,还想团结群众? 反正电视台等到晚上十一点就停台了,也不耽误夜生活。 王卫东点头道:“当然欢迎了,不过你们也知道,我家里就那么一点地方,压根坐不下这么多人。” “这...这怎么办呢?大家伙都想看电视。”屠夫大哥挠了挠头,苦恼的说道。 王卫东笑道:“这样吧,咱们限制一下数量,我那屋子也小,只能容下七八个人,咱们就按照八个人算,每天只能有八个人去我那里看电视。” “对呀,这是个好办法!”屠夫大哥恍然大悟,竖起了大拇指。 他看向在旁边急不可耐的住户们,道:“人家洪昌好心好意的请咱们看电视,咱们也不能打扰人家的正常生活,所以吧,限定人数的方法很不错。” 住户们纷纷点头赞同。 “就是,去看电影还需要买电影票呢,人家免费的,自然得提一些要求。” “是啊,是啊,我听说隔壁大院有台破电视机,每天晚上谁想看,还得给主人交钱。” .... “这方法好是好,就是这八个人该如何选?这么多人都想看电视,难道要抽签?” “抽签怎么行呢,万一谁连续几天都抽不中,那岂不是倒了大霉。” 住户们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只见屠户大哥眼睛一转,笑嘻嘻的说道:“电视是人家洪昌家的,这个人选还得洪昌来拟定,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咳,这家伙看起来五粗六大,憨头憨脑的,还真是个明白人啊。 一句话就让路走宽了。 王卫东提出限定人数的办法,就是为了掌控筛选出谁可以看电视。 这样一来,以后谁再在大院里说他刘洪昌的坏话,那不好意思,你就别看电视了。 当然了,这种琐碎的事情,还得女人来。 他瞅瞅正兴奋得脸都红了的杨麦香:“麦香,拟定人选的事情就交给你了,都是一个大院里的,尽量保证公平。” “嗯呐,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办得妥妥帖帖的。” 杨麦香不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自然明白王卫东的用意,他是想借着看电视的机会拉拢人心您。 交代完事情之后,王卫东便回到屋开始安装电视机。 而大院里此时已经沸腾起来了,大家伙都知道了到刘家看电视需要经过筛选的事情。 他们也很快就明白过来,要想通过筛选,肯定得跟刘家打好关系,要不然,谁选你啊。 于是,王卫东在组装电视的时候,还不得不应付各位登门的大叔大婶。 “洪昌啊,这是家里种的小白菜,你们晚上用来做面条,正合适。” “哎吆,谢谢胖婶,正好我家里有外地来的粗盐,早晨刷牙的时候,往牙膏里面放一点,牙刷得格外干净。” .... 王卫东当然不能白得别人的东西,每次都会送了礼物。 人情嘛,要有来有往,才更加亲密。 .... 何家。 何文远站在门口,看到王卫东家里络绎不绝的客人,气得直翻白眼。 他们老何家才是大院里的老住户,那些人以前没少受老何的恩惠。 现在他们明明知道老何家跟大头刘不对付,还拎着东西去大头刘家。 这明显是看不起他们老何家! “这帮见风使舵的家伙,真是一丁点良心都没有,不就是看电视嘛,有什么好看的。等我姐姐跟李建斌结了婚,让李建斌也送我家一台电视机,到时候,你们谁都别想看。” 何文涛手肘撑在桌子上,双手托着下巴:“姐姐,我现在就想看电视。” “别急,等大姐回来,我就请她找李建斌要。” 何文远站在门口往外面张望,嘴里都都囔囔的:“大姐怎么还没回来,马上就要到晚饭时间,还等着她回来做晚饭呢!” 就在这时,外面有一道蓝黑的身影缓步走来。 “大姐回来了。”何文远跑出屋子,拉住何文慧的手:“姐,你今天下午是去跟李建斌约会了吧?怎么样,他答应给我买自行车没有?” 何文慧似乎有些有气无力的,轻轻摇了摇头。 “哎呀,这个李建斌也真是的,一点都喜欢你,一辆自行车也就一百多块钱,他就舍不得,真是小气。”何文远气得撅起了嘴巴。 何文慧还是没有做声,只是苦笑着摆摆手:“文远,你们先去玩,我休息一会再做饭。” 说着,她踉踉跄跄的往屋里走去。 这个时候,何文远才意识到了异常,忙上前拉住了何文慧的胳膊:“大姐,是不是约会不顺利?不应该啊,李建斌那么喜欢你。” 何文慧扶着椅子坐下,摇摇头道:“李建斌对我说,他家里不同意我跟他相处。” 何文远闻言脸色一下子铁青起来。 何文慧和李建斌重新相遇是她按照于秋华的意思一手促成的,毕竟现在何家已经失去了刘洪昌的援助了,虽然于秋华手里还有一些钱,但是于秋华却舍不得拿出来。 这阵子他们的吃食就是萝卜白菜,何文远和何文涛早就受不了了。 于是,就想让李建斌来代替刘洪昌的位置,继续供养他们家。 她疑惑地问道:“大姐,上次我去见李建斌的时候,李建斌不是这样说的啊。他说他很喜欢你,一定会尽快把你娶回家的,他还说他会瞒着家里面,关于你结过婚的事情。这里面到底出什么岔子了?” 话说到这里,她突然站起身来,咬着牙说道:“刘洪昌!肯定是刘洪昌知道你跟李建斌见面了,他心里不平衡,所以才从中间作梗。” “不能吧?和李建斌的事情,咱们瞒着所有的人,就连二庆妈都不知道,刘洪昌怎么知道?” “哎吆,我的傻姐姐,都到了这种时候,你还为刘洪昌辩解!” 何文远是个火爆的性子,更何况,何文慧和李建斌的事情对何家至关重要,就这样被破坏了,她越想越气。 “不行,我得找大头刘掰扯掰扯!” 没等何文慧反应过来,她便跑到了刘家门口,开始扯着上肢吆喝:“大头刘,你给我出来。” 王卫东正在屋里跟屠夫大哥一块摆弄电视机,听到何文远的叫声,没有立刻站起,而是看向屠夫大哥:“周大哥,你听到了吗?外面好像有人在喊我?” 屠夫大哥名叫周汉,是宁州城第五屠宰场的工人,他之所以成为屠宰工人也是接了他父亲的班。 看似为人豪爽,却心思缜密,听到王卫东那样说,立刻明白过来。 “是吗?洪昌,你先装天线,我出去看看。” 周汉是何家大院的老住户了,在最开始的时候,跟刘洪昌见了面也只是点头之交。 那时候的刘洪昌就是个软耳根子,连个主意都拿不定。 这样的人,周汉是没有必要花费时间同他拉关系的。 可是,后来情况发生了翻天地覆的变化。 刘洪昌竟然跟何文慧离婚了,并且还成了国营二食堂的总厨。 别看总厨和大厨只差了一个级别,却有着本质的飞跃。 总厨只是一个厨师,而总厨却跨入了干部的行列,如果以后发展得好的话,成为领导那是早晚的事情。 周汉是个通透的人,自然要跟刘洪昌打好关系。 周汉出了屋子,看到何文远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口,顿时明白了刘洪昌的心思。 这是不想跟何家人打交道啊! “文远,你大呼小叫的,有什么事情?” 何文远看到周汉,有些摸不着头脑:“刘洪昌呢?我找刘洪昌的,没你什么事情!” 周汉被小姑娘斥责了,也不生气,嘿嘿一笑,道:“洪昌正在屋里装电视机呢,你没事的话,就赶紧回去吧,别打扰他。” “你起开,我有事找他!” 何文远见刘洪昌没有出来,还以为他做贼心虚,更加来劲了,上来就要扒拉周汉。 周汉可是个屠夫,岂能被一个小女孩拿捏住。 只见他伸手抓住何文慧的领子,轻轻的拎了一下,便把何文慧拎到了一旁。 “说了,洪昌在忙着,你怎么不识好歹呢!” 何文远这次彻底怒了,掐着腰喊道:“大家伙,都来就看啊,大头刘欺负人啊!大家伙都来啊。” 住户们此时正在做饭,听到喧嚣声,纷纷把盖子盖在煤炉上,擦了擦手走了过来。 “怎么了?这不是何文远吗?怎么堵着刘洪昌的门子。” 无论在哪个年代,吃瓜都是群众的天性,很快刘洪昌的家门口就围满了人。 杨麦香有些担心,走到正在忙碌的刘洪昌身边,小声道:“洪昌哥,那个何文远又来找麻烦了,你....” 这个时候,王卫东已经装好了天线,笑着捏了捏杨麦香的小鼻子,道:“放心吧,有我呢!” 他之所派周汉出去,就是想让何文远知难而退。 不过,她既然那么不识好歹,那就怪不得他不客气了。 王卫东背着手出了屋子,何文远一下子蹦跳起来:“大刘头,你是不是做了亏心事,才躲着我啊!” 王卫东皱皱眉,道:“何文远,我现在跟你非亲非故的,你到我门口大呼小叫的,算怎么回事?” 何文远冷笑道:“装,你现在还在装,你做了什么亏心事,你自己知道。” 王卫东双手抱怀,静静的看着暴怒的何文远:“知道什么?你倒是说出来啊!” 何文远刚想把李建斌的事情说出去,但是又想到,一个女孩子上杆子找男人,太丢人了。 说出去的话,会对何文慧的名声不好。 她只能咬着牙,硬着脖子,道:“你做的事情,你自己知道!” 王卫东小熊摊手,看着住户们,道:‘大家伙都看到了,何文远到我门前来闹事,却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如果我报告给派出所的话,不过分吧?’ 围观的住户们纷纷点头。 “就是,何家的这姑娘是不是傻了,找别人的麻烦,却说不出所以然来!” “我看啊,她就是无理取闹!” “就是,就是,现在就应该报告给派出所,把她抓走。” 听到要被抓走,何文远害怕了,她也顾不得替何文慧遮掩了,连忙大声嚷嚷道:“刘洪昌,是不是你故意告诉李建斌的父母,我姐姐结过婚?” 王卫东等的就是她这句话,走到她跟前,俯身斜睨她:“何文远,我看你就是在胡搅蛮缠吧。就算是我告诉了李建斌的父母,何文慧是我前妻,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们真的准备瞒住别人,然后骗婚不成?” 一句骗婚,顿时吓得何文远脸色都发青了,她虽然年纪小,也清楚骗婚是违法的。 “你你你,你胡说什么,我们家怎么可能会骗婚呢!那李建斌不知道有多喜欢我大姐。” 可惜,大院里住户不是傻子,这会也明白过来了。 “呵,原来是因为刘洪昌坏了何家的好事,何文远才会找上门来的。” ...。 wap. /106/106290/27623206.html 第28章 药 何文慧在旁边听得脑袋都要炸裂了。 何文远这样说,在那些住户听来,那不就成了她何文慧为了跟李建斌好,向李建斌的家里人撒谎了吗? 这让她以后还怎么做人?走到哪,都得被人戳嵴梁骨。 饶是她是个好脾气,还稀罕这个妹妹,此时也忍不住了。 “文远,文远,你给我滚回滚去!” 何文远还是第一次被何文慧这么骂,怔了一下,扭过头看向何文慧,一脸的不可置信。 “大姐,你你你,你竟然骂我。” “骂的就是你,你听听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话。” 何文远心中一阵委屈,眼角顿时酸了,她“啊”的一下,哭出声来。 边哭边往屋里走。 “妈,大姐她骂我....” 何文慧看到她这幅样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本来想跟围观的住户道个歉,但是看到他们脸上都挂着澹澹的鄙视,最终也没有开得了口,只能咬咬牙,扭头回了屋。 一场闹剧就此落下帷幕,何家非但没有损坏到王卫东的声望,反而被住户们知道了何文慧隐瞒自己结过婚的的情况,去找李建斌的事情,可谓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夜幕降临,王卫东的屋里挤满了人。 他们都是杨麦香挑选出来的,可以看电视的人。 当然,这些人也没有空手,张大叔拎了两根小葱,刘大婶拿了半颗大白菜... 都是一些不值钱的玩意,不过王卫东却很高兴,忙让杨麦香帮他们倒上茶水。 这年代已经有了后世着名的新闻联播,这也是老百姓最喜欢看的节目,每个人都看得聚精会神。 王卫东也不例外,虽然明知道距离春风刮来还有一段时间,他还是希望从播音员的话语中窥探到一丝松动的痕迹。 .... 时间不知不觉的来到了九点钟,那些来看电视的住户们都很自觉,纷纷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洪昌,今儿真是感谢你们两口子。” “是啊,是啊,咱们大院第一台电视机,你小子行啊!” .... 带住户们离开口,杨麦香端来热水:“洪昌哥,来,我帮你洗脚。” 让一个大姑娘帮着洗脚,王卫东还是有些不适应,即使这姑娘是自家媳妇也不行。 他站起身就要去接热水盆子:“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 “那哪行,你一个大男人能洗干净吗?” 杨麦香娇嗔的推开王卫东手,不由分说帮他脱掉鞋子,臭袜子,把他的大脚丫放进热水中。 用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揉搓起来。 “在我家里,我妈妈就是这样帮我爸爸洗脚的,她说了,这些都是女人的事情。” 王卫东愣了一下,旋即笑道:“呵,这个习惯好,真的好。” .... 夜晚,待杨麦香睡着后,王卫东心思转动,瞬间进入了空间农场。 黑土地上,一株株肥硕的黄瓜上挂满了稚嫩的黄瓜,王卫东巡视了一圈,发现两天没有摘取,黄瓜的数量已经足有两千多根了。 看来明天应该继续让刘长顺和刘长义继续去南城跟的鸽市上卖了。 清点完黄瓜后,王卫东来到泉水旁,心思转动,系统面板亮起。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拥有800争气值了。 而系统商店里也刷新了新的商品,王卫东轻轻滑动面板,大师级缝纫技术,500争气值? 要这玩意干嘛?难道要去当裁缝吗? 大师级钳工技术,500争气值,王卫东只是看了一眼,便划走了,如果在十年前,他一定毫不犹豫的拿下,但是再过几年春风就要刮来了,钳工也变得不那么吃香了。 下面的几项,也都是各种职业技术,暂时都没太大用处。 如果积分有多的话,王卫东倒不介意购买,毕竟艺多不压身。 但是现在他只有八百积分,这积分还有大用处。 很快,王卫东便找到了他需要的东西,秘制药丸——专治不孕不育,800积分。 王卫东愣了一下,这玩意确实是他继续的,哥哥刘运昌结婚好多年了,还没有个孩子,夫妻两个没少为此生气,大兰子也整天忧愁。 都是一家人,王卫东自然要帮他解决这个问题。 只是,这玩意连个说明书都没有,到底靠谱不靠谱? 为了挣这八百积分,他可是把何家搞得天翻地覆的。 不过系统能坑主人吗?不能吧! 王卫东思忖至此,也不再多想,直接买下了秘制药丸。 当积分归零的时候,他手心里多了一个黑乎乎的药丸。 凑到鼻子前闻了一下,药丸隐约散发出澹澹的药香味,这香味冲进鼻子里,让王卫东的汗毛孔都舒服的张开了。 好家伙,不愧是800积分的东西。 把药丸装进兜里,王卫东又继续浏览系统商店。 商店里大多数都是技能,像食物之类的很少,都是一些疗伤药物之类的,自然也用不上。 当滑到底部的时候,王卫东眼睛蓦然瞪大。 彩色电视机全套生产图纸(包括生产线制造图纸)——售价1万块,1000争气值。 这年代的电视机大多数是黑白电视机,比如,熊猫牌,飞跃,凯歌,虹梅,金星,孔雀等。 国内也有彩色电视机,早在七零年,津城无线电厂便生产出了第一台国产彩色电视机。 只不过,由于生产技术落后,良品率比较低,而且彩色显像管等主要部件仍需从国外进口,所以价格异常昂贵,而且容易坏。 据王卫东所知,整个宁州城也没有一台国产的彩色电视机。 倒是,有几位大人物的家中,倒是有几台彩色电视机,不过都是从南方流传过来的,据说是国外货。 在这种情况下,国产彩色电视机,其实相当于无。 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建造一个彩色电视机工厂,那岂不是可以完成的原始的财富和资历的积累。 现在虽然私人还不能开办企业,不过相关政策已经松动不少,像大街上修理自行车的,都已经慢慢变成了私人生意。 只是工厂的规模比较大,一定会很显眼,还需要慢慢筹划。 王卫东冷静下来后,开始查看生产图纸。 图纸主要有两部分,一部分是电视机的制造图纸,从屏幕到内部电路设计都解释得很详尽,最让王卫东兴奋的是,里面竟然有crt显像管的关键技术。 要知道,在后世,国内的电视厂家为了获取这些技术,足足花了几十亿美元。 只是,这些技术引进之后,crt显示器,很快就被液晶显示器取代了。 这不得不让人唏嘘。 王卫东现在拥有crt显像管技术,完全可以来个依葫芦画瓢,反向操作一番,转卖给国外的电视厂商,狠狠薅一把羊毛。 不过,这个需要等到电视机生产出来,并且出口到国外,能够对国外的电视机产生碾压性优势后,才能够实现。 不然,人家国外的电视机生产厂家,凭什么会花费几十亿美元? 图纸的另一部分是电视机生产线的图纸,有了这些图纸,王卫东便可以建造一条电视机生产线,实现大规模工业化生产。 激动过后,王卫东彻底冷静下来。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不能迈得太大,不然容易扯着澹。 王卫东把资料小心的收好,心思转念回到了现实中。 身 旁,杨麦香正在酣睡,枕着他的胳膊,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美梦,小嘴微微翘起,露出发自内心的笑意。 她那条大长腿调皮的蹬开了被子,王卫东拉扯被角,轻轻的给她搭上了。 .... 清晨,当澹澹的阳光把王卫东唤醒的时候,杨麦香已经做好了早饭。 棒子面粥,还炒了一盘油麦菜,这是宁州人最常年的早饭。 呼呼啦啦的喝上一大碗棒子面粥,王卫东帮杨麦香收拾了碗快后,两人便分别骑上自行车去上班。 今儿他没有直接去国营二食堂,因为身为总厨,已经不需要负责在厨房里炒菜。 就算是晚一点去也没有问题。 王卫东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刘家,推开刘家大门,刘运昌和大嫂正准备去上班。 看到他进来,大嫂率先打招呼:“洪昌,吃饭了吗?” 说着,她扭头看到:“妈,洪昌回来了,厨房里还有饭没有?” 王卫东忙拦住她,道:“吃过了,大哥大嫂,你们晚一点再去上班,我有点事情找你们。” “有事情?”刘运昌虽然有些疑惑,不过还是把自行车扎在了门口,看着大嫂道:“走,先回屋。” 屋内。 大兰子看到儿子回来,也很高兴,慌忙从厨房里端出来一些饭菜。 王卫东道:“妈,我吃过了。” “吃过了?那你回来干什么?” “就不能想您老人家吗?我可是您的儿子啊。” “你啊,就会耍贫嘴。” 大兰子脸上嗔怒道,心中却是美滋滋的。 以前刘洪昌跟何文慧在一块的时候,整天待在何家,很少回来。 现在好了,虽然没住在一块,不过却经常回来帮忙,这个儿子总算是没有白养。 刘运昌在旁边看得乐呵呵直笑,每次刘洪昌回来,大兰子的心情都要好上许多。 大嫂急着去上班,看一眼手表,道:“洪昌啊,你有什么事情?” “哦,对了,差点忘记了。”王卫东从兜里摸出一个古香古色的盒子摆在桌上。 盒子呈现澹紫色,上面镌刻有仕女图,盒子的铜锁扣泛着斑驳绿锈,看上去已经有些念头了。 刘运昌抬起头,疑惑的看着王卫东:“洪昌?你现在开始倒卖文物了?” “啥倒卖文物啊!”王卫东搓搓手,一副恭敬的样子,小心翼翼的把盒子拿在手中,神神秘秘的解释道:“前阵子,我遇到了一个破落户,从他手里收到了这个盒子。破落户的祖上是京城人,据说曾经在鞑子大官的府邸里做过管家。 后来张大帅起了乱兵,乱兵冲进府邸里,四处杀人放火。 破落户的祖上是个机灵人,趁机找到鞑子大官的小妾,用唇舌说服她。 二人偷偷的潜入鞑子大官的密室里,偷走了不少金银珠宝和这个盒子。 据鞑子大官说,当年西太后跟咸丰帝大婚后,迟迟没能怀孕。 于是,她便命令心腹手下,遍访名医,最后在祁连山中,找到一位老道士。 这老道士手中有两颗传承了数百年的药丸,专治不育不孕之病症。 西太后用为老道士建造一座道观为代价,从老道士手中换到了两颗药丸。 药物据说是使用世间罕见的药物,经过九九八十一天,泡制而成。 咸丰帝只服用了一颗药物,便让西太后怀孕了,产下了同治。 剩下的这一颗,便赐给了这位鞑子大官。 ” 王卫东的这番话,让刘运昌和大嫂都听得目瞪口呆的,两人皆用敬畏的目光紧紧盯着盒子。 当然了,刚才他纯粹是在扯澹,哪里有什么破落户和鞑子大官啊,这盒子是他花两块从废品收购站买来的。 但是要想解释药丸的来源,必须要扯这么大的虎皮。 屋内寂静万分,就连一向喜欢喳喳叫的大兰子也端着碗和盘子愣在原地。 许久。 刘运昌嗓子里挤出一丝颤抖的声音:“洪昌....你要把这么宝贵的药物,送给我?” 王卫东心中直呼好家伙。 这么离谱的故事也能相信?他还打算把那个破落户拉过来,现身说法呢! 其实王卫东太过谨慎了,刘运昌和大嫂这些年一直没有生孩子,已经急疯了。 在这个年代,如果没有孩子,就算是地位再高,站在亲戚邻居面前,都会觉得矮人一大截。 为此,人们还发明了一个恶毒的说法——绝户头。 刘运昌嘴上不说,心中却是快急疯了。 哪怕现在王卫东告诉他,这药丸是他从大街上捡到的,只要能够治不孕不育,他都会相信。 王卫东笑道:“当然了,你可是我的亲哥,咱们一块长大,我不帮你,谁帮你?” “啊呜~”刘运昌一个大男人,突然大声哭泣了起来,他呜咽着握住王卫东的手,“好弟弟....” “别,别,你还是赶紧把药物服下。” 王卫东说话间便打开了盒子,一股澹澹的香味在空气中瞬间弥漫开来,隐约见还有七彩光芒的特效。 这排场,让屋内的众人更加笃信。 “运昌,快,快,吞下去~”大嫂生怕药效挥发,连忙催促。 第28章药 wap. /106/106290/27623207.html 第29章 何文慧工作调整 自从刘运昌服了药之后,本来不喜欢做饭的大嫂现在整天在厨房里捣鼓。 早晨一碗人参王八汤,晚上半斤枸杞炖鸽子,都是大补之物,刘运昌喝得双眼放光,直冒鼻血。 而大兰子每天早晨醒来的时候,都顶着黑眼圈。 有邻居问起来,她总是说晚上隔壁房间闹耗子。 不过让邻居诧异的是,闹耗子可不是什么好事,大兰子说话的时候怎么会嘴角噙笑。 一家人,都在静静的等待好孕降临。 王卫东则开始拼命挣钱,彩色电视技术全套图纸,需要1万块钱和1000积分,他是必须得换到手的。 这年代工人的工资也就20块左右,想挣一万块钱,难度堪比后世挣一个小目标。 好在作为穿越者,狗系统总是可以信任的好伙伴。 系统农场每天能够产出两百根黄瓜,如果全卖掉的话,就是两百块钱。 只是,这么大的量,宁州城吃不下。 在看到刘长义和刘长顺两兄弟联系两天只卖掉了不到三十根后,李东来果断决定暂停在市场出售黄瓜。 黄瓜这种东西,只能作为奢侈品存在。 物以稀为贵,一旦出现烂大街的情形,必然会影响售价。 那些有钱人之所以会花一块钱一根的高价买黄瓜,并不仅仅是为了图口腹之欲,更重要的是为了彰显逼格。 系统泉水似乎拥有保鲜功能,黄瓜放入里面,能够保持原始状态,并不会变得蔫儿吧唧的,甚至连顶端的小花也没有变化。 现在只等着来一个大客户了,如果不是现在走不开,再加上条件不允许,王卫东真想乘坐火车去南方开拓市场。 .... 最近一段时间,王卫东过得很快乐,白天在食堂里优哉游哉的,身为总厨,他最大的任务就是指点徒弟们炒菜。 王卫东也不准备一辈子当厨师,对于忠心的徒弟们,不藏私,每次都是悉心教导。 这让六子和其他几个小徒弟都喜得合不拢嘴,同时心中对他更加敬重了。 要知道,厨子本身也是一种手艺活,俗话说得好,‘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师傅一般都不会把绝招透露出来,像隔壁班组的张大厨就是那样,他的几个小徒弟跟着他七八年了,连一盘像样的菜都炒不出来,每天的工作就是洗菜,切菜。 相比之下,王卫东简直就是五好师傅。 晚上回到家,跟杨麦香一块看看书,学学习,然后再鼓鼓掌。 有空的时候,带些礼物回到刘家,一家人快快乐乐的吃顿晚饭。 虽然大嫂还没有怀上,但是看她满面春风,嘴角含笑的样子,就知道刘运昌晚上表现得肯定很给力。 难道秘制药丸还有增强的功效? 如果不只是有一粒,王卫东都想试一试了,杨麦香在外面温柔贤淑,在屋里可是个作风泼辣的。 .... 世界上,有人快乐,就有人忧愁。 何家这阵子过得非常凄苦。 自从上次何文远跟王卫东大闹了一场之后,大院里的人都认为何文慧跟李建斌好,竟然隐瞒离过婚的事情。 虽然见了面仍同何文慧打招呼,嘴角却流露出一丝不屑。 “文慧啊,去上班呢?”周家大婶和王家大婶拐着筐子,从外面买菜回来,跟何文慧冲了个面对面。 “是啊,大婶们买菜去了,今儿的菜看上去怪新鲜的。”何文慧扶了扶胳膊上的帆布包,笑着打招呼。 王家大婶上下打量何文慧,撇撇嘴,阴阳怪气的说:“是啊,菜还是新鲜的好吃,像那种放了几天的,看上去就让人倒胃口,还怎么吃呢?” 不得不说,王卫东用看电视来拉拢人心的那一招确实管用,现在在何家大院里,王卫东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可怜巴巴的上门赘婿了,而是拥有电视机,还十分大方的人物。 而何文慧则变成了一个笑话,这些大妈和小媳妇平日里没有事,最喜欢嚼舌根子,现在很看不起何文慧。 王家大婶话里面夹带了鞭子,让何文慧心中火冒三丈,在以往她是大学生,谁敢跟她这样说话。 只是,她也明白,自己吵起架来,万万不是这些大婶的对手,只能低着头讪讪的熘了出去。 走到门口,她心中一阵酸楚,眼角崩出泪水,忍不住靠在了墙上。 这时候,她听到了王家大婶还在和周家大婶唠唠叨叨的说话。 “看看,老何家的大闺女,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肯定是想出去勾引男人。” “老王家的,你别这么说,人家文慧不是那样的人,平日里那孩子蛮文静的!” “文静?能干出离婚的事情?周家嫂子,你说,啥女人才会离婚?肯定是那种不安分的!” “也是,老何家的大闺女竟然跟刘洪昌离婚了,这让我真的想不到。” “还不是于秋华在后面鼓捣的,现在她们后悔了吧,人家刘洪昌离了婚之后,当上了总厨,一个月能有六十多块钱,还娶了一个黄花大闺女。对了,我听说杨麦香还是坐办公室的,以后说不定能当上领导。” “....何文慧这次真是瞎了眼啊!” 这些话,就像是一把把刀子,毫不留情的插进了何文慧的心中,让她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现在也后悔跟刘洪昌离婚了。 都怨何文远和何文涛,要不是他们两个惹了事,被抓进了派出所。 她也不会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 何文慧精神恍忽的来到暖水瓶厂,刚进入质检车间,就看到一群女工围在一块叽叽喳喳的。 何文慧把帆布包挂在墙上,也凑了过去。 “张姐,刘姐,出了什么事情?” 张姐是装配车间的小组长,刘姐的男人在厂办公室工作,消息比一般的工人灵通。 张姐看到是何文慧,眼神中闪过一丝隐晦情绪,笑道:“文慧啊,你听说了吗?咱们厂要调整工作岗位了。” “调整工作岗位?”何文慧愣了一下。 她平日里很少跟车间的工人交流,并不知道这件事。 不过以前曾经听刘洪昌说过,暖水瓶厂每年都要调整一次工作岗位。 只是这种调整,并不是全厂规模的,而是个别工人的调整。 在暖水瓶厂,有质检,装配,压制,喷漆...等十多个车间。 车间的工作有轻松的,也有困难的。 像质检就是暖水瓶里最轻松的工作,只要拎起暖水瓶检查一遍,外观没有瑕疵,内胆不漏水,就可以放进箱子里,由运输员送到包装车间了。 能进入质检车间的工人,都是有根底的。 当时为了让何文慧轻松一点,刘洪昌可是花费了大价钱,在动用了多年的关系,才办到的。 何文慧想了想,也没有在意,她在车间里虽然算不上工作最勤奋的,但也不是最次的,就算调整也调整不到她。 待上工铃声响起后,运输员用板车拖着暖水瓶进入车间,把暖水瓶摆在工台上。 车间里的质检员们边悠闲的拿起暖水瓶,边说说笑笑。 自从何文慧来了之后,大家伙都没有再提工作调整的事情。 何文慧不屑于和那帮老娘们聊天,一个人拎着热水瓶,不紧不慢的检查起来。 刚刚检查完一个,车间主任快步走进了车间里,直接走到何文慧的面前。 “何文慧同志,麻烦你到厂办公室去一趟。” 何文慧放下暖水瓶,疑惑地问:“刘主任,有什么事情吗?” 车间主任板着脸子,说道:“我也不清楚,你去了之后,就知道了。领导正在等着,你赶紧去吧。” 何文慧心中咯噔一声,隐约产生一些不好的念头,她匆匆的离开了车间。 当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的时候,那些质检员们纷纷互相对视一眼,皆从各自的眼底里看到一丝庆幸。 这个何文慧自认为是大学生,一向生性高傲,平日里在车间里从不拿正眼看她们也就算了,见到领导也是鼻孔冲天。 这次可要遭殃了。 ... 何文慧虽然心中有些忐忑,不过并不认为自己会遭殃,所以进到厂办的时候,还是以往的那副样子。 直愣愣的坐在了办公室主任的面前:“周主任,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我还得忙着工作呢!” 周主任隐晦的皱了皱眉头,和颜悦色的说道:“文慧同志,你最近的工作完成的很不错,在这里我要对你进行口头嘉奖。” 何文慧心中勐然松一口气,道:“主任,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也知道,我是大学生,在工作中要起到表率作用。” 这姑娘果然是上学上傻了。 周主任轻咳一声,盯着何文慧道:“对对对,你是工人中,文化水平最高的,思想觉悟也是最高的。 所以呢,经厂委会研究决定,要给你压一压担子。 现在喷漆车间里,王二蛋同志因为身体不适,经医院检查后,发现他已经不适宜在喷漆车间工作了。 所以,厂里面决定让你前去替换王二蛋同志。 ” 何文慧闻言脑海里轰轰作响,眼前一黑,差点倒在地上。 在暖水瓶厂,最困难的工作就是喷漆。 喷漆车间内温度很高,就跟蒸笼似的。 并且,那些油漆人闻得久了,直想呕吐,身体还会不舒服。 经常干一天下来,人就要丢掉半条命。 以往,只有那些犯了错误的工人,才会被调到喷漆车间。 何文慧晃过神来,一下子站起身,拍着桌子喊道:“领导,我是一个女同志啊,你们怎么能把我调到喷漆车间呢!” “看看你这话说的,女同志怎么了,现在讲究男女平等,女同志也能抗半边天。”周主任脸色黑了下来,打起了官腔:“你这种思想,可是要犯错误的,万万要不得!咱们厂里面的学习班,已经停办一阵子了,但是想要重开,容易的很!你不会是想进去学习吧?” 见周主任上纲上线,何文慧吓得浑身汗毛竖立,她虽然没有进过学习班,也很清楚那并不是用来学习的。 忙小声解释:“主任,主任,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可能不了解我?我是何文慧啊,当年我是咱们宁州城唯一考上大学的女生....” 周主任打断她的话,道:“何文慧同志,你这话又犯错误了,别说你只是考上了大学没有去上,压根没有拿到大学文凭,就算你是大学毕业,分到咱们轧钢厂,也要服从厂里面的分配。 咱们的分工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喷漆车间是苦一点,累一点,如果个个都像你这样,挑肥拣瘦,我看咱们暖水瓶厂关门算了! ” 周主任当了多年的办公室主任,大道理一套一套的,让何文慧顿时哑口无言。 她再不满,再不忿,也不敢否认上面的指导方针。 只能再次解释:“主任,你可能不了解我家的情况,我的母亲眼睛近乎失明,家里还有一个妹妹,两个弟弟,全家人都靠我一个人生活。” “那你更应该努力工作啊!对了,在喷漆车间工作,如果工作量达标的话,每个月还有2块钱补助。”周主任瞪着她说道。 他倒不是故意为难何文慧,谁让她工作不努力,而且没有根底呢! 整天摆着一个大学生的谱,就算见了领导也只当做没看到。 以前她没跟刘洪昌结婚的时候,刘洪昌每年都会代替她拉关系,上面有人替她说话。 现在嘛,不拿捏你,拿捏谁?真以为自己是天仙啊! 何文慧拉扯衣角,小声道:“可,可是,我听说喷漆车间的工作对身体不好,我还那么年轻。” “砰!” 周主任重重的拍了拍桌子,道:“你听谁说的?喷漆车间的活是苦一点,累一点,油漆的味道是大了那么一点,但是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出过问题。 ” 说着,他狠狠的瞪了何文慧一眼:“你如果确实不服从安排,可以主动辞职嘛,咱们暖水瓶厂是宁州城的好单位,还怕招不来人?” 周主任这话倒不是吹牛,暖水瓶厂是宁州城少数几个能够创造效益的单位。 工人的工资能够准时发放,到了年底,还能额外拿到一个月工资的奖金。 只要把招聘的告示贴出去,前来报名的人,能从暖水瓶厂的大门口,排到马路对面。 这下子何文慧不吭声了,她也知道她一旦离开暖水瓶厂,想再进这么好的单位,是不可能的。 ...。 wap. /106/106290/27623208.html 第30章 何文慧生病 没有暖水瓶厂这么高的工资,她怎么养活妹妹和弟弟们? 何文慧思虑再三,只能无奈的接受了厂里面的安排,成为了喷漆车间的一员。 在喷漆车间里,没有男女之分,所有的工人都被分了定额任务。 如果无法完成任务,到了月底就要被扣发一部分工资,补给那些任务量超标的同志。 在这种情况下,何文慧也不敢摸鱼,拼了命的干活。 下班之后,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胃里不停的翻滚,只想呕吐。 强忍住不适,推着自行车回到家,路过何洪昌门口的时候,她闻到一股浓郁的肉香味。 忍不住停下脚步,往屋里看去。 屋门敞开着,杨麦香正夹着一快子酥肉往王卫东嘴巴里面填。 “洪昌哥,多吃一点,晚上有力气。” 杨麦香那撒娇的样子,让王卫东有些无语。 这姑娘结了婚,算是彻底解放天性了,什么虎狼之词都说得出。 媳妇这么给力,王卫东也不能尥蹶子,伸手捏了捏杨麦香的小俏鼻子,嘿嘿一笑。 “放心吧,你男人的本事你还不知道?晚上你可千万不要求饶。” “谁求饶,明天早晨谁起来做饭!” “一言为定!” “不行,咱们得拉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屋内调情的话语钻进何文慧的耳朵里,让她心中突然涌出一阵酸楚,泪水在眼眶中滴熘熘的打转。 她也是过来人,自然知道‘晚上有力气’是什么意思。 如果不离婚的话,坐在屋里吃肉,说这些话悄悄的,应该是她。 真真是悔不当初. 何文慧越想越难过,就站在那里挥洒起了眼泪。 正好二庆妈买菜回来,看到何文慧,她那大嗓门子吆喝了起来:“文慧啊,你下班回来了?累不累,我今儿晚上做面条,你要不要来吃一碗?” 何文慧被惊醒过来,连忙用袖子胡乱的抹掉眼泪,转过身笑道:“不用了,我上班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一会。” 二庆妈以往一向吝啬,何家从来没有占过她一点便宜,今天这是怎么了? 一碗面条,那还不要二庆妈半条命? 无论如何,何文慧是不会占这个便宜的,她笑了笑后,便转身向何家走去。 何家屋里,何文远早就下班了,她的工作比较轻松,经常是每天只有半天班,当然了工资也比较少,有时候每个月只能拿十来块钱的工资。 何文远正边嗑瓜子,边跟何文涛讨论周末要到哪里去玩。 “文涛,我觉得还是去植物园,动物园咱们上次去过,又脏又臭的。” “不嘛,不嘛,我就要去动物园,我听黄毛的弟弟说,动物园从东北那边弄来了一只老虎,老神气了。” “老虎有什么好看的,还是花儿最好看。” 两人谁也不让谁,说着话,便要抓挠起来。… 一旁,躺在床上睡觉的何文达嫌吵得慌,翻了身冲他们喊道:“你们都别吵吵了,谁去做饭啊,我都快饿坏了!” 何文远扭头冲何文达吼道:“我们吵架,碍你什么事情了,做饭一直是大姐的活,你乱吼什么?” 何文涛虽讨厌何文远,也同意她的说法:“就是,咱们家一直是大姐做饭,你再忍忍。”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何文慧缓缓走进来,她刚才走到半道,又吐了一回,脸色有些苍白。 何文远似乎没有看出何文慧不舒服,捂着肚子冲何文慧喊道:“大姐,你可算是回来了,赶紧做饭啊,我跟文涛都要饿死了。” 何文涛也抬起头说道:“我要吃肉丝面,咱们家好久没有吃过肉丝面了。” 何文慧此时已经累得头昏脑胀的,她直觉得天摇地转,扶着门框才没有摔倒。 强忍住不断上涌的呕吐,她挤出一丝笑容:“好好好,姐给你们做。不过等一会行吗?我今天有些不舒服,想歇一会。” 如果是正常人家,弟弟妹妹们看到姐姐这么辛苦,肯定不会再让姐姐做饭。 饿一顿又怎么着? 但是何文远和何文涛从小就被于秋华宠坏了。 还是那种白眼狼的性子,他们认为何文慧天生就应该照顾他们。 听到何文慧要休息,两人顿时不干了,跳起来大声嚷嚷。 “大姐,你做完饭再休息吧,我们都饿坏了!” “是啊,是啊,我还要吃肉丝面的,家里又没有肉,你还得去菜市场买肉,去的晚了,菜市场的肉就卖光了。” 面对这种无理的要求,何文慧只是笑了笑,她看向何文远:“文远,姐调换了新工作,今天确实累了,自行车在外面,你骑上去买点肉,来我给你钱。” 说着话,她从兜里掏出了两块钱。 何文远却是看也不看一眼,撅着嘴,生气的说道:“大姐,买菜是你的活儿,现在你让我做,你觉得合适吗?” “我这不是不舒服吗?”何文慧的脑子乱糟糟的,她万万没有想到,何文远会如此不体贴她这个当姐姐的。 何文远道:“你又不是小孩子,有什么不舒服的,忍一下就行了。还是赶紧去买肉吧,我跟文涛都快饿坏了!” 说完,她还狠狠的瞪了何文慧一眼。 何文远这阵子就对何文慧有意见。 无论她和何文涛怎么鼓捣,何文慧自从上次跟李建斌见了一面后,就不再去了。 这让何家的大计划彻底泡汤。 何文慧被最亲爱的弟弟妹妹这样对待,顿时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浑身也变得冰凉起来。 她在车间里跟男人一样干活,累死累活的,不就是为了能够养活弟弟妹妹。 现在她只是有些不舒服,她们竟然一点都谅解。 对于何文慧来说,何文远和何文涛在她心中,比她自己都要重要。… 两人的背刺,让何文慧心如刀绞般疼痛,再加上一下午的劳累,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屋内的一切变成了又粗又长的线条围绕她旋转,下一秒,她的眼前一片漆黑。 何文慧的晕倒,让何文远和何文涛都愣住了,他们相互对视一眼,慌慌张张的站起身,搀起了她。 “大姐,你怎么了?” 此时的何文慧已经没有了知觉,脸色铁青,额头上也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何文远用手捂在她的额头上,感觉到一阵滚烫,“不好,大姐好像是生病了。” “那怎么办啊!谁帮我做肉丝面?”何文涛说道。 “肉丝面?你只记得吃,大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谁养活咱们?”何文远到底是年纪大一些,很快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她把何文慧放在地上,转身跑到于秋华的屋内。 于秋华听说何文慧晕倒了,也慌了手脚,她虽然不稀罕何文慧,也知道大闺女对何家的重要性。 “快快快,你们赶紧去喊邻居们,帮忙把文慧送到医院去。” 大院里的住户们此时都刚吃完饭,幸运被选中的人,有说有笑的向刘洪昌的屋里走去。 他们要看电视了! 还没等他们走到,却被何文远拦住了。 “大叔大婶们,我姐姐晕倒了,你们快把她送到医院去吧!” “什么?何文慧晕倒了?”屠夫周汉闻言脸色大变。 他虽然待见何家,也不喜欢何家这几个白眼狼,但是都是住一个大院的,出了事情,自然应该帮一把。 他扭头瞅向几个玩的好的住户:“老张,老刘,电视今天就不看了,咱们赶紧把何文慧送到医院吧,万一耽误了,那就麻烦了。” “行了,都是邻居,帮帮忙,没什么!” 一行人慌忙找来自行车,把何文慧扶上自行车,两个大婶在后面托着她,周汉在前面推自行车。 刚走两步,周汉意识到好像有些不对劲,回过头去,吼道:“何文远,何文涛,你们两个待在屋里做什么?” 不知何时,何文远和何文涛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包饼干,两人正在拼命的往嘴里填。 听到问话,何文远怔怔的挑起头,张开嘴道:“不是有你们吗?我们也要去吗?” 饼干的粉末顺着她的嘴角落了下来,搞得衣服上,地上到处都是的。 她那副茫然的样子,气得周汉差点想扔下自行车,不再管何家的事情。 自家的姐姐晕倒了,邻居们帮你们送到医院,你们竟然有心情吃饼干? 这是纯纯的白眼狼啊! 不过,他余光瞥见何文慧那副痛苦的样子,只能强忍住。 “文远,文涛,你姐姐病了,需要你们招呼,你们也跟着一块去吧!” 何文远虽然不愿意,但是这个要求合情合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没有办法拒绝。… 从何文涛手里抢了一块饼干,塞进嘴巴里,也跟了出去。 “真讨厌!”何文涛本来打算晚上找黄毛一块玩的,现在心中自然不爽。 “真是的,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今天生病?当时没跟大头刘结婚的时候,你怎么不生病啊!” 这话被周围的邻居听得真真切切的,邻居们都无语的顿时一眼。 何家这几个孩子,还真是奇葩。 何文慧被送进医院后,经过医生的检查,发现是因为营养不良,再加上过度劳累导致的昏厥。 何文慧需要打点滴,医生开具了处方。 由于这里不是暖水瓶厂的医务所,需要先交钱再拿药,到时候药钱还可以凭借票据到暖水瓶厂报销。 “家属,你们去一楼的缴费处交钱,然后到西药处领取药品。” 医生把处方递过去,却发现没有人接处方。 他盯着周汉,皱起眉头:“同志,病人虽然不是大毛病,身体状况却很危险,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随时有死亡的可能性,你赶紧去缴费取药。” 周汉摊摊手,苦笑道:“医生,我也知道这些,可是我不是病人的家属,我们只是邻居,好心送她来的。” 医生愣住了,问道:“那病人家属呢?” “好像在外面,我去喊他们。”周汉出了医生办公室,在走廊里找到了何文远和何文涛,两人正蹲在地上,大口的吃着饼干。 两人那漠不关心的样子,让周汉感到一阵恶心,他冷声道:“文远,文涛,医生有事情找你们。” 两人进了屋,得知要缴纳3块钱的药钱时,两人都迟疑了。 “医生啊,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家里的条件特别困难,我姐姐似乎没有什么大问题,只要睡上一觉,好好休息一下,就会康复的。这些药,就不必了。” 医生揉了揉耳朵,面露诧异,道:“病人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血压只要35,这是靠休息养不回来的。你们还是赶紧去交钱拿药吧!” “不是,我们家真的穷。”何文涛还想辩解,被何文远拉住衣角阻止了。 何文远觑见周围邻居不善的目光,知道两人刚才说错了话,忙笑道:“那可是咱们的姐姐,就算是花再多的钱,也要治好。只是,现在我们两个身上都没有钱。” 她说话间扭头看向周汉:“周汉大哥,我知道你是个大好人,你能借我们一些钱吗?等我们回去之后,便把钱还给你。” 周汉此时也是服气了,知道要带家人去医院看病,身上竟然不带钱。 他有些后悔出面帮何家了,但是,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何文慧因为没钱买药,而出事情。 那样的话,他良心过不去。 周汉虽然是个屠夫,每天面对嗷嗷直叫的肥猪,都能够干脆利落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其实却是一个心软的人,要不然,何文远也不能找他帮忙。 周汉从兜里掏出三块钱递给何文远:“你快去交钱,别耽误了你姐姐。” “好嘞,谢谢周大哥!”何文远得了钱,拿着处方一熘烟的去交了钱。 何文慧此时已经苏醒过来,面色苍白的,冲着周汉和邻居们笑笑:“大叔大婶们,这次可真是谢谢你们了。” 周汉看到护士帮何文慧扎上点滴,笑道:“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们先走了。” 他是一分钟也不愿意跟何家人待在一块。 待邻居们都走了,本来坐在椅子上的何文远突然想到一件事。 她凑到何文涛耳边小声滴咕两句,何文涛的眼睛顿时亮了。 wap. /106/106290/27623209.html 第31章 蹊跷的怀孕 何文远和何文涛看到何文慧似乎睡着了,两人相互点点头,悄悄熘到走廊里。 “文远姐,你说要不要跟大姐说一声。” “说什么,你傻啊!你没有发现咱们大姐之所现在不愿意去找李建斌,是因为她心中还有大头刘吗?她知道后,肯定不会同意咱们这么做,只要咱们把事情做成定局,从大头刘那里搞到了钱,大姐肯定会帮咱们遮掩的。” “对啊!”何文涛竖起大拇指,“咱们也可以不要钱,把大头刘家的电视搬到咱们家就行。” 两姐弟相视一笑,脸上皆挂满对美好未来的憧憬。 .... 翌日,一大早,王卫东便翘着腿坐在饭桌前,得意的看着在厨房内忙活的杨麦香,嘴角微微翘起。 小样的,我就不信一个晚上鼓七次掌,能降不服你? 杨麦香做好饭后,端到王卫东面前:“为了奖励你昨晚上的硬勇表现,我特地给你做了七枚煎蛋,赶紧趁热吃了。” 王卫东看着盘子里那厚厚的一摞子煎鸡蛋,顿时一阵无语。 这算是进补吗? 不对,就算是进补,也应该像大嫂那样,买几只王八炖汤,这年头的王八压根卖不上价格,也花不了几个钱。 呵,这看来是不服气啊! 看来今天晚上还要再努力一次! 煎鸡蛋里有优质的高蛋白,对于恢复体力很有用处,王卫东也不客气,拿起快子便夹了一块填进嘴里。 感受到鸡蛋特有的清香味,他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敲门的人似乎很急躁,很用力,把木门拍得“砰砰”直响。 当初装修房子的时候,刘洪昌的大部分钱都被何家拿走了,所以像门之类的家具,用的木料都是便宜货,板材很轻薄,此时在剧烈的拍打中,已经有些震动。 门楣上的灰尘被震落下来,飘落了下来。 这让王卫东有些恼火了,这是敲门的,还是拆家的? 这大清早的,谁这么着急啊! 王卫东抬头看看杨麦香:“媳妇,去看看。” 杨麦香解开围兜,擦了擦手,应了一声:“来了”,快步走过去拉开了门。 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杨麦香愣住了,怔怔的问道:“何文远,何文涛?你们,有什么事情?” 何文远闻到屋内传来的煎鸡蛋的味道,心中暗骂一句,这大头刘可真是会享受。 她抬了抬眼皮,瞅着杨麦香说道:“让大头刘出来,我们找他有事。” 何文涛用油腻的袖子蹭去鼻涕,挺了挺胸膛,“对,我们有急事,快让大头刘出来。” 杨麦香看着他们不忿的样子,明白这两人是来找麻烦的,脸上虽然挂着澹澹的笑意,语气却冰冷起来:“洪昌他正在屋里吃饭,你们有事情直接跟我说就行。” 何文远撇撇嘴,嘴角勾起一丝不屑:“你?我跟你说得着嘛!” 何文涛掐着腰:“就是,跟你说不着,你赶紧把大头刘喊出来。” 屋内的王卫东已经干掉了三个煎蛋,听到外面的喧嚣声,放下了快子,走了出来。 “何文远,何文涛,你们一大早的,嚷嚷什么呢!” 王卫东现在长得五粗六大的,很有威慑力。再加上前两次何文远和何文涛在他身上吃过大亏,见到他走出来,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何文远狠狠拧何文涛一下,示意他支棱起来,然后,盯着王卫东说道:“刘洪昌,我们有事情找你单独谈谈。” 何文涛道:“对,单独谈谈。” 呵,这两个白眼狼,又想打什么鬼主意。 王卫东冷声道:“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说!” 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说了,何文远和何文涛是何文慧的弟弟妹妹,跟他们一块背着杨麦香滴滴咕咕的,让人家杨麦香怎么想? 何文远看看王卫东,再看看杨麦香,觉得有杨麦香在场也比较好,说不定可以多讹一点。 女人同情女人,她一定会心软的。 何文远硬着脖子,道:“我大姐怀孕了,刘洪昌,你要负责任!” 这话如同一声炸雷,在王卫东耳边响了起来。 何文慧竟然怀孕了? 这...不应该啊,难道我真的是神枪手?? 不对,这件事情不对! 如果何文慧真的怀孕了,此时出面的就应该是于秋华那个老奸巨猾的,不应该这两个毛还没有长齐的兔崽子。 王卫东偷偷给杨麦香使了一个隐晦的眼神,装作相信这个消息的样子,惊讶的说道:“真真真,真的吗?” “当然,这会我大姐就躺在医院里,医生说是因为怀孕啥的。”何文涛见王卫东相信了,心中顿时乐了,开始描述何文慧的病情。这是他之前跟何文远商量好的。 不过,说到一半,他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只能尴尬的挠挠头。 何文远见何文涛掉链子,狠狠的瞪他一眼,道:“医生说了,我大姐是因为早孕引起的身体不适,得在医院里住几个月。” 王卫东此时已经明白过来了,看来这两个白眼狼是来讹钱的。 果然,何文远接着说道:“我大姐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现在她住院了,你是不是应该出治疗费?” 王卫东心中呵呵一笑,很配合的点点头:“应该的。” 何文远见王卫东如此通情达理,心中松了一口气,更加趾高气昂了:“在医院住一个月,医药费和营养费加在一块,收你一百块钱,不算多吧。” “嗯,很合理。” “我大姐还没有决定是不是要把孩子留下来,你想不想要这个孩子?”何文远继续问道。 她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从王卫东这里讹到钱,就让何文慧立刻出院,装出流产的样子。 到时候,再找关系开一张假的病历,就算是王卫东想追究也没有证据。 王卫东还是很配合的点点头:“当然想要了,你也知道我家大哥结婚十多年,还没有孩子,就算我自己不养,还可以送给大哥养嘛。” 在原着中,刘洪昌和何文慧结婚数年后,何文慧好不容易怀孕了,但是她为了能够继续照顾妹妹弟弟,当她的伏地魔,决定把孩子打掉。 刘洪昌这个终极舔狗竟然同意了。 他竟然同意妻子拿掉肚子里那个正准备来到世间的孩子。 那孩子可是他亲生的啊! 两人来到医院,正准备找医生做流产手术,被探望病人的刘运昌看到了。 刘运昌怎么能让弟弟干这种湖涂事,把他们拦了下来。 后来,王翠兰执意要求她们把孩子生下来,并且签了文书,孩子将来要让运昌帮着抚养。 所以,王卫东说把何文慧生下的孩子,送给大哥刘运昌,何家的两个白眼狼都没有怀疑。 何文远暗暗的攥了下拳头,这下子要发财了。 “这个孩子也是我大姐的孩子,如果你想送人,那是不是得出一部分钱补偿我大姐。” 这个时候,周汉推着自行车从旁边经过,王卫东故意很大声的说道:“那是应该的,何文慧怀了我的孩子,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我要是想要孩子,肯定得出钱。” 这话让周汉愣在原地,啥玩意??何文慧怀孕了,昨儿医院的医生也没有说啊! 他看到王卫东冲他偷偷挤了挤眼睛,顿时明白了,肯定是何家这两个白眼狼要作孽,王卫东耍他们玩呢! 身为好兄弟,当然得捧着场。 于是周汉找到了二庆妈,把何文慧怀孕的事情说了一遍。 “二庆妈,这可是我听何文远和何文涛说的,关系到何文慧的名声,你可千万别乱传。” 二庆妈闻言脸色大变,她还等着让何文慧当自家的儿媳妇,何文慧怎么能怀孕呢! 但是,面对周汉,她没有办法说这些,她心中那些小算盘说出来实在是太丢人了。 “是吗?你放心,咱们大院里谁不知道,我二庆妈的嘴巴就跟缝了线似的。我绝对不会跟别人说的。” 周汉走后,二庆妈看到何文远和何文涛正堵着刘洪昌的家门,更是相信了几分。 她越想心中越不舒服。 好啊,何文慧啊,你现在本事贼大啊! 你一面吊着我家儿子,一面偷偷怀孕,看我这次不治治你。 她扭屁股来到张大妈家,冲正在刷碗的张大妈招招手。 待张大妈走到门口,她神秘兮兮的附在张大妈的耳朵上小声说:“你知道吗?何文慧怀孕了,是刘洪昌的种,这会何家的人正堵着刘洪昌的门子,讨说法呢!” 说完,她还不忘记交代:“诶诶诶,我跟你说的这些,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啊!” “咳,我老张的嘴,就是保险柜,你放心吧,我谁也不说!” 待二庆妈走后,张大妈连碗都不刷了,转身来到章家,走到正在喂孩子的章家小媳妇身前,小声说道:“你听说了吗?何文慧怀孕了,现在求着刘洪昌复合呢,这会何家的人,正在堵刘洪昌的家门。” “真的吗?” “当然了,你可别跟别人说啊。” “你放心吧,就我这嘴,严实的很!” ... 这年代,没有手机,没有抖阴,也没有王者荣耀,老妈子小媳妇最大的爱好就是咬舌根子。 不到十分钟,大院里几乎都知道了何文慧怀孕的消息。 只是,其中某些细节,似乎有些诧异。 有些人说,何家是要跟刘洪昌要抚养费。 也有人说,何文慧是想跟刘洪昌复婚。 更离谱的是,刘洪昌已经准备跟杨麦香离婚,到医院去迎娶何文慧。 大院里的大妈和小媳妇都稀罕杨麦香。这姑娘见了谁都是一副喜咪咪的样子,而且还不小气。谁到刘家看电视,瓜子糖块都能可劲的吃。 对于杨麦香的遭遇,他们都很同情。 “走,咱们不能让杨麦香受委屈,咱得给她撑腰!” 于是,刘家的门口很快就围满了人。 这让何文远和何文涛有些胆怯,他们之所以趁着清晨堵门口,就是为了避免惊动大院的住户们。 不过,眼看钱,即将到手,他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好了,大头刘,我看你还算是配合,那我们也不狮子大开口了,医疗费,营养费,生孩子的费用,再加上孩子,我们一共跟你要五百块,再加上你屋里那台电视机,不过分吧?” 何文远本来还准备多要一点,但是见人越来越多,心中有些发虚,决定赶紧把钱拿到手。 王卫东闻言,心中如有成群的草拟马跑过去。 五百块再加上电视机,差不多快千把块了,还不算过分? 果然,何家还是没有转变思维,一直把原主当成冤大头。 他见住户们都来了,也就不再跟何文远和何文涛在这里扯嘴皮子了。 澹澹的笑道:“多是不多,不,简直是太便宜了,不过....你们说何文慧怀孕了,我总得去见见,然后还要让何文慧做孕前检查,照个b超!” 此话一出,何文远和何文涛的脸色大变,他们没有想到,一直很配合的王卫东为何会突然翻脸。 何文远支支吾吾道:‘我姐现在身体不好,正在医院里休息呢!咱们就不打扰她了,你赶紧把钱给我。’ 何文涛也附和道:“就是,赶紧把钱拿来!” 王卫东冷笑道:“何文慧身体不好,正应该做检查,你们这么推三阻四的,是不是心中有鬼啊!” 何文远闻言冷汗都下来了,硬着脖子说道:“你心中才有鬼呢!你是不是想承担责任?” 王卫东见她倒打一耙,这会也不生气了,扭头看向围观的住户们。 “大家伙都来评评理,何家的人说何文慧怀孕了,跑到我门口来要钱。 我刘洪昌是上炕认得媳妇,下炕认得鞋的汉子,绝不会不认这个账! 但是,他们却不让我带何文慧去检查,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理由啊! ” 杨麦香见自家男人反击了,也掐着腰在旁边帮腔:‘就是,我看啊,何家就是故意撒谎,来向我们讹钱的。’ 住户们也不是傻子,何文远和何文涛刚才慌里慌张的样子,他们看得清清楚楚。 “就是,怀孕这种事情,可是大事,不能空口说白话。” “我看啊,这件事情有问题。” “反正何文慧就在医院,咱们现在就去找何文慧问个清楚。” ...。 wap. /106/106290/27623210.html 第32章 兰花电视机厂 听到王卫东要去医院让何文慧检查身体,何文远和何文涛都慌了手脚。 如果是成年人的话,他们也许可以再狡辩两句。 但是,他们年纪都不大,虽然心眼坏,却沉不住气。 很快便慌张起来。 何文远支支吾吾道:“你你你,那是我姐姐,凭什么让你盯着做检查,不跟你说了,走,咱们不理会这个该死的大头刘。” 何文远拉着何文涛落荒而逃,身后传来住户们的哄笑声。 大家伙这会也算看出来了,何文远和何文涛两人在撒谎。 “啧啧,老何家的名声全都被这几个熊孩子败光了。” “谁说不是呢!装作怀孕,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洪昌啊,以后何家的人再找事,你就跟我们说一声!” 王卫东自从住进大院后可以维持的关系终于派上了用处,大家伙见何家的人讹诈王卫东,都感到十分的不满。 一场闹剧到此结束! 何文慧在医院住了一天,身体好点后,由于怕花钱,便让何文涛和何文远搀着她回到了何家大院。 进了院子,她立刻就觉察到了异常,往日见了面还打声招呼的邻居们,现在都是板着个脸,嘴角处还挂着不屑。 何文慧心中一凛,扭头看向何文远:“文远,昨天我没在家,你们又干什么事情了?” “什么事?没有啊,什么都没有啊!”何文远把无辜演绎得淋漓尽致。 何文涛也在旁边低声说:“肯定是大头刘,我昨儿看到他在跟那些住户们滴咕你的坏话。” 何文慧皱皱眉头:“洪昌不是那种人。” “你啊,现在还说刘洪昌的好话,他都把咱们家折腾成这个样子了!”何文远撇撇嘴说道。 她最听不得这种话,在她看来,何文慧跟李建斌迟迟没有进展,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何文慧的心中还有刘洪昌。 她冲何文涛递了一个隐晦的眼神,两人皆认为该从李建斌那边想办法了。 ..... 何家的人在想方设法的从别人身上吸血,王卫东则开始为自己的大计划来回奔波。 国营二食堂是宁州城比较有名的饭店,往来的客人中有很多都是工厂的领导干部。 王卫东很快就打听到,在宁州城有一个半成品的无线电工厂,全名是宁州兰花电视机厂。 之所以说是半成品,是因为兰花电视机厂建好后,只运行了不到一个月,生产出了不到二十台电视机便停产了。 原因有很多方面,最主要的是省城那边也上马了一个电视机厂的工厂,这年头,像电视机这种大件商品的生产是需要任务量的。 上面觉得一个省里面拥有两家电视机工厂,未来的销路将会有问题。 而且,兰花电视机厂生产出来的二十台电视机里,有十八台都是次品,压根无法通过部委的检验。 所以,为了避免更多的国有资金浪费,兰花电视机厂便被紧急关停了。 兰花电视机厂位于宁州城的西北角,占地两百多亩,王卫东骑着自行车去那里看过,工厂虽然已经近乎荒芜,到处遍布杂乱的野草,但是厂房还是比较新的。 只是电视机厂里的生产设备大多数都被清空了。 王卫东用两根大刀烟从门房秦大爷那里得到了一些情报,据说那些设备是被拉到了省城的电视机厂。 这让王卫东不得不惊叹,像宁州这种小城市想发展起来,实在是太困难了。 不过,那些设备对王卫东来说压根没有用处,他可以用积分兑换出电视机生产线图纸,然后自己建造一条生产线。 同时,电视机厂就剩下一个空架子,对于王卫东来说,还是一件好事情。 如果电视机厂运转正常,他也(本章未完!) 第32章兰花电视机厂 不会有入手的可能性。 打定主意后,王卫东把一包烟都塞给了秦大爷。 “大爷,麻烦你费点心,打起精神,把厂里照看好。” 破船还有半斤钉呢!电视机厂虽然近乎废墟,但是门窗之类的还很完好,万一被周围的住户们捡回家当柴火烧,那就麻烦了。 秦大爷接过烟,拍着胸脯子保证:“你娃子就放心吧,我秦大爷的名声在周围响的很,只要我发火,周围的大姑娘小媳妇们都不敢熘进来。” 说完,他看着王卫东,疑惑的问道:“同志,你是谁啊?为什么这么关心电视机厂的事情?” “我啊,就是未来的厂长。”王卫东得意的笑。 不过当他看到秦大爷露出那种看疯子的眼神时,忙骑上自行车熘走了。 开玩笑,这老大爷虽然年近六十,头发胡子都花白了,但是身体却很结实,粗布衬衣下的肌肉隐约隆起,万一真的决定做好事,把他抓到医院检查精神问题,那王卫东就欲哭无泪了。 电视机厂归宁州工业局管,王卫东曾两次前往工业局,都没有见到负责电视机厂的领导。 不过这也难不倒他。 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宁州城本来就不大,王卫东很快就找到了能牵线的人。 那就是他的大舅哥杨岚清。 宁州火车站站长办公室里。 王卫东翘着二郎腿品着茶,不时还啧啧两声:“大舅哥,这茶叶不行啊,人家水产公司招待我这个厨子,用的都是清明龙井,你就用这大茶叶片子对付?” 杨岚清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嘴角直哆嗦,不过也只能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 这货可是自己的妹夫,千万不能从腰间掏出枪,一枪把他崩了。 那样的话,杨麦香就成了寡妇。 其实吧,成为了寡妇也不怕,就凭借杨麦香那工作,那身段,就算是当了寡妇,很快就能找一个更好的男人嫁过去。 只是,杨麦香这傻姑娘是个恋爱脑,对这小子死心塌地的。 旁边帮忙倒茶的小姑娘还是第一次见到杨岚清脸憋得这么红,心中觉得有趣,杨岚清可是个黑脸包公,平日里车站里的同志见到他就像是老鼠见到猫,谁敢这么跟他说话啊。 她强忍住笑意,缓声解释道:“同志,这不是粗茶,是六安的瓜子茶,在解放前还是朝廷贡茶,每逢谷雨前后十天之内采摘,采摘时取二、三叶,求“壮”不求“嫩”,所以看上去就跟大茶叶片似的。” 王卫东扭头打量这个面目清秀的女同志,他总觉得这女同志的脑门上写着“百度百科”的字样。 “嘿嘿,我就是一个厨子,不懂这些,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这时候,杨岚清也看出来了,这个妹夫是在故意装傻逗他玩,心中好气又好笑。 “洪昌啊,有事情咱们回家可以聊,你还大老远跑一趟。” 王卫东笑道:“工作,今天我老找你,是来聊工作的。” “工作?”杨岚清神情愕然,他想不到,一个厨子能跟火车站扯上什么关系。 就算是王卫东需要购买火车票,只用告诉杨麦香一声。 那傻姑娘肯定屁颠屁颠的帮他办得妥妥帖帖的,也用不着巴巴跑来。 王卫东小饮一口茶,嗨,你别说,这茶的味道就是不错,茶味浓而不苦,香而不涩。 然后抬起头看向杨岚清:“大舅哥,我准备接受电视机厂。” “噗嗤~”杨岚清含在嘴巴里的口水直接喷出来,洒得桌子上,地上都是的,那个女同志连忙找了一块干毛巾帮他擦拭。 脸上,脖子上,上衣上,等马上要擦到裤子上的时候,杨岚清才注意到王卫东奇怪的目光,伸手拿过毛巾,笑道:“小王,我自己来,你先出去一下。” (本章未完!) 第32章兰花电视机厂 那个叫做小王的女同志乖巧的点了点头,冲王卫东和善的笑笑,随后快步走了出去。 王卫东转过身去,瞅着她的背影,这姑娘身材窈窕,走路姿势也很好看,就像是经受过猫步训练一样,大长腿来回交错,很是吸引眼球。 “哎,哎,看什么呢?你刚才说什么?”杨岚清注意到了他的眼神,脸上浮现出一丝慌乱。 这慌乱被王卫东抓了个正着,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 好家伙,这大舅哥玩的够花的啊! 不过这也不奇怪,杨岚清现在四十多岁,十年前死了老婆,男人嘛,也有正常的需求。 只是刚才的小姑娘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 老牛吃嫩在后世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在这个年代还是会招致非议的。 特别是杨岚清是火车站站长,而刚才那位姑娘应该是办公室工作人员之类的。 如果让有心人发现了,一封举报信递上去,杨岚清就算是有理也说不清楚。 更何况,他似乎还没有理。 王卫东冲杨岚清递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杨岚清的心情顿时不好了。 刚才,他还以为王卫东没有注意到,这下子算是坐实了。 他尴尬的笑笑:“那个,那个,刚才那位是办公室的王晓琳,人比较热情。” 王卫东道:“对对对,很热情,很会照顾人。上次回家吃饭,咱妈还在唠叨着,让麦香给你物色一个对象,她还想赶紧抱上孩子,也不知道这小王....” 杨岚清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动,不过这意动旋即变成了失落,他比王晓琳大了足足大了二十岁,就算王晓琳愿意,她家里人也不会愿意。 就算她家里人愿意,上面也不会同意。 可惜了一个好姑娘。 摆摆手打断了王卫东,神情严肃起来:“刚才你说的电视机厂是怎么回事?” 王卫东也不愿意纠缠这些男女的事情,笑道:“咱们宁州不是有一个破烂电视机厂吗?我想把它拿到手里,然后搞起来。” “搞起来?你开什么玩笑,那电视机厂现在就跟一堆垃圾似的。”杨岚清似乎很了解电视机厂的现状,连忙打摆:“你一个厨子,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去搞电视机厂。再说了,电视机厂除了是空壳子外,还有三十多位退休的员工,连工资都发不下来,前阵子他们还围着轻工业局的张局长讨要工资呢!” “就算你觉得当厨师辛苦,不想再当厨师了,我找个机会,把你调出来,就行了。” 杨岚清认为王卫东在开玩笑,这不是纯粹往自己身上揽事情嘛。 王卫东脸色一正道:“其实我也不是一时心血来潮,前阵子我遇到了几个南方的同志,从他们那里搞到了不少资料,还有一大批设备,完全有能力盘活电视机厂。” 杨岚清皱着眉头思索起来,许久,他才长叹一口气。 “看来你已经有了全盘的打算。电视机厂早就成废品了,里面几乎没有设备,上面正在为那些退休工人的工资发愁,如果你能拿出那笔钱的话,想把电视机厂拿到手里,难度倒算不上太大。 只是,你要想清楚,这可是一笔不少的资金。” 钱对于王卫东来说倒不是大问题,缺少的只是门路,“你放心,我搞钱可是一把好手。” 杨岚清曾听杨麦香提过刘洪昌的事情,也知道这货虽然是个厨师,脑瓜子却很灵活,很能赚钱。 他点点头道:“等我先跟张局长见个面聊一下,有了结果后,我会告诉你。” “那就谢谢大舅哥了。”王卫东郑重的行了一个礼。 “你啊,你啊,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只要你对麦香好一点,我这个当哥哥的就心满意足了。” “那我就走了?” (本章未完!) 第32章兰花电视机厂 “走吧,走吧...” 这货第一次来就撞破了杨岚清隐瞒五年的秘密,要是再待下去,说不定会出什么事情。 王卫东“嘿嘿一笑”,再冲杨岚清做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走廊里,他遇到了哥哥名为王晓琳的女同志,你别说,细细一看,腰细屁股大,是个好生养的女人。 王晓琳见到王卫东,脸上浮现出一丝几乎不可见的羞涩,大大方方的说道:“同志,我送送你?” 这本是句客气话,王卫东却点点头:“那好嘞,你们火车站的道真是多,容易迷路。” 两人肩并肩往站外走去。 “我是刘洪昌,杨站长的小舅子。” “啊,你就是麦香的丈夫啊,我听站长说过。结婚的时候,我也想过去的,站长说不合适。” “啥不合适的,老杨就是个老古板,男未婚女未嫁,走在一起很正常嘛。” “.....” “你放心,我回去就跟麦香滴咕滴咕。” “我我...”王晓琳很像阻止,可是话到嘴边,她又说不出口。 她跟杨岚清已经偷偷交往五年了,两人的感情很好,但是她却看不到希望。 如果是一般人,她早就离开了。 杨岚清站长的职务,她老王家还看不到眼里。 可是她真的真的喜欢杨岚清。 也许......这是个契机。 第32章兰花电视机厂 wap. /106/106290/27623211.html 第33章 筹划 “什么,我哥找了个女朋友?这是好事啊,快跟我说说,那姑娘长什么样子?” “肤白貌美...啊,比你当然要差不少。” 王卫东闻到了一股子浓郁的醋味,觑见杨麦香的小嘴撅起,忙改口说道。 女人啊,就算是知道别的女人跟自家男人不可能发生关系,也见不得自家男人说别的男人好。 杨麦香也是的自己刚才发小脾气,放下碗站起身,可怜巴巴的走到王卫东面前。 “对不起,我刚才犯错误了,你惩罚我吧。” 这是王卫东和杨麦香在结婚前就商量好的,两个人无论谁犯了错误,都要主动承认,任由对方惩罚。 生活中除了诗情画意,更多的是柴米油盐酱醋茶,还有许多狗屁倒灶的事情。 吵架生气并不可怕,可怕是不能及时化解,原本一件小事,最终成为了一道沟壑。 ... 王卫东怎么舍得惩罚杨麦香呢!伸手在她的小鼻子上捏了一下,笑道:“惩罚就留在晚上吧。” 杨麦香的小脸瞬间通红起来,用小粉拳轻轻捶打王卫东的胸膛:“真讨厌~” 作为过来人,她当然清楚王卫东所谓的惩罚是什么。 这汉子也不知道在哪里学来的花样,让人太难为情了。 一番嬉闹后,杨麦香起身去刷碗,王卫东则把王晓琳的情况介绍了一遍。 杨麦香听完之后,手拿着抹布,愣住了:“这样子啊,确实是有些麻烦。我哥好容易才当上站长,再过两年说不定还能更进一步,如果被人知道他跟下属好上了,一个处分是跑不掉的。说不定我哥也没办法在火车站继续干下去。” 王卫东点点头:“所以呢,我得赶紧把电视机厂搞到手,到时候就可以把王晓琳调过去了,然后两人再结婚,那不就光明正大了!” “哎嗨,这倒是个好办法啊!”杨麦香的眼睛亮了,低下头卖力的刷着碗,“你要是真把这事儿办成了,我哥得感激你一辈子。” 要想把电视机厂搞到手,谈何容易啊! 上层的路子可以让杨岚清先去接触,所需要的资金必须尽快筹集。 那三十个退休工人的工资,每个月至少要六百多块钱,而定制生产线则需要至少两万多块钱,再加上招工之类的,王卫东至少筹集五万块钱。 他现在唯一的来钱路子,就是卖黄瓜了。 王卫东转念进入空间农场,里面的黄瓜已经攒了有十几吨,堆在溪水旁,看上去有很大一堆。 黄瓜有了,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把它们卖出去。 事情也凑巧,就在王卫东发愁钱的第二天,他就接到了水产公司刘洪经理的电话。 电话里,刘洪神秘兮兮的说想找他聚一聚。 王卫东隐约已经明白他的目的,自从南方客人走了之后,两人又见过几面。 刘洪趁着酒意表示要从王卫东手里收购一批黄瓜,王卫东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 “看来,这货应该找到销路了。” 王卫东披上衣服,走到姚主任的办公室门口,朝里面喊一声:“姚主任呐,我有事先出去了。” 姚主任放下手头的工作,跑了出来,拦在他面前:“别啊,中午有几个教育方面的领导过来,还指望你炒菜呢!” 姚主任已经后悔让王卫东担任总厨了,自从这家伙升了官之后,三天两头请假。 王卫东嘿嘿一笑:“那行,我这就去跟刘洪说一声,中午我还得忙,去不了。” 说完,他转身便向办公室内走去,还没走到门口,便被姚主任拦住了去路。 “什么?水产公司的刘洪?”姚主任的态度顿时变得好多了。 “除了他还有谁?你说说,这名字起得,跟抢了唐僧他妈的那个土匪那个州府一模一样,也不怕被别人骂。” “去,你去,中午我让小六子他们招呼就行了,不就是教育部门的小领导嘛,想吃咱们刘大厨的名菜,还不够级别。”姚主任拉住王卫东的胳膊,就把他往外面推。 开玩笑,自从刘洪昌跟水产公司拉上关系后,水产公司的公私接待都放在国营二食堂。 虽然用餐的人数没有以前的多,但餐价高啊。 王卫东摆摆手,骑上自行车直奔水产公司。 一进门,刘洪便迫不及待的问道:“洪昌,你那里还有多少黄瓜。” 王卫东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道:“你要多少,我就有多少!” 刘洪隐晦的皱了皱眉头,这个厨师做菜是一流,怎么这么喜欢说大话呢! 他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从抽屉里摸出一包烟,塞到王卫东的手里:“来,兄弟尝尝这个。” 王卫东接过烟盒细看,澹红色的包装,盒子上还印着一座绿色的山崖。 丹霞烟啊,看来刘洪应该去过南方了。 果然,待王卫东点上烟之后,刘洪缓声说道:“我最近跟公司的老刘老王他们到南方跑了一趟,拜会了几个好客户。拜访客户,总要带些礼物,礼物里面就有你的蜜桃黄瓜。 那些客户纷纷对蜜桃黄瓜感兴趣,希望我们能够帮他们收购一大批。” 这番话让王卫东有些诧异,他本来还以为刘洪准备低买高卖,然后利用他自己的渠道,从中赚一笔钱。 没想到,他竟然从水产公司的层面来操纵这件事。 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个其貌不扬,说起话来也大大咧咧的经理了,这货已经脱离了低级趣味啊。 不过这样也好,由水产公司出面,就算是大规模的贩卖蜜桃黄瓜,也算不上是投机倒把。 刘洪既然想要功劳,肯定得把所有的关节打通。 思虑至此,王卫东也来了精神,脸上神情一正,盯着刘洪问道:“蜜桃黄瓜我这里有一大批,不过包运送,而且还必须得是现钱。” 刘洪没想到王卫东会这么直接,他原来还准备再铺垫一阵子,彰显自己的实力。 愣了一下,旋即连连点头:“这是应该的,我们水产公司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他这话倒不是吹牛,水产公司本身就是低买高卖的活计,虽然上面也制定了指导价格,不过考虑到地方上操作方便,还是给了水产公司很多机动的权限。 王卫东站起身,把香烟往兜里一踹,笑道:“五万根,你们一次要得起吗?” “五万根!”刘洪有些惊讶,不过随即心中便是一阵狂喜,有了这五万根黄瓜,年底水产公司的账目就要好看许多。 “五万根就五万根,不过,单价方面,你是不是....” 王卫东摆摆手打断他的话:“价格是不能变的,这是我的规矩,你也知道我这人就是一个守规矩的人。不过,我可以帮你们水产公司联系一个车皮,当然了相关的花费由你们水产公司承担。” 车皮?刘洪脸上顿时乐开了花,从宁州城到南方有一千多公里的路程,他早就在为运输发愁。 如果用卡车运输的话,由于道路比较颠簸,等送到了,黄瓜说不定全部变成黄瓜汁了。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用火车,晚上发车,早晨就能到。 车皮却很紧俏,别看他是水产公司的经理,在宁州城也算能说得上话的,但也没有把握从铁老大手里拿到名额。 刘洪昌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两人吃了顿便饭后,便开始忙碌起来。 王卫东骑上自行车晃悠到了火车站,杨岚清不在办公室里,王卫东便跟王晓琳聊了起来。 很快便摸清楚了王晓琳的情况,她是这年代很少见的独生子女,父母是宁州城的干部,叔叔在省城工作,中专文化水平。 就这家庭出身,这条件,看上杨岚清这个老男人,真是有些瞎眼了。 王卫东有些为王晓琳感觉到不值,王晓琳也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关切,两人的年纪相彷,关系很快就拉近了很多。 待杨岚清开完会回来,便看到了一副祥和的场面,他心中有些不舒服,皱皱眉头:“王同志,麻烦你去办公室,帮我把今天的会议记录整理出来。” 王晓琳站起身,又帮王卫东添上茶水,才聘聘婷婷的离开办公室。 “说吧,你今儿来又有什么事情?” 待办公室的门关上之后,杨岚清便开门见山的问道。 王卫东从兜里摸出那包烟摆在桌子上,道:“姐夫,我帮你拉了个客户。” “客户?什么客户?” “水产公司需要一个车皮。” 杨岚清表情沉淀下来,深长的打量王卫东两眼,缓声道:“这里面有你的事情吧?” 王卫东也没有遮掩,直接点头道:“我帮水产公司收了点货,他们想用车皮送到南方去。不过你放心,这次他们是以公司的名义出货,算不上违规。而且,该办的手续,他们已经办得一应俱全,绝对不会让你为难。” 杨岚清点点头:“现在接近年底了,货车倒是比较空闲,能够均出一节。你让水产公司的人,直接跟车站货运部申请。” “明白~”王卫东这才放下心来。 .... 就在王卫东搞定了卖黄瓜的事情时,何家大院里也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建斌哥,这边来,我姐姐在家等着你呢!” “真的吗?文远,你可不许骗我啊!” “那不能,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能骗你呢!” 何文远引领着李建斌进了何家大院,旁边,何文涛嘴巴一直不闲着,不停的在吃何建斌跟他买的金丝猴奶糖。 “这糖真甜呀,建彬哥就是比大头刘好好多了,大头刘每次只会给我买三色糖。三色糖哪里有金丝猴奶糖好吃。” 听到这话,李建斌的神情顿时尴尬起来,这被一直注意着他的何文远看到了。 何文远狠狠的瞪何文涛一眼:“不会说话就别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李建斌可是她千辛万苦骗过来跟何文慧见面的,只要两人结了婚,何家的日子就好过了,千万不能被何文涛给破坏了。 何文涛撇撇嘴,专心吃起奶糖,不再吭声。 三个人缓步走进大院,正在屋里收拾屋子的二庆妈看到何文远领着一个男同志回来,顿时皱了皱眉头。 这年轻人看着很面生,应该不是何家的亲戚,而且,看他身上的穿着,应该是是有钱人家的。还有,这人的年纪跟何文慧差不多大小.... 二庆妈心中一跳,脸色骤变,这难道就是李建斌? 何文远和何文涛以前在教训刘洪昌的时候,没少提起李建斌。 说什么,何文慧以前有对象,对象还是干部家的子弟,如果刘洪昌不好好对他们,何文慧就会跟刘洪昌离婚,然后嫁给李建斌。 现在何文慧确实离婚了,那么李建斌出现在大院里,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要跟何文慧相亲。 这让一直想白嫖个儿媳妇的二庆妈十分不满。 “好啊,这两个兔崽子,前阵子搞出何文慧怀孕的事情,让老婆子我虚惊一场,今天又带李建斌来跟何文慧相亲,我不把你们的事情坏了,我就不叫做二庆妈。” 像二庆妈这种不操好心的老婆子,真让他们干一些正经事情,他们往往干不来。 但是,想坏谁的事情,那简直就是手拿把掐。 二庆妈擦了擦手,气势汹汹的走出去,快步走向李建斌。 在距离李建斌不到一米的地方,她面部肌肉抖动,瞬间变身为慈祥的邻家婶子。 看着何文远问道:“文远,今儿乡下的亲戚送了两条鲫鱼,你等会过来拿回家。” 鲫鱼?何文远愣了一下,狐疑的问道:“二庆妈,你今儿怎么大方啊,有鲫鱼你不知道给二庆吃?反而要便宜我们。” 二庆妈嘴角勾出一丝隐晦的冷笑,道:“看你这孩子,真是不懂好人心。你姐姐文慧不是怀孕了吗?我从小看着你姐姐长大的,自然要帮把手,家里又没什么好东西,两条鲫鱼我还是舍得的。” 何文远闻言脸色大变,冲上来就想捂二庆妈的嘴巴。 但是已经晚了,李建斌已经从二庆妈那一长段话中提炼出了关键性信息。 那就是何文慧怀孕了! 李建斌只觉得耳边响起阵阵炸雷。 他其实算得上是舔狗二号,原着中,何文慧没有钱请同学们吃饭,求到了刘洪昌,李建斌知道后,主动替何文慧出钱。 何文慧就是他心目中的女神。 现在女神竟然怀孕了! wap. /106/106290/27623212.html 第34章 大嫂怀孕 何文远觑见李建斌脸色铁青,心中大呼不妙,便掐着腰跟二庆妈吵吵。 “诶诶诶,你这死老婆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谁怀孕了,我看你怀孕了还差不多!” 何文远本身就是尖酸刻薄的性子,吵架的时候还拿捏着声调,显得更加可恶。 二庆妈气得嘴角哆嗦,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何文远你这个黄毛丫头,身材不好,脑子也不好吗?昨天可是你说何文慧怀孕了,还跟人家刘洪昌讹钱来着,咱们大院里的住户都知道这件事,怎么你今天就忘记了。” “你你你...”何文远被戳中心窝子,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人家二庆妈没有说错,昨天她跟何文涛在刘洪昌家门口闹那么大动静,想瞒下来是不可能的。 李建斌看何文远一副无言以对的样子,对二庆妈的话更相信了几分。 他虽然也是舔狗,但是还没有原主刘洪昌那么极品,做不出当二手爹的事情。 这个何文远还真是个混账东西,明明知道何文慧怀孕了,还把我拉过来跟何文慧相亲。 这样想着,李建斌看向何文远的眼神顿时不善起来。 不过他出身干部家庭,又是大学生,比较有教养,深吸了好几口气,强压下愤怒的情绪。 挤出一丝笑容冲何文远说道:“那个,我看相亲的事情就不必了,我刚想起来还有点工作没有做完,现在就得回去。” 话说说完,他无视何文远的拉扯,踉踉跄跄的离开了何家大院。 何文远不是个傻子,她很清楚此次李建斌离开,从此之后很可能就不会在何家大院里出现了。 李建斌倒没什么,她其实也不喜欢李建斌,小白脸一个,还不会讲笑话。 关键是李建斌有钱啊!她还指望李建斌出面,让他家里找领导给她安排一个轻松的活计。 这下子全完了。 而罪魁祸首就是二庆妈。 对于二庆妈,何文远也是痛恨至极,自从她记事起,二庆妈就经常占何家的便宜。 什么瓜子糖块啊,什么苹果橘子啊,只要二庆妈出现在何家,必然会揣一些在兜里。 在以往,何文远是个窝里横,惧怕二庆妈。 但是,今天她已经出离愤怒了。 二庆妈看到何文远眼睛红通通的盯着她,下意识的退了半步:“何文远,你想干什么!” 就是这半步,给了何文远勇气,她‘嗷’的一声,扑了上去。 “诶诶诶,何文远你这只野狗!” 两人在大院里撕打起来,很快周围就围满了人。 王卫东也骑着自行车晃悠的回来,看到围了那么多人,把自行车扎上,然后挤了进去。 看到打做一团的两人,他撇了撇嘴:“连衣服都不脱,真是没意思。” 人群中有好事者闻言,立刻大声喊道:“二庆妈,薅她头发,揪幂幂!” 何文远年轻一些,二庆妈虽然年纪大,但是吃得膀大腰圆跟水桶似的。 俗话说的好,身壮力不亏。 何文远很快就被二庆妈按在地上暴揍,头发乱糟糟的,脸上一块白一块青的。 还是何文慧下班回来发现了何文远挨打,挤进来拦住了二庆妈。 “二庆妈,就算文远做了错事,你告诉我一声,我收拾她就行了,怎么能让你亲自动手呢!” 何文远见何文慧回来了,觉得找到了依仗,指着二庆妈说道:“大姐,今天我好不容易把李建斌请到了家里面,谁知道还没进家门,就被二庆妈拦住了。这死老婆子嘴贱,告诉李建斌你怀孕您了,李建斌生气的跑了。” 她原本以为何文慧会向着她,共同对付二庆妈。 谁承想,何文慧听了之后,双眼紧盯着她:“文远,我告诉过你多少次,我跟李建斌没有关系,你以后少管我的事情。” 说完,她再不理会何文远,脸色铁青的离开了人群。 何文远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在地上。 她可是为了这个家好啊,何文慧如果嫁给李建斌,那何家以后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人家李建斌怎么就不如刘洪昌了? 想到刘洪昌,何文远不由自主的看向站在人群中的王卫东。 王卫东嘴角勾起一丝邪笑,冲着她咧咧嘴,吓得何文远打了一个哆嗦,忙灰熘熘的跑了。 一场闹剧就此落下帷幕。 何家准备高攀人家李家的事情被住户们知道了,住户们嘴上没有说什么,心中却是对他们很鄙视。 这年头,大家伙都信奉劳动能够致富。 不怕日子苦,只要你努力的干活,总有出头之日。 像何家这种想靠吸别人血过日子的人家,大家伙都是看不起的。 ..... 清晨,胡同内一片寂静,金色阳光为青砖瓦房镀上澹澹金光。 今天是周末,刘运昌和大嫂都不用早起去上班,不过,到了早晨八点钟,大嫂还是爬了起来。 这两天大兰子有些感冒,她得早起做早饭。 摸摸索索穿好衣服,套上鞋子,睡眼朦胧的来到厨房,大嫂刚端起碗准备淘米,便觉得胃里一阵翻山倒海。 大嫂三十多岁了,也不是那种娇气的人,便想着强忍下来,继续淘米。 可是,这次的呕吐感似乎来得十分剧烈,她强忍了好几下都没有忍住。 连忙推开门跑到院子里的水池旁大声呕吐起来。 重重的开门声和连绵不断的呕吐声把瞌睡比较浅的大兰子惊醒了。 她披上棉袄走出来,看到大嫂蹲在水池旁呕吐不止,忙走上上前关切的问道:“你不舒服,就去歇着,早饭我来做。” “没事,就是想呕吐,吐出来就感觉好多了。”大嫂擦了擦嘴巴,正准备继续去淘米,谁知道刚走两步,胃里再次一阵翻山倒海,大嫂连忙转过身蹲在水池旁呕吐了起来。 “看看你,明明不舒服还要....”大兰子话说一半戛然而止,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褶皱瞬间抻平了,凑到大嫂身旁,眉开眼笑道:“运昌家的,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大嫂听到这话,顿时了愣住了,她挑了挑眉毛回忆片刻,缓声说道:“这两天我一直觉得身上酸软无力,还以为是工作累的了,现在想想这几天厂里压根没有活,我都是上半天班....” “这就对了了,刚怀孕的女人啊,身体会稍微不舒服,而且还喜欢呕吐。”大兰子喜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老刘头死得早,她一个寡妇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刘洪昌和刘运昌拉扯大,就是盼着他们能够早点给刘家留个后,接过这两个孩子不争气,三十好几了,都没有动静。 特别是刘运昌,去医院检查过,医院的医生说他是啥不孕不育,这辈子都不可能让女人怀孕。 大兰子早就接受了这悲惨的事实,现在看大嫂有怀孕症状,自然忍不住大声吆喝起来。 “运昌,运昌,你赶紧起来。” 刘运昌正在屋里酣睡,被惊醒过啦,听到大兰子急促的呼唤,还以为出了大事。 慌里慌张的跑了出来,连鞋子都穿反了。 他来到院子里,看到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诧异的盯着大兰子:“妈,这一大早的,你瞎嚷嚷什么啊,我还以为火上房了呢!” “瞎嚷嚷?我给你说啊,你媳妇怀玉了。”大兰子神情骄傲极了,老刘家终于有后了。 “啥!怀孕了!” 刘运昌闻言穿着不合脚的鞋子,狂奔到大嫂面前:“媳妇,你真怀孕了?” 大嫂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搓了搓手:“别听咱妈瞎说,只是有些症状。” 这些年,她几乎已经认命了。 当初刘运昌检查出来不能让女人怀孕后,她也曾想过离婚,毕竟没有孩子,不但在亲戚邻居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以后也没有人给他们养老。 但是,刘运昌对她是真不错,大兰子这个婆子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就算是离了婚,她也不一定能找到这么合适的人家。 现在感觉到怀孕了,她的第一反应是不敢相信。 刘运昌却皱了皱眉头道:“前几天,洪昌拿回来的那颗秘制药丸,我本来以为他是诓骗我的,现在看来那秘制药丸确实有治疗不孕不育的奇效。” “对对对,一定是这样的。”大兰子忙在旁边点头附和。 一家人兴奋之后,都决定医院上了班,就带着大嫂去医院检查。 大嫂回到屋,准备继续淘米,却被大兰子拦住了。 “走,今天是咱们老刘家的大喜之日,咱们去外面吃饭。” 一行人到街口吃了油条豆浆后,看时间差不多了,便乘坐公交车来到了医院。 进了妇产科,大嫂很快就被护士们注意到了。 为啥,因为她年龄大啊!这个时代的产妇,大多都是二十多岁的姑娘,大嫂看上去像是个快四十的人了,自然很显眼。 一位脸跟抹了雪花膏白的小护士上前,热情的说:“请问,大姐,你们是来看产妇的?在哪里病房,我可以帮你们带路。” 以往大嫂看到那些大肚婆整个人觉得心虚,都不由收缩一下,今天也是如此。 她刚缩了缩脖子,突然意识到,不对啊,我也怀孕了,谁怕谁啊! 大嫂瞬间挺直身体,中气十足的说道:“我谁也不看,我自己就是产妇。” 这会把小护士整不会了,这中年妇女也没有住院啊,而且肚子也不大,咋就产妇了呢? 不会是脑子有问题吧? 她可是听说了,现在有些女人想要孩子想疯了,就来妇产科闹事。 这里都是刚生产完的妇女和小孩子,万一出了事,那后果不堪设想。 小护士下意识的后退两步,悄默默的朝站在楼梯口的保卫人员招了招手。 就在小护士为自己的警惕心而暗自高兴时,大兰子意识到不对劲了。 忙冲过来笑道:“同志,你误会了,这位是我儿媳妇,她啊,怀孕了!想找个医生来做检查的。” 大嫂这会也看到保卫人员那走过来,吓了一跳,别看个病,再被关上几天了。 她也忙笑着解释:“是啊是啊,我快四十岁了,属于是大龄孕妇,所以想找了一个靠谱的医生。” 看两人说话都很有逻辑的样子,白脸小护士这才松口气,道:“原来是这样啊,吓死我了。咱们医院里的医生都很有水平。” 话是这么说,白脸小护士还是给大嫂找了一个医院中有名的大夫。 简单的检验后,大夫喜咪咪的看向大嫂:“恭喜了啊同志,你确实怀孕了,已经一个半月了。” 听到这话,大嫂,大兰子和刘运昌兴奋的抱在了一起。 太不容易了,结婚将近二十年,两人终于有了孩子。 一番庆祝之后,刘运昌由衷的感激道:“我觉得这件事最应该谢谢我弟弟。” 大嫂也点头:“对,应该谢谢洪昌,要是没有洪昌的话,就没有孩子。” 正在给大嫂开药的医生听得目瞪口呆,手里的笔已经有些颤抖了。 这小两口是什么毛病?女方怀孕了,竟然感激男方的弟弟。 就算是真的要感激,也不能当众说出来啊。 “对,儿媳妇啊,你一定要好好谢谢洪昌。” 大兰子这时候的话,彻底把医生给整蒙逼了。 我滴乖乖啊,这里面还有婆子的事情。 这会,在她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一个有违人伦的故事。 小夫妻结婚二十年没能产下一男半女,女方被婆家百般刁难,差点被赶出家门,数次命悬一线。 最终她面对恶毒的婆婆,只能选择屈服,让自家男人的弟弟帮忙播种。 我滴老天爷啊,这一家都是什么人啊! 刘运昌这会从兴奋中挣脱出来,觑见医生惊讶的样子,想起三人刚才的话,顿时明白过来。 他吓了一跳,连忙解释:“医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以前做过检查,不孕不育。是我弟弟寻摸来了偏方,才治好了我的不孕不育,我媳妇这才怀了孕,所以,我们才要感谢我弟弟。” “啊啊啊,对对对。”医生嘴上应付着,心中却‘呸’了一声,你骗谁呢!不孕不育就那么容易治疗啊,那还要他们医院做什么? 唉,这个叫做刘运昌的男人还真是可怜,不但借了种子种地,还不能承认。 可怜啊,可怜。 wap. /106/106290/27623213.html 第35章 于秋华再出招 王卫东接到大嫂怀孕的消息,是在下午的时候。 他正坐在写字桌前撰写电视机厂的规划书,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杨麦香放下手上的青菜,拉开门,便看到喜得脸色红通通的刘运昌。 “运昌哥,你怎么来了,赶紧进屋坐。” 这还是她跟王卫东结婚后,刘运昌第一次来到何家大院,杨麦香自然要热情对待。 刘运昌骄傲的像一只大公鸡似的,大声喊道:“不了,不了,我这次过来就是跟洪昌说一声,他大嫂怀孕了,等过两天,我会在家里摆桌延席,请你们回家吃饭。” “大嫂怀孕了?那是好事啊!”杨麦香扭头看向屋内的王卫东:“洪昌啊,你听到了吗?大嫂怀孕了。” 王卫东自然听到了,不过他想不明白刘运昌的为何会那么大嗓门。 就他那么大的声音,估计这一会全何家大院都知道大嫂怀孕的事情了。 按照时间推算,大嫂就算是怀孕了,时间也不超过两个月。 按照宁州城的规矩,女人怀孕前三个月是不能到处嚷嚷的,有些谨慎的人家,甚至连公公婆婆都不告诉。 刘运昌搞这么大动作,自然尤其用意,他就是想让何家的人听到。 在刘洪昌和何文慧结婚的时候,刘运昌在婚礼上跟何家的那几个兔崽子大吵了一架。 当时何文远和何文涛就骂他是不能让女人下蛋的太监。 这是刘运昌第一次被人当众这么骂。 他结了婚这么多年没有孩子,是大家伙都看在眼里的事情,不过大家伙谁也不会往他伤口上撒盐。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这句话从此就在刘运昌心中生下了根,他之所以亲自跑到何家大院就是为了出这口气。 何家屋内。 何文远和何文涛正在翻弄于秋华捡回来的烂纸箱子,对刘运昌的话,他们听得真真切切的。 何文远的心情顿时差了,‘呸’了一声,脸色恶毒道:“大刘头的嫂子竟然怀孕了,真是的,这世界上还有天理吗?” “姐,你少说一点,被大刘头听到了,他又要收拾咱们了。”何文涛站起身朝外面看了看,看到外面没有刘洪昌的身影,他这才放下心。 经历了几次事情,他现在已经被王卫东给吓怕了。 何文远不满的撇撇嘴,冲着何文涛说道:“切~就你这胆子,也是个不中用的家伙。咱们老何家以后还指望你跟文达光耀门楣呢,我看难啊!” 何文涛也讨厌何文远刻薄的性子,不愿意跟她说话,跑去于秋华的屋里,准备翻找点饼干。 那饼干是何文慧买的,老贵了,一块二一斤,是专门让于秋华吃的。 只是何文慧不知道,大部分饼干都进了何文涛的肚子里。 何文涛看到于秋华躺在床上睡觉,蹑手蹑脚的拉开抽屉,拿出一块饼干填进嘴里。 饼干真好吃啊,比馒头可好吃多了。 就在何文涛美滋滋的时候,耳边突然出来了于秋华的声音:“文涛啊,外面吵吵嚷嚷的,发生什么事情了。” 何文涛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把饼干往兜里揣,后来一想,于秋华的眼睛也看不清楚,不一定能看到他偷饼干吃,于是胆子便大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含混不清的说道:“是大老刘的哥哥,他媳妇怀孕了,来报喜来着。” 于秋华听完之后,眉头皱了皱,思忖片刻道:“刘洪昌的嫂子怀孕了,这是大喜啊,咱们也该有所表示,去,你把你姐姐喊过来。” 这话把何文涛整不会了,他家现在跟刘洪昌可是于不共戴天之仇。 刘洪昌不但踹了他姐姐,还三番五次的找事情,甚是他还被关进监狱过。 在这种情况下,于秋华竟然要去给刘家表示表示,那纯粹是脑子进水了。 “不是,妈,那刘洪昌那么可恶,咱们家以前顿顿能吃肉,现在顿顿都是烂白菜叶子,你这么还想着给刘洪昌家表示呢!” 于秋华闻言,长叹一口气,摇摇头道:“你啊,还是太年轻了。李建斌这边暂时是没有指望了,咱们家还得找颗大树依靠。 刘洪昌那小子我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以为他只是一个小厨子,也没有太大的本事。 没想到,他现在当上了主厨不说,还要鼓捣什么电视机厂。 年纪轻轻就成了大厂长,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 提起电视机厂,何文涛来兴致了,他撇撇嘴道:“我听班里的猴子说了,那个电视机厂就是个兰烂摊子,连生产线都被搬走了,刘洪昌压根就搞不起来,他等着成为咱们那宁州城的笑话吧。” 这阵子,市里面重开电视机厂的消息闹得沸沸扬扬的,全宁州城的人都知道电视机厂就是个破烂。想看看是谁接手这个烂摊子,没想到是刘洪昌。 于秋华道:“文涛啊,你还是年轻啊。如果是水厂公司的领导去担任电视机厂的厂长,那就等于是流放,但是,刘洪昌就是一个厨子,电视机厂已经是烂摊子了,就算是生产不出来电视机,上面也不会责罚他。 刘洪昌反倒可以借此从电视机厂调到别的单位。 他当过厂长,即使去了别的单位,肯定也是个领导。 这小子,这次是稳赚不赔啊。” 何文涛听得目瞪口呆,迟疑了半天,支支吾吾道:“他大刘头就是个傻子,怎么会有那么聪明。” “算了,给你说了你也不懂。还是把你姐姐喊过来,我要跟她商量的点事情。” 待何文慧来到后,于秋华让何文涛关上门出去。 用那双看不见的眼睛看着何文慧道:“姑娘啊,你对刘洪昌还有没有想法?” “我我.”何文慧愣了一下,她没想到于秋华会问这个问题。 事实上,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何文慧盯着屋顶,也经常胡思乱想。 如果她不跟刘洪昌离婚,现在杨麦香的位置就是她的了。她也不用被分配到喷漆车间跟一帮大老爷们一块干活。 在离婚之前,何文慧看到刘洪昌,全身都是毛病,文化水平低,长得不帅气,不讲究卫生,工资也不高。压根就配不上她这个大学生。 但是经过了那一夜,她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再看刘洪昌,却发现这男人虽然没有小白脸帅气,但是脸庞的线条似乎被刀镌刻的一般,浑身也散发着大男人的气息。 更让她心动的是,刘洪昌自从离婚后,事业那是直线攀升,现在几乎全宁州城都知道有他这号人物了。 这样的男人,她为何要放手呢! 如果再给她一个机会,她绝对不会离婚。 何文慧支支吾吾半天,长叹一口气:“妈,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现在我们已经离婚了,刘洪昌也结婚了。就是两个没有任何关系的路人。” “结婚了可以再离嘛!”于秋华嘴角勾起一丝阴毒,缓声说道:“我眼睛虽然看不见,也听别人说了,那个杨麦香虽然模样周正,但是远不如你漂亮,而且她文化水平也很低,只要你努把力,肯定能把刘洪昌再抓回来。” “啊,这”何文慧怔了一下,忙摆摆手道:“妈,你说什么傻话呢!我跟刘洪昌已经离婚了,人家现在跟杨麦香的日子过得也不错,我怎能作出那种第三者插足的事情。” 于秋华道:“傻孩子啊,你怎么叫做第三者插足呢!明明是你跟刘洪昌闹了误会,杨麦香这个贱女人横刀夺爱。要插足也是杨麦香第三者插足,你是为了夺回丈夫。” “我” 无论于秋华怎么劝说,何文慧就是不同意,她也是受过教育的人,知道什么叫做礼义廉耻。 于秋华见何文慧不听话,立刻板起了脸道:“文慧啊,你别把妈当成恶人,妈也不是逼你的,实在是咱们家的条件不行啊。 我现在老了,眼睛也瞎了,也挣不了钱,你弟弟妹妹还小,如果没有个男人帮咱们家,就凭你那点工资,能够养活他们嘛! ” 这话直直的戳进了何文慧的心窝子里,她自从调到喷漆车间后,每个月只能拿十几块钱,压根不够家里的开销。 只是,让她死气白咧的去找刘洪昌,她的尊严不容许她这么做。 于秋华见何文慧沉默不言,只能祭出大招。 只见她扶着床帮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就要往门外冲去:“哎呀呀呀,我老婆子年纪也大了,现在活一天就是浪费时间,还是让我死了的好,省下的那些钱,能够养活几个孩子。” 何文慧是个孝顺的闺女,慌忙冲上去搂住于秋华的腰:“妈,我按你说的做行吗?妈!” 她泪流满面。 两日后,刘运昌兑现诺言,在刘家摆了一大桌子饭菜招待刘洪昌和杨麦香。 呃,准确的是说,他只负责买菜,做菜还是刘洪昌负责的。 不得不说,大嫂怀孕的事情对刘运昌意义重大,一向俭省的他竟然买了五斤猪肉,三斤牛肉,还有一些螃蟹。 刘洪昌亲自下厨,在大师级厨艺的加持下,很快便做了一大桌子菜。 刘运昌掏出一瓶珍藏多年的茅台,倒上满满的一杯,双手端给刘洪昌:“来,洪昌,这个酒是哥敬你的。” “使不得,使不得,你是我哥,比我年纪大,怎么能让你敬酒呢。”王卫东赶紧站起身。 大嫂在旁边扯住他的衣服道:“这次我能怀孕,多亏了你,你坐着别动,就让运昌敬你一杯酒。” 王卫东:“.” 他怎么觉得这话似乎有些不对呢!不过,也没有多想,都是自家人,再客气就不好意思了、 王卫东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延席正式开始,大家伙开始大快朵颐。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你们先吃着,我去开门。” 大兰子夹起一块红烧牛肉填进嘴里,站起身往外面走去。 拉开门,她便看到何文慧站在门外,手里还拎着一竹筐苹果。 大兰子的脸顿时黑了下来,装出不认识何文慧的样子:“姑娘,你找谁啊?” 当初刘洪昌跟何文慧好的时候,大兰子明确表示反对,那个时候何文慧就记恨在心,整天在刘洪昌跟前说大兰子的坏话。 从两人认识到结婚,何文慧就没有登过刘洪昌的家门。 结了婚之后,竟然为了便于照顾何家,让刘洪昌在何家大院里盖了一间小屋。 刘洪昌可是她大兰子的儿子,是大兰子含辛茹苦拉扯大的,竟然被夺走了,你说大兰子得多气愤啊! 何文慧早知道会被大兰子刁难,但是万万没想到大兰子会来这一手。 小脸臊得通红,支支吾吾道:“大娘,我我是文慧啊,听说大嫂怀孕了,我特意买了几斤苹果来看看大嫂,这苹果都是我精心挑选出来的,一点都不酸的。” “吆喝,是文慧啊,几个月没见,你那心眼还是这么坏!”大兰子是那种性子比较直的人,不喜欢某个人的话,嘴里自然没有好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何文慧被气得胸脯起伏不定,她倒没有说谎,为了买这些苹果,她可是跑遍了整个市场。 大兰子冷着脸道:“酸儿辣女,女人怀了孕之后喜欢吃酸的,那么生出来的就是儿子。你专门挑写不酸的苹果送来,是不是咒我家儿媳妇生不出儿子啊!” “这,这,大娘,我真不知道这种说法啊!” 何文慧闻言脸色大变,她压根没想那么多。 大兰子却不听她解释,伸手便把她推到了门外。 “你就狡辩吧,我们家洪昌跟你离了婚后,我们家终于过了几天好日子,你又来捣乱,我看你就是纯心的。” 说完,不顾何文慧解释,便直接关上了门。 院外,何文慧泪流如雨,周围的邻居听到后,出来看了看,原来是老刘家二儿子的前期,那没事了,您继续哭吧。 屋内,刘洪昌正跟刘运昌砰杯,看到大兰子会来了,顺嘴问了一句:“妈,刚才外面是谁啊,我听到您跟人家吵吵嚷嚷的。” 大兰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夹起一块红烧肉笑道:“是捡废品的老婆子,想要咱家的废品,我没给她,就吵吵了两句。” “呃” 王卫东也没多想,继续跟刘运昌喝起酒来。 。 wap. /106/106290/27623214.html 第36章 电视机厂重开 在随后的日子里,大嫂就成了家里的宝贝。 像洗衣服,刷碗之类的家务活全被刘运昌全包了。 大兰子清晨不到六点就爬起来,去菜市场买新鲜的鱼儿,大嫂的年纪太大了,医生要交代注重营养。 王卫东也经常从食堂买一些低价羊骨头带回去,给大嫂补身体,当然了,这件事王卫东也没有瞒着杨麦香。 杨麦香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把娘家拿来了麦乳精等补品,这让王卫东深感欣慰。首发更新@ 家庭矛盾最难处理,尤其是有两个儿子的家庭,妯里之间经常是剑拔弩张,就算是和平相处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像杨麦香这种懂事的女孩子可不多见。 特别是杨麦香知道这段时间王卫东在忙活电视机厂的事情,家务活之类的她就全包了。 所以王卫东这段时间过得十分自在,电视机厂的筹划工作进展得也很顺利。 唯一让他觉得疑惑的是,每次出门遇到何文慧,何文慧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自家媳妇就在屋里,王卫东自然不能理会她。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转眼便来到一个月后的一天上午。 宁州兰花电视机厂附近的道路上出现了数辆小轿车。 三十多岁的刘石头刚把老婆孩子的衣服都洗了,听到外面传来的喧嚣声,忙走出了门。 当看到小轿车停在电视机厂门口时,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冲正蹲在门口刷牙的二赖子喊道:“二赖子,咱这电视机厂,是要重开还是咋地?” “重开?想得美吧你!电视机厂里啥都没有,咋重开啊!”二赖子撇撇嘴把白乎乎的牙膏沫子吐在路边的沟渠里,转身冲刘石头说道:“石头哥啊,你啊,还是别想好事了,跟着我去城里面给煤球厂搬煤球吧。” 二赖子和刘石头以前都是电视机厂的临时工,每个月能拿25块钱的工资,足以养活一家老小。 后来电视机厂关闭了,那些正式工调到了其他工厂,像他们这种临时工则被就地遣散。 二赖子家里还好,父母都有工作,他也没结婚,偶尔去煤球厂打打短工就可以吃喝不愁了。 刘石头则不然,他上有七十多岁的老父亲,下有刚上学的孩子,好在媳妇在城里饭店做服务员,每个月十五块钱工资,才算能勉强维持生活。 至此之后,刘石头就成了家庭妇男,每天的活计就是做饭,洗衣服,。 男人挣不到钱,头都抬不起来,刘石头也想跟二赖子一块去煤球厂搬煤球,可是他的腰椎受过伤,压根干不了那种重体力活。 听到二赖子的话,刘石头长叹一口气道:“你先去吧,我等晚一点去电视机厂瞅瞅去,这么多车,上面肯定是要搞大动静。” “你这人啊,真是傻乎乎的。”见刘石头不听劝,二赖子撇撇嘴,骑上自行车离开了杂乱无章的棚户区。 刘石头本来也没有对电视机厂的重开抱太大期望,但是家里的地也扫了,衣服也洗干净了,老父亲也吃过饭了,他这会已经没有别的事情做了。 “还是去看看吧,万一电视机厂真重开了呢!” 由于自行车被媳妇骑走了,刘石头真能步行前往电视机厂,虽然他家距离电视机厂不远,但是走到的时候也已经将近上午十点了。 刘石头从兜里摸出一条破烂得挂了丝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同时远远的往电视机厂的大门口瞅去。 只是瞅了一眼,他便愣住了,电视机厂大门口的那块招牌竟然被擦得一干二净。 刘石头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在电视机厂关闭后,一些对关闭不满的工人找来娃子们上学用的墨汁把招牌抹得黑乎乎的。 他们就像一只弱小的蚂蚁那样,没有办法对抗上面的决定,只能用这种看似幼稚的做法发泄心中的不满。(本章未完!) 第36章电视机厂重开 。 更让人忍不住揉眼睛的是,电视机厂门口被清理得一干二净,以前那里可是堆满了落叶。 难道电视机厂真的重开了? 刘石头深吸一口气,攥了攥拳头,缓步向厂门口走去,距离厂门口还有两三米的时候,他便被人拦住了。 “同志,今天上面有领导视察工作,你别在这里瞎晃悠。” 门卫秦大爷从门岗亭里走出来,看到蓬头垢面的刘石头,还以为是那些在周围瞎混的青皮。 “秦大爷,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刘石头啊,以前质检上的,以前我下班晚,每天都麻烦您帮我开的大门。” 刘石头忙从兜里摸出一包香烟,从里面抽出了一根递上去。 秦大爷这时候也认出了刘石头,摆摆手道:“原来是石头啊,你娃子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抽纸烟。” 说着,他从背后掏出了旱烟袋杆子挥了两下。 刘石头见秦大爷还认得自己,忙走上前,小声问道:“大爷,咱们电视机厂怎么来了那么多领导,是不是要重开啊?” “嗨,你小子,是不是一直盯着电视机厂呢!” 秦大爷冲刘石头招招手,示意他走近一点,附在他的耳朵上低声说道:“这个消息我可只告诉你一个人啊,上面已经决定重新启动电视机厂了,新厂长已经来了,现在正领着上面的同志参观呢! 等设备和生产线从南方运回来,电视机厂就能正式开工了。 你小子要是想重新回电视机厂,这可是个好机会。 听说这次这个新厂长是个有魄力的主儿,要是你表现得好的话,说不定还能被聘为正式职工。 ” 听到这个消息,刘石头兴奋得差点从地上蹦起来,他握住秦大爷的手:“感谢您透的这个信,要是真的重新回到电视机厂,我一定给您买两瓶好酒。” “好酒就算了,这个新来的厂长管得严,我可不敢再喝酒了。” 如果换成其他人,刘石头这会已经转身回家,准备等着电视机厂对外发布招人信息。 但是刘石头很清楚,电视机厂一旦对外招人,肯定会有大量的吗,没有工作的人拥挤而来。 他这个年纪没有任何优势,所以要提前做好准备。 .... 兰花电视机厂的大会议室内。 王卫东已经跟上面派下来的同志谈好了相关细节,双方站起身握了握手。 可惜没有照相机,不然的话可能会留下一副珍贵的历史画面。 “洪昌同志,你应该知道这次重启电视机厂,我们可是跟上面领导拍了胸脯子保证过的。”王主任代表市里面叮嘱道。 王卫东爽朗的笑笑:“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市里面领导的期望,保证把咱们兰花电视机卖到大江南北,甚至是漂洋过海远销海外。” “完成上面布置的任务量,然后多招一点工人,解决市里面的就业问题就可以了,至于远销海外之类的,咱们得慢慢来。”王主任倒吸一口气,忙缓声说道。 开玩笑,现在国内的电视机什么水平他能不知道?就算是最出名的熊猫电视机,也只能在国内热销,沿海地区人家更是以拥有一台小日子国的电视机为荣。 兰花电视机厂能够改变这种现状? 一番闲谈后,王主任带着队伍离开了电视机厂。@精华\/书阁*首发更新~~ 王卫东走出会议室,冲站在门外的副厂长招了招手:“牛副厂长,你是电视机以前的主任,对电视机厂的情况最了解,就由你带我转一转。” 牛副厂长慌忙不迭的点头:“王厂长客气了,你以后叫我老牛就可以了,这边走,你看到了吗,那边的那栋两层楼就是咱们的生产车间....” 两人在电视机厂的大院里缓步而行,牛副厂长对王卫东无论你是言语还是态度。(本章未完!) 第36章电视机厂重开 ,都充满了恭敬。 他原本是电视厂的主任,位于厂长和副厂长之下,算得上三号人物,也有十多位手下。 但是电视厂被关闭后,牛副主任被调到了木材厂,木材厂的领导班子早已齐备,再加上牛主任为人比较耿直,不到半年时间就被排挤到了工会任主任。 级别虽然没有变,但是只能负责发放点卫生纸,帮未婚工人牵线搭桥的活计。 牛副主任本身也是一个有抱负的人,没两年便因为不受重用而病倒了。 这下子更合了木材厂那些人的心意,他们不但派出专人慰问,还厂长还亲自叮嘱牛主任要好生修养,等身体完全养好了,再去上班。 好家伙,当时躺在病床上的牛主任听到这话,差点没有气得抽过去。 他原本已经做好了打算,准备病好之后,就从木材厂办理一个病退,虽然才四十多岁就退休看上去很荒谬,但是也不是没有先例。 就在他准备递交病退申请书的时候,市里面把他喊了过去,告诉他电视厂要重开了,需要他回去当辅左之臣。 牛主任本身就是一个有抱负的人,自然一口答应下来,回到家便把病退申请书撕了。 重回电视机厂,他才发现新厂长竟然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年轻人,而且这个年轻人以前竟然是个厨子。 当然,这些并没有让牛主任感到介意,只要这年轻人能够把电视机厂搞起来,哪怕他是一个小学生,牛主任都会管他叫一声大爷。 电视机厂是牛主任看着建造起来的,他们之间有很深厚的感情。 “今天就到这里吧,电视厂的重开肯定会面临很多困难,到时候还需要你这个老主任多加把力气。” “这个您就放心吧,我老牛就算是拼上这条命,也要把电视机厂搞起来!”牛副厂长拍着胸脯子保证道。 ....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介绍,王卫东也大致了解了电视机厂的一些情况。 电视机厂的现状比想象的要好一些,厂房和配套设施齐备,尤其是电力系统在门房秦大爷的悉心维护下,保护得完好无缺,只要从南方机械厂把定制的生产线拉回来安装上就可以了。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要尽快招募工人进行培训。 在宁州城想找煤炭工人,机械工人,甚至是火车司机都能找得到。 但是想找能够在生产线上工作的,细心手巧的电子厂工人却没那么容易, 这年代的工人文化水平一般都比较低,即使是拥有小学文化水平的,进入了电视机厂后,也要经过严格的培训才能上岗。 思索着这些事情王卫东骑上自行车往电视机厂外走去。 刚走没几步,就被一个汉子拦住了,这汉子自然就是刘石头。 他在得知电视机厂重开的消息后并没有回家,而是准备守株待兔。 刘石头可是个聪明人,知道电视机厂招工的消息一旦传开,来应征者肯定无数。 他和那些年轻人比起来没有一点优势,文化水平低,年纪又大。 “你你,你是电视机的厂长?”刘石头上下打量王卫东,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在他看来,要想成为厂长,必须得是年纪大的老同志,那样才能镇得住场子。 这货竟然是个毛头小子,这怎么能行呢? 王卫东皱了皱眉头道:“我就是新任厂长,同志你有事吗?” 刘石头也顾不得纠结年龄的问题了,连忙掏出烟笑道:“厂长同志,我叫刘石头,是原电视机厂的质检员,这不,我听说咱们电视机厂又要重开了,所以就想着能不能先报个名字。” “质检员?”王卫东接过烟,笑道:“那你可知道如何检验生产出来的电子产品。” 刘石头道:“当然知道,当年我进入电视机厂前。(本章未完!) 第36章电视机厂重开 ,曾经被拍到京城的电视机厂学习过两个月,不但知道如何检验,对于生产线方面的事情,也知道的不少。” 刘石头的话点醒了王卫东,对啊,在生产线制造出来之前,他可以派人去其他的电视机厂学习啊。 等工人学习回来,有了基础之后,再按照后世电子厂的生产手册进行培训。 那工人的问题不就解决了嘛。 见王卫东迟迟不说话,刘石头还以为他觉得自己不行,讪讪的说道:“厂长,你放心,我虽然年纪大一点,但是眼力可厉害了,绝对不会耽误事情。” 王卫东点点头道:“不是因为这个,电视机厂招人会统一发布消息,到时候你前来报名就行了,你身为老职工有工作经验,肯定会被优先录取的。” 刘石头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忙点点头道:“对对对,那我就不打扰您了,对了,我叫刘石头。” ...。。首发更新@ 第36章电视机厂重开 wap. /106/106290/27623215.html 第37章 招工 牛副厂长是个实干派,不到三天的时间,便搞定了所有细节问题。 电视机厂厂长办公室年内。 牛副厂长把一份文件摆在王卫东的办公桌上:“王厂长,这是我们电视机厂所需要的工人数量,您过一下眼,如果没有特别要求的话,我就开始着手招人了。招来的人还得送到津城712厂培训。” 自从得知了王卫东想让工人在上岗前先接受培训的事情,牛副厂长虽然觉得这是有些小题大做了,但是厂长的命令还是要执行的,于是牛副厂长便联系了以前的老同事,那同事现在正好在津城712厂任车间主任。 “津城712厂?那可是咱国最早的电视机厂之一,也算得上是电视机产业里的扛把子了。行啊,老牛,我就知道你是个干实事的人。”王卫东对下属总不吝啬夸奖,要知道这年代的人最注重脸面,有时候精神奖励的效果比物质奖励的效果还要好。 果然,牛副厂长听了之后,面颊瞬间红润起来,整个人一下子挺直了腰杆。 “这是我应该做的!您重开电视机厂,能想到我老牛,我老牛肯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王卫东随口应付着拿起了文件。 检验工人20位,生产线工人300位,后勤工人30人...林林总总有五百多人。 人数看起来不多,但是电视机厂的筹建有一个过程,这些人用来运作第一批生产线已经绰绰有余。 牛副厂长看到王卫东神情满意,也放了下心,小声道:“如果没有别的问题的话,我等下就去把招工告示贴出去,然后再联系以前那些老员工,看看他们是否愿意回来。” 话是这样说的,牛副厂长心中却是一点谱都没有。 电视机厂虽然重开了,但是一台电视机都没有生产出来,在大部分人看来,依旧是个烂摊子,说不定什么时间就关闭了。 那些人离开电视机厂很长时间了,大部分都被分到了其他国营厂子里,现在让人家放弃原来的工作,再回到电视机厂,简直是有些痴心妄想了。 只有刘石头那种一直没有找到工作的临时工才会眼巴巴的等着。 王卫东也从牛副厂长的神情中看出了端倪,思忖片刻,抬起头道:“老牛啊,你看这样可以吗?咱们可以去电视台上介绍一下咱们电视机厂,这样说不定能吸引更多的优秀人才。” 他原本打算说在电视上做招聘广告的,旋即想到这年代没有广告这种说法,也只能作罢。 “上电视?那感情好啊!”牛副厂长喜得嘴巴合不拢,这样好的主意,眼前这个年轻人,是怎么想出来的呢! 随后,他细想一下,就觉得有些问题,缓声道:“厂长,那电视机可不是一般人能上的,咱们宁州市就一个电视台,就算你是一般的领导也没有露脸的机会。” “没有机会,咱们就要创造机会!” 王卫东澹澹的笑道,他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 其实,上电视除了招工外,还有一个最大的好处,那就是给兰花电视机厂打响名气,这年头,区域保护还是很严重的,一种商品想走向全国,必然得有坚固的大本营。 没有什么比在电视机上露个脸,更能给兰花电视机厂增添光彩的了。 不过,正像牛副厂长顾虑的一样,电视台可不是一般人能上的。@精华\/书阁·无错首发~~ 所以电视台的台长听到王卫东的话,一脸的不可思议:“我我我说刘厂长,你想什么好事呢!咱们电视台是什么单位你知道不?能够出现在电视机上的,都是领导,真正的领导!” 如果不是王卫东的手紧紧攥住他的自行车把,他这会早就走了。 面对蔑视和怒斥,王卫东非但没生气,反而嘿嘿直笑,他从兜里摸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递给台长:“老秦啊,尼莫生气,我听说你们电视台已经半。(本章未完!) 第37章招工 年没有发工资了?” “诶,你怎么知道?再说了,我们发不发工资,跟你有什么关系。”秦台长接过烟叼在嘴里,划着火柴狠狠的吸了一口。 王卫东也点上一根烟,深深吸一口吐出一团白雾,看着道路上来往不断的人流。 “我们电视台的看门大爷,不是你老头子嘛,我听他说的。还有,嫂子有两个月没有让你上床睡觉了吧....” 这个时代的电视台跟后世的电视台可不一样,没有广告收入,没有综艺赞助,台里的唯一的收入就是上面拨付的财政资金。 这种模式在京城之类的大城市自然没有问题。但宁州城是一座小城市,一座连公交车都只有两路的小城市,并且没有太多的工业,这年头又不准卖地,财政资金自然吃紧。 每年有限的资金都要紧着那些重要的部门拨付。 比如教育部门,老师们可真是敢听课的,到时候上面的领导就要面对愤怒的家长们了。 至于电视台这种冷水衙门,平日里又没有自制节目,都是转播央台的电视节目,就算是停播了也不会引来太多的关注,所以每年电视台都拿不到足额的资金。 “....这老头子,怎么什么都往外说。”秦台长听到自家的老底被揭开了羞得脸皮子发烧,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大小也是个领导,人家别的单位的领导吃香的喝辣的,他连工资都那不回去,实在是太没脸了。 更加严重的是,电视台上百号职工,能发全工资的没有几个。 如果是家属在其他单位的还好一点,家属可以承担生活重任,如果两口子都在电视台工作,那就麻烦了。 就在刚才,老王那两口子还拉着他诉苦,大半年没发工资了,等下个月他们儿子上学的学费都交不起。 秦台长虽然满口答应,等下个月肯定给他们其中一人解决工资问题,但是心里却没有谱。 他很清楚现在宁州城的财政资金有多么紧张。 有时候,他真的宁愿没有担任这个台长。 秦台长深吸几口气,沉淀下心情,冷下脸子道:“同志,你没事的话,我还要回去,咱们就不多聊了。@精华\/书阁·无错首发~~” 刚推着自行车走两步,他又被王卫东拦住了:“别介,我找你有好事。” “什么好事?” “我给你们电视台发一个月的工资。” “扯犊子吧?就你?给我们电视台发工资?”秦台长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王卫东:“我们电视台有一百多号人,一个月的工资有两千多块,你发得起嘛你!再说了,你那电视机厂还没重开,哪来的钱?” “这个你就别管了。”王卫东说话间从怀中抽出一个厚厚的信封:“这里面是两千六百块,应该差不多够了。” 秦台长看到信封里那厚厚的一摞钞票,眼珠子都快惊得掉了下来,这货还真能有那么多钱啊! 之前,也有传闻说,市里面本来不准备重开电视机厂的,这个新厂长王卫东冲进领导的办公室里,甩下来一万块钱,当做是那些退休工人的工资。 他当时听到这些,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不是天方夜谭嘛。 那可是1万块钱啊,谁能有那么多钱! 现在看到信封里的钱,他才意识到自己这是犯了坐井观天的错误。 不过,秦台长依然没有伸手去接那个信封,他知道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这可是两千六百块,他或者是电视台肯定得付出一点代价。 果然,王卫东把信封在手头上晃了一下,笑道:“我想让你们电视台给我们电视机厂做广告?” “广告?”秦台长愣了一下,眼神中的希望迅速熄灭:“你知道广告,说明你这个小伙子有些文化知识,但是你也应该知道,广告是海外才有的,咱们国内的电视台不准播放广告。”。(本章未完!) 第37章招工 他虽然渴望这笔钱来解决职工的工资问题,但是更不敢违反规定。 “这个规定我当然知道。_o_m”王卫东笑道:“咱们可以换一种方式,比如你带人对我们电视机厂进行采访,采访的节目就放在晚上七点半之后播出,咱们这不是广告,是新闻节目。” 秦台长愣了一下,眼睛旋即亮了:“嗨,这是个好办啊!” 王卫东把信封塞到他手里:“只要录制出来的节目,连续在电视台播放一个月,这些钱就归你们电视台了。” 秦台长摩挲着信封,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这钱,是以什么名义给我们电视台的。上面肯定要询问的。” “那还用说嘛,咱们一个是电视台,一个是电视机厂,肯定是兄弟联谊单位啊!”王卫东道。 “对,兄弟单位之间要相互扶持。”秦台长连连点头。 在宁州城,单位之间有时候会相互联谊,相互扶持。 当然了,这种扶持的力度一般都比较小,经常是几袋面,几袋大米就算完成任务了。 像这么多钱的扶持,还是头一遭。不过,上面也知道电视台的实际情况,就算是觉得里面有猫腻也不会揭穿。 要是谁敢找麻烦,他老秦也不是吃稀饭的,真敢带着一百多号职工去堵对方的门子。 秦台长的最后一丝疑虑被打消后,毫不客气的把信封装进了怀中。 “你们准备什么时间拍这个节目。” “当然是越快越好,生产线马上就运回来了。” ... 两人正聊着其中的细节,一个身材窈窕,打扮时髦的女孩子挎着绣有五角星的帆布包,推着一辆飞鸽自行车路过。 “正好,管婷婷同志,麻烦你过来一下。” 秦台长冲那女孩招了招手。 女孩推着自行车走过来,笑道:“台长,你有事吗?” 秦台长指着王卫东介绍道:“这位是咱们电视机厂的厂长刘洪昌同志,电视机厂准备拍几期节目,你不是一直对制作节目很感想去嘛,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秦台长又指着女孩向王卫东介绍道:“这位是咱们宁州电视台的台柱子,管婷婷同志,你别看管婷婷同志年轻,可是京城传媒大学的高才生。” “大学生啊!”王卫东缓缓伸出手:“管婷婷同志,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管婷婷愣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也伸出了手。 两只手轻轻握了一下,便松开了。 “不敢当,年纪轻轻就成了电视机厂的厂长,刘同志你才是前途不可限量。” 说着,她趁秦台长没有注意,小声滴咕一句:“听说你的黄瓜很好吃。” 黄瓜...王卫东表情不变,心中却是咯噔一下,这管婷婷是如何知道自己卖黄瓜的事情。 自己做事情足够的谨慎,在宁州城,真正知道蜜桃黄瓜出自自己之手的,就只有刘长顺,刘长义两兄弟,还有水产公司的刘洪经理。 这女孩子是如何知道的? ....她姓管....而上面有一位管书记,电视机厂之所以能够重开就是管书记力排众议的结果。 难道这女孩跟管书记有关系? 纷繁的念头在王卫东脑海里闪过,就在他准备出言试探的时候,秦台长说话了。 “这件事就由你们两个年轻人商量着办吧,我还得回去跟老婆做饭。” 说完,他骑上自行车便离开了。 管婷婷不愧是大学毕业生,没有丝毫拘谨,两个人推着自行车肩并肩走在道路上。 “刘厂长,你想拍摄什么节目,具体有什么要求吗?” 对于这个任务,管婷婷也是期盼已久。 在传媒大学的时候,她不但学习了播音主持,还兼修节目制作。(本章未完!) 第37章招工 。 当时,她的梦想是毕业之后,进入京城电视台,当一位节目制作人,制作出老百姓喜闻乐见的节目。 可惜,临近毕业的时候,母亲病重,作为独生子女的管婷婷只能放弃梦想回到了宁州城。 虽然回到宁州城后,她也加入了电视台,还成了电视台里的金牌主持人,但是制作人的梦想算是彻底破灭了,因为宁州电视台就是一个转播电视台,只有市里面开会的时候,她才会有机会在电视上露脸。 现在竟然要制作一起和电视机厂相关的节目,而且还由她亲自主持和制作,管婷婷自然兴奋不已。 王卫东回忆前世的电视节目,把大致流程跟管婷婷说了一遍。 ...。。无错更新@ 第37章招工 wap. /106/106290/27623216.html 第38章 节目 “你先面对摄像机介绍电视机厂的过往,然后在带着摄像机拍摄电视机厂的设施....” 王卫东按照前世看过的节目流程详细得跟管婷婷解释了一遍。 管婷婷听得频频点头,这些流程她是知道的,不过只在书本上学过,还从来没有自己操作过。 让她感到诧异的是,王卫东提到的很多细节问题,没有实际操作过,是不可能知道的。 他一个厨子怎么会拥有如此丰富的知识。 不过,此时,管婷婷也顾不得疑惑这些,她迫不及待的跟王卫东讨论了起来。 管婷婷虽然没有实操经验,不过人家是科班出身的,理论经验很丰富,所以每每都能精准的觉察到流程中的漏洞。 王卫东也只是在电视上看过节目,并没有亲自操作过,其中难免会疏忽相关的问题。 两人沿着道路边走边讨论,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 王卫东抬头看看挂在夜空中那轮圆月,勐地一拍脑袋:“哎呀,只顾着讨论问题了,天已经这么晚了,耽误你时间了。” “没事,我觉得跟你聊天还蛮有意思的。”管婷婷是个落落大方的人,一向很少隐瞒自己的幸福,径直说道:“况且,这次节目拍摄是我的期待已久的机会,你知道吗?我有个同学现在已经当上了京城电视台的节目制作人,京城台的好几档节目都是她制作的。 而我只能每周一的时候,坐在摄像机前念那些干巴巴的稿子。 所以呢,还还要谢谢你呢! ” 管婷婷的话让王卫东一时间难以应对,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道:“快晚上七点了,你还是赶紧回家吧,要不?我送你一程。” 管婷婷本来还想跟王卫东再聊一会,见此也只能作罢,她看了看上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笑了笑:“不用了,赶紧回来陪嫂子吧。” 然后,骑上自行车,在人群中来回穿梭。 管婷婷回到家,还没有来得及敲门,门便被母亲从屋里拉开了。 “你说你这孩子,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晚啊!” 管婷婷把自行车交给保姆,冲母亲做了一个鬼脸:“今天上班比较忙,就多耽误了一会。” 母亲把管婷婷的帆布包挂在衣帽架上,疑惑的问道:“你们电视台不就转播节目嘛,又用不着你忙活。是不是老秦又给你派活了,我明天就去找他说道说道。” “哎呀,妈,你找人家干啥,是我们台里面准备新上个节目,你家闺女是主持人和制作人。等两天,你就等着在电视机上看到你闺女大放异彩吧!” 管婷婷洗了把手,看到菜已经摆在桌子上了,快步走过去坐到桌子旁:“哎呀,可饿死我了,真香啊!” 她刚拿起快子,瞥见旁边的空位,疑惑地问道:“妈,老头儿还没回来?” “他啊,这不是快到年底了嘛,会议多,咱们不等他了。”母亲看到管婷婷那副饿相,可是心疼坏了,扭头朝保姆喊道:“王妈,把小米粥端上来。” ..... 翌日一大早,刘石头便和门房秦大爷站在门口迎接电视台的同志。 刘石头因为表现‘积极’,被电视机厂提前录用了,担任临时保卫任务,跟秦大爷一块负责电视机厂的秩序。 ‘叭叭’远处传来清脆的汽笛声。 “来了,来了,电视台的同志来了,咱们得打起精神。”秦大爷胳膊怼了怼刘石头,刘石头赶紧把烟熄灭,两人肩并肩站出一个威武。 两辆黑色小轿车缓缓驶入电视机厂,车上的秦台长见到他家老头那标准的站姿,忍不住在心中竖起大拇指,这老头不愧是老兵,看看这军姿,站得多标准。 而管婷婷则有点疑惑,门口怎么没见到刘洪昌的身影。 按理说,他们电视台到哪个单位,那些单位的领导都会出来迎接。 秦台长也注意到了这些,本着金主是大爷的思维,他辩解道:“也许人家正忙着工作,你也知道电视机厂现在正在筹备的阶段,刘洪昌作为厂长肯定忙得不可开交。” 管婷婷对他这种借口,原本还有点不信,但是下了车后看到车间门口停着十几辆卡车,而刘洪昌正指挥工人卸车的时候,她觉得有点冤枉这个年轻的厂长了。 “一号装配线的器械麻烦搬到车间的东北角,对,对,你们慢一点,这些设备都是精密设备。”王卫东正大声吆喝着,牛副厂长跑到他身边小声说:“厂长,电视台的同志来了。” 王卫东一回头,便看到秦台长和管婷婷向这边走过来,他扭头看向牛副厂长:“老牛,这边就麻烦你盯着,记住千万要小心,这些设备都是精密设备,万万不能出问题。” 王卫东倒没有吹牛,这些设备是他按照积分兑换的图纸委托南方机械厂定制的,万一被碰坏了,本地压根没有办法修理,必然会耽误电视机厂的开工。 “你放心吧,有我老牛,出不了问题。”牛副厂长也是个能扛事的人,拍拍胸脯子保证道。 王卫东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对牛副厂长的执行力还是很信任的,便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向管婷婷他们走过去。 距离很远,他便大声笑道:“哎呀呀,真是不巧,本来应该到大门口迎接电视台的领导的,只是这些从南方运来的生产线提前到了。这可是电视机厂的命根子,我不在这里盯着不放心啊。真是抱歉,抱歉啊!” 秦台长爽朗的笑道:“刘厂长,有何需要道歉的,你这些事情比那些迎来送往的事情可重要的。” 管婷婷也点点头:“就是,刘厂长你跟别的领导就是不一样,别的领导恨不得一天二十四泡在办公室里,像你这种能够亲临一线的厂长可不多。” “不能这么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工作风格。”王卫东引领着两人向电视机厂内部走去,把一些细节问题给管婷婷交代一遍。 “等会,麻烦你们电视台的同志,从这个角度拍摄,配合上澹澹的朝阳,显得我们电视机厂充满了勃勃生机。” “然后,我会从这边出镜,念一段广告词,啊,不,不是广告词,是介绍词....” 由于两人已经提前商量过好几次,所以拍摄的过程很顺利,不到两个小时电视台的同志便完成了拍摄任务。 让管婷婷诧异的是,在拍摄的过程中,王卫东面对镜头表现出来的素质远超乎她的想象。 那种澹定,那种镜头感,尤其是台词的功力就连管婷婷也自叹不如。 秦台长在旁边打趣道:“刘厂长,有哪一天你想进电视台,我一定举双手欢迎。就你这水平,跟管婷婷同志搭配起来,那简直就是天造地设嘛。” 管婷婷听了之后,两腮红红的,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显得那么羞怯。 王卫东挠挠头‘嘿嘿’直笑:“老秦啊,你别这么说,人家管婷婷还是个大姑娘。” “哎吆,你看我这张臭嘴。”秦台长连连打嘴致歉。 这年头,同事之间开一点原始的笑话本来没什么,只当是活跃气氛了,只是这管婷婷身份特殊,万一回家告一状,他这个台长肯定吃不消。 管婷婷脸上臊得发烧,却表现得落落大方:“如果刘洪昌同志能加入电视台,那我是求之不得,只是咱们不能这么做,离开了刘厂长,电视机厂我怕是半路又黄了。” “对对对,还是管婷婷同志思想觉悟高。”秦台长算是找到了台阶下,连连点头。 管婷婷的表现出乎了王卫东的预料,要知道现在这个时代的姑娘,脸皮还是比较薄的,特别是像管婷婷这种未婚大姑娘。 最终王卫东把管婷婷这种表现归咎于她的学识。 采访结束,送走了秦台长和管婷婷,王卫东便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 夜晚,宁城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每一盏都是不同的生活。 何家大院里,住户们则群聚到刘洪昌的家门口。 这阵子外面的气温暖和不少,考虑到屋内太狭小,每天只有那么一点人能进屋看电视实在是太少了。 王卫东便想出了把电视机搬到大院里的办法,大家伙吃完饭后,便搬着小凳子坐在大院里看电视。 空气好,空间大,还不耽误一些爱抽烟的同志寻找欢乐。 传统的新闻节目后,有几位大娘迫不及待站起身一路小小跑去了厕所,而一些男同志则开始不断的催促。 “洪昌,快换到宁州台,最近听说有评书看,今儿晚上应该是隋唐演义。” “就是,宁州台比京城台还要清晰一点。” 那些小孩子也想听评书,在电视机前跳来跳去,但是却不敢碰电视机。 这是王卫东立下的规矩,要看电视可以,但是不能碰。 何家大院内里的大人也深以为然,电视机多金贵啊,孩子们的手没个轻重,万一碰坏了,那就糟糕了。 有一次,刘家的孩子在跟小朋友们疯打的时候,不小心用手肘蹭了一下,就把刘家大哥吊在树上打,要不是王卫东夫妻俩在旁边拦着,他的屁股肯定得开了花。 何文远,何文涛还有何文达蹲得远远的,他们不敢靠近,生怕王卫东会撵他们。 而何文慧躺在屋里的床上,听着外面传来的电视声音。 她也想出去看,但是却没有勇气。 如果她不跟刘洪昌离婚的话,现在外面的电视机就是她的,她能够坐在电视机正对面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哎,悔不当初啊! .... 王卫东放下茶缸子,给杨麦香使了一个眼色,杨麦香兴奋的跳起来,跑去扭动电视按钮。 她最喜欢这项工作。 电视机由于使用的室内天线,收到的电视台本来就不多,杨麦香很快就找到了宁州电视台。 出乎大家伙预料的是,今天晚上的电视节目并不是评书。 “各位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大家好,欢迎大家收看我们宁州电视台制作的特别电视节目。” 管婷婷拿着话筒出现在电视画面上,瞬间引起了一阵惊叹声。 “这位就是咱们宁州电视台的一枝花管记者吧?” “除了她还有谁,看那身条,真跟柳树腰一样,还有那小脸,白嫩白嫩的跟胰子似的。啧啧,这姑娘真是俊啊!” “特别节目?咱们宁州电视台还有自家的节目?” “诶,诶,那不是洪昌吗?” 电视上,管婷婷把话筒怼在王卫东的嘴边,笑容可掬的问道:“刘厂长,听说这次电视机厂能够重开,是你亲自跑到市里面同领导拍了桌子的成果,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王卫东:“这完全是以讹传讹,电视机厂重开完全是市里面的规划,只不过是由我来担任厂长罢了。同时,兰花电视机厂,是咱们宁州城的骄傲,当年,因为某些众所周知的原因,电视机厂被迫暂时关闭了,是我们宁州城的耻辱。现在电视机厂重开了,标志着我们宁州城在兄弟城市中,走到了时代的前沿。” 听到这里,大院里的住户们忍不住站起身,鼓起掌来。 当年电视机厂落户宁州的时候,全宁州城人都兴奋得几天睡不着觉,这可是高科技产业啊,以后跟兄弟城市的朋友讲话声音都能大一点。 但是,后面电视机厂却被迫关闭了,这让全宁州城人都感到心痛。 他们也理解上面整顿资源的想法,但是电视机厂是宁州城的骄傲啊! 宁州城是一座农业城市,没有什么像样的工业厂矿,市民们对于工厂的感情是一般人无法理解的。 电视上的王卫东似乎意识到了这番话会引起轰动,短暂停顿了几秒后,才继续讲道。 “兰花电视机厂,是全城人民的电视机厂,现在电视机厂重开,需要大量人才,现在我在电视机上简短的介绍一下,电视机厂需要质检工人50名,搬运工60人,生产线工人.....此次招工面对全城市民,有愿意加入电视机厂的市民,请于9号上午,带齐证件到电视机厂门口报名。” 管婷婷收回话筒,转身面对摄像机:“诸位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现在电视机厂重开了,这是我们宁州人自己的工厂,你们还在等待市民呢!” ...。 wap. /106/106290/27623217.html 第39章 何文慧的决定 王卫东坐在电视机前,嘴角微微翘起。 这个管婷婷真是天生的主持人,言语很有扇动性,如果放在后世当一个卖货主播肯定是手到擒来。 只要不偷税漏税,说不定还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这时候,看电视的住户们已经沸腾了。 “电视机厂要重开了,这是大好事啊!” “是啊,是啊,不瞒你们说,当年电视机厂被上面关停,我可是难过了好几天。” “就是,凭什么省城能有电视机厂,咱们就不能有?” “诶诶,你们讨论什么呢!没看到现在洪昌当厂长了嘛?” 住户们也都听说刘洪昌可能要离开国营二食堂的消息,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他能够当电视机厂的厂长。 电视机厂算是地方大型工厂了,厂长至少算是处级干部。 刘洪昌竟然从一个工人,一跃成为了领导,这让住户们着实惊掉了眼球。 住户们纷纷把目光投向王卫东,但是却没有几个人真的敢靠近的。 无论哪个年代,人们对于上位者都有着天然的畏惧。 “老张,你跟洪昌关系好,你去问问,我家二小子能去电视机厂上班不?” 那个被称为老张的中年人扭捏了半天,最终抹不开面子,小心翼翼澹澹凑到了王卫东身边。 王卫东早就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他之所以在电视上打广告招工人就是为了广撒网。 所以没有犹豫便站了起来,看着那些住户们大声说道:“各位邻居,电视机厂招收工人不假,不过由于待遇高,福利好,所以招聘的条件也很严格。我虽然是厂长,也不能够徇私,电视上面已经公布了招聘地点和招聘时间,到时候有想去电视机厂当工人的,可以去报名。” “应该的,应该的,电视机厂那么大的厂子,如果不能一碗水端平,洪昌以后还怎么管理。”老张心中松了一口气,点头赞同道。 他很清楚邻居二小子的情况,小学都没毕业,并且好吃懒做的,刚刚被木材厂开除不久。 连木材厂都不要,人家电视机厂能要? 住户们对于王卫东的说法也很是理解。 “就是,人家是厂长,并不管招聘的事情。” “我看啊,咱们还是不给人家刘洪昌添麻烦了,等明天去报名,直接面试。” .... 这年头的人们还是很淳朴的,相信可以凭自己的能力走出一条路来。 但是,有些人却不这样想。 比如何家的几个孩子。 还没等到看电视散场,何文远便跑进了于秋华的屋里。 “妈,出大事了!” 于秋华正在眯着眼睡觉,闻言缓缓直起身,用看不见的眼神在何文远脸上扫过,冷冷的说道:“出什么事情了,一个大姑娘家家的,一惊一乍的,将来找婆家都不好找!” “我才不找婆家呢!我一个人过日子多好啊,到人家家里去伺候别人?美死他们!”何文远撇撇嘴说道。 她现在在何家,吃喝不愁,不用洗衣服,不用做饭,每个月的工资还能拿出去跟小姐妹一块下馆子,这么逍遥自在的日子,她还没过够呢! 于秋华心中无声长叹,她早想把何文远培养成第二个何文慧了,只是这姑娘性子野,压根不听她的话。 “你说说,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是刘洪昌,他当电视机厂的厂长了!”何文远眉开眼笑的说道。 这番话犹如一道惊雷在于秋华耳边响起,震得她脑瓜子嗡嗡直响。 刘洪昌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小厨师,怎么能当上大厂长呢?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刘洪昌一个初中毕业的人,怎么能当大厂长呢!要当也该是何文慧啊! 文慧是大学生,却只能在暖水瓶厂里当工人,这世界为何会如此的不公! 不过,于秋华到底是饱经风霜之人,很快便压抑住了怒火。 她开始盘算这件事对何家有什么好处。 很快,于秋华便想到了几点。 刘洪昌一个初中毕业生,哪里懂得管理工厂啊,还不是得靠外人的帮助。 这样一来何文慧不就有机会了嘛,她是宁州城有名的才女,当时考上大学的时候多风光啊,当一个副厂长没问题吧? 然后,还有何文远,这姑娘性子比较野,并且还不喜欢干活,完全可以胜任工会主席的职务。 还有何文涛,他现在虽然正上初中,也可以去电视机厂兼职嘛,让刘洪昌给他一个只拿工资不干活的工作,不过分吧? 这样想着,于秋华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她抬起头看向何文远:“你去把你姐姐叫过来,我有事情跟她商量。” 何文远见于秋华脸上带有喜色,自然知道于秋华准备动手,忙转身去喊何文慧。 何文慧正在外面洗衣服,现在她白天工作忙,只能晚上洗衣服。现在虽然还没有到严冬,天气已经很冷了,自来水冰凉凉的。 不过自来水再凉,也凉不过她的心。 她刚才可是看了全过程,前夫刘洪昌出现在电视机上,接受漂亮女记者的采访,还成了电视机厂的厂。 看杨麦香那得意样,一群老婆子小媳妇围着恭维她,她也不知道站起身给人家倒倒茶。 如果换做是她,她肯定不会给刘洪昌丢面子。 可惜的是,现在的厂长夫人是杨麦香,而不是她何文慧。 一个初中毕业生,凭什么当厂长夫人? 一切都要怪她当时为了何文远和何文涛,跟刘洪昌离了婚。 如果不离婚的话,现在的厂长夫人就是她了。 悔不当初啊! 正后悔着,看到何文远过来,她也没有好心情:“文远,怎么有空出来了,赶紧来帮我洗衣服。” 何文远才不干家务呢!撇撇嘴:“妈叫你呢,赶紧去!” 何文慧看着盆中的衣服,有些犹豫:“我还有这么多衣服没洗呢,都是你跟文涛的。” 她今天心情不好,实在是不想洗衣服了,本来是想让何文远帮忙。 谁承想何文远翻了个白眼道:“你先去,等跟妈说完话,再来洗也不晚啊!” 她那副没有姐妹情的样子,气得何文慧直咬牙,但是又没有办法。 谁让她是大姐呢!就应该照顾弟弟妹妹们。 何文慧甩干手上的水,跟着何文远进了于秋华房间。 “文慧啊,娘想跟你商量个事情。”此时的于秋华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颤颤巍巍的走向何文慧。 “娘,你身体不好,有什么话你坐着说就行。”何文慧是个大孝女,看到于秋华忙上前搀扶着她。 于秋华顺势在何文慧的搀扶下坐在了高脚椅子上,她也不说话,一直在那里长吁短叹。 何文慧看得有些莫名其妙,小心翼翼的问道:“妈,你有什么事情赶紧说吧,我还没有洗完衣服,等明天早上还要早点上班,你也知道,现在厂里面管的严,万一迟到了要被扣工资的。” 于秋华见气氛到了,这才缓声说道:“文慧啊,刘洪昌当厂长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啊,那个,听说了。”何文慧耷拉下头。每每想起这些,她就觉得心窝子疼得慌。 于秋华虽眼睛看不见,但她似乎能够感知到何文慧的沮丧,长叹一口气道。 “你跟洪昌离婚的事情,当初完全是个误会,妈也没想到事情还会闹成那个样子,如果妈知道的话,说什么也不让你答应洪昌的条件。” 说着,她眼眶中迸出两行热泪,泪滴顺着她的面颊滑落下来。 “妈有罪啊,如果你不跟刘洪昌离婚,现在厂长夫人的位置就是你的了。那杨麦香就是一个初中毕业生,她何德何能的。妈有罪啊,有罪啊!” 讲到最后,于秋华扯着嗓子嘶喊起来,那副愧疚万分的样子让何文慧心中十分难忍。 她跑过去拍打于秋华的背部:“妈。我不怨你,这只能说明我跟刘洪昌有缘无分,我谁也不怨。” 于秋华抓住何文慧的手,颤声说道:“闺女啊,你这样想可不对啊,咱们老何家想要得到的东西,是从来不会放弃的。况且,你还有弟弟妹妹,就你拿到的那点工资,怎么能够养活他们呢!” 这番话让何文慧愣住了,她攥住于秋华的手,诧异的问道:“妈.......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洪昌可以跟你离婚,也可以跟杨麦香离婚嘛,妈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不知道那个杨麦香长什么样子,但是在这宁州城里,有谁能比得上我家闺女的!只要你回去找刘洪昌,他肯定得回心转意。那个杨麦香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于秋华嘴角微翘,一脸阴毒的说道。 “这....这不太好吧?”何文慧愣住了,她前阵子也只是动了跟刘洪昌和好的心思,但是绝对不敢付诸于行动。 这年头,男女离婚是大事情,一旦离了婚,那基本上就老死不相往来了,谁先低头,就会被周围的邻居嘲笑。 何文慧是大学生,是宁州城的一枝花,她怎么能拉下脸子呢! “有什么不好的,别跟我说,你心里已经把刘洪昌忘记了!”于秋华见何文慧不听话,少见的没有动怒,而是采取了攻心为上的攻略。 何文慧被说中心思,支支吾吾道:“我,我....” 这个时候,一直对刘洪昌很有意见的何文远也凑了过来,拉住何文慧的手道:“大姐,我跟你说啊,等你成了厂长夫人,当上了副厂长,就把我调到你们电视机厂去。 你不知道,我们厂里的活太累了,每天得干四个钟头,可累死我了! ” 何文涛也适时的跳出来:“大姐,你要是跟刘洪昌和好,那我就是厂长的小舅子了,以后谁还敢欺负我!” 两人似乎全然忘记了之前怼刘洪昌的事情,刘洪昌也终于拥有了名字,而不是大头刘了。 弟弟妹妹的话让何文慧心中有些松动。 现在的何家已经是破败不堪了,全靠她一个人支撑着,可是她也好累啊。 喷漆车间的活儿压根不是人干的。 她也不知道能支撑多久,如果真的能跟刘洪昌和好,那么以后何家就有指望了。 这样想着,何文慧缓缓点点头:“那,那我试试?” “不用试,大姐,就凭你这身段,还不把刘洪昌迷得找不到北?”何文远在旁边拱火。 于秋华也觉得没有问题,刘洪昌虽然发达了,但人的本性是不会变的。 这货就是个舔狗,只要何文慧稍稍发力,那还不乖乖的跟在她屁股后。 ...... 夜晚,万籁俱静。 杨麦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来回的动弹,把王卫东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他扯亮台灯,打着哈欠问道:“媳妇,怎么不睡觉?是不是不舒服?” “不是,我真是不敢相信,怎么一眨眼功夫,你就成了大厂长了?”杨麦香拉住王卫东的手,上上下下仔细端详王卫东,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有点不真实。 这种不真实让她心里没有谱。 她平日里基本上不过问王卫东的事情、 男人嘛,就是干大事的,女人只要在后面默默支持就好了。 这是杨母交给她的夫妻相处之道,杨麦香一向深以为然。 “就这?赶紧睡吧,小事情。”王卫东伸手摸了摸杨麦香的额头,没有感觉到滚烫,也就放下了心,他打了个哈欠重新躺了回去。 明天电视机厂就要招工了,到时候去的人一定很多,他身为厂长也得在旁边盯着。 杨麦香却依然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现在是公交公司的小干部,如果王卫东还是小厨师的话,她还有些信心。 但现在王卫东变成大厂长了,将来一定会有很多女人围绕着他。 就像电视上那个管婷婷一样,虽然隔着电视机屏幕,杨麦香也能感觉到管婷婷对王卫东有好感。 杨麦香是公交车公司的,消息很是灵通,知道管婷婷出身不凡。 况且人家还是真正的大学生,不是何文慧那种只是拿到了录取通知书的货色可以比拟的。 最关键的是,管婷婷长得好看,就算杨麦香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赞叹管婷婷的好模样。 面对这样一个对手,她杨麦香觉得有点害怕。 既然这样,不如赶紧生个娃子拴住王卫东。 杨麦香这样想着,咬了咬牙,钻进了被窝里。 ...。 wap. /106/106290/27623218.html 第40章 不走寻常路 电视节目的效果比王卫东预想的还要火爆。 对于宁州城来说,当年兰花电视机厂被迫关闭,是一道难以弥补的伤痕。 虽然上面也解释了,这是全省轻工业工厂统筹规划的结果,但是在老百姓看来,其实就是对宁州城人赤裸裸的歧视。 现在在电视机上看到兰花电视机厂重新开启,宁州人那被压抑的热情一下子激发起来。 “走走走,去电视机厂应聘去!” “哎吆,老王,你造纸厂的工作不干了?” “干啥干!有啥好干的,我可是听说了,电视机厂新从南方运回来一条生产线,只要坐在那里,就能干活,活又轻松,就是拧一下线头之类的,就算是干上一整天也不会累。” “真的?那我也去试试,反正就算应聘不上,还能回来上班。” .... 一大早,当稚嫩的太阳挂在鳞次栉比的筒子楼上时,有人发现电视机厂门前的大路已经被前来面试的人拥堵上了。 站在高处看去,能看到窜动的人头,从电视厂大门口蔓延到远处的公交站。 公交车已经挤不下了,还有不少人是步行来的。 拿着话筒的管婷婷看到站在大门口,示意摄像师赶紧把这热闹的场面拍下来,然后转过头去看着王卫东说道:“刘厂长,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来报名。” 王卫东也没想到,他澹澹的笑道:“这还得归功于你们电视台的同志,等电视机厂正式开工了,我一定给你们请工,到时候送你们一些电视券。” “真的?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管婷婷还没有说话,旁边的摄影师拿着摄影机便凑过来了。 这年头电视票可是好东西,一般只分给领导和劳动模范。就算他们不卖电视机,把电视机票卖出去,也能白得一笔钱,这种好事,怎么可能错过。 王卫东爽朗的笑了笑:“我一个大厂长还能说话不算数,倒是你们电视台那是喉舌,还希望给我们电视机厂多美言几句。” 管婷婷指着排成队的应聘者,掩嘴笑:“刘厂长,你看看这场面,还需要我们电视台美言?” 电视机厂一炮而红,当然不需要做广告,但是王卫东迟早是进军电视圈的,在国内想制作节目,必须得跟电视台拉好关系。这算是未雨绸缪了。 .... 前来报名的工人有五千多位,最终被招录的只有不到500人。 有被淘汰的工人吐槽电视机厂的招聘标准比当飞行员还要严格。 首先是限定文化水平,最低也要初中文化,然后是年纪,身高,体重。 要制作出优秀的产品,必须得有优秀的工人,王卫东在招人的事情绝对不会马虎,待人招齐之后,王卫东便一面派人展开培训,一面请牛副厂长联系津城712厂,请求他们允许这批工人去厂里面接受正规的培训。 工厂刚重开,事情很繁杂,王卫东这几天便住在了工厂里。 门房秦大爷在办公室旁收拾了一间住房,杨麦香又送来干净的被褥,晚上睡在这里,倒也舒服。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津城712厂也来了消息,他们同意接收电视机厂的工人前去接受培训。 王卫东得到这个消息,也松了一口气,派人去接受培训,是电视机厂重开过程中最重要的一步。 这年代电子元件价格十分昂贵,并且还有配额限制,万一由于工人技能不熟练,在生产的过程中不良品产品数量过多,那电视机厂就麻烦了。 明天王卫东便要启程去津城了,这种可喜可贺的事情,自然要庆祝一番。 王卫东叫上牛副厂长还有几个管理层的小领导,让厂里的厨师做了一桌子饭菜,就在厂里的食堂聚了一次餐。 由于都是工作中的同事,使用系统显得有些不道德,王卫东就依靠本能跟这帮子酒蒙子杠上了,结果便喝得醉醺醺的。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连门都没锁,倒头便睡。 睡梦中,他似乎梦到了杨麦香,心里想着这姑娘是来犒劳自己的。 老夫老妻的,也就不装了。 杨麦香还是一如既往的主动,王卫东再次酒足饭饱后,便进入了梦乡。 清晨醒来,睁开朦胧的双眼,王卫东推了推身旁杨麦香:“麦香,去给我打一盆洗脸水。” “嗯呐”那女人强忍住身上的酸疼坐起身。 这个时候王卫东才注意到那女人竟然不是杨麦香,而是何文慧! 他瞬间打了一个激灵,强忍住心中的惊慌,缓缓的穿上衣服。 王卫东的冷静把何文慧整不会了。 她愣了半天,支支吾吾道:“洪昌哥,那,那我去帮你打水去了?” 王卫东系上皮带冷声道:“何文慧,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我看你这阵子辛苦,想着来帮你干点家务活。”何文慧耷拉下头,双手拉扯衣角。 她当然不能说是专门跟王卫东睡觉的,那样不就成不知廉耻的女人了嘛。 她何文慧是大学生,能不知廉耻吗?不能! 自从确定了要把王卫东从杨麦香手里抢过来,何文慧就趁着王卫东上下班的机会,数次同王卫东示好。话里话外透露出想跟王卫东复合的意思。 可是王卫东已经有了杨麦香,两人的小日子过得正美,怎么能跟她再纠缠不清。 再说了,何家那几个白眼狼可都是吸血鬼,只要被他们黏上了压根就不会有好下场。 见王卫东不接招,何文慧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最后还是老练毒辣的于秋华给她出了一个主意。 于秋华让何文涛去跟踪王卫东,发现王卫东最近一直没有回家,而是住在厂里面。 既然王卫东现在不稀罕何文慧,何文慧可以去找王卫东啊。 只要两人睡上一觉,王卫东身为男人,能不记得何文慧的好处? 何文慧是个孤傲的人,听到这个主意,她下意识的拒绝。 可是耐不住于秋华在旁边劝导,再想想她的弟弟妹妹们,她最后也就点头同意了。 当然了,最主要的原因是何文慧心中还没有忘记王卫东。 事实上,她永远也不会忘记离婚前的那个晚上。 .... 王卫东看着可怜楚楚的何文慧,懊恼的摇了摇头,果然,酒醉就是容易坏事。 不过,他现在已经打定了主意。 “干家务活?何文慧,咱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你知不知道,你昨天晚上的行为,我可以去报警,告你一个强干罪。” “啥?”何文慧激动之下,方言都飚出来了,她被人占了便宜,对付还要报警,这是什么操作? 何文慧原本准备借着跟王卫东睡了一觉的事情,提一些条件的,比如把她从暖水瓶厂调到电视机厂,给何文远安排一个清闲的工作,然后再给何家一笔钱的。 当然了,能让王卫东跟和杨麦香离婚那是最好的了。 还没开口,便被王卫东反咬一口,这让她实在不能接受。 “刘洪昌,你你,你还讲不讲道理,昨天晚上是你强干了我,你还要去报警?” 王卫东这会已经晃过神来,不慌不忙的拿起电话,接通了门卫室:“老秦叔啊,麻烦帮我送一瓶开水来。” 王卫东的举动把何文慧整不会了,她现在可是就在站屋里,王卫东竟然还敢让外人进来。 老秦叔的行动很快,不到两分钟,便推门进来了,手里还拎着暖水瓶。 他看到何文慧的时候稍稍愣了一下,但是脸色却没有变化,笑着看向王卫东:“刘厂长,昨晚上喝多了,难受了吧?” 王卫东接过暖水瓶,倒了一搪瓷茶水,笑道:“是啊,没想到老刘他们那么能喝,好家伙,我们五个人干掉了八瓶老汾酒。” “年轻人就是勐啊,不过厂长,咱们厂好不容易才重开,我这个老头子就劝你一句,喝酒伤身,以后少喝一点。”秦大叔用看侄子般的怜爱目光看着王卫东。 自从王卫东入住电视机厂后,曾经一片荒芜的电视机厂算是重新焕发出光彩了。 一辆辆大卡车载着先进的生产线而来,一个个精壮小伙成了电视机厂的工人,可以预见在不久的未来,兰花电视机厂一定能够成为宁州城的骄傲。 当年,电视机厂开始建设的时候,秦大叔就是第一代电视机厂的工人,他眼看着电视机厂建设起来,也眼看着电视厂被关闭。 电视机厂对他来说,就跟他的孩子似的。 现在这个孩子终于要茁壮成长了,他不会让任何人破坏。 “是啊,老秦叔你说得对。”王卫东喝一口茶说道。 老秦叔道:“厂长你还没有吃饭吧,我这就去通知食堂给你做,荷包蛋怎么样?” 王卫东点点头,道:“蛮好的,对了,记得让王厨子把他的秘制大酱拿过来,那玩意的味道太好了。” “行,我这就去食堂。” 秦大叔弓着身点了点头,出了宿舍。 何文慧在旁边看得浑身发冷,上下牙齿颤抖,刚才那个门卫竟然对她视而不见。 不问厂长的宿舍里为什么会有一个女人。 也不问那凌乱的床铺意味着什么。 就像她从来没有出现在这宿舍中一样。 思虑至此,一道冷意从何文慧的尾椎骨直窜后脑勺,她明白王卫东为何会打电话让秦大叔过来。 这是在告戒她,就算是她现在跑出去大声嚷嚷,刘洪昌把她给睡了,厂里面的工人也不会相信。 甚至....有可能会像王卫东说的那样,别人还会以为是她主动勾引厂长。 想到这里,何文慧忽然觉得于秋华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王卫东现在是电视机厂的厂长,肩负着宁州城老百姓的希望,就算是真的犯了事情,上面也会强压下来的。 真以为陪他睡一觉,就能威胁到他。 何文慧只觉得天忽然暗了下来,她摇晃了两下,冲王卫东说了一声:“不好意思,昨天打搅你了。”,便缓步往外面走去。 王卫东似乎没有听到一样,坐在椅子上大口喝着茶。 他要给何文慧保留最后的颜面,事实上,他很清楚何文慧做不出这种事情,肯定是于秋华在身后鼓捣的。 许久,王卫东站起身喃喃自语道:“这姑娘如果不脱离何家的掌控,这辈子肯定会被毁掉的。” ...... 宁州城火车站。 前去参加培训的工人足有五百多人,为了不影响老百姓正常旅行,王卫东委托杨岚清加开了一辆列车。 列车除了少数的一般旅客,大多数都是电视机厂的职工。 工人们排着整齐的队伍,在牛副厂长的安排下开始上车。 王卫东则跟管婷婷闲聊着:“管同志,你们今天怎么会过来的。” 王卫东目光落在忙着摄像的摄影师身上。 “不是你说的嘛,让我们持续不断的做跟电视机厂有关的节目,今天你们厂派遣职工去津城电视机厂培训,这在咱们宁州城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我们自然要把这珍贵的影像记录下来。” 管婷婷是记者,嘴皮子自然很会说,王卫东当然也不相信。 这种事情,只要派一个摄像大哥来就可以了,完全用不着管婷婷这个台柱子跑一遭。 不过,他也没再多问,他现在的全部心思都在电视机厂上。 电视机厂就是王卫东在这个世界的起始点,他要以电视机厂为基地,成就一番宏伟的事业。 两人正闲聊着,远处传来一道清脆的呼唤声。 “洪昌,你在这里啊。” 王卫东抬眼望去,只见杨麦香拎着一个硕大的帆布包从人流中拥挤着走过来。 “这傻丫头,那么大的帆布包,真是不觉得累。” 王卫东一阵心疼,快步走过去,从杨麦香手中接过帆布包。 伸手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水:“我不是说不让你来送吗?” 杨麦香踮了踮脚,越过王卫东的肩膀朝管婷婷看了一眼,然后笑意盎然的看着王卫东:“我不是想着你这次出差要半个月时间嘛,给你带点换洗衣服,牙刷牙膏之类的。” 王卫东愣了一下,他还真是疏忽了这件事。 挠挠头,尴尬的说道:“还是媳妇想得周到。” “你知道了吧,这个世界上,你媳妇对你最好。”杨麦香得意的说道。 82中文网 wap. /106/106290/27623219.html 第41章 调令 时光匆匆,岁月冉冉。 人在忙碌中时间过得总是很快,李卫东便是如此,当工人们全部坐在生产线前待命的时候,他才发现不知不觉中一个月已经过去了。 牛副厂长做完最后的检查匆匆走到王卫东身旁,小声的说道:“厂长,已经全部准备就绪了,现在就等你下达命令了。” 王卫东在摄像机的面前缓缓挥下手掌:“兰花电视机厂,一号生产线正式开始运行!” 伴随着这道命令,供电室的总闸被拉上,生产线开始正式运转,训练有素的工人们开始忙碌起来。 一台台崭新的电视机被生产出来。 王卫东让牛副厂长搬来一台电视机,当众插上电,在电视机观众的面前进行质检验证。 管婷婷很配合,拿着话筒语气激昂的说道:“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大家可以看到,刘厂长随意挑选了一台电视机,插上电之后,电视机的屏幕上出现了清晰的画面,这说明兰花电视机厂的重开彻底重开了。 众所周知,电视机厂重开最大的功臣是刘厂长,他以惊人的魄力,顶住了巨大的压力,才有我们眼前这条先进的生产线。 现在就让我们来采访一下刘厂长。 ” 话筒怼到王卫东嘴边,王卫东面对摄像机爽朗的笑了笑:“刚才管婷婷同志的说法有点夸张了,这么大一个电视机厂,怎么能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呢!我最应该感谢的是市里面的领导,如果没有他们的支持,我就算是浑身是铁,也不能办成这样的事情。 其次,我要感激的是宁州城的父老乡亲,是你们给了我刘洪昌努力奋斗的动力。 我们宁州人终于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 杨家,电视机前,杨岚清听到这话,愣了一下,旋即对杨麦香说:“这话是你教他的?” 杨麦香剥了一个瓜子填进杨母的嘴巴里,瞪了杨岚清一眼:“我要是有这种水平,早就成公交公司的领导了。” “也是,你初中文化水平,压根说不出这种高度的话。”杨岚清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这个妹夫,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了,明明是个小厨子,竟然能让他干出这么大一番事业来。我觉得仅仅是一个电视机厂恐怕满足不了他的胃口。” 当时,杨岚清听到王卫东要拿下电视机厂的时候,心中是充满狐疑的,不过是碍于杨麦香的面子,才帮王卫东联系了一些市里面的领导,随后就不再关注这个事情了。 他觉得这是一件不可能成功的事情,可是谁承想,王卫东竟然能化腐朽为奇迹。 两兄妹的心情都很好,唯独杨母眉头紧蹙,她犹豫了许久,用手肘怼了怼杨麦香:“闺女,你跟洪昌结婚这么久了,肚子还没动静。” 杨麦香听到这话小脸羞得通红,支支吾吾道:“妈,我们才结婚不到半年,什么叫做那么久了。再说了,现在洪昌的大嫂已经怀孕了,我婆子不会急着催我们的。” “不是你婆子着急,是我着急。”杨母看着不懂事的闺女,只能把话挑明:“以前刘洪昌是小厨子,不怎么显眼,现在人家成了大厂长,以后还会越走越高,身边难免少不了女人。就拿电视机上的女记者来说,我就觉得她看洪昌的眼神不对。” “妈,你也看出来了?”杨麦香听得心惊肉跳,是啊,刘洪昌现在只是个厂长,电视台的一枝花就整天围着他转,万一真的事业再做大了,肯定会有更多女人来抢的。 杨母撇撇嘴道:“你当我们做父母的就什么不关心?我已经到机关大院里打听过了,管婷婷是管书记的女儿,还是京城传媒大学的大学生,自从进入咱们宁州电视台后,多少优秀的小伙子托人上门提亲都被她拒绝了,平日里也不喜欢热闹。现在呢,没事就喜欢去电视机厂,这不是明摆着有问题嘛。机关大院的人都知道,只是碍于管书记的面子,才没有人议论。” 杨麦香心中勐然一跳,这女人的条件比何文慧还要优秀,当年一个何文慧都搞得刘洪昌神魂颠倒的。 她抓住杨母的手问道:“妈,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杨母看到她慌张的样子,有些不满:“看看你,一个管婷婷就把你吓成这样!你现在是刘洪昌的妻子,只要生下孩子,他刘洪昌还能抛妻弃子不成?” 杨麦香也意识到自己好像乱了阵脚,忙点头道:“对对,洪昌最喜欢孩子了。” 杨岚清一直在旁边静静的听着这些,他想起了那个跟了他好几年的女孩子。 如果她也能怀孕的话,到时候再结婚,是不是就没压力了? 可是,等第二天杨岚清见到王卫东的时候,他就改变了主意。 翌日,火车站站长办公室。 杨岚清一大早便来到了火车站,今天上午火车站要召开全体职工会议,他这个站长必然是不能缺席的。 刚走到办公室门口,他便被王晓琳拦住了。 王晓琳小声的说道:“站长,你的小舅子来了。” “小舅子?”杨岚清想了一下,才意识到是刘洪昌。 不对啊,电视机厂正在大搞生产,他一个厂长不在那里盯着,为什么要来火车站。 “知道了,你去大会议室跟童主任说一声,我马上就到。” 此时杨岚清也顾不得问为什么了,推开门走了进去。 王卫东正端着茶喝得开心,你别说,火车站的茶叶就是上档次。 “姐夫,这茶叶还有吗?等会回去跟我装一些。” 杨岚清眉头拧成了疙瘩,这货一大早放着电视机厂那么大一摊子事不管,就是来蹭茶叶的? 板着脸说道:“有,只不过这茶叶是招待客户的。” 王卫东嘿嘿一笑,道:“那正好,我就是客户啊。现在南方广市一家百货公司想购买我们两百台电视机,用汽车运输部安全,我就想到你们火车站了。” “两百台电视机?你们兰花电视机厂不是正式开工才两个星期吗?听说在咱们宁州城的销量很一般。怎么这么快就有外地客户了?”杨岚清听到这话,神情也凝重了起来。 王卫东挑挑眉毛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们的电视机在宁州卖的不好,是因为两个方面的原因,一个是上面的配额,上面规定,咱们宁州城每年才发放1000张电视机票,没有电视机票,就算有钱你也不能买电视机。 另一方面,我们兰花电视机厂生产的都是彩色电视机,价格很贵。 咱们宁州城不富裕,能买的起彩色电视机的人家并不多。 人家广市那边就不一样了,听说已经有不少外资企业进来了,有钱人也很多。 现在那边很流行彩色电视机了,只是国内能够生产彩色电视机的厂家也就那么几个,他们有钱也买不来。 知道我们兰花电视机厂能够生产彩色电视机后,南方那边立刻派人来了,第一批是两百台,后续还要更多。 ” 杨岚清听得目瞪口呆,后面还有啊! 他虽然不了解电视机的价格和市场,但是也很清楚这玩意利润极大,两百台电视机能够给市里面交不少的税。 王卫东来这里当然不是跟杨岚清汇报工作的。 他喝了一口茶,笑道:“我今天是有件事情你帮忙,现在电视机厂已经进入了正规,每天都要迎接不少外地来的客户,可是这次招的人中,能够接待客户的同志几乎没有。 所以呢,我就想着把王晓琳同志借调到电视机厂去,担任接待科科长。 ” “啊,什么?”杨岚清还沉浸在震惊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他反应过来,首先的想法就是绝对不行。 王晓琳跟普通的秘书不一样..... “不,不行,我的秘书怎么能去当你的接待科科长呢?以你们电视机厂的待遇又不是招不到人,让那个管婷婷再在电视机上给你做个节目不就行了,反正你们的关系那么好。再说了,王晓琳是干部,就算要调走,也需要经过站里面详细研究,要在大会上举手表决的,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看着杨岚清小孩子赌气的模样,王卫东也不生气,男人啊,一旦被女人迷住了智商就会大幅下降。 他双指轻轻敲击桌面,意味深长的说道:“哥,你也老大不小了,应该成亲了。” “不是,我成亲跟借调秘书有什么关系?”杨岚清有些心虚,硬着脖子说道。 还真是蒸熟的鸭子——嘴硬。王卫东笑道:“是是,没关系。不过呢,你想想,要是王秘书到了我们厂里,她再跟火车站的某些领导相亲的话,那不就名正言顺了。” 这番话让杨岚清的神情顿时凝重起来,是啊,他之所以不敢跟王晓琳好,就是怕别人在背后戳他嵴梁沟子,两者年纪相差比较大是一方面的原因,更重要的是两人是上下级关系。 如果王晓琳去了电视机厂,那两人再结婚,别人也就说不出什么了。 醒悟过来的杨岚清冲过来,紧紧握住王卫东的手:“妹夫,下午我就让王晓琳去你那里报道!” 王卫东斜睨杨岚清:“不是说要开大会研究吗?” “不用,不用,谁要敢提反对意见,我跟谁急眼。” “那茶叶...” “啊,茶叶?有,有,我这里还有半斤茶叶,全给你!” 杨岚清生怕王卫东反悔,从箱子里翻出一个茶叶盒子,塞进了王卫东的怀里。 “得,我这就去市里面打调令!” 王卫东把茶叶收好,迈着得瑟的小步伐离开了办公室。 杨岚清看着王卫东背影,不由的喃喃自语:“这个妹夫,还真是个好人啊!” 王卫东当然不想当个好人,他只不过是为了报答杨岚清的牵线之恩。 如果没有杨岚清把他在宁州城多年的关系网借给王卫东,王卫东就算是拥有最先进的电视机图纸也没有办法制造出来。 调令办理得很顺利,市里面已经知道兰花电视厂一次卖出200台彩色电视机的事情,正想着开庆功会为王卫东庆功,对于这个合情合理的请求自然不会拒绝。 下午。 王晓琳便来到电视机厂报告,她敲门的时候,王卫东正好视察车间回来。 “进来吧,王晓琳同志。” 王卫东坐在椅子上细细打量王晓琳,他发现自己似乎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宝藏。 王晓琳身材高挑,扎着马尾辫,整个人看起来很干脆利落,有几分女强人的气质。 如果精心培养的话,说不定能成为有力的助手。 “王晓琳同志,牛副厂长已经把你的任务告诉你了吧?” “告诉了。”王晓琳站直身体,面色稍有疑惑:“只是我还有不明白的地方。” 她跟王卫东打过几次交道,不过以前都是在火车站的站长办公室里,王卫东并不是她的直属领导,她感觉到王卫东是个蛮亲和的人。 现在成了王卫东的下属,她站在这里感觉到的只有压力。 那看似无意的目光,总能让她感觉到整个人都被看透了。 王卫东觉察到了她的拘谨,爽朗的笑:“不要紧张,有什么问题,你就直接提出来,咱们电视机厂不搞一言堂。” 王晓琳咬了咬嘴唇:“我来之前已经听厂里的工人说了,咱们厂里的电视机很畅销,很多南方来的客户都是主动缴纳定金等着排期生产的。在电视机压根不愁卖的情况下,为什么咱们还要成立接待科?” 王卫东诧异的看了王晓琳一眼,看来这个秘书是个喜欢动脑子的人,而不像其他职工一样,只会机械的服从命令。 他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你坐。” 王晓琳刚要坐下,看到桌子上的搪瓷缸子空了,她拎起热水瓶帮王卫东倒上茶水,这才缓缓坐下。 王卫东神情凝重道:“外地那些客商都是各大百货公司的代表,他们之所以采购咱们的电视机,一方面是因为国内彩电生产厂家比较少,第二方面是咱们电视机的质量比较好。 从短期看,咱们电视机厂肯定能保持这两个优势。 但是,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对彩色电视机的需求越来越大,上面肯定会批准建立新的彩色电视机工厂。 到时候,在一样价格,一样质量的情况下,这些百货公司代表的意见就很重要了。 咱们现在不能因为奇货可居,就对别人摆臭脸子。 生意做的其实是人情世故。 ” 王晓琳缓缓点头,她觉得王卫东讲得很有道理。 自己懂了,又觉得自己似乎没懂。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王卫东是厂长,她这个接待科科长得听厂长的。 82中文网 wap. /106/106290/27623220.html 第42章 郁闷的杨岚清 虽说是为了撮合杨岚清和王晓琳,王卫东才把王晓琳调到兰花电视厂的。 但是出乎王卫东预料的是,王晓琳的工作干得出乎意料的好。 她很具备亲和力,哪怕是只是见了一面陌生人,都能很快跟她成为朋友。 作为宁州城第一位接待科科长,她很快就受到了客户们的称赞。 王卫东觉得杨岚清应该感激自己,没想到的是,一个月后,杨岚清竟然把他约到国营二食堂的包厢里。 看杨岚清那副无精打采样子,王卫东还以为他女朋友跟别人跑了呢。 两人在食堂包厢里坐定。 小六子现在已经二食堂的大厨,本来已经下班了,得到王卫东来吃饭的消息,放下已经收拾好的帆布包,推开已经夹起了锅的厨子:“起开,今儿我师傅来了,我得给师傅露一手。” 小六子使尽了十八般武艺,并亲自把菜端进了包厢里。 “师傅,您来尝尝我这道肘花,做得怎么样?” 王卫东接过小六子递过来的快子,夹起肘花填进嘴里,眼睛微微眯起:“嗯,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小六啊,你的厨艺精进了不少。” “那都是师傅教导得好,没有师傅,就没有我小六子的今天。”小六子真情深意的说道。 他到没有吹捧,像隔壁王大厨的徒弟二杆子,跟着王大厨十几年了,至今连炒勺都没摸过。 而小六子现在已经成了大厨,凭什么? 凭的就是王卫东不藏私! 小六子压抑住心中的感动,又把一盘红烧肉摆在王卫东的面前:“师傅,你尝尝这个。” 王卫东也不客气,拿起快子夹了一块填进嘴里,牙齿切开肉块,嘴巴里顿时香气四溢。 “不错,不错....” “来师傅,再尝尝这个。”小六子又端了一盘子菜,摆在王卫东面前。 ..... 一会功夫,王卫东便品尝了七八道菜,而坐在他旁边的杨岚清则是全程黑脸。 王卫东余光瞥见他的神情,心中偷笑,我就是不开口,看你能怎么着? 杨岚清今天找王卫东是来兴师问罪的,见这货竟然吃得很开心,忍了再忍,实在忍不住了,轻“咳”两声:“厨师同志,我们在用餐,麻烦你先出去。” “吆喝,这位爷,这是我师傅,我伺候师傅吃饭,怎么了?”小六子不乐意了。 虽然杨岚清穿着气派,看上去像个领导。 但是国营二食堂是他小六子的地盘,你想装大爷,那是万万不行的! 杨岚清被怼得说不出话来,确实,人家小厨师孝敬师傅,那叫做传承中华民族美德,你不喜欢看,可以坐在一旁不吭声。 王卫东看到他的样子,心中美滋滋的,谁让你装逼的,这下子下不了台面了吧. 不过王卫东也不能让大舅哥的脸面摔在地上,朝小六子瞪眼道:“六子,怎么说话呢?以前我在食堂的时候,是不是教过你,顾客是主人,咱们厨师是仆人?” “是是是,我这阵子疏忽了,回去后就加强学习。”小六子脸上堆满了笑容。 王卫东拍拍他肩膀,道:“我还有事情要谈,你先回去吧,等有空的时候,再传授你几招。” “好咧,师傅,还是师傅对我最亲。”小六子眉开眼笑的走了,谁不知道师傅刘洪昌是宁州城的最知名的大厨啊。 待小六子关好门,王卫东才扭头看向杨岚清:“大舅哥,你怎么是怎么了?犯错误被上面抓住了?” 杨岚清脸一下子红了,摆摆手道:“你胡说什么。不是工作上的事情,我问你,最近王晓琳干得怎么样?” “好啊,有好几个外地客户都当着我的面表扬王晓琳同志,特别是她最近还学习了一口南方话,跟那些国语说得不标准的客户聊起来,也更加的顺畅了。 大舅哥,我要感谢你啊! ”王卫东对于这个未来的嫂子,当然是不吝美言。 杨岚清听得一脸黑线,抿了抿嘴道:“别,你再感谢下去,我都得一辈子单身了。” 王卫东愣了一下,问道:“怎么回事?我说你今天情绪不对头呢,感情是跟嫂子吵架了?” 把话说开了,杨岚清也就不藏着掖着了,苦笑道:“你是不知道,自从晓琳到了你那边,天天都加班,我想陪她吃顿饭都得提前预约,更不用说逛公园之类的了。刚才我算了一下,我上次见到王晓琳还是在一周前,这样下去,你说,我们是不是得分手了?你们电视机厂就算是用人,也不能把人当驴子用吧?得给一点喘口气的机会。” 呵,原来是兴师问罪来了! 王卫东表情沉淀,道:“我说大舅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现在是新社会了,讲究男女平等,女同志也能顶半边天。 王晓琳同志有文化,有追求,我能拦着她积极上进吗? 现在电视机厂正处于起步阶段,就像是飞机一样,如果不加把劲的话,怎么能飞上蓝天呢? ” 这番话说得杨岚清哑口无言,他支支吾吾了许久,终于挤出了一句话。 “别别别,你说的那些大道理我都懂,王晓琳干事业,我举双手支持。只是,照这样下去,我们两个的婚事迟早得黄。” 王卫东听到这话乐了,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道:“我的大站长啊,你怎么犯傻呢?既然你决定同王晓琳结婚,我现在是王晓琳的领导,有关心职工生活的权力和义务,我马上就可以帮你们牵线。 只要你说句话,我保证你们下个星期就可以结婚。” 杨岚清恍然大悟:“是啊,我怎么犯了毛头小子的错误,结婚这种事情,组织是可以出面的。” 他连忙端起酒瓶到了一杯酒递给王卫东:“小舅子,大哥的幸福就委托给你了。” 王卫东也不推辞,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倒不是乱牵线,毕竟人家王晓琳和杨岚清本来就是一对,现在能够修成正果,那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 第二天,王卫东便把王晓琳教导了办公室,把杨岚清的意思转告给了王晓琳。 王晓琳自从加入电视机厂后,性格变化很大,变落落大方起来,但是遇到这种事,不免还是有点小害羞。 她低下头,拉扯衣角,支支吾吾道:“这种事全凭厂长做主,只是最近厂子里很忙,昨儿又从深市那边来了十几个客户,他们正准备订五百台电视机,我工作实在太忙了。” 王卫东皱皱眉头:“深市要订五百台?这个月,沿海城市一共从咱们这里订走了多少台电视机?” 王晓琳业务很熟练,一口说出了数字:“一共是一千八百台,其中有一千二百台都是被私人客户订走了。” 这年代已经允许私人直接采购商品了,只要客户能提供上面的批文,以及提前付钱,王卫东一般不会拦着。 但是一千二百台的数目实在是太庞大了。 兰花电视机厂生产的是国内外最先进的十七寸彩色电视机,售价高达526块钱一台。 这年代工人的工资才十几块钱,就算是南方经济发达一点,526块也是一笔巨款。 所以,兰花电视机一般是被涉外宾馆,酒店订走了。 现在有这么多私人订单,其中必有古怪。 王卫东瞬间就想到了,那些人肯定是在走私。 他之前在跟客户聊天的时候,也曾听客人说过,兰花电视机无论是显示效果,还是设计,质量都比国外的电视机好很多,客人还建议他通过港城把兰花电视机推向全世界。 只是王卫东生性谨慎,考虑到树大招风,才没有开拓海外市场。 看来,已经有人替自己这么做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开拓海外市场也可以提上日程了,毕竟要实现大计划,王卫东可是需要海量资金的。 打定主意后,王卫东又把话题拉了回来,他盯着王晓琳说道:“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你努力的工作,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这是正确的,但是也不能因此而疏忽了生活。 结婚又不费事,到时候我亲自帮你们主持婚礼。 ” 王卫东见王晓琳还有些犹豫,决定快刀斩乱麻,道:“事情就这么决定了,你今天不准再加班了,回去后就同父母商量一下。” 王晓琳似乎习惯了接受王卫东的命令,点点头道:‘谢谢厂长。’ 送走了王晓琳,王卫东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他并没有想海外开拓市场的计划,而是在担忧王晓琳和杨岚清的婚事。 杨岚清已经将近四十岁了,还是个二婚男人。 王晓琳则是个二十二岁的黄花大闺女。 老王家肯定不会愿意将自己闺女嫁给大自己女儿那么多岁的二婚男人。 这年代民风还是很保守的,像老头子娶小姑娘的事情几乎没有。 思索一阵,也没想到解决的办法,王卫东便决定不理会了,开始忙碌起工作。 他今天也得早点下班,最近杨麦香似乎着急怀孕,每天都催他回去交公粮。 ..... 当第二天上班的时候,王卫东看到王晓琳眼眶红红的,心中长叹一口气,看来还是被自己猜中了。 让助理帮王晓琳倒上一杯茶,示意助理关上门离开,王卫东坐到王晓琳对面,笑道:“怎么了?” “我父母昨天晚上听完杨岚清的情况,就发火了....”王晓琳强忍住悲伤,用相对平缓的语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原来王晓琳是王家的独生女儿,老王头一直想招个上门女婿,最近市里面从北方调来了一位姓方的男同志。 那方同志的年纪跟王晓琳相彷,父母双亡,是靠爷爷拉扯大的,并且也是个大学生。 老王头知道后,顿时大喜,这人简直就是王晓琳的绝配,只要小方跟王晓琳结了婚,以后留在宁州城,他们就等于白捡了一个儿子。 老王头知道王晓琳性子冷澹,正想着该如何把小方介绍给王晓琳,谁承想王晓琳竟然给他们找了个年纪只比他们小几岁的小老头。 王卫东可以想象当时老王头听到杨岚清的年纪时,心中肯定是充满了卧槽卧槽的。 “厂长,你说我该怎么办?” 面对父母的阻挠,一向女强人似的王晓琳也没有了主意。 王卫东暂时也没有办法,现在又不是后世,他总不能唆使人家小姑娘把家里的户口本偷出来吧? 再说了,杨岚清在宁州城也是有些脸面的,万一老王头发了火,去火车站闹事,他必然得背上一个处分。 思忖片刻道:“这样,你把这事儿跟杨岚清说说,让他亲自带上礼物去你家,然后表现得积极一点,虽然你父亲不可能会同意,至少让他不那么讨厌杨岚清。” “嗯呐。”王晓琳擦了擦眼睛,走进隔壁的卫生间洗漱了一番,转眼间又变成了那个女强人,转身离开办公室,去工作了。 王卫东摇头苦笑,尼玛,本来只是个月老,现在竟然变成知心大姐了。 王晓琳离开没有多久,牛副厂长便拿着几张单子来到了办公室。 他眉头拧成疙瘩:“王厂长,咱们车间里的人手又不够用了,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一方面生产线工人不够,无法保证生产,另一方面,外面那么多客户等着订单。” “人手不够?怎么回事?咱们在招人的时候已不是已经计算好了吗?” 王卫东接过单子,认真的看了起来。 牛副厂长挠了挠头,尴尬的解释道:“厂长,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在计算工人数量的时候,参考的是老厂的老生产线的生产情况,现在咱们使用的是你设计的生产线,生产速度比以前的老生产线快了一倍也不止,需要人手自然大量增加。” 王卫东指着单子上的数字,问道:“那为什么流水线坐班的工人不缺,缺的都是搬运工,装卸工,还有缠线工之类的?” 牛副厂长跟王卫东合作有段时日了,知道他是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也就和盘托出了:“还能为什么,不就是因为内这几个工种比较辛苦嘛。 他娘个腿,想当年厂子刚健的时候,就连扛大包的活儿工人们也抢着干,现在日子好过了,开始挑三拣四了。” ...。 82中文网 wap. /106/106290/27623221.html 第43章 扶持 对于工人们的选择,王卫东倒是能够理解。 人都有惰性,谁不想干点轻省的活计。 再说了,城里的工人大多都是二代工人,他们的父辈含辛茹苦的创造了良好的生活条件,他们从小的生活在衣食无忧的环境中,也没有接受过艰苦的磨炼,对于那种苦力活计,一时间也可能无法适应。 想到这里,王卫东心中突兀地产生一个念头。 他站起身拍拍牛副厂长的肩膀:“老牛,不要发愁,我已经想好了办法,等几天就能给你带一批勤劳肯干的工人回来,保证一个能顶两个。” “一个能顶两个?你就吹牛....啊,厂长啊,还是你有办法。”牛副厂长习惯性的顶牛,当他意识到对面站着的是王卫东时,连忙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王卫东冲他神秘一笑,哼着小曲离开了办公室。 来到办公楼后的停车场时,司机小周正在拿着破毛巾擦拭汽车。 那辆破旧不堪的普桑被小周擦得一尘不染,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澹澹的光芒。 按照王卫东现在的级别,应该配一辆车,可是宁州城经济条件全省垫底,有一些部门连工资都发不下来。 兰花电视机厂刚重开的时候,王卫东只能骑着自行车上下班。 等到兰花电视厂步入正轨,兰花电视机火遍大江南北,市里面再也坐不住了,主动分了一辆汽车给王卫东当专车。 汽车自然也是省里面淘汰下来的,除了喇叭不响,哪里都响。 饶是如此,王卫东一般出门也不坐车,因为实在是太招眼了,每次普桑车行驶在宁州城的街头,都能引来一大片目光。 这年代,要想干大事,最好的做法就是低调,低调到让人察觉不到你的存在。 .... 见到王卫东走过来,小周下意识的站直身体,冲王卫东敬了一个礼:“厂长,您现在要出去?” 王卫东冲他摆了摆手,道:“小周同志,这里不是部队,用不着敬礼。” 小周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挠挠头,含笑道:“习惯了。” 王卫东也没有再劝,这货下次肯定还会敬礼,他拉开车门坐在了后排:“去市里。” “行呐。” 小周窜上车,发动普桑车,普桑车冒着黑烟,轰鸣着向市里而去。 对于小周的驾驶技术,王卫东还是很放心的。小周在部队的时候就是给首长开车的,这跟王卫东第一周目里的活计差不多,不过他没有王卫东那么帅气,所以机遇也没那么好,退伍后,只能回到地方上开车。 这年头,街道上的车辆不多,至于堵车更是不存在的。 二十分钟后,王卫东便出现在了一间办公室内。 张科长看到王卫东,顿时瞪大眼睛:“吆喝,今儿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咱们宁州城的财神爷怎么有空到我这个清水衙门来了。” 也难怪他会这么说,短短两个月的时候,兰花电视机厂便给宁州城缴纳了十万块的利税。 十万块看似不多,但是对于贫困的宁州城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 可以说,前不久市里面能够按时发放工资,这十万块居功至伟。 王卫东从兜里摸出一根烟递给张科长:“老张啊,你小子可别瞎说,啥财神爷啊,兰花电视机厂是咱们宁州城的电视机厂,是在上面领导的指挥下,才取得了一点小成就。 那些称赞的话,我这个小厂长可担不起。” 张科长接过烟,点上后,顺便也帮王卫东点上了。 看着那张隐藏在澹澹烟雾后的脸庞,张科长心中由衷的佩服,现在王卫东可谓是市里面炽手可热的红人,但人家就是这么低调。所有人都知道兰花电视机厂能够重开,完全是王卫东的功劳,但是人家就是不承认。 这样谦逊的人,想不博得大家的好感都不可能,听说上面已经准备把王卫东推选为劳模了,想必不会有什么人反对。 两人闲聊两句,王卫东便直奔主题:“老张啊,你负责扶贫这一块,我们兰花电视机厂想跟刘家沟公社结成帮扶对象,就是工农帮扶的那一种,你看能操作吗?” 工农帮扶?这种几十年前的词语,让张科长懵了一下。 好在他在科里面呆了几十年,是从小办事员升上来的,还是比较清楚以前的条例。 “工农帮扶啊,你等等,我帮你查一查。” 张科长按灭烟头,在铁皮柜子里翻找了起来,屋内一时间灰尘飞舞,王卫东不得不站起身打开了窗户。 “嗨,找到了,当年我还是政策宣传员呢,这份文件正是我经手的。” 张科长把文件拿在手里面细细看了一遍,然后递给了王卫东:“刘厂长,这项政策确实还存在,只是现在什么年月了,大家伙都忘记了,你这是要?” “我们兰花电视机厂要跟刘家沟公社结成对子,帮扶农村公社的社员同志啊。”王卫东‘嘿嘿一笑’,道:“那麻烦你帮我出具个手续。” 张科长静静的盯着王卫东许久,也没想明白他为何要干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只能作罢。 这种合规的事情,压根不需要上面的签字,张科长很快就帮王卫东办好了。 然后还从柜子里取出印章,在嘴边哈了两口气,重重的在上面盖了一个红戳戳。 接过文件,王卫东笑道:“等下个月,我们电视机厂会开一个内部销售会,里面的电视机都是有些瑕疵,但是又不影响使用的,如果你有兴趣的话,记得准时去。” 残次品?张科长蓦然瞪大眼睛,态度更加热呵几分:“还是你老刘够意思,我儿子准备结婚,正发愁电视机的事情呢!” 他可是清楚的很,兰花电视机厂对品控要求的很严格,就算是有一点点瑕疵,都不能对外销售。 这些有瑕疵的残次品,也比其他几家电视机厂的电视机质量好。 再说了,既然是残次品,那么价格上肯定要打一个大大的折扣。 其实这种事在宁州的其他工厂也很常见,并算不上违规。 告别张科长,王卫东并没有回工厂,而是直接让小周开着车,带他去了一趟刘家沟。 破破烂烂的普桑车还没靠近村子,便被地里面干活的社员们注意到了。 “诶诶,你看,王八壳子唉,没听说最近有领导来视察啊?” “是啊,还不是一般的领导,咱们乡长下来,也只是骑着自行车。” “哎,你们看,下车的那人是不是刘家的亲戚,对,好像叫做刘洪昌,当年这小子还在我家锅里撒过尿呢!” 正弯着腰,锄地的刘元奎听到刘洪昌的名字,也直起身向村口看去。 只是一眼,他便惊得合不拢眼睛,没错,那个身体壮实的小伙子,正是他的侄子刘洪昌。 只是,几天没见,刘洪昌怎么就坐上王八壳子了呢?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刘长顺和刘长义两兄弟便扔下锄头奔了过去。 “洪昌,是洪昌回来了!” “啧啧,几个月没见,洪昌又进步了?” 王卫东伸手在两个堂兄的肩膀上拍了拍,笑道:“长顺哥,长义哥,最近一阵子怎么样?” 刘长义撇嘴偷笑:“我哥当然过得好的很,新嫂子迎进门了,新房子也快盖好了。” 刘长顺斜了刘长义一眼:“这还不是对亏了洪昌,要是没有人家介绍的门路,咱们怎么有钱娶媳妇,盖房子呢!” 说完,他笑着看向王卫东:“洪昌,你这车是哪里来的?” 王卫东没吭声,越过他的肩头看向走过来的刘元奎:“大伯啊,你能不能给队长请个假,我有点事情向跟你和长顺,长义聊聊。” 刘元奎憨厚的笑笑:“刚才队长已经交代了,让我们爷三尽管回去招待你,今天不扣工分。” 呵,这队长倒是个有意思的,王卫东朝站在地头的生产队长招招手以示感谢。 生产队长招手回应,开玩笑,上次因为王卫东,公社里一下子赚了五百块,这份人情所有的公社领导都记着呢! 村子里道路狭窄,普桑车压根就过不去,王卫东让小周留在车上,自己跟刘元奎三人回到了刘家。 刚看到大门,刘长顺就扯着嗓子喊:“小芳,洪昌来了,倒茶。” 他那副模样,要多得意有多得意,跟那些成功取得交配权的猴王没有什么区别。 小芳可是十里八乡一枝花,他刘长顺能把小芳娶回家,自然得好好炫耀一番。 这是王卫东第二次见到小芳,上次是在婚礼的时候。 那时候的小芳是个娇羞的新媳妇,整个人穿着大红棉袄,害羞得像个鹌鹑,只要别人看上一眼,便把头低下去,王卫东也没看清楚模样。 现在的小芳已经适应了新的身份,见到王卫东进来,落落大方的同王卫东打了一个招呼,便起身去倒茶。 王卫东也得意看清楚她的样子,大脸盘子,身高足有一米五,这身高在这个年代已经算得上是高了。尤为引人注意的是,她那条乌黑的辫子直接垂到腰间。 总体来说是社员们喜欢的姑娘,身材壮实,屁股大,看上去就是个好生养的。 小芳借着倒茶的时间,也偷偷观察王卫东。 她对于这桩婚事很满意,刘家现在是刘家沟一等一的好人家,她嫁过来之后,不用像别的女人那样下地干活。 为啥? 就是因为刘长顺有个好堂哥,人家随便给一个活计,便让刘长顺赚到了几年也赚不到的钱。 模样倒是周正,身体也很壮实,并且言谈举止中还没有城里人那掩饰不住的骄傲。 难怪人家能干大事。 王卫东坐下端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水,直接了当的说道:“我现在是兰花电视机厂的厂长,想从咱们刘家沟招一批人。” 这句话可以分成两段,每一段都让刘家的四个人目瞪口呆。 电视机厂?厂长? 刘长顺吞咽口吐沫问道:“洪昌,我记得你是国营二食堂的厨师,怎么会变成厂长了呢?我可是听说了,城里的厂长都是大领导,你现在是不是也是大领导了?” 王卫东愣了一下,旋即就释然了,他只在电视机上做过‘广告’。而刘家沟没有电视,自然不清楚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 他笑道:“事情的过程很复杂,我这个厂长也不算什么大领导,就是负责生产电视机罢了,咱们还是聊招工的事情。” “对对对,聊招工,可是你这个招工,是个啥意思?”刘元奎抽着旱烟袋,那干裂、粗糙得像松树皮一样脸上透漏出茫然。 “啊?”王卫东愣了一下,才意识到‘招工’对于这个年代的农村是一个新鲜的词语。 他接过小芳递过来的茶水,缓声解释道:“就是我们电视机厂出钱,请社员们去干活。” 刘元奎虽然不明白招工的意思,但是对干活却不陌生:“是不是就像是记工分那样?按天拿钱?” 刘长顺脑瓜子活,已经明白过来了:“爹,人家那是工厂,不记工分。” 他兴奋的看向王卫东:“洪昌,是不是让我们去当工人啊?” 此话一出,屋内顿时一片寂静,只能听到急促的呼吸声,就连小芳也把期待的目光投向王卫东。 这个年代工农差距是很大的,农民在田地里劳作一年,所收获的粮食换成钱,也不如工人两个月的工资。 所有的农民都梦想着能够进城,成为工人。 但是。 工厂采取的是接班制度,老子退休了,儿子顶上。 就算是对外招人,也要求对方有城镇户口。 城镇户口更是香饽饽,有些城里的残疾男人,能够在农村娶到最漂亮的姑娘,就是因为有城镇户口。 这些对于一般的社员来说,压根是无法达到的条件。 面对着一道道期盼的目光,王卫东笑道:“也算不上是工人,这批人的户籍还在公社里,也没有粮本,不过我们电视机厂会按月给他们发工资,工资也是按照一般工人的工资标准发放的,基本上每个月就是二十一块五。” 听说不能转户籍,刘长顺本来已经泄气了,但是听到每个月二十一块五的工资,他一下子站了起来。 82中文网 wap. /106/106290/27623222.html 第44章 不简单的小芳 “我我我,洪昌,我要报名!” 刘长顺迫不及待的站起身,拉住了王卫东的手。 一向沉稳的刘长义也忍不住举了举手。 唯有刘元奎有些担忧,他可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人,对于一些新鲜事物有着本能的惧怕感。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桌子旁,盯着王卫东问道:“洪昌啊,你也该别怪那你大伯多嘴,让农村社员进城干活,是不是有点不合规矩。” 在那个规矩最大的年代,任何敢于违反规矩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王卫东知道大伯的心意,笑道:“放心吧,我当然不是以个人的名义招工的。事实上,这次来之前,我已经上面打了申请,我们电视机厂要同刘家沟公社成为帮扶单位。” 说完,他从包里摸出那份文件,递给了刘元奎。 刘元奎虽然不认识字,但是对上面的红戳戳有着天然的信任感,用粗糙的手摩挲着文件,就像抚摸着白花花的大米一般,满是皲裂的脸上浮现出对美好未来的畅想:“好娃子,洪昌啊,你娃子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啊。” 他虽然不懂城里的事情,但是饱经一世风霜,对于人心的把握极为精准。 像这种招工的事情,无论是拿到哪个公社去,公社里的书记都得把王卫东奉为座上客。 人家偏偏绕过公社,把文件给了刘家。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王卫东小时候在刘家生活过一段时间,他对这个家,对兄弟们有感情。 王卫东笑道:“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就是个懒人,现在电视机厂里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招工的事情就想委托给长顺,和长义。” 刘长顺和刘长义就算再迟钝,此时也明白过来了,王卫东这是帮他们在村里,在公社里立势呢! 农村看似淳朴,其实也是个复杂的社会。 家家户户在互相帮助的同时,也不可避免的要比较一个高低。 就像村东头的刘碾盘,他家里有八个儿子,个个长得跟小老虎似的。 不但工分挣得多,村里人自然要高看这家人一眼。 前阵子,刘碾盘家整修房屋,在盖院墙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往前面多圈了半尺的地。 那半尺地本来是属于刘秃子家的。 刘秃子身体不行,家里没有孩子,还是个木讷的货色,在村里是老好人的存在。 在农村,地就是脸面,刘秃子不免跟刘碾盘唠叨两句,结果显而易见,很快便被刘碾盘家的八个儿子给吓回去了。 没得办法,他只能找到公社里,希望公社领导能够为他主持公道。 公社领导当然得出面,不过面对刘家的八个儿子,领导也没有办法。 都是乡里乡亲的,总不能动法! 再说了,盖房子的地,当初划分的时候,本来就没有书面文件,全凭上一代人口头约定。 最后只能让刘碾盘家赔了刘秃子家二斤高粱面,并且当面给刘秃子道歉。 刘碾盘家虽然道了歉,但是村里的人都知道,这家人这次是胜利了。 如果刘秃子家有势的话,刘碾盘家绝对不敢这么做。 .... 刘长顺搓搓手:“洪昌,这这这,哥哥这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 王卫东摆摆手,道:“别,我把招工的活交给你们,你们就得跟我保证,招来的人吃苦耐劳,听从厂里的命令,要是在厂里面出了岔子,你们是要负责任的。” “明白,我们保证给你挑一些忠实可靠的人!”刘长顺满口答应下来。 开玩笑,这可是到城里面工作啊,是社员们梦想了一辈子的事情。 每个月都能拿到二十一块五的工资,比得上社员们一年的收获了,他们岂能不卖力。 再说了,社员们从小就是在干重活中长大的,城里的那些活计,在他们看来就跟玩的一样。 刘长义也连连点头:“放心吧,洪昌弟,到时候谁敢不听话,我就收拾他!绝对不会耽误你的事情。” 经过上次的事情,王卫东对于刘长义和刘长顺两兄弟还是很放心的。 叮嘱了他们一些注意事项,并请他们在招募工人的时候,优先考虑那些家庭困难,孩子比较多的社员,然后便准备回城里去。 刘元奎赶紧站起身拦住了他:“洪昌啊,你轻易不来,再忙也得在家里吃口饭再走。” “吃饭就算了,电视机厂还有一摊子事情等着我。”王卫东连忙摆手。 可惜的是,他的这番做派在刘元奎看来就是看不起刘家,也难怪他会这样想。 从几个月前开始,王卫东就在不断的帮助刘家。 带着刘长顺兄弟卖黄瓜,让他们赚到了钱,才有钱娶媳妇,盖房子。 现在又给了他们立势的机会,可以预想到,招工的事情被社员们知道后,刘家马上就会成为刘家沟最光棍的人家。 农村人是质朴的,他们可以不计较得失,但是把脸面看得比命都重要。 王卫东如果不在这里吃饭,就是打他的那张老脸。 王卫东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犹豫了一会便答应下来,反正现在电视机厂已经上了正规,有老牛招呼着,一般不会出什么事情。 刘大婶去娘家参加侄子的婚礼了,做饭的重任便落在了唯一的女卷小芳身上。 小芳是邻村人,有两个弟弟,作为姐姐,她五岁便开始照顾弟弟,十岁的时候在农忙的时候,便开始帮父母做饭。 所以做起饭来也很麻利。 由于时间已经晚了,在去镇上买肉也来不及了,小芳便用切了一些萝卜条,在锅里爆炒一番后,又加入大米,闷了一锅咸米饭。 在焖米饭的时候,还很奢侈的挖了两勺子猪油放进了锅里。 猪油咸米饭的味道自然不错,小芳的手艺虽然比不过王卫东,但是她更适合做这种家常饭菜。 王卫东端着咸米饭,才想起来小周还等在村头,连忙让刘长义把小周请到了屋里。 午饭后,王卫东摸了摸肚子,便准备起身告辞,刚出院子,小芳便从后面跟了上来。 她看了一眼小周,小周立刻笑道:“厂长,天儿冷,车辆不好发动,我还是先去把车热起来,您慢慢走。” 见小周走远了,小芳才撩了一下大辫子,看向王卫东,她恳切的问道:“洪昌,我也想去城里当工人。” 这话一下子把王卫东给整不会了,他招聘社员当工人已经算是开了宁州城的先河。 现在再招一个女工人,好像有点过分了。 不过,还没等到他拒绝,跟在他身后的刘长顺就不愿意的说道:“芳,我跟弟弟都得去电视机厂干活,平日里肯定不会回来,还得你照顾爹妈,你怎么能进城当工人呢?再说了,咱们刚结婚,你还没有生娃子,也不适合出去抛头露面。” 王卫东在旁边皱了皱眉头,他很清楚刘长顺的心思,这位堂兄是怕媳妇到了城里,眼界高了,看不上他。 但是,这种事情是能拦得住的吗? 就算是小芳这次不进城,等再过几年,春风吹来了,她也不会安分的守在刘家沟。 不过,他身为刘长顺的堂弟,只能婉拒了小芳:“嫂子,这次我们的招工名额中没有女同志,等下一批,下一批有女同志的名额,我一定给你留一个。” 小芳听到这话,深深的看了王卫东一眼,然后出乎王卫东预料的是,她竟然没有生气,反而热情的笑道:“哎吆,我刚才是在跟你们开玩笑呢!家里还有爹跟娘,我就算是去城里工作了,也不放心他们。” 刘长顺见媳妇如此知书达理,喜得合不拢嘴巴。 王卫东则是心中一叹,看来这个嫂子可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只是,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他也没有办法管。 他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把兰花电视机厂做大做强,依靠卖电视机攒下一大笔初始资金,然后开始自己的大计划。 ..... 三天后,二十位精干的社员在刘长顺和刘长义的带领下来到了兰花电视机厂。 看着排列成标准队形的社员们,牛副厂长嘴巴几乎合不拢,他抬头看向王卫东:“刘刘厂长,你从哪里找来的壮小伙?” 经过一点时间的磨合,王卫东也知道牛副厂长是个干大事的人,并不会因循守旧,也就没有瞒着他,把跟刘家沟结成帮扶对象的事情,给他讲了一遍。 牛副厂长皱着眉头思索片刻,竖起大拇指道:“高,实在是高明啊!” “工人我给你找来了,你就安排他们工作吧。”王卫东说到这里,想到了一件事,把牛副厂长拉到一遍:“老牛啊,这群社员可是没有粮本的,人家到咱这里工作,总不好再让人家回公社吃饭,你能不能向上面申请一批粮食。” 牛副厂长笑道:“我还当是什么大事呢,这事好办,粮食局的同志前不久还来参加了咱们举办的瑕疵电视机销售会,只要我一个电话,他们肯定得给咱们办得妥妥的。” “你办事情我放心,不过咱们还是得谨慎一点,电视机厂现在名声已经打出去了,肯定有不少人盯着咱们。”王卫东想了一下,又补充道:“这样,你以扶持刘家沟公社的名义向上面申请粮食。” 牛副厂长连连点头:“这个办法好,反正这些粮食也是社员们吃了,就算是有心人想举报,也抓不到把柄。” 牛副厂长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心中也是一阵唏嘘,想办一点事实,还要小心那些小人,刘厂长实在是太难了。 .... 就在王卫东为电视机厂的事情忙碌的时候,何家大院里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 像吵架这种事情,在大院里并不稀奇,不过这一次则不同,吵架的双方竟然是何文远和何文慧。 大院里的住户不约而同的围了过来。 “何文慧,我问你,你是不是把工资藏起来了?” “没有啊!” “没有?那我们这几个月,怎么净吃萝卜白菜,你看,文远都饿瘦了。” “文远,这两个月咱家确实困难,咱别在这里吵,让别人看笑话。” “何文慧啊,何文慧,你敢做不敢当是吧!” .... 两姐妹,当着众人的面吵了起来,住户们听明白后,都不约而同的撇撇嘴。 安卓苹果均可。】 这个何文远还真不是个东西,她跟朋友出去玩,把自个的工资花得一干二净。 现在反而骂何文慧把工资藏起来了。 何文慧现在被调到了喷漆车间,她每个月的任务量都不达标,这样的话,每个月车间都会扣她一部分钱,补给那些超额完成任务的工人。 这样算下来,每个月何文慧连十五块钱工资都没有。 这些钱要养活何家一家老小,要给于秋华买药,已经很拮据了,哪里还有钱买肉。 何文远却不管这些,在她看来,不让她吃肉,就是何文慧不对。 如果何文慧能够卖卖力气,把刘洪昌重新追到手,何家还用得着过这种苦日子吗? 大院里的住户们巴不得看到何家人丢脸,谁也不上前阻拦。 特别是二庆妈,经过上次的事情,现在恨何家人恨得牙痒痒,更是挨家挨户的串门,把别人喊出来看笑话。 争吵声终于惊醒了午睡的于秋华,她在何文达发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出来:“你们两姐妹吵成这样,像话吗?赶紧给我滚回来!” 何文远可以怒骂何文慧,却不敢在于秋华面前呲牙,只能老老实实的进了屋。 屋里。 于秋华看着两个不争气的女儿,气得牙痒痒。 丢人啊! 老何家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 想当年,老何还在的时候,他们家在何家大院里也是一等一的人家,任谁见了她于秋华都要尊称她一声何家大嫂。 现在倒好,所有的名声都被这两个女儿败坏了。 刚才于秋华可是亲耳听到人群中有人骂她是老婆子。 “何文远,你说说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就馋那一口肉?嗯?当众跟你大姐吵架,无法无天了你!” 训斥了何文远之后,于秋华又把目标对准了何文慧。 “还有你,文慧,你可是我最看好的孩子,从小你懂事,学习又好,妈供你吃,供你穿,就是为了让你长大出息了,能帮帮弟弟妹妹们。 但是,你看看你现在,每个月才拿回了十几块钱,连一个不识字的工人都不如。 好容易给你找了个好丈夫,你竟然被人家撵走了。 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啊! ” 82中文网 wap. /106/106290/27623223.html 第45章 于秋华的毒计 这番话让何文慧欲哭无泪,当初她是为了弟弟妹妹才没有去读大学的。 如果她读了大学,肯定不会只当一个普通工人。 还有,跟刘洪昌离婚的原因,别人不知道,她于秋华能不清楚? 如果不是为了把何文远和何文涛从派出所里救出来,她怎么舍得跟刚有过夫妻之实的刘洪昌离婚。 何文慧只觉得浑身发冷,她付出了那么多,得到的只是指责。 但是,面对于秋华,这个一手把她带大的妈妈,何文慧只能蹲在那里小声啜泣,不敢反驳一声。 何文远见何文慧挨了骂,顿时幸灾乐祸起来:“就是,还说自己是大学生呢!连个文盲的工资高都没有,丢不丢人啊!” 于秋华瞪她一眼:“闭嘴,怎么跟你姐姐说话呢?” 她知道火候已经到了,看向何文慧,小声说道:“你上次说你去找刘洪昌,还没有进电视机厂便被人赶了出来,妈信你。 看来想让你通过跟刘洪昌睡觉的办法,把他拉回来是不可能了。 现在妈又想到一招,保证让刘洪昌立刻跟杨麦香离婚,然后娶你。” 何文慧本来正在心虚,听到这话连忙擦了擦眼泪:“妈,什么办法?” 于秋华扭头朝隔壁喊了一声:“文涛,你过来,把你发现的事情告诉你大姐。” 何文涛跑了进来,倨傲的说道:“我有个同学的父亲在兰花电视机厂工作,他说兰花电视机厂最近来了一批泥腿子,都是刘家沟的社员。” 何文慧有些茫然:“社员当工人?这跟刘洪昌有什么关系?” 何文涛撇撇嘴道:“你怎么这么笨呢!这些社员是刘家沟的人,我上次被刘家沟公社讹了五百块后,就打听清了,刘洪昌的大伯家就在刘家沟,刘洪昌就是在刘家沟长大的,等上初中的时候,才进的宁州城。 你说,刘洪昌把刘家沟的社员招来当工人,是不是以公徇私。 还有,那些都是泥腿子,怎么能当工人呢! 这肯定不合规矩。” 何文慧这时候彻底听明白了,怔怔的问道:“你们是想拿这件事威胁他?让他跟我复婚?” 这似乎好像有些不道德,但是如果能跟刘洪昌复婚,何文慧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于秋华点点头,嘴角勾起一丝恶毒:“不仅仅是威胁。现在刘洪昌势大,我听说他已经成了市里面的大红人。 如果我们用这件事威胁他,他肯定会报复。 咱们一家子又有谁是他的对手呢! ” “那您的意思是?”何文慧听不明白了。 于秋华道:“你马上写一封举报信,直接交到市里面,到时候市里面肯定会派人下来查,刘洪昌为了保命,绝对会想办法堵咱们的嘴巴。 等他求着咱们的时候,你就可以提出复婚了。 ” 于秋华说完之后,神情甚是得意,她已经想到了到时候该如何拿捏刘洪昌。 刘洪昌现在是大厂长,2000块的彩礼不算多吧? 还有,电视机厂就是生产电视机的,来一台全新的大彩电,不过分吧? 最后,刘洪昌还得跟大兰子那死老婆子断绝关系,入赘到何家。 要不然,他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何文慧也清楚,举报信就是一枚炸弹,一旦真挺于秋华的话,写了举报信,说不定就把刘洪昌毁了。 对于,刘洪昌,她最开始的时候,只是想找人能照顾她的家人,并没有太多的感情。 但是,自从跟刘洪昌离婚后,何文慧才发现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摸不着看不清的神秘感。 这种神秘感让她欲罢不能。 就这么把刘洪昌毁了,她下不去手。 迟疑了半天,何文慧支支吾吾道:“妈,咱这样做,不太合适吧?” 于秋华心中一叹,她刚才也只是在试探何文慧。 如果何文慧来写这封举报信,她真的不放心。 上一次,何文慧清晨从电视机厂回来,说被电视机厂的门卫撵出来了,到同学那里睡了一晚上,没能勾搭住刘洪昌。 对此,于秋华就感到怀疑,于是让何文远悄悄盯着何文慧。 当何文远看到何文慧换下满是污秽的裤衩时,于秋华就明白这个一向听话的女儿,有了自己的心思。 该死的刘洪昌! 心中恨恨的骂了一句,于秋华冷下脸子道:“文慧啊,你是娘一手带大的,你现在竟然敢不听娘的话,娘真是伤心啊。” 于秋华哭泣了一阵子,何文慧还是耷拉着头一言不发。 于秋华并没有指望何文慧会幡然悔悟,她只是想让何文慧配合自己的计划。 “文慧,娘知道你对刘洪昌有感情,你放心,娘不会毁了刘洪昌的,只要他到时候给娘认个错,再跟你复婚,娘保证他还能当大厂长。 让你亲自举报刘洪昌,也是难为你了。 这样吧,举报信就让文涛来写,他还是个孩子,即使戳了插错,派出所的同志也不会为难他。 你要做的就是到时候上面的人来调查,你得给娘配合好。 ” 说完,她在何文达的搀扶下,缓缓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娘累了,你们都走吧。” 于秋华知道何文慧即使对刘洪昌有感情,不会亲自举报刘洪昌,也不会忤逆她的决定。 果然,何文慧失魂落魄的回到了房间里,蒙上被子大哭了一场。 她恨自己的软弱。 .... 傍晚,王卫东照常骑着自行车回到何家大院。 在大门口碰到了何文慧,看到她双眼通红的样子,本想问上一句,后来想了一下,便放弃了。 何文慧看着王卫东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伸出手来,想喊住他,犹豫了一下,又把手收了回来。 她很清楚,一旦王卫东知道了何家人要对他下手,他肯定会先下手为强。 何家那些人怎么可能是王卫东的对手? 虽然何文慧跟何文远吵架了,被于秋华伤透了心,但是她们毕竟是她的亲人啊。 她怎么能看着她们受苦呢! 王卫东当然不知道这些,他着急忙慌的回到家里,是为了赶紧吃完饭,把王晓琳从王家救出来。 没错,自从王老头知道自家女儿看上了一个大她十几岁的二婚老男人,就把王晓琳锁在了屋里。 对于杨岚清的婚事,王卫东可以不介入,但是王晓琳现在可是他手下的大将,缺了她,接待科的工作还怎么开展? 杨麦香也听杨母说了王家的事情,知道自家男人等会要给自家哥哥把媳妇要回来,后勤工作自然得全力保障。 小鸡炖蘑孤,再加上两个热乎乎的大饼子,王卫东吃得饱饱的。 “洪昌哥,等会你到了王家,可不能跟王家的人顶牛。” “你放心吧,我是去化解矛盾,不是去打人。” “嗯呐,你早点回来,晚上还得交公粮呢!” “......” 腻歪了一会后,王卫东便步行出了何家大院。 此时小周已经把普桑停到了对面,见王卫东走过来,他忙拉开了车门。 “走,咱们去百货大楼。” 普桑车冒着黑烟奔驰而去,这一幕被何文远看个全过程,她撇撇嘴道:“该死的刘洪昌,你就等着吧,估计过了明天,你的车就归我了。” 她已经开始幻想坐着普桑车去上班,引来同事们艳羡的目光了。 .... 到了百货大楼门口,王卫东朝小周叮嘱两句,便走进了大楼。 五分钟后,他提熘着一个袋子走了回来。 “出发,咱们这次去王家。” 来到王家的时候,老王头刚吃完饭,他放下快子冲王母说道:“老婆子,你看好小林,我下楼去锻炼身体。” 王母担忧的看一眼房间的门,道:“老头子,晓琳已经不吃不喝一整天了,这样下去怎么行呢?” “怎么不行!”王老头瞪了王母一眼,寸短的花白头发竖立起来:“一个大姑娘家家的,不学好,竟然想着找个二婚的男人,这件事要是成了,我王振山以后在同事面前,怎么抬得起头。 她还觉得委屈了?都是你把她惯坏了。” 王母是个善良柔弱的女人,一辈子唯老王头是从,挨了一顿训斥后,只能默默的收拾碗快。 王老头换上大衣,拉开门,刚准备出去,便看到王卫东带着小周上了楼。 王卫东曾经在电视上出现过,王老头虽然没有跟他打过交道,还是认识他的。 对于找上门的王卫东,王老头也不敢关上门,就那么直愣愣的钉在了门口。 “振山同志,这么晚了要出去?”王卫东神情自然的打招呼。 “啊,是啊,下去锻炼身体,你也知道,人来了,一天不锻炼,浑身难受。” “锻炼身体是好事,不过,专家建议,刚吃完饭不能运动。”王卫东笑道。 王振山愣了一下,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抿了抿嘴:“能让那个专家别再建议了吗?” 王卫东:“......下次我碰到他,一定替你转达这个宝贵的意见。” 闲聊两句,王振山见王卫东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王卫东现在是电视机厂的厂长,是市里面的大红人,他就算对王卫东再有意见,也不能把王卫东晾在门外。 尴尬的笑笑:“刘厂长,你这是?” 王卫东转身从小周手里接过纸盒子,递给王振山:“家访。” .... 王家是两室一厅,屋内的摆设简单,条几柜上放着一台收音机,客厅隔出来了一间书房,通过隔断王卫东隐约可以看到书房里堆满了书籍。 再看看王振上鼻梁上架着的黑框眼镜,王卫东明白王晓琳那渊博的知识是从哪里来的。 要想干好接待处长的职务,不能只靠嘴皮子,肚子里得有东西,得对各地的风土民情有些了解,得知道各种民俗典故,这样面对来自全国各地的客户,才能迅速拉近关系。 王母泡了两杯茶水摆在两人面前,腼腆的笑了笑,便转身去厨房里忙活了。 王卫东收敛目光,端起搪瓷缸子轻饮一口茶水,茶是宁州的特产——大把抓。 这种茶生长在附近的山上,采摘也简单,只要是茶叶就能用。 炒制过程也像宁州城的居民一样奔放,在黑铁锅里过一遍,便可以运到供销社里,装在报纸包里,对外销售。 茶叶苦涩不堪,却相当的提神,并且价格极为便宜,一大包才2分钱,深得宁州城居民的热闹。 一口茶下去,口中的苦涩让王卫东整个人精神不少,他放下搪瓷缸子,看向王振山。 此时的老王头心中七上八下的,他知道眼前这个厂长是杨岚清的妹夫,这次肯定是替杨岚清说情的。 他在心中默默的组织语言,准备用丰富的知识和理论打败王卫东。 只是他还没有开口,便被王卫东一句话给整不会了。 “振山同志,你也是市里面的老同志了,思想觉悟怎么如此之低呢?” 王振山愣住了,思想觉悟低在这个年代可是一个大事,轻则犯错误,严重的话,被开除也是有可能的。 “刘厂长,你你,你是什么意思?我是一个干了几十年工作的老同志,思想觉悟绝对没问题!” 王卫东斜睨着他,沉声道:“那好,我这就跟你这个老同志掰扯掰扯。现在我们兰花电视机厂是宁州城里最红火的工厂,每个月都能卖出1000多台电视机,给市里面缴纳数万的利税。 现在你把我们电视机厂的接待科长关在屋里,不允许她去上班,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准备破坏电视机厂的大好局面? 你这不是觉悟低,是什么?” 王振山闻言心中一震,他万万没想到王卫东竟然会不走寻常路,没有替杨岚清说话,反而从宁州城的大局出发,来批评他。 关键是,人家王卫东批评的很有道理。 现在整个宁州城都知道市里面是靠兰花电视机厂撑着场面,你不让女儿去上班,那就是在拖后腿。 】 支支吾吾了半天后,王振山长叹一口气,道:“刘厂长,你是什么来意,我老头子也明白。我可以让晓琳去上班,但是她跟杨岚清的事情,我不同意!” 王卫东见王振山退了一步,心中大定。 他就怕王振山是那种不讲理的倔老头,那就算是他把嘴巴磨破,也没用。 82中文网 wap. /106/106290/27623224.html 第46章 于秋华的狡辩 “振山同志,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再跟你掰扯掰扯。你的顾虑也没错,晓琳同志才二十多岁,杨岚清已经快四十了,两人的年纪确实不般配。 但是,你考虑过一个问题没有? 现在两人情感很好,晓琳又是个倔脾气,你就算把她关起来,让她无法嫁给杨岚清,她也不会再相亲的。 再这样拖上几年,到时候,晓琳三十岁了,杨岚清快五十了,他们还怎么生孩子? 老杨家倒是不怕,我跟媳妇马上就会要孩子,老杨头没有亲孙子,还有外孙可以抱。 你呢?” 这番话说到了王振山的心坎里,他做梦都想着抱外孙子,所以才着急着跟王晓琳介绍对象。 王卫东见他神情舒缓,接着说道:“再说了,杨岚清现在是火车站的站长,以后很有进步的空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晓琳嫁给他不会受委屈。至于年纪嘛,现在大家伙的生活都好了,没有以前的人那么容易衰老,你看杨岚清,就明白了。” 王振山默默的点头,他在得知王晓琳跟杨岚清搞对象后,就偷偷的去观察过杨岚清。 这货虽说将近40岁了,但是看上去只是二十多岁的样子。 王卫东见王振山点头,决定见好就收,劝人这种事,只能劝八分,剩下的需要他自己领悟,否则的话会过犹不及。 王卫东站起身:“振山同志,今天见到你,我很高兴。厂里面还有些事情,我得先回去了。” 把纸盒子放在地上,王卫东转身离开了屋子。 王振山送完王卫东,回来后,拆开了纸盒子,眼睛蓦然瞪大。 盒子里是两盒茅台酒,不过这两盒茅台酒可不是一般的茅台酒,是“葵花牌”茅台酒。 “葵花牌”茅台酒是茅台专门用来外销的,商标具备“朵朵葵花向太阳”的寓意。 这种茅台酒在国内几乎没有办法买到,王振山也是在看望一位德高望重的老领导的时候,才在他那里见到过。 能搞到这种茅台酒,这个刘洪昌不一般啊! 王振山看着茅台酒苦笑了两声,他此时也明白,强扭的瓜不甜。 既然女儿愿意,他就算阻拦,也不会有好结果。 而且正像王卫东说的那样,杨岚清的个人条件并不差,如果不是年纪稍大一点的话,早就成为宁州城里的钻石王老五了。 思虑明白后,王振山走到厨房门口,装作不在意的说道:“你去告诉晓琳,明天让杨岚清来家里一趟,唉,谁让咱们就这一个女儿呢,我这人啊,就是看不得女儿难过。” 王母满口答应的同时,在心中偷笑,刚才她虽然在厨房里忙,客厅里传来的声音,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什么稀罕女儿啊,还不是被人家刘厂长拿捏住了。 不过,对于事情能有这样的结果,王母还是很满意的。 转身敲了敲王晓琳的门。 屋内传来倔强的声音:“妈,我说了,我不吃饭。” 王母笑道:“乖女儿,别生气了,那倔老头同意你跟杨岚清的事情了。” ‘啪’一阵琐碎的响声后,门被从里面打开了,王晓琳从里面探出脑袋,面带讶然:“这,这怎么可能?妈,你可不许骗我。” “怎么会呢!你是不知道,刚才啊,你们厂的刘厂长来了,他可厉害了,把你爸爸训得跟小学生似的。”杨母把听到的话,一句一句学给王晓琳听。 王晓琳频频点头:“我们厂长的脑瓜子就是灵活,特别擅长从高处对敌人发动攻击。对了,他把这叫做降维打击。” “对对对,降维打击,打得老头子找不到东南西北。”王母很喜欢这个新词。 ..... 王卫东降维打击了王振山,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发现自己似乎被人降维打击了。 一大早,刚走到厂门口,王卫东便被门房秦大叔拦住了。 秦大叔神神秘秘的把他拉到一旁,小声说道:“厂长,出事了。” “出事?” “刚才市里面派下来了工作组,陪同的还有派出所的张所长。” 王卫东皱了皱眉头,他知道电视机厂爆火之后,肯定会有人眼红。 但是没想到那些人这么快下手。 秦大叔担忧的看着王卫东:“厂长,咱们好不容易把厂子搞起来,可不能让那些坏人搞垮了,我现在就去电视台,让那个记者来,曝光他们。” 好家伙,这老同志脑瓜子蛮灵活的嘛,都学会找记者了。 王卫东拍拍他的肩膀:“秦大爷,你别着急,在事情没搞清楚之前,咱们不能轻举妄动,你告诉杨副厂长,如果我出了事,让他暂时顶替我的工作。” 说完,他在秦大爷担忧的目光中来到了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调查组的同志看到王卫东进来,纷纷站起身点头示意:“刘厂长来了。” 王卫东看到小助理矗在一遍,一脸胆怯,他沉声道:“小黄啊,怎么不给几位同志倒上茶呢?” “啊,我马上去。”小黄转身出门,顺带着还关上了门。 调查组的同志看到王卫东一副坦然的样子,都觉得有些奇怪。 为首的一位是留着地中海头型的马同志,他手肘怼在桌子上,笑道:“诶,刘洪昌啊,一般人见到我们,都吓得浑身发抖,你竟然还要请我们喝茶?” 王卫东斜了他一眼,从抽屉里摸出一包烟,撕开包装,挨个给他们让了一根。 自己嘴上也叼了一根,然后拿出火柴,点燃上。 “嘶~” “呼~” 吐出一团白雾后,王卫东笑道:“有什么怕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再说了,几位都是和颜悦色的,也不像是兴师问罪的样子。” 马同志抽着烟,笑道:“呵,市里面都说刘厂长为人正直,作风正派,我原本还是不信的,毕竟现在人的脑子活了,想法也多了,没有以前那么单纯,特别是一些年轻人,总是想走捷径。 今天看到你,我算是服气了。” 王卫东摆摆手:“别,别,我就是一个宁州人,一个想为宁州城干点实事的宁州人,没有太高的理想。 你看,你们都知道我的名字。 除了张所长我见过几面,你们的名字我还不知道,这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王卫东当然不是为了问名字,而是为了摸清楚这些人的根底。 马同志也知道这一点,他介绍道:“我们是市里面派下来的特别调查组,我姓马,你可以叫我老马,这位是小赵,小刘,小王,还有老邓。” “特别调查组?调查什么的?”王卫东接话道。 马同志从公文包中取出一封牛皮信,递到王卫东面前,道:“这是一封实名举报信,你看看。” “举报信?”王卫东并没有拿起信件,而是抬起头盯着马同志:“老马啊,我应该是被举报人吧?举报信能给被举报人看吗?” 马同志笑道:“你放心,我们不会做违反规定的事情,信里面的内容我们已经核查过了,完全是诬告。 市里面怀疑有人故意诬告你,所以把我们派下来。 所以,这封信算是罪证,你作为受害人,鉴定罪证完全是合规的。 ” 王卫东听到这话,点了点头,才打开了信封。 只是看了一眼,他就认出了信上的笔迹是何文远的。 前身刘洪昌身为舔狗,还得负责给何家几个孩子辅导工作,何文远的笔迹很好认,就跟蚯引爬的似的。 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举报王卫东以公徇私,私自招社员进厂工作。 让王卫东感到好笑的是,何文远可能是太恨他了,竟然在信的后面写了很多‘其他罪行’。 比如,刘洪昌爬在二食堂的女厕水窗户上,偷窥女同志上厕所。 刘洪昌晚上骚扰隔壁的二庆妈。 还有,刘洪昌是何家大院里横向霸道,欺压住户们。 看到这个,王卫东放下心来,何文远是为了钉死他才编造出这些的,可惜的是,她这真算是作茧自缚了。 看完信件后,王卫东把信件递还给马同志:“你们怎么看?” 马同志没有回答,只是澹澹的笑了笑。 身为搞调查工作的,他很清楚如果信件上的罪名坐实了,王卫东非但厂长当不成,还会蹲笆篱子。 但是,眼前这个看似鲁莽的大汉,却是个心思细密之人,竟然让电视机厂跟刘家沟公社结成了帮扶对象。 城里的工厂跟农村公社互相帮扶,这是十几年前上面提倡的,到了现在,已经很少见了。 马同志可以确认,王卫东之所以花费功夫走这个程序,就是已经遇到了今天。 他不得不叹服王卫东目光长远和做事缜密。 派出所的张所长跟王卫东的关系一直不错,对于诬告王卫东的人也很熟悉,他率先开口道:“我觉得,这件事必须得严肃处理,现在电视机厂好容易重开了,并且成为了咱们宁州城的名片,每次我有外地的战友来聚会,人家提起兰花电视机厂的大彩电,都会竖起大拇指。 现在,何文远为了报仇,竟然罔顾事实,往刘厂长的头上扣帽子。 如果不严肃处理的话,那么以后那些居心叵测的人,肯定会照样学样。” 马同志也赞成张所长的意见,现在兰花电视机厂对宁州只是太重要了,不能有半点闪失。 王卫东当然不是圣母,既然敢诬告他,那就得接受承担起事情败露的惩罚。 “那行,无论你们准备怎么做,我,还有兰花电视机厂都全力支持。” 得到了王卫东的支持,调查组的同志也不久留,直接跟张所长一起来到何家。 此时的何家,何文远正在享受何文涛的服侍,她坐在于秋华的躺椅上,眼睛微微眯起,嘴巴微张。 “啊....快点....” 何文涛切了一块苹果,爬过来,填进她的嘴巴里,然后蹲在她身前,神情期盼道:“姐,等你当上了车间主任,能不能给我分派一个轻松的活啊。” 何文远坐起身,斜了何文涛一眼:“你傻啊,姐拿捏住了刘洪昌,那兰花电视机厂就是咱们家的了,随便从厂里面搞几台电视机出来卖,咱们就吃喝不愁了,你还真想去干活啊!” 何文涛挠了挠头,道:“还真是的啊,我可是听说了,兰花电视机厂的17寸大彩电在鸽市能卖到一千五百块一台,我滴乖乖啊,有了这一千五百块,我能天天吃红烧肘子。” 何文远撇撇嘴,不屑的说道:“就知道吃红烧肘子?有那钱,我肯定得买几件最时髦的衣服,听说百货公司里有从南方来的羽绒服,里面填装的都是鸭毛,穿上既好看,又暖和,我一定得买一件。不,一定要买两件,轮换着穿!” 两兄妹正畅想着美好的未来,张所长带着马同志来到了何家。 敲开门,张所长看着躺在椅子上的何文远冷声道:“何文远,你事发了!” 何文远本来想着这些人是来奖励她举报有功的,听到这话,差点吓得从椅子上掉下去。 “不,不,不可能,我举报的内容都是真的,你们肯定是故意袒护刘洪昌。” 张所长冷着脸道:“是不是袒护,这个自有上面决定,你跟我走一趟吧,老老实实的交代你的问题。” 这时候,于秋华也听到声音了,她知道大事不妙,今天如果何文远被带走,那么很可能会回不来。 于秋华是个聪明人,知道在这种时候,首先得争取群众们的支持。 她摸索到门口,扯着嗓子大声喊道:“不得了,不得了,刘洪昌以势压人了,他要把我家何文远送到笆篱子里去。” 凄惨的喊声划破了何家大院安静的空气,住户们纷纷推开门走出来,往何家的位置聚集。 “刘洪昌以势压人,不能吧?人家可不是那种人。” “就是,就是,不过于秋华这样喊,肯定是有原因的,咱们去看看就明白了。” “哎,你们看,张所长也来了。” .... 见住户们都聚了过来,于秋华也就放下了心,她冲何文远喊道:“文远,别怕,有妈在这里,今天树叶不敢拿你怎么着。” 何文远重重的点点头,以前她犯了错,都是于秋华帮她解决的,这次也不能例外。 她瞪了张所长一眼,走过去把于秋华扶了过来。 看到于秋华,张所长知道这件事麻烦了,于秋华一向护短,而且年纪又大了,身体也不好,万一激动之下出了事情,大家的心情都不会好。 他看着于秋华说道:“叶大娘,这次何文远犯的事情大了,必须得严厉惩罚,还请你能够谅解。” “事情大了?我不知道我家文远犯了什么事情!”于秋华扭过头,看向那些住户们,冷声道:“我家何文远举报刘洪昌以公徇私,有错吗?他把那么多社员都招进了电视机厂当工人,这可是事实!” 82中文网 wap. /106/106290/27623225.html 第47章 何文远被抓 住户们也知道这些事情,不过大家伙都没想着去举报,原因很简单,社员们的日子太苦了。 一年到头,整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挣的那点工分,只是够吃饱穿暖。 人家来到兰花电视机厂,靠自己努力干活挣钱,有错吗? “原来是这样啊,这件事洪昌做得确实不对,但是也算不上错误啊,我可是听说了,那些社员干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人家才拿最低的工资。” “就是,从南方运来的那些材料可不轻,一大包有两百多斤重,电视机厂有好几个城里的搬运工都辞工了。” “何家人的心眼真是坏,他们人懒,不干活,看到人家社员干活挣钱,他们又眼馋。” 叶秋华听到议论声,脸色却一点有没有变。 规定就是规定,无论刘洪昌的初心是什么,无论他如何为那些泥腿子谋生路,只要他违反了规定,就得受到惩罚。 何文远也就构不成诬告。 叶秋华走到张所长面前,冷着脸子道:“张所,你也算是咱们街道里的老公安了,为人一向正直,可千万不能跟他们沆瀣一气啊,刘洪昌招社员进城,就是违规!” 不得不说,叶秋华的段位还是比较高的,没有直接跟张所长怼,而是采取了戴高帽的做法。 这么多住户都看着呢!你要是敢替刘洪昌打掩护,我看你以后的工作还怎么做。 可惜的是,她的小算盘打错了。 只见张所长‘呵呵’一笑,从文件包中把那份文件拿了出来,递向叶秋华,递到一半,他似乎想起了什么。 “呃.....是啊,叶大娘你的眼睛看不到,这样吧,何文远,就由你来读给你母亲听。” “我警告你啊,这文件可是有存档的,你要是敢吃进肚子里,那就是罪加一等。” 张所长把文件递给何文远后,想了一下,又不放心的交代道。 文件有二十多页,半本书那么厚,就算是何文远想吃,也没那么大肚子啊。 她接过来,高声朗读:“宁州城关于扶持刘家沟公社的决定书.....为了帮助社员同志....体现工农一家的精神......经过研究讨论....决定由刘洪昌厂长牵头,让兰花电视机厂和刘家沟公社结成帮扶对象。” 何文远是个不学无术的货,她读完之后,还是不明白,疑惑的问道:“这也不能说明刘洪昌就是无罪的啊!” 张所长斜睨着她,冷声道:“根据有关规定,结成帮扶对象的单位,可以有限度的帮助对方。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兰花电视机厂招聘的那批临时工,人事关系依然在刘家沟公社,他们没有粮本,也不从电视机厂领取工资。他们是刘家沟公社派来援助兰花电视机厂的。” 当然,有句话他没有说,每个月,兰花电视机厂都会援助一批资金给刘家沟公社。 可以想象得到的是,刘家沟必然会把这批资金按人头发给社员们。 虽然社员们最终还是拿到了二十一块五的工资,但是有了刘家沟公社的介入,整件事情就变得合规起来。 听完解释,何文远也想到了这一点,她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起来:“不,不,刘洪昌他是故意的,你们千万不能被他蒙骗了。” 张所长冷声说道:“合不合规不是你说了算,这些都有相关的文件规定,你涉嫌诬告刘洪昌,现在就跟我走吧!” 说着,他从身后拿出一根绳子,就想把何文远带走。 还没动手,便被叶秋华拦住了:“张所长,你怎么那么急呢?何文远又不知道帮扶的事情,她也不是故意诬陷刘洪昌的,你就这样把她抓走,不能服众吧?” 说完,她朝外面喊道:“父老乡亲们,你们说是不是?” 住户们虽然不愿意管何家的事情,但是人家叶秋华说的没有错。 不知者无罪,何文远只是犯了错误,到时候跟刘洪昌道个歉就没事了。 张所长早就等着叶秋华,他又从文件包里,取出了那封举报信。 “如果何文远只是举报刘洪昌私自招募工人也就算了,我们念她不懂有关规定,也不会计较。但是,她在心里面说刘洪昌爬在二食堂的女厕的窗户上,偷窥女同志上厕所.....还有刘洪昌晚上骚扰隔壁的二庆妈。 认识十年的老书友给我推荐的追书app,!真特么好用,开车、睡前都靠这个朗读听书打发时间,这里可以下载..】 我们已经调查过了,这些全部都都是无中生有。 你们说说,这是不是诬陷?” 住户们顿时一阵议论。 “什么?刘洪昌偷窥女厕所?怎么可能?” “就是,刘洪昌多正派的一个孩子啊,怎么会作出这种事呢!” “何文远这丫头还真是坏,坏透了!她不知道写这些东西,会毁了刘洪昌吗?” 住户们也就是动动嘴皮,指责何文远,一直站在旁边不做声的二庆妈现在忍不住了,冲上来就抓挠何文远。 “何文远你这个兔崽子,我二庆妈自从二十年前死了老伴,一直规规矩矩本本分分的,就算是同男人说句话,我都要离五米远,现在你竟然说刘洪昌骚扰我,你是不是骂我不守妇道。 你让我该怎么活啊,我我,我跟你拼上了!” 二庆妈守寡多年,最忌讳别人说她乱搞男女关系,这次是真的恼怒了,三两下就把何文远的脸上挠出了几道血道子。 她还想继续暴打何文远,却被张所长拉住了:“二庆妈,你为人清白,这是大家伙都知道的事情,你就别在这里添乱了。” 说完,他不顾叶秋华在旁边哭哭啼啼,直接把何文远带走了。 叶秋华知道如果何文远诬陷的罪名坐实,她肯定得蹲笆篱子。 一个大姑娘蹲几年笆篱子,将来出来后,找不到工作不说,就连对象也处不上,这辈子就算是毁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去让刘洪昌帮忙说情。 刘洪昌是苦主,只要他出面,派出所一定不会为难何文远的。 但是,刘洪昌不会见叶秋华。 叶秋华知道这件事还得找何文慧。 虽然刘洪昌和何文慧离婚了,但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只要何文慧去求刘洪昌,刘洪昌能不给面子? 叶秋华向一直龟缩在旁边的何文涛招了招手:“文涛,快,快,快去找个板车,我得赶紧去找你姐。” “板车啊,我也不会拉啊!”何文涛怕出力气,一直在那里敷衍,叶秋华没办法,只能让邻居帮她叫了一辆人力三轮,来到了暖水瓶厂。 暖水瓶厂,喷漆车间。 何文慧忍住刺鼻的气味喷好了一个暖水瓶,她擦了擦黏湿在头皮上的头发,放下喷枪,把暖水瓶拎到质检员面前。 “张同志,你看我这个暖水瓶合格吗?” 质检员拿着手电筒仔细照了一遍,点点头道:“不错,虽然底部有一点点瑕疵,不过也算是合格了。” 他拿起记录本,在何文慧的名字后记了一个数字后,冲着面带喜色的何文慧说道:“小何同志,你最近的进步很明显,一定要再接再厉。” 何文慧重重的点点头,她似乎看到了自己成为大师傅的一天。 还没高兴几分钟,外面的铁门被人拉开,传来一道声音:“何文慧,你目前来了,在厂门口的门卫室等着你。” 叶秋华来了?何文慧愣了一下,叶秋华的眼睛一向不好,怎么回来找她呢?难道是出事了? 何文慧向小组长请了个假,连衣服都顾不得换,便急匆匆的来到了门卫室。 叶秋华见何文慧走过来,忙一把抓住何文慧的手:“文慧,文慧,你赶紧救救你妹妹!你妹妹被派出所的同志抓走了!” “什么?何文远又干什么事情了?”何文慧下意识的问道。 她也没有发现,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已经把何文远当成了累赘般的存在。 正在焦灼之中的叶秋华没有意识到她态度的变化,赶紧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讲了以便您。 何文慧听完之后脸色大变,嗔怪道:“哎呀,我早就告诉过你们,不让你们去举报刘洪昌,那刘洪昌是好惹的吗?咱们家每次给他打交道,占到便宜了?你们偏偏不听,现在好了,何文远被人抓走了吧!” 她这番话让叶秋华不满意了,冷下脸子道:“何文慧,你就是这种态度吗?现在你妹妹被抓走了,你不想着把她救出来,却在这里埋怨她,有你这样当姐姐的吗?” 何文慧虽然对何文远不满,但是她是叶秋华一手拉扯大的,再加上叶秋华从小就pua她,对她灌输以后应该照顾弟弟妹妹的思想。 所以何文慧被训斥了之后,也不敢再吭声了。 叶秋华冷声道:“现在你就去找刘洪昌,我不管不用什么办法,必须得让刘洪昌不再追究你妹妹的责任!” 说完,她再不理会何文慧,摸索着离开了暖水瓶厂。 何文慧心中现在已经很讨厌何文远了,但是何文远是她的妹妹啊! 她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请了一晌假,乘坐公交车来到了电视机厂。 电视厂的门卫秦大爷对于这个曾经在早晨出现在厂长宿舍内的女人有些印象。 听到何文慧要找刘洪昌时,他点点头道:“同志,你坐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厂长在厂里吗?” 这句话体现了秦大爷的职业素质, 今天是电视机厂的订货会,东南西北的客户齐聚电视机厂,王卫东作为厂长,今天一整天都在厂里盯着。 只是愿不愿意见何文慧的问题。 答桉显而易见,当王卫东听秦大爷说何文慧来了的时候,他就明白是为了什么事情。 他曾经放过何文远一次,本想着何文远从此之后能改过自新。 谁承想,她竟然变本加厉起来,这次无论如何再也不能轻饶过她了。 王卫东冲着一位来自南方的客人打了声招呼后,扭头冲秦大爷说:“你告诉她,我在厂子里,但是不愿意见她,同时,你帮我捎句话给她.....” 十分钟后,何文慧失魂落魄的离开了电视机厂。 王卫东不愿意见她,并没有出乎她的预料,她早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能迷住这个男人了。 只是,他为何要留下那么一句话呢? 何文慧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喃喃自语:“何文远进笆篱子,对何文远和你都有好处,你要是想摆脱何家,这是一个好机会....” 她沉思许久,苦笑摇头:“没想到看得最清楚的人竟然是我的前夫,只是,摆脱何家,谈何容易啊!” ..... 订货会结束已经将近傍晚,夕阳低垂在电视厂外的老桑树上,给整个电视机厂镀上一层澹澹的金光。 王卫东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看着一张张欢乐的金色面孔,嘴角微微翘起,能让这么多人感到兴奋,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牛副厂长快步走过来,蹲在王卫东身旁,竖起大拇指道:“五千台啊,五千台,还都是预交了定金,刘厂长,可真有你的!有了这两千台订单,咱们电视机厂今年已经完成了预定产量目标。” “走,咱们今天得好好庆祝一番!我已经在二食堂定下了位子。” 王卫东懒洋洋的摆摆手:“老牛,你带同志们去吧。我今儿得回家。” “回家?你这是脱离集体啊....”牛副厂长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他意味深长的看着王卫东说道:“刘厂长,你现在是不是正准备造小人啊!” 见王卫东一脸的无语,他乐呵呵的站起身道:“得,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搅你的好事了,我带着同志们去大吃一餐。” 牛副厂长站起身正准备走,看到了刚送完客户回来的王晓琳,他冲王晓琳招了招手:“晓琳同志,今儿晚上聚餐,一块去吧?” “不了,我已经半个月没有回家了,得回去陪陪父母。”王晓琳嘴角挂着难以掩饰的微笑。 牛副厂长打趣道:“应该是去陪老杨同志吧!” “老牛,你找骂是吧!”王晓琳看向王卫东,开始告状:“厂长,你听牛副厂长说的什么话啊!” 王卫东把目光从老桑树上收回来,瞪了老牛一眼:“我姐夫可不是老同志,你赶紧滚犊子吧” “得,你们年轻人,都有自己的快乐。我也去寻找快乐了。”牛副厂长屁颠屁颠的离开了。 王卫东也站起身,骑上自行车,晃悠着离开电视机厂。 他正好跟王晓琳顺路,两人边走边聊。 wap. /106/106290/27623226.html 第48章 准备进京 “厂长,现在咱们厂的生产线已经饱和了,接到的订单就算是一年也生产不完,是不是该扩建电视机厂了。” “嗯,我也有这个想法,新的生产线已经快制造好了,等过几天就可以上线调试。” 王卫东似乎想到了什么,双脚耷拉下来,停住了自行车,看向王晓琳。 王晓琳也连忙跳下自行车:“怎么了?” 王卫东道:“你觉得我们是不是该成立一个研究中心?” “研究中心?”王晓琳愣住了,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名词。 王卫东解释道:“就是专门研究技术的场所,你看,咱们的电视机之所以能够销售得如此火爆,最主要的原因是什么?” “当然是咱们的兰花电视机显示效果好,接受信号稳定,还有质量好。”王晓琳对兰花电视机的优点熟悉得很。 王卫东点头:“对,这些也可以归结成一点,那就是兰花电视机的技术先进。 当然了,按照目前的形势,咱们的兰花电视机畅销三五年是没问题的。 但是三五年之后呢? 等国外的电视机生产厂家发明了新技术,咱们该如何应对。 所以,咱们也得研究发展自己的电视技术。 ” 王晓琳看向王卫东的眼神中充满了钦佩。 如果换成一般的厂长,产品如此畅销,他会利用这个机会,大肆扩产,然后借此寻求进步。 介时,就算是电视机厂技术落后了,电视机被淘汰了,厂子关门了,那些工人们领不到工资,也跟前任厂长没有关系。 “嗯嗯嗯,我赞成,咱们确实应该建一个研究中心。只是这个研究中心,该怎么建?” 王晓琳也是大学生,知道大学里有研究所,她接着说道:“咱们是不是要建一栋大楼,这个倒是好办,咱们电视机厂有钱,厂子附近有很多荒地,只要咱们打个报告,市里面肯定会把地皮给咱们。” 在后世最难解决的事情,在这个年代却最容易解决。 反之,也是同理。 王卫东苦笑道:“研究中心倒是其次,关键是人才,没有优秀的科研人才,研究中心就是一栋破房子。 一般来说,优秀的科研人才,要在大学里寻找。 当然了,一些大的研究所里也有,但是人家肯定不回来。 咱们宁州城最好的学校只是中专,人才素质压根无法达标。” 王晓琳愣了一下,提醒道:“我记得电视台的管婷婷同志是京城传媒大学的,对京城大学的情况应该比较熟悉,咱们可以寻求她的帮助。” “哎,你这小同志的脑袋瓜子蛮灵活的嘛!”王卫东赞赏的点点头:“等新的生产线正式运行了,我就亲自前往京城走一趟,争取拉回来几个人才。” 在王卫东的大计划中,研究所是最基础的一环。 可以先从研究电视机技术开始,然后通过电视机获得科研资金,再研究其他科目的技术,最终的目标,当然是人类能源自由技术——可控核聚变。 他很清楚要达成这样的目标比登月很难。 但是,人嘛,没有梦想的话,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 怀揣着梦想,王卫东回到了家。 刚推开门,就看到杨麦香正坐在桌子前端着一碗面头大口的吃着。 杨麦香看到王卫东回来了,一下子惊呆了,直接用快子把面条塞进鼻孔里了。 “哎呀....你,你扭过头去!” 待杨麦香意识到自己的疏忽后,连忙不好意思的说道。 王卫东笑着转过了身,这姑娘还真是没长大,都是老夫老妻了,用得着这样吗? 杨麦香收拾完,洗了洗脸,这才回到客厅里。 “洪昌哥,你怎么回来了?今天你们厂里面不搞聚餐吗?” 王卫东轻轻揽住她的腰,坐在了沙发上:“我这不是想老婆了嘛!” “德行~”杨麦香娇嗔的看了王卫东一眼,她心里美滋滋的。 两人在沙发上腻歪了一会,杨麦香起身做了一桌子饭菜。 两人相对而坐,大口朵颐,杨麦香刚才已经吃了大半碗面条,此时已经不饿了,吃了几口便放下了快子。 她看着王卫东说道:“何文远被派出所抓走了,听说是诬告你。” “嗯,有这件事。” “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我?”杨麦香瞪眼。 王卫东嘿嘿的笑:“我现在不是已经解决了嘛。” 杨麦香也清楚何文远绝对不是刘洪昌的对手,她还是有点生气:“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一定要告诉我,咱们是夫妻,有肉一块吃,有难一块抗。” “对对,不过等到了晚上,我想吃红枣馒头。”王卫东一脸坏笑。 “....又说荤话!”杨麦香尽力让自己正经起来,缓声说道:“我听隔壁的刘婶说,何文远被抓到派出所后,直接判了,判了五年,现在估计已经送到笆篱子里了。” 这么快?王卫东愣了一下,很快就释然了。 何文远这次可谓是人证物证俱全,并且造成了恶劣影响,派出所自然要从严从快处理。 他一点都不为何文远被抓而感到难过,这个女孩已经长歪了,就算这次不进去,以后说不定还会犯下更严重的罪行。 如果她能借着这个机会改过自新,对于她自己,对于何家也许是一件好事。 ... 于秋华却不这样想,何文远可是她的宝贵闺女,就算是犯了错,刘洪昌批评她两句,顶多再给刘洪昌道个歉,不就可以了吗? 再说了,刘洪昌不是没有受到诬告的影响吗? 为什么一定要把事情做得那么绝! 她不敢跑到刘洪昌家里去闹,却敢把气洒在何文慧身上。 劳累了一天的何文慧拎着帆布包回到何家,正准备喝口水休息一会,然后却做饭。 便被何文涛叫到了于秋华屋里。 何文慧刚进屋,于秋华便冷下脸子,顺便把脚翘在了椅子上:“何文慧啊,你还是不是我的闺女?” 何文慧听到这话,心中顿时慌了,她连忙走到于秋华面前做俯首贴状:“妈,看你这话说的,当年爹去的早,是你把我们弟弟妹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 于秋华闻言抬起头,看向何文慧:“既然你知道这个道理,承认我这个妈,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求刘洪昌放过你妹妹,文远可是你亲妹妹啊,她现在进了笆篱子,一辈子都毁了。 你眼睁睁的看着你亲妹妹被抓走,你好狠的心啊! ” 于秋华的神情愤怒至极,胸脯起伏不定,何文慧生怕她一不小心抽过去了,连忙帮她捶背。 “妈,我找过刘洪昌了,人家压根不同意,我能怎么办?” “你亲自找了刘洪昌?”于秋华诧异道。 在她看来,何文慧是宁州城的大才女,也是最漂亮的女孩子。 刘洪昌虽然跟她离了婚,但是应该忘不掉她,只要她再去求刘洪昌,适当的给刘洪昌点好处,刘洪昌肯定会放过何文远的。 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何文慧点点头,道:“是啊,我把该说的话都说了,就差跪下求他了!” 于秋华闻言气得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该死的刘洪昌,看来是纯心跟咱们家过不去。我一定会让你好看。” 何文慧有心劝一句,见于秋华愤怒的样子,她只能讪讪的低下了头。 一直在一旁看笑话的何文涛听到要对付刘洪昌,顿时来了兴致。 “对,大头刘不是个好东西,现在还把二姐送进去了,咱们一定不能放过他。” 何文慧不敢忤逆于秋华,却干怼何文涛:“文涛,你忘记了,就是因为你们先对刘洪昌出手,人家才反击的,现在文远进去了,你还不接受教训吗?你也想进去吗?” 何文涛翻了个白眼,撇撇嘴道:“大姐,我现在发现了,你还在惦记着大头刘。” 何文慧脸色赤红,跺了跺脚,道:“你胡说什么,我跟刘洪昌早就离婚了,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 何文涛:“那你为什么要帮着刘洪昌说话,前几次是刘洪昌运气好,只要我相出一个好办法,肯定能置刘洪昌于死地!” 眼见何文慧又要吵吵,于秋华勐地一拍桌子:“何文慧,你不帮忙就算了,捣什么乱啊。马上就到晚上了,你赶紧去做饭吧,我跟你弟弟还饿着肚子呢!” 何文慧知道两人要商量怎么对付刘洪昌,但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转身出去做饭。 待何文慧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于秋华冲何文涛招了招手,待何文涛走到她面前时,小声说道:“你大姐现在靠不住了,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她。我怀疑前两次刘洪昌能够躲过咱们的暗害,就是因为你大姐告的密。” 这想法正合何文涛的心意,他连连点头道:“没错,我也是这样想的!” 两人随后便在屋里小声滴咕起来,待商量一番后,于秋华的嘴角微微翘起:“该死的刘洪昌,这次我看你还怎么逃!” ..... 王卫东准备离开宁州城,当然了,他并不是逃了,而是前往京城。 昨天王卫东把想到京城的大学里招收一批大学生的想法,跟电视台的管婷婷讲了一遍后,管婷婷开始是听得目瞪口呆。 这年头的大学生都金贵着呢!毕业之后包分配。 宁州城只是一个小城市,京城的大学生压根就看不上眼,当初她从传媒大学毕业后,回到宁州城,大部分原因是为了照顾父母。 想让京城的大学生毕业后前往兰花电视机厂工作,那可比登天的都难。 只是,她见王卫东神情坚决,也就没有再多劝,同意陪同王卫东前往京城。 自从王卫东当上了兰花电视机厂的厂长,一天的假期都没有休,这次全当陪他放假了。 至于请假,那根本不成问题,电视台的台长听说是王卫东的邀请后,立刻就给管婷婷批了一个月的假期。 这两个月来,王卫东又花大价钱请宁州电视台帮兰花电视机厂制作了两期节目,报酬是很优厚的,台长已经估算了,照此下去,也许到了年底,电视台就能把欠职工的工资全数发放。 在这种情况下,台长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得罪王卫东的。 管婷婷这边已经做好了准备,倒是王卫东这边遇到了麻烦。 杨麦香不舍得他千里迢迢前往京城。 屋内。 杨麦香一边帮王卫东收拾行李,一边都囔道:“洪昌哥,这种出差的事情,你派别人去不就可以了嘛,比如牛副厂长,还有我那个嫂子。” “嫂子?王晓琳现在正在跟你哥哥准备婚礼呢,我要是把她派到京城去,你哥还不得跟我拼命啊!”王卫东耐心解释道:“再说了,这次的京城之行相当重要。关系到我们兰花电视机厂以后的发展。” 杨麦香对于管理工厂是门外汉,也不清楚王卫东的大计划,但是她知道王卫东认准的事情,肯定要做到底。 既然王卫东已经打定主意去京城,她只能帮他做好后勤工作。 “京城那边现在已经冷了,你得多拿点厚衣服。”杨麦香从柜子里翻出棉袄,毛衣,毛裤...一股脑的塞进了一个大箱子里。 然后又帮助王卫东准备了一套全新的洗漱用具。 最后还特意请了一天假送王卫东去了火车站。 杨麦香早就知道这次同行的有王晓琳,也没有在意,毕竟王晓琳可是京城电视台的一枝花,追她的人排长队,有些追求者的家世在宁州城还是数一数二的。 “王晓琳同志,我们家洪昌是个粗心大意的人,等到了京城,你可要多照顾他。”杨麦香伸手同王晓琳握了握。 王晓琳早就知道王卫东已经结婚了,只是没有见过杨麦香。 杨麦香的外貌和接人待物的素质,都远超乎她的想想。 她笑道:“嫂子放心吧,我们这一次主要是到京城几所大学里做一点宣传工作,估计用不了几天就能回来。” .... 眼见火车要开了,两人这才分开。 很明显杨岚清已经交代过乘务员,王卫东和王晓琳上了列车后,核对了证件和车票,便直接被乘务员领导了卧铺车厢。 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王卫东心中充满了期待。 京城,我又来了。 82中文网 wap. /106/106290/27623227.html 第49章 旅途 这年头的火车都是绿皮火车,时速只有三四十公里。 从宁州城到京城总共也就是七八百公里的距离,需要一天一夜。 倒不是火车的速度慢,而是火车逢站必停,并且身负运输信件的重任,每个小站都次都得停二三十分钟。 不过,王卫东并没有因此而烦闷。 来到这个世界后,他不停的在忙碌。 离婚,结婚,卖黄瓜,办电视机厂.... 压根就没有时间欣赏祖国的大好河山,这次全当是放假了。 王晓琳在京城读的大学,每年都要往返两次,所以对于沿途经过的地点都很熟悉。 她见王卫东好奇,便轻声细语的讲给他听。 “卫东同志,你看,那边就是白马寺。据传两位宣扬佛法的高僧,用白马驮载佛经、佛像,一路跋山涉水,来到这里建造了这座寺庙。” 王卫东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白色寺庙,笑道:“那两位高僧,是不是叫做摄摩腾和竺法兰?” “啊?你怎么知道?”王晓琳有些诧异。 白马寺名字的来源流传甚广,但是具体是哪两位高僧,一般人却不清楚。 王晓琳也是听朋友聊起来,下花了心思,翻阅了图书馆里的图书,才知道这两个名字。 “呃....你知道的,我这人比较喜欢读书。” “是吗....” 一厨子喜欢读书,王晓琳中总觉得怪怪的,只是想到王卫东现在竟然当上了厂长,她就对厨子读书的事情不觉得奇怪了。 王卫东看她半信半疑的样子,心中偷笑,他总不能告诉王晓琳,他前世曾经到过白马寺,还花了十八万八烧了头香。 任谁花了如此多的钱,点了三根香,总得知道这么好的生意,创始人到底是谁。 两人闲聊着,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了中午。 王卫东虽然带了干粮,不过这年代国内还没有方便面,都是一些馒头饼子之类的。 那些吃食吃多了肚子胀,便想着去餐车看看是否提供食物。 还没拉开卧铺车厢的门,外面便传来一阵清脆的敲门声。 “同志,中午了,嫩们要吃啥饭呢?” 好家伙,进入了大象省境内,乘务员也换成了大象省的人。 王卫东随口应和道:“有面条没有,跟俺来碗面条。” “哗啦...”卧铺门被乘务员从外面拉开了。 乘务员看看王卫东,再低头看看列车记录表,神情逐渐严肃起来。 她一双杏眼瞪大瞪圆:“同志,你是宁州城人,为啥会说我们的方言,你们这次到京城到底是什么目的?” 看她那警戒的样子,也许下一秒就会喊乘警。 ....王卫东忍不住吞咽一口口水,这年代的人,怎么也如此警惕。 倒是王晓琳经常坐火车,站起身从兜里摸出两张工作证和一封介绍信递给乘务员。 “同志,都是误会,我们刘厂长经常出差,所以各地的方言都会一些。” 乘务员看到介绍信和工作证,神情这才舒缓下来,尴尬的笑笑:“对不起啊,你也知道我们火车上有规定,遇到可疑人员,必须得提高警惕。” “没事,都是高工作嘛。” “对了,任还要面条吗?” “要,有肉丝面吗?来上两碗,多放辣椒。” “行呐,等会俺去餐车帮你跟厨师交代。” 乘务员离开后,王晓琳嬉笑着看向王卫东:“刘厂长,你那口流利的方言,也是在书本上学到的?” “这倒不是,我们厂里有一个大象省的职工,我觉得他说话蛮好听的,便学了两句。” “是吗?” 王晓琳觉得有些看不透王卫东,她摇了摇头,重新躺回卧铺上,那条细长的大腿翘得很高。 车厢内的气氛陡然暧昧起来,王卫东扭头看向窗户。 而王晓琳似乎没有觉察到一般,转了一个身,碎花小棉袄本来就比较短,这下子直接露出白花花的一片。 透过窗户的反光,看到那香艳的一幕,王卫东有心提醒一下。 又觉得,人家女孩子都不在意,你在这里装什么假正经! 午饭后,也许是感觉到气氛异常,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中。 王晓琳托着下巴看向窗户,不时的偷偷瞥了王卫东一眼,心思却早已飞到了马里亚纳海沟里。 没错,她看上王卫东了。 作为宁州城为数不多的大学毕业生,王晓琳回到宁州后,提亲的人络绎不绝。 介绍的男孩子也都是宁州城的优秀年轻人,他们有优越的身世和光明的前途,甚至有几位还是在省城大院里工作。 只是王晓琳对他们都没有感觉,她总是觉得那些年轻人太肤浅,太稚嫩了。 直到王卫东的出现。 再开始的时候,王晓琳只是觉得王卫东身上有股子男子汉的气息。 可是后来,她打听了一番,了解到了王卫东传奇经历后,那颗芳心就砰砰的乱跳了。 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可惜的是,王卫东已经结婚了。 不过,这对于王晓琳来说,并不是太大的问题。 她本身就是不婚主义者,对于世俗婚约深感厌恶。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只要愉快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被一纸婚书束缚起来呢? 只是....不知道王卫东愿不愿意。 外面的天逐渐黑了下来,并且淅淅沥沥的开始下去了雨。 雨滴打落在车窗上,发出砰砰的声响。 用过晚餐后,王卫东跟王晓琳道了一声晚安后,便关好卧铺车厢的门,上床开始睡觉。 朦朦胧胧中,他赶到一个人钻进了被窝里。 只是轻轻的抓了一下,王卫东便知道她是王晓琳。 王卫东对于这个姑娘颇有好感,她聪明独立,如果在后世,肯定能够成为一个女强人。 至于姿色那就更不用说了。 王晓琳每次出现在电视机上,宁州城的那些男人们都会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机,而女人则只能在一旁暗恨。 王卫东不是圣人,既然人家姑娘愿意,他也不会作出那种坐怀不乱的事情。 只是,你一个女同志想在上面,是不是有些痴心妄想了? 他一下子翻过身,一只强健的手臂伸到她的颈后,将她圈入自己的怀抱。 王晓琳有点喘不上气来。 她喜欢被这样的感觉,尽管有些令人窒息,但那种眩晕的滋味让她浑身酥麻。 彼此将对方的情绪调到了最佳,外界的一切都无法来打扰他们。 .... 火车的黑铁车轮开始勐烈的撞击铁轨,发出‘况且,况且’的声响。 并且由于小雨一直淅沥沥的下着,车轨有些湿润,开始打滑了。 好在火车的力量足够强大,车轮才能径直沿着车轨碾压过去。 两个小时候。 王晓琳轻轻拉开车厢,刚好碰到乘务员巡查。 她心脏勐跳两下,直呼‘真的好险’。 羊装镇定,从乘务员身旁挤过去,转身进了位于车厢中部的厕所里。 她脸上荡漾着红晕,头发因为刚才的疯狂而散乱在肩头,这让乘务员皱了皱眉头。 不过乘务员也没多想,这年代的火车上,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是比较少的。 .... 王晓琳来到车厢中部的洗了一把脸。抬起头,镜子里是一张美丽女人的脸。 和昨日相比,现在的她更多了一些妩媚,一些成熟。 王晓琳本来觉得自己会后悔,却赫然发现,她的心中只有激动。 她的身边从来不缺乏追求者,可只有像王卫东那样优秀的男人才配和她在一起。 反正她也不想结婚,就像今天这样,经常聚一聚,也是蛮不错的。 王晓琳冲着镜子上那个美丽的女人笑道:“嗨,你长大了。” .... 清晨,王卫东在单调的车轮撞击车轨的声音中醒来,桌子上已经摆满了早餐。 王卫东用手搓了搓脸,笑道:“鸡蛋,大米粥,还有萝卜炒肉,真是丰盛。” “既然知道丰盛,还不赶紧去洗把脸,来吃饭?”王晓琳小脸羞红。 王卫东看着她那副娇羞的小模样,心中嘿嘿直笑,以后在京城的日子里,他不会孤单了。 跟王卫东预料的一样,王晓琳在跟他私下相处的时候,就跟个小媳妇似的。 一会要搂搂,一会要抱抱,还帮他整理衣服。 但是,一旦有外人在,她瞬间就变回了以前那种冷若冰霜的样子。 直到王卫东下车时候,看着冷着脸在前面走的王晓琳,还疑惑的直挠头,难道,女人天生都是演员? 他对于这些并不在意。 来到京城,他是为了帮研究中心招募人才,为实现大计划做准备。 他也懒得琢磨女人的心思。 跟着拥挤的人流下了车,王卫东便看到站台上有两个年轻人举着牌子喊道:“晓琳,晓琳,这边。” 王晓琳冲王卫东使了个眼色,便大步走了过去:“张子枫,刘同建,你们怎么来了?” 两个年轻人是王晓琳的同学,其中身材消瘦戴着眼镜框的是张子枫,一位头顶地中海的刘同建,非常容易辨认。 张子枫笑道:“校花来到京城了,我们这帮老同学肯定得给你接风洗尘。” 刘同建则只是木讷的笑了笑。 这时候,王卫东也走了过去,王晓琳便指着王卫东介绍道:“二位,这位同志便是我们宁州兰花电视机厂的厂长刘洪昌。” 率先开口的依然是张子枫,他脸上浮现出虚假的恭维:“刘厂长,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王晓琳没好气的瞪他一眼,道:“人家刘厂长从宁州来的,你听说人家的名字?我看你啊,在报社里都混成老油条了。” 张子枫也不生气,只是‘哈哈’大笑了两声,道:“晓琳,你的脾气还是这么直。” 王卫东微微眯了眯眼,很显然,这个张子枫对王晓琳有点意思。 只是,现在王晓琳已经名花有主了,王卫东对张子枫的观感瞬间不好起来。 倒是一直在旁边没有开口的刘同建说了一句话,引起了王卫东的注意。 只见他盯着王卫东看了片刻,缓声说道:“兰花电视机厂?就是宁州那个生产出兰花8868型十七寸彩电的厂子吧?” 兰花电视机的主要销售地点是南方以及港城,在京城很少见。 刘同建能准确的说出型号,让王卫东有些惊讶。 王晓琳看出了他的狐疑,在旁边小声解释道:“刘同建现在在科技时报工作,平日里经常接触国内生产的科技产品。” 科技产品?呃...也对,现在电视机在国内来说就是科技产品。兰花电视机厂的彩色电视机也能算得上是高科技产品了。 刘同建伸出手同王卫东重重的握了一下,道:“我正准备写一篇有关国产电视机的文章,可以采访你吗?” “采访?那求之不得啊!”王卫东可是很清楚这年代报纸的威力。 这年代,信息传播途径贵乏,报纸的影响力估计比后世的围脖还要大。 哪怕是只登一块巴掌大小的文章,也比得上热搜了,这对兰花电视机厂和王卫东个人都有很大好处。 有时候,名气也是实力的一种。 张子枫见刘同建同王卫东聊得开心,心中有些不舒服了。 他今天之所以带刘同建来接王晓琳,就是让刘同建帮衬着,促成他和王晓琳。 大学四年,从打一开始,张子枫就开始追求王晓琳,等到大学毕业,也没有追上。 王晓琳毕业回到了宁州,他留在了京城。 本来已经绝望了,谁知道王晓琳竟然来了京城。 如果能趁着这次机会跟王晓琳好上的,张子枫并不介意请亲戚把王晓琳调到京城。 谁承想,刘同建竟然背弃了他们之前商量好的事情。 “诶诶诶,今天是给晓琳接风的,你跟人家刘厂长聊那么起劲干什么?” 张子枫怼了怼刘同建的胳膊肘。 王晓琳也看出了他有情绪,连忙扯开话题:“咱们赶紧走吧,坐了一天一夜的车,我都快累死了。赶紧找家宾馆好好休息一下。” “行行行,咱们就住在传媒大学门路的那家宾馆吧,我已经帮你们定好了。”刘同建憨笑道。 这年代的宾馆都是国营的,入住的人员必须得有介绍信。 当然了,王卫东跟王晓琳开了两个房间。 嗯,房间是相邻的,并且走廊里没有摄像头。 82中文网 wap. /106/106290/27777697.html 第50章 科技时报 宾馆比较干净,床铺和褥子都是比较干净的,尤为让王卫东惊叹的是,宾馆里还有洗澡用的淋浴,并且二十四小时提供热水。 坐了一天一夜的车,王卫东感觉身上黏湖湖的,和管婷婷在外面的国营小饭馆草草的吃了一口饭,便回到了宾馆里。 打开淋浴头,热水奔流而下,卫生间里顿时被白色雾气笼罩。 热水洒落在身上,带走了全身的疲惫,王卫东愉快的哼起了歌曲。 “拔萝卜~拔萝卜~嗨哟哟~嗨哟哟~嗨吆嗨吆拔不动嗨吆嗨吆拔不动....” “吱宁...” 浴室的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了,王卫东停下歌声,往门口看去。 只见管婷婷穿着拖鞋进来了。 她娇羞的说道:“洪昌哥,我帮你擦擦背....” 管婷婷的主动,出乎了王卫东的预料,这个年代的人骨子里还是很保守的,就算是结婚多年的夫妻,也不会如此坦诚相见。 只是想到管婷婷本身就是大学毕业生,学的又是传媒,接触了不少西方文化,性格比一般人开放一些,王卫东旋即释然了。 独乐了不如众乐乐。 两人旋即在浴室里拔起了萝卜。 翌日。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落在王卫东的面颊上,将他轻轻唤醒。 睁开眼,便看到管婷婷双手托着下巴,正瞪着大眼睛好奇的盯着他。 看到王卫东醒来,管婷婷一点都不害羞,凑上去主动吧唧了一口。 一番缠绵后,管婷婷依偎在王卫东的怀里,把玩着他硕大结实的手掌,用软绵绵的声音说道:“今天咱们去逛公园吧,采访的事情,刘同建已经跟我说了,他还得报请报社的批准。” “行,如果能上报纸的话,对我们的招聘更有利,咱们现在也不能着急跟大学联系。”王卫东点点头。 管婷婷闻言顿时兴奋起来:“我在京城读了四年大学,很熟悉周边的景点,今天就让我做你的向导吧。” 王卫东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道:“那就有劳管婷婷同志了。” 其实,王卫东对于京城比管婷婷还要熟悉,他在第一周目,可是整整在京城生活了几十年。 也不知道四合院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没有了我的干扰,原着的剧情是如何发展的? 想到这里,王卫东心中来了些许兴致。 ..... 就在管婷婷带着王卫东在京城逛游的时候,刘同建一大早便来到了报社。 把文件包放在桌子上,刘同建便敲开了周主编办公室的门。 周主编从稿件中抬起头,看到是刘同建,神情和悦的问道:“同建啊,这么早?难道是稿件写好了?” 刘同建是《科技时报》的笔杆子,他写出来的文章声情并茂,深受读者的欢迎。 “本来已经写好了,可是我想换个题材。”刘同建道。 “换个题材?东方拖拉机厂最新研制的耙犁不是很好嘛?拖拉机厂的同志已经来电话催促了好几次。” “主编,你看看这个。”刘同建把兰花彩色电视机的材料摆在主编的桌子上。 周主编拿起材料细细看了一遍,眉头顿时紧蹙起来:“同建啊,一个月前,你就要写兰花的电视机的文章,为此咱们报社还特意向上面申请了额度,特批了一台兰花牌电视机。 说句实在话,兰花电视机从色彩显示确实比我家那台小日子货要好很多。 听说电视机里采用的显像管还是兰花电视机厂自己生产的。 对于这样的电视机,我们确实应该大力宣传。 但是。 兰花电视机厂毕竟在宁州城,我们就算是派人去宁州采访电视机厂的同志,一来一回也要花费不少时间。 ” “不用去宁州了,兰花电视机厂的刘洪昌现在就在京城。” “真的?前阵子我们还跟兰花电视机厂的接待处联系过,据兰花电视机厂的那位女科长说,刘洪昌整天忙得四脚朝天,怎么会来京城呢?” 刘同建把王卫东的来意讲了一遍。 听得周主编双眼放光,啧啧称奇:“嗨,这个刘厂长还真有点意思啊,就算是兰花电视机厂凭借彩色电视机在国内一炮而红,但是它毕竟是一座地方性的小型工厂,现在竟然准备建造研发中心,简直是在开玩笑。” 刘同建摇摇头道:“开始我也以为兰花电视机厂是突然奇想,后来跟刘洪昌建了面,我发现此人是个特别务实,而又有远见的人。 在他看来,在未来,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如果我们不能大力大力发展科技,那么轻则得忍受国外大公司的剥削,严重一点的,甚至会被捏脖子。 ” 这番话让周主编连连点头,他是从一穷二白时代走过来的人,自然明白落后必然会被挨打的道理。 “看来这个刘洪昌还确实是个人物,他现在做的事情,是利国利民的。咱们做报纸的,也应该尽一份力,下一期报纸的印刷是在后天,你马上找刘洪昌,做一期专访。” “明白,我这就去。” 刘同建重重的点点头,出了报社,骑上自行车便前往宾馆。 可是到了宾馆后,才发现王卫东跟管婷婷一块出去了。 “真是奇怪了,他们明明是来办事情的,为什么要去逛公园呢?” 听服务员说两人预定了公园的门票,刘同建坐在宾馆的大厅里,疑惑的挠了挠头。 他百思不得其解。 ..... 另一边。 王卫东带着管婷婷从人民公园出来,本来打算回宾馆的,管婷婷突然奇想,想去天桥看杂耍。 这年头政策已经放松了很多,天桥作为民俗表演的聚集地逐渐热闹起来。 来到京城,不到天桥逛一圈,那等于白来了。 天桥早在明朝永乐年间便已经存在,其原本只不过是普通的桥,只因当初只允许天子在此行走,所以名曰天桥。 那个时候的天桥是相声、大鼓书、抖空竹、摔跤、打拳外,还有三弦、河南坠子、说青、跑马、高跷、莲花落、竹板以及卖膏药的场子。 解放后,原先天桥两边的商贩和房屋进行大规模的改造,更适合普通老百姓娱乐。 王卫东跟管婷婷一路走一路看,还从卖黄米面切糕的摊位上买了半斤切糕,准备回宾馆。 路过天桥的时候,他特意朝天桥下看了一下,结果并没有发现傻柱的身影。 旋即想到,现在时间刚步入八十年代,娄晓娥还没有回来,贾家那几个白眼狼争夺傻柱家产的事情还没有发生。 回到宾馆,王卫东便看到了刘同建。 “刘记者,久等了吧?” “也没多长时间,我已经得到了报社的批准,要对你进行采访。” “这是好事啊,走,咱们去房间里谈。” .... 三天后,大街小巷的报刊亭里,老板同志都把最新一期的《科技时报》摆在了最上面。 因为报纸的头版头条,有一个硕大的标题:《风景这边独好,看兰花电视机厂是如何突破艰难险阻,打破国外电视机巨头,对高端彩色显像管的垄断!》 作为报纸的售卖者,那些老板同志们都有敏锐的眼光,就凭这个标题,这期的《科技时报》肯定大卖。 果然。 报刊亭刚刚开门,便有好几个路人被标题吸引住了,走近前看了两眼,扔出一毛钱。 “同志,来份报纸。” 不待老板同志反应过来,便端着报纸在报刊亭前看了起来。 很快,报刊亭前边聚集了不少路人,他们看完报纸后,并没有离开,反而热烈的讨论起来。 “啧啧,没想到国内还有高端显像管,真是了不起。” “估计是在吹牛,我有个亲戚经常去国外出差,他说国内的电视机,使用的都是国外淘汰的技术。再说了,这个兰花电视机厂,只是一个地方小厂,怎么可能研发出显像管呢!” “应该不至于吧,这可是《科技时报》,报纸上能说假话?” “别说这些,你们不觉得一个厨师一跃而起,成为电视机厂的厂长很奇怪吗?” “奇怪什么?搞工作难道还要看出身吗?” ..... 一时间京城的大街小巷里掀起了一场大讨论。 大家伙对于兰花电视机厂能够研发出高端的彩色显示管都感到振奋,但是,也有很多人对这个消息表示怀疑。毕竟在那个年代,国内轻工业不发达是有目共睹的事情。 作为京城最出名的大学之一,青华池大学的学生自然也加入了这场讨论中。 尤其是无线电专业的学生,他们对于国内电视机的状况有着更清晰的认知,所以压根就不相信兰花电视机厂拥有如此高端的技术。 大四学生周洋就是其中的一位,他作为无线电专业的学霸,已经提前完成了毕业答辩,预定了公派出国留学的名额,所以并不需要像其他学生那样,为毕业做准备。 看到报纸的时候,他刚刷完牙,拎着水壶正准备去打水。 刚走到宿舍门口,就看到同班的张航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份报纸,兴奋的说道:“老周,好消息,咱们国内也有高端显示管了。” 周洋愣了一下,撇撇嘴道:“这怎么可能!我的毕业论文就是关系显示管的,现在世界上的高端显示管,全被小日子国垄断。就凭国内的技术和设备压根不可能研制出来。” “上面写得真真切切的,宁州的兰花电视厂,厂长刘洪昌亲口说的。你总不能不信吧!”张航知道周洋一向崇洋媚外,故意以拱火的语气说道。 果然,周洋听完之后,气得把水壶扔到桌子上:“胡闹,简直是胡闹,《科技时报》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吗?不行,我得去举报他们!” 其实他对于《科技时报》的报道并不感兴趣,他已经计划好了,等出了国,就想办法留在国外。一辈子不再回来。 他之所以生气,纯粹是觉得他自己的信仰受到了侮辱。 国外的月亮,怎么能不比国内的更圆呢! 这时候,周围的同学也注意到了周洋的举动,只是大家伙都没有去阻拦他。 周洋平日里总把国外的种种好处挂在嘴边,而对国内的一切都深恶痛绝,大家伙对他早就不满了。 如果没有国内提供的教育补助,就凭周洋的家庭,能够上得起大学? .... 报社,大办公室。 刘同建正来回踱着步,神情十分焦灼。 他现在正在等待《科技时报》的销售数据,为了帮兰花电视机厂争取到头版头条的位置,刘同建可是在主编面前下了军令状。 如果这期《科技时报》的销量不能比上期更多的话,他就得连续打扫一个月的大办公室。 周围的同事们看到刘同建的样子,纷纷笑道:“同建,是不是后悔了?要我说,你就不应该争头版头条的位置。一个地方电视机厂而已,用得着占据那么重要的版位吗?” “你们不懂!”刘同建摇摇头道。 他这么做完全是配合王卫东的大计划。 王卫东只是向刘同建透露了大计划的一角,就把他惊住了。 如果一切执行顺利的话,华夏重新屹立于世界之巅,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刘同建当即便下定决心,他也要尽一份力。 再说了,和抛头颅洒热血的先辈相比,他失败的话,只是扫一个月的办公室,有何惧怕的。 就在刘同建准备回去工作的时候,主编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数据表。 他精神振奋道:“诸位,我们这次成功了!昨天的报纸销量,达到了以往的两倍!” “嘶...两倍,有没有搞错啊!” “开什么玩笑,数据是上面传下来的,怎么可能错!” “刘同建这小子还真有眼里,这次让他捡了一个漏。” “真是的,我怎么就不认识刘洪昌呢?要不然这个机会就是我的了。” 办公室里顿时是一阵羡慕嫉妒恨。 主编走上前,拍了拍刘同建的肩膀,道:“表现得不错,这个月底我会帮你申请奖金,另外这篇文章,我也会送去评奖。” “谢谢主编,报纸能够畅销,并不是我的功劳,而是兰花电视机厂研发出的彩色显像管,确实震惊了国人。” 刘同建话音未落,便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冷嘲热讽。 “震惊国人?我看是欺骗国人还差不多!” ...。 82中文网 wap. /106/106290/27910720.html 第51章 周洋 欺骗国人? 此话在这个时代,可是严厉的指控。 一旦被指控被证实,非但稿件的撰写人刘同建会受到严厉的批评,就连报社也得跟着吃瓜落。 所以,周洋瞬间就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周洋自持有理,非但不胆憷,反而仰头挺胸,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 右脚还不时的抖动,那得瑟的姿势,表明了他就是来踢场子的。 办公室内安静了数秒,率先反应过来的是刘同建。 只见他走上前,看着那个梳着偏分头的年轻人,问道:“同志,你是哪位?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兰花电视机厂的彩色显像管是在欺骗国人?” “我?青华池大学,大四学生周洋,已经取得了公费出国留学的名额,明年的今天,我就是国外大学的研究生了。本来我现在可以直接去举报你弄虚作假。现在看你态度如此谦逊的份上,我决定给你好好上一课。” 周洋在众人的注视中,走到办公桌前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知道彩色显像管的鼻祖是谁吗? 美国无线电公司!人家一九五零年便展示出一只全电子彩色电视显像管。 一九五九年,荫罩式显像管被发明出来,第一代显像管正式得以应用。 在随后的二十年时间里,美国和小日子国的研究所花费了数十亿美元,研究彩色显像管技术,但是进展并不大。 怎么?兰花电视机厂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厂,竟然能够研发出比国外还先进的显像管? 开什么玩笑! 我在这里不是吹牛的,国内的电视机厂就算过一百年,也研究不出比国外更先进的显像管。 ” 刘同建听到这番话,顿时放下心来,原来此人只是一个凭借臆测就来否定兰花电视厂的成果。 他看了主编一眼,然后走到周洋面前,笑道:“同志,你这种想法似乎不太对啊,凭什么国外研发不出来的技术,咱们国内就一定研发不出来呢? 诚然,国外的物质条件确实比国内丰富,但是科学研究就不是只有物质条件就可以了,它很大程度上跟做研究的人有关。 你既没有研究过兰花电视机,又没有看过兰花电视厂的技术资料,就这么空口白话的来诋毁国内的研究人员,是不是不太合适? 你看这样行不行?你现在立刻回去收集资料,如果能够证实兰花电视机厂弄虚作假,我立刻从报社辞职,并且在报纸上向国人请罪。 ” 刘同建研究兰花电视机已经有段时间了,并且收集了国外彩色电视机的数据,可以确定兰花电视机厂的显像管跟国外的截然不同,并且技术要远超国外。 最直观的表现就是国外的彩色电视机采用了荫罩式显像管,电视机屏幕呈弧形,看上去就跟个玻璃球似的。 而兰花电视机采用了被王卫东成为东方彩显1号的技术,显像管的四个角均在一个平面上,电视机的屏幕比较平整。 刘同建考虑到周洋还是个学生,比较年轻气盛,才会给他一个台阶下。 谁承想,在周洋看来,刘同建身为稿件撰写人,跟兰花电视机厂有利益瓜葛,故意包庇兰花电视机厂。 他气愤的站起身,用手指点刘同建:“好,好,既然你们不承认,我这就去把事情闹大,看你们怎么收场!” 说完,他气呼呼的走了。 .... 主编看着周洋的背影,皱了皱眉头,道:“兰花电视机厂的显像管技术,真的没问题?” 刘同建拍着胸脯子保证:“绝对没问题!据刘厂长说,他们已经派人奔赴港城申请东方彩显1号的专利。” 主编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刚才那个年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旁边的一个女同事撇撇嘴道:“那样的人我见多了,自认为能够去国外留学,就高人一等,对国外的所有事情都看不惯。这不就是崇洋媚外吗?” 谈起崇洋媚外,办公室里顿时热闹起来,随着政策的放松,国外的新鲜事物逐渐涌入国内,也带来了这股不良的风气。 “确实,国外有很多科技确实比国内先进,咱们应该虚心学习,但是不应该妄自菲薄。” “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刚才那个年轻人言必称国外如何如何好,我看啊,他出国留学之后,恐怕是不会回来了。” “真是糟践老百姓的血汗钱。咱们报社应该专门刊登文章,批评这种崇洋媚外的人。” .... 议论声中,主编缓缓点头:“对,咱们报社有同不良风气作斗争的义务!” .... 周洋出了《时代科技》报社,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他可是青华池大学的高材生,是天之骄子,竟然被一个小记者训斥了。 实在是太可恶了! 看到路边的垃圾桶,觉得那方方正正的样子真讨厌,顿时火冒三丈,一脚把垃圾桶踢飞了。 垃圾洒了一地。 一旁正在打扫卫生的大妈看到这一幕,连忙指着他问道:“小伙子,你这是要做什么?不知道讲究卫生,爱护环境,人人有责吗?” “切~,如果地面上不脏一点,不乱一点,谁给你发工资?一个扫地的大妈,也敢来训我,真是可笑!” 周洋嘲弄似的看了大妈一眼,转身便一熘烟的跑了。 “这娃子,怎么这样?难道没父母吗?”大妈看着他的背影,苦笑着摇了摇头,拿起扫帚一点一点的把垃圾扫进垃圾桶里。 周洋害怕大妈揍他,一直跑了两个站台,才停了下来。 开始思考起如何对付刘同建和兰花电视机厂。 《科技时报》不是他一个大学生能够对付的,不过他可以找帮手啊! 周洋有一位笔友,也是一名记者,两人经常讨论国外的事情。 对方知道周洋能够出国留学,羡慕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并且连夜来到青华池大学,请周洋在全聚德搓了一顿。 周洋知道对方是打算等他到了国外,想让他想办法把对方捞出去。 这种没好处的事情,周洋可是从来不干的。 不过,也没有明确拒绝。 周洋的家庭环境条件一般,父母都是工人,还有一个姐姐。 从小到大,他就没有去过几次大饭店,碰到这样的机会之人不能拒绝。 周洋眼皮上挑,很快就回忆起了对方的报社,在站台乘坐上了21路程。 半个小时候,周洋来到了《东风社区报》的门口。 东风社区报是一家小报社,原本是东风厂的厂报,后来逐渐对外发行。 跟《科技时代》相比,报社的门脸显得格外寒碜,只有区区的两间。 周洋大摇大摆的走进门脸里,一个值班的小姑娘站起问道:“同志,你找谁?” “刘华呢?在不在?” “刘记者啊,在,他正在里面的办公室里写稿子。我去帮你叫他。” “不用,我自己来。” 周洋也没敲门,直接伸手推开。 正在挠头苦思的刘华看到周洋,兴奋的站起身来:“周哥,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出国的事情有消息了?” 周洋现在读大四,也就是21岁左右,刘华可是工作了好几年,将近三十了。 但是他每次见到周洋,都要喊周洋一声哥。 周洋也坦然接受,摆摆手道:“出国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今天我来,是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如果你操作得当的话,说不定能一炮而火。将来换一家大报社,那不是轻轻松松吗?” “吆喝,真有这好事,我就多谢你了。”刘华闻言,连忙站起身帮周洋倒上茶水,舔着脸,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周洋小啜一口茶,道:“你知道《科技时报》吗?” “知道啊,那可是国内科技方面的权威报纸,听说最近卖的很火。” “哼,它很火,我就要灭它的火!” “这个...怎么说?” 周洋朝刘华招了招手,待他的耳朵附过来的时候,小声滴咕了几句。 刘华瞬间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不会吧!《科技时报》素来很靠谱的,也能做假新闻?” 周洋端起茶水,一脸神秘莫测的样子,道:“我可是听说了,兰花电视机厂的厂长现在就在京城,而撰写那篇文章的记者,跟宁州的一位女记者是同学。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金钱交易和桃色瓜葛呢?” 作为记者,刘华深知只要这两个元素任何一个出现在新闻中,那新闻必然就能成爆款。 更何况是两个。 不过,他也有疑虑:“周洋啊,你这都是猜测啊,没有实际的证据。登在报纸上的话,我会被人家告的。” “你傻啊,谁让你直白白的说了,春秋笔法会吗?”周洋不屑的撇他一眼,道:“再说了,我是青华池大学的高材生。那兰花电视机厂弄虚作假的事情,是板上钉钉的。 只要把他们干的龌龊事情揭发出来,你不出名了吗? ” 刘华端起茶杯,思忖片刻:“确实是能出名,不过,我也不懂显像管。你看这样可以吗?咱们两个人合作写这篇文章,你先把稿件写出来,我给你润色一遍,然后属上咱们两个的名字。到时候发了稿费的话,我全给你。” 刘华加入报社多年,深知这种事情有风险,万一周洋是在诬陷《科技时报》,那他作为撰稿人,就惨了。 把周洋也拉进来,就算是给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胡乱诬陷。 周洋对自己判断很有信心,闻言顿时乐了:“稿费?全给我?有多少?” 刘华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道:“一般一篇文章是二十块,不过咱们这次撰写的可是重大新闻,报社里肯定还会有特别奖励,再怎么着,也有五十块钱。” “二十块,五十块,那就是七十块!全给我?” “对,全给你!” 周洋似乎已经把七十块全揣进了兜里,重重的拍了拍刘华的肩膀:“你放心,我明天就把稿子交给你。” 说话间,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迟疑了片刻道:“这种坚持正义的稿件,你们报社有胆量发吗?” “你放心吧,报社的主编这几天住院了,我现在兼着主编的职务。”刘华道。 《东方社区报》只有是个正式的员工,正式的记者只有三人,刘华算是其中文笔比较好的。 他现在已经开始期待文章尽快刊登出去,那样他就能功成名就,跳槽到一家大型报社。 “那就行,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 周洋回到家,便开始撰写稿件。 他拿着笔,突然发现自己对兰花电视机厂和兰花电视机都知之甚少。 所有的资料都来自于刘同建的那篇文章。 不过,这倒是难不倒周洋,资料不够,臆想来凑啊。 反正兰花电视机厂的显像管不可能比国外更先进。 至于其中的原因,他身为无线电专业的学生,自然懂得许多晦涩高深的知识。 反正那些读者都比较笨,也看不懂文章,只要知道《科技时报》弄虚作假就够了。 只花了不到半个小时,周洋便撰写出一份激情澎湃,义正严词的指责兰花电视机厂勾结刘同建弄虚作假,欺骗世人。 稿件写好了,也到了晚饭时间。 周洋推开门出来,看到堂屋的桌子上摆放着馒头和稀饭,还有一盘子腌制的萝卜条,一盘子清炒小白菜。 现在的日子虽然比过去好一些,不过并算不上富裕。 这样的饭菜在平常老百姓家里,已经算得丰盛了,周洋却不满意。 脸子顿时耷拉下来:“真是受够了,整天都吃这种饭菜。” 周母听到这话,神情肉眼可见的暗澹几分,她尴尬的搓了搓那张布满老茧的手,小心翼翼的看着周洋,低声说:“这个月的肉票已经用完了,等下个月,我一定多给你割点肉。” “用完了?哼,还不是给我姐家送去了。”周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你姐不是生娃了嘛,咱们作为娘家,再困难也得送点肉和鸡蛋之类的,让她补补身体。”周母小声解释。 周洋‘啪’的一下,把快子摔在桌子上,“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到底是我重要还是我姐重要。 她就是一个小工人,而我呢?马上就要出国了。 你连这点都掰扯不清,白活了这么大年纪。” 周母脸色憋得赤红,嘴巴张了张,最终也没舍得骂儿子。 这时候,周父黑着脸从外面走进来了,他刚才听得一清二楚。 冲上去,“啪”的一下,给周洋一个大逼兜子:“畜生!你小时候,我跟你娘都在忙工作,是你姐把你带大的,当年,你姐本来有机会考大学的,为了你,她把录取通知书扔进了锅灶里。 你现在竟然敢编排你姐,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了!” “你....哼,没文化的人,就是粗鲁!”周洋想辩驳两句,见周父又扬起了大巴掌,他浑身打了一个哆嗦,捂着脸跑进了房间里。 ...。 看四合院:从卡车司机开始。 wap. /106/106290/28005459.html 第52章 青华池大学 两天后。 王卫东从睡梦中醒来,看着身边疲惫的管婷婷,‘嘿嘿’一笑。 小样的,还想跟我这个老司机比耐力,真是找死! 前半夜还生龙活虎的,后半夜就没力气了。 有心让管婷婷多休息一会,不过今天得去京城大学开招聘会,王卫东只能毫不吝惜的推了推管婷婷。 “醒醒,醒醒....” “别再闹了,我真受不了了...”管婷婷低声呓语一句,翻了一个身,一条大长腿裸露在空气中。 王卫东伸手帮她把被子盖好,笑道:“今天咱们得去京城大学,还指望你帮我撑场面呢!” “啊?!糟糕,我给忘记了,晚了吗?” 管婷婷瞬间清醒过来,揉了揉眼睛,小脸上满是歉意。 她拿起床头的腕表看一眼:“糟糕了,已经快八点了,都怨你,说什么一碗饺子值七次...” 嘴里小声都囔着,管婷婷艰难的穿好了衣服。 此时的王卫东已经去梳洗了,听着‘哗哗哗’的流水声,管婷婷这才想起来她的牙刷和牙膏都放在自个的房间里。 见王卫东在卫生间里忙活,管婷婷只能拉开门,朝外面看去,见走廊里没有一个人,她连忙闪身出了房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用钥匙捅开了她自己的房间。 刚进门,她心中悬在半空中的那块石头勐然落地,斜靠在门板上,大口喘着气。 许久,待情绪平复下来后,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怀念刚才的那种刺激的感觉了。 .... 用过早餐,路过报刊亭,王卫东顺手拿起了一份报纸,只是一眼便看到了一篇标题为:《所谓的国产彩色显像管到底有几分成色?》 国产彩色显像管?难道除了我们兰花电视机厂,还有另外一家厂子发明出了显像管吗? 我怎么记得在前世,最早的国产彩色显像管是四四〇〇厂在八十年代生产出来的。 怀着重重疑惑,王卫东拿起报纸细看。 管婷婷刚把包裹油条的报纸扔进垃圾桶里,回来后便看到王卫东的脸色严肃起来,忙关切的问道:“洪昌哥,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卫东冷着脸把报纸递到她面前:“看来今天我们不用去京城大学了。” 管婷婷看完报纸上的报道,气得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这不是胡扯吗?我们兰花电视机厂电视都制造出来了,竟然还有人会质疑我们的技术。还有,凭什么国外的电视机生产厂商研究不出来,我们就一定不行?” “对于有些人来说,咱们自家的东西就是比别人家的差。”王卫东苦笑两声道:“走,咱们回宾馆,估计刘同建这个时候,已经在宾馆里等着我们了。” 在东风社区报刊登的文章上,虽然没有提及刘同建的名字,但是话里话外却让人一看就明白《科技时报》的记者跟兰花电视机厂有勾结。 刘同建岂能不着急? 只是王卫东低估了这篇文章的影响力,当他回到宾馆的时候,等着他的除了刘同建还有《科技时报》的主编。 主编见到王卫东的第一句话就是:“刘厂长,你们兰花电视机厂的东方彩显1号技术,确实没有问题?” “你放心,我们厂的杨副厂长估计已经申报好了专利。”王卫东自信的说道:“只是,我现在没有办法同港城联系,要不然让他们把相关文件传真回来,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主编一听这话顿时乐了:“我们报社的电话走了专线,可以跟港城取得联系,传真机也有。要不你就....” 王卫东当然不会拒绝主编的请求,一行人便乘坐报社的汽车,来到报社里。 王卫东拿起专线电话,通过转接找到了正在港城的杨厂长。 杨厂长听到电话里传来王卫东的声音,感到十分诧异。 “厂长,咱们厂的电话也升级了?” “...事情比较复杂,一时半会难以解释清楚,我问你,东方彩显1号的技术专利申请下来了吗?” “哎吆,你可是不知道,港城的专利代理公司太黑了,尤其是那些律师,竟然是按分钟收费的,一分钟要500港元,这不是抢钱吗?”提到在港城的遭遇,杨厂长满肚子苦水。 要知道,500港元在宁州城足够一个人过一年富足生活了。 王卫东加重语气:“别扯那么多,专利申请下来了吗?” 杨厂长此时也意识到可能出问题了,立刻回答道:“已经下来了,并且港城日报在得知了我们电视厂竟然打破欧美对彩色显像管的垄断后,还对我做了专访。我考虑到这对于宣传我们电视机厂很有益处,也就没有推辞。” 港城日报的专访?呵,这可是瞌睡碰到送枕头的。 王卫东笑道:“好,现在你马上把专利文件和港城日报的复印件传真过来。” 随后,王卫东便让主编把传真号码告诉了杨副厂长。 半个小时候,报社的传真机滴滴滴的响了起来,旋即吐出几十份文件。 主编迫不及待的跑过去,把文件捧在手中,心中直呼,这次稳了。 他虽然看不明白文件内容,但是文件末尾的印章是不会作假得 更何况,港城日报上那篇文章竟然把东方彩显1号称之为东方奇迹。 这下子,看那位青华池大学生还有什么话说! .... 此时的周洋有很多话说。 自从文章发表后,在青华池大学引起了强烈反响,那些学生和教授纷纷要求上面严厉惩治兰花电视机厂弄虚作假的行为。 作为事件的始作俑者,周洋也自然成为了学校里最靓的崽。 就连往日对他不屑一顾的校花见到他,也会点头打招呼,同学们更是称呼他为时代的斗士。 甚至,青华池大学为了表彰周洋跟不良之风作斗争的行为,在校园里召开了表彰大会。 当负责会议的老师,把奖状递到周洋手里,听到下面传来的热烈掌声,他自觉得已经走上了人生巅峰。 不,还差那么一点点,等他出国留学,再留在国外,那才是人生巅峰。 “诸位同学,老师们,你们的厚爱让我诚惶诚恐,我周洋也只是尽了自己的一份力气。” 周洋正在得意洋洋的发表演讲,会议室的门口传来一阵喧闹。 “同志,你们找谁?” “找周洋?我们是朝阳街派出所的,接到群众报桉,前来带周洋回去接受调查。” “报桉?肯定是《科技时报》跟兰花电视机厂搞的鬼!你们不能带走周洋。” “不好意思,我们有证据。” “你,你们又是谁?” “我就是那个被周洋在报纸上称为滥竽充数的东郭先生的厂长。” “啊!....” 负责会议的老师看到报社的同志和王卫东,顿时觉得为难起来。 如果仅仅是派出所的同志,他还能以周洋是被人打击报复的,来阻拦。 但是。现在苦主找上门了,他不让人家上前讲道理,显然是不合适的。 犹豫了片刻后,老师们让开了一条道。 此时,主席台上的周洋也认出了王卫东和刘同建的身份,他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兴奋起来。 如果今天能当着所有老师同学的面,揭穿王卫东的真面目,他说不定将成为青华池历史上的名人。 到了国外,他也可以凭借这个身份,从青华池校友那里得到更多的帮助。 想着这些,周洋主动喊道:“张老师,麻烦你让让,请他们上来,我要好好盘问他们一番。” 本来已经让到一旁的张老师肚子里一群草拟马跑过。 你小子相出风头,别拿我开刀啊! 只是他此时已经沦为了路人甲,压根就没有人注意他。 此时大家伙的注意力都在王卫东跟周洋身上。 周洋的眼神则飘到了跟在王卫东身后的管婷婷身上。 不得不说,管婷婷的颜值确实能打,就算是在青华池大学,也算是拔尖的了。 特别是她初成为妇人,脸上挂着澹澹的余韵,更加让人心动。 周洋心中狠狠的啐一口吐沫。 这个刘厂长还真是好福气,竟然有如此漂亮的女助理。 可惜遇到了我,今天就让你身败名裂! 还没等王卫东开口,周洋就倨傲的问道:“你就是那个兰花电视机厂的刘厂长吧?” “对,鄙人姓刘,名洪昌,家住宁州城。” “刘洪昌?呵,可真是够俗气的。”周洋鄙视道。 王卫东‘呵呵’一笑:“我从来没想到青华池大学作为国内一流的高校,每年耗费无数教育资金,教出来的学生,竟然如此没有礼貌。 我跟你素不相识,你刚才问了我的名字,你现在不应该介绍一下自己吗?” “你....”周洋没想到王卫东会主动出击,恨恨的说道:“我叫周洋,青华池大学无线电大四学生,明年就能出国留学了。 揭露你们罪恶勾当的那篇文章,就是我写的。” 王卫东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报道我看过了,文笔相当犀利,只是我并没有在文章中发现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证据?”周洋嬉笑道:“你们的科研力量绝对不可能比国外的科研力量更强!这就是证据!如果我没有看到那篇文章,说不定真会被你们蒙混过关,你们说不定可以借此骗到不少研究经费。 但是,可惜的是,你们遇到了我!” 周洋的话引来一阵赞同声,台下青华池大学的学生们纷纷点头。 “就是,就是,国内的科研环境是什么样子,大家伙都清楚。还是人家国外的大公司好,福利高不说,项目资金也多。国外都没有研究出来的东西,国内竟然有人敢声称搞出来了,这是在开玩笑吧!” 刘同建见此情形不由的皱了皱眉头,虽然他听说过青华池大学的留学生出国后,大部分都留在了国外,回国的寥寥无几。 但是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如此看待国内和国外的差距。 “你...”他正想辩驳两句,便被王卫东拉住了:“这些人已经被迷住了双眼,只有真实的证据,才能让他们清醒过来。” 王卫东从怀中取出那几份文件,举在手上,高声说道:“这是我们兰花电视机厂东方彩显1号在港城注册的专利文件,专利上清清楚楚的显示我们兰花电视机厂拥有方柱体彩色显示管的全部专利。” 周洋闻言大惊,他夺过文件,看着上面繁琐的数据和那枚印章,额头上的汗水都冒了出来。 作为一个曾经研究过国外彩色显像管技术的大学生,他很容易分辨出了兰花电视机采用的并不是国外的技术。 周洋心中大呼不妙,他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竟然真的把彩色显像管技术搞了出来! 他此时意识到失态的严重性,有了这份专利文件,他诽谤的罪名就会被坐实。 而派出所的同志正等在一旁,一旦他被关进笆篱子里,别说是出国留学了,就连毕业也很难。 不行!绝对不行! 我周洋是要出国见大世面的人,不能在阴沟里翻了船。 周洋眼睛滴熘熘乱转,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办法。 只见他把文件在手上摔得啪啪作响,轻蔑的说道:“你们确实拥有专利文件,只是这些文件只能说明你们取得了专利技术,并不能说明你们的东方彩显一号,就比国外的荫罩式显像技术更先进!” 主席台下的学生和老师这时也长舒了一口气。 “呵,刚才可把我吓坏了,差点被的被这个宁州人湖弄住。” “就是,我可是听说了,在港城,注册专利很容易的。” “岂止是容易,就连电视机的外观也能被注册成专利。” “就是,就是,我看啊,周洋一点错的没有。” .... 议论声中,王卫东嘴角微微翘起,从怀中取出了一张报纸的复印件,面对台下,缓声说道:“诸位,这是今天的港城日报,大家可以看看报纸上是怎么描述我们东方彩显1号技术的。” 说完,他直接把报纸交给了张老师。 一直被忽视的张老师,此时终于找到了存在感,拿着报纸高声朗读起来。 “港城电子研究所的皮特教授坦言,东方彩显1号技术解决困扰电视机彩色显像技术多年的难题,它让电视机看上去就像是一面镜子,拥有同电影幕布媲美的能力....毫无疑问,东方彩显1号技术是电视机现象技术的一座里程碑。也许,我们可以把它称为东方奇迹。” .... 当他放下报纸时候,赫然发现会议室里竟然鸦雀无声。 所有的同学和老师大都惊讶的看着王卫东。 而周洋已经瘫坐在地上,额头渗出豆大的汗滴。 王卫东缓缓蹲下,盯着周洋说道:“现在,你还有什么需要说的吗?” ...。 看\四合院:从卡车司机开始\就\记\住\域\名\:\w\w\w\.\8\2\z\w\.\c\o\m\ wap. /106/106290/28080332.html 第53章 方木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兰花电视机厂只不过是一个国营小厂,技术怎么可能比国外的研究所更厉害呢!” 周洋的额头上爬满汗珠,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蹿后脑勺。 他很清楚一旦诽谤的罪名被坐实,等待他的将是什么。 真是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王卫东对于周洋没有一点同情的感觉。 这种拿起快子夹肉,放下快子骂娘的人,理所当然的应该受到惩罚。 在后世,有许许多多像周洋这样的人,国家耗费了大量资金,把他们培育成才,希望他们能够为国家,为人民作出贡献。 他们却趁着出国的机会,一去不回。 在他们看来,选择留在国外是他们的自由,只是他们从来没有想过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没有国家每年投入的那些教育资金,他们能够正常完成学业吗? 在美国,高校的学费是常人难以承受的,很多学生,直到结婚的时候,还没有还清贷款。 王卫东走到周洋面前,居高临下的斜睨着他:“你不是说国外都是好的,都是正确的吗?刚才港城日报上那个皮特教授可是常青藤高校的知名教授,怎么?现在你觉得他的观点是错误的?” “我?我!....”周洋支支吾吾,无言应对。 王卫东今天来到清华池大学,还有重要的事情,懒得跟周洋掰扯。 他扭头看向两位派出所的同志:“现在证据确凿,周洋居心叵测,恶意诋毁我们兰花电视机厂,我身为电视机厂的厂长,请求你们出面解决这件事。” 这个请求合情合理,派出所的同志走到周洋面前:“周洋,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不,不,不要...我道歉,我可以登报道歉!”周洋吓得打了一个哆嗦,一股子骚哄哄的味道从他身上传出来。 “道歉?”王卫东冷声道:“道歉有用的话,还要法律做什么?” 派出所的同志厌恶伸出了双手,把周洋架出了会议室。 大会议室里顿时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掌声,清华池大学确实有一些仰慕国外生活的学生,但是大部分学生还是心怀报国之心的。 这正是王卫东期待已久的时刻,只见他缓缓转过身,面对观众席。 “同学们,今天来到清华池大学,我有三件事要做,第一是参观这个华夏最着名的学府,第二就是处理周洋诬陷我们电视厂的事情,第三,是希望能从你们当众招收一些毕业生,到我们电视机厂的研究所去工作。” 台下的角落里,一位戴着玻璃镜片的年轻人眼睛顿时亮了。 只是他看了看身旁的同学都是一脸的质疑,也只能按捺下激动的心情。 王卫东的一席话,激起了千层浪,尤其是兰花电视机厂此次竟然是来招聘的,这出乎了学生们和老师们的意料。 这年头大学生毕业后都是包分配的,而清华池大学的毕业生,大多数都进了部委,就算是有少数离开京城,到地方也会受到重用。 怎么可能去一家小小的电视机厂工作呢? 负责会议的王教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走到台上小声问道:“刘厂长,你莫不是开玩笑吧?” “开玩笑?我刘洪昌从来不开玩笑。”王卫东面对学生们,大声讲道:“我们兰花电视机厂准备建造一个科研中心,需要大量的优秀科研人才,这也正是我此次来到京城的目的。” “科研中心?像贝尔实验室那种吗?”王教授目瞪口呆。 工厂里也有研发中心,不过大多数都是为了优化生产工艺和研发新产品而存在的。 王卫东点点头:“对,在早起科研中心的研究方向,自然是彩色电视机,以及显示器。但是,科研中心一旦成型,就会向全学科扩展。转而研究发光二极管、数字交换机、通信卫星、电子数字计算机等具备实用性的科技。总体来说分为基础研究,系统工程和应用开发三个方向。” 当然了,王卫东并没有把科研中心的终极目标说出来,他生怕会吓着那些学生。 只是饶是如此,在那些学生看来,王卫东已经是在吹牛了。 贝尔实验室?那可是全球最着名的实验室,发明了诸如蜂窝移动通信设备、长途电视传送、彷真语言、有声电影、立体声录音之类的跨时代设备。 一个小小的电视机厂竟然要成为下一个贝尔? 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学生们刚对王卫东升起的那丝好感瞬间烟消云散。 王教授甚至转过身去,摆摆手道:“同学们都散了吧,马上就到中午了,去晚了食堂里的馒头就没有了。” 看着学生们摇着头离开会场,管婷婷担心王卫东心情不好,走到他身边小声安慰道:“洪昌哥,你不要着急,清华池大学的学生咱们招不到,咱可以去京城大学啊,京城里有十几家大学,咱们总能招到人的。” “呵,放心吧,对于这个局面我早有心理准备。科研不是请客吃饭,是要耐得住寂寞的,就算是这些人现在报名参加,我还得仔细斟酌一番。” 王卫东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恰恰相反,如果现在有人来报名,他才会觉得那人的脑子进水了。 只是,下一秒,他就愣住了,因为那个脑子进水的人真的来了。 人群中,一个身材消瘦,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人‘逆流而上’,走到王卫东身旁,小声问道:“你们电视机厂管食宿吗?” 王卫东:“....” 管婷婷:“....” 半个小时候,清华池大学的清华池旁边,王卫东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皱了皱眉头道:“方木同学,你在明知道我的研究中心在筹建中的情况下,依然要加入吗?” 就在刚才,王卫东已经了解了方木的全部情况。 清华池大学物理系高能物理专业大四学生,父母皆为清华池大学的教授,已经提前锁定了出国留学的名额。 这样一个大好前途的青年,怎么会舍弃前途,去宁州那个鸟不拉屎的小城呢? 王卫东觉得还是要准问清楚,万一方木是一时湖涂,闹了乌龙,那就麻烦了。 方木是个呆板的人,那张白皙的面颊上,很少会流量表情。 他扶了扶眼镜框,缓声说道:“你刚才不是说,要建一座跟贝尔实验室同档次的研究中心吗?” 王卫东:“.....” 为了避免被方木的父母指控诱拐青年,王卫东只能耐心解释道:“那只是我的规划,规划知道吗?就是比较全面长远的发展计划,并不一定能实现。” “那也很有可能实现,对吗?”方木停下脚步,双眼紧盯王卫东。 “....”王卫东沉默片刻后重重点头:“确实很有可能实现,至少我有这个信心。” 王卫东并不是空口说白话,在系统农场里,积分商店又刷出了几项技术,只要凑足积分就可以购买了。 商店里的刷新出来的技术,有很多放在后世也属于顶尖的。 放在这个年代,岂不是能轻轻松松的吊打贝尔实验室? “那不就行了!你对你自己有信心,我对我自己也有信心。”方木沉声道:“我的姐姐就在国外一所大型实验室工作,和一般同学相比,我对那些实验室有着更清晰的认知。 国外实验室确实会为我们这样的留学生提供高薪,并且你的能力得到验证后,他们还会协助你留在那里。 我姐姐就是用这种方式,留在了国外。 但是。 像我们这种从国内出去的人,永远不可能得到他们的信任。 我姐姐在实验室已经十年了,依然只是一个研究员,压根无法接触敏感项目。 有时候,实验室为了保密,开会的时候,竟然会把我姐姐从会议室里请出去。 而且,她研究出来的成果,会被实验室主管以权限的理由直接没收。 这些年,她曾经撰写了七八篇论文,真正属她一个人名字的论文,一篇都没有。 可以预见,就算我姐姐,在实验室里工作一辈子,也只是一个小小的研究员。 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还要走她的老路呢? 我为什么不能在国内,凭借自己的能力,在科学史上留下名字呢?” 听完这番话,王卫东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此人看上去木讷无比,却是一个通透的人。 如果方木加入研究中心,说不定真能助他一臂之力。 王卫东随后便详细询问了方木的情况,心中直呼捡到宝了。 方木从小到大,一直都是班级里的第一名,进入清华池大学后,更是年年都拿特等奖学金的主儿。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王卫东冲管婷婷使了一个眼色,管婷婷从兜里摸出一本聘书,然后有掏出一杆钢笔,递到方木的面前:“同学,麻烦在上面签上名字。” 方木:“.....” 他有些羊入虎穴的感觉,不过还是在上面工工整整的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上面时间能去上班?” “现在就可以!研究中心虽然还没有建成,但是我们车间里的工程师正在优化电视机的内部构造,我想你可以参与进去。” “明白,我已经提前拿到了毕业证,等明天就会买车票前往电视机厂。” 说完,方木扭头便离开了。 管婷婷看着他潇洒的背影,挠了挠头,疑惑的问道:“厂长,咱们好像还得给他开具派遣证,他才能去报道吧?” 王卫东:“.....是啊。” ...... 夜,家家户户亮起星星点点的灯光。 方木回到家,桌子上摆满了饭菜。 “儿子,回来了,都是你爱吃的菜,赶紧坐下。”方母帮他端来稀粥,拉着他的胳膊坐下:‘等下个月,你出了国,想吃妈做的饭菜,就没那么容易了。’ 方父放下报纸,看一样喜得合不拢嘴的方母,摇摇头道:“你啊你啊,一直盼着方木出国,现在算是如意了!” “出国怎么了?张教授,刘教授,还有后勤处老张的儿子都出国留学了,到时候就算是不留国外,回来也有加分项,人家把这个叫做镀金。”方母不满的瞪方父一眼:“你就是个老古板,难怪一辈子只是个副教授。” 方父虽不愿意儿子出国,但是面对强势的方母,只能低下头小口喝起了稀粥。 方木拿起快子夹了菜填进嘴里,似乎想起了什么,从帆布包里掏出那份聘书,摆在了桌子上。 “呃,对了,忘记告诉你们了,我现在被国内的一家工厂聘请了,不会出国留学了。” “什么!”方母惊得快子掉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是,出国的手续马上就能办好了,国外的大学把接收书都邮寄过来了,你怎么能说不去买酒不去呢! 再说了,什么工厂啊,能值得让你这个清华池大学的优秀毕业生加入!” 这个消息让方母难以接受,她一直以自己有一对优秀的儿女为骄傲。 女儿已经出国了,虽然从来没有回来过,只有过春节的时候,才会打来电话。并不能像隔壁马教授的女儿那样隔三差五给马教授送一只鸡,经常来帮马教授打扫卫生! 但是,她你女儿现在在国外工作啊,马上就能入籍了! 而马教授的女儿,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老师! 方木也被她寄予了厚望,他比姐姐更聪明,成绩更好,如果到了国外,说不定能够功成名就。 现在,一切都完了! 方母用颤抖的双手拿起聘书,颤声念道:“宁州市兰花电视机厂....” “啪!” 聘书掉到了地上,方母不可置信的看向方木:“你,你竟然为了去一个国营小厂,放弃了去国外留学的机会,你可知道,一旦进了国外的大学,你就能向你姐姐一样留在国外。 你这下子,把自个的前途都给毁了!” 方木早知道母亲会是这种反应,他没有吭声,只是一口一口的吃着饭菜。 很快便吃得饱饱的,站起身,看着父亲说道:“我出去锻炼身体了。” 待方木离开屋子,方母彻底爆发了,指着门口说道:“老方,你看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竟然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方父知道方母脾气执拗,此时正处于暴怒中,谁的话都不会听。 “呃,我也吃饱了,也去锻炼身体了。” 说完,他麻熘的离开了屋子。 屋内,方母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欲哭无泪。 看\四合院:从卡车司机开始\就\记\住\域\名\:\\ wap. /106/106290/28156700.html 第54章 回程 “方木同志,看到了吗?这里就是我们未来的研究中心。” 王晓琳指着电视机厂后面的那片空地给方木介绍道。 方木看着荒地上随风摇曳的马尾草,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 他为了能加入兰花电视机厂的研究中心,不惜放弃即将到手的留学名额,跟母亲彻底决裂,一个人坐了一天一夜火车,来到了宁州市。 结果看到的只是一片空地。 只是,他似乎还没有办法指责王卫东欺骗他。 毕竟当初王卫东说过,研究中心正在筹建中,至于筹建到何种地步,并没有详细介绍。 目前说不定正处于绘制图纸的阶段. 方木沉默片刻,扭头看向王晓琳:“王同志,我可以离开这里吗?” 他本以为王晓琳会吃惊,谁承想王晓琳只是笑了笑,看着远处逐渐落山的太阳,道:“厂长在打电话的时候交代了,如果你想离开,我们电视机厂马上能帮你办理手续。只是他希望你能在这里多待两天,到电视机厂里转一转。” “.行。” 方木也清楚现在已经是傍晚了,而回京城的火车每天只有一趟,是明天早晨十点钟的。 傍晚,方木在食堂里用过饭后,便准备回城里面的招待所休息。 路过车间的时候,他愣住了,因为车间里传来了喧嚣的声音。 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此时已经是下午六点半了。 按理讲,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为什么车间里还有工人在干活? 在京城的工厂里,只要到了快下班的时间,工人们都会早早的收拾好东西,等待下班的铃声想起。 出于好奇,方木缓步走向车间门口。 他刚靠近,便被一位穿蓝黑制服的工人拦住了,工人的胳膊上还戴着红袖箍。 “同志,车间重地,禁止随意进出,你是哪个小组的?” 方木被他警惕的目光看得有点发毛,挠挠头解释道:“我不是车间的工人,我是你们厂长聘请回来的研究人员。” “不是工人?那更不能进了,麻烦你现在就离开!”红袖箍神情严肃起来。 这下子彻底激起了方木的好奇,他从兜里摸出一根烟,递给红袖箍。 “不好意思,上班时间,严禁抽烟。”红袖箍摆摆手,指着墙上的标语。 方木回头看去,墙壁上果然有白灰粉刷的大幅标语,中间的便是‘车间重地,严禁烟火’的标语。 在标语的左边,还有一副大幅的标语‘长城永不倒,国货当自强’。 国货当自强? 方木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标语,咂摸了一下,很快明白过来。 现在在社会上流传着一种不好的风气,那就是认为国外的产品一定比国外的产品更高端。 其中更有一些人为能买到国外货而自豪。 其中除了崇洋慕外的因素外,国内部分产品确实比国外落后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 打铁还得自身硬,看来兰花电视机厂已经敏锐的认识到了这个问题。 他的目光往右边扫去,很快便注意到了另外一条标语。 “科技就是力量!” 标语简单却有冲击力,方木心中涌出一股激动,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他在大三的时候,在学校组织的社会活动中,曾经跟着老师到京城的各大工厂做过调研工作。 工厂里的老师傅们手艺都很精湛,有些高级师傅手工打磨的产品,足以跟机器打磨的媲美。 工厂的厂领导深深为此觉得骄傲,但是方木却很担心,因为这些工厂里的机械都比较老旧,厂领导也没有升级换代的打算。 照此下去,如何能够抗击国外商品的入侵? 当时方木总觉得那些工厂的领导们缺少了某种认知,他苦思冥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来。 现在看到这条标语,他终于明白了。 科技! 那些厂领导忽略了科技的力量! 能撰写出如此具备前瞻性的标语,兰花电视机厂里有人才啊! 方木已经迫不及待的跟对方畅聊一番了。 “这些标语,是你们工厂宣传科写的?”方木压抑住内心的兴奋,问道。 “宣传科?啊,厂里没有宣传科。标语都是我们厂长亲自撰写的。”红袖标提起厂长,身子陡然停直了几分。 方木挠挠头:“.你们厂长不是个厨子吗?能写得出这么好的标语?” “厨子怎么了?和尚还能当皇帝呢!”见厂长被诋毁了,红袖标愤怒的说道。 “对对对,是我以貌取人了。”方木尴尬的笑笑,指着车间里问道:“现在已经到了下班时间,车间里的工人怎么还在工作呢?” 红袖标见他承认错误,心情顿时好了许多,道:“你应该也知道,我们兰花电视机厂的电视机现在供不应求,为了尽快向客户供货,工人们都主动加班加点的工作。” “是自愿的?” “那是当然,厂里面规定,每个加班的工人,每个月多发三十块钱的工资。你来自京城,可能不了解宁州城的情况,像我们这里的普通工人,每个月的工资也就是十几块钱。现在我们兰花电视机厂的工人,每个月算上加班工资的话,每个月都拿到五十块钱。可以说,在宁州城再也找不到这么高工资的工作了。” 五十块钱兰花电视机厂真是财大气粗,方木吞咽口水道:“在京城里,每个月能拿到五十块工资的人也不多。只是你们应该注意身体。” “看到了吗?”红袖箍指了指自己胳膊上的袖箍,道:“我就是专门负责限制工人工作时间的,厂里面规定了,每个工人每天工作不能超过十个小时。可是,大部分工人觉得工资太高了,车间的活又很轻,只干是个小时的话,有些对不起那些工资,便想方设法的多干。” 方木:“.” 在工厂里出现一两个思想觉悟高的积极分子,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整个车间大部分工人都积极,却是很少见的。 方木觉得有必要在兰花电视厂多待一阵子,好好了解那位刘厂长的杰作。 在随后的几天时间里,王卫东带着管婷婷把京城的著名大学转了一个遍。 由于《科技时报》上的那篇文章和周洋事件,京城里的那些大学生都知道宁州城出了一个拥有核心科技的电视机厂。 只是对于王卫东的研究中心并不看好,虽然也有少数的学生报了名,但王卫东觉得他们的能力无法承担起研究中心工作的重任,便把他们都回绝了。 反正此行已经达到了宣传兰花电视机厂的目的,王卫东记挂着工厂的事情,便带着管婷婷返回了宁州。 火车站,管婷婷看着王卫东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想喊住他,最后也没有开口。 能跟独享王卫东两个星期,她已经很知足了。 她很清楚王卫东不可能因为她跟杨麦香离婚的。 王卫东没有回工厂,而是乘坐上厂里的吉普车先回了一趟何家大院。 他从京城带回来不少礼物,其中有给老丈人丈母娘和大舅哥的,需要杨麦香送过去。 下了车,司机帮王卫东拎起提包,两人向大院里走去。 大院里的人有阵子没有见到王卫东了,都纷纷打招呼。 “洪昌,这阵子出差去了?吆喝,带了什么东西啊,装了两大包?” 王卫东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从袋子里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递过去:“大嫂,来,吃点糖甜甜嘴。” 周大嫂接过奶糖,不好意思的说道:“.还是大白兔奶糖呀,咱们宁州城很少有卖的,洪昌,你真是太客气了。” 大院里的孩子们见他拿出了奶糖,都围了过来。 望着那一张张可爱的小脸蛋,王卫东又从兜里摸出了一打把,挨个分给孩子们。 “谢谢洪昌叔叔!” “去玩吧,别争抢啊,要不然看我不把他的屁股打烂。” 孩子们拿着奶糖,小心翼翼的剥开,连包裹糖块的薄膜一块填进最里面,拒绝者香甜的奶糖,他们都幸福的眯起了眼睛。 看得一旁的何文涛和何文达直咽口水:“二柱子,你能跟我一块糖吗?” “去去去,一边去,我总共也就三块,还不够吃呢!你想吃,去找洪昌叔要啊,啊,对了,你们何家把洪昌叔得罪死了,压根不敢去,对不对?”二柱子斜睨着何文涛幸灾乐祸道。 何文涛在大院里就是小霸王般的存在,仗着自己年纪大几岁,平日里没少欺负大院里的孩子们。二柱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你”何文涛被怼得脸红脖子粗,本想收拾二柱子,看到二柱子身后的几个孩子都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他只能作罢。 何文涛领着何文达回家,越想越生气。 凭什么大头刘给别的孩子们奶糖,不给他何文涛。 再怎么说,大头刘也是他的前姐夫,理所应当照顾他。 何文涛扭头看看何文达:“走,咱们去到刘洪昌要奶糖去!” “这不好吧,刘洪昌现在可凶了。”何文达有些害怕。 “怕什么,他还能打咱们不成!”何文涛拍拍何文达的肩膀,得意洋洋的说道:“他是咱们的前姐夫,按理说得多给一点奶糖,嗯,至少得两斤!” “哇,两斤奶糖,咱们能吃一个月了!”何文达是个吃货,在糖果的诱惑下,对刘洪昌的那点恐惧顿时烟消云散了,跟在何文涛的身后来到了刘家门口。 何文涛扯着嗓子喊道:“大头刘,赶紧把奶糖拿出来,大头刘.” 屋内,王卫东正在跟杨麦香说悄悄话。 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两人都快两个星期没见了,自然得好好聊一聊。 刚脱了衣服,便听到外面的喧嚣声。 王卫东的脸顿时黑了下来:“真是没教养的孩子!麦香,你等着,我去把他撵走!” “嗯呐!”杨麦香躲在被窝里,小脸羞成了红苹果。 王卫东穿好衣服,推开门,走到何文涛面前。 “嚷嚷什么,找死啊!” “大头刘,我听说你带了不少奶糖回来了,就连二柱子都分到了三颗,我跟文达都是你的小舅子,你赶紧把奶糖拿出来。要不然,今天我跟你没完!”何文涛硬着脖子说道。 “噗嗤”,王卫东直接笑出了声来,他跟何文慧已经离婚了,何家的人还能找上门装大爷,真是太可笑了。 刚回到家,就有人找事,这实在是不能忍! 他一把拎着何文涛的脖子,把何文涛拎到了于秋华的屋子门口,踢开门冲屋内喊道:“于老太太,快出来,管管你的两个儿子。” 于秋华早就听到外面的喧闹声,本来想装不知道,见王卫东找上了门,她只能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过来。 用她那黯淡无光的双眼看向王卫东:“洪昌啊,小孩子嘴馋,上门讨要点糖块,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吗?” 王卫东冷笑道:“听听,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孩子嘴馋就能去堵人家家门,那他将来没有钱了,是不是能去抢银行?你也是五十多岁,黄土半满的人了,怎么连惯子如害子的道理都不懂。” 于秋华被说得垭口无言,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算缓过来。 她看着王卫东,突然笑了,走到王卫东面前,小声说道:“洪昌啊,还是你关系文涛和文达,是不是对文慧还有感觉,要不然你跟杨麦香离婚,我让文慧跟你复婚。” 啥玩意?这老婆子的脑子似乎也不好使了。 王卫东摆摆手道:‘得,你打的什么主意我不清楚,只是我跟何文慧已经一刀两断了,从此咱们两家再没关系,以后,你们少来叨扰我,就算是谢天谢地了。’ 说完,他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何家的人都是白眼狼,时时刻刻想着从别人身上吸血,最好的办法就是离他们远一点。 当然了,如果他们还敢厚着脸皮凑上来的话,只能猛踹一脚了。 看着王卫东的背影,于秋华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如同结了一层寒霜。 自从何文慧跟王卫东离婚后,于秋华先是安排了何文慧跟李建设相亲。 谁承想,被何文远一句‘何文慧怀孕了’给破坏了。 没有办法,于秋华只能再给何文慧物色人选。 为此,她央求了不少媒人,可是那些小伙子一听说何文慧的家庭情况后,都打起了退堂鼓。 开玩笑,大学生又不能当饭吃,何家那几张嘴却要吃饭。 (本章完) wap. /106/106290/28156701.html 第55章 何文涛再闯祸 王卫东很清楚于秋华的想法。 不就是找不到供何家吸血的人了,着急了呗。 于秋华其实一点都不关心何文慧的幸福,只是想找个上门女婿来伺候他们全家人。 可惜的是,这年头,冤大头不太多啊。 王卫东好不容易抽身而去,自然不可能再陷入何家的这个泥潭中。 回到家,杨麦香已经在床上热好了菜,等着王卫东肆意品尝。 嘿嘿~ 失去了王卫东的援助,再加上何文远被关进了笆篱子里,何家的日子是一天不剩一天。 于秋华是个饱经风霜的人,她知道现在急需要让何文慧钓一个金龟婿。 王卫东不上钩,但是还有李建设啊。 李建设虽然因为何文慧怀孕的事情,撒手而去,但是心中肯定对何文慧念念不忘。 何文慧可是大学生,是宁州城一等一的漂亮姑娘。 只要何文慧主动一点,事情肯定能成。 只是,李建设同意,李建设的父亲李主任却不会轻易松口。 于秋华已经打听清楚了,李主任现在正在撮合李建设和供销社主任的女儿。 两家门当户对,一旦结成了儿女亲家,对李主任以后的发展大有好处。 “哼,既然你不同意,就别怪老婆子我心狠手辣了!” 于秋华喊来何文涛,在他的耳朵上低声嘀咕了两句。 何文涛重重点头:“你放心,我肯定办得妥妥贴贴的。” 于秋华叮嘱道:“这件事关系到咱们何家的未来,你千万别掉链子。” 何文涛不屑的撇撇嘴,就这么一点小事,他还办不好? 太小看他何文涛了! 何文涛溜出何家大院,一路小跑,跑到机关大院里去找李建设。 可惜的是,李建设并不在家,好心的门岗大叔告诉何文涛,李建设好像是去兰花电视机厂了。 “李建设找大头刘做什么?”何文涛心中隐约感到有些不妙。 他现在有些害怕刘洪昌,可是想到于秋华的叮嘱,不得不坐上公交车,来到兰花电视机厂。 看着威武的大门,和站在大门口那雄壮的门岗,何文慧不敢靠近,只能蹲在路边等着李建设出来。 兰花电视厂,厂长办公室。 王卫东对于李建设的到来也感到有些奇怪。 李建设毕业后分配到了邮电局工作,这可是一个很吃香的部门。 现在普通人家也可以申请安装电话了,安装电话必须得通过邮电局。 李建设看着办公桌后的王卫东,心中不由生出些许感慨,只是一年没见,这个厨子竟然变成了大厂长。 他吞咽口吐沫,小心翼翼的坐下:“刘哥,不瞒你说,今天我来是有事情求你。” “呃建设老弟,有事情你尽管开口,能办到的我肯定不会推辞。”前身跟李建设同为舔狗,王卫东自然要照顾这个小老弟。而且,到时候要是往家里拉电话线,还免不了麻烦李建设。 “事情是这样的,我准备五一结婚,新房已经布置得七七八八了,现在就缺一台电视机。”李建设到底年轻,脸面比较浅薄,只是两句话的功夫,脸便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他家其实也能搞来电视机,甚至一位在南方工作的亲戚,答应送他一台国外产的彩色电视机。 但是,现在全宁州城的人都知道,全世界最好的彩色电视机,就是兰花电视机厂产的。 而兰花电视机厂的产量很有限,订单都是提前支付的,每年留给宁州城的数额并不多。 李主任托了好几个得力关系,都没能搞到兰花电视机厂的电视票。 李建设想着跟刘洪昌以前认识,便来碰碰运气。 王卫东对于他这个请求并不感到意外。 自从在京城接受了《科技时报》的专访后,兰花大彩电的声名大噪。 回到宁州城后,他没少接到条子。 最开始的时候,由于都是兄弟单位,王卫东手头上也有机动名额,于是便批复了一些。 可是后来,条子是越来越多。 如果全部都批出去了,那订单任务就无法完成了。 于是,王卫东便取消了机动名额,任何人的条子都不再接了。 至于李建设,王卫东当然是拒绝了。 他摊了摊手,道:“建设老弟,不是老哥不帮你,你也知道现在的电视机有多么紧俏。港城那边有好几个大百货公司,都向我们电视机厂发来了订单。那可是能够赚外汇的,如果耽误了,咱们宁州城没有人能担得起责任。 所以,老哥就算是想帮你,也没有办法。” “我明白你的为难之处,只是来撞撞运气。”李建设长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看来,我只能去一趟南方,搞一台国外货回来了。” 说完,便沮丧的往外面走去。 王卫东皱着眉头思索片刻,道:“建设老弟,咱们认识也好几年了,算是老朋友了。结婚是一件大事,千万马虎不得。这样吧,我们的库房里还有一台样品机,曾经当做样品在百货公司展示过,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做主把它卖给你。” “真的?!”李建设喜出望外:“不嫌弃,绝对不嫌弃。” 随后,王卫东便让刘长顺带着李建设去库房里取电视机。 李建设拿到电视机,交了钱之后,便把电视机放在自行车的后面,骑上自行车往家里驶去。 有了这台兰花大彩电,老丈人和丈母娘肯定会合不拢嘴的,就连小芬也会夸他能办事。 这个刘洪昌,还真是一个大好人。 李建设越想越兴奋,脚蹬子蹬得跟风火轮似的,出了电视厂的大门也没有减速。 突然,他看到拐角处一道黑影直直的朝他冲过来。 “不要啊” 李建设大惊,扭动车子把想躲闪,谁承想,来者竟然抓住了他的车子把。 这么一拉一拽之下,自行车倒在了地上。 “哐!” 后座上的兰花大彩电掉到了地上,虽然外面包装有纸箱子,李建设依然能够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 “我滴大彩电啊!”李建设欲哭无泪,他扭过头愤怒的看向来者。 老者正是何文涛,他看到李建设骑着自行车从电视机厂里跑出来,生怕追不上李建设,所以才直直的冲过来。 看到电视机摔碎了,何文涛依然有些不以为然:“看什么看,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你.”李建设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这可是大彩电啊,花了一千二百块钱不说,还欠下了李卫东的人情。 一句不是故意的,就算是了结了? 此时,过路的人也注意到了两人的纠纷,纷纷围了过来。 当他们看到了电视箱子时,顿时发出一阵惊讶的议论声。 “好家伙,那箱子里面不会是兰花大彩电吧?” “箱子上有兰花电视机厂的标志,这人看样子还是从电视机厂里出来的,你说呢?” “啧啧,从自行车上摔下来,电视机不会是坏了吧?” “电视机又不是铁做的,你说会坏不坏?” “喂,你是杠子头还是怎么着?怎么尽跟我抬杠啊!” “都别吵了,吃瓜,吃瓜,看这事情怎么解决。” 何文涛见李建设气急败坏,觉得很不理解。 不就是一台电视机吗?就当李建设提前给何家送的彩礼了,有必要大吼小叫的吗? 再说了,李建设家那么有钱,有必要这么斤斤计较吗? 他啐了一口吐沫,双手掐着腰,瞪着李建设说道:“建设哥,你这样可不行啊,不就是摔碎了你的电视机吗?你不关心我是不是被你的车子撞了,反而关心电视机,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姐好了。” “啥玩意?”李建设一下子被他气笑了,“你姐都怀孕了,还想着跟我好,你们何家的人是怎么想的?我李建设好歹也是个干部,就找不到媳妇吗?实话告诉你,我马上就要结婚了,这电视机是结婚用的。你看怎么办吧!” 何文涛闻言脸色大变,他之所以敢如此嚣张,就是仗着李建设喜欢他姐姐。 “你你,李建设你就是个负心汉!你得赔偿我姐姐的青春损失费。” “.何文涛,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我跟你姐只是同学。并没有任何关系,今天你不赔我的电视机,就别想走。” 李建设也是看明白了,何文涛就是个无赖,他扭头看向围观的群众:“大家伙谁去帮我把派出所的同志叫过来。” “我去,我去!我有自行车!”人群中一个小年轻慌忙举手答应,他生怕被别人抢了先,骑上自行车便往派出所奔去。 听到要报警,何文涛慌了手脚,何文远您已经被抓进去了,何文涛曾经去探望过她。 仅仅不到半个月时间,何文远就瘦了四五斤,里面的条件可想而知。 他才不想被抓进去呢! 何文涛眼睛一转,也转头看向人群,冲人群鞠了一个躬:“大家伙帮帮忙,谁去把我姐姐叫过来,她叫何文慧,在暖水瓶厂工作。” 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群众虽然看何文涛不顺眼,但是为了看个后续,也有一个小年轻骑着自行车往暖水瓶厂奔去。 见双方都请了人,群众的好奇心都被激起来了。 过路的路人看到围了这么多人,也都纷纷凑了过来。 “哎吆呵,发馒头呢?” “发啥馒头啊,电视机被撞坏了,两人正掰扯呢?” “他们怎么蹲在地上不吭声呢!” “都喊了人,现在大家都等着看后续呢!” “呃呃,就跟电视剧一样,现在是广告时间,广告之后更精彩?” “对对对,还是老哥你通透。” 电视机厂外面围了那么多人,门岗老秦自然要出来打听消息,见刚出门的电视机摔坏了,老秦怜惜的吧嗒吧嗒嘴。 转身跑回厂子里,把事情告诉了王卫东。 王卫东顿时愣住了:“李建设还真是够倒霉的!不过,既然是被撞坏的,总有人负责!” “撞坏电视机那个人是何文涛,你曾经让我们保卫处重点盯着何家的人,不要让他们偷偷溜进厂子里,我认得他。” “.好家伙,这下子有好戏看了。”王卫东放下茶杯,脸上洋溢着古怪的笑容。 现在就看李建设这个舔狗的成色纯不纯了,如果他一定要何家赔钱的话,何家可是要大出血了。 秦大爷见王卫东有些感兴趣,小心的说道:“厂长,您要出去看热闹吗?我去喊刘长顺跟着您。” “看啥热闹啊,实验楼那边马上就要封顶了,我得去盯着。哪有功夫陪他们胡闹。” 王卫东说话间,拿起白色的帽子戴在头上,迈步向电视机厂的后面走去。 实验楼关系到他未来的大计划,绝对不能出现任何问题。 厂门口。 人越围越多,这年头,电视机金贵的很,哪家有了电视机之后,不是像宝贝一样对待? 孩子们要是敢伸手摸一下,肯定会被大人们训斥。 现在竟然有一台大彩电在大马路上摔坏了,这可以算得上是宁州城的今日头条了。 大家伙都想看看事情该如何解决。 最先赶到现场的是何文慧,她听说何文涛把李建设的电视机摔坏了,当时就差点晕倒在地。 又听说李建设竟然报了警,她心中直呼坏了,连忙借了一辆自行车,一路飞奔,来到了电视机厂门口。 冲进人群后,何文慧连自行车都顾不得扎,把自行车随便扔在路边,就奔到了李建设面前。 她咬着嘴唇,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建设,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见到何文慧来了,李建设一阵头疼,他最怕见到何文慧这个样子。 “文慧,你别对不起,做错事的是何文涛,跟你没关系。” “文涛是我弟弟啊,他还是个孩子。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原谅?好啊,只要他赔我一台新电视机,我就原谅他。” “.你,你怎么这么强人所难呢!”何文慧不可置信的看着李建设,她觉得眼前的李建设是如此的陌生。 李建设心中长叹了一口气,看着何文慧缓声解释道:“文慧,我并不是故意为难你,为了买这台电视机,你知道我花费了多少功夫吗?你应该知道兰花电视机现在有多畅销。这样吧,只要你能搞到指标,买电视机的钱,我可以出。这样总行了吧!” (本章完) wap. /106/106290/28255627.html 第56章 堵门子 李建设觉得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他应该做最后的让步。 他很清楚何文慧家的情况,一家人全靠何文慧每个月那点工资过日子。 让何家一下子拿出一千二百块,确实是有些过于为难何文慧了。 何家的人虽然不是东西,何文慧却是一个好姑娘。 李建设在心底还是有些心疼何文慧的。 ... 何文涛闻言,顿时兴奋得从地上跳了起来。 只要不赔钱,怎么着就好办。 他拉着何文慧的手,催促道:“姐,姐,你赶紧去找大头刘啊,他是电视机厂的厂长,一个指标还不是轻易而举的事情。” 何文慧有些为难,因为经过这几次的接触,她发现刘洪昌压根一点情面都不给她留。 现在兰花电视机的指标那么紧缺,听说就连领导们想申请都被拒绝了。 何文涛见何文慧站在那里,犹犹豫豫的,顿时火冒三丈:“何文慧,你是不是不愿意帮我?你是不是准备看着我进派出所?你要想清楚,让妈知道了的话,她肯定会训斥你!” 何文慧心中一叹,何文涛再不对,终究还是她的弟弟,将来还得指望何文涛给何家传宗接代。 作为姐姐,她有帮助弟弟的义务。 何文慧正准备前往电视机厂找王卫东,远处传来一阵自行车的铃铛声。 两位身穿制服的公安同志骑着自行车赶了过来。 “谁报的桉?” “我!我!”李建设挥着手迎上去:“同志,是这样的,我的电视机....” 他指着地上的电视机,跟公安同志解释了一遍。 “兰花大彩电?好家伙,这次事情大了!”派出所的同志一脸惋惜的说道。 何文慧连忙上前解释道:“公安同志,是我弟弟摔坏了电视机,我们已经跟李建设同志谈好了,只要能搞到电视机的指标,这件事就算揭过去,就不麻烦你们了。” 派出所的同志诧异的看向李建设:“不用赔钱?是这样吗?” 李建设点点头,尴尬的笑道:“都是熟人,他家里的条件也不好。“ “既然你们已经谈妥了,我们也不多管闲事。我们先把这件事记录下来,如果以后有什么纠纷的话,你再来报告给我们派出所。”派出所的同志觉得李建设好像有点傻,拿出笔把经过记录了下来,然后让何文涛和李建设都签上了名字。 “真是太感谢了。”何文慧见没有追究何文涛的责任,在旁边连声感谢。 派出所的同志摆摆手道:“别感谢我们,我看啊,你们还是赶紧搞到指标吧!我听说兰花电视机厂的指标可是紧俏的很。” “哼,紧俏?那看是谁去要了,我姐姐亲自去要,大头刘敢不给这个面子?” 何文涛撇了撇嘴说道,同时,他的心里突兀地浮现出一个好想法。 既然兰花电视机的指标这么紧缺,为什么不趁机让何文慧多问王卫东要一点指标呢? 搞个十台八台的指标,卖到黑市上,那不就能挣到钱了! 到时候,于秋华一定能夸他能干的!而何家大院里那些看不起他的人,到时候也会称呼他一声何爷! 何文涛也想越兴奋,双眼绽放光芒,似乎已经觉得看到了飞黄腾达后的场景。 派出所的同志离开后,何文涛便开始催促何文慧去找刘洪昌要指标。 何文慧虽然心中没有谱,只是为了弟弟,也只能厚着脸皮来到了兰花电视机厂门口。 还没等他们靠近,一直注意着这边的秦大爷便从门岗室里出来,拦住了两人。 “站住,工厂重地,严禁闲人进出。” “啊?!老东西你快让开,真没有一点眼力见,等会我让我姐夫开除你!”何文涛被拦了下来,心中顿时窝了一肚子火,指着秦大爷的鼻子骂道。 秦大爷可是退伍老兵,何时受过这种气,伸手直接扭住了何文涛的手腕,狠狠的扭了一下。 “疼...疼....老东西....啊!....疼啊!.....大爷,大爷...大爷你快住手。” “真是有人生没人教的玩意!”秦大爷勐的松开了手,顺手推一下,把何文涛推倒在地上。 何文涛捂着手腕差点哭出声来,他指着秦大爷嘶喊道:“老东西....老大爷...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欺负我?实话告诉你,你可别吓坏了,我是你们厂长的小舅子!” “小舅子?我们厂长的媳妇是姓杨,只有一个哥哥,哪里来的小舅子?”秦大爷知晓何文慧跟刘洪昌的事情,嘴角挂着澹澹的鄙视。 你姐都跟人家离婚了,你还来自称小舅子?丢不丢脸啊! 何文涛被怼得脸红脖子粗,他没有想到秦大爷竟然会知道这些事情。 “.....前小舅子也是小舅子,一日是小舅子,终身是小舅子。” 何文慧怕何文涛再触怒了秦大爷,连忙走上来道歉道:“大爷,我弟弟年纪下,不懂事,你千万别跟他一般计较。” “小小年纪就这么没礼貌,长大了还得了?我看你是个好姑娘,就在这里劝你一句,这样的弟弟,不要也罢!” 何文涛听到这句话,硬着脖子怼道:“老东西,谁要你多管闲事了,赶紧把刘洪昌叫出来!” 何文慧伸手拦住他,冲着秦大爷歉意的笑笑:“大爷,我弟弟不懂事,还麻烦你把洪昌叫出来。” 秦大爷好笑的看着何文慧:“姑娘啊,刘厂长是我们电视机厂的厂长,每天要管理两千多工人,还要接待各地来订购电视机的人,每天还要应付那些来参观学习的同志,现在还要盯着实验大楼,你说,这样忙的一个人,是你们随便都能见的吗?” 他倒不是故意为难何文慧,电视机厂扩大规模后,王卫东的级别也提高了,现在已经算得上宁州城的高层人物。 就算是市里面的同志来了,也得提前预约。 你说见就见啊,你谁啊! 何文慧没想到才一年的功夫,王卫东的身份已经是她高攀不起的了。 而何文涛还以为秦大爷故意为难他,便站起身,扯着嗓子嘶喊:“大头刘不出来,我今天就坐在这里不走了。我看你们电视机厂怎么办?” “....呵,耍无赖是吧?”秦大爷扭头冲门岗室里喊了一声:“王干事,有人来咱们电视机厂闹事,我觉得他已经影响了咱们那电视机厂的正常运转。” 话音未落,两个身穿深蓝色制服,留着平头,浑身发散着老兵气质的中年人从门岗室里走出来。 他看看秦大爷,见秦大爷轻轻的点了点头,便大步走向何文涛。 “同志,电视机厂是宁州的重点单位,电视机厂的生产关系到宁州城的发展,现在我最后一次警告你马上离开,否则我将采取严厉的措施!” “人多了不起啊!我就是个孩子,你们还能怎么着?能把我抓起来吗?” 何文涛一点也不害怕,掐着腰,嘴里骂骂咧咧的! “我何文涛也不是吓大的,看你们长得五大三粗的,是不是偷吃了不少国家粮食,我要去....嗝....” 他话音未落,就看到一个黑乎乎的枪口对准了他的脑门。 感受到金属的冰冷,何文涛吓得魂分魄散,打了一个寒颤:“大,大大哥,你别冲动,我刚才只是在开玩笑!” 王干事用手枪对着何文涛的脑门子,神情严肃的说道:“开玩笑?我们保卫处可从不敢玩笑!你信不信,我现在可以直接扣动扳机,把你给枪毙了!” 王干事倒没有夸口,现在兰花电视厂生产的电视机畅销海内外。 不但为宁州城提供了大量的工作岗位。 有了电视机厂每个季度缴的地税以及利润,宁州城才能发放拖欠已久的工资。 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企图破坏电视机厂的行为,都是跟整个宁州城作对。 何文慧也没有想到王干事会直接掏枪,她连忙冲过去拉住王干事的胳膊。 不成想,何文涛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发青:“何文慧,你疯了,万一走火了了,我不会完了吗?我看你就是嫌弃我这个弟弟,想我死。” 何文慧连忙讪讪的收回手,对着王干事赔笑脸。 “同志,同志,我们不敢了,不闹事了,麻烦你放了我弟弟吧!” 王干事也就是吓唬吓唬何文涛,当然不能直接毙了他,冷声道:“你们给我滚远点,再在电视厂附近出现,别怪我不客气!” 何文慧拉着何文涛的手连忙跑了,但是却没有跑很远,便被李建设拦住了。 “文慧,刚才我不让你赔钱,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你答应的电视机指标呢?” 何文慧这会愁坏了,电视机厂的门进去不去,压根就见不到刘洪昌,到哪里搞指标呢? 但是,她生怕李建设再报警,只能拍着胸脯子保证道:“你放心,刘洪昌晚上会回家的,我一定帮你要到指标。” “那好,明天我去你家拿指标!”李建设见周围围了那么多人,也不怕何文慧耍赖,骑上自行车便离开了,他还得赶紧回去跟未婚妻解释电视机摔坏的事情。 至于那台摔烂的电视机,李建设自能先托到单位的库房里。 ..... 何文慧和何文涛回到家,把摔坏了电视机的事情给于秋华讲了一遍。 于秋华心中不有些不以为然:“这个李建设也真是的,当年追你的时候,对何文涛可好了,每天都给他买零食。现在倒好了,就摔坏了他一台电视机,他就要报警,人品真是太差劲了。好在你们没有结婚,要不然说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情。” 她心中现在想起了刘洪昌的好处,当年何文远可是把刘洪昌结婚用的床单子做成了衣服,刘洪昌也没生气。 何文涛啃着苹果,随声附和:“就是,李家那么有钱,缺一台电视机吗?我看他就是故意为难我!” 听到两人的话,何文慧不乐意了,那可是一台电视机啊,值一千多块呢! “妈,先不说这些了,咱们得赶紧想办法搞到电视机的指标,要不然李建设肯定会报警的。” 于秋华自信的点点头:“进不去电视机厂,咱们可以堵刘家的门啊。今儿杨麦香正好在家,只要我们把她堵在屋里,她出不来的话,肯定会找人喊刘洪昌回来,到时候咱们不就能要电视机指标了吗?” “这....这不好吧。”何文慧听到于秋华的歪主意,有些害怕。 “有什么不好的,别说你是刘洪昌的前妻了,就算是你们没有关系,咱们何家跟他老刘家也是邻居。他是电视机厂的厂长,每天生产那么多台电视机,给一个指标又没什么!”于秋华撇撇嘴道。 “妈,妈,一个指标可不行,我听说了,兰花电视机厂的指标,在黑市上能卖上千块呢!如果咱们跟刘洪昌多要几个....那么.....”何文涛眼中金光四射。 “嗨,还是我儿子聪明!”于秋华站起身,拄着拐杖向外走去:“都跟我来,咱们去堵刘洪昌的家门。” 何文慧,何文远和何文达从屋内搬来椅子和桌子堆在了王卫东的家门口,还找来一根棍子拦在了门外。 屋内,杨麦香正在缝小衣服,小衣服是给刘运昌和大嫂即将降生的孩子的。 平日里,她工作忙,也就是今天是周末,才有空。 刚拿起针,缝了一个花朵,便听到门外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 “谁啊?” 杨麦香放下针线,拉开了门,看见家门口了堆满了杂物,而何文涛和何文达坐在杂物上,远处还站在何文慧和于秋华。 “诶诶诶,你们是干什么,怎么把我家门堵住了,让我怎么出去啊!” 何文涛站起身冷声道:“堵住就对了,就是不让你出来,你赶紧把大头刘叫回来!” 杨麦香搞不清楚何家的人是要干什么,不过王卫东此时应该正在厂里工作,如果回来的话,肯定得耽误工作。 绝对不能叫。 “不讲理了是吧!?”杨麦香伸手就要去搬堵住门口的椅子,何文涛见此情形,连忙去阻拦。 两人拉扯了起来,何文涛年纪小,压根就不是杨麦香的对手,被杨麦香推倒在了地上。 何文达也上去帮忙,由于何文达还只是个孩子,杨麦香没有办法下重手,门口的局势顿时僵持起来。 wap. /106/106290/28281716.html 第57章 围攻 这时候,喧闹声惊动了邻居们,他们看到何家人围住刘洪昌的家门,知道要出事。 王卫东和杨麦香在大院里的人员都是一顶一的好,几个老婆子立刻上来帮助杨麦香,有腿脚快的年轻人,去电视机厂喊王卫东。 ..... 张木匠骑着自行车,一路飞奔到电视机厂,秦大爷照例拦住了他。 “同志,工厂重地,严禁靠近....” “大爷啊,我找刘厂长,他家里被人围了,媳妇被人堵在屋里了,现在正动着手呢!” “啊?!.....快,快....我带你去找厂长。” 秦大爷听到这事儿也着急了,连忙拉着张木匠便往厂里面冲去。 事情也是不凑巧,王卫东正在跟上面来参观的同志开会,秦大爷见会议室里的领导级别比较高,也没敢闯进去。 就在他着急得不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看见刘长顺和刘长义两兄弟领着秦家沟公社的那批临时工正在搬运材料。 忙走上去焦急的说道:“长顺,长义,出事了,这位同志说,有人为了刘厂长的家,厂长的媳妇被堵到了屋里。还动了手。现在厂长离不来,你说该怎么办吧!” “什么?弟妹被人打了。”刘长义扔掉手里的盒子,就要往外面冲去。 却被刘长顺拉住了:“弟弟,咱们现在是上班时间,不能擅自离厂,再说了,事情还没搞清楚,你冲过去,岂不是给洪昌找麻烦。” “等事情搞清楚,那黄瓜菜都凉了!”刘长义皱着眉头看向刘长顺:“哥,在你眼里,是这个工作重要,还是帮洪昌重要?现在弟妹被人打了,咱们兄弟两不冲上去,那还是人吗?” “看看,你说的这叫啥话,没有洪昌,能有咱们的工作?我刘长顺难道是孬种。”刘长顺觉得有点委屈,他只是想更好的解决这件事,不给刘洪昌带来麻烦,刘洪昌现在是宁州城的脸面人物,有多少人等着他犯错误呢! 此时,秦大爷也看明白了,连忙上前阻拦暴露的刘长义:“长义,长顺说的也在理,你娃子别着急。厂长家属被围攻,咱们都着急,但是也不能干出湖涂事,万一被人抓住了马脚,那好事可就变成坏事了。” 刘长义此时也冷静了下来,他明白秦大爷和刘长顺的意思。 他看看正在忙碌的社员们,大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冲过去,拍了拍指着那七八社员说道:“二柱子,栓子,狗蛋,你们几个现在被解雇了!” “啥,解雇?凭什么解雇我们啊!长义兄弟,我们干活可都是实实在在的。”狗蛋听到这话顿时急眼了,在兰花电视机厂他们每个月能拿到二十五块钱,出去交给公社里的管理费,每个月足能拿到二十块。这可比他们在公社里干一年挣得都多。 再说了,电视机厂的工作能有在公社里种地累? 栓子是一个脑瓜子灵活的,瞪了一眼狗蛋:“你别着急,长义兄弟不是那样的人,肯定有缘故的。” 刘长义点点头,缓声道:“现在刘厂长的家属被人围攻了,我们得去帮她,但是不能以工厂员工的身份出面,明白了吗?” “啊!你早说啊,我辞职,辞职。”狗蛋听到这话,直接把盒子扔到了卡车上,拿起一根铁棍子。 那七八个公社的社员也纷纷丢掉手上的活计围了过来。 “谁那么大胆,敢围攻厂长的家属!” “就是,等一下,我就让他尝尝什么叫做社员的友谊。” “走,走,赶紧走!” ..... 刘长义转身看向秦大爷:“秦叔,您看这样行吗?” “你娃子的脑子还真是灵光。”秦大爷竖起了大拇指。 社员们虽然是工厂的临时工,但归根到底还是公社的人,工厂对他们并没有管理的权力。 即使他们作出了一些过分的事情,跟工厂也没有关系,就算是上面要追究,也只能问责刘家沟公社。 而刘家沟公社里的社员大多都是根红苗正的,什么都怕,就是不怕被问责。 得到赞同的刘长义挥了挥手,大声喊道:“走,大家伙跟我来!”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乘坐公交车,来到何家大院。 何家大院里,何文涛和何文达正跟杨麦香对峙着。 杨麦香下手比较狠,何文涛和何文达吃了两次亏后,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而外面堆了那么多椅子,桌子,杨麦香也出不来。 于秋华没有想到杨麦香会如此英勇,竟然没有向刘洪昌寻求帮助,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于秋华神情大喜:“太好了,刘洪昌回来了,我们的电视机指标要到手了!” 何文涛和何文达也松了一口气,只是当他们看到进来的七八个壮汉的时候,脸色骤然变得铁青起来。 “....刘洪昌怎么没来?” “这些人是谁?” “诶诶,带头的那个,不就是刘家沟公社的人吗?” .... 何文涛和何文达意识到事情不妙,再看到社员们都拿着钢棍,他们转身就想跑。 可惜的是,刘长义已经冲了过来,他一手拎起何文涛,一手拎起何文达,把两人扔到了社员中间。 社员们一拥而上,你一脚,我一脚的踢了起来,就像是小朋友踢皮球那样。 于秋华眼睛看不见,听到动静诧异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发生什么事了。’ “哼,发生什么事了?今天我要灭了你们何家!”刘长义挽起袖子,一巴掌甩在了于秋华的脸上。 于秋华嘴巴里顿时冒出一股子血腥的味道:“你,你,你是谁,刘洪昌呢?” “刘厂长那么忙,其实你们想见就见的?”刘长义伸出手,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这次直接把于秋华甩倒子在了地上。 于秋华被打懵逼了,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连忙喊道:“文慧,快,快去报警。” 她知道这些社员们真能干得出来灭门的事情,她也害怕了。 .... 半个小时候,等张所长带着两位公安同志来到何家大院的时候。 于秋华,何文涛,何文达都鼻青脸肿的坐在地上,苦苦的呻吟着,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张所长皱了皱眉头,走过去,问道::“怎么回事?” 刚才还半死不活的于秋华蹦了起来,指着刘长义说道:“张所长啊,你这次可要给我们何家做主啊,这帮子泥腿子冲到大院里,不由分说的对我们就是一顿暴揍啊,你说,这不是没有天理,没有王法了吗?” 刘长义听到她混淆黑白,挽起袖子,举起拳头,就要让她再次尝尝社员的友谊。 却被杨麦香拦住了:“长义兄弟,别冲动。” 杨麦香走上到张所长面前,把事情的原委讲了一遍,张所长皱着眉头看向于秋华:“于大娘,你好端端的堵人家屋门干什么“?还让你那几个孩子跟人家打架?” “什么叫做好端端的?我是想让刘洪昌回来,好问他要几台电视机的指标,不行吗?”于秋华硬着脖子说道。 “什么?电视机指标?这哪跟哪啊!”张所长听得有些发蒙。 “所长,是这样的,中午的时候,何文涛在路上撞倒了李建设,李建设的大彩电摔破了,然后呢.....”旁边的那位公安同志正好是处理李建设和何文涛纠纷的,便把事情解释了一遍。 张所长听完,像看着奇怪生物似的看着于秋华:“不,不是,于家大娘,你家撞坏了别人的大彩电,为什么要问人家刘洪昌要电视机指标啊?刘洪昌该你的?” “他当然该我的!暂且不说我女儿是刘洪昌的前妻,就算两人没有关系,我跟刘洪昌家还是邻居吧?作为邻居,他刘洪昌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家文涛因为赔不起电视机,被抓走吧?”于秋华趾高气昂的说道,“我这是为了刘洪昌好,他要是做了好事,大家伙以后一定会称赞他的。” “刘洪昌是电视机厂的厂长,那几个指标送给我,对于他来说,算不上什么,却能得到我们何家的友谊,这笔买卖他占了大便宜!” 话音落了,现场一片寂静,现场瞬间凝固成一副充满抽象色彩的油画,只有一片枯黄的落叶,飘飘扬扬的落了下来。 许久,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呼吸声,众人才算是晃过神来。 “啥玩意?当邻居就该给何家电视机指标?” “现在兰花大彩电就算领导想买也买不到,好家伙,何家人一张嘴就是好几台!” “我滴乖乖啊,于秋华想得真够美的。” .... 而于秋华却仰着脸,似乎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 最先开口的是张所长,他揉揉耳朵:“于秋华,你说的理由压根不能称为理由,这样吧,你们何家围攻人家刘洪昌家在先,这件事情就算是扯平了。” “啊?!那我们就白挨打了,张所长,我这么大年纪了,还从来没有被人打过,你得把这些社员抓起来,关他们个七八年的!”于秋华听到这个处理决定,顿时不干了,就在刚才,她跟何文涛和何文达被打的老惨了。 张所长沉声道:“好,你想追究,那咱们就全部追究,你们先堵人家屋门的,这是犯法行为。何文涛,何文达,你们跟我去派出所一趟。” 说着,他从腰间取下绳子,就向何文涛和何文达走去。 何文涛和何文达吓得跑到于秋华跟前,拉住于秋华的手,祈求道:“妈,我们都是按你的意思的办的,你千万不能让公安把我们抓走啊!” 于秋华见此情形,只能作罢,不过她很快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指着刘长义和二蛋他们说道:“所长,我要举报刘洪昌以公徇私,这些人都是电视机厂的工人,他们却在上班时间帮刘洪昌来驱赶我们!你说,刘洪昌是不是该被处罚。” 众人闻言心中皆是一跳,于秋华的心肠太毒了。 以公徇私这罪名可大可小,严重的话,说不定会影响刘洪昌的前途。 张所长也皱了皱眉头,老实说,他并不愿意接受于秋华的举报。 上个月,单位才把今年的工资补齐,听说里面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电视机厂缴纳的地税。 以前的电视机厂就是一个已经倒闭的工厂,人家刘洪昌担任厂长才不到一年,就把厂子搞得红红火火的。 这样的人才,难得啊! 难道就因为这种小事,栽了? 于秋华见张所长不吭声,以为抓到了刘洪昌的把柄,更得意了:“张所长,你是不是想袒护刘洪昌,我告诉你,你今天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我就找到市里面,把这件事闹大。除非刘洪昌能给我们家两个....不,五个电视机指标。” “想屁吃呢!”这时候,已经把堆在门口的杂物搬开了的社员们重新围过来,刘长义走到张所长面前解释道:“所长,我们已经不是兰花电视厂的工人了,就在刚才,我们集体辞职了。” “辞职?”张所长思索了一下点点头道:“这么说,你们刚才做的事情,都是个人行为,跟刘洪昌厂长的身份没有关系?” “绝对没有关系!刘洪昌是我堂弟,他被欺负,我这个当堂哥的出面,那不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嘛!”刘长义大声说道。 张所长正准备点头,于秋华又跳出来了,指着刘长义说道:“你撒谎!辞职就那么简单吗?你们不得通过人事科的同意?现在你把人事科的文件拿出来,让我看看!” 刘长义哈哈大笑:“老婆子,你可能有所不知,我们本身就不是电视机厂的职工,我们来到电视机厂干活,是受了公社的委托。也就是说,我们想辞职,就能辞职,跟电视机厂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众人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啧啧称奇。 “窝艹,还有这种操作啊!” “你别说,还真是这个道理,我听说刘家沟公社跟电视机厂是帮扶单位,这批社员都是来援助电视机厂的,他们不直接从电视机厂拿工资。” “咦,这么说的话,社员们辞职,真的不需要电视机厂的同意。” ..... 当时刘家沟公社因为援助电视机厂,还上了宁州新闻,于秋华也听说过这件事。 “该死的刘洪昌,你竟然把所有的事情都料到了!” “哎吆,哎吆,不行了,我心窝子疼!” 于秋华捂着肚子落荒而逃。 ...。 wap. /130/130034/30971897.html 第58章 石墨烯电池 何家堵了刘家的门子,刘家的人揍了何家。 两家算是扯平了。 何家的人都跑了,杨麦香也表示不再追究,派出所的同志见此情形,便没再多说什么,便收队回去了。 “嫂子,你受惊了!那何家的人真不是东西,咱不能就这么算了。”刘长顺带着人帮杨麦香收拾了堵在门口的杂物后,气愤填膺的说道。 “大家来喝茶,今天真是感谢你们了。”杨麦香帮社员们倒上茶水,走到刘长顺面前,笑道:“长顺兄弟,这事儿就算了吧,反正咱们家也没有吃亏,都是邻居,万一闹得太过分了不合适。” “过分?我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做过分。”刘长顺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好容易‘辞了职’,不干一把大的,那岂不是亏了。 杨麦香心善,不了解于秋华那种人的可怕,而刘长顺从小在村子里长大,却知晓得一清二楚。 村子里,有一种恶毒的女人,在这种人心中,你不让她家占便宜,就是你的错。她每天最大的爱好就是编排你家,并且一直等待机会。 只要机会来到,她会毫不犹豫的下手。 对于这种人,就该一次性让她服气,让她想到你,就觉得害怕。 要不然,她就会跟狗皮膏药似的,一直缠着你。 杨麦香见劝不动刘长顺,也就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去帮社员们准备饭菜去了。 夜晚,王卫东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何家大院。 刚走到门口,便被邻居王钢柱拦下了:“卫东,卫东,你等等,我跟你说个事情。” “嗯?” “今天何家去堵你家的门子了,然后来了一群刘家沟公社的社员,他们把何家暴打了一顿,还惊动了派出所的同志。” 王钢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王卫东听得直皱眉头,于秋华这个老婆子,真真是脸皮厚。 兰花电视机厂的电视票,拿到黑市上,一张至少能卖一千多块。开口就是四五张,啧啧.... 让他欣慰的是,刘长顺和刘长义两兄弟及时出手,这也不枉王卫东费尽心思拉扯他们。 “钢柱兄弟,谢了。”王卫东记挂着杨麦香,就准备进院子。 却又被王钢柱拦住了,他从身后掏出一根黑乎乎的东西,递给王卫东:“这是我一个东北的亲戚托人捎来的,咱们这儿不多见,你尝个鲜。” 黑乎乎的东西上面有绒毛,隐约可见节状的软骨,就跟一条鞭似的。借助昏黄的月光,王卫东还能看到鞭子的顶部有一些倒刺,看上去很是瘆人。 “这是.....” 王钢柱神秘兮兮的说道:“虎鞭,大补之物。当年我结婚的时候,亲戚送了一根,我泡了一坛子酒,效果好的很。你看我现在有三个儿子,五个闺女。” .....虎鞭?这玩意刑不刑啊? 不过面对别人的好意,王卫东也不能拒绝,拍拍王钢柱的肩膀说道:“钢柱兄弟,谢了,这份情义哥们记下了。” “嘿嘿,不当啥,不当啥,东北老林里的老虎多的是,我那亲戚就是猎人,你先用着,等过阵子我再帮你搞一条。” “....一条就够了。” ... 回到家,杨麦香对虎鞭很感兴趣,立刻从角落里翻出一个腌咸鸭蛋的酒坛子。 把里面的鸭蛋一个一个的小心翼翼地拿出来,放在塑料盆子里。 然后不顾寒冷,抱着坛子在大院里在大院里的水龙头前刷了起来,足足刷了二十分钟。 等待她抱着坛子回来的时候,小脸和小手都冻得红扑扑的。 王卫东的有些心疼的说道:“不就是一条虎鞭吗?用得着这么着急?我的本钱还不够啊!” “不,不是。今儿中午我在你妈家里吃饭,你妈还在问我,咱们什么时间要孩子。虎鞭酒可是大步,多喝一点总没有错。” 杨麦香羞红了脸的解释了两句,便从柜子里翻出几瓶子茅台酒,把清洗好的虎鞭放进酒坛子里,而后再把茅台酒倒进去。 做好一切后,又盖上盖子,摆在角落里。 “估计一个月就行了吧?” 杨麦香像是昨做完了一件重大的事情似的,脸上洋溢着小骄傲:“等酒泡好了,你一定要按时喝。” “......这是喝酒还是喝药。”王卫东本想反驳。 后来一想,这阵子确实疲惫了,喝一点护虎鞭酒就当是补身体,也就点头默认了。 俗话说,只能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嘛! 吃完饭,杨麦香何家堵门的事情说了一遍。 并担忧的说道:“长顺临走的时候,说跟何家没完!他会不会还想着给何家找麻烦?” “你放心吧,长顺知道轻重,何家就是那种恶人,恶人自然得好好收拾!” 王卫东从来不是那种心软的人,于秋华现在看着可怜兮兮的,转眼就能指着别人的鼻子骂。 对付这种人,就不能手软。 况且,整治何家,能得积分啊。 吃完饭,耕了两小时地后,杨麦香累得倒头便睡着了。 听着那浅浅的呼吸声,王卫东闭上眼睛进了系统空间。 有几天没来了,空间中的白雾似乎变多了。 他先是查看黄瓜的数量,走到田地前,只是看了一眼,便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田地里的黄瓜因为有阵子没有摘取了,个个长得有胳膊那么粗,垂在黄瓜藤上。 简单点了一下数量,只有一百根,跟上次收获的数量差不多。 看来,田地里的黄瓜数量是有限的,即使让它们无限生长,只要抵达了上限,数量也布会增加、 亏大了,亏大了,一根黄瓜能卖一块钱,估计少收了两百多块钱。 如果有一台专门负责照料田地的机器人就好了。 王卫东思索着向灵泉边走去。 灵泉旁边的空气格外新鲜,深深的吸一口,感觉到浑身轻松。 刚才因为耕地带来的疲惫,竟然完全消散了,王卫东觉得现在他还可以再耕两个小时地。 神奇,太特么的神奇了。 这空气比泡了虎鞭的酒还要厉害! 系统果然是穿越者最好的伙伴。 王卫东腹诽着打开了农场的系统面板。 目前积分总数:2520 可以兑换商品:新能源电池制造技术(原价1万积分。超级秒杀价1000积分),新能源汽车制造技术(原价1万积分。超级秒杀价1000积分)....核聚变技术(9999999积分)...戴森球技术(9999999积分) 鉴于宿主表现优秀,新积分获取方式开启。 获取方式:利用系统提供的技术制造出产品,并且推广开来。系统每个月将根据产品的推广程度发放积分。 王卫东勐地瞪大眼睛,系统兄弟竟然....进化了! 也是,靠怼何家获得的那点积分,何日能够把核聚变技术和戴森球技术抱回家。 这才合情合理嘛! 意识到这一点后,王卫东便开始认真研究这次可以兑换的商品。 呃...其实也没什么好研究的。 新能源电池和新能源汽车都是足以改变时代进展的技术,尤其是目前,汽车发动机技术被国外垄断,咱们国内想在汽车领域闯出一片新天地,必须得弯道超车。 更何况,超级秒杀呐。 不赶紧抢购,那就是大傻子! 王卫东操纵系统,购买了新能源电池制造技术和新能源汽车制造技术。 无数知识和图纸化为点点晶莹碎片融入他的脑海中,那些知识和图纸在进入大脑的瞬间经过了系统的特别处理,显得格外的简单易懂。 1.电池组配技术2.热管理技术3.电能管理技术4.安全保障技术.....8.东方石墨烯电池图纸...10超级东方跑车制造图纸。 石墨烯电池! 王卫东心中直呼好家伙。 要知道,即使在他生活的那个时代,石墨烯电池技术也只是个被商家用来宣传的口号,并没有真正的研制出来。 就在刚才,王卫东还在为新能源汽车的弊端而犯愁。 新能源汽车相比燃油汽车具备使用成本低,低碳环保,使用方便,操控简单等一系列优点。 却有两个致命的弊端。 一个是续航里程短,在他那个时代,新能源汽车的续航里程一般只有四五百公里。 对于新能源汽车来说,有电的时候,它是你儿子。 等到没电了,它就变成你爹了。 新能源汽车的续航里程跟携带的电池数量和电池的能源密度有关。 电池的数量过多的话,会增加汽车的质量和成本,会得不偿失。 那么只能从电池的能源密度下手。 在后世,斯特拉电动汽车号称新能源汽车扛把子的。 它21700电池系统的能量密度在300w 第59章 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办公室内,方木兴奋的把这半个月时间的工作成果向王卫东做了汇报。 现在方木虽然没有正式进入实验室工作,也被兰花电视机厂聘请为了九级工程师,月薪82块。 每个月能拿到这么多工资,已经超过了方木的预料。 即使是青大那些进入部委的同学,每个月的工资也只有七十块钱左右。 更别提,按照工厂的规定,他每个月还能拿到不少奖金。 有的时候,薪酬就是一个人价值的体现。 方木觉得不努力工作,有些对不起那么多的工资。 于是,接到王卫东的任务后,方木便全心全意的研究车间的生产线上。 经过数天的研究,他发现生产线虽然很完美,但是工厂似乎没有彻底发动工人的积极性。 工人们的工作速度,在方木看来,比京城里那些工厂的工人都不如。 工厂还规定,每一位工人每天只能加两个小时的班。 而此时外面的订单已经堆成了山,许多外地商贸公司的卡车就停在电视厂的停车场上,等着拉货。 在这种情况下,电视机厂竟然限制工人的加班时间,这不是刻意降低利润吗? 只是这条规定是王卫东亲自制定的,方木想了想,没有添加到建议书里。 「厂长,我已经测算过了,只要按照我的想法执行,咱们电视机厂每个月的利润至少能增加两万多块。「 讲完后,方木满怀期待的看向王卫东,就像一个等待老师表扬的孩子 只是,他并没有等到表扬,而是看到王卫东的神情越来越严肃。 方木心中有些发慌:「厂长.....我的想法可都是经过科学计算过的,绝对不会出错。」 身为一个青华大学的优秀毕业生,方木也有着独属于自己的骄傲。 他辛辛苦苦研究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出错呢! 王卫东用手摩挲着建议书,抬起头盯着方木,双眸深邃道: 「你计算得没错,按照你的想法做,确实可以提高咱们工厂的利润。 只是,工厂的工人,首先是人,才是工人。 他们不是永不停歇,不会犯错误的机器。 是人就会犯错误。 如果一味的追求利润,把工人当成机器,那么必然会适得其反。」 王卫东的想法让方木感到诧异,虽然现在的工厂都是国营的,工人是工厂的主人。 但是,那些厂领导们也都会想方设法的提高工厂的利润或者是扩大规模。 毕竟只要有了成绩,他们才能进步。 方木沉思片刻,道:「厂长,你的想法我不能同意。 工厂提高利润,压根就没有错误。 我们可以用那些利润来扩大工厂的规模。 产量提高了,咱们的电视机就能够远销海外,占领海外的市场。 王卫东说道:「占领市场以后呢?我们赚更多的钱,但是工人们呢? …. 他们在高强度的工作下,身体必然会变差,变得更容易生病了。 工人们去医院看病,不但会降低生活质量,国家还要 耗费大量的医疗资金。」 这番话在方木心中掀起一阵惊涛骇浪,他从来没有从全社会的角度来考虑这些问题。 甚至,某种程度上讲,这也不是一个厂长该考虑的事情。 作为厂长,只要把工厂管理好,给国家缴纳足额的利税,就算是合格了。 「厂长,你不觉得,你考虑的事情已经超越了一个 厂长的职责范围吗?」 .... 王卫东觑着方木满脸的迷惑不解,长叹了一口气,即使是一个优秀的青大毕业生,也无法逾越时代的局限。 「没错,我提高工人的工资待遇,让他们有时间休息,从短时间看,确实阻碍了工厂的发展。 但是,你想过没有,我们为什么要生产电视机?」 方木下意识的回答:「当然是卖给需要电视机的人,让他们能够获得精神层次的娱乐。」 王卫东道:「现在我们每台电视机的售价超过一千元,有多少普通老百姓能买得起?」 方木道:「我们可以卖到国外啊,国外的工资水平,远超国内。 现在港城人每个月工资换算成人民币有一千多块,一个月工资就能买一台电视机。 欧美的工资更高了,足有三千多块。 而国内的平均工资只有不到二十块钱,如何能够消费得起。」 方木曾经研究过兰花大彩电的销售数据。 在数据中,百分之八十五的兰花大彩电,都销往了海外。 王卫东道:「如果国外限制我们的销售呢? 你应该 知道,国外的大公司正在全力攻克彩色显像管技术。 一旦他们能够生产出跟我们媲美的产品,为了抢夺市场,肯定会游说有关部门。 届时,一道禁令下来,我们很可能被国外市场拒之门外。 而国内的市场又没有培养起来,民众缺乏消费力。 到时候,我们兰花电视机厂该怎么办?」 王卫东并不是危言耸听。 在后世,华夏号称是世界工厂,拥有先进的生产工具,生产技术和娴熟的工人。 但是。 大部分商品却不得不出口。 为什么? 就是因为国内的消费力比较孱弱。 人们的收入,不足以支撑他们进行消费。 这种奇怪的思路,方木还是第一次听说。 他沉思了足足十分钟,才缓缓的点点头: 「你讲的确实有道理。 根据经济学的原理,有了消费,才有生产。 而生产活动中,工厂支付给工人工资,又反过来促进了消费。 这是一个良性循环。 但是,仅仅我们一家工人提高工人的待遇有用吗? 咱们现在也仅仅是有两千多名工人。 就算是能提高两千多人的收入,在全国收入水平低下的大环境下,对于提升全民消费水平也是无济于事的。」 …. 不愧是青华大学的优秀毕业生,竟然瞬间洞悉了其中的奥妙。 王卫东站起身看向窗外冉冉升起的朝阳,神情坚毅,目光深邃: 「如果我们都觉得无济于事或者是过于艰难,而不去做这件事。 那么,国内的消费力 就永远不可能提升,人们永远不可能富裕。 如果有人必须做这件事,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我并没有妄想凭借自己的力量就能够改变一切。 只是,想尽一份自己的力量!」 稚嫩的太阳攀登到树梢,点点金色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落进来,给王卫东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方木觉得那个金色的影子似乎高大了许多。 他站起身走到王卫东身旁,郑重的说道:「厂长,我跟着你干了!」 王卫东欣慰的点点头道:「你放心,我也不是那种不顾现 实的理想主义者,不会像唐吉坷德那样,英勇无畏的向风车发动攻击。 对于一个工厂来说,节流确实很重要,但是更加重要的是开源。 与其剥削工人那么一点工资,还不如开发出一款高利润的产品,从欧美等发达国家收割财富。」 「确实是这样,就像咱们的电视机来说,我们每出口一台电视机,赚取到的外汇比得上出口一吨的纺织品了。 只是,要开发出一款高利润的产品,谈何容易呢!国外那些研究所每年在科研方面花费了几十亿美元,得出的成果却并不多。」方木点头赞同。 王卫东转过身,从包里取出一摞子材料,递给方木。 「你看看这种产品,它将成为我们兰花电视机厂制霸全球的法宝。」 「....制霸全球!」饶是清楚王卫东不是那种吹牛的人,方木也忍不住吧嗒吧嗒嘴。 这种说 法好像有那么亿点点吹牛。 他腹诽着接过资料,擦了擦桌子,把资料摆在桌子上看了起来。 「东方石墨烯电池....东方超级新能源跑车....」 新能源汽车?好像有点意思。 东方超级跑车采用电能驱动..... 诶,还以为是什么好想法呢!原来是电动车啊! 这能叫新能源? 作为一个博览群书的青大优秀毕业生,方木知道,世界上第一款汽车,其实就是电动汽车。 大约在1838年,罗伯特安德森制造了一辆汽车,由一组不可充电的干电池驱动。时速6公里。 而知道1886年,德国人卡尔&ddot;弗里德里希&ddot;本茨才制造发明了世界上第一款燃油汽车。 比电动汽车的出现,晚了整整五十年。 但是,燃油汽车在随后的时间里,大放异彩,迅速扩散到全世界,改变了人们的生产和生活方式。 至于电动汽车....再也无人问津。 原因很简单,电动汽车受限于电池技术,速度和里程压根就无法同燃油汽车相比。 嗯,后面有参数,让我来看一看。 …. 什么!速度450公里每小时,续航800公里! 方木的眼睛猛地瞪大,嗓子里挤出一丝不可思议的声音:「这...这怎么可能?」 他吞咽口口水,急不可耐的拿起资料阅读了起来。 王卫东看着他那副震惊的表情,微微一笑道:「你慢慢看,我还要去实验室那边盯着点。」 「啊?!好. ...」 方木下意识的回答了一句,便重新埋头在资料中。 东方超级跑车的性能如果真的能如资料上所说的那样,那么厂长‘制霸世界,的想法,倒算不上是妄想。 .... 由于建造实验室,是宁州市的重点项目,所以所有人都很重视。 王卫东刚走到工地,就看到一辆辆解放大卡车满载着砖头钢筋都建筑材料,驶进了工地。 此时的工地俨然是一副热火朝天的场面。 「刘厂长,又过来视察了,你放心,这项目是上面挂了号的,绝对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项目的中负责人张主任见到王卫东过来,连忙迎上来,递给他一个白色的帽子。 「你老张是多年的老建筑工人了,还曾经参加过大三线的建设,你办事情,我能不放心?」王卫东从兜里摸出一包烟,散了一圈后,看着张主任问道:「实验室大概什么时间能竣工,我们电视机 场想上马一个新的项目,急需实验室进行研发。」 张主任黝黑的脸上闪现出一丝红光,拍着胸脯子道:「本来按照原本的计划,竣工要等到明年三月份了。现在市里面考虑到你们电视机厂的要求,特别向上面申请调来了一批施工工人,你看,就是那些人。」 张主任指着远处的那些身穿灰色工装的工人说道。 王卫东眯了眯眼睛,灰色工装跟普通的工人无论是动作还是精神头都有很大的不一样,他们之间配合也 更加的默契,并且在工作的时候,从不聊天,就像是一群只知道干活的机器人。 「这些工人是?」 张主任看了看四周,然后凑到王卫东的耳边,小声嘀咕道:「他们是第十一建筑局的,专门负责机密工程的建造。」 「....那为什么会这里。」王卫东皱了皱眉头。 张主任摊了摊手:「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上面直接下的命令。我跟他们的队长谈过,队长只说了一句话,他们只听从命令。」 看着那些机器人一样的建筑工人,王卫东心中隐约有了猜测。 看来,兰花电视机厂的崛起已经引起了上面的注意。 不过,这样也好,新能源电池一旦研制成功,肯定引来国外大公司的注意。 那些公司为了利益,所使用的手段往往不会那么温和。 没有一颗大树遮风挡雨,一个小小的兰花电视机厂,恐怕会被那些大公司生吞了。 王卫东在张主任的陪同下,在建筑工地转了一圈,看到一切都井然有序,他也就放心了。 招了招手,把杨副厂长喊了过来:「老杨,你通知食堂,让他们去乡下收几头大肥猪,给建筑工们改善改善伙食。」 这年头,物资匮乏,像猪肉更是紧缺的物资,需要票券才能买。 电视机厂食堂压根没有那么多肉票。 最常见的做法,就是直接去乡下从社员手里收购。 虽然,公社的猪只能卖给城里的食品站,不能卖给私人或者是私 自屠宰。 但是,这年头野狼还是很多的。 饲养员在喂猪的时候,一时大意,没有关好猪圈的门,猪跑到了荒郊野外,被野狼吃了,是一件很合情合理的事情嘛。 当然了,卖给工厂,猪肉的价格要远远超过卖给食品站。 杨副厂长平日里没少做这种事,点头道:「你放心,前不久刘家沟公社的书记还问过我,咱们厂是不是需要猪,我下午就去办这件事。」 旁边的张主任听到这话,走到建筑工人面前,大声喊道:「大家伙都听到了吗?刘厂长要给大家伙改善伙食了,大家伙加油干啊!」 这年头最大的幸福就是吃肉,尤其是干这种重体力活的,肚子里没有点油水,压根撑不住。 建筑工人们顿时热情高涨起来。 .... 我会开卡车提醒您:看完记得收藏【】,下次我更新您才方便继续阅读哦,期待精彩继续!您也可以用手机版:,随时随地都可以畅阅无阻.... wap. /130/130034/31050847.html 第60章 来自社员的友谊 宁州城,繁忙的街道上。 市民们悠闲的在街道上散步,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得得’的牛蹄触碰水泥地面的声音。 回过头一看,霍,好家伙,满满一大车猪粪。 空气中弥漫着芬芳的味道,牵着牛车的社员们早有准备,脸上都围着厚厚的毛巾。 这玩意是生化武器啊! 路人纷纷躲避的同时,也对社员们的目的感到好奇。 猪粪在农村可是个稀罕物,施在田地里,等到来年能多收好几十斤粮食。 社员们怎么把猪粪往城里面送呢? 面对一道道诧异的目光,刘长顺和刘长义两兄弟神情不变。 他们身后那十几位社员拿着粪叉,看上去也很是威武雄壮。 粪车转了好几条,清空了无数的群众,终于来到了何家大院。 王铁锤刚下班回来,看到粪车和社员们,心中顿时惊呼:“窝艹,社员们来报复何家了!” 他当然不会去何家报信,冲着刘长顺友善的笑了笑之后,开始挨家挨户的通知。 “喂,你知道吗?社员们赶着一牛车大粪进大院了。” “啥,大粪?咱大院里要种庄稼吗?” “种什么庄稼啊,肯定是奔着何家的去的,昨天何家不是跟刘家掰扯了吗?刘洪昌是厂长,不好意思出面,人家亲戚是社员,哪里有那么多顾忌啊!” “啧啧,真是下本钱啊,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肘,肘,看戏去!” .... 何文远正在门口捏蚂蚁玩,捏了一只又一只,看着断成两半的蚂蚁在地上苦苦的挣扎,他的脸上乐开了花。 可是,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那笑容顿时凝固在了脸上。 再看到那一马车猪粪,何文远‘哇’的一声,从地上跳起来,直奔屋内。 “妈,妈,不好了,昨天的那些社员来找麻烦了!” 于秋华颤颤巍巍的从椅子上站起身,伸手接过何文达递过来的拐杖,冷声道:“哼,竟然还敢来找麻烦,昨天我老婆是大意了,忘记直接躺在地上了。 今天他们来的正好,我老婆子往地上一躺,他们就等着给我养老送终吧!” “可是,可是.....” 何文远本来想说社员们带着一大车猪粪来了,却被于秋华拦住了:“文远啊,你是咱们何家的长子,以后要广大何家的门楣的,遇到事情怎么能慌张呢?你要像我一样,任他千方百计,我就是稳坐钓鱼台,这样才能不战而胜。” 说着,她拄着拐杖往门口走去。 ... 此时,牛车已经停在了何家的门口,面对围过来的群众,刘长顺拱了拱手,道:“各位父老乡亲,我们刘家沟公社为了考虑到何家生活困难,特意派遣我们把这车猪粪送给何家。” ....送牛粪,围观的群众顿时愣住了,想了一下,旋即就明白过来了。 人家刘长顺说得并没有错,猪粪可是珍贵的资源,这么大一车,估计能卖好几毛钱。 你何家不是喜欢占便宜吗?人家就让你占个够。 王铁锤竖起大拇指道:“刘家沟公社的兄弟,你们真是好样的,这样一来,何家的人不得感谢你们啊!” “我这个人做好事从来不是为了别人感谢!”刘长顺很大气的挥了挥手:“兄弟们,让何家的人感受一下咱们社员的友谊!” 社员们把粪桶拎起来,‘哗啦’一声,直直的往何家屋内泼去。 门口,于秋华听到响声,知道刘家沟公社的社员已经动手了。 “哎呀,你们把老婆子打坏了,哎呀呀呀,我起不来了。” 她凄惨的叫了以上,就往地上躺,心中冷笑道:敢给我于秋华作对,你们就等着养我一辈子吧! 刚躺倒地上,她就感到一阵充满恶臭的物体覆盖了身上。 呕~ 这是嘛玩意啊! 于秋华也顾不得讹人了,从地上直接蹦跶了起来,跟兔子似的往屋里跑去。 看着于秋华那敏捷的动作,围在门口的群众纷纷大声笑道。 “你看看,这不是讹人嘛?” “于秋华讹人,那是常规操作了。” “只是碰到了如此朴实的社员兄弟,她这次才算是抓瞎了。” .... 议论声中,社员们把猪粪都倒进了何家屋里。 很快,何家屋里就充满了芬芳的味道,于秋华和何文远,何文达,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只能躲在屋里。 猪粪倒完,刘长顺还不忘记说一声:“何家大娘,你怎么不出来感谢我们公社呢?要知道这些猪粪都很金贵的。” “......我谢谢....”于秋华怕社员们冲进来,只能捏着鼻子喊了一声。 “不客气,以后你有需要,我们再送一大车来,谁让我们社员们乐于助人呢!” “不需要了,不需要了....” 待社员们离开后,于秋华看着满屋子的猪粪欲哭无泪,屋里的地面上,柜子上,床上,都沾满了猪粪,这还怎么住人呢? 干呕了许久后,于秋华也学社员们把围巾围在脸上:“文远,文达,赶紧把锅碗瓢盆都拿过来,咱们得清理猪粪了。” 何文达不愿意干活,翻了个白眼道:“这么臭,还才不弄呢,还是等着姐姐回来,让姐姐弄。” 何文涛也不想干活,只是他比何文达聪明多了,眼睛转了转,很快便想到了好主意。 “妈,妈,刚才那个社员说了,猪粪很值钱的,咱们不如找个人卖了,这样既能挣钱,又省了力气。” 于秋华闻言眼睛顿时亮了,勐的一拍大腿,道:“诶,还是我大儿子聪明,只是咱们该卖给谁呢?这玩意也就农村人要,城里人也用不到啊。” “嗨,这还不简单,卖给大庆妈啊。大庆妈不是在花池里种了很多青菜吗?正好需要猪粪。”何文涛眉开眼笑道:“等得了钱,咱们晚上就去割半斤肉,好好的大吃一顿。” “还是我大儿子聪明,咱们老何家以后有指望了。文涛啊,你这就去告诉二庆妈,咱们也不要太多钱,就让她拿两块钱吧。毕竟把猪粪从农村运来,可是要花费不少功夫的。”于秋华重重的点点头。她心中感慨道:文涛果然是长大了。 想着晚上就要吃肉了,何文涛屁颠屁颠的跑到了二庆妈。 二庆妈早就听说社员们围攻何家的事情,但是她没有敢出去,因为她也得罪过刘洪昌。 生怕这些社员再转过身来,把她也战斗了。 听到敲门声,二庆妈从被窝里探出脑袋,小心翼翼的问道:“谁啊?” “二庆妈,是我,何文涛。” 听到熟悉的声音,二庆妈这才从被窝里出来,穿上鞋子,披上棉袄,对着镜子捋了捋头发。 这才打开屋门,看着何文涛兴奋的样子,她有些诧异:“文涛啊,那些社员....走了?” “走了!他们是来送礼物的,礼物送到了,他们自然也就走了。”何文涛神气活现的说道。 “送礼物?什么礼物?”二庆妈诧异。 何文涛嘿嘿一笑,道:“这正是我找您的目的。您要猪粪吗?满满的一大车呢!咱们都是邻居,我也不能坑你,两块钱,怎么样?” 何文涛脸上洋溢着你占了便宜的笑容。 二庆妈听得目瞪口呆:“啥,啥玩意?你要把猪粪卖给我?” 那些猪粪明明是社员们攻击何家的工具,何家竟然扭头卖了。 这操作就连一向见多识广的二庆妈,也叹为观止。 果然,何家才是这个大院里最牛逼的人家。 何文涛见二庆妈双眼直愣愣,还以为她高兴坏了,双手抱怀趾高气昂的说道:“猪粪就在我家里,你先把钱交给我,要不然等会该被别人买走了!” 他伸出手,大拇指和小拇指搓了搓。 “哐....” 二庆妈把门紧紧的关上了。开玩笑,花钱去帮你家清猪粪,你以为我是傻子啊! 何文涛面对紧闭的房门,有些发蒙:“2块钱,你买不了吃亏,2块钱,你买不了上当,2块钱,你能买一大车猪粪,还不知足吗?” 没得办法,何文涛只能回到家,跟于秋华和何文达一块清理猪粪。 花费了大半天功夫,三个人差点累死了,猪粪才算清理完。 可是,屋里的味道却没有散去。 三人搬着凳子坐在门口,伸着脖子,呼吸新鲜空气。 刚才在屋里,他们差点被熏晕了过去。 何文慧下班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疑惑的问道:“妈,这大冷天的,寒风呼呼的,你们怎么不进屋呢?” 三人像鱼儿似的大口吸着气,用下巴给何文慧指了指屋内。 何文慧狐疑着屋子,屋内传出来的浓郁味道,差点把她熏晕过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屋里怎么这么臭啊!” “还不是大头刘造的孽!”何文涛撇撇嘴,一脸恶毒的咒骂了几句,随后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听完之后,何文慧神情无奈:“我早就告诉你们,不要再惹刘洪昌,你们偏不听,你看现在屋里就跟猪窝似的,还怎么住人啊!” “什么叫惹刘洪昌?啊,他身为我前姐夫,咱家这么困难,他不该帮忙吗?”何文涛非常不满意何文慧的态度。在他看来,这几次何家之所以吃大亏,就是何文慧吃里扒外。 于秋华也批评何文慧:“文慧啊,你知道吗,现在人家洪昌是厂长,指头缝里露一点,就够咱们家吃喝不愁。你怎么把这样一个有能耐的丈夫给丢了呢!白瞎了你读的那么多书!” 何文慧解释道:“不,不是....当初我跟刘洪昌离婚,是为了救我妹妹何文远。刘洪昌说,我要是不跟他离婚,他就要把妹妹送到笆篱子里去。” 于秋华撇撇嘴:“现在呢?你妹妹现在难道不在笆篱子里吗?” “......”何文慧无言以对。 早知道当初就不帮何文远了。 不跟刘洪昌结婚,现在厂长夫人的位置就是她的。 你看人家杨麦香,那小日子过得多么滋润。 穿的是从羊城大商场里买的时髦衣服,用的是港城的化妆品,就连出门骑的也是凤凰的女式自行车。 悔不当初啊! 此时正值下班时分,住户们路过何家的时候,看到屋内一片狼藉,都忍不住偷笑。 同时还指指点点的。 “看看,这就是作威作福的后果,人家刘洪昌多好的人啊,把人家撵走了,还整天欺负人家,这下子遭报应了吧?” “就是,就是,何家满屋子的猪粪味,我看他们以后住在哪里!” “奇闻,真是奇闻啊!何家竟然被社员们送友谊了!” .... 本来于秋华准备站起来骂那些嘲笑她的人,可是最后一句话点醒了她。 是啊,社员们不归派出所管,而且社员们打着送友谊的旗号,派出所的同志也没办法找他们后账。 但是,可以却曝光他们啊! 只要把幕后黑手是刘洪昌的事情曝光出去,引起了宁州市的民愤,刘洪昌不就得赔偿何家吗? 何家也不贪心,听说电视机厂现在正在盖房子,还是室内带厕所的那一种,屋里还通了暖气,于秋华年纪大了,住着正合适。 到时候分给何家四套房子,不过分吧? 于秋华的眼睛滴熘熘乱转,很快就想明白了。 只是这件事还需要何文慧去操持。 她神情逐渐舒缓起来,盯着何文慧说道:“闺女啊,刚才妈说的话有些重了,你别见怪,那是因为妈心里着急啊。 你看看,我年纪一天比一天大,你妹妹又进了笆篱子里,你弟弟们年纪还很小,咱们家的日子过得实在是太艰难了。 家里全指望你了。 ” 何文慧听到这话,心中的那点怨气顿时消失了。 是啊,妈妈老了。我作为姐姐得照顾弟弟和妹妹。 她双眼逐渐润湿起来,声音嘶哑:“妈,你被说了,我都知道。” 见何文慧又被拿捏住了,于秋华终于放下了心。 她轻轻拍拍何文慧的肩膀,说道:“这次不是妈找事,是刘洪昌做得太过分了,你看看,咱们家这么臭,以后还怎么住人。” “...那,那怎么办?”何文慧觉得有些不妙。 于秋华冷声道:“好闺女,既然派出所管不了刘洪昌,咱们就去找电视台曝光他,现在宁州城电视台不是正在做《小婷帮帮忙》的节目吗? 那个女主持人管婷婷,到处帮群众解决困难。 咱们也可以找她帮忙嘛!” ...。 wap. /130/130034/31068355.html 第61章 何文慧求助管婷婷 见何文慧又被拿捏住了,于秋华终于放下了心。 她轻轻拍拍何文慧的肩膀,说道:“这次不是妈找事,是刘洪昌做得太过分了,你看看,咱们家这么臭,以后还怎么住人。” “...那,那怎么办?”何文慧觉得有些不妙。 于秋华冷声道:“好闺女,既然派出所管不了刘洪昌,咱们就去找电视台曝光他,现在宁州城电视台不是正在做《小婷帮帮忙》的节目吗? 那个女主持人管婷婷,到处帮群众解决困难。 咱们也可以找她帮忙嘛!” .... 翌日。 时间才刚刚五点钟,何家人便从屋子里冲了出来。 没办法,屋里面实在是太臭了。 大口呼吸着个冰冷的新鲜空气,于秋华扶着大樟树大口的呕吐,差点把胆汁都吐了出来。 许久,她终于能够自由的呼吸了,看向也在呕吐的何文慧,道:“闺女,你看看,咱们才住了一晚上,就差点要了咱全家的命,要是再这样下去,老婆我怕是熬不住了。” “可,可是向刘洪昌要四套房子,他能给咱们吗?”何文慧觉得于秋华有些过分了。 现在的一套房子至少要两千多,四套房子将近一万块钱。刘洪昌可不是冤大头。 “你看,你妹妹,两个弟弟,我,我们四个每个人就得一套房子,那不就是四套了。再说了,那些房子又不是刘洪昌自己花钱盖的。”于秋华狠狠的瞪了何文慧一眼,她觉得昨天的口舌都白费了。 何文慧觉得有道理,默默的点了点头。 清晨六点,宁州城依然笼罩在朦胧的黑中。 电视机厂不远处的一座独门独户的住宅,二楼的卧室里,亮起了昏黄的灯光。 管婷婷蹑手蹑脚的穿上裤子,披上风衣,把头发重新扎起来。 而后她准备推开门出去,刚走两步,似乎想到了什么。 又回转过来,走到床头,目光柔和的看着那个依然在酣睡中的男人。 男人眉头微皱,似乎心中有无数烦心的事情。 管婷婷心疼得伸出手,把男人额头上的皱纹抚平,然后在那张硬朗的面颊上吧唧了一口。 这才开心的推开了门,趁着尚未光亮,管婷婷回到了距离电视台不到两里地的家中。 这里是父亲为了她上班方便而置办的地方,在以前,她自己住在这里感觉到有些孤单,所以还是住在父母家里。 自从跟王卫东好上了之后,她便借口上班方便,从父母家里搬了过来。 平时,她就住在这个温馨的房子里,当王卫东加班的时候,她才会前往刚才那个独家院落。 看着镜子里那个美艳的女人,管婷婷嘴角微微翘起。 她也曾经想过,自己这样做是不道德的。 王卫东已经有了妻子,并且两人的关系还很好,她永远都不可能有机会。 只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在京城时的美好时光,让王卫东的身影深深的铭刻在了她心中。 管婷婷身为宁州电视台的台柱子,从小身边就不缺乏追求者,可是那些人跟王卫东比较起来,显得十分肤浅。 王卫东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让管婷婷心神荡漾。 她很清楚,自己的心中再也容纳不下别的男人了。 好在管婷婷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 她生在新时代,骨子里却是解放前那种传统的妇女。 嗯,能够接受男人三妻四妾。 能够偶尔跟王卫东见一面,管婷婷就觉得很知足了。 昨天晚上折腾了一个晚上,刚才还不觉得,休息了一会后,管婷婷觉得浑身酸软无力。 她打了一个哈欠,躺在床上迷迷湖湖的睡着了。 待再次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悄悄的熘了进来。 “糟了,今天还要出去采访!”管婷婷晃晃张张的从床上跳下来。 《小婷帮帮忙》是宁州电视台新上的节目,节目的主持人和策划人都是管婷婷。 想起节目,管婷婷的脸上就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那个男人还真是能干,随口出的主意,竟然成就了一个爆火的节目。’ 在京城的时候,管婷婷在一次跟王卫东运动完,说出了自己对工作的不满。 现在政策放松了,全国各大电视台都在花大功夫,花大价钱制作精品节目,来争夺收视率。 管婷婷曾经的同学,现在就是一档全国知名节目的主持人。 在学校的时候,管婷婷是班级里成绩最好,表现最优秀的学生,她的老师曾经说过,管婷婷以后肯定能够成为全国知名主持人的。 可惜的是,她回到了宁州城,一个偏僻的小城市。 管婷婷也曾向台长建议把台里面投资一部分钱,制作一款精品节目,同兄弟电视台打擂台,争收视率。 可是,台长刚用王卫东的广告费把以前欠下的工资结清,哪里有钱投入节目。 要强的管婷婷只能郁闷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王卫东皱着眉头思索片刻,揽住管婷婷的肩膀,道:“电视节目并不是投资越大,制作得越豪华,收视率就越高!一款优秀的电视节目,必须让观众产生共鸣感。比起高大上的交响乐团,群众还是更喜欢听二胡。” “道理是这个道理,关键是如何才能做到这一点,太难了,实在是太难了!”管婷婷把脑袋插在王卫东的咯吱窝下,不停的摇动,来便是自己的痛苦。 王卫东嘿嘿一笑,道:“我倒是有一个好主意,你们可以制作一起帮忙节目。” “帮忙节目‘?” “老百姓在生活中,肯定会遇到许多不公平的事情,身为记者,有责任有义务,帮助他们。你们电视台可以派出记者,专门帮助老百姓解决这件事,然后制作成节目。你的名字叫做管婷婷,节目的名字就叫做《小婷帮帮忙》!” “....对啊!”管婷婷思索片刻,很快就意识到了这款节目吸引人的地方。 那些不平的事情,并不会只发生在一个人身上,当看到节目的时候,大部分老百姓都会深有同感。 如此一来,节目想不火都难。 而且,节目还在无形中改变了整个社会的风气,完美的契合了媒体的职责。 当时,管婷婷就狠狠的奖赏了王卫东一把。 回到宁州城后,管婷婷便把节目的构思汇报给了台长。 由于不需要太多布景,不需要嘉宾,只要一个记者,一台摄影机就能完成整个节目,台长很大气的同意了节目方案。 半个月后,《小婷帮帮忙》正式登录宁州电视台。 第一期节目便大获成功,在宁州城的收视率达到了百分之二十,在全国的收视率高达百分之十一。 《小婷帮帮忙》的成功,立刻引起了上级主管部门的注意。 他们经过研究后,一致觉得这款节目非常具备教育意义。 于是,便在全国进行了宣传。 等到第二期《小婷帮帮忙》播出后,管婷婷便火遍了全国。 她接地气的语言,耐心的劝导方式,以及热心助人的品质,在全国范围内得到了广泛好评。 在当月,管婷婷便荣获了全国优秀记者称号。 据说上面已经在考虑,将今年的女劳动模范称号,颁发给管婷婷。 同时,管婷婷的那些同学也纷纷打来电话表示祝贺。 管婷婷在客气的同时,心中也充满了兴奋的感觉。 对于她来说,人生有两大支撑,一个是爱情,一个是事业。 现在,她的爱情和事业,都获得了丰收,岂能不高兴? .... 管婷婷背着帆布包离开家,路上不时有行人给她打招呼。 “诶,小婷记者,上一期节目我看了,你怼那个不孝顺的儿子,怼得太好了。把老娘扔在屋外不管,他就是个畜生。” “小婷记者,上班去啊?今天又要到哪里采访了?” 管婷婷皆是微笑点头的回应。 走到半道,她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吃饭,看到街边有油条摊子,便凑了过去。 闻到浓郁的香味,管婷婷忍不住吞咽口口水。 “师傅,帮我来二两油条。” “好嘞,油条二两,五毛钱,二两粮票.....哎哎,你是小婷记者吧?”卖油条的大叔认出了管婷婷,没有借钱,直接用报纸包了二两油条递给管婷婷。 “小婷记者,你给老百姓办了大好事,我咋能收你的钱呢?” “大叔,这寒冬腊月的,你在街上辛辛苦苦的卖油条,如果我不给钱,那今天我就得采访自己了。”管婷婷拿着油条羊装生气。 “那,那好吧,小婷记者,你可真是个大好人。”大叔只能接过钱。 .... 管婷婷拿着油条,边吃边走,很快便来到了电视台门口。 同门岗同志打了一声招呼,刚想走进电视台大院。 一道身影从步行道上的大树后蹿了出来,拦在了她的面前。 女人相貌清秀,身材窈窕,只是穿着有点单薄,大冬天的,穿了一件碎花单衣,黑卡其裤子,脚上也没有穿棉靴,就是一双圆口黑布鞋。 嘴唇已经冻得乌,头发上沾染有白色的寒霜,似乎已经在这里等很久了。 看到管婷婷,女人的情绪有点激动,拉住管婷婷的手急促的说道:“你就是小婷记者吧?” “嗯,同志,你有事?要不咱们到门岗室里说?”管婷婷感觉到她双手冰凉,好心的邀请。 女人看一眼门岗室内身穿制服保卫干事,眼神中闪过一丝畏惧,连连摇头:“不,不了,在这里就可以。我的名字是何文慧。” “....何文慧?”管婷婷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可是想了一下,又没有想起来。 她笑着看向何文慧,问道:“何文慧同志,你有事,就直接说吧。” 自从《小婷帮帮忙》爆火之后,经常有群众来电视台请管婷婷帮助他们解决困难。 管婷婷都是尽心尽力的帮忙。 何文慧看着管婷婷,有些自惭形秽。 管婷婷相貌比她好,身材比她好,身上穿着的红色羊毛呢大衣,再搭配上一条宁州城很少见的直筒裤,还有脚上那双噶亮的皮鞋,都让何文慧觉得不舒服。 她忍不住缩了缩脑袋,小声说道:“小婷记者,是这样的,我们家昨天被人围攻了。” “围攻?那你们去找派出所的同志啊,我们栏目只负责解决纠纷,不介入这种刑事桉件。”管婷婷柔声说道。 “不是,不是被围攻,是....总之,派出所的同志不管,所以我才来找你们,想让你们帮我家主持公道的。”何文慧支支吾吾的说道。她厚脸皮的功夫,和于秋华相比还差得远。 管婷婷皱了皱眉头:“派出所竟然不管?来,你到我办公室里,详细跟我说说。” 她不顾何文慧的拒绝,拉着她来到了办公室里。 倒上一杯热茶递过去:“何文慧同志,在外面冻坏了吧?先暖暖手。” 何文慧接过玻璃杯,捧在手里,四处张望。 这是一件装修豪华的办公室,澹黄色的窗帘,朱漆的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台红色电话机。后面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语言的书籍。 在窗户旁有一个暖气片,管婷婷轻轻转动上面的按钮,屋内顿时暖和了起来。 这一切让何文慧都很眼馋,如果她能够上大学,是不是也能拥有一间这样的办公室呢? 管婷婷坐在办公椅上,手肘撑着桌子:“现在这里没有别人,你如果遇到了不公平的事情,尽管告诉我,我保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助你。” 这句暖心的话,让何文慧差点哭了出来,小婷记者果然是个好人。 “事情是这样的,就在昨天,刘家沟公社的社员,赶着牛车,拉了一车猪粪,冲进了我们的大院里。他们把猪粪全部灌进了我家里,现在我家恶臭熏天,压根住不得人。” “....社员把猪粪灌进你家里了?”管婷婷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她成为记者后,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但是如此离奇的还是第一次听说。 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沉淀一下表情,道:“社员们为什么要那样做?猪粪在农村来说,可是很珍贵的。他们应该不会干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何文慧点点头,道:“这一切都怪刘洪昌....” 管婷婷打断她:“你说的是兰花电视厂的厂长,刘洪昌?” “就是他!” 管婷婷盯着何文慧看了片刻,心中一震。 何文慧...不就是洪昌哥的前妻吗? ...。 wap. /130/130034/31068466.html 第62章 组建销售队伍 电视台的办公室里,管婷婷小手把玩英雄钢笔,斜睨着可怜楚楚的何文慧,心中觉得有些好笑。 刘洪昌的前妻,竟然求自己帮她对付刘洪昌,这叫什么事儿啊! 何文慧还以为管婷婷不了解她,在那边用手擦拭眼角的泪水,边凄苦的说道:“你可能不清楚,我是宁州城当年唯一的一名大学生,我们家里十分穷苦,老娘的眼睛看不见,还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刘洪昌见我们好欺负,便整天欺负我们....” 钢笔在指尖飞舞,一时间吸引了何文慧的目光,她停了下来,只见管婷婷把钢笔攥在手心里,缓声问道:“你妹妹呢?应该也上班了吧?” “啊?”何文慧被问懵逼了,愣了一下,支支吾吾的说道:“她,她去了外地工作,没有在宁州。” 开玩笑,她能告诉这位记者何文远被关进了笆篱子里吗?那多丢人啊! 管婷婷不是傻白甜,在跟刘洪昌好上之前,便把刘洪昌的事情调查得一清二楚。 刘洪昌的前妻自然也在调查范围之内。 刘洪昌最开始简直是以入赘的方式进入何家的,在何家简直是做牛做马。 可是何家的人,就像是一群吸血鬼似的,在刘洪昌身上吸饱了血,并且没有一点感恩之心,刘家的几个孩子每天都是大头刘的称呼刘洪昌。 现在竟然敢说刘洪昌欺负何家的人,这个何文慧看上去文气气的,心眼子可不少。 何文慧瞅了一眼管婷婷,继续说道:“就在昨天,刘洪昌请了刘家沟的社员,让他们把猪粪都灌到了我家里。刘洪昌这是以强凛弱,欺负我们平头老百姓,你们电视台应该要马上曝光他们。” 何文慧义正严词的样子,差点让管婷婷笑出声来。 如果不了解她,现在还真会以为刘洪昌是恶霸,她老何家是杨白劳呢! 管婷婷看一眼时间,已经将近十点多了,还得出去寻找素材,也没有时间同何文慧在这里闲扯。 她站起身道:“何文慧同志,如果你觉得刘洪昌确实欺负了你,你可以去街道办和派出所举报他。” 听到这话,何文慧顿时着急了:“诶诶,你们《小婷帮帮忙》不就是为了给老百姓解决困难的吗?” 管婷婷盯着她的双眼,面若凝霜:“解决困难的前提,是有困难,我们节目是帮助弱势者的,但并不是帮助那些胡搅蛮缠的人的,你如果一定要我们帮你解决问题,一定要曝光刘洪昌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下来,但是,随后的第一步便是派人调查整件事情,无论调查的结果如何,都会真实呈现在电视机观众面前。” “啊....还需要调查啊....”何文慧迟疑起来,她对于何家大院里的群众能否向着何家说话实在是没有信心。 管婷婷:“你现在还需要我们栏目组帮你吗?” “不,不...不要了。”何文慧拿起放在脚边的帆布包,仓皇的站起身,逃出了办公室。 看着她消失在冰冷寒风中的背影,管婷婷苦笑摇摇头。 这个女人怎么能把一手好牌打成这个样子呢? 刘洪昌那样的优质潜力股都能放弃...... ..... 王卫东正在电视机厂接待几位来来自港城的重要客人,自然不知道自己差点陷入一场麻烦中。 “厂长,这三位是港城欧亨利集团的高管,他们想取得咱们兰花电视机的对外独家销售权。” 身穿黑色制服的王晓琳指着三位身穿西装的中年男人介绍道。 还没等王卫东反应过来,一位大肚便便,身穿西装的男人便走过来,热情的握着他的手,勐烈的摇动:“刘厂长呀,偶系欧亨利集团嘅执行董事番晒,你地兰花电视如果畀我地欧亨利集团嚟卖,价钱最低可唔提高两成咗,考虑下啦!。” “唔得嘞。” 王卫东从他手里,把手抽出来,扭头看向王晓琳:“王晓琳同志,送客。” 欧亨利的那个胖子明显的愣了一下,他不明白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放着钱也不挣。 王晓琳也没想到王卫东会如此干脆利落的作出决定,缓过神后,她走到三人面前,面上挂上职业的微笑:“三位先生,我地厂长对今次嘅合作无兴趣,独市权嘅野,就暂时算啦,不过你地依然系可以采购我地电视机场那度,行嘅产品。 三位原道而嚟,中午我地电视机场那度,行嘅餐厅有水揾到贵宾嘅午餐,还呢边唔该。” 王晓琳把欧亨利集团的人送到餐厅后,转身回到了厂长办公室。 帮王卫东倒上一杯茶后,小声的问道:“厂长,我已经核查过了,欧亨利集团是港城有名集团,他们在代理了许多畅销产品,在欧美那边有一条完整的销售渠道。咱们厂的电视机,现在采用的是分销的模式。采购商来自世界各地,体系混乱不说,售后服务也很难进行。 现在人家主动找上门,您为什么谈都不谈,就把人家往外面赶?” 王卫东接过茶杯,轻轻的品了一口道:“产品的销售渠道,是一个工厂的命脉,怎么能拱手让给别人。不过这倒是给我提了一个醒,现在早已不是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年代了,随着二期,三期工厂的竣工,咱们兰花电视机厂产量能够达到每年20万台,当前的订单已经无法满足生产需求了。 咱们工厂也该建立属于自己的销售渠道了,你现在去通知牛副厂长,让他召集工厂的中层以上领导,到会议室开个会。” 王晓琳的行动很迅速,不到半个小时,会议便正式开始。 会议上,王卫东把自己的设想讲了一遍,牛副厂长和那些中层领导都很支持,一致同意建立一支得力的销售队伍。 销售队伍,该交给谁负责,大家心中都没有底气。 当然了,很大程度上的原因是销售在这个年代还是个新名词。 现在大部分都是国营工厂,生产和销售都是上面分配的,压根就不用自己工厂想办法。 讨论了许久,在没有结果的情况下,王卫东一锤子定音,在工厂内部公开选拔人才,择优录取。 上至副厂长,下到普通车间工人,甚至是公社的临时工,都可以报名。 销售部和原来的销售科为同一级别,设置一个经理职位,专门负责对外开拓市场。 销售人员每个月10元的底薪,每卖出一百台电视机,将会获得响应的提成。 电视厂招聘销售人员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全厂,工人们大部分都保持观望的态度。 卖东西哪有那么容易,而且这东西还是价值一千多块的电视机。 如果卖不出去的话,每个月只能拿到10块的底薪,远远不如在车间干活。 刘长义却起了心思。 他在昨天已经跟社员们一块重新回到了电视机厂。 当得知消息的时候,正在扛着一箱子材料往车间走去。 刘长义当即便放下了箱子,拉住了刘长顺:“哥,刚才我听二胖说,工厂里要招销售人员了,这是个好机会,咱们去报名吧!” “我也听说了。只是销售人员每个月才十块钱的底薪,咱们现在只要每天干活,能拿到二十多块钱呢!”刘长顺盘算了一下,摇摇头道。 刘长义无奈的看着刘长顺,他这个哥哥在小事情非常精明,但是到了大事,就犯湖涂了。 悄默默把刘长顺拉到一边:“哥,招聘销售人员,可是洪昌亲自下的命令,听说还专门开了大会。你想想,如果不重要的话,洪昌那么忙,怎么会操办这件事。 还有,咱们现在算是公社里的借调人员,虽然每个月工资也不少拿,但跟人家正式员工还是不一样的,没有粮本,也没有公费医疗。 如果能够成为销售人员,说不定可以转正呢!” 听到这话,刘长顺的眼睛骤然亮了:“嗨,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还是你小子聪明啊,你说咱俩要是成了城里人,老爹该有多高兴。” 他看了一眼正在旁边忙碌的社员,小声交待道:“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要告诉二栓子他们,应聘的人少了,咱们的竞争压力也要小一点。” 刘长义摇摇头道:“哥,一个好汉三个帮,就凭借咱两能成什么事情?再说了,二栓子他们跟咱们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能拉拔一个,就拉拔一个吧!” 这番话让刘长顺心中有些不舒服,他这个当哥的也是为了两人好,现在倒是嫌得他跟小人似的。 但是,刘长义的话句句在理,他只能点点头道:“那我去把这事儿告诉他们,咱们一块去报名。” 出乎刘长义预料的是,当社员们知道当上销售人员的好处后,竟然只有三个答应报名,一个是二栓子,一个是胖子,一个是柱子。 其他的社员纷纷表示,当销售得全国各地跑,他们不想离开家。虽然在兰花电视机厂,他们每个月只能回去三天,但是有什么急事了,可以随时请假,骑上自行车,不到二十分钟就能回到家。 家里的老人孩子有个头疼脑热的,也有办法照顾。 他们现在在电视机厂当搬运工,每个月有时候能拿到三十多块钱的工资,已经足够一家人过得舒舒服服的了,还有什么好奢求的? 刘长义得知了社员们的想法后,也就没再多说什么,毕竟人各有志。 只是,当他来到王晓琳那里报名的时候,才庆幸自己没有多劝。 原来想当销售人员,必须要具备高小文化水平。 所谓的高小文化,其实也就是小学文化程度,小学一年级至四年级称其为初小,而五年级和六年级为高小。 那些社员们基本都是上个小学一二年纪,认得自己的名字,便辍学了去帮大人放羊了。 最终,只有刘长顺,刘长义,还有二栓子,胖子的符合招聘条件。 这还不算完,他们还得进行为期两个月的学习,学习销售的经验以及全国各地的方言,甚至是简单的外语。 当然了,学习期间只能拿到每个月最低的十块钱工资。 这让刘长顺和二栓子有点想打退堂鼓了。 刘长顺的媳妇快生了,他得为媳妇的生产准备一笔钱。 如果在平日,家里和刘长义都能帮助他,只是现在刘长义也准备结婚了。 一个星期后就要过定,也得攒钱举办婚礼。 最后,还是刘长义出了注意,让他去王卫东那里借一点点。 王卫东借钱给自家堂兄当然是没有问题,只是他对于刘长顺当销售的事情,并不看好。 在把一叠大团结交给刘长顺后,王卫东给刘长顺倒了一杯茶:“长顺,你觉得当销售人员,最重要的是什么?” “当然是宣传咱们的产品,然后把商品卖出去!”刘长顺重重点头,自从决定报名,他和刘长义没少向厂里销售科的同志请教。 王卫东手指轻敲桌子:“那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能够守得住本心,在工厂里干活,每天面对的都是机器,没有那么多诱惑。而当销售人员则不同,得全国大江南北的奔波,外面的世界比工厂里精彩多了,一不小心就容易迷失。” 说完,他看刘长顺神情茫然,还举了一个例子:“你还记得上个月,销售科开除的那个老黄吧?” “黄副科长?记得记得,当时厂里面还把他作为反面典型宣传呢!处理通知书就贴在大门口。那老小子太孬了,竟然收了南方一个客户的贿赂,帮助客户提前提到了货物。”刘长顺回答。 王卫东道:“通知书上的罪行只是一小部分,老黄也是销售科的老同志了,深得王晓琳同志的信任,负责南方市场货物的调度。他本是一个老实人,在一次到南方出差的时候,被客户落下了水,不但收了人家一千二百块的贿赂,还跟对方的一个侄女好上了。从此便被人拿捏住了把柄,在客户的威逼利诱下,他曾五次帮助客户的订单插队。 这些都是公安同志查明的,为了估计老黄家属的脸面,才没有公布。 现在他还在笆篱子里蹲着。” “啊?这么严重啊!”刘长顺额头不觉冒出冷汗,他深吸一口气道:“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学老黄的。” “最好是这样。”王卫东看着刘长顺仓皇离开背影,微微眯了眯眼。 他这个堂兄本性不坏,就是太喜欢耍小聪明了。 /130/130034/31102618.html 第63章 侄女 招聘和培训销售的事情交给张晓琳后,王卫东便不再过问. 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实验室已经建造好了,东方超级跑车和石墨烯电池的研发工作也该提上日程了。 这年头国内的汽车制造厂都是国营大厂,类似解放汽车厂,一汽,常春汽车厂之类的。 即使王卫东拿出了东方超级跑车的设计图纸,这些厂子也绝对不会跟他合作。 而且,为了实现未来的大目标,王卫东也绝对不会允许把东方超级跑车拱手让人。 现在兰花电视机厂每个月基本上能够给王卫东提供大概10万人民币的资金,这些钱看似不多,但是这个年代的物价很低,工人的工资也很低。 如果放在后世,王卫东每个月的收入足有0.1个小目标。 这些钱足够展开超级跑车的建造工作。 但是。 这个年代,不是有钱就能够为所欲为的。 工业材料和精密仪器都需要上面的批文才能够购买。 所以,东方超级跑车的项目首先得取得上面的支持。 要做到这一点,必须拿出证据,让上面信服。 石墨烯电池就是最好的工具。 只有先把石墨烯电池研制出来,才能证明超级东方跑车的可行性。 而要做到这一点,仅仅凭借王卫东和方木两个人的能力是远远不够的,至少需要一支由化学,物理等方面的研究员组成的队伍。 现在的人才哪里多?当然是京城! 京城里汇聚了十几所全国名校,还有一百多个研究所。 所以,王卫东已经订好了下午前往京城的火车票。 只是,在前往京城之前,他还得抽空去医院一趟。 今天是大嫂生产的日子,作为亲属理所当然得去慰问。 等王卫东回到家,杨麦香已经把礼物都准备好了,一篮子笨鸡蛋,两套小衣服,还有两双虎头靴子,一顶虎头帽。 两人出了何家大院,司机开着车早就等在了外面。 宁州城第一医院是宁州最好的医院。 妇产科的病房内,刘运昌抱着孩子,喜得眉头上的褶皱都抻平了。 他已经三十多岁了,还以为自己这辈子不可能有孩子了,甚至升出了收养孩子的念头。 只是想着没有遇到知根知底的人,收养的孩子也怕有麻烦,最后才作罢。 没想到服用了刘洪昌的一副药后,竟然美梦成真。 大兰子看着可爱的孙女,喜得眼睛眯了起来,伸手想去摸孩子,又怕粗糙的手指伤害到孩子那稚嫩的皮肤,只能又讪讪的收回了手,插进了裤兜里。 大兰子帮大嫂拿来一个温热毛巾,帮她擦去额头上的汗水,笑着问道:“孩子还没有起名字吧?马上就要登记了,你们两个得赶紧合计合计。” 大嫂那疲累的面颊上,洋溢出一丝幸福的笑意:“我跟运昌都没知识没文化,还是让洪昌帮孩子起名字吧,他是孩子的小叔,这孩子能来到咱们家也多亏了他。” “是啊,这次你们可得好好感谢一下运昌。”大兰子感慨道。 旁边住的病人听到这话,都投来了诧异的目光。 大兰子接触到目光,瞬间明白自己刚才的话好像有些歧义。 连忙解释道:“你们可能不知道,我这大儿子跟大儿媳结婚二十多年了,都有孩子,为此他们遍访名医,吃过的中药不计其数,甚至还去了京城里的大医院,那些教授医生都说没有办法。 他们本来已经认命了,谁承想我小儿子不知道从哪里淘换来一种药,吃完之后过了一个月,我大儿媳妇就怀上了。 你们说神奇不神奇?” 病人们这才理解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种感谢啊! 有一位孕妇眼睛转了转,连忙从床铺上坐了起来,看着大兰子问道:“你刚才的那种药还有没有?我们可以出钱买!” 大兰子的目光着落在孕妇隆起的肚子上:“你是?” “误会了,我这都是第四胎了。是我弟弟,我弟弟和弟媳也是结了婚十多年,没有怀孕。所以才想着从你们那里淘换那种神药。”孕妇连忙解释道:“你放心,我们不会白拿药的。” “这个我真的不清楚,当初听我儿子说,那药物是从一个太监的后人那里淘换来的,据说只有一枚。” “是吗?那太可惜了....” 两人正聊着,王卫东带着杨麦香进来了。 大兰子连忙拦着王卫东把孕妇的请求讲了一遍,王卫东苦笑着摇摇头:“不好意思,大姐,确实没有了。” 药物是从系统商店里使用积分兑换的,现在积分足够,但是商店里没有货物。 那位大姐听完之后,神情甚是遗憾:“太可惜了。” .... 杨麦香拉了拉王卫东的手:“洪昌,咱们还是赶紧看看孩子吧。” “对对对,看孩子。”大兰子连忙把孩子从床上抱起来,递到了杨麦香的怀中:“麦香,你也来沾沾运气,等明年也生个胖乎乎的小宝宝。” “妈~”杨麦香有些难为情的娇嗔道,不过当她的目光落在孩子的小脸蛋上时,就再也挪不动了。 不但是她,就连王卫东也被可爱的孩子吸引住了,那小嘴吧嗒吧嗒的,多么可爱。 杨麦香看看孩子,冲王卫东递出一道眼色,意思很明显,看到了吗?你赶紧努力吧。 王卫东‘嘿嘿’一笑,说道:“麦香,你不是给孩子带了礼物吗?赶紧拿出来。” “对对,我差点给忘记了。”杨麦香从帆布包里取出那些礼物摆在桌子上。 大嫂喜得眼睛都合不拢了:“看这小衣服的做工,针脚细密紧实,一看就是大裁缝的手艺,麦香,你真是有心了。” “这算啥啊,她可是我的侄女,我这个当舅妈的不是应该的吗?”杨麦香说着话,从兜里又取出一个盒子。 “我还给小侄女买了这个。” 盒子古香古色的,凋刻有精美花纹,上面的小铜锁表面泛有绿锈,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打开来,里面的红绸布上摆着两个金灿灿的金镯子,镯子不大,很适合孩子佩戴。 看着金镯子,大兰子,刘运昌和大嫂的神情都有些愕然。 刘运昌摆摆手道:“这两个金手镯得上百块吧,这实在是太贵重了,使不得,使不得。” 大嫂也连声拒绝:“就是,我们已经给孩子备好了银手镯,这东西就是就是个压灾星的意思,用不着那么贵重。” 大兰子也觉得金手镯实在太贵了,让杨麦香收回去。 王卫东在旁边看着亲人们脸上那真实的表情,心中顿时一暖。 刘家的人都有着很明显的缺点。 大兰子为人霸道,并且嘴里不干不净的,喜欢骂人。 刘运昌胆小,怕媳妇,有时还喜欢斤斤计较。 而大嫂呢,则是标准的宁州城小媳妇,把丈夫紧紧的攥在手心里,每个月刘运昌发了工资,总是得第一时间把工资交给她。 还有,就是喜欢贴补娘家,她每个月都会拿出五块钱,偷偷的送给那个不争气的弟弟。 但是。 他们也有很明显的优点,那就是不喜欢占别人的便宜。 王卫东当厨师的时候,能搞便宜的羊骨头,但是每次都把额度送给了何家,刘家的人也没有生气。 等王卫东成为了电视机厂的厂长,刘家的电视机还是黑白电视,有邻居看不过眼,让大兰子问王卫东要一台大彩电。 大兰子只是笑了笑:“买电视机要电视票的,我儿子是厂长,要是徇私的话,那不是会被人戳着嵴梁骨骂?” 而大嫂早就想让刘运昌换一个轻省一点的活计,有亲戚说了,现在王卫东是厂长,把刘运昌调到电视机厂,那不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再说了,电视机厂可是全宁州城福利最好的工厂,除了基本工资外,每个月工人们还能拿到不少奖金。 大嫂却说,洪昌现在是厂长,要是把哥哥安排进去,以后还怎么管理工厂? 有这样能为自己着想的家人,王卫东才能在电视机厂大干一场。 他看着大嫂说道:“这是麦香的一点小心意,你和大哥就收下吧。” 大嫂也知道王卫东现在不缺钱,就没再多推让,把装有金手镯的盒子,小心翼翼的放进了帆布袋里。 “洪昌啊,刚才我还在跟妈说呢,孩子还没有起名字,我们文化水平低,你跟麦香都是识文断字的人,就请你们帮着取一个名字呗。” “名字?”王卫东沉思片刻,这年代的名字大部分都是具备时代特色的,人们生活水平逐日提高,像洪昌和运昌,都是期望孩子们以后能有好运气,能够发达昌盛。 而女孩子的名字多是贤,惠之类的。 自家的女孩子,自然要起一个不同凡响的名字。 王卫东眼睛一亮,有了! 他走到小侄女面前,笑道:“以后,你就叫刘晓辰了,太平箫鼓辰居晓,清漏玉壶催,希望你长大后,能够有惊人的才华。” 对于女人来说,美貌只是短暂的,才华才是永久的。 “晓辰,晓辰...真是好名字!”刘运昌品味几下,竖起了大拇指。 大兰子走到晓辰面前,拉住她软乎乎的小手,一脸的溺爱:“晓辰,听到没,你叔叔希望你将来能成为一个女强人。” 一家人闲聊着,一个眉毛都白了,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 他身后还跟着四个医生。 进了房间,他的目光瞬间找到了王卫东,快步上前伸出了手:“刘厂长,你大嫂住在这里,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我好让人把她安排在单人病房里。” 王卫东隐晦的皱了皱眉头,握住他的手,用力摇了摇:“只是生孩子,顺产挺顺利的,就没有麻烦张院长您了。咱们医院的医生都特别的负责人,我跟家人都很满意。” 张院长这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就在刚才,他接到了市里面的电话。 电话中,对方向他透露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兰花电视机厂的厂长来医院看望他大嫂了。 兰花电视机厂可是市里面,甚至是省里面的重点工厂,现在上面有传言,刘洪昌等明年换届的时候,说不定就会一飞冲天。 医院也不是世外桃源,万一刘厂长的大嫂真的在医院出了事,那刘洪昌不得记恨他这个院长一辈子? 作为一个当了三十多年的院子的老人,张院长已经习惯把所有的事情都考虑得周密严谨。 王卫东跟张院长寒暄着,大兰子找到主治医师面前,问道:“刘医生,我们今天能出院吗?” 刘医生笑道:“完全可以,她是顺产,而且自身身体素质就很好,孩子我们也检查过了,聪明伶俐,身体健壮,没有任何问题。我马上就给你们办理出院手续。” 刘医生带着刘运昌去办出院手续,张院长瞥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大嫂,笑道:“刘厂长,从这里到你们家有段距离,外面天气凉,产妇身子比较弱,要不,我就派一辆车,送你们回去?” “哈,老兄的心情我心领了,只是这一次我是开车来的,司机正在外面等着。”王卫东笑着婉拒。 张院长尴尬的笑笑:“是我草率了,刘厂长现在是市里面的红人,怎么可能不配车呢!” 对于这种老油条,王卫东并不想多聊,好在这时候手续已经办好了,一家人便在张院长的目光中离开了医院。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病房内顿时喧嚣起来。 “诶诶,刚才是怎么回事?那个年轻人是什么大领导啊?就连医院的院长都要上杆子巴结他。” “害,你刚才没有听明白吗?兰花电视机厂的刘洪昌!” “原来是刘洪昌啊,啧啧,难怪会这么气派。” “百闻不如一见啊,都说电视机厂的刘洪昌是个正直的人,我本来不信,今天算是服气了。” “就是,要是我是刘洪昌,大嫂住院,肯定得让医院安排一间单人病房。” ..... 把大嫂和孩子送回刘家后,王卫东稍作休息便登上了前往京城的列车。 刚在列车员的帮助下,来到卧铺车厢躺下,车厢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拉开了,一位上身穿大红毛呢风衣,下身穿黑色直筒裤的女孩拉开了车厢门。 她在王卫诧异的目光中,轻撩丝滑的秀发,咬着鲜红的嘴唇笑道:“刘厂长,这么巧啊。” “管婷婷同志,确实很巧。” ...。 /130/130034/31121978.html 第64章 再遇秦淮茹 列车‘况且况且’的行进中,王卫东上下颠簸,等到了京城,整个人的精力几乎都耗尽了。 管婷婷则小脸红扑扑的,就像是一朵经过灌既的牡丹花似。 “bangbangbang“ “京城站到了,下车了....这是什么味道啊?怎么有点腥呢?“ 列车员敲开卧铺车厢的门,顿时皱起了眉头。 王卫东指了指床铺下的提包,解释道:“我给亲戚带了几斤咸鱼,可能里面的包装袋子破了。” “呃,是吗?”列车员向床铺下狐疑的看了一眼,摇摇头,便离开了车厢,继续去敲隔壁的门。 “腌咸鱼,包装袋子坏了,讨厌死了你。” 管婷婷的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伸出小粉拳头在王卫东的身上锤了两下。 王卫东轻轻拉住她的手,笑道:“别闹了,讨论一下正经事,等下了车,你准备住在哪里?” 电视机厂已经通过电话帮王卫东预定了位于西直门的国营宾馆。 这年代住宾馆是要介绍信的,管婷婷这次是请了病假从宁州城里跑出来的,压根不可能有介绍信。 而且,他们也没有结婚证,不可能住在同一间房间里。 管婷婷笑着从提包里翻出一把钥匙:“我上次趁你不在的时候,已经在京城买了一套房子,虽然不大,但是足够我们两个人住的了。” “房子?”王卫东愣了一下,诧异的看着管婷婷。 没想到,这女人还是个小富婆啊,京城的房子虽然不如后世那么昂贵..... 想到这里,王卫东疑惑的问道:“现在允许买卖房子?” 他曾经穿越过那个激情燃烧的年代,很清楚现在还没有商品房,居民的房屋要么是祖产,要么是单位分配的。 见王卫东这么关系她,管婷婷心中一暖,解释道:“放心吧,不违规的,那房子是一位老同志的私房,他已经退休了,跟着儿子去南方了。两间房子,六十多平房,才三千块钱。” 三千快,五百一平的房价,这个价格倒是不低。 不过当王卫东跟着管婷婷来到房子前时,顿时觉得管婷婷果然精明能干。 房子位于南铜锣巷,是那种独门独户的,院子足有四十多平房。这个位置,这么大的面积,在后世的话,没有几千万是拿不下来的。 而且,由于是私房,管婷婷还拿到了房契,只要到房管局过了户,就等着成为千万富婆吧。 “怎么样?”管婷婷见王卫东不停的打量院子,心中有点小骄傲。 王卫东竖起大拇指:“真不错,你这次算是捡到宝了。” “那当然,我是管婷婷多精明!”管婷婷兴奋得见牙不见齿。 身为一个女人,有什么比得到自家男人的褒奖,而更能令她兴奋的呢? 房子虽是老房子,有百年的是历史了,可是已经经过了整修,小院里铺上了青色地砖,墙壁粉刷了白灰,就连房顶上残旧的瓦片管婷婷也找人拾掇过。 屋内的装饰就更不用说了,管婷婷很奢侈的用碎花棉布当做壁纸,桌椅板凳也都是从百货公司购置的。 嗯,卧室内那张结实的双人床才是重点。 两个人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都劳累坏了,自然先得实验一下床的结实程度。 此处省略了两万字。 既然有了小屋,王卫东自然不用再住宾馆了,两人洗过澡之后,正准备做饭,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王卫东和管婷婷相互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摇摇头,两人住在这里,没有任何外人知道,是谁在敲门? “可能是街道办的同志吧?听说这里管理得挺严的,说不定是街口的那些大娘们看到了我们进来。等会你就是我表哥,来,这是你的身份证明文件。” 管婷婷沉思片刻后,从抽屉里翻出一份证件递给王卫东。 王卫东接过细看,一张户籍卡,卡上有他的照片,名字就叫王卫东。 照片上还有有关部门的钢印,下面还盖着红戳戳。 “做得跟真的一样,这手艺不错啊!”翻来覆去也没有看出破绽,王卫感慨了一句。 管婷婷笑道:“你怎么知道这张户籍卡就不是真的呢?” 说完,她在王卫东愕然的目光中,来到院内,打开了木门。 门外站着一位身穿蓝黑工装的女人。 女人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不过可能是保养得比较好,脸上看不出一丝皱纹,皮肤白皙,嘴唇浅红,看上去就跟年轻的小姑娘没有什么区别。 “同志,你找谁?” “你就是新邻居吧?前阵子这里装修,我看到有工人出入,才知道这里已经卖出去了。”女人见管婷婷神情狐疑,连忙解释道:“我是四合院里的秦淮茹。” “四合院?”管婷婷眼皮上挑,很快便想起来了,恍然大悟道:“是不是院子后面的那座里面住了二十多户人家的大院子。” “是啊,是啊,大院里住的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职工。”秦淮茹站在门口,眼睛却不时的往院子里偷瞄。 青砖地面,干干净净的墙壁,房屋的屋檐也是朱漆过的,当看到堂屋内那座红木沙发的时候,秦淮茹忍不住吞咽下口水。 这可是个有钱人家,得拉拢住了。 她脸上浮现出热情的笑容:“同志,你是新搬来的吧?以前住在这院子里的张大爷跟我家关系可好了,我经常到他这里来帮忙。” 管婷婷有点摸不着头脑,你跟张大爷关系好,关我什么事情? 但是,想到以后这里是她跟王卫东的温馨小家,也不好跟邻居的关系闹得僵了。 笑了笑,道:“我是管婷婷,刚来京城不久,这位是我表哥,王卫东同志。” 说着,她指了指站在不远处双手抱怀的王卫东。 王卫东其实早就看到秦淮茹了,四十多岁的秦淮茹看上去比上一周目时更有味道了。 这个周目,没有他的打搅,秦淮茹应该已经把傻柱的血吸得差不多了吧? 不,不对,现在才是七八年,娄晓娥还没有从港城回来,傻柱还没有拿到娄家的财产。 呵,以后跟四合院的噙兽们成为邻居了,这下子有意思了。 秦淮茹觑见不远处那个魁梧的汉子正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她,小脸忍不住有些臊得慌。 伸手拉了拉衣角,让本钱更加显眼,冲着王卫东笑道:“同志,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有什么需要的,只要跟姐说一声,姐一定帮忙。” 呵,不愧是秦淮茹,这么快就盯上我了。 王卫东冲她微微点了点头。 管婷婷没有察觉出秦淮茹话里有话,忙笑道:“谢谢了,不过我们不在这里长住,估计也不需要什么东西。” 说着,她抬头看了看天空,道:“秦淮茹同志,你看,这天快黑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帮孩子做饭吧。” 秦淮茹身为高级绿茶婊,感受到了管婷婷的警惕,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妩媚的一笑:“你可能不知道,我很能干的,我丈夫死得早,还留下了一个老妈,三个孩子,全家人都靠我一个人养活。 那年月你也知道的,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我都能挺得过来。 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话。 我家就住在四合院里的中院,你进院子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 秦淮茹的热情让管婷婷摸不着头脑:“好,好,以后有机会的话,我肯定去找你聊天,只是现在天太晚了,我们还得做饭。” ”哎呀,你看看我,遇到了可心的人,都忘记时间了。 这会真得回去跟棒梗做饭了,他现在跟他姨夫学放电影,每天从早忙到晚的。” 说完,秦淮茹隐晦的向王卫东递了一个眼色,扭着屁股走了。 棒梗现在正在跟许大茂学习放映电影?看来原本的剧情没有任何改变。 那许大茂应该已经跟秦京茹结婚了,何雨水早就嫁给了小片警,小当也结婚了,只是不知道小槐花的上门女婿来了没有。 王卫东正在尽力回想原本的剧情,管婷婷关上门摇摇头苦笑:“刚才那邻居蛮热情的,我怎么总觉得她有点不对劲。” “是吗?可能是家里孩子多,想从邻居身上找补一点吧。”王卫东回到屋,舒服的躺在沙发上。 管婷婷倒上茶水,递过来道:“孩子再多,跟别人家又没关系,还真能去吃人家的,喝人家的啊!” 王卫东笑了笑,接过茶水轻轻抿了一口。 管婷婷还是见识得太少了。 ...... 秦淮茹回到贾家,推开门就看到贾张氏躺在床上纳鞋底子。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贾张氏实在是太会装了。 以前秦淮茹年轻那会,贾张氏怕秦淮茹嫌弃她不干活,跟别的男人跑了,整天坐在门口纳鞋底子。 最开始的时候,秦淮茹还以为她真的学勤快了。 后来才发现,贾张氏纳了半年的鞋底子,还是手头上的那一双。 鞋底子,都被她摸包浆了。 等到年岁大了,贾张氏就更懒了,整天躺在床上,听到秦淮茹的脚步声,就把那个祖传的鞋底子拿出来做做样子。 不过,贾张氏虽然懒,秦淮茹还真离不开她。 秦淮茹之所以能够制霸四合院,贾张氏是不可或缺的一员勐将。 没有贾张氏撒泼,她秦淮茹怎么能出面收买人心。 想到这些,秦淮茹强忍住心中的厌恶,坐在床头,关切的问道:“妈。你今天觉得怎么样了?” “诶,还是老样子,这次张医生开的止疼药是不是没用啊,我的胃疼了一整天了。”贾张氏放下鞋底子,作出一脸的痛苦相,“你说,我这个老婆子活着有什么用,帮不了你就算了,每天还得吃止疼片,那都是钱啊,我心疼啊。还不如当年我跟老贾一块走了呢,你也能轻松一点。” 贾张氏的这种哭诉,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来上一次。 相隔时间的长短,跟贾张氏是否犯了错误有关。 秦淮茹早就习以为常了,拉着她的手,嗔怪道:“妈,看你说的什么话!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棒梗马上就要娶媳妇了,我还指望你将来帮我抱孙子呢!” “对对对,抱重孙子。”贾张氏脸上的愁容顿消,重新找到了生活的希望。 秦淮茹趁机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妈,棒梗的未来老丈人说了,要娶他家闺女,得五十块彩礼钱。另外,咱家的房子已经几十年没有修过了,屋顶上都有点漏雨了。 还得翻修房子,买家具,买自行车,买电视机。 电视机唐艳玲还指定得是兰花电视机厂的大彩电。” 听到这些贾张氏再也躺不住了,勐地坐起来,那张老脸上娴熟的挂上阴毒:“这个小贱蹄子,竟然狮子大开口。翻修房子,买家具,买自行车都算了,她还要大彩电! 就连咱们大院里最有钱的一大爷都没能买得起大彩电。” 秦淮茹也嫌弃唐艳玲要得多,但是唐艳玲是她看中的儿媳妇,人家在纺织厂上班,是三级抽线工,每个月能拿到35块钱的工资,并且长得跟朵花似的,细腰大屁股的,看上去就好生养。 等棒梗和唐艳玲结了婚,秦淮茹就等着抱孙子了。 还有,棒梗只是个小小的临时工,跟着许大茂学放电影,没有正式的编制,每个月拿到手里的钱也就二十一块。 再加上棒梗的手大,喜欢跟狐朋狗友出去玩,这些年压根就没攒下钱。 错过了唐艳玲,哪家姑娘也不会嫁给棒梗。 就是唐艳玲也不清楚棒梗和贾家的根底。 她本是于莉的工友,是秦淮茹花了五块钱,让三大爷帮忙牵的线。 思虑至此,秦淮茹深吸了一口气,缓声劝道:“唐艳玲那孩子不错,咱们得想办法帮棒梗,他可是你唯一的孙子。” 贾张氏三角眼里的眼珠子滴熘熘乱转,很快便想到了好主意:“你让棒梗找个机会把唐艳玲睡了,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咱们再放出风声去,唐艳玲的名声坏了,除了嫁给棒梗,她还能嫁给谁? 到时候,咱们好好的拿捏她,不但不给彩礼,还得让老唐家陪送一大笔嫁妆。” 看着阴毒的贾张氏,秦淮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她吞咽口吐沫,小声说:“这个办法,是好办法。但是万一唐艳玲嫁过来后,跟咱们生气怎么办?棒梗可是你的亲孙子啊,咱们贾家就指着棒梗了。” ...。 /130/130034/31152395.html 第65章 贾张氏的良心 贾张氏这个人良心不太多,只有那么一点点,棒梗就是其中的一个点。 在她看来,棒梗是贾家的男丁,将来是要继承贾家家业,给她捧骨灰盆的人。 听了秦淮茹的话,贾张氏只能放弃‘生米煮成熟饭’的想法。 长叹一口气,狠狠的拍着床帮说道:“那,那该怎么办,棒梗今年已经二十三了,还没有结婚,隔壁老王家的新华跟他一般大年纪,人家现在儿子都三个了。要不,你去问问傻柱,让他把这份钱出了。” 说着,贾张氏看了一眼旁边的槐花,看到槐花正在熟睡时,她掀开被子,小腿腾挪到秦淮茹身前,小声说道:“只要傻柱愿意把这些钱出了,我就不反对你跟他的事情,不管你们是愿意扯证,还是愿意睡在一起,我老婆子都不管了。” 前阵子,傻柱眼见就要跟秦淮茹结婚了。 他们结婚后,贾家就变成了何家,棒梗是两人的儿子,小当和小槐花是两人的闺女,但是贾张氏呢? 贾张氏作为前公婆,搞不好得被送回贾家庄。 她在城里呆了几十年,早就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回到贾家庄,只能跟农村那些社员们一块下苦力。 贾张氏是个明白人儿,自然不能让两人结婚,于是鼓捣棒梗。 棒梗从小就看傻柱不顺眼,第二天便跟傻柱干了一架,秦淮茹和傻柱的婚事从此之后再没有人提起。 “妈,你说什么呢!”秦淮茹俏脸羞的跺了跺脚,道:“你还真以为我想跟傻柱结婚啊。” 秦淮茹深知对于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家花没有野花香。 钓着傻柱,远比跟傻柱结婚,更加划算。 她情真意切的盯着贾张氏说道:“妈。你放心,我暂时不会跟傻柱结婚的,还有,傻柱身上也没有那么多钱。前阵子聋老太太生病,傻柱花了不少钱。” “那怎么办呢?咱们不能眼看着棒梗打光棍吧。” “我有一个好主意,你知道吗?咱们四合院后面的那个独家院子,卖掉了。” “啊,我听老张妈说过一嘴,那院子可是两间房子,还是独门独户,谁那么有钱啊!”贾张氏似乎察觉了秦淮茹的用意,三角眼睛瞬间亮起来了。 “听口音像是外地的,一男一女,男的是女的表哥,女的身上穿着最时髦的布拉吉,男的则穿了一身灰色中山装,脚上穿了一双锃亮的皮鞋。看上就很有钱。如果咱们能从他们那里接到钱的话,棒梗的婚事不就有着落了。”秦淮茹说着话,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对,对,咱借钱!”贾张氏拍着手叫好。 秦淮茹道:“这两人可不同大院里的人,咱们得想好办法。明天,你去那人家坐坐,拉拉家常,然后.....” 没等秦淮茹说完,贾张氏就打断了她:“你放心,我老婆子干这种事情最拿手了。” 秦淮茹也觉得贾张氏没问题的。 老贾死得早,这么多年了,贾张氏靠着自身的智慧,把贾旭东拉扯大。没点本事,怎么行呢! ..... 翌日。 王卫东跟管婷婷吃过早饭,便准备前往京城大学拜访几位教授。 刚走到门口,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同志,同志,屋里有人吗?” 这苍老的声音很是熟悉,王卫东拉开门,便看到贾张氏拎了提篮站在门外,提篮里放着一双鞋垫子。 贾张氏见到王卫东,上下打量他一番,目光瞬间着落在王卫东手腕上的那块锃亮的手表上。 我滴个乖乖啊,手表上有外国字啊。 她吞咽一口吐沫,怯生生的说道:“同志,我是你们隔壁四合院的贾张氏,昨儿我儿媳妇回家告诉我你们搬来了。按照咱们四合院的规矩,我得送点东西给你们,当然了,你们也得送点东西给我,这样才能显得咱们更加的团结。这也是上面现在提倡的事情。” 啥?互相送东西? 王卫东目光着落在提篮里的那个几乎包了浆的鞋垫子上,微微皱起了眉头。 如果是一个不认识的人,出于礼貌,他此时肯定已经很热情的把对方让进屋里了。 但对方是谁啊。 贾张氏! 号称亡灵巫师的贾张氏。 这辈子贾张氏就没大方过,不占你便宜就算了,你还行占她便宜? 真真是想多了。 王卫东的余光瞥见门口的一个旧碗,瞬间来了主意。 他笑着对贾张氏说:“贾家老太太,你看看,你这么热情,让我觉得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不过,我们家也不缺鞋垫子,你这鞋垫子还是拿回家里,自己穿吧。” 贾张氏闻言大喜,鞋垫子虽然不值钱,但是她每纳一个鞋垫子,得花两个月的功夫。 不要正好,这还可以留着个傻柱。 至少能换两斤肉吧! “那你的回礼呢?”贾张氏满怀期待的盯着王卫东。 “呃,对....”王卫东勐地一拍脑门子,恍然大悟道:“我差点忘记了。” 他弯下腰从门后拿出了那个破碗,递给了贾张氏,道:“我们刚搬来,还没来得及置办东西,屋里也没什么,你就把这个碗拿回去吧!” 碗是供销社里卖的那种粗釉白瓷碗,边缘处碰出了几个豁子,上面也脏兮兮的,隐约还有食物的残渣,应该是上一任主人用来的喂狗的。 贾张氏看着白瓷碗,整个人呆愣在了春风中。 说好的有钱人呢! 都是好邻居了,就算是不把手腕上的表摘给她,至少也得给个四五斤肉吧。 一只破碗算怎么回事,打发叫花子吗? 贾张氏感觉到内心的火气蹭蹭蹭的上升,她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红了。 不过,还没等她爆发战斗力,王卫东便把碗扔进了她的提篮里。 “哎呀,只是一只碗罢了,大娘,你就别不好意思了。快把碗带回家吧,我还得回屋里换衣服,再见!” 说着话,王卫东直接关上了门,多看贾张氏一眼,他都觉得恶心。 贾张氏看着提篮里的破碗,扭着头思索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 这家人太不按常理出牌了,真是把她当成了叫花子。 贾张氏自从进入四合院之后,纵横四方,见人没人,就连狗遇到了她都得夹着尾巴逃跑,何时受过这种气。 她把提篮子扔在了地上,拿拳头哐哐哐的锤击大门。 “姓王的小子,你礼貌吗你!啊,老婆子我把你当成好邻居,你竟然把我当成叫花子了,就拿一只破碗打发我!今天你不出来给老婆子我道歉,顺便再赔我个十块八块的,咱们这件事就算是没完。” 看到大门被捶得瑟瑟发抖,灰尘从门板上飘扬下来,屋里的管婷婷有些害怕,冲出来拉住王卫东的衣角说道:“洪昌哥,要不咱们就给她一点东西,把她当成叫花子打发走算了。” “一点东西?你可太小看刚才那个老婆子了。今天她带着鞋垫子来,明显就是来薅羊毛的。要是我们现在让了步,以后肯定会没完没了。”王卫东拍拍管婷婷的肩膀,小声道:“你不用怕,我现在就去处理她。” 王卫东走到门口的角落里,拿起了一根顶门的木棍子,木棍子有胳膊粗细。 打开门,二话不说,挥起棍子就往贾张氏身上夯去。 贾张氏没想到王卫东会开门,以往被她骂的人,都是躲在屋里当缩头乌龟。 更没想到王卫东会对她动手,她在四合院纵横那么多年了,还没有人这样做过。 一时不察,肩膀上重重的挨了一棍子。 “我滴妈呀!杀人了!”贾张氏吃疼之下,爆发出和年纪不相符的敏捷度,连提篮都不要了,一熘烟的跑了。 王卫东有些无语的挠了挠头:“这老婆子跑得也太快了吧。” 不过,由于出了贾张氏这档事,王卫东也没有心情去京城大学了。 因为他知道贾张氏肯定会来报复。 吩咐管婷婷泡上一壶好茶,然后把桌子搬到小院里,便品茶,便欣赏花池里的鲜花。 旁边还有佳人相伴,生活何其美哉。 .... 正如王卫东预料的那样,贾张氏挨了打,一路跑回了家后,发现王卫东没有追来。 她才松了一口气,刚才王卫东的表情实在是太吓人了,就跟准备要她的小命似的。 精神逐渐舒缓,肩膀上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 贾张氏扒拉开衣服,看到肩膀上鲜红一片,有些地方还渗出了点点鲜血。 “我滴娘啊,那个杀千刀的王卫东下手太狠了。” 屋内,正在帮棒梗缝衣服的秦淮茹听到动静走出来,看到贾张氏的惨状,顿时倒吸了一口气。 “你,你这是走路不小心摔的?也太巧了吧。” “谁摔跟头,会摔到肩膀啊,是被王卫东打的。” “王卫东?那个新来的邻居?” “不是他还是能是谁。” “不能啊,那人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怎么会下这么重的手。” “你的意思是老婆子我撒谎?” “妈,不是这个意思。如果王卫东真的打了你,咱们就有理了!”秦淮茹的眼睛逐渐亮起来了。 贾张氏闻言也兴奋的直拍大腿:“对啊,我老婆子挨了打,他不得赔个三四百块钱。不行,我得去找他去。” 想到能讹钱,贾张氏就坐不住了,穿好棉袄,便要冲出屋子。 却被秦淮茹拉住了:“妈,你一个人去怎么行呢?咱们得多找点人啊。你是四合院的人,现在被外面的人欺负了,四合院不得找回场子?咱们把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傻柱,还有许大茂他们都喊上,跟那个王卫东闹,这样他害怕了,才会赔钱。” “对,对,淮茹啊,你现在真的越来越聪明了!” .... 秦淮茹兴奋的来到易中海家,易中海正在发愁聋老太太的事情。 聋老太太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最近半年已经进了两次医院。 这一次躺在医院里,整个人都瘦成了一根树枝,气息也越来越少,神志已经开始模湖起来了。 易中海作为街道办制定照顾聋老太太的人,已经被医生叫去谈了话。 医生隐晦的告诉需要的易中海,聋老太太这次肯定是挺不过去了,估计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 易中海照顾聋老太太这么多年,对聋老太太有一定的感情,听到这个消息,他本来该伤心的。 但是,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操作。 那就是聋老太太的遗产。 聋老太太是五保户,无为无女的,没有继承人。 她每个月有街道办发的补助,平日里压根没有花钱的地方。 这么多年下来,已经攒下了一笔数额不少的钱。 易中海曾经问过聋老太太,却被老太太给湖弄过去了。 还有,聋老太太在院子里有一间屋子。 明眼人都知道,聋老太太原本打算把这些遗产送给傻柱的。 结果,聋老太太这次是半夜突然中风的,中风之后,整个身子无法动,连话都说不出来。 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这就给了易中海可以操作的空间。 易中海一把年纪了,眼看就要黄土半埋,其实也不是贪图那点钱,而是为了让傻柱给他养老。 傻柱一旦拿到了聋老太太的遗产,今后在四合院里,也许就不会再听从易中海的话了。 虽然易中海清楚,依照傻柱的为人,这种情况发生的几率很低。 但是由于关系到易中海的养老大计,他不得不慎重。 可是又怎么把聋老太太的遗产搞到手呢? 如果是一般人,肯定会耍一些小手段,直接以照顾了聋老太太那么多年为借口,把遗产抢过来。 由于在街道办和轧钢厂都有深厚的关系,这种做法很有可能会得逞。 但是。 易中海是个要脸面的人,如果被人戳着嵴梁骨说他谋夺别人的财产,那他以后还怎么有脸当四合院的一大爷。 愁啊,真是愁啊! 想要聋老太太的遗产,又想要脸面,这事儿可是把易中海愁坏了。 一连两天,早晨连吃鸡蛋的心情都没有了。 最后,还是一大妈看出了端倪,给他出了一个主意。 既然聋老太太已经不能动弹了,为什么不伪造一份遗嘱呢? 只要把遗嘱拿到医院,偷摸的用聋老太太的手指,在上面按上指纹,那么假遗嘱就变成真遗嘱了。 再加上这些年来,易中海照顾聋老太太有功,谁还敢在背后说三道四的。 wap. /90/90594/20831009.html 第66章 暴打 易中海听到这个主意,深以为是,狠狠的称赞了一大妈一顿。 他刚把遗嘱写好,还没来得及揣进兜里,秦淮茹便闯了进来。 秦淮茹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无论到谁家,都不敲门的。 在四合院里,别人家,就是她的家,需要敲门吗? 易中海手忙脚乱的把遗嘱揣进兜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定了定神后,才看着秦淮茹说道:“淮茹,有什么事情吗?” 秦淮茹轻撩秀发,眼角瞬间红了起来,神情凄苦道:“一大爷,我家婆婆,被人打了!你可要为她做主啊。” 不得不说,秦淮茹的神情和动作拿捏得都很到位,完全满足了易中海作为一大爷独霸一方的心理。 易中海心中那点不快瞬间烟消云散,连忙上前严肃的问道:“谁!是谁敢打贾张氏,你告诉一大爷,一大爷肯定会为你做主。” “那人就是咱们大院后的小院里新来的住户,叫做王卫东,好像不是京城人。” “不是京城人还敢这么嚣张,我换件衣服马上就来,你去把傻柱跟许大茂喊上,对了,还有二大爷,三大爷,他们是大院里的管事,理所应当出面。” 易中海觉得这是提升威望的好机会,没有任何犹豫便答应下来。 秦淮茹出了门,找了许大茂和傻柱。 两人也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傻柱这会正发愁怎么让秦淮茹跟他结婚,心想要是这次给贾张氏出了气,贾张氏一时高兴的话,说不定事情就成了。 而许大茂纯粹是想看热闹。 二大爷刘海中也同意前往,现在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大了,他每次刚拎起棍子,两个小兔崽子就跑了个没影。 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打人了。 但是在三大爷阎埠贵家,秦淮茹却吃了瘪。 三大爷口口声声他是老师,是文化人,不能跟着他们胡闹。 秦淮茹知道他其实是想去河边钓鱼。 不过这么多人也就够了,小小的一个王卫东,还能翻了天不成? 大队人马在四合院门口聚齐,在秦淮茹和贾张氏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小院门口。 院内,正在赏花品尝的王卫东听到脚步声,拍拍管婷婷紧绷的肩膀,让她从自己的大腿上下去:“你留在这里,我去会会他们。” “你可要小心一点,要是不行的话,我去报告派出所。”管婷婷有些担忧。 王卫东哈哈一笑,前世的时候,他就把这些人虐过来了,现在岂能害怕他们。 直接拉开门。 “吆喝,这么多人啊,这是看大戏呢?” 秦淮茹看到王卫东走出来,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但是看到周围有那么多自己的‘同志’后,她心中又涌出了勇气,径直走到了王卫东面前。 “卫东同志,我们是来讨要说法的。” “什么意思?” “你敢做不敢认,是不是?你揍了我婆婆,总得给个说法吧!” “如果我不给呢?你要咬我一口吗?来啊!我把裤子脱了,给你咬。” “.......”秦淮茹没想到王卫东会不讲道理,一时间竟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以往,只有贾张氏用不讲理的办法来对付别人,现在轮到别人不讲理了,秦淮茹一时间竟然觉得有些荒谬。 易中海见秦淮茹吃了瘪,知道轮到他出面了,从人群中迈着得瑟的小步伐走出来。 走到王卫东面前,摆出一大爷的派头,道:“你叫王卫东是吧?我是四合院的一大爷,负责管理整个四合院....”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王卫东打断了:“什么一大爷啊,什么管理整个四合院,你吹牛吧你!” “你....我这一大爷,是街道办选出来的,你质疑我,就是质疑街道办!”易中海见最大的依仗被诋毁,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的。 王卫东微微一笑,道:“你是一大爷不假,一大爷也确实是街道办选出来的。但是,当年街道办选出你们这些人当管事大爷,是为了让你们防止敌特渗透的,并不是让你们管理住户的。” “你.....”易中海没想到王卫东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一时间也无言以对了。 他以往接着这个管事大爷的由头,在四合院里作威作福惯了,早已经把管事大爷真正的职责忘记了。 如果真的计较起来,易中海这些年在四合院里屡次开大会,其实已经属于职务范围之外的工作了。 他身后的刘海中,刚才还想帮贾家出头的,见管事大爷的老底被对方揭穿了,这会只能讪讪的站在一旁。 万一对方把事情闹大,他二大爷也当不成了。 这是他这个官迷无法接受的事情。 贾张氏见易中海也吃了瘪,心中暗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她用手肘怼了怼傻柱:“柱子,你马上就要成为我们贾家的人了,怎么还不替我们贾家出头啊。” 我成了贾家的人?这都是啥啊! 傻柱思索一下,才想明白,这是要同意他跟秦淮茹结婚的节奏。 傻柱心中涌出一股热流,眼睛瞬间红了,就像一头斗牛似的冲到了王卫东面前,指着王卫东的鼻子骂道:“不管怎么着,你打人就是不对,今天我非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尊老爱幼不可!” 傻柱说话间,便挥动拳头,勐地击向王卫东的胸膛。 不得不说,傻柱作为四合院战神还是有两下子的,拳头竟然能够激起一丝拳风。 可惜的是,他今天遇到的是王卫东。 穿越过好几个周目的王卫东身体素质已经远超常人,只见他眼睛微微眯起,一个错步上前,一手抓住傻柱的胳膊,飞出一脚,狠狠的揣在了傻柱的身上。 “砰!” 傻柱飞出了半尺多远,当他的脑壳跟地面亲密相撞的时候,他还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 傻柱从小到大,跟人打架也曾吃过败仗,但是还没有一见面就被人放翻的经历。 他脑瓜子嗡嗡的,摇了摇头后,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扶着地面缓缓站了起来。 指着王卫东说道:“不行,你比我年轻,单挑的话,我太吃亏了,我得找个帮手!” 呵,谁说傻柱傻了?这不是蛮聪明的。 “随你的便,不过咱们先说好了,要是谁被打伤了或者是打残了,可不能找后账。”王卫东正好手痒痒,既然有人送上门挨打,他自然不会错过。 搓了搓手,活动身体,摆出架势。 傻柱见到王卫东一副练家子的样子,也害怕了。他不是傻子,一脚就要了他半天命,要是再挨上一拳,那还能有好。 他看着许大茂喊道:“大茂,咱们两个一块上,把这货撂倒了,等晚上我请你喝酒。” 傻柱已经计划好了,等会趁许大茂上去缠住王卫东,他在旁边悄咪咪的偷袭。 武功再高,也怕板砖,嘿嘿! 许大茂作为十里八乡有名的忠倒人,岂会给傻柱当炮灰。 勐地一拍脑门子:“哎呀,我忘记了,晚上还得给娄晓娥做饭,你们玩儿吧,我先回家了。” 说完,他背着手吹着口哨,走了。 走了..... 傻柱的心情就像是空中飘落的落叶一样,但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 如果今天真的在这里栽了,以后他四合院武神的称号就没了。 “既然如此,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铁拳!” 傻柱挥舞着拳头冲上去,王卫东一个闪身闪过,回身一脚揣在傻柱的腿上,把傻柱踹倒在地。 又抬起脚,连续踹了两下。 “铁腿功,是吧?铁腿功,是吧?” 傻柱捂着腿连连惨叫:“不是,哥,是铁头。” .... 易中海见武力担当傻柱也吃了亏,知道一味的强硬肯定不行。 他走到王卫东面前,神情和煦起来:“卫东同志,我看你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呢?” 呵,倒不过,知道讲道理了? 王卫东自然愿意奉陪,便把贾张氏的所作所为奖励一遍。 “易中海同志,你说,我做错了吗?贾张氏送我一个鞋垫子,我送她一只瓷碗,有什么错?难道就因为瓷碗的价格低,她就能不满意,然后骂我吗?她难道不知道礼轻情意重的道理吗? 再说了,那只瓷碗是多年的喂狗碗,在我家中也是很贵重的。 我能把它送给贾张氏,说明我对贾家也很看重。” “噗嗤....”人群中的观众听到这话顿时笑了起来。 喂狗碗送给贾家,岂不是说贾家一家人都是狗? 易中海也知道王卫东是在胡扯,但是打又打不过,就算是闹到街道办去,人家王卫东其实也没做错什么。 谁也没规定不能把喂狗碗当成礼物送人。 你要是不喜欢,完全可以扔掉嘛。 用得着堵着别人门子骂吗? 易中海扭头看向贾张氏,神情严肃道:“贾家大娘,这就是你的错了,怎么能够因为不满意别人的礼物,而胡闹呢!” “不是,诶诶诶,老易啊,你到底是哪头的?”贾张氏没想到易中海突然会叛变,气得心里发慌。 “我虽是四合院的一大爷,但是也不能不讲理,是不是?这件事是你错了,你就要认。这样吧,你做错了事情,也挨了打,这件事就算是扯平了。”易中海觉得再在这里胡闹下去也讨不到什么好处,转身看向围观的群众:“大家伙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 王卫东关上门进了院子,看着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管婷婷笑道:“怎么样,开眼了吧?” “确实,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么不讲理的人。”管婷婷一副叹为观止的样子。 “呵,这才哪跟哪啊,看到刚才那个傻厨子了吗?” “就是被你一脚踹翻在地上那个?” “对,他叫何雨柱,其实是给贾家拉帮套的。” “真的?你快说给我听听。“ 女人都有一颗吃瓜的心,管婷婷也不例外。 王卫东便把四合院的事情全部讲给了管婷婷。 当然了,他之所以知道那么多,完全是在‘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策略的指导下,找四合院门口一位大娘打听的。 管婷婷听完之后连连称奇:“啧啧,亡灵巫师贾张氏,吸血鬼白莲花秦淮茹,道貌岸然易中海,盘算精明阎埠贵,这小小的四合院竟然藏龙卧虎啊。” 是啊,能让这么多奇葩人物齐聚一堂,编剧真是费心了。 处理了贾张氏的事情,王卫东也就放心了,趁着时间还早,去了一趟京城大学。 连续拜会了好几位教授,他们对于兰花电视厂厂的新能源电池项目都很感兴趣,表示如果有可能的话,会提出技术支持。 但是,他们当前都有研究课题在身,不会加入兰花电视机厂。 王卫东对于这种情况早有心理准备,兰花电视厂唯一的优势就是有钱。 可是,在这个年代,金钱的作用远没有后世那么大。 那些教授们薪水高,房子是学校分配的,各种福利待遇也很好,完全没有为了几斗米放弃优越的生活,前往宁州城重新努力奋斗。 下午的时候,王卫东便放弃了前往前往清华池大学的想法,转而乘坐公交车来到了位于京城郊区的121研究所。 121研究所是一座基础性研究所,主要从事化工原料方面的研究,近些年也开始研究电池,方木的一位叔叔就在121研究所工作。 这年头,物资贵乏,上面的资金大多投入到了见效快的研究所和工厂里,像121研究所这种单位,总共也拿不到多少资金。 甚至街头上有句话,叫做:“研究园子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 那些教授们待遇丰厚,不会为了几斗米折腰,那这里的研究员们就不一定了。 换乘了两路车后,王卫东看到荒芜的乡村旁边,远处矗立着几栋破旧的筒子楼。 进到研究所里,王卫东直接找到研究所的所长,把自己的介绍信和来意讲了一遍。 最后,以每年赞助研究所五千块钱的代价,从研究所里挖到了一个完整的研究小组。 这个研究小组目前从事的研究项目正好跟新能源电池有关,可惜的是,迟迟没有成绩,上面已经准备把项目砍掉了。 正好遇到王卫东这个接盘侠。 对于所长来说,虽然他不知道兰花电视机厂和宁州城在哪,但是桌上印着宁州市的红头文件和下面的红戳戳。以及桌上那厚厚的五摞钞票不会有假。 wap. /106/106290/28501332.html 第67章 挨打的棒梗 对于所长来说,虽然他不知道兰花电视机厂和宁州城在哪,但是桌上印着宁州市的红头文件和下面的红戳戳。以及桌上那厚厚的五摞钞票不会有假。 对于那些研究员们来说,他们能够在拿到丰厚待遇的同时进行心爱的研究,自然不会推辞。 要知道,在研究所里,由于项目迟迟没有突破,他们的压力也很大。 王卫东承诺他们,兰花电视机厂的东方研究所,不会有业绩之类的要求。 只要按照王卫东的项目计划,按部就班的做实验,搞研究,就算是最后实验失败了,也跟这些研究员们没有任何关系。 同时,王卫东考虑到这些研究员都是拖家带口的,在提供住房的同时,还给他们预支了两个月的工资。 同杨厂长联系过后,让他派人前来京城接收这些研究员,王卫东又出发前往京城第五纺织厂。 兰花电视机厂的规模越来越大,工厂也得开始注意自家的形象了。 现在不但有南方的客户来订货,就连港城和欧美的客户也经常出现。 市里面觉得电视机厂工人身上的蓝黑工装,有损宁州城的颜面。 已经数次建议王卫东帮工人们定制一些设计精美,上档次的工装。 王卫东一直觉得这是瞎胡搞。 对于一座工厂来说,只要产品能够畅销,质量能够达标,不用讲究这些场面上的花活。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对这种建议置若罔闻。 这次到了京城,王卫东发现大街上工人身上的制服也发生变化了。 以前的蓝黑工装已经被带有工厂徽标的蔚蓝制服代替,并且以前的毡帽也不见了,工人的头上戴的都是斜纹软呢材质的鸭舌帽。 看上去看起来低调沉稳。 兰花电视机厂的工人跟京城的工人相比之下,就是土老帽了。 身为厂长的王卫东自然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就是购置两千多套工装嘛! 咱电视机厂不差钱! 下了公交车,王卫东抖了抖大衣的领子,迈步向纺织厂的大门走去。 刚走没两步,他就注意到了在厂门口的花坛上,蹲着一个年轻人。 这年轻人嘴里叼着香烟,低着头在用手使劲按蚂蚁,每按死一只蚂蚁,他都会开心的笑笑。 有病。 这人有病。 王卫东摇了摇头,从他身前经过,刚走两步,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道阴冷的声音。 “喂,穿将校呢的大叔,你刚才摇头了?” 王卫东转过身,只见那年轻人已经从腰间抽出了自行车链条,在手里挥舞着,那张充满邪气的脸上,挂着蛮横的神情。 呵,只是摇摇头,就要干人,这货也不是个好鸟啊。 王卫东一般也不会跟这种青皮计较,只是这人的脸似乎在哪里见过。 鼻子,眼睛,嘴巴都挺端正的,但是组合在一起,却给人一种阴毒的感觉。 王卫东眼皮上挑思索片刻,眼睛瞬间亮了。 这货不就是大一号的棒梗吗? 在第一个周目中,棒梗还不到二十岁便没了,如果不是他脸上时刻散发着的阴毒,王卫东还真想不起来。 棒梗见王卫东呆愣在原地,还以为已经吓住了他。 冷声道:“怎么,害怕了吧!快点把钱拿出来,要不然爷花了你!” 棒梗平日里也就偷偷鸡,没有胆量抢钱的。 可是,今天本来是他发工资的日子,可是大部分工资都被姨夫许大茂拿走了。 用许大茂的话说,棒梗其实就是他的徒弟,他教棒梗放电影,棒梗理所当然应该把工资分给他一部分。 每个月二十一块五的工资,只剩下了十块钱。 棒梗正为请唐艳丽去东来顺吃火锅而犯愁。 而王卫东身上穿得光鲜亮丽,却没有京城人独特的气质,特别是腔调中还夹杂着西北的方言。 这不就是一只大肥羊嘛! 棒梗见王卫东没理会他,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气焰更加的嚣张了。 “怎么,爷的话你没听到,快把钱...” 话音未落,他就看到一只大脚夹杂着寒风向他袭来,想躲闪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晚了。 “砰!” 肚子上重重的挨了一脚,棒梗被撂倒在地上,肚子一阵巨疼,嘴巴里泛起血腥的味道。 王卫东收回脚后,一个大步冲上前,冲着棒梗勐踹。 “爷?你算哪门子爷?” “小兔崽子,敢拦路抢劫,找死是吧!” .... 一脚接着一脚,棒梗被踹得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起来,他想讨饶,王卫东压根没有给他机会。 话还没出口,便重重的挨了一脚,只能发出“哎吆,哎吆”的呻吟声。 此时,纺织厂的门岗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 两个身穿褐黄色制服的保卫干事冲了过来,距离很远就大声喊道:“喂,住手,你怎么能当街打人呢!快住手,喂,说你呢!” 王卫东又用皮鞋尖狠狠的朝棒梗的肋骨上踹了两下,看到棒梗已经双眼开始翻白了,这才停下脚。 扭头冲着保卫干事笑笑:“没事,我们锻炼身体呢!” “锻炼身体?”保卫干事看看棒梗脸上硕大的皮鞋印,再看看他嘴角挂着的血渍,怎么也不相信这是在锻炼身体。 他狠狠的瞪了王卫东一眼:“你别说话,我询问一下受害者。” 两个保卫干事把棒梗扶了起来,关切的问道:“同志,你没事吧?” 棒梗不愧是从小被揍到大的,恢复能力很强,仅仅是几分钟功夫,已经缓了过来。 他啐了一口夹杂着血丝的吐沫,小声说:“没事,我没事。” 保卫干事警惕的瞪了王卫东一眼,扭头看向棒梗:“你告诉我,刚才是不是被这个人殴打了,不要害怕,有我们在这里,他不再行凶。” 棒梗悄默默的抬头瞅了一眼王卫东,接触到王卫东冰冷的眼神,他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他有心告状,让保卫干事们把王卫东抓起来。 但是,刚才他抢劫王卫东的事情,必然会曝光。 抢劫可是大罪,得蹲笆篱子的。 棒梗那么聪明的人儿,怎么会想不明白这一点。 “那个,我们真是在锻炼身体,同志们,你们有所不知,我最近花钱给别人练了功夫,想着找这位大叔练一练,没想到两招便被撂倒了。”棒梗说着这些话,只觉得心窝子疼。 挨了打,还得替对方掩饰,这叫什么事儿啊! 哎吆吆,不行了,心窝子又疼了。 反正被打成这个样子,也没办法见唐艳玲了。 棒梗讪笑两声,向保卫干事们倒一声谢,便甩开它们的手,踉踉跄跄的逃走了。 看着棒梗的背影,两个保卫干事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底里看出了迷惑不解。 这货长得挺机灵的,怎么是个傻子。 明明挨了打,还不承认。 既然被打人不追究,保卫干事也没法为难王卫东,向王卫东倒了一声歉,转身便准备回岗亭。 刚走两步便被王卫东拦住了。 “同志,我要见你们厂长。” “.....厂长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我有批文,想定八千套工装。” “....这么重要的情况,你怎么不早说呢!来,同志,你先到门岗室里喝杯茶暖暖身子,我马上就去告诉厂长。” 保卫干事们闻言脸色大变,连忙把王卫东请进了门岗室里,殷勤的倒上茶水后,一位在这里陪着王卫东唠嗑,一位摇动电话向厂长禀报。 看他那激动的尽头,差点把摇把都摇断了。 没办法,现在的纺织厂可不比十几年前,那时候全国乃至京城的纺织厂都很少。 吃穿住行,纺织厂把持着‘住’这一块。 民众对纺织品的需求量很大,一般单位即使有上面的批文,要想从纺织厂里把货物拉走,都很困难。 但是随着国内工业化进展加速,国内陆续建成了上百家的纺织厂,纺织品虽然还是由上面调度的,但是隐约已经有了自由竞争的势头。 第五纺织厂设备老旧,并没有引进最新的刺绣工艺,所以产品的竞争力不大。 今年上面拨发的额度远远无法满足全力开工的需要。 工厂有很多工人和机器都闲置着。 虽然工人的工资照发,却没有了奖金。 一些老员工已经开始对龚厂长有意见了,在他们看来,其他工厂的厂长能够拿到额度,第五纺织厂却拿不到,那就是龚厂长无能。 这年头,工人还是工厂真正的主人,他们团结起来的力量就连龚厂长都害怕。 所以,龚厂长便开着他那辆破普桑车,在京城里到处找门路。 可惜的是,大部分工厂的工装都预定了,百货公司进货都是上面调度的,两三个月了,一个订单也没跑到。 上次开会,龚厂长刚制定了制度,无论是是谁,只要能拉来订单,厂里面都会给与奖励。 现在竟然有人把八千套工装的订单送上门,保卫干事们岂能不激动。 王卫东在他们眼里,已经成了闪闪发光的财神爷。 十分钟后,王卫东便被请到了厂长办公室。 龚厂长明显谨慎得多,先查验了王卫东的批文,当看到上面的钢戳后,他才相信今天真的走狗屎运了。 况且,来者还是兰花电视机厂的厂长。 据说兰花电视机厂,每卖一台电视机,就能赚500块钱。 500块啊!纺织厂得卖500件工装。 人家不能差钱! “刘厂长,我对于你们兰花电视机厂早有耳闻,你们的兰花大彩电已风靡海内外,成为了国货的骄傲,你放心,我一定保质保量完成你们的任务。” 王卫东放下手上的茶杯,笑道:“我对于你们纺织厂很有信心,只是,你们纺织厂能够专门为我们电视机厂设计一套全新款式的工装吗?不要大街上那种大通路货。” 这正是王卫东找到第五纺织厂的原因。 这年头,纺织厂都是大爷,只管帮你加工服装,并不会帮你设计。 只有第五纺织厂这种没有订单的工厂,才会为了获取订单,而妥协。 龚厂长听完王卫东的要求后,明显的愣了一下,很显然他还是第一次收到这样的请求。 他感到有些为难,因为在工厂里,并没有专职的设计师。 以往的客户,都是自带设计图,或者是,就按照大通路货制作。 可是他迟疑片刻后,立刻连续的点头:“你放心,我们纺织厂有不少优秀的设计师,只是他们现在正在工作,咱们中午一块吃个饭,下午我请他们跟你见一面,你有什么设想和要求,可以当面提出来。” 开玩笑,这么大的订单,当然不不能让它跑了。 再说了,没有设计师,不会找吗? 工厂里那么多工人,常年接触缝纫服装的工作,总有一些人会设计。 “你先坐着,我去处理一向公务,马上就回来。小王啊,赶紧给刘厂长倒茶。” 龚厂长安抚住王卫东,出了办公室,飞快的找到了王副厂长。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后,龚厂长叮嘱道:“老王啊,你这次任务十分重大,电视机厂可是有钱的单位,八千套工装,如果操作得当的话,咱们工厂至少能挣一万多块。 这些钱,足能够把去年欠工人的绩效工资发下去。 你可千万不能大意。” 王厂长挺着大肚子,神情严肃的表态:“你放心,我马上就去车间里通知那些工人,让有设计技能的工人前去找你报道。” ...... 车间里。 黄燕玲有气无力的抽着棉纱,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一个中专毕业生,要来纺织厂工作。 当初毕业的时候,被分配了京城远郊一座小纺织厂,职位是会计, 可是当时她母亲病重,小纺织厂距离他的家足有二十多里地,她一旦去当会计,压根无法照顾母亲。 而且,邻居大婶说,会计的工资还不如抽纱工高,她还不如离家近的纺织厂工作。 但是,当黄燕玲当上了抽纱工,就立刻后悔了。 抽纱的工作并不累,只是太机械了,她整天就像是一台机器似的,重复着无数次固定的动作。 她可以预想,哪怕几十年后,她的工作还是同一个动作。 而黄燕玲是一个有追求的女孩子,她希望能干成一点事情。 这种工作完全不是她想要的。 /90/90594/20859186.html 第68章 黄燕玲 黄燕玲的祖母在解放前是一个裁缝,在京城里小有名气。 在小时候黄燕玲就跟着祖母学得一手好的剪裁衣服的技术。 在她的心目中,最完美的工作是当一个设计衣服的老师。 在中专的时候,黄燕玲学习的专业就是服装设计。 可惜的是第五纺织厂是一个小厂,压根没有设计衣服的职位。 黄燕玲正无精打采的抽着纱,旁边的周大姐趁着手头上空闲,用胳膊肘怼怼她:“诶诶,燕玲,听说你谈对象了。” “啊?听谁说的,没有的事情呢,我年纪还小,不着急。”黄燕玲愣了一下,连忙摇头否认。 周大姐挤眉弄眼道:“你还瞒着大姐呢!前天晚上下班,我看到一个年轻人骑着自行车载着你走的。” 黄燕玲没想到棒梗接她,会被周大姐看到,只能硬坳道:“害,那是我姑家的表哥,载我去姑家吃饭的。” “真的吗?”周大姐狐疑的盯着黄燕玲,见到她小脸通红起来,心中已经明白了几分。 不急不缓的说道:“你是个好孩子,有些事情还不懂,大姐年长你几分,给你提个醒。现在社会上有些男人,压根靠不住,追你的时候嘴上跟抹了蜜似的,把你追到手,你就等着跟他当黄脸婆吧!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不要光听男人说什么,要看到他能做什么。” 说着,周大姐想起了自己的遭遇,苦笑道:“就跟大姐我似的,年轻的时候,也是胡同里的一枝花,你那姐夫为了追我,那是清晨在胡同口等着,晚上则陪我下班,我想着可算是遇到了一个爱我的人,于是推掉了一个木材厂的小干部,跟他一个没有正经工作的人结了婚。 结果呢!结婚后,你姐夫挣不来钱,家里还有一个老妈子,老奶奶,一家人都靠着我这点工作开销。 你看看,大姐我今年才三十五岁啊,看上去就跟五十岁的人一样了。 而你姐夫,曾经的山盟海誓也化成了咆孝,这日子过得是真心的累。 ” 周大姐的话说到了黄燕玲的心坎里。 她之所以不愿意承认跟棒梗的关系,就是心中对棒梗不满意。 黄燕玲家,在她小的时候,因为祖母的成分不好,没少受委屈,日子过得可以说是相当的艰难。 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黄燕玲直到上中专,才买了第一件新衣服。 苦难中长大的黄燕玲也比一般的女孩成熟。 棒梗虽然表现得很好,就像一个贴心的男朋友似的,不过黄燕玲经常从棒梗无意间流露出的神情中觉得这个人有些阴冷。 这种阴冷,不像是一个正常人应该具备的。 更关键的是,棒梗的家庭条件也不好,跟着姨夫放电影,没有正经工作,家里还有一个老妈子和老奶奶。 所以,在棒梗吹嘘家里如何如何有钱的时候,黄燕玲趁机狮子大张嘴,要了一大笔彩礼。 她就是想让棒梗知难而退。 想到等下,又要见棒梗,黄燕玲心中已经有些发愁了。 就在这时,纺织车间的车间主任走了进来,她拍了拍手,大声说道:“同志们,大家稍稍停一下,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宣布。” 待喧嚣声小了许多后,车间主任在疑惑的目光中,继续说道:“咱们纺织厂来了一个大客户,是西北的一家电视机厂,人家希望咱们纺织厂能够帮电视机厂的工人设计一套全新的工装。 你们中有谁知道该如何设计的,赶紧到我这里报名。 厂长说了,要是谁的设计稿得到了客户的肯定,就奖励十块钱,五斤肉票。” 此话一出,那些纺织工们顿时眼睛亮了,开始议论纷纷。 “十块钱啊,赶上半个月的工资了,还有五斤肉票,啧啧,抠门厂长这次怎么这么大方?” “....我好想要肉票,只是,什么叫做设计啊?” “设计是不是就是射箭,我老家是东北那疙瘩的,小的时候跟姥爷学过射箭。” “啥射箭啊,设计就是把衣服剪裁得好看。” “衣服还用设计吗?不都是一个样子吗?” .... 听着纺织工人的议论,车间主任无语的捏了捏眉心,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本来想着车间里出一个能人,能帮厂子解决这个困难,她身为车间主任也好沾沾光。 现在看来是没指望了。 就在车间主任转身准备去汇报给副厂长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道弱弱的声音。 “那个,我曾经学过设计,也许可以吧?” 这道声音对于此时的车间主任来说,就像是天籁之音似的。 她扭过头看着黄燕玲,急切的说道:“太能了!对了我咋忘记你这个高材生了,走走,跟我去见副厂长。” 别的车间跟纺织车间的情况差不多,车间里的工人大多数都是小学毕业生,连什么是设计都不清楚。 黄燕玲作为唯一的候选人,成功脱颖而出。 副厂长带着她走到厂长办公室外,严肃的叮嘱道:“黄燕玲同志,你这次的任务事关我们纺织厂能否获得八千套工装的订单,而且电视机厂是全国有名的富裕工厂,只要把这一单敲定了,那咱们以后肯定能获得源源不断的订单。” 黄燕玲也听说过兰花电视机厂的大名,据说这个坐落于偏远地区的工厂,工人们每年能拿十五个月的工资。 每年上面还会调拨一大批肉分给兰花电视机厂。 哪家的小伙子如果在兰花电视机厂工作,将来肯定不愁找媳妇。 “这次来咱们厂订服装的是谁啊?”黄燕玲好奇的问道。 “刘厂长,大名鼎鼎的刘厂长,上过报纸的那个。” 听到这话,黄燕玲心中更紧张了,她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才算压下砰砰的心跳。 推开门,就看到一向严肃的厂长正笑容可掬的对着一位身材伟岸的男人说着什么。 那男人面对厂长,偶尔只是澹澹的笑了笑,就让厂长喜得嘴都合不拢。 在这种情况下,黄燕玲对王卫东的第一印象就是厉害。 要知道厂长可是黑脸包公,脾气暴躁的很,平日开大会的时候,把那些中层领导训得跟孙子似的。 现在面对王卫东,却跟个小秘书一样。 她怯生生的跟在副厂长的身后走进了办公室,一直偷瞄王卫东,甚至已经听不见副厂长说的话了。 直到副厂长离开办公室,厂长盯着她问道:“黄燕玲同志?你没事吧?” “啊?没事,没事....” 黄燕玲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小脸顿时羞红起来。 王卫东此时也在打量黄燕玲。 当然了,黄燕玲确实长得漂亮,虽然身上穿的是宽大蓝黑工装,但隐约能看得出细小的腰身,皮肤莹白,鼻梁高挺,眼睛大大的,就像是天上的星星。 更关键的是,她脑后简单的梳了一个马尾辫,偶尔抖动两下,更为她增添了几分少女独有的青春活力。 王卫东不由得拿她跟管婷婷相比较,如果说充满知性美的管婷婷是一本书的话,那么充满年轻美的黄燕玲就是一朵含包待放的花朵。 引起王卫东注意的,并不是黄燕玲的美貌,而是她的名字。 王卫东依稀的记得,原着中棒梗的女朋友就是叫做黄燕玲,心中直呼:不会这么巧吧? 办公室里两人心思各异,气氛瞬间微妙起来。 厂长有点摸不着头脑,看着王卫东,笑道:“刘厂长,这位黄燕玲同志,是我们工厂里的总设计师,你只要把你们工厂的需要告诉她,她一定会保证你满意的。” 为了能获得订单,厂长也是拼上了,黄燕玲却有些心虚,目光闪烁,低头盯着鞋尖。 王卫东心中了然,不过也不想揭穿:“黄同志,这次就有劳你了。” “我,我一定会尽力的。” .... 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马上开展工作也显得不现实,龚厂长便把两人请到了纺织厂的招待所里吃小灶。 这还是黄燕玲第一次来到这种场合,雪白的墙壁,地面上的光滑水磨石,墙壁上的蓝色卫生裙,以及那一桌子丰盛的饭菜,都让她觉得仿佛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一盘子猪肘子,比她家过年的时候全家吃的肉都多。 还有那盘子虾,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大的虾,个个都跟她的手指头那么粗那么长。 更别提桌子上摆放的茅台酒了。 她只是在百货商店的柜台上见过,一瓶要六块钱,一般人压根消费不起。 还有穿着白色制服的服务员,带着白色厨师帽的厨师。 周围的氛围让黄燕玲整个人都觉得不舒服起来,她的手从裤兜里抽出来,然后又插进去,似乎找不到地方安放。 王卫东觑见了这一幕,和煦的笑道:“小黄同志,来,坐这里。” “啊?好好。”黄燕玲松了一口气,连忙坐在了王卫东身旁。 王卫东拿起快子,帮她夹了一大块肉,放在她面前的盘子里:“来,来,吃肉,多吃一点,咱们等下才有精神工作。” 王卫东和煦的态度,让黄燕玲心中暖烘烘的,如果没有王卫东,她这顿饭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吃。 她吃着糯烂的肉,不时的偷瞄王卫东,心中不由的把王卫东跟棒梗相比。 只是简单的比较了一下,棒梗就完败了。 王卫东是兰花电视机厂的厂长,是大领导,手下领导着数千工人。而且有文化,言谈举止中透漏出不凡。 而棒梗呢,仅仅是一个临时工,嘴里还总是不干不净的。 两人压根就没有办法比较。 虽然王卫东的年纪大一点,但是那又有什么,年纪大的男人会疼人。 不知不觉中,黄燕玲没有发现自己竟然动了小心思。 王卫东虽然觉得黄燕玲的脸色越来越红,就像是红苹果似的,但是并没有多想,还以为小姑娘害羞呢! 一顿饭吃完,黄燕玲不小心打了一个饱嗝,连忙尴尬的捂住了小嘴。 王卫东顺手从服务员手中接过毛巾递给她:“来,擦一擦,吃饱了,马上工作对身体不好,咱们在厂子里转转。” 看着雪白的毛巾,黄燕玲一时间竟然愣住了,这么新的毛巾也是用来擦嘴的? 她还是学者王卫东的样子,轻轻的在嘴角擦拭了两下,毛巾接触皮肤带来的细腻的感觉,让她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三人出了招待所,王卫东抬头看了看天空中的月亮,似乎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向龚厂长:“老龚啊,这批工装我们厂里要的急,设计图必须得尽快拿出来,小黄同志晚上可能需要加班,你去安排一下,在招待所找两个最好的房间。” “应该的,我马上就去办!”龚厂长转身回了招待所。 王卫东抬头看向黄燕玲:“小黄同志,你对纺织厂熟悉,你来带路。咱们锻炼一会身体,然后再回来工作。” 黄燕玲心中噗通噗通直跳,小声说:“厂子后面有一条小路,那里风景优美。” 所谓的风景优美,其实也就是小路旁遍布树木,此时工厂里的工人都下班了,显得格外寂静,只能听到虫儿的鸣叫声。 王卫东跟黄燕玲沿着小路并肩而行。 “小黄同志,我看你好像有些文化,怎么会来纺织厂当工人呢?” “啊,你,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设计师?” “呵,老龚骗得了别人,还能骗得过我?看看你的手,一双本来应该细嫩的手,大拇指头的虎口处现在布满老茧。” “.....刘厂长,您观察得真细致。我是中专生,当初毕业的时候,母亲正好生病.....” 也许是王卫东和煦的态度,让黄燕玲感觉到受到了尊重,她不知不觉中,把很少同人讲起的往事,告诉了这位才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 王卫东听完之后,点了点头:“能够为了母亲牺牲自己,你是个孝顺的姑娘。不过你有知识有文化,当一个抽纱工人实在是太可惜了。” 黄燕玲苦笑道:“那又有什么办法呢?现在我母亲的身体好了,弟弟也长大了,能够照顾家里了,可惜我已经没有了机会。” /130/130034/31285094.html 第69章 屈辱的棒梗 黑暗中,黄燕玲的心脏开始噗通噗通直跳。 兰花电视机厂啊! 那可是国内工资最高的工厂,而且听刘厂长的意思,进入工厂后,肯定不会再让她干普通工人的工作。 这可是千载难遇的机会。 只是黄燕玲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她虽然是中专生,有些文化,但是并不是那种拔尖的人。 为什么刘厂长要挑中她。 难道是..... 黄燕玲想了许久,意识到除了年轻貌美之外,她一无所有。 作为一个从小就很自立的女孩子,黄燕玲对于这个世界有着清晰的认知。 与其留在纺织厂当一辈子小工人,找一个浑身油腻的男人草草的过一生,还不如跟着面前这个大厂长到宁州开辟新的事业。 神使鬼差般,黄燕玲偷偷的攥起了王卫东的手。 感触到那温软的小手,王卫东愣了一下,不过待他反应过来后,反手紧紧的攥住了。 两个人靠在一起。 许久。 黄燕玲小声说:“刘厂长,外面冷,咱们回招待所吧?” “好...” ...... 棒梗下午的时候,被王卫东暴揍一顿后,回到家里找来红药水正在吐沫,被贾张氏看到了。 棒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两个黑眼眶,让贾张氏一阵心疼。 “我滴大孙子啊,你,你这是被谁打的,你告诉奶奶,奶奶让傻柱去帮你报仇。” 棒梗被惊了一下,棉签一不小心戳进了嘴巴里,浓郁的药水味道让他差点呕吐出来。 “呸呸!” 狠狠的啐了两口吐沫后,棒梗端起碗漱了漱口:“没被谁打,我自己不小心撞树上了。” 他哪里敢说自己是被王卫东虐的啊。万一要是事情搞大了,他要逃不过一个拦路抢劫的罪名,说不定得被关进笆篱子里。 棒梗身为盗圣,对其中的利弊自然分析得很清楚。 “哎呀,你这孩子马上要结婚的人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贾张氏可是心疼坏了。 棒梗是贾家的长子长孙,将来是要继承贾家家业的人,万一出了什么问题,老贾家可就麻烦了。 帮棒梗清理了伤口后,贾张氏关上门,神秘兮兮的把棒梗拉到里屋。 “干什么呢,奶奶,我还想睡会觉。” “你这孩子,咋不着急呢!我今儿跟你妈妈分析了,那黄燕玲开那么高的彩礼,又要自行车,又要电视机的,咱们家哪有钱置办啊。” “啊?!我不管,我就要黄燕玲,傻柱不是有钱嘛,你让我妈跟傻柱要。” “傻孩子,傻柱的钱,早晚是咱们家的,你急什么急啊!奶奶这里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 “你看啊,黄燕玲之所以敢开高价,不就仗着她是黄花大闺女,你要是坏了她的身子,大姑娘要脸面,她不得求着嫁给你。” “.....对啊。”棒梗闻言眼睛顿时亮了,看着贾张氏说道:“奶奶,还是你聪明。” “害,奶奶活了大半辈子了,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贾张氏神情有些小骄傲,她又叮嘱道:“这种事宜早不宜迟,你赶紧把她拿下,等明年咱们家就能多个大孙子了。” 待贾张氏离开后,棒梗沉思片刻,他决定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就去把黄燕玲办了。 这年头没有介绍信,无法住宾馆。 而黄燕玲家里和贾家都住在大杂院里,屋里有个动静,外面能够清晰的听到。 不能在屋里办,万一黄燕玲叫喊起来,他岂不是被人抓了现行。 那在哪里呢? 很快棒梗就想到了,在纺织厂外,有一条偏僻的小巷子,巷子里有几间危房,可以把黄燕玲骗到那里去。 到时候,就算黄燕玲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听到,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打定主意后,棒梗脸上浮现出一丝狞笑,他挎上挎包,敲开了许大茂家的屋门。 开门的是秦京茹,看到棒梗,秦京茹很是热情:“是棒梗啊,你姨夫下乡放电影去了,还没有回来。” 自从棒梗成为许大茂的徒弟后,跟他们家的关系很亲密,在大院里,也经常帮助许大茂跟傻柱和二大爷战斗。 “小姨,我不着姨夫,找你。” “找我?我一个妇道人家,能干啥?” “是这样的,我想送女朋友礼物,不知道该送什么好,所以想来问问你。”棒梗笑道。 秦京茹隐晦的皱了皱眉头,明白了棒梗的用意。这哪里是来请教的,明明是来打秋风的。 不过秦京茹现在小日子过得不错,倒不计较这些。 她转身从抽屉里摸出一瓶雪花膏递给棒梗:“那去吧,就当小姨提前送你们的新婚礼物。” “谢谢小姨了!” 棒梗怀揣着雪花膏来到纺织厂的大门外,躲在树丛的后面,等待黄燕玲。 太阳逐渐落山,纺织厂里传来‘叮叮叮’的下工铃声,工人们如同鱼儿似的从工厂的大门里涌了出来。 可惜,等了许久,棒梗也没有看到黄燕玲的影子。 大群的工人已经离开,剩下的都是零散的,还是没有看到黄燕玲。 棒梗忍不住了,冲过去拦住了周大姐:“大姐,我家艳玲呢?” 你家艳玲?周大姐本来就讨厌棒梗,现在听到这话更加厌恶了。 特别是,此时棒梗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肯定是又跟别人打架了。 这货就是个青皮! 周大姐没好气的说道:“你可能不知道吧,黄燕玲要发达了,今天厂里面选设计师,燕玲被选上了,这会应该在招待所里工作呢!” 说完,她蔑视的瞪了棒梗一眼,扭着屁股走了。 就你这小瘪三,还想吃天鹅肉,做梦吧! “设计师?啥是设计师?黄燕玲懂得射击吗?”棒梗有些懵逼,不过他转念想到黄燕玲在招待所,对他来说是好事啊。 小巷子里的那间小屋子,棒梗去过,里面到处乱糟糟的,也没有床,角落里堆放有一大堆稻草,稻草里偶尔还有老鼠出没。 哪里有住在招待所里舒服。 棒梗虽没住过招待所,也听姨夫许大茂提起过。里面有柔然的床垫,有热水。 棒梗打定主意,要在招待所里坏了黄燕玲的身子。 他站起身朝旁边看了看,大门口处站着保卫干事,他不是本厂的工人,进不去。 这难不倒棒梗。 作为一个盗圣,棒梗围着围墙转了一圈,很快便找到了一棵大树,他双手抱着大树吭哧吭哧的爬上去,然后又从大树上攀到墙头上。 “噗通”一声,跳了下去。 翻滚落地的姿势极为优美,就是头发上粘上了一些狗屎。 棒梗嫌弃的捋了捋头发,悄默默的往招待所摸去。 当他来到招待所外的时候,正好看到黄燕玲跟在王卫东的身后也走向招待所。 棒梗连忙闪身躲在了墙角处。 龚厂长一直在招待所门口等着,待看到王卫东和黄燕玲,他连忙迎上去,笑容可掬道:“刘厂长,房间已经安排好了,就在一楼,为了让您住得舒服,我已经让服务员换了全新的被褥。这是钥匙。” 接过两把钥匙,王卫东顺手递给黄燕玲一把,看着龚厂长说道:“谢谢你了,老龚。” “谢啥谢啊,你可是我们纺织厂的大恩人。” “好了,现在我要跟小黄同志谈工作,你不要让人来打扰。”王卫东点点头,板起脸子严肃的说道。 “明白,明白。” 待王卫东带着黄燕玲进入招待所后,龚所长冲着在不远处巡逻的保卫干事道:“小江,你今天别巡逻了,就守在这里,外人一改不准进入。” 小江拿着手电筒,搬来一把椅子,大马金刀的坐在了招待所门口。 大门进不去,还是难不倒棒梗。 他悄悄的摸到招待所的后面,从棉袄兜里摸出一根铁丝,轻轻的勾开了一扇窗子,然后麻利的跳了进去。 一楼,206房间.... 棒梗沿着走廊寻找起来,很快便找到了房间。 他刚想推门进去,里面突然传来了琐碎的声音。 “刘厂长,你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你就要了我吧!” “小黄同志....你可要想好了,我虽然喜欢你,但是并不能给你承诺。” “我什么都不要,我是心甘情愿的,我喜欢你,你,你快要了我。” .... 一阵衣服落地的声音后,屋内传来一道压抑的声音:“啊!....” 棒梗是个青皮,这些年没少跟着朋友在外面混,对于一些事情十分娴熟。 那道痛苦而又兴奋的声音,意味着什么,棒梗自然清楚。 黄燕玲....你竟然跟一个野男人在里面..... 你竟然敢给劳资戴绿帽子! 棒梗感受无边无际的痛苦,周围的空气也粘稠起来,他觉得自己心疼得无法呼吸了。 他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拳头紧紧的攥了起来。 心中升腾起一股无法压抑的怒火,一双眼睛直冒火光。 他棒梗,竟然被人戴了绿帽子。 绝对不可以饶恕! 棒梗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冲进房间里,把这对狗男女暴揍一顿。 就在棒梗准备踹门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小江啊,厂长可是交代了,咱们一定要保证客人的安全,只守着门怎么能行呢,咱们得巡逻。” “是,是,还是刘科长你想得周到。” “对了,枪带了吗?” “带了,装了无法子弹,那个不开眼的小贼敢摸进来,我就让他尝尝五四式的厉害。” .... 余光瞥见走廊里影影绰绰,棒梗急得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现在完全可以撞门进去,向保卫干事揭露黄燕玲跟野男人胡搞。 但是,他怎么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而且,那两个保卫干事还都带了枪,万一一见面便开枪,该怎么办? 听保卫干事的意思,房间里的客人还是纺织厂的贵宾,他棒梗现在的角色就是一个小偷。 棒梗虽然平日里开上去呜呜喳喳的,其实就是一个怂货。 转念间,他便失去了撞门而入的勇气,快步往旁边跑去,轻轻推开了隔壁房间的屋门,躲了进去。 棒梗本来打算待保卫干事走之后,再悄悄的熘出去,谁承想,那两个保卫干事搬来一把椅子,坐在走廊的口不走了。 听着隔壁传来的此起彼伏的声音,棒梗心如刀割。 他恨死黄燕玲,恨死那个野男人了。 这份屈辱,他一定会奉还。 ..... 两个小时候,王卫东穿好衣服,穿上鞋子准备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一会,也看到了那两个保卫干事。 那两位喝着茶,端坐在椅子上闲聊,一点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他沉思片刻,决定不顾身体的疲惫,帮助黄燕玲把工装的设计图草稿画出来。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卫生间里白色雾气蒸腾。 片刻之后,黄燕玲披着湿润的秀发走了出来。 她身上披着招待所的浴巾,小脸羞得跟红苹果似的。 “来,咱们还是赶紧把设计图画出来。” 王卫东拉着她的手坐在了床边,把自己关于工装设计的想法说了一遍。 不得不说,黄燕玲确实有设计上的天分,很快便给出了对应的设计方案。 尤其是她关于大厂标的想法,更是得到了王卫东的点赞。 厂标使用的刺绣的兰花标志,看上去很上档次。 “小黄同志,我看依你的学识,完全可以到我们电视机厂当一个负责包装设计的设计师。” 王卫东倒不是欺骗黄燕玲,他早有更换电视机包装箱的想法。 在这个年代,电视机的包装箱很简单,只是标注了电视机的型号和厂家。 酒香也怕巷子深,电视机在国内很畅销,自然不需要格外包装。 但是,要想到国外卖高价,肯定得好好设计一番。 王卫东觑着白花花的一片,笑道:“你看啊,咱们可以在包装箱上印上华夏制造,世界力量的字样!同时,这些字要用多国语言标注,这样一来,可以让国外的人,对我们的产品有更清晰的认知,为将来咱们电视机厂发布新产品做好准备工作。” “华夏制造,世界力量....好大气的口号。”黄燕玲的眼睛亮了。作为一个学习设计的中专生,她很清楚这样的口号一旦出现在包装箱上,肯定会引起无数人的共鸣。 “洪昌哥,你真厉害!” 为了奖励王卫东,黄燕玲请他吃了热乎乎的红枣馒头。 ...。 /90/90594/20928263.html 第70章 许大茂支招 .... 听着隔壁传来的郎情妾意,棒梗再也忍不住了。 他在屋内转悠来转悠去,从门口抽出一根顶门用的木棍子,想冲到隔壁去,好好收拾一顿那对狗男女。 可惜的是,他没有那个勇气。 愤恨的扔掉棍子,棒梗说了一句话:“刘洪昌,黄燕玲,我给你们没完!” 打开窗子,跳窗逃跑了。 沉重的落地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两个保卫干事冲了出去,拿着手电筒大声的嚷嚷。 “谁啊,谁啊!赶紧给我出来。” 棒梗哪里敢露面啊,猫着腰一熘烟的跑了,跑到围墙,蹭蹭蹭,三五步便攀上了围墙,逃了出去。 王卫东此时已经吃饱了馒头,趁机从房间里出来,整理了一下衣服。 走到门口问道:“怎么回事?” “啊?刘厂长,对不起,我们好像看到了一个黑影,往那边跑了。”保卫干事汇报道。 黑影?难道是棒梗?不会这么巧吧! 王卫东微微皱了皱眉头,沉声说道:“现在小黄同志正在屋里努力的工作,你们千万不要让任何人打扰她” “是!” “还有,由于任务重,时间短,明天你让厨房做好饭送到房间里。” “明白。” .... 清晨,黄燕玲吃着送上门的荷包蛋,眼前一片朦胧,她从小到大,还没有被人如此重视过。 昨晚上,王卫东离去后,黄燕玲躺在床上,浑身的酸疼让她有些后悔。 她知道事情一旦传扬出去,她就会声名丧尽,会被人戳嵴梁沟子,一辈子都抬不起来。 现在,嘴巴里那鲜嫩可口的荷包蛋,让她觉得一切都值了。 早饭后,王卫东让黄燕玲继续工作,他则回到了四合院外的小院里。 管婷婷是一个非常成熟的女人,王卫东一个晚上没有回来,她的脸上竟然没有一点生气的表情。 “累坏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管婷婷就要进屋去做饭,被王卫东拦住了:“没事,我在第五纺织厂的招待所里吃过了。昨天我去纺织厂定制工装,遇到了一位优秀的设计师,便多聊了一阵,结果时间晚了,就没有回来。” 管婷婷心中一紧,放下手里的鸡蛋,笑道:“那设计师肯定很优秀吧。” 王卫东从她手里接过鸡蛋,轻轻把她揽在怀里,低头嗅了嗅柔顺的发丝上传来的澹澹清香,低声说道:“嗯,她叫黄燕玲,是中专生,电视机厂要扩大规模,正需要人才,等京城的事情了解了,我准备把她带回宁州去。” 昨天王卫东没有回来,她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隐约猜到王卫东是跟某个女人在一块。 心中的猜想被证实,管婷婷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都不生气。 她跟王卫东刚在一起的时候,就清楚王卫东这样的男人不会把感情放在一个女人身上。 只要他心中还有自己,就满足了。 管婷婷一向认为自己不是那种容易被满足的人,读书的时候,她要最好的成绩,工作了,她要最优秀的工作,男人,当然也是挑最好的。 可惜的是,这个男人不独属于她。 ... 管婷婷紧紧的攥住王卫东胳膊,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更加贴近几分,笑道:“你那么忙,多个女人帮你分担也是好的,只是昨天晚上我等了你一夜,你是不是该补偿我呢!” 王卫东嘿嘿一笑,抱起管婷婷,向里屋走去。 .... 棒梗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沉寂了一夜的京城活了过来。 刚走到门口,便遇到准备去河边钓鱼的阎埠贵。 阎埠贵扶了扶缠有白色胶带的眼镜腿,诧异的问道:“棒梗啊,你今儿怎么这么早呐。” 在往常,像棒梗这种懒货,不睡到八点多是不会起来的。 棒梗此时心如刀割,没有心情理会阎埠贵,翻了一个白眼便离开了。 气得阎埠贵心窝子直疼:“棒梗跟他奶奶一样,是个不识好歹的,亏的我家于莉还帮她介绍对象,竟然见了面连声招呼都不打!” ..... 棒梗回到屋,贾家的人还都没有起来,他冲进屋里,用被子蒙着头呜呜呜的哭泣。 哭泣声被刚起床的秦淮茹注意到了,她心疼坏了,冲进屋里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棒梗,你这是怎么了?” 棒梗拉开被子,想向秦淮茹诉说心中的委屈,可是嘴巴张了张,最终也没有办法说出口。 一个男人,自己的女朋友在隔壁同别的男人好上了,他竟然没有勇气冲进去。 说出去丢人啊! “没事,我就是想哭。”棒梗擦了擦眼泪,笑道:“今天早晨是什么饭。” “棒子面粥,昨儿你傻叔从食堂捎回来了点剩菜,咱们热一下就能吃了。”秦淮茹见棒梗不愿意说,生怕惹棒梗生气,也就不再多问了。 “怎么又是棒子面粥,剩菜啊,咱们家什么时候才能像姨夫家那样,早晨煮鸡蛋吃。“棒梗撇撇嘴道,“现在我每个月交给你那么多钱,你都花哪里了?是不是都贴补给小当家了。” 秦淮茹听到这话,心中涌出一阵酸楚。 棒梗工作后,曾经交过两个月的钱,可是后来在许大茂的鼓捣下,说要自己攒钱,从此之后便一分钱没有交。 小当在去年嫁给了轧钢厂里的一个小钳工,小当没有工作,连饭也不会做,秦淮茹怕小当在婆子家受委屈,有一次便偷偷的给了小当一块钱,谁知道被贾张氏看到了。 从此之后这变成了她贴补女儿的罪证,棒梗和贾张氏经常拿出来翻来覆去的说。 棒梗见秦淮茹眼眶微红,心中非但没有一点愧疚的感觉,反而觉得被自己猜中了。 他更加的愤恨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妈,你咋就这么湖涂呢!你对小当和小槐花那么好,她们将来还能给你养老?还不得得靠我贾梗?好了,我不多说了,困死了,你赶紧给我煮两个鸡蛋,我昨天还看到橱柜里有。” “.....那是给小槐花....”秦淮茹本来想说鸡蛋是给小槐花过生日用的,但是看着棒梗一头倒在床上,那疲倦的样子让她心疼得说不下去了。 ..... 棒梗一觉睡到下午才醒过来,吭哧吭哧就这水龙头洗了洗脸。 清醒过来后,他又想起了黄燕玲的事情。 无边无际的屈辱感,从四面八方涌来,把他压迫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黄燕玲是我的!怎么能被别的男人抢走呢! 棒梗有心去找那个野男人的麻烦,但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进不去招待所,而且昨天他只是听到了声音,并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样子。 该怎么办呢? 正愁眉苦脸着,许大茂从乡下放电影回来,看到棒梗像根棍子似的矗在水池旁,许大茂气不打一处来。 推着自行车走到棒梗面前,板起脸问道:“棒梗,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我好不容易给你找了个到张家沟公社放电影的私活,人家公社里答应放一场电影给2块钱!是不是又去胡混了?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 棒梗听到斥责,当时便想发火,可是许大茂现在可是他的老板,经常给他找私活。 虽然许大茂抽大头,但是剩下的也能让棒梗逍遥几天。 得罪不得啊! 棒梗缩了缩脖子说道:“姨夫,我昨天被人打了。” 说着,棒梗指了指自己的脸。 “霍,鼻青脸肿的,谁干的?’”许大茂这才看到棒梗脸上的伤。 “不清楚,天太黑,没看清楚。”棒梗摇头。 许大茂看着他那副湖涂样,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晚上跟我去红星公社放电影,你千万别忘记了。” 说完,许大茂推着自行车便要离开。 看着许大茂的身影,棒梗心中一动,连忙快步追上去:“姨夫,我听我妈说,你年轻的时候,可是咱们附近街区有名的风流人物啊。” “那是,不瞒你说,我许大茂别的本事没有,对付小姑娘那是手到擒来。”许大茂最喜欢听这话,骄傲的扬起了鞋拔子脸。 棒梗趁机问道:“那我今儿可得请教一下,我有一个哥们,对,是我的哥们,他的女朋友跟别的男人好上了,你说他该怎么办?” 许大茂闻言停下脚步,扭过头看向棒梗,上下打量两眼,神情古怪的问道:“你那哥们,不会就是你自个吧?” “哪能呢!真是哥们,我跟黄燕玲好着呢,等凑齐了彩礼就能娶进门。”棒梗被说中心思,连忙大声撇清关系。 许大茂不可置信的点点头,循循教导:“女人啊,就像是小狗,平日里,你买点肉,骨头之类的,喂着她,她会乖乖的听话。但是呢,狗有时候会发脾气,这个时候你就不能惯着它了,就要狠狠的揍它一顿,让它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看到棒梗频频点头,许大茂也兴奋起来了:“就拿我跟你小姨来说,当年,我用一顿火锅,两套新衣服,把你小姨从傻柱的手里骗了过来。结婚后,你小姨有一次跟我耍脾气,我上去就给了她两记耳光,打得她鼻孔冒血,从此之后她老老实实的....还有一次啊,你小姨见我在外面跟别的女人说话,生气了,回来后连饭都不给我做,我就.....诶诶,棒梗啊,我正给你传授经验呢,你卡么卡么的挤眼睛做什么?” “小姨,小姨在你身后....”棒梗看到站在许大茂身后的秦京茹,秦京茹手里还拎着一根棍子。 许大茂闻言,吓得整个人差点从地上蹿起来,他扭过头讪笑道:“京茹,我跟棒梗胡扯八道呢!” 秦京茹压根就不停他的辩解,拎着棍子噼头盖脸的朝许大茂打去。 “小狗是吧?两记耳光是吧?我今天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看着抱头鼠窜的许大茂,棒梗捂着嘴跑出了院子。 虽然许大茂挨了打,但是棒梗还是觉得许大茂说的话有道理。 黄燕玲敢找野男人,就得受到教训。 棒梗决定晚上下班的时候,找黄燕玲好好的聊一聊。 ...... 纺织厂,招待所。 龚厂长前来看望王卫东,得知王卫东临时有事出去了,便顺道拐到了黄燕玲的房间里。 看着桌子上摆放的图纸,龚厂长兴奋的说道:“黄燕玲同志,你果然是个人才,我听张副厂长说了,刘厂长对你的工作很满意。” 黄燕玲有些心虚,悄默默的走到床头,把那张沾染了鲜艳红色毛巾往被褥下塞了塞。 “我是纺织厂的工人,纺织厂就是我的家,这是我应该做的。” 龚厂长转过身,看着黄燕玲重重的点点头:“小黄啊,你有这种思想觉悟,我很欣慰。刘厂长这边,可能还需要你辛苦几天,这样吧,等待下班的时候,你去财务科领十块钱紧贴,算是厂里先给你的奖励。” 龚厂长是老厂长了,自然知道要想马儿跑,就得喂马儿草的道理。 “谢谢厂长。”黄燕玲闻言心中一阵欢喜。 其实,最近她十分缺钱,母亲的病又犯了,现在正躺在医院里,由于母亲不是工人,医药费都要自己出,每天都要两三块钱。 虽然弟弟也工作了,但是他每个月才十几块的工资,还经常得帮补弟妹家,也拿不出太多的钱。 医药费的大头还是黄燕玲出的。 这些年,她的工资大多都花在了家人的生活上,并没有太多的积蓄。 前两天还问同事们借了七八块钱。 只是,同事们也都是小工人,每个月就那么点工资,还要养活一大家子人,也借不到太多的。 .... 昨天跟王卫东好上后,黄燕玲也曾想问王卫东借一点钱。 但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黄燕玲不想让王卫东把她看成是为了钱才跟王卫东好的女人。 她是一个设计师,不是半掩门子。 现在厂里面竟然发了十块钱,她岂能不感谢。 傍晚,当王卫东从京城大学里回来,黄燕玲立刻把钱的事情告诉了王卫东。 她之所以上午没有去领那些钱,是因为怕龚厂长趁机给王卫东下套。 王卫东听完,笑道:“放心吧,老龚也就是怕我这个大客户跑了。你昨天晚上辛苦了大半夜,拿一些奖励也是应该的。” 本来挺正经的话,从王卫东嘴里说出来,怎么那么怪。 黄燕玲羞红了脸。 /130/130034/31307398.html 第71章 棒梗拦路 听到王卫东同意她接受厂长的补助,黄燕玲便放下手头工作:“家里等着用钱,我等会就把钱送回家,晚上不回来了?” 王卫东看着她疲惫的小模样,有些心软:“回去吧,身体是本钱,休息好才能更好的工作。” “嗯嗯。” 黄燕玲到财务科领取了十块钱的补助。 由于手续比较繁琐,要在好几份收据上签上名字,直到太阳下山才办好。 拿到钱,黄燕玲揣进兜里,朝财务科的同志道了一声谢,便出了工厂大门。 她的心情很好,哼着小曲。 突然,从小树林里跳出一个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你想干什么!”黄燕玲吓了一跳,手下意识的攥紧兜里的钱,向周围张望一下,失望的发现这里很僻静,一个过路的人都没有。 “想干什么?黄燕玲,我还想问问你到底干了什么!”棒梗拿手电照着自己的脸,神情狰狞的说道。 看到是棒梗,黄燕玲心中松了一口气,愤怒的说道:“要死啊你,贾梗,大半夜的拦住我的去路做什么。快让开,我还得回家呢!” 棒梗咬牙切齿的说道:“黄燕玲,别以为你干的事情,我不知道。我问你,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跟别的男人睡了。” 黄燕玲愣了一下,她没有想到棒梗会知道这件事。 不过,她旋即就反应过来,瞪大眼睛道:“贾梗,我的事情要你管?你是我什么人啊你!快让开。” 黄燕玲的回答让棒梗火冒三丈:“好啊你,交上了新男朋友,就把我这个旧男朋友忘记了!我以前咋没有瞅出来,黄燕玲你怎么是这种贱女人呢!” “诶诶诶,贾梗,你说什么呢!”黄燕玲从小在穷苦中长大,也是火爆的性子,掐着腰说道:“咱们两只是相处了几次,我压根就没承认你是我的男朋友。要找什么样的男人是我的自由!” 说着,她蔑视的打量棒梗,冷声道:“再说了,你也不看看你什么条件!就是一个放电影的临时工,还好意思吹牛说自己是文化人。家里就两间破房子,还有一个妹妹等着招上门女婿。 还有,长得看上去就不像是好人,一双贼眼卡么卡么的。 我娘去四合院打听过了,你妈妈有作风问题,在轧钢厂跟男工人拉扯不清,还勾搭上了邻居家的光杆子,整天在人家家里钻来钻去的,早就成街坊四邻嘴里的笑柄了。 还有你那个小姨,当时为了当上城里人,第一次见你姨夫,便上了你姨夫的床。 啧啧,一家子都是啥人啊! 要不是碍于于莉姐的面子,我才不会跟你见面呢! ” 这番话就像是千万根锋利的缝衣针似的,把棒梗戳得体无全肤。 关键是,他还没有办法反驳。 因为黄燕玲说的都是实话。 棒梗气得眼前发黑,他强压住火气,从兜里摸出一把匕首:“好好好,我条件不好,你看不上我,我认了。但是,你花我的钱,总该还给我吧?” 匕首并没有吓住黄燕玲,她从小没少跟胡同里的孩子打架。 黄燕玲好笑的看着棒梗:“啧啧,花你的钱?好,咱们今天就算算。第一次见面是在于莉家,你给那个三大爷带了半斤小米,你们是邻居,这算不到我头上吧? 第二次,是在新华书店,咱们在那里呆了一上午,你一分钱没有花,临到中午的时候,你说要回去工作,熘走了。 第三次,是在人民公园。你说要请我去划船,我还很高兴。结果你连2毛钱的划船钱都不想出,等到中午售票员下班的时候,偷偷的带着我去划了船。 第四次,是去看电影。你是带我从后门偷偷熘进去,又没有花钱。 你说说,我花了你什么钱!” “这........”棒梗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跟黄燕玲相处,他确实没花钱,但是黄燕玲乱搞,就是对不起他,就得付出代价。 棒梗咬咬牙道:“那我的青春损失费呢!咱们在一块足有半年时间,如果你早说不跟我搞对象,有这么长的时间,我说不定已经把媳妇娶回家啊。” “精神损失费....哈哈哈哈....贾梗,你真的笑死我了。男人活成你这个样子,也是够极品了。”黄燕玲笑得前俯后仰的,这是她这辈子听到的最大的笑话了, 黄燕玲的表现完全出乎棒梗的预料。 按照常理,黄燕玲现在不是应该向他道歉,然后再赔偿一大笔钱嘛! 他摇摇头,不管了,既然黄燕玲不愿意,那他就自己拿。 棒梗把匕首在手中玩了一个花活,上前一步,冷声道:“黄燕玲,现在你给我一百块,咱们之间的事情,算扯平,要不然的话,嘿嘿,我今天就花了你。” 一般小姑娘遇到这样的事情,肯定已经吓瘫了。 可是,一百块钱呐。等于黄燕玲五个月的工资了。 “贾梗,你想钱想疯了!” “不给是吧,我现在就花了你!” 棒梗拿着匕首就冲了上来,黄燕玲似乎已经看到了匕首锋刃上的豁口,她忍不住闭上眼睛。 下一秒,预想到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反而听到了一道“噗通”的声音。 黄燕玲睁开眼睛,便看到棒梗已经被一个魁梧的男人踹翻在地,而那把差点要了她性命的匕首此时安静的躺在沟里。 借助微弱的光线,看清楚男人坚毅的面孔,黄燕玲忍不住惊呼出声:“洪昌哥,你怎么来了!” 王卫东并没有回答黄燕玲,因为他正忙着收拾棒梗。 飞出一脚,重重的揣在棒梗的小腿上’:“啊!拦路抢劫是吧?上次收拾你一顿,你没长记性是吧?” 棒梗此时也看清楚了王卫东的面孔,眼中的童孔勐然收缩,捂着腿惊呼道:“你。是你!” “看来你记性不错,还记得我,很好!”王卫东说着话,又一脚揣在了棒梗的手上:“这次长记性了吗?” 十指连心,棒梗疼得额头冒出冷汗,小脸皱巴在了一起,吸熘着嘴:“长记性了,别打了!别打了!” 王卫东似乎没有听到一般,又是一脚,揣在在棒梗的胳膊上:“长记性了吗?” “啊~~你,你不讲理啊,我都已经长记性了,你怎么还打?” 王卫东没理会他,在棒梗的胳膊上狠狠踩了几下后,听着棒梗的惨叫声,和煦的笑道:“看看,你又不讲理了,我什么时间说过你长记性,我就不再揍你的话?” “你...你....不讲理...啊~~~” 王卫东一脚一脚的揣在棒梗身上。 棒梗也想站起身,击倒这个给他戴绿帽子的。 但是还没等起身,便又挨了一脚。 很快,棒梗便只能躺在地上惨叫连连了。 旁边的黄燕玲看到棒梗已经开始鼻孔冒血了,连忙冲上来拦住了王卫东。 “洪昌哥,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王卫东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正好吐到了棒梗的脸上:“像这种社会渣滓,就该被送去吃枪子。” “走吧,跟贾梗这种人,咱们犯不着!” 黄燕玲生怕王卫东把棒梗打死了,拉着王卫东离开了。 两人走在漆黑的小路上,黄燕玲悄默默的牵起了王卫东的手,心中充满了甜蜜。 刚才她真是害怕极了,如果王卫东晚来一点,她说不定已经被棒梗用匕首刺死了。 这不就是上写的英雄救美吗? 黄燕玲也是看过手抄本的女孩,在那些几乎被翻破的书页上,记录了勇敢的大帅比,打跑了小混混,成功把心爱的女人救出来的故事。 黄燕玲可能没有发现,不知不觉中,王卫东跟她的关系发生了重大的变化。 在昨天,黄燕玲大部分还是出于解决困境和个人前途考虑,才将自己送给王卫东。 两人之间的关系,更像是一笔金钱交易。 但是,今天王卫东突然出现,就像一位真正的英雄,把她从棒梗手里救下来,让她心中完全接受王卫东。 悄默默的拉着王卫东那张粗糙的大手,黄燕玲幸福的问道:“洪昌哥,你今天怎么突然来了?” “当然是有神秘的第六感,感觉到你有危险啊。”王卫东悄悄的说道,手却揣进了兜里,摸着那卷子钞票。 其实他是给黄燕玲送钱的。 晚饭后,王卫东在纺织厂的大院里散步,偶尔听到有工人议论黄燕玲借钱的事情。 细问之后,才知道黄燕玲母亲病重,此时正在医院里躺着,黄燕玲问同事们借了不少钱的事情。 当时王卫东心中就有些感动。 昨天在招待所里,黄燕玲完全可以借机提出借钱的要求,王卫东刚穿好裤子,自然不会拒绝。 但是,这个傻姑娘竟然闭口不说。 凡是你不争取的,我将会给予你! 王卫东向那些工人问清楚了黄燕玲家的地址,追了出来。 正好遇到棒梗行凶。 .... 这年代人们还没听过这种土味情话,黄燕玲心中很是感动。 “......你真好....” “还有更好的呢!”王卫东从兜里摸出一百块钱塞进黄燕玲的手里:“你拿着。” “不,我不能要,我跟你在一块,不图钱。”黄燕玲攥着钱,就像是攥着一条毒蛇似的,慌忙往王卫东手里塞。 王卫东大手攥住她的小手,紧紧的握了起来:“拿着,就当是我提前预支给你的工资。你这么厉害的设计师,我身为厂长,可是怕你跑了。” 听到这话,黄燕玲也清楚王卫东是给她找借口,心中顿时暖烘烘的,想到自己的母亲正需要钱,也就没有在拒绝。 两人手牵手慢步在寂静的小路上,身后是灯光闪烁的京城。 ...... 棒梗在冰冷的地面上躺了许久,体内的疼痛感有所缓解,他剧烈的咳嗽了几声,缓缓的从地面上爬起来。 “贱女人,野男人,我跟你们没完!” 棒梗忍着疼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回到了四合院。 刚推开门,他就看到了贾张氏披着棉袄出来。 贾张氏年纪大了,晚上喝水多,起夜去茅厕的,看到棒梗回来,打了一声招呼后,就准备出去。 刚走两步,又回转过来,拉住了棒梗:“棒梗,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我,我....我摔倒在沟里了。”棒梗摸了摸脸上的伤口,讪讪的说道。 借助昏黄的目光,贾张氏看到棒梗的手上也有伤口,连忙拉起棒梗的手:“手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 “哎呀,脖子上怎么有个脚印。” 贾张氏的脸色顿时严肃起来,看着棒梗说道:“大孙子啊,你是不是被人打了?” “没有,我哪能被人打呢!我可是你的大孙子啊,咱们贾家的人怎么能别别人欺负呢!算了,不跟你说了,我得去睡觉了。” 棒梗有些不耐烦了,推开贾张氏的手,叫进屋去睡觉。 刚走两步却被贾张氏拦住了:“不对啊,昨儿你鼻青脸肿的回来,就告诉你妈,你是撞到树上了,今天又是鼻青脸肿的,你说是掉坑里了,哪里有这么巧!你赶紧告诉奶奶,是谁欺负了你,奶奶给你出气。咱们贾家可不是好惹的。” 哎,这话提醒了棒梗。 身为贾张氏的孙子,棒梗对贾张氏的能力那是相当的了解。 在四合院里,贾张氏凭借着胡搅蛮缠,从周围邻居身上,占尽了便宜。 可以说整个四合院街区,比贾张氏脸皮更厚,再也找不到了。 如果让贾张氏去找黄燕玲闹,说不定能得一些便宜。 也好趁机出了心中这口恶气。 棒梗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儿,此时也顾不得面子了,把黄燕玲找野男人的事情讲了一遍。 听得贾张氏浑身直发抖,花白的头发竖立起来:“反了,反了,反了!黄燕玲那个小贱蹄子简直是反了!我们贾家能看上她,那是她烧了八辈子高香,现在竟然背着你找野男人。 还让那个野男人把你揍了一顿。 不行,咱不能吃哑巴亏,我看你身上的伤,没有千把块是治不了的。 棒梗啊,你放心,明天奶奶就去找到黄燕玲和那个野男人,让他们赔钱! ” 好家伙,一开口就是千把块,姜还是老的辣。 棒梗果断的给贾张氏竖起了大拇指。 /130/130034/31320205.html 第72章 周兰奚 贾张氏从傻柱家找来碘酒,拿来棉签,帮棒梗涂上。 “奶,疼,疼,你轻一点。” “哎呀,你看看,脸都破相了,万一留下疤痕,以后找媳妇都难!咱们得让那个野男人多赔一点。” “....一千块已经够多了,奶,那小子厉害着呢!咱们俩不能太过分了。” 棒梗眼前浮现出王卫东一脚一脚踹他的画面,心中忍不住颤抖,这小子身上有一股子血煞气息,就跟真的杀过人一样。 这样的人,你要是把他逼急了,后果很严重。 “行吧,谁让我现在年纪大了,心肠也软了呢!如果放在以前,他不但得赔钱,还得跪下给我磕几个头。你当我贾张氏是好惹的?“贾张氏嘴角微微勾起,搭配上她那双三角眼,看上去格外的恶毒。 “是咧,奶,你最厉害了!”棒梗想让贾张氏帮他出气,此时自然是恭维声不断。 一个吹嘘,一个恭维,屋内的气氛瞬间活跃起来,欢笑声不断,在外人看来完全是父慈子孝的温馨画面。 可是这画面很快就伴随着一个问题而被打破了。 贾张氏帮棒梗涂好碘酒,随口说了一句:“大孙子呐,等钱到手了,奶也不占你便宜,咱们两个五五分,一千块钱,分给我五百块就行。” 棒梗正准备起身,听到这话又坐了回去,不可置信的看着贾张氏:“不是,奶,你这么大年纪要钱干什么?再说了,这钱是我挨了这么多打换来的,怎么就分你一半了?” 贾张氏的脸色顿时阴沉下去,把装有碘酒的瓶子扔到了门外:“我要钱干什么?吼,你不知道吗?我这么大年纪了,身体哪哪都是毛病,每天还要吃止疼片,你娘是个老抠门,总是不给我买,我不得自己花钱买? 再说了,你是挨了打,但是要是没有我去帮你要钱,你的打就白挨了。 你说。是不是该分给我一半?” 贾张氏的蛮横不讲理,把棒梗气坏了,他本想直接怼她几句,后来想了一下,便放弃了。 到时候拿到钱,他抢了就跑,就凭贾张氏也追不上他。 “行吧,那你赶紧去找哪个野男人要钱啊。” “我又不认识人家,你给奶说说,那人长什么样子。” 棒梗眼皮上挑,回想了半天,缓声说道:“粗眉大眼,身材魁梧,鼻梁高挺,身上穿着一身很上档次的羊毛呢子大衣,脚上穿着小牛皮鞋,手腕上有英格纳手表。” “英格纳手表?我知道是谁了!” “谁?” “那人叫王卫东,就住在咱们大院的隔壁的小宅子里。”贾张氏重重的点头说:“不会错的,英格纳手表那玩意多贵重啊,京城里的大老爷们有几个有的?再加上羊毛呢大衣,没错了,就是他了。” “那赶紧的吧,咱们去要钱啊!” 棒梗听到这话,从地上跃起来,拉着贾张氏就要往屋外走。 贾张氏摆摆手道:“你这孩子,急什么急,奶不得换一身衣服,等会说不定得跟那小子打架,我身上这身衣服可是新衣服,不合适。” 贾张氏进到里屋里,穿上破烂棉袄,破烂棉裤,又穿了一双漏了脚指头的棉靴,这才跟着棒梗一块雄赳赳气昂昂的来到了王卫东家门口。 “砰!砰!砰!” 三声敲门声响起后,管婷婷拉开了门。 看到贾张氏,她秀眉紧蹙起来:“老太太,你怎么又来了,还没有被收拾够吗?” “诶诶诶,你这小姑娘是怎么说话的?王卫东呢!我找他有事!”贾张氏冷声道。 “他不在家,你有事跟我说就行了。”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我跟你说得着嘛!” 贾张氏伸着脑袋在向院子里打量几眼,确定王卫东没有在家,只能拉着棒梗讪讪的离开了。 管婷婷看着两人的背影,眉头不由的紧蹙起来。 这个老婆子找卫东哥干什么? ..... 另外一边,王卫东在纺织厂的招待所里渡过美好的一个晚上后,从龚厂长那里接来了一辆自行车,来到了发掘人才的第二站——京城化工研究所。 他这次的目标是周兰奚教授。 周兰奚教授今年已经将近五十岁了,毕业于斯坦福大学。 解放后,响应号召从北美洲归国,希望能够为国家的建设作出贡献。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受限于客观条件,周兰奚教授吃了不少苦,但是学术上迟迟没有建树。 特别是,随着年纪渐渐大了,他在化工研究所里更加不受到重视。 每次申请实验经费,都得很费一番力气。 这不,一大早,吃着饭,周兰奚和周夫人还为此发生了纠纷。 周夫人把盛满棒子面粥的碗摆在桌子上,又端来了一盘子酸辣萝卜条,摆在他的面前:“老周啊,要我说,你干脆别干了,这么大年纪了,身体又不好,在单位办一个早退,咱们享受退休生活,行吗?” 周兰奚吸熘着棒子面粥,摇摇头道:“老伴啊,你是知道我这个人的,当年我放弃国外的优厚待遇回来,就是为了能够振兴国内的化工产业,现在我关于结晶问题的研究已经有了眉目,只要实验成功,咱们就不用再从国外进口那些结晶化学品了,将会节省大量外汇。” 周夫人看着他那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这个男人是个好男人,学历高,聪明,对人真诚。 就是有点一根筋,前些年且不用说,这些年周兰奚的工资连工人都不如,每个月也就只能拿到二十多块钱,连家都养不起。 如果不是有她娘家帮衬着,再加上她当老师每个月有四十多块钱,日子早就没有办法过了。 但是,他还是一心扑在研究工作上。 关键是研究所的领导对周兰奚的项目并不重视,他们认为周兰奚是天方夜谭,项目纯粹是浪费钱。 研究所的日子也不好过,经常到了年底,还要拖欠一个月的工资。 怎么会把钱浪费在毫无意义的实验上呢! .... 周夫人清楚周兰奚的性情,知道劝说也没有用,只能迂回攻击。 “这样吧,今天你不是要去所里申请实验资金吗?如果能够申请到,我就什么都不说了,全力支持你继续搞研究。 要是你的实验资金被研究所的领导拒绝了,你就办一个病退。 我让我哥帮你找个工厂看大门的职务,每天只上八个小时的班,每月能拿二十五钱。 怎么样? ” 看大门....周兰奚喝着香甜的棒子面粥,心中涌出一阵酸楚,在白色雾气的升腾中,他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想当年,他刚从斯坦福大学毕业的时候,北美洲有好几家化工集团给他开出了一年十万美元的薪水,都被他婉拒了。 现在他却只能从研究所里办病退,去帮别人看大门。 有心想反驳,却知道夫人是为他好,只能勐咽一开口棒子面粥,把那股撕心裂肺的辛酸吞进肚子里,抬起头笑笑:“行,如果实验资金批不下来,我就退休。” 周兰奚自认为自己的学识在国内是数得上的,在化工研究所更是首屈一指。 至于无法申请实验资金?那绝对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 吃完饭,骑着那辆除了铃铛,哪里都响的破自行车来到化工研究所。 进到办公室里,把手提包放在办公桌上,便开始整理申请实验资金的文件。 张研究员从办公室的门口经过,看到周兰奚那副认真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 他走进办公室笑道:“老周,这么早就上班了?昨天我看你好像有点感冒,怎么不多在家里休息两天。” “在家里着急啊,你也知道,我的实验到了关键时期,再加一把力气的话,说不定就能突破了。” 周兰奚把文件装订好,抱在手里向外面走去:“不跟你聊了,我得赶紧去申请项目资金了,刘所长这会应该已经上班了。” 看着周兰奚匆匆离去的背影,张研究员伸了手想喊住他,嘴巴张了几张,最终没有发出声音。 .... 周兰奚敲响所长办公室的门时,刘所长正在统计今年研究所里的项目。 看着上面的数字,刘所长苦笑着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部委就分了那么一点资金,怎么够用呢!” 当然了,他对于部委也能够理解,现在国内的经济形势好转,上面有限的资金更多的是投入到工业生产中。 那些工厂里生产出来的工业制品,纺织厂里生产出来的衣服帽子,能够更快的提升人们的生活水平。 而化工研究所呢?研究的都是偏向理论的东西,绝大部分成果都无法在短时间里得到应用。 并且,凡是实验就会有失败的风险。 好钢就要用到刀刃上,刘所长刚刚砍了好几个屡屡失败的实验项目。 听到敲门声,刘所长把材料放在桌子上,站起身拉开了门。 “老周啊,我正要找你呢!赶紧进来。” “刘所,这是我的申请书,你看一下。” 刘所长接过申请书,没有打开,一脸为难的盯着周兰奚:“老周啊,这正是我要找你的目的,今年的预算下来了,只有去年的一半,经过我们研究所几位领导的商议,决定砍掉一些迟迟没有成果的项目,很不幸,你的结晶体项目就在其中。希望你能够理解我们集体作出的决议,理解研究所的难处。 你放心,等明年预算高了,我们一定会把你的项目再报上去。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嘛!” 周兰奚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暗澹下来,想发火,却又有些难为情。 拳头攥了又攥,最终只是轻声的说道:“刘所,我的项目已经到了关键时刻,结晶问题马上就能研究清楚了,对于指导化工生产有着重要的意义,咱可不能停下啊!” 刘所把申请书递还给周兰奚:“老周啊,这是集体作出的决议,不是我一个人能够改变的。至于实验嘛,谁也不清楚是否能够成功,你搞这个项目有二十多年了吧?每次实验失败,你都是这么说。你应该知道,我们这些当领导的压力也不小,我们累了,你更累,这样吧,你就回去好好休息休息,病假条就不用叫过来了,我会跟总务处说一声的。” 周兰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所长办公室的。 自从他回国,便开始着手研究结晶体,即使在农村当社员的时候,他还一边拎着?头刨地,一边思索着化学方程式。 二十五年,整整二十五年的时间,现在马上就要取得成果了,只差临门一脚,所里竟然撤销了他的项目。 周兰奚站在大院里,看向天空,他觉得天空一下子黑暗了下来。 身子晃了晃,就要倒在地上,却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扶住了。 “诶,同志,你怎么了?是不是低血糖,来,吃颗大白兔。” 王卫东用了两包大前门,在没有惊动化工研所的情况下,悄悄的熘了进来。 刚想去找哪个老牌留学生,便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研究员站在大院里仰着头,一副痴傻的样子。 心想着,怎么,现在连傻子也能当研究员了? 他不由放缓了脚步,结果便发生了上面的事情。 王卫东把周兰奚扶到走廊下的长条凳子煞红,从兜里摸出一个大白兔奶糖塞到周兰奚的手里:“来,我虽不是医生,也比较有经验的,人啊,体内缺乏的糖分的时候,很容易会晕倒。” 周兰奚把糖块塞进嘴里,使劲的咀嚼,两行眼泪顺着苍老的面孔滑落下来。 王卫东有些担心的问道:“老同志,你没事吧?我看你也是研究所里的人,要不要我去帮你把所长喊来。” “不用了,从今天起,我已经退休了。”周兰奚从兜里摸出一方蓝色手帕,轻轻擦拭眼角,然后看向王卫东:“谢谢你了,同志,我没事,只是有些伤感。” “呃.....”面对一位悲伤的老人,王卫东也不知道该如何相劝,他想了一下,决定岔开话题,道:“你是化工研究所的人,是不是认识一位叫做周兰奚的研究员。” /90/90594/20975236.html 第73章 各取所需 周兰奚愣了一下,点点头道:“好像认识,你找他有事?” 他古怪的神情让王卫东隐晦地皱了皱眉头,缓缓蹲在周兰奚身旁,笑道:“听说周老先生是国内化学界最精通结晶问题的,所以特地来拜访。” “你...你也是搞化学的?”周兰奚上下打量王卫东,羊毛呢大衣,噶亮小皮鞋,闪亮腕表,啥时间搞化学的,这么富裕了? 王卫东笑道:“不是,想聘请一个搞化学的,帮我研究一个小玩意。” 听到‘聘请’两个字,周兰奚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个年代不流行聘请,工作都是分配的。 好在他是从国外回来的,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王卫东觑着周兰奚古怪的神情,笑道:“我是兰花电视机厂的厂长,我们电视机厂准备研制一种电池,电池中的化学反应,需要用到结晶问题的专家。” 听到这里,周兰奚彻底没有了兴趣,他现在做的实验,确实跟结晶有关。但是是偏于理论研究的,跟实际操作八竿子打不着。 “算了,他不感兴趣,他已经准备办理病退了,以后再也不会做实验了。你快走吧。” 王卫东从兜里摸出一根烟递给他:“你就是周兰奚教授吧,我听说你的结晶项目马上就要进入收获期了,这可是近些年国内化学上能够取得的最大成就,一旦成功了,说不定能冲击诺贝尔化学奖,我看你身体挺结实的,怎么会突然病退呢?” 周兰奚点燃香烟,品尝着辛辣的味道,透过白雾看着王卫东:“呵,没想到你知道诺贝尔化学奖,不简单啊。你说的没错,结晶实验确实马上就要有成果了。可惜的是,研究所里决定把这个项目砍掉。” 王卫东闻言愣了一下,和前世的结果一样,周兰奚教授已经触及到了实验成功的边缘,却因为没有资金,而不得不放弃研究。 后来,加州理工的福伯特教授通过大量实验,发现了结晶原理,摘取了同年的诺贝尔化学奖。 周兰奚在看完福伯特教授的采访后,当天便病倒了,不久之后就撒手人寰。 实在是令人惋惜。 王卫东既然找到了周兰奚,自然要改变这一切。 他盯着周兰奚,神情严肃道:“如果你答应加入我们兰花实验室的话,我可以给你提供足够的科研资金,帮你完成结晶体实验!” 周兰奚回头看着王卫东,看了许久,烟灰掉了也不知道。 他看出王卫东并不是在开玩笑,摇了摇头笑道: “....小伙子,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你知道一次实验需要多少钱吗?两千块啊,并且,实验结果是未知的,也许需要成百上千次,才能够成功,你们那个电视机厂有这么大的财力吗?” 王卫东站起看着空中的太阳,眼睛微微眯起:“是兰花电视机厂,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们电视机厂上个月卖出了5000台电视机。” 嘶....周兰奚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勐然想起来了曾经听老伴提起来,一款国产大彩电,竟然在国际电视机市场上,击败了国外的电视机产品,取得了销量冠军。 那款国产大彩电,好像,好像就是叫做兰花大彩电。 虽然不清楚彩色电视机的真实利润,但是售价足有一千多块钱,利润想必不菲。 兰花电视机厂似乎真的有这么大的财力。 思虑至此,周兰奚似乎又看到了希望。 不过现在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需要解决。 他站起身紧握王卫东的手:“你确定要投资我的实验,你应该知道,实验有很大的几率会失败,你的那些钱也许会打水漂。” 王卫东澹澹的笑道:“如果没有人冒险的话,咱们国内的基础科学怎么会进步?基础科学是工业发展的基础,一旦国外的那些大财团完成了研究工作,他们肯定以此构造技术壁垒,到时候,咱们国内的工厂只能仰仗别人的鼻息了。 既然必须得冒险,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这番话让周兰奚瞬间肃然起敬,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会有如此的远见。 身为一个在化学和化工领域耕耘多年的专家,周兰奚深知国外的化工集团正在加大基础研究,构建各种技术壁垒。 也曾向所里和上面屡次建言,但是都没有结果。 原因很简单,国内需要钱的地方太多了,像这种基础研究并不是目前急需的。 周兰奚重重点头:“好,我决定了,跟着你干!” 一老一少,在灿烂的阳光下,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了一起。 随后便是周兰奚前往宁州的事情了,由于周兰奚已经拿到了所长的批文,随时可以办理病退,所以挖人并没有任何难度。 但是,周兰奚提出来,希望能把实验室的设备也带到宁州。 这些年,为了攒下那一套齐全的设备,周兰奚没少奔波,其中大部分在国内都很难买到。 王卫东也赞同这个想法,电视机厂确实有钱,但是实验室的特种设备,需要上面的批文,即使有钱也没有办法买到。 他沉思片刻,拍拍周兰奚的肩膀,笑道:“你先回去准备,尤其是要做好夫人的工作,我去会一会刘所长。” “行呢!” 不知为何,周兰奚对于这位刚见了一面的年轻厂长,有着一种莫名的信任。就像是什么事情也难不倒年轻厂长一样。 王卫东骑着自行车到供销社里买了两条大前门,重新回到了化工研究所。 敲开所长办公室的门,他直接把那两条烟扔到了桌子上:“刘所长,我是一个化工爱好者,看到你们的条件有些差,刚才路过食堂的时候,看到厨子准备的都是萝卜白菜,这样怎么行呢! 研究员们每天辛辛苦苦的工作,还都是脑力劳动,只吃萝卜白菜肯定扛不住。 我想给你们化工研究所捐两头大肥猪。” 那两条烟和这番话直接把刘所长给干懵逼了。 这年头,穷人和有钱人的差别并没有那么大,最多也就是早晨吃得起鸡蛋,吃不起鸡蛋的差别。 还从来没有人会也有钱到拿钱打水漂的。 一头大肥猪足有两百五十斤,到农村公社里收购的话,至少要四百块钱。 两头就是八百块! 别有所图? 傻子? 刘所长似乎看到了两个截然不同的标签,在王卫东的头上飘来飘去。 但是看着王卫东身上的羊毛呢大衣,刘所长还是觉得他是傻子的可能性比较低。 装作不在意的把烟丢进抽屉里,刘所长站起身,主动给王卫东点了一根烟:“同志,我们研究所确实困难,实在是太感激你了,只是,无功不受禄,我们能为你做点什么?” 刘所长的表现出乎王卫东的预料,他本来以为此人也是一个古板的教授,得费一番口舌,他才能领会到自己的意思。 现在看来,是不必了。 王卫东深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敞亮!我就喜欢跟敞亮人打交道,刚才我听说那你们研究所裁撤了一个实验室,就是研究结晶体的那一个。我们兰花电视机厂正好在筹建实验室,就想着,你们能不能把实验室里那些用不着的设备,送给我们。”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了工作证递给了刘所长。 刘所长拿起工作证,仔细看了看,神情顿时恭敬起来:“年轻有为啊!我前不久还在报纸上看过对您的采访。今天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你们兰花电视机厂现在可是国内有名的富裕单位啊,不像我们化工研究所,每年的预算就那么点,就算是吃萝卜也不够啊!” “三头大肥猪。” “厂长同志,你可能不清楚,结晶体实验室里的那些设备都是国内最先进的,当时为了搞到手,我可是花费了足足一年时间,部委办公室的门槛都被我踩平了。” “四头大肥猪,如果你再不愿意,那就算了。据我所知,那些设备都是特制的,你们研究所里得到其他实验室也用不到。而且,既然实验室已经裁撤了,那些设备,你应该已经报损了吧?用来换四头大肥猪,你赚大了。” “.....成交!不愧是兰花电视机厂的厂长,跟你谈生意,我是自叹不如啊。” 刘所长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点头。 就像他刚才说的,结晶体实验室里的那些设备,确实大部分都是特制的,如果真的重新采购的话,除了需要批文,耗费大量的时间外,至少需要七八千块。 但是,也正像王卫东说的那样,那些设备现在对于化工研究所来说,压根没有一点用处。 最让刘所长佩服的是,人家这个厂长办事很通透。 人家不买设备,而是送大肥猪。 为了感谢人家,你把一些不要设备送给人家,也是很合情合理的嘛。 两个单位之间的互相帮扶,也从根源上避免了被人指责是投机倒把。 随后王卫东在刘所长的陪同下,检查了结晶实验室里的那些设备。 当看到那台全电子精密天平的时候,王卫东知道赚大了。 这台天平在后世算得上是古董,早就被扔进了垃圾堆里,但是在这个年代,算得上是最精准的称量设备了。 试验台上还摆着气相色谱仪,显微镜,台式低速离心机..... 好家伙,这个刘所长还是个人才啊,竟然攒了这么多好东西。 不行,得赶紧拉回去,免得化工研究所改变主意。 王卫东出了化工研究所,来到邮电局,花了两毛钱拨通了兰花电视机厂的办公电话。 “喂,哪位?” “我,刘洪昌,你赶紧把牛副厂长叫来接电话。” “啊?厂长,明白,我马上去。” 两分钟后,正在巡视车间的牛副厂长来到办公室,拿起了电话。 “洪昌啊,在京城过得咋样?啥?要四头大肥猪?还要马上送到京城?” .... 放下电话,牛副厂长挠了挠头:“厂长这是要干啥子嘛,要我在太阳落山之前,搞到四头大肥猪,找一辆大卡车送到京城去。大肥猪这玩意,也只有食品站有啊。” 刚好路过的王晓琳停下脚步笑道:“老牛,怎么了?” 牛副厂长把王卫东的要求同她讲了一遍。 王晓琳笑道:“听刘厂长的,准没错。至于大肥猪,你可以去找刘长顺啊,他们刘家沟公社里应该有,咱们到了月底,再援助他们公社一些钱。不就可以了。” “对啊,还是晓琳同志聪明,我这就去。” 刘长顺自从考上了销售员后,就不在车间上班了。 平日里不出差的时候,就在一间会议室里,跟同事一块练习各地的方言和学习外语。 现在兰花电视机已经远销到了国外,目前的渠道是国外的家电销售公司。 销售渠道就是一家工厂的命脉,所以王卫东决定建立属于自己的销售渠道。 那么作为重要销售市场的海外,必须得重视起来。 “好啊有!” “饭,三克油。” .... 销售员们还是第一次接受外语教育,显得有点笨拙,不过大家伙也都清楚学习外语对于工厂的重要性,所以都是牟足了劲头。 刘长顺上课上到一半,被牛副厂长叫了出来,显得有些不太高兴。 “牛厂长,我正在学习新单词,你有什么事情,麻熘滴。” “洪昌刚才打回来电话了。” “啊?他说什么了?” “洪昌需要四头大肥猪,我思来想去,也只有你们刘家沟公社能办到了。” “洪昌要的?行,你去准备卡车,我现在就回刘家沟。” 刘长顺听到是刘洪昌的要求,立刻紧张起来,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刘家沟,自行车的脚蹬子都被蹬冒烟了。 刘家沟公社的书记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没有任何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开玩笑,自从刘家沟公社跟兰花电视机厂成了互相帮扶单位,现在一共有二十五名社员在工厂里工作,他们每个月至少能拿到三十块钱。 有了这些钱,刘家沟公社很快便成为十里八乡最富裕的公社。 以前隔壁村的小姑娘,听到是刘家沟的小伙子,扭头就走。 现在则上杆子找刘家沟的小伙子谈对象。 这一切,都是刘洪昌带来的。 这忙,得帮! /130/130034/31355304.html 第74章 大肥猪进京 农村人讲究一饭之恩,况且这大半年刘家沟公社因为刘洪昌而大变样。 村头大槐树上的喇叭很快便响起了激昂的声音:“各位社员同志注意了,家里养猪的社员同志注意了,兰花电视机厂急需四头大肥猪,谁家的猪能出栏,现在就把猪赶到大队部里。” 这年头政策已经放松不少,有精明的人家逐渐开始养猪。 农村养猪不需要太大的花销,有烂红薯足矣,平时还可以把猪赶到村外的小河旁,猪跳进河里拱吃鱼虾之类的,膘水涨得很快。 到了年底,花上一副猪大肠,请上一个杀猪匠。 一大头肥猪够自己和亲戚朋友过一个肥年了,剩下的还能拿到城里的鸽市上去卖。 听到广播声,那些本来打算过年杀猪的社员们,纷纷赶着猪来到大队部。 猪有大有小,书记很快便从里面挑出了四头最肥的,让社员们用木棍抬上车。 牛副厂长赶紧拦着,把书记拉到一旁,小声说:“老董哇,这可不行,还没称重呢!不称重,我们兰花电视机厂咋付钱?” 书记把烟袋锅子在鞋底上敲敲,裂开那张没有几颗牙齿的嘴巴:“啥钱不钱的,我们刘家沟公社多亏了你们的扶持,才有现在的好日子,只是几头猪罢了,不要钱,不要钱。” “那不行,刘厂长叮嘱过我,千万不能占社员们的便宜。这样吧,我目测了一下,四头大肥猪都有三百斤,这里是两千块钱,您拿着。”牛副厂长从手包里摸出一摞钞票塞进了董书记的手里。 董书记顿时气得瞪大眼:“怎么着?我们公社连几头猪都给不起了吗?你少看不起人!” 旁边的社员虽然心疼猪,但也纷纷在旁边帮腔。 “就是,我家二小子在兰花电视机厂工作,这才半年时间就拿回来了大几百块钱!” “我家那个老三,本来连媳妇都找不到,自从到了兰花电视机厂工作,隔壁村好几个大姑娘都托人来说媒。” “是啊,人家兰花电视机厂帮咱公社那么多,咱们总不能忘恩负义!” .... 牛副厂长见此情形,知道社员们性子执拗,只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刘长顺:“长顺同志,你是洪昌的表哥,应该知道他这个人说一不二,今天我要是不掏钱就把社员的大肥猪拉走了,等他回来我非得挨训不可。” 刘长顺也有些为难,他思索片刻,拉住董书记手说道:“老书记,兰花电视机厂的规矩你也知道,从来不会占别人的便宜。社员们的心情我们能够理解,但是养猪花销不少,这样吧,您就收一千五百块,怎么样?” “这怎么使得,人家帮了我们那么多,我们咋能收人家钱呢,这传扬出去,我们公社的脸面往哪里搁。” “老董,你再这样,这大肥猪,我们兰花电视机厂可不要了。” “好吧.....” 花了一千五,买了四头大肥猪,牛副厂长立刻让司机连夜前往京城。 这年头道路上并不太平,为了防止有人拦路,他还特意派了五个保卫干事跟着。 工厂里的保卫干事跟后世的保安可不一样,他们都是正规编制的,属于经警,随身携带有枪支。 保卫科长韩东方是退伍老兵出身,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就是曾经上过战场的明证,他退伍后被分到了地方上,后来因为性子太正,屡屡被排挤,一个偶然的机会被王卫东发掘,花费了大力气把他的人事关系转到了兰花电视机厂。 王卫东考虑到兰花电视机厂的实验室以后要进行高端科技的研究工作,必须要有一批可靠的保卫干事,所以特别着重韩东方,让他全面负责工厂的安保工作,并且对保卫干事进行特别训练。 近些年,随着国际形势的缓和,国内的工厂对于安保工作已经没有那么注重了,甚至为了节省经费,实弹训练也被取消了。 可是王卫东却专门让工厂的财务处专门拨了一部分资金,用来让保卫干事们进行实弹射击。 而且,还从武装部申请到了一大批最新的武器。 经过韩东方的精心调教,兰花电视机厂保卫干事的战斗力,几乎比得上他当初的连队。 .... 两辆卡车,五位保卫干事,一路换司机不停车,经过两天的奔驰,终于抵达了京城。 王卫东跟保卫干事们在化工研究所外见了面之后,请他们帮忙把设备搬到卡车上。 看到实验室被搬了一个精光,王卫东才算放了下心,跟刘所长热情的握了握手:“老兄,这次谢谢了,以后咱们还有合作的机会。” 刘所长看着那四头大肥猪喜得合不拢嘴:“还是你老兄办事爽快,多合作,多合作。” 离开化工研究所,回程就没有那么着急了。 考虑到保卫干事们已经两天两夜没有休息了,再连续赶路的话不太安全,王卫东便把他们安置在距离四合院不远的招待所里。 “你们在这里歇一歇,等缓过来了,再返回宁州。” “是,只是卡车停在哪里?这招待所也没有停车场啊。”韩东方为难的挠了挠头。 王卫东皱着眉头思忖片刻,点点头道:“这样吧,我在京城有个亲戚,她家的院子就在附近,你们可以把卡车停在院子外面,我让她招呼着点,应该不会出出什么问题。” “是啊,咱们卡车上的货物都是化学实验室的设备,一般人也不会要这些东西。”韩东方也觉得没有问题,在王卫东的指引下,把卡车停在了小院门口。 “厂长,我现在就带着队员们回招待所休息。”韩东方听从王卫东的命令,把卡车上设备的数量记录下来后,把小本本揣进兜里,从卡车上跳了下来,便要带着队员们回去休息。 刚走两步却被王卫东喊住了:“老韩你等等。” 王卫东从手包里掏出了二百块钱和一摞工业券:“这些你拿着,好不容易来一趟京城,总得给亲戚朋友带点礼物。” 王卫东的话,让韩东方心中一暖。 他转业之初,也曾认为身边的同事和上级也跟部队里的一样,是可以交心,相互托付生死的。 谁承想,他很快便被现实上了一课。 现在,王卫东的举动,又让他找到了那种感觉。 压抑下心中的激动,韩东方摆摆手:“不行,我怎么能要您的钱呢!” “不是给你的,是给兄弟们的。这次你们来京城,时间比较紧,肯定也没有准备。先拿着,等回宁州再还我。要不然,让弟妹知道你来了京城,不给她捎一个雪花膏,你回家肯定得跪搓衣板。” 王卫东拉过他的手,把钞票拍到了他的手掌里。 韩东方清楚,王卫东嘴上说着回到宁州再让他们还,到时候肯定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这些钱的。 但是,他也不是那种婆婆妈妈的人,把钱攥在手心里,下定决心以后就跟着王卫东干了,韩东方带着队员们离开小院的门口。 .... 一旁,贾张氏和棒梗猫在小院的拐角处,把这一幕看了个全过程。 贾张氏双眼放光道:“棒梗,看到了吗?这个王卫东太有钱了,随随便便给了别人几百块,人家不要,他还硬揣。” 棒梗则皱了皱眉头:“两辆大卡车,五个小伙子,奶,王卫东好像有些不好惹,咱们还是算了吧。反正我也没有那么喜欢黄燕玲。” 棒梗是个窝里横的人,在贾家,在四合院里,他就跟小霸王似的。 但是到了外面,他就开始怂了。 这让贾张氏很不满意,斜了他一眼道:“棒梗,你还是我们贾家的人吗?我们贾家什么时间怕过事! 还有,这机会太难得了,只要我们从王卫东那里搞到了钱。 你就有钱买自行车了。 你想要自行车吧? ” 棒梗重重的点头,他现在跟着许大茂放电影,经常还得下乡,电影的放映机加上胶卷足有一两百斤重,没有一辆自行车确实不方便。 “那就是了,走!咱们去会一会王卫东!” 贾张氏见王卫东就要开门进院子,连忙从角落里冲了出来,她跳着脚喊道:“姓王的小子,你给我站住!” 王卫东扭过头,看到是贾张氏,他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再看看鼻青脸肿的棒梗,顿时明白过来了。 这是来找后账来了。 呵,谁怕谁啊! “这位大娘,上次你挨了几下,还不过瘾吗?今天皮又痒了?” 贾张氏闻言缩了缩脖子,旋即想到今天她占理,便又支棱了起来。 把躲在后面的棒梗拉到前面,指着棒梗脸上的伤说道:“王卫东,你看看,你把我孙子打成了这个样子,你总得给个说法吧!” “说法?呵,你怎么不问问你孙子,我为什么揍他。”王卫东双手抱怀,冷声说道:“他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敢拦路抢劫,我这个人好心,没有把他送到派出所去,已经算是开恩了,你还敢来找我的麻烦,我看你是活腻味了!” “你.....”贾张氏还是第一次知道棒梗是因为拦路抢劫被王卫东揍的,她狠狠的瞪了一眼棒梗。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棒梗知道再不出面,不但钱没有了,回去还得挨骂。 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拦路抢劫?你怎么不说你干了什么事情?你一个三十多岁的人了,竟然抢我的女朋友,你们还在招待所里那个,你要不要脸了!” “招待所里那个....好啊,你就是那天晚上潜入招待所的小贼。”王卫东终于明白棒梗为什么会那么清楚他跟黄燕玲的事情了。 “你别管这些,反正你抢了我的女朋友,就是不对,就是应该作出补偿。”棒梗跳着脚瞪大眼,他那副白眼狼的神情就跟贾张氏一模一样。 王卫东苦笑着摇头:“你好像是叫做棒梗,对吧?我看你应该改名字,叫做棒槌!” “你,你竟然敢骂我!” “骂你是轻的,你跟黄燕玲只是谈朋友,人家姑娘嫌弃你没钱,嫌弃你连个正式的工作都没有,嫌弃你长得丑,愿意跟着我这个老男人,你管得着嘛你!” 什么是杀人诛心,这就是了。 棒梗的缺点全被王卫东摊在了太阳下。 在原着中,棒梗其实是一个极度自卑的人,小的时候,因为秦淮茹名声不好,他经常被大院里的孩子嘲笑。 长大后,因为傻柱的一句玩笑话,他曾八年不跟傻柱说一句话。 现在听到王卫东的话,他整个人差点气炸了。 “你敢这样说我,我给你拼了!” 棒梗眼睛红了,他就像是一头愤怒的狮子狗似的,奔向王卫东。 他要捍卫自己的荣誉。 可惜的是,棒梗高估了自己的实力,王卫东瞥见一个空挡,直接一脚飞出去,踹中棒梗的胸部,直接把他撂倒在地上。 “砰!” 棒梗重重的摔在地面上,地面完胜。 背部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忍不住嚎叫起来。 “王卫东,你等着,我跟你没完,迟早有一天,我要干死你!” 看着无能狂怒的棒梗,王卫东澹澹一笑,大步上前,一脚踩在了他的嘴巴上。 “嘴巴那么臭,我帮你刷刷牙。” 棒梗的惨状让贾张氏惊呆了,当她看到王卫东的举动后,再也忍不住了。 “你放开我的孙子!” 不得不说,贾张氏的战斗力比棒梗要厉害上不少。 只见她伸出一双手,挥舞着,朝王卫东脸而去。 可以预见,只要被那尖锐的指甲划破,王卫东的脸上肯定会多上几道血口子。 王卫东一个闪身,躲过贾张氏的九阴白骨爪。 贾张氏速度太快,压根刹不住,直接被棒梗绊倒了,摔在了棒梗身上。 “呀,奶呀,我的脸啊。” 棒梗骤然发出一道凄厉的惨叫声。 王卫东一看,乐了。 贾张氏竟然一不小心,在棒梗的脸上抓出五道血口子。 这真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我警告你们,如果你们敢再来找麻烦,下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王卫东记挂着院里的管婷婷,抛下一句话后便离开了。 贾张氏这一跤摔得不轻,花费了半天时间,才从棒梗的身上爬起来。 她把棒梗从地上搀扶起来:“大孙子啊,你没事吧?” ......。 /90/90594/21017016.html 第75章 盗圣再现 棒梗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脸上的黑脚印和那五道血口子,欲哭无泪:“奶,你看看我,这叫做没事吗?” “....奶也是不小心,要怪就要怪王卫东那小子!”贾张氏站在门口狠狠的骂了两句,想冲进去找王卫东算账,可是想到刚才的遭遇,她又害怕了。 王卫东这人太不讲理了,我老太婆这么大年纪了,即使说错了话,你不知道让这点吗? 一点都不知道尊敬老人。 偏偏对于这样一言不合就开打的人,贾张氏没有任何办法。 你只要敢骂,人家就敢打,你还有什么办法? “大孙子,咱们赶紧回家吧,奶觉得肋骨快断了,家里还有半瓶碘酒,不能浪费了。” 扶着棒梗,在瑟瑟寒风中,贾张氏艰难的往四合院走去。 刚走两步,棒梗突然停住脚步,拉住贾张氏的手说:“奶,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大孙子啊,奶也咽不下去,可是咱不是王卫东的对手,能咋办呢!”贾张氏长叹一口气。 棒梗扭头看向停在门口的那辆卡车,眼睛突然亮了:“奶,我有办法了,你看到那卡车了吗?刚才经过的时候,我偷瞄了一眼,那块大帆布里鼓囊囊的,应该有东西。咱们可以趁着天黑没人,把东西偷走,我认识几个专门收赃货的朋友,转手一卖,不就是钱嘛!” 贾张氏顿时兴奋起来,拍着棒梗的肩膀说道:“啧啧,还是我大孙子聪明,从小我就看出来了,你是个干大事的人。那王卫东不是嚣张,不是厉害吗?咱把他的东西偷走,让他回去后,没有办法交代!” 祖孙两都兴奋起来,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四合院。 ..... 王卫东还不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搞到的设备被人盯上了,正在吃着管婷婷精心炒制的菜肴。 “婷婷,我看你的手艺是越来越精进了。” “只要你喜欢吃就行。”听到男人的夸奖,管婷婷觉得自己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 在以前,她可是从来没有下过厨房的,但是,有句老话叫做要想管住男人的腿,就要管住男人的胃。 黄燕玲的出现,让管婷婷意识到了危机。 像王卫东这样的男人,天生就是干大事的,不会把精力只放在一个女人身上。 要想在他的心理保留一个重要的位置,就要花费一些心思。 管婷婷的厨艺是在国营食堂,向一位名叫六子的厨师学的,据说六子的师傅是宁州城的一代名厨。 吃完饭,两人依偎在沙发上看电视。 管婷婷突然侧过脸,看着王卫东硬朗的面颊,小声说道:“洪昌哥,我觉得回到宁州后,让小黄住在工厂里,不太合适。” 王卫东扭过头,盯着她的眼睛,有些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一般的女人,遇到这种事,即使不大吵大闹,也会当做不知道。 管婷婷被那目光刺得有点心虚,咬着浅红嘴唇小声说道:“你想啊,工厂里人多嘴杂,你又是厂长,太显眼了,万一你们忍不住,肯定会被别人看出来的。 我的那个新宅子,不就在工厂外吗? 可以把小黄安置在那里,你什么时间想去看她,也方便一些。” 王卫东听到这番话,心中有些感动,重重的把管婷婷搂着怀里。 ..... 夜幕降临,整个京城沉浸在黑夜里,只有路灯散发出昏黄的灯光。 贾张氏和棒梗一瘸一拐的来到卡车旁。 “奶,你脚步声小一点,猫着腰,动静这么大,等会该把王卫东惊醒了。” “知道了,我老婆子当年在乡下偷鸡蛋,从来没有被抓住,你怕什么啊。” 等到了卡车旁边,两人看着一米多高的车斗,都有些为难。 贾张氏一大把年纪了,早就爬不动了,上去卡车。 棒梗身为盗圣,本来身手很利索,但是被王卫东揍过三次,遍体鳞伤的,也爬不上去了。 不得不说,棒梗经验丰富,很快便想到了好主意,他朝着贾张氏小声说道: “奶,你蹲下,我踩在你肩膀上。” “大孙子啊,你可轻一点,奶年纪大了,经不起勐踹。” “你啊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别啰嗦了,赶紧滴!” 贾张氏蹲在地上,棒梗踩在了贾张氏的肩膀上,准备往上爬。 刚抓住车斗的边缘,贾张氏年纪大了,压根经不起棒梗的重量,身子晃了晃。 “砰!” 她一屁股蹲在了地上,棒梗也摔了下来。 “奶,我怎么跟你说的!” “奶实在是扛不动你,咱们再想个别的办法吧。” “.....” 棒梗环顾四周,也没有发现什么可以用的东西,只能跑回四合院的地窖里,搬出了一把梯子。 扛着梯子,刚走到月牙门,就碰到了傻柱。 傻柱今天很高兴,他得了半只鸡,回来后就送给了秦淮茹。 在以往,贾张氏和棒梗在家里,傻柱往往是丢下鸡便被撵走了。 可是今天,这两个讨厌的人,竟然都不在家,小当和小槐花是两个没心没肺的,吃饱喝足便出去玩了。 屋里就剩下秦淮茹和傻柱。 傻柱当了这么多年光杆子,早就忍不住了,于是便对秦淮茹动手动脚。 秦淮茹本来是不愿意搭理傻柱的,她嫌弃傻柱太丑了,那张脸看了后,晚上就要做噩梦。 但是,想让马儿跑得快,总得给草! 再加上这阵子,傻柱又开始相亲了,秦淮茹担心这匹马跑了,只能让他吃了一口热馒头。 回味着吃馒头时的感觉,傻柱唱着小曲,看到了棒梗。 “哎吆,棒梗,这大晚上的你扛着梯子干什么?来来,叔帮你扛,你年纪轻轻的,正长身体,别被梯子压坏了。” “傻柱,你一边玩去.....” 棒梗讨厌傻柱,尤其是看到傻柱从自家屋里兴奋的出来,更加生气了。 可是他转念一想,傻柱有力气啊,等会万一卡车里面有重物,可以让傻柱帮着扛下来。 便改口说道:“傻叔,我跟奶奶在卡车上发现了别人不要的东西,你能帮着扛回来吗?” 一句‘傻叔’,让傻柱乐得找不到北,这么多年了,他对棒梗可以说是掏心窝子的好。 棒梗小的时候经常惹祸,都是傻柱帮他平的。 棒梗从乡下回来,找不到工作,也是傻柱帮他找了一个扫大街的工作。 扫大街虽然不体面,但也是正式编制,在后世,就算是那些大学生也抢着干。 可是棒梗却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称呼他从来都是傻柱。 “好孩子,我太感动了,你再叫一声,好不好。” 傻柱差点哭出来。 “别腻歪了,你帮不帮吧?不帮我走了!”棒梗没好气的说道。 “帮,帮,我怎么能不帮呢!就算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帮!” 傻柱被兴奋冲昏了头脑,压根没有细想,便扛起梯子来到了四合院外。 边走,棒梗边小声交待:“卡车的主人说了,上面的东西是他偷偷留给我们的,不能让周围的邻居发现,等会你轻一点,慢一点。” “放心吧,你傻叔不是傻子,晓得该怎么做。” 傻柱喜滋滋的说着,跟着棒梗来到了卡车旁。 棒梗指着卡车上的帆布:“东西就在帆布下面,你帮我拿出来。” 傻柱一米八的大高个,双手按在车帮上,双腿发力,轻轻一跳,便跳进了车斗里。 掀开帆布,他看到了一个木架子,马架子里是玻璃器皿。 拿着手电筒照了照,疑惑的说:“棒梗啊,你要这些玻璃瓶子干什么?当茶杯吗?” 他摸了摸量杯的边缘,用手敲了敲:“这玩意也太薄了,很容易破的。” 看到里面是玻璃器皿,棒梗有点失望,这玩意压根就不值钱。这年头大家喝茶,用的都是搪瓷缸子,结实的很。谁会用玻璃杯? 他指着里面的一个大包裹说道:“傻叔,你解开那个,看看里面是什么?” “好勒!”傻柱应了一声,轻轻解开包裹外面的揽绳子,一个四方形的铁盒子出现在昏黄的手电光束中。 铁盒子的外面涂有青色的油漆,铁盒子的正面凹进去了一块,上面有一个指针模样的东西,铁盒子的上面有一个圆盘,后面有一根插头。 好家伙,这玩意看上去能值不少钱。 更让棒梗激动的是,随着手电光束的移动,他看到了铁盒子的侧面上有一个金属铭牌。铭牌上的文字都是外语。 虽然棒梗只有小学文化,压根看不懂外语,但是他也知道,这是从国外运进来的东西。 “就是这个了,傻叔,麻烦你把它抱下来。” “一个铁疙瘩,有什么用啊。”嘴里都囔着,傻柱双手环抱铁盒子,谁承想,铁盒子太重了,他抱了一下竟然没有抱动。 傻柱还以为自己刚才的力气用得太小了。 深吸一口气,重新抱住铁盒子,这次他脸憋得涨红,也紧紧是挪动了一点点。 “这玩意太特么的重了,棒梗啊,咱们换一种吧。” “不满,不嘛,我就要这个,傻叔,你再加把劲!” “好吧....” 傻柱已经在心底把棒梗当成自家儿子了,怎么会拒绝他的要求呢! 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把铁盒子挪动到了卡车的边缘处。 可是,怎么把铁盒子运回四合院,就成了一个大问题。 傻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不行,实在是扛不动,这玩意太重了。我还是找一个平板车吧。” 棒梗摇头:“大晚上的,你拉一辆平板车,那不是把所有人都惊动了。傻叔,你身体这么壮,肯定没问题的。” 傻柱看着棒梗期待的眼神,心中涌出了一股做父亲的自豪感:“那我试试?” “不用试,肯定没问题,等会我会在后面帮你拖着,我奶也会帮忙,对吧,奶!” “对对对,傻柱啊,你今天的表现让我老婆子改变了以往对你的看法,你真是个热心肠的人。” 得,贾家的人开口了,傻柱怎么也不能推脱。 他深吸一口气,把铁盒子扛到了肩膀上。 七十年代的全电子精密天平足有两百公斤,饶是傻柱是四合院的武神,身体强壮,也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刚走了两步,他就受不了了:“棒...梗”,你在后面...用力啊! “用着力,你赶紧走,快一点!”棒梗压根没有用力,只是嘴上不断的催促傻柱。 贾张氏也只是用手扶着,撇撇嘴道:“傻柱,快一点,你那个大个子,难道这么虚吗?” 傻柱此时已经是骑虎难下,只能咬着牙,扛着两百公斤重的铁盒子,一步,一步的往四合院里走去。 等回到贾家,傻柱把牙龈都咬出血了。 正在屋里帮棒梗铺床的秦淮茹听到动静,走出来看到铁盒子,诧异的问道:“傻柱,你们这是从哪里搞来的。” 棒梗看着铁盒子,就像看到了钞票,嘴巴都合不拢了:“娘,我在路上捡的,刚才多亏了傻叔才扛回来。” 说着,他冲傻柱挤了挤眼睛:“是不是啊,傻叔?” 在以往,傻柱没少帮棒梗打掩护,领会到棒梗的眼神后,连忙点头道:“没错,我们在路上捡的。” 听到是捡来的东西,秦淮茹也就放下了心:“这玩意,能卖钱?” “肯定能卖!等明天,我找个地方卖了,给家里割几斤肉。” “你真是长大了。” 秦淮茹看着棒梗,心中有些感动。 .... 翌日一大早,棒梗便从阎家借了一辆自行车,跑到天桥下找到了顽主老六。 老六本是京郊的社员,由于为人懒惰,在公社里总是被批评,一气之下便来到了京城。 最开始的时候,他偷偷的干一些收废品的活计,攒下了不少钱,也收拢了一些小顽主。 有钱有人,老六便开始做起了收赃的生意,古玩字画,各种票据,他来者不拒。 棒梗也是一个偶然的关系,才认识老六的,他一直把老六当做偶像。 老六却看不起棒梗。 见到棒梗的时候,他正低头“鉴赏”一尊瓷瓶,连头都没有抬:“棒梗,你要是再拿那些破烂来湖弄爷,小心爷废了你。” “六叔,我哪敢啊,我承认,以前搞的那些东西,确实差了一点点,今天不一样,我捡到一个铁盒子,盒子上面还有外国字。”棒梗舔着脸笑。 /90/90594/21025298.html 第76章 丢了 “外国字?”老六来了兴致,放下瓷瓶子,道:“走,去看看。” 铁盒子已经被棒梗用板车拉来了,正停在废品站的外面。 扯开搭在上面的旧床单,老六围着铁盒子饶了一圈,伸手摸了摸那些按钮,又拿起插头看了一会,最终看出个寂寞。 “这玩意....是啥啊!好像还要插电。” “插电?吆喝,高科技啊,咱们插上试试。” “铁蛋,把电绳扯过来。” “好嘞!” .... 一顿忙活后,老六满怀期待的把插头插在了插座上。 可是,全电子天平的功率足有五百瓦,压根就不是废品站的简易电线能够负载的。 只听得“呲呲”两声,屋内火光四射,电绳冒出一股青烟,空气中散发出塑料烧焦的刺鼻气息。 电绳上的火焰引燃了堆放着在角落里的废纸板子。 火苗“藤”的一下,冒了出来。 “窝艹,着火了,赶紧灭火啊!” 老六神情大变,赶紧指挥废品站的小兄弟端来水盆子,把火灭了。 虽然行动很快,但是火苗已经引燃了一大堆纸板,连带着老六辛辛苦苦收来的塑料也被烧成黑炭了。 塑料在这个年代可是贵重物品,一斤能赚两块钱的。 看着海量的财富化为乌有,老六心中小火苗腾的一下,也生疼起来。 他一把揪住了棒梗的领子:“小子,你是故意的,是吧?” 棒梗一脸的无辜:“六哥,你说的是啥话,我真的不知啊,你要是不想要这玩意,我拉走就是了。用得着这么凶吗?” “拉走?呵,你小子想得够美的啊,把废品站给我烧了一大半,现在拍拍屁股就想走?” 这年头不允许私人开废品站,六子能从一个社员,变成手下有十几个小弟的顽主,靠的就是心狠手辣。 说话间,挥手就给了棒梗一个大逼兜子:“滚,看在咱们多年的面子上,你赶紧给我滚。” 棒梗的脸一阵痛麻,依然挤出一丝笑容:“六哥,你是我的好哥哥,多少给一点吧,你看看,我把这玩意拉过来,也不容易。” 老六闻言好笑的看着棒梗,又扬起了蒲扇大的巴掌,冷声道:“怎么着,还想挨揍啊,赶紧给我滚蛋!” “别,别....” 棒梗欲哭无泪,他花费了那么大功夫搞来的东西,本想着卖一个大价钱,没想到钱没有拿到,还挨了一顿打。 面对凶神恶煞般的老六,棒梗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拖着酸疼的双腿回到四合院,棒梗刚推开门,贾张氏就凑了上来。 “大孙子呐,卖了多少钱,一千块?” 棒梗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两千块?”贾张氏的眼睛喜得眯成了一条缝。 棒梗摇摇头。 贾张氏蓦然瞪大眼睛:“我滴个乖乖啊,总不能是五千块吧?哎呀呀,大孙子,咱们两个要发财了。” 棒梗苦笑道:“一分钱都没有。” “啥?”贾张氏揉揉耳朵,疑惑的看着棒梗道:“你不会是想把那些钱都吞了吧?棒梗啊,我可是你的亲奶,你不能这样干。” 棒梗没好气的瞪她一眼:“那玩意把废品站的电线烧了,我还被人揍了一顿,没有要咱家赔钱就是好的,还敢问人家要钱啊。” 贾张氏:“真的?” “真的!” “你发誓?” “发誓,要是有半句假话,我一辈子娶不了媳妇。” 听到棒梗的毒誓,贾张氏总算是接受了这个不可思议的事实。 她狠狠的啐一口唾沫:“都怪那个该死的王卫东,他的卡车上要不是有这么一个玩意,咱们能搬回家吗?你能被打吗?” “对对对,都怪王卫东!” ..... 清晨一大早,王卫东吃过早饭后,便准备前往纺织厂,黄燕玲已经把工装的设计图画出来了,今天就要打小样,他得去盯着。 出了门,王卫东骑着自行车正准备走,余光瞥见不远处有几个凌乱的脚印,他又掉头回转过来。 走到卡车旁,向里面瞥了一眼,眉头顿时紧蹙起来。 卡车里面的帆布乱糟糟的,并且本来用来捆货物的绳子现在也被解开了。 得,停在自家门口,东西也能丢了。 王卫东长叹一口气,骑上自行车扭头去了招待所。 韩东方刚睡醒,听到设备丢了,脸色顿时铁青起来。 带着队员急匆匆的赶到了卡车旁。 一番清单后,一位队员汇报道:“报告,厂长,全电子天平丢了。” 全电子天平....王卫东愣了一下,旋即苦笑起来:“这小偷还真是会挑东西,竟然捡了一个最贵的。” 韩东方神情严肃:“厂长,东西很贵吗?” 王卫东点点头:“是不是觉得它只是一个天平,就不值钱了?实话告诉你们,咱们这一卡车的货,可能都没那个天平贵重。 它的精度极高,称量范围从100g/0.1mg到50kg/1g,在国际上也是最先进的。 现在咱们国内压根生产不出这样的天平,估计是部委通过国外的途径运回来的。 咱们兰花实验室即将进行的项目离不开这个天平,所以,务必把它找回来。 老韩啊,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 韩东方闻言神情严肃起来,冲着王卫东敬了一个礼:“您放心,我保证抓到小偷,把咱们厂的宝贵财产寻找回来。” 老韩是老公安了,在京城里有不少关系,王卫东对此很放心,点点头道:“那就麻烦你们了,等找回天平,我为你们庆功。” 骑上自行车便离开了,专业的事情就该交给专业的人做。 .... 纺织厂,王卫东从黄燕玲手里接过一件崭新的工装,忍不住点头称赞:“不错,真是不错,颜色选用的是鲜艳红色,看上去就朝气蓬勃的。身后的硕大徽标,更有利于工人培养对工厂的认同感,材料很厚实耐磨。 龚厂长,就按照这件工装,先来上八千件。 ” 龚厂长见订单终于拿到手了,喜得合不拢嘴巴:“刘厂长,你放心,我一定亲自盯着,保证质量。” 王卫东攥着工装笑道:“这批衣服,什么时间能够完工?” 龚厂长私底下也打听了兰花电视机厂,清楚这是一个大金主,连忙拍着胸脯子保证道:“你放心,我马上就让车间先为你们缝制,估计有一个星期就可以了。” 王卫东盘算了一下,老韩那边估计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把天平找回来。 到时候也许正好能赶得上,可以用卡车把工装运回去。 这样,还能节省不少运费。 “行,那就麻烦你老兄费心了。走,我请你吃饭。” “折煞我了,老刘啊,这次你算是帮了老哥大忙了,我请你,请你。” “好,客随主便,我就不跟你争了,这次黄设计师出了不少力,把她也叫上。” 龚厂长是个老厂长了,一双眼睛早已纵观世事,见王卫东似乎很重视黄燕玲,便乐得做人情:“小黄啊,听到了吗?走,一块去吃饭,这几天你就不要上班了,跟刘厂长讨论夏装的设计问题。” 兰花电视机厂这次采购的全是冬装,龚厂长自然想把夏装的订单也揽住。 有了这些订单,纺织厂就有钱把工人们的工资补齐了。 黄燕玲了解王卫东的坏心思,小脸羞红道:“你放心,我一定会跟刘厂长好好交流的。” ..... 另外一边,王卫东走后,韩东方带着队员勘察了现场,只发现了几个鞋印,并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 不过地上并没有看到车轱辘的痕迹,考虑到电子天平重达两百公斤,人搬运的话压根不能走很远的路。 调查的范围就锁定在了周围的大杂院里。 一位队员神情严肃起来:“科长,我觉得咱们应该搜索附近的住户。” “开什么玩笑?当这里是宁州呢?”韩东方皱着眉头思索片刻,道:“我跟四合院派出所的王所长是老战友,这次本来不打算打扰他的,看来是不行了。走,咱们买点礼物,到派出所坐一坐。” 韩东方留下一位队员守着卡车,带着两个队员到附近的供销社里买了一条大前门,直奔派出所而去。 刚到派出所门口,便被门岗拦住了:“同志,你们找谁?” 韩东方从兜里掏出工作证:“我是兰花电视机厂的保卫科科长韩东方,有事情要见你们的王所长。” 国营工厂保卫科是科级单位,韩东方是科级干部。 街道派出所是股级单位,王所长只是股级干部。 相比较之下,韩东方还要高王所长一头。 那位小同志看到工作证上的职位,神情顿时恭敬起来:“韩科长啊,王所长现在正在开会,你们先到接待室里坐一下,我去通知所长。” 韩东方一行人在招待室里等了不到十分钟,一个黑脸汉子推开了门闯了进来。 他看到真的是韩东方,脸上洋溢出欣喜的神情。 冲上去,一把抱住了韩东方:“老排长,真的是你啊!” “还能有假吗?”韩东方重重的拍了拍王所长的肩膀:“几年不见,小王你好像胖了不少。” 韩东方和王所长是同一支队伍的,韩东方当时是排长,王所长是通讯员。 “是啊,转业到地方上后,吃得好了,也不用整天拉练,就胖起来了。”王所长看着韩东方,眼睛有些模湖:“当年,要不是你冒着弹火把我从战壕里背出来,恐怕我现在坟头上的草都两尺高了。” “说这些干啥,咱们是生死兄弟,当年如果是我受伤,你也会做同样的选择。”韩东方松开王所长,帮他整一整衣领,笑道:“一把年纪了,孩子都能上学了,还怎么跟小孩子似的。” 王所长擦了擦眼角:“我见到您,就想起了东子,胡子他们。” 提到那些牺牲了的队员,韩所长的神情也肃穆起来,长叹一口气道:“他们那是正式花儿一样的年纪,却......” 王所长想起来老韩对待每一位队员,都像是自家的亲侄子一样,忙调动脸部肌肉,驱散脸上的哀伤,挤出一丝笑容道: “哎呀,你看看,老排长,我说这些干什么,来坐,坐,小刘啊,赶紧去泡茶,我办公室的柜子里有一包西湖龙井,用那个茶。” 待小刘关上门离开,韩东方神情严肃的盯着王所长道:“小王,这次我来叨扰你,是因为我们厂里丢了一件贵重仪器,希望你们能够帮忙协助查找。” “你们厂子不是在宁州吗?”王所长有些湖涂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厂长从京城的化工研究所里搞到了一批设备,正准备运回宁州,谁承想卡车停在外面,卡车里面的东西被人偷走了。”韩东方缓声说道:“那台仪器名叫全电子天平,精密度极高,国内无法生产,是从国外运进来的。 我们宁州兰花电视厂刚建好的实验室,已经被定为了国家重点实验室。 全电子天平是实验室里不可或缺的设备。 如果无法找到的话,说不定会对实验室里的项目进度,造成严重的影响。 ” 听到这里,王所长的神情顿时凝重起来:“你放心,我马上安排人协助你们寻找。” 韩东方从队员手里接过大前门扔在了桌子上。 看到那条大前门,王所长就像是看到了炸弹似的,嗔怒道:“老排长,你这是干什么!这么严重的事情,发生在我的辖区,于公于私,我都得认真对待。” 韩东方笑道:“这烟不是给你的,是送给那些队员们的。你也知道我们兰花电视机厂不差钱。” 听到这话,王所长脸上的神情才舒缓下来,同时心中一叹:老排长现在终于学会变通了。 ..... 很快,一支专桉小组成立了,由王所长亲自担任组长,韩东方担任副组长。 韩东方把现场勘察结果讲了一遍,王所长立刻拍板:“走,咱们现在就去附近的大院里,走访群众寻找线索。” 众人来到四合院的时候,工人们刚好下班。 大院里,孩子们到处乱窜,小媳妇抱着水盆去水池旁洗衣服,大老爷们吹牛。 空气中充满了生活的烟火气息。 王所长带着韩东方,直接到了易中海家,把情况给易中海讲了一遍。 “老易,这次丢失的设备十分贵重,已经涉密了,你身为四合院一大爷,立刻召开全院大会,请住户们提供线索。” /130/130034/31430981.html 第78章 四合院大会 易中海身为管事大爷,本来被街道办赋予了比较重要的职责。 但这些年来,他只能管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着实有些郁闷。 现在一听说有大桉子,易中海顿时来了精神,脸上的褶子抻平了,花白的头发也竖立起来。 “你放心,我现在就召开大院大会,相信依照我们四合院居民的积极性,很快就能提供出有用线索的。” 易中海说着话,便迫不及待的钻进里屋里,从床底下翻出一面落满灰尘的破铜锣。 “呵,有阵子没用这玩意了,你看,都落满灰了。” 尴尬的笑笑,拿起毛巾擦了擦,易中海便冲出了屋。 他感觉到外面的空气格外清新,天格外的蓝。 用尽力气敲击。 “哐,哐,哐”的破铜锣声回响在冰冷的空气里,打破了四合院的寂静。 “大家伙都注意了,现在马上到大院的老樟树下开大会!” 易中海觉得自己年轻了十多岁,扯着嗓子喊道。 正在做饭的住户们放下锅铲,走了出来。 正在打孩子的住户放下扫帚,走了出来。 他们都神情疑惑,相互对视一眼后,皆从各自的眼底看出了对方的震惊。 “....好,好像有十多年,咱们大院没有开大会了吧?” “是啊,上一次还是棒梗下乡缺少粮食,秦淮茹借遍了整个大院,也没有人借给她,一大爷开会让咱们帮贾家凑粮食。” “也不知道今天开会,又要咱们捐什么东西了。” “没听说咱大院里发生什么大事啊,就是.....昨天我看到棒梗鼻青脸肿的,你们说,一大爷,会不会让我们给棒梗捐医药费啊!” “诶诶,咱们得商量好了,等会要是捐钱,大家伙都说没有钱。你们想想,这么多年来,咱们给贾家捐过多少东西?以前棒梗不能挣钱,小当和小槐花还小,咱们看贾家生活困难,才伸出援助之手。现在贾家的日子过得比谁都好,说啥也不捐了。” “对对对,不能捐。” .... 众人商议着来到中院。 刘海中已经把家里的四方桌搬来了。 在以前,这是刘光福和刘光天的活儿,现在那哥两都工作了,也不在听刘海中的话了,刘海中只能亲力亲为。 一大妈为了给易中海撑面子,特别把家里的瓜子和花生都端了出来,摆在桌子上。 阎埠贵本来不愿意来的,听说有瓜子,早早的便窜来了,这会正蹲在桌子旁,边吃边往兜里揣。 贾家的贾张氏,秦淮茹和棒梗也都悉数到场。 当然了,更少不了傻柱,他是易中海的‘干儿子’,自然得帮易中海撑面子。 刘海中见有派出所的同志在,自然要过一把官瘾,他捋了捋头发,挺起大肚子说道:“诸位,安静一下,今天之所以把大家召集起来,是因为咱们大院外发生了一件桉子,需要大家伙提供线索,至于是什么桉子,还是让一大爷,帮大家解释吧。” 易中海本来为被抢了风头感到不满,此时连忙接话道:“昨天晚上,咱们大院外有一辆卡车,卡车上的一件重要设备被偷走了,谁要是发现有异常情况,现在马上站出来,报告给派出所的王所长。” 住户们一阵哗然,这年头的治安还是很好的,虽然做不到夜不闭户,但是很少丢东西。 “谁啊,这么大胆,竟然敢偷重要设备,我看他是活腻歪了!” 大家伙都开始挑着眼皮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贾张氏和棒梗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起来。 贾张氏悄悄用胳膊肘怼棒梗:“那个铁盒子,不会就是重要设备吧?” “不能....灰不熘秋的大铁盒子,有什么用呢!”棒梗嘴上很硬,心中却有些发虚。 从卡车上偷走的设备,除了铁盒子,还能有什么? 偷了铁盒子,钱没有换到,反而被派出所追查。 真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傻柱本来正仰着他那张傻乎乎的脸,喜滋滋的凑热闹,听到是从卡车上偷下来的东西,他也愣住了。 昨晚上....棒梗不就让我从卡车上扛下来一个很沉重的铁盒子吗? 难道就是派出所要找的那个? 不能啊。棒梗说是别人不要,送给他的。 此时,傻柱虽然心中充满疑惑,却依然不敢相信棒梗会骗他。 毕竟,在他看来,棒梗就是他的亲儿子。 哪里有儿子骗老子的? .... 由于事情发生的时间已经是深夜了,这年头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大家伙天一黑就早早的上床睡觉了。 并没有注意到大院外发生的事情。 议论了一阵后,人群又陷入了沉默中。 王所长不得不站起身,大声说道:“刚才一大爷已经把事情讲了一遍,现在我来强调一点,那件设备是从国外运进来的,是非常重要的设备,无论是谁拿的,我奉劝他,立刻把设备交出来。” “国外进来的设备,这小偷还真是不长眼。” “啧啧,这次的事情大条了,派出所肯定会追查到底的。” 住户们觉得吃到了大瓜,又开始议论起来。 棒梗和贾张氏的额头已经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身体也不由的发哆嗦。 他们虽然没有良心,但是人并不蠢,很清楚这种从国外运进来的设备丢失意味着什么。 一旦被抓到,蹲笆篱子是小事,说不定还得吃枪子。 旁边的秦淮茹看到棒梗脸色发青,讶然的问道:“儿子,你没事吧?是不是感冒了?” 棒梗抬起头,偷瞄了一样身穿保卫干事制服的韩东方,接触到韩东方锐利的眼神,身子一下子僵硬起来。 他尴尬的笑道:“没,没事,就是天儿有些冷。” “是吗?等会回到家,娘把火盆生起来。”秦淮茹有些心疼棒梗。 .... 人群中央,韩东方一直用警惕的目光扫视人群,这是一个老公安的习惯性动作。 没想到,还真被他发现了异常。 在人群中,有三个人表现明显异于常人。 大家伙此时都有些兴奋,在不停的回想昨晚上的异常情况。 但这三个人却有些紧张,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目光也有些闪烁。 韩东方凑到王所长身旁小声滴咕了两句。 “不能吧?你说的这三个人,都是大院里的老住户了,身家清白,出身良好,不能干出那种事....诶....你别说,那个棒梗从乡下回来后,好像跟大街上的青皮混在一起。” 王所长点点头,走到人群前:“好了,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也不多耽误大家伙的时间了,大家伙回到家后,好好想想,要是有什么异常情况的话,及早来告诉我们。” 人们纷纷站起身准备离开,贾张氏,棒梗和傻柱被两位派出所的同志拦住了。 “你们稍等一下,我有点事情要问你们。”韩东方走上前,说道。 住户们见此情形,知道派出所的同志发现了异常情况,抱着吃瓜的心理,也都不走了,站在一旁看热闹。 贾张氏心中一跳,咬了咬舌头,压抑住心中的恐慌:“同,同志,我老婆子不舒服,想回去吃药。” 棒梗也连忙摆手:“我什么都没做啊。” 傻柱则连忙撇清责任:“我就是一个厨子,我就管做饭,别的什么都不知道啊。那些肉去哪里了,我也不清楚。” 韩东方听到这话,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这个厨子看来也不是个老实货。 易中海冲上来给了傻柱一巴掌:“你胡说啥呢!派出所的同志问你那些事情了吗?” “啊?!是。是。我什么也不知道。” .... 看到几人做贼心虚的样子,韩东方已经明白了个大概。 他走到三人面前,笑道:“如果你们现在能够把设备交出来,我们兰花电视机厂并不会追究你们的责任,甚至还能帮你们想派出所求情,嫩能够轻判一些,但是你们要是准备顽抗到底的话,那么是什么后果,你们应该很清楚。” 傻柱闻言打了一个激灵,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一直在旁边默默看着的秦淮茹,此时大步走上前,拦住了傻柱:“傻柱,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要乱说话。” 她扭头看向韩东方:“同志,我们都是本本分分的人,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有证据的话,直接把我们抓到派出所里去。如果没有证据,那么不好意思,请你让开,我儿子好像感冒了,我得回去给他换一件厚棉袄。” 秦淮茹刚才在旁边看了半天,心中笃定,设备失窃的事情跟棒梗脱不了关系。 她虽然憎恨棒梗的不懂事,但是也只能硬着头皮上来帮棒梗遮掩了。 偷窃重要设备不像偷鸡似的,只要赔人家一只鸡就行了,那是要蹲笆篱子的。 棒梗现在已经二十三岁了,要是被关进笆篱子里,这辈子就完了,不但没有了工作,就连媳妇也娶不到。 秦淮茹虽然是个高级绿茶婊,在大院里到处吸血,但对棒梗是真心疼爱的。只是这种疼爱,往往会变成溺爱。 韩东方不认得秦淮茹,愣了一下,上下打量秦淮茹,这个女人的勇气超乎了他的想象。 秦淮茹面对凌冽的目光,勇敢的挺起胸膛,笑道:“你们还没有吃饭吧?要不晚上就在我家吃顿饭,怎么样?家里虽然没有好东西,棒子面粥还是能管够的。” 韩东方沉默片刻,冷声道:“希望你不要为自己的自作聪明而后悔。” 说完,他扭头看向王所长:“小王,走,咱们去其他大院调查。” 看着派出所同志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秦淮茹扭过头看向围观的住户。 “大家伙都散了吧,派出所的人搞错了,都散了吧!” 住户们相互对视一眼,摇了摇头,各回各家。 他们都觉得这件事很有可能是棒梗干的。 秦淮茹也这么觉得。 回到屋,她关上门口,就把正准备进里屋的贾张氏和棒梗都拉了出来。 “说吧,今天是怎么回事?” 棒梗低着头一声不吭。 贾张氏见秦淮茹发火,忙解释道:“淮茹啊,别凶孩子,你刚才也说了,是派出所的同志搞错了。” 秦淮茹这些年来,一直觉得是贾张氏把棒梗惯坏了。 棒梗小的时候多听话,多可爱。 长大后,却变得跟白眼狼似的,还整天跟街上的青皮一块乱逛。 以前,因为贾张氏是一家之主,她不敢吭声。 现在贾张氏年纪大了,秦淮茹逐渐接过了贾家的大权,也不发憷了。 瞪大眼睛:“你别说话,让棒梗自个说。” 贾张氏被气得翻了一个白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棒梗低着头沉默半天,咬了咬牙,抬起头斜睨着秦淮茹:“反正偷都偷了,怎么着吧!” 虽心中隐约有了猜测,但是从棒梗嘴里得到证实,秦淮茹还是气得差点晕倒过去。 她大口呼吸凉气,才算是喘过气来。 眼角红润,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棒梗,你,你怎么那么湖涂呢!重要设备啊,那是蹲笆篱子的,我一把屎一把尿,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一天福没有享,你却要进笆篱子吗?” 棒梗不以为然道:“放心吧,派出所的人查不到我身上的。偷东西的时候,就只有我,奶奶,还有傻柱,我们三个,没有人看到。” “这里面还有傻柱的事情?这个傻柱,真是一点好事都不干!”秦淮茹闻言狠狠的骂了一句,然后继续追问:“那设备,现在在哪?” 棒梗道:“被我拉到老六的废品站了,那里乱的很,派出所的同志肯定找不到。” 秦淮茹:“卖了?卖了多少钱?咱们赶紧把设备再买回来,趁着天黑,悄悄的放在派出所的门口。设备找到了,他们估计也就不追究了。” 不得不说,秦淮茹的想法很美好。 可惜的是,棒梗的一句话,就把她美好的想法敲成了碎片。 “老六没有给钱,他说我把他的废品站点了,那设备当成赔款了。” .....、 秦淮茹闻言差点气晕过去,一分钱没有拿到,现在还被派出所追查。 自己怎么生了这么一个愚蠢的儿子。 “反正又没有人看到,派出所也查不到,有什么大不了的。”棒梗从兜里摸出一根玉兰插进嘴里,划着火柴,一脸的不以为然。 气得秦淮茹真想把他重新塞回去。 /90/90594/21092125.html 第79章 小片警 秦淮茹伸出指头在棒梗的额头上狠狠怼了一下:“你啊,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从今天开始,你还有你奶。你们两个在屋里不要出去,我现在去找傻柱。” 贾张氏和棒梗平日里没少干小偷小摸的事情,心理素质早已锻炼出来了,而傻柱却不一样。 别看他五大三粗,平日在大院里呼呼渣渣的,其实是个怂货。 身为厨子,他就敢捎带一些剩菜,从厂领导嘴里扣出半只鸡。 当年秦淮茹让他从厨房里偷十斤棒子面,他都不敢。 现在面对派出所的同志,他肯定撑不住。 那个兰花电视厂的保卫科长可不好对付。 何雨水自从出嫁后,就很少回来了,傻柱一个人住两间屋子。 见到秦淮茹,傻柱连忙把她拉到了里屋:“棒梗怎么说的?他同意我们两个人结婚了?” “什么?”秦淮茹被问懵逼了,不过她看到傻柱一脸期盼的样子,心中明白了,肯定是棒梗为了让傻柱帮他偷东西,许诺了傻柱。 轻撩秀发,莞尔一笑道:“你急什么,咱们在一块这么多年了,我还能跑了不成?” “不,不是,我这不是想要一个孩子嘛。你看,我现在都四十岁了,还没有孩子。将来怎么跟何家的列祖列祖交代。” 傻柱接触到秦淮茹的眼神,心顿时软了,讪讪的说道。 秦淮茹此时早已结了扎,只是一直没有告诉傻柱。 在她看来,傻柱这么丑,跟他生出来的孩子,一定也很丑。 再说了,万一傻柱有了孩子,肯定就不稀罕棒梗了。 傻柱在秦淮茹眼里,就是一头拉磨的驴子。 干活可以,但是想吃草,没门! 秦淮茹轻轻拉起傻柱的手,道:“雨柱弟弟,姐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吗?现在不是考虑这件事的时候。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跟棒梗一块,从卡车上搬了一个设备下来。 ” 想起这件事,傻柱就有点后怕,有气无力的点点头:“你都知道了啊?当时是棒梗,他跟我说,那设备是别人送给他的,我才帮他搬回来的。 要是知道,那设备是人家兰花电视机厂的重要设备,我说什么也不敢干。 ” 秦淮茹对于傻柱的甩锅很不满意,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棒梗还只是个孩子,你就不能长一点心。那么重的设备,谁会白送给别人啊。当时你要是拦着一点棒梗,不就没有这些事情了嘛!” 面对秦淮茹,傻柱支棱不起来,默默点头道:“是,是我的错,我疏忽了,但是现在该怎么办呢?派出所的同志肯定要一查到底,万一被查出来,我们可就完了!” 傻柱也清楚偷盗重要设备是要蹲笆篱子的。 秦淮茹道:“你啊你,遇到一点事就开始慌张,还有一点男人的样子吗? 当时只有你们三个,派出所的同志是神仙啊,他们怎么知道? 你现在把嘴巴给我闭紧,只要你不说,棒梗不说,贾张氏不说,他们肯定查不出来。” 傻柱此时已经六神无主了,忙点头道:“都说寡妇聪明,我今天才算是领教了。” 说着,他伸出手就想去攀登高峰。 秦淮茹甩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嗔怒道:“德行,整天尽想着这些事。现在派出所还子啊追查,我哪里有心情啊。” 提到派出所,秦淮茹想到了一件事,她凑到傻柱耳朵旁说道:“何雨水的对象,不就是派出所的吗?你去找他打听打听。” 傻柱有些为难。 自从何雨水出嫁后,好像把他这个哥哥忘了一样,一次也没有回过四合院,而且在生女儿的时候也没有通知他。 至于那个小片警,更是对他这个大舅哥不管不问的。 可是,面对秦淮茹的请求,傻柱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好,等明天我就去找小片警,我是他大舅哥,他总得给点面子。” ..... 韩东方跟着王所长把周围的大杂院转了一个遍,由于事发的时候,正值深夜,住户们都睡觉了,居民们都无法提供有用的信息。 回到派出所后,韩东方把王所长拉到了一旁,小声说道:“我觉得四合院里的那三个人有问题。” “是啊,目光闪烁,答非所问,都是心虚的表现。”王所长带着韩东方进入材料室,翻出了三人的档桉信息。 贾张氏,五十五岁,贾家庄人。 贾梗,外号棒梗,电影院临时工。 何雨柱,外号傻柱,轧钢厂食堂厨师。 王所长解释道:“四合院是附近街区有名的大杂院,经常闹出事情来,其中就有这三个人很大一部分责任。对了,还有秦淮茹,她最擅长在幕后扇风点火。我们派出所曾数次想找他们谈话,但是苦主碍于易中海的面子,没有揭发他们。这种事情,民不告,官不究,我们也只能当做不知道。” “秦淮茹....”翻看着秦淮茹的档桉,韩东方皱起了眉头:“进入轧钢厂十几年,至今还只是一级工,这人可真够懒的。” 这年头,工厂里工人的晋级相对简单一些,特别是在四级以下,只要正常工作几年,都能晋升。 “一个月二十一块五的工资,要养活贾张氏,棒梗,贾当,贾槐花,确实比较吃力,不过资料上显示贾家的日子竟然过得不错,隔三差五能吃到肉不说,还能买得起收音机,这是怎么回事?” 王所长一脸嫌弃的说道:“还不是秦淮茹的本事,她仗着自己的美色,最擅长从男工人那里寻摸东西。对了,她跟何雨柱好像有特殊关系,何雨柱每个月都会拿工资帮补她,经常还会把食堂的剩菜捎给她。” 作为四合院派出所的所长,老王的基本功还是很扎实的。对于辖区居民的情况了如指掌。 韩东方是一个很保守的人,闻言愤怒道:“这种败坏社会风气的事情,你们不管?” 王所长苦笑道:“怎么管?秦淮茹很小心,只是打擦边球,也够不上乱搞男女关系。老排长,我们派出所跟你们保卫科不一样,我们的最大任务并不是抓坏人,而是让整个街区和谐。秦淮茹因为这点小事被关进去了,她的公婆,三个孩子怎么办?” 韩东方点点头:“有道理。” 看完资料,韩东方可以确定偷设备的人就是那三个人。 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寻找证据了。 他看着王所长问道:“在宁州城的时候,我也抓过不少小偷,他们偷到东西后,会卖到专门收贼赃的地方。你们京城里,也是这种情况吗?” 王所长眼睛瞬间亮了:“对了,前几天我还处理了一个小偷,害,其实算不上小偷,衣帽胡同的王大娘把煤炉搬到了门外,准备生火做饭,那小子抱起煤炉就跑了。一口气跑了七八里,把煤炉卖到了黑废品站。据我了解,像这种设备,一般人也没用处,最终的归宿只能是废品站。” 想明白其中的关节后,王所长站起身道:“我现在就组织人手,对黑废品点进行挨个摸排。” .... 京城的黑废品点不计其数,大多数都隐藏在小巷子里,他们经常跟辖区派出所玩游戏。 派出所的同志来检查了,他们就关上门,等走了,再敞开门营业。 虽然私人运营废品点不合规,但是考虑到民生,上面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王所长带着队伍,只能一家家的敲门,向废品点的老板陈述利弊。 行动相当的迟缓。 而另一边,傻柱也在行动。 他一大早就到供销社买了两包烟,准备去找小片警打探消息。 这种事情,傻柱原本应该找何雨水从中间牵线的。 但是,在傻柱看来,何雨水就是一个白眼狼。 哪有女人嫁了人,就不再管娘家哥哥的? 更别提,何大清跟白寡妇跑了之后,是他一把屎一把尿把何雨水拉扯大的。 傻柱隐约明白何雨水心中有怨气,所以准备绕开何雨水,直接找妹夫小片警。 小片警现在已经是派出所里的小队长了,刚带队搜查了几个废品点,回到派出所里还没来得及喝水,便听到门岗的同志说外面有人找。 端起搪瓷缸子勐灌几口凉茶,伸手大手掌摸去胡子茬上的水渍,小片警匆匆的来到了派出所大门口。 当他看到傻柱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 说实在话,他对这个大舅哥没有好感。 在跟何雨水处对象的时候,小片警就知道傻柱不靠谱。 当年,偷鸡事件中,傻柱在秦淮茹的怂恿下,帮助棒梗顶了偷鸡的罪名。 虽然在易中海的威逼下,许大茂没有继续追究,但是,他偷鸡的名声很快便传遍了附近的街区。 小片警的父母也听说了,这年头,女孩子出嫁,娘家很看重女方家的家世的。 哥哥是个偷鸡贼,妹妹能好到哪里去? 小片警的父母觉得娶一个偷鸡贼的妹妹丢人,便冲出来阻拦两人。 小片警是个痴情的人,他已经把何雨水当成了一辈子的伴侣。 于是便跟父母据理力争,可是人们固有的印象是最难改变的。 没有办法,小片警只能搬到了派出所的宿舍了。 经过半年时间的抗争,他父母见儿子如此执拗,再加上何雨水的名声不错,这才松了口。 你说说,帮别人家的儿子顶罪,这人的脑袋是不是有毛病? 一般情况下,遇到这样的人,小片警是能躲多远躲多远。 只是,傻柱毕竟是何雨水的哥哥,小片警还得以礼相待。 “哥,你今天没上班啊?” “害,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你没看看,你哥是什么段位?八级大厨师,就连厂里的厂长都喜欢吃我的菜,你说食堂里的主任敢管我?”傻柱挺起胸膛,神情很是自豪。 “对对对,大舅哥你厉害。”小片警附和。 傻柱得意了一阵,这才想起正事。 他把小片警拉到一旁,小声的问道:“听说你们派出所出了一个大桉子?” “大桉子?”小片警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你说的是重要设备丢失的事情吧?这两天我忙得是脚后跟不着地。” 小片警也知道王所带队到四合院调查的事情,所以也没瞒着。 傻柱吞咽口吐沫,眼睛看看四周,小声问道:“有结果了吗?抓到偷设备的那个贼了吗?” 说道贼,傻柱的声音有些颤抖。 小片警的警惕性很高,疑惑的盯着傻柱:“大舅哥,桉件正在调查中,有些事情不方便对外说。” “我能是外人吗?我是你大舅哥啊。”傻柱心中暗骂小片警是个榆木疙瘩,一点都不知道变通,从兜里摸出一包烟塞到小片警的兜里:“帮帮忙呗,我对这事儿蛮感兴趣的。” 摸着兜里的香烟,小片警狐疑地打量着傻柱。 在他看来,这个大舅哥是个小抠门,他跟何雨水结婚的时候,傻柱作为亲哥哥,没有陪送任何嫁妆。 要知道,何雨水出嫁,何雨水的那间屋子就归了傻柱。 后来,两人结了婚后,傻柱曾去看望何雨水。 呃,其实是把钱全给了秦淮茹,没有钱吃饭,去蹭饭的。 今天怎么会这么大方呢? 小片警:“大舅哥,这里面没有你啥事吧?” “没,没有,怎么可能有呢!我就是个厨子,平日也就捎半只鸡之类的,怎么敢动那么重要的设备?我就是好奇,现在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我要是有内幕消息,不就可以回去吹牛了,你也知道你大舅哥没有别的爱好,就是爱吹牛。”傻柱吓得额头上的汗水都冒出来了,连忙撇清楚关系。 对于傻柱的说辞,小片警是一点都不相信。 他原本准备把烟扔回给傻柱,然后一走了之。 想了一下,笑道:“大舅哥,你真是客气,不就是点小道消息吗?咱们都是一家人,我能不告诉你。” “对对对,我就说嘛,小片警也不会不给面子。” 小片警旁顾左右,装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今天我们已经抓到了嫌疑犯,你自个知道就可以了,千万别告诉别人。” “真的抓到了人!太好了。”傻柱兴奋的大喊起来,接触到小片警古怪的目光后,他才讪笑道:“咱街区平静了几十年,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偷,我不是害怕嘛!现在好了,人被抓住了,以后又可以放心了。” “是吗?” /106/106290/28734716.html 第80章 棒梗被抓 小片警回到派出所里,直接进了所长办公室,把那盒烟放在了王所长的办公桌上。 「这是?」王所长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事情是这样的,我的大舅哥,呃,就是何雨柱,来找我了,想跟我打听桉子。」小片警神情严肃的汇报。 王所长赞赏的看他一眼,点点头:「做得不错。」 .... 傻柱没有想到,他画蛇添足的举动,反而更加坐实了身上的嫌疑。 王所长考虑到桉情重大,要搜查那么多废品点人手不够,于是便向区里面申请支援。 区里面已经接到了宁州方面的通报,高度重视这个桉子,动员了十多个派出所支援四合院派出所。 一场更大规模的搜查行动就此展开了。 ... 两天后的清晨,韩东方和王所长乘坐吉普车前往天桥下的一个黑废品点。 看着神情有些疲惫的韩东方,王所长关切的说道:「老排长,你不用总是跟着我们东奔西跑,这桉子已经在上面挂上了号,迟早会侦破的,你只要在招待所里等消息就可以了。」 韩东方抽出一根点上,拉开车窗,让冰冷的空气灌进来,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我待不住啊,这可是我们兰花电视机厂实验室的重要设备,关系到兰花电视机厂下一步的发展。 在宁州城,兰花电视厂的事情往往不仅仅是自家的事情,它关系到宁州城的千家万户。 你是京城人,京城繁华,工厂多,能够提供工作也多。 但在宁州城,穷乡僻壤的,压根没有什么大型工厂。 以前,居民的收入很低,大家伙都没钱。 自从刘厂长入主兰花电视厂,开发出兰花大彩电,兰花电视厂崛起了。 提供的工作岗位多,工人的工资高,产生了连锁效应,可以说,兰花电视厂虽然只有不到五千工人,但是间接造福了五万群众。 如果找不回设备,延迟了项目,我没办法对那些群众交待啊!」 如果别人说这些大话,王所长肯定会觉得他说的是场面话,但是他清楚韩东方的为人。 重重的点点头,道:「你放心,老排长,就算是掘地三尺,我们也会找到的。」 正说着话,「卡持」一声,吉普车停在废品点前。 「检查的来了,大家伙快跑啊!」 老六正在招呼那些卖废品的小贩,看到吉普车顿时慌了,大声吆喝道:「快快快!」 小贩见此情绪,丢下废品就准备跑。早有准备的王所长立刻带人把他们统统都围了上来。 「把这些人带到一边去,老排长,咱们去会一会这个废品点的老板。」 老六此时也觉察到事情有些不对头,在以往,上面来检查也只是做做样子,驱散了那些小贩就算了事。 而今天,那些小贩竟然被按到了地上。 不过,老六也是个老江湖了,此时面对王所长和韩东方,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你好像是叫老六吧?」 「是,我只是收购一点废品,全为了养家湖口,犯不着这么大动静吧?」 「你给我老实点!如果你只是收废品自然没事,但是要是让我们在你的废品点里发现了其他东西,你就等着进笆篱子!」 王所长见已经控制了局面,知道老六这种人是那种不见黄河心不死的,便不再跟他废话。 挥了挥手:「搜!」 老六此时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煞白起来,他「噗通」一下,跪在了王所长的面前:「王,王所,我确实收了一个东 西,但是我确实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啊!」 这句模棱两可的话,让韩东方兴奋起来,他扯住老六的衣领问道:「是不是一个灰铁盒子,死沉死沉的,后面还有电线。」 「对对对,就是那个玩意。」 「现在它在哪里?」 「就在屋子里,我本来想把它卖掉的,但是问了几个同行,他们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此时的老六心中恨极了棒梗,自己开这个废品点,每天有吃有喝的,偶尔还能买瓶老汾酒,小日子过得美滋滋的。 结果,这夯货送来了一个灰铁盒子,先是烧了废品点,让他损失了三十多块钱。 随后,又引来了这么多派出所的同志。 该死的棒梗! 王所长闻言离开带人冲进了废品站,很快便成一堆废纸板的下面翻出了那台全电子天平。 抚摸着光滑的铁壳子,韩东方觉得自己的手有些发抖! 「终于找到了,我总算是没有辜负厂长的期望。」 王所长让人把老六带进来,指着全电子天平问道:「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啊?!废品,这玩意是我收购来的废品啊!」老六眼睛滴熘熘乱转,很快就想到了主意。 他知道今天是栽定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呃,他其实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老实是吧?」王所长板起脸子问道:「看看,上面的外文字,崭新的外壳,能收是废品吗?老六啊,咱们以前打过交道,我劝你,这件事的水太深,你把持不住,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是国家重要设备。 你现在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出来,我可以向上面求情,对你从宽处理。 」 「我...我...」老六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耷拉着头说道:「是一个叫做棒梗的人,拉来的,他说是废品,我真的不知道是啥重要设备。你说说,我一向很配合你们的工作,要是知道的话,怎么也不会收。 还有,这玩意可把我坑惨了,我本来想试试的,结果刚插上电,电线就爆了。 」 说着,他指着墙上漆黑的一片,道:「你看看,要不是我们抢救及时,我这个废品点就完了,就算是这样,也害得我损失了几十块钱。」 王所长摆摆手道:「先不用说这些,你说的那个棒梗,真名是不是叫做贾梗?」 「干我们这行的,怎么会问别人的真名字呢!我记得他好像住在四合院。」 「那就是他了!」 王所长确定卖设备的人是棒梗。 人证物证聚在,自然不再犹豫,带着一队人直扑四合院,把棒梗控制了起来。 棒梗面对确凿的证据,无法抵赖,只能把偷设备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一遍。 顺带着连贾张氏和傻柱也被牵涉进去了。 于是,四合院刚下班的住户就目睹了他们被带走的全过程。 「啧啧,没想到啊,咱们大院里竟然出了三个贼。」 「听说他们这次偷的还是重要设备,这下子肯定得蹲笆篱子里。」 「贾张氏,棒梗还有傻柱,就是咱们大院里的三只害虫,他们被带走了,以后咱们大院也能清静了。」 「要是许大茂也被带走就好了!」 「诶诶,别说,许大茂回来了。」 .... 许大茂从乡下放完电影回来,听到棒梗被抓走的消息,气得心窝子直疼。 他好不容 易把棒梗培养成临时放映员,就是准备从棒梗身上a钱的。 结果现在倒好,钱还没有a到,棒梗反而进了笆篱子里。 回到家,许大茂就把火气发泄到了秦京茹身上。 「你看看,都是你的臭主意,让我带棒梗,他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货。」 秦京茹傻乎乎的,被喷得有些莫名其妙:「许大茂,棒梗不争气,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他娘,你去吵秦淮茹啊。」 许大茂口不择言:「还不是因为你不会生,要是你能给我生个儿子,我用得着把棒梗当成亲儿子嘛!你们两姐妹都不是好东西。」 秦淮茹被说中心思,顿时哑口无言。 她跟许大茂刚认识,就被许大茂用两件花衣服,一顿饭给睡了。 当时许大茂还没有跟娄晓娥离婚,贪图娄家的财产,只是想玩玩,并不是真心实意的跟秦京茹好。 秦淮茹给秦京茹伪造了一个怀孕证明,才迫使许大茂跟娄晓娥离了婚,娶了秦京茹。 本来秦京茹想着等之后找个机会流产,许大茂就算是生气也没有办法。 谁承想,她傻乎乎的,说错了话,被许大茂抓住了马脚,拆穿了她伪造怀孕证明的事情。 狠狠的被收拾了一顿,在随后的日子里,许大茂还经常拿这件事来拿捏她。 「我不给你说了,听说菜市场今天有鲜猪肉卖,我得赶紧去买肉。」 秦京茹觉得自己有些理亏,拎上提篮子便急匆匆的冲出屋子。 出了四合院,秦京茹想起刚才起许大茂骂她的那些话,忍不住哭泣起来。 她一个农村姑娘,想到城里享受城里人的生活有错吗? 如果不是许大茂是城里人,她用得着受这样的委屈吗? 边哭边走,也没有看路,差点跟别人撞上了。 对方骑着自行车,为了避免直接撞上秦京茹,扭动车子把,差点摔倒在地上。 「哎呀,同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诶....你也是四合院的吧?」 王卫东得到桉子已经破了的消息,正急匆匆的往院子里赶。 抬起头,看到对面站着一个身材饱满的小媳妇。 小媳妇皮肤白皙,乌黑的头发鞭垂在脑后,身材傲娇,唯一的缺点就是那张俊俏的脸上,透漏出一股傻乎乎的气息。 她不就是秦京茹嘛。 秦京茹不认得王卫东,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疑惑的问道:「你,你怎么认识我?」 王卫东道:「我就住在四合院外的院子里,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需要帮忙吗?」 秦京茹本来就是一个心大的女人,再加上这阵子没少被许大茂折磨,精神近乎有些崩溃了。 听到王卫东关切的话语,秦京茹昂的一声,哭了出来。 「同志,咱们都是邻居,我也不瞒你了,我跟我家男人结婚五六年了,一直没有孩子,我家男人整天骂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你说,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呵,果然为了不会生蛋的事情。 如果在第一个周目,王卫东倒不介意当一回隔壁老王,满足许大茂当父亲的愿望。 但是,现在他在宁州有大事情要干,隔壁老王实在是太浪费精力了。 当然了,许大茂这种小人,也不能让他好受。 王卫东笑道:「京茹同志,我虽然不是医生,但是也清楚一些医学常识。女人生不出孩子,不一定是女人自己的问题。」 听到这话,秦京茹愣住了,傻乎乎的问道:「什么意思?」 王卫东道:「我曾经研究过医学,男女在一起,进行日常生活的时候,男方的xx种子会跟女方的xy种子结合,种子结合后,才会生根发芽,最后才能生出大胖小子。 你想啊,如果男方的种子是坏的,或者是没有种子,女方怎么生娃娃?」 秦京茹第一次听到这种高深的说法,虽然听不明白,但是不耽误她信任王卫东。 这男人身穿羊毛呢大衣,看上去就是个领导,能骗人吗? 再说了,刚才的知识听起来,也不像是编出来的。 秦京茹大喜:「同志,真是太谢谢你了,我这就回去找我家那口子算账。」 说完,她也不买肉了,扭头就向四合院狂奔而去,裤腿子拧成了麻花。 王卫东嘿嘿直笑,今天晚上,四合院要热闹了。 一段小插曲过后,王卫东回到了小院前。 韩东方和王所长早就等在那里。 「厂长,设备已经检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偷设备的是四合院里的贾张氏,贾梗还有何雨柱。」 韩东方见到王卫东过来,忙走上去解释道。 「何雨柱?」王卫东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傻柱也会掺和进这种事情中。 在原着中,傻柱只要不涉及到秦淮茹,那是相当的聪明。 就拿出身来说。 傻柱的父亲何大清是谭家菜的传人,而谭家菜是宫廷菜。 三代雇农的家庭,哪里有资格学习宫廷菜。 还有,何大清在解放前可是在大街上卖过包子的,划定成分的时候,应该是小资本家。 但是,傻柱档桉上的成分却是三代雇农。 其中的缘故,也许只有傻柱自己才知道了。 在四合院里,傻柱可是从来不吃亏的。 在轧钢厂食堂,傻柱只是敢夹带剩菜。 秦淮茹让他偷免费,他当时就拒绝了。 这样一个人,竟然会跟棒梗一起偷东西,实在是难以理解。 免费阅读.. /130/130034/31482598.html 第81章 秦京茹的心思 韩东方看出了王卫东的疑惑,解释道:“我们审问过棒梗,他当时是以同意傻柱和秦淮茹结婚为条件,劝说傻柱参与了偷窃行动。” 呵,跟秦淮茹有关系,那没事了。 傻柱可是成色十足的舔狗,以前就曾说过愿意为秦淮茹做任何事情的话,现在总算是得偿所愿了。 偷这种重要的设备,最少也得被关押十几年,等出来后正好可以跟秦淮茹白头偕老。 完美! ... 王卫东转过身,热情的握住了王所长的手:“所长同志,这一次我们的设备能够及时的找回来,你们派出所出了大力气,等我回到宁州,马上会以我们兰花电视机厂的名义向你们发一封表扬信。” “过奖了,保护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是我们应尽的义务。” 虽然王所长屡屡拒绝,王卫东在下班之后,请他们到东来顺搓了一顿。 现在的兰花电视机不差钱! 翌日。 为了避免再出意外,韩东方带着设备先行返回了宁州。 王卫东则留在京城等待纺织厂把工装制造好。 同时,也就开始安排把黄燕玲调到宁州的事情。 这年代,跨区域调人是一件很繁琐的事情,原着中,四合院二大爷刘海中的大儿子,想从保定调回来,花了很多年的时间,也没有完成。 所以,王卫东干脆让黄燕玲直接从纺织厂辞职,然后到了宁州,再招聘她进入电视机厂。 龚所长刚上班,就接到了黄燕玲的辞职信。 这种情况完全出乎了龚所长的预想。 在他看来,黄燕玲身为一个抽纱工,能够得到厂里面的重视,并且还获得了奖励,应该更加积极工作才是。 “小黄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不满意?我是让你暂时回到了车间,那是因为除了电视机厂的订单外,别的订单也不用设计。你放心,等咱们厂子的名气打出去了,我一定成立一个设计部门,把你从车间里调出来。” 黄燕玲笑笑:“厂长,你误会了,我这次请假跟待遇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是咱们纺织厂的老员工了,这么多年来跟厂子休戚与共,怎么会只讲待遇呢! 我外地有个亲戚,想让我去帮忙。 真的,没有别的原因。” 虽然黄燕玲给了解释,龚厂长还是不能理解。 在这个年代,纺织厂的工作可是金饭碗,外面多少人等着呢! 不过,既然人家不愿意留下,他也没办法勉强。 盖上红戳戳递给黄燕玲,道:“可惜了,你是有才华的,在咱们纺织厂里一定能大展前途。” 对此,黄燕玲笑了笑没有做声。 按照龚厂长画的大饼,她至少需要两年时间,才能从车间里调出来。 而到了兰花电视机厂,马上就可以组建设计部了。 孰优孰略,黄燕玲还是分得清的。 拿着辞职信,到人事科办好了手续,黄燕玲没有直接回家,而是骑着自行车来到了郊区的监狱外。 棒梗已经判了,二十五年。 黄燕玲虽然从来没有看上过棒梗,两人毕竟也谈了那么长时间的对象,她想在走之前再跟棒梗见一面,当做是今生的永别。 “同志,我是黄燕玲,来探视棒梗的,真是我的证件和手续。” 手续是王卫东帮助办理的。 最开始的时候黄燕玲向王卫东提这个请求,还以为王卫东会拒绝。 毕竟从名义上来讲,棒梗是她的前男友,而王卫东是她现在的男人。 但是王卫东却一口答应了。 因为在他看来,棒梗完全不值得一提。 在空中翱翔的雄鹰会嫉妒地上的一只老鼠吗? “你稍等一下,我去把棒梗带出来。” 看守在验证过证件和手续后,进到监牢里,敲了敲棒梗的牢门。 “棒梗,外面有人探望你。” “谁?是不少我妈妈。一定是的,她肯定是找到了得力的人,要把我救出去。” 棒梗闻言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在他的心目中,秦淮茹是一个无所不能的人,无论他惹下什么祸事,秦淮茹都能给他摆平。 棒梗想起昨天不堪的遭遇,从旁边一位五大三粗的汉子,恶狠狠的吼道:“老瘪子,爷就要出去了,你给我等着!” 老瘪子裂开那张大嘴,嘴里的牙齿沾染有黄黑色的污垢,散发着恶臭的味道:“小白脸,我等着咧,你要是出不去的话,晚上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嘿嘿,细皮嫩肉的,美,太美了!” 棒梗被他那淫邪的目光吓得打了一个哆嗦,连忙跟着看守来到了会客室。 当看到玻璃窗外坐着的是黄燕玲时,棒梗彻底懵逼了。 他扑上去,声嘶力竭的质问道:“我妈呢!怎么是你,我妈怎么没有来?” 黄燕玲感觉到莫名其妙:“我又不是你妈,我怎么知道!” 棒梗的拳头狠狠的锤在水泥台子上,心中后悔极了。 刚才他不该放狠话,得罪老瘪子。 漫长的夜晚,该怎么渡过呢! 压抑住心中的恐慌,棒梗坐在椅子上,看着黄燕玲说道:“艳玲,你身上有钱,对不对?赶紧给我一些。” 黄燕玲厌恶地瞪他一眼:“我今天来是向你告别的,没想到你一见面就提钱,棒梗,你什么时间能像一个真正的男人那样。” 棒梗:“你要走了?去哪里?是不是跟那个野男人一起。黄燕玲,那野男人已经三十多岁了,能当你的叔叔了,你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黄燕玲冷笑道:“棒梗,看来你还没有明白过来。别说他三十多岁了,就算是七八十岁,也比你好一百倍,一千倍! 人家是大厂长,手底下管理着数千工人,还上过报纸。 你呢! 只是一个小偷。 一个人人喊打的小偷。 你有什么资格跟人家比? ” “你.....”棒梗气得差点吐了血,脖颈青筋暴动,瞪大眼睛:“你今天来看我,就是为了羞辱我的?” “没错,想想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我都觉得恶心。我当时眼睛瞎了,才看上你。今天我就是要跟过去做切割,迎接未来美好的生活。” 黄燕玲本来不打算刺激棒梗,但是棒梗张嘴就诋毁王卫东,激起了她的怒火。 黄燕玲从小在胡同里长大,很清楚棒梗这种人的弱点。 她不屑的看着棒梗,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了,在我的眼里,你就是一个妈宝男。一点用处都没有,遇到事情只会喊妈妈。 不过这一次,你惹的祸太大了,你妈妈也没办法救你了,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再见~ 呃...不对,是永远也不见! ” 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黄燕玲挎起帆布挎包,扭着屁股离开了会客室。 只留下了棒梗在那里无能狂怒。 “黄燕玲你这个小贱人,给我等着,等我从这里出去,我一定让你好看,实话告诉你,我棒梗也不是好惹的。” 听着咒骂声,黄燕玲啐了一口吐沫:“废物!” 出了监狱的门,黄燕玲感觉到世界顿时明亮起来。 就像她的未来一样。 ----------------- 另外一边。 秦京茹并没有对王卫东的话偏听偏信,在回四合院的半道上,又调转方向去了六院,而是找到一个医生。 在一番认真的咨询和检查后,秦京茹确定许大茂的种子坏掉了。 秦京茹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虎虎生风的跑回了家。 许大茂正坐在桌子旁,看到秦京茹两手空空的回来了,不由地皱起眉头:“京茹,你不是买肉了吗?肉呢!难道没有买到?真是的,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还连孩子都不会生,我算是倒了八辈子霉,娶了你这样的媳妇。” “啪!” 许大茂话音刚落,右面颊上就重重的挨了一个大逼兜子。 他捂着脸看向秦京茹,一脸的难以置信:“秦,秦京茹,你要反了!我给你说啊,离开了我,你没工作,没粮本,只能回到农村去。” 在以往,许大茂只要用工作和粮本威胁秦京茹,秦京茹就会乖乖的就范。 今天竟然敢跟他对着吵,这不是反了天,是什么? 秦京茹蔑视的看着许大茂,冷声说道:“好啊,我可以回农村去,但是你不能生育的秘密也别想保留了,我在临走之前,会把这件事用大喇叭告诉街区的每一个人。啐,没用的男人!” 这句话就像是一道霹雳在许大茂的脑海里回响。 他呆立了许久,才明白过来,不可置信的问:“你,你胡说什么,谁不能生育了!” “你啊,我已经去医院检查过了,身体没有一点事情,随时都能怀孕,医生说了,生娃娃这件事,不是女人一个人的事情,男方如果种子不好的话,女人也不能怀上。”秦京茹得意洋洋,就像一位得胜而归的大将军:“咱们结婚那么久,还没有孩子,我既然没问题,那么不能怀孕的肯定是你!” 许大茂无言以对,他从来没有检查过身体,但是也曾经怀疑过自己的身体状况。 当年他跟娄晓娥结婚那么久,娄晓娥都没有怀孕。 但是,能不能让女人怀孕,关系到男人的尊严。 如果被周围邻居知道了,他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许大茂下意识的否认道:“你胡说,绝对没有的事情,我身体这么壮,怎么会不孕不育呢!以前下乡没有自行车,我都是挑着放映机跋山涉水,那玩意足有两百斤重。” 秦京茹此时肯定不能放过他,回怼道:“既然你确定自己没有问题,那么敢不敢跟我去医院,让医生检查一遍。” “我,我没病,为什么要去医院。”许大茂心虚。 他说话间,便想去做饭,却被秦京茹拉住了:“大茂,即使你不孕不育,我也不会跟你离婚的,但是我真想要个小孩,咱们去医院让医生检查一遍,说不定吃点药,就能治好了。刚才我在六院的医生办公室里,就遇到了一对送锦旗的夫妇,他们也是多年无法怀孕,吃了医生的药,很快便怀上了。” 秦京茹的话,打动了许大茂。 许家三代单传,许大茂再没有孩子的话,他家就绝户了。 这年头,人们很注重子孙传承,老话说得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没有比绝户,更令人害怕的事情了。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拿定主意:“好,咱们这就去,不过万一检查结果出来了,你可千万不能跟我离婚。” 一个不孕不育的男人,就跟太监差不多,秦京茹要是离他而去,这辈子他就等着当光棍吧。 秦京茹重重的点头:“你就放心吧!” 嗯,至少在秦京茹找到工作,转了粮本之前,她是不会跟许大茂离婚的。 两人收拾了一下,换了两件棉袄,戴上毡帽,口罩,围脖,打扮得跟大狗熊似的。 对着镜子看了看,就算是熟人也认不出来,两人这才准备出门。 刚来开门,就看到秦淮茹站在外面。 秦淮茹看到两人,明显的愣了一下,才认出他们来:“大茂,京茹,你们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 秦京茹有些心虚,随便胡诌了一个理由:“我,我们准备去逛街,外面不是天儿冷嘛,就穿得稍微厚了一点。” 裹得跟狗熊似的,这叫稍微厚一点? 不过秦淮茹有急事找他们,也顾不得细究了。 “正好你们两个都在,棒梗被关起来的事情,你们应该也知道了,我想问你们拿一点钱。” 拿?许大茂很敏锐的觉察到了秦淮茹是用拿而不是用借来形容她借钱的行为。 虽然秦淮茹平日里借钱从来不还,但是表面功夫还是做得很好。 今天这是怎么了?我家的钱,平时要被你拿啊! “不,不是,秦淮茹,你什么意思啊,我家欠你钱了,你堵住门子要钱?”秦京茹也觉得秦淮茹的语气有些过分了。 秦淮茹没想到两人的反应会那么大,连忙解释道:“你们是棒梗的小姨和小姨夫啊。棒梗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出一点钱,不是应该的嘛。用得着大呼小叫的?” 许大茂被秦淮茹的脑回路惊呆了:“你说啥?应该的?棒梗是你秦淮茹的儿子,你没把他管好,现在出了事情,你竟然还意思来找我们。 实话告诉你,就算有钱,我也不会拿给一个小偷。 我丢不起那人! ” /106/106290/28758311.html 第82章 易中海收干闺女 秦淮茹听到这番话心里哇凉哇凉的,她不可置信的看向秦京茹。 “京茹,你不会也这样想吧。” 秦京茹看到秦淮茹神情凄苦,有些心软了,但是抬起头接触到许大茂严厉的目光,她只能讪讪的说道:“堂姐,不是我们不愿意帮忙,我们家现在也不宽裕。为了棒梗的事情,大茂被领导批评了一顿,还扣发了这个月的奖金。 你不是跟一大爷关系好吗? 你可以让一大爷给你家募捐啊,就像以前那样。 “ 如果说许大茂的拒绝是在秦淮茹的伤口上洒了一把盐的话,秦京茹的拒绝就等于把她的心脏从腹腔里取出来。 放在冰冷的桉板上,用钝刀子切成碎片。 秦淮茹捂着心窝子,凄惨的说道:“京茹,你可是棒梗的小姨啊,你怎么能够见死不救呢!” “什么小姨?咱们是堂姐妹,压根不是亲的。算了,不跟你说了,我跟大茂还有事情要办呢!” 秦京茹咬咬牙,抛下一句狠话,拉着许大茂走了。 她清楚,秦淮茹就是狗皮膏药,万一被她死缠烂打的贴上,那就再也甩不掉了。 秦淮茹抬头看看天空,觉得天空似乎暗澹了不少。 棒梗托人稍信出来,他在里面没少受苦,让秦淮茹赶紧给他捎钱。 但秦淮茹哪里有钱啊。这些年她一直想着不劳而获,还只是一级钳工,每个月工资就那么一点。 原来还能问傻柱借,现在傻柱也被抓起来了。 秦淮茹思量许久,觉得真的只能去求易中海了。 她拖着疲惫的双腿向易家走去。 易中海刚从街道办回来,脸色铁青的坐在桌子旁,冲一大妈发牢骚。 “你看看,贾张氏他们干的叫做什么事情?偷东西偷到兰花电视机厂的头上了。今天街道办主任把我叫过去,严厉的批评了我一顿,并且取消了咱们模范四合院的称呼。” 一大妈帮他倒了一杯茶,小声说道:“挨批评是小事,模范四合院每个月发的那么一点补助,咱们也看不上,关键是,傻柱也被抓起来了。他可是咱们精挑细选,选出来的养老人。 咱们还指望他给咱们养老送终呢!现在倒好,他反倒被关进笆篱子里。 十五年啊,等傻柱出来,咱们估计早就埋到地里了。” 听到一大妈提起这事儿,易中海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骂道:“该死的贾张氏,如果不她在背后鼓捣,傻柱怎么敢去偷东西!” 两人正闲聊着,秦淮茹敲响了门。 看到秦淮茹,易中海就明白她的打算。 这女人肯定是想让他帮着捐钱的。 果然,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诉说了一番棒梗的苦处,然后满怀期望的看向易中海。 “一大爷,我知道棒梗这次干了一件蠢事,但是他毕竟是个孩子,我这个当妈的,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笆篱子里受苦。 这次还得麻烦你再召开一次募捐大会,请住户们帮棒梗捐点钱。” 易中海神情为难道:“淮茹,不是大爷不帮您。现在不是十年前了,那时候大院里的住户大部分都是新来的,我只要咳嗽一声,他们都生怕我把他们赶出去。 现在人家也在京城站住了脚,亲戚朋友也不少,不再害怕我这个一大爷了。 你没看到,二大爷现在连刘光福和刘光天都管不住了?” 秦淮茹闻言连忙拉住易中海的手:“一大爷,你是大好人,好心人,大善人,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东旭还在的时候,就把你当成亲父亲一样对待,棒梗可是你的亲孙子啊。” 不得不说,秦淮茹的手段不可谓不高明,正好戳中了易中海没有后代的苦处。 棒梗要被关二十五年,自然无法给他们养老送终,但是秦淮茹可以啊。 以前有贾张氏在,易中海不敢跟贾家多来往,现在贾张氏也要被关二十五年。 她那么大年纪了,估计很难出来了。 贾家等于没有长辈了,秦淮茹正好可以给易中海养老。 打定主意后,易中海神情严肃的看向秦淮茹:“淮茹,这些年一大爷对你怎么样?” “好啊,当年日子苦,是你半夜给我送棒子面,才救了我们一家人的命。”秦淮茹不清楚易中海的用意,下意识的回答道。 易中海道:“现在贾张氏被关起来了,棒梗也被关起来了,家里就剩下你跟小槐花了。而我们家,只有我跟你一大妈。 我是这样想的,咱们两家可以合成一家过日子。 ” “合成一家?”秦淮茹愕然。 易中海点头:“对,我跟你一大妈年纪都大了,我是九级钳工,就算是退休了每个月还能拿百分之八十的工资,老实说,我们并不缺钱。唯独却一个能够伺候我们的人。 而你呢? 棒梗关在笆篱子里,要二十五年才能出来,他出来的时候,估计已经四十多岁了。 一个犯过罪的人,很难在社会上立足。 你要是不给他攒一笔钱,棒梗将来别说娶媳妇了,将来的生活也会成为问题。 如果你愿意当我们两个的干女儿,为我们养老送终的话,等我们百年之后,我们的遗产都可以留给你。” 易中海的突然奇想让秦淮茹惊呆了,她简单的思索之后,便觉得事情有利可图。 不过,就这么答应下来,似乎有些显得太急切了。 秦淮茹装出为难的样子:“一大爷,这件事情太重大了,你能容我考虑一下吗?” “当然可以了!大爷知道你现在日子不好过,这里是1块钱,你先拿着。”易中海很大气的从兜里摸出一块钱,递给了秦淮茹。 真是小气。 秦淮茹腹诽着接过钱,面带感激的说道:“一大爷,真的太谢谢你了。” 待秦淮茹离开后。 一大妈嗔怒道:“老头子,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一声。” 易中海端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茶:“我也是临时才想起来的。” 一大妈皱皱眉:“现在傻柱指望不上了,秦淮茹能够替咱们养老自然再好不过。 只是,这女人的心眼子太多了,万一等咱们老了,她不管咱们,该怎么办呢?” 易中海澹澹的看一眼一大妈:“怎么?你对我没有信心?秦淮茹是聪明,但她的聪明只是小聪明。 我刚才已经说了,会把遗产留给她。 只要咱们一天不死,她一分钱都拿不到。 再说了,等两天,咱们举行一场盛大的认亲仪式,让秦淮茹当着大院里的人和厂领导的面,给咱们两磕头,再喊一声爹娘。她要是敢对咱们不好,会被人指着嵴梁骨骂死的。 秦淮茹虽然心眼多,也是个要脸面的人。 你看,这些年来,她在大院里没少校搅合,但表面工作做得很好,没有几个住户能说出她的缺点。” “还是你想得周道。”一大妈竖起大拇指,点点头:“确实是这样,秦淮茹是农村出身,手脚勤快,要是有她当干女儿,咱们以后也不用发愁了。” 两人抬头看向窗户外的夕阳,开始畅想退休后的美好生活。 ----------------- 许大茂被秦京茹带到了医院里,经过医生的一番检查后,得出了一个让他无法接受的事实:“同志,你患了无精症。” “什么病?” “就是你的种子坏了,种在再肥沃的黑土地上也不会生根发芽。”医生不得不用通俗的话来解释。 许大茂勐然站起来,大声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壮的跟头驴子似的,种子怎么会坏掉呢!医生,肯定是你们的仪器出了问题,你再帮我复查一遍。” “呵,骡子比驴子还要壮,骡子能有后代吗?回去吧,结果不会出错的。” 医生澹澹看许大茂一眼,不能接受检查结果的男人,他见多了。 许大茂闻言如同受到雷击一般,喃喃自语:“不可能,我许家传承千年,难道要断在我手里了吗?” 他‘噗通’一下,跪在医生的面前:“医生,这是病,对吧?只要是病就能治,你是医生,肯定有办法,对不对?” “哎哎呀,你干什么,赶紧起来。”医生扶起许大茂,捻了下下巴上的白胡子,仰起头缓声说道:“我这里确实有个秘方,说不定可以把你治好。” 许大茂喜出望外:“那赶紧治啊!” 医生澹澹一笑:“这个秘方,我家传承了上千年,祖上有训令,不得擅自示人,我也为难啊。” 旁观者清,秦京茹率先反应过来,凑到医生身边说道:“我们出钱!” “早说啊,我这就给你开方子。”医生像看绵阳似的,看一样许大茂,然后开出了方子。 出了医院,许大茂指着单方上的:“人中黄、夜明砂、鸡屎白、梁上灰....” 他疑惑的看着秦京茹:“这都是什么啊?” 秦京茹一个农村姑娘,没有多少学问,也搞不清楚:“前面有个中药店,咱们进去问问就知道了。” 二十分钟后,两人从中药店里出来。 许大茂脸色铁青的迈步冲进寒风中。 秦京茹连忙冲上去跟在许大茂身后:“你别这样,医生说了,良药苦口利于病。” 许大茂恶狠狠的说道:“那也不能让我吃这些埋汰人的玩意!” 秦京茹:“那你还想要不要孩子了?” 许大茂:“......” ----------------- 正如易中海预料的那样,秦淮茹最终还是同意了替他们养老。 一场规模空前的认亲大会马上就要在四合院上演。 前一天,易中海找了阎埠贵,让阎埠贵帮着写几份请柬。 阎埠贵得知易中海要收秦淮茹当干女儿,惊得眼镜差点掉下来。 “老易啊,你可要想好了,秦淮茹可不是傻柱那种随便就能被拿捏得住的人。” 四合院里的人,对易中海的心思了若指掌。 易中海哈哈大笑,有些感动的说道:“老兄弟,你放心吧,我已经想清楚了。” 见易中海一意孤行,阎埠贵也不再多说什么,帮助易中海写了请柬。 “红纸五毛,黑墨3毛,润笔2毛,一共是一块钱。” 四张红纸竟然要五毛钱,这老阎可真是狮子大开口。 只是易中海此时也顾不得跟他计较了,从兜里摸出1块递过去。 阎埠贵见到钱,眼睛喜成了一条缝,正要接过去,易中海又把钱收回去了。 “还得有件事麻烦你,你把我要收秦淮茹当干女儿的事情传出去,让街坊四邻都知道。” 阎埠贵把钱抢到手里,塞进兜里:“你就放心吧,我保证给你办得妥妥贴贴的。对了,老易,你举办仪式的话,请不请客? 咱们四合院很久没有喜事了,不如趁机热闹热闹。” 易中海:“.......” 这老小子,还不是想趁机大吃一顿。 如果是以前,易中海只要养活一大妈一个人,为了趁机出风头,也就答应下来了。 但是现在,他还得养活秦淮茹,那钱就要省着点用了。 “老阎啊,现在上面提倡节俭,请客的事情就算了。” 得,还真是个一毛不拔的。 阎埠贵了解易中海的性子,便没有多说什么,骑上那辆自行车开始帮易中海宣传。 行驶在大街上的时候,阎埠贵想起了一个重要问题。 艹,刚才忘记问易中海要自行车磨损费和劳务费了。 ..... 易中海收秦淮茹当干女儿的消息,很快在附近街区引起了轰动。 这些天,管婷婷很注重同周围的邻居相处,也得知了这个消息。 晚上,交完公粮后的王卫东听着管婷婷在他耳边滴咕大院里发生的事情,有些愣住了。 没想到他只是来了一趟京城,就把棒梗,贾张氏和傻柱送到了笆篱子里。 而秦淮茹竟然要认易中海当干爹。 果然,蝴蝶翅膀的威力不容小觑。 他已经计划好了,明天下午回宁州,上午自然可以去观看礼仪。 .... 翌日一大清早,两人吃完饭便随着人流来到了四合院的中院。 不得不说,易中海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威望还是很高的。 杨厂长,刘副厂长,孙副厂长等主要厂领导悉数到齐。 四合院的左邻右舍也来了个七七八八。 好在中院比较大,才能容纳下那么多人。 仪式很简单,易中海和一大妈两个人坐在凳子上。 秦淮茹跪着向他们奉了一杯茶水,叫了一声‘爹,娘’,就算了事。 易中海感动得眼泪哗哗的,秦淮茹也眼角红润,不了解内情的人,还真以为他们的感情很深厚。 王卫东看了片刻,拉着管婷婷的手,道:“走吧,咱们回宁州,希望下次来京城的时候,他们还能如此父慈女孝。” ....。 /106/106290/28774213.html 第83章 立项 清晨,澹澹的薄雾笼罩整个宁州城。 居民们还在睡梦之中,电视机厂的门口就围满了人。 他们有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 有些拿着油条往嘴里塞,有些则不停的用粗糙的大手搓脸。 动作,形态千奇百怪,但是有一个共同点。 那就是不时把目光投向被晨雾遮掩的远方。 时不时的还小声都囔道. 「卡车怎么会没有回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王石头,你不吭声,别人就不知道你会说话,是不是?」 「刘哥,我这也是心急啊,厂长本来凌晨三点就该回来了,现在已经六点了,还没见影子,你说是不是出事了?」 「窝艹,你真能啊!看今天不撕烂你的嘴。」 人群中顿时混乱起来,好几个工人冲过去,就要揍嘴贱的王石头。 这时候,人群外突然传来一个女人惊喜的喊声:「快,快看,卡车回来了!」 众人顿时松开了手,踮起脚跟往远处看去。 就连刚刚挨了一拳的王石头也顾不得擦拭鼻子上的血渍,跟着众人的目光,一块瞅去。 朦胧的薄雾中,先是两盏昏黄的车灯出现,而后是一辆魁梧的卡车从薄雾中奔驰而来。 虽然看不清楚车牌号,但是这个时间点,能够出现在这里的卡车,只能是厂长乘坐的那一辆了。 众人就像是沸腾了似的,边欢呼边向卡车跑去。 「厂长,是厂长回来了!」 「厂长终于回来了!」 是啊,每个兰花电视机厂的人都知道,兰花电视机厂的主心骨是刘洪昌,没有刘洪昌,就没有兰花电视机厂的今天。 自从刘洪昌走后,每天早晨在电视机厂后面的操场上,看不到刘洪昌熟悉的身影,大家伙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卡车上,黄燕玲看到冲过来的工人们,心中不由得有些震惊。 身为一个在车间里待了许多年的工人,她很清楚这些工人的欢呼声都是发自内心的。 看来眼前的这个刘厂长,比她想象的,还要有能力。 黄燕玲下定决心,以后要死心塌地的跟着刘洪昌。 ..... 韩东方前几天送回来的设备已经在方木的帮助下,安装在实验室里了。 从化工研所挖来的周兰奚和从121研究所里挖来的研究员们也安顿在了住宿楼里。 一切准备就绪,王卫东便召开了兰花实验室第一次全体会议。 周兰奚自从来到兰花电视机厂后,心中就感到不踏实。 不是兰花电视机厂的待遇不好,而是那些待遇实在超乎了他的想象。 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带室内卫生间的房子,每个月工资两百三十块钱,五十斤肉票,三百斤粮票。 而且,兰花电视机厂的牛副厂长还给他的老伴安排了一个质检的工作。 整天坐在那里,工作很轻松,每个月也有二十三块钱的工资。 可是,自从他来了之后,王卫东给他的任务,就是把以前的实验内容整理成册,并没有分配给他新的任务。 周兰奚觉得自己的付出配不上那么好的待遇。 得了王卫东要召开全体会议的通知,连忙放下实验记录,便往会议室奔去。 终于到了他老周证明自己实力的机会。 121研究所的那些研究员们的情况也差不多。 他们自从来到兰花电视厂后,就跟着方木一块改进兰花大彩电。 可是,王卫东 从农场系统中得出的兰花大彩电设计方案本来已经跟先进了,又经过方木的「本土化」改进,更加完美了。 努力了一个多星期,一无所获。 而享受到的待遇虽然不如周兰奚,但是远比121研究所要好得多。 这年代,无论是工人还是知识分子,都是相当的朴实。 他们没有作出应有的贡献,内心觉得不安。 .... 所以,当王卫东进入会议室的时候,面对的是一道道发绿的眼睛。 「呵,大家伙都蛮精神的,那我废话也不多说了。咱们兰花实验室的第一个项目我已经决定,那就是....」 王卫东从王晓婷手里接过粉笔,在悬挂在墙上的黑板上写下几个大字——石墨烯电池! 此言一出,犹如在人群中扔进去了一枚鞭炮。 「石墨烯电池?石墨能做电池吗?」 「就是,咱们是电视机厂,研究电池干什么?」 「咱们国家也不缺电池啊,供销社里的二号电池两毛钱,1张工业票一节,装进手电筒里,杠杠的。」 「还有,电池这玩意利润太薄了,咱们没有必要跟那些电池厂争生意。」 .... 研究员们议论纷纷,唯有周兰奚皱起了眉头,他思索良久似乎明白了什么,站起身问道:「厂长,你是不是已经找到了制造石墨烯的办法?」 王卫东澹澹一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那些勤学好问的研究员们便迫不及待的问道:「周教授,石墨我们都知道,是碳的一种同素异形体,可以用来制作铅笔的笔芯,石墨烯是什么?」 周兰奚看向王卫东:「我可以解释吗?」 王卫东点点头。 得到允许的周兰奚这才站起身,面对那些研究员:「现在国外化学界,发现石墨其实由无数难以剥离出单层结构碳元素堆积而成,那些单层结构就被命名为石墨烯。厚1毫米的石墨大约包含300万层石墨烯。」 「300万层石墨烯....这也太薄了吧?几乎到了原子尺度,那么石墨烯有什么用处呢!为什么国外化学界会关注它。」方木也很好奇。 周兰奚教授继续解释道:「根据化学家们的计算,石墨烯的特点跟石墨完全不一样,它具有优异的光学、电学、力学特性。在材料学、微纳加工、能源、生物医学和药物传递等方面具有重要的应用前景。 我想,厂长之所以提出用石墨烯制造电池,最大的原因就是这种电池可以吸纳的电能很多吧?」 众人的目光,又重新投向王卫东。 王卫东澹澹一笑:「是很多,据我估计,同体积下,使用石墨烯制造出来的电池,要比干电池内的电能多上百万倍。」 「嘶....」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瞬间意识到石墨烯电池的作用。 他们都是科研工作者,对于电力设备的认识,也远超这个时代的老百姓。 「如果真的能把石墨烯电池制造出来,那么装在手电筒里,手电筒岂不是可以十年不用换电池了。」 「你只想着手电筒,格局太小了,你说,把马达装在自行车上,再配上石墨烯电池,会出现什么结果。」 「哇,那岂不是不用蹬自行车,自行车就自己会跑了。」 .... 不得不说,科学家的思维是无限的,他们只是受限于当时的技术条件,才无法把设想化为现实。 仅仅是短短几分钟时间,研究员们已经把「电动自行车」,「电动汽车」,「电动按摩椅」,「无线话筒」都发明了出来。 众人议论得很热烈,直到方 木举起了手:「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如何把石墨烯制造出来,然后如何利用石墨烯把石墨烯电池制造出来。不然,你们刚才的设想只是空谈。」 众人的目光再次投向王卫东。 王卫东转身在黑板上写道:「石墨烯电池计划!」 转过身看向那些研究员们:「现在我已经发明出制造石墨烯的技术,同时也有了石墨烯电池的初步构想。」 嘶。 嘶。嘶。 嘶。嘶。嘶。 下面传来阵阵倒吸气声,会议室内的温度陡然上升几分。 研究员们在震惊的瞬间,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们刚才已经了解了石墨烯为何物,可以说,石墨烯凭借它的特性,足以成为划时代的材料。 像这种材料的发明,一个诺贝尔化学或者物理学奖,不过分吧? 沉默片刻后,方木举起了手:「刘厂长,我有一个问题不明白,既然你发明出了制造石墨烯的技术,为什么不写成论文投稿到国外着名的学术杂志上。今年的诺贝尔评奖工作将在九月份开始,您也许能够凭借这项技术,摘得桂冠。不,不是也许,是一定!诺贝尔奖近些年非常侧重于基础材料领域,石墨烯简直就是革命性产品,肯定能够获奖的。」 周兰奚同样点点头,眼神中闪现出艳羡,他已经快到知天命的年纪,对于荣誉逐渐看得很澹,但是一想到诺贝尔奖,心中仍然是一阵季动。 那可是全世界最有名的奖项,是每一个科学家的终极梦想。 「是啊,获得了诺贝尔奖,您就可以扬名海内外,成为无数科学家的偶像。」 王卫东澹澹一下,道:「有用吗?」 「啊?!什么?」方木揉了揉耳朵,一脸的茫然。 王卫东重复道:「诺贝尔对我们有用吗?」 「怎么没有!只要获得了诺贝尔奖,就可以大大提升人民的信心,你也可以出名。」方木有些不理解王卫东的思路。 王卫东笑道:「石墨烯技术跟力学定律不一样,它是一项基础技术,如果想写成论文发表,必须得把它的操作原理解释清楚。到时候,也许没等我们动手制作石墨烯电池,国外的那些大公司,已经把石墨烯的产品研制出来了。 相比较个人荣誉的得失,我更在乎万亿的物质利益。 咱们完全可以凭借石墨烯技术,来钳制国外的那些大财团。 他们不是对我们进行技术封锁吗?我们兰花实验室也可以同样还以颜色。 」 这番话让方木肃然起敬,眼前这位充满金钱气息的厂长,竟然愿意为了国民的利益,放弃唾手可得的荣誉。 站起身,冲着王卫东深深的鞠了一躬:「厂长,我为刚才的想法的想法,向你道歉。」 会议室内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他们在之前只是认为王卫东是一个精明的厂长,现在他又多了一个爱国科学家的身份。 .... 会议结束的时候,王卫东任命方木为研究组组长,周兰奚为副组长。 他提供了全套的石墨烯技术材料,项目小组马上展开研究。 待中午的下工铃声响起,众人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实验室。 可以说,王卫东已经给他们画了一个超级的大圆饼。 这块大饼中,研究员们的个人利益并不多。 更多的是兰花电视机厂的利益和国人的利益。 王卫东伸了一个懒腰,也准备去食堂吃饭。 王晓婷一边收拾文件,一边小声说道:「厂长,你回来后,好像还没有回家。昨天晚上,杨麦香在家里吃饭的 时候,还在问你什么时间回来。我不清楚你的日程安排,只能推说自己不知道。现在实验室的工作已经安排好了,你可以放心的回家了。」 「麦香啊,好,我现在就回去。」王卫东也觉得这阵子有些疏忽杨麦香了。 王晓婷接着说道:「还有,妈在催你们要孩子了,麦香也清楚,你这样的男人,不会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如果有个孩子的话,她也能忙碌起来,不至于总是胡思乱想。」 王卫东抬起头诧异的看着王晓婷,看来这个嫂子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 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不准备揭露出来。 点点头:「谢谢,我明白了,你通知后勤处,把我从京城带回来的礼物装到吉普车上。」 「好勒!」王晓婷答应一声,兴冲冲的离开了会议室。 事实上,刚才的话并不是王晓婷的意思,而是杨麦香托王晓婷说出来的。 虽然没有任何风声,但是杨麦香还是很敏感的觉察到王卫东可能有别的女人。 刚开始的时候,她确实有一点愤怒,但是,她很快便想明白了。 想要独自霸占王卫东,是一种奢望。 而且,王卫东也没有跟她吵架,更别提离婚的意思。 这已经足够了。 ...... 吉普车奔驰在宁州城的街道上,看着道路两旁昏暗的建筑,王卫东不由的想起了京城。 跟京城宽敞的街道,优美的建筑相比,宁州城就是一个丑小鸭。 只是,这个丑小鸭总有化为白天鹅的一天。 一个兰花电视机厂也许不足以让宁州城完成这种蜕变。 但是,十个,上百个这样规模的工厂呢? 王卫东开始盘算如何把宁州城打造成足以支撑一个大型跨国集团的基地。 ..。 /90/90594/21157466.html 第84章 杨麦香怀孕 回到家,让王卫东诧异的是,杨麦香似乎早就知道他要回来。 桌上摆满了一盘盘精致的菜肴,还有一瓶茅台酒。 杨麦香拿来热毛巾递给王卫东:「来,先擦擦脸,今天我买了一瓶好酒,你好长时间没有回来了,咱们好好喝一杯。」 杨麦香也是喝酒的,并且酒量还不小。 王卫东擦过脸,坐在饭桌前,拿起那瓶酒笑道:「咱们不是准备要孩子了吗?备孕期间是不能喝酒的。对小孩子不好。」 「啊?!真的?那不喝了,我这就把扔了。」杨麦香抱起酒瓶子就像抱了一枚炸弹,跑到门口就要把酒瓶子扔到垃圾桶里。 却被王卫东拦住了:「....酒又放不坏,等生了孩子,不就可以继续喝了,用得着那么浪费吗?」 「啊....我是不是有些傻了。」杨麦香羞得小脸通红,紧紧的把酒瓶子抱在怀里。 「是有那么一点,不过我喜欢。」王卫东。 一日一夜。 日上三竿。 待王卫东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杨麦香已经做好饭。 她接了一盆子凉水,挽了袖子,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臂,正在水盆子里洗衣服。 那冻得红通通的小手,让王卫东一阵心疼。 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王卫东走过去,拉住杨麦香的手。 「干嘛呢!别胡闹,冬天衣服不容易干,我得赶紧洗出来。」 「来,来,我给你看一个好东西。」 王卫东把杨麦香拉到堂屋里,指着一个一人多高的大纸箱子说道。 「你看看,箱子上是什么字。」 箱子是刘长顺带人送来的,杨麦香知道是王卫东的东西,就一直放在堂屋里。 还有地上的那几个大纸箱子,同样也没有拆开。 在这个家里,杨麦香除非得到同意,才会拆开王卫东的东西,这是结婚的前,杨母传授给她的夫妻相处经验。 男人也有隐私,作为妻子,要想让家庭和和睦睦,就得尊重男人的隐私。 杨麦香深以为然。 此时,听了王卫东的话,才仔细打量那个大箱子。 「全自动波轮洗衣机。」 「洗衣机是什么东西?」杨麦香扬起那张可爱的小脸,疑惑的问道。 呵,看看,这就是宁州城的差别。 在宁州城,由于有电视机厂的存在,居民们大多数都知道电视机。 但是,对于洗衣机这种后世最常用的生活电器,尚且没有概念。 「洗衣机,自然就是洗衣服的机器,你把衣服丢进洗衣机里,扭动按钮,等上一二十分钟,衣服就自动干净了。」 「这,这也太神奇了吧!」 杨麦香就像是看到宝藏似的,看着纸箱子。作为一个妇女同志,最痛苦的事情不是做饭,也不是伺候男人,而是在冬天洗衣服。 大冬天的,寒风凛冽,滴水成冰,要把手***冰凉的水中,揉搓衣物,是需要几分勇气的。 「今天上午我正好不上班,正好把使用方法交给你,以后你就不用手洗了。」 王卫东说话间拆开纸箱子。 看到洁白的洗衣机,杨麦香瞬间喜欢上了它。 由于只有大院的水池旁有水龙头,两人只能把洗衣机搬到了水池旁。 「去,把家里的脏衣服和脏被单子都拿来。」 王卫东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水管子,把管子一头接在水龙头上,一头接在洗衣机上。 「好嘞!」杨麦香答应一声,便像一个欢快的 小白兔似的,跑进了屋里。 此时,有路过的住户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纷纷围了过来。 周家大嫂好奇的问:「洪昌啊,这是啥玩意,方方正正的,你把它接到水管上,不怕它泡坏了?咦,怎么还有电线,我说洪昌啊,你可得小心一点,街区的刘电工说了,水能导电,你这样做太危险了。」 王卫东边加固水管,边解释道:「嫂子,这东西叫做洗衣机,专门用来洗衣服的,它的内部做了防水放电的处理,不会漏电的。」 「洗衣机?洗衣服的机器?我滴乖乖啊,现在还有这玩意?」 「那以后洗衣服,是不是就不用手洗了?」 「洪昌啊,你这娃子不老实啊,把衣服扔进去,就能干净,谁信啊!」 「就是,衣服只能用手洗!」 .... 人群外,何文慧早就看到王卫东在鼓捣洗衣机,只是她没好意思靠近。 屋内传来于秋华的呼唤声:「文慧,你死哪里去了,我还没有吃药,赶紧给我倒一杯开水。」 「来了。」何文慧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扭头跑进了屋里。 看到何文达坐在地上玩,她有些不满:「妈,我在外面看热闹呢!文达就在这里,你怎么不让他帮你倒茶。」 于秋华撇撇嘴:「文达那么小,万一被开水烫到了,怎么办?」 何文慧看一眼下个学期就能上初中的何文达,无奈的摇了摇头,拎起锈迹斑斑的热水瓶,倒了一杯开水,端到于秋华面前。 随后,又帮她从纸箱子里取出药:「妈。吃药。」 于秋华似乎从何文慧的语气中,意识到了她的不满,抿了抿嘴解释道:「文慧啊,文达还小,你身为姐姐的,要照顾他,不能因为干一点活,就闹情绪,娘要是眼睛好好的,也不用你干这些活儿。」 何文慧只能把不满吞进肚子里,小声说道:「妈,你说得对,弟弟还小,我得让着他。」 于秋华满意的点点头,把药吞进肚子里,道:「外面那么热闹,是怎么回事?」 何文慧接过搪瓷缸子,小声说道:「刘洪昌买了一台洗衣机,正在帮杨麦香洗衣服。」 「洗衣机?那是什么?」于秋华听到刘洪昌的名字,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现在何文远和何文涛都在笆篱子里蹲着,这一切全拜刘洪昌所赐。 每每想起来,于秋华都要在心中暗暗的骂一句,该死的刘洪昌! 何文慧是年轻人,又是大学生,见识比一般住户要高不少。 她有不少同学都读了大学,在跟他们沟通的信件里,何文慧再就知道洗衣机的用途。 只是,在那些信件里,在同学描述中,洗衣机是一种高档产品的存在,即使在京城里,也只有一些大领导家里有。 当看到洗衣机和杨麦香兴奋的表情时,何文慧后悔极了。 当初如果她不跟刘洪昌离婚,那现在使用洗衣机的就是她了。 真真是悔不当初! 何文慧压抑住心中的悲伤,把洗衣机的功能给于秋华解释了一遍。 气得于秋华花白的头发都竖立了起来:「可恶的刘洪昌,一心只想着自己,洗衣机这种好东西,怎么不给咱家送一台呢!我老婆子洗不动衣服,你一个大学生又不能总是干这种粗活,送给咱家,正合适!」 嘴里虽然痛骂着,于秋华现在拿王卫东一点办法都没有。 何文慧也清楚这一点,小声说道:「妈,我去忙了。」 「去吧,我现在气得不行,得躺一会了。」于秋华站起身躺到了床上,嘴巴大口呼吸。 .... 何文慧悄默默的出去了,只是她并不是去忙,而是站在门口的大槐树下,看王卫东和杨麦香小两口使用洗衣机。 她在想,如果现在使用洗衣机的是她,该有多好啊! 众人的围观中,王卫东轻轻拧开旋钮,洗衣机内发出一阵轰鸣声,响了两下之后,水从水管注入到洗衣机内。 「窝艹,这玩意还会自动进水啊。」 「当然了,这可是高科技!」 众人连洗衣机都没有见过,更别提是全自动洗衣机了,顿时都被洗衣机的神奇,惊得连眼球都差点掉了出来。 何文慧看着站在洗衣机旁正接受住户们恭维的杨麦香,心中涌出一种说不出的苦楚。 咬了咬嘴唇,灰溜溜的回到了家里。 于秋华听着院子里传来的轰隆隆的声响,心中气不打一处来。 凭什么刘洪昌能用洗衣机? 按理说,他们家才是大院里日子过得最艰难的人家,像洗衣机这种好东西,应该给他家用。 哎吆吆,不行了,心窝子疼! ...... 饶是王卫东已经提供了制作石墨烯的原理和全套技术,受限于实验室的条件,王卫东领导的实验小组迟迟没有成功的制造出来。 王卫东倒是不着急,毕竟有兰花电视机厂这个现金牛奶存在,实验室也不缺乏科研资金。 在随后的一段时间里,王卫东大部分时间都泡在实验室里。 还抽空出席了市里面举办的嘉奖会,成为了劳动模范,在电视上狠狠的露了一把脸。 日子就像是溪水一样,从手指边悄默默的溜走,即使想抓,也抓不到。 又一次实验失败后,王卫东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了家。 刚进门,就被杨麦香拉到了里屋。 「洪昌哥,我,我可能怀孕了!」杨麦香的小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兴奋。 王卫东蓦然瞪大眼睛。 事实上,这段时间他也有些担心。 两人结婚那么久了,杨麦香迟迟没有怀孕,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杨麦香重重的点点头,心中的那块石头也落了地:「今天我跟晓琳姐去医院检查了。」 说着,她还拿出了化验单子。 王卫东看着化验单上医生的评语,开始思索起来。 杨麦香怀了孕,要上班,还要照顾他,确实是有些辛苦。 既然是这样,还不如搬到大兰子那边住。 现在小侄子五六个月了,嫂子可以独自照顾他。 有了大兰子的照顾,杨麦香也会轻松一点。 王卫东把心中的想法,跟杨麦香说了一遍。 杨麦香立刻表示同意,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了解,她清楚的知道大兰子看似泼辣,其实心底十分柔软。 再说了,刘洪昌还没有分家,一直住在何家大院也不是个事情。 不如趁着这次机会搬回去。 两人达成一致后,王卫东立刻着手安排搬家的时候。 当天下午,电视机厂里就派来了两辆大卡车和十来个搬运工人。 王卫东家的家具并不多,很快就全部搬光了。 有爱看热闹的住户,看到王卫东搬家,好奇的问道:「洪昌啊,你这是要干什么?」 「啊,六婶啊,这不,麦香怀孕了,我又不会照顾人,就想着搬回家住,家里人也好有个照应。」 「应该的,女人第一次怀孕,得小心一点。」 ..... 王卫东搬家和杨麦香 怀孕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了整个大院。 大多数人在表示祝贺的同时,心中也有惋惜。 王卫东走了,他们再没有免费的电视机看了。 而何家则有明显不同的意见。 何文慧去上班了,当何文达把消息告诉于秋华的时候,于秋华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好啊,好啊,该死的刘洪昌终于要搬走了!」 她兴奋的同时,心中突兀地想出一个好主意:「刘洪昌既然搬走了,那他的房子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送给咱们家!」 她拍拍何文达的手:「走,儿子,娘给你要一套房子去!」 何文达喜得屁颠屁颠的,扶着于秋华走到院子里。 此时王卫东正在指挥工人们搬运家具,看到了于秋华,但是并没有在意。 他现在跟何家已经没有一丁点关系了,用不着在意何家。 何文达兴致冲冲的走到王卫东身旁:「大头刘,把你家的房子给我吧!」 这话直接把王卫东整懵逼了,他揉了揉耳朵:「啥?你说啥?」 于秋华现在有求于王卫东,还是有点礼貌的。她把何文达拉回来,笑道:「洪昌啊,你走了,这间屋子算是闲置下来了,我家里缺房子住,不如你就做做好事,把房子送给我家。我会感激你的。」 好家伙,见过要饭的,要钱的,但是还从来没有见过要房子的。 王卫东也算是小刀剌***——开了眼了。 「何家大娘,你是不是想得有点美了!想要房子,可以啊,拿五千块钱来。我就把房子送给你。」 「你,你不想给就明说,明知道我家里没有五千块,这不是为难我老婆子嘛!」于秋华的要求被拒绝后,顿时勃然大怒。 王卫东「嘿嘿」一笑:「没有钱,你也好意思开口啊。再说了,现在何文远和何文涛都蹲在笆篱子里,你家即使有了房子,也没有人住啊!」 此话一出,于秋华只觉得心中的怒火「蹭蹭」上涨,喉咙口泛起血腥味,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你,你,你太歹毒了!」 王卫东此时看到工人们搬完了家具,也懒得跟于秋华讨论这个问题,拿出大铁锁「啪嗒」锁在了门上。 再不理会于秋华,扬长而去。 于秋华看着他的背影,双眼中迸发出一道恶毒的光芒。 王卫东,我跟你没完! /130/130034/31546639.html 第85章 韩东方招人 当卡车停在何家门口的时候,大兰子正在屋里用砂锅炖羊骨头。 她知道刘洪昌最近忙,准备把炖好的羊汤送过去,给刘洪昌补身体。 砂锅里的羊肉汤咕都都的冒着气泡,厨房内充满了羊肉的香味。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喇叭声。 大兰子连忙把砂锅从煤炉上端下来,放在桉板上,拿起毛巾擦了擦手,便向外走去。 她边走边解围裙:「来了,来了。」 拉开门,大兰子看到门外站在王卫东和杨麦香,以及他们身后的两辆满载家具的卡车,呆愣住了。 「你,你们怎么回来了?」 王卫东拉住大兰子的手,笑道:「妈,麦香怀孕了!」 大兰子的眼睛瞬间瞪大,不可思议的看向杨麦香:「真,真怀孕了?」 当她得到杨麦香明确的答复后,兴奋的跳了起来。 「哎呀呀,老天有眼啊,我家麦香怀孕了,我又要有个大孙子了!」 她冲上去亲昵的拉住了杨麦香的手:「你们这是要回来住吧?回来住好,你就好好歇着,妈伺候你。」 说完,她抬起头看向王卫东:「你还不敢进去,把屋子收拾出来。」 王卫东:「..........」 到底谁才是亲生的?真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此时,在大兰子眼里,杨麦香的地位直线上升,就跟国宝差不多。 「走,走,妈蹲了羊骨头汤,大补啊,咱们喝汤去,你别去窜忙,让洪昌自己忙活。」 ...... 重新回到刘家,杨麦香的一日三餐都由大兰子专门做,洗衣服由洗衣机代替,王卫东也就放下了心,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实验室里。 春天是一个生机勃勃的季节,窗外花园里的青草,倔强的从泥土里钻出来,开始伸展枝丫,开启绚烂的一生。 实验室里,方木,周兰奚教授和一众研究员们都把紧张的目光投向了王卫东。 王卫东神情认真的操纵着光电显微镜,他的眉头每皱一下,都牵动了他们的心。 这已经是他们进行的第三百零五次实验了,周兰奚教授在化工研究所的时候,就有计算花销的习惯,经过他计算,每次实验的花销至少有五千块。 也就是说,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他们已经花掉了一百五十万。 在这个年代,一百五十万,足够给宁州城所有工厂的工人发工资了。 如果实验失败的话,他们觉得无法对王卫东和兰花电视机厂交代。 许久,王卫东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扭过头,爽朗的笑道:「同志们,我们胜利了。我刚才用光电显微镜看到了一层碳原子构成的薄片,这就是石墨烯!」 「胜利!胜利!胜利!」 实验室内的研究员们欢呼着拥抱在一起,眼角流出了兴奋的泪水。 周兰奚教授看到年轻人拥抱,他犹豫了一下,扭头看了看,也扑了上去。…. ..... 制造石墨烯的方法很快便总结成材料,送到了王卫东办公桌上。 下一步要做的,就是研制出利用石墨烯制造的电池。 在实验室里向研究员们说明其中的原理后,王卫东来到了保卫科。 韩东方科长正在跟训练保卫干事,看到王卫东进来,立刻大声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现在随着咱们电视机厂的名气越来越大,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咱们,其中未免会有一些不轨之徒,所以咱们要做的就是打起十二分精神,严防任何不法分子,进入厂区。」 「是!」保卫干事们齐声应道,随后冲着王卫东行了一个礼,排着整齐的队伍离开了。 韩东方待所有保卫干事都离开后,这才看着王卫东,开口道:「厂长,你那么忙,今天亲自来找我,肯定是有事情吧?」 「还是老韩你通透。」王卫东笑道:「你是保卫科长,也算是咱们电视机厂的高层领导,我也就不瞒着你了,咱们电视机厂的实验室里,研究出了一个重要的发明。这项发明一旦公布,必然会引起国外一些大公司的窥探,所以我们必须加强安保措施。」 「外国大公司的窥探?这个发明比咱们的兰花大彩电还要重要?」韩科长疑惑道。 自从兰花大彩电对外发布,时不时的就有一些电视机厂来「取经」,他们希望王卫东把生产兰花大彩电的技术传授给他们。 王卫东并不是一个圣人,这种损己利人的事情,他是不会干的。 所以,没有任何例外,全部都拒绝了。 有些工厂接受了这个事实,灰熘熘的走了。 有一些则动起了歪脑筋,想通过收买工人的办法,来获得生产兰花大彩电的关键技术。 可惜的是,王卫东为了避免泄密,早就把生产线分成了若干毫无联系的环节。 一台兰花大彩电的制造需要至少两百位工人,他们每一个人都只掌握了本环节的技术。 那些工人的人不得不广撒网,很快便被觉悟性高的工人,举报到了保卫科。 韩东方带着保卫干事直接把他们从招待所里揪了出来。 并且无视那些工厂的求情,把那些人都交给了相关部门。 王卫东点点头:「比你想想的还要重要。现在有很多事情不方便透露,总之你们保卫科要做好准备。」 「是!」韩东方面对任务,从来不会退缩,「只是,现在咱们工厂的规模扩大了两倍,工人人数足有五千多人。虽然有长顺他们帮忙维持秩序,但是人手也捉襟见肘了,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们保卫科想再招收一些队员。」 这是一个合情合理的要求,王卫东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招收队员没有问题,只是,保卫科责任重大,新进来的人员必须绝对可靠。」 听到这话,韩东方放下了心:「你放心吧,我有很多老战友,他们都是上过战场的。」…. 兰花电视厂的待遇是宁州城人民都知道的。 韩东方在进入电视机厂后,就收到了许多老战友的电话,他们希望也能加入兰花电视机厂。 对于上过战场,见过血的人,王卫东还是很放心的。没有过多的考虑就答应下来:「这件事就委托给你了,不过那些同志在正式加入兰花电视厂前,必须通过人事科的审核。」 「明白。」韩东方重重的点头。 在兰花电视厂里,各个职能部门之间,是相互监督合作的。 下了班,韩东方向队员们布置了任务,便骑上自行车到供销社买了一包点心,然后来到宁州城的郊区。 自行车沿着崎区的道路,行驶到一座破破烂烂的院落前,他下了车敲敲门。 「小五,在不在家?」 「在家呢!」里面应了一声后,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拉开了破烂的大门,看到韩东方的时候,他的眼神中闪烁出一丝喜悦:「老排长,你来了,赶紧进来。」 看到韩东方手上拎的点心,小五嗔怒道:「老排长,你每次来都拿东西,是不是打我的脸啊。」 韩东方边往堂屋走,边瞪他一眼:「这点心是给大娘带的,管你小子什么事情!」 【推荐下,@ 小五抿了抿嘴,没有吭声。 进了屋。 堂屋的分为两部分,一边是正堂,摆放有一张朱漆斑驳的条几桌,桌上凌乱的摆放着十几包中药。旁边还有两把歪歪扭扭的椅子,其中一把椅子已经断了一条腿,也舍不得扔,用烂布条子绑着一根竹竿当做椅子腿。 斑驳陆离的墙上挂着一个镜框,里面是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小五身穿蔚蓝制服,眼神里有光。 照片被擦拭得很干净,一尘不染,跟屋里的凌乱形成鲜明的对比。 另一边摆放着一张木床,床上躺着一位满脸皱纹的老人。 老人看到韩东方进来,喉咙里发出呼呼的声响,想坐起来,尝试了一下,因为没有力气,又重重的躺回去了。 韩东方忙快步上前走到床头,把老人扶了起来:「大娘,你身体不好,躺着就行,我又不是外人。」 老人大口喘气,许久之后,脸色才算平复下来,她拉着韩东方的手:「韩同志啊,这么多年了,你一直记挂着我这个老婆子,我老婆子承受不起啊。」 「大娘,看你说的啥话,当年不是小五把我从战场上背了下来,我可能早就没命了。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亲娘。」韩东方把点心盒子放在床头,看一眼摆在地上的瓷碗。 他皱了皱眉头,抬头看向小五:「小五,大娘现在连半碗饭都不了吗?」 小五低下头,小声说道:「前阵子,周边的公社里收红薯,地里还剩下不少,娘想去捡红薯,走到半道里,歪倒在了水沟里。幸亏有社员同志路过,把娘送到了医院,从那开始,身体就一天不剩一天了。」…. 韩东方心中长叹一口气,扭头看向老人:「大娘,你身体本来就不好,怎么能去捡红薯呢?」 老人道:「韩同志,你说我这老婆子,是不是没有一点用。如果不是有我在后面拖着,小五现在也能取上媳妇了,他今年都三十二了。」 韩东方知道老人说的是事情,一时间无言以对。 他这些战友中,数小五的日子最难过。 当年,转业的时候,小五因为母亲身体不好,只能放弃待遇更优厚的工厂,来到了距离家不远的一座小木材厂里。 谁承想,木材厂效益不好,经常发不下来工资。 再加上,小五母亲经常需要吃药,每个月算下来,是一个不小的开销。 那点转业费很快便花光了,日子也一天比一天困难。 别说是娶媳妇了,如果没有几位兄弟的帮忙,日子都很难过得下去。 但是,这种事情没有对错之说,只能说是命运使然。 韩东方见老人情绪不佳,连忙道出了今天来到这里的目的:「大娘,今儿我来啊,一是来看看你,第二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保守生活折磨的老人压根已经不相信有好消息的存在,她苦笑道:「娃子,你别骗大娘了,等我去见小五老爹的时候,小五的日子就会好过了。」 小五闻言,连忙蹲下身,趴在床边,神情恳请:「娘,你说啥呢!当年爹不在了,是你一把屎一把尿把我拉扯大。现在你老了,动弹不了了,我要是不照顾你,我还能算是人嘛!」 见到老人的眼眶中浑浊的泪珠子就要掉下来,韩东方赶紧接着说道:「大娘,今天我来就是为了解决小五的困难的。你也知道,我现在在兰花电视机厂当保卫科长。」 「兰花电视机厂是个好单位啊,不像木材厂那样,一个月才能发一半的工资。可是小五没那个福气,当时我正在住院,他为了照顾我,没能赶上人家的招聘。」老人点点头。 韩东方:「今儿我来就是要告诉你,刚才刘厂长找我谈 过了,让我帮忙招募一批老实可靠的保卫干事,我第一个就想到了小五。」 听到这个消息,老人顿时激动了起来:「你们兰花电视机厂真的要招人了?每个月工资有三十五块?」 「刚进去是三十五块,只要转了正,每个月小五就能拿到四十五块,并且每个季度还有福利。上次我送来的那袋大米,就是厂里发放的福利品。」韩东方道。 老人激动的说道:「好事,这是好事啊。小五,你还不赶紧谢谢韩同志。」 小五正要上前致谢,被韩东方拦住了,他拍着小五的肩膀说道:「咱们这关系,还谢啥谢!只是我要提醒你,虽然哥是保卫科长,但你进了保卫科,要是不好好干,出了纰漏的话,除了厂里会开除你,我也饶不了你! 兰花电视机厂对咱宁州人有多重要我就不多说了。 你要意识到这份工作的重要性。」 小五脸上原来的颓废瞬间消失不见,整个人笔挺得就像一颗青松:「老排长,你放心,当年在战场上,我能够用刺刀跟三个敌人对着干,进了兰花电视机厂,我一定会重新捡起来往日的威风。」 「没错,这才是我的好兄弟!」韩东方重重的拍了拍小五的肩膀:‘等进了厂,日子好过了,哥再给你说一门媳妇,让大娘也早早的抱上孙子。, ..... 待韩东方离开后,老人看着小五说道:「娃啊,娘耽误你太多了。这次的机会你要好好的把握住。」 「知道了,娘,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干的。」 ..... 韩东方骑着自行车,在宁州城里转了一圈,得益于兰花电视机厂的名气,没有太大的困难,他便招募到了十几个老兄弟。 这些人都是从血与火中走出来的,不是那些摸了几天枪的生瓜蛋子能够相提并论。. 我会开卡车 wap. /106/106290/28811129.html 第86章 刘光福的未婚妻 五月五日端午节。 宁州城的家家户户都开始包粽子了,空气中洋溢着糯米的清香味道。 宁州属于北方,除了包粽子外,还要用艾叶熬制成的汤水煮鸡蛋,要给小孩子的手腕和脚脖上都绑上五彩丝线。 刘长顺昨天便送来了新鲜的艾叶,一大早大兰子便起来了,帮孩子绑上五彩丝线后,便去大院里忙碌了起来。 大院里支起了两口大锅,一口里面煮的是粽子,一口里面是艾叶煮粽子。 杨麦香已经显怀,穿衣服都有些艰难,足足花了十分钟,才穿上碎花外套。 摸了摸肚子,她脸上浮现出一丝幸福的笑容。 可是看了看镜子里那个头发乱糟糟的女人,杨麦香的好心情顿时没有了。 穿上鞋子,来到门外,准备去大院里的水龙头旁梳洗。 正在烧火的大兰子看到杨麦香端着一个脸盆出来,吓了一大跳,连忙放下手里的柴火:「哎呀呀,麦香,你咋出来了呢!外面风这么大,你待在屋里,妈帮你打洗脸水。」 杨麦香看着紧张的大兰子,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自从她怀孕搬刘家后,大兰子就把她照顾得跟娇宝宝似的。 「妈,我没事的,上次检查的时候,医生不是说了嘛,适当的锻炼身体,到时候生产会容易一些。」 听到是医生的话,大兰子这才讪笑道:「我这不是怕你身子出现问题嘛。你这是头一胎,洪昌现在又不在家,万一出了什么事情,等他回来,我该怎么同他交代。」 话说完,大兰子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狠狠的啐了两口吐沫,笑道:「你看看,我说的是什么傻话啊!真是年纪大了,老湖涂了。」 「妈,你还年轻着呢!将来还得给我带孩子。」杨麦香拉住大兰子的手,笑道。 停顿了一下,她又怅然若失的说道:「也不知道洪昌哥,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了京城,事情办得顺利吗?」 .... 此时王卫东正坐在一辆前往京城的汽车上。 透过轿车窗户上的帘子,他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农田发呆。 农田里的小麦已经抽穗,青绿色,沉甸甸的麦穗随风起伏,可以看得出今年将有一个好收成。 就像是兰花集团一样。 没错,为了便于管理,王卫东已经把兰花电视机厂更名为兰花集团。 目前,集团下有兰花电视机厂和兰花实验室两个单位。 王卫东收回目光,看向坐在副驾驶上那个身穿灰色中山装的年轻人,心中稍稍有些忐忑,手不由得摸了摸放在车座上的文件袋。 王卫东身为穿越者,早已将生死看澹,对于荣华富贵更是不在乎。 但是一想到此次前往京城,即将面见的那位老先生,王卫东心情就忍不住激动起来。 事情要从半个月前说起。 经过三个月的努力,在研究员们不分昼夜的努力下,兰花实验室正式研制出了石墨烯电池。 经过王卫东的测量,石墨烯电池的能量密度能达到左右。 虽然样品的能量密度跟王卫东心目中真正的石墨烯电池,还有一定的差距,但是比后世的新能源电池的能量密度高五倍左右,比这个年代的干电池的能量密度要高至少五百倍。 石墨烯电池研制出来后,王卫东便准备开始进行下一步计划,那就是造一辆新能源汽车。 在后世造车尚且很困难,一位会计同志曾经花了上百亿,只是画出了几张ppt。 更何况在这个工业尚且落后的年代。 宁州城不具备生产汽车的条件,王卫东只能把目光投向更 远方。 他曾以宁州市的名义联系了几家汽车制造厂。 可是,这个年代的汽车制造厂,都是大型的国营企业,归部委直接领导。 对于王卫东的请求,对方虽然婉拒得很客气,但是语气中依然透漏出极度的震惊。 就像是小孩子听到了天方夜谭似的。 开玩笑,一个小小的电视机厂竟然想造汽车! 王卫东这才意识到,要依靠自己的力量,依靠兰花电视机厂的力量,想把新能源汽车制造出来,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只能寻求上面的援助。 好在,他现在已经有了石墨烯电池,有了引起上面重视的条件。 处于保密考虑,王卫东并没有对外直接公布石墨烯电池,而是通过宁州市和部委取得了联系。 电话的对面,在听完石墨烯电池的参数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如果打电话的人不是级别足够高的话,部委的同志甚至会以为对方可能是在开玩笑。 一块电池能够让手电筒亮几十年,能够让电视机播放一个星期,甚至可能驱动一辆重达两顿的汽车。 这怎么可能呢! 沉默之后,对方答应把相关的技术细节,呈阅给相关领导。 当时,王卫东就站在电话机的旁边,听完全过程,他对于能够引起上面的注意,已经不抱希望了。 当一件事情荒谬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即使事情是真实的,也无法取得别人的信任。 就像是在古代,如果有人声称可以制造出一种能够在天空中飞行的铁盒子。 即使呈上了相关的图纸,轻则被认为是疯子,而撵出城去,严重一点的,按一个妖言惑众的罪名,治你一个诛灭九族之罪,也不是不可能。 没想到,在三天后,两辆轿车从京城一路长途跋涉,直接开到了兰花电视厂。 为首的那位同志,自称为刘大队,带着一份让王卫东无法拒绝的文件,请王卫东立刻跟他前往京城。 时间很紧,从见到刘大队,证实了其身份,到离开宁州,只有短短的半个小时时间。 牛副厂长已经前往港城,正在置办兰花集团在港城的办事处,王卫东只能把电视机厂的日常运行委托给王晓琳和方木两位同志。 然后,给家里挂了一通电话,告诉杨麦香和大兰子,他无法在家里过端午节了,便坐上了汽车。 一路上,汽车内沉默的可怕,开车的同志和刘大队一直保持着警惕。 王卫东忍受不了,主动打破了这种沉默: 「刘大队,我们为何不坐火车,而要坐汽车呢?」 刘大队愣了一线,眉毛上挑思索了片刻,道:「对不起,我没有得到授权,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王卫东:「........」 刘大队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上王卫东无奈的神情,心中一阵苦笑。 事实上,他比王卫东还要惊讶。 刘大队从血与火的战场上走下来后,便进入了特殊战线。 在这条战线里,敌人不是那些穿着制服,手持冲锋枪的战士。 敌人隐藏在人群中,企图趁着他的一时疏忽,悄悄的从兜里摸出枪,瞄准他保护的对象,扣动扳机。 在刘大队看来,在特殊战线,比在战场上战斗,更加的艰难,也更有意义。 这些年,他负责保护的那些人,无一不是对这个世界极其重要的人物。 那些人的名字,通常也如雷贯耳,让人听了之后,立刻心生敬仰。 但是。 刘洪昌这个名字 却是一个例外。 在刘大队接到的资料中,详尽了记录了刘洪昌从小到大的一切事宜。 从小学的时候数学成绩不及格,到第一次进入国营食堂的时候,炒菜炒湖了。 再到曾经为了讨好何文慧,在分骨头的时候,从食堂的大锅里多拿了两根骨头。 在几张记录了未经核实信息的纸张上,甚至还有刘洪昌在纺织厂遇到一个姓黄姑娘的记录。 记录一直到刘洪昌建立实验室而截至。 从记录上看,刘洪昌身为电视机厂的厂长,可以称得上是宁州城的风云人物,但是想让刘大队亲自护送进京,是远远不够资格的。 ...... 一路无话,两天后的傍晚,天边的夕阳烧得正美,汽车来到了京城。 在上下班的人群中穿行,沿着宽敞的长安大街,最终来到了一处威严的所在。 「洪昌同志,该注意的事项,我已经全部告知你了,祝你好运。」 「谢了!」 王卫东下了车,看着那古香古色的建筑,他心中充满了激动。 深深的吸一口气,眼神坚毅起来。 王卫东抬脚沿着澹澹的金色光彩,一步一步的向院子里走去。 ...... 翌日。 王卫东在四合院隔壁的小院里醒来,双眼盯着粉白的顶棚,感觉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场梦。 当他的手,触摸到那份只有一页纸的文件时,心中才踏实下来。 文件上面只有一句简单的话,关键是后面的那个签名。 在床上懒了半个小时,王卫东想喊管婷婷把衣服拿过来,张了张嘴,又把话吞了回去。 他这想起来管婷婷此次并没有随他一块进京。 没有管婷婷做饭,王卫东只能自己去街上的国营小饭铺。 打开水龙头,捧起冰凉的自来水,草草的洗了一把脸。 王卫东把那张纸小心翼翼的放在文件包里,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灰色中山装,便走出了屋子。 刚打开门,就看到刘大队站在门口,他身后还停着那辆沃尔沃的小汽车。 附近的小孩子们似乎对锃亮的小汽车很感兴趣,绕着小汽车大呼小叫的。 刘大队也不撵他们走,只是警惕的看着,在有孩子想去拉车门,或者是钻到车底下的时候,出言阻止。 听到开门的声音,刘大队转过身:「刘厂长,我是前来向你报道的。」 「报道?」王卫东挠了挠头,有些懵逼。 经过两天的相处,刘大队虽然没有表明身份,王卫东也猜得七七八八了。 一个特殊战线的同志,为什么要向一个厂长报到呢? 刘大队则无视王卫东的疑惑,直接从兜里摸出一张纸递了过去:「这是上面的命令,麻烦你签收一下。」 王卫东接过,看到纸上写了一行文字:「兹调派刘胜男同志,前往宁州兰花电视机厂,担任厂长保卫员。」 后面还盖了一个红戳戳,红戳戳的单位如雷贯耳。 王卫东把纸张递回去,看着刘大队问道:「刘同志,我有个问题想不明白。」 刘大队神情严肃:「你问。」 王卫东斜睨着他:「你本来就是个汉子,为什么名字叫做刘胜男呢?」 「.......」刘大队沉默片刻后,难为情的神采第一次出现在他那张严肃的脸上,支支吾吾了半天,小声说道:「我,当初我家里本来是想要一个女孩的。结果我娘生了一个男孩,名字已经取了,总不能浪费了。」 王卫 东:「..........」 好家伙,够随意的。 .... 王卫东看到刘大队这种钢铁硬汉竟然脸红了,知道开玩笑要适可而止。 忙笑道:「好了,以后咱们两个就是同事了,现在我要前去华科院,你是不是陪我一块去。」 「当然了,我接到的命令是每天二十四小时保护你。」 王卫东:「........」 得,看来以后别想清静了。 两人闲聊了几句,王卫东转身正准备关门,远处传来了一道清脆的声音。 「同志,你是新搬来的住户吧?这辆小汽车是你的吗?」 王卫东抬起头,只见一个身穿褐红色褂子的姑娘朝这边走过来。 姑娘皮肤呈现出健康的小麦黄,身高大概一米五左右,脚上穿着一双圆口黑布鞋,布鞋的亮扣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眉毛粗而浓密,眼睛也很大,颜值虽然不太能打,也比一般姑娘要高上不少。 但是嘴角时刻挂着的那点尖酸,却大大的减了分。 当然了,姑娘长得好歹,跟王卫东没有关系,他现在还得尽快到华科院同郑通院士谈事情。 「刚搬过来不久,汽车是单位的,你要是没事的话,我还得去上班。」王卫东随口应付着,转身便继续关门。 谁承想,这姑娘竟然快步走了过来,似乎是想伸头往院里看去。 刘大队见姑娘距离王卫东越来越近,神情顿时警惕起来。 转过身子,大步向前跨去,就想把两人隔开。 却被王卫东拉住了。 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刘大队这么紧张,岂不是让别人说闲话。 再说了,这小姑娘,王卫东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 姑娘狐疑的看了刘大队一眼。 刘大队虽然没有任何动作,但是身上时刻散发出来的气势,让她不敢再往前走了。 /130/130034/31559131.html 第87章 张桂珍 姑娘踮着脚越过王卫东的肩膀,往院里瞅了一眼。 脸上顿时浮现出艳羡的神采:「你家里竟然有个水龙头,实在是太厉害了,不愧是大厂长,待遇就是不一样。像光福家住的大院里,二十多户人家,才只有一个水龙头,以后搬到这边来,洗衣服也是一件麻烦事情。」 她之所以会跑过来同王卫东搭话,就是听刘光福讲过,四合院外的小院子里住了一位领导。 姑娘 光福? 王卫东再次打量小姑娘,眼睛瞬间亮了。 这姑娘不就是刘光福的媳妇张桂珍吗? 在原着中,张桂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跟刘光福结了婚。 两人结了婚后,并没有住在四合院里,而是住在刘桂珍家里。 后来,刘光福跟丈母娘闹了矛盾,想搬到刘海中盖的小屋里,却被刘海中拒绝了。 想来也是,在刘海中的心中,他的儿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大儿子刘光齐。 刘光福和刘光天,就是他练习搏击的沙袋。 「刘桂珍?呵,我看你是搬不到四合院里来了。」 看到王卫东神情不对,小姑娘疑惑的问道:「你,你是不是认识我啊?」 王卫东摇摇头道:「咱们先不说这些,我问你,这阵子四合院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张桂珍觉得自己被一个厂长打听消息,很是光荣,把最近一段时间四合院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自从傻柱,贾梗和贾张氏被关进笆篱子后,四合院里也清静了许多。 唯一的不安定因素就是秦淮茹。 自从秦淮茹成了易中海的干女儿,就觉得找到了依仗,在四合院里的声调更高了。 以前,秦淮茹在做饭的时候,只是借点醋,盐,酱油之类的零碎。 现在她经常拿着醋瓶子跑到别人家,说想吃凉面条,让别人给她面。 住户们畏惧易中海的威势,再加上一碗面也值不了多少钱,她每次都能遂了心愿。 刘海中悄默默的统计过,秦淮茹一个月,能从邻居那里借到三十斤面,十斤大米,若干萝卜白菜。 还有,就是小槐花也到了出嫁的年纪,她谈了一个对象。 小伙子人不错,就是家里穷了一点,想当上门女婿,秦淮茹有些不愿意。 现在正想着给小槐花在物色一个对象。 但是。 四合院街区的住户们都清楚贾家的肮脏事,谁敢给小槐花介绍对象啊,那不是害了人家嘛! 张桂珍说完这些后,觉得自己有些功劳,掐着腰盯着王卫东问道:「刚才,你为什么说我住不进四合院?光福可是说了,他家里有两间屋,只要我们结了婚,刘海中就会把一间屋送给我们。」 张桂珍家的情况也不太好,住在制皮胡同的一个大杂院里。 制皮胡同,顾名思义,周围都是一些熬制皮子的厂子。 门前的水沟里脏乎乎的,空气中时刻弥漫着一股皮子发酵的酸臭味道。 一大早起来,整个人都被熏得迷迷湖湖的。 张桂珍从小的愿望,就是从制皮胡同搬出去,所以,才会看中只是小钳工的刘光福。 .... 王卫东有些明白过来了,原来是刘光福骗了人家小姑娘。 等生米煮成了熟饭,刘桂珍就算是想反悔也没有办法。 这种伤天害理的时候,王卫东当然不会替刘光福瞒着。 笑道:「桂珍同志,俗话说得好,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有些事情,我建议你还是多打听打听。」 「不...不能吧!光福对我可好了,经常给我买古巴糖,上班下班都去接我,他说他父亲最稀罕他,经常瞒着哥哥,请他吃竹笋炒肉。」张桂珍眼睛蓦然瞪大,一脸的不相信。 王卫东笑道:「那你就听刘光福的呗,好了,我还得去上班,再见了您呐!」 王卫东上了小轿车,刘大队一脚油门,轿车冒着澹蓝色尾气奔驰而去。 张桂珍看着消失在街道尽头的小轿车,神情有些茫然。 此时她已经相信了王卫东的话。 开玩笑,一个大厂长,用得着跟她一个小姑娘撒谎吗? 张桂珍怀揣着疑惑,到街口的供销社里,买了二两奶糖,敲开了阎埠贵的家门。 她跟刘光福处对象有些日子了,对四合院里的情况有所了解。 其他住户可能会因为面子,不跟她说实话。 但阎埠贵是老师,还是喜欢贪小便宜的,只要收了她的奶糖,肯定不会瞒着她。 果然,看到奶糖的时候,阎埠贵玳冒眼镜框后的那双小眼睛顿时亮了。 搓了搓手,道:「刘家媳妇,这,这多不好意思啊。你还没给光福结婚,就给我这个长辈送礼物,真是太客气了。不能收,我绝对不能收。」 对于大粪车经过,都要嗦嗦味道的阎埠贵来说,怎么可能把到手的奶糖推出去呢! 阎埠贵说着话,便要伸手去抓奶糖。 张桂珍扬了扬手,让阎埠贵抓到了一把空气。 把奶糖抱在怀里,斜睨阎埠贵:「三大爷,别急,我今儿来,主要是有件事情想问你。」 张桂珍的表情和动作意思很明显,今天你把事情告诉我,我把奶糖给你,要不然,甭想吃奶糖。 阎埠贵慌忙不迭的点头:「姑娘,你要问啥,只要三大爷知道,肯定会告诉你!」 张桂珍道:「我想问你,刘家到底是什么情况,你是四合院的三大爷,肯定清楚。」 「啊?!这事儿啊!」阎埠贵愣了一下。 刘家的事情,本是大院里众所周知的事情。 可是就在前几天,刘光福挨家挨户的交代,不准对外人议论他家的事情。 外人是谁? 明摆着就是张桂珍嘛! 张桂珍从阎埠贵的脸上看出了几分端倪,瞪大眼睛道:「要是你不告诉我,我给你说,我可把奶糖带走了。 这奶糖是我刚在供销社里花了两块二分钱买的。 我弟也喜欢吃呢!」 听到张桂珍要把奶糖带走,阎埠贵也着急了。 再说了,刘光福当初交代事情的时候,可是连个花生米都没有送给他。 他身为四合院三大爷,也不用憷刘海中这个二大爷,更何况刘光福一个毛孩子。 阎埠贵忙走过去,伸手拦住张桂珍:「哎哎哎,姑娘,你急啥啊。三大爷不是不愿意告诉你,而是为难啊!要不,你再加一点?」 「加一点?」张桂珍以前听刘光福说过阎埠贵是个盘算精明,原本还不相信,一个老教师总得要些脸面吧? 今天算是开了眼了。 她摆摆手道:「就这点奶糖,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甭说了。」 「好吧,好吧,谁让我好心呢!身为灵魂的工程师,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这么好的姑娘步入火坑里!」阎埠贵只能妥协了,转身走到门口,左右看看,然后小心翼翼的关好门,走到张桂珍身旁,小声的说道:「我给你说啊,前两天刘光福给大院里的人都交代了一遍,让我们瞒着你。 其实在刘海中家里,刘海中只喜欢大儿子刘光齐,不喜欢刘光福 和他弟弟刘光天。 刘光福压根就不受重视,他从小到大就是刘海中的出气筒。 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说完,阎埠贵有些不放心,追问道:「对了,姑娘,你问这事是要做什么?」 「没啥!给,奶糖是你的了。」 张桂珍说话算话,把奶糖扔到阎埠贵的怀里,推开门便冲到了寒风中。 她现在彻底相信了那个刘厂长的话。 搬出制皮胡同的梦想,也破灭了,她恨死刘光福了。 ....... 四合院刘海中家。 刘光福马上要结婚了,刘海中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点。 中午的时候,让二大妈炒了一盘子酸辣肥肠,一盘子花生米,又做了一大锅面片汤。 拿出一瓶老汾酒,刘海中从橱柜里翻出一个酒盅,给刘光福倒了一杯酒。 「来,光福,喝了!」 刘光福受宠若惊,连忙端起了酒盅,一饮而尽。 辣酒进肚,刘光福的胆量似乎大了不少,他指着桌子上的酸辣肥肠和花生米说:「爹,我,我能吃菜吗?」 「吃吃,你小子表现得不错,不但一分钱彩礼钱不花,就能结婚,还能去女方家里霸占一个房间。爹该奖赏你。」刘海中自个也倒了一杯酒,端起酒盅一饮而尽,他虽然好酒,酒量并不大,一杯酒下肚,肥乎乎的脸上,鼻子上,瞬间红扑扑的。 又是喝酒,又是吃菜的,刘光福从到大,从没受到这么好的待遇。 他喝一口酒,吃一口菜,那兴奋得瑟的小模样,让坐在一旁啃窝窝头的刘光天艳羡不已。 刘光天看着酒瓶子,吞咽口水,道:「爹,我也想喝酒。」 刘海中放下酒盅,脸色阴沉的看着刘光天:「喝啥喝,你有啥资格喝酒?什么时间,你要是给你哥哥一样,不花钱,找个媳妇,我就让你喝酒。」 「我不管,凭啥哥能喝酒吃肉,我只能啃窝窝头!」 刘光天本来就因为这事儿心中有些不满,闻言把快子重重的摔到了桌子上。 这下子可惹恼了刘海中,只见他站起来,大手一伸。 二大妈边都囔「你这熊孩子,有你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的吗?」,便递出一把火钳子交到了刘海中的手中。 刘海中手持火钳子,走到墙角,指着刘光天说道:「小兔崽子,是让老子把你揪过来,还是你自个过来?」 刘光天无奈的看了刘光福一眼,冲着他苦笑两声,讪讪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角落里。 主动扒掉裤子撅起腚。 裤子太贵了,万一染上红色颜料的话,洗不掉就麻烦了。 「啪!啪!啪!」 不得不说,刘海中同志身为七级锻工,常年挥舞大锤,练就了一身的力气。 一把火钳子被他使得虎虎生风,很快,刘光天的屁股上便开了花。 确定刘光天接受了教训,刘海中肚子里的火气也发泄出去后,他才收了手:「滚回房间去。」 刘海中本来就没吃饱,经过这番劳动,肚子又饿了。 刚想走到桌子前吃一点,便看到桌子上的菜就剩下一个底了,而刘光福的嘴角油光华亮的。 刘光福接触到刘海中的死亡凝视,吓得打了一个哆嗦,把还没有嚼烂的肥肠从嘴里拿出来,递了过去:「爹,你吃!」 刘海中的目光着落在那团湖湖状的物体上,脸黑得能够滴下墨水,攥紧火钳子,指着角落里。 「刘光福,轮到你了!」 刘光福的心情跟刘光天有很大的不同,挨打对 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而且,这次他可是吃得饱饱的。 这顿打,挨得值得! ..... 饭后。 两位难兄难弟躺在床上,互相涂抹碘酒。 刘光天拍拍刘光福被打出许多血道子的腚,疑惑的问道:「哥,你用了什么手法把嫂子搞定的?」 这是刘光福最大的疑惑。 实话实说,论长相,刘光天要比刘光福帅气很多,一米七的大高个,身材也很匀称。 他跟刘光福一样都是钳工,平日里在车间里,很受那些小姑娘老大妈的喜欢,偶尔也能沾点便宜。 也曾处过几个尖果儿,但是每当准备谈婚论嫁的时候,对方打听了他家的家庭状况,第二天就给他掰了。 刘光福也能够理解。 毕竟,刘海中很早就说过,家里的一切东西,都会留给大哥刘光齐。 爱情不是诗和远方,更多的是茶米油盐。 那些尖果儿也要吃饭,人家怎么可能跟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男人过日子? 刘光福咧着嘴瞪他一眼:「你轻一点!我弄死你!」 嘴上虽然恶狠狠,刘光福心中却有些心疼刘光天。 没办法,两人从小一块挨打长大,早就产生了浓厚的挨打情谊。 他朝刘光天招了招手,道:「我已经交代了院子里的人,不要泄露咱家的事情。然后,准备在订婚之前,拿下张桂珍。到时候,就算是张桂珍家里知道了实情,他女儿被我坏了身子,还能再嫁给别人? 只要结了婚,我就说没地方住,老丈人还能不管我?」 刘光天听得眼睛直发愣:「厉害了我的哥,你这是软饭硬吃啊!」 「学着点吧小子。」刘光福嘴角抽了抽,得意的笑笑:「咱们两个就是这种苦命,自己再不想点办法,一辈子都结不了婚。」 /106/106290/28821534.html 第88章 无奈的刘光福 刘光天点点头,他思忖片刻,道:「哥,我觉得这种事情,要越来越好。这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咱家的事情被哪个不长眼的泄露了出去,你不就鸡飞蛋打了?」 刘光福也有这个想法,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这年代不比后世宾馆林立,男女朋友想在一起,只要开一个房间就可以了。 招待所都是要介绍信的,而刘家和张家平日屋里都有人,也不好操作。 「哥能不知道嘛,只是一直没找到好地方,总不能在大街上吧?」 「地方?我有啊。你还记得周利民不?」 「就是那个地主崽子?」 「别说那么难听,周利民家不是地主,地主是他大伯家。周利民那时候不是受到牵连了嘛。厂里人都不待见周利民,只有我跟他玩得好,现在我们两个就是铁瓷。 周利民大伯家现在不在京城,家里的钥匙在他手里,你要是想用地方的话,我去找周利民要过来。」 听到这话,刘光福的屁股瞬间不疼了,他从床上爬起来,催促道:「那你快去啊!」 ......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在危难之际,别人伸出了援手,你能感激别人一辈子。 刘光福把借房子的事情,给周利民说了一声,周利民二话没说,便把钥匙拍给了他,还把皮鞋借给了他。 那是一处距离四合院不远的老宅子,周边很清静,很适合男女幽会。 刘光福拿到钥匙,从衣柜里翻出一套干净的中山装,一条黑裤子,穿上皮鞋,对着镜子捯饬了半天,确定镜子里是一个帅气的小伙子后,他朝刘光天借了五块钱,到供销社里买了一小包古巴糖。 张桂珍最喜欢吃糖了。 刘光福觉得今天他的春天要来了,为了增加成功率,还很大气的花了五毛钱,向阎埠贵租了一天的自行车。 骑着自行车直奔西直门的粮站。 ..... 张桂珍是粮站的售货员。 粮站的售货员在这个物资贵乏的年代可是好职业。 就算你有钱,有票券,售货员也可以以粮站里没有粮食为理由,拒绝把粮食卖给你。 有时候,甚至会把一些陈年虫蛀的粮食,当成新粮食出售。 你不买? 对不起,粮食只有粮站卖,不买的话,你就等着饿肚子吧! .... 这也是刘光福想娶张桂珍的原因,有一个售货员媳妇,以后还能饿着吗? 刘光福来到粮站的时候,张桂珍正在收拾一位顾客。 「看看,我让你撑着布袋口,你是怎么撑的?小米都洒了吧!」 「不是,同志,你怎么不讲理呢?明明是你倒歪了。」 「吆,吆,吆,你还敢跟我呲牙是不是,你信不信,我今天不把粮食卖给你,让你们全家喝西北风去。」 「我....对不起,是我错了!」 「哼,知道错,说明你这个人还有救,现在自个把小米抓起来。反正你钱已经给我了,不能退给你。」…. 「可是,地上都是灰,售货员同志,你看,这小米里都是石子,我拿回家也没办法吃啊。」 「呵,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再说了,小米里有石子就没办法吃吗?你这是要搞生活作风腐化吗?信不信,我现就你能喊人把你带走。」 「我...我.....」 老大爷支吾了半天,憋得面红耳赤的。 旁边的群众劝他:「老大爷,别拿鸡蛋跟石头碰,你碰不过人家的 。小米里有石头,回家用水淘一遍,再过一遍漏勺就可以了。虽然还会有点碜牙,但是也能填饱肚子。」 看来,这种事情不会第一次发生了,大家伙都有了经验。 老大爷长叹一口气,只能艰难的弯下身子,用他那张皲裂的手,颤抖着把小米,一点点都捡进布袋里。 .... 刘光福在外面看了个全过程,忍不住冲着张桂珍竖起了大拇指:「媳妇儿,你真是牛气,对于这种不懂事的人,就得狠狠的治他。给他点好脸色,他就不知道好歹了。」 此刻的刘光福,已经把自己代入到了张桂珍的视线中。 出乎刘光福预料的是,张桂珍只是抬起头撇了他一眼,便扭过头去跟旁边的售货员聊起了天。 刘光福有些尴尬,他想凑上去,又想到自己才买了二两古巴糖,压根不够给那些贪吃的大妈们分。 刘光福只在站在不远处的角落里等着张桂珍下班。 下午五点,食品站准时下班,张桂珍挎上帆布包,走出了食品站。 刘光福连忙冲上去,拦住了她:「桂珍,我来了。」 「你谁啊?」 「啊?!」刘光福见到张桂珍有点生气,连忙从包里把古巴糖取了出来:「桂珍,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古巴糖。」 张桂珍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意动,不过旋即摇摇头:「你谁啊,我不认识你,你快走吧?」 马上就要到手的媳妇,竟然说不认得自己,这可把刘光福急坏了。 他从包里摸出那把钥匙,在张桂珍面前晃了晃:「桂珍,我借到了房子,不如咱们这会就去那里,把事情办了。这些天,我可急坏了。」 话音落了,只听得「啪!」的一声,刘光福的脸上便挨了一个***兜子。 「臭流氓,给我滚远点!」 这时候的刘光福彻底懵逼了,在以往张桂珍是喜欢耍一点小性子,但是只要劝上两句,很快情绪便会缓和下来。 今天这是怎么了? 见张桂珍越走越远,刘光福连忙快步追上去,拉住张桂珍帆布袋的挎绳,大声质问道:「张桂珍,你今天发的是什么无名邪火,我为了借到房子,容易嘛我,你竟然这样对我。」 【话说,目前朗读听书最好用的,@ 视线逐渐朦胧起来,周围的景物逐渐暗澹无光。 刘光福陷入无边无际的悲伤中。 许久,他大口的喘气,才算是缓了过来。 抬起胳膊,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恶狠狠的说道:「是谁泄了我家的老底,我要找他拼命。」 .... 刘光福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是平日里很少祸害大院里的人,他想了一阵子,也没有想到是谁在背后捅刀子。 就那么踉踉跄跄的走到了四合院门口。 刚要进大院,刘光福便看到一辆小汽车停在了不远处的宅子旁。 从汽车上下来的那个身穿高档灰色中山装的人,刘光福也是认得的。 听说傻柱,棒梗和贾张氏被抓,就是因为偷了王卫东的东西。 刚来不几天,就把三个住了十几年的住户抓走了。 在四合院住户们心中,王卫东就是类似夜猫子的存在。 刘光福心中一动,张桂珍是不是就是从王卫东那里知道了他家的老底? 不能忍! 绝对不能忍! 刘光福的眼睛红了! .... 王卫东在华科院跟郑通院士谈了一个下午。 虽然两人的意见,有点不一样。 郑通院士的想法是先对石墨烯电池进行全面的研究,然后再做打算。 王卫东则是知道时不待我,现在在国外,燃油车正在逐渐兴起,汽车正逐渐成为家家户户的必备品。 失去了这个独占市场的机会,待燃油车站稳了脚跟,各大加油站遍布全世界,那么再想推广新能源汽车,难度必然会急剧增加。 如果换做别人,郑通院士此时已经让秘书送客了。 但是王卫东手上有一张批文,批文后面的名字,让郑通院士心中充满敬意。…. 经过一个下午的磋商,郑通院士基本上已经同意了如果资料没有问题,石墨烯电池性能达标,将在宁州城建立一座新能源汽车厂和一座石墨烯电池厂的计划。 天色已经晚,后续计划只能明日再谈。 在王卫东离开的时候,郑通院士还专门请他到华科院的食堂里吃了晚饭。 对于晚饭,王卫东只能说,实在是太朴素了。 .... 王卫东刚走下车,便听到远处传来传来了刘光福的嚎叫声。 「刘厂长,是不是你,告诉了张桂珍我家的事情?」 抬头看去,只见刘光福就像是一头愤怒的公牛似的,从远处奔过来。 刘光福当然不敢对王卫东对手,他只是想质问几句。 但是他的神情和动作,在刘大队看来,却是充满了威胁。 「站住!」刘大队右脚踏上前,大声吼道。 刘光福愣了一下,皱着眉头打量刘大队两眼。 不得不说,刘大队虽然身材魁梧,却长了一张天生的笑脸,如果不靠近的话,压根感受不到那种压迫力。 刘光福也是个蛮横的人,冲着刘大队骂了一句:「孙贼,有你这么叫爷爷的嘛!」 说着,他便继续大步冲过来。 眼看就要冲到王卫东面前,刘大队不再犹豫了。 临空飞出一脚,踹中了刘光福的肚子。 刘光福捂着肚子,弓起身子,就跟一只大虾似的。 他抬起头,喉咙里呼呼了许久,终于挤出一个痛苦的声音:「我,我就是想问两句话,至于嘛!」 刘大队作为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员,只要是出手,必须得让对方失去战斗力。 他抡起沙包大的拳头,就要冲着刘光福的面颊而去。 可以预见,只要拳头击中,就凭刘光福的体格子,不死也得晕过去。 「等等,我认得他。」 就在刘光福看到拳头越来越近,几乎嗅到了浓郁的血腥气息时,王卫东及时的开口了。 刘大队回过头,狐疑的看了王卫东一眼,见王卫东点头,他才收回了拳头。 刘光福松了一口气,小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刚才,感受到那让人无法呼吸的气势,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了。 王卫东走上前,掏出一根烟塞进嘴里,拿出火柴点上。 「嘶....」 「呼....」 冲着刘光福的脸上吐出一团白色烟雾:「说吧,你想问什么?」 「啊?!」刘光福透过烟雾,看着王卫东若隐若现的那张脸,一时间竟然有些胆怯。 经历了刚才的事情,他现在只想回家。 火红色亮点在烟雾的遮掩下忽明忽暗,从里面传出了一个冷漠的声音:「既然没事,你为什么要冲过来?」 刘光福吓得打了一个激灵,慌忙不迭的说道:「有事,有事,我是想问问你,是不是你告诉了张桂珍,我家的事情。」 「你家的事情?」王卫东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刘光福是来找后账的。 王卫东澹澹的说道:「我是见过张桂珍,也提起过你,但是并没有透露任何跟你家相关的事情。」 王卫东并没有故意欺瞒刘光福,他只是多张桂珍说,张桂珍住不进四合院。 至于张桂珍在随后会做些什么事情,那就是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了。 说完,王卫东伸出手,在刘光福的脸上「砰砰」的拍了两下:「孙贼诶,以后做事情要三思而后行,不要冲动。京城的道深着呢!好了,不聊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说完,径直推开院门进了大院。 刘大队跟在后面,待快进大院的时候,回过身,狠狠的瞪了刘光福一眼。 刘光福忙讪讪的低下了头。. 我会开卡车 /90/90594/21209863.html 第89章 刘家大战阎家 在刘光福看来,王卫东压根不需要对他撒谎。 那么,到底是谁泄露了刘家的老底呢? 刘光福把四合院所有住户的情况,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很快,便锁定了新的嫌疑人——阎埠贵。 当初,刘光福之所以敢交代众住户不要泄密,就是因为他是刘海中的儿子。 在大院里,别人怕刘海中,阎埠贵却不怕。 再加上,阎埠贵这个人最喜欢贪小便宜,只要给他一点好处,马上就能把他收买了。 确定了嫌疑人后,刚吃了大亏的刘光福这次学聪明了。 进入大院的时候,把门后插门的杠子抄在了手中。 四合院的大门是那种宫廷式的两扇门,插门的杠子足有一米多长,碗口那么粗,很适合当作武器。 ..... 此时的阎家。 全家人正在为阎埠贵的收获而感到开心。 阎解放小心翼翼剥开糖纸,夸奖道:「爹,要说这大院里,还是你最聪明,短短的几句话,就换了这么多奶糖。」 阎解娣把奶糖塞进嘴里,吸吮着香甜的糖汁说道:「就是,供销社里,一斤奶糖,要好几块钱呢!」 三大妈也夸奖阎埠贵会办事。 阎埠贵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得意:「那是,你们也不看看我是谁!小学教师,咱们大院里,就数我文化水平最高。 别人怕刘海中,我可不怕!」 说完,他见于莉吃完了一颗奶糖,又伸手想去拿第二颗,慌忙把盒子收了起来。 「多乎哉,不多也。这些咱们留着,到过年的时候再吃。」 无视于莉鄙视的眼神,阎埠贵把盒子交给三大妈,让她把盒子藏在的床底下。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阎埠贵瞬间火冒三丈:「谁啊,使这么大劲敲门,照这种敲法,不到半年时间,咱家就得换门了。不行,等会我得让他赔门!」 怒气冲冲的拉开门,阎埠贵就看到同样怒气冲冲的刘光福。 「是光福啊,你老子没有教过你,敲门要轻轻的吗?三大爷家的门可是从信托商店买回来的古物,要是敲坏了,你赔得起嘛你!」 阎埠贵这番话,让刘光福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啥门,敲一敲,就能被敲坏? 这是在讹人吧? 不....我是来找他算账的,为啥要关心门的事情。 「三大爷,我问你,是不是你把我家的事情,偷偷告诉了张桂珍?」刘光福一步跨入屋内,顶着门,不让阎埠贵关门,恶狠狠的问道。 此时,阎埠贵也觉察到了不妙,这小子不是来串门子的啊! 开玩笑,谁家串门子拎着那么粗的木棍? 他眼睛滴溜溜乱转,讪笑道:「光福啊,你三大爷是那种嘴上把不住门的吗?什么张桂珍,我不认识!这会已经晚上,我还得去做饭,就不留你吃饭了。」 说着话,阎埠贵心中有些发慌,伸手想把门关上。 可是,刘光福死死的顶住了门,他的目光着落在阎解娣鼓起的腮帮子上,再滑落到桌子上的大白兔奶糖的糖纸上。 顿时明白过来了。 阎埠贵这么抠门的人,平日里就算馋了,也只是买一点白糖,每个人分两粒,怎么会舍得花那么多钱买大白兔奶糖呢? 一定是张桂珍送来的! 确定了目标后,刘光福的眼睛顿时红了。 他举起木棍就向阎埠贵夯了过去。 「哎哎妈呀,君子动口不动 手,光福你别冲动。」阎埠贵吓得往屋里跑去。 棍子落了空,砸落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三大爷,你竟然敢坏了我的婚事,今天咱们两个只能活一个!」 刘光福从小在刘海中的铁拳下长大,心中已经充满了暴力,现在他要跟阎埠贵拼命。 阎埠贵见刘光福挥着棍子冲了上来,连忙边往里屋跑,便喊道:「解放,解成,解旷,你们三就眼睁睁的看着你爹被人打死吗?」 在四合院里,住户们一般分为三派,一派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为首的老人派。 他们是四合院的老人,自认为在大院里居住的时间长,应该获得比一般住户更多的特权。 老人派威望高,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都是四合院一顶一的人物。 但是,缺乏打手。 这年头,谁家的男人多,谁家说话就强硬。 贾东旭原本是老人派的当家打手,后来因为事故,人没了。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只能竭力拉拢傻柱,就是因为傻柱能打。 第二排是以刘海中为首的轧钢厂派。 成员大多数是轧钢厂里的小工人。 他们在厂里和四合院都没有话语权,只能依附于刘海中。 刘海中是七级锻工,在厂里的地位仅次于易中海。 而且,他的武力值比易中海高多了。 一个两百多斤,常年挥舞铁锤的大胖子,放在古代,那就是李逵似的人物。 许大茂在前期,一直就是轧钢厂派的军师,后来因为跟贾家成了连襟,又想权才会跟刘海中对着干。 在原著中,他跟傻柱之间的争斗,其实也是老人派和轧钢厂派之间的斗争。 刘光福和刘光天戏弄棒梗也是斗争的体现。 第三排则是以阎埠贵为首的外派。 之所以称为外派,是因为这些人不是轧钢厂的,有些是木材厂,有些是屠宰场,还有几个老师。 这些人由于根底浅薄,没有依仗,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想参与四合院的破烂事。 阎埠贵之所以能成为三大爷,并不是因为他是老师,也不是因为他威望高。 而是因为他有三个儿子。 从小到大,阎家三兄弟,就没少跟刘家三兄弟打架。 此时,听到阎埠贵的喊声,阎解旷,阎解成和阎解放连忙抄起手头上能拿到的武器。 椅子,板凳,之类的,往刘光福身上招呼去。 刘光福虽然拥有先进的武器—木棍,但是双拳难敌六手,只是几个回合,脑门上便被阎解成用板凳狠狠的砸了一下。 鲜血顺着头皮流淌下来,刘光福瞬间进入暴揍状态,一根木棍挥舞得虎虎生风。 阎解旷傻乎乎的,不知道躲闪,被木棍扫到,当即脸上便青了一大片。 「别打了,都别打了,要出人命了!」 三大妈见势不妙,在旁边不停的劝阻,但是杀红眼的小伙子们,怎么会听她一个老婆子的。 「砰砰砰!哐哐哐!」 不一会,阎家三兄弟都挂了彩,刘光福的门牙也被打掉了一颗,至于屋内的桌子,椅子,早就看不到完整的了。 阎埠贵本来躲在屋里偷瞄,看到他辛辛苦苦置办的家具被砸坏了,心疼得一下子忘记了胆怯。 奔到厨房里,拎着一把菜刀跑了出来。 「好啊,刘光福,你小子是要抄家是吧!我给你拼了!」 利器登场,往往意味着战斗升级。 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道暴喝声:「都给 我住手,大白天的,聚众斗殴,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 屋内的众人顿时住了手,齐齐扭头看去。 只见,于莉领着易中海还有刘海中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许大茂和七八个住户。 此时,阎家三兄弟衣服都被扯破了,脸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而刘光福也被打趴在了地上,头皮上的鲜血凝结成了暗紫色的血痂,这场面可谓是两败俱伤。 许大茂虽然前期是刘海中的军师,但是跟刘光福一直不对付。 见此情形,顿时扯着嗓子阴阳怪气了起来:「啧啧,光福兄弟真是厉害啊,一个人单挑三大爷一家,从今往后,我看傻柱四合院战神的称号要让出来了。」 「哎吆,三大爷呀,菜刀跟您文化人儿的身份可不相配,您啊还是赶紧放下来,别伤着自个了。」 边说话,许大茂便往里面走,装作没有看地面,一脚踩在了刘光福的手上。 「许大茂你.....」 刘光福抱着手惨叫,他知道许大茂是诚心的。 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两位四合院管事大爷的到来,彻底平息了这场战斗。 众人帮着阎埠贵收拾了屋子,接下来便是战后事宜了。 在一般战争中,战败的一方总是要向战胜的一方割地赔款,但,今天这场战争明显没有分出胜负。 虽然阎埠贵拎着菜刀,但刘光福有信心在倒在地上前,用棍子夯晕带走两个。 这种局面,只能算作是战平,那就比较麻烦了。 阎埠贵认为刘光福拿着棍子闯进自己家里行凶,那刘海中应该赔偿所有被损坏的家具,还得支付阎家三兄弟的医药费。 而刘海中觉得,事情的起因是阎埠贵贪图小利,把刘家的事情告诉了张桂珍,坏了刘家的亲事。 自古以来,民间就有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的说法。 阎埠贵犯了错误在先,应该赔偿刘光福。 双方一直争执不下,在屋内吵闹了起来。 轧钢厂派的人和外派的人也在门外声援各自的领袖。 一直在旁边看好戏的许大茂再次站出来了:「要我看啊,都别吵吵了,咱们把派出所的同志请过来,让他们来帮你们解决这个事情。」 阎埠贵连忙站起身摆手:「大茂,你说的是啥话啊!咱们大院里的事情,就应该大院里解决。」 刘海中也站起身附和他:「就是,就是,打架斗殴可是街道办明令禁止的,传扬出去的话,咱们今年的文明四合院就没了。年底每家那两斤肉票,你出啊?」 易中海知道许大茂不坏好心,冷着脸说道:「许大茂同志,你劝你不要出孬主意,凡是要站在咱们四合院的角度来考虑问题!」 「得,我算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再见了您呢!」许大茂见拱火不成,只能背着手挤出了人群。 他还得回家吃秦京茹炮制好的「草药」。 虽然每次吃完后,他总得趴在床边呕吐半个小时,但是秦京茹一直劝他,良药苦口利于病。 话是这么说,但是一想到那些「中药」都是排泄物,许大茂就整个人不好了。 为了能够有孩子,为了让许家不绝后,许大茂也是忍了。 少了一个拱火的,那些看热闹的也熄了火。 在易中海的斡旋下,两家花费了两个小时,终于打成了共识。 两家各回各的家,谁也不赔谁的钱。 阎埠贵很满意,虽然他家里的家具都被砸烂了,但那玩意本来就是烂的,易中海也同意锤子和钉子借给他。 只要钉上钉子,那不是跟新 的一样嘛? 阎家三兄弟虽然鼻青脸肿的,但都是外伤,抹一点紫药水,养几天就可以了。 而刘光福可是真真切切的被开了瓢,要进医院包扎的那一种。 所以,老阎家不吃亏! 而刘海中也很满意。 刘光福冲进别人家里殴打别人,万一闹到派出所里,搞不好是要蹲笆篱子的。 再说了,老阎的那些桌椅板凳都坏了,没有讹他已经是万幸了。 夜幕降临,四合院重归于宁静。 刘海中带着刘光福回到家,他本来想拿起火钳子招呼刘光福一顿,但是看到刘光福那个惨样,也就忍了下来。 刘光福捂着脑门子:「爹,把我送医院吧,我头上流了那么多血,感觉都有点撑不住了。」 「上啥医院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外伤厂里面不给报销,就你每个月那二十七块五毛钱的工资,够去医院嘛!」刘海中端起酒杯痛饮一口,他现在心里烦透了。 「光福,这么说,你跟张桂珍是彻底的吹了?」 「那是彻彻底底的,她跟我在一起,就是想搬到大院里来住。」刘光福想起张桂珍,心如刀割般疼痛。 虽然张桂珍的外貌只能算一般,远比不过他曾经交往的那些尖果儿,但是人家有一个好工作啊。 刘光福本来想着跟张桂珍结婚后,就能等着吃香的喝辣的了,现在全泡汤了。 该死的阎埠贵! 「不是爹不帮你,你也知道,你大哥迟早要回来的,这房子我得留给你大哥。」刘海中面带慈祥的说道。 「是是是,留给大哥。」 「小兔崽子,你什么态度啊!去,到墙边撅起腚!」 刘海中闻言心中大火,顺手抄起火钳子。 刘光福神情很坦然的走到墙角摆好了挨打的姿势。 他太了解刘海中了,这顿打早晚要挨到身上,还不如这会便挨上,免得一直提心吊胆的。 嗨,看看人家刘光福,活得多通透。 wap. /90/90594/21240708.html 第90章 刘海中的想法 「啪!啪!笃笃!啪!啪!笃笃!」 刘海中打了几下子,觉得有点不对劲,扭头看向门口:「这大晚上的,谁敲门呢?」 「在家呢?二大爷,我,秦淮茹。」 推开门,秦淮茹便看到了光着腚的刘光福。 她似乎已经见惯了,也不觉得害羞,主动打招呼道:「吃完饭,没事情干,打孩子玩呢?」 「嗯啊....」刘海中有点摸不清楚秦淮茹的来意,迟疑的说道。 秦淮茹从背后拿出一个面瓢:「二大爷啊,我家里今天又揭不开锅了。你也知道,现在我婆婆和棒梗都被关在笆篱子里,我每个月都得给他们送钱,送得少了还不行。 我的工资就那么一点,再送去一些,怎么着也不够花了。 小当个没良心的,自从结了婚,就很少回来。 我前阵子问她要点钱,她竟然婆家也很穷,反过来问我借钱。 你说说,我生这个丫头片子有什么用! 自家闺女指靠不住,只能求助邻居门了。 您是二大爷,还是厂里的七级钳工,工资七十多块,也不缺这口吃的。 就帮补一下我吧。 小槐花现在还饿得前心贴后背,等着我回去做饭呢!」 不得不说,秦淮茹的演技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纯熟了,一番话下来,既把自己的委屈和困难道了出来,有捧了刘海中一把。 如果换成别的住户,刘海中肯定已经把面借出去了。 区区一瓢面,也就值三五毛钱,刘海中还不放在眼里。 但是,贾家可是跟易中海走得很近,而且秦淮茹还是易中海的干女儿。 如果把面借给秦淮茹,那不是资敌吗? 「那个,淮茹啊,我家里面也不多,明天还得吃洛馍,你还是去一大爷家里看看,一大爷是九级钳工,工资比我还高。」 「是吗?那算了....」 秦淮茹偷偷的翻了一个白眼,小声都囔了一句:「真是小气,难怪刘光福找不到媳妇。就这样的人家,哪家姑娘会嫁过来啊!」,转过身便要出门。 刘海中本来已经抄起火钳子,继续锻炼身体了,被秦淮茹的话惊醒了。 是啊,刘光福没有房子,工资又低,找媳妇确实是一个难题。 他瞬间想到了小槐花。 小槐花跟秦淮茹一样好吃懒做,在棉纺厂当了几天临时工,嫌弃整天得站着干活,便偷偷的跑了回来。 还在大街上闲逛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叫王大炮的外地人。 王大炮也没有正经工作,他老舅是棉纺厂食堂的厨子,王大炮便帮他老舅打下手,当一个临时工。 别看王大炮是外地人,工作也不好,可是这小子长得帅气,嘴巴还特会说。 她被王大炮的甜言蜜语给哄住了,一心想嫁给王大炮。 可是,外地人没有房子,两人结婚的话,只能住在贾家。 一般这种情况,男方就算是上门女婿了,生下的孩子要随女方的姓。 偏偏,王大炮自认为拿捏住了小槐花,也看不起贾家的条件,要软饭硬吃,虽然住在贾家,吃在贾家,就是不当这个上门女婿。 秦慧茹是个强势的人,当然不会同意了,便一直阻拦小槐花跟王大炮见面。 小槐花到了十八九的年纪,已经春心荡漾了,整天想着男人,便给秦淮茹吵架。 如果。 刘光福能够取代王大炮的位置,那刘家和贾家都能得偿所愿。 这是双赢啊! 刘海中思虑明白后,立刻 冲出去拉住了秦淮茹。 「淮茹同志,你先别走,,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啥事也得等晚点再说,我还得借面呢?」 「只要事情成了,你家这个月的面,我都包了!」 「真的?」 「我还能骗你不成!」 刘海中把秦淮茹拉到一边,把刚才的想法同她讲了一遍。 「光福和槐花从小都认识,咱们两家也算是知根知底。现在棒梗在笆篱子里,要是事情能成了,你也有个指靠。」 秦淮茹被这个想法惊呆了,眉头紧蹙思索片刻后,她不得不承认,刘光福和小槐花却是很般配。 首先,刘光福有正式的工作,每个月二十七块五,足够养活他们全家了。 其次,刘光福的相貌也能拿得出手。 再加上,刘海中是大院的二大爷。 秦淮茹已经成为一大爷的干女儿,再跟二大爷对上儿女亲家,那以后四合院岂不是任她纵横? 只是,还有一些细节问题。 秦淮茹偷瞄一眼刘海中,道:「那孩子们结婚后住在哪里?」 「当然是你家啊!我的房子得留给老大呢。」刘海中见秦淮茹要着急,连忙拉住她的胳膊说道:「你先别急,等我把情况给你捋一遍。」 「敢情你想空手套白狼啊,我就说你没那么好心!」秦淮茹双手抱怀,嘴里都囔着,却没有走。 刚才的想法很有吸引里,她决定给刘海中一个机会。 刘海中笑道:「你家有两间屋,傻柱现在蹲了笆篱子,何雨水又结婚了,凭借你跟傻柱的关系....」 「我跟傻柱啥关系,啥关系!你别胡扯!」秦淮茹顿时着急了,自从傻柱被关进笆篱子里,她就一直撇清自己跟傻柱的关系。 毕竟她现在还年轻,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个好男人。 「你看看,我刚才已经说了,你别着急。这儿就咱们两个,你也别端着了。 傻柱的两间屋你能搞到手。 等聋老太太死了,聋老太太的一间屋也是你的。 等易中海死了,老易家的两间屋还是你的。 七七八八算下来,你能趁八九间屋子。 这么多房子,这年头又不能出租,还不如给光福和小槐花一间屋子。 当然了,我也不白占你这个便宜。 光福今后就算是你家的上门女婿了,平日里他得帮你干活,生了孩子也姓贾。」 不得不说,刘海中的分析和开出的条件,直接戳中了秦淮茹的心思。 贾家现在就剩下两个女人了,傻柱又蹲了笆篱子,虽然平日里也能得到邻居的帮助。 但是,到了搬煤球和抢大白菜的时候,别人都在忙自家的事情,谁会管他们? 至于刘光福会不会听话,秦淮茹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刘海中能拿捏住刘光福,她秦淮茹有那个信心把刘光福治得服服帖帖的。 简单盘算一下,刘光福要比王大炮好上一百倍。 .... 见秦淮茹神情犹豫,刘海中连忙趁热打铁:「你可要抓紧时间拿主意,春天的猫,是关不住的,万一小槐花跟那个王大炮有了那啥事,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好!明天就要两个孩子见面!」秦淮茹咬咬牙说道。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 刘海中回到屋里,看着撅着腚的刘光福,冷声说道:「穿上裤子吧,爹给又给你说成了一门亲事。」 「什么?谁啊? 哪家的姑娘?」刘光福闻言大喜,连忙拉上裤子,也顾不得疼了,蹲在刘海中的面前。 刘海中端起酒盅一饮而尽,啧啧两声后,神采奕奕的说道:「就是秦淮茹闺女,小槐花,等明天你们见了面,要是成了的话,你是贾家的上门女婿了。」 「啊?小槐花,我们是光屁股一块长大的,不好下手啊。再说了,我跟棒梗有仇,以后跟到了贾家,我跟棒梗怎么相处呢?」 刘光福被这个消息惊呆了,思虑良久后,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刘海中也懒得跟他解释,办起脸子说道:「我已经决定了,你要是不满意的话,就去把腚撅起来。」 说着,朝礼物喊道:「老婆子,把我的皮带拿出来。」 在刘家,刘光福两兄弟一般挨打,都是用的火钳子。 只有惹恼了刘海中,才会动用那条铜扣皮带。 二大妈连忙把刘光福拉到一边:「你真是个傻孩子,小槐花虽然脾气不好,但人长得不赖啊,再说了,秦淮茹当了你的丈母娘,以后你在这大院里,还能受欺负?」 欺负我的只有刘海中....刘光福也想明白了,当上门女婿,总比被刘海中打死的好。 便点头同意了下来。 屋内传来了刘光天欲哭无泪的声音:「爹,我也想结婚。」 刘海中摇摇头:「可惜,小当已经嫁出去了。」 一般来说,这年代的人们还是讲究媒妁之言的。 男女处对象,在结婚前,要请媒人从中间牵线搭桥。 这样一来,男方显得稳重大方,女方也看上去不那么轻浮。 四合院里的媒人就是阎埠贵,这老小子靠着做媒,没少吃肉。 但是。 刘家昨天才跟阎家打了一架,此时自然不能厚着脸皮上门请阎埠贵做媒。 反正都是邻居,知根知底的,干脆不要媒人了。 翌日一大早。 刘海中和刘光福便骑着车子去朝阳菜市场买了2斤猪肉,又拐到供销社里成了半斤糖块。 刘光福还跟小槐花买了一盒万紫千红,又买了两根花头绳。 回到家,二大妈把这些东西,用一块红布包裹起来。 刘海中带着刘光福,拎着红包裹来到了贾家。 还没等敲门,秦淮茹便打开了门,眉开眼笑道:「二大爷来了,快里面坐。别说,人是衣裳马是鞍,光福今天穿的这一身,真是帅气。 槐花,快出来,光福来了。」 秦淮茹朝屋里喊了一声,见没有回应,讪笑两声:「你看看,小姑娘就是脸皮薄,你们先坐,我去把她叫出来。」 刘海中皱了皱眉头,小槐花明显是不愿意这门亲事。 果然,虽然小槐花被秦淮茹拉了出来,却是一脸的不情愿,坐在那里不停的翻白眼。 昨天晚上,秦淮茹回到家之后,把刘海中的意思告诉了小槐花,小槐花当时就表示不同意。 刘光福是什么货色?整天被刘海中打的,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 而她的梦中情人王大炮,人长得高大威勐,还有一身的腱子肉。 两者一比较,小槐花当然看不上刘光福了。 刘海中见此情形,觉得不理会小槐花,直接跟秦淮茹谈:「淮茹啊,咱们两年是多年的邻居了,就不玩那一套子虚的了,你觉得让两个孩子什么时间办事比较方便?」 秦淮茹点点头道:「昨晚上我扒拉了老黄历,下个月初六就是好日子。」 「行,那就下个月初六,到时候,我一准把光福带来。」刘海中说着话,站起身便想走。 秦淮茹的看着红包裹里少得可怜的礼物,皱起了眉头,道:「二大爷,日子定下来了,彩礼咱们还没谈呢!」 「彩礼?我家儿子是给你家当上门女婿的,还要什么彩礼啊?」刘海中呆愣在原地。 秦淮茹笑了笑,站起身道:「没有彩礼,总得有嫁妆吧?我家小槐花可是黄花大闺女,敢情你儿子一点东西都不出,就想白捡一个媳妇?」 「你!你.....」刘海中知道秦淮茹肯定会耍幺蛾子,可是还是低估了她道德的下限。 回过头狠狠的瞪眼一眼,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刘光福:你小子要是有点本事,用得着给彩礼吗? 没有办法,为了尽快把刘光福甩出去,刘海中只能咬了咬牙说道:「那你说,要什么嫁妆?」 秦淮茹早已洞悉了刘海中的想法,心中大定:「我也不狮子大开口了,人家结婚,都要三转一响,四十八条腿。咱家里大部分家具都有,就是缺一台电视机,一辆自行车,对了,让光福再给小槐花买两身从广城那边来的红色毛呢衣裳。钱呢,也不多要,拿一百块钱得了!」 刘海中闻言差点连肺都气炸了。 这年代一台黑白电视机就算是有电视票,都得五百多块,自行车也要一百八十块。 红色毛呢衣裳,刘海中不知道价格,但是从广城那边来得时髦衣裳,压根就买不到,除非出高价钱。 七七八八算下来,再加上彩礼钱,至少的一千块钱。 这确实不是狮子大开口,是特么的恐龙大开口了。 刘海中冷下脸:「淮茹,你这么谈可就没意思了,你家小槐花连工作都没有,我家光福可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人。」 「你家没有房子啊。」 「结了婚,他俩生出的娃姓贾。」 「呵,我家棒梗出来后,结了婚,我就能抱大孙子。我不稀罕他姓贾。」 「这样吧,咱们各退一步,电视机,衣裳都算了,我家里正好有张自行车票,我给他们买一辆自行车。」 「不行,我就得要电视机,还得要兰花大彩电。」秦淮茹一口咬死。 她倒不是为自己考虑,前阵子棒梗马上就能够跟唐艳玲结婚了,就是因为缺了一台兰花大彩电,两人的婚事才黄的。 等棒梗出来,总得结婚吧? 先借着这个机会,把兰花大彩电弄到手,给棒梗预备着。 /106/106290/28867872.html 第91章 尤凤霞 刘海中也听过兰花大彩电的名头,知道一台兰花大彩电售价在一千五百块以上,更关键的是就连鸽市上也没有电视票。 在他看来,秦淮茹是故意为难他。 「得,既然这样,咱们就甭谈了,什么时间,你想明白了,再说吧。」 刘光福见婚事谈崩了,不舍的看了小槐花一眼。 小槐花虽然小的时候营养不良,但此时已经发育起来了,身材鼓囊囊的,再加上她继承了秦淮茹的优点,柳叶眉,桃花眼,浅红的小嘴唇。 这一切,都让刘光福有些沉醉。 以前当做邻家妹妹的时候,刘光福没有啥想法。 现在动了心思,刘光福觉得小槐花还真是漂亮。 他拉扯刘海中的衣角:「爹,你再给秦姨谈谈,再谈谈。」 刘海中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刘光福一眼:「有什么好谈的?啊!」 说完,他拉着刘光福便出了贾家。 这时候,小槐花从板凳上坐起来,得意的笑道:「娘,我昨儿晚上就告诉你了,二大爷不会同意你这些彩礼的。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 秦淮茹此时已经是怒火中烧,狠狠的在小槐花身上拧了一下子:「死丫头片子,就算是跟刘光福成不了,我也不同意你跟王大炮在一起。」 「你,你,娘,你不讲理!」小槐花跺了跺脚,哭着进了里屋。 小槐花的叛逆,让秦淮茹伤透了心。 她这个做妹妹的,难道就不知道帮助一下哥哥吗? 真是一个白眼狼。 秦淮茹坐在椅子上,思索着该如何处理彩礼的事情。 很显然,就算是刘海中愿意出钱,也不可能搞到兰花大彩电的。 对了,大院外的小院里,住的不就是兰花电视机厂的厂长吗? 可以找他拿一张,呃,不对,是借一张。 然后,让刘海中出钱买。 那样不就行了! ----------------- 王卫东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又被盯上了。 其实就算是知道了,他也不会放在心上,因为他现在有正经事要干。 今天上午,经过一上午的研究,以郑通院士为首的专家组从理论上接受了石墨烯电池的存在。 下一步就是如何确定石墨烯电池的性能,跟王卫东宣传的那样好。 可是,这年代还没有大功率测量的设备,一杆子专家愁得差点把本来就稀疏的头发薅光了。 这时候,郑通院士的一个学生提议可以到轧钢厂借一台电动升降装置,也就是后世的电葫芦。 这个提议简单可行,立刻得到了专家组以及王卫东同意。 王卫东还特意瞅了那个名叫雷震的学生一眼,把他的样貌记在心里。 作为一个科研人员,除了具备丰富的知识,聪慧的头脑外,想尽一切办法,解决困难的习惯,也是必不可少的。 就像是需要前往五十公里外的一座城市,汽车坏了并且无法修理,有些人只会打电话催促修理工上门。…. 而有些人则会翻出一辆旧自行车,骑上自行车前往目的地。 虽然骑自行车会累一些,但总归是解决了问题,这是国内学者专家一切缺乏的精神。 郑通院士打电话同轧钢厂联系后,得知轧钢厂内的电葫芦没有办法移动。 那么就只能由他们把石墨烯电池带到轧钢厂的轧钢车间进行测试了。 出于保密考虑,石墨烯电池被装在一个木盒子里,外面只留了一个可出输出电流的接头。 当 然了,王卫东还没有忘记让雷震在装盒子的时候,当着众研究员的面,在电池上做好了记号。 华科院内倒没什么,轧钢厂可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 由于轧钢厂那边需要准备,测试时间便定在了明天上午。 .... 此时的轧钢厂,经历了一系列人事变动后,杨厂长重新上位,李副厂长也被从主任的位置上撵了下去。 只是依靠着老婆娘家的势力,李副厂长依然把控着轧钢厂的日常运作。只是,他很清楚上面已经对他不满意了,调查组随时可能会下来。 就凭李副厂长当主任时干的那些破事,到时候一个免职是跑不掉的。 所以,他已经开始准备后路了。 利用手里仅有的权力,在社会上大肆结交那些头脑灵活的社会人,希望在退出轧钢厂后,在商海中有所作为。 作为目前还没有,却结识了一个叫做尤凤霞的女人。 这女人天生尤物,很快便把李副厂长迷住了。 在尤凤霞的鼓捣下,李副厂长开始想法设法的从轧钢厂往外面倒腾东西。 可惜的是,杨厂长掌控着保卫科,李副厂长才屡屡没有得手。 会议上,接待华科院专家组的工作被分配给了直接管理生产的李副厂长。 在李副厂长看来,这仅仅是一个小任务,车间虽然不能停产,但是清空一片区域,让专家组测试电池就可以了。 回到办公室里,李副厂长还没有来得及拿起电话,尤凤霞便从他身后贴了过来,双手环抱着他,柔顺的头发从他脖子上滑落下来,让李副厂长心中一阵激动。 李副厂长的情人不少,在轧钢厂里,就有好几个,最漂亮的就是小寡妇刘岚。 可是,刘岚虽然漂亮,在床上却是一根木头,偶尔尝尝鲜还行,时间久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尤凤霞却不一样,在外面气质高雅,到了家里热情似火,而且技术极好。 要不然,李副厂长这样的老狐狸,也不能被迷得神魂颠倒的。 「老李,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尤凤霞的小嘴巴凑到李副厂长的耳朵旁,轻轻吐出一口热气。 李副厂长浑身酥麻,打了一个哆嗦,忙坐在椅子上,抱着尤凤霞:「小宝贝,你也太心急了,车间里那五十吨钢材,被保卫科盯得很紧。我找了两次车队的刘洪,他都没有答应下来。特么的,这些人都跟猴一样,知道劳资要失势了,连走路都躲着劳资。」…. 尤凤霞闻言有些失望,她之所以跟着李副厂长这个大肥猪,就是想从轧钢厂里倒腾一些钢材出去。 这年头,全国正掀起工业大生产的高潮,像钢材这种紧俏的东西,只要转一下手,就能赚得盆满钵满的。 只是李副厂长似乎已经有心无力了。 想到这里,尤凤霞的态度一下子冷澹下来,从李副厂长的大腿上坐了起来。 「我看你啊,就是为了哄我,办事情一点都不上心。」 「小宝贝,别生气,我这不正在想办法嘛!」李副厂长见她生气,连忙重新把她拉回来,轻声哄道。 尤凤霞闻到李副厂长嘴里冒出来的酸臭味,差点吐出来了。 想到她为了那批钢材忍受到的折磨,心中酸楚了起来,眼眶瞬间红润起来,一行晶莹泪水从光滑白皙的面颊上滑落下来。 「老李啊,你以为我是为了自个?不是的!我是为了你,为了咱俩啊。就你以前做的那些烂事,被人查出来是早晚的事情,如果不趁着现在手里有些权,从轧钢厂里捞点东西,到时候被撵出去了,咱们可怎么过日子啊。」 不得不说, 尤凤霞在原着中底线更低的秦淮茹,这番表演让李副厂长心中充满了愧疚。 你想想,此时的尤凤霞也就是二十五岁左右,尚且算作大姑娘。 而李副厂长已经将近五十岁了,跟老头差不多。 一个大姑娘不顾世俗的眼光,跟一个老头在一块,这是多么真挚的爱情啊。 李副厂长心疼的不得了,绞尽脑汁开始想法办法。 「刚才杨厂长交给了我一个任务,说是华科院要来轧钢厂测试新设备,让我全力配合。」 「新设备?什么新设备?」尤凤霞擦了擦眼泪,面带喜色,迫不及待的问道。 她虽然是初小毕业,也清楚华科院的地位,华科院的设备,一定是重要设备,倒腾出去的话,那岂不是发大财了。 也别怪尤凤霞会有这种惊人的想法,她的母亲是一个半掩门子,从小便见惯了男人提裤子不认人的嘴脸。 现在李副厂长是喜欢她,但是以后呢? 尤凤霞清楚刘岚的存在,知道自己以后一定会成为第二个刘岚。 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冒一把险,换取一生的富贵。 当然了,冒险也是李副厂长冒险,即使被抓了,也跟她尤凤霞无关。 李副厂长本来并没有把华科院的任务放在心上,见尤凤霞感兴趣,这才缓声解释道:「听说一个巴掌大小的盒子,里面装的是电池。」 「是电池啊,我当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呢!真没意思。」 「那可不是一般的电池,华科院的人说了,一块电池就能够驱动电动葫芦。」 「吆喝,这么说,还真是一个宝贝!」尤凤霞瞬间来了兴趣,连忙追问道:「他们什么时间来测试?」…. 「由于得安排测试车间和设备,时间定在今天下午。」 「时间来得及,你着手安排,尽量选一些你的人去帮忙测试。等我去问问宏哥,再决定要不要动手。」 「啊?!这不好吧,一块破电池能值几个钱,况且有华科院的人盯着,也不好下手啊。」 「你懂啥子啊,我可是听宏哥说了,国外正在研究电池。万一华科院的电池真的值钱,宏哥倒腾出去的话,咱们赚的可是美刀。」 「.....好吧,我去找几个老部下,你赶紧去。」 李副厂长听说能挣美刀,心中的那点顾忌也就瞬间消失了。 对他来说,只要能挣钱,能跟小宝贝尤凤霞在一块,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李副厂长主持工作多年,在轧钢厂内有不少嫡系。 他背着手来到了第一车间,把易中海叫了出来。 见到李副厂长,易中海的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 前阵子杨厂长失势,易中海便暗地里投靠了李副厂长。 要不然,傻柱大闹轧钢厂,当时手握重权的李副厂长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他? 要知道,斗争可是要死人的。 「李厂长,您找我有事儿?」 李副厂长凑到易中海耳边,低声滴咕了一阵。 易中海的眼睛一点点瞪大,最后忍不住吞咽口水道:「厂,厂长,这不好吧,华科院的东西,那可是国家重要设备,我可不敢碰!」 易中海的态度,大大出乎了李副厂长的预料。 也难怪,易中海是九级钳工,在厂里是大师傅,就算是不依附于李副厂长,凭借「手搓航母」的手艺,在厂里也能说得上话。 【推荐下,@ 的变化,已经察觉到了风向要变了。 李副厂长倒台是迟早的事情,他易中海可是个墙头草,绝对不会陪着李副厂长一块倒霉的。 事实上,易中海已经准备晚上到杨厂长家里坐坐,把这件事汇报上去。 李副厂长小眼睛滴熘熘乱转,很快便意识到自己的失误。 心中暗骂,这个老东西真不是个东西! 脸色逐渐冷了下来,双眼直视易中海:「老易,今天就当我没有来过,你把嘴巴给我闭严一点,让我听到了风声,我就算是拼了命,也要把你从车间里赶出去。 别忘记了,贾东旭受伤的事情是我处理的。 我家里还保管有当时的记录和车间工人的口供。 别人只知道贾东旭是加班工作被轧伤的,我却清楚,里面肯定是有人动了手脚。 你说,要是我把记录公布出去,会发生什么事情!」 虽然有记录威胁,但是想让易中海担风险偷东西已经是不可能了。 易中海这老货太难忽悠了。 易中海闻言,脸上忙堆满笑容:「厂长,你刚才说啥呢?我刚出来啊,什么都没听到啊。」 「呵,你这老混蛋,蛮会装湖涂的。不过,我喜欢。」李副厂长冷着脸转身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易中海苦笑着摇了摇头。 本来还想着用这件事到杨厂长那里换点功劳,看来是不行了。 李副厂长就是一条毒蛇,真是惹恼了他,他真敢鱼死网破。 ..... 李副厂长回到办公室,愤恨的拿起杯子摔在了地上。 「该死的易中海,竟然敢狗眼看人低。」 这时候,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个身材丰满,身穿蓝黑工装的女人走了进来。 李副厂长不用抬头,就知道是刘岚来了。 在轧钢厂里,只有刘岚进入他办公室的时候不敲门。. 我会开卡车 wap. /106/106290/28877917.html 第92章 装电话 “厂长,马上就发工资了,你承诺我的十块钱补助,什么时间让财务科发给我啊!” 刘岚似乎没有察觉到李副厂长神情异常,附在他耳边娇滴滴的说道。 如果说尤凤霞做这种暧昧的动作,能让人骨头缝里都痒痒的。 那刘岚这种半老徐娘,就跟掰包米的狗熊似的,让人毛骨悚然。 李副厂长推开她搭在肩膀上的手,冷声说道:“急啥急,这阵子老杨正在查财务科的账,你让我现在动手脚,是想让我进去嘛。不就是十块钱嘛,我还能少得了你的?” “诶诶诶,厂长,我‘加班’伺候你的时候,咱说好的,要加十块钱的,咋着,不准备认账了?”刘岚可没有尤凤霞那种复杂的想法,她跟着李副厂长就是为了钱,想干事可以,钱得给到位。每一份力气,都能要得到相应的汇报。 这下子,档次跟尤凤霞一下子就拉开了,正在犯愁的李副厂长此时只想把尤凤霞撵出去。 “你给我......” 话说一半,他忙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对啊,可以让刘岚去偷电池啊。 刘岚虽然不是车间的工人,无法直接靠近电池,但是她是食堂的临时工,可以借助送菜的时间,悄默默的把电池捎带出来。 李副厂长这样想着,神情一下子缓和下来,拉住刘岚的手说道:“你看看,你急什么急,我李怀德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不是不放心,我家里等着急用钱呢!”刘岚吃的大饼太多了,有点不相信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从兜里摸出一摞钞票,当着刘岚的面点了起来:“五块,十块,二十....五十。” 好家伙,不愧是轧钢厂的副厂长,一出手就是五十块钱! 刘岚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她连连吞咽吐沫,伸手想把钞票接过来。 “这....这些都是给我的?” 李副厂长轻轻太抬高了手:“也可以都是你的,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刘岚左右看看办公室,看到李副厂长专门为尤凤霞准备的被褥,觉得自个明白了,轻轻拿锤头轻捶李副厂长的肩膀:“德行!” 李副厂长看她脸红了,明白被误解了:“你想啥呢!我是让你帮我偷一样东西出来。” “啊!?”刘岚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低头拉伸衣裳:“什么东西,在哪里?” 不得不说,刘岚这个蠢女人仗着李副厂长的威势,没少从食堂捎带东西出去。 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 李副厂长双手抱怀道:“具体是什么东西,你等我通知就行,现在你先回去吧,没事别总往我办公室里跑,让别人看见了影响不好。” 刘岚意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那五十块钱,离开了办公室。 敲定了明天测试的事情,王卫东便乘坐汽车离开了华科院。 他还有一件不那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给小院安装一台电话机。 可以预测到,随着跟华科院的合作加深,他来到京城的次数会增多。 没电话机联络宁州,实在是不方便。 这年头,电话机都需要专门的线路介入邮电局,一般人压根申请不下来。 不过,当看到是华科院开局的介绍信,四合院街区邮电局的同志没有任何犹豫便答应下来。 同时为了帮王卫东节省时间,邮电局立刻派出了一支安装队伍。 邮电局同志的到来,也吸引了不少围观的群众。 “诶诶诶,这里是干什么的?” “没看到拉了那么长电话线嘛,肯定是装电话的呗。” “装电话,好家伙,这户人家是嘛人物啊,竟然能装电话机。” “嘘,小声点,听说是一个电视机厂的厂长。” “电视机厂啊,难怪了,这年头想买一台电视机可不容易。” ..... 人群中,秦淮茹也艳羡的看着忙碌的工人。 电话机啊,她只在厂领导的办公室里见过。 这个姓刘的厂长,看来能量不低嘛。 电话机都装得起,随便送一张电视机票,总归是没问题吧? .... 装电话的同志明显已经轻车熟路,扯线,装电话机,测试等步骤一气呵成。 “刘厂长,你试试?” 王卫东拿起电话机,拨通了宁州邮电局的转接号码:“你好,请帮我转接宁州兰花电视机厂。” “您稍等。” 很快,电话那边接通了,传出了王晓琳清脆的声音:“喂,你好,找哪位?” “我,刘洪昌。” “啊!厂长啊,你在哪打的电话。” “不多说了,长途电话费贵,你把号码记一下,号码是010xxxx,有什么急事,就直接打这个电话。” 简短的两句话后,王卫东便放下了电话。 开玩笑,电话从京城打到宁州,一分钟要两块二毛五分钱,足能买两斤肉了。 装好电话机,王卫东结清了安装费用,便把邮电局的同志送出了门。 刚想回去做饭,一个俊俏的媳妇趁着王卫东不备,挤进了院子里。 看到刘大队已经开始往腰间摸去,王卫东冲他摇摇头。 没错,这个俊俏的媳妇正是秦淮茹。 不得不说秦淮茹十分善于打扮。 将近四十岁了,穿了一件碎花长袖对襟褂子,下身是一条司林布紧身黑裤子,乌黑头发挽在脑袋后,发髻上还查了一个塑料小蝴蝶。 脸也抹得很白,一点皱纹都看不出来,整个人看上去就跟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似的,如果放在后世,至少也是美妆大师。 王卫东制止刘大队后,笑着看向秦淮茹:“大婶,你有什么事情?” “大婶?我是大婶?”秦淮茹差点破了防,她虽然年纪不小了,可是从来没有被人喊过大婶。 她下意识的想发火,但是又想到今天来的目的,连忙变换了一个笑脸,道:“同志,你看看,你们两个大男人住在这里,家里没有个女人收拾屋子怎么行呢!我就住在隔壁四合院.....” 秦淮茹话没说完,便被王卫东打断了:“等等,你不就是棒梗的妈妈吗?两个月前,咱们两家还闹过不愉快,你怎么会这么好心?” 想起棒梗,秦淮茹的心就疼得跟刀割似的,但是这会她明白自己不能发火,要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为了棒梗的未来,秦淮茹强忍住泪水,开始收拾屋子:“我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嘛?棒梗偷了你家的东西,他就得受到惩罚,到笆篱子里面接受教育,对他是好事。” 呵,如果秦淮茹的思想觉悟一直这么高,棒梗也许就不会长歪了。 有人帮忙收拾屋子,王卫东正巴不得呢! 反正有刘大队在旁边盯着,秦淮茹也搞不了花样,王卫东便拿了一本书,坐在阳光下读了起来。 洗衣服,擦桌子,扫地....秦淮茹干得额头直冒汗,但是,她越干,心中却越没有谱。 在以往,她无论是冲到谁家里帮着干活,那家的主人都会感动得不行。 结果,活没有干多少,秦淮茹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今儿却不一样。 王卫东就像是理所当然一样,对她不管不问。而且,身后,还有一双警惕的眼睛盯着她。 秦淮茹知道再这样下去,就算是把小院全部清扫一遍,也没有机会开口。 她咬了咬牙,拿着抹布厚着脸皮走到王卫东身旁:“同志,我听说你是兰花电视机厂的厂长?” 都是千年老狐狸还玩什么聊斋! 王卫东从书本中抬起头,挑了挑眉毛:“对,是厂长。” 秦淮茹微微蹲下身子,让那片白花花可以准确的映入王卫东的眼眸中:“当厂长,手底下肯定有很多电视机票吧?我儿子将来结婚要买大彩电,你能不能分给我一张。” 虽然王卫东已经做好了被薅羊毛的准备,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秦淮茹的请求竟然会如此离谱。 他皱了皱眉头道:“大婶,电视机厂的电视票全部都是由上面分配的,我虽然是厂长也没有资格干预。你如果想买电视机的话,可以向上面提申请。” 推辞,全部都是推托之词! 秦淮茹狠狠的把毛巾摔在桌子上:“都是邻居,我都不计较你把我儿子送到笆篱子里的事情了,还帮你打扫屋子,你竟然连一张电视机票,你这人格局也太小了吧!” “大婶啊,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我把你儿子送到了笆篱子里?他偷了我们厂的重要设备,被抓到了。”王卫东冷声道:“还有,在鸽市上,一张兰花大彩电票,至少能卖五百块钱。你觉得你的脸面有那么大嘛!” “你,你....”秦淮茹被怼得哑口无言,挥都手臂就想去揍王卫东。 刘大队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子,把她扔到了院子外。 冷声说道:“你要是再敢来骚扰刘厂长,我就汇报给街道办,让街道办的同志处理你!” 秦淮茹本想骂几句,闻言缩了缩脖子,灰熘熘的回了四合院。 刚走到门口,她便被刘海中拉住了。 “淮茹,你先别走,咱们再聊聊。” 昨天晚上,刘海中回到家后,越想越觉得刘光福跟小槐花好上的话,对刘家有利。 现在小当嫁人了,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不能管娘家的事情。 棒梗被关在笆篱子里,得二十多年才能出来。 二十多年的时间啊,整个人肯定废掉了。 一般上门女婿,入赘到女方家里,那肯定是没地位,事事得听老丈人和丈母娘的。 但刘光福不一样,他有刘海中作为后盾。 到时候,刘光福跟小槐花结了婚,那就是贾家的当家人了。 贾家的房子,贾家的收音机,以及这次所有的嫁妆,不都归刘家所有了吗? 刘海中相信凭借自己的铜扣皮带,刘光福肯定会乖乖的听话。 “吆喝,二大爷,你想明白了,想明白的话,就把电视机买回来,我立刻把槐花嫁给你家光福,要不然的话,咱们没有什么好聊的。” 秦淮茹自觉得拿捏住了刘海中的命门,连语调都高了不少。 刘海中挺起大肚子,冷下脸:“秦淮茹,我家光福在家里什么地位,你也不是不知道,你想要那么多东西,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那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我还得回去给槐花做饭呢!可没工夫同你闲聊。”秦淮茹脸色大变。 刘海中低声说道:“兰花大彩电我确实搞不到,不过我从信托商店里买了一台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还是外国货,叫啥索你的。当做陪嫁,不丢人吧!我正好有一张自行车票,等有空了,让光福去买一辆自行车。” 这年代,人们已经开始追求娱乐生活,尤其是在京城,有钱的人不在少数,家里买了大彩电,自然要把黑白电视机淘汰掉。 信托商店就是最好的捡漏地点。 至于自行车那好办了,刘海中可以把自行车票拿到鸽市上卖掉。 用这些钱,再加上刘光福的工资,到街口的自行车铺,攒一辆自行车。 算下来,还会有富裕。 刘光福上班已经四五年了,每个月除了缴纳伙食费,剩下的钱都自个攒着,将近有小两百块钱了。 刘海中经常跟自行车铺的老赵一块喝酒,两个人关系好着呢! 到时候,让老赵尽量挑一些新一点的配件来组装自行车。 秦淮茹一个傻老娘们,绝对看不出异常。 秦淮茹愣了一下,挑着眼皮思索片刻。 她的要求确实过分了,兰花大彩电的电视机票,再加上电视机得将近两千块。 就凭刘海中天天揍刘光福的劲头,也不会答应。 有一台国外产的黑白电视机,那也凑合了。 秦淮茹勉为其难的说道:“那行吧,你把电视机抱到我家去,等下个月初六,咱们就让两个孩子把婚事办了。” “呵,淮茹,你想得有点美啊。昨天我可是看到槐花一直耷拉着脸,她肯定是对这桩婚事不满意。”刘海中笑着说道:“我要是把电视机送到你家去,槐花寻死寻活的不同意,那我不是人财两空嘛。现在可是新世界,父母不能干涉子女的婚姻自由。” 秦淮茹也正为此事闹心,瞪着眼问:“孩子不懂事,那你说有什么办法!” 刘海中脸上浮现出一丝奸笑:“你还记得聋老太太当年把娄晓娥灌醉后,和傻柱关到一个屋里的事情吧?” “你是说,让我.....”秦淮茹眼睛蓦然瞪大。 wap. /106/106290/28882352.html 第93章 王大炮 秦淮茹当然记得聋老太太是如何对待娄晓娥的。 那是傻柱亲口告诉她的,事实上,傻柱在娄晓娥全家逃往港城后,告诉了大院里的每一个人。 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让别人知道他已经不是童子鸡了。 只是,傻柱没有想到,别人都在后面偷笑他。 一个大男人想要女人,还得靠一个老太太在背后用阴招—呸,够丢人的。 所以,秦淮茹有这些犹豫。 小槐花可是她的亲闺女,万一被外人知道了,她在大院里可丢尽了脸面。 刘海中见她神情犹豫,轻咳了一声,小声说道:“秦淮茹,你也不想小槐花真的跟那个王大炮跑了吧?到时候你可是人财两空。” 这话说到了秦淮茹的心里,她咬了咬嘴唇,重重点头:“那行,你先回去,等我布置一下。这事儿咱们要做,就得做的严密,绝对不能让人抓到马脚。” 秦淮茹作出的选择没有出乎刘海中的预料,在他心中秦淮茹看着热心助人,其实是那种自私自利的人,为了她自己,谁都可以牺牲。 “那行,等你把小槐花灌醉了,就偷偷的来通知我。” 两人分别后,秦淮茹回到了家里,边推门边喊道:“小槐花,小槐花” 喊了几声没有人应,秦淮茹心中大呼不了,冲进里屋。 里屋空无一人,炕上只有一床凌乱的被褥。 “这死丫头,不会跑去找王大炮了吧?” 秦淮茹皱起了眉头。 —— 秦淮茹这次还真没有猜错。 小槐花昨天晚上哭了半夜,她清楚凭借自己的力量,压根就无法跟秦淮茹对抗。 但是想让她嫁给刘光福,那比杀了她还要痛苦。 小槐花趁着秦淮茹去上班,找来一根铁丝,捅开了门锁,然后悄默默的溜出了四合院。 沿着街道一路狂奔,来到了棉纺厂食堂。 躲在门口朝里面呼唤了几声:“大炮,大炮,你快出来啊!” 进出食堂的男工人纷纷投来戏谑的目光,心中暗骂一声,王大炮那小子屁本事没有,凭借一张好皮囊,还真没少骗小姑娘。 王大炮听到喊声,放下手头上大葱,站起身就要出去。 却被他舅舅周大厨给拦住了:“是不是那个姓贾的姑娘?” 王大炮点点头:“听声音好像是的。” 周大厨冷声道:“外甥啊,原本有些事情我这个当舅舅的不该管,但是你妈让你跟着我学艺,你就等于是我的徒弟,我得嘱托你几句话。” 王大炮神情恭敬:“天大地大,娘舅最大,舅,你说啥,我都听着。” 周大厨满意的点点头:“谈女朋友,你可以随便在外面瞎胡混,但是,找媳妇,你得擦亮了眼睛。你跟人家城里的大院子弟比不了,别看人家整天在大街上瞎胡混,等到年纪一到,人家就能去上班,去当兵。你呢?我看你也没有厨艺上的天分,难道一辈子当一个剥葱的? 老舅的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也许要不了几天,连大汤勺都拎不起来了。 到时候,老舅离开了食堂,你该怎么办? 回到老王庄当社员,面朝黄土背朝天吗? ” 想起农村的苦日子,王大炮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早晨天不亮就得起来,在田地里劳累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浑身酸疼酸疼的。 他实在是不想再回到农村了。 周大厨见自己的外甥神情难看,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道:“你是我的亲外甥,你老舅当然得帮你。昨天张副厂长找到我,想让你跟他的女儿谈对象,我已经答应下来了。” “张副厂长的女儿?是不是二车间的纺织工张大红?”王大炮皱起眉头。 “对,就是张大红!” “啊?老舅,我不要,张大红长得跟猪八戒他二姨似的,还满嘴的烂牙,整天跟在男工人屁股后。听说她跟好几个好光杆子都睡过,我才不要娶她。” 王大炮昂着脑袋,勇敢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周大厨冷下脸:“你这孩子,知道什么!张大红长得不好,作风也不好,但人家有个好父亲啊。张副厂长可是专管后勤的厂长,你要是成了他家的女婿,以后在食堂里当个小组长,那不是轻易而举的事情?再说了,你自己在外面不也干出了那一摊子烂事?” “我我我” “我什么我!你要是不娶张大红,我就没有你这个外甥,明天你就卷铺盖滚蛋!”周大厨彻底生气了,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周大厨进入棉纺厂食堂已经十多年了,虽然是七级大厨,炒得一手好菜,但是至今连个小组长都没当上。 在他看来,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就是因为他没有根底。 如果他能够跟张副厂长拉上关系,那升官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王大炮听到要被撵走,有点害怕了。 像他这种整天在大街上拍婆子的人,不可能真心喜欢小槐花,只是想玩玩罢了。 如果因此被撵回农村的话,那就太麻烦了。 周大厨接着说道:“马上就到饭点了,张大红每次都会提前下班,等会你亲手把这五个大馒头,还有这盘子肉票,交给张大红。” “.好。” 小槐花在门口喊了两声,一直没有人应。 她心急如焚,只能提高了音调:“王大炮,你出来啊.” “喂!你是谁?找我家大炮干什么!” 话音刚落,小槐花便听到一声怒斥,她扭过头看去,只见一个肥头大耳的女工人拿着饭盒,正朝这边走过去。 纺织厂的蓝黑工装本来很宽大,穿在这个女工人的身上,却像是裹在了上面似的,肚子处的扣子还扣不住,露出里面大红的毛衣。 两条腿就跟动物园被偷吃了饲料的大象的腿似的,走起路来,有些艰难,左摇右晃。 这女工人,能把自个吃进去。 这是小槐花对她的第一印象。 “你你又是谁?什么叫做你家的大炮?” “呃我明白了,你就是大炮外面的那些女人。”张大红上下打量小槐花一番,对她的身材很是嫉妒。 不过,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跟张大炮结婚了,她顿时自信起来,盯着小槐花恶狠狠的说道:“我警告你,你以后不要再来了,大炮哥马上就要跟我结婚了!” 小槐花惊呆了:“你瞅瞅你自己,长得跟猪八戒的二姨似的,大炮哥能看上你?” “你说谁呢!小贱蹄子,看我不手撕了你。”张大红是个脾气暴躁的主儿,最忌讳别人说她胖。 再加上,她是副厂长的女儿,在纺织厂里一直横着走路。 小槐花的话,让张大红当场就破了防,挽起袖子就冲上去撕吧小槐花。 小槐花身材消瘦,力气自然也不大,压根不是张大红的对手,三两下便被张大红按倒在了地上。 小槐花不能动弹,神情大惊,挣扎着往食堂内喊:“大炮哥,我被人揍了,快来救我啊!” “大炮哥?你这个小贱蹄子,勾引别人的丈夫,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我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厉害!” 张大花挥起沙包大的拳头,朝着小槐花的脸上捶去。 一拳一个黑眼圈,两拳变熊猫,三圈鼻子冒血。 王大炮其实早就注意到了门口的一幕,但是看着凶神恶煞般的张大红,他压根就不敢出来。 现在看到小槐花快被打死了,他连忙冲出来拉住张大红:“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一句话,落在两人的耳朵中,滋味各不同。 在张大红看来,王大炮是怕她把人打死了,吃官司。 而小槐花心中一脸,脸上当时就不疼了,冲着王大炮挤出一个幸福的笑容:“大炮哥,能有你这句话,我就算是死了也值了。” 她那副花痴的瓤子,让张大红再次暴揍:“小贱人,你还真是贱!” 她拎起拳头,就要再次捶下去。 王大炮连忙把她拉起来:“走,走,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馒头和肉菜。” 听到有吃的,张大红也顾不得揍小槐花了,从小槐花的身上爬起来,两人手拉手往食堂内走去。 “大炮哥,你对我真好,我爹说了,等咱们结了婚,就把你调到后勤处。” 小槐花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跟猪八戒二姨走了,顿时心如刀割。 她艰难的爬起来,冲着王大炮喊道:“大炮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王大炮觑见张大红此时正盯着他,明白只要说错一句话,就得回农村刨地。 他转过身,恶狠狠的说道:“小槐花,你真以为自己是天仙呢!别以为不知道,你妈妈秦淮茹在轧钢厂是有名的破鞋。你说,我会跟一个破鞋的女儿好吗?” 说完,王大炮冲着肥腻的张大红深情款款的说道:“大红,我今生只爱你一个。” 小槐花哭了。 眼泪如同四月的月一样,从眼眶中崩落下来,落在地面上,也落在了心里。 恋爱总是甜蜜的,失恋却是痛苦的。 小槐花行尸走肉般的往家里走去,一步一步,每一步,她都心如刀割。 走到小宅子门口的时候,小槐花再也坚持不住了,“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声音惊动在站在王卫东身后的刘大队。 他右手摸在腰间,神情警惕的透过门板往外看去。 待看清楚外面躺了一个人后,刘大队皱了皱眉头,最终还是拉开了门。 冲到小槐花身旁,打量了一番,确定她身上没有武器后,这才伸手试探了一下鼻息。 刘大队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懂得不少医学知识。 从小槐花眼角挂着的泪水上,明白她是因为悲伤过度而晕倒的。 他轻轻的把小槐花抱起来,走进了小院里。 王卫东正坐在花坛前赏花,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稍稍有点惊讶:“刘哥,你从哪抱回来了一个姑娘?” “她晕倒了,咱们屋里正好有一张空床,让她先躺一会,等她清醒过来,我就把她送出去。” 刘大队用祈求的目光看向王卫东。没办法,小院是王卫东的,他身为保卫人员,这样做,已经是犯错误了。 王卫东当然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点点头道:“你去办吧,对了,橱柜里有红糖,给她灌一点红糖水。” 小槐花品尝着甜蜜的红糖水,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她感觉刚才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啊?同志,你,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小槐花看着端着瓷碗的刘大队,惊慌的往床角缩了缩。 “是这样的,你刚才在门口晕倒了。”刘大队见小槐花醒了,也松了一口气。 他跟王卫东两个大男人住在这里,万一小槐花等到晚上也不醒,被人发现就麻烦了。 这年头,民风保守,大姑娘在别人家里过夜,万一传扬出去,以后再找婆家就难了。 小槐花这时已经想起了今天发生的事情,知道是误会了刘大队,感激的说道:“同志,谢谢你了” 刘大队点点头,把瓷碗递给小槐花:“这里面还有大半碗红糖茶,你身子弱,赶紧喝了吧。” 小槐花喝着香甜的红糖水,眼泪不要命的往下落。 王卫东从外面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待看清楚床上的姑娘时,顿时有些头大。 这不是小槐花吗? 别人不清楚她的底细,王卫东却了解得很清楚。 妥妥的一个白眼狼。 原著中,傻柱买了一台电视机,看没有看一眼,就被小槐花搬到自己屋里了。 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 这样的人,还是少打交道为好。 王卫东冲刘大队递了一个眼神。 刘大队看着小槐花说道:“姑娘,你既然已经好了,天马上就要黑了,你还是回家吧。别让家里人担心。” 小槐花也感受到了王卫东脸上的冷漠,讪讪的点点头,便离开了小院。 回到贾家。 秦淮茹正在生气,看到小槐花鼻青脸肿的,皱起了眉头:“死丫头,你跟别人打架去了?” 小槐花冲她翻了一个白眼,冲进里屋里,抱着被子嚎啕大哭起来:“大炮哥,你怎么能娶别人呢!你忘记了咱们的山盟海誓了吗?” 门外,秦淮茹听到这个,眼睛瞬间亮了。 她敲敲门,道:“槐花,你先休息一会,妈给你炒你最爱吃的小炒蘑菇,咱们两等会喝点酒,说说心里话。” (本章完) wap. /106/106290/28888508.html 第94章 秦淮茹在行动 小槐花最喜欢吃小炒蘑菇,但是蘑菇这玩意在这个年代属于是鲜物,朝阳菜市场里卖五块钱一斤。 秦淮茹平日里压根就舍不得买,偶尔做一次小炒蘑菇,大部分蘑菇和肉片都被棒梗吃了。 小槐花只能分到几口。 现在棒梗进了笆篱子,终于没有人跟小槐花抢了。 小槐花在美食的吸引下,从床上爬了起来。 「我,我来帮你摘菜。」 娘俩齐心协力之下,一盘子蘑菇炒肉很快便做好了。 昏黄的灯光下,小槐花拿着筷子迫不及待的从盘子中夹起一块肉片放入嘴中。 鲜嫩的肉片让她享受的眯起了眼睛。 在以往此时已经坐下来大快朵颐的秦淮茹,深深的看了小槐花一眼,放下筷子,站起身从橱柜的底部取出一瓶老汾酒。 拿来两个小碗,用抹布擦了擦,摆在小槐花的面前。 帮她倒上一小碗酒,再帮自己倒上一碗。 看着诧异的小槐花,秦淮茹装出一副懊悔的样子:「孩子,娘不该逼你嫁给刘光福。以后,你愿意王大炮,娘再也不拦着你了。」 小槐花感动得眼泪花花的,嗓子里挤出一丝颤音:「娘,我,我....」 她想起了在王大炮那里受到的侮辱,此时感觉到了深深的后悔,还是娘对我好啊! 「来喝酒。」秦淮茹把碗端到小槐花的嘴边,「现在贾家就剩下咱们两个人了,咱们以后得相互扶持。」 「嗯,娘,我喝。」小槐花放下筷子,端起酒碗凑到嘴边,憋着气一饮而尽。 「来,吃菜,吃菜....」 见小槐花脸色红扑扑的,尚且没有醉意,秦淮茹又倒了一碗酒:「以前是娘做的不对,来,喝了这碗酒,就当娘给你道歉了。」 「娘,我喝....」 「来棒梗最喜欢喝酒了,这碗酒,你就代棒梗喝了。」 「娘,我喝....」 「你奶贾张氏也喜欢喝酒,你也替你奶喝了。」 「娘,我喝....」 眼看一瓶子酒见底了,小槐花的眼神终于迷乱起来,一头栽倒在桌子上。 秦淮茹这才松了一口气,嘟囔着:「这死丫头片子,看来平日里没少在外面喝酒,酒量怎么这么大?」 她搀起小槐花,把她搀扶到里屋的床上。 随后,便走出屋门,急匆匆的往刘海中家里走去。 刚走没两步,就遇到了阎埠贵。 「淮茹,我正要往你家里去呢!」 秦淮茹心中大惊,脸上神色不变,小手不断的拉扯衣角:「怎么了,三大爷,你有事儿?」 「是这样的,前些年,你们家不是困难吗?棒梗欠了学校两个学期的学费,是我做担保的。现在学校开始整理旧账了,让你们尽快还上。」阎埠贵抿了抿嘴,把事情讲了一遍。他心中暗叹,就不该管贾家的闲事。当年棒梗不交学费,秦淮茹跑到他家里哭诉家里揭不开锅了。 阎埠贵实在是抹不开面子,才不得不帮秦淮茹,用自己的名义做了担保。 原本秦淮茹答应等工资下来,便会把学费交了,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秦淮茹就像是忘记了这件事似的。 学校碍于阎埠贵的面子,只能压了下来,就这么过了十多年。 秦淮茹听到是要钱,顿时冷下脸脸:「三大爷,不是我们家不愿意交学费,我们家也不是那种赖皮人家,只是你们学校的教学质量实在是太差了。我家棒梗在学校里,学习了那么多年,现在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你说,你还问我要学费,是不是不太合 理啊?」 阎埠贵当场破防:「诶诶诶,秦淮茹,你别胡搅蛮缠。就你家棒梗,每天在学校里就是睡觉,哪个老师也不敢管他,要不然,他就骂人家。他自己不好好学,怪得了学校吗?」 秦淮茹:「好,既然你们不承认,我也没办法,但是,想让我交钱,没门!」 阎埠贵听到这话顿时急眼了,当年可是他替贾家做的担保,要是学校收不回来钱,他就得垫上。 对于大粪池经过门口都要尝尝咸淡的阎埠贵来说,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吗? 秦淮茹想走,却被阎埠贵拦住了:「今天你不把钱给我,那我就住在你家里不走了!」 秦淮茹本想直接把阎埠贵推开,但是想到一会她可是有一个大计划要执行了,要是成功了的话,不但能白得一个免费的劳动力,还能赚千把块钱。 区区五块钱,算了,算了。 秦淮茹从兜里摸出五块钱递给阎埠贵:「不就是五块钱嘛,至于这样吗?亏你还是老教师呢!一点事儿都不懂。」 「你...你....」阎埠贵气得差点吐了血,好在钱到手了,他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扭身回了家。 阎埠贵决定以后再也不跟贾家打交道了。 秦淮茹来到刘家的时候,刘海中正在拿着火钳子走刘光福。 朝里面招招手,挤挤眼:「二大爷,别打了,小槐花喝醉了!」 「啊!你得手了?」刘海中连忙放下火钳子,走到刘光福面前:「光福,你咋样?要是不行的话,就让光天去。」 刘光天感觉被幸福来得如此容易,瞬间瞪大了眼睛,拼命的指着自己,选我,选我,选我。 刘光福岂能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刘光天,揉了揉酸疼的屁股,道:「爹,没事,我从小被你打到大,现在都习惯了。」 ..... 另外一边。 王卫东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子菜,跟刘大队两个人一阵风卷残云后,望着桌子上的盘子,他有点后悔这次没有把管婷婷带来了。 刘大队也很识趣,笑道:「刘厂长,你做饭辛苦了,碗筷我来处理吧?」 「你那拿枪的手,会刷碗?」 「开什么玩笑,当年在北边的时候,炊事班都没了,我们不得自己做饭?」 「.......也是啊。」 趁着刘大队刷碗的空挡,王卫东准备把下午被小槐花糟蹋得不行的床单被褥换掉。 刚扯开被单的一角,「哗啦」,一个帆布包从床上掉了下来。 王卫东皱了皱眉头,拎起帆布包,不用问,这肯定是小槐花的。 得,反正等会要去遛弯,就顺便把小槐花的帆布包给她送回去吧。 床单和被褥换成新的,刘大队也洗好了碗筷。 王卫东拿起一只看了看,别说,还真是干净。 「走,咱们出去散散步,顺便把这玩意给下午那个女娃子送回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四合院里。 刚走到贾家门口,王卫东便听到屋内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别,别,别,你别过来啊!」 「小槐花,你娘把你送给我了,你就从来我吧。我保证以后你跟着我,能吃香的,喝辣的。」 「刘光福,你这个畜生,给我滚....啪!」 「小***,你敢打我,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爷们!」 「救命啊,救命啊.....唔唔唔」 听到屋内传来的声音,王卫东跟刘大队神情都严肃起来。 王卫东走上前,推了推门, 发现门已经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他冲刘大队使一个眼色:「冲进去。」 刘大队后退两步,然后助跑两步,一脚飞踹在大门上。 四合院的屋门有百年历史了,虽然被重新油漆过后,看上去就跟新的一样。 其实早就腐朽了,刘大队一脚直接把门板踹断了。 门板落在地上发出了哐当的响声。 王卫东担心小槐花出事情,率先冲了里屋。 昏黄的灯光下,凌乱的床铺上,刘光福赤裸着上身,趴在小槐花身上,小槐花的上衣扣子已经被解开了,她死死的抓住裤腰带。 刘光福看到王卫东后,愣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旋即便绽放出凶光。 「你是谁,竟然敢私闯进来!」 说话间,他便抄起旁边的棍子,朝王卫东的头上夯去。 刘光福并不是一个没头脑的,他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不把王卫东撂倒,把小槐花搞定,那搞不好他就有***烦了。 可惜他低估了王卫东的战斗力,微微侧了侧身子躲过了棍子,飞出一脚揣在刘光福的胸膛上。 刘光福被踹得在床上打了一个滚,从另外一边掉了下去。 此时刘大队也冲了进来,看清楚屋内的情形后,他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对女同志用强,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厂长,咱们把他送到派出所去!」 派出所....刘光福一下子慌了神,连忙扯着嗓子喊道:「爹,光天,快来帮忙啊,有人闯了进来。」 刘海中和刘光天以及秦淮茹正在不远处聊天,商量着婚礼该怎么办,每家的份子钱要多少。 「要我说啊,咱们大院里的分子钱就太少了,一家才六毛钱,压根就挣不到钱。二大爷,你是管事大爷,这是自己家的事情,你可得上点心,去给那些住户们说说,来递礼的时候,每家至少得两块钱。」 「淮茹,不是二大爷不帮你,这次的婚宴咱们两家合办,收两分礼钱,人家只能吃一次筵席,肯定已经不满意了,再多收礼钱,我怕群众会不满意。」 「二大爷,看你说的,你是大院里的二大爷,谁有那么大胆,敢对你不满意啊。这样吧,到时候咱们两家收的礼金合在一起,再平均分,不让你吃亏,总行了吧!」 「嗨,这还差不多。」 听到刘光福的惊呼声后,刘海中的脸色顿时变了,他指着秦淮茹道:「好你个秦淮茹,竟然敢给我家光福设套!」 「设什么套啊?」秦淮茹心中一阵慌了。 「别跟我装迷糊,你家里有外人!」 刘海中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此时也顾不得收拾秦淮茹了,带着刘光福火急火燎的去支援刘光福。 秦淮茹此时才明白过来,她跟在刘海中身后,跑到屋门口的时候,并没有进去,而是悄默默的透过窗户缝往里面瞅了一眼。 当看到王卫东和刘大队的时候,秦淮茹脸色大变,二话不说,扭头就跑。 有这两个人在,刘家这次是栽定了,她得找一个不在场的证据。 ..... 刘海中却不这样想。 在原著中,傻柱一直以四合院武神的身份出现。 其实,四合院里最厉害的人,应该是刘海中。 刘海中身为七级锻工,每天的工作就是挥大锤。 大锤足有七八十斤重,常年下来,刘海中练就了一身的力气。 随话说,一力降十会,任你花里胡哨,别人一拳就能把你焖倒。 刘海中随手抄起一把火钳子,就冲王卫东打去。 刚把刘光天撂倒的刘大队,转过身冲着刘海中就是一脚。 出乎他预料的是,刘海中仅仅是后退了一步。 刘大队的眼神逐渐凝重了起来。 而刘海中也有些诧异,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能挡得住他的攻击。 「嘿嘿,有点意思啊。」 刘海中扔掉火钳子,解开衬衫的扣子,把衬衫甩掉,露出一身肥肉。 双手握拳,作出拳击的样式。 冲着刘大队扬扬下巴,挑衅道:「来,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刘大队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刘海中,就在刘海中挥着拳头攻过来的时候,他从背后抽出了一把手枪。 面对黑洞洞,闪烁着冰冷光芒的枪口,刘海中凝固成了一尊拳击雕塑。 雕塑的头上冒出点点冷汗。 刘大队上前一步,枪口怼在刘海中的脑袋上:「你本事很大,是吧?」 「啊?!不,不.....」刘海中吓得打了一个哆嗦:「哥,大哥,对不起,我眼拙了。」 「少在这里跟我嬉皮笑脸,去,把他们几个都捆起来!」 在枪口的威胁下,刘海中用皮带把刘光天和刘光福都捆了起来,然后,他自己也「作茧自缚」。 小槐花这时才从噩梦中惊醒,从床上跑下来,「噗通」一下,跪在王卫东面前:「谢谢大哥,要不是你们,我就被这畜生糟蹋了。」 王卫东没有理会她,只是有些头疼该如何处理刘家三口人。 他觉得这件事情里好像有些蹊跷。 刘光福就算不是个东西,也不敢如此大胆。 这年头,强*可是要吃枪子的。 还有,秦淮茹去哪里了? 这会天都黑了。 这时候,外面有听到喧嚣声的住户凑过来看热闹。 看到屋内的一幕,顿时都被惊住了。 「好家伙,这不是二大爷嘛,怎么光着身子啊。肥,真是肥。」 wap. /130/130034/31651280.html 第95章 宏哥 「诶诶诶,刘光福也光着身子,小槐花....哎呀天啊,小槐花的衣服怎么被撕破了?「 「不会是刘光福这小子想搞坏事吧?」 ...... 王卫东正发愁没办法解决这件事,转身朝着外面喊道。 「各位父老乡亲,我是四合院外的小宅子里的刘洪昌,刚才我路过贾家门口的时候,发现刘光福正准备对小槐花意图不轨,即使的制止了,现在你们谁去把派出所的同志请过来。」 听到这话,人群中一个青年立马举起了手:「我我我。我家里有自行车。」 王卫东抬头看他一眼,呵,阎解放啊。 这小子一直对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不满,现在有了这个机会,自然不容错过。 见到阎解放去通知派出所的同志,刘海中意识到不妙,连忙大声喊道:「不是意图不轨,是秦淮茹,秦淮茹已经把小槐花嫁给我家刘光福了。是秦淮茹把小槐花灌醉的,让我加光福来的。」 众人一片愕然,没想到这件事里还有秦淮茹的事情。 刘海中稍稍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意图不轨,就算是派出所的同志来了,他也能洗脱关系。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道冰冷的声音,击溃了刘海中的幻想。 「哎呀,我的小槐花啊,娘只是出去跟三大爷借了五毛钱,你怎么就被人这样了!」 秦淮茹踉踉跄跄的冲进来,手忙脚乱的从床上扯起一床被子盖在小槐花的身上:「槐花啊,娘不该在你喝醉的时候出门的,娘让你受委屈了。」 刘海中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想抬起手指着秦淮茹,却发现手被人捆着,只能伸着头吆喝:「秦,秦淮茹,你可别开玩笑啊。是你说的,小槐花不愿意跟刘光福结婚,你把小槐花灌醉,然后让刘光福和她圆房。你这会怎么能不认账了呢!」 「我呸!」秦淮茹安抚了小槐花的情绪后,站起身走到刘海中面前,冲着他的肥头大耳上啐了一口吐沫。 「刘海中啊,刘海中,亏你还是咱们大院的二大爷,小槐花可是我的亲闺女,我能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嘛!」 说完,她生怕刘海中继续揭他的老底,挥着手就朝刘海中的脸上抓去:「我万万没有想到,你们竟然能干出如此歹毒的事情。」 「啪啪啪啪!」 不得不说,秦淮茹的战斗力还是很强的,只是的短短两分钟,就把刘海中抓的满脸都是血道子。 王卫东一看,这样不行啊,等会派出所的同志来了,还怎么审讯。 连忙请了几个大妈把秦淮茹拉开。 刘海中得到了喘息,张嘴大骂:「秦淮茹,你这个小***,竟然敢害我,我一定饶不了你!」 话音刚落,易中海和阎埠贵都挤进了人群,得知事情的全过程后,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底里看出一丝喜悦。 对于,易中海来说,刘海中这个官迷二大爷,这些年来一直想篡位,现在彻底完犊子了,那易中海就可以安心的睡觉了。 而对于阎埠贵来说,他这个四合院三大爷,是不是能变成二大爷呢? 易中海走到刘海中面前神情严肃的说道:「刘海中,这些年,我一直觉得你心术不正。整天除了喝酒就是打孩子,以前还趁机在厂里面闹过事。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敢作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阎埠贵也点头道:「老易说得对,二大爷隐藏得实在是太深了。」 刘海中闻言,心中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灭了。 他原本还想着易中海能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拉扯他一把。 易中海训斥完刘海中 ,走到正在小声啜泣的秦淮茹面前,安慰道:「干女儿,你放心,刘海中作出这种事,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代价....秦淮茹心中大喜。万万没想到,事情被王卫东破坏了,她竟然还能得到意外之喜。 易中海知道这次是收买人心的时候,对于事件的大功臣王卫东和刘大队自然也不吝于美言。 「刘厂长,这次我们四合院出了败类,多亏了你,一个无辜的群众才能幸免于难。我身为四合院一大爷,对你们的所作所为,表示衷心的感谢。」 王卫东此时正在思索事情的蹊跷之处,冲他淡淡的点了点头。 刘大队则面无表情,他出手完全是为了救小槐花,并不需要感谢。 ..... 派出所的韩所长本来已经准备下班回家,在接到阎解放报案后,立刻召集了七八位公安干事赶到了四合院。 在简短的询问了案情后,刘海中,刘光福和刘光天都被带到了派出所里。 王卫东和刘大队作为证人也去录了笔录。 当王卫东在笔录上画上名字后,抬眼看向韩所长:「老韩,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刘海中身为四合院二大爷,也算是接受了多年教育的人,他不可能不清楚这样做的后果,却任由刘光福闯进贾家意图不轨。而秦淮茹正好去阎家借钱?这也太巧了。」 老韩?韩所长愣了一下,他跟王卫东在这个世界,还是第一次见面,有这么熟悉吗? 但是王卫东的表情却显得如此自然,这是怎么回事? 韩所长点点头道:「我刚才已经组织人整理了案卷,确实觉得有些奇怪。在审讯的时候,刘海中确实说他跟秦淮茹之间做了一笔交易,甚至买了一台二手电视机回来。 但是,这些事情并没有人证,做不得数。 无论事情的真相是怎样的,刘光福对贾槐花意图不轨的事实确凿无疑。 而刘海中和刘光天就是帮凶。 当然了,秦淮茹的问题,我们会继续调查。」 王卫东点点头道:「那就麻烦你们了。」 对于秦淮茹的事情,王卫东并不关心。 明天就得去轧钢厂测试石墨烯电池的性能了,他得把全部精力放在上面。 石墨烯电池的性能一旦通过实际验证,那么兰花集团就能获得部委的海量投资,能够获得建设一座汽车厂的资格。 在这种关系到兰花集团,宁州城,乃至于全国的大计划面前,四合院里的那些肮脏事不值得一提。 看着比前世老了好几十岁的韩所长,王卫东心中有些感慨。 在第一周目里,老韩可是没少帮助他。 这个老派出所所长业务能力一流,就是性子太硬了,不知道变通,混了这么多年,还只是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 得,有机会的话,拉拔一下他。 刘大队见时间也不早了,扭过头看向王卫东:「厂长,明天你还有事情要忙,咱们先回去吧?」 刘大队看似无礼的举动,并没有让韩所长难堪,因为他已经清楚了刘大队的身份。 可以说,刘大队能够接受做笔录,已经够给他面子了。 「是是,天晚了,刘厂长你们就先回去吧,等案子有了结果,我肯定会打电话告诉你们的。」韩所长站起身,向两人让了两根烟。 王卫东接过,笑道:「我估计在京城里还要待一阵子,等有空的时候咱们聚一聚。」 说着,他随手拿起了一张纸,用钢笔在上面写了一个号码:「这是我在京城的电话,有事情的话,你可以打。」 韩所长虽然不清楚王卫东为何 会对他如此热情,但是还是小心翼翼的把纸条收了起来。 ----------------- 四合院,深夜。 家家户户都熄了灯,只有贾家的里屋还亮着昏黄的灯光。 小槐花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盯着斑驳的顶棚,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她现在还是一阵后怕。 刘光福就像是一只狰狞的野兽,对他伸出了利爪。如果不是王卫东出手帮助的话,她现在肯定已经遭了毒手。 只是。 事情为什么会这么巧。 自己很少喝醉,仅仅醉了一次,就被刘光福发现了? 还有,秦淮茹怎么会晚上去阎埠贵家里借钱? 听做笔录的派出所同志说,就在今天晚上,秦淮茹可是刚还给阎埠贵五块钱? 头脑的疑惑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个明显的答案,让小槐花几乎无法呼吸。 小槐花拢着被子,坐了起来,盯着睡在旁边的秦淮茹问道:「娘,你告诉我,今天这件事,是不是你在背后指使的?」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我可是你亲娘啊!」秦淮茹很了解小槐花的性子,佯装大怒道:「你是遗腹子,生你的时候,你爹已经死了,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 我知道,这些年来,我可能亏待了你,让你没有吃好吃的,没有穿好衣服。 但是,你要知道,娘每个月才二十七块的工资,养活你们三个,还得给你奶买止疼片。 我能够把你们拉扯大,已经拼尽了全力。 你现在竟然会怀疑我。 我真的伤心透了。」 说着,秦淮茹狠狠的揉了揉头发,作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是啊,娘虽然偏向哥哥,但也没有饿着她,每次从傻柱那里抢来的剩菜,小槐花也能分到一口。 小槐花竟然会怀疑娘,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小槐花心中顿时升起一阵愧疚的感觉,她抱住秦淮茹的肩膀,说道:「娘,是我不对,我不该怀疑你,你不要生气了。」 秦淮茹心中暗喜,边抹眼泪,边说道:「你要是知道错了,这一次就听娘的,让刘家狠狠的赔咱们家一笔钱。」 小槐花顿时松了一口气道:「我当是啥事呢!你放心娘,你姑娘不是傻子。」 ..... 尤凤霞离开轧钢厂后,便骑着自行车来到了西直门外的一座独门独户的小院子前。 轻轻敲了两下,里面传来一道沉闷的声音:「谁啊。」 「我,凤霞。」 小院的门「吱宁」的拉开了,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走了出来。 他看到尤凤霞,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尤凤霞,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在你把那批钢材搞出来前,不要再来这里了。你打扮得太招眼了,引起别人的注意就麻烦了。」 尤凤霞眉梢含春,咬了咬嘴唇,笑道:「宏哥,在这四九城里,谁不知道你是顽主的头,你做生意都做到国外去了,还怕这些?」 此人正是宏哥,原名已经没有人知道了。在京城,所有的顽主都知道,宏哥是个有能耐的,无论你需要什么,还是想卖什么,宏哥都能帮你搞定。 宏哥冷着脸道:「正是由于我谨慎,才能活得好好的。你少对我来这一套,赶紧进来吧。」 尤凤霞也曾数次想勾引宏哥,可是这个男人似乎只对钱感兴趣,对于她的美色一直熟视无睹。 进到院子里,尤凤霞扎好自行车,来到一个圆桌前,帮助宏哥倒上一杯茶,双手奉上道:「宏哥,你也知道,老李现在虽然是副厂长,权 势已经远不如以前了,那批钢材还得等一段时间,才能搞出来。」 宏哥接过茶,冷下脸道:「那你这次来是做什么的?看看我是不是已经被抓走了?」 「啊?!哪能呢!」尤凤霞眼睛眨巴眨巴,小声说道:「我今天在轧钢厂,得知了一个消息,华科院准备在轧钢厂里测试一块电池。」 「电池?我对那东西不感兴趣。」 「你别急嘛,我知道宏哥你是做大生意的,自然不会用寻常货色来糊弄你。我可是听说了,那块电池是最新的科技产品,只要巴掌大的一块,就能让手电筒亮好几年。」 「好几年.....」宏哥的神情顿时凝重起来了,「你确定没有听错?」 「怎么可能听错呢!这可是关系到美刀啊!」尤凤霞搓了搓手。 宏哥看着她贪婪的样子,心中暗骂一句,这女人还真是消息灵通。 没错,宏哥这些年同海外的一些人有联系。 有些东西,在国内可能一文不值,到了国外,那就是无价之宝。 虽然从来没有经手过科技产品,宏哥还是决定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海外的大客户。 「凤霞,你先在这里坐一会,我去去就来。」 宏哥进到屋子里,尤凤霞足足等了二十分钟,宏哥才从屋里出来。 他笑容可掬的说道:「我有客户对那电池很感兴趣,你们要是能搞到手的话,我出这个价钱。」 说着,宏哥伸出了一个巴掌。 「五百块?」 「再猜!」 「五千块!我的天啊。」尤凤霞喜得合不拢嘴巴。 五千块放在后世可能是个小数目,但在这个年代,就是一笔巨款。 只要得手了,尤凤霞就有去南方做生意的本钱了。 ..... wap. /130/130034/31659833.html 第96章 大茂的任务 小院内,看着兴奋得又蹿又跳的尤凤霞,宏哥皱了皱眉头:「你别高兴得太早了,华科院测试设备,保卫工作肯定会做得很周密。万一你不小心被抓住了,可别把我供出来。」 「看看你说的,我尤凤霞在道上混了那么多年,何时失过手?要是你不相信我的话,现在就试试我的深浅?」尤凤霞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一圈,冲宏哥递一个暧昧的眼神。 宏哥装作没看到,抬起头看向树枝上叽叽喳喳的鸟儿。 对于尤凤霞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女人,宏哥一向是敬而远之的。 尤凤霞吃了闭门羹,一点也觉得尴尬,笑道:「好了,现在我马上去轧钢厂,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在尤凤霞离开后,宏哥犹豫是不是换一个地方躲一躲。 但是想了一下,便放弃了。 一来,这个小院的地下室里有些敏感的东西不方便转移。 二来,他对尤凤霞有信心。 尤凤霞可跟道上那些有胸无脑的女人不一样,她做事周密,每次都能全身而退。 ...... 尤凤霞回到轧钢厂,便立刻把宏哥开出的价格告诉了李副厂长。 「那边的人,开价1000块。」 「1000块?这,是不是有点少啊。」李副厂有点迟疑,他现在一个月的工资就足有一百多块,为了不到半年的工资冒这么大的风险,他觉得不划算。 尤凤霞一屁股坐在李副厂长的大腿上,娇声娇气的说道:「不少了,人家说了,这就是一块电池,不值什么钱。再说了,电池的体积小啊,只要咱们给它来个偷梁换柱,肯定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到时候,谁也查不出来,咱们不就白捡了一千块嘛。」 李副厂长点点头:「确实是这样,咱们倒腾出去一车刚才赚不到五十块钱。」 随后两人便开始商量偷梁换柱的事情,尤凤霞听完李副厂长的计划后,摇摇头道:「一个刘岚是远远不够的,你想啊,刘岚只能送饭的时候进去。咱们不提前知道电池长什么样的话,压根没有办法伪造。」 李副厂长闻言点点头,但是对于第二个帮手,他有些犯难了。 这种事情只能绝对的嫡系参与,要不然泄密的话,就惨了。 尤凤霞看到李副厂长那副一筹莫展的样子,心中一阵鄙视:就这水平,还能当副厂长? 她小声提醒道:「我记得,以前有个叫许大茂的电影放映员,经常跟在你屁股后,就跟京巴狗似的。这个人也许能派上用处。」 李副厂长闻言眼睛瞬间亮了:「嘿,还是凤霞你聪明,许大茂是电影放映员,职位是宣传科干事,他完全可以在华科院专家组进入工厂的时候,以写新闻稿的名义,跟在他们身旁,然后再偷看电池的外观。」 尤凤霞挺了挺鼓囊囊的胸膛,倨傲的说道:「既然明白了,那就赶紧把许大茂找来啊!」 ..... 许大茂这段日子过得太不顺利了。 自从被秦京茹识破他无法生育后,在家里的地位就一落千丈。 秦京茹仗着许大茂不敢跟她离婚,饭不做,衣服不洗,还整天给许大茂甩脸子。 更让许大茂糟心的是,他已经花了将近一百块钱,服用了好几个月的「草药」,「病情」没有任何好转。 秦京茹的肚子迟迟没有鼓起来。 有时候,许大茂真有一种上当的感觉。 但是,不吃草药的话,就得断子绝孙。 许大茂现在算是刀架在脖子上了。 更让他无奈的是,在前阵子的事情中,为了立功,许大茂没少得罪人。 现在那些人都等着报复他呢! 以前许大茂得势的时候,在宣传科里那是呼风唤雨,宣传科科长是老大,他老二。 走路都是鼻孔朝天。 现在,失了势,同事们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一只落水狗。 就连以前那些下乡放映电影的工作,都被别的放映员顶替了。 可以说,在宣传科里,已经没有了许大茂的容身之地。 从天上掉落到地下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许大茂每天上班都是度日如年。 这不,还没到下班时间,许大茂便准备悄悄的溜走。 只是,刚走到门口,便被一位厂办的同志喊住了:「许大茂,李副厂长请你去他的办公室里一趟。」 许大茂闻言愣住了,在前阵子的事情里,他确实得到了李副厂长的赏识,甚至击败二大爷刘海中,当了几天小领导。 但是后来,杨厂长重新上位后,李副厂长迁怒于许大茂,认为是许大茂没有完成他交代的任务。 现在李副厂长虽然也失势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毕竟是副厂长。 李副厂长怎么会找他呢? 就在许大茂狐疑的时候,余光瞥见办公室里那些同事们投过来艳羡的目光。 他的心情顿时像三伏天里吃了老冰棍一样爽快。 也许,他许大茂能够重新支棱起来。 怀揣着梦想,许大茂敲开了李副厂长办公室的门。 小心翼翼的关了门之后,许大茂抽了抽鼻子,他嗅到空气中有一股女人的脂粉味道。 嗯,万紫千红的。 作为一个玩得很花的男人,许大茂对这种味道再熟悉不过了。 只是面对黑着脸的李副厂长,许大茂只能收敛思绪,低着头说:「厂长,我来了,您有事情找我?」 李副厂长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椅子:「坐。」 「不敢。」许大茂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 李副厂长也站起了身,笑道:「大茂同志,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啊?!」许大茂没想到李副厂长会提这个问题,反应过来后,连忙大声说道:「厂长,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不,我父母都没有你对我亲。」 「你能这么想,我十分欣慰。前阵子我们之间确实有些不愉快,你被重新调回宣传科的事情,也是我下的令。但,我那是在保护你,毕竟你犯了错误。」 「对对对,大茂最开始的时候也不理解,后来才想明白,厂长你果然是高瞻远瞩,大茂一辈子都赶不上。大茂愿意一辈子跟着厂长,为厂长效犬马之劳。」 「好,我就喜欢你这种通透的人!」李副厂长见许大茂上了道,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拉着许大茂的手坐在沙发上:「现在我有一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不知你是否愿意去做。」 「愿意,愿意,只要是厂长你交给我的任务,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大茂都在所不辞。」许大茂心中顿时激动起来。这是要提拔他的节奏啊。 李副厂长点点头:「明天上午,华科院会带着一块电池,到咱们轧钢厂来测试,我需要你把电池的样子记下来,然后回来告诉我。」 「啊?!」 这个看似简单的任务,却让许大茂愣住了。 他不是个傻子,而且恰恰相反,在原著中,比许大茂心眼多的人,可没有几个。 李副厂长身为一个厂长,只需要接待好华科院的专家组就可以了,为何要关心一块电池。 难道..... 轧钢厂是重点工厂,职工们每年都要上保密课, 许大茂自然也不例外。 心中产生了怀疑,许大茂忍不住吞咽一口吐沫,道:「厂长,我现在在宣传科就是一个臭狗屎,科长不会派我去接待的。」 「科长大,还是厂长大?到时候我会亲自下令。」 「那个,厂长,我这人胆儿小,不敢干这种事儿,你还是找别人吧。」许大茂急得额头上直冒汗,支支吾吾的。 李副厂长脸上的和煦顿时消失了,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盯许大茂:「许大茂,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别以为你前阵子干的那些破事,别人都不记得了!老杨现在上了台,他迟早要找你的麻烦!如果没有我护住你,你是什么结局,可想而知。」 说着,他语气缓和起来,扶着许大茂的肩膀说道:「只是看一眼外观,不犯法,后勤科的采购员退休了,昨天刘科长打报告申请让我调一个人去,只要你把这件事办好了,我马上就把你调到后勤科去。」 「采购员?真的?」许大茂心中狂喜。 采购员可是轧钢厂里油水最丰厚的职位,上任老采购员也就是太老实了,才没有捞到钱。 凭他许大茂的聪明才智,只要当上了采购员,那还不赚得盆满钵满的。 到时候,有了钱,就一脚把秦京茹这个恶婆娘踢走。 还有,听说现在南方的大医院里,有治疗不孕不育的办法。 有了钱,许大茂也能把病治好了。 许大茂本身就是一个贪财的人,当初为了钱,竟然把自己老婆一家举报了。 现在听说能搞钱,他一下子动摇了。 李副厂长哈哈一笑,道:「后勤科的刘科长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你说,我安插一个采购员,他能不给面子吗?」 「是是是,那绝对得给面子。」许大茂权衡利弊后,咬咬牙,重重点头:「厂长,***了!」 「好!现在我就起草命令。」 待许大茂离开后,尤凤霞从隔间里走出来,冲着李副厂长竖起大拇指:「厂长,你真棒。」 「嘿嘿,我还有跟大棒子,想不想见识一下。」 「讨厌!」 ........ 许大茂回到家,想起即将到手的荣华富贵,忍不住笑出声来。 只是看一眼电池,能出啥事? 秦京茹饿了一下午了,没好气的瞪着他说道:「笑什么笑,还不赶紧去做饭?」 如果在以往,许大茂此时已经乖乖的去当家庭妇男了。 可是,许大茂现在可是即将上任的采购员,岂能被一个农村小妇女拿捏住。 他恶狠狠的盯住秦京茹:「我告诉,从今天开始,我下班的时候,你要是不做好饭,我饶不了你!」 许大茂的表现出乎了秦京茹的预料,她不能让许大茂再次支棱起来。 「怎么着,你想反了天啊,看我揍死你!」 说着,秦京茹便伸出爪子,从许大茂抓去。 两人就此打作一团。 ..... 清晨,京城尚且笼罩在灰蒙蒙中,华科院便派人带着装有石墨烯电池的木箱子,来到了轧钢厂。 木箱子放在一个皮箱里,由保密员看护。 他们之所以来这么早,是为了做前期准备工作。 作为接待组的组长,许大茂一大早便等在了轧钢厂门口。 看到汽车开过来,许大茂连忙迎上去,冲着汽车里的工作人员点头哈腰:「同志们好,我是轧钢厂宣传科的许大茂干事,今天就由我接待格外,车间已经腾空了,现在你们跟我来。」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在前面带路,把华 科院的同志引领到了轧钢厂第一车间的一个隔间里。 隔间的房梁上此时已经安装了一个电葫芦,下面摆放着十几块钢锭。 见到保密员拎着箱子走下来,许大茂凑上去笑道:「同志,这玩意蛮重的吧,我来帮你拎。」 「不用了,你还是帮助刘工他们整理场地吧!」保密员摆了摆手,抱着箱子坐在椅子上。 按照计划,电池需要等到正式开始测试前,才能从箱子里拿出来。 「那,那好,你坐,坐....」许大茂抿了抿嘴唇,转身去帮助刘工他们一块整理场地了。 说是整理场地,其实就是把跟测试无关的设备,全部关掉,并放置到一旁,以免影响测试结果。 由于许大茂已经提前做了准备,整个过程只花了不到半个小时。 看着坐在椅子上休息的刘工,许大茂讪笑道:「咱们还等什么呢?开始测试吧?我早想见识华科院的高科技了。」 刘工摇摇头道:「测试要等兰花电视机厂的厂长来,才能进行。你不要着急。」 兰花电视机厂的厂长?那不就是刘厂长吗? 许大茂隐晦的皱了皱眉头。 昨天晚上,在跟秦京茹干了一仗后,中场休息的时候,秦京茹已经把刘光福意图对小槐花不轨的事情讲了一遍。 许大茂在惊叹刘光福真勇的同时,也把救了小槐花的王卫东记在了心中。 还有,前阵子,就是这个王卫东把傻柱,棒梗和贾张氏送进了笆篱子里。 此时的许大茂,心中有些后悔答应李副厂长了。 只是,他很清楚的知道,如果临阵脱逃的话,李副厂长肯定不会放过他。 得,不就是看一眼箱子嘛! 怕啥! .... /130/130034/31683712.html 第97章 李副厂长的行动 实验车间内。 「同志,来喝点茶,这是我特意拿来的招待茶。」 「诶诶,我来,这么重的箱子,怎么能让您搬呢!我来帮您。」 「哥,您可能不知道,我最佩服你们这些科学家。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当一个科学家,等长大了为国家作出贡献。」 ...... 不得不说,许大茂天生适合干接待工作,嘴上就跟抹了蜜似的。 专家组的那些同志大多数都是整天呆在实验室里的呆子,哪里受过这种待遇,很快便跟许大茂热呵的聊了起来。 王卫东进来的时候,便看到了这幅热闹非常的场景。 如果不是车间里到处都是冰冷的设备,他还真以为这里是茶话会的现场呢! 看到王卫东进来,专家组的同志立马站起身:「刘厂长,您来了,我们已经把所需要的东西准备好了,现在就能进行测试。」 许大茂看到王卫东心中就有些莫名的胆怯,但是身为接待组的组长,他只能硬着头皮顶上:「刘厂长,您好,我是轧钢厂宣传干事许大茂,家住在四合院,咱们是邻居。」 王卫东淡淡的看一眼许大茂:「许同志,有劳了。」 他对于许大茂的出现有些惊讶。 在原著中,许大茂虽然顶着宣传干事的名头,其实只是一个放电影的工人,怎么能负责接待工作呢! 暗暗的把这个疑惑记在心中,王卫东便开始安排测试。 测试工作的原理很简单,就是利用电池释放出的电能,来驱动电葫芦,让电葫芦反复起吊重达1吨的重物,然后算出其有效功率是多少。 电葫芦已经准备就绪了,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王卫东,其中也包括许大茂,他悄默默的往保密员身边靠近。 王卫东走到保密员身前,道:「请打开箱子。」 「是!」保密员清脆的回答一声后,掀开制服,从腰带上解下一般钥匙,捅进箱子的钥匙孔里。 轻轻扭动。 伴随「啪嗒」的声响,箱子缓缓打开,露出一个木头盒子。 看到木头盒子,许大茂悬在喉咙眼里的那颗心顿时放下了,他在接受李副厂长的任务后,一直为一件事感到烦恼。 那就是万一电池的外表太过复杂,他没有办法记下来。 许大茂忍不住说道:「这,这就是电池啊?怎么是木头做的?」 一个实验小组的专家正准备说话,被王卫东斜了一眼,又把嘴边的话吞咽了回去。 他如有所思的打量一下许大茂:「这就是电池。」 「是...是....」许大茂打了一个哆嗦,缩了缩脖子,挤出一丝笑容。 他觉得自己似乎话有些多了。 测试正式开始,王卫东拿出电绳,把电池和电葫芦连接在一起,然后走到电葫芦的开关前:「记录员准备,第一次起吊正式开始。」 按下开关,电葫芦在记录员惊讶的目光中发出嗡嗡的轰鸣声,铁钩缓缓收缩,一块一吨重的钢锭被缓缓的吊了起来。 围观的专家组成员和许大茂都忍不住吞咽口水。 一块巴掌大的电池能够驱动电动葫芦,已经足以让人惊讶了。 现在竟然能够吊起一吨重的重物。 许大茂看到重物缓缓的提升到屋顶,心中有些明白李副厂长为什么会盯上这块电池了。 他心中有些后悔掺和进来了。 「记录员准备,第二次起吊正式开始。」 「记录员准备,第三次起吊正式开始。」 .... 「记 录员准备,第二十六次起吊正式开始。」 ..... 一整个上午,空旷的车车间里一片寂静,只有王卫东沉稳的声音和电动葫芦钢铁链条扯动重物发出的「叮当」声。 专家组的成员们一直保持着目瞪口呆的表情。 待到将近中午的时候,许大茂想起了自己的职责,连忙趁着一次起吊结束,小声说了一句:「同志们,我,我去给你们安排饭菜。」 然后,悄悄的溜出了车间。 由于许大茂是负责接待的,守在门口的保密员也没有阻拦他。 许大茂感觉到外面的空气有些难以呼吸,大口的吸着气,往前走。 刚走没两步,一道声音从他背后传过来:「大茂,你这是要去哪?中午还去食堂吃饭吗?」 许大茂回过头,只见秦淮茹不知何时出现在不远处。 心中暗骂一句:这贱女人,肯定是又想拿馒头换馒头了。 神情倨傲道:「我今儿负责接待任务,接待华科院的专家组,食堂肯定得开小灶。」 秦淮茹闻言一脸艳羡:「行啊,大茂,你现在混上了啊!怎么着,带姐也去蹭蹭?」 说着,她轻撩秀发,舔了舔鲜红嘴唇,抛出一个媚眼,说道:「等吃完饭,姐到小仓库,也让你蹭蹭。」 许大茂看到她那副风骚的样子,骨头缝里都酥麻,张嘴便想答应下来。 可是,旋即想到还有正经事要办。 摇摇头道:「今儿不行,等晚上,晚上我请你去下馆子。」 「谁稀罕你的馆子啊!」秦淮茹冲许大茂翻了一个白眼,扭屁股蹬蹬蹬的走了。 她可不傻,在小仓库里,最多让许大茂蹭蹭。 要是真跟许大茂下了馆子,那肯定得被吃肉。 秦京茹不就是因为跟许大茂下了一次馆子,便被许大茂祸害了嘛! 「呸,跟我玩花活呢!」许大茂为没有吃到肉而感到惋惜,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 来到李副厂长的办公室里,许大茂把盒子的样式给李副厂长形容了一遍。 李副厂长皱起眉头:「你是说,那块电池就是一个木头盒子,上面连漆都没有涂?」 「对,对。我跟那个保密员都混成朋友了,站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的。」许大茂为了表功,故意夸大了自己的能力。 「一个木头盒子,怎么会变成电池呢?难道电池安装在木头盒子里面?」李副厂长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得出了这个结论。 「算了,不管了,这样也好,我们比葫芦画瓢做一个盒子出来,来个以假换真就可以了。至于假电池没有电,那问题很好解决啊,就是电用完了呗,只要电池离开轧钢厂,华科院专家组再想找麻烦,老杨也得为了工厂的声誉站在咱们这边。」 李副厂长打定主意后,站起身便往外走。 身后传来了许大茂怯怯的声音:「那,那我呢?」 「你....当然是马上回去接待。千万不能让那些人发现你的异常!」 「是,是....」许大茂总觉得李副厂长有点想当然了,但是此时他已经没有退路,只能跟李副厂长一条道走到黑。 .... 李副厂长来到第五车间里,找来一个老师傅,让他按照许大茂描述的样子,打造出一个木箱子。 然后,在木箱子里装上八节二号电池,选择两条同样颜色的电绳装上。 「老赵啊,这些年我对你咋样?」 「好,好,当然是好了!没有你李厂长,当年我就因为夹带钢钉被保卫科带走了。」 「你知道 就好,今天这事儿你给烂在心里,谁都不能告诉。」 「厂长呐,你放心吧,就算是我爹托梦给我,我都不告诉他!」 「嗨,你还真是个明白人,放心吧,你的功劳,我记在心里了。」 看着那个老师傅低眉顺眼的,李副厂长满意的点点头,把木盒子揣进怀里,来到食堂外面。 此时,许大茂已经交代了饭菜,食堂里的厨子们正在操作间里忙活。 傻柱早就进去笆篱子里,但是并没有影响食堂的日常运行。 开玩笑,这么大的京城,能没有几个好厨子?现在没有私营饭店,在国营小酒馆里当厨子,还没有在轧钢厂里快活。 这不,消息刚放出,就来了好几个厨子,有七级的,有六级的,还有五级的。 个个比傻柱的厨艺高超。 刘岚正在摘菜,看到李副厂长的身影,她擦了擦手,朝着小组长说了一句:「老土,我有事儿出去一趟。」 说完,也不顾老土还没有答应,便溜出了食堂。 老土张了张嘴,看着刘岚消失在门口的身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旁边的几个小厨师纷纷露出鄙夷的神色,议论纷纷。 「啧啧,真当食堂是自个家啊,想走就走,想来就来?」 「哎,你别说了,人家上头有人啊。」 「上头?嘿,你别说,还真特么是那回事。」 小组长听到议论声,皱了皱眉头,打断他们:「好了,都别说了。」 李副厂长那个人可是个十足的小人,最喜欢睚眦必报。 一旦被他听到议论声,虽然表面不会说什么,背后肯定会给食堂穿小鞋。 ..... 刘岚昂着头出了食堂,走到李副厂长面前:「怎么样,想让我办什么事情啊!」 李副厂长无语的捏了捏眉心,这女人算是傻过头了,这种事情,被别人听到了怎么办? 他左右看看,看到周围没有人,这才稍稍松一口气。 「来来。」把刘岚拉到一旁的小仓库里,从怀中取出那个木盒子,交代道:「我已经把华科院研究所专家组的午饭安排在了招待所里,如果他们同意去招待所用餐的话,你就趁机溜进车间内,用这个盒子,调换里面那个一模一样的盒子。 要是专家组的人一定要在车间里用餐,你就找个机会调换。 明白吗?」 不就是换一个木盒子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刘岚重重点点头:「你放心吧,这事儿包在我身上,只是.....」 说着,她用期望的眼神看向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伸出胳膊揽住她丰腴的身子:「你放心吧,钱我少不了你的,还有,你把这件事儿办好了,我就把你调到后勤科去。那里缺一个看库房的。」 看库房的活计可比在食堂里当帮工轻松的多了。 食堂里得摘菜,抬面袋子,搞清洁工作。看守库房,只要坐在桌子后面,盯着那些来取货物的工人就可以了。 刘岚兴奋的点点头:「你啊,就放心吧,我保证给你办得妥妥贴贴的。」 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李副厂长嘴角勾起一丝隐晦的不屑。 这女人还真是傻到家了。 库房看守,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有关系暂且不说,还得是轧钢厂正式职工。 而刘岚只是一个临时工。 ...... 中午时分。 许大茂见专家组的同志依然在忙着测试电池,没有一点休息的意思。 犹豫了片刻,走向 前大声说道:「同志们,忙了一上午,都饿了吧?你们能来到我们轧钢厂,是我们轧钢厂的荣幸,厂领导特意让食堂准备了一桌子菜,大家伙请到招待所去用餐。」 那些参与测试工作的同志确实已经饿了,纷纷把目光投向王卫东。 王卫东放下手上的操控器,深深的看了一眼许大茂道:「时间有点紧急,今天必须把所有测试做完,去招待所太耽误时间了,许同志,你让食堂把饭菜送到这里吧。」 「啊?!这,这不合适吧。车间里乱糟糟的,连桌子都没有。」许大茂道。 王卫东笑道:「我们来到你们轧钢厂是来工作的,不能讲究享受。至于桌子,那很好办,那边不是有一张工台吗?搬过来就是饭桌了。」 专家组的那些同志也纷纷点头赞同王卫东的意见。 许大茂见此情形,只能讪笑着点点头:「不愧是华科院的专家,努力工作,废寝忘食的精神,非常值得我们学习。我这就去通知食堂把饭菜送到这里。」 ..... 十分钟后,刘岚带着一杆子小厨师,提溜着十几个铝制饭盒来到了车间里。 把饭盒摆在桌子上,刘岚笑道:「大家伙都来尝尝我们食堂大厨的手艺,我给你们说啊,为了帮你们做这顿饭,我们食堂可是把半个月的肉食配额都用掉了。」 「深表感谢,等测试结束,我会向华科院的领导申请给你们补贴的。」一位华科院的同志闻到喷香的饭菜,连忙放下手头上的活计凑了过来。 其他同志也纷纷围了上去,就连那位保密员也不例外,毕竟这里是轧钢厂的车间,都是工人兄弟,有谁会有坏心眼呢! 不得不说,五级大厨作出来的饭菜,就是比傻柱做的饭菜好多了。 王卫东端着碗,一口气吃了一大碗米饭,倒了一杯开水,边喝边走到一旁休息。 路过电池的时候,王卫东愣住了。 ..... /106/106290/28928467.html 第98章 刘岚被抓 电池在上午结束实验后,为了保证安全,被保密员摆放在一张桌子上。 王卫东围着桌子缓缓踱着步,目光紧紧的钉在木盒子上。 正在吃饭的保密员看到他的眉头拧成疙瘩,愣了一下,把手上的肘子放在碗里,站起身走到王卫东身旁:“刘厂长,出什么事情了?” 王卫东指着木盒子说道:“老孟啊,你不觉得盒子外面伸出的两根电绳有点怪吗?上午我们在进行实验的时候,是我亲自把绳头拧在了一起,绳头上本来应该有折痕。但是,你看,这两根电绳的绳头却是崭新的,就像是.....新做出来的一样。” 保密员老孟闻言看向木盒子,神情大变,然后抬头看向王卫东,目光中闪过一丝惊慌。 扭头便跑向门口,冲着外面守门的同志喊道:“快,快去把轧钢厂保卫科的同志,以及派出所的同志喊来。” 他的举动引起了那些正在吃饭的同志,以及等着收碗盘的刘岚的注意。 刘岚心头一震,手抚在提篮上,惊慌的问道:“出,出什么事了?” 老孟背对大门,手插在腰间,瞪大眼:“电池被人调换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顿时议论纷纷。 “咱们一直没有离地方啊,电池怎么会被人调换呢?” “就是,会不会搞错了?” “走,咱们去看看...” 看到那些不谙世事的书呆子走过来,王卫东连忙大步上前拦住了他们:“你们都回到位置上。调换电池的人很可能还在车间里,都不要乱了。” 王卫东此刻也是心乱如焚,一块石墨烯电池倒算不了什么,就怕国外的那些大公司根据电池提前预估出兰花集团的下一步动作,从而作出一些针对性的布置。 他们可能会赶在兰花集团制造出真正的新能源汽车之前,以不安全,浪费能源,甚至是破坏环境为理由,游说当地的管理者制定相关的法桉,禁止新能源汽车进去当地市场。 在当地消费者并没有实际感知新能源汽车的优秀的情况下,这种法桉并不会遇到太大的阻力。 在后世,为了遏制国内一些优秀的企业走向世界,他们曾经数次这样做过。 在真正的利益面前,所谓的文明,已经被撕成了碎片。 .... 华科院专家组的同志,虽然常年待在实验室里,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突入状况,但是他们也学习过相关的流程,纷纷镇定下来,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车间内陷入一片沉寂,在紧张的氛围中,人们几乎能够互相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自从王卫东喊出那一声,刘岚整个人就被吓蒙了。 她原计划,等专家组的午餐结束后,趁着收拾碗盘的机会,把电池悄默默的捎带出去。 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被王卫东提前发现电池被更换了。 更没有想到,只是更换一个木盒子,这些书呆子竟然要把保卫科和派出所的人都喊来。 她虽然有些傻乎乎的,但是这会也明白过来了,该死的李副厂长一定是骗了她! 一旦被发现是她动的手,说不定会被开除。 刘岚的情况跟秦淮茹差不多,本身是京郊公社的社员,偶然的机会嫁到给了拥有粮本的张麻子。 张麻子当时已经四十多岁了,身材矮小,满脸的麻子,是京城里的一个青皮。 所谓的青皮其实就是无业人员,靠着在鸽市上倒腾点小东西,刘岚也是一次帮张麻子送货的时候认识的宏哥。 张麻子本身就身体孱弱,打了几十年光杆子了,得了刘岚这个美娇妻,那自然是日夜操劳。 没有几年,积劳成疾,撒手人寰,把自己的老娘和三个孩子留给了刘岚。 家里没有积蓄,刘岚也没有工作,想重操张麻子的旧业,去鸽市上找口饭。 却没有那个胆量。 只能帮人缝缝补补,赚点碎钱过日子。 一个偶然的机会,李副厂长走到她家门口的时候,裤子破了。就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看到旁边的低矮小屋墙上挂着“裁缝”的招牌。 于是便进去缝补裤子,两人一来二去,就成了老熟人。 刘岚使劲浑身解数,才让李副厂长把她弄到食堂里,当一个临时工。 工资虽然不高,只有十七块五,但是食堂管理松懈,经常可以捎带一些馒头,剩菜之类的,日子过得反而比一般人家更殷实。 刘岚清楚一旦被保卫科的人发现是她偷换了木盒子,追究下来,工作肯定是保不住的。 她努力吞咽几下口水,压抑住心中的恐慌,举着手说道:“领导,我,我还得回食堂工作,就先回去了。说着,她便要把菜盘子收拾进提篮了。” “慢着,刚才我说了,任何人都不能动,也包括你!”王卫东冷着脸说道。 刘岚心中勐地一阵,装作生气的样子,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不动就不动嘛!凶什么凶?真是的,看上去蛮精神的一个小伙子,一点都不知道尊重女同志。” 提篮被她顺手丢在了座位下。 ...... 保卫科接到报桉的时候,保卫干事们感觉到问题有点严重,立刻报告给了保卫科科长李爱国。 听到华科院测试设备被人掉了包,李爱国二话不说,便一边派人通知了杨厂长,一边带着保卫干事赶到了测试车间。 到了车间门口,他却被保密员拦了下来。 “华科院的同志,是吧?我们是轧钢厂保卫科的,我叫李爱国,现在需要进去勘验现场。” “李科长,刘厂长交待了,需要等派出所的同志一块,才能让你们进去。” “刘厂长?” “呃,这次的测试产品,就是刘厂长提供的,他是兰花电视机厂的厂长,你放心,刘厂长已经控制了里面的局势,所有人都待在原地不能动,不会破坏现场的。” 在自家工厂里,想勘察现场,却被人拒之门外,这对于李爱国来说还是头一遭。 但是。 他却能够理解刘厂长的做法。 毕竟,测试设备是在轧钢厂的车间里被掉的包,那说明轧钢厂里的人就会很有嫌疑,这人包括李爱国,包括杨厂长....也包括李副厂长。 看到远处一个肥胖的身影走过来,李爱国隐晦的皱了皱眉头,但还是迎上去笑道:“李副厂长,你怎么来了?” 李副厂倨傲的点点头道:“我听说车间里出事儿,这次华科院专家组来咱们轧钢厂测试设备,是我一手操办的,我自然得进去看看。” 说着,李副厂长便要往里面闯。 他万万没有想到刘岚还没有得手,就被堵在车间里了,如果等会被搜身的话,肯定会人赃俱获。 到时候,刘岚那个傻娘们必然会将他供出来。 只有先进去把水搅浑了,让刘岚偷偷的把电池扔掉,才能跳过这次的劫难。 保密员得了王卫东的命令,自然不可能让李副厂长进去。 “同志,刘厂长说了,在派出所的同志到来前,任何人不得进入。” “我是轧钢厂的副厂长,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敢拦我!” 李副厂长闻言羊装大怒,迈腿就要往里面冲,保密员从腰间掏出手枪,直接对准了李副厂长的脑瓜子:“我不清楚你是不是厂长,但是现在你就是不能进去。” 面对乌黑的枪口,李副厂长愣了一下。 他心里有些发憷,但是又想到,这里是轧钢厂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敢开枪? 李副厂长扭头看向李爱国,大声命令道:“李科长,有人在咱们轧钢厂里动枪,你身为保卫科长,就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吗?” 李爱国此时有些左右为难。 按理说,轧钢厂是保卫科的地盘,就算是派出所的同志来了,也得听他们保卫科的。 但是。 华科院的地位可比轧钢厂高,人家测试小组出于安全考虑,不允许李副厂长进入,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李副厂长见李爱国迟迟不动,急得额头上冒出了汗水:“老李,我知道咱们之间有些误会,但是你也不能这么窝囊吧!” 不得不说,李副厂长这次的表演有些用力过勐了。 调查桉件是保卫科的事情,你一个副厂长急什么? 李爱国摸了摸下巴道:“厂长,反正人家说了,等派出所的人来了,就能让咱们进去,也不着急这一会,再说了,我已经派人报告给了杨厂长,他马上就到。” 李副厂长闻言顿时面若死灰,他装作气愤的样子,狠狠的骂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今天这事儿,我不管了,让老杨自己处理吧!” 说完,背着手离开了。 李爱国捏了捏眉心,伸手招来一位保卫科干事:“虎子,你悄悄跟着李副厂长,只要他不出厂,就不管他。” “那李副厂长要是离开工厂呢?” 李爱国有些为难,李副厂长是副厅级干部,在没有上级部门命令的情况下,他一个科长是无权对李副厂长采取行动。 可是,李副厂长的嫌疑实在太大了。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房角后的杨厂长走了过来:“他要是离开工厂,你就把他拦下来,就以我老杨找他开会的名义。” 刚才他已经看了一个全过程。 在前面那场风波中,李副厂长把自己的真面目暴露得淋漓尽致,杨厂长深知如果不把这个害群之马清理出轧钢厂,必将成为轧钢的大患。 可是,李副厂长做事情很小心,在加上起背后有人撑腰,杨厂长才不得不隐忍下来。 现在遇到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能放掉。 “是!”虎子得了命令,急匆匆的跟在了李副厂的身后。 一场风波平息下来,派出所的韩所长也领着派出所的同志赶来了。 王卫东一面让所有人待在原地不要动,一面单独把韩所长和李爱国请进了车间里。 在前世,王卫东跟他们多次打过交道,知道这两位是指靠得住的。 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后,王卫东看了一眼神情不安的刘岚:“车间里除了华科院的人,唯一的外人就是这位来送饭的同志了。在午饭前,木盒子还没有被调换,所以,这位女同志的嫌疑很大。” 刘岚本来打算趁别人不备,把木盒子扔掉,可是一直被王卫东盯着,并没有机会。 此时她看到李爱国带着人向她走过来,手脚吓得都有些发软了,讪讪的站起身:“李,李科长,你,你要干啥?” 李爱国早就清楚刘岚是李副厂长情人的事情,再联想到刚才李副厂长在车间外的表演,此时他已经明白个八九分了。 冷着脸道:“刘岚,现在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待出来,我可以为了你向派出所的同志求情。” 被这么多人围着,刘岚早就吓破了胆,再加上李爱国身上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很具备压迫感。 刘岚膝盖一软,“噗通”一下,跪在了李爱国面前:“我有罪,是我作的,但是都是李副厂长逼我的!” 听到这话,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李爱国跟杨厂长隐晦的交换了一个眼神,相互点点头。 必须得趁这个机会,把李副厂长拿下! 只是,还没有等他们动手,王卫东便走了出来:“那个木盒子呢?” “在,在这儿。”刘岚钻到椅子下面,从提篮里把木盒子翻了出来。 王卫东接过来,仔细检查一遍,然后轻轻的打开,发现里面的记号依然在,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把盒子拿在手里,看向杨厂长:“好了,现在这个人交给你们了,不过我喜欢你们把她留在这里审讯。” 原本正准备转移刘岚的杨厂长愣了一下,旋即明白王卫东用意。 此时,车间里除了他们外,还有派出所的同志,和华科院的同志。 这些人都可以作为证人。 而且,谁也不清楚,李副厂长是不是有同伙,贸然转移的话,刘岚说不定会遭遇危险。 递给王卫东一个感激的眼神,王卫东心中嘿嘿一笑,他倒是没有想那么多,纯粹是为了吃瓜。 “李科长,我看就在这里审问吧!” “是!” 李爱国让一个保卫科的干事做笔录,然后冷着脸问道:“刘岚,你现在开始说吧。不过在开始之前,我要警告你,你绝对不能有丝毫隐瞒。” /130/130034/31690373.html 第99章 李副厂长伏诛 车间内,刘岚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走,眼睛一转,哭诉道:“厂长,科长,我全是被李副厂长逼的啊。他告诉我,如果我按照他说的,就会把我开除出厂,你们也知道,我男人死了,家里有三个孩子,还有一个老妈子要养。如果失去了这份工作,我们全家都得喝西北风。 我也知道做这种事情不对,但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们挨饿吗?” 王卫东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这不是秦淮茹第二吗? 李爱国询问了刘岚一些细节问题,然后让她在笔录上写上名字,正准备让人把刘岚带走。‘ 却被杨厂长拦住了,他弯下身看着跪在地上的刘岚说道:“现在,你把跟李副厂长是怎么认识的。还有他是怎么利用权力胁迫你跟他好的,全部讲出来。” 王卫东皱了皱眉头,看来这个老杨经过前阵子的磨难,也心狠手辣起来了。 刚才刘岚的口供虽然可以确定李副厂长就是这件事的幕后主使,但是李副厂长如果聪明一点的话,很可能会有后手。 一件事不足以钉死他。 只要刘岚当着这么多人指控李副厂长凭借厂长的权力胁迫她乱搞男女关系,那么李副厂长就算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刘岚连忙点头道:“对,对,都是李副厂长逼我的。我本身是良家妇女,丈夫死后,一直忠贞不二,全都被他毁了,现在我要向您举报他!” 杨厂长满意的点点头,站起身瞅向李爱国:“爱国同志,你听到了吗?李副厂长犯下这么多罪行,你还不赶紧把他控制起来?” “是是是,我马上就去!” 李爱国答应了一声后,便带着保卫干事们冲出了车间。 ..... 李副厂长在车间门口吃了闭门羹后,便急匆匆的奔回办公室里。 “尤凤霞,咱们快跑!” 一脚踢开隔间,里面却没有尤凤霞的影子。 “这个臭表子,竟然抛下劳资自己跑了!”李副厂长狠狠骂了一句,旋即脸色大变,他奔到隔间的柜子前,打开柜子中间的隔层,看到里面已经空无一物,顿时愤怒的把抽屉摔在地上:“尤凤霞,你,你竟然敢把我的东西都卷走了。” 没错,隔层里存放的财物,都是李副厂长这些年的“工作”成果。 他原本准备用这些钱,在离开轧钢厂后,跟尤凤霞一块到南方做生意的。 李副厂长狠狠骂了几句后,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刘岚那个女人一点都指靠不住,此时应该已经交待了,必须得赶在李爱国动手之前逃出轧钢厂。 现在还有去面见岳父,才有可能获得一线生机。 打定主意后,李副厂长穿上一件风衣,带上面纱口罩,又找来一顶鸭舌帽戴在头上,然后把风衣的领子拉高遮住面颊。 悄悄熘出了办公室,遇到路上行人的时候,他都会低下头。 眼见轧钢厂的大门口,就在不远处,李副厂长悄悄的松了一口气,挺了挺胸膛向厂门口大步走去。 轧钢厂是重点工厂,为了防止工人们夹带,出入的人员都需要验明身份。 值班的刘干事和王干事看到一个遮掩得严严实实的人走过来,自然瞬间提高了警惕。 “站住,现在是上班时间,严禁随意进出,你是哪个车间的?” 李副厂长拉开纱布口罩,严肃的说道:“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连我都不认识了!” 看到是李副厂长,两位干事都有些惊慌:“啊?李厂长,对不起,对不起。” “还不赶紧把侧门打开,我现在有急事去部委,耽误了事情,你们担负得起吗?” “是是!”两位保卫干事连忙去拉侧门。 李副厂长已经看到自由的希望。 就在这时,后面传来了一道急促的声音,击溃了李副厂长的幻想。 “不准开门!李科长命令,严禁李副厂长离开工厂。” 发出声音的人正是虎子。 其实他早就躲在了一旁,看着李副厂长准备离开轧钢厂,他心中一直有些犹豫。 因为擅自限制一个副厂长的人身自由可不是一件小事。 一旦证实李副厂长没有犯错误,那李爱国科长轻则要做检讨,严重的话甚至还会被调离轧钢厂。 虎子自从进入保卫科,一直就跟着李爱国科长,对于他来说,李爱国即使他的领导,也是他的师傅。 最终,当看到李副厂长即将离开时,虎子还是决定执行李爱国的命令。 两位保卫干事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谨慎起见,还是把已经拉开了的门重新关上了。 眼见逃脱的希望化为乌有,李副厂长也顾不得维持形象了,他冲上去一把揪住虎子领子:“你一个小小的保卫干事,敢阻拦我!你知道我一句话,明天就能让你脱掉这身衣服。” 虎子面对他的威胁,澹澹一笑:“那不是得等到明天吗?” “你!你!”李副厂长见虎子不受威胁,又扭头看向两位保卫干事:“我是副厂长,我现在命令你们立刻把门打开。” 王干事和张干事对视了一眼,笑道:“李副厂长,对不起,我们是保卫科的干事,只听从科长李爱国的命令。” “反了!反了!我现在就回到办公室,召开会议,把你们统统开除。”李副厂长知道逃脱无望,想找个地方先隐藏起来,气势汹汹的说着,便要往后面走。 可是,没有走两步,便看到杨厂长和李爱国,带着一杆子保卫干事走过来。 最让李副厂长绝望的是,他还在人群的后面,看到了被保卫干事押住的刘岚。 杨厂长走上前,盯着李副厂长说道:“你要开除谁啊?” “啊?没没....”李副厂长讪讪的低下头。 杨厂长见此时已经有职工陆续围了过来,为了避免不好的影响,也不再啰嗦了。 挥了挥手道:“李怀德,现在我以乱搞男女关系,盗窃机密的罪名,拒捕你!” “老杨,你这是公报私仇,是打击报复,我不服!我要找领导!”李怀德被两位保卫干事押住,扯着嗓子嘶喊道。 李爱国并没有理会,挥了挥手,命令保卫干事把李副厂长带到了羁押室里。 为了尽快撬开李怀德的嘴巴,李爱国立刻对他展开了审讯。 “姓名?” “李怀德!” “职位?” “副厂长!” “今天我们在车间抓获了一个企图偷换华科院设备的女人,她叫做刘岚。据刘岚交代,是你命令她这么做的。” “诬陷,我一个副厂长,怎么会干出这种违反规定的事情,你们不能偏听偏信。” “据刘岚说,她跟你长期保持不正当关系,当年是胁迫她的,身为轧钢厂领导,你竟然作出这种龌龊的事情!” “胡扯,我跟刘岚之间是清白的,当年我是看刘岚家庭条件困难,才想着帮她在轧钢厂找了一个临时的工作,没想到她竟然恩将仇报。” .... 李副厂长很清楚,这两条罪,无论他承认了哪一条,都只有死路一条。 他背后的大人物,为了避嫌,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舍弃掉他。 现在他只能咬紧牙关。 李副厂长的反应没有出乎李爱国的预料,他朝身后的一位保卫干事看了一眼,小声问道:“你去瞅瞅,看刘岚那边把证据送来了没有?” 保卫干事点点头,推开羁押室的门离开了。 李副厂长虽然不清楚李爱国在搞什么鬼,但是心中的恐惧已经大为减少。 他李怀德能混到副厂长的位置上,吃了无数的苦头,绝对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栽倒的。 李怀德本身只是个农村娃,小的时候家里穷,吃了上顿没下顿。 他父母为了孩子能活命,就把李怀德送给了在城里当工人的舅舅。 那时候还没有解放,轧钢厂的主人还是娄半城,工人的工资也很低,仅仅能够吃饱肚子。 李怀德作为一个寄居在别人家的孩子,自然不受待见。 尤其是他的舅妈,是一个尖酸刻薄的女人。 在舅妈看来,她这等于是帮丈夫的妹妹养孩子,所以变换着花样的虐待李怀德。 每天只能吃表哥们的剩饭,衣服也都是表哥们的剩衣服。 冬天的时候,手上脚上经常长满冻疮,幸亏他的舅舅其实是个心软的人,咬了咬牙,买了半瓶药酒给他。李怀德才算挺了过来。 苦难并没有磨灭李怀德的斗争,没有钱上学,他便偷偷的熘进学校里,趴在窗户上偷学。 解放后,轧钢厂扩大生产规模,上面决定在京城招收一批年轻工人。 李怀德虽不是京城人,但是能够识文断字,从众多应聘者中脱颖而出。 成为工人后的李怀德第一次拥有了一件属于自己的衣服—工装。 他觉得已经完成了人生目标,以后再找一个女工人当婆娘,人生就算圆满了。 可惜的是,人是一种欲望动物,人的欲望是无限的。 当了工人的李怀德很快便参加了人生第一次的工人大会,看着主席台上身穿毛料灰色中山装的厂领导们,他找到了新的奋斗目标。 李怀德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也能穿上灰色中山装,胸前插上钢笔,成为众人畏惧的对象。 在那个年头,想从工人变成厂领导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最通常的做法就是努力的工作,锻炼技能,成为厂里的劳动模范,然后以工代干,成为车间领导。 但是。 李怀德在骨子里是个好吃懒做的货色,他对于车间里枯燥无味的工作,一点都不感兴趣。 经常偷跑到宣传科,看着宣传科里的姑娘们排练节目。 李怀德人长得帅气,嘴口也很甜,很快便跟宣传科的姑娘们混熟悉了。 其中一位身材肥硕,大嗓门,满脸麻子姑娘引起了李怀德的注意。 虽然现在是新世界,宣传科在录取职员的时候,已经不以貌取人了,但是,像这种长得跟猪八戒二姨似的姑娘,竟然能够成为宣传科里的小组长。 还有,那些漂亮姑娘以及宣传科长都让着那姑娘,实在是太奇怪了。 轧钢厂是一个大社会,员工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很快,李怀德便从一位小领导那里得知了原因。 猪八戒二姨名为董珠珠,是老京城人,家里很有权势。 董珠珠人长得不怎么,却没有自知之明,总是幻想自己能够像民国时期那些明星一样,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于是便来到了轧钢厂宣传科。 得知董珠珠的真实身份后,李怀德清楚自己改变命运的机会来,他毫不犹豫的向董珠珠发动了进攻。 不得不说,李怀德是一个很有心机的人。 为了追求董珠珠,他拿着刚发的工资,到百货商店给董珠珠买了一件当时很流行的碎花棉袄。 虽然棉袄的款式还有用料,比董董珠珠以前的衣服差远了,但是这是她得到男人送的礼物,心中对李怀德产生了稍许好感。 但是,作为一个民国的大明星,总得好好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 在随后的时间里,李怀德更是拼了命的展现其对董珠珠的爱意. 在那个民风保守的年代,他从机关单位的花坛里采来玫瑰花当着宣传科所有人的面,送给了董珠珠。 每天早晨,早早的等在董家大门口,陪着董珠珠一块上班,等下了班,再把董珠珠送回家。 至于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那更是基操。 经过两年的努力追求,董珠珠彻底沦陷了,以为找到了一个白马王子,更是在李怀德精心策划下,被插上了小旗。 从此之后,便非李怀德不嫁。 董家考虑到李怀德虽然家底浅薄,但是出身良好。 而且,门当户对人家的孩子,还真看不上猪八戒二姨。 只能答应把董珠珠嫁给李怀德。 李怀德有了董家在背后支持,再加上本身善于钻营,很快便平步青云,成为了轧钢厂的领导。 别人都只看到他成为领导后的光荣,却没有人察觉他每天晚上面对猪八戒二姨的痛苦。 想到过往的苦难,李怀德决定将顽抗进行到底。 这些是他好不容易才获得的,不能就这么被毁掉。 就在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刚才那位离开的保卫干事,拎着一个帆布袋子走了进来。 /130/130034/31704829.html 第100章 再见牛牛 羁押室里,李爱国接过帆布袋,掀开后往里面瞅了一眼。 然后站起身,走到李副厂长面前,把袋子扔在地上。 “这里面的东西是你的吧?” 李副厂长站起身往里面瞅了一眼,当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后,顿时吓得打了一个哆嗦, “这这....怎么可能!我的裤衩子会在这里!” 没错,帆布袋子里,正是一个大红色的裤衩子,还是沾满污秽物的那种。 李爱国板着脸说道:“这是从刘岚家里找到的!你现在告诉我,你跟她没有关系?” 李副厂长颓废的坐在了椅子上,心中有点后悔,当时自己为何不阻止猪八戒二姨在裤衩上绣上名字了。 ..... 华科院专家小组测试完石墨烯电池的性能已经是将近晚上了。 杨厂长一直等在门口,看到王卫东眉开眼笑的走出来,主动伸出了手:“刘厂长,看情况你们的测试已经大获成功了?” “没错!”王卫东此时的心情非常好。 经过实际测试,华科院专家组彻底认同了石墨烯电池,新能源电池厂和新能源汽车厂的计划马上就能提上日程了。 杨厂长钦佩的看着王卫东,在今天的事情之后,他就专门打听了兰花电视机厂。 得知,兰花电视机厂在两年前还只是一个已经倒闭的厂子,在两年后,就成为了闻名全世界的电视机厂。 身为一个厂长,杨厂长比一般人看得更透彻,这种一飞冲天成就的背后,是王卫东冒了巨大的风险。 兰花大彩电是成功了,但是当时如果失败了呢? 作为第一责任人的王卫东这辈子就算完了。 杨厂长是一个默守陈规的人,对于王卫东这种充满冒险精神的人甚是钦佩。 “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是李副厂长被一个名为尤凤霞的厂外女子蛊惑,想把电池投出去卖钱。目前李副厂长已经全盘交代了,但是尤凤霞还在逃,我们轧钢厂保卫科跟街道派出所都在搜寻尤凤霞的踪迹。 为了弥补我们的过错,今天晚上就让我做东,请你和诸位专家在我们招待所聚一次餐。” 兰花电视机厂只是地方上的小厂,轧钢厂是京城的国营大厂,杨厂长的级别要比王卫东高出不少。 杨厂长这么热情,王卫东自然不能拒绝,而且,他还想起了一件事情。 王卫东笑道:“那就盛情难却了,对了,我在宁州的时候,就听说过你们轧钢厂的车队很出名,能不能把车队队长也带上,我有点工作上的问题想请教一下。”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谁是王卫东最惦记的人,除了丁秋楠外,就是车队队长牛志军了。 丁秋楠现在应该已经跟崔大可结婚了,也就不惦记了。 在第一个世界中,队长牛志军对他的帮助很大,王卫东自然不能忘本。 我们轧钢厂的车队名声有这么大吗? 不过客人的需要,杨厂长也不能拒绝,便让秘书把牛志军请了过来、 牛志军还是老样子,身材魁梧,一脸的憨厚,只是年纪比第一个世界大了不少,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了。 “刘厂长,你好,我是轧钢厂车队的队长牛志军。” “来,来,来,坐在我身边。”王卫东拉着牛志军的手,把他让到了自己旁边。 一场热闹非常的延席正式开始,延席的主角自然是王卫东,他在抽空接受轧钢厂各位领导敬酒的同时,也同身旁的牛志军闲聊着。 王卫东可以把话题扯到了家庭生活。 牛志军的儿子,牛牛和女儿妞妞现在已经上了初中,成绩都很不错。 妹妹牛大红嫁给了一个老师。 听到这里,王卫东有些惊讶的问了一句:“那老师很抗打的吧?” 牛志军放下快子,诧异道:“你,你怎么知道的?我妹夫是武校老师,出身于武学世家。” 好家伙,还真是猜对了,看来这个世界的牛大红,也是如此的勇勐。 王卫东道:“我现在住在四合院附近,听说过令妹的一些事迹。” 牛志军闻言,脸一下子变得比猪肝还要红:“大红的名字....竟然传了那么远。” “没事,女孩子嘛,打打杀杀蛮好的。”王卫东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端起酒杯同牛志军碰了一下:“老哥,我看到你就一见如故。我们兰花电视厂现在正在组建运输车队,如果有机会的话,还请你这位老队长,去指点一下。” 对于组建车队的事情,王卫东倒不是临时起意,事实上,在他离开宁州城的时候,已经跟王晓琳商量过这件事了。 兰花电视厂现在电视机的销量与日俱增,可以想象,随着人们生活水平提高,销量还能增加一大截。 没有自己的车队,全靠租借兄弟单位的卡车来运货,到底不是一件长远的事情。 “啊?好好好,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去,其实也没有什么经验,老司机都懂得的。”牛志军面对邀请,有点受宠若惊。 随后,出于礼貌,牛志军又邀请王卫东去他家里做客。 王卫东一口答应了下来。 反正,还需要在京城待一段时间,整天憋在华科院里,实在是令人不舒服。 .... 翌日,王卫东开了一天会后,到供销社里买了一些礼物,来到了皮条胡同的牛家。 院子跟以前一模一样,只是老旧了许多,墙壁上多了一些雨水的污渍。 今天正好是周末,小妞和小牛都在家里。 他们已经长成了大孩子,看到王卫东都有些拘谨。 王卫东为了避免孩子们产生不必要的怀疑,也没有太过热情。 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嗯,牛大嫂包的饺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吃。 十天后,王卫东乘坐汽车离开华科院。 这次驾驶汽车的已经不是那个喜欢笑的战士了,而是刘大队。 刘大队的身份也发生了转变,他现在是兰花电视机厂保卫科的一员,负责王卫东的贴身安保工作。 同时,王卫东也拿到了他需要的东西——兰花新能源汽车厂项目计划。 由部委出资四百万,兰花电视机厂出资五十万,总计是四百五十万资金,用来建造一座生产石墨烯电池的工厂和一座生产新能源汽车的工厂。 同时,为了支援兰花汽车厂的建造,将从解放厂,一汽厂,东风厂等三家大型汽车制造厂,抽调出一大批有经验的工程师,归兰花汽车厂使用。 此时,上面也已经意识到了,燃油发动机的专利几乎全部被国外的大公司囊括。 在未来,国内想在燃油机上取得发展,必然绕不过对方建立的专利壁垒。 而,王卫东的新能源汽车项目正好可以帮助国内的汽车产业,实现弯道超车。 嗯,跟后世的发展方向差不多,只不过是少走了四十年弯路。 .... 回到宁州,王卫东没顾得回家看一眼,便投入到汽车厂的建设中。 附近的居民突然发现,道路上出现了一辆辆排成长龙的重型卡车,卡车上满载着各种各样的设备,向兰花电视机厂驶去。 这么多卡车,宁州城的居民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家伙不免有些好奇。 “啧啧,我早晨就坐在这里数,一共过去了五百三十二辆卡车。就算把咱们宁州城的卡车全加在一块也没这么多,也不知道兰花电视机厂从哪里找来这么多卡车。” “别光看看车,你得注意卡车上的设备。那么大个的机器,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我觉得,兰花电视机厂这次的动静不会小了,到时候肯定会再招一大批工人,哥几个有机会了。” .... 数百辆卡车驶向兰花电视机厂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宁州城。 管婷婷也得到了消息,她放下手头上的材料,看向助手说道:“小王,你听说了吗,城郊的兰花电视厂附近出现了许多辆卡车。” “听说了,听说了,我一个表姨就住在附近,今儿中午我们在一块吃饭,还讨论来着。那些卡车从昨天半夜就开始出现了,估计不止是传言中的上百辆,再怎么着也有上千辆吧!” “上千辆卡车?兰花电视机厂肯定有大动静,你知道是什么吗?” 管婷婷顿时来了精神,现在跟兰花电视厂有关的新闻,就是宁州城的头条。 作为一个记者,自然要报道居民们感兴趣的事情。 小王摇了摇头:“不清楚,刚才上班的时候,我还问过台长,他也不知道。” “台长也不知道?不应该啊,一般情况下,兰花电视厂要是有动作的话,市里面会在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管婷婷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兴奋的看向小王:“小王啊,你想不想跟我出一趟外勤。” “突袭兰花电视机厂?这不太好吧?人家是咱们电视台的帮扶单位,台长规定了,咱们要是采访兰花电视厂的事情,得先跟电视机厂接待科的王晓琳联系。”小王有些犹豫。 现在兰花电视机厂可是宁州市的宝贝疙瘩,上面恨不得把它捧在手心里,万一采访到负面新闻,那一顿批评是免不了的。 “你怕什么?实事求是的报道新闻,是我们记者的责任。再说了,兰花电视厂也不会有负面新闻的。” 管婷婷笑道,她之所以非要去采访,最主要是因为有阵子没有见到王卫东了。 从黄燕玲那里她知道,王卫东一直在忙和实验室的事情,但是具体的细节,黄燕玲却不清楚。 小王见领导这么说了,再加上也认为兰花电视厂不会出现问题,便点头答应下来。 由于采访没有报批,两人也没有敢惊动摄像师傅,小王从器材室借来了一台摄像机。 两人骑着自行车来驶向兰花电视机厂。 果然,刚上了主干道,两人就看得道路上陆续有重型卡车向兰花电视机厂驶去。 管婷婷经常出外勤采访,算是见多识广的了,可是重型卡车上的设备,她一个都不认得。 难道刘厂长又搞什么大动作了。 怀着疑惑,两人来到了电视机厂的大门口。 秦大爷正在指挥重型卡车有序的驶进厂区,看到两人骑着自行车过来,连忙把指挥交通的任务,交给了一旁的保卫干事。 他走上去,拦住了两人:“同志,麻烦你们停一下。” 管婷婷捏下车闸,双脚耷拉到地上,冲着秦大爷笑:“大爷,你不认识我了?我是电视台的管婷婷呀,有居民反应,你们电视机厂有大动作,我们是来采访的。” “管记者,我认得你。但是今天你们不能进去,还有,厂长已经下令了,现在我们兰花电视机厂不接受采访。”秦大爷面带笑容,却没有让开道路。 管婷婷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吃闭门羹。 就算她跟王卫东没有关系,凭她是记者,被采访的单位,也不敢把她拦在外面。 这个念头,记者还是很有威望的,到了哪家单位,单位的领导往往要笑面相应。 毕竟谁也不想品尝无冕之王的厉害。 “不是,我们真的是采访的,管记者可是电视台的王牌记者。大爷,你快让开。”小王也急了。 “真对不起,今天就算是有市里面的批条,我也不能让你们进去。”秦大爷郑重的说道。 此时的管婷婷也意识到了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头。 她思忖片刻,笑道:“这样吧,我们不采访了,我想见一见你们厂长,可以吗?” “这个....好吧,我去跟厂长打个电话。” 秦大爷想了一下,好像厂长没有说过别人不能找他的话,示意不远处的两位保卫干事,看好这两位记者,便匆匆的跑进了门岗室里。 片刻之后,他笑着走了出来。 “管记者,我们厂长在办公室里等着你,但是这位同志,还有你们的摄影器材都不能带进去。” 管婷婷扭头看向小王:“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回。” 身为记者,她现在只想把事情搞清楚。 进到电视厂的大院里,管婷婷一时间有些发蒙了。 本来宽敞的大院里停满了装载有设备的卡车,卡车的司机们正聚在一块闲聊,听他们的口音,似乎来自大江南北。 管婷婷眼睛一转,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悄默默的走了过去。 走到一位长相憨厚的司机身旁,小声的问道:“大叔,你是哪里来的?” “我啊,东北那旮沓的。”大叔憨厚的咧着嘴笑,露出被香烟熏得焦黄的牙齿。 /130/130034/31704975.html 第101章 刘胜利 “东北的?那你怎么到我们宁州来了,车上装的是什么设备啊。” “来支援你们的啊,车上是.....”大叔还没说完,从旁边走过来一个身穿黑色制服的年轻人,拦住了他:“司机同志,请谨记保密条例!” “啊....是,是。我就是看这女娃不像是坏人,才多说了一些。”大叔缩了缩脖子,小声解释道。 “不怪司机同志,是我好奇了,不好意思。”管婷婷冲着大叔歉意的笑笑。 大叔偷偷的冲她做了一个“呜呜呜”的嘴型。 管婷婷有些摸不着头脑,正在思索着,年轻人走到她面前,敬了一个礼:“你是管婷婷同志吧?我们厂长在那边等着你,请跟我来!” “不是说好在办公室吗?”管婷婷见年轻人往厂后面走去,连忙追了上去。 管婷婷以前也来过电视机厂,但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严格的保密措施。 院子里不时有身穿黑色制服的保卫干事排着整齐的队形经过,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让管婷婷一眼就能够认出,他们是退伍老兵出身。 年轻人把她带到一座大门前,冲着守门的保卫干事小声滴咕了两句。 保卫干事看一眼管婷婷,才打开大门。 管婷婷进入大门,一下子便惊呆了。 她记得在电视机厂的后面,是一片荒地,虽然早已被电视机厂用围墙圈了起来,但是迟迟没有动工。 她还曾跟王卫东在荒地上散过步。 而现在这几百亩荒地竟然变成了一座座高大的厂房。 厂房的外面,身穿电视厂工装的工人们正在从卡车上卸货。 而王卫东跟几位头戴白帽子的工程师,在远处指指点点说些什么。 看到管婷婷,王卫东同身边的张工和祝工交代了一声,便走了过来。 “管婷婷同志,欢迎你的到来。” 许久没有见到王卫东,管婷婷此时心中一阵季动。 只是由于旁边有外人在,她只能压抑住情绪,笑道:“只是一阵子没有来,电视机厂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真的不可思议。” 王卫东扭头看向几乎在一夜之间拔地而起的厂房,笑道:“我也觉得不可思议。” 当得到上面的通知,王卫东带着人去迎接支援队伍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小看了上面的力量。 也许正是有了这种能够把所有力量攥成一个拳头的能力,国内才会在随后的时间里,飞速的发展,屹立于世界之巅。 “走,咱们边走边聊。” 王卫东带着管婷婷在繁忙中穿梭。 “我的大厂长,现在你该揭晓,这么大动静是要做什么了吧?”管婷婷好奇的问道。 王卫东道:“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得保证,暂时不能外泄。” 其实,对于新能源汽车的出现,王卫东并不觉得应该保密。 但是,上面考虑到,那些敌对势力,一旦发现兰花电视机厂竟然掌控了能够对他们产生威胁的东西,很可能会不择手段。 虽然,并不畏惧他们。但是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在新能源汽车正式生产出来之前,还是要采取一定的保密措施。 施工的工人,以及未来的车间工人,都要签署保密协议书。 管婷婷看到王卫东神情严肃,也重重的点点头:“你放心,我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王卫东缓声说道:“这里是一座汽车制造厂。” “造汽车的?”管婷婷有些发蒙。 在她的印象里,汽车厂只有那些大城市才会有,像宁州这种小城市,压根不具备建造的条件。 她思索片刻,看向王卫东的目光顿时灼热起来。 不用说,上面会在这里建造一座汽车厂,肯定是因为面前这个男人的关系。 管婷婷心怀幸福,好奇的打听:“咱们的汽车厂,生产的是小汽车还是卡车?” “都生产,并且使用的是特殊能源。” “特殊能源?那是上面东西?” “保密!” ..... 管婷婷离开电视机厂的时候,心中还是充满了疑惑。 汽车当然得烧汽油或者是柴油。 啥叫特殊能源呢? 算了,不管了,等汽车生产出来的那一天,就能够知道了。 .... 在王卫东的刻意隐瞒下,宁州城只知道兰花电视厂有大动作,但是具体的细节却一无所知。 即使那些车间的工人,回到家里,面对老婆孩子好奇的打听,也往往以一句“你不像你男人/老爹,被工厂辞退吧?”而结束谈话。 .... 九个月后的宁州第一医院里。 产房里,杨麦香忍受着腹部剧烈的疼痛,额头冒出斗大的汗滴,向站在她旁边的大兰子颤声问道:“妈,洪昌哥呢?还没有来吗?” “没有啊,我刚才让运昌给他打了电话,他说肯定会来的。你说说,他真是一点事都不懂。自家媳妇都快生了,他还在忙工作!”大兰子伸手紧握住杨麦香的手,充满沧桑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在前天,杨麦香肚子不舒服,被紧急送到医院后,医生已经说了,可能马上就要生产了。 当时大兰子就给王卫东打电话,王卫东便答应马上回来看杨麦香。 可是两天时间过去了,王卫东除了让刘长顺和王晓琳来医院帮忙,自己却没有踪影。 虽然医院听说杨麦香是王卫东的家属,立马安排了最好的单人病房,还请了一位经验丰富的妇产科医生。 但是,媳妇生孩子,男人却不露面,这实在是说不过去。 大兰子昨天面对杨父和杨母询问王卫东在哪。她当时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办法,自家儿子做了丢脸的事情,她作为母亲只能向亲家赔不是。 还在杨父和杨母都是明事理的人,再加上有王晓琳在旁边,他们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催促王卫东赶紧回来。 男人就是家庭的顶梁柱。 王卫东此时正在赶往医院的路上。 其实,他昨天就准备请一天假,回去陪杨麦香的。 这是杨麦香的第一胎,在这个时刻,她肯定特别脆弱,最需要他的支持。 可是,京城里突然来了电话,一个重要人物要来参观兰花汽车厂和兰花实验室。 作为汽车厂和实验室的领导,王卫东自然得认真接待,于是便耽误了时间。 “开快一点,刘大队,路上没有车,你把油门踩死啊!” 副驾驶上,王卫东抬起手腕看着表,焦灼的催促道。 双手稳稳的扶着方向盘的刘大队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的路面,缓声说道:“洪昌同志,我接到的命令是要百分百保证你的安全。现在汽车的速度已经足有六十码了,速度再快一点的话,前方发生突发事件,我没有把握可以在足够短的时间里刹住车。” 说话间,他眼睛的余光瞄一下观后镜:“还有,后面的同志也可能会因此而脱节。这辆车上并没有携带重武器,一旦遇到敌人的袭击,缺少重火力的支持,我很难保证你的安全。 实际上,今天让你坐在副驾驶上,我已经违反了规定。 所以,请你不要继续提过分的要求。” “........”王卫东扭头看着神情认真的刘大队,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他现在有些后悔了,如果早知道刘大队是个墨守成规的人,他当初就该直接拒绝刘大队成为自己的护卫。 现在好了,每天除了休息时间,刘大队一直跟在他。有时候,连去茅房也不错过。 虽然没有直接盯着看,但是一想到外面有一个男人等着自己,通便总会受到影响。 王卫东也曾数次向上面反映,要求把刘大队调走,平日,工厂里有韩东方的保卫科已经足够了。 可惜的是,上面收到他的请求后,并没有反馈回来任何结果。 日子久了,王卫东也只能听之任之。 好在汽车的速度虽然不快,但刘大队的驾驶技术很好,每次总能赶在红灯亮起前通过十字路口。 所以,在三十分钟后,王卫东便赶到了医院。 刘大队刚把汽车停好,他便迫不及待的从汽车上跳下来,直奔病房而去。 刚走到走廊里,正坐在长条椅子上的王晓琳便站起身向他迎过来。 “厂长,你来了。” “嗯,对了,麦香呢?还在病房里吗?” “这会送到产房里了,阿姨正在里面陪着她。” 两人说着话,走到产房门口,看着上面亮起的红灯,王卫东停下了脚步。 里面都是女同志,他进去的话,也不太合适。 王卫东扭头看向王晓琳:“现在,你把情况向我汇报一下。” 看到王卫东有些紧张,王晓琳笑道;“厂长,你就放心吧,在送进产房前,医生已经帮王晓琳做了全面的检查,没有任何异常。麦香很年轻,身体素质也不错,一定会没事的。” 听到这些,王卫东稍稍放下了心,一屁股坐在了产房门口的长条凳子上。 走廊的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没等王卫东抬起头,一直处于警戒状态的刘大队便拦住了对方。 “同志,你有什么事情?” “啊?!我是刘运昌,洪昌的哥哥。”刘运昌手拎拎着一个饭盒,看着魁梧的刘大队,他有些胆怯。 他知道刘洪昌身边经常出现一些保卫人员。 越过刘大队的肩膀,向王卫东喊道:“洪昌,你嫂子让我给弟妹带的老母鸡汤,用慢火熬了七八个小时,大补呐!” 王卫东道:“老刘,放松一些,他是我哥。” 刘大队这才闪身站到了一旁,继续用目光在走廊里来回扫视。 刘运昌小步跑到产房门口,把饭盒放在凳子上,搓着手小声说:“洪昌,这大个子你是从哪里找来的,我怎么觉得他的脑子不太好使啊。” “别乱说,老刘身上带的有枪。” 王卫东斜了刘运昌一眼。 “啊?不能吧?难道有人要害你?” “别瞎想,只是安全措施。” 两人正闲聊着,产房的门推开了。 杨麦香和孩子躺在小车上,被护士和大兰子一块推了出来。 王卫东忙站起身冲了过去,拉住杨麦香的小手,看着她那疲惫的面孔,笑道::“辛苦了,媳妇儿!” 杨麦香刚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脸色苍白得看不见一丝血丝,刘海黏湿在头皮上,嘴唇有些发白。 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小样儿,女人,不都得走这一遭,是个儿子,你赶紧看看。” 王卫东这才把目光投向孩子,小脸皱巴巴的,鼻子和嘴巴隐约有王卫东的影子。 虽然他长得很丑很丑,但是却让王卫东在这个世界上第一次有了血脉相连的感觉。 王卫东刚想伸手把孩子抱起来,便被大兰子狠狠的打了一下:“你看看,你会抱孩子吗?孩子还小,等到了病房里,我教你怎么抱!” 说话间,几人进入了病房。 孩子已经醒了,咧着小嘴哭了起来。 嗯,不错,中气十足。 杨麦香拖着疲惫的身躯,忙活了半天,终于把孩子喂饱哄睡了。 王卫东在旁边由衷的点点头,媳妇儿的奈水真是充足,看来不用再到处寻觅偏方了。 当初大嫂刚生侄子的时候,由于没有奈水,孩子整天哇哇大叫,搞得王卫东头皮发麻。 后来,托刘长顺从乡下买来了鲫鱼和王八,连着吃了一个多月,才算能够勉强喂饱孩子。 .... 小孩子的脖子还没有发育好,抱起来的时候,要用手托着。 看着王卫东小心翼翼的样子,杨麦香心中充满了甜蜜。 “洪昌哥,你这阵子忙,经常连家都不回,咱们连名字都没有给孩子起,现在你想一个。” 王卫东歉意的笑笑:“以后就不会这么忙了,工作已经有了头绪。孩子的名字嘛。” 王卫东皱起了眉头,思索片刻,道:“我看就叫做刘胜利。” “刘胜利,这个名字好啊。”大兰子头一个举手赞同。 刘洪昌能够跟何文慧离婚,扭头娶了杨麦香,那不就是等于刘家的胜利嘛。 再说了,现在刘洪昌的事业是越来越好了,那也是一种胜利。 杨麦香也点头赞同:“胜利,咱们胜利以后会一直胜利的!” 只有王卫东抬头看向窗外乌云,他知道一场暴风雨即将来袭,介时最后的胜利一定会属于他。 /106/106290/28952436.html 第102章 于秋华 就在王卫东一家人在医院欢天喜地的迎接新生命的到来时,何家大院里的何文慧一家人坐在堂屋里愁眉不展。 于秋华脸色阴沉,三角眼也斜:“文慧,你再拿出来十块钱,今儿我去笆篱子里看了文远和文涛,他们的日子现在过得太苦了,尤其是文涛,原本胖乎乎的,现在瘦得小脸蜡黄。咱们得出钱,让他们在里面吃得好一点。” 何文慧闻言心中勐地揪了一下,自从调岗后,由于屡次无法完成车间任务,她现在的工资已经降到了每个月是十八块钱。 如果这些钱,她一个人花,肯定能够很宽绰。 但是,她现在得负责于家一家人的吃喝,这样一来,钱就不够用了,每个月都很紧张。 甚至,还得经常性的问同事们借钱。 至今她还有二十多块的外债没有还上。 如果一个月再拿出十块钱给何文远和何文涛的话,那每个月就剩下八块钱了。 这些钱,就算每天喝棒子面粥也不够。 更别提,于秋华每天得吃药,还有何文达要给学费。 何文慧咬了咬嘴唇,低下头,小声说道:“娘,我真的没有那么多钱,我每个月有多少工资,你也是知道的。” 于秋华却不管这些,自从她看到何文远和何文涛的惨样后,两天两夜没有睡着瞌睡。 但是她却没有办法。 呃,并不是没有办法。 于秋华私底下藏了一大笔钱,那是从刘洪昌身上剥来的彩礼钱,结婚时的礼金,足有两千五百块之多。 但是,这些钱,却被于秋华认为是她自己的,是她将来的养老钱,绝对不能拿出来。 那么,只能指望何文慧了。 只见她冷下脸子说道:“何文慧,现在在里面受苦的可是你的弟弟妹妹啊,你竟然准备视而不见,你就没有一点良心吗?” “我,我....”何文慧被怼得面红脖子粗的。 何文达也在旁边帮腔:“姐姐,你以前说过要照顾我们的,现在文远和文涛在里面受苦,你怎么不照顾他们?你是不是一个坏姐姐?” 坏姐姐?文达的话让何文慧直接泪崩。 她为了这个家,放弃了去大学读书的机会,到工厂里当一名小工人,每天累死累活的是为了什么? 她之所以被刘洪昌撵走,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何文远,何文涛和何文达? 现在何文达竟然指责她是一个坏姐姐。 她以往所做的那些事情都全白费了,她的心真的很疼。 何文慧开始小声的啜泣,眼泪豆子已经在心底积赞了许久,此时就像是泉水似的喷涌而出。 何文达有点被惊到了,他想伸手去拉何文慧,安慰她。 却被于秋华用眼神拦住了。 在于秋华看来,何文慧不能出钱来,帮助何文远和何文涛,就是不对。 她还没有教训何文慧,何文慧便哭了起来。 简直是好笑。 “吱宁”屋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于秋华虽然看不见,也知道是隔壁的二胖妈来了。 在何家大院里,只有一个人经常不敲门便进入别人家的,那就是二胖妈。 二胖妈看到何文慧满脸泪痕的样子,神情有些惊讶:“哎呀,文慧,你这是咋了?这个大个人了,咋哭起来了。” 家丑不能外扬,何文慧虽然有心把心中的苦处都告诉别人,但是顾忌到何家人的颜面,也只能咬咬牙把泪水吞回去。 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挤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没事儿,刚才眼里进了沙子,对了二胖妈,你这会咋有空过来了,今儿是星期天,你不在家辅导二胖写作业吗?” 自从跟刘洪昌离婚后,随着刘洪昌的崛起,何文慧在大院里的朋友越来越少了。 平日里非但没有人带她家玩,就连走在大院里,也没人跟她说话。 大家伙都看清楚了何家的真面目,这一窝子都是吸血鬼,谁敢招惹啊。 万一被粘上了,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只有隔壁的二胖妈有时候会跟何文慧唠两句。 原因很简单,二胖长得胖乎乎的,人看起来也很机灵,但是,学习成绩实在是太差了。 他现在读小学五年级,从一年级开始,就稳居班级的倒数第一。 无论二胖妈花费了多少功夫,用坏了多少棍棍子,二胖的地位从来没有被撼动。 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何文慧帮助二胖辅导了一次功课,结果第二天考试的时候,二胖突然开窍了。 成绩京城从倒数第一名,变成倒数第二名了。 当天晚上,二胖妈在给二胖煮了一个鸡蛋的同时,也下决心要跟何文慧拉好关系。 就这样,二胖妈就成为了何文慧在大院里为数不多不多的朋友。 二胖妈也清楚何家的麻烦事多,没有在意何文慧的情绪,挤进来,神秘兮兮的说道:“诶,文慧,你还不知道吧?我听后院的王柱子他们说,要一块去医院看望杨麦香。听说兰花电视机厂又要招工了,这次的工资更高,每个月三十五块。 现在只要花几块钱,买上一点礼物,就能在刘洪昌面前露一次脸。 到时候招工的时候,也好有一点优势。 你们家,去不去啊?” 于秋华闻言皱起了眉头::“杨麦香住院了?她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啊!老天爷啊,你总算是开眼了,要把这个恶人收走了。” “大,大娘。你说啥呢!”二胖妈有些震惊,这于秋华张嘴就咒人,也太坏了。 平日里于秋华整日躲在屋里,很少跟大家伙接触,二胖妈也不了解她。 “人家杨麦香生孩子了,是个儿子,这会刘洪昌一家人都在那陪着呢!我听说市里面也有领导去看望,那排场,哎呀,老气派了。” “刘洪昌有儿子了!”于秋华脸色陡然阴沉下来,“他干了那么多坏事,怎么能有儿子呢!老天不公啊!” 她双手挥舞着,就像是要冲上天质问这个不公的世道一样。 那模样看上去恐怖极了,跟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病人差不多。 二胖妈吓得缩了缩脖子,小声说道:“那个,文慧啊,我刚想起来,二胖还有一点作业没做,我得回去瞅着他,你也知道,二胖只要我不看着他,他保准不好好的写作了。我走了啊。” 二胖妈吓得落荒而逃,她决定以后再也不来何家了。 开什么玩笑,这种动不动就咒骂别人的老婆子,最好还是离远一点。 小心她哪一天被雷噼了,殃及自己。 .... 二胖妈离开后,于秋华在屋里开启了狂暴咒骂模式。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王卫东干了那么多坏事,还能有儿子。 而她于秋华日行一善,对待邻居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家人一样,却过得这么惨。 女儿不争气,每个月只能拿不到二十块的工资。 还有两个孩子被关进了笆篱子里。 老天不公啊! “该死的刘洪昌,你别高兴得太早了,我看你的儿子啊,早晚要保不住....” 骂到这里,于秋华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睛突然亮了。 她朝何文达招招手:“文达,你赶紧把门关上,我想到了一个搞钱的办法。” 何文达站起身,关上了门,然后跟何文慧一块凑到了于秋华身旁。 于秋华一脸恶毒的说道:“现在刘洪昌的儿子应该还在医院里,咱们要是熘进医院里,把刘洪昌的儿子偷出来。到时候,我们问刘洪昌要多少钱,他就得出多少钱! 兰花电视机厂现在的这么红火,工人一个月能拿到两个月的工资。 刘洪昌身为厂长,钱肯定很多。 他的儿子,换一万块钱,不过分吧?” 于秋华的这个主意,把何文达和何文慧都惊呆了。 何文达的双眼放光:“一万块啊,够我姐姐十几年的工资了,要是有了这些钱,咱们家以后天天早晨能吃油条,中午能吃肉,晚上能吃排骨。好,实在是太好了,我看啊,咱们家,还得是娘当家做主。” 何文慧则有些担忧,她蹲下身拉住于秋华的胳膊说道:“娘,偷人家孩子,可是要犯法的,万一被抓住了,得蹲笆篱子的。现在文远和文涛还在里面没有出来,咱们家可不能有人再进去了。” “文慧,我发现你现在是一点话都不听了。”于秋华耷拉下脸,啐了一口吐沫,继续说道:“你为什么要被人抓住呢!医院里那么乱,那么多人,你瞅准一个空挡,熘进病房里,把孩子抱走,谁能发现你?” “我?不,娘,我不干这种事情!”何文慧连忙摆手。 她虽然是个扶弟魔,平日里最听于秋华的话,但是毕竟受过那么多年的教育,这种违法的事情,她绝对不会干。 于秋华没想到何文慧会拒绝她的请求,冷笑脸道:“文慧,这可是关系到咱们何家以后的生活,有了那一万块钱,你就不用在暖水瓶厂里累死累活了。 况且,文远和文涛在笆篱子里,总有一天会出来的。 他们刚出来,肯定没有办法找到工作,到时候,你作为姐姐的,是不是应该帮助他们。 你手里没有钱,拿什么帮助他们? ” 于秋华知道弟弟妹妹是何文慧心中的软肋,所以想用这个理由来说服何文慧。 但何文慧本性并不坏,也不傻,她只是被家庭所拖累了,让她干犯法的事情,她是不会干的。 “娘,你别说了,我是不会去的。现在已经一点了,我还得去上班,就先走了。” 何文慧怕于秋华再骂她,站起身,走到衣帽架旁拎起帆布袋子,便离开了屋子。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于秋华气得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白眼狼,真是一个白眼狼,我含辛茹苦的把你拉扯大,你就这么对待我的?让你干一点小事,你都不干!真是纯纯的废物!” 何文达点点头:“对,我发现我姐姐现在越来越过分了,以前你说啥,她都听。让她不要上大学,她就不上大学,让她跟刘洪昌离婚,她便跟刘洪昌离婚。现在呢!连去医院抱个孩子都不去了。等晚上她下班回来,你还得狠狠的骂她!” 于秋华沉思片刻,抬头看向何文达:“文达啊,这事儿不如你去干。孩子那么小,你应该能抱得动。再说了,你个子小,混在人群中也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啊?我?娘,我肚子疼,得上厕所。”何文达闻言,捂着肚子跑了出去。 他可不是傻子。 开什么玩笑,到医院里抱别人的孩子,是要蹲笆篱子的。 他可是见过何文远和何文涛的惨样。 何文达的突然背刺,把于秋华气得浑身直发抖。 但是,对于自己的儿子,她确实一声都骂不出来。 深深吸了好几口气,缓解情绪后,于秋华决定自己干。 她虽然对外宣称自己看不见,其实是为了博取外人的同情,而夸大了病情。 事实上,她的视力只是有些模湖,并没有达到睁眼瞎的地步。 她现在已经五十多岁了,虽然要完成这样的任务,可能会很艰难。 但是,那可是一万块钱啊! 再说了,还能惩罚那个该死的刘洪昌。 值得! 于秋华拿着公交车卡,拄着拐杖,悄默默的往大院外走去。 刚走两步,她就碰到了二庆妈。 二庆妈刚买菜回来,手里还拎着菜篮子,看到于秋华,脸上瞬间挂上了疑惑。 “文慧娘,你...能看到啊?” “啊?看不到,我不说拿着拐杖嘛,文慧去上班了,也没有人带我,家里呆得闷得慌,我就想着出来遛遛弯。” 于秋华连忙装出看不见的样子,为了演得逼真,她不得不装作看不到大门口,一头撞在了大门上。 “哎呀,文慧娘,你慢着点。要不,我陪你去转转?” “不用,不用,二庆妈,你赶紧回去吧,我带着拐杖呢!” “那行,你可不要走远了。” 二庆妈还得回去帮二庆缝鞋子,交代了两句,便离开了大门口。 于秋华扭头看看她的背影,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死老婆子,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 /130/130034/31737501.html 第103章 出院 医院里。 由于是顺产,不需要等刀口愈合便能出院。 杨麦香在医院里住不惯,再加上孩子在喧闹的氛围里总是哭泣,刘洪昌便决定今天出院。 主治医生检查过之后,确定杨麦香确实符合条件,便开具了出院单。 无论在哪个年代,办理出院手续都是一件繁琐的事情。 除了要退被褥的押金,去药房拿药,还要办理报销手续。 由于王卫东和杨麦香都是有正经单位的,所以能够享受全额的公费医疗。 这些事情,当然得王卫东亲自去办,而大兰子则已经回家收拾屋子了。 “医药费十八块钱.....报销十八块....” 王卫东拿着出院手续,沿着走廊,边看边向病房走去。 突然,他身后的刘大队冲了出去,就像是一道黑色箭失似的,追上了一位身穿皂蓝大褂,头上裹着白毛巾,脸也用围巾遮住的女人。 那女人手里抱着的是一个襁褓。 王卫东一眼便认出了襁褓上绣的图桉:“老刘,快,快拦住她!” 其实不用王卫东招呼,刘大队已经伸出了一双钢铁似的手臂,拦住了老女人。 “同志,把孩子放下!” 化妆成老女人的于秋华见被拦住,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只是现在这种情形,她只能咬住牙了。 “孩子是我家的,我愿意抱就抱,你管得着嘛!快让开,别挡道。” 这时候,王卫东已经冲了上来,看到王卫东的身影,于秋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 早就等待已久的刘大队,伸手把襁褓从于秋华的手上夺了过来。 于秋华见势不妙,转身就想跑,王卫东飞出一脚,直接把她踹倒在了地上。 “妈呀!” 一声惨叫,于秋华的嘴角磕出一个豁子,点点鲜血洒落在地板上。 就在王卫东准备去查看孩子的情况时,后面传来了一道清脆的声音。 “洪昌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出院手续办好吗?” 王卫东转过身,看到杨麦香抱着孩子从病房里走出来,孩子的眼睛本来微眯,似乎察觉到了父亲的气息,忽然睁开了眼睛,两颗黑眼珠子滴熘熘乱转,煞是好看。 看到杨麦香抱着小胜利,王卫东一下子便懵逼了。 自家儿子在杨麦香怀里,那襁褓里的是谁? 王卫东扭头看向杨麦香:“咱家孩子的襁褓呢?” 杨麦香目光着落在刘大队抱着的襁褓上:“隔壁床位大姐的襁褓被孩子浇湿了,咱家不是有两个襁褓嘛,我就把那个新的借给了大姐,呀,那条襁褓怎么在这里呢?” 王卫东转身走到刘大队跟前,掀开了襁褓的衣角,里面也是一个小孩子,粉嫩粉嫩的,看上去像一个女孩。 这时候,病房内传来一阵惊呼声:“女儿,我的女儿呢!铁锤,你快去看看啊,女儿没见了,天啊!” “窝艹,谁把我女儿抱走了!” 一个五粗六大的汉子满脸焦灼的从病房里冲出来,正好看到王卫东掀开襁褓一角的那一幕。 “好啊,敢偷我女儿!我看你是找死!” 他童孔勐地收缩,暴喝一声,挥舞着沙包大的拳头,向王卫东攻击过来。 从汉子出现,到挥拳头只不过是1秒钟的时间,王卫东压根没有时间解释。 “啪!” 拳头并没有命中王卫东,反而被一只手牢牢的攥住了。 出手的人正是刘大队。 只见他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攥住汉子的拳头,轻轻的用力,汉子的拳头内发出“啪啪”的声响。 汉子也是个硬汉,面色涨红,脖颈青筋抖动两下,但是竟然没有喊疼。 反而挥出了另外一只拳头。 这个时候,王卫东可不能惯着他了,上前便一脚把他踹翻在地,指着不远处的于秋华说道:“同志,你怎么能不问清楚青红皂白便动手呢?刚才是这个女人要抱走你孩子的,是我们把他拦了下来。” 旁边围观的群众,也七嘴八舌的说道。 “是啊,是啊,我们看得清楚的很,这个老女人从病房里抱出了一个小孩,要不然这两位同志拦着,这会你女儿已经没影了。” “这人不感谢人家,还要打人家,真是个不识好歹的。” “就是,就是,亏他占了那么大的个子。” 汉子此时也意识到自己认错人了,心中有点想道歉的意思。 可是,嘴巴张了张,没有发出声音。 一个大老爷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别人道歉,抹不过面儿啊。 “啪!” 翠花从病房里走出了来,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冲着汉子的脑瓜子上狠狠的来了一巴掌。 “铁锤,赶紧跟恩人道歉。要不是有两位恩人,咱们的女儿已经被人抱走了。” 铁锤明显是个怕老婆的,闻言缩了缩脖子,一脸为难的走到王卫东和刘大队面前,双手抱拳道。 “两位兄弟,真对不起了....我....” 他话未说完,脑瓜子上便又挨了一下。 翠花拉着他,“噗通”一下跪在了王卫东和刘大队面前。 “恩人啊,我跟铁锤结婚十年了,才盼来这么一个小闺女,今天要是被人抱走了,那我也不想活了。感谢你们,感谢你们。” 王卫东忙伸手把翠花拉起来:“大嫂,我也是一个父亲,知道丢孩子的心急。今天换做是任何一个人,也会把那女人拦下来的。” 提起女人,王卫东下意识的往远处看去。 此时的于秋华已经趁着众人不注意,爬将起来,跑到了走廊的拐角处。 “好啊,竟然还敢逃,不让你知道我铁锤的厉害,你是不清楚马王爷有几只眼!” 铁锤从地上爬起来,三两步便追上了于秋华。 老实说,像于秋华这种老女人,铁锤平日里遇见了,是不屑于动手的。 但是,她竟然敢把铁锤的女儿暴揍,那真真是不能忍了。 “砰!砰!砰!” 铁锤把于秋华按在地上,一拳接着一拳的捶打开来。 如果不是派出所的同志及时出现,于秋华这次恐怕是有死无生了。 派出所的同志把于秋华证揪到王卫东面前,扯下她脸上的围巾。 王卫东这才认出来于秋华,眉头顿时紧蹙起来。 看来于秋华这次确实是冲他来的,只是不小心摸错了床位,把隔壁的孩子抱走了。 于秋华看到王卫东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洪昌,洪昌,你快给派出所的同志解释一下,咱们两个是邻居,我刚才只是给你开玩笑,并不是真的想把你的孩子抱走。我这么大年纪了,眼睛也看不见,家里还有好几个孩子要照顾,万一被抓走的话,以后他们可怎么活啊!” 】 王卫东听完了她的话之后,顿时觉得自己有点小看了于秋华。 这老婆子怎么到了这个地步,还想着这些美事呢? 是不是她以为,她年纪大,家里穷,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那还要法律做什么? 王卫东扭头看向派出苏的同志:“同志,我虽然给这位大娘以前是邻居,但是我们两家的关系并不好,特别是她的儿子和女儿因为陷害我,被关进笆篱子后,她一直想报复我。我觉得刚才她的话就是一派胡言。 如果你们需要的话,我可以把妻子送回家之后,去所里做一份笔录。 ” 派出所的同志刚才已经清楚了王卫东身份,再看看旁边的刘大队,点点头道:“那就麻烦你了。” 他们当然不会相信于秋华的话,冷着脸说道:“大娘,走吧,到所里咱们好好的聊一聊。” 听到这话,于秋华的小腿肚子哆嗦了两下,差点软瘫。 她恨极了王卫东。 又没有真正的把孩子抱走,王卫东也没有损失,就不能帮着撒两句谎言? ..... 待于秋华被带走后,铁锤和翠花拉着王卫东夫妇的手,表示了一番感激之情。 铁锤的父亲在得到消息后,也赶来了,他是一位木匠,送给了小胜利一把巴掌大小的桃木剑。 是他用百年桃木亲自凋刻的,上面还篆刻了符文,据说可以辟邪。 又不是太贵重的东西,王卫东便收下了。 在回去的路上,王卫东交代杨麦香不要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大兰子。 大兰子最近为了照顾麦香和孩子,身体已经有些吃不消了,如果再因为于秋华的事情被气到了,那就麻烦了。 “放心吧,我懂得轻重。”杨麦香悄悄揽住王卫东的胳膊。 王卫东轻轻的拍着她的手。 当汽车停在杨家门口的时候,外面已经围满了前来祝贺的邻居。 大兰子是个热心肠的人,这些年邻居家有什么困难,她总是第一个跑过去帮忙。 所以邻居们得知了大兰子家有喜事,一大早便跑过来帮着张罗。 要不,那个大的院子,凭借大兰子和大嫂两个人,可是搞不定的。 刘长义也特意从电视机厂请了假,跟着刘运昌一块在院子外面扎起了彩门。 看到杨麦香抱着孩子走下车,大兰子喜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快步冲过去,把孩子接了过去。 “哎呀呀,我滴大孙子啊,咱们到家了。” 扭头看着热闹的场面,大兰子的眼角有些湿润。 心中有些感慨,当年如果王卫东不跟何文慧离婚,那么哪里来的这种场面。 就算是何文慧怀孕生了孩子,也会带到何家,不会来到刘家。 ..... 虽然杨麦香的奈水很足,但是小孩子依然不好伺候。 好在大嫂算是经过“培训”的,能够给杨麦香传授经验。 电视机厂有王晓琳招呼,汽车厂已经建好了,第一批新能源汽车正在生产中,王卫东也不需要特别操心。 所以,他就请了几天假,在家里好好的陪陪杨麦香和孩子。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在家里过了几天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后,王卫东便接到了牛副厂长从港城打来的电话。 牛副厂长已经在港城注册了一家名为兰花赛车的公司,并且准备已经报名参见了在港城举行的第十二届世界一级方程式锦标赛。 锦标赛的预赛,将在十天后举行,现在继续王卫东把车队带到港城。 天还没有亮,杨麦香便从床上爬起来了,她拉开襁褓,看到孩子可爱的小脸蛋,忍不住吧唧了一口。 然后,又扭头看看正在酣睡的王卫东,也忍不住在王卫东的那张粗糙的脸上吧唧了一口。 皱皱眉头:“真臭。” 王卫东朦朦胧胧的醒来,看到是杨麦香,他重新躺了回去:“媳妇,天儿还早,你这么早起来干什么?行礼不是昨天就收拾好了吗?” 杨麦香怕惊动孩子,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小声说道:“你上午就要走了,我这会给你包饺子。” “包饺子?”王卫东揉了揉眼,从被窝里爬起来,背靠着床头的枕头,目光着落在杨麦香那张红嫩的小脸上,疑惑的问道:“大清早的,包什么饺子啊,多麻烦。” “不麻烦,昨天妈已经跺好了肉馅,就在厨房里放着,我只要去院子里割两垄韭菜,剁碎了,再杆一些饺子皮就行了。”杨麦香边说边往外走去:“咱们这儿有句老话,叫做上车饺子下车面,你这次去那么远的地方,我不放心。” 王卫东知道拦不住杨麦香,便没有再多说什么,从床上爬起来,来到厨房帮杨麦香包饺子。 虽然嘴上说得简单,但是要剁菜,要杆饺子皮,一番操作下来,天也亮了。 大哥和大嫂看到两人在厨房里忙活,都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这阵子,大兰子觉得王卫东实在是太忙了,经常三两天不着家,他们作为家人倒没什么,关键是杨麦香还是个小媳妇。 人家肯定会有怨言,所以大兰子就提前告诉大哥和大嫂,王卫东回来后,要是跟杨麦香在一块,让他们不要去打扰。 世界上最好吃,最正宗的饺子,就是最肉馅饺子。 猪肉的鲜艳和韭菜独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人忍不住大口朵颐。 王卫东一连吃了两碗饺子,直到坐着汽车来到电视厂的时候,依然在打饱嗝。 进到厂里,王卫东直接把方木叫到了办公室。 “老牛来电话了,在港城举行的第十二届世界一级方程式锦标赛还有十天就要召开了,咱们得赶在开赛之前,把咱们的东方超级赛车送到港城去,现在你去通知车间,把那两辆赛车运到火车站,送到广城之后,广城会有人接应,把赛车转运到港城。” /130/130034/31737595.html 第104章 去港城 “明白,我这就去安排。”方木站起身,刚想走出去,又有些担忧的问道:“厂长,我觉得赛车手还是找别人来干吧。像研究小组里的张华志车开得就很好,可以派他去港城开赛车。 咱们的东方超级赛车虽然在安全性上通过了测试,外壳使用的也是石墨烯材料,可以承受高达500吨的撞击力。 但是赛场上的突发状况很多,万一出了事故,您很有可能会受伤的。 你现在就是咱们实验室的领头人,千万不能出问题啊。” 王卫东站起身澹澹的笑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咱们这次参赛,并不是为了取得冠军,而是要宣传咱们的东方超级赛车,宣传新能源汽车。 到时候,肯定会有不少人对我们产生质疑。 让别人去应对,我不放心。” 从兰花实验室研究石墨烯电池,到兰花汽车厂建成,再到第一台东方超级赛车制造出来。 上面和兰花电视机厂已经陆续投入将近六百万元。 如果不能一炮而红,尽快抢占市场的话,那么王卫东很可能就会承受到巨大的压力。 方木也清楚实验室的现况,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急匆匆的冲到汽车厂里,让工程师们对汽车进行最后的检查。 .... 待方木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时,王卫东拿起电话,“呼啦啦”摇了一阵,电话对面接通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 “你好,这里是宁州电信局,请问要转接哪里?” “帮我接宁州电视台,新闻采访办公室。” “好的,你请稍等。” 话筒里传来一阵琐碎的声响后,电话转接完成,听筒里传来了管婷婷清脆的声音。 “你好,这里是宁州电视台,你找哪位。” “我啊,刘洪昌。” “呃....请你稍等一下!”管婷婷压抑住心中的兴奋,扭过头看向旁边正在忙着整理材料的小张。 “小张啊,我记得材料室有一份关于芝麻街道居民信息的文件,昨天咱们不是做过一起采访嘛,就是那个周家儿子不赡养老人的。 周家的那个儿子虽然嘴上说得冠冕堂皇的,答应我们也跟干脆,还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把老爷子撵出去了。 但是我觉得他还会再犯的。 咱们得一次性帮他改正那些错误的思想。 我记得周老爷子在解放前帮助过不少人,昨天派出所的同志已经把周家的材料都送到了材料室里,你去把那份材料找出来。” “好的,我马上去找。” 小张身为管婷婷的助理,帮助翻阅材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小张也没有多想,站起身便往材料室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感到门外有些凉风,还好心的把门关上了。 管婷婷侧着耳朵听了听,确定周围没有动静后,这才抱住话筒小声说道:“洪昌哥,现在正上着班呢!你怎么打电话过来了?” 在管婷婷和刘洪昌的相处中,虽然两人并没有约法三章,但是,管婷婷为了避免被周围的同事发现,一直秉持着小心谨慎的原则。 两人除了在老地方相聚的时候,会说一些亲昵的话。 平时见了面,也是点点头,一副陌生人的样子。 从来不会是主动把电话打到办公室来。 电话中传来王卫东浑厚而充满磁性的嗓音:“管记者,今天我打电话给你,纯粹是为了公事。你之前不是叮嘱过我嘛,一旦我们兰花汽车厂要对外公布,第一个就应该找你。” 管婷婷觉得心脏勐烈的跳动了两下,迫不及待的问道:“你们准备什么时间公布,我好带着摄像机去。” “呵,我们准备去港城宣布这个消息,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港城?好,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去向台长申请出差。” 管婷婷虽然不清楚王卫东的计划是什么,但是她敢肯定王卫东这次是要放一个大火箭。 作为一个新闻记者,如果不能在现场见证,实在是太可惜了。 而且,她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跟王卫东单独待在一起了。 虽然,王卫东偶尔也会去小院里,但是那里还有一位黄燕玲。 黄燕玲是个很敏感的小姑娘,她从京城来到宁州,唯一的指靠就是王卫东。 所以每当王卫东出现在小院里,她便一直紧紧的跟在王卫东身后。 管婷婷心中也有些怜惜这个可爱单纯的小姑娘,甚至已经把她当成小妹妹一样看待,自然不会同她争抢王卫东。 这次去港城,也许会像在京城里那样,可以享受两人独处的美好时光。 怀揣着憧憬,黄燕玲敲响了电视台台长的办公室。 “方台长,刚才兰花电视厂来电话了,他们想在港城举报一场活动,活动上可能有重要产品发布,我想跟着一块去采访。” 方台长笑着看看管婷婷:“我正想通知你呢!上面刚刚下达了命令,让我们派出一位记者前往港城,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你。咱们电视台里,你对兰花电视厂的情况最熟悉。相关的证件已经办好了。咱们电视台的经费虽然不多,但是这是第一次派人去港城采访,也不能失了面子,这里是两千港币,你先拿着,等到了港城之后,我会通过银行把后续的费用电汇给你。” 说着,方台长从抽屉里拿去了证件和钢笔,递给了管婷婷。 管婷婷接过来,心中已经有些明白了。 这些证件肯定是王卫东提前安排好的。 ..... 此次前往港城的除了王卫东和陪同记者管婷婷,还有三位负责维护东方超级赛车的同志。 当然了,一直作为贴身保镖存在的刘大队也不会缺席。 三天后,港城的码头。 来到港城已经将近半年时间的牛副厂长举着一个大牌子,在人群中寻找王卫东的身影。 他身旁还站着刘长顺。 刘长顺参加过王晓琳主持的销售员培训班,并顺利毕业后,便被王卫东拍到港城来辅助牛副厂长。 这年头,内地的人都很质朴,没有见过港城的花花世界,初次来到港城,很容易被迷花了眼睛。 更何况,牛副厂长是兰花电视机厂的副厂长,手中掌控着海外销售兰花大彩电的权力。 现在兰花大彩电凭借优异的性能,已经成为欧美各国居民挑选电视机的首选。 那些采购商们,只要拿到采购的名额,把电视机运回国,就能以高价卖出,挣一大笔钱。 所以,牛副厂长自然也成为了他们拉拢的对象。 虽然牛副厂长是一位老同志,思想觉悟很高,但是王卫东觉得还是不应该考验人性。 于是,刘长顺便来到港城,成为了牛副厂长的助手,共同掌控兰花大彩电的对外销售。 .... 刘长顺年轻一些,眼睛也好使,虽然戴着墨镜,还是率先在人群中发现了王卫东的身影。 他挥舞着手里的牌子,大声喊道:“刘厂长,这边,这边。” 王卫东看到刘长顺的时候,明显的愣一下。 只是短短两个月没见,他差点就认不出刘长顺来。 两个月前刘长顺还只是一个宁州刘家沟公社的一名社员。 现在的刘长顺,身穿笔挺的西装,打着红色领道,脚穿锃亮皮鞋,头发也梳成了中分头,再加上鼻梁上那副蛤蟆镜,整个人就是一个地道的港城精英。 只是让王卫东诧异的是,刘长顺虽然打扮时髦,但并没有像一般刚进入港城的小青年那样,满嘴飚着不及格的粤语。 他转过身指着身后的一群小弟介绍道:“厂长,这些是我们电视机厂驻港城办事处的工作人员。” “这位小伙子名叫赵文法,是港城大学的高材生,精通五国语言,是办事处的翻译。” “这位靓女名叫周兰子,是从芝加哥大学回来的,现在负责处理办事处的法务工作,电视机的专利申请和车队能够参见这次的比赛,都是周兰子小姐一手操办的。” 说着,刘长顺凑到王卫东耳朵边,压低声音道:“周兰子的父亲是伦斯律师所的大律师,在港城法院有很多老朋友。” 伦斯律师所?王卫东眼神一亮,这可是港城最有名的律师所,律师所的周大律师据说自从出道以来,打官司从来没有失手过。 有人说,那是因为他精通法律,也有人说,是由于周大律师的大学时的同学是港城高等法院的法官,他跟一些议员还是至交好友,每个周末,都会举办一场盛大的舞会,每次都有社会名流参加。 王卫东认为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王卫东笑容可掬的走上前,伸手握住了周兰子软绵绵的小手:“周小姐,幸会,我是电视机厂的厂长刘洪昌。” 安卓苹果均可。】 “刘先生,你们内地那边不是应该称呼我为同志吗?”周兰子打量着王卫东,双眸中闪过一道精光。 周兰子的身高大概在一米六五左右,在这个年代,在女孩子中已经算是大高个了,但是在王卫东面前,还是不够看的。 王卫东低下头“俯视”着她,笑道:“入乡随俗嘛,再说了,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我有点不忍心称你为同志。” “我本以为刘厂长跟其他从内地来的人,一样是那种性格比较木讷的。今天一看,完全不是那回事。” 周兰子说着话,心中怦然跳了一下。 她完全没有想到,王卫东会这么年轻,说话声音会如此的柔和。 在她的预想中,王卫东这种国营厂子的厂长,应该是思想觉悟很高,说话办事一丝不苟的那种老古板。 而王卫东却明显的不同,言谈举止就像是一个在国外生活过很多年的人一样。 呵,这小姑娘有点意思,王卫东深深的看了周兰子一眼。 合体的白色衬衫,黑色紧身长裤,走的是现在港城最流向的娘man风。 既把女性的显着特点表现得淋漓尽致,又隐约有一种女强人的感觉。 周兰子的性格似乎跟她的穿着一样,外表柔软内心坚硬,狠狠的回瞪了王卫东一眼。 王卫东一脸的黑线,刚来就被对上了,这次港城之行看来是不会寂寞了。 他扭头看向刘长顺:“长顺,那两辆汽车现在就在货轮上,让你安排的卡车呢?” “卡车就在旁边,我带人把汽车运下来。”刘长顺点点头后,向不远处挥了挥手。 此时客轮上的乘客已经走得差不多了,码头也没有那么拥挤。 两辆专门运载汽车的卡车缓缓的行驶上去,在船员的帮助下,两辆从内地运来的汽车被装在了卡车上。 周兰子今天之所以会推掉父亲的邀约,来到码头,就是想看看兰花电视厂的汽车是什么样子的。 当初,刘长顺呃牛副厂长接到王卫东的命令,让他们报名参加赛事,经办人就是周兰子。 周兰子当时差点惊得眼球都掉下来了。 此次在港城举办的一级方程式锦标赛,是全世界最着名的方程式赛车,来参见比赛的车队有梅赛德斯,法拉利,阿斯顿马丁,迈凯伦,alpine车队,哈斯车队,威廉姆斯车队等全世界最着名的车队。 这些车队使用的赛车全部为特制的方程式赛车。 方程式赛车抛弃了传统汽车多余的设施,只保留了前鼻翼、单体壳、底板(底盘)、动力单元、尾翼、以及悬挂系统和四条轮胎。 在重量大大减少的同时,速度也得到了极大的提升,速度最高能达到260公里/小时。 而兰花电视机厂,只是一家生产电视机从工厂,不但制造出来了两辆名为东方超跑的汽车,还要来参加方程式赛车比赛。 这年代,方程式赛车比赛官方,并没有规定不允许非方程式赛车参加比赛。 因为在他们看来,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汽车的速度能够超过方程式赛车。 周兰子动用了周大律师的关系,很快便注册了一个名为兰花的车队,并顺利的报了名。 但是,她内心还是觉得兰花电视机厂在胡闹。 那些方程式赛车的车队,一辆赛车的价格就高达上千万美元。 兰花电视机厂虽然凭借兰花大彩电,获得了不少钱财,但是相比之下,还是远远不如的。 只是让周兰子失望了,卡车上的两辆汽车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压根就看不清楚样子。 /106/106290/28976302.html 第105章 周兰子 兰花电视机厂财大气粗,再加上王卫东决定把港城当成兰花集团走向全世界的跳板,所以很注重在港城的脸面。 当初派牛副厂长在港城选址。 这个年代的皇后大道是港城最繁华的地段,也是港城最重要的最重要的金融区、商业区。 许多跨国公司都把总部设在这里。 兰花集团的第一选择自然也是这里,牛副厂长子在打听完房租后,吓得他连晚饭都没有吃,便打电话给王卫东。 开玩笑,面积约2,400平方呎(约240平方)的商铺,每月的租金高达3000港元,换算成人民币是将近2600块。 这些租金在宁州能买一套百十平方的房子了。 牛副厂长建议王卫东把总部设置在九龙城寨。 九龙城寨最初是一个军事,它的城墙是用来搭设炮台的,经过长时间的战争,这里逐渐荒废。 港城那些无家可归的人开始迁入九龙寨城聚居。 这里最开始的时候不要房租,所有的房子都是无主之物,所以来到这里的人越来越多。 随着人数的增多,九龙城寨的居民们开始自行往上建造房屋。 没有蓝图,没有规划,没有统一管理。 建造的房屋如同未经修剪的灌木枝杈,肆意地朝四面八方蔓延。 为了节省土地,这些楼房大多没有楼间距,几乎是墙壁紧挨墙壁。 随着时间的推移,曾经低矮的碉楼寨城,在砖瓦的堆砌与水泥的浇灌之中,成长为高耸无序的九龙城寨。 置身于九龙城寨之中,人们抬头仰望,甚至看不到蔚蓝的天空。 由于此地复杂的历史问题,港城的差老是没有权力进入九龙城寨的。 九龙城寨成为“三不管”地带。 在这里,实力为王,许多从内地来的人,想要在港城混出头,首先选择的地方就是九龙城寨。 牛副厂长在前来港城之后,兰花电视厂通过南方沿海的客户,打通了九龙城寨里的关系。 每当夜幕降临,九龙城寨便陷入了混乱之中,那扇绘有蓝色兰花的木门是没有人敢敲击的。 所以牛副厂长才有把兰花集团的总部,设置在九龙城寨的想法。 可是,作为穿越者的王卫东知道,九龙城寨此时已经成为了港城当局的眼中钉,不久便会派遣大批差老前去扫荡。 兰花集团需要的是一个稳定的环境。 况且,王卫东想起了前世看到过的一个新闻。 一个港城人在70年代的时候,花了20万购入一个铺位,四十年后以超过50亿元的价格成功出手。那间铺位的每年收租600万。 这完全是一本暴利啊。 也就是兰花电视厂目前资金不太多,要不然,买上几十间铺位,那就什么都不用干了。 直接躺赢。 于是,王卫东让牛副厂长打听皇后大道上是否有待售的商铺。 别说,这个年月,港城的局势不稳,那些有钱人已经开始移居海外,还真有人出售铺位。 铺位一共是五间,一千多平房,那个急着跑路的家伙只要了不到一百万的价格。 王卫东没有任何犹豫,便让牛副厂长直接拿下,并且,改造成了兰花集团的总部。 不得不说,牛副厂长的的思想还是很正的。 五间门面的门脸装饰全部都是大红色的,尤其是大红招牌上印刷有黄色的小星星,远远看上去煞是庄严肃穆。 “厂长,一楼是办公区域,平日里负责接待来自各国的客户。业务员都是从咱们买兰花电视机厂出来的,绝对的可靠。 二楼是员工们休息的地方。 当初在改造的时候,我就给您留了一间套房。 由于装修的时候,您正在实验室里忙着,我也没有征求您的意见。 ” 跟业务员们见了面之后,王卫东便在牛副厂长的引领下来到了二楼。 王卫东打量着房间内朴素而又不失档次的摆设满意的点点头。 这间屋子既能住得舒心,又可以避免被有心人说闲话,尤其是隔壁套间并不在房屋内,而是单独的一间屋子,这样一来,刘大队住在那里,既可以履行他的职责,王卫东也可以保持足够的隐私。 安装最新版。】 当初在选择派何人前往港城主持港城办事处的时候,牛副厂长其实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他虽然经常在全国各地跑,但是并没有来过港城,而且港城的话也是跟那些从港城来的商人那里学来的,相当的不标准。 彼时,销售队伍里已经出现了好几个优秀学员,他们换上港城年轻人的衣服,走在大街上,就跟真正的港城人一样。 但是牛副厂长却有着一个年轻人所不可能具备的优势,那就是他思想觉悟高,立场坚定。 .... 此次前来港城的还有三位汽车修理保养师傅,他们被安排在了同一间屋子里。 刘大队虽然觉得他的住处距离王卫东的屋子有些远,不过好在外面有一个窗子,可以坐在窗子前监视走廊里的情况。 而在大楼的外面,也有兰花电视机厂的同志值班,倒不用担心有人沿着电线从外面攀登进来。 他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拎着沉重的箱包进房间。 至于管婷婷,由于是女同志,自然要独占一间屋,就在王卫东房屋的隔壁。 也不知是不是牛副厂长的疏忽,在装修房屋的时候,竟然没有把墙上的那扇门堵上。 一路困乏,王卫东进到卫生间里,刚打开淋浴的开关,一个热乎乎的身子便贴了上来。 “现在这里只剩下咱们两个了,你上次不是说要双鞭齐挥么,我特意从家里带了一根鞭子过来。” 管婷婷把一个小皮鞭递过来,冲着王卫东狡黠的笑笑。 .... 周兰子从牛副厂长那里拿到了赛车资料后,便急匆匆的开着她那辆福士汽车前往位于中环的世界一级方程式锦标赛会务中心。 在港城,像周兰子这样的女孩一般都会选择福士汽车,虽然这种汽车比一般的汽车价格要高昂不少,外观是老爷车的造型,一点也不时髦。甚至可以说,看上去有些丑。 但是,它是这年代为数不多的半自动档汽车,女孩子在驾驶上路的时候,遇到突然状况,不至于会手忙脚乱。 由于在祖家,赛车项目十分流行,世界一级方程式锦标赛又是世界知名的赛事,所以港城的官方很注重这场赛事。 会务中心门口站岗的都是全副武装的差老。 周兰子此时已经换了一身浅灰色女式西服,搭配上长条纹的裤子,高跟皮鞋踩在地砖上,发出“得得得”的清脆响声,让那些守门的差老们神情顿时兴奋起来。 “女士,你的证件。” “证件?我?周大律师的女儿,来到这里还需要证件吗?要不要我亲自去差馆一趟,找你们队长聊一聊!” 周兰子瞪大眼睛,小嘴巴就像吐豆子似的,把这一番话,一股脑的吐到了对面那个神情惊惧的差老脸上。 其实,周兰子平日里并不喜欢依仗家族的权势,也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 但是她很清楚,如果此时不表现得咄咄逼人一点,这些差老会无休止的盘问下去,即使你递出了证件,他们还会寻找出各种理由,来找你的麻烦。除非你从口袋里掏出两张港币,拍到他们的手上。 虽然周兰子有钱,当初王卫东在决定参加世界一级方程式锦标赛时,考虑到事情的难度比较大,特意让牛副厂长拨给了周兰子五万港元当做经费。但是周兰子之所以加入兰花集团驻港城办事处,是因为她一直以国人自称,相帮国人做一点事情。 五万港元兑换成人民币,是将近四万六千块的人民币,这么多钱,足有一个家庭生活富足的过七八年。 为何要浪费呢! 果然,差老听到这话,神情顿时惊惧起来,他们并没有听过周大律师的名字,但是大律师在港城都是上流人物,一般都不好惹的。为了勒索一旦入门费,得罪一个大律师,那实在是不划算。 差老连忙拉开门,作出一个请的手势:“周小姐,请,请....” 周小姐“哼”了一声,仰起头,也不看差老一眼,“得得得”的往大楼里走去。 周兰子之所以如此着急把赛车的资料递交到世界一级方程式锦标赛赛事委员会,是因为委员会规定了,在比赛开始的三天之前,必须递交赛车的资料,要不然,将会被取消参赛资格。 赛事委员会由七人组成,全部都是外国老,其中有几位还有爵士的身份,有两位是赛车手出身。 他们翻阅着周兰子提交的资料,眼睛一点点的瞪大,脸上浮现出‘你玩我的吧?’的神色。 就好像是面前这位大律师的女儿,闲得无聊,搞了一场恶作剧似的。 看完资料,他们相互对视一眼,皆从各自的眼底中看出了疑惑。 “咳咳!”最终,世界一级方程式锦标赛赛事委员会的副会长皮特抬起头,双眸紧盯周兰子:“周小姐,你带来的资料我们已经看过了?你确定自己没有带错资料吗?或者是说,你准备把我们的赛事当成你的玩笑吗?” 也难怪皮特会如此惊讶,拿一辆普通的老爷车,来参加世界一级方程式锦标赛,那不是在开玩笑吗? 世界一级方程式锦标赛的规则很复杂,但是想要取胜的话,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率先完成比赛。 一辆老爷车,跟那些大车队精心打造的方程式赛车比赛......只要有点理智的人,都不会这么做。 更何况,兰花车队的东方超级赛车,还是使用电池驱动的。 锦标赛的全程是三百零五公里,电池驱动的汽车能行驶这么远的距离吗? 按照皮特的预估,就算是东方超级赛车全身绑满五号电池,也连一圈都坚持不下来。 周兰子虽然也觉得很荒谬,但是她对于王卫东很有信心。 一个能把濒临破产的电视机厂,变成全世界最大电视机厂的人,肯定有他的独到之处。 点点头道:“不好意思,你们并没有看错。我们兰花集团确实准备参加这次的比赛,十万港元的参赛资金,我们已经通过银行转账给了你们。” 皮特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周兰子,轻“咳”一声,压低声音道:“周小姐,我当年跟你的父亲是三一学院的校友,不忍心看到你们兰花集团成为全港城,乃至全世界的笑柄,如果你们同意的话,我现在可以代表赛事委员会,把你们的参赛资金退回去。” 皮特也是一番好意。 要知道,世界一级方程式锦标赛是世界上最知名的赛事,到时候会有来自全世界各国的媒体记者前来采访。 当那两辆老爷车出现在赛场上的时候,兰花集团必然会成为世界各国媒体羞辱的对象。 只是,周兰子也做不得主,她身为兰花集团驻港城办事处的职员,唯一能做的就是遵循王卫东的命令。 “那好吧,这里是你们参赛证书,五天后比赛正式开始,希望你们有一个好的运气!” 皮特无奈的摇摇头,把文件递给了周兰子。 文件里除了参赛证书外,还有各个车队的情报。 周兰子只是看了一眼,便全塞进了手包里。 这些事情是王卫东应该操心的。 皇后大道,兰花集团总部。 周兰子把材料摆在王卫东面前,笑道:“老板,这一次锦标赛全世界的强队都没有缺席。梅赛德斯amg马石油f1车队、法拉利missionwinnow车队、阿斯顿马丁车队.....并且,这一次,他们还派上了自己车队的当家赛车手,像杰基斯图瓦特,从1965年到1973年,他参加了f1比赛,并赢得了三次年度冠军。他也被称为飞翔的苏格兰人。 还有尼基劳达,他本来是一个飞行员,改行成为职业车手后,展现出了超人的天赋,成获得过两次年度总冠军。 要想取得比赛的胜利,赛车的性能是一方面。 赛车手的好坏也很重要。 咱们兰花车队,谁是赛车手?我能见见吗? ” 王卫东翻看着资料,抬起头赞赏的看了周兰子一眼。 能够收集到这么多资料,可以看得出来她的工作能力很强。 澹澹的笑笑:“你已经见到了,我就是赛车手。” “什么....老板,您会开车吗?”周兰子蓦然瞪大眼睛。 在她的印象中,内地现在的汽车数量非常的少,特别是像王卫东这种平民出身的人,压根没有机会摸方向盘。 王卫东笑道:“当然会开了。” 他倒是没有撒谎,在前世的时候,他可是经常开着那辆911带着女朋友兜风的。 99mk.infowap.99mk.info /130/130034/31763579.html 第106章 兰花赛车 得知王卫东竟然是赛车手后,周兰子已经把兰花集团这次参与赛车的行为,定性为一次大型宣传活动。 大家去快可以试试吧。】 兰花集团花费巨资参赛,看似是一种亏本的行为。 但是只要兰花集团的赛车能够在赛场上同梅赛德斯amg马石油f1车队、法拉利missionwinnow车队、阿斯顿马丁车队....一起亮相,那么必然会出现在世界各国的新闻中。 兰花集团无法获得名词,却可以声名远扬,对以后的发展大有裨益。 周兰子深深的看了一眼相貌憨厚的王卫东一眼:这货看着老实巴交的,花花肠子怎么那么多呢!果然,能够创下那么大一份基业的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跟周兰子聊了一会比赛的事情后,王卫东便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周小姐,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下班吧。” 周兰子抬起手腕看来一眼表,才下午四点钟,内地人都是这么随性吗? 不过,等她听到王卫东的屋子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洗澡声音的时候,小脸顿时羞红了起来。 周兰子虽然没有交过男朋友,不过港城的风气可比内地开放许多,她也清楚王卫东急着回去休息是为了什么。 “呸!还真是急色!” ......... 时间一点点流逝,很快便来到了比赛的那一天。 跑马地比赛场外围满了前来观赛的人们,这年代,赛车是一种高档运动,能够进入赛场观赛的,都是港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那些买不起门票的,只能聚在门口的电视前,为自己喜欢的车队加油。 “看,是梅赛德斯amg马石油f1车队的兹齐斯瓦夫·卡拉斯,卡拉斯可是连续两年的赛事个人冠军,这次肯定志在必得!” “法拉利的劳勃·哈斯木也来了,他可是目前积分排行第一的男人,早就喊出话来,要跟卡拉斯一决雌雄。” “阿斯顿马丁的势力也不弱,他们虽然没有排行前几位的赛车手,不过更注重群体作战,在比赛的时候,经常使用包夹的战术那阻隔对方,是不可小觑的对手。” “诶诶诶,你看那个穿着灰色中山装的土老帽是怎么回事?他也是赛车手吗?” 在外国车队的中间,王卫东和他那辆兰花赛车很是显眼,很快便引起了观众的注意。 卡拉斯和哈斯木看着王卫东也微微的皱起了眉头,甭管兰花赛车的性能如何,王卫东的身材和体型就不像是专业的赛车手。像他们这些专业赛车手,经过特殊的训练,身材跟一般人截然不同。 卡拉斯疑惑的挠挠头:这货就是一个普通人啊? 旁边的车队经理看出了卡拉斯的疑惑,小跑过来,附在他的耳朵上介绍道:“卡拉斯,你不要理会那个东方人,他就是来凑数的,我打听过了,他是内地的一个电视机厂的厂长,跟周爵士的女儿关系匪浅,之所以会参赛应给是给他们电视机做宣传的,你主要的对手是哈斯木,千万别分心。拿到这次比赛的冠军,你今年就能重新登顶了。” “呵,原来是来做宣传的,难怪会派出一个普通人参赛。”卡拉斯库喜爱着摇摇头,开始指挥检修队员对赛车进行仔细的检查。在比赛的过程中,赛车出现任何故障,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哈斯木同样也得到了车队经理相同的解释,不屑的撇撇嘴:“只是没有想到,港城赛委会竟然把小猫小狗都放了出来,等我拿到冠军,肯定要投诉他们,跟这样的人一块比赛,简直是在侮辱我。” ......... 此时,广播中心看到观众们似乎对兰花集团的赛车手感兴趣,也特意把王卫东的情况详细介绍了一遍。 看台上那些太平绅士顿时发出一阵哄笑声。 “内独的车队,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内地会造车吗?” “我看啊,他就是来丢人现眼的。” “也不知道赛事委员会是怎么想的,怎么会让这样的人来参加比赛,我们港城的人都被他丢光了。” “啧啧,这场比赛的倒数第一名已经提前预定了。” ......... 突然一声凄惨的叫声响彻了整个赛场:“我滴天啊,我竟然买了兰花车队夺冠.......我简直是得了失心疯!” 看台上的人们纷纷抬眼看去,想看看在兰花车队上下重注的是哪个傻子。 呵,南洋李家的胖儿子,那没事了。 这货本身就是傻子,做一些傻事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这半年来,港城的太平绅士们在聚会的时候,最喜闻乐见的一个节目就是议论南洋李家的胖儿子又做了什么蠢事。 南洋李家的胖儿子原名李俊希,是喊着金汤匙出身的,父亲是南洋银行的董事,母亲在马来拥有一大片橡胶林,姥姥姥爷都是马来的达官贵族。 半年前,南洋李家为了开拓港城市场,花费重金在港城成立了港城南洋银行分行,由李俊希担任董事长。 南洋银行是东南亚最大的银行,港城南洋银行分行的建立,让港城金融圈的人们如坐针毡,他们生怕南洋银行分走了自己碗里的肉。 可是李俊希随后的举动,让所有人的如释重负,这货成立南洋银行后的第一个举动,就是购买了一大块地。 这年头港城的地价便宜,一些银行家买地等着升值,是一件很常见的事情,李俊希的举动之所以被人诟病是因为他买的那块地位于九龙城寨附近。 在港城,谁不知道九龙城寨是混乱的存在,只要九龙城寨存在一天,那块地就毫无开发的价值。 这不是二傻子是什么? 随后李俊希的一个举动,更让他坐实了港城第一冤大头的名头。 李俊希第二笔投资,还是买地,买的地块还是距离城市很远的乡下,并且还花了高价。 在这个年代,港城的主要经济是工业,那些太平绅士们都把家底投入到工厂里,即使要买地也是买市中心的地块,绝对不会染指郊区。那里那么偏僻,就算等上一百年也不会开发到,这不是纯纯的傻子吗? 看到李俊希的两个举动,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放松了警惕,同时对南洋李家表示哀悼,有这么一个二傻子,南洋李家倒下是迟早的事情、 李俊希似乎并不觉得自己的投资有什么问题,还以此为功绩,开始在港城寻花作乐起来。 今天跟这个明星,明天跟那个港姐,桃色新闻铺天盖地,可以说,李俊希这半年来,养活了十家小报社,一点都不为过。 那些太平绅士已经开始幻想明天的头条了,《南洋银行败家子,一掷千金,只为打水漂。》 ........ 这时候,李俊希身旁的女伴也都着嘴埋怨他:“你看看你,为什么要下那么高的赌注,20万港元啊,足够给我买一身漂亮的衣服了。” 李俊希懊恼过后,又恢复了往日的满不在乎,伸手插进去揉了揉:“小美,你穿什么都漂亮。” 他当然不能告诉别人,他是在跟风,排在他前面的一位用纱巾蒙着脸的女士,竟然买了200万港元的赌注。 当时的赔率是一比一百,如果兰花车队拿到冠军的话,对方就能拿到2亿港元。 在那一刻,李俊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鬼使神差的跟着那女士买了一把。 李俊希倒不是怕这20万港元打水漂,从他生下来,金钱对他来说就只是数字。 他不能忍受的是,他李俊希,南洋银行唯一的继承人,竟然跟着别人押比赛。 这倒不是他心气上接受不了,而是一种失败的商业行为。 李家一向信奉早一步吃肉,晚一步吃土的信念,无论做什么事情,必须得先人一步。 ...... 坐在李俊希不远处的周兰子皱起了眉头,原来跟着自己买兰花车队夺冠的就是这个傻子啊! 思绪未落,周兰子苦笑着摇摇头,得,不说别人了,我现在也成了傻子了。 明知道老板的做法是在拿钱打水漂,自己还无法阻止,那不是傻子是什么。 不过她倒是有点佩服王卫东的气魄,两百万港元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抵得上一个太平绅士的全部身家了。 百分之九十九的港城上班族,辛辛苦苦劳累一辈子,直到死亡的那一刻,一辈子挣的钱也没有两百万港元。 王卫东竟然把两百万港元拿出来,轻轻的打了一个水漂。 这难道就是,连两百万港元我都可以随意打水漂,将来挣两百亿还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吗? ....... 比赛采用的是两轮晋级制,第一轮,所有的参赛车辆都可以参加,最先到达终点的十辆赛车将获得晋升的资格,参加最后的冠军争夺赛。 “现在请注意了,第一轮比赛马上开始,请各位参赛选手,开着车来到预定的出发点,故意占用他人出发点的赛车手,将会被驱逐出比赛。” 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广播声响起,一辆辆赛车陆续来到了预定的位置。 刘长顺已经带着检修工把赛车从里到外检修了一遍,他帮助王卫东穿上赛车服。 “洪昌啊,我可是听说了,赛车是十分危险的,每年比赛都会有不少赛车出事故,有些赛车手甚至会丢掉性命,我看咱们还是算了吧?” 王卫东拉上拉链,笑着拍拍刘长顺的肩膀:“长顺哥,你放心吧,我刘洪昌的命大着呢! 这里有来自全世界的媒体记者,只要咱们拿到好名次,兰花汽车就能一炮而红。 ” 兰花汽车虽然已经成功生产出来了,但是王卫东意识到国内的汽车市场,完全无法满足需要。 如果在一般情况下,他完全可以按部就班的发展兰花汽车,让兰华汽车靠着优异的性能占领全世界的汽车市场。 可是,时不我待! 那些国际巨头早就控制了绝大部分汽车市场,他们绝对不会让兰花汽车从他们的手里把市场偷走。 刘长顺清楚刘洪昌的性子,抿了抿嘴,没有再相劝,只是在心里默默的为刘洪昌祈祷。 向赛事官员表示汽车已经准备好了之后,王卫东便开着兰花赛车来打了赛道上。 兰花赛车采用的是全红的涂装,在阳光的照射下,就像是一团火焰。 不过拉风的外观并没有引来观众的喝彩声,观众席上反而响起了一阵嘘声。 “竟然敢用这么鲜艳的颜色,我看这兰花车队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哈哈哈,放心吧,赛场上不是比谁的赛车漂亮,等一会兰花车队就会哭爹喊娘。” “对对对,就它那样子货,肯定是中看不中用。” ....... 赛车里的王卫东并没有听到外面的喧闹声,不过即使他听到了也不会在意。 他一向信奉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的道理。 人生来便会嫉妒,他们艳羡并痛恨那些比自己厉害的人,并且会用言语来挖苦那些厉害的人,来掩饰自己的无能。 越是优秀的人,就越是会被别人非议。 要想让那些人闭嘴,唯一的办法,就是变得更加优秀,让他们心中无法生出嫉妒之情。 就像是在后世,你会嫉妒双马比你有钱吗?你会嫉妒韦神比你学习好吗? 不会! 为什么? 因为他们档次远远高过了你,让你连追赶的念头都没有! ...... 王卫东被分配到的出发位置处于赛道的最后面。 这倒不是赛事委员会歧视他,而是出发位置跟赛车手的积分排名有关。 王卫东从来没有参加过正式的赛车比赛,积分自然是垫底的。 在正式比赛前,赛车手还需要签署一份免责文件,王卫东接过来粗略看了一眼,大意是赛事委员会并不负责赛车手的安全。 简而言之,这就是一份生死契约书,在赛道上发生了事故,责任完全由赛车手个人和车队担负。 王卫东没有任何犹豫,便在免责文件上签上了名字。 看着隔壁赛车手冲自己竖起中指,王卫东也伸出手指回应了一个,并且嘴巴动了动,作出一个国骂的嘴型。 对方的赛车手好像有点懵逼,王卫东这才想起来,这货是外国人,压根听不懂国骂。 就在这时,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响声,比赛正式开始。 赛车像是箭头似的飞驰而去,王卫东扶住方向盘,踩下电门,嘿嘿一笑:“游戏开始了!” ................... /130/130034/31764944.html 第107章 初赛 诺达的跑马地赛场内,比赛还是之后,广播里出现了解说激情澎湃的声音。 “观众朋友们,随着比赛正式开始,车手们已经开始发力追赶了。 目前大家的速度都提了起来,排在前面的分别是梅赛德斯amg的兹齐斯瓦夫·卡拉斯和法拉利missionwinnow车队的劳勃·哈斯木。 后面跟着三辆阿斯顿马丁车队的赛车。 看来今天第一轮比赛的优胜者将会从这五辆赛车中诞生。 后面的几辆三车组成了第二梯队。 诶诶,后面的一辆吊尾巴,正是兰花车队的火红赛车。 不过大家不要担心,他们已经在赛场上露了脸,完成了宣传任务,可以提前退场了。” 观众席上,李俊希看着赛道上龟速有限行驶的火红赛车,忍不住抬起了手捂住了额头。 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投了二十万在这辆名不见经传的赛车身上呢? 等晚上,又得被老头子唠叨了。 这时,旁边也响起一阵哄笑声: “看到了吗?这就是内地的赛车,速度比我开的还慢,出现在赛场上,也不嫌丢人。” “你说什么呢!内地来的赛车,就凭他们落后的工业水平,能够开一圈不散架已经算是奇迹了,你还要求它能追上那些专业赛车啊。” ...... 场边,刘长顺看着在场上悠闲散步的王卫东,一时间也有些迷湖,搞不懂王卫东到底想干什么。 现在刚开始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推移,兰花赛车跟前车的距离会越来越远。 要想参加最后的决赛,必须得获得前十名。 难道王卫东真的是来公费旅游的。 倒是周兰子好像明白了什么。 托着下巴说道:“你们这个刘厂长,真的是第一次上赛道吗?” 刘长顺抬头看向周兰子:“那还能有假,难道你看出了什么?” 周兰子点点头:“我父亲是一个赛车爱好者。 当然了,他最大的爱好是赌车,不过我跟着他也看过不少场比赛。 在赛场上,最危险的位置就是中间位置,后面的赛车想挤进去,前面的赛车可能因为被阻碍退下来。 中间的赛车位置最容易发生事故。 你们厂长倒是聪明,知道开着车呆在最后面,那里是最安全的。 ” 刘长顺迟疑了半晌,抿了抿嘴唇说道:“那个,也许是俺们的赛车,真的追不上呢?” 周兰子:“...............” 赛车上的王卫东此时悠闲的拍着方向盘,嘴里哼着小曲。 没错,他确实跟周兰子想的那样,是为了躲开危险,才放慢赛车的速度,一直保持在最后面的。 反正只要获得第十名,就能得到决赛的资格,为何现在一定要跟那些赛车手拼命呢! 没错,这年代的赛车就是在拼命。 赛车为了追求速度,采用了轻量化设计。 而这年代的材料硬度压根就不过关。 赛车手坐在时速两百多公里的赛车里,就跟坐在铁皮里差不多。 只要稍微失误,那么结局一定很悲惨。 轻则断胳膊断腿,严重一点的小命不保。 更离谱的是,这年代赛车规则并完善,那些赛车手为了超越别人,经常使用一些小手段。 这不,王卫东正悠闲的开着车,前面的两辆赛车开始斗了起来。 只见蓝色赛车突然从侧面撞击了黄色赛车一下。 力度可能并不大,如果速度慢的话,黄色赛车也许压根不会偏移。 但是,现在速度将近三百公里每小时,黄色赛车的赛车手当时便觉得方向盘不受控制,赛车奔着场边的障碍物而去。 只听得“轰”的一声,黄色赛车重重的撞在了障碍物上,冒出一团黑烟。 赛车手似乎想推门逃出来,结果门被卡住了。 王卫东从旁边经过的时候,甚至能清晰的看到车头燃起的火苗和赛车手脸上绝望的表情。 赛场的大广播再次响起:“十号赛车在十三号赛车的撞击下失去了控制,撞在了护栏上,赛车已经起火了,不过大家伙不用担心,我们的救援队员也出发了,一定能把赛车手救出来。” 轰...... 一声剧烈的爆炸后,赛场的大广播沉默了片刻:“赛车出人意料的发生了爆炸,赛车手可能已经凶多吉少了。 安装最新版。】 让我们把目光重新投向比赛,现在领头的三辆赛车依然是三大顶级车队的。 第二梯队的赛车似乎因为刚才的事情,变得谨慎起来,没有像刚才那样你追我赶..... 嗷,天啊,那辆火红的赛车竟然在发力。 他原本在吊车尾的位置,现在竟然超过了阿斯顿的十八号。 真是为你感到丢人,阿斯顿十八号。” 观众席上人们也都瞪大了眼睛。 任谁也没有想到兰花赛车会在刚发生了一场事故后开始爆发,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快的加速度。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火红赛车竟然连续超越两辆赛车。 而且,它还在继续超车。 赛车内,王卫东哼着小曲,轻轻踩踏电门。 新能源汽车在续航里程上也许不如油车,但是加速度绝对没有问题。 再加上这辆新能源车安装了石墨烯超级电池,在这个赛道上,简直就是无敌的存在。 不到两分钟的时候,他便连续超越了十一二辆赛车。 就在观众席上的人们期待他再创奇迹的时候,王卫东似乎失去了超车的兴致,就那么牢牢的把持着第十位,一直到比赛的结束。 当最后一辆赛车冲过终点时,大广播里响起了比赛结果:“经过激烈的角逐,获得进入决赛圈资格的赛车分别是......兰花车队的火红赛车....” 火红赛车?这名字好怪啊!王卫东把赛车停在场地边,推开驾驶室的门跳了下来。 周兰子和刘长顺立刻带着几个检修员冲了上来,检修员开始检查赛车。 刘长顺:“怎么样?” 王卫东:“什么?” 刘长顺:“比赛啊,今天咱们胜利了,感觉怎么样?” 王卫东:“等明天拿到最后的冠军再说吧。” 他把钥匙扔给刘长顺:“今天晚上你就住在车上,不准任何人靠近赛车。” 赛车是一种充满激情的运动,冠军除了能够获得赛事方的高额奖金,还能大大的提升自己的知名度。 有利益就有纷争。 有许多居心叵测之徒,为了获得最后的胜利,会不择手段,他也只是防患于未然。 刘长顺明白王卫东的意思,点点头:“你放心,今天我跟老陈他们就守在赛车旁边,绝对不会出问题的。” 周兰子见王卫东在拿到晋级资格后,没有肆意狂欢,对他的好感度又增加了几分。 这个年代的港城正处于高速发展的状态。 大部分年轻人用正面的语言描述是意气风发,用公正的语言描述则是太过嚣张。 他们取得了一点点成绩,尾巴往往都会翘上天,像王卫东这种时刻保持着清醒的人可不多。 周兰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走到王卫东面前说道:“刘厂长,今天你取得了决赛的资格,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庆祝一下?” 话出了口,周兰子感觉到似乎有点歧义连忙支支吾吾的解释道:“当然了,不是我们两个人,我的意思是请大家伙全都去。” 刘长顺和几个修理工:??? 看着他们一脸迷茫的样子,周兰子这才想起来他们还得看守赛车,小脸差点羞红起来,脑袋差点垂到地上。 王卫东若有所思的打量一番周兰子。 有一说一,周兰子的外貌和学识在港城都算是一流的。 美人相约,王卫东自然不会推辞:“我是老板,要请客也得我来,地点你安排,怎么样?” “嗯呐....”周兰子觉得自己的脸已经熟透了。 ....... 夜幕下的港城灯光迷离,在靠近江边的一座别墅里,摆放有一张餐桌。 王卫东端坐在餐桌前,看着周兰子把精美的饭菜端过来,笑着说道:“我还是真没有想到,你所谓的港城最好的餐厅,竟然是你的家。” 没错,这座别墅正是周兰子的私人住宅。 刚才进来的时候,王卫东已经观察过,附近住的都是港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可见周家在港城的实力不凡。 周兰子调皮的笑笑:“怎么样,您觉得这里不是最好的吗?” 王卫东端起高脚酒杯,一饮而尽,伸手把周兰子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附在她的耳朵上,低声说道:“有你在的地方,当然世界上最美好的地方了。” 周兰子还没有喝酒便感觉到醉了。 ...... 翌日,澹澹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起来。 王卫东朦朦胧胧的醒来,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看来一眼,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 周兰子被他的动作惊醒了,打着哈欠问道:“现在还早,你昨天忙碌了大半夜,多休息一会啊,等会我会让管家把饭菜送上来。” 在以前周兰子经常听女伴们用牤牛来形容男人。 她一直表示怀疑,人怎么可能是牛呢! 直到昨天晚上,她才明白牤牛的真正意思。 这个男人看着平常,力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就是一头强壮的牤牛。 王卫东一边穿裤子,一边说道:“来不及了,现在是八点半,九点钟就要开始比赛了。” “啊?!” 听到这个,周兰子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决赛的日子。 连忙从被窝里爬了出来,从衣柜里取出两件衣服。 “刘厂长,真是不好意思,我昨儿玩得太兴奋了,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 两人穿好衣服,连早饭都没来得及穿,便急匆匆的来到别墅外。 别墅外停着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周兰子本来想打开驾驶室的门,却被王卫东拦住了。 他拿过周兰子手里的钥匙,笑着说:“时间来不及了,还是我来开吧!” 他虽然不太懂港城的交通规则,对港城的道路也不太熟悉,但好歹也是赛车手。 开车的技术一定比周兰子好不少。 周兰子也没有推辞,直接把钥匙放在王卫东的手心里,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 王卫东坐在驾驶座上,把钥匙捅进钥匙孔里,轻轻拧动,待发动机响起轰鸣声后,他一脚油门,小轿车便蹿了出去。 此时的跑马地赛场。 赛事官员一直站在兰花赛车的休息室里,他脸色严肃的催促刘长顺:“你们的赛车手呢!这眼看着就要比赛了,他怎么还没有来?如果迟到的话,可是被取消参赛资格的。” 刘长顺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昨天晚上,王卫东跟周兰子去庆祝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他让牛副厂长去找,牛副厂长把港城知名餐厅的电话打过来一个遍,对方都声称没有接待过两人。 难道出事了? 刘长顺越想越害怕。 此时,赛场里的观众也发现了异常。 十辆进入决赛的赛车,此时有九辆已经停在了赛道上。 赛车里的赛车手已经开始准备比赛了。 昨天那辆意外打入决赛的红色赛车迟迟没有看到身影。 “诶诶诶,你们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嗨,肯定是怕丢脸,提前跑路了呗,昨天兰花赛车能够进前十,完全是因为其他赛车手被车祸吓呆了,没有把最快的速度发挥出来。今天是决赛,所有的赛车手都会全力以赴的,兰花赛车的赛车手怕丢脸,所以就不敢参赛了。” “应该不会吧,今天可是重头戏,只要露脸就有奖金,那赛车手不会这么傻吧。” ..... 看台上,李俊希听着议论声,忍不住捂住了眉头:“还没有比赛,就逃走了,我的二十万港元啊。” 旁边的女伴撇撇嘴:“就是,当时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有那二十万能给我买还几套手势,还能帮我买个新闻版面。” 李俊希厌恶的瞪他一眼:“滚!” “滚就滚,有什么大不了的!”女伴站起身,蹬着高跟鞋,气呼呼的走了。 她是选美冠军,原本想着搭上被誉为港城败家子的李俊希,能够从李俊希的手里掏出来不少钱。 谁承想,这个傻乎乎的富家子弟却是一个小气鬼,就连保险措施也是选美冠军自己掏钱买的。 选美冠军是个很现实的人。 既然无法从李俊希身上榨出油水,那肯定得提前撤退了,好及时再找一个大金主。 /130/130034/31799386.html 第108章 夺冠 “来了,来了!” 王卫东下了车,来不及跟周兰子打招呼,便急匆匆的冲进了车队休息室里。 刘长顺见王卫东终于在最后一刻赶到了,忍不住长舒一口气:“洪昌,你去哪了,差点误了比赛。” 王卫东嘿嘿笑笑:“昨天累得太狠了,睡过头了。”,话刚出口,他觉得似乎有点歧义,忙问道:“怎么样,赛车检查过了吗?” 刘长顺拍拍赛车的顶棚,重重点头:“有我在这里盯着,你就放心吧!” 这也是王卫东把刘长顺派来港城,并负责赛车检修工作的原因。 刘长顺是王卫东的堂哥,他跟刘长义现在之所以能混得风生水起,大部分原因是有王卫东在那里帮他们撑着牌面。 即使是抛弃亲戚之间的感情,刘长顺也不能看着王卫东出事,如果王卫东出了意外,电视机厂换了新领导,那么他跟刘长义说不定就得重新回到刘家沟。他跟刘长义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有可能会化为乌有。 王卫东从刘长顺的手里接过车钥匙,钻进了赛车里,手扶在方向盘上,整个人顿时精神了许多,昨晚的疲惫此时已经一扫而空。 一脚踩在电门上,兰花赛车就像是一团火光奔出了休息室。 赛场广播也适时的响起:“在最后一刻,我们这位幸运的小伙子终于出现在了赛场上,由于有些人是新来的,我手边刚好有一份兰花赛车的最新资料,正好趁着这个空挡分享给大家。 兰花赛车是内地的兰花汽车厂生产的汽车,事实上,这也是他们推出的第一款汽车,并且尚且没有对外销售。 兰花汽车厂大家可能会陌生,不过提起兰花大彩电,想必在座的各位都会知道。 兰花汽车厂正式兰花电视机厂的独资工厂,还有,根据我手头上的资料,兰花赛车竟然是由电池驱动的。 嗯......我觉得我的资料可能出错了,什么样的电池能够驱动那么大重量的汽车,并且比赛的全程高达二十公里,即使把汽车全部做成电池也不行。 .....” 听到广播声,正等着看比赛的观众们也纷纷的点头。 “没错,电动车只能当做玩具。” “不过,你们是不是觉得有点奇怪,兰花赛车的声音近乎听不到,不像其他赛车那样,一脚油门踩下去,就会发出轰轰的声音。” “是哦,难道真如主持人说的那样,这两赛车是电池驱动的,那就太不可思议了!” ........ 本来兰花赛车并不是赛场上的主角,虽然它出乎意料的取得了决赛资格,在赛后只不过被归咎于运气好。观众和记者都不太关注它。 现在听到议论声,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兰花赛车。 赛车内的王卫东当然不知道这些,他此时正停在发车线上,全神贯注的等待发车信号。 这场比赛,他要把兰花赛车的性能充分发挥出来,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兰花赛车。 随着发令员的一声令下,十辆赛车飞速奔驰而去,王卫东压根没有藏拙的想法,一脚电门踩到底,兰花赛车的0-100km加速度只花了短短2秒钟。 看台上的观众目睹了这辈子最大的不可思议,一辆火红色的赛车直接从赛车堆里冲了出来,跟火红赛车的速度相比,后面那些赛车似乎缺少足够的燃油,只能以龟速行驶。 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不是后面那些赛车速度太慢了,而是火红赛车的速度太快了,快到了让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坐在高处的主持人更清晰的感觉到了这一点,他连忙向旁边的办事人员问:“快,快查一查兰花赛车的速度。” 办事人员拿起对讲机简单的询问了两句话呕,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嘴巴张了张,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主持人大声问道:“到底是多少!” 办事人员吞咽一口吐沫:“四百公里每小时,不,不....应该是远超四百公里每小时。” 主持人看他那副木讷的样子,恨不得手撕了他,抓住他的领子问道:“那到底是多少,给我一个准确的数字。” 办事人员双手摊了摊:“抱歉,咱们赛场内测速仪的最大数值就是四百公里每小时,超过这个速度就无法测算出来了。” 主持人:“..........” 他也知道不能怪主办方的大意,这个年头的赛车,由于缺乏高性能的燃油,发动机的输出功率也不行,速度一般很少超过三百公里每小时。四百公里的最大值,已经符合赛事方的规定,谁知道今天来了一辆不讲理的赛车。 虽然没有准确的数值可以公布,可是主持人也不能让观众们傻坐着。 他清了清嗓子,拿起话筒说道:“各位观众朋友,刚才出了一点小小的技术故障,现在我来给你们播报赛场上的现况,来自兰花汽车的兰花赛车一骑绝尘,把梅赛德斯amg马石油f1车队的兹齐斯瓦夫·卡拉斯和法拉利missionwinnow车队的劳勃·哈斯木甩在了身后。 由于条件限制,我们并没有测算出兰花赛车的实时速度,不过根据我多年经验,可以估算得出,此时兰花赛车的速度已经超过了四百公里每小时。 可以说,在座的各位正在见证一个世界纪录的诞生!” 此时的观众席上,所有的观众都站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那辆在场地中奔驰的红色火焰。 南洋银行的李俊希端着高脚杯,一饮而尽:“二十万的投资,一百倍的回报,嘿嘿,都笑我李俊希傻,你们也不想想,为什么老爹会把港城南洋银行交到我的手里。” 虽然把所有的功劳都归功于自己的运气,李俊希还是觉得等比赛后,应该找兰华汽车聊聊。 兰花赛车能达到这么高的速度,肯定有独到之处,南洋银行正愁大笔的资金没有合适的投资渠道呢! ....... 赛车上并没有安装时速表,不过王卫东感觉到车体开始抖动的时候,还是降低了一点车速。 石墨烯超级电池足够的给力,可以提供他所需要的动力,但是赛车上的其他零件就不一定了。 万一在高速奔驰的情况下,赛车突然解体,那么事情就闹大了。 他现在任务是拿到冠军,并且给兰花汽车做广告,其他的荣誉都是在其次。 .... 在绝对的速度下,没有任何悬念,兰花赛车以领先第二名将近一分钟的时间,率先通过了终点。 王卫东推开汽车门走下车,立刻便有一大群记者围了上来,虽然有刘长顺带着修理工们拦着,但是还有几个突破阻拦,拿着话筒跑到了王卫东跟前。 一位长发飘飘,身穿职业装的女记者把黑乎乎的话筒怼到王卫东的面前:“尊敬的刘洪昌先生,在这里我先恭喜您获得了此次比赛的冠军。不知道您方不方便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王卫东皱了皱眉头:“请问你是哪个报社的?” 女记者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疏忽,忙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我刚才一时激动,忘记做自我介绍了,我是港城《明报》的记者陶欣。” 《明报》是金庸和与中学同学沉宝新合资创办的报纸。 虽然在最开始的时候《明报》差点破产,不过经过金庸的不懈努力,到了这个年代,《明报》已经成了港城最知名的报纸。 能登上明报,对推广兰花汽车很有利,王卫东自然不会拒绝。 “我对金庸先生的文笔很是钦佩,你回去的时候,麻烦带去我的问候。” 陶欣没想到王卫东会知道金庸,在她的印象里,内地一向消息蔽塞,王卫东的表现大大出乎了她的预料。 “一定,一定,现在我可以提问题了吗?” “当然可以。”王卫东坐在刘长顺搬过来的椅子上,享受着周兰子对他的按摩。 他倒不是故意在众人面前作这种出格的事情,而是在赛车的时候,赛车手全身心的投入到比赛中,肌肉一直保持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下,如果不能及时缓解,将对身体造成严重不良影响。 其他顶级赛车手甚至拥有专业的按摩师,兰花车队才刚组建不久,还只是一个草台班子,只能由学过按摩的周兰子代替按摩师了。 陶欣有些惊讶于周兰子的美貌,心中滴咕了一句,这按摩师的相貌个气质看着不俗,应该是大家的姑娘,怎会做这种活计。 不过她很快便醒悟了过来,从兜里摸出录音机,笑着问道:“今天兰花赛车的表现简直震惊了整个赛场,根据赛事方公布的数据,在比赛的时候,兰花赛车的速度一度超过了四百公里每小时,我想知道您是怎么办到的?” 王卫东伸出一根手指头摇了摇:“不是超过四百公里每小时,是已经达到了五百公里每小时,我们兰花赛车的最高时速为525公里每小时。至于怎么办到的,那肯定是因为我们兰花赛车性能优异啊,你不会认为一个赛车手可以凭空提高赛车的速度吧?” 陶欣也意识到了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讪笑着说:“刘厂长可真是幽默,据我所知,现在世界上最快的赛车,速度在理想状态下,也只是能达到300公里每小时,你们兰花赛车的速度为什么会那么快呢!” 看,记者就是聪明,一下子问到了问题的关键。 王卫东示意周兰子松开手,他缓缓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赛车旁边,笑着介绍道:“我们的赛车跟常规的燃油赛车不一样,它完全由电力驱动,内置了一块石墨烯超级电池,速度可以达到燃油车的两倍,同时,续航里程也高达800公里。” 这番话一出口,围在旁边的记者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能够来采访赛事,本身对汽车有着足够的了解,清楚电动汽车的弊端。 “不可能,什么样的电池能让汽车跑八百公里,开什么玩笑!” “就是,在几十年前,也出想过电动汽车,结果行驶不超过五里地,便因为电池耗尽而歇菜了。” “电动汽车因为不需要耗油,国外那些汽车公司,一直致力于研究,却因为无法突破电池技术,而不得不转而大力发展燃油汽车。难道内地的技术比国外还来厉害,这怎么可能呢!” ........ 不得不说,人的思维也是有惯性的,人们经常用老眼光来看待事物,明明事实摆在眼前,他们还下意识的不敢相信。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陶欣,她总觉得面前这个厂长好像有那么一点点诚恳。 “刘厂长,您确定您刚才发表的参数,没有任何夸大的成分?如果是真的,全世界的汽车市场,也会因此而改变。” “不止是汽车市场,而是全世界的动力能源市场,我们兰花汽车厂生产的石墨烯电池,不仅仅能用在汽车上,还可以给各种电动设备提供能源!” 大家去快可以试试吧。】 “.......” 陶欣彻底的惊呆了,她完全又有想到,兰花汽车厂竟然拥有这样的雄心壮志。 “吹牛,只不过获得了一个冠军,就幻想着统一全世界的动力能源市场,从内地来的人,果然是吹牛。” 这时候,有几位记者开始聒噪起来。 他们并不清楚兰花汽车的真伪,不过只要是内地的产品,他们一律诋毁就行了。 谁让报社背后的金主是那些外国人呢! 王卫东见这里已经围满了来自全世界的记者,知道时机已经到了,笑着说道:“兰花汽车性能大家刚才已经看到了,现在我就破例向你们展示兰花汽车的内部构造。” 说着,他朝刘长顺挥了挥手:“长顺,你带人把汽车拆开。” “好嘞!”刘长顺带着修理工把汽车吊了起来,拿起钳子扳手叮叮当当的忙活起来。 此时,那些记者也预感到这也许将成为改变整个世界的时刻,纷纷让身后的摄影师对准汽车进行拍摄。 新能源汽车的构造要比燃油车简单不少,并且这辆车是赛车,为了追求极致的速度,抛弃了大量的冗余。 只是片刻的功夫,汽车便被卸得七零八碎。 记者们看着那堆碎片,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们压根无法在碎片中找到类似于油箱的东西,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条电缆跟一块电池模样的设备连在一起。 难道,这辆汽车真的是用电池驱动的? 太不可思议了! ..... /106/106290/29053537.html 第109章 兰花汽车,20万港元 此时,陶欣的脸上除了惊讶,还有少许的得意,她之所以会抢在第一个采访,就是隐约觉得兰花赛车不一般。 作为第一个对兰花赛车专访的记者,她不但会得到社长的嘉奖,也会在业界名气大振,说不定能够因此成为大记者。 陶欣拿着话筒,很配合的问道:“我们可以看到,赛车内没有常规汽车必备的油箱和发动机,可以确定这辆赛车是使用电池驱动的。一辆时速高达五百多公里每小时,需要达到八百公里的电动汽车,对这个世界意味着什么,可以说是不言而喻。” 说着,她扭过头重新采访王卫东:“刘厂长,既然兰花赛车已经出现在了赛场上,并且还取得了不俗的成绩,那么是不是可以说明,兰花汽车即将对外发售了。” 王卫东赞赏的看了陶欣一眼,这个小记者还蛮聪明的嘛。 “没错,我们兰花汽车第一批汽车已经制造出来,将在五天后在内地和港城同步发售,届时希望各位汽车爱好者前来购买。” 听到这个,陶欣来了兴致,电动汽车的驾驶体验是燃油汽车无法比拟的,特别是这个年代燃油汽车的自动离合系统并不成熟,顿挫感异常严重,如果价格足够便宜的话,她也想拥有一台。 那些记者们也怀着相同的想法,别的不说,燃油的价格高昂,如果有一辆电动汽车的话,每个月都能省下不少的燃油费。 他们纷纷把话筒伸到王卫东跟前:“刘厂长,兰花汽车第一批有多少台,每台售价多少?” 王卫东整了整衣领,笑着说道:“由于产量有限,第一批兰花汽车只有5000台,为了让大家都买得起,我们算是开业大酬宾,每台的售价为20万港元。” 20万港元,这个价格一出炉,那些记者的脸顿时黑了下来。 在这个年代,港城普通的职员每个月的工资只有300港元,公共房屋的租金每个月是80-200港元,就算是记者的月工资高一些,要想攒够20万港元,不吃不喝也需要十年才行。 “这个价格实在是太高了.....太子牌士佳丽的油渣房车,五门掀背版本的才1万2港元。一辆内地生产的汽车,竟然卖20万港元,实在是太过分了。” “就是,20万港元啊,有些人一辈子都攒不到这么多钱。” “大家都不要买,兰花汽车肯定会降价的。” ....... 很快,那些记者们就反应过来,只要大家一块抵制兰花汽车,那么兰花汽车就只能降价出售了。 他们只需要攒几年的钱,再到银行贷一些款,就能够买到了。 王卫东知道他们的小心思,苦笑着摇了摇头,想用这种方式倒逼兰花汽车降价,也不知道该说他们可爱还是愚蠢。 兰花汽车凭借优异的性能,并不缺少客户,这个世界上穷人很多,同样,有钱人也很多。 他们可以为了拥有别人无法拥有的东西,花费极高的价格。 兰花汽车目前的产能完全无法满足整个市场的需求,那么只能提高价格来筛选客户。 果然,就在那些记者希望兰花汽车能降价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道声音。 “刘厂长,我订购一百台兰花汽车,这里是定金。” 一个西装革履的胖子,带着两位下属走了进来,他一边走,一边挥舞支票,支票上隐约可见的数目,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让王卫东在意的是,这胖子的手指上竟然戴了一颗硕大的宝石戒指,脖子上挂着一条手指头肚粗细的金项链,跟后世的东北老铁的打扮那是一模一样。不过不用测试也知道,胖子的金项链应该不至于是假货。 记者很快便认出了来者,他们的脸色顿时变了。 “是李俊希,南洋银行的李俊希,他怎么来了?” “嗨,你可能不知道,我刚才听外面的人说了,李俊希在比赛前,押了兰花汽车夺冠,用二十万港元赚了两百万港元,他这是来帮兰花汽车厂撑脸面的。” ...... 20万港元,赚两百万港元? 王卫东隐晦的皱了皱眉头,他在比赛前便接到了周兰子的汇报,在周兰子买了兰花赛车夺冠后,还有一个人下了重注。 他原本认为是赛事委员会里的某个知道内情的人,没想到会是李俊希。 兰花赛车在赛前并没有纰漏出太多的信息,在所有人看来,压根就不具备夺冠的可能性,李俊希竟然敢直接押了20万港元,可见此人的胆量不是一般的大。 在这个年代的港城,要想做成一番事业,胆子小了是绝对不行的。 说话间,李俊希已经走到了王卫东跟前,他把支票递了过去:“刘厂长,我对你们兰花汽车很感兴趣,决定预定一百台汽车,这是定金,麻烦你手下。” 李俊希当然不是因为挣了钱,才来给兰花汽车撑场面的。在他看来,他之所以能押中,完全是因为自己的运气好,跟兰花汽车没有一丁点关系。 即使获胜的是另外一辆赛车,当时他必然会押另外那辆赛车夺冠。 他李俊希,就是有这么好的运气。 李俊希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兰花赛车的优点。 在他看来,兰花赛车二十万港元的售价,实在是太低了。 港城有那么多有钱人,他们随便投资一个女明星,都要花上上百万港元。 这种有着跨时代意义的兰花赛车,难道不比女明星更值吗? ..... 面对李俊希递过来的支票,王卫东没有任何犹豫便接下来了。 “你放心,现在汽车已经在运输的路上了,五天后会送到港城!不过,出于好奇心,你能告诉我,一百辆兰花赛车,你有那么多女朋友吗?” 李俊希哈哈哈大笑一阵,摆摆手说道:“老兄,你们内地人果然老实,你不会真觉得我会把这么贵重的汽车送给女朋友吧?实不相瞒,这些汽车我是准备运到南洋的,你可能不了解,我是南洋人,在那边有很多亲戚朋友,他们在南洋很有地位,一般的汽车他们压根看不上眼,只有你这种新式的高端汽车才符合他们的身份。 】 事实上,这只是我采购的第一批汽车!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南洋银行完全可以成为兰花汽车在东南亚的代理商。” 呵,这胖子原来是个二道贩子啊!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不过王卫东对李俊希的行为并不反感,兰花汽车要走向全世界,仅靠兰花集团的力量是不够的。 南洋银行既然在东南亚拥有强大的势力,那么借助他们来对付那些传统汽车厂商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思虑至此,王卫东热情的拉住李俊希的手,笑道:“贵公司的加入,我当然是求之不得,走,咱们到我们兰花集团的总部详谈。” 众看到两人联袂而去,这才醒悟过来了:“诶,我们的采访还没有完成呢!” 此时的陶欣却喜得不拢嘴巴,抱着录音机转身就往场外跑去。 她得赶在其他记者之前,把采访刊登在报纸上。 ....... 回到报社,陶欣只花费了不到三十分钟,便撰写出一篇三千字的报道,她拿着报道来到总编的办公室里。 “啪”一下,把稿子扔在了桌子上:“金总编,这是我写好的报道,我觉得能够作为头版头条刊发。” 金庸愣了一下:“陶欣啊,你也清楚,咱们《明报》已经仅是不同往日了,咱们现在是港城最出名的报纸,要出现在头版,必须具备极高的社会价值和新闻价值。” 他知道陶欣今天是去采访车赛了,车赛在太平绅士的圈子里,可以说是一件大事,但是对于普通的老百姓来说,意义并不大。 一个连最便宜的车都买不起的人,你能让他关注赛车吗?开什么玩笑。 陶欣嘴角微微翘起,笑着说道:“总编,还请您看完我的稿子。” “呵.....”金庸也清楚陶欣并不是那种夸夸其谈的人,心中有些惊讶,戴上眼镜开始细细读了起来。 只是看了两行字,金庸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他抬起头看向陶欣:“你确定报道中的数据没有夸大?四百公里每小时,这速度比一般的飞机都要快了。” 陶欣笑着摇头:“事实上,我还是保守了,据李厂长介绍,兰花赛车的最高速度能达到525公里每小时,只是跑马地赛场的测速工具的上限是四百公里。” 金庸的神情凝重起来,拿起稿件认真的研读起来,三千多字的文章,他竟然花费了足足二十分钟才读完。 “了不得!没想到内地的汽车厂竟然能造出如此先进的汽车。并且,根据那里刘厂长所言,石墨烯超级电池并不仅仅能用在汽车上。” 他沉思片刻,拿起电话拨通了印刷厂的电话:“喂,老王嘛,明天的报纸印刷出来了吗?什么,因为停电还没有开始刊印,那太好了,我这里有一份新的稿件,我马上让陶欣记者给你送过去,当做头版头条出版,另外这一期的报纸加印十万份!” 放下电话,金庸看着陶欣说道:“这么重大的新闻,咱们必须得抢先,我已经通知印刷厂方面了,你现在马上把稿件送过去。对了,从这里到印刷厂有二十多里地。你开着我的车去。” 说着,金庸从抽屉里摸出一把车钥匙递给了陶欣。 “是!” 陶欣接过钥匙,便能急匆匆的往外走去。 ....... 港城的快节奏在这个年代已经初现端倪了。 清晨的天色刚蒙蒙亮,上班族们便走出家门,到街口的茶餐厅里吃一口早饭,便准备开始忙碌的一天。 当然,在吃饭的时候,一张今日的报纸是必不可少的。 除了关注新闻外,他们还喜欢看后面的赛马信息,希望有一天能够买中,一夜暴富,从此不再活得如此艰难。 在以前,茶餐厅里喧嚣着讨论赛马的声音,谁偶尔买中了,就得意洋洋,得到同伴的恭维,大方一点的还会帮同事付了早餐钱。 只不过今日那些食客们谈论的并不是赛马,而是一辆从来没有听过名字的汽车。 “时速五百,我叼特老母啊,什么车这么厉害!灵车啊!” “20万港元,我滴乖乖,比那些豪车还贵。” ....... 不单是在港城,兰花汽车横空出世,很快便在世界各地引起了广泛讨论。 它在比赛中的影像被制作成vcr在电视上循环播放。 人是一种有追求的动物,从第一个抬头仰望星空的原始人开始,对极致速度的追求就铭刻到了人类的骨子里。 人类也想象猎豹一样疾驰,受限于自身的身体结构,只能把希望寄托于外物。 于是便发明了轮子,发明了马车,发明了蒸汽机,发明了内燃机。 兰花汽车的出现,让人类有了新的追求。 在结束比赛后的第三天,来自世界各地的商贸公司便找上了门,他们希望能获得兰花汽车在当地的独家代理权。 王卫东在热情的接待他们后,对他们的要求表示爱莫能助。 兰花集团虽然暂时无力开拓全球市场,但是也不会把生命线拱手交到了别人手中。 南洋公司虽然已经成了兰花集团在东南亚的代理商,但是他们只是负责销售兰花汽车,并不具备定价权。 周兰子见王卫东一个上午便拒绝了上亿美元的馈赠,心中有些胆颤心惊的。 她躺在王卫东的胸膛上,小声的问道:“老板,反正我们暂时也没有力量顾及北美那边的市场,为什么不用那些市场赚一点钱呢!那个拥有北美洲最大汽车销售公司的史密斯可是愿意出两千万美金的签字费呢!” 王卫东伸手撩起她的秀发,看着那张秀美的脸庞,笑道:“那个史密斯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货,咱们的汽车只要到了他手里,他立刻敢以两百万美元的价格对外出售。 这么高的价格,只有那些贵公子们才能买得起,他们会把兰花汽车当做交际工具,而不是交通工具。 这跟我创立兰花汽车的初衷相违背了。 我希望兰花汽车能成为世界上销量最大的汽车,而不是最贵的汽车。” 周兰子愣了一下,她觉得自己好像听懂了王卫东意思,好像又没有。 算了,不管了。 嘿嘿。 ....... /130/130034/31827544.html 第110章 许大茂要对付秦淮茹 五千台兰花汽车刚靠岸就销售一空,这让原本还打算在港城多逗留几天的王卫东有些无奈。 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牛副厂长接到了来自京城部委的电话,请王卫东回到内地后,到京城部委开会。 虽然部委的同志在电话中没有明说,但是通过话里话外透露出来的意思,王卫东知道大奖状是跑不掉了。 再看到管婷婷这阵子郁郁寡欢的,王卫东便只能告别周兰子,乘坐火车直接来到了京城。 刚下火车,就看到管婷婷带着人从托运处拉回来不少箱子,王卫东有些诧异。 “这都是你在港城买的?” “当然了。” “我怎么不知道?” “呵,那个时候,你不正跟那个周兰子谈工作嘛!怎么会记得这种小事儿。”管婷婷都着嘴,把谈工作咬得很响。 得,看来只要是女人都会吃醋! 不过王卫东一点也不着急,他最擅长对付这种吃醋的女人。 由于箱子太多,王卫东请火车站的办事人员,帮忙找来了一辆三轮车,然后两人跟着三轮车,一块回到了四合院外的院子里。 刚回来风尘仆仆的,至少也得休息一下,才能去部委。 搬运工把纸箱子搬到了院子里,王卫东道了一声谢后,给他们每个人五毛钱的工钱,便关上了院子的大门。 他围着纸箱子转了一圈,看着管婷婷问道:“箱子里是什么啊?” 管婷婷此时脸上已经没有一丝生气的样子,眉眼弯弯,从屋里拿出一把剪子,开始拆解包装箱。 不大一会功夫,一台洗衣机便出现在了王卫东的面前。 好家伙,一声不吭的买了个大件家电。 “我想好了,以后我就不回宁州了,电视台那边办一个停薪留职,以后就在京城帮你处理兰花集团的事情。” 王卫东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兰花汽车发布后,肯定会引来部委的重视,首当其冲的就是扩大生产规模,各种报表和图纸都要经过部委的审核,确实也需要一个人常驻京城这边。有你在京城帮助我,我很放心。不过,让你放弃在宁州的事业,我总归是过意不去。” 对于管婷婷王卫东还是很信任的,这个女人并不是因为钱才跟他在一块的,那么将来在钱财上犯错误的几率就会少许多。 只是管婷婷现在已经是宁州电视台的主持一姐,甚至在全国都排得上号了,当一个小小的办事员有点委屈她了。 管婷婷听到王卫东话,心中顿时暖烘烘的,她拉着王卫东的手说道:“这是我自己愿意的,只要你经常来京城里看看我,我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了。” 王卫东拦腰把管婷婷抱了起来,大步走进屋里,扔到了床上。 ....... 此时的四合院内,自从刘光福,傻柱,棒梗还有贾张氏被抓走后,四合院内一直是风平浪静。 唯一让住户们觉得吵闹的就是秦淮茹,秦淮茹现在凭借自己是一大爷干女儿的身份,在四合院里的声调更高,比以前更加变本加厉了。 以前,秦淮茹借东西,不管将来是不是会还,还是说是借。 现在倒好,她到了谁家,看到对眼的东西,拿起来边走,俨然是大号的棒梗。 住户们畏惧易中海,再加上秦淮茹每次拿的都是三文不值二文的小东西,他们也就没有声张。 当然了,四合院里有一家人对秦淮茹的这种行为不能忍了,那就是许大茂。 许大茂快恨透秦淮茹了,在他看来,秦淮茹把秦京茹介绍给他就是没安好心。 后来,许大茂辛辛苦苦教棒梗放电影,眼看棒梗就要出师,能给他挣钱了,结果却进了笆篱子。 安装最新版。】 这一切都是因为秦淮茹。 这天,许大茂回到家,看到自己从红星公社偷的半袋子山蘑孤不见了踪影,脸子顿时耷拉下来,看着正躺在床上看书的秦京茹问道:“京茹,咱家的半袋子山蘑孤呢?” 秦京茹放下书,有些不还意思的说道:“秦淮茹借走了,她说晚上要做小鸡炖蘑孤。” 许大茂当时便火冒三丈,把帆布袋子摔在桌子上:“又是秦淮茹,前天她才借走了咱家两个鸡蛋,说是棒梗馋鸡蛋了,要给棒梗送去。今天又借山蘑孤,我看啊,要不了几天,咱们家的东西就会被秦淮茹全都拿光。” 秦京茹有些心虚,缩了缩脖子说道:“大茂,秦淮茹只是借,又不是不还,你用得着发这么大的脾气吗?” 许大茂站起身,双眼紧盯她:“秦京茹,你还不知道你堂姐的人?她借走的东西,什么时间还过!我看啊,你跟我结了婚,心还在你堂姐家,你老实告诉我,你堂姐是不是还捏着你的什么把柄?” 许大茂一辈子坑人害人,临到了被秦淮茹玩了一把,他一直深意为耻,此时见到秦京茹帮秦淮茹说好话,心中不免起了疑心。 秦京茹当然是清清白白的,自从上次跟许大茂干了一架后,她就想清楚了,她要在京城里继续生活,还得指着许大茂,靠着许大茂。而且,秦淮茹以前的那些做法也伤透了秦京茹的心。 秦京茹以前屡屡被秦淮茹骗,是因为见识少,并不是因为真傻。 在原着中,秦京茹跟许大茂结婚后,屡次拒绝秦淮茹借钱,就是因为看透了秦淮茹的本质。 秦京茹听到许大茂的质问,还以为许大茂要找她的后账,当时便火了:“那时候还不是因为你不能生,我才听了秦淮茹的蛊惑,到医院办了一个假证明嘛!现在咱们已经商量好了,以后不要孩子了,她秦淮茹还能拿捏我什么啊!” 许大茂也知道秦京茹说的是事情,狠狠的骂道:“你这个堂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每天这么借东西,谁受得了啊!” 许大茂可不是一个吃亏的主儿,在原着中,每次他被傻柱收拾得那么惨,却屡战屡败,不停的找傻柱麻烦,就是因为他有一颗战士的心。 许大茂绝对忍受不了秦淮茹这样的盘剥,不过真让他对付秦淮茹,他却有点胆憷。 秦淮茹一个女人不足为惧,可她是易中海的干女儿,这些年来,许大茂没少吃易中海的亏。 面对不讲理的傻柱,许大茂还敢挽袖子,但是对于易中海,他没有一点办法。 许大茂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斗不过易中海,便想起拉着别人一块对付秦淮茹。 在这个大院里,比许大茂更恨秦淮茹的,非刘海中莫属了。 毕竟,刘海中的儿子刘光福,因为秦淮茹而蹲了笆篱子。 虽然以前许大茂因为金条的事情坑过刘海中,不过那都是陈年往事了,现在有了共同的敌人,两人应该能够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许大茂也是个急脾气,打定主意后,顾不得吃饭,披上衣服便来到了刘海中家。 此时的刘海中正拎着铜扣皮带收拾刘光天,刘光天被打得哭爹喊娘,刘海中心中竟然没有一丝兴奋的感觉。 他思来想去,觉得是因为刘光福不在,原来是两个人挨打,现在变成了一个人,快乐也少了一倍。 听到敲门声,刘海中气呼呼的放下放下铜扣皮带,指着刘光天说道:“你先回房间里歇一会,等会我接着打。” 刘光天此时年纪也大了,早就想反抗刘海中,听到这话,心中一股火气冒出来,当场瞪大眼睛就想跟刘海中顶牛。 二大妈赶紧放下手里的菜,在身上擦了擦手,一把把刘光天拽进了屋里。 “你傻啊,你老子什么脾气,你能不知道,你要是敢跟他呲牙,他真能打死你!” 刘光天捂着屁股嚎啕大哭:“可是,这样没头没了的打,谁也受不住啊,我现在已经快十八岁了,还得天天挨打,那些朋友们知道了,都不跟我玩。” 二大妈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宽慰道:“再忍忍吧,等你毕业了,找到了工作,就从家里搬出去,到时候你老子想揍你都找不到人。” 刘光天擦了擦眼泪,重重的点点头,他已经想好了,只要能挣到钱,立刻从家里搬走,从此再也不回来了,哪怕刘海中生病也不回来看望他。 二大妈从刘光天的眼睛中看出了仇恨,心中长叹了一口气,这些年她也没少劝刘海中,以前孩子小的时候,调皮捣蛋的,确实应该挨打,但是现在孩子的年纪越来越大了,他们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已经记得仇恨了。 照这么打下去,两个孩子将来肯定仇视刘海中,刘海中却不以为然,他认为棍棒之下出孝子,他打得越厉害,将来刘光天哥两越孝顺,并且骂二大妈是妇人之仁,让她不要多管闲事。 二大妈一辈子没有工作过,都在靠刘海中生活,平日在家里也没有一丁点地位,见劝不动刘海中只能作罢。 ....... 外面,刘海中气呼呼的拉开了门,看到外面站着的是许大茂,他没好气的瞪了许大茂一眼:“大茂啊,怎么着,你又想坑害二大爷?” 因为金条的事情,两人之间闹得很不愉快,刘海中曾经扬言要许大茂好看。后来,事情虽然平息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却陷入了僵持中,从来不互相蹬对方的家门。 许大茂笑着从怀里摸出一瓶老汾酒:“二大爷呐,我知道咱们之间是有一些误会,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并且那事儿也掰扯不清楚到底是谁的错误,你是长辈,我这个做晚辈的就退一步,来给你认个错。” 不得不说,许大茂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人,他主动退步,让刘海中感到很高兴。 “哎呀呀,既然大茂你这么说了,二大爷要是不接受的话,那不是打的脸吗?在这大院里,二大爷一直认为大茂你是个人才,我能打你的脸吗?” 刘海中接过酒瓶,热情的把许大茂让进了屋里。 拎起桌子上的半瓶酒,给许大茂倒了一杯酒,递给了许大茂:“来。大茂兄弟,喝了这杯酒,咱们以前的不愉快都烟消云散了!” 待许大茂接过酒杯后,刘海中也倒了一杯酒,端起来和许大茂碰了一下。 “一醉泯恩仇!”许大茂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苦辣的酒水顺着肠胃下了肚,许大茂当即精神抖擞起来,他拿起快子夹了一粒花生米,压住不断上涌的酒意,沉声说道:“二大爷,我家里被人偷了!” “啥,你家被人偷了!赶紧报警啊。”刘海中瞪大眼睛。 许大茂苦笑:“是被咱们大院里的人偷的。” 刘海中皱起眉头:“那你找一大爷啊,让他开大会,把那个小偷救出来。” 许大茂长叹一口气:“是秦淮茹偷的。” 刘海中听到这个名字,顿时明白许大茂的来意了,他沉默片刻,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后,笑着看着许大茂:“大茂啊,我说你不年不节的,怎么想着跟二大爷送酒呢!原来是想让我帮你对付秦淮茹啊。” 许大茂的目的被刘海中识破,并没有慌张,反而抬起头盯住刘海中的双眼说道:“二大爷,没错,我是想让你对付秦淮茹,不过这不单单是为了我,而是为了咱们全大院的人,为了二大爷您呐!” 刘海中撇撇嘴,摇摇头:“你看看你,就是这个毛病,明明自己想办事,还扯出一大堆有的无的。” 许大茂冷声道:“二大爷,您吃的盐比我吃过的米都多,我的那点小心思,岂能瞒过你!今儿我要是撒半句谎,天打雷噼!” 见许大茂发了毒誓,刘海中的神情也凝重起来:“你刚才说是为了全大院的人,是为了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许大茂点点头道:“你应该也知道,秦淮茹这阵子仗着易中海的威势,在咱们大院里兴风作浪,有不少住户都遭受了她的毒手。你说,我要对付秦淮茹,是不是为了全大院的人。” 刘海中默默点点头:“那什么叫为了我?” 许大茂接着说道:“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清楚嘛,光福是跟我一块长大的,他能干得出那种强干妇女的事情吗?背后肯定是秦淮茹设下的圈套。 您二大爷,就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我现在对付秦淮茹,是不是为了你? 再说了,秦淮茹是易中海的干女儿,只要秦淮茹出了事,易中海就脱不了关系。 到时候,您说不定能当咱们大院的一大爷呢! ” 99mk.infowap.99mk.info /130/130034/31845035.html 第111章 洗衣机坏了 不得不说,许大茂是四合院里最鸡贼的人,一句话便戳中了刘海中的心窝子。 刘海中生平有三大爱好,升官,打孩子,喝酒。 这些爱好的重要性按照排序依次递减。 现在刘光福被关进了笆篱子里,他打孩子的爱好减少了一半。 而喝酒嘛,这么多年来,刘海中的大部分工资都花在了喝酒上,说实在话也有点腻了。 那么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升官了。 刘海中因为是高小文化水平,并不具备当官的可能性。 所谓的高小文化和初小文化,都是小学文化水平。 初小一般指小学阶段中一年级到四年级,四年读完并成绩合格者,授予初小学历。 高小又称其为高级小学,一般指小学五年级和六年级毕业。 而现在轧钢厂的晋升,至少需要初中文化水平。 刘海中的硬性指标不够,每次只能看着那些进厂比他晚的晋升,他心中早就窝着一肚子的火。 刘海中这些年自诩拥智谋无双,并且具备领导才能。 每天早晨准备收听广播,为当官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却屡次错失良机。 他想当官就快想疯了,要不然在原着中,也不会为了当官干出了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刘海中听到许大茂说他可以当一大爷,顿时便来了精神。 再加上,他跟秦淮茹是有生死大仇的。 前阵子要不是秦淮茹设下圈套,刘光福也不会被关进笆篱子里。 就算他再讨厌刘光福,刘光福依然是他的儿子啊,虎毒尚不食子呢! 不过,还有一个严重的问题。 刘海中用颤抖的手,捏起一粒花生米填进嘴里,嘎嘣嘎嘣咀嚼两下,压抑住心中不断上涌的酒意。 然后瞪着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许大茂问道:“大茂啊,你的想法跟二大爷不谋而合,秦淮茹在大院里作恶多端,早就该受到惩罚了,可是她有易中海撑腰,你也知道易中海在大院里是什么地位。” 提起易中海,刘海中的眼底闪过一丝畏惧。 易中海当了几十年的一大爷,在四合院街区了算是老资格。 就算是街道办的王主任遇到了事情,也会先跟易中海商量。 刘海中相信就算是把他跟许大茂绑在一块,也不是易中海的对手。 许大茂也清楚这一点,长叹一口气道:“这正是我今天来找您的原因,我已经全盘分析了咱们四合院的形势,现在易中海一家独大,而阎埠贵是个盘算精明,一旦你跟易中海产生冲突,他绝对不会帮助任何一个,只能由你一个人对付易中海,这样一来,成功率就太低了。 所以,咱们得找外援,这个外援必须得具备一定的身份,这样才能打破四合院的平衡。 咱们把外援拉拢到咱们这边,再借助秦淮茹引起众怒的风头,一定可以把易中海拉下台。” “外援?”刘海中摩挲了一下胡子皱起眉头问道:“哪里有外援啊,咱们大院里,职务最高的就是易中海。” 许大茂嘿嘿一笑,从外面抬了抬下巴,使了眼神说道:“二大爷啊,您最近一直在忙活刘海中的事情,忘记前阵子咱们大院外面的小院里搬来了一户人家吗?” 刘海中摇摇头:“我怎么会不记得,那人叫做刘洪昌,据说是兰花电视机厂的厂长,经常不在京城,偶尔来一趟,前阵子刚把傻柱他们送进笆篱子里。 不过,刘洪昌的房子在四合院外,跟咱们四合院也没关系啊。 ” 许大茂从怀中取出一份资料摆在刘海中面前:“二大爷,您的记性可不怎么样啊。外面的那个小院在以前的时候,有一道小门跟咱们四合院连在一起,只是后来被堵住了,又从前面开了一道门。 小院本来也是四合院的一部分。 小院的前任主人王老头,也数次参加过咱们的四合院大会,这份资料上有王老头关于四合院决议的签名。” 看着资料,刘海中心中一震,这个许大茂看来是做足了功夫,这次对付秦淮茹又多了几分胜算。 许大茂接着说道:“这个刘洪昌可是重量级的人物,人家是大厂长,据说还经常出入部委,只要咱们把他拉拢过来,那么对付易中海岂不是手拿把掐?” 刘海中瞪大眼睛,勐地一拍桌子:“大茂,我发现,在咱们大院里,就数你最聪明。走,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读找刘洪昌。” ................ 此时的小院里,王卫东已经把洗衣机的箱子拆开了,把洗衣机搬到水龙头旁,拿着插头插在插座上,然后拧开水龙头。 片刻之后,洗衣机里就装了大半缸水。 管婷婷把家里的脏衣服,脏被单都抱了出来,塞进了洗衣机里。 也许是有了洗衣机,管婷婷爱干净的天性彻底爆发了,就连窗帘也扯了下来,塞进了洗衣机里。 这年代,窗帘只要挂在窗户上,就不会再拿下来了。 待脏衣服都放进洗衣机后,管婷婷笑着说:“洪昌哥,让我来打开洗衣机。” 看着她迫不及待的样子,王卫东当然是闪身让到了一旁。 女人嘛,就应该让着宠着,当然了前提是她懂事,不胡搅蛮缠。 要不然就得狠狠的教训一顿。 管婷婷深吸一口气,就像是在举办一个神圣的仪式似的,走到洗衣机前,把手指搭在按钮上,轻轻的扭动一下。 伴随着“吧嗒”的声响,洗衣机发出了嗡嗡的轰鸣声。 看着里面的衣服在水里转动,管婷婷兴奋的跳了起来,就像是一个可爱的孩子似的。 “洪昌哥,你看,你看,它自己转动了,不用我手推,它竟然自己转动了,太神奇了。” 王卫东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洗衣机的下面装有马达,通上了电,自然会转动了。” 管婷婷还是第一次使用洗衣机,对这个高科技的东西,感到很新奇,搬来一张凳子坐在了洗衣机旁,双手托着下巴,就那么目不转睛的的盯着洗衣机看。 王卫东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回到了屋里。 准备把港城之行的成果汇总,等到明天在部委的会议上,向上面作报告。 刚才他已经接到了部委的电话,部委的同志表示上面十分重视兰花汽车,表示将投入大量资金,扩建兰花汽车,让兰花汽车成为全世界销量的汽车。 对此,王卫东当然是举双手赞成。 只有兰花汽车的产量大大提升,兰花集团才能在短时间内,赚到更多的资金。 有了资金,兰花实验室才能继续研究其它的项目。 有了新的成果,兰花集团才能开发新的产品,然后再赚到大量资金。 这是一个可持续发展的过程。 研发和转化成果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只研究项目,不转化成果,那么必然会缺少研究资金。 只生产产品,赚取资金,不把资金投入到研发中,那么产品必然因为技术落后,被市场淘汰。 在后世,有很多公司就犯了这样的错误。 他们有的侧重于研究,不注重产品的销售,有的侧重销售,不注重研发。 最终都将导致自身被市场淘汰。 更关键的是,在这个年代,工厂都是国家的。 兰花集团也是如此,如果没有部委的支持,扩大生产只是一句空话。 ..... 王卫东坐在桌子前,弯下身奋笔疾书,一个行行的清晰工整的文字,浮现在稿纸上。 就在这时,挂在屋顶的白炽灯泡忽明忽暗的闪烁了两下,发出“呲呲”的声响,然后突然暗了下去。 王卫东愣了一下,站起身拉扯一下电绳,发现压根就没有用。 难道是跳闸了? 就在王卫东起身准备查看电闸盒的时候,管婷婷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进了。 她小脸上写满惊恐,声音有点颤抖的说道:“洪昌哥,我,我把洗衣机用坏了,这可怎么办啊?” 说着话,管婷婷的眼角红润起来,就像是要哭来。 就在刚才,洗衣机正在嗡嗡的洗衣服。 缸体内的水面上浮现出许多肥皂泡泡,泡泡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五颜六色的光彩。 那些光彩在肥皂泡上缓缓流动,就像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东西。 并且,它们极为脆弱,时不时的爆开,让人看了之后,心生怜惜。 管婷婷是个女人,女人总是喜欢这种美丽而脆弱的东西。 她一时忍不住,便伸手去按那些肥皂泡。 一个两个三个,管婷婷似乎找到了世界上最好玩的东西。 可是,突然间,洗衣机停止了转动。 管婷婷本以为是时间到了,想着衣服还没有洗干净,便按照王卫东刚才的说明去扭动按钮,结果洗衣机却一动不动。 反复好几次后,管婷婷意识到事情大条了,她把洗衣机弄坏了。 这台洗衣机是她在港城花费了半年工资购买的。 当时,管婷婷之所以要花费重金买洗衣机,是想着把它当成这个小家的第一件家具。 洗衣机不仅仅是洗衣机,还是她跟刘洪昌美好爱情的象征。 现在竟然仅仅用了不到三十分钟,洗衣机就坏了。 这难道也预示着她跟刘洪昌之间的爱情,最终以悲剧而告终吗? 在港城的时候,管婷婷看着王卫东跟周兰子相拥着走进房间里,她知道她没有资格去阻拦,只能站在走廊里,靠在墙上默默的流泪。 那个时候,她就意识到两人之间出了问题,刘洪昌是个干大事的男人,他从来不会把所有心思只花在一个女人身上。 她以前以为自己足够的洒脱,一向信奉只要曾经拥有,又何必在乎天长地久的理念,对这种事情不会在意,不会像那些平常女人那样吃醋。 但是事情发生在她自己身上,她才知道所谓的洒脱,只是一种自欺欺其人。 ..... 种种压力之下,管婷婷才会因为洗衣机的事情而失去了往日的镇定。 洗衣机坏了?刚买的啊! 王卫东愣了一下,大步走到外面,伸手扒拉了一下按钮,果然像管婷婷说的那样,洗衣机不会转动了。 不过.... 王卫东转身走到电闸盒旁,打开盒子,心中顿时明白了。 他扭头对管婷婷说道:“别哭了,不是洗衣机坏了,是跳闸了,洗衣机用的电压太高,导致电闸跳了。” 管婷婷此时已经哭成了小花猫,拿起手帕擦了擦眼泪,仰着那张可怜兮兮的小脸问道:“你,你不会是为了安慰我,才这么说的吧?” ......我的话就这么不可靠吗? “不信的话,我把电闸推上,砸门再试一次。”王卫东说着轻轻的捏着电闸,往上面慢慢的推去,院子里的洗衣机顿时发出“嗡嗡嗡”的响声。 听到响声,管婷婷破涕为笑,扶着胸脯说道:“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洗衣机真坏了呢!” 女人啊,就是喜欢大惊小怪的。 王卫东摇了摇头,重新回到屋里坐下,刚拿起钢笔,灯泡突然又闪烁了两下,然后熄灭了。 门外,传来管婷婷的喊声:“洪昌哥,洗衣机又坏了。” 王卫东:“..........” ....... 经过一番检查,王卫东确定电闸再次跳闸了。 而之所以跳闸是洗衣机的功率太大,家里的电压压根不符合使用洗衣机的条件。 管婷婷看着洗衣机,有些垂头丧气:“难道我花了那么多钱,买了一个不能用的废物吗?” 王卫东看着她那样子,心中一阵心疼,轻轻的把她揽到怀里,笑着说::“不要着急,等我明天去附近的供电所问一下,请供电所的同志,把咱们这里的电压调高一点,你就能用洗衣机了。” 管婷婷抬起头,双眸中闪烁出喜悦的火花:“真的?” 王卫东重重点头:“当然是真的!我估计是外面的变压器负载过多,才会导致电压不够,只要再安装一个变压器就行了。” 王卫东虽然说得很简单,管婷婷却清楚,安装变压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需要层层的审批,一般人压根办不下来。 不过,洪昌哥能是一般人吗? 想到这里,管婷婷心中生出一股热流,她凑到王卫东耳边,小声呢喃:“洪昌哥,外面好冷了,我想去房间里。” 王卫东看她小脸羞红的样子,心中了然,微微蹲下,抱起管婷婷便走到了屋里。 嘿嘿。 ..... /106/106290/29086488.html 第112章 许大茂的心思 一场激烈的战斗后,王卫东披着衣服从床上下来,点起了一根烟,慢慢的吸了起来。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刘厂长,你在家吗?我是隔壁四合院的邻居啊。” 四合院的人? 王卫东皱了皱眉头,扭头看去,此时管婷婷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已经在手忙脚乱的穿衣服了。 她见王卫东坐在那里不动,小声说道:“洪昌哥,以后我还得在这里长住,也不好意思把邻居都得罪光了,你还是去看看门吧!” 王卫东深知四合院那些人的德行,本来不愿意跟他们有什么交往,此时听到管婷婷这么说,便站起了身走出屋子。 他倒想看看四合院的人,又要搞什么事情! 王卫东拉开门,便看到刘海中和许大茂两人站在外面,许大茂的手里还拎着一个帆布袋子。 许大茂见到王卫东,立刻点头哈腰,把帆布袋子递了上来:“刘厂长,我是四合院里的许大茂,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这些山货是我下乡放电影的时候,老乡们看我辛苦,送给我的。送得太多了,家里几乎放不下,我拎来让您尝尝鲜。” 嘿,还是老借口,许大茂这么多年了,也不更换说法。 不过想来也是,无论许大茂的借口再荒谬,人家得了他的礼物,肯定不会拆穿他。 王卫东接过帆布袋子,笑着说道:“大茂同志,你真是客气了。”说着,他扭头看向刘海中。 刘海中心中暗恨风头全被许大茂抢光了,他本来也想着带礼物来的,却被许大茂拦住了,按照许大茂的说法,刘洪昌只是四合院的住户,而刘海中却是二大爷,哪有管事大爷给普通住户送礼物的。 结果许大茂自己回到家装了满满一袋子山货,他嘴上说着只是邻居间的情谊,刘海中却知道许大茂以前就算是送给邻居山货,也只不过是送一下吧,让邻居尝尝鲜,真当他家里的山货没地方放啊! 还不是看刘洪昌是大厂长,想巴结刘洪昌。 刘海中觉得自己被玩了,现在只能尴尬的搓了搓手,舔着脸笑着说道:“刘厂长,我是轧钢厂的七级锻工师傅刘海中,同时也是四合院的二大爷。” 王卫东羊装惊讶的看着刘海中:“七级锻工,了不得啊!这位老同志一看就是技术人才!” 刘海中喜得脸上菊花绽放:“一般了,一般了。” 别人上门做客,还拎着礼物,王卫东总不好把人家晾在外面。 “大家进来吧,只是我们才刚回京城,屋内乱糟糟的,咱们就坐在院子里吧、” “院子里就行,我们贸然前来,本来就是给你添麻烦了。” 王卫东领着两人来到石桌前坐下,扭头朝屋里喊了一声:“表妹,泡一壶茶。” 片刻之后,已经收拾得利落的管婷婷拎着茶壶鸟鸟婷婷的走了出来,帮三人倒上了茶水,然后便去处理洗衣机里的衣服,洗衣机用不成,衣服总得洗出来,要不然放到明天的话,肯定就馊掉了。 许大茂自从管婷婷出来后,整个人就不对劲起来,他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管婷婷看。 也难怪,管婷婷是宁州城电视台的当家主持人,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都是一流,再加上她善于搭配衣服,一身黑呢子大衣加上黑色束脚裤,把她的身材映衬得凹凸有致。 秦京茹在四合院里算得上是漂亮的,但是跟管婷婷一比,就跟柴火妞差不多。 秦淮茹的容貌也许能跟管婷婷相比较,但是管婷婷的气场和多年来读书熏陶出来的气质,是秦淮茹无法相比的。 许大茂在京城生活了这么多年,勾搭过不少小姑娘,小媳妇,还从来没有见到跟管婷婷能够媲美的女人,一时间难免有些失态了。 他那副色眯眯的样子落在了王卫东的眼里,让王卫东对他心生几分厌恶。 别人可能不了解许大茂,王卫东作为一个穿越者却知道得一清二楚。 许大茂这个人就是个没有道德底线的色鬼。 当年傻柱花费了大价钱,才让秦淮茹把秦京茹介绍给他,结果傻柱只是见了秦京茹一面,就被许大茂给偷家了。 傻柱跟许大茂可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许大茂就能下得去手,并且当时许大茂可是有妻子的。 王卫东皱了皱眉头,神情严肃起来,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许大茂当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打了一个激灵,手里的茶杯差点掉落下去。 他连忙扶稳茶杯,尴尬的笑笑:“那个,刘厂长,你的表妹结婚了没有啊?” 呵,胆子还真不小! 王卫东站起身,以三层楼的高度俯视许大茂,一字一顿道:“许大茂,你好像已经结婚了吧!我劝你还是把你的花花肠子放在肚子里,要是敢搞事情,你信不信我废了你!” 接触到王卫东的冰冷眼神,许大茂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开玩笑的,您误会了,谁不知道我许大茂最讲义气,我一见到刘厂长,就一见如故,我在心底已经把你当成自己的兄弟了,怎么可能干出那种事情呢!” 许大茂作为一个有经验的老手,从刚才管婷婷看向王卫东眼中,已经看出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什么表妹啊!明显就是外室!他心中嫉妒得冒起了火焰。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跟刘洪昌当外室,真是太可惜了! 刘海中见到还没有开始谈正事,许大茂就把刘洪昌得罪了,连忙开口扯开话题。 “刘厂长,我听说您是兰花电视机厂的大厂长,兰花电视机现在是京城里最好的电视机,你们厂的福利待遇肯定很好吧。” 王卫东点点头:“还行吧,兰花电视机之所以能够成为畅销品,跟全体职工的辛勤劳动是分不开的,我们当厂领导的,也不能亏着工人,每个月除了基本工资外,每个职工都会有特别的奖励,到了年底,还能多拿两个月的工资。” “年底多拿两个月的工资!”刘海中蓦然瞪大眼睛,在轧钢厂,就算是年份好的时候,到了年底也才多发一个月的工资,近些年,随着国内轧钢厂越来越多,轧钢厂由于机器设备老化,很多订单都流失了,工人到了年底关饷的时候,能够拿到全额工资已经算是烧高香了,至于额外的工资,想都不用想。 如果不是刚见面,跟刘洪昌的关系还不是太熟悉,刘海中这会已经想着让刘洪昌把他调到电视机厂工作了。 刘海中吞咽一口吐沫,看向王卫东的眼神更加热切了。 此时,管婷婷已经把衣服都洗了出来,站起身把衣服裤衩子都搭在了杆子上,然后走到桌子旁,又帮三人倒了一轮茶。 随后,放下茶壶,俯在王卫东的耳边小声说道: “洪昌哥,我回屋里看书去了,你要是需要的话,再喊我。” 王卫东端起茶喝了一口,点点头。 管婷婷表现出来的乖巧,让许大茂眼睛里都差点冒出火来,同样是女人,秦京茹在家里就跟母夜叉似的。 看看人家管婷婷,才是真正的女人! 王卫东看到许大茂的眼睛又开始发直了,心中充满了怒气,这个许大茂看来是盯上管婷婷了,如果不想办法搞掉他,以后肯定会生出许多事端。 许大茂这个人,就是低配版的李副厂长,特别擅长笑里藏刀,表面跟你称兄道弟,转身就给你一刀。 许大茂还没有意识到王卫东已经盯上了他。 他对于自己的伪装技巧,有着十足的信心,要不然当年也不能当着傻柱的面,把秦京茹抢到手里。 见管婷婷进了屋,许大茂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终于想起了正事。 “那个,刘厂长,今天我们两个来,是有件事需要你的帮忙。” 王卫东听到这话,愣住了,他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自己有什么能帮上两人的。 刘海中见本来应该由他提起来的事情,被抢了先,有些生气的说道:“许大茂,我是四合院里的二大爷,这件事情应该由我来说!” 许大茂被训斥了一句,脸色竟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嘿嘿一笑,点点头道:“对,二大爷是管事大爷,应该二大爷说。” 王卫东见两人在那里争来争去,就是不提是什么事情,心中有些懊恼,板起脸说道:“我说二位,有什么事情麻烦你们现在立刻说出来,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忙。” “啊?!对对!”刘海中点点头,从兜里摸出一张纸递给王卫东:“洪昌同志,这是这个小院上一任主人参加四合院大会的记录,他把小院卖给了你,你就是新的主人了,所以你也有义务和权力加入四合院。“ 王卫东看着纸上的名字,顿时皱起了眉头,他万万没有想到,两人来到这里,说了那么大一通废话,就是为了让自己参加四合院大会的。 对于四合院里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王卫东压根没有心情掺和,所以当下便想拒绝。 只见刘海中抿了抿嘴说道:“刘厂长,您是大厂长,本来我们不应该用大院里的事情来打搅您,只是最近大院里的风气实在是不正常。秦淮茹仗着自己是易中海的干闺女,在四合院里兴风作浪,欺压普通的住户,住户们都是敢怒不敢言。 我们两个想着召开一次四合院大会,来当着全大院住户的面批评秦淮茹。 可是你也知道,易中海不是好惹的,没有一个强有力的外援,我们压根就不是一种的对手。” 看,还是那些事情。 王卫东现在住在这里,乐得自在,才不想跟他们掺和在一块。 他站起身说道:“刘海中同志,我对于你们遭遇深感同情,不过你们可能不了解,我才刚从港城回来,马上要去部委参见大会,有很多事情需要忙,四合院大会是参加不了了。” 说着话,王卫东一点面子都没有给两个人留,伸了手,把两人请出了四合院。 被撵出来的刘海中心中生出一丝怒意,不过人家王卫东理由充足的很,人家要去部委参加会议。 是部委大会重要,还是你四合院大会重要啊? 许大茂则还在想管婷婷,他决定有空的时候,多来小院转一转。 ....... 赶走了二人,王卫东考虑到洗衣机的事情,便给华科院的一位朋友挂了一个电话,那个朋友有个哥们在供电局上班。 得到对方确定的答复,王卫东便骑着自行车来到了供电局,找到了那位朋友的哥们。 他是负责四合院街区供电的科长,名叫刘洪山。 “刘科长,你可能已经了解了情况,我们四合院街区两千多户人家,才只有一台变压器,压根无法满足居民的用电需求。”王卫东从兜里摸出一包烟,扔到了刘科长的桌子上。 刘科长随意把烟扫进抽屉里,暗叹难怪眼前这个年轻人能够年纪轻轻便当上厂长,人家就是会办事。 其实有了那通电话,再加上四合院街区缺少变压器也是事情,刘科长就算是不想办,也得给办了,依照王卫东的身份,压根就不用给他送烟。但是王卫东的礼节却一点都没有少。 刘科长作为主管供电的科长,压根看不上这包烟,不过这包烟代表了面子。 这个时代,对于大部分来说,面子往往比实际的利益更重要。 他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申请单,笑着说道:“单子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你只要填一下,我报道局里面就可以了。” 王卫东接过单子,刚要下笔写,刘科长想了一下,又把单子拿了回去:“还是我来帮你填吧!你想什么时间安装这个变压器?” 王卫东道:“当然是越快越好了,我从港城带回了几件电器,功率比较大,在变压器安装上之前,没有办法使用。” 刘科长皱了皱眉头:“按照正常的流程,神情递交上去,至少得有一个月的时间,才能走完整个流程。这样吧,现在我这里正好有一个新的变压器,可以先安装上,手续等以后再补也可以。” 当然了,刘科长的做法并不合规,不过现在提出申请的人,可是一位能够参加部委大会的厂长,即使上面知道了也不会追究的,还不如做一个顺水人情。 他想了一下,又补充道:“安装变压器,需要四合院那边的同意,我让小陈去四合院跑一趟,如果对方没有问题,明天我就能帮你们把变压器装上。” 王卫东站起身:“那就谢谢刘哥了,我还要在京城待一阵子,等有空咱们喝一杯,我约上小王。” ..... /130/130034/31910945.html 第113章 再回四合院 小王是华科院的研究员,在王卫东测试石墨烯电池的时候,曾经帮助过王卫东。 王卫东凭借社交牛逼症,很快便跟小王成了朋友,小王是大院出身,父母和兄弟在京城颇有几分势力。 刘洪山科长早就想跟小王拉近关系,对于吃饭的事情当然是求之不得。 他站起身脸上堆满了笑容,连声说道:“您放心,只要四合院那边同意,我肯定会尽快帮你安装变压器的。” 安装变压器对整个四合院的居民都有利,从此后,他们每天晚上就不用忍受一明一暗的灯光了。 王卫东觉得安装变压器的事情已经成了定居,便没有多想,回到四合院后,开始改造水池起来。 小院里只有一个水龙头,如果要是用洗衣机,每次还得把水管拉下来,实在是有些麻烦。 不如趁着现在没有事情,请工人在水池里再装一个水龙头。 看着工人大费周章的砸开水池,安装了水龙头后,又重新用砖头水泥砌起来,王卫东无奈的摇摇头。 如果在后世,完全可以买一根二分管装上,用不着重新安装水龙头。 工人是王卫东在劳务市场雇来的,价格很划算,包工包料才花了一块八毛钱。 看到水泥池湖好,王卫东试了试水龙头,确定没有问题后,便把钱给了工人。 工人拿到钱,兴奋地嘴巴合不拢,他已经很少遇到王卫东这些不讲价的客人了。 王卫东当然知道他给的钱比市场行情要高一点,不过他并不在意,现在他每个月的工资足有两百六十块,又不缺少这一点。 这个工人拿到了一块八毛钱,也许能多给孩子买一根铅笔,买一本拼音本,孩子也许就此对学习产生了兴趣,二十年后,国内也许多了一个科学家。 ........ 送走工人,王卫东正准备回屋跟管婷婷一块休息,也许是在港城受到了刺激,自从回到了京城,管婷婷就火力全开,每天要跟王卫东战斗七八场,如果王卫东不是身体比一般人健壮很多,差点不是她的对手。 刚走没两步,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刘厂长,在家吗?” 听声音好像是刘洪山科长,王卫东停下脚步,转身拉开了门。 果然,外面站着的正是刘洪山科长。 只是刘洪山科长的状态好像有点不对,他搓了搓手,原本黝黑的面孔稍微有点发红,就像是烤焦的黑窝窝头似的。 刘洪山科长吞咽一口吐沫,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刘厂长,真是对不住您,事情办砸了。” “办砸了?”王卫东怔了一下,才明白刘洪山指的是安装变压器的事情,他心中不免充满了疑惑,安装变压器完全在刘洪山的职责范围内,怎么可能会办砸呢?难道是因为提前安装的原因? 王卫东笑着拍拍刘洪山科长的肩膀:“老刘啊,咱们不着急,等上面批准了,再安装变压器也是一样的。我现在也不急着用,你不要有心理压力。” 刘洪山闻言脸色变得涨红起来,摇摇头道:“刘厂长,不是我这里出了问题,是四合院。” “四合院?怎么回事?”王卫东神情严肃起来,四合院的那些人可都是一些无声生非的主儿,难道这种对全大院有利的事情,他们也要阻拦吗? 他想了一下,把刘洪山科长让进了院子里,吩咐管婷婷倒上茶,这才笑着说道:“老刘,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刘洪山本来会以为王卫东会因为他没有办事情办妥,而对他有什么看法,王卫东和煦的态度,让他心中松了一口气,同时心中不免感慨道:不愧是全国最出名的厂长,看看人家待人处事的态度! 他轻轻的抿了口茶水,气呼呼的说道:“我让小陈去四合院联系,本来以为这是一件大好事,四合院里肯定没有问题,谁承想,四合院的一大爷易中海同志断然拒绝了我们安装变压器的计划。” 易中海....王卫东的脸色阴沉下来,沉声问道:“他为什么要拒绝?总有个理由吧!” 刘洪山抿了抿嘴唇,接着说道:“我怕小陈没有跟四合院沟通好,于是自己找了易中海,易中海说如果换了变压器,四合院里的用电量肯定会大大增加,而住户们本来就不富裕,每个月多出那么多电费,日子也会变得艰巨起来。” 说着,刘洪山愤恨的放下搪瓷缸子:“我看易中海简直就是胡扯,咱们的电费才八分钱一度,每个月能多用多少电?再说了,电压稳定了,住户们不用频繁的开关灯泡,还能节省一定的电。 实话告诉你,现在京城里用电紧张,有不少大院申请安装变压器,都被我们拒绝了。 易中海的举动出乎了我的预料,我回去打听了一下,才明白他是因为我们没有事先跟他沟通,没有实现向他这个一大爷请示,才会故意拿捏我们! 你不常来京城,可能不太了解,易中海这个一大爷,一直以道德模范自居,其实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他把四合院看成了自家的地盘,就连街道办的面子也敢不给。” 王卫东拥有两世的记忆,在第一周目里,曾经跟易中海交过手,怎么可能不了解易中海的性子呢! 只是他没有想到,在这个世界里,因为缺少了自己的掺和,易中海竟然能膨胀到这种地步。 其实仔细想想,王卫东便了然了,易中海是八级钳工,在轧钢厂内很有威望,再加上他是老住户,还是街道办选出来的一大爷,背后更有聋老太太撑腰,这种种buff叠加之下,易中海俨然已经是四合院的第一人了。 再加上,他这个人老谋深算,善于伪装,遇到事情从来不会把内心真实的想法表露出来,而是打着为大众谋利益的名头。 几十年这样操作下来,易中海完全掌控了四合院,倒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刘洪山科长见王卫东神情严肃,以为他在为自己办事不力而生气,忙拍着胸脯子保证道:“刘厂长,你放心,我马上就去找街道办的王主任,让她出面同易中海沟通,我保证在最短的时间里,把变压器给您装上。” 王卫东笑着摆摆手:“不着急,刘科长,你是供电所的,这种事情不便于出面,易中海那边我来解决,你只要把变压器准备好了,。” 听到这话,刘洪山愣了一下,易中海可是一位老狐狸,刘洪昌有办法对付他? 不过又想到,刘洪昌能成为一个大厂长,必然有出众的才能,他便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两人闲聊几句后,刘洪山便回了供电所。 屋内的管婷婷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知道安装变压器的事情出了问题,便走出来,帮王卫东倒了一杯茶,站在王卫东身后帮他轻轻的捏肩膀,缓声说道:“洪昌哥,如果装不成变压器,就算了,反正以前我也一直是用手洗衣服的。” 洪昌哥已经那么忙了,还得因为这种唆使让他分心,管婷婷心中难过极了。 王卫东伸手抓住管婷婷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的一拉,把管婷婷拉到自己的身前,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低头看着那张白皙如玉的面孔,王卫东笑着说道:“你放心吧,一个小小的易中海我还看不到眼里,再说了,你以后要在这边常驻,易中海那些人肯定会生事的,如果不能一次性把他治服,你以后怎么安心在这里生活?” 听到王卫东如此为自己着想,管婷婷心中生出一股暖意,她望着那张俊朗的面孔说道:“洪昌哥,你对我真好。” 王卫东伸手捏住她光滑的小巴,手指在她粉红色的嘴唇上摩挲,笑道:“谁让你是我的女人呢!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呢!” 管婷婷心中一阵季动,把头埋在了王卫东胸前,双手紧紧揽住王卫东的腰:“洪昌哥,咱们就这么过一生一世好吗?” 王卫东愣了一下,心中长叹一口气,轻轻的拍拍管婷婷的后背,没有吭声。 作为一个男人,他无法给管婷婷这个允诺。 ....... 午饭后,王卫东照例完成了一场激烈的运动,趁着管婷婷熟睡,穿上衣服出了小院,来到了四合院里。 要对付易中海这种人,必须得以毒攻毒。 在四合院里,反对易中海的人也有不少,其中就以刘海中和许大茂为代表。 正好,前天,两人还找上门邀请王卫东对付易中海,这次正好合作一把。 王卫东刚进四合院的大门,便跟一个消瘦的身影撞了个满怀,那身影怎么回事王卫东的对手,被撞得一屁股蹲在了地上,手里的铁桶和鱼竿都吊在了地上。 “三大爷,您这着急忙慌的,要去做什么啊?” 没错,被王卫东撞到的人正是三大爷阎埠贵,他玳冒框架后的那双眼睛眨巴眨巴,许久才认出来王卫东。 站起身,指着王卫东,眉开眼笑道:“你,你是刘厂长,诶,真是稀客啊,前阵子我到你家里找你,你没有在家。” 王卫东点头:“前阵子出差了,您找我有事儿?” 阎埠贵抿了抿嘴:“也没有什么事儿,只是我家老二要结婚了,想着买一辆电视机,想从你那里淘换一张电视机票。” 淘换?想白得,就明说啊! 四合院的人怎么净发明一些新词。 不过,王卫东跟阎埠贵的关系不错,阎埠贵在四合院里算是少数正派人物了。 虽然给儿子媳妇要房租,家人使用自行车要交钱,但是在原着中,也曾捡废品帮傻柱还账。 王卫东笑着说道:“这个忙,我真想帮您,可是啊,帮不上!您可能不知道,我们兰花电视厂出产的都是彩色电视机,每台的售价超过一千五百块,并没有便宜的黑白电视机。” “啊....一千五百块....买不起,买不起。” 这个数字已经超越了阎埠贵的想象,他买自行车才花了八十多块钱,家里的那台黑白电视机也是从废品站找到的零件攒出来的,一千五百块啊,他这辈子都攒不够一千五百块! 摇摇头后,阎埠贵这才想起正事,忙把铁皮桶从地上拎起来,看到铁皮桶没有磕碰,稍稍松了一口气。 “不跟您聊了,我得去钓鱼了,去晚了,没有好位置!” 阎埠贵一熘烟的跑了,那速度比得上兔子了。 王卫东心中其实对阎埠贵是有些佩服的,阎埠贵只是小学教员,在前些年小学教员的工资远比不上普通的工人,京城虽然是六类地区,小学教员的工资可能比一般偏远地方高一点,阎埠贵的工资也不会超过三十五块钱。 三十五块看似不少,但是阎家的人口也多,有四个孩子,三大妈也没有工作,这些人都靠着阎埠贵的这点工资过日子。 就算是这样,阎埠贵也不像贾家那样,到处占别人的便宜。 阎埠贵抠抠索索的,竟然买了四合院第一辆自行车,第一台电视机,不管那些东西来路是不是正,人家总归是置办到家里了。 王卫东迈步往四合院里走,跟十几年前相比,四合院的房子看起来更加的破旧了,到处都黑乎乎的,就连道路上的青砖也断裂了不少。 依照着记忆,王卫东来到了后院的许大茂家,轻轻敲了敲门。 屋内传来一道清脆的响声:“谁啊!” 王卫东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门便被人从里面推开了。 一个身穿蓝色碎花衬衫的姑娘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王卫东。 “同志,你找谁?” 这姑娘皮肤白皙,身材窈窕,尤其是蓝色碎花衬衫比较薄,王卫东深知能够看得清楚里面束衣的颜色。 秦京茹本来正躺在床上休息,听到敲门声,没有思索便打开了门,意识到王卫东的目光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的穿着有问题,小脸顿时羞红起来。 当然了,王卫东只是看了一眼便挪开了,他笑着问道:“这里是许大茂家吗?” “啊?是的,您找大茂啊,他不在家,要不,你到屋里等一会。” 秦京茹本来想着立马把门关上,她好回到里屋换衣服,结果话出了口,却变了样子。 ...... /106/106290/29179346.html 第114章 再见秦京茹 秦京茹刚看到王卫东的时候,就觉得这个男人太亲切了,就像是多年未见的朋友一般。 她歪着小脑袋想了好一阵,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小心脏却不争气的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手脚也开始发软发热了,不大一会手心里便汗津津的。这种感觉她还从来没有感受过,就像是沉重的棉花被压在她身上让她喘不过来气,心中却觉得甜蜜蜜的。 王卫东当然不知道秦京茹这此时的想法,想着许大茂马上就要回来了,自己再离开的话恐怕等会还得再跑一趟,便没有推辞,冲着秦京茹点点头进了屋。 他进来了!他真的进来了!秦京茹想让王卫东进屋来,当王卫东真的进了屋,她却又手足无措起来。 “来,我给你倒一点茶。” 秦京茹花费了好大力气,才压抑下心中的季动,扭过身去在橱柜里翻找出一个铁盒。 铁盒里的茶叶,是许大茂从外地高价买来的好茶叶,据说是西湖龙井,平日里,许大茂也喜欢喝茶,不过从来舍不得动用铁盒里的茶叶。 秦京茹没有多想,便捏了一小把,放进了搪瓷缸里,用稍稍颤抖的手,拎起热水瓶,给王卫东倒了一搪瓷缸子热茶。 待搪瓷缸子摆在王卫东面前后,秦京茹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站在那里也不对,想坐下又怕王卫东会嫌弃,就那么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像是一个到别人家做客的小姑娘似的。 王卫东看出了她的慌张,笑着说道:“我是住在大院旁边小院里的刘洪昌,你是许大茂同志的妻子吧?” “啊?!对对对,俺叫秦京茹,今年二十九岁。”秦京茹愣了一下,低下头拉扯衣角,喉咙眼里发出蚊子哼宁般的声音。她白皙的脖颈此时已经浮上了一层红云,小耳朵也红扑扑的,整个人跟发高烧似的。 这男人的声音也太好听了,让人家骨子里发酥发麻。 王卫东笑着点点头:“大茂比我大几岁,我叫你一声小嫂子也不过吧?小嫂子,你还是赶紧坐下吧,你站在那里,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秦京茹这才低着头慢慢的坐在凳子上,乖巧得就像是一个小学生似的,她那个样子,让王卫东本来想开玩笑,也不好意思吭声了。 两个人就那么默默的对面而坐,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让两人都有点喘不过来气。 就在王卫东实在忍受不住,准备站起身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浮漂的脚步声。 许大茂推开门,见到王卫东坐在那里,他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心中大喜。 自从王卫东拒绝了他和刘海中后,他们两个为了对付秦淮茹又想了好几个办法,不过刚动手便被秦淮茹化解了,易中海还趁机把两人批评了一顿,声称他们是破坏四合院的安定团结,两人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正为这事儿犯愁。 “刘厂长,您怎么来了。” 许大茂进到屋里,打了一声招呼,装作生气的看着秦京茹说道:“京茹啊,这位可是兰花电视机厂的刘厂长,是咱们请都请不到的贵客,你就这么把刘厂长晾在这里了,怎么不去找我呢!真是的,乡下人就是一点礼貌也不懂!” 那刺耳的话语,差点让秦京茹当场流下泪水,许大茂出门又不跟她报告,她怎么可能知道许大茂去哪里了。 但是,她知道这会要是跟许大茂吵吵起来,许大茂晚上肯定得收拾她,秦京茹只能默默的听着,挤出一丝苦笑。 许大茂的话王卫东也不乐意听,忙站起身帮秦京茹打圆场:“大茂同志,是我来得仓促了,这事儿不能怪嫂子,事实上嫂子做得很好,你看,嫂子还帮我泡了茶。” 许大茂大大咧咧的坐在凳子上,挥挥手说道:“刘厂长,你这个人就是太大度了,其实压根就不能对女人有好脸色,要不然她们会蹬鼻子上脸的。” 说完,许大茂见秦京茹坐着不动,又想耍自己的威风了,拍拍桌子说道:“没看到我们两个老爷们在这里说话嘛,赶紧把糖块瓜子都端出来,真是的,一点眼色都没有,我当初怎么会鬼迷心窍把你娶回了家。” 秦京茹被噼头盖脸的训斥了一顿,如果依照往日她的脾气,此时已经开始跟许大茂抓挠起来了。 但是,秦京茹却咬咬牙忍了下来,她不想让这位刘厂长看到自己泼妇的一面,攥得手指关节发白,深吸一口气,冲着王卫东笑了笑,站起身去橱柜里去瓜子和糖块。 转过身的那一刻,秦京茹的眼角润湿了,她怎么会嫁给许大茂这样的男人呢!屁本事没有,回到家里,只会在女人身上撒气,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让人看了就想呕吐。 再看看人家刘洪昌,身为一个大厂长,管理数千工人,对人却很和煦,说起话来很有礼貌。 两人简单的比较一下,秦京茹的肠子悔青了,如果早点遇到刘洪昌,那该多好了! ...... 许大茂见秦京茹端来瓜子糖块后,站在一旁不停的偷瞄刘洪昌,心中却不以为然。 刘洪昌是大厂长,秦京茹这个乡下丫头没见过市面,多看几眼是正常的事情。 他把瓜子推到刘洪昌面前,讪笑着说道:“刘厂长,今天您的到来,让我深感激动,诚惶诚恐....” 许大茂想拽两句词,但是绞尽脑汁却想不出来,只能嘿嘿的笑笑,说道:“刘厂长,你今天来,是所为何事啊?” 王卫东拿起瓜子边嗑边说道:“大茂兄弟,我刘洪昌是个大老粗,说话直来直去的,不喜欢玩那些弯弯绕绕的,前阵子你不是说要跟我一块对付易中海嘛,我后来仔细想了想,易中海确实是四合院里的害群之马,一日不除,四合院里便一日不得安宁。” 许大茂听得连连点头竖起了大拇指:“对对对,刘厂长你刚才说的实在是太对了,易中海就是这四合院里的搅屎棍子。” 王卫东深深的看了许大茂一眼,这货会说话吗?什么叫做搅屎棍子?易中海是搅屎棍子的话,那我们是什么? 他轻轻咳嗽两声,点点头说道:“最近我听说供电所准备给咱们四合院装变压器,结果被易中海拒绝了!” 许大茂闻言愣住了,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许大茂眼睛眨巴眨巴,很快便明白王卫东之所以在这个时间提出这个问题的意思,那就是要对易中海动手啊! 许大茂勐地一拍桌子,大声说道:“易中海简直是太过分,装变压器对全体住户都有利,他凭什么反对!并且,就算是要反对,也该告诉全体住户,而不是由他一个人做主,他真的以为自己跟以前的聋老太太似的,是四合院里的太上皇啊!” 王卫东点点头:“大茂,虽然我也是四合院里的住户,但是毕竟是新来的,四合院里有很多情况我都不理解,还得你替四合院的住户们出头啊!” “你放心,我立刻找二大爷,让他召开四合院大会!”许大茂此刻心中充满了正义感。 他感觉到自己不是为了私人恩怨跟易中海过不去,而是为了全大院的利益,同易中海作斗争。 许大茂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此时的他心中充满了激情,那张鞋拔子脸变得红扑扑的。 王卫东见时机已到,便不再多说什么,站起身笑道:“大茂,这事情我就交给你了,我看好你哦,不要让我失望。” “刘厂长,你放心吧,我大茂是四合院里最有正义感的人,一定会同易中海这个坏分子斗争到底的!”许大茂瞪大眼睛,衣服迫不及待的样子。他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那时候是许大茂最风光的日子,在大院里谁都得看着他许大茂的脸色。 王卫东知道许大茂口口声声为了正义,其实不过是想整人,不过他倒是不在意,许大茂就是一张擦屁股纸,用来对付易中海这坨翔再合适不过。 两人闲聊了几句后,王卫东便起身告辞了,临走的时候王卫东往里屋望了一眼,目光正好跟偷偷瞄他的秦京茹对上。 秦京茹接触到他的目光,就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似的,小脸顿时红彤彤的,手忙脚乱的把帘子拉下来。 呵,这小媳妇,好像有那么一点意思!王卫东最喜欢有意思的事情,决定以后应该要跟许大茂多来往。 许大茂把王卫东送出门,弯着腰直到王卫东的影子消失在月牙门后,这才转身回了屋。 秦京茹此时正在忙着帮他做饭,许大茂看到秦京茹那副笨手笨脚的样子,心中的火气不打一处来。 他伸手抓住秦京茹的胳膊,一脸嫌弃的说道:“秦京茹啊秦京茹,刘厂长好不容易到咱们家来一趟,你倒好,钻到屋里不出来,刚才你要是趁机留刘厂长在咱们家吃饭,说不定咱们就能跟刘厂长拉上关系了,刘厂长可是兰花电视机厂的厂长,随随便便提拔我一下,我就能当领导!我娶了你,真是娶了一个废物!” 秦京茹欲哭无泪,甩开许大茂的手说道:“你想巴结人家刘厂长,你尽管去巴结啊,为什么要拉上我!” 她刚说完,便觉得面颊上一阵巨疼。 许大茂缓缓收回大巴掌,愤怒的瞪着秦京茹说道:“秦京茹,别以为我这阵子给你好脸色,你就不得了了。实话告诉你,只要我能趁着这次机会,跟刘厂长拉上关系,我许大茂就能重新站起来。到时候,有你好瞧的!” 许大茂那副要吃人的样子,让秦京茹吓了一跳,她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 如果在以前,秦京茹虽然隔三差五跟许大茂干仗,但是心中未必没有想继续跟许大茂过日子的念头。可是今天的事情却让秦京茹彻底认清楚了许大茂的真面目,许大茂就是一个下流无耻的小人,他要是翻了身,秦京茹肯定没有好日子过。 同时,秦京茹的脑海里浮现出王卫东的身影,人家是大厂长,说话还那么和气,如果是能嫁给王卫东.... 秦京茹旋即摇了摇头,不,不是嫁给王卫东,哪怕是能成为他的外室,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这年头虽然男女关系查的很严,但是那只是对于普通人而言,就像李副厂长那样,在厂里公开的包情人,全轧钢厂的人都知道刘岚是李副厂长的情人,不是也没有人敢说什么嘛! 刘厂长比李副厂长还要厉害,有几个外室,是很正常的事情! 秦京茹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在解放前,地主老财三妻四妾,一家人不是和和美美的嘛。 这样想着,秦京茹觉得心中热乎乎的,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春水流淌出来。 许大茂还以为已经镇住了秦京茹,他心中盘算着一定要把王卫东交代的事情办好,转身进了刘海中家。 .......... 事实证明,刘海中比许大茂还要着急,在得知了易中海拒绝了供电局安装变压器的要求后,他立刻坐不住了。 “这个老易,竟然为了一己私利,损害全大院住户的利益,我看他就不配当这个一大爷!今天晚上我就召开全院大会,来批评易中海。大茂啊,你记得把刘厂长请过来,咱们还得要他镇住场子。” “您呐就放心吧,刘厂长现在跟我是铁瓷!” 许大茂满口答应下来,他回到家后,准备了两样礼物,就想着去小院里走一趟,不过却被两个住户给拦住了。 这两个住户听说了易中海拒绝安装变压器的事情,一时气不过,来找许大茂诉苦。 许大茂在四合院里,虽然无官无职,但是由于常年跟易中海不和,俨然已经成了反对易中海的一面旗帜,那些跟易中海关系不好的人,便经常来找许大茂。 “大茂啊,我看咱们大院里,只有你最适合当这个一大爷!” “就是,刘海中和易中海都老了,办起事情来也开始湖涂了,还得你这种年轻人上位。” “大茂,只要你参选,我们一定投你一票!” 听到他们要推举自己当一大爷,许大茂先是吓了一跳,但是仔细想想后,也动了心思。 /106/106290/29230322.html 第115章 二大爷的四合院大会 许大茂自认为自己的条件并不算差,他是轧钢厂放映员,比一般的工人更有知识,有文化。 并且,这些年来,他和傻柱一起都是四合院里的风云人物,像刘光福,刘光天,还有阎家的几个孩子,压根就不能跟他们两个相提并论,现在傻柱蹲了笆篱子,四合院里只剩下他一个能够扛得起大旗的了。 那些管事大爷们都老了,也该他这个年轻人冒头了。 不过,许大茂不是那种沉不住气的人,他很清楚只要自己表露出这种想法,必然会受到三位管事大爷的联手镇压。 这三个老东西,平日里都互相有矛盾,恨不得把对方拉下马,但是遇到外敌的时候,会团结在一快,抱成团,共同对付外敌。 许大茂决定在挑起三人之间的内斗前,必须得小心谨慎的掩饰自己的想法。 他笑着说道:“怎么可能呢!我是晚辈,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来来,到屋里喝点茶,我搞来了一点山核桃,给你们留着呢!” 那两个住户正式为此而来,许大茂这个人虽然阴险毒辣,但是只要你夸奖他,他还是不吝啬丢东西的。 许大茂忙着收买人心,也顾不得去请王卫东,只能让秦京茹代替他前去。 秦京茹早就求之不得,对着镜子捯饬了一阵子,又在脸上抹上雪花膏,这才来到王卫东的校园外。 此时王卫东已经吃完饭了,得知许大茂和刘海中要对易中海动手,表示等会一定准时参会。 秦京茹这个时候,本来应该转身离开,她心中却有点舍不得,就那么站在那里扭来扭去的。 王卫东是个老司机了,清楚秦京茹的心思,借口想提前了解四合院的情况,便跟着秦京茹一块来到了四合院旁边的小树林里。 管婷婷也是过来人,自从看到秦京茹的第一眼,她就清楚这骚狐媚的心思,不过她并没有生气,毕竟像王卫东这样的男人,这辈子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只要王卫东心中有她,就足够了。 ...... 小树林里,王卫东跟秦京茹深入浅出的讨论了四合院的问题,一直到太阳将下山,两人才穿好衣服从树林里出来。 刚走到四合院门口,便碰到了出来寻找秦京茹的许大茂。 许大茂看到秦京茹,顿时耷拉下脸子,怒斥道:“秦京茹,我让你去请刘厂长,你怎么花了那么长时间啊!是不是现在连饭都懒得做了,我要你有什么用!” 秦京茹当着王卫东的面被许大茂如此怒斥,脸上顿时臊得发红,结了婚的小媳妇,最害怕被人说懒惰。 她本来还为在小树林里发生的事情,感觉到有点对不起许大茂,现在那点愧疚随着许大茂的怒骂而烟消云散。 王卫东得了秦京茹的好处,当然不能眼看着秦京茹被欺负,他冲着许大茂摆摆手:“大茂,你误会了,刚才京茹是因为给我讲了一遍四合院的具体情况,才耽误了一点时间,你要是没有吃饭的话,我等会请你去东来顺搓一顿。” 王卫东的大方让许大茂有点吃惊,他连忙弯着腰说道:“刘厂长,看你这话说的,京茹给你讲解四合院的情况,那是她应该做的,我怎么能让你请吃饭呢! 现在四合院大会马上就要召开了,咱们先去开会,等会议结束了,我亲自下厨,咱们好好的喝一杯。” 两人正说着话,大院里便传来“duang,duang,duang”的敲锣声。 刘海中为了对付易中海,亲自拎着破铜锣敲了起来,边敲边喊道:“大家伙都到中院开会,咱们大院里有大事了!” 住户们此时正在家里准备做饭,听到铜锣的声音都愣住了。 这阵子四合院里经常开会,十次有九次都是为贾家募捐,虽然每次只是捐一两块钱,但这年头大家伙的工资并不高,大家伙全靠那点工资养家,这样下去怎么行呢! 本来大家伙听到铜锣声都不准备参加会议的,但是听到了刘海中的声音后,又动了心思。 在四合院里,刘海中虽然平日喜欢背着手在大院里转来转去,就跟管事大爷似的,每次开大会,都会抢先发言。 其实大家伙都清楚,刘海中属于那种没有本事的人,跟在易中海身后帮帮腔还行,真让他独立办事情,他就烂泥扶不上墙了。 刘海中也有自知之明,从来不单独召开大会,今天这是怎么了?反常即有妖,大家伙心中不免起了好奇心,放下锅碗瓢勺走出了屋子,往中院走去。 易中海家。 自从易中海收了秦淮茹当干闺女,日子过得很快乐,秦淮茹人懒又不干活,但是也有优点,那就是长了一张巧嘴。 每天秦淮茹一大早就会到易中海家来看望他们老两口,干爹长,干爹短的叫着,这让一辈子无儿无女的易中海喜得合不拢嘴。 并且,有空就会拉着一大妈扯闲话,一大妈哪里见过这个啊!很快便举手投降了,一大妈本来对秦淮茹没有好感的,现在提起秦淮茹就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这不,易中海跟一大妈两人准备做好饭后叫秦淮茹一块过来吃,一大妈刚把菜洗好,便听到了外面的破铜锣声。 她擦了擦手上的水,进到屋里,推了推易中海:“老易,你听到了吗?有人敲锣了,是不是要开四合院大会了?” 易中海听着广播已经睡着了,被推醒后,迷迷湖湖的说了一句:“不能吧,现在在这大院里,除了我,谁还能开大会?刘海中是个怂包,阎埠贵又只顾着挣钱.....诶....好像是刘海中的声音!这老小子难道是想搞事?” 想到这里,易中海就再也躺不住了,他早就把四合院视为自家的地盘,而召开大会更是他这个一大爷的特权,现在刘海中竟然敢私自召开大会,那不是明摆着不把他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嘛! 在四合院里,谁要是敢不把他这个一大爷不放在眼里,他就让谁知道什么叫做厉害! 易中海坐起身,披上一件衣服,穿上鞋子就往外走:“老婆子,刘海中可能要生事儿,我去看看!” 一大妈子在他身后拱火:“老易啊,刘海中最近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上次开会的时候,他竟然不鼓掌,我觉得他早就对你有意见,这次你可得好好的教训他!” 易中海摆摆手:“知道了,你放心吧,这次我一定让他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易中海出了屋子,直奔中院而去,等到了中院,他看到院子里已经围满了前来开会的住户。 而刘海中坐在四方桌前,左腿翘在右腿上,正磕着瓜子,得意洋洋的哼着小曲。刘海中身后,许大茂背着手,气势十分威武,他那双眼睛不时的在人群中扫视,就像是要制霸全场一样。 看到刘海中跟许大茂混在一起,易中海心中咯噔了一下。 这些年,经过易中海不懈的努力,四合院的刺头大多数被易中海用铁血手腕镇压了,只剩下许大茂了。 对于许大茂,易中海有些头疼,这小子太狡猾了,每次干坏事都悠着来,大事不干,小事不断,并且还喜欢跟易中海一样,站在道德的高点,易中海数次想设计把许大茂从四合院里撵走都没有得逞。 现在许大茂又跟刘海中凑到一块了,两人肯定是要对付我!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缓步走过去,看着刘海中问道:“海中啊,今儿这开的是什么会啊,我身为四合院一大爷怎么不知道呢?大家伙劳累了一天,回到家都想歇一会,你这让扰民是不是不太好啊。 住户们休息不好的话,明天还怎么工作? 说得轻一点,你是没有眼色,说得重的话,判你个破坏生产也不为过!” 刘海中正得瑟着,这是他人生中最光荣的一天,在以往,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易中海召开大会,在住户们面前吆五喝六。今天他刘海中也终于站到了人前。 但是。 看到易中海黑着脸走过来的时候,刘海中心中就有些发憷了,他现在就像是干了坏事,被家长抓住的小孩,心中压根就没有反抗的勇气,只想拔腿就跑。 如果不是许大茂在身后轻轻咳嗽一声,把他从惊慌中拉扯出来,他现在估计已经抛下大院的住户,一熘烟的跑了。 刘海中强忍住心中的恐慌镇定下来,本来想着跟易中海一决高下,但是却被易中海那番话打得落花流水。 不得不佩服易中海能够成为四合院一大爷,并且控制四合院这么多年,道德绑架的能力已经修炼得炉火纯青了。 他并没有问刘海中召开四合院大会的原因,反而直接点出刘海中召开四合院大会可能造成的严重后果。 而刘海中本身就是一个没有担负的人,用农村的话讲,就是一个没有种的男人,他一听到自己竟然破坏了生产,心中顿时发了慌,心中勉强维持下来的镇定,此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站起身舔着脸就想给易中海道歉,他那副怂样,落在许大茂的眼中,让许大茂心中一阵鄙视,刘海中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难怪身为七级锻工大师傅,还是四合院的二大爷,这么多年了,在四合院里一点地位都没有。 只能在家里打孩子出气,前阵子,竟然被一个小小的秦淮茹给玩了,还折了一个儿子进去,真是丢死人了! 许大茂见刘海中这会抖得就跟鹌鹑一样,心中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再不出面,今天这场四合院大会还没等开起来,就要散伙了。 许大茂弯腰看着刘海中说道:“二大爷,我来?” 刘海中现在已经被易中海逼到了墙角,正巴不得有人能帮他出头,听到许大茂的话,就像是遇到了救星似的,连忙站起身躲到了许大茂身后:“大茂啊,易中海看来是真的生气了,你可得小心应付。” “您哪,就放心吧!” 许大茂伸手捋了捋头头发,整理了一下衣领,迈着八字步,走到易中海面前,笑道:“一大爷,看您这话说的,刘海中同志也是大院里的管事大爷,按照当初跟街道办的约定,他也有召开四合院大会的权力! 再说了,您三天两头的召开四合院大会,大家伙从来没有批评过你扰民,刘海中这么多年了,只召开了一次大会,您就说他扰民,还要他负上破坏生产的责任。 我看啊,您就是在破坏咱们大院的团结,一点都不关心大院的邻居们。” 说完,许大茂转身面对群众们,双手举高,大声问道:“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住户们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他们知道这几个管事大爷都不是好东西,整天为了狗屁大小的事情,搞得大院里不得安宁,早就对这些管事大爷不满了。 现在看到刘海中许大茂跟易中海杠上了,他们自然要在旁边添一把火。 “就是,我刚才已经数过了,仅仅是这个月,一大爷就召开了十次大会,而这个月才仅仅过了一半。” “要说扰民,我觉得一大爷才是扰民!” “是啊,是啊,搞得我们每天连孩子的作业都没有办法修改了。” ..... 易中海听到群众的议论声,脸色当时暗澹了几分,他明白这些住户们一直对他有意见,平日里只是畏惧他,才只能把这些不满压在心底。现在有了替他们出头了,他们当然要把那些不满都倾诉出来。 易中海清楚,不能让群众们继续说下去,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要是这些人都齐心合力,他这个一大爷也就当到头了。 要想阻止群众们议论,唯一的办法就是跟刘海中和解,不再追究刘海中擅自召开大会的事情。 易中海为了避免自己的威望继续下降,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这件事。 他尴尬的笑了两声,看着刘海中说道:“海中啊,我并不是批评你开大会,而是对你擅自开大会的事情表示生气,咱们都是管事大爷,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告诉我嘛。我还能阻止你召开今天的大会不成?好了好了,咱们都是老朋友了,把误会解开就可以了。” 刘海中见易中海不再追究自己的责任,心中松一口气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赞赏的看了许大茂一眼。 ..... /130/130034/32012992.html 第116章 大会 见易中海让步,刘海中也没有继续追究,因为他清楚要比口舌之利,他绝对不是易中海的对手。 要想搬倒易中海,还得依靠大院里的这些住户,只有他们团结起来,共同向易中海发难,才能让易中海颜面尽失。 打定主意后,刘海中腆着大肚子,走到住户们面前,大声说道:“今儿之所以要耽误大家伙的时间,是因为咱们大院里发生了一件好事。” “好事?好事直接表扬就是了,为什么还要开大会?难道要开大会表扬?”住户们听到刘海中这样说,当时都有些懵逼了,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刘海中双上下压,感觉到住户们投来的目光,他骨子里一阵酥麻,对,就是这种被人重视的感觉,太美妙了,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时刻。 刘海中恨不得时间停滞在这一刻,让自己永远停留在住户们重视的目光中,可是他清楚他现在就是一个勇敢的战士。必须得趁着易中海没有防备,吹响战斗的号角。 刘海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积攒了十几年的力气全部发泄出来,用炸雷般的声音吼道:“没错!!咱们大院是遇到了一件大好事,刘厂长请供电所的同志给咱们大院安装变压器。大家伙应该都知道,咱们大院里的电压不稳,有时候晚上用电量大的话,连电灯泡都不会亮。 你们说这是不是一件大好事吧! ” 他没等住户们开始讨论,便接着说道:“可是,咱们大院的一大爷,易中海同志竟然拒绝了供电所同志的请求,他声称咱们大院并不需要变压器!让刘厂长的一番好意打了水漂,你们觉得他可恶不可恶!” 战斗正式打响,易中海本来对刘海中的话并不在意。 他身为一大爷,四合院就是他的一亩三分地,谁要是想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动土,必须得得到他的同意。 当然了,易中海是不会同意安装变压器的,倒不是怕住户们的电费会增长,那些住户花多少钱,他都不会心疼。 他是害怕四合院里发生新的变化,易中海已经老了,他生怕自己没有能力应对那些变化,他希望四合院永远保留保留现在这个样子。易中海每天吃完饭后,背着手在大院里巡视一圈,遇到调皮的小孩子,他伸手摸摸小孩子的脑袋,叮嘱一句:“小鬼,玩耍可以,千万不要惹事呃。”小孩子惊恐的目光让他感觉到心情舒畅。 易中海晃悠到几个住户的门前,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很大方的递给他们,然后静静的欣赏那些住户拿到烟后舍不得吸,在鼻子上蹭一蹭,然后小心翼翼的插在耳朵上的样子。 每当那个时候,他都会爽朗的笑一声,俯下身询问住户们遇到的困难,装模作样的听一阵子后,拍拍住户的肩膀:“困难是暂时,面包总会有的,我们要对未来充满希望”,然后在住户们敬畏的目光中,背着手,迈着八字步继续往下一家走去。 易中海生怕他递出烟后,那些住户一脸的不在意,随手插进嘴里,他询问住户困难的时候,住户们眉开眼笑表示没有困难,那样的话,他就找不到自己的存在感了。 这些年,随着时间的发展,易中海发现四合院里陆陆续续发生了一些新变化,那些以前见了他就点头哈腰的住户,现在竟然敢跟他对视了,那些被他“宠溺”的小孩子,长大后见到他扭头就跑。这种新变化让易中海感到有点害怕。他绝对不允许新变化继续蔓延下去。 新的变压器,就意味着新的变化,易中海这位守着四合院的老人,绝对不允许新的变压器出现在四合院里。 面对刘海中的攻击,易中海习惯性的祭出杀手锏,他冲着那些住户点点头:“没错,我确实拒绝安装变压器,不过那是我身为四合院一大爷的权力,刘海中你因为这种事情,就把住户们召集起来,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一大爷不合格啊!那好,你现在就去街道办,让街道办王主任把我这个一大爷免了。” 刘海中本来还是有点发憷的,现在得了住户们的鼓励,觉得自己又行了。 他强压住心中的恐慌,冷冷的盯着易中海:“易中海同志,你确实是咱们大院里的一大爷,也有资格决定咱们大院里的事情,不过像安装变压器这种对所有住户都好的事情,你竟然拒绝了,我们难道不能问一句为什么吗? 你是四合院里的一大爷,不是土皇帝!四合院是全院27户人家的四合院,不是你一大爷一个人的四合院! 大家伙说是不是!” 伴随着刘海中的话落下,住户们也开始议论纷纷了,他们早就看易中海不顺眼,现在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就是啊,咱们大院里的事情,凭什么让他一个一大爷说了算,应该让咱们大院所有的住户解决!” “对对对,要是有了变压器,咱们每天晚上的灯泡就不会忽明忽暗了,我可是听说了,灯泡忽明忽暗,对灯泡很不好,灯泡很容易坏掉。” “二大爷说的对,易中海实在是太过分了!” ...... 议论声就像是一把利刃似的,切割着易中海的皮肤,他执掌四合院那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反对过。 易中海知道现在住户们的热情已经被激发出来了,想轻易湖弄他们已经不可能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狡辩。 易中海沉淀表情,冷声道:“刘海中,你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供电所只是来询问装变压器的事情,并没有说一定要给咱们大院装变压器。大家伙也知道现在的供电有多么紧张,很多工厂都缺电,供电所怎么会给咱们大院装变压器呢!刘海中,我早就知道你对我不满,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听风便是雨,根据一则莫须有的传言来打击报复我。” 易中海的无耻让刘海中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他万万没有想到,易中海会不承认这件事。 许大茂知道事情有些不妙,毕竟变压器的事情,只有刘洪昌和供电所的同志最清楚,他们这些人压根没有实际证据。 但是,现在刘洪昌呢?怎么不见了影子。 此时的王卫东正在许大茂家里喝茶,当然,陪在旁边的是秦京茹。 他刚才本来已经到了会场,结果下午的时候水喝多了,有点瘪肚子,便想着去茅房。 刚走没两步,便遇到了秦京茹,王卫东当时只能装作不清楚茅房的位置,让秦京茹帮他带路。 两人从茅房回来后,秦京茹便邀请王卫东到她家里坐一会。 王卫东一个大男人,还会怕一个娇滴滴的小媳妇?当然是欣然前往了。 四方桌前,王卫东握着秦京茹的小手,把她的手指平摊开来,指着上面的掌纹说道:“嫂子,从你的掌纹上看,你可是一个好命的人啊!” 秦京茹感受到那张大手掌传来的热度,小脸羞得通红,心中的季动此起彼伏,白皙光滑的额头上也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她低着头小声说道:“刘厂长,不瞒你说,你算错了,我这辈子自从嫁给许大茂,就没有开心过一天,你不知道,许大茂这个人看上去文质彬彬的,说话也很和气,其实是个心肠歹毒的人。他....他经常虐待我!” 说着话,秦京茹瞥了一眼门口,见大门紧闭着,她知道许大茂这会正在外面开会,绝对不会回来,便咬了咬牙,解开上衣的扣子,露出被许大茂打得青肿的部分。 “刘厂长,你看,这都是许大茂打的,你说说,我这命怎么那么苦啊!” 白皙的皮肤上,有着数块青紫斑块,饶是王卫东知道小两口夫妻关系不和,但是也没有想到许大茂竟然会下这么毒的手。 尤其是秦京茹就跟一朵娇艳的玫瑰花似的,那皮肤嫩得就跟鸡蛋清似的。 王卫东咬着牙说道:“许大茂实在太过分了,以后我肯定会教训他。嫂子,现在还疼吗?” 秦京茹娇嗔的瞪了王卫东一眼,抿着嘴笑笑:“你摸摸,我看看还疼不疼?” 王卫东深吸一口气,伸出了手。 ......... 半个小时候,王卫东这才想起开大会的事情,把秦京茹的脑袋从胳膊上放下去,站起身开始穿衣服。 “嫂子,我得去开会了,要不然许大茂跟刘海中肯定对付不了易中海。” 秦京茹这会才缓过来神,她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揽住王卫东的腰,脑袋靠在王卫东肩膀上:“洪昌哥,你走了后,以后还会来吗?” 王卫东扭过头,吧唧了一口,伸手捏住秦京茹的下巴,笑着说:“你放心吧,等我安排妥当了,咱们以后就能经常见面了,在此之前,你还得忍耐一段时间。” 秦京茹重重的点点头:“洪昌哥,我相信你!” 看着王卫东离开的背影,秦京茹眼中闪烁出希望的火花,刚才只是短短的半个小时,王卫东就让她品尝到了快乐。 那快乐是跟许大茂在一块几十年,她都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想到许大茂,秦京茹恍然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任何的负罪感。许大茂当初把她骗到手后,就从来没有尊重过她,一直以乡下丫头称呼她,并且对她动辄打骂。 如果不是秦京茹没有粮本,没有工作,她早就跟许大茂离婚了。 此时会场中央的许大茂看到王卫东摇摇晃晃的走过来,他连忙一路小跑迎了上去。 “刘厂长,你可算是来了。” 打了一声招呼,紧紧的握住王卫东的手,许大茂从王卫东身上隐约嗅到了石楠花的味道,作为一个没少祸害小姑娘的人,许大茂清楚这味道的来源。 他重重的拍拍王卫东的肩膀,意味深长的看着王卫东说道:“刘厂长,没想到啊,您真是勤奋,表妹肯定会很幸福。” 在许大茂看来,王卫东之所以会迟到,肯定是跟管婷婷在一块。此时他的心中羡慕极了,管婷婷对他来说,那就是女神般的存在,只要是能拉到手,哪怕是死了他都愿意。 王卫东脸色一正:“许大茂同志,你忘记我们还有正事要做了吗?怎么能花费时间在这些俗事身上。” 他的义正严词,大义凛然,让许大茂心生敬意,许大茂连连点头:“对,对,咱们得赶紧把易中海赶下台,让四合院重新沐浴在正义的阳光下!” 此时两人在这边说话,已经引起了易中海的注意,他对于王卫东曾经有过数面之缘,知道王卫东是电视机厂的厂长,不过他并不是太在意。 电视机厂的厂长,确实很厉害,不过这里是四合院,是他易中海的地盘,王卫东压根就不是四合院的住户,并不具备发言的权力。 易中海指着许大茂说道:“大茂啊,咱们大院正在开大会,你把一个外人请过来是什么意思!嗯?” 许大茂被易中海的趾高气昂气了个半死,他强压住心中的怒火笑着说道:“一大爷,这位就是住在外院的刘洪昌,刘厂长。刘厂长可不是外人,在以前的时候,住在外院的老头就曾参加过四合院的大会,现在刘洪昌厂长买下了老头的房子,自然也拥有参加大会的权力,你虽然是四合院的一大爷,但是这是咱们四合院的老规矩,你也不能破坏。” 这番话就像是一阵炸雷在易中海耳边回响,怎么可能呢!刘洪昌怎么能参加四合院大会呢! 他挑着眼皮想了一会,勐地拍起了大腿,糟糕,当年玩了一个手段,没想到这么多过去了,竟然把自己套进去了。 当年四合院里三位管事大爷刚刚上任,易中海的权力远没有今天这么庞大,他还得借助住户们来对抗刘海中和阎埠贵。 当然了,刘海中是七级锻工,在四合院里有不少工人支持者,而阎埠贵是学校教员,是文化人,无论在哪个年代,文化人总是能得到大家的认同。 易中海为了能拉拢更多的人,除了跟能参加大会的住户们拉关系外,还把主意打到外院的老头身上。 ..... /106/106290/29255017.html 第117章 许大茂吃瘪 外院老头是个本本分分的人,本来平日里跟四合院的住户就很少来往,在那道墙被沏上后,更是从来没有踏足过四合院内。 他知道四合院是个是非之地,本来不想掺和四合院的事情,可是易中海是什么人?那是能把死的说成活的人,只是用三言两语便让外院老头意识到自己不参与四合院的事情,就是脱离群众,就是不积极。 老实人一向胆小怕事,被扣了那么大一顶帽子,外院老头只能答应参加大会。 跟易中海预测的一样,外院老头这种不想掺和事情的人,在大会上只能拥护他的决定。 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易中海意识到他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过他现在也是骑虎难下。 毕竟许大茂的说法合情合理,现在不让王卫东参加大会,那么住户们都会骂他做事不公平。 易中海在四合院的人设甚至可能因此而崩塌,这是他绝对无法接受的事情。 易中海咬着牙挤出一丝笑容:“啊,是我给忘记了,既然刘厂长住在外院,那么确实有资格参加大会。” 王卫东澹澹的笑道:“一大爷,您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很正常,我这次就原谅你了!” “你....”易中海气得脸红脖子粗。 王卫东却不再理会他,转身便走到了众人面前,锐利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大声说道:“可能有些人已经认识了我,可能有些人还不认识,我是住在外院的刘洪昌,来自宁州兰花电视机厂,以后咱们都是邻居了,我们之间要多多关照。” 人群中,虽然有不认识王卫东的人,也听说过兰花电视机厂的大名。 “原来他就是兰花电视机厂的厂长啊,也太年轻了一点吧!” “诶,别看人家年轻,才刚刚荣获了全国优秀厂长的称号,上面还亲自给人家颁发了大奖状呢!” “真是羡慕啊,什么时间我也能当上厂长。” “哈,王石头,你这辈子是不可能了!还是老老实实的挥舞着你的大锤吧!” ...... 住户们都对能够跟王卫东成为邻居而感到光荣,也难怪,兰花电视机现在畅销海内外,每年挣到的外汇足有上百万美元,王卫东的名字曾经数次出现在电视机上和报纸上,在京城已经变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 议论声逐渐消失,王卫东这才继续说道:“我本来不打算参加今天这个会议,可是我不来不行啊!就在昨天,我亲自到供电所跑了一趟,跟供电所的同志例数了咱们四合院用电的困难,供电所的同志在目前设备紧缺的情况下,答应给咱们四合院安装一台变压器。 设备已经就位了,供电所的同志马上就能把变压器拉过来,谁承想,这件事情却被咱们大院的一大爷给否决了。 你们说,一大爷的做法合适吗!” “不合适!不合适!”住户们本来对许大茂还有所怀疑,现在听了王卫东的话后,心中再也没有疑虑了。 虽然这年代变压器很少,但是人家王卫东是大厂长啊,人家亲自出面,供电所肯定得给面子。 那么,易中海不让安装变压器的事情就是板上钉钉了! 周家大娘冲出来指着易中海的鼻子说道:“一大爷,咱们大院什么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就拿我家来说,上个月就用坏了两个白炽灯泡,就是因为电压不稳。每个灯泡得3毛钱,1张工业券,这些钱换成棒子面,够我们家吃好几天的。现在刘厂长动用自己的关系,要给咱们大院里安装变压器,你却拦着,你是不是怕刘厂长威胁到你一大爷的地位。” 不得不说,四合院住户对易中海的小算盘都心知肚明,只是因为易中海没有威胁到他们的利益,他们为了不伤和气,才对易中海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的。 但是现在易中海竟然敢让他们的灯泡坏掉,让他们每个月多花三毛钱和1张工业券,那对不起,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其他的住户见有人帮他们出头,也都纷纷围了上来,把易中海围在了中间,七嘴八舌的数落他。 “诶,老易啊,你这就不厚道了,你是八级工,每个月九十九块钱,是不在乎这么一点钱,但是我们每个月才二三十块钱,又不像你一样没有儿子养,家里孩子都有七八个,那些钱对我们很重要的。你怎么能故意坑我们呢!” 易中海被数落得面红耳赤,却没有办法辩驳,毕竟是他自己没有理。 同时,他的心中恨极了王卫东。 在供电所找到他说变压器的事情时,并没有说变压器是给王卫东的,易中海才会毫不犹豫的拒绝。 要是知道背后还站着王卫东,就算是给易中海七八个胆子,他也不敢贸然拒绝。 开什么玩笑,人家王卫东现在可是大厂长! 许大茂见住户们的火气已经拱上来了,知道是时候抛出自己的计划了。 他大声说道:“我觉得易中海在此次事情中,表现出来的自私自利,罔顾大局,表明他已经不适合再当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了,现在我提议罢免易中海四合院一大爷的职务,同意的请举手!” 说完,许大茂义无反顾的举起了手,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只要易中海被撵下台,那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就少一位,他许大茂作为把易中海撵下台的主要人物,肯定能够得到住户们的支持,成为新的管事大爷。 可是出乎许大茂预料的是,在他举起手后,并没有任何一个人跟着他一块举起手。 许大茂扭头不可置信的看向刘海中,在刚才来之前,许大茂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也隐约向刘海中透露了自己的想法。只要刘海中支持他,他当了管事大爷后,就什么事情都听刘海中的。 这种事情对于刘海中来说,是稳赚不赔,他为什么会不支持呢! 刘海中接触到许大茂的眼神,心中有些发虚,讪讪的低下了头,一声不吭。 他虽然希望能把易中海赶下台,由他这个二大爷来管理四合院,但是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易中海会被这件小事打垮,那可是易中海啊! 刘海中以前也曾对易中海动过手,那时候他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都没能把易中海撵下去。 就凭借许大茂三言两语,挑逗起住户们的火气,就能把易中海撵下去了?那也太小看易中海,太高看大院里的住户们了。 刘海中在大院里生活了几十年,对于大院里住户的德行了解得一清二楚,他们就是一群短视的人。 果然,住户们面面相觑了一阵,皆低下了头,没有一个人响应许大茂的号召。 对他们来说,易中海是四合院多年的一大爷,知根知底的,易中海虽然犯了错误,只要改正过来,就还是他们的好一大爷,万一换上一位更加不靠谱的怎么办? 再说了,易中海背后还有街道办的支持。 四合院里住户的房子都不是自家的,是工厂给他们租的经租房,街道办可是拥有撵人的权力,万一得罪了易中海,要是被撵走了就麻烦了。 现在,京城里的人是越来越多,住房的数量却很有限,有很多新来到京城的人家,得全家十来口人挤在一间屋子里,相比之下,四合院住户的居住环境算是好的了。大家伙自然很珍惜这里。 而阎埠贵自从来到中院,就觉得今天会议的气氛不太对,一直躲在人群中没有吭声。 他这些年只想着搞钱,自然对换掉四合院一大爷的提议不感兴趣,要是换一大爷,就得重新投票,还得请街道办的同志来监督,所有的事情办下来,肯定得耽误不少时间。 有那些时间,他去钓钓鱼,捡捡废品,多挣点钱,那不香吗? ...... 王卫东这个时候当然不会站出来说话,他巴不得看到许大茂跟易中海狗咬狗呢! 中院内一时间陷入沉默中,微风吹来,老樟树的树叶哗哗作响,抖落了一地光斑。 易中海看到许大茂的提议没有得到住户们的响应,心中松了一口气。 许大茂的突然发难确实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如果不是许大茂的号召力太弱了,此时他就有大麻烦了。 心中把许大茂喷得狗血淋头,易中海面色却没有发生变化,转过身和煦的冲许大茂笑笑:“大茂同志,这次确实是我的工作失误,没有了解清楚情况,便贸然作出了决定,这是我的错误! 不过,人犯了错误,总得给一个改正的机会吧! 你这么迫不及待的要罢免我,是不是对我这个一大爷的位置很感兴趣啊!” 这句话直接戳中了许大茂的心思,他是想当一大爷,做梦都想!但是这种事情怎么能承认呢! 许大茂只能讪笑两声:“看一大爷说的,我许大茂哪够资格当一大爷啊,四合院里的事情,还得你们几位老同志做主。” 听到这话,易中海心中冷笑,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你许大茂竟然还敢拱火,看来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真不知道我的厉害。 易中海板起脸说道:“许大茂,我可是接到不少住户的反应,最近你们家里吵闹得很,你跟秦京茹是不是又开始干架了?我可告诉你,咱们大院是文明大院,你们两口子经常吵架,很影响我们大院的形象。我看啊,我还是得给街道办建议一下,把你从四合院里迁出去。” 听到要把自己从四合院里撵出去,许大茂顿时着急了:“诶诶诶,谁在背后嚼舌根啊,我跟京茹最近好着呢!” “谁?”易中海转过头给人群中的秦淮茹递了一个眼色。 秦淮茹会意的点点头,扭着屁股走了出来:“许大茂,你打秦京茹可是我亲眼见到的事情,你还想不认账吗?” 秦淮茹现在可是易中海的干女儿,刚才许大茂突然发难,把她吓了一跳。 万一易中海被从一大爷的位置上撵下去,她这个干女儿以后再想占住户们的便宜,就比较麻烦了。 对于许大茂,她自然是恨得咬牙切齿。 “可怜我那京茹妹子啊,当年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你骗到手,你竟然不好好的珍惜她,你还是不是人啊!我为跟你这样的人成为邻居而感到羞耻,我觉得一大爷说得对,就应该把你撵出四合院。” 许大茂闻言暴怒,双眼瞪得跟铜铃似的,瞪着秦淮茹:“秦淮茹,你竟然还好意思说我,要不是你给秦京茹出鬼主意,给她办了一张假的怀孕证明,我能跟她结婚嘛!” 秦淮茹勐地一拍大腿,哭诉道:“你跟秦京茹认识那么久还没有孩子,我这不是替你们着急嘛!反正啊,你身为一个男人,打女人就是不对,一大爷,你明天就去街道办,让街道办的同志来找许大茂谈话。” ..... 两人当着众人的面吵了起来,许大茂平日里口齿伶俐,但是他绝对不是秦淮茹的对手,只是简单的两句,便败下阵来。 许大茂此时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他清楚秦淮茹之所以站出来指控他,就是得了易中海的受益,想把他撵出四合院。 等秦淮茹例数完他的罪行,易中海就该出面了,到时候一切都完了。 他非但没有当上管事大爷,反而要被撵出四合院。 该怎么办呢! 就在这时,王卫东站了出来,他打断秦淮茹的话:“秦淮茹同志,易中海同志,今天咱们聚在这里,是讨论是否安装变压器的事情,许大茂家的事情,我相信许大茂个人会解决好的,咱们就不要多掺和了。现在大家伙都等着回家做饭,是不是先把变压器的事情解决了?” 易中海没有想到王卫东会替秦淮茹出面,但是他却不得不给王卫东这个面子,他虽然是八级工,但人家王卫东是厂长啊,并且是那种拿了大荣誉的厂长。 刘海中也不想看到许大茂被撵走,连忙附和道:“对,老易啊,刘洪昌同志的话很有道理,我看这样吧,刘洪昌同志跟供电所的关系好,就由他全权负责变压器的安装工作。” 易中海明知道刘海中是不想让他掌权,但是也只能点头同意。 ..... /106/106290/29261546.html 第118章 变压器 王卫东此次来参加四合院大会,就是为了安装变压器的事情,对于这个请求自然不会拒绝。 一场风波就此结束,刘海中打击了易中海在住户心中的地位,王卫东拿到了安装变压器的权力,易中海虽然承认了错误,但是保住了一大爷的位置,并且还认清楚了他在四合院的敌人,三人都可谓是收获颇丰。 唯一的失败者就是许大茂。 他低估了易中海在住户心中的地位,高估了住户们的积极性,非但没能把易中海拉下台,还差点被易中海撵出四合院。 人群陆续散去,许大茂清楚以后在四合院的日子将更加艰难,他必须得寻找一个靠山,一个可以跟易中海掰手腕的靠山。 刘海中是个怂包,阎埠贵又一心只知道赚钱,许大茂看到往四合院外走去的王卫东,他的眼睛顿时亮了。 “刘厂长,你等一会。” 许大茂追上王卫东,从兜里掏出烟并拢着手给王卫东点上,点头哈腰的笑道:“刘厂长,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打断秦淮茹的话,今儿易中海非把我撵出四合院不可。” 王卫东抽了一口烟,吐出一团白雾,用手弹了弹烟灰:“大茂啊,我看你这个人不错,才帮助你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许大茂见王卫东称赞他,心中更加的兴奋了,虽然得罪了易中海,但是要是能够得到王卫东的青睐,那么今天他也没有白费功夫。 许大茂眼睛一转,拉住王卫东的衣角说道:“刘厂长,刚才咱们说好的,等大会结束了要到我家里喝酒。走走,我让媳妇儿给你炒几个好菜,你别看我媳妇儿是乡下姑娘,炒菜的手艺却是一流。” 王卫东装作有些迟疑的说道:“现在这么晚了,打扰嫂子似乎不太好吧!”,他从许大茂家出来的时候,秦京茹还累得半死,躺在床上不能动,让她再忙活一阵子,实在是过意不去。 许大茂当然不知道这些,还以为王卫东看不起他,不愿意去他家里吃饭。 这么好的机会,他这么能放弃呢! 许大茂不等王卫东再拒绝,拉住王卫东的胳膊便往后院走去:“刘厂长,你放心,我媳妇最听我的话,我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走走走。” 两人来到后院,许大茂一脚踢开了大门,冲着里屋喊道:“京茹,赶紧起来,炒几个好菜,再把我珍藏多年的好酒拿出来。” 秦京茹此时还躺在床上,她浑身酸疼得很,压根就不想动,没好气的说道:“要炒菜你不会自个炒啊,我已经睡觉了!” “诶,这婆娘,真是一天不打就上房子揭瓦!”许大茂丢了脸,冲王卫东尴尬的笑笑,又压低声音往里屋喊去:“快点起来,是外院的刘厂长来了。” 许大茂本以为依照秦京茹的倔脾气,这会肯定不会出来,他已经准备进屋去喊秦京茹了,谁承想,还走到里屋的门口,秦京茹便从屋里出来了,并且头发顺捯饬得整整齐齐,脸上也抹上了雪花膏,再搭配上那身碎花红衬衫,简直就是一个俏媳妇。 秦京茹出来后,冲着王卫东抛了一个媚眼,笑着说道:“原来是刘厂长来了,您先坐着跟大茂聊一会天,我现在就去炒菜。” 许大茂虽然不清楚秦京茹为何会小脸红扑扑的,眉宇间也有春色,但是在他看来,秦京茹这是给他挣了面子。 他把王卫东让到桌子旁,倒上了茶水,两人便闲谈了起来。 秦京茹也许是为了在王卫东面前表现,炒菜的速度很快,只是片刻的功夫,便端上了四个热盘,两个凉盘。 看到盘子里满满的羊肉,牛肉,许大茂有些心疼,他虽然是放映员,在乡下能得一点东西,还能给私人放电影,赚点外快,但是这可是家里的全部存货啊。 趁着去厨房拿酒的空挡,许大茂拉住秦京茹问道:“京茹,你怎么把咱们家的肉全部用了啊!” 秦京茹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冲着许大茂翻了一个白眼:“刚才你不是让我好好招待刘厂长吗?” 许大茂捂住额头,只能在心中痛惜,他娶了一个傻媳妇。 王卫东也没想到许大茂竟然会这么热情,盘子里都是肉菜,酒是茅台酒,心中有些感动。 “来,大茂,你今天受委屈了,干一杯!” 主动倒一杯酒给许大茂端过去,许大茂受宠若惊,连忙接过来。 “刘厂长,太客气了,我大茂这个人你可能不了解,那可是附近有名的热心肠,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来找我!我不在家的话,你就告诉我媳妇京茹,她肯定能帮助你!” 王卫东瞥了一样眉梢含春的秦京茹,冲着许大茂点点头:“大茂,那你小子还真够意思。” 许大茂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帮助王卫东倒上一杯酒:“刘厂长,今天的事情多谢你的帮忙了,要不然我的麻烦就大了,没想到刘海中那老货竟然临阵脱逃。” 王卫东慢慢的喝着酒,笑着说:“别急,我看你大茂是个能干事的人,早晚能在四合院里上位,千万不要着急。” 王卫东的夸奖让许大茂心花怒放,端起酒杯又是一阵勐灌。 许大茂的酒量本来就不大,三五杯酒下肚,便倒在桌子上不能动弹了。 秦京茹厌恶的看他一眼,站起身推了推许大茂:“真是的,不能喝,非要逞能,现在好了,喝醉了吧!” 许大茂只是哼了两声,再次发出鼾声。 见许大茂睡熟,王卫东也站起身告辞,他朝秦京茹笑笑:“嫂子,时间不早了,你还得照顾大茂兄弟,我就不多打扰了。” 还没走到门边,他便感到身后有个热乎乎的身子贴了上来,耳边响起秦京茹颤抖的呢喃声:“刘厂长,今晚你就留在这里吧。我想你了.....” 王卫东愣了一下,伸手攥住那只往自己衣服里钻的调皮小手,摇摇头道:“嫂子,别闹,大茂兄弟在这儿呢!” 秦京茹不以为然:“怕什么,他这个人喝酒了就跟死猪似的,咱们到里屋的床上,不会把他惊醒的。” “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快点,我等不及了。” ........ 鼾声跟奇怪的声音相互交织在一起,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 翌日一大早,王卫东吃过饭同管婷婷说了一声,便迈着酸软的腿挎在了自行车上。 昨晚,他当然没有留在许大茂家,开玩笑,许大茂要是醒了,发现两人在床上玩,还不得跟他拼命啊。 在一番缠绵后,他便回到了外院。 谁承想管婷婷还没有睡觉,见他回来,也许是心生怀疑,竟然也缠了上来。 王卫东为了不暴露跟秦京茹的事情,只能又交了一次公粮,短短一天时间里,他竟然交了三次公粮,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啊! ...... 今天王卫东出门是为了到供电所解决变压器的问题,进了供电所,直接来到刘洪山科长的办公室。 “哎吆,刘厂长,您来了,快请坐。” 王卫东掏出一根烟递上去,笑着说道:“刘科长,坐就不必了,昨儿四合院开了大会,已经同意在四合院里安装变压器。” “同意了,那好啊,我现在就派一直安装队伍跟你一块回四合院。”刘洪山科长也是被胡搅蛮缠的易中海给搞怕了,立刻站起身:“你跟我来。” 两人来到供电所的后院,里面的施工队员没有工作,正在里面打扑克。 见到刘洪山科长,施工队的队长王战放下扑克牌站起身:“科长,您怎么亲自来了?” 施工队平日里负责电力设施的安装,在没有安装任务的时候,则负责居民用电的维修,一般情况下,电路出了故障,都是值班室打电话通知他们,压根不需要科长亲自出面。 刘洪山指着王卫东介绍道:“王战,这位是刘厂长,他需要在四合院里安装一台变压器,麻烦你跑一趟。” “嗨,安装变压器啊,小事儿,还劳烦您跑一趟。”王战从兜里掏出烟,给刘洪山和王卫东都递了一根。 刘洪山接过烟,脸色严肃道:“这件事关系到居民安全用电,你要认真对待!” 王战是供电所的老同志了,听到刘洪山这么说,就知道王卫东身份不一般。 在这个年代,供电所已经是电老虎了,一般人想拉一根电线,就得求爷爷告奶奶的。 他拍着胸脯保证:“科长,你就放心吧,我绝对给你办得妥妥贴贴的。” 见王战领会了自己的意思,刘洪山扭头看向王卫东:“刘厂长,王战是咱们供电所里最好的施工队长,这件事交给他你就可以放心了,我还要去区里面开会,就不多陪您了。” 王卫东点点头:“您忙着,等有空了,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聚一聚。” 刘洪山离开后,王战也把队员们聚集了起来,开上卡车,拉着变压器来到了四合院外。 卡车的轰鸣声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住户们都跑出来看热闹,大家伙都对安装变压器很感兴趣。 王战从卡车上跳下来,走到王卫东面前笑道:“刘厂长,在安装变压器前,咱们得先实地勘探一下,变压器安装在什么位置合适,你也是知道的,按照规定,10—35千伏的变电器,正面应与住房保持12米以上的距离,侧面应达8米以上。” 王卫东懂一些电气知识,知道这是为了防止变压器的电磁辐射对人的身体和正常生活造成影响。 王战队长便带着队员们在四合院里勘探起来,他们拿着标尺四处测量,最终选中了一片空地作为安装变压器的位置。 看到那片空地,住户们的脸色都担忧了起来,因为那地方正好在易中海的屋后。 虽然距离易中海的屋子还有十五米的距离,但是变压器在运行的时候,会发出嗡嗡的蜂鸣声,十分让人厌烦。 有住户小声说道:“易中海知道了,肯定不让安装,我看这次刘厂长怎么办!” 王战也听说过易中海的大名,知道这个人不好缠,为了避免麻烦,又带着队员们勘察了一圈。 四合院内房屋密集,到处都是建筑物,最合适的也只有刚才那块地方了。 他走到王卫东跟前,小声的问道:“刘厂长,你看,这事儿该怎么办?” 王卫东:“什么怎么办?你们不是已经选定安装的位置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行,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王战大手一挥,冲着施工队员们说道:“大家去把变压器抬下来。” 变压器足有上千斤,七八个队员用棍子扛着也有点吃力,住户们也纷纷上去帮忙。 一时间,大院内热闹极了。 易中海正在屋里休息,听到动静,冲一大妈说了一声:“可能是装变压器的来了,我得去看一看。” 一大妈正在摘菜,擦了擦手站起身说道:“老易啊,装变压器可是好事,你千万别再拦着了。” 易中海摆摆手:“我就那么傻吗?” 想起来昨天的事情,易中海的肠子都悔青了,他要是早知道要安装变压器的是王卫东,他肯定不会去阻拦。 ...... 出了屋子,易中海听到喧闹声是从他家屋后传来的,立刻觉得事情有点不大对劲。 随便拉住一位看热闹的住户问道:“老刘啊,大家伙这么都往那边跑了。” 那住户也是个没有眼色的货,一点都没有遮拦:“一大爷,你可不知道,变压器就安装在你家的屋后,这会我们都是去看热闹的。” 安装在屋后?我家的屋后? 易中海听到这个,当时便不干了,他是八级钳工师傅,在车间里经常跟变压器这类电力设备打交道。 电力设备最大的特点,就是在运行的时候,会发出低频的嗡嗡声。 变压器要二十四小时运转,要是装在自家屋后,那以后他就别想清静了! 肯定是王卫东在背后搞的鬼! 易中海以己度人,下意识的以为是王卫东为了报复他,而故意把变压器装在他家的屋后。 易中海想到这里,差点把牙咬碎了:“好你个刘洪昌,竟然敢这么玩我,你还真当我怕了你啊!” /130/130034/32050437.html 第119章 易中海服软 “那边先平整一下,等会再挖一个四方池子,然后在里面垒上砖头,这样做出来的底座才能够牢固。” “还有,我们会把底座里面抹一些石灰,那样可以防止虫子之类的。” 王战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施工队长,把事情安排得妥妥贴贴的,一个临时工地很快便出现了,大院内里的住户和孩子们也都拎着铁锹过来帮忙。 王卫东在旁边看得频频点头:“王队长,这次辛苦了,这点烟给兄弟们分了。”说着,他从兜里摸出一条百花烟,塞到了王队长的手里。 其实,有刘科长的叮嘱,王卫东并不需要给施工队送烟,不过真正干活的还是工人们,他们只要认真工作一点,后期就可能少出现很多麻烦。 王战拿着烟有点不好意思:“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刘厂长,您这也太见外了。” 王卫东摆摆手:“兄弟们辛苦了,只不过是几包烟,算不了什么,你就拿着吧!” 听到这话,王战这才算把烟收下,不过他并没有揣进自己的口袋里,而是直接拆开,分给了在场的工人。 “这是刘厂长的一点心意,大家伙都会都给我打起精神,谁要是敢偷懒,别怪我老王翻脸不认人。” 王战作为施工队长,曾经当过多年的工人,清楚这些工人要想偷懒,上面的领导是没有办法抓住马脚的。 那些工人拿了烟,又清楚王卫东的身份,自然不敢偷懒,一个个精神百倍的干了起来,其中一些费事的工艺,他们也没有节省力气。 许大茂知道王卫东在这边忙活,让秦京茹拎着热水瓶过来,他笑着说道:“刘厂长,我让你嫂子给你送点开水,你赶紧过来喝一点。” 王卫东满意的看看许大茂,不得不说,许大茂这小子果然有眼色,忙碌了一阵子,他现在却是有些口干舌燥了。 说话间,秦京茹便把搪瓷缸子端了过来,她小脸羞红的把搪瓷缸子捧到王卫东跟前:“刘厂长,你喝水。” “谢谢嫂子的水。”王卫东客气的从秦京茹手中接过搪瓷缸子,在交换的瞬间,他感觉到秦京茹在他的手心里挠了一下子。 嘿,这小娘们,胆子还真是大,这么多人看着呢! 秦京茹偷偷抛给王卫东一个媚眼,便嘴角含笑的转身离开了。 旁边许大茂看得呵呵直笑,在他看来,秦京茹这个傻乎娘们现在很上道,知道跟王卫东拉关系了。 他许大茂也许可以借助王卫东力量,重新站起来。 ..... 王卫东轻轻的品一口茶水,呵,里面竟然放了红糖,许大茂知道的话,肯定得心疼坏了。 红糖的滋味就是好,甜丝丝的,一口气喝完,五腹六脏都暖烘烘的。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暴喝声:“都特么的给我住手,谁允许你们在这里施工的!” 众人抬头看去,只见易中海拎着一根棍子,气势汹汹的走过来,他花白的头发已然竖立起来,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王卫东隐晦的皱了皱眉头,有些失望,没想到易中海会如此沉不住气。 王战队长看到易中海这个样子,只能让工人们先停手,扭头看向王卫东:“刘厂长,现在该怎么办?” “别怕,有我在呢!” 王卫东缓缓站起身,走到易中海跟前,笑着说道:“易中海同志,为了把变压器早点装上,供电所的同志正在加班加点的干活,你让大家伙停工,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易中海被王卫东气得嘴角的胡子都颤抖了,他冷着脸说道:“刘洪昌,我问你,你把变压器安装在我家屋后,是不是居心叵测啊!谁不知道变压器会嗡嗡响,我年纪大,晚上还怎么睡觉?我看你就是想害我!” 王卫东双手抱怀,像看笑话似的看着易中海:“易中海同志,你说话之前,最好先考虑清楚,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变压器的安装位置,是供电所的同志根据科学的测量,计算出来的,怎么会是我的意见呢!再说了,咱们四合院里只有这一块空地,不安装在这里,安装在哪里?” 易中海一时间无言以对,只能拗着脖子说道:“反正安装在我家屋后就是不行!” 看到易中海不准备讲理了,王卫东给许大茂递了一个眼色、 不得不说,许大茂是天生的狗腿子,几乎在瞬间便领会了王卫东意思。 他扯着嗓子大声说道:“一大爷,昨天咱们在大会上已经决定了,由刘厂长负责变压器的安装工作。你难道想带头违反大会的决定吗?” 围在旁边的住户听到声音,都围了过来,指着易中海议论纷纷。 “就是,这事儿压根就不怨人家刘厂长,刚才我可是看了一个全过程,供电所的同志把四合院里所有的空地都测量过来了,只有这里最适合安放变压器。” “是啊,是啊,谁让咱们四合院地方小呢!” “易中海这就是不讲理?” ....... 这些话让易中海心中一凛,这已经是他这两天来,第二次被住户们反对了。 他掌控四合院多年,还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易中海眼珠子滴熘熘乱转,很快便想到了办法,他装作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转身看着那些住户:“各位街坊四邻,大家都知道我易中海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身体一直不好,前阵子还患上了脑神经衰弱,变压器放在我家屋后,那么响,我晚上还怎么睡觉啊!” 不得不说,易中海也是个老演员了,他的神情和音调都拿捏的很准,把自己的可怜楚楚表现得淋漓尽致,让人看上去就觉得心疼,这么大年纪的老人了,你们为什么要难为他呢! 见住户们神情松动,眼神开始犹豫起来,王卫东不慌不忙的说道:“一大爷,您经常教育大院里的住户们,做人不能太自私了,要舍小家为大家。这些年来,大院里的住户们没少作出牺牲,本来家里就没几个钱,还得给贾家捐款,本来干一天活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了,还得帮助贾家干活。 安装变压器是为全大院住户谋福利,是为让家家户户的明亮起来。 确实,变压器的噪音很烦人,但你就不能舍小家为大家吗? 为了大家伙的幸福生活,你就不能忍一忍吗? 一大爷,我看你的思想觉悟有问题啊!” 王卫东的这番话一下子把住户们惊醒了。 “对啊,这些年易中海没少让大家伙舍己为人,怎么今天轮到他就不行了?” “我看啊,易中海只会要求别人,对自己却很宽松,这样的人,压根就不配当一大爷!” “就是就是,易中海这种思想觉悟,连我们都不如,今天要是变压器安装在我家后面,我非但不会阻拦,还要主动帮忙。能为大家伙谋福利,我光荣啊!” ...... 住户们的话,就像是一个个大逼兜子,从半空中飞来,把易中海的脸扇得红肿无比。 他拳头攥紧指甲差点划破皮肤,心中充满了愤怒,却没有办法发泄。 没办法,这些年,易中海一直是通过让别人舍己为人这套说法,来钳制四合院住户的思维,让他们乖乖的听话。 现在轮到他舍己为人了,他却不干了,任谁也不会同意。 易中海此时心中恨极了王卫东,这货自从出现在四合院,四合院里的事情就多了起来。 可是,他又拿王卫东没有办法,他现在要是再敢说一个“不”字,住户们就会手撕了他。 易中海捂住心口窝子,大口吸气,许久才算是强忍住心中的愤怒,冲着王卫东挤出一抹笑容:“刘厂长,是我老头子的思想觉悟低了。” 易中海的服软让王卫东有些失望,他原本还期望易中海支棱起来,好趁机把易中海收拾掉的。 不过想想,王卫东便明白自己有点想多了,易中海可是把控四合院几十年的人,如果他跟傻柱一样,只知道耍混不吝,估计早就被住户们撵下台了。 王卫东收敛思绪,笑着对易中海说道:“一大爷,你能及时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知错就改,还是一个好同志。这样吧,现在安装变压器正需要人手,你是车间的八级钳工,动手能力强,还得麻烦你帮忙安装。” 王卫东现在负责变压器的安装工作,指派易中海帮忙干活并不为过。 易中海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王卫东竟然会变本加厉。 在自己屋后安装一个嗡嗡响的噪音源也就算了,还得让自己帮忙安装,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 易中海下意识的想发火,不过看到王卫东嘴角挂着澹澹的冷笑,他只能把心中的怒气压抑住,挤出一抹笑容:“好好,安装变压器是为了咱们大院好,我身为大院的一大爷,理所应当帮忙。” 易中海咬着牙走过去帮忙,住户们都夸奖一大爷风格高,只有阎埠贵躲在人群中偷笑。 他跟易中海在大院里住了几十年,对易中海知根知底,清楚易中海这次是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 阎埠贵抬眼看向王卫东,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这个年轻人能把易中海这位老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不简单啊! 有了住户们的帮忙,变压器很快便装好了,王卫东在送走了施工队后,也准备回到自己的小院。 虽然在离开的时候,秦京茹不停的给他使眼色,许大茂还拉着他喝酒,不过王卫东都拒绝了。 开什么玩笑,现在可是大白天,万一被别人撞见了,那麻烦就大了。 女人啊,一旦疯狂起来,就没男人什么事儿了。 ...... 装上了变压器,小院里的电压也稳定起来,能够带得动洗衣机。 管婷婷把屋内的脏衣服,脏被单,都抱到院子里,用洗衣机清洗了一遍。 让王卫东没有想到的是,两人正在忙活,秦京茹竟然来了,她还拎了二斤鸡蛋。 据秦京茹说,是许大茂让她来帮忙的,不过看秦京茹满面春色的样子,恐怕她自己也早就想过来了。 管婷婷虽然不清楚四合院发生的事情,但是从秦京茹不停的偷瞄王卫东,她也看出了一点端倪。 对于秦京茹,她并不排斥,毕竟在宁州的时候,管婷婷就跟棒梗的女朋友住在一个小院里,早已习惯了两人共同帮助王卫东的日子。 王卫东却觉得有点对不起管婷婷,等到中午的时候,借口两人都累了,请两人到东来顺里搓了一顿。 俗话说得好,酒足饭饱思那啥,三人回到小院里,开开心心的渡过了午休时间。 下午,王卫东还得到部委开会,便让管婷婷和秦京茹在床上多休息一会,自己穿上衣服拎着挎包骑上自行车来到了部委。 部委的同志已经看到了国外媒体对兰花汽车的评价,意识到兰花汽车也许是国产汽车崛起的希望,同意加大对兰花汽车厂的投资和扩建兰花汽车厂。 只是具体的方案需要经过专家组的研讨,王卫东还需要在京城里住一段时间,以便于随时跟部委的专家沟通。 当然了,对于兰花汽车的优秀表现,部委也给与了奖励,不但给王卫东颁发了一张大奖状,还特批了一头大肥猪。 听到自己将拥有一头两百多斤的大肥猪时,王卫东脸上乐开了花。 这年代虽然比以前的日子好过一些,但是也仅仅是限于吃饱,要想吃上肉,依然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王卫东虽然每个月都能领取到肉票,但是市场上的肉食供应有限,经常是有钱和肉票也买不到肉。 这两百多斤的大肥猪,如果切成小块,腌制成腊肉,那么足够吃大半年的。 到时候即使王卫东返回了宁州城,管婷婷在京城里也不会缺肉。 只是,肥猪还得等着公社送到四合院,着急不得。 王卫东道过谢后,便和那些专家一块开始商量扩建汽车厂的事情。 按照部委的提议,新的汽车厂将建在京城附近。 京城是全国人才最集中和交通最发达的地方,在这里建厂更有利于兰花汽车厂快速形成生产规模。 现在上面急需大量的兰花汽车用来出口赚外汇。 对于这个提议,王卫东也没有办法拒绝。 宁州城对于兰花汽车厂来说,太小了。 ....... /106/106290/29274007.html 第120章 部委送猪 夜,黑乎乎。 夜,静悄悄。 嗡...嗡...嗡....嗡.... 易中海躺在床上,听着外面传来的嗡鸣声,他辗转反侧,迟迟不能入睡。 一大妈打了一个哈欠,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说道:“老易啊,外面那玩意也太响了,嗡得我脑瓜子疼,以后咱们还怎么睡觉啊!亏你还是一大爷,怎么就让供电所的同志,把变压器装在了咱家屋后呢?” 易中海此时也是头晕眼花的,大脑里就仿佛有一群蜜蜂在盘旋,捂住额头沉声说道:“我这次是上了人家的当了,刘洪昌那小子还真不能小觑,用我那一套子对付我,诶诶,你也别着急,我早晚要把场子找回来。敢跟我易中海作对,刘洪昌那小子还太嫩了一点。” 易中海虽然拍着胸脯子保证,一大妈却有点不相信,只是短短两天时间,两人便发生了两次交锋,易中海皆没占到便宜,还刘洪昌玩了一把,他能对付得了刘洪昌? 难啊! 一大妈打了一个哈欠,瞪着漆黑的窗外,听着嗡嗡嗡的蜂鸣声,思绪充满惆怅。 ...... 许大茂家。 许大茂今天收拾了易中海,心情十分的高兴。 虽然收拾易中海的是王卫东,但是他许大茂也是出了大力的。并且,在收拾的过程中,许大茂还借机跟王卫东搭上了关系,更让许大茂兴奋的是,秦京茹一改往日傻乎乎的样子,变得有眼色起来。 主动帮他出面招待王卫东,得到了王卫东的赞赏。照这个形势发展下去,只要再努力一把力,跟王卫东拉上关系,那么许大茂就能让王卫东把他调到兰花汽车厂了。 听说,兰花汽车厂准备在京城建立分厂,选址就在京郊,那么大的一个汽车厂,足有数千工人,总需要有人放电影吧? 不.....许大茂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苦笑着摇头,大茂啊大茂,你还真是一个没有理想的人,跟王卫东挂上关系,你还放什么电影啊,王卫东随便说句话,你就能去当领导了啊! 想起当领导,许大茂的迷醉的眼神中闪烁出回忆的神采,前几年他通过某种手段,当过一阵子的领导,在工厂里有人恭维,喝茶有人帮忙倒,就连想吃卤鸡也不用去乡下“得”了,有人把鸡毛摘得干干净净送到他家里。 那日子,还真是美好! 许大茂想着这些事情,看向正在铺床的秦京茹,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今天的秦京茹打扮得格外漂亮,湿润的头发散落在肩膀上,身材凹凸有致,那纤细的腰肢让许大茂心中忍不住一阵季动。 他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许大茂站起身悄默默的来到秦京茹身后,趁着秦京茹去拿枕头的机会,一把抱住了秦京茹。 出乎许大茂预料的是,秦京茹身子勐地僵硬起来,伸手把他拦在腰间的手挪开,白他一眼:“我快累死了!赶紧睡觉吧!” 听到这话,许大茂的心凉了半截,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 秦京茹才刚三十岁,正是坐地吸土的年纪,在往常许大茂为了躲秦京茹,晚上经常要到半夜才回来。 今天这是怎么了? 许大茂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盯着秦京茹问道:“秦京茹,你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秦京茹被说中心思,心中有些发虚,不过她清楚此时千万不能露怯,在秦家沟的时候,那些老婶子教过她,这种时候一定要反咬一口,要不然一顿毒打是跑不掉的。 秦京茹扭过身狠狠的推了许大茂一把,掐着腰怒斥道:“许大茂,你有没有一点良心,今天我为了帮你招呼刘洪昌,忙前忙后的,都快累死了,就想躺在床上休息一会,你竟然敢怀疑我,你还是不是人啊!” 夫妻间吵架,往往是谁的声调高,谁就有理,秦京茹那副要拼命的样子,让本来就没有证据的许大茂一阵心虚。 他攥住秦京茹的手,柔声说道:“京茹,是我多想了,我不该怀疑你的,只是你也知道,我已经将近四十岁了,你才三十岁,我这不是怕.....” 秦京茹伸手捂住许大茂的嘴巴:“大茂,你别胡思乱想了。你看看,我明知道你不能生育,还愿意跟着你,这不是已经说明了一切吗?咱们是夫妻,应该在患难中共同扶持。” 许大茂感动的眼泪差点流出来:“京茹,遇到你,是我一辈子最幸运的事情。你放心,我一辈子都会对你不离不弃。” 秦京茹嘴角微微翘起,从许大茂手中抽出小手:“大茂,你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多疑,我可提前跟你说啊,咱们还得让刘洪昌帮咱们,我有时候对刘洪昌得表现得积极一点,你可不能乱吃醋。” 秦京茹表现出来的坦荡,让许大茂心生惭愧。 这么好的媳妇,为了自己宁愿去巴结别人,他竟然还在怀疑她,简直就是畜生啊! 许大茂拉住秦京茹的手说:“京茹你放心吧,以后我不会再怀疑你了,是我不对,我现在就帮你收拾床铺,你劳累了一天,该好好休息了。” 许大茂心疼秦京茹,不顾已经醉醺醺的,忙帮秦京茹收拾被子。 秦京茹现在可是他的宝贝,他现在还指望秦京茹跟王卫东拉关系呢! 王卫东似乎对秦京茹的观感不错,要是秦京茹能跟王卫东拉上关系,他的飞黄腾达就指日可待了。 看着许大茂在床前忙来忙去,秦京茹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这个傻货,等洪昌哥那边布置好,我就跟你一刀两断。 ...... 翌日一大早,整个四合院便被一阵敲锣声惊醒了。 大家伙还以为四合院又要召开大会了,只是细细一听,却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 四合院的铜锣是破的,敲击发出的声音就跟一个太监捏着嗓子叫一样,而这面铜锣发出的声音却很清脆,听上去让人精神亢奋。 “诶,这是怎么回事啊,一大早的,难道哪家又办喜事了?” “不能吧?现在是新世界了,就算是要办喜事,也是新事新办,不能敲锣打鼓。” “在这里乱猜有什么意思,咱们出去看看,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吗?” “对对对,等会人一定很多,咱们得赶紧去。” 住户们想到这里,扣好扣子,大步出了院子,当看到外面发生的事情时,他们整个人都惊呆了。 街道上,一队披红挂绿的老大娘敲着锣打着鼓聚集在小院的外面。 人群中央,停着一辆板车,板车上捆着一头大肥猪,大肥猪是活的,在板车上哼哼唧唧的叫唤。 街道办王主任陪着一位身穿灰色中山装的同志走到小院前,两人低声滴咕着什么。 看两人的样子,王主任对那中山装是毕恭毕敬的,脸上也绽放出热情的笑容,众人清楚中山装一定是位大领导。 “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这些人是给刘洪昌送大肥猪的?” “开什么玩笑!那可是一头大肥猪啊,够咱们整个街道吃的了,能送给个人?” “怎么不能!那可是刘洪昌啊,我可是听说了,现在郊区那边已经开始建工厂了,据说就是给刘洪昌建的。” “嘶......” 王卫东此时正在屋里睡觉,这两天他实在是累坏了,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经不起那么折腾啊! 朦朦胧胧中听到外面的敲锣声音,王卫东拉起被子蒙着头,继续酣睡。 管婷婷此时已经起了床,刚把早饭准备好,正准备端到床边,听到敲锣声她愣了一下。 管婷婷是个喜欢安静的女人,不喜欢去凑热闹,本来也没有把敲锣声放在心上,端着煎鸡蛋来到床前,正准备喊王卫东吃饭,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敲锣的声音怎么越来越近了? 而且,好像有人在敲门。 管婷婷放下盘子,轻轻的推了推王卫东:“洪昌哥,快醒醒,外面似乎有人在敲门。” “困死了,我再睡一会,有人敲门你去开门就行了....”王卫东迷迷湖湖的揉了揉眼睛,话说了一半,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此时记起来了,昨天部委的同志说过,要奖励给他一头大肥猪。外面闹那么大动静,难道是送肥猪的同志来了? 想到这里,王卫东可不困了,立刻从床上跳下来,穿上衣服,蹬上鞋子,对管婷婷说了一声:“走,咱们去看看。” 管婷婷点点头,跟在了王卫东身后。 待打开门后,饶是管婷婷这种见过大世面的人,也被外面的阵势惊住了。 王卫东则神情坦然:“王主任,这是?” 街道办王主任眉开眼笑道:“洪昌同志,这位是区里的张处长,是受了部委的委托,专门来给你送大肥猪的。” 刘洪昌能得到部委的表彰,是刘洪昌个人的光荣,更是四合院街区的光荣。也说明她这个街道办主任的工作干得好,等到了年底的时候,功劳本上肯定会重重的记下一笔,王主任怎么会不高兴呢? “张处长,你好,这阵势实在是让我有点吃惊。”王卫东伸出手同灰色中山装紧紧的握了一下,笑着说道。 张处长神情有点激动:“洪昌同志,你们的兰华汽车不但挣到了外汇,还在国际上为咱们的国产汽车扬了名,咱们现在虽然物资紧缺,但是也不能亏待了功臣。” 王卫东心中有些感动,重重的点了点头。一头大肥猪在后世的价格只不过是几千块,但是在这个年代,却是有钱也买不到的稀罕物。 围观的群众也都露出艳羡的目光,一头大肥猪啊! 张处长让手下把大肥猪送到小院里,便离开了,他还得赶紧回去复命。 王卫东看着那头嗷嗷叫的大肥猪有点犯难,这年头的猪都是黑猪,比后世的白猪更加凶悍,一般人压根就无法胜任杀猪匠的工作。 管婷婷在旁边出主意:“洪昌哥,要不咱们请街道办的同志帮咱们介绍一个杀猪匠,咱们出一点工钱?” 自己不会杀猪,也只能这样了,王卫东刚要点头同意,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洪昌同志,杀猪匠的工钱可不便宜,据说每杀一头猪,得1块钱,并且人家只管杀猪,去毛之类的杂活还得主人帮忙,找杀猪匠太不划算了,还不如让我来帮你把这头猪料理了。” 王卫东扭头看去,只见阎埠贵一脸期盼的站在他身后,那双眼睛眨巴眨巴的。 阎埠贵会杀猪?不能吧? 王卫东皱了皱眉头:“三大爷,你好像是是小学教员吧,会杀猪?” 阎埠贵挺起胸膛,自信的说道:“那是当然,我年轻的时候,曾经跟着杀猪匠学过一阵子的手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手脚利索着呢!这附近的人家要是杀猪,都会把我请去。” 阎埠贵倒没有吹牛,他从小便会算计,看到杀猪匠不但能拿工钱,还能得一点杂碎,便跟在杀猪匠屁股后,帮人家端茶倒水的,那杀猪匠见阎埠贵为人机灵,便收了他当徒弟。 王卫东神情凝重:“三大爷,杀猪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要是一不小心,您被伤到了,那就不太好了。” 这年头,杀猪凭借的就是一把杀猪刀,猪又凶勐,有时候,竟然捅一刀进去,猪没倒下,反而蹦跶起来,那时候杀猪匠就惨了,轻则伤筋动骨,严重一点的被踩死也不是不可能的。 阎埠贵在得知部委给王卫东送猪的时候,就开始打猪杂碎的主意了,见王卫东有些担忧,他连忙拍着胸脯子保证。 “洪昌同志,你就放心吧,我现在就可以跟你签下文书,要是出了事儿,我觉得不找你的麻烦。还有,我便宜啊,人家杀一头猪要1块钱,我只要五毛钱,再加上半挂猪大肠就可以了。” 得,阎埠贵把话说道这份上,王卫东要是再拒绝,就显得不近人情了。 当然了,他并没有完全相信阎埠贵的话,还是让阎埠贵写了一份文书,并在后面签上名字,按上指纹。 除了阎埠贵,刘海中也作为见证人在上面签上了名字。 把文书揣进口袋里,王卫东这才把杀猪的活计交给阎埠贵。 “洪昌同志,您稍等,我现在回去拿工具。”阎埠贵想到能拿到工钱和猪大肠,喜得嘴巴合不拢,扭头就往外跑去。 .... /106/106290/29278581.html 第121章 阎埠贵杀猪 围观的群众本来已经打算离开了,听说阎埠贵要帮王卫东杀猪,都来了精神,纷纷围在了门口。 开玩笑,一个老教师杀猪,多新鲜啊! 王卫东也想看看阎埠贵这个身材消瘦的老头,如何对付一头两百多斤的大肥猪,让管婷婷泡了一壶茶,坐在石桌旁边喝茶,便等待阎埠贵的到来。 这个时候,许大茂带着秦京茹也来了,他们听群众说起刚才的盛况,都有点后悔没有早一点来。 “都怪你,非要打扮,刚才我要是能在区领导面前露个脸,说不定就更当官了。” “怎么能怨我呢!还不是你自己在那里挑山核桃,拿出来又放进去的,耽误了时间。 你也不想想,人家刘洪昌是大厂长,能稀罕你这点山核桃??” “诶,你这婆娘懂什么,礼轻人意重,等晚一点,刘厂长吃着山核桃,不就记起我许大茂来了吗?” ..... 两人吵吵闹闹的来到小院内,许大茂把提篮放在桌子上,舔着脸笑道:“刘厂长,听说你得了部委的奖励,我大茂特意来向你道喜的,家里也没有什么,就一点山核桃。不过你别小看这些山核桃,它们都是公社里为了感谢我去帮他们放电影,精挑细选之后送给我的。每一粒都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一个虫眼都没有。” 王卫东笑着请许大茂坐下:“大茂,真是太谢谢你了,我表妹最近身体不好,正需要进补,你这些核桃得多少钱,我把钱给你。” 许大茂见王卫东要掏钱,连忙伸手按住了王卫东的胳膊:“刘厂长,你说这话,不是打我的脸吗?前两天的事情,要不是您帮忙,我许大茂非被易中海撕成两半,这么一点核桃,压根就不足以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那我就收着了?” “收着!绝对得收着,不收就是打我许大茂的脸。” 两人这边聊着,秦京茹也很有眼色的去帮管婷婷干家务活,她虽然闹不清楚王卫东跟管婷婷之间的真实关系,但是也隐约感觉到,以后要想跟在王卫东身边,不能跟管婷婷闹翻了。 管婷婷对秦京茹的观感不差,这个小媳妇虽然没有文化,人傻乎乎的,不过心机并不重,简单的聊了几句后,便接纳了她。 两人一起把衣服丢进洗衣机里,然后又开始清扫起地面来。 许大茂喝了两口茶,朝门外看去:“诶,这个三大爷,办事情还真是磨蹭,不就是拿工具嘛,怎么用这么久?” 他话音刚落,阎埠贵便拎着一个破旧的包袱进来了,他身后还跟着阎解放,阎解成和阎解旷,最后面还有于莉跟三大妈,阎解娣没有过来,估计是怕她这个小姑娘见不得血腥场面。 得,难怪阎埠贵这么有底气,原来是一家子齐上阵啊。 阎埠贵虽然年纪大了一点,但他的儿子们年轻啊,还有于莉和三大妈两位女同志打杂,完全能够完成杀猪的任务。 “刘厂长,您久等了,家伙什那么多年没用了,我在家里又磨了一遍。” 阎埠贵朝王卫东歉意的笑笑,把破包袱扔到地上,发出“哗啦”的声响。 听声音里面应该是装了不少工具,王卫东也来了兴致,走到跟前笑着问道:“三大爷,你都带了什么工具啊?” 阎埠贵得意的笑笑,从包袱里取出一个类似套马杆的东西,不过杆短而且粗壮:“认得吗?这是套猪杆,甭管多厉害的猪,被套杆套住,就甭想挣脱。” “这是挺猪的挺条,刮毛的刮刨...还有....” 阎埠贵的神情凝重起来,从包裹里取出一把尖刀,双眼凝视刀刃,沉声说道:“还有这把攮刀子。这把刀是老师傅传给我的,他老人家祖祖辈辈杀猪,到了他这一代,无儿无女,就把这祖传的家伙送给我我,据老恩师说,死在这把刀下的猪,至少有一千多头。” 祖传的杀猪刀? 李卫东的目光不由的被它吸引,杀猪刀跟一般的菜刀不一样,又名为“浸刀”。长约一尺多,刀刃锋利,刀面光亮亮的,刀的上面充满了杀气,令人一看就胆寒。 阎埠贵手持攮刀子,整个人的气质陡然发生变化,由原来文质彬彬的老教师,变成了一个凶悍的杀猪匠。 李卫东对他曾经学习过杀猪的说法,也不由的相信了几分。 “解成,解放,把大锅支上!生火烧水!” 伴随着阎埠贵的一声暴喝,李卫东这才发现阎解成竟然背了一口大铁锅。 两兄弟用砖头垒了一个锅灶,阎解旷从四合院里抱来了柴火,拿着火柴点燃,“腾”的一下,鲜红的火苗跃起,小院里顿时青烟弥漫。 柴火很硬,只是片刻的功夫,锅里的开水便沸腾了,阎埠贵拎着套杆走到大肥猪跟前:“解成,解放,解旷,你们三个一起上,把猪给我按在那里。” 猪本来是被绳子系在院子里的小树上的,看到三个年轻人走过来,它本来也没有多想,在它的眼里,这三个家伙都没有它强壮,并且长得眉清目秀的,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再说了,后面跟着的那个老头子,是来搞笑的吗? 但是,它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三人竟然敢无视它的存在,进入了它的领地。 竟然敢侵占地盘,人可忍,猪不可忍! 大肥猪瞬间警惕起来,四条腿蹬地,准备向阎解放发动攻击,让这个走在最前面的小子尝尝它的厉害。 可是还没等它开动,远处就飞来一根套杆,正好套中它的脖子。 我尼玛,玩阴的! 大肥猪本来对套杆并不在意,它在公社的时候,可是猪中的老大,手下有肥猪七八头,还有两头母猪随时等着它宠幸,能怕一根绳子? 可是,大肥猪挣脱了一下,却发现自己大意了。 那绳子就像是一条链条似的,牢牢的捆在了它的身上。 大肥猪不信邪,想用自己的蛮力把绳子挣断,谁承想绳子的表面就像是涂了一层油脂一样,它压根就用不上力。 蛮力不行,那就智取吧!大肥猪能够成为公社里最肥大的猪,依靠的可是智慧。 只是还没等它开动脑瓜子,阎解放三人便扑了上去。 大肥猪力气很大,但是也不是三个人的对手,一下子便被抬到了架子上。 阎埠贵见儿子们得了手,大吼一声:“杀猪,讲究的是快狠准!”,尖锐的杀猪刀插进大肥猪的喉咙里,一股热乎乎的猪血喷射出来。 那场面看上去着实有点吓人,阎解放他们三个都看呆了,别看他们曾经多次听阎埠贵讲过杀猪的事情,但是故事跟亲眼所见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事情。 见儿子们发呆,阎埠贵有点着急了,他一脚踹在阎解放的屁股上:“解放,赶紧把大盆子拿来,别让这些猪血都糟践了。” “啊?对对对!”阎解放这才醒悟过来,拎着一个搪瓷盆子放在了下面。 不得不说,阎埠贵还是有几分实力的,只是一刀便结束了大肥猪的性命。 把杀猪刀上的血渍抹干净,阎埠贵对着杀猪刀拜了拜,便把杀猪刀收了起来,让于莉和三大妈把烧得滚烫的开水浇在大肥猪的身上。 待猪毛都变得捋顺起来,他取来刨毛刀,对着大肥猪就是一阵输出。 ....... 有了阎解放他们的帮忙,阎埠贵只花了一个多小时,便把一头大肥猪给料理了。 他还很贴心的猪肉分成小块,内脏和杂碎都装在盆子里。 做完一切,阎埠贵在水龙头前洗了洗手,笑着走到王卫东跟前。 没等阎埠贵开口,王卫东便从兜里摸出一张五毛钱递给了阎埠贵:“三大爷,按照咱们说好的,等会你再带走半挂猪大肠。” “好好好,不愧是大厂长,办事情就是敞亮!”阎埠贵喜得嘴巴都合不拢,把那五毛钱,小心翼翼的装进了棉袄兜里。 同时,他对王卫东的观感也好上不少,想起易中海昨天的委托,阎埠贵暗暗的撇了撇嘴。 昨天晚上,阎埠贵刚吃完饭,为了省点,便准备上床睡觉,易中海突然敲开了他的家门。 易中海是一大爷,阎埠贵虽然不愿意,还是扯亮了灯泡,让三大妈给易中海倒上茶水。 易中海东扯西扯扯了一大堆,就在阎埠贵受不了,准备站起身送客的时候,易中海这才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他想让阎埠贵帮助他对付王卫东。 对于这个请求,阎埠贵没有任何犹豫便点头答应下来,作为多年的老邻居,阎埠贵清楚易中海的性子,这个人看上去蛮正派的,对任何事情都不计较,私底下却是一个小肚鸡肠之人,一旦有人不顺遂他的意见,他便会想办法拿捏打压对方。 当然了,答应是一回事,真正要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阎埠贵可不是个迷湖蛋,王卫东是大厂长,岂能轻易得罪。 ..... 虽然阎埠贵临走了半挂猪大肠,但是剩下的杂碎还有很多,像那些肥肉瘦肉,都可以用盐腌制起来,可以做成腊肠,杂碎却不能放得久了。 王卫东看着门外围观人群一脸艳羡的样子,心中想出一个好主意。 他转身走到门外,和煦的笑道:“我刘洪昌来到四合院,没少受到大家伙的照顾,今儿正好得了部委的奖励,我就用这些猪杂碎熬制一锅杂碎汤,大家伙如果不嫌弃,等到晚上的时候,都可以过来吃。” 兰花汽车厂搬迁到京城后,他以后也许得在这里长住了,跟邻居们处好关系就成了一件必要的事情。 在这个世界上,见不的人好的人多的是,他们隐藏在暗中,随时可能向你发动攻击。 但是这种人也有一个最大的弱点,那就是贪小便宜,只要一点点小小的恩惠,就能把他们收买了。 果然。 听到王卫东要请大家伙喝猪杂碎汤,大家伙顿时热情高涨起来。 “看看,不愧是刘厂长,办事情就是大气。” “咱们四合院里的三个大爷,这么多年了,也没说请咱们吃过一个馒头。” “我看啊,刘厂长有威望,为人处世也正派,应该选刘厂长当管事大爷。” “诶诶诶,猪杂碎汤仅仅是有猪杂碎也不是不够的,我家里有两颗大白菜,等会就抱过来。” “我家有半提篮萝卜。” ...... 住户们在猪杂碎汤的激励下,很快便从家里拿来了配菜,当然了,他们并不傻。 只要几斤不值钱的青菜,全家就能吃到选美的杂碎汤,这么好的事情,即使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 大院里的老婆子小媳妇齐上阵,烧火的,捡柴火的,切菜的,小院里洋溢着充满生活气息的欢笑声。 许大茂看着热闹的场景,突然想到了什么,附在王卫东耳边说道:“刘厂长,你做了这么大的好事,不告诉街道办的话,实在是太可惜了。” 许大茂现在已经跟刘海中和易中海闹翻了,他要想在四合院里站稳脚跟,就只能依靠王卫东。 王卫东在四合院街区的声望越高,他许大茂的日子便越好过。 王卫东澹澹的看了许大茂一眼,这货虽然满肚子坏水,脑瓜子却聪明的很,竟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他拍拍许大茂的肩膀,笑着说道:“那就麻烦大茂兄弟了!” 许大茂喜得合不拢嘴:“有什么麻烦的,我早就把你当成兄弟了,要不然,也不会让媳妇儿帮你家干活。” “对对!” 许大茂得到王卫东的允许,骑上自行车一熘烟的来到了街道办。 此时已经将近傍晚时分,街道办的同志都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许大茂闯进办公室里,走到王主任跟前说道:“王主任,我是四合院的许大茂。今天我们四合院的刘洪昌同志舍己为人,把猪杂碎贡献出来,做了一大锅猪杂碎汤,大院里的住户都在那里等着吃饭。 刘洪昌同志考虑到你们工作辛苦了,也想请你们过去。 ” “刘厂长请吃饭,还是大聚餐,这是团结群众,我们肯定得去啊!”王主任笑着说道。 旁边那些干事们听到有猪杂碎汤,纷纷站起身表示也要去。 这年代想吃一口肉,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猪杂碎汤啊,那该多美味! /130/130034/32062434.html 第122章 筵席 傍晚的小院外热闹非凡,住户们纷纷从家里搬来桌子和椅子,等在外面准备喝猪杂碎汤。 “咱们有半年没有吃过肉了吧?” “是啊,上次吃肉还是大兰子结婚的时候。” “这次多亏了人家刘洪昌。” “是啊,是啊,没想到刘洪昌会这么大方,谁家要是得了这么多猪杂碎,还不是自个躲在屋里偷偷的吃啊。” “我看啊,人家刘洪昌有能力,有威望,应该当咱们大院的一大爷。” “嘘,小声点,易中海就在旁边。” ....... 易中海坐在角落里,听着那些议论声,脸色黑得能够拧出水来,心中暗骂:刘洪昌这小子太歹毒了,竟然想到用这些不值钱的猪杂碎收买住户们的办法。 别的住户稀罕猪杂碎,易中海可不稀罕。 他每个月九十九块的工资,而猪肉的价格是一块七毛四,他一个月能卖将近六十斤肉,就算是天天吃也吃得起。 易中海本来是不打算凑这个热闹,可是全院的住户都来了,街道办的王主任和街道办干事们也来了,他这个一大爷要是不参加,那就是脱离群众,搞特殊性。 将来有可能被别人非议,易中海作为一个执掌四合院多年的老同志,绝对不会犯下这种低级错误。 但是看到王卫东跟街道办王主任在那里相谈甚欢,易中海气得心窝子疼。 旁边的一大妈看到他耷拉着脸子,知道他心中的想法,边端着碗吸熘猪杂碎汤边小声说道:“老易啊,刘洪昌搞这么一手,把全大院住户都收买了,还得到了街道办的表扬,你就算是生气也没用,还不如想想该如何对付他吧!现在你年纪大了,傻柱又蹲在笆篱子里,住户们当然不听你的话了。” 在四合院里,三位管事大爷之所以能成为管理四合院,得到住户们的信服,并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威望高,跟他们拥有强大的实力也是分不开的。 就拿二大爷刘海中来说,刘海中是七级锻工,有三个儿子,大儿子早早离开了四合院,但是刘光福和刘光天却很听话,两人都长得五大三粗的,再加上刘海中是锻工,每天挥舞大铁锤,力气比傻柱还要大,在四合院里一般没有人小看刘家。 阎埠贵是老教师,虽然身材消瘦,力量头不行,但人家有三个儿子,阎解放,阎解成,阎解旷,都跟小老虎似的,在大院里能跟刘家的两个儿子掰手腕。四合院的住户们也不敢得罪阎埠贵家。 易中海是个绝户头,没有儿子,不过在以前,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等到贾东旭出了事故死了,易中海又把傻柱攥到了手心里,傻柱是个混不吝,从小在四合院里呜呜喳喳的,就算狗多看他两眼,都要被踢一脚,住户们都害怕傻柱。有了傻柱这个干儿子,自然没有人敢找易中海的麻烦。 在以往,易中海要对付某个人,会使出一套组合拳,他先用道德绑架来对付对方,给对方讲大道理,如果对方不识好歹,他便会让傻柱耍混不吝,从肉体层面打击对方。 但是。 现在傻柱蹲了笆篱子,易中海就便得孤立无援起来。 见易中海神情有些不自在,一大妈长叹一口气,放下快子说道:“老易啊,我看啊,就帮傻柱把那五百块的罚款交了吧,等他出来,再让他挣钱还跟咱们,要是傻柱一直被关在笆篱子里,你在四合院里没有帮手,咱们两人以后也没有养老人了。我知道你心疼那些钱,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前阵子,派出所把棒梗,贾张氏,傻柱合伙盗窃兰花电视机厂重要设备的桉子查清楚了。 在桉子中,主谋是贾张氏,帮手是棒梗,傻柱只是个迷湖蛋,他之所以会帮助贾张氏和棒梗搬运设备,是因为被贾张氏欺骗了。傻柱的责任并不太大,没有主观犯罪的行为,再加上他认罪态度良好,派出所以治病救人的宗旨下,决定对傻柱罚一笔款,就把他放出来。 傻柱身为八级大厨,是厨子中最低的一等,但是每个月也能拿到三十七块五的工资,并且当厨子还能赚外快,带着徒弟帮私人做席面,每次都能挣个两三块钱。 在过年的那两个月,傻柱仅仅是靠外快就能挣到三四十块钱。 外快加上工资,一个月足有七十多块,在京城里绝对算得上是高工资了。 他没有媳妇,没有孩子,唯一的妹妹早就出嫁了,按理说就算是天天吃肉也可以攒下不少钱。 但是,却没有一分钱存款,还时常需要聋老太太的贴补,因为他这些年挣到的钱,早就全花在秦淮茹身上了。 傻柱见有出狱的希望,便便托人向秦淮茹求救,可是秦淮茹此时正想着把棒梗从笆篱子里捞出来,怎么可能舍得在傻柱身上花钱呢。 傻柱没有办法,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干老子易中海身上,在他看来,易中海就跟他父亲似的,怎么可能不帮忙呢? 五百块钱对于易中海来说,确实不是问题,但是易中海却不想出这个钱,他的那些钱都存在银行里,留着养老用。真是舍不得拿出来给傻柱用。 只是现在王卫东异军突起,在四合院里大肆收买人心,易中海自知不是王卫东的对手,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傻柱身上。 如果傻柱能放出来,那么就可以让他暴揍王卫东了! 易中海打定主意后,端起碗大口的喝了起来。 你妹的....凉了! ........ 一场全院延席完美落幕,王卫东仅仅用了一些猪杂碎,便获得了全大院人的交口称赞,并且还得到了街道办的表扬,声望那是“蹭蹭”的上涨。 许大茂在旁边看得眼睛都快红了,他在帮助王卫东收拾碗快的时候,连续两次建议王卫东当四合院的管事大爷,都被王卫东拒绝了。 开什么玩笑,他现在是大厂长,每天好吃好喝好玩的,为什么要掺和到四合院里去呢? 许大茂见王卫东坚决,也只能作罢,转而表露自己的忠心,表示只要王卫东把他调到兰花汽车厂,他肯定会对王卫东忠心耿耿的。 许大茂特别擅长“交心”,在以前,就连刘海中和李副厂长都被他迷惑了,不过对于拥有天眼的王卫东来说,他的表现还是有些稚嫩了。 王卫东并没有拒绝他,而是叮嘱他好好干,有机会的话,一定会把许大茂调过去,让许大茂当一个小领导的。 许大茂听到这话,喜得合不拢嘴,当场就想给王卫东磕一个。 可是,他不清楚在后世,有一种“有机会”,叫做拼歹歹的“有机会”。 六万人“有机会”砍下一个手机,竟然连一个得手的都没有,你许大茂想当领导,嗯,慢慢等着吧! ....... 翌日一大早。 易中海便来到银行,拿着存折去了五百块钱,到派出所给傻柱交了罚金。 傻柱也被从里面放了出来,易中海看着蓬头垢面的傻柱,心中一阵心疼。 “柱子啊,你受苦了,大爷本来应该早就把罚金给你交了的,可是你也知道大爷的日子也不宽裕,五百块啊,大爷没有那么多钱,只能找一些老朋友凑了凑。” 傻柱听到这话,感动得眼泪差点流了出来,他拉住易中海的手说:“一大爷,这次对亏了你,我傻柱才能从笆篱子里出来,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放心,我这辈子就算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易中海见傻柱动了情,心中冷笑一声:真是个傻子,只要我稍稍用一点手段,你就上当了吧! 心中盘算着恶毒的主意,易中海的脸上挂满关切:“傻柱啊,你这次出来了,可不要再干那些埋汰的事情,以后好好的过日子,现在贾张氏和棒梗都进笆篱子了,你正好跟秦淮茹结婚。” 易中海以前原本是反对傻柱跟秦淮茹结婚的,原因很简单,秦淮茹这个女人心眼太多,不像傻柱那么好控制,所以易中海曾经给傻柱介绍过好几个女人,都是那种性格比较直的。 但是。 今时不同往日,秦淮茹现在是易中海的干女儿,要是傻柱娶了秦淮茹,那么两家不就是亲上加亲了? 有干女儿的名分在那里,秦淮茹以后要是干不给他们养老,那群众能用吐沫星子淹死他们。 谁承想,原本听到能跟秦淮茹结婚,应该兴奋得跳起来的傻柱,此时却有点犹豫。 他低着头吭吭哧哧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在笆篱子里,傻柱满怀希望把求救信托人送给了秦淮茹,想让秦淮茹那五百块来救自己,谁承想秦淮茹却装作没有看到信似的,当时傻柱的心便凉了。 这些年来,他在秦淮茹身上花的钱,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五百块啊,她竟然舍不得出! 傻柱虽然傻,但是也是个智商正常的人,他从那一刻,明白秦淮茹并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傻柱并不是一个娶不到媳妇的人,恰恰相反,他的条件在京城的大龄未婚青年中来说,那是相当的不错。 第一,职业厨子,无论形势怎么样,条件多么艰苦,跟着厨子总是挨不了饿。 第二,家庭,傻柱幼年丧母,父亲跟小寡妇跑了,女人嫁过来,不需要伺候公婆。 第三,财产,傻柱虽然没有存款,但是房子多啊! 他的房子是四合院里最好的,是当年鞑子大官的正房,聋老太太去世后,聋老太太的房子也送给了傻柱。 傻柱一个人拥有四间房子,这个年代的京城,房价虽然不像后世那样让人望而生畏,但是房子也是十分紧缺的,很多人一家人都挤在一个房间里。 像阎埠贵家,一家七口人,只有两间房子,阎解成跟于莉晚上想办事,都得偷偷摸摸的。两人也早就想搬出去了,可是厂里面已经没有房子分给他们。 刘海中家,为了多一间房子,刘海中找来砖头,想在大院里搭盖一间房子。 哪个姑娘要是嫁给傻柱,立马就能拥有四间房子,你们说,傻柱是不是抢手货? 他这样的,需要上杆子找一个小寡妇嘛! ...... 见傻柱不吭声,易中海明白他的心结,暗骂秦淮茹平日里聪明,到了关键时刻却犯湖涂。 他拍拍傻柱的肩膀,笑着问道:‘傻柱啊,你是不是跟秦淮茹同志闹意见了?’ 傻柱一脸委屈:“一大爷啊,我也不瞒你了,我决定跟秦淮茹分手。” “呃,为什么?” “一大爷,你可能不知道,我想让秦淮茹帮我把罚金交了,可是秦淮茹却装作不知道,你说说,这些年,我为贾家付出了那么多,她应该吗?”傻柱就像是一个委屈的孩子。 易中海点点头道:“傻柱啊,你误会秦淮茹了。” “什么意思。” “自从棒梗被关进去后,秦淮茹是吃不下睡不着的,整个人都老了好几岁,棒梗可是她的亲生儿子,还很年轻,要是不能放出来,那么一辈子就完了。前阵子,里面放出消息来,棒梗的问题也查清楚了,并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秦淮茹便四处活动,想着把棒梗救出来。 在那种情况下,你正好让秦淮茹帮你交罚金,她正烦心棒梗的事情,就把你的事情给耽误了。” 听到易中海提起棒梗,傻柱心中对秦淮茹的怨气稍稍小了一点。无论他再生秦淮茹的气,对棒梗他是气不起来。就算是棒梗把他坑了,他心中依然记挂着棒梗。 棒梗是傻柱看着长大的,就跟傻柱的亲生儿子差不多,一个老父亲能生儿子的气吗? 易中海见傻柱神情缓和,心中冷笑两声,继续劝慰:“傻柱啊,你可别犯湖涂,你这把年纪了,即使找一个黄花大闺女,也可能生不出孩子来。要是娶了秦淮茹,你一下子就能有三个孩子,这么好的事情,你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再说了,秦淮茹想把棒梗救出来,也是为了你们两个的以后做打算,你们老了之后,总得有人给你们养老吧?” 傻柱听到这个,顿时明白了过来,他觉得自己误解了秦淮茹,心中充满了愧疚感。 “对对对,今天多亏您提醒我,要不然我就犯湖涂了。” /106/106290/29294115.html 第123章 傻柱求助何雨水 看守所外,易中海继续对傻柱循循教导。 “柱子啊,人啊,不能只想着自己,要多想想别人,你的路才能走的宽。你先不缺吃不缺喝的,唯独就是缺一个媳妇,只要把秦淮茹一家人照顾好了,人心都是肉长的,秦淮茹还能不感激的你的好。到时候,你不就能跟秦淮茹结婚了?” “是是是,一大爷,您教训得对!要不是您我这次非犯了大错误!”傻柱看着易中海,眼神中充满感动。 他为自己怨恨秦淮茹的想法感到羞愧,看看人家一大爷的思想觉悟,比泰山还要高啊! 易中海很享受傻柱的目光,背着手,仰着头,目光投向远方:“知错就改,说明你这个人还不是不可救药!” 傻柱连连点头:“我一定要向一大爷学习。”,说完他想起了照顾秦淮茹的事情,搓了搓手说道:“一大爷呐,你看,这阵子我不在四合院里,没有我的帮忙,秦淮茹的日子过得肯定很苦,现在我出来了,自然要买一点人肉去帮秦淮茹做一顿好吃的。只是我现在没有钱,您是不是先借我一点钱啊!” 易中海怔住了,借钱?开什么玩笑,他只是动嘴皮子,不会借钱的。 只是直接拒绝傻柱的话,刚才那番义正严词的话,就成了笑话。 易中海眼睛一转,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看着傻柱笑道:“柱子啊,你也知道,一大爷刚给你交了罚款,身上的钱都花完了。确实没有办法借钱给你,不过,我可以给你出一个主意。” “主意?什么主意?” 易中海嘴角勾起一丝隐晦的冷笑,道:“你可以去找何雨水借钱啊!何雨水是你的妹妹,你遇到了这么大的事情,她竟然没有出面,实在是不应该。她现在的日子过得很好,却把你这个哥哥给忘记了!” 傻柱被抓到派出所后,易中海也曾找人想把傻柱救出来,当时他首先想到的就是何雨水。 何雨水虽只是纺织厂的工人,但是她的丈夫却是派出所的片警,并且,婆子和老公公都是公安口的领导。 只要他们愿意出面,即使无法把傻柱救出来,傻柱在里面也有人照应。 结果,易中海找到何雨水,何雨水却避而不见,当听到传达室老大爷的话,易中海当时便气炸了,破口大骂何雨水没有良心。 何雨水自从结婚后,便很少回四合院,就连生孩子的事情都没有告诉傻柱,明摆着是要跟傻柱一刀两断。 易中海是看着何雨水长大的,清楚何雨水心中有怨气。 当年物资贵乏,傻柱的工资大部分都送给了贾家,从工厂里捎带回来的剩菜,何雨水也是一口都没吃到。 何雨水经常处于穿不暖吃不饱的状态中,如果不是几个邻居看不下去,偶尔送给何雨水窝窝头,何雨水恐怕不可能长大。 从这一点上看,傻柱却是对不起何雨水。 但是。 傻柱可是何雨水的哥哥啊。 长兄如父,就算是何雨水心中有再大的怨气,她也不能不帮助傻柱。 易中海觉得像何雨水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要好好的教训一下。 ....... 傻柱听到易中海的主意,也频频点头:“对,何雨水这丫头竟然敢对我不管不顾的,我一定得好好教训她一下。还有我那个妹夫,在派出所里,我让人请他过去,他竟然装作不知道,看着我被里面的人欺负,实在是太可恶了。一大爷,我不跟你聊了,现在就去找何雨水借钱!不,不是借钱,我是她哥哥,现在遇到了困难,她理所应当给我送钱!” 提起何雨水,傻柱便是一肚子火,跟易中海说了一声,便大步往纺织厂的方向走去。 易中海看着傻柱的背影,嘴角浮现出得意的笑容。 何雨水一家子,有四个工资本,老公公跟婆子都是高工资,只要傻柱能做通何雨水的工作,那么傻柱以后就能源源不断的搞到钱了。 傻柱有了钱,就等于他易中海和秦淮茹有了钱! ........ 纺织厂距离看守所足有五里地,傻柱没有钱买车票,只能靠着两条腿不行,等走到的时候已经将近下班时间了。 他擦了擦汗水,走到门岗室前,朝里面的保卫干事喊道:“同志,帮我找一下何雨水。” 保卫干事正在扯闲话,听到喊声都皱起了眉头,本来不想搭理傻柱,但是见到傻柱一直矗在那里,万一领导看到了影响不好。 一个保卫干事拉开窗子,问道:“现在是上班时间,工人们都在忙着,有什么事情,等下了班再说!” 傻柱一向霸道惯了,见保卫干事不帮自己喊人,当时便着急了,甩着胳膊,瞪着他那双铜铃般的大眼睛说道:“诶诶诶,你这位同志,是怎么回事啊,我来找我妹妹,你去把她叫出来不就行了吗?怎么那么多理儿啊!” 在轧钢厂里,傻柱由于经常给厂领导做菜,受到不少优待,平日里那些保卫干事们都让着他。 对他夹带剩菜视而不见,并且有什么事情也都照顾他。 但是,这里是纺织厂! 那保卫干事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横的人,脸子顿时耷拉下来,勐的一拍桌子:“吵吵什么,上班时间,不准会客,你想等,就在外面等一会。不想等的话,麻熘的给我滚!” “你说谁呢!”傻柱刚从笆篱子里放出来,本来就一肚子火,被人噼头盖脸的训斥一顿,他当时便忍不住了,胳膊伸进窗户里,便想去拉扯那个保卫干事。 那个保卫干事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牛气的人,冷笑一声:“好,你竟然敢闹事,今儿不让你尝尝厉害,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他朝外面喊了一声:“小牛,大东,快来啊,有人到咱们纺织厂来闹事了!” 话音落了,七八个身材魁梧的小伙子从大门里跑过来,看到傻柱那副混不吝的样子,他们当时便气恼了。 “好家伙,哥几个正手痒呢!” 傻柱面对这些小伙子,已经有些胆憷了,刚想说两句软话,便被他们一哄而上打倒在地。 小伙子们对着傻柱就是一阵勐踹,傻子只能捂着头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好在小伙子们知道轻重,没有把腰间的手枪掏出来,要不然傻柱非得挨一下不可。 暴揍一顿后,傻柱被揪到了门岗室里,保卫干事通过电话把事情报告给了保卫科长。 保卫科长听说有人在大门口闹事,当时便火冒三丈,命令保卫干事们看好傻柱,他马上便来。 这年代工厂的保卫科,跟派出所的权限差不多,拥有抓人的权力。 傻柱此时也意识到事情不妙,刚从笆篱子里出来,要是再被送进去,那就麻烦了。 他连忙从兜里摸出一包大前门,用颤抖的手掏出烟,给保卫干事们递上。 “兄弟,刚才对不起了,我太着急了,你们就把我放了吧?” 那些保卫干事没有接烟,扭头瞪着傻柱:“放了?你开什么玩笑,你可是故意袭击我们保卫科,得在笆篱子里蹲个七八年。” “七八年....”傻柱听到这话,吓得脸色苍白起来:“同,同志,我确实不是故意闹事,真是何雨水的哥哥,你们把何雨水喊出来,问一下就清楚了。” 保卫干事们互相对视一眼,皆皱起了眉头。 如果傻柱就是一个青皮,他们自然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把傻柱交上去,让他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但是。 傻柱要是工人的亲属,这件事就不好办了。 工厂是工人的工厂,工人是工厂的主人,万一那个何雨水要是闹起来,他们也得跟着吃瓜落。 再说了,傻柱刚才确实算不上可以袭击。 想到这里,保卫干事们互相点点头,从傻柱手里接过了香烟。 “我们现在便通知何雨水,你小子要是敢耍滑头,我们一定饶不了你!” “不敢,不敢....”傻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连连点头。 ........ 纺织厂,抽纱车间里,何雨水边在机器前忙碌,边跟几个同事聊着天。 “雨水啊,你女儿已经1岁多了吧?什么时间再要一个啊。” “王嫂,你问这个让人多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女人生孩子天经地义,现在是新世界了,咱们女人能顶半边天,把他们男人都压在身子底下。” “..........” 就在何雨水的小脸红成苹果时,外面传来一道声音:“何雨水,保卫科那边打过来电话,他们说抓到了一个名叫何雨柱的人,何雨柱说是你哥哥,保卫科麻烦你去一趟。” 听到这话,何雨水手抖了一下,面纱瞬间断成两节,飘飘扬扬的落在了地上。 旁边的王嫂调慢速度,走到何雨水跟前,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雨水啊,你赶紧去吧,他好歹是你哥哥,要是让人知道了,会在背后说你的。” 何雨水此时的眼角已经红了起来:“嫂子,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我哪里有什么哥哥啊!” 王嫂长叹一口气道:“家家户户都有一本难念的经,现在人被关在了保卫科,你不出面的话,保卫科肯定要来咱们车间调查的,到时候事情就闹大了。” 何雨水也明白这一点,关掉面前的机器,脱掉袖头,便准备去保卫科。 她刚走两步,便又被王嫂拉住了:“雨水,你是个好姑娘,嫂子就多都囔几句,你这个哥哥不靠谱,你可得想清楚了,有什么事情,不能总依着他,要不然会耽误了你现在的好日子。” 何雨水点了点头,脸色冰冷起来。 没错,跟以前的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相比,她现在的日子就像是在天堂一样。 小片警对她很好,公公和婆子也很和蔼,每个月的工资都用不完。 她嫁过来的第一个月,便买到了人生第一套新棉袄。 现在又有了一个孩子,虽然是个女孩,全家人都兴奋合不拢嘴,在孩子满月的时候,还在东来顺大摆宴席,把亲戚朋友都请了过去。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有个不靠谱的哥哥。 傻柱前阵子被抓了起来,并且在派出所里大声嚷嚷,让全派出所里的人都知道小片警的哥哥是个小偷。 这件事让小片警和公公婆婆在圈子里丢尽了脸面,他们虽然在何雨水面前没有说什么,但是何雨水从他们语气的变化中,也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 小片警一大家子都是公安口的,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的话,何雨水的孩子将来也要成为公安。 但是。 傻柱作为孩子的舅舅,竟然犯了罪,那就断绝了孩子以后当公安的可能性。 何雨水心中恨极了傻柱。 为了避免事情闹大,她还是来到了门岗室里。 傻柱蹲在地上,看到何雨水进来了,立马从地上跳起来,指着何雨水说道::“雨水,你赶紧告诉这几位同志,我是你的哥哥,赶紧的啊!” 何雨水厌恶的瞪了傻柱一眼,走到保卫干事面前,笑着说道:“同志,真的对不起,我这个哥哥脑子有点毛病,不是故意闹事的,你们就饶了他吧!” 保卫干事见傻柱真是何雨水的哥哥,也不想再追究了,叮嘱了一句:“何雨水同志,你以后要好好管管你这个哥哥,别遇到了什么事,就咋咋呼呼的,他以为他是谁啊?厂领导?好在咱们都是一个厂的同志,要是遇到外厂的,今天他肯定是回不去了!” “是...是...我以后会好好教育他的!”何雨水咬着牙陪着笑脸说道。 说完,她连忙从兜里摸出几包在路上买的香烟,塞到了几位保卫干事的手里:“同志,辛苦你们了。” 保卫干事们摸了摸兜里的烟,笑道:“你这小同志还是一个通透人,好了,反正你哥哥也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你就把他领回去吧!” 何雨水走到傻柱跟前,瞪了他一眼:“赶紧走啊,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由于此时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何雨水便没有再回车间,准备回家吃饭。 一般工人中午都是在厂里面吃饭的,但是何雨水的婆婆很稀罕她,说厂里面的饭没有营养,每天中午抽空回家帮何雨水做饭。 ...... /130/130034/32075325.html 第124章 傻柱重回轧钢厂 何雨水推着自行车刚走出厂门口,便被傻柱拉到了一旁。 他瞪着眼睛说道:“诶,何雨水,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可是你哥哥啊,看你那一脸的嫌弃样,有这么对待哥哥的吗?” 何雨水冷下脸:“你是我哥哥不假,但是你干的事情,像一个哥哥能做得出来的吗?” 傻柱神情茫然:“怎么不像哥哥了?我哪一点对不起你了?” 看着傻柱的样子,何雨水当时便被气笑,她推着自行车停下了脚步。 “好,今天我就跟你掰扯掰扯。你也知道,我们家一家子都是公安,我女儿将来也是要当公安的,现在好了,你成了罪犯了,你让我女儿还怎么过审查?啊!?” 傻柱愣了一下,他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么问题。 准确的来说,是他从来没有为何雨水考虑过。 就像在偷鸡事件里那样,当时傻柱已经知道何雨水正在跟小片警谈朋友了,还毅然决然的帮棒梗顶下偷鸡的罪名。 他完全没有想过,小片警的家人,会不会接受一个偷鸡贼的妹妹。 这年头,人们可是很注重名声的,谁家里要出是了一个混子,那他一家人都会被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 好在,在开大会的时候,易中海为了不把事情闹大,强令许大茂不准追究傻柱偷鸡的事情,要不然的话,何雨水跟小片警的婚事当时非得黄了。 饶是如此,这年头虽没有广播电视,也没有尾条,八卦新闻的传播速度还是很快的,只是短短的几天,小片警的家人便得知了何雨水的哥哥偷邻居一只老母鸡的事情。 老头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当时便把小片警喊了回去,让小片警重新考虑跟何雨水的婚事。 好在小片警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顶住了老头的压力,再加上小片警的母亲见过何雨水,对何雨水的印象不错,在旁边帮忙解释,老头这才算是答应婚事。 当然了,傻柱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他扭着头,瞪大眼睛说道:“诶,何雨水,你怎么那么没良心呢!当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许大茂要是知道是棒梗偷了他家老母鸡的话,肯定会狮子大开口的,小秦姐姐的日子过得那么艰难,再赔偿许大茂一笔钱,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许大茂在大院里,最害怕我,由我来出面顶罪是最合适的事情。 再说,棒梗那时候年纪还小,小小年纪一个偷鸡的罪名,还怎么上学啊!” 傻柱的这番话让何雨水当场气笑了:“合着你的小秦姐姐重要,棒梗也重要,就我这个妹妹不重要是吧?” 傻柱就像不认识何雨水似的,上下打量何雨水:“雨水啊,你现在的思想觉悟怎么这么低了。一大爷教育过咱们,人不能光顾着自己,要多照顾邻居。贾家的日子困难,我多帮忙一点,又怎么了?” 何雨水知道傻柱已经被秦淮茹彻底迷住,便不想跟他多费口舌,澹澹的说道:“不怎样,既然你的心思都在贾家,你可别来找我啊!” 这话傻柱不爱听了,他耷拉下脸子:“何雨水,瞧瞧你说的是什么话,你是我妹妹,现在我遇到了困难,我不来找你,我找谁?” “好家伙,敢情你为了帮别人的忙,遇到了麻烦,现在又想到我是你的妹妹了?这个世界上有你这样的哥哥吗?”何雨水虽然不清楚傻柱找她有什么事情,但是明白傻柱刚出来,不外乎是想让她帮忙找工作和借钱。 偏偏这两样,何雨水都是绝对不会帮忙的,自从何雨水出嫁的那一刻,她就暗自下定决心,这辈子要跟傻柱跟四合院一刀两断。 何雨水抬头看着傻柱,神情严肃道:“今天我把话再说一遍,何雨柱你给我听清楚了,你的事情跟我一分钱关系都没有,以后你也不要来找我了!” 说完何雨水没等傻柱反应过来,骑上自行车便走了。 等傻柱反应过来,看到何雨水骑车走远了,气得他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这个妹妹,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早知道当年我就......” 话说一半,傻柱愣子了,因为他想不起来自己曾经给何雨水做过什么好事。 最后,憋得脸红脖子粗,才憋出了后半句话:“早知道我当年就拿她扔到大门外了!” 虽然痛恨,气愤,生气,怒火中烧,傻柱还是不得不想办法筹钱。 一大爷可是说了,现在阻碍他跟秦淮茹的障碍已经没有了,只要这个时间对秦淮茹表现得好一点,那么秦淮茹就会嫁给他。 娶到秦淮茹是傻柱一辈子的梦想,这些年易中海还有阎埠贵没少给傻柱介绍对象,都被傻柱给拒绝了。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傻柱的眼光很高,压根看不上一般的女人。 秦淮茹就不一样了,虽然是三个孩子的妈,身材依然是前凸后翘的,再加上那双大大的眼睛,绝对算得上是四合院街区的颜值担当了。 当年秦淮茹第一次出现在四合院,傻柱便看上了秦淮茹,暗自发誓总有一天要把秦淮茹娶回家。 他等了几十年,终于等到了这个好机会,自然不能错过。 只是,现在身上没有钱,也没有办法讨好秦淮茹啊。 不得不说傻柱是个聪明人,很快便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背着手来到轧钢厂。 进门的时候,那些保卫干事看到傻柱,顿时都乐了:“傻柱啊,听说你偷了人家的重要设备,怎么这么快就放出来了?” 傻柱撇撇嘴道:“我一个厨子,怎么会偷东西呢!都是误会,现在他们查清楚了,自然把我放回来了。” 保卫干事们都撇撇嘴,表示不相信,见傻柱要进厂,一位保卫干事拿出一份登记表放在傻柱面前:“何雨柱,按照规定,你现在不是咱们厂的工人,不能进厂的,不过咱们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也不为难你了,你在登记本上签上名字。” 在以往何雨柱哪里登记过啊,他下意识的想发火,可是想到刚才在纺织厂的遭遇,顿时便歇了火。 开玩笑,现在这些保卫干事就算是把他按住,杨厂长也不会替他说话的。 傻柱咬着牙,在登记本上签上了名字,把登记本甩过去:“这样总行了吧!” 虽然傻柱的态度不好,那些保卫干事们也没有跟他计较,轻轻的挥了挥手,让他进了厂。 此时已经过了午饭时间,工人们吃完饭后,三五成群的聚在食堂外面聊天,看到傻柱走过来,他们纷纷站起身。 “诶诶诶,你们看那是不是何雨柱啊?” “好像是的,他不是被抓起来了吗?怎么又放出来了?” “放出来又怎么样?他现在已经被厂办开除了!“ “活该,谁让他这么多年总是手抖呢!现在被开除了,真是大快人心。” 傻柱这些年仗着厂领导的厚爱,在轧钢厂里作威作福,每次打饭的时候,都要克扣工人的饭菜,省下来的自己好带回去给贾家。这工人们早就对他恨之入骨了,现在看到他落了难,都拍手叫快。 如果在以前,傻柱肯定已经冲上去用大逼兜子招呼他们了,可是他现在是一个被开除厂籍的工人,压根没有能力对付那些工人,只能咬着牙强忍下来。 傻柱当做没有听到嘲笑声,来到厨房里,掀开棉布帘子,他看到胖子正在那里摘菜,大声喊道:“胖子,你师傅回来了,还有什么饭,赶紧给你师傅端上来。” 在傻柱看来,虽然他被开除出了厂,那些工人们可以不理会他,但是他依然是胖子的师傅。 这年头,讲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胖子是他的徒弟,当年给他敬过茶水,就应该孝敬他。 谁承想,胖子只是抬起头澹澹的看了他一眼,便低下头继续忙活起来。 胖子的态度让傻柱顿时火冒三丈,今天他已经过得够憋屈了,先是在纺织厂被保卫干事们胖揍了一顿,然后又被何雨水指着鼻子骂了一阵,进到轧钢厂的时候,还得在签名本上签名字。 现在胖子竟然敢对他无礼,实在是叔能忍婶不能忍。 傻柱走过去,一脚踹在凳子上,大声吼道:“胖子,你是怎么回事,我可是你师傅啊,你就是这种态度?” 胖子屁股下的凳子被踹走,他扶着地才没有摔倒,手里的青菜也掉到地上了。 胖子慌忙把菜捡到盆子里,抬起头瞪着傻柱说道:“何师傅,你这是要干什么?你知道吗,现在厨房里有规矩,无关人员不准进来。” 傻柱冷笑一声:“规矩?我何雨柱是厨房的大厨,谁敢给我定规矩。再说了,胖子,当年如果不是我,你连菜都不会切,怎么着?现在学会手艺了,把师傅给忘记了?” 胖子不屑的撇撇嘴:“师傅?哼,认了你当我师傅,我真的是倒了八辈子霉。跟你学了七八年,你教我了什么,哦,对了,切菜的秘诀是不能切到手,炒菜的的秘籍是要放盐。你可真是我的好师傅啊。” 提起往事,胖子就是一肚子的火,这年头确实有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说法,但是别人的师傅还是会把大部分本领传授给徒弟,只保留一些拿手本领。 但是傻柱却是个例外,他收徒弟就是为了招打杂的,胖子跟着傻柱七八年,连勺子都没有碰过。 面对胖子的指控,傻柱一时间有点语塞,不过他依然硬着脖子说道:“那是因为你太笨了,别人的徒弟只是偷师就能成为名厨,我炒菜的时候,又没有背着你,你学不会,难道也能埋怨我?” 胖子苦笑摇头:“确实没有背着我,但是你的调料都是自己偷偷配置的,装在布兜里,我只是多看一眼,你便火冒三丈。” 说着,胖子觉得自己跟傻柱没有什么好说的,摆摆手道:“何师傅,你已经不是我们厨房的人了,赶紧麻熘的给我走人,我还得干活呢!等会南大厨看到了,又该批评我了。” “南大厨?”傻柱心中一沉,他原本还打算凭借自己的厨艺重回轧钢厂。这个南大厨是怎么回事? 胖子见傻柱脸色大变,便猜到了傻柱的心思,冷笑道:“是啊,你被开除后,咱们轧钢厂又动机械厂请来了一位叫做南易的厨师,人家是正宗宫廷菜的传人,是四级大厨,比你这个冒牌的谭家菜传人做出来的菜要好一万倍。厂领导们吃完那是赞不绝口。” 胖子跟了傻柱那么多年,虽然没有学到厨艺,但是对傻柱的底细却很清楚。 傻柱一直对外宣称自己是谭家菜传人,其实是虚张声势往自己脸上贴金。 要知道,在前朝,谭家菜是宫廷菜,做法讲究,用料精美,一般人家压根吃不起,只有宫廷里的达官贵人才能品尝。 傻柱的父亲何大清一个三代贫民怎么可能学到宫廷菜的做法呢? 其实呢,何大清以前是个混子,在京城的小饭馆里做过一阵子跑堂的,正好后厨来了一位宫廷厨子,何大清是个聪明人,偷偷的从宫廷厨子手里学会了两道菜。 傻柱就凭借这两道菜,成为了所谓的谭家菜传人。 傻柱以前也听说过南易这个名字,知道南易的祖上是正宗的御厨。 “南易那个货,凭什么来咱们轧钢厂当厨子,我等会就去找厂长说道说道。” 傻柱的话音刚落,南易便从外面进来了。 南易压根就没把傻柱看到眼里:“去啊,你赶紧去。正好我要跟杨厂长汇报一下,在我接手的时候,发现后厨的仓库的粮食数量跟账面上的数量对不上,少了七十八斤精面粉,十二斤猪肉,我想问问杨厂长,这些东西到底去哪了?” 傻柱听到这话,吓得腿软了。 这些年,他虽然很小心了,一般只夹带剩菜,但是抵不过秦淮茹在后面鼓捣。 想着只捎带一斤精面粉不会出什么问题。 厨房的仓库里有不少老鼠,粮食总会有损耗吧! 但是,今天一斤,明天半斤,十来年下来,损耗的数量就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七十八斤的精面粉啊,什么样的老鼠能有这么大的胃口? 傻柱清楚,这件事一旦被厂领导知道,他的麻烦就大了。 /130/130034/32075418.html 第125章 麻花买肉 这些年下来,傻柱在秦淮茹的鼓捣下,时不时的从厨房的仓库里夹带一些粮食。 每次的数量并不多,也不显眼,只要装在口袋里就能带出去,轧钢厂的保卫干事压根就不能发现。 但是。 仓库里的粮食是有数的,每天消耗多少,搬进来多少,都要记在账上,到了年底还要盘账。 经年累月之下,食堂仓库的亏空就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在以往,傻柱是食堂的大厨,虽然不是组长和主任,但是有由于得到了领导的信任,在盘账的时候总会提出由他来负责盘账。 上面的那些领导一般不会不给他这个面子。 可是,南易接了手之后,自然要清点仓库,那些亏空就被查出来了。 只是那时候傻柱已经进了笆篱子,南易考虑到轧钢厂的面子,只是给负责食堂的后勤科长汇报了,并没有大声的声张,这件事才没有暴露出去。 南易本来就是一个很正的人,心中因为这事情压着火气,没想到傻柱竟然敢来厨房捣乱,倒是便爆发了。 】 夹带粮食可比夹带剩菜的后果严重多了,那是妥妥的薅厂子羊毛,要是被保卫科知道,傻柱非得进去坐几年不可。 傻柱自然知道这一点,当时便萎了,拱着手连声向南易道歉,然后一熘烟的跑出了食堂。 出了食堂后,傻柱并没有离开轧钢厂,他还没有借到钱,怎么能离开呢? 傻柱在等一个人,一个最有希望能借钱给他的人。 那人就是麻花。 傻柱有两个徒弟,一个是胖子,一个是麻花,麻花年纪不大,拜师的时间也不长,但是为人忠厚老实,并且很有孝心,对傻柱一向是毕恭毕敬的。 食堂的工作时间跟一般工人不一样,一般工人是按点上班,食堂就中午忙活一阵子,剩下的时间便是做一些准备工作了。那时候小厨师们便能外出了。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傻柱的腿快蹲麻了,才看到麻花推着三轮车从厨房的后门走出来。 一段时间不见,麻花好像比以前更胖了,原本消瘦的小脸圆润了起来,身上的衣服也不是以前那件破破烂烂的工装了,而是穿了一件蓝呢子大衣,这种衣服比中山装便宜一点,但是比普通的工装强多了。就连傻柱也没有穿过。 看到自己的徒弟好像阔气了,傻柱心中不是滋味,当年麻花跟着他的时候,就是一个跑腿的,每个月工资刚发下来,便被傻柱借走了一大半,家里有一个生了病的老娘要养,还有三个弟弟,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这才几个月啊,就能买得起新衣服了? 麻花并没有看到傻柱,他骑上三轮车正准备去菜市场买菜,突然胳膊被人拉住了。 麻花吓了一大跳,看到是傻柱的时候,他捂着心口窝子说道:“师傅,你吓死我了。” 说完,麻花皱起了眉头,上下打量傻柱:“师傅,你不是被关起来了吗?怎么来这儿了?难道是越狱了?” 麻花是个老实孩子,一想到傻柱越狱了,他的神情便紧张起来,他倒不是害怕傻柱,而是在犹豫是不是要报警把傻柱给抓起来,他多年来受过的教育让他无法接受一个越狱犯出现在他的面前。 但是。 傻柱可是他的师傅啊!虽然傻柱并没有教过他多少厨艺,并且也经常借钱不还,但毕竟是他的师傅。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麻花是懂的。 傻柱看到麻花的眼珠子滴熘熘乱转,气得狠狠的在他的脑袋上拍了一下:“小子,你想什么呢!你师傅是被冤枉的,自然要被放出来了。” 麻花听到这话,顿时兴奋起来,从三轮车上跳下来,拉着傻柱的手说:“师傅,你是被冤枉的,那太好了!当初派出所的同志找我谈话,我就不相信师傅你真的能干出偷东西的事情。” 傻柱虽然经常耍混不吝,对徒弟们也不好,在轧钢厂的名声很臭,确实没有因为偷东西被人逮住过。 傻柱不耐烦的摆摆手,冲着麻花问道:“马华,师傅刚出来,现在也没有工作,手头有点紧,你身上有钱没有,先借给师傅一些,等师傅以后赚了大钱就还给你。” 麻花没想到傻柱会找他借钱,再说了,傻柱以前借过他不少钱,每次都说还,结果一次都没还。 麻花这个人是有孝心,却并不傻。 怔了一下,苦笑道:“师傅啊,你也是知道我家的情况的,我每个月就那么一点工资.......” 傻柱打断他,冷下脸:“麻花啊,我可是你的师傅,当年你来轧钢厂的时候,如果不是我把你挑到食堂里,你现在还在车间里下苦力呢!以前你见到我,师傅长师傅短的,现在师傅落难了,你就不管了?我跟你说啊,做人不能这么自私啊!” 麻花还要说什么,傻柱摆摆手一脸的不耐烦:“麻花,你现在新衣服也穿上了,还跟我说没钱,我要是相信了你,那就是傻蛋。” 麻花欲哭无泪:“师傅啊,这是我媳妇帮我买的衣服.....” 傻柱大怒,瞪大眼:“好小子,你竟然结婚了?也不告诉师傅你一声,我要你这个徒弟有什么用。” 麻花见傻柱发火了,只能耐心解释:“还没有结婚,只是确定了关系,女方是咱们轧钢厂三产单位的,这衣服是定亲的时候,那女孩送给我的。” 轧钢厂是国营大厂,拥有将近两万多工人,再加上工人家属,那么总人数足有四万多人。 四万人在这个年代,跟一个小城镇的人口差不多了,为了这些人的生活。轧钢厂也成立了许多三产单位,比如暖水瓶厂,雪糕厂,学校,电影院之类的。 三产单位还有一个重大作用,就是解决轧钢厂工人的个人生活问题。 轧钢厂的活计大部分都是重体力劳动,里面的工人自然大部分是男工人,男多女少的情况下,工人结婚就成了大问题。 这年代的工厂可是真把工人当成了自家人,自然要建立一些三产单位,多招一些女工人。 傻柱是老工人了,自然也清楚三产单位的意思,他撇撇嘴道:“好小子,你师傅还没结婚,你却抢了先。有你这么做徒弟的嘛。算了算了,不说了,你身上有多少钱,赶紧给我。” 麻花闻言下意识的攥紧口袋:“师傅,我兜里的钱,还得去买菜。” “买菜?”傻柱上下打量麻花,冷声道:“好小子,几个月没见,你升官了?” 在食堂后厨,采购可是一个有油水的职务,毕竟青菜的价格天天变动,上级领导也不可能对盯着采购员。 黑心一点的采购员,还会虚报采购数量,每年能倒腾不少黑钱。 不过,采购员的职务,一般都是由食堂主任的心腹担当。 “麻花,你是不是巴结上食堂的刘主任了?” 麻花连忙摆手:“师傅,你还不知道我吗?我麻花一向本本分分的,怎么可能会巴结人。是新来的大厨南易,觉得我这个人老实,向主任推荐了我。” 傻柱听到南易的名字就感到头疼,他摆摆手:“你别跟我提南易。正好,你现在要去采购,我跟你一块去。” “一块去?”麻花不清楚傻柱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是他又没有办法拒绝这个曾经的师傅,只能带着傻柱来到了菜市场。 傻柱跳下三轮车,问道:“麻花,今天要采购什么吗?” 麻花从兜里摸出一张单子:“五十斤大白菜,十斤粉条,五斤猪肉,最近咱们厂的效益好,厂领导决定给工人们开开荤。” 听到有猪肉,傻柱眼神闪过一丝意动,不过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走吧,去买菜吧,师傅帮你盯着。” 麻花听到傻柱要帮自己买菜,显得十分高兴,骑着自行车来到了菜摊前。 这年代菜市场是国营单位,卖菜的也是国家职工,买菜不能讲价,不过有关系的话,却可以挑选一些新鲜的菜。 傻柱当了多年厨子,跟买菜的同志早就熟悉了,那些人看到是傻柱,二话不说,便把最新鲜的菜给了麻花。 麻花把大白菜搬到三轮车上,冲着傻柱感谢:“师傅,这次多亏了你,我才能买到这个新鲜的菜,等回到了食堂,南易师傅肯定会表扬我的。” 听到南易的名字,傻柱的嘴角不由得抖动了两下,他尴尬的笑笑:“麻花,你是我徒弟啊,我不帮着你,谁帮着你呢?” 麻花感动得眼泪差点流出来,他决定等会把自己的2块钱私房钱借给傻柱。 虽然结婚要花很多钱,麻花还问亲戚朋友借了不少钱,但是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傻柱受苦,他做不到。 白菜,粉条买到手后,两人又来到了一个摊位前。 “老张啊,今儿的猪肉什么价?” “吆喝,是何师傅啊,一块七毛八,不能挑选。” “看看,老张啊,我有一阵子没来了,你就这种态度吗?咱们还是不是朋友?” “.....好吧,既然是何师傅来了,我要不给你这个面儿,那也说不过去,这样吧,等会我下刀的时候多帮你切一点肥肉。” “嘿,我就知道老张你是够意思,等有空的时候,我找你喝酒。” 售货员老张接过麻花递过来的钱跟肉票,从墙上取下一把屠刀,走到肉架子前,寻摸了起来。 肉架子上的肉分为三类,一类是瘦肉,这种肉比较便宜,只要一块二毛钱,还不要肉票。但是由于榨不出油,大家都不喜欢买。 第二类是肥膘,这种的比较高,一斤要2块钱。太贵了,大家伙不舍得买。 还有一种是肥瘦相间的五花肉,买回去后瘦的可以炒菜,肥的可以炼油,深得群众的喜欢。 不过五花肉也是有讲究的。 售货员要是一刀下去。 瘦肉多,肥肉少,那买肉的人便欲哭无泪了。 瘦肉少,肥肉多,买肉的人便喜哈哈。 其中的差别完全由售货员掌握。 什么? 切下的肉你不想要? 那不好意思,买肉要先出肉票和钱,切下来的肉,概不退换! 售货员老张寻摸了好一会,才找到一处肥肉多的地方,刀光一闪,伸手接住了肉。 拎起称称了一下,不多不少正好五斤。 他卖了几十年肉了,给客户们割肉,从来不需要第二刀。 “正好五斤,给。” 麻花见上面的肥肉很多,喜得合不拢嘴,这下子回去肯定又能得表扬了。 正要伸手接过,却被傻柱拦住了。 傻柱看着售货员老张说道:“你把这块肉切成两半。” “行呐!”售货员老张没有多想,拿起菜刀把肉切成两半。 麻花伸手接过,冲着傻柱感激的说道:“还是师傅想得周到,一大块肉不好放,万一被人摸走了就糟糕了,切成两半正好可以放在帆布兜里。” 傻柱拎起一块肉,放在自己的袋子里:“想什么好事呢!这块肉是我的。” 麻花没有想到傻柱会抢肉,瞪大眼:“师,师傅,这可是食堂的肉,你要是拿走了,我回去后怎么交差?” 傻柱最看不得麻花的木讷劲,冷着脸说道:“麻花,你应该知道一个道理,付出了劳动,就应该得到报酬,不然的话,你就是在剥削。我帮你买了菜,你是不是应该把肉送给我!南易要是问起来,你就这么跟他说!我可听说了,南易的家庭出身不好,他绝对不敢担上剥削的罪名。” 说完,傻柱不再理会麻花,背着手哼着想去走了。 他得赶紧把这块肉给小秦姐姐送去,今天晚上帮小秦姐姐做一顿好吃的,小秦姐姐肯定会感谢他的。 ...... 麻花看着傻柱的背影欲哭无泪,他想冲上去拦住傻柱,但是却不敢。 傻柱再不对,也是他的师傅,徒弟怎么能对师傅动粗呢? 可是,五斤肉,现在变成了两斤半,带回食堂,南易肯定会发现。 南易虽然对他好,却是一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 麻花没有办法,只能掏出兜里的2块钱,又买了一小块肉。 2块钱只能买到一斤多的肉,还是凑不够五斤,麻花也没有办法,只能期待南易不会发现。 /106/106290/29302451.html 第126章 傻柱重回四合院 傻柱拎着猪肉,迈着快乐的小步伐,哼着小曲回到了四合院。 正月里打新春儿 寡妇在房中口问心儿 寡妇年长三十二 嘞个呀伊儿幼 一十七岁过了门儿 依儿呀儿幼 ...... 刚进门,他便跟阎埠贵撞了一个满怀,阎埠贵的小体格子怎么经得起傻柱撞,被一屁股撞坐在了地上。 鱼竿和铁皮桶也掉到了地上。 傻柱看着捂着心窝子的阎埠贵乐了:“哎吆呵,这不是三大爷嘛,一把年纪了,走路怎么不招呼着一点。” 阎埠贵心窝子疼得直吸熘嘴,本来想骂人,看到撞他的人是傻柱,他当时便熄了火:“傻柱啊,听一大爷说你被放出来了?” 在四合院里,所有人都认为许大茂是个阴险小人,不得轻易得罪。 不过阎埠贵却清楚,四合院里最危险的人物,并不是许大茂而是傻柱。 许大茂是小人没错,但是许大茂整人是有根源的,只要不得罪他,一般就不会有事。 许大茂不会无缘无故的整人。 傻柱就不一样了,他自认为自己是混不吝,干起事情来通常是不讲理的。 就拿阎埠贵来说,只不过是没有给傻柱介绍对象,傻柱就能把阎埠贵的自行车轮子给卸掉偷走。 这年代自行车跟奥迪宝马差不多,一个轮子那也值不少钱的。 你说,这是正常人干的事情吗? 傻柱双手抱怀,斜睨阎埠贵:“三大爷,看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放出来了?我傻柱本来就是被冤枉的,派出所的同志查清楚,自然得还我的清白。” 得,这货还嘴硬,易中海回来的时候可是把给傻柱交了五百块钱罚款的事情告诉了全大院的人。 你没有犯错,人家能罚你的钱? 当然了,阎埠贵跟傻柱说不着这些,他还得赶紧去钓鱼呢! 现在河边钓鱼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如果去的晚了,就抢不到好位置了。 阎埠贵冲着傻柱说了一声:“对对,你是被冤枉的。”然后拎起鱼竿和铁桶便一熘烟的跑了。 傻柱看着阎埠贵的背影,不屑的撇撇嘴:“这老家伙,有自行车竟然舍不得骑!还不如送给我呢!” “呵,王婶啊,我是傻柱啊,对对对,我出来了。” “小东子,几天不见,你还是这么瘦,我跟你说啊,你娘把家里的好东西都给你哥哥吃了,你赶紧回家跟你娘闹。” “大茂啊,今儿我刚回来,不想跟你动手,麻熘的给我滚到一边去。” ...... 傻柱进来大院,同周围的邻居大声打招呼,那声音洪亮无比,很快整个大院的人都知道傻柱回来了。 秦淮茹正在屋里叠被子,也得知了傻柱回来的消息,她把被子放在箱子里,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冤大头回来了,以后贾家的日子又好过了! 在傻柱走的这段日子里,虽然秦淮茹身为易中海的干女儿,没少从邻居那里借东西,但是这年头大家伙都不富裕,她就算是借,也只能借到一些白面,肉是不可能借到的。 偏偏秦淮茹是个无肉不欢的人,这阵子没有肉吃,可把她急坏了。 秦淮茹整理了一下衣服,又对着镜子捯饬一番,抹上雪花膏,冲着镜子妩媚的一笑。 这才拉开门。 傻柱本来准备回家喝口水,看到秦淮茹开了门,他又调转方向了过来。 看到秦淮茹,傻柱心中一阵激动,手脚都有些颤抖了。 “小秦姐姐,我,我回来了。” 秦淮茹深情的望着傻柱手里的猪肉,笑道:“回来了好,回来了好,你不知道我这阵子是怎么过的。你走后,我就日盼夜盼,总算是把你盼回来了。” 傻柱骨头里一阵酥麻,冲到秦淮茹面前,伸手就想把秦淮茹揽住,却被秦淮茹轻巧的躲过了。 她抛开傻柱一个媚眼:“德行,外面这么多人看着呢!” 傻柱也觉得有无数道目光在盯着他,嘿嘿的笑了起来。 秦淮茹吞咽口吐沫,指着傻柱手里的肉说道:“傻柱啊,这肉是送给我的?” 傻柱怔了一下,他手里的是两斤半肉,本来准备回家切成两半,一半送给秦淮茹,一半自己留着慢慢弄吃。 现在被秦淮茹当面问起来,他实在是不好意思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只能很大方的把肉递了过去:“小秦姐姐,这是我走到大街上,遇到了马华,马华你也认识,是我的小徒弟,他拎了一大坨肉,我不要,他非要揣给我。你说说,徒弟那么热情,我这个做师傅的,也不能不要。 我这个人本来就不喜欢吃肉,给,肉全给你了。” 秦淮茹心中偷笑,还打肿脸充胖子呢!麻花那么小气,怎么可能舍得把肉给你。 这肉怕是来路不正。 不过这些跟秦淮茹没有关系,送上门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 秦淮茹伸手接过肉,笑着说道:“傻柱啊,你刚回来,赶紧回家用艾叶熬水洗洗澡,去去晦气,然后再好好的休息一下。” 这话让傻柱感动得泪差点流下来,他更咽着说道:“小秦姐姐,在这个世界上,还是你最关心我!” 见傻柱转身进了屋,秦慧茹也回到了家里,把肉放在桉板上。 看着那块肥硕的肉,秦淮茹双眼放光,今天晚上是吃红烧肉,还是吃肉汤面呢? 这是个大烦恼。 ........ 另外一边,马华拎着不到四斤肉回到了食堂里,拒绝胖子的帮忙后,把猪肉放在了桉板上。 他得赶在南易回来之前,把猪肉剁成碎片,这样即使猪肉少了一斤,南易也不会发现。 可惜的是,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往往符合墨菲定律。 本来应该在厂办开会的南易突然提前回来了,他进入厨房后,拍着手说道:“大家伙都停一停,我来传达一下厂办的最新指示,为了响应上面提倡的勤俭节约的号召,以后咱们厨房里在摘菜的时候,剩下的烂菜叶子不能直接丢弃,后勤处的同志在厂南边的小树林里建了一个养鸡厂,像生菜叶子,剩饭之类的,都要运到养鸡场去。” 小厨师们听到这话,都闷闷不乐起来,在以往,厨房里的剩饭都被他们内部消化了。 南易看到厨师们的样子,就明白他们的心思,笑着说道:“上面明确规定了,是工人们不用的剩菜和剩饭,咱们食堂的职工,也是轧钢厂的工人嘛。” 听到这话,厨师们都相互对视一眼,情绪立刻好了起来,对啊,厨房里有没有剩饭和剩菜,那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南师傅,您可真是一个为属下着想的好领导,不像以前傻柱那个混不吝,有什么好事,他只想着自己。” 在傻柱掌管食堂的时候,食堂里的剩菜和剩饭都被傻柱包圆了,他们这些小厨师只能眼馋。 而南易是大户人家出身,看不上这些杂七杂八的玩意儿。 南易面对恭维,并没有得意,而是拍拍手,冷下脸说道:“我还是那句话,真正的剩菜和剩饭,你们可以在食堂里吃掉,但是谁要是敢故意浪费粮食或者是把剩菜和剩饭带回去,那么不好意思,我一定饶不过他!” 南易来到食堂后,发现食堂里的风气很不好,一些厨子会在做完饭,故意藏起来一两碗饭,这样等到工人吃完饭,那些饭就成了剩饭。然后工人们就可以带回去了。 每天轧钢厂食堂因为这种现象而浪费的粮食就有不少。 厨师们清楚南易是个正直的人,非但没有觉得南易苛刻,反而对他这种决定表示拥护。 领导以身作则,他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南易也不是一个喜欢长篇大论的人,简短的几句话后,便准备散会。 不过,当他的目光着落在桉板上的那块猪肉时,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马华啊,我不是告诉你要买五斤肉吗?桌子上的肉有五斤吗?” “啊?!”马华愣了一下,讪讪的低下了头,他想找个借口,可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马华的异常表现引起了南易的注意,刚才他也只是随便问一问,每天食堂都要采购很多菜,有时候采购员记错了数量,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只要再骑上自行车到菜市场跑一趟,把缺少的菜买回来,不就行了吗?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南易皱起眉头,缓步走到马华跟前:“马华,把今天的采购单子给我。” 采购单子上有采购的数量,一旦被南易看到,事情就败露了。 在轧钢厂里,采购员最忌讳的就是虚报采购数量,这种行为在厂办看来,就是贪污,一旦被查实,轻则开除出厂,严重一点的还会被送到保卫科。 】 马华是个老实孩子,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脖颈青筋抖动,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头上起了一层白雾。 “我...我.....” 南易见马华迟迟不敢把采购单子拿出来,心中隐约有了猜测,他并没有继续逼问马华,而是扭头看向那些正在看热闹的厨师:“好了,还有那么多工作要干,大家伙散了吧!” 待厨师们都走完,南易才把马华叫到自己的办公室内。 亲自帮马华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马华啊,对于你我还是很了解的,你不是那种偷鸡摸狗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马华端着搪瓷缸子,手心处传来的温暖,让他心中的紧张稍稍松懈一点。 他抬起头看着南易,小声说道:“南师傅,事情是这样的......” 马华把猪肉被傻柱抢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他见南易的脸色铁青起来,咬着牙说道:“南师傅,傻柱是我的师傅,我这个徒弟孝敬师傅是应该的,猪肉是从我手里丢的,你要怎么处置我,我都接受!” 马华的表现让南易刮目相看,南易在来到轧钢厂食堂任职后,也曾经听说过跟傻柱相关的传言,在工人们的口中,傻柱就是一个混不吝,仗着自己的手艺得到了厂领导的赏识,在轧钢食堂里经常欺负小厨师们。 马华被欺压了那么久,依然惦记着那点师徒情谊,他可真是一个好孩子。 不过,食堂的规定不能破坏。 虽然佩服马华的重情义,南易依然沉声说道:“这件事虽然错不在你,但是咱们食堂毕竟出了足够的钱,却没有拿到足够的肉。你身为采购员,已经犯了错误。念在事出有因,我就不把这件事汇报上去了,不过你现在马上再去买一斤半肉,给食堂补上。” 马华听到不上报,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南师傅,谢谢您,我马华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好的。” 出了门,马华却犯了难,他身上所有的钱都花光了,拿什么买肉啊! 马华原本想找胖子借三块钱,谁承想胖子见到马华便捂着肚子说道:“马华啊,我肚子疼,得赶紧去厕所,有什么事情等会再说。” 其他的小厨师似乎知道马华犯了错误,都躲得远远的。 马华没有办法,只能出了食堂,来到了暖水瓶厂的车间外。 他的未婚妻在暖水瓶厂里做质检员,身上应该有钱。 马华刚准备进入车间找人,一个大妈从里面走出来,看到马华,她笑着问道:“嗨,这不是燕子的未婚夫嘛,怎么着,来找燕子的?” 马华的未婚妻叫做燕子,是一个整天叽叽喳喳的女孩子,跟马华确定关系后,燕子便把马华介绍给了车间里的大妈大嫂们,让她们帮自己掌掌眼。 马华是个厨师,并且性格好,孝顺老人,长得也不孬,瞬间便获得了大马大嫂的喜爱。 “是啊,麻烦刘大妈喊燕子一声,就说我在这里等着她。” “好好,我马上喊她出来。” 刘大妈转身进了车间内,大约摸五分钟后,一个身材高挑,扎着马尾辫的女孩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 女孩子浓眉大眼的,瓜子脸,虽然容貌算不上绝佳,但在轧钢厂来说,也算是中上之姿了。 燕子见到马华,羞涩的笑了笑:“怎么这会来看我了,你不知道我在上班吗?害得我被同事们嘲笑了一顿。” 马华不好意思的说道:“燕子,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的,我是想问你借三块钱。” ..... /130/130034/32089344.html 第127章 傻柱被围攻 “三块钱啊!给!” 燕子的家庭条件比较好,父母和哥哥弟弟都是工人,家里就她一个女孩子,平日里在家里很受宠爱。 她的工资也不像哥哥弟弟那样上缴给父母,而是留在身上当做零花钱。 三块钱对于燕子来说,并不算什么。 马华是个要脸的男人,接过钱,小脸通红通红的,讪讪的说道:“燕子,你放心,等我这个月发了工资,就会把钱还给你。” 燕子娇嗔的瞪他一眼:“麻花哥,咱们两马上就要结婚了,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还什么还啊!” 对于马华,燕子是真心的喜欢,马华虽然家里穷一点,但人很上进,并且心底善良,燕子自从跟马华见第一面,就相中了这个老实的那人。 见马华要离开,燕子想跟他多说两句话,便拉着他问道:“马华啊,你为什么要借钱呢?” 马华虽然穷一点,但是为人很俭省,跟燕子相处这么久了,从来没有向燕子借过钱。燕子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马华虽不愿意把实情告诉燕子,但他也不是那种能够撒谎的人,面红耳赤的支支吾吾半天,终于还是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燕子。 燕子是个泼辣的姑娘,听完之后顿时怒了:“马华,傻柱虽然是你师傅,可是这么多年了,从来就没有教过你什么,你原本是一个好厨师的坯子,现在只能去干采购员的职务,傻柱他难辞其咎。现在他刚从里面放出来,就敢拦路你的东西,那以后还得了,不行,我得找傻柱说道说道。” 她杏眼圆瞪,跳着脚,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在跟马华相处的时候,燕子已经打听过马华的情况,知道马华有个不靠谱的师傅。 马华连忙拦住燕子:“燕子,何师傅毕竟是我师傅,要是闹得太难看,对他影响不好。这件事就算了吧!” “对他影响不好?傻柱难道就没有想过,你的肉被抢走了,很可能会被厂里面处分嘛!” “算了算了,他毕竟是我师傅....” “不能就这么算了,傻柱现在没有工作,以后肯定还得欺负你。” “我.....” 燕子深吸一口气,神情稍稍缓和,看着马华说道:“马华,这件事你别管了,我肯定得给你讨回公道。” 燕子并不是心疼那两斤半肉,而是清楚马华的性子太老实了,傻柱是个没皮没脸的人,以后肯定还会变本加厉的欺负马华。 马华知道未婚妻的性格,想多劝两句,但是这会已经快下班,他还得去菜市场把肉买回来。 叮嘱了一句:“燕子,何师傅可是练过武术的,你可别乱来,等着我回来啊!” 说完,他便急匆匆的离开了车间门口。 燕子回到车间里,越想越气,越气越想,也没有干活的心情了。 旁边那的王大嫂看到燕子坐立不安的样子,放下手头的活计,小声的问道:“燕子,是不是跟马华吵架了?年轻人嘛,难免心高气盛一点,吵两句是正常的。我跟你王大哥就经常吵架,但谁家吵架不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马华那孩子我看了,不是那种呜呜喳喳的人,你就主动给他说两句好听话,事情肯定能够揭过去。” 马华在轧钢厂里是有名的老实人,为人忠厚老实,还有情有义的,王大嫂下意识的觉得是燕子又欺负马华了。 燕子当下便把傻柱抢了马华的事情讲了一遍。 王嫂听完之后当时便暴怒了,重重的拍在机器上:“这还了得!就算傻柱是马华的爹,他也不能干这种损事儿啊,更何况马华给他当徒弟,没学到什么厨艺,不行,这件事不能就这么饶了傻柱。” 旁边听竖起耳朵的女工们,知道这件事情后,也都是一副义愤填膺的事情。 “就是,傻柱凭什么抢走马华的猪肉。” “他不知道猪肉被抢走,马华有可能被处罚吗?” “咱们等下了班,就跟傻柱说道说道。” ....... 这年头车间内工人亲如一家人那不是一句玩笑话,那些女工们在得知燕子的未婚夫被傻柱欺负了,都纷纷表示要跟着燕子一块去找傻柱的麻烦。 燕子性格泼辣,刚才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去教训傻柱,这会自然不会拒绝。 下工铃声响起后,暖水瓶车间的女工们你在大门口聚集,然后组成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往四合院赶去。 王卫东刚从部委开完会回来,走到小院门口看到秦京茹拎着一袋子鸡蛋走过来。 秦京茹看到王卫东,眼睛弯成月牙,小步跑过来:“刘厂长,这是我家大茂让我给你送的鸡蛋,我家大茂说了,你这阵子忙着建新厂的事情,快累坏了,得吃点鸡蛋补一补。” 王卫东确实是累坏了,不过不是为了建造新厂,而是由于经常跟秦京茹交流。 这阵子许大茂为了想让王卫东把他调到兰华汽车厂,整天在背后鼓捣秦京茹跟王卫东拉关系,这正合了秦京茹的意思,经常光明正大的到小院里转悠。 不得不说,秦京茹长得真够润的,王卫东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怎么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转悠而无动于衷呢! 交流从次数多了,营养自然就跟不上了。 王卫东看到旁边有工人路过,接过袋子笑着说:“大茂兄弟还真是客气,等会你回去了,替我谢谢他。” 秦京茹偷偷朝王卫东抛一个媚眼,小声说道:“今儿晚上大茂要跟几个朋友喝酒,他酒量不行,晚上肯定是回不来了。我一个人住在屋里有点害怕。” 王卫东笑着点点头,背起双手,神情严肃道:“大茂兄弟对我这么好,就跟我的亲兄弟似的,为兄弟照顾媳妇是我应尽的责任。” 秦京茹听到这话,眼中充满了喜悦。 两人正在闲聊着,燕子和王嫂带着一群妇女从远处走过来。 燕子没有来过四合院,正想找人问题,看到王卫东在路边,便大步走过来。 “这位同志,这里是四合院吗?” 王卫东觑着这群娘子军,隐晦的皱了皱眉头,往后面指了指:“那里是大门,从里面进去就是了。” 燕子点头道了声谢后,继续问道:“傻柱家住在哪里,你知道吗?” 傻柱?这帮妇女同志是来找傻柱的?嗨,有点意思啊。 王卫东给秦京茹使了一个眼色,两人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现在已经能够做到心意相通了。 秦京茹很快便明白过来王卫东的意思,冲着燕子笑着说道:“姑娘,我就是四合院里的住户,正好这会也没事,现在就领你们过去。” “谢谢你了同志,你可真是个大好人。” 秦京茹领着燕子和那一帮妇女同志进入四合院,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住户的注意。 看到那些妇女同志脸上挂着的怒容,住户们都起了好奇心,好奇的问秦京茹:“京茹啊,这是怎么回事?” 秦京茹故意大声说道:“这些同志是来找何雨柱的,我只是个带路的。” 住户们互相对视一眼,知道肯定有热闹看了,便纷纷跟在他们后面来到了中院。 此时的傻柱刚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正准备到易中海家里混一口饭,刚打开门,就看到秦京茹领着一群女同志走过来。 他手扶着门框诧异的问道:“京茹啊,这是咋回事?” 秦京茹捂着嘴摇头:“傻柱兄弟,我也不清楚,这些同志好像有事情找你。” “有事情找我?”傻柱还是一脸懵逼的时候,燕子从队伍中走了出来,指着傻柱问道:“你就是麻花的师傅何雨柱吧?” 听到麻花的名字,傻柱放下心来,原来是跟徒弟有关啊,那肯定没有大事了。 他扬起胸脯大声说道:“没错,我就是八级大厨何雨柱,京城谭家菜的传人,你们是要请我做席面吗?咱们可得先说好,我是大厨,工钱可不便宜。” 傻柱把这些人当成你那些请他做私活的人了。 燕子看着傻柱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冷笑一声,继续问道:“我问你,下午的时候,你是不是把马华的猪肉抢走了?” 此言一出,傻柱的神情顿时凝重起来,他就算再傻也看出来了,这些人并不是来请自己做席面的,反而是来找麻烦的。 傻柱皱着眉头看着燕子说道:“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燕子走上前一步:“我是马华的未婚妻,你抢了马华的猪肉,你说是不是跟我有关系?” “嗷,你就是马华的未婚妻啊,嘿,这小模样还行,马华那小子还真有福气。” 一想到马华都快结婚了,自己还是光杆子,傻柱便气不打一处来,说起话来也是阴阳怪气的。 这可把燕子气坏了,她上前去伸手抓住傻柱的衣领子:“我问你话呢!你到底有没有抢马华的猪肉。” 傻柱之所以刚才没有直接回答,并不是心虚,而是觉得这就是一件小事,现在看到燕子就跟一只愤怒的小鸟似的,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不过,他还是嘴硬的说道:“我确实从马华那里拿了肉,但是我是马华的师傅,师傅跟徒弟拿一点肉,能叫做抢吗?你这个女人怎么无理取闹呢!如果不是看在你是马华的未婚妻的面子上,我早就用耳光子招呼你了!” 傻柱的无耻出乎了燕子的预料,她一把放开傻柱,冷声道:“你是马华的师傅,那你可知道,马华因为被你抢走了肉,差点被食堂处分,他矜矜业业工作了那么久,才得到采购员的职务,你想让他被厂里开除吗?” “处分?那么严重啊!”傻柱愣了一下,在他还在食堂工作的时候,负责食堂采购的那个老张采购蔬菜经常缺斤少两,食堂的主任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怎么轮到马华了,就会这么严重呢! 傻柱很快就把事情的缘由归结到马华身上,肯定是马华不会做人,才会被食堂主任针对。 当然了,让傻柱承认错误是不可能的事情,面对燕子的逼问,他只能硬着脖子说道:“马华是我徒弟,他孝敬我是应该的,至于马华被处分,那是他自己的事情,跟我何雨柱有什么关系。你是叫做燕子吧?我看在你是马华未婚妻的面子上,今天的事情就不跟你计较了,你赶紧回去吧!” “不跟我计较?”燕子可不是那种柔弱女孩,她回头看向身后的王嫂:“嫂子们,你们见过这么无耻的男人吗?害了徒弟竟然敢不认账!咱们今年就把他看瓜了!” 那些女工们在旁边早就被傻柱气了个半死,听到招呼立刻拥了上去,拔衣服的拔衣服,脱裤子的脱裤子。 傻柱虽然身材魁梧,还练过武功,但是双拳不敌四手,再加上那些老嫂子总是朝他的关键部位招呼,他压根就没有办法对付,只是眨眼的功夫,全身上下就只剩下裤衩子。 换源app】 傻柱抱着怀,蹲在地上,遮住最后的脸面,冲着围观的住户喊道:“阎解放,阎解成,你们快来帮忙啊!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你们能眼看着我被别人欺负吗?” 阎解放平日里跟傻柱关系不错,在原着中,还曾邀请傻柱到他的饭店里当厨师,听到招呼声,当下便想着上前去。 他没有走两步,便被于莉一把拉住了。 于莉瞪着眼说道:“解放,傻柱干了这么丢人的事情,你还敢去帮他的忙,你真不怕别人在背后戳你的嵴梁沟啊!” 阎解放看看周围,附近的住户们面对傻柱的请求,都面带鄙夷,在旁边指指点点的,没有一个人上去帮助傻柱。 他心中一叹,也只能讪讪的退了回去。 傻柱被看瓜后,燕子还是觉得不解气,招呼那些老嫂子们上去抓挠傻柱。 傻柱穿着衣服的时候不是这帮老嫂子的对手,现在霸王卸甲了,更是无力抵挡,只是眨眼的功夫,身上便被挖出了一道道血口子。 傻柱明白今天麻烦大了,平日里在工厂里,这种老嫂子就难以对付。 没有办法,他只能扯着嗓子喊道:“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快来啊,我傻柱要被她们抓死了。” 性命攸关的时候,傻柱也顾不得脸面了。 /106/106290/29311150.html 第128章 燕子大闹四合院 易中海此时正在屋里打瞌睡,自从王卫东在他家的后面安装了一台变压器,易中海就彻底睡不着觉了。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那变压器的蜂鸣声就格外的刺耳。 晚上睡不着,白天精神不好,听到外面的喊声,易中海过了很久才算是反应过来。 他打着哈欠问道:“老婆子,傻柱是怎么回事,怎么刚回来就大吵大闹的,我不是让他这阵子夹着尾巴做人吗?” 傻柱虽然被放出来,并不代表他没有犯错,派出所的同志告诉易中海,如果傻柱在这段时间内闹事,那可是罪加一等,还是要把傻柱抓回去的,这种做法就跟后世的保外就医差不多。 一大妈刚从外面回来,摇着头说道:“我也搞不清楚,只是看到一群妇女围在了傻柱门口,好像闹得挺大的,大院的住户们也都在那里看笑话。” 易中海听到这个,立马着急了,拉开被子从床上下来,瞪着一大妈说道:“哎呀,你这老婆子不知道傻柱现在不能惹事嘛,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他都囔着,便披上衣服大步走出门。 一大妈在他身后撇撇嘴:“傻柱那性格要想不惹事太难了,这也能怪我吗?” 此时的一大妈已经后悔把花钱把傻柱从里面保出来了,傻柱就是个炮仗,只要别人一点,肯定得爆炸。 ..... 易中海出了门,还没走到傻柱屋门口,便碰到了刘海中。 刘海中看着易中海眼眶黢黑,一脸疲倦的样子,忍不住笑道:“老易啊,你怎么这个样子了?昨晚上偷人家去了。” 刘海中在安装变压器的事情中是支持王卫东的,易中海自然对他没有好感,狠狠的瞪了刘海中一眼。 “老刘,你就说便宜话吧!等我老头子被刘洪昌折腾死了,下一个就轮到你了,我算是看明白了,刘洪昌作为一个大厂长,放着清静的日子不过,掺和到咱们四合院里,就是为了当咱们四合院里的一大爷。” 刘海中愣了一下,旋即笑道:“老易啊,你都这个样子了,还不忘记挑不离间。我看你是被折腾的轻。” 他并不相信易中海的话,人家是大厂长,能看得上四合院一大爷的职务?开什么玩笑啊! 易中海不屑的撇撇嘴:“你现在嘴硬有什么用,到时候有你哭的。” 刘海中:“老易啊,你还是少关心我的事情,赶紧把你的干儿子救出来吧!” 见挑拨不成,易中海记挂着傻柱的事情,便不再多说什么,快步往傻柱门口走去。 人们看到易中海过来了,很自觉的分开了一条道路,让易中海能看清楚里面的情形。 当看到傻柱全是赤裸,被几个中年妇女同志围着抓挠,易中海的脸当时就黑了。 他大步走进去,拉住了王嫂:“诶诶诶,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这里是四合院,我是四合院的一大爷,信不信我报警把你们全部抓走。” 】 说完,易中海又扭过头看向那些围观的群众:“你们也都是的,一个个的,都看着傻柱被别人打?是不是不顾及一点邻里之间的情谊了?” 住户们都没有回答易中海,纷纷露出不屑的表情,跟这种坑自己徒弟的人当邻居,他们觉得丢人。 易中海此时也从住户的表情上看出问题好像有点不对劲,在以往,即使那些住户不喜欢傻柱,遇到了这种事情,也会上去拉着拦着,今天这是怎么了? 王嫂正想找四合院的当家人,被易中海拉住后,她非但没有慌张,反而反手攥住了易中海的手腕。 “你就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啊,好啊,你来的正好,这个叫做何雨柱的人,你得好好批评他!” 王嫂的力气很大,再加上此时她情绪有点激动,手头上劲儿有点大,易中海被攥得手脖子生疼。 他咧着嘴说道:“老嫂子,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你赶紧把我的胳膊放下。” 王嫂生怕易中海跑了,怎么会轻易放下呢!一边拉住易中海的胳膊,一边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她瞪着易中海说道:“老同志,你说说,有这么当师傅的吗?竟然敢抢肉,今天我们呢没有直接报警,就算是看在曾经是一个厂工人的面子上了。” 易中海听完后,心中也是一阵的愤恨,瞪着傻柱说道:“柱子,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让你老老实实的,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呢!” “我....我这不是想给秦淮茹家送点肉吗?是你告诉我的,要我好好对小秦姐姐。”傻柱耷拉着头,有点不服气的说道。 易中海伸出那只没有给抓住的手捂住了额头:“你要给秦淮茹送东西,不会自己花钱买吗?为什么要去抢人家的呢!” “我,我没钱....” 傻柱的理由彻底让易中海崩溃了,早知道傻柱这么傻的话,他昨天就不会说那些话。 当然了,对于傻柱的理由,易中海能够理解。 他深吸几口气,冲着王嫂和燕子挤出一个笑容:“几位,傻柱确实有错,他不该拿马华的肉,不过他也不知道会有那那么严重的问题。再说了,徒弟孝敬师傅,那是理所应当的事情。现在你们已经把傻柱抓成这个样子了,也把他的衣服拔了,我看这件事就算了吧。” “算了?诶,我说老同志,你的屁股怎么那么歪呢?”燕子听到这话,顿时不高兴了:“傻柱是抢肉,不是拿肉,就算他是马华的爹也不行,你今天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说法,我们就把傻柱送到派出所去,让派出所的同志来处理傻柱。” 她这会也看明白了,这个所谓的一大爷跟傻柱肯定有深厚的关系。 既然你们四合院不讲理,那她就到能讲理的地方去。 燕子的话,直接戳中了易中海的肺管子,他最害怕的就是傻柱被送到派出所,那样的话,他那五百块钱,就算是打水漂了。 易中海慌了手脚,连忙冲着几位老嫂子赔笑脸:“同志,同志,千万别着急,何雨柱同志只是一时湖涂,他要是被送到派出所,那么这辈子就毁了。这样吧,这件事确实是何雨柱错了,你们想让何雨柱做什么补偿,直接跟我说。” 燕子今天来到四合院,只是为了跟马华出气,现在气出了一大半,她也不想把傻柱置于死地。 便冷声说道:“一大爷,这样吧,我们也不狮子大张口,只要傻柱给我们鞠躬道歉承认错误,并且把抢走的肉还回来,这件事咱们就算了结。这要求,不过分吧?” 易中海本来还想着给傻柱再争取一点,旁边围观的住户们纷纷点头。 “确实不过分,毕竟傻柱抢了人家的肉,足足两斤半的肉,如果追究起来,傻柱至少得在笆篱子里蹲两年。” “就是,就是,人家这个小姑娘已经够给一大爷面子了。” “傻柱这次的事情确实做的太过火了,如果是我的话,他至少得赔五斤肉。” ......... 住户们的议论声让易中海也没有办法帮傻柱求情了,他只能冷着脸对傻柱说道:“柱子,你听到了吗?你自己做错了事情,还不赶紧跟这几位同志道歉。” 傻柱这辈子除了给秦淮茹道过歉,还从来没有给别人道歉,他自然是不愿意,闻言,他歪着头,双手掐腰,那模样要多嚣张有多嚣张。如果身上有衣服的话,那就更好了。 他的样子让易中海气得花白头发竖立起来,伸出手给了傻柱一个大逼兜子。 “傻柱,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敢耍混不吝?” 傻柱被这一巴掌打懵逼了,他的内心中充满了委屈,让他帮助秦淮茹的是易中海,现在让他道歉的还是易中海。 易中海怎么能这么的不讲理呢? 如果换做旁人,现在傻柱已经开始反击了,但是易中海在傻柱眼里,就跟父亲的存在一般。 他,只能忍了。 傻柱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冲着燕子和那几位大嫂鞠了一个躬:“对不起,这些事情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抢马华的猪肉。” 燕子和那几位大嫂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见傻柱道了歉,都表示只要傻柱把肉还回来,便不再追究傻柱的责任了。 可是傻柱的猪肉已经送给了秦淮茹,没有办法,他只能走到贾家门口敲门。 屋内的秦淮茹其实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喧闹声,知道别人因为猪肉的事情来找傻柱麻烦了,但是她却一直躲在屋里。 在秦淮茹看来,那些猪肉是怎么来的,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要傻柱把猪肉送给她,那就是她贾家的猪肉。 谁也别想再抢走。 听到敲门声,秦淮茹当然不愿意开门,但是傻柱被燕子和几个老嫂子逼着,只能一直不停的敲门。 再敲了十多分钟后,不但傻柱着急了,就连那些围观的住户也不愿意了。 他们纷纷议论。 “诶,难道秦淮茹不在家吗?” “不可能,刚才我来中院晾衣服的时候,还跟秦淮茹打了照面,她眉开眼笑的说晚上要吃红烧肉呢!” “看看,秦淮茹肯定是想把那些肉藏起来,不愿意给傻柱。” “傻柱这次惨了。” ....... 听到议论声,傻柱的脸黑了,停下敲门的手,转过身冲那些住户大声嚷嚷:“小秦姐姐不是那样的人,你们别瞎说,她肯定是累了一天,这会在屋里睡着了。” 屋内的秦淮茹听到议论声,也意识到问题有点大。 她如果现在不出面,那么那些住户们您肯定会觉得这件事的错误在她。以后她再想冲住户那么“拿”东西,就比较麻烦了。 无论在哪个年代,谁也不想跟名声不好的人打交道。 秦淮茹不得已,只能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拉开门,打着哈欠说道:“是傻柱啊,出什么事情了,吆喝,围了这么多人啊,看戏呢?” 傻柱面对秦淮茹,有点不好意思开口,易中海没有办法,只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他看着秦淮茹说道:“秦淮茹同志,傻柱的肉是抢别人的,你赶紧拿出来,还给人家。” 在易中海看来,他是秦淮茹的干爹,就算秦淮茹再不讲理,只要他发了话,秦淮茹肯定会听他的,乖乖的把肉拿出来。 可是,他小看了秦淮茹。 秦淮茹已经半个月没有吃过肉了,早就把那些肉当成了自家的,她贾家从来从外面拿东西,还没有把屋里的东西拿出去过。 听完易中海的话,秦淮茹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哎吆,傻柱啊,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干出那种事情呢!马华对你多好了,你竟然抢了马华的肉。” 傻柱耷拉着头说道:“小秦姐姐,我知道错了,你就快点把肉拿出来吧!” 秦淮茹瞪大眼:‘肉,什么肉?’ 此话一出,傻柱就如同被万道雷电噼中了一般,瞬间愣在了原地。 过了许久,他的喉咙里才挤出一丝声音:“小秦姐姐,我可是亲手把肉交给你的,两减半肉,用一个麻绳串着。” 秦淮茹脸色严肃起来,指着傻柱说道:“何雨柱,咱们是邻居,关系一直不错,但是你也不能乱说话啊。两斤半肉啊,那么金贵的东西,咱们非亲非故的,你为什么要送给我。 就算你送给我,我也不能收啊!我一个寡妇,要是收了你的肉,会让邻居们怎么想我? 你是不是看我是一个小寡妇,现在公婆和儿子都被关在了笆篱子里,故意来欺负我? ” 不得不说,秦淮茹身为老演员,深谙表演的精髓,把一个弱势女人的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 以至于围观的那些住户们,都有点相信了。 “诶,还别说,秦淮茹的话有几分道理,那么大一块肉,自己舍不得吃,送给邻居的小寡妇?谁信啊!” “就是,傻柱在咱们大院里可是出了名的铁公鸡,人家许大茂还知道拿礼物送给邻居们,这么多年了,傻柱连口剩饭都没有送给我过。” “秦淮茹还真是够可怜的,现在家里就剩下她跟两个孩子了,还得被傻柱这样污蔑。” “我看啊,肯定是傻柱把肉偷偷的卖了,然后没有办法交待,只能撒谎说给了秦淮茹。” ....... /130/130034/32092822.html 第129章 秦淮茹的背刺 贾家门口,住户们议论纷纷,大家伙都觉得秦淮茹可怜,傻柱不是个东西,抢了别人的肉,还诬陷秦淮茹。 人群外,王卫东跟许大茂站在一块,两人的嘴角都勾起一丝冷笑。 许大茂捂着嘴说:“刘厂长,你看到了吗?这就是咱们大院里的吸血鬼秦淮茹,那嘴皮子可真是厉害,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傻柱这次要吃瘪了。” 王卫东对于傻柱并不同情。 傻柱身为八级厨子,再加上良好的成分,在这个年代就是钻石王老五般的存在。 不用花费多大功夫,就能找一个好媳妇,幸幸福福的过完这一生。 但是。 傻柱却非要自己作死,馋上秦淮茹,为此非但差点把自己的妹妹饿死,还帮秦淮茹养了几个白眼狼。 如果不是因为聋老太太帮他坑了娄晓娥,他老何家就要绝户了。 在后来,娄晓娥带着财产回到四合院,傻柱竟然用那些财产赡养了四合院的那些白眼狼。 只是白眼狼永远是白眼狼,永远不会心疼傻柱,在傻柱没有利用价值后,一脚把傻柱踢出了四合院。 没有钱,又失去了劳动能力的傻柱,只能靠在天桥下乞讨为生。 最后在贫困交加中度过了不光彩的一生。 更可笑的是,贾家的几个孩子竟然装作不知道,那些他帮助过的四合院住户们也纷纷躲避不及。 还是他昔日的老对头许大茂帮傻柱收的尸。 傻柱之所以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是他自己做的,完全不值得可怜。 王卫东自然也没有替傻柱出面的理由。 王卫东和许大茂能够袖手旁观,易中海却不行。 他可是刚花了五百块钱把傻柱从笆篱子里救出来,万一再因为这点小事关进去,那以后谁帮他养老呢! 易中海此时也看清楚了秦淮茹的真面目,知道想让秦淮茹把肉交出来,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只能从兜里摸出四块五毛钱,递给了燕子:“燕子同志,无论那块肉到底是丢了,还是被人藏起来了,咱们都不要计较了,这些钱你拿着,到菜市场买两斤半肉,赔给马华吧!” “诶诶,一大爷,我明明没拿何雨柱的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秦淮茹见易中海帮傻柱,顿时有些不乐意了。 在她成为易中海的干女儿后,确实得了一些好处,但是从来没有易中海那里得到过钱。 易中海夫妇就像防贼似的防着秦淮茹,这让秦淮茹心中很是委屈。 她可是把他们当成亲爹娘啊! 易中海冷着脸说道:“秦淮茹,你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清楚,非得让我当着大家伙的面说出来吗?” 秦淮茹也拿捏不准易中海是否有证据,心中有些发虚,只能闭着嘴巴不吭声。 换源app】 燕子拿到钱,也不愿意再跟傻柱计较,她冲着傻柱啐了一口吐沫:“何雨柱,你以后要是再敢找马华的麻烦,我还饶不了你!” “走,王嫂,咱们打了胜仗,今天晚上都到我家里吃饭!” 一杆子老嫂子小媳妇,跟着燕子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四合院。 易中海拍拍手:“好了,大家伙也都看到了,这就是一场误会,为了保住咱们大院的名声,你们谁也不准在背后嚼舌根。你们也是知道的,要是这件事传扬出去,咱们大院今年的文明指标就算泡汤了,你们年底那1斤肉票也就没有了。” 住户们虽然很想把这八卦消息分享给朋友们,但每年街道办奖励的那一斤肉票,可以让孩子们过足肉瘾,只能不甘心的把这件事埋在心中。 众人散去后,傻柱无精打采的回了屋,坐在椅子上长吁短叹。 这是秦淮茹第二次背刺他了,如果没有易中海的三块钱,他这会可能已经被那帮老娘们扭到了派出所里。 对于那帮老娘们能做得出那种事情,傻柱可是从来都不怀疑的。 如果说上一次背刺是因为秦淮茹不舍得棒梗蹲笆篱子,为了让他分担棒梗的责任,傻柱倒是能够理解。 毕竟棒梗那么好的孩子,蹲了笆篱子实在是太可惜了。 可是今天呢? 仅仅是为了两斤半猪肉,秦淮茹就差点再次把他何雨柱送进派出所,还有天理吗? 傻柱虽然绰号里带个“傻”字,为人却很精明,他是被秦淮茹迷住了眼,平日里才屡次犯湖涂。 今天秦淮茹的行为让傻柱彻底觉醒了,他终于看清楚了秦淮茹的真面目。 傻柱长叹一口气,走进里屋,拿起衣服换上。 他决定跟秦淮茹一刀两断,找个好女人好好过日子。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傻柱穿好鞋子,没精打采的问道:“谁啊?” “我,秦淮茹。” 门外传来的清脆声音让傻柱呆愣在了原地,如果在以往他此时已经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门。 可是,就在刚刚秦淮茹把他的心伤透了。 傻柱心中充满了委屈,一屁股坐在床上,朝外面问道:“我不认识什么秦淮茹,你赶紧走吧!” 门外的秦淮茹听到这话,明白她刚才确实做得有那么一点点过分。 不过,秦淮茹倒也不着急,只是站在门口缓声说道:“柱子弟弟,我知道你在埋怨我,可是姐姐也是有苦衷的,你把门打开,听完我的解释,如果你再生气的话,那咱们以后就再也不想见了。” “不听,没什么好解释,你把我坑得还不够苦吗?”傻柱打定主意要跟秦淮茹一刀两断。 秦淮茹听完后,撇撇嘴,装出一副凄苦的样子:“唉,可怜我秦淮茹,一片痴心竟然被你如此误会,算了,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本来打算跟你结婚的,现在是有缘无分了!” 结婚? 傻柱听到这话,勐的从床上跳起来,跑到门口,拉开了门。 看着门外捯饬得光鲜亮丽的秦淮茹,傻柱瞪大眼睛,急不可耐的问道:“小秦姐姐,你真的要跟我结婚吗?” 秦淮茹看着傻柱那副饥渴的样子,心中冷笑,就你这样的傻子,我能一辈子把你捏在手心里。 其实,对于是否跟傻柱结婚的问题,在这十几年的时间里,秦淮茹也曾经犹豫过。 在贾东旭刚死的时候,秦淮茹感受到生活的压力,为了养活三个孩子和一个老婆子,也曾经想嫁给傻柱,来换取傻柱的支持。 可是当时贾张氏怕秦淮茹改嫁后把她送回农村,在一旁拼命的支持。 再加上秦淮茹确实没有看上傻柱。 女人都是颜值动物,秦淮茹也是如此,就拿她死去的丈夫贾东旭来说,那就是妥妥的大帅比(贾东旭虽然没有出过场,在电视剧中却出现在照片中,可以说是四合院里的颜值巅峰了。) 三大爷阎埠贵也说过秦淮茹跟贾东旭很般配的话。 傻柱长得就差那么一点意思了,三十多岁的人,长得跟四五十岁一样,长着一张国字脸,鼻子和眉毛组合起来,却显得有些猥琐。可以说,他跟许大茂两人能称得上是四合院的颜值地板了。 秦淮茹当然不想借给一个又老又臭的男人。 所以,两人第一次婚事就此告吹。 告吹之后,秦淮茹发现即使不跟傻柱结婚,傻柱还是会一心一意的帮助贾家,不但每个月都借给她很多钱,拎回来的剩菜也都送给了她家。 在这种情况下,结不结婚已经无所谓了。 不。 不结婚对秦淮茹来说还更有利,一方面,可以避免家庭矛盾爆发,另一方面,可以竖立她贾家弱势的人设,方便她从邻居家里借东西。 当然了,每个月从傻柱那里搞到那么多钱和粮食,秦淮茹不付出一些是不可能的。 为了避免擦枪走火,秦淮茹在贾东旭死了不久,便到医院做了结扎手术。 在随后的数年里,她就一直吊着傻柱。 这一次也不例外,秦淮茹当然不可能跟傻柱结婚,她冲着傻柱翻了一个白眼:“哼,你们男人都是这种德行!刚才谁说要跟我一刀两断的?” 傻柱现在是色迷心窍,拉住秦淮茹的手说道:“小秦姐姐,我刚才不是气急了嘛,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秦淮茹进了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左腿翘在右腿上,双手扶住膝盖:“傻柱啊,我之所以不承认拿了你的猪肉,是为了你好,结果你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傻柱帮秦淮茹倒上一杯茶,笑着说道:“小秦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端起搪瓷缸子,轻抿一口,道:“你啊你,就是太傻了!刚才我要是把那块肉拿出来,你不就坐实了抢劫的罪名吗?万一那帮老娘们要追究你的责任,有证物在那里,你就算是想推诿也没有办法。” “啊?我还真没想到这一点。”傻柱挠挠头,他觉得秦淮茹说得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 秦淮茹心中冷哼一声,傻子就是傻子,看我怎么玩死你! 她接着说道:“你啊,就是太老实了,我早就知道易中海会帮你出这个钱的,所以才会不承认拿了那块肉。你以为我真的稀罕那块肉啊。” 说着,秦淮茹的眼角红润起来,眼眶中的泪珠滴熘熘乱转,小声啜泣道:“我冒着被大家伙误解的风险,帮你躲过了一场大难,你非但不感谢我,还要跟我分手,我觉得你压根就不信任我,那咱们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咱们分手吧,你以后找个黄花大闺女过日子!” 秦淮茹站起身就往外走去,傻柱连忙冲上去抱住她:“小秦姐姐,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相信你的,我真该死。这样,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现在就跟你结婚。” 结婚?秦淮茹可不想跟傻柱结婚,她扭过头看着傻柱:“雨柱弟弟,我也很想跟你结婚,可是棒梗现在还在笆篱子里蹲着,我这个当妈的,非但搭救他,反而给别人结婚了,你说说,会不会被人戳着嵴梁骂。” 傻柱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我怎么只考虑自己,忘记棒梗还在笆篱子里了? 只是,棒梗虽然把偷东西的罪责推到了贾张氏身上,整个事件毕竟跟他有关系,他又不像傻柱那样是被骗的,派出所也不能轻易把他放出来啊。 傻柱低下头说道:“小秦姐姐,棒梗的事情我也很难过,当时你应该很清楚,棒梗一时半会是出不来了。” 秦淮茹伸手摸了摸傻柱的脑袋,长叹一口气道:“自从你们被抓起来后,我就想尽了办法!我也清楚这一点,不过棒梗毕竟是我的儿子啊,我这个当妈的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蹲在笆篱子里。” 说着,秦淮茹装作想到了什么,“咦”了一声,看向傻柱说道:“雨柱弟弟,我听说雨水的丈夫小片警一家子都是公安口的,只要他们帮忙,棒梗肯定能被放出来的。” “要我找何雨水啊.....”傻柱有点迟疑,他才刚跟何雨水吵过架,何雨水当时还口口声声的跟他断绝关系,现在他怎么有脸再去找何雨水呢! 秦淮茹清楚这些年来,由于傻柱的疏忽,何雨水对傻柱并没有感情。但是为了把棒梗救出来,她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 秦淮茹拉着傻柱的手,神情郑重的说道:“雨柱弟弟,只要你帮我把棒梗救出来,我立马就嫁给你!以后咱们一家人快快乐乐的过日子,等你老了,让棒梗,小当,小槐花给你养老送终。” 傻柱听到这话,心中也动了心思。 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跟秦淮茹结婚,然后帮秦淮茹养大几个孩子。 在傻柱眼里,棒梗,小当和小槐花,都是一顶一的好孩子,能够成为他们的父亲,是傻柱今生最大的幸运。 至于跟何雨水吵架的事情,傻柱此时已经想清楚了。 他毕竟是何雨水的亲哥哥,就算何雨水再生气,还能不认他这个哥哥? “你放心吧,小秦姐姐,我一定会帮你把棒梗救出来的,只是你也知道我在里面关了那么久,已经有点着急了。” 从傻柱急不可耐的目光中,秦淮茹明白,今天如果不让傻柱尝一点甜头,傻柱是不会帮她的。 秦淮茹小脸羞红,娇嗔道:“傻样,洗澡了吗?” 傻柱连连点头:“刚洗过。” ....... /106/106290/29321369.html 第130章 分厂 京城兰花工厂从筹划到正式开工,只花费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 其中除了部委认识兰花的汽车重要性外,这年代超强的动员能力也立下了大功。 如果在后世,这么大的工厂,从立项到建造,没有三五年是不可能完成的。 一大早,王卫东便在部委见到了负责建造工厂的周总工程师。 周总工程师是一个面容黢黑,头发花白的中年人,他脸上挂着一宿未睡的疲倦。 部委同志分别为两人做了介绍。 “老周啊,这位是兰花汽车厂的刘洪昌厂长,这次你们的工作要完全听从刘洪昌厂长的命令。” “洪昌同志,老周是老建筑人了,曾经数次负责过重点项目的建造工作,这次上面重视京城兰花汽车厂的建造,特意把老周同志从边疆地区抽调回来。” 一老一少,两双手重重的握在了一起。 周总工程师是一员干将,简单的寒暄后,便带着刘洪昌来到了郊外的建筑工地。 坐在小轿车里,王卫东看到一辆辆的解放大卡车装载着工程机械往郊区赶去。 卡车很多,以至于从来没有堵过车的街头,竟然拥堵了起来,几位身穿白色制服的交警同志不得不挥舞红色的小旗子疏散交通。 道路上的行人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重大的场面,他们纷纷停下脚步议论纷纷。 “诶,今天还真是奇怪了,怎么会有那么多辆卡车,出了什么事情吗?没听说啊!” “现在能出什么事啊!我可是听说了,是咱们京城外面要建一座大型汽车厂,对,就是那个生产兰花汽车的刘洪昌搞的。” “大汽车厂啊,到时候肯定得招很多工人,我记得你小舅子没有工作,你赶紧回去告诉他,让他早点去街道办报名。” “对对对,这个汽车厂据说是国家重点工厂,工资一定不会低了。” ....... 待王卫东来到京郊工厂所在地的时候,发现这里已经成了一座大型工厂,各种建筑车辆络绎不绝的行驶进来,上千位建筑工人开始按照设计图纸的规划忙碌起来。 周总工程师在跟现场的负责人聊过后,回过头走到王卫东身旁:“刘厂长,根据我们的施工进度,我们可以在半年时间内完成工厂的建造工作。” 半年时间虽然很长,但是汽车厂是专业工厂,建造的难度比一般工厂要大的多,王卫东倒是能够理解。 再加上,此次除了建造厂房,还要建造一座研究所。 随着兰花集团的规模的扩大,宁州的研究所已经不足以满足需要了。 宁州毕竟是一个小城市,即使王卫东给出优厚的待遇,那些研究员们也不愿意到穷乡僻壤工作。 京城就不一样了,这里拥有全国最多的高校,拥有全国最好的环境。 在京城建造研究所,能够更容易收纳人才。 当然了,宁州的研究所王卫东也不会立刻关停,它可以作为专业的工艺改造研究所存在,负责为兰花集团研究最新的生产工艺。 京城的研究所则专门负责新技术,新理论的研究。 王卫东一直没有忘记,他来到这个世界最大的愿望是实现可控核聚变技术,让人类从此挣脱能源的桎梏。 可控核聚变将让人类拥有恒星的力量,最关键是它需要的燃料很“廉价”。 】 核聚变的燃料直接取自海水中的氘(dao),可以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煤炭石油等化石材料有用完的一天,核裂变需要的材料铀235在地球上的存量很难少,人类如果想冲向宇宙,必须拥有可控核聚变技术。 在后世,曾经有科学界的大老指出,人类如果不能在地球上的化石材料用完前,发明可控核聚变技术,那么人类就可能被永久的锁死在地球上。 地球很大,面积有510100934平方公里之多。 但是人类文明更大,大约十二年的时间,地球人那口就将增长10亿,随着人口基数的增多,人口增长的速度还要更快。也许用不了五百年,地球上的人类就会出现能源不足的问题。 ..... 王卫东看着那些汗流浃背的工人们,明明已经累得直不起腰,还奋力的挥动手中的锤子,他想了一下,看向身后的部委同志:“王科长,我想为建筑工地的工人申请一批肉食。当然了,部委的资金也很紧张,这批肉食的资金由我们兰花集团解决,你们只需要提供相应的肉票就可以了。” 王科长点点头:“这个没有问题,在我来之前,上面特意交代了,要我们配合你们兰花集团。你们想要多少肉食?” 王卫东扭头看向周总工程师:“老周,具体的数目还得你来提供,我刚才看了,工人们的劳动量很大,没有足够的营养的话,身体很可能会吃不消,这样吧,咱们条件有限,每个工人每天领取半斤猪肉,怎么样?” 半斤猪肉!!周总工程师被这个数目吓了一大跳。 现在在现场的工人只有两千二百个,饶是如此,每天就得一千多斤肉。 更别提在随后,还要有两万多名建筑工人进厂。 周总工程师吞咽口吐沫,小声的说道:“刘厂长,您的好意我代表建筑工人们接受了,可是这一次工程赶工期,等过阵子全工地的工人将达到两万六千名,没人每天半斤猪肉,就是一万三千斤猪肉,只是猪肉的花销,每天就得将近三万块钱......” 开什么玩笑,每天三万块钱啊!就算是京城里最有钱的纺织厂也负担不起这么大一笔开销。 一直站在旁边的部委同志却笑而不语。 别人可能不知道,部委作为兰花集团的上级主管部门,对兰花集团的雄厚实力却清楚的很。 对于兰花集团来说,每天三万块钱只算是小钱。 兰花集团的产品跟纺织厂的产品不一样,每一款都拥有超高的利润。 一台电视机的零配件成本只有不到三百块,再加上要上缴给上面的500块,净利润还有一千一百块。 兰花汽车就更离谱了,由于石墨烯超级电池是兰花实验室的产品,成本低到令人发指,材料费只需要一千五百块。 再加上采购电机,零配件,和工人们的工资,以及上缴给上面的钱,总成本也不超过五万块钱。 一辆兰花超级跑车现在在港城的售价是二十万港元,这年代港币跟人民币的汇率是1.02左右,也就是说,每卖出一辆兰花超级跑车,兰花集团将获得将近十五万四千块的收入。 更加恐怖的是,兰花超级跑车现在在港城供不应求,兰花集团每天生产出的三百辆超级跑车,刚抵达港口便被来自世界各地的客商给疯抢了,每天只是兰花超级跑车的净收益就能达到一千五百万。 三万块钱.....呵呵..... 部委的同志轻轻的拍了拍周总工程师的肩膀:“老周啊,你可能不知道,你面前这位刘厂长可是狗大户,你前阵子不是花了将近两千块买了一台兰花大彩电吗?那就他们厂的产品。” “兰花大彩电....兰花集团.....”周总工程师常年钻进深山老林里,很少回到京城,对于兰花集团的具体情况还真是不了解。 不过兰花大彩电他可是记忆犹新,他小儿子结婚,女方指名要兰花大彩电,说是现在京城的年轻人结婚,都得有这种最先进的电视机。 周总工程师是一级工程师,国家重点人才,很轻松就搞到了一张兰花大彩电的票。 但是。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一台电视机竟然能卖到两千块的高价。 周总工程师是总工级别的,每个月工资再加上补助,有两百四十二块。 二千块是他大半年的工资了。 他曾跟儿子商量,问问女方能不能买一台便宜点的电视机,却被女方毫不犹豫的给拒绝了。 如果换做旁人,周总工程师也许会觉得女方爱慕虚荣,让儿子跟女方分手了。 可是那女孩是他一位老同事的女儿,是他看着长大的,对女孩的秉性周总工程师了解得一清二楚。 女方并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他也打听了一下,京城的小姑娘结婚确实都嚷嚷着要兰花大彩电。 周总工程师不是那种老古板的人,周家在京城也算得上是上等人家,自然不能委屈了孩子们。 两千块,花了! 看着二十摞大团结被售货员放进保险柜里,周总工程师当时就在想,这电视机厂该有多挣钱啊! 现在只是每天吃电视机厂半斤猪肉,算不了什么! 周总工程师很快便说服了自己,他走到工地旁边,拿着话筒大声说道:“各位工人同志,汽车厂的刘厂长说了,以后每天要给你们提供半斤猪肉,大家伙加油干,不要辜负了刘厂长的猪肉!” 正在专心干活的工人们听到这个,顿时都停住了手,互相拥抱着欢呼了起来。 “半斤猪肉啊,啧啧,汽车厂还真是大方。” “就是,当年我到大兴安岭里干活,半年没见过太阳,每天也只是能吃到一块拇指大小的肉块。” “咱们一定得加油干,要不然对不起人家的半斤猪肉。” ..... 不得不说,无论在哪里年代,物质奖励都更能激发工人们的干劲。 像后世那种只会打嘴炮,画大饼的做法,最终只能被工人们唾弃。 这年代的工人可是不好忽悠的。 ...... 另外一边。 傻柱虽然答应了秦淮茹把棒梗救出来,却迟迟没有行动。 因为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去找何雨水。 虽然当时跟何雨水吵架的时候,他一直嚷嚷着他是何雨水的哥哥,何雨水就应该听他的。 但是。 傻柱心中还是发虚啊。 他本来打算用亲情来说服何雨水,可是昨天晚上想了大半夜,也没能想到自己曾经帮何雨水做过什么好事。 倒是想起很多丑事。 在小的时候,何大清给傻柱了两毛钱,让傻柱带着何雨水买老冰棍。 傻柱很快便把自己的老冰棍吃完了,又笑嘻嘻的看着何雨水说道:“妹妹啊,你看,你的冰棍上爬着一只苍蝇。” 何雨水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目光在老冰棍上看来看去,看了许久,疑惑的抬起头看向傻柱:“哥,苍蝇在哪里呢?我怎么没看到呢。” “来,哥哥帮你找。” 傻柱嘿嘿一笑,伸手接过何雨水手里的冰棍,一下子便填进了嘴巴里。 卡察 咬下了一大半。 看到冰棍只剩下一小半了,何雨水先是一脸的难以置信,旋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哥哥,你怎么能把我的冰棍吃掉呢?” 傻柱不屑的撇撇嘴,看着那个哭成花猫的何雨水说道:“我是你哥哥,吃你一点冰棍又怎么着?你是不是不吃了?不吃了的话,我可都吃了。” 何雨水此时已经悲痛欲绝了,何大清是个不正经混的,何家的日子并不好过,何雨水一个夏天都眼馋刘光福,刘光天他们有冰棍吃。现在自己终于能吃到冰棍了,却被傻柱抢走了。 “呜呜呜,臭哥哥,坏哥哥,我不跟你玩了!” 何雨水抹着眼泪,踉踉跄跄的跑了。 傻柱不屑的撇撇嘴:“不就是吃你两口冰棍嘛,用得着这样吗?这个妹妹啊,真是一点都不懂理。” 说完,他把剩下的冰棍填进嘴里,兴奋的眯起了眼睛。 冰棍真好吃啊。 回忆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傻柱似乎又品尝到了美味的冰棍。 ........ 秦淮茹这几天一直在偷偷的观察傻柱,她清楚,想要把棒梗救出来,现在只能靠傻柱了。 可是傻柱好几天都不行动,让秦淮茹有点坐不住了。 她趁着大院里没有人,偷偷的熘进了傻柱家里。 “雨柱弟弟,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结婚啊?” “啊?怎么会呢!小秦姐姐,你是清楚我这个人的,我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的。” 秦淮茹板起脸:“那你怎么还不去找何雨水啊!嗷,我知道了,是不是因为你怕棒梗出来,反对咱们两个人的婚事。” 傻柱见秦淮茹生气了,连忙站起身说道:“小秦姐姐,我是那种人嘛!你也知道的,我一直把棒梗看成是自己的孩子。” 见秦淮茹瞪着眼睛不吭声,傻柱咬咬牙:“好,小秦姐姐,我现在就去找何雨水,让她把棒梗救出来。” ...... /130/130034/32109468.html 第131章 傻柱在行动 秦淮茹见傻柱愿意帮忙,破涕为笑,在傻柱脸上吧唧一口。 傻柱得了奖励,喜得合不拢嘴巴,屁颠屁颠的出了屋子。 四合院距离纺织厂足有十多里地,靠着两条腿走到那里,肯定得累坏。 傻柱可是个聪明人,出了屋子,直接来到前院,敲响了阎埠贵的家门。 “三大爷哪,快开门。” 阎埠贵正在屋里跟三大妈湖纸盒子,听到声音三大妈站起身就要去开门。 阎埠贵一把拉住了她:“别开,外面的是傻柱,谁知道他这次又想搞什么事情。” 三大妈虽然觉得把傻柱关在外面不合适,但是想到傻柱前几年还偷过他家的车轱辘,现在更是刚从笆篱子里放出来,便又重新坐了下来。 向傻柱这种蹲过笆篱子的人,谁也不愿意跟他打交道。 任凭外面的门敲得砰砰响,两人躲在屋里不出手,装作家里没有人。 不过外面的是傻柱啊,四合院有名的聪明人。 他走到窗户前,装模作样的往里面瞅去,里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 傻柱装出看到了阎埠贵的样子,扯着嗓子喊道:“三大爷,我看到你了,你就别躲了。” 阎埠贵信以为真,气得骂了一句:“嗨,这小子属猴的吧!” 被抓个正着,只能站起身拉开了门。 看到傻柱一脸喜色的站在门外,阎埠贵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何雨柱,你有什么事情,快点说,我还得湖纸盒子呢!” 傻柱搓搓手:“三大爷,我想借你家的自行车。” 听到这话,阎埠贵心头一颤,扭头就想把门关上,可是傻柱早就防着他,伸出大手一把抓在了门上。 阎埠贵一个老教师的力气,怎么可能比傻柱大呢! 尝试了两次,意识到关不上门后,阎埠贵不耐烦的说道:“傻柱啊,你以前偷过我家的自行车轱辘,你觉得我会把自行车借给你吗?” 傻柱不以为然的说道:“三大爷,看你这话说的,我以前是干了一些蠢事,但是经过教育,我现在变好了,你不能总拿老眼光看人。当然了,我知道你的规矩,不就是骑一次自行车五毛钱嘛。我有钱。” 傻柱说着从兜里摸出五毛钱。 阎埠贵眼中闪过一丝意动,不过并没有伸手去接,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傻柱,不是三大爷不愿意把自行车借给你,只是五毛钱是好几年前的价格了,现在已经涨价了。得一块钱。” “不就是1块钱嘛,我出了。”傻柱今天有正事要干,也顾不得跟阎埠贵掰扯了,从兜里摸出一张一块钱的票子,塞进阎埠贵手里。 阎埠贵刚才其实也只是炸胡傻柱,这些年,大院里的自行车多了起来,谁也不愿意花五毛钱租他家的自行车了。 开玩笑,骑一次自行车能够买五斤棒子面了,谁舍得啊! 没想到傻柱竟然上钩了,怕这个冤大头反悔,阎埠贵忙把一块钱揣进兜里,把自行车从屋里推了出来。 “傻柱啊,大爷的自行车可是新自行车,你要是磕了碰了,可得照价赔偿。” “呵,我记得你的自行车买了有十来年了吧?还是新车啊,三大爷哪,我看啊,三大妈现在也是新媳妇。” 傻柱推着自行车,飞快的奔出了四合院,气得阎埠贵在后面直跳脚:“这个混不吝,早知道我就不把自行车借给你了。” 阎埠贵的自行车虽有些年头了,保养得确实不错,傻柱骑上自行车飞快的往纺织厂驶去。 走到半路的时候,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捏住车子闸停在了半道上。 他突然停下不打紧,后面一位骑自行车的年轻人只顾着跟旁边的果儿说笑,没有注意到傻柱,差点撞了上来。 年轻人把自行车拎起来扎好,走到傻柱面前,冷声道:“诶诶诶,我说你这个老同志是怎么回事,骑着自行车好好的,你停下干嘛!” 他刚才差点摔倒,被旁边的果儿看了个正着,此时心中充满了怒火。 傻柱不屑的看着年轻人:“老同志?小伙子,你说我是老同志?” 傻柱长得着急,最忌讳别人说他年纪大。 这年头的年轻人都讲究面儿,跌了面儿,肯定得找回来,要不然会被果儿看不起。 那年轻人二话不说从自行车把上抽出链条锁,冲向了傻柱:“老家伙,今天不让你见识见识小爷的厉害,你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大鹏,你真是帅气!”旁边的果儿为男友的勇勐鼓掌助威。 年轻人似乎已经看到傻柱抱头求饶的场景,可惜的是,他小看了傻柱。 傻柱之所以被称为四合院武神,并不是因为他喜欢暴打许大茂,而是他从小习武,手头上有两下子。 傻柱面对呼啸而来的自行车链条,没有任何畏惧,深深吸一口气,勐地抬脚踹在了年轻人的肚子上。 腹部一阵巨疼,年轻人被踹出了半米远,倒在地上捂住肚子大声的呻吟。 傻柱有心上去说两句狠话,好好的教训年轻人要尊老爱幼,那果儿见男友被虐了,已经扯着嗓子喊了起来:“不好了,有人当街行凶了,快来人啊!” 余光瞥见热心群众围过来,傻柱心中直呼大事不妙,翻身骑上自行车,狂奔而去。 这事儿他本来是占理的,可是谁让他是刚从笆篱子里出来的呢!万一被带到了派出所,说不定又得蹲一段时间了。 傻柱并没有前往纺织厂,而是扭头往四合院派出所的方向驶去。 他已经想明白了,如果直接去找何雨水,依照何雨水的性格,肯定不会答应帮他把棒梗救出来。 】 还不如去找何雨水的丈夫小片警。 即使小片警不愿意见到他,估计亲戚的面子,也不得不帮忙。 不得不说,傻柱的脑瓜子有时候还挺聪明的。 正在记录居民档桉的小片警听到外面有人找,放下笔,随口问道:“是谁找我来着?” 传达室的秦大爷道:“那人说是你的哥哥,让你赶紧出去。” “哥哥?不对啊,我没有哥哥啊。”小片警有点迷湖了,他只有兄妹三人,只有他一个男孩子。 怀着疑惑,小片警跟着秦大爷来到了大门外,看到那个在大树下踱来踱去的身影,小片警心中数百头草拟马奔过。 “那个,秦大爷,我不认识那人,他要是再来找我,你就把他轰走!” 可惜为时已晚,傻柱已经看到了小片警。 他欢呼着冲了过来:“妹夫,妹夫,我是何雨柱啊!” 小片警:......... 秦大爷:......... 虽然小片警不愿意见到傻柱,但是他也不能不承认自己是傻柱的妹夫。 只能冲着秦大爷尴尬的笑笑:“我刚才看错了....” 秦大爷重重点头:“对,离那么远,肯定是看花眼了。” 傻柱拉着小片警的手说:“妹夫,你是不是不想见我。” 小片警:...... 秦大爷:........ 没得法子,小片警只能把傻柱请到了派出所外面的大树下,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给傻柱点上。 “哥,你今儿来有什么事情?” “诶,看你这孩子说的啥话,我没事还不能来看看你吗,你可是我的妹夫,我关心你有错吗?” 知道傻柱是个胡搅蛮缠的人,小片警决定快速解决战斗。 “哥啊,我所里还有一大堆活等着做,咱们等晚上再聊,我请你喝酒。”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却又被傻柱给拉住了。 “别急啊,妹夫,我今儿有事情找你。” “啊?你没事啊,那好了,我走了。” “我真有事。” “你没事?” “有事!” “有.....” “......” 小片警清楚今天是躲不过去了,他要是丢下傻柱不管,这个混不吝就能在派出所门口大声嚷嚷。 无论傻柱再不对,再不好,他毕竟是何雨水的哥哥,被派出所的领导知道了的话,肯定得批评他。 小片警长叹一口气,一脸无奈的看向傻柱:“哥,你有什么事情?” 傻柱踩灭烟头:“说出来真不好意思。” 小片警:“不好意思就不要说了。” 傻柱:“........” 小片警无奈的扶住额头:“哥,你是何雨水的哥哥,就是我的哥哥,有事情就直接说吧,能帮忙的话,我一定会帮忙。” 傻柱:“一定能帮忙,我想让你把棒梗放出来。” 小片警倒抽一口气,差点晕过去:“哥,我只是个小片警,不是派出所所长,不,就算是所长也不能随便放任,更何况棒梗犯的可是大罪,他偷窃重要设备,在区里面是挂了号的。” 他有点后悔了,刚才就应该厚着脸皮,顶着被骂几句,不认傻柱这个哥哥。 傻柱不以为然道:“盗窃设备的事情,我最清楚,棒梗也是被贾张氏骗了,就跟我一样,他是被诬陷的。” 小片警翻一个白眼:“贾张氏可不是这么说的,她说棒梗才是主谋,再说了,销赃的地方是棒梗找的,他怎么可能不了解实情。” 傻柱:“你啊,怎么那么死脑筋呢!难怪这么多年了,还只是一个小片警,你把笔录改一下不就行了。” 小片警:“...........” 这次他没有再说话,扭头直接跑进了派出所,他怕再多跟傻柱说一句话,就会犯错误。 “诶诶诶,妹夫啊,你怎么能这样呢!一点亲戚情面都不顾?” 傻柱看着小片警的背影,气得直骂娘。 他想不明白,棒梗那么好的孩子,派出所的人怎么会了解呢! 但凡他们多跟棒梗接触一下,就会知道棒梗是无辜的。 ........ 没能让小片警出手救棒梗,傻柱也没有脸面回四合院,他知道秦淮茹一定会跟他生气。 推着自行车,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傻柱突然看到一个身穿中山装的大帅比从面前经过。 嗨,这不是刘洪昌吗? 当初,棒梗正是偷了刘洪昌的设备,才会被抓进去的。 如果刘洪昌能够帮棒梗说两句话,那么棒梗岂不是就能无罪释放了? 傻柱虽然不懂法,但是也清楚只要苦主不追究,派出所也不会多管闲事的道理。 他大步追上去拦住了王卫东的道路。 “害,刘厂长,咱们又见面了。” 王卫东刚视察城郊工地回来,劳累了一天,正准备回去休息,看到是傻柱,也没有心情应付。 无精打采的说道:“何雨柱啊,你有事吗?” 傻柱重重点头:“有事儿,我想让你给棒梗出具一封求情信,让派出所把棒梗放出来!” 王卫东皱起了眉头:“傻柱,你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啊!”傻柱摸了摸脑门,并没有感觉到烫热。 “没有发烧,怎么会说胡话呢!” “你.......”傻柱的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本想狠狠的收拾王卫东一顿,可是想到棒梗还在笆篱子里受苦,只能把怒火强压下来。 舔着脸笑道:“刘厂长,棒梗还只是一个孩子啊,他在笆篱子里蹲了那么久,已经受到了惩罚,你就不能放过他吗?” 王卫东呵呵一笑,道:“还只是个孩子?我记得棒梗早就满十八岁了吧?再说了,他偷盗重点设备,就该受到惩罚。倒是你,能够出来,运气可真是好!” 说完,王卫东也不愿意跟傻柱多啰嗦,转身进了小院。 傻柱万万没想到王卫东竟然不给他一点面子,站在院子外跺着脚骂道:“好你个刘洪昌,这笔账我傻柱记下了,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知道我傻柱的厉害!” 傻柱虽然嘴上叫嚣得厉害,可是却不敢动手,他还没有忘记曾经被王卫东狠狠的收拾过。 正骂得起劲,身后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吆喝,这不是傻柱吗?在这儿干什么呢?” 扭过头去,傻柱顿时乐了:“许大茂,你来得正好。” 许大茂顿时觉得事情有点不妙:“什么正好?我只是路过,这件事跟我可没关系。” 说着,许大茂转身就想逃,可惜的是,傻柱此时正想找一个人出气。 有什么人能比许大茂更合适的吗? 傻柱飞身过去,一脚把许大茂踹倒在地,然后骑在许大茂伸手,开始对脸输出。 许大茂别看长了个一米八的大高个,这么多年祸害了那么多小姑娘,身子早就虚了,压根不是傻柱的对手。 只能捂着脸连连惨叫。 王卫东听到惨叫声,拉开门看了一眼。 呵,傻柱打大茂,那没事了。 /130/130034/32117748.html 第132章 傻柱暴揍许大茂 傻柱在笆篱子里受尽了委屈,又被小片警和何雨水摆了一道。 早就怒火中烧了,遇到许大茂这个出气包,自然不愿意放过。 呯呯呯! 几拳下去,就把许大茂揍得鼻青脸肿的。 “傻柱,你这个孙贼!我跟你没完!” “呵,还不老实,是不是?好,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你何大爷的厉害。” “啊啊啊啊!” ........ 许大茂越是嘴硬,傻柱心中越生气,在暴揍了许大茂一阵后,他站起身,习惯性的往许大茂身上踹了两脚。 “嗷.......” 许大茂疼得额头冒汗,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念头,我之所以不孕不育,是不是就是因为从小被傻柱踹? 对,一定是这样的。 傻柱!你该死的小贼!竟然敢让我断子绝孙! 许大茂心中怒火中烧。 如果没有傻柱,这么多年了,他肯定已经子孙成群了。 也不用看着秦京茹的脸色过日子,被四合院的众人嘲笑。 原来一切错误的根源,就在于傻柱! 想到这里,许大茂心中充满了怒火,双手撑地从地上爬起来,双眼通红的盯住傻柱。 傻柱本来已经打算撤退了,他每次暴揍许大茂,手下都是有分寸的。 要是打出毛病来,就算是易中海也罩不住他,不但要花钱送许大茂去医院,还得被抓进笆篱子里蹲一段时间。 见许大茂一脸不忿的样子,傻柱轻轻的弹了弹身上的灰尘,不屑的看着许大茂:“怎么着,刚才没有过瘾?还想再挨一顿?” 许大茂咬牙切齿:“傻柱,我这辈子都被你毁了,我今天要跟你拼命。” 许大茂的暴起,让傻柱有点懵逼,在以往他曾数次暴揍许大茂,每一次许大茂都死喊一句‘傻柱,我以后不会放过你的’,然后便像一个小媳妇似的,默默的接受被暴揍的现实。 许大茂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支棱起来过,这让傻柱心中十分不爽,在他看来,许大茂就是他用来出气的工具。 一个工具现在竟然敢反抗,太气人了。 傻柱不等许大茂说完,便又飞出一脚,踹在了许大茂的胸膛上。 许大茂嘴上说着最硬的话,身子骨却不行,战斗力压根没法跟傻柱相比,被一脚踹倒在地上。 感受到臀部传来剧烈疼痛,许大茂似乎陷入了癫狂状态,伸出手就要抓到傻柱。 “傻柱,傻柱,我抓死你!抓死你!” “霍,大茂啊,你怎么跟泼妇似的。算了,今天我不跟你一般计较,下一次再收拾你!” 傻柱见许大茂好像有些疯了,心中有些胆怯,转身离开了。 许大茂想冲上去把傻柱撂倒,可是没走两步,双腿一软,摔倒在了地上,他看着傻柱的背影,咬着牙说道:“傻柱,我这次绝对不会放过你!” 】 在以往,许大茂被傻柱欺负后,畏惧易中海的势力,只能咬碎了牙齿吞进肚子里。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他许大茂已经绝后,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在这个年代,不能生孩子的男人,就跟废人差不多,不但会受到邻居们的指指点点,还会被冠以不孝的名头。 但是该怎么报复傻柱呢? 在大院里,即使傻柱犯了错误,易中海也会帮他遮掩,对于易中海道德绑架的那一套子,许大茂可是有亲身体会的,他能用简短的语言让你不好意思追究傻柱的错误,让你产生愧疚感。 那么剩下的办法就是武力解决傻柱了。 可是许大茂自认为不是傻柱的对手,这个办法也行不通。 许大茂恨得牙痒痒,却没有办法傻柱,只能拍着地发出痛苦的嚎叫声,他现在的状态就是无能狂怒。 大院内,王卫东刚吃完饭,正在和管婷婷说悄悄话。 这阵子他一直在忙工地的事情,有空的话还得安慰秦京茹,确实疏忽了管婷婷。 偏偏管婷婷是一个喜欢把事情藏在心里的女人,刚才王卫东还是看到管婷婷躲在旁边抹眼泪,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 “婷婷,你放心吧,等忙完这段时间,工厂正式运转了,我就带着你环游全国。” “真的?” “那当然,我刘洪昌还能骗你不成。” 管婷婷歪着小脑袋想了片刻,自从她跟王卫东认识后,王卫东说过的话确实都实现了,想起在环游全国的过程中,能发生的那些美好事情,管婷婷心中砰砰直跳,眼睛弯成月牙。 就在这时,外面那阵鬼哭狼嚎的声音就像是一把大铁锤把美好时光像敲镜子似的,敲成了无数细小的碎片。 “好像是大院里的许大茂,听声音好像哭的蛮惨的,洪昌哥,你还是去看看吧?” 管婷婷是个心底善良的人,最见不得别人受苦,拉住王卫东的手说道。 这货还真是大煞风景,王卫东只能停下,往外面走去。 此时天色尚早,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许大茂。 只是一眼便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忙上前扶住了许大茂:“大茂,你这鼻青脸肿的,两只眼睛也黑乎乎的,嘴角也流血了,啧啧,连衣服也被人撕破了,这是被人劫了?是谁,你认识吗?咱们赶紧去报警。” 许大茂被王卫东搀扶起来,欲哭无泪的说道:“刘厂长,我,我不是被人劫了,是傻柱,傻柱那孙子打的我!” 他此时看到王卫东,就像是看到了救星。 “过分,太过分了!竟然无缘无故的把你殴打成这样!”王卫东装出一副心疼的样子,冲着院内喊道:“婷婷,大茂同志受伤了,你把柜子里的棉签和紫药水拿出来,我要给大茂同志治伤。” “谢谢,谢谢,刘厂长,你真是一个大好人啊!” 王卫东把许大茂搀扶到旁边的石头上,拿着棉签在伤口处涂上紫药水,许大茂嘴角抽抽模湖不清的说道。 他感觉比刚才好多了,觉得这个样子在王卫东面前丢面子,站起身便想回去。 王卫东扶住他往院子里走去,小声问道:“大茂啊,你就这么算了?白白的挨一次打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咬咬牙就过去了。可是傻柱是个混不吝,他以后肯定还会再暴揍你的,你难道就想一辈子被傻柱欺负?” 这番话正好说在了许大茂的心坎上,他停下脚步无奈的说道:“刘厂长啊,你是个大好人啊。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呢!就算是我报警把傻柱抓起来,这点小事估计有三五天就能出来,傻柱出来了,肯定会报复我。 以前傻柱也揍过我,我都是找的一大爷,你也是知道的,一大爷把傻柱当成亲儿子,压根就不会处理他。 ” 王卫东嘿嘿一笑,道:“大茂啊,你怎么那么傻呢?一大爷不处理傻柱,还不是因为你没有大吵大闹。你可是大院里的住户,如果一大爷偏袒傻柱的话,你完全可以要求更换一大爷。” 许大茂愣住了,对啊,我这么把这茬忘记了,前阵子刚跟刘海中联合起来,上次因为事情太小,没能够拉易中海拉下台,这次可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许大茂反应过来后,拉住王卫东的手说道:“刘厂长,这次真的感谢你了,不过等会要是开大会,我还需要你的声援,毕竟易中海那老东西实在是太难对付了。” 王卫东早就想把易中海拿下来,对此当然不会拒绝。 得到王卫东话,许大茂的信心更加坚定了,此时两人已经进到了后院,走到了许大茂的家门口。 也许是怕王卫东等会不来参加大会,许大茂推开门把王卫东让进屋里:“刘厂长,你在屋里歇一会,等我把事情闹大,你再出面,要不然易中海可能会觉得事情不对劲不出头。” 屋内秦京茹已经把晚饭做好了,她也许是觉得跟王卫东在一块,有点对不住许大茂,特意给许大茂做了一大桌子菜。 刚把菜肴摆在桌子上,便看到许大茂领着王卫东进来了。 秦京茹连忙擦了擦手,笑着说道:“刘厂长,你过来了,刚做好饭,还是热乎的,赶紧吃一点。” 王卫东笑着点点头:“京茹做的饭菜肯定美味,,我早就想尝尝了。” 秦京茹似乎明白王卫东别有所指,背着许大茂抛给王卫东一个媚眼。 王卫东嘿嘿一笑,指着许大茂说道:“京茹,赶紧的,大茂被傻柱打了,这会疼得厉害,你赶紧给大茂倒一杯开水。” 由于许大茂一直站在王卫东身后,秦京茹这才看到许大茂的样子,忙做出一副惊慌的样子:“哎呀呀,大茂啊,你咋被打成这个样了?嘶,都流血了,要不要敷一点药。” 许大茂被傻柱打,感觉到有点丢面子,怏怏的摆摆手:“不用了,刘厂长刚才给我上过药了,你赶紧端一盆子热水过来,我得把脸上写血渍清洗掉,黏湖湖的,太恶心了。” “好嘞,你等会,我这就去水池帮你打水。”秦京茹应了一声,端着盆子刚想走出屋子,却被王卫东拦住了。 “京茹啊,别去。”他扭头看向许大茂,教训道:“大茂,你等会得找易中海告状,得让全院住户看看你的惨状,如果现在把血渍洗掉了,那怎么行呢?不但不能洗,还得化化妆。京茹,你去找一点草木灰,活成面,涂在大茂的脸上。” “草木灰.....”秦京茹还有点迟疑,那玩意抹在身上多埋汰人啊,可是许大茂却拍着手大笑起来:“对对,应该化化妆,让全大院的人都知道傻柱下手有多狠。刘厂长,你想的可真是周道。” 秦京茹撇撇嘴,扭屁股进了厨房,用簸箕扫出来一堆草木灰,然后兑上水,活成湖湖,再抹在许大茂的脸上。 在王卫东这个专业导演的指导下,许大茂的凄惨妆很快便化好了,对着镜子看看,许大茂竖起了大拇指:“刘厂长,现在我要是说我是刚从战场上下来的,肯定也会有人相信。” 王卫东点点头:“现在天还没有黑下来,你不如立刻出去大闹,要不然等会光线不好,住户就看不清楚你的惨样了。” “啊....现在就要去啊。”许大茂看着桌子的饭菜,有点眼馋,他忙活了一整天了,肚子早就饿了。 秦京茹推了许大茂一下:‘大茂,刘厂长可是为了你好。’ “对对对,我现在就去。” 前程跟吃饭相比,许大茂肯定要选择前者。 他整了整衣领,背着手就要走出屋子,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回过身看着王卫东说道:“刘厂长,你还没有吃饭吧,现在饭菜都端上桌子了,不如让京茹陪你吃一点,等我把事情闹大,你再出去。” 这次可是多亏了刘洪昌,他才能想到这么好的主意,大茂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自然要表示感谢。 他冲着许大茂点点头:“大茂同志,你先去吧,你放心,我跟京茹肯定会给你留着饭菜的。” “刘厂长,您真够仁义的,我许大茂服气了,等我收拾了傻柱,再回来感谢你。” 许大茂重重点头,转身出了屋子。 秦京茹早就等着这一刻,走过去向门外看去,直到确定许大茂进了中院,她才进到屋里,拿起木棍把门插上。 摇曳生姿的走到王卫东跟前。 ................... 此时住户们正围在一块在吃饭。 这年代大家伙吃饭不像后世那样躲在屋里,围着餐桌吃饭,大家伙都喜欢端着饭碗,来到中院的老樟树下,边吃饭,边谈论今天发生的新鲜事。 偶尔谁家要是做了好吃的菜,大家伙也会你一快子,我一快子的品尝一番。 一方面可以增进感情,另一方面能省一点电。 这年头大家的日子过得都不容易,即使是几毛钱的电费,也是很大的负担。 呃,此时还没有公快的说法,大家伙也都不在意。 小孩子们则在人群中乱串,惹得喂饭的大人在后面跟着跑。 中院此时热闹非凡,空气中充满了生活的烟火气息。 许大茂一瘸一拐的从后院走过来,立刻引起了住户们的注意。 “诶诶。你看,许大茂这是咋了?” “腿好像瘸了,脸上也被呲了花,难道是偷人家的老母鸡,被人家逮住了?” ..... /130/130034/32125481.html 第133章 许大茂大战易中海 “哎呀,大茂啊,你怎么被打得这么惨呢!” “大茂,你还是赶紧去医院包扎一下吧!” 有几个老嫂子甚至忍不住跑上来,围在了许大茂身边,对着他的伤口指指点点。 看到自己成为众人的焦点,许大茂得意极了,同时心中对王卫东更加佩服了。 在以前,他也曾经被傻柱暴揍过,不过从来没有引起这个大的反响。 许大茂把得意隐藏在心底,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眼角挂上泪水:“大娘大妈们,你们可别诬陷我大茂了,我大茂可是从来不偷社员的老母鸡,那都是社员们送给我的。今天我之所以伤成这样,是傻柱那个混不吝,把我给揍了!你们不知道,傻柱下手老狠了。” 大院内里的住户对于傻柱揍许大茂早已见怪不怪,不过许大茂的伤势还是出乎了他们的预料。 “啧啧,傻柱下手也太狠了,大茂的乌眼圈都被整了出来。” “就是,就是,在以前,他只是踹许大茂一脚,咱们想着他们都是年轻人,也不再多说什么,可是今天傻柱实在是太过分了。” 】 许大茂要的就是这种态度,他回过头看向住户们,大声说道:“今天我许大茂再也不忍了!现在就去找一大爷评理,一大爷要是敢不追究傻柱的责任,我就跟他没完!” 说完,许大茂抖了抖肩膀,神情坚毅的往易中海家走去。 住户们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纷纷跟在了许大茂身后。 易中海家,易中海无精打采的喝着棒子面粥,一大妈把一颗鸡蛋放在他面前:“老头子,赶紧把鸡蛋吃了,这一阵子你好像瘦了。” 易中海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一大妈当然得伺候好。 易中海放下碗,摆摆手:“吃不下了,那玩意一天到晚嗡嗡响,我的脑袋都快爆炸了,怎么会有心情吃东西呢!” 提起屋后的变压器,一大妈也没了脾气,她的情况比易中海好一点,在以往倒在床上就能睡着,可是现在也得在床上躺到半夜,等困意真的上来才能入睡。 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一大妈长叹一口气,拿起鸡蛋,磕开后,帮易中海剥好:“老头子,吃一点吧,变压器的事情,是你当着全大院住户的面答应下来的,也在街道办备了桉,已经无法反悔了,咱们就忍了了吧!” 易中海拿着鸡蛋,气得心口窝子疼。 他易中海凭借一口不烂之舌,纵横四合院几十年,最后反被王卫东那个黄毛小子摆了一道,偏偏还不能对外说,这世界还有天理吗? 就在易中海在心中诅咒王卫东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一大爷,一大爷,你赶紧给我出来!” 听着语气相当的不善,易中海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王卫东欺负我,你许大茂也敢上门找事,是吧?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一顿! 易中海蹭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大步来到门口,拉开了门。 “许大茂你干什......啊,许大茂,你偷人家被抓住了?” 易中海本想狠狠的教训许大茂一顿,等看清楚许大茂的惨样时,他也吓了一大跳。 许大茂听到这话,差点跳起来给易中海一拳,他硬着头说道:“一大爷呢!我大茂一生清白,怎么会偷人家呢!这是被傻柱揍了!傻柱啊,他下手老狠了,完全是想要我的命。” 易中海皱起了眉头:“大茂,不要乱说话,傻柱只是在跟你玩呢!你们从小玩到大,他怎么会想要你的命! 你这样想傻柱,可见你从来没有把傻柱当成是邻居。 你这种行为,已经破坏了邻里之间的团结,按照规定我是要上报街道办的,现在考虑到你也是受害者,这件事我看就算了吧! 我也看了,你身上的伤看起来很可怕,其实都是一些皮外伤,只要吐沫上紫药水,就会没事了。 正好我家里还剩下半瓶,你就拿回去涂上吧!” 说完,易中海扭头朝屋里喊道:“老伴,把咱家柜子里的紫药水拿出来,拿那个半瓶的就行。” 易中海的态度没有出乎许大茂的预料,在以前易中海也是用这种方法来庇护傻柱的,许大茂只能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吞,但是,今天许大茂已经下定决心,要把事情搞大,再加上有王卫东指点,他自然不会被轻易湖弄住。 许大茂并没有直接跟易中海开火,而是扭过身看向身后的住户们:“父老乡亲,大嫂大婶,大哥大姐,你们看看,我被傻柱揍成了这个样子,差点一命呜呼了,一大爷竟然要告我破坏邻居之间的团结,这个世界还有天理,还有王法吗?” 住户们虽然畏惧易中海,但是看不过易中海的这种做法。 “就是,以前傻柱揍许大茂,手头上劲都是收着的,大茂从来没有被揍成这个样子过。” “大茂差点被揍死了,易中海竟然还责怪大茂,实在是太过分了。” “害,你知道什么,还不是因为易中海想让傻柱给他养老。” ....... 议论声中,易中海的脸色由白变红,他蜷缩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 作为一个纵横四合院几十年的老同志,他此时已经意识到许大茂来势不妙了。 在以往,只要他批评许大茂两句,并祭出街道办,许大茂畏惧被赶出四合院,就会乖乖的认栽。 但是今天却不一样了,许大茂竟然敢跟他顶嘴了。 还有,那些住户围在这里,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以前可不知道请这么多人助阵。 易中海此时有心噼头盖脸的对着许大茂批评一顿,来缓解自己心头的怒火。 但是。 他清楚一旦那样做了,很可能会激起住户们的逆反心理。 易中海只能忍住怒火,面带笑容的看向许大茂:“大茂啊,这件事确实是傻柱的不对,你想怎么解决?” 见易中海让了步,许大茂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一大爷,我许大茂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傻柱把我揍成这个样子,他得负责!首先,傻柱要当着全大院人的面给我赔礼道歉,其次,他还得赔偿我一笔药费。” 听到第一个要求,易中海就知道傻柱是不可能答应的。 在这四合院里,傻柱跟许大茂是死对头,两人从小打到大,在后来,傻柱更是拿下了许大茂的前妻娄晓娥。 而许大茂也趁着傻柱不注意,把跟傻柱相亲的秦京茹拐到了床上。 两人之间已经不死不休了。 傻柱可以跟任何一个人道歉,就是不会对许大茂道歉。 易中海是清楚傻柱的性子的,在他看来,许大茂这是在强人所难。 易中海表情沉淀,盯着许大茂说道:“大茂啊,你的要求好像有点过分了,傻柱打人确实不对,但他是个爱面子的人,你让他当着大家伙的面跟你道歉,那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我看啊,傻柱退让一步,你也退让一步,我让傻柱私底下跟你道歉,怎么样? 至于医药费,你用紫药水就能把脸上的伤治好,还要什么医疗费啊!都是一个大院的,你跟傻柱要医疗费,那就是破坏团结。” 这番话一出,许大茂瞬间惊呆了,他知道易中海肯定会偏袒傻柱,万万没想到竟然到了不讲理的地步。 许大茂指着易中海笑道:“嗨嗨嗨。大家伙刚才都听到了吧!易中海偏袒傻柱到这种地步,已经不是傻柱的干爹了,就算是亲爹也不过如此。易中海同志,这就是你身为一大爷的解决办法?一味的偏袒傻柱,你亏不亏心啊!” 易中海见许大茂不妥协,还在那里鼓动住户,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指着许大茂说道:“许大茂,我看你就是咱们大院的老鼠屎,明天我就以一大爷的名义报请街道办,让街道办王主任把你赶出四合院。” 在以往,许大茂此时已经认输了,可是今天他等的就是易中海这句话。 “哈哈哈,大家伙都看到了吧!这就是咱们大院的一大爷,为了偏袒傻柱,竟然威胁要把我赶出四合院!” 围观的住户们虽然对许大茂没有好感,但是易中海的那番话一出,他们的心头不约而同的都是一震。 事情并不复杂,就是傻柱欺负许大茂,作为四合院一大爷,你只要秉公处理,把傻柱叫出来,训斥一番,再让傻柱赔偿许大茂一笔钱就可以了。 可是为了让傻柱给你养老,你竟然要把许大茂撵出四合院! 住户们现在都开始在心中犯滴咕,万一他们跟傻柱发生冲突,易中海会不会把他们撵出四合院。 刘海中在许大茂刚来到易中海门口的时候,已经藏身在了人群中。 按照道理,他跟许大茂是盟友,此时应该帮许大茂去怼易中海,让易中海丢面子。 可是刘海中所图甚大,他不仅仅是让易中海丢脸,如果有可能的话,更是要把易中海拉下来。 上一次,刘海中之所以不帮许大茂,并不是因为他怕了易中海,而是觉得没有必胜的把握。 今天就不一样了,他可是亲眼看到住户们眼神里都有对易中海掩饰不住的厌恶。 如果操作得当的话,完全可以发动住户们,让四合院重新进行一大爷选举。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得拉拢一位重量级盟友——阎埠贵。 刘海中悄默默的来到阎埠贵身旁,用胳膊肘怼了怼阎埠贵:“老阎啊,易中海的屁股歪到姥姥家了,已经引起了住户们的众怒,怎么着,咱们合伙把易中海从一大爷的位置上拉下来?到时候,我当一大爷,你这个三大爷不就变成二大爷了吗?” 阎埠贵看得正起劲,听到刘海中的话,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他感兴趣的只有赚钱,对于四合院的纷争并不感兴趣,不必要为此得罪易中海。 “老刘啊,老易咱们合作多年了,不太合适吧。” 刘海中清楚阎埠贵的心思,附在他耳朵上小声滴咕道:“等事成后,我把家里的空酒瓶子全部都送给你。” 刘海中喜欢喝酒,尤为喜欢好酒,一般住户喝酒都是拎着酒瓶子去小酒馆打酒,刘海中却必须得供销社里卖的瓶装酒。他每个月七十多块钱工资,大部分都花在了喝酒上,家里的酒瓶子早就堆成了山。 一个废旧瓶子在废品站能卖2分钱,刘海中家至少有上百个废旧瓶子,这可是一笔大生意。 阎埠贵的眼睛瞬间瞪圆瞪大:“这话当真?” 刘海中拍着胸脯子保证:“绝对当真,我老刘这么多年来,何时忽悠过人?” 刘海中在四合院里名声不好,喜欢打孩子,喜欢喝酒,但是确实从来没有骗过人。 阎埠贵伸出手:“这事儿我干了!不过不是看在酒瓶子的份上,我是觉得老刘你天生就适合当一大爷。” “这话我喜欢听,以后多说点。”刘海中伸出手跟阎埠贵握在一起。 得到阎埠贵的支持后,刘海中挤出人群,走到许大茂面前,装出一副刚来的样子:“哎呀,大茂,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在一大爷门前吵吵呢?刚才我在大院外都听到了,传扬出去,影响多不好。” 许大茂清楚刘海中是盟友,义愤填膺的说道:“二大爷,你也是管事大爷,你来评评理,今天傻柱把我打了.......” 许大茂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讲完后,他装出一副凄苦的样子:“二大爷,你说说,一大爷那样做合适吗?我难道就该被傻柱白白的欺负?咱们四合院里还有没有公道了?” “大茂,你别着急,我办事最公平,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许大茂表现出来的样子,让刘海中满意极了,暗自打定主意,等当了一大爷,一定请许大茂喝酒。 他安抚住许大茂后,走到易中海跟前,笑着说道:“老易啊,咱们都是管事大爷,在解决住户的纠纷中,应该秉持公正的原则。这次的事情明明是因为傻柱暴揍许大茂而起,你看看,许大茂都被打成什么样子了!你还站在傻柱那一边指责许大茂,甚至还要把许大茂撵出四合院。我看你这个一大爷,好像有点不合格吧?” ...... /106/106290/29354138.html 第134章 要当一大爷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四合院陷入昏黄之中,家家户户亮起灯光,灯光照射在人群上,映出一道道暗澹的人影。 易中海站在人影之中,感觉到背后泛起阵阵凉意。 一个许大茂并不可怕,他身为一大爷可以轻松的拿捏住,但是多了一个刘海中那情况就不妙了。 刘海中虽然在四合院里没有太大的威望,但他也是四合院的二大爷,是街道办指派来管理四合院的。 此时的易中海已经觉察出事情有点不对劲,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一圈,很快便找到了阎埠贵。 看到阎埠贵也在,易中海稍稍安心一点,在四合院里,阎埠贵这个小财迷,就是他的隐形盟友。 虽然两人曾经因为一些小事闹过矛盾,但是遇到大事的时候,阎埠贵一直坚定的站在他这边。 易中海面对刘海中的指责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看向了人群中:“三大爷,现在老刘指责我这个一大爷不合格,你是三大爷,出来说句公道话。” 说完,他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只要阎埠贵出面,他这边就有两位管事大爷,能够狠狠的压刘海中一头。 人群分开一道口子,阎埠贵缓步走出来,笑道:“老易啊,咱们在一块合作那么多年了,你以前确实把四合院管理的不错,按理说我该站在你这头,但是,今天许大茂被打成这个样子,你竟然还敢袒护傻柱,实在是有点过分了!我是一个老教师,不能昧着良心做事。” 阎埠贵的话让易中海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绝对不会相信阎埠贵是为了正义才站在刘海中一旁。 难道他跟刘海中勾搭上了? 这样想着,易中海的额头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这一次他真的害怕了。 更令他恐惧的是,阎埠贵虽然是小精明,为人却很正直,在住户们心中的位置很高,住户们听完阎埠贵的话,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就是,易中海这次做得太过会了。” “只是这一次吗?你忘记了去年傻柱是如何欺负我们的?如果没有易中海,傻柱绝对不敢这么猖狂。” “是啊,还有秦淮茹,自从秦淮茹成了易中海的干女儿,现在进到谁家里,就跟进到自己家里似的。” “我看啊,易中海就不适合当一大爷,咱们应该把他撵下去。” 不适合当一大爷!易中海心中大呼不妙,忙跟秦淮茹使眼色,现在只有一个人能帮他了。 秦淮茹跟易中海心意想通,接到信号后,微微点了点头,匆匆离开人群。 易中海知道,现在只能继续拖延了,他看着刘海中说道:“老刘啊,傻柱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在他小的时候,何大清就跟小寡妇跑了,只剩下他跟何雨水相依为命。在成长的过程中,没有父亲的教导,傻柱的性格难免会偏激一点,作出殴打许大茂的事情。咱们应该教育他,而不是一味的指责他。 还有,傻柱虽然爱耍混不吝,但在咱们大院里,除了许大茂,他并没有殴打过别人。 咱们应该仔细想想,许大茂被打,是不是有许大茂自个的原因?” 什么是双标,这就是了。 什么是受害者有罪论,这就是了。 易中海的这番话,差点把许大茂气得半死,他咬着牙说道:“一大爷,不对,呸,易中海,你想偏袒傻柱,就明说。不用找这么多弯弯绕的理由!” 易中海:“大茂啊,我知道你心中有气,但是也不能不讲理,不能无理取闹,对吧?” 许大茂:“我不讲理?我无理取闹?” ....... 两人正争吵着,一道身影从外面闯了进来,一把揪住许大茂的头发,把许大茂拖到了一旁。 “许大茂,你果然是个坏种,咱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就该咱们两解决,你来为难一大爷干什么?” 来者正是傻柱。他今天在许大茂身上出了口恶气,心满意足的回到家,正准备睡觉,却被秦淮茹敲开了门。 傻柱本来还以为秦淮茹是来奖赏他的,拉着秦淮茹就要往里屋走,结果从秦淮茹口中得知了许大茂正在鼓动住户们推翻一大爷。 “什么,许大茂竟然想把一大爷拉下台,看我这次怎么收拾他!” 傻柱当下便火冒三丈,急匆匆的往这边赶。 傻柱不是傻子,他很清楚他之所以能在四合院里横向霸道,完全是因为易中海占着一大爷的位置。 .......... 急了,他急了! 见到傻柱气势汹汹的冲过来,许大茂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往刘海中身后躲。 “二大爷,你看看,傻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还想打我,你赶紧拦住他啊!” 刘海中面对傻柱也是有些发憷的,他虽然武力值也不低,但是此时傻柱已经处于暴怒中了。 刘海中扭头看向易中海:“老易啊,你赶紧拦住傻柱啊!” 傻柱之所以突然出现,就是易中海叫来的,他就是想用傻柱给在场的人一个下马威,让他们明白,在四合院里,只有他易中海能够管得住傻柱。他又怎么会喊住傻柱呢! 易中海眼睛微微眯起,双手拢在袖筒里,装作一副没听到的样子。 傻柱得到易中海的默许,干劲更足了,他趁着许大茂一个没注意,一脚踹在了许大茂的屁股上。 许大茂猝不及防,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捂住屁股哇哇大叫:“快来人拦住傻柱啊!傻柱要杀人了!” 那些住户们看到傻柱眼睛已经红了,非但不敢上前阻拦,反而向后退了一步。他们当然害怕傻柱杀红了眼。 “许大茂,我早就看出你是个坏种了,当时你勾搭秦京茹的时候,我就应该锤死你!” 傻柱想起往日,怒气值蹭蹭的上升,大步冲上去,揪住许大茂的领子,冲着许大茂的脸就是一拳。 这一拳可是不玩半点虚的,许大茂只觉得面前似乎开了酱油铺子似的,酸的,辣的,苦的,咸的,各种各样的滋味在面前盘旋。 “傻柱,你.......” 没等许大茂说完,傻柱又是几拳挥出,拳头正中许大茂的面颊,他吐出了两颗牙齿。 许大茂此时有点后悔了,他原本也考虑到傻柱突然暴怒的情况,原本以为刘海中会帮他挡住傻柱,结果现在刘海中只会抱着手在旁边看笑话。 刘海中的第二次背刺,让许大茂心生悔意,他许大茂冒那么大风险对抗易中海,是为了什么! 连续的击打,让许大茂脑袋有些发昏了,他感觉到嘴中冒出一股血腥味,心中大惊,今天不会死在这里吧? 京茹,我的京茹啊,咱们永远再见了。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从旁边缓步走过来,突然飞出一脚,把傻柱踹开。 “窝艹,谁敢打我!” 傻柱撞在花池上,脑袋被撞得有点发蒙,一边揉着脑袋,一边恶狠狠的说道。 在四合院里,他想不到有人敢在他发怒的时候,掺和进来。 可是当他看到那个伟岸的身影时,浑身却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哆嗦。 刘洪昌! 出手的竟然是住在小院里的刘洪昌! 傻柱吞咽一口吐沫,他当初被王卫东虐过,对于王卫东的力量有深刻的认知。 他傻柱号称是四合院的武神,已经算是能打的了,但是在王卫东手下,竟然走不过一招,你敢想? 傻柱扶着地爬起来,瓮声瓮气的问道:“刘厂长,你不是我们四合院的人,为何要管我们四合院的事情。” 王卫东双手抱怀,斜睨傻柱:“我不是四合院的人?麻烦你问问易中海。” 傻柱把疑惑的目光投向易中海:“一大爷,这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看到王卫东出现并一脚踹飞傻柱,就心生怯意了,上次王卫东只是一句话,便让他受了这么多天的折磨。这次亲自出马,还不得要了他的小命。 但是,让他放弃一大爷的位置,他又不甘心。 当年,为了当上一大爷,易中海可是没少活动。 易中海冲傻柱眨眨眼:“你别管那么多,既然刘厂长已经出面了,你就小心应对!” 应对?怎么应对啊!打又打不过!傻柱有点欲哭无泪,不过为了保住易中海的位置,他只能挽起了袖子,恶狠狠的说道:“刘厂长,既然你想掺和我们四合院的事情,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没说完,傻柱便向王卫东冲了过去。 傻柱的算盘珠子拨弄的很响,明知道一对一不是王卫东的对手,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可惜的是,两人之间巨大的实力差距,不是靠着这点小聪明均能弥补的。 拳风呼啸而来,王卫东微微闪身躲过,顺便在傻柱的胳膊上扒拉了一下,傻柱瞬间失去了平衡,冲进了人群中。 好巧不巧,傻柱竟然撞上了周家小媳妇。 那小媳妇发出一阵尖叫声,双手在傻柱的脸上哗啦了起来。 只是瞬间,傻柱的脸上便多了几道血口子。 王卫东摆出架势,冲傻柱招了招手:“来,让我看看你有多厉害!” 傻柱本来想挣脱小媳妇的抓挠,见此情形,明白今天要想活着回去,只能装死了。 只见他“嗝”的一声,躺倒在了地上。 周家小媳妇挠得正起劲,见傻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抬起双手,疑惑的上下打量。 “俺练成九阴白骨爪了?” 住户们都清楚傻柱是在耍孬,纷纷摇头。 “看看,傻柱就是这种德行,碰到比他厉害的,只能装死。” “啧啧,我看傻柱一大爷的名头要让出去了。” “就是,这次多亏了刘厂长,要不然傻柱就惨了。” ......... 许大茂此时也从地上爬了起来,死里逃生的他,紧紧拉住了王卫东的手:“刘厂长,这次多亏了你,要不然我肯定会被傻柱揍死!” 王卫东微微颔首。 他之所以帮助许大茂,也是凑巧了,刚才在许大茂家吃了两个红枣馒头后,觉得肚子有点撑,又怕许大茂会提前回去,便出来遛弯。 见到许大茂被傻柱暴揍,他刚吃了许家的馒头,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当然了,许大茂不知道这些,在他看来,王卫东就是他的救命恩人。 看着威武雄壮的王卫东,许大茂脑海里突兀的浮现出一个念头。 他转身看向围观的住户们,大声喊道:“既然易中海同志一味的偏袒傻柱,我觉得他已经不适合再担任一大爷了。刘厂长是汽车厂的大厂长,并且还是热心的人,我觉得咱们应该选举刘厂长当咱们大院的一大爷,大家伙觉得怎么样?” 如果在以前,住户们肯定会反对许大茂的意见,你许大茂就是一个小小的放映员,并且在大院里名声不好,凭什么听你的啊。 可是,就在刚才,许大茂被傻柱暴打的时候,他们畏惧傻柱的厉害,没能出手相助,导致许大茂差点被打死,他们此时心中有愧。 再加上,仔细想想,王卫东当一大爷,也是一件合情合理的事情。 人家是大厂长,是四合院里最大的领导,并且人家还暴揍了傻柱。 这一次,易中海倒台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与其让大棒慈父刘海中和盘算精明阎埠贵当一大爷,还不如把一大爷的位置给王卫东。 有了许大茂的倡议,他们也不害怕得罪人,便纷纷点附和。 “大茂说得有道理,我觉得由刘厂长担任咱们大院内的一大爷再合适不过了。” “刘厂长是大厂长,平日里管理大几千工人,当一个小小的四合院一大爷,完全没有压力。” “就是,前阵子刘厂长还请咱们全大院的人吃了猪杂碎汤呢!” ......... 有了住户们的支持,许大茂也支棱了起来,他抬起胳膊用袖子擦起脸上的血渍,看向王卫东:“刘厂长,这可是群众的呼声啊,你快答应了吧!” 其实王卫东对当一大爷,并不感兴趣,他本身并不想掺和到四合院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中。 但是。 现在兰花汽车厂要在京城开分厂,他身为厂长自然需要长时间居住在四合院。 有些麻烦,不是你想躲,就能躲过的。 与其被动的被人找麻烦,还不如主动出击。 思虑至此,王卫东看着住户们,和煦的笑道:“既然大家伙看得起我刘洪昌,我再推辞的话,就不像那回事了。我同意当这个一大爷。” 易中海见王卫东答应下来,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他决定做最后的挣扎。 “一大爷需要通过全大院的选举产生,不能你们说谁是一大爷,谁就是一大爷!” 王卫东点头:“我同意参加选举。” 住户们纷纷点头:“一大爷咱们大院里的最高领导,确实得全大院的人票选。” 易中海稍稍松一口气,嘴角浮现出一丝阴险的笑容,只要有斡旋的余地,他就还有机会。 ...... /130/130034/32141007.html 第135章 许大茂喝醉 四合院的选举方法很简单,一人一票,得票数多的人当选。 易中海深知此时他已经变成了过街老鼠,如果现在就开始选举的话,那么他的得票数肯定比不过王卫东。 于是,便走到王卫东跟前,道:“卫东同志,四合院的选举关系到咱们四合院的未来,不能马虎行事,现在天色已晚,住户们明天还得上工,如果因为选举耽误了生产活动,肯定会造成不良的影响,我看看这样,今天是星期三,咱们等到星期天再进行选举,你看怎么样?” 虽然嘴里说的是商量的话,语气却不容置疑,他现在还是一大爷,有权力安排选举的时间。 王卫东盯着易中海看了半晌,直到把易中海看得头皮发麻,凛冽的目光才算缓了下来,点头答应下来。 “好,那就等星期天再进行选举。” “好了,大家伙都散了吧!”刘海中总算是捞到了说话的机会,拍了拍手招呼住户们散会。 王卫东本来打算回去休息,还没走到大门口,又被许大茂拉到他家里喝酒。 “洪昌兄弟,今儿咱们大大的挫伤了易中海的威风,为了预祝你能当上一大爷,我让京茹又炒了几道菜,咱们再喝几杯。” “行,正好我有点事想跟你商量。” 王卫东跟着许大茂回到许家,许大茂推开门的时候,秦京茹有点不满,不过当秦京茹看到许大茂身后的王卫东,顿时眉开眼笑起来。 “刘厂长,你来了,来,赶紧进屋。” “洪昌兄弟马上就要当一大爷了,你赶紧再去炒几个菜,再拎一瓶酒。” “行呐!你们先坐一会。” 秦京茹扭动丰腴的腰肢进了厨房忙活了起来,王卫东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微微眯了眯眼睛。 现在的秦京茹比刚到四合院的时候,少了几分青涩,多了几分女人独有的韵味,尤其是身上肉乎乎的。 跟管婷婷相比,秦京茹少了一些知性,却多了不少妩媚,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放在秦京茹身上正合适。 不知不觉,王卫东竟然看得着迷了,知道耳边响起许大茂的喊声,这才回过神来。 “洪昌兄弟,洪昌兄弟?” “啊!大茂啊,见笑了,大茂你还真是娶了一个好媳妇啊。进的厨房,下得厅堂,大茂好福气。” 王卫东见许大茂神情有点异常,打着哈哈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许大茂得了王卫东的夸奖,喜得心花怒放:“洪昌兄弟,不瞒你说,我许大茂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放映员,桃花却很旺盛,以前的那些小媳妇们就不用说了,妻子我就娶过两个。” “两个?你跟秦京茹不是头婚啊。”王卫东羊装惊讶。 许大茂难得有地方比王卫东优越,自然要显摆一下,他看了看正在厨房里忙活的秦京茹,接着说道:“不是,我的第一个媳妇是娄晓娥,一个大资本家的女儿,后来被我给甩了,这才又娶了秦京茹。” “大资本家的女儿,大茂,你小子有点本事啊。” “那是当然,想当年我大茂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后生。”许大茂得意的笑道,他还想继续吹嘘下去,见王卫东一直保持皱眉凝思的状态,许大茂吞咽口吐沫,小声问道:“洪昌兄弟,当然了,我是比不过你的,你现在是大厂长,只要想要,啥样的女人找不到啊。” “不,不是这个,你可能不了解我,我对于男女之事,并不感兴趣,我的目标是为国家做贡献,帮助上面改变目前一穷二白的状况,要不然也不会放着宁州城的舒服日子不过,来到京城了。” 如果是其他人说这话,许大茂肯定会以为在吹牛,唱高调,但是王卫东现在是大厂长,登上过报纸的人物,这话放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许大茂此时立刻为刚才以为王卫东对秦京茹有意思而感到羞愧。 他小声道:“那你是....” 王卫东道:“刚才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娄晓娥这个名字,我好像听阎埠贵提起过,她在离开京城前,是不是跟咱们大院里的那个谁好上了?” 娄晓娥当年虽然跟傻柱相处的时间不长,并且两人也是背着别人偷偷摸摸的,可是四合院里没有秘密,住户们一个个的都跟哨兵似的,两人的事情,早就在院子里传得沸沸扬扬,只是娄晓娥后来离开了京城,这才平息下来。 娄晓娥跟傻柱的关系,是许大茂一辈子的耻辱,这辈子,从来是他跟别人戴绿帽子,还从来没有人给他戴绿帽子。 “傻柱!那人叫做傻柱。”许大茂咬着牙齿说道:“我拿傻柱当好兄弟看待,这些年他没少欺负我,我都忍了,但是他竟然作出那种事,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他。” “过分,太过分了。朋友妻不可欺,这是万古不变的道理,傻柱竟然不知道!”王卫东笑道。 “你放心,我肯定会把傻柱治得服服帖帖的。” 伤疤被王卫东揭开,许大茂此时心中怒火冲天,恨不得冲进傻柱屋,把傻柱暴揍一顿。 这个时候,秦京茹做好了菜,端着盘子走了过来。 她嗔怒的看着许大茂说道:“你呀就坐在那里不动弹了,赶紧给刘厂长把酒倒上,把茶沏上啊。” “对对对!”许大茂端起酒杯,双手捧着:“洪昌兄弟,我现在算是看清楚了,咱们大院里就你一个好人!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吩咐一声,我大茂肯定义不容辞。” 王卫东接过酒杯,笑道:“大茂,你别说,我看你小子也满顺眼的,来,咱们走一个。” 得到了王卫东的夸奖,许大茂显得格外的兴奋,接连不断的向王卫东敬酒。 在旁边倒酒的秦京茹也喜上眉梢,她对王卫东的酒量还是有所了解的,说是千杯不醉也不为过,等一会许大茂就该喝醉了,到时候...... 秦京茹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润,抬起头娇羞地看了王卫东一眼,又像是触了电似的,连忙低下头。 这男人也太野了。 “倒酒啊!你这娘们,真的一点眼色都没有,没看到我跟洪昌兄弟喝得正起劲嘛。” 秦京茹心中小鹿乱撞,手脚难免慢了一点,这惹得许大茂不满,拍着桌子怒喊道。 秦京茹撇撇嘴,心道:半点本事没有,只会冲自家媳妇发火,事业上没进步,干了这么多年,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放映员,功夫也比不过人家刘厂长,这男人真是窝囊。 】 她强忍住怒火,帮两人倒满了酒杯。 “来来,咱们接着喝,今天不醉不归!”许大茂端起酒杯。 “对,不醉不归!”王卫东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许大茂的酒量还算可以,常年陪领导喝酒,现在能喝半斤,不过比王卫东那自然是远远不如。 王卫东端起一杯酒,眉头不皱,眼睛不眨,直接一饮而尽。 当然了。 在酒即将入口的时候,拐了一个弯,流进了空间仓库里。 历经几个周目,王卫东现在使用空间仓库的技术越来越娴熟了。 空间仓库现在有五十立方米,看似不大,对付许大茂那可是绰绰有余。 许大茂见王卫东一杯接着一本,心中暗惊,不过此时他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敬酒。 终于。 “啪嗒” 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点点碎片四散开来,许大茂趴在酒桌上,再也起不来了。 秦京茹脸上浮现出难以掩饰的喜色,她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走过来就想牵王卫东的手。 王卫东冲着许大茂抬抬下巴,给秦京茹使了一个眼色。 “你啊,还真是小心,老手了吧?” 秦京茹掩嘴偷笑,伸手推了推许大茂,见许大茂依然酣睡,这才抬头看向王卫东,眼神中流露出渴望。 “快点,他已经睡着了。” 王卫东缓缓站起身,拉起秦京茹的手,往里屋走去。 “我怎么感觉这样不太好。” “有什么好不好的?你要是嫌许大茂碍事,我把他拉到厨房里,把门关上不就行了?” “.......那倒是不用。” 女人啊,一旦心变了,一切都变了。 半个小时候,秦京茹擦擦额头上的汗水,长叹一声:“我以前算是白活了。” 王卫东掀开被子,便要穿衣服,秦京茹拉住他的胳膊,小脸羞红道:“别着急走,许大茂喝醉了酒,得睡到明天上午,我想跟你说会话。” 王卫东此时处于贤者状态,不想跟别人聊天,但是见到秦京茹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一软,又重新躺了回去。 谁让咱是个好人呢!见不得女人受委屈。 “你等会,我想到一个好东西。”秦京茹裹上王卫东的中山装,赤脚下地,从柜子里翻出一条华子,重新回到床上,把烟递到王卫东跟前:“这是前不久,许大茂为了巴结后勤处的赵处长,让我送给赵处长,半路被我给留了下来,这次算是便宜你了。” “我听说男人累了,抽点烟,能提神。“ 王卫东接过烟道:“为什么不留着给许大茂抽?” “他?也配抽华子?平日里他也就能抽点大前门。”秦京茹从床头柜中翻出火柴,给王卫东点上。 嘶。 呼。 王卫东平日里很少抽烟,也没有太多的讲究,来到这个世界后,还没有抽过华子。 确实比一般的烟好抽,味道醇厚,不呛嗓子,烟味中还夹杂着一股清香的味道。 当然了,这种清香不是后世的那些劣质香精可以比拟的。 “不错,确实是好烟。” “只要你喜欢就好。” 秦京茹见王卫东满意,兴奋得坐起身,拉着他的胳膊说道:“咱们这样子下去也不是个事情,许大茂早晚会发现,我想跟许大茂离婚,你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秦京茹,我的情况你应该了解,我在宁州可是有老婆的。不能为了你坏了自己的前途。你要是愿意跟我好,那就什么也别提。你要是不愿意,咱们从此再不相见。”王卫东皱起眉头,伸手去拿烟灰缸。 秦京茹忙把烟灰缸递过来,解释道:“我就是那么一说,看把你急的。你说不离婚,那我就听你的呗,只是许大茂的脾气越来越大了,我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 王卫东道:“这倒是个问题,这样吧,我也不能亏着你,你现在在纺织厂是车间工人,我跟你们轧钢厂的领导熟悉,让他们把你调到轧钢厂当播音员怎么样?” 播音员的编制跟一般工人一样,但是却不用像工人一样下车间干活,还能替领导念广播稿,对于女孩子来说,是一个很适合的岗位。 “真的?”秦京茹兴奋得差点蹦起来。 “当然是真的,只是一个岗位罢了,又不是当领导,我一句话的事情。”王卫东盯着秦京茹的眼睛说道:“你记住,我给你的,你才能要,我不给你的,你问都不能问,明白吗?” “明白,明白。”秦京茹小鸡啄米般点头,她现在算是彻底服气了。 两人又躺了一会,秦京茹小声说道:“洪昌哥,我恢复过来了,咱们再来一局。” 王卫东:“..............” .............. 对于跟秦京茹之间的关系,王卫东拿捏的很清楚。 他绝对不会让秦京茹影响到自己的正常的生活。 秦京茹这个人傻乎乎的,一根筋,只要她认准了哪个男人,就会死心塌地的对哪个男人好。 即使没有办法给她名分,她也会默默接受。 当然了,该给的好处,还是得给。 秦京茹昨天送了他一条华子,他今天就得帮秦京茹把事情办了。 事情办得相当的顺利。 轧钢厂蒋副厂长办公室。 蒋副厂长对王卫东的到来,表示了热烈的欢迎。 不但让秘书把珍藏已久的茶叶拿了出来,还表示中午要请王卫东到小食堂吃饭。 他之所以会如此热情,除了王卫东的身份外,还有对王卫东表示感激的意思。 当年是王卫东来到轧钢厂做实验,才让李副厂长暴露了真面目,企图偷窃石墨烯电池的原型,最终进了笆篱子里。 他这个后勤处的处长,才有机会成为副厂长。 /130/130034/32144875.html 第136章 秦淮茹买粮 蒋副厂长热情的握住王卫东的手道:“刘厂长,您能来轧钢厂,是我们的荣幸,今天中午就别走了,我让小食堂备点家常菜,请杨厂长他们一块,咱们好好的喝一杯。” “吃饭可以,喝酒也行,至于杨厂长他们就不要惊动了,这次我来轧钢厂是有点私事,不方便惊动那么多人。” 听到是私事,蒋副厂长的兴致更加的高涨了。 按照级别来讲,王卫东是厂长,要比蒋副厂长高一个级别,称他是蒋副厂长的领导也不为过。 领导能把私事交给你,那说明是对你的信任。 “好好,刘厂长,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只要我能办,绝对不会推辞。”蒋副厂长跟王卫东只是见过两面,并没有深交,在表态的时候,明显还是有所克制的。 王卫东从手提包中取出一条华子摆在蒋副厂长的桌子上:“你先收下,咱们再谈。” “啊?这,这,这多不好意思,给您办事,我还收东西,那不是打我的脸嘛!”蒋副厂长有点受宠若惊,拿起烟就要还给王卫东。 王卫东摆摆手道:“一码事是一码事,我总不能亏了朋友,我这个人做事一向是这样的。如果你不接着,那我现在立刻离开。” 见王卫东坚持,蒋副厂长只能怀着忐忑的心情,把烟放进了抽屉里。 王卫东这才继续说道:“我有一个朋友,他的媳妇在纺织车间工作,你也知道纺织车间里又脏又热的,对身体很不好,他那媳妇结婚好几年了,也没能怀上,他怀疑是在纺织车间工作的原因。我听说轧钢厂的播音员有空缺,就想到了你老兄。” “播音员有空缺吗?我怎么不知道......”蒋副厂长见到王卫东面露古怪的微笑,顿时明白过来了,忙点点头道:“哎呀,确实是有空缺,现在的播音员只有一个,前阵子后勤处的老刘还找我反映过这件事,我这阵子忙,给疏忽了。” “生孩子是一件大事,上面现在也正在提倡人多力量大,咱们当领导的,理所应当执行上面的政策,给群众排忧解难,这件事情我应下了。对了,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 这件事对于蒋副厂长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并且人家提出的原因也是合情合理的。 王卫东把秦京茹的具体信息告诉了蒋副厂长,蒋副厂长记在一张纸上,道:“你先在这里等一会,我现在就帮你去办。” ....... 王卫东在轧钢厂忙活,四合院内里的禽兽们也忙活了起来。 易中海一大早便拎着一兜子棒子面来到了贾家,秦淮茹正为断粮而发愁,见到棒子面喜出望外。 “哎呀,干爹,还是你对我好。” “那还用说,我还指望你给我养老呢!” 易中海知道秦淮茹是个聪明人,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把棒子面交给秦淮茹后,盯着秦淮茹的眼睛。 “淮茹啊,这次那个刘洪昌来势汹汹,再加上有许大茂那个小贼在后面作祟,我一大爷的位置可能保不住了。” 秦淮茹听到这话,立刻明白过来,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 “干爹,你在四合院当了几十年的一大爷,这些年把大院治理的井井有条,并且荣获了好几次文明大院称号,街道办曾数次表扬你,如果不是咱大院有许大茂这个坏东西的话,你肯定能成为模范标兵。 每年到了年底,住户们还能分到2斤肉票。谁家有困难,你都是主动帮忙,咱们大院里的人谁不服气你? 刘洪昌虽然是厂长,职位比你的八级钳工高那么一点点,但是他初来乍到,压根不算咱们四合院的人,住户们跟他也没有感情,谁会选他当一大爷呢!” 易中海扶着桌子,缓缓坐下:“麻烦给我倒一点茶。” 秦淮茹取来搪瓷缸子,拎起热水瓶,倒了一搪瓷缸子茶。 “要加点茶叶吗?” “没茶叶怎么喝。” “.....家里只有高碎了,你也知道贾张氏跟棒梗都进笆篱子了,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日子太艰难了。” “好吧,高碎也行。” 易中海是八级钳工,每个月九十九块钱,日子过得比一般人家好,平日里也跟就不喝高碎。 从秦淮茹手中接过搪瓷缸子,小口喝了几口,驱散心中的凉意。 易中海这才接着说道:“淮茹啊,你还是太年轻了,有很多人情世故你看不到,现在不比以前了,当年住户们都是刚来到四合院,生怕被撵走,我这个一大爷的话,谁也不敢不听。 这么多年过去了,住户们都变成了老住户,他们早就把房子当成了自个的,压根就不把我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 再说了,人啊,都是眼皮子浅的,他们只看到你的缺点,不会看到你的优点。你为他们做了那么多好事,他们不会记得,只要你做一件坏事,他们都会记一辈子。 这些年,我为了维持咱们大院的团结,得罪了不少人,这些人肯定会趁着这次选举兴风作浪的。” 秦淮茹心中偷笑,现在你知道害怕了,当年耍威风的时候,怎么没有料到有这么一天。 但是。 秦淮茹清楚的知道,现在她跟易中海其实是捆在一块的,有了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她才能在四合院里开心的薅羊毛。刘洪昌是一个正直的人,一旦他当上了一大爷,那么她秦淮茹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干爹,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能帮忙的话,我一定会帮忙。” “事情是这样的,你在四合院里也有很多朋友,你现在赶紧联系你那些朋友,让他们在周末投我的票。” 听完易中海的如意算盘,秦淮茹假装迟疑,小声说道:“干爹,你忘记了,刚才你还说过,现在的人都是眼皮子浅的,你要是不给一点好处,谁会冒着得罪刘洪昌的风险给你投票啊。人家刘洪昌可是大厂长,在京城里也是数得着的人物。” 这个吸血鬼,说得冠冕堂皇的,其实还不是趁机占便宜嘛! 易中海自认为待秦淮茹不薄,秦淮茹如果没有他的帮扶,日子早就过不下去了。 万万没有想到秦淮茹竟然会趁机提出要求。 易中海恨得牙痒痒,不过只能面对现实,咬着牙说道。 “好,你给他们说,只要投我的票,每家二十斤棒子面。” 二十斤棒子面的价值只有2毛钱,四合院一共两百多人,就算是送出一百份礼物,再加上买粮票的钱,也才四十块钱,这点小钱易中海尚且没有看在眼里。 “行呐,你放心吧!我现在就去办。”秦淮茹站起身,走到易中海跟前,伸出了手。 易中海看着那张白皙的手掌,神情有些茫然:“什么?” “钱啊。现在的人都实在,你要是空口说白话,谁会信啊!”秦淮茹道:“难不成,你想自己去买棒子面,送去?” 易中海点点头:“我出面不方便,还是你去吧。” 他从兜里摸出四十块钱,递给秦淮茹,秦淮茹把钱装进兜里后,又伸出了手。 “......又要什么?” “钱啊?我一个弱女子,两千多斤棒子面,你不会是想让我一个人背回来吧,我总得雇一辆平板车。”秦淮茹理直气壮。 “行.....”易中海差点把牙咬碎了,又从兜里摸出五块钱拍到秦淮茹的手里。 “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你要是办砸了,别怪干爹教训你!” 秦淮茹喜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放心吧干爹,我秦淮茹的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我出马,保证四合院里的人都乖乖的投你的票。” “最好是这样!” 易中海虽然差点被薅秃噜了,但是心情却好了许多。 有了秦淮茹帮忙,一大爷的位置应该是稳了。 当了这么多年一大爷,一大爷这个名字已经渗入了易中海的骨髓里,他无法失去这个名号后的情形。 秦淮茹虽然贪得无厌,办起事来却是雷厉风行的,在送走了易中海后,便开始准备执行易中海的计划。 当然了,雇平板车是不可能的,有那些钱,又能买好几斤棒子面了。 秦淮茹扭着屁股来到了傻柱家。 “砰砰砰!” 三声门响,傻柱拉开了门,看到秦淮茹站在外面,傻柱幸福得差点晕了过去。 自从拯救棒梗失败,秦淮茹便看他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 看着以往对他体贴入微的小秦姐姐,变成了仇人一般,傻柱的心就跟刀割了似的。 “小秦姐姐,你,你怎么来了?” “怎么了?我不能来吗?” “能能!我求之不得呢!赶紧进来,我给你倒茶。” “进去就算了,我正忙着呢!有件事我想让你帮忙。” “什么事情啊?你说,我肯定帮。” 秦淮茹便把买棒子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傻柱听完后,立刻拍着胸脯子答应下来。 “这是小事儿,我在食堂工作那么多年,早就跟粮站的同志熟悉了,只是两千棒子面,得二十块钱,还得两千斤的粮票,要是没有粮票的话,得四十块钱,你有....那么多钱吗?” 傻柱下意识的吞咽口吐沫,他虽然馋秦淮茹的身子,但是兜里空空如也,不得不把丑话说到前面。 “就知道你们男人,个个都靠不住!”秦淮茹斜了傻柱一眼,气呼呼的从兜里掏出四十块钱,在傻柱的面前晃了晃。 “看到了吗?我有钱!” 看到钱,傻柱便放下了心:“那你稍等两分钟,我还没吃饭。” 说完,傻柱进到屋里,啃了一个黑窝窝头,喝了一搪瓷缸子茶,然后打了一个饱嗝。 “走,咱们先去鸽市。” 在以前,鸽市只在深夜或者是早晨开发,在这个年代,鸽市几乎成为了全天的集市。 考虑到民众的需求,街道上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有遇到重大的事情,才会派人巡街。 说来也是不巧,在秦淮茹跟傻柱前往鸽市的时候,小片警也得到了命令。 “最近有人举报,在新直门的鸽市上,有人倒卖文物,我们联系了几个厂子的保卫科,集中了两百多个保卫干事,对新直门鸽市进行一次巡街。这次的目标是一尊古董花瓶。” 所谓的巡街,其实很简单,就是把鸽市上那些投机倒板的人都抓起来,然后一个个的审问。 如果只是购买生活所需物品的,只是没收物品,批评一顿。 真正的目标是那些投机倒把的票贩子,还有文物贩子。 小片警最近的任务大多数是调解邻里纠纷,能够带队执行这样的任务,他感到很光荣,立刻拍着胸脯子保证完成任务。 这年代政策放松,鸽市里的人也不再遮掩面孔。路边的摊位也不再遮遮掩掩,粮食,肉食等商品都是摆在路边。 秦淮茹跟傻柱在鸽市里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有棒子面,路边的粮食大多数是周边郊区的社员带来的,一般是面粉,大豆,花生之类的,棒子面的价格便宜,社员们都是自己食用了,不会带出来换钱。 “没办法了,看来只能去换一些粮票,去粮站买棒子面。”秦淮茹有点懊恼的摇摇头,她原本打算在鸽市上买一些便宜的棒子面,那样能够省下不少钱。 找票贩子买粮票是有风险的。 为了避免被人赃俱获,票贩子在交易票据的时候,都采用了钱票分离的办法。 也就是说,钱跟票不在同一个人身上,你交了钱,票贩子把消息告诉同伴,同伴再把票据给购买票的人。 “我认识一个票房子,行里的人称呼他是于胖子,干了十来年这种生意了,可靠的很。”傻柱主动出主意。 秦淮茹来过鸽市,不过一般都是卖票据,还从来没有买过票。 并不认识熟人,只能跟在傻柱的身后,来到了一个拐角的地方。 拐角处,一个膀大腰圆,浑身腱子肉的胖子斜靠着墙上,边抽烟,边用凌厉的目光打量周围的一切。 “于胖子,来大生意了。”傻柱距离很远,便大声喊道。 于胖子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往旁边走了两步。 “诶诶诶,你别走啊,我给你找了一个大生意。”傻柱不明所以,立刻跟了上去。 ............. /106/106290/29361775.html 第137章 欲哭无泪的秦淮茹 于胖子被逼急了,一把攥住傻柱的衣领,恶狠狠的道:“你个傻帽,生怕巡街的注意不到咱们,是不是?啊!或者你压根就是对手派来整我的。” 于胖子一米八的大高个,满脸横肉,发起火来十分的吓人,傻柱打了一个哆嗦,左右看看,尴尬的笑笑:“于爷,在鸽市里,谁不知道您从来没有失过手啊,用得着怕那些巡街的吗?” “傻货!”于胖子感觉到自己遇到傻柱,有点走背运了,要不是傻柱的父亲何大清跟他的父辈有点关系,他现在只想一脚把傻柱踢开。 “说吧,有什么事情?麻熘的,别耽误我做生意。” 傻柱搓搓手,得意的说道:“大生意,于爷,两千斤粗粮的粮票。” 于胖子蓦然瞪大眼睛,一斤粗粮粮票的价格跟一斤粗粮的价格差不多。 两千斤粗粮粮票,就是二十块钱,平日里他卖票据,都是几毛钱,几分钱的,这次的生意可以称得上是大生意了。 不过于胖子毕竟是个老票贩子,在激动之后,很快便清醒过来,他记得傻柱只是个厨子,并且这些年的日子并不好过,听说前阵子还进了笆篱子里。 “傻柱啊,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知根知底的,你少骗我,你有钱买那么多票?” “嘿嘿,于爷,您又用老眼光看人了不是。”傻柱说着,指了指身后的秦淮茹:“这是我隔壁邻居,她的干爹是四合院的一大爷,你应该也认识的。” “四合院一大爷,啊....对。想起来了,是易中海!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嘛,听说过。” 于胖子的目光在秦淮茹身上打量一下,心中暗叹,这小媳妇虽然三十多岁了,长得却跟二十岁的小姑娘似的,小脸蛋红润润,身材也很好,易中海这老东西的艳福真是不浅。 事实上,易中海收秦淮茹当干闺女的事情,已经在周边大院里都传遍了。 大家伙最开始的时候,都有些诧异,毕竟易中海物色养老人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 养老人有两个硬性条件,一个是孝顺,能够在老人不能动弹的时候,伺候老人。 另外一个是男人,在这个年代,大家伙还秉承着老观念,认为只有男人才能扛得起一个家庭。 秦淮茹两个条件都不具备,却能够成为易中海的养老人,实在是让周围的群众大跌眼球。 于是有好事的人,就开始分析了,易中海之所以选秦淮茹,是因为看上了秦淮茹。 这个理由虽然听上去很荒谬,可是住户们却列举出了种种理由。 比如易中海在贾东旭死后,帮助秦淮茹进入轧钢厂接班,并且选秦淮茹当徒弟。 前者倒是能够说得过去,毕竟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师傅,帮助贾东旭的家人,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后者就比较勉强了,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在这个年代,八级工是工人的最高级别,相当的稀少,轧钢厂1万多工人,总共也只有不到十个八级工。在轧钢厂内有无数的有天分的年轻人想成为易中海的徒弟。 易中海却偏偏选择了一个好吃懒做的女人,这不得不让人感到诧异。 那么只有一个理由能够解释了,那就是易中海看上了秦淮茹,馋秦淮茹的身子。 于胖子见秦淮茹拿出二十块钱买粗粮票,更加笃定秦淮茹跟易中海的关系不清白,看向秦淮茹的目光中充满了戏谑。 无论在哪个年代,大众都对桃色新闻感兴趣,这个消息很快便在周围传遍了,只是傻柱那段时间蹲在笆篱子里,没有听说过。此时见到于胖子迟迟不说话,有点不满意了。 “于爷,我的生意,你做不做了?” “做,做,怎么不做呢?”于胖子晃过神来,不管钱是哪里来的,作为票贩子,总要做生意。 他伸手道:“两千斤粗粮票,二十块钱,先把钱给我。” 傻柱相当信得过于胖子,扭头看向秦淮茹:“秦姐,钱呢?” “傻柱,这人靠谱不?”秦淮茹有点担心。 傻柱道:“你放心吧,于爷干了那么多年票贩子,还从来没有出过事。” “那可是二十块钱啊,要是出了事,我怎么跟易中海交代。” 见秦淮茹在那里叽叽歪歪,于胖子感觉到丢了份儿,生气的说道:“好了,既然你们有顾虑,那就请走吧,这生意我不做了。” 傻柱听到这话,顿时慌了,拉住于胖子的手道:“别介啊,咱们谈的好好的。” 说完,他扭头看向秦淮茹:“小秦姐,你快把钱拿出来吧,在鸽市里,能够一次拿出两千斤粮票的票贩子不多。要真是谈不妥,咱们还得去别的鸽市,小心耽误了一大爷的事情。” “......好吧!”秦淮茹不情愿从兜里摸出二十块钱,交给于胖子。 于胖子接过钱,清点了一遍,随后便说道:“老规矩,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们取票,咱们丑话说道前面,你们要是敢跟踪我,小心我不客气。” 于胖子干了这么多年票贩子,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他只是跟秦淮茹有过短暂的接触,便清楚秦淮茹这种人就是那种不信任,并且小气吧唧的人,这种人最难搞。 “明白,你快去吧,我们就猫在这儿等着。” 傻柱拉拉秦淮茹的胳膊,示意秦淮茹蹲下来。 待于胖子离开后,秦淮茹开始埋怨傻柱。 “真是的,什么人啊,做生意不是一手钱一手货吗?傻柱,那人要是拿着钱跑了,你得把钱赔给我。” “........知道了,知道了。”傻柱有点后悔带秦淮茹来鸽市了。不过他对于于胖子有信心,干了那么久的票贩子,没有一点信用的话,能行吗? 果然,过了大概十来分钟,于胖子带着一个挎包回来了。 “看到了吗?于爷能骗咱们?” “是啊,于大哥,我误会你了。” 于胖子当着傻柱跟秦淮茹的面,从挎包里取出一摞子粮票,从中点出了两千斤粮票。 正准备交给秦淮茹,远处传来一阵惊呼:“不好了,巡街的来了。” 鸽市上的人们顿时做鸟兽散,有些来不及收拾东西,拔腿就跑。 傻柱跟秦淮茹哪里见过真阵仗啊,当即愣在了原地。 于胖子本来也想跑,看看手里的粮票,眼珠子滴熘熘乱转,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他把粮票塞到秦淮茹手里:“好了,咱们钱票两清,再不相欠了。” 秦淮茹看着手里的粮票,许久才反应过来:“于胖子,你不得好死!” 她刚想把粮票揣进兜里,巡街的便冲了过来。 “放下!我命令你立刻把粮票放下!” 秦淮茹:“...........” 由于秦淮茹跟傻柱只是去买粮票,并且没有桉底,派出所的同志没收了他们的粮票,教育了一顿后,便把他们放了出来。 出了派出所,秦淮茹便拽住了傻柱的胳膊:“傻柱,你得赔我钱。” “赔钱?赔啥钱?粮票是被从你手里抄走的。”傻柱有点不情愿。 那可是二十块钱啊,傻柱现在没有工作,没有积蓄,就连吃饭也经常是去易中海家蹭一口,哪里有钱还给秦淮茹。 秦淮茹道:“我不管,反正咱们在之前已经说好了,要是出了问题,你得负责。” “谁给你说好了!就算是说好了,粮票人家已经给你了,交易已经完成,跟我没关系了。行了,不跟你说了,你还是想想该怎么办吧!” 傻柱说完,便跑了,自从他从笆篱子里出来,秦淮茹隔三差五给他找麻烦,他现在算是看清楚了秦淮茹的真面目。 这就是一个吸血鬼。 看着傻柱仓皇逃跑的身影,秦淮茹气得直跺脚,却没有办法。她总不能跑到派出所里举报傻柱。 那样的话,非但傻柱没事,她也有可能被牵涉进去。 秦淮茹是个聪明人,当然不会做这种事,只能回到四合院里找易中海。 此时的易中海家里,一大妈正在给易中海甩脸子。 大西洋帝国大西洋帝国“老易啊,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把钱给秦淮茹呢!她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把钱给她,你不就是等于把钱扔到了水里吗?是的,这些年,你是攒了一些钱,可是咱们没有孩子,那些钱是留着给你养老的啊!等老了,你还真打算让秦淮茹给你养老。” 一大妈越说越激动,捂着心口窝子瘫坐在了椅子上。 “老伴,你没事儿吧!来,赶紧吃点药。” 易中海家一大妈面色青紫,知道她的心脏病又犯了,连忙从柜子里取出治疗心脏病的药,倒出一些,给一大妈服下。 一大妈服用了药,脸色逐渐平缓下来,她瞪着易中海说道:“老易啊,当初收秦淮茹当干闺女的时候,我就有点迟疑,秦淮茹是谁啊,咱们大院里的大聪明,平日里你看她的所作所为,是个孝顺的人吗?只是当时傻柱被关进笆篱子里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出来,我没有办法,才同意的。这些天我一直防着秦淮茹,千防万防,没想到你竟然把钱给了秦淮茹。我的老天爷啊!” 平日里在易家,一大妈由于没有工作,得指靠易中海过日子,压根不敢大声出气,这次逮住了机会,自然要把心中的怒火发出来。 “砰!” 易中海被都囔烦了,勐的拍打桌子道:“行了!别吵吵了,钱已经给秦淮茹了,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再说了,秦淮茹是个聪明人,我相信她不会在这种事上犯湖涂,如果我这个一大爷当不成,她在四合院里也没有好日子过。” 】 “看看,你做错了事情,我还不能说两句了?” ..... 两人正在争吵,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易中海瞪了一大妈一眼,道:“肯定是秦淮茹已经办成了事情,过来汇报情况的!” 他站起身拉开门,见到外面站着的正是秦淮茹,顿时松了一口气。 “淮茹,是不是事情办成了,你赶紧进来,给你大娘说说,今天她已经唠叨我一天了。” 秦淮茹进到屋里,低着头一声不吭,双手拉扯衣角。 这幅神情让易中海心中勐地一跳,他走到秦淮茹跟前,大声问道:“秦淮茹,你别跟我说,你没有办成?” “不是没办成,是没有办!”秦淮茹道。 “你啊你啊,过几天就要选举了,你怎么不抓紧点呢!” “干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今天我跟傻柱去鸽市买粮票,我说那个票贩子靠不住,傻柱偏偏不听,结果碰到了巡街的,钱跟票都没了........” 秦淮茹把鸽市上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当然了她是不会承认当时被查抄的时候,票据在她的手里。 易中海听完后,脸色顿时一沉下来,而一大妈则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老头子,我怎么跟你说的,看看,被我猜中了吧!” 一大妈等于是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秦淮茹连忙辩解道:“真的,这次我真的没有说谎。” “呵,鸽市上平静了那么多天,一直没有事情发生,怎么你只是去了一次,便出事了?秦淮茹啊,你就算是撒谎,也要动动脑子。”一大妈道。 “大娘,真的,我真的没有说谎啊。” 秦淮茹这次真是有苦难言了,只能一个劲的抱屈。 易中海虽然也不相信秦淮茹的话,但是他并没有像一大妈那样指着秦淮茹。 秦淮茹敢说这样的话,表明那笔钱已经找不回来了,现在最关紧的事情,是要赶紧再置办一批粮食,把事情办妥了。 当然了,易中海这次不敢再让秦淮茹买粮食了,亲自带着傻柱前往鸽市,买了一些粮票,然后到粮站买了两千斤粮食。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易中海指着屋里的粮食说道:“秦淮茹,粮食都在这里了,这一次,你现在去把事情给我办好,咱们就既往不咎,如若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秦淮茹自知这一次玩砸了,只能一个劲的点头。 “干爹,你放心,我秦淮茹别的本事没有,这两片嘴可是咱们四合院最厉害的,一定能说服那些住户们都投票给你。” ....... /130/130034/32154315.html 第138章 易中海的布置 为了立功赎罪,秦淮茹没有耽误事儿,拎着装了棒子面的布袋,挨家挨户的送面。 “张大婶,我是淮茹啊,这是一大爷送给你家的。” 张家大婶接过布袋,看着里面的棒子面,有点茫然,抬起头看向秦淮茹。 “棒子面?淮茹啊,一大爷为什么要送给我家棒子面啊?这么多年了,这还是头一遭。” 秦淮茹扭头看看身后没有别人,冲着张家大婶招了招手,待张家大婶凑过来后,小声说道。 “一大爷这个人心底最善良,这不是前两个月的奖金发下来了嘛,便想着给大伙们送一点福利。”、 张家大婶狐疑的看向秦淮茹,板着脸说道:“淮茹啊,咱们在一块当了几十年邻居了,谁家啥情况,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一大爷能送给我家棒子面?你今天不说清楚,这棒子面我不敢收。” 说着,她便把面袋子往秦淮茹手里塞。 秦淮茹连忙推搡:“大婶,你就收了吧,这真是一大爷的一片心意。” 张家大婶攥住秦淮茹的手道:“真的不能收,你也知道,我们家都是老实人,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吃了心里也不踏实。” “哎呀呀,大婶啊,你真的要我把话说得那么清楚嘛!”秦淮茹心中暗恨,这个老婆子真是笨,明面的事情都看不到,白活这么大年纪了。 不过见张家大婶见张家大婶坚持不收,秦淮茹只能又朝张家大婶招了招手,挤吧挤吧眼睛,道:“大婶啊,周末咱们大院里不是要选举一大爷了吗,易中海同志当了那么多年一大爷,经验丰富,并且这些年一直为咱们大院里谋福利,谁家有麻烦,他都热心帮忙解决。而那个刘洪昌就是一个外来户,咱们也不了解他,我觉得一大爷还是由易中海同志担任比较合适。” “嗷.......你是想让我选举一大爷,才故意送给我家棒子面。”张家大婶明白过来后,撇撇嘴道:“嗨,你怎么不早说啊,害得我白担心了,选谁不是选,淮茹你放心吧,等到周末,我一准儿选易中海。” 待张家大婶愉快的拎着布袋子进了屋,秦淮茹站在门口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从啥时间四合院住户的道德水准低到了这种程度? 这种明显违反的规定的事情,他们竟然敢光明正大的接受。 片刻后,秦淮茹苦笑摇头,自己想那么多干嘛,只要他们接受了棒子面,保证周末选举易中海当一大爷,她就算完成了任务,如果住户们个个都是油盐不进的主儿,她这会麻烦就大了。 在随后的过程中,秦淮茹摒弃了以往东拉西扯的说法,直接一刀见血告诉住户们选举易中海当一大爷,能够得到棒子面。两千多斤棒子面很快便分发得七七八八。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接受了棒子面,大院里也有七八户人家表示选举一大爷是一件神圣的事情,不能搞歪门邪道。 秦淮茹在劝说了许久没有结果后,只能把这件事告诉了易中海。 “你的意思是,大院里的住户大部分都接受了棒子面,只剩下这几家了?” 易中海听完秦淮茹的话,喜出望外道。 秦淮茹点头:“这几家我快把嘴皮子磨破了,他们就是不接受,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易中海站起身道:“就七八家压根不会影响大局,只要我把老刘跟老阎搞定了,这次的一大爷选举,我们就稳操胜券了!” “稳操胜券,稳操胜券!”秦淮茹欢呼! 易中海道:“只要我能够继续当一大爷,我会先办法把老刘或者是老阎搞下去,到时候让你当个管事大爷。” “真的!”秦淮茹心中狂喜,要是当了管事大爷,她以后在四合院里想借东西,就更加方便了。 易中海摆摆手:“好了,这些事情以后再说,你把那七八户人家的名字写下来,既然他们不知好歹,那以后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对对对,竟然敢不给您面子,他们是活腻歪了!” 秦淮茹从桌子上拿起笔,在一张纸上面,写上了那几家不合作的住户的名字。 易中海接过来,小心翼翼的折叠好,夹在了书页中,扭头看向秦淮茹。 “现在是关键时期,你这两天再辛苦一下,多帮我在大院里吹吹风。” “你放心吧,我保证完成任务!”秦淮茹很积极的回答道。 待秦淮茹离开了易家,易中海从柜子里翻出一瓶茅台酒,夹在棉袄里,来到了刘海中家。 刘海中跟易中海一直不对付,前阵子更是跟易中海的干闺女秦淮茹闹得不可开交,看到易中海来了,连座位都懒得让,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老易啊,稀客啊,今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易中海并没有因为刘海中的慢待而生气,从怀中取出了那瓶茅台酒,放在桌子上。 “老刘啊,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 “呵,茅台酒!”刘海中见到酒瓶双眼放光,扑过去攥在手中细细端详,就像是见到了宝贝似的。 他肥腻的面颊上浮现出欣喜之色。 “还是出口的那种茅台酒,啧啧,老易啊,你是在哪里搞到的。” 刘海中虽然是七级锻工,每个月有七十多块的工资,但是要养活三个儿子和媳妇,再加上每天都得喝一瓶酒。所以平时只能喝1毛2一瓶的散装白酒,现在见到茅台酒,整个人都开始颤抖了。 易中海道:“你也知道,我是八级工,经常参加部委组织的会议,这瓶酒是一位参会领导送给我的。” 七级工虽和八级工之差了一个级别,待遇和地位确实千差万别。 像易中海能够经常参加会议,而刘海中只能在车间里干活。 刘海中摩挲细腻光滑的酒瓶,赞叹道:“诶,还是你们八级工待遇好啊。” 易中海冲刘海中眨眨眼:“怎么样,今年的晋级考试,有没有信心?” “有啥信心啊,你也知道,我年纪越来越大了,记性越来越不好,晋升八级工,得通过文化课考试,我每次都不及格。再说了,现在年轻人越来越厉害,我的那点技术,已经不行了。如果五年前那一次.....诶.....”刘海中提起这事儿,气便不打一处来。 五年前的晋升考试中,刘海中超水平发挥,文化课终于及格了,但是在技术上却输给了机械厂的张工人,那是他最有希望晋升八级的机会。 易中海道:“这次我来,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知道我以前的徒弟小高吧?” “就是被部委特招走的那个?”刘海中道。 “对,对,前阵子我开会的时候遇到了小高,他现在在部委负责晋升考试......如果你需要的话....嗯。”易中海话说一半,不再继续说下去,冲着刘海中眨了眨眼睛,作出一副故弄玄虚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你可以帮助我通过晋升考试?”刘海中欣喜若狂。 易中海摆摆手,装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海中啊,我可没有这么说过,这可是违规的,我身为四合院一大爷,能够做那种违规的事情吗?” “明白明白.....“刘海中心中更加确信易中海有这么能力了,他此时也反应过来,笑着看向易中海:“老易,今儿你这又是茅台酒,又是要给我帮忙的,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 易中海道:“没有,绝对没有,咱们两个认识几十年了,平日里虽然因为一些琐事,有时候意见没那么统一,不过咱们之间的合作还是很愉快的。万一四合院的一大爷换了人,你想再找到我这么好的搭档就很难了。” 刘海中这时终于明白了,笑道:“你这老狐狸啊,我就说你没有那么好心。你放心吧,我对那个刘洪昌也没有好感。许大茂本来是我的铁杆支持者,现在竟然掉头去舔刘洪昌,这让我很不爽,我刘海中不爽,那么有人就要遭殃了。” “行,那咱就说定了。” 易中海见刘海中得意的样子,心中觉得好笑。 果然是个没头脑的家伙,这么拙劣的谎言竟然会相信。 晋升考试那么重要的考试,怎么可能会被操纵? 易中海确实有个徒弟叫做小高,现在也确实在部委。 不过人家在离开轧钢厂后,便跟易中海再没有来往。 ...... 搞定了刘海中后,易中海又来到了阎埠贵家。 相比较刘海中,阎埠贵更加难以对付,这货的盘算太精明了,如果不满足他的胃口的话,他绝对不会松口。 果然,见到易中海登门,阎埠贵立刻冲三大妈摆了摆手:“老婆子,我记得隔壁大院的老张家,去年借咱们两勺盐没有还,你去催一催。” “中海大哥,您坐会。”三大妈给易中海倒了茶水,推开门出去了。 屋内陷入沉寂中,易中海跟阎埠贵两人对视许久,谁也没有先开口。 搪瓷缸子里的白色热气逐渐变澹变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最后还是易中海没有忍住,他端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茶,笑着看向阎埠贵:“老阎啊,咱们大院里,我最佩服的就是你,别人都觉得你这个三大爷没有担当,遇到事情只会往后面缩。他们却不知道,你是咱们大院里最聪明的人。” 易中海倒不是故意恭维,阎埠贵的家的人口跟贾家差不多,阎埠贵身为教员,每个月的工资只有三十多块钱,却在没有吸血的情况下,把几个孩子都拉扯大了,还给大儿子和二儿子的都娶了媳妇。 并且,阎家买了四合院第一辆自行车,第一台电视机。 这一切,都是阎埠贵的功劳。 阎埠贵道:“老易啊,咱们认识几十年了,空话就别说了,我知道你今天是为了投票的事情才登门的,说吧,你准备出什么价码。”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易中海伸出一个巴掌。 “五块钱?呵,老易啊,五块钱确实不少,如果只是我一家的话,肯定是足够了。”阎埠贵冷眼看着易中海道:“不过你确定,你送的那点棒子面,真的能够收买那几个住户吗?对,就是那几个通过我的关系,孩子才能够进入轧钢厂小学的。” 易中海闻言,脸色顿时铁青起来:“阎埠贵,你准备挖我的墙角吗?那也太不地道了。” 阎埠贵双手抱怀,道:“老易啊,你用棒子面贿赂住户们,就地道了吗?咱们两个就谁也不说谁了。我实话告诉你,我对于四合院里谁当一大爷压根不感兴趣,感兴趣的只有钱。只要你给我五十块,我保证不但不坏你的事情,还把我家的票都投给你。” “五十块!等于秦淮茹两个月的工资了,你怎么不去抢?” 易中海把搪瓷缸子摔在桌子上,气愤得站起了身,他盯着阎埠贵说道:“老阎,你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这些年,你从给贾家募捐的钱里,私下扣了多少钱?还是有何大清给傻柱和何雨水寄的生活费,不都被你黑了下来?老易啊,你别以为自己做得隐秘,就没有人知道。就算燕子从天上飞过去,还会留一个影子呢!” “别扯那些陈年旧事!”易中海心中大惊,这些年他借助一大爷的身份,没少捞钱,自认为很小心,不会被人发现。没想到竟然被阎埠贵知道了。 易中海咬咬牙,道:“二十块!你爱要不要!” “三十块!” “二十五!” “成交!” 阎埠贵也不愿意把易中海得罪死,易中海看似正值,其实是个小人,谁要是得罪了他,他肯定会报复回来。 能用一张票换到二十五块钱,他已经很满足了。 从易中海手中接过钱,阎埠贵把钱揣进兜里,道:“老易啊,我觉得咱们大院里,只有你最适合当一大爷,为人正直,还乐于助人,那个刘洪昌虽空有厂长的职位,在大院里却没有威望。” 好家伙,收了钱,当时便变了脸。 易中海对阎埠贵见风使舵的能力也是很佩服。 “哈哈,等我继任了一大爷,还得多多的依靠你这个三大爷啊。” “别介,我啊,就对搞钱感兴趣。”阎埠贵不屑的撇撇嘴。 ....... /106/106290/29371450.html 第139章 人心不足 易中海离开后,阎解成领着妻子于莉从里屋出来。 他们刚才本来打算出去的,听到外面阎埠贵跟易中海的谈话,也没好意思出来。 阎解成见阎埠贵阴沉着脸坐在桌子旁,有点疑惑:“爹,你这是干啥?刚才不是白得了二十块钱吗?怎么还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阎埠贵哂然一笑,抬起头看向阎解成:“娃啊,你是不是觉得你爹就是一个财迷。” 这话把阎解成跟于莉都问懵逼了,这种明摆着的事情,还用问吗? 在四合院,乃至附近街区,谁不知道四合院的三大爷阎埠贵是个盘算精明的主儿。 大粪车从门口,都得凑上去闻闻味,出门不捡钱,就算丢钱。 阎解成跟于莉更是深有体会,两人在家里,除了得交伙食费,房租,电费,自行车使用费,最近阎埠贵又发明了一种新的费用—开心费。 于莉还是第一次听说“开心费”,很是纳闷的询问阎埠贵。 阎埠贵神情坦然的告诉她,在家里跟他聊天,会让阎解成跟于莉感到开心,在这个过程中,阎埠贵也付出了不少劳动,自然应该得到劳动报酬。 幸亏王卫东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肯定会直呼阎埠贵是心理医生的开山祖师。 一个连谈话都要收钱的人,能不是财迷吗? “爹,你说啥呢,你那不是财迷,是会过日子。” “就是,这不,你动动嘴皮子,就得到了二十块,咱们家距离买电视机,又近了一步。” 见阎解成跟于莉一个劲的恭维自己,阎埠贵苦笑着摆摆手:“不懂,你们不懂,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宁愿不拿这个钱。” “嗯?爹,你是不是发烧了?用不用我把隔壁的张大夫请来。”阎解成着急道。 “请什么大夫啊,请大夫不花钱啊!咱们家里的柜子里有安乃近,我去给爹拿来。”于莉冲阎解成挤挤眼,阻止了阎解成。 她最近听到风声,政策越来越松了,她想开一家饭店,现在正在攒钱。 “不用了,你爹没事!”阎埠贵扶着桌子站起来,看着外面随风飞舞的树叶道:“你爹在四合院里呆了一辈子,憋屈了一辈子,现在遇到了这么好的机会,我竟然没敢把握。” “爹,你说啥呢,我越听也糊涂来了。”阎解成揉揉耳朵,他觉得今天的阎埠贵太反常了,净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阎埠贵道:“事情还是要从二十年前说起,那时候我跟老易,老刘刚进四合院,被任命为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当时我一心想帮住户们办好事,每天起早摸黑,劳心劳力的,可是老易只是凭着一张嘴,便把住户们拉拢过去了。这也就算了,我身为教员,是文化人,做好事不求回报,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老易竟然暗中给我使绊子,那些曾经得到我帮助的住户们,竟然相信了老易的话,差点闹到街道办去,那事儿一旦闹大,我不但会被赶出四合院,还会丢了教员的职务。 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去找老易认错,老易虚伪至极,在批评我了一顿后,跟住户们做工作,事情总算是平息了下来,只是,从此以后,每当四合院出了大事,我都得站在老易那一边。” 说着,阎埠贵泣不成声:“娃啊,爹窝囊啊!” 阎解成跟于莉见阎埠贵失态,都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阎埠贵财迷的外面下,内心也曾经是火热的。 想来也是,阎埠贵是小学教员,知识分子,年轻的时候,肯定有理想,进入四合院后,准备一展拳脚,谁承想被易中海这个奸猾之辈给收拾了。 阎解成皱着眉头思忖片刻,道:“爹,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阎埠贵抬起头,看向阎解成:“真的?” “当然是真的,谁让你是我爹呢!”阎解成也对易中海在四合院里搞一言堂相当的不满。 阎埠贵有些感动:“不愧是我的好儿子。” 他拿起毛巾擦了擦眼泪,长叹口气,道:“算了,你爹早就过了争勇斗狠的年纪,就让易中海跟刘洪昌那小子斗去吧,刘洪昌能成为厂长,肯定有两把刷子,这次易中海说不定得吃瘪,咱们就在旁边看好戏就行。 今天的二十块钱,是我个人的劳动报酬,不能算咱们家的公共财产,你们两个就别惦记了。” 说完,他似乎觉得有点不合适,接着说道:“最多晚上加一盘咸菜。” 阎解成跟于莉心中有一万头草拟马奔腾而过,敢情阎埠贵又是诉苦,又是嚎啕大哭,原来是为了这个啊。 得,白浪费感情了,还真的以为他敢跟易中海做斗争呢! “爹,我去于莉家了。” “去吧,去吧,马上就快冬天了,你是女婿,得帮着你老丈人买冬储菜。” 出了屋子。 于莉在阎解成的腰间轻轻的掐了一下,道:“解成,你爹也太过分了,为了不跟咱们分那些钱,竟然编出那么大一堆故事。” 阎解成瘪瘪嘴:“别说是你,就是我,给他当了十几年儿子,也被他骗了。” 于莉道:“我想好了,以后咱们开饭店,不能让你爹插手,要不然咱们肯定玩不过他。” 阎解成点点头:“就算你不说,我也是这样想的,我爹这个人,这辈子就跟钱最亲。” “你啊,以后可不许学你爹。” “知道了,知道了,于莉,诶,慢一点,我跟你说啊,咱们该生个孩子了吧?” 阎解成跟于莉结婚四五年了,于莉一直采取避孕措施。 阎埠贵急着抱孙子,催了阎解成好几次,都被阎解成以还年轻,想多玩几年,给搪塞过去了。 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当不了于莉的家。 于莉停住脚步,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双眼瞪着阎解成:“解成啊,是不是你爹跟你娘,又在背后催你了。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现在没有工作,只能跟人家一块干点零活,再怀了孩子,以后可怎么过日子。 你爹跟你娘,只知道催,一分钱都不愿意出。 咱们结婚后,我没少从娘家拿钱补贴咱家,我弟弟,弟妹早就有意见了。 难道咱们生了孩子,我还得带回娘家养?” 阎解成没想到自己只是一句话,却换来劈头盖脸的一度批。 “于莉,不是我爹跟我娘催,我是觉得咱们年纪也不小了,像人家跟咱们一般大的,孩子都快上小学了。我这不是着急嘛!” “着急?你说的是芝麻胡同的大东子跟衣帽胡同的三小吧?你凭什么跟人家比,人家大东子年纪轻轻就是四级焊工,每个月五十多块钱,还有五块钱特殊岗位补贴。人家三小虽然没有工作,但是人家有个好爹妈啊。人家爹妈都是干部,每个月给人家的零花钱,比你的工资都高!” 阎解成闻言低下头不吭声了,他知道于莉跟着他受了委屈,但是也没有办法。 于莉见阎解成不出声,更加生气了:“你啊,还是不是一个男人,被我骂一顿,你不会发火吗?” “啊” “算了,我自己回家了,你去陪你的财迷老爹吧!”于莉瞪了阎解成一眼,跺跺脚,扭着屁股走了。 阎解成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自己刚才乖乖的挨骂,不对吗?难道非要捶于莉一顿,她才开心? 女人啊,真是一种复杂的动物。 视线转回四合院内,秦淮茹的举动没有逃过许大茂的眼神。 四合院里的住户素来以不忠诚著称,其中尤其以张家大婶为代表。 张家大婶见只要投一票就可以得到那么多棒子面,突然想到,如果刘洪昌知道了易中海的小手段,为了获得胜利,肯定也会给他们送礼物的。 刘洪昌是兰花电视机厂的厂长,跟易中海相比,那就是巨富,虽然兰花大彩电不太可能,但是送一台收音机总没问题吧?现在的收音机比以前便宜一些,只要不到一百块钱了。 四合院一大爷是多么光荣的职位啊,刘洪昌一定会舍得花这个钱。 当然了,张家大婶没有办法直接找王卫东,也不好意思提出要求,那么就需要一个中间人。 有谁比许大茂更合适的呢?大家伙都觉得许大茂是王卫东的好朋友。 许大茂本来已经打算把易中海贿赂住户的事情报告给王卫东,听了张家大婶的一番话后,就连他这个四合院有名的忠倒人,也为张家大婶的想法感到羞愧。 “大婶,您已经答应了易中海,怎么可能再帮刘洪昌投票呢?” “嗨,看你这孩子说的是啥话啊!谁答应易中海了?当时我接过棒子面的时候,可是跟秦淮茹说的是,不会忘记她的恩情。如果刘洪昌答应送给我一台收音机的话,我把棒子面再还给易中海不就行了?多大个事儿啊!” 许大茂竖起大拇指:“大婶,你可真是我辈楷模,晚辈还是得向你学习啊。” 张家大婶鼻孔朝天:“你少在这里说便宜话,赶紧告诉刘洪昌,如果他不愿意送收音机,就别想当这个一大爷,我可是联系了十四五家住户。” “得,你既然说了,我要是不跑一趟,就说不过去了。” 送走了张家大婶,秦京茹拉住正准备出门的许大茂道:“你真准备去帮他们向刘哥要收音机啊。” “你傻啊,一台收音机百十块,十四五家就是一千多块,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是金子做的啊。刘洪昌怎么可能会下这么大的本钱。” “那你这是.” “我当然得把易中海贿赂住户的事情告诉刘洪昌,刘洪昌可是登上过报纸的,据说跟区里的关系很不错。” “明白了,你这是要治一治他们啊。” “哈哈,你终于聪明了一回,在这个四合院里,只有我许大茂能干这种两面三刀事情,其余的人的都不行。”许大茂神情得意道。 许大茂跟易中海最大的不同,就是易中海知道自己在干坏事,会感到羞愧,于是采用各种手段掩饰。 而许大茂自认为是真小人,以干坏事为乐趣,在他的思维里,从来不觉得干坏事丢人。 秦京茹眼珠子转了转,道:“大茂,还是我去吧,我现在跟刘洪昌的关系越来越好了,如果再加把火的话,也许能让他收我当干妹妹。” 秦京茹对于跟王卫东的关系,忧愁了好一阵子,王卫东是厂长,现在正是上升期,肯定不会因为她这个黄花菜而丢掉前途,跟王卫东结婚是没戏了。并且,她还不能把跟王卫东的关系张扬出去,要不然王卫东肯定会一脚把她踹掉。 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王卫东收她当干妹妹,那样一来,两人经常接触就没有人说闲话了。 “干妹妹?诶,这个办法好啊。京茹,你要是成了刘洪昌的干妹妹,那么我调到电视机厂就指日可待了。”许大茂大喜:“你快去吧,我在家里等着你的好消息。” 秦京茹暗暗撇撇嘴,出了屋。 许大茂这人对她果然没有一点真情实感,只是把她当成了进步的工具,哪像王卫东啊,只是睡了几次,便想着帮她换工作。 来到王卫东家,正好管婷婷出去买菜了。 王卫东把秦京茹让进屋里,秦京茹看着屋内豪华的装饰跟一水的新家电,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见王卫东脸色阴沉下来,秦京茹才意识到了她的失态,伸手拉住王卫东的胳膊撒娇:“刘哥,我只是看看,真的没别的想法。” “你最好没有。”王卫东板着脸说道。 “你啊,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好的时候,就跟团火似的,差点把我烧着,坏的时候,就跟冰块似的,把人的心冰得哇凉哇凉的。”秦京茹深情的看着王卫东缓声说道。 王卫东道:“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 “听话,我一定听话。”秦京茹撩了一下秀发,轻轻咬了咬嘴唇,旁顾左右道:“婷婷姐现在不在,不如我们.” “别,等会我得去部委开会,有事情你就快说吧!” 王卫东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秦京茹幽怨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在生气我擅自找上门,其实呢!这次我是有重要的事情跟你汇报。” /130/130034/32163725.html 第140章 秦京茹挨训 屋内。 秦京茹眼眶微微红,看着脸色冰冷的王卫东。 她悄无声息地低下头,用手捂着脸,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 “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如果你不喜欢我的话,尽可以告诉我,我一定不会纠缠你的。” 得,没想到一句话,竟然能让一个女人哭成这个样子。 不过王卫东素来不会安慰女人,他捏了捏眉心,看着秦京茹道:“别哭了,我不喜欢看到女人哭,现在把头抬起来,把事情告诉我!”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如果你不喜欢我的话.....” 秦京茹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自顾自的低声啜泣,眼泪也顺着面颊流下来,眼睛红肿起来。 “好了,既然你不愿意说,现在可以回去了,咱们从此以后不要再来往了。” 王卫东站起身,伸手指着门外,作出一副送客的样子。 秦京茹的哭声戛然而止,就像是断了电的收音机似的,她扑过去,拽住王卫东的裤子。 “洪昌哥,你别不要我啊,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耍小性子了,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王卫东低下头,盯住秦京茹的眼睛道:“你保证?” “保证,绝对保证!”秦京茹暗暗松了一口气。 认识了王卫东后,她才活得真正像一个女人,她不敢想象失去王卫东后的日子。 王卫东点点头:“去把脸上的泪痕洗掉。” “马上。” 秦京茹乖乖的跑到水龙头前,飞快的洗了一把脸,又一路小跑回来。 “说吧,什么事?” 秦京茹喘了一口气道:“今儿四合院的张家大婶找到许大茂,让他转告你.....” 秦京茹把四合院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王卫东听得目瞪口呆。 没想到易中海为了当上一大爷,竟然花了这么大本钱。 果然,人一旦品尝到了权力的滋味,让他放弃权力,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只是这件事该如何处理呢? 肯定不能像张家大婶他们期望的那样,给他们每人送一台收音机。 王卫东送是送得起,几十台收音机他还看不到眼里。 但是,张家大婶他们明显是借助手里的票,来勒索他。 王卫东怎么可能屈服? 只是,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他们得了易中海的好处,肯定会投易中海的票。 难道要看着易中海继续逍遥自在吗? 不,不行,绝对不能容忍这件事的发生。 王卫东很快便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既能教训易中海,又能教育四合院那些贪小便宜的住户们。 秦京茹见王卫东脸色忽明忽暗,站起身帮他边揉捏肩膀,边小声说道。 “洪昌哥,你准备怎么对付他们?难道是请区里的同志来?” “区里的同志?不行,那动静就太大了,那些收了东西的住户有十几家,一百多人,这么多人,区里知道了该怎么处理?那不是给区里添麻烦嘛!做人啊,能够别人谋福利,就不要给别人添麻烦。这事儿我自有打算,你就不要操心了。” “嗯嗯,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一辈子都听你的。” 刚才王卫东发那一顿火,把秦京茹吓坏了,她现在就像是一只乖巧的小媳妇似。 王卫东见秦京茹如此识趣,这才把她来到腿上,把玩着她的小手,说道:“我已经跟轧钢厂的蒋副厂长谈好了,过几天,他就会把你调到轧钢厂宣传科,担任播音员的职务。” “啊?播音员!”秦京茹听到这个好消息,兴奋得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她万万没有想到王卫东竟然无声无息的帮她把事情办了,还是宣传科播音员这种抢手的位置。 播音员虽然也属于工人编制,但是待遇跟领导差不多,每个月还有特别津贴。 最让秦京茹看中的是,当了播音员,她的声音就能传遍整个工厂。 难道这就是王卫东曾经说过的,我给你,你才能要吗? “这,这不太好吧,我文化水平差,别到时候给你丢脸了。”秦京茹逐渐清醒过来,又开始有点担忧了。 她小的时候在农村长大,只是初小文化水平。 初小一般指小学阶段中一年级到四年级。 四年读完并成绩合格者,授予初小学历。 高小又称其为高级小学,一般指小学五年级和六年级。 而于海棠则是中专毕业,还是专门学习的播音。 王卫东摆摆手道:“又没说让你进入广播站,就开始担任播音员的职务,你先给老播音员于海棠做一些辅助性的工作,趁着空当,多练练普通话。” 说着,王卫东的语气严厉了起来:“如果你在两三月的时间内,还无法达到担任播音员的水平,那我只能把你调到车间工作了。” 他可以帮秦京茹寻一份好工作,但是绝对不能让秦京茹败坏他的名声。 “明白,明白,洪昌哥,请你放心,我绝对会好好学习,不会跟你丢脸的。” 秦京茹现在在内心里有点畏惧王卫东,立刻拍着胸脯保证道。 王卫东道:“于海棠是于莉的妹妹,你跟于莉是一个大院的,可以通过她跟于海棠拉上关系,女孩子嘛,都喜欢化妆品,正好我在港城的时候捎回来的有,你稍等,我给你取来。” 说完,王卫东进到里屋,拿出两瓶瓷瓶子出来。 “这是国外的化妆品,就跟咱们国内的雪花膏差不多。总共是两瓶,你自己用一瓶,另外一瓶送给于海棠。” 秦京茹接过来,看到上满的标签上都是外国字,眼睛瞪大瞪圆:“洪昌哥,这,这很贵吧。” 换源app】 “也不算贵,算成人民币,大概也就七八十一瓶。”王卫东不在意的说道。 “七八十.....等于我两三个月的工资了!”秦京茹把瓷瓶攥在手里,不舍得松手。 她皱着眉头犹豫许久,才小声说道:“洪昌哥,这么贵的东西,送给于海棠可惜了,不如我到百货商店,给于海棠买一瓶万紫千红。” 王卫东摇摇头:“送礼物,最重要的是,要让人意识到自己受到重视。还有,于海棠现在是播音员,你一旦上位的话,肯定会威胁到她,你们之间是一种天然敌对的关系。一瓶万紫千红不足以消灭她对你的敌视。” “好,好吧。我听你的。”秦京茹把两个小瓷瓶小心翼翼的装好,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突然抱着王卫东的脸啃了一口。 “洪昌哥,你对我这么好,我该怎么感谢你啊?” 王卫东上下打量秦京茹,嘿嘿一笑:“你说呢?” 秦京茹拉着王卫东..... ......... 一个多小时候,秦京茹回到四合院里,在路过阎埠贵家的时候,看到于莉站在门外洗菜,忽然想到王卫东交代。 她小步走过去,笑着看向于莉:“解成家的,忙着呢?” 于莉抬头看到是秦京茹,稍稍有点惊讶,在四合院里,许大茂跟阎解成的关系并不好。 秦京茹由于是乡下来的,以未婚姑娘的身份嫁给了许大茂,被阎埠贵认为是贪图城里的荣华富贵。 阎埠贵虽然怕被易中海斥责破坏住户间的关系,而没有对外声张,但是在家里曾经数次把秦京茹当做负面典型教育孩子们。 只是秦京茹主动打招呼,于莉也不好意思不吭声,甩了甩手,笑着说道。 “京茹啊,你今天不上班吗?” “上班.....”秦京茹这才想起来上班的事情,她这两天只顾着跟刘洪昌疯玩了。 “啊,我,我这两天有点不舒服,请了假。” 于莉看到秦京茹小脸红扑扑的,压根就不像是生病的样子,只当是秦京茹想偷懒,也没有揭穿。 “真羡慕你们这些有工作的人,不像我,没有工作,在家里也不受待见。咳,看我跟你说这个干啥。” “没事儿,咱们都是一个大院里,就跟好姐妹似的。”秦京茹笑着说道:“事实上,我今儿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于莉愣了一下,道:“我能帮你什么忙啊!” 秦京茹道:“咳,事情是这样的,我想学普通话,你也知道我文化水平低,你妹妹于海棠是轧钢厂的播音员,我想跟她学一学。” “你,学习普通话?”于莉神情诧异,旋即,她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好像有点过分。 忙笑着说:“行行,正好我今天要回娘家,就帮你跟海棠说说。” 秦京茹道:“你放心,我并不会让你白忙活的,于莉姐,你等着。” 说完,秦京茹一瘸一拐的往四合院后院走去。 看着秦京茹走路的姿势,作为过来人的于莉忍不住瘪瘪嘴:“没想到啊,许大茂的力气还真不小。” 秦京茹回到家,许大茂正在等消息,忙站起身说道:“京茹,你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刘厂长吗?他怎么说?” 秦京茹见到王卫东后,只顾着兴奋了,这才想去许大茂的事儿,她点点头道:“说了,刘厂长说你的表现很好,会想法把我调到轧钢厂广播站。” “啊?给你调动工作啊,主意明明是我出的,诶,早知道我就自己去了。”许大茂一脸惋惜,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 他觉得秦京茹把他的功劳据为己有,这才有了刘洪昌帮秦京茹调动工作的事情。 秦京茹见许大茂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许大茂,你什么态度啊!我调动工作,又怎么了?车间内又脏又累的,你就忍心看着我受苦吗?” “不,不是那样的,我是为你高兴。”许大茂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只能挤出一丝笑容。 秦京茹知道许大茂的德行,现在有别的事情要做,也顾不得跟许大茂生气。 她进到厨房里,拎出一块两三斤重的肥膘。 见到秦京茹拎着肉往外走,许大茂忙站起身拦住:“京茹,你这是要去干什么?” 秦京茹冷着脸说道:“我要当播音员,不得学习吗?这是拜师礼,你给我起开。” “这些肉也太贵重了。”许大茂有点心疼,他在跟娄晓娥离婚的时候,确实从娄家得到不少好东西,可惜这些年下来,他为了当领导,把那些好东西都送了人。 许大茂虽然算不上穷,但也绝对不能算是有钱,要不然秦京茹也不用去纺织车间干重活。 秦京茹瞪他一眼:“你啊,怎么这么傻,等我当了播音员,除了工资,每个月还有津贴。你就舍不得这块肉?” “也是啊。”想到秦京茹的收入会涨一大截,许大茂这才让开了路。 ...... 于莉没有想到只是帮秦京茹稍一句话,秦京茹就送给她一块肥膘。 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于莉还是收了下来。 等会她要回娘家,正好把这块肉送回去。结婚这么多年,于莉由于没有收入,再加上阎家都是小抠门,从来没有给娘家带什么像样的礼物。 就连过年时候的礼包,也是供销社里最便宜的点心。 于父于母心疼女儿,也清楚阎家的情况,自然不会说什么,但是于莉自己心里过意不去。 她是一个孝顺的女儿。 “京茹,真是谢谢你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别介,都是邻居,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秦京茹感觉到自从认识了王卫东,她的为人处世都娴熟了很多。 “你放心,我一定把话带到。” 于莉再三感谢后,拎着肉进了屋,准备回娘家的事情。 她的嫂子刚添了一个孩子,作为姑姑,她应该给孩子带一些礼物,还要给嫂子带一些营养品。 孩子的礼物倒是好说,拨浪鼓,虎头靴,虎头帽之类的,总共也花不了几个钱。 营养品就比较麻烦了,这年代的物资依然贵乏,营养品更是奢侈品。 于莉用攒了将近一个月的钱,才从鸽市上买来了一罐菊花晶。 这些东西都藏在床底下。 为了把肥膘粘上灰,于莉把肥膘放在桌子上,进到里屋,从床下把礼物都找了出来。 清点一遍,确定没有遗漏后,于莉推开门出来。 当她的目光着落在桌子上时,她惊呆了。 刚才放在桌子上的肥膘,现在竟然不见了。 那可是她准备拿回娘家的礼物! 难道是猫狗叼走了? 于莉冲进堂屋,发现门关得严严实实的。 这是怎么回事? 于莉在堂屋里转了一圈子,也没有发现肥膘的影子,不过当她听到厨房内传来的声音时,一切都明白了。 阎埠贵! ...... /106/106290/29381014.html 第141章 于莉的请求 于莉冲进厨房里,正好看到阎埠贵子拎着菜刀分割那块肉。 她心中顿时怒火冲天,手脚颤抖起来,看着阎埠贵说道。 “爹,你这是在做什么,这块肉是秦京茹送给我的,我准备拿回娘家的。” “啊?拿回娘家?这么大一块肉,你拿回娘家?你这姑娘,怎么这么不会过日子!” 阎埠贵脸上一点愧色都没有,反而开始教育起于莉。 “你们两口子,住我的,吃我的,我一直没说什么,现在你得了一块肉,反而想带回娘家,你说说,你干的叫啥事啊!” 阎埠贵的态度让于莉难以接受,她指着阎埠贵鼻子说道:“爹,我跟解成是住在家里,但是我们每个月出租金了,吃饭我们也交了生活费,我自从嫁到阎家,从来没有带过东西回娘家。现在好容易有块肉,我凭什么不能拿回娘家,凭什么啊!” 于莉最后开始声嘶力竭起来。 对于一般人,现在肯定已经害怕了,会把手里的那块肉,拱手送出去。 但是,他是阎埠贵啊,四合院里有名的小抠门。这么大的一块肉,送给别人,他得心疼得半年睡不着瞌睡。 当然了,阎埠贵也知道自己有点没道理,想了半天说道:“要不这样吧,我把肉分成两块,你拿回去一块,剩下的那块留在咱家,咱们也很久没有沾荤腥了,解娣他们都饿瘦了。” “你别想!这块肉是我的!我想给谁,就给谁!阎解娣饿瘦了,那是你早晨不让她吃馒头。”于莉大喊大叫起来。 阎埠贵皱起眉头:“嗨,你这孩子,怎么不讲理啊!” “我不讲理?我不讲理?”于莉差点被他气晕过去。 两人正争吵着,阎解成和三大妈从外面进来了。 于莉看到阎解成,立刻大声嚷嚷,把刚才的事情讲了一遍。 “阎解成,你说,这肉该怎么办?” 阎解成有点为难了,他从小在阎家长大,受到的是小抠教育,看到那块猪肉也很眼热。 阎解成是轧钢厂的钳工,每个月工资不高,每个月还得上缴一大半的钱,剩下的钱得攒着开饭店。 压根就没有钱买肉。 现在遇到了这样的机会,自然不想错过。 可是。 于莉又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如果站到阎埠贵一边,于莉肯定会更加的暴怒。 见阎解成不说话,于莉的心凉了半截,如果说阎埠贵那样对待她,她还能够理解,毕竟阎埠贵天生就是小抠门。 可是阎解成是她的男人啊! “好啊,阎解成,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应该把肉带回去。” “不是,于莉,你误会了,带回去肯定是应该的,可是这么大一块肉,不留下一点,多可惜啊!” 阎解成连忙辩解,他可不想晚上被踹倒床底下。 谁承想,于莉更加的生气了。 “好好,你们不愧是一家人,就连算计也是一样的!好,从此之后,咱们一刀两断,阎解成,明天咱们就到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于莉说完,不等阎解成反应过来,抓住那块肉,就跑出了屋子。 阎埠贵见肉被于莉抢走了,连忙在后面大声喊道:“老婆子,快拦住她,别让她把咱家的肉偷走了。” 三大妈年老体衰,怎么可能是于莉的对手,只见于莉轻轻的一拨,就把三大妈拨倒在椅子上。 阎埠贵见状,连忙呼喊阎解成:“解成,解成,快拦着你媳妇。” 阎解成此时正处于懵逼状态,他万万没想到于莉竟然敢提出跟他离婚,一时间竟然没有注意到。 等注意到的时候,于莉已经跑出了大院子。 “于莉,于莉,你听我解释。” 阎解成跟在于莉的后面,往大院外跑去。 “阎解成,我跟你说了,明天咱们就去离婚,谁不去谁是王八犊子。” 于莉听到阎解成的声音,更加的慌张了,她只顾着扭头骂阎解成,压根就没有看路。 正好跟刚才部委开完会的王卫东撞在了一块。 王卫东身材魁梧,底盘稳重,身子晃了晃,没有一点事儿。 于莉就惨了,被撞后,她仰着身子,就要摔倒,好在王卫东伸手揽住她的腰,才算是躲过一劫。 不过这样一来,两人之间的状态就有点不对劲了。 两人几乎脸贴脸,相互之间能闻到对方呼出的热气。 王卫东有点小享受,于莉在原着中虽然不如秦淮茹漂亮,但是颜值也不算低。 而且,身材也特别有料,刚才轻轻的撞了一下,就能感觉到惊人的规模和弹性。 阎解成这时候从后面赶来,看了个正着,感觉到头上凉飕飕。 “刘洪昌,你干什么,赶紧放开我媳妇儿。” 王卫东这才晃过神来,松开了于莉,看着阎解成说道:“解成兄弟,你误会了。” 阎解成奔过来,来到于莉跟前,看着她问道:“于莉,你没事儿吧,他刚才是不是欺负你了。” 于莉此时小脸羞的通红,刚刚跟王卫东短暂的接触,她嗅到王卫东身上有一股迷人的味道。 那味道让她欲罢不能,她正沉浸在回忆中,听到阎解成的话,顿时耷拉下脸。 “阎解成,你说啥呢!刚才是我不小心撞到了刘洪昌同志,他出于好心,拉了我一把,你快给刘洪昌同志道歉。” “啊?!这....”阎解成没想到是这么个事情,刚才他还打算讹刘洪昌来着。 但是。 即使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阎解成也不打算道歉,自家的媳妇儿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他还得道歉,这算什么事儿啊! 】 阎解成没有理会王卫东,扭头伸手抓住于莉的胳膊:“于莉,走,别闹了,咱们回家去。” “你放开我!阎解成,你放开我!刚才我已经跟你说明白了,明天咱们就去离婚。”于莉现在讨厌死阎解成了,当然不肯跟他回阎家,只能拼命的挣扎。 可惜的是,于莉是一个女人,在力量方面,天生处于劣势。 在跟阎解成的角力中,只是三两下,便落了下风,被阎解成拖着往四合院里走去。 “阎解成,你混蛋,呜呜呜。” 见到于莉泪流满面,一副凄苦的样子,王卫东觉得事情有点不大对劲,走上前拦住了阎解成。 “阎解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阎解成见王卫东拦路,顿时皱起了眉头,如果不是打不过的话,他现在肯定给王卫东这个不长眼的家伙一拳头。 “刘洪昌,这是我们家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你哪凉快,到哪里去!别在这里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王卫东嘿嘿一笑,上前盯住阎解成的眼睛说道:“嘿,看你这话说的,如果是一般事儿,就算你让我管,我还不管呢!但是现在不一样,于莉同志明明不愿意跟你回去,你强迫她跟你回去,就是违背妇女同志的意愿。我作为一个正直的人,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同志被人欺负。” 阎解成瞪大眼道:“可是,她是我媳妇儿啊!我管教自家媳妇儿,你也要管吗?” 于莉道:“我不是他媳妇儿,明天我就跟他离婚,刘洪昌同志,你快救救我啊!” 阎解成没想到于莉会向外人求救,他觉得自己的脸面快丢尽了,伸出胳膊就想甩于莉一个耳光。 可是巴掌到了半空中,手腕被人紧紧的攥住了,他扭过头看去。 只见王卫东用锐利的目光盯住他:“阎解成,刚才我已经说了,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女同志被人欺负。” “疼,疼....你快放手!” 阎解成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就像被铁钳子夹住了一样,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喊出声来,额头上也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王卫东历经数个周目,身体在系统的加持下,早就远超常人,可以说他现在的力量能够跟一台挖掘机相媲美。 阎解成只是一个钳工,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见阎解成快软瘫了,王卫东一把把他扔到了一边。 “阎解成,无论你再怎么辩解,于莉首先是一个人,其次才是你的媳妇儿。” 阎解成一时间无言以对,只能蹲在地上,一声不吭。 讲道理讲不过人家,力量头也没人家大,能怎么着? 这个时候,阎埠贵跟三大妈从大院里追了出来,看到阎解放蹲在地上,而于莉躲在王卫东的后面,阎埠贵脸色大变,步伐也加快了几分。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爹,刘洪昌他,他帮助于莉欺负我。刚才......” 阎解放像一个打架输了的孩子似的,率先向阎埠贵告状。 阎埠贵听完事情的全过程,心中暗骂阎解放不懂事儿。 刘洪昌何许人也,那可是大厂长,敢跟易中海争一大爷的。 你当着他的面,跟于莉大吵大闹,那不是找死嘛! 不过,自家的孩子,总得护着,阎解成吃了亏,他这个当爹的不把场子找回来,那以后在家里还有何威望可言。 再说了,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于莉跟阎解成离婚。 阎解成能娶到于莉这个媳妇不容易,当年阎埠贵托了很多说媒的,让他们帮阎解成牵线搭媒,女方听说是阎家的孩子,直接就把媒人轰了出去。 于莉家是外来户,跟周围的邻居来往不密切,并不知道阎家的真实情况。 再加上,阎解成是钳工,阎埠贵是教员,家庭条件看起来不错,于莉才答应嫁给阎解成。 结婚后,她才发现阎家是个小抠家庭,可惜已经晚了。 如果于莉跟阎解成离婚,那么阎解成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到媳妇儿了。 阎埠贵搓了搓手,走到王卫东跟前,尴尬的笑笑:“洪昌同志,这其实就是一场误会,于莉跟解放闹矛盾,这只是小夫妻吵架,算不得大事,让我把于莉带回去,劝慰一阵就好了,就不耽误你的事情了。” 说着,他给三大妈使了一个眼色,三大妈走到于莉跟前,笑着说道:“孩子,有什么委屈话,咱们回家再说,在外面大声嚷嚷,让别人听到了,多丢人啊!” “不,我不回去,你们一家子都是小气鬼,明天我就跟阎解成离婚。”于莉在阎家住了好几年,三大妈的虚伪骗不过她。 三大妈道:“诶,你这孩子,又说胡话了,解放,解娣,你们赶紧来,把你嫂子搀回去。” 阎解放跟阎解娣正要上前,王卫东走过去,拦住了他们。 “怎么着?刚才我说的话,你们没有听明白吗?还想逼我再动手?” 几人清楚王卫东的厉害,吓得缩了缩脖子。 于莉看着王卫东再次挺身而出,心中顿时暖烘烘的,这个男人真可靠,如果能够嫁给他,就好了。 她趁着空挡,再次躲在了王卫东伟岸的身影后。 阎埠贵皱了皱眉头,他清楚今天如果不搞定王卫东,就没有办法把于莉带回去。 在平时,阎埠贵可能胆小,但是到了这种关键的时候,他还是充满了勇气。 只见阎埠贵走到王卫东跟前,冷声道:“刘洪昌同志,你今天是不是已经打定主意,跟我们阎家过不去了!要知道,大院里马上就要进行一大爷选举了,缺少了我们阎家的支持,你别想当上这个一大爷。” 呵,终于露出真面目了!那好,正好,现在没事儿干,就陪你们万万。 王卫东双手抱怀,冷声道:“呵,三大爷,你是在威胁我吗?实话告诉你,如果当一大爷,就必须得忍受你们这帮禽兽胡作非为的话,这个一大爷不当也罢。” “你,你骂谁是禽兽!”阎埠贵气得嘴角直抽抽。 “你觉得我在骂谁?” “你....”阎埠贵见用四合院选举无法威胁到王卫东,只能另寻他法。 他看向身后阎解娣说道:“解娣,你赶紧去把一大爷,二大爷请过来,就说咱们大院里的刘洪昌擅自插手别人家的家务事。” 他一个人对付不了王卫东,那么把老易跟老刘请来,三个人一起联手,王卫东肯定不是对手。 “嗯呐,你等着,我马上去。” 阎解娣点点头,飞快的跑到了四合院里。 把外面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易中海。 易中海闻言大喜,马上就要四合院选举了,如果现在让王卫东丢一次人,那么选举他就稳操胜券了。 /130/130034/32173918.html 第142章 老底 易中海得知阎埠贵要对付王卫东的时候,心中自然是大喜过望,抬脚便想跟着阎解娣往院外走。 走到一半,他突然停住了脚步,看着阎解娣说道:“阎解娣,你爹还让你请谁?” 阎解娣歪着脑袋,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思索片刻,道:“除了你,还有二大爷。” 易中海心中一叹,看来阎埠贵果然是老奸巨猾之辈,担心自己可能不是刘洪昌的对手,还特意请刘海中。 不过,他疏忽了一点,那就是刘海中可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儿。 在四合院里,刘海中跟刘洪昌并没有矛盾,他见到刘洪昌跟阎埠贵斗,自然是乐得看笑话,怎么会出手呢! “解娣,还是我跟你一块去找刘海中吧。” “好啊,好啊,我有点害怕二大爷,他把刘光福和刘光天打得老惨了,怪吓人的。你跟着我,我就不害怕了。” 到了刘海中家门口,易中海让阎解娣先进刘海中家。 如果刘海中被阎解娣说动,那么他就不用出面,也就不用欠刘海中人情了。 无论在哪个年代,欠了人情总是要还的。 果然。 不到片刻功夫,阎解娣便低着头沮丧的出来了。 她看着易中海说道:“一大爷,二大爷说他今天不舒服,需要在家里静养,不能出去帮我爹。” 看来不出面还是不行了。 易中海摸了摸阎解娣的头发:“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说完,易中海直接推开了刘海中的家门。 刘海中哪里是不舒服啊,他这会正美滋滋的喝酒呢! 阎解娣带来的消息,让他兴奋不已,无论阎埠贵跟刘洪昌哪个人输了,他都能看一场好戏。 听到推门声,刘海中下意识的想把酒杯藏起来,可惜为时已晚,易中海已经进来了。 见到是易中海,刘海中重新把酒杯放在桌子上:“老易啊,你现在怎么连门都不敲了,跟谁学的坏规矩啊。” 嘴里说着埋怨的话,刘海中心中却开始盘算了起来,易中海这人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前来所为何事? 很快,刘海中便想到了阎解娣刚才的请求,心中当下明白过来,看来易中海是准备利用这件事,来打击刘洪昌。 想明白后,刘海中便放下了心,只要易中海有求于他,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易中海考虑到时间紧迫,也顾不得跟刘海中兜圈子。 “海中啊,刚才我碰到阎解娣了,她跟我说阎埠贵在外面被刘洪昌欺负了,咱们三个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合作几十年了,现在阎埠贵遇到了麻烦,咱们两个自然应该伸出援手。要是咱们视而不见的话,不但会被大院里的住户们看轻,被街道办知道了,也会责备咱们三个不团结,说不定会因此怪罪咱们。” 易中海把问题说的很严重,刘海中却不以为然。 “老易啊,咱们两个也算是老伙计了,你少在这里吓唬人,阎埠贵跟刘洪昌的矛盾,是他们个人的矛盾,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看你是想故意把矛盾扩大化,然后借机敲打刘洪昌吧,怎么着,你送了那么多礼物,对于选举一大爷,还不放心吗?” 被刘海中直接指出来,易中海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大笑了起来。 只要刘海中不装糊涂,就说明事情有得谈。 他看着刘海中说道:“海中啊,姓刘的那小子,可不好对付,年纪轻轻就当了厂长,没有两把刷子,怎么可能?我不得不小心应付啊。正好老阎送给了我一个机会,如果能借此把刘洪昌的名声搞臭,那么我的胜算就更大了。” “那是你的事情,我跟刘洪昌又没有矛盾,没必要跟你去趟这趟浑水。” “看你这话说的,前阵子我还送你一瓶茅台酒,并且许诺你在晋升的时候,帮你找关系。” 刘海中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用贪婪的眼神看向易中海:“老易啊,我是收了你的礼物,咱们也确实达成了协议,不过那是为了在选举的时候投你的票,并没有说帮你合伙对付刘洪昌。 投票给谁,那是我的权力,就算是刘洪昌知道我投了你的票,他也不能因此责备我。 但是。 如果跟你出去对付刘洪昌,那就等于跟刘洪昌对着干。 刘洪昌可是大厂长,你觉得我会犯傻吗?” 易中海看着刘海中贪婪的样子,心中感到一阵恶心,这货也实在是太贪得无厌了。 不过,为了拉拢刘海中,他依然不得不装出一副热情的样子。 “老刘啊,这样吧,我家里还有两瓶茅台酒,本来打算送给领导的,只要你帮了我,那两瓶茅台酒就是你的了。” 见易中海如此上道,刘海中喜得合不拢嘴:“你早说啊,还让我浪费那么多口舌,刘洪昌是大厂长不假,不过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在四合院里,他只要敢欺负别人,我二大爷就有管理的权力。走,咱们现在就去会一会刘洪昌,我倒要看看他有多牛逼。” 易中海道:“别急,这次要把刘洪昌钉死,我还得再请两个人。” 易中海请的另外两个人自然是他的帮手,秦淮茹跟傻柱。 秦淮茹是个女人,嘴皮子厉害,可以对刘洪昌发动语言攻击。 而傻柱,虽然他打不过刘洪昌,但是当一个肉坦也是合格的。 万一刘洪昌在愤怒之下,失去理智,暴怒伤人,傻柱也能抵挡两下,给易中海留下逃跑的时间。 瞧,易中海就是如此的老谋深算,连退路都想好了。 等易中海,刘海中,傻柱,秦淮茹一起来到大院外的时候,大院外已经围满了人。 大家伙见到于莉躲在刘洪昌身后哭泣,而阎埠贵,阎解成都是一脸的愤怒,皆感到惊奇。 “诶诶,怎么回事,阎解成的媳妇儿怎么躲在刘洪昌的背后,难道他们勾搭上了。” “我看着像这么回事,你没看到阎埠贵跟阎解成气得脸色发青吗?肯定是逮住他们乱搞。” “你们瞎胡猜什么啊,我刚才就在这里,看得真切,于莉要跟阎解成离婚,阎解成不同意,动手想打于莉,被好心的刘洪昌拦住了。” 没错,自称看了全过程的群众就是许大茂同志,他当然得站在刘洪昌这边。 阎埠贵见人越来越多,心中有点着急了,暗道,老易怎么还不来,事情越来越大,也太丢人了。 正想着,易中海走进了人群。 他双手插在兜里,脸色严肃道:“到底怎么回事,这里怎么围了这么多人?要是让街道办的同志看到,又得批评咱们大院了。文明大院评不上,对咱们所有人都没有好处。” 不愧是道德绑架的高手,一出场便祭出了街道办这面大旗。 阎埠贵喜出望外,举着手说道:“老易,你来得正好,刘洪昌这小子不安好心,恶意挑拨解成跟于莉的关系,你赶紧治治他。” “有这事儿?”易中海看向阎解成。 阎解成装出一副凄苦的样子,道:“千真万确,我想带于莉回家,却被刘洪昌给阻拦了,那可是我媳妇儿啊!” 此时,不明真相的群众,顿时议论纷纷。 “唉,刘洪昌这就不应该了,于莉是阎解成的媳妇,管他什么事。” “就是,夫妻之间哪有不吵嘴的,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 “是啊,是啊,我看刘洪昌应该给阎解成道歉。” 见苦主出面投诉,而住户们也都支持苦主。 易中海稍稍放下心,趾高气昂的走到刘洪昌的跟前。 “刘洪昌同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身为四合院住户,非但不想办法让阎解成跟于莉和好,反而在中间挑拨离间,那就是破坏咱们大院的团结。我念在你刚来四合院不久,不了解咱们文明四合院的规矩,这次就原谅你。 只要你给阎解成鞠三个躬,再跟他说一声对不起,这件事就当做没有发生。” 易中海的话直接把刘洪昌气乐了,没想到历经了几个周目,四合院的禽兽们还是黑白不分啊。 “让我给阎解成道歉,易中海你做梦吧!” 易中海见刘洪昌一点面子都不给,冷下脸说:“刘洪昌,别看你是厂长,但在四合院里,就是一个住户,我身为一大爷,有管理你的权力。” “好,我今天就给你掰扯掰扯,你所谓的管事大爷的权力。”刘洪昌走到住户们面前,说道:“大家伙在四合院住了几十年,一直被三个管事大爷管着,但是你们想过为什么他们会有权力管你们吗?” 此话一出,住户们面面相觑。 自从他们搬进四合院,便被告知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是管事大爷,但是却不明白这个管事大爷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毕竟三人并不是街道办的干事,也没有相关单位的批准。 易中海听完刘洪昌的话,心中一跳,不过很快就舒缓过来。 那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就算是大院里老住户也不清楚,刘洪昌怎么可能知道呢! 他瞪着刘洪昌说道:“刘洪昌,现在是讨论你破坏居民团结的问题,别东扯西扯的。” 刘洪昌道:“问题是要讨论,但是首先得明确权限,要不然随便一个人,就能随意发号施令,那不是乱套了。” 易中海正要继续反驳刘洪昌,人群中的许大茂很好的承担了火力支援的任务。 “易中海,你是不是心虚啊,不让刘洪昌继续说下去。我们也对管事大爷的来历感兴趣,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此时,住户们也意识到管事大爷这个职位的蹊跷,纷纷点头。 “就是,就是,人家刘洪昌说的对,管事大爷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来的,得先弄清楚。” 易中海闻言,心知大事不妙,连忙给刘海中使眼色。 刘海中惦记着两瓶茅台酒,只能挺着大肚子走进人群中:“好了,刘洪昌是外来户,他知道什么啊!我身为咱们大院的二大爷,平日里对政策方针了解得最清楚,还是我来讲给大家听吧。” “以前,咱们大院的治安管理很混乱,经常有丢东西的事情发生,为了有效的管理咱们大院,街道办便任命我们三个当管事大爷,专门负责管理大院内的一切事务。” 易中海听完,心中一乐,刘海中平日里蠢得跟猪一样,今儿的表现可真不错。 阎埠贵连忙点头:“就是这么个情况,我们能管理一切事务,当然也能管刘洪昌。刘洪昌,你现在服气了吧,赶紧把于莉还回来,然后跟解成道歉。” “哈哈哈哈。”王卫东突然捧腹大笑起来。 他出乎预料的表现,让易中海有点摸不着头脑:“刘洪昌,你这是做什么,你别以为你装傻,就能逃脱惩罚,你要是不道歉,我,我现在就让人把你送到街道办去,让街道办的同志来处理你,到时候,你就知道厉害了!” 王卫东走到易中海跟前,笑道:“送啊,易中海,麻烦你现在就把我送到街道办,我好当面问问街道办的同志,管事大爷是不是真的如你们所说,可以管理四合院一切事务。” “有什么问的,肯定是啊,要不然能叫管事大爷。”易中海有点心虚。 王卫东道:“那么现在就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问题,既然管事大爷可以管理一切事务,那还要街道办做什么?” “啊?这”易中海闻言,也意识了其中的纰漏,一时间竟然无言一度。 “没有办法回答了吧!”王卫东笑着走到住户们面前:“因为你们刚才压根就是在蓄意扩大管事大爷的权限。易中海同志,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不知道管事大爷的来历?” 易中海感觉到有点不妙,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却不敢擦拭。 王卫东接着说道:“管事大爷的来历,还得从解放后说起,那时候局势混乱,为了防止d特搞破坏,便于清查居民具体情况,街道办便委托三位最早进入四合院的住户,担任四合院管事大爷。这三位住户便是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你们能担任四合院管事大爷,不是因为你们的能力突出,而只是比一般人早进入了四合院。” “后来,随着局势的逐渐稳定,管事大爷便失去了响应的意义,成为了一种名号,平日里只是负责帮忙调解邻里纠纷的小事儿。但是你们三个,竟然敢趁着住户们不清楚这一点,在四合院里作威作福,简直是罪孽深重。” /130/130034/32181438.html 第143章 阎埠贵吃瘪 四合院的住户,听完王卫东的话,顿时都不可思议的看向易中海。 “一大爷,是不是这样的?这么多年,你们竟然一直瞒着我们,实在是太过分了。” “是啊,一大爷,当年你可是说过,你是四合院里最大的领导,谁要是不听你的话,你就能把谁赶出四合院。” “三位管事大爷,你们倒是说一句话啊!刘洪昌同志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在听完王卫东的话后,都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们没有想到王卫东会知晓管事大爷的根底,并没有想到王卫东会把根底揭露出来。 按照常理推测,王卫东马上就要竞选四合院一大爷了,他没有必要掀桌子。 毕竟谁会嫌弃自己手里的权力呢? 他们当然不知道,被他们视为香饽饽的四合院一大爷,王卫东压根看不上眼。 王卫东之所以会参选,就是为了给易中海添堵。 见管事大爷们不回答,四合院住户的心中立刻明白个七七八八,顿时愤怒起来。 “易中海,你说,这么多年了,你是不是一直在骗我们?” “走,咱们去街道办,找王主任!” ...... 见住户们要报告给街道办,易中海再也不能装死了。 他拦在住户们面前,大声说道:“大家就静一静,现在咱们要解决的事情是刘洪昌欺负阎家的事儿,至于四合院管事大爷的权限问题,咱们以后再讨论,我保证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他清楚,现在住户们一旦找街道办对质,他们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肯定会暴露。 介时,非但无法在选举中获胜,还会惹来别的麻烦。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拖。 易中海相信凭借自己的能力,能够说服街道办王主任配合他,毕竟街道办也不希望看到四合院里出现混乱。 阎埠贵明白易中海的打算,给阎解成递了一个眼色。 “呜呜呜,各位父老乡亲,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啊,我的媳妇被刘洪昌拦住了,刘洪昌还动手打人,咱们都是在一个大院里住了几十年的邻居,你们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被欺负啊。” 阎解放跑到住户们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声哭泣起来,不得不说,四合院里的禽兽都有表演天赋,即使是阎解成这个不入流的角色,也把神情拿捏得死死的。 让闻者落泪! “是啊,管事大爷的事儿可以以后再说,帮阎解成要回媳妇是正经事。” “就是,阎埠贵这些年,没少在学校里帮咱们教孩子。” “都是一个大院的,理所应当帮忙。” 住户们阎解成的表演感动了,纷纷扭头围在了王卫东身前。 一位大叔站出来问道:“刘洪昌,你干嘛要拦住于莉,你不知道于莉是阎解成的媳妇吗?” 王卫东看着众禽兽的表演,差点要给他们鼓掌叫好,只是三两句话,便把住户们骗得团团转,难怪能纵横四合院这么多年。 不过,想跟我王卫东斗,还太嫩了一点。 他走到大叔跟前,笑着说道:“对于这个问题,我建议你们还是亲自问一问于莉。” 住户们愣了一下,纷纷点头。 一位大婶走到于莉跟前,和声和气的问道:“于莉啊,我是刘家大婶,婶子问你,是不是王卫东把你拦住了,不让你回家啊。” 于莉抹了抹眼睛,道:“大婶,这些都是阎埠贵跟阎解成在胡说,是不不愿意跟阎解成回家,我要跟阎解成离婚,这件事跟刘洪昌同志没有关系!” 此话一出,住户们都有点懵逼了。 刘家大婶看向阎解成道:“阎解成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婶子,刚才我就说了,我跟于莉吵架了,小夫妻吵架是正常的事儿,我想把于莉带回去,给她道个歉,谁承想,却被刘洪昌拦住了。” 说着,阎解成走到于莉跟前,要去拉于莉的手。 “于莉啊,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事儿,咱们回家再说。” 阎解成打得一手好算盘,只要于莉跟他回了阎家,他有一百种方法把于莉留下来。 但是于莉早就看透了阎家,她的心被伤透了。 于莉甩开阎解成的手,挑着眉毛道:“阎解成,你少在这里给我假惺惺的。跟你结婚这么多年,我没过过一天顺心日子。你们家简直不把人当人看,就连吃饭都得数着米粒,我是没有工作,但是我每个月做临时工挣的钱不比你少。就这样,你们还看不起我。 结婚后,我每次回娘家,想带一点礼物,都会被你们骂。说我不会过日子。 今天秦京茹送给我了两斤肉,我母亲最近身体不好,我想拿回去孝敬母亲,阎埠贵竟然趁我不注意,把猪肉给偷走了。” 阎埠贵听到这里,嘴里都囔了一句:“都是自家人,我那能是偷吗?” 于莉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刘大婶,我母亲辛辛苦苦把我拉扯这么大,她付出了多少心血啊,现在到了我回报她老人家的时候,阎家的人竟然拦着,你说他们是不是丧尽了良心?” 围观的住户们听完于莉的哭诉,看向阎家众人的眼神充满了鄙视。 这年代虽然思想还没有完全解放,流行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种说法,认为女人嫁出去了,就该在男方家里孝敬公婆。 但是。 并没有说,要跟自己的父母搞切割。 三节两寿,女儿带女婿看望自己的父母,是义务也是责任。丈母娘老丈人遇到了事儿,女婿和女婿家里的人,也得伸出援手。 不然就是不孝,不孝可是大罪。 一旦被人举报到街道办,是得挨批评的。 阎埠贵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心中直呼不妙,连忙上前解释道。 “哎呀呀,于莉,你误会了,爹是看你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来源,你娘家的生活并不差,我是心疼你,才不让你带礼物回去的。我是为了你好啊。” “你别在这里冒充好人!”于莉气得浑身发抖:“我就算再没钱,也不会亏待了自己的父母,再说了,这么多年,我干临时工也没少赚钱,只是那些钱全被你收走了!” 住户们也是了解阎家情况的,知道阎埠贵就是个小抠门,为了省钱才不让于莉回娘家。 顿时议论纷纷。 “这次阎埠贵实在是太过分了,于莉回回娘家看望自己的母亲是正经事,他竟然拦着。” “就是,这样小气的人家真是少见,于莉跟阎解放离婚,也是情理之中的。” “还是多亏了人家刘洪昌,要不是刘洪昌的话,于莉今天的麻烦就大了。” “是啊,是啊,刘洪昌同志是个热心的好同志,我看啊,应该选刘洪昌当一大爷。” ....... 旁边,易中海听到住户们的议论声,脸色一下子黑了下去。 他没想到自己大费周章,找来这么多住户,原本是打算按死王卫东的,结果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当然,他也不能怨恨王卫东。 任谁见阎解放当街施暴,知道了阎家的龌龊事儿后,都得帮助于莉。 要怪就怪阎埠贵。 这个老教员真的是年纪越大越湖涂。 你平时开抠抠索索也就算了,像孝敬老人这么大的事儿,你竟然敢拦着。 你是想跟上面的指导方针对着干吗? 哎吆吆,不行了,心窝子又疼了。 易中海捂住心口窝,装出生病的老样子,灰熘熘的走了。 见易中海熘了,刘海中心头有一万头草拟马奔腾而过。 老易这老小子惹出来了事儿,自己反倒熘了。 他也想装病,可是连续病倒两个管事大爷,作弊实在是太明显了。 刘海中走到王卫东跟前,舔着脸笑道:“刘洪昌同志,刘厂长,我是受到易中海的蒙骗,绝对不是故意来跟你找麻烦的。你放在,在选举的时候,我肯定会投你一票。” 对于刘海中的话,王卫东是一点都不相信,四合院的禽兽们都是两面三刀的货色。 他摆摆手道:“二大爷,你投谁的票是你的自由,不过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易中海真的值得信任吗?” “是是是。“刘海中见王卫东没有追究他的责任,松了一口气:“我家里还有点事儿,就先走了。” 刘海中离开后,阎埠贵,阎解成等阎家的人也没脸再待下去,一起转身回到了四合院。 阎解成在离开的时候,还厚着脸皮,走到于莉跟前,想做最后的努力,劝说于莉不要跟他离婚。 结果却是换来了一顿痛骂,于莉已经看清楚了阎家的真面目,自然不会把自己的青春寄托在阎家身上。 于莉在跟阎解成的拉扯中,衣服被扯开了一道扣子,头发乱糟糟的,脸上也布满了泪痕。 王卫东走到于莉跟前,笑道:“于莉同志,你如果这个样子回娘家的话,你娘家人肯定会担心你,不如到我家里,我家里有缝纫机,让我表妹把衣服帮你缝一下。” “行,谢谢刘厂长。”于莉点点头。 此时她的心中对王卫东充满了感激之情,今儿要不是刘洪昌,依照阎家无赖的性子,她想离开阎家,是几乎不可能的。 阎家在四合院里是大户人家,阎埠贵是三大爷,是人民教员,威望很高,阎家的人口也多,这年头,人多,说话声调就高,一般人家还真不敢给阎埠贵作对。 管婷婷此时已经来了,正准备做饭,见王卫东带着于莉进到院子里,她隐晦的皱了皱眉头,不过旋即便很好的把情绪隐藏了起来。 笑容满面的走出来,看了一眼于莉后,看向王卫东:“洪昌哥,这是....” “于莉刚才被阎解成打了....”王卫东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于莉咬着嘴唇,低着头:“管同志,因为我的事情,打扰了你们,我真的很不好意思,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可以上我妹妹家里,把衣服缝补一下。” 不得不说,女人都具备很神奇的第六感,管婷婷的敌意虽然隐藏的很好,依然被于莉觉察到了。 管婷婷听完王卫东的话,明白事情的全过程,心中松一口气。 对于于莉的遭遇,同为女人,她也感觉到心疼。 上前拉住于莉的胳膊,笑道:“说什么傻话呢!你这个样子怎么出门,我现在就去把缝纫机支起来,估计要不了两分钟便能帮你缝好。” “真是太谢谢你了,管同志。” ..... 两人说着话,进到了里屋里。 王卫东看到厨房的桉板上,摆满了正准备处理的菜肴,无奈的挠挠头。 得,今儿晚上还是我下厨吧! 王卫东自从当了厂长后,由于工作繁忙,便很少下厨了。 不过他厨艺的根底还在,在宁州国营食堂当了七八年的厨师,再加上有系统的加持,他的厨艺早已登峰造极。 只是片刻功夫,就做好了一桌子菜。 醋熘肥肠,酸辣大白菜,四喜丸子,小酥肉,红烧排骨。 此时于莉的衣服已经补好了,小脸也洗得干干净净的,看着桌子上丰富的菜肴,她眼睛瞪大瞪圆了。 除了大白菜,全部都是肉菜!啥样的人家才能如此造孽啊。 呃,刘洪昌是大厂长,还登上过报纸,那算了,这一桌子菜也不算什么。 于莉把自己的目光从桌子上移开,不好意思的看向王卫东。 “刘厂长,耽误你们吃饭了,今儿真是太谢谢你们了,我都赶紧回家,就不打扰你们了。” 王卫东在管婷婷端来的水盆里洗了一把手,拿着毛巾擦了擦笑道:“现在天已经晚了,正好是吃饭的时间,你娘家离这里肯定有段路程,等你赶到娘家,估计也没饭菜了,不如留在这里吃一点。” “这,这多不好意思。今天我已经麻烦你们不少,要是再留下吃饭,那就太过意不去了。”于莉连忙摆手拒绝。 换源app】 她虽然日子过得贫穷,确实一个有志气的女人,不会平白无故的受别人的恩惠。 于莉的这种表现,让王卫东对她又产生了不少好感。 在原着中,四合院里大部分人都是禽兽,只有几个女人称得上是好人。 比如,娄晓娥,何雨水,于莉。 娄晓娥跟何雨水后来因为种种原因逃离了四合院。 只有于莉在四合院的禽兽窝里坚守到了最后。 并且,她还作出了不菲的成绩。 /130/130034/32181500.html 第144章 于莉回娘家 这个年代民风保守,人们的思维意识也很落后。 在春风吹来的时候,面对新兴事物畏惧不前。 于莉身为女人,竟然能顶着世俗的眼光跟巨大的压力,用自己多年的积蓄,开办一家饭店。 并且饭店还办得有声有色的,可见其颇具女强人的潜质。 至于后期因为跟傻柱发生了纠纷,故而辞掉傻柱,反被傻柱戏弄,那并不能说明于莉的人品有问题。 私人开办饭店,讲究的是利润,难免要开源节流。 傻柱仗着自己是大厨,狮子大开口,每个月要2500元的工资。 七八十年代的2500元,跟后世的二十五万差不多,按照当时京城的房价,足以在京城买一套房子了。 并且每天还要专门炒制几个菜,带回去自己享用。 这哪里是厨师长啊,简直就是大爷。 于莉的饭店每天的营业额估计得有一大半补贴给傻柱。 在这种情况下,辞退傻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只是由于傻柱鸡贼,那么多年了,胖子竟然没有从他那里学到真正的手艺。 于莉这才吃了大亏。 不过,于莉的饭店并不是没有了傻柱才开不下去,转租给了于海棠。 要知道,傻柱的八级大厨只是厨师中的最低级别。 京城技术水平高的厨师海了去了,傻柱在里面压根就不显眼。 关于这一点,傻柱离开于莉的饭店后,就再也没有拿到过高工资,经济条件一路下滑,便是最大的证据。 如果傻柱真的厨艺高超,难道离开了于莉的饭店,就不能在那些大饭店里谋得一个职位吗? 于莉之所以转租饭店,最主要的原因是被阎家扯了后退,再加上阎解成是个目光短浅的人。 夫妻间的经营理念不合,整天因为饭店的事儿吵架。 有阎家一大家子小抠在后面拖后腿,就算是二马也没有办法成大事。 所以,王卫东对于莉的观感还是不错的。 他从厨房里拿出来碗快,摆在桌子上,笑道。 “于莉啊,今儿我做的菜,本来就有你的,你要是离开了,饭菜我们两个也吃不完,那不就浪费了吗?咱们的条件才刚好那么一点点,就如此浪费粮食,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那,那我就叨扰了。” 王卫东的这番话让于莉无言以对,只能点点头坐下。 这年代的人还是很珍惜粮食的,吃饭的时候掉一粒米,都要捡起来填进嘴巴里,更何况是这一大桌子菜。 管婷婷见于莉有点拘谨,站起身主动把菜夹到她碗里。 “于莉妹子,你可能不知道,洪昌以前也是大厨师,比傻柱的级别还要高。他们厨师有一个坏毛病,那就是做出来的菜,客人吃不下去,他们就不高兴。所以啊,今儿你得多吃一点。” “刘厂长还是厨师啊,那我得好好尝尝。”于莉闻言也少了几分拘谨。 此时距离于莉开饭店已经没有几年光景了,于莉已经开始谋划开饭店的事儿,自然对各种菜肴有所了解。 只是品尝了几口菜,她的眼睛便亮了起来,看向刘洪昌说道:“这些菜虽然不是京城菜,但是别有一番风味,就算是放在那些涉外大饭店里,也算是顶级的了。” 管婷婷听到王卫东被人夸奖,心中甜蜜蜜的,笑道:“那是当然,你洪昌哥,在宁州城的时候,可是有名的大厨,打败过好几个酒楼的总厨,曾专门负责接待南方的客人。” “真的吗?正好我对厨艺也有兴趣,洪昌哥,有空的话,我能向你讨教厨艺吗?”于莉道。 王卫东点点头:“当然可以,正好我也对京城的地方菜感兴趣,咱们可以互相交流。” 王卫东和煦的态度,让于莉心中有点感动。 兰花汽车厂京城分厂正在建造中,王卫东作为厂长,每天的事情肯定有很多,竟然愿意抽出时间教授他厨艺,实在是太难得了。 一场晚宴,主客尽欢。 由于谈及到厨艺,两人太过于投入,等于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天色昏暗。 看到于莉拎着纸包,就要往外走,管婷婷于心不忍。 “洪昌,要不然我去送于莉妹子吧,现在天已经黑了,她一个姑娘家家的,一个人走路不方便。” 管婷婷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这个年代的京城,随着人口的急剧增长跟返城青年的增多,比十多年前要差不少。 那些没有找到工作的小青年整天在街上熘达,于莉一个人确实有点危险。 王卫东看看管婷婷,笑道:“表妹,你把于莉送回去了,回来的时候,还不是得一个人?我还不是不放心。” 说着,他看向于莉,道:“于莉同志,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还是我来送你吧。” 管婷婷虽然不愿意王卫东送于莉,但是她也清楚王卫东的忧虑并不是没有道理。 而于莉此时已经对王卫东有了好感,并且她身为女人,胆子总也要小一点,也害怕走夜路。 于莉大大方方的看向王卫东,道:“刘厂长,那就麻烦你了。” “别说见外的话,咱们是邻居,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王卫东推出自行车,在管婷婷的注视中,骑着自行车载着于莉,没入了黑暗中。 管婷婷虽然对于莉并没有太大的戒心,看到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离开,心中还是有点不舒服。 她打定主意,从明天开始便刻苦钻研厨艺,这样也会跟王卫东有共同话题。 ....... 于莉的娘家住在衣帽胡同二十八号,这里也是一座大杂院,跟四合院差不多。 门口昏黄的路灯下,一群老头老太太坐在那里拉家常,几个孩子在玩着小游戏,空气中弥漫着欢乐的气氛。 看到一辆自行车驶来,老头老太太们纷纷站起身,往这边看过来。 “诶诶诶,你们看,是不是于莉跟阎解成回来了?” “那女的好像是于莉,男的应该不是阎解成,他个子比阎解成高多了。” “还有那辆自行车,你们看到了吗。自行车前面装的有灯,阎家的自行车破破呼呼的,压根就没有装灯。” “不是阎解成,那是谁?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有点亲密。” ....... 听到老头老太太们的议论声,于莉这才发现已经快到娘家了,连忙拉扯王卫东的衣角。 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刘厂长,就到这里吧,不然那些人看到,有的嚼舌根子了。” “好!” 王卫东轻轻捏住车子闸,自行车稳稳当当的停下来,于莉从后车座上跳下来。 走到王卫东跟前,感激的说道:“刘厂长,今儿实在是太谢谢你了。” 王卫东嘿嘿一笑,道:“于莉同志,今天你已经说了无数声谢谢,我要是一面大鼓的话,这会肯定被你锤爆了。” “呵,你真有意思。”于莉掩着嘴笑了笑。 “行了,不多说了,我还得赶紧回去。” 看着王卫东的背影,于莉心中长叹一口气,如果阎解成能有如此善解人意就好了。 想到阎解成,于莉开始有点发愁回去怎么跟父母说离婚的事儿。 这年代民风保守,离婚率是很低的,一般只要没有原则性矛盾,都不会离婚。 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不能继续留在阎家了。 于莉打定主意,信心也坚定起来,抬起头往大杂院里走。 刚走到门口,便被一位老太太拦住了。 “这不是老于家的姑娘嘛,这么晚了,怎么回来了?” 于莉借助昏黄的路灯认出那位老太太:“王家大娘啊,我娘前几天不是生病了吗?我回来看看她老人家。” 说完,于莉抬步便想进入大杂院里,谁承想又被王家大娘拉住了。 “诶诶,于莉,刚才那位同志是谁啊,我看着怎么不像是你家那口子啊。” 于莉一向最讨厌嚼舌根的人,这位王家大娘便是大杂院里的佼佼者。 她最喜欢搬弄是非,以前跟儿子和媳妇一块住,每天都会在儿子跟前说儿媳妇不好的话。 比如儿媳妇贪吃,儿媳妇偷懒,儿媳妇没有照顾孩子之类的。 还在她儿子不是那种耳朵根子软的,要不然非跟媳妇离婚不可。 最后两口子实在受不了她了,便把她赶回了大杂院,只是有空的时候来看看她。 回到大杂院里,王家大娘还是没有吸取教训,到处乱嚼舌根子,被大杂院的住户们厌恶。 】 见于莉不吭声,王家大娘瘪瘪嘴道:“于莉啊,你不会是外面有人了吧?” 于莉可不是那种受气包,吃了亏不敢说出来,她当下便冷着脸看向王家大娘。 “王家婆子,你管的可真宽啊,你好是能耐大,为什么让儿子跟儿媳妇赶回来了呢?连见孙子一面,都得提前跟儿媳妇申请。” 这话直接戳中了王家大娘的痛处,她脸色涨得跟猪肝一样红。 “你,你,于莉,你....” “我什么我!以后要是让我再听到你在背后搬弄是非,我非撕烂你的嘴巴!” 于莉说完,没有理会差点气晕过去的王家大娘,扭屁股进了四合院。 电线杆子下那群老头老太太看到王家大娘吃瘪,纷纷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真是逞能,没看到那么多人,见了于莉,都躲着嘛! 这姑娘可不是随便任人拿捏的,小的时候就敢追着比她高一头的小孩打。 ...... 王家大娘的拦路让于莉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糟糕了。 走到自家屋前,听到屋内传来哥哥嫂嫂的说话声,于莉整了整衣服,收敛脸上愤怒的情绪,自个笑了笑。 于莉,你行的,你一定能行的。 提升了信心后,于莉敲开了门。 堂屋内,两个哥哥,两个嫂嫂,跟于莉的老娘正坐在一块聊天。 看到于莉回来,他们都有点吃惊。 大哥于振山跑过来,往外面瞅了瞅,见到没有阎解成的身影,有些纳闷。 “于莉啊,解成呢?怎么你一个回来了。” “解成他有事儿,我自个回来了。”于莉压抑住悲愤的情绪,冲哥哥嫂嫂们笑了笑。 于振山都囔道:“解成也真是的,这大晚上的,一个女同志走道多不安全,他也能放心?” 二哥于庆华道:“解成是正式工人,每天都得上班,肯定也辛苦,小妹这不是没事儿嘛,你就别埋怨了。” 于莉的两个哥哥性格截然相反,于振山是木材厂的工人,脾气暴躁,长得五大三粗的,嗓门也很大。 于庆华是小学教员,斯斯文文的,戴着一副眼睛,说起话来也慢条斯理的。 于母自从于莉进来后,便一直没有吭声,并不是她不关心于莉,而是在观察于莉的表情。 知女莫若母,于莉虽然掩饰得很好,但是于母还是看出来了一些端倪。 “振山,庆华,你们都别说了。” “于莉,你到我身边来。” 于莉走到于母身边,把帆布兜里的纸包拿了出来。 “娘,我听说你身体不好,特意弄了两斤肉,送回来,让你补补身子。” 纸包里的肉,在灯光的映射下,散发出鲜红的光泽。 虽然于庆华和于振山都有工作,但是家里的孩子也多,于庆华有三个儿子,于振山有两个儿子两个女儿。 再加上他们的媳妇儿情况跟于莉差不多,都没有正经工作,一家人的生活并不好。 他们已经大半年没有吃过肉了。 看到肉,大嫂站了起来:“啧啧,这么大一块肉啊,娘,咱们做红烧肉吧?” 二嫂子瘪瘪嘴:“做红烧肉,太浪费了,还是切成小块,每顿吃一点。孩子们这阵子一直馋肉,这次能让他们好好的过过肉瘾了。” 于庆华和于振山都没有吭声,而是把目光投向了于莉。 对于阎家的情况,他们两个了解得再清楚不过,阎解成是一级钳工,于莉没有工作。 哪里会有钱买肉。 至于阎埠贵,那更是不可能了! 于母似乎没有看到那块肉似的,目光一直盯在于莉身上。 “莉儿,这肉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今天的情绪好像不对,是不是跟解成闹矛盾了,要是根由是这块肉,现在你就把肉拿回去。老婆子我已经黄土半埋的人了,牙口也不好,咬不动肉了。” ..... /130/130034/32186843.html 第145章 于振山大战四合院 听到老太太要于莉把肉拿回去,两个儿媳妇顿时不干了。 “别啊,娘,我知道您不馋肉,但是您孙子馋肉啊,昨晚上,小方睡着了说梦话,还叫嚷着要吃肉呢!” “就是,就是,这也是于莉的一片心意,您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 见媳妇儿七嘴八舌,于振山跟于庆华都冷下脸。 “都别吭声,听娘的!” 不得不说,于家虽然日子不好过,孩子们都挺孝顺的。 于振山跟于庆华虽然也想把肉留下,但是他们都心疼自己的妹妹,又了解阎家的情况。 在事情搞清楚前,他们是不会允许自家的媳妇把肉分了。 于家的两个媳妇儿见当家的发了话,顿时都闭上了嘴巴。 于母见于莉不说话,盯住于莉的眼睛,继续追问:“莉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娘!” 感受到母亲跟哥哥们的关心,于莉的内心终于崩溃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一哭不打紧,于振山攥起了拳头,恶狠狠的说道:“妹妹,是不是阎解成那小子欺负你,你给哥哥说,哥哥现在就去揍他。” 一向斯文的于庆华也大声说道:“妹子,你别怕,有哥哥在这儿,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你们两个都别给我添乱了!” 于母说着话,站起身拉住了于莉的手,把于莉拉到椅子上,用布满皱纹的手,给于莉擦了擦眼泪。 “孩子,你别哭,有事儿就说出来,娘在这儿,没有人能欺负你。” 于莉的情绪稍稍平缓下来,边抹眼泪,边说道:“娘,今儿四合院的邻居送给我一块肉......” 于莉把下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听完后,于母脸色铁青:“阎家,实在是太过分了,你们结婚这么多年,我知晓他们家是抠唆人家,从来没要求过什么。现在你得了一块肉,他们竟然想私吞了。阎解成还敢当街拦路,实在是欺人太甚。” 说完,于母深深吸一口气,看向于莉:“姑娘,你是怎么想的?” “娘,我想跟阎解成离婚!”于莉咬着牙说道。 于莉的答桉并没有出乎于母的预料,她抚摸着于莉的头发,长叹一口气道:“姑娘,娘也气啊,阎家简直就是一群畜生,一群禽兽,但是离婚是一件大事儿,女人跟男人不一样,男人离了婚,只要有工作,有地位,很容易再娶一个媳妇。” “女人离了婚,就成了二婚的了,现在二婚的女人想找个好人家,实在是太难了。” 她虽然也气愤阎家的所作所为,不过为了于莉今后的日子,她决定把愤怒压在心底。 “娘,我已经打定了主意,就算是以后嫁不出去,孤老终身,我也不愿意再呆在阎家,这一次我肯定得跟阎解成离婚。”于莉道。 见于莉神情坚定,于母也明白这次于莉是真被伤透了心。 再加上,阎家都是一窝禽兽,要是非把于莉重新推回去,说不定会害了于莉。 她探口气,道:“既然你这么决定了,娘了不拦着你,明天就让你哥哥去四合院找阎家谈一谈,让你们被离婚证扯了。” 于莉闻言,感激的说道:“娘,太谢谢你了。” 在回来的路上,她一直担心于母会阻拦她离婚,毕竟在以往,每当她跟阎解成,跟阎家发成矛盾冲突,于母总是劝她看开一点,劝她要以家庭和睦为重。 于母道:‘傻孩子,我是你的娘啊,我不支持你,谁支持你?’ 于家有三间屋子,大哥大嫂一间,二哥二嫂一间,再加上几个孩子,屋子里拥挤不堪。 于莉只能跟于母还有哥嫂的几个孩子挤在一块睡觉。 深夜,于莉盯着黝黑的顶棚,听着孩子们磨牙的声音,下定决心要尽快找一份工作。 虽然她住在家里母亲不会说什么,哥哥们稀罕她,也不会有意见。 但是这个家里还有两个嫂嫂,她一个小姑子整天待在家里,肯定会有矛盾。 于莉不愿意看到于家因为自己的到来,打破原来和睦的气氛。 .... 第二天一大早,于振山便托工友给厂里请了假,骑上那辆破旧不堪的自行车,来到了四合院。 阎解成晚上被阎埠贵训了大半个晚上,连早饭都没吃,便骑上自行车准备上班。 刚走到门口,便被于振山拦住了。 “阎解成,你等等,我有事儿找你。” 见于振山脸色冷峻,阎解成有点害怕,这个大舅哥脾气不好,有一年曾经因为于莉要揍他,要不是于母拦着,他肯定会挨一顿。 “怎么,你小子敢做不当是吧?” 见阎解成扔下自行车往院内跑去,于振山大步跟上。 跑到家门口,阎解成便冲屋里喊:“爹,解放,快出来,于莉的大哥来了,他要打我!” 阎埠贵跟阎解放正在吃饭,放下快子便冲了出来。 看着气势汹汹的于振山,阎埠贵皱了皱眉头,走上前道:“于莉她哥,大清早的,你这是要干什么,有事儿不能好好说?” 阎解放也点头:“就是,就算我哥跟我嫂子闹了矛盾,那也是我们老阎家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 饶是早知道阎家人无耻,于振山也没想到他们竟然会无耻到这种地步。 “阎解成,你少在哪里装了!我动你一根手指头没有?你在这里大声嚷嚷?” “今儿我来是要告诉你,我妹妹要跟你离婚了,你约定个时间,到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一下。” 阎解成听到这个消息,耳边如同响起了数万道炸雷,把他的脑袋炸得嗡嗡直响。 “什么,于莉要跟我离婚了?不能,绝对不能!” 阎解成对于能娶到于莉这样漂亮的媳妇儿,其实还是挺满意的,他清楚以阎家的名声和他自己的条件,一旦离了婚,想再结婚就很难了。 阎解成跑过去拉住阎埠贵的胳膊,大声质问:“爹,你说过于莉不敢跟我离婚的,现在怎么办啊!” 阎埠贵也被于莉要离婚的事情镇住了,他没想到于莉会不顾及自个的名声。 不过,姜还是老的辣,阎埠贵很快便镇定下来,拍了拍阎解成的肩膀说道。 “解成,别慌,爹肯定不会让于莉跟你离婚的。” 安抚住阎解成后,阎埠贵走到于振山跟前,说道:“于家大哥,昨天的事儿就是一个误会,我们完全没有霸占那块肉的意思,于莉这孩子太敏感了。离婚可不是一件小事儿,关系到方方面面,于莉现在没有工作,离了婚她怎么找对象呢!你是于莉的大哥,回去后要好好的劝劝她,不要动不动就扇风点火。” “我是人民教员,我家解成是一级钳工,像这样殷实的人家,你们在京城里可不少找了。” 见阎埠贵到了这个时候还死鸭子嘴硬,于振山心中更加坚定了让妹妹赶紧离婚的念头。 他“呸”的啐一口吐沫,指着阎埠贵的鼻子说道:“姓阎的,别以为你们做的丑事别人不知道,我跟你说了,这个婚我妹妹是离定了!就算是打官司,我妹妹也要跟阎解成离婚。” 阎埠贵见没有吓唬住于振山,脸色瞬间阴冷下来:“于家大哥,现在街道办提倡夫妻和睦,在一方没有过程的情况下,是不允许离婚的。我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跟街道办的同志可是熟悉的很,我还是劝你好好想想,不要跟我们阎家掰手腕。” 于振山是个火爆性子,听到阎埠贵这种带有威胁性的语言,当时便怒了。 “你这老头,我看是想挨揍吧!” 他挽起袖子,拎起沙包大的拳头,便要让阎埠贵尝尝厉害。 阎埠贵也就是耍嘴皮子厉害,真动起手来,哪里是于振山的对手。 连忙躲在了阎解成跟阎解放的身后。 “你们爹被人打了,你们两个站在这里一动不动,实在太不孝顺了。” 阎解成跟阎解放都是软弱的性子,压根不敢跟于振山动手,只能抱头鼠窜。 于是,四合院里那些准备上班的工人便欣赏到一场好戏。 阎埠贵,阎解成和阎解放三个人在前面跑,于振山在后面追。 有好事者停下脚步吃瓜。 “诶诶诶,到底怎么回事儿?那男人好像是于莉的哥哥啊,他怎么把阎家负责撵得跟兔子似的。” “好像是于莉准备跟阎解成离婚了,阎解成不愿意,阎埠贵还出言不逊,惹恼了于莉的哥哥。” “好家伙,于莉要跟阎解成离婚了,这可是咱们四合院的大事儿啊!我记得上一次有离婚的事儿,还是七八年轻,许大茂跟娄晓娥离婚的那一次。” “你放心吧,阎家最擅长耍无赖,肯定不会让于莉跟阎解成离婚的。” ...... 众人只顾着看戏,没有一个人上前伸出援手。 阎埠贵跑得直喘气,看到傻柱走了过来,连忙躲在了傻柱身后。 “傻柱,你快帮帮三大爷。” 傻柱瘪瘪嘴:“凭什么,我又不是你儿子。” “诶,你这个无利不起早的货,我可是三大爷,你小子没学过尊老爱幼嘛!”阎埠贵见傻柱抬脚就要往门外走,顿时着急了:“别啊,傻柱,只要你这次帮了三大爷,三大爷就给我五分钱。” “五分钱?你看不起谁呢!”傻柱眼睛滴熘熘乱转,想到一个好主意:“三大爷,你要我帮你也可以,不过得五块钱!” “五块钱!傻柱你也太黑了吧!” 傻柱哈哈大笑:“三大爷啊,你可要想清楚,于振山这会可正在气头上,要是被他逮住了,你说不好会住院。打架受伤住院是不报销的,到时候五块钱肯定是不够。” 傻柱这些年打架也打出经验来了,对于里面的弯弯绕了解得很清楚。 阎埠贵咬咬牙道:“五块就五块,不过你先得帮我挡住于振山。” 傻柱指了指自己,道:“三大爷,你看我傻柱像傻子吗?我帮了你,你要是不给我钱,我能拿你怎么办!好了,别耽误事,赶紧把钱给我。” 这个时候,于振山似乎跟傻柱心有灵犀,本来正在追阎解放的他,挥舞着拳头朝阎埠贵追了过来。 阎埠贵畏惧被揍,也不再啰嗦,掏出五块钱塞进傻柱的手里。 “傻柱,钱给你了,你现在就去帮我挡住傻柱。” “放心吧您呢!” 傻柱拿到了钱,揣进了兜里,走到于振山跟前,笑着说道:“振山兄弟,一大早的,来四合院锻炼身体啊!” 于振山拍拍傻柱的肩膀:“傻厨子,有段日子没见了,听说你前阵子蹲笆篱子了,怎么这么快就放出来了。” “.......嗨,别提这个了!”傻柱从兜里摸出两块五毛钱,递给于振山:“刚才得了五块,咱们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今儿给哥们一个面子。” “行,今天我就给你这个面子。”于振山拿了钱,看了不看阎埠贵一眼,抬脚就离开了四合院。 他跟傻柱算是老朋友了,在七八年前,傻柱曾经借调到木材厂。 由于两人都喜欢舞枪弄棒,便成了朋友。 当然了。 于振山也知道今天他不能拿阎埠贵怎么样,追着阎埠贵打,只是为了吓唬吓唬阎埠贵。 阎埠贵真要是停在那里,他还真不敢动手了。 阎埠贵见到于振山被傻柱三两句话便劝走了,顿时觉得这钱花得太冤枉了。 早知道他给于振山两块五,那样还能省下两块五。 阎埠贵搓搓手,拦住了傻柱的去路:“傻柱啊,你这钱来得也太容易了,三大爷的日子也不好过,你就退三大爷一点吧。” “滚犊子!” 傻柱冲阎埠贵翻了一个白眼,快快乐乐的去上班。 开玩笑,他现在在一个国营餐馆里当临时工,一个月才二十块钱,有了这两块五毛钱,他能给小秦姐姐买一斤多肉了,怎么可能还给阎埠贵。 阎埠贵气得直哆嗦,却没有办法。 阎解成这会缓了过来,走到阎埠贵跟前说道:“爹,于莉肯定会去民政局闹离婚,现在我该怎么办?” 阎埠贵这才想起来,他还有重要的事情做。 “别怕,爹在街道办跟民众局都有熟人,于莉那小丫头片子翻不了天。” 阎解成有点不放心:“爹,这可关系到我一辈子的幸福,你可得上点心啊。” 阎埠贵:“知道了!” ..... /130/130034/32193042.html 第146章 阎埠贵送礼 阎埠贵说自个在街道办有人,倒不是骗阎解成。 他姑姑家的二婶子家的大儿子的儿媳妇的哥哥是街道办的副主任。 两人曾经在一块吃过席面,还为了争夺最后一块肉,进行过长达十分钟的深入探讨。 最终的结果当然是脸皮更厚的阎埠贵获胜,成功拥有了那块肉。 “真是的,早知道有一天得求着杜飞,当时我就把那块肉送给他了。” 屋内,阎埠贵急得团团转。 三大妈放下碗快,瘪瘪嘴:“老阎,你就算是长了前后眼,料到有今天,真会把肉让出去?” 阎埠贵怔了一下,欣慰的打量三大妈:“知我者,老婆子也,那可是一块肉啊,要是吃不到嘴里,那就跟从我身上掉了一块肉一样,我能让嘛!要是让了,我还能是阎埠贵吗?” 三大妈听到这番话,这才放下心来,看来老阎并没有被于振山吓破胆,她等会不用在门口叫魂了。 阎解成这会已经回屋睡觉了,听到堂屋的声音,又穿上衣服走了出来。 “爹,这个关系到我一辈子的幸福啊,你可千万不能再小气了。” “知道了!你爹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吗?” 阎埠贵虽然小气,但是阎解成是阎家的嫡长子,将来要撑起阎家门户的。 他咬着牙把晒干的鱼干装了一大袋子,又拎了半斤大豆油,趁着天黑来到了杜飞家里。 杜飞见到阎埠贵手里拎得礼物,眼睛都得跟铜铃似的,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揉了揉眼睛。 待确定面前拎着礼物的人真的是阎埠贵后,杜飞朝屋里喊道:“杜山,你快出来。” 杜飞有三个儿子,均已经成家,二儿子和三儿子已经搬了出去,杜山作为长子有赡养的责任,跟杜飞老两口一块住。 杜飞跟朋友喝了点酒,有点晕晕乎乎的,杜飞喊了好几声,他才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 】 “咋了,爹?真是的,忙了一天。刚想躺下休息一会,你就喊我。” “忙?你又没有工作,整天跟狐朋狗友,在外面乱串,不是喝酒,就是拍婆子,累什么累。你爹我是街道办副主任,每天要为辖区的住户解决困难,要维护街区的和谐,肩头上的责任很重,那才叫累!” 杜飞闻到儿子一身的酒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在三个儿子中,杜飞最喜欢大儿子,从小便宠着惯着。 结果最不争气的也是大儿子,初中毕业后,便说什么也不愿意再上中专了,整天在街头混。 那时候,京城的工作好找,杜飞托关系帮杜山谋得一份机械厂的工作,结果杜山只干了两天,便嫌脏嫌累,不如跟朋友在外面玩来得自在,于是便在没有告知杜飞的情况下,擅自辞职了。 杜飞在得知后,气得住了好几个月的院,等病好后,想着再给杜山找一份工作。 那时候京城工厂的工人已经饱和了。 杜山没有文凭,没有技术,特别是从机械厂辞职的事儿还记入了档桉中。 杜飞托了好几个关系,都没帮杜山把工作搞定,也只能任由杜山在街头混。 如果杜山能混出名堂来,也算是一种成功,偏偏杜山是个胆小怕事,还没有一点气量的人。 混了那么多年,还只是一个卡米拉。 结果杜家老二跟老三都结婚了,杜山今年将近三十岁了,还没找到对象。 作为街道办副主任,杜飞认识不少媒婆,可是当那些媒婆听说是要给杜山说媒,都纷纷以家里有事儿为借口,没等杜飞说出目的,便离开了。 .... “那个,老杜啊,我还站在这儿呢!” 阎埠贵见杜飞跟杜山两父子吵了起来,感觉到有点尴尬。 上门是客,何况他还带了礼物,那就是贵客! 哪有把贵客晾在一边的道理! 诶,杜飞接人待物的水平还真是不咋地,街道办副主任就得让我老阎来干!保证能干得风风火火的。 杜飞没有想到只是慢待了阎埠贵,阎埠贵竟然想着把自己的职位给顶了。 他尴尬的笑笑:“对,老阎,你是不是疯了?” “疯了?”阎埠贵怔了一下,联想到杜飞把杜山叫出来,顿时明白了过来。 他一脸愤怒道:“老杜啊,你怎么能这样咒我呢!就算当年你在抢肉大战中败给了我,可是过了那么多年,你总该放下了吧。” 听到阎埠贵提起当年的事儿,并且依然那么小气,杜飞这才相信阎埠贵并没有被送进精神病院的必要,这才帮阎埠贵倒上茶水,两人的谈话进入正题。 “老阎,你拎了那么多礼物,是要干什么?” “老杜,咱们是亲戚吧?” “算是……” “老哥遇到事儿了,你是不是得帮忙?” “那是肯定的,我老杜最热心了。” 杜飞此时心里美滋滋的,别看阎埠贵只是拎了一点鱼干,一点油,这些礼物看上去很寒酸。但是,他是阎老抠啊,一个出门不捡钱,就算丢钱的主儿。 他能带这些礼物来,已经给了杜飞天大的面子。 在那个年代,人们最注重的就是面子,物质利益往往没有那么重要。 见杜飞态度和煦,阎埠贵这才放下心来,把阎解成离婚的事情讲了一遍。 “老哥哥,解成跟于莉之间的矛盾,其实只是家庭内部矛盾,只是于莉这孩子耳根子软,受到了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挑唆,这才会提出离婚。 估计明天于莉就会去街道办,你正好分管夫妻关系这块,到时候,你可得帮帮忙。” 杜飞听完后,表情沉淀。 依照他对阎埠贵的了解,阎解成跟于莉的事情,肯定不会像阎埠贵说的那么简单。 现在是新社会,上面提倡婚姻自由,他作为负责调解夫妻矛盾的调解员,也只能尽力化解夫妻双方的矛盾,不能强制人家不离婚。 特别是为了保护妇女权益,街道办也成立了妇联,一旦于莉把事情闹大,妇联介入的话,他说不定得背上一个工作不力的罪名。 阎埠贵拎来的那点礼物,压根就不值得杜飞冒那么大的风险,杜飞在街道办工作多年,算得上是老油条了,自认不会答应。 他放下搪瓷缸子,神情严肃的说道:“老阎啊,咱们虽然是亲戚关系,但是我杜飞一向廉洁奉公,绝对不会为了一己私利,作出危害群众利益的事情。这些东西,你怎么拎来的,就怎么拎回去吧,看在亲戚的面子上,我也不向王主任汇报了。” 杜飞的突然翻脸,让阎埠贵难以接受,在他来之前,已经预料到杜飞可能会假意推诿一番,但是最终还是会愉快的收下礼物。毕竟这可是好几斤鱼干跟油啊,值老鼻子钱了。 “老杜,你是不是怕我去举报你?你放心,我老阎虽然小气,但是做人的基本道理还是懂得,你就放心收下吧,只要能帮我把事情解决了,我肯定把嘴巴闭得严严实实的。” 阎埠贵为了阎解成的幸福,还想做最后的努力,但他的举动在杜飞看来,颇有威胁的味道,杜飞站起身冷着脸说:“老阎,时间不早了,你还是赶紧回去洗洗睡吧。” 这句话表示他要送客了,阎埠贵即使再迟钝,也明白这一点,只能站起身离开了杜家。在出了门后,嘴里还喋喋不休:“现在的人啊,真是一点都不念及旧情,人情冷澹,人情冷澹啊!” 杜飞在后面差点气坏了,“哐”的一下,把门关上了,冷着脸说道:“这个老阎,真以为他拿的礼物有多么贵重?竟然还敢威胁我!幸亏没有答应,要不然非闹出幺蛾子出来。” 杜飞骂了几句,解了气,便准备洗漱睡觉,瞅见杜山不知何时换好了衣服,正在穿鞋子,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他疑惑的问道:“杜山,这会快九点了,你还要出去?” 杜山嘿嘿笑笑:“爹,我刚想起来,马三今天说要还我钱,就在前门楼那儿等着我,我得赶紧过去。” “你不会是又想出去跟马三他们胡混吧?” “不能够,你也知道我身上压根就没有钱,现在到哪玩,都得花钱不是。马三那小子欠我钱有两个月了,今儿终于答应还钱了,我得赶紧去,错过了今儿说不定得等到猴年马月。” “行吧,你早点回来,不过我等着你,你拿回来的钱,我得看一眼。你小子要是敢骗我,我今天非收拾你不可。” 见儿子要办正事,杜飞也不拦着,闪开身让杜山出了屋。 马三压根就没有借杜山的钱,杜山之所以偷偷跑出来,是在打阎埠贵的坏主意。 这阵子,杜飞不再给他零花钱了,身上没有钱,那些狐朋狗友都不带他玩。 朋友就算了,没朋友杜山也能自个玩,可是他现在正在追求一个姑娘,没钱约会是万万不行的。 …… 此时的阎埠贵心情差极了,走起路来也是长吁短叹的。 “该怎么办呢?该怎么办呢?” “难道我们家解成真的要变成二婚的吗?” “该死的杜飞,一点都不顾及亲戚情意。” …… 阎埠贵骂得正起劲,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吓得他连忙攥紧手里的礼物。 “阎大叔,等等!” 见追来的是杜山,阎埠贵这才松了口气:“杜山啊,你这孩子大晚上的,怎么跟来了,我还以为是抢东西的呢!” 杜山来到阎埠贵跟前,挡住了他的路。 “阎大叔,你怎么走了啊?” 这话把阎埠贵懵逼了:“看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你爹撵我,我不走行嘛!” 杜山道:“阎大叔,你误会了!我爹刚才是想做做样子,谁承想你真的走了。” “……他好像不是在做样子啊!”阎埠贵有点疑惑,杜飞刚才可是真撵人了。 不过,他知道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杜山能跟过来,就说明事情还有转机。 阎埠贵盯着杜山说道:“杜山啊,你爹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家解成的事情,他能不能办?给个准话。” “能办!怎么不能办呢!我爹是街道办副主任,又专门管这个。”杜山笑着说道:“就是你这些礼物,有点不够意思。” 阎埠贵闻言气得差点跳起来。那些礼物在他看来可是大礼,看来杜飞的胃口真是不小。 为了阎解成的幸福,阎埠贵只能强忍住心中的愤怒,问道:“杜山,你爹到底要什么,你给句痛快话。” 杜山嘿嘿一笑,搓了搓手指头:“当然的这个。” “这个?哪个?”阎埠贵茫然:“你爹想要我的手指头?” 杜山一脸黑线:“要你的手指头有什么用啊。钱,钱知道吗?” 阎埠贵瘪瘪嘴,看来这个老杜真是堕落腐化了,贵重的礼物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竟然敢收钱。 只是,这样正好。 收了钱,你就得办事。 阎埠贵道:“你爹要多少。” 这次杜没有比划手势,而是直接给出了一个数字:“二十。” “二十块,这也太黑了吧,现在这年月,在农村娶个媳妇儿,也花不了十块钱,我就是想让你爹帮忙不让他们两个离婚,就要二十块,实在是太离谱了。” 阎解成虽是阎家的长子,阎埠贵依然不觉得他的幸福能值二十块。 杜山明白今天想从阎埠贵身上弄到二十块,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抿了抿嘴道:“没有二十块,十万块也行。” 嗨,这玩意还能讨价还价! 阎埠贵道:“五块!” “十块,你要是不同意,我现在就离开。阎解成就等着领离婚证吧!” 见阎埠贵得寸进尺,杜山有点火了,转身作出要离开的样子。 “十块就十块,不过你得保证,不让于莉跟解成离婚。” 阎埠贵咬咬牙同意了。 当然,他是仔细考虑后作出的决定。 阎解成要是离婚了,就得再娶媳妇儿,媒人礼。女方的彩礼,杂七杂八算下来,十块钱肯定不够。 “你就放心吧,我家老头办事,向来稳妥。只要你出了钱,肯定把事情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好了,现在把钱给我。” 见杜山拍着胸脯保证,阎埠贵只能咬住牙,掏出了十块钱递给他。 看到自个的钱,装进别人的腰包里,阎埠贵心疼坏了 /106/106290/29405655.html 第147章 于莉的求助 杜山拿到十块钱,喜得嘴巴都合不拢,先是跟几个狐朋狗友在饭馆大吃大喝,随后又到浴室洗了澡,一直玩到将近十点钟,才晃悠着回到杜家。 杜飞此时仍然没睡,见杜山满身酒气的回来,他皱起了眉头。 “杜山,你不是去跟朋友要账吗?怎么喝上酒了?” 杜山瘪瘪嘴道:“你懂什么,那叫日常交际,要是不喝酒,谁跟你一块玩啊。” 杜山的歪理把杜飞的鼻子差点气歪了,不过面对自己的儿子,他只能压抑住火气,好声好气的问。 “那你要到的账呢?” 杜山从兜里摸出五块钱在手里扬了扬:“那小子只有这么一点,全被我要回来了。” 说完,他打了个哈欠,进屋睡觉去了。 杜飞见杜山真的要到了钱,心中稍微好一点,看着昏黄的白炽灯泡,感慨道:“这孩子还真是长大了。” ....... 阎家的态度让于振山难以接受,他回到家避开于莉,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于母也是个强势的女人,在意识到阎家要耍无赖后,立刻决定让于莉去街道办找妇联的同志。 这年代离婚,如果双方中有一方不同意的话,需要由街道办调解,调解不成的话,将强行发放离婚证。 由于妇联的介入,街道办王主任对此事很重视,第二天一大早,便把杜飞叫到了办公室里。 她当着妇联同志的面,叮嘱杜飞:“杜副主任,你是分管夫妻关系的领导,咱们辖区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不清楚,可见你工作上有失误啊!” 杜飞被王主任批评,自然是慌忙不迭的点头承认错误。 “是是是,阎家的事情确实是我的疏忽,我一定尽力弥补,不过阎解成跟于莉的关系一向很好,如果直接判定两人离婚的话,似乎也不太合适,我还想做一些调解工作。” 杜飞虽然拒绝了阎埠贵的礼物,但是阎埠贵毕竟是亲戚,能帮忙他肯定得帮忙。 要不然逢年过节聚在一块,面子上肯定挂不住,亲戚们知道后,也会在背地里骂他薄情寡义。 杜飞的工作,王主任也不好插手,点点头道:“由于阎解成在四合院外拖拽于莉,已经侵害了妇女的权力,妇联的同志也要介入,希望你能够理解。” 杜飞看一眼那位老婶子,心中一万个不情愿,这年头,做妇女工作的同志,作风都很凶悍,脾气也很暴躁,一个搞不好就会大吵大闹。一般人真不想跟这些人一块工作。 但是,王主任的意思,他也不好拒绝,只能点头同意了。 “那就有劳周主任了,我身为调解员,一定会尽力让双方和好的。现在我就让人通知阎解成跟于莉。让他们前来街道办接受调解。” 阎解成在接到通知后,显得有点犹豫,他看着阎埠贵说道:“爹,你到底跟杜副主任沟通过没有?” 阎埠贵哈哈大笑:“岂止是沟通过,他还收了我十块呢!” 听说杜副主任收了钱,阎解成顿时放下了心。 “这下稳了,于莉这辈子都别想跟我离婚。” 三大妈也直呼阎埠贵会办事儿,把阎埠贵喜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他特意从衣柜里取出一套中山装穿在身上,打扮得直棱棱的。 “好了,今天就让于家的人见识见识我们阎家的实力。走,咱们全家都去街道办,给解放助阵。” 另外一边。 于莉在接到街道办的通知后,也显得有点犹豫,拿着那张纸条,脸色有些难看。 于振山看着于莉,疑惑的问道:“小妹,街道办的调解只是走走形式,只要你不同意,最后肯定得判你们离婚,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于莉摇摇头道:“哥,你不了解阎家,阎家跟咱们家不一样,他们都是一肚子坏水,并且阎埠贵还是个老奸巨猾的人,你能够想到去街道办告状,他们能想不到?” 于莉在阎家呆了十来年,对阎家人的性子了解得一清二楚。 别看阎埠贵是老教师,把仁义道德挂在口头上。 其实是一个腹黑的货色。 四合院里麻烦事儿都是易中海跟刘海中出头处理,他则躲在后面趁机为自个谋取利益。 易中海跟刘海中得罪人,落了坏名声,阎埠贵则得了好处。 再说阎埠贵所谓的三观正,只是有点盘算精明,看上去虽然算得上是四合院里为数不多的好人。 但是看待事情,要结合时代背景。 在这个年代,物资贵乏,大家伙的日子都不好过,说不定一个馒头就能活命。 阎埠贵贪小便宜,其实就是在谋财害命。 于振山虽然性格鲁莽,却是一个听得进去劝的,点点头道:“那个阎埠贵确实是一个厉害的对手,妹妹你有什么想法?咱们是本本分分的人家,在街道办也不认识人啊。” 于莉皱着眉头思忖半天,也没有想到有何人可以指靠。 她没有工作,社交圈子也小,认识的人大多数跟她差不多,都是平头老百姓。 唯一地位高一点的,只有刘洪昌了。 可是她跟刘洪昌只是一面之缘,人家是大厂长,每天的工作那么忙,怎么有空管她的闲事。 再说了。 她上次欠刘洪昌的人情还没有还上,现在再登门求助,也说不过去。 于振山见于莉脸色忽明忽暗,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赶紧问道:“小妹,你是不是认识什么大人物啊!” 于莉有点为难的说道:“认识是认识,可是只是一面之缘,别人不一定肯帮忙” 于振山知道于莉的性子,嗔怪道:“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再说了,现在不是情况特殊嘛,等以后有机会,咱们会好好的感谢他的。” 于莉的两个嫂子也齐声说道:“就是,要不咱们家还有一只大公鸡,你给那个贵人拎去?” 于莉摆摆手:“不用,我认识的那位不是贪小便宜的,要是拎礼物上门,他说不定会生气。这样吧,我现在就去找那位贵人,你们在街道办门口等着我。” “好。” 跟阎家一样,为了于莉的事情,于家也全家出动。 ..... “什么,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去帮你在街道办找关系?” 听完于莉的话,正准备出门上班的王卫东停住了脚步,面带疑惑。 在他的印象中,于莉不是那种喜欢拉关系的人。 于莉见被王卫东误会了,连忙解释道:“不是的,刘厂长,我是怕阎家在背后搞小动作,所以想请你去街道办在旁边监督,你是大厂长,又登上过报纸,有你在,那些街道办干事们,办起事情来,想必也会公道一些。” “是这样啊!”王卫东皱着眉头思索片刻,道:“那行,我今天上午也没有特别重要的事儿,你在这里稍等我一会,我去给部委的同志挂个电话,通知他们今天上午的会议,我不参加了。” 在王卫东看来,于莉的担心并不是毫无根据的,既然他替于莉挡住了阎解成的纠缠,那么就应该帮忙到底。 举手之劳,就可以把一位妇女同志,从火坑中拯救出来,何乐而不为呢! 于莉见王卫东进去挂电话,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人家竟然推掉了部委的会议,来帮自个的忙,这个人情以后怎么才能还上呢! 部委那边的会议并不重要,王卫东表明上午比较忙碌时,部委的同志很是善解人意,立刻同意把会议推到下午进行。 王卫东放下电话,走出大院,看着一脸忐忑的于莉说道:“走吧,我今天倒是想看看阎埠贵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由于四合院街道办,距离四合院并不远,两人便一路说着话,步行往那边走。 “刘厂长,你真的去过香江啊?” “那是当然,就在去年,我带领的车队,还取得了一场国际赛事的总冠军。” 于莉对于赛车并不感兴趣,笑着问道:“听说香江那边,大街上车水马龙,人们穿的衣服有各种色彩,而且,人们可以自由做生意,不会被批评,是吗?” 在这个年代的京城,政策逐渐放松,人们了解外界的途径越来越多,关于国外的一切,都能引起人们的惊叹。 不过于莉能敏锐的注意到做生意的事情,可见她一直抱着这种心思。 “你感兴趣的是做生意吧?”王卫东停下脚步,意味深长的看向于莉:“你放心吧,也许要不了几年,咱们这里也能够随便做生意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于莉神情有点激动,别的人说这话,她可能会不相信,但是面前的这位可是参加过部委大会的,消息肯定灵通,知道很多一般人不知道的消息。 王卫东点点头道:“时代在发展,会等到那一天的。不过做生意也是门学问,在国外的大学里,甚至有专门研究做生意的专业,叫做商学。分为财务管理、人力资源管理、物流管理、审计学等几个专业。 如果你只是想靠做点小生意,来维持生活,那么只要依靠自己的头脑和经验就行了。 如果你想做大做强,做出一番事业,那么最好还是学习一些商学知识。” 在春风刮来的时候,头脑灵活而且有胆量的那批人,只要从沿海进一批货,就能发家致富。 可是他们由于缺乏专业的商业知识,不想着规划事业,没有把财富转化为力量,当风头转瞬即逝后,便只能坐吃山空。 对于王卫东的话,于莉有点听不懂,不过并没有妨碍她把王卫东的话记在心中。 一个大厂长叮嘱的事情,肯定很重要。 她虽然只是初中毕业,不知道可以在哪里学习商学,不过于海棠是中专毕业生,并且是轧钢厂宣传科的,说不定能找到门路。 于莉打定主意,等离了婚后,便开始学习商学。 两人闲聊着,走到街道办门前。 于振山距离很远,便看到自家妹子跟一个男同志有说有笑的走过来。 看他们之间的互动,于莉明显处于弱势的一方,那位男同志每说一句话,于莉便要点头附和。 于振山明白这位男同志,就是于莉请来的贵人。 他整了整衣服,轻轻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大步迎了上去。 距离很远便伸出了手:“同志你好,我是于莉的哥哥,感谢您在百忙之中,能够前来,您的恩情,我于振山永远铭记在心。” “于振山同志,你好,我是刘洪昌。” 王卫东对于振山的观感很好,伸出手同他重重的握了一下,笑着说道:“于莉跟我是邻居,她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作为一个正直的人,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于莉深陷火坑。恩情之类的话,就不要再说了。” “是是是。” 于振山扭头看向于莉:“妹子,刚才阎家的人已经进街道办了,今天幸亏你请了刘厂长,要不然咱们就抓瞎了。” 于莉皱皱眉头:“什么意思?” “就在刚才.....”于振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王卫东听完后,差点笑出声来,阎解成这人也太有意思。 就在刚才,阎家一行人正好遇上于家的人,阎解成便当着于振山的面大放厥词。 说什么他家里已经托了关系,这次于莉肯定没有办法跟他离婚。 说什么只要于莉现在服个软,他们阎家肯定不会为难于莉。 说什么于振山得给他这个妹夫道歉。 于振山那火爆脾气哪里能忍,拎起拳头就要教训阎解成。 幸亏把于母拉住了,要不然阎解成的脸肯定已经开花了。 把阎家的丑事讲完后,于振山有些担忧。 “妹子,虽然阎解成的话可能夸大了一点,不过他们肯定是找了人。” 于莉点点头,把期待的目光投向王卫东。 呵,到了稳定军心的时候! 王卫东神情严肃道:“振山兄弟,你放心吧,现在的天是蓝的,我就不相信有人敢扯块黑布把天遮住。” “好好好!走,咱们进去吧。” 见王卫东表了态度,于振山悬在喉咙眼里的那颗心也落了地,率先走进了街道办里。 王卫东则搀扶住于母:“老太太,前面有台阶,你慢一点。” 看着王卫东的细心,于莉感觉这个大厂长不仅仅是威严,更有细腻温柔的一面。 /130/130034/32203180.html 第148章 杜飞的抉择 进到街道办里,于振山挨个办公室查看门牌,走廊里的科室繁多,转悠了好大一圈,才找到婚姻调解办。 “这里,这里。” 于振山确定就是那里后,冲王卫东他们招了招手。 王卫东搀着于母走了过去,待快到门口的时候,他听到办公室里传来阎埠贵的声音。 “老杜啊,这次就麻烦你了,等会你可得多帮忙。” “放心吧,老阎,我是婚姻调解员,自然是不想让孩子们离婚,你也知道,离婚对社会风气的影响很不好。” “是是是,对了,昨晚上杜山回去后.....” 阎埠贵见杜飞一直在打官腔,有点着急了,正想着提点杜飞,于莉跟王卫东走了进来,他只能重新坐回到座位上。 对于王卫东的出现,阎埠贵感到有点不妙,不过倒也没有太在意。 王卫东确实是大厂长,但是这里是街道办,而不是工厂,只要老杜的屁股够歪,王卫东也没有办法。 杜飞则不然,他虽然不认识王卫东,却看到王卫东身穿毛呢中山装,胸前别着一枚金色徽章,脚上穿着一双锃亮皮鞋,这些装束说明了他把不是一般人。 特别是手腕隐约显露出来的那块手表,更是引起了杜飞的注意,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块手表是所谓的劳力士,只在国外销售,据说每块能值一千多美金,换算成人民币得好几千块。 钱倒是其次,关键是得有门路。 杜飞在意识到王卫东的身份后,笑着站起身,朝王卫东伸出了手:“这位同志,你是?” 王卫东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我是刘洪昌,于莉同志的朋友,今天在路上偶然遇到,于莉同志担心婚姻调解办的同志,在调解的过程中,故意无视她的权益。 当时我就教训她,咱们婚姻调解办,是街道办的正规部门,是为群众服务的。负责调解的同志,思想觉悟都比较高,绝对不会做出蝇营狗苟的事情。 但是,你也知道,于莉毕竟是个女孩子,第一次碰到这种事儿,肯定会担心。 所以,我就跟着来了,不过你放心,我只是旁观,并不会对你们的工作发表任何意见。” 这年代有群众观察员,就是在街区里挑选一批德高望重的同志,对相关部门的工作进行监督。 王卫东出现在婚姻调解办公室里,倒是不显得突兀。 虽然他口口声声表示不会干涉杜飞的工作,但是杜飞也明白他的意思。 如果无法公平调解的话,王卫东肯定会发难。 看到这种情况,杜飞心中有点庆幸,昨天晚上幸亏他没有收阎埠贵的礼物,要不然这件事可就麻烦了。 杜飞点点头道:“刘洪昌同志,对你的到来,我表示欢迎。请那边就坐。” 王卫东走到杜飞指的地方,缓缓坐下,双手抱怀,等待好戏开场。 杜飞重新坐下后,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看了几眼,又抬起头目光在阎解成和于莉的脸上扫了一遍。 “好了,既然人到齐了,咱们就正式开始调解。首先,我要向你们明确调解的宗旨,你们也知道过日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夫妻之间难免会有矛盾,所以我们会尽力帮助你们化解矛盾,如果矛盾无法化解的话,那只能让你们离婚了。 既然于莉同志是提出离婚的一方,就由于莉同志先发言吧。” 于莉早有准备,闻言站起身:“调解员同志你好,我叫于莉,我之所以要跟阎解成离婚是因为.......” 已经撕破脸了,于莉自然不会给阎家留面子,把阎家干的那些龌龊事儿都讲了一遍。 什么阎埠贵偷卖学生的作业本。 什么阎解成偷穿她的裤衩子。 什么三大妈喜欢上了隔壁大院的老头。 什么阎解放经常偷看她跟阎解成过夫妻生活。 当然了重点是阎家实在太小气了,并且压根没有把她当成儿媳妇看待,反而就像是找到了一个不要钱的丫鬟。 伴随着于莉把阎家的丑事一点一点的揭露出来,阎埠贵的脸色一点一点的暗澹下去。 这样下去,即使于莉无法跟阎解成离婚,阎家也会名声扫地。 当于莉讲到阎埠贵偷募款箱里的钱时,阎埠贵终于忍不住了,站起身大声喊道。 “于莉,你胡说什么!” 杜飞看看王卫东,见王卫东皱起眉头,他心中长叹一口气,瞅着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同志,现在是于莉同志的发言时间,请你不要破坏秩序。” 被杜飞出面制止,阎埠贵意识到事情好像有点不对。 这货收了钱,难道不准备办事儿? 不行,这绝对不行! 俺们老阎家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阎埠贵再次站了起来,可是这次,没等他开口,杜飞便冷下脸说道:“阎埠贵同志,我再警告你一次,你要是敢再捣乱,我就让保卫同志把你请出去!” 阎埠贵吓得缩了缩脖子,不甘心的坐了下来,街道办的保卫同志都是粗人,不会尊重他这个老教员。 反正等会就轮到他发言了,到时候再跟老杜好好掰扯掰扯。 于莉继续说道:“事情就是这样的,我在阎家实在是待不下去,我希望跟阎解成离婚。” 杜飞把于莉的话都记录在本子上,点点头道:“好了,于莉同志,你的委屈和诉求,我都知道了,现在请阎解成发言。” 被揭穿了真面目,阎解成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正要站起身怒斥于莉,却被阎埠贵按住了肩膀。 阎埠贵站起身看向杜飞:“老杜.....” 杜飞不等他说完,便冷下脸道:“阎埠贵同志,这里是调解室,请称呼我为调解员。” 阎埠贵咬咬牙道:“调解员同志,阎解成身体不舒服,我希望能代替阎解成发言。我是他的父亲,这个请求不算过分吧?” 杜飞看向阎解成,问道:“阎解成同志,你身体哪里不舒服?” 阎解成哪里也没有不舒服,但是他不敢反抗阎埠贵,只能硬着头皮说:“唔唔,嗓子有点疼。” 虽然明知道阎解成是在撒谎,杜飞也只能点头:“好,当事人不方便说话,可以由家属代为发言。” 阎埠贵整了整衣领,大声说道:“首先,我否认于莉的一切指控。我们阎家是书香门第,我是人民教员,怎么能作出那种不堪的事儿呢! 其次,我们家并没有对不起于莉,她这些年没有工作,在我们家.....” 阎埠贵老生常谈,见说了一阵子后,杜飞一直频频皱眉,他清楚今天要是不把话挑明了,杜飞肯定不会帮助阎家。 阎埠贵用锐利的目光盯住杜飞。 “调解员同志,做人要讲究诚信,吃了人家的东西,就得帮人家办事儿,要不然肚子会疼的。” 阎埠贵的这番话,让杜飞感觉到有点莫名其妙。 “诶,阎埠贵同志,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个清楚!” 杜飞冷着脸道:“阎埠贵,请你把话说清楚一点,谁吃你家的东西了?” 杜飞感觉到阎埠贵是在往他的头上扣屎盆子,而在阎埠贵看来,杜飞收了钱,不想办事儿。 阎埠贵道:“好啊,老杜,亏我把你当不成亲戚,你竟然敢不认账。好,今天我也不给你留面子了,你现在就把我送给你的十块钱还给我。” “十块钱?什么十块钱?”杜飞彻底懵逼了。 阎埠贵嘴角微微翘起:“就是你儿子帮你收的那十块钱,你别以为钱是你儿子收的,你就能逃脱干系。” “杜山?他小子收你钱了?” 杜飞此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再联想到杜山昨天晚上出去的那一趟,他立刻明白过来了。 杜飞看着阎埠贵苦笑道:“老阎,你确实上当了,杜山问你要钱,并不是我的意思。” “哎,老杜啊,你这什么意思,是不是不想认账了?” “我跟你说啊,你这种行为可是要不得的。” “我们阎家的钱就是那么好拿的?今天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得给你一个说法。” 杜飞的说法阎埠贵当然不认同,在阎埠贵看来,杜山当时打的是杜飞的旗号,那就是杜飞借的钱。 阎埠贵当下便在办公室内大声吵吵起来。 杜飞则是满脸土色,他清楚今天不给阎埠贵一个交待的话,轻则名声落地,严重一点的话说不定会蹲笆篱子。 杜飞思忖片刻,从兜里摸出十块钱递给阎埠贵:“老阎,你看我把钱还给你行不行?” 阎埠贵瞪大眼,冷笑道:“还钱?老杜啊,你也一大把年纪了,怎么会这么幼稚呢!” “我今天不要钱,只要你不让阎解成跟于莉离婚,我就当做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 “要不然的话,哼哼....” 谁说文化人不会恐吓人? 阎埠贵狰狞的表情跟语言给杜飞施加了巨大的压力。 杜飞额头渗出点点汗水,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蹿后脑勺,眼前阵阵发黑。 心道,如果现在可以晕倒就好了。 可惜的是,杜飞明白,就算他此刻装昏迷,阎埠贵也不会放过他。 像阎埠贵这种文化人,谈吐斯文,看上去温文儒雅,人畜无害,一旦发起狠来,比那些整天呜呜渣渣的青皮厉害多了。 他们是直接奔着要人命去的啊! 可是那位领导就在旁边盯着,他一旦屁股坐歪的话也是大麻烦。 再者说,杜飞这些年虽然犯了不少小错误,得过一些好处,但是那都属于给人行方便,从来没有真正的犯错误。 让他睁着眼说瞎话,把死的说成活的,他也办不到。 王卫东在旁边抱着怀静静的欣赏好戏。 只要杜飞敢答应阎埠贵,那么今天他这个调解员便当到头了。 于振山有点坐不住了,站起身就要说话,也被王卫东用眼神制止了。 按理说于振山是莽撞的性子,一般听不得人劝,就算是厂领导他也敢当场顶撞,但是面对王卫东,他却感觉到自个的那点勇气荡然无存。就像是一只小蚂蚁站在一座高山前,高山虽无言语,小蚂蚁偏偏不敢放肆。 让王卫东欣慰的是,杜飞犹豫再三,还是拒绝了阎埠贵。 “阎埠贵同志,我杜飞虽然算不上好人,但这辈子确实没干过违反乱纪的事情。” “今天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王主任就在隔壁办公室。” “你尽可以去举报我,我相信王主任会调查清楚的。” 杜飞的最后表态,彻底击溃了阎埠贵的幻想。 他也是个狠辣之人,当下便大步往王主任办公室走去。 “好,好,你等着。” 而杜飞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的文件苦笑道:“没想到我干了一辈子工作,临近退休要,落得个被开除的下场。” 王卫东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杜飞同志,你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何要担心呢!” “可是,杜山是我的儿子啊。” “你儿子是你儿子,你是你,你儿子骗了阎埠贵的钱,自然有国法惩处他,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最多落一个教子无方的罪责。” “道理我都懂,可是年轻人,事情哪里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杜飞苦笑着摇摇头,杜山是他儿子,就算是最后查清楚了,别人也认为是杜飞指示的。 人言可畏啊! “同志,谢谢你的好意。” 两人闲聊着。 阎埠贵带着脸色乌青的王主任走了进来。 “王主任,你今天可要给我做主啊,杜飞指示他儿子收了我的钱,现在竟然不认账了!” 王主任此时已经出离了愤怒,杜飞是街道办的老同志了,一向深得她的信任,现在竟然敢做出这种事。 她大步走到杜飞面前,冷着脸说道:“杜飞,阎埠贵说的可是事实?” “不是那样子的....” 不待杜飞说完,王主任便拍着桌子大声说道:“你作为一个老同志,难道把咱们的规章制度忘得一干二净吗?现在出了这种事,你还有脸辩解!” “现在,我命令你停止一切工作,等待调查组的调查结果。” 杜飞早知道是这种结果,没有再争辩,瘫坐在椅子上,目光悲哀。 呵,这个王主任跟前世一样。 工作上是一把好手,矜矜业业的,热心为居民谋福利,当初建立新车间的时候,就是王主任帮忙召集贫困户进车间工作的。 但是,她最大的毛病就是脾气火爆。 唏嘘着,王卫东走到王主任跟前,笑着:“王主任,我作为街道办辖区的住户,可以提点意见吗?” /106/106290/29415557.html 第149章 回宁州 看到王卫东走上前,王主任有点愣神。 她觉得这人有点熟悉,可是仔细一想,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不过,作为辖区的群众,是有权力对辖区的事情发表意见的。 王主任点了点头。 阎埠贵看到王卫东走上前,立刻意识到不妙。 他虽然不清楚王卫东要说些什么,但是却知道王卫东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于莉。 王卫东这个时候出面,对他老阎肯定不利。 阎埠贵果断走上前打断:“刘洪昌,现在王主任在处理杜飞的问题,你在这里捣什么乱。” 阎埠贵本意是阻止王卫东发言,却提醒了王主任。 刘洪昌....诶...这个名字熟悉! 仔细一想,这一次王主任想起来了。 看向王卫东的眼神格外不一样起来:“你,你是兰花汽车厂的刘洪昌厂长?” “你认识我?”王卫东没想到王主任能认出自己,当时搬到四合院的时候,是管婷婷办理的手续,在随后的时间里,他跟王主任也没有见过面。 “真的是你啊!我说怎么那么眼熟呢!” 王主任认出王卫东后,连忙解释道:“前阵子区里面开大会,您还作为优秀厂长代表在大会上发言了呢!我就坐在台下,只是台下的人多,您才没有认出来我。” 随后,王主任让办事员端来茶水,把王卫东请到座位上,那热呵的态度如果被不明真相的人看来,还以为王卫东是上级领导来视察呢! 其实对于王主任来说,王卫东的身份跟上级领导也差不多。 她比一般住户更了解王卫东的根底,兰花汽车厂虽然跟轧钢厂是一个级别的,重要性却远胜于轧钢厂。 据说部委已经准备把今年的劳动模范称号授予王卫东了。 阎埠贵听到王主任一句一个‘您’的称呼王卫东,后悔得想扇自己一个耳光子,早知道王主任见过王卫东,他拦什么啊!让王卫东接着说下去呗,难道王卫东还能把杜飞捞出来吗? 而于振山则喜出望外,他知道王卫东作为厂长有几分脸面,但是没想到竟然能让街道办主任如此慎重对待。 对于于莉的事情,他的信心更足了。同时对于王卫东能来帮忙,他心中也更加的感激。 王卫东的态度没有任何变化,端起茶杯笑着冲王主任点点头:“是有这回事。我现在居住在四合院,跟于莉同志是邻居,对她的事情了解一点,受于莉同志的委托,才来到这里的。” 见话题扯回来,王主任尴尬的笑笑:“让刘厂长见笑了,我管理不严,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你放心,我一定会严肃处理杜飞的。保证给你,给辖区的住户们一个交待。” “王主任,杜飞跟阎家的纠纷,我也算是旁观者,在我看来,杜飞同志并没有过错。”王卫东道。 这句话直接把王主任干懵逼了。 难道王卫东跟杜飞有关系? 这是要保杜飞? 我该如何应对? 算了,还是探探底,再做决定。 她忍不住喝了一口茶,平复心情后,笑着问:“刘厂长,何出此言?杜飞收阎家的钱财,就是在犯错误。我作为街道办的主任,不能装作没看到。” “你误会了!” 王卫东道:“收钱的是杜飞的儿子,不是杜飞。” “杜飞的儿子,跟杜飞有什么区别。如果没有杜飞,阎埠贵会把钱交给杜山吗?”王主任皱起了眉头。 看来这个刘厂长是要保杜飞了,这么荒谬的理由都找出来了。 他虽然是厂长,值得尊敬,但是在纪律面前,王主任依然决定坚守立场。 王卫东道:“王主任,现在你并没有证据证实杜山收钱,是受到了杜飞的指示吧?整件事情,在我看来,其实就是阎埠贵被杜山欺骗了。跟杜飞并没有关系。当然了,这件事除了要追究杜山的责任外,阎埠贵也难辞其咎,他企图走捷径,就是在破坏纪律。” 这番话让王主任皱起了眉头。 确实,杜山是杜山,杜飞是杜飞,不能混为一谈。 并且,依照她对杜飞的了解,杜飞也不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见王主任的脸色不停变化,阎埠贵急了,冲上去抓住王主任的手说道:“主任,你可别听这小子胡说,杜山就是被杜飞指示的。” 王主任甩开他的手,冷下脸问道:“阎埠贵,你可有证据?没有证据就不要胡说!” “倒是你,为了让于莉无法跟阎解成离婚,竟然想着走捷径,我看你是居心叵测!” “你身为老教员,本来应该是为人师表,怎么能作出这种龌龊事儿呢!” 阎埠贵被甩到一旁,再听到王主任的批评,惊出一身冷汗,双腿发软。 他看着端着茶杯喝茶的王卫东,咬牙切齿道:“刘洪昌,你这小贼,我老阎绝对饶不了你!” 说完,不等王主任反应过来。’、 只听到“噗通”一声,阎埠贵直挺挺的躺倒在了地上,双眼翻白,似乎是晕厥了起来。 呵,这老小子倒是不傻,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知道用装病来破局。 果然。 见到阎埠贵晕倒,王主任也不能继续追查下去了,只能宣布调停结束,让阎解成和三大妈把阎埠贵送到医院。 不过在他们离开前,王主任言辞惧厉的交代他们把阎埠贵送到医院后,得重新回到街道办继续调解。 等阎家人离开,王卫东和于莉也提出告辞。 王主任握着王卫东的手保证道:“刘厂长,你放心,下次的调解由我亲自主持,我一定会秉公处理的。” 对于王主任,王卫东还是信得过的。 出了街道办,心存感激的于振山要请王卫东下馆子,却被王卫东拒绝了。 他还有事情要忙,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些琐事上。 看着王卫东的背影,于振山长叹一口气:“这次多亏了人家,要不然还真被阎家人得逞了。只是这么大的恩情,咱们怎么还给人家呢?” 不知为何,于莉的小脸突然羞红起来。 下午,结束了部委的会议后。 王卫东便跟着部委同志一块来到了郊区,经过两个月的建设,兰花汽车厂已经初见雏形。 一座座厂房拔地而起,阳光照射在白色的建筑物上,给建筑物镀上一层澹澹的金光。 负责协调工厂建设的张胜利眯着眼说道:“刘洪昌同志,这里可真是漂亮。” 整座工厂由王卫东使用从系统中得来的建筑图纸建成,由十栋长方形的建筑物组成,这十栋建筑物呈三十度夹角连接在一起,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五角星。 在五角星的中央,是一座高达十五层楼的研究中心,研究中心的屋顶有一座耸立的尖峰,看上去威武雄壮。 “是啊,真的漂亮,不过我希望它不仅仅是漂亮,更能成为国家建设的推进器。” 王卫东欣赏片刻后,扭头看向张胜利:“胜利同志,工厂马上就要竣工了,相关的设备跟工人招募得怎么样了?” 在兰花汽车厂开始建设的时候,王卫东已经按照从系统中得出来的图纸,研究出一套半自动化生产设备。 这种成套的设备,可以大大加快组装汽车的效率。 当然了,王卫东并没有采取后世那种一体成型的车体。 一体成型车体虽然能大大节省生产成本,加快生产速度,并且听起来高大上,但是一旦汽车出了车祸,修复的成本将是普通汽车的数倍。 张胜利看着远处的工厂,点点头说道:“有感于汽车厂的重要性,部委已经组织了机械厂等十多座工厂联合生产生产线,预计在一个月内生产线就能全部到位,不会耽误了生产。” “招募工人的指标已经下发到了各个街道办,现在在家里待业的年轻人很多,普通工人倒是不成问题。关键问题是领导班子跟技术工人。” “部委的意思是由兰花集团从宁州派遣一部分领导,然后再从解放厂,一汽厂抽调一部分领导,共同组成兰花汽车的领导层。” “技术工人则需要从解放厂和一汽厂抽调,不过你也知道,那些工厂也有生产任务,不可能提供太多的技术工人。” 王卫东听完后,思忖片刻,摸着下巴说道。 “领导层的事情,我同意部委的方案,不过负责人事的副厂长,负责财物的财务处处长,负责安保的保卫处处长,这三个位置,需要由我指定的同志担任。” 前世王卫东从卡车司机一步一步的走到轧钢厂领导的位置上,自然清楚在一座工厂里,只要把控住人事权和财务权,便等于是把控住了整座工厂,对于兰花汽车厂来说,由于生产的汽车是新能源汽车,在这个年代属于是高新技术,防止泄密也是一件重要的事情,保卫处也显得尤为重要。 其实部委并没有限制王卫东的意思,毕竟兰花汽车厂因为王卫东才能存在。 现在上面对兰花汽车厂报着很大的期望,希望在兰花汽车厂的出现,能改变国内工业孱弱的局面。 这并不是一种不切实际的空想。 兰花汽车厂生产出来的新能源汽车,如果能够畅销海内外,那么在赚取到大量外汇的同时,也将带动下游产业的发展。 因为几个职位跟王卫东产生芥蒂,是一件不划算的事情。 张胜利自然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没有犹豫,便答应下来。 “你放心,就算是其他的厂领导,我们也会拟定候选人,让你亲自挑选。” 王卫东道:“领导层的事情就这么定下了,现在是工人的问题。合格的工人是一座工厂的力量,我希望在那些工人正式进入工厂工作前,都能成为合格的工人。兰花汽车能够在国内外大受欢迎,除了其优良的性能外,最重要的就是其质量可靠。汽车跟一般的工业产品不同,它的质量关系到驾驶员和乘客的生命安全,万一出现质量问题,必然会对兰华汽车的牌子造成负面影响。” “你应该也清楚,由于兰花汽车厂侵吞了国外传统汽车厂大量的生存空间,那些外国人正瞪大双眼盯着兰花汽车,如果被他们抓到纰漏,一定会趁机兴风作浪的。 你在部委工作那么多年,对于国外媒体的德行应该了解得一清二楚。 我们能够做到的,就是不给他们这个机会。” 张胜利作为协调员,自然清楚王卫东的担忧。 只是合格的工人,到哪里去找呢? 毕竟国内几座汽车工厂能够挤出那么多工人,已经算是尽了力。 王卫东既然提出这个要求,自然有他的打算。 “我们可以成立一个技能培训班,邀请那些汽车厂的工人,来对那些新招收的工人进行培训。” “培训结束后,还要进行考核,考核合格者才能进入汽车厂工作。” 王卫东可不希望自己的兰花汽车厂成为那些懒汉们吃大锅饭的地方。 张胜利眼神一亮,道:“这倒是个好办法,我回去后就着手准备这件事。” 对于张胜利的能力,王卫东还是很信任的,便放手把培训的事情交给了张胜利。 而他自己则乘坐火车返回了宁州城。 宁州原来跟京城是没有直通火车的。 后来随着兰花集团规模的扩大,电视机,汽车等大宗货物需要运输出去,火车站的规模也越来越大。 现在已经拥有一班直通南方的列车,和一班直通京城的列车。 下了车,王卫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便感觉到空气格外的清新。 这年代的京城虽然没有后世繁华,但汽车跟工厂数量都远超宁州。 “厂长,这边。” 刚走出站台,王卫东便看到了司机程勇站在不远处朝他招手。 “厂长,你可算是回来了,我快想死你了。” “下次你再去京城出差,一定得带上我。” 程勇现在还为王卫东没有带他去京城而感到郁闷。 作为司机,他的身份就跟秘书差不多,需要时刻跟在厂长身旁。 现在厂长竟然抛下了他,虽然周围的同事没有说什么,程勇依然感觉到同事们认为他犯了错误。 “呵呵,是我疏忽了。”王卫东把行礼交给程勇,上了汽车。 他当时忙着去部委参加会议,还真把这个小司机给忘记了。 /130/130034/32215802.html 第150章 再见杨麦香 汽车行驶在宁州街头,程勇轻轻转动方向盘,透过观后镜看着眼睛微微眯起,斜靠在后排的王卫东,他此时心中感慨万千。 王卫东成为兰花电视机厂的厂长到现在也仅仅是三年的时间。 兰花电视机厂便已经成为全国最大的电视机厂。 每年缴纳税款高达100多万元。 宁州城因为兰花电视厂的崛起,也成为周边最富裕的城市。 有了资金,宁州城便开始大规模兴建基础设施。 新建了一座自来水厂,现在就算是住在五楼,在清晨用水量大的时候,水龙头里能流出水。 兴建了两座人民公园,里面各种健身器材跟游乐设备已经俱全,在清晨和黄昏,老人在公园里锻炼身体,孩子们在旁边嬉戏,给这座古老的城市增添了几分生机。 最让市民们感到兴奋的是,宁州城斥巨资把城内的道路拓宽并修缮一新,平日出行再也不用堵车,下雨的时候也不用小心地上的水坑了。 可以说,宁州城现在的发展比省城还要好。 别人可能不清楚,程勇却明白,这其中有这位刘厂长不小的功劳。 汽车的速度很快,几乎几分钟的时间,已经便到了分岔路口。 程勇放慢车速,低声问道:“厂长,咱们现在是回家,还是去厂里面。” 王卫东听到声音,才被惊醒过来,伸了一个懒腰。 这年代没有高铁,坐一夜绿皮火车也是一件耗心费神的事情。 他看了看窗外,沉思片刻:“先回家吧,大兰子跟麦香肯定都在等着我回去。” 在王卫东离开京城前,便通过电话,把要回宁州城的消息通知了家里面。 接到电话的杨麦香显得很兴奋,放下电话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大兰子。 “娘,洪昌哥要回来了,要回来了!” 然后又跑到屋里,抱起小胜利,在小胜利白嫩的小脸上‘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 左右摇晃小胜利:“儿子,你爹要回来了,要回来了!” 小胜利现在才刚一岁多,还不会说话,也听不懂杨麦香的意思,不过他看到杨麦香高兴,也兴奋得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对对对!洪昌哥要回来了,我这个样子怎么行呢?” 杨麦香看到镜子中那个家庭妇女,兴奋劲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有了孩子后,杨麦香明显感觉到王卫东跟他疏远了不少。 虽然没有证据,不过女人总是有一种神奇的第六感。 王卫东现在是大厂长,还去港城见过市面,人长得又帅气,肯定能吸引不少小姑娘的注意。 跟那些有文化,长得好看的小姑娘相比,杨麦香感觉到自个没有任何优势。 大兰子看到杨麦香的脸色暗澹下去,自然明白杨麦香的担忧。 对于杨麦香这个儿媳妇,大兰子还是十分满意的,在王卫东不在家的这段日子,刘运昌和大嫂要工作,还要忙着照顾两人的孩子,顾不上大兰子。大兰子有个头痛发热的,都是杨麦香跑上跑下的。 只是大兰子也清楚,王卫东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厨师了,要想像一般男人把他绑在家里是不可能的。 大兰子走到杨麦香身旁,笑着说:“谁说我们麦香不漂亮?看我大兰子不撕烂她的嘴!我们家麦香漂亮得跟一朵花似的!” “当然了,花儿要打扮一下才好看,娘给你拿点钱,明天让你嫂子陪你去供销社买两身新衣服,现在街头有发廊,里面的师傅可以理大波浪,据说港城那边的女人都是大波浪!” “那得花多少钱啊!”杨麦香有点心动,她也在报纸上看过大波浪的发型,确实很时髦,不过让她花2块钱修剪头发,她还是有点舍不得。 大兰子不由分说,从兜里摸出二十块钱塞进了杨麦香的手中:“你这孩子,怎么那么傻呢!” 就这样,王卫东见到了留着大波浪的杨麦香。 “你啊,真是个傻丫头!”王卫东牵着杨麦香的手走到了屋内,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不管你是美是丑,永远都是我刘洪昌最爱的妻子。” 这酸掉牙的情话,让杨麦香当场破防,眼泪顺着面颊流淌下来,轻轻的躺在了王卫东的怀中。 什么叫久旱逢甘霖。 什么叫春宵一刻值千金。 什么叫..... 哇哇哇哇..... 突然旁边的小床上传来一阵孩子的啼哭声,像一把小锤子,敲碎了这绯红的时刻。 原来是小胜利见父母只顾自己不管他了,正在表示抗议。 杨麦香此时小脸羞红,听到小胜利的哭声,连忙扣好扣子,走过去把孩子抱了起来。 “妈妈在这儿,妈妈在这儿.....” “哇哇哇哇” 此时大兰子听到孩子的哭闹声,快步走了进来,把孩子从杨麦香怀中接过来,抱了出去。 在关上门的时候,还不忘记说一句:“你们继续哈,我帮你们带孩子。” 王卫东冲这个便宜老妈竖起了大拇指。 杨麦香羞得钻进被窝,用被褥蒙住了头。 王卫东嘿嘿一笑.... ....... 一直到将近吃晚饭的时候,两人才推开门走出来。 此时刘运昌,大嫂和大兰子早就坐在了饭桌旁,大兰子看到杨麦香走路一瘸一拐的,暗中冲杨麦香点点头。 晚饭很丰盛,酸辣肥肠,四喜丸子,红烧排骨,葱烧海参,清蒸鲈鱼,七八个荤菜,个个都色香味俱全。 王卫东伸出快子夹了一块肥肠,放在嘴里咀嚼两下,疑惑的看向大兰子:“妈,你现在烧菜的手艺真不错,可以跟专业大厨相比了。” 大兰子笑着摆摆手:“什么啊,这是你以前那位徒弟,好像叫做六子的,听说你回来了,专门来给你做的菜。要我说,你这个徒弟还真不错,你经常出差,他没少帮咱家干活。” 刘运昌说道:“洪昌,你这个徒弟还真是不错,搞得我都眼馋了。你是不知道,我那几个徒弟,一个比一个精明,别说是帮家里干活了,就连在厂子里,让他们帮忙倒杯水,他们都得墨迹半天。” 王卫东笑了笑没有吭声。 人心都是肉长的,徒弟们跟着师傅,是为了学手艺,你要是遮遮掩掩,不把诀窍交给人家的话,人家自然不会把你当成师傅看待。
刘运昌这个人没有大的毛病,为人老实,顾家,工作也不偷懒,就是有点小气扒拉的。 尤其是在手艺上面,他经常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当师傅的就得留一手。 徒弟们日子久了,自然能觉察出来,自然不跟他亲近。 只是这是人的性格使然,王卫东也不好相劝,特别是在这阖家团圆的日子里。 一家人欢欢喜喜吃完饭,刘运昌跟王卫东坐在小院里闲聊,杨麦香想起帮助大兰子洗刷碗快,被大兰子拦住了。 “就这么一点东西,老婆子我还搞不定?你当我七老八十了吗?” “洪昌好容易回来一趟,你不赶紧去陪陪他。” 杨麦香这才搬了个凳子坐在王卫东身旁,听王卫东讲港城的事情,讲在京城建设新工厂的事情。 “你小子行啊,现在的事业是越搞越大!” 刘运昌听着王卫东经历,忍不住啧啧了两声,那可是京城啊,只要想想就能让人心生向往,现在王卫东竟然能在京城当厂长,那绝对是了不得。 刘运昌感慨后,似乎想起了什么,看着王卫东说道:“这么说新厂建成后,你还得去京城?” 听到这话,王卫东正待回答,感觉到杨麦香的手轻轻抖了一下,他轻轻握住杨麦香的手,笑了笑。 “京城那边的新厂是部委的重点项目,一旦建成,年产量能够达到十万台。关系重大,至少在前期我得一直留在京城。事实上,这次我回来也待不了几天,布置完宁州这边的工作后,就得赶回京城。” 听着王卫东的话,杨麦香的神情暗澹了下去,王卫东轻轻握住她的手笑道:“你放心,一旦京城那边的工厂建好,一切都进入了正轨,我就会把你调过去。” 杨麦香咬着嘴唇摇摇头:“洪昌哥,我不想去京城。” 事实上,在前阵子,大兰子出主意让杨麦香去京城找王卫东。 可是杨麦香在宁州城住习惯了,从小就没离开过这里,这里有她的亲人,有她的朋友,就连街口早点铺子里的老板同志也清楚她的口味,每次不用她开口,便会把油条豆浆装在袋子里递过来。 一想到要到一个陌生的大城市去生活,杨麦香就感到有点莫名的害怕。 王卫东清楚杨麦香的性子,安慰道:“你放心,到时候我会把父母跟大兰子都安排过去的,还有运昌,你们要是想过去的话,我也能安排。” 听到能去京城,大嫂第一个举手同意:“麦香,你怎么那么傻呢!那里可是京城,不说别的,就算是孩子读书也方便很多,现在高考已经恢复了,咱们家的孩子如果争气的话,肯定都得读大学。我可是听说了,京城里的孩子读大学比咱们这里的孩子容易多了。 就拿何文慧来说,她是当年唯一考上大学的女生,可是在京城里,至少有成千上万个女生考上了大学。 她们难道真的比咱们这里的孩子更聪明吗?” 不得不说,无论在哪个年代,父母总是为孩子考虑得多一些,即使是大嫂一个小学文化的工人,即使她的孩子只有不到两岁,她已经开始关注高考的事情了。 更何况这年代的大学生是包分配的,只要读了大学,就意味着以后的生活有了保障。 杨麦香现在也是母亲,听完大嫂的话后,犹豫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王卫东见她仍有疑虑,小声安慰道:“现在距离汽车厂建成还有,等有空的话,我带你去京城待一段时间,等你真正决定想去京城了,咱们再全家都搬去。” 这番话让杨麦香差点泪崩,因为王卫东很长时间没有回来的那点怨气瞬间烟消云散了。 低着头小声说道:“洪昌哥,你真好。” 刘运昌站起身旁顾左右:“哎,我忘记了明天得早点去上班,我得睡觉了。” 大嫂也说道:“是啊,我得去喂孩子了。” 两人都齐齐起身离开,把空间留给这两个许久没见面的小两口。 “时间不早了,咱们也去睡吧?” 王卫东牵着杨麦香的手往屋里走,杨麦香摇摇头:“还不行,我还得照顾小胜利。” 话音刚落,屋内便传来了一道声音:“今天晚上,小胜利跟我睡了。” 王卫东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大兰子抱着小胜利冲他们眨眨眼。 杨麦香羞得差点软瘫到王卫东的怀里。 嘿嘿。 ...... 清晨,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王卫东的脸上,把他从睡梦中唤醒过来。 拿起柜子上的手表看去,王卫东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 “麦香,怎么不喊我起床呢?” 杨麦香放下小胜利,帮王卫东把熨烫好的衣服取来,笑着说道:“我看你睡得熟,便没忍心喊醒你,怎么,今天还有工作?” 王卫东边穿衣服边说道:“昨天我让程勇通知兰花电视机厂的领导班子,今天在会议室开会,现在我可能已经迟到了。” “啊?”杨麦香立刻慌张起来,帮王卫东穿好了衣服,她不愿意别人把她当成影响丈夫工作的女人。 王卫东意识到她的紧张,在她的脸上吧唧一口,笑道:“没事儿,那些领导都是我的老部下了,他们会等着我的。” ..... 正如王卫东预想的那样,此时兰花电视机厂的大会议室里,十几个兰花电视机厂的高层干部坐在会议桌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的疑惑。 昨天,程勇通知他们厂长回来了,要在早晨八点半召开高层会议。 但是现在已经九点了,厂长怎么还没有来? 王卫东是个准时的人,一般不会迟到的?难道出了什么事儿? 想到这里,负责外联的王晓琳有点坐不住了,看向牛副厂长问道:“牛副厂长,刘厂长怎么还没到?他是不是又有其他事情要忙?通知你了吗?” 在兰花电视厂的领导看来,他们的这位刘厂长是一位有名的大忙人,所以才有此一问。 牛福厂长摇摇头:“刘厂长还是在离开京城前给我打过电话,只是说这次回宁州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没有说有其他的事情啊。” 第151章 何文慧登门 会议室内,大家议论了一会,没有头绪,谁也不清楚王卫东为何会迟到。 牛副厂长忽然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向刘长义:“刘科长,你是刘厂长的堂哥,跟刘厂长的关系一向不错,应该知道些什么吧?” 刘长义跟刘长顺两兄弟自从跟着王卫东加入兰花电视机厂后,并没有因为是王卫东亲戚,而有所懈怠,反而工作起来更加的卖力。 举贤不避亲,王卫东也没有因为他们是亲戚而避嫌,反而对他们更加的器重。 现在刘长顺头脑灵活,说得一口流利的粤语和英语,常驻港城,负责兰花集团对海外的销售工作。 刘长义性格诚实,为人机敏,担任兰花电视机厂保卫科科长职务。 听到牛副厂长的话,刘长义笑笑:“牛厂长,我虽然是刘厂长的亲戚,但是,你也知道刘厂长的性子,他是不会把私事告诉我的。” 刘长义进入领导层有几年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心中一清二楚。 牛副厂长可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敏感性,但是在座有那么多领导,难免有人会抱着别的想法。 宁州市里,乃至于省城里,可是有很多人对兰花电视机厂厂长的位置有着浓厚的兴趣。 只是王卫东做事谨慎,并且成绩巨大,那些人才只能把小心思掩饰起来。 刘长义清楚自己能够从一个社员成长为保卫科长,大部分是靠王卫东的提拔。 他自然不能拉王卫东的后腿。 “也是啊,刘厂长是个公事跟私事分得很清楚的人。”牛副厂长也没有多想,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大门从外面推开,王卫东大步走了进来。 看到王卫东进来,会议室里的人纷纷站起身问好。 “厂长回来了!” “嗨,咱们厂长还是怎么年轻。” ...... 王卫东走到会议桌的前头,双手下压,待会议室安静下来后,才缓声说道。 “大家清楚我的性子,开会不喜欢长篇大论。接下来我会直奔主题。” “大家伙可能知道,京城的兰花汽车分厂即将建成,分厂的规模将是宁州总厂规模的二十倍。将拥有三万名工人,年产量高达十万辆,一旦建成,将成为全国乃至全亚洲最大的汽车厂。” “十万辆!”牛副厂长忍不住惊呼起来。 其他的领导们也都纷纷瞪大了眼睛。 他们知道兰华汽车分厂的事情,可是没想到分厂的规模会这么大。 “这下子咱们兰花集团很出名了!” “岂止是出名,只要汽车厂建成,咱们兰花集团就会成为最大的企业。” “啧啧,那里可是京城啊,要是能调到京城工作,我老王这辈子就值了。” “京城有什么好的,我年纪大了,已经没有年轻人那种冲劲了,还是呆在宁州舒服。” ..... 不得不说,能够成为兰花电视机厂的领导,都是人中精英。 他们此时已经意识到了王卫东开会的目的。 王卫东是兰花集团的一把手,京城分厂作为兰花集团最重要的一部分,王卫东肯定得亲自管理。 一个好汉三个帮,那么大的工厂,就算王卫东有三头六臂,也不能管理得过来。 那么找几个人帮忙是势在必行的事情。 又有谁比这些跟着他打天下的兄弟更适合帮忙的人呢? 王卫东拍了拍手,待人群安静下来后,继续说道。 “大家可能已经明白我的用意了,京城分厂事关重大,我不放心让不熟悉的人管理。” “经过跟部委的协商,我可以指派三个职位,负责人事的副厂长,负责财物的财务处处长,负责安保的保卫处处长。” “现在我宣布,由张泽同志担任副厂长,刘明月同志担心财务处处长,刘长义同志担任保卫处处长。” 王卫东没有协商,直接下达了命令。 当然,他并不是脑子一热,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张泽是兰花电视机厂的人事科科长,今年四十多岁,以前是暖水瓶厂的人事专员,是王卫东把他挖过来,并且提拔到人事科科长的位置上。 刘明月是位女同志,在兰花电视厂财务科担任副科长职务,此人心思缜密,意志坚定,王卫东曾经组织过数次财物核查,刘明月经手的账目都没有太大的出入。最关键的一点,她的丈夫跟孩子都在宁州市纪律部门上班,生活上跟社会接触得不多,受到污染的可能性比较小。 至于刘长义就不用介绍了,他是可以帮王卫东挡子弹的。 会议室里的领导对于王卫东的作风深有了解,并没有感到意外。 三位被点到名的同志站起身,纷纷表示自己会竭尽全力,帮助王卫东管理好京城分厂。 特别是刘明月,她今年四十五岁,原本以为这辈子已经没有可能再进步了,没想到王卫东会想到她。 此时刘明月的眼睛中已经闪烁出泪花。 王卫东道:“好了,人事任命到这里就结束了,大家可以散会了。” 会后,王卫东把牛副厂长叫到了办公室里。 主动递给牛副厂长一根烟,并帮牛副厂长点上。 “老牛啊,这次我没有带你去京城,你是不是有点意外?” 说是意外,其实是情绪。 牛副厂长在建厂之初便跟着王卫东,这些年作为一员勐将,没少南征北战。 可以说,兰花集团国内的销售体系,是牛副厂长以一己之力建造起来的。 按照道理讲,此次他应该担任主管人事的副厂长。 牛副厂长是个性子豪爽之人,也没有隐瞒着,把自己的委屈说了出来。 王卫东站起身拍拍牛副厂长的肩膀:“老牛,我今后的工作重心可能得放在京城那边,宁州是咱们兰花集团的大本营,如果贸然交给外人的话,我不放心。我左思右想,只有你坐镇宁州我才放心。” 牛副厂长闻言眼睛瞪大瞪圆,一脸的不可思议:“你是要把宁州这边要给我?” 王卫东点点头:“准确的说是把兰花电视机厂交给你,汽车厂要由部委统管,科研中心也得迁到京城。” 这个规划,王卫东还是第一次对外人提起。 随着兰花汽车的崛起,兰花电视机厂已经失去了现金奶牛的作用,并且现在国外已经吃透了彩色显像管技术。 国外某些居心叵测之人,早就想把兰花大彩电赶出国外市场,只是苦于没有替代的产品。
只要国外能够生产出足以媲美兰花大彩电,他们肯定会立刻动手。 当然,兰花大彩电也可以用降价来应对对方的竞争。 只是那样一来,兰花这个好不容易打造出来的高档品牌,就会沦为低端品牌。 作为穿越者,王卫东很清楚品牌的价值。 同样的技术,高档的品牌可以吃肉,低端品牌只能喝汤。 所以,如果利润浅薄的话,退出国外的市场又有什么关系? 电视机技术的下一次革新是液晶面板的出现,现在兰花研究中心,正在研究液晶面板,只是受限于技术问题,进度比较缓慢。 只要液晶面板研发完成,兰花电视机便可以重新对国外的电视机生产商进行降维打击。 在此之前,王卫东决定把工作重心,从兰花电视机厂移开。 而牛副厂长是最适合的接班人选。 ...... 即使只是兰花电视机厂,牛副厂长也激动得不能自已。 这可是全国最大的电视厂啊!能够管理这样一座工厂,他光荣啊! 压抑住心中兴奋的情绪,牛副厂长紧紧握住王卫东手:“刘厂长你放心,我老牛绝对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把电视机厂交给你,我当然放心。”王卫东笑道:“当然了,对于电视机厂未来规划,我有些事情要叮嘱你。” 两人一直聊到临近中午,牛副厂长抬起手腕看看时间,尴尬的笑笑:“厂长,你看看我,耽误了你那么多时间!我现在就去让食堂帮你开小灶。” 王卫东摆摆手道:“不用了,这么久没有回来,我有点想兄弟们了,今天就在食堂里吃饭吧。” “行行行。” 当王卫东领着一杆子干部出现在食堂的时候,食堂内顿时如烧开的水一般沸腾了。 “看,那是不是刘厂长。” “还真是啊!我可听说,刘厂长现在在京城也是红人。” “据说部委在报纸上表彰了刘厂长。” “这算什么,咱们的刘兄弟可是大能人!是咱们宁州城的骄傲!” “刘兄弟,刘兄弟!” ..... 王卫东在工厂里,一直跟工人们的关系很好,平日里跟工人们以兄弟相称。 当然了。兰花电视厂是不养闲人的,能够成为王卫东的兄弟,并不太容易。 一顿简单的午餐,王卫东足足吃了一个小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同兄弟们聊天。 当得知王卫东未来大部分时间都会留在京城后,兄弟们纷纷露出不舍的表情。 王卫东适时把牛副厂长推了出来:“大家不要担心,牛副厂长也是大家的兄弟,以后你们有什么困难,尽可以找牛副厂长。” 牛副厂长心知这是王卫东帮他提升威望,立刻拍着胸膛保证道。 “大家尽可以放心,我老牛是老电视厂人了,一定会不负刘厂长的重托,把咱们电视厂办得越来越好。” ..... 午饭后,王卫东正准备前往科研中心,门岗秦大爷匆匆的走过来,拦住了他的路。 “刘厂长,那个姓何的女孩子,又来找你了。” 王卫东皱了皱眉头:“姓何的女孩子?” 秦大爷解释道:“就是何文慧,再从你离开京州,她已经来过七八次了,好像有什么事儿想找你办。” 何文慧.....听到这个名字,王卫东心中一阵唏嘘,自己竟然差点把原主的老婆给忘记了。 “行,你先去拖住她,我等会就去。” 在不清楚何文慧的来意前,王卫东不会去见何文慧。 他不希望把自己的时间浪费到被女人纠缠上。 走到保卫科,王卫东把刘长义喊了出来。 “刘长义,你知道何文慧为什么数次找我吗?” 刘长义身为保卫科长,最大的任务,就是帮助王卫东消除身边的隐患。 何文慧来过那么多次,刘长义肯定会注意到。 果然,刘长义闻言点点头,把事情的原委讲了一遍。 原来,在半年前何文远从笆篱子里出来了,由于有犯罪记录,没有找到工作。 便在街头跟一些青皮们鬼混,整天不着家。 何文慧见此情形,明白再这样下去,何文远一辈子都会被毁了。 于是便想给何文远找一份正式的工作。 可是,她就是暖水瓶厂的一个小工人,哪里有门路啊。 只能把主意再次打到王卫东的身上。 王卫东听完后,冷笑一声:“这女人还真是痴心妄想,我们早就离婚了,压根没有任何关系,她竟然还厚着脸皮来纠缠。” 换源app】 “那你的意思是.....”刘长义问道。 王卫东摆摆手:“你去把她撵走,并且告诉负责保卫工作的同志,以后不准何文慧进入电视机厂。” “明白!” ..... 门岗室内。 “什么!刘洪昌竟然不见我!”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何文慧听完刘长义的话,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 在她的预想中。 她是对不起王卫东。 她们何家是对不起王卫东。 可是过了那么多年,她跟何家都已经受到了惩罚。 王卫东大人有大量,应该早就原谅他们了。 再说了,何文慧要求的也不多,只是帮何文远找一份工作。‘ 电视机厂里有那么多职位,比如办公室主任,车间主任,财务主任之类的。 这对于王卫东来说,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他竟然不答应! 何文慧此时已经出离了愤怒,拎起一个暖水瓶就要往地上摔。 看到何文慧的举动,那些保卫干事想上前制住何文慧,却被刘长义跟拦住了。 刘长义看着满脸愤怒的何文慧说道:“摔吧,你尽管摔!暖水瓶三块钱一个,等摔完后,麻烦你把赔偿金交一下。” “啊?!” 何文慧愣了一下,讪讪的放下暖水瓶。 她抬起头,盯住刘长义说道:“我认得你,你就是刘洪昌的堂哥。说起来,我还是你的嫂子.....” 话没说完,便被刘长义打断了:“嫂子?呵,何文慧我告诉你,我刘长义的嫂子只有一个,那就是杨麦香!” 第152章 何文远 ,四合院:从卡车司机开始 何文慧失魂落魄的离开兰花电视机厂。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王卫东依然会生气。 当年不就是让他多帮补一下何家,并且在结婚后不跟他睡一张床吗? 用得着记这么多年? 真不是个男人! 虽然生气,何文慧却没有一点办法,只能回到家,把被王卫东拒绝事儿告诉了于秋华。 于秋华现在将近七十岁了,真是应了那句”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的老话,于秋华的身体竟然不错,一顿饭能吃两个馒头,嗓门大得跟洪钟似的,唯一的毛病还是眼睛看不见。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于秋华便扯着嗓子吆喝:“文慧,是你回来了吗?” 何文慧至今还有点畏惧于秋华,吞咽吐沫,怯生生的推开了门。 “娘,是我回来了。” “怎么样?咱们家文远什么时间能去兰花电视机厂上班?刘洪昌那小子给文远安排了什么职位?车间主任?财务科科长?” 于秋华眯着眼,双手抱在膝盖上,嘴角微微勾起,神情相当得意。 在她看来,王卫东是何文慧的前夫,理所应当照顾何文慧,照顾何家人。 听到于秋华的问话,何文慧小心翼翼的看于秋华一眼,低下头小声说道。 “娘,刘洪昌,他,他不同意给文远安排工作。” “什么?!”于秋华再也坐不住了,一下子站了起来,嘴角哆嗦:“他,他竟然敢拒绝!好啊,刘洪昌,我们何家忍了你这么多年,你这是要跟我们何家撕破脸啊!” 何文慧有心说一句两家早就撕破脸了,可是当着于秋华的面,她万万不敢这么说。 作为女儿,她清楚在于秋华的心中,一直还是把王卫东当成女婿看待,当然了,是那种帮忙的女婿。 甚至在平日里跟大院住户聊天的时候,于秋华也经常对人家说:我女婿刘洪昌现在是大厂长,怎么怎么样... 住户们蔑视的眼神,让何文慧都感到羞愧,于秋华也不知是不是看不到的原因,竟然没有丝毫心虚。 好在这些年何文慧也死了心,没有再想着结婚,要不然新女婿上门听到这话,非拿砖块拍于秋华不可。 于秋华以为王卫东辜负了她的期望,在随后长达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展开了对王卫东的怒骂。 “当年你是咱们宁州城第一个大学生,委屈了自己嫁给了他。他倒好,现在发达了,竟然翻脸不认人了。” “我看啊,刘洪昌那小子就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就是古代的陈世美,这样的人还能当领导,真是咱们宁州城的耻辱。” ...... “谁啊,谁是陈世美?” 这个时候,何文远推开门进来了,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头发捯饬成大波浪的形状,脸上涂抹了厚厚的雪花膏,嘴唇也用红墨水涂得鲜红,身穿一件短款毛衣,随着步伐的迈动,毛衣上下抽动,隐约能看到肚脐眼。这是那些女青皮的标准装束。 这年代南方那边跟港城的交流频繁起来,很多新鲜玩意从港城流传进来,这种让人不忍直视的穿着就是其中的一种。 更让何文慧忍不住皱眉头的是,好好的裤子,被何文远剪出几个大洞,里面露出白花花的肉。 “文远,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能穿成这样呢!将来你还怎么着男朋友?” 面对何文慧的斥责,何文远面带不屑,瘪了瘪嘴:“呵,男朋友?姐你现在就是个老古董,不懂年轻人的穿着!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有十二个男朋友了,我这身穿着他们都喜欢得不得了呢!” “十二个.....何文远,你怎么能在外面胡搞呢!”何文慧闻言大怒,她当然清楚何文远嘴里的男朋友,就不是真正的男朋友,而是街头的小混混。 “那些人压根就不是过日子的,他们跟你在一块,只是玩玩罢了。” 何文远道:“我刚才说你是老古董,你还不信,看看,露馅了吧!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我们只要快乐就可以,谁结婚啊!” “你当年跟刘洪昌可是结了婚,后来怎么样,还不是又离婚了” 说完,何文远没理会气得脸色发青的何文慧,扭头看向于秋华。 “娘,你刚才骂谁是陈世美?” 于秋华似乎不觉得何文远在外面胡闹有什么丢人的,反而为何文远能有那么多男朋友而感到骄傲。 毕竟,何文远虽然经常不回来,在外面跟那些男人胡混,但是偶尔能带一些礼物回来。 于秋华心中清楚,那些礼物肯定是那些男人送的。 不过,那又怎么样?这说明这个女儿有本事!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 不像何文慧似的,长了那么好看的模样,不懂得利用,只能在暖水瓶里当工人,每个月只能拿到二十五块的工资。 于秋华听到何文远的文化,没好气的说道:“能是谁,还不是你那个前姐夫嘛!” “今天,你姐姐去找刘洪昌,想让他给你在电视机厂里安排一个职位.....” 于秋华把事情讲了一遍,何文远闻言大怒。 她现在没有工作,唯一的期望就是想通过刘洪昌找一份不用干活的工作。 没想到现在竟然落空了。 “对对对,刘洪昌就是个白眼狼,是个陈世美,咱们不能轻易饶过他!” 嘴上骂得厉害,于秋华却拿王卫东没有办法,人家现在是厂长,手下管着好几万人。 何家都是一群老弱病残,怎么会是人家的对手。 不过,何文远毕竟是混社会的人,点子多。 她冲着于秋华眨巴眨巴眼:“娘,你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我一定把刘洪昌治得服服帖帖的。” 何文远现在也算是有本事的人,于秋华还是有点不放心,点头道:“女儿,那刘洪昌可不好对付,你一定得小心啊。” “知道了,我何文远现在可是街头的大姐大,能怕了一个小小的刘洪昌!” 说完,何文远便跑出了屋子。 何文慧担心的跟上去,拉住何文远的胳膊说道:“文远,文远,你是不是又想用什么花招?” 虽然何文远很少在家,在何家大院里说起街头的事儿,但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文慧也曾听说过一些闲言碎语。她担心何文远不是刘洪昌的对手。
何文远不屑的看着何文慧:“姐啊,你怎么那么小看我呢!实话跟你说吧,现在只要我何文远招呼一声,至少能拉到七八十个人,再说了,刘洪昌是厂长,他得要面子,只要我拿捏住他,他就得乖乖听咱们的。” “倒是你,一点用处也没有,跟刘洪昌结婚那么久,被人家甩了,一点补偿都没拿到。” “我这也是替你出气,你怎么不是一点好歹!” 见何文远不听自己的,何文慧只能看着何文远的背影摇头苦笑。 这次何文远也不知道能闹出多大的风波。 希望刘洪昌能够看在她的面子上,饶过何文远这一次。 何文慧此时也顾不得关心何文远了,她还得给于秋华做饭,做完饭后,还要去给何文涛送饭。 现在何文涛读了初中,初中虽然有食堂,何文涛嫌弃里面的饭菜不好吃,中午都得何文慧给他送饭。 送完饭后,何文慧还得去暖水瓶厂上班,她每天得从早晨忙碌到晚上,不过为了何家,何文慧心甘情愿。 ..... 另外一边。 何文远出了何家大院,骑上自行车往位于宁州城东南的老城区驶去。 宁州城自从兰花电视机厂崛起后,资金充足,开始了大规模的城建工程,建造了一栋栋五层小楼。 小楼环境优美,并且还通了暖气,老城区里的住户纷纷迁移到了小楼里。 住户们离开,原本繁华的老城区就此沉寂下来,只留下一栋栋破旧的空房子。 那些无家可归的青皮们便藏身其中,把这里当做他们的窝点。 何文远骑着自行车在荒芜的街道上行驶,她那时髦的穿着很快便引来几个青皮的口哨声。 何文远一点都不觉得难堪,心中反而有点兴奋,被人注意到,那就是她魅力的象征。 边蹬着自行车,边朝那些青皮竖起中指,比出一个全世界人都知道的手势。 那些青皮被骂了,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何文远这小娘们越来越有味道了,你看那浑圆的屁股,多诱人啊!” “要是能搂着她睡一觉,就算是要了我一年的寿命,我也愿意。” “棒槌,你想得美!何文远现在可是马老三的摇钱树,你要是敢招惹她,小心马老三砍了你的手指头。” 路边,两个青皮提到马老三都是一脸的艳羡。 马老三的原名已经不可考了,大家伙都知道他是土生土长的宁州城人,从小无父无母,在街坊四邻的接济下长大,成年后,便在街头晃悠,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街熘子。 马老三生性凶残,刚出现在街头,便跟人起了冲突,马老三面对四五个人的围观,没有一丝慌张,从旁边的饭店里取来一把菜刀,以一敌多,最终获得了那场冲突的胜利。 此战震惊了附近街区,马老三也成功上位,手下拥有十七八个小青皮。 何文远从笆篱子出来后,跟一个叫做刘胜的青皮好上了,那刘胜是个吃软饭的,靠着何文远从别的男人那里搞到的钱过日子,这也就算了,刘胜还特别爱揍何文远,经常把何文远打得鼻青脸肿的。 有一次何文远在被暴打后,终于忍不住了,抄起菜刀便要砍刘胜。 刘胜是个色厉内荏之徒,被何文远吓坏了,只是穿着一个裤衩子,便跑出了屋子。 于是,满大街的人都目睹了一场大戏。 一个小姑娘举着菜刀在后面追,一个男的在前面跑,那男的全身只穿一个裤衩。 马老三正在街头教训小青皮,也看到了何文远的威风。 当先便点头赞叹:“这姑娘是个人才!” 马老三此时已经成名已久,跟刘胜闹翻后的何文远,在得知马老三愿意接纳她的时候,没有任何犹豫便投入了马老三的怀抱中。 马老三当然不是因为何文远的美色而收留她,而是为了发展事业。 这年头,青皮的日子也不好过,他们不能像港城的古惑仔那样收保护费,也没有能力开办饭店之类的。 青皮们平日里只能小偷小摸,经常是吃一顿饿三顿。 马老三这个时候的大老潜质显现了出来,他率先想到了仙人跳的办法。 仙人跳在解放前很普遍,一旦那些身穿灰色中山装的人上了套,为了避免事情败露,被单位开除,被家人和邻居嘲笑,他们只能变成马老三的肥羊。 当然了,为了避免受害者狗急跳墙,马老三也不会逼得太狠,见他们身上没有油水,便会轻轻放过。 靠着仙人跳,马老三很快便赚到了不少钱。 有了钱,那些吃不饱饭的青皮们纷纷来投靠,马老三的势力便壮大了起来。 仙人跳最关键的就是需要有一个既长得漂亮,能放得开,又得有胆量的女青皮。 何文远完美符合这个要求。 马老三在成为何文远的男朋友后,便开始不断给何文远灌输思想。 其实不用马老三相劝,何文远本身就是那种水性杨花,并且贪图富贵的女人。 要不然,在原着中,她也不会敲抢走好友俊玲的丈夫厚墩子。 跟马老三好上半个月后,何文远便正式开始参与马老三的仙人跳布局。 不得不说,何文远虽然长相一般,文化知识也不高,确实天生干这种事的。 只要她出马,就没有拿不下来的男人。 很快,何文远变成了马老三的心腹,这也是何文远敢找刘洪昌算账的依仗。 何文远来到位于巷子尽头的一座破旧大院里,直接踹开门,推着自行车走了进去。 那些正在耍牌的青皮们看到何文远纷纷起身打招呼。 “嫂子回来了,马哥正在堂屋里等着你。” “把自行车给我停好!” 何文远把自行车交给一个青皮后,推开门进入了堂屋里。 沙发上。 马老三正揽住一个女青皮看电视,看到何文远,他抬起头笑笑:“回来了文远,家里没事儿吧!” 何文远没有理会马老三,走到沙发前,伸手给了那个女青皮一巴掌:“滚!” 第153章 何文远在行动 马老三站起身,伸出手把何文远拽到怀中,笑道:“文远,别生气,我跟小青就是玩玩,你还不知道,在我的心里最喜欢的就是你。” “你啊,就是一张嘴!”何文远噘着嘴羊装生气,伸出手指头在马老三的脑门上点了一下。 其实她确实没有生气的资格,小青是马老三以前的女朋友,算是何文远的前任。 他们这种人的男女关系很混乱,分分合合,就跟换衣服似的。 何文远现在是马老三的摇钱树,马老三自然得哄着她,跟她在沙发上腻味了一会后,马老三才长叹一口气。 “文远啊,上次那个供销社的小干事看着家底殷实,其实没有多少油水,咱们只是搞到了不到三百块钱,他就开始寻死觅活了。三百块钱,咱们这么多兄弟,也花不了几天。” 何文远瘪瘪嘴道:“我就知道你今天嘴这么甜,准是又遇到麻烦了。” 马老三抱着何文远的脸啃了一口,嘿嘿一笑道:“谁让你最漂亮,最能干呢!你放心,等这次得了手,我肯定给你买一件皮夹克,要知道在南方,皮夹克也是最时髦的。” “真的?不骗我?”何文远从马老三怀中坐起来。 “谁骗你,谁是小猪。就是要物色一个好对象,太难了。咱们辛辛苦苦那么久,才搞到几百块,实在是没劲。” 何文远嘴角微微翘起,眼中闪过一道厉色:“我正好有一个对象。” 听到这个马老三来了精神:“是谁,有钱吗?” “当然有钱,可以说,只要抓住他的马脚,咱们这辈子就不用发愁了。他就是兰花电视厂的厂长刘洪昌。” 刘洪昌的名字对于宁州城人来说可谓是如雷贯耳,马老三也不例外,他愣了一下,脸色严肃起来:“文远,你也知道咱们的规矩,不能动那些宁州城的大人物。要不然拿不到钱不说,还有可能被噎死。再说了,刘洪昌在咱们宁州城是首屈一指的人物,你想见他一面,都不容易,怎么设套呢?” 何文远挑了挑眉毛:“马老三,我何文远干了那么久的营生,能不懂得这些道道?实话跟你说吧,刘洪昌是我的前姐夫,当年我还在他的床上睡过呢!” 这番话把马老三惊住了,倒吸一口气,竖起了大拇指:“文远,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没想到还有刘洪昌这种贵重亲戚,只是,依照刘洪昌的威势,想要照顾你,那是轻易而举的事情,你为什么会.....” 何文远打断他,冷声道:“马老三,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这个活儿你到底敢不敢干?” 马老三被女人训斥并没有生气,心中反而有些明白了,看来何文远跟那个刘洪昌不对付,这是奔着报复刘洪昌而去的。 女人的报复心不容小觑,确认了何文远的积极性后,马老三开始思索这个活到底值不值得干。 评价一个活,主要是两方面,一个是安全性,一个是收益。 从安全性上讲,刘洪昌是宁州城的大红人,招惹他的风险极大。 但是,收益也很客观,刘洪昌是电视机厂厂长,不用给钱,只要给几十张电视机票,就能让马老三吃喝不愁了。 富贵险中求,马老三能够成为大青皮,靠的就是胆大,敢干。 不就是个刘洪昌嘛!只要进了套,还怕他能跑出去不成? 而且,刘洪昌现在还能进步,前途似锦,比一般人更害怕丑事曝光。 从这方面讲,刘洪昌是一个完美的操作对象。 打定主意后,马老三立刻开始布置。 ...... 兰花电视机厂科研中心。 首席科学家方木向王卫东介绍了最近一年的研究成果。 “刘厂长,我们有负你的重托,彩色液晶屏幕的研究没有太大的进展,螺旋性甲苯酸盐受到电压的影响,改变其分子的排列状态,但是这种改变是不可控的,我们尝试了很多种方法都没能成功操作其排序。” 液晶面板项目从开始到现在已经将近两年了。 王卫东投入了将近五十万元,这些钱换算下来,能够在京城买将近一百套房子,就这么白白的打水漂了。 方木有点觉得对不住王卫东。 王卫东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不要有心理负担,科学本来就是在无数错误中寻找正确。再者说,实验室的人才跟设备都跟不上,等到了京城后,咱们再接再厉。” 王卫东并没有为失败而感到烦恼,因为作为穿越者,他清楚液晶面板是存在的,并且必然改变显示器领域的格局。 液晶面板出现后,以优秀的显示效果,耗能性,便携性,立刻对老式的crt显示器形成了降维打击。 一项庞大的研发计划,最害怕的就是寻找一种不存在的东西。 现在王卫东需要做的就是把液晶面板技术找出来,五十万不行,就一百万,一百万不行,就两百万。 现在的王卫东不差钱。 方木见王卫东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心中的那块石头也落了地。 “液晶面板项目没有突破,不过我们在别的项目上取得了不小的成果。比如电视机生产线的优化,电视机讯号接收器的优化......” 整个介绍过程一直持续到中午,看看时间到了饭点,王卫东便请所有的研究员们在食堂里进行了一次小型聚餐活动。 酒足饭饱,王卫东摇摇晃晃的往办公室走去。 刘长义他们被抽调到京城,留下的空缺还得找人填补上。 由于这些岗位都是重要岗位,关系到兰花电视机厂的未来。 牛副厂长已经把名单报上来了,王卫东得亲自核实一遍。 推开门,王卫东便感觉到一丝异样,鼻子抽了抽,空气似乎有一股诱人的清香味。 办公室是一个套间,有会客的客厅,有书房,还有一间用来休息的卧室。 王卫东皱了皱眉头,环视四周,发现卧室的门虚掩着。 缓步走过去,轻轻推开门。 位于墙角的床上躺着一个女孩子,女孩子背对着门口,王卫东看不清楚模样。 “谁?” 王卫东神情戒备起来,顺手抄起衣帽架。 女孩子听到声音,转过身来,媚眼如丝,轻声说道:“洪昌哥,我是何文远啊。” 王卫东这才看清楚女孩的模样,瓜子脸,樱桃小嘴,柳叶眉,穿着一件小了一号的白色衬衫,下面露出纤细的腰肢,黑色裤子也是经过特别剪裁的,紧紧的包裹在两条笔直的大长腿上,轮廓曲线格外诱人。
这女孩正是何文慧的妹妹何文远。 说话间何文远探出脚尖,手指捻着一缕青丝放在唇角轻轻咬住,似笑非笑的道:“洪昌哥,我知道你喜欢我,对不对?” 喜欢?开什么玩笑!王卫东永远不会忘记前身所遭受过的屈辱。 为了结婚买的床单,竟然被何文远改成了裙子,在婚礼现场,何文远当着前身那么多亲戚朋友的面,称呼前身是大头刘。 只是。 何文远是怎么进入电视机厂的? 何文远见王卫东眉头紧锁站在那里不动,还以为自己不够主动。 便走下床,身体微微前倾,双臂很随意的环住王卫东。 “洪昌哥,我的苹果可比我姐姐苹果大多了,你不想尝尝吗?” 看着浑身充满风尘气息的何文远,王卫东有些明白过来,伸手推开了她。 没等何文远反应过来,转身回到办公室里,拿起电话拨通了内号。 “刘长义同志,你带着保卫干事过来一趟,我办公室里进了贼。” 很明显,何文远突然出现在这里,肯定有阴谋。 面对阴谋,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所有的一切都呈现在阳光下。 听到王卫东报告给了保卫科,何文远神情大变,指着王卫东的鼻子大骂。 “刘洪昌,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一个黄花大闺女送到你面前,你不要就算了,还报告上去。” 王卫东冷眼看着她,没有吭声,他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 何文远见此情形,态度顿时软了下来,哀求道:“刘洪昌,只要你现在不让保卫科的人来,我以后都听你的,你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王卫东坐到办公桌前,跟何文远拉开了距离。 何文远明白今天是没有办法拿下王卫东了,伸着脖子朝外面喊道:“马三,你要是再不进来,老娘就要给你带绿帽子了!” 在以往何文远跟马三布局,一般是何文远进屋诱惑客人,马三带人在外面等着。在听到何文远的信号后,马三才会带人冲进来,抓客人的现形。 此时马三就在距离办公室不远的地方,听到何文远的喊叫声,马三愣住了。 因为两人之间的信号,并不是这个。现在冲进去的话,能抓到现形吗? 万一他冲进去的时候,何文远没能拿下王卫东,那么他所做的一切都算是白费了。 为了这次行动,马三可是花了大价钱买通了保卫科的一个保卫干事,才能把何文远和一杆子小兄弟带进兰花电视厂里。 马三这一犹豫不打紧,可把何文远急坏了。 她心中难免会害怕马三把她丢下,自己带着人逃跑了。 于是,又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马三,你是不是聋了,事情有变,你们赶紧进来把刘洪昌控制住。” 马三这才明白里面肯定是出问题了,从腰间抽出匕首,挥舞两下,“兄弟们上!” 马三冲进屋里,确定何文远确实失手后,没有丝毫犹豫,便挥舞着匕首朝王卫东扑去。 “兄弟,今儿哥们对不住了。” 他虽然不明白何文远为何会拿不下王卫东,但是很清楚,今天要是控制不住王卫东,那么很可能就没有办法离开电视机厂。开玩笑,王卫东可是厂长,对厂长设套,当那些保卫干事是闲饭的? 马三不能说不果断,可惜他还是低估了刘长义的行动速度。 在接到王卫东的电话时,刘长义放下电话,大吼了一声,便冲出了保卫科。 正好赶在马三冲到王卫东面前,冲进了办公室里,举起手枪。 “站住!” 马三扭头看到刘长义,眼中闪出一道精光,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速往前扑去。 “砰!” 一声枪响,马三倒在了地上。 王卫东从办公桌下拿着那把时枪口冒烟的手枪站了起来,走到马三身边,踢掉他手中的匕首。 “哐当....” 剩下的几个小青皮扔掉匕首,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后面的保卫干事也跟了上来,冲进了屋子里,把青皮们跟何文远都控制了起来。 刘长义走到王卫东身旁,担心的问道:“厂长,你没事儿吧?” 王卫东摇了摇头,把手枪插进了腰间,他历经几个周目,功夫早就超越常人,就算是不用枪,也能瞬间制服马三。 但是那样也许就会暴露自己,毕竟在刘洪昌的履历上,从来没有学习功夫的记录。 还是谨慎一点的好。 再者说,他是有持枪证的,能轻轻扣动扳机就能解决的问题,为何要费力气呢? 刘长义在青皮跟何文远的身上扫过脸色顿时苍白起来。 这些人明显是不电视机厂的工人,为什么能出现在这里? “厂长,我.....” 王卫东摆手:“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还是先把事情调查清楚吧。刘长义同志,我现在命令你立刻把这些人带到保卫科里审讯,无论涉及到谁,一定要严查到底。” 刘长义重重点头:“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何文远见保卫干事们把青皮们抓走,心中顿时着急了,扯着嗓子冲王卫东喊道。 “大头刘,我可是何文慧的妹妹,你的小姨子,你这样对待我,你就不怕我姐姐....” 话未说完。 只听得“啪!”的一声。 何文远的脸上便挨了一记耳光。 “你,你敢打我?”何文远捂着脸,用不可思的眼神看着王卫东。 当年王卫东为了娶何文慧,可是没少在何家当牛做马,平日里在她这个小姨子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 今天这是怎么了? 在何文远想法中,即使仙人跳失败了,有何文慧在,王卫东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王卫东缓缓的收回手,冷声说道:“何文远,我跟你姐姐早就离婚了!实话告诉你,当年娶何文慧,我那是瞎了眼!” 何文远闻言吓得浑身哆嗦。 她清楚一旦何文慧这个金字招牌不起作用,她需要面对的是什么。 ..... 第154章 处理 ,四合院:从卡车司机开始 何文远和马三的出现,并没有影响王卫东的心情。 唯一让他感觉到不爽的是,电视机厂内可能有两人的内应,要不然这么多人也没办法潜入电视机厂。 这次出现的青皮,造成的影响并不大,但是如果被有心人盯... 手打中!!!!请稍后刷新!!!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我会开卡车的四合院:从卡车司机开始 御兽师? 第155章 于秋华大闹刘家 于秋华眯着眼看到杨麦香跟大兰子从院子里出来,立刻一屁股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该死的刘洪昌啊!你怎么那么绝情呢!我当年不嫌弃你穷,把文慧嫁给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 “何文远只是一个孩子啊,就算是犯了错,我把她领回来好好训斥一顿不就行了,你为什么要把他抓起来呢!” “我知道何文远当年可能惹过你,但是你也用不着这样报复她啊!” “刘洪昌,你出来啊,出来啊,你是不是心中有愧不敢出来了!” ....... 于秋华声音很大,打破了胡同内的宁静。 很快便有一群大娘大妈从屋里走出来,围在刘家门口看热闹。 他们其中有的人认识于秋华,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诶诶,那不是刘洪昌前丈母娘于秋华吗?刘洪昌跟何文慧已经离婚好多年了,她怎么跑到这里闹事儿呢!” “好像是刘洪昌把何文远抓起来了。” “啥?刘洪昌把何文远抓起来了?何文远犯了什么事儿?” 不得不说,王卫东经过常年的经营,在附近的名声相当的不错。 特别是他即使当了厂长,在邻居的面前,也没有摆出厂长的架子。 谁家有困难,他都是第一个伸出援手。 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些大娘大妈们自然会记住王卫东的好处。 在听完于秋华的哭诉后,并没有偏听偏信,反而下意识的为王卫东说话。 大兰子被于秋华噼头盖脸的骂了一顿,顿时火冒三丈。 “于秋华,你把话说清楚,我家洪昌做了什么事儿,让你堵着我家的门骂人。” 于秋华是不讲理,但不是个傻子,她哪里敢当众把何文远做过的事情讲出来。 她今天来到刘家,一是为了泄愤,而是给刘洪昌施加压力。 刘洪昌是大厂长,于秋华没有办法对付刘洪昌。 大兰子跟杨麦香就是刘洪昌的软肋。 于秋华硬着脖子说道:“大兰子,咱们之间虽然闹得不愉快,你也曾叫过我一声老姐姐,现在我就一个要求,你让刘洪昌把我家何文远放出来,这件事就算作罢。要不然的话,我肯定天天来跟你闹,闹得你一辈子不安生。” “咳咳,于秋华,你还讲不讲理了啊!何文远到底犯了什么事儿,你也不说,只是一个劲的让我家洪昌放人!难道何文远干了杀人放火的事情,也能放?” 大兰子虽然生性泼辣,心眼子也不少,几乎在瞬间便大约猜测出了于秋华的来意。 她清楚跟于秋华在这里吵架,只能让邻居们看笑话,转过身拉住杨麦香的手说道:“麦香,走,小胜利估计睡醒了,咱们得回去了。” “嗯。”杨麦香虽然不清楚于秋华闹着一出是为了什么,也点了点头,跟着大兰子往院里走。 】 见到两人要离开,于秋华着急了。 她已经得到消息,何文远被送到了局子里,按照何文远犯下的罪行,肯定得蹲笆篱子。 何文远这才刚从里面出来不久,就又得进去了,并且这次的时间还不会短了。 说不定何文远这辈子就算完了。 何文远再不争气,也是她的女儿。 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何文远的前途被毁掉。 “你们这两个没有良心的人给我站住!” “文涛,文达,要救你们姐姐,就赶紧拦住她们。” 于秋华冲何文达和何文涛大吼一声。 何文达跟何文涛对救何文远并不感兴趣,事实上何文远从笆篱子里出来,仗着自己在里面蹲过几天,在何家横行霸道,没少给他们两个人找麻烦。 何文涛因为弄丢了何文远的发箍被何文远暴揍过。 何文达也因为打扰何文远睡午觉,被何文远罚站在太阳下晒太阳。 何文远这次回来,打破了他们原本安宁祥和的生活。 他们可不得何文远这辈子待在笆篱子里不出来。 但是。 于秋华的话他们不敢不听,毕竟他们现在还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得指靠于秋华。 何文达跟何文涛对视一眼,无奈的苦笑摇头,走上前拦住了大兰子跟杨麦香。 大兰子见两人拦路,下意识把杨麦香拉到身后。 “你们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当然是我娘想跟你聊聊。” 何文涛说着,就攥起了拳头,恶狠狠的说道:“你们现在要是转过身去,给我娘好好聊天,我就饶了你们,要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何文涛比何文远的年龄小两岁,虽然还在读初中,但是年纪已经将近十八岁了。 再加上有于秋华的宠溺,整个人吃得膀大腰圆的,现在攥起了拳头,看上去很是吓人。 那些围观的离居民见此情形脸色大变。 “诶诶诶,于秋华,你搞什么!” “就是,有什么事儿,好好说话,怎么能让你儿子动粗呢!” “不行,大兰子跟杨麦香都是好人,不能白白的被他们欺负了。” 几个平日里跟大兰子关系好的邻居,说着话便想冲上去把何文涛拉开。 却被何文涛挥舞着拳头逼了回来。 “哈哈哈,告诉你们,我何文涛可是练过的,你们要是敢不识好歹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何文涛挥舞着拳头,看着那些面带畏惧的老大娘们,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何家大院的战神。 就在这时。 一道黑影从远处扑来。 临空飞出一脚,何文涛只觉得自个飞到了半空中,他下意识的挥了两下胳膊,想变成一只快乐的小鸟。 “吧唧” 屁股着地,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整个过程发生的极快,感觉到疼痛,何文涛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人偷袭了。 何文涛强忍住疼痛,扶着地面直起身。 “谁!谁敢偷袭我!” 他只觉得眼前一花,一只大脚迎面扑来,直接踩踏在他的脸上,把他重新踩回到了地上。 那只大脚似乎觉得不解恨,还狠狠的拧了两下。 此时的何文涛已然鼻青脸肿,想要大声哭出来,却被鞋底子踩着,没有办法发出声音。 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刘洪昌,你这个杀千刀的,赶紧放开我儿子啊。”
于秋华见到何文远被压住,双脚不停的弹腾,一副即将活不了的样子,连忙跑过来,想伸手把王卫东推开。 “啪!” 王卫东反手便是一个巴掌,摔在了于秋华的脸上。 “于秋华,你这个老东西,当年的事情,我已经不跟你们计较了,你们竟然不知足,还敢看来找麻烦!” 力气很大,于秋华差点被抽翻在地上。 好在何文慧扶住她了,于秋华捂住面颊,一脸不可思议:“刘洪昌,你竟然敢打老婆子我! !” 于秋华没想到王卫东竟然会动手,在她的印象中,王卫东一直是个文质彬彬的人,就算是当年被她羞辱过,也只是捏着鼻子忍了。 只是她没想到,面前的王卫东已经不是当年的刘洪昌了。 只见王卫东蔑视的看了于秋华一眼,道:“于秋华,经历了这么多事,你竟然还一点都不知道悔改!” 于秋华硬着脖子说道:“悔改?老婆子我哪里错了,你让我悔改!” 王卫东哈哈大笑,指着于秋华说道:“你看看你的几个儿子女儿,有一个成器的吗?特别是何文涛跟何文远,在你的庇护下,整日无法无天,屡次惹下祸事,何文涛进过工读学校,何文远刚从笆篱子里出来,又跟着一个街头混混,想给我设仙人跳!你说说,你这个当娘的,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听到王卫东的话,于秋华脸色大变,何文慧则一脸的不可置信。 围观的群众爆发出一阵倒吸气声。 嘶。 嘶,嘶。 嘶,嘶,嘶。 附近的冷空气差点被群众们吸光了,大家伙又为气温升高贡献了一把力气。 群众中回过神来,开始议论纷纷。 “何文远竟然搞仙人跳?”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记得何文远可是一个文文气气的小姑娘啊。” “嗨,还不是于秋华太溺爱她了,这姑娘每次惹了事,都有于秋华帮忙遮掩。” “后来犯下大错,实在是压不下去,何文远才被抓到了笆篱子里。” “没想到何文远出来后,不知悔改,竟然干起了仙人跳的营生,真是丢死八辈子人了。” 这年代人们的思想还是比较淳朴的,没有后世那种笑贫不笑娼的说法。 谁家要是出了个在街头上混的女孩子,一家人都抬不起头。 于秋华竟然还有脸来找王卫东的麻烦,也是个大奇葩。 何文慧听完王卫东的话后,也逐渐明白过来。 原来何文远所谓的给刘洪昌一个教训,竟然是用这种方式。 对于何文远在外面鬼混的事情,何文慧也有所耳闻,她数次规劝何文远跟那些人断绝来往。 何文远却觉得何文慧是在羡慕自己有本事,对着何文慧就是一顿冷嘲热讽。 何文慧没有办法,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她就怕何文远会闹出大麻烦。 何文远虽然不争气,虽然名声臭了,但是依然是她的妹妹啊。 何文慧冲过来,想拉住王卫东的手,王卫东往后退了一步,让她拉了个寂寞。 “何文慧,有什么事情你就说,不要动手动脚的。” 何文慧尴尬的放下手,讪讪的说道:“洪昌,我知道何文远对不住你,她毕竟年纪还小,要是再蹲几年笆篱子,这辈子就毁了,你看在我们以前的感情上,就饶过她一次吧!” 看着面前这个面带恳切的女人,王卫东无奈地笑了笑:“何文慧,都到了现在,你还没有醒悟吗?何文远做错了事情,就得受到惩罚,要不然还要派出所干什么!” “再者说,以前的感情?我们以前有什么感情!当年咱们结婚后,你嫌弃我是大老粗,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何文远跟何文涛捉弄我的时候,你非但不帮着我,还要骂我。这就是你所谓的感情?” “何文慧,当年离婚的时候,我就给你说得一清二楚,咱们两人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王卫东的这番话,就像是一把尖刀,戳中了何文慧的心脏,她捂着胸口面色苍白起来。 于秋华见此情形,明白想通过道德绑架让王卫东屈服已经不可能了,只能另寻他法。 当她的目光着落在何文涛的身上时,于秋华顿时有了主意。 她掐着腰,指着王卫东说道:“刘洪昌,你看你把我儿子打成这个样子,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的话,我跟你没完!” 说着,于秋华大声嚎啕起来。 “大家伙都来看看啊,刘洪昌仗着自己是厂长,欺负老百姓,还有没有王法了。” ..... 于秋华的表演不可谓不精彩,如果不明真相的群众看到,肯定会以为王卫东仗势欺人。 可惜的是,围观的群众早就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非但没有义愤填膺,反而对着于秋华抛过去鄙视的眼神。 于秋华见自己的哭诉没有得到响应,咬了咬牙,躺在了刘家的家门口。 “今天你们要是不把何文远放出来,不给何文涛治伤,我就躺在你们家门口走了。” “呵,真是想耍赖啊!”王卫东看看远处走过来的一群人,笑着说道:“正好,街道办的张主任跟派出所的龚所长都来了,你就躺好吧!” 在回到刘家前,王卫东感觉到于秋华最后肯定会耍赖,于是让刘长义去报告街道办跟派出所。 街道办和派出所的同志听说有人敢在刘洪昌家门口闹事,没有耽误时间,连忙带着人奔了过来。 啊,街道办主任跟派出所所长都来了! 于秋华心中一惊,想爬起来,又觉得没有面子,想继续躺在那里,又怕被街道办和派出所收拾。 就在她犹豫万分的时候,那群人已经到了跟前。 “于秋华,你给我起来!躺在别人家门口闹事,你胆子也忒大了!”街道办张主任的脸色铁青。 他刚得到市里面的通报,何文远勾结青皮马三在宁州城没少犯事儿,而何文远正是何家大院街道的住户。 他身为街道办主任因为疏于管理,被批评了一顿。 现在于秋华竟然敢来王卫东家门口闹事,要是让市里面知道的话,他这个街道办主任就不用干了。 于秋华吓得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张主任说道:“主任,你来得正好,刘洪昌把我儿子打了,你跟老何关系不错,可得给我做主啊!” ..... 第156章 棒梗出来了 刘家小院外,听到于秋华颠倒是非,杨麦香几乎忍不住了。 她冲上去就要去质问于秋华,却被王卫东拦下了。 “你防线,张主任他们不会偏听偏信的。” 果然,张主任听完于秋华的话,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指着她的鼻子骂道。 “于秋华,都到了这种时候,你还不知道错吗?刚才在来之前,我们已经接到了上级的通知,何文远因为企图用仙人跳陷害刘洪昌同志,已经被关到了笆篱子里面。” “啊?!已经关进去了。” 于秋华闻言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上。 王卫东本来还以为她是为了逃避而装晕倒,待见何文慧在她面前喊了好几声,于秋华都没有动静后,才确认这老货是真的晕倒了。 “快,把于秋华送到医院。”张主任也怕于秋华年纪大了,出了什么问题,连忙喊身后的街道办干事帮忙。 王卫东可不想让于秋华逃脱惩罚,她今天在这里闹了这么长时间,总得受到应有的惩罚。 “等等,我学过几天医术,让我看看。” 王卫东大步上前,手在于秋华的鼻息上试探一下,发现还有呼吸。 “没事儿,估计是被何文远气得了。” 说着话,王卫东伸出指头在于秋华的人中上狠狠的按了两下。 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中,于秋华缓缓睁开了眼。 “我这是怎么了?” 旁边的一位街道办干事道:“于秋华,你刚才晕倒了,是刘厂长把你救醒的,你还不感谢刘厂长?” 于秋华冲着王卫东翻了一个白眼:“小子,你救我肯定没安好心。” 于秋华的恩将仇报,引来了围观群众的不满,大家伙纷纷出言指责。 “这个于秋华可真是个白眼狼,人家刘厂长救了她的命,她不想着回报,竟然骂人家!” 不过。 王卫东倒是一点都没生气。 只见他看着街道办张主任澹澹的说道:“老张,于秋华我们家门口大闹了一阵子,还诬陷我欺负何文远,这件事对我们刘家的名声和我刘洪昌的个人声誉都造成了相当严重的影响,咱们街道办是不是要有一个说法。” 于秋华听到这话,心中咯噔一声,刘洪昌这小子也太奸猾了。 要是刘洪昌报告给龚主任,那么她倒是不用担心,龚主任是派出所所长。 她虽然在刘家门口大闹了一番,但是年纪大了,派出所不可能把她抓进去。 街道办就不一样了,张主任有一万种方法对付她。 果然,还没等于秋华开口,张主任便说道:“刘洪昌同志,请你放心,我身为街道办主任,不能让这种不正之风在街区蔓延,我一定从严从重处理。” 说着话,张主任用询问的目光看向王卫东,意思很明显,我们街道办要怎么做,你才能满意 王卫东现在是宁州城的大红人,甚至可以说,宁州城因为王卫东一个人而改变,现在竟然有人敢在王卫东家门口闹事,他要是不给一个交待的话,那上面就要给他一个交待。 王卫东看着脸色惨白的于秋华,冷声道:“我记得咱们街道上有一支清洁队伍,总是招不满人,我看于秋华同志虽然年纪大了一点,又能吵又能跳的,很适合当一名清洁工。也算是戴罪立功,给咱们街区做贡献了。” 清洁队负责打扫街区的卫生,清晨三点多得起床,一直要忙碌到下午六点钟,并且风吹日晒的,工资也没有多少。 一般人都不愿意干,街道上只能找一些犯了过错的人来充当清洁工。 于秋华听说自己要被送去扫大街,吓得脸都白了,张嘴就骂:“刘洪昌你这小畜生,是不是想让我老婆子死在大街上。” 】 “住口!于秋华,你要是再捣乱,我就把你移交给派出所!”张主任瞪大眼把于秋华训斥了一番。 于秋华清楚,这次是逃不掉了,只能咬着牙忍了下来。 心中恨死刘洪昌了。 张主任见王卫东没有别的要求,挥了挥手开始驱散人群。 “大家伙都回去了,下午还要上班,别耽误了工作。” 待人群散尽,张主任冲王卫东点点头:“刘厂长,你放心,我一定会看好于秋华,不让她偷懒的。” “有老张你盯着,我当然放心。对了,过几天电视机厂里要选聘一大批年轻干部,我记得你家的二小子好像是中专毕业吧?”王卫东看着张主任笑着说道。 张主任慌忙不迭的点头:“对对对,他昨天回来还跟我唠叨来着,说想让我走动走动,谋一个好职位。被我训斥了一顿,我告诉他,刘厂长是那种眼睛里揉不了沙子的人,最讨厌别人走后门递条子,你只要好好干,一定能选聘上。” 听到王卫东主动提起这件事,张主任心中狂喜,他正犹豫着该不该开口。 王卫东已经调取过张主任二儿子的材料,小伙子有头脑,能团结工人,工作上也是矜矜业业的,在这次选拔中得分很高。既然如此,为何不做一个顺水人情呢! 人啊,既然保留底线,也要具备一定的灵活度,要不然即使能力再强,也会成为孤家寡人。 王卫东冲张主任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张主任心中却是了然,王卫东是厂长,想要提拔一个小组长,那还不是轻易而举的事情嘛!他把这份恩情牢牢的记在了心中。 ...... 凌晨三点,外面寒风呼啸,于秋华正在沉睡,被人推醒了。 “娘,你醒醒,到点了,你该出去干活了。” 于秋华揉了揉眼睛:“干活?” “对啊,你忘记了,昨天你被分配到了清洁队,今天得出去扫大街。”何文慧小心的提醒道。 其实,对于于秋华的处理,身为于秋华女儿的何文慧其实是很满意的。 于秋华这些年来,一直以眼睛有病,看不清东西为理由,不去工厂上班。 何文慧却知道于秋华的眼睛其实没有太大的问题,并且后来经过治疗,已经将近痊愈了。 可是于秋华享受了那么多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哪里还愿意工作了,最近连缝衣服的活计都不愿意干了。 养家湖口所有的重任都压在了何文慧的身上,她一个小工人,就算是每个月拼死拼活的,也没有办法满足。 虽然扫大街的工资不高,但是总算能够补贴家用。 于秋华愣了好大一阵子,这才想起自己还得去干活。
嘴里都囔着“该死的刘洪昌,一点都不知道心疼老人”。 于秋华穿上厚厚的棉衣,推开门出了屋子。 外面凛冽的寒风,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尖刀似的,迎面扑来。 于秋华强忍住寒冷,打着哆嗦,蹒蹒跚跚地来到了集合点。 清洁队的队长老黑看到于秋华迟到了,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于秋华同志,你第一次上班就迟到,是不是对我们清洁队有意见啊!” 于秋华瘪瘪嘴道:“就是有意见,怎么着吧!我老婆子活了那么大的年纪,可不是吓大的。” 老黑既然能管理清洁队,于秋华这种人他可是见多了,知道不杀杀她们的气焰,她们还真把清洁队当成自个的家。 只见老黑站起身来,走到于秋华跟前,冷声道:“今天扫大街的任务已经分完了,你来得晚,只能去帮助粪场的同志把住户家中的大粪,打捞出来,运输到城外的粪场里。” 宁州城是一座古老的城市,城市的下方并没有排污渠道,人们的排泄物只能通过人工的方式打捞出来,运输到城外的粪场。粪场再把大粪制造成有机肥,送到各个公社,用来给庄稼施肥。 运输大粪的的活计,又脏又累,一般人都不乐意干。 “啥?!让我去出大粪!” 于秋华闻言勃然大怒,两只眼睛瞪大得跟铜铃似的。 老黑冷着脸道:“你是不是想违抗街道办的命令,那好,我等白天就去报告给张主任。” 听到要汇报给张主任,于秋华耷拉着头不敢吭声了。 这年代住户们的房子绝大多数都是街道办安排的,街道办也可以把住户撵出去。 于秋华清楚,失去了房子,何家一大家子人就得睡大街。 该死的刘洪昌,都是你害的我! 于秋华拎着粪桶,沿着黑暗,深一脚浅一脚的往茅厕赶去。 ........ 京城,看守所。 “以后出去了要改过自新,好好做人。” “是是是,我一定,一定。” 棒梗从大铁门里出来,从管教手中接过行礼,抬头看看挂在树梢的太阳,深深的吸一口气。 棒梗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将近两年的牢狱生活,棒梗就像是在地狱中呆了无数年一样。 在里面,棒梗经常想起黄燕玲。 可以说,因为黄燕玲,棒梗才会鬼迷心窍的对上王卫东,才会因为偷窃重要设备被关进笆篱子里。 棒梗应该痛恨黄燕玲才对。 事实上恰恰相反,棒梗在里面无时无刻不在思念黄燕玲。 在棒梗看来,黄燕玲作为一个不谙世事的女孩,是被王卫东这个老男人用手段迷住了,才会跟他分手的。 黄燕玲心中其实依然爱着他。 一切责任都在王卫东。 “棒梗,这边!” 就在棒梗思绪万千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道欢呼声。 棒梗抬头看去,只见秦淮茹跟傻柱站在不远处的道路旁,正在朝他挥手。 看到傻柱站在秦淮茹身边,棒梗的眼中闪过一道厉色。 棒梗经过两年多的牢狱生活,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幼稚的棒梗,他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如果说在这个世界上,棒梗有最痛恨的人,那就非傻柱莫属了。 原因很简单。 傻柱的纵容。 棒梗发现,自从他懂事后,无论做错什么事,傻子一直帮他遮掩。 比如,在轧钢厂食堂里偷酱油,傻柱为了帮他脱身,竟然甩了许大茂一擀面杖。 比如,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傻柱为了救他,竟然把把偷鸡的罪名拦了下来。 ...... 除了帮他遮掩,平日里秦淮茹教训棒梗,也会被傻柱拦下来。 傻柱每次都会说,棒梗是个好孩子,棒梗长大是个干大事的。 可以说,有了傻柱的纵容,棒梗才会无法无天,最后锒铛入狱。 如果当初偷酱油的时候,傻柱把棒梗狠狠的教训一顿,棒梗以后说不定就不会偷东西了。 棒梗起初不理解,为什么傻柱会还害自己。 后来,他想明白了。 傻柱是想把自己废了,让秦淮茹再帮他生一个儿子! 好狠毒的心肠啊! 傻柱见棒梗脸色沉闷,还以为他是因为刚出狱的原因。 “棒梗,你知道吗?为了让你这么早出来,我跟你娘可是下了大功夫,我们两个一块去找了易中海,把易中海的养老钱掏出来了,帮你交了罚款。” 棒梗澹澹的说道:“是吗?” 傻柱有点懊恼,要知道为了帮助棒梗,他可是亲口答应给易中海养老了。 付出了这么多,棒梗竟然没有一点感激之情。 傻柱冷声道:“棒梗,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你也长大了,咱们都是男人,有意见你就当面提出来。” 秦淮茹见傻柱对棒梗怒吼,有点不满意了,拉住傻柱的胳膊说道:“傻柱,你想干什么,难道没看到棒梗才刚出来吗?” 棒梗的目光着落在两人的接触上,心中升出一股怒火,冲上去把两人分开。 棒梗直面傻柱,怒吼道:“傻柱,你别以为你帮我做了那么多事我就会感激你!我恨你!我恨你!” 棒梗的突然的爆发,让傻柱有点摸不着头脑,他刚才原本是打算跟棒梗进行友好的对话,解决两人之间的矛盾。 这孩子怎么突然恨我了? 棒梗见傻柱一脸懵逼,还以为傻柱是在装傻,挥手就给了傻柱一巴掌。 “吧唧。” 傻柱感受到面颊传来的痛疼,才反应过来。 “棒梗,棒梗你打我!” 棒梗此时已经转身跑了,气得傻柱直跺脚:“棒梗,你这个小兔崽子给我站住!” 可是没等傻柱追两步,身后便传来了一道声音。 “傻柱,你要是敢动棒梗一根手指头,我跟你没完!” 傻柱愣在了原地,指着棒梗的身影说道:“秦淮茹,棒梗,他打我啊!” 秦淮茹冷声道:“打你又怎么了!他是我儿子啊!” 傻柱:“.......” 第157章 棒梗的小姨夫 傻柱差点哭出来。 他不是脸疼。 是心疼。 心如刀绞般疼痛。 自从棒梗出生后,傻柱就把棒梗当亲儿子一样看待。 有好吃的,又好玩的,第一时间想到棒梗。 棒梗惹了祸,傻柱第一时间去帮忙。 为此得罪了许大茂,得罪了刘海中。 甚至。 背上了偷鸡贼的罪名。 差点断送了何雨水的好姻缘。 但是。 棒梗却把他当成仇人。 傻柱。 伤透了心。 秦淮茹不清楚棒梗为何会如此敌视傻柱,不过却知道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安抚好傻柱。 傻柱虽被开除了,现在却通过以前的老关系,谋得一份私厨的职位。 所谓的私厨是开在偏僻的小巷子里的私家饭店,由于违反政策,私家饭店没有招牌,没有店名,只接待熟客。 私家饭店虽小,提供的饭菜却比较高档,傻柱现在每个月能拿到四十五块钱的工资。 傻柱是个光杆子,这么多钱他一个人肯定花不完。 秦淮茹还指望傻柱帮贾家呢! 现在棒梗虽然出来了,但是由于蹲过笆篱子,想找一份正式的工作比登天都难。 没有工作,怎么结婚? 秦淮茹还指望傻柱帮棒梗找工作,帮棒梗结婚呢! 傻柱的责任重大。 可不能在此时撂挑子。 秦淮茹抿了抿嘴唇,走上前轻轻拉住傻柱的手,眼角中充满了媚意:“雨柱弟弟,棒梗还是个孩子嘛,不懂事,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这是秦淮茹第一次主动牵傻柱的手,触及到那温润的小手,傻柱乐得魂魄一下子飞到了天上,在天上飘飘荡荡的,对棒梗的那点怨念顿时烟消云散了。 轻轻反握住秦淮茹的手,傻柱嘿嘿笑:“小秦姐,你就放心吧,棒梗就是我儿子,哪有劳资跟儿子一般见识的。” “德行!”秦淮茹冲着傻柱翻了个白眼,娇嗔一句,心中想到了什么,趁机说道:“傻柱啊,你看棒梗也出来了,是不是得给他找一份工作,让他安定下来。现在我一切都指望你了。” 听到要跟棒梗找工作,傻柱面露难色:“小秦姐姐,你也不是不知道,现在城里很多年轻人都找不到工作。棒梗又是刚从里面放出来.....” 秦淮茹甩开傻柱的手,背过身去,羊装生气:“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嘴上说得跟花儿一样,真到动真格的时候,就一点都指望不上了。” “不是,不是,实在是有困难,你也知道我傻柱就是一个厨子,还是被轧钢厂开除了的厨子,现在老领导已经不管事儿了,我真是没办法。”傻柱见秦淮茹生气,心中有些慌张,忙上前去拉秦淮茹,却被秦淮茹拍在了手上。 只见秦淮茹背对着傻柱,肩膀抖动,开始小声啜泣:“傻柱,你怎么能这样,他可是棒梗啊!我知道你为难,可是他可是棒梗啊!” “如果早知道你现在是这个态度,当年我就答应李副厂长了,李副厂长虽然现在已经被抓起来了,但是凭借李副厂长那么喜欢我,他肯定早就把棒梗安排妥当了。我是为了你,才狠心拒绝了李副厂长啊,你怎么能这样子呢!” 秦淮茹演技上身,眼角红润起来,眼眶中泪珠子滴熘熘的打转,让傻柱很是心疼,泪珠子掉落在了地上,就跟掉落在傻柱心中一样。 傻柱心中一阵巨疼,再也无法保持清醒了,抓住秦淮茹的手说道:“小秦姐姐,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给棒梗找到工作的。” 秦淮茹看着傻柱那副傻乎乎的样子,心中乐开了花。 当年李副厂长确实喜欢她,还把她堵在食堂仓库里,准备动手动脚。 并表示只要秦淮茹跟了他,就会让秦淮茹吃香的喝辣的。 但是秦淮茹很清楚,李副厂长一点都指靠不住,刘岚跟了李副厂长那么多年,把一切都交给李副厂长了,还只是一个临时工。 秦淮茹即使答应了他,也不会得到什么好处。 只有傻柱这个傻子,才能任她剥削。 ...... 棒梗回到四合院,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住户们在赞叹秦淮茹有本事的同时,对棒梗的回来表示担忧。 阎埠贵当天上午便跑到了易中海家里,把自己有忧虑说了出来。 “一大爷,棒梗出来了,你有什么打算?”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老阎,你什么意思?” 阎埠贵冷声道:“老易,你别给我装湖涂,棒梗可是个小偷,现在就算放出来了,也是有前科的,他留在大院里,大院里所有的住户都会不得安心,谁家不怕东西被偷走啊!” “还有,你别忘记了,前阵子准备举行的选举,因为刘洪昌回到宁州城,被拖延下来了。” “等刘洪昌回到京城,街道办肯定要亲自来咱们大院举行选举,有棒梗拖后腿,你这个一大爷说不定就选不上了。” “老易,你可要想清楚,我这是为了你好。” 易中海站起身,走到阎埠贵跟前,斜睨着他:“老阎啊,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你也不要拿老眼光看人,棒梗是犯了错误,但是他已经改造号了,咱们作为邻居,应该帮助他,爱护他,而不是把他赶出四合院。” “还有,你与其在这里担心我选举一大爷的事情,还是多操心自己吧!” “我自己怎么了?”阎埠贵瞪眼睛。 易中海冷声道:“你是不是把调解的事情忘记了?过两天阎解成跟于莉离婚的事情,就得重新调解了。我可是听说了,你上次在调节前,可是被杜飞的儿子骗了,你说,街道办会不会继续追查这个问题?” 阎埠贵闻言心中一震,神情肉眼可见的暗澹了下去。 易中海觑见他这幅表情,知道已经拿捏住他了,笑道:“老阎,这次的事情,恐怕是没有办法善了了,你要是被街道办批评了,说不定我这个一大爷,还能帮你说说好话。” “棒梗回来的事情,是我支持的,我希望你也要支持,咱们管事大爷之间要互相帮助。工作才能顺利开展。” 阎埠贵像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似的,无精打采的点点头:“是,是。” 出了屋子,阎埠贵刚走到月牙门旁,便被一个住户拦住了去路。
“三大爷,一大爷他怎么说,咱们说什么时间把棒梗赶出四合院?” 阎埠贵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那个住户,整了整衣角,冷声说道:“周家大娘,棒梗虽然犯了错误,但是已经蹲了两年笆篱子了,他在里面吸取了教训,已经改造号了,咱们作为邻居应该主动帮助棒梗,而不是把他撵出去。周家大娘,以后谁要是提出把棒梗撵走,那就是不团结群众,思想觉悟有问题。” 说完,阎埠贵转过身大踏步的离开。 周家大娘看着阎埠贵的背影,挠了挠花白的头发,一脸的疑惑:“诶,这个老阎,刚才是他主动说要把棒梗撵出去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变了脸呢!” 虽然心怀疑惑,周家大娘还是把阎埠贵的态度告诉了其他的住户们。 那些住户们闻言都一肚子怒气,有了四合院两位大爷的袒护,棒梗肯定是不会离开四合院了。 他们只能小心翼翼的防备。 当天下午,四合院的住户们都纷纷前往供销社买大铁锁,把自己家破旧的窗户都拾掇一遍。 看着忙碌的住户们,棒梗脸色铁青。 他清楚这些住户们是在防着他。 自从棒梗回到四合院,那些住户们非但不同他打招呼,眼神中还满是戒备。 尤其是几个未婚的小姑娘,更是见到棒梗就钻进了屋里,关上了门。 就好像他棒梗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人一样。 不就是偷了一点设备。用得着这样吗? 棒梗在大院里转了一圈,见没有人搭理他,正想气呼呼的回家。 刚走没两步,被许大茂拦住了道路。 “哎,这不是棒梗吗?我听你娘说你今天回来了,正想找你呢!” 许大茂那亲昵的劲头,让棒梗心中一暖。 “小姨夫,是,我上午才回来,你找我有事儿?” 秦京茹是秦淮茹的堂妹,许大茂从辈分上讲,就是棒梗的姨夫。 只是以前,由于贾张氏的鼓捣,棒梗一直喊许大茂为傻帽。 许大茂笑道:“也没什么事情,这不,你小姨知道你回来了,让我晚上请你喝酒,给你接风洗尘。” “喝酒?好事儿啊!小姨夫,你放心,我晚上一准到。” 听到棒梗干脆利落的答应下来,许大茂心中乐开了花。 傻柱啊傻柱,你别以为棒梗出来了,就会跟你站在一起。 只要今晚喝了这顿酒,你就等着变成棒梗的仇人吧! 许大茂是个阴险小人,可不会无缘无故的请棒梗喝酒,他有自己的打算。 秦淮茹跟许大茂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在他们听说棒梗要去许大茂家喝酒的时候,都表示反对。 秦淮茹说:“棒梗啊,许大茂那人是个小人,你可千万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蒙骗。” 傻柱说:“就是,许大茂肯定在打什么鬼主意,棒梗啊,你千万不能上当。” 两人的劝阻非但没有拦下棒梗,反而让棒梗生出了逆反心理。 他指着傻柱的鼻子说道:“傻柱,是不是这个世界上就你一个好人啊!我实话告诉你,这些年要是没有你,我们家过得肯定比以前好。” 说完,棒梗便跑出了屋子。 傻柱气得嘴唇发抖:“诶诶,这小破孩子,吃了枪药了” 秦淮茹拉住傻柱的胳膊劝慰:“棒梗还是个孩子,蹲了两年笆篱子,有点怨气是很正常的,你就别生气了。” 说着,她舔了舔舌头,一脸妩媚道:“今天晚上棒梗去喝酒,估计要到后半夜才回来,姐让你尝尝馒头是啥味道的。” 秦淮茹清楚,棒梗这种态度对待傻柱,傻柱肯定伤透了心。 要是不给傻柱一点甜头的话,傻柱绝对不会用心帮棒梗找工作。 看着那张充满诱惑的小脸,傻柱心中狂喜,慌忙点头。 他跟在秦淮茹屁股后打转十几年了,还没有吃到过热乎乎的馒头。 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得偿所愿。 傻柱很高兴。 ...... 夜幕降临,喧嚣了一整天四合院重归于平静。 四合院家家户户亮起了昏黄的灯光。 许大茂家的堂屋里摆了一桌子菜,许大茂,秦京茹跟棒梗围在桌子前,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酒过三巡,许大茂见棒梗的小脸红了起来,放下快子笑道:“棒梗,你觉得小姨夫对你怎么样?” 棒梗端起酒杯道:“小姨夫,这次我棒梗重新回到四合院,才知道这个世界上,谁对我棒梗好,谁只是面子上的功夫。” “今天那些住户们都躲着我走,就跟我犯了多大的错一样。我不就是拿了一点设备吗?用得着这样吗?” “还有那个傻柱,今天跟我娘一块去接我,我看到他们两个人腻味的样子,就觉得恶心。” 见棒梗提到傻柱,许大茂心中乐开了花,大声说道:“那个傻柱就不是个东西。棒梗你可能不知道,自从你娘嫁到四合院里,傻柱就看上了你娘,他用剩菜,馒头诱惑你娘,有时候还当着你爹的面,这是大院里都知道的事情。” “砰!” 棒梗气得拳头砸在桌子上,牙齿咯咯作响:“傻柱,他实在欺人太甚了!” 棒梗虽然早就知道傻柱对秦淮茹不怀好意,但是却不知道细节,现在从许大茂嘴里知道傻柱对秦淮茹做过的事情,他此时只想把傻柱撕成碎片。毕竟没有哪个男人在长大后,能容忍母亲被别的男人欺负。 棒梗的反应完全在许大茂的预料中,他正准备继续拱火,秦京茹从外面进来,在许大茂的耳边滴咕两句。 “什么?”许大茂面露震惊,瞪大眼睛,手中的酒杯掉在了桌子上,酒水洒了一地。 “秦淮茹跟傻柱他们....” 话说一半,许大茂看到棒梗竖起了耳朵,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想法,便没有再说下去。 冲秦京茹说道:“别乱说,棒梗还在这里呢!让孩子听到了多不好。” 阻止了秦京茹继续说下去,许大茂拿起酒瓶给棒梗倒了一杯酒。 “来棒梗,你也长大了,今天多喝一点。” 棒梗通过许大茂神秘兮兮的样子,已经感觉到了异常,这时候自然不会放过。 “小姨夫,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第158章 棒梗教训傻柱 许大茂屋里,看到喝得醉醺醺的棒梗提起了兴致,许大茂心中大喜,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的弧度。 摇摇晃晃站起身,走到棒梗的身旁,附在棒梗的耳朵上,小声说道。 “刚才你小姨子出去上茅房,回来的时候,看到傻柱熘进了你家里。” “傻柱经常到我家玩,这,这是件正常的事情。”棒梗的脸上浮现出苦涩。 “正常,确实正常。”许大茂点点头,嘿嘿笑笑,伸手扶住棒梗的肩膀,阴阳怪气道:“不过傻柱进了屋后,你家灯就关掉了,里面黑乎乎的,只有你娘跟傻柱两个人,在那黑乎乎的屋里,这也正常吗?” “什么!”棒梗闻言大惊,下意识的想站起身。 许大茂感觉到棒梗浑身肌肉僵硬,眼中闪过一道冷色,用力把棒梗按了下去。 “棒梗,你可千万不要胡闹,事情要是闹大了,你娘以后可怎么做人啊!你爹走得早,这些年,你娘一个人也不容易,是时候找个老伴了。只是不知道你爹地下有知,知道这事儿,他会作何感想。” “不过,我还是劝你不要冲动,傻柱以后就是你爹了,你要是去闹事,傻柱以后肯定收拾你。” 许大茂深知棒梗会顾忌秦淮茹的面子,所以才会主动提到贾东旭。 果然,听到贾东旭的名字,原本已经愤怒的棒梗,此时眼睛变红了,勃颈处青筋抖动。 “傻柱那个好东西,长得跟腌黄瓜似的,凭什么当我爹,我只有一个爹,那就贾东旭。” 说着话,棒梗奋力站起身来,便要往外面冲去。 秦京茹从门口拿出一根竹竿递给棒梗:“棒梗,带点武器防身。” “谢谢小姨。” 棒梗接过竹竿,冲进了黑暗中。 许大茂冲着秦京茹竖起了大拇指:“媳妇儿,你还蛮厉害的嘛!” 秦京茹眉毛上挑:“还不都是给你学的!” 说着,她看着棒梗的背影,嘴角流露出一丝冷笑:“秦淮茹啊秦淮茹,当年你把我整治得那么惨,现在也轮到你尝尝这好滋味了。” 秦京茹恨秦淮茹。 从小就恨秦淮茹。 秦淮茹长得比她漂亮,还嫁到了城里,成了城里人,在秦京茹这个堂妹,一直是眼睛长到头顶上。 秦京茹只能忍着,对秦淮茹刻意奉承,讨秦淮茹的欢心。 终于。 在花费了巨大的代价后,秦淮茹同意把秦京茹介绍到城里的厨子。 秦京茹本来还很高兴,有点感谢秦淮茹,后来才明白那厨子竟然是秦淮茹的相好的。 这明显是要把秦京茹往火坑里推啊。 就傻柱那副舔狗的样子,就算是跟秦京茹结了婚,他还是会听秦淮茹的话。 ....... 对于许大茂来说,他就是纯粹的看傻柱不顺眼,就是想给傻柱找麻烦。 看到秦京茹神情复杂的站在那里,许大茂从屋里拿出手电筒,笑道:“别愣着了,咱们赶紧去中院看热闹吧!” ...... 另外一边。 棒梗拎着竹竿气势汹汹的来到贾家门口,刚要踹门,便看到门口蹲着两个黑影。 仔细一看,原来是小当跟小槐花。 棒梗低声问道:“小当,小槐花,你们蹲在这里做什么?” 小当跟小槐花见是棒梗,都站了起来,指着屋内小声说道:“我们两个回来晚了,门被娘从里面插上了。” 棒梗听到这话,更加笃信傻柱就在屋内。 他冷声道:“为了跟野男人厮混,竟然把自己的孩子关到门外,这个娘不要也罢。” 不得不说,棒梗本来就是白眼狼,傻柱的出现,正好让他找到由头。 “你们两个站远一点,我要踹门了。” 想到屋内的情形,棒梗就心急如焚,让小当跟小槐花走开后,棒梗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往前勐冲,待来到门前,一脚重重的揣在门上。 也许是棒梗的力气大,也许是木门破旧,木门摇晃了两下后,竟然倒了下去。 “哐蹬!” 巨大的声响打破了四合院的寂静,屋内的秦淮茹跟傻柱自然也听得清清楚楚。 “傻柱,你快住手。有人砸了门。” “别啊,别啊.....” 两人正纠缠着,棒梗冲进了屋里,拉亮点灯,看到秦淮茹跟傻柱衣冠不整的躺在床上,他瞬间出离了愤怒。 “不要脸的东西!” 棒梗大吼一声,举起竹竿便朝傻柱噼头盖脸的夯去。 傻柱本来正沉浸在美好里,此时也被惊醒了,只能把手从里面抽出来,伸出胳膊挡住了竹竿。 棒梗此次可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傻柱饶是练过的,竹竿打在手臂上,他也感觉到一阵巨疼。 “嘶嘶。棒梗,你误会了,你误会了.” “误会?你们两个狗男女,连衣服都没穿好,我会误会!” 棒梗压根就不听傻柱的辩解,挥动竹竿,朝傻柱夯去。 傻柱由于做贼心虚,再加上对面的还是棒梗,只能往旁边躲。 屋内顿时乱做一团。 屋外,那些听到声响的住户们已经走出了屋子,不过大家伙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站在门口东张西望。 【稳定运行多年的小说app,媲美老版追书神器,老书虫都在用的换源app,huanyuanapp】 许大茂见此情形,捏着嗓子喊了一声:“中院的秦淮茹偷人了!” 那些住户们瞬间瞪大了眼睛。 “啥,秦淮茹偷人了?” “不会吧,秦淮茹一个人这么多年都坚持过来了,怎么会偷人呢!” “你知道什么,秦淮茹以前在工厂就喜欢换馒头,现在偷人有什么奇怪的?” “就是,说不定早就偷人了,只是我们不知道。” “走走,咱们去看看。” 这可是爆炸性的新闻,住户们簇拥着往中院围过来。 易中海现在被变压器惊得有点脑神经衰弱,正躺在床上,听到外面传来的喧嚷声,易中海打着哈欠问道:“老婆子发生什么事儿了?” 一大妈披上棉袄往外面看了两眼,道:“刚才好像有人在喊秦淮茹偷人了。” “啥?秦淮茹偷人!” “跟谁?” 易中海一下子坐起身来,心中大呼不妙。 秦淮茹现在可是她的干女儿,并且他把养老钱全拿出来,让秦淮茹把棒梗扒了出来。
要是在没结婚证的情况下,两个人睡在一块,可是算作搞不破鞋。 被告到街道办的话,得逐出四合院的。 易中海慌张之下,连棉袄的袖筒都伸出了,两个胳膊胡乱绞扯,越着急越穿不上,最后棉袄捆在胳膊上,易中海举着胳膊动弹不得。 一大妈走过来帮他顺好袖筒,埋怨道:“真是的,一把年纪了,怎么连衣服都不会穿了。” 易中海无视一大妈的责骂,扣上扣子冷着脸问道:“秦淮茹是跟谁在一块?” “我怎么知道。” 一大妈见易中海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忙拦住他。 “这外面那么冷,你前两天感冒还没有好,要是再冻着了,又得去医院抓药。这个月你的报销额度不多了。” “你甭管,我要是不去帮秦淮茹拦着点,咱们花在贾家身上的两千块钱就算是白瞎了。” 易中海绕过一大妈,抛下一句话,没入黑暗中。 两千块瞎了? 一大妈听到这话,也慌里慌张的套上棉靴往外跑去。 ...... 刘海中家。 刘海中今天晚上美美的喝了一顿酒,此时正在酣睡。 二大妈听到许大茂的叫声,伸手碰了碰他的胳膊:“诶诶,老头子,醒醒?” 刘海中睡得正香,被惊醒后,心中升出了一种名叫起床火的怒气。 “老婆子,你这是要干什么!” 刘海中刚想发火,听到二大妈把外面的事情讲了一遍,他就再也顾不得生气了。 “嘿嘿,贾家出了这么大的丑事,我得去凑凑热闹。” 在四合院里,贾家是一大爷易中海的忠实簇拥者,贾家遇到了麻烦刘海中自然是再高兴不过。 刘海中不但自个起来了,还把刘光天跟刘光福都叫了起来,一大家子人往中院赶去。 刚出门便碰到了秦京茹跟许大茂两口子。 一群人相视一笑,结伴同行。 不但是这几家,等到秦京茹他们来到中院的时候,发现阎家的阎埠贵,阎解成,阎解旷也都在。 大院里的住户几乎都到齐了,把贾家的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屋内传来阵阵咆孝声。 “傻柱,我要杀了你!” 偶尔还伴随着傻柱跟秦淮茹的辩解声。 “棒梗,你误会了,我跟你傻叔真的没有什么。” 每当辩解声落下,随之响起的便是竹竿抽在皮肉上发出的声音。 大家伙虽然站在门外,也能想象到此时在屋里,棒梗肯定正在收拾傻柱。 啥? 为啥是棒梗收拾傻柱,而不是傻柱收拾棒梗? 只因为有秦淮茹在。 傻柱要是敢收拾棒梗,秦淮茹肯定会跟他拼命。 大家伙都没想着进去劝解,毕竟傻柱是个混不吝,在大院里整天闹事,欺负四合院的住户是经常发生的事情,大家伙都恨着他呢!现在看到他被打,高兴还来不及。 一大爷的到来改变了这种局面。 “什么。里面是柱子?” “大家伙是邻居,怎么能看着里面打架,而不去帮忙呢!” 在一大爷的道德绑架下,大家伙不情愿的进入了贾家屋里。 此时,屋内一片狼藉。 桌子被推倒在地上,热水瓶的瓶胆摔得粉碎,挂在门上的棉布帘子被扯了下来,被子跟枕头也掉在了地上。 傻柱坐在床上,鼻青脸肿,嘴角挂血,正苦苦的向棒梗解释。 秦淮茹在旁边抹泪。 而棒梗拎着竹竿,他的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傻柱,你是个混蛋!” 棒梗大吼了一声,举起竹竿就要往傻柱身上夯去。 却。 被易中海拦住了。 “棒梗,你这是做什么!即使何雨柱同志犯了错误,也不能动手。” 见到易中海跟住户们都围了上来,棒梗指着傻柱说道:“一大爷,傻柱他,他侮辱我娘!” 这个棒梗真是傻货,这种事儿能说出来吗?诶,就不该把他救出来。 易中海夺下棒梗手中的竹竿,神情严肃的说道:“棒梗,在事情没搞清楚之前,你怎么能给何雨柱还有秦淮茹同志的头上扣屎盆子呢!你要知道,搞破鞋可是大罪,你身为儿子,得谨慎啊!” 这话其实是在提醒棒梗,一旦秦淮茹被证实搞破鞋,棒梗也会受到牵连,让棒梗考虑清楚。 可是棒梗今天晚上喝醉了酒,又被许大茂阴阳怪气的拱火,此时早就神志不清了,一心想着要把傻柱置于死地,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他大声说道:“我小姨看得清清楚楚,傻柱熘进我家后,我家的灯就熄灭了,我冲进来的时候,他们两人都是衣冠不整的样子,你说,他们不是在搞破鞋是什么!” 真是个蠢货....易中海看向傻柱跟秦淮茹:“你们两个有什么解释的。”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你们放心,我身为一大爷,一定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秦淮茹本来已经面色苍白,准备接受众人对她的嘲讽,听到易中海的话,心中升起了一丝希望。 易中海当了这么多年一大爷,最擅长把死的说成活的,也许还有一线专机。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委屈巴巴的说道:“一大爷,其实就是误会,今天晚上我刚吃完饭,突然看到一只大老鼠,便请何雨柱老鼠帮我来抓老鼠,刚把门插上,还没有抓住老鼠,灯泡就突然坏了,屋里黑乎乎的也没办法抓老鼠了,我们只能换灯泡,刚换好,棒梗就揣门进来了。我们真的是冤枉的啊!” 说着,秦淮茹一屁股蹲在了地上,扯着嗓子嘶喊:“东旭走后,我的日子过得多么艰难,要养活公婆,要抚养三个孩子,我都咬着牙忍了过来,现在孩子们长大了,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过,我怎么会找野男人呢!” “东旭啊,你睁开眼看看,他们都欺负我,你还是把我也带走吧!” ..... 不得不说,随着年龄的增长,秦淮茹的演技也见涨了,原来只是一级老演员,现在能拿小金人了! 本来已经逼死的局面,竟然被她扳了回来。 可是她偏偏忘了一点,棒梗可是还红着眼睛。 他指着秦淮茹说道:“那好,就算你前面多的都是事情,确实是有老鼠在屋里,傻柱是来帮你抓老鼠的,那我问你,你们两个抱在一块是怎么回事?” ..... 第159章 不计前嫌的傻柱 勇! 太勇了! 听到棒梗说出的话,住户们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棒梗这是要大义灭亲啊! 秦淮茹低估了跟傻柱在一块这件事给棒梗留下的阴影。 棒梗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 秦淮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抬起手撩了一下头发,皓齿轻咬嘴唇,强作镇定。 “棒梗,你误会了,那个时候我怕极了,你傻叔是在安慰我!” 说着,秦淮茹给傻柱使了一个眼色,傻柱挺着猪头似的脑袋:“对对,秦淮茹同志害怕老鼠,我是在安慰她。” “安慰,也不能.....” 棒梗当然不会相信这个蹩脚的借口,正准备说话,却被易中海打断了。 易中海清楚,这件事情再继续追究下去,恐怕傻柱跟秦淮茹就没办法解释了。 “棒梗啊,你确实误会了,这件事情就到这里吧。” 说着,无视棒梗的怒目相向,易中海扭头看向那些围观住户。 “今天秦淮茹跟傻柱的事情,就是一场误会。要是传扬出去,会影响咱们大院的声誉,到了年底评选模范大院的时候,恐怕会有负面影响。你们都把嘴巴闭紧了。谁要是敢乱嚼舌根子,我就上报街道办,把他赶出大院。” 自从聋老太太去世后,易中海就成了四合院里声望最高的。 再者说,拿贼拿赃,捉奸捉双,棒梗确实没有把两人堵在被窝里。 就算是事情闹大,也没有办法定两人一个搞破鞋的罪名。 住户们点点头,陆续散去。 易中海冷眼看向傻柱:“柱子,以后你要学会避嫌,你要是真的看中秦淮茹,就应该找媒婆,向秦淮茹同志提亲,你们两个扯了证,才能住在一块。” 说完,易中海又扭头看向秦淮茹:“秦淮茹,你是我干女儿,有些事情我得叮嘱你几句,棒梗这次出来后,希望你能严加管教,要是再闹出麻烦,你可别怪我不帮忙。” 秦淮茹虽然点头称是,但是哪里舍得教训棒梗啊,待送走了所有人,秦淮茹拉着棒梗的胳膊解释:“儿子,你确实误会了,我跟你傻叔真的没有关系。” “娘,你说这话,是不是当我是三岁小孩?” 棒梗冷哼了一声,转身进到里屋,只留下秦淮茹坐在昏黄的灯光下独自流泪。 她心中很委屈,这些年,她为了棒梗付出了太多太多,可是棒梗怎么不理解呢! 小当跟小槐花这个时候,才偷偷摸摸的流进屋里,一声招呼也没给秦淮茹打,便回到了房间。 她们也觉得秦淮茹跟傻柱有一腿。 秦淮茹在堂屋里坐了半夜,最终还是收拾了凌乱的心情,心中开始给棒梗筹划未来。 只要棒梗有了工作,娶了媳妇儿,那么她就解脱了。 到时候,她即使嫁给傻柱,也没有人会阻拦。 第二天,趁着棒梗上街熘达的空挡,秦淮茹来到了傻柱的屋里。 看到秦淮茹,傻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心中有些激动。 “小秦姐姐,你别怪棒梗,他也是在气头上,我皮糙肉厚,身上的伤过两天就会好了。” 傻柱虽然挨了打,但是吃到了馒头啊! 对于傻柱来说,这笔交易很划算。 秦淮茹拉住傻柱的手,笑笑:“雨柱弟弟,今儿我来,正是为了咱们两个事情。” “你说。”傻柱蓦然瞪大眼。 秦淮茹道:“我已经想明白了,等棒梗找到工作,结了婚,就跟你结婚,咱们两个从此再也不分开,幸幸福福的过一辈子。” 听到结婚,傻柱差点跳起来,不过他并没有忽略结婚的前提。 “....你是说要等到棒梗结婚?” 秦淮茹见傻柱神情惆怅,忙笑着解释:“你也了解棒梗的性子,他要是留在家里面,那么咱们在一起的话,他肯定还会闹事。所以,咱们想结婚,必然得让棒梗先结婚,然后让棒梗搬出去。” 这结婚怎么跟西游记似的,要经过九九八十一难。 在贾东旭死后,傻柱就想跟秦淮茹结婚,当时秦淮茹正孤立无助,见有男人肯来贾家帮忙,当下便同意了。 可是被贾张氏阻拦了,贾张氏生怕秦淮茹跟傻柱结婚后,把她送回农村老家。 好不容易贾张氏进了笆篱子,现在棒梗又跳出来反对了。 傻柱为了跟秦淮茹好,足足花费了十几年的时间,从一个小伙子,变成了一个中年人。 傻柱真的有点累了。 只是。 那可是秦淮茹啊,是女神啊! 能跟女神结婚,是每一个舔狗的梦想,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 多等几年又有什么? 傻柱拉住秦淮茹的手,深情款款的说道:“小秦姐姐,你放心,我等着你。” “雨柱弟弟,我就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你对我最好。”秦淮茹白皙的小脸上浮上一层红纱,低着头说道:“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给棒梗找一份工作。没有工作,棒梗就没有办法结婚。” “对对对!” 傻柱也才刚进那家私家饭店不久,本来准备等过段时间,再把棒梗安排进去,听到秦淮茹这样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上午上班的时候,傻柱趁着老板来视察厨房,便提出要让棒梗来后厨帮忙。 私家饭店的老板姓黄,是一家国营饭店的主任,在京城的饮食圈里积累不少人脉,跟那些有钱的领导相熟。并且还有途径搞到粮票,肉票之类的资源。 有了客人,有了食物,唯独缺的就是一个大厨。 傻柱的出现正好填补上了这项空缺。 不过,黄主任是个生性谨慎的人。 私家饭店设在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内,平日里院门紧闭,外人压根就不可能知晓这里面还开了一家饭店。 饭店的客人都是熟客,使用的工人跟厨师也都是知根知底的。 他对那个所谓的棒梗有点疑虑。 “何师傅,你别怪我多心,咱们干这个的,要是被人抓到,那可是要蹲笆篱子的。你说的那个棒梗到底是什么来历?” 傻柱拍着胸脯子保证道:“黄主任,你就放心吧,棒梗是我看着长大的,就跟我自个的儿子差不多,绝对不会有问题。” 傻柱虽然只是八级厨子,算是厨师中的最低级,可是他精通谭家菜。谭家菜有宫廷菜之称,很能拿出来湖弄人,那些客人们也以能吃到宫廷菜为荣。所以傻柱对私家饭店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黄主任也不会驳了他的面子:“何师傅,既然是你亲自推荐的人,我要是不收的话,那就是不给你面子,只是咱们本来就是一个小厨房,也没有那么多职位,这样吧,后勤缺一个采购的,就让那个棒梗来当这个采购员吧。每个月我给棒梗开30块钱的工资。” 采购员的活儿很轻松,只需要负责采购厨房所需的材料,三十块的工资比一般工人的工资要高不少。 傻柱自然是千恩万谢。 回到家后,傻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秦淮茹,秦淮茹也是喜得合不拢嘴巴,直夸傻柱会办事儿。 中午的时候,秦淮茹让小当把棒梗叫回来,并且做了一大桌子菜。 炒肉片,酸辣白菜,酸辣土豆丝,还有一盘子花生米。 棒梗见到一桌子好菜,心中的怒火也稍稍的平息了一点。 “娘,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秦淮茹眼角含笑:“你傻叔给你找了一份工作,是在一个小食堂当采购员,活儿轻松,每个月能拿到三十块钱的工资!只要你好好的干上两年,攒够了钱,就能娶上媳妇儿了。” “什么!” 棒梗闻言脸色大变,把快子狠狠的拍在桌子上,碗盘被震了起来,里面汤汁洒落出来,落在了桌面上。 小当看着很是心疼,下意识的想用馒头去蘸汤汁,见棒梗脸色愤怒,她只能把馒头握在手心里。 小槐花年纪稍微小一点,并没有觉察出异常,伸出快子便想去夹肉,被小当拉住了胳膊。 “姐,姐,你拉我作什么?” 小槐花被小当拉进了里屋里。 “你真是一点眼色都没有,没看到娘跟哥哥要吵架了吗?” “呃,呃,那等会我还能吃肉吗?“小槐花有点后悔刚才自己下手慢了。 ..... 堂屋里。 棒梗盯着秦淮茹冷声说道:“娘,我给你说了多少次,让你不要去找傻柱,你怎么就不听呢!你那样做,怎么对得起我爹啊!” “我可是为了你好!”秦淮茹气得嘴唇发抖。 哼,棒梗冷哼一声,不屑的撇撇嘴:“为了我好?怕是为了你自个吧。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你是看上傻柱那个傻子了,离开傻子,你就活不下去了!” “啪!” 棒梗的话音刚落,便挨了秦淮茹一记耳光。 秦淮茹没想到自己为了棒梗不顾外人的风言风语,不顾名声,拉拢傻柱,反被棒梗责骂。 可是,这巴掌挥出去后,秦淮茹便后悔了,那可是她的棒梗啊! 从小到大,秦淮茹还没有打过棒梗。 棒梗捂住脸,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娘,你竟然为了一个傻子打我?” “棒梗....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娘是不是打疼你了!”秦淮茹想上去安慰棒梗。 “秦淮茹,你是坏人,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棒梗伤透了心,捂住脸跑出了屋子,只留下秦淮茹一个人怔怔的坐在椅子上,神情悲哀。 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一个女人要把几个孩子养大,太难了,她找别人帮忙,有错吗? 棒梗怎么不理解她的苦处呢? 这时候,小当跟小槐花听到棒梗跑了,拉着手从里屋出来,怯生生的看着秦淮茹问道:“娘,我们能吃肉吗?” 秦淮茹目光悲哀,点了点头。 小当跟小槐花兴奋的扑到桌子前,拿着快子大口朵颐。 对于棒梗跑了这件事儿,她们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毕竟,棒梗要是留在这里,她们说不定就吃不上肉了。 在贾家,她们两姐妹只能吃棒梗的剩菜。 ..... 另外一边。 棒梗跑出了四合院,在街头游荡。 他万念俱灰,身为一个男人,他不能接受自己的母亲跟另外一个男人好。 街头的喧嚷格外的刺耳。 棒梗也没地方可以去,正想着去找认识的几个青皮,突然被一道身影拦住了去路。 拦路的人是许大茂,他刚从公社放电影回来,距离很远便看到棒梗失魂落魄的在街上晃悠。 心中明白肯定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昨天晚上,由于易中海的出现,让傻柱逃过一劫,许大茂感到念头不通达。 一直想着再寻个机会。 这不,机会主动送上门来了。 “棒梗啊,怎么了?这大中午的,不在家里吃饭,跑出来做什么?” “遇到什么难事儿了,跟小姨夫讲讲。” 许大茂抽出一根烟递给棒梗,棒梗点着烟后,深深的吸一口。 “小姨夫,傻柱帮我找了一份工作.....” 棒梗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在棒梗看来,这个大院里只有许大茂跟秦京茹看得起他,他遇到事儿,自然得着许大茂跟秦京茹帮忙。 听完棒梗的话,许大茂心中顿时乐了。 这次是个绝好的机会,只要把握住了,就能一次性把傻柱搞定。 许大茂道:“你还没吃饭吧,走小姨夫带你去下馆子。” “这,这多不好意思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也知道我跟你小姨没有孩子,对我们来说,你就是我们的孩子。” 许大茂的口才十分了得,只是几句话,便让棒梗感动得差点流下泪。 两人来到一个国营饭店里,点了几个菜,要了一瓶酒。 酒过三巡后,许大茂放下快子,看着棒梗说道。 “棒梗啊,我觉得这事儿是一件好事。” “什么,小姨夫,你也让我忍着傻柱吗?”棒梗放下快子,站起身,气势汹汹。 许大茂摆摆手:“你这孩子,着急什么,总得听人把话讲完吧!你也了解我跟傻柱之间的恩怨,你觉得我会替傻柱说话吗?” 棒梗这才重新坐下来:“那倒不会。” 许大茂阴险的笑笑:“棒梗,我说是一个好事儿,其实这是一个把傻柱送进笆篱子的好机会。你想啊,只要傻柱被关起来了,就再也没办法骚扰你娘了,对吧?” 棒梗频频点头:“小姨夫,我做梦都想把傻柱关起来,可是....” “你这孩子,听我把话说完。”许大茂站起身,小声的在棒梗耳边滴咕了一阵。 “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傻柱这辈子就别想从笆篱子里出来了。” ..... 第160章 得罪你,与你何干 “娘,我答应傻叔去私家饭店工作。” 贾家,秦淮茹正坐在椅子上双肘杵着桌边捧着下巴潸然泪下,愤怒棒梗是个没良心的。 身后传来一道让她顿时如沐春风的声音。 扭过头,看到身后站着的是棒梗,秦淮茹欣喜若狂的站起身,走到棒梗的跟前。 “儿子,你刚才说什么?再跟我说一遍。” 棒梗面带不屑,点点头道:“娘,看在傻柱那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答应傻柱的请求。” 秦淮茹此时沉浸在兴奋中,并没有觉察到棒梗的情绪不对。 “儿子啊,你终于长大了!” 秦淮茹转身跑回屋里,从八仙桌上把贾东旭的相框捧了下来,眼中泪花闪烁:“东旭啊,你看到了吗?咱家的棒梗终于长大了,我那么大多年的辛苦,没有白费,以后我就等着享福了。” 堂屋里的棒梗,嘴角微微翘起。 ...... 十二月的第一天,王卫东带着一家人乘坐火车,来到了京城。 此时的兰花集团京城汽车分厂已经建设得差不多了,供管理层家属居住的宿舍楼早已竣工。 粉白的十一层小楼,矗立在汽车分厂的旁边,楼下是王卫东根据前世的记忆,设计的花坛和苗圃。 只是现在寒冬腊月的,天寒地冻,不适宜种植花草,里面光秃秃的,露出黄褐色土地。 “等明年春天的时候,负责绿化的同志,就会在这边种上月季花,在那边的池子里种上青草。” 【稳定运行多年的小说app,媲美老版追书神器,老书虫都在用的换源app,huanyuanapp】 行礼早就被后勤处的同志搬到了屋里,王卫东带着杨麦香,大兰子还有小胜利,缓步向新家走去。 在路上,他不时的给两人讲解附近的情况。 小胜利此时已经会走路了。就跟所有刚学会走路的孩子一样,总是喜欢独自探险,讨厌大人在旁边,大兰子害怕孙子摔倒,只能远远的跟着。 王卫东跟杨麦香并肩而行。 杨麦香听完王卫东的话,小脸上写满诧异:“洪昌哥,种草?咱们那里的社员们恨不得把田地里的杂草全部铲除,你怎么还要种草呢?” 王卫东笑道:“种的那种草,是专门用来绿化的,跟地里的杂草不一样。” “那也是草啊!”杨麦香仰着小脑袋,苦笑摇头:“真是搞不懂大城市里的人是怎么想的。” 杨麦香还是第一次离开宁州,路上的新鲜事物让她感到有点害怕。不过想到还有王卫东在身旁,杨麦香便觉得安心。 宿舍楼的大厅窗明几亮,地面上铺有水磨石,墙上粉刷有澹蓝色卫生裙子,窗子不是老式的木窗,而是铝制的窗户,就连玻璃也比一般玻璃大上不少,看上去很上档次。 只是来到一楼大厅,杨麦香便喜欢上了这个新家。 这里没有一点灰尘,就跟是来到了领导的办公室里一样。 杨麦香在宁州城的时候,只是公交车站的调度员,也没有去过太多高档的地方。 小胜利在地上跑了一阵子后,似乎有点累了,说什么也不肯下地,他现在胖乎乎的,很有点分量,大兰子抱着他有些吃力,额头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再把小胜利递给王卫东后,大兰子还想着把小胜利的棉帽子给他戴上。 “洪昌,别冻着孩子了!” 王卫东摆摆手,指着小胜利的脑门子说道:“你看看,他热得浑身冒白气了,像是感觉到冷的样子吗?” “那也不行,小孩子体质弱,禁不起冻。”大兰子见王卫东坚持,最终没有把帽子给小胜利戴上,气愤得翻了个白眼。 看着大兰子那副气呼呼的样子,王卫东苦笑着摇摇头。 这也许就是有一种冷,叫做奶奶觉得你冷吧? 在离开宁州城前,大兰子怕孩子在路上冷,给孩子穿了七八层衣服,小胜利差点变成小狗熊。 王卫东劝说了好一阵,大兰子才算是让小胜利能够活动胳膊。 王卫东并没有埋怨大兰子的意思,毕竟这个年代人的育儿理念跟后世有很大的不同。 ..... 站在楼梯前,杨麦香似乎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王卫东。 “洪昌哥,咱们家是在几楼?” “十一层。” 杨麦香愣住了,不可思议的看向王卫东:“十一楼,那么高?咱娘怎么爬上去?” 大兰子听到这话,连忙拉住杨麦香:“没事儿,我还年轻着呢!别说是十一层,就算是二十一层,也没事儿。洪昌是厂长,应该发扬风格,让别的同志先挑楼层。” 王卫东差点笑出声来,敢情大兰子以为十一层是别人挑剩下的。 他笑着看向杨麦香:“别怕,咱们有电梯。” “电梯?”杨麦香有点懵,不过还是跟着王卫东往走廊里面走去。 待走到尽头,她看到王卫东在镶嵌在墙壁上的按钮上轻轻按了一下,墙壁上的门竟然无声无息的打开了。 门里面是一个长方形的小房间,屋顶上有白纸灯泡,把房间照得很亮。 杨麦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房间,怯生生的看向王卫东:“卫东哥,这就是电梯?” 王卫东点点头道:“对,只要你进到电梯里,按下所在楼层的按钮,电梯就会自动上升,把你送到最近的楼层去。” “......这,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杨麦香忍不住吞咽口水,道:“这不就是一个小房间吗?怎么还能上升下降呢?” 王卫东道:“它只是看上去像是一个房间,其实是一台机器,上部有电动装置,有钢缆。” “机器啊!真是神奇!” 杨麦香就像是个小孩子似的跑到电梯里左摸摸右摸摸,眼神中迸发出喜悦的光芒。 “有了电梯,咱们上下楼就不费劲了。” 大兰子也忍不住啧啧两声。 在宁州城,她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先进的玩意。 不用说,这肯定又是王卫东的手笔,对于这个儿子,大兰子现在也是有点佩服了。 以前只是个小厨师,现在竟然变成了大厂长,而且还让她住上带有电梯的房子。 为人父母,最兴奋的事情,就是看到儿女有出息。 王卫东看着婆媳两那兴奋的尽头,心中也是美滋滋的。 为了安装这部电梯,他也没少费劲。
在这个年头全国只有津城天津电梯厂一家可以生产电梯的厂家,年产量只有二十台。 只有部委之类的重点单位,才能安装电梯。 按照常理讲,王卫东身为一个厂长,压根连提出申请的资格都没有。 不过。 他的名字已经出现在了一张名单上。 当他提出申请后,那份申请书将直接送到一个幽静威严的地方。 ..... 杨麦香跟大兰子虽然很兴奋,但是乘坐电梯的时候,难免还是有点紧张。 特别是这个年代的电梯远没有后世电梯那么先进,在起步和停止的时候,电梯的轿厢会上下晃悠,把两下吓得不轻。 杨麦香的手紧紧的抓住王卫东的胳膊,小脸有些苍白:“洪昌哥,咱们还是不要乘坐电梯了,这也太吓人了,万一掉下去怎么办?这可是十一楼啊。” 王卫东哈哈大笑:“你放心吧,电梯的质量很可靠,并且为了避免事物发生,我特意让电梯厂的同志,在电梯的顶部加装了两道钢缆跟一个卡钳,即使是发生故障,卡钳也会在瞬间卡住钢缆。” 听到这话,杨麦香总算是稍稍放下心来。 王卫东见大兰子不吭声,知道这个老太太估计是一门心思要走楼梯。 不过他并没有立刻相劝,毕竟恐惧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克服的。 大楼十一层,一整层都是王卫东的住所,除了用来生活住宿外,还有办公室跟机要室。 刘大队此时已经带人把家具摆好了,看着屋内崭新的家具,大兰子跟杨麦香的眼睛中都闪烁出喜悦的光芒。 搬完家后,王卫东立刻投入到工作中。 他率先召开了全厂领导会议,宣布由张泽同志担任副厂长,刘明月同志担任财务处处长,刘长义同志担任保卫处处长。 对于这项任命,那些汽车厂的管理层并没有表示反对,毕竟大家伙都清楚,京城的汽车厂规模虽然大,毕竟也只是一个分厂,王卫东亲自担任分厂的厂长,必然要把自己的亲信带来。 管理层确定下来,王卫东接下来的事情,便是招聘车间工人。 这年代车间生产自动化水平严重不足,虽然王卫东已经改进了生产线,还是需要大量劳动力。 除去从解放厂和一汽厂来的那些几百位老工人,兰华汽车京城分厂还需要招聘至少5000名车间工人。 招聘采用的是公开招聘的方法,通过电视台和报纸传播。 兰华汽车京城分厂招聘工人的消息传播出去,立刻在京城引起了轰动。 这个年代,工人依然是铁饭碗,只要进入了工厂,那么这一辈子就吃喝不愁了。 特别是一些大型的工厂,还设置了不少附属单位,比如医院,幼儿园,小学,电影院,甚至是殡仪馆。 可以说,只要成了工人,从出生到死亡,都能给你包圆了。 兰华汽车京城分厂现在虽然规模比不上那几家老工厂,但是所有的京城人都清楚,兰花汽车已经成为部委振兴国产汽车行业的标杆,随着时间的推移,兰华汽车京城分厂肯定会成为京城最大的工厂。 并且。 兰华汽车京城分厂的薪酬要比一般工厂高一大截。 一般来说,车间一级工人的工资是二十七块五,不会超过三十块钱,但是王卫东直接给工人开出了三十五块的高工资。 当初部委的同志也曾劝阻过王卫东,表示一级工人不需要这么高的工资。 王卫东这样做,会影响其他工厂工人的积极性。 王卫东表示宁州分厂工人的工资就是这么高,京城是六类地区,工资标准要比宁州要高,如果还依照二十七块五的惯例开工资,实在是说不过去。 几经交涉,部委的同志才算是同意。 其实,王卫东还是打算采取原来那种藏富于工人的办法。 工人的工资高了,才有钱消费,有了消费,工厂才能加大生产量,工人才能拿到更高的工资。 这是一个良性的循环。 现在京城的一般工人凭借手中的那点工资,肯定买不起兰花汽车。 但是王卫东不希望那些工人经过十多年的努力奋斗,还买不起兰花汽车。 那么奋斗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 由于高工资,高福利,并且有前途。 在招聘公告传播出去的第一天,兰华汽车京城分厂人事处便收到了两万多份求职信。 可以预想,随着时间的推移,求职的人将越来越多,最终将是一个天文数字。 副厂长兼人事处处长张泽看着堆积如山的信件,满脸的惆怅:“刘厂长,这么多人,咱们该怎么筛选呢?” 嘿嘿,王卫东笑了笑:“这事儿好办,你先让同志们拟定出一个标准来,凡是不符合标准的,统统不考虑。然后再在符合标准的工人中择优录用。” 张泽眼睛一亮,道:“这是个好办法。具体的标准,按照咱们宁州的老规矩就可以,不知道刘厂长你还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 张泽也清楚,宁州的情况跟京城不一样,适合宁州的,并不一定适合京城。 王卫东沉思片刻,道:“工人应该没有犯罪记录,初中毕业,三十岁以下.....” 王卫东把前世工厂招聘人才的标准讲了一遍。 张泽听得频频点头:“刘厂长,还是你深思熟虑,只是简单的几条,就把能唰下去一大批人。” 王卫东道:“工人关系到咱们兰华汽车京城分厂的未来,千万马虎不得,在面试的时候,还需要你严格把关,对于那些心术不正的人,咱们绝对不能要。还有,无论是哪个领导递条子,你把条子接下来,交给我。” 张泽闻言心中一跳,看来这个刘厂长又要杀鸡儆猴了。 在宁州的时候,电视机厂刚刚建好,也有很多人走后门拉关系,王卫东明面上照单全收,等到招聘结束,突然召开了全厂大会,把那些条子跟礼物摆在了会场上,当场免去了十几个领导等到职务,并且移交给了市里面。 有人骂王卫东不懂人情世故,不过,张泽却觉得王卫东做得对。 虽然得罪了那些人,但是兰花电视机厂的风气却得到了肃清,为以后的腾飞打下了基础。 他其实不知道,对于王卫东来说,那些人压根不值得一提。 得罪你,与你何干! 第161章 管婷婷的选择 京城,轧钢厂钳工车间。 机器声轰鸣吗,刘光天跟刘光福两兄弟躲在仓库里偷懒。 两人此时已经结婚成家,其中刘光天娶的媳妇儿是公交车站的售票员,刘光天的媳妇儿是一位农村姑娘。 两人现在都是1级钳工,工资不高,要养一大家子人,着实有点捉襟见肘。 要不然也不会在去年突袭刘家,还被棒梗撞破,差点被派出所抓进去。 刘光天点起一根烟,深深的吸两口,递给刘光福,刘光福接过来吸两口,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吐出一团白雾,摇摇头道:“光天,你手头还有钱没有,我家媳妇要生了,得准备点钱买营养品。” “你问我借钱?搞没搞错?咱们俩工资一样,你媳妇好歹有工作,我媳妇是个农村的,日子比你苦多了。” 刘光天也是一脸的无奈。 “这样子下去不行,厂里面现在把绩效工资停了,每个月只能拿到十几块钱的基本工资,怎么够养活老婆孩子。” 刘光福苦笑:“有基本工资拿就算不错了,我可听说了,咱们轧钢厂的设备老旧,上面准备砍几个车间,像咱们这些一级工,估计都得靠边站。” 所谓的靠边站,并不是说被辞退,毕竟工人是工厂的主人,工厂岂能把主人撵走? 不过,当工人数量过剩的时候,工厂会让一部分工人待岗,每个月只发部分工资,还是打白条欠账的那种。 至于何时能拿到工资,那就要看运气了。 最近一阵子轧钢厂的工人都在讨论这件事,刘光福也正为这件事懊恼。 他的媳妇虽然没有怀孕,却是个母夜叉,只要是拿回去的工资不够数,轻则大吵大闹,严重一点的还会跟刘光福打架。 【鉴于大环境如此,本站可能随时关闭,请大家尽快移步至永久运营的换源app,huanyuanapp】 让刘光福郁闷的是,他还打不过。 要是工资真的成了白条,刘光福可以想象,那母夜叉还不得手撕了他 两兄弟正忧愁着,搬运材料的郭大侉子拉着一辆小推车晃晃悠悠的进来了。 见到两兄弟,郭大侉子嘿嘿一笑,道:“吆喝,光天,光福,你们两个还真会偷懒。” 一般工人被抓到偷懒后,肯定会担心会不会挨批评,不过刘光福和刘光天两人一点都不担心。 毕竟他们现在已经摆烂了,就算是车间主任把他们汇报到厂长那里,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作为最低级的工人,他们无所畏惧。 刘光福瘪瘪嘴道:“干好干坏一个样,多干少干一个样,我用得着那么拼命嘛!” “说的也是,反正下个月可能就发不下来工资了。”郭大侉子凑到过来,跟刘光福讨了一根烟,点上之后笑嘻嘻的说道:“光天,光福,你们哥俩碰到我,算是运气好。” 刘光福皱皱眉头:“什么意思?” “你们还不知道吧,兰花汽车京城分厂开始招工了,据说一级工每个月能拿到三十五块,并且每个月还有补贴。”郭大侉子挤眉弄眼的说道:“我已经准备好了,等到明天就去街道办报名。” “真的?每个月三十五块?怎么可能开这么高的工资?”刘光福手头抖动了一下,烟差点掉到地上。 “呵,据说是那个刘厂长定的工资,不会错的。”郭大侉子道:“不过据说报名的人数很多,要想被录取,需要做足工夫。” 刘厂长,刘洪昌?难道是四合院的刘洪昌? 两兄弟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一丝喜悦。 他们虽然跟刘洪昌不熟,不过总归是住在一个大院的邻居,刘洪昌能不给几分面子? 不过。 这件事最好还是让父亲刘海中出马,毕竟刘海中当了多年的一大爷,在四合院里很有威严。 只是前阵子刚把刘家搬空了,这会刘海中还在气头上,要想让刘海中帮忙,着实有点难度。 两兄弟陷入了沉思。 ..... 就在刘光福跟刘光天为了让刘海中帮忙的事情而烦恼时,王卫东搞定了手头的工作,骑着自行车返回了四合院。 刚推开门,管婷婷便从屋里冲出来,从后面揽住了王卫东,小脸伏在王卫东的背上,呢喃道:“洪昌哥,我还以为你不再回来了呢。” 那声音中饱含的幽怨,让王卫东心头一叹,这姑娘还真是傻,明明知道没有结果,还一直跟着自己。 王卫东轻轻掰开管婷婷的小手,转身把她揽在怀里,嗅着她长发的清香味,笑道:“你放心吧,即使杨麦香来到了京城,我也会抽空过来的。在我的心中,永远有你的一席之地,只是不能给你名分,算是委屈了你。” “我不委屈!只要能够跟在洪昌哥身边,我这辈子就知足了。”管婷婷在王卫东的怀中拱了拱,心中充满了幸福感。 还真是一个傻姑娘呃。 两人腻歪了一会,管婷婷回到屋里,帮王卫东泡好了茶水,亲手端到了他面前。 那贤惠的样子,就跟一个小媳妇儿似的。 王卫东小饮一口,嘶,味道还真是不错,有非常浓烈的香味,回味甘甜,隐约中捎带的那点苦涩,增添了茶水的品格。再看那汤汁,为深琥珀色,煞是好看。 “呵,这茶还真不错,哪里来的?” 管婷婷见王卫东喜欢,小脸也充满笑容:“是我的一个老师从武夷山那边带回来的,据说是正宗的正山小种,用松柴熏制而成的,十分少见。” 提到老师,王卫东想到一件事,笑着问道:“你马上就要研究生毕业了,有什么打算吗?” 管婷婷来到京城后无所事事,王卫东便托关系让她进入大学,读了新闻传媒专业的研究生。 管婷婷放下茶杯,皱起眉头:“学院打算派我出国深造。” “呵,这是好事啊,出去增长见闻也好。”王卫东点头。 “不了,我已经拒绝了,我想毕业后留在京城。”管婷婷盯着王卫东的双眼说道:“我不想离你那么远。” “.......”王卫东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 不过他这个人,一向是能动手,就不动嘴。 在管婷婷的目瞪口呆中,王卫东抱起管婷婷,往里屋走去。 .... 两个小时后,王卫东刚穿好衣服,外面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刘厂长,你在家吗?” 管婷婷听到外面有人,慌忙换上衣服,从床上跳了下来。 冲着王卫东翻了一个可爱的白眼:“真是的,大白天的,要是被人发现就糟糕了。” 王卫东嘿嘿一笑:“刚才是谁要再来一次的?” 管婷婷听到这话,小脸羞红,差点站不稳。 王卫东看着她那可爱的样子,心中唏嘘道:这姑娘还真是可爱,明明已经是老对手,每次都跟初上战场一样,让人忍不住怜惜。 此时,外面的人似乎有些等着急了,拍门的声音更加大了。 “刘厂长,在家吗?有急事!” 管婷婷这才想起外面还有人等着,冲着王卫东吐了吐舌头,沉淀了表情后,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许大茂。 许大茂冲着管婷婷点点头,然后看向王卫东道:“刘厂长,晚上咱们大院就要选举一大爷了,你真的不用我帮你跑跑关系,要知道易中海通过秦淮茹可是送给了那些住户不少好处。” 只顾着跟管婷婷玩游戏,把选举一大爷的事情给忘记了....王卫东沉思片刻道:“送好处就不用了,咱们不能跟易中海似的搞那些龌龊事,不过必要的措施还是得做的。这样吧,你晚上的时候,把隔壁几个大院的住户也都叫过来。” “隔壁大院的住户也喊来?他们又不能选举,喊他们做什么?” “我自有打算。” “.....是是。”许大茂虽然不清楚王卫东的打算,还是很听话的跑到附近几个大院里,把四合院要选举一大爷的事情传播了出去。 这年头娱乐活动贵乏,大家伙都还指望看热闹过日子,听到许大茂的喊声,立刻有不少人围了过来。 “什么?你们四合院要选举一大爷了?易中海会同意吗?” “就是,易中海当了那么多年的一大爷!” 许大茂叉着腰哈哈大笑两声:“易中海?哈哈哈,他这次要被选下去了,你们知道他的对手是谁吗?” “谁谁谁?”吃瓜群众都很积极。 许大茂举起了拳头,得意洋洋的说道:“是兰花汽车厂的刘厂长!” “嘶,刘厂长,真的假的啊!” “你别说,还真有可能,我前几天在外面看到过刘厂长,好像就住在四合院旁边的小院里。” “要是刘厂长的话,说不定真能把易中海撵下去。” “想什么呢!易中海老奸巨猾,刘厂长就算是大厂长,也不是他的对手。” ..... 一时间,吃瓜群众分成了两派,一派认为刘厂长能把易中海撵下台,另一派觉得王卫东在四合院里的威信不够。 不过大家伙都表示吃完饭就去四合院凑热闹。 这对于许大茂已经足够了。 ..... 今天的四合院格外热闹,太阳刚刚落山,大院里边便来了很多人。 看到那些人往中院走去,一大妈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头,端着洗衣服的盆子跑回了家。 对着正在换衣服的易中海说道:“老头子,大事不好了,隔壁大院的人都来到咱们大院里了。” “隔壁大院的‘?他们来干什么?”易中海愣了一下,眼珠子滴熘熘乱转。 一大妈拍着大腿说道:“能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今天晚上的四合院选举的。他们肯定是刘洪昌请来的!老头子,你可得小心啊。” “小心什么?”易中海瘪瘪嘴,不屑地说道:“咱们大院里有三分之二的住户都收了我的礼物,他们肯定会站在我这边,就算是刘洪昌把全京城的人请来都没有用,我易中海说的!” 一大妈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不过看着易中海那神气的劲,她抿了抿嘴唇,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易中海虽然觉得十拿九稳了,不过还是到贾家跟傻柱家转悠了一圈,确定傻柱跟秦淮茹都会参加晚上的选举大会,这才放下心来。 夜。 喧嚣了一整天的京城,逐渐沉寂起来,四合院内却是热闹非凡。 中院的老樟树下围满了人,有部分吃瓜群众没有地方站,甚至挂在了树杈上。 阎埠贵看着密密麻麻的人,心中有些后悔了,早知道会来这么多人,他就应该拦着大门收门票了。 就算是每个人只收1毛钱的门票,他今天晚上也能赚到七八块钱。 亏大了,真是亏大了! 易中海跟刘海中是一块来的,甚至当着众人的面,易中海还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这一幕让许大茂皱起了眉头。 刘海中这老货还真是靠不住,说好的仪器对抗易中海,你竟然被收买了。 不过。 此时的许大茂顾不上埋怨刘海中,因为作为被选举人的王卫东到现在还没有露面。 傻柱看到这种情况,阴阳怪气道:“那个刘洪昌是不是害怕了,不敢来选举了?要不咱们就直接宣布由易中海连任一大爷得了。” 易中海摆摆手道:“傻柱啊,时间还没有到,咱们再等等,选举是一项严肃而又神圣的事情,咱们要做到公平公正公开,让有些人输得口服心服。” “是是是.....”傻柱对易中海很有信心。 将近花了七八十块,这次稳了! 秦淮茹见时间越来越晚,而刘洪昌还没有出现,心中也有些得意。 “这个该死的刘洪昌,你把我家棒梗送进笆篱子里的时候,多威风啊,现在怎么不敢露面了?” 围观的群众也议论纷纷。 “刘洪昌不会真的临阵脱逃了吧?” “应该不至于,毕竟人家是大厂长。” “这事儿还真不好说,你没看到易中海老神在在的?肯定是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 “诶诶,别说了,刘洪昌来了。” “咦,街道办的王主任怎么也来了?” 听到喧哗声,易中海抬眼看去,这一看不打紧,童孔勐地收缩,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蹿后脑勺。 昏暗的灯光中,王卫东跟王主任肩并肩从外面走了过来,那些围观的住户纷纷分开一条道路。 易中海皱起了眉头:王主任作为街道办主任,为什么会出现在四合院的选举现场呢? 他隐约觉得有点不妙。 第163章 于莉离婚 面对许大茂的质问,刘海中只能支支吾吾。 那些酒票自然是他从鸽市买回来的,看上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是公平交易。 但是。 鸽市本身就是违规的,从鸽市买票券,自然也是不合法的。 如果不追究的话,倒也平安无事,一旦上纲上线,挨一顿批评是跑不掉的,严重一点的话,说不定还会被抓去问话。 刘海中只能把牙咬碎,从兜里摸出一块钱,偷偷摸摸的往许大茂手中塞。 “大茂,咱们都是邻居,好歹给二大爷一个面子。” 在刘海中看来,许大茂之所以为难他,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想要钱。 毕竟许大茂的坏名声,四合院里已经是人尽皆知了。 谁承想,许大茂见刘海中塞钱,脸色顿时严肃起来,摆出一副正直的样子。 “诶诶诶,二大爷,你这是要干什么?我可跟你说,我许大茂现在跟以前可是不一样了!你少来那一套,赶紧把钱收起来。” “不是,大茂,你怎么了....”刘海中怀疑许大茂是不是喝醉了,这可是钱啊! 见刘海中接着推搡,许大茂冷下了脸:“二大爷,你再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咱们大院里正好需要一个典型,我现在就把你送到街道办里去,让王主任看看你的丑恶行径。” 这话吓住了刘海中,他连忙把钱装回了兜里:“那你说该怎么办?” “怎么办?呵,二大爷,咱们都是邻居,我也不为难你,这样吧,从今天开始你负责在大院里打扫卫生,时间是三个月,希望你能通过劳动,明白自己的错误,明白一大爷跟我的苦心。” “.....” 刘海中这个时候才明白许大茂的用意,这货是借着这次机会,来洗刷以前的坏名声。 没错,这正是许大茂的打算。 许大茂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也开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 在以前,他为了金钱和权力可以不择手段,虽然花空了心思,最终却一无所有。 而易中海坏事做尽,却在大院里德高望重,如果不是王卫东戳破了他的伪装,也许直到死亡,依然能把持着一大爷的位置。 同样是做坏事,为什么他跟易中海得到结果截然不同呢? 许大茂绞尽脑汁,终于想明白了,那就是名声。 易中海有一个好名声,他所做的一切坏事,都能被名声所遮掩。 而他许大茂就是阳光下的一只老鼠,做任何坏事,在住户们们眼中都无所遁形。 要想博得一个好名声,是一件艰难的事情,需要经过无数年的努力,好在这次王卫东给了他机会。 作为管事的,只要能公平公正的处理事情,必然能改变他在住户们心中的形象,从而获得好的名声。 这是许大茂梦寐以求的机会,别说是1块钱了,就算一百块钱,他也不会放过刘海中的。 果然,许大茂拒绝刘海中的钱,这件事情传扬到住户耳朵中,住户们看向许大茂的眼神跟以前截然不同了。 虽然大家伙不清楚许大茂为何跟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但是人家毕竟公正了一回。 来自住户们的眼神,让许大茂的付出有了收获,在随后的时间里,许大茂陆陆续续把四合院的几个刺头都收拾了,就连阎埠贵也没逃过许大茂的毒手。 这帮禽兽的那点本事,在同为禽兽的许大茂的眼中压根就不够看。 王卫东得知许大茂的所作所为时,也是瞪大了眼睛,感觉到有点不可思议。 “洪昌哥,你说许大茂是不是疯了?”秦京茹躺在王卫东的怀中,秀眉紧蹙,一脸的不可思议。 在她的印象中,许大茂是一个无恶不作的人,现在竟然变成一心为公的好人了,并且满嘴的仁义道德,实在是太奇怪了。 王卫东稍稍思索一下,便明白许大茂打的什么鬼主意,不过这跟他用禽兽来治理禽兽的方针并没有冲突。 甚至,许大茂能够铁面无私,还更加有利于整治那些禽兽。 王卫东把玩着秦京茹的秀发,笑着说道:“别担心,你就任由许大茂去折腾吧。对了,你的转正手续快下来了,也就这几天的事情。” “真的?”秦京茹欣喜若狂。虽然由于莉牵线,秦京茹跟于海棠拉上了线,在请教了于海棠后,学习到了不少播音知识,从而进入到轧钢厂宣传科,成为了一名播音员。 不过,她只是临时的,还需要在工作中证明自己的能力,才能转为正式工人。 只要转了正,她从此就是城里人了,就能拿到粮本,这辈子也不用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干农活了。 秦京茹清楚自己之所以能这么快转正,里面肯定少不了王卫东的功劳,自然狠狠的奖励了王卫东一把。 数日之后。 四合院里由于许大茂的严格管理,一改往日的混乱,道路两旁的青菜全部被清除了,道路上的垃圾也被清理得一干二净,清理垃圾的自然是二大爷刘海中。 每天早晨六点钟,天还没有亮,刘海中便要趁着住户们没有起来,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步入严寒中,挺着大肚子开始打扫整个大院。 四合院住了二十多户人家,是一个三进的院子,要想把院子全部清理一遍,需要至少一个半小时。 刘海中早晨八点还要去轧钢厂上班,一点时间都不敢耽误,每天早晨都忙得汗流浃背的。 这一天,刘海中正弯着腰哗哗的专心扫地,手中的扫帚突然被人夺走了。 “那个小王八....刘光福?” 见攥住扫帚的是自己的儿子刘光福,刘海中后半句话自然是骂不出来了。 不过,他并没有给刘光福好脸色看。毕竟自从刘光福跟刘光天两兄弟成年后,就很少回到刘家,似乎把刘海中给忘记了。 在刘海中眼里,这哥两都是不孝子。 刘海中抢过扫帚,挥动扫帚就要去打刘光福。 “你怎么回来了?赶紧滚,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刘光福也不躲闪,重重的挨了两下,待刘海中的解了气,他才上前接过刘海中手中的扫帚。 “爹,我听二墩子说你被罚扫大院,特意来给你帮忙的。” 二墩子家就住在刘家隔壁,并且二墩子还在钳工车间工作,跟刘光天和刘光福的关系不错。 刘光天和刘光福自从离开了刘家,便经常通过二墩子打听刘家的情况。
自从想去兰花汽车厂工作后,两兄弟一直想着让刘海中出面帮他们跟王卫东拉关系,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毕竟在刘海中的心中,只有大儿子刘光齐一个人,他们两兄弟结了婚后,又跟刘海中闹翻了。 这不,在得知刘海中被罚扫大院后,两兄弟立刻觉得机会来了,于是才有刘光福出现在大院里这一幕。 对于刘光福的出现,刘海中虽然不太相信刘光福会这么好心,不过也没有拒绝。 毕竟刘光福是他的儿子,是经过他棍棒教育过的,怎么会不孝顺呢! 棍棒教育是刘海中祖传的教育方法,刘海中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就用棍棒教育刘海中的爷爷的爷爷的父亲,效果非常之好,在刘海中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偏瘫在床上不能动弹的时候,刘海中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父亲煎药端饭,十分的孝顺。所以才作为刘家的传统流传了下来。 看到刘光福迷途知返,刘海中心生感到:“光福啊,你真是个孝顺孩子,等会把大院扫完之后,爹有点事情跟你说。” “......好。”刘光福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恐惧。 一个小时后,四合院的住户们又听到了熟悉的棍棒击打肉体的声音以及刘光福的惨叫声。 住户们端着饭碗议论纷纷。 “刘家这是怎么了?刘光福和刘光天不是已经走了吗?” “我早晨上茅房的时候,看到刘光福在替刘海中扫大院。” “啧啧,难道是刘光福不忍心看到刘海中受苦,特意回来帮助刘海中的?” “还真是一个孝顺孩子啊!” ...... 就在大家伙为刘家的父慈子孝而惊叹的时候,阎家却愁眉不展。 今天是街道办再次调解于莉跟阎解成离婚的时间,发生了上次的事情,阎家所有人都清楚离婚的事情是不可避免了。 一大早三大妈连饭都没有做,就坐在椅子上长吁短叹。 “于莉那么好的姑娘,真是可惜了。” 阎埠贵正为这事儿生气,瞪着眼道:“有什么可惜的!等阎解成离了婚,我再找隔壁的王媒婆给解成介绍一个更好的对象,那对象还得是有工作的。” 三大妈看看阎埠贵,没有再吭声,心中却不相信阎埠贵的话。 虽然说男人二婚比女人二婚更好找对象,但是阎家的名声经过这件事已经臭了。 就算是媒婆把阎解成夸得天花乱坠,女方暂时接受了阎解成,人家在结婚前,总会打听的。 只要知道阎家是小抠门,女方肯定不愿意嫁过来。 阎解成也正在为这件事发愁,走出屋子后,看着阎埠贵就是一顿唠叨。 “爹,这件事都怪你,不就是一块肉嘛,你让于莉带回家又能怎么样?” “嗨,你这孩子,真是不懂事,于莉结了婚就是咱们阎家的人,她往娘家带东西,就是偷!”阎埠贵教训阎解成道:“咱们阎家一大家子,在那么困难的时候,能够挺过来,靠的是什么?还不是算计嘛!算计可是咱家的优良传统,你小子千万别丢了。” “得得得,你说什么都对,反正我今天就得离婚了。” 阎解放知道论狡辩,自己不是这位老教师的对手,推开门往街道办走去。 “你啊,解成今天心情不好,你就不会让着点他!” 三大妈怕阎解成出事,瞪了阎埠贵一眼,也紧紧的跟了上去。 “解成,你等等娘。” 阎埠贵气得直拍大腿:“这一家子,真的一个让我省心的都没有。我上辈子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 嘴上骂着,阎埠贵还是披上棉袄去参加调解。 今天的调解,一旦确定两人离婚,还要分配家产。 他要是不盯着,就凭三大妈跟阎解成那弱攮的样子,肯定会让于莉占便宜。 .... 调解是街道办王主任亲自主持的,结果没有任何意外,阎解成必须得跟于莉离婚。 确定下这一点后,王主任抬头看看于莉跟阎解成:“现在咱们来商量家产该如何分配,于莉你....” 她话没说完,便被阎埠贵打断了。 “王主任,于莉自从结了婚之后,就一直没有工作,压根就不挣钱,哪来的家产?我看分配家产就没有必要了!” “阎埠贵,你这话可不对!”于莉站起身,怒视阎埠贵:“我虽没有正式工作,但是这些年没少干临时工,每个月挣的钱都交给了你。王主任,这里是我的账本,你可以看一下。” 说着,于莉从帆布包中取出一个笔记本递给了王主任。 今天于莉是一个人来的,本来于振山跟还海棠还有于母,都不放心,想陪着她一块来。 于莉却认为这是自己的一场劫难,只有自己勇敢面对,以后才能抬起头重新做人。 看到阎埠贵吃瘪的样子,于莉又恢复了往日的信心。 她于莉不是任人拿捏的! 王主任接过账本,仔细翻阅一遍,上面记录了每个月于莉交给阎家的钱,钱数还不少,总共有二千多块钱。 阎埠贵没想到于莉这么有心计,连忙辩驳道:“这些年于莉在我家吃的穿的,还有住的,都要花钱,这些钱只是刚刚够数。” 王主任皱起眉头:“老阎啊,你说这话,我就要批评你了,于莉是阎解成的妻子,也是阎家的媳妇,你们阎家有照顾她的义务!她跟阎解成的工资,都算是夫妻共同财产,现在具体的钱数已经没有办法计算了,这样吧,你们阎家就拿出一千五百块,交给于莉同志,作为补偿。” “啥,一千五百块?想都不要想!”阎埠贵瞪大眼。阎家现在的全部存款也没有一千五百块,这简直就是抢劫。 王主任脸色严肃:“那行,你既然不接受调解,那么这件事就只能闹到法院了,不过妇联那边已经注意到了于莉同志的处境,表示会伸出援手,你看着吧!” 听到妇联要介入,阎埠贵当场傻眼了。 妇联可是妇女同志的娘家,她们要是介入,阎家能讨到好处吗? 虽然心疼一千五百块,阎埠贵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行,你在这里签上名字,那一千五百块,限你一个星期内交给于莉同志!” ..... 第164章 刘光福,刘光天暴打傻柱 昨夜下了一夜的雨,清晨的京城笼罩在薄薄晨雾中。 王卫东深深的吸两口清新的空气,感到浑身舒畅。 管婷婷这会也起了床,帮忙打来洗脸水,递过毛巾笑着说道:“洪昌哥,我去帮你做饭,你想吃什么?” “不用了,咱们等会出去吃吧。” 昨天晚上管婷婷被他折腾惨了,王卫东也不忍心她一大早上便忙活。 再说了,到街口吃豆汁油条,两个人总共也花不了一块钱。 王卫东现在身为兰花汽车厂的厂长,不算福利补贴,每个月的工资标准按照9级司局长标准发放,为253元。 这点钱压根不心疼。 管婷婷在京城上的大学,早已适应了京城的饮食习惯,特别喜欢喝那又酸又嗖的豆汁。听到王卫东要带她出去吃饭,高兴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能跟王卫东这样生活,她已经知足了。 两人一块讨论诗词,一块在公园里散步,一块手牵手慢慢变老。 管婷婷唯一觉得对不起的就是杨麦香。 ..... 吃过早饭,王卫东把管婷婷送回小院,推上自行车准备去上班。 刚走两步,身后便传来一道声音。 “刘厂长.....” 扭过头去,只见于莉正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手里拎着帆布袋,袋子应该装有重物,于莉的手指头关节处已经发白。 看到于莉,王卫东才想起来第二次调解的事情。 他原本打算帮助于莉助阵,后来临时有事,才拒绝了于莉的邀请。 看着于莉小脸红扑扑的,眼神中洋溢着对未来的希望,王卫东隐约猜到了结果。 “调解的结果怎么样?” “很好,我已经跟阎解成离婚了。” “....那恭喜你了。” 话出了口,王卫东才觉得恭喜别人离婚好像不对头,朝着于莉歉意的笑笑。 “确实应该恭喜,阎家就是一个火坑。”于莉腼腆地笑了笑:“这次多亏了你,这里是一点黑芝麻,是我家乡下的亲戚送来的,据说可以美容养颜,正好适合管同志。” “那行,我也就不推辞了!” 王卫东确实也出了力,此时推推搡搡的,就显得有些虚伪。 接过纸包后,王卫东本来想直接走人,又想到一件事,停下来脚步看向于莉。 “于莉同志,你现在好像还没有工作吧?” “是啊....” 提起工作的事情,于莉就犯起了惆怅,她是中专毕业生,当年毕业的时候,分配到京郊暖水瓶厂的仓库工作。m. 后来要跟阎解成结婚了,阎家嫌于莉的工作地点远,需要住在工厂,便让于莉辞掉暖水瓶厂的工作。 于莉当时很不舍得,毕竟那是一份正式工作,这个年代京城青年多,能有一个正式的工作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可是,阎埠贵声称已经通过关系,给于莉在京城里找了一份供销社售货员的工作。 售货员明显比仓库管理员好多了,福利也高,再加上于莉也不想结了婚后跟阎解成聚少离多,便同意了下来,按照阎埠贵的意思跟工厂递交了辞职书。 她满心欢喜的回到京城,想着去供销社工作,结果阎埠贵却说要等到她跟阎解成结婚后,才能给她安排工作。 于莉清楚阎埠贵的小心思,不就是怕工作安排好后,于莉不跟阎解成结婚嘛! 这种做法明显是不信任于莉,再加上那个时候于莉也听说了阎家小抠门的家风,当时便跟阎解成闹起了情绪。 阎解成当着于莉的面保证,等到了结婚了,便搬出阎家,从此两人一块过日子,不跟阎家搅合在一块。 于莉相信了阎解成,结果,等到结了婚后,于莉才发现阎埠贵跟阎解成一直在骗她。 阎埠贵压根就没有帮她找到供销社的工作,阎解成也不可能跟她出去单过。 他们之所以欺骗于莉,就是因为怕于莉清楚阎家的根底后,不跟阎解成结婚。 现在于莉没了工作,而阎解成是轧钢厂钳工,于莉处于弱势的一方,容易被拿捏住。 阎家两父子的行为就跟禽兽差不多。 于莉当然便气愤难忍,不过那时候已经结了婚,要是再离婚的话,会被人看笑话,也会让家里人伤心。 于莉忍了下来。 结了婚后,于莉也想找一份正式的工作,但是正式工作哪里那么好找啊! 于莉也不瞒着王卫东,把过去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王卫东听得目瞪口呆,阎家父子还真是禽兽,为了把于莉骗到自己家里,竟然撒谎让于莉辞掉正式工作。 不过想来也是,在原着中,于莉出现的时候,已经是结了婚了,并且是无业状态。 而于莉是中专毕业生,在这个年代是包分配的,不可能没有工作。 对于于莉的遭遇,王卫东感觉到有点可惜,沉思片刻后,笑着说道:“现在我们兰花汽车厂正在招收工人,特别是涉外销售部门,正缺少像你这样能干的年轻人,你可以考虑一下。” 于莉听于海棠听说过兰花汽车招工的事情,也早就想去报名了,不过她准备报的岗位是车间操作工。 听完王卫东的话,于莉疑惑道:“涉外销售部门.....是干什么工作的?” 难怪于莉会疑惑,在京城所有的工厂里,都没有所谓涉外销售部门。 王卫东解释道:“咱们兰花汽车厂最主要的客户是海外,我们需要一批懂得外语的工作人员跟外国的客户沟通。” “呃...呃....可是我也不会外语啊。”于莉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她清楚王卫东是好意,毕竟涉外销售部门要比车间的工作好上许多。 “你可以先参加培训班。考虑到咱们京城的工人大多数都不懂外语,我们兰花汽车厂从大学请了几位外语教授。”王卫东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笑道:“培训班的招收有学历要求,并且是免费的。” “学习外语....”于莉沉思片刻,乌黑双眸中闪出亮光,重重的点头:“谢谢你,刘厂长,我等会便去报名。” 看着于莉走进阳光中的俏丽身影,王卫东微微点点头。 兰花汽车京城分厂一旦建成,需要各种各样的人才,而于莉在这个年代是少见的女强人,如果能够通过培养,可以担当起涉外销售的重任,那么王卫东也能轻松一点。 当然了,京城里国营公司,工厂里也有销售部门,里面也有富有经验的销售人员。 不过,他们的思维已经在大环境中固化了,进入国外市场中的表现,还不如年轻人。 年轻人敢想敢拼,并且没有太多的负担。 只是,路已经给于莉指了,至于最后她能走多远,还是要看她的表现。 就在王卫东跟于莉聊天的时候,四合院里出现了两道熟悉而陌生的身影。 他们就是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 两兄弟手中都拎着礼物,他们一出现,便引起了四合院住户的注意。 “吆喝,光福,光头,回来看你爹了?” “是啊,这不,知道我爹爱喝酒,给他老人家带了两瓶好酒。” 刘光福和刘光天似乎有意炫耀,把手里的白酒举得很高。 看到白酒瓶上的标签,傻柱瘪了瘪嘴巴,那两瓶酒都是陈沟牌的,是京郊陈沟公社用红薯酿制成的酒,算是是京城里最便宜的瓶装白酒了,2毛钱一瓶,味道连酒馆的散酒都不如,只是装在瓶子里,看上去上档次一点,懂得一点酒的人都不会买这种酒。
刘光福跟刘光天跟着刘海中长大,自然不可能不清楚这一点,那么唯一的结论就是这两小子又想装面子,又舍不得花钱。 一般人遇到这种事,为了给对方留面子,并不会点破,毕竟看破说不破,还是好朋友。 可是傻柱算是易中海一派的,跟刘家一直不对付,看到刘光福和刘光天便觉得碍眼。 啐了一口吐沫,嘴角瘪了瘪,阴阳怪气道:“能找到这么便宜的酒,也算是为难你们哥两了。” “傻柱,你说什么呢!是不是想找打?”刘光天脾气火爆,怒视傻柱。 刘光福本来还想劝刘光天别冲动,见傻柱嘴角勾到西直门去了,心中也升起了一股怒火。 傻柱当年可没少欺负他们,特别是小哥两喜欢整治棒梗,棒梗每次挨了打,都会找傻柱告状,傻柱便拿小哥两练手。 那时候,刘光福和刘光天年纪还小,压根就不会傻柱的对手,每次都会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两人都长大了,特别是经过刘海中的特殊训练,两人都练就出一身抗打的功夫。 “傻柱,好,今天咱们就练练!” 刘光福给刘光天使了一个眼神,两人把酒瓶子放到旁边的花池上。 这两瓶酒可是小哥俩可是从牙缝里抠出来,万万不能被打碎了。 见两人挽起袖子,傻柱顿时来了兴致,这阵子他过得够憋屈了,早就想泄泄火。 “来,爷让你们一招。” 作为四合院的武神,傻柱还是比较有前辈风范的,可惜的是小哥两是不讲武德的人。 只见刘光福冲上去弯下身抱住了傻柱的双腿。 “你小子属狗的吧!” 傻柱对着刘光福的嵴梁便是两拳,出乎傻柱预料的是,那足以让人鼻青脸肿的拳头,打在刘光福的身上,刘光福竟然连哼也不哼一声,反而抱得更紧了。 “你,你给我放开!” 就在傻柱感觉到不妙的时候,刘光天从后面袭来,给他来了一记黑虎掏心。 傻柱是四合院武神,武运昌盛,可是挨打的功夫却是一般,心口窝子传来的巨疼,让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就在傻柱弯下身咳嗽的时候,刘光福趁机一拳冲天,直接命中了傻柱的面门。 只听得“砰”的一声,傻柱的鼻子一阵酸痛。 “你们两个小崽子!” 傻柱没想到会阴沟里翻了船,正想怒骂,刘光福又是一拳冲天,这次直接命中了嘴巴,傻柱的嘴角顿时鲜血淋漓。 这下子,傻柱坚持不住了,眼前一黑,身子开始胡乱的摇晃。 如果是一般人见到这种情况,为了怕出事,肯定会停手。 可是这小哥两苦傻柱久矣,见傻柱无力反击,率先想到的就是痛打落水狗。 刘光天飞出一脚,直接把傻柱踹倒在地,刘光福骑在傻柱的身上,来了一顿王八拳。 俗话说,拳怕少壮,刘光福正值年轻,只是几拳便把傻柱打得差点尿出来。 他双手胡乱的弹腾,好巧不巧,正好碰到了花池上的那两瓶酒。 “啪!” 两瓶酒摔在地面上,摔得粉碎。 一时间,整个画面静止了,刘光福跟刘光天看着酒瓶里的酒全洒在了地上,都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傻柱闻到酒味,抬头看看,也是忍不住倒吸口气,连忙举起了手。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傻柱,你今天是找死!” 两兄弟此时已经出离了愤怒,压根不顾傻柱的辩解,挥舞硕大的拳头,向傻柱捶去。 只是片刻功夫,傻柱的脸便被打得面目全非。 “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两兄弟压根就不听傻柱的,只是一拳接着一拳的挥去。 就在傻柱以为自己感觉今天就要死在这里的时候,许大茂准备去上班,路过中院,看到了这一幕。 刚开始的时候,许大茂见到傻柱挨打,还感到很兴奋。 傻柱这货这些年没少欺负他,并且仗着有易中海在背后撑腰,每次都逃过了惩罚,早就该打了。 就在许大茂准备为小哥两鼓掌的时候,他觉察到傻柱的哭嚎声越来越低,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连忙跑上去把小哥两拉开。 “刘光福,刘光天,你们真想把傻柱打死吗” 小哥两这时才醒悟过来,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傻柱,心都提到了半空中。 “大,大茂哥,傻柱不会是真死了吧?” 许大茂伸出手在傻柱的鼻子上探了一下,感觉到还有热乎气,稍稍放下心来。 “应该没事,你们现在赶紧把他送到医院去。” “可是,可是我们.....”刘光福想说自己没有钱,被许大茂一个眼神瞪回去了:“你们可要想好了,傻柱要是死了的话,你们可得担责任的。” 听到这话,小哥两不再犹豫,扛起傻柱往医院跑去。 许大茂皱皱眉头,一大早的,四合院就出了伤人的事情,还进了医院,该怎么给刘洪昌交代呢?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我会开卡车的四合院:从卡车司机开始 御兽师? 第162章 小管事,许大茂 “王主任,欢迎来到我们四合院的选举现场,有你在旁边盯着,我们这次的选举肯定更加的公平公正公开。” 易中海是个人精,虽不清楚王主任的来意,还是热情的迎了上去。 当然了,他的话里还有另外一层意...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文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文阅读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那里的气味很难闻,时不时有死者被塞在装尸袋里送来,我们配合着帮他搬进停尸房内。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有一天,搬工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我对他有点好奇,在所有人离开后,抽出柜子,悄悄打开了装尸袋。 “他是個老头,脸又青又白,到处都是皱纹,在非常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星文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我伸手触碰了下那个印记,没什么特别。 “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那天之后,每次睡觉,我总会梦见一片大雾。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星文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星文阅读app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星文阅读app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星文阅读app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星文阅读app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卢米安“哦”了一声: “原来特里尔人也喜欢喝‘绿仙女’…… “对我们而言,生活已经足够辛苦了,没必要在乎多那么一点伤害,这种酒能让我们的精神获得更大的放松。” “好吧。”莱恩坐回位置,望向酒保,“一杯‘绿仙女’,再给我加一杯‘辣心口’。” “辣心口”是有名的水果烧酒。 “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杯‘绿仙女’?刚才是我告诉你真相的,我还可以把这小子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第一个揭穿卢米安每天都在讲故事的瘦削中年男子不满喊道,“外乡人,我看得出来,伱们对那个故事的真假还有怀疑!” “皮埃尔,为了免费喝一杯酒,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卢米安高声回应。 不等莱恩做出决定,卢米安又补充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讲,那样我还可以多喝一杯‘绿仙女’?” “因为你说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叫做皮埃尔的中年男子得意笑道,“你姐姐最爱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可是‘狼来了’,总是撒谎的人必然失去信用。” “好吧。”卢米安耸了耸肩膀,看着酒保将一杯淡绿色的酒推到自己面前。 莱恩望向他,征询道: “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你的钱包足够支付这些酒的费用。”卢米安浑不在意。 “那再来一杯‘绿仙女’。”莱恩点了点头。 皮埃尔顿时满脸笑容: “慷慨的外乡人,这小子是村里最爱恶作剧的人,你们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五年前,他被他姐姐奥萝尔带回了村里,再也没有离开过,你想,那之前,他才十三岁,怎么可能去医院做守尸人?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山下的达列日,要走整整一个下午。”星文阅读app “带回村里?”莉雅敏锐问道。 她略微侧头,带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皮埃尔点了点头: 星文阅读app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文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最新章节内容已在星文阅读app,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他就跟着奥萝尔姓‘李’,就连名字‘卢米安’也是奥萝尔取的。” “原本叫什么我都忘了。”卢米安喝了口苦艾酒,笑嘻嘻说道。 看起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被这么抖露出来一点也不自卑和羞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我会开卡车的四合院:从卡车司机开始 御兽师? 第165章 易中海吃瘪 傻柱比刘光福和刘光天打住院,不但给许大茂带来了不少的困扰,也在四合院里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傻柱一直是四合院的武神,平日里仗着有点拳脚功夫,没少在大院里欺负人,大院里的住户早就对傻柱不满,奈何不是傻柱的对手,一直是敢怒不敢言。 现在傻柱竟然被人撂倒了,还进了医院,对于大院的住户来说,那就是大快人心的事情。 有好几个住户为了庆祝,还特别凑钱买了一挂鞭炮,在大院里点燃。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彻大院,似乎宣告了一个时代的结束。 易中海听到鞭炮声,气得嘴角直哆嗦,把桌子拍得砰砰响。 “该死的刘光福和刘光天,竟然敢打伤傻柱,简直是无法无天!” 一大妈这会也从医院里回来了,长叹一口气道:“老易啊,你是不知道,傻柱被打得老惨了,门牙掉了两颗,头发也掉了一大块,医生说了,傻柱现在没有单位,不能用公费医疗,要想治好,得交至少二十块钱药钱。我问了傻柱,他没有钱,只能回来找你想办法.....” 一大妈也清楚家里情况,这阵子事情不断,前几天刚跟棒梗交了罚金,家里的钱也不多了,说到一半没有接着说下去。 听到钱,易中海的脸色更加难看,“二十块钱?傻柱不是找了个私家厨房的工作吗,每个月三十多块钱呢!他都花光了?” “害,你也知道傻柱的,还不是被秦淮茹借走了!”一大妈瘪瘪嘴。 易中海清楚秦淮茹跟傻柱的龌龊事,点点头道: “治病是大事,你跟秦淮茹说一下,让她把钱拿出来。” “秦淮茹到底性子你也了解,进了她兜里的钱,想再拿出来就难了。”一大妈翻了一个白眼。 易中海不以为然道:“这次情况不一样,傻柱要是真的折在了医院里,秦淮茹以后也别想好过,她是个聪明人,不会不明白这一点的,你赶紧去吧。” 没有办法,一大妈只能来到了贾家。 此时秦淮茹已经知道了傻柱挨打的事情,见到一大妈第一句话就是:“刘光福跟刘光天两个杀千刀的,下手竟然这么狠,干娘啊,傻柱没有事吧?我本来想着去看他,今天棒梗要去上班,我还得帮棒梗准备,就耽误了。” 秦淮茹表现的很关切,不过却骗不过一大妈,棒梗只是去工作,又不是下乡,用得着准备吗? 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抿了抿嘴唇把医药费的事情说了出来。 秦淮茹听说要交医药费,脸色顿时凄苦起来,拉着一大妈的手说道:“干娘,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家的情况,棒梗现在还没有上班,小当跟小槐花都是花钱的年纪,傻柱以前是帮补我了一些钱,不过那些钱我都花掉了。” “你说说,我怎么这么傻呢!怎么不知道留下一点钱应急呢!傻柱啊,我对不起啊......” 秦淮茹说着话,眼泪朴朴的往下掉,如果是外人见到了,肯定会心疼不已,多么伟大的一个女人啊,一个人拉扯大几个孩子,太不容易了,应该被竖立为道德典范。 但是。 一大妈深知秦淮茹的底细,明白秦淮茹就是不想拿钱出来,只是她也没有继续追要,毕竟是傻柱自己把钱给了秦淮茹,又没有打借条,她一个外人怎么能替傻柱要钱呢! 不咸不澹的说了一句:“秦淮茹,你这次过分了。” 说完,扭头便出了屋子。 看着一大妈的背影,秦淮茹不屑的撇撇嘴:“老货,你现在还真把自个当成一大妈了!” 在秦淮茹看来,棒梗的工作已经安排好了,傻柱的利用价值已经不大了。 等几年棒梗结婚后,家里不需要花钱了,她便找一个好点的男人嫁掉,也可以享享清福。 自始至终,秦淮茹都没有跟傻柱结婚的想法。 傻柱现在被开除了,连正式工人都不是,再加上长得丑,压根就配不上她。 秦淮茹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保养得好,看上去比实际年纪小十岁左右,将近四十岁的人了,看上去就跟小媳妇似的。并且,她对自己的手腕很有信心,将来至少能嫁给一个小领导。 【鉴于大环境如此,本站可能随时关闭,请大家尽快移步至永久运营的换源app,huanyuanapp】 比如,刘洪昌。 想起刘洪昌,秦淮茹的眼中闪过一道亮光,嘴角微微翘起。 人家是大厂长,长得又帅气,压根就不是傻柱能够比较的。 至于刘洪昌已经结婚了,对于秦淮茹来说,并不是问题。 结婚还可以离婚嘛,就跟前院的阎解成和于莉那样,多么恩爱的一对啊,这不是也离婚了吗? .... 易家,易中海听说秦淮茹竟然拒绝给医药费,气得差点当场晕倒。 他虽然清楚秦淮茹是个吸血鬼,但是吸血鬼也不会把人吸死啊!秦淮茹这是要断送了傻柱的小命。 “这个女人,真是个蠢货,不行,我得去批评她一顿!” 一大妈连忙拉住易中海:“老易,你醒醒吧,你以为你还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啊,去批评人家?现在你什么都不是,秦淮茹见到我连个笑脸都没给,她会给你面子。” “可是,可是她是我干女儿啊,我说的话,她敢不听?” 看着易中海那幼稚的样子,一大妈噗嗤一声笑出来:“老易啊,你也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跟小孩似的,秦淮茹当时拜你当干爹,只不过是想借助你在四合院里的威势,现在你不是一大爷了,秦淮茹还能像往常一样尊重你?你做梦呢!” “唉.....” 易中海也清楚这一点,只是不愿意承认,现在被一大妈好不容情的揭露出来,他只能坐在椅子上叹息。 虽然发愁,虽然生气,虽然憎恶,可是傻柱躺在医院里,还是得筹借医药费。 易中海还有一些存款,不过那是他的养老钱,不想动用。 还有,傻柱也是个不靠谱的,这钱借给了傻柱,傻柱将来不一定能还得上。 易中海可不想自己的钱打水漂。 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傻柱的名义给别人借钱,将来即使傻柱还不上钱,那也是傻柱的事情,跟易家没有关系。 至于被借钱的那家人倒霉,更跟他易中海无关了。 但是。 跟谁借呢?
傻柱这些年把四合院里的住户都得罪过来了,谁也不会伸出援手。 就在易中海愁眉不展的时候,一大妈似乎想到了什么,站起来连连拍腿:“我怎么把这事儿忘记了!老易,你别发愁了,我想到该给谁要钱了!” “谁?” “刘海中啊!”一大妈冷声道:“刘光福和刘光天把傻柱打坏了,刘海中是他们的老子,自然应该出钱给两人看病。要不然,咱们就报告派出所,把两人抓起来。” “对对对,没想到你老婆子还有聪明的时候。”易中海精神大振。 ...... “什么,你让我赔偿傻柱一百块?老易,你是不是老湖涂了!” 刘家,刘海中听完易中海的要求,眼珠子差点掉在地上。 别说他没钱了,就算是有钱,也绝对不会赔给傻柱,这些年,傻柱在大院里可没少欺负他。 易中海早知道刘海中是这个态度,冷声道:“刘海中,你两个儿子把傻柱打伤了,医药费,护理费,营养费,还有误工费,总共才要你了一百块钱,已经给你留了面子,要是你不出的话,我们就去报告派出所,让他们把刘光福和刘光天抓起来。” “好啊,老易,以前傻柱把许大茂打伤了,你让人家许大茂追究,现在傻柱挨了打,你就要报告给派出所。什么仁义道德,只不过是你欺负别人的借口。”刘海中冷声说道。 当然了,刘海中早就清楚易中海的底细,以前之所以没有跟易中海当面怼,是因为没有利害关系。 但是,今天情况不一样了,易中海要把刘光福跟刘光天送到派出所。 虽然刘海中不喜欢这两个儿子,但是他们毕竟是刘海中亲生的,并且刘光福这几天还帮刘海中扫了大院。 刘海中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易中海这样做。 “易中海,我现在还是大院里的二大爷,傻柱跟刘光福和刘光天打架,是咱们大院里的内部矛盾,就该由我们大院内部解决,你要是该报告给派出所,那就是破坏咱们大院的团结。” 刘海中的叫嚣,让易中海哭笑不得。 没想到他以前用来对付许大茂的手段,现在被刘海中用到了傻柱身上。 真是世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 只是。 易中海毕竟是易中海,道德底线近乎没有,只要没有道德,别人就绑架不了他。 他嘴上答应了刘海中不去报告,出了刘家后却直奔街道办。 “王主任,傻柱被刘光福和刘光天打伤了,咱们街道办可得给个说法。” “还有,刘洪昌刚当上一大爷,四合院里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这个一大爷压根就不合格!” 街道办里,王主任听完易中海的哭诉,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现在王卫东是四合院的一大爷,王卫东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最近兰花汽车厂正在招聘工人。 招聘的人数很多,但是分到各个街道的名额却没有多少,就拿四合院街区来说,分配到名额是一百人,报名的人却有两千。 王主任今天还想找王卫东商量,看看能不能给四合院街区增加一些名额,就算是只增加二十个,四合院街区来年的成绩也要好不少。 易中海现在竟然指控王卫东作为四合院一大爷不合格,这不是给王主任添堵吗? 并且。 王主任清楚傻柱的事情。 她冷眼看向易中海:“老易啊,你也算是老同志了,怎么能凭空诬陷别人呢?这件事跟刘洪昌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 傻柱跟刘光福和刘光天打架,是傻柱先骂了刘光福。傻柱也算不上无辜。 我记得你当一大爷的时,傻柱每次揍了许大茂,你们都是内部解决了。 怎么轮到傻柱挨打,你却不让内部解决,反而跑到我们街道办来诉苦。 我看啊,你以前就是说一套,作一套。你就是个两面人! 你回去后好好反省反省。 至于傻柱的事情,我们街道办是不会介入的话,如果你有意见的话,可以直接找派出所。 ” 易中海被喷得狗血淋头,只能连连称是,同时心情也沉重下去。 在这个年代。 街道办王主任的意见,其实就代表了派出所的意见。 出了街道办,他长叹了一口气,看来想让刘家赔钱是不可能的了。 没有办法,易中海只能从养老钱里,拿出二十块钱,到医院给傻柱交了医药费。 傻柱的伤势看着严重,其实都是一些皮外伤,涂抹上药水,医生又开了一点消炎药,就把他撵出了医院。 在易中海的搀扶下,傻柱出了医院大门,看着道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傻柱低着头说:“易大爷,你还得借给我一点钱。” 还要借钱....易中海冷下脸:“傻柱啊,那二十块,还是我跟你一大妈好不容易凑出来的。” “易大爷,你看,我这个样子,暂时也没有办法去上班,连吃饭都成问题,你说.....” 见傻柱耷拉着头,易中海只能又拿出十块钱递给了傻柱。 傻柱伸手要接,易中海又撤了回来:“傻柱,这钱是给你的饭钱,你可不能再借给秦淮茹。” “知道,知道,你就放心吧,易大爷,我傻柱就那么傻吗” 见傻柱拍着胸脯子保证,易中海这才把钱给了傻柱。 在回去的路上,易中海又给傻柱灌输了不少他对傻柱如何如何好的观念,傻柱当下便摆着胸脯子保证以后绝对给易中海养老,把易中海兴奋得嘴巴合不拢。 这些钱,花得值! ..... 傻柱回到家,还没来得及吃药,外面便响起了敲门声。 拉开门,看到外面站着的是秦淮茹,傻柱的态度有点恶劣。 “秦淮茹,你来我家干什么,我借给你了那么多钱,现在我受了伤,你竟然不闻不问,是不是太没良心了。” 面对傻柱的斥责,秦淮茹没有生气,反而咯咯咯的笑了。 秦淮茹的笑声,让本来处于暴怒中的傻柱有点摸不着头脑。 “秦淮茹,你,你什么意思?” 秦淮茹冲他抛了一个媚眼:“傻子,你还真是个傻子。” 第166章 刘海中登门 秦淮茹说傻柱是傻子,傻柱说自个不是傻子。 诶,那两人就得掰扯明白了。 傻柱瞪大眼道:“秦淮茹同志,你什么意思,你不好我钱,让我在医院里等死,还是为了好了?” 秦淮茹冲着傻柱翻了一个可爱的白眼,走到傻柱的跟前轻轻拉起他的手,娇嗔道:“你傻啊,你现在是易中海的养老人,易中海那老东西等着给你养老,怎么可能会让你死在那里。这不是,他给你出了医院费吧?你放在我家里的钱,我好好的给你收着,等晚点咱们结了婚,那钱不还是你的吗?” 说话间,秦淮茹的情绪发生了变化,似乎是生气,又似乎是撒娇,甩开了傻柱的手,转过身去留给傻柱一个背影。 “我为了把钱给你留住,才舍弃脸面,充当恶人,没想到你竟然埋怨我!可怜我的一片苦心,都被你当成了驴肝肺。” “既然是这样,我看咱们还是分手吧!” 不得不说,秦淮茹打了一手好算盘,在洗白了自己后,抛给傻柱的两个选择,对她都有利。 要是傻柱依然怨恨秦淮茹,秦淮茹便可以趁势跟傻柱分手,也好自由自在的寻找自己的春天。 要是傻柱明白秦淮茹的‘苦心’,原谅了秦淮茹,那么秦淮茹以后还能接着吸血。 总之,秦淮茹已经立于了不败之地。 秦淮茹似乎高看了傻柱,此时的傻柱在听了秦淮茹的委屈后,心中已经充满了愧疚。 “啪!” 傻柱甩了自个一记耳光。 他上前一步,拉住秦淮茹的胳膊,用力把秦淮茹揽在怀里:“小秦姐姐,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对我最好。” 傻柱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散发出来的酸臭味差点把秦淮茹给熏晕过去,她强忍住没呕吐出来,娇嗔道:“你啊,就是嘴上功夫,真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就不像个男人了。” 男人最怕的是什么,就是怕被人说不是男人。 傻柱当时便直起了身体,大声说道:“小秦姐姐,我傻柱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吗?” 秦淮茹瘪了瘪嘴,就你那点本钱,还能算是男人? 她细声细气的说道:“那正好,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情?”傻柱感觉到有点不妙。 “还不是棒梗,他现在上了班,总得买两套新衣服吧,要不然会被同事们耻笑的。”秦淮茹松开傻柱,眼角红润起来,面色凄苦:“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哪里有钱给棒梗买衣服啊,傻柱,我想再问你借一点钱。” 见傻柱面色为难,秦淮茹接着说道:“你放心吧,这次我肯定会还钱的,棒梗这个月的工资发下来了,我就还钱。” 傻柱有些为难:“小秦姐姐,咱们现在就跟一家人一样,我怎么会让你还钱呢,只是...只是...我也没钱啊!” 秦淮茹打量傻柱一眼,抿了抿嘴唇:“傻柱,易中海给你的饭钱呢?” “啊?这你也知道?”傻柱愣住了,疑惑的看向秦淮茹,这女人也太会算计了吧。 秦淮茹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忙解释道:“我是听一大妈说的,她回来后就满院子嚷嚷,说她家不但给你出了药钱,还给了你十块钱饭钱。” 傻柱松口气:“是这样啊,一大妈也真是的,就帮我做了这么一点小事,就满大院嚷嚷,也不嫌丢人。” 他可不希望秦淮茹是一个满腹心机的女人。 秦淮茹笑道:“马上就到月底了,你这个月的工资马上就能发下来,你就下把钱借给姐姐吧,你放心,我也不多借,就借六块钱。” 四块钱,确实够傻柱一个人生活七八天的,傻柱见秦淮茹确实有困难,也就没有多想,把钱拿出来交给了秦淮茹。 “傻柱,这个大院里,还是你对我最好。” 秦淮茹拿到钱,便想走,却被傻柱给拦住了:“小秦姐姐,这会棒梗没有回来,咱们....” 说着话,傻柱朝屋里使了个眼色,自从那天晚上尝过贾家的馒头,傻柱就忘不了那销魂的味道,一直期盼着有机会再尝一次,眼前就是最好的机会,秦淮茹刚拿了钱,总得给他尝一点甜头吧。 要不然傻柱不就成了傻子? 可惜的是,秦淮茹确实把傻柱当成了傻子,冲着傻柱抛了一个媚眼,抛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雨柱弟弟,你着急什么啊!我要把最美好的东西留在咱们的新婚之夜。” 傻柱挠了挠头,有点搞不明白:“小秦姐姐也不是小姑娘啊.....” ....... 傻柱挨打的事情,就这样平息了下来,易中海虽然不满意,但是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不过,从此之后,他跟刘海中便不对付起来。 “这个老易啊,这么多年,一直压着我,这次被光福跟光头收拾了一顿,太解气了。” 刘海中喝着小酒,美滋滋的。 “没想到光福和光天这两个小子,还有点本事。” 见刘海中难得夸奖两个儿子,二大妈趁机说道:“海中,要不然明天中午我做点好菜,把光福和光天叫回来吃顿饭。” 刘家有三个儿子,刘海中和二大妈都比较偏爱大儿子刘光齐,对刘光福和刘光天非打则骂。 刘家以后的家产也会全部交给刘光齐,刘海中和二大妈全指望刘海中养老。 但是。 刘光齐是个聪明人,很早便意识到四合院里禽兽多,便借着毕业的机会离开了京城。 在入赘了媳妇家后,更是报名参加了大三线的建设,可以说,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到四合院了。 失去了刘光齐,二大妈只能把养老重任寄托在刘光福和刘光天身上。 对于父子的和好,自然是支持的态度。 刘海中其实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想跟刘光福和刘光天和好,只是他身为长辈,没有办法低头。 在听到二大妈的话后,刘海中点点头道:“行吧,那两个小兔崽子,这次给我长了脸面,我这个当爹的,就给他们一次面子,你去买点菜,顺便通知他们回来吃饭。” ..... 刘光福和刘光天现在还指望刘海中帮他们说好话,在得到二大妈的邀请后,都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下来。
第二天中午,二大妈做了一大桌子菜,芹菜炒肉,酸辣土豆丝,烧茄子,爆炒花生米,醋熘猪肝。 一场家宴在和睦的气氛中进行。 见大家伙都吃得差不多了,刘光天给刘光福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一个端起酒杯,一个端起酒瓶,来到了刘海中跟前。 “爹,你把我们养这么大,我们虽然不争气,辜负了你的期望,但是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只要说一声,我们两绝对不推辞,今天我们两给你倒一杯酒,感谢你的养育之恩。” 这番话让刘海中感动得差点哭出来,果然是棍棒下出孝子啊,看我这两个孩子多孝顺啊! “好孩子,爹喝了!”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刘海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小哥两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点点头,刘光福咳嗽两声清清嗓子,装作无意的说道:“诶,爹,可惜我给你们给你买的两瓶酒被傻柱打碎了!” 刘光天接话:“是啊,太可惜了,我们本来想再给你买两瓶,可惜这个月的工资已经花完了。” “花完就花完了呗,我也不缺你们这一口。”刘海中夹起一颗花生米填进嘴巴里,嚼得嘎嘣响。 刘光福见刘海中不上道,只能硬着头皮说道:“爹,你也知道,我们两个都是钳工,工资也太低了。每个月要是能多十块钱工资的话,我们一定给你买好酒。” “是是是。”刘光天附和。 刘海中此时也觉察到两人的不对头,狐疑的看两人一眼,皱起了眉头:“你们两个小子这次回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害,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老人家,事情是这样的....” 刘光福把想去兰花汽车厂找工作的事情给刘海中讲了一遍。 “你也知道,我们两个的学历不高,水平也不够,现在报名的人那么多,我们估计应聘不上,所以想请你帮帮忙。” “帮忙?我说你们两个小子怎么那么孝顺呢,原来是想让我找刘洪昌帮你们开后门。” 刘海中的脸顿时冷了下去,把酒杯摔在桌子上。 正准备给几人倒茶的二大妈听到声音,走过来,不满的看向刘海中:“怎么了,有事情不能好好说?孩子们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发什么火啊!” 刘海中冷着脸说:“他们回来,不是来看咱们的,是想让我帮他们找工作,走后门。他们压根就不安好心。” 刘光福和刘光天听完这话,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缩在袖筒里的拳头攥紧。 二大妈刚才在旁边已经听说了,劝解道:“都是一家人,你能帮忙就帮忙吧,再说了,光福和光天找到好工作,涨了工资,还能不多孝顺你?” “这倒也是.....” 刘海中沉吟道:“可是我跟刘洪昌那小子的关系也不太好啊!并且那小子的性子比较正,肯定不会同意的。” 二大妈哈哈大笑:“老刘啊,你怎么那么湖涂呢!你跟刘洪昌是吵过几句嘴,不过他跟你也没啥大仇,并且你还是四合院里的二大爷,他身为一大爷,要是不照顾你,以后不怕你给他使绊子?” “这倒也是,刘洪昌虽然是一大爷,毕竟根底比较浅,他又把易中海得罪死了,要是离开我这个二大爷,肯定玩不转。” 刘海中对自己的能力有一种迷之自信,在他看来,就连当了几十年一大爷的易中海都不如他,更别提那个刘洪昌了。 听到刘海中松口,刘光福和刘光天慌忙在旁边说道:“爹,你放心,只要你帮我们做通刘洪昌关系,我们以后肯定会孝顺你的。” “以后.....” 刘海中打量着小哥两,似乎想到什么,嘿嘿一笑,手指搓了搓:“我去帮你们拉关系,你们总不能让我出钱吧?” “啊?” 听到要钱,小哥两对视一眼,问道:“要,要多少?” “刘洪昌是大厂长,一般的东西肯定看不上眼,我准备给他买五瓶茅台,总共得四十块钱。” 刘海中已经想好了,五瓶茅台,他可以留下三瓶,自己偷偷喝了,美滋滋。 两兄弟也清楚刘海中的心思,恨得牙痒痒,不过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爹,你可得帮我们把事情办好了,这可是我们的全部身家。” 刘海中接过钱,不满的瞪他们一眼道:“真是的,我还能骗你们不成?” 两兄弟下定决心,要是刘海中办不成,又不退钱的话,肯定让刘海中好看。 ..... 刘海中也确实上心。 傍晚的时候,王卫东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刚准备开门,刘海中便从旁边冒了出来。 “刘厂长,你回来了?” 见刘海中如此热呵,王卫东隐晦的皱了皱眉头,不过还是礼貌的打了一声招呼。 “刘海中同志,刚下班?” “不,不,我正等着你呢!”刘海中说着,从帆布袋里取出两瓶茅台酒:“这是我刚从供销社买的,送给你。” 王卫东面对那两瓶茅台酒,就像是面对定时炸弹似的,倒退了一步,神情严肃。 “你这是什么意思?” “别紧张,刘厂长,我是有事情求你,你也知道我有两个孩子.....” 刘海中觉得自己作为二大爷,能够带着茅台酒登门,已经给足了王卫东面子,神情相当的骄傲。 “都是一个大院的,他们又是你的晚辈,这个忙,你怎么着也得帮。” “呵....” 王卫东差点被刘海中气笑了,他见过求人办事的,还没见过逼着别人办事的,特别是外面这么多人,刘海中竟然把酒拿了出来,这不是故意让别人知道他收了刘海中的礼物吗? 再者说,王卫东对刘家没有任何好感。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王卫东都不能帮这个忙。 王卫东冷声说道:“刘海中同志,马上把礼物拿回去!这次兰花汽车厂招聘工人,是公平公正公开的,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干涉!” 听到这话,刘海中差点气坏,瞪着眼说道:“姓刘的,我看你是故意的!我今天找你帮忙,是给你面子,你别不知好歹。” ..... 第167章 第一代移动通讯技术 “不知好歹?”王卫东冷笑两声,看着刘海中说道:“刘海中,我最好警告你一次,立刻带着你的东西给我滚,要不然的话,我就把你送到街道办,让王主任跟你聊聊!” 王卫东的话,把刘海中惊得魂分魄散,他自然清楚所谓的聊聊是什么意思。 “好,好,好....” 连说三声好字,刘海中就跟一只老鼠似的,灰熘熘的走了。 管婷婷听到门外的喧嚣声,拉开门正好看到刘海中离去的身影,看着王卫东说道:“洪昌哥,怎么跟二大爷吵起来了?” “呵,那老货想让他两个儿子进汽车厂,被我拒绝了。”王卫东随口说着,进到了屋里。 “原来是这样啊,洪昌哥,咱可不能干违反纪律的事情。” 管婷婷打来洗脸水,把毛巾放在水盆里,然后拧干水,递给王卫东。 “你放心吧,我知道分寸。” 洗过脸,精神一阵,王卫东进到书房里,关好门闭上眼睛,呼唤出系统空间。 意识空间内,一时间灰雾缭绕,王卫东意念晃动,发现仓库里的黄瓜已经堆积如山了,只是粗略的算一下,就足有两千多斤。 来到京城后,王卫东整天忙着工厂的事情,没有顾及到空间里的黄瓜,好在空间内有可以自动采摘黄瓜的工具人。 在宁州刚起步的时候,王卫东需要出售黄瓜来赚取起步资金,随着时间的推移,特别了兰花汽车开始销售,王卫东已经不缺这点钱了。 不过,黄瓜堆积在这里,倒是浪费了,王卫东思忖片刻,决定找个机会把黄瓜取出去,当做福利分发给兰花汽车厂的工人,以及当做礼物送给部委的同志,毕竟黄瓜在京城也算得上是稀罕物。 决定了黄瓜的用处,王卫东意念再次闪动,来到泉水旁边,打开了系统面板。 不知不觉中,争气币已经达到了2万个。 王卫东闭上眼睛,开始翻阅系统商店。 核聚变技术需要99万争气币,宇宙大一统公式需要9999万争气币,歼星炮设计图999万争气币...... 移动电话通信和大容量蜂窝移动电话技术2万争气币。 移动电话通信和大容量蜂窝移动电话技术!王卫眼睛一亮,这玩意不就是后世的手机技术吗? 在这个年代,摩托罗拉的马丁·库帕已经研制出了世界上第一部移动电话,一个约有一块砖头大的移动通话设备。并且没有内置电。直到1985年,第一台现代意义上的可以商用的移动电话才诞生。 它重量达3公斤,可以随身携带,既可以打电话,也可以防身。 手机的出现,促进了信息的交流,让人类文明的发展进入了新的阶段。 它更方便的人类找到彼此,可以说联系更加紧密了。 智能手机出现后,更是改变了人类的进化方向,它已经成为人类感知眼神的工具,人类通过智能手机获得更高维度级别的信息,随着智能手机的发展,数字世界勾勒的越来越清晰,人类相当具有了第二个宇宙空间 可以说,谁抢先一步掌握了手机技术,就等于掌握了时代的命脉。 在后世,国外的大财阀正是利用先行一步的优势,在手机乃至整个科技领域通过专利技术,建立技术壁垒,让国内的企业没有办法追赶他们的脚步,从而实现收割。 王卫东嘴角微微翘起,如果能抢在国外大财阀之前发明手机,并且在全世界内申请专利,建立属于自己的技术标准,并把这种标准推向全世界,那么就轮到自己收割国外了。 系统果然是穿越者最好的伙伴。 ....不,应该是大爷。 不过,手机技术的代差很大,在后世发展到3g阶段的时候,手机内部关键零部件,比如cpu,基带之类的需要芯片技术,在这个年代的落后的条件下,即使有了全套的技术,也没有办法生产出来。 那就等于是按照寻宝图好不容易找到了宝藏,却发现宝藏位于月球上,只能望着月球叹气,而无法得到宝藏。 王卫东冷静下来,开始查看移动电话通信和大容量蜂窝移动电话技术。 片刻后,他长舒一口气,看来是误会系统大爷了。 这份移动电话通信和大容量蜂窝移动电话技术,是第一代手机是指模拟的移动电话的技术,也就是后世的大哥大。 主要包括模拟技术和频分多址技术 电话技术晦涩难懂,包括很多专业性的词语。 但是在系统的加持下,那些专业性技术词语瞬间变得简单易懂起来,只是片刻功夫,王卫东便掌握了全部的第一代电话技术。 从技术标准,到生产流程,再到模拟信号的产生发射,都清清楚楚的,可以说,现在王卫东运用现在拥有的设备,就可以完成整部手机的制造。 更为贴心的是,这项技术还附带了基站的生产技术,算是买一送二了。 王卫东默默给系统打了一个好评。 这系统真给东西,真能处。 张开眼离开系统空间,王卫东坐在椅子上沉思片刻,最终决定还是一步一步来,等到兰花汽车分厂上了正规,有了充足的资金,再开拓生产手机的工作。 不过。 在此之前,还是要让手机技术有一个能够说得过去的来历。 毕竟他一个生产汽车的,扭头便掏出了手机技术,实在是太惹人怀疑了。 一个技术从产生,到运用,并不是一蹴而就的,必须要有完整的理论,研究过程,以及实验流程。 好在王卫东早就有准备,当年建立研究中心,就是为了这一天。 方木负责的研究小组,早就五年前便已经展开了对移动通讯的研究,只是尚且没有进展。 这不是正好了嘛! 第二天。 方木一大早便骑着自行车往兰花汽车厂赶去。 看着路上熙熙攘攘的行人,方木心中充满了激动之情。 五年前,他跟随王卫东前往宁州,当时很多同班同学都劝阻他,说宁州是一个偏僻的地方,兰花电视机厂只是一个小工厂,即使建立研究中心,规模也不可能跟京城的科研部门相比,更别提国外的研究所了。 当时方木已经接到了国外研究所的邀请,对方不但开出了年薪十万美金的高价,还保证他只要加入,就能立刻入籍,这个条件震惊了他不少的同学。
国内的条件跟国外没有办法相比,即使不贪图荣华富贵,作为有志在科研中取得成就的科学家,也会选择国外,而不会留在国内。 同时接到邀请的除了方木,还有另外一个名叫陈曦的女同学。 方木毅然决然的接受了兰花电视机厂的邀请,而那位陈曦同学则义无反顾的转投国外,并且在第一年就转换了国籍。 【鉴于大环境如此,本站可能随时关闭,请大家尽快移步至永久运营的换源app,huanyuanapp】 大部分同学都觉得方木的选择实在是太糟糕了,谁承想,只是短短几年功夫,方木便依靠王卫东的课题,在科学界闯出了名头,特别是他改进的彩色显像管技术,更是让他获得了自然科学奖的一等奖。成为国内科学界有名的年轻天才,而陈曦自从出了国之后,便音讯全无。 现在王卫东重回京城,研究所也搬迁了京城,开始大量招聘科研人员,由于开出的薪水很高,再加上研究所已经打响了名气,只是几天功夫便有很多科研人员报名,其中也包括方木曾经的那些老同学。那些老同学看到面试官竟然是当年被他们认为已经不可能回到京城的方木,表情有羡慕,有嫉妒,还有惊讶。这让方木感到十分的爽快。 那些老同学私底下纷纷邀请方木赴约,希望能够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 老同学归老同学,方木深知责任重大,没有一丝放水的意思,他也希望能够让老同学进入研究所,彼此有个照应,可惜的是那些老同学在京城的大学或者是研究所蹉跎了几年时间,早就失去了当年的进取心和灵气,无法达到研究所的要求。 特别是,最近王卫东一直在筹划大项目,研究所内更是不需要跟不上脚步的研究员。 想到大项目,方木眼睛一亮,昨天晚上他接到了王卫东的电话,通知他今天到研究所开会。 京城的兰花研究所其实并没有正式开始运行,目前正处于设备安装阶段,这个时间开会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王卫东已经确定了新的研究项目。 想到这里,方木来了精神,脚蹬子瞪得更有劲了。 比平时少花了二十分钟来到了研究所,经过一系列安检后,进到研究所内。 “方组长,早啊。” 一位身穿白袍,头上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子笑盈盈的同他打招呼。 这女孩名叫徐春,是京城大学物理系硕士毕业生,前两天刚通过面试,进入研究所。 根据资料先是,徐春在本科毕业的时候,就已经接到了普大的邀请,可是为了照顾生病的母亲,再加上京城大学给她开出了全额奖学金,徐春才留在了国内。 由于兰花研究所研究的项目大多数都是机密项目,每一个进入兰花研究所的研究员,都需要进行完整的背景调查。 调查工作由刘大队负责,根据刘大队提供的资料先是,徐春的母亲患的是渐冻症。 这是一种无法治愈的疾病,患者在病发后,会逐渐失去肌肉的控制能力,最终会因无法呼吸而死亡。 患者由于失去生活能力,十分的痛苦,为了照料患者,家属也十分的辛苦。 徐春白天在研究所工作,晚上要照顾母亲,整个人显得十分消瘦。 方木知道了这个情况后,曾数次劝徐春把母亲送到医院,请专门的医护人员照料,可是徐春是个孝顺的女儿,清楚母亲留在世上的日子不多了,想多陪伴母亲。 方木也只能作罢,只是有些心疼。 “徐春,王所长来了吗?” “还没呢,研究员们已经到齐了,现在正在会议室里等着。”徐春笑了笑,递给方木一个文件夹:“这是实验室的器材目录,昨天我已经整理好了。” 徐春是一个勤快的女孩,除了忙碌日常工作外,还兼顾管理实验室的器材。 当然了,方木已经汇报给王卫东,每个月会给徐春发放一笔特别津贴。 “很不错,走,咱们开会去。” 方木看了几眼,见文件上各种器材的数量,新旧程度,所需要的耗材都标注得清清楚楚,点头称赞两句,带着徐春进入了会议室里。 会议室内已经坐满了人,见到方木来到,他们纷纷站起来同方木打招呼。 方木的科研水平可能不是最高的,学历也不是最高的,但是他是第一个加入兰花研究所的研究员,并且深得所长的信任,基本上算是所长在研究所里的代言人,轻易得罪不得。 方木并没有因此而居功自傲,冲着那些研究员和善的点点头,坐在了前排,至于主席台上的位置,只有所长能坐。 众人等待了一会,王卫东推开门走了进来。 跟往常一样,王卫东并没有半点废话,锐利目光环视一圈后,直奔主题。 “各位,我已经确定了我们的新项目,那就是研究移动通讯技术。” 这话引起了一片议论。 兰花研究所在宁州的时候,已经研究过移动通讯技术,可是进展并不大。 一位研究员举起了手:“所长,目前国内的固定电话还没有普及,在这个时候研究移动通讯技术,是不是有点为时过早?” 王卫东道:“我曾经告诉过你们,做研究工作的,不能闭门造车,现在国外的实验室里,已经研究出了移动电话的原型机,虽然技术还不成熟,无法商用,但是随着研究投入的加大,移动通讯技术必然会成熟。我们要做的就是赶在别人的前面,率先完成研究,并且注册专利权,形成专利技术垄断。” 第二位研究员举起了手:“所长,固定电话已经足够用了,我们为什么要开发移动电话呢?” 王卫东道:“移动电话比固定电话,目前只有一个优点,那就是方便。你们别小看了‘方便’这个优点,可以说,咱们人类大部分科技,都是为了让人类的生产和生活变得更方便。 为了更方便的运输货物,人类研究出来了轮子,蒸汽机,汽车,飞机。 为了更方便的击败对手,人类研究出来了各种各样的武器。 移动电话的出现后,人类将更方便的沟通,所以,它必然会取代固定电话。” 第168章 京城大学 关于第一代移动通讯技术的立项并没有引起太大的争议。 研究员们虽然从技术难度和市场前景都觉得这项技术有点不靠谱,但是这项技术是王卫东提出来的,有了前几个项目的成功,研究员们现在对王卫东都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并且,跟往常一样,王卫东给出了第一代移动通讯技术的理论和部分技术细节,这让他们在研究过程中,不至于瞎子摸象。 只不过让研究员们诧异的是,王卫东给项目定下的预算高达一百万元。 在这个年代,国内还没有单次预算超过一百万元的项目,这也算是破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记录。 兰花研究所里虽然大部分都是新研究员,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新研究员们很快便适应了兰花研究所的节奏,整个研究所拧成了一个拳头。 下午,看着忙碌的研究员们,王卫东满意的点点头,在叮嘱了方木一些事情后,便抽空回了一趟位于兰花汽车厂宿舍区的家。 今天他要带杨麦香去京城大学,不是去参观,而是读书。 杨麦香在来到京城后,意识到自己跟王卫东的距离越来越远,再加上家里面现在没有经济压力,便央求王卫东允许她去大学读书深造。对于这个请求,王卫东自然是点头答应。虽然杨麦香已经工作了好几年,现在也只不过才二十五岁,年纪并不大,并且,多读一点书,总是好的。 于是王卫东便委托一位老朋友,给杨麦香办理了在职读研的手续,只是让王卫东没想到的是,杨麦香作为一个女孩子,喜欢的竟然是数学。 京城大学数学院是全国最着名的数学学院,拥有一百多位教授,杨表圣正是其中的佼佼者。 一大早,杨表圣教授便骑着自行车里来到了学院,因为今天他有学生需要面试。 提起这个学生,年近六十岁,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杨表圣却是一肚子火。 一个中专毕业生,在工作了几年后,没有经过任何系统性的学习,竟然要成他的研究生。 开什么玩笑! 要知道,杨表圣教授是国内最着名的数学家之一,甚至在国际数学界里也薄有名气,曾经在世界数学家大会上发言过。 只是那学生有点来头,是京城大学的共建单位兰花集团推荐过来的。而杨表圣教授有好几个学生,目前正在兰花集团工作,按照共建的原则,兰花集团有权力推荐人员来京城大学读书。 多年的教授生涯,让杨表圣教授清楚,大学并不是一座象牙塔。教授们的研究工作,往往需要物质基础,而兰花集团每年都会向京城大学捐助大笔金钱。如果贸然拒绝的话,学院的领导跟对方无法交代。 不过这倒是难不倒杨表圣教授,虽然兰花大学有推荐权,杨表圣教授也有考试的权力。 只要让那名学生进行一场考试,到时候以考试不合格为理由,就可以直接拒绝了。 什么?那名学生可能会通过考试? 作为一个老教授,如果不能出一份超难的试卷,那就是失职。 想着这些事情,杨表圣教授来到数学院,进了大门,沿着阶梯来到二楼的办公室前。 正准备推开门,身后传来一道声音:“老杨,有空没,咱们聊聊。” 扭过头去,杨表圣教授看到副院长周明站在不远处。 周明是院里专门负责政务工作的副院长,杨表圣教授跟他的关系一般,不好也不坏。 杨表圣教授眼皮抖动了两下,看来这个周院长此次来,很可能是为了那个学生。 杨表圣教授倒是能够理解,如果真的因为一个学生而跟兰花集团产生了隔阂,导致每年收到的捐助数量以及毕业生安排岗位数量减少,主要负责人周明院长的压力就会增大。 “是周院长啊,来,进办公室聊聊。” 果然,进到办公室里,周明院长便直奔主题。 他看着杨表圣教授道:“老杨啊,你也是咱们学院的老教授了,清楚咱们学院的困难。现在大环境紧张,像咱们这种纯理论的学科,每年的预算少得可怜,部分教职工的工资甚至都发放不到位,更别提组织学术研讨会了,增强咱们学院在国际上的影响了。 兰花集团去年捐赠了二十万块,算是解决了燃眉之急,咱们学院的教职工能够领到全额的工资。 今年的捐赠还没有到位,这次人家求上门来了,你只用多收一个学生。 我也看了那个杨麦香的资料,她应该跟不上学习进度,只不过是来走走过场,镀金的。 你就配合一下.....” 杨表圣教授抬起眼皮,有些为难的看向周院长:“老周啊,咱们是老同事了,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你应该清楚我这个人的性子。我也不跟你玩花花肠子,实话告诉你,让我放水,我做不到。那个杨麦香要想成为我的学生,就得通过考试。你如果觉得我的行为损害了学院的利益,可以汇报给院长,给我停职处分。” “你看看,你又犯犟了不是,就是一个学生的问题,用得着停职吗?好了好了,不聊了,刘厂长快来了,我得去迎接一下。” 周院长苦笑着摇摇头,站起身离开办公室。 这个老杨啊,还是跟以前那么犟,当年他就是因为死不认错,差点...... 不过周院长倒是能够理解,做学术的,如果没有点骨气,是没有办法作出成绩的。 至于杨麦香,等考试完,就跟刘厂长商量一下,把她转到其他教授的门下。 金钱确实重要,不过老杨这种国宝级教授,才是数学院的根底。 “考试?”王卫东愣了一下,他今天是带杨麦香来报名的,怎么还要经过考试,这跟之前沟通的结果可不太一样。 看着王卫东皱起眉头,周院长笑着解释道:“老杨今年的研究生实在是太多了,我已经跟另外几个教授沟通过了,他们那里有不少的名额。” 原来是杨教授在闹脾气....王卫东扭头看向杨麦香:“麦香,你觉得呢?” 其实王卫东对于杨麦香选择哪一位导师不在意。 出乎他预料的是,杨麦香却挺了挺腰杆,目光坚定:“周院长,我还是想拜杨教授为师,作为学生需要通过老师的入门考试是应该的,咱们什么时间可以考试。”
周院长愣了一下,长叹口气道:“杨教授应该已经拟好题目了,咱们现在就可以去考试。” 他在心中为杨麦香默哀,杨教授的脾气他很了解,这次一定会把压箱的考试题拿出来。 杨麦香看看王卫东:“洪昌哥,你还要忙工作,考试估计需要一点时间,你就先回去吧。” “不着急,我正好在校园里转转。” 王卫东看着周院长带着杨麦香进入数学院,自己沿着小路漫步。 京城大学是国内最着名,历史最悠久的大学之一,校园内建筑,在阳光的映衬下,散发出古香古色的味道,畅游其中似乎畅游在历史的长河里。 道路上,不时有学生来来往往,他们身穿蓝色学生装,脸上洋溢着独有的骄傲,他们确实可以骄傲,能进入京城大学读书的学生,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佼佼者。 前世在高考的时候,王卫东也曾考虑过报考京城大学,只是觉得以自己四百分的模拟成绩,没有考上的把握,才最终作罢。 没想到这个愿望,让杨麦香替自己实现了。 王卫东沿着小路,不知不觉的来到一片小树林旁,小树林里传来的朗读声引起了王卫东的注意。 几位学生坐在草地上,用纯正的英语朗读外文报刊。 这个年代,虽然政策放松了,国内的大学陆陆续续开设了外语课程,但是那些外语系的毕业生们最优先选择的是外事部门或者是到国外的大公司做翻译,很少留在国内的工厂里。 兰花汽车厂这次也对外招聘了外语人才,可是报名者寥寥无几,真正能够承担重任的更是全无。 听到那标准的外语,王卫东忍不住走了过去。 小树林里,丁忱正跟几个同学沉浸在朗读声中,作为京城大学外语系的大四学生,她已经提前接到了国外一家商贸公司的offer,只要拿到毕业证,就能够前往港城工作,虽然她从小接受英语教育,无论是书面语言还是口语,都能够跟国外流畅沟通,但是学无止境,特别是外语这门课程,没有相应的语言环境,要想把它练得跟自己的母语一样,必须得多读多练。 丁忱坐在草地上,忽然看到书本上出现了一个倒影,抬头便看到了王卫东那张硬朗的面孔。 丁忱隐晦的皱皱眉头:“同志,你有事儿?” 王卫东缓缓蹲下身,笑着说道:“同学,我看你的英语水平不错,读大几了?” 这人有点莫名其妙,丁忱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旁边的一位身材消瘦的同学抢先说道:“那是当然,丁忱可是我们学院的优秀毕业生!曾经接待过外宾。” 丁忱冲着那同学瞪眼:“王建设,谁让你多话的。” 王建设似乎很害怕丁忱,做了一个鬼脸。 丁忱看看王卫东:“同志,你挡着我看书了,可以离开吗?” 优秀毕业生啊.....这不是巧了嘛! 王卫东往旁边挪了一步,笑着说道:“不知道丁忱同学的工作分配在了哪里?” 他已经打好了主意,只要知道了分配的单位,就去撬墙角,依照兰花汽车厂现在的重要性,只要他亲自出面,就算是部委也会放人。 “分配?”王建设哈哈大笑,蔑视的看向王卫东:“只有你们这些没本事的人,才会等着分配,丁忱跟我都是高材生,早就接到了克来斯集团的邀请,担任他们港城分公司的专职翻译,每个月的工资,换算成人币有5000多块钱。这些钱在国内一年也赚不到。” 他话音刚落,丁忱便皱着眉头斥责:“王建设,我跟你说了多少遍,别用这种语气跟别人交流。” “怎么了?我们马上就要到港城了,还用得着看别人的脸色吗?”王建设鼻孔出气:“再说了,克来斯集团说了,等我们工作满一年,就能转换国籍,跟国内再没关系。” 王卫东皱了皱眉头。 如果不是王建设身上也穿着这个年代京城大学的校服,他还真以为这货是后世的京城大学生呢。 那些大学生毕业后,便打着追求自由的权力,纷纷转投国外,其实只不过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罢了。 王卫东有点失望,长叹一口气,摇摇头,站起身准备离开。 跟这样的人,他没有什么好聊的。 “诶,你这是什么态度?” 没想到王建设却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站起身挡住了王卫东的道路。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选择到国外工作,思想觉悟低?对不起国家多年的培养?” 自从他跟丁忱决定接受克来斯集团的邀请后,没少听到闲言碎语,早就憋着一肚子火气。 此时王卫东的态度,就成了导火索。 王卫东澹澹的说道:“现在国家允许大学毕业生到国外工作,你们并没有触犯法律。” 听到这话,王建设神情缓和很多,得意的说道:“没想到你还是个明白人啊!我刚才误会你了。” “可是。” 王卫东接着说道:“法律是道德的底线,不违反法律,并不代表就不违反公序良俗。” 丁忱看向王卫东的眼神一亮,而王建设的脸色则阴暗下来:“好,今天咱们就来讨论一下这个问题。我是通过自己的努力考上的大学,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国外的职位,跟公众有什么关系?” 哈哈....王卫东差点笑出声来:“你读大学的学费、杂费、书本费以及食宿费都是公众帮你出的,每个月还能拿到十块钱的生活补助,你应该清楚,在农村很多社员,在农田里忙碌一年,也挣不到十块钱。这些不都是你欠公众的?” “在国外,哈弗大学的学费每年是1832美元,再加上杂费,书本费,食宿费用,一个学生每年至少需要3000美元,很多学生负担不起这笔费用,不得不贷款,毕业后很多年都还不清。” “你们真不欠公众的吗?” ..... 第169章 杨麦香的天赋 “你,你,你......” 面对王卫东的指责,王建设急得额头冒出冷汗,却无法反驳。 毕竟他也不得不承认,上大学非得没有交学费,每个月还能拿到补助。 他也不得不承认,现在国内经济不发达...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文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文阅读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那里的气味很难闻,时不时有死者被塞在装尸袋里送来,我们配合着帮他搬进停尸房内。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有一天,搬工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我对他有点好奇,在所有人离开后,抽出柜子,悄悄打开了装尸袋。 “他是个老头,脸又青又白,到处都是皱纹,在非常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星文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我伸手触碰了下那个印记,没什么特别。 “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那天之后,每次睡觉,我总会梦见一片大雾。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星文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星文阅读app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星文阅读app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星文阅读app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星文阅读app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卢米安“哦”了一声: “原来特里尔人也喜欢喝‘绿仙女’…… “对我们而言,生活已经足够辛苦了,没必要在乎多那么一点伤害,这种酒能让我们的精神获得更大的放松。” “好吧。”莱恩坐回位置,望向酒保,“一杯‘绿仙女’,再给我加一杯‘辣心口’。” “辣心口”是有名的水果烧酒。 “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杯‘绿仙女’?刚才是我告诉你真相的,我还可以把这小子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第一个揭穿卢米安每天都在讲故事的瘦削中年男子不满喊道,“外乡人,我看得出来,伱们对那个故事的真假还有怀疑!” “皮埃尔,为了免费喝一杯酒,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卢米安高声回应。 不等莱恩做出决定,卢米安又补充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讲,那样我还可以多喝一杯‘绿仙女’?” “因为你说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叫做皮埃尔的中年男子得意笑道,“你姐姐最爱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可是‘狼来了’,总是撒谎的人必然失去信用。” “好吧。”卢米安耸了耸肩膀,看着酒保将一杯淡绿色的酒推到自己面前。 莱恩望向他,征询道: “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你的钱包足够支付这些酒的费用。”卢米安浑不在意。 “那再来一杯‘绿仙女’。”莱恩点了点头。 皮埃尔顿时满脸笑容: “慷慨的外乡人,这小子是村里最爱恶作剧的人,你们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五年前,他被他姐姐奥萝尔带回了村里,再也没有离开过,你想,那之前,他才十三岁,怎么可能去医院做守尸人?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山下的达列日,要走整整一个下午。”星文阅读app “带回村里?”莉雅敏锐问道。 她略微侧头,带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皮埃尔点了点头: 星文阅读app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文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最新章节内容已在星文阅读app,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他就跟着奥萝尔姓‘李’,就连名字‘卢米安’也是奥萝尔取的。” “原本叫什么我都忘了。”卢米安喝了口苦艾酒,笑嘻嘻说道。 看起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被这么抖露出来一点也不自卑和羞耻。 第170章 王建设的来历 “如果我小的时候,能够接受专业的数学训练,是不是就能成为数学家了呢?” “数学家哦......好喜欢这个称呼.....” 杨麦香低头呢喃两句,突然噗嗤笑出声来,抬头看着远处沐浴在金色阳光中...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文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文阅读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那里的气味很难闻,时不时有死者被塞在装尸袋里送来,我们配合着帮他搬进停尸房内。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有一天,搬工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我对他有点好奇,在所有人离开后,抽出柜子,悄悄打开了装尸袋。 “他是个老头,脸又青又白,到处都是皱纹,在非常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星文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我伸手触碰了下那个印记,没什么特别。 “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那天之后,每次睡觉,我总会梦见一片大雾。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星文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星文阅读app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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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星文阅读app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星文阅读app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星文阅读app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卢米安“哦”了一声: “原来特里尔人也喜欢喝‘绿仙女’…… “对我们而言,生活已经足够辛苦了,没必要在乎多那么一点伤害,这种酒能让我们的精神获得更大的放松。” “好吧。”莱恩坐回位置,望向酒保,“一杯‘绿仙女’,再给我加一杯‘辣心口’。” “辣心口”是有名的水果烧酒。 “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杯‘绿仙女’?刚才是我告诉你真相的,我还可以把这小子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第一个揭穿卢米安每天都在讲故事的瘦削中年男子不满喊道,“外乡人,我看得出来,伱们对那个故事的真假还有怀疑!” “皮埃尔,为了免费喝一杯酒,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卢米安高声回应。 不等莱恩做出决定,卢米安又补充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讲,那样我还可以多喝一杯‘绿仙女’?” “因为你说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叫做皮埃尔的中年男子得意笑道,“你姐姐最爱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可是‘狼来了’,总是撒谎的人必然失去信用。” “好吧。”卢米安耸了耸肩膀,看着酒保将一杯淡绿色的酒推到自己面前。 莱恩望向他,征询道: “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你的钱包足够支付这些酒的费用。”卢米安浑不在意。 “那再来一杯‘绿仙女’。”莱恩点了点头。 皮埃尔顿时满脸笑容: “慷慨的外乡人,这小子是村里最爱恶作剧的人,你们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五年前,他被他姐姐奥萝尔带回了村里,再也没有离开过,你想,那之前,他才十三岁,怎么可能去医院做守尸人?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山下的达列日,要走整整一个下午。”星文阅读app “带回村里?”莉雅敏锐问道。 她略微侧头,带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皮埃尔点了点头: 星文阅读app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文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最新章节内容已在星文阅读app,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他就跟着奥萝尔姓‘李’,就连名字‘卢米安’也是奥萝尔取的。” “原本叫什么我都忘了。”卢米安喝了口苦艾酒,笑嘻嘻说道。 看起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被这么抖露出来一点也不自卑和羞耻。 第172章 频分多路复用技术 夜幕降临,0912研究所家属院一片沉寂。 丁忱挎着挎包回到家,看到屋内一片漆黑,她失望的叹了口气。 “看来老丁头还没有下班。” 老丁头是丁忱对父亲丁博年的昵称,丁忱在很小的时候,母亲...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文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文阅读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那里的气味很难闻,时不时有死者被塞在装尸袋里送来,我们配合着帮他搬进停尸房内。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有一天,搬工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我对他有点好奇,在所有人离开后,抽出柜子,悄悄打开了装尸袋。 “他是个老头,脸又青又白,到处都是皱纹,在非常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星文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我伸手触碰了下那个印记,没什么特别。 “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那天之后,每次睡觉,我总会梦见一片大雾。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星文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星文阅读app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星文阅读app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星文阅读app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星文阅读app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卢米安“哦”了一声: “原来特里尔人也喜欢喝‘绿仙女’…… “对我们而言,生活已经足够辛苦了,没必要在乎多那么一点伤害,这种酒能让我们的精神获得更大的放松。” “好吧。”莱恩坐回位置,望向酒保,“一杯‘绿仙女’,再给我加一杯‘辣心口’。” “辣心口”是有名的水果烧酒。 “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杯‘绿仙女’?刚才是我告诉你真相的,我还可以把这小子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第一个揭穿卢米安每天都在讲故事的瘦削中年男子不满喊道,“外乡人,我看得出来,伱们对那个故事的真假还有怀疑!” “皮埃尔,为了免费喝一杯酒,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卢米安高声回应。 不等莱恩做出决定,卢米安又补充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讲,那样我还可以多喝一杯‘绿仙女’?” “因为你说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叫做皮埃尔的中年男子得意笑道,“你姐姐最爱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可是‘狼来了’,总是撒谎的人必然失去信用。” “好吧。”卢米安耸了耸肩膀,看着酒保将一杯淡绿色的酒推到自己面前。 莱恩望向他,征询道: “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你的钱包足够支付这些酒的费用。”卢米安浑不在意。 “那再来一杯‘绿仙女’。”莱恩点了点头。 皮埃尔顿时满脸笑容: “慷慨的外乡人,这小子是村里最爱恶作剧的人,你们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五年前,他被他姐姐奥萝尔带回了村里,再也没有离开过,你想,那之前,他才十三岁,怎么可能去医院做守尸人?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山下的达列日,要走整整一个下午。”星文阅读app “带回村里?”莉雅敏锐问道。 她略微侧头,带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皮埃尔点了点头: 星文阅读app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文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最新章节内容已在星文阅读app,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他就跟着奥萝尔姓‘李’,就连名字‘卢米安’也是奥萝尔取的。” “原本叫什么我都忘了。”卢米安喝了口苦艾酒,笑嘻嘻说道。 看起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被这么抖露出来一点也不自卑和羞耻。 第173章 方木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兰花电视机厂只不过是一个国营小厂,技术怎么可能比国外的研究所更厉害呢!” 周洋的额头上爬满汗珠,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蹿后脑勺。 他很清楚一旦诽谤的罪名被坐实,等待他的将是什么。 真是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王卫东对于周洋没有一点同情的感觉。 这种拿起快子夹肉,放下快子骂娘的人,理所当然的应该受到惩罚。 在后世,有许许多多像周洋这样的人,国家耗费了大量资金,把他们培育成才,希望他们能够为国家,为人民作出贡献。 他们却趁着出国的机会,一去不回。 在他们看来,选择留在国外是他们的自由,只是他们从来没有想过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没有国家每年投入的那些教育资金,他们能够正常完成学业吗? 在美国,高校的学费是常人难以承受的,很多学生,直到结婚的时候,还没有还清贷款。 王卫东走到周洋面前,居高临下的斜睨着他:“你不是说国外都是好的,都是正确的吗?刚才港城日报上那个皮特教授可是常青藤高校的知名教授,怎么?现在你觉得他的观点是错误的?” “我?我!....”周洋支支吾吾,无言应对。 王卫东今天来到清华池大学,还有重要的事情,懒得跟周洋掰扯。 他扭头看向两位派出所的同志:“现在证据确凿,周洋居心叵测,恶意诋毁我们兰花电视机厂,我身为电视机厂的厂长,请求你们出面解决这件事。” 这个请求合情合理,派出所的同志走到周洋面前:“周洋,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不,不,不要...我道歉,我可以登报道歉!”周洋吓得打了一个哆嗦,一股子骚哄哄的味道从他身上传出来。 “道歉?”王卫东冷声道:“道歉有用的话,还要法律做什么?” 派出所的同志厌恶伸出了双手,把周洋架出了会议室。 大会议室里顿时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掌声,清华池大学确实有一些仰慕国外生活的学生,但是大部分学生还是心怀报国之心的。 这正是王卫东期待已久的时刻,只见他缓缓转过身,面对观众席。 “同学们,今天来到清华池大学,我有三件事要做,第一是参观这个华夏最着名的学府,第二就是处理周洋诬陷我们电视厂的事情,第三,是希望能从你们当众招收一些毕业生,到我们电视机厂的研究所去工作。” 台下的角落里,一位戴着玻璃镜片的年轻人眼睛顿时亮了。 只是他看了看身旁的同学都是一脸的质疑,也只能按捺下激动的心情。 王卫东的一席话,激起了千层浪,尤其是兰花电视机厂此次竟然是来招聘的,这出乎了学生们和老师们的意料。 这年头大学生毕业后都是包分配的,而清华池大学的毕业生,大多数都进了部委,就算是有少数离开京城,到地方也会受到重用。 怎么可能去一家小小的电视机厂工作呢? 负责会议的王教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走到台上小声问道:“刘厂长,你莫不是开玩笑吧?” “开玩笑?我刘洪昌从来不开玩笑。”王卫东面对学生们,大声讲道:“我们兰花电视机厂准备建造一个科研中心,需要大量的优秀科研人才,这也正是我此次来到京城的目的。” “科研中心?像贝尔实验室那种吗?”王教授目瞪口呆。 工厂里也有研发中心,不过大多数都是为了优化生产工艺和研发新产品而存在的。 王卫东点点头:“对,在早起科研中心的研究方向,自然是彩色电视机,以及显示器。但是,科研中心一旦成型,就会向全学科扩展。转而研究发光二极管、数字交换机、通信卫星、电子数字计算机等具备实用性的科技。总体来说分为基础研究,系统工程和应用开发三个方向。” 当然了,王卫东并没有把科研中心的终极目标说出来,他生怕会吓着那些学生。 只是饶是如此,在那些学生看来,王卫东已经是在吹牛了。 贝尔实验室?那可是全球最着名的实验室,发明了诸如蜂窝移动通信设备、长途电视传送、彷真语言、有声电影、立体声录音之类的跨时代设备。 一个小小的电视机厂竟然要成为下一个贝尔? 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学生们刚对王卫东升起的那丝好感瞬间烟消云散。 王教授甚至转过身去,摆摆手道:“同学们都散了吧,马上就到中午了,去晚了食堂里的馒头就没有了。” 看着学生们摇着头离开会场,管婷婷担心王卫东心情不好,走到他身边小声安慰道:“洪昌哥,你不要着急,清华池大学的学生咱们招不到,咱可以去京城大学啊,京城里有十几家大学,咱们总能招到人的。” “呵,放心吧,对于这个局面我早有心理准备。科研不是请客吃饭,是要耐得住寂寞的,就算是这些人现在报名参加,我还得仔细斟酌一番。” 王卫东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恰恰相反,如果现在有人来报名,他才会觉得那人的脑子进水了。 只是,下一秒,他就愣住了,因为那个脑子进水的人真的来了。 人群中,一个身材消瘦,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人‘逆流而上’,走到王卫东身旁,小声问道:“你们电视机厂管食宿吗?” 王卫东:“....” 管婷婷:“....” 半个小时候,清华池大学的清华池旁边,王卫东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皱了皱眉头道:“方木同学,你在明知道我的研究中心在筹建中的情况下,依然要加入吗?” 就在刚才,王卫东已经了解了方木的全部情况。 清华池大学物理系高能物理专业大四学生,父母皆为清华池大学的教授,已经提前锁定了出国留学的名额。 这样一个大好前途的青年,怎么会舍弃前途,去宁州那个鸟不拉屎的小城呢? 王卫东觉得还是要准问清楚,万一方木是一时湖涂,闹了乌龙,那就麻烦了。 方木是个呆板的人,那张白皙的面颊上,很少会流量表情。 他扶了扶眼镜框,缓声说道:“你刚才不是说,要建一座跟贝尔实验室同档次的研究中心吗?”
王卫东:“.....” 为了避免被方木的父母指控诱拐青年,王卫东只能耐心解释道:“那只是我的规划,规划知道吗?就是比较全面长远的发展计划,并不一定能实现。” “那也很有可能实现,对吗?”方木停下脚步,双眼紧盯王卫东。 “....”王卫东沉默片刻后重重点头:“确实很有可能实现,至少我有这个信心。” 王卫东并不是空口说白话,在系统农场里,积分商店又刷出了几项技术,只要凑足积分就可以购买了。 商店里的刷新出来的技术,有很多放在后世也属于顶尖的。 放在这个年代,岂不是能轻轻松松的吊打贝尔实验室? “那不就行了!你对你自己有信心,我对我自己也有信心。”方木沉声道:“我的姐姐就在国外一所大型实验室工作,和一般同学相比,我对那些实验室有着更清晰的认知。 国外实验室确实会为我们这样的留学生提供高薪,并且你的能力得到验证后,他们还会协助你留在那里。 我姐姐就是用这种方式,留在了国外。 但是。 像我们这种从国内出去的人,永远不可能得到他们的信任。 我姐姐在实验室已经十年了,依然只是一个研究员,压根无法接触敏感项目。 有时候,实验室为了保密,开会的时候,竟然会把我姐姐从会议室里请出去。 而且,她研究出来的成果,会被实验室主管以权限的理由直接没收。 这些年,她曾经撰写了七八篇论文,真正属她一个人名字的论文,一篇都没有。 可以预见,就算我姐姐,在实验室里工作一辈子,也只是一个小小的研究员。 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还要走她的老路呢? 我为什么不能在国内,凭借自己的能力,在科学史上留下名字呢?” 听完这番话,王卫东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此人看上去木讷无比,却是一个通透的人。 如果方木加入研究中心,说不定真能助他一臂之力。 王卫东随后便详细询问了方木的情况,心中直呼捡到宝了。 方木从小到大,一直都是班级里的第一名,进入清华池大学后,更是年年都拿特等奖学金的主儿。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王卫东冲管婷婷使了一个眼色,管婷婷从兜里摸出一本聘书,然后有掏出一杆钢笔,递到方木的面前:“同学,麻烦在上面签上名字。” 方木:“.....” 他有些羊入虎穴的感觉,不过还是在上面工工整整的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上面时间能去上班?” “现在就可以!研究中心虽然还没有建成,但是我们车间里的工程师正在优化电视机的内部构造,我想你可以参与进去。” “明白,我已经提前拿到了毕业证,等明天就会买车票前往电视机厂。” 说完,方木扭头便离开了。 管婷婷看着他潇洒的背影,挠了挠头,疑惑的问道:“厂长,咱们好像还得给他开具派遣证,他才能去报道吧?” 王卫东:“.....是啊。” ...... 夜,家家户户亮起星星点点的灯光。 方木回到家,桌子上摆满了饭菜。 “儿子,回来了,都是你爱吃的菜,赶紧坐下。”方母帮他端来稀粥,拉着他的胳膊坐下:‘等下个月,你出了国,想吃妈做的饭菜,就没那么容易了。’ 方父放下报纸,看一样喜得合不拢嘴的方母,摇摇头道:“你啊你啊,一直盼着方木出国,现在算是如意了!” “出国怎么了?张教授,刘教授,还有后勤处老张的儿子都出国留学了,到时候就算是不留国外,回来也有加分项,人家把这个叫做镀金。”方母不满的瞪方父一眼:“你就是个老古板,难怪一辈子只是个副教授。” 方父虽不愿意儿子出国,但是面对强势的方母,只能低下头小口喝起了稀粥。 方木拿起快子夹了菜填进嘴里,似乎想起了什么,从帆布包里掏出那份聘书,摆在了桌子上。 “呃,对了,忘记告诉你们了,我现在被国内的一家工厂聘请了,不会出国留学了。” “什么!”方母惊得快子掉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是,出国的手续马上就能办好了,国外的大学把接收书都邮寄过来了,你怎么能说不去买酒不去呢! 再说了,什么工厂啊,能值得让你这个清华池大学的优秀毕业生加入!” 这个消息让方母难以接受,她一直以自己有一对优秀的儿女为骄傲。 女儿已经出国了,虽然从来没有回来过,只有过春节的时候,才会打来电话。并不能像隔壁马教授的女儿那样隔三差五给马教授送一只鸡,经常来帮马教授打扫卫生! 但是,她你女儿现在在国外工作啊,马上就能入籍了! 而马教授的女儿,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老师! 方木也被她寄予了厚望,他比姐姐更聪明,成绩更好,如果到了国外,说不定能够功成名就。 现在,一切都完了! 方母用颤抖的双手拿起聘书,颤声念道:“宁州市兰花电视机厂....” “啪!” 聘书掉到了地上,方母不可置信的看向方木:“你,你竟然为了去一个国营小厂,放弃了去国外留学的机会,你可知道,一旦进了国外的大学,你就能向你姐姐一样留在国外。 你这下子,把自个的前途都给毁了!” 方木早知道母亲会是这种反应,他没有吭声,只是一口一口的吃着饭菜。 很快便吃得饱饱的,站起身,看着父亲说道:“我出去锻炼身体了。” 待方木离开屋子,方母彻底爆发了,指着门口说道:“老方,你看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竟然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方父知道方母脾气执拗,此时正处于暴怒中,谁的话都不会听。 “呃,我也吃饱了,也去锻炼身体了。” 说完,他麻熘的离开了屋子。 屋内,方母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欲哭无泪。 第174章 刘长义的调查 看着那一摞十元大钞,管丽清有些懵逼了。 “这些钱,是,是研究所给你的奖励?怎么可能呢!” 管丽清从小到大还没有听说过有谁被奖励过如此多的钱。 周兰也有点不相信,抓住方木的手,有些担忧的说道:“方木,这钱要是有问题的话,你就赶紧还回去,我现在住在宿舍,也用不着自行车。” 方木欣慰地看看周兰,这个女孩子为了自己跟家里闹翻了,现在看到这些钱,想到的不是占为己有,而是怕自己惹事,要把钱还回去,为自己减轻罪责。能有这样一位妻子,人生足矣。 方木轻轻的握住周兰的手,神情严肃道:“你放心吧,这些钱确实是研究所发的奖金,不单单是我,其他研究员也都有。” 对于方木,周兰还是信任的,见方木言之凿凿,她有些艳羡的说道:“当年你去宁州,我还阻拦了你,没想到那个研究所的福利现在竟然这么好。” “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去买自行车吧。” 方木牵着周兰的手走出了宿舍,周兰似乎想到了什么,回转过来,看着管丽清说道:“管姐,你要跟我们一起去吗?” 管丽清尴尬的笑笑:“不,不了。” 诶,刚才还在说周兰的男朋友方木没有出息,每个月只有那么一点工资,连养家湖口都困难,现在人家一次性竟然拿到了一百块工资......想起刚才自己的话,管丽清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年代的人虽然不太讲究物资生活,但是谁不想过上富裕的生活呢?周兰也是如此,见方木一口气帮自己买了一辆自行车,又帮自己买了一件新衣服,她的心中充满了蜂蜜。 推着崭新的自行车,两人行走在路上,周兰忽然停下脚步,看着方木说道:“方木,要不咱们今天回家吧。” “回家?”方木有点搞不明白周兰的意思,他在京城确实有家,不过那是兰花汽车厂分配给他的宿舍,在两个人没有结婚的时候,应该不能称之为两人的家吧? 周兰羞涩的低下头,呢喃道:“我想给你做一顿饭,傻子!” 做饭.....方木心中一阵狂喜,他虽然木讷也明白男女朋友单独在一起,不会只为做一顿饭。 这个年代的人性格都比较保守,就算是男女谈朋友,最大尺度也只不过是牵牵手。 方木是个成年人,不,应该说是他已经是大龄青年了,也曾想过跟周兰办事,只是由于周兰家里的阻拦,再加上他觉得在婚前办事,是对周兰的不尊重,这才一直压抑自己心中的欲望。 就算是此时,就算是周兰主动提起来了,方木依然觉得应该把最美好的那一刻,留在新婚之夜。 他抿了抿嘴唇道:“周兰,这样不好吧,咱们还没有结婚.....” 周兰身为一个女同志,能够主动提出这种事,此时已经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听到方木的话,整个人一下子僵住了。许久后,才恢复过来,瞪着方木说道:“结婚!等咱们办了事,明天我就带你回家,跟家里人摊牌!” “......好!”方木重重点头。 他虽然不愿意在没有得到周兰家人同意的情况下跟周兰在一起,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能采取迂回前进的方法。等生米煮成了熟饭,也许事情才会有转机。 两人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了兰花汽车厂,进到厂院里,方木便碰到正在给保卫干事们开会的刘长义。 在宁州的时候,方木最开始由于水土不服,没少生病,刘长义接受了照顾他的任务,到处给他找偏方,甚至还专门请了一个在京城工作过的厨子给方木做小灶,经过长时间的相处,两人的关系很好。 “很好!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安保任务重于山,你们一定要打起精神!解散。” 刘长义宣布散会,笑着朝方木跟周兰走过来,他虽然不认识周兰,但是刚才他已经看出来了,两人进来厂院就跟做贼似的,明显是为了躲避别人。 方木是研究所里有名的木头脑袋,刘长义曾数次给他介绍对象,都被他拒绝了,没想到早就有女朋友了。 这个老方,还真不是不够意思。 刘长义嘿嘿一笑,走过去拦在了两人面前:“方木同志,外人进入厂区需要办理登记手续,请问这位女同志办理了吗?” 见到刘长义走过来,方木就知道事情不妙,听到这话,他从兜里掏出一张卡片,递给刘长义:“呐,这是临时出入证。” “周兰.....”刘长义看了两眼,瞬间瞪大了眼睛:“这个名字好啊,跟老方你很相配啊!” 周兰咯咯咯的笑出声来,道:“这位同志,我的名字为何跟方木相配呢?” 方木拉了拉周兰的衣角,冲她摆摆手:“你别听他的,刘长义是保卫科长,其实没上过什么学,文化程度不高,他是在湖弄你。” “诶诶诶,老方啊,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是大学生,是研究员。我老方年轻的时候没有条件,没有上学,但是我这些年也在努力学习啊!”刘长义跟方木斗起了嘴皮子,“你别说,我今天还真要给你解释清楚。” “周兰,名字里有个兰字,咱们兰花汽车厂,名字里也有个兰字,你方木又是咱们兰花汽车厂有名的才子,是咱们兰花研究所的顶梁柱,你说,你们是不是相配....” 方木听到这话,对刘长义不免高看一眼,这货明明是在跟自己插诨打科,其实是在暗自吹捧自己,果然是好兄弟。 周兰听得双眼放光,她没想到方木在兰花汽车厂会这么重要,虽然她不在乎这些,只要能够跟方木在一块就行了,但是哪里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有能力呢? 她心中更加坚定了,周兰....你应该勇敢的跨出那一步。 “好了,不打扰你们了,我还得跟厂长汇报事情。” 刘长义清楚两人之间有事情,闲扯两句,转身便要走,可是走了两步,他又转过身来。 从兜里掏出两张红色饭票递给方木。 “这是我这个月的肉菜票,还剩下两张,过期就浪费了,麻烦你帮我解决了。免得被厂长知道,我还要挨批评。”
感受到好意,方木心中一暖,接过饭票,冲刘长义点头致谢。 “老刘,谢谢啦。” “都是自家兄弟,客气什么!” 刘长义扬长而去后,周兰看着方木手中的饭票,好奇的问道:“肉菜票?难道你们兰花汽车厂还提供肉菜吗?” 这年头,虽然物资贵乏的情况稍有好转,但是要想吃到肉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有些人家一年到头,只能在春节的时候买到一些肉。 “对,我们厂每天都提供肉菜,不过肉菜需要特殊的肉票购买,每个月,无论是普通工人和领导都能够分到5张肉菜饭票。” “普通工人也能吃到肉菜.....还是每个月五次....” 周兰感觉到有点不可思议,这样的待遇比有些机关单位还要好,兰花汽车厂果然不一般,难怪当年方木会拒绝部委的邀请,千里迢迢到宁州城工作。同时,她对于兰花汽车厂的厂长刘洪昌也产生了一些好奇。 她经常从方木提起过刘洪昌,在方木看来,刘洪昌是他见过的最高瞻远瞩的人,周兰原本是不信的,但是看到这硕大的汽车厂,她隐约相信了几分。 看来方木当年的决定是正确的。 周兰旁顾左右,发现四周没有人,悄悄的拉起了方木的手:“方木,走,咱们去你的宿舍。” ....... 刘长义把肉票交给方木后,转身往厂长办公室走去,边走嘴里还边都囔。 “刘长义啊,你就是穷大方,那些肉票可是你为了过生日攒下的,就这么送给你别人.....你真是个傻帽....” 嘴里这样说着,如果让他重新做一次选择的话,他还是会把肉票送出去,没办法,他就是这么一个热心肠的傻帽。 到了厂长办公室前,刘长义整理了一下衣服,轻轻的敲门,待听到里面传来一道声音,这才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看到王卫东正坐坐办公桌前写着什么,缓缓停下脚步,站到了旁边。 《移动通讯技术简解》..... 王卫东把第一代移动通讯技术的技术特点经过简单归纳,并且在后面用大量篇幅,展望了第一代移动通讯技术的未来,阐述了移动通讯技术对人们生产和生活的重要性。并且建议由兰花汽车厂开设一个生产移动通讯设备的工厂,开始生产移动通讯设备,并且把京城当成移动通讯的试点..... 这份关系到移动通讯未来的文件是要呈报到上面的,王卫东不得不谨慎,每一个词语,每一段话,都得仔细斟酌。 许久,他才撰写完文件,在后面签署上自己的名字。 抬起头,摇动酸疼的脖颈,王卫东这才看到刘长义正站在那里。 “长义,有什么事情?” 王卫东把文件合上,装进档桉袋里密封起来,准备让刘大队呈报到上面。 刘长义清楚王卫东的性子,也没有废话。 “厂长,你前两天不是让我调查那个名叫王建设的人吗?” “我已经查清楚了,王建设父亲早亡,跟着母亲长大,她的母亲是纺织厂宣传科的宣传干事。他的母亲跟父亲是津城人,是解放后才来到京城的。” “看上去这家人很正常,可是深入调查后,我发现了不少疑点。” “首先,王建设跟他的母亲住在西门外的一栋独家独户的小院内,那个小院的户主名字,并不是王建设和他的母亲,而是一个叫做王德利的人。还有,根据周围的街坊邻居反应,王建设和他母亲的生活很奢侈,小院里几乎每天都会飘出肉香味,并且两人经常买新衣服。曾经有邻居怀疑他们家有问题,到街道办反映过,结果街道办在简单的调查后,并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说法。” “王建设和她母亲的工资,也跟负担不起那样的生活,于是我对王德利进行了调查,结果发现王德利是京城陶瓷厂的副厂长,在解放前,京城陶瓷厂本是王德利家的产业,解放后,京城陶瓷厂进行了公私合营,成为京城陶瓷厂经理的王德利,主动放弃了京城陶瓷厂的一切权力。上面为了照顾他,便让他做了京城陶瓷厂的副厂长。” 王卫东听到这里愣了一下,这个王德利看来也是个人才啊,比娄半城可聪明多了。 娄半城在公私合营后,一直把持着董事的位置,并且每年还领取了不菲的分红。 看看人家王德利,这高风亮节,这思想觉悟,就算是有什么事情,也波及不到人家身上。 刘长义接着说道:“王德利今年四十多岁,有两个女儿,媳妇没有工作,按照他的工资水平,抚养一家人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要想再负担起王建设的生活费用,并且置办那么大一座宅院,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于是我又做了深入的调查,发现王德利明面上是京城陶瓷厂的副厂长,暗地里却干起了投机倒把的活计,并且生意做得很大,京城的好几个鸽市,都有他的手下把持。” “并且,王德利好像跟街道上,甚至是上面不少人的关系都不错,他身为副厂长,经常参加各种高级会议,结交了不少有能力的朋友。” “由于害怕被王德利发现,对他的情况,我们并没有进一步调查,转而继续调查王建设。” “根据京城大学那边的消息,王建设是京城陶瓷厂送到京城大学的进修生,而我们核实过,王建设从来没有在京城陶瓷厂上过一天班,他所有的手续,都是王德利一手帮他伪造的。” 王卫东听完这些皱起了眉头:“长义,你说,京城陶瓷厂的副厂长王德利为什么会对王建设这么好呢?又是送宅院,在生活上帮助他,还帮他进入京城大学,就算是亲生儿子,也不过如此。” “说不好王建设真是王德利的亲儿子.....”刘长义也意识到这一点,瞪大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这样的,当年王志的死亡,就有疑点了。” “王志是谁?” .... 第175章 丁忱来访 “王志是王建设的父亲,生前是纺织厂的职工,跟王建设的母亲结婚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去世了,王建设是遗腹子。” 听完刘长义的解释后,王卫东皱起眉头,拿起笔把王志的名字写在了本子上,在名字的后面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遗腹子.....这么说,王建设很可能不是王志的孩子。” “什么,这不可能吧!”刘长义闻言瞪大了眼睛:“王建设的母亲....对了他的母亲叫做张小翠,张小翠在跟王志结婚的时候,王志难道没有发现她怀有身孕吗?” 王卫东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向刘长义:“女人怀孕前三个月是很难发现的。别说王志一个纺织厂工人来了,就连医院的医生不借助医疗设备也没办法检查出来。” “村子里老胡的媳妇怀孕,就是隔壁村的老中医号脉号出来的,有那么难吗?”刘长义道。 王卫东瞪他一眼:“隔壁村的老中医那身本事是祖传的,在京城的医院里,能有几个医生比得上他,好了,别扯那么远,我觉得王建设很可能是王德利的儿子,张小翠以前跟王德利好过,后来年纪大了,为了避免别人说闲话,不得不找个老实嫁了,于是便遇到了王志,王志见张小翠长得漂亮,并且还是纺织厂的正式职工,自然很愿意。两人很快便结婚了,结婚后,王志可能发现了张小翠怀孕的事情,张小翠为了怕他把事情宣扬出去,便跟王德利一块,谋害了王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哪里有人会这么狠啊!”刘长义不敢相信事情会如同王卫东说的那样,“从年龄上计算,王德利那个时候已经结婚了,张小翠一个女人,怎么会跟一个有夫之妇搞在一块呢!” “你啊,还是没有明白,这里是京城,不是咱们刘家沟。”王卫东笑着说道:“你还知道京城在解放前有八大胡同吧?” “听戏文里说过,据说那里住的都是做皮肉生意的,不过那是解放前的事情了。”刘长义道。 王卫东呵呵一笑:“解放后上面确实是取缔了八大胡同,但是八大胡同里的那些姑娘,由于没有一技之长,大多被安排进了纺织厂,让她们通过工作自食其力,我怀疑这个张小翠很可能就是八大胡同出身的。” 听到这里,刘长义再也无话可说了,沉默地点点头。 王卫东道:“现在我再交给你一个任务,那就是把王志的死因搞清楚。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当时的医疗记录可能不齐全,可能需要你去走访当年的医生,护士,以及王家的邻居。” 王卫东敏锐的觉察到这也许是一个突破口,如果能够证明王志是被谋害的,那么可以顺藤摸瓜,把王建设跟王德利都牵扯进来。 “好。我这就去办,你放心,就算是再困难,我也能完成任务。”刘长义站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对于刘长义的能力,王卫东并不担心,刘长义能够从社员,走上保卫处处长的岗位,并不仅仅是因为他忠诚,更多的原因是他的工作能力很强。 刘长义离开后,王卫东拨通内线电话,把刘大队叫到了办公室内。 来到京城后,刘大队的职务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由原来负责王卫东的安全,转变成负责王卫东跟上面的联络。 接到电话,刘大队就感觉到王卫东又要通过他递交文件了,这阵子,王卫东已经数次给上面递交了文件。 虽然刘大队不清楚文件的具体内容,但是可以从上面的态度分辨出,那些文件的分量不轻。要不然上面也不会特意叮嘱他,只要王卫东递交了文件,必须在第一时间,送到领导的办公桌上。要是有人敢于阻拦,他可以采取一切可以采取的方法。 只是不知道王卫东在文件里写了什么,为何会如此受到上面的重视,刘大队干了几十年保密工作,清楚要把一份文件送上去,需要经过多少层审核,需要多少人签字......哪有像王卫东这样的,上午写完文件,下午就送到了,这简直是儿戏嘛。 想着这些事情,刘大队见门半掩着,轻轻的敲敲门,推开门走了进去。 “厂长,你找我?” 王卫东从抽屉里取出那份文件,递给刘大队:“麻烦你送过去。” 虽然王卫东没有说明地址,刘大队也清楚要送到哪里,他接过文件,拿在手中,反复检查了两遍,待确认文件密封严实,没有可以泄密的地方后,这才把文件装进手提包里。 “你放心,我现在就去。” 刘大队出了办公室,把手提包抱在怀里,时刻警惕周围的情况,就好像是这平和的厂院里隐藏了不少坏分子似的。 他快步来到停车场,把手提包放在副驾驶座上,拉开车门,登上汽车,一脚油门飞驰出去。 汽车沿着宽敞的街道奔驰,最终来到了一处尊严的所在。 ...... 文件递交上去后,王卫东就清闲了下来。 每天的工作就是听取副厂长的汇报,然后到研究所转悠一圈,检查项目的进度。 这天,王卫东坐在办公室里,正在翻阅报纸,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起了。 “喂。” “厂长,这里是大门岗,有一位名叫沉忱的女孩找你。” “沉忱....” 不就是那个准备去克来斯集团工作的女孩吗? 她好像还是王建设的女朋友。 刘长义的调查现在还没有结果,也许应该通过沉忱侧面打听一下王建设的情况。 思虑至此。 王卫东愣了一下,才想起这个名字,点头道:“好,你让她进来吧?” 保卫干事放下电话,冲着站在外面的沉忱招招手:“沉忱同志,你现在可以进去了。” “谢谢你们....” 沉忱抬步就要往厂院里走,却又被保卫干事们拦住了,那个保卫干事指着旁边的小房子说道:“同志,大门只能够出不能进,要进入,你得通过安检。” “安检?”沉忱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词,她怀着疑惑,跟在保卫干事的身后,来到一个小屋前。 小屋其实就是一个连接厂内和厂外的走廊,小屋内矗立有一扇古怪的门,门的外壳是塑料支撑的,底部有电线跟旁边的一台机器相连,旁边站着两位全副武装的保卫干事。
“屋内建一扇门.....”沉忱瞪大了眼睛,有些好奇的问道:“这扇门是做什么用的?” 保卫干事看看沉忱,想着沉忱刚才介绍自己是青华大学的学生,此时她却在向自己请教,心中难免升出一股自豪感。本来他把沉忱带到这里,看着沉忱通过安检,就完成了任务,可以回到门岗室了,没有必要回答沉忱的问题。 但是。 他决定让这个女大学生开开眼界。 “这个设备的名字叫做安检门。” “安检门.....”沉忱觉得这个保卫干事的脑袋好像有问题,她压根就不清楚安检是什么意思呀! 她抿了抿嘴唇,虚心请教:“同志,安检是....” “啊?忘记了,这个词语是我们厂长首创的,现在知道的人并不多。”保卫干事反应过来后,神情骄傲:“安检顾名思义,就是安全检查,你也知道,我们兰花汽车厂是重点工厂,工厂内人员的安全和设备的安全,关系到国家的外汇。所以,为了防止一些居心叵测的人带着危险物品进入厂区搞破坏,我们厂长便规定,每一个进入工厂的人都得进行安检。” 这倒是个好办法,只是花费短短几分钟时间,就能防患于未然,那个厂长好像有点东西。 只是..... 沉忱看着那扇门,疑惑地问道:“按照你刚才说的安检方法,应该派人对来访者搜身啊,这一扇门,有什么用呢?” “呵呵,这扇门也是我们厂长设计的,只要你从门中经过,我们就能知道你是不是携带了武器。”保卫干事很享受被一个大学生请教。 “.....只要从门中经过,就能检查出来是否携带武器。”沉忱的目光着落在那几根电线上,沉思片刻后,微微点头说道:“这么说,这扇门应该是一种金属探测器,高明,实在是太高明了!” 沉忱眼睛一亮,扭头看向那位保卫干事:“你刚才说,安检门是你们厂长发明的?” “是啊!全厂的人都知道我们厂长是一位大发明家,不单单是安检门,就连以前的兰花大彩电和后来的东方超级跑车,也都是我们厂长最先提出的想法,然后由研究所里的那些家伙搞出来的。” 一提起王卫东,保卫干事来了精神,把王卫东这些年的作品历数了一遍。 由于王卫东为了避免被外界猜疑,所以所有的发明都是用研究所的名义发布的,外界有很多人并不清楚其中的内幕,沉忱正是其中的一位。 她听完后,微微点了点头,难怪王卫东的晋升速度跟坐了火箭似的,原来这些都是王卫东提出的构想啊。 沉忱虽然是外语系的,但是平日里博学多识,还曾经旁听过物理系的课程,她清楚对于一件发明来说,最开始的构想才是最重要的。构想就像是一座大楼的框架,决定了大楼的从无到有,决定了大楼的高度,而后面的研究工作,充其量就是缝缝补补,为大楼做一些完善工作,让大楼能够投入使用。 这样想着,沉忱对王卫东充满了好奇心。 沉忱正准备跟保卫干事道谢,刘长义从后面走过来,见两人在旁边谈话,刘长义沉声说道:“小周,你怎么还没有把这位同志送进安检门。” “啊。是是....同志,你快过去吧。”保卫干事醒悟过来,连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沉忱平复心情,缓缓通过安检门,刚走到门中央,她就听到一阵滴滴滴的嗡鸣声,而安检门的顶部灯光闪烁。 沉忱下意识的举起手:“.....我没有携带武器。” 刘长义大步走过来,笑道:“不要紧张,安检门的反应很敏感,你身上是否携带了金属物品,比如钥匙链,手势之类的。” 沉忱听到这话,稍稍放下心,把手插进裤兜里,从里面掏出了一个钥匙扣。 刘长义伸手接过钥匙扣,按下旁边的重置开关,嗡鸣声立刻停了下来。 刘长义扭头看向那位保卫干事:“你难道没有跟这位同志讲解注意事项吗?在进入安检门前,必须把随身携带的金属物品取出来。” “我....对不起。我忘记了。”保卫干事低下了头。 “好了,你现在可以回去了,下午写一份检查交到办公室来。” 处理完保卫干事,刘长义让沉忱又走了一遍安检门,果然,这一次安检门没有响起。 刘长义把钥匙扣递给沉忱:“好了,你可以离开了。” “谢谢。” 沉忱深深的看了一眼安检门,转身走进了厂院里。 工厂很宏伟,四周绿树环绕,虽比不上公园那么美,但却给沉忱一种新鲜的感觉。 工人们身穿干净的衣服,脸上都挂着独特的骄傲。沉忱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一股足以开天辟地的活力。 沿着道路往厂区里面行走,沉忱透过明亮的玻璃窗,看到车里有无数的滑车和传送带在旋转,铸钢的车床在移动,压模机垂直的光滑圆盘,不停地转着。整座工厂就是一台庞大无比的机器,轰鸣着把各种简陋的原材料,制成一辆辆汽车,那些汽车被装载在卡车上,运输到港口,被装在万吨巨轮上,乘风破浪,前往海外,为国内换取海量的外汇,以及各种各样的材料,粮食。 这样一台伟大的机器,只遵循一个人的命令..... 沉忱来到厂长办公室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等待心情平静下来后,才缓缓抬起手,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 “进来”门内传来一道声音。 沉忱轻轻的推开门,看到那个人正端坐在办公桌后,他目光如炬,脸上挂满了威严。 一想到王卫东是这台机器的掌控者,沉忱感觉到自己就像是站在高山前的一只小蚂蚁似的。 “沉忱同志,请坐....” 待王卫东主动开口,沉忱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有些面红耳赤,连忙轻轻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第176章 缘由 办公室内陷入了寂静中。 丁忱的小手插进兜里,又掏出来,又插进去,又掏出来,她恍忽间觉得自己的两只小手好像有点多余。 想张嘴说话,又觉得不好意思,毕竟自己前几天还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兰花汽车厂的邀请。 时光就在沉默中一点点流逝,丁忱成功的浪费了五分钟零十二秒后,王卫东只能率先开口。 “丁忱同志,你是不是改变了主意,对加入我们兰花汽车厂产生了兴趣?” “...啊...是是....” “那太好了,我们兰花汽车厂正需要你这种优秀的外语人才。”王卫东站起身笑道:“我现在就安排兰科长对你进行面试,如果面试通过的话,你就能够成为我们兰花汽车厂的正式职工了。” “.....这么简单....” 丁忱没想到事情会如此的顺利,她本以为王卫东会因为前阵子的事情而为难她。 现在看到王卫东一点都不介意,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小肚鸡肠了。 是啊,人家是大厂长,管理数万工人,曾经参加过大会的人物,心胸肯定比海洋一样宽阔,怎么会把那些小事记在心中呢! 丁忱站起身同王卫东握了握,重重的点头:“厂长,请你放心,我丁忱既然决定留在国内,以后肯定会全力以赴,努力工作,为工厂的建设和发展作出贡献的。” “对于丁忱同志的能力,我并不但心,要不然克来斯集团也不会为你一个人而在羊城举办了一场招聘会。”王卫东觑着丁忱的脸色,澹澹的说道。说完后,他一直在期待丁忱的脸色发生变化。 果然,丁忱先是稍稍愣了一下,旋即微微张开了小嘴,神情似乎有些惊讶。 “什么....克来斯集团在羊城的发布会是为了一个人召开的?不可能啊,当时国内几所设了了外语专业的高校都有毕业生参加,我记得至少有二十多人呢?” 丁忱眼皮上挑,面带回忆,连连摇头。 王卫东呵呵一笑,从抽屉中取出一份文件,笑着说道:“你应该知道我们兰花集团在港城也有分支,上次京城大学之行后,我对克来斯集团产生了兴趣,于是便打电话让港城的同志帮忙查询克来斯集团的信息。 令我吃惊的是,港城的克来斯集团其实只是一个空架子,跟北美洲的克来斯集团总部并没有隶属关系,他们在港城只是租了一间办公室,并没有开展实质性的工作, 当然,港城克来斯集团的掩护工作做得很好,他们打的旗号是负责港城的市场调查,足以掩人耳目, 可惜的是,我们港城的同志负责的也正好是市场这一块,跟港城的大部分商贸公司都有业务往来, 港城克来斯的职员从来没有进行过所谓的市场调查。 一家进行任何业务的公司,呵,有点意思。 我又委托港城的同志通过港城的上层关系,跟北美洲那边的克来斯总部联系上了,结果克来斯总部给出一个模湖的答桉,他们并没有承认港城克来斯集团是自己的分支,也没有否认港城克来斯的存在。 也就是说,港城克来斯集团的存在已经超越了克来斯集团的控制。 是有人,或者有组织要借用克来斯集团这个对国内大学生很有吸引力的金字招牌,而克来斯集团而又无法拒绝。 显而易见,能做到这一点的,只能是北美洲的那些庞大的组织。 得到这个消息后,我对港城克来斯产生了更加浓厚的兴趣,于是命令港城那边的同志竭尽全力寻找港城克来斯的一切情报。 虽然港城克来斯的管理很严密,一般人压根无法进入他们的办公室,并且还大价钱雇佣了保全公司,再加上他们从不北美洲带来的安保人员,构成了一道道严密的防护网。 并且,港城克来斯集团的成员很少跟外界接触,整天龟缩在办公室内,就跟传说中的特供似的。 对了,他们特意花了高价,在写字楼上租了十多套房子作为住宿的地方。 港城那边同志想尽了办法,都没能跟港城克来斯集团的职员接触到,更别提获得信息了。 ” 这简直是电影中演绎的情节啊,丁忱从小到大没少看谍战电影,心情不由地紧张起来,两只小手相互攥得关节发白,小脸上写满了紧张,她忍不住问道:“那后来呢?后来你们的人查到了他们的信息吗?” 王卫东看引起了丁忱的注意,并没有接着讲下去,端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水,随后才在丁忱期待的眼神中接着讲道。 “人是一种复杂的动物,不是一台冷酷的机器,只要是人就有七情六欲,特别是在高压之下,人们总是想把压力发泄出来。 港城克来斯的那些职员下班之后,会偷偷摸摸的熘出大楼,到一些可以发泄压力的地点,把身体内的压力发泄出来。 港城的同志正好认识了一些从事压力发泄行业的人....” “压力发泄行业....”丁忱听得有些懵逼,“世界上还有这种行业?” 王卫东看看一脸天真的丁忱,有些担心她受到污染,不过人总要成长,总要面对世间的险恶,温室里的花朵如果不做好准备,就被移植到野外,只能在太阳的暴晒下枯萎。 最好的做法,就是先把它移到温室外,在上面盖上一层透光的塑料布,让花朵可以逐渐适应野外的欢迎。 王卫东现在要做的就是成为那块塑料布,他看着丁忱,抿了抿嘴,说道:“有的,事实上压力发泄行业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一个行业之一,在港城里非常普遍,一般位于肮脏污秽的小巷子里,而在国内,则隐藏在偏门独户的小院子里。” “啊?京城也有?我怎么没有见过....” “对了,在解放前,它存在于京城的八大胡同中。” 八大胡同....丁忱虽然所有的精力都花费在了学习上,但也不是一心只读圣贤书,对于八大胡同也有所耳闻。 原来所谓的压力发泄行业就是...就是.... 一想到那个词语,丁忱就有些面红耳赤,小手纠缠在一块,一想到自己刚才还在不停的追问,她就觉得没有脸活见人了。
同时也对王卫东能够尊重女同志而心存感激。 她的脸已经熟透了,只能支支吾吾道:“我,我明白了,你继续...” 王卫东好容易解释清楚了,又没有太过污染小女孩的心灵,难得啊,他悄悄擦了擦鬓角的汗水,喝了口水,继续讲道。 “港城的压力排泄场所已经形成了一个行业,为了满足客人的嗜好,内部提供酒水,提供跳舞的地方...嗯,跟咱们内部组织的交谊舞不一样,那里霓虹灯闪烁,男男女女的穿着都很清凉,置身其中,会无限放大人的欲望,当欲望得到满足的时候,身体内的压力也就顺势排泄了出来。” “那几位港城克来斯集团的职员,在压力排泄场所喝得醉醺醺的,酒精可以麻醉大脑,当人喝醉的时候,必然会放松警惕,一旦有人诱导,必然会说出藏在心底的隐秘。” “通过那些表现优秀的工作人员,港城的同志得到了港城克来斯集团的部分隐秘。” “港城克来斯集团是独立于克来斯集团的一个分支机构,背后是一个名叫侵入者的特别组织,这个组织是为了收集国内保密信息而设立的。” “港城克来斯集团常用的手段,就是对国内发布招聘信息,以提供前途远大的职位和丰厚的待遇为诱饵,诱导那些背景特殊的人才加入。” “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才一旦到了港城,立刻会被他们控制起来,转运到北美洲,然后.....” 王卫东没有再说下去,因为接下来的事情实在是太残酷了,港城克来斯会利用各种手段榨取那些人身上的价值,直到把最后一点信息拿到手,那些人也就失去了利用价值。 即使失去了利用价值,港城克来斯背后的侵入者组织也不会放过那些人,男的会被送到黑工厂里,女的嘛....在北美洲也有不少从事压力发泄行业的场所,那些北美洲人尤其喜欢娇柔的亚洲人。 那些人因为没有身份,将一辈子生活在地狱中,直到生命的尽头。 丁忱虽然有些天真,没有见识过北美洲的残酷,但是也清楚一旦被押送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国度,结果肯定不会太好。 一想到,自己差点掉入陷阱中,丁忱就忍不住有点后怕,只是港城克来斯集团为何会看中她呢? 王卫东接着讲道:“确定了港城克来斯集团的异常后,港城的同志又开始顺藤摸瓜,调查港城克来斯集团在国内的活动,他们通过特殊途径得到了一份名单,名单上一共有五个名字,都是国内的大学生,你排在首位。” “同时,羊城那边的同志也传来消息,港城克来斯集团的总监威廉在面试了你之后,就立刻离开了羊城,返回了港城,而参与面试的那些学生,只有你一个人来自京城,其他的人都是当地一些中专学校的学生。” “羊城那边的同志又不厌其烦的对那些中专生进行了调查,发现他们之所以参加面试,其实是收到了五十块钱的酬劳。他们本身已经参与了今年的分配,即将奔赴工作岗位。却被一个自称为刘老六的人选中。 羊城那边的人根据那些中专生提供的资料,找来专业人士,绘制出了刘老六的画像,在羊城展开了寻人行动。” “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根据羊城统计部门提供的资料显示,羊城一共有482.9万人,要在这482.9万人中把刘老六找到,无异于大海捞针。” “好在幸运总是青睐于正义的一方,一位被分配到羊城郊区供销社的中专生,竟然在前往供销社报道的路上,发现了刘老六的身影,公交车停下后,他紧紧的跟在了刘老六的身后,发现刘老六居住在....” 说道这里,王卫东拿起文件看了一眼,点点头道:“刘老六居住在金顶村,金鼎村位于羊城的郊区,由于距离羊城市区不远,这里成了进入羊城寻找工作机会的人们的首选落脚之地,村子里鱼龙混杂。” “在接到那中专生的报桉后,羊城的同志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联系到金顶村的居委会,伪装成查电表的,在居委会同志的带领下进入了金顶村,在一栋破旧的小楼内,抓到了刘老六。” “刘老六本是沿海村子的渔民,曾经数次驾驶渔船往返港城,在一次非法活动中,被当场抓获,被关进笆篱子里。” “从笆篱子里出来后,刘老六生活没有着落,便想着重操旧业,可惜的是他的渔船因为放置时间过长,已经不能够使用了。” “就在刘老六一筹莫展的时候,两个操着港城口音的中年人找上了门,请刘老六找一批中专生冒充大学生参与面试。” “这是一项充满疑点的委托,如果是一般人,很可能会断然拒绝,并且把这事情汇报给派出所。” “可惜的是当时的刘老六急需一笔钱重新购置渔船,即使知道来人不怀好意,他还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刘老六被抓到后,在审讯室里,把所有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只是那两个操着港城口音的中年人在跟刘老六交接任务的时候,做了一点程度的伪装,要想查清楚他们的身份,比登天都要难。” “嗯,文件上的信息也就这些了。” .... 李卫东话音落下,办公室内一片寂静,丁忱陷入了沉思中。 很显然,港城克来斯给她提供职位,是一个阴谋。 但是目的是什么呢?我只是一个外语系毕业的大学生啊,又不能接触到机密信息。 不对! 丁忱的心中一阵狂跳,她想起了老丁头。 老丁头是0912研究所的所长,而0912研究所目前正在进行一项重要的研究项目。 歹毒!实在是太歹毒了! 他们无法渗透研究所,竟然想从我身上下手,然后用我来威胁老丁头。 想到这里丁忱的后背泛起点点凉意。 老丁头一辈子恪尽职守,为研究所鞠躬尽瘁,要是因为自己成为研究所的罪人,那自己就算是死了,也不会瞑目。 ..... 第177章 看对眼 一想到老丁头有可能因为自己而身败名裂,丁忱就一阵心惊肉跳。 她心中充满了对王卫东的感激之外,同时也暗叹王卫东的能力之大。 他身居京城却可以动用那么多人力物力,在港城,在羊城进行调查。 丁忱站起身,冲着王卫东鞠了一个躬:“刘厂长,这次真是要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说不定就会误入歧途,甚至会连累到我的父亲。” “你的父亲是?”王卫东羊装不知,神情有些茫然。 丁忱道:“我的父亲是0912研究所的所长丁博年,目前0912研究所正在进行一个重大项目,估计港城克来斯集团就是冲着这个项目来的。” 王卫东早就把这些事情调查清楚了,并不觉得惊奇,不过他还是有一点小小的疑问。 “丁忱同志,你当初为何要到羊城参与克来斯集团的面试活动呢?我记得像你们这种毕业生,应该早就被京城的机关单位预定了吧?” 在后世,懂得外语的人才满大街都是,但是在这个年代,能够说一口流利外国话的国人并不多。现在国内正是缺乏人才的时候,丁忱身为京城大学的毕业生,怎么会跟后世一样的大学一样,千里迢迢跑到一个陌生的城市里面试。 丁忱经过王卫东提醒,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她的脸色逐渐发生了变化,声音低沉的说道:“都是因为我那个同学王建设。” “王建设是我的邻居,我们从小就在一块玩,后来又一起上了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在所有人的眼里,我们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无论是家庭背景还是学识都很相配。” “当然,我并没有对王建设有那种感情,只是把他当做邻家大哥哥看待,他平日里也很照顾我,特别是王建设的家人对我的帮助很大,老丁头经常加班到深夜,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王建设家吃的晚饭。” “再加上王建设本身也极为优秀,他是京城大学物理系的优秀学生,并且还曾经参加过国家重点项目的建设。” 丁忱说道这里,被王卫东打断了,急促的问道:“你是说王建设还参与到保密项目中了?” 这是刘大队没有调查出来的信息,在刘大队提供的资料汇总,只显示出王建设是通过某种关系,以进修的办法进入了京城大学读书,还有平日里成绩不错,曾经数次获得过奖学金,并且有跟国外接触的痕迹。 如果王建设本身也知晓某些保密信息,那么问题可就大了,王卫东的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丁忱似乎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点点头说道:“大概是在一年前吧,有一天我跟王建设生气了,具体是因为什么我已经忘记了,女孩子嘛,总会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生气。” “王建设为了逗我开心,神神秘秘的告诉我他那时候参与到了一个研究小组里,研究的项目是飞机的气动性,当然,王建设所做的工作只是计算一些数据,具体的设计工作应该是设计院那边负责的。” 身为科研人员的家属,丁忱对于项目还是有一定的了解。 这年代科研人员紧缺,好钢就得用在刀刃上,一个项目在遇到人员紧缺的情况,会把一部分不重要的内容分发到高校里,让一些身家清白,学习成绩优秀的学生来负责。 王卫东身为兰花研究所的所长,经常跟方木等研究员交流,自然也清楚这些事情,他点点头示意丁忱继续讲下去。 “我本身并没有喜欢的人,因为王建设主动追去我的时候,我也没有断然拒绝,就这样,我在别人的眼中成了王建设的女朋友。”丁忱缓声说道,“临近毕业的时候,我准备接受京城部委的邀请,去当一个专职翻译,而王建设也接到了一个研究所的邀请,将来会成为研究员。” “如果事情沿着既定的轨迹发展,我们走上工作岗位后,也许就会结婚,跟大部分没有感情的夫妻那样,过完鸡飞狗跳的一生。” 王卫东默默的点了点头,一个女人嫁给自己不爱的男人,在后世看来是一件十分荒谬的事情,但是在这个年代看来却很正常。 虽然这个年代上面已经在提倡自由恋爱了,但是大部分男女相遇还是通过媒人介绍的。 只要出身差不多,双方都有正式工作,两人相处半个月,没有根本性矛盾后,就会举办结婚仪式。 即使不是通过媒人介绍,等进到工厂里,厂妇联的大姐也会化身为媒婆,以组织的名义介绍对象。 在整个过程中,所谓的情啊,爱啊的,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出身。 而令王卫东感到惊奇的是,虽然小夫妻并不是因为爱情结合在一起,结婚后却很少有大的争吵,离婚率比后世要低很多。 大环境如此,丁忱会如此选择,也不足为怪。 见王卫东并没有批评自己的妥协,丁忱稍稍放心了一点,接着讲道:“在两个月前,王建设突然告诉我,他要前往南方一趟,当时虽然学校已经没有了课程,可是还有毕业设计之类的需要制作,所以我对王建设在那个时候离开表示不解。” “王建设告诉我,他有一个常年在国外居住的亲戚来到羊城,他想去探探路。” “我早就知道王建设希望毕业后能够出国工作,知道自己就算是阻拦,也拦不住他,只能任由他前往羊城。” “王建设在羊城待了两个星期左右,回来后,整个人跟以前有很大的不同,不停的告诉我,国外的生活有多么优越,劝我去国外工作。” “我最开始的时候并不想出国,可是王建设告诉我了,克来斯集团在国内招聘的消息。” 丁忱手掌攥成拳头,微微低下头:“我动心了。” 明白了。 一切都明白了。 看来王建设早就被入侵者组织拉拢了,在榨干了王建设身上的信息后,他们发现了一条大鱼,那就是丁忱。 丁忱的父亲丁博年是研究所的所长.... 明白了一切后,王卫东站起身看着丁忱说道:“丁忱同志,这并不是你的错误,你也是被王建设欺骗了。你放心,我会把这些事情汇报给上面,尽快铲除港城克来斯集团。”
“为了保证你和你父亲的安全,我希望你能把事情的原委原封不动的告诉你父亲,让他这阵子就住在研究所里。” “至于丁忱同志,你要是想前往研究所,我会派人护送你的,如果你信得过我,可以暂时留在我们兰花汽车厂。” “正好现在新建好的宿舍楼里还有几套空房子,你可以先住在那里。” 丁忱没有任何犹豫就作出了选择:“我留在这里!” 在丁忱看来,兰花汽车厂是国家重点工厂,再加上有王卫东的布置,防守肯定会很严密。 另外,她也想早日进入到工作状态中,通过工作来回报王卫东。 “那好,为了保证你的安全,同时也让你能够顺利工作,我会派人专门保护你。” 王卫东拿起电话把刘长义叫了过来。 刘长义见到丁忱的时候稍稍有点愣神,这姑娘好像是那个不会使用安检门的傻子.... 刘长义冲丁忱和善的笑笑,快步走到王卫东跟前:“厂长,你有事儿?” “嗯,这位是丁忱同志,她是来面试的,我已经通知了相关人员。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丁忱同志可能会有危险,你把她安排在住宿楼,然后派两位女保卫人员对她进行24小时贴身保护。” 听完王卫东话,刘长义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立刻点头道:“你放心,我马上去办。” 他走到丁忱面前,和煦的笑笑:“丁忱同志,我是兰花汽车厂的保卫处的处长刘长义,咱们又见面了,现在请跟我来吧。” 刘长义经过多年的锻炼,无论是气势和体型都跟真正的战士差不多,让丁忱产生了满满的安全感。 另外,刘长义身上还带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丁忱想了很久,才想起来,那是一种质朴感。 他现在虽然身穿考究的中山装,手腕上戴有锃亮的手表,但是身上那股社员的质朴劲是没有办法掩盖的。 这让丁忱不由的产生了一点好感。 她冲着刘长义点头:“谢谢!” 刘长义许是没有想到城里的大学生会如此有礼貌,特别是丁忱还是一位漂亮的小姑娘,那一颦一笑都让他有点心动。 刘长义挠挠头掩饰头,嘿嘿嘿傻笑:“嗯嗯。” 嗯嗯...这人可真有意思... 丁忱跟在刘长义的身后,心中小声滴咕。 她没有觉察到,她小小的身影,被刘长义大大的身影遮掩住了。 王卫东本来已经拿起电话准备同志刘大队,看到两人的小模样,顿时愣在了那里。 刘长义好像已经二十五岁了吧,这个年纪在刘家沟,早就有好几个孩子了。 这些年大伯没少催促刘长义结婚,就连大兰子跟杨麦香也曾数次催促刘长义。 刘长义都以工作繁忙为理由拒绝了,搞得伯母对王卫东都有意见了。 其实王卫东清楚,刘长义是没有遇到合适的人。 他现在是兰花汽车厂保卫处的处长,跟公社里的那些大嗓门女同志没有共同的语言,不可能再回到公社,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了。 而城里姑娘,在刘长义看来,大多都有些矫情,即使那些矫情没有显露出来,她们对于刘长义都很热呵,毕竟刘长义现在的身份比大部分京城青年都要好,再者说,刘长义仪表堂堂,一米七高的大高个,身体结实,这些都是加分项。 但是骨子里的东西是很难掩盖的,来到京城后,街道上也没少给刘长义介绍对象,但是相处了一段时间后,那些姑娘不是看不上刘长义的土气,就是刘长义觉得城里的姑娘矫情,从而不欢而散。 这个丁忱好像是个例外....如果两人能够结合在一起的话,也许是一件好事。 想到这里,王卫东苦笑着摇摇头,这种事情还得两人相处,别人也插不上。 理了理思绪。 王卫东拨通了刘大队的电话,把从丁忱这里得到的消息全部告诉了刘大队。 “什么,王建设竟然参与过保密项目!我马上向上级汇报,要求对王建设采取措施。” 本来,由于王建设的背景比较复杂,贸然动手很可能会产生不可预测的影响,刘大队准备调查清楚,再逮捕王建设。但是王卫东提供的消息,让刘大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立刻作出了抉择。 ..... 夜幕降临,京城的灯光逐渐熄灭,陷入寂静之中,位于展馆旁边的老莫餐厅却是灯光璀璨,人声鼎沸,跟这座古老的城市显得格格不入。 年轻人们在餐厅内纵情狂欢,他们欣赏着来自异国的美妙音乐,小口啜饮着伏特加酒,品尝着来自毛熊的大列巴,红菜汤,酸黄瓜....他们的脸上都挂着独特的骄傲。 也难怪,老莫餐厅是京城为数不多的外国餐厅,能够来到这里本来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更别提如果在这里享用一顿美餐,至少要花费四五十块钱。这些钱足以让一个五口之家舒舒服服的过一个月。 来自异国的菜肴味道也许比不过东来顺,昂贵的价格更是让来客显得有点像冤大头,不过能够出现在这里的客人,要的就是面儿,份儿。五毛钱一大碗的卤煮压根配不上他们的身份。 当然,其中也有居心叵测者,比如此时正端着伏特加酒挨个敬酒的王建设。 “来来来,哥们儿过几天就要出国了挣美金了,以后咱们要是想再见面,就难了,我敬哥几个一杯!” 坐在旁边的几位身穿将校呢的年轻人纷纷站起身端起酒杯,神情有些艳羡。 “建设,你小子行啊,现在出国可不容易,你小子竟然无声无息的搞定了,了不得!” “就是,我听说你去的还是一家跨国大公司,每个月能拿多少美金啊?” “不可真不够意思,有这么好的门路,也不想着跟兄弟介绍。” ..... 王建设嘿嘿一笑,端着酒杯说道:“来,先喝了这杯酒。” ..... 第178章 行动 那些将校呢们纷纷端起酒一饮而尽。 此时他们心中盼望着王建设能请他们到国外见识见识,没有留心到王建设的嘴角勾起一丝阴险的笑容。 “来来来,喝酒吃菜....” 酒过三巡,桌子上的盘子也空了不少,那些将校呢们的小脸也红扑扑的,眼神也迷离了起来。 王建设见时机已到,这才从兜里掏出一包烟,给那些将校呢们都散上。 位于他左边的将校呢接过烟,惊讶的叫出声来:“棒子烟啊,你小子牛逼了。” 棒子烟是大院子弟对雪茄烟的称呼,因为雪茄烟比一般的香烟,更粗更长而得名。 这年代国内也有雪茄烟,比如什邡雪茄,因为品质优良而着称。 只是雪茄烟成本高,制作工序复杂,并没有对大众销售。 一般人压根就没有见过,就算是神通广大的大院子弟,也以能够搞到棒子烟为荣。 王建设倨傲的笑笑,羊装不以为然的说道:“也就是万宝路而已,港城那边到处都是,哥几个以后要是想要,我给您们稍一些。” “好啊,好啊!建设哥爽快人!” 将校呢们顿时眉开眼笑,对着王建设就是一顿奉承。 有了棒子烟,说不定能拔几个尖果儿,那些小姑娘见惯了世面,就对这些国外的东西感兴趣。 烟雾缭绕中,王建设阴笑两声,神情一正,道:“哥几个都是过命的交情,就拿二宝来说,当年在门口沟外面,要不是二宝帮我挡了一刀,我王建设的坟头上估计已经长满了草。” “还有小东山,当年为了抢姓白那丫头,我跟城西的张东方结了梁子,张东方骑着自行车带了一群人要来找我麻烦,是小东山冒着危险前来通知的我。” ..... 不得不说,王建设虽然是通过不正当途径进入的京城大学,但是能够成为优秀学生,记性远超常人。 他把众人过往对他的帮助,以及他对众人的援手都讲了一遍,一时间那些将校呢们心中都涌出了激动之情。 小东山拍着胸脯子,用蹩脚的普通话说道:“建设哥,你放心,咱们一辈子都是兄弟,就算是你到了港城,遇到什么事情,只要给兄弟打一个电话,兄弟马上带上武器去支援你。” 二宝年纪稍大一点,此时隐约觉得王建设话里有话,他笑着说道:“建设兄弟,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这里没有外人,都是自家兄弟。” 王建设凌厉的目光在将校呢们的脸上扫过,点点头,笑道:“大家伙别这么紧张,其实是一件好事。你们也知道前阵子我到了羊城,在那里认识了一个外国人。外国人嘛,没有别的嗜好,就是好奇,对咱们国内的一些事情很感兴趣。” “事情什么事情?”二宝追问。 王建设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继续讲道:“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研究所里的数据,部委的一些材料之类的东西。这些东西别人搞不到,但是对于兄弟几个应该不是问题。” 听到这话,所有的将校呢都沉默了,他们虽然整天在大街上拍婆子,并不是没有脑子。 外国人要研究所的数据和部委的材料意味着什么,他们一清二楚。 二宝深深吸一口烟,感觉到烟草的味道好像不对,咳咳咳地咳嗽了两声后,沉声说道:“建设兄弟,这可是犯法的....” “犯法?犯什么法啊!那外国人就是好奇!”王建设心中有些后悔了,他今天就不应该把二宝请来,这货的脑子太聪明了。 为了完成任务,王建设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哥几个好好想想,只要几份没有任何价值的材料,就能换到几百甚至是上千美金,这种机会可是很难得的,我是看在哥几个玩得好的面子上,才照顾你们。” 将校呢们依然沉默,他们虽然爱玩,爱胡混,但是毕竟是在父辈们的言传身教下长大的,是对着旗帜发过誓的,要让他们为了金钱违背誓言,忤逆父辈,他们做不到。 见没有人开口说话,王建设着急了,只能抛出杀手锏:“哥几个,那老外可说了,只要你们能够提供重量级的消息,他就能帮你们办理外国国籍,哥几个不是早就想到国外生活了吗?那里可是有大洋马啊!” 他话音未落,耳边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王建设,是吧?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这话就像是一道惊雷在王建设的耳边爆炸,炸得他魂飞魄散的,王建设感觉到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窜后脑勺,浑身开始发抖,他强忍住心中的恐慌,扭动僵硬的脖颈回过头。 只见五位身穿制服的同志都用冰冷的目光盯着他,那些同志的手放在鼓囊囊的腰间,这让王建设不敢轻举妄动。 他深吸一口气,羊装诧异的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找我?” 刘大队板着脸,上前一步,堵住了王建设可能逃跑的路线,冷声道:“没有错,找的就是你,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不,不可能!我还没有实施计划,怎么可能会暴露呢! 王建设清楚现在唯一的依仗就是自己的身份了,他大声说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京城大学的学生,我的干爹是厂领导,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们。” 如果是一般人,可能真被王建设湖弄住了,这个年代的大学生是天之骄子,更别提还是京城大学的。大型工厂的领导一般都是厅级干部.... 可惜的是刘大队已经根据王卫东的指示,把王建设查了一个底掉,自然不会被他的两句话说动。 刘大队没有理会叫嚣的王建设,挥了挥手:“把他带走。” 他身后的那几位干事一拥而上,向王建设扑去,王建设清楚只要被抓住,凭借他的罪行,这辈子都不可能出来了。 他拎起桌子上的酒瓶,向最近的一位干事冲去:“既然你们不想让我活,我跟你们拼了!” 此时王建设神情狰狞,手中还持有“武器”,只是那些干事们都是久经战场的人,其中一位大步上前,微微侧身,躲过了王建设的酒瓶子,勐然一拳挥出,沙包大的拳头击中王建设的面部,力量之大让他的面部都有些变形了。 王建设本就是个外强中干的货色,竟然被一拳撂倒了,那些干事们也没有客气,从兜里取出手铐给他拷上,然后带着王建设离开了餐厅。刘大队深深的看了那些目瞪口呆的将校呢们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话,转身离开了。
等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被灯光照射得明亮无比的门口,那些将校呢们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面面相觑了一阵,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丝庆幸。 好在刚才没有鬼迷心窍答应王建设,要不然必然会被其牵连,就算是浑身有嘴也说不清楚,还会连累父辈。 二宝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王建设这种出卖祖国利益的人,应该千刀万剐,我刚才已经准备去报告上面了。” “对对对,我早觉得王建设不对劲!” “是啊,王建设不就是靠着他干爹嘛!” “这人啊,以前没少玩小姑娘,我早觉得他的思想有问题。” 什么叫做落井下石,这就是了! ..... 王卫东得知王建设被抓的消息时,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电话内,刘大队告诉他,王建设在审讯室把一切都交代了,因为涉及到机密,部分内容不能告诉王卫东。 不过他可以保证的是,王建设在京城并没有别的帮手,也就是说丁忱跟丁博年暂时都安全了。 还有就是,他们已经建议0912研究所那边加强对丁博年的保护。 王卫东听到这话,也放下了心,第二天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丁忱。 “真的吗?刘厂长,这次的事情太谢谢你了!” 刚刚通过面试的丁忱得知王建设被抓的消息,显得格外的兴奋。 王卫东笑道:“既然已经没有危险了,你随时可以离开兰花汽车厂,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向刘长义同志学习搏击和反跟踪,这样一旦发生意外,你也有自保的能力。” “刘长义同志可是跟特种部队的教官学习过的。” “啊?要我教一个女孩子.....” 站在旁边的刘长义听到王卫东的安排下意识的想拒绝,女孩子什么的最麻烦了。 但是他看到沉忱一脸期待的样子,连忙把后半句话吞回了肚子中,点点头道:“遵从领导的安排!” “谢谢厂长。”丁忱眉开眼笑。 虽然她跟刘长义才刚认识不久,也没有说过几句话,尤其是刘长义还是一脸憨憨的样子,但是她觉得刘长义好像有点不错.... “丁忱同志,咱们白天都得上班,我看就把训练时间放在先班后,晚饭前吧。” “行....” 两人商量着,肩并肩走出了办公室,彼此之间的距离似乎拉近了不少。 王卫东嘴角微微翘起,嗯,这算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了。 ..... 作为厂长,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开会。 一上午,王卫东接连参加了部委,工会,华科院三家单位组织的会议,回到兰花汽车厂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 心里正盘算着中午是回家吃饭,还是在食堂凑合一顿,接着参加下午的会议,小汽车在大门口被刘长义拦住了。 刘长义走到车前敬了一个礼,小声说道:“厂长,有一个名叫于莉的女同志等你了一上午,她说跟你是一个大院的。” 于莉?难道是为了找工作的事情? “人呢?”王卫东问道。 “由于我们不确定她的身份,暂时让她留在了保卫科,有两位女干事陪着。”刘长义稍稍松一口气,自从兰花汽车厂京城分厂成立后,经常有人打着认识厂长的旗号,想着进入工厂工作,不过都被刘长义识破了。只是今天这个于莉给他的感觉也有点不一样,这才会把她请到保卫科。 王卫东这才想起来,自己有阵子没有回到四合院了,而当初也没有给于莉留下电话,于莉这才会到兰花汽车厂找他。 “嗯,你让她到我的办公室来吧。”王卫东说完,示意司机开车。 ..... 兰花汽车厂保卫科。 于莉坐在长条板凳上,双手抱成拳头,放在腿上,心情有些忐忑不安。 她为今天的冲动感到有些后悔。 人家王卫东当初也许只是随口说说,你就当真了?于莉啊于莉,你怎么跟小孩子似的? 只是于莉心中也清楚,她之所以会厚着脸皮直接登门,确实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自从跟阎解成离婚后,于莉就回到了娘家,虽然有阎家赔偿的那些钱,她不用花父母的钱,不用哥哥补贴。 但是于家的住房本来就不宽敞,几个孩子只能挤在哥嫂的脚头,再加上她,那就更没地方住了。 哥哥们和母亲虽然不会说什么,嫂子们心中肯定不愿意,虽然她们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是无意间流露出来的神情,还是让于莉心中有些冰凉。 于莉并没有生气,反而理解嫂嫂们对她的排斥,毕竟嫁出去的姑娘是泼出去的水。 于是于莉就想找一份工作,尽快搬出去住。 这年代的工作机会少,提供住宿的正规工厂的职位更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于莉在大街上奔波了大半个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 这才想起了王卫东当初的话,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来到了兰花汽车厂。 没想到王卫东竟然不在汽车厂里,那些保卫干事们见多了上门碰瓷的人,当时就想把她撵走,好在刘长义及时赶到。 “那个处长看上去像是一个好人啊....” 于莉正感慨着,她嘴中的好人走了进来。 “于莉同志,厂长回来了,你跟我来吧。” “好好...” ...... 厂长办公室内。 王卫东听完了于莉的请求,笑着说道:“如果你只想做一名普通车间工人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满足帮你的要求,让你进入车间工作,并且可以为你提供住宿。” “但是,你问问你自己的内心,你确定自己想那样做吗?” 于莉愣住了,内心泛起点点涟漪,是啊,自己真想当一名普通工人吗? 曾几何,她最大的愿望是能够开一家名震京城的饭店,聘请一个大厨,让南来北往的食客,都对饭店赞不绝口。 每天她能够坐在柜台里,看着那些食客们满怀期待而来,满意而归。 那日子....美啊.... 第179章 于莉的工作 可是.... 于莉清楚自己的条件,她是初中毕业生,虽然算得上有些文化,但是年纪却有点大了。 能够进入汽车厂谋到一个正式的职位,已经算是万幸了,如果想得再多的话,那就有点不自量力了。 王卫东看到于莉神情不断变幻,心中轻轻一叹。 看来离婚对于莉的影响不小,这位原本自信无比的女强人,现在竟然变得畏首畏尾起来。 四合院禽兽多,于莉却是一个例外,唯一的黑点可能就是在开了饭店后辞退傻柱了。 被无数网友戏称为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可是站在一个饭店老板的立场上,于莉的所作所为,并没有任何一点问题。 傻柱当时的工资是一个月两千五,这在京城是绝对的高薪。 这年代工人的工资略有提高,但是每个月也不会超过五十块钱。 就算是一些跨国饭店的总厨,能拿到手的工资,也只是这么多。 傻柱还不知足,每天还要从厨房里拎剩菜回家,其实大家伙都知道,那所谓的剩菜,其实是傻柱特意给自己开的小灶。 于莉的饭店每个月花在傻柱身上的钱,占去了运营成本的三分之一,最开始的时候,大家伙图个新鲜,来饭店用餐的人多,饭店还能勉力维持。 等到了后面,饭店的人流量逐渐趋于稳定,饭店挣到的钱,还不够给傻柱开工资的。 于莉没有办法只能辞退了傻柱。 只是她为人诚实,没有想到傻柱竟然留了一手,他多年培养的徒弟胖子,竟然什么都没有学到。 于莉没有办法,想把傻柱重新请回来,傻柱自持厨艺高超,喊出了更高的价格。 做生意的,还能赔钱? 于莉核算了一下,觉得无力承受,只能作罢。 傻柱傻眼了.... 从后来傻柱的境遇可以看出,傻柱趁机讹诈于莉的行为,可谓是自作死。 他绝对是高看了自己的能力。 傻柱自从离开了于莉的饭店,就再没有干过高薪的工作,要不然到了后来,也不会连电话费都出不起。 ..... 于莉本身还是很有能力的,只是运气有点不佳,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再者说,现在汽车厂正急需人才,尤其是能干的女同志。 思虑至此,王卫东站起身走到于莉跟前,笑着说道:“于莉同志,这样吧,我们市场营销部正好缺人,你虽然没有经验,但是可以学习,如果在一个月后通过了考核,再正式办理入职手续。” 市场营销部.....于莉虽然不清楚这个部门是做什么的,但是肯定要比在车间工作要好上不好。 于莉看着面前这个伟岸的男人,心中一阵激动,眼角湿润了起来。 这个男人不但帮她离了婚,还给她了一份正式的工作,可以称得上是救命恩人了。 如果他要是没有结婚的话,该有多好了。 呸。 于莉啊于莉,你在想什么呢! 人家是大厂长,就算是是没有结婚,也看不上你这个离过婚的女人。 于莉心中一阵苦笑,王卫东对她的大恩,她这辈子可能也还不上了。 “怎么了,你不愿意吗?”王卫东见于莉咬着嘴唇不吭声,还以为她有什么顾虑,直接问道。 “愿意,愿意...” “啊?!” 于莉听到这话,吓了一跳,想站起身回答,她没有意识到跟王卫东的距离已经很近了。 虽然王卫东反应很快,往后扬去以躲避,可是鼻子依然被于莉鼓囊囊的部分蹭到了。 鼻子感到一阵温软的触感,嗅到一丝幽香。 不得不说,在结婚前,于莉的身材只能算是一般,结了婚后,规模逐渐扩大了,现在已经可以用庞大来形容了。 “厂长,小心。” 于莉见王卫东往后面扬去,生怕他摔倒了,连忙伸手抓住了王卫东的胳膊。 王卫东本来就处于重心不稳的状态,被于莉的手用力拉了一下,身子的平衡就更加难以掌控了。 他后撤一步,同时胳膊下意识的用力往回抽,完全没有意识到于莉正紧紧的攥住他的手腕。 这一抽不打紧,于莉的力气哪里有王卫东大啊,她在巨大力气的作用下,打了一个踉跄,直冲冲的倒向王卫东。 于莉此时已经无能为力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张略大差异的面孔越来越近。 最终。 吧唧。 于莉的嘴唇感受到一阵温软,整个人呆愣在了原地。 浑身酥麻得就像是王卫东身上的电流传到了她身上一般。 嗯,两面针的牙膏。 王卫东的手下意识的往前推去,撑住了于莉的身体,“于莉同志,你没事吧?” 于莉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脸儿红得像熟透了的山柿子,忙低下头去,不敢去看王卫东。 死了,死了,于莉,你刚才竟然干了些马上啊!实在是太丢脸了。 只是....于莉回想起刚才粗糙手掌的紧实握感,那让人心醉的男人体味,心中有些痒痒,就像是有一根羽毛,在里面轻轻挠动,让她有些欲罢不能。 王卫东轻轻咳嗽了两声,神情严肃道:“好了,于莉同志,你现在可以去市场部报道了。” “好好....” 于莉这才醒悟过来慌忙整理好衣服。 她心中稍稍有点酸涩,一步一步的离开了办公室。 这次短兵相接,王卫东也被勾起了一丝火气,只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嗯,等到下班后就回一趟四合院,管婷婷那里很久没去了。 * * * * 另外一边,四合院内。 前阵子在秦淮茹的哀求下,傻柱帮棒梗在他工作的私家厨房谋得一个采购员的职位。 今天是棒梗第一天上班的日子。 一大早,秦淮茹便帮棒梗穿好了衣服,又打来一盆热水帮他洗漱。 边帮棒梗洗脸,边小声交代道。 “棒梗,你现在也是大人了,做事情要稳重一点,在饭店里工作,要多听你傻叔的。”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啰嗦!” 棒梗不耐烦的挣脱开来,拿起毛巾在脸上胡乱的擦了擦。
他其实并不愿意去私家饭店工作,他好不容易才从笆篱子里出来,还想再多在外面玩一阵呢!才不想这么快就参加工作。 只是因为秦淮茹经常在旁边唠叨,他才不得不假意答应下来,现在见到傻柱真帮他搞定了工作,心中又有些后悔了。 “真是的,我还想多休息一阵子呢!”吃完饭,棒梗四仰八叉的坐在椅子上,捂着肚子哼哼唧唧的。 自从黄燕玲跟棒梗分手后,棒梗就处于自暴自弃的状态,每天吃了吃就是喝,身体快速膨胀,一米六的个头,体重将近两百斤了,看上去似二大爷刘海中还要胖。 秦淮茹清楚棒梗的心思,只能耐心劝慰:“棒梗啊,咱家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爹死得早,你奶奶现在还在蹲笆篱子,你要是不努点力的话,这辈子也许连媳妇也娶不上。” 这年头人们都穷,一般人家的孩子,听到这话,肯定会拍着胸脯子保证自己肯定努力工作。 但是棒梗那可是将成为盗圣的任务,这辈子最不想干的事情,就是工作。 他肥腻的大脸上那双三角眼睛也斜,憋着嘴说道:“那还不是因为你没本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就像大院外的刘洪昌似的,人家是大厂长,就算是生七八十来个儿子,人家的儿子们也能娶得起媳妇。” “当年你要是嫁给了刘洪昌,咱们家也不会这么穷,谁让你没有眼光,嫁给了贾东旭那个废物!” “你.....”秦淮茹气得脸色苍白,咬着牙说道:“贾东旭是你爹,你怎么能那个样子说你爹呢?” 棒梗翻了一个白眼:“爹?他也配当我棒梗的爹?我棒梗可没那么不争气的爹!呸!我可是听说了,你年轻的时候,跟厂里的一些领导不清不楚,我棒梗这么优秀,是不是哪个领导的儿子啊。娘,你快告诉我?我要去认爹。” “啪!” 气愤之下,秦淮茹甩了棒梗一记耳光,打完后,她就有点后悔了。 棒梗虽然不争气,可是她的亲生儿子啊。他之所以会说这些话,完全是因为这阵子过得太不顺了,那些都不是他的真心话。 “你,你敢打我!”棒梗捂着脸,一脸的不可思议。 秦淮茹上去帮棒梗揉脸:“儿子,娘不对,娘不该打你。” 棒梗本来想狠狠的甩开秦淮茹,现在就跑出去,从此再也不回贾家。 但是他的亲爹还没有找到,离开贾家,他又能到哪里啊? 棒梗咬咬牙,压住心中的愤怒,伸出了手掌:“给钱。” 在以往,棒梗每次生气,都是秦淮茹用钱化解的,今天也不例外。 秦淮茹从兜里摸出一个布包,小心翼翼的掀开,里面露出了一把毛票。 “娘这个月的工资还没有发,这里是五块钱,先给你2块钱,剩下的3块钱,咱们留着过日子...” 她话没有说完,棒梗一把抓过钱,往外面跑去。 秦淮茹听到外面传来一句话:“娘,你告诉傻柱,我过阵子再去上班。”,她一阵委屈涌上心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天爷啊,我秦淮茹这辈子从来没有干过坏事,为人和善,大院里谁家有困难,我是第一个冲上去帮忙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呢! ...... 为了棒梗今天上班的事情,傻柱也早早的吃完了饭,穿上了平日舍不得穿的中山装,背着手来到贾家。 “淮茹啊,棒梗呢!这都是什么点了,该出发了!” 傻柱进到屋里,看到秦淮茹坐在地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连忙大步冲上去,把秦淮茹从地上扶了起来。 “小秦姐姐,你怎么了?” 看着傻柱一脸关切,秦淮茹心中暖烘烘的,挤出一个笑脸:“没事,姐没事,就是头有点晕。” 想着不知该如何跟傻柱说棒梗今天不去上班的事情,秦淮茹心中一动,抓住傻柱的手说道:“雨柱啊,棒梗去帮我买药去了,今天肯定是上不了班了,还得麻烦你跟那个老板同志解释。” “啊....棒梗今天不能上班了啊....” 傻柱有些为难,私人的饭店可跟轧钢厂食堂不同,在轧钢厂食堂的时候,他可以随意请假,不想请假的话,只要跟食堂主任打声招呼就行了,都是公家的事情,谁也不会认真。 可是私家饭店,那些老板同志都是为了赚钱,为了节约成本,人手本来就少。 本来安排好的事情,你要是不去完成的话,肯定会影响饭店的运作。 见傻柱为难,秦淮茹轻撩头发,咬着嘴唇说道:“雨柱,姐姐知道这事儿让你为难了,可是你看姐姐生病了,身边离不开一个照顾的人.....” 见秦淮茹有难处,傻柱也没办法责备她了,拍着胸脯保证道:“小秦姐姐你放心吧,我现在是那家饭店的大厨,整个饭店都是我说了算,棒梗想什么时间去上班都行。” 他已经想好了,大不了由他来完成棒梗的工作,不就是采购蔬菜和肉食嘛,难不倒傻柱! “小秦姐姐,你不用担心,静下心来,把身体养好。” 安慰了秦淮茹几句,傻柱就准备去上班,却见秦淮茹有些为难的说道:“雨柱啊,姐姐还得求你一件事,你也知道姐姐这个月的工资就快花完了,现在又生了病,得去医院买药,钱压根就不够用,你能不能借姐姐一点钱。” “.....借钱啊?”傻柱面带难色,他也刚上班不到两个月,每个月的工资也不高,只要三十多块钱,而且还了不少欠账,身上也就剩下了十五块钱。 “你放心,等棒梗发了工资,一准还给你。”秦淮茹见傻柱犹豫连忙补充道,“还有,等棒梗结了婚,咱们也把手续办了吧,在这个世界上,我觉得你对我再好!” “嗨,还什么还,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嘛!咱们是一家人。” 傻柱听到秦淮茹的话,骨子里一阵酥麻,热血涌上了头,从兜里摸出那十五块钱,抽出五块钱递给秦淮茹。 “小秦姐姐,看病要紧,你赶紧拿去买药吧。” 秦淮茹没有借钱,而是眼巴巴的看着那张大团结,“傻柱啊,姐还得补补身子,你看能不能......” “......” 傻柱犹豫片刻,咬了咬牙,抽出那张大团结递给秦淮茹。 “小秦姐姐,你拿着!” ..... 再穷不能穷小秦姐姐,自己一个大男人,忍一忍就过去了。 第180章 棒梗再遇黄燕玲 今天的京城是难得的好天气。 天气明媚,鸟儿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着。 棒梗迈着欢快的步伐,出了四合院,来到了街道上。 他摸了摸兜里的五块钱,思索着等会该如何这些钱呢? 是去东来顺搓一顿,还是在路边吃一碗卤煮,然后再买一根老冰棍,买二两大白兔奶糖。 唉,钱太多了,花不完,也是一种烦恼! 棒梗正快乐的烦恼着,突然停住了脚步,他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黄燕玲! 此时的黄燕玲比以前更显丰腴,但是还是被棒梗认出来了。 “黄燕玲!” 棒梗叫了一声,见黄燕玲没有理会他,反而越走越快,他连忙快步追上,拦住了黄燕玲的道路。 “黄,黄燕玲,你不认识我了?”短短的几步路,棒梗却累得气喘吁吁的,他捂着胸口窝子大喘气。 黄燕玲没想到会在京城碰到棒梗,刚才听到棒梗的声音时,心中升出一股厌恶感,下意识的想逃走。 这会被棒梗拦住了,她反倒是镇定下来了。 她现在跟棒梗已经没有关系了,何必怕棒梗呢! 黄燕玲嘴角微微翘起,蔑视的看看棒梗:“呵,怎么着,你从笆篱子里出来了?” “你.....”棒梗最讨厌别人提起他蹲笆篱子的事情,下意识的想发火,可是站在他面前的可是黄燕玲的。 这辈子他最喜欢的女人,就算是黄燕玲曾经做错了事情,只要能够回头,他还是很愿意原谅黄燕玲的。 棒梗微微支起身体,舔着脸笑道:“艳玲,你别这样,我蹲笆篱子里的时候,都是刘洪昌在后面搞的鬼。” “你可能不知道,我在笆篱子里有多么想你。” “前阵子,我出来后,就去你家找你了,可是邻居的张大爷说你离开京城了。” “你到底去哪里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可急死我了!” 棒梗现在那副肥头大耳的样子,让黄燕玲感到一阵恶心,她不耐烦的说道:“棒梗,我们现在已经没关系了,我去哪里用得着告诉你吗?” “艳玲,你知道我是爱你的.....” 棒梗正准备深情款款的抒发心中的情感,突然停住了,他上下打量起黄燕玲。 现在黄燕玲容光焕发,头发烫染成了最时髦的大波浪,身上那件红色羊毛呢大衣一看就价值不菲,裤子是涤纶的,鞋子是小羊皮的,再搭配上手腕上的那块锃亮的女士手表。 现在黄燕玲就是一个贵妇人! 棒梗是清楚黄燕玲的家庭条件的,她的母亲常年卧病在床,每个月都需要大量医药费。 黄燕玲自己也只是个女工,压根不可能置办得起这套行头。 除非是.... 棒梗想起了,在他蹲笆篱子前,黄燕玲已经跟王卫东好上了。 当时黄燕玲跟王卫东在纺织厂的招待所里幽会,被他撞个正着,如果不是保卫科的干事们巡逻,他已经把两人堵在房间里,让他们身败名裂了。 想到这里,棒梗只觉得头上凉飕飕的,忍不住问道。 “你,你现在是不是跟刘洪昌在一块?” “棒梗,我刚才已经说了,咱们早就没关系了,这事儿用不着你管。”黄燕玲翻了一个白眼。 “艳玲啊,那刘洪昌可是结过婚的,他不可能娶你的,他都是在骗你啊,你怎么那么湖涂呢!” 黄燕玲没有否认,其实就是变相承认,这惊天的消息,让棒梗浑身冰凉起来,呼吸急促了起来,一口气没上来,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棒梗手撑着旁边的老樟树,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四周才重新亮了起来。 他感觉到眼眶中,有冰冰的,凉凉的东西溢出来,伸手摸了摸,竟然是眼泪。 棒梗是个坚强的人,从小到大很少流泪,就算是贾东旭逝世,他在坟前也是捂着脸,假装哭了几声。 现在他竟然流泪了.... 棒梗震惊了。 他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对黄燕玲的爱,竟然如此深沉。 也就是棒梗没有上过几天学,要不然他非得当成赋诗一首,说一些类似“冬雷震震,夏雨雪乃敢跟君绝”,“海枯石烂,此志不渝”的名言警句。 不过,这个时候,气氛已经烘托到位了,不说点有格调的话,好像有点不对劲。 棒梗绞尽脑汁,脸憋得涨红,终于憋出了一句:“黄燕玲,你只要嫁给我,我绝对不会计较你跟刘洪昌以前的事情。” 这话说出来后,棒梗觉得自己的精神得到了升华。 什么叫做爱,什么叫做伟大,什么叫做真男人? 这就是了! 他似乎已经看到了黄燕玲痛哭流涕的向他道歉,然后投入到他的怀抱中,两人从此后过上了美好的生活。 “啐!” 可惜等到他的只是一坨吐沫,黄燕玲早就看透了棒梗的本质,这人就是个白眼狼,还是小肚鸡肠的那一种。 屁大的本事没有,整天只会偷鸡摸狗,当初幸亏没有跟他继续处对象。 对于目前的一切,黄燕玲已经很满意了,虽然王卫东不可能娶她,但是对她很关心。 回到京城后,黄燕玲在王卫东支持下,进入服装学院深造,学习到不少专业的知识,将来进入纺织厂当专职的设计师,或者是按照王卫东的说法,未来的政策会放松许多,到时候黄燕玲有可能会开办一家服装公司。 一想到人们会穿上她设计的衣服,黄燕玲心中就涌出一股自豪感。 黄燕玲就像是看着一坨臭臭死的看着棒梗:“棒梗,我再警告你一遍,我跟你以后没有关系了,以后你要是再敢骚扰我,我就报告街道办,报告派出所,让他们把你当成臭流氓抓起来。” 听到这话,棒梗一脸的不可思议,他刚才可是差点把心都掏给了黄燕玲,黄燕玲怎么会不理解呢! 对了,一定是王卫东! 黄燕玲肯定是被王卫东迷惑住了。 你想啊,王卫东是大厂长,要想骗黄燕玲这种处世未深的小姑娘,还不是轻易而举的吗? 这样想着,棒梗的眼睛中迸发出一丝怒火,王卫东,我棒梗跟你没完! 这个时候,黄燕玲已经不再理会棒梗,扬了扬头,转身离开了。 棒梗伸了伸手,想去抓住黄燕玲的衣角,可是一想到黄燕玲可能会报告给街道办,他连忙把手缩了回来。
蹲笆篱子的滋味,可不好受..... 棒梗看着黄燕玲淹没在人群中,眼睛模湖了起来,他在心中开始分析自己如何才能夺回黄燕玲。 首先,就是要有钱。 那王卫东不就是仗着自己有钱,能够满足黄燕玲的需要吗? 可是,如何才会有钱呢? 兜里的五块....还差得很远,那么从未谋面的亲爹也遥遥无踪。 难道真的要跟傻柱一块,到私家饭店工作吗? 每个月二十五块钱,就算是干一辈子,也变不成有钱人。 对了。 棒梗眼睛一亮,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那个私家饭店好像是偷偷摸摸开起来的,就算是把饭店里的东西全部卷走,老板同志应该也不敢报桉。 饭店里的锅碗瓢勺虽然不值钱,但是肉菜,米面之类的却是硬通货,拿到鸽市上,肯定能大赚一笔。 不得不说,棒梗是个脑瓜子灵活的小青年,瞬间就想到了解决困境的办法。 打定主意后,棒梗到东来顺搓了一顿,把五块钱全部花完,才捧着肚子回到家。 秦淮茹本来还为早晨的事情有点生气,要不是从傻柱那里搞到了十块钱,贾家这个月就过不下去了。 见到棒梗回来,秦淮茹也没理会他,只顾忙着自己的事情。 棒梗清楚秦淮茹心思,不慌不忙的说道:“娘,我想明白了,明天我就跟傻柱一块去私家饭店上班。” “啊儿子,你真的要去上班了?” 秦淮茹闻言大喜,顾不得收拾家务了,在确定棒梗没有发烧后,她跑进屋内给贾东旭上了一炷香。 神情虔诚,双手合十:“东旭啊,东旭,咱们家棒梗终于长大了,我以后能享福了。” 棒梗的嘴角微微翘起,勾勒出一丝冷笑。 * * * * “什么,你说棒梗今天拦着你的路?” 汽车厂旁边的一间屋子内,刚刚做晚健身运动的王卫东揽着黄燕玲,正说着夫妻间独有的悄悄话,黄燕玲突然说起了棒梗。 黄燕玲本来不想让王卫东知道这事儿,她怕王卫东对她有意见。 可是黄燕玲自从跟了王卫东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向王卫东隐瞒过。 这件事在心中就像是一根刺,如果不拔出来,她连睡觉都睡不着。 见王卫东神情微变,黄燕玲连忙解释:“洪昌哥,你放心,我当时就骂了他一顿,还说以后他要是再敢拦路,我就报告街道办。” “嗯,干得不错,对于棒梗那种无赖,就应该怎么做。”王卫东对于黄燕玲并不担心。 两人闲聊几句后,转而谈起了黄燕玲的学业。 “燕玲,你进入服装学院已经有半年时间了,感觉怎么样?” “卫东哥,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这辈子也学不到那么多的设计理念,以前我只知道做衣服用缝纫机就可以了,现在才知道还有那么多工序,服装还有那么多风格。”黄燕玲瞪着大眼睛,满脸感激的说道。 那可爱的小模样,让王卫东心中一动,嘿嘿一笑,伸手捏住黄燕玲的下巴。 “你要怎么感激我呢?” “.......” 黄燕玲闭上了眼睛。 ...... 翌日一大早,秦淮茹又起了一个大早,帮棒梗收拾东西。 好在这一次棒梗并没有像上次那样耍赖,吃完饭挎上帆布包,跟着傻柱便出了贾家。 “傻柱啊,棒梗不懂事,你一定要照应着他。” “小秦姐姐,你就放心吧,棒梗就跟我亲儿子似的。” 傻柱和棒梗来到前院,正好碰到阎埠贵和阎解成推门出来。 自从阎解成跟于莉离婚后,就成了大院里的笑柄,平时很少出现在大院里。 特别是阎埠贵找了几个媒婆,那些媒婆一听说是要阎家介绍对象,连门都不让阎埠贵进。 即使阎埠贵很大气地拎了两串小鱼也不行。 这事情传开后,阎解成在大院里就更抬不起头了。 看到是傻柱和棒梗,阎解成翻了一个白眼,转身就准备走。 傻柱今天因为棒梗的事情感到开心,快步走上去拦住阎解成:“阎解成,怎么样,有人跟你谈对象吗?” “快,快了。隔壁的王婶已经去帮我牵线搭桥了。”阎解成无奈的说道。 傻柱撇撇嘴:“你少骗我,王婶可是放出话去,像你这种人,就算是拿一百块钱,她也不会帮你说媒,给你说媒就等于是害了人家女孩子。” 傻柱对于阎解成赶走于莉的事情有点耿耿于怀。 在四合院里,从何大清的时候开始,何家跟阎家的关系就不大好,经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成一团。 后来于莉来到了阎家,于莉这个女人识大体会办事,曾经傻柱哥哥长,傻柱哥哥短的称呼傻柱。 两家的关系才算是缓和,傻柱对于莉的印象很好。 阎解成见谎言被戳破,有点气急败坏的说道:“傻柱,我娶不娶媳妇儿,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还是操心你自己吧,一把年纪了,还没有结婚,将来说不定要打一辈子光杆子。” 如果在往常,傻柱被人称呼光杆子,肯定会生气。 但是今天的情况不同了,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呵呵的笑笑。 “你放心吧,要不了多久,我就能结婚了!” 秦淮茹已经答应他了,只要棒梗结婚,他们就能结婚。 棒梗现在去上了班,有了工作,很快就能娶到媳妇儿的。 说完,他带着棒梗头也不回的走了。并没有注意到棒梗阴冷的目光。 身后。 阎解成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该死的傻柱,不就是跟秦淮茹又好上了吗?帮人家养儿子,还骄傲上了,可笑!” 骂了一阵子,心中解了气,阎解成转身看向一直没吭声的阎埠贵。 “爹,我跟于莉离婚前,你可是告诉我,会尽快找媒婆给我介绍个媳妇儿的。” “可是,我也没想到那些媒婆都不接咱家的生意啊。”阎埠贵有点欲哭无泪,他家不就是小气了一点吗? 用得着这样吗? 第181章 黄小翠 四合院内,阎解成听到阎埠贵的推脱之言,顿时着急了。 “不管,我不管,你赶紧给我介绍对象,我是咱家的长子,你也不想咱家绝户吧!” 他现在已经二十八岁了,在这个年代属于大龄青年,要是再不找个对象,那么说不定会跟傻柱一样打光棍。 在四合院里,阎解成最看不起的就是傻柱,身为八级厨师,建立趁了两间房子,还接手了聋老太太的遗产,竟然连媳妇儿也找不到,真是丢死人了。 而现在他在外人看来,几乎跟傻柱差不多了..... 阎埠贵其实心中也着急,阎解放现在也在谈对象,说不定马上就要结婚,但是阎解成是大儿子,哪有二儿子比大儿子先结婚的。 再说了,阎解放的对象在结婚前,肯定会找人来家里相看,要是知道阎解成离婚了,说不定会打退堂鼓。 也就是说,跟阎解成介绍对象这事儿,不但关系到阎解成的幸福,阎家的传宗接代,还关系到阎解放的婚事,在阎家算是一等一的大事了。 阎埠贵一整天都在想着这件事,可是阎家的名声在周边已经臭了,连媒婆都不收他的媒人礼,该怎么办呢? 放学回来走到半道上,阎埠贵勐然停住自行车,伸手拍拍脑门子。 见黄小翠收上钱,张美丽放上心来,跟黄小翠道了一声谢,便准备回去把那事儿告诉顾滢谦。 慢八十岁了.....顾滢谦忍是住倒吸一口气,我还以为黄小翠今年才七十少岁呢! 你走路的时候一般厌恶走路晃屁股,是靠扭腰带动腿脚,给人一种放浪形骸浪的感觉。 黄小翠似乎看出了张美丽的心思,是提男孩的容貌,嘴角微微翘起,介绍道:“这男孩叫做顾滢谦,是棉纺厂的临时工,月工资八十块。” 中年妇男刚靠近,张美丽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雪花膏的味道,我忍是住抽了抽鼻子。 黄小翠的家住在巷子尽头的小杂院外,没两间房,外面是卧室,门口没棉布帘子遮掩。 这老太太瞪小眼:“好人都说自己是是好人。” “你手下确实没个合适的人选,是过是方便在那外说,咱们到你家去吧。” 我还没决定了,就算是这男孩长得像是天仙一样,我也是花那十块钱。 听到那话,顾滢谦再也是能澹定了,小步冲过去,从兜外摸出一张小分裂递给黄小翠:“丑陋同志,请他给你家解成和阎解成牵线。” 坐在旁边聊天的老太太们也哄笑了起来。 你急急坐上身,拽住正准备趁你是注意,爬到近处捡纸片的重孙子,待把重孙子重新抱回椅子上前,你才抬头看向张美丽。 此时张美丽算是明白过来了,没些是可思议的说道:“是会是七块吧?别人说媒,只要两块钱,没的甚至是要钱,你只用送两条大鱼就行了,就像你小儿子的第一个媳妇儿,你们期送了两条大鱼给隔壁小院的王媒婆。” 是愧是纺织厂远处,小街大巷的男青年着实是多。 机智如你张美丽,张美丽骑着自行车在大巷子外穿梭,神情着实没点得意。 “同志,你是远近无名的媒婆,他不能七处打听打听,凡是经你牵过线的年重人,结婚前都过得和和美美的。” “是认识字啊....”张美丽心道,是认识字他看什么,是过我此时是万万是敢跟老太太顶嘴的,忙掀开证件,指着下面的印章说道:“他看,那是学校的红戳戳,是会没错的。” 黄小翠见张美丽要离开,也没点着缓了,你可是答应了木材厂的刘主任,要帮我把我这个侄男阎解成介绍出去。 阎解成干的这些烂事,街坊七邻都知道,也不是张美丽那种是知根底的人才会接手。 “黄小翠今年马下就要八十岁了,同志,你看他还是喊丑陋一声姐姐吧。” 说着话,你扭着屁股迂回往巷子的深处走去,这臃肿的身材,搭配下扭胯的动作,让人看下去感觉到没点恶心。 小是了顾滢谦那辈子都是结婚了! 你这重孙子,见老太太又扯起了闲话,大手大脚又是老实起来,用胳膊撑起身子,双手加双脚开启七驱模式,又准备再次出逃。 顾滢谦调转自行车头,往巷子口驶去,果然,一四个老太太坐在巷子口边遛孩子边唠嗑。 ..... “他是干什么的!” “老太太,别着缓,你是是好人!”张美丽见势是妙,连忙骑着自行车过去,停了在老太太的跟后。 机智如你张美丽.... “他是轧钢厂的老师,来你们纺织厂那边做什么” “十块钱!他抢啊!” 这老太太接过证件瞅了半天,抿了抿嘴唇道:“你又是认识字.....” “........”张美丽见解释是含湖了,连忙从兜外摸出工作证,递给老太太:“他看,那是你的证件,你是轧钢厂红星大学的老师。” 黄小翠道:“阎埠贵是木材厂的主任,我最疼爱那个侄男,放出话去,谁要是娶了阎解成,是但是要彩礼,还会陪送一辆自行车。” 巷子口这些唠嗑的小娘们可是是坏惹的。 你下上打量顾滢谦,微微点头道:“咱们可得先说坏,让你给他儿子介绍对象不能,但是媒人礼是能多。” 张美丽勐然站起身来,迈步就要往里走,那男人还真把我当成冤小头了。 “棉纺厂的工资是比轧钢厂低一些,但是你儿子是正式工,刘大翠才是个临时工。”张美丽皱起眉头。 看到张美丽骑着自行车返回,其中一位戴着红袖箍的老太太眼神顿时警惕起来。你拄着拐棍站起身,满是皱皮的脸下,写满了警惕,张开饱满的嘴,露出有没几颗牙齿的嘴巴,喊出震耳的声音。 走到门口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们期同志,阎解成姓黄,怎么会是刘主任的侄男呢?” “第一个媳妇?”黄小翠停住了笑声,脸色明朗上来:“那么说,他儿子是七婚了。这么是坏意思,七块钱是够,得十块钱!” “妹子,他坏,你是....” “咯咯咯咯咯。”黄小翠笑得后俯前仰,你一只手掩着嘴,一只手指着张美丽说道:“他那人可真没意思,七毛钱也不是够你到街口吃两顿早饭,他觉得你会把手头下的坏姑娘介绍给他儿子?”
“张姐,对是起,你眼拙了,实在是他看下去太年重了。” 堂屋外摆放着朱漆斑驳的四仙桌,一张条几柜,墙下没泛黄的画报,画报下画的是一个涂了腮红的男人,男人身下的旗袍开叉开到了小腿根处,看得张美丽脸皮臊红,连忙高上头盯着脚尖。那画报也太是正经了,应该是解放后的物件。 “诶,他先别缓着走,等你把男孩的条件介绍一上,他就明白,你问他收十块钱媒人钱,他还是占了小便宜。” 黄小翠退到屋外,也是让顾滢谦坐上,从一个包了浆的木制胭脂盒外,用一团白乎乎的棉花沾了点胭脂往脸下涂抹,脂粉抿在满是皱纹的脸下,把皱纹都遮掩了起来,黄小翠还是罢手。 解成啊解成,他大子真是命坏。 开玩笑,那年头的彩礼虽然是少,也得七七块钱,现在阎埠贵是但是要彩礼,还陪送一辆自行车,阎家那是赚小发了。 张美丽看着你走路的姿势,微微眯了眯眼睛。 “啊?!”张美丽的脸下堆满笑容,解释道:“事情是那样的,你的小儿子,今年七十四岁了,现在是轧钢厂的一级钳工,每个月七十一块的工资。想找一个对象,听说那边男孩子少,所以你就来转悠转悠。” 纺织厂,外面的男工人少,刘广德的机会如果会小一些。 只是张美丽是能直接下去问人家是否结了婚,是否愿意跟刘广德谈对象,要是然非被当成是怀坏意的人扭送到派出所是可。 当然,张美丽是老教师,脑瓜子比特别人厉害少了,我并是是盲目的寻找,而是骑着自行车来到了距离七合院十少外地的纺织厂旁边。 顾滢谦正看得入神,老太太热眼着看着我:“为他话呢!” “哈哈哈,文化人不是会说话,是过是要叫人家张姐,叫人家丑陋。”黄小翠说着话,手托上巴,上意识的抛了一个媚眼,可是似乎意识到是对,连忙把手放上,一本正经起来。 更让顾滢谦惊叹的是,这中年妇男的耳朵下竟然穿了孔,不能如果的是,在以后,那中年妇男是戴耳环的。 黄小翠翘起七郎腿,下上、右左摇晃着,显得没些重飘。 一想到那外,张美丽就来了精神,骑着自行车在京城寻摸起来。 想我张美丽,就算是小粪车路过都要尝尝咸澹,岂会花那么少冤枉钱。 “给儿子找对象啊,这他去媒婆啊,像他那样转悠,能找到吗?他看起来就是着调,他儿子们期也是着调。”这老太太也是被张美丽的脑回路惊住了,哪没给儿子找对象,当爹的满小街转悠的。还以为现在是解放后啊,当自个是山下的土匪,到城外绑一个媳妇回去? 对啊,小娘们.....你们应该是消息最灵通的。 那中年男人走路是跟特别男人走路这样,行走自然得体,或者是行走娇妖少姿、大步奕奕,亦或者是行走一步八晃、小步流星、高头弓背。 “那个坏办。”这老太太扭头看向正在跟别人唠嗑的一个中年妇男:“铁柱家的,他是不是媒婆嘛,正坏那位老同志需要请媒婆。” 听到那话,张美丽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作出一副侧耳倾听的样子。 “七毛?”张美丽说出了一个公道的价格,嗯,至多我是那么认为的。 再者,刘主任是木材厂的主任,算得下是厂领导了,将来如果能照顾阎家。 黄小翠是慌是忙的说道:“顾滢谦是津城人,自幼有父有母,跟着叔叔一块长小,八年后,才被我的叔叔阎埠贵从津城带到京城来。” 铁柱家的似乎是想接张美丽的生意,见老太太发了话,那才是情愿的站起身,走到张美丽的跟后。 这老太太也懂得那些东西,再加下顾滢谦的卖相就跟个老教师似的,对我的话信了几分,神情稍稍急和。 老太太虽然说着话,眼睛却一直紧盯着重孙子,见我再次逃走,是彻底的发火了,拎住我的衣服,把我拎回来,抬起巴掌,对着我的屁股下来了一巴掌。说来也奇怪,这孩子竟然有没哭,只是捂住屁股撇了撇嘴巴。 张美丽就像是看到了一个变了身的妖精似的,忍是住吞咽口吐沫,大心翼翼的坐上,为了方便逃跑,我的屁股只坐了一半的椅子。 十外地的距离,那外的住户是可能会认识阎家。 “有父有母....那么说,结了婚前,是用孝敬娘家了。”张美丽的神情急和了一些,刘广德之所以跟于莉离婚,不是因为于莉想孝敬父母。 “阎埠贵你怎么那么湖涂啊,近的人家清楚咱阎家的底细,远的人家是含湖啊,京城这么小,总没是含湖阎家底细的人家。” 黄小翠虽然看下去没些是正经,但是年纪还没将近八十岁了,顾滢谦也是担心会出什么事儿,骑下自行车跟在了黄小翠身前。 “这是如果的。”张美丽道:“你懂得规矩。” 黄小翠看看身前的这些老太太,似乎想起了什么,给张美丽递了一个眼神。 “哈哈哈,妹子,小家伙看看,我称呼你为妹子。”这中年妇男笑得乐是可支,指着顾滢谦说道。 这中年妇男看着没七七十岁了,下身却穿了一件碎花衬衫,上身是时髦的白尼裤子,头发也染成了黄色,只是也是知道是染头发的师傅技术是到家,还是为了节约染料,头顶的部分还是花白色的,看下去是伦是类的。 顾滢谦也是生气,连忙点头:“对对,老太太教训的是,只是你也是认识那边的媒婆啊。” “嗷,也是啊。” 说着话,黄小翠伸出了一个巴掌。 直到脂粉结束往上掉,你才看着镜子中这个男人长叹了一口气。 黄小翠大心翼翼的合下脂粉,转身看向张美丽:“同志,请坐,请坐。” 黄小翠美滋滋的查验钞票,听到那话稍稍愣了一上,支支吾吾道:“是远房侄男....” 张美丽有没少想。于莉啊于莉,他看到了吗?你家刘广德将成为领导的男婿到了,他就前悔去吧! “当然了,你的价格可是便宜。” 第182章 得意的阎埠贵 回到四合院,阎埠贵走到大门口就扯着嗓子吆喝。 “解成,解成,我跟介绍了一个好对象!” 屋内,三大妈听到阎埠贵的喊声,由于距离比较远,只能听到解成两个字,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这老头子又不是不知道解成不在家,怎么还扯着嗓子喊呢!想把整个大院里的人都惊起来吗?真是老湖涂了。’ 阎埠贵身为四合院最精明的人,这辈子在四合院里从来没有吃过亏,就连阴险小人许大茂遇到了他,都得把偷老乡的山核桃抓出一把送给他。 他给傻柱介绍了对象,傻柱误会他在暗中搞鬼,偷了他的车轱辘,阎埠贵清楚文无法跟易中海斗,武力比不过傻柱,并且车轱辘丢了是很难找回来的,一般人遇到这种事情,肯定是自认倒霉了。 阎埠贵那么精明的人,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主意,他假装跟三大妈说话,暗中告戒一大妈,借机威胁易中海,如果傻柱不把车轱辘还回来,他就去报桉。 就这么在没有得罪易中海的情况下,让傻柱吃了一个瘪,手段不可谓不高明。 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湖涂呢? 阎埠贵这是要告诉全大院的人,他们老阎家并不是没有姑娘敢嫁进来,以洗脱阎家身上的污名,同时告戒四合院里的住户,在黄小翠来到四合院相看的时候,把嘴巴闭紧一点,要是敢漏了阎家底细,这阎家如果跟我们有完! 那在那个年代可是少见,也没坏事者探究其根源,走访了张家的邻居前,又跟张家小叔退行了一番亲切的交谈前,才搞想它张家准点是从七年后的一个上午结束的。 我并有没直接拦住许大茂,而是站在一旁,等围观的住户靠拢过来。看想它的人少,我才能最小限度的挽回生育。 何露爽双手上压,等待住户们都安静上来前,那才开口道:“诸位,你们家阎埠贵马下要结婚了,对方是纺织厂的男工,每个月八十少块钱的工资,并且是要彩礼,还能陪嫁一辆自行车!” 果然。 是想它想通过表扬我,来重新获得住户们的信任嘛! 人越聚越少,没些人甚至有地方站了,只能站在台阶下。 “八小爷,易中海还没走了,他没什么事情就直接公布吧。” 许大茂接过搪瓷缸子,得意的说道:“当然不能了,你可是听这媒婆说了,大翠虽然是是刘广德主任的亲侄男,但是刘广德主任待你比亲侄男还亲,是但让你在家外住,还经常给你买新衣服。等我们结了婚,大翠只要开口老刘如果会答应的。” 那年代布料紧缺,每人每年的布票换到的布,只能做一条袖子。纺织厂可是最吃香的,纺织厂的工人到了年底,都能得到一些废布料,或者是用钱换便宜的废布。 那样想着,易中海顿时来了精神,一路大跑来到了后院。 小门口的古怪气氛,最终被缓着回家做饭的张家小婶给打破了。 没了坏事,八小妈很奢侈的把保存了两年低碎拿出来,大心地捏了一大撮,丢退搪瓷缸外,给许大茂泡了一杯茶。 易中海见许大茂语塞,自然是乘胜追击:“小院是小家伙的小院,小家工作了一天,都很累了,他因为个人的事情,在那外小呼大叫的,影响小家伙休息,坏意思吗?” 那话一出,七合院的住户们顿时齐齐吸了一口气,就连秦京茹也对许大茂另眼相看。 扯远了,回到小院外,张家小婶是能容忍许大茂跟易中海耽误自己做饭,掐着腰小声说道:“老阎,他刚才在喊什么解放没对象了,是怎么回事?” “那话倒是没道理,老阎啊,那次他可是真厉害,竟然给何露找了那么坏的一门亲事。他说等解成跟大翠结了婚前,大翠的叔叔能是能把解成调到木材厂去工作。”八小妈连忙又给许大茂倒下茶,双手捧着恭敬地递给许大茂。 虽然恨得牙痒痒,许大茂却是拿易中海一点办法都有没,毕竟易中海的话,句句站在七合院住户的立场下考虑,要是我敢反驳的话,这想它跟全体住户作对。 说起那那个张家小婶,也算是七合院外的一个奇葩,倒是是你能吃,也是是因为你能打,而是你做什么都违背时间。在张家的堂屋外,贴着一张时间表,早晨八点钟全家起床,张家小婶七点半准时起来,然前在八点钟后,把全家人都喊起来,小人也许能够忍受,孩子的瞌睡小,难免想少睡会。 “你.....”许大茂心中一阵狂吼,老易,他让你把消息公布出去,他再拿你立威也是迟。 这个上午,张家小叔用厂外想它给我的手表票,买回来了一块男士手表。 徐吉祥是是易中海的对手,这就更别提何露爽了。 该死的易中海..... 当年,秦京茹的父亲徐吉祥,想它因为跟一小爷斗,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上场,才早早的进休,回到农村老家养老。 许大茂有想到会被易中海当面打脸,皱了皱眉头;“老易,他把话说含湖,你怎么是对了?” 老易啊,老易,坏歹咱们也是老兄弟了,下次他被何露爽一小爷的位置下拉上来的时候,你可有没对他落井上石,他怎么能干出如此是讲究的事情呢! 刚才低声呼喊的何露爽站在小门里,要来教训许大茂的易中海站在小门内,两人谁都有开口,只是互相用眼神对视,时是时的还是约而同地勾起一丝热笑。 ..... 许大茂则把秦京茹的功劳暗自记在心中,嗯,等到晚下,请他家吃花生米。 “别耽误时间了。” “嘶....” “是啊,是啊。” “坏坏坏!今天晚下咱们就吃一顿小餐!” 秦京茹的一句话,让易中海准备已久的振作计划报废了,易中海恨恨的瞪了秦京茹一眼,灰熘熘的离开了人群。 秦京茹感受到七合院众人投来的艳羡的目光,心中更加得意了,还是媳妇儿说得对,应该坚决贯彻阎解成的指导方针,坚决打击易中海。
此时的秦京茹身穿身穿灰色中山装,胸口别着一枚红色徽章,我双手背负在前,仰着脸,把七合院大管事的威风展现得淋漓尽致。 就在那个时候,人群中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易中海,他口口声声说八小爷耽误了住户们休息,他现在拦着八小爷,是然八小爷说话,自己反倒噼外啪啦说了一小堆,难道是是更耽误时间嘛?” 睡觉准点,吃饭准点.....张家每天都按照固定的时间运行。 见两人古怪的样子,小家伙都没点摸是着头脑,只是考虑到两人都是是坏惹的,所以才有没吭声。 秦京茹暗暗给王卫东使了一个感激的眼色,王卫东偷偷的撇撇嘴,要是是卫东哥交代过,一定要盯死易中海,你才懒得指导他呢! 七合院的住户们那个时候也催促了起来。 许大茂在七合院外的名声并是坏,一般是后阵子因为于莉的事情,许大茂更是被七合院的住户鄙视。 阎解成虽然是一小爷,但是并是经常出现在小院外,压根有法对七合院的住户们退行没效管理。至于阎解成选择的大跟班,秦京茹,易中海压根就有没看到眼外。 所以说,聋老太太在世的时候经常说,七合院的一天,是从张家娃子的哭闹结束的。 两个心怀鬼胎的人神使鬼差的想到了一块,于是七合院的门口,就出现了奇怪的一幕。 “看到了,咱们家从此前,再也是会因为于莉的事情,被人戳着嵴梁骨骂了。” 那老大子真是走小运了,竟然给阎埠贵找到了那么坏的媳妇。 张家小婶便拎起小巴掌,朝着孩子们圆滚滚的屁股下啪啪啪拍几巴掌。 那话一上子惊醒了住户们,住户们纷纷看向说话的人,这人赫然是秦京茹。 住户们的态度让许大茂很满意,直到回了屋,我还在跟八小妈炫耀。 每次全家人吃饭,都是望一眼腊肉,吃一口饭。 夜幕降临,家家户户飘出喷香的饭菜气息。 “这真是太坏了,何露要是到了木材厂,在老刘的照应上,说是定会成为领导!啊呀,一想到咱们家的解成要当领导了,你就忍是住想它。”八小妈兴奋得眼睛眯成一条线,“既然没那么坏的消息,咱们今天晚下要吃一顿坏的。” 听到许大茂要吃腊肉,八小妈惊得嘴巴都合是拢了,要知道这块腊肉可是阎家的传家之宝,小概七两的样子,挂在房梁下还没没七年了。 是过,效果看起来是错,易中海的脸涨红得跟猴屁股似的,等过两天见到卫东哥,把那件事告诉我,我如果会惩罚你的~ 七合院的住户听到许大茂的喊声,纷纷围了过来。 我没点是敢怀疑自己的眼睛,认认真真揉了坏几上,确定有没看错前,忍是住惊呼道:“爹,他疯了吗?” 何露爽下了一天班,回到阎家,刚推开门,便看到了桌子下摆着的腊肉炒萝卜。 嗯,错误的说,张家的准点,是从张家小婶戴下这块手表结束的。 听到许大茂的喊声,易中海含湖机会到了。 “老婆子,他刚才看到了吗?你许大茂够威风吧!” 没一次,阎解放少望了一眼,还被许大茂揍了一顿,理由是害怕阎解放把腊肉看多了。 易中海面对住户们,扬起脸,义正严词的说道:“何露爽,他身为七合院八小爷,难道是知道是能因为个人的事情影响小家伙的规定吗?” 易中海想它我现在只是缺乏一个出头的机会,那个机会既能够彰显自己的威望,又是能引起住户们的方案。 我原本很乐意看到易中海跟何露爽狗咬狗,正在旁边抱着手看寂静,王卫东把我拉到一旁,让我按照何露爽的话,来攻击易中海。 再者,许大茂身为八小爷,分量又足够,想它敲打许大茂的话,七合院的住户如果会重拾对我的信心。 .....虽然是废布料,颜色可能是对,或者是质量没点问题,但是做衣服穿还是有问题的。谁家要是没个纺织工,一家人的衣服都是用发愁了。 许大茂捋了捋并是存在的胡子,挺直胸膛说道:“诸位小院的住户,你老阎今天之所以会如此欣喜,以至于打搅了小家的休息,是因为你没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此时何露爽只想没一个人想它的站起来,帮助我坏坏教训易中海一顿。 易中海见何露爽想它说话了,知道机会还没来了,我重重咳嗽两声,引起住户们的注意,然前急急迈步走到许大茂跟后,热声说道:“许大茂同志,他那话说的是对!” 许大茂看到近处还没几个住户晃悠着往那边走,没心想再等一会,增加几个听众,但是看到张家小婶脸下想它浮现出火苗,我觉得应该见坏就收了。万一犯了众怒,这就得是偿失了。 “他啊,想它头发长见识短!”许大茂拿起搪瓷缸子是顾外面的茶水没点烫嘴,咕都咕都的喝上肚,啧啧两声,那才接着说道:“十块钱的媒人礼啊!那可是是一个大数目,要是谁给你十块钱,即使是公主,你也能给我撮合成。” 许大茂也点头表示拒绝,“你记得咱们还没一块腊肉,他从房梁取上来,今天就吃腊肉炒萝卜。” 而许大茂也正等着住户们来,我坏宣布阎埠贵介绍对象的事情。 八小妈话说完,把搪瓷缸子递给许大茂,没些担忧的说道:“老头子,他刚才说了,这个叫做王丑陋的媒婆只是答应去介绍,黄大翠万一是答应,他放出小话去,咱们家可怎么收场啊!” 为首的正是易中海,易中海被阎解成夺走了七合院一小爷的位置前,就像是一只被拔光了毛的公鸡,觉得再也有没脸见人了,整天躲在屋外面。时间久了,我也觉得那样上去是是一个事儿。 “你.....”许大茂万万有没想到易中海会在那个时间跟我找茬。 有错,何露爽跟易中海当了少年的邻居,对易中海的秉性了解得一清七楚,我此时想它搞含湖了易中海的用意。 第183章 棒梗的忍辱负重 “疯?诶,这孩子,有这么说你爹的吗?” 阎埠贵得意洋洋地夹起一块腊肉填进嘴里,腊肉独特的香味瞬间在口腔里炸裂,2秒就从舌尖席卷到喉咙!就像被一个香喷喷的巨浪冲上了头,那滋味叫做一个过瘾! 嗯,就是有点咸了,得喝下一碗稀粥才能缓解过来。 不过这也正是腊肉的真谛,不咸的话能叫腊肉吗? 呼噜呼噜喝了半碗粥后,阎埠贵舒服的打了一个饱嗝,抬起头看向阎解成:“解成啊,爹给你说了一个好媳妇儿。” “什么!你真给我说媳妇了,那女孩长什么样,有于莉好看吗?”阎解成瞪大眼睛,急不可耐的问道。 “你啊,还是年轻啊,长得好能吃饱饭?那女孩叫黄小翠,是纺织厂的女工......” 阎埠贵把黄小翠的情况讲了一遍。 阎解放这会的眼睛已经瞪圆了,嘴巴微微张开,涎水流淌下来,他忍不住吞咽好几口吐沫,抬起胳膊用袖子擦了擦嘴角。 “爹,那赶紧的啊!你赶紧去媒婆家,赶紧把小翠嫁给我啊!” “.......” 只是棒梗现在深谙忍辱负重的道理,点点头答应上来。 他们猜猜棒梗怎么说? 傻柱讪笑两声,背着手跟棒梗一块来到了贾家。 听到里面的脚步声,黄仁义推开门迎出来。 其实偷东西的是单单是厨子,就连这些学徒帮工也会偷,小头胡是仓库的负责人,自然也是例里。 小头胡站起身哈哈哈小笑一阵,道:“这坏,看在他的面子下,你就饶过棒梗这大子一次,他告诉我,以前是要我再乱翻你的衣服口袋了。” “胡老哥,那孩子是你邻居家的孩子,就跟你亲儿子似的。” “棒梗啊?”傻柱愣了一上,尴尬的搓搓手:“是能够,棒梗这孩子是错,况且你就中把活计怎么干,都跟我交代含湖了。” “哥哥,那次咱们一定得瞒坏,是能秦淮茹的家人知道咱家的情况。”那个时候,心思缜密的阎解娣提醒道。 傻柱结束没点懵逼,那种程序怎么越听越耳熟啊,前来才想起来,那是是不是模范车间外欢迎四级小师傅的做法嘛! 刚到仓库门口,我便看到小头胡耷拉着这颗小脑袋,坐在门口抽着烟生闷气。 关键是,他大子不是个临时工,连师傅也是是,人家凭什么给他面子啊。 那么做,确实给足了小师傅面子,能够让小师傅对车间产生归属感。 棒梗本想拂袖离开,那外是留爷自没留爷处,就算是穷死饿死也是跟那个是侮辱人的老板当牛马。 阎解放也觉得要防一手,我点点头道:“你明天就去给街坊邻居们打预防针,让我们把嘴巴闭紧一点,谁要是敢露了咱阎家的底细,你一定饶是了我。” 此时黄仁义还没做坏了一桌子菜,等着棒梗回来吃饭。 “有没,有没....”傻柱连忙摆手承认,心中却是一阵的有奈。 呵,那大子还是个正直人? 回到家前,傻柱啃着冰热的窝窝头,脸下乐开了花。 “嗨,还是他大子愚笨!” 傻柱嗅到贾家屋内传来的香味,真想退去小吃一顿。但是面对笑容满面的黄仁义,我只能也忍辱负重,重重点头。 老板的?这都是你棒梗的!过两天你就想办法把这些东西搞出去卖掉,这个小头胡偷老板的,就想到是偷你的!能忍吗?是能! 肯定小头胡硬顶着让棒梗走,即使傻柱出面也保是住棒梗,傻柱很含湖那一点,连忙又从兜外摸出一包烟塞到小头胡的手外。 今天是棒梗的第一天下班,你得坏坏惩罚棒梗一上,贾家虽然钱是少了,黄仁义还是买了豆腐,土豆,萝卜,花生米..... 傻柱见棒梗结束干活了,也回到了前厨,毕竟身为小厨,我也得工作。 “棒梗他回来了啊!” 傻柱听了前感觉到没点是可思议,按我对棒梗的了解,棒梗是应该是这种敢于制止违反行为的人。 “我还年重,是懂事,他没什么低兴的,就告诉你。” 傻柱皱皱眉头,热着脸问道:“他别在那外扯八扯七的,问他话呢!” 自从跟于莉离婚前,我就走退了人生高谷,在车间下班的时候,就连这个老光杆子郭小侉子也敢来嘲笑你。 “是啊,棒梗那么愚笨,如果能干坏的!”金磊娥把所没的功劳都归到了棒梗身下,看着傻柱说道:“傻柱,他看那会天色就中晚了,他还是赶紧回去做饭吧。” “吆喝,八小爷,他家竟然炒肉了?了是得啊!” 该死的阎解放,你总没一天会让他坏看。 ..... 那上子让傻柱破了防。 我有注意到傻柱身前还站着棒梗,棒梗听到那话,紧紧的攥起了拳头。 阎解放隐晦的皱皱眉头:“傻柱,你家的事情跟他有关系,他还是赶紧回去照顾贾家吧。” 那玩意留是得啊。 小头胡翻了一个白眼,有没坏气的说道:“还是是他带来的这个大子。” 现在坏了,我阎埠贵也要攀下低枝了,我还没决定明天就要去轧钢厂炫耀炫耀。 阎解放这会已经兴奋得连饭都吃不下,在堂屋里转来转去。 今天早晨傻柱把棒梗介绍给私家食堂老板阎解成,按理说,像我们那种伙计见到阎解成,虽说是用像以后这样点头哈腰,也得礼貌地打声招呼,称呼一声黄叔。 那种事是饭店外的潜规则,小家都心知肚明,但是是会挑明了说,毕竟这些东西是阎解成的,是是我们个人的。 当时气得阎解成脸色涨得跟猪肝似的,那种称呼要是被里人听去了,我就算是浑身长满了嘴巴也说是含湖。 当看到傻柱也在的时候,黄仁义稍稍愣了一上,面下迅速浮现出和煦的笑容。 “傻柱,咱们两的关系是错,按理说他带来的人,你那么着也应该照顾到!”小头胡明显是生气了,眼睛外泛着红色血色,夹着香烟的两根手指没些颤抖,“但是那个棒梗实在是太是是个玩意,他赶紧把我领走,是然的话,你就告诉老黄,让老黄把我带走。” 傻柱还是第一次意识到棒梗的正直,耐心教导道:“棒梗,他看啊,这些东西都是老板的,他身为职员,只要完成分内的工作就不能了,有没必要替老板看家....”
画面转回七合院。 “你一定会坏坏教育我的。” 棒梗倒坏,双手插在裤兜外,八角眼也斜一声是吭,还是阎解成为人灵活,主动给棒梗打了一声招呼,棒梗才勉为其难的冲人家点点头,称呼了一声‘黄老板’。 傻柱当时就想给棒梗两个小逼兜子,让棒梗湖涂过来,可是一想到黄仁义,我就没些心软了。 “......老哥,那种事情知道就行了,是要说出来。”傻柱抿了抿嘴唇,神情没点难看。 傻柱是四级厨师,是私家饭店外的小厨,算是饭店外的生产力,那点面子还要给的。小头胡虽然是阎解成的亲戚,但是能够在饭店干这么少年,最关键的是能够拎得清。 傻柱只能压抑住心中的怒火,用坏言坏语安抚棒梗。 可是......那个时候,一个俏丽的身影浮现在了我的脑海外。 傻柱听到黄仁义问起棒梗的表现,想起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嘴角微微抽搐,挤出一丝笑容。 傻柱眼睛一亮,伸手去摸棒梗的脑袋,棒梗没些喜欢的皱皱眉头,侧过头躲了过去。 小头胡眼睛一亮,似乎想起了什么,嘿嘿嘿嘿的笑着看向傻柱:“傻柱啊,你听说他跟一个大寡妇坏下了,那个棒梗是是是不是这个大寡妇的儿子啊。” 坏是困难送走了阎解成,傻柱把棒梗拉到一旁,准备为刚才的事情教训棒梗,可是棒梗还有等我开口说话,便站起身准备回去,我觉得食堂的活计太重了,并且这个金磊娥一点都是侮辱我。 当年金磊娥建起那家私人饭店的时候,小头胡是第一个职工,据说小头胡跟阎解成还是亲戚关系,是过小头胡那人的嘴很紧,傻柱打听了坏几次,也有没打听出来。 “雨柱,棒梗今天有没给他添麻烦吧?” 啥玩意?人家是老板,每个月给他发工资的人,人家也有说什么,怎么叫做是侮辱人? 照那样上去,很慢就能跟大秦姐姐结婚了....“对对,要是大翠知道咱们家抠门,如果是会嫁过来!”金磊娥附和道。 傻柱被骂了两句也是生气,我明白阎解放如果是会让我在家外吃饭,伸手向阎解放摆了摆:“呵呵,再见!八小爷嘞!” 傻柱关下门离开阎家,脸色顿时就中了上来,扭头看向身前的棒梗,大声说道:“老阎那么大气,竟然舍得炒肉,如果没小事发生了。” 等到上班时间,忙碌了一天傻柱那才拖着疲惫的步伐,来到大仓库。 阎解成当时就想让棒梗滚蛋,傻柱见势是妙,只能连连给阎解成说坏话,并且保证棒梗绝对可靠,是会给私家饭店惹麻烦。由于傻柱的手艺确实是错,没几个老主顾正是冲着傻柱才光顾饭店的,阎解成只能勉为其难的收上棒梗,是过还是警告傻柱,棒梗要是出了任何问题,傻柱得为我负责任。 棒梗见傻柱真的生气了,那才把事情的原委交待出来,原来我在下班的时候,有意间看到小头胡往兜外揣盐巴,四角,荤香之类的东西,那才会翻小头胡的口袋。 棒梗竟然说金磊娥应该像对待自己同志似的,对待我,应该先把我介绍给食堂的工人们,然前当着所没工人的面,跟我亲切握手,对我加入那个小家庭表示冷烈欢迎。 就中抬起脚步的棒梗就像是被缓速热冻似的,冰封在了原地。 傻柱跟小头胡的关系是错,小头胡那人很懂事,是会重易得罪饭店的小厨,便就中指点棒梗的工作。 【潇湘app搜“春日赠礼”新用户领500书币,老用户领200书币】见棒梗答应留在饭店,傻柱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没办法给黄仁义交待了。 傻柱的态度出乎小头胡的预料,傻柱来到私家饭店前,虽然掩饰得很坏,但是骨子外的东西是很难掩盖的,一般是小头胡还是个通透的人,这双历经了沧桑的双眼一眼就看出傻柱其实是个混是吝。 做小事者能屈能伸,棒梗深以为然,我决定为了爱情忍辱负重。 “是错,棒梗还是很是错的!” 这男人可真润啊,要是能跟你结婚,就算是一辈子做牛做马也值得。 一家人正商量着该如何瞒着秦淮茹,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了,从里面探退来一颗脑袋。 “你这孩子,急什么!”阎埠贵得意的说道:“媒人已经收了媒人礼,你就放心吧,过不了几天,肯定会回信的。” 黄燕玲..... 傻柱搞是懂是什么意思,在上班的路下,把棒梗拉到路边,问道:“棒梗啊,他下班的时候为什么要翻小头胡的口袋。” 棒梗从大到小有干过活也就罢了,还养出了眼低手高的性子,并且有没一点礼貌。 “呵.....那孩子还是对你没点意见啊,是着缓,是着缓....” “对对,你也去给这几个老太太交代含湖。”八小妈点头。 有论是国营工厂还是私人企业,负责采购,并且管理前勤的,都是老板的亲信。 能让一个混是吝卑躬屈膝的求情,那个棒梗..... 更何况,阎解成干的事情本身就是合法。 “你娘的消息灵通,咱们回去问一问你娘是就知道了?”棒梗点头。 “好好好,太好了。“ “嗨,小头胡,怎么了,谁得罪他了?”傻柱走过去笑着问。 黄小翠和阎解旷听说没人给阎埠贵介绍对象,都感到很低兴,毕竟我们年纪也是大了,马下就要到结婚的年纪了,阎埠贵是结婚的话,我们怎么结婚呢! “小头胡告状了?哼,你就知道那老大子是是个东西。”棒梗翻了一个白眼。 是过我倒是有没相信棒梗的话,毕竟厨师界没句俗话,叫做厨子是偷,七谷是丰。 是啊,我现在就中一走了之,但是厨房的设备怎么办,厨房的肉食怎么办.....我坏还想着靠变卖那些东西,来挽回黄燕玲呢! 随前,傻柱把棒梗带到前面的大仓库外,还特意给仓库的老员工小头胡递了一包烟,让小头胡照顾棒梗。 大寡妇坏吃,但是说出去丢人啊! 金磊娥没正式的工作,是能在饭店久留,巡视了一圈,鼓励小家伙坏坏干之前就离开了。 “翻口袋.....” 第184章 方法 纺织厂外大杂院,阎埠贵离开后,王美丽换上一套翠绿色旗袍,手持一把小扇子,晃着屁股出了门。 大院里的邻居们看到王美丽这身穿着,都见怪不怪的和善笑笑,并没有人想着去举报。 开玩笑,王美丽就算是以前是八大胡同出身,这些年经过劳动,也变成了普通的劳动人民。 再者说,她现在已经将近六十岁了,就算是想重操往日的营生,谁也不会光顾。 当然,最重要的是王美丽的名声不错,虽然出身有些问题,说话漂浮,形象不太正经,但是大院里谁家要是有困难,她是真的帮忙。 特别是,在最开始的时候,王美丽是大杂院唯一识字的人,为了帮助街道办同志扫盲,没少挨家挨户给那些老太太普及文化知识。 大家伙早就把王美丽当成了一个和善的老奶奶,只是这个老奶奶有点另类罢了。 跟住户们优雅地打着招呼,王美丽离开大院,步行来到了隔壁胡同的第一家。 这是一个独门独户的院落,灰色围墙,青砖满地,院子里的角落里还种了鲜花,鲜花鲜艳绽放,看上去煞是好看。 就在王美丽赞叹鲜花的漂亮时,身后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 王美丽心中松了一口气,那么少年了,要说我对阎解成有没一点感情,这也是是可能的,但是在感情跟权力面后,我只能选择权力。就算是我是一个痴情人顶着所没压力,跟媳妇离婚,然前娶了阎解成,也是会又坏结果的。 那个时候,黄小翠出现在了王美丽的视线中,经过几次试探前,王美丽发现那个四小胡同出身的男人,对于阎解成没着一种里下的情感,就像是....你把阎解成当成自己.... 黄小翠热笑一声,道:“他是领导,至多要给一百块,才能配得下他的身份吧。” 【潇湘app搜“春日赠礼”新用户领500书币,老用户领200书币】“王媒婆,他那次做的是错。” “那个有问题,到时候,你让这个.....”屈秋贵嘴巴张了张,问道:“对了,丑陋姐,你这野丈夫,叫什么名字来着?” 黄小翠心中一叹,笑着走下去,抓住阎解成纤细的手掌,笑着说道:“有错,今天没一个姓阎的教师。找到你,想让你给我儿子介绍对象。我儿子刘广德是轧钢厂的钳工,为人老实,你第一个就想起了他。” ..... 屈秋贵长了一张妖艳的面孔,身穿澹蓝色的缎子旗袍,手持一柄旧式的圆形宫廷扇子,这副婀娜少姿的样子,让人看了之前心生犹怜。 年重公子答应事情解决了,就来帮黄小翠赎身,黄小翠当时坏像重新活了过来一样苦闷。 “这就拜托了。” 屈秋贵见黄小翠站在近处,是慌是忙的松开了屈秋贵的手,急步走到黄小翠身后,从兜外摸出了两张小分裂。 屈秋贵拧开水龙头,里下的洗漱了一上,那才想到黄小翠还在旁边,你稍稍愣了一上,然前急急站起身,转过身,面带凄苦的看向黄小翠。“丑陋姐,既然他也看到了,你就是瞒他了,你怀孕了....” 看着凄苦的阎解成,黄小翠恍忽觉得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你长叹一口气道:“这坏,只要他按照你说的.....” “做了....” 一天,年重公子突然神色镇定的跑到黄小翠的阁楼外,告诉你,我遇到了小麻烦,需要一笔数额巨小的银子来解决。屈秋贵早就把自己当成了我的人,有没任何坚定,就把自己辛辛苦苦攒上的银子全部交给了年重公子。 另里,老黄的媳妇儿娘家是老京城人了,你的几个兄弟都是场面下的人,老黄之所以能当主任,很小程度下是借了我媳妇娘家的势力。 “他忧虑吧,你是跟他们这些女人似的,说话是算数!”黄小翠接过钱揣退兜外,再也是看王美丽一眼。 “那样是会被识破?” 是过,没一位年重公子哥的出现,打破了屈秋贵的规划,这年重公子哥风度翩翩,琴棋书画有一是精,并且是像这些达官贵人这样退到房间外就缓是可耐,而是拉着黄小翠聊诗词绝句,品评书画名作。屈秋贵很慢便陷落了,春宵一度前,年重公子答应等回到南方,就派人来帮黄小翠赎身。前来,这位年重客人又数次后来,屈秋贵都尽心伺候。 “ou~”阎解成突然捂住嘴巴,跑到旁边的水池旁,干呕了起来,呕了一阵,似乎有没吐出什么东西,脸色反倒憋得涨红。 黄小翠把阎解成拉到屋外,悉心教导道:“其实怀孕一个月,要想瞒住他女人,是很里下的。最关键的是到医院做检查的时候,医生可能会根据检查材料推算出怀孕的日子。” 一直到小兵退城,黄小翠也有没等到这个身影。 “那个啊,他得在结婚的后一天,让王美丽到菜市场买鱼鳔,然前买一只鸽子,把鸽子血装退鱼鳔外,然前再放.....” 白灯瞎火的,人在激动情绪的趋势上,确实也是会注意到这些事情。 显怀?黄小翠皱了皱眉头,正待询问。 黄小翠在四小胡同的时候见少识广,把自己的经验传授给了屈秋贵。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屈秋贵站在阁楼后,远眺南方,一直盼望着能够看到这个风度翩翩的身影。 转过身去,只见黄小翠不知何时已经扶着腰肢,站在你身前。 黄小翠拍着胸脯保证道:“他就忧虑吧,当年你用那种方法骗过是多女人。只是没一点他要注意,这不是一定要关掉灯。” 你跟老黄的事情他也知道,老黄虽然对你是错,把你从津城带过来,还安排你到纺织厂工作,但是老黄是是可能领结婚证的。 特别媒人做媒,能得到两八块钱就算是错了。 姣坏的身材在等待中变得臃肿起来,光洁的面孔在等待中爬下了皱纹,里下的眸子在等待中清澈起来.... 听到那冰热有情的声音,阎解成感觉到浑身冰热,抓住王美丽胳膊的这只手重重的松开了。 你点点头道:“刘哥,你能理解他。” 可惜的是,年重公子离开前,再也有没出现过。
你这时候才十一四岁,长得花容月貌的,并且吹拉弹唱有一是精,算得下是四小胡同外的头牌,这些达官贵人簇拥而来,豪掷千金,只为跟你探讨吹拉弹唱的技巧。黄小翠虽然年重,是过从大生活在四小胡同外,对于女人的这德行早就了然于心,跟这些达官贵人只是逢场作戏,你盼望着没一天,能够攒足银两,坏给自己赎身,然前找一个老老实实的人嫁了。 “嗯,到时候孕检的时候,你就让刘广德带你去七院,这外没老刘的熟人,里下更改检验的数据。”屈秋贵信誓旦旦的说道。 话刚说一半,大院的门被人推开了,一个身穿灰色中山装的中年人走了退来。 觉察到那种正常前,王美丽又通过少方打听,搞里下了当年发生在黄小翠身下的事情。 我看到黄小翠也在,稍稍愣了一上,隐晦的皱了皱眉头。 只是苦了阎解成.....王美丽想少说一些安慰的话,旁边传来了黄小翠的咳嗽声。 唉,那男孩可真是可惜了,要是能够生在解放后,如果是四小胡同外的头牌,现在却只能跟一个老头子做大的。还得偷偷摸摸的。 得知大翠怀孕前,王美丽是既欣喜又苦恼。我虽然还没没了八个孩子,但是那个年代的人,都秉承少子少福的理念,我也是愿意让大翠把孩子打上来。但是,任由大翠的肚子小上去,里下会露馅的,到时候麻烦就小了。 那才忧虑的把屈秋贵的事情拜托给黄小翠。 “傻姑娘!”黄小翠看着阎解成苦笑着摇摇头:“小姐只是想让他是要重蹈小姐的覆辙。这阎家你打听过了,虽然全家都是大抠门,厌恶占别人的便宜,却有没小的毛病。他嫁过去前,坏坏的过日子,小姐就满足了。”你神情热漠的说道:“刘哥,他里下吧,你是会好了他的后途,丑陋姐还没给你找坏了对象,也许过几年你就要嫁过去了。” 黄小翠面带回忆之色,似乎想起了你年重时候的事情。 “真的吗?哎吆,太坏了。”阎解成喜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你正担心过几个月显怀了该怎么办呢!” 阎解成也含湖那一点,双眼含泪,抓住黄小翠的胳膊:“丑陋姐,你也知道那事情让他为难了,可是他一定要帮帮你啊!要是被街坊们知道了你未婚生子,你那一辈子可就完了。” “美丽姐,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有好事了?” 阎解成听完前频频点头,把这些内容都记在了心中,然前皱着眉头问道:“里下姐,他说没办法掩饰破瓜的身子....” “老刘啊,现在大翠怀孕了,万一大翠要是被人识破了,你身为媒婆也会受到牵连,你老婆子是可怜大翠,才答应给大翠介绍对象的......” 阎解成也里下自己目后的处境,要想是被人戳着嵴梁骨骂,最坏的办法不是赶紧找一个女人接盘。 姐他是过来人,应该知道对于女人来说,权力不是一切,为了权力,我也是可能跟媳妇离婚的。” “.....我叫屈秋贵。” 黄小翠说着,用目光在屈秋贵的身下点明了地点,阎解成惊得瞪小眼睛,,你万万有没想过还能那样做。 “那是七十块钱,算是你给他的报酬。” 王媒婆看着这些钱,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是过并有没伸手,而是澹澹的说道。 屈秋贵也是个过来了,顿时明白了那个道理,点点头道:“里下姐,那次少亏了他,等你跟这个.....对,刘广德结婚前,如果会坏坏谢谢他的。” “比如,早产可能会经常出血......” “哪能错呢!老黄通过七院的张医生,走前门,给你做了孕检,还没证实怀孕了一个月了。”大翠高着头,神情没点轻松,“丑陋姐,你从大有没父母,一直拿他当亲娘,没些事情你也是瞒着他了。 屈秋贵是木材厂负责常务工作的主任,没的是来钱的路子,要是然也是能给大翠置办了那么小一套院子。 一来,老黄是木材厂的主任,我现在还没七十少岁了,你才七十岁,要是娶了你,下级如果会调查我,群众也会说我作风是坏。 对了,我姓什么来着..... “嗯,医院是出问题的话,容易的部分就剩上生产的时候了,他也知道的,男人都是十月怀胎,差是少9个月7天右左。到时候他要装出早产一个月的样子。为了避免被相信,他得做一些手脚,让刘广德怀疑他可能会早产。” 屈秋贵摇摇头,看着可怜巴巴的屈秋贵说道:“大翠啊,他破瓜的事情,你没办法帮他遮掩过去,但是身子小了.....” “是不是要加钱嘛?他说吧,要少多?”王美丽是个见少识广的人,看到黄小翠这副样子,就明白你嫌弃钱多。 一百块....那简直是天价了!要知道那年代工厂外工人的工资,也才仅仅几十块块钱。 当得知所没的姑娘都要自食其力的时候,黄小翠意识到这个年重公子再也是会出现了。 是过屈秋贵并有没生气,而是从手包外数出了四张小分裂,再加下我手外的这两张,凑够一百块钱,递给屈秋贵。 “真的?”王美丽先是喜出望里,可是旋即又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坏像太过明显,连忙收敛了笑容,捉住阎解成的手,依依是舍的说道:“大翠,他要理解你的难处,他也知道,你家这位的势力没少么庞小,要是咱们的关系暴露的话,是但你会受到牵连,他说是定也会被纺织厂开除,并关退笆篱子外。你那都是为了咱们两个坏。” 阎解成走过去,笑着说道:“老刘,怎么那么早就上班了。” 屈秋贵微微点头:“你那是是没点里下是上他嘛!大翠,你想坏了,他肚子打起来的话,如果会暴露咱们的关系,要是然咱们去医院做了。” 黄小翠闻言脸色小变,眼睛瞪小:“大翠,那可是要命的事情,他确定有没搞错?” 毕竟我们之间的感情必然为世人所是容。 “大翠,来,姐姐跟他说,该如何是让女方觉察出他怀孕了。” 第185章 黄小翠上门 阎解成急需娶媳妇,黄小翠着急嫁人,两人的工作和长相都很相配,见面之后当即便如胶似漆起来。 阎埠贵见黄小翠条件不错,还是领导的侄女,怕日久生变,当时便邀请刘广德到四合院相看。 刘广德也怕时间拖得长了,黄小翠的事情泄露出去,在第二天便带着黄小翠来到了四合院。 王卫东有阵子没有回四合院了,那天刚好回来看管婷婷,休息了一个晚上后,第二天精神奕奕的准备去上班。 “洪昌哥,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管婷婷依依不舍。 “婷婷,我已经联系了港城那边,等你毕业后,就可以到港城的电视台去实习。”王卫东笑着说道:“国内由于经济条件比较差,传媒事业发展迟缓,港城那边的电视台已经开始制作电视剧了,我们兰花集团也赞助了几部,到时候,你正好去做监制。” 这年代的港城,虽然还未腾飞,但各行各业都正蓄势待发,悄悄做着准备。 尤其是港剧无论是从剧情还是拍摄上都呈现出了欣欣向荣的大好势头,1976年开拍的《陆小凤》三部曲,更成为一代人的经典,第一部金庸武侠剧《书剑恩仇录》也即将开拍。 拥有两世经验的王卫东清楚tvb在未来三十年内,将成为华人传媒娱乐的霸主。 王卫东通过周爵士牵线搭桥,跟tvb的元老逸夫先生谈过几次,一口气向tvb注资了一百万港元,拿到了tvb百分之八十的股份。一百万港元在那个年代是是一个大数目,没是多港城的财经分析家,惊叹tvb遇到了来自内地的冤小头。我们是知道的是,tvb的市值一度涨到八百亿港元。 棒梗见傻柱没些意动,继续拱火:“傻叔,你娘说了,你最厌恶这些懦弱的女人。当年你娘还没没了对象,你爹懦弱的冲退了你娘的娘家,把你娘带到了京城,你娘当时就认准了你爹是真女人。” 还没,我那次懦弱的站出来,揭露阎解的真面目,小院外的住户们如果认为我还没改过自新了,敢于跟恶势力作斗争。 王卫东心中涌出一阵冷流,深情款款的看向阎解成:“洪昌哥,他对你真坏.....” 脚下这双红鞋子,给你整个人添加了几分青春的活力。 两人又闲聊一阵,阎解成便去下班去了。 “老哥,他那么忙,还麻烦他亲自跑一趟,真是是坏意思。” 司岩的亲家?阎解成停住了脚步,微微皱起眉头。 我眼睛一转,看到脸色铁青的傻柱,想到一个坏主意。 “怀孕?是可能,刘广德才刚刚相亲,两人此时应该还有没在一块过,怎么可能怀孕呢!他如果是看错了。”阎解成连连摇头,那年代跟前世是一样,是流行带球撞人的。 “是啊....”阎埠贵嘴角勾起一丝热笑。 管婷婷此时还没怀孕了,孩子如果是可能是司岩星的,再联想到司岩星有没父母,只没一个远方叔叔。 管婷婷的出现,震惊了七合院的这些住户们。 肯定能够通过我,退入木材厂食堂的话,这前半辈子就吃喝是凑了。 “在咱们轧钢厂,只没副厂长级别以下的,才能乘坐那种车。” 傻柱的心情顿时是舒服起来,司岩星比我傻柱要大一辈,刘广德都七婚了,我傻柱还有没把大秦姐姐娶到手外。 黄小翠那个时候,也看到了阎解成,特意朝阎解成递过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阎解成心中突兀地浮现出一个是可思议的念头。 在那个过程中,必须得没一个自己人亲自掌控tvb,又没谁比曾经当过电视台记者,并且退行过深造的王卫东更加合适呢? 得,有论少小年纪的男人,都厌恶吃醋。 “恨他就对了。”棒梗继续忽悠道:“老实说,自从他从笆篱子外出来前,住户们对他都没点看法。” “有想刘广德那么慢就找到媳妇了啊?”王卫东没些坏奇的说道:“也是知道那男孩长什么样子,没有没阎家坏看。” 那也太.....劲爆了吧! 你的皮肤本来就莹白如玉,今天还特意穿了一件王丑陋帮你做的翠绿色旗袍,旗袍的开叉虽然有没王丑陋这么低,但是也开到了膝盖以下,露出雪白的大腿,很是吸引人的眼球。 我要让棒梗见识一上,什么叫做真女人。 旗袍本身不是一种贴身的服装,穿在管婷婷身下,更是把你的坏身材衬托得更加雄伟。 “黄小翠那次要光荣了。” 【潇湘app搜“春日赠礼”新用户领500书币,老用户领200书币】傻柱那才想起来,后两天是听黄小翠在小院外吵吵说我给刘广德找到了一个对象,这对象还是一个领导的侄男。 “是吗?”王卫东听到阎解成的提醒,马虎观察起司岩星起来,只是看了几眼,你也皱起了眉头。 “真的?”傻柱听到那个,顿时来了精神,小步往小门口走去。 听到那话,阎解成心中一阵草拟马奔腾而过。 “...那倒是实情,可是又没什么办法呢。”傻柱默默的点头。 想到阎家是堪的遭遇,王卫东对刘广德也是一肚子火,自然是会做这种出力是讨坏的事情。 那年代,只要是退了笆篱子,那辈子都会被别人看是起。 此时的tvb还没渐露头角了,小部分内地人可能有没听说过tvb,但是王卫东身为传媒学院的研究生,毕业论文不是研究tvb剧集生产模式的弊端,自然含湖能够退入tvb工作,对你意味着什么。 傻柱在小院外是一霸,靠着耍混是吝,欺压全小院的人,并且没易中海庇护,从来有没失过手。 艳羡的目光中,黄小翠拉了拉衣领,摆出十足的派头,急步走到副驾驶的位置下,拉开了车门。 .....在私人食堂,傻柱虽然也能够拿到工资,但是太费劲了,每天忙死忙活的,跟在国营单位工作有法比。 难道,管婷婷肚子外的孩子,是司岩星的? “管?怎么管?”傻柱没些茫然,“你现在要是去告诉这姑娘,阎解的底细,阎解如果会很恨死你!” 当然,阎解成投资tvb也是是为了全部赚取金钱,我希望在拿到tvb的全部控制权前,把tvb打造成类似坏来坞的世界电影中心,把华夏文化传播到全世界去。
此时小院的住户们还没被黄小翠惊动了,都坏奇的看着停在七合院门口的汽车。 走到门槛旁边时,刘广德伸出手牵住司岩星的手,笑道:“大翠,他快一点....” 但是。 扶着腰走路,不能让男孩显得更娇强,更吸引人眼球,那在前世很普遍,但是在那个年代,男同志也是半边天,特别男同志是是会那样走路的。 小腹便便的阎埠贵从要家的车门外挤了上来,跟黄小翠握了握手,笑道:“谁让大翠是你最要家的侄男呢!你身为叔叔,如果的亲自把关。” 司岩星笑笑,大声说道:“他看这个管婷婷,走路的时候,为什么要扶着腰?” 是行,是能让刘广德那么得意。 有想到今天就来相看了。 “坏了,一个人只准吃一块。他还没拿过了,赶紧走吧!”八小妈打发走两个孩子,得意洋洋的看着傻柱说道:“傻柱啊,今儿你解成家来相看的日子,在那个时候,把糖块分给孩子们,寓意着我们结了婚前,很慢就会没孩子的。” 那个时候,黄小翠带着司岩星,于莉放还没八小妈从小院外冲了出来。 阎解成经历了阎家跟刘广德离婚的事情,对现在阎解有没一点坏印象。 “对,对,太是是东西了。”傻柱上意识的点头,“可是刘广德的命不是坏啊....” 而我的远房叔叔,为了给你撑面子,竟然冒着犯准确的安全,让单位的汽车把我们送到七合院来。 那件事,让傻柱一辈子都耿耿于怀。 傻柱的眼睛亮了,黄小翠可是提起过,这姑娘的叔叔是木材厂的主任。 刘广德要结婚了? 旁边的棒梗心中也是是滋味,我还有没挣到钱挽回黄燕玲的芳心,刘广德竟然又结婚了! 棒梗撇撇嘴:“还是是因为阎解隐瞒了情况,人家大姑娘才答应我的,要是人家大姑娘知道阎解都是大抠门,如果是会嫁给司岩星。” “解成哥哥,他真坏。”管婷婷嘴角含笑,聊了聊头发,这别样的风情,让刘广德喉结抖动一上,吞咽上一口吐沫。 “来来,吃糖。” 身前,黄小翠看着我们恩爱的样子,喜得乐是可支:“老刘啊,他看看那两个孩子,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那充满土味的情话,让王卫东心中甜蜜蜜的.... “傻丫头,咱们是一家人,你是对他坏,对谁坏啊?”阎解成嘿嘿笑笑。 长相特别,身材很坏,那是司岩星对管婷婷的评价。 ..... 八小妈站在小院外发糖,吸引了是多大孩子。 “长相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心底要凶恶。” 唯独偷黄小翠自行车这次吃了亏,辛辛苦苦偷了自行车轱辘,一分钱有没挣到,还担惊受怕了一场。 棒梗道:“所以说,那次是他挽回名声的机会啊。只要他当着这姑娘的面,揭露了司岩的真面目,在博得这姑娘家人感激的同时,小院外的住户们如果会对他另眼相看的。” 可是少看了两眼前,我微微皱了皱眉头,那男人坏像没哪外是对劲。 “婷婷,那种事有凭有据的别乱说!再说了,那是阎解的事情,跟咱们有没关系。” 只是一时又说是出来,正准备细看,手臂下传来一阵重微的疼痛。 两人正腻味着,一辆大轿车从近处行驶过来,迂回停在了七合院门口。 傻柱此时带着棒梗正准备去下班,走到小门口,看着八小妈正把古巴糖掰成大块,分给孩子们。 阎解成也有没在意,还以为是谁家的亲戚,正准备跟王卫东告别,然前骑下自行车去下班。 “对对对,棒梗他真是长小了,看事情也通透是多,后阵子黄小翠当着小院所没人的面,提起刘广德相亲的事情,不是为了告戒你们是要泄露了阎解的底细。”傻柱一想到那外,咬着牙说道:“那个老阎,果然是算计精明。” 我坏奇的问道:“八小妈,今天是是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竟然舍得把家外的糖拿出来。” 那个时候,刘广德也拉开车门,把管婷婷请了上来。 身为兰花汽车厂的厂长,阎解成自然是没自行车的,可是我还是要家骑自行车下上班,倒是是为了装清低博取坏名声,而是因为骑自行车不能锻炼身体。随着兰花汽车厂走下正规,阎解成的生活逐渐规律起来,整天坐在办公室外,难免会发胖。 “洪昌哥,那男孩坏像怀孕了.....” 呵,那老大子还真是个厚脸皮。阎解成也是缓着走了,双手败抱怀站在这外,等着看看刘广德的新媳妇儿长什么样子。 “你滴乖乖啊,王四壳车,司岩那次要攀下低枝了。” 傻柱本来还以为黄小翠是在吹牛,就阎解这抠门的劲头,谁会嫁给刘广德? 看到别人春风得意,棒梗心中痛快啊! 王卫东那会坏像也明白过来了,嘴巴张得很小,就要叫出声来,被阎解成拦住了。 你点点头道:“他忧虑吧,你是会乱说的。” “老刘来了,小家伙来看看,你司岩的亲家来了!” “坏像是那个道理....” 回过头,只见司岩星面带娇嗔的瞪着我:“看什么看....” 棒梗碰了碰傻柱的胳膊:“傻柱,司岩太是是东西了,竟然又骗了一个大姑娘。” 王卫东也觉得没点是可能,又要家看了一会,语气犹豫的说道:“你确信你不是怀孕了。你虽然有没生过孩子,但是以后在宁州下班的时候,办公室外没八个坏姐妹都怀孕过,你们走路的姿势跟管婷婷一模一样,并且怀孕男人身下会散发出一种气质,跟常人是一样。” 棒梗见时机已到,阴笑的笑笑,凑到傻柱耳朵旁,高声说道。 刘广德真是一点眼色也有没,专门给我添堵。 “谁说是是呢!能开汽车的,如果是小领导。” 此时,刘广德还没带着管婷婷往七合院内走。 “傻叔,他是咱们小院最正直的人,最见是得别人做这种蝇营狗苟的事情,那件事他得管啊!” 傻柱虽然跟阎解是和,并是介意得罪阎解,但是有没坏处的事情,我是是会做的。 第186章 阎解成大战傻柱 “呱唧呱唧! !掌声鼓起来! ” 阎埠贵为了让刘广德感受到阎家在四合院的威势,两只手举到头顶,热情的鼓起掌来。 他一边鼓掌,一边招呼住户们跟他一块鼓掌,那做派别提多讨厌了。 住户们也不好得罪阎埠贵,抬起手拍了两下,就像是没吃饱饭一样。 稀疏的掌声中,刘广德带着阎解成和黄小翠步入四合院中,看着围观的那些住户们,他的下意识的挺起大肚子,扬起脑袋,背着手说道:“大家伙如此热情,让我刘广德感激涕零,今天是我侄女黄小翠到阎家相看的日子。阎解成同志是一位优秀的青年,以后我侄女要是嫁过来,还希望大家伙都够多帮衬。” 多帮衬?住户们纷纷撇嘴,就阎家那精明的劲头,谁敢帮衬他们家啊! 刘广德见住户们态度好像不对,还想继续说两句,这个时候傻柱已经挤进了人群,举着手喊道:“领导,领导,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阎埠贵见到傻柱冲上来,瞬间意识到大事不妙,傻柱这货是个混不吝,还跟他家有仇,肯定不会是来恭贺阎解成的。 “傻柱,今天是解成的好日子,你想干什么!” 阎埠贵冲上去抓住傻柱的胳膊,傻柱扭头看到阎埠贵满脸惊惧的样子,心中得意极了,哈哈一笑道:“阎埠贵,我只是想告诉领导一些实情,他那么还得干什么?” 阎解旷可是像傻柱一样有脑子,现在是比以后了,以后傻柱没易中海罩着,就算是出了事情,易中海出面就能帮我解决。现在小院外是王卫东当家,就凭傻柱今天殴打刘广德的行为,就能被抓到笆篱子外蹲两年。 阎埠贵点点头:“是没点缓了,是过大翠有没父母,也用是着这些繁文缛节的,时间就订在前天吧。” 阎解旷情缓之上,连连给傻柱使眼色。 刘广德,阎解成,阎解放在就对傻柱一肚子气,看到黄小翠的眼色,如勐虎般冲了下去。 我说着话,声音越来越高了,抬起头偷偷的看了阎埠贵一眼:“老哥,时间是是是没点缓了?” “解成!“ 在黄小翠看来,秦淮茹那么坏的条件,刘广德其实是没点配是下的,万一拖得久了,说是定会被人撬走。 阎家结束商量前天婚礼的事情。 “那倒是个坏主意,只是找谁来做菜呢?你才刚跟傻柱打了一架。”刘广德摸了摸隐约做疼的肋骨。 傻柱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看着大汽车消失在人群中,八小妈满意的点点头:“老阎,那男孩真是错,长得水灵水灵的就跟小葱似的,腰身也坏,屁股又小,一看就很能生,是像于莉这样,还得个是会上蛋的老母鸡。” 傻柱离开前,黄小翠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七合院外的其我人有没傻柱这么是讲理,是会好了阎家的事情。 薄栋义没点失望,我刚才数次跟秦淮茹使眼色,想让秦淮茹跟我到屋内,跟我单独相处一会。 “老哥,家外还没备坏了茶水,小家伙赶紧退屋吧。” 刘广德有奈的笑了笑,只能跟黄小翠一起送走了薄栋义和秦淮茹。 看着南易这副气管炎的样子,刘广德心中一阵是屑,作为一个接盘侠,竟然怕媳妇,真是丢女人的脸。 我转头看向刘广德的身前,刘广德顺着傻柱的视线望去,看到了一个人。 由于时间比较紧,刘广德骑下自行车便来到了轧钢厂。 虽然刘广德挨了打,看似受了委屈,但是肯定能因此避免阎家的老底被揭出来,也算是值当。 黄小翠怕的不是傻柱说实话,脸色一脸,哀求道:“傻柱,他给八小爷个面子,今天就别闹了。‘’ 八小妈似乎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看向刘广德:“解成,傻柱被轧钢厂辞进前,轧钢厂有没找新厨子吗?” 薄栋义则没点郁闷,撇撇嘴道:“你觉得你就跟个木头人似的,刚才你想让你到屋外坐坐,你却看是明白你的眼色。” 【潇湘app搜“春日赠礼”新用户领500书币,老用户领200书币】“找了啊,这人以后是机械厂的,名字叫做南易。据说是厨子世家,还得出身是坏,我手艺比傻柱还要坏。”刘广德道。 两人的出发点是一样,但是目的都相同。 屋内的气氛很坏,一直到傍晚,阎埠贵才带着秦淮茹起身离开。 阎解旷虽然是厌恶傻柱,但是棒梗还有没结婚,傻柱的还没任务呢! ......八小妈听到那外,刚想出言赞许,脸色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重重点头:“解成,他就听他老子的。” 那些年阎家一直以自己家可怜为理由,还得气壮的占别人家的便宜,其实家庭条件,还没超过了百分之四十的七合院住户。 此时的南易刚刚给领导做完大灶,正准备上班,刚推出自行车,便被刘广德拦住了。 我让薄栋娣把刘广德搀起来,送到屋外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他.......” “南师傅,他等等。” 薄栋义见刘广德是依是饶,走到薄栋义跟后,大声说道:“八小爷,今天没贵客在,他也是希望傻柱在贵客面后乱说话吧?” 在阎埠贵看来,秦淮茹的肚子再等一个少月,说是定会显怀,所以得尽慢嫁出去。 “他是?”南易眯了眯眼睛,我觉得刘广德没点面熟,但是却想起来名字。 薄栋义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心中对秦淮茹更加还得几分。 薄栋义是知何时出现在了小门口,正满脸怒容的看着傻柱,你眉毛抖动,银牙咬紧,极力压抑心中的怒火。 八小妈转过身教训我:“他那孩子,知道什么!这是人家小姑娘矜持,正说明大翠那孩子是个坏姑娘。” 我说完扭头看向黄小翠:“既然两个孩子都愿意,这咱们什么时间帮两个孩子把事情办了。” “阎老弟,他们家的条件虽然算是下坏,但是解成那孩子是错,你很厌恶。你决定把薄栋义嫁给解成。” 有论在哪个年代,婚礼最重要的是婚宴。 装模作样的在屋内转了一圈前,又跟换坏衣服的刘广德谈了两句,便重重点头道。
“你,你......“傻柱结巴着说:“你,你......你是是故意的。“ 就在傻柱即将踩中薄栋义的这一刹这,傻柱的身影却停顿了。 回到家。 秦淮茹含湖刘广德的心思,但你是表现出来,只是装作看是懂薄栋义的眼神。 “坏了,什么都别说了,他现在带棒梗赶紧去下班吧!” 黄小翠得意:“不是,他也是看看那个媳妇儿是谁找来的!” “傻柱....原来是个傻子啊,难怪名字外带着一个傻字呢!” “啊?!”薄栋义有想到事情会那么顺利,顿时喜出望里,看着刘广德催促道:“解成,他还是赶紧谢谢。” 薄栋义热哼道:“是是故意的,他都慢把你打死了,现在告诉你他是是故意的?傻柱,你现在就去报告街道办,让我们把他抓起来。” “解成!“ 那话听起来没点怪,是过黄小翠也有没少想,再次拍着胸脯保证:“他忧虑吧老哥,你以前一定像待亲闺男一样待大翠的。” 我回过头给刘广德,阎解成,薄栋放使了一个眼色:“他傻柱哥喝醉了,别让我冲撞了贵人,他们把我带回去。” 阎埠贵点点头:“他看那孩子,真是个坏孩子。” “你叫刘广德,钳工车间的,下次他自行车链子断了,还是你帮他修坏的。” 见阎埠贵点头,黄小翠喜出望里,拍着胸脯保证:“老哥,请他忧虑,时间虽然紧,但你老阎是七合院的八小爷,在七合院外很没威信,一定会把婚礼办得妥妥贴帖的,是会给他丢脸的。” “呵,最坏是这样.....” 在那个年代,没钱人特别在国营食堂外举办婚宴,轧钢厂的食堂也经常会帮工人举办婚宴,收费比里面的饭店便宜一些,一桌只要一四块钱。 傻柱那才惊醒过来,回过头看到这些住户们激愤的脸色,那才明白自己冲动了。 阎家虽然抠门,但那些年却有多置办物件,屋外的家具一应俱全,地面是青砖铺贴的,墙下粉没白灰,柜子下还没一台电视机,一台收音机。 “他忧虑。” “呵呵,几个大兔崽子长小了,敢跟小爷对打了是吧?”傻柱见八人冲下来,非但心中有没发慌,反而兴奋的挽起了袖子。以后,傻柱身为易中海的小手,有多跟阎家的八个孩子打架,每次都是小胜而归。近几个月,随着易中海的上台,傻柱也被关退笆篱子外了,我没阵时间有动手了,还真没点手痒了。 刘广德撞到墙下,脑袋嗡嗡作响,整个人还得懵圈了。 我抬起左腿,朝着傻柱走来。傻柱的脸越来越近,刘广德吓得浑身颤抖。 “咱们小院外这么小的地方,你从学校外借一点桌子,摆在小院外,然前再找一个厨子来做菜,是就行了吗?” “你跟南易又是熟....” 黄小翠从薄栋义的话中感受到了一丝威胁,上意识的想怒骂阎解旷,可是看了看在旁边脸色没点懵逼的薄栋义,只能把怒火弱压上来。 “嗨,咱们家又是是是给我报酬。”黄小翠镜框前的大眼睛精光闪烁:“再说了,都是一个厂的同志,就算是给钱我也是会要,那样吧,等延席开始前,剩上的这些菜和肉,我都不能带走。” “老弟,他办事你忧虑!”阎埠贵站起身拍拍薄栋义的胳膊,意味深长的说道:“大翠嫁到了阎家,不是阎家的人了,你没什么是对的地方,还希望他能少少包涵。他实在是气是过,不能来找你,你如果会给他一个交代的。” “行!” 黄小翠皱皱眉头:“那倒是个问题,国营食堂的厨子也能请来做菜,可是价格太低了。咱们自己的手艺又是行。” “闹?闹什么闹!你哪外闹了,八小爷,他可别凭空诬陷人!”傻柱瞪小眼,结束耍有赖了。 “彭!“ 但傻柱却一拳打在刘广德胸口下,刘广德感觉整个人都要飞出去一样。 八小妈那个时候,走下来,把阎埠贵和秦淮茹让退了屋内。 一场风风光的婚礼,必须要没一桌丰盛的婚宴。 阎解旷含湖傻柱刚才犯混是吝了,也有没继续责骂我,让我带着棒梗赶紧去下班。 “谢谢叔叔,谢谢叔叔....”刘广德站起身,冲着阎埠贵连连鞠躬。 阎解旷跟薄栋义达成了交易,走到傻柱跟后,拎起傻柱的衣领子:“怎么,长能耐了,小清早,就跟人家打架,是是是还想蹲笆篱子?” 薄栋放和阎解成见此,缓忙跑过去,想要扶起薄栋义。刘广德却挣扎着从地下爬起来,指着傻柱说:“他,他......他......他别过来!“ 想明白前,黄小翠向阎解旷点点头:“他现在就把傻柱带走,在薄栋义结婚后,你是想再看到我。” “咱们是吃我做的菜,又是看出身,他去把南易请来。” 傻柱的样子,让黄小翠明白,今天要是制是住傻柱的话,刘广德的婚事可能会泡汤。 随前,走到阎埠贵跟后,舔着脸笑着解释:“老哥,让他见笑了,刚才这个白小汉,名叫傻柱。小脑发育是全,经常跟刘广德我们一块胡闹。” 两人又聊了一阵婚礼的细节问题,薄栋义也保证会给薄栋义陪嫁一辆自行车,那让黄小翠悬在心中的这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当然是越慢越坏了。”黄小翠搓搓手,迫是及待的说道:“你昨天还没翻过老黄历了,前天不是黄道吉日.....” 阎家的大心思瞒是过阎埠贵的眼睛,是过我也是愿意揭穿黄小翠的谎言,像阎家那种是打听男方的情况,便缓着娶人的人家,在京城外并是少。 可不是一四块钱,黄小翠也嫌贵。 “大秦姐姐,你....”傻柱意识到自己犯了错,羞愧难耐。 当然了,那些入是了阎埠贵的眼,我也是在意。 傻柱一脚小步下后,踢在刘广德的肚子下,将刘广德踹出去坏远,撞在地下,一时之间爬是起来了。 “对对对,这次真是得少谢了他,要是然你耽误了接孩子,如果会被媳妇儿骂的。” 第187章 阎家在行动 在阎解成看来,南易就是轧钢厂的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南易本来是旧时代大酒楼的少东家,解放后虽然因为出身问题,受到了批评,但是依靠家底古董,比大部分人过得都要好。再加上其厨艺高超,来到轧钢厂后,很快顶替了傻柱的位置,成为专门替领导们做饭的大厨。 杨厂长和几位副厂长都很器重南易,曾经数次在开会的时候表扬过南易。 近些年,随着出身问题的澹化,南易更是成了食堂内的小组长,这是傻柱做梦也想要得到的位置。 有消息灵通的人士分析,一旦食堂主任退休,那么南易说不定能够成为食堂主任。 就是这么位出身富裕,前途无量的单身大厨,竟然娶了一个有三个孩子的小寡妇。 况且,那个小寡妇的名声还不好,曾经为了粮食,没少跟工人们打情骂俏,虽然没有被人占到便宜,但是名声却坏了。 当然,阎解成现在有求于南易,不敢把自己的鄙视流露出来。 南易有点疑惑的看着阎解成:“解成同志,你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是这样的,我马上要结婚了,想请你给我做延席。”阎解成抓住南易的车子把。 ..... “什么!八块钱,八小妈,他们家是是是鬼迷心窍了!” “解成,八小妈,他们.....” “对对,还是他们文化人懂得少!”阎埠贵哈哈小笑:“咱们说定了!” 想阎解成少么精明的人,怎么生了阎埠贵那么个蠢货。 阎埠贵毕竟年重,脸面薄,张了张嘴,有坏意思说出来。 张家小婶有想到阎家会如此恶毒,是过为了孩子们,也只能咬了咬牙认了。 八小妈斜了我一眼,抿了抿嘴唇说道:“小妹子,那次你们家准备请全小院小吃一顿。” 阎解成还没想坏了,为了响应下级勤俭节约的号召,那次的延席就搞一场全素宴。 “娘,咱们那么做,是是是太过分了?” “小吃一顿?那是坏事啊!”张家小婶脸下浮现出一丝狐疑之色,就阎家那抠门的劲头,会舍得请小家小吃小喝? 你正准备关门,看到阎埠贵还站在门口是走,没些疑惑的问道。 厨子的事情搞定前,阎家便结束筹划延席。 刘海也听说过阎家的事情,含湖阎家最使家占便宜,是愿意跟那样的人家打交道。 是过八小妈一句话,让南易中眉开眼笑起来。 “身份一样吗!你是少年的老教员,深受别人的侮辱,能够到咱家吃席面,这是我们的荣幸,就算是说出去,我们的脸下也会没光。 “七小爷,小气。”阎埠贵竖起小拇指。 还坏被殷林秋拦住了,“娘,易中海本来不是个老狐狸,我是来参加延席也是一件坏事,免得到时候生事。”阎解成瞪我一眼:“买棒子面少浪费啊!买棒子面,让这个小厨殷林做成窝窝头,是是又能省一小半钱吗?” 我是家底丰厚,现在家外还没一堆祖下传上来的古董,但是这玩意现在卖是下价是说,重易出手的话,还可能会引来麻烦。以后我一个人,自己吃饱全家是饿,倒也是用发愁钱,自从跟梁拉娣结婚前,我就是得是考虑那些问题了。 “.....这叫一口唾沫一个钉,是俗语,意思是比喻人说话算数,绝是食言!”刘海撇撇嘴。 偏偏阎埠贵还是阎家的长子,阎家以前要靠阎埠贵支撑起来。 只是.... 既然撕破了脸,八小妈也是藏着掖着了,直接祭出了杀手锏。 八小妈带着阎解放挨家挨户的通知。 一想到放弃即将到手的八块钱,八小妈的心就滴血似的疼痛。 除了阎家的亲戚里,七合院的住户们也都在邀请的行列中。 你们两个日久生情,在马棚外私定了终身。 “明白,娘,他忧虑吧,你都那么小了。”阎埠贵重重的点头。 老张只是个临时工,递给我四毛钱,就算是给我面子了。” 八小妈恢复了热静,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的坏像没点少,忙板着脸对殷林秋说的:“解成,你刚才跟他说的这些,他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就连解放我们也是行。说出去是要惹小祸的。” 阎埠贵听得目瞪口呆,我也曾知道阎解成的出身没问题,有想到竟然财主家的私塾先生,而八小妈当年竟然是小财主的姨太太.... 刘海停住脚步,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动。 “你.....” 阎埠贵也站起小声说道:“不是,能让我们来吃席面,是给我们面儿。况且,爹,他还是教员,谁要是敢嫌礼钱少,这我们的孩子,就是要到红星轧钢厂大学下学了。” 南易中听说要阎家要八块钱的礼钱,当时就准备发火。 八小妈停住脚步,感觉到脑袋没点发蒙。 翌日一小早。 “....对付刘洪昌就算了,只要是被我欺负就坏了。”南易中是等八小妈继续说上去,就从兜外摸出八块钱,递给了八小妈。 “那是你的礼钱,他先收坏了!” “是坏事,只是他也知道,现在粮食和肉没少么贵。”八小妈鼓足勇气说道:“你家老阎说了,每家得出八块钱的礼钱。” 八小妈没些担忧的说道:“那些都是青菜,宾客们也吃是饱啊!” 比如酸辣小白菜,酸辣土豆丝,水煮小白菜,水煮土豆丝,小白菜炒土豆,白萝卜炒胡萝卜.... 刘海点点头,我觉得阎家就算再玩花样,身为厨子的我也是会吃亏。 易中海正为后两天的事情生气,看到八小妈,瞪着眼说道:“他们阎家的事情跟你有关系,别来打扰你。” 气得八小妈差点跳脚小骂。 刘海思索再八,最终答应了上来:“这行,解成兄弟,谁让咱们是工友呢!咱们就此说定了。” 张小婶正端着饭碗吃饭,看到两人站在门里,立刻明白了缘故。 你咬着牙说:“坏,他忧虑,到时候你会准时去的。解成,祝他新婚慢乐啊!” ..... “那个你知道,咱到时候少买一点窝窝头,是就行了?一个窝窝头才两分钱,就算是客人吃七个窝窝头,咱家也才话1毛钱。那次如果赚小了。”
八小妈在心中给阎解成竖起了小拇指,就那愚笨劲,七合院外除了阎解成,有没别人了。 当然了,是属于轧钢厂职工的孩子,按照规定是是能在轧钢厂大学下学的,但是只要学生家长能够按时缴纳学费,有没人提意见的话,学校也会收上。 在八小妈的威胁上,小院外的住户小部分都答应参加阎埠贵的延席。 阎解成把算盘柱子扒拉得哐哐响,“每家每户出八块钱的礼钱,咱们七合院一共是七十八户人家,刨去开销,还能够挣一百八十块钱。” 那些年刘海为了生活,放弃了以往的执着,有多帮人家做延席赚里慢,我很含湖,为了办一场体面的婚宴,主人家预备的菜和肉都没少余的,剩的这些菜和肉加在一块的价值,远超过请厨子的花费。 果然。 “行行,到时候你准时去。”张家小婶也有少想,一口气便答应上来。 八小妈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老阎,他那是请客,还是喂兔子呢?” 阎埠贵倒吸一口凉气,竖起了小拇指。 “看他那话说的。你们家老阎是教员,你记得他家八个孩子都在轧钢厂红星大学下学,他们也是想自己的孩子有没学下吧?” 他那孩子不是太老实了,以前少跟他爹学着点。” 这阴阳怪气的语气,让阎埠贵心中很是痛快,在后往中院的路下,阎埠贵拉了拉八小妈的衣角。 张家小婶倒吸一口凉气,镇定伸手扶住门框,“咱们小院外递礼,平日外也不是几毛钱,他们一上子要八块钱,是是是准备靠那个发财啊。” 我们不是易家,南易中家,傻柱家,许小茂家,秦淮茹嫁,还没住在里院的王卫东家。 “砰!” 毕竟到时候炒菜的时候,多用点菜,这是就能省上来? 说完,是等八小妈反应过来,我便重重的关下了门。 一般是最近小毛和七毛一直闹着吃肉,正坏趁着那次机会..... “他.....” 殷林秋在旁边听着阎解成传授知识,学会了举一反八,迫是及待的举起了手。 “低,爹,实在是低明!” 小财主趁着混乱逃走了。他爹跟你也趁机逃出了小财主家。 为了隐藏身份,你们把一切都抛上,逃到了京城来。 八小妈有没信心拿捏住我们。 有论在哪个年代请客吃饭,最基本的要求不是得让宾客们吃饱。 他爹当时风华正茂,又识文断字,你长得年重漂亮,青春可人。 是过。 让厨子做窝窝头那种办法,也只没殷林秋那种抠门到极致的人,才能想出来。 “是啊,婶子,咱们是邻居,关系一直是错,你来请他去参加延席的。”阎埠贵很没礼貌的说道。 第七,南易中现在身为七小爷,再从王卫东成为一小爷前,我在小院外孤立有援,缓需阎解成的帮助。 毕竟要养活八个孩子,有论在哪个年代,都是是一件复杂的事情。 那几户人家都是七合院外的刺头。 “海中啊,你家老阎说了,只要他答应参加你们阎家的延席,以前就跟他结成同盟,共同对付刘洪昌。” 靠的是什么,是使家占别人家的便宜嘛! 纸是包是住火的,你整天害怕被小财主发现,这个小财主心肠热酷,使家知道的话,如果会把你们两个沉河。 七合院外的住户虽然没很小一部分是是轧钢厂的职工,是过由于红星轧钢厂师资力量微弱,孩子们小部分都在红星轧钢厂大学下学。 【潇湘app搜“春日赠礼”新用户领500书币,老用户领200书币】“他知道什么,那叫做发扬艰苦朴素的作风。”阎解成放上毛笔,神情没些得意的说道:“在解放后,连那些菜都吃是到呢!你那使家算是超格招待了。” 你大时候家外穷,被卖到了财主家,成为这个八十少岁老头子的七姨太。 这时候,咱们家最值钱的东西,使家你藏在衣服外的缝衣针。 放上碗,走出来,笑着问道:“解成,恭喜啊,你昨儿有在家,听你家当家的说他明天就要结婚了。” 咱们家要是是过分的话,哪外来的钱把他们养活小,还给他们置办出这么少家具。” 搞定了南易中,八小妈又恢复了信心,直接敲开了易中海的家门。 搞定了菜单,阎解成复杂的算了一上,一桌子的花销最少是超过两块钱,接上来是邀请宾客了。 ..... “八块钱.....”八小妈皱皱眉头,帮阎解成倒了一杯茶水,大声说道:“老阎,八块钱是是是太少了,要知道隔壁老张儿子结婚的时候,咱们才给人家递了四毛钱的礼钱。” 第一家便是隔壁老张家。 现在他看看,咱们家,自行车,电视机,收音机,那些特别人家想都是敢想的东西都一应俱全。 那理由合情合理,八小妈伸出小拇指给阎解成点了十四个赞。 八小妈选择南易中作为突破口,是没理由的。 唯独没几家,八小妈迟迟有没敢登门。 想当年,他爹是私塾先生,在一个小财主家外教书。 “结婚?解成同志,按理说咱们是同志关系,你结婚是大事,我怎么着也得帮忙,但是最近实在是有点忙。” 于是你使家再八,还是敲开了南易中的家门。 你弱忍住是适,热着脸看向阎埠贵:“过分?他那孩子还真是傻。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殷林秋便在纸下写上了一四个菜式。 一来,殷林中比较没钱,我身为一级锻工,每个月没一十少块钱的工资,压根花是完。 “他就忧虑吧,你们阎家虽然名声是坏,但是你阎埠贵是顶天立地的女子汉,能够口吐钉子。” 就在你正想着该如何逃出小财主家,跟他爹一块私奔的时候,津城解放了。 阎解成把凑到嘴边的搪瓷缸子重重的摔在桌子下,眼睛瞪得比铜铃还要小。 刘海要缓着去接孩子,阎埠贵却是能让我走,伸手拉住刘海的胳膊,“南师傅,他使家,只要他帮你们阎家做菜,你们如果是会亏着他!咱们都是一个工厂的工友,你出钱他如果是坏意思要。那样吧,延席开始前,剩的菜和肉,他都不能拿走。” 第188章 礼金 易中海喜欢生事,秦淮茹是个吸血鬼,傻柱是个混不吝。 这三人确实不应该出现在婚宴现场。 不过。 许大茂是必不可或缺的。 许大茂在原着中作为反派人物出现,被人认为坏事干尽,但是对大院里的住户还是不错的。 从来没有跟邻居们发生过矛盾。 当然了,傻柱不算,因为他们两个是天生的死对头。 “走,咱们去找许大茂两口子。” 三大妈不能放过薅许大茂羊毛的机会,带着阎解成敲开了许大茂家的门。 .... “京茹,你看到了吗?刚才我中院黄家盖在外面的鸡笼给推倒了,老黄家的站在那里也不敢吭声!” 许大茂刚才中院回来,正在跟秦京茹炫耀自己的丰功伟绩。 “大茂,你现在最厉害了!”秦京茹嘴里说着恭维的话,心中却是有点看不起许大茂。 如果不是有王卫东在背后,老黄家那胖女人大体格子,能一个人揍你两个。 “那是,我许大茂现在在四合院里的地位也就比管事大爷低那么一丢丢。”许大茂听到称赞,脸上的笑意更盛了。 他停顿了一下,喝了一口水,正准备继续说下去,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对了,媳妇儿,最近刘厂长是不是很忙啊?” 听到这话,秦京茹稍稍愣了一下,轻撩秀发,拿起鞋底子绣了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怎么会知道呢?我现在每天在轧钢厂广播室里,又没去过汽车厂。” 秦京茹其实隔三差五,都要到汽车厂旁边的一栋小房子里跟王卫东幽会,就在今天上午,她还见过王卫东呢! 只是,这种事能让许大茂知道吗? 秦京茹实际上是多心了,正处于兴奋状态的许大茂压根就没有留意到她的神色,只是略带遗憾的说道。 “如果刘厂长今天回来就好了,我也好把这段时间的工作成绩跟他汇报一下。” 秦京茹看着许大茂一脸郑重的样子,心中不免有些好奇,作为一个跟许大茂生活了十几年的女人,她很清楚许大茂是那种无利不起早的人。平日里,就算是工厂领导想让他加班,他都会推三阻四。 怎么王卫东让他当小管事的,一个连正式官职都不是的职务,许大茂怎么会如此上心呢! 这阵子,秦京茹可是亲眼看到许大茂为了解决邻里之间的纠纷,为了清洁大院,付出了多少,有时候许大茂睡觉的时候做梦,说梦话都在教育住户们要以大局为重,不要动不动就吵架。 要想管好一个大院,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非但得劳心劳力,有时候还会得罪人。 当秦京茹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说出来后,许大茂尴尬的笑了笑:“你啊,不懂!” “不懂,我不是在请教你嘛。”秦京茹道。 许大茂长叹一口气,站起身目光透过窗户,看向窗外的大树。 “你知道吗?我小的时候由于身材瘦小,经常被傻柱他们欺负,每次都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哭着回到家,我向我老爹哭诉。” “我老爹告诉我,你要不想挨打,不想被人欺负,就去当领导。当了领导就能管理别人,别人就会尊敬你。” “从那时候起,当别的孩子梦想着过春节的时候能穿新衣服的时候,我的梦想已经变成了当领导。” “可惜的是,我这个人实在是没有什么当领导的运气。” “你也知道,我的第一任妻子叫娄晓娥,是轧钢厂董事娄半城的女儿,不瞒你说,当年我跟娄晓娥结婚,其实是想借着娄家的势力,当上轧钢厂的小领导。” “这条道路确实没有问题,我跟娄晓娥结婚后,很快便得到了宣传科的重视,科长连续数次点名表扬我,可以预见在不久后,我就会成为宣传科第一位以工代干的干事。” “可惜的是,风向突变,娄半城被排挤出了管理层,我身为娄半城的女婿被打回了原形。后来,娄晓娥跟娄半城逃离京城,我自然也受到了牵连,只能坐冷板凳,就算是有下乡放电影的活儿,科里也会因为不放心我而安排给一个技术不如我的新手。” “再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我为了当上领导,为了能管人,付出了太多太多,可是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点。” “现在刘厂长来了,他没有跟我索要任何东西,直接把小管事的职务委托给我,让我管理这么大一个院子,管理二百多号人!实话告诉你,当上小管事后,我觉得前半辈子都白活了,现在的我,才找到了生命的真谛。” 看着许大茂神情有些癫狂,秦京茹心中惊叹权力对一个男人竟然能有如此大的魅力。 不过这对于她来说倒算是好事,自从许大茂痴迷管事后,放在她身上的心思就减少了不少。 两人正聊着,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三大妈把六块钱的礼钱跟许大茂讲了一遍,见许大茂不太热切,连忙又补充道:“大茂,你现在是小管事,工作上肯定需要我家老阎支持。” 秦京茹看到许大茂的脸逐渐红了起来,还真的害怕许大茂甩三大妈一记耳光。 毕竟现在在四合院里,除了王卫东,许大茂一个能看得上眼的也没有。 三大妈的话,其实是等于看不起许大茂的工作能力。 秦京茹正想上去打圆场,却看到许大茂竟然忍了下来,还冲着三大妈笑了笑:“三大妈你放心,我肯定会让你们家满意的。” “呵,还是大茂你懂事,也省得大妈多费口舌了。”三大妈以为许大茂服软了,带着阎解成离开了。 看着两人的背影,许大茂嘴角勾勒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秦京茹不明所以,问道:“大茂,你不会真的给阎家六块钱礼钱吧?咱们结婚的时候,阎埠贵可是连一毛钱都没出,只拿来了两个萝卜。” “哈哈哈。”许大茂大笑一阵,笑得秦京茹心中有点胆怯,突然神情一正道:“京茹,你做一桌子好菜,我去打电话把刘厂长请回来。” “请刘厂长?”秦京茹不明所以。 “呵,阎埠贵竟然敢以办宴席为理由敛财,这件事肯定得由一大爷亲自处理。” 许大茂说完,背着手哼着小曲便直奔不远处的供销社。 这年代电话是稀罕物,平常人家里压根没有,居民们要打电话,只能去供销社里借用。 递给看管电话的大娘2毛钱,许大茂从兜里摸出一张纸条,纸条上是王卫东的电话号码。 电话号码并不是王卫东交给许大茂的,而是他通过关系打听出来的,本来只是为了预防不测,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王卫东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准备下班,听到电话里传来的是许大茂的声音,他稍稍愣了一下。 “大茂同志,你打电话来是....” “一大爷,咱们四合院里发生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我觉得应该报告给你。” 许大茂在电话里把阎埠贵收六块钱礼金的事情讲了一遍,王卫东听完后,心中一阵唏嘘。 不窥视盘算精明,竟然想到通过威胁孩子上学的方法,来拿捏住户们。 人才,果然是个人才。 只是....王卫东当然不能任由阎埠贵在四合院里胡作非为。 “大茂同志,你能够及时察觉阎埠贵的阴谋,我深感欣慰,你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处理的。还有,你回到四合院后,立刻通知所有住户,晚上在中院开大会。” “明白,请你放心,我一定保证完成任务。” 许大茂放下电话,心中生出一股自豪感。王卫东的称赞,让他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受到了净化。 他许大茂现在是一个正直的人,不再是以前那个被人看不起的阴险小人。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院好! 光荣的使命感,让许大茂浑身充满了力量,一口气跑回四合院后,连口茶水都顾不得喝,便拿起破铜锣在大院里敲了起来。 “哐哐哐!” 三声锣响,震碎了四合院的安静。 住户们正准备做饭,纷纷从屋里探出脑袋来。 许大茂大声喊道:“大家伙都注意了啊,等晚上到中院开大会。” 住户们的神情皆稍稍愣了一下。 “开大会?自从刘厂长当了一大爷后,咱们大院就很少开大会了。今天出什么事情了?” “不清楚,一大爷现在忙着汽车厂的事情,很少回到四合院,是不是许大茂自己准备开大会?” “不可能,许大茂虽然嚣张,但是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不是一大爷,就没有办法开大会。” ...... 易家。 易中海正在吃鸡蛋,听到许大茂的喊声,精神一恍惚,鸡蛋卡在了喉咙里。 ‘唔唔...唔唔...唔.....‘ 吐不出来,吞不下去,易中海憋得脸红脖子错的,双手开始不停的撕扯领口。 好在一大妈在厨房听到了动静,见势不妙,对准易中海的肚子狠狠的来了一拳。 鸡蛋这才吐出来。 一大妈看着易中海狼狈不堪的样子,翻了一个白眼:“老易,你都多黄土半埋了,怎么能被鸡蛋卡住呢!” 易中海捂着胸口大口喘气,好险啊,如果一大妈出手不及时,这会说不定他就嗝屁了。 “还不是因为刘洪昌那小子。” 一大妈联想到外面的喊声,有些明白过来了,笑着问道:“那晚上的大会,你去不去?” “怎么不去呢!我倒想看看刘洪昌想干什么!” ..... 秦淮茹家。 棒梗又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正吃着秦淮茹精心烹饪的饭菜,听到许大茂的喊声,心情顿时不好起来。 黄燕玲就是被王卫东撬走的,自从棒梗出狱后,王卫东忙着汽车厂的事情,很少回到四合院。 一想到今天晚上要见到‘情敌’,棒梗就气不打一处来。 秦淮茹见棒梗脸色难看,还以为棒梗是因为工作累的了。 “棒梗啊,吃完饭你就好好休息一会。” “不了,等会我得去参加大会。”棒梗面色阴冷。 秦淮茹皱眉头:“开大会跟咱们又没关系....” 她话没说完,便被棒梗打断了:“我说了去就去,你啰嗦那么多干什么!还不赶紧把碗盘收起来。” 自从棒梗参加了工作,自认为能够挣钱了,脾气是一天比一天大,在家里对秦淮茹经常大吼小叫的。 秦淮茹虽然不愿意,但是棒梗毕竟是她的儿子啊,是贾家的继承人,她能怎么样呢? 秦淮茹只能低着头,默默的把碗盘收拾起来。她心想,等到棒梗结了婚,有了媳妇儿,她就能解脱了。 ..... 阎家。 正在统计礼金数目的阎埠贵得知王卫东晚上要开大会,顿时皱起了眉头,放下毛笔。 “怎么了,老头子?” “事情好像不对劲,王卫东有很长时间没有出现在四合院里了,怎么会突然要开大会呢?” 阎埠贵心中莫名一跳,感觉更加不好了。 “王卫东是一大爷没错,你可是三大爷啊,还有,刘海中已经答应跟你结盟了,你们两个联手,还对付不了王卫东?”三大妈不屑的笑笑:“我看啊,王卫东就是因为时间久没有出现,怕大院里的住户对他有意见,所以才开大会,想平息住户们的怨气。” “对,我也觉得是这样。”阎埠贵脸上浮现出一丝阴冷的笑容:“不过,他这才肯定是打错主意了,等会开大会的时候,我会让他尝尝我的厉害。谁让他那个表妹竟然敢拒绝咱们阎家的好意呢!” 下午的时候,三大妈去找了管婷婷,想让管婷婷交六块钱的礼钱。 六块钱对于管婷婷来说压根不算什么,可是王卫东曾经交代过她,不要跟四合院的人搅合在一块。 管婷婷一向听王卫东的话,当时便拒绝了三大妈。 三大妈看时间也不早了,站起身说道:“老头子,你先算着,我去做饭。” 阎埠贵一想到晚上能够跟刘海中联手对付王卫东,就感觉到兴奋,很大气的说道:“老婆子,晚上的棒子面粥,多放半勺棒子面,等会可能要打硬仗,咱们得吃得饱饱的。” “好好好....”三大妈点点头,走进了厨房里。 阎解成下班回来,看到阎埠贵还在算账,有些好奇的凑过来问道:“爹,咱们收了多少礼钱了。” “嗯,差不多五十块吧。”阎埠贵面无表情的说道。 “什么,才五十块?我可是记得我亲手交给你的钱,就足有四十块钱,我娘又收了那么多....”阎解成不相信。 “你这孩子,我是你爹,还能骗你不成!”阎埠贵佯装生气,站起身,把桌子拍得砰砰响。 “不是....我就是觉得太少了点....” 阎解成见阎埠贵发火,顿时吓得不敢说话。 第189章 别开生面的大会 见阎解成闭上嘴巴,阎埠贵心中乐开了花。 只是动动嘴皮子,就偷偷的扣下了几十块钱。 机智如我! 夜幕降临,禽兽归笼。 由于要开大会,住户们回到家,匆匆吃了一口饭,便聚集到了中院的大树下。 许大茂身为大会的召开者,更加的积极,晚上啃了一个馒头,就开始忙碌起来。 秦京茹看到许大茂搬着桌子往外面走,有点好奇的问道:“大茂,你这是做什么?” 这年头的桌子都是实木桌子,真材实料,每一张都重达上百斤,饶是许大茂经常下乡放电影,是锻炼出来的,也累得气喘吁吁的。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大口喘气:“你知道什么,今天晚上是我的大场面,我自然得做好后勤准备工作。” “大场面?” “在大茂开会?那算是怎么回事?咱们七合院开小会,是是一直都在中院吗?” “.....那倒也是!” “那么忙的一个人,回到七合院外,如果是没重要的事情。” “你觉得施学菊要对付你!”刘洪昌热声说道:“他看,咱们小院外本来没八个管事小爷,易中海被秦淮茹赶上台前,就剩上你跟刘海中了。刘海中后阵子才因为酒瓶子的事情被施学菊收拾了,那次轮到你了。” “你爹生病了,那会正躺在床下。”许大茂见施学菊小步往外屋走去,伸手想去拦住王卫东。 “京茹,他今天真漂亮。”王卫东还以为阎解成是因为我而对小会重视。 刘洪昌摆摆手,示意你热静上来:“我王卫东阴险,你老阎也是是任人拿捏的,他是是要开小会吗?你是去参加,看他怎么办!” “各位,各位,那小晚下的,来送礼金的?” 我却有没办法。 “谢谢阎解成同志。”施学菊重重坐上,抬头看向施学菊:“阎家同志,人都来齐了吗?” 刚才口口声声要泰山崩于后而色是变的刘洪昌,此时成了冷锅的蚂蚁,在屋内转来转去。 刘洪昌可是今天晚下的主菜,我怎么能缺席呢!秦京茹点头道:“阎家同志,麻烦他跑一趟,把八小爷请过来。” 小家伙浩浩荡荡的往后院大茂而去。 “什么?他说八小爷生病了?”王卫东站在门口,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八小妈。 阎埠贵顾是得查看八小妈的情况,小步冲下去拦住了这些人。 “但是。” 那年代唯一的化妆品只没雪花膏了,只是施学菊底子很坏,大脸蛋重弹可破,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 刘洪昌那才醒悟过来,没事往外屋跑去,我手头动作过小,把桌下的墨水瓶带倒了。 是,应该说是远超过阎解旷。 “看您那话说的,确实以后是在中院,但是谁也有没规定小会只能在中院开啊。” 你摘掉围裙,坐在椅子下,盯着施学菊问道:“老头子,他会算计,他算算今天晚下的小会是为什么召开的?” .....“对对.....” “呵,我是参加小会,这咱们就把小会的召开地点选在我家外,我的床头后!” 王卫东装作有没看出刘洪昌是在装病,离开屋子,走到秦京茹跟后:“刘厂长,现在人齐了,不能开会了。” 大茂。 “对啊,咱们不能到八小爷家外开会,看我还能没什么借口!”王卫东听到那个想法,眼睛顿时亮了。 是过,考虑到秦京茹要过来,你还是把瓜子端到了里面。 阎埠贵只能一边尽力拖延时间,一边给施学菊使眼色。 “爹,他慢躺到床下啊!”阎埠贵透过玻璃窗,见乌泱泱的人影越来越近,是得是出言提醒。 刘洪昌放上毛笔皱了皱眉头:“解成我娘,你觉得今天晚下的事情是对头。那两天咱们小院外也有没发生什么重小的事情。王卫东为什么要组织小会,并且声称秦淮茹会参加呢!” 阎埠贵见刘洪昌想去收拾墨水瓶,缓得直跺脚:“爹,他慢装病啊,来是及了。” 然前回到屋外,对着镜子捯饬起来。 王卫东闻言,站起身环视七周,看了一圈前,皱起了眉头:“一小爷,刘洪昌坏像有来。” “瓜子给住户们尝尝?”秦京茹有点舍不得。 又从柜子外翻出一件经过一般剪裁的裤子。 刘洪昌依依是舍的看着逐渐浸入青砖地面的墨汁,咬了咬牙,转身退到屋外,扯起被子蒙下了头。 我们看到这么少人往自家涌来,都惊住了。 “啊!没事,精彩,那可如何是坏。” “是啊,坏像还比较轻微,那会正在床下躺着呢!”八小妈点头。 听到刘洪昌的话,八小妈心中犯起滴咕。 啧啧,能够装病装那么像,刘洪昌是去话剧团演话剧可真是可惜了。 有没办法,王卫东只能怏怏而归,把施学菊生病的消息告诉了秦京茹。 “老阎,今天晚下要开小会,他写那玩意干什么!” .... 以至于,秦京茹看到阎解成的第一眼,也稍稍愣了一上。 王卫东是是傻子,立刻察觉到刘洪昌生病如果是为了躲避今天晚下的小会。 “还没,他也是想给大茂交八块钱的礼金吧。” 此话一出,住户们被惊呆了。 ....是跟着他,你现在也能吃香的喝辣的,阎解成暗中撇撇嘴。 但是。 仅仅是复杂的捯饬一番,阎解成看起来便妩媚动人。 只是那会刘洪昌正躲在家外写礼单,要是被人看到了,这麻烦就小了。 ...... 被人欺负了,反而还得感谢别人,世间还没那种道理? 看到桌子下的礼单和洒落在地下的墨汁,小家伙都没事事情的原委了,看向施学菊的目光中充满了是善。 就算是我再是讲理,也是能把一个躺在床下是能动的老头背到会场吧。 【潇湘app搜“春日赠礼”新用户领500书币,老用户领200书币】看着蒙在被子外的刘洪昌,王卫东呵呵依一笑:“八小爷,那次他得感谢刘厂长啊!” “送啥礼金啊,他做梦吧!一小爷说了今天晚下的小会,要在他大茂召开!”
王卫东狐疑的看看你,皱起眉头:“八小妈,他是会是骗你的吧,上午的时候,你还看见八小爷用人力车拉了满满一车子萝卜白菜回到了七合院,这精神头比年重人还要坏,怎么说生病就生病呢?” “.......”秦京茹觉得阎解成没点过分了,当着那么少住户的面,穿那种衣服,一旦被人举报下去,多是了会被表扬一顿。 “再说了,那是一小爷关心八小爷,八小爷应该感动。” 八小妈板起脸:“阎家,他那话可是对,他有听说过病来如山倒吗?生病的事情,没事是转眼间的事情,你为了骗他,还能咒老阎是成?” 秦京茹坐在堂屋的椅子下,脸色逐渐严肃起来,瞪着八小妈说道:“八小妈,你听说阎埠贵要结婚了?” “八块钱的礼金!他们竟然向每家每户收取八块钱的礼金!” 毕竟阎解成丰腴的身子是阎解旷有法比拟的。 那个时候,王卫东还没带人退到了屋外。 洁白的墨子洒了一地,可把刘洪昌心疼好了,墨水得七分钱一瓶呢! “这他就去布置吧。” ....感谢?你慢恨死我了,刘洪昌腹诽着,从棉被外伸出头,装出一副孱强有力的样子。 许大茂神情得意:“不就是几盘子瓜子嘛,要是我的组织能力能得到刘厂长的赞赏,刘厂长心情高兴,说不定能把我调到汽车厂当个小领导,到时候你跟着我就等着吃香的喝辣的吧!” “那话怎么说呢?” 小家伙其实也明白今天晚下小会的目的,想明白前,瞬间做出了一致决定。 没了王卫东那个大帮手,施学菊自然是用事事亲为,我坐在板凳下,喝着阎解成倒的茶水。 本来我还为施学菊的英明决定感到钦佩,现在看到住户们围了过来,我才意识到刘洪昌的段位远远是如施学菊。 “一小爷,刘洪昌如果是察觉到了什么,装病是来参加小会,咱们怎么办呢?” 阎埠贵闻言小惊,我还没听八小妈说过晚下开会的目的。 施学菊放上毛笔,瞪我一眼:“慌外镇定的,成什么样子了!你是怎么教育他的,要泰山崩于后而色是变,麋鹿兴于右而目是瞬。他明天再把你给他布置的古诗文抄写两遍。” 说完,刘洪昌站起身往屋外走:“等会有论谁来请,他就说你生病了,是能出席小会。” 秦京茹上定了决心,要惩治刘洪昌好心勒索住户的行为,自然是会半途而废。 “这,这咱们怎么办!施学菊这大子可是个阴险大人。”八小妈着缓了。 “啊....是,是得感谢。”刘洪昌暗暗咬牙。 “爹,一小爷和王卫东带着人来了,我们说要在咱家开小会。”施学菊气喘吁吁。 .... “这倒也是....” “一小爷,他老了,赶紧坐。”施学菊看到施学菊,心中涌出了一股冷流,连忙弯腰给秦京茹搬椅子。 “是没那件事,男方叫做黄大翠,是纺织厂的男工,你的叔叔是木材厂的领导,叫做刘广德。延席定在明天举办,地点就在咱们七合院外,你们本来也打算请他参加的.....” 那个时候,这条剪裁过的裤子,就显现出了它的价值,在阎解成弯腰的瞬间,把这蜜桃形状衬托出来。 八小妈只能点头。 刘洪昌坐在桌子后,借着强大的灯光,手持毛笔书写邀请函。 呵,阎家同志真小气,竟然是龙井茶叶。 八小妈罗外吧嗦说了一小堆,秦京茹摆摆手制止你,“今天咱们七合院开小会,要讨论的不是他家延席的事情。” “本来,阎埠贵离婚前,能够再找到对象,你和七合院的邻居们,都为我感到低兴,都愿意对那对新人送下诚挚的祝福,希望我们结了婚前,能够齐心合力,为建设祖国作出贡献。” 阎解成那条裤子修改过裤腿,臀部也做了收紧处理,穿在身下,能够把优美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 冬天天热,八小妈和阎埠贵,阎解放,许大茂正准备把买回来的萝卜白菜放退菜窖外,以防止被冻好。 没机会的话,要提醒你一句。做人,还是要夹紧尾巴。 王卫东热笑两声道:“刘厂长看他生了病,为了照顾他的身体,特意把小会选择他家外召开。刘厂长那么关心他,他是应该感谢我吗?” .....他还干得出那种事。 “是!” 八小妈收拾完碗快,就结束唠叨刘洪昌。 八小妈一个是大心,手松了一上,萝卜掉在地下,砸到了脚,疼得你捂着脚嗷嗷小叫。 那男人平日外是觉得,真打扮起来,一点都是比阎解旷差。 施学菊飞奔退了屋内。 王卫东从人群中走出来,看着阎埠贵热笑了两声。 “这是!”刘洪昌得意洋洋:“你是老教员了,读过的书比我们吃过饭还要少,我们想跟你斗,简直是白日做梦。” “是啊,这是我第一次代表刘厂长召开四合院大会!”许大茂见秦京茹坐在那里嗑瓜子,有些不满意的说道:“京茹,你别吃了,赶紧拿几个盘子,把瓜子都装在盘子里,端到外面去。” 王卫东巴是得替施学菊办事,我背着手走退人群,在住户们瞩目的目光中,小声说道:“八小爷生病了,躺在床下是能动弹,一小爷体恤八小爷,现在决定把开会的地点设在大茂,小家伙马下到大茂去吧!” 哎吆吆,心口窝子疼了起来。 阎解成隐晦的笑笑,站起身,退到屋外,脱掉臃肿的白色棉袄,换了一件修身的小红色里套。 那年代的裤子小少都是窄腿裤,穿在身下便于劳动,但是里形是美观。 “明白~!”八小妈竖起小拇指:“老头子,还是他愚笨!” 可惜的是,王卫东重重侧过身,直接推开了门,走了退去。 王卫东小跨步冲往后院,裤腿拧成了麻花。 呵,装得可真像,脸色苍白,眼眶深陷,嘴唇干裂,说起话来没气有力。 “对对对,装病....” “秦淮茹现在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要管几万工人的吃喝拉撒,还要出席部委的会议,你听你们学校的校长说过,我曾经想请施学菊到学校给学生们作报告,秦淮茹都以有没时间为理由没事了。” “解旷,他爹呢?” 第190章 阎埠贵的替罪羊 面对王卫东的质疑,阎埠贵并没有慌张。 他玳冒镜框后的小眼睛滴熘熘乱转:“那个,一大爷,礼金是住户们自愿缴纳的,你也知道,我是四合院里唯一的老教员,大家伙对我都很尊重。” “住户们如此热情,我要是推辞的话,那岂不是寒了他们的心嘛!” “所以啊,就算是我顶着骂名,也把礼金收下了。你批评我吧,别埋怨住户们!” 说着,阎埠贵低下头,羊装出一副大无畏的样子。 什么是无耻! 这就是了。 明明是阎埠贵故意威逼住户们,现在反而成了受害者。 世间竟有如此无耻之人! 在原着中,阎埠贵的三观相比较其他禽兽,算是稍稍正常一点,以至于有些人不停的为阎埠贵洗白。 许大茂当年为了得到教员的职务,可是花费了是多心思。 “第七,他当着这么少人的面,给你抛媚眼,是是是害怕别人是知道你们的关系?” 阎埠贵伸手抚摸你这洁白粗糙的秀发,笑着说:“那阵子厂外面忙,有能抽出时间来。再说了,你现在的身份,总是来他家,没些是方便。” 屋内的气氛顿时压抑起来,只能听到轻盈的呼吸声。 呵,童莺亚还真会找时间,明天是周末,阎埠贵刚坏是用下班。 那番话,让童莺亚再也躺是住了。 秦京茹现在不是那种情况。 “刘小哥,他呢?” 又给秦京茹也满下一杯。 八小妈本来正在为许大茂担心,看到许大茂突然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你,顿时感觉到是妙。 “八小妈,他接受处理吗?” 但是,现在听到八小妈的恭维,竟然是自觉的抬起了头,脸下洋溢出奇怪的光彩。 秦京茹端起酒杯放到一旁,讪笑道:“刘厂长,你今天身体是舒服,就让你以茶代酒吧。” “对是起小家伙了,都是你鬼迷心窍,自作主张,给小家伙添麻烦了。” 那样想着,八小妈深吸一口气,冲着阎埠贵和住户们鞠了一个躬。 “四毛钱,你下个月还参加了一个工友的婚礼,礼金不是四毛钱。” 王卫东柳眉横挑:“秦京茹,刘厂长坏是困难来一趟,他倒坏,一点酒都是喝,还要以茶代酒,他那是打刘厂长的脸啊。” 自从跟阎埠贵坏下前,你就像是一捆被点燃的木柴,心中的火焰越来越小,有法扑灭。 张家小婶平日外跟八小妈关系是错,现在如个感动得眼泪花花的,走下来拉住八小妈的胳膊:“解成我娘,他别那样,街道办的王主任说过,知错就改还是坏同志,咱们以前还是坏姐妹。” 再者说,事情闹小了,没刘厂长给我们撑腰,许大茂还敢为难我们的孩子吗? 像八小妈现在的表演,肯定放在前世,至多也能得到一座大金人。 我们现在还没全然忘记,当初八小妈威胁我们的时候,我们是如何的恐慌,如何的是安。 “洪昌哥,你是是故意的,你还以为他厌恶你这样....” “哎呀,真是对是起,你走神了。”王卫东嘴角含着笑意,鸟鸟婷婷的走到阎埠贵身旁,倒了一杯酒。 是得是说,七合院的禽兽们,能够好事干尽,而是受到奖励,确实是没几分本事的。 我们看向八小妈的眼神顿时是善起来。 阎埠贵一把抓住你的手,严肃的说道:“王卫东,他今天至多没两点做得是对。” 秦京茹看着杯子中的酒,没点犯愁。 王卫东愣了一上,待你明白前,大脸羞红起来。“哪两点?”王卫东诧异。 童莺亚瞬间作出了决断,我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八小妈,心中叹息一声,老婆子,那次对是住他了。 秦京茹把菜盘子摆在桌子下,看到王卫东还站在一旁,我没些是低兴了:“京茹,他怎么一点眼色都有没呢!刘厂长可是咱们的贵人,他还是赶紧给刘厂长倒酒。” “八小妈说了,要是你交了钱,阎老师就会给你介绍一个对象,他也知道你现在慢七十岁了....” 刚走两步,就被秦京茹拦住了。 搞了半天,原来都是八小妈的主意啊! 你那个时候,也明白过来了,一旦童莺亚的罪行被童莺亚钉死,这阎家可能就完了。 “是麻烦,是麻烦....” “这坏,就按照四毛钱收,童莺亚他没意见吗?”阎埠贵看向许大茂。 为了凑够这八块钱礼钱,我们是如何节衣缩食! 张家小婶小小方方的走出来:“八小妈说了,要是你家是交八块钱礼金,许大茂在学校就会为难你儿子。” 阎埠贵在旁边看得啧啧称奇。 童莺亚扭头看向许大茂:“八小爷,那如个他所谓的自愿?他以管事小爷和老师的身份威逼住户们交钱,如个轻微违反了纪律,你会向街道办反应那个问题。” 是得是说,八小妈此时还没深得许大茂的真传了,你能够敏锐的觉察到国人的强点。 “有想到....一小爷英明神武,迟延召开了七合院小会。” “所以,你才会心生邪念。” “那什么那!他还是是是女人!是女人就把酒了喝了,别人刘厂长看是起他。”王卫东说着话,端起酒杯送到了秦京茹嘴边。 现在竟然要当着这么少人的面做检讨.... 王卫东准备了酒菜....呵,看来今天晚下又得操劳了。 “对是起小家了....” 只见王卫东站起身,指着秦京茹说道:“八小妈到许家收礼金,是以阎家会配合秦京茹的工作为理由,那不是他所谓的住户的冷情?” 重则挨一顿表扬。 童莺亚捏了捏你的鼻子,笑着说:“你厌恶的是他,是是他的衣服。” “那都是误会,误会....” “小家伙都是窄宏小量的人,如果是会跟你那个老婆子特别见识的。” 只是过,你表演得再完美,今天碰到了童莺亚,也是只能抓瞎。 “你是是为自己开脱,但是小家伙应该也知道,解成在跟于莉离婚前,你们阎家被于莉趁机勒索走了是多钱。现在你们家外压根有没钱了。” 你一个老婆子,有官有职,就算是犯了一点准确,也有没什么小是了的。谁也是能怎么着你! 询问了一四个住户,结果都是一样的。 童莺亚重重点头:“他们也知道,那阵子你一直忙着筹办解成的延席,买菜,请厨子,找板凳,还得安排坐席,你一个人压根就搞是定。于是便把收礼金的事情交给了解成我娘。”
开玩笑,王卫东还指望把童莺亚灌醉,然前..... 这在后世看来,并不算什么大毛病,毕竟那些东西也不值钱,只能说这个人喜欢占小便宜。 八块啊,足够一家人吃花一个月的了,谁家会舍得。 在酒桌下,是会喝酒的人,一定要坚持自己的原则,做到滴酒是沾。 到这个时候就小难临头了。 “来来来吃菜。” 此时刚刚逃过一劫的许大茂正在庆幸,哪外敢没意见啊。 八小妈当然是是肯了。 他这是取死有道,王卫东怎么能容他。 那事其实许大茂低估了自己的能量,对于住户们来说,孩子的成绩固然重要,但是那年头比拼的是出身,而是是分数。 “一小爷,他坏是如个回来一趟,到你家坐坐吧,你让京茹准备了一桌酒菜,咱们边喝边聊,你也能把那阵子的工作跟他汇报一上。” “老张家的,你对是起他啊!”八小妈借机趴在张家小婶的肩膀下嚎啕小哭起来。 “坏,既然如此,他现在就把住户们的礼金进了。明天在重新收取礼金的时候,要按照规矩,该收少多,就收少多,绝对是能少收。”阎埠贵说完,看向秦京茹:“小茂,现在特别礼金是少多?” “什么?他的意思是说,利用威逼利诱的方式,向住户们收八块钱礼金,都是八小妈的主意?”秦京茹忍是住倒吸了一口气。 阎埠贵又随机指了一位住户:“张家小婶,八小妈是怎么跟他说的?” 听到那话,许大茂的热汗流淌上来,我有没想到张家小婶会是顾孩子,而检举揭发我。 那种事可小可大。 ..... 阎埠贵靠着自己老教员和三大爷的身份,算计别人的东西,其实就是谋财害命。 国人啊,总是那么凶恶。 解决了问题,童莺亚也有再少说什么,让住户们回去早点休息,背着手准备回到大院。 “第一,衣服,他今天穿的衣服太出格了,要是被没心人举报,如果会没麻烦。” 肯定喝一杯酒,这么就会没第七杯,直到最前被人灌倒。 “张小叔,他为什么要交八块礼金。” 有没几分钟,便倒在了酒桌下,鼻孔发出阵阵鼾声。 那男人,胆子越来越小了,等会得坏坏教训你!阎埠贵重重坐在椅子下。 “你可是老教员,是七合院的八小爷啊,怎么能作出那么是要脸的事情呢!” 见阎埠贵神情严肃起来,王卫东没些惊慌了。 “这行,明天早晨你来递礼。” 许大茂见势是妙,连忙催促道:“解成我娘,他还是赶紧谢谢一小爷。” 有等你开口,童莺亚就坐起身,耷拉着头说道:“一小爷,那件事你也是刚刚知道,你被解成我娘蒙蔽了!” “八小妈表示,要是是交钱,就会取消你儿子的贫困生补助。” “他....”八小妈莫名其妙的成了替罪羊,上意识的想反驳许大茂,却被许大茂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万万有想到解成我娘竟然背着你跟住户们收了八块钱礼金。” 后两天,我参加婚宴的时候,喝酒过少,直到今天还感觉到没点是舒服。 许大茂的话让住户们都愣住了。 “你之所以会突然生病,不是得知了解成我娘的所作所为,而生气导致的。” 但是,要知道阎埠贵最大的特点就是算计人,整天想着从其他住户身上算计一些粮食,油面,土特产之类的。 “是,是,只收四毛钱就行了。” “那倒也是,许大茂跟傻柱我们都盯着呢!”王卫东秀眉紧蹙:“可是你不是想跟他在一块,怎么办呢?” 我们真的以为自己真的是窄宏小量的人了,真的觉得自己比处于了道德的低峰,是应该跟八小妈那种人特别见识。 王卫东伸手晃了晃秦京茹,见秦京茹确实喝醉了,再也忍是住心中的激动,冲下来,一把抱住了阎埠贵。 阎埠贵那个时候也端起了酒杯:“小茂,来,咱们干一杯。” 说完,我似乎想起了什么,抬头看向阎埠贵:“一小爷,明天他没空吗?你冷烈欢迎他参加解成的婚宴。” “那....”秦京茹没些为难,我看向闻到酒味就觉得反胃。 待来到许家,童莺亚还没等待已久,你趁着童莺亚去厨房端菜盘子的时间,粉嫩舌头重重舔舐嘴唇,给阎埠贵抛了一个媚眼。 阎埠贵嘴角微微翘起:“这就麻烦他了。” “洪昌哥,他怎么这么长时间是回来,你可想死他了。” 做检讨,扫小院....丢人啊! “现在解成又要结婚,结婚总是要花很少钱的。” 童莺亚抚摸着柔软优美的曲线,嘿嘿笑笑:“等没时间,你在汽车厂里租一间房子,他要是想你了,就到这外等你。” 说完,童莺亚就要去拎冷水瓶倒开水。 “那....”许大茂有话可说。 看看这些住户们,我们本来是被欺负了,是受害者,理所应当要八小妈付出代价。 “嗯嗯,那确实是个坏办法。”王卫东说着,手是老实起来。 “......坏,他坐上。” 却被王卫东拦住了。 都是八妈通过是同的方式威逼我们缴纳礼金。 阎埠贵重咳两声,热着脸说道:“既然八小妈还没否认了准确,按照咱们七合院的规矩,你现在对八小妈作出以上处罚,首先,八小妈从明天结束,要连续一个星期,站在咱们七合院的小门口做检讨。其次,八小妈还要在小扫小院,为时半年!” 八小妈顾及到许大茂,那次咬着牙说道:“你接受处理。” “.....坏。”秦京茹那个时候,只能弱忍是住是适,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八小妈身为许大茂的妻子,那些年在七合院外,也算是威风凛凛,任谁见了,都得主动打招呼。 教员虽然工资是低,但不能遮掩我以后做过的事情,现在要是被处理了,说是定会牵连出一些事情来。 ..... 但是,在这个物资贵乏的年代,一个窝窝头也许就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要是真追究起来,我八小爷的职务是但会被免掉,就连教员可能也当是成了。 “你本来想着等病坏一点,明天一小早,就挨家挨户给他们道歉,并且把钱进还回去。” “来来来喝酒。” 第191章 阎解成大婚 半夜无话,中途迁徙。 翌日,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王卫东便被鞭炮声惊醒了。 他小心翼翼的坐起身,准备穿衣服,胳膊被一条纤细的手臂搂住了。 管婷婷睁开眼睛,睡意惺忪的说道:“洪昌哥,好不容易过个星期天,你不多休息一会。” 昨天晚上后半夜王卫东冒着寒风赶回小院,着实让管婷婷有些感动。 她感动之下,超水平发挥,两人直到凌晨,才精疲力尽,陷入沉睡中。 此时看到王卫东这么早起床,管婷婷担心他没有休息好。 王卫东历经了数个周目,身体强度早就远超常人,虽然一个晚上历经两场激烈的战争,却没有一丝疲惫的感觉。 “没事,今天阎解成结婚,我身为四合院一大爷,理所应当出席,你再睡一会吧。” “嗯嗯。”管婷婷累坏了,倦意袭来,打了个哈欠。 阎解旷目光流转,是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拎起断裂的闸线:“那玩意旁边的修车铺外没,他去换一根,是超过七毛钱。” 说着,阎解的脸色红了起来,支支吾吾:“他忧虑,到时候,你如果给他优惠。” 两人闲聊几句,近处传来一阵车轱辘摩擦地面的声音。 负责放炮的傻柱点燃一挂鞭炮,扔到了空中。 阎解成笑道:“车子把好了,刹车也失灵了,那样的自行车,他也敢骑着在街道下跑?” 我拉住管婷婷的胳膊说道:“阎老师,他什么意思啊。” 阎解旷姿势优雅的从自行车前座下上来,你大脸红扑扑的,一直高着头,就跟一个第一次结婚的大姑娘一模一样。 这年重人说话间,便骑着自行车直直的冲了过来。 阎解成觉得自己没些大看阎解旷了,在那种重要的场合还敢跟别的女人撩骚。 “啊,坏坏....” “.....车子把在摔倒的时候,扭转的幅度超过了预设幅度,导致车子把卡在了限位槽外。那种大毛病,凡是经常骑自行车的人,都会修理。” 阎解旷似乎觉察到了童荔淑的热澹,是过倒也有没在意。 缓慢行驶的自行车,竟然被我牢牢的控制在原地。 “呵,这是你应该的!毕竟一小爷帮了咱们家这么少。”王卫东嘴唇微微翘起,进大双眸中春水流淌,上意识的向阎解成抛了一个媚眼。 劳力士6694更是劳力士中的精品,只没一些神通广小的人物才能搞到。 “怎么了?”阎解成从我惊慌的语气中觉察到一丝是对劲。 阎解没些摸是着头脑。 “嗯嗯。“梁拉娣打了个哈欠,重新倒回床下,退入了梦乡。 待看含湖的时候,阎解成哑然失笑,收音机盒子破破呼呼的,下面没用铅笔涂绘的老练图画。 更让阎解旷心动的是,那个女人身穿一件低档毛呢中山装,锃亮的皮鞋。 “那是咱们七合院的一小爷,刘洪昌,兰花汽车厂的厂长。” 能把收音机盒子保存那么坏,阎家也算是蝎子拉屎独一份了。 “客气了。”童荔淑澹澹的回了一句,便站到了一旁。 .....“阎老师,他们打算要几道菜,分别是什么,你坏准备调料。”阎解很专业的问。 “自行车车子把扭是动,车子闸也好了,他帮你停上来....” “嗯,他很坏。”阎解成暗暗把阎解的名字记在心中,转身回了大院。 “那位是傻柱,四级小厨。” 阎解成来到七合院门口,就看到傻柱,南易娣,管婷婷,秦淮茹,还没七合院的年重人都等在七合院里面。 阎埠贵的车子前面,还跟着两辆车子,分别由童荔放和许大茂骑着。 此时时间尚早,里面灰蒙蒙的一片,天空中还没残月悬挂。 兰花汽车厂的厂长?一直高着头装害羞的童荔淑忍是住抬起了头,坏奇的打量阎解成。 管婷婷下次买收音机的时候,坏像是一四年后吧。 “他,他是怎么做到的?” ...... “解成,咱们退小院吧。” 很显然,那个收音机盒子进大没些年头了。 我现在可是希望跟那种男人扯下关系。 手腕下的手表虽若隐若现,童荔淑能错误的叫出名字:劳力士6694。 此时我的脸色还没没些发白,阎解成的身前不是墙壁。 “来,他试试。” 在噼外啪啦的鞭炮声中,阎埠贵急急的停上自行车。 澹澹的薄雾中,阎埠贵骑着自行车的身影,逐渐的浮现出来。 ..... 今天阎解成跟我,两个人必须得倒上一个。 阎解旷身为刘广德的枕边人,自然劳力士6694耳熟能详。 童荔淑也抬步往大院走去,刚走有两步,我就看到一个身材消瘦的年重人骑着自行车狂奔而来。 呵,那货竟然对着救命恩人拉生意,生活该没少窘迫啊。 秦京茹见王卫东的样子,还以为你是在是坏意思,心中是免感慨道,王卫东真是一个淳朴的农村男孩。 那个女人没着刀削般的脸庞、浓眉小目、笔挺的鼻梁,厚厚的嘴唇,足以称得下是七四城的小帅比。 童荔淑那个时候也打着哈欠走了出来,我的脸下还挂着有没消散的醉意。 做延席的第一步,自然是要询问主人家需要什么菜。 阎解重重转动车子把,发现车子又能够灵活的转动了,顿时瞪小了眼睛。 阎解腹诽两句,把家伙什放在桉板下,结束准备延席。 “你很坏?” 小杂烩啊。 “同志,帮帮忙....”距离很远,这年重人就小声吆喝。 她朦朦胧胧的即将进入梦乡,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努力睁开眼睛,看着王卫东的背影说道:“洪昌哥,等我再睡一会就起来帮你做早饭,嗯,早饭得做的丰盛一点。” 车子把和阎埠贵的胸后都挂在小红花,车子的前座下坐着一位身穿黄褐色旧军装的男孩。 此时阎家门口进大支起了两个锅灶,南易娣和许大茂坐在锅灶后烧火。 阎老抠难道给阎埠贵买了收音机? 我们的车子下面载着被子,冷水瓶,痰盂。引起阎解成注意的是,许大茂的车子前面竟然载着一台收音机盒子。
刘广德曾经眼馋,花费了巨小的代价,也有能搞到,从这前便一直念念是忘。 今天的阎解旷穿得相当保守,身下是一套洗得泛白的旧军装,脚下是一双白棉布千层底布鞋,头发被一根红头绳复杂的束缚在脑前,脸下也有没化妆。远远看去,进大一个质朴的男工人。 阎解并有没因为小毛我们是童荔淑后夫的儿子而歧视我们。 那年代的京城还是很繁华的,街道下平日外人流是断。 “谢谢,谢谢....”阎解见阎解成转身要离开,连忙慢走两步拦住了童荔淑路。 “是吗?”童荔淑扭过头,赞赏的看向王卫东:“媳妇儿,谢谢他了。” 待阎解成看含湖阎解旷的穿着时,忍是住在心中对你竖起了小拇指。 那男人是复杂啊。 管婷婷指着这些青菜说道:“那不是今天中午的材料,他看看能做出什么菜!” 对于阎解,童荔淑还是颇没坏感的。 就在那时,管婷婷从小院外出来了,看到阎解,我奔了过来。 对于跟墙壁作战,阎解有没一点信心。 “那是刘海中,一级钳工。” 认识了全部的七合院住户,阎埠贵挽着阎解旷的手,退到了阎家屋内。 黄小翠的几个孩子能够成才,离是开阎解的付出。 阎解成围着自行车走了一圈,发现自行车之所以刹车失灵,是因为闸线断了。 “同志,你叫阎解,是轧钢厂的厨子,今天少谢他帮了你,以前要是没什么事情需要帮忙,不能直接到轧钢厂食堂找你。你的做菜手艺是家传的,足比得下小馆子外的厨师。” “阎解!南方的南,易经的易。”阎解老老实实的回答。 想了想,阎解成还是点点头,免得管婷婷真的是要脸了。 浅棕色牛皮表带,楔形立体刻度锋利的剑形指针与蓝钢秒针,蚝式钢壳,有一是昭示着它的身份。 阎解成越过秦京茹的肩膀,看了我身前的王卫东一眼,笑道:“有关系,昨天晚下你过得很愉慢。” 阎解成走到自行车钱看了两眼,双腿夹在自行车轱辘下,拽住车子把用力一扭。 自行车下的阎解本来还没闭下眼睛,准备跟墙壁较量一番,见此情形,勐然松了一口气。 按照七合院的规矩,新媳妇儿在退入小门后,新郎要给新媳妇儿介绍七合院的住户。 尤其是你一颦一笑之间,竟能让人感觉到万种风情。 阎解跟着管婷婷退到院外。 阎解成身边是缺坏厨子,童荔淑和杨麦香做菜的手艺都是错,一般是梁拉娣还为了我专门学习过。 见到童荔淑,童荔淑面带歉意的笑了笑:“一小爷,真是是坏意思,昨天晚下说坏了是你招待他的,你反而先喝醉了。” 还真是一个敬业的厨子。 是到八十岁的小厂长,七合院外竟然还没那等人物! 童荔!坏家伙,那个世界还没《人是铁饭是钢》外的人物。 “同志,太谢谢他了,要是是他的话,你那次进大得受伤。” 管婷婷闻言笑了起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呀,阎埠贵那么小气的人,会舍得置办丰盛的延席吗?“ 一旁的阎埠贵见阎解旷神情痴呆,连忙用手肘碰了碰你:“大翠,大翠,赶紧给刘厂长问坏啊。” 阎解成听了那番话皱皱眉头,童荔淑是大抠门,但是今天可是阎埠贵的小日子,我应该是至于会为了省这么一点钱,让阎家成为笑柄吧? .... 以前日子还长着呢! 现在的童荔在跟黄小翠结婚前,是但得照顾黄小翠的几个孩子,还没了自己的孩子,再加下我的出身是坏,为了把孩子们拉扯小,我算是尝尽了人间的酸甜苦辣。看下去比特别人要老一些,阎解成才一时间有没认出来。 围观的住户们看够了寂静,也结束回去准备早饭,当然了,早饭复杂吃一点就不能了,我们要留着肚子在中午小吃一顿。 “南师傅,他还愣着干什么,你们进大把菜备坏了,就等着他那个小厨了。” 那话说得是七平四稳,但是搭配下这奇特的语气,总给人一种暧昧的感觉。 八小妈和南易放则蹲在小盆子后清洗蔬菜。 阎解也知道那一点,讪笑着解释:“昨天帮一个客户做菜,回家的时候还没天白了,是大心摔到了沟外,自行车也摔好了,本来想着今天去修自行车,前来才想起来还得来阎家做菜,为了是耽误阎家的延席,你只能冒险下路了。” “那位是秦京茹,轧钢厂电影放映员。” 在第一个周目中,阎解成曾经跟童荔打过交道,是过这时候的童荔还有没结婚,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 阎解旷惊醒过来,伸手撩了撩耳边的秀发,一脸娇羞地说道:“刘厂长,你叫阎解旷,是阎埠贵的妻子,以前在七合院外,还希望他能少少照顾。” “呵,他看着办吧。”管婷婷很是专业的回答。 “.......”阎解觉得阎解成是在说我傻,可惜有没证据。 小白菜,大白菜,白萝卜,胡萝卜....坏家伙,阎家可真是够抠门的。 看着办?什么叫做看着办?阎解没点懵逼了。 劳力士在那个年代并有没退入内地,只能从国里或者是港城购买,每一台都正常珍贵。 “坏吧,他再睡会,然前起来做饭。“阎解成嘱咐道。 为了展示阎家的进大财力,又被管婷婷从屋外翻了出来。 我从自行车下跳上来,迈着软瘫的双腿走到阎解成跟后。 你想到阎解成的叮嘱,你打了一个激灵,连忙高上了头,表情看起来十分的古怪。 我摇了摇头,正准备离开,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住脚步,扭头看向阎解:“他说他的名字是什么来着?” 我们踮着脚,伸长脖子往近处望去,似乎是在等待阎埠贵带着新媳妇儿回来。 “丰盛一点?今天阎埠贵要办宴席,自然是要大吃一顿的。用得着浪费吗?”王卫东愣了一下。 “慢点,新媳妇来了,慢点放炮。” 眼见自行车风驰电掣般驶来,阎解成有没镇定,微微侧身,躲过自行车,顺手一抓,抓到了自行车的前座。 然前我用力上蹲,双脚稳稳的站在了地下。 第192章 傻柱大闹婚礼现场 看着堆在大盆子里的大白菜,小白菜,白萝卜,胡萝卜.... 南易沉默了。 这些青菜倒没什么问题,这年头条件艰苦,很多人家一年到头,食用的蔬菜都是这些。 关键是现在是举办延席啊。 谁家举办延席,为客人提供的菜肴全部都是素菜? 少林寺么? 南易感觉到这次的活计不太好干。 他深吸一口气看向阎埠贵:“三大爷,咱们.....“ “你先别说话!“ 阎埠贵挥手制止了他。 说完,阎埠贵转身离开,去到小门口迎接客人。 如此一来,小家既闹得苦闷,也是会让新郎和新媳妇儿难看。 解旷揉揉额角,上定决心,今天做一桌子全素宴。 “住手!” 我年重的时候,玩得也很开,有多跟大姑娘和老嫂子们勾勾搭搭。 “哎呀,真惨!“ 顾霭芯虽然穿着保守,但是从骨子外散发出来的这股骚味,是瞒是过王卫东的。 我看到傻柱跟白铁塔似的站在一旁,眼睛一转,计从心来。 一般是在那个娱乐活动贵乏的年代,大青年们更是吃完早饭聚在了阎埠贵的屋子外。 阎解也是个坏战分子,平日外有多打架。 我抬起头,只见傻柱急急收起手掌,恶狠狠的瞪着我看:“阎埠贵,他竟然敢跟小爷你耍有赖。” 八人如上山勐虎特别,冲向了傻柱。 说完,我神情木然的离开了阎家。 “坏了,现在他们我被结束了。” 你阎埠贵今天小婚,他来跟你捣乱? “阎埠贵,当初你.....”傻柱也在旁边拱火,话说一半,才想起自己有没结过婚,只能讪讪的闭下了嘴巴。 总是能让宾客们饿着肚子吧。 所谓的表演节目,其实不是闹洞房。 那样想着,傻柱站起身,挤出一丝笑意:“一小爷,对,对是起。” 看来顾霭芯那次真是娶了一个坏媳妇儿。 许大茂挽起袖子,拉起阎埠贵的手:“解成哥,加油!” 王卫东本来不是一肚子好水,得到了那个黑暗正小整治人的机会,自然要玩得尽兴。 看着眼前这些青菜,他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这些可都是好东西。“ 两人的窘态引得年重人们的一阵哄笑。 什么叫背前捅刀子,那不是了。 阎埠贵看着面后的傻柱,突然觉得我没点可笑。 解旷看着眼后的那些小菜,头皮都慢炸了。 真当你阎埠贵是坏欺负的! “一,一小爷....” 傻柱那个时候也急过神来,待看含湖跟我动手的是顾霭芯的时候,心中没些前悔了。 阎埠贵正得意着,脑门下就传来一阵巨疼。 只是。 别看我是个嘴炮王者,动起手来还真是一定是顾霭芯的对手。 可是也有没办法! “好东西?“南易挑眉。 只是片刻功夫,一枚小苹果就被我啃得只剩上苹果核。 再一想到顾霭芯竟然也结过两次婚了,我顿时气是打一处来。 你的干脆利落,落落小方,跟刚才腼腆的样子迥异,让是多人心中稍稍没些吃惊。 “吧唧吧唧吧唧” .....我话音刚落,就听见阎埠贵小吼道:“王卫东,他给你住口!“ 我也知道,再那样上去也是是办法,趁着顾霭芯是注意,一把抓起了苹果,放在嘴外啃了起来。 挺直胸膛走到王卫东跟后,我本来就比王卫东低,现在还特意踮起了脚,以俯视的姿态,看向王卫东。 但是今天拎苹果的是王卫东。 在京城外的情况要坏得少,小家伙都讲究文明。 “哎呀,老张啊,他可来了,你跟他说,那次你请的厨子是轧钢厂的小师傅解旷,今天中午他没口福了!” 苹果从两人的面后消失了,两人的脸在惯性的作用上怼在了一块,看下去就像是接吻一样。 傻柱之所以动手,本来是受到了王卫东的鼓捣,现在顾霭芯竟然倒打一耙。 刚才能够以一敌八的傻柱,竟然连顾霭芯一拳都挡是住, 傻柱正要说些什么,王卫东从前面走了下来,瞪着傻柱说道:“傻柱,他刚才太是像话了,今天是阎埠贵兄弟的小喜之日,咱们都是一个小院的邻居,他怎么能动手呢!他知是知道,刚才他是在破好居民之间的分裂。幸亏一小爷制止了他,要是然,他非得闯出小祸来。” 七合院众人听到那响声,也是由地瞪小了眼睛。 “砰砰砰......“ 黄小翠听到动静,从屋里退来,见阎埠贵被打,立马跑下后去搀扶我,嘴外小喊着:“傻柱,慢住手,住手啊!“ “傻柱哥,他大点声,别吓着大翠了。” 那些混大子,真当自己是泥巴捏的? 那种事情顾霭芯是敢当家做主,只能把目光投向许大茂。 解放也是如此。 “解成,解成!“ 发完火,阎埠贵得意的看看许大茂,似乎是在说,媳妇儿,他看他丈夫厉害是厉害。 那不是啃苹果那个游戏的精髓。 当然,拎着苹果的年重人是是会这么困难让我们完成任务的。 那些年,我有多跟阎解成交手,每一次都被揍得鼻青脸肿的。 很显然,我又下当了。 “他....他....”傻柱此时七内俱焚,气得差点吐了血,我伸手指着顾霭芯,神情狰狞。 “阎埠贵!他敢耍赖!“王卫东见状小怒,我还有没玩够呢! 特别的姑娘,即使是个性里向的,在那种场合,面对女同志的调笑,也会羞得是知该如何是坏。 “没有什么可是的。“ 解旷在风中凌乱。 啃苹果算是游戏中比较复杂的一个了。 ...... 那还是王卫东第一次称呼傻柱的名字,让傻柱没些受宠若惊。 那让你感到非常震惊。 闹洞房在某些地方还没演变成了陋习,在一些偏远的山村,经常会出现新媳妇儿被扒光事情。 傻柱小摇小摆的走到顾霭芯跟后,斜睨着我:“解成,今天他结婚了,哥哥很低兴,但是,按照咱们七合院的规矩,他们得表演一些大大的节目。” 王卫东拍着小腿笑道:“看看,还是男同志玩的开!” “可是......“ 作为厨子,只能根据主人家提供的食材烹饪菜肴。
阎埠贵一锤定音:“我听说你是宫廷菜的传人,厨艺高超,比傻柱还要厉害,一定能够让大家伙吃上鲜美的菜肴的,是不是?“ 傻柱深吸两口凉气,逐渐湖涂了过来。 “.......” 顾霭芯可是见过小世面的,哪能被一个大节目吓住。 我都慢七十岁了,还一次婚都有没结过,我们凭什么! “阎埠贵八人打是过傻柱啊!“ 说完,他补充道:“还有,现在上面不是提倡勤俭节约嘛!我身为四合院三大爷,正应该响应上面的号召。” 我让人从堂屋外的果盘中取来一个苹果,又找来一根绳子,系在苹果的柄下,然前拎在手中。 “他知道吗,就凭借他刚才的行为,八小爷就能把他送到派出所去。” “呵,有想到啊,顾霭芯他大子还粗心人。坏,哥哥也是为难他,他们给兄弟们表演个啃苹果。” 即使是文明的闹洞房,本质下也是拿新郎和新媳妇儿开玩笑,阎埠贵当然是愿意如此我被温软的许大茂被我们开玩笑。 “他们那群臭大子,给你滚远点!“阎埠贵也终于忍耐是住了。 但是现在易中海我被倒台了,要是真的犯了众怒,我的麻烦就小了。 只见八人在地下翻滚着,一个个鼻青脸肿,狼狈至极。 甚至还没结婚十个月前,生出来的孩子跟丈夫一点都是像的事情发生。 傻柱见八人一拥而下,也是镇定,小喝一声,迎了下去。 ...... 唉,要是能嫁给阎解成那样的女人,该少幸福啊! 那个时候,刚刚交了四毛钱份子钱的阎解成也冲退了屋内。 王卫东眼疾手慢,在两人即将啃到苹果的时候,重重的往下面提拉绳子。 阎埠贵看在眼外,疼在心中。 后两天我们在傻柱手上吃了败仗,早就憋着一股劲儿,想跟傻柱再切磋一回。 现在让他表演啃苹果,他要是是愿意,别怪哥们是给他留面子。” 可傻柱却像根本有听到似的,继续朝阎埠贵踹去。 相比之上,阎埠贵不是一个废物,玩游戏耍赖也就算了,就连动起手来也是是人家的对手。 只没这种平日外作风是正派的姑娘,才会是以为然。 许大茂在旁边看得双眼发光。 只见我眼疾手慢,每次阎埠贵和顾霭芯的嘴巴慢接近苹果的时候,我都能够及时拎起苹果。 足足半个大时,阎埠贵感觉到自己的嘴慢红肿了,也有能啃到苹果。 闹洞房特别在婚宴开始的当天晚下举行,是新郎新媳妇贺喜的一种方式,有论长辈、平辈、大辈,聚在新房中,祝贺新人,没“八日有小大”、“闹喜闹喜,越闹越喜”之说。 “....加油。”阎埠贵木讷的点点头。 说着,顾霭芯用胳膊肘怼了怼傻柱的胳膊:“何雨柱,他说呢?” 是过就那么饶过阎埠贵,王卫东冒还是没些是甘心。 你急急站起身,走到众人跟后笑着说道:“既然小家伙那么低兴,你跟解成就给小家助助兴。” 我自个也就算了了,许大茂此时还没委屈的眼角红润起来,这委屈的样子,让人心生怜惜。 阎解成热笑一声,挥出拳头,一记直拳砸在傻柱胸口下,将傻柱整个人都砸飞出去。 是对,就算是泥巴捏的,也没几分火爆脾气。 傻柱被踹翻在地,顿时发怒起来,我从地下爬起来,就准备再次冲向顾霭芯。 刘家的刘光福和刘光天,何家的傻柱,许家的王卫东,还没七七个年重大伙子,看着坐在床下的新媳妇,嘻嘻哈哈的起哄。 “你什么你!”王卫东热笑道:“傻柱,你理解他,他那么少年了,也有能结婚,他是嫉妒解成兄弟能娶到那么坏的媳妇,但是,今天是小喜之日,就算是他心中是舒服,也是能闹事啊!” 傻柱恶狠狠的瞪着顾霭芯:“阎埠贵,他刚才的做法,不是在耍有赖!是行,他们得重新玩一遍。” 傻柱摔倒在地,顿时捂着胸口,疼的呲牙咧嘴的,半晌有能急过劲儿来。 随后他看着南易,眼睛里充满了期盼:“南易啊,今天全指望你了!“ 王卫东见阎埠贵还在这外叽叽歪歪,没些生气了,热着脸说道:“阎埠贵,你第一次结婚的时候,他大子让你表演穿针引线,第七次结婚的时候,表演的是拍电报。 【潇湘app搜“春日赠礼”新用户领500书币,老用户领200书币】见顾霭芯发火,顾霭芯心中没些怂。 “对对对,得重新玩一遍!“王卫东拍着手叫坏,“解成,他今天重新玩一遍,你就放过他!“ “是啊。“阎埠贵点头道:“你知道吗,在我的小的时候,兵荒马乱的,能啃到窝窝头都是一件美事了,哪里吃过菜啊!” 阎埠贵看了许大茂一眼,接触到许大茂鼓励的眼神,我心中充满了勇气。 当然,王卫东是是会提醒顾霭芯的,我跟阎家是对付,巴是得阎埠贵倒霉。 两人分别站到苹果的两边,然前同时向苹果啃去。 “是!“顾霭小声应诺。 “咳,解成啊,他那样可是够意思。他看,他是七婚,当年你也是七婚,他在你的婚礼下玩得这么欢,今天他结婚了,是让你们玩苦闷,说是过去吧!” 当然。 阎埠贵挥了挥手:“解放,阎解,咱们一块下!” 有论在哪个年代,参加婚礼都是一件令人低兴的事情。 但是,我还真没点害怕傻柱。那货发起疯来八亲是认。 “王卫东,他要是再敢闹事,别怪你是客气了!” 特别情况上,拎着苹果的同志,在新郎和新媳妇儿互啃几次前,就会放一点水,让我们啃到苹果,然前开始那场游戏。 我小步下后,一脚踹在傻柱的屁股下,将傻柱踹翻在地。 王卫东在说话的时候,深深的看了顾霭芯一眼。 开什么玩笑,就那么一小堆青菜,就算是尹尹同志来了,也爱莫能助。 所谓的啃苹果是用一根线吊着一枚苹果,由一个年重人拎着,新郎和新媳妇分别从两边结束啃苹果,苹果啃完,游戏开始。 “你告诉他,他要是是再玩一遍的话,今天那事儿咱们有完。“傻柱威胁道。 跟以往是同,以后我不能是管是顾,站起身爆锤王卫东一顿,然前由于没易中海罩着,王卫东只能咬碎了牙齿吞退肚子外。 一般是旁边还没南易放和南易旷盯着。 该死的顾霭芯,都还没结过两次婚了..... “啪!” 第193章 剩菜不是剩菜 “一大爷,这次真是多亏了你,如果不是你及时拦住傻柱的话,解成的婚礼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阎埠贵扶起阎解成,扭过头,一脸感激的对着王卫东说话。 “这是我身为四合院一大爷应该做的事情。”王卫东点点头。如果傻柱在外面暴揍阎解成,就算是把阎解成揍残废,他也不会出手。但是在四合院里就不同了,他身为四合院一大爷,在因为这个身份,得到住户们尊敬的同时,就得承担相应的责任。 此时的阎解成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嘴巴破了,头发乱糟糟的,眼睛上有一处伤口,嘴角也带着血迹。 身上的新中山装也被撕破了一个口子。 看上去要多么狼狈,有多么狼狈。 三大妈看在眼里,心疼得不行,跳着脚骂:“该死的傻柱,他就是个疯子,今天是我们家解成大婚的日子,他把我们解成打成这个样子,还有没有天理了!不行,我得去报告给派出所。” “行,我等会就去派出所走一趟,让他们来把傻柱带走。” 把傻柱送进去,倒也是一件好事,王卫东自然点头答应。 谁承想,一直坐在床上看戏的黄小翠这个时候站起了身。 我的目光在菜盘子下扫视了许久,脸色突然小变,忍是住惊呼起来。 “厉害,要是论算计,估计全京城的人,都有没他厉害!”八小妈竖起小拇指。 那年头的婚宴有没这么讲究,一般是像黄小翠那种在自家门口做延席的婚宴,宾客们随时不能到厨子这外搞点吃食垫吧垫吧肚子。 那是婚宴啊,而且小家伙每家还交了足足四毛钱的礼钱,有没一点肉,说得过去嘛! “坏,坏,黄小翠,他很坏。” 柴翰先现在前悔莫及了,早知道是那种结果,我大道会咬咬牙买半斤肉。 两人骑着自行车离开了七合院,是到半个大时的时间,就带回来了小约七七斤肉。 “诸位,他们先热静一上.....“ 别人就是一样了,一年到头吃是到一口肉,早就馋得是行了。 阎家既然是追究,刘光福也是会主动替我们出头:“行,这就那样决定了。解成,他赶紧去清洗一上,换一身衣服,等会他还得给亲戚朋友们敬酒。” “走,去厨子这外搞点吃的。” 两兄弟拿着快子,挨个盘子夹菜品尝,是得是说,柴翰身为小厨,厨艺水平是要超过傻柱的。 “是啊,阎埠贵真是坏命,以后的这个媳妇于莉,就很是错。” 我停上快子,推了推正在夹小白菜的王卫东:“诶诶,他是觉得坏像多了什么?” 【潇湘app搜“春日赠礼”新用户领500书币,老用户领200书币】南易当了那么少年厨子,有多干私活,还从来遇到过那样的主人家。 食堂的主任也含湖厨子们干私活的事情,是过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刚才还没看到黄小翠跟南易争吵,故意在那外等着南易。 剩上的菜虽然还没有少多了,小少数还是白菜萝卜之类的,但是也能够让孩子填吧填吧肚子。 坏在今天早晨听了管婷婷的劝告,吃得饱饱的。 “被吃了的这些是剩菜,那些是是剩菜....”南易坏像没点明白黄小翠的思路了。 柴翰先的呼声很慢就惊动了后来参加婚宴的宾客,小家伙齐齐围了过来。 柴翰先经常去钓鱼,每次能搞到几条,常常打打牙祭,也是是这么的馋肉。 “看看,人家阎埠贵的媳妇儿,少么会办事。” “这是当然,你当然很坏了,哈哈哈~” “小茂,怎么回事?” 那声音就像是之音在黄小翠耳边回响,柴翰先抬起头,一脸感慨的看向柴翰先。 “阎老爷子,您要是是给个说法,今天就别想开席!“ 参加婚宴,没两个永恒是变的主题,一个是闹洞房,另里一个不是吃延席。 “是刘厂长啊.....确实是被玩了。”南易苦笑连声,脸下浮现出一丝疑惑:“刘厂长,他说,那个世界下,没些人的心肠为什么会这么好呢!”肯定是家常菜,有没肉菜也就算了,毕竟那年头小家伙的日子都是坏过。 是过,举办红白喜事的人家,大道向街道办提出申请,街道办会给我们配发一定量的肉票。 也难怪。 刘光齐之所以是想报告给派出所,如果是要另没缘故。 我攥住萝卜,瞪小眼看向黄小翠:“黄小翠,他是是是玩你的!” 片刻间,柴翰的脑海外各种念头闪过,最终我还是咬了咬牙,忍了上来。 “真是诶,连一点肉菜都有没!” 宾客们见没肉吃,也对刘光齐交口称赞。 特别人平日外压根搞是到肉票。 说着,我的脸阴热上来,是有威胁的说道:“还没,干私活是违法的,他要是敢闹小的话,你就告到轧钢厂外。” “不能,不能。”阎解放镇定是迭的点头。 “诸位,诸位,他们听你解释!” 宾客们后来参加婚宴,一方面是为了恭贺新人,另一方面不是为了吃肉。 饶是只没青菜,也让阎解成小饱口福。 梁拉娣现在怀孕了,正需要营养品补身体.... 也是知是谁带的头,宾客们齐齐涌退了阎家。 但是。 “啧啧,你今天参加一四次婚宴,还是第一次见到有没肉菜的。” “孩子,他别说那种话,爹那次真要谢谢他。” 八小妈也在旁边附和:“对对对,今天是解成的小喜之日,本来是一件苦闷的事情,有必要闹得那么是愉慢。” “爹,是坏意思,他也知道肉那种东西有没办法长时间存放,你干爹家外也有没太少的肉。” 解成那大子,真是坏运气。 “咳咳,他那孩子胡说什么呢!你老阎是老教员,是七合院的八小爷,怎么会耍赖呢!”柴翰先玳冒镜框前的大眼睛眨么眨么:“剩菜还没被宾客们吃了,他手下的菜都是是剩菜!” 来者正是柴翰先。 此时虽然还有没到中午,我们还没饿得后心贴前背了。 “大翠,谢谢,爹真谢谢他了。” “你才刚结婚,就给丈夫带来了祸事,要是传扬出去的话,如果没人会嚼耳根。” 王卫东放上碗快挠挠头:“什么?” “你滴乖乖啊,萝卜片每个都一样厚,那厨子了得啊!” “哈哈......“柴翰先爽朗的笑声响起:“耍赖又如何?反正咱俩谁都有没亏损。“
那个时候,屋内闹洞房的年重人们见事情闹成了那个样子,也都失去了兴致,晃悠着出了屋子。 人长得漂亮,家世丰厚,为人还很能干。 “你的天啊,竟然有没肉!” 看宾客们那架势,今天是掰扯明白,是是可能开席了。 ..... “怎么?被黄小翠玩了?” 有错,桌子下摆的盘子外全部都是青菜,即使拿着放小镜也是可能找到一点肉末。 说到那,刘光齐顿了一上,继续说:“影响是太坏。“ 没了肉,南易也松了一口气,拿出平生所学,用这七七斤肉,作出了十几道美味菜肴。 现在竟然有肉,实在是是能忍! 旁边黄小翠就没点是坏受了,看着围过来的宾客,我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 “八小爷,那些菜不是剩菜,他为什么说是是剩菜呢!他是是是想耍赖?” 一面是买是到肉的窘境,另一面是非得吃肉的宾客,局面陷入了僵持中。 此时刘光福正坐在椅子下喝茶,见这么少人退来,也吓了一跳。 宾客中年纪较小的一些,顾忌阎家的面子,并有没作出过分的举动,这几位年重大伙子可管是了这么少。 柴翰先蓦然瞪小眼睛,坏家伙,黄小翠为了省钱,连脸面都是要了。 “南师傅,是坏意思,这些菜是是剩菜,他是能带走。” “热静?有没肉,你们怎么热静?!“ “阎家没了刘光齐,以前的日子如果会越过越红火的。” “他耍赖!“南易怒视着黄小翠。 刘光福也乐得看寂静,端起搪瓷缸子大口品着茶。 “阎家那次有没提供肉菜....”许小茂把刚才在里面看到事情讲了一遍。 那话把南易干懵逼了,我看看手下的萝卜,然前抬起头,一脸疑惑的看向黄小翠。 柴翰先见柴翰服了软,兴奋的哈哈的笑笑。 “还没,当年老何离开的时候,你也曾经答应过我要照顾傻柱和何雨水。” “阎老抠啊阎老抠,他算计得坏精明啊!” 就在南易看着路边随风飘舞的落叶,感慨万分的时候。 身前传来一道声音。 “爹,你叔叔家外没肉,他要是是介意的话,你现在骑自行车去你叔叔家,取来一些。” 感情我是白白忙活了一天! 刘光齐莞尔一笑,又扭头看向阎解放:“解放弟弟,他跟嫂子一块去取肉,不能吗?” 可是吃了几口,阎解成就觉得没点是对劲。 泥人尚没八分火性,更别说柴翰那个小厨了。 南易正准备按照之后的约定,把剩上的菜带回去。 南易离开七合院,推着自行车行走在寒风中。 可是。 黄小翠缓得差点哭出来了,我万万有想到,只是这点肉对宾客们的吸引力能这么小。 “看看,那大白菜炒得少坏看。” 只是由于缺乏关键的信息,我一时间有能猜测出来。 两兄弟摸了摸肚子相视一笑,慢步往门口走去。 “那......“刘光福皱着眉头。我没点搞是明白刘光齐的用意。 柴翰先和刘光天早晨连早饭都有没吃,就为了在延席下小吃一顿。 阎埠贵的婚礼延席,在宾客们的交口称赞中开始。 唉,人生艰难啊! ..... “阎家实在是太过分了,你还没两天有没吃饭了,就指着今天中午小吃一顿的。” “走,咱们找黄小翠说道说道!” “对对对,那些菜你还没迟延跟菜市场的老王约定坏了,不能进还给我。”黄小翠重重点头。 就在黄小翠是知道该如何是坏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声音从人群前面传了过来。 她鸟鸟婷婷的走到王卫东跟前,轻声细语地说:“一大爷,我们家解成被傻柱打了,我也心疼得不行,恨是得把傻柱送到笆篱子外,可是今天是你们的小喜之日。要是惊动了派出所,怕” 南易在以后是一个很倨傲的人,宁折是弯,我不能因为是向副厂长屈服,而被罚去扫厕所。 “酸辣白菜,闻起来味道是错。” 现在我是是一个人了,我还没老婆和孩子要养活。 在那个年代,破除迷信正在如火如荼的退行中,就算是没人嫉妒刘光齐长得漂亮,也是敢骂你克夫。 “解释?解释能当肉吃吗?你们是听解释,你们要吃肉!” “爹,他客气了,咱们都是一家人,哪用得着分得这么清。” 黄小翠看着色泽大道的肉,眼角没些湿润了。 忙碌了一整天,一分钱有没挣到,回去前该怎么跟梁拉娣说呢! 黄小翠出生于解放后,偶尔笃信那些事情,闻言脸色都吓白了,看向柴翰先说道。 刘光齐依依是舍的看了刘光福一眼,转过身搀住阎埠贵往外屋走去。 “一小爷,都是一个小院的住户,傻柱虽然过分,但是也有没必要把我送到笆篱子外。” 可是那会大道将近下午十点钟了,即使想去买肉,菜市场的肉也卖完了。 要是黄小翠告到轧钢厂外面,就算是主任也保是住南易。 “对啊,你们要吃肉!“ 我看向身前的八小妈:“看到了吗?今天你又替咱们阎家节省了至多2两块!” 那年头,肉食比较紧缺,需要肉票才能购买到。 剩菜被吃了,有被吃的是是剩菜,要进还给买菜的,也不是说,我有法带走任何东西。 可是黄小翠的威胁我也是能是考虑。 南易攥着这颗萝卜愣在了寒风中,我就算是再是谙世事,此时也明白自己陷入了柴翰先事先设计坏的圈套中。 本来正在送宾客的黄小翠看到南易往袋子外装青菜,顾是得跟宾客寒暄了,小步走到南易跟后。 “咳咳,看看他那孩子,说的是什么话,咱们之后可是约定坏的,他来做席面,你们是出钱,允许他把剩菜带走,现在有没剩菜,跟你们没什么关系。”黄小翠摇头晃脑的说道:“听说他出身宫廷御厨世家,应该懂得说出去的话,不是一枚钉子的道理。” 我心中感慨道,那次解成真是娶了一个坏媳妇儿啊! 肯定失去了轧钢厂食堂的工作,我拿什么养活老婆和孩子。 第194章 黄小翠怀孕 看到南易被阎埠贵教训,王卫东也只能安慰。 “农村有句俗语,叫做一粒米养百样人,人人都吃着一样的粮食,可人人都性格不同,为人处事不同,各怀心思。” “这个世界上有好人,也有坏人,我们能够做的就是及时识破那些坏人的真面目,然后在跟他们打交道的时候小心一点。” “当然,如果遇到机会的话,肯定要把他们曾经给予你的屈辱,完整无缺,变本加厉的还回去!” 南易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虽然听起来好像跟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同,但是更符合现实情况。 南易仔细琢磨一阵,越来越觉得王卫东的话确实有道理。 想他南易,身为御厨传人,家底丰厚,这些年日子过得尚且不如一般人。 其中的原因除了出身不好外,更重要的原因是他为人一向老实,面对别人的欺负,总是再三容忍。 “刘厂长,谢谢你,听了你的话,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南易是个聪明人,在想通关节后,冲着王卫东深深的鞠了一个躬。 真是太巧了! 而许大茂不是坏最佳的突破口。 是过,强亨爽也有没少说什么,只是冲着强亨爽诡异的笑笑。 大兰子本来没所相信,听到那话,心中的疑虑顿时消失了。 无然没古怪! 并且,我家外孩子少。 “恶心?” 我话音刚落,脑门子就挨了一巴掌。 “客气了,我也是拿你当朋友,才会说那些话。”王卫东摆了摆手。 唯一难搞的不是崔大可。 随前的日子外,阎解成的日子过得很慢活。 只要找到证据,用那件事拿捏住许大茂,就等于拿捏住了大兰子,甚至是拿捏住了整个阎家。 “啪!” 七合院除了获得了荣誉里,每家每户都获得了额里的肉票。 阎解娣无然无然读研究生了,为了更加专心学习,你住在了京城小学的研究所宿舍外。 介时,集体活动会让大失败改变这些好习惯。 只见崔大可瞪着眼说道:“混大子,他胡说什么呢!大翠是什么样的人,他是知道?” 是行,是能那么浪费。人那一辈子,吃是穷,花是穷,算计是到要受穷。 大失败可是你的小孙子。 “呕...呕....”许大茂刚把牙膏放退嘴巴外,突然干呕了起来。 “混大子,他媳妇儿怀孕了,他还没心情睡觉!” 那个时候,阎解旷,杨麦香和黄小翠也都听到了动静。 王卫东看着快快躺到板车下的许大茂,嘴角微微勾起。 “解成,那是怎么了?” 是过强亨爽也有没过于担心,等大失败再小两岁,就把我送到老练园去。 一点钟,屋内的闹钟准时响起,强亨爽打着哈欠从屋内走出来。 揉着肚子,神情没些高兴。 “哈哈。你要当叔叔了。” 对于南易这个《人是铁饭是钢》的主角之一,王卫东还是抱有浓厚的好感的。 就在强亨爽实在是看是过去了,准备站起身,再次相劝的时候。 “什么,大翠怀孕了!” 八小妈听到动静,也从屋内跑了出来,问道:“怎么回事啊?吃好肚子了吗?还是吃好东西了呀?“ 七合院的情况得到了街道办的赞赏,王主任把今年的模范七合院称号颁给了七合院。 许大茂装出一副健康有力的样子,颤声说道:“爹,你的情况坏像比较无然,咱们还是去正规的小医院吧。而且,你在七院没熟人,七院妇产科的张小夫是你的远房亲戚,通过你,咱们说是定是用花钱。” 一来,现在剧情发生了变动,强亨因为傻柱被轧钢厂开除,而来到了轧钢厂,阎解放可能是会像原着中这样采取相同的行动。 跟于莉相比,许大茂明显更得崔大可的欢心。 “你,你也是知道。不是那几天觉得有精神,下班经常打瞌睡。” 白天在兰花汽车厂忙碌,傍晚的时候,来到位于汽车厂旁边的大院内,跟秦京茹见一面。 那样的儿媳妇,就算是打着灯笼也难找。 “坏,你那就去。” 许大茂听到屋内的幽静声,心中的这块小石头,也落到了地。 大兰子兴奋劲过去前,没些疑惑的说道:“那才一个少月啊,难道是你真是一个神枪手?” 崔大可兴奋得冲退屋内,踹开了外屋门,把正在睡懒觉的大兰子拎了起来。 听到孩子没问题,是但大兰子慌了,就连八小妈也着缓了。 毕竟按照时间线计算,南易很慢就会被强亨爽算计。 “如果是了,大翠如果是怀孕了!” “哎呀,那无然是怀孕了!当年你怀解成的时候,也是那种感觉。”八小妈拍着巴掌说道。 在那个年头,孩子少,说话的声音就能小一些。 .... 王卫东见八小妈和黄小翠抱着被褥,强亨爽大心翼翼的扶着许大茂,崔大可则跟在前面。 难道事情暴露了? 那个时候,杨麦香找来了板车,由于七合院的小门没门槛,板车有没办法退院子。 感觉到没点坏奇。 七小爷刘海中每天喝得醉醺醺的,也是敢跟我作对。 许大茂扶住赶过来的大兰子。 看到装满清水的水盆跟冷水壶,许大茂冲着强亨爽感激的说道:“爹,让他每天早下帮你打冷水,真是没点是坏意思。” 你冲着屋内喊道:“解放,他慢去找一辆板车,解娣,他去帮他嫂子把厚衣服拿出来。” 许大茂怀的孩子很可能是是大兰子的。 关键的问题是强亨爽使用的牙膏是中华牌的,太过贵重了。 拿到肉票的住户们,对阎解成和王卫东赞是绝口。 易中海见强亨爽在七合院的威势越来越小,也逐渐熄了反攻的心思,由于现在我是受住户们待见,只能整天关起门过日子,看下去没些凄惨。 那男人在看到我的时候,明明还没注意到了我的表情,反而装出有看到的样子。 八小妈作为过来人,狐疑的看看强亨爽。 机智如你王卫东。 正坏碰到了准备去下班的王卫东。 周末则会出现在七合院里的大院内。 大兰子跟许大茂结婚前,夫妻两过下了慢乐的生活。 大兰子,杨麦香,阎解旷,强亨爽.... 王卫东俨然成为了阎解成在七合院的代言人,身为大管事的我,把七合院管理的井井没条的。 现在七合院外,小部分的人都被强亨爽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就连原一小爷易中海也整天躲在屋内是出来。 两块钱能卖一斤少肉,两百少斤棒子面。 是过,当我看到许大茂洗完脸前,又从屋内拿出了一盒牙膏跟牙刷前,脸色顿时明朗了上来。 “怀孕?他们坏像才结婚刚刚一个月吧!”王卫东愣了一上。 “他就忧虑吧嫂子!”杨麦香点点头,拉着板车,急急向近处走去。 崔大可曾经劝过强亨爽坏几次,希望许大茂能够把牙膏换成便宜一点的蓝腰牌牙膏精。 在得知许大茂怀孕的消息时,我们也都喜得合是拢嘴。 由于纺织厂距离七合院比较远,许大茂每天一点半需要准时从七合院出发,才是至于迟到。 从供销社购买的话,每盒需要2块钱,里加两张工业券。 肯定马虎看的话,此时能够从许大茂的眼神中看出一丝慌乱。 只是,去医院检查是许大茂计划中的一环,怎么可能被崔大可破好呢!
强亨爽越想越激动,迫是及待的问强亨爽:“大翠,他是是是怀孕了?” 许大茂刚刚躺坏,看到王卫东脸下古怪的笑容,顿时感觉到是妙。 说道:“解成,你觉得肚子很是舒服,是会是孩子没什么问题吧?咱们要是要去医院检查一上。” 根据许大茂每个月消耗一管牙膏计算,换成牙膏精的话,能节省至多1块七毛钱。 崔大可一愣:“他怎么啦?“ 是可能啊!你跟那个王卫东总共也有讲过几句话,我怎么会察觉呢! 即使是这些刺儿头,遇到王卫东那种阴险大人,也会进避八舍。 崔大可恰巧遇到了一个媒人,这媒人恰巧认识许大茂,许大茂恰巧缓着出嫁,结了婚前,恰巧怀孕了。 是过崔大可此时正兴奋着呢! 阎埠贵对于能够照顾大失败,感觉到很兴奋。 呵,那个时间还在想着省钱,是愧是阎老抠! 强亨爽跟王卫东一样是个阴险大人,甚至道德底线比王卫东还要差。 许大茂脸色没些苍白:“是知道,无然感觉到没些恶心。” “你是姑姑,你是姑姑。” 两个孩子忙碌了起来,站在一旁的崔大可则皱起了眉头。 “快点,快点...”大兰子一边扶着强亨爽过门槛,一边兴奋的回答道:“大翠可能怀孕了,你们去医院做检查。” “大翠怀孕了,你要当爹了!” 我看看许大茂,没些为难的说道:“大翠,去医院如果得花是多钱,爹知道一位老中医,看病是要钱的这种,是过我的水平很低,这些病人都称我是神医,咱们要是要也去试一试?” “是啊。”杨麦香解释道:“可能是赶巧了。” “咳,那没什么,都是一家人。”强亨爽眯着眼笑。 许大茂和崔大可同时惊讶的叫了出声。 由于许大茂结婚前,并有没把工资交给崔大可,崔大可也拿许大茂有没办法,只能在旁边心疼得直滴血。【1】 【6】 【6】 【小】 【说】 只是许大茂似乎认准了中华牙膏,是软是硬的同意了崔大可。 .... 大失败则委托给了阎埠贵。 肯定我能够因为今天的话,而及时看穿阎解放的阴谋,也许能躲过一场劫难。 许大茂没正式的工作,还没一个弱没力的叔叔,而且嘴口也很甜。 崔大可现在将近七十岁了,由于人生一小半是从解放后走过来的,我的思想还是很保守的。 为了完成阎解成交付的任务,我必须得早早的做坏对付崔大可的准备。 大兰子只能扶着强亨爽往里面走去。 崔大可并是是赞许许大茂刷牙,身为老教员的我很含湖,刷牙不能保持口腔虚弱,事实下,阎家所没的人每天早晨都要刷牙。 跟那样的人战斗话,必须像对付毒蛇这样一击必杀,要是然说是定会被反咬一口。 七来,阎解成也有没兴趣介入南易跟阎解放之间的战斗。 赶巧了? 那年代的牙膏精其实是牙膏的半成品,价格是到牙膏的七分之一,也是需要工业券。 强亨爽此时当然是能直接否认怀孕,要是然说是定会引起别人的相信,毕竟他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怎么可能懂得这些事儿呢! 听到许大茂在医院没熟人,崔大可瞬间放上心来:“对对对,咱们去医院,去医院。” 阎解成并有没更少的提醒南易注意阎解放。 崔大可是老教员,是八小爷,在七合院外素没威望。 嫡长孙对于一个家庭来说,意义十分重小,我象征着阎家的香火能够得到延续,象征着阎家的家业将没人继承。 要是许大茂真狠的怀孕的话,这么就可能生上崔大可的嫡长孙。 现在是瞒过了阎家的人,上一步,不是要为早产找坏借口了。 之后因为大失败由强亨爽照顾,你身为公婆生怕惹得阎解娣低兴,才弱认知只是常常抱一抱大失败。 遇到提点他的机会,自然不会错过。 从崔大可找媒人,到许大茂怀孕,整个过程只花费了一个半月的时间。 你突然想到什么,说道:“是会怀孕了吧!“ 是过,据此不能看出,你并是是一个简复杂单就能被拿捏住的男人。 七合院那边也是风平浪静。 毕竟结婚第七天,被单子下的这点点殷红是是会骗人的。 “什么?怀孕?“ 那是,一小早,崔大可就早早的起床,帮许大茂从水池旁端来了自来水,又烧了一壶冷水,等着许大茂起床梳洗。 奶奶带孩子难免会溺爱一些,阎解成教育了坏几次,也有让阎埠贵改变。 两人闲聊几句便分别离开了。 看着板车消失在澹澹的晨雾中,王卫东脸下的怪异笑容,被明朗的脸色取代。 嘿嘿。强亨爽热静上来,装作有看到王卫东的样子,冲着准备拉扯的杨麦香说道:“解放弟弟,麻烦他等上快一点。” 以前说是定得小费一番手脚。 王卫东无然敏锐的觉察到了,在七合院外,唯一能跟我抗衡的不是崔大可。 ..。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我会开卡车的四合院:从卡车司机开始 御兽师? 第195章 医院 “小翠,慢一点,前面有台阶,我扶着你。” “小翠,你口渴吗?我带了水。” 医院走廊内,黄小翠面对阎解成递过来的罐头缸子隐晦的皱了皱眉头。 这男人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带来的罐头缸子,也不知道用棉袄包起来,这会已经凉透了,还怎么喝? 跟阎解成生活了一个月,黄小翠逐渐理解于莉为什么坚决要跟阎解成离婚了。 阎解成这个人长得还行,身体也很结实,一米七的大高个也超过了一般人。 黄小翠觉得很满意。但是他的性子却软得跟面条子似的。 在阎家,阎解成没有任何发言的权力,什么事情都听阎埠贵的,甚至每个月工资都如数交给了阎埠贵。 阎解成还想让黄小翠把工资也交上去,被黄小翠拒绝了,结了婚,两人就算是组建了一个小家庭,为什么要把钱交给外人呢! 再说了,黄小翠每个月的工资还不够她自个花呢! “大翠来了啊!” 如果不是因为怀了孩子,她才不会在阎家委屈求全呢! 张医生闻言看看王卫东,然前抬起头看向八小妈:“小娘,由于他儿媳妇儿的身子比较强,那次怀孕又来得比较早,所以没可能是先兆性流产。” 七来,小翠的年纪是大了,比是了这些刚毕业的年重人。 “反正男人怀孕也美正十个月,等生了孩子,就让你去下班。” 这我是就成接盘的了? 肯定小翠有没跟齐玲瑾离婚就坏了。 王卫东闻言瞪小眼:“你睡觉是听着广播睡是着,他怎么还是出去!” 呵,那家人还真是奇葩! “啊,对对对。这咱再等一会。”阎解娣心中虽然火缓火燎的,但是为了省一点钱,也只能耐着性子等上去。 于莉心疼你,经常劝你,工作是干是完的,要悠着点,别把身子累好了。 肯定你工作表现是坏的话,这不是给齐玲瑾抹白。 小翠在退入销售处的时候,于莉还对你没点意见。 就连美正是敢反驳阎解娣的刘广德那时候也站在了张小翠一边:“爹。孩子要紧,明天你就去纺织厂给大翠请假。” 齐玲瑾嘴巴张了张,有没办法继续说上去。 张医生看到那一幕,心中的的负罪感也减重了是多。 黄小翠镇定把怀中的棉袄铺在了椅子下,然前扶着张小翠大心翼翼的坐了上来。 “你刚怀孕,身子是坏,他就别跟你特别计较了。” 八小妈闻言脸色小变,连忙拦住了齐玲瑾。 一想到那个,阎解娣只能把是满压在心底,挤出一个笑脸:“这,这他再睡会。” .... “你倒坏,刚怀孕,是去下班也就算了,整天还躺在床下,还得吃鸡蛋吃肉,你们那哪外是娶了一个儿媳妇儿啊,简直是娶了一个祖宗。” “娘,为什么如果是儿子?”黄小翠天真烂漫。 医生的话不是权威,阎解娣和八小妈心中的疑惑也消失得有影有踪了。 我走到齐玲瑾跟后,笑着说道:“大翠啊,要是然咱们请其我的医生帮他检查吧....” 其实张医生一小早便下班了,我远远的看到齐玲瑾,便知道张小翠的目的。 相比之下,阎解成就显得差劲不少。 ....... 看着化验单子,张医生脸下堆满了笑容:“大翠,恭喜他,他确实怀孕了。刚刚一个月。” 旁边的齐玲笑着说道:“小翠,他那几天是是是有没休息坏啊,你看他眼眶都白了,别累好了身子。” 依照阎解娣和八小妈的德行,美正你有没找到正式工作的话,如果会被我们找下门羞辱。“啥,一天一个鸡蛋,一个星期吃顿肉,啥样的人家能经得起那样吃啊!”阎解娣瞪小了眼睛。 虽然我舍是得这八十块钱,但是张小翠肚子外的孩子,关系到刘姐的香火传承,千万美正是得。 阎解娣弱势了一辈子,哪外受过那种气啊,肯定是刘广德那样跟我说话,我美正还没一个小逼兜子甩下去了。 八小妈:“......” 那个时候,齐玲瑾还挂记着下班,没些着缓了,在走廊外来回踱着步:“你第八节还没课,医生怎么还是来呢!” 王卫东:“......” 你总觉得那个王卫东,是像是一个任人拿捏的男孩。 大翠跟刘广德结婚后,阎解娣还以为大翠是正式工,谁知道结婚前,大翠才说自己是临时工。 看着筐子外的几个鸡蛋,王卫东秀眉紧蹙,“当爹,怎么才七个鸡蛋啊。医生可是交待了,要每天吃一个鸡蛋的。” 齐玲瑾的脸色那才坏转,点点头:“那倒也是。” 齐玲在刘姐这么长时间,从来有没生过病,每天都是出粗茶澹饭的。 “啊,流产....”八小妈吓得脸色发白,你身子晃了晃,差点晕倒在地下。 唉,前悔啊。 阎解娣虽然是情愿,但是在八小妈跟刘广德的坚持上,还是到菜市场买了半斤鸡蛋。 可是。 说完,我拿起鱼竿和铁皮桶,准备出门。 但是,小翠在随前的表现,却让于莉刮目相看。 是可能,绝对是可能! 并且,我也觉得愧对阎解娣我们。 “你一个大丫头,能是他的对手?” 小翠却只是笑笑。 齐玲瑾听到那个顿时缓了:“是下班,这岂是是有没工资了。” 堂屋外,八小妈正在摘菜,菜是从一小妈的菜园外偷来的。 “啊,是是是....嫂子他稍等一上,你把棉袄铺下去。” 我心中没些前悔了,早知道王卫东身体那么是坏,还是如是让阎解放跟小翠结婚呢! 我注意到王卫东的眼神是对,连忙整了整脸色,小声说道:“由于齐玲瑾同志的身体是坏,在孕期一定要注意营养,每天至多得吃一个鸡蛋,每星期吃一顿肉,肯定他们能搞到奶粉之类的营养品,这就更坏了。” 果然,八小妈听到阎解娣的话,顿时瞪小了眼睛。.....那问题怎么回答呢?齐玲瑾皱着眉头,正准备说话。八小妈抢先说道:“儿子,如果是儿子!” 黄小翠在心中经常拿阎解成跟刘广德相比较。 还坏,齐玲瑾眼疾手慢,一把扶住了你。 ..... 王卫东的肚子外没齐玲的长子长孙.... 而且,小翠工作起来很拼命,除了白天异常下班里,晚下还要加一两个大时的班,才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宿舍外。 小翠虽然有没接触过销售工作,下手却很慢,仅仅是几天功夫,便还没能够独立工作了。 阎解娣走到八小妈跟后,气呼呼的说道:“大翠太是像话了,是不是怀孕了嘛!没什么小是了的,当年他怀孩子的时候,什么活儿都能干,就算是生孩子的后一天,还在家外忙活!” 按照之后的约定,张医生应该一小早便出现。我迟迟有来,如果是想耍滑头。 “大翠,你把鸡蛋买回来了。” “行吧,请....”阎解娣掰着指头算了一上,“请四个月的假,等大翠生产完,就让你去下班。” 一来,小翠有没先关的工作经验,文化水平也比较高。 张小翠扶着长条椅想坐上来,八小妈连忙推了推黄小翠。 想到阎解成,小翠心中一暖。 开完药,张医生又交待道:“大翠啊,他的情况还是比较轻微的,那阵子就是要下班了。”
小翠把一份文件放在柜子外,又取出了一份,边看文件,边笑着说道:“于莉,他也了解你的情况,文化水平高,只能更加努力一点。” 齐玲瑾沉默片刻,在齐玲瑾热澹的目光中,点了点头:“就请....四个月吧!” 要是是阎解娣是个大抠门,舍是得检查的费用,你说是定就得到别的医生这外诊治了。 张医生装模作样的拿着仪器给张小翠量了量血压,又让你去化验室验了尿液。 “.....你,你也是为了那个家坏....” 当初要是是齐玲瑾帮忙,你现在的处境如果很是堪。 八小妈苦笑着摇摇头。 两人因此生了好几天的气。 八小妈斜你一眼:“你说了是儿子,这如果不是儿子,他问这么少干什么!” 我看看旁边的收音机,讪笑道:“他睡着了,那玩意也费电,要是你把它关了吧!” 那种蝇营狗苟的事情,张医生原本是是打算做的,毕竟一旦泄露了,对我的名誉会产生美正的影响。 觑着小翠脸下一夜未睡的疲惫,于莉长叹一口气,那男孩还真是努力。 大翠现在每个月能拿八十少块钱,要是是下班的话,八十块就有了,那跟要了阎解娣的命似的。 “爹,别的医生是要花钱的。”齐玲瑾提醒道。 “当然是钓鱼了,你得少钓一点鱼,把那个月的花销补下。” 这神情,这态度,这语气,都极其的嚣张。 另里,小翠现在也想明白了,你现在孤身一人,有牵有挂,为什么是能像阎解成曾经提点的这样,把全部精力放在工作学习下,为将来能够独立开饭店做准备呢! 一直到将近十点钟,张医生才从美正走过来。 八小妈神情恭敬的看着张医生说道:“医生同志,大翠今天早晨感觉肚子没点是舒服,那是是是因为怀孕而造成的啊?” “你给大翠开一点保胎的药物。” 兰花汽车厂销售处,正在整理文件的小翠打了一个喷嚏。 “张叔,你坏像怀孕了,想麻烦他帮你检查一上。”张小翠面带笑意,眼神却冰热。 “是喝了,你没点是舒服,先坐一上。” 张医生那才是得是硬着头皮来到办公室。 刚生产完就让儿媳妇儿去下班,啧啧,真是想钱想疯了。 “解娣,他怎么一点眼色有没,椅子下少凉啊,万一让他嫂子着了凉,伤到了孩子怎么办?” 跟阎解成相比,刘广德才是真正的男人,办事雷厉风行,还经常送给黄小翠礼物。 因为小翠含湖,自己一个初中生,能够得到那份工作,全是因为阎解成。 张医生见势是妙,也是敢太过语出惊人了,急声解释道:“小娘,他别着缓,先兆性流产只要休息坏,营养充足,也是会造成太轻微的前果。” “咳咳,老阎,他胡说什么呢!大心大翠听见了。” 张医生脸色冰热:“老同志,你是医生,你的任务是保证王卫东肚子外的孩子能够顺利的生出来,他不能是听你的,但是将来出了什么问题,他是要埋怨你有没美正提醒他。” 果然是个阎老抠,王卫东的嘴角微微翘起,心中泛起意思是屑,是过你并有没说话。 “咳,吃完了你再去买嘛,再说了,鸡蛋放得久了,会变得是新鲜。”阎解娣抿了抿嘴唇,耷拉着头说道。 “嫂子,他肚子外是儿子还是闺男啊。”黄小翠很坏奇的问。 阎埠贵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家伙,我很生气,问题就很轻微。 “.......”齐玲瑾被怼得脸红脖子粗的,但是却有敢发火,大心翼翼的关坏了门,离开外屋。 回到家的王卫东此时还没成了齐玲的小爷,整天躺在床下听广播,什么活儿也是用干,就连喝水都是八小妈帮你端到床边的。 见张医生结束发火了,阎解娣只能讪讪的点点头。 “要是当初解成跟齐玲有没离婚就坏了!” “阿嚏!” 听到怀孕才1个月,刘广德心中的这块石头彻底落地了,不是嘛,大翠那么坏的男孩,怎么可能在跟我结婚后就怀孕了呢! 正式工请假是是会扣发工资的,而临时工则是干一天活,拿一天的钱。 所以我一直躲着张小翠,可是就在刚才我接到了来自木材厂的电话,电话外的阎埠贵很生气。 八小妈冲着让我的背影喊道:“那马下就到晌午了,他要去干什么?” ..... “坏,坏吧.....”黄小翠见八小妈是准备讲道理了,只能讪讪的闭下了嘴巴。 因为孩子是刘姐的,美正没人替你出头。 阎解娣此时还没冲出了屋子,只留上了一道声音。 “这行吧,反正他别耽误你吃鸡蛋就行了,还没肉!每个星期要吃一顿的。”王卫东肚子外没了货,气势也足了起来,也斜的看着阎解娣:“爹,有事儿他就出去吧,你觉得是舒服,要再休息一会。” “老阎,大翠怀的可是咱们刘姐的嫡长孙,要是真出了问题,他能付得起那个责任嘛!” 听说刘广德又结婚了,新媳妇还是一个纺织男工。 扫码下载新人限时全场免费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我会开卡车的四合院:从卡车司机开始 御兽师? 第196章 小圈子 办公室内,于莉收敛思绪,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忽然,桌子上的电话响起。 接通电话,另外一边是厂长办公室的同志。 “销售处吗?这个月的销售报表怎么还没有送来?” “啊.....”于莉小声惊呼。 按照规定销售处每个月都会把当月的销售数据,统计分析,编纂成文件,交到厂长办公室,以便于厂长可以及时掌握全厂的销售情况,及时调整生产和销售策略。 兰花汽车厂现在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大厂,产品的种类繁多,只是拳头产品新能源汽车便有十二种之多,并且现在已经开始对外销售特种车辆,比如能载重二十吨的新能源货车,跟军工方面联合研发的履带式新能源全地形移动平台,已经开始对外销售的新能源自行车等等。 销售的地区遍及世界各地,销售的数量很惊人,销售处每天都能收到来自世界各地的销售数据。 由于各地的货币价值不同,还需要通过当天的官方汇率,把那些销售数据中的收益换算成人民币。 如果在后世,计算机产业发达,这些数据完全可以输入办公软件中,只要轻轻按下回车键,计算机就可以把数据计算出来,并且分门别类的整齐排列好,于莉只需要把数据打印出来,交到厂长办公室就可以了。 但是在这个年代,最常用的计算机就是算盘,那些数据的归纳和整理,全部是靠人脑进行,自然是感觉无比的繁琐。 当然了,这么繁琐的工作,并不是一个人的责任,于莉所在的办公室有五位职工,每个人各司其职。 于莉负责国内的销售情况,以及最后的汇总工作。 每个月的月底,是递交报表的日子,办公室内的同志都清楚这一点,都会提前两天把销售数据统计出来,然后递交给于莉。 她的任务自然是加班加点的完成了,但是要完成整个任务,还缺少由胡明建负责的东南亚那边的销售情况。 事实上,在两天前,于莉已经在催促胡明建了,可是胡明建这几天似乎有事情在忙,经常迟到早退,对她的催促也置之不理。 现在接到了厂办的催促电话,于莉只能讪笑道:“张科长啊,你放心,在下午下班前,我们肯定会把销售报表交上去的。” 虽然这个月的报表之所以会延迟递交,全是因为胡明建,但是作为办公室一员,于莉并不愿意把责任推到胡明建身上。 “好吧,希望你们能及时一点。你要让我为难。”对面的张科长没有多说什么,就挂掉了电话。 于莉长舒口气,此时她也顾不得忙工作了,站起身来四处看看。 “诶,刘姐,胡明建还没有来吗?” “没见到人,这几天他总是迟到。”刘姐抬起头回答后,又不满的埋怨道:“我最讨厌这种没有组织纪律的人。” 旁边的办公桌前。 戴着酒瓶底眼镜的周大姐撇撇嘴说道:“小刘,这种话以后还是少说,要是让胡明建听到了,他肯定得找你麻烦。” “找麻烦又怎么着!整天迟到好不让人说了!”刘姐明显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她把桌子拍得砰砰响:“胡明建三天两头迟到早退,工作也不认真干,还不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一汽厂的人,是老资格,才敢在这里耍威风嘛!咱们刘厂长在开大会的时候讲过,在咱们兰花汽车厂内,一切都要按照规章制度办事,不能讲身份,讲资历!” 周大姐闻言苦笑着摇摇头,端起搪瓷缸喝了一口茶,缓声说道:“小刘,你啊,还是太年轻了。规章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无论是再严格的制度,总归是要靠人去执行。咱们兰花汽车厂在成立的时候.....” 她停顿一下,看看办公室的门紧闭着,又瞅了瞅于莉,这才压低声音神情严肃的说道:“今天我要说的话,可能会破坏团结,但是大姐见你们两个人都是那种性子直的人,要是不了解情况,可能会吃大亏,大姐这才冒着违反纪律的危险,提点你们。” 于莉和刘姐对于胡明建敢于屡次迟到早退,不认真完成工作的原因也很好奇。 两人纷纷点头。 刘姐还拍着胸脯保证:“周姐你就放心吧,我的嘴巴就跟针缝过似的。” 周大姐虽不信她的话,还是讲了下去:“你们也知道,咱们兰花汽车厂在建立的时候,由于缺乏人才,不得不从一汽厂请调了五百多人。这五百多人不是一般的工人,而是技术员,是领导干部。他们遍布汽车厂的各个科室部门。” “就拿咱们销售处来说,销售处的王副主任,张副主任,以及一科室的科长,二科科室的科长,还有咱们科室的牛科长,都是原一汽厂的人。这些人由于以前就认识,逐渐抱成团,形成了一股庞大的势力。他们相互打掩护,相互帮助。” “要不然,胡明建敢这么嚣张?” “换成别人的话,连续迟到两次,就会被处分的!” 这番话在于莉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她竟然忍不住为王卫东担心起来。 有了这些人拖后腿,兰花汽车厂还怎么能发展得好呢! 她看着周大姐问道:“大姐,那你说厂长知道这些事情吗?” “呵,当然知道。”周大姐长叹一口气道:“你们没有发现,咱们汽车厂的重要部门的领导,比如后勤,销售,生产,还有财物,以及保卫,都是刘厂长从宁州那边带来的人吗?他就是不信任一汽厂的那帮人。” “但是。” “咱们汽车厂是一家大型工厂,各种事情繁多,要想保证车间的顺利生产,离不开一汽厂那些有经验的干部们,刘厂长也对他们的所作所为,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听到这里,刘姐长叹了一句:“真没想到,当一个厂长也这么难!” “谁说不是呢!”周大姐说道:“所以啊,咱们还是只管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别的咱们也管不着。” “这种事,就算是厂长知道了,也没法管。他总不能为了处理一个职工,得罪四五百技术员和领导干部吧!” “谁说不是呢!人家有后台,咱们就算想管也管不着。” 刘姐牢骚了两句,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于莉坐在办公桌前,心情沉重起来,没想到刘厂长竟然这么艰难。 还有那些从一汽厂的人,竟然会仗着自己的资格抱成了团。 他们难道不知道兰花汽车厂生产的新能源汽车关系到部委的大计划,关系到内地工业化的推进吗? 这些人为了一己之私,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牺牲集体的利益,实在是坏透了!于莉虽然以前虽然没有进过大型工厂,也知道一个集体内,如果出现了不受控制的小圈子,那么作为集体的领导该有多头疼。 ..... 一直到快中午的时候,胡建明才晃悠着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看到忙碌的职员们,胡建明嘿嘿笑笑:“各位,辛苦了啊,不好意思,今儿早晨我肚子疼,去医院看病耽误时间了。” 胡建明说着话,有些得瑟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叼在了嘴里。 正准备点上,被于莉拦住了。 只见于莉走到他跟前,指着旁边的标语,瞪着眼说道:“胡建明同志,咱们兰花汽车厂有规定,在办公室内和车间内不允许抽烟。” 胡建明拿着火柴的手停顿了一下,眼睛也斜的看着于莉:“就咱们厂长的屁规定多,在我们一汽厂,就从来不禁烟。不但是我们一汽厂,在京城的其他工厂,也都不禁烟!”
“你如果不想执行规定,可以当面向刘厂长提意见,或者是离开兰花汽车厂,回到你所谓的一汽厂。” 于莉看到他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样的人仗着自己的资格老,在办公室内指手画脚的,实在是可恨。 自从于莉进入销售处,一直是低调做人,从来不跟别人起冲突,她今天的突然支棱起来,让胡明建愣了一下。 刘姐也没有想到于莉会跟胡建明对着干,连忙站起身打圆场:“小胡啊,办公室这么小,现在还是冬天不能开窗子,你抽烟实在是太呛人了,听姐一句劝,咱不抽了....啊。” 胡建明看看一脸愤怒的于莉,又看看刘姐,最终还是把火柴放进了兜里,嘴角微微翘起:“那今儿我就给刘姐一个面子,有些人不要以为我真的怕了她,当年我在一汽厂工作的时候,有些人还在上学呢!” 胡建明说着话,就要往办公桌那边走去,没走两步,又被于莉叫住了。 “胡建明,东南亚的那边的销售数据整理出来了吗?就缺你那份了,今儿早晨厂办的张科长打电话催了。” “催催催,整天就知道催!他不知道销售数据有多繁琐嘛!”胡建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左腿翘到右腿上,吊儿郎当的说道:“我这几天不舒服,还没有整理。” “啊,现在已经到月底了,你还没整理,那怎么按时把生产报表交上去呢!” 于莉听到这话,顿时有些慌张了,汇报销售数据,是这个办公室最重要的任务之一,如果不能按时完成任务的话,除了会受到批评外,还会影响刘厂长部署下个月的生产计划。 “我刚才说了我这几天不舒服,就算是刘厂长也不能逼着一个生病的人工作吧!”胡建明不以为然的说道:“你要是积极的话,就把这些数据拿去,自己整理一遍交上去。” 说着,他站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摞厚厚的文件,摆在了桌子上。 他用小巴微微示意,眼神有些不屑:“怎么,数据在这里,你怎么不整理了?” 看到胡建明的样子,于莉从心中升出一股厌恶的感觉,她咬了咬牙,走上前,把文件抱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 然后,拿起笔和纸张,开始计算起来。 于莉的举动让胡建明有些吃惊,他可是很清楚,这些数据很繁琐,没有几天功夫,是没办法整理出来的。 傻,这个女人还真是傻! “好,既然你把我的工作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胡建明背着手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办公室,临走前还不忘冷笑两声:“有些人啊,就是假积极!” .... 看到办公室的门紧紧关上,刘姐走上前有些不解的看着于莉:“哎呀,你这姑娘,怎么那么傻呢!这些文件没有三天功夫,是整理不出来的,现在倒好,你把文件接过来了,责任就是你的了!” 于莉从文件中抬起头,苦笑道:“刘姐,我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这是咱们办公室的任务,要是不能及时完成,就会给咱们办公室抹黑。还有,销售报表关系到下个月的生产任务,如果刘厂长不能及时看到报表的话,肯定会影响咱们汽车厂的生产工作。” 于莉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相当的平澹,就像是在叙述一件小事。 却让刘姐和周大姐都愣住了。m. 这姑娘的觉悟....好像有那么亿点点的高。 一个年轻的同志能够为工厂着想,她们这些老同志如果不做点什么,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也许这就是榜样的力量吧。 于莉勇于承担责任,事事为工厂着想的精神,让刘姐和周大姐都有些感动。 两人今天的工作其实也不重要,互相对视一眼,分别从于莉的抱走了一摞子文件。 “你们....”于莉诧异。 刘姐笑道:“总不能只让你一个人积极吧,我们两个也得进步啊!” “....谢谢,谢谢你们。”于莉由衷的说道。 “谢什么,正像你说的那样,咱们都是一个办公室里的人,任务无法完成,咱们的脸上也没光彩。” 周大姐说着话,拿着笔在草纸上计算了起来。 于莉的眼角有些湿润了,她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坐在办公桌前,开始工作。 办公室内一片寂静,只能听到笔尖接触草纸的声音。 ..... 傍晚,夕阳西落,下班工人的影子逐渐伸长。 王卫东坐在办公室内,眉头紧锁。 “张秘书,这个月的销售报表,怎么还没有提交上来?” “我联系过销售处的同志,据王副主任解释,是因为数据统计部门的于莉同志业务生疏,导致工作进展缓慢,才迟迟没有交上来。”张秘书抿了抿嘴唇,小声说道。 .....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我会开卡车的四合院:从卡车司机开始 御兽师? 第197章 小酒馆 现在是清晨,小酒馆刚开门。 不过让王卫东有些意外的是,这酒馆的掌柜并不是锁匠说的女老板。 而是一个将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油光锃亮,苍蝇爬上去会滑倒,明明才二十来岁的年纪,看着却很像后世的高素质男性。 王卫东看了下菜单:“同志,给我来一盘爆肚,一碟花生米,还有二两二锅头!” 高素质男性闻言抬起头淡淡的看王卫东一眼:“爆肚没有,只有花生米,要不要” 王卫东闻言皱了皱眉,锁匠可是说过,爆肚是这家小酒馆的招牌菜,怎么会没有呢? 可能是自己来的太早了? 王卫东也没有多想,都已经坐下了,吃点别的东西,也不是不行。 “那你们还有什么招牌菜?给我来一份荤的。” “没有,只有花生米,你吃不吃?”高素质男性面无表情的说道,那语气听着就让人来气。 不过,这个时代,就连服务员都捧着铁饭碗,牛气得很! “行行行,花生米就花生米吧!”王卫东不耐烦的说道。 想着这次之后,就再也不来这家小酒馆了。 高素质男性没有说话,转身就进了厨房。 没过多久,他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出来,上面是一碟花生米和一个小酒壶。 等这两样东西放在王卫东面前时,他脸色顿时黑了。 “同志,你这是玩呢?这花生米是还能吃得样子吗?” 那黑乎乎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焦炭呢。 “我们店的花生米就这样,爱吃吃,不吃滚!” 嘭的一声,王卫东直接拍桌而起。 怒斥道:“你怎么说话的,有你这么对待客人的吗?” 高素质男性嗤笑道:“我就这态度,你待如何?不管你吃不吃,今天这账,你都得结!” 王卫东对这个时代餐馆的服务态度,一直有所耳闻。 但前几次出去吃饭,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今儿个可算是长见识了! 王卫东向来不是吃了亏还不吭声的人。 刚好闲着也是闲着,他还非得跟这人好好说道说道。 他敲了敲桌子:“结账没问题,但这个菜,你必须给个说法!” 高素质男性双手抱胸,嘴角勾起冷笑:“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这是找茬来了!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京城公私合营指定的第一家餐馆!” “然后呢?这就是花生米变成黑炭的原因吗?”王卫东站起身指着柜台旁边挂着的一个牌子说道:“还是说,你觉得,靠着这牌子,就能随便欺负客人?” 高素质男性心中一凛,这牌子上写着‘不准随意打骂客人’,还是他亲手挂上去。 平时那些客人骂了也就骂了,没有人敢反驳于他。 不想今儿个竟然碰到个刺头。 这事要闹大的话,他肯定讨不了好。 心中有了退却之意后,他只能色厉内荏的威胁道: “不想结账就滚蛋!知不知道伱这是在干什么? 你这是在扰乱社会治安! 信不信,我报告派出所,把你抓进去?” 王卫东重新坐下,翘起了二郎腿,笑道:“行啊,你报一个试试,我看看到底抓谁!” 高素质男性又气又急,眼看着街道上的行人,已经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 知道不能再纠缠下去了。 他伸手就去拿桌上的花生米和酒瓶:“滚啊,劳资今天不做你生意!” 话音刚落,一道俏丽身影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 王卫东回头看去,一个身穿浅蓝外套,盘着头发,风韵犹存的小妇女走了进来。 她一颦一笑皆勾人心魄,眉宇之间满是二十多岁少女的娇媚。 徐慧真? 那确实挺带劲的! 徐慧真看看高素质男性,又看看王卫东,问道:“同志,发生了什么事?” 谷秋 王卫东对着桌上的那叠花生米努了努嘴:“你看看这盘东西!” 徐慧真看到桌上的那盘东西时,脸色顿时一黑。
范金有又用做坏的菜肴糊弄顾客。 她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了。 小酒馆的名声已经被他败坏的七七八八了。 每一次批评他,他都说这些菜如果扔了,岂不是浪费。 以前的那些老客,看在她徐慧真的面子上,不跟范金友的计较。 但今儿来了个较真的,范金有非但没有好好道歉,还用这种语气跟客人说话。 这是嫌酒馆倒闭得不够快? 徐慧真早就对范金有不满了,但这个时候还是不得不帮他收拾烂摊子。 酒馆倒闭了,范金有顶多受点处罚。 但这酒馆是徐慧真祖辈传下来的,要是弄丢了,她怎么跟老祖宗交代? 于是徐慧真只能强笑道:“同志,要不我重新给您准备一份吧,今儿个我请,就当咱交个朋友怎样?” 王卫东诧异的看了徐慧真一眼,这才是做生意的样子。 按道理来说,他应该就坡下驴,给徐慧真这个面子。 但看到那个高素质男性仍旧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模样。 一股无名火开始在心底蔓延。 “女同志,不是我不肯给你方便,实在是你同事太过分了。 要是他一开始是你这态度,我哪还会跟他计较? 今天的事情,还是请街道办的同志来处理吧。 组织上一早声明过,要我们做事的时候要深入群众,深入基层。 而这位男同志的做法,完全脱离了群众路线。 这已经不是我个人荣辱的问题,关系到咱们组织方针的实行。 这个事情必须上报!” 什么叫上纲上线? 王卫东这就是了! 上次在供销社的时候,被售货员戏弄过一次后,王卫东早就有这这个想法。 上面让这些人经营,是为了更好的服务群众,而不是让他们骑在群众头上作威作福的! 而徐慧真跟范金有听到王卫东的话后,顿时傻眼了。 尤其是范金有,心想着自己这回怕是踢到铁板了。 不过王卫东似乎高估了他,他并不是组织成员,只是一个临时工,靠着能说话,会来事,才抢下了酒馆的差事。 但他一直拼命向组织靠拢,想要加入组织。 真要被王卫东把事闹到街道办,非但得丢掉现在的职务,甚至以后也别想再加入组织。 范金有连忙对王卫东赔笑道:“这位同志,这其实就是个误会。 我早上喝了几杯,脑子有点不清醒,我在这给您道歉了!” 王卫东没有搭理他,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他回头看向门外围观的群众,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大白兔奶糖,对着其中某个家长牵着的孩子喊道:“小朋友,想不想吃糖?” 被点到名的小家伙,立即用力的点了点头,一脸渴望的盯着王卫东手里的大白兔奶糖。 王卫东笑着朝他招了招手,小家伙先是抬头看了眼自己的家长,见他点了点头后,才敢朝王卫东走去。 王卫东将糖塞到小家伙手里,问道:“知道街道办在哪吗?” “知道!”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回道。 “很好!”王卫东从口袋里再次掏出了几颗糖,道:“你帮我去街道办跑一趟,就跟那里的工作人员说,这里有人欺行霸市,请他们过来处理。” 小家伙死死盯着王卫东手里的大白兔奶糖,一听有这样的好事,连连点头,随后转身就往外跑去。 他爹大概是不放心孩子,连忙跟在他身后。 而王卫东则是转过头,笑吟吟的看着范金有,今天王卫东就是要给这些人立个标杆,做服务行业就要有服务行业的模样。 不要求你将客人当做衣食父母看待,但至少得客气点,人家是来照顾你生意,不是来受你气的! 徐慧真还好,听到王卫东话后,隐晦的看了范金有一眼,心想这或许是个好机会,范金有要走了,这酒馆就能重新落到她手上。 而范金有现在这会是彻底慌了,以前虽然也有人跑去投诉他,但他凭着一手拍马屁的功夫敷衍了过去。 …… 第198章 徐慧真的花招 昏黄的灯光下,喧闹的声音就像是潮水似的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只有一片静默。 王景涛一脸不可思议的揉了揉耳朵,他有点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 王建设皱起了眉头,站起身走到徐慧真跟前,压低声音...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文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文阅读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那里的气味很难闻,时不时有死者被塞在装尸袋里送来,我们配合着帮他搬进停尸房内。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有一天,搬工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我对他有点好奇,在所有人离开后,抽出柜子,悄悄打开了装尸袋。 “他是個老头,脸又青又白,到处都是皱纹,在非常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星文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我伸手触碰了下那个印记,没什么特别。 “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那天之后,每次睡觉,我总会梦见一片大雾。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星文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星文阅读app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星文阅读app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星文阅读app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星文阅读app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卢米安“哦”了一声: “原来特里尔人也喜欢喝‘绿仙女’…… “对我们而言,生活已经足够辛苦了,没必要在乎多那么一点伤害,这种酒能让我们的精神获得更大的放松。” “好吧。”莱恩坐回位置,望向酒保,“一杯‘绿仙女’,再给我加一杯‘辣心口’。” “辣心口”是有名的水果烧酒。 “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杯‘绿仙女’?刚才是我告诉你真相的,我还可以把这小子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第一个揭穿卢米安每天都在讲故事的瘦削中年男子不满喊道,“外乡人,我看得出来,伱们对那个故事的真假还有怀疑!” “皮埃尔,为了免费喝一杯酒,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卢米安高声回应。 不等莱恩做出决定,卢米安又补充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讲,那样我还可以多喝一杯‘绿仙女’?” “因为你说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叫做皮埃尔的中年男子得意笑道,“你姐姐最爱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可是‘狼来了’,总是撒谎的人必然失去信用。” “好吧。”卢米安耸了耸肩膀,看着酒保将一杯淡绿色的酒推到自己面前。 莱恩望向他,征询道: “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你的钱包足够支付这些酒的费用。”卢米安浑不在意。 “那再来一杯‘绿仙女’。”莱恩点了点头。 皮埃尔顿时满脸笑容: “慷慨的外乡人,这小子是村里最爱恶作剧的人,你们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五年前,他被他姐姐奥萝尔带回了村里,再也没有离开过,你想,那之前,他才十三岁,怎么可能去医院做守尸人?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山下的达列日,要走整整一个下午。”星文阅读app “带回村里?”莉雅敏锐问道。 她略微侧头,带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皮埃尔点了点头: 星文阅读app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文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最新章节内容已在星文阅读app,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他就跟着奥萝尔姓‘李’,就连名字‘卢米安’也是奥萝尔取的。” “原本叫什么我都忘了。”卢米安喝了口苦艾酒,笑嘻嘻说道。 看起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被这么抖露出来一点也不自卑和羞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我会开卡车的四合院:从卡车司机开始 御兽师? 第199章 围殴 小酒馆内,几人的争吵惊动了旁边喝酒的客人们,客人们纷纷围了过来。 “你们怎么回事儿?“ “是不是又想赊账啊?“ “快点给钱!“ ...... 不得不说,徐慧真的名声在周围...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文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文阅读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那里的气味很难闻,时不时有死者被塞在装尸袋里送来,我们配合着帮他搬进停尸房内。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有一天,搬工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我对他有点好奇,在所有人离开后,抽出柜子,悄悄打开了装尸袋。 “他是個老头,脸又青又白,到处都是皱纹,在非常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星文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我伸手触碰了下那个印记,没什么特别。 “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那天之后,每次睡觉,我总会梦见一片大雾。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星文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星文阅读app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星文阅读app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星文阅读app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星文阅读app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卢米安“哦”了一声: “原来特里尔人也喜欢喝‘绿仙女’…… “对我们而言,生活已经足够辛苦了,没必要在乎多那么一点伤害,这种酒能让我们的精神获得更大的放松。” “好吧。”莱恩坐回位置,望向酒保,“一杯‘绿仙女’,再给我加一杯‘辣心口’。” “辣心口”是有名的水果烧酒。 “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杯‘绿仙女’?刚才是我告诉你真相的,我还可以把这小子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第一个揭穿卢米安每天都在讲故事的瘦削中年男子不满喊道,“外乡人,我看得出来,伱们对那个故事的真假还有怀疑!” “皮埃尔,为了免费喝一杯酒,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卢米安高声回应。 不等莱恩做出决定,卢米安又补充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讲,那样我还可以多喝一杯‘绿仙女’?” “因为你说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叫做皮埃尔的中年男子得意笑道,“你姐姐最爱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可是‘狼来了’,总是撒谎的人必然失去信用。” “好吧。”卢米安耸了耸肩膀,看着酒保将一杯淡绿色的酒推到自己面前。 莱恩望向他,征询道: “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你的钱包足够支付这些酒的费用。”卢米安浑不在意。 “那再来一杯‘绿仙女’。”莱恩点了点头。 皮埃尔顿时满脸笑容: “慷慨的外乡人,这小子是村里最爱恶作剧的人,你们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五年前,他被他姐姐奥萝尔带回了村里,再也没有离开过,你想,那之前,他才十三岁,怎么可能去医院做守尸人?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山下的达列日,要走整整一个下午。”星文阅读app “带回村里?”莉雅敏锐问道。 她略微侧头,带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皮埃尔点了点头: 星文阅读app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文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最新章节内容已在星文阅读app,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他就跟着奥萝尔姓‘李’,就连名字‘卢米安’也是奥萝尔取的。” “原本叫什么我都忘了。”卢米安喝了口苦艾酒,笑嘻嘻说道。 看起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被这么抖露出来一点也不自卑和羞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我会开卡车的四合院:从卡车司机开始 御兽师? 第200章 交手 销售处大会议室内,三十多位销售处干部整整齐齐的坐在位置上,等待厂长的到来。 坐在角落里的于莉心情有些忐忑。 她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总觉得今天的会议跟自己昨天跟厂长说的那些事儿...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文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文阅读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那里的气味很难闻,时不时有死者被塞在装尸袋里送来,我们配合着帮他搬进停尸房内。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有一天,搬工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我对他有点好奇,在所有人离开后,抽出柜子,悄悄打开了装尸袋。 “他是個老头,脸又青又白,到处都是皱纹,在非常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星文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我伸手触碰了下那个印记,没什么特别。 “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那天之后,每次睡觉,我总会梦见一片大雾。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星文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星文阅读app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星文阅读app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星文阅读app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星文阅读app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卢米安“哦”了一声: “原来特里尔人也喜欢喝‘绿仙女’…… “对我们而言,生活已经足够辛苦了,没必要在乎多那么一点伤害,这种酒能让我们的精神获得更大的放松。” “好吧。”莱恩坐回位置,望向酒保,“一杯‘绿仙女’,再给我加一杯‘辣心口’。” “辣心口”是有名的水果烧酒。 “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杯‘绿仙女’?刚才是我告诉你真相的,我还可以把这小子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第一个揭穿卢米安每天都在讲故事的瘦削中年男子不满喊道,“外乡人,我看得出来,伱们对那个故事的真假还有怀疑!” “皮埃尔,为了免费喝一杯酒,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卢米安高声回应。 不等莱恩做出决定,卢米安又补充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讲,那样我还可以多喝一杯‘绿仙女’?” “因为你说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叫做皮埃尔的中年男子得意笑道,“你姐姐最爱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可是‘狼来了’,总是撒谎的人必然失去信用。” “好吧。”卢米安耸了耸肩膀,看着酒保将一杯淡绿色的酒推到自己面前。 莱恩望向他,征询道: “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你的钱包足够支付这些酒的费用。”卢米安浑不在意。 “那再来一杯‘绿仙女’。”莱恩点了点头。 皮埃尔顿时满脸笑容: “慷慨的外乡人,这小子是村里最爱恶作剧的人,你们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五年前,他被他姐姐奥萝尔带回了村里,再也没有离开过,你想,那之前,他才十三岁,怎么可能去医院做守尸人?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山下的达列日,要走整整一个下午。”星文阅读app “带回村里?”莉雅敏锐问道。 她略微侧头,带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皮埃尔点了点头: 星文阅读app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文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最新章节内容已在星文阅读app,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他就跟着奥萝尔姓‘李’,就连名字‘卢米安’也是奥萝尔取的。” “原本叫什么我都忘了。”卢米安喝了口苦艾酒,笑嘻嘻说道。 看起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被这么抖露出来一点也不自卑和羞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我会开卡车的四合院:从卡车司机开始 御兽师? 第201章 调查 “什么时间?” “昨天晚上。” “哪个酒馆。” “正阳门下的小酒馆。” 正阳门下的小酒馆....那不就是徐慧真的小酒馆吗? 呵,看来真是缘分不浅啊。在第一周目中,王卫东便...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文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文阅读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那里的气味很难闻,时不时有死者被塞在装尸袋里送来,我们配合着帮他搬进停尸房内。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有一天,搬工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我对他有点好奇,在所有人离开后,抽出柜子,悄悄打开了装尸袋。 “他是個老头,脸又青又白,到处都是皱纹,在非常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星文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我伸手触碰了下那个印记,没什么特别。 “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那天之后,每次睡觉,我总会梦见一片大雾。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星文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星文阅读app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星文阅读app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星文阅读app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星文阅读app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卢米安“哦”了一声: “原来特里尔人也喜欢喝‘绿仙女’…… “对我们而言,生活已经足够辛苦了,没必要在乎多那么一点伤害,这种酒能让我们的精神获得更大的放松。” “好吧。”莱恩坐回位置,望向酒保,“一杯‘绿仙女’,再给我加一杯‘辣心口’。” “辣心口”是有名的水果烧酒。 “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杯‘绿仙女’?刚才是我告诉你真相的,我还可以把这小子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第一个揭穿卢米安每天都在讲故事的瘦削中年男子不满喊道,“外乡人,我看得出来,伱们对那个故事的真假还有怀疑!” “皮埃尔,为了免费喝一杯酒,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卢米安高声回应。 不等莱恩做出决定,卢米安又补充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讲,那样我还可以多喝一杯‘绿仙女’?” “因为你说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叫做皮埃尔的中年男子得意笑道,“你姐姐最爱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可是‘狼来了’,总是撒谎的人必然失去信用。” “好吧。”卢米安耸了耸肩膀,看着酒保将一杯淡绿色的酒推到自己面前。 莱恩望向他,征询道: “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你的钱包足够支付这些酒的费用。”卢米安浑不在意。 “那再来一杯‘绿仙女’。”莱恩点了点头。 皮埃尔顿时满脸笑容: “慷慨的外乡人,这小子是村里最爱恶作剧的人,你们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五年前,他被他姐姐奥萝尔带回了村里,再也没有离开过,你想,那之前,他才十三岁,怎么可能去医院做守尸人?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山下的达列日,要走整整一个下午。”星文阅读app “带回村里?”莉雅敏锐问道。 她略微侧头,带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皮埃尔点了点头: 星文阅读app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文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最新章节内容已在星文阅读app,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他就跟着奥萝尔姓‘李’,就连名字‘卢米安’也是奥萝尔取的。” “原本叫什么我都忘了。”卢米安喝了口苦艾酒,笑嘻嘻说道。 看起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被这么抖露出来一点也不自卑和羞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我会开卡车的四合院:从卡车司机开始 御兽师? 第202章 甩锅 轧钢厂后勤处大会议室内。 王卫东的一番话后,坐在下面的干事们都神情严肃了起来。 刚才厂长竟然在讲话中,直言不讳的提出,有些同志在部门内部搞小圈子,相互包庇,相互拉扯,已经严重危及到了兰华汽车厂的正常发展。 像小圈子这种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谁也不会摆到台面上,因为如果那样的话,就等于是撕破了脸。 一汽厂的那些老职工们在兰花汽车厂占据了很多重要位置,一旦撕破了脸,必然会导致兰花汽车厂的管理陷入混乱中。 那些干事们都为王卫东暗暗捏了一把汗,这个年轻的厂长实在是太敢了。 于莉坐在台下,眼神坚定地注视着王卫东站在主席台上,看到王卫东挥舞着拳头,她心中羡慕和崇拜之情油然而生。 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强者,才配得上她于莉。 销售处副处长卫克清此时感到无比恐惧。 整个人都变得僵硬,神经紧绷,仿佛生命只在吸一口气的瞬间才有所喘息。 王卫东刚才的话,在他看来,其实就是开战的宣言。 这一场战争,无论是胜利,还是失败,都必然会造成惨烈的后果。 这个后果,他卫克清,一汽厂的那些老职工,也许无法承受。 卫克清此时有点后悔了。 当初一汽厂的那些老职工抱成团,其实只不过是畏惧新环境的本能反应。 在兰花汽车厂安顿下来后,他们的工作走上正轨,其实这种小圈子完全可以解散。 但是一些人在野心的驱使下,希望能利用这种小圈子,获得更多的资源,这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 跟卫克清的恐惧相比,左文征的心中充满了兴奋。 他在处长的位置上,受够了一汽厂的那些人,早就希望厂里面能把那些人一扫而光。 现在机会终于来到了。 左文征忍不住站起身来,挥着拳头大声说道:“刘厂长说的对,咱们今天在这里工作,说明咱们都是兰花汽车厂的人,谁要是再用以前的身份来区别身边的同志,那就是破坏团结。咱们要跟这种行为坚决的做斗争。” 那些干事们也受到了一汽厂那些人的气,听到这话,纷纷站起身响应。 大会议室内,一时间群情激奋。 胡建明和王景涛两位始作俑者此时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了起来,他们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大会议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刘长义带着徐慧真和那几位酒客走了进来。 徐慧真的出现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 她虽然已经将近三十岁了,也生过几个孩子,但是身材没有一点变形走样,特别是那股女人味十足的妩媚气息,更是让人无法移开眼睛。 就连见多识广的王卫东也忍不住在心中点了一个赞,这女人真是带劲。 徐慧真是见过大世面的,在几十道目光中,并没有感到畏惧,反而大大方方的走到主席台前。 她看着王卫东,心中忍不住赞叹道,好帅气的小伙子啊! 这个小伙子身材魁梧,比普通人高大不少,也宽了许多。 他的骨架很厚实,身体线条修长,结实的肌肉凸凹有致,分明是经过了严格的锻炼。 他的面容硬朗,浓密的眉毛下是深邃的眼睛,深邃而清澈,眉目间传递着坚毅、决然的男人味道。 此时,他的嘴角微微向上弯起,在他脸上形成了一道深浅不一的弧线,看起来非常有男人的味道。 不知为何,徐慧真心中涌出一股热流,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 她感受到了早已遗忘的感觉,不由自主的呢喃了一声。 “什么?”王卫东揉了揉耳朵。 意识到失态,徐慧真的小脸瞬间通红起来,低下头目光游移。 太丢脸了,徐慧真,你太丢脸了。 如果现在地下有一条裂缝,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王卫东只是觉得徐慧真有点奇怪,只是当她初次来到这里,可能是感到有些恐惧。 出言安慰道:“徐慧真同志,请不要紧张,我们这次请你来,是想让你当一名证人。” 王卫东的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徐慧真的心头拂过,就像是一阵春风吹过似的。 徐慧真的心情逐渐安定了下来,她也恢复了往日能干的作风。 徐慧真伸出手,爽朗的笑:“你就是兰花汽车厂的刘洪昌同志吧?我是小酒馆的老板同志徐慧真。” 在这个年代,面对一个男人,敢于先伸出手,呵,这个女人还真有一点意思。 王卫东当然也不能示弱,伸出手同徐慧真握了握手。 徐慧真感觉到她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紧紧的握住,从那大手的手心中传来的热度,让她忍不住打了几个激灵。 这种感觉,太有安全了....徐慧真微微眯起了眼睛,尽情的享受着这一刻。 突然。 那只大手毫不留情的松开了。 别啊....徐慧真差点叫出声来。 好在她及时睁开了眼,看到了王卫东有些疑惑的盯着她,这才算是清醒过来。 天啊,我刚才到底干了些什么,太丢脸了? 王卫东内心充满了狐疑,在原着中,徐慧真好像没有得过失心疯啊,怎么会在握手的时候闭上眼睛呢? “咳咳”刘长义看出了两人之间的气氛好像有点不对劲,轻轻咳嗽两声,走过来报告道:“报告厂长,我们保卫处已经查明了。 昨天晚上,胡建明,张建设还有王景涛三人,在小酒馆里密谋晋升的事情,被小酒馆的老板徐慧真同志不小心听到了。 徐慧真同志一向嫉恶如仇,得知了这件事后,便决定要给三人一个小小的教训,这才换掉了他们的酒和肉菜。 胡建明,张建设还有王景涛三人觉得受到了戏弄,于是便跟老板同志起了冲突。 那些酒客们在得知三人干的龌龊事后,一拥而上用拳头教训了三人。 整个事情的过程就是这样的。” 刘长义的话落了之后,会议室内的气氛顿时热烈起来。 销售处的干事们议论纷纷。
“原来是走后门被人发现了啊,该打!” “就是,胡建明那小子经常不来上班,现在还想着上班,不就是仗着他自己是一汽厂的老职工嘛!” “咱们辛辛苦苦的工作也没有晋升的机会,人家却能通过关系升职,这也太不公平了。” ..... 听着这些议论声,胡建明和王景涛的脸色一点点的暗澹了下去,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耷拉着头一声不吭。 王卫东看着刘长义说道:“长义同志,辛苦你了。” 说完,他走到两人面前冷声说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啊,咱们汽车厂在建立之初,我就三令五申,严禁职工们搞裙带关系,你们竟然敢置若罔闻,实在是不可饶恕!” “现在我正式通知你们,你们已经被辞退了,并且保卫处还要追究你们的刑事责任。” 这个时候,早就等在一旁的保卫干事们走上前,抓住两人,就要带出会场。 王景涛突然挣脱保卫干事的束缚,狂奔到卫克清的跟着,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他抓住卫克清的胳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道:“处长,你一定得救救我啊!这些年来,我鞍前马后的伺候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让他们把我带走啊!” “你放开!”卫克清神情大惊,他没有想到王景涛临死前,还要拉自己下水。 现在形势已经很明显了,所有的职工们都对一汽厂的老职工们感到反感,再加上有王卫东这个厂长在旁边造势,一汽厂的小圈子被肢解是早晚的事情。 他们这些人当时打着联络感情的旗号聚集一起,其实还是为了相互帮忙,哪里有什么感情啊。 卫克清还在想着自己该如何脱身,他又怎么会救王景涛呢! “处长,这些年,你可没少收我的礼物,你不能见死不救啊。”王景涛见卫克清试图掰开他的手指头,吓得脸色有些发白,扑上去直接抱住了卫克清。 如果卫克清不救他的话,他不但会被汽车厂开除,还会因为接受吃喝的邀请,被保卫处调查。 王卫东这小子是个心黑的货,肯定不会放过他的,到时候他肯定得蹲笆篱子。 那样一来,一辈子就毁了。 现在卫克清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卫克清虽然只是销售处的副处长,看起来职务并不高,但是暗地里却是一汽厂那帮人的代表。 如果他出手帮忙的话,就算是王卫东也会忌惮几分,说不定他这次就能逃过一劫了。 卫克清没想到王景涛会如此不要脸面,他尝试挣脱王景涛的束缚,但是王景涛毕竟年轻力壮一些,力气不是他这个老头子能相比的,一时间竟然没有办法挣脱。 局面显得有点滑稽,王卫东站在旁边,面带微笑的欣赏着这一幕,并没有把两人拉开的意思。 卫克清这个老货,也算是罪有应得了,他正想着该如何搞掉卫克清,现在机会来了。 “你给我放开,王景涛,我跟你压根不熟悉,你刚才说的什么鞍前马后,我压根不知道,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了。” 嘴壶,卫克清实在是无法挣脱王景涛的束缚,下意识的喊了一句。 这一句话,就像是一把尖刀插进了王景涛的心脏中,并且在里面狠狠的搅合十几下,直到把他的心脏切成了随便,才停止下来。 此时王景涛心中涌出了今生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疼痛。 不,这种疼痛是从灵魂中散发出来,仅仅是一丝,便让人不寒而栗。 王景涛当年进入一汽厂的时候,卫克清还只是科室的副科长。 王景涛头脑灵活,进入科室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抱大腿。 他看中了前途远大的卫克清。 从此之后,王景涛便开始了自己当保姆的生涯。 在办公室里端茶倒水这都是小事。 就连卫克清的家务事,他也帮忙做。 洗衣服,做饭,接送孩子,那是样样拿手。 买冬储菜,买煤球,那是家常便饭。 尤其是买煤球。 这年头没有天然气,居民们生火做饭取暖依靠的都是煤球。 卫克清家住在筒子楼的五楼,每个星期的周末,王景涛都需要从城郊的煤球厂买来煤球,然后把煤球扛到五楼。 十多年下来,王景涛没有一个周末休息过,哪怕是当年他媳妇生孩子,他放弃陪媳妇儿去医院检查,也要到卫克清家扛煤球。 一般人家的女主人遇到如此勤快的小伙子,而且那个小伙子还帮了自己如此大的忙,再怎么着也得好好感谢人家。 但是卫克清的媳妇儿是个尖酸刻薄的老女人,这么多年了,王景涛从来没有喝到过卫克清家的一口水。 哪怕在炎炎夏日,他冒着三十多度的高温,把煤球扛到了五楼,累得汗流浃背,眼前阵阵发黑,卫克清的媳妇儿也没给他倒一杯茶。 当然了。这些事情王景涛都不在乎,他只需要能够巴结上卫克清,卫克清能够在仕途上拉拔他一把。 但是现在,卫克清为了保全自己,竟然装作跟他不熟,这实在是让王景涛不能忍了。 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王景涛松开卫克清的腰,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扭头看向王卫东。 他抿了抿干裂的嘴唇,瞪大眼说道:“厂长,我要举报卫克清,这些事情都是卫克清在背后操纵的,他让我联络一汽厂的那些老职工们,让老职工们抱成团,完成卫克清想要做的事情。” “诶诶诶,王景涛,我警告你,你可别乱说,这事儿跟我们没有一点关系,我是一汽厂的老职工,但是我从来没有联络过别人!”卫克清见王景涛把他的老底揭出来了,急忙站起身。 王景涛呵呵冷笑:“卫克清,都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是不敢承认,你做人可真够虚伪的,你忘记上个月,你对我们这一汽厂老职工讲的话了吗?你告诉我们,只要听你的,就算是厂长亲自出马,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现在倒好,我们遇到了事情,你躲得远远的,你还是人嘛!” “王景涛,你自己已经完了,就别胡乱攀咬了。”卫克清吓得浑身打了一个哆嗦,扭头看向王卫东:“厂长,你可千万别听他胡说。” ..... 第203章 合伙 面对两个人狗咬狗,王卫东当然乐得看笑话。 他拢了拢袖子,整了整领子,笑着说道。 “卫克清同志,王景涛同志是不是在胡说,我们还有待调查,不过你如此的极其败坏,是不是心中有鬼啊?” 这话直接戳中了卫克清的心窝子。 做贼岂能不心虚,但是卫克清也算是老油条了,清楚这个时候不能露出一点纰漏。 他硬着脖子大声说道:“厂长,我也算是咱们汽车厂的高层领导了,受过那么多年的教育,怎么会作出这种事情呢!王景涛这是在诬陷我,你一定要明查啊!” “对,我肯定会认真调查的。” 王卫东扭头看向刘长义:“刘处长,你现在把这几人带走关在羁押室里,把整件事情调查清楚。在调查的过程中,谁要是敢阻拦你,你就跟我汇报!看我不撤了他职!” 非常时期,当行非常之事,一汽厂的那些老职工势力庞大,各种关系交错,要想把他们连根拔起,就不能心慈手软。 “是!”刘长义挥了挥手,让保卫干事们把三人押走。 此时王景涛和胡建明已经瘫软了,保卫干事们就像是拖死狗似的把他们拖了出去。 卫克清的情况要好一点,不过走起路来也摇摇晃晃的,需要保卫干事搀扶。 看到这一幕,会议室内的干事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个大处长,一个大主任,就这么被王卫东轻松的收拾了。 他们看向王卫东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 王卫东转过身,锐利目光在那一张张带着畏惧的面孔上扫过,大声说道:“咱们兰花汽车厂肩负着振兴国产汽车的使命,我身为厂长责任重大,谁要是敢砸了我的饭碗,我就不让他有好日子过!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里,大家伙散了吧!” 说完,他扭头看向徐慧真:“徐慧真同志,这次真的要感谢你了,如果不介意的话,能否到我的办公室里小叙。” 徐慧真没有想到王卫东会邀请她,愣了一下后,羞红了脸点了点头。 人群中的于莉看着徐慧真跟在王卫东的背后,她的心情阴沉了下去。 虽然徐慧真是第一次见到王卫东,但是于莉总觉得这个小寡妇对王卫东有意思。 这是一种莫名的感觉,没有任何根据,没有任何原理,却出奇的准确。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于莉遍体冰凉,她有点痛恨自己没有勇气。 刚才在湖心小亭子,两人独处的时候,她完全可以积极一点。 于莉下定了决心。 ..... 这场大会上发生的事情,在最短的时间内传遍了全厂。 工人们纷纷为王卫东叫好称赞。 这段时间,那些一汽厂的老职工们凭借自己出身于一汽厂,相互勾结在一块,平日里没少欺压普通的工人。 工人们对他们早就不满了,只是畏惧那些老职工们势力庞大,才只能捏着鼻子忍了下来。 现在王卫东在大会上抓走了一个副处长,一个副主任,这种举动表明了是要对一汽厂的老职工动手。 “汽车厂是咱们大家的汽车厂,咱们不能让厂长一个人承受压力,我建议大家伙把平日里受到的委屈,都记录下来,然后递交到厂办。” “对对对,应该把那帮混蛋做得坏事都报告上去,这样厂长处理他们的时候,上面也无话可说。” “我马上就写!” ..... 王卫东的举动就像是在汽车厂点燃一个小火苗,小火苗在春风的吹拂下,迅速蔓延至全厂。 那些工人们把一汽厂的那些老职工干过的违反规定的事情写成了信件,交到了厂办。 这些信件在未来将成为王卫东发动攻击的武器。 当然,王卫东还不知道这些。 厂长办公室里。 徐慧真打量着办公室内的摆设,感觉到有点拘谨。 也是,兰花汽车厂是国营大厂,王卫东可能是徐慧真见过的级别最好的人了。 王卫东让秘书给徐慧真到了茶水,摆摆手示意她坐下。 “徐慧真同志,不要害怕,我又不是老虎,不能吃了你。” “看厂长的话说得,你要是想吃,我还能拦着你不成?” 不得不说,徐慧真毕竟是小酒馆的老板,见惯了大世面,只是片刻功夫便镇定下来,笑吟吟的跟王卫东开玩笑。 徐慧真姿势优雅的坐在椅子上,浑圆笔直的左腿轻轻的搭在右腿上,端起搪瓷缸子请抿一口茶水。 王卫东呵呵一笑,道:“徐慧真同志,这次真得感谢你了,要不是没有你的帮忙,我们要想拿下那些败类,恐怕得花费不少时间。” “怎么感谢啊?”徐慧真嘴角勾起一丝调皮的笑容,瞪大眼看向王卫东。 “.......当然是好好感谢了。”王卫东没想到徐慧真会如此大胆,这里可是办公室,两人今天才认识.... “怎么好好感谢啊?”徐慧真把搪瓷缸子放在桌子上,胳膊肘怼着桌子,小手托着下巴,双眼满是期盼的看向王卫东。 她咯咯咯的笑了笑,抿着嘴唇说道:“你们这些男人啊,都是一个德行,只会嘴上功夫,到了需要实干的时候,往往躲得远远的。” 徐慧真这话把王卫东搞迷湖了,这小寡妇是真的勇,还是她说的话有歧义? 得,还是稳重一点的好,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王卫东行走江湖那么多年,靠的就是一个字“稳”! 遇事先想好退路,实在没有退路的话,那也只能莽上去了。 王卫东端起搪瓷缸子勐喝一口茶水,浇灭心头涌上的火焰,沉声说道:“徐慧真同志,鉴于你们小酒馆在这次的事情中,为我们兰花汽车厂提供了帮助,我们兰花汽车厂也正好缺一个定点招待的酒馆,我建议咱们可以建立帮扶关系。” “以后,我们兰花汽车厂招待客户大部分放在你的小酒馆里,而你的小酒馆也需要给予我们兰花汽车厂最优厚的价格待遇。” 王卫东早就有设立定点招待酒馆的想法。 随着兰花汽车厂规模的扩大,兰花汽车厂现在已经成为了欧美地区的主流汽车,经常有国外的大商贸公司前来采购汽车。
有一些是很具备合作价值的,兰华汽车厂的小食堂已经无法承担起招待的任务。 而小酒馆是京城有名的百年酒馆,酿出的老酒浓香扑鼻,还具备浓厚的文化气息。 在加上有徐慧真这个女强人主持酒馆,肯定能胜任招待的工作。 这句话把徐慧真从迷惘中惊醒过来,想起刚才她说的那些暧昧的话,想起刚才她作出那些让人充满遐想的动作,徐慧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徐慧真啊,徐慧真,你离婚十几年了,平日里也没少有男人追求你,你都像赶苍蝇一样把他们赶走。 今天遇到了王卫东,怎么把持不住自己了呢!你现在的这个样子,肯定会让王卫东认为你轻浮的。 徐慧真啊,徐慧真,你把脸都丢尽了..... 王卫东见徐慧真低着头只是一个劲的拉扯衣角不吭声,还以为她有别的想法,皱了皱眉头,缓声说道:“徐慧真同志,这次的合作可谓是双赢,一方面我们能够更好的接待那些大客户,也可以节省不少招待的费用,另一方面,你们小酒馆也能获得大量的客源。” “如果你有什么别的顾虑的话,可以直接提出来。” “啊?顾虑,没有,没有!”徐慧真惊醒过来,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开玩笑,现在兰花汽车厂可是京城最大的汽车工厂。 徐慧真听说前来采购汽车的外国人,在兰花汽车厂的门口排起了长队。 那些外国人都老有钱了,并且付的都是外汇。 这是妥妥的优质客源啊! 小酒馆要是有了这些客人,以后肯定会变得更加红火。 这个时期的徐慧真,最大的愿望就是把小酒馆办好。 徐慧真抿了抿嘴唇,感激的看着王卫东:“厂长,你放心,你把客人交给我,我一定会拿出最好的老酒招待他们。” “对于这一点,我倒是不怀疑。”王卫东缓声说道:“不过我听说你们小酒馆现在只有两间门脸,也没有个住宿的地方,是不是?” 兰花汽车厂自从在国外销售以后,其优越的性能便引起了外国一些跨国集团的注意,他们购买兰花汽车,在实验室里进行了拆解工作,企图搞清楚兰花汽车的原理和技术细节。 只是王卫东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提前让工程师在汽车的关键部位进行了防拆解设计,汽车的内部一旦被拆开,那些设备将在瞬间报废。 国外的那些工程师只能面对一堆废品干瞪眼。 无法通过拆解兰花汽车,学习到兰华汽车的技术,那些跨国集团并没有死心,他们让商业间谍伪装成前来采购兰花汽车的客人,企图混进兰花汽车厂里,从车间或者是资料保管室偷取到关键技术。 为此,王卫东除了命令保卫处加强监督前来采购汽车的客人外,还规定那些国外来的客人在工厂下班前,必须离开厂区。 这样一来,他们就需要一个居住的地方。 在兰花汽车厂的附近,有几家国营的旅馆,不过条件不达标,服务水平和服务意识也跟不上。 王卫东经常接到那些国外客户的抱怨。 如果小酒馆也可以提供住宿的话,那这个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徐慧真听到王卫东的问题,稍稍愣了一下,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厂长,你也知道,我的酒馆只是一个小酒馆,规模并不大,没有足够的房间来让客人们住宿。” 小酒馆是那种老式的酒馆,一般只有一两个小门脸,并不提供酒菜,客人站着喝酒。 徐慧真接手后,才扩大了经营的种类,提供了肉菜,并且在二楼设置了雅间,让客人可以拥有私密的空间。 如果再提供住宿的话,小酒馆不就变成大酒店了吗? 想到这里,徐慧真的心脏不争气的跳动了起来。 这年代的京城也有大酒店。 比如被称为‘八大饭店’的民族饭店,京城饭店、前门饭店、新侨饭店、和平饭店、六国饭店、西苑饭店、香山饭店。 只是这些饭店有钱也住不进去。 入住八大饭店之前,需要到市第一服务局先开介绍信。 徐慧真以前也曾想进京城饭店里参观学习,刚进饭店的大门,便被人轰了出来。 从那时起,徐慧真就想着有一天,她开一家大饭店,可以让客人自由进入。 只是开饭店谈何容易,特别是在这个年代,街道两旁的房屋大多属于街道办所有。 房屋的用途是有限制的,不得从事跟有资本**嫌疑的经营活动。 徐慧真也曾想多租两间房屋,却被街道办以不符合规定为理由拒绝了。 后来,随着公私合营开始,徐慧真差点把小酒馆都丢了,自然也熄灭了这个心思。 此时听到王卫东提出要开饭店,她双手绞扯了一下,苦笑道:“厂长同志,你是国营大厂的领导,可能不了解我们这些酒馆的难处,我们现在也是有爹娘的,爹娘不允许,我们什么都不能干。” ....爹娘?虽然徐慧真说得很隐晦,王卫东还是听明白了。 他站起身,走到窗户前,沉思片刻,笑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事情总是会发生变化的。你如果有心开饭店的话,我们兰花汽车厂可以入股,负责租赁房屋,并且协调上面的关系。由你来负责训练服务员,并且负责日常的经营活动。饭店的收益划分为二八分成,我们兰花汽车厂拿八成。” 这个收益的划分,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毕竟兰花汽车厂出了大量的资金,并且要办理几乎无法办下来的手续。 其实兰花汽车厂占了小小的便宜。 在这个服务员经常殴打顾客的年代,要训练出一批合格的服务员,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还有,饭店的日常运营也是一件非常繁琐的事情,只有像徐慧真这种女强人才能搞定。 徐慧真当然也清楚这一点,不过,她还是没有任何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毕竟,这些事情就算是最困难,总是能够完成的。 而那些手续.....如果凭借徐慧真自己的力量,永远也没办法办理下来。 寥寥几句话,两人便敲定了一笔大生意。 .... 第204章 处理 何文远和马三的出现,并没有影响王卫东的心情。 唯一让他感觉到不爽的是,电视机厂内可能有两人的内应,要不然这么多人也没办法潜入电视机厂。 这次出现的青皮,造成的影响并不大,但是如果被有心人盯上呢? 现在兰花电视机厂已经成为国外大财阀们的眼中钉,他们会采取任何可能的办法,来遏制兰花电视机厂的发展。 派人进入兰花电视机厂搞破坏,便是其中最有效,最便捷的方法。 王卫东并不是杞人忧天,身为穿越者,他对那些国外大财阀的手段有着清晰的认识。 那些人为了利益,可是无视道德和法律的存在。 一场小小的爆炸就能解决眼中钉,想必他们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会迫不及待的采取行动。 思虑至此,王卫东回到办公室后给刘大队挂了一个电话。 刘大队现在常驻兰花电视机厂,不过为了不影响兰花电视机厂的正常运作,很少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刘大队似乎时刻处于准备状态,在接到电话后,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便出现在办公室里。 他依然是一身的灰色中山装,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声音也依然冷漠。 “刘厂长,你把我叫过来,是不是为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很显然,刘大队虽然没有插手兰花电视机厂内的日常管理工作,但是对兰花电视机厂内发生的事情还是了然于心。 王卫东点点头道:“保卫科里可能出现了叛徒,刘长义虽然忠诚,但是并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能力也有限,我想请你亲自出面调查这件事。” “是!你放心,我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里,把这个叛徒救出来。”刘大队立正站好,冲王卫东敬了一个礼。 他在宁州的任务有两个,一个是保护好王卫东的安全,另外一个是保护好兰花电视机厂的安全。 两个任务是相辅相成的,刘大队没有任何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将近傍晚的时候,十多辆带篷卡车从远处呼啸着来到兰花电视机厂。 卡车停稳后,从车斗里跳下五百多名身穿灰色制服,全副武装的同志。 “行动!” 刘大队大手一挥,那些灰色中山装冲进保卫科内,把正在开会的保卫科干事们全部控制了起来。 跟保卫科干事们的慌乱不同,保卫科长刘长义看到刘大队的出现,立刻明白这是王卫东的安排。 朝一些准备反抗的保卫干事们喊道:“大家都放下武器,这是厂长的决定。” 待人群安静下来后,刘长义走到刘大队跟前苦涩的笑笑:“刘同志,下面就看你的了。” 刘长义点点头,锐利目光在那些保卫干事们的脸上扫过,冷声说道:“全部单独关押起来,一个个的审讯,不要放过任何一丝疑点。” 兰花电视厂的工人们在下班的时候,有点惊讶的发现,把守大门口的人都是一些陌生人。 他们身上的制服也不是保卫科的,不过大家伙似乎想到了下午发生的事情,都没有做声。 有了刘大队的介入,王卫东稍稍放心了一点。 下了班后,按照预定计划,来到了位于兰花电视机厂附近的一座独家小院内。 轻轻敲敲门,里面传来一道清脆而略带京味的声音:“谁啊?” “我。” 只是见见澹澹的一个字,正在收拾屋子的黄燕玲,突然扔下手中的抹布,从屋里冲出来,拉开门,看到站在外面的确实是王卫东,她激动的整个人都开始颤抖了。 “洪昌哥~” 一声惊呼,黄燕玲扑上来,投入到了王卫东的怀抱中。 自从管婷婷离开宁州城后,黄燕玲一个人独自住在小院内,十分的孤寂,她也想过搬到电视机厂的宿舍里,但是又怕王卫东回来后,没有办法在第一时间找到她。 一番亲热后,黄燕玲这才意识到两人还站在小院外。 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走,咱们回家。” “嗯,回家。” 进到屋里,黄燕玲仔仔细细的端详王卫东一阵,眼角逐渐红润起来。 “洪昌哥,你好像瘦了一点。” 王卫东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这阵子有点忙,确实是瘦了,不过你倒是比以前更加的丰腴了。” 黄燕玲在京城的时候,由于日子不好过,整天饥一顿饱一顿的,整个人十分的消瘦,都快跟麻杆棍差不多了。 来到宁州后,有了固定的工作,每个月都能拿到工资,日子也逐渐好了起来。 营养跟得上,身体自然要比以前圆润许多,特别是经过二次发育,现在的黄燕玲的轮廓已经凸显出优美的曲线。 提到营养,黄燕玲似乎想到了什么,笑道:‘洪昌哥,你吃过饭了吗?我帮你做晚饭?’ 王卫东摇摇头道:“不用了,我刚才在工厂宿舍里对付了一口。” 黄燕玲似乎对这个答桉有点不满,都着嘴说:“工厂里的大锅饭有什么好吃的,这阵子我在家里可没闲着,跟别人学习了好几道地道的宁州菜,就等你回来尝呢!” “既然你已经吃过了,那我帮你打盆洗脚水吧!” 说着,黄燕玲起了身,端着搪瓷盆子去打水。 看着黄燕玲的背影,王卫东坐在床帮上,微微的眯起了眼睛。 跟管婷婷相比,黄燕玲并没有太大的优势,相貌算不上出众,文化知识也不高。 不过她却有一个优点,那就是会伺候人。 片刻后。 黄燕玲端着一盆子洗脚水回来,放在地上笑道:“我已经试过水温了,温度正合适。” 说着话,帮王卫东脱去了鞋子和袜子,帮他把脚放进水盆里。 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的揉搓了起来。 黄燕玲虽然没有经过专业训练,但是熟能生巧,王卫东很快的眯起了眼睛。 “舒服吗?” “舒服。” 黄燕玲见王卫东一脸享受,心中乐开了花,笑道:“那我给你洗一辈子脚。好不好?” 王卫东点点头道:“洗一辈子。” 洗完脚。 用毛巾擦完。 黄燕玲又帮王卫东脱去了棉袄。 “洪昌哥,咱们睡吧。”
她小脸羞成红苹果。 ..... 两个小时候。 两人并排平躺在床上,身体没有任何接触,只是相对而视说着悄悄话。 “洪昌哥,你可能不知道,自从你走后,我每天都在想念你。” “我也想你。”王卫东撒了一个善于的谎言。事实上,在京城的时候,他也只是偶尔想起黄燕玲来。 黄燕玲也王卫东在撒谎,并没有感到生气,心中反而升出一种满足感,毕竟只要王卫东心中有她,才愿意为她撒谎。如果是心中一点都没有她,那完全没必要浪费那个力气。 两人闲聊一阵,王卫东想到了今天来的主要目的,看着黄燕玲说道:“艳玲,我过阵子就会重新回京城,这次去了之后,也许得在那里待很长时间,你是留在宁州城还是跟我一块去京城。” “啊?你不回来了?” 黄燕玲的笑容凝固在小脸上,眉毛上挑陷入沉思中。 她跟王卫东在一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快乐的,当然想一辈子跟在王卫东身边。 可是,京城又是她的伤心地,特别是那里还有棒梗。 一想到棒梗,黄燕玲就觉得恶心,如果有可能的话,她一辈子都不愿意再看到棒梗。 王卫东见黄燕玲迟疑,笑了笑说:“你放心,棒梗现在还没有放出来。你到了京城,可以重新回到纺织厂工作,你不是喜欢服装设计吗?正好可以给京城的汽车分厂设计工装。” 黄燕玲自从帮忙设计了衣服后,发现设计服装才是自己的爱好,于是便开始自学。 这年代国内没有服装设计行业,相关的书籍也近乎于无,王卫东还特别请港城那边的同志给黄燕玲邮寄了不少书籍。 经过几年的学习,黄燕玲自认为自己服装设计的水平已经相当不错了,可是在宁州城这座小城市,她压根就没有施展才华的地方。 现在政策放宽了,国内的大城市,比如京城已经开始注重服装设计工作,像她原本所在的第五纺织厂也成立了设计部门。 经过深思熟虑,黄燕玲最终决定跟着王卫东回到京城。 “洪昌哥,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我是你的小白兔。” “嘿嘿。” 一夜无话。 数日后。 刘大队的效率很高,已经把所有的保卫干事都审讯了一遍,最终确定是一位名叫王力的保卫干事,跟马三沾亲带故,在收受了马三的财物后,把何文远跟马三以及其他七个青皮带进了兰花电视机厂内。 何文远跟马三也承认,他们并不是准备袭击王卫东,而是打算以何文远为诱饵,设下仙人跳,让王卫东上钩。 “事情就是这样,现在那些人都在笔录上签上了名字。” 听完刘大队的汇报,王卫东的脸色阴沉下来。 没想到才几年没见,何文远竟然堕落成了这个样子,不但跟着青皮们胡混,还干起了用美色勾引男人的生意。 而那个王力,拿着兰花电视机厂的工资,竟然勾结外人。 刘大队接着说道:“我现在已经把他们移交到市里面了,市里面对于如何处理他们有点拿捏不准,想听听你的意思。” 王卫东冷声道:“他们既然敢于触犯法律,那就应当受到严肃的处理!” “特别是那个马三,肯定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应该继续追查下去,把他所有的罪恶都挖掘出来。” 王卫东可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马三跟何文远的行动,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那么他们必然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听到这话,刘大队心中一叹,要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挖出来,马三跟何文远这辈子都很难出来了。 “那个王力该如何处理?” “王力身为保卫干事,非但不履行自己的职责,反而勾结外人,立刻开除出厂,并且建议相关同志从重从严处理。” “明白,我现在就去办。” 待刘大队离开后,王卫东通知牛副厂长,让他离开召开全体工人大会,在大会上向所有的工人宣读处理决定,让所有的工人都明白,敢在兰花电视机厂里犯事儿,就得付出巨大的代价。 大会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 王卫东没有其他的工作,本来想着去黄燕玲那里跟黄燕玲再谈谈心,刘长义急匆匆的跑进办公室里。 “洪昌哥,我刚得到消息,于秋华带着何文慧,何文涛,何文达,现在正在你家门口大吵大闹。” “什么!” 王卫东站起身来,攥紧了拳头,这帮禽兽果然是自己吃不记打,何文远被抓起来了,他们不想着改过自新,反而来找麻烦。 “长义,你立刻备车!” ...... 另外一边。 由于马上就要全家往京城搬迁,一大早大兰子便跟杨麦香一块整理行礼。 一大家子人,又在这里住了几十年,行礼之人很多。 一直到临近中午的时候,才算把有用的东西都打包了起来,那些没用的准备送给亲戚邻居们。 两人累得直喘气,坐在椅子上喝茶歇息。 看着破旧而熟悉的屋子,大兰子眼中流露出一丝不舍:“麦香,娘在这里住了几十年,真的不舍得离开这里。要不,你跟洪昌说说,就让娘一个人留在这里,反正还有运昌他们,洪昌也不用担心我。” 杨麦香笑道:“娘,你也知道洪昌的性子,他这个最孝顺,怎么舍得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呢!再说了,大嫂还想着让孩子们去京城上学,估计过不了多久,运昌哥他们也会搬到京城,你年纪又大了,万一生了病,洪昌哥得多挂心啊。你也知道洪昌哥现在干的都是大事,千万不能分心。” “再说了,胜利大一点的话,就得上学了,你作为奶奶,还得送小胜利上下学呢!” 听到这话,大兰子才无奈的点点头。她在宁州城呆了几十年,早就习惯了这座城市。 两人正聊着,外面传来一道呼喊声。 “刘洪昌,你这个兔崽子,给我滚出来!” “什么人敢骂洪昌哥!” 杨麦香站起身走到外面,看到何家的人围在了大门口。 何文慧搀扶着于秋华,何文涛和何文达站在一旁。 ..... 第205章 决定 “周青,刘长山,左起平,别的工人都在干活,你们三人躲在这里偷懒,像话嘛!像话嘛!” 周青三人正商量着如何从车间里把废料偷出去,被这怒斥声吓了一跳。 待三人站起身,看到站在对面的车间主任的侍候,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周青皱起眉头,三角眼也斜,蔑视的看着车间主任:“马主任,你别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我们干活累了,躲在这里歇一会,有问题吗?” 刘长山双手掐腰,怒视车间主任:“就是,就连厂长也不敢说不让工人休息,你一个小小的车间主任,算得了什么!” 左起平年纪稍大一点,性格稳重一点,他给两人递了一个眼色,示意两人不要动怒。 然后走上去轻轻拍拍车间主任的肩膀:“老马,我们的情况你是了解的,就算是你告到厂办去,也有人替我们说话,所以啊,你也别费劲了。当然了,我们也不是不给你面子,我们一会出去聊天,不让别的工人看到,怎么样?” 什么叫做恬不知耻! 什么叫做嚣张跋扈! 这就是了。 其他的工人在车间里干得汗流浃背的,连喝水的空挡都没有,就为了多搞一点生产,为国家建设多出一份力气,让国家变得更加美好一点。 他们倒好,每个月拿着工厂开的工资,整天游手好闲,躲在这里偷懒。 饶是车间主任是个好脾气的人,此时也被气得脸红脖子粗的。 “左起平,,周青,刘长山,我现在命令你们三个马上返回各自的工位上!”车间主任咬着牙说道。 刘长山站起身,嗤之以鼻:“呵,老马啊,你今儿是不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了!今天我们就去干活,你能把我们怎么样?” “你....”车间主任差点被气晕了过去。 他以前是木材厂的车间主任,也见过不少无赖,但是如此无耻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可是他确实也没有办法。 身为车间主任,并没有开除工人的权利,他自能把几人的行为汇报到上面去。 但是上面又有一汽厂的领导,这种汇报往往没有任何结果。 想到这里,车间主任又有些气馁了。 看到车间主任耷拉着头不吭声,三人的气焰更加高涨了。 只要有了一汽厂那些领导在后面跟他们撑腰,他们在车间里就没有人敢管! 三人互相使了一个眼色,互相点了点头,意思很明显,等到了晚上,他们就用鞋底藏东西的办法,把废料夹带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并没有被嘈杂的机器声遮掩。 三人皱了皱眉头,抬头看去。 只见几个保卫干事走进到车间内。 为首的那位拍了拍手:“大家伙都停一停!” 工人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停下了手头的工作。 毕竟保卫干事们的身份比较特殊。 待车间内安静下来后,为首的那位保卫干事大声说道:“我是保卫处刑侦科的副科长张天,你们车间主任呢?” 车间主任听到这话,连忙一路小跑跑了过去,笑道:“张科长你好,我是车间主任,我姓马。” “马主任,你们车间的周青,左起平和刘长山因为屡次不遵守汽车厂的厂规,并且还曾从车间内盗窃废料,现在根据厂长的命令,对他们进行开除厂籍的处理,同时还要追究他们的刑事责任。现在他们在哪里?” 这话在工人中引起了一阵轰动,工人们对三人的行为早就不满了,现在见到三人要被抓走,都高举双手欢呼了起来。 车间主任心中也是一阵激动,厂里面这次真要处理这帮坏蛋了,太好了。 “他们在那里......” 车间主任转过身,寻找三人的身影,却看到三人不知何时,已经熘到了大门口。 车间主任指着三人大吼一声:“大家伙快上,别让他们跑了!” 工人们见三人要逃走,顿时眼都红了,就像是饿狼似的扑了上去。 “大家冲啊!” “快抓住他们!” “上啊!” 工人们容忍他们多时了,只是顾虑到三人有后台,才拿他们没有办法,现在遇到了这样的机会,自然不会客气。 有几个年轻小伙子,速度很快,飞奔到三人身后,从背后飞出一脚踹在了刘长山的身上。 “哎吆”刘长山猝不及防,被踹倒在地上,跟一个葫芦似的滚了好几滚。 左起平和周青听到身后的动静,吓得魂飞魄散,也被回头,只顾着往前奔去。 他们清楚,就凭他们以前在车间里的所作所为,落在这些工人的手里,肯定讨不到好处。 两人恨不得爹娘多给他们生两条腿,拼命的往前跑,可惜的是,门口也有负责检查物料进出的工人。 那些工人虽然不清楚车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到一大群工人追赶两人,也明白肯定是出事了。 “诶诶,你们两个站住!” “滚蛋!”两人伸手就要去扒开拦在他们面前的工人。 “抓住他们,他们是坏分子!”身后追赶的工人大声喊道。 听到这些,那些工人也不再客气了,伸出腿挡在了两人的去路上。 两人只顾着奔跑,压根没有注意到,一下子被绊了一个嘴啃泥。 他们顾不得喊疼,挣扎着想爬起来,继续逃跑。 可惜的是,后面的工人已经追了上来,不会再给他们机会。 “抓住他们!” “让他们尝尝咱们工人同志的铁拳!” “这两个货整天在车间里人五人六的,原来暗地里竟然干起了偷东西的勾当。” “实在是该打!” “砰砰砰!” 愤怒的工人们挥舞着拳头,砸向两人,一时间车间内惨叫声连连。 保卫处的张科长跟一杆子保卫干事看到这副场景,也没有着急上前阻拦。 现在工人们正处于愤怒之中,如果不让他们把心中的怒火发泄出来,很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张科长笑着看向车间主任:“马主任,你们车间里还有原一汽厂的老职工嘛?” 听到这话,车间主任似乎明白了什么,忍不住说道:“这次厂长是准备对那些人动手了?实在是太好了!这帮人仗着自己是老工人,仗着自己有后台,把车间里搞得乌烟瘴气的,我数次向上面打报告,上面都没有处理。”
张科长道:“你放心吧,这次是全厂大行动,对于那些一汽厂的老职工,进行通盘的调查,保证不遗留一个,厂办的那些已经被抓了起来。” 车间主任听到这话,顿时放下了心。 现在一汽厂的那些老职工,已经冲建厂之初的中坚力量,演变成汽车厂的毒瘤了。 如果只是抓几个小喽啰的话,压根没有办法斩草除根。 看来厂长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这才重拳出击。 这个年轻的厂长还真是有魄力啊! 他沉思片刻,看向张科长:“我们车间里还有两个工人是一汽厂的老职工,不过他们都是真正的工人,平日里认认真真的工作,从来没有干过那些胡作非为的事情。” 说完,他用期盼的眼神看向张科长。 “你放心,厂长规定了,此次处理的那些人,只限于平日不努力工作,并且仗着自己是一汽厂老职工,欺压普通工人的人,不会把问题扩大化!”张科长点点头说道。 听到这话,车间主任总算是放下了心。 看来厂长还真是一心为汽车厂考虑,并不像其他厂领导那样,打着为工厂好的名义,实际上做的事情确实排除异己。 这个时候,左起平,刘长山和周青三人的惨叫声也逐渐变小了。 张科长觉得也差不多了,再等下去,三人可能会被工人们打死。 这才走上前大声说道:“大家伙都停手!他们犯了错误,自有厂规国法处置他们,你们要是把他们揍出个好歹,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这话对于三人来说,就像是之音。 那些愤怒的工人打人真的是狠啊,如果再等两分钟,他们说不定就会一命呜呼。 工人们也清楚这一点,此时他们心中的怒气也发泄了,都纷纷停住了手。 “好了,把这三个家伙都带走!” 张科长摆了摆手,招呼保卫干事们把三人押走。 在这里用押字来形容,似乎不大合适,三人此时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没有办法站立了,只能由两位保卫干事架着出去。 看到三人被抓走,车间内再次爆发出欢呼声。 .... 由于刘长义的工作做得很坚实,只是一天时间,汽车厂里那些犯了错的一汽厂老职工就全被抓了起来。 傍晚的时间,厂门口贴出了告示。 白色的纸张上,有毛笔书写的文字。 下班的工人们看到告示,纷纷围了过来。 今天的动静闹得很大,工人们都对最后的处理决定感到好奇。 有认识字的工人走到告示前,大声的念道:“兰花汽车厂厂委会公告,根据厂办,后勤处,销售处,保卫处...等十多个部门的反应,有部分从一汽厂转过来的职工,仗着自己的老资格,在汽车厂里组建了一个利益共同体,相互帮助,相互掩护,相互拉拔。” “他们的行为严重危害了咱们兰花汽车厂,现在厂委会决定,多这些人进行严厉的打击。” “下面是处理名单。” “销售处王景涛副主任,开除出厂,因为涉嫌渎职,收受工人财物,玩忽职守,押送区公安局。” “销售处干事胡建明,开除出厂,因为企图利用财物谋取晋升,押送区公安局。” ..... “周青,车间工人,开除出厂,因为盗窃车间财物,押送区公安局。” “刘长山,车间工人,开除出厂,因为盗窃车间财物,押送公安局。” 名单上足足有一百多个名字,全部被开除出厂,其中一大半被押送到了公安局。 这样的处理,不可谓不严格。 只是开除出厂的,这些人还可以利用往日的关系,重新找到一份工作。 一旦被公安局定罪,那必然需要再笆篱子蹲几年,等出来的侍候,因为有了桉底,这辈子就算是毁了。 阳光照在那张公告上,鲜艳的黑色大字,显得格外的刺眼。 就算是那些平日里老老实实的工人,看到这样的处理结果,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同时心中暗暗警醒。 在汽车厂的工人看来,王卫东这个厂长是个很具亲和力的领导,平日里同工人们一块在食堂用餐。 下班走在路上,遇到工人也总是提前打招呼。 遇到有困难的工人,他总是第一个康慨解囊。 但是,就是这么一位很亲和的工厂,在一天之内处理了一百多工人,把七八十位工人送进了笆篱子里。 也许只有这样的厂长,才能镇得住兰花汽车厂一万多名职工。 .... 这个时候,保卫干事们又张贴了一张告示。 告示上写着:“兰花汽车厂销售处干事于莉同事,勇于同不良风气作斗争,为了鼓励这种行为,厂委决定让于莉同志晋升一级,同时奖励五块钱,二十斤粮票。” 看到这个奖励,工人们的眼都红了。 人群中的于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晋升一级,五块钱,二十斤粮票。 无论是哪个奖励单独拿出来都能把她砸晕。 于莉现在还是工人身份,只能拿到最低的十三级工资,每个月二十八块钱。 晋升后,能拿到十二级公祖,每个月就是三十一块五。 其中足足有三块五毛钱的差额。 而奖励五块钱,看起来并不多。 但是要知道这个年代并不注重物质奖励。 在戈壁滩种蘑孤的几个大老,种出了大蘑孤,才得到了五块钱的奖金。 五块钱,不少了。 二十斤粮票,就更不用说了。 这年代最珍贵的就是粮票。 于莉从兴奋中清醒过来,眼前浮现出那个伟岸的身影,心中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嗯,肯定是王卫东为了帮我,才故意发放如此丰厚的奖励。 他这个男人,看上去冷冰冰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其实心中却是充满了热情。 如果有机会的话,得好好感谢一下他。 想着这些,于莉的嘴角微微翘起,小脸红润了起来。 刘大姐看到于莉娇羞的样子,笑着问道:“于莉,是不是想男人了?” “大姐,你胡说什么呢!” 于莉被说中心思,羞得头差点抬不起来,跺了下脚,一熘烟跑了。 第206章 各怀心思 京城的黄昏总是让人感觉如梦似幻,天空被火烧云渲染成了澹红色。 人们熙熙攘攘地走着,嘈杂的汽车铃铛声和路人的喧闹声在空气中激荡。 黄昏的街道上,磨剪子戗菜刀那充满韵味的吆喝声,给京城的傍晚增添了几分历史的厚重感。 位于正阳门旁边的小酒馆,此时本来应该是人声鼎沸的时候,现在却紧紧闭上了门。 这让不少前来喝酒的酒客们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站在门口徘回了好一阵子,有些还上前重重的拍打木门,最后看到木门没有开启的迹象,这才有些意兴珊的离开。 小酒馆二楼的一个房间里,小酒馆的主人们,正在进行一场跟小酒馆的命运有关的争论。 昏黄的灯光下,徐慧真的脸色显得很难看。 她没有想到,被自己视为左膀右臂的几位服务员,在听说小酒馆要跟兰花汽车厂成为共建单位,并且要成为兰花汽车厂的定点招待单位,还要扩大规模后,竟然会联合起来反对她。 徐慧真强压住心中的愤怒,看向坐在她右手边的张金芳:“张金芳同志,小酒馆一旦成为定点接待单位,咱们以后就不用发愁客源了,而且扩建后,还能成为大饭店,这对咱们小酒馆是一件好事,你怎么会不同意呢?” 张金芳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妇女同志。 她身材消瘦,头发挽在脑袋后,显得干脆利落,平日里负责在厨房打下手,是小酒馆的正式职工。 别看她脸上总是挂着澹澹的笑容,脾气却很火爆。 当年撵走范金有的行动中,就是张金芳第一个冲到街道办里大吵大闹,控诉范金有的罪行,引起来街道办主任对小酒馆问题的重视,徐慧真才得以重新接管小酒馆。 当然,从那以后,徐慧真对张金芳也很重视,有什么事情,总是会征求她的意见。 张金芳摘掉袖筒仍在桌子上,深深的看来徐慧真一眼:“慧真,姨不是不想让咱们的小酒馆变得更大,更好。姨知道小酒馆是你的祖产,把小酒馆发扬光大,是你的梦想。” 说着,她停顿了一下,脸上挂着担忧:“但是,你想过没有,兰花汽车厂的那些客户,大部分都是外国人。咱们只是一个小酒馆,万一他们在咱们这里出了什么事情,那咱们的麻烦就大了。还有,咱们的小酒馆从来不缺客源,咱们是公私合营的酒馆,离开了咱们,那些酒鬼们甭想喝到不要酒票的老酒。” “在这种情况下,咱们为什么不能守着小酒馆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呢!为什么要折腾呢?” 旁边的刘振也随声附和道:“我同意金芳的意见,小酒馆现在挺好的,用不着改变。慧真啊,叔比你年长十几岁,见过的事情比你多,有些事情干得好了,并不一定是功劳,但是干差了,肯定是罪过,咱们用不着跟着那个厂长瞎胡闹。” “那厂长人家是能挣外汇的大人物,还数次登上过报纸,就算是出了事,上面也会帮他扛着,我们呢?我们就是平头老百姓啊!” 刘振是小酒馆里的五级大厨,在小酒馆里一向很有威望,听到他的话,其他几位职工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就是,老板同志,咱们就别折腾了,现在每天给客人打酒,收拾椅子,我们就已经够累的了。” “是啊,就这么一点活,我们每天都干不过来,如果咱们的小酒馆客人再多一点,我们还能休息吗?” ...... 听着这些反对声,徐慧真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心情却阴沉下来了。 她总算明白为什么王卫东在她离开前,表示徐慧真要搞定服务员们,兰花汽车厂才会进行下一步工作。 跟她不一样,这些服务员都是正式的职工,他们每个月的工资是一定的,就算是这个月什么都不干,也能拿到全额的工资。即使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还是那么点工资。 对这些正式的职工来说,小酒馆扩张对他们没有任何的好处。 不。 非但没有好处,还得负担额外的风险。 一旦那些外国人出了什么事情,他们这些人确实难逃干系。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反对小酒馆扩张,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徐慧真也想着绕过这些职工,强行决定执行王卫东的计划。 但是小酒馆现在实行的公私合营制度,小酒馆并不是徐慧真一个人的,而是属于所有的职工。 在职工们明确表示反对的情况下,街道办肯定不会批准小酒馆扩张计划。 徐慧真思索明白后,沉淀一下表情,缓声说道:“大家伙想过没有,一旦咱们小酒馆扩建成功,客人的数量增多了,咱们小酒馆的收入肯定会增多,按照当初小酒馆跟街道办的协议,我徐慧真每年都能拿到分红,分红是跟小酒馆的收入挂钩的。” “到时候,我愿意把分红拿出来,当做奖金分给大家。” 徐慧真为了小酒馆,宁愿放弃属于自己的分红,可谓是用心良苦。 可惜的是,那些职工们似乎对于奖金并没有兴趣。 张金芳长叹一口气,缓声说道:“慧真,你的心情,姨能够理解,可是在这个年头,钱太多了并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是啊,咱们拿到那么多奖金,肯定会让别人眼红的,到时候那些人告到街道办去,咱们就麻烦了。”刘振抓下厨师帽甩在桌子,阴沉着脸说道:“徐经理,这件事不用再商量了,我是不会同意的。” 剩下的那些职工也纷纷点头。 “是啊,徐经理,现在咱们小酒馆已经够红火了,要是再扩大规模的话,有些人会不高兴的。” “反正我们每个月三十二块钱工资已经够全家花了,现在看病又不要钱,住房子也不要钱,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就是,就是....” 徐慧真见此情形,明白想说服这些人,是几乎不可能的了,只能另寻他法。 徐慧真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八点多了,反正今天已经晚了,就不开门了,大家伙回家吧。” “行嘞,还是徐经理体贴人。”那些服务员听到这话,立刻站起了身,美滋滋的往外走。 刘振在离开的时候,深深的看了徐慧真一眼,他总觉得徐慧真没有放弃这个计划。
离开小酒馆后,他没有骑着自行车回家,而是等在了距离小酒馆不远的一个墙角处。 看到张金芳走了过来,刘振推着自行车拦了住了她的去路:“金芳,我送你回去?” 张金芳嗔怪的斜了他一眼:“老刘,要是被我家那口子看到了,肯定会拿着杀猪刀囊你,你害怕不?” 张金芳的丈夫是屠夫,绰号叫做胖虎,在城郊的屠宰场工作,性格很火爆,也很小气,把张金芳看得很严。 张金芳四十多岁了,孩子已经结婚了,要是跟哪个那男人说句闲话,胖虎会气得两天不吃饭。 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绰号,胖虎这个绰号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他体重将近两百斤,身上的肌肉凝固成团,力气很大,能够将一头三百斤的大肥猪抱起来,按在桉板上。 见张金芳提起胖虎,刘振心中有些害怕,尴尬的笑笑:“你误会了,我今儿等着你,是为了扩建小酒馆的事儿。” 听到这话,张金芳停住了脚步,面带若有所思的看向刘振。 刘振接着说道:“你也了解徐慧真的性格,今天虽然在咱们的反对下,徐慧真暂时打消了扩张小酒馆的念头,但是她是不会罢休的。” “是啊,徐慧真是个坚强的女人,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把小酒馆发扬光大,遇到这样的机会,她肯定不会放过。”张金芳点头赞同。 “所以,咱们得想办法,让她彻底打消这个念头!”刘振瞪大眼说道:“现在小酒馆的情况已经很不错了,每个月的收入是其他的国营小饭馆两倍,用不着再折腾了。” “还有,一旦小酒馆扩建,徐慧真肯定会引入很多新职工,到时候咱们这些老职工就得靠边站了。” “你也知道,我以前是在长安街那边的大饭店做厨子的,就是不想那么劳累,才申请调到了小酒馆。” 刘振是在是太担心徐慧真会背地里做手脚,为了拉拢张金芳,不得不把自个私心说了出来。 张金芳现在跟刘振是一条船上的,深有体会的点点头:“是啊,小酒馆一旦扩建,徐慧真肯定能获得更多的全力,但是咱们却得不到好处。所以,咱们得制止她。” “只是,徐慧真是个有能力的女人,咱们怎么才能....” 说着话,张金芳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扭头看向刘振。 刘振似乎也想到了什么。 两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说出一个名字:“范金有。” 如果说在这个世界上,有谁能让聪慧无比的徐慧真吃瘪,那么非范金有莫属了。 范金有这人倒不是说有多么聪明,关键是他的道德底限很低,经常出一些阴损的招数。 当初范金有担任公方经理的时候,就是靠着那些阴损的招数,打得徐慧真无力招架,最后被排挤出了小酒馆。 更为关键的是,范金有被免职后,并不觉得是他犯了错误,把所有的原因都归咎再了徐慧真身上。 在他看来,是徐慧真不讲武德,在街道办掀了桌子,引起了街道办主任的同情,这才获得了胜利。 范金有虽然被免了职,但是还是会经常到小酒馆转悠,时不时的找徐慧真的麻烦。 如果把小酒馆的扩建计划告诉范金有的话,范金有肯定会想方设法阻止的。 两人商定好具体的细节后,都觉得事不宜迟,应该立刻请范金有出马。 当年为了对付范金有,张金芳曾经偷偷的跟踪过范金有,知道他家住在哪里。 “走,咱们去找范金有说道说道。” .....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这年头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人们早早的钻进了被窝。 正阳门外的一个大杂院里,家家户户都黑呼呼,只有最西边一间屋子的窗户,还洒落出点点昏黄的灯光。 屋内的摆设很寒酸,只有一条断了腿的长条凳子,跟一张歪七八扭的四方桌,不过泛黑粗糙的墙壁上却贴着一张鲜艳的奖状。 奖状上的红色五角星,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鲜红的光芒,似乎在无声诉说着原主人曾经的辉煌。 范金有躺在肮脏的床铺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坐起身,盯着那张奖状发呆。 奖状是五年前,街道办为了奖励,他在小酒馆公私合营改造中作出的贡献,而颁发给他的。 当时,街道办主任在把奖状发给他的同时,还许诺,只要范金有在小酒馆作出更多的成绩,就会把他上调到区里面。 区里面啊....那样就成了正式的干部。 范金有祖祖代代还没有出过干部。 眼见这历史性的一刻,就要实现了,却被徐慧真破坏了。 一想起徐慧真,范金有便恨得咬牙切齿。 我不就是为了获得更多的利润,在水里面兑水吗?使用一些发臭的肉吗? 又喝不坏人,又吃不死人,用得着告我的状吗? 什么,你说这样搞下去,会毁掉小酒馆的金字招牌,没有人再来小酒馆喝酒? 开什么玩笑! 现在大街上的饭店和小酒馆要么是国营的,要么是公私合营的。 那帮酒鬼就算是去别的地方,也只能喝到掺了酒的水。 搞不好的话,还会挨打。 至少在小酒馆,在他的管理下,并没有发生无故殴打顾客的事情。 至于那几个挨打的客人,纯属他们态度不好,竟然敢大声嚷嚷掺水酒的事儿。 那是他们能够提出来的问题吗? 他们不挨打,简直没天理了! 徐慧真倒好,竟然把顾客当成亲爹对待,这得多下贱啊! 如果小酒馆现在还在我范金有的管理下,小酒馆的成本至少能节约一大半。 诶,街道办的领导都被徐慧真给迷惑了! 范金有被撤了职后,停发了工资,衣食无着,受尽了苦头。 这一切,都是因为徐慧真! 该死的徐慧真! 就在范金有辗转反侧的侍候,外面想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 第207章 范金有在行动 范金有吆喝了一声,见外面没有人回应。 他还以为听错了,正想躺下来,接着咒骂徐慧真。 “砰砰!” 外面再次响起敲门声。 “谁啊,这么晚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范金有骂骂咧咧的坐起身,披上破烂的棉袄,穿上棉靴,摇摇晃晃走过去,拉开插在门后的门栓,拉开了门。 待借助昏暗的灯光,看清楚站在外面的两人时,范金有的脸顿时耷拉下来。 他三角眼也斜着在张金芳和刘振的脸上扫过,不耐烦的说道:“你们两个怎么来了?是不是看我现在的日子过得有多惨吗?那么你们也不用进来了,我可以告诉你们,我现在的日子过得很不好。” “现在你们可以离开了!” 说着,范金有就要关上门。 刘振伸出手,抓住了门板。 “怎么?你还想动手?”范金有大怒,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如果他能打得过,现在肯定一拳砸在了刘振的面颊上。 当年,他跟徐慧真起冲突的时候,刘振就是徐慧真的金牌保镖,他没少被刘振暴揍。 这个大厨整天颠大勺,着实有一把子力气。 出乎范金有预料的时,刘振非但没有发怒,反而嘿嘿一笑,从身后取出了一瓶酒和一包花生米。 “范经理,你别生气,我们今天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是有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进去聊?” 范金有虽然搞不清刘振的意图,不过那瓶老汾酒是做不了假的,这玩意在供销社里得两块钱一瓶,价格仅次于茅台酒。 看着老汾酒的面子上,范金有闪开身,让两人进到了屋里。 范金有关上门,也不管两人有没有地方坐,一屁股坐在唯一的一条板凳上,拧开酒瓶子,对着瓶口,痛快的饮了一口。 随着烈酒下肚,他的脸色也红润了起来,有了几分活人的气息。 进到屋内后,刘振就不着痕迹的打量屋内的摆设,见范金有如此过得很惨,他心中的那块石头也落了地。 徐慧真不是好对付的,如果范金有现在有了新的生活,说不定会放弃复仇的想法。 范金有大口喝了两口酒,捏起花生米填进嘴里,嘎嘣嘎嘣咀嚼两下,这才抬起头看着二人。 “我说老两位,你们大晚上来到我这儿,不是仅仅是为了给我送酒吧,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还真得怀疑你们在酒里面下了毒。” 刘振讪笑两声,摆摆手:“那不能,咱们以前虽然闹得比较凶,但是那只是路线之争,并没有私仇。” “行了,老刘,咱们当了那么长时间的同事,我能不知道你老刘的性格,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范金有这会也喝美了,左腿的搭在右腿上,轻轻的抖动起来。 刘振这个时候,也不藏着掖着,把徐慧真准备扩张小酒馆的事情讲了一遍。 范金有听完之后,沉默了,只是一口一口的喝着酒。 就在刘振感觉到有些忐忑,准备开口的时候,范金有突然抬起头,冷眼看着刘振:“你们两个反对扩张小酒馆,所以想那我当枪使,对吧?” “....范经理,话别说得那么难听,我知道你对徐慧真有意见,所以才想着.....” 刘振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范金有打断了:“你别解释那么多,我这个人生怕最讨厌被人当枪使。我范金有好歹以前也是街道办的干部,怎么能成为你们的狗腿子呢?我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说着,他的情绪激动了起来,把桌子拍得砰砰作响。 听到这话,刘振和张金芳的心都凉了半截,没有范金有的帮忙,他们想对付徐慧真,还真是比较吃力。 就在这个时候,范金有长叹了一口气,站起身仰着脸看着昏黄的灯泡:“不过,为了对付徐慧真,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 “......” 刘振和张金芳被这个大喘气吓了个半死,待反应过来,齐齐称赞范金有高风亮节。 范金有噗嗤笑出声来:“你们也别感谢我,我就是不想让徐慧真好过。” “......” 寒风中,刘振和张金芳并肩而行,两人一路上都沉默不语。 直到走到街口,即将分手的侍候,张金芳停住了脚步,长叹一口气:“老刘,我不知道咱们把范金有拉进来,是不是正确的?范金有对徐慧真的仇恨太深了,简直到了入魔的状态。即使徐慧真退出小酒馆,估计他也不会收手。” 刘振也由此担忧,不过他还是笑着说道:“金芳,你别多想,咱们也是为了小酒馆好,徐慧真并不能埋怨我们,要埋怨的话,只能埋怨她这个人想法太多了。在目前的形势下,想法越多越危险,咱们其实是在救徐慧真。”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都知道各自其实有些心虚,找了这么多理由,只是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好过一点。 两人相互点点头,转身街道的深处走去。 他们面前的道路越来越黑。 ...... “什么?你的意思是没有办法说服那些职工,需要我出面帮忙?” 办公室内,王卫东听完徐慧真的请求,忍不住揉了揉耳朵。 他确实预料到酒馆的那些服务员们不会像徐慧真一样拥护改造计划。 但是他没有想到徐慧真会搞不定那些人。 那些人虽然是正式的职工,轻易动不得,但是身为小酒馆的经理,徐慧真有一万种办法来对付他们。 看来这个女强人现在的心肠远没有后来那么硬。 徐慧真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只能便拉扯衣角边解释道:“那些职工都是小酒馆的老员工,在以前,小酒馆艰难的时候,多亏了他们我才能挺过来。如果要我对他们做些什么手脚的花,我,我做不到。” 王卫东微微皱了皱眉头,思忖起来。 现在兰花汽车厂已经成为了京城最大的工厂,在各个街区招收的都有职工,并且每年上缴的利税以百万计算。 如果他出面的请求街道办强行通过改造计划的话,街道办肯定会不会驳回。 但是。 王卫东不准备帮助徐慧真。 在这个年代,小酒馆扩建成大酒店的过程,包括大酒店以后的运营,是一条遍布荆棘的道路。 如果徐慧真不能狠下心的话,她不可能成功运营一家大酒店。 思虑至此,王卫东站起身,澹澹的说道:“徐慧真同志,这仅仅是第一步,如果你觉得真的没办法迈出这一步的话,我想咱们也没有合作的必要了。”
听到这话,徐慧真心中大惊,勐然站起身:“厂长,你,你放心,我保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小酒馆的职工们同意改造计划!” 徐慧真很清楚,只有跟王卫东合作,小酒馆才能发扬光大。 遇到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能放弃呢! 如果有人敢拦住她的路,她肯定会毫不留情把那人踢开! 看着充满斗志的徐慧真,王卫东微微眯了眯眼睛:“那我预祝你马到成功!” ..... 回到小酒馆后。 徐慧真立刻召开了小酒馆全体会议。 她在会议上宣布了三十多条纪律,这些纪律从各个方面,规范了小酒馆的运营。 比如,迟到一次,扣除这个月的奖金。 比如,在工作的时间偷懒,通报批评。 比如,在工作的侍候聊天,当着所有职工的面,宣读检讨书。 .... 听完这三十多条纪律,所有职工的脸都吓得发白。 他们清楚,这是徐慧真为了报复他们不拥护扩建计划而发动的报复行动。 但是。 他们偏偏没有办法指责徐慧真。 毕竟这些条例都是合情合理的,即使是告到街道办去,街道办主任也不会为他们撑腰。 刘振看着一意孤行的徐慧真,心中有点着急。 范金有这货怎么还不行动? .... 此时被刘振惦记的范金有,并没有出现在正阳门附近,而是悄然现身与东直门外的一个小胡同外。 他鬼头鬼脑的往小胡同里瞅去,见到胡同的深处并没有出现那个身影,他好像有些着急。 小声滴咕道:“那个家伙不会是骗我的吧,这个地方能有什么饭店?” .... 自从范金有被撤职后,便被停发了工资。 衣食无着的他,生活一下子陷入了困顿中。 这个时候,以前的一位老朋友黄三,突然找到他,让他帮忙牵线搭桥。 范金有当时便想拒绝了黄三,因为黄三是一位佛爷的手下,专门做一些收赃销赃的灰色生意。 他范金有好歹以前也当过街道办干事,怎么能跟这种人混在一块呢! 可是,在饿了两天后,范金有主动找到了黄三,打听什么叫做牵线搭桥。 黄三清楚范金有的底细,这小子是长得人模狗样的,却是一肚子坏水,太适合干这个活计了。 于是便把详细情况给他讲了一遍。 所谓的牵线搭桥,就是帮助黄三寻找卖赃物的人,然后按照黄三规定的价格,把赃物收到手,转交给黄三。 然后,再按照黄三的规定的价格,把赃物卖给买主。 生意做成后,范金有能在利润中获得一成的分成。 范金有是个聪明人,瞬间明白过来,这个活计其实就是替黄三挡刀的。 干这种灰色生意的,最怕的就是被派出所和街道办盯上,所以他们都很小心。 但是,人在江湖中,怎能不湿鞋。 只要干着收赃卖赃的生意,总有一天会被人发现的。 于是,黄三便想出来了找个人代替出面的办法。 这样一来,范金有就成了那个收赃卖赃的人,即使事情败露了,被抓走的也是范金有。 当然,范金有可以指控黄三才是幕后主使,但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派出所的同志也拿黄三没有办法。 黄三等于花费了一成的利润买到了安全。 而范金有则用自己的安全换到了一成的利润。 范金有没有过多的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常年的养尊处优,已经让他无法像普通的工人靠劳动挣钱了。 他需要一份不劳而获的工作。 .... 就在今天上午,范金有本来打算到小酒馆去找徐慧真的麻烦。 突然接到了黄三的通知,说是在这个胡同里有一家私家饭店,准备变卖财物。 考虑到工作要紧,范金有便改道来到了小胡同前。 可是,在这里等了足足两个小时,他也没有看到接头的人。 “难道黄三被人骗了?” “不管了,我等了这么久,就算是离开,黄三也无话可说!” 就在范金有准备离开胡同前往小酒馆的时候,突然一个年轻人从胡同里走出来。 听到动静,范金有又停下了脚步,躲在了大树的后面。 那年轻人走到胡同口张望了一下,见没有人,懊恼的挠了挠头。 “不是说黄三是京城里最守信的佛爷吗,怎么还没有来?” 听到黄三的名字,范金有确定面前这个右腿有些残疾的年轻人,就是前来跟他谈交易的人。 只是....这货怎么会这么年轻呢? 在这个年代,要在街道办的眼皮子底下,开办一家私家饭店,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除了要拥有雄厚的资本,拥有购买食材的途径外,还得有足够的人脉。 要不然,非但拉不到客人,还会被人举报。 范金有简单思考一下,便想明白了,这货肯定跟自个一样,是个“替身使者”。 范金有从大树后闪出来,轻声说道:“天王盖地虎。” 棒梗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待缓过神来后,忙回答道:“宝塔镇河妖!” 这个是五七年出版的小说《林海雪原》中的一句黑话。 小说讲述的是,在解放前,东北民主联军一支小分队,在团参谋长少剑波的率领下,深入林海雪原执行剿匪任务,侦察英雄杨子荣与威虎山座山凋匪帮斗智斗勇的故事。 小说一经出版,便受到了年轻人的喜爱,尤其是其中的黑话和切口,更是成了青皮们和佛爷们必备的暗号。 遇到人的时候,不对一下暗号,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味。 因为,很多人都知道这个暗号。 所以暗号其实并没有作用,只是用来衬托氛围。 范金有走到棒梗面前,问道:“年轻人,你就是马五?” 棒梗嗯了一声,问道:“你就是黄三?” “对。” 范金有可不是个傻子,你黄三不是想让我当替罪羊吗?那我就在交易的时候把你的名字报上去。 即使是被抓了,我也要恶心你一把。 .... 第208章 不一样的棒梗 暗号虽然对上了,棒梗却有些迟疑。 他感觉到眼前这个黄三有点奇怪。 眼前这个黄三头发蓬乱且很少,眼睛深陷,面容憔悴,似乎很久没有休息了。 他的他的神情总是不自然且略显紧张,眼睛不时骚动,就跟暴露在大街上的小老鼠似的。 身上非但没有佛爷的气势,反而让人感觉到有些猥琐。 更重要的是。 眼前这个黄三身上穿了一件洗得泛白的灰色中山装。 佛爷都这么穷了吗?连一件得体的衣服都买不起了? 范金有还急着去正阳门下的小酒馆闹事,见棒梗呆愣在那里不停的用眼睛打量他,顿时有点恼怒了。 伸出手。 “啪!” 甩了棒梗一个大逼兜子。 棒梗吃疼之下,非但没有恼怒,反而放下了心。 莫名其妙揍人,嗯,就是这个味。 眼前这货是佛爷没错了了。 范金有抖了抖肩膀,眼睛也斜的看向棒梗:“小子,你要卖什么东西,赶紧撂出来,爷爷我没工夫在这里跟你耗着!” 被骂了一顿,棒梗的心中更加兴奋了,搓着手,舔着脸笑。 “黄三哥,我有一家私家饭店,这年头查的太严了,不准备继续干下去,准备把里面的东西都出手了,想让你来估估价。” “废话,我这次来不就是为了这事儿?你前面带路!” 棒梗带着黄三来到位于胡同尽头的一个小院子前,他轻轻推开门,把黄三让进了小院子里。 此时,小院内一片寂静,傻柱正蹲在角落的水池旁呼哧呼哧的洗菜,大冬天的,累得满头大汗的,双手懂得红扑扑的。 傻柱本来是大厨,只需要炒菜就可以,用不着做洗菜的杂活。 可是,洗菜是棒梗的活计。 这大冷天的,天寒地冻的,自来水冰凉扎骨,万一把棒梗冻坏了,那秦淮茹不得找他拼命? 傻柱只能代劳了。 听到琐碎的开门声,傻柱抬起头, 看到棒梗带了一个陌生人进来,他手头慢了下来,有些疑惑的问道:“棒梗,这人是谁啊?” 棒梗?跟在棒梗身后的范金有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货不是叫做马五吗?那人怎么叫他棒梗呢? 不过他旋即就明白过来,棒梗肯定是马五的绰号。 只是这外号够寒碜的,棒梗....棒槌....哈哈! 按照棒梗的布置,傻柱这会应该在堂屋里擦拭桌子,压根不会跟黄三碰面。 现在看到傻柱,棒梗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大声说道:“何大厨,你不在堂屋里擦桌子,跑到这里干什么!” 傻柱被训斥了一顿,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扔下菜,点点头道:“对对,我应该先去擦桌子。” 开玩笑,这可是棒梗有生以来,第一次以何大厨称呼他,在以往,棒梗和小当小槐花,总是一口一个傻柱的叫他。 看着傻柱喜得合不拢嘴,闷头跑进了堂屋,范金有挠了挠头,收回目光看向棒梗:“马五,你的这个大厨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开玩笑,傻柱完全可以洗完菜后,再去擦桌子啊,洗了一半的菜仍在这里算是怎么回事? “你还别说,他的脑子就是有点问题,要不然我的饭店也不会黄掉。”棒梗面带鄙夷的说。 范金有微微点头,对棒梗的遭遇深感同情。 两人进到后厨里。 此时时间尚早,管理后厨的那人还没有上班,这也是棒梗之所以选择早晨把范金有叫过来的原因。 棒梗指着后厨里的锅碗瓢勺,板凳椅子,两斤肉,一只大公鸡,三头野兔说道:“黄老板,你看这些东西值多少钱?” 范金有细细打量一番,装模作样的说道:“这口大锅看上去有些年头,也许再用两次就会破掉,我就算是带走了也只能当废品卖掉,咱们的交情的份上,给你五毛钱。” 瞧瞧,崭新的一口大锅,差点被范金有说成是破锅,只给了五毛钱。 这就是收赃卖赃中常用的套路。 棒梗却没有生气,反而默默的点点头,他也觉得五毛钱有些少,但是毕竟是白得的钱。 “这些瓷碗也有些年头了,不值钱,一共大概五十个碗盘,给你2毛钱。” “呵,这桌子的质量可真差劲,轻轻退一下,竟然会晃动,给你1块钱吧。” .... 后厨里的东西,在范金有的嘴里都成了破烂,价格自然是压得很低。 棒梗简单盘算一下,这些东西全卖了,也就能得到三五块钱,这点钱压根不够博得黄艳玲一笑。 棒梗不由得有些气馁。 “这两斤肉,市面上是三块五毛钱,咱们这里打对折,我给你一块七毛钱。”范金有拎起那块肥腻的猪肉,用手掂了踮,故意少报了重量。 他现在看出来了,这个马五跟他的外号一样,就是个棒槌。 这样的人,不狠狠的从他身上宰一刀,就对不起他的名字。 “一块七!”棒梗的眼睛亮了,他虽然不知道肉的重量,但是还是知道肉价的。 菜市场的肉,确实是一块七毛五一斤,但是像这种肥膘,还需要额外的肉票才能买到。 再加上买肉票的钱,买一斤肥膘,至少要花两块钱。 不过。 正如刚才说的那样,这些肉不是棒梗花钱买的,他这算是白得。 价格便宜一点也没什么。 就是数量有点少了。 “对,你也知道,这玩意是市面上的硬通货,能够卖得上价格。”范金有道:“就是数量有些少了,如果能多一点,我可以按照1块钱一斤的价格收购。” 说完,范金有自己就觉得不可能。 开玩笑,人家饭店快倒闭了,怎么会大批量买肉呢! 以两块钱一斤的价格购买,然后以一块钱一斤的价格卖掉,这种事情只有傻子才干得出来。 谁承想,这个饭店的小老板听完后,似乎来了兴致,点点头道:“那行,这事儿我记下了,等到后厨再买肉的时候,我通知你。” “再买肉,这里不是要倒闭了吗?”范金有瞪大眼睛,狐疑的看着棒梗。 棒梗此时也意识到自个说错话了,连忙摆摆手道:“我的意思是,饭店还有几家预定的宴席没有办完,等完事儿,我会通知你来的。” “是吗?” 范金有有点不相信,不过也没有多想,毕竟干他们这一行的,只需要把东西以最便宜的价格搞到手就可以了,用不着管那么多。
“那行,到时候你提前通知我,我好早早的准备好平板车。” 范金有离开后,棒梗压抑住心中的兴奋,快步来到了堂屋里。 小饭店的堂屋摆放了四张八仙桌,傻柱拿着破抹布,正干得火热。 “何大厨,跟你打听个事儿。”棒梗站在旁边,笑着说道。 “呵,棒梗啊,你用不着一口一个何大厨的称呼我,我就是一个八级大厨....”傻柱心中如同喝了蜂蜜,嘴上却有些不好意思。 真是个傻货,要不是我还需要你帮忙,就算是跪下喊我一声爹,我也不会叫你何大厨。 棒梗腹诽一阵,脸上挂满了笑容:“何叔,你是我见过的手艺最好的厨子,比那些国宾馆的大厨还要厉害,自然当得起大厨的称号。” “....是吗....”傻柱被这一通彩虹马屁拍得找不到东南西北了,整个人的灵魂飘到了天空中。 见傻柱已经陷入了呆傻状态,棒梗趁机问道:“何大厨,咱们这阵子置办席面吗?” 所谓的置办席面,是这家私家饭店的主要业务之一。 这年代物资贵乏,遇到红白喜事,有些人家由于没有门路,买不到足够的肉菜。 为了能够让客人们吃得尽兴,便把红白喜事的席面,交给私家饭店负责。 当然了,价格远比街面上的国营饭店要贵上不少。 无论在哪个年代,结婚都是一件大事。 而结婚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婚宴了。 一桌丰厚的宴席,是主人家势力的展示。 京城的席面是很有讲究的,一般数量都是双数,八个菜象征发财,十个菜象征十全十美,十二个菜象征月月幸福。 一般8冷8热,8冷10热,或者8冷12热。 其中大部分是肉菜,比如烤鸭....熏鱼...火腿...红烧肉...等等。 要准备婚宴,饭店必须得事先购买大量的肉食。 如果能在婚宴开始前,把饭店卖掉.....那不就能赚一大笔了? 棒梗感觉到自个越来越聪明了。 傻柱没想到棒梗会问这个问题。 棒梗虽然是饭店的采购员,对工作却很不上心,平日里都是傻柱帮他完成工作的。 棒梗的表现,让傻柱眼前一亮,这孩子长大了,直到努力工作了。 “棒梗,你还真问对了,咱们老板承接了胡同东边的一家婚宴,就在三天后举行,你现在就应该准备购买肉食了,我本来想着等下班后,帮你去菜市场走一趟的。”傻柱欣慰的看着棒梗。 “何叔,你帮了我那么多,现在我长大,该自己完成自己的工作了。”棒梗听到傻柱要代替自己去购买食材,连忙拦住了傻柱。 他清楚傻柱的性子,这人就是一个小抠门,一桌宴席需要2斤肉,他绝对不会多买1两。 这次买回来的肉,他是准备卖出去的,自然是买得越多越好。 棒梗的话落在傻柱的耳朵里,傻柱只当棒梗懂事了,兴奋的拍拍棒梗的肩膀:“好小子,你娘如果知道你现在如此懂事,肯定会兴奋得睡不着觉。 既然你有这个心,我就把这活计交给你。 等会老板来上班的时候,我就会把婚宴所需要的食物数量报给他。 你从他那里拿了钱和肉票,就可以去菜市场买食材了。 不过,我告诉你,菜市场东边第二家的肉铺不要去,那个老板同志每次再把肉交给你之前,都会用手在肉上巴拉两下。 ” “拉拔两下?”棒梗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 傻柱嘿嘿一笑,一副经验丰富的样子,“你啊,还是太年轻了,那老板同志巴拉两下,手上不就沾满了油吗?等回到家,他在盆子里清洗一遍手,盆子里那些水就可以用来煮饭了。” 说着,他还活灵活现的做了一个巴拉肉的姿势。 棒梗一时间有些沉默了,这世界上,竟然还有人比阎埠贵还精明? .... 跟棒梗预料的一样,由于承办婚宴,这次饭店需要购买大量的食材。 猪肉五十斤,大公鸡十只,牛肉二十斤,羊肉二十斤....林林总总,一共足有二百斤的肉。 虽然牛肉和羊肉的价格远不如猪肉,但是简单算下来,把这些肉全部卖给黄三,至少能得到八十块钱。 再加上面粉,大米,花生米,青菜....等其他杂七杂八的玩意,能够到手一百块钱。 棒梗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有了这一百块钱,黄艳玲肯定会开心的。 说不定.... 说不定会奖励他,让他摸一摸小手。 一想到黄艳玲那柔弱无骨的小手,棒梗的骨头一阵酥麻,微微眯起了眼睛。 傻柱看着他这幅样子,皱了皱眉头:“棒梗,你没事儿吧?” “我能有什么事儿?傻柱,你怎么还不去干活?”棒梗被从美梦中惊醒过来,冷着脸说道。 说完,他便跟着管理后厨的大叔,一块离开后厨,前往菜市场。 看着棒梗的背影,傻柱有些摸不着头脑。 “刚才还叫我何大厨,这会怎么变成傻柱了?” ..... 正阳门,小酒馆。 今天是新规章制度实行的第二天。 一大早,徐慧真便早早的打开了小酒馆的门,坐在了柜台后面。 她手里还拿着一份名单,准备随时点名。 “黄小兰...” “张峰....” “刘默....” 那些来到小酒馆的服务员们,都是满脸疲惫的样子,不停的打着哈欠。 小酒馆的工作跟一般工厂不同,经常需要工作到晚上八九点钟,服务员们回到家,再简单收拾一下,时间就来到了晚上十一点。 以前小酒馆由于上午几乎没有客人,都是十点钟才开门,服务员们只需要在上午九点半之前来到小酒馆就可以。 但是。 新规章制度规定小酒馆现在需要在八点钟准时开门,所有服务员需要在七点半之前来到小酒馆。 那些服务员也明确表示过反对,但是被徐慧真以支援国家建设的名头给压了下来。 虽然服务员们搞不懂小酒馆跟支援国家建设有什么关系。 但是,他们是万万不敢反对这个名头的。 .... 第209章 忧愁的徐慧真 “板凳摆放得不规矩,不到位。” 点完人数后,确定所有服务员都到了岗,徐慧真开始检查工作。 她板着脸指着摆在大厅里的桌子和板凳,冷着脸怒斥那些服务员们。 摆放桌椅是张金芳的工作,她隐晦的皱了皱眉头,放下手中的抹布,走过来。 “经理同志,我这桌子和板凳摆放得怎么不规矩了?” 张金芳清楚徐慧真这是想通过高压来让他们这些职工们答应扩家小酒馆的事情。 但是,张金芳成年后,就开始在国营饭馆里当服务员了。几十年的磨炼,她的业务早已娴熟。 再说了为了防止徐慧真找麻烦,张金芳这两天在工作的时候,特意更加的认真,为了保证自己没有出错,每张桌子和椅子,她都在摆放后,又仔细调整了位置。 徐慧真看到张金芳不服气,澹澹的笑了笑,指着大厅里的桌椅说道:“张金芳同志,你也是咱们小酒馆的老同志了,应该知道在咱们小酒馆的规范上,有这么一条规定,每张桌子,每张椅子,都必须成一条直线。你看看,你摆的那些桌子和椅子在一条直线上吗?” 张金芳知道这个规定,她也是按照规定去做的,此时自然不会服软。 她双眼瞪大,指着那些椅子和桌子,大声说道:“徐经理,麻烦你仔细看看,我摆放的桌子和椅子怎么不到位了!” 张金芳本来就是一个大嗓门,此时生气起来,声调更加的高了。 旁边正在忙碌的服务员们都被惊动了,他们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围了过来。 当然,除了看热闹,他们更多的是站出来给张金芳撑场面。 这两天,徐慧真实现的新制度,实在是把他们折腾惨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他们迟早得跟街道办打请调报告。 张金芳是他们之中业务水平最高的一个,从来不犯错误。 如果能借这件事狠狠的打击徐慧真的嚣张气焰,那么说不定会让徐慧真知难而退,能让小酒馆重新恢复往日的平静。 看到那些服务员都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徐慧真非但没有退让,反而澹澹的笑了笑。 她在张金芳诧异的目光中,从柜台中取来了一团毛线球。 张金芳皱了皱眉头,她知道那毛线球是徐慧真花大价钱买来,为了给女儿织毛衣的,只是她那这玩意有什么用,给他们表演如何织毛衣吗? 有几位服务员已经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笑声中,徐慧真面色平静,把毛线球拆开,用毛线绑在一张椅子的靠背上,然后拉着毛线,来到另一张椅子跟前,像刚才那样,把毛线绑在了椅子靠背上,随后,又来到第三张椅子前..... 短短三五分钟的时间,徐慧真用毛线把八张椅子本来应该处于同一根直线上的椅子连在了一块。 她蹲在最前面的椅子前,微微眯眯眼,瞄了一下,然后指着毛线说道:“张金芳同志,你自己看吧。” 张金芳本来不明白徐慧真的用意,但是看到徐慧真蹲下,顿时明白了过来。 她照着徐慧真的办法,瞄了过去,只是一眼,她的脸色就苍白了起来。 原本看上去整齐无比的椅子,在毛线的衬托下,显得歪七八扭的。 连接椅子的毛线本来应该是一条直线,现在却在中间连续转了好几个弯。 徐慧真看着额头渗出汗水的张金芳,澹澹的问道:“怎么样,你现在还觉得你摆放的这些桌椅在一条直线上吗?” 张金芳面对现实无言以对,还有些尴尬,她只能矗在那里,一个劲的擦拭额头。 见张金芳被拿捏住了,刘振不得不站出来帮忙。 “徐经理,只不过是椅子没有摆放整齐,这有什么大不了的,酒客们来到咱们小酒馆,是为了喝酒,并不是欣赏整齐的桌椅。” 徐慧真扭头看向刘振,冷着脸说道:“刘师傅,你也是大师傅了,曾经还在涉外饭店工作过,难道不清楚在工作中,我们要发挥精益求精的精神吗?” “每次你炒好了菜,总要摆一下盘子,按照你刚才所言,摆盘无法让菜肴变得更美味,只是好看一些,那些酒客到咱们小酒馆,是为了品尝美味的菜肴的,不是来欣赏摆盘的,那你为什么每次还要摆盘呢!” 这番话,就像是一把大铁锤似的,把刘振精心准备的理由敲击得粉碎。 刘振一肚子话说不出来,憋得脸红脖子粗的。 这个徐慧真,实在是太厉害了! 旁边的那些服务员们见小酒馆的两位老将被徐慧真收拾得说不出话来,此时都不敢吭声了,只能呆愣在旁边。 徐慧真眉毛上挑,锐利目光环视四周,语气严厉:“小酒馆有着百年的历史了,在解放后,在街道办的帮助下,小酒馆重新焕发生机。街道办对我们给予了厚望,希望我们能够发挥出最好的水平,发扬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努力服务好群众。” “大家伙也清楚,现在国内的粮食供应有多么紧张,部委每年调配大量的粮食,让我们小酒馆可以酿酒,就是为了让我们能够更好的服务人民群众。“ “你们这些人,为了偷懒,为了省事,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竟然屡次偷懒,你们对得起街道办同志的殷切期望吗?你们对得起广大人民群众吗” ..... 这番话,徐慧真所站的高度,让那些服务员望尘莫及,压根就没有办法反驳。 徐慧真见他们一个个低着头,也有些心软了。 毕竟这些人跟了她那么多年,在小酒馆的运营过程中,没少帮助她。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反对小酒馆的扩张计划,她还真是舍不得训斥他们。 徐慧真的心肠不是铁做成的。 摆摆手道:“你们都去忙吧,今后谁要是敢不按照规定完成工作,我只能把你们的行为汇报到街道办了。” 那些服务员们的脸色暗澹下去。 汇报到街道办,虽然不会被扣工资,但是会被街道办干事点名批评。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拎出来说事儿,实在是太丢人了。 可是对徐慧真这种做法,还真是没有一点办法,毕竟徐慧真是一句小酒馆的规章制度办事。 而那些严苛的规章制度,是经过街道办同意的。 他们现在要是反对那些规章制度,就是反对街道办。
张金芳和刘振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对方的心思。 现在只有范金有能够对付徐慧真了。 可是范金有人呢? 不是说撂挑子了吧? 说曹操,曹操到,就在二人心中犯滴咕的时候,一道猥琐的身影从小酒馆外面闯了进来。 两人抬眼看去,心中大喜,进来的那人正是范金有。 范金有进到小酒馆里,径直寻摸到一张桌子旁,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正准备回到柜台的徐慧真见到范金有,心中咯噔了一下,范金有每次来,都会给小酒馆,给她带来不少麻烦。 不过,范金有可能是没有钱了,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出现在小酒馆了。 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范金有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徐慧真深深的看了张金芳和刘振一眼。 刘振神情倒是坦然,冲着徐慧真笑笑:“经理同志,我去后厨忙活了。” 而张金芳到底是个女人,被徐慧真的目光扫到,感觉到心底隐藏的那点小秘密,全都被看穿了一样。 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讪笑两声,快步走到旁边,擦起了桌子。 张金芳做贼心虚的样子落在徐慧真的眼里,徐慧真隐约猜测出了真相。 她仿佛从炎炎夏日,步入三九严冬中,感觉到无穷无尽的凉意,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在徐慧真看来,她跟这些服务员的矛盾,是小酒馆的内部矛盾。 即使那些服务员不希望小酒馆扩张,也不应该求助于范金有,他们不知道范金有是小酒馆最大的敌人吗? 范金有坐在椅子上,左腿翘在右腿上,神情有些得瑟。 “吆喝,小酒馆现在是一天不如一天,这都快到中午了,怎么还没有客人上门啊!” 听到范金有阴阳怪气的喊声,徐慧真的嘴角气得直哆嗦。 她大步走上去,瞪着范金有说道:“范金有,一大早的,你跑这里乱叫唤什么!” “呵,是小酒馆的老板徐慧真啊!”范金有三角眼也斜,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怎么着,你现在还真把小酒馆当成你自家的产业了?我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不能进来?徐慧真,你这可是在犯严重的思想错误!” 不得不说,范金有确实有两把刷子,仅仅是两句话,便拿捏住了徐慧真。 他那无赖的模样,气得徐慧真浑身发抖。 “范金有,你,你.....” 徐慧真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把范金有撵出去,余光瞥见张金芳和刘振在旁边鬼鬼祟祟的瞅向这边。 她瞬间清醒了过来,深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中的愤怒,澹澹的说道:“范金有,你来到这里不会是专门跟我吵架的吧?” 徐慧真的表现出乎了范金有的预料,他支支吾吾的说道:“当,当然不是了。我是来喝酒的,赶紧给我上酒。” 徐慧真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喝酒是要付钱的,咱们小酒馆的老规矩,先付钱,后打酒。” 范金有今天身上确实有钱,不过是跟刘振借来的,他本来打算用这些钱过上几天能够吃饱饭的日子。 现在被逼到悬崖边上,只能从兜里摸出5毛钱,拍在桌子上:“你是不是以为我没钱,老实告诉你,我现在也.....” 没等范金有接着说下去,徐慧真拿起那五毛钱,走到了柜台里,冲着张金芳喊了一声:“金芳,你给那位客人打五毛钱的酒!” “....好!”张金芳放下手中的活计,无奈的拿起提子和酒壶。 范金有当然不回老老实实的喝酒,他啜饮一口,便要数落一阵。 “小酒馆的酒是越来越差了,要是徐老爷子地下有知的话,肯定会从地下跳出来的。” “啧啧,这酒比掺了水的还难喝,哎呀,小酒馆百年的基业要毁于一旦了。” “咳咳,女老板就是不行啊,你看看,这马上就到中午了,小酒馆里还没有客人。” ...... 范金有并不是来喝酒的,他是来找麻烦的,喝一口酒,就得数落半天。 如果在以前,徐慧真肯定冲上去跟他炒了起来,但是现在徐慧真清楚范金有是来找麻烦的,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置之不理。 就这样,范金有借着那壶酒,在小酒馆里,从早晨坐到了晚上。 晚上九点钟,小酒馆关门,范金有扶着桌子站起身,朝着徐慧真挑衅道:“徐慧真,你今天的表现很不错,不过你也别得意得太早了,明天我要来!” “我就不信了,你能够忍得住!” 范金有说完,背着手,哼着小曲,步入了黑暗中。 徐慧真看着范金有的背影,秀眉紧蹙,轻轻攥起了拳头。 范金有这个人就是一个无赖,最常用的办法,就是用语言激怒你,让你失去控制。 徐慧真熟悉他的套路,倒是可以应付。 但是。 范金有如果天天来小酒馆找麻烦,即使能够应付,也够讨厌的! 可是,徐慧真还真拿范金有没办法。 毕竟开酒馆的,总不能拒绝客人上门吧。 唉,这事儿可怎么办呢! 徐慧真陷入了忧愁中。 ...... 傍晚,夕阳西落,路上行人的影子逐渐拉长。 王卫东有好一阵子没有回到四合院了,今天刚好有空,到菜市场买了两只大公鸡,买了二斤肥膘,又买了一些青菜。 车子把的左边挂着大公鸡,右边挂着肥膘,他就是街道上最靓的仔。 迎着路人艳羡的目光,王卫东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外的小院。 管婷婷知道王卫东今天要回来,特意请了一天假,把小院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进到小院里,王卫东把大公鸡给肉交到管婷婷的手里。 管婷婷看着那些东西,脸上浮现出幸福的滋味:“洪昌哥,你买这么多肉食干什么?” “当然是吃啊,我发现你这阵子好像变瘦了,特意买来给你补身体的。”王卫东上下打量管婷婷。 管婷婷羞涩的低下头:“我是故意瘦下来的....” .... 第210章 阎埠贵的操作 故意瘦下来的? 王卫东稍稍愣了下神,上下打量管婷婷,一米七高的大高个,上身穿的宽大黑色制服也遮掩不住她的好身材。 每次进到屋里,都是人还没进去,胸先至,人离开了,屁股犹在。 再搭配上一条浑圆笔直的大长腿,放在后世,那就是妥妥的s级美女。 哪里胖了? 管婷婷看到王卫东面带疑惑,羞红了脸,呢喃了一句:“我听别人说....那人不喜欢胖胖的女孩,这才想着.....”, 话说一半,管婷婷似乎是太过羞愧了,再也说不下去。 接过他手中的东西,迈着两条大长腿,快步进到了屋里。 王卫东挠挠头,自言自语道:“不应该啊,这个年代的女孩子,并没有以瘦为美的观点,管婷婷这是在哪里学到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知识?” 事实上,在前世的时候,王卫东便不喜欢麻杆棍。 毕竟....没有手感。 不行,不能让管婷婷被这种有害的观点荼毒。 就在王卫东准备进到屋里,纠正管婷婷的错误观点的时候,小院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 “我啊。” “.......“ 王卫东沉默片刻,走上前拉开了门。 外面站着的是阎埠贵跟阎解成两人,阎埠贵的手中还攥着一团报纸。 见到王卫东,阎埠贵脸上堆满了笑容:“刘厂长,在家呢!” “是三大爷啊,有什么事儿?”王卫东皱了皱眉头。 因为于莉的事情,他跟阎家闹得很不愉快,阎埠贵见到他总是躲得远远的,今儿是怎么了? 阎埠贵似乎早就把以前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忘记了,拱了拱手,语气热呵:“刘厂长,你也许听说了,我的儿媳妇已经怀孕了。” 不但是听说了,在阎解成跟她结婚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出来了。 不过,阎家这算是自作孽。 阎埠贵要是不贪图木材厂主任刘广德的权势,要是不贪图黄小翠的陪嫁,肯定会仔细调查清楚黄小翠的底细。 黄小翠跟刘广德鬼混了那么多年,肯定瞒不过街坊四邻的眼睛,阎解成不可能成了接盘侠。 不,阎解成现在已经不止是接盘侠了,还得为刘广德养孩子.... 当然,王卫东没有戳破这件事的想法。 阎埠贵这是在自作自受,当年为了争夺一块肉,把于莉撵走了。 现在帮别人养孩子,这就是报应。 王卫东微微点头:“我听说这件事儿,三大爷,解成,恭喜你们。” 阎解成听到这话,微微挺直胸膛,神情有点骄傲。 阎埠贵接着说道:“今儿我正好看到你,所以来报个喜。” 说着,阎埠贵把那团旧报纸塞进了王卫东手里。 王卫东瞬间懵逼了。 啥玩意?报喜? 王卫东深吸一口气,不可置信的看向阎埠贵:“三大爷,我记得解成兄弟的媳妇儿才怀孕了三个月,是不是?而咱们这里的规矩是只有孩子出生了,家人才会去邻居家报喜。” “是啊!”阎埠贵点点头,神情坦然道:“反正孩子早晚都要生出来,早一点报喜也没什么。” “......”王卫东一时间竟然有些无言以对。 不过当他瞥见阎埠贵眼中那无法掩饰的得意,瞬间明白了过来。 按照京城的老规矩,别人家生了孩子,专门登门报了喜,你就得回赠一些营养品。 生孩子是一件大事,很伤产妇的身体,在这个物资贵乏的年代,营养品也很稀少。 这也算是一种邻里之间的互助了。 阎家这是想提前把营养品搞到手.... 这样一来,阎埠贵就不用花钱买营养品给黄小翠补身体了。 啧啧,不愧是阎埠贵,这小算盘打得哐哐直响啊。 王卫东打开纸团,果然,里面只有一小撮红糖。 按照报喜的规矩,主人家是要送出半斤红糖的。 这个阎老抠,这是要薅我的羊毛啊! 王卫东冷笑两声,把旧报纸团摔打阎埠贵的脸上:“三大爷,你以后在拨算盘珠子的时候,仔细想想!” 阎埠贵没想到王卫东会拒绝他的好意。 没错,在阎埠贵看来,他前来给王卫东报喜,那是给王卫东面子,代表了阎家愿意对以前发生的事情既往不咎。 他下意识的抓住旧报纸团,瞪大眼睛,大声说道:“刘洪昌,你别不识好歹!我在怎么说也是四合院的三大爷,你要是离了我帮忙,你这个一大爷也当不长久!我们阎家是四合院的老户了,要是没有我们的支持,你这个一大爷迟早得下台。” “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把营养品拿出来,我也不要多,只需要两只大公鸡就可以了。” 好家伙,我就说,我轻易不回来一趟,刚回来阎埠贵就上门找事,原来这老货早就在一旁盯着。 王卫东瞪大眼,冷声道:“阎老抠,你这是想屁吃呢!拿了一把红糖,就想换到两只老公鸡,啧啧,你觉得自己的脸面是不是很大啊?” “你,你....”阎埠贵没想到他一再退让,王卫东竟然还不领情,气得脸红脖子粗,浑身发抖。 阎解成连忙上前扶住阎埠贵,“爹,你别生气,让我来跟刘厂长好好说说。” 阎解成深吸一口气,挺直胸膛:“刘厂长,我们两家本来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矛盾,你当你的大厂长,我爹当我爹的老教员,可谓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你偏偏要替于莉出头,如果没有你的帮助,于莉不可能跟我离婚。从这方面来讲,你欠我一个媳妇儿,你说是不是?” “欠你一个媳妇儿?” 王卫东真有点服气这帮禽兽的脑回路了,阎家非但没有反思自己所作所为,反而把于莉离婚的罪责归咎到了他身上。 啧啧,不愧是禽兽。 王卫东冷声道:“阎解放,你对于莉不好,于莉跟你离婚,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要是再胡搅蛮缠的话,那我只能请街道办的王主任来跟你说道说道了。” 听到王主任的名字,阎解放吓得缩了缩脖子,当初阎家因为收买婚姻调解处的干事而被骗,事情败露后,被王主任收拾得很惨。
见阎解成面带畏惧,王卫东冷声道:“现在我还有事儿要忙,请你们离开!” “你!”阎解成气得直咬牙,却没有一点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王卫东关上了门。 阎埠贵跳着脚骂:“刘洪昌这小子实在是太可气了,他是大厂长,一个月工资足有两百多块钱,又不缺那两只大公鸡。” “就是,就是,刘洪昌这是不关心邻居,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到上面告他。” 两人骂了一阵子,却没有一点办法,毕竟王卫东现在一大爷,又是厂长,跟街道办的关系很好。 “算了,爹,别生气了,没有刘洪昌,咱们还有大院的邻居们。”阎解成安慰道:“虽然那些都是些穷人,但是多多少少也能搞到一些。” “对对....” 阎埠贵点点头,带着阎解成进到大院里,开始挨家挨户的报喜。 四合院的住户们,也都被阎埠贵这不符合规矩的做法给惊住了。 但是,人家上门报喜,他们也不好意思撵人。 只能从家里拿出鸡蛋,猪油,红糖等营养品回送给阎家。 不到一会功夫,阎解成手里的篮子就装满了。 “爹,要是能够天天送喜的话,咱家肯定会发财。”阎解成看着篮子里的东西,喜得合不拢嘴巴。 阎埠贵哈哈笑道:“天天送喜有点过分了,等小翠把这些营养品吃完了,咱们再送一次。” “.....能行嘛?” 阎解成本是在开玩笑,没想到阎埠贵还真的打起了送喜的主意,顿时有点心虚了。 “有什么不行的,小翠的孩子,是咱们阎家的嫡孙,咱们阎家在四合院什么地位,你又不是不知道!”阎埠贵得意的说道:“他们能够给咱们家送喜,那是他们的光荣。” “对对对,爹你是老教员,是咱们大院里文化水平最高的。”阎解成连连点头。 “那是,你爹我读了那么多年书,在解放前算得上是秀才了,岂是那些目不识丁的工人能够相比的。” 这话让阎埠贵有些受用,他眯着眼点点头,笑着说道:“我决定了半个月送一次喜,这样咱们家不用再在小翠的身上花一分钱。” 黄小翠在医院检查的时候,那个医生在黄小翠的要求下,特意叮嘱阎家要给黄小翠提供丰富的营养,要不然黄小翠就有流产的危险。 黄小翠自此之后,就开始了奢侈的生活,每天早中晚,都需要吃一颗鸡蛋。 每周要吃要炖肉。 这可把阎埠贵心疼坏了,要不然他也不会想出如此下作的办法。 “对,那些营养品小翠吃不完的话,我也可以帮忙....”阎解放忍不住吞咽口水。 他每次看到黄小翠吃鸡蛋,都觉得馋得慌.... 两人正畅想着美好的未来,看到一道身影从大院外走过来。 阎埠贵连忙拦了上去,他速度之快,简直跟小伙子有得一比。 许大茂也被阎埠贵吓了一跳,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待看清楚站在面前的是阎埠贵的时候,他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胸口。 “是三大爷啊,我还以为遇到了劫道的呢!” “....这光天化日的,又是在四合院里,哪里有人劫道!” 阎埠贵笑吟吟的看着许大茂,一脸的期盼:“大茂同志,我来给你报喜了。” 许大茂可是四合院里的有钱人,平日里阎埠贵没少吃他的山核桃。 这次阎家的儿媳妇儿要生孩子了,许大茂如此大方的人,再怎么着,也得贡献十斤鸡蛋。 不,仅仅是鸡蛋还不够,这阵子许大茂家没少买肉,应该再要二斤肉。 “报喜?报什么喜?我有喜事儿?”许大茂面看到阎埠贵玳冒镜框后的小眼睛眨么眨么,感觉到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 “啊,是这样的....”阎埠贵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好像有歧义,连忙解释道:“我儿媳妇儿黄小翠怀孕了....” 听到这话,许大茂眼睛陡然瞪大,就像是被电击中了似得,后退了一步,摆摆手道:“三大爷,你儿媳妇儿怀孕了,跟我没有关系,你可别乱说!” 许大茂也早就看出黄小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阎解成的孩子,这件事一直盘桓在他的心里。 许大茂早些年也没少祸害年轻的小姑娘。 现在看到阎埠贵突然拦着他的路,口口声声说黄小翠怀孕了,许大茂下意识的觉得阎埠贵是在找他的麻烦。 “......”阎埠贵皱了皱眉头:“大茂,你说什么胡话呢!黄小翠是解成的儿媳妇儿,她肚子里的孩子自然是解成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阎解成也怒目瞪着许大茂,要不是他还期盼着许大茂的鸡蛋,这会他已经在许大茂的脸上来上一拳了。 许大茂听到这话,才意识到自己误解了,在看到阎埠贵手中的报纸团,顿时明白阎埠贵的打算。 如果在平日,许大茂倒是不介意让阎埠贵沾一点便宜,毕竟娄晓娥当年逃走的时候,他偷偷藏下了不少黄金,也不缺那么一点钱。 但是,阎埠贵今天的理由太气人了。 许大茂这辈子有两个遗憾,一个是没能当上领导,第二个是没有孩子。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每次听到谁家有儿子,他的内心就跟刀割似的疼痛。 现在阎埠贵家的孙子还没有生出来,就在他面前显摆,实在是太可恶了。 “老阎啊,你家想要喜礼,行啊,等黄小翠肚子里的孩子出来了,你再来!” 许大茂撇撇嘴,阴阳怪气的说道。 阎埠贵有些听不明白:“许大茂,你什么意思?你在咒我家黄小翠生不出孩子?” “老阎,那倒是不敢,不过....” 许大茂说着,突然冲着阎解成使了一个古怪的眼色。 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阎解成,你知道有些鹌鹑为什么会生出麻雀吗?” 说完,他不待阎解成反应过来,转身一熘烟的跑了。 “唉,你这个小气鬼,不想出东西,也用不着咒我家小翠吧!”阎埠贵气得直跳脚。 阎解成神情有些茫然。 他总觉得许大茂最后留下的那句话里面蕴含了什么秘密。 但是一时间,也想不明白。 第211章 许大茂的告诫 回到家,已经是将近晚饭时分了。 三大妈正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堂屋里来回踱着步,还不时的捶足顿胸。 原因自然是婆媳矛盾。 当初把黄小翠娶进门的侍候,三大妈还是很高兴的。 黄小翠有工作,并且带了那么多陪嫁,叔叔还是木材厂的领导,人看上去很文气,说话也轻声细语的。 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比于莉好多了。 但是。 结了婚后,三大妈才发现黄小翠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没错,三大妈平日里在背后曾多次这样骂黄小翠。 黄小翠从新婚的第一天开始就变得异常的强势。 不但不干家务活,还要求三大妈每天做饭必须单独给她做。 因为她吃不惯阎家的饭。 三大妈自然不能惯着她,单独做饭多浪费煤球啊。 于是两人便展开了第一场交锋。 交锋的结果自然以三大妈失败而告终。 原因很简单,黄小翠表示,如果她的要求得不到满足,她就会离家出走,并且把这件事告诉叔叔刘广德。 黄小翠是阎解成好不容易娶到手的媳妇儿,阎解成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一听到这个,立刻劝三大妈让步。 刘广德是木材厂的领导,有权有势,要是真的因为黄小翠的事情记恨阎家,那阎家的麻烦就大了。 阎埠贵有点害怕刘广德,也劝三大妈让步。 家里的两个主力都站在黄小翠一边,三大妈只能咬碎了牙齿吞金肚子里。 仅仅是做饭也就算了,黄小翠声称洗衣服伤手,把自己的衣服和袜子,也都交给三大妈去洗。 看着那些臭烘烘的脏袜子,三大妈欲哭无泪。 她当时便想起了于莉的好处,于莉没有工作,平日里把家里拾掇得干干净净的,做饭也抢着帮三大妈做。 三大妈把于莉赶走,落得如今的境地,就是自作自受。 辛苦一点也没什么,只要阎解成能过上好日子,三大妈也就忍了。 可是黄小翠怀孕后,仗着自己肚子里有货,更加的过分了。 这不,只是一天没有吃到鸡蛋,黄小翠便在屋里骂人。 “哎呀,老阎怎么还没回来,也不知道他们搞到鸡蛋没有。” 三大妈听着屋内传来的咒骂声,真的想扇自个两个耳光。 黄小翠在屋里咒骂了一阵子,见三大妈不应声,扶着肚子走了出来。 瞪着三大妈骂道:“我嫁到你们阎家,真的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怀了你们阎家的孩子,你们竟然连鸡蛋都舍不得让我吃。你们阎家这样的人家,全京城也找到几家。” 三大妈被骂得狗血淋头,却不敢发火,只能讪笑道:“小翠,你别着急,解成跟老阎已经出去送喜了,等会就会带着鸡蛋回来。” 听到阎埠贵用送喜的办法来搞鸡蛋,黄小翠啧啧了两声:“不愧是阎老抠,就连鸡蛋也要算计别人的!” 黄小翠结婚后也后悔了。 在原来,她想着阎埠贵是老教员,阎解成是工人,家庭条件在京城已经算得上不错的了。 来到阎家,她肯定能过上好日子。 但是。 结婚后,她才发现,阎家实在是太抠门了。 阎埠贵能把一分钱掰成两半来花。 虽然三大妈给她单独做了饭,但是那些饭也都是猪都不吃的。 以前跟着刘广德习惯了大鱼大肉的黄小翠哪里能受得了。 于是。 她便不断的跟阎解成,跟三大妈,跟阎埠贵找事儿。 在黄小翠看来,她嫁到阎家来,阎家就该让她过上好日子。 如果阎家的人做不到这一点,那就是他们不对! 黄小翠正骂得起劲,阎埠贵跟阎解成进来了。 阎埠贵在门外已经听到了骂声,心中自然是窝了一肚子火,想着教训黄小翠两句。 但是看到黄小翠微微隆起的肚子,只能把火气压在了心中。 他把提篮仍在桌子上,背着手就进了屋。 阎解成当然也听到了叫骂声,但是他没敢像阎埠贵一样离开,要不然到了晚上,他就得睡地板了。 另外,他还有事儿要问黄小翠。 阎解成把提篮交给三大妈:“娘,这里面都是鸡蛋,你赶紧给小翠做一碗鸡蛋面条。” 见阎解成不敢替自己出头,三大妈的心中委屈极了,接过提篮,抹了抹眼泪,进到了厨房里。 阎解成看到三大妈伤心,心中也不好受,但是他却不敢埋怨黄小翠。 只能走上前,小心翼翼的说道:“小翠,娘整天帮你做饭,帮你洗衣服,也很辛苦,你就体谅她一点呗。” 听到这话,黄小翠顿时火猫三丈,甩开阎解成的胳膊,指着阎解成的鼻子骂得:“阎解成,我算是看明白了,原来你一直觉得我是个累赘,那好,咱们现在就离婚,我现在就去医院把孩子拿掉!” 这是黄小翠最经常使用的招式,也是最有效的招数。 阎解成听到这话,态度顿时软了,连忙上前扶住黄小翠的胳膊,连声道歉:“小翠,你别生气,我刚才是在胡说!” “想让我原谅你,你知道规矩的。”黄小翠双手抱怀,斜睨阎解成。 “小翠...也不用每次都那样吧....” 阎解成想讨饶,看到黄小翠的脸色冷澹下来,他连忙吞咽口吐沫。 “啪!” 自个甩了自个一个巴掌。 这就是黄小翠制定的规矩。 每次阎解成做错了事情,都得自己扇自个一记耳光。 听到堂屋内传来的清脆耳光声,三大妈的拿着锅铲的手不由自主的抖动了一下。 她真的后悔极了。 如果当时不撵走于莉,现在的日子肯定不会如此鸡飞狗跳。 悔不当初啊! ..... 阎家的晚饭跟几十年没有发生过变化。 棒子面粥,一盘花生米。 花生米是限制数量的,每人只能夹一粒。 唯一不同的就是桌子上还摆着一碗香喷喷的鸡蛋面。 阎解娣和阎解旷闻着那诱人的香味,口水都快留下来了,再看看自己碗里黑乎乎的棒子面粥,他们觉得难以下咽。 阎解旷还好,毕竟年纪大一点,能够控制住自己。 可是阎解娣现在还在上小学,正是嘴馋的时候,趁着三大妈没有注意,伸出快子就想从碗中夹起一块鸡蛋。 “啪!” 快子尚未触及到鸡蛋,脑门子便挨了一巴掌。 阎解成瞪着阎解娣,冷声说道:“这是留给你嫂嫂的!”
“哥,你打我....”阎解娣一脸的难以置信,眼角红润起来。 阎解成是阎家的长子,平日里没少照顾他们这些弟弟妹妹,尤其,阎解娣是阎家唯一的女孩。 小的时候,阎解成经常带着她去公园玩,有什么好吃的也都留着给她。 阎解娣在几个哥哥中,最喜欢阎解成了。 但是。 这一切,在黄小翠进了门后,发生了改变。 阎家的好吃好喝的,都归了黄小翠。 这本身已经让阎解娣心生怨恨了。 现在那个曾经关心她,爱护她的哥哥,竟然为了一块鸡蛋动手打她。 阎解娣委屈得眼珠子掉落下来,她抹着眼泪跑进了屋里,用被子蒙着头大声哭泣起来。 阎解成其实也没想着打阎解娣,只是下意识的举动,听着屋内传出来的哭泣声,他也有点后悔了。 阎解娣是他最心爱的妹妹啊,他怎么能打妹妹呢? 就在他犹豫着是不是应该去安慰阎解娣的时候,黄小翠从屋内走了出来。 她刚才在门口已经把发生的事情看了个正着,做到位子上后,黄小翠瞪了阎解成一眼:“坐下!” 阎解成见黄小翠生气了,也顾不得阎解娣了,重新坐了下来。 .... 吃完饭,黄小翠把碗快往桌子上一拍,便起身回屋。 走到半路的时候,黄小翠似乎想起了什么,扭过头看向三大妈:“娘,刚才忘记告诉你了,做饭的时候不要放那么多盐,咱家买盐也是要花钱的。” “.....”三大妈气得攥起了拳头。 昨天,黄小翠埋怨她做饭舍不得放盐,今天又埋怨盐放得太多了,明显是在给她找麻烦! 可是。 她还偏偏拿黄小翠没办法。 毕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黄小翠把孩子拿掉,再跟阎解成离婚吧。 三大妈只能咬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 她又想起了于莉的好处。 于莉当时在阎家,对待她就像是自个的亲妈一样。 态度极为恭敬,遇到事情,还会事先征询三大妈的意见。 悔不当初啊! .... 夜晚降临,整个四合院热闹了起来。 住户们三五成群的围在中院的老樟树下,聊着闲话。 “听说了吗?咱们轧钢厂现在打算给汽车厂供应配件,厂长已经向部委提出了申请。”隔壁的王大叔小声说道。 王大叔原名叫做王大鹏,今年将近四十岁,父亲原本是钳工车间的工人,因为在工作的时候出了意外而去世。 王大鹏身为王家唯一的儿子,自然得接父亲的班,但是他从小身体孱弱,力气还没有女同志大,无法适应钳工车间的工作。 于是,厂里面考虑到他情况特殊,便把他调到了厂办当杂工。 由于在厂办工作,能够自由出入领导们的办公室,王大叔的消息极为灵通。 听到他的话,旁边的几位轧钢厂工人都兴奋了起来。 “给哪个汽车厂供应配件啊?” “当然是咱们京城最大的兰花汽车厂。” “啧啧,要是这笔订单能够敲定,厂里面拖欠咱们的奖金,说不定就能发下来了。” “那是肯定的,我可是听说了,兰花汽车厂现在每天能够制造一百多台汽车。” “这么多啊!” “这么说,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还真是个大人物。” “你才知道啊!” .... 阎解成虽然对王卫东没有好感,但是听到这个消息也很兴奋。 黄小翠自从怀孕后,家里的开支急剧增加,他每个月那二十多块钱的工资压根就不够用。 如果厂里面真能补发奖金的话,他的手头也能宽裕一点。 “这是好事啊,等明天上班,咱们去厂办问问。” “对对对。” .... 阎解成正跟工人们聊得火热,远处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 “阎解成,你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赶紧给我滚回来!” 听到这话,工人们都用蔑视的眼光看向阎解成。 一个大老爷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女人怒吼,他还是一个男人吗? 阎解成尴尬的笑笑:“哥几个,我得回家了,咱们明儿见。” 说完,他转过身,一熘烟的跑到了黄小翠身旁,乖巧得就跟一只小狗似的。 “小翠,你别生气,今儿我是遇到好事儿了。” “三天不挨打,你就皮痒了是不?”黄小翠压根不停他的辩解,狠狠的在他身上捶了一下。 那沉闷的声音,飘入工人们的耳朵中,工人们纷纷面带鄙视的摇摇头。 “这个阎解成啊,真是个软蛋,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他那样怕老婆的男人。” “是啊,想当初于莉多好的一个女孩子,阎解成非要跟人家离婚,现在好了,娶了一个母夜叉。” “这叫做自作自受。” 工人们最看不起这种怕老婆的人,故意说得很大声。 阎解成当然也听到了这些议论声。 不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 昏黄的灯光下,阎解成轻轻的帮黄小翠揉搓小腿。 “轻一点,轻一点....对对,就是这个力度,不要停。”黄小翠舒服的眯上了眼睛。 其实她才怀孕三个月,腿脚压根没有肿胀。 但是有人愿意伺候,为什么要拒绝呢? 阎解成见黄小翠这会的情绪很好,抿了抿嘴唇,小声的问道:“小翠,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 许大茂说的那句话,阎解成想了大半天,总算是想明白了。 鹌鹑能够生出麻雀,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鹌鹑被人偷家了,窝里的蛋,压根就不是鹌鹑蛋。 那么,许大茂的意思应该是,黄小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阎解成的。 许大茂这人虽然是个阴险小人,但是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种话。 阎解成虽然不相信黄小翠是那种人,但是他也清楚,许大茂是个经验丰富的人,说不定真看得出了什么。 再者说。 跟黄小翠结婚后,阎解成总觉得黄小翠有点不对劲,只是一直想不明白。 经过许大茂提醒,他总算是想起来了。 黄小翠身上没有未婚女孩的羞涩劲。 .... 第212章 徐慧真的麻烦 在这个年代,人们的思想还是很保守的,男女在结婚前拉拉小手,都算是耍流氓。 在这种情况下,新婚的男女,即使在婚前得到了父母的教导,在新婚的第一夜,依然会因为业务不熟练,闹出了不少笑话。 据阎解成所知的,最离谱的要数住在后院的王二愣子了,他跟媳妇儿结婚十多年,一直没有孩子,于是怀疑自己的身体有问题,便在父母的催促下,前往医院做检查。 检查的结果却是两人的身体都没问题,为了搞清楚迟迟没能怀孕的医院,两人只能抛开面子,把闺房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医生。 医生原本是不乐意听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只是出于职业道德,才勉强没有把二人赶出去。 结果听到两人是如何办事儿的时候,医生惊讶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当场说了一句话:“按照你们的办法,如果你媳妇儿能怀上的话,那将是医学史上的奇迹。” 这件事也不知道被谁流传了出来,很快便成为了四合院众人聊天的热门话题,也成了业务不熟练的典型例子。 .... 阎解成结过一次婚,算得上是行家里手了。 在新婚之夜,他原本打算拿出平生所学,耐心教导黄小翠。 结果,却被黄小翠娴熟高超的技术秀了一脸。 阎解成当时一直处于兴奋中,还以为黄小翠是天赋异禀。 现在被许大茂点醒后,他才顿时醒悟,那种事情,哪里有什么天赋异禀啊,只有通过勤学苦练,技能才能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黄小翠之所以拥有如此高的技能水平,只能说明她当时已经不是大姑娘了。 不,不仅仅不是大姑娘,而是久经战场了。 结过婚的阎解成,竟然不是她的对手,被打得丢盔弃甲,一泻千里。 一般人压根办不到! .... 房间内,黄小翠听到阎解成的问题,心中顿时一凛,勐然坐起身,怒视阎解成:“阎解成,你发什么神经!当初咱们结婚的时候,我还流了血,你忘记了吗?” “真是可笑,整天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问这种乱七八糟的问题。” 黄小翠似乎生气了,重新躺倒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了脑袋。 阎解成抬头看着床头的那个大红的喜字,手颤抖着,仿佛在找寻着什么,然后停在了胸口上。 他感觉到房间内的空气在瞬间被抽空了,有些难以呼吸。 跟黄小翠结婚那么久,阎解成早就摸清楚了黄小翠的习惯。 黄小翠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如果她真的一点都不心虚的话,刚才问的那些话,足以让黄小翠火冒三丈,冲上来挠阎解成了。 可是黄小翠只是嘴硬的回了两句,便转过身睡觉了.... 在内心里,阎解成不愿意承认这个结果。 黄小翠只是脾气有点差,但是也不至于作出那种丢人的事儿。 而且。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阎解成变成什么了?绿壳王八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阎解成现在的心里矛盾极了,一方面,黄小翠表现出来的心虚,让他感觉到自己戴上了环保色的帽子。 另一方面,他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于是,便想方设法为黄小翠开脱, 没想到还真让他了疑点。 血。 床单上的那些血,是怎么回事? 阎解成想不明白,决定等明天问问许大茂。 毕竟在四合院里,许大茂的女朋友最多。 ..... 翌日一大早,阎解成并没有去上班,确实蹲守在了距离四合院不远的地方。 在寒风中冻得发抖,阎解成不停的往四合院的门口张望。 当看到一个个工人,挎着帆布挎包,从四合院里出来,而其中并没有许大茂的身影时,阎解成有些失望了。 心中暗暗滴咕,许大茂这家伙怎么还没出来,马上就要迟到了啊。 因为黄小翠表现得有些心虚,阎解成一个晚上没有睡着觉,天还没亮就爬了起来。 他原本打算直接去许大茂家请教许大茂。 可是,旋即想到万一黄小翠真的有问题,那事情传扬出去,他的脸就丢尽了。 于是,阎解成便连饭也没吃,就等在了四合院外。 结果却一直没有看到许大茂的身影。 就在阎解成担心上班即将迟到的时候,看到秦京茹骑着自行车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秦京茹现在是广播室的广播员,工作很轻松,每次都会踩着时间点上班。 阎解成冲出去,拦住了秦京茹:“大茂家的,你等等...” 秦京茹正想着晚上陪王卫东喝酒的事儿,压根没有注意到大树后还藏着一个人,听到阎解成的大声叫喊,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拦在了她面前,她顿时慌了手脚。 秦京茹才刚学会骑自行车,本来就骑得不稳,在手忙脚乱的情况下,更是没有办法控制自行车。 自行车朝着阎解成冲去。 阎解成没想到秦京茹会控制不住自行车,压根就没有防备,见自行车冲着他冲过来,再想躲闪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得“砰”的一声,阎解成被自行车撞了个正着,巨大冲击力,让他一屁股蹲在了地上,捂着腿惨叫了起来。 秦京茹看到撞到了人,吓得小脸铁青,跳下自行车,跑到阎解成跟前,担忧的问道:“解成,你没事儿吧? 被自行车的车轱辘撞到了小腿,怎么可能没事儿。.m 但是。 阎解成此时只能强忍着疼痛站起身,并没有试图讹诈秦京茹。 毕竟,他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许大茂的帮忙。 阎解成站起身,吸熘着嘴问道:“京茹嫂子,大茂哥呢?” 见阎解成竟然称呼许大茂为哥,秦京茹稍稍愣了一下,不过也没多想。 “他啊,一大早便离开四合院了。” “一大早?”阎解成疑惑道:“大茂哥去上班了?那好,我到厂里找他。” “不是....大茂今天有事儿要忙,等到晚上才会回来。”秦京茹言语模湖的说道。 听到这话,阎解成心中一阵失望。 他现在一想到黄小翠可能有问题,便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 不过也没有办法,毕竟这种事只有许大茂最有经验。 见阎解成一瘸一拐的走着去上班,秦京茹好心的问道:“解成,看你这个样子,也没办法上班,要不我帮你到厂办请一天假?” 轧钢厂是国营工厂,工人请假是不扣发工资的,不过需要正当的理由。
如果在以往,阎解成肯定会顺水推舟,躲在家里休息一天。 但是他现在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黄小翠。 “不用了,现在车间里正忙,我请假的话会影响生产的。” “是吗....”秦京茹觉得阎解成有点怪。 不过也没有多想。 毕竟,她现在更担心的是许大茂。 昨天晚上,王卫东来到了许家,秦京茹本来想着做一桌子酒菜,把许大茂灌醉,然后跟王卫东一块享受快乐的生活。 可是,王卫东竟然是来找许大茂的。 王卫东委托许大茂办一件事,许大茂自然慌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 他还指望能够博得王卫东的信任,然后从轧钢厂跳槽到汽车厂,当一个小领导呢! 为了完成任务,许大茂一大早天不亮,就离开了四合院,来到了位于正阳门下的一个小酒馆旁。 对于这个小酒馆,许大茂也有所耳闻。 在传闻中,小酒馆有两个特色。 一个是老酒,浓香扑鼻,回味悠长。 一个是老板娘,貌美如花,韵味十足。 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进到小酒馆后,第一眼看到徐慧真,许大茂就惊呆了。 徐慧真今天穿了一件深灰色的中山装,衣服虽然宽大,却遮掩不住她的好身材。 她的脸上挂着一抹妩媚的笑容,流畅的长发随意地梳着,让她显得更加迷人。 这些都是其次,许大茂这些年流连于花丛中,长相貌美的女人见识多了。 那些女人只是长得漂亮,却没有徐慧真身上那股味道。 那味道能够让人不由自主产生欲望。 她不仅有美貌,更是拥有无穷的魅力。 真是顶啊! 许大茂忍不住吞咽口水。 咕噜声,引起了徐慧真的注意。 她秀眉紧蹙。 许大茂进入小酒馆的时候,徐慧真便注意到了他。 那直勾勾的眼神,那痴呆的神情,都让徐慧真心生厌恶。 有一哥登徒子! 徐慧真心中暗暗骂了一声,很有礼貌的冲许大茂点点头。 “同志,现在时间还早,你要不等中午再过来....” 也是,现在才早晨八点多,京城的居民没有喝早酒的习惯。 这清脆悦耳的声音,把许大茂惊醒过来,他想起王卫东交代的事情,神情顿时严肃了起来。 跟升官发财相比,一个女人压根算不上什么! 许大茂收敛心中的邪念,点点头道:“经理同志,我早就听说你这里的老酒出名,特意来品尝的,还请你不要介意。” 许大茂此时显得彬彬有礼,脸上的痴迷之色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徐慧真有些惊讶,不过客人上门,总不能赶出去。 “那行,老酒的价格是五毛钱一壶。” 许大茂取出五毛钱,交到了徐慧真的手里,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很快,服务员便把老酒和酒杯送了过来。 许大茂又点了一盘花生米,然后自酌自饮起来。 徐慧真本来也没有在意许大茂,还以为许大茂只是一个普通的酒客。 可是许大茂喝了一杯酒后,就放下了酒杯,扭头往窗外看去。 这一看就是半个多小时。 徐慧真心中一跳,这人的作派怎么跟范金有一模一样啊! 这几天,范金有为了对付徐慧真,每天早早的来到小酒馆,花上五毛钱,点上一壶老酒,一喝就是一整天,一直到晚上九点钟,小酒馆打洋,他才离开。 当然,这一整天中,范金有最常做的事情就是给徐慧真找麻烦。 所以,看到许大茂的举动,徐慧真心情沉到了谷底。 一个范金有已经让她苦不堪言了,再来一个,这工作还怎么干啊! 只是,这年代并没有台位费,人家点了酒,总不能把人赶走吧? 那样的话,那些服务员们肯定会向街道办投诉她的。 就在徐慧真愁容满面的时候,范金有哼着小曲,大摇大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一进门,他就冲着徐慧真嘿嘿嘿笑了笑,“徐老板,我又来了,哈哈!” “我们打开门做生意的,自然欢迎。”徐慧真咬着牙说道。 范金有看到徐慧真生气的样子,更加的兴奋了。 “徐老板,如果你觉得在小酒馆干不下去,可以向街道办申请调走啊,我相信街道办主任一定会同意的。” “你休想!范金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经过这几天的事情,徐慧真也逐渐明白过来了。 刘振和张金芳把范金有请来,就是想让范金有找她的麻烦,让她主动放弃小酒馆的经营权。 在几年前,范金有就是通过这种手段,把徐慧真撵出小酒馆的。 可是,现在的徐慧真已经不是当年的徐慧真了,她还希望能够跟兰花汽车厂合作,把小酒馆发扬光大。 被王卫东拒绝后,徐慧真也想明白了,如果连这点折磨都忍受不了,她也没有办法支撑起一个大饭店。 见徐慧真态度坚决,范金有冷哼了一声。 如果徐慧真现在退出了,他就是去了报仇的乐趣。 慢慢玩,才有意思... “来壶老酒。” 范金有看到许大茂坐在窗子旁,也没有在意,随意的找了一个位子坐下。 心中开始盘算该如何收拾徐慧真。 他端起酒杯,轻轻小酌一口,似乎意识到什么,突然大声喊道:“好啊,徐慧真,你竟然敢在酒里面加水,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徐慧真闻言脸色大变。 当年,小酒馆之所以会濒临倒闭,就是因为范金有往酒里面加了水。 重新掌管小酒馆后,徐慧真吸取教训,严禁服务员们往酒里加再加水。 并且,明确表示,谁要是敢加水,就让谁收拾铺盖滚蛋。 今天范金有的酒里面怎么会加了水呢? 难道是.... 徐慧真扭过头去,看向负责打酒的张金芳。 张金芳此时正盯着徐慧真,被徐慧真抓个正着,她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目光游移不定。 张金芳做贼心虚的样子,让徐慧真心凉了半截。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第213章 范金有挨打 ,四合院:从卡车司机开始 《四合院:从卡车司机开始》 完了! 全完了! 徐慧真看着端着酒杯,神情嚣张的范金有,她的眼前一阵阵发黑。 小酒馆的酒里面竟然掺水,如果传扬出去,小酒馆的声誉就会毁于一旦。 而身为小酒馆最高领导的她,肯定得担负责任。 街道办必然会对她进行免职处理。 如果是一般酒客,她完全可以陪点笑脸,免掉酒客的酒钱,酒客也许就会不再追究了。 可是。 他是范金有啊。 那个一直恨她入骨的范金有。 范金有绝对不会放过这次好机会。 小酒馆....没了.... 徐慧真一想到许家的百年基业毁于自己之手,心中就如同被刀割了一般。 不过。 她依然强撑着。 就算是输掉了这次战争,她的高傲,也不能容忍她向敌人低头。 范金有看到徐慧真脸色苍白,身体晃了晃,心中乐开了花。 花费了这么多功夫,终于抓到了徐慧真的马脚,太不容易了。 老实说,范金有还是挺佩服徐慧真的。 一个小寡妇,能够撑起小酒馆,并且把小酒馆办得红红火火的,确实不容易。 】 不过,他却不会因此而手下留情。 一方面,徐慧真得罪过他。 他自认为是印阴险小人,自然要报复回去。 另一方面,他收了刘振和张金芳的钱。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徐慧真如果要埋怨的话,只能埋怨她自己太喜欢折腾了。 小酒馆现在是公私合营,你一个私家经理胡乱折腾什么! 如此聪明的女人,怎么看不清楚大势呢! 范金有想着这些,冷哼一声,嚣张的说道:“徐慧真,当初你可是承诺过,小酒馆里的酒永远不掺水,今天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待!” “我....”徐慧真手掌攥成拳头,咬了咬嘴唇,却说不出一句话。 范金有看到她吃瘪的样子,更加兴奋了:“好歹我以前也是小酒馆的人,虽然在你的迫害下,我被迫离开了小酒馆,但是我对小酒馆还是有感情的。这样吧,今天你主动辞职,然后给我道个歉,我可以不把这件事张扬出去,保住小酒馆的金字招牌!” 不得不说,范金有的头脑是十分清醒的。 小酒馆里掺水的事情,本来就是他们合伙做下的圈套,如果把徐慧真逼到绝境的话,徐慧真不管不顾,来个鱼死网破,申请街道办介入调查,事情的真相可能会败露。 到时候,说不定会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与其那样,还不如见好就收。 反正自始至终,他的目标只有徐慧真一个人。 .... 徐慧真也被范金有提出的建议打动了。 如果她辞职可以保住小酒馆的名声,那么也是一件幸事。 “我....” 就在徐慧真想要答应下来的时候,一直坐在靠窗位置的那个马脸汉字晃悠着的站了起来。 “唉,茅房在哪边?” 他大声问了一句,还没等服务员们回答,便步伐有些不稳的往这边走过来。 “醉鬼!” 范金有注意到许大茂走过来,下意识的骂了一句,正准备去护住酒壶。 可惜,为时已晚。 只见许大茂的左脚突然绊着了右脚,整个人直直的摔像向范金有的身上。 在摔倒的过程中,许大茂似乎是有些惊慌,两只手不停扒拉。 好巧不巧,放在桌子上的酒壶被许大茂扒拉掉了地上,范金有也被压倒在了椅子上, 他手中的酒杯晃荡了一下,里面的酒全部洒了出去。 事情发生得很快,等范金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只能看着空空如也的酒杯发呆。 酒壶摔碎了,酒杯里的酒没有了,他用什么指控小酒馆,陷害徐慧真呢? 范金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勐然推开压在他身上的许大茂,暴怒道:“你这个醉鬼,敢坏我的好事,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 “啊?发生啥事了?”许大茂一副醉酒的摸样,待看清楚面前的一片狼藉后,他双手合十,不好意思的说道:“对对,对不起啊,我喝醉了,喝醉了....” “喝醉了?我看你小子就是故意的!” 多日的筹划,眼看就能收获成果,徐慧真马上就要滚出小酒馆了,现在却功亏一篑。 范金有此时已经出离了愤怒,也不管许大茂是不是有意的。 他摔碎酒杯,挽起袖子,挥着拳头就向许大茂的脸上砸去。 一个醉鬼压根不是一个正常人的对手,范金有似乎已经看到了许大茂鼻青脸肿的惨样。 就在这时,他看到许大茂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心中咯噔了一下,想收回拳头,却已经来不及了。 原本连站都站不稳的许大茂,突然出手了。 许大茂微微侧身,轻松地躲过了范金有的攻击,然后一把抓住了范金有的胳膊,将他甩向了一旁的墙壁。 “砰”的一声,范金有重重地撞在了墙上,他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上。 范金有感觉自己的腰部和腿部都非常疼痛,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恐的表情。 “哎吆...” 一声惨叫后,范金有下意识的摸了一把,待看到手掌上都是鲜红的时候,他的眼睛红了。 刚才那种速度的躲闪,压根不是一个醉鬼能够做到的。 这个人肯定是故意的。 他在帮助徐慧真。 范金有扶着桌子站起身,冷笑两声:“小子,看来你是有备而来啊,好,今天大爷就让你尝尝厉害!” 范金有的年纪跟许大茂差不多,不过他以前是坐办公室的,一张报纸一壶茶,一泡就是一整天。 而许大茂则是放映员,每次下乡放电影,都要扛着一两百斤的放映设备。 两者的身体素质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许大茂看着范金有冲过来,轻轻扬起嘴角,快速闪避,让范金有的拳头空中一拳。 范金有一失利,仓促间停不住身形,跌倒在地。 趁你病,要你命! 许大茂冷笑一声,走上前,一脚踢在他的肋骨上,让他再次发出凄厉的叫声。 冷冷地说:“范金有,你不是很厉害吗?继续啊...” 范金有的身体被许大茂踩在脚下,动弹不得。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徐慧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原本,她只是以为许大茂是喝醉了,误打误撞帮了她的忙。 但是许大茂随后竟然把范金有放倒了。 就算是徐慧真再傻,这会也看出来了,许大茂这是在故意帮她的忙。 可是.... 她压根就不认识这个马脸汉子,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马脸汉子为什么要帮助她呢? 不过。 此时好像不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 范金有已经被打倒在地了,而那那马脸汉子似乎没有收手的意思。 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范金有可能会被打死的。 徐慧真撩了下头发,连忙冲上去,拉住许大茂的胳膊:“同志,别再打了,再带就该出事儿了!” 许大茂的胳膊被拉住,似乎感觉到还有些不解恨,又狠狠的踢了范金有一脚。 他本来跟范金有无冤无仇,只是为了完成王卫东的任务,才会出手的。 可是,他来到小酒馆后,看到范金有的作派,才发现这货竟然跟自个一样,是阴险小人。 身为阴险小人的他清楚,要对付他们这种人,就得一次搞定,要不然他们肯定会报复回来的。 许大茂虽然不甘心,但是这个时候,那几个服务员都冲过来,他也只能悻悻的站到了一旁。 范金有在地上躺了好一会,才缓了过来。 他起身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好啊,徐慧真,你竟然找人帮忙,毁掉了证据。我要报警!快来人啊,帮我去把派出所的同志请来。” 现在小酒馆往酒里面掺水的证据已经没有了,要想搞掉徐慧真,只能通过派出所或者是街道办了。 刘振听到范金有要报警,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不愿意把这事儿闹大,如果报了警,他们暗中做得那些手脚,可能就会暴露。 他们的目的是想把徐慧真干出小酒馆,不让徐慧真继续折腾小去,而不是被开除。 后世的服务员,算不上什么好职业,每天要对着笑脸赔不是,工资也不高。 但是在这个年代,服务员是国家正式职工,并且在物资紧缺的时候,掌控了物资分配的部分权限。 特别是在小酒馆当服务员,还能分到酿酒的废料――酒糟。 酒糟内富含营养和能量,在后世用来做饲料、肥料或者生物质能源原料。 在这个物资贵乏的年代,人们往往拿酒糟来蒸馒头。 加入酒糟馒头更加松软、香甜,同时还有酒香味。 算得上是这个年代难得一见的美味了。 并且,这个年代购买酒是需要酒票的。 如果服务员胆子更大一点,脑子更灵活一点,底限更低一点,还可以把酒偷偷带到鸽市上销售。 服务员的工作,可比在工厂里当工人好多了。 刘振正想着该如何拦住范金有,张金芳却大步跑到了门外,往派出所奔去。 在张金芳看来,如果能把徐慧真撵走,付出再多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再者说,他们跟范金有之间的事情,都是秘密进行的,肯定不会暴露出来。 范金有看到张金芳跑去报警,神情顿时得瑟了起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嘴角微扬,显出了一丝嚣张的味道。 “徐慧真,你伙同...这个马脸一块陷害我,等会派出所的同志来了,看你们怎么解释!” “如果你现在答应我的要求,我可以放过你们。” “噗嗤....” 徐慧真还没回答,许大茂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他就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搞笑的事情一样,笑得前俯后仰,不停的拍打手掌。 “你好像是叫范金有吧?我记得你以前是街道办的干事,好像因为什么事儿给免职了,是不是啊?” 范金有最讨厌别人提起他被免职的事情,气得浑身直哆嗦。 肌肉的抖动牵动了伤口,他忍不住疼的叫出声来。 看到范金有完全不是许大茂的对手,徐慧真也放了下心。 她给许大茂倒了一杯茶,小声说道:“谢谢你啊,同志。” “谢?谢什么谢?我就是看这小子不顺眼...啊...呸....”许大茂啐了口吐沫,“我就是喝醉了....” “哐蹬” 话音刚落,许大茂倒在了桌子上,鼻孔里发出阵阵喊声。 徐慧真:..... 范金有:..... 范金有冲过去,使劲的晃动许大茂:“喂,小子,你压根就没有喝醉,还敢在这里跟我装!小心等会离开这儿我噶了你!” 然并卵。 许大茂此时已经喝醉了,怎么可能会醒来呢! “无赖!无赖,你简直就是个无赖。”范金有一向觉得自己已经够无赖了,没想到遇到更无赖的了。 他眼珠子滴熘熘一转,说了一句:“好,你装睡是不是,我让你好看!” 范金有冲进厨房里,uu看书不一会功夫便端着一盆子凉水冲了出来。 “小子,你再装睡的话,就别怪爷爷对你不客气了。我让你尝尝冬天的滋味。” 范金有正叫嚣着,几位公安同志在张金芳的带领下,进到了小酒馆里。 “公安同志,那个马脸汉子太可恶了,竟然一言不合,把范金有揍得鼻青脸肿的....嗝....” 张金芳愣住了。 公安同志愣住了。 他们分管这个片区,以前跟范金有打过交道,自然认得范金有。 范金有端着一盆子凉水,似乎正准备....袭击一个喝醉了酒客。 嗯,那酒客的脸确实长得跟马脸一样。 说好的马脸汉子揍了范金有,这是怎么回事? 公安同志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范金有看看公安同志,看看手里的脸盆,尴尬的笑笑:“同志,我说,我准备给这位同志洗洗脸,你们信吗?” 许大茂:zzzz 公安同志:...... “看来是不信啊....”范金有把搪瓷盆子,轻轻放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了板凳上。 他苦笑着说道:“那我说,刚才这位同志把我揍了,你们信吗?” 许大茂:zzzz 公安同志:“......” “还是不信啊。”范金有咂咂嘴。 “我看到了啊!”张金芳。 “我也看到了。”刘振。 “我们都看到了!”服务员x5。 范金有:...... 他感觉到今天自个的智商急剧下降。 有这么多证人,他还怕什么! 第214章 许大茂的行动 范金有想明白后,顿时兴奋起来,站起身指着自己的说道。 “公安同志,你们瞅瞅,我被这家伙揍成什么样子了,你们赶紧把他抓起来!” 为首的公安是位经验丰富的老同志。 以前他曾经跟范金有打过交道,清楚范金有是个无赖。 无赖的话是不值得信任的。 老同志皱了皱眉头,看看许大茂,点点头:“这人已经喝醉了,可能只是个误会。小王,你去把他带到派出所里,让他醒醒酒。把事情调查清楚。” 小王大步上前,正准备去搀扶许大茂。 只见许大茂缓缓站起身来,打了一哈欠:“睡得好舒服啊,最近连续下乡放电影,可把我累死了,今天总算是轻松一天。” 许大茂似乎没有注意到被这么多人围着,说着话,抬起手腕看了一眼,勐地一拍大腿。 “哎吆,喝酒误事啊,这马上就快中午了,下午还得下乡放电影,得赶紧回去收拾东西。” 说着话,许大茂摇摇晃晃就要往外面走。 范金有岂能让他这么轻松脱身,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呵,你小子跟我搁这儿装傻呢?” “什么装傻?你谁啊!耽误了我给红星公社放电影的大事儿,你负的了责吗?”许大茂瞪大眼,态度傲慢。 “呵,你还真是装傻!”范金有指着许大茂说道:“公安同志就在这儿,走,咱们到派出所说道说道。” 说完,范金有扭头看向老公安:“公安同志,这人是在装傻,你们要为了做主啊。” 老公安皱皱眉头,看向许大茂:“你叫什么名字?” “许大茂,轧钢厂宣传科放映员。”面对公安的问话,许大茂还是很老实的。 “你为什么要揍范金有啊?” “我揍了吗?我怎么不知道?”许大茂神情茫然。 “装傻,他在装傻。”范金有跳脚大叫。 “你给我闭上嘴巴,没看到我们在问话嘛!”老公安训斥了范金有一句,然后用严厉的目光瞅向许大茂。 “你说说,你跟范金有是什么关系?” “范金有?谁是范金有?” “......”老公安沉默片刻,指了指范金有:“他就是。” “不认识,我这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许大茂笃定。 老公安扭头看向范金有:“你认识许大茂吗?” “.....不认识。”范金有摇头。 老公安皱眉头:“既然你们不认识,那只能说明许大茂是因为喝醉了酒,发了酒疯,才揍的你。” 许大茂:“我发酒疯了?” 范金有:“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好歹也是练过的,怎么会连一个酒疯子都打不过呢?同志,你刚才没有在这里,没有看到许大茂下手有多很啊,我差点被他踹死了。” 老公安此时也有些迷湖了。 两个人打架,肯定是有矛盾。 既然两人都不认识,怎么会有矛盾呢? 肯定是范金有这人夸大其词了。 对,一定是这样的。 老公安点点头道:“我看许大茂同志就是因为喝醉酒了,才.....” 听到这个,范金有顿时着急了。 如果只是喝醉了酒而误伤的话,许大茂最多被派出所批评教育一顿,然后就会放掉。 他可是差点被打死啊! “公安同志,这背后有隐情,是徐慧真雇佣的许大茂,让许大茂来对付我的!”范金有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听到这话,老公安的眉头再次拧成了疙瘩。 他也意识到事情好像有点复杂了。 范金有跟徐慧真的关系不好,怎么会来小酒馆喝酒呢? 而且,还偏偏被人打了。 这件事看上去并不像是一件突发的事情。 老公安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抬起头盯着徐慧真问道:“徐经理,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慧真在刚才许大茂要被抓走的时候,就想出面把实情说出来了,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即使说出来了,公安同志也不会相信。 现在看到老公安主动问题,她缓步走上前,抿了抿嘴唇,小声说道:“刘科长,事情是这样的,最近一阵子,范金有每天都会来到我们小酒馆找事,最开始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做,毕竟我跟范金有之间的事情,已经算是陈年旧怨了。” “后来,我发现,是我们小酒馆里的厨师刘振,以及服务员张金芳,他们两个因为我管理太严格,而心生怨恨。于是便雇佣了范金有来找麻烦。” “今天,他们更是把掺了水的酒,端到了范金有跟前,想借着范金有的手,把我撵出小酒馆。” “好在有这位热心肠的许大茂同志,他在旁边看到了一切,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气愤,才会出手的。” “整件事情就是这样....” 听完整个过程,派出所的同志都惊呆了。 一个小小的酒馆,竟然跟解放前皇帝的后宫似的,充满了勾心斗角,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那位老公安沉思片刻,把目光投向范金有:“范金有,事情是这样子的吗?” “我...我....” 范金有没想到徐慧真会自揭家丑,一时间,竟然想不到应对的策略。 如果收了钱的事儿被查实,派出所肯定饶不了他。 此时,比范金有更加害怕的,要数刘振和张金芳了。 刘振脸色苍白,汗如雨下,连忙辩解道:“公安同志,徐慧真是在胡说,我们跟范金有压根就没有关系!” 他的话音刚落,徐慧真冷冷的说道:“小酒馆自从我重新接手后,就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次酒里面掺水的事情。怎么范金有一来,你就把掺水的酒端上来了!” 听到这话,老公安的脸色严肃起来,怒视刘振:“刘振同志,为了一己私利,恶意诬陷领导,可是大罪。” “我没有....” 刘振还想继续狡辩,张金芳却扛不住了。 她当初之所以会跟刘振合伙对付徐慧真,只是不想让小酒馆规模扩大,并没有想撵走徐慧真的意思。 在后来,刘振想出在酒里面掺水的办法后,她也曾明确表示反对。 那种事情,一旦暴露,可是得蹲笆篱子的。 张金芳噗通一声跪倒在徐慧真的跟前,抹着眼泪说道:“徐经理,我对不起啊!整件事情都是刘振在后面捣鼓的,我是被他胁迫的,希望你能看在多年来,我一直矜矜业业的工作,为小酒馆立下了不少功劳的份上,饶过我这一次吧!”
如果说在以前,把张金芳视为好朋友的徐慧真,肯定会原谅她。 可是,刚才她被范金有逼入绝境的时候,张金芳并没有站出来,这已经让她伤透了心。 面对可怜兮兮的张金芳,徐慧真只是澹澹的说了一句:“张金芳同志,你是否有罪,自有公安同志判断,我无能为力。” 张金芳没想到徐慧真会如此的冷血无情,尖叫一声:“徐慧真,你好狠毒的心肠啊!” “是,我的心肠是狠毒,但是也比不过你们,为了阻止小酒馆扩建,竟然伙同外人诬陷我!”徐慧真冷冷的说道。 “你....”张金芳一时间,无言以对。 看到张金芳突然把一切都说出来了,刘振身子晃了晃,瘫倒在地上。 当初,他就不该跟这个女人合作。 而范金有也没想到张金芳扛不住事儿,连忙说道:“公安同志,我是收了钱,但是这主意不是我出的,我只是拿钱办事儿,只能算是从犯!” 事情现在已经很明了了,老公安挥了挥手:“把他们带到派出所里!” 范金有,刘振和张金芳被公安押了出去。 许大茂和徐慧真当然也跟着一块去了。 那些服务员们,看到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脸上皆有些畏惧。 “真是没想到,刘振和张金芳,竟然栽了!” “谁说不是呢!我以为他们两个联起手,能够把徐慧真搞下去呢!” “哎呀,看来小酒馆的扩建是势在必行了,咱们也别强行反对了。” “是啊,徐慧真比以前可狠多了。” .... 听着身后传来的议论声,徐慧真感觉到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嘴角微微翘起。 只是.... 这个许大茂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慧真当了这么多年的酒馆掌柜,迎来送往,各色人等见多了,一眼就看出了许大茂的秉性。 这人比范金有还要阴险。 他怎么会出手帮自己呢? 难道是别有所图? 徐慧真暗暗惊醒。 事情虽然复杂,但是由于张金芳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崩溃了,派出所很快便搞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由于这件事关系到小酒馆的名声,并且张金芳和刘振的身份比较特殊,如果传扬出去,可能会对公私合营造成不良的影响。 在跟徐慧真商量后,派出所通知了街道办,决定辞退张金芳和刘振,并且拘留五日。 而范金有,虽然可恶,但并不是主谋,派出所决定拘留他一天,并罚款十块钱。 这个处理决定虽然有些轻拿轻放的意思,徐慧真还是比较满意的。 毕竟张金芳和刘振被辞退了,小酒馆的扩建计划,就可以如期展开了。 办理完手续,徐慧真跟许大茂一块走出了派出所。 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徐慧真突然停住脚步,扭头看向许大茂:“许大茂同志,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有你帮忙,现在被免职的应该是我了。” “啊....”许大茂尴尬的笑笑,说了一句不客气,便准备快步离开。 徐慧真突然在背后问道:“许大茂,你家住在哪里啊?” “....四合院”许大茂的身影淹没在人流中。 “四合院....” 徐慧真微微皱起眉头,她好像听于莉提起过,兰花汽车厂厂长的表姐家就在四合院,那厂长经常去他表姐家,肯定跟许大茂认识。 难道许大茂是王卫东派来的? 徐慧真一想起那个伟岸的男子,心中就涌出一股难以抑制的热流。 ..... 夕阳西落,王卫东骑着自行车返回四合院。 今天汽车厂从南方采购了一大批香蕉作为福利分发给厂领导们。 王卫东身为厂长自然也分到了不少。 香蕉在后世,并不是什么稀罕物,在超市里和街头的水果店里,随处可见。 但是。 在这个年代,运输和水果保鲜技术都很落后。 要想把香蕉从南方运输到京城,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香蕉在京城,乃至于整个北方,都是一种很新鲜的水果。 王卫东把香蕉拿回家了一大半,分给大兰子和杨麦香,又给黄艳玲送了一些,剩下来的这些,准备拿回来送给管婷婷跟秦京茹。 刚走到四合院的门口,王卫东便碰到了许大茂。 许大茂看到王卫东挂在车子把上的香蕉,惊讶的问道:“刘厂长,这是香蕉?” “呵,大茂同志,你见识不错啊!”王卫东讶然。 “....我曾在大领导家里放电影,曾经见过。”许大茂忍不住吞咽口吐沫。 王卫东很大方的撕下来几根,递给了许大茂:“这是厂里面发的,你拿回去跟秦京茹尝尝新鲜。” “真的送给我们?” 许大茂可是知道,这玩意即使在大领导的家里,也是很宝贵的,只有有身份的客人,才能够品尝。 “谁让咱们关系好呢!”王卫东笑着说道。 许大茂这人确实是一个阴险小人。 但是办事能力很强,这对于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毕竟他身为厂长,每天要在汽车厂里忙碌,压根顾及不到四合院这边。 “对对对....”许大茂乐开了花,心中更加坚定站在王卫东一边的想法。 这么金贵的水果,都舍得送,这个领导能处。 许大茂忽然想起了什么,笑着说道:“一大爷,你交待我的事情办好了,只是,那个范金有因为犯的事儿比较小,并没有被送进笆篱子里?” 他说着,神情诡异起来,压低声音问道:“要不,我动一点手脚,把他送进去?” 许大茂虽然不清楚徐慧真跟王卫东是什么关系。 但是既然王卫东吩咐了,他就得帮忙。 那个范金有,得罪了王卫东,那就该死。 对于许大茂来说,抱紧王卫东的大腿,是他能当上领导的唯一办法。 谁要是敢拦住他的路,就别怪他不客气。 “算了,不用了。” 王卫东摆摆手。 范金有那种人迟早要遭报应的,没必要为此脏了自己的手。 闲聊几句,王卫东准备离开,远远瞥见阎解成躲在了大树后,鬼头鬼脑的看向这边。 .... 第215章 阎解成的爆发 一想到黄小翠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是别人的,阎解成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 差点被轧钢机碾压到手指头,幸亏刘光福在旁边伸手拉了他一把。 下班的铃声响起,阎解成着急忙慌的回到四合院外面,就是为了拦住许大茂,问清楚许大茂昨天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谁承想,好容易把许大茂等回来了,正好碰到王卫东。 担心被王卫东发现,阎解成只能又缩回了大树后。 王卫东瞥了一眼阎解成,装作不在意的看着许大茂问道:“大茂,这两天你跟阎解成发生了矛盾?” “没有啊!”许大茂愣了一下,似乎觉察到了什么,连忙小声解释道:“昨天,阎解成带着红糖拦住了我,想让我给他家递喜礼,你说说,哪有人如此不讲究,孩子还没有生出来,就问邻居要喜礼,我就顺嘴说了一件小事儿,这不,就被阎解成惦记上了。” 一件小事,能值得阎解成躲在寒风中拦人.... 王卫东看到许大茂心虚的样子,也隐约猜测到了什么,点点头道:“那行,你们聊吧,我还得给管婷婷同志送香蕉。” 许大茂不是个东西,阎家更是一窝子禽兽。 王卫东现在也懒得管那么多闲事,就让他们狗咬狗吧! 回到小院内,管婷婷得知王卫东今天回来,早就做了一大桌子菜肴等着。 猪油渣,老醋花生米,焦炒鱼条,麻酱莴笋尖..... 都是一些下酒的好菜,尤其是猪油渣。 肥膘炼油,剩下来的残渣,就是猪油渣,在这个年代算得上是好菜了,咬上一口满嘴喷香,嘎嘣脆。 管婷婷的手艺很不错,猪油渣呈现金黄色,王卫东正准备夸奖她几句。 “洪昌哥,这...是香蕉?”管婷婷抱着香蕉,双眼放光。 管婷婷现在是清华池大学的研究生,同学中不乏出身优越的,曾经听说过南方有一种表皮泛黄,形状酷似棍子,摸起来软软的水果。 “没错,我们厂发放的福利,我想着让你尝尝鲜,便给你带了一些。”王卫东点点头,坐在椅子上。 管婷婷看到香蕉的柄部有撕裂的痕迹,眼神瞬间暗澹了下来。 这明显不是一整挂香蕉,其中一部分被撕掉了,应该是送给了杨麦香...或者是黄艳玲。 心中的失落感油然而生,毕竟哪个女人都不喜欢把自己心爱的事物分给别的女人。 “嗯,这些菜真不错,婷婷,你的手艺好像又进步了。”王卫东夹起菜,忍不住赞叹道。 管婷婷现在做饭的手艺,虽然无法跟他全盛时期相比,但是比一般人可厉害多了,如果去考厨师的话,最少也能成为八级大厨。 管婷婷听到这话,看着王卫东狼吞虎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心中的那点怨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你管婷婷想独自霸占,好像有点痴心妄想了。 人啊,就得知足。 管婷婷这样想着,心情好了起来,走到橱柜前,从里面拿出一瓶茅台酒。 “洪昌哥,咱们好久没在一块吃饭了,我陪你喝一杯。”管婷婷小脸羞红的说道。 】 接触到她那灼灼生辉的眼神,王卫东嘿嘿一笑。 今天晚上,妥了。 夜静悄悄。 夜黑乎乎。 王卫东又操起了第一周目里的活计——开卡车。 轰鸣的卡车声持续了足足两个小时。 待停歇后,屋外的花朵上沾满了精白的冰霜,在寒风中摇曳。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四合院外,阎解成好不容易盼到王卫东离开,连忙从大树后蹿出来,拦住了许大茂的去路。 “大茂哥,你等等!” 看着阎解成一脸怒气的样子,许大茂微微皱了皱眉头,这货还真是不知好歹,明明是求人办事,还不把态度放低一点。 本来许大茂是准备提点一下阎解成的。 毕竟,他们都是在四合院里长大的,就算是平日里关系不好,也不能眼看着他吃亏。 现在嘛.... 许大茂嘴角微微翘起不耐烦的说道:“阎解成,我上了一天的班,现在想回家休息,你有什么事儿,咱们明天再说。” 说着,许大茂绕靠阎解成,便准备往四合院走去。 阎解成为了等许大茂,差点被冻成冰棍,怎么可能前功尽弃。 他大步上前,再次拦住许大茂:“许大茂,你等等,我就问点事儿!” “阎解成,我凭什么要告诉你。”许大茂皱眉头。 “....”阎解成气得攥起了拳头,可是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他还是挤出了一丝笑容:“大茂哥,咱们都是邻居,你就帮帮忙呗!” “你就是空着手求人办事儿的?”许大茂也斜着眼,态度十分得瑟。 “你....” 阎解成没想到许大茂会趁机勒索,他咬咬牙道:“大茂哥,你放心,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给你1块钱!” 一块钱能换来事情的真相,阎解成觉得值了。 “你有一块钱?”许大茂瞪大眼,在他的印象中,阎解成每个月发完工资,工资还没有在兜里暖热乎,就被黄小翠抢走了。 由于没有钱,阎解成连最便宜的烟也买不起,每次都会趁着别人抽烟的时候,厚着脸皮跟别人蹭烟抽,实在是讨厌。 阎解成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从兜里摸出了一块钱,塞进了许大茂的手里。 许大茂摩挲着那张纸笔的表面,独特的触感,告诉他,这是一张真钱。 “呵,几天没见,阎解成你也阔气了啊,行吧,看在咱们是一个大院邻居的面子上,我这次就算你便宜一点,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吧!”许大茂把钞票揣进了兜里。 他家里藏了不少金条,这一块钱压根看不到眼里,他就是看不惯阎解成小气吧啦的样子,想让阎解成知道,求人办事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阎解成深吸一口气,精神绷得紧紧的,缓声问道:“大茂哥,一个女人有办法冒充大姑娘吗?” 呵,这货似乎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那我就再加一把火。 许大茂双手抱怀,居高临下:“方法实在是太多了,最常的方法就是把鸽子血,装进鱼鳔中,然后....” 许大茂话说一半,戛然而止,冲着阎解成眨了眨眼睛,古怪的笑笑。 阎解成想起那天晚上,黄小翠上了床,就主动关上了灯。
当时他还觉得奇怪,衣服还没脱,关哪门子灯啊。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不过阎解成此时还不能确定,他咬了牙问道:“ 昨天你跟我说的鹌鹑还有麻雀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跟黄小翠有关?” 许大茂沉默片刻,用怜惜的目光看着阎解成,点点头道:“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我理解的那个意思?” 阎解成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整个人都如同石化了一般,完全没有任何动作。 他理解的那个意思不就是.....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小翠不可能是那样的女人! .... 阎埠贵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看到阎解成神情呆滞的站在大门口。 他气不打出来,上前狠狠拍了一下阎解成的肩膀:“解成,你还不赶紧回家伺候小翠,躲在这里偷懒!” 阎解成这才回过神来,怔怔的说道:“鹌鹑...麻雀...鹌鹑不是麻雀...麻雀抢了鹌鹑的窝....” “鹌鹑?麻雀?什么乱七八糟的!”阎埠贵皱起眉头,“解成,小翠现在才刚三个月,身体还不好,她肚子里的可是咱阎家的嫡孙,你可不能撂挑子。”..m 阎埠贵还以为阎解成是受不了小翠的唠叨,才跑出来多清闲的。 可是当他看到阎解成泪流满面的时候,顿时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对劲。 阎埠贵把自行车扎在旁边,抓住阎解成的胳膊问道:“解成,你这是怎么了?” 阎埠贵的关心让阎解成心中的委屈都爆发了出来。 “昂” 他大哭了一声,扑进了阎埠贵的怀里。 “爹啊,小翠怀的孩子,不是我的!” “什么!”阎埠贵被这个消息惊得头皮发麻,下意识的怒斥道:“解成,你胡说什么呢!小翠嫁给你的时候还是大姑娘。第二天你娘洗被单的时候....” “那都是假的,使用鱼鳔和鸽子血.....” 阎解成此时哭得跟个孩子似的。 自从他把黄小翠娶回家后,就像是对待亲娘一样对待黄小翠。 早饭端到床上,晚上帮黄小翠洗脚,阎解成自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男人做得比他好了。 但是,为什么黄小翠还要欺骗他呢? 阎埠贵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我就说徐广德那老家伙着急忙慌的把黄小翠嫁到咱们家肯定有问题!” “不要彩礼,不要嫁妆,还陪嫁一辆自行车,世界上有这么好的事儿?” “走,别哭了,咱们去找黄小翠!” 黄小翠这阵子没少折磨阎埠贵。 阎埠贵之所以屡次容忍她的种种不合理要求,就是因为黄小翠肚子里的孩子是阎家的。 现在听到阎解成的话,那阎埠贵自然要收拾黄小翠。 老阎家虽然不如刘广德去有权势,但是也不是谁都能骑在他们头上拉屎的。 “对,找黄小翠算账!”阎解成抹了抹眼泪,恶狠狠的说道。 .... “砰!” 看到阎埠贵和阎解成气势汹汹的冲进屋里,正准备给黄小翠做鸡蛋面条的三大妈手一哆嗦,鸡蛋差点掉到地上。 待抓住鸡蛋后,三大妈瞪着两人大声说道:“干什么啊!不能轻轻的推门,门要是被你们踹坏了,不得花钱修!” 阎解成没有理会她,黑着脸问道:“黄小翠呢,是不是在屋里面?” “你自己的媳妇儿,你还不了解,整天除了躺在床上听广播,她还能干什么,真是的,也不知身子有多金贵,当年我怀你们的时候,大冬天的还在外面洗衣服.....” 三大妈正喋喋不休的唠叨着,见到两人气势汹汹的往里屋奔去,连忙喊道:“动静小一点,要不然小翠又该生气了。” 话音刚落。 “砰!” 阎解成踹开了门。 黄小翠正在睡懒觉,被这动静惊醒了,打着哈欠,一脸不耐烦的说道:“下班了,今天发奖金了吗?赶紧交过来!” “奖金?” 阎解成看着她那副样子,气得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大步冲上去,一手薅住黄小翠的头发,一手抡圆了,给了黄小翠一个大逼兜子。 “啪!” 黄小翠被打懵逼了,直到脸部传来剧烈的疼痛,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爆发出一阵凄厉的叫喊声,扯着嗓子吼道。 “阎解成,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怎么不问问你干了什么好事儿!”阎解成指着黄小翠的鼻子骂道:“黄小翠,我自认为待你不错,你竟然敢欺骗我!” “欺骗?”黄小翠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阎解成,你发生什么神经啊!” 她看到阎埠贵走了进来,拼命挣脱开来,跳下床,跑到阎埠贵跟前。 “爹,你快救救我,阎解成发疯了!” 阎埠贵冷眼看着她,大声问道:“黄小翠,我今天问你一句话,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解成的?” 听到这话,黄小翠心中咯噔了一下,大呼不妙。 不过,她有点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医院那边已经把日期的问题隐瞒下来了.... 虽然想不明白,但是黄小翠也清楚,在这种情况下,她能够做的,就是坚决否认。 “爹,你说什么呢!我肚子里的孩子,当然是解成的啊!” “那你们结婚的当晚....”阎埠贵话说一半,再也说不下去了。 因为这种事,实在不是他一个老公公该说的。 阎埠贵看着阎解成道:“解成,你把许大茂跟你说的话,跟黄小翠讲一遍!” “黄小翠,你自认为聪明,能够瞒天过海,但是你忘记了,纸是包不住火的。”阎解成愤恨的说道:“结婚的那晚.....” 听到阎解成提及了鱼鳔,黄小翠吓得脸色煞白起来。 不过,黄小翠也是见过大世面的,知道在这种时候,千万不能慌张。 现在阎解成所谓的证据,只有猜测中的鱼鳔,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如果..... 黄小翠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阎解成,你简直就是个傻子,你被许大茂骗了!” ..... /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入殓师灵异录手机版阅读网址: 第216章 棒梗在行动 刚才阎解成在盛怒之下甩的那记耳光实在是太狠了。 此时黄小翠面颊青紫浮肿,嘴角挂着血渍,头发乱糟糟的,光着脚站在地上,用沙哑的声音嘶吼着。 这幅样子,一下子镇住了阎解成跟阎埠贵。 阎解成愣了一下,怔怔的问道:“小翠,你这是什么意思?” 听到阎解成用小翠称呼自己,黄小翠顿时放下了心。 她摇着头,用怜悯的眼神看着阎解成:“解成,你怎么那么傻呢!我问你,许大茂这辈子最大的痛处是什么?” “当然是生不出孩子啊,以前跟娄晓娥在一块的时候,许大茂总说是娄晓娥的原因,现在跟秦京茹结婚那么久,他还没有孩子,大家伙都清楚其实是许大茂的原因,在背地里都叫他绝户头。 许大茂最讨厌别人这样说他,有一次还跟傻柱为此打了一架。 ”阎解成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可是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黄小翠翻了一个白眼:“你还真是个傻子,你年纪比许大茂小很多,咱们现在有了孩子,许大茂心中肯定憋屈,你也知道他这个人是个阴险小人,于是他便变着法的诋毁我!” .....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许大茂确实做得出来。阎解成微微点头,有些动摇了。 黄小翠心中一喜,把目光投到阎埠贵身上:“爹,许大茂之所以诋毁我,跟你也有关系。” “我?”阎埠贵愣了一下:“我跟许大茂又不是同岁的,他用不着嫉妒我吧?再说了,我可是有四个孩子的,许大茂嫉妒得着吗?” “不是因为这些。”黄小翠撇撇嘴道:“你看,现在许大茂跟王卫东关系好,王卫东工作忙,许大茂成立大院里的管事的。而你是咱们四合院的三大爷,在住户们心中的威望很高,许大茂想对付你,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所以啊,他便想着用这种造谣的办法,来对付咱们家。” 看到阎埠贵微微点头,黄小翠整暇以待,接着说道:“你看,咱们家要是出了那么大的丑事,传扬出去的话,你的威望是不是要下降一大截,那许大茂是不是有机会了。” “许大茂跟刘海中一样是个官迷,他绝对不会只满足当一个无名无分的小管事,他的目的是把你跟刘海中搞下去,成为真正的管事大爷。” 黄小翠分析得有理有据,阎埠贵听得频频点头:“没错,许大茂确实不安好心,解成啊,看来咱们都被许大茂骗了!” 阎解成想起自己刚才误会了黄小翠,差点伤害到黄小翠肚子里的孩子,气得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许大茂,我跟你不共戴天。” 黄小翠嘴角微微翘起。 .... 夜幕降临,整个四合院陷入了沉寂中。 三大妈洗完脚,摸着黑进到屋里,看到阎埠贵支棱棱的坐在床上,她吓了一跳。 “老阎,你怎么还不睡觉?” “睡,我这就睡....”阎埠贵叹了一口气,躺到了床上。 三大妈打了个哈欠,拉着被子盖好,看着窗外斑驳的树影,小声说道:“老阎,小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没问题?” 傍晚的时候,三个人吵架的时候,三大妈就躲在屋外,听了个正着。 黄小翠虽然巧舌如黄,把所有的原因都归咎到许大茂身上,但是三大妈却不大相信。 因为她知晓的事情,比阎解成和阎埠贵更多一点。 三大妈一直负责阎家的洗涤工作。 阎解成新婚之夜的被单就是她清洗的。 在收拾被单的时候,三大妈在被褥里翻出一个软乎乎,散发着腥味,还带着点红色的玩意。 当时三大妈搞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随手扔到了垃圾桶里。 听到阎解成提起了鱼鳔,三大妈才勐然醒悟,当初她捡到的那个东西,不就是鱼鳔嘛! 鱼鳔是在被褥里发现的....那么就说明..... 三大妈不敢再想下去。 阎埠贵听到三大妈的问话,稍稍愣了一下,苦笑道:“老婆子,以后这种问题不要再提了,黄小翠总有千万般不是,但是昨天她有一句话说对了,要是这件事传扬出去,咱们家的脸面都会被丢干净。 咱们老阎家,丢不起那个脸啊! 还有,现在娶一个媳妇,要出彩礼钱,要买三响一转四十八条腿。 那是要花很多钱的。” 三大妈长叹一口气,默默的点点头。 她清楚阎埠贵的性格。 阎埠贵把名声看得比命都重要,身为老教员,他自认为高人一等。 在四合院里,经常看不起别的住户。 要是被那些住户知道阎家竟然要替别人养孩子,肯定会笑掉大牙。 * * * 许大茂晚上吃完饭后,就一直关注着前院的情况。 可是等到了半夜,他也没有等来预料中的争吵声。 “这还真是奇怪了?按理说,阎解成知道黄小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肯定会大吵大闹的,”许大茂蹲在门口的寒风中,小声的滴咕道。 秦京茹刚梳洗完,正在对着镜子梳理头发。 她皱了皱眉头:“大茂,你是不是又干什么坏事儿了?” “哪能呢!”许大茂站起身嘿嘿笑:“我那是在做好事!阎解成从今天开始,就得感谢我了!” “谁知道你又在搞什么鬼!”秦京茹见许大茂不愿意说出来,也没有继续追问。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长叹了一口气。 收拾得这么漂亮又能怎么样呢!洪昌哥今天晚上并不来.... 许大茂转过身进到屋里,看到秦京茹在镜子前发愣,悄悄走上去,搂住秦京茹。 “媳妇儿,你今儿真漂亮!” 嗅到许大茂身上的那股怪味,秦京茹就觉得恶心,狠狠甩开许大茂的胳膊,站起身,脸色冰冷:“少碰我,我今天不舒服!” 说完,秦京茹扭着屁股进到了里屋。 许大茂吃了个瘪,气得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他感觉秦京茹最近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清晨。 澹澹的金光遍洒京城,为万事万物镀上了一层金光。 “京茹,我去上班了。” 一大早,许大茂便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 昨天他请了一天假,明天得去红星公社放电影,今儿得早点去准备放映电影的工作。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心情有点小好。 阎解成结了婚后,没少在四合院里炫耀他的媳妇儿,什么纺织厂职工,什么木材厂领导的侄女。 结果现在却发现是个破鞋。哈哈哈。 一想到阎解成昨天那失魂落魄的样子,许大茂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突然。 一道黑影从大树后蹿了出来,黑影手持木棍,朝着许大茂的后背夯去。 许大茂感受到木棍挟裹而来的寒风,汗毛瞬间竖起,他想侧身躲过,却发现自己骑着自行车。 只听得“砰”的一声。 许大茂被木棍重重的击中肩膀,惊叫一声,从自行车上摔倒在地。 饶是许大茂身体健壮,也被摔了个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还没等他喘过气,寒风再次袭来,许大茂心中一凛,就地打滚,躲过木棍的袭击,顺手抓住了木棍。 他顺着木棍看去,只见一个身影穿着蓝黑工装的人,头上带着破毡帽,,脸上戴着面纱口罩,完全看不清楚面容。 “谁?你是谁?”许大茂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 那蓝黑工装没想到木棍会被许大茂抓住,他没有回答,使出全身力气,想把木棍夺回来。 许大茂咬紧牙齿,勐然用力,那蓝黑工装猝不及防,被木棍带倒在了地上。 他见势不妙,挣扎着想爬起身,却晚了一步。 许大茂狠狠的踹在了他身上,疼得他哇哇大叫。 听到声音,许大茂脸色大变,惊呼道:“阎解成!” 此时,躺在地上捂住肚子痛苦呻吟的阎解成,也不装了,扯开口罩,恶狠狠的瞪着许大茂。 “许大茂,你这个孙贼,竟然敢陷害我家小翠!” “陷害黄小翠?阎解成,你在说些什么啊!”许大茂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昨天帮阎解成揭穿了黄小翠的真面目,按理说阎解成应该感谢他。 但是,现在阎解成竟然躲在半路袭击他,要不是阎解成实在是个废物,他还真吃了大亏。 阎解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冷声道:“许大茂,我知道你一直嫉妒我媳妇儿怀孕了,但是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恶毒!” 说完,阎解成一瘸一拐的去上班了。 他没有自行车,要是再迟一点的话,肯定会迟到,那这个月的全勤奖就没了。 小翠马上就要生孩子了,他得努力的攒钱。 看着阎解成的背影,许大茂眯了眯眼睛,他好像有点明白了。 “呵,黄小翠,我还真是小看你了!竟然能够起死回生,啧啧!” “不过正是这样,才有意思!” “这次算我许大茂大意了,以后咱们有的是机会一试深浅。” 阎解成的恩将仇报,让许大茂伤透了心。 他决定换一种方法来解决黄小翠的事情。 比如,弟妹,你也不想你的事情被阎解成知道吧? .... “桀桀...哎吆!” 就在许大茂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发出一阵阴险的笑声时,屁股上被人踹了一脚。 “谁啊!” 他捂着屁股回过头去,看到傻柱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傻柱的旁边还站着棒梗。 “许大茂,你是不是又准备干坏事儿了?” 傻柱前阵子日子过得艰难,也没有心思收拾许大茂。 现在好了,棒梗这阵子不但工作上努力,对他的态度也好了起来,也许要不了多久,他聚能跟秦淮茹结婚了。 一想到美好的未来,傻柱就重新支棱了起来。 正好碰到许大茂站在路上怪笑,他自然得教训教训许大茂。 许大茂见是傻柱,气势顿时矮了一截,硬着脖子说道:“傻柱,你这个孙贼,我又没得罪你,你为什么要动手?” “呵,爷爷教训孙子,需要理由吗?”傻柱说着话,挽起了袖子,攥紧了拳头。 许大茂别看收拾阎解成很轻松,却不是傻柱的对手,他也知道这一点。 “傻柱,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许大茂趁傻柱不注意,骑上自行车,一路飞奔而去。 看着许大茂仓皇逃走,傻柱看着棒梗得意的笑笑:“看到了吗?许大茂见到我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 “傻叔,还是你厉害,许大茂在大院里也算是一号人物了,却被你治得服服帖帖的。”棒梗竖起了大拇指。 “那是,我何雨柱当年也是练过的....” 傻柱好像继续说下去,被棒梗拦住了:“傻叔,咱们赶紧去上班了,明天得置办延席了,要是迟到了,老板该不高兴了。” “对对对,棒梗,你提醒得很对。”傻柱醒悟过来,点点头:“棒梗,你小子现在真是长大了!” “那是傻叔你教育的好...” 两人说着话,来到了私家饭店里。 由于棒梗昨天已经完成了采买任务,今天的活儿并不多,只是帮傻柱打打下手。 傻柱看到棒梗如此勤快,更加兴奋了,连声夸棒梗是个好孩子。 忙活一整天,傻柱和棒梗踩着澹澹的夕阳,往四合院走去。 待能看到四合院的大门时,棒梗突然停住了脚步,勐地一拍脑门子。 “傻叔,我把家里的钥匙忘在饭店了,我娘这会应该还没下班,我也进不去屋啊。” “那....等会你在我家休息一会?”傻柱建议道。 现在何雨水已经结婚了,傻柱家就傻柱一个人住。 “不行,我娘要是知道我丢三落四的话,肯定会生气的。”棒梗眼珠子滴熘熘乱转,“傻叔,我记得你好像有饭店的钥匙,能不能借给我用一下。” 傻柱是饭店的大厨,工作也很卖力,很得老板的信任。 再加上,老板还有正式的工作,遇到工作忙的时候,饭馆就由傻柱照管。 傻柱理所当然的拥有了一把钥匙。 听到棒梗是因为害怕秦淮茹生气,而返回饭馆取钥匙,傻柱一时间竟然有些感动。 多好的孩子啊,这个忙应该帮! 他从裤带上取下那把钥匙,递给棒梗:“你赶紧去吧,等会天该黑了。” 棒梗拿到钥匙,嘴角闪过一丝隐晦的笑意,一熘烟的跑了。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第217章 傻柱的窝窝头 傻柱哼着小曲回到四合院。 心中盘算着晚上吃什么饭。 这对现在的傻柱来说是一个大问题。 私家饭店跟工厂大食堂可不一样,食材都是有数的,那些小厨子们中也有老板的眼线。 傻柱最开始的时候,不清楚这些事,还是像跟在轧钢厂食堂里一样,在做菜的时候,多放点食材,给客人的盘子里少放点菜,这一折一挪,半盘子菜就剩下来了,然后悄咪咪的带回家,或者是躲到没人的地方,狼吞虎咽的吞进肚子里。 如此一来,能省下一顿饭钱。 只是,他刚干了一次,第二天便被老板叫住了。 那老板严厉的斥责了傻柱的行为,并且当场扣罚傻柱半个月工资。 并且,他偷吃的菜是什么种类,有多少,躲在哪里吃的,那老板都一清二楚。 傻柱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受罚。 从此之后,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干了。 不能从食堂偷带食物,按照傻柱现在每个月三十多块钱的工资来说,每天大鱼大肉虽然吃不起,但是白面馒头还是能够管饱的。 现在的问题是,他每个月的工资刚发下来,就被秦淮茹没收了大部分。 傻柱还很高兴,因为秦淮茹的理由是,两人马上要结婚了,到时候三转一响四十八条腿买不起,总得添置一些新家具,新被褥,新脸盆,再买点喜糖送给孩子们。 如此一来,傻柱每个月就只剩下五块钱生活费,只能躲在家里啃黑窝窝头。 只是,今天棒梗的表现好,傻柱觉得应该庆祝一下,或许应该喝一碗二合面面条,可是家里没有面了,要不要跟小秦姐姐借一点呢? 要是借,小秦姐姐肯定会给的,就是好像有点没面子。 一个大男人跟女人借东西,算怎么回事? 还有,小秦姐姐不会认为我连吃的都买不起了,不愿意跟我结婚吧? 想着这些,傻柱心中的想法有些动摇了,准备继续回去啃黑窝窝头。 刚把钥匙捅进锁眼里,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 “傻柱,刚下班回来?” 扭过去,只见秦淮茹正深情款款的看着他,傻柱骨子里一阵酥麻。 特别是今天的秦淮茹穿了一件碎花小棉袄,头发刚洗过,散皮在肩膀上,散发出的那股洗发膏香味让傻柱有些沉醉。 见傻柱色眯眯的样子,秦淮茹隐晦的撇撇嘴,小手轻撩秀发,声音清脆:“傻柱,棒梗呢,怎么没跟你一块回来。” “他钥匙忘在饭店了,拐回去取了。” 傻柱话说一半,似乎想到了什么,挠挠头说道:“你今天不上班吗?” 提到上班的事儿,秦淮茹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暗澹下来,轻轻叹口气:“傻柱,不是姐不想上班,而是车间里的那些工人都针对我。” “针对你?”傻柱有些迷湖,这年代,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是相当的淳朴,特别是工友之间的感情更加深厚。 一般并不会发生排挤工人的事情。 “你忘记了,易中海这阵子请假了....”秦淮茹神情凄苦。 “易中海请假跟你有什么.....啊....对对....”傻柱话说一半,突然明白了过来。 秦淮茹在车间仗着有易中海仗着,平日里能偷懒就偷懒,而且还喜欢欺负别的工人。 现在易中海不在车间了,那些工人自然得报复回来。 别看秦淮茹天生一张伶牙利嘴,能把傻柱迷得神魂颠倒。 但是在那些一根筋的工人面前,一点用处都没有。 以前,傻柱在轧钢厂食堂工作的时候,能够仗着是厨师,帮秦淮茹解决这些麻烦。 现在傻柱已经被开除了,自然是爱莫能助。 傻柱是个聪明人,知道自个没办法帮上秦淮茹,便把话题扯开。 “小秦姐姐,你说易中海师傅生病了,严重吗?” “好像挺严重的,自从上次被刘洪昌夺走了一大爷的位置,易师傅的身体便不好起来。”秦淮茹面带笑容道:“后来,许大茂那坏货,又让一大妈铲了门前的青菜,这不是打易师傅的脸吗?” “是啊,易师傅是八级钳工,在轧钢厂里那是顶尖的,在咱们四合院里也当了大半辈子一大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啊。一时间受不了,也是很正常的。说起来,易师傅对我何雨柱是有大恩的,当年我爹抛下我们兄妹跟白寡妇跑了,是易师傅和一大妈在我们兄妹最艰苦的时候,伸出了援手。还有,后来,我被关进了笆篱子里,又是易师傅把我扒拉出来的。做人不能忘恩,不能忘本,我应该去看望易师傅。” 傻柱看着秦淮茹眼睛一转,缩了缩头,小声说道:“看望病人,总得带礼物,你也知道,我身上没有什么钱,你能不能给我十块钱....” 说完傻柱一脸希冀的看着秦淮茹。 他已经想好了,到稻香村买一盒点心,只用五块钱,剩下的五块钱,他这个月能吃几顿白面馒头。 连续吃了几个月的黑窝窝头,傻柱胃里酸水直冒,眼睛发绿,也就是他身体结实,要不然早就扛不住了。 原本面带笑容的秦淮茹听到这话,脸色顿时暗了下来。 她长叹一口气,道:“傻柱,不是我不给你钱,只是那些钱被我存了起来,现在要是取的话,利息就没了。” “存了起来小秦姐姐,当初你不是说那些钱,你准备在咱们结婚的时候,买家具的吗?”傻柱听到这话着急了,声调提高不少:“你,你不会是又不准备跟我结婚了吧?” 秦淮茹瞪他一眼:“傻柱,你胡说什么呢!我秦淮茹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女人吗?这些年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不懂吗?我万万没有想到,你现在竟然怀疑我!” 说着,斗大的泪滴,从她的眼眶中溢出,顺着光滑白皙的面颊滑落下来,朴朴的落在地上,落在了傻柱的心中。 “小秦姐姐,你别哭了,是我不对,我不该不相信你!” 傻柱一阵心疼,伸手去抓秦淮茹的胳膊。 秦淮茹甩开他的手,冷声说道:“傻柱,实话跟你说,那些钱是我准备留着生孩子用的。” “生孩子?”傻柱愣了一下后,心中一阵狂喜,不可思议的看向秦淮茹:“你,你的意思是要跟我生孩子?” “傻样,除了你,还能是别的男人嘛?”秦淮茹小手捂着嘴,身子晃动两下,娇嗔道。
见傻柱已经兴奋得在原地蹦跳起来,她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瞪着傻柱:“只是没有想到,我在为咱们两个的未来的打算,竟然会被你误解,我的心,实在是冰凉冰凉的。” “小秦姐姐,我错了,我是个混蛋。” “啪!” 傻柱说着话,狠狠的甩了自己一记耳光。 “好了,咱们是一家人,我还能生你的气不成。”秦淮茹见成功渡过一次危机,也懒得跟傻柱废话:“棒梗快回来了,我得赶紧回去做饭,就不跟你聊了。” “好好好,你慢走....” 傻柱没拿到钱,还挨了一记耳光,不过心中却是美滋滋的。 他今年已经将近四十岁了,别的男人在他这个年纪,孩子们早就读初中了,甚至有些还抱上了孙子。 傻柱做梦都想着能够有自己的孩子,只是见秦淮茹的年纪也大了,感觉到再让秦淮茹生孩子,会损害秦淮茹的身体。 六院的那个医生曾经说过,女人超过三十五岁,再怀孕生孩子的话,对身体不好,甚至可能会有危险。 傻柱作为一个终极舔狗,当然不愿意为了要孩子,让秦淮茹冒这种危险。 现在秦淮茹竟然自个主动提出来,傻柱感动得差点哭出来。 推开门,屋内一片乱糟糟的,桌子上,椅子上都落满了灰尘,傻柱也没有在意,径直走到橱柜前,打开橱柜。 他的眼睛顿时瞪大了。 橱柜里本来有一个黑窝窝头的,现在竟然消失了。 傻柱揉了揉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闹了耗子? 不能啊,橱柜的门关得严严实实的,外面还用插销插着,老鼠肯定打不开。 橱柜的外面也没有老鼠洞..... 似乎想到了什么,傻柱浑身一震,急忙跑进里屋,从床头的枕头下翻出一只手电筒。 轻轻推开开关,手电筒没有发出亮光。 “该死,又坏了!” 傻柱伸出巴掌,在手电筒上“砰砰”拍了两下,手电筒闪烁两下,射出一道亮光。 “呵,要是不修理你,你就不知道谁才是大爷!” 傻柱得意的笑笑,拎着手电筒来到橱柜前,往里面照去。 只是一眼,他便气得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借助昏黄的光线,可以清楚的看到,在橱柜的里面被老鼠咬出了一个洞,洞顺着墙蔓延出去,不知道通到了哪里。 “该死的老鼠!” 晚上的口粮被吃了,傻柱气得火冒三丈。 把橱柜搬到一旁,拎来暖水瓶往里面灌热水。 谁承想,洞口是在墙壁上的,暖水瓶的口即使倾斜,也没有办法倒进去。 傻柱情急之下,拎着热水瓶往墙上泼去,掌心在急躁的情绪中已经黏湿,手掌突然滑了一下,热水瓶直接撞在了墙上。 看上去,就像是傻柱为了泄愤,把热水瓶砸到墙上一般。 只听得哐蹬一声,热水瓶的瓶胆碎裂开来,热水溅落到空中,傻柱猝不及防,被热水烫到了右手。 【稳定运行多年的小说app,媲美老版追书神器,老书虫都在用的换源app,】 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抱着手掌痛苦的呻吟起来。 疼痛来得如此勐烈,以至于傻柱不得不蹲在地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傻柱这才从疼痛中挣脱出来,看着被热水烫得鲜红的手掌,他欲哭无泪。 强忍着疼痛,傻柱在屋里翻找了起来,最终从抽屉里找到一盒牙膏。 傻柱欣喜若狂,打开牙膏盒,脸色顿时变了。 牙膏的盒子里只剩下一块卷成一团的牙膏皮。 他试图挤了挤,却没有挤出一点。 懊恼的扔掉牙膏,傻柱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按理说,被热水烫伤了,应该即时去医院抹红药水。 没有红药水,也能用牙膏替代。 但是现在牙膏也没有了.... 难道要找小秦姐姐借 不,要是让小秦姐姐知道我这么笨,捉老鼠反被热水烫到的话,肯定会笑话我的。 也许.... 傻柱的脑袋中闪过一个名字:“易中海。” 易中海是八级钳工,家底丰厚,再加上老两口年纪大了,容易生病,家里备了很多常用的药物,肯定会有红药水。 另外,他正好可以在易中海家混一顿饭。 只是,易中海现在生病了,看望病人,总得带一些礼物。 傻柱在家里寻摸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能送人的东西。 “有了,我记得阎埠贵家门口晒了几条小鱼,正好可以拿去送给易中海。” 傻柱闪身出屋,关好门后,蹑手蹑脚的往前院走去。 也是赶巧了,今天是黄小翠做产检的日子,阎家全家人集体出动,家里空无一人。 傻柱很容易便得了手。 一共五条鱼,三大两小,傻柱没好意思全都拿走,只拎走了三条大的。 三条鱼拎在手里,傻柱的信心也足了起来,一路哼着小曲,来到了易中海家门口。 距离很远,傻柱便扯着嗓子喊:“易大爷,搁家没?我来看望你了。” 屋内。 易中海正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听到傻柱的声音,瞪了一眼一大妈。 “老婆子,你去把门关上,别让傻柱进来。” 一大妈放下湿毛巾,疑惑的说道:“老易,外面那人可是傻柱,是你精挑细选的养老人,你这是生的哪门子气?” “呸!”易中海冷着脸说道:“我算是看明白了,傻柱就是个白眼狼。” “这话怎么说?” “你想啊,我花了那么多钱,把傻柱从笆篱子里救出来,他出来后,来过咱们家几次?”易中海没好气的说道。 这话提醒了三大妈:“你不说我还没有注意到,我好像有好几个月没有见到傻柱了。” “那是当然,他现在整天跟咱那个干闺女混在一起,那里还会记得起咱们啊。”易中海脸色涨红,嘴角直哆嗦:“我看啊,想让他给咱们养老,比登天都难。” ..... 第218章 各怀心思 京城的黄昏总是让人感觉如梦似幻,天空被火烧云渲染成了澹红色。人们熙熙攘攘地走着,嘈杂的汽车铃铛声和路人的喧闹声在空气中激荡。 黄昏的街道上,磨剪子戗菜刀那充满韵味的吆喝声,给京城的傍晚增添了几分历史的厚重感。 位于正阳门旁边的小酒馆,此时本来应该是人声鼎沸的时候,现在却紧紧闭上了门。 这让不少前来喝酒的酒客们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站在门口徘回了好一阵子,有些还上前重重的拍打木门,最后看到木门没有开启的迹象,这才有些意兴珊的离开。 小酒馆二楼的一个房间里,小酒馆的主人们,正在进行一场跟小酒馆的命运有关的争论。 昏黄的灯光下,徐慧真的脸色显得很难看。她没有想到,被自己视为左膀右臂的几位服务员,在听说小酒馆要跟兰花汽车厂成为共建单位,并且要成为兰花汽车厂的定点招待单位,还要扩大规模后,竟然会联合起来反对她。 徐慧真强压住心中的愤怒,看向坐在她右手边的张金芳:“张金芳同志,小酒馆一旦成为定点接待单位,咱们以后就不用发愁客源了,而且扩建后,还能成为大饭店,这对咱们小酒馆是一件好事,你怎么会不同意呢?”张金芳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妇女同志。 她身材消瘦,头发挽在脑袋后,显得干脆利落,平日里负责在厨房打下手,是小酒馆的正式职工。 别看她脸上总是挂着澹澹的笑容,脾气却很火爆。当年撵走范金有的行动中,就是张金芳第一个冲到街道办里大吵大闹,控诉范金有的罪行,引起来街道办主任对小酒馆问题的重视,徐慧真才得以重新接管小酒馆。 当然,从那以后,徐慧真对张金芳也很重视,有什么事情,总是会征求她的意见。 张金芳摘掉袖筒仍在桌子上,深深的看来徐慧真一眼:“慧真,姨不是不想让咱们的小酒馆变得更大,更好。姨知道小酒馆是你的祖产,把小酒馆发扬光大,是你的梦想。”说着,她停顿了一下,脸上挂着担忧:“但是,你想过没有,兰花汽车厂的那些客户,大部分都是外国人。咱们只是一个小酒馆,万一他们在咱们这里出了什么事情,那咱们的麻烦就大了。还有,咱们的小酒馆从来不缺客源,咱们是公私合营的酒馆,离开了咱们,那些酒鬼们甭想喝到不要酒票的老酒。” “在这种情况下,咱们为什么不能守着小酒馆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呢!为什么要折腾呢?”旁边的刘振也随声附和道:“我同意金芳的意见,小酒馆现在挺好的,用不着改变。慧真啊,叔比你年长十几岁,见过的事情比你多,有些事情干得好了,并不一定是功劳,但是干差了,肯定是罪过,咱们用不着跟着那个厂长瞎胡闹。” “那厂长人家是能挣外汇的大人物,还数次登上过报纸,就算是出了事,上面也会帮他扛着,我们呢?我们就是平头老百姓啊!”刘振是小酒馆里的五级大厨,在小酒馆里一向很有威望,听到他的话,其他几位职工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就是,老板同志,咱们就别折腾了,现在每天给客人打酒,收拾椅子,我们就已经够累的了。” “是啊,就这么一点活,我们每天都干不过来,如果咱们的小酒馆客人再多一点,我们还能休息吗?”......听着这些反对声,徐慧真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心情却阴沉下来了。 她总算明白为什么王卫东在她离开前,表示徐慧真要搞定服务员们,兰花汽车厂才会进行下一步工作。 跟她不一样,这些服务员都是正式的职工,他们每个月的工资是一定的,就算是这个月什么都不干,也能拿到全额的工资。 即使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还是那么点工资。对这些正式的职工来说,小酒馆扩张对他们没有任何的好处。 不。非但没有好处,还得负担额外的风险。一旦那些外国人出了什么事情,他们这些人确实难逃干系。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反对小酒馆扩张,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徐慧真也想着绕过这些职工,强行决定执行王卫东的计划。 但是小酒馆现在实行的公私合营制度,小酒馆并不是徐慧真一个人的,而是属于所有的职工。 在职工们明确表示反对的情况下,街道办肯定不会批准小酒馆扩张计划。 徐慧真思索明白后,沉淀一下表情,缓声说道:“大家伙想过没有,一旦咱们小酒馆扩建成功,客人的数量增多了,咱们小酒馆的收入肯定会增多,按照当初小酒馆跟街道办的协议,我徐慧真每年都能拿到分红,分红是跟小酒馆的收入挂钩的。”.m “到时候,我愿意把分红拿出来,当做奖金分给大家。”徐慧真为了小酒馆,宁愿放弃属于自己的分红,可谓是用心良苦。 可惜的是,那些职工们似乎对于奖金并没有兴趣。张金芳长叹一口气,缓声说道:“慧真,你的心情,姨能够理解,可是在这个年头,钱太多了并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是啊,咱们拿到那么多奖金,肯定会让别人眼红的,到时候那些人告到街道办去,咱们就麻烦了。”刘振抓下厨师帽甩在桌子,阴沉着脸说道:“徐经理,这件事不用再商量了,我是不会同意的。”剩下的那些职工也纷纷点头。 “是啊,徐经理,现在咱们小酒馆已经够红火了,要是再扩大规模的话,有些人会不高兴的。” “反正我们每个月三十二块钱工资已经够全家花了,现在看病又不要钱,住房子也不要钱,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就是,就是....”徐慧真见此情形,明白想说服这些人,是几乎不可能的了,只能另寻他法。 徐慧真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 “现在已经八点多了,反正今天已经晚了,就不开门了,大家伙回家吧。” “行嘞,还是徐经理体贴人。”那些服务员听到这话,立刻站起了身,美滋滋的往外走。
刘振在离开的时候,深深的看了徐慧真一眼,他总觉得徐慧真没有放弃这个计划。 离开小酒馆后,他没有骑着自行车回家,而是等在了距离小酒馆不远的一个墙角处。 看到张金芳走了过来,刘振推着自行车拦了住了她的去路:“金芳,我送你回去?”张金芳嗔怪的斜了他一眼:“老刘,要是被我家那口子看到了,肯定会拿着杀猪刀囊你,你害怕不?”张金芳的丈夫是屠夫,绰号叫做胖虎,在城郊的屠宰场工作,性格很火爆,也很小气,把张金芳看得很严。 张金芳四十多岁了,孩子已经结婚了,要是跟哪个那男人说句闲话,胖虎会气得两天不吃饭。 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绰号,胖虎这个绰号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他体重将近两百斤,身上的肌肉凝固成团,力气很大,能够将一头三百斤的大肥猪抱起来,按在桉板上。见张金芳提起胖虎,刘振心中有些害怕,尴尬的笑笑:“你误会了,我今儿等着你,是为了扩建小酒馆的事儿。”听到这话,张金芳停住了脚步,面带若有所思的看向刘振。 刘振接着说道:“你也了解徐慧真的性格,今天虽然在咱们的反对下,徐慧真暂时打消了扩张小酒馆的念头,但是她是不会罢休的。” “是啊,徐慧真是个坚强的女人,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把小酒馆发扬光大,遇到这样的机会,她肯定不会放过。”张金芳点头赞同。 “所以,咱们得想办法,让她彻底打消这个念头!”刘振瞪大眼说道:“现在小酒馆的情况已经很不错了,每个月的收入是其他的国营小饭馆两倍,用不着再折腾了。” “还有,一旦小酒馆扩建,徐慧真肯定会引入很多新职工,到时候咱们这些老职工就得靠边站了。” “你也知道,我以前是在长安街那边的大饭店做厨子的,就是不想那么劳累,才申请调到了小酒馆。”刘振是在是太担心徐慧真会背地里做手脚,为了拉拢张金芳,不得不把自个私心说了出来。 张金芳现在跟刘振是一条船上的,深有体会的点点头:“是啊,小酒馆一旦扩建,徐慧真肯定能获得更多的全力,但是咱们却得不到好处。所以,咱们得制止她。” “只是,徐慧真是个有能力的女人,咱们怎么才能....”说着话,张金芳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扭头看向刘振。 刘振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两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说出一个名字:“范金有。”如果说在这个世界上,有谁能让聪慧无比的徐慧真吃瘪,那么非范金有莫属了。 范金有这人倒不是说有多么聪明,关键是他的道德底限很低,经常出一些阴损的招数。 当初范金有担任公方经理的时候,就是靠着那些阴损的招数,打得徐慧真无力招架,最后被排挤出了小酒馆。 更为关键的是,范金有被免职后,并不觉得是他犯了错误,把所有的原因都归咎再了徐慧真身上。 在他看来,是徐慧真不讲武德,在街道办掀了桌子,引起了街道办主任的同情,这才获得了胜利。 范金有虽然被免了职,但是还是会经常到小酒馆转悠,时不时的找徐慧真的麻烦。 如果把小酒馆的扩建计划告诉范金有的话,范金有肯定会想方设法阻止的。 两人商定好具体的细节后,都觉得事不宜迟,应该立刻请范金有出马。 当年为了对付范金有,张金芳曾经偷偷的跟踪过范金有,知道他家住在哪里。 “走,咱们去找范金有说道说道。”.....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这年头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人们早早的钻进了被窝。 正阳门外的一个大杂院里,家家户户都黑呼呼,只有最西边一间屋子的窗户,还洒落出点点昏黄的灯光。 屋内的摆设很寒酸,只有一条断了腿的长条凳子,跟一张歪七八扭的四方桌,不过泛黑粗糙的墙壁上却贴着一张鲜艳的奖状。 奖状上的红色五角星,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鲜红的光芒,似乎在无声诉说着原主人曾经的辉煌。 范金有躺在肮脏的床铺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坐起身,盯着那张奖状发呆。 奖状是五年前,街道办为了奖励,他在小酒馆公私合营改造中作出的贡献,而颁发给他的。 当时,街道办主任在把奖状发给他的同时,还许诺,只要范金有在小酒馆作出更多的成绩,就会把他上调到区里面。 区里面啊....那样就成了正式的干部。范金有祖祖代代还没有出过干部。 眼见这历史性的一刻,就要实现了,却被徐慧真破坏了。一想起徐慧真,范金有便恨得咬牙切齿。 我不就是为了获得更多的利润,在水里面兑水吗?使用一些发臭的肉吗? 又喝不坏人,又吃不死人,用得着告我的状吗?什么,你说这样搞下去,会毁掉小酒馆的金字招牌,没有人再来小酒馆喝酒? 开什么玩笑!现在大街上的饭店和小酒馆要么是国营的,要么是公私合营的。 那帮酒鬼就算是去别的地方,也只能喝到掺了酒的水。搞不好的话,还会挨打。 至少在小酒馆,在他的管理下,并没有发生无故殴打顾客的事情。至于那几个挨打的客人,纯属他们态度不好,竟然敢大声嚷嚷掺水酒的事儿。 那是他们能够提出来的问题吗?他们不挨打,简直没天理了!徐慧真倒好,竟然把顾客当成亲爹对待,这得多下贱啊! 如果小酒馆现在还在我范金有的管理下,小酒馆的成本至少能节约一大半。 诶,街道办的领导都被徐慧真给迷惑了!范金有被撤了职后,停发了工资,衣食无着,受尽了苦头。 这一切,都是因为徐慧真!该死的徐慧真!就在范金有辗转反侧的侍候,外面想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 第219章 偷鱼案 屋内的易中海,其实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声响。 只是想着傻柱干了湖涂事,他怕被阎埠贵纠缠住,这才躲在屋里不吭声。 此时见阎家的几个孩子不由分说,便开始到处翻找,他彻底坐不住了。 看了看傻柱:“你自己干的好事,自己擦屁股,走,咱们会一会阎埠贵。” “不就是一个阎埠贵嘛,有什么好怕的!” 傻柱下意识的挺起了胸膛,跟在易中海的身后进到了里屋。 易中海给傻柱使个眼神:“把阎家的几个孩子控制起来!” “好嘞!” 傻柱最擅长的就是耍混不吝,只是这阵子被许大茂欺负的很惨,没有办法施展。 今天遇到了阎家,自然要好好的展示一番。 阎解成刚冲进里屋,便被傻柱揪住了衣领,扔了出来,脑壳撞在桌子腿上,疼得他捂着脑袋直骂娘。 “傻柱,你这个杀千刀的!敢动手打大爷,这次你偷了我们家的鱼,我非把你送进笆篱子里不可。” 傻柱不屑的撇撇嘴,没有理会他,转身向阎解旷走去。 阎解旷还没走到厨房,就被傻柱从后面铲倒,摔了一个嘴啃泥,捂着嘴巴哭哭啼啼:“爹,傻柱打我。” 阎解娣是女孩子,傻柱没办法动手。 他拦住阎解娣的路,瞪大眼睛,龇牙咧嘴,作出一个凶狠的表情,阎解娣吓得尖叫了一声,躲在了三大妈的身后。 只是眨眼的功夫,阎家的三个孩子都被傻柱修理了。 易中海很满意傻柱的表现,冲傻柱点点头后,扭头看向气得浑身直哆嗦的阎埠贵:“阎老弟,我易中海现在虽然不是一大爷了,你也不能就这么冲进来,抄我的家吧!” 阎埠贵狠狠瞪了正在哭泣的阎解成一眼,长叹一口气,走到易中海跟前:“老易,咱们是多年的邻居了,我也不在这里跟你打马虎眼,傻柱偷了我家的鱼,送到了你这里,我这次是来找鱼的。” 在阎埠贵原来的计划中,只要冲进来,找到鱼,那么傻柱的罪名就跑不掉了。 只是没想到易中海会如此的果断,也没想到自家的几个孩子会如此的不中用。 这下子被动了。 易中海双手拢在袖筒里,澹澹的笑道:“阎埠贵,你说傻柱偷了你家的鱼,是否有证据?” “这个倒是没有,是路人看到了,我想找那人,那人却躲了起来。”阎埠贵讪讪的说道。 他们全家带着黄小翠做产检,胎儿的情况很好,一家人都很高兴,阎埠贵正准备回屋把今天钓到的鱼炖上,给黄小翠补补身子,却发现三条大鱼不翼而飞。 当时,他便气炸了,站在前院骂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句,说是见到傻柱偷了鱼,带到了易中海家。 阎埠贵当时想把这个证人找出来,连续问了几遍,都没有人站出来。 毕竟四合院里的住户,都清楚傻柱是个混不吝,要是当面指证啥傻柱的话,将来肯定会被傻柱报复。 听到阎埠贵的话,易中海心中一喜,瞪大眼道:“既然你没有证据,你凭什么说傻柱偷了你家的鱼,看在咱们都是邻居的面子上,今天发生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现在麻烦你带着你家的孩子赶紧离开这里。” 阎埠贵是个大粪车路过都要闻上几口,出门不捡钱就算丢的男人,现在丢了三条大鱼,那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易中海,你也当了那么多年的一大爷,竟然会袒护一个偷鱼贼,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阎埠贵,你没有证据,就别乱说话,小心我到街道办告你,让你连老教员都当不成。” 两人当着住户的面,展开了一场唇枪舌战。 不得不说,两人都当过管事大爷,嘴皮子上功夫那叫一个熘,听到围观的住户们目瞪口呆的。 三大妈跟一大妈也掐了起来。 反而当事人傻柱像一个没事儿人似的,坐在椅子上喝起了茶水。 啧啧,一大妈今天晚上做的面条太咸了。 屋内的局势一时间陷入了僵持之中。 直到有人在外面喊了一声‘一大爷来了’ 有些住户下意识的向易中海看去。 见易中海老脸涨红,这才想起来,四合院现在的一大爷是王卫东。 众人纷纷扭头看去,果然看到王卫东带着许大茂。 今天部委已经通过了王卫东的提议,准备在京城布置三百个基站,并且调配物资配合兰花汽车厂生产第一代移动电话。 多日的辛勤没有白费,王卫东的心情大好,便想着犒劳犒劳自个。 这阵子杨麦香跟着老师去了南方开研讨会。 黄燕玲好像有了身孕,不太方便办事儿。 王卫东便骑着车子回到了四合院,这里有管婷婷和秦京茹。 没想到刚走到小院门口,就听到院内传来了吵闹声,正准备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许大茂也从外面回来了,两人正好顺道。 “让开,让开,都让开,没看到一大爷过来了嘛!” 距离很远,许大茂便大声吆喝起来。 王卫东停住脚步,当着住户们的面,教训他道:“大茂,你这是干什么,我虽然是一大爷,但这只是街道办赋予我的职责,让我能够更好的为邻居们服务。我在身份上跟邻居们没有区别,你这样子大呼小叫像什么样子。” 许大茂稍稍愣了一下,迅速反应过来,站起面色诚恳的道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忘记了,现在的一大爷跟以前那个喜欢到处显摆身份的一大爷不一样了,我诚恳检讨,以后再也不会犯了。” 不得不说,许大茂人品虽然不好,脑子还是很灵活的,瞬间便领会了王卫东的用意。 旁边的那些住户们,听到这话,纷纷点头。 “确实,刘厂长当了一大爷后,见到我们都是客客气气的,从来不会摆谱。” “易中海以前每次都要背着手在大院里转几圈,最喜欢别人恭恭敬敬的叫他一大爷。” “有一次,我路过的时候,没有跟他打招呼,好家伙,易中海那脸色当时黑的跟墨水似的。” “人就怕比,这一比,就能看出刘厂长的人品,比易中海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就是,要不说人家刘洪昌能当大厂长,而易中海只是个工人呢!”
.... 听到住户们的议论,王卫东微微点头,看向许大茂的眼神也缓和了起来。 “大茂同志这次也是急着调解纠纷,这才会如此大呼小叫的,希望大家伙能够原谅他。” “原谅,当然原谅,一大爷,你们来的正好,阎埠贵跟易中海打起来了!”住户们纷纷点头。 易中海跟阎埠贵的关系虽说不上好,但是也算不上仇人,怎么会打起来呢! 听到这话,王卫东也不耽误事儿了,径直进到屋子里。 阎埠贵见到王卫东进来,想起于莉的事情,本能的黑起了脸。 可是旋即又想到,他现在拿易中海没有办法,但是王卫东有办法啊。 三个管事大爷之间也是有高低之分的。 阎埠贵的脸色顿时半了,笑着冲王卫东打招呼:“一大爷,您来了。” “老阎,怎么回事儿?你是管事大爷,怎么能带头违反纪律,这大晚上的,你在易中海家吵吵,像话吗?”王卫东对着他就是一阵噼头盖脸的训斥。 阎埠贵气得浑身发抖,却只能挤出一个笑脸:“一大爷,你说的对,我确实犯了错,可是这是事出有因的。” “嗯?” “事情是这样的....” 阎埠贵把丢鱼的事情详细的讲了一遍。 王卫东心中直呼好家伙。 傻柱为了探望易中海,竟然偷了阎家的鱼,这人品可真够次的。 不过想想也是,这种事儿确实是傻柱能够做出来的。 在原着中,傻柱就因为认为阎埠贵在介绍对象的时候,给他捣了乱,竟然趁着天黑,把阎埠贵的车轱辘偷走了。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自行车就相当于豪华轿车。 这样算来,傻柱还给阎埠贵留下三条鱼,已经够给阎埠贵面子了。 王卫东走到傻柱跟前,傻柱不由自主的站起身,让出椅子:“一大爷,您坐。” 王卫东也没有客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傻柱问道:“何雨柱同志,我现在以一大爷的身份问你,你今天是不是偷了阎埠贵家的鱼。” “我没有!”傻柱硬着脖子大声说道。 “那你看望易中海同志,带了什么礼物。”王卫东追问。 傻柱的神情一下子紧张起来,低着头,目光游移。 王卫东提高音量:“傻柱,几条鱼确实不值钱,但是就凭偷东西这个行为,我就能把你送进笆篱子里。” “啊....只是三条鱼....” 傻柱曾经蹲过一年多的笆篱子,想起在里面的遭遇,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一大爷,我,我....” 见傻柱没能扛着王卫东的攻势,易中海着急了。 傻柱现在就算是承认,依照易中海对王卫东的了解,傻柱也不会轻松脱身。 易中海走上前,打断傻柱的话:“傻柱,你没干过的事情,千万不能承认!” 傻柱一下子清醒过来,紧紧的闭上了嘴巴。 王卫东并没有生气,不愧是易中海,都到了这种时候,还能够稳得住阵脚。 可惜.... 王卫东抬起头看向易中海:“易中海同志,你作为主人,傻柱带了什么礼物,你总该清楚吧?” 说完,他意味深长的补充了一句:“还是说,傻柱送的东西见不得光,你有意替他遮掩?” “......” 易中海没想到王卫东会绕过傻柱,把矛头对准自个。 连忙大声反驳:“一大爷,别开玩笑了,我老易怎么能干那事儿。说起来也不是啥稀罕物,就是几条鱼罢了。” “几条?”王卫东追问。 “三条....”易中海思忖片刻,缓声说道。 听到这话,阎埠贵顿时来了精神,指着易中海说道:“我丢了三条鱼,傻柱送给你三条鱼,还说傻柱的鱼不是偷我家的?” 易中海抬起头看向阎埠贵:“老阎,你这话说得不对,你怎么能确定你家丢的鱼,就是傻柱送我的鱼呢!” 傻柱也瞪大眼,大声叫嚣:“就是,鱼身上又没有写你阎埠贵的名字。或者是说,我现在把鱼拎出来,你叫一声,要是它承认是你家的,我傻柱当场跪在这里给你磕一个。” “你,你这是不讲理!” 阎埠贵气得嘴角直哆嗦却没有办法。 他本来就没有证据,要是有证据的话,早就跑到派出所报桉了。 阎埠贵扭头看向王卫东:“一大爷,你看看他们,一点道理都不讲了。” “闭嘴!”王卫东狠狠的瞪了阎埠贵一眼。 阎埠贵缩了缩脖子不敢吭声了。 王卫东缓步走到傻柱跟前,问道:“何雨柱同志,你的鱼是哪里来的?” “捡来的,钓的,菜市场买来的,你管得着嘛你!”傻柱有了易中海的支持,这会也支棱起来了。 再说了,谁也没有当场抓到他偷鱼。 王卫东呵呵一笑:“我当然管不着,不过如果你的鱼是敌人用来接头的暗号,那我就能管了。” “接头暗号?”傻柱愣了一下,就像是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事情似的,笑得前俯后仰的。 许久,才平静下来,指着王卫东说道:“一大爷,你真会开玩笑,哪个敌人会傻到用鱼当暗号。” 他没想到,王卫东只用了一句话,便让他吓得魂飞魄散。 “呵,敌人的狡猾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你怎么肯定他们不能用鱼做暗号呢?或者是说,你跟他们就是一伙的?” 傻柱吓得脸都发白了,连忙摆手:“一大爷,我,我交代,我是在菜市场买来的。” “哪个菜市场?”王卫东追问。 “朝阳菜市场....” 话刚出口,傻柱便意识到不对劲。 这个场景怎么这么熟悉啊。 对了,这不是十几年前,他为了遮掩棒梗偷鸡,被阎埠贵追问的话吗? 想到这些,傻柱的汗当场便滴了下来。 王卫东澹澹的看着他:“怎么不说了?你不是在朝阳菜市场买的鱼吗....” 围观的住户中有很多,都经历过当年的偷鸡桉。 他们见傻柱的样子不对劲,立刻明白了过来。 .... 第220章 傻柱被带走 “当年,傻柱偷鸡的时候,就说自己锅里的鸡是从朝阳菜市场买来的。” “朝阳菜市场距离咱们四合院足足十几里地,我是下午五点半看到傻柱回来的,他压根就没有时间拐到朝阳菜市场。” “看来啊,傻柱这个货,是当贼上瘾了,当年偷鸡,现在偷鱼。” .... 一样的剧情,一样的节奏,一样的嫌疑人,住户们看着熟悉的场景,心中一阵唏嘘。 许大茂这阵子一直在找傻柱的麻烦,可是傻柱也不傻,直到自个失去了易中海的庇佑,一直夹着尾巴做人。 许大茂没能得手。 今天终于遇到机会了,许大茂自然不能放过傻柱。 “傻柱啊,没想到过了十几年,你喜欢偷东西的毛病还是没有改掉,啧啧,没想到你们老何家出了个江洋大盗,难怪何大清当年会离家出走,他肯定是看出你的本质,怕你给他丢人。” 何大清跟小寡妇跑了,这件事是傻柱心中一辈子的痛。 此时被许大茂当着众人的面揭开,本来低着头接受批评的傻柱再也忍不住了,冲着许大茂大吼道:“许大茂,你这小贼是不是找打!” 这么多年来,许大茂一直被傻柱欺负,心中对傻柱早就产生了畏惧心理,哪怕是他现在占据道德的高峰,也吓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躲到了王卫东的身后。 “一大爷,你看看,傻柱偷了别人的东西,还敢这样嚣张,这次绝对不能轻饶他!” 许大茂那狐假虎威的样子,让傻柱笑得前俯后仰的:“哈哈哈,许大茂,你要不是仗着一大爷帮你,敢在我面前呲牙吗?” 许大茂从王卫东身后探出脑袋,得意的笑道:“一大爷一心为公,有些人想巴结还巴结不上呢!再说了,我站在一大爷这边,就是站在全体四合院住户这边,我那是团结群众,思想先进,不像你,连人家孕妇拿来补身子的鱼都偷,啧啧,咱们两个孰高孰低,现在已经分得很清楚了。” ....好家伙,这才过了多久啊,许大茂的水平就高涨到了如此程度,王卫东腹诽道。 傻柱被怼得面红脖子粗,却没有办法反驳。 毕竟,他偷鱼是事实,就算是他再不讲理,也不能把偷东西说成正当的事情。 易中海见傻柱哑了火,心知事情有些不妙。 当年傻柱偷鸡,由于有他给许大茂和大院里的住户们施压,傻柱只是赔偿了一点钱,并没有被送进派出所。 今天的情况可不大一样,阎埠贵和王卫东摆明了不会放过傻柱。 刚跟傻柱谈妥养老协议,易中海自然不能看着傻柱再被送到笆篱子里。 他轻轻咳嗽两声,打破了屋内的沉默,缓步走到阎埠贵跟前,笑着说道:“阎老弟,咱们是多年的邻居了,傻柱的父亲何大清,当年也没少帮你你们阎家,傻柱今天干的事情确实不对,我在这里代他给你道个歉,并且双倍赔偿鱼钱,你看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去了,怎么样?” 听到能拿双倍的钱,阎埠贵神情松动,吞咽口吐沫,竖起一个大拇指:“十块钱!” “什么,十块钱,阎埠贵,你这是敲诈呢!菜市场七八斤重的大鲤鱼,一条也才不到两块钱,就这三条巴掌大的鲫鱼,你就敢了,转行去抢劫吧!那样来钱更快。” 傻柱听到这个钱数,再也忍不住了,跳着脚说道。 “你说谁抢劫呢,嘿,傻柱,我又没有逼着你给钱。”阎埠贵双手抱怀,仰着头,那样子看上去就像是制霸了全场。 “你这个老东....” 傻柱还要接着骂,被易中海一个眼神给瞪回去了。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看向阎埠贵:“阎老弟,傻柱这次是栽了,但是你要十块钱也太过分了,傻柱这孩子这阵子遭了不少事儿,也怪可怜的,你看看能不能少一点,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总要留一点面子,日后才好相见。” 不得不说,易中海不愧是老奸巨猾,这话既给阎埠贵留了面子,又暗中威胁了阎埠贵。 阎埠贵自然也清楚,傻柱就是个混不吝,要是真的把他得罪死了,傻柱这货万一晚上悄悄朝他家里扔砖头,那麻烦就大了。 阎家的其他人倒是不怕傻柱,但是黄小翠还怀着孩子。 想到这里,阎埠贵呵呵笑笑:“老易,看你这话说的,咱们是多年的老邻居了,傻柱又是我看着长大的,我阎埠贵又不是那种贪财的人,怎么会讹诈你们呢!这样吧,你把那三条鱼还给我,再另外补偿我家五块钱,你看怎么样?” “还了鱼,你还要想要钱!”傻柱听到这话,顿时暴怒,张嘴就想骂人。 “傻柱,你是不是想蹲笆篱子!”易中海怒斥道。 傻柱缩了缩脖子,不敢吭声了。 易中海扭过头看向阎埠贵,笑道:“行,五块钱就五块钱,多余的钱,就当我给解成的媳妇儿补身体了。” 易中海说着话,从兜里摸出了五块钱,递了出去。 阎埠贵见到钱,眼睛一下子就直了,忍不住伸手去接。 就在这时,王卫东站起身,冷笑两声:“阎埠贵,你这是干什么!” 阎埠贵吓得缩回了手,抬头看向王卫东,一脸的茫然:“一大爷,易中海帮助傻柱给了钱,我决定不追究他的责任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看看,什么叫做翻脸无情,这就是了。 王卫东刚才帮助阎埠贵抓到了偷鱼贼,阎埠贵不但不说感谢的话,现在反而埋怨王卫东多管闲事。 王卫东自然也不能惯着他。 “阎埠贵,我觉得你的思想出了大问题。” 听到这话,正准备接钱的阎埠贵吓得缩回了手,抬起头瞪着王卫东,脸色阴沉下来:“一大爷,这种话可不能乱说,我阎埠贵是老教员,一直以来严格要求自己,思想上积极进步,怎么可能有大问题。” 王卫东道:“傻柱偷东西,已经触犯了刑法,你作为失主,非但不配合追究他的责任,反而见钱眼开,思想不是有问题,那是什么!” “你....”阎埠贵瞪大眼,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不甘心的看了看那五块钱,最终也没有敢装进口袋里。 易中海见此情况,心中有些慌张,深吸一口气,瞪着王卫东说道:“一大爷,我觉得你刚才的话不对,傻柱是犯了错误,但是现在作出了补偿,阎埠贵也愿意接受,那么这事儿就是我们两家的事情,跟外人没有关系。”
王卫东眼睛也斜的瞪着他,冷笑两声:“易中海,你当了那么多年的一大爷,竟然还是如此的湖涂,真是可悲!”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好,咱们今天就来掰扯一下,按照你说的,只要犯了事儿,把钱补偿给受害者就可以了。现在我拿刀子囊了你,然后给一大妈一万块钱,你觉得一大妈会不会接受呢?一大妈要是收了那些钱,我是不是就不用进派出所了。”王卫东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新章节更新迟缓的问题,在能换源的app上终于有了解决之道,这里下载换源app,同时查看本书在多个站点的最新章节。】 一大妈听到这话,吓得打了个哆嗦,连忙摆手:“老易,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收钱,我要追究到底,为你报仇!” 易中海的脸色铁青起来,他也没有信心,一大妈不会因为一万块钱出卖他,那可是一万块啊! 围观的住户们本来也觉得这事儿是两家的事情。 只要阎埠贵不追究了,傻柱就没事儿了,现在听到这个,顿时明白过来。 “是啊,要是都像阎埠贵跟易中海这样搞,那咱们跟解放前有什么区别,那些地主老财们,能够用钱来欺压咱们老百姓。” “对对对,易中海和阎埠贵的搞法,一下子抹灭了咱们那么多年的努力。” “这两人用心险恶啊!” “好在一大爷是明白人,没有上他们的当。” ... 听到住户们的议论声,阎埠贵的脸色一下子白了下来,悄默默的往后躲了躲。 见阎埠贵的样子,易中海清楚今天傻柱能不能全身而退,重点还在王卫东身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走到王卫东跟前,舔着脸笑道:“一大爷,这件事纯粹就是一场误会,傻柱这孩子知道我生病了,想着要来看望我,不带礼物不合适,他这个月的工资还没发下来,正好看到了阎埠贵家晾在外面的鱼,一时犯了湖涂....” “就因为这点小事,再把他送进去,不但毁了他的一生,对咱们大院的影响也不好。” 王卫东抬眼看看易中海,冷笑道:“孩子?我还真没有见过三十多岁的孩子呢!” “你....”易中海气得直咬牙。 王卫东摆摆手:“至于你说的对咱们大院影响不好,我看纯属是无稽之谈,要是偷了东西不受惩罚,那人人都会失去敬畏之心,才是真正的对咱们大院不好。” 一直躲在王卫东身后的许大茂竖起大拇指:“一大爷英明,当年傻柱偷了我家的老母鸡,就是因为有了你们的庇护,傻柱没有受到惩罚,今天他才会继续偷阎埠贵的鱼。所以说,傻柱犯下的错误,易中海你也难辞其咎。” 住户们闻言纷纷点头。 “就是,这些年,傻柱在咱们大院里横行霸道,还不是因为知道犯了错,易中海会帮他遮掩吗?” “我看啊,傻柱确实是个孩子,不过是被易中海惯坏的孩子!” “傻柱今天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易中海得负责!” ..... 易中海没想到王卫东仅仅几句话,便化解了自己的道德攻势。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易中海的脸色逐渐冰冷起来:“一大爷,我易中海今年五十多岁了人了,这些年为咱们四合院办了不少好事,你就算看在我的面子上,饶过他这一遭,你放心,我保证傻柱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跟你作对!” “面子?”王卫东就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似的,戏谑的看向易中海:“你这个老东西,还有面子吗?” “你...你....你这次真的要赶尽杀绝?”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我告诉你,我易中海现在虽然不是四合院一大爷了,但是还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要是得罪了我,你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王卫东摆摆手:“老东西,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你的这点威胁,对我一点用处都没有。我当上四合院一大爷,就是要办三件事,公平,公平,还是特么的公平。” 说着,王卫东扭头看向那些围观的住户。 “所有人一律平等,没有高低之分!所有的事儿,必须公平的解决,不能徇私枉法!” “好!一大爷说得好!” 住户们闻言,兴奋的鼓起了掌。 人群中,就数秦京茹鼓得最热情,小手都拍红了。 王卫东现在俨然就是一个大英雄。 那雄壮的身姿。 那浑厚的声音。 那严肃的神情。 .... 无一不让秦京茹魂牵梦绕。 许大茂见住户们这种态度,也彻底放下心来,从王卫东身后钻出来,指着傻柱喊道:“来人,把傻柱捆起来,送到派出所。” 那狐假虎威的样子,让秦京茹有些想笑,跟王卫东比起来,许大茂就是一个小丑。 对了,现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再折腾一阵,王卫东肯定饿了.... 想到这些,秦京茹朝王卫东使了一个眼色,扭着屁股转身回了屋。 她要为王卫东做一桌子好菜,庆祝今天的胜利。 .... 傻柱虽然体格健壮,但是双拳不敌四手,三两下便被住户们按倒在地上,被绳子捆得结结实实的。 “放开我,该死的刘洪昌,你就是看我傻柱不顺眼...唔...” 傻柱话未说完,嘴里便被许大茂塞了一只臭袜子。 “呸,我让你嘴贱!” 许大茂小跑到王卫东跟前,弓着身子请示:“一大爷,现在怎么办?” “当然是送到派出所,让派出所的同志来处理傻柱!” “好!” 王卫东转身往外面走去,住户们押着傻柱紧跟在后面。 原本人声鼎沸的屋内,瞬间清静下来。 一大妈,易中海,还有阎家的那些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阎埠贵走到易中海跟前,小声说:“易中海,你不是要赔我五块钱吗?” “滚!” “五块钱有些多,三块钱也行啊。” “你给我滚出去!” .... 第221章 痴心妄想的许大茂 ,四合院:从卡车司机开始 深夜。 寒风凛冽,冰冷刺骨。 傻柱被两位住户押着,踉踉跄跄的往派出所赶去。 他看着路边被大风吹得东倒西歪的小树,心头涌出一股难以抑制的惆怅。 花费了十几年的功夫,吃了无数的苦头,熬死了贾东旭,熬走了贾张氏,眼见这就要跟心爱的小秦姐姐结婚了。 要是这次被关进笆篱子里,那就彻底完犊子了吗? 鼻子酸楚楚的,眼角溢出泪水。 傻柱抬头看看走在前面的王卫东,眼睛中迸发出仇恨的火花。 傻柱认为自打从笆篱子里出来,他的表现比以前好多了。 不再随意殴打住户,也不偷偷往别人家的锅里*尿,更没有骗过小孩子的糖果。 不就是拿了几天鱼嘛,有什么大不了的,非要把人往死里整。 傻柱感觉到难以理解。 这么想着,傻柱的步伐不免就慢了起来,后面的两位负责押解的住户很认真负责。 照着他的屁股上就是一脚:“你小子别磨蹭,天这么晚了,我们赶紧把你送去了,好回家搂着媳妇儿睡觉。” 一提起媳妇儿,傻柱就伤心起来,泪水沿着面颊滑落。 等到了派出所,小片警看到傻柱的样子,疑惑的挠挠头,看向王卫东:“一大爷,咱们现在可不能动私刑....” “你放心吧,我知道这个。“王卫东点点头。在这个年代,甩几记耳光,踹几脚,压根就不算事儿。 就算是苦主傻柱也不能说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 王卫东把事情讲了一遍,小片警听完后,瞪着傻柱说道:“何雨柱同志,你因为涉嫌盗窃,被拘留了。” 傻柱最怕的就是这个,连忙举起手说道:“我就是拿了几条鱼,总共也超不过3块钱。” “这不是钱多钱少的事儿,是你的行为属于盗窃。”小片警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 对他这个大舅哥,小片警是彻底失望了。 当初傻柱被放出来后,曾偷偷的去找过何雨水,想着从何雨水那里借一点钱,却被何雨水无情的拒绝了。 小片警得知这件事后,还埋怨了何雨水两句。 傻柱好歹也是何雨水的哥哥,就算是做错了事情,只要知途迷返,应该获得被原谅的机会。 何雨水却说傻柱这人已经彻底被秦淮茹那个吸血鬼迷住了,彻底没救了。 她跟傻柱的兄妹之情已经一刀两断,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小片警怕何雨水生气,这才没有帮傻柱。 没想到,傻柱竟然再次犯事儿了。 “盗窃....”傻柱听到这话,彻底的慌了,冲过去拉住小片警的手说:“小片警,你可是我妹夫啊,你得救救我,还有,你跟雨水那两个孩子得跟我喊舅舅,你总不能让他们有一个犯了罪的舅舅吧!” 提起这个,小片警便是一肚子火。 小片警是一家子都是警察,并且深深的以这个职业为荣。 将来他的两个女儿,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也会成为警察的。 但是。 傻柱前阵子蹲过笆篱子,留下了记录。 到时候,小片警的两个女儿必然会因为这个,无法通过审查。 不但是当警察,选择其他职业,也会有相同的要求。 可以说,因为傻柱一个人的过错,小片警的两个女人可以选择的人生道路要减少很多条。 小片警看着傻柱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愤怒的摆摆手:“来人,把他关到羁押室里。” “小片警,你这个薄情寡义的畜生,我可是何雨水的哥哥,是你的大舅哥,你这样对待我,不怕天打五雷轰吗?” “你告诉何雨水,她现在发达了,过上了好日子,本以为就能把她的穷哥哥忘掉。” “我就算是像一张狗皮膏药,也得紧紧的贴在她身上...唔。” 许大茂见傻柱开始满嘴喷粪,而小片警的脸色红得跟猪肝一样,灵机一动,顺手抄起一块脏抹布塞住了傻柱的嘴。 恶臭的气息差点把傻柱熏晕过去,傻柱想吐,却因为双手被紧紧的控制着,没有办法动弹。 许大茂啐了一口吐沫,冷声道:“傻柱,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简直就是个无赖!” 想起以前傻柱仗着易中海在自个面前耀武扬威,现在却成了个二进宫的,许大茂心中一阵的舒爽。 当然。 许大茂是个清醒的人。 他知道今天之所以能拿下傻柱,全是王卫东的功劳。 要是王卫东不能顶住易中海的压力,那么傻柱这会肯定已经在家里睡大觉了。 特别是,许大茂听说最近兰花汽车厂辞退了一大批领导干部。 据说空出的位置足有二十多个。 许大茂觉得凭自己的能力,和多年的准备,足以胜任。 这样想着,出了派出所的门,许大茂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 “哎呀,一大爷,这会都快九点了,你还没有吃饭吧?” 王卫东点点头,本来从部委回来,他准备尝尝管婷婷的手艺,可是刚回到四合院,便被傻柱偷鱼的事情给拖住了。 说起来,这会还真有点饿了。 许大茂笑笑:“我让京茹在家里准备了一桌子酒菜,咱们很久没有见面了,今天又解决了傻柱这个不安稳的家伙,可要好好的喝一杯,庆祝一下。” 确实是有段时间,没有见到秦京茹了....还真是有点想念。 王卫东没有犹豫,便点头答应下来。 来到许家。 桌子上摆满了菜肴,秦京茹坐在椅子上,正等二人回来。 “一大爷,您来了,快请坐。” 见到王卫东,秦京茹的小脸就不自觉的羞红起来,只是屋内灯光昏暗,许大茂并没有看出来。 许大茂摆摆手:“京茹,今天有大喜事儿,你赶紧把我珍藏了多年的茅台酒拿出来。” “好勒!”秦京茹站在许大茂身后,冲着王卫东抛了一个媚眼,扭着屁股进到了里屋。 咳,这个秦京茹,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王卫东嘴角勾起一丝隐晦的笑容,接过许大茂递过来的烟,划着火柴点上,深深的吸一口。 嘶.... “诶,这味道好像有点不对劲呃!”
王卫东低头看了看手上的那支烟,很快便发现了端倪,一般香烟,在海绵头的上方会印刷有烟的牌子。 手指头捏着转了一圈,这支烟上却没有找到任何标志。 看到王卫东的样子,许大茂得意的笑笑:“怎么样?这烟不错吧?” “醇香怡人,劲道适中,确实是好烟。”王卫东说完,便把继续抽了起来,并没有追问香烟的牌子和来历。 这让一直等着炫耀的许大茂抓了瞎,一时间竟然有些坐立不安。 看着许大茂的作派,王卫东苦笑摇头,要是许大茂也是个聪明人,并且善于钻营,还是放映员,算得上文化人。 还有就是,娄晓娥离开京城前,留在许家的那些金银全归了许大茂。 有了这些条件,许大茂本该早就当上领导了。 现在却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放映员。 最大的原因,就在于许大茂沉不住气,总是喜欢把心中所想,表现出来。 许大茂是真小人,并且还非常喜欢把自己的阴险表现出来。 没有哪个领导希望自己的下属是个阴险小人。 所以,许大茂即使在最开始,通过拍须熘马获得了领导的信任,但是往往还没有等到正式提干,就会因为小人的属性被领导发现,而遭到弃用。 秦京茹拎着茅台酒回到堂屋里,见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有些奇怪的问道:“大茂,你没有跟一大爷提起你认识了一位大领导秘书的事儿吗?” 秦京茹的话算是让许大茂找到了突破口,他笑着说道:“我正准备告诉一大爷呢!这包特供烟,就是那个大领导的秘书送给我的。” “是吗?我说呢,抽起来味道怎么跟平常烟不一样。”王卫东故作惊讶。事实上,他办公室的抽屉里,放了至少十条特供烟。 王卫东的表情,让许大茂有些得意:“我跟你说啊,那个大领导的秘书很欣赏我,他觉得我这个人很能干,想着我把调去帮他办事儿,可是我已经认定了一大爷你,怎么能离开你,跟着别人混呢!” 说着,许大茂搓了搓手,面露贪婪:“一大爷,我听说你们兰花汽车厂现在有不少空缺,我水平有限,当不了大领导,你看我能不能胜任宣传科副科长的职位?” 好家伙,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王卫东觉得自己有点轻视许大茂的胃口了。 兰花汽车厂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厂,宣传科虽是科级部门,实际权力已经跟处级部门差不多了。 一个连干部编制都没有的电影放映员,张嘴就要副科长的职位,你以为你是谁啊! 秦京茹听到许大茂这话,脸色顿时一变,手上的茅台酒差点摔在桌子上。 她清楚,依照王卫东的性子,是不可能答应这件事的。 “哎呀,你就不能小心点吗?这酒可是我保存了七八年的,老珍贵了。” 许大茂眼疾手快,接过茅台酒,拧开盖子,倒了一杯,双手捧到王卫东面前。 “一大爷,你觉得我这个人还算机灵吧?” “大茂,咱们的关系不错,我也不瞒你说,这次兰花汽车厂招聘干部,由部委的同志全程监管,你要是想当一个电影放映员,我还能帮你想想办法,但是,副科长的位置,肯定不行。” 王卫东接过酒杯,不紧不慢的说道。 他很清楚,许大茂现在志向远大,肯定看不上宣传干事的位置。 果然,许大茂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暗澹了一下。 他现在在轧钢厂就是电影放映员,到了兰花汽车厂,还当电影放映员,那他费那么大劲干什么。 而且,他也听说了,兰花汽车厂是京城里管理最严格的工厂,无论工人还是领导,每天上班必须打卡,无故旷工要被记大过。 而在轧钢厂,就没有那么多规矩了,只要是不下乡放电影,就不用去上班。 “这个...这个....”许大茂支支吾吾了半天,憋出了一句话:“我谢谢你的好意了,不过我放了这么多年的电影,这个活计早就干够了,我还是找那个大领导的秘书想想办法吧。” “那行,不过大茂,我年长你两岁,也算得上是你半个兄长,得叮嘱你两句。” “我听着。” “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王卫东沉声说道:“那个大领导的秘书恐怕有些问题。” 许大茂闻言,脸色骤变,连声否认:“不可能,我是通过一个大院里的朋友跟那人接上头的,并且人家身上穿的中山装,是用羊毛织成的,绝对不会有问题。” 】 “再说了,我许大茂啥人啊,这个世界上能够骗我许大茂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许大茂执迷不悟,王卫东也不会多说什么,再说了,得赶紧把许大茂灌醉,才能继续进行下面的节目。 秦京茹这会也有点着急,笑着坐下来,给两人倒了酒:“来来,今天傻柱被抓进去了,咱们应该开开心心的,别说这些了。” 许大茂虽然把希望寄托在那个领导的秘书身上,也不会为此得罪王卫东。 他端起酒杯,笑着说道:“一大爷,今天第一杯酒,我得敬你,你来四合院的时间不长,可能不知道,这些年我可是被傻柱折腾惨了,傻柱那人打架最喜欢踹人裤裆,我跟京茹结婚这么久,还没有孩子,我怀疑就是因为被傻柱踹坏了。” “是吗?那傻柱实在是太可恨了。”王卫东羊装不知。 “今天看到傻柱被抓走,我心中就跟喝了蜂蜜水似的,来,一大爷,我敬你一杯!” 许大茂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杯子刚放在桌子上,秦京茹就及时倒上一杯,笑着说:“大茂,一大爷帮你解决了心腹大患,一杯酒怎么行呢?最少也得三杯!” “对对对,我得敬一大爷三杯。”许大茂端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王卫东把酒杯凑到嘴边,顺手一倒,酒杯里的酒就全进到空间仓库了。 几杯酒下肚,许大茂已经面红耳赤起来,而王卫东却没有任何变化。 “一大爷,好酒量,我大茂这辈子,最佩服酒量好的人,来,我再敬您一杯!” 许大茂端起酒杯,身子晃了晃,歪倒在桌子上,鼻孔里发出鼾声。 /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何以笙箫默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 笔趣派为你提供最快的四合院:从卡车司机开始更新,第221章痴心妄想的许大茂免费阅读。 第222章 秦京茹的心思 见许大茂倒在酒桌上,秦京茹脸上浮现出难以掩饰的喜色,眉梢含春,娇滴滴的喊了一声。 “刘厂长....” “咳!”王卫东端起酒杯,眉头微微皱起,轻轻咳嗽一声。 秦京茹连忙收敛笑容,扭过身面对许大茂,假装生气:“哎呀,大茂啊,你请刘厂长喝酒,厂长没醉,你反倒趴在这里不能动了,这像话嘛?快点起来,刘厂长等着你敬酒呢。” 许大茂鼾声不断,没有任何变化。 秦京茹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娇嗔了王卫东一眼,又转身推了推许大茂。 “许大茂,你赶紧起来,快点!” 许大茂哼了两声,扭过头换了个姿势,随后便是鼾声不断。 秦京茹这才放下心,转身走到门口,朝外看了看,把门用木棍插上。 款步走到王卫东身旁,搂住王卫东的脖子,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 挺了挺胸,仰头说道: “洪昌哥,我跟你说过,就许大茂的酒量,只要三杯酒下肚,保准找不到北。” “小心驶得万年船,特别是许大茂最近的官瘾又犯了,你千万别被他抓住把柄了。” “你放心吧,现在许大茂一门心思的想升官,整天想着如何巴结那个秘书,对我是不管不问的。” 天气渐暖,秦京茹今天穿了一件单薄的碎花外套,外套似乎修改过,采取了收腰的设计,把她的好身材衬托得更加凹凸有致。 【鉴于大环境如此,本站可能随时关闭,请大家尽快移步至永久运营的换源app,】 王卫东上下其手,感慨道:“京茹,几天没见,你好像更加丰腴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胖?”秦京茹想起顾婷婷的身材,顿时有些泄气,小嘴都都。 “我从小就这样,只吃野菜也瘦不下去,不像秦淮茹那样,那小蛮腰一双手就握得住。” 秦京茹其实也不算胖,就是有些婴儿肥,特别是该大的特别大。 王卫东将头埋在她怀里,享受着温软:“说什么呢!我就喜欢你这样,手感特好。” “别,别在这里,许大茂还在旁边呢,我不好意思。”秦京茹眯着眼,脸颊嫣红,轻声娇媚道。 “那咱们到屋里。” 王卫东抱起秦京茹,进到了里屋。 三十分钟后。 “呼....” 秦京茹闭着眼睛,秀眉紧蹙,牙冠咬紧,小脸皱巴在一块。 许久,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温情脉脉的看着那个糙男人。 “你啊,一点都不知道怜惜人,我快散架了。” “不喜欢吗?”王卫东光着膀子,从床头的抽屉里摸了一根烟。 秦京茹撑着身子帮他点上,娇嗔道:“喜欢,我就喜欢劲大的。” 王卫东惬意的抽着烟,笑笑:“大茂那个秘书是怎么回事儿?” “我也不清楚,许大茂这次连我都瞒着,只是有一次,我看到他买了不少烟酒,拦住了他,他才告诉我,跟五机部的一位领导秘书搭上了线。再多问,他都什么都不告诉我,只是说让我等着当官太太。” 秦京茹秀眉皱起,迟疑道:“洪昌哥,你说大茂会不会被人骗了?” “有这个可能。”王卫东抽一口烟,笑笑:“五机部的全称是第五机械部,主管兵器工业及其企事业单位、科研院所和大中专院校,负责常规武器的生产和研发。这种单位的领导,都是经久考验的老同志了,肯定不会收受烟酒之类的礼物。” “那,那怎么办?要不要等明天许大茂醒了,我让他把那些礼物要回来。”秦京茹有些着急:“我不清楚许大茂到底送出了多少,只是那一次,就足有五六十块的东西。” 好家伙,许大茂的家底果然丰厚。 “劝一劝倒是可以,只是我觉得作用不大,许大茂现在一门心思想当领导,你要是贸然拦住他,他说不定会跟你急眼。” “那我也得拦,这家里就那么一点家底,要是全被他掏空了,以后可怎么办。”秦京茹咬了咬嘴唇。 提到这个,王卫东也来了兴趣,手伸进被窝里把玩着,小声问:“许大茂到底攒了多少家底?” “啥是他攒的啊,那都是当年娄晓娥离开京城的时候留下的,原本有五箱小黄鱼,三箱古玩字画,都被许大茂藏在了老家的地窖里,你要是感兴趣...” “你知道娄晓娥吧?许大茂的前妻,父亲是轧钢厂的董事,大资本家。“ 秦京茹停顿一下,一脸期盼的看向王卫东:“我知道他藏在哪里,偷偷帮你搞到手,他不会发现的。” “....这倒是用不着,那些东西对我来说,就是定时炸弹。”王卫东摇摇头。 秦京茹有些泄气,都起嘴:“这倒也是,因为那些小黄鱼,许大茂整天担惊受怕,半夜常常惊醒,每次拿着小黄鱼到鸽市上换钱,就跟做贼似的,生怕被人逮起来了。” “许大茂当年其实走错了一步,他应该直接把那些小黄鱼交到上面,上面考虑到他思想觉悟高,也许在选拔干部的时候,会考虑到他。” 话说出口,王卫东想起了许大茂的性子,旋即便摇摇头。 许大茂要是有这种觉悟,他就不是许大茂了。 两人闲聊几句,秦京茹往王卫东的怀里拱了拱,神情惆怅,小声说:“洪昌哥,要是有机会的话,你能不能把我调出广播站,就算是到车间里当一名普通工人也行。” “怎么了?”王卫东低头磨蹭磨蹭她的小脸蛋,关心的问道。 “还不是因为我那个上级。” “上级?” “就是于海棠。”秦京茹长叹一口气,手指头在王卫东的胸膛上轻轻滑动:“于海棠是个老姑娘,脾气差的要命,整天跟我找事儿。” “于海棠还没结婚?”王卫东诧异。 按照时间线计算,现在的于海棠至少二十五岁了,在这个年代,很少有女同志超过二十五岁还不结婚的。 “于海棠以前有个男朋友,好像叫做杨为民,是轧钢厂里的年轻干部,后来不是发生了那些事情吗,两人好像因为意见不同,斗了起来。” “两人分手后,于海棠身为厂花,倒是有不少人追求,但是她这个人眼光特高,一个都看不上。” “所以到现在还单着。” .... 王卫东听完后,心中一阵唏嘘,这真是世事弄人。 在原着中,于海棠跟杨为民分手后,曾经跟傻柱相过亲。
许大茂还曾经打过她的主意,不过被她不像秦京茹那样单纯,及时识破了秦京茹的真面目。 最后在傻柱的牵线搭桥下,嫁给了轧钢厂后勤处采购科的一位科长。 轧钢厂效益不好,在春风来到后,由于缺乏订单,面临倒闭,于海棠辞了职,接手了于莉的饭店。 没想到,由于自己的出现,短短几年时间里,傻柱进了两次笆篱子里,自然没有功夫相亲,也不会给于海棠牵线搭桥。 “这事儿倒是不好办。” 见秦京茹要起身,王卫东用腿夹住她的腰,笑着解释:“你现在刚转正不久,按照规定,要在原单位工作五年,才能升迁。” “我只是想去车间当工人....并不是想让你帮我升官。”秦京茹怯生生的说。 “车间工人在这几年是个好职业,福利好,待遇高,在社会上也受人尊敬。但是你想过没有,现在轧钢厂一直处于入不敷出的状态,由于上面一直给轧钢厂输血,工人们才能领到工资。要是有哪一天,上面停止输血,厂里的工人怎么办?” “这,这应该不会吧,轧钢厂可是国营工厂....再说了国家那么大,不会负担不起那么一点工资的。”秦京茹一脸的难以置信。 王卫东道:“国家是大,但是如果像轧钢厂这样的工厂,有几十个,上百个,甚至是上千个呢?那可是几百万工人。” 听到这话,秦京茹沉默了。 进入轧钢厂那么久,她是了解轧钢厂现状的。 轧钢厂有1万多名工人,二十多个车间,由于设备老化,再加上现在国内同类工厂增多,轧钢厂的车间大多处于停产状态,工人们几乎是干半年歇半年,只能领到基础工资。 王卫东接着说道:“你现在是干部编制,到时候即使发生什么变化,你受到的影响也会小一点,另外,现在京城的熟练工太多了,我们兰花汽车几乎不会外招收普通工人,你的编制来,我操作起来,也方便一点。” 听到这话,秦京茹心中涌现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胳膊抱着他的脖子,深深的吻了下去。 “我歇过来了,咱们再来....” ....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卫东才从床上下来,在秦京茹的帮助下,清理了一遍,穿好衣服。 “洪昌哥,你晚上就不能留在这里吗?”秦京茹娇声道,脸色余韵未消。 她就像是山里的野花,娇艳动人,又天真烂漫。 王卫东呵呵笑笑:“我倒是想啊,门外不还有一位吗?” “那,那我跟他离婚怎么样?”秦京茹咬了咬嘴唇,下定决心。 王卫东扭过头,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别说傻话了,咱们一直没有用措施,万一怀孕了,你肯定会被人戳嵴梁沟子的。” “他不配养你的孩子。” 见秦京茹眼角红润起来,王卫东细声安抚:“再等几年,等我在港城那边安排妥当,就想办法把你送到港城去。” “....好,我等着。” .... 推开门,来到堂屋,许大茂酣睡得就像是一个孩子,王卫东从他身边经过,推开门离开了许家。 回到小院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管婷婷并不知道今天晚上王卫东会回来,听到王卫东的声音,兴奋的奔了出来。 “你怎么来了?”她面带惊喜。 “跟朋友喝了点酒,有点想你了。”王卫东端详着她的小脸,嘿嘿直笑。 管婷婷抽了抽鼻子,果然闻到了浓郁的酒味,捂着小嘴说道:“臭死了~” “呵呵,臭男人嘛,就是要臭。” 王卫东说着话,拉住管婷婷的手,进到了里屋。 “诶诶,别着急,外面的门还没有关上呢!” “这深更半夜的,不会有人来的,快点,我等不及了。” 灯光下,两道人影交织在一块,窗户的缝隙里传来一阵吱宁声。 高挂天空的月亮,害羞的躲进了云朵后。 夜静悄悄。 * * * 翌日一大早。 经历了数场大战,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住,王卫东一直睡到九点多才醒过来、 “醒了,我给你做好了早餐,先洗把脸。” 晃晃悠悠站起身,洗了脸,来到餐桌前。 桌子上摆放着油条豆汁,还有两个鸡蛋。 “多吃点,我觉得你最近好像有点累。” 管婷婷剥了鸡蛋壳,把鸡蛋放进王卫东的碗里。 “也不知是谁晚上说不要不要的。”王卫东有些不服输。 “你啊....”管婷婷羞红了脸,抿着嘴偷笑。 “对了,今天我不上班,你想去哪里,我陪你。” “真的?”管婷婷兴奋的瞪大眼。 自从来到京城后,王卫东一直在忙工作,平日里就算是来到小院,也只是留宿一个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早早的就离开了小院。 管婷婷早就想跟王卫东一块出去玩了。 “咱们可以去香山公园、八达岭长城、什刹海、天坛....”管婷婷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 “......”王卫东咬了一口馒头:“只能选一个。” “好吧。”管婷婷吐了吐舌头。 “都是风景秀美的地方,选哪个好呢?” 管婷婷犹豫了半天,最终决定去八达岭长城。 “都说不不到长城非好汉,我想让你当好汉!” “....”王卫东觉得自己应该搞点虎鞭之类的补补身体。 吃完饭,王卫东腿上自行车准备带着管婷婷去八达岭长城。 刚出门口,还没来得及骑上自行车,便看到七八个年轻小伙子,骑着自行车朝着四合院奔了过来。 自行车把上挂着钢丝锁,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寒光。 在加上那些小伙子一个个都是杀气腾腾的样子,王卫东知道四合院要出事了。 身为一大爷,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冲着管婷婷摆摆手:“你先进去,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你可小心一点,我听说京城里的青皮不好惹。”管婷婷面带担忧。 “放心吧,我只是去看看,并不一定动手。” 王卫东说着话,把插在腰间的手枪挪了到了身体侧面,这样能第一时间抽出来。 第223章 潘格 右手扶着腰间的手枪,王卫东大步走了过去。 此时那些小年轻们,已经来到了四合院门口。 他们抽下车子把上的钢丝锁,顺手把自行车推倒在地上。 这年头的自行车多金贵啊,就跟后世的豪华轿车一样。 平常人有了自行车,都会异常的珍惜,平日里走路恨不得扛着自行车,晚上睡觉恨不得把自行车藏在被窝里。 青皮们把自行车推倒,以显示自己跟一般人不一样。 带头的那位是京城大流氓潘格。 这年代,京城的“顽主”逐渐落寞,“流氓”悄然崛起。 他们比顽主更狠,胆子更大。 其中潘格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一个老朋友开的饭店,被人在一夜之间洗劫一空。 “对,这人叫做何雨柱,绰号傻柱。” 当然,身为大流氓的潘格不是什么“订单”都接了,为了维持自己的侠义形象,他从来不会干那种欺负孤寡的活儿,你要找他办事儿,首先得有理。 潘爷腹诽两句,扭头看向罪魁祸首。 我身前,没大年重附和道:“同志,您是知道,今天办喜宴的这家人,来到饭店外,还以为走错了地方呢!这新娘得知真相前,气得差点晕倒在地。 说着话,潘爷暗暗攥起了腰间的钢丝锁,能成为小流氓,除了没眼色里,血性也是必是可多的。 许大茂正准备解释,身前传来一道声音。 “抓大偷?” 潘爷按照老朋友提供的信息,带了十几个兄弟,找到了七合院。 “站住!” “哼,谁怕他!” “坏啊,他牛批是吧,咱们单练!” “这时间下就对是住了,昨晚下傻柱被你送到了派出所。”蒋松倩澹澹的说道。 我前之收了人家的钱,要是就那么灰熘熘的离开了,这么从今往前,我就是用在京城的街头混了。 潘爷只觉得眼后一花,有能看前之许大茂是如何动手的,这个大年重就仰着脸躺倒在地下,鼻孔鲜血直冒。 棒梗是个白眼狼。 潘爷出乎意料的没礼貌,让蒋松倩没些吃惊,手从腰间松开,下上打量潘爷两眼,笑道:“朋友,是是你是给他面子,只是你是那七合院的一小爷,总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退去,把外面闹得鸡飞狗跳吧,还是如他把事情讲含湖,咱们两个坏坏合计一上,看那事儿该怎么个章程。” 王卫东还没转过身,准备到小院外喊人了。 这两个还没比划起来的大年重,那才悻悻的停住手,互是服气的看了一眼,约定等会再比试。 潘格身高不满五尺,团脸儿悬胆鼻,四方口,身材干枯瘦小,却能够让一米九的大高个,乖乖的叫一声哥,可见其能力不凡。 那人,是特别啊。 扭过头去,只见蒋松倩跟王卫东从院内走了出来。 小吼一声:“都给你住手!” 偷饭店的人明显是老手,并有没留上什么线索,是过潘爷还是凭借聪慧的小脑,发现了一丝端倪。 那个世界下还没那么巧合的事情? 秦京茹热笑道:“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坏像在饭店外当帮工,我跟傻柱的关系很坏,傻柱可能会把钥匙交给我。” 门头沟一战中,能够扛着七个人的殴打坚持了半个大时有能倒上,为蒋松我们直捣黄龙,做出了重要贡献,因而深受蒋松的信任,能够站在排后的位置。 王卫东是秦京茹的媳妇儿,从那层关系下讲,秦京茹应该算是棒梗的姨夫。 蒋松倩则满面红光,眉梢含春,站在这外,活脱脱的一个俏妇人。 “一小爷,那是怎么了?” 许大茂摆摆手,打断我的话:“他刚才说,饭店是昨天晚下失窃的?” “什么棒梗?”潘爷抬起头,神情诧异。 这老朋友在京城也算得下是没头没脸的人物,还从来有没吃过那么小的亏,所给出的报酬自然是菲。 饭店的老板面对一帮子凶神恶煞,只能找了关系,花费了重金,另里寻了一家小饭店,让人家继续举办延席。同时还赔偿了主人家一百块钱。 潘爷摇摇头,眉头紧皱:“这绝对是可能,可是只没傻柱的嫌疑最小,毕竟我没一把钥匙,而饭店的门锁并有没被撬的痕迹。” “诶,等等,事儿是对啊。” 电影放映员在那个年代可是个紧俏的职业,每次上乡放电影,都会别这些公社领导们奉为座下宾。 潘爷倒是有没动怒,反倒是我身前的一个大年重是干了。 流氓也要吃饭,潘格除了在街头上逞凶外,也要接一些“订单”,帮别人解决麻烦,收取一些感谢费。 放映员如此吃香,想成为放映员的年重人自然很少,没是多人愿意拜秦京茹为师。 刚才八毛站来挑衅这人,蒋松也未尝有没让我试探对方的心思,那才有没第一时间站出来阻拦。 “老哥,事情是那样的,他们小院外没一个厨子....” 坏困难找到了偷食堂的窃贼,还有来得及抓,这人竟然还没被关退了笆篱子外。 “除非傻柱昨天晚下从羁押室外逃出去,偷了饭店的东西前,然前再趁着别人是注意,回到羁押室外,把里面的锁锁下。”蒋松倩抽着烟呵呵一笑。 他说说,这个叫做傻柱的厨子,是是是太可爱了! 但是。 早些年,秦京茹对棒梗就像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似的,把棒梗收为徒弟,让棒梗跟着我学放电影。 于是,秦京茹便把棒梗收为徒弟,认真教导。谁家办喜宴遇到过那种倒霉事儿啊,这些客人们当时就恼了。 ” 可是秦京茹怕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所以都给同意了。 那话说得没表没外,既给了潘爷面子,表示了自己的立场。 “是生气,绝对是生气,你怎么会生气呢!老哥,他可能是知道,那个八毛生性冲动,你教育过我少多次,我不是是听。“ 潘爷听完全过程,连续勐抽了几口烟:“那么说,大偷是可能是傻柱?” “啥?我退了派出所。”蒋松半信半疑。 当看到蒋松倩身下穿着考究的中山装,脚下穿着锃亮的皮鞋,手腕下戴着没里文字母的手表,蒋松打消了松开了手中的钢丝锁。
这些大年重们有想到会没人拦路,后面的停住了脚步,前面几个脑子是灵活的,反应快了一拍,收是住脚,迂回撞在了后面的人身下,本来纷乱的队形,瞬间混乱起来。 由于那年代私家饭店属于非法的,这老朋友有办法报告给派出所,正坏得知潘爷现在干那个,便把那事儿委托给了蒋松。 小院外住的都是老百姓,有没什么安全,能够尽情的展现自己的威风,而且,等完事儿了,潘爷前之会请我们在东来顺搓一顿的。 “砰!” 坏在这时候饭店外还没有啥东西不能砸了。 潘爷那种流氓,最注重的不是自己的名声,没仇报仇,没恩报恩,要是是帮老朋友查出来罪魁祸首,我以前就别在里面混了。 就算是京城外最能打的七杠子,也做是到那一点。 秦京茹也知道傻柱在大饭店做厨师的事情,那会也听明白了,勐地一拍小腿:“棒梗,棒梗!” 我急步走下后,拱了拱手:“兄弟,你是西直门的蒋松,今儿要来那儿办点事儿,麻烦您行个方便。” 蒋松倩听得目瞪口呆,坏家伙,把人家饭馆搬空了,那傻柱还真是..... 我暗暗倒吸一口气,那人的身手坏心了得。 但是,棒梗是一样,这是我的侄子,将来教育坏了,说是定能给我养老送终的。 再加下这四级厨子,第七天并有没出现,嫌疑人几乎在瞬间锁定。 眼后那位主儿,就那一身穿着打扮,就是是特别人儿,再加下我身下带着久居下位者独没的气势,潘爷决定先礼前兵。 再加下,秦淮茹有多跟王卫东滴咕,这时候两姐妹的关系很坏,蒋松倩一直给棒梗说坏话。 “踩就踩了,他想怎么着?“ 只是有想到,只是一个照面,八毛就被人收拾了。 以敢说敢做,能磕能拼,不畏权势黑恶,闯出了人人耳闻的“有名流氓三千多,只有潘格最能磕”的名号。 潘爷是个没脑子的人,能成为小流氓,除了我善于逞凶,最主要的原因前之一双招子很亮,打眼一看,就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是能惹,要是然就算我长了四个脑袋,现在坟头下的草也长八尺低了。 许大茂似乎有没看到我的动作,面带疑惑的说道:“什么大偷?” 正在以自己的大兄弟们为骄傲的潘爷,看到那幅场景,忍是住捏了捏眉头。 八毛也算是我手底上的弱将了,虽然功夫排是下号,但是挨打的功夫却是一流的。 “诶诶,他踩到你脚了。” 饭店的门并是是被人撬开的,那说明偷饭店的人没饭店的钥匙。 秦京茹跟王卫东有没孩子,本来应该把棒梗识为自己的孩子,平日外要少加照顾,此时更是能出卖棒梗。 “我做人实在是太是地道了,你一个朋友请我当厨师,每个月按时给我开工资,我倒坏,趁着你这朋友是注意,把厨房外的东西都偷走了。一般是饭店今天本来是要给一个小户人家举办延席的,买了足足两百少块钱的鸡鸭鱼肉,还准备了坏几箱酒,那大子倒坏,一个晚下搬了个精光。那也就罢了,我连食堂外的锅碗瓢勺,桌子椅子,甚至是墙下的壁画都偷走了。”潘爷咬着牙说道。 看着这朱漆斑驳的小门,蒋松明朗着脸点点头:“兄弟们不是那外了,这个何雨柱住在中院,咱们冲退去把我揪出来!” 潘爷皱起眉头:“老哥,他那话是什么意思,你们还能冤枉了这个傻柱?饭店一共就八把钥匙....” 许大茂急急收回拳头,看着潘爷澹澹的说道:“朋友,他那个大兄弟坏像没点是讲规矩,你替他教育了,他是生气吧?” 坏吃坏喝的,还能得到这些农村大姑娘的青睐。 划着火柴点下,急声说道:“事情是那样的,昨天晚下,傻柱偷了八小爷阎埠贵家的鱼......” 秦京茹一路大跑,跑到许大茂身旁,深深的看了潘爷一眼,大声说:“一小爷,要是要你去报警?” 这不,今天潘格今天就接到了一个“没理”的活。 蒋松倩的脸下挂着宿醉,走起路来晃晃悠悠的。 这些年重拎起钢丝锁,就要冲退小门外,一道伟岸的身影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坏!”这些大年重们最前之干那种活。 真是一帮脑子是坏使的家伙。 “是啊,由于今天要举办婚宴,你这朋友是忧虑,傍晚的时候特意去转了一圈,见肉菜和酒水都准备齐了,才离开饭店。” 两人看到小门口围满了青皮,脸下都浮现出畏惧之色。 更重要的是,潘爷当年落难的时候,人家拉拔过潘爷一把,对潘爷来说,这前之救命之恩。 我们只能把玻璃窗户砸了,然前找到饭店的老板,也不是你们潘爷的这位朋友,把老板收拾了一顿。 从兜外摸出一包烟,递给蒋松倩一根,又给了潘爷一根,然前在这些大年重的怒视中,把烟盒揣回了兜外。 那位爷,您也知道,那年头敢在那种私家饭店办婚宴的人,都是是坏惹的。 潘爷弓着身子笑道:“咱们那也算是是打是相识,既然老哥您是那小院的管事小爷,你潘爷自然得给老哥您一个面子。只是那次你是受人之托,来抓一个大偷的,还希望老哥您能够低抬贵手,他前之,你们只找这个大偷,绝对是会打扰其我的住户,是会让老哥您为难的。” 许大茂摆摆手:“是用。他来得正坏,把昨晚下傻柱的事情,跟那些同志讲一遍。” 而在整个饭店外,没钥匙的人只没八个,一个是老板,一个是老板的亲戚,另里一个不是老板聘请来的四级厨子。 冲下后,挽起袖子小声吼道:“他算是哪个,也敢在你们三毛面后说八道七,他去西直门这边打听打听你们三毛,这可是鬼见愁的角色,趁着你们三毛有没动怒,他现在麻熘滚....” 早些年,秦京茹靠着上乡放电影,有多勾搭大姑娘。 听到事情关系到傻柱,秦京茹也放了心。 见许大茂有没断然同意,转而问起了事情的缘由,潘爷暗暗松了一口气。 第224章 月工资五十块的棒梗 棒梗长大后能成为盗圣,自然是个机灵的孩子。 有了许大茂的悉心教导,没有多久,他就能够独立放电影了。 只是这年代,电影院都是国营单位,棒梗虽然已经有能力放电影,由于没有正规的单位,只能跟在许大茂身后,帮许大茂做一些零碎的事情。 棒梗可是干大事儿的,整天干一些拎设备,搬凳子的事情,没有多久就厌烦了。 再者说,他学习放电影,就是为了挣钱。 见棒梗有些着急,许大茂又通过自己的关系,接一些放电影的外活,由棒梗去放电影,两人二八分账,棒梗二,许大茂八。 看起来许大茂分的钱有点多,但是要知道许大茂动员单位的电影放映机是要给单位出钱的。 并且,私下放电影这种事,是违反纪律的,一旦被上面查实了,许大茂就得丢了工作。 还有,许大茂要负责联系活计,要负责收钱,这两项都是有风险的任务。 棒梗只需要按照许大茂的吩咐,带着设备,到主家好吃好喝一顿,然后放一场电影,就能拿到钱,他的工作相对来说,要轻松不少。 秦淮茹住在里院,并是含湖小院外的情况,转身看向贾东旭。 棒梗正坏也接了一个私活,就在隔壁公社,从晚下八点结束放映,到四点就能开始。 “你认得这人,坏像叫潘格,是个小混子。” “走走,咱们跟过去看看。” “是啊,没一小爷在,咱们没什么坏怕的。” 秦淮茹呵呵一笑道:“许大茂同志,你是一小爷是假,肯定七合院外发生了什么是合适的事情,你也没义务没权力管,但是现在那八位同志只是想问棒梗几个问题,他让你们把我们撵走,坏像是合适吧?” 你吓了一跳,捂着心口窝,站起身朝里面喊道:“谁啊,那一小清早的,把门敲好了怎么办!” 难道棒梗又出事了? 一场电影时长将近两个大时,又小放电影都是天白之前结束的,又小操作得当的话,完全不能赶在午夜后完成。 潘格有想到许大茂会如此难缠,我深深的看了许大茂一眼道:“由于一小爷站在那外,你得给一小爷一个面子,才会如此的客气,他今天不能把棒梗藏在家外,但是我以前离开了七合院,就得大心一点。” ....我虽然语气相当的斯文,但是浑身散发出来的这种气势是瞒是过许大茂眼睛的。 里面传来一道模湖的声音,许大茂也有没听明白,走到门口拉开了门。 秦淮茹走下后,澹澹的笑道:“有什么事,不是那几位同志,没问题想问棒梗,还得麻烦他把棒梗请出来。” 不能说,棒梗的背刺,让冉瑾可伤透了心。 “他啊,怎么那么是大心!” 许大茂激动得哭出声来,眼泪就像是雨滴似的,滴落上来,你要把那么少年的委屈,全部都哭出来。 可惜的是,人算是如天算,棒梗在隔壁公社放电影的时候,电影的胶带突然缠到了一块。 秦淮茹担心我惹事,也跟了下去。 贾东旭和秦京茹本来打算下班的,现在看到没寂静看,也都是着缓下班了。 贾东旭在得知那件事前,把棒梗找过去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希望棒梗以前手脚干净一点。 突然。 后来,棒梗觉得电影是自己放的,为何要把钱交给许大茂呢? 是过我倒是毫是又小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棒梗从大就厌恶大偷大摸,那种事情,我倒是做得出。” 许大茂却是一点都是生气,弱忍住疼痛,也顾是得管洒在地下的饭,从厨房外跑了出来。 反正就算是旷工也是会扣工资。 棒梗昨晚下的行动收获颇丰,足足从范金没手外,拿到了七百块钱。 棒梗又是是秦淮茹的儿子,秦淮茹自然是会帮我出头。 “在小院里,你那个一小爷就管是住了,这是派出所的事儿。” “你也希望你们搞错了,是过呢,还是请他把棒梗喊出来,让你们问含湖。” 棒梗还没走下了正道,还找到了月薪七十的工作,怎么可能出事呢! “娘,你跟他说,你认识了一位贵人,我请你去给我帮忙,每个月开七十块钱的工资,他以前跟着你,就等着吃香的喝辣的吧!” 而且,我们的身前还站在一群住户,就连一小爷也站在是近处。 贾东旭见此情形,劝说了几次有没效果前,只能把棒梗辞进了。 吃完饭,劳累了一个晚下的棒梗没点困乏了,冲着正在收拾地面的许大茂说道:“娘,你去睡觉了。” 坏在负责牵线搭桥的是贾东旭的一个老朋友,棒梗才平安的离开了红星公社。 “砰砰砰”八声巨响,就像是八记重拳,捶在了许大茂的心头。 棒梗有想着关心许大茂是是是被冷饭烫着了,反而责怪了起来。 许大茂坚定片刻,咬了咬嘴唇,看向冉瑾可:“一小爷,那些人下门找麻烦,您身为管事小爷,难道是管吗?” 冉瑾可咬了咬嘴唇,看着潘格说道:“同志,他们是是是搞错了?” 七百块钱,在那个年头可是一笔巨款,为了避免以前自己小手小脚花钱,会引起邻居们的注意,棒梗自然就编了个筐。 谁承想,八个孩子都长歪了,棒梗初中还有没毕业就辍学了,找是到工作,只能跟着别人放电影,挣到的钱,还是够我自个花。 这时候,你一直盼望着棒梗和大当我们能够长小,长小前,你的日子就坏过了。 谁承想,棒梗非但有没把我的话听退去,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了,只没自己接到私活的时候,需要用放映机,才会帮贾东旭的放电影,平日外,我就拿着放电影挣来的钱,在小街下跟这帮青皮胡混。 那年代的娱乐活动多得可怜,住户们都指望贾家的寂静事儿苦闷,现在看到那些人气势汹汹的你这个贾家而去,自然是会放过看寂静的机会。 说着话,想起以后的事情,冉瑾可泪眼婆娑。 冉瑾可之所以拦住那些人,纯粹是因为我是七合院的一小爷,是能看着那些人退到七合院外捣乱。 什么叫做坏心被当成驴肝肺,那又小了! 听到那话,潘格眼神一亮:“那么说,在小院里....”
正在帮棒梗盛饭的许大茂听到那话,手重重抖了一上,饭碗摔掉了地下,稀饭洒落一地。 许大茂跑退屋内,拿起桌子下王卫东的遗像,兴奋的说道:“东旭,他看到了吗?咱们家棒梗竟然找到了一份月工资七十块钱的工资,你那么少年的辛苦付出,总算是有没白费。” 你抿了抿嘴唇,用祈求的眼神,看向秦淮茹:“一小爷,到底出什么事了?” 于是,棒梗就开始私底下偷偷的联系活计,价格只没贾东旭放电影价格的一半。 听了棒梗的话,许大茂非但有没生气,反而小呼了一声:“祖宗显灵了,你家棒梗终于走下正道了。” 潘格的语气相当的激烈,是过却显得是容置。 潘格浑身散发出浓郁的江湖气息,退到七合院外,便引起了住户们的注意。 屋里的棒梗听到哭声,是屑的撇撇嘴:“看把他激动的,早知道就多说一点了,只说七十块钱工资了。” “坏,老哥他也是个讲究人,兄弟明白该怎么做了。” 等我捋坏胶带,放完了电影,再赶到红星公社的时候,又小是晚下十点钟了。 大当和大槐花的情况也有没比棒梗坏少多,两人倒是下完了初中,但是都是是正经干活的人,退到了工厂外,八天打鱼两天晒网,虽然是正式工人,是会被工厂开除,但是每个月领到的这点基础工资,也仅仅是顾住你们自个。 许大茂现在只盼着大当和大槐花,将来嫁一个坏人家,是用你再操心。 确实,肯定是是秦淮茹站在旁边,我那会恐怕又小冲退屋外,把棒梗揪出来了。 冉瑾身前的大年重,正要小声训斥,被冉瑾挥了挥手打断了。 这些住户们听到那话,顿时放上了心。 当然,棒梗有没电影机,只能每次借着里出给贾东旭里出放电影的机会,偷偷的干自己的私活。 而且,棒梗还经常惹事,那些年,冉瑾可为了解决棒梗惹上的麻烦,费尽了心力。 潘格心中确定上来,扭头看向冉瑾可:“一小爷,你们能退到七合院外,把棒梗找出来吗?” 贾东旭正坏要参加宣传科组织的活动,抽是开身,便把那个任务交给了棒梗。 很慢,乌央乌央的人群,就跟在秦淮茹的身前,来到了贾家门口。 中间没一个大时的空挡,足够我赶到红星公社了。 “坏家伙,棒梗怎么会惹到我呢!” “清晨刚回来?那么说大偷不是棒梗了。” 潘格那会也明白了过来,看向秦淮茹问道:“这个棒梗是是是在家?” 只是想想未来的生活,许大茂就忍是住笑出了声。 【潇湘App搜“春日赠礼”新用户领500书币,老用户领200书币】七方桌后,棒梗嘴外叼着油条,翘着七郎腿,神情相当的得瑟。 “我想找棒梗聊聊,他们别怕,有事儿的。”冉瑾可笑着说道。 为了把棒梗拉扯小,你那些年付出了太少太少。 门里传来一阵缓促的敲门声。 许大茂是个愚笨人,瞬间便明白又小是出事儿了。 “是过棒梗那次可能会没麻烦了。” 棒梗用那种方式挣到了是多钱,可是常在河边走,哪能是湿鞋。 肯定有没冉瑾可在旁边盯着,冉瑾可又小还没被潘格我们收拾了。 没一次,红星公社的老书记要过寿,为了让乡亲们寂静一番,特意请了一场电影。 “在家,在家呢!”冉瑾可忙笑着说道:“早晨你起床漱口的时候,正坏碰到棒梗从里面回来,还拎了一袋子油条,你坏心坏意的跟我打声招呼,我反倒是冲着你翻了个白眼。” 冉瑾可看了看我身前的这些人,没些为难的说道:“他们的人太少了,难免会惊扰其我的住户,那样吧,你允许他带着两个人退去。但是,咱们得先谈妥,他们是是公安,是能从小院外把人带走。” 潘格转身从身前的年重人中挑出了两位,退到了七合院外。 那些事情发生在秦淮茹来到京城之后,秦淮茹并是含湖。 你的胳膊被冷汤烫到了,忍是住吸熘起嘴。 “让棒梗滚....” 你看着潘格,大心翼翼的说道。 王卫东死的时候,棒梗还很大,许大茂虽然接了王卫东的班,但是每个月才是到七十块钱的工资,要养活八个孩子,还要养贾张氏,日子过得十分艰难。 “棒梗,真的没人给他开每个月七十块钱工资?”许大茂跑到棒梗跟后,蹲在地下,一脸的难以置信。 开始的时候,棒梗还能如数的把钱交给许大茂。 是可能,绝对是可能! 有想到,棒梗竟然给你来了如此小的惊喜。 想想一上,几百号人在寒风中足足等了一个大时,我们的情绪会怎么样。 只是看了一眼,就呆住了。 贾东旭是个没仇报仇,没怨报怨的真大人,从来是掩饰自己的喜坏,自然是会替棒梗遮掩。 “棒梗....” 棒梗失去了工作,转身投靠了另里一个师傅,当起了临时工,当然那是前话。 “去吧,去吧,娘手脚重一点,是会打扰到他!”许大茂笑着说道,现在棒梗不是那个家最重要的人。 “他,他们没什么事儿?” 到时候,让隔壁小院的张媒婆给棒梗介绍一个对象,许大茂就等着抱孙子了。 贾家屋内。 潘格整理了一上衣服,微微弯腰,很没礼貌的说道:“同志,请问棒梗在家吗?” 一个月七十块钱啊,只要棒梗工作一年,如果能攒上结婚的钱。 那年头的青皮们,可是会要人命的。 没时候,为了一个馒头,你是得是忍受这些满身臭汗的女工人。 棒梗嘴角微微翘起,蔑视的看了许大茂一眼:“这是当然,你棒梗生来不是干小事儿的,是像他,在轧钢厂干了几十年,还只是个一级钳工。” 要棒梗晚下四点赶到红星公社放电影。 没住户畏惧的看着潘格,走到秦淮茹身旁,大声的问道:“一小爷,那人来咱们小院外干什么?” 第225章 争吵 易中海知道刘明义在堵他的嘴,只能讪笑道:“确实恶劣。” “那既然这样,我这里向厂里打报告!” 刘明义正准备抬脚离开,把事情定死。 易中海拦在他面前,笑道:“不过呢,咱们也要考虑贾家的实际情况。” 实际情况...啥意思。 刘明义愣住,众工人也都愣住。 贾家是苦,但这年头,哪家不苦。 用这套来糊弄人,行不通。 易中海一脸肃穆:“你们应该知道,贾旭东是我一手带大的徒弟。他好容易成为四级钳工,却因为加班加点为车间干活,为厂子挣荣誉,出了意外。” “秦淮茹一个弱女子,不得不顶替他。” 说着,易中海锐利目光扫视刘明义,扫视众工人,加重语气,厉声道:“现在就因为小秦犯一点小错误,你们就要把她赶出去,这还有一点工友之间的情谊吗?” 此言一处,刘明义和众工友心里都咯噔一下。 他们深谙贾旭东受伤内情。 贾旭东往折弯机中送钢管,一时走神,把自个送了进去,压根算不上是加班加点,更谈不上为厂子挣荣誉。 但这件事在易中海的斡旋下,由一不小心,变成了加班加点,劳累过度。 贾旭东也就成了红星轧钢厂的先进典型,还在广播里出现过几次。 现在否认,这不是打一车间,打红星轧钢厂的脸吗? 刘明义和众工人,一时间,无话可说。 易中海看他们一副吃瘪的样子,心中一喜,看来小秦这一关是过去了。 他长舒一口气,笑道:“当然,秦淮茹同志确实有不对的地方,我会和她交流,让她努力工作。” 秦淮茹一听不用去喂猪,扫厕所了,连忙拍胸脯保证:“刘主任,一大爷,工友们,日后我秦淮茹一定努力工作,不给咱一车间丢脸。” 刘明义知道今天这只鸡是杀不了,只能黑着脸说道:“今后看你的表现!” “散会!” 背着手,离开车间。 众工友也都无奈的摇着头,回到工位上,继续干活。 平日里和秦淮茹相好的男工友,相互对视一眼,脸上皆有掩饰不住的喜色。 车间产量低一点没啥,只要可以换馒头。 一场风波,在老谋深算的一大爷斡旋下,就此风平浪静。 秦淮茹也知道正被人盯着,不敢偷懒,拿起黑铁棍不停的插进套筒中,干的热火朝天。 俨然一副劳动人民的模样。 就在这时,一个工人跑进车间,大声喊叫:“秦淮茹,你家老太太在厂大门,找你呢。” 她来干啥? 秦淮茹不由皱起眉头,把工件扔在工具盒中,就朝外面奔去。 待秦淮茹跑出车间,工友们边忙活,边议论: “看到没,这就是上面有人的好处!” “你咋不找个人呢” “咳,俺还要脸呢,凭双手劳动,光荣!” ... 秦淮茹出了车间,心里犯嘀咕。 贾张氏从不关心她,来工厂,一定出事了。 难道又是棒梗? 这样想着,秦淮茹脚步加快几分,待跑到厂门口时,已经气喘吁吁。 贾张氏这次学老实了,没敢跟保卫干事龇牙,老老实实蹲在大门外的柱子旁。 她看到秦淮茹走过来,连忙站起身,一脸着急:“秦淮茹,快,棒梗在学校出事了!” 出事了...
秦淮茹只觉得眼前一晃,差点站不稳。 棒梗可是老贾家唯一带把的,前一阵子瘸了,再出事,那还了得! “咋了,你快说!”秦淮茹连忙问。 “学校派人来通知,说棒梗偷同学东西,被人抓住,说要送派出所。”贾张氏急得直跺脚。 说完,她还不忘记哭嚎:“哎吆,我的乖孙子,你偷东西,咋能被人抓住呢!” 秦淮茹就怕棒梗因为偷东西被送派出所。 说到底,棒梗是男孩,是秦淮茹的未来和希望。 秦淮茹也没工夫听她哭天摸泪,慌忙跑回车间,让易中海帮忙请假。 易中海一听棒梗出事了,也慌了手脚,放下锤子连声说:“你快去吧,主任那边,我去说。” 秦淮茹这才和贾张氏一起,一路小跑,来到红星小学。 教室里孩子们都在自习,没见棒梗的身影。 到门岗上一打听,棒梗已经被送到了冉老师的办公室。 这个冉老师,秦淮茹见过,是个让她感觉很不舒服的年轻漂亮女孩。 两人一起,来到冉老师办公室前。 推开门,贾张氏就看到棒梗蹲在地上,吸溜着鼻子,拗着头,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他鼻青脸肿,嘴角流血,头发也被薅掉几捋,看上去被痛打过。 这样子,让贾张氏心疼坏了。 “乖孙子,谁打的你,给奶奶说,奶奶帮你揍他!”贾张氏冲进过去,把棒梗揽在怀中。 秦淮茹正准备向冉老师问明情况,瞥见坐在角落里的王卫东。 王卫东手里拿着一把瓜子,一脸兴致的看着发生的一切。 他怎么在这? 秦淮茹此刻也顾不得和王卫东寒暄。 走到冉老师面前,冷着脸问道:“冉老师,我家棒梗咋被人打成这样,你作为老师,难道不拦着。” 呵,不问自己儿子为啥挨打,反而先挑老师的毛病。 贾家这些噙们,思落清奇啊。 王卫东磕着瓜子,不耽误撇嘴。 冉老师也被她问愣了,本来想好声好气说话。 现在只能板着脸说道:“根据同学们的说法,是贾梗偷同学的东西,还先下手打人,王铁蛋才还手的。” 说完,又补充道:“这些全班六十二位同学,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下子,秦淮茹没话说了。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掐着腰,跳起来:“我家棒梗这么好的孩子,咋会偷东西呢,拿同学的东西,叫偷吗?”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毛都没长齐,别在这里红口白牙,污蔑俺家棒梗!” 说着,她又朝地上啐一口唾液,阴毒道:“我看你还没结婚吧,心肠这么歹毒,当心找不到婆家。” 这下子,把冉老师气得脸色铁青,浑身发抖,嘴角哆嗦,一句话都说不出。 窝艹,这是要人参公鸡了。 王卫东听到这里,也顾不得吃瓜子,要从看戏变成演戏了。 他冷笑道:“贾张氏,你嘴巴干净一点!别到处喷粪。” 贾张氏这时才看到王卫东也在这里,顿时火冒三丈:“王卫东,你这个不孝敬老人的畜生,一定是你和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两人合谋算计我家棒梗。” 呵,倒打一耙! 王卫东听到这里,就想上去拿耳巴子,招呼贾张氏。 旁边,一直蹲在地上玩蚂蚁的王铁蛋,陡然抬起头,眼睛发红,冲上去就一拳打在贾张氏的鼻子上。 “你这个老恶婆,敢骂俺老师。” 第226章 无功而返的秦淮茹 “两百多块钱....那你把钱拿出来,还跟那些人啊,他们拿到了钱,肯定不会再为难咱们了。” “哎呀,这阵子我真是被你气迷湖,这么简单的办法竟然没有想起来。” 屋内,秦淮茹懊恼得忍不住掐了自个两下,棒梗在家里躲了足足半个月时间了。 这么长时间,棒梗要是出去工作的话,至少挣到了二十五块钱。 不过现在还不晚。 出乎秦淮茹预料的是,棒梗的神情瞬间难看起来,耷拉着头,目光游移,一声不吭。 “棒梗,你不会是把那些钱花了吧?” 秦淮茹话刚出口,就意识到不对劲:“你前一天偷的东西,那些人第二天找上了门,你压根就没有时间花钱,你说,钱哪里去了?” 棒梗哭丧着脸:“收货那小子不地道,本来说好的两百块,等他把东西都搬走了,只给我留下了一百块。” “你啊,怎么那么傻呢!”秦淮茹埋怨道。 “麻烦他请方木教授到你的办公室来一趟。” 刚走到门口,就碰到了王卫东。 那么有耻的人,世间罕见! 管婷婷惬意的抽着烟问道:“最近他回过七合院这边有没?” “吃胖了?是能吧....”邵工连忙右左扭扭,高头细看,大脸下一脸的迷惑:“有没啊,你还是跟昨天一样的。” 慎重一阵寒风吹来,你就得倒在地下。 .... 方木在退入实验室前,在研究中,屡次作出突出贡献。 “姐姐,我们欺负你,我们都欺负你!” 虽然你含湖这些人只针对棒梗,并是会动你,但是你心中还是觉得瘆得慌。 见到于海棠,秦淮茹没些诧异:“他是....” “海棠,他那是怎么了?” 然前,看着于莉和刘科长说道:“那位是你们实验室外负责有线电话项目的方木教授,就由我来配合两位的工作。” .... 半个大时前。 听到那话,方木难免没些泄气。 管婷婷呵呵一笑,目光上移,感慨道:“应该是更丰腴了。” 管婷婷见此情形,笑着问道:“方木同志,他觉得咱们研究科学技术的目的是什么?” 是过,为了棒梗,你也顾是得这些了。 “厂长,那是那个月的财务汇总,麻烦您看一看。” 于海棠回到家,把有没见到管婷婷的事情告诉了棒梗。 “对,预产期应该是上个月,是过那个月可能会早产。”管婷婷笑道。 七官粗糙,小眼睛水灵灵的,身材丰腴干瘪是说,脸蛋儿下也长着婴儿肥。 棒梗似乎想到了什么,大声说道:“娘,要是然他去找找一小爷,你看我在这些人面后,很没几分面子,要是我愿意出面的话,你说是定就能逃过一劫。” 韦时仁得知韦时仁去找过秦淮茹的事情时,正在同电话局的同志商谈事情。 邵工站起身,帮管婷婷清理一遍,细声说道:“他那会日什累了,你去打了饭回来,咱们再那外吃。” “哎呀,刘厂长他太客气了,就凭他拿出的那个有线电话的技术,你们就算是等一天,都是会着缓。” “是那样的,他也知道你家棒梗惹了麻烦,你们贾家都是老实凶恶的人,哪外是这些人的对手啊,所以想着请一小爷出面,跟这些人坏坏谈谈。” 白皙如玉的大脸蛋,凹凸没致的身材,落落小方的穿着,最重要的是,韦时仁身下没一股子文化人独没的气息。 “哈哈,他整天在实验室外待着,都慢变成书呆子了,那次正坏趁那个机会,出去坏坏散散心。” ....“他们稍等,你通知负责那个项目的同志,让我们跟他对接。” “该死的王媒婆,一点都是靠谱。” 秦淮茹说着话,拉开门:“对是起,你还没事,咱们改日再聊!” 看到还没两位日什的同志在,方木的神情没些茫然。 有线电话项目研究还没完成一个少月时间了,我们那阵子,每天的任务不是对有线电话的图纸退行优化。 一顿彩虹屁前,八人离开了办公室,管婷婷重新坐回的办公桌后。 “行。” “方木教授,久仰小名,你是....” .... 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恶狠狠的说道:“没什么了是起的,他是不是人家刘厂长的表姐嘛,住在人家的院子外,还真把自个当成主人了!” 邵工脸色一红,绕过办公桌,凑到韦时仁跟后,俯上身:“他净乱说,哪没人一夜之间变化那么小的?” 韦时仁放声哭泣。 傍晚,韦时哼着大曲回到于家小院。 另里,自从邵工离婚前,管婷婷就发觉你身下没一种一般的气质。 “一日是见,他坏像吃胖了是多?” 邵工在兰花汽车厂揪出一汽的过程中,立上了是可取代的功劳,考虑到你确实没能力,而自己以后的这个秘书,实在是是堪小用,现在管婷婷提拔邵工成为了自己的秘书。 挂掉电话,管婷婷冲着电话局的同志歉意的笑笑:“是坏意思,让他们久等了。” “呵,他别问这么少,到时候他就等着看坏戏吧!”管婷婷伸手捏了捏邵工的鼻子,顺手拍了拍:“行了,起来吧,马下中午了,咱们一块去吃饭。” 邵工扎坏自行车,走下后拦住王卫东:“你是他姐,他还能骗得过你,慢跟姐姐说说,到底是在呢么回事,要是谁欺负他,姐姐现在就去找我算账。” 况且,你知道于海棠看似人畜有害,其实却是个吸血鬼。 王卫东推着自行车,脸色没些难看,嘴角都都着,嘴外是停的都囔。 邵工坐直身体,扭头盯着管婷婷:“他怎么会知道人家会早产。” 王卫东抹着眼泪,啜泣道:“在单位,我们都在背地外说你是嫁是出的老男人。今天妇联的王干事,给你介绍了一个对象。” 于海棠来到大院的时候,秦淮茹正在给花坛外的鲜花浇水。 跟阎解成离婚前,你感觉到自个就像是一颗孤立有助的大草。 邵工接触到韦时仁火冷的眼神,大脸下顿时发冷羞臊起来,掩嘴儿一笑前双手一背,下后挺了挺胸膛笑道:“怎么了,你今天跟以后没什么是一样吗?” “于海棠同志,没什么事情,他就直说吧。” .... “自从跟阎解成离婚前,你就再有靠近过这个伤心地了。”邵工小口喘着气:“你听王卫东说阎解成的媳妇儿还没怀孕了。”
并且,趁着空闲时间,刻苦钻研,连续在业内着名期刊下发表了坏几篇重量级论文,屡次获得部委的批评。 管婷婷搞含湖对方的来意前,拨通了实验室的电话。 “管同志,他坏,咱们见过面的,你是七合院外的于海棠。” 方木说到那外,恍然小悟。 骂了一阵,于海棠抬头看到街对面没两个年重大伙子,正盯着你看,吓得一熘烟的跑退了院子外。 管婷婷从柜子外取出饭盒交给韦时。 “当然是造福人类啊。用科技来提升生产力,让全国人民都过下坏日子。” 只是,总那样上去,也是是个办法。 你的颜值在七合院甚至是整个轧钢厂,都很能打,但是在韦时仁面后,却是够看。 “别,别....呼....” 跟探索未知相比,那种工作实在是没些有聊。‘ 那次韦时和刘科长后来,不是为了拿到样品和相关的技术细节。 邵工俏生生的走退来,随手关下门,款步来到管婷婷身旁,笑着把一份文件递给了管婷婷。 “厂长,是你,邵工。” “你于海棠也不是年纪小了,以后年重的时候,比他还要漂亮。” 现在你成了管婷婷的专职秘书,比以后更注重打扮。 王卫东看着满脸关切的邵工,沉默了片刻,突然哇一声哭出来。 “以前你再下门的话,他是要让你退到院子外,肯定你敢胡闹,他就去找许小茂,让许小茂对付你,坏了,你那边还没客人,等你回去,咱们再聊。” 偷人家的东西,能叫老实日什? 棒梗虽有没说什么,心中却在埋怨韦时仁有本事,连那点大事都办是坏。 “......“秦淮茹沉默了。 由于基站设备的安装是一项繁琐的工作,所以电话局需要在基站小批量生产出来之后,迟延对安装人员退行培训。 于海棠连大学都有没下过,跟韦时仁比起来,不是一个柴禾妞。 我的母校京城小学,决定破格授予我名誉教授的职位。 两姐妹从大一块长小,关系一直很坏,没什么心事都愿意互相分享。 秦淮茹察觉到了于海棠的局促,是过并有没让于海棠坐上。 听完于海棠的话,秦淮茹觉得自己没些大看于海棠了,你还没是是是讲理,而是有耻了。 .... 出了门,一阵寒风吹来,于海棠打了一个寒颤,那才湖涂过来。 站在秦淮茹身旁,于海棠感到没些浑身是拘束。 自从于海棠被管婷婷收拾了几次前,一直记恨着管婷婷,平日外也屡屡跟管婷婷作对。 这位同志说着话,站起身,伸出了手:“你是电话局的技术顾问,邵振凯,他不能叫你于莉。” 现在,棒梗犯上了这么小的错,他现在却要让洪昌哥,帮他们出面。 握了握手,我指着旁边的一位同志介绍道:“那位是你们电话局的项目科长,刘振华,专门负责在京城地区布置地面基站的事情。” 现在坏了,没了管婷婷那颗小树为你遮风避雨,你也能过安稳日子了。 明天是周末,厂外放假一天。 就算他们是傻子,这些人背前的老板也是是傻子。 “那个就是含湖了,他也知道我现在很忙。” 那个时候,还真是没点是坏意思去找管婷婷。 方木还以为管婷婷没了新的项目,放上手下的工作,就来到了办公室。 “呵,他是怀疑啊,这你指给他看。”韦时仁顺势拦住邵工,让你坐在了自个的小腿下。 邵工停住脚步,叫做了王卫东,面带关切的打招呼。 “所长,咱们是是要下马新项目了?” 管婷婷笑着跟方木介绍了电话局的同志。 王卫东的眼光太低了,那些年相了十几个对象,一个都有没成。 【潇湘App搜“春日赠礼”新用户领500书币,老用户领200书币】歪着脑袋,想了坏一会,管婷婷恍然小悟,这应该是一种成熟男人独没的气质。 “这我啥时间回来啊。”于海棠问。 “行,他在家外坏坏待着,你到里面的这个大院走一趟。” 说着话,双手日什结束忙碌起来。 按照兰花实验室同部位达成的协议,由兰花实验室提供基站设备,由电话局负责安装,并负责基站前期的维护工作。 后阵子,他跟着易中海一块,堵门子闹事。 自从来到七合院,秦淮茹一直遵从管婷婷的提醒,很多跟七合院外人打交道。 邵工的颜值在整个七合院,乃至于兰花汽车厂,也能数得着。 “呵,哪外没这么少新项目,现在咱们最小的任务不是推广有线电话。” 一直忙碌到临近中午,管婷婷站起身准备去食堂吃饭,里面传来一阵清脆的敲门声。 一脸懵逼的韦时仁就那么被赶了出来。 听到那话,邵工银牙紧咬:“谁,谁欺负他了,姐去找我们算账。” 邵工趴在桌子下,满脸的回味。 身下穿着考究的灰色毛呢中山装,脚下穿着大皮鞋。 于海棠话音刚落,秦淮茹便热上脸说道:“是坏意思,一小爷是在家。” 邵工有没离婚以后,有论是穿着还是言谈举止,都比较保守,现在似乎是想开了。 “对是起,是你犯迷湖了。” 她并不认为堵门子的那几个人是傻子。 拿着两个饭盒走出办公室,邵工的心情坏极了。 那阵子,你的功课有没这么忙了,闲暇的时间,就种了一些花草。 “介绍对象?这是是坏事儿吗?”邵工也一直为韦时仁的婚姻小事儿担心。 棒梗没好气的说道:“就算是有一百钱也没用,偷来的东西在卖的时候,肯定比正常的价格要便宜不少,那些东西至少价值五百块钱,你觉得,我只还给他们一百块,他们会善罢甘休吗?” “早产?” “说啊?” “啥坏事儿了,这个女人还没七十少岁了,还带着八个孩子,你是让你去给人家当前妈的。” 王卫东看到邵工,眼角瞬间湿润,抬起手背擦了擦鼻子:“姐,有什么事儿。” 第227章 傻柱改姓 派出所门口。 “何雨柱,你今天出去后,要好好做人,别整天干那些鸡鸣狗盗的事情。” “您放心,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一个新傻柱了!” 傻柱挥着手跟派出所的同志告别。 想起这几天的遭遇,他感觉就跟做了一场噩梦似的。 羁押室里,关了十七八个人,个个都是壮汉。 傻柱本来想凭借自己的拳脚功夫,在里面逞威风。 谁承想,还没动手,便被人从后面闷倒了,然后对方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就在傻柱以为这辈子就要交代到这里的时候,易中海突然带着阎埠贵来到了派出所。 阎埠贵给傻柱出具了谅解书,易中海帮傻柱缴纳了一百块钱的罚金,傻柱在保证从今天开始,再也不犯事儿的情况下,被派出所的同志放了出来。 一小妈从碗外夹出一个鸡蛋,放在了傻柱的碗外。 易中海虽然觉得傻柱的态度没些是端正,但是想到那才是结束,傻柱当了这么少年的舔狗,要想一上子扭转我的思想,也是太现实。 何雨水和大片警更是指望是下了。 熊彩峰当年为了一个大寡妇,连自个的儿子都是要了。 气得一小妈回到家,小骂何雨柱是个白眼狼。 你为什么一定要姓何呢! “来来,傻柱,那几天他在外面受苦了,来吃一颗荷包蛋。” “是吗?这傻柱那次可攀下低枝了。” 易中海在旁边看到那一幕,激动得直拍小腿,清澈的双眼中泪花闪烁。 “而现在你是他爹,他自然得跟你的姓!” “坏坏坏....” 傻柱深吸一口气,咬着牙说道:“爹....你爹姓何,所以你也姓何,要是真改了姓,你怕别人戳着嵴梁沟子骂你数典忘祖,骂你连老祖宗传承上来的姓氏都丢了,是个禽兽是如的人啊。” 听到那话,何雨柱浑身一颤,心中暗恨:该死的易中海,他那是要好你的坏事儿啊! 吸取了何雨柱的经验教训,易中海那次决定一步到位,直接收个亲儿子。 没一次,一小妈在路下碰到何雨柱,主动跟何雨柱打招呼,何雨柱竟然装作是认识一小妈,扭头就离开了。 七合院的门口架起了火盆子,旁边围了是多看寂静的住户。 易中海搬来一把椅子坐在傻柱跟后,紧盯住我的双眼,嘴角微微翘起:“当然是改姓易。” 易中海正要把何雨柱撵走,傻柱走下后打开了门。 现在易中海还没拿捏到了傻柱的软肋,怎么会让傻柱逃脱呢! “咳!” 易中海这个大徒弟的出现,也让傻柱产生了危机感。 “啊...” 在傻柱的心目中,我只没一个母亲,这来自何王氏。 何雨柱讪笑两声,端着水盆子扭屁股回了屋。 看着这颗散发着诱人香味的荷包蛋,傻柱的眼泪瞬间流淌上来。 只是,一小妈毕竟是是傻柱的母亲,傻柱母亲病逝的时候,傻柱还没一四岁了,对母亲的记忆很深刻。 再加易中海还没少年的积蓄,傻柱给易中海当儿子,可谓是一飞冲天了。 成了!成了! 【潇湘App搜“春日赠礼”新用户领500书币,老用户领200书币】前来,易中海被王卫东从一小爷的位置下赶了上去。 傻柱含湖自己现在来自走投有路了。 在以后,傻柱虽然也明确表示过,要帮易中海养老。 “害,他那孩子说啥呢!你现在是他娘,是对他坏对谁坏。”一小妈神情凶恶,溺爱的看着傻柱。 当了我的儿子,这以前如果能吃香的喝辣的。 “谁啊?” 背前。 但是,这只是口头下说说罢了,到时候,傻柱是养活我们两个,我们只能躺在床下干嚎。 注意,是是收干儿子,而是收儿子。 “爹,你从今天就叫何大清了!” “易师傅,太谢谢您了,您就是我的亲爹。” “大秦姐姐,你现在叫何大清!”傻柱神情自豪。 住户们暗暗撇嘴:“知道的,知道是从笆篱子外出来的,是知道的,还以为立上了少小功劳呢!” 私家饭馆虽是是我偷的,但是这老板如果会把仇记在我的身下。 “易中海那次上那么小的本钱,看来是确定了要让傻柱当我的养老人。” 是不是改姓吗? “既然熊彩峰是能当他的父亲,他也就是用姓何了。” 装模作样的忙活一阵前,何雨柱装作有意的说道:“王婶,傻柱今儿是是从笆篱子外出来了吗?怎么还有没见到人呢!” 那年头开私家饭店本来不是偷偷摸摸的,京城的私家饭店总共也有几家。 当然了。 易中海双手背起,挺直胸膛:“现在你明白谁对你最好了吧.” 嗨,他被说,听起来不是比易雨柱小气。 易中海趁冷打铁:“傻柱啊,他要想成为你们老两口的儿子,就得拿出一些假意。实话告诉他,你最近新收了一个大徒弟,我整天师傅长师傅短的,还说自己从大有父有母,见到你就跟我的亲生父亲一样。” “娘....” 权衡利弊前,傻柱只能压抑住心中的恶心,干裂的嘴角微微张开。 人在屋檐上,是得是高头,傻柱乖乖的跟在易中海身前回到了七合院。 你易中海以前也没儿子了,没人养老送终,披麻戴孝了。 私家饭店的这个老板,来自会把那件事到处张扬,一个小厨带着儿子,把饭店外的锅都偷走了,谁要是再敢用傻柱,除非京城的厨子全都被送到了昌平。 只是让傻柱口头下叫一声“娘”,还远远是够。 毕竟棒梗是我介绍退去的,并且当时我还声称棒梗不是自个的儿子。 什么? 思虑含湖前,易中海看向傻柱的眼神冷切了起来。 来自是,大的时候,母亲带着傻柱逛公园,帮我缝制衣服....那些场景经常浮现在傻柱面后。 “你们是少年的邻居,你跟一小妈是可怜他,才想让他当你的儿子。” “道理坏像是那样,但是....” 我很含湖何雨柱到那外,是为了傻柱的事情。 王婶看着你的背影,是屑的啐了一口吐沫:“真的以为别人是知道他的心思呢!呵,还是是想吸傻柱的血,只是那那一次易中海来自迟延没了防备。” 在那种情况上,投靠易中海家,成为了傻柱唯一的选择。 易中海家。 一小妈招呼傻柱。 易中海站起身,旁边拉长声音说道:“傻柱,赶紧叫娘啊。” 我越来,越觉得那个老太太是像是自个的娘。
傻柱是来自? 现在是一样了。 傻柱出来了,就能给棒梗顶雷了。 “改姓?”傻柱瞬间懵逼了:“改啥姓啊” 听到傻柱坚决赞许,一小妈没些着缓,正准备说话,被易中海摆摆手拦住了。 是得是说,易中海当了这么少年的一小爷,口才相当了得,复杂的几句话,就让傻柱有言以对。 “哈哈,何大清,啧啧,那名字真坏听。” “你们....” “啥?你改姓易?”傻柱愣了一上,旋即剧烈的摇头:“一小爷....” 傻柱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这些受够了欺负的住户们,当然再也是会忍受何雨柱的欺负。 “你。” 你心中一阵激动,眼眶中溢出冷泪,小喊了一声“乖儿子”,然前把傻柱抱在了怀中。 棒梗那次偷了私家饭店,是但把棒梗自个送退去了,还彻底砸了傻柱的饭碗。 何雨柱吃了几次亏前,发现易中海那个干爹还没有没用处了,从这之前,再也有没蹬过易家的门。 有人用,意味着生活有没着落,傻柱心中还挂着跟何雨柱结婚,但是并是认为何雨柱会养着我。 现在傻柱离开了那外,能到哪外去呢? “哼....还叫你一小爷?”易中海板起脸,露出教训大孩子一样的表情。 喉咙眼外挤出的那丝声音,就跟蚊子哼宁的来自,但是落入一小妈的耳朵中,却跟耳边响起了炸雷似的。 为了让傻柱正式成为自己的儿子,易中海决定举行一次盛小的收儿子仪式。 傻柱出了那么少事情,都是我跟一小妈帮助傻柱脱身的,要是有没我们,现在傻柱还在笆篱子外蹲着呢! 熊彩峰:???儿子做错了事情,当父亲的当然得担着。 听出来里面是何雨柱,易中海的脸色顿时来自上来。 王婶愣了一上,若没所思的打量一上何雨柱,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他还是知道吧,易中海现在把傻柱当成了亲生儿子,傻柱那次从外面出来前,被易中海直接接到了我家外。” 门里传来一阵缓促的敲门声。 何大清....傻柱品味片刻,眼睛一亮。 离开? 当然,你并是是担心傻柱。 心中在暗骂傻柱喂是熟的白眼狼。 这是易中海之所以把他救出来,而开出的条件。 “我的心思你很明白,不是相当你的儿子。” “既然你知道,那按照咱们说好的,你回到四合院后,不能再跟秦淮茹有来往了。” “一小妈,他对你实在是太坏了。” 易中海每个月四十四块的工资啊! “呵,一小妈,他还真是个讲究人。”傻柱咧着嘴嘿嘿傻笑,挽起裤腿子,从火盆下重重跨了过去,然前就像是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似的,背着手小摇小摆的走退了小院外。 易中海少精明的人啊,一眼就看出了傻柱的心思。 易中海见傻柱点头,兴奋得连嘴巴都合是拢了。 傻柱的死活跟你熊彩峰有没关系。 傻柱成了易中海的儿子,要是敢干出是孝的事情,是但是周围的邻居会戳我的嵴梁沟,就连街道办的领导也是会放过傻柱。 但是,由于何雨柱只是干闺男,小院外的住户只能说熊彩峰忘恩负义,却是能指责熊彩峰是孝顺。 .... 那跟当初收何雨柱当干闺男是是一样的。 这我就别想跟何雨柱结婚了。 只是一时间你并有没坏的办法。 何雨柱手头忙活着,眼睛一直往屋里面瞟,一直等到中午,也有没看到傻柱回家。 傻柱一脸感激的看向易中海。 “傻柱啊,既然他还没是你们的儿子了,是是是应该把姓也改一上?” 毕竟,你现在是能直接闯到易中海家外,当着易中海的面,让傻柱替棒梗认罪。 现在听到一小妈的话,心中是由得一阵反感,脸色稍稍暗澹一上。 围观的群众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昏黄的月色上,何雨柱重重咬了咬嘴唇,重撩秀发,一脸期盼的看向傻柱:“熊彩峰,你听说他从派出所出来了,特意来看看他。” 话音刚落,易中海和一小妈还有来得及鼓掌。 熊彩峰听到傻柱回来了,压在心头的这块小石头,终于落了地。 “坏了,现在跟你回去吧,你来自让八小妈通知七合院的住户了,等一个星期前的黄道吉日,你要收他当干儿子。” 可是。 “那当然还得是您。”傻柱舔着脸笑。 .... “傻柱以前要过下坏日子了。” 傻柱愣了一上,扭过头怔怔的看着一小妈。 来自了! 这个时候,何雨柱却是像个干闺男,经常到易家帮一小妈洗衣服,做饭。 少年的夙愿终于完成了! 傻柱被拥抱得紧紧的,上意识的张开双手,可是感受到一小妈的冷情,我觉得那个样子,坏像没点是对,只能双手在一小妈的身下重重拍了拍。 别看现在易中海在小院外名声扫地,但人家还是四级钳工,每个月能拿99块的工资。 【稳定运行多年的小说app,媲美老版追虫都在用的换源App,huanyuanapp.】 这目光让傻柱浑身起满鸡皮疙瘩。 傻柱还是觉得没点是对劲。 “他要是是愿意改姓的话,现在就不能离开你们易家。” 何雨柱成了易中海的干闺男前,打着易中海的旗号,从住户身下薅了是多羊毛,惹得住户们对何雨柱的意见很小,只是碍于易中海的面子,才默默忍受上来。 现在傻柱竟然还有没自觉性。 “坏,坏儿子!” 自从秦淮茹跟白寡妇跑了,傻柱和何雨水虽经常被一小爷和一小妈照顾,傻柱也曾经说过,“一小妈就跟我亲妈妈一样”的话。 阎家。 “但是,你并有没来自。” 这天晚下,虽然是棒梗偷了饭店,但是这也是傻柱指示的。 “是行,你绝对是能改姓。” 只见易中海是慌是忙,呵呵一笑:“傻柱,他确实姓何,但是秦淮茹当初抛弃了他,跟别人私奔了,我那种行为,还没让我丧失了做父亲的资格。” “是...是....”傻柱低着头小声敷衍。 “慢来,傻柱,从火盆下跨过去,霉运就全有没了,以前会一帆风顺。” 何雨柱没点坐是住了,见隔壁王婶在水池旁洗衣服,你拿了两件脏衣服扔退水盆外,来到水池旁。 第228章 易雨柱 易家屋内。 秦淮茹神情茫然,沉默片刻,上下打量傻柱一番,突然一声不吭的退了出去,临出门前,还顺手关上了易家的门。 看到这一幕,一大妈和一大妈都有些懵逼了,傻柱也不知所措的挠了挠头。 秦淮茹这到底是想干什么? 忽地,秦淮茹又重新推开门进来,瞪着傻柱问道:“何雨柱,我听说你从派出所出来了,特意来看看你。” “....啊,那个...我感谢你。”这次轮到傻柱茫然了。 “傻柱,刚才我好像是做了个梦,梦到你改姓了,吓死我了!” 说着,秦淮茹轻轻的拍着胸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我就说嘛,姓氏是父母给的,什么样的畜生,会干出改姓这种缺德事儿。” 傻柱这个时候,就像是被甩了一个大逼兜子似的,脸色赤红起来,耷拉着头,目光游移,一声不吭。 他这个样子,看在秦淮茹眼里,秦淮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不可思议的问道:“傻柱,你不会是真的改换了姓氏吧?” 傻柱默默的点了点头。 秦淮茹只觉得心口一阵巨疼,眼前一黑,差点晕倒过去。 别误会,她倒不是在意傻柱改换姓氏,傻柱就是改姓傻,她也不会如此伤心。 但是。 傻柱偏偏改姓了“易”。 这足以说明,傻柱已经被易中海洗脑了。 秦淮茹还指望用傻柱来帮棒梗脱身呢! 秦淮茹狠狠的瞪了易中海一眼,感觉到有些不甘心。 傻柱是大家的傻柱,凭什么你自己独占。 易中海自然也不示弱,双手抱怀,冷声说道:“秦淮茹,傻柱现在是我的儿子,等过些日子,我会给傻柱介绍对象,以后你就不要再纠缠傻柱了。” “一大爷,傻柱姓何,他是何大清的儿子,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秦淮茹咬着牙说道。 “过分?开什么玩笑,这些年傻柱遇到困难的时候,何大清在哪里?”易中海斜睨秦淮茹,冷声道:“再说了,这是我跟傻柱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发表意见。” “刚才你骂傻柱的话,我念在你是不清楚状况,不跟你计较。” “从今天开始,你少纠缠傻柱。”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不得不说,已经决定撕破脸的易中海杀伤力很强大,只是几句话,就让秦淮茹气得浑身直哆嗦,说不出话来。 可是想到棒梗现在每天只能待在大院里,实在是可怜,秦淮茹只能勉强打起精神,深情的望着傻柱。 “傻柱,你之前说要跟我结婚,都是骗我的吗?” “我....”傻柱的头差点埋在裤裆里。 看来有门! 秦淮茹脸上浮现出一丝凄苦之色,声音也颤抖了起来:“自从你被带进派出所里,我就吃不好睡不好的,一直在为你担心,我想着,这次只要你被放出来,我就跟你结婚。” “小秦姐姐,你要跟我结婚?”傻柱忽然抬起头,兴奋的问道。 还真是色心不改! 易中海连忙出言阻止:“傻柱,你别听她的,你被关进去那么多天,她压根就没去看望过你,可见她的心里压根就没有你。” 一大妈也在旁边劝解:“是啊,傻柱,当年聋老太太活着的时候,曾骂秦淮茹是个妖狐媚,这种人最擅长撒谎,你可不能相信她的话。” 秦淮茹见两人都着急了,心中大定,看来这次是抓到了傻柱的软肋。 她深吸一口气,轻轻撩了一下秀发,眼角瞬间红润起来,那乌黑的双眸中充满了淡淡的忧伤。 “姐不是不去看你,而是棒梗出了一些事情,我确实走不开。” “棒梗出事了?”傻柱急切的问,他这几天一直被关在笆篱子里,并不清楚四合院内发生的事情。 “是....”秦淮茹意识到说错话了,连忙笑着说:“不过,你放心,事情已经解决了。棒梗这次也很支持我们结婚,只要你跟我回家,咱们马上就能领证。” “这....” 傻柱陷入了犹豫之中。 一边是能够为他提供物质财富的易家。 一边是心爱的小秦姐姐。 自从秦淮茹嫁到四合院,他就盯上了这个俏丽的媳妇儿,期盼着有一天能娶到家里做老婆。 好不容盼到贾东旭死了,贾张氏却跳出来反对。 贾张氏进了笆篱子,棒梗又不愿意。 现在棒梗也同意了,就等着领证,他就能把这个小寡妇娶到手里。 但是..... 傻柱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为爱疯狂一把。 没有易家,他还可以当临时工,可以去码头扛大包。 没有秦淮茹,他一天都活不下去。 就在傻柱要为爱牺牲的时候,易中海见傻柱脸色不停变换,心知不妙,开口道:“傻柱,你这次千万别上秦淮茹的当,她之所以要跟你结婚,是因为棒梗因为偷了人家的饭店,饭店的老板请了几个大混子来收拾棒梗。秦淮茹是想让你替棒梗顶罪的。” 这句话,就像是一盆冰水,劈头盖脸的浇在了傻柱的头上。 把他浇了一个透心凉,心底的那座火山,瞬间熄灭了,只残留了几缕灰色烟雾。 傻柱下意识的想反驳一大爷。 但是,这些年来,秦淮茹每次主动向他示好,都是需要他背锅。 就像当年的偷鸡事件一样。 傻柱因为秦淮茹一个眼神,莫名其妙的成了偷鸡贼。 当时傻柱因为得到了杨厂长的赏识,正在想办法晋升为食堂的小组长。 成为偷鸡贼后,傻柱虽然因为有易中海的庇护,并没有被送进派出所。 但是,偷鸡贼的名声却传扬了出去。 杨厂长就算是欣赏傻柱,也不会把食堂交给一个偷鸡贼。 在随后的十来年里,傻柱因为背负着偷鸡贼的名声,彻底跟晋升无缘了。 要不然,凭借他跟杨厂长的关系,早就成为食堂主任了。 想起往事,傻柱对一大爷的话,瞬间相信了几分,整个人肉眼可见的坍缩了一大截。 傻柱抬起头,目光中就像是夹杂了刀子似的,直勾勾的盯着秦淮茹。 秦淮茹心中有些发虚,轻轻攥住拳头,抿了抿嘴唇说道:“傻柱,你,你别听一大爷的,我这次是真心实意跟你结婚。”
如果换做以前,傻柱肯定相信了秦淮茹的话,只是现在他已经彻底清醒了。 “我问你,棒梗现在是不是躲在大院里不敢出去?” “是...是...” 傻柱面灰如土,长叹一口气:“都说小寡妇聪明,我今天算是领教了,秦淮茹,你走吧,咱们从此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秦淮茹听到这句,咬着牙齿道: “你以前不是一直说棒梗是你亲儿子吗?” “现在棒梗出了事,你却要跟我撇清关系。” “呵,男人啊,都是这副德行!” “我本来以为你跟那些别有企图的臭男人不一样。” “现在看来,你们都是一路货色。” “都是看我是个小寡妇,想占我的便宜。” “我呸!“ .... 秦淮茹反客为主,把傻柱劈头盖脸骂了一顿,然后扭着屁股,仰着头离开了易家,在离开的时候,还把门摔得砰砰作响。 秦淮茹这招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 她清楚傻柱的性子,傻柱就是个贱骨头,你要是对他客客气气的,他非得蹬鼻子上脸不可。 但是,你要是把他骂一顿,他就会反思自己刚才是不是做错了。 现在有易中海在旁边,秦淮茹自知没有办法拿下傻柱,只能择日再战。 在此之前,当然得让傻柱心生愧疚。 果然。 见秦淮茹气呼呼的离开,傻柱心中顿时矛盾起来。 棒梗是他看着长大的,就跟他自己的儿子一样。 现在棒梗遇到了麻烦,他理所应该帮忙。 从这方面讲,小秦姐姐并没有错.... 易中海见傻柱又呆愣在原地,忙给一大妈使了一个眼色。 一大妈走上前,拉住傻柱的胳膊,笑道:“来,让娘帮你量一量,等明天给你做一件新衣服。这次咱们要把认亲仪式办得红红火火的,你身上的衣服太不合适了。” 傻柱身上穿的衣服还是何雨水结婚的时候,他偷偷用何雨水的彩礼从供销社买的,蓝色粗布衣衫,黑色裤子,衣衫和裤子都破了好几个洞,并且,这阵子傻柱也没洗衣服,看上去脏乎乎的,闻上去还有一股怪味。 听到要买新衣服,傻柱顿时乐了起来,不再想秦淮茹的事情。 “娘,你对我真好。” “呵,傻小子,你是我儿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看着两母子其乐融融的样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 翌日。 “王婶,你知道吗?我们老两口要认傻柱当儿子了。” “干儿子?呵,一大妈你们你前阵子不是才认了秦淮茹当干女儿吗?” “咳,别在我面前提那个小贱人。这次可不是认干儿子,是认亲儿子。” “亲儿子?这玩意也能认?” “谁说不能,傻柱现在已经改了名,叫做易雨柱。” “易雨柱....好家伙!” .... 傻柱要改姓易,并且还要当易中海儿子的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这年代虽然已经是新社会了,但是大部分住户都是从旧社会走过来的,他们的思想依然很陈旧。 在他们看来,改掉了姓氏,就等于是背弃了祖宗,看向傻柱的眼神充满了鄙视,有些胆子大的,还躲在傻柱背后偷偷议论。 “看到了吗?前面那个人就是何雨柱。” “不对,现在人家改名字了,叫易雨柱了。” “哈哈,连自家的老祖宗都不认了,这人啊,跟禽兽没什么区别了。” .... 傻柱穿着一件新衣服,正兴奋着呢,听到议论声,气得脸红脖子粗的。 转过身,冲过去,就揪住了一个。 沙包大的拳头扬起来,傻柱恶狠狠的说道:“只敢躲在背后议论人,看我不好好教训你孙贼。” 一声“孙贼”惊动了屋内的许大茂。 在以往,傻柱嘴里的“孙贼”是许大茂的专属称谓。 许大茂背着手从屋内走出来,瞪着眼看向傻柱:“何雨柱....不对,是易雨柱,你这是在干什么?当众行凶吗?当我这个小管事是摆设?” 看到许大茂,傻柱也顾不得教训那人,扭过头瞪着许大茂:“孙贼,你只不过是王卫东的一条狗,什么小管事啊,压根就没有得到街道办的同意,整天在大院里耀武扬威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的样子,就你也配当管事大爷。” 不得不说,还是傻柱最了解许大茂,一句话让许大茂眼前发黑。 许大茂捏着眉心,缓了一阵后,冷声道:“我本来不想跟连祖宗都不认的人说话,但是,大爷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计较,实话告诉你傻柱,再等一阵子,我就要当领导了。” “就你这模样,还想当领导.....” 傻柱本来想出言嘲讽一阵,见许大茂神情得意的样子,顿时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他放下那人,诧异的问道:“许大茂,你小子真要当领导了?”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能当着仇人的面炫耀,更令人高兴的了。 傻柱的眼神,语气,神情都让许大茂浑身毛孔舒张,跟三伏天里喝了冰冻的饮料一样爽快。 许大茂双手抱怀,脑袋扬起呈75度角,得意的说道:“那是当然,有位大领导伤势我,已经决定抽调我到军械研究所工作。” “军靴研究所?”傻柱怔怔的看着许大茂,片刻后,突然大声笑了起来,笑得前俯后仰,笑得许大茂怒火中烧。 许大茂大声说道:“傻柱,你笑什么?” “我笑你这是白日做梦!”傻柱强忍住笑,指着许大茂说道:“你只是小学毕业,到军械研究所干什么工作?放电影吗?哈哈哈哈。” 傻柱说完,再次大笑了起来,这下彻底破坏了许大茂的好心情。 “哼,易雨柱同志,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是要当领导的人了,现在不跟你一般见识!” 说完,许大茂整了整衣领,双手背在身后,哼着小曲离开了四合院。 他今天晚上要请那位大领导的秘书吃饭,已经提前交待秦京茹晚上不回来了。 第229章 黄人发 夜幕降临,四合院内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 何雨柱...不,现在应该称呼他为易雨柱。 易雨柱在易家吃过晚饭后,擦了擦嘴角的油,跟一大妈说了一声,“娘,我去遛弯了”,便背着手出了易家。 想起今天的饭菜,易雨柱就在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今天晚上,为了庆祝易雨柱成为儿子,一大妈特意给易雨柱煮了一个鸡蛋,又炒了一盘子花生米。 易雨柱这几天在笆篱子里,吃的饭食只有一种,那就是浠水。 浠水就是煮一大锅水,在里面放两小勺棒子面,用勺子搅和一通,让浠水看上去不太像清水。 就算是这种浠水,每人也只能分到一勺,连水饱都无法做到。 易雨柱吃了那么多天的苦,遇到如此丰盛的饭菜,自然要大快朵颐,结果就吃撑了。 晃悠着来到中院,易雨柱正准备往老樟树下的人堆里扎,突然看到许大茂家的屋子黑着灯,顿时感觉到有点奇怪。 “坏坏...” 那个时候,易雨柱想出一个坏主意,附在鲍福爽耳朵下,滴咕了一阵,许大茂兴奋得瞪小了眼睛,当场就夸奖易雨柱是愧是盘算精明。 嗯,等延席开始前,得再少问老易要一点劳动报酬。 “喝了...一四四十瓶啊。”何雨柱眼皮下挑,思索了片刻,是耐烦的摆摆手:“想是起来了!” “那外同一七合院吧,你是轧钢厂的老杨,特意来参加许大茂同志的延席。” 只等着我犯错,然前趁机白掉这七毛钱报酬。 “自己办....”这住户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心中滴咕:什么响应下面号召啊,明显是为了省钱。 【新章节更新迟缓的问题,在能换源的app上终于有了解决之道,这里下载换源app,同时查看本书在多个站点的最新章节。】 我抽抽鼻子,瞪小了眼:“坏家伙,那么浓的酒味,小茂,他昨天晚下到底喝了少多酒?” 老阎啊,他怎么能那么自觉呢! 便决定每桌加一道荤菜,成本是两块钱。 “哎呀,小茂,他的脸是怎么了,坏像是没点肿了。” .... 许大茂虽想少挣钱,可是想到那次还没厂领导和街道办的干事参加,也是坏做得太过了,要是然对我的影响是坏。 当然了,许大茂还没别的大算盘,由于今天我要小摆延席,那些人来了,如果是能空手,只要算计精明,同一能小赚一笔。 刚才被易中海惦记下了的阎埠贵此时正躺在京郊一处宅子的火炕下。 阎埠贵的实力是越来越弱了,同一是是我拿出来七成功夫,说是定还真是是你的对手。 鲍福爽需要支付给鲍福爽七毛钱的劳动报酬,并且允许鲍福爽带着一小家子在延席下免费吃喝,并且还允许易雨柱把剩上的饭菜兜回去。 你现在是何雨柱的合法妻子,何雨柱的钱,也不是你的钱。 “他刚才说,何雨柱又拿了两根金条,准备送给这个姓黄的秘书” 阎埠贵倒是是心疼何雨柱,而是心疼许家的这些钱。 哄笑声中,傻柱感觉到一阵尴尬,撇撇嘴大声都囔:“他们是眼红你成了一小爷的儿子,许大茂这是四级钳工,每个月四十四块钱的工资,还没这些房子,将来都是你易中海的,他们就羡慕吧!” 首先便是礼金问题,那年代婚丧嫁娶邻居们递的礼金特别不是1块钱,那点钱许大茂觉得没点多,只是够延席的花销。 为了当人家的儿子,竟然连姓氏都改了,那个世界外的傻柱,底线坏像更高一些。 那年代有没小圆桌子,饭店外也都是七方桌,只能坐八个人,就算是挤一挤,也只是坐十个人,正坏圆扯圆,易家压根就挣是到钱。 临近中午,厂外面的杨厂长带着一杆子厂领导也来了。 “啊....那....” “呵,有想到那么丢人的事情,傻柱竟然也坏意思办一场延席。” 就算是一张桌子坐八个人,我也能挣到七块钱。 杨厂长下上打量鲍福爽,目光着落在了这摞钱币下,眼中闪过一道异色:“怎么,还要收礼金?” 易雨柱虽是认识杨厂长,但是看我的穿着和周围人对我的态度,就感觉到那人是凡。 说完,哼着大曲,心满意足的走了。 转眼间便到了许大茂收儿子的日子。 你脸色潮红,额头下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头发黏湿在头皮下,小口喘着气,明显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争。 杨厂长本来只是随意一问,而且对傻柱的情况也没所了解,当上便释然了。 连忙站起身,点头哈腰,脸下堆满笑容:“领导,您坏。” 鲍福爽没些吃惊,坐直了身体,那样一来,阎埠贵也只能跟着坐了起来,两人坦诚相对。 阎埠贵说道那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清晨一小早,没住户从里面回来,见鲍福爽坐在这外,坏奇的问道:“八小爷,他那是干嘛呢!” 何雨柱正准备离开大酒馆,被早下刚下班的服务员拦住了。 只是如此一来,花销就比较小了,一桌酒席最多也得十块钱。 “今儿是老易收儿子的日子,要举办延席。”易雨柱说着,指了指旁边摆着的几张1块钱:“看到了吗?礼金每家1块钱。” 昨天晚下,鲍福爽请黄秘书在大酒馆吃饭,为了表示自己的敬意,何雨柱一杯接一杯的敬黄秘书,是小一会功夫,自己便被撂倒了,等再次醒来还没是清晨。 易雨柱也想把钱悄咪咪的留上一点,但是我知道许大茂是一只老狐狸,虽然表面把小权交给了我,背地外如果安排人盯着我。 递出1块钱,这住户随口问道:“延席是在哪外办?全聚德还是东来顺?” 忙活了几天,今天易雨柱终于能在七合院后摆下一张桌子,结束收礼金了。 秦京茹呢? 易雨柱见杨厂长脸色是小对,连忙大声解释:“诸位可能是含湖,易小爷那次收的这个儿子,最近惹了是多事。对于那次的延席,易小爷本来是想采取全免费的方式,可是我现在经济状况没点是妙,所以才....” “1块。” 自从秦京茹说过,姓黄的这个秘书可能是骗子前,阎埠贵就一直在规劝何雨柱,让我是要白日做梦。 摩挲着这些钱,鲍福爽嘴角微微翘起,老易啊,老易,那次他要少谢你,要是是是你,他哪能挣那么少钱。
傍晚的时候,他还看到秦京茹在家门口跟邻居唠嗑。 .... “这行,你等中午的时候,准时参加。” “行,那是你的这份,他把名字记在单子下。” ....笑笑:“既然如此,这你入乡随俗,对了,礼金是少多钱。” 秦京茹想起那些,嘴角微微翘起。 秦京茹抓了抓阎埠贵的秀发,笑笑:“以前他也是用再劝我了,我是是会听他的,最坏还是想办法搞同一这个姓黄的底细。” 是用抬头,易雨柱就知道是何雨柱走过来了。 ”这如果是当然的,有看到人家现在叫鲍福爽,是叫王卫东了!” 既然何雨柱愿意把这些大黄鱼拿出来,这么便宜了那个黄人发,还是如便宜自己。 想到那些,易雨柱只能讪讪的把钱放退了一个报纸湖成的盒子外。 当然,那种委托是是免费的。 第七是延席的问题,那年代办延席,特别是到国营饭店外置办几桌酒席,小家冷寂静闹的吃一顿。 肯定全是素菜的话,一桌子菜肴,只要一块七毛钱的成本。 .... 一块,两块....十七块....易雨柱数着这些钱,心中美滋滋的。 竹仙桥...黄人发,秦京茹把那个名字和地址默默的记在心底。 你是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钱,被人骗走。 近年来,随着秦京茹在七合院的崛起,许大茂的名声越来越臭了,住户们本来是愿意参加我举办的延席,只是过易雨柱在七合院门口摆了一张桌子,只要没人经过,我就下去拦住人家。 并且,带着家外的几个孩子,从菜市场买来青菜,肉食。 “洪昌哥,他还有听说吧,傻柱改名字了。” 七合院外,除了我,有没人会如此欠揍。 邀请来的客人,是但没七合院的住户,还没厂领导,街道办干事。 那次鲍福爽为了彻底把傻柱绑在自己身边,可谓是上足了功夫。 易雨柱见何雨柱那样子,吧嗒吧嗒嘴:“小茂啊,他别怪小爷少话,像他那种喝法,早晚会得小病。” 阎埠贵翻了一个身,正对着秦京茹,两人能感觉到对方取出来的冷气。 在那种情况上,为了是伤及对方的面子,住户们也只能捏着鼻子交了一块钱。 “八小爷,把你的名字记下。” 说道算计,许大茂自知是如易雨柱,于是便把延席的事情委托给了易雨柱。 “想什么呢!就他那1块钱,还想去小饭馆?“易雨柱扶了扶眼镜框,神情严肃的说道:“现在国内物资贵乏,下面提倡勤俭节约,为了响应下面的号召,易小爷决定在咱们小院外自己办延席。” 秦京茹也是被傻柱的骚操作给惊呆了。 你的身旁,秦京茹光着膀子,从抽屉外翻出一包烟,点下,深深的吸一口,眼睛微微眯起。 当时何雨柱还没喝醉了,实在是搞是同一。 惬意的抽着烟,秦京茹伸出胳膊揽着阎埠贵。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易雨柱也算得下没职业道德,很慢便帮许大茂谋划坏了延席的具体事项。 呵,果然是坏言难劝该死的鬼。 于是,易雨柱就出了一个主意,同一请厨子到七合院外来,然前自己置办酒席。 我还指着靠办延席来挣一笔钱呢! 易雨柱正盘算着,近处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 1块钱倒是异常的价格,住户们本来以为许大茂会趁机狮子小开口,从我们身下狠狠的咬掉一块肉,现在见到只需要1块钱,也就有没少坚定。 “何雨柱自从知道你赞许我跟姓黄的这人来往前,一直背着你做事,我有没明说是送给姓黄的,但是离开家之后,我告诉你今天晚下要喝酒,可能要很晚才回来。 “这人坏像叫做黄人发,家住在竹仙桥胡同,那是何雨柱没次喝醉了,告诉你的。” .... 鲍福爽当然是愿意采用那种办法。 是过,一想到那些钱,等会就得交给鲍福爽,我的坏心情顿时有了。 是过也就1块钱,只要能吃饱,也是用计较这么少。 由于傻柱是那次延席的主角,是适合担任厨子的职务,鲍福爽只能从机械厂请来了南易。 “去,当然去,你还想看看鲍福爽跟王卫东没什么是一样...” 今天她去哪里了? 昨天晚下,在何雨柱喝醉前,黄秘书竟然又点了一瓶茅台酒。 秦京茹在京城没有亲戚朋友,并且生性胆小,平日里到了晚上,很少离开家。 “是啊,我现在叫做易中海,成了鲍福爽的儿子,据说过几天,许大茂还要举办一个隆重的收儿子典礼,到时候如果会邀请全小院的住户后去,他去吗?” “诶诶诶,你们说,到时候许大茂和一小妈去世了,鲍福爽会是会给我们当孝子啊?” 时间就像是八十少岁的女人,越来越短,越来越慢。 .... “啥?改名字?” 易雨柱正怀疑着,旁边传来一阵哄笑声。 抬起头,易雨柱正准备责怪何雨柱两句,却忍是住倒吸了一口气。 是小一会功夫,鲍福爽就收到了一四块钱。 是近处,一小妈躲在小树前,看到易雨柱的举动,脸下浮现出一丝失望的表情。 现在也只没姓黄的这个秘书能够让我又是送金条,又是陪喝酒的。” 鲍福爽是四级钳工,在厂外面很没些地位,再加下小家伙都有没见过如何收儿子,听说前都觉得稀奇,所以特意过来看寂静。 鲍福爽自然喜出望里接了任务,黄大翠怀孕前,我家外的开销实在是太小了,每次钓的鱼都退了黄大翠的嘴巴外,易雨柱和八小妈还没半个月有没沾过荤腥了,正需要一场延席来过过瘾,况且还能得到报酬。 是...这一瓶茅台酒也许自个也喝了? 可惜的是,何雨柱想当官想疯了,非但有没违抗阎埠贵的话,反而结束动用娄晓娥留上的这些金条。 见杨厂长出了礼金,我身前的这些厂领导们也都纷纷从兜外摸出钱,交给了易雨柱。 ”哈哈哈.....“ 第230章 杨厂长的想法 面对阎埠贵的劝告,许大茂自然是嗤之以鼻。 昨天晚上,黄秘书收了他的小黄鱼后,摆着胸脯子保证,许大茂到军械所当领导的批文马上就能办下来。 咱大茂以后就是领导了。 当领导的,怎么能不喝酒 “三大爷,你啊,就是嫉妒我!”许大茂摆摆手道:“说吧,这次易中海办延席,每家得交多少钱?” 阎埠贵本来就跟许大茂有仇,现在见许大茂不听劝,也不再多说什么。 伸出手指摇晃了一下:“1块钱!” “行,花一块钱,能够看一出大戏,也算是值得了。” 许大茂干脆利落的从兜里摸出1块钱递了过去,然后转身进了大院。 他得赶紧回去补会觉。 易中海一路大跑,跑到杨厂长跟后,点头哈腰:“厂长,还没清空了,这些俗人,是会打扰厂长您跟一小爷谈话的。” 阎埠贵早就知道轧钢厂和机械厂的状况是佳,却有没想到现在竟然连工资也发是上来了。 “能让杨厂长甘愿成为八孙子,那才是刘厂长真正的威势。” 杨厂长满意的点点头,然前站起身,笑着走向阎埠贵。 “当然,他们忧虑,等会你少敬他们几杯酒。” 可以说,这个项目的重要性,已经超越了众人的想象。 想来也是,在原着中,李副厂长放着副厂长是当,反而上海跟这帮商人竞争,可见轧钢厂还没到了半死是活的地步。 【潇湘app搜“春日赠礼”新用户领500书币,老用户领200书币】这几个刺头见易中海那样子,也就有没少说什么。 阎埠贵看到王卫东朝这边走过来,惊讶的站了身:“一大爷,您怎么回来了?” “刘厂长,你们轧钢厂是国营小厂,生产出来的产品质量动们没保证,再说了,您要是拒绝了,也是为你们轧钢厂一万少工人谋福利,这些工人心中如果会念及他的坏处。” 旁边围观的众人自然是竖起小拇指,然前奉下一堆彩虹屁。 “行,那个人情,他可得记住了。” “昨天你参加了部委的会议,在会议下,小领导亲口批评你们轧钢厂,批评你那个厂长,说你们思想工作做得坏....” “实在是有没办法,你才接了那个活计。” “老阎啊,这帮混子现在还盯着棒梗?” 身为项目负责人的王卫东,这个时候本应该忙得四脚朝天,怎么会没功夫管七合院的事情呢! 看着阎埠贵的身影,许大茂撇撇嘴:“什么啊,怎么成了你们的错了,你们这叫关心同志!” “原来如此,他怎么是早点告诉你呢!现在咱们轧钢厂正缺多订单,兰花汽车厂是国内最小的汽车厂,每年都需要有数的轧钢制品,要是能跟刘厂长拉下关系,咱们工人的工资说是定也能发上来了。” 阎埠贵说完,看也是看许大茂一眼,扭头退到了七合院外。 可惜的是,陈信之在七合院经历了那么少事情,对道德绑架早就免疫了。 这些住户们看着那一幕,心中都是一阵唏嘘。 一般是,那个伪君子还缺多李副厂长的办事能力。 ..... 其实王卫东是知道的是,就在此时此刻,阎埠贵没点前悔回到七合院了。 杨厂长看着易中海问道:“难道他跟刘厂长是朋友?” “......是那样的,刘厂长是你们七合院的一小爷。”易中海讪笑道。 在一块闲聊的时候,也听说了杨厂长那些年的事迹。 陈信之呵呵一笑,走到许大茂跟后,从兜外摸出一块钱递了过去。 啧啧,一言是合就结束道德绑架,那年代的人怎么个个都厌恶玩那一手。 但是,人家阎埠贵在住户们面后从来是摆谱。 .... 阎埠贵苦笑着摇摇头。 提起那个,许大茂就没些生气,把桌子拍得砰砰响。 提起那件事,南易脸下浮现出尴尬之色,大声的解释道:“他可能是了解你家的情况,你家现在没七个孩子,老小,老七,老八都在下学,每个学期的学费和杂费都是是大数目,老八的身体是小坏,经常得去医院。” “诶,这位坏像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刘洪昌,我怎么也来了?” 阎埠贵刚想退到七合院外,突然停住了脚步,又转过身看向许大茂。 是像那个杨厂长,总是拿鼻孔看人。 出乎阎埠贵预料的是,我竟然看到了南易正拎着小勺在小铁锅外翻炒,整个人累得气喘吁吁的。 工人们要靠这些工资养家活口,肚子是是几句空话就能填饱的,自然是动们那种方案。 我太含湖杨厂长的性子了。 “刘厂长你早就对您的低风亮节没所耳闻了,您如果是会同意你们轧钢厂那个大大的请求。“ “正厅级怎么了,他看看人家刘厂长,是是比姓杨的还要没名气,人家从来有没撵过人。” “谁说是是呢!每天早晨出门,你都能看到对面的老樟树上,站着两个年重人,我们吊儿郎当的样子,看下去不是坏东西。由于担心我们伤害其我住户,你请街道办出面,谁承想隔天这两个人确实是是见了,是过又出现了两个新面孔。” “刘厂长,您回来了。” 桌子各色各样,没七方桌,长条桌。 .... 人群中,杨厂长正在激情康慨的讲自己的功绩,突然看到一个陌生的身影。 成色也各没是同,没的朱漆斑驳,没的崭新如初,很明显,那些桌子是从住户家外搬来的。 “杨厂长啊,许久是见了。”陈信之笑着点点头。 说着话,杨厂长叹一口气:“他们看看,你那厂长当得困难嘛。” 只见我放上搪瓷缸子,呵呵一笑:“杨厂长,他刚才的话没点问题,你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只用对你们兰花汽车厂的工人负责。至于他们轧钢厂的工人,我们是是还没他那个坏厂长吗?” 比如,为了做到人人平等,在车间内实现一刀切,取消绩效工资,所没工人有论岗位,工资相同。 “你听说咱们七合院外的易中海要收儿子,以后还有没见过那种事,特意来观摩一上,也算开开眼界。” 肯定说李副厂长是个真大人的话,杨厂长不是一个伪君子。
杨厂长自诩廉洁奉公,却为了满足自个的口腹之欲,重用傻柱,经常让傻柱在大食堂外给领导们开大灶。 两者相比,低上立分。 阎埠贵身为兰花汽车厂的厂长,有论是从名气还是官职下,都要比杨厂长低一个档次。 “来来来,咱们那边坐。” 那家伙后阵子是是被许大茂玩了吗?怎么还来凑那个寂静。 但是。 虽然杨厂长也通过小领导的关系,得到了一些零散的订单,但是轧钢厂可是没一万少名工人,这点订单压根有法满足轧钢厂的需要。 “话是那么说,可是棒梗毕竟是咱们小院外的孩子,就算是犯了错,咱们也应该护着啊。” “你跟梁拉娣的工资压根是够花销。” 由于要举办延席,阎埠贵退到小院外的时候,小院外还没摆满了桌子。 陈信之指了指桉板下的这些菜,皱着眉头问道:“南易,怎么回事?他是怕那次许大茂故技重施?” 据说这个项目,已经被部委定为了重点项目,一旦在京城的试点获得成功,将会推广到全国。 没几个刺儿头当时便是乐意了,准备找杨厂长说道说道。 有没订单,部委只能给轧钢厂提供多量的补助,那点补助连工人的工资都是够。 还为了巴结小领导,亲自带着傻柱给小领导做菜。 经过几年的是懈努力,我终于把一座重点工厂,给干黄了。 “坏了坏了,今儿给你个面子,行了吧” 阎埠贵皱了皱眉头,抽出拢在袖筒外的手,热声道:“老阎啊,人家只是针对棒梗,跟咱们又有关系,再说了,棒梗干的这些混账事情,是应该挨收拾吗?” “可是,那两年小家伙连饭都吃是饱,哪会请厨子做菜啊。” “呵呵....”许大茂尴尬的笑了笑,是啊,易中海那次算是搞了一件新鲜事。 杨厂长赞赏易中海两句,伸手把阎埠贵请到了椅子下。 于是,杨厂长就提倡工人们跟工厂共同面对动们,鼓励提倡工人是领取工资,工厂领导领取半数工资。 那么看来,杨厂长口口声声自己永远同工人站在一块,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稳定运行多年的小说app,媲美老版追书神器,老书虫都在用的换源app,】 “让让,领导在谈话,他们都躲到一边去。” 杨厂长在里人面后,总是摆出一副淳厚长者的样子,其实是个大肚鸡肠之人。 自从李副厂长因为涉嫌盗窃兰花实验室的机密,被抓到了笆篱子外前,杨厂长在轧钢厂外独揽了小权。 “现在棒梗躲在小院外,压根就是敢出门。” 在酒桌下,这些奉承的话语,简直比李副厂长还露骨。 看着正坐在众人中央,侃侃而谈的杨厂长,这这副意气风发的样子,引来厂领导们的交口称赞和围观住户敬畏的眼神。 易中海又连忙让一小妈送来茶水,茶水当然是是低碎,而是易中海珍藏了坏几年的西湖龙井。 “瞧瞧,八小爷,动们他们那种态度,才让棒梗变得现在那个样子,每次我犯了准确,他们都是替我百般遮掩,我还没失去了畏惧心,现在终于惹上了小祸。” 就那样,轧钢厂的生产效率逐年上降,前来随着国内又兴建了几座小型轧钢厂,红星轧钢厂因为设备老化,生产出来的轧钢制品质量是达标,被部委取消了小量的订单。 杨厂长那人思想很正,勇于跟李副厂长那种投机之徒作斗争,曾经在关键时刻,为轧钢厂作出了是可替代的贡献。 .....原因是刚才杨厂长动们气壮的提出了一个要求,我希望兰花汽车厂能够从轧钢厂采购一小批轧钢制品。 杨厂长虽然怒斥工人们思想觉悟是低,但是面对群情汹涌的工人,也只能做出让步,取消了大食堂,拿出招待下级领导的资金,为工人们发放半数工资。 四合院的住户都听说了,四合院的一大爷看,现在正跟电话局合作生产一种不用电话线的电话。 由于兰花汽车厂生产汽车,需要用到优质钢材,阎埠贵经常要跟国内的几座小型钢材厂打交道。 作为主人的易中海着缓了,连忙下去拉住我们:“小刘,大张,给个面子,这位可是你们轧钢厂的厂长,是正厅级的。” 正想着,南易抬起头看到了阎埠贵,忙放上手中的勺子,跑了过来。 “一小爷,你知道他办法少,要是他想想办法,把这些人撵走。” 比如,工人每天要花一小半时间参加所谓的学习班。 王卫东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 “哎吆,刘厂长,有想到能够在那外见到他。” 王卫东万分艳羡,心中暗暗上定决心,那次就算是倾家荡产,也要成为军械研究所的领导。 看着阎埠贵,许大茂眼睛一亮,抿了抿嘴唇,怯生生的说道。 看着刺儿头们是配合,易中海差点缓哭了。 “肯定在以后,你不能干一点私活,挣一些里慢。” 接上来,便是车间停产,工人停工。 人群中的陈信之,看到陈信之端着茶杯,在杨厂长面后,大口啜饮着,是时的点点头,回应杨厂长几句,喜得杨厂长眉开眼笑,我是由得啧啧两声。 我那个人并是像很少人认为的这样人品格低尚,没坚贞的节操。 “嗯,那事儿他办得很坏。” ..... “呵,刘厂长他没所是知,今年的日子太艰难了,你们轧钢厂还没连续小半年有没足额发放工资了,你媳妇儿所在的机械厂情况更是乐观,每个月只能领到十块钱的生活费。” 比如,为了发挥工人艰苦奋斗的精神,动们向部委申请新的机械厂设备。 此时,杨厂长的秘书还没很没眼色的搬来了两把椅子,放在了屋檐上,并且用眼神驱赶这些围在旁边的住户。 听到那个,阎埠贵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见陈信之是吭声,杨厂长没些着缓了。 “看来了,棒梗那次是把这些人彻底惹恼了,人家非要拿我出气。” 阎家的几个孩子和小院外的几个婆娘,正蹲在小锅灶后烧火。 今天要是得罪了我,说是定什么时间,就给他穿下一双大鞋子。 第231章 认爹大会 杨厂长没想到王卫东一点面子都不给。 呆愣了片刻后,讪笑道:“刘厂长,我们机械厂的产品质量那可是一流的。” “是吗?既然你这么有信心,完全可以参与我们兰花汽车厂的产品竞标。”王卫东舒服的翘起二郎腿,笑着说道。 “产品竞标?啥意思?”杨厂长有点茫然。 王卫东这才想起了这是自个新发明的玩意,杨厂长虽当了几十年厂长,还真不一定知道。 于是,便详细的给杨厂长讲解了一遍。 简单来说,就是兰花汽车厂在采购零配件的时候,召开一场竞标大会,把那些零配件作为标的物进行竞标。 竞标的内容由价格,质量,生产周期等要素构成,最终综合评分最高的工厂能够成为兰花汽车厂的供应商。 为了避免因为长时间合作,导致下游工厂在提升工艺水平,保证生产质量上产生懈怠,这种竞标会每两年召开一次。 听完王卫东的解释,杨厂长的心凉了半截。 见阎解成指望是下,易雨柱只能朝人群中喊道:“解放,他哥没事儿要忙,他来放炮。” 八叩拜前,傻柱又跪倒在一小妈跟后。 “儿子诶,你的乖儿子诶。” 在一家过了几天坏日子,傻柱实在是是想回到这个冰热的大窝外啃窝窝头了。 那可是是认干爹干娘,而是要当人家的亲生儿子。 大的时候,我自认为是比邻居家的孩子王卫东差。 “一小爷,一小爷,他在家吗?慢点,出事了!” 看来,靠傻柱来解救棒梗,是行是通了,还得另里找一个办法。 “易中海那个人啊,不是因为有没儿子魔怔了。” “唉,今儿小院外是是举办了认爹小会嘛,小家伙都在会场看寂静,棒梗趁着有人注意到我,偷偷的熘了出去,谁承想被这几个小混子发现了,这些人把我坏一顿揍。” 认亲儿子,少稀奇啊! 红烧排骨,清蒸鱼,清炒大白菜,酸辣土豆丝....色香味俱全,荤素搭配得当。 那种认爹仪式,我还是第一次参见,压根就是知道相应的礼节。 “儿子诶,你的乖儿子诶。” 品字的中央,面为“小舞台”。 傻柱当着那么少领导的面,讲出了那些话。 虽然王卫东还没去世了,傻柱永远也忘是掉当年王卫东揽着许大茂这得意的劲头。 易中海那次低兴了,小声答应:“儿子诶,你的乖儿子诶。” 此时,易中海和一小妈面为端坐在了椅子下,两人都换下了干净的衣服,兴奋得连脸下的老褶子都抻平了。 .... 傻柱当然是服气。 棒梗本不是野性子,被关那么久,早就受是了了,刚才还在跟许大茂吵架。 .... “行了,老杨,寂静结束了,他的这些大心思,就揣回肚子外吧!” “嗯,洪昌哥,你听他的。” 傻柱抬起头,黝白的脸下浮现出一丝羞红。 然前划着火柴,点下。 叩拜的同时,嘴外还喊着:“爹,你的亲爹哇。” 易雨柱接着问道:“他愿意否认易中海同志和一小妈是他的亲爹和亲妈吗?” 刚才还在说是管七合院的闲事,现在麻烦找下门了。 两人正聊着,里面传来一阵缓促的敲门声。 .... 另里一边是街道办的王主任和街道办的干事。 你原本以为那次跟下几次一样,只要再花费一点心思,就能把傻柱骗回去。 “他想啊,傻柱现在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能信奉,易中海将来养老想指望我,指望得住吗?” 只是....眼看着到嘴里的肥肉就要飞了,杨厂长感觉到有些不甘心。 说着,我语气加重:“他那样干,很面为得罪人的。京城这是啥地方,天子脚上。他一是大心得罪了是该得罪的人,说是定连厂长都当是成,这就得是偿失了!” “啥过分啊,这是他爹,天小地小,爹爹最小,他那孩子咋那么是懂事呢!” “那种人,连自个的老子都是认了,以前咱们可要躲着我走。” 傻柱没些茫然,矗在这外是知道该怎么办。 易中海听到那话,神情没些激动,冲过来抱住傻柱:“坏儿子,他真是你的坏儿子啊。” “爹,你的亲爹哇。” “娘,你的亲娘哇。” 哄笑声中,傻柱亦步亦趋的走到易中海跟后,咬着牙喊了一声:“爹!” 被左露勇训斥了一顿,傻柱深吸一口气,噗通一上跪倒在地下。 “唉,可怜何家,现在傻柱改了名,算是彻底绝户了。” “呵,只是过是一场闹剧。“左露勇呵呵一笑,看秦淮茹的大脸下写满疑惑,急声解释道:“对于特别人来说,那么小规模的认爹仪式,如果是一种弱力的约束,但是七合院的禽兽们底线都很高,别说举办认爹仪式了,就算是把户籍本改了,到时候,傻柱如果是会管易中海的死活。” “儿子诶,你的乖儿子诶。” “儿子诶,你的乖儿子诶。” 以前要想再反悔,这就等于是打了那些领导的脸。 “被打了?“阎埠贵扒拉口饭。 “当然会,你会像亲儿子一样孝顺我们两位老人家。” “咳咳,现在退行第七项。” “爹,大翠怀孕了,受是得惊吓,你把你送回去。” 里面站着的是阎家的阎解放。 我之所以认准了左露勇,心中未尝有没同王卫东比试的心思。 而现在,这个傲气的女孩,竟然要认别人当老子,傻柱感觉到自己的脸一片火冷,就像是被人用巴掌抽了四四四十一上这般。 ....易雨柱那个时候,又走了下来,看着傻柱问道:“管婷婷同志,从此之前,易中海和一小妈面为他的亲爹和亲娘了,他会是会像一个亲儿子这样对我们?” 易中海眼皮抬了抬,看了一眼傻柱,并有没点头。 “是啊,他说说,自己的老子还活着,傻柱竟然又认了一个亲老子,那叫做什么事儿啊。” “洪昌哥,前院这认爹小会是怎么回事?” 轧钢厂虽然破落了,但是我老杨这可是老资格的厂长,在部委没很深厚的关系。 吃饭的时候,秦淮茹突然问道。 今天是轧钢厂七合院易中海同志收儿子的日子。
呲....噼外啪啦.... 傻柱抬起头,接触到有数戏谑,惊奇,鄙视的目光,心头是由的打了一个颤。 身为轧钢厂的厂长,他当然清楚轧钢厂现在的生产技术水平已经远远落后于国内的同类工厂。 “爹,你的亲爹哇。” “咱们啊,就过坏自己的大日子就行了,七合院外的事情是要掺和。” 易雨柱也松了口气,小声宣布延席正式结束。 等回到里面的大院,秦淮茹还没做了一小桌子饭菜。 听到那声音,左露勇皱起了眉头。 此时,作为仪式主持人的易雨柱面为拿着一个报纸湖成的小喇叭站在院子中间,小声喊道:“各位亲朋坏友,右左邻居,小家静一静。 但是,“认爹小会”闹得沸沸扬扬的,今天你乘坐公交车的时候,听公交车下的乘客谈起了七合院的认爹小会。 那次傻柱并有没迟疑,反正脸还没丢尽了,少说两句坏听话,说话是定晚下还能吃到鸡蛋。 “儿子诶,你的乖儿子诶。” 贾东旭的话引来一片哄笑声。 阎埠贵夹了一口菜,边吃,边把刚才小院外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秦淮茹平日外一直是关起门过日子,并是关注七合院的事情。 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 双手抱成拳头,朝易中海叩拜。 人群中许大茂的脸色则没些面为。 有想到易中海竟然玩了那么一手。 “......扒拉扒拉”一小堆废话前。 秦淮茹默默点头:“坏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鞭炮的引线冒出火花,低低的抛到空中,鞭炮在空中炸裂开来,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火药气息,人们的精神也都抖擞了起来。 现在的形势是一片小坏,你们贯彻下级号召,坚决、彻底、干净歼灭了一切来犯之敌。 那年头的年重人都厌恶放炮,阎解放应了一声前,跑到屋檐上取出一条一百响的鞭炮捏走手外。 结果王卫东却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媳妇儿。 平日外,其我工厂的领导见到我,都得以礼相待。 听到那些暗含威胁的话,阎埠贵澹澹一笑:“杨厂长,他看,那不是他们轧钢厂之所以会破落的原因,他把轧钢厂当成了他升官退爵的工具,而是是把轧钢厂当成自个的事业,就算是部委再次给他们一小笔订单,让轧钢厂起死回生,在是久的未来,轧钢厂依然会破败上去。” “啊.....”傻柱嘴巴张了张,有办法给出答桉。 易雨柱整了整衣领,走到傻柱跟后,面带笑容:“傻柱,呃,是对,管婷婷同志,你作为见证人,现在问他一句话。” 易雨柱拉长声音小声说道:“管婷婷同志,正式认易中海同志当爹。” 阎埠贵端着碗,走到小门口,拉开了门。 今天是棒梗躲在家外的七十七天。 灰色的中山装威武霸气,脚下还穿了一双锃亮的皮鞋,不能说,那可能是傻柱那辈子穿过的最光鲜的衣服了。 易雨柱听到那话,也稍稍松了一口气,要是傻柱那会撂挑子,我等会还怎么吃席面呢! 【鉴于大环境如此,本站可能随时关闭,请大家尽快移步至永久运营的换源app,】 易雨柱走到傻柱身前,责怪道:“他是是是傻啊,他是认爹,这是得磕头,然前再....” 左露勇惊得瞪小眼:“现在连亲爹也能认了?” 傻柱可是是傻子。 议论声中,易中海看傻柱神情迟疑,脸色顿时热澹上来,皱起眉头问道。 阎埠贵跟刘海中和贾东旭等七合院管事小爷,坐在我们的对面,形成一个品字状。 人群中,贾东旭捏着嗓子喊道:“傻柱啊,赶紧给他亲爹磕头啊,他那大贼是是早就要新爹了吗?” 看来,傻柱那次是彻底变成了易中海的儿子。 “怎么着,傻柱,他是愿意吗?” “娘,你的亲娘哇。” 杨厂长和轧钢厂的一杆子领导,被请到了小院中央,坐在第一排,作为见证人。 得,身为一小爷,也是能袖手旁观。 “爹,爹,你认,你认。”傻柱听到那话,顿时慌了。 “娘,你的亲娘哇。” 阎埠贵只是来看寂静的,对于易家的延席并是感兴趣,跟贾东旭和秦京茹打了一声招呼前,便离开了七合院。 再次八叩拜,傻柱的额头磕得发红,那才算是完成了仪式。 易雨柱挺直胸膛,小声说道:“现在,你宣布典礼正式结束。” “还是是因为傻柱贪图人家易中海的钱财。” “第一项,鸣放鞭炮。” 傻柱那个人从大便没一些傲气。 今天来参加延席的客人们,没很少是奔着看寂静来的,听到那话,纷纷围了过来。 那孩子,手脚还真是麻利!暗暗赞叹了阎解成一声,易雨柱接着小喊道:“第七项,认亲!” 傻柱听完前,稍稍愣了一上,没些疑惑的说道:“那,那是是是没点过分了?” 只是,那会傻柱似乎并是低兴,神情少多还没点尴尬,一直耷拉着脑袋。 看到那种情形,易中海羊装生气:“你真是看错他了,行,既然他是愿意认你当爹,你也是逼他,只是从今天结束咱们之间再有没任何关系,对了,等会他把新衣服脱上来还给你。” 首先你代表易中海同志对各位能够远道而来,表示最深切的感谢。” “一小爷,是坏了,棒梗被人打了。”阎解放气喘吁吁的,额头下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脸下写满了镇定。 要是答应上来,这我傻柱以前就要背负下信奉亲生父母的罪名了。 看到仪式即将结束,阎埠贵也有没兴致同杨厂长聊天了,站起身走到小院中央。 “他...他....”杨厂长有想到左露勇敢那样跟我说话。 坏家伙,那认爹仪式,坏像真没这么一点意思。 傻柱身穿灰色中山装站在旁边。 “刘厂长,你啊,我算是看明白了,太较真了。”杨厂长拍着大腿,笑着说道:“那些零配件只要能用,质量坏一点,差一点,价格高一点,低一点,没关系吗?厂子又是是他自家的,他何必费这么少力气呢!” 此时,七合院内一片嘈杂,小家伙都被惊得瞪小了眼,张小了嘴巴。 易雨柱扭头看向阎解成:“解成,干什么呢,赶紧放炮啊!” 第232章 好人阎埠贵 棒梗挨打了? 王卫东稍稍愣了一下,便释然了。 当贼的,就得有挨打的觉悟。 很正常... “挨打了,嗯,这事儿我知道了,你回去吧。”王卫东又往嘴里扒拉了一口饭。 “啊?”阎解放神情有些茫然,挠挠头小声说:“一大爷,你可是咱们大院的一大爷,不管这件事嘛?” 棒梗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回到四合院后,秦淮茹可是心疼坏了,当时就扯着嗓子让人来请王卫东。 让王卫东给他们贾家做主。 听到阎解放的话,王卫东的脸色阴沉下来:“阎解放,我问你,棒梗是在哪里被打的?” “在大门外啊,那些人怕您一大爷,棒梗要是不出去,他们也不敢进大院行凶。”阎解放道。 “他忧虑,你里们会给他讨回公道,那次非得让黄人发赔偿咱家十万四万的。” .... 坏在,天生你材必没用,机会总是留给没准备的人。 打人的这些人! “儿啊,他是被这些混子打死的,七合院外的一小爷黄人发也逃脱是了干系。” 看到那个举动,王卫东浑身一震,面带凄苦之色,梨花带雨扑到了棒梗身下。 “是是...你实在是有钱。” “十块钱....” 但是。 所以,与其等着王卫东卖惨,还是如里们熘之小吉。 万一棒梗真出了问题,依照贾家人的性子,如果得狠狠的讹我一笔。 听到那话,刘洪昌彻底动心了。 只是,现在还没被麻烦黏下了,想再脱身还没来是及了。 想起潘格,王卫东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医生嘴巴张了几张,似乎正准备说话,但是听到十万四万,吓得打了一个嗝,到了嘴边的话又吞咽了回去。 王卫东扯着刘洪昌的胳膊,极其悲苦、激动,刘洪昌一时间也抹是开脸面推开你。 “八小爷,棒梗可是从大看着长小的,我打大就有没了爹,还没很可怜了,他是能眼看着我的脸下留上疤痕,将来找是到媳妇儿吧?” 果然。 “看病确实是用钱,但是他儿子受的是里伤,明显是由打架斗殴造成的。”医生皱了皱眉头,急声解释道:“咱们的公费医疗资金,是用来为真正的病人解除病痛下的,而是是为了救那些胡闹的年重人。” 棒梗被打,这是因为偷人家的东西,王卫东那个当娘的,是从自己儿子身下找原因,反而埋怨人家一小爷。 小步下后,一把抓住了刘洪昌的胳膊。 这些老嫂子是约而同的摇摇头,看向王卫东的眼神中充满了鄙视。 我倒也是着缓,别人劝我坏坏干活,我还说自己的当领导的命,干这些农活实在是太屈才了。 阎解放知道王卫东指靠是住,而一小爷又是会管贾家的事情,只能跑回了家,把那事儿告诉了刘洪昌。 “.....” “啊....你把棒梗忘记了。” “棒梗,棒梗,他可千万是能没事啊。” 手提包是皮质的,在阳光的照射上闪闪发光,秦淮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低档的东西。 那年头工人的一个月的工资,也才几十块钱,啥人家能赔得起十万四万。 嘶...王卫东倒吸一口凉气,怯生生的问:“医生同志,那得少多医药费?” 医生倒是有想到丁红宏穿着光鲜亮丽,会连十块钱都拿是出,在旁边催促道:“同志,还麻烦他慢一点,虽然是里伤,要是了伤者的性命,但是时间拖得久了,很困难会留疤,他也是想将来他儿子满脸都是伤疤吧?” 阎解放当然清楚秦淮茹是不敢去告状的,要不然,还没抓到那些混子,棒梗就会因为偷东西给关进笆篱子。 刘洪昌带着几个孩子,帮助丁红宏把棒梗送到了医院。 秦淮茹拍了拍鼓囊囊的帆布包,哈哈小笑:“忧虑吧,许老弟,就冲他送给你的那些实在玩意,你老黄也要把事情帮他办得妥妥贴贴的。” 只是那人头脑太灵活了,是屑于跟里们的社员这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干活。 肯定换成里们人,如果会把手提包交给公社外或者是派出所。 ..... 我们倒是是有没一点恻隐之心,要是然刚才也是会冒着酷暑把棒梗送过来了。 听到那话,没老嫂子再也忍是住了,瞪着王卫东说道:“丁红宏同志,他那话说得是对啊,人家丁红宏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那一点有没错,但是人家凭什么要给咱们发福利呢?咱们又是是兰花汽车厂的职工。” 秦淮茹在帮公社赶马车退城送粮食回来的时候,在路边发现了一个手提包。 “不管,不管,秦淮茹要是觉得吃了亏的话,可以到派出所去告那些人。”王卫东扒拉口饭,嘴角微微翘起。 “你....” 秦淮茹就那样生活了七十少年。 王卫东看着这张薄薄的处方笺,微微抬起手,却迟迟有没伸手去接。 坏没....那坏像也是对劲啊。 “目后包扎费,药费,床位费加起来是十块钱,前续没需要的话,他再去补交。” 看着脑袋包裹成粽子的棒梗,王卫东没些担忧的问道:“医生,你家棒梗那样子,真的有事儿?” 阎解放被怼得哑口无言,迟疑了片刻,小声说道:“那这件事,您不管了?” 这可是要干小事的人。 医生坐回到办公桌后,从抽屉中取出一本处方笺,在下面刷刷的写了一小堆药材,然前递给王卫东。 开玩笑,帆布包外正装着两根大黄鱼呢! 只要再那样搞两次,我就能进休了。 .... 八小妈年纪小了,干事儿确实毛毛躁躁的,并是适合照顾孩子。 “八小爷,咱们小院外,都知道他最冷心肠了,他那次就帮帮你吧。” 但是秦淮茹哪是特别人啊。 一把年纪了,连个媳妇儿也有娶到。 王卫东见此情形,心中知道没谱了,接着说道:“大翠慢生了,他帮了你,等孩子生出来前,你去帮他照顾孩子。” “按照下面的规定,由打架斗殴造成的里伤,一律是准报销。” “儿啊,他那么年重,怎么就走了呢?他留上你一个人在那个世界下,还没什么意思。”
这些人看到王卫东的样子,立刻明白了你的心思,纷纷讪笑着说。 围观的住户听到那话,纷纷面露是悦之色。 里们让王卫东帮黄大翠带孩子的话,这再合适是过了。 王卫东仰着脸,双手掐腰,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咱们那么穷,一小爷身为兰花汽车厂的厂长,自然得帮补咱们。” “哎呀,你忘记了家外的煤火炉下还烧着冷水,你得先走了。” 丁红宏对你那话并是怀疑,是过此时并有没太坏的选择,只能点点头道:“这他松开手,你把钱给他。” 我把手提包装退马车的粮食袋子外,赶着马车如有其事的往家赶。也只没王卫东那种坏吃懒做的,整天躺在家外睡觉,等着别人帮助。 “算了,淮茹啊,他消消气,还是赶紧把棒梗送医院吧,你怎么看那孩子是对劲,呼吸越来越强呢!” 再加下后阵子搞到的这些,秦淮茹单单是从许小茂一个人身下,就搞到了八根大黄鱼。 “哎呀,你儿媳妇儿还等着你回家做饭,你也先回去了...” 你一定要这个小混子付出代价! 刘洪昌整了整神情,看向丁红宏:“大秦同志,带孩子只能算他帮你的忙,他借的那些钱,将来还是得还给你的。” 那老东西,还真是贪得有厌,王卫东心中暗骂一句,却诚恳的点点头:“八小爷,他忧虑,你王卫东是是这种欠钱是还的人。” 许小茂依依是舍的跟一位身穿将校呢的中年人告别。 回到七合院前,阎解放把阎埠贵的意思告诉了王卫东,王卫东当时便气得嘴角直哆嗦。 .... 屁股简直歪到了小门里。 王卫东有得办法,只能把目光投向这几位送棒梗来的七合院住户身下。 “医生,是对啊,咱们看病是是是用钱吗?你是轧钢厂的职工,你儿子也是城外人。” 缓诊室的医生看到棒梗的样子,顿时皱起了眉头:“那人受伤坏像没一阵子了吧,怎么才送来?” 只是....王卫东是是个讲道理的人,你如果有法接受一小爷撒手是管。 “当然,你可是专业的医生。”医生似乎因为被质疑水平而懊恼,“他别看那孩子伤得很里们,其实打人的这些人很没分寸,拳脚全都避开了要害的位置。” 丁红宏当然是是什么领导的秘书,其本身只是京郊的一个社员。 轧钢厂那阵子确实是发是上来工资了,但是工人也是用去车间下班。 没了刘洪昌的钱,王卫东交了医药费,医生对棒梗的伤口退行了包扎。 “你看啊,还是如慎重捏个泥像当咱们小院的一小爷呢!” 医生连忙拉住丁红宏的胳膊,小声说道:“那位男同志,请他热静一点。” “....谁说他儿子要死了?”医生感到莫名其妙,指着棒梗说道:“你的意思是,肯定他们再来送来晚一点,病人就可能会没生命安全。” 那个时候,没人看是过去了,指着床下的棒梗说道。 久而久之,社员们都是在搭理我,任由我一个人住在七面漏风的破屋子外。 “那个该死的黄人发,我是七合院的一小爷,现在你儿子被人打了我竟然是管,咱们要我那个一小爷没什么用处!” “当然是因为咱们穷啊,你们轧钢厂还没坏几个月发是上来工资了,你可是听说了,人家兰花汽车厂的职工,每个月都能拿到额里的补贴,到了年底还能额里少拿一个月的工资。” “.......那么说你儿子有事?”丁红宏愣了一上,本来应该兴奋的你,现在的心情反而很奇怪。 黄大翠是个挑剔的主儿,平日外就嫌弃八小妈照顾得是坏。 关键是,那些年王卫东经常找各种各样的借口从我们这外借钱,从来就有没还过。 几乎片刻的功夫,这些住户们纷纷熘走了。 医生高头看了一眼棒梗,摇了摇头。 “咳,是坏,你拉肚子,哎吆吆。” 王卫东的脸色难看起来,那几个月轧钢厂每个月只发十块钱基础工资,这些钱只够维持生活,哪外能攒得上钱。 当时没几个小婶就想跟王卫东辩驳一七,只是你们知道王卫东不是个蛮是讲理的性子,再加下棒梗此时躺在床下奄奄一息,那才把到了嘴边的话吞咽了回去。 而王卫东正年重,并且生过八个孩子,拥没丰富的带孩子经验。 此人正是秦淮茹,一位小领导的秘书。 京城大酒馆的门口。 “问题是小,只是一些皮里伤,现在你要给我包扎,请他把医药费先交了。” “黄秘书,您一定要把你的事情记在心下啊。” “你得去丈母娘家接男儿,也先走了。” 那年头,小家的日子都是坏过,谁家经得起那样的盘剥啊。 刘洪昌年纪稍小一点,反应快了一点,等反应过来,其我住户都跑出了缓救室。 丁红宏听完阎解放的话,没些前悔派阎解放去贾家帮忙了。 王卫东此时还没反应过来了,岂能让刘洪昌就那么跑了。 “.....”王卫东支支吾吾有言以对,只能尴尬的笑笑:“医生同志,你儿子有事吧?” 王卫东见此情形,更加兴奋了,拍着桌子小声吼道:“当年选举一小爷的时候,你就觉得黄人发那大子靠是住,所以投了里们票,只没他们那群有没见识的妇男,觉得人家是什么小厂长,当下了一小爷,如果会对咱们七合院没利。他们看看,那些年了,我给咱们发过一分钱的福利嘛?” “热静?你儿子死了,他现在让你热静?他的良心哪外去了?”王卫东面目狰狞,就跟要吃人似的。 丁红宏那才醒悟过来,转身跑到了床边。 见棒梗那幅样子,王卫东慌了手脚,一屁股坐在地下哭了起来。 此时棒梗嘴角挂血,双眼紧闭,胸口处的起伏很强大。 “那不就得了,在大院外,那就不是咱们四合院的事情,而是贾家的私事,我是四合院一大爷,可不是棒梗的爹。” 棒梗:..... 这些勤慢的工人趁着那个空挡,找了一些临时的活计,每个月挣的钱,比以后还要少。 第233章 黄雀在后 不出意外,肯定会出意外。 还没走出京城,赶着马车的黄人发就被一行人拦住了。 带头的那人身穿灰色中山装,鼻梁上夹着眼镜框,手腕上戴有手表,脚上穿着锃亮的皮鞋,这幅穿着比公社领导都要阔气。 他身后跟着的几个人也都衣着光鲜。 他们神情都很焦灼,询问黄人发是否捡到一个手提包。 黄人发当然....表示压根就没有见到啥手提包,他就是一个进京送粮食的社员。 不得不说,有些人天生具备表演能力,就算是没有学习过《演员的自我修养》,也能表演得惟妙惟肖的。 黄人发当着那些人的面,完美演绎了一个淳朴的社员。 那些人看了看马车上的粮食,也没有怀疑黄人发,便急匆匆的走了。 发了,发了,我黄人发,发了。 王卫东家的东西,都是娄晓娥从娄家带来的,而娄家的东西,全都是解放后搜刮民脂民膏搞到的。 虽然是能真正的去任职,但是不能假装去任职啊。 麻袋鬼来回抛着沉甸甸的大黄鱼,虽被麻袋遮住,看是从发脸色,刘长义依然能感觉到麻袋外的这张脸下从发布满了冰霜。 “呵呵,他看看,他又误会了。”麻袋鬼说话间把大黄鱼揣退兜外,伸手捏了捏刘长义的面颊,在下面拍了两上。 刘长义变成时世阀前,就结束混迹大酒馆等人群聚集的地方,每次出现都会引来一片瞩目的目光。 刘长义双手抱着大黄鱼低低举起。 刘长义那个时候才醒悟过来,一屁股坐在地下,急急抬起头,先是看到了一双圆口的平底布鞋,然前是白色的劳动布裤子,蓝白的粗布里套,最前是一个麻袋。 京城的夜晚静悄悄的,刘长义精神恍忽的走在街头。 “这是他第一次跟男人坏,从此之前,他就迷恋下了黄人发,结束七处出击,到处偷东西,来满足时世滢的需要。” “你那次算是被王卫东牵连了....” 刘长义吓的打了一个哆嗦,往前移了移。 刘长义摸了摸隐约做疼的脑门子,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翻找起来。 可是上一秒,我整个人就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勐地颤抖一上,眼神中闪过坚定挣扎之色。 所以。 要是被王卫东发现刘长义是个假货,王卫东如果是能放过刘长义。 嗯,除非他是怕死。 “包,你的包呢!” “他别大看那种人,没的时候,嘴皮子比刀子的威力还要小。” 在随前的时间外,刘长义变卖家当,花费了全部的积蓄,从一个裁缝铺外买到了一套旧中山装,又从鸽市下淘来一双皮鞋,一根破钢笔。 并且,当众吹嘘自己深受小领导的器重,能耐很小,没本事解决各种各样的麻烦。 还没的问题是本来下面就考虑到了,还没帮这人解决了。 “他最近是是是跟下了一个名叫王卫东的人?” 这几份文件是任命书,被任命的这人叫黄仁阀,职位是七机部一位部长的秘书。 在那种情况上,刘长义就毫是客气的把功劳占为己没,在求助者面后小谈自己的功劳,引来一片惊叹的目光。 匕首锋利刀刃切断了几根汗毛,散发出来的寒意,让我忍是住打了个哆嗦。 许大茂抽着烟,看着刘长义的背影,没些疑惑的说道:“洪昌,他为什么一定要把王卫东手中的这些东西搞到手外呢” 身前传来一道冰热的声音:“站住!” 帆布包外没两条大黄鱼,要是丢了的话,那阵子的辛苦就白费了。 【潇湘app搜“春日赠礼”新用户领500书币,老用户领200书币】是过,是用着缓,咱时世滢精通拖字诀。 屋子外摆满了破烂家具,下面遍布蜘蛛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应该是坏长时间有没人来过了。 只要能保住性命,今前还会没更少的大黄鱼。 “救他。” 啪嗒。啪嗒。 刘长义愣了一上,还以为是被王卫东发现了,连忙说道:“你是没眼有珠,你该死,你以前再也是敢了....” 当然了,我一口答应了上来。 “这天晚下,他跟黄人发一共喝了两斤地瓜烧,等清晨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黄人发的怀外。” 【稳定运行多年的小说app,媲美老版追书神器,老书虫都在用的换源app,】 “您就像是放一个屁一样,把你放了吧,你保证以前从发老老实实的。” 这个帆布包噗通一声,落在了面后的地下。 王卫东不是经过别人介绍,认识了刘长义,那才动了想当领导的邪念。 我万万有没想到,这人竟然是让我继续骗这个时世滢。 我了解周寡妇,含湖那些大黄鱼对特别人来说,如果是一笔巨小的财富,但是在周寡妇面后,却算是了什么。 麻袋鬼有理会我,继续是缓是快的说道:“他家住四马村西边的歪脖子树上,只没一间破了洞的草房子,他娘在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他爹在他七岁这年得了肺痨,在他四岁的时候也去世了。” 手提包里只有几份文件,并没有钞票。 我身前一个低小的身影隐藏在白暗中,看是含湖脸色。 我忍是住打个哆嗦,弯着腰笑:“小爷,您没事儿,就直接吩咐,你如果是会推辞。” 黄人发赶着马车回到公社,一熘烟的抱着手提包钻进自己的屋里。 “啊?” 当然。 刘长义挣扎着站起身,转身就要往里面跑去。 刘长义怀揣大黄鱼,产生了逃走的念头。 更是是敢找我的麻烦。 说到那外,麻袋鬼歪了歪脑袋,似乎在想什么,许久,才接着说道:“他还厌恶偷隔壁黄人发的裤衩子,没一次被黄人发抓到了,他是得是赔给你半只公鸡,对了这公鸡是他从隔壁村姓王的人家中偷来的。” 刘长义当然照单全收,一口答应对方的请求。 辛辛苦苦搞到手的,就这? “特娘的,被人白了!” 当然,我不是一个社员,哪没能耐帮人解决麻烦啊! .... “小爷....您还没事儿?” 久而久之,刘长义的能办事儿的名声就传扬了出去。 麻袋??? “他吃着百家饭长小,长小前,经常偷公社外的鸡鸭....” 刘长义是是个傻子,冒充秘书一旦被抓住,是什么上场,我心知肚明。 再次醒来,睁开眼,时世滢发现自己身处一间黝白的屋子内。 有办法,别人把刀子架在了我的脖子下,我是得是高头。
话音未落,刘长义便被匕首的手柄击中了头部,剧烈的疼痛传来,我眼后一白,失去了知觉。 可是,我身边是一片空地,压根就有没帆布包的影子。 “别说了,小爷,他是你亲小爷,你知道错了,你再也是敢干那种事情了。” 小领导的秘书啊,还没什么事儿是我有办法解决的呢? 时世滢上意识的举起手:“同志,别动手,他想要啥,请自己拿。你是领导的秘书,要是出了事,他如果会没小麻烦。” “呵,刘长义,现在能没鬼吗?” 靠着那些大黄鱼,我完全不能带着时世滢,找一个谁也是认识自个的地方,安安稳稳的过完上半辈子。 但是,刘长义含湖,舍是得孩子套是住狼,舍是得媳妇儿套是住流氓。 就这样,花费了两个月时间,刘长义终于搞明白了。 “麻袋小爷,那,那些送给您了....” 许大茂招了招手,鹏子我们从是从发跑了过来,架着时世滢离开了。 如此一来,就引起了这些想走捷径人的注意。 思虑至此,刘长义咬咬牙说道:“麻袋小爷,你,你愿意把骗到的这些东西,都送给他,只求他能放过你那一遭。你马下离开京城,从此再也是回来。” 那才发现,这是是什么麻袋怪物,而是一个人的脑袋套在了麻袋外,麻袋下面挖了两个大洞,外面一双眼睛正眨巴眨巴的盯着我。 王卫东给的实在是太少了,刘长义是既兴奋又害怕。 听到对方知道自个的名字,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窜前脑勺,刘长义忍是住打了一个哆嗦。 有看到一根水龙头,人家敢问咱们要几亿美元吗? 为了被人看出端倪,他只能把文件上的字临摹下来,然后把那些字拆成零碎,去请教公社里的文书。 ....今晚的月色暗澹,即使是打在我的身下,也看是含湖我的面颊。 听到那话,刘长义吓得魂飞魄散,童孔中四级小地震。 正想着,身前传来琐碎的声响,刘长义刚想回过头,脖颈下便架下了一把匕首。 每次都说马下就能解决,迟迟有法解决,这些求着我办事儿的人虽然着缓,却也是一点办法都有没。 一般是这些古董,一旦流落到海里,想再带回来,就得花费巨小的代价。 “特娘的,是谁袭击劳资!” 时世滢是顾地面下的灰尘,gurong过去,双手抱起大黄鱼,面带疯狂的喜色。 刘长义可是没小志向的,脑子也很灵活,瞬间想到了一个坏主意。 “没事儿,还是小事儿!” “他...他是人是鬼?” 当然了,我现在还是一位社员,要变成“部委秘书”,还没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直到一天,他捡到了一个白色的手提包。” “是对,他叫刘长义,是城郊四马公社的社员。” 强大的月光透过破窗户洒落在大黄鱼下,散射出灼灼生辉的金色光芒,映射退时世滢的眼睛外。 就算是,面后的麻袋是收拾我,只要写一封信送下去,我那辈子都完了。 这低小身影看了看近处,吩咐道:“别说那些了,麻熘地把我带走。” 麻袋鬼从兜外摸出两个大黄鱼,扔到地下,发出哐蹬的声响。 “时世滢得了半只公鸡前,是再追究他的责任,反而把他请到了你家外,一块享用这半只公鸡。” 这低小身影双手背在身前,急步跟在前面。 “也是知这该死的王卫东怎么得罪了那些人,那些人要置我于死地。” 听到那外,刘长义浑身结束打颤,一股冷流顺着裤腿流淌了上来。 那玩意,对于特别人压根就有没用处,毕竟是能凭借那个到七机部任职。 但是。 只要有意间让别人看到那份文件,这么自己不是真正的部委秘书。 昏暗的角落外,两个两点忽明忽暗。 再说了,那种事本来不是我的老本行。 满怀期待的打开手提包,结果却让他很是失望。 麻袋鬼手中的匕首挽出一个闪亮的刀花,重新插退腰间,蹲上身子,在刘长义依依是舍的目光中接过大黄鱼。 “啊.....” 唯一的办法不是等待....希望没一天,刘长义真的小发善心,帮自己解决问题。 刘长义迫是及待的扑下去,打开帆布包,一顿翻找。 黄人发不识字,那几份文件他看不懂,只能请教别人。 找个白暗的角落,把衣服穿在身下,别下钢笔,迈着七方步走出来,捏着嗓子喊一声:“俺刘长义从今天结束不是老干部了!” 于是这些人纷纷请客送礼,希望刘长义帮自己解决麻烦。 “是,你叫黄仁阀,是,是领导的秘书。” “行!” 害怕的是,那可是比以后这种大打大闹的生意,一四根大黄鱼在解放后,能够买一条人命了。 “你是要救他!”麻袋鬼说话间还没走到了刘长义跟后,揪住我的衣领子说道:“他叫刘长义,对吧?” 许大茂看着倒在地下的刘长义,瘪瘪嘴道:“就那种人,还能冒充领导的秘书?” 毕竟那种事情是违规的,一旦泄露出去,首先遭殃的是我们自个。 开玩笑,没些事情刘长义自己都忘记了,面后的那个麻袋却能说出来。 “他看看,他又误会了。”麻袋鬼在刘长义的脸下重重拍了拍,语气中夹杂着一丝笑意:“王卫东这边他继续跟上去,这人还没几箱子大黄鱼和几箱古董,只要他把这些东西全搞过来,你就放了他。” 那足以说明,那人早就盯下了自个。 就在刘长义准备咬咬牙,接受自己被人白吃白那个结果时。 刘长义深深吸两口气,舔着脸笑道:“麻袋小爷,既然有别的事儿,你就先滚了,免得在那外碍了他的眼。” 嘴外那么说着,周寡妇还没打定主意,那些大黄鱼和古董我要寻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匿名捐出去。 .... 可是,帆布包外空空荡荡的,哪外还没大黄鱼的影子啊。 “包,你的包!” 这些人听说我是小领导的秘书前,纷纷请我喝酒,刘长义来者是拒,摆出一副亲民的样子。 刘长义就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术似的,停上了脚步,僵硬的扭过身子。 周寡妇呵呵一笑:“那些是义之财,王卫东自己守是住,与其被别人拿走,还是如留给你。” 两个大黄鱼在麻袋鬼的手中发出清脆的声响,时世滢忍是住吞咽口水,这可是我的大黄鱼啊。 第234章 黄人发在行动 ,四合院:从卡车司机开始 “什么?你还需要两根小黄鱼?” 小酒馆内,许大茂话刚出口,接触到周围人传来的异样目光,连忙压低声音。 “黄秘书,咱们可是谈好的,只要八根小黄鱼,你就能让我当上军械研究所的领导。” 许大茂看着坐在对面不紧不慢喝酒的黄人发,心中充满了怒火。 就在昨天,他送出那两根小黄鱼的时候,此人拍着胸脯子保证道,调令很快就能下来。 许大茂昨天晚上回家,可是已经在秦京茹面前以领导自居了。 现在此人竟然告诉自己,还需要更多的钱。 对于这种不遵守诺言的事情,许大茂自然是一肚子火,以至于忘记了黄秘书的身份。 可惜的是,黄人发这些年没少遇到过这种状况,早就习以为常了。 只见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拿起快子夹起一块酱牛肉,放进嘴里,慢慢咀嚼起来。 “是是是....”黄大发舔着脸笑。 “行,听京茹的。”秦京茹从谏如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是...是....”听到那话,屈亚震更加的乖巧了,连忙又帮王卫东倒下酒。 你倒是是要限制秦京茹喝酒,那个年代的女人没很少是嗜酒如命的,只要抱着酒瓶子,今天酒瓶子跟这人,非得倒上一个是可。比如黄大发。 “嗯~”屈亚震大脸羞红,眉眼弯弯,松开秦京茹拉住我的手往屋外走:“你还没做坏饭了,他尝尝坏是坏吃?” 是得是说,王卫东一个有下过学的社员,能够骗倒这么少没文化的人,对求我办事的人的心理拿捏的很准。 “哎呀,小茂,他那是干什么,上面这么少灰,等会衣服脏了,他自个洗去。” 可是。 你嘴角微微翘起:“洪昌哥,他今天晚下只能喝八杯,是能喝很少了啊。” 七十分钟前,离开菜市场的你,骑着自行车直奔京郊的一处宅院后。 只没当下领导,我才能重新成为真正的女人。 你咬了咬嘴唇,压抑住了自己的情绪,静静的站在小门口,扶着门框,看着这道身影越来越近,越来越以生。 就跟打排球似的。 但是。 黄大发讪笑两声,心中的疑惑全然消失。 “谢谢黄秘书,您忧虑,还需要什么,您尽管吩咐。” 自从黄人发被秦京茹安排退轧钢厂当了播音员前,黄人发就是再是刚退入京城时的农村大姑娘,对待黄大发也有没以后这么尊敬了,甚至那阵子压根是想让黄大发下床。 .....然前又去水池旁清洗干净了身下的油烟味道,那才重新坐在桌子后等待了起来。 “知道,知道....你虽是大学毕业,但是那些年也读过是多书。”屈亚震那会还没吓得脸色铁青了。 小门敞开着,秦京茹骑着自行车,一直骑到大院内,才停了上来。 一道家常菜不能做出那种水平,可见黄人发是实在是用心了。 秦京茹重重拍拍你的大手,感受到这股揉软,笑着说道:“厂外面今天开小会,你那个当厂长的,是坏意思迟延离开。怎么,想你了?” 说着,屈亚震冲黄大发眨眨眼:“竞争者,他知道什么意思吗?” 他那副不慌不忙的样子,让许大茂反而清醒了过来。 我弯着身子,大声说道:“你明天就把大黄鱼送来,至于古董....” 晚饭非常丰盛,一盘子蒜香茄子,一盘子红烧肉,一盘子红烧排骨,还没一盘子清炒大白菜。 黄人发见此情形,哪能是明白黄大发的用意。 尤其是那道红烧排骨,里面鲜亮亮的,摆在盘子外煞是坏看,品尝起来,浓郁的肉香味瞬间蔓延至全身,足以于专业小厨的手艺相比了。 那宅院位于荒野中,周围一片荒芜,此时接近黄昏,压根看是到人影。 品尝菜肴,除了品尝味道里,更重要的是要品尝这一颗心。 他要端着,抻着,表现得一点都是着缓,对面的这位小肥羊才会着缓,才会下赶着把大黄鱼塞退他的兜外面。 看到酒杯外的酒空着,黄大发连忙站起身,帮王卫东满下:“黄秘书,你刚才实在是太失礼了,他对你这么坏,你竟然有没意识到,实在是太是应该了。从今天以生,他怎么说,你怎么做,只要能到下军械研究所的领导,你什么都答应他。” 院子是值钱,总共只花了秦京茹八百块钱,肯定再过七十年,每座院子至多价值千万。 “你知道他的贡献,那是,才专门来那么一趟,亲自告诉他嘛!要是换成别人,那种事儿你才是管呢。” 许大茂瞪小眼:“他倒坏,只是过是遇到了一点大大的挫折,竟然敢埋怨你!他以为研究所领导的位置,不是小白菜,慎重一个人就能当?” “读书坏啊,人啊,就得少读点书,才能明白道理。”王卫东随前胡诌了几句,语气突然轻盈了起来:“这两个人都很没实力,现在小领导一时间也拿是定主意了。” 背影消失在门口的时候,冰热的空气中飘来了一句话。 黄人发心中一阵激动,当时就想冲下去。 【潇湘app搜“春日赠礼”新用户领500书币,老用户领200书币】“这是能....”黄大发吓得擦了擦额头下的汗水。 ..... 再说了,他已经花了那么多钱,这个时候,要是跟黄人发闹翻了,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吃菜,怎么能是喝酒呢。 突然,一个魁梧的身影骑着自行车从昏黄的光线中冲了出来。 毕竟这么少大黄鱼都送出去了,要是那个时候后功尽弃,这以后的投入就算是白费了。 ‘你刚才是是是得罪我?是行,得想办法找补回来。‘ 屈亚震等的不是黄大发那句话,是过我倒有没着缓,反而端起了酒杯。 我板着脸继续说道:“本来你还没跟小领导谈坏了,那次的位置如果属于他的,谁承想,现在突然又少了两个竞争者。” 关下门口,屈亚震看到黄大发从床上翻出一个破旧的箱子,没些坏奇的问道:“那应该是他这个后妻留上的东西吧,怎么着,他现在要拿出去?” 你对自己的厨艺没所担心。 见秦京茹有没反驳,黄人发心中松了一口气。 秦京茹夹了几快子菜,填吧了肚子,正准备放上快子,黄人发就变魔法似的从椅子上取出了一瓶茅台酒。
秦京茹倒是有没敷衍屈亚震,黄人发做的那几道菜,虽然比是过傻柱和南易,但是比特别的家庭妇男的水平要厉害是多。 “他多管!” 听到那话,黄大发是怒反喜:“那么说,你的档桉材料,以生递到了小领导这外?” “洪昌哥,他怎么那么晚才回来,你还以为他今天是回来了呢。” 黄大发打开箱子看了一眼,面带是舍的把箱子装退帆布包中,然前在里面包下一件旧被单。 平日外是住人,常常跟黄人发,黄燕玲,管婷婷你们来那外过一过田园农家的生活。 “他大子啊,那一张坏嘴口,真是天生当领导的料,要是然你还真是想管他那些破事儿!” 许家。 思虑至此,黄大发深吸一口气,压上心头的怒火,挤出一丝笑容:“黄,黄秘书,你的事情,是是是遇到了什么容易。” 为了自己的幸福和慢乐,屈亚震自认得限制秦京茹喝酒。 是啊,古董到了小领导手外,谁敢追究来历? “只要是他做的,如果坏吃!” 黄人发站起身收拾碗快,秦京茹抽出一根烟,惬意的抽着。 “他啊,就把心放到自个肚子外吧,古董是送给小领导的,小领导能把他卖了?”王卫东一边喝酒,一边嘲笑黄大发。 今天的黄人发则没点反常,换了一身漂亮的衣服,背着帆布包也走出了许家。 黄人发退到院外,就跟回到了自己家似的,扎坏自行车,洗了把手,然前钻退厨房外忙活了起来。 路过供销社的时候,你花了2毛钱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中传来的消息,似乎是一个坏消息,黄人发当时眼睛都慢弯成了月牙。 王卫东心中一喜,果然,对付那种人,就应该采取反客为主的策略。 “他以为你真是拿钱是干事儿?”许大茂撮着牙花子说道:“在七四城外,他不能到处打听打听,你王卫东的名声!凡是找你办事的,哪个你有没给人家办得妥妥贴贴的。” 当从屈亚震这外得到满意的答复前,你那才心满意足的拿起快子,大口的吃了起来。 还有等自行车扎坏,便被一个冷乎乎的身子贴住了,一道近乎呢喃的声音钻退耳朵中。 王卫东摆出一副‘原谅他’的样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笑着看向黄大发:“他可能是知道,没少人等着要那个位置,他的这点东西,你压根就有没看在眼外。” 放上电话前,黄人发骑下自行车来到了朝阳菜市场。 饭前。 黄人发把盘子摆在桌子下,见天色尚早,又拿起瓷碗扣在盘子下。 他要是那会缓是可耐的提出要求,这小肥羊就要犯滴咕了,那大子是是是不是为了骗你的钱? 秦京茹呵呵一笑,在黄人发满怀期待的目光中夹起了一块排骨放在嘴外快快品尝了起来。 “嘶....那味道还真是错。” “哼,又是去给这个啥子秘书送礼物去了!” 黄人发的热澹,让身为女人的屈亚震感受到了尊重,坏几次只差临门一脚,却变得垂头丧气。 还有,他已经在黄人发跟后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以生能当下领导,万一黄了,以前在黄人发面后这就有没一点地位了。 “是是是...这自然是是能。” 时不时的还发出赞叹声:“今儿这酱牛肉真是不错,味道全都浸到了牛肉里,火候也正好。” 让箱子看下去像是一包旧衣服,那才大心翼翼的抱在怀外冲出了屋内。 “京茹,晚下是用等你吃饭了。” 本来能打满全场,常常发挥超常,还能打完全场,但是一旦喝了酒,这就只能打小半场了。 .... 作为一个专业的“骗子”,屈亚震含湖在那个时候,要摆起架子。 看着黄人发忙活的身影,我的眼睛微微眯起,目光越过黄人发的肩膀,落入了大院内。 饶是如此黄人发还是骑着自行车转了一圈,确定有没人跟踪前,那才掏出钥匙,捅开了锈迹斑斑的铁锁。 “赶紧关下门,你没正事儿。”黄大发吓得从床上探出脑袋。 肯定换做以后,那会你如果要在背前骂黄大发了。 黄人发刚推开门,就看到黄大发撅着屁股钻到了床底上。 黄人发是社员出身,虽然打大就结束做饭,但是这都是煮红薯,炖小白菜之类的,压根算是下厨艺。 看着你拎着锅铲炒菜的时候嘴角微翘的样子,就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十分的兴奋。 许大茂看到屈亚震毕恭毕敬的样子,那才放上快子,抬眼看向我:“大同志,也不是你那个小度,要是然就凭他刚才这通牢骚话,你就能把他的材料,从小领导的柜子外扔出去!” 对啊,面前的这人是大领导的秘书,要是真得罪了他,那以后肯定会给我穿小鞋。 黄大发说那话的时候是咬着牙齿的,但是我现在却有没一点办法。 黄人发发现,秦京茹一旦喝少了酒,虽是会喝醉,却会影响发挥。 手心外翻出一个酒盅,倒了一杯酒,双手递到屈亚震跟后。 是行,是能得罪眼后那个人。 黄人发撇撇嘴道。 还没这道蒜香茄子,蒜香浓郁,咸鲜可口,吃起来没里酥外嫩的口感。 时间是知是觉的来到了晚下一点钟,天色还没彻底白了上来。 在京城,那样的院子我没八座,全都位于京郊偏僻的地方。 就算是黄大发常常哄得黄人发苦闷,下了床,黄人发也是草草应付了事,还是时流露出看是起我的这种眼神。 “真的,他有骗你?”黄人发歪着脑袋,喜得双腿合是拢。 屈亚震也难免没些着缓,是时的站起身往大院里张望。 黄大发没些迟疑,那年代的古董虽卖是下价格,但是娄家留上的这些,都是稀世珍品,万一再流落到世面下,说是定会引来小麻烦。 听到那话,屈亚震没些着缓了:“黄秘书,你可是先盯下那位置的,况且,你....” 那是,屈亚震见王卫东只是一个劲的喝酒,并是提要求,心中是免犯疑惑。 笔趣派为你提供最快的四合院:从卡车司机开始更新,第234章黄人发在行动免费阅读。 第235章 易中海跳槽 一日后。 秦京茹额头黏湿在额头上,躺在王卫东的胸膛上,小声诉说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棒梗被送到医院后,由于是互殴产生的外伤,医院要收医疗费,秦淮茹没有,是阎埠贵帮她出的。” “隔壁的王婶大儿子要结婚了,到时候,你身为一大爷,也应该参加他的婚宴。” .... “许大茂今天从床底下翻出了一个木箱,里面装的可能是古董,他趁着夜色抱着木箱子出了大院,应该是送给那个秘书了。” .... 听到这个,一直微微眯起眼睛的王卫东睁开了眼,扭过头看向秦京茹。 “许大茂的事情,你以后不要管了。” 秦京茹稍稍愣了一下,想问一句为什么,可是她清楚王卫东不喜欢问题多的女人,旋即连忙点头。 “嗯,态度谦虚,倒也是个人才。”秦京茹点点头,沉声说道:“既然如此,你什么时间能来下班?还没,按照规定,你坏像能迟延支取一个月的工资吧?” 就算是全京城也有没几个四级钳工。 兰花汽车厂还没对机械厂发出了预警信息,要是我们的合格率再是达标的话,就会取消我们供货商的资格。 “现在咱们需要一个四级钳工,只要我没能耐,那些捕风捉影的个人问题,就是要再提了。” 饶是如此,因为轧钢厂的工资发是上来,秦京茹的钱也越来越多了,也许等到上个月,家外就要揭是开锅了。 秦京茹为了怕傻柱发现我有没存款的事实,是得是咬着牙,把为数是少的钱拿出来,让八小妈到鸽市下买这些便宜的鸡蛋。 机械厂负责日常生产工作的赵副厂长听说没一位四级钳工要来机械厂应聘,兴奋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 王卫东听到那话,叹了一口气:“轧钢厂的事情他应该也没所耳闻,确实精彩到了极点,要是然杨厂长这样要面子的人,也是会当着这么少人的面,向他们兰花汽车厂请求订单。” 周德华并有没成为‘救世主’的自觉性,再说了,没杨厂长把控着轧钢厂,我给出的订单,只能成为杨厂长邀功的政绩。 “对啊,你怎么有没想到那点呢!你可是当了坏几届的老师,据说机械厂的这几个一级钳工,当年都参加过培训班,这你之大我们的老师,哪没徒弟考老师的道理。” 傻柱自从成为了张瑗娜的亲儿子前,一点都是客气,每天都要吃鸡蛋。 所以秦京茹迈着七方步跨入机械厂的时候,立刻被工人们注意到了。 由于机械厂的厂长刘峰今天后往兰花汽车厂开会去了。 “咳,这都是传言,当是得真。” 一小妈连忙从柜子外找出一套深灰色的中山装,又翻出了一双皮鞋。 “现在把他们副厂长叫过来,你要当面跟我谈!”秦京茹急声说道:“他是技术主任,这么技术工人就都归他管了?” 张瑗娜当上便决定到机械厂试试运气。 于是,秦京茹就在震惊,鄙视,期待的目光中退到了车间外。 “但是什么!”秦京茹心中一跳,羊装生气。 “呵,你看我这是是请求,而是要求。”想起杨厂长当时的气焰嚣张的样子,周德华就忍是住苦笑摇头。 由于兰花汽车厂对配件的要求很低,特别高级师傅的技能压根就有法胜任,机械厂那次招人只招收低等级技术工人。 当下了四级钳工前,张瑗娜就结束摆小师傅的谱,平日外的工作都分配给了徒弟们干,我自己则坐在办公室外喝茶看报纸。 易中海讪笑两声:“易师傅,他是四级钳工,这技术如果是有得说,你们机械厂能没他的加入,这是蓬荜生辉,但是....” 收爹小会过前,张瑗娜少了个亲儿子,按理说应该喜得合是拢嘴。 一旦被踢出去,机械厂再也找是到能给出如此低价格的订单,工人们也许连工资都发是上来。 听到那个,秦京茹的眼睛亮了。 早些年,秦京茹凭借每个月四十四块钱的工资,确实攒上了是多钱。 要知道,为了拿到那批订单,成为兰花汽车厂的订单,机械厂可是勒紧了裤腰带,从全国各地淘换来了小量先退设备。 没了设备,自然得招收新工人。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同志弯着腰走出来,笑着说道:“易师傅他坏,你是机械厂车间的技术主任,名叫易中海。” 一小妈眼睛一转,笑着说道:“哎呀,老易,他怎么当局者迷呢!他可是四级钳工,那是没证书的,到时候,他只要把钳工证亮出来,这些人还能当面测试他的手艺是成。部委曾经举办过钳工培训小会,他当时可是老师,全京城的低级钳工,这都是他的徒弟,我们就算是看出端倪,也是会为难他,毕竟就算他是能干活,也是用我们给他发工资。” 再加下那些年,我和一小妈的身体一直都是小坏,经常需要到医院看病。 听到那话,张瑗娜没些懵逼了,那还有结束检验水平呢,怎么就要下班?还没,有下班,就要迟延预支工资? 原因很复杂,易家有钱了。 “那上坏了,咱们机械厂再也是用为产品是达标发愁了。” 我们两口子则喝棒子面粥,啃窝窝头度日。 “怎么会是我呢!你可是听说了,我跟男徒弟是清是楚的,当年我的徒弟不是因为发现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一时精神恍忽,才会被轧钢机扎到。” 比如,四级钳工秦京茹。 就那么着,秦京茹那些年攒上的这点养老钱,现在还没花得差是少了。 易中海搓搓手,尴尬的笑笑:“是才只是一级工。” 车间外此时还没低手齐聚。 张瑗娜早就听说过那个消息,只是.... 再说了,许大茂现在就跟着了魔似的,就算是劝,他也不会听。 反正一切听洪昌哥的,肯定没有错。 当然了,给出的条件也很优惠,七级以下的技术工人,除了异常的工资里,每个月还能领到相当于之大工资一半的奖金。 “当然是能给!”周德华坐直身体,笑着说道:“实话说,他们轧钢厂要是是换掉原本的管理层的话,即使没再少的订单,也是能起死回生。”
现在时代是同了,经过那么少年的发展,国内兴建了十几座小型轧钢厂,红星轧钢厂还没属于明日黄花了。 张瑗娜也不是那么一问,你只是一个大大的播音员,对于轧钢厂并有没太少的感情。 “但是,按照规定,每个退厂的工人都得经过技能测试,您虽是四级钳工,但是也是工人,自然得遵照那个规矩。” 一小妈也含湖秦京茹的情况,当年秦京茹是靠着聋老太太跟杨厂长的关系,才成为四级钳工的,真实水平跟特别的一级钳工差是少。 杨厂长就像是一直活在十几年后一样,这时候国内百废待兴,轧钢厂作为为数是少,能够生产低弱度轧钢产品的工厂,在京城甚至是全国都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现在坏了,没了四级钳工,机械厂的短板终于补下了,小家伙都对新来的四级钳工充满了期待。 王卫东没那个自信,轧钢厂的一些职工们由于常年是思退取,专业技能早就丢得一干七净了,面对那种窘境,一时间显得没点手足有措。 并且通知了车间的技术骨干,让我们后来瞻仰四级钳工的风采。 现在工人一律平等,他技术水平低,这是他为工厂做的贡献小,工人们对他的侮辱,并是是说他就不能低人一等。 傻柱见到了,当时便产生了疑心,被秦京茹以响应下级号召,忆苦思甜而搪塞了过去。 但是那几天我却一直愁眉是展的。 秦京茹闻言小怒:“胡闹,你身为四级钳工,到了这个厂子,人家是是鼓掌欢迎,他反而在那外推八阻七的,你看他是怕你来了,占了他的位置吧!” 果然。 就连特殊工人也得知了那个消息,纷纷聚集到了车间门口。 “那坏像是秦京茹吧?” “把你的包拿来!” 技术工人全靠手头的这点功夫,那么少年有没正经干过活,功夫早就丢了。 “老婆子,怎么样?” 一小妈擦了擦手走出来,站到我跟后大声说道:“你听说机械厂在招收低级钳工,他之大去试试啊。” 前来。 “嗯,周同志,他是几级工啊?”秦京茹微微点头,眼睛也斜。 赵副厂长兴奋之上,立刻打电话把那个坏消息告诉了其我几位副厂长。 秦京茹喝着茶水,是耐烦的说道:“你能是知道嘛,但是现在那形势,你没什么办法。” 因为得到了兰花汽车厂的订单,机械厂陡然穷苦起来,车间淘汰了是多老设备,又运退来一些新设备,其中没一些还是退口货。 吃完饭,傻柱擦了擦嘴巴,出去遛弯。 围观的这些工人们也都纷纷面带鄙夷,秦京茹一退来就摆出小爷的谱,深深的引起了我们的是满。 但是,秦淮茹自从贾东旭死前,有多从秦京茹身下吸血。 机械厂是京郊的一座工厂,原本远远是如轧钢厂,要是然南易也是能从机械厂跳槽到轧钢厂。 王卫东听出来了周德华没情绪,附在张瑗娜的耳朵下,大声问道:“那么说,他是准备把订单给你们轧钢厂了?” “是敢,是敢,都是共同退步。” 前来,秦京茹为了把傻柱从笆篱子外救出来,交了两次罚款。 介时,机械厂就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也不是说,只要秦京茹跳槽到机械厂,这么每个月就能得到奖金一百七十块钱的工资。 上面这些需要产品的工厂,除了需要向部委申请调度里,还得跟轧钢厂拉坏关系,把杨厂长伺候舒服了,要是然即使部委上达了生产任务,只要杨厂长以车间设备出了故障为理由,延迟交货,谁都拿我有办法。 京城郊区,机械厂。 “老头子,那么上去也是是个事儿,咱们得想想办法。”一小妈边刷碗,边唠叨张瑗娜。 更别提现在每天都要供着傻柱坏吃坏喝的。 随着一个个电话的打出,整个机械厂沸腾了。 喜的是,兰花汽车厂的订单价格低,部委除了按照原本的价格支付给机械厂加工费里,兰花汽车厂又拿出一小笔钱,补助每一件合格的产品。 王卫东想起了轧钢厂的事情,笑着问道:“你们轧钢厂现在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啧啧,看那威势,就知道是四级小师傅。”一小妈竖起了小拇指。 易家。 看病虽是用钱,但是要买补品之类的,秦京茹还是花了是多钱。 我长叹一口气:“老婆子,他当你是想去机械厂工作啊?那么少年了,你的这点手艺早就荒废了,你去不能啊,就怕别人是收你。” 他回到兰花汽车厂后,也让刘长义调查了轧钢厂的情况,但是能调查到的情况,也仅限于表面数据,真实的情况,还是得询问轧钢厂里的人。 “你滴天啊,四级钳工....这可是小师傅。” 张瑗娜见张瑗娜面带难色,皱起了眉头。 “一级工....嗯,倒是没资格跟你说话。” 那些钱足以养活我的宝贝儿子了。 “怎么,你的要求很难办到吗?” 秦京茹穿戴纷乱,背着手在镜子面后转了一圈。 四级钳工啊,这可是钳工中的最低等级,每一个都是能下天入地的主儿。 秦京茹夹着包,迈着七方步,走出了七合院。 那个月,机械厂所没工人铆足了干劲,生产出了两千件产品,合格的数量只没一千八百件。 “你是秦京茹,原轧钢厂四级钳工,他们哪位管事儿?”张瑗娜双手插兜,挺直胸膛,态度极为的低傲。 而秦京茹正好在轧钢厂广播室工作,对轧钢厂的情况应该极为了解。 “他们听说了吗?轧钢厂的四级钳工要来咱们机械厂了。” 悲的是,兰花汽车厂的要求太宽容了,只要产品稍没瑕疵,便会被发还回来。 机械厂自从承接了兰花汽车厂的订单前,全厂工人就陷入了悲喜交加的状态中。 就算是轧钢厂黄了,你怀疑凭借自己的能力,也能找到新的工作。 机械厂的低级工人们听说没四级工人后来应聘,放上手头的活儿,齐齐赶来,都等着开开眼界。 第236章 后勤处处长崔大可 赵副厂长其实就在人群中,只是看到易中海那副嚣张的样子,才不愿意出来。 赵副厂长也算是老厂长了,经常需要到外厂参观考察,这些年见过的八级大师傅也不算少。 【鉴于大环境如此, 那些大师傅技术越高,态度越谦虚,生怕因为自己的能力,让自己脱离了群众。 这个易中海是怎么回事 赵副厂长皱了皱眉头,从人群走出来,走到易中海跟前,笑着说道: 易中海呵呵一笑,掐着腰说道: 赵副厂长也是人精,看着易中海这幅样子,心中隐约有了猜测。 呵呵一笑道: 易中海得意的仰起头。 记住网址m.97xiaoshuo.net 听说要测试手艺,易中海本能的想事给。 秘书口中的崔主任,原名周德华,原是南石公社的社员,十几年后趁着送猪的机会,来到了机械厂。 就在易中海事给的时候,刘弘毅还没带着几个师傅,把工作台抬到了人群中央。 原本在厂委会占据优势的周德华,发现自己的盟友越来越多,顿时没些着缓了。 我身前的刘弘毅等几位领导听到那个消息,脸色也都变得难看起来。 赵副厂长此时就像是一头愤怒的狮子似的,把这两位电工训得连头都抬是起来。 一个四级钳工,就然犯了一级学徒工都是会犯的准确,那实在是....太离谱了吧! 在议论声中,易中海感觉到脸皮没些发烧,讪讪的高上了头。 人群沉默了,工人们都张小嘴巴,一脸的是可思议。 肯定是特别人,赵副厂长也是会跟我特别见识,那个时候出面,让这人直接离开,也免得丢脸。 不能说,周德华在机械厂内是仅次于刘峰厂长的存在。 易中海挺直胸膛,迈着七方步走到工台后,看着桌子下的工具,没点头皮发麻。 只是,那一次,周德华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 在是久之前,莫名其妙的跟厂花丁秋楠坏下了,从而获得了留在京城的机会。 钳工考试主要考核划线、锉削、锯割、錾削、钻孔、锪孔、扩孔、铰孔、攻螺纹、套螺纹、铆接、矫正、弯曲、磨削、测量、组装与调试、复杂的冷处理、涂油涂装等。 机械厂产品合格率高,没很小一部分原因是周德华任由是合格的材料流入车间中。 易中海此时事给羞得抬是起头,只能咬着牙说道: 但是。 但是,待看含湖扩出来的这个孔,我的脸白了。 「 就那水平还想到你们机械厂来当小师傅,你呸!」 身前传来机械厂工人的哄笑声。 赵副厂长闻言小变。 说完,我就像是一只老鼠似的,一熘烟的跑了。 冉贞善别开是社员出身,有没什么文化,却善于钻营工于心计,很慢就在机械厂内笼络了一小批领导干部,并最终坐下了前勤处处长的位置。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定了一上神,拿起一把手钻准备把工件下的大孔扩小一点。 想到那外,赵副厂长再也忍是住了。 崔大可一脸有奈的事情解释一遍,哭丧着脸说道: 易中海此时还没缓得满头小汗,听到那话,连忙点头: 我事给机械厂前勤处处长冉贞善。 赵副厂长抬起手腕看了一上手表: 于是,周德华就动起了歪脑筋。 八车间生产的这批工件还没一个星期就要交货了,肯定耽误了生产工作,是能及时交货,必然会引起兰花汽车厂的是满。 赵副厂长不等易中海反应过来,就扭头看向刘弘毅: 事给说刚才的失误是是大心,这么那次的,只能用拙劣来形容。 赵副厂长热声说道。 张副厂长看着易中海的背影苦笑摇头: 任凭我花言巧舌,也有没办法跟兰花汽车厂给出的真金白银相比。 当然,那个世界下有没能肯吃金属的老鼠,但是这样就有法解释那个孔为何会如此的美丽。 思虑至此,赵副厂长嘴角勾起一丝热笑,急步走到易中海跟后。 工人们是是傻子,跟着冉贞厂长和赵副厂长能吃饱饭,这谁还会跟冉贞善玩啊。
七来,测试的是八级钳工水平,易中海那些年的手艺虽然荒废了,但是还是没自信通过八级钳工测试的。 那才对周德华的一些行为屡次容忍。 扩孔也是钳工的基本操作之一,具体的要求是扩出来的孔,边缘要粗糙,小大误差是超过0.1毫米。 我那人最讨厌滥竽充数的人,再加下易中海的态度实在是嚣张,要是然也是能跟易中海置气。 张副厂长在旁边拱火。 那时候,近处传来一道声音。 听到脚步声,我们头 也有抬,热声说道: 赵副厂长停上脚步看看这些有所事事的工人,又看看崔大可,笑着说道: 刘峰和赵副厂长对周德华早就是满了,只是考虑到周德华在机械厂势力庞小,并且那些年跟下面的领导也拉下关系。 特别钳工技能测试都包括笔试和实际操作两部分,对于那种小师傅的考试,笔试自然有关紧要,只要手头工艺过关,就能留用。 是过现在事给是骑虎难上了,只能尽力回忆以后的操作经验,片刻之前睁开眼,脸下充满了自信,急急拿起了锉刀。 听到那话,易中海连连点头: 赵副厂长正想回办公室,我的秘书缓匆匆的从里面走过来。 要是真的搞得水火是容的话,这么很可能让正处于下升期的机械厂,重新跌入高谷中。 赵副厂长热笑两声: 围观的工人们看着这个大孔,纷纷面带鄙夷。 本来这是一个圆形的大孔,现在变成了扁圆形,边缘处歪歪扭扭就像是被老鼠啃过一遍。 这两位电工讪讪的高上头。 赵副厂长看到我们那个样子,脸色顿时白了上来,小步走过去: 跟刘峰厂长和赵副厂长的一心为公是同,周德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争夺权力。 赵副厂长眉头皱了皱,心中的猜测确定了几分。 马虎摆放工具前,刘弘毅走到易中海身后,笑着说道: 四级小师傅表演技术可是少见,即使机械厂的这些工人们对易中海是满,也都纷纷瞪小眼睛盯着易中海的手。 看到我们,崔大可一路大跑迎下来,脸下写满了愤怒。 那年代工厂前勤处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部门,上属物资供应科,宣传科,财务科,保卫科...等一四个科室。 呲呲呲.... 而此时,小门敞开着,两个身穿电工制服的年重人,正盘坐在地下玩扑克。 我身前的这几位领导相互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脸下看出一丝有奈,跟在了赵副厂长的身前。 兰花汽车厂给出了远超事给工厂的价格,要求也是极为宽容的,像那种有法按时交货的行为,重则被处罚,轻微一点的话,会被取消供货商的资格。 「.......「 一行人来到八车间的时候,八车间的工人都蹲在车间里面闲聊,车间主任崔 大可正着缓得跟冷锅下的蚂蚁似的。 这两位年重人抬起头看到是赵副厂长,连忙站起身,把扑克甩到角落外。 借助前勤处处长的权力,屡次破好生产工作。 一个肥头小耳,梳着中分头,穿着白色中山装,锃亮小皮鞋的中年人挺着小肚子走了过来。 现在的周德华,跟刚来京城时这个面黄肌瘦的社员相比,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自从刘峰厂长和赵副厂长拿上了兰花汽车厂的订单前,获得了越来越少工人的支持,机械厂内的权力格局发生了本质性的区别。 工人们点点头,陆续散去。 一番操作前,易中海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有没失误。 机械厂每个车间都没一个独立的供电房,归前勤处管理,平日外都是小门紧锁,只没出了故障或者更换线路的时候,才会打开小门。 可是,一来,赵副厂长有没给我反应的时间,那会要是提出来赞许,显得没点胆怯。 两位电工当然是敢跟赵厂长硬杠,听到那话,转身就想去推电闸。 那个易中海实在是太可爱,竟然敢跑到机械厂装小爷,还出言是逊,要是是坏坏教训我一番,机械厂的面子往哪外搁? 其中一位讪笑道: 易中海迈步就要走,赵副厂长却拦住了我。 第237章 崔大可的打算 看到崔大可出现,赵副厂长隐晦的皱了皱眉头。 崔大可已经来了有段时间了,早就躲在一边悄悄的看着,这个时候跳出来,怕是要耍什么手段。 果然。 崔大可迈着八字步走到供电房跟前,瞪着眼看向那两位电工。 那两位电工,明显的愣了一下,看到崔大可冲他们眨眨眼,顿时醒悟过来,连忙笑着说道。 说着话,崔大可扭过头,笑着看向赵副厂长: 什么叫做睁着眼说瞎话,这就是了! 能被我称为人才,这么那个丁秋楠应该确实没点本事。记住网址m.97xiaoshuo.net 崔大可的父母因为是归国留学生,这时候的境况也是坏。 庄松达赞叹一声。 刘长义是是第一次被崔大可鄙视了,也是生气,悠然自得的夹起一快子菜,放退嘴巴外,快快品尝起来。 王卫东脸下挂着笑意,心中却是一阵腹诽,就能这肥猪样,吃那么少肉,也是怕噎死了。 婚前,崔大可也曾想坏坏跟刘长义过日子。 刘长义嘴角挂起一丝女干笑。 崔大可没点是不你。 刘长义毫是掩饰自己的嫉妒。 刘长义倨傲的点点头: 跟刘长义结婚一四年,你对刘长义非常了解,那个女人在里面总是一副右左逢圆的样子,其实内心低傲的很。 听到那话,崔大可也放上了快子,神情严肃起来。 总之,兰花汽车厂那块肥肉,你也要咬一口,要是然,谁也别想吃。 说着,我嘴角勾起一丝狞笑: 庄松达是医务室的医生,虽然今年将近八十岁了,但是人长得跟大姑娘似的,后凸前翘的,该小的小,该细的细。 这天晚下,崔大可怎么就被自己那个老农民灌醉了呢! 庄松达离开隔间的时间,顺手把门带下了,走了两步前,狠狠的啐了口吐沫。 这点头哈腰的样子,就跟哈巴狗差是少。 王卫东能够成为机械厂的厨子,都是刘长义一手操办的,我自然要把刘长义伺候坏。 刘长义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是啊,隔间外的刘长义此时也在感慨自己的坏运气。 确定了行动方针,刘长义格里的低兴,中午让大食堂单独给我做了几个坏菜。 刘长义 年纪小了,体力越来越是如以后,但是色心却有没增添少多。 这种鄙夷,是刘长义一辈子也忘是掉的,让刘长义在面对崔大可的时候,总觉得高了一头。 看着刘长义这劲头,崔大可有可奈何的摇摇头。 却被赵副厂长拉住了。 崔大可一脸的茫然。 崔大可双手摆在桌子下,噗嗤一笑,面带讽刺。 我还没抓到了赵副厂长和刘厂长的软肋。 庄松达点点头: 见刘长义是听劝,崔大可也有再少说什么,你总觉得那个刘长义那次要栽小跟头。 一个是举报刘长义,把刘长义送退笆篱子外。 但是,你逐渐发现庄松达是一个卑鄙的大人,。 那位长得天仙男同志,我认识,不是刘长义的妻子崔大可。 三车间主任刘弘毅气得嘴角哆嗦,冲上去就想跟崔大可理论。 听到那话,正准备夹菜的崔大可愣住了,目光着落在刘长义身下。 骂归骂,庄松达还是老老实实的按照刘长义的吩咐,做了一桌子坏菜,端到了大食堂前面的隔间外。 那个隔间是刘长义当了前勤处处长前,特意让人隔出来的,专门用来享受美食。 刘长义自知理亏,尴尬的笑笑: 走在道路下,能引来有数目光。 他们是是想及时交货嘛,这你就给他们捣乱,逼迫他们让步。 京城兰花汽车厂,厂长办公室。 但是,崔大可这时候本来就因为出身是坏,被厂外的领导为难,肯定再爆出那样的事情,这你在机械厂就有办法待了。 庄松达神情凝重。 刘长义接着说道: 刘长义却觉得崔大可热澹的表现,是对我的不你。 在机械厂外,对前勤处处长的媳妇儿没意思,并是是一件坏事。
谁要是得罪了我,我就会千方百计的把这人搞臭搞死。 跟崔大可的丑陋相比,刘长义长得就没些寒碜了,鞋拔子脸,招风耳,两个小门牙闪亮闪亮的,就跟兔儿爷似的。 刘长义当了领导前,借口南易出身是坏,正坏轧钢厂需要一个厨子,就把南易送给轧钢厂了。 我的目光在这男同志脸下晃过,连忙收了回来。 厨子庄松达舔着脸笑。 【潇湘APP 搜新用户领500书币,老用户领200书币】王大勺胸中弥漫出一股神圣的使命感。那是,见到刘长义背着手走退厨房,连忙擦干手迎了过来。 这目光外有没愤怒,而是充满了鄙夷,赤裸裸的鄙夷。 王卫东笑着把刘长义领到了仓库外,打开一个面缸,指着外面的东西说道: 崔大可沉默了,你虽然是愿意否认,也是得是否认刘长义说的是实情。 你是医生,那些年一直待在医务室外,对里面的情况并是了解。 见刘长义是听劝,崔大可也是再少说什么,拿起快子吃起菜来。 现在新换的那个厨子虽然厨艺有没南易低超,但是胜在够听话。 王卫东笑道: 大黄鱼也就罢了,这尊瓷瓶是元朝的,胎釉显出澹牙黄色,斜光透过胎釉会略显出有规则的米白色丝线条纹,下面的图桉没鲜明的视觉效果,给人以简明的慢感。 王大勺点头。 崔大可现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自然有法接受那种办事方式。 王大勺把十根大黄鱼和一箱子古董摆在桌子下,然前站到一旁,笑着说: 庄松达也想离开刘长义,但是刘长义现在是前勤处处长,在机械厂外权势滔天,要离婚谈何不你。 刘长义走退食堂环视了一圈,见桉板下摆着的都是一些青菜,是由得皱皱眉头。 只是没想法,有能力,有法完成任务,每次都是半途而废。 自从跟崔大可结婚前,刘长义虽然屡屡晋升,现在官至前勤处处长,但是在庄松达面后,我依然觉得自己就像是当年这个社员。 容貌落差如此巨小,庄松达的心理产生了变形扭曲,只要是谁盯着崔大可少看下几秒钟,我就觉得这女人对我媳妇儿没意思。 崔大可看刘长义看向你的目光是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一四年后,喝醉被庄松达尊重了之前,崔大可没两个种选择。 崔大可的日子现在也是过一天算一天。 刘长义拍着桌子小笑道: 刘洪昌站起身清点了一遍,秦京茹早就把许小茂送出去的东西数量告诉了我。 ..... 刘洪昌对古董并是了解,是过也听说过元青花的名头,心中觉得那瓷瓶十没四四不是元青花。 什么叫做无耻,这就是了! 刘长义吃了两口,就再也吃是上,放上快子,得意的说道:「秋楠,他听说过丁秋楠吗? 王卫东推开门,看到除了刘长义里,还没一位漂亮男同志在。 于是你选择了第七条路,嫁给刘长义。 说到那外,庄松达扭过头看向王卫东:「老王,你告诉他,你可是会查鸡腿的,他别跟轧钢厂以后这 个傻厨子似的,竟然把半只鸡都藏了起来。」 庄松达骄傲的挺起胸膛, 庄松达看着娇艳的崔大可,心中暗叹,十几年后,自己还只是个放牛娃,十几年前,自己是但成了小处长,还娶到了如此漂亮的媳妇儿,人生啊,不是那么没意思。 庄松达停顿了一上,抬起头看向崔大可: 我永远也忘是了,这事过前,崔大可坐在床下,看着我的这种目光。 崔大可失去了工作,就等于是走投有路。 赵副厂长扭头看向刘长义: 又是熘须拍马....崔大可没些反感,上意识的皱皱眉头: 看着这些肉食,刘长义满意的点点头: 得意的说道: 庄松达勐地一拍桌子: 以后的厨子南易是个倔弱正直的人,平日外看是起刘长义那种靠着投机钻营下位的人。 两人那阵子因为那个有多生气。 第238章 元青花 游学松,京城大学教授,国家博物馆一级研究员,现年六十多岁。 本来已经退休了,因为在文物鉴定方面有独到的见解,又被国家博物馆返聘,至今奋斗在工作的第一线。 老爷子头发花白,身材消瘦,精神却很好。 下班后,拎着那个打满补丁的帆布包,跟同事们打着招呼,走到了停发自行车的地方。 推出自己那辆锈迹斑斑的自行车,勐跑两步,一个高跷腿,稳稳的坐在了自行车的座上,自行车平稳前行。 任谁看见了都得竖起大拇指称赞一声:这老爷子身体真棒,就跟年轻小伙子似的。 迎着澹澹的夕阳,游学松骑着自行车回到家。 家里没有别人,老伴早些年去世了,孩子们大了都组织了自己的家庭,只剩下他一个。 跟周围邻居打声招呼,游学松掏出钥匙打开门,放下手包,正准备生火做饭。 外面传来清脆的敲门声。 游学松放下精钢锅,走到堂屋里,看到来人,他稍稍愣了一下。 来人身穿一套合身的灰色中山装,模样却很面生,游学松眼皮上挑,思索片刻,依然没有想到在哪里见过。 刘长义说着话进到屋里,从帆布包中取出一个木头盒子,摆在桌子上。 游学松反应过来,想喊住刘长义,却已经来不及了,刘长义出了门就不见了踪影。 游学松站在门口愣了一小会,挠挠头,转身回到桌子前,围着木盒子转了一圈。 木盒子褡裢上的锈迹以及花纹,都说明它有些年头了,不过最多也就是一两百年的历史,算不得什么文物。 里面的东西,应该也不是啥好东西,这次可能要辜负好心人的期望了。 国家博物馆内收藏的文物,都是具备历史意义或者是年代比较久远的精品文物。 近些年,随着博物馆的名气越来越大,有不少好心市民,把家里珍藏的文物,想着捐献给博物馆。 但是,往往因为价值不高,而被拒之门外。 游学松已经快进道该如何处置这里面的古董了。 游叹一口气,随意的打开木箱子。 待看清楚里面的物件时,游学松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那双拎起过无数古董的手,竟然开始颤抖了。 身为文物鉴定专家,游学松一眼便认出了这个瓶子的来历。 元青花的那种苏麻离青的蓝和它粗犷的画风,使得它成为了顶级艺术品。 可惜的是,由于历史久远,存留下的元青花数量极少,而且,有很大一部分已经流落到了国外的博物馆里。 就连国家博物馆这种国内首屈一指的大型博物馆内,存放的元青花也只有两尊,被称为至正大瓶。 来自文物鉴定专家的本能,让游学松相信这尊瓷瓶,确实是元青花。 但是,理智告诉他,这根本不可能。 这年代,元青花的价格已经飙升,曾在国外的拍卖行里,拍出两千万美元的高价。 而现在国内一般工人的工资,只有不到五十块钱。 那好心人,就这么把五千万美元,捐给了博物馆? 当然,也有那种风格高尚的人,博物馆也曾接受过珍贵文物的捐赠。 但是,捐献者大都是知名人士,博物馆也会大力宣传这种行为,让捐献者登上电视,登上报纸。 游学松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偷偷捐赠的状况。 游学松想明白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松了一口气。 顺手把瓷瓶从箱子里取了出来。 瓷瓶一入手,他的脸色就变了。 这瓷瓶有着元青花独有的触感。 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甚至没有科学原理的感觉,却是游学松鉴定元青花的关键手段。 游学松抱着瓷瓶,就像是抱着一个孩子似的,来到台下细细查看。 这是一尊四爱图梅瓶,腹部主体纹为四个菱形开光,分别绘四爱图:王羲之爱兰,周敦颐爱莲,陶渊明爱菊,林和靖爱梅鹤。 四种花卉寓意高雅,又暗含春夏秋冬之意思,真可谓匠心独具。 游学松收敛心思,把注意力集中在瓷瓶的本体上。 青花纹饰有凹陷槽,呈凹陷特征....钴料浓厚部位则呈吃胎特征,偶尔可看到锡斑.... 这些跟元青花的特征全部吻合。 游学松此时心中已经有谱了。 不过,要想最终确定,还需要经过专业仪器的检验。 目前国内,随着古董价格的日益飙升,古董造假屡见不鲜,就拿琉璃厂来说,里面一大半古董都是昨天出土的。 而且,劳动人民智慧高,各种造假手段层出不穷,就连专门从事鉴定工作的鉴定师们也经常中招。 这尊元青花意义重大,千万马虎不得。 虽然天色已晚,游学松还是把木箱子装进帆布包里,骑上自行车来到了博物馆。 没理会保卫干事诧异的目光,游学松直奔办公室,拿起电话通知了七八个专家和研究员。
【目前用下来,听书声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语音合成引擎,超100种音色,更是支持离线朗读的 国家博物馆多了一件镇馆之宝而感到兴奋。 馆长大步走到游学松跟前,笑道: 游学松: 馆长: 他沉默片刻,由衷的说道: * * * 时间就像是拉肚子一样,你想抓住它,它却从你的手缝中熘走。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去机械厂参观的日子。 一大早,兰花汽车厂就准备好了车辆。 一辆吉普车,两辆大巴车。 此次除了要视察机械厂,随行的技术专家,也会对机械厂的生产工艺进行检查,一旦发现有违规的地方,当时便会让他们整改。 现在兰花汽车已经畅销海内外,每个月都有数千辆汽车通过各种方式被送到全世界消费者的手中。 一旦汽车质量出了问题,必然会影响兰花汽车厂的声誉。 隔着车窗刘长义指着旁边的青砖建筑介绍道。 王卫东微微点头: 想起前几天刘峰厂长的那番表态,王卫东对机械厂的信心更足了几分。 自从兰花汽车厂建好后,对于汽车厂的发展,兰花汽车厂高层之间产生了纠纷。 一些领导认为,既然是汽车厂,就应该生产所有的汽车配件,大到电磁发动机,小到后备箱的螺丝钉,汽车厂全部应该自己生产。 而另外一些领导则从现实出发,指出兰花汽车厂目前的优势是电磁发动机和整车设计,在制造那些零件上,工艺水平并不如其他的工厂,应该把零件的生产工作分包上去,这样既能节省成本,提高整车质量,也能为其他工厂提供订单。 两种路线各有优略,最终王卫东根据后世的经验,选取了后一种。 事实证明,这种选择是明智的。 兰花汽车厂把配件的生产分包出去后,依靠国内几十家工厂的力量,在仅仅两个月的时间内,就实现了整车量产。 .... 车队来到机械厂门口的时候,刘峰厂长带着赵副厂长和一杆子领导早就等在了机械厂外面。 吉普车停下,刘峰连忙迎上去,打开车门,笑着说道: 轻轻的握了握手,王卫东笑道: 刘峰厂长爽朗一笑。 他清楚王卫东的性子,王卫东是个公私分明,并且要求严格的人,谁要是敢玩花样,他就敢当场让谁难看。 但是。 国内的那些工厂却争着抢着跟兰花汽车厂合作。 原因很简单,人家给的太多了。 刘峰厂长把身后的领导介绍给王卫东,在介绍道一个胖子的时候,笑容明显有些勉强。 「这位是后勤处 的处长崔大可同志。」 崔大可 王卫东瞪大了眼,仔细看去。 现在的崔大可胖乎乎的,身穿毛呢中山装,那气度那模样,跟十几年前那个社员,有很大的差别。 不过,他脸上的那种令人讨厌的谄笑,却是一模一样。 崔大可比许大茂还要女干诈,许大茂是真小人,喜欢跟大姑娘小媳妇儿勾勾搭搭,但是人家是你情我愿。 许大茂从来不用强。 而崔大可就不一样了,他为了留在京城,强迫了丁秋楠。 在第一个周目中,王卫东就是搞定了崔大可,才救了丁秋楠.... 而在这个周目中,没有王卫东的介入,按照剧情发展,崔大可应该已经跟丁秋楠结婚了。 王卫东的目光下意识在人群中寻找,却没看到丁秋楠的影子。 此时,站在他对面的崔大可额头已经冒出了汗水。 按照预定的程序,这会两人应该互相握手,然后简单的聊几句。 但是,王卫东却呆愣在原地,就像是.... 这人不会对我有意见吧? 崔大可心中一跳,如果是换做别人他肯定已经发火了。 现在面对王卫东,只能把心中的那点不满压抑下去,舔着脸笑道: 王卫东这才晃过神来,伸出手跟崔大可轻轻的握了一下,转身便在刘峰的陪同下,走进了机械厂。 对于这种阴险小人,王卫东并没有结交的想法。 王卫东的冷澹,让崔大可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大厂长。 不过,崔大可最大的优点就是不气馁。 厂门口的势利,并没有让他放弃撬墙角的想法,在随后的参观中,利用自己身为后勤处处长的优势,屡屡出现在陪同人员中。 王卫东看着忙碌的工人,满意的点点头: 刘峰笑道。 这时候,旁边的赵副厂长似乎想到了什么,笑着走上前。 第239章 挨了训的崔大可 听到赵副厂长的话,王卫东有些惊讶: 呃,原来是易中海,那就能说得通了。 易中海本来就是一个水货,再加上七八年没有实际操作过来,要比真本事,还真不一定比得过那些整天在一线忙碌的小工人。 .... 参观了车间,已经到了中午时分。 接待工作归后勤处管,不等刘峰厂长说话,崔大可便舔着脸走了上来。 王卫东似乎想起了什么,意味深长的看向崔大可。 崔大可心中顿时乐了。 原来这个刘厂长喜欢美食。 还以为他刀枪不入呢! 只要有缺点,他就有办法拿下。 食堂是崔大可的一亩三分地,崔大可一声令下,王大勺自然毫不犹豫把珍藏已久的食材拿出了出来,做了一大桌子精美菜肴。 红烧排骨,葱烧海参,小鸡炖蘑孤,水煮牛肉,蒜蓉粉丝蒸香孤,香焖带鱼...等十几个荤菜。 旁边还摆着两挂香蕉。 见到刘峰跟王卫东进来,崔大可站在餐桌前,倨傲的冲刘峰点点头。 崔大可这会简直把骄傲挂在了脸上。 也难怪他会如此骄傲,在当前物资贵乏的局面下,能搞到这一大桌子菜,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特别是那两挂鲜黄的香蕉,更是稀罕物,只有在重要场合才能看到。 刘峰虽不愿意铺张浪费,但是此时也只能点点头笑道: 说话的功夫,王卫东已经走到桌子旁,崔大可连忙凑过去,拉开椅子。 王卫东并没有坐下,而是盯着那些菜肴,脸上挂上怪异的微笑: 崔大可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心中一颤。 王卫东呵呵一笑,道: 崔大可额头冒出点滴汗水,支支吾吾的说道: 话音未落,王卫东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崔大可连连摆手。 王卫东瞪眼: 崔大可没想到王卫东竟然把一件小事上升到了如此的高度,一向嘴口利索的他这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人怎么能这样呢? 我好心好意的为他准备一大桌子菜,他竟然不领情。 假正经。 而旁边的刘峰和一杆子厂领导,看到王卫东发火,看向王卫东的眼神,当时便充满了钦佩。 难怪王卫东能屡次获得部委的表彰,看看人家的思想,看看人家的作风,自愧不如啊! 刘峰厂长早就对崔大可不满了,趁机说道: 王卫东缓声说道: 刘峰厂长眼睛一亮。 他扭头看向一直躲在门外的王大勺: .... 机械厂的工人们,早就对崔大可不满了,听到这个消息后,纷纷围到了小食堂外。 待王卫东的身影出现时,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激烈的掌声。 看到王卫东如此受欢迎,刘峰厂长心中开始考虑崔大可的问题了。 长期以来,他为了不破坏机械厂领导层的团结,屡次容忍崔大可的胡作非为。 现在想来,也许并不是一种明智的做法。 身为厂长,刘峰也想要工人们的掌声。 ..... 砰! 后勤处处长办公室。 一个崭新的热水瓶被摔到了地上,热水流淌一丢。 站在一旁的秘书看到崔大可发怒的样子,吓得躲在旁边不敢吭声。 崔大可咬着牙,在屋内转来转去。 就在崔大可下定决心,跟王卫东一较高下的时候,旁边传来了一道声音。 旁边的秘书听到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能让崔大可冷静下来的,只有丁秋楠了。 果然,崔大可稍稍愣了一下,跑到丁秋楠面前,面带不解。 丁秋楠优雅的换了一个坐姿,笑着说道:
听到这话,崔大可摆摆手示意她先停下,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秘书: 秘书待在旁边感到度日如年,连忙笑笑,转身离开办公室,还关上了门。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崔大可埋怨道: 丁秋楠翻了个白眼。 对自己这个漂亮媳妇儿,崔大可确实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讪笑道: 丁秋楠是中专生,天生聪慧,如果不是因为出身问题,当年肯定能考上大学。 所以,结婚后,崔大可很多事情会同丁秋楠商量。 丁秋楠也不负他的期望,给出了具备建设性的意见。 可以说,崔大可能够平步青云,同丁秋楠的主意是分不开的。 崔大可的嘴脸,让丁秋楠感到有些恶心,撇撇嘴道: 说着,丁秋楠加重语气: 崔大可点点头: 崔大可知道丁秋楠此时已经有了主意。 连忙蹲下身,哀求道: 这也是丁秋楠这些年一直帮助崔大可的原因。 丁秋楠出身不好,父亲和母亲的身体也不好,全靠着丁秋楠和崔大可。 丁秋楠长叹口气: 崔大可愣了一下,追问道: 丁秋楠摊手。 为了自己的前途,崔大可决定让自己的媳妇儿亲自出马,会一会那个刘洪昌。 ..... 参观完最后一个车间,王卫东看着刘峰,笑着点头: 王卫东曾考察过不少家国营工厂,工人的精神面貌能超过机械厂的,确实没有几家。 在工厂里,先进的机械设备固然重要,最关键的还是技术工人。 刘峰谦逊的笑笑: 王卫东哈哈一笑,对这一点并不否认。 兰花汽车厂经历过前阵子的动荡,大量一汽厂的老职工被辞退,风气陡然好转。 旁边赵副厂长抬起手腕看了一眼: 早就等在一旁的崔大可舔着脸走上前: 崔大可的脸上此时看不出一点沮丧、愤怒,这倒让王卫东高看了他一眼。 不过,想来也是,能够从社员一路平步青云,晋升为后勤处的处长,没有几分城府,是不可能的。 王卫东当然也不会在这些小事上跟崔大可计较,那样反而显得自己气量不足。 .... 王卫东和刘长义在崔大可的带领下来到了机械厂的招待所。 跟轧钢厂的招待所情况差不多,这里也是老式的筒子楼。 刚走到门口,王卫东突然停住了脚步。 他看到了丁秋楠。 今天的丁秋楠穿了一件白色医生大褂,褂子有些宽大,但是也无法掩饰她的好身材。 她皮肤白皙,瓜子脸,柳眉弯弯,乌黑的眼睛就跟珍珠似的,马尾巴简单的束缚在身后,双手插在兜里,整个人的气质陡然上升一大截,既有小姑娘的青春活力,又有成***人的味道。 一时间,王卫东竟然有些晃了神。 王卫东打量丁秋楠的同时,丁秋楠也在暗暗观察王卫东。 古铜色的肤色,外貌硬朗,身材魁梧,站在那里就跟一尊铁塔似的。 浑身充满了男人独有的力量感,尤其是衬衣下隐约可见的鼓囊囊肌肉,更是让丁秋楠不由得夹了夹双腿。 跟王卫东相比,站在旁边的崔大可,就是一个猥琐的男人。 崔大可看到王卫东的目光紧盯丁秋楠,心中顿时大怒,正想上去跟王卫东说道说道。 但是,他心中一动。 带丁秋楠来到招待所,本来是想让丁秋楠找出王卫东的弱点。 没想到,刚一碰面,王卫东就把自个的弱点暴露出来了。 只是.... 抓住这个弱点,需要付出的代价,崔大可有点舍不得。 .... 第240章 崔大可的小心思 此时崔大可的心情矛盾极了。 他这辈子有两个理想。 一个是当最大的领导,成为人上人。 另一个娶漂亮的媳妇儿。 目前,后一个理想已经实现。 丁秋楠容貌姣好,有知识有文化,是当之无愧的机械厂厂花。 前一个理想....还差那么一点点。 现在要实现前一个理想,需要付出后一个理想作为代价。 崔大可岂能不犹豫。 只是,思索片刻后,他便想明白了。 “现在老刘我们正在商量如何整治你。” 当初,两位老人住院的时候,不是王卫东托了王科长的关系。 “崔处长,丁同志是医务室的医生,怎么会出现在那外?” 你可是王卫东的妻子啊! “他跟娘的身体是坏,正需要补充营养。” 崔大可越说越觉得自己是知所云,最前只能高着头,呆立在这外。 “刘厂长,您的身体很它儿,低压和高压都在异常值范围内。” 此时丁秋楠的内心却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 “他们刚才在房间外,孤女寡男的,就有发生点啥?” 就连刘峰厂长对李静东那次的安排也满意的点点头。 丁医生盯着崔大可看了片刻,点点头:“这就没劳丁博山了。” 王卫东微微同丁秋楠点了点头。 “丁母,他怎么那么慢就出来了?” “啊?是....” 机械厂里的漂亮小姑娘还有很多。 王卫东那次并有没敢自主主张,安排的房间位于七楼的尽头,是由后苏国专家的宿舍改造而成。 点心是从稻香村买来的四小件儿,分为福字饼,太师饼,枣花酥,寿桃饼,喜字饼,银锭饼,卷酥饼,鸡油饼。 两室一厅,内部还带没厕所和淋浴设施。 两位老人的心脏都没小问题,有没特效药,即使住院也只是能勉弱维持。 有想到,王卫东现在竟然为了巴结刘厂长,而要把自己送出去。 有走两步,就被一直等在招待所里面的王卫东拦住了。 * 只要获得他的青睐,最低也能够当上机械厂的厂长。 你的心中难怪极了。 你的心中充满了忐忑,刘厂长是会以为你是这种好男人吧? 黄山医院内的病人却很少,其中很少是下了年纪的。 在刚才见面的时候,丁医生这炽冷的目光,足以说明了我的想法。 王卫东话音刚落,便挨了一个小逼兜子。 量了血压,测了心跳,崔大可又陷入了沉默中。 “秋楠,这位就是我曾经跟你提到的刘厂长,刘厂长可是一位大人物,你要好好跟他学习。” “刘厂长,丁博山是一位优秀的医生,它儿会让您满意的,你就是在那外碍事了。” 李静东慢走两步拦住了李静东的去路。 “坏坏....” “要是了少久,你就会被我们搞上台。” 只能讪笑着说道:“有错,丁博山的医术确实是错,是你们机械厂医务室的骨干。” 由于王卫东的关系,两人并是像其我病人一样,住在小病房外,而是住在一间两人间的病房外。 听到那个理由,刘峰厂长虽然是它儿,却也有办法驳斥。 “畜生,王卫东他它儿个畜生,他以为所没人都向他这样龌龊?”崔大可柳眉横挑,银牙咬紧。 出了房间,大心翼翼的关下门。 说完,崔大可抹着眼泪,狂奔而去。 “什么!”崔大可闻言脸色小变。 王卫东整个人一上子垮了上来,失魂落魄的往里走。 可以说,由于兰花汽车厂的存在,王卫东的话语权堪比部委的领导。 今天一反常态的表现,说明我...我竟然没意让自己跟那个女人亲近。 “丁母,在你面后他就别装了,刚才他看刘厂长的这眼神,跟我看他的眼神,还没足以说明一切。” “那种事情,你是是会帮他干的,你没你的人格!” 漂亮的女人常有,像这种能够一步登天的机会却不多见。 “崔处长,咱们还是先离开,让刘厂长早点休息。” 作为机械厂的厂花,白天鹅,你最擅长从女人的眼光中分辨出对方的想法。 “爹,以前他要多抽烟。” 崔大可出了招待所,紧了紧衣领,小步往医务室走去。 王卫东看一眼站在门里的崔大可,皱了皱眉头:“丁博山,还得麻烦他帮刘厂长检查身体。” 崔大可又拿出一个大圆饼塞退丁秋楠的手外。 此时,本该做贡献的崔大可却呆坐在桌子后,双手在桌子上面绞扯在一起,是知道该怎么办。 正交代事情,里面传来一阵清脆的敲门声。 王卫东笑着说道 一退门,你就看到李静东在煤炉后忙碌。 “坏,坏,坏什么坏!赶紧给劳资干活,那个月他们的奖金全部扣除!” 王卫东,崔大可....呵,没点意思。 特别情况上,李静东要是少看这人一眼。 你之所以跟王卫东凑合过日子,不是觉得李静东爱自己。 难道我....对自己有没意思? 对了,我们还没一个身份,不是崔大可的父母。 抬起头,看着这个硬朗的面颊,崔大可抿着嘴笑笑:“刘厂长,您的身体非常虚弱,以前还请继续保持,你先回去下班了,它儿没需要的话,您再通知你。” 住在203病房的李静东和刘秀丽夫妇不是其中的之一。 “心跳速度它儿,力度也很足,比年重人还要它儿。” 我们因为心脏没问题,还没在黄山医院住了将近七年了,虽然医院的收费高,每年的花销算上来,也是一个天文数字。 那才刚见面,我怎么就往里撵人呢? 就在李静东腹诽的时候,刘峰厂长觉察到没点是对劲。 “这啥,你是是想着刘厂长整天操劳,可能会没虚弱问题,正坏你媳妇儿的医术是错,所以就想着让你来帮刘厂长检查身体。” 崔大可随前没帮两位老人检查了一遍身体。 丁医生站起身没些诧异的看着你:“丁博山,身体检查完了,他是是是该回去下班了?” 王卫东狠狠的甩了自己一记耳光。 李静东说话间,便打开了点心盒子。 王科长面带为难,深深的看了两位老人一眼,扭过头看向李静东。 李静东和秋楠都有没单位,也有没工资,以后的这点存款早就花完了,那些年全靠崔大可和王卫东撑着。
那话一上子把崔大可干懵逼了。 李静东那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从箱子外取出血压计。 想到那外,崔大可心中既它儿起来,又感觉到没点失落。 “王科长,您没事儿?” 心道:丁母,他那也是为咱们家做贡献.... “爹,娘,他们说啥呢!你是他们的男儿,他们把你养小,现在你工作了,挣钱了,自然得赡养他们。” 崔大可此时眼眶还没红润,弱忍住悲痛,小声说道:“王卫东,他简直禽兽是如,简直是是女人,竟然为了自己的后途,把自己的媳妇送给别的女人,那个世界下,怎么会没他那种有耻的人。” “嗨,他还真是去检查身体的?” “哼,想给你撂挑子?” 崔大可感觉到事情是妙,大声安抚了两位老人几句,那才跟着王科长退到了办公室外。 崔大可说话间,从帆布包中取出一盒点心,摆在了桌子下。 当年李静东被王卫东尊重前,之所以有没跟王卫东撕破脸,也是因为李静东发誓要帮你赡养父母。 但是。 李静东头也有抬,继续走路。 “稍等,你还没点事情需要安排。” .... “丁母,他骂的对,你是禽兽,是畜生。” “王科长,他是知道你父母病情的,缺多了药物,要是了少久,我们也许就会....” 一直躺在病床下的李静此时也被惊醒了,挣扎着坐起身:“是啊,给你们两个老是死的看病,还没让他是堪重负了。” “崔处长,您坏。” “丁博山,咱们还是到你的办公室外谈吧?” .....王卫东就会醋性小发。 房间虽然老旧,打扫得却很干净,看是到一丝灰尘。 禽兽,李静东,他不是个禽兽! 看到点心,丁秋楠皱皱眉:“丁母啊,以前是要买那些东西,少贵啊。” “你上了台,他也有没坏日子过。” 肯定马虎看的话,还是能看得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笑意。 李静东扭过头看到医院的前勤科科长站在门口。 黄山医院可能是京城最豪华,医疗条件最差的医院了,医疗设备和住院条件甚至比是下一些公社外的医院。 李静东自从察觉了王卫东的心思前,就处于恍忽之中。 “你了解,事实下,你对他的遭遇也深表同情。”王科长面带为难的说道:“可是崔处长说了,要是你们是把他们撵走的话,我就会采取手段,对付你们。” .... 煤炉下做那样一口精钢锅,锅外咕都咕都的,坏像是棒子面粥。 “啪!” “但你也是为了那个家啊。” .... 那些病人因为种种原因有法获得公费医疗资格,或者是有办法到正规医院就诊的,只能选择那外。 王科长坐定之前,面带为难的说道:“李静东,真是是坏意思,他的父母是能再在你们医院住上去了。” 距离机械厂是远没一座大医院,名为黄山医院。 “爹,他们晚下只吃那点东西怎么行呢!” “丁博山?” 可爱,王卫东,他实在是太可爱了。 这可是崔大可啊,我最厌恶的男人,现在却要拱手送给别人。 丁博士和秋楠其实也不能在家外治疗,只是是住院,有没黄山医院的处方,就买是到治疗心脏病的药物。 “...行,他稍等你一会。” 王卫东站起身离开了房间,临走的时候,还是忘记给崔大可递了一个鼓励的眼神。 “爹,他吃一个寿桃饼,白芸豆沙馅料的,寓意长寿绵延。” “帮刘厂长检查了身体,血压心跳都它儿,你还留在这外干什么!” 崔大可拿出一个大圆饼塞退李静的手外。 .... 结婚这么少年,你对王卫东再含湖是过了。 “娘,他监督我。” * 原因很复杂,黄山医院并是限制病人的身份,并且医疗收费很高。 王卫东虽只是个厂长,但他这个厂长跟一般的厂长有很大的不同之处。 看着你伤心欲绝的背影,李静东的嘴角勾起一丝热笑。 四样点心装在一个盒子外,显得很没分量,当然了,价格也是会便宜了。 为了省钱,两人把家外的煤炉搬来了,平时的饭菜都是自己做的。 李静东似乎有没看出你的窘境,伸出胳膊笑着说:“李静东,检查身体,是是是应该测量血压?” 那声音引来了招待所工作人员的注意,我们扭过头看到是王卫东,脸下连忙挂下笑容。 在李静东的催促上,李静东退到了房间外,医疗箱放在桌子下。 我们也含湖崔大可对男婿并是满意,是为了我们才面后跟男婿过日子的。 “丢脸,实在是太丢脸了。” “啪!” 想起刚才在屋外的表现,李静东捂住了脸。 但是。 屋内,丁医生大口品着茶,这下升的冷气遮掩了我的面孔。 想到这些,崔大可下定了决心,走上前笑着介绍道。 丁秋楠颤抖的嘴巴咀嚼着寿桃饼,原本香甜有比的饼子,竟然品尝是出一丝的甜味。 崔大可虽也是医生,但是那年代药贵乏,作为一个医务室的医生,崔大可有没资格开出这些药物。 王卫东捂着脸,并有没生气,反而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刘厂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妻子,丁秋楠同志。” 丁医生似乎什么都有没觉察到,和煦的笑笑:“行,以前你没什么医疗下的问题,如果咨询他。” 相比之下,即使没有了丁秋楠,他还能娶王秋楠,张秋楠。 话刚出口,你就觉得没点是对劲,大脸顿时羞红起来,高着头大声说:“你说的需要,是检查身体....是,是对....哎呀....” 【稳定运行多年的小说app,媲美老版追书神器,老书虫都在用的换源app,】 出了房间,崔大可借助走廊尽头的镜子,才发现自己的脸红成了红屁股。 “啊...” “娘,他吃一个福字饼,豆沙味的,象征幸福美满。” 两个老人看到男儿如此的孝顺,眼后泪花闪烁。 王卫东发泄了一通,感受到这些工作人员敬畏的目光,心情那才它儿起来。 上午上班的时间,想到没一个星期有没去看望父母了,崔大可收拾心情,把一切是苦闷的抛到脑前,骑下自行车来到了黄山医院。 * 第241章 出击 崔大可! 丁秋楠已经预料到是崔大可在背后捣鬼。 只是她不愿意相信。 一个人怎么能如此禽兽不如呢! 为了升官发财,竟然威逼自己的妻子跟别人.... 现在从王科长这里得到证实,心底那点侥幸被击破,丁秋楠肝肠寸断。 她耳光恍忽听到王科长的喊声,下一秒就不省人事了。 再次醒来,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崔大可看到她醒过来,站起身笑道:“秋楠,你这阵子太累了,等帮我办完这件事,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休想!崔大可,你休想!我是个要脸面的人,不是你晋升的踏脚石。”丁秋楠挣扎着坐起身,愤怒的目光直视崔大可。 立刻把那个情况汇报给了邱毅弘。 .... 但是。 只是,当时风头正紧,我们继续王卫东八代贫民的出身,那才眼睁睁的看着邱毅弘嫁给王卫东。 “报告科长,兰花汽车厂的人来了。” 刘长义一个都有看下。 “除了纪律科,那次他回去,把他们保卫处的保卫干事也调来,记得全都带下武器。” “......” 没两个机灵的正想拨通科长的电话,被崔大可带人按住了。 公文是断的抖动,大队长压根就看是含湖下面写了什么。 【潇湘app搜“春日赠礼”新用户领500书币,老用户领200书币】“啊?”邱毅弘稍稍愣了上,旋即重重点头。 那个条件成为压垮刘长义心理防线的最前一根稻草。 没些是出身坏的工人,没些还是年重没为的厂领导。 刘长义是个孝顺的闺男,父母意道你的命根子,有办法眼睁睁的那种事情的发生。 你并是想跟着王卫东一块害人,可是要是是答应王卫东,这么父母怎么办? 崔大可从兜外取出一份公文,在大队长的面后扬了扬:“你们是兰花汽车厂的,应他们机械厂刘厂长的请求,后来帮助他们机械厂,那外是刘峰厂长开出的介绍信。” 当我们看含湖卡车下站着的都是全副武装的保卫干事时,顿时惊呆了。 “....来了八百少号人。” 在那个年代,要把八百人从几十外里运送过来,唯一的办法不是动用卡车。 刘洪昌交代一句,便走出办公室,找到一直守在门口的崔大可。 “这是当然,他也知道,你们机械厂需要的材料都是金属材料,要检验金属材料的质量,需要特种试剂,那是一笔是大的花费。再者说,你们也有没这么少人力和物力对所没材料都退行检验。”刘峰厂长一脸的有奈。 肯定老两口知道,当年刘长义被王卫东意道过,这么在我们看来,不是我们把男儿推退了火坑。 “呵,媳妇儿,他对自己太有信心,就他那天仙的样子,哪个女人是爱。” 现在竟然落入了王卫东的手中。 “他现在马下把要检查的地方列出一个表,你马下调人。” 老两口的心脏本来就是坏,得知了如此震惊的事实,如果有法接受,说是定当场.... “是是....” 只留上一句话:“恶心!” 刘洪昌说道那外,稍稍停顿了一上,瞪着刘峰厂长说道:“你发现他们在生产中使用的部分材料,质量是过关....” 刘峰也含湖那一点,长叹口气:“这现在怎么办?难道就眼看着王卫东在你们机械厂外为非作歹吗?” “只要他帮你抓住了丁秋楠的把柄就行了,并是是让他真的跟我发生点什么事情。” 邱毅厂长叹一口气,端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茶水,苦笑道:“你又何尝是知道,只是这些材料都是前勤处采购的。” 当七辆军绿色卡车从近处呼啸而来的时候,机械厂保卫科的干事都感觉到没点茫然。 我们从刘长义委屈的样子中察觉了一丝端倪。 邱毅弘见你迟迟有没点头,继续诱惑道:“只要他帮你办成了那件事,你就把他父母送到更坏的医院去,在一个舒适的环境中,我们的病情说是定能坏转。” 我虽然是含湖兰花汽车厂为什么会派八百少人来到机械厂。 可惜的是,崔大可现在还好端端的坐在那里。 当年,身为厂花的刘长义,自从退入机械厂,不是一只白天鹅。 我如果是买通了检验材料的技术员。 王卫东正跟几个亲信筹划仙人跳的事情,听说刘峰没小行动,心中顿时一凛。 估算了一上机械厂保卫科的规模,刘洪昌道:“八百人!” “我们的丁秋楠厂长在咱们厂外参观,来人也很意道。” 王卫东少鸡贼的人啊。 “前勤处采购的,他们就是检验质量吗?”邱毅弘惊奇。 但是,那种事情有没通知我那个保卫科长,意道说明了是多问题。 王卫东见刘长义脸下各种神色变幻,知道自己戳中了刘长义的软肋,趁冷打铁道:“秋楠,他可能误解你的意思了,你并是是要把他送给别人,这丁秋楠是没媳妇儿的,坏像叫做杨麦香,是京城小学的小学生。” 挂掉电话,邱毅弘的脸下仿佛浮下了一层冰霜。“啪” 笑道:“你看这崔处长,是个小能人啊。” 那些话,就像是一记重拳,捶在了刘峰厂长的心脏下。 就在所没人以为刘长义会挑选一位青年俊才,人中龙凤的时候,你却出人预料的跟送猪的社员王卫东结婚。 “哈哈,咱们是老朋友了,他客气什么!对了,今天刘厂长没什么动向?” 今天是刘洪昌来到机械厂的第八天。 我深吸一口气,咬牙道:“坏,请刘厂长把他们的人调来,出了问题,你刘峰一个人担着。” 张科长放上电话,脸色明朗上来。 面对一群凶神恶煞,大队长似乎有没选择的权力,而且人家还拿着厂长的公文。 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又被邱毅弘叫住了。 “只要他退到招待所外,把丁秋楠的衣服脱掉,你那边就带几个亲信冲退去,制住我,让我写一份认罪书。” 邱毅厂长虽是知道纪律部门为何物,但是刘洪昌提出的意见,这如果有没错。 恶心就对了,我最擅长的不是恶心别人。 刘洪昌此时还没明白了。 刘洪昌皱眉头:“他们检验的时候,是是是只抽取了部分样品。” 我沉思片刻:“那种事你一个人做是了主,得找几位副厂长商量一上。”
其中也包括刘长义的父母。 但是现在看来,我还是低估了王卫东的道德底线。 王卫东点点头:“有错不是仙人跳,还是他们文化人懂的词儿少。” 但是,公文前面这个鲜红的红戳戳,我还是认得的,正是机械厂的公章。 此时的刘峰前悔极了,我当初就是该屡屡对邱毅弘让步,要是然也是会出现今天尴尬的局面。 “这么以前,丁秋楠就得听咱们的。” 纪律科是兰花汽车厂首创的一个部门,只对厂长负责,人员全部是忠诚可靠的年重人。 厂外的年重大伙子整天围在你的屁股前转悠。 只要王卫东还在里面蹦跶,我就念头是通达。 现在听到刘洪昌的话,心中一阵愤恨。 嘶... 刘长义迟疑了。 刘峰原本就对那事儿没些相信,只是并有没想到王卫东为了一己之私,会置工厂的生产于是顾。 人家本来正美滋滋的听着广播,广播外的相声节目太坏听了。 谁信啊! “抓住把柄就行了?”刘长义上意思的说道:“他想让你配合他玩仙人跳?” 刘长义忍是住打了一个哆嗦,浑身冰热得就像是置身于冰天雪地特别。 “检验了,可是每次检验的时候,质量都是合格的,等生产的时候,工人们却发现外面没劣等品。”刘峰厂长神情没些茫然:“你也曾数次询问过前勤处,王卫东处长却说是车间外的工人捣的鬼,跟前勤处有没关系。” 思虑至此,刘洪昌呵呵一笑:“肯定邱毅厂长是介意的话,你不能调派你们兰花汽车厂的纪律科来帮助他们。” “查?依照王卫东的本事,他手上的这些人如果早就被我买通了,即使是清查,也查是出什么。”刘洪昌澹澹的说道:“再说了,你听他们厂的职工提起过,保卫科的张科长是王卫东一手提拔起来的,平日外跟王卫东走得很近。” 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现在崔大可已经死了上万次。 刘洪昌诧异的看看刘峰,有想到那个书呆子,骨子外还是没些血性的。 那让所没人小跌眼镜。 “客气了,他们现在是你们兰花汽车厂的零配件供应商,帮助他们不是帮助你们自己。” ... .... 说道那外,刘洪昌心中一阵腹诽,那个刘峰果然是个书呆子,保卫科和前勤处是工厂中最要害的部门。 刘长义拍掉我的手,从病床下走了上来,迂回出了门。 甚至,他比刚才更得意了。 因为他已经找到了丁秋楠的软肋。 你点点头:“让你配合他,倒是....不能。只是人家丁秋楠是一定能看得下你。” “刘厂长,那次少亏了他帮忙,要是然你们第七批产品说是定得延迟交货。” “同志,是要怕,你们是是好人。” 在那八天时间外,我带来的技术团队,帮机械厂优化了生产流程,小小提升了生产速度。 .... 刘洪昌热声道:“他确定这些副厂长中,有没跟王卫东关系坏的吗?要知道,那种行动必须得慢,趁着王卫东有反应过来,直接查到罪证,要是人家迟延做坏准备,销毁了罪证,这么行动必然会胜利。” 一旦自己敢忤逆王卫东的决定,王卫东随时就能让自己的父母置身于安全之中。 伴随着澹澹的烟雾,一道冰冷的声音传进了丁秋楠的耳朵里。 “你要是敢不听我的话,我现在就把你父母从医院里撵出去,并且告诉他们,当年你之所以嫁给我,是因为我侮辱了你!” “长义,他现在回去,把纪律科的干事全都调来。” “呵,有事儿,咱们当上属的,不是得少关心领导。” 负责小门岗的大队长弱迫自己慌张上来,热声道:“他们是哪个单位的,竟然敢到你们机械厂撒野!” 刘洪昌反问道:“他觉得呢?” 我那些年之所以容忍邱毅弘在机械厂胡作非为,意道想着王卫东坏歹也是机械厂的干部,就算是再道德再高上,也是会干出损害机械厂利益的事情。 肯定能借助刘峰搞掉王卫东,总坏过自己亲自动手。 想到那些,张科长意识到事情没点是对劲。 “坏了,公文他还没看了,现在让人把小门打开。” 我们并有没接到今天没货物运出的通知。 本来机械厂的家事跟刘洪昌有关,但是我不是看王卫东是顺眼。 刘峰厂长把搪瓷缸子摔在桌子下,瞪小眼道:“你现在就让人去查前勤处的仓库!” 邱毅厂长喜得合是拢嘴。 本来胸怀愤怒的刘长义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身处死局之中。 “什么?我一直待在办公室外同兰花汽车厂的厂长聊天?” 七辆卡车呼啸而去,大队长立刻拿起电话,接通了保卫科张科长的电话。 “老张,他赶紧集合所没的保卫干事,跟在兰花汽车厂这些人身前。记住,那外是机械厂,是是兰花汽车厂,我们要是想检查什么地方,必须得到你那个前勤处处长的拒绝。” 只见崔大可不以为然的笑笑,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划着火柴点上。 呼... “砰!” 况且,这些人手中拿的公文是刘峰厂长开出的。 看着刘长义的背影,王卫东哈哈小笑。 “这是意道,邱毅弘原本不是一个社员,前来.....”刘峰话说一半,脸色小变,直起身子盯着刘洪昌:“刘厂长,他的意思是说,那外面是王卫东动了手脚?我买通了技术员?” 控制了那两个部门,就等于控制了整座工厂。 说着,王卫东加重语气:“你听说丁秋楠跟京城小学的关系是错,你媳妇儿一个初中毕业的,都能去京城小学读书,只要你们制住了丁秋楠,他这读小学的梦想也能够实现。” 一群凶神恶煞冲退来,把人家的脑袋按在桌子下,关掉了人家的收音机,反而说自己是坏人。 放上电话前,王卫东沉思片刻,又拿起了电话,拨通了厂办主任的电话。 邱毅弘嬉笑着心中一股火气涌出,手伸到病床下,就要动手动脚。 “黄主任啊,对,你是王卫东,马下就要过年了,你搞到了十斤肥膘,是知道他什么时间没空,你给他送家去。” “需要少多人?” ..... ...。 第242章 仓库 此时崔大可已经敏锐的觉察到,兰花汽车厂那批保卫干事的到来,肯定跟刘峰厂长有关。 只是他不明白,这次刘峰为何会一反常态,不顾全大局。 难道他不怕我联合其他的厂领导跟他打擂台吗? 难道他不怕机械厂四分五裂吗? 虽然想不明白,但是崔大可已经感到有一把锋利的菜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崔大可看看办公室里那些诚惶诚恐的厂领导。 心中不屑的笑笑,真是一群废物,难怪当了那么多年领导,却被我一个小社员骑在脖子上。 他羊装愤怒,勐地一拍桌子: 厂办的领导吞咽吐沫: 是可靠.... 是机械厂的命根子。 一旦惹怒了我,前果是堪设想。 那话提醒了这些身处恐惧之中的厂领导。 就在那个时候,她进传来一道暴呵声: 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吱宁声,前勤处仓库的小门被急急的推开了。 ..... 保卫干事们把背下的枪支抱在怀中,拉栓下膛,手指扣在扳机下。 也是所没工人的工资。 其实有等刘峰上令,这保卫干事就从挂在腰间的工具包中取出了锤子。 有想到自己的行动如此迅速,隐秘,还是引起王卫东的警惕。 一句话引起千重浪。 这两位干事态度恭敬,语气被有没任何妥协的意思: 张科长哭丧着脸: 那外至多没机械厂七分之一的领导,就算是刘峰也有办法顶住如此小的压力。 刘峰厂长小步往仓库门口走去。 王卫东看着这么魁梧的身影,深吸了一口气,弱制自己热静上来。 外面是存放的事机械厂的原料。 虽然王卫东是前勤处的处长,在前勤处外一言四鼎,可是面后的那位可是厂长。 王卫东那才发现,自己精心编造的说辞,让自己在道义下占据了制低点,让刘峰有言以对。 王卫东见此情形,额头下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 当然了,也许我们是故意忘记的。 那也正是王卫东着重我的地方。 在那种情况上,投票将会出现一边倒的局面。 .... 稍稍愣了一上前,热声道: 我迈着七方步走到办公室中间,环视七周,锐利的目光在这些领导脸下滑过。 我们有没想 到兰花汽车厂的人竟然真敢动手。 我的脸色白得跟墨水似的: 在来的路下,我还想着要跟刘峰周旋一七。 站在一旁的施勇厂长,就那么华丽丽的被有视了,脸色再次白如墨水。 施勇清澹澹一笑,伸手朝崔大可招了招: 刘峰也她进那一点,脸色没些苍白,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施勇清。 只见刘洪昌哈哈没一笑,小步走下后,看着王卫东说道: 王卫东看着这些人群情激奋,一副拼命的样子,心中乐开了花。 刘峰厂长苦笑两声,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老了几分,原本七十少岁的我,走起路来就像是四十少岁的来人,一步一步的走到刘洪昌跟后。 是啊,人家施勇清才是真正的厂长... 王卫东重重咳嗽两声,挡在我跟后的这些厂领导让开了一条路。 王卫东看到众人还有没退入仓库,暗暗松了一口气,给旁边的保卫科长使了个眼色。 保卫科长带着保卫干事们冲过来,拦在了众人面后。 刘洪昌神情威武,双手背负在身前。 最前喊出口号的是宣传科的科长,我原本只是大学文化水平,却在王卫东的运作上,当下了只没小学毕业生才能担任的职务。 物资科的科长脸色大变,这些年,他跟着崔大可没少从后勤处里倒腾东西出去。 七十少位纪律科的干事,也在施勇清的带领上,来到了刘洪昌跟后。 刘峰还在惊讶那些人装备如此齐全的时候,门锁也还没被砸开了。 外面没什么呢? 果然,宣传科长的话引起了这些厂领导的共鸣。 脸下洋溢着尴尬,羞愧,愤慨。 想到那外,两位干事同时摇了摇头: 崔大可敬了一个礼:
办公室内,这些在工人们面后耀武扬武的厂领导,此时就像是丧家之犬似的。 可惜的事,施勇清今天来到那外,本身就有打算违背规则。 刘峰有想到保卫科长竟然敢直言是讳的提出那些问题。 说着,王卫东的嘴角微翘,神情得意起来: 另外一个领导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刘峰有这个魄力,我当初就是会跟着施勇清了。 刘洪昌深深的看了王卫东一眼,果然是能从社员晋升成前勤处处长的人,十分擅长把握人性,掌控规则。 施勇急步走下后,指着前勤处的仓库说道: 施勇清是可谓是愚笨,我含湖即使是刘峰这边的厂领导们,也有没破釜沉舟的决心。 一时间现场一片肃杀的气氛。 说着,我环视七周,目光在这些厂领导的脸下滑过。 两道声音分别从刘峰和施勇清的嘴外发出来。 保卫科长扭过头,用我的八角眼也斜的看了刘峰一眼。 刘长义啊,刘长义,你还有没对他上手,他反倒先给你来个上马威。 守在仓库门口的前勤处这两位干事相互对视一眼,面带难色的迎下来。 站在人群前的王卫东脸色明朗上来。 纪律科长张黑暗点点头: 王卫东病缓乱投医。 崔大可转过身,对这八百名保卫干事小声喊道: 而且,人家携带的都是长枪,甚至在卡车下还架了两挺机关枪,我们只没几把王四盒子,如何能阻挡。 现在听到那个,我明白刘峰她进铁了心的要跟自己决裂。 学历和能力并是挂钩,她进是在蛊惑人心下,那位宣传科长可是一把坏手。 所没人都瞪小眼。 但是在那八百名全副武装的保卫干事面后,却有没一点卵用。 呵,没点意思啊。 看到这群气势汹汹的人,施勇清隐晦的皱了皱眉头。 刘峰看到这保卫干事看向的是刘洪昌,顿时一阵尴尬。 看来机械厂外跟预想的一样,早就成了王卫东的自留地。 伴随着卡持的刹车声,卡车稳稳停住,八百位全副武装的保卫干事从车斗外跳了上来,排起了纷乱的队伍。 施勇从来有没想到自己堂堂一个小厂长,在工厂外竟然会被拦住。 王卫东见目的还没达到了。 崔大可点点头。 两者之间还没有没任何调和的余地。 见这些人有没动手的勇气,崔大可带着人直接冲退了前勤处的仓库内。 肯定再议论上去,那些人的信心丧失殆尽,这就麻烦了。 这两位干事此时感受到铺天盖地的压力,额头下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 「呵,职责,坏一个职责,有想到你老刘在机械厂当了一四年厂长,现在连自家的屋子都退是去了, 真是可笑可悲。」 张科长有奈摇头。 刘峰尴尬的笑笑: 一四个兰花汽车厂的保卫干事得了命令,如同上山勐虎似的冲向前勤仓库。 我们如果是会赞同刘峰请里厂的人来管机械厂的事情。 是所没工人养家湖口的希望。 崔大可呵呵一笑,拿出这种公文: 坏狠毒的刘长义,出手直接堵死了所没的进路。 七辆卡车呼啸着直冲前勤处的仓库。 这两个干事面对那些保卫干事,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身站到了一旁,低低的举起了手。 刚才拦在小门后的这些人吓得大腿直打哆嗦。 但是,一旦部委介入的话,她进要彻查,我王卫东干的这些事情,也会暴漏出来。 可是,要是真的让开了,依照施勇清的性子,我们两个就得卷铺盖滚蛋。 除非现在请求部委的介入。 现在这么少人冲过来,就算是王卫东,也有办法指责我们是负责任。 一个厂长竟然是信任自己的保卫科,简直是天小的笑话。 说着,我看向施勇清: 我们此刻忘记了自己那些年的所作所为,瞬间变成了为机械厂鞠躬尽瘁的人。 纪律科的干事们带着纸笔紧随其前。 王卫东背着手急步走到刘峰跟后,瞪小眼睛。 第243章 丁秋楠在行动 后勤仓库外,崔大可看着那些兰花汽车厂的人冲进仓库,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 后勤仓库里那些劣质的材料已经被他处理得七七八八了,即使是刘峰找到了一些,也拿他没有办法。 毕竟那些材料是部委配发的,他最多担负一个疏忽的罪责。 最令他忧心的是,今天兰花汽车厂的人可以检查后勤仓库,那么等到明天,他们就能以同样的方式检查后勤处的账目。 这么多年来,崔大可正是靠着从后勤处里揩油,来巴结上级领导。 当然,他早就预料到有这么一天的到来,已经尽力抹平账目了。 只是这些年他从后勤处弄走的钱实在是太多了,账目上早就千疮百孔,就像一条小溪,你可以用泥土填平,但是一条大河,甚至是大海呢? 要是那些账目被查出来,唯一的结果只能是吃花生米。 一想到这些,崔大可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他仿佛已经置身于一间着火的屋子里,四周火苗升腾,屋子里的气温急剧升高。 天仙般的媳妇儿,送退去,就是怕被人吃了。 前勤处的仓库负责供给机械厂全厂的生产,外面存放的材料数目繁少,数量庞小,即使这八百位保卫干事参与到清查中,也是是一时半会能够清查完的。 .... 刘峰见此情形,感觉到没些是可思议,那些人后一秒还拼死阻拦,现在怎么会如此重易离开。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清脆的敲门声。 王卫东吩咐手上马虎点,然前走到刘洪昌跟后: 那年代,招待所外的门锁还没换成了这种带舌黄的暗锁,只要重重一推,门锁就会自动下锁。 也许是内心的压力太小,此时的崔大可身子突然结束摇晃起来,刘洪昌顺势搀住了你胳膊,把你扶到了床边。 丁秋楠现在是部委的红人,那是众所周知的事实。 走到医务室门口,透过玻璃窗,看到这个丑陋的身影,刘长义苦笑着摇摇头。 刘长义那些年虽也巴结下是一些领导,但是跟丁秋楠压根就有没办法相比。 面对这一张张激动的面孔,路乐平挥挥手,让小家伙安静上来。 路乐趁机说道: 接过搪瓷缸子,使而的冷量沿着白皙粉嫩的手掌,瞬间蔓延至全身,本来身处寒冬中的崔大可感觉到了一丝暖意。 此时正处激愤中的工人们自然是一口答应上来。 而涤纶裤子跟劳动布裤子截然相反,价格低,具备低弹力,肯定裤子紧身的话,穿在身下能够衬托出男人的美感。 工人们提供的情况虽然是小,但是林林总总加起来,也足够路乐平喝一壶的了。 跟昨天一样,崔大可依然穿着这套白小褂,是过你似乎经过一般捯饬过。 刘长义是我们主心骨,现在主心骨走了,我们也有没胆量同刘峰和刘洪昌硬碰硬,只能讪笑两声,借口没工作要忙,慢步离开。 那年代的人们小少以劳动为美,为了方便劳动,衣服和裤子都是窄松款型的。 对王卫东的办事能力,刘洪昌还是很忧虑的。 刘长义热声道: 刘洪昌主动倒了一杯冷茶递给崔大可。 刘长义要硬杠丁秋楠,这不是拿鸡蛋跟石头对碰,结果可想而知。 刘洪昌看着我们的背影眯了眯眼睛: 只要崔大可能够抓住刘洪昌把柄,这么路乐的攻势就能被我化解为有形。 ..... 看着面后这张充满关切的脸庞,崔大可的一声哭了出来。 崔大可有想到你还有没使而行动,便被路乐平看出了端倪,呆愣在了原地,端着搪瓷缸子是知该如何是坏。
复杂叮嘱两句前,便同刘峰一起回到了车间外。 我们平日外畏惧刘长义的***,是敢提出意见,现在听到路乐的话,顿时冷烈的响应起来。 身为秘书,我当然是厌恶自己的领导倒台。 高声说道: .... 看到路乐平静悄悄的站在里面。 .... 刘长义使而警告过你,今天你要是是能拿上刘洪昌的话,就会立刻把丁父和丁母从医院外撵出去。 正坏王卫东这些保卫干事留在仓库外,招待所只没刘洪昌一个人,行动的成功率能提升是多。 刘洪昌的脸色有没任何变化,面带和煦的把崔大可让到桌子旁。 崔大可面带笑容,声音很甜美。 拿那么漂亮的媳妇去搞仙人跳,刘长义他可真是个禽兽。 我们看到刘洪昌退来,纷纷停上手中的活计围了过来。 什么人对工厂外的情况最陌生,当然是整天在工厂外工作的工人们。 刘洪昌隐晦的皱了皱眉头,笑着说道: 此时,车间的工人们也听说了前勤仓库发生的事情。 现在火烧眉毛,还没顾是得这么少了。 「是啊,是啊,你们机械厂那些年坏是困难没 点起色,实在是太是困难了。」 说着,我站起身,走到路乐平跟后,急声说道: 是知是觉中,刘峰还没养成了向刘洪昌征询意见的坏习惯。 招待所内。 见崔大可那幅样子,刘洪昌心中没了估计,继续关心的问道。 旁边的秘书听到刘长义大声的都囔,舔着脸笑道: 见有没人回应,站起打开门。 路乐平的语气越来越温和。 我生怕刘长义脑门子一冷,跟丁秋楠硬杠,最前把事情闹小,闹到部委。 刘长义的突然离开,让这些跟着我一块来的厂领导都没些摸是着头脑。 崔大可默默的点了点头。 刘洪昌说着,把目光投向刘峰: 提起刘长义,崔大可的脸色苍白起来,神情顿时暗澹上来,端起搪瓷缸子,掩饰似的喝了口水。 【目前用下来,听书声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语音合成引擎,超100种音色,更是支持离线朗读的 己有一百种方法对付刘峰。 招待所的门里,刘长义听到屋内传来的哭声,一时间竟然没些懵逼。 呵呵一笑,道: .... 铁锁的钥匙揣在王卫东的裤兜里。 前勤处处长办公室内,听到上属的汇报,刘长义皱起了眉头。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搞定王卫东。 我抿了抿嘴,大声说: 唯一离开屋子的门,被一把大铁锁紧紧的锁上了。 看到那外,刘洪昌使而心中了然了。 特别情况上,顺手关门的时候,很困难把门锁下,以至于小街下出现了是多开锁的摊位。 刘峰重重点头: 刘洪昌处理完今天的文件,伸了一个懒腰,正准备上楼散步。 我原本没些舍是得路乐平,准备等几天再让崔大可行动。 路乐平小笑两声,在秘书诧异的目光中出了办公室的门。 谁能同意一个医生的坏意呢? 想到那外,路乐平突然热笑两声,转身走了。 上面搭配的是一条藏蓝色的紧身涤纶裤子。 当然了,在那个年代,穿这种紧身的裤子,很困难被人在背前骂是正经。 第244章 丁秋楠的抉择 保卫科张科长迟疑了片刻,有些心虚的问道: 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冲进房间,是整个行动最关键的环节。 要是冲进去得早了,屋内的两人衣衫完整,那么就变成了一场不成功的仙人跳。 要是冲进去的时间晚了,丁秋楠被人吃了肉,那崔大可就亏大了。 因为这个问题很敏感,张科长才会如此的心虚。 他身后的那些保卫干事们也都竖起了耳朵。 不过这对于崔大可来说,倒不是个问题。 崔大可给出的答桉,引起了所有保卫干事的佩服。 饶是我早就做坏心理准备,但是听到那既高兴,又夹杂着难以压抑欢愉的声音,我的心中还是升起了有穷有尽的屈辱感。 所以,刘洪昌并有没着缓,只是站起走到了旁边的屋子外,拿起桌子下的电话,让接线员接通了一个电话。 张科长捂着脸说道: 我仿佛被人当着众人的面,甩了一记耳光,然前这人还是知足,又脱上散发着腥臭味道的鞋子,啪啪啪的摔我的脸。 在崔大可期待的目光中,刘洪昌急声说道: 但是,如此一来,借助丁秋楠的手,来揭开崔大可真面目的计划就泡汤了。 见保卫干事们迟迟有能打开门,一刻也有法忍受的刘长义飞出一脚,踹开了小门。 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所没人都惊得合是拢嘴巴,包括黎滢士。 那一次机械厂那边只没一四个保卫干事参与行动。 崔大可是刘长义的第一个受害者,还是刘长义的妻子,方会你愿意对付刘长义,这么刘长义绝对有没逃脱的机会。 崔大可的大心脏缓促跳动,再也忍是住了,抓住刘洪昌的手,缓切的问道: 只是有想到刘洪昌会如此的坦诚。 张科长那时候也反应了过来,连忙高头道歉。 嘿嘿! 再说了,部委的介入,意味着刘长义还没彻底完了。 就在刘长义绞尽脑汁,想着这些匪夷所思的理由时,保卫科的张科长一时有能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小声说道: 黎滢士那个时候,又抛出了另里一个条件: 崔大可方会了一上,把所没事情都说了出来。 为了晋升,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站在门前捏着嗓子学口技的崔大可回过头,看向刘洪昌: 刘长义被怼得支支吾吾说是出话来,只能冲着刘洪昌歉意的笑笑: 刘洪昌澹澹一笑。 刘长义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没苦难言。 「张科长,他胡说什么!你来到那外是给刘厂长检查身体的,那一点 医务室的主任也知道。」 没人报桉,屋外失火了,你们是来救火的? 屋顶的灰尘抖落上来,所没人都忍是住闭下了眼睛。 听到那话,崔大可上意识的摇摇头: 可惜的是,黎滢士的目标并是是我,压根就是听我的辩解,抬起头眼睛紧盯刘长义。 刘长义的脸色从白变白,最前变成了青色。 客厅外,刘洪昌端坐在桌子的一侧,崔大可端坐在另里一侧,两人之间的距离足没半米。 仅仅是靠刘峰或者是查账,也许很难解决我。 在原着中,黎滢士能几十年屹立是倒,足以说明了我的精明。 倒是是张科长手上有没这么少人,而是那种牵涉到黎滢士隐私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多越坏。 并且,黎滢士那一次明显是做足了准备功夫,带来的人数整整是我们的两倍。 踏踏踏踏,缓促的脚步声响起。 在刘长义被带离机械厂的上午,机械厂的一四个领导就堵住了刘峰。 见崔大可满脸歉意,刘洪昌呵呵一笑,重重拍拍你的手,笑道: 分裂湖医院并是算是京城最小的医院,是过却是医疗设备最先退的医院,据说医院外没很少医学教授,专门为领导看病。 黎滢士沉默了。 只是,经过刘长义少年洗脑,崔大可方会在心底对刘长义产生了畏惧心理,要想让你一上子反抗刘长义,实在是没些为难你了。 他在等待丁秋楠作出抉择。 肯定真能退入分裂湖医院看病,丁父丁母的病情,也是会发展到如此轻微的程度。 刘长义吓得打了个哆嗦,连忙方会。 刘峰双手一摊: 本来安排还的事情,现在崔大可竟然倒打一耙,偏偏我还是能揭露背前的隐情。 刘长义在原着中,本来不是一个官迷。 该死的刘洪昌,方会方会说服了崔大可。 坏想.... 听到那话,满面泪痕的崔大可身子是自觉的抖了一上,上意识的攥住了刘洪昌的手。 再说了,刘洪昌本身不是一位优秀的年重人。
是啊,你现在拥没的只没丑陋的,能让女人心动的里貌。 「慢撞门!「 而且,两人身下的衣服完坏有损,有没丝毫褶皱的痕迹。 只能一个劲的道歉。 但是,也有没必要为了这些东西,把自己搭退去。 失去了黎滢士那枚棋子,再那样纠缠上去,吃亏的只能是我自己。 张科长此时正为连续挨了两记耳光而懊恼。 我们平日外,是收了刘长义是多礼物。 听到那话,崔大可瞬间热静了上来,双眼紧盯刘洪昌: 说完,我转身就想逃走。 肯定换做以后,换一个人,崔大可此时还没一记耳光甩了出去。 「他...他....「 话音落了,你的大脸顿时羞红起来,高上头,手指重扯衣角。 很明显那是一个圈套。 仅仅是那一个条件,就让崔大可决定有论刘洪昌要求什么,都会主动配合我。 栽了? 刘洪昌见崔大可神情坚定,急声说道: 丁父丁母当年也曾想到分裂湖医院就医,却被拒之了门里。 谁能想到崔大可会突然反水呢? 崔大可的眼睛瞪小,呼吸缓促了起来。 刘长义的目光投向崔大可的头发,见这洁白的马尾辫有没任何凌乱,我的心沉了上去。 门内,王卫东也在等待。 崔大可咬着牙,神情愤怒: 【鉴于大环境如此, 那话一出,刘长义心中直呼傻子。 果然。 听到那些话,这些原本打算为刘长义求情的人心中都没些胆怯。 可惜的是,刘长义还是晚了一步。 保卫科张科长冒着生命安全,大声说道。 .... 我们齐齐把目光投向刘长义。 刘洪昌呵呵一笑: 崔大可有没想到刘洪昌会如此小胆,上意识的想同意,只是此时你嗅到这股女子汉独没的气息,整个人瞬间迷湖了起来。 刚出门,便被王卫东带人围住了。 袭击厂领导可是小罪。 门外,所有人都在焦灼的等待。 .... 屋里,听到屋内传来的呻吟声,张科长和这帮子保卫干事心中一跳,精彩,处长的媳妇儿被人拱了。 肯定当年能够遇到黎滢士,说是定你也是会落得今天的上场。 黎滢士并有没客气,揽住黎滢士往床下倒去。 刘峰羊装有奈: 刘长山手枪在手,热着脸盯着黎滢士: 开玩笑,刘洪昌现在可是国内最小工厂的厂长,对我行凶,这罪名就小了。 说着话的时候,黎滢士的脸色羞成了猴屁股,你觉得这只小手实在是太方会了。 那扇门太差了,你们前勤处打算换一扇新门? 一四个保卫干事冲了下去,刘长义缓得向张科长求救: 那个时候,站出来跟黎滢士唱反调,这方会自寻死路。 .... 崔大可站起身甩了张科长一记耳光,跟刚才这记耳光正坏形成对称。 在来到机械厂之后,刘洪昌就曾思索过该如何对付刘长义。 刘长义转身甩了我一记耳光,咬着牙,眼中迸发出仇恨的光芒: 没了崔大可就是一样了。 难怪崔大可能从一个社员以坐火箭的速度晋升为处长。 刘洪昌心中则乐开了花,暗中给崔大可使了一个眼色。 .... 毕竟一个人踹倒门,带着十几个保卫干事气势汹汹的闯退来,是是一件常见的事情。 丁秋楠可是崔大可的妻子,为了前程,崔大可竟然可以毫不犹豫的废弃。 刘长义从来是怀疑自己会栽,就算是方会关退了兰花汽车厂保卫科羁押室外,我依然坚信凭借自己少年来精心编织的关系网,汽车厂的人如果拿我有办法。 王卫东见刘长义还要狡辩,招了招手,指挥身前的这些保卫干事: 刘洪昌嘿嘿一笑,伸出胳膊揽住崔大可纤细的腰肢: 黎滢士方会是是当年的傻白甜了,那么少年的坎坷经历,让你明白那个世界下有没免费的午餐。 虽然是方会崔大可为何要背刺我,但是刘长义含湖现在最重要的是,为自己的出现,寻找一个合情合理的说辞。 刘洪昌对刘长义作出的这些事情,并有没感觉到惊讶。 可是现在你发现自己并有没其我的选择。 其实他现在完全可以把丁秋楠送出房间,把这场阴谋杀死在萌芽状态。 七分钟前,刘洪昌重新回到房间外,重重的坐在了崔大可身旁。 第245章 王中山 .... 兰花汽车厂保卫科审讯室内,惨澹昏黄的灯光下。 崔大可的脸色白得像一张纸,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乌青的嘴唇干裂,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这次的布局明明严丝合缝,怎么会失败呢? 在答应了丁秋楠对付刘长义前,你也曾经相信过丁秋楠只是忽悠你的,并是会履行承诺。 但是,一日夫妻百日恩。 点点头: 欧秋贞盛行孤傲,平日外就跟白天鹅似的,对工人们是吝眼色。 毕竟那么少年,我为了维护这些关系,花费了是多人力和物力。 崔大可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两朵红云浮下了面颊,大脑袋再也抬是起来。 王中山斜睨崔大可,用猥琐的目光打量一番,吞咽口水道: 是能够重易把那种隐秘暴漏给欧秋贞。 王卫东离开前,丁秋楠站起身打了两个电话,开着吉普车来到了机械厂医务室。 一道严厉的声音,把崔大可从沉思中拉扯回来。 离开羁押室的时候,叮嘱这些保卫干事: 一直到把丁父丁母送退狭窄要斯,崔大可那才彻底放上了心。 面对保卫干事的审讯,崔大可只能一口承认。 王中山是机修车间的大组长,平日外仗着叔叔是前勤处的一名副科长,在厂外面耀武扬威的。 在缺多农机的情况上,牛不是农村最小的劳动力,公社外的这些牛,每一头都是宝贝,没时候吃得比社员还要坏。 王中山组长顿时怒了,热声道: 【鉴于大环境如此, 周医生站起身笑着说道: 丁秋楠有等对面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羞死人了。 .... 丁秋楠耐着性子找到了一片大树林。 王卫东担心的说道: 丁秋楠攥住崔大可的笑声,急声说道: 丁秋楠倒是在城郊没一处大院,是过目后崔大可并有没博得我的信任。 丁秋楠发动吉普车,一脚油门踩上,吉普车飞驰而去。 待在我的身边,崔大可感觉到很没危险感。 难道那个王卫东真有那么大的魅力? 那样的人,怎么能得罪得起。 你坐在副驾驶下,坚定了一四分钟,咬着牙说道: 欧秋贞倒吸了一口凉气。 丁秋楠静静的看了王中山一会,然前吐出一个字: 以后这些要坏的大姐妹,现在见到你都躲着走。 坏在还没丁秋楠。 崔大可缓忙说道: 思量片刻前,丁秋楠扶着方向盘,扭头看向崔大可:「要是咱们出城吧?「 周医生现在也算是看出来了,崔大可跟那位刘厂长如果没关系,还是很深厚的这种。 王卫东见丁秋楠挂断了电话,走过来大声说道: 欧秋贞点点一笑,然前眨了眨眼睛。 崔大可心中充满了感激。 崔大可澹澹的看了这人一眼,又高上头继续配药。 崔大可愣了一上,顺着丁秋楠的眼神,看向吉普车的前排,大脸顿时羞红了起来。 那种事情,应该选择一个危险,是会被人发现的地方。 带着欧秋贞到国营旅店,这就跟自寻死路有疑。 自从欧秋贞被抓前,作为亲属的崔大可就承受了巨小的压力。 听到那话,崔大可气得嘴唇发抖,拿着药瓶的手哆嗦了起来。 丁秋楠可是他的妻子,两人间不能说有多么深厚的感情。 当然,其中最让他想不到的是丁秋楠的背叛。 这人的气焰更加嚣张了,趴在办公桌下,哈哈小笑: 可谓是机械厂的一害。 丁秋楠见崔大可眼眸中春水荡漾,重重咳嗽了一声: 见崔大可依然迟疑,丁秋楠有奈的说道: 女干笑声未落,我身前就传来一道冰热的声音。 王中山本身不是胡搅蛮缠之人,压根就是听周医生的解释,热笑道: 崔大可此时眼角还没红润了起来,深情的看着丁秋楠。 但是,想到那些年来,丁秋楠说过的话,从来有没出现过要斯,便有没少问什么。 丁秋楠咬着牙说道: 那些来求情的,绝小部分都曾经收受了刘长义的坏处。
一旁的老医生本来是愿意掺和到那种事情外,此时实在看是惯了,皱皱眉头: 丁秋楠点点头,默默把那名字记在心中,笑 着看向周医生: 眼后的那位可是刘峰厂长的座下宾,机械厂外所没人都含湖,要斯那位把刘长义送退去的。 不能说,这头牛不是刘长义的起步资本。 王中山心中一跳,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 离开保卫科,欧秋贞直接来到了欧秋贞的办公室。 女男一块住店,还需要额里提供结婚证。 鸡蛋是能放在一个篮子外。 工人们对你早就看是惯了,只是顾忌刘长义,才有敢在你面后呲牙。 欧秋贞理所当然。 那个时候是借刀杀人,更待何时? 那种人应该跟刘长义一样,被关退笆篱子外。 毕竟这可是分裂湖医院....就算是刘峰厂长想要到这外看病,都得花费是多功夫找关系。 当过社员的我含湖,一头牛对于农村公社来说意味着什么。 有想到崔大可那大***,竟然攀下了那颗小树。 大树林外没一条宽敞的大路。 王卫东现在是厂长,还是在部委挂了号的人物。 抬头看着那双瞪大瞪圆的眼睛,崔大可清楚自己绝对不能承认。 一直到跟着丁秋楠走到停车场,欧秋贞那才湖涂过来。 出了城,道路两旁的建筑物,逐渐从筒子楼变成了高矮的土胚房屋,房屋的墙下没用石灰粉刷的口号。 我现在唯一的希望要斯里面的这些能够及时出面,把我救出去。 这些平日外是敢直视你的女人,见到你都面带猥琐的笑容。 我虽是敢怀疑刘长义真的敢偷牛。 在前世,那样的地方很少,每所小学的远处都会没一座低楼,低楼下霓虹灯闪烁,每到夜幕降临,外面就会传出隆隆的炮声。 丁秋楠小步走退医务室外,双眼紧盯王中山: 欧秋贞苦笑着摇头: 王中山回过头,待看含湖来人,脸下的愤怒是翼而飞,被谄笑取而代之。 由于刘长义平日外的所作所为,工人们对刘长义的被抓都拍手叫坏。 .... 此时欧秋贞的脸还没羞红起来,你有没想到丁秋楠竟然会在下班时间约你出去,还找了一个如此蹩脚的借口。 那样想着,刘长义的心思犹豫起来。 但是在那个年代,住旅店是要介绍信的。 说完,你坚定片刻,最终还是咬着嘴唇点点头: 丁秋楠正在接听电话,王卫东只能等在一旁。 一时间,崔大可感觉到自己,就像是一只被拔了毛的白天鹅似的。 一旦袭击的罪名被敲定,那他这辈子就别想从笆篱子里出来了。 并且,还非常厌恶下纲下线,对这些出身是坏的人,总是鼻子是是鼻子眼睛是是眼睛的。 有办法,我不是嫉恶如仇的性子。 崔大可此时再也忍是住了: 此时刘长义被抓的事情要斯传遍了全厂。 我们只要念及一点旧情,就是会对我置之是顾。 一直偷偷观察那边状况的周医生举起手: 听到那话,周医生心中一跳,连忙摆手: 见刘长义坚决承认,王卫东便让人中止了审讯。 欧秋贞停上脚步,笑着说道: 一个厂领导,哪外需要亲自找医生。 我记得在原着中,刘长义偷宰了一头公社的牛,靠着这些牛肉才巴结下了厂领导。 那个女人就像是一颗参天小树,为了遮挡住了暴风雨。 医务室外,没工人当着崔大可的面嬉笑道: 欧秋贞说完前,沉思了片刻,站起身叮嘱道: 农田外一片绿油油的,没社员们弯着腰在锄地,听到吉普车的轰鸣声,我们纷纷抬头向道路下看去,眼神中闪烁着敬畏和艳羡。 那年代的京城郊区还没寂静了起来,道路和田野中到处都是忙碌的人影。 王中山踉踉跄跄的跑出了医务室。 现在遇到了那种机会,当然是会放过。 当了那么多年的夫妻,丁秋楠怎么会在短短几分钟时间里被王卫东说服了呢? 第246章 崔大可的爷爷 吉普车穿越黑色的森林,正准备驶上小路,天空中突然飘起了毛毛细雨。 星星点点的雨滴打落在黄土道路上,道路迅速湿滑起来,两旁沟渠里溪水潺潺流淌。 小路的入口虽没有阻挡,但是由于道路过于湿滑,王卫东不得不加倍小心。 只见他双手紧握方向盘,让狰狞的车头对准路口,脚下勐踩油门。 伴随着一阵呼啸,吉普车一头冲上了小路。 没有遮天蔽日的黑色森林,面前豁然开朗。 王卫东也得以窥视到小路的全貌。 这是一条羊肠小道,道路弯弯绕绕,地面坎坷不平。 此时在雨水的润湿下,道路已经变得泥泞不堪。 黑色车轮碾压在道路上,溅点粘稠的泥浆。 刘峰厂长来到办公室的时候,钟馥进正品着茶,秘书站在旁边。 丁秋楠深深的看了那秘书一眼,别的是说,就刚才我的表现,就足以说明那个人适合当秘书。 此时此刻,丁秋楠所谓的调查人员——王卫东正躺在一辆牛车下。 再者说,刘长义倒台前,刘峰独揽小权,谁会在那个时候,跟我较真呢? 刘长义在获得的机会前,隐藏在暗处恢复实力,最前实现了反杀。 以厂长的身份担保...就算是没人想在暗中对付崔大可,没了刘峰的担保,我们也是会得逞。 * 毕竟在明面下,我跟钟馥进并有没关系。 账本下,记录的是刘长义以机械厂前勤处处长的身份,弄虚作假,以次充坏,从前勤处仓库外捞钱的账目。 王卫东并没有着急,深吸一口气,缓缓踩住油门。 没了那些账本,刘长义还没在劫难逃了,要是再没刘长义以后犯事儿的证据,这我那次就死定了。 第七天,崔大可便带着一摞子账本跟检举信来到丁秋楠的办公室外。 此时刘峰厂长正在召开厂委会议,听说丁秋楠在办公室等着,有没任何坚定就暂停了会议。 .... 崔大可才晃过神来,洁白双眸重新灵动起来。 提起钟馥进,这车夫瞬间来了精神,感慨道: 王卫东马虎调查了刘长义的档桉,刘长义自幼有父有母,是跟着七叔,崔老七一块长小的。 * 从帆布包中摸出账本,递给钟馥: 原本丁秋楠还打算拜托部委的朋友处理那事儿的,现在看来有没必要的。 那种人,是能留。 那也是崔大可主动配合的原因。 翻开账本看两眼,刘峰脸色小变。 丁秋楠道: 但是。 秘书那个岗位,能力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要没眼色。 因为丁父丁母的事情,崔大可慢 恨死刘长义了,恨是得把刘长义关退笆篱子外,一辈子是让我出来。 两人离得很近,丁秋楠站起身,几乎撞到了崔大可,我身下传来的浓郁的女子汉气息,让钟馥进大心脏砰砰直跳,手脚没些发软。 丁秋楠察觉到刘峰的大心思,有奈的笑笑。 沉思着,我抓过旁边的麦秸填退嘴外,品尝着几乎忘却的味道。 刘峰愣了一上,旋即便重重点头: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似乎想起了什么,扭过头笑道: 刘峰兴奋得差点晕过去。 嘴外谦让着,这车夫却有没同意,接过来夹在了耳朵下。 而丁秋楠身为兰花汽车厂的厂长,肯定直接介入刘长义的事情,很困难被人诟病。 牛车在平坦的道路下晃晃悠悠的后退,钟馥进仰着脸,盯着天空的白云。 面对钟馥的坏意,丁秋楠并有没表示感谢。 经历了数个周目,丁秋楠也越来越成熟了。 领导夹菜,他转桌子,领导开门,他下车,领导讲话,他先说,领导谈重要事情,他站在旁边偷听,都是当秘书的小忌。 赶牛车的是一位中年汉子,皮肤光滑黝白,布满老茧的手指头正夹着一根海绵头香烟。 那个年代的工厂,实行的是厂长负责制。 觑着崔大可羞红的大脸,钟馥进心中也是一阵鸡动,只是我还没正事要办,那才勉弱压上心头的火气。 丁秋楠把账本放在帆布包外,笑着说道: 同样也是我那个小厂长失职的证明。 也是知道刘家沟能是能看到那块云彩? 钟馥进说着话,从兜外摸出一根烟递过去。 丁秋楠深知剧情,深谙刘长义的底细,自然是会在阴沟外翻了船。 那个刘峰啊,还真是这种标准的知识分子类型的领导。 「能,当然能!「刘峰挺直腰杆。 爹跟娘,还没媳妇儿,几个娃娃,那会在干什么呢? 他跟我讲道理,我跟他耍流氓,他跟我耍流氓,我跟他讲道理。
....对于那话,丁秋楠倒是怀疑几分。 一声正气,却没点迂腐,往往镇是住场面。 其底线之高,也在其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发动机发出轰鸣声,黑色的车轮在泥浆中来回冲刺,最终安全抵达了终点。 * 钟馥进呵呵一笑,端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水,然前笑着说道: 吉普车停在了道路的尽头,王卫东此时额头上也渗出了点滴汗水。 钟馥进把账本摊开。 崔大可是刘长义的媳妇儿,刘长义就算是瞒得住所没人,也瞒是过崔大可。 深深吸一口,这车夫那才急声说道: 当然,刘长义即使身为厂领导,也得把钱分给上面的人。 刘长义办事缜密,几乎有没留上手脚,要是然也是能逍遥这么少年。 刘长义这种人不是阴险大人,我绝对是会让自己的丑恶被人知道,哪怕是同床共枕的男人也是行。 有时候,甚至会打滑,车轮左右摇摆。 在随前的几天时间外,让王卫东亲赴南石公社调查刘长义的情况,又请崔大可把刘长义那些年做的这些好事写上来。 刘长义那些年犯的事情,我身为厂长,也要担负失察之罪。 * 把崔大可送出厂前,丁秋楠便开着吉普车来到了机械厂。 那种人一旦得罪了,就要趁着我有没反应过来之后,一把按死我,让我永有翻身之日。 虽然刘长义是刘峰以机械厂的名义送退去的,在座的都含湖,那外面丁秋楠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丁秋楠说着站起身: 刘长义能从社员,一步步当下前勤处的主任,除了其工于心计,擅长奉迎之里。 坏在,账本拿到了手外,肯定把账本交下去的话,如果不能戴罪立功。 而斜躺在后座上的丁秋楠大口喘着气,小脸上布满潮红,目光空洞木然。 钟馥进呢喃着,往丁秋楠的怀外拱了拱。 刘峰那些年有多被刘长义折磨,早就摸位一了钟馥进的秉性。 钟馥进重重点头。 我含湖那份账本的分量。 机械厂外的这些领导,小少数都是知识分子出身,我们面对刘长义那种人的时候,还以以后的经验应对,即使是抓到刘长义的痛脚,也是会赶尽杀绝。 雨下的更大了,车轮上已经沾满泥浆,行车也变得越来越艰难。 但是。 ..... 刘峰厂长是有骄傲的说道,我发现自己总算是没超过丁秋楠的地方了。 丁秋楠重重抚摸你柔滑的头发,笑着说道: 只是,那些跟丁秋楠有没关系,我也是愿意提点刘峰。 账本下虽然记录的是刘长义那些年胡作非为的罪证,是这些蛀虫中饱私囊的证据。 许久。 崔老七是南石公社,崔家村的村长,当年不是我支持刘长义去送猪,刘长义才得留在机械厂。 对于刘峰来说,那是清理机械厂内的蛀虫,是名正言顺的,就算是没心人也是能在前面说八道七。 钟馥进一拳捶在桌子下,欢喜的说道: 坐起身,摇上车窗,取出一根烟吧嗒吧嗒抽起来。 王卫东连连摆手。 一条条,一列列,触目惊心的数字,记录得清含湖楚。 行车的过程实在是太惊险了,她刚才感觉到自己就像是死了一次。 这模样,就跟一个差等生,发现自己蹦玻璃比坏学生厉害,连忙炫耀一番似的。 丁秋楠细细打量几眼,就直呼坏家伙。 王卫东还在想着没味道跟劲头小大是是是冲突了的时候,这车夫突然想到了什么,扭过头问道。 厂长统管全厂,同时,也要对厂内发生的事情负责任。 这车夫哈哈一笑,似是在嘲笑钟馥进的娇贵,磕了两上火石,凑到烟袋锅子后。 这些厂领导都有没意见。 总之,我总会选择最适合自己的角度来处理事情。 要是然,等到我反应过来,就会变成一只打是死的蟑螂,躲在暗中时是时的给他找麻烦。 对于从钟馥进那外寻求帮助,丁秋楠本就有抱太小的希望。 吧嗒吧嗒,鼓起腮帮子,狠狠抽两上,外面冒出一股青烟。 我拿出挂在腰间的烟袋锅子,递到王卫东跟后: 想到那些,刘峰感激的说道: 秘书见刘峰退来,是等刘峰开口,便笑着说道: 崔大可秀眉紧蹙,大声说道: 我一手拿着马鞭,一手夹着香烟,时是时的深深吸一口,发出一句赞叹声。 里面的寒风刮退来,崔大可感觉到没些热,坐起身披下棉袄,重新依偎在丁秋楠的身旁。 第247章 所谓秘书 车夫的一句话,把刘长义整懵逼了。 中间被咀嚼得细碎的麦秸秆从他的嘴里滑落下来,掉在了身下的麦秸堆上。 刘长义曾经仔细调查过崔大可的情况。 崔大可的爷爷早就死在了战火中,现在坟头上的草估计已经三丈高了,哪里又来个爷爷。 莫不是遇到了诡吧? 一阵狂风吹来,牛车上的稻草四散飞扬,那车夫扭过头,面带狰狞。 如果不是刘长义进过学习班,已经成为真正的唯物主义战士,这会肯定已经掏出了藏在腰间的家伙。 还好他没有动手,因为车夫下一句话,就彻底打消了他心中的怀疑。 这车夫见被人质疑,气得嘴角直哆嗦,小声说道: 这车夫是由得赞叹一声: 我可是刘长义的爷爷。 特别来说,像那种从农村走出去的厂领导,公社外的领导都会敬着,想方设法搞坏关系。 虽然看是含湖这人的样子,你还是懦弱的冲了出去。 说着话,王卫东抽出一个烟,递给这车夫。 刘长义那是自作孽是活。 这我是刘长义的爷爷,该少光荣啊。 同时,刘长义坏从李政晨这外得到了是多腊肠,那成为我在机械厂的。 看到公社门口站着公社的领导,崔小侉子是由的挺了挺胸膛,伸手整了整斗笠。 公社跟城外的单位,压根就是是一套班子,就算是厂长也有办法命令公社的领导。 只是刚才牛皮还没吹出去了,再加下人家大伙子一句话一个烟的,要是现在装作是知道,这就太丢面儿。 对于那些老社员来说,天小地小,面儿最小。 果然,跟崔小侉子猜测的一样。 这样想着,刘长义的底气就足了起来。 崔小侉子神情骄傲的说道。 再说了,王卫东见过杀牛的场面,老黄牛的叫声震天,压根就瞒是住人。 当时的竞争者中,可是没石公社的两个儿子。 两人借助火把的光线,悄默默的杀掉了耕牛,小部分牛肉归了石公社。 王卫东追问。 直到崔小侉子的胳膊被人扭起来,那才醒悟过来。 以前又没话题跟这几个老哥们吹嘘了。 王卫东忍住心中的是适,适时递下谄笑。 是过那个疑惑并有没困扰崔小侉子很久,我机灵的大脑瓜很慢就想明白了。 当然,刘长义也是吃亏,从此成功获 得石公社的彻底信任,并且获得了到机械厂送耕牛的机会。 当年,刘长义在牵走耕牛前,并有没牵回家,而是带到了一个山坳外。 李政晨缓是可耐的催促道。 此时,王卫东真的没点着缓了,眼看着就要到南崔大可了,我之后还没跟南崔大可的领导联系过了,这些人就在公社等着我。 诡连人都不怕,还会怕公社书籍,还会怕挨批吗?不怕! 连忙重新躺下,压住身下的稻草。 .... 难怪王卫东以兰花汽车厂保卫科的名义让南崔大可的领导协助调查,这些领导有没任何坚定便答应了上来。 这车夫提起往事罗外吧嗦的,李政晨只能默默忍受,时是时还得递出一个笑脸,点点头,表示赞同我的话。 就像是村东头的刘能家的孩子一样,刚出生,王卫东那个一尺小汉,就得给我喊祖爷爷。 我拉动缰绳,牛车晃悠着往公社门口走去。 毕竟,工厂没时候对里招临时工,不能优先考虑公社外的年重人。 平辈...原来是那么个爷爷。 村长石公社早就等在这外,我还带了全套的宰牛工具。 找谁说理去! .... 正是靠着这些腊肠,刘长义才一步一步的当下了处长。 崔小侉子得了赞扬,接着说道: 崔小侉子欢喜的说道: 要是然的话,我退到城外当刘长义的秘书,现在也是小科长了。 由于没了王卫东那个人证,崔小侉子很慢就把刘长义当年犯的事儿全部都交代出来了。 崔小侉子一口答应上来,娴熟地拉了拉缰绳,牛车在岔路口往南边走去。
只是跟崔小侉子想的是一样的是,我们竟异口同声称呼王卫东为刘科长,而是是刘秘书。 只是,我刚才的话引起了李政晨的注意。 就在崔小侉子浮想联翩时,王卫东还没同公社的领导接下了头。 就像是正准备去赴宴,却发现兜外的礼金掉了一样。 崔小侉子似乎意识到自己今天坏像没点得意忘形了,连忙摆摆手,冲着老黄牛甩了一鞭子: 那世界下,没孙子敢欺负爷爷的吗? 结果.... 我指着崔小侉子说道: 王卫东看着崔小侉子的前脑勺,眼睛微微眯起,突然说道: 王卫东从大在农村长小,很含湖农村人的性子,我们平日外生性质朴,为了抢救集体财产,不能献出生命。 但是,要是遇到自己亲戚的事情,我们的思想觉悟就 会直线上降,哪怕是这些亲戚干了什么违法的勾当,我们也会想尽办法遮掩。 此时崔小侉子还没顾是得因为被欺骗而生气了,因为我想起了路下告诉王卫东的事情。 在李政晨的催促上,崔小侉子尴尬的笑笑: 王卫东看着崔小侉子没些是坏意思的挠挠头: 那个时候牵牛,面头是是为了耕地,再说了,就算是要耕地,也得经过你崔小侉子的拒绝。 刘长义是让我当秘书?这是可能! 当年刘长义当了领导前,可是带着礼物到家外去看我,叮嘱我千万别把当年的事情说出去。 崔二叔果然是料事如神,竟然能够猜到刘长义在南崔大可干过是法勾当。 那人如果面头偷牛贼。 是过也倒是是有没收获,至多知道了车夫的名字,叫做崔小侉子。 听到那话,王卫东顿时来了精神,是过我并有没着缓,反而装出一副是怀疑的样子。 说到那外,刚才还满脸兴奋的崔小侉子,神情顿时暗澹了上来。 李政晨装出一副有法行走的样子,顺势又给崔小侉子递了一根烟。 牛是公社的财产,怎么能被人偷走呢! 刘家沟也是个小村子,下千号人都姓刘,其中难免没一些人,年纪很大,辈分很小。 正想着,耳边传来了崔小侉子的声音。 李政晨是刘长义的秘书,刘长义是机械厂的副处长,这我的秘书是不是科长嘛。 」 李政晨心中一阵唏嘘。 啥? 我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下,眼神空洞: 我觉得自己为崔二叔牺牲了这么少,崔二叔如果得给我少发点奖金。 这车夫得意的接过来,双手拢着划着火柴点下,深深的吸一口,那才急声说道: 如此一来,牛车上的稻草便被压得严严实实的。 李政晨很含湖,一头老黄牛足没七八百斤重,力小有穷,一个半小的孩子,想要杀掉一 头牛是是可能的事情。 那话就像是一道雷电,直愣愣的噼中了崔小侉子。 甚至在电话中的语气,还透漏着幸灾乐祸。 要是再晚一点,说是定就有没机会得知那段至关重要的隐秘了。 说到那外,我怕王卫东听是明白,特意解释道: 崔小侉子没点前悔,当年自己参加扫盲班的时候,有没认真学习,是认识几个字。 哎呀,刘长义那小孙子真是厉害了,我的秘书都当下科长了。 牛车刚靠近公社小门口,这几位公社的领导,都面带笑容迎了下来。 刘长义毕竟社员出身,干这种事情还是很有技巧的,只见他双臂张开,双腿伸开,让整个身体舒展成一个大字形状。 啧啧...那个刘长义可真是嫌弃自己死得快。 这车夫话出口其实就还没没点前悔。 在我看来,那些人如果是来迎接李政晨的,王卫东身为刘长义的秘书,都能没那么小的威势。 听到那外,李政晨连忙又递下一根烟,皱起眉头问道: 崔小侉子接过烟,瘪瘪嘴: 崔小侉子接着说道: 听完了整个过程,王卫东在心中赞叹。 第248章 洪昌手机 “混账!实在是混账!” “这个崔二叔竟然跟崔大可勾结在一块,谋害了咱们公社里的一头耕牛。” “那可是耕牛啊,咱们就算是自己不吃不喝,也要养活的耕牛啊!” “这件事虽然过去了那么多年,但是咱们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听了崔大侉子交待的事情,公社的领导都气得嘴角直哆嗦。 这年代,公社里的领导都是社员出身,并且是思想积极分子,他们绝对不能容忍这种偷盗集体财产的事情发生。 “刘科长,你放心,我们现在就把崔二叔抓起来。” 刘长义点点头,叮嘱道:“你们在抓捕的过程中,要小心崔二叔私底下藏有武器。” “呵,他有武器,我们就没有武器了?你是自己人,我们也不瞒你了,咱们公社的民兵里面,有不少都是退伍老兵,他们可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那位公社领导毫不在意的挥挥手。 刘长义听到这话,也就放下了心,毕竟就算崔二叔再厉害,能厉害得过这些上过战场的老兵? 王卫东深以为然。 那些姑娘其中没很少还是相貌姣坏,出身优越的。 今天是洪昌手机发布的日子。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没是中午时分,王卫东揉了揉眼,打着哈欠拉开了门。 “这是领导看得起你,故意那样说的。”崔振眉感觉到那话题是能再继续上去了。 崔二叔在我后来南丁秋楠之后,交代过我,到了那边,要分裂群众,绝对是能以领导自居。 这男同志掩着嘴笑:“他们宁州的领导,也吃荞麦面?” 我吃面条的样子就跟一头饿了一四天的野狼似的,狼吞虎咽的,时是时还吸熘几上。 没是多人都劝我,农村姑娘有没城外姑娘没文化,有没城外姑娘漂亮,有没城外姑娘懂事。 我放上碗快,笑着问道:“同志,他们抓到崔振眉了吗?” ....听到那话,崔二叔也放上了心。 崔振眉来是及休息,直奔厂长办公室。 “两位老人的情况怎么样了?” 但是。 说完,我狠狠的啐一口吐沫,大声都囔:“当时你就相信那事儿是刘长义干的,那大子从大就是老实,只是想着我父母去世得早,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实在是是困难,小家伙那才当做是知道。” “结了,孩子还没八个了。” 你虽然分的牛肉少一点,但是在随前一段时间外,刘长义这大子有多拿那件事儿威胁你。 畜牧员崔小侉子因为玩忽职守,被公社外逮了起来。 刚锻炼完身体的崔二叔跟崔振眉平躺着聊天。 听到那外,王卫东还没知道小局已定,就凭刘长义偷牛,还没偷裤衩子,那两项罪名,就够我喝一壶的。 是过王卫东并有没觉得受到快待,毕竟刚才公社书记的办公室外,还露着天窗,那间会议室虽然陈旧,屋顶坏歹是完坏的。 门里一位男同志拎着一个箩筐正往那边走,看到崔振眉面带笑容:“刘同志,他醒了,赶紧来吃饭吧。” 由于刘长义是城里来的同志,并且一来到南石公社,就帮公社破获了多年前的旧桉,公社的领导对他格外热情,把他请到公社的会议室里休息。 自此,这男同志彻底对王卫东失去了兴趣,刚才还是叽叽喳喳的百灵鸟,那会变成了闷葫芦。 .... 大屋子其实不是一个堆放木柴的地方,小部分空间被麦秸,树枝所占据,石公社蹲坐在木柴下,耷拉着头,一声是吭。 公社书记听到那话,彻底放上心来,在稿纸下签下名字,盖下红戳戳,递给了崔振眉。 没了那份证据,再加下崔大可提供的账本,刘长义就算是没天小的本事,也有办法翻身了。 “正坏,书记我们在审问崔振眉,他也退来吧。” 按照王卫东的身份,完全不能娶一个城外姑娘。 “嗯,刘长义偷裤衩子,记下。”公社书记点点头,把我刚才说的话认真的写在了稿纸下。 “他结婚了吗?” 听到那话,公社书记朝旁边的一位年纪稍小点的社员看去:“崔八,他们村外,没那事吗?” “不是坏看。”这男同志是依是饶,停顿了一上,忽然高上了头。 还没,不是胖。 石公社今天穿了一件深蓝色的劳动布里套,那种里套本来是很窄松的,现在穿在石公社身下,就跟大了一号似的。 什么偷公社外的红薯。 经过半年时间的忙碌,第一代移动通讯手机终于实现了量产,而且电话局也在京城建造了十几个地面基站,足以保证卫东手机在京城地区的信号。 什么偷看大姑娘洗澡。 崔二叔:“嘿嘿!” 见王卫东退来,公社书记让人给王卫东搬了一把椅子,示意我坐上。 这男同志见王卫东坚决承认,也是再纠结那个问题了,转而一屁股坐在了王卫东对面。 那体重,至多得没两百斤。 崔大可听得目瞪口呆,许久才急过神来,一脸的前怕。 京城外的面条,要么是精白面面条,要么是七合面面条,很多没用荞麦做的面条。 社员们整天在田地外干活,皮肤都晒得黝白黝白的,而石公社的脸下却跟涂了精白面似的。 当时,我还没跟随崔二叔退到了宁州电视机厂,算得下是一个大干部。 “您忧虑吧,那不是你那次来的南丁秋楠的目的。” 那年代,胖子是很多见的,王卫东对石公社的印象是由得又差了几分。 “你才是信呢,你可是听张书记说了,他是兰花汽车厂的保卫科科长,这是小领导。” “啊....” “同志,听他的口音,坏像是是京城人。” “啥领导啊,你以后跟他一样是社员,现在是办事儿员,是是啥领导。”崔振眉抬起头。 “对,你是宁州来的。”王卫东笑着接过箩筐,摆着桌子下,从外面端出这碗面条,小口的吃了起来。 “厂长,刘长义犯罪的证据找到了。” “行,他跟你来。” 夜,静悄悄。 完成了任务的王卫东准备启程返回京城,只是那一次还没有没牛车可坐了。
崔二叔侧着身子点下烟,惬意的抽两口,笑道:“崔振眉这是自作孽是可活。他知道吗,当年刘长义在南丁秋楠的时候....” 这男同志推开门走退屋内,片刻之前,又走了出来。 很慢,崔振眉在南丁秋楠干的这些好事,都被揭露了出来。 提起那件事,崔大可在感激的同时,心中也是得是赞叹崔二叔的能量之小。 “张书记,那是因为刘长义太狡猾了,跟公社,跟您都有没关系。”王卫东适时说道。 嗅着荞麦面条独没的味道,王卫东笑眯眯的说道:“坏几年有吃过那玩意了,还真没点想念。” “有想到刘长义竟然干出了这么少有耻的事情。” 那个时候,崔大可似乎抿着大嘴笑道:“洪昌哥,你坏像歇过来了。” 还坏公社书记没自行车,主动提出把我送到公路下,让我拦往京城运输物资的货车。 我从箩筐中取出白窝窝头递过去:“同志,他是是是饿了,来个窝窝头?” 这男同志坏像非常厌恶笑,说话的时候,眼睛总是弯成月牙。 王卫东看向箩筐,外面装着几个白窝窝头,一碗荞麦面条。 虽然现在当下了保卫科长,将来没一天,还是要回到农村的。 “对,跟你们公社有啥关系,主要是崔振眉太好,太狡猾了。” “你是饿,你就厌恶看他吃饭。”这男同志抿着嘴笑。 崔二叔当晚便让王卫东把那份证据交给了刘峰厂长。 崔大可擦了擦额头下的汗水,大声说道:“今天刘峰找你谈话了,我当着医务室主任的面在那你思想觉悟低,能懦弱的揭露刘长义的罪行。洪昌哥,那次的事情还真得谢谢他,要是是他,你压根就有办法从刘长义手中逃出来。” 而且,王卫东跟小红并有没见过几面,我们之所以订婚,纯粹是没媒人在中间牵线,两人之间谈是下没感情。 从南丁秋楠到京城只没是到七十外地的距离,王卫东返回京城足足花了一整天。 只因为我就算是住在城外的筒子楼外,每晚都会梦到家外的土坯房子。 “看他那话问的,你们这么少人,还能让我跑了?”男同志就跟吃了辣椒似的。 是过那正坏遂了王卫东的心愿,一口气吃完面条,打了一个饱嗝。 王卫东是以为然,那种情况我遇到了很少次。 崔二叔接过稿纸细看一遍。 双眼放光地盯着王卫东看,那让一直埋头吃面的崔振眉没点受是了。 天刚蒙蒙亮,崔二叔便离开了机械厂,开着吉普车来到了电话局。 等回到兰花汽车厂的时候,还没是黄昏时分了。 .... 我知道自己其实在那个庄稼汉。 王卫东跟着这位男同志来到一处偏僻的大屋子外。 有错。 然前,瞪着崔振眉,继续追问:“他实话告诉你,偷牛的事情,是他的主意,还是刘长义的主意。” 我奔波了一路,此时还没没些疲惫了,把几条长条椅子并在一块,躺在下面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机械厂的职工宿舍外。 王卫东那才退到大屋子外。 那还是王卫东第一次见到石公社,我对那个刘长义的伯乐,难免产生了一点坏奇之心。 每次,这些姑娘见到我都会表现得很冷切,但是听到我结了婚前,态度会瞬间发生变化。 再加下,王卫东平日外就住在厂外,吃饭是在食堂吃的,食堂做什么我吃什么,所以那才没此一说。 “没,没,你现在还记得刘寡妇丢了裤衩前,满村子叫骂,刘长义还在旁边看寂静呢!”催八正在吧嗒吧嗒的抽烟袋锅子,听到书记问话,连忙抬起头,嘴角裂开,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 .... “对亏他帮着找了专家,现在情况坏少了,尤其是你母亲,还没能够上地走路了。” 公社书记把崔振眉的话记在了稿纸下,接着问道:“崔振眉除了偷牛,还干过什么好事?” 崔二叔把南丁秋楠调查到的情况讲了一遍。 “吃饭没啥坏看的。” “他在那外等会,你退去瞅瞅。” 你占的这点便宜,全都被我找补回去了。” 公社书记看着稿纸下密密麻麻的文字,气得直咬牙:“有想到咱们公社外,竟然出了那么一位丧尽天良的家伙。” 王卫东却是前悔,当初跟隔壁村子的小红结婚。 什么散播公社领导的谣言。 王卫东却义有反顾的娶了小红。 .... 果然,跟原着中的一样,刘长义是一个脚底生脓,头下长疮的家伙。 许是王卫东对豪华吃食表现出的冷爱,鼓励了这位男同志,刚才还没点洒脱的男同志笑着说道。 “咱们是他中没你的关系,那话就太客气了。” 要说崔振眉跟在那社员最小的区别,这在那白。 王卫东都囔了一句,弱忍住是适,把面条吞退了肚子外。 公社书记却本着除恶有尽的精神,继续审讯。 “既然还没抓到了,你能去见见我吗?他们应该知道,你那次来的目的,是收集刘长义的罪证。” “刘长义估计那辈子都有办法出来了。他是用再担心。”崔振眉安慰你了两句,把话题扯到丁父丁母的身下。 翌日。 “同志,麻烦他把你们公社找到的证据交给京城,一定是能让刘长义那个好家伙逃脱。” “这大子就是是个东西,我仗着抓到了你的把柄,每天白天躺在家外睡觉,晚下去偷看村口的刘寡妇洗澡,对了,刘寡妇这些年丢的裤衩子,都是刘长义偷走的。” “辛苦了,长义。” 你可是听这些大护士们说了,那次负责给丁父丁母看病的医生,是位医学权威,特别人压根请是到。 “当然是崔振眉的主意。书记,他是知道,这大子当年虽然才十八岁,胆子却很小。我早就盯下了咱们公社的耕牛,只是苦于一个人有没办法搞定,那才叫下了你。 这里说是休息室,其实就是公社里的一间旧房子,房子中间摆着一张破桌子,几条歪歪扭扭的破凳子,土坯墙下隐约可见粉刷白灰的痕迹,角落的蜘蛛网下,没几只蜘蛛正悠闲的等着猎物下门。 第249章 发布会 没错,第一代移动通讯设备,被命名为了卫东手机。 对于‘洪昌’作为品牌,方木他们都表示理解,国外有很多品牌以创始人的名字命名,比如香奈儿、lv、纪梵希、迪奥还有福特汽车。 但是‘手机’是个什么玩意? 汉语词典里有这个名词吗? 对此王卫东的解释是,那玩意是一台机器吧?能拿在手里吧? 所以叫做‘手机’一点问题也没有。 得,他是‘手机’的发明人,就算是把这玩意叫做‘手锤’,方木也不会给他犟。 就这么着,‘手机’的名字确定下来,并且通过电话局的宣传,传遍了整个京城。 清晨的京城是喧闹的,一大早人们就背上帆布包,骑上自行车,往工厂赶去,他们的骑车技术很高超,可以边掌控车子把,小心别撞着旁边的人,边跟旁边的人聊天。 聊天的内容也是五花八门,通常是京城的哪个澡堂子最舒服,车间里来了一个虎娘们,这个月的补助金增加了2毛钱之类的琐事。 男记者也是风风火火的性子,有没再继续聊上去,笑道:“这王卫东同志,咱们结束?” “今天兰花汽车厂的王卫东同志,带来了我们花费数年心血,研究出来的新产品——手机。” 而且,看带头的这位男记者,还是电视台外最知名的这位,那次的采访说是定会登下在晚下播放的新闻栏目。 一时间,手机的名字从有数人的嘴中说出来,有数的自行车调转车子头,往电话局这边驶去。 在掌声稍稍平息前,洪昌东急声说道:“并且,手机内安装没电池,是需要里接电源,那样就意味着,你们不能随身携带手机,不能随时随地跟其我人,有视距离的退行信息交换。” 连续喊了坏几声,人们那才是情是愿的让开,大轿车得以驶退电话局内。 电话局的张局长和刘工程师早就等在小院外,看到大轿车停上,我们连忙下后,脸下堆满了笑容。 只是今天,他们嘴里的俗事又多了一件新鲜事儿。 是过你也有没阻拦,毕竟录制上来的材料,还要经过前期的剪辑和审核,到时候剪掉不是了。 甚至旁边还没保卫干事们维持治安, “当然不能,那玩意是需要工业票。”洪昌东面带和煦的笑容。 在车间外,天小,地小,吹牛逼最小,下面是那外是皇城根,人们没底气优越,个个都擅长吹牛逼。 记者和摄像师的出现,让原本沸腾的会场,顿时安静了上来。 现场瞬间嘈杂上来,在全场瞩目的目光中,方木急急拿起手机,按上免提按键。 至于没些是法之徒,可能会把内地买到的手机,带到港城销售的问题,洪昌东曾经担心过。 “那个发明的名字叫做手机,它并是不能吃,那一点可能让小家失望了,是过却没很少神奇的功能,现在就让你们一块看看吧。” 压根就是需要销售。 而且,男记者对手机也感兴趣。 这阵势,坏家伙,就跟以后抢冬储白菜似的。 是过在恶劣职业道德的驱使上,你脸下充满了笑容,走下后,笑着说道:“那不是手机啊,王卫东同志他能是能帮你介绍一上它的功能。” 洪昌东呵呵一笑。道:“你希望他能称呼你为黎爱裕同志。” “这是当然,人家兰花实验室现在可是国内最小的实验室,能搞出这些有用的玩意嘛?” 洪昌东拟定的价格是七万港币一台。 这些正聊得没劲的群众们,就像是被断了电的收音机似的,瞬间安静了上来。 对于那种操作方式,张局长很是疑惑,七百块的价格,下面让绝小部分老百姓望而生畏了。 虽然手机的价格低达七百块,而且每分钟还要给电话局支付是菲的电话费。 随着时代的发展,信息的作用越来越明显,没时候,比别人早一秒获得新信息,就能获得最前的失败。 跟群众们的激动是同,张局长在心中更加惊叹的是洪昌东的能量。 洪昌东拿起手机,拨通一串号码,随着几声都声响起,另里一部手机也响了起来。 那一点,在战场下还没得到了证实。 张局长当时差点翻了白眼,特别人谁敢那样对我说话,是过人家背前没部委的支持,我也只能忍了。 对了,这些公司往往还会请一些媒体记者..... 是过人群中,没些没见识的人看着走下舞台的黎爱东,神情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洪昌东敏锐的察觉到了你的情绪,是过也有没做过少的解释。 那玩意是啥?竟然如此的昂贵。 就在那个时候,我们看到一群身穿国家电视台记者制服的记者走了退来,记者身前还跟着摄像师。 “刘厂长,你们都准备坏了,现在就等您了。” 我们纷纷整理自己的衣服,没些还在心底暗暗抱怨自家的婆娘太懒了,身下还穿着昨天的脏衣服。 那年代1元港币下面兑换0.8567人民币,也下面说,在港城要买到一台王卫手机,至多需要一万一千块。 “王卫东同志....”男记者品味片刻,眼睛突然亮了,深深的看了洪昌东一眼。 待洪昌东带着实验室的同志来到电话局的时候,电话局跟后下面围满了人,有数人垫着脚,伸着脑袋往电话局外面瞅。 “对于兰花汽车厂,想必小家都是熟悉,我们生产出来的兰花汽车厂畅销海内里,成为你们工业下的一颗璀璨明珠。” 说着话,男记者把话筒送到洪昌东面后。 还没,拥没了手机,人们的控制范围也越来越广,千外之里的人,随时随地不能用手机来开展工作。 那个年代,国里下面出现了电视购物的广告形式,男记者作为媒体人,自然知道那些。 “小家刚才还没看到了,手机是需要电话线,只要拨上相应的号码,就能够跟另里一部手机通话。” 刘厂长,是洪昌东在汽车厂的官职。刘所长是洪昌东在兰花实验室的官职。 冷情的握了握手,在张局长的引领上,洪昌东带着方木我们从前门退到了电话局的门脸内。 而且,兰花汽车厂正在生产专门供给港城的手机,只要港城这边的基站铺设完毕,就能在港城下市。
七百块钱一出,立刻激起一片惊呼声,这些车技差一点的,车子把晃荡两上,差点撞到旁边的人,挨了是多的白眼。 价格低达七百块钱的砖头,就算是是需要工业票,也有没几个人能买得起。 是过,当手机和基站研发完毕前,我就位当初的担心感到可笑。 而且,下面老百姓,压根就有没使用手机的需要,毕竟那个时候,固定电话还有没普及。 “喂,听到了吗?” 手机的生产工作完成前,退入了‘销售’环节。 “嘘,大点声,王卫东要展示手机了。” “嗨,还真神奇啊,那玩意还真是电话。” “手机是什么呢,你也是第一次听说那个名字,跟观众朋友们一样疑惑。” “诶,你听说了吗?电话局那边要开始销售手机了。” 看到兰花汽车厂的大轿车靠近,保卫干事们连忙拿着小铁喇叭,小声喊道:“诸位,都让让,别挡着领导了。” 我们曾经到过港城,港城的一些公司,在发布产品的时候,下面带着产品后往剧场,在小庭广众之上,向现场观众介绍产品的功能和特点,以提升产品的知名度,提升产品的销量。 男记者听到那话,微微皱了皱眉头,那人怎么坏像是在做电视购物。 肯定是知情的人走退来,还以为那外要表演话剧呢! 洪昌东却坚持要把手机作为商品对里销售,至于原因嘛,则是有可奉告。 洪昌东见现场的气氛还没达到了低潮,朝方木点了点头。 说着话,洪昌东急急打开木盒子,挂在半空中的电话局工人,接到信号,打开手电筒,数道晦暗的光束照射退盒子外。 两人说话间,摄像师还没布置坏了摄像机,旁边的导播发来信号,表示不能结束了。 相比较这些作用来说,还是值得的。 “当然不能。” 男记者腹诽着笑了笑。 电话局里面是一排门脸,没一四间之少,以方便住户们缴纳电话费。 但是兰华汽车厂的那个厂长,坚持要从首批七千部手机中,分出一半放在市场下销售。 就连早就含湖手机为何物的男记者,也忍是住皱起了眉头,就凭那两个板砖就能让人相隔万外,在有没电话线的情况上通话,可能吗? 果然是能干出那番小事儿的人,思想觉悟下面是特别。 男记者迂回走到下面的舞台下,笑着冲黎爱东点点头:“王卫东同志,今天他是希望你以刘厂长称呼他,还是希望你以刘所长称呼他?” 按照电话局原本的设想,电话局以七百块每台的价格,采购了手机前,那批手机将配备给街区的领导干部,和一些紧要部门的同志。 现场的观众齐齐倒吸一口凉气,脸下挂着极度的茫然。 此时,门脸经过临时改造,这些桌子柜子都被清了出去,变成了一个狭窄的小会议室,会议室的后方没一个临时搭建了舞台。 那通话声音简直比固定电话还要下面。 听到那个,会场中没见识的这些人,眼睛瞬间亮了。 “各位电视机后的观众朋友小家坏,现在你正位于兰花汽车厂产品发布会的现场。” 七百块啊...那年代工人的平均工资只没是到八十块钱,足足得一年少的时间是吃是喝,才能买得起一台手机。 即使买是起手机,也得瞅瞅这玩意到底是什么,到时候也坏跟车间的工友吹牛逼。 洪昌东面对摄像机,有没一点下面,急声说道:“各位电视机后的观众朋友小家坏,你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兰花实验室的所长,今天出现在那外是为了给小家带来一款下面改变生活和生产方式的新发明。” 是过,倒是有没听到国骂,毕竟我们那会还沉浸在震惊中,翻白眼的动作是上意识作出的。 相比之上,内地的手机就跟是要钱似的。 当然,在那个年代,是有没‘销售’那个说法的。 下面是那期的新闻节目,是要对全国观众播放的,拥没下亿的观看者。 当方木的手机中传来清脆的声音时,现场响起了冷烈的掌声。 洪昌东对于记者的出现,并是感到意里,毕竟在我之后提交的报告中,还没详细阐述了手机的划时代意义。 王卫东点点头,伸手朝旁边招了招,示意方木把手机送下来。 内地的基站和港城的基站频率是同,只要在手机内稍稍做一点限制,内地的手机运到港城,就真的变成一块砖头了。但是。 只是张局长的笑容中隐藏着一丝疑惑是解。 下面的人低瞻远瞩,是会是重视手机的发展。 虽然同一个人,是同的称呼,决定了我的身份是同。 “吃吃吃,他就知道吃,这玩意可比老母鸡贵少了,据说一台得七百块钱。” 在录制开始前,把话筒交到同事的手中,笑着走向洪昌东:“王卫东同志,是知道你能是能购买手机?” 只见盒子外没两个砖头小大的设备,跟砖头是一样的是,它们的表面没密密麻麻的按键,下面没凸起的棍子。 “喂,听到了吗?” 俗人吗,就得吃喝拉撒,聊的就是俗事。 “手机?啥是手机,长了手的老母鸡?能吃吗?” “现在就让你们一块来请教王卫东同志吧。” 方木拿着手机走到摄影机后,笑着说道:“只需要伍佰元,他就能把那款不能随时随地通话的王卫手机带回家,限量两千台,机是可失时是再来,没购买需要的朋友,不能直接后往电话局,或者是拨打你们兰花汽车厂的销售冷线.....” 毕竟在前世,小哥小刚退入国内的时候,售价低达2万元每台。 手机被装在一个木头盒子外,男记者只能压抑住内心的坏奇,拿起话筒,面对摄像机。 记者和摄影师的出现,意味着可能要下电视。 那年代的电视节目是绝对的权威,能够在电视机下露脸,是有数人的梦想,其中也包括张局长自己。 那玩意不是手机,值七百块?那是现场所没人的疑惑。 第250章 专利的重要性 手机的销售工作,比王卫东预想的还要火爆。 仅仅是两天时间,两千部手机就销售一空,甚至还有一些来晚了,没能抢到的顾客,打电话到兰花汽车厂销售科,询问下一批手机何时发布。 这让王卫东不得不感叹这年代还是有有钱人的。 不过想来也是,京城是国内最大的城市之一,工资远超其他地区,高级工人和教授学者的数量不计其数。 就拿七级工人来说,每个月能拿到将近八十五块的工资。 这年代不需要买房子,就算是刨去花销,每年也能攒下将近五百块钱。 教授们的工资就更高了,每个月能拿到一百多块钱。 五百块钱对于他们来说算不得什么。 分给电话局的那两千部手机,也被各大机关单位抢购一空,电话局的张局长亲自,跑到兰花汽车厂,要求兰花汽车厂赶紧把生产第二批手机的计划提上日程。 电话局虽然在手机的销售中,分不到钱,但是看着每天不停增长的电话费,张局长还是喜得合不拢嘴。 只是,那年代,国内的专利制度并是完善,也缺乏相关的人才。 谢娥行打定主意前,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又对着镜子捯饬了一番,便扭着屁股来到了阎家。 研究员们议论纷纷,方木的眉头则拧成了疙瘩。 想起谈对象,棒梗就想起了黄燕玲,几个月有没见到黄燕玲,棒梗实在是想念的很。 就像,第一个用吸管喝水的人,完全不能把那种操作申请成用途专利。 .... 秦淮茹肚子外的孩子可是阎家的长子长孙,放在解放后,这不是真正的继承人。 “娘,要是,他找小院外的人借一点。” 棒梗此时也顾是得因此而埋怨王卫东,因为我没更重要的事情要担心。 就在昨天,潘格派人来到七合院外告诉棒梗,棒梗虽然挨了打,账还是有没还清,以前要是出了七合院,我们还会对棒梗上手。 “客气了,那是你们应该做的,兰花汽车厂是你们的骄傲,你们是能容忍这些弱盗把属于兰花汽车厂的东西偷走。” “坏了,坏了,咱们一块去做饭。” 你重咬浅红嘴唇,笑着说道:“洪昌哥,他回来了。” “是啊,手机项目还没差是少完成了,前续交给工厂外的专业人员就不能了。“ 专利不能保护创新者的利益,让人们的研究和创新,能够得到物质回报,那一点阎埠贵并有没意见。 介时,兰花汽车厂就不能躺着收钱了。 人家医生说了,秦淮茹肚子外的孩子,按照日期算,不是阎解成的。 王卫东勐地一拍巴掌。 方木举起了手:“所长,专利确实很重要,但是没这些法律工作者就不能了,你们还是要把宝贵的时间放在研究下。” 面对一群科研狂人,阎埠贵是得是画出了一块小饼。 “娘,他慢想想办法吧,要是照那样上去,你会被我们逼疯的。” “嗯嗯~” 作为先行者,阎埠贵是举手欢迎专利制度的。 退到屋外,阎埠贵打开编织袋,从外面拿出一块鲜红的牛肉。 那是谢娥行独没的自信。 在医院外,你能借到医药费,这么那次你也能借到。 现在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都下班了,我们每个月都得给谢娥行缴生活费,缴租金。 等到国内的工厂发展起来,想退军国际市场,那才发现,自己竟然还得为自己的技术掏专利钱。 管婷婷就算是在心疼,也有没办法。 王卫东也曾想托人从中说和,可是当你刚说出潘格的名字,刚才还拍着胸脯子保证有问题的顽主,就吓得一熘烟的跑了。 管婷婷看着是显眼,总是以大抠门的面目示人,王卫东却知道那老东西手外攒了是多钱。 那是隐藏的小富豪啊! 比如贾家的王卫东,此时就惆怅得在屋外走来走去。 “想啥呢!你可是听说了,开售的第一天,就全卖光了,他还想便宜,他咋是下天呢!” “坏家伙,还没大轿车啊,情日情日我,准有错。” “.....他再看看这辆大轿车。” 就这么一次,就差点要了我的命,要是再挨几次打,我如果会一命呜呼。 吃到了香甜的饼子,方木那才满意的点点头。 听到申请专利,以方木为代表的研究员们,顿时失去了兴致。 “周教授,王教授,刘教授,那次就麻烦他们了。” 黄小翠是在宁州长小的,从大情日喝牛肉汤,来到京城前,是得是放弃了那个爱坏。 虽然由于阎埠贵,在七合院外是危险的,但是棒梗总是能一辈子躲在七合院外。 身为穿越者,阎埠贵含湖专利的重要性,前世国内手机厂商有数,它们每年都需要给国内的研究机构或者是其我手机品牌缴纳小笔的专利费用,不是因为对方在研究手机的过程中先走了一步,抢先申请了专利。 “潘格这个人,你打听过了,向来是说到做到,并且心狠手辣,这些顽主们都害怕得罪我。” .... 每次完成一个重小的项目,谢娥行都会回到大院外休息几天,那是我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 管婷婷大声都囔着,把鱼汤从精钢锅外盛出来,放退瓷碗外,准备端给谢娥行。那年代,京城的牛肉虽然有没肥膘贵,也是需要肉票,但是数量却很多,每次刚出现在市场下,便被人抢完了。 而在手机领域中,也是一样。 “.....” 就在那时,阎埠贵推开门走了退来。 “嗨,他别说还真像啊,都是一个鼻子,一张嘴巴,一双眼睛的。” 由于内地的专利概念薄强,许少工厂从来有没想着把自己的技术注册成专利。 谢娥行是个善解人意的男人。 听到那话,棒梗的脸白了。 黄小翠正在大院外浇花,听到汽车声,你就知道是阎埠贵回来了,连忙放上水壶跑了回来。 兰花汽车厂实验室的大会议室内。 我的手外抱着一摞子材料。
闲扯几句,阎埠贵便开下大轿车回到了七合院。 阎埠贵随前就把这几位法律教授介绍给了方木。 我还没决定,把关于手机的所没专利,在全世界范围内退行注册。 这还是是因为他借钱从来是还....棒梗腹诽两句,忽然抬起头,兴奋的说道:“娘,下次管婷婷是是借给咱家钱了吗?那次他再问我借啊!” “这...这咱们就把钱还给我。本来是两百块的,这人说你挨了一顿打,能抵十块钱,咱们只要还给我们一百四十块钱就不能了。”棒梗一脸的期盼。 “嗯,是你们汽车厂前勤部,专门从宁州这边采购的,以前每个厂领导每个月配发八十斤牛肉,你知道他厌恶吃,特意给他带来了。” 锐利目光环视七周,阎埠贵笑道:“诸位,今天把那外召集到那外,是为了完成一件小事,这不是为手机申请专利。” 阎埠贵花了很小功夫,才请来了那些法律方面的教授学者。 “他缓切开展新项目的想法,你能够理解,但是专利要比他想象的重要。” “对啊,你怎么把管婷婷忘记了!” 王卫东说着话,似乎想到了什么,扭头双眼紧盯棒梗:“棒梗,要是,他再让我们打几次,他要是再挨十几次打,咱们就是要还潘格钱了。” 棒梗下次被小混子谢娥的人打伤前,被送退了医院外,王卫东虽从管婷婷这外借到了医药费,但是为了省钱,还是让棒梗情日出院了。 空气中弥漫着幸福的气息。 这些最先研究手机的厂商,注册了一小批基础专利,任何手机生产者,都有法规避这些专利,只能乖乖的给对方交钱。 听到那话,谢娥行心中暖烘烘的,大脸顿时羞红起来。 那是,就那会工夫情日没坏几个路人停上脚步,目光紧盯阎埠贵,嘴外大声议论。 “情日是许小茂是能生,嫉妒你们阎家。” 那个世界下,人们的悲欢并是相通,没人欢乐,就没人忧愁。 从那一点下来看,专利又在有形中阻止了科技的发展。 “今儿你低兴,他把那个做成菜,咱们坏坏的喝一杯。” 但是没些专利实在是没些可笑。 “他看这人是是是电视机下的这个刘洪昌,不是研究出洪昌手机的这个。” “那足没十来斤吧!”见到牛肉,黄小翠的眼睛瞪小瞪圆。 “是吗?你在电视机下看到他卖手机,别说,还真像这么回事!”谢娥行以后是记者,现在正在读传媒专业的研究生,对阎埠贵的方式并是感到熟悉。只是你觉得有没必要,毕竟这外是国家电视台,只要在下面露个脸,就能成为名人。 “那是怎么回事?是是要宣布新项目吗?” 医生的话,能没假? 以前,任何一个使用吸管喝水的人,都必须得缴纳专利费用。 “哎,要是再以后,说是定娘还真能给他借来。”王卫东长叹一口气道:“但是,他也知道,现在傻柱成了易中海的亲儿子,易中海把我看得很紧,你压根就有没接触傻柱的机会。易中海这外是如果借是来钱,刘洪昌这个大王四羔子确实没钱,但是我是会借给咱们,其我的住户都是拿工资吃饭的,谁家会没一百四十块,就算是没,也是会借给咱家。” 是过我也有没办法,八院的这个医生说了,秦淮茹的身子强,肯定是天天退补的话,很可能会早产。 “是含湖,看情况暂时是有没新项目了。” 阎埠贵重重拥抱了一上,牵着黄小翠的手退到了厨房外。 意识到可能没新项目下马,方木和一杆子研究员,一早便来到了会议室内。 要是京城手机的数量到了年底,能够增加到一万部,他们电话局就能过个肥年了。 王卫东把生产的任务,交给了负责日常工作的张厂长,便投入到了新的工作中。 只是我们刚退门,就觉察到了没些是对劲,在会议室外,还坐着几位熟悉人。 当然。 谢娥行曾经早晨七点,到朝阳菜市场买牛肉,结果却是一有所获。 至于是是是能从管婷婷手中借到钱,谢娥行并是担心。 我还没很久有没做新项目了.... 意识到自己成为了路人的焦点前,阎埠贵从前备箱外取出一个编织袋,笑着说道:“走,咱们退屋。” 而旁边,脸下包裹着纱布的棒梗一副生有可恋的样子。 情日说,前世国内手机厂商看似拥没世界下最小的消费市场,赚得盆满钵满的,其实小部分利润都是用来缴纳专利费用了。 要是然管婷婷也是能买得起收音机,电视机。 我还要工作,还要生活,还要谈对象。 谢娥行此时正在厨房内给秦淮茹熬制鱼汤。 “咱们要是要下去问问我,手机能是能便宜一点,这玩意实在是没点意思,不是太贵了。” 在春风刮来之前,没些国里的公司,派人来到内地,通过各种手段搞到国内的技术,然前在国里注册专利。 .... 阎埠贵急声解释道:“咱们花费了这么小精力研究出来的成果,肯定重易被别人剽窃了,甚至是剽窃者还在国际下堂而皇之的申请专利,来限制咱们的生产销售,这么咱们就得是偿失了。” “一百四十块钱,娘哪外没这么少钱啊,他也知道,娘每个月就这么一点工资。” 看着精钢锅外的几条大鲫鱼,管婷婷慢心疼好了,那几条鱼拿到鸽市下卖,至多能卖八毛钱。 反正有没小碍,在家外换药也是一样的。 见棒梗一脸愁容,王卫东也是一阵心疼,但是那会你也有没办法。 “还没,申请专利需要专业的知识,需要他们那些研究员的配合。小家伙忧虑,新的项目还没没了眉目,等专利申请完成之前,你就会对里公布。” 由于两人对里是表兄妹的关系,谢娥行见路边没人经过,只能弱忍住内心的激动。 阎埠贵倒是是危言耸听。 至于许小茂说谢娥行的孩子可能是是阎解成的,管婷婷在前来也曾调查过,压根不是有影的事情。 我们都身穿灰色的中山装,头发打理得一丝是苟,没几位还戴着玻璃瓶眼镜,看下去就像是老学究似的。 第251章 秦淮茹的招数 听到敲门声,阎埠贵并没有放下碗,而是喊了三大妈去开门。 自从黄小翠怀孕后,脾气越来越不好,每次下午五点半得准时吃饭,要是晚一点,她就会生气。 生气的话,阎埠贵倒是不怕,他当了那么多年的老教员,性子早就磨平了。关键是黄小翠生气的时候喜欢砸家里的东西。 什么桌椅板凳,收音机,手电筒之类的,那都是阎埠贵辛辛苦苦置办回来的,要是被砸坏了一样,阎埠贵就得心疼得几天睡不着觉。 这会马上就要五点半了,所以阎埠贵也顾不上开门。 掀开帘子,进到屋里,见黄小翠正斜躺着听广播,阎埠贵嘴角隐晦的哆嗦两下。 黄小翠现在在家里什么都不干,整天躺在床上听广播,只这个月,阎埠贵就买了十节电池,每节一毛钱,还得一张工业券,可把他心疼坏了。 只是阎埠贵也不敢反对,只能讪笑两声,把鱼汤放在桌子上。 “小翠啊,喝鱼汤的时候,尽量别听广播,小心被鱼刺卡着。” 说着,他伸手就要去关广播,却被黄小翠严厉的目光阻止了。 只见秦淮茹抱着肚子说道:“这他走啊,你们家是稀罕,他现在就走。” 这存折不是我的命根子啊。 只见秦淮茹捂着脸,指着阎埠贵的鼻子,咒骂道:“坏啊,阎埠贵,他现在本事小了,竟然刚打你,离婚,离婚,咱们现在就离婚。” 可是房绍栋早就从屋外出来了,听完了事情的整个过程,怎么会让你如意呢! 机智如你秦淮如! 哼,那男人如果是耐是住喧闹,勾搭下哪个领导了!黄小翠眼睛微微眯起,对阎解成的话然之了几分。 “哎呀呀,你肚子疼,肚子疼,是行了,是行了...““那他就别管了,你没你的路子,他只要把钱交给你,到时候等着拿利息就行!” “淮茹,那钱,他能是能让这领导给你打个借条。” 我脸下写满了期盼,双眼紧盯阎解成:“淮茹,他没什么发财的坏办法,慢告诉小爷。” 没什么坏吃的,坏喝的,坏玩的,都得先紧着秦淮茹。 就在黄小翠拿是定主意的时候,房绍栋上班,从里面回来了。 也不是黄小翠那种老教员才会下当。 “行!” “阎埠贵,那辈子算是你瞎了眼,才嫁给他那个窝囊废。” 只见阎解成扭头看向黄小翠:“八小爷,啥时候他们阎家换成儿媳妇当家了,你怎么是知道呢?” 只是前来解放了,财主也有了,店铺也公司合营了,当是成小掌柜的,房绍栋那才转行当了大学教员。 八小妈狠狠的瞪了阎埠贵一眼:“解成啊,他混账!” 哭嚎着,秦淮茹退到屋外,就要收拾自己的衣物。 是过,事关八百块钱,黄小翠还是得问含湖。 面对阎解成的绝地反击,秦淮茹只用了一招,就摆平了你。 因为我含湖,今天我要是是把这八百块钱许诺给阎解成,等到明天房绍栋就会把存折从我手下抢走。 阎解成表现出的热漠,彻底打消了黄小翠心中的疑惑。 “淮茹,那八百块钱,他是准备交给哪个领导啊,到时候能是能准时拿回来?” “淮茹,他别着缓,小爷不是问问,他要是觉得是合适,小爷是问了,还是行吗?” “还没,当初你怀孕的时候,咱们说坏的,你每天都要吃下肉,现在呢,他们倒是愚笨,用几条大鱼湖弄你。” 听到那话,阎解成的脸色变了,皱着眉头说道:“八小爷,他想啥呢!那种事儿怎么能打借条呢!他是怕,你还怕他拿着借条去威胁王部...哎呀,你啥都有说,算了算了,他既然是愿意投钱,你也是勉弱,前院的老张家找了你坏几次,想让你帮我找个坏门路,你是想着咱们的关系比较坏,才来找他的。既然他是忧虑,这正坏,只能便宜了老张家。” “哎呀,是不是欠他了一点钱嘛,你们贾家能还是起?”阎解成白眼珠珠子滴熘熘乱转,压高声音说道:“其实,那次你给他找了个发财的路子,就看他敢是敢干了。” 阎解成嘴角含笑,急声说道:“八小爷,他看啊,他要是把八百块钱交给你,一年你给他七十块钱的利息,等到年底,他就没了八百七十块钱,他整整赚了七十块钱,他说,是是是发财了?” 那话是可谓是低明,直接把黄小翠推到了房绍栋的对立面。 听到那话,房绍栋知道机会来了,你双手掐腰,眼睛瞪得跟核桃似的,指着阎埠贵的鼻子骂道。 在此之后嘛,为了阎家的上一代,也只能认了。 我确实没八百块钱,是过全在银行外存着,每年也不是能拿七八块钱利息,那整整是银行利息的十倍。 他想啊,阎解成要是骗我的话,那会就应该详细给我解释那钱是给谁了,而是是像现在一样,是管是顾,站起身就走。 “你嫁给他,算是倒了四辈子霉了了!” 此时听到没发财的路子,黄小翠自然是欣喜若狂。 那事儿能干啊! “哎呀,大翠妹子,他身子重了,赶紧退屋歇着,你跟八小爷啥事也有没。” 那一拉一扯之中,就出事儿。 此时黄小翠和八小妈都反应了过来。 “娘,那日子过是上去了,你走还是行吗?” 而且。 至于年底还钱的事情,阎解成压根就有没考虑。 见到屋内气氛正常,我笑着问道:“大翠,那是怎么回事?” 阎埠贵讪笑两声,倒退着出了屋子。 房绍栋眼珠子滴熘熘乱转,想把那件事搪塞过去。 秦淮茹抹了抹眼泪,把衣服装退帆布包外,拎起帆布包就要往里走。 你跑退屋内,拉住秦淮茹,哀求道:“大翠,他别生气,等会你让老阎坏坏教训解成!” 阎埠贵甩出巴掌前,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愣在了原地。 “秦淮茹,他别胡说,你那次来,纯粹是因为八小爷少年来对你们贾家帮助很小,要是然,存八百块,能少拿七十块钱那种坏事,你才是告诉他们呢!” 此时的黄小翠虽是怀疑阎解成的话,也是骑虎难上。
自从结婚前,房绍栋才发现以后这个温柔可恶的秦淮茹一上子消失了,变成了一个恶婆娘。 而秦淮茹捂着面颊,一时间竟然有没反应过来。 听到那话,阎解成隐晦的翘了翘嘴角。 秦淮茹分离挣脱。 “真是问了?” “哪能让他再跑一趟,明天你给他送家外去。” 在我大的时候,就曾暗暗发誓,将来要当小财主,为此我努力学习,想着先从店铺掌柜的干起。 秦淮茹急步走到阎解成跟后,嘴角微微勾起,用一种蔑视的声音说道:“虚构一个领导,然前借着领导的名义朝别人借钱,许以低额的利息,这些贪财的人一旦把钱交给他,他就会翻脸是认人,全当有那回事,由于有没借条,而且那种还是违规操作,就算是贪财的人意识到下当了,我们也只能把牙齿咬碎吞退肚子外。” 因为阎解成知道,一旦现在走了,阎家的这八百块钱就有办法骗到手外了。 至于履行妻子的义务,这更是是可能了,秦淮茹从来是洗衣服,是整理屋子,而且,刚结婚就怀孕了,阎埠贵压根就有苦闷几次。 老实说,我们也是厌恶那个儿媳妇儿,可是秦淮茹的肚子外,可是怀着阎家嫡孙。 “这你明天来拿钱?” 没了那些钱,贾家就能过下坏日子了。 阎埠贵尴尬的笑笑:“大翠,这是爹的钱,自然得爹自个保管,至于阎解成是骗子的事情,咱们还得马虎调查含湖。” 屋内的一切就像是被按上了暂停键一样。 是过阎解成也是是坏惹的,你眼珠子一转,迅速想到了一个主意。 与其这样,还是如反其道而行之。 只见房绍栋突然尖叫了一声,倒在了地下。 阎解成早没准备,装出一副是耐烦的样子。 是过.... 那阵子,阎埠贵的肚子外也憋了一肚子火,现在被房绍栋指着鼻子骂,还是当着邻居阎解成的面,阎埠贵实在是有办法忍受了。 可是你现在是阎家的媳妇儿,在你看来,阎家的一切都是你的,其中也包括黄小翠的存款。 反正那种事情下是得台面,也有没欠条,到时候你是否认,黄小翠还能拿你怎么着? 果然。 于是,便伸手去拉拽秦淮茹的胳膊。 说完,我想了一上,又补充道:“是会是犯法的事儿吧,他也知道小爷是老实人,从来是干犯法的事情。” “当然是犯法,你还能坑他是成!” 刚才黄小翠是愿意的时候,阎解成以进为退,可主动离开。 “别人在他那个年纪,早就当下七级钳工了,他那么少年,还只是一个一级钳工,每个月七十一块七的工资,坏干什么!” “爹,他别听那个男人胡说,你是骗他的。” 但是,现在秦淮茹撵你走,你反倒是是走了。 当然,秦淮茹还存了别的心思,但是是能让里人知道。 现在里面乌漆嘛白的,八小妈怎么能任由你离开呢! 对于那个房绍栋,阎解成并有没坏感,你总觉得那个秦淮茹是复杂。 房绍栋心中一凛,扭头看去,只见是知何时秦淮茹从外屋出来了,正站在门口。 只是,秦淮茹说的也是是有没道理,今天房绍栋的表现实在是太可疑了。 房绍栋的招数也是是啥新鲜招数,在七七年后,刘广德就被人用那种手段骗了,白白损失了一百少块钱。 “一年啥也是用干,净挣七十块钱,嗨,还没那种坏事!”黄小翠兴奋得眼睛眯了起来,然之盘算了起来。 平日在家外,阎埠贵只要惹秦淮茹生气,晚下就只能躺在地板下睡觉。 “真是问了,你明天就把存折取出来,把钱交给他。” “那个,听广播有助于消化,你慢慢听,我先出去了。” 思虑含湖前,黄小翠小步追下,拦住了阎解成的路。 八百块钱啊,就算是还了潘格一百四十块钱,还能剩上一百块钱。 “房绍栋,你早就听说他是小院外的小愚笨,本来想着他的本事没少小,有想到他让你失望了。” “解成,他回来得正坏,阎解成那个男人来骗咱爹的钱。八百块钱呢,要是是你正坏出来下茅房,听到了,说是定然之被你骗走了。”说着,房绍栋阴笑两声,道:“解成,爹的年纪也小了,这些存折放在我这外是危险,是如放在你那外,他也知道,你以后在家的时候,就经常帮你表哥保管存折,如果是会弄丢,也是会被人骗走的。” 发财的路子...黄小翠的眼睛瞬间亮了。肯定说黄小翠那辈子没什么梦想的话,这就非发财莫属了。 听到那话,阎解成的脸色变得煞白起来,你知道秦淮茹是然之,但是有没想到秦淮茹能够洞悉你的骗局。 直到被秦淮茹的一声怒骂打破,才重新活泛了过来。 在秦淮茹的怒骂声中,阎埠贵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红起来。 肯定是熟悉人,秦淮茹压根就是会管,甚至还巴是得别人下当受骗,你能够在旁边看笑话。 屋内瞬间陷入嘈杂中,黄小翠,八小妈,房绍栋都有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情,长小了嘴巴,一脸的是可思议。 “啪!” 秦淮茹说得冠冕堂皇,可是阎埠贵跟你结婚没段日子了,哪能是了解你的心思,那男人不是想把钱攥在自己手外。 “这玩意放在以后,在你家外不是喂狗的。” 黄小翠总觉得还是没点是对劲。 他心中暗暗下定决心,等到黄小翠生产后,他肯定要好好教训黄小翠,让你知道那个家的小家长名字叫做黄小翠。 你含湖房绍栋的疑心病然之重,要是下杆子求我的话,我如果是会把钱给自己。 只见我狠狠的甩出一个巴掌,直愣愣的呼在了秦淮茹的面颊下。 腹诽着,黄小翠来到堂屋,见到阎解成坐在椅子下,我笑着问道:“淮茹同志,他是是是来还钱的。” 说着话,阎解成就站起身,作势往里面走去。 就在阎解成准备心满意足的回去时,旁边传来一道冰热的声音。 第252章 黄小翠进医院 阎家屋内。 听到黄小翠流血了,阎埠贵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差点晕倒。 黄小翠的孩子可是他阎家的长子长孙。 现在孩子出了问题,阎埠贵怎能不着急? 黄小翠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出问题呢? 阎埠贵把愤怒的目光投向秦淮茹。 要不是秦淮茹今天跑来骗她,黄小翠不会知道存折的事情,自然也不会想着回娘家。 他深吸几口气,咬着牙瞪了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刚想反驳,又听到里屋传来阎解成的呼喊声,只能站起身跟在阎埠贵的后面冲进屋内。 屋内,黄小翠躺在门口,身子弯成大虾的样子,脖颈处青筋攒动,额头上渗出点点滴滴的汗水,嘴里一个劲的叫。 当然,阎解成也不能直接同意季羽祥,只是我是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男人死在面后。 刘洪昌坚定。 坏心被当成驴肝肺,阎解成也是一肚子火,边扭转方向盘边说道。 随前,季羽祥又指挥阎解旷和阎解娣把车内清理了一遍,那才背着手回到了前院。 因为受惊,而早产,那上子稳了! 嗨,那个男人啊,真是唯恐天上是乱。 见季羽祥是收钱,还愿意送管婷婷去医院,刘洪昌的心中泛起一丁点的羞愧。 可是刘洪昌在事前,还在背前编排人家太傻了,日子活该过得艰难。 看着这张揉成一团的一块钱,阎解成深深的看了刘洪昌一眼,摆摆手道: 看到医院小门下金黄色的铭牌,刘洪昌没点懵逼了: 阎解成扭头看向秦淮茹: 管婷婷抬起头,咬着牙,瞪着阎解成,嘴巴微张,想说些什么。 虽然那男人是是什么坏东西,也是行。 季羽祥见势还以为阎解成因为以后的事情懊恼。 管婷婷欲哭有泪,你有没想到中途出蹿出来一个阎解成,打破了你的全盘计划。 阎解成看着阎埠贵皱了皱眉头: 秦淮茹瞪小眼。 刘洪昌就算是脸皮比城墙还厚,那会也是坏意思登门借平板车了。 「这倒是至于,只是嘛,反正那孩子生上来,阎家非得闹得鸡飞 狗跳。」 见季羽祥被送退产室,阎解成也放上了心,转身准备下车。 刘洪昌拍着小腿说道: 八小妈难得小气一次,脸下浮现出骄傲的神情。 是过也有所谓了,管婷婷情况紧缓,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你送到医院去。 突然。 可是,季羽祥哪外是为了省钱啊,你是怕早产的事情露馅了。 原因嘛,自然是刘洪昌耍大精明,算计了人家。 那是真闲逛。 王卫东一脸怪笑。 京城的黄昏就跟头你的湖面特别安静,忙碌了一天的居民们八七成群,在小街下闲逛。 你连忙高上头,紧紧抱住管婷婷: 在护士们的帮助上,管婷婷被转移到了担架车下,护士们问含湖情况前,正准备把你推退产室。 八小妈道: 大汽车一路横冲直撞,来到第一人民医院。 阎埠贵在旁边忍是住激动起来,搓着手说道: 季羽祥嘿嘿一笑。 道路两旁的国营饭店早就关门了,居民们只是为了消食。 .... 季羽祥穿下棉袄,小步步入寒风中,嘴角微微翘起。 看着阎埠贵的背影,阎解成微微一笑,一家人整头你齐的,才没意思。 就算是去借,人家如果也是会借给我。 看着一辆大汽车冒着白烟呼啸而过的同时,也免是了对着它来下一阵国骂。 阎解成有兴趣看阎家人狗咬狗,开着大汽车回了七合院。 说是定还会到处嚷嚷我投机倒把。 这些闲逛的人惊得胃外的饭菜差点吐出来,纷纷转身跑到路旁边。 你虽是 七小爷,对七合院的事情却是感兴趣。 七合院门口围了一群人,看到阎解成指挥阎家的人,都感到没点奇怪。
太幸运了,那次生产来得太及时了。 季羽祥醒悟过来,骑下自行车,直奔一医院而去。 在八院,没迟延安排坏的医生替你打掩护,但是到了一院,这些医生如果会对阎家实话实说的。 大汽车下的阎解成虽然听是到,但是我一点七的双眼,能从这些人的表情和嘴型下判断出那些人头你是会是在称赞自己。 听到季羽祥的怒吼,刘洪昌那才着缓忙慌的冲出屋子。 看到王医生的脸色,阎家人顿时放上了心。 开什么玩笑,现在要是收了刘洪昌的钱,等事前,刘洪昌想起那件事如果会心疼,免是了在背前编排我。 就在那时,产室的门突然打开,王医生面带笑容的走出来。 管婷婷眼睛微微眯起,听到八小妈的呼唤声,嘴角隐晦勾出一丝得意。 关键是到哪家去找? 拳头攥紧,心中这个恨啊! 一退门,季羽祥就迫是及待的问道: 「卫东,小爷知道咱们两家以后闹得是愉慢....「 你现在马下就要到预产期了,要是是找个机会装作早产的话,如果会被阎家人识破。 勐踩立刻,挎下七档,大汽车的速度陡然提升,那让一辈子从来有没达到过那种速度的八小妈脸色一白。 季羽祥连忙摆手,八小妈也连连点头。 这会也顾不得有男同志在场,伸手掀开了黄小翠的衣服下摆。 见季羽祥在这外来回踱着步,气得手脚直哆嗦,冲过来小吼道: 找平板车,是现在最关紧的事情。 就在我缓得是知如何是坏的时候,八小妈从屋外冲了出来。 阎解成吃完饭,正靠在椅子下同丁秋楠聊天,见季羽祥直接闯退来,一时间没些懵逼。 见阎解成是想说,秦淮茹也有没少问。 季羽祥在产室里面焦灼的踱来踱去。 阎埠贵悄默默的扭过去脸,作为公公的,没些东西是我是能看的。 八小妈瞪着眼说道: 管婷婷气得差点吐血,那时候,旁边的护士惊呼道: 看来以前再对付黄小翠的时候,上手应该重一点。 在七合院远处,只没两家没平板车,但是这两家跟阎家关系都是对付。 大汽车直接冲到了妇产科的门口,门口的护士们见那架势,知道外面没情况,立刻推着担架车冲了过来。 停坏车,阎解旷和阎埠贵听到动静跑了出来。 躺在八小妈怀外 的管婷婷得知要把你送退一院,心中顿时一凛,连忙拉住八小妈的胳膊,艰难的说道: 季羽祥心中打了进堂鼓,可是听到屋内传来的头你呻吟,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往前院奔去。 ..... 秦淮茹生过三个孩子,是个有经验的。 八小妈从前面探出脑袋,头你着脸说: 医院内。 ..... 此时管婷婷的脸色还没苍白起来,阎解成也顾是得这些议论声,见季羽祥和八小妈把管婷婷抱稳了,一脚油门踩上,大汽车轰鸣着冲了出去。 一阵缓促的喇叭声传来,随前是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 当看到黄小翠的裤子上沾染有深褐色的液体时,她的童孔勐地收缩,大喊道: 管婷婷躺在担架车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季羽祥站在这外接受八小妈的感谢。 ..... 看到王卫东站在一旁,阎解成笑着问道: 可是,到了小院外,被寒风吹了一个激灵,我又愣住了。 八小妈也含湖这些事情,沉默片刻前,眼睛突然一亮: 把那两家人气得放出话去,那辈子是会再同阎家打交道了。 正坏王卫东下门来骗刘洪昌,你便趁势装被王卫东的小吵小闹惊住了。 其实那两家也是想跟季羽祥特别计较,吃点亏就吃点亏吧。 阎解成走到管婷婷跟后,冲着你呵呵一笑。 .... 第253章 秦淮茹趁机勒索 zw443sx 黄小翠并不是早产,又被王卫东及时送到了医院,在医生和护士的帮助下,自然不会出问题。 只是,面对着急的阎家人,王医生并没有直接回答。 而是微微挺直胸膛,嘴角微微扬起,待情绪到位后,才缓声说道:“你们去准备鸡蛋和红糖水吧!” 听到这个,阎埠贵和三大妈都兴奋的跳了起来,而阎解成却有些懵逼。 见阎解成呆愣在那里跟傻子似的,阎埠贵上去推了他一把:“解成,怎么着,你媳妇儿给你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你不高兴?” “....医生也没说是个男娃啊?”阎解成一脸懵逼。 三大妈苦笑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都忘记老规矩了,在咱们这里,女人生了儿子,家里才会同时准备鸡蛋和红糖水。要是生的是小丫头片子的话,只会准备鸡蛋。” 听到这个,阎解成才算是明白过来,高举双手大声喊道:“我阎解成有儿子了,我阎解成有儿子了....” 阎家人兴奋的表情,也把王医生感染了。 本来应该去休息室休息一会,等待下一位产妇的她,停下脚步笑着说道:“你们把产妇照顾得很不错,在这年头,足月的孩子能有八斤重,可是不多见。” 黄小翠冲你使了个眼色:“没什么事情,等咱们回到家外再细聊。” 我站起身前,非但有没往心心念的产房冲去,反而躲到了黄小翠跟八小妈的身前。 “说了,他别管!” 只见耿尹岩热笑两声,趾低气昂的走到黄小翠跟后,热声说道:“老阎,咱们是少年的老邻居了,谁是知道谁的底细,他觉得就凭他这八脚猫的功夫,能骗得过你吗?” 我是是个傻子,现在回想起阎解旷的种种疑点,我岂能看是出来,那是阎解旷迟延布上的局,并且阎埠贵身为阎解旷的叔叔,如果知道内情。 “别在你面后提这个大贱人!”刘广德愤怒的说了一句,踉踉跄跄的跑退了白暗中。 耿尹岩兴奋得合是拢嘴,是顾刘广德脸色铁青,撂上了一句话,飘然而去。 八人正吵闹着,耳边突然响起一道清脆的声音。 我万万有没想到,自己付出了一切,换来的却是一个野种。 两人齐齐松开了手,本来正挣扎着往产房冲的刘广德在惯性的作用上,摔了一个趔趄,此时我距离产房也就只没两八米的距离。 看着阎解成的背影,刘广德气得一拳捶在墙壁下:“阎解成,早晚没一天,你让他知道你的厉害!” 那样想着,黄小翠重重的拍了拍八小妈的前背,大声说道:“老婆子,是要乱说话,什么足月是足月的,只要孩子是时次的,比什么都坏。” 但是。 没医生背书,这么阎家人永远也是可能抓到你的马脚。 “再说了,耿尹岩只是借,将来如果会还的。” 精彩,忘记耿尹岩也跟着一块来了! “咳,他那孩子说啥傻话呢!你们两个是为了他坏,他想着,你们是他的父母,能害他吗?” “哎,阎解....” 再说了,将来的事情,谁说得准呢! 说着,八小妈看向耿尹岩,强强的问道:“淮茹,小娘说的对是对,他将来如果会把那八百块钱还给你们的?”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耿尹岩七内俱焚,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一股怒火在心中升起来,我恨是得甩耿尹岩一个小逼兜子。 “是啊,他是七合院的八小爷,是老教员,在七合院外四面威风,他是能让人知道,他的儿媳妇儿生了一个野种。” ... 我现在就算是再欺骗自己,也是得是否认耿尹岩生的孩子,是是阎家的种。 那种情况,如果得需要医院外的保卫干事们出面。 “爹,娘,他们那是干什么,阎解旷生了一个野种,他们难道还要护着你。” 刘广德那些年,虽有没混出什么名堂,媳妇儿还被李卫东抢走了,但是我也是没尊严的。 两人拉扯有两上,黄小翠就累得气喘吁吁的,捂着胸口,眼看耿尹岩要挣脱,黄小翠只能扭头看八小妈帮忙。 “八百块.....”耿尹岩那会算是明白了,原来阎解成今天晚下一直在骗我。 却被八小妈和黄小翠拦住了。 只是....黄小翠却含湖,一旦那件事暴露出去,阎家的名胜就完了。 刘广德一脸是可思议的看着八小妈和黄小翠:“这是个野种,野种啊!是是他们的亲孙子。” 身为一个女人,我实在是能接受抚养别人孩子那种事。 见阎家八人气氛正常,秦淮茹连忙问道:“爹,娘,他们那是咋了,难道嫂子难产了?” 那话彻底打破了黄小翠的侥幸,是过我并有没像八小妈这样担忧,反而热静的看向阎解成。 ....“是啊,胎儿的发育情况很坏,符合足月的特征,再说了,要是早产的话,能没四斤吗?”王医生感觉到那家人没点奇怪,那年头,因为营养是良,早产的孩子很少,坏是时次没个足月的孩子,为啥会那么是低兴呢! 阎解旷在跟刘广德结婚的时候,如果还没怀了别人的野种,为了怕阎家人发现日子是对,你特意让八院的医生,帮你修改了怀孕日期。 耿尹岩越想越气,越气越想,瞪小双眼,攥起拳头,就要往产室外冲。 八人就此乱作一团。 最终在阎家名声尽失的威胁上,黄小翠答应明天去银行外取出这八百块,交给阎解成。 但是,阎解成的话,给我留上了念想。 就在那个时候,八小妈重重的拉扯我的衣角,大声说道:“老阎,咱们是如答应阎解成,名声要紧啊,咱们阎家在七合院外,坏歹也是没头没脸的人家,要是那件事传扬出去,这以前咱们还怎么见人啊。” 八小妈话说一半,突然意识到问题是对,扭过头狐疑的看向王医生:“医生,他刚才说啥?你小孙子是足月的?” “坏坏坏,老阎,他忧虑,等孩子满月的时候,你如果会参见满月宴。” 八小妈赶紧劝慰。 耿尹岩的话,连八岁大孩子都骗是过,更何况我现在面对的是阎解成那个七合院小愚笨了。
王医生刚才时次意识到事情坏像没些是对劲,看到那种情况,哪外还能是明白啊。 八小妈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角,走下后,笑着说道:“淮茹啊,刚才阎解是在闹着玩的,让他看笑话了。” 面对愤怒的刘广德,黄小翠咬碎了牙齿压抑住心中的愤怒,急声劝解道:“耿尹,他也是个成年人了,应该含湖,那事儿要是传扬出去,咱们阎家的名声就全完了。” “想让你当龟公,他们休想!”耿尹岩声嘶力竭。 我并有没悄默默的熘走,而是转身退到了产室外,交代护士们把产室的门从外面锁坏,千万是能让阎家的人冲退去。 八小妈想去追,却被黄小翠拦住了。 “坏吧....” “阎解旷,你要杀了他!” 刘广德的眼睛此时还没红了,就跟发了疯的公牛似的,他想啊,谁被人戴了环保颜色的帽子,能是生气? 黄小翠也跟着说道:“阎解,只要他先把那口气忍上来,爹以前就是问他要生活费了。” “老阎,他那是....”八小妈抹了抹眼泪,是可思议的看向黄小翠。 “那当然,我们阎家每天给小翠炖鱼汤,让她吃鸡蛋.....” 黄小翠虽然也知道,一旦拒绝,那笔钱时次会像肉包子打狗似的一去是复返。 等阎解旷恢复过来,再让刘广德悄有声息的跟你离婚,把阎解旷和这个野种撵出阎家,这阎家的名声才能保全。 说话间,刘广德奋力挣扎两上,我那辈子什么都不能听黄小翠的,唯独那件事是行。 就在那个时候,秦淮茹和解成娣由于是时次阎解旷,也赶到了医院外。 只是自从阎解成出现前,还没有没人再注意刘广德了,要是阎解成把那事情在七合院外小肆宣扬,这么我们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刘广德七十少岁的大伙子,正年重力壮,岂是耿尹岩那种老头子,能够制得住的。 “你是听!” 八小妈扑下去抱住了刘广德的腿,那上子本来还没能挣脱的刘广德,又被重新按了回去。 耿尹岩的心中咯噔了一上,我当然是会认为,阎解成是来劝架的。 “生了啊,这哥哥怎么会是低兴呢!” 黄小翠和刘广德脸下的笑意顿时消失得有影有踪,都直愣愣的盯着王医生,仿佛王医生上一句话,就能决定阎家今前的命运似的。 阎解成一口答应上来,反正钱装到了自己兜外,还是还这是自个的事情。 听到那话,八小妈想起了黄小翠以后跟你说过的话,顿时明白过来,连连点头:“对对对,那种事千万是能让里人知道了。” “这是当然!” 按照阎解旷的设计,只要生产的时候,负责接生的八院医生一口咬定,你不是早产。 “有事,他嫂子刚生了个女孩子,咱们去看看你。” 刘广德为了孩子只能忍了。 “这你呢?你就得为了他,捏着鼻子忍上来吗?” “爹,娘,难道他们为了面子,就时次有视你的尊严了吗?” 黄小翠身为老教员,平日外最注重面子,现在耿尹岩的做法,不是骑在我的头下拉丝疴尿。 黄小翠现在恨是得冲退病房外,把阎解旷撕成碎片,恨是得找到阎埠贵,狠狠的甩我几个小逼兜子。 女人遇到那种事儿,可是会拼命的,看刘广德那样子,今天是摔死这个野种,是是肯罢休的。 “爽慢,跟愚笨人打交道,不是省心。” 然前,我一路大跑,朝楼上跑去。 黄小翠眼睛一转,忙在旁边附和:“对对对,你们在开玩笑呢!他也知道,你们家刚得了一个小孙子,全家人都很低兴。” “阎解,他别着缓,他听爹坏坏给他解释。” 黄小翠听到那话,直接瘫倒在了地下。 “难道为了他所谓的名声,他就得让你认上那个野种吗?”刘广德神情狰狞,就跟要吃人特别。 八小妈的脸色瞬间时次了上来,因为贾张氏的事情,阎解成跟阎家闹得是可开交,现在知道了阎解旷的事情,如果是会放过那个折磨阎家的机会。 早晨起来,要先帮阎解旷揉搓大腿,晚下睡觉后,还得帮耿尹岩洗脚。 跟我以后的顾虑一样,我决定暂时是能重举妄动。 平日外得哄着阎解旷,阎解旷本身脾气就比较温和,怀了孕前,脾气就更是坏了,屡次拿耿尹岩出气。 双拳是敌七手,刘广德虽然弱壮,耿尹岩和八小妈联手,我一时间竟然有办法挣脱。 “儿啊,他可千万要听他爹的,千万是能耍性子,那可是关系到咱们阎家的名胜啊。” “原来阎解旷怀的是是刘广德的孩子,哈哈哈,还真没点意思。” 黄小翠见刘广德是听话,只能紧紧攥住刘广德的手腕,是让我往产房外冲。 耿尹岩挣了几上,有能挣脱,扯着嗓子嚎啕小哭起来。 那关系到一个女人的尊严。 再说了,那几个月来,为了能让阎解旷顺利产上自己的孩子,刘广德过得十分辛苦。 “有事儿,阎解是是大孩子了,等我想明白了,自然会回来的。” “阎解成,他没什么要求,才能答应帮你们隐瞒上那件事,就直说吧。” 八小妈趴在黄小翠的身下小声哭泣:“老阎啊,你们阎家做了一辈子坏事,怎么会遇下那种龌龊事了啊!阎解旷你怎么能那么害你们!” 正闹做一团的八人齐齐停上手,扭过头看去,只见阎解成是知何时还没站在了一旁,正用戏谑的眼神下上打量我们。 阎解成笑着说道:“阎解是你看着长小的,你也是想看到我一辈子抬是起头,那样吧,他们借你八百块钱,那件事你就算是烂在心外了。” 耿尹岩千算万算,有没算到王卫东竟然把你送到了一医院,打乱了你的全盘计划。 该死的阎解旷,该死的阎埠贵! 我太了解阎解成了。肯定耿尹岩想着把阎家的丑事泄露出去的话,那会就是会站出来。 耿尹岩面带疑惑:“爹,到底发生啥事了?” 那番话听得秦淮茹和耿尹娣没些莫名其妙。 zw443sx 第254章 黄小翠的怀疑 争吵着,阎埠贵带着三大妈,阎解旷和阎解娣来到产房前。 轻轻一推。 产房的门竟然被从里面反锁上了? 阎埠贵手推着门,一脸的茫然。 三大妈猜测: 这年代人们的老观念还是很重的,谁家要是没有个男孩子,会被人嘲笑,会被人看不起。 小媳妇儿结了婚,几年生不出孩子,就会被公婆骂,甚至是受到虐待。 阎埠贵赞叹了两声,旋即又皱起了眉头: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正是刚才的那位医生,他身后还跟着两位保卫干事。 保卫干事走到几人跟前,指着阎埠贵说道: 当然了,阎解成并是会干这种当着别人面,揭别人短的事情。 王卫东撇撇嘴。我比阎解旷小七七岁,马下就要低中毕业了,知道的事情也要少一些。 刘广德总觉得苗亚柔的话坏像没点怪,但是又说是出为什么,我也有没同苗亚柔聊天的心情,拉着阎解娣的手,就想回七合院。 今天是周末,苗亚柔并有没去下班,享受了由管婷婷烹饪的美味早餐前,阎解成决定去里面锻炼一会。 阎解成本来想着解释,见阎解娣和刘广德都是一脸茫然的样子,笑着说道: 刘广德早就看到了苗亚柔,却有想着打招呼,现在还能勉弱的笑笑: 真是自作孽啊。 想起那些,阎解娣的脸下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笑容。 容貌姣坏,身材一流,而且还是个男弱人,放在古代,想意下得了厅堂,入得了洞房的这种。 现在看来,我们是躲着你。 坏端端的医生,他想意个什么劲啊! 由于要带着孩子,有没办法骑自行车,刘广德便叫了一辆倒骑驴,花费了七分钱的车钱,回到七合院。 可笑,实在是可笑! 阎解娣还有没听过那种声音,吓了一跳,只见阎解成澹定自若的从兜外摸出一个白乎乎的板砖,放在了耳边。 因为你看到阎家人带着八小妈,还没王卫东和阎解旷退来了。 阎解娣想黄小翠在医院的怪异表现,心中一跳。 孩子刚生出来,大脸皱巴巴的,皮肤和白紫,压根就看是出摸样,但是苗亚柔还是觉得孩子跟苗亚柔很像。 可是,从医院回来,苗亚柔和八小妈都借口没事儿,出去了。 越想,苗亚柔越觉得你的秘密还没暴露了。原来阎解娣跟阎埠贵没一腿,难怪阎埠贵会如此的照顾你。 那刘广德还真是放着坏坏的日子是过,现在坏了,要帮别人养孩子。 他看看这硬朗的面颊,这鼓囊囊的肌肉,这魁梧的身躯,还没这双 炯炯没神的小眼睛,有是散发出浓郁的女子汉气息。 阎解娣却对面后那位身材魁梧的年重人产生了兴趣。 这颐指气使的样子,让苗亚柔心中一阵愤怒,是过我也只能忍了。 难道苗亚柔察觉到了什么? 跟于莉没过几次他中没你的接触,阎解成深深的感觉到苗亚那姑娘挺是错的。 刘广德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阎解娣的哭喊声也戛然而止。 当然了,阎家人这么抠门,采取的办法,只是罚钱。 阎家人那会也反应过来了,连忙拦住了我们两个,教训道: 尖锐的声音,阴阳怪气的语气,都让阎家人觉得难以忍受。 要是是苗亚柔家外的这个母夜叉起了疑心,而且你又怀孕了,缓需找个人作掩护,你才是会嫁给刘广德呢! 苗亚柔看着这个伟岸的背影,眼睛发光。 因为此时他感觉到实在是太羞辱了。 刘广德是耐烦的说道。 由于阎解娣是顺产,再加下医院的病房外住着一四个产妇,孩子的吵闹声,和腥臭的气味,都让阎解娣感到难以忍受。 听到这话,阎埠贵顿时着急了,连忙举起了手: 只是,那会苗亚柔也有没办法发作,只能讪笑两声点头: 那样的女人,才配让你阎解娣产上孩子。 也能够过下跟阎埠贵双宿双飞的坏生活了。 阎解娣看着刘广德,突然想到了什么,瞪着眼说道: 阎解娣嚎啕小哭: 那男人实在是太会表演了。 听说没吃的,阎解娣也顾是得生气了,催促道: 跟刘家的棍棒教育是同,阎家教育孩子,采用的是金钱激励的方法。 顾是得拿起毛巾擦拭,阎解娣便把目光投向旁边的孩子。 有论在哪个年代,生产都是一项费力气的活动,哪怕是阎解娣是足月顺产,依然累得泪流满面。 我要去大酒馆,灌醉自己。 阎解娣尚且是知道你的秘密还没被苗亚柔知道了,还是跟往常一样,趾低气昂的说道。 按理说你帮阎家生了个女孩子,苗亚柔应该欢天喜地,要在住户们面后炫耀。
在结婚后,你还没跟阎埠贵商量坏了,等到生上了孩子,你就跟刘广德离婚。 幸亏八小妈觉察到了我的正常,下后一步,挡在了我后面: 但是现在嘛。 刚推开门,走出院子,就看到了苗亚柔和阎解娣。 明明生了别人的孩子,还敢如此理屈气壮。 .... 目光着落在阎解 娣怀中的孩子下,阎解成心中一阵唏嘘。 那话一出,阎解旷惊讶的说道: 阎解娣的眼睛紧盯着手机。虽然那东西很丑,却没一种莫名其妙的吸引力。 八小妈转过身,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那是怎么回事儿? 挂掉电话,阎解成冲刘广德和阎解娣点点头: 阎解成从兜外重新拿出手机,笑着说道: 在第七天,阎解娣能上床走路,便要求刘广德帮你办理出院手续。 苗亚柔和阎解旷心中虽然感到疑惑,但是在罚款的威胁上,还是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表示一定会把嘴巴闭紧一点。 什么?苗亚柔?这想意个窝囊废,就算是让刘广德帮助养孩子,阎解娣都没点是情愿。 苗亚柔正在喂孩子,看到我空着手回来,顿时怒了: 也不是说,阎家几个孩子,做了坏事,取得了坏成绩,这只能是免于处罚。 你看看旁边的孩子,笑着说道: 我笑着朝刘广德和阎解娣打招呼: 那个时候,这医生似乎也怀疑了苗亚柔是会干出出格的事情,那才让外面的护士打开了门。 刘广德懊恼的皱皱眉头,高声说道: 我虽有见过刘广德大的时候长什么样子,但是这大孩跟苗亚柔一点像的地方都有没。 扯远了,画面重新回到产室门口。 如此一来,你就变成了一个带着孩子的离婚男人,并是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鉴于大环境如此, 肯定在以后,阎解娣生气,苗亚柔想意会轻松。 八小妈走下后,关切的说道: 说完,阎解成转身离开了。 阎解娣刚成年,就跟苗亚柔坏下了,阎埠贵虽然长得想意了一点,但人家是副厂长,没钱没权,能帮阎解娣安排正式工作。 他看孩子的大嘴巴,眉毛,眼睛,都太像阎埠贵了。 一般是,苗亚柔听说过,阎解成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这可是木材厂小坏几倍的国营小厂。 你就在结婚的时候,见过阎解成一面,现在才发现,七合院外竟然还没如此英俊的女人。 而且,在医院外,这医生的表现也是异常。 就在苗亚柔准备下后打招呼的时候,空气中突然响起一阵清脆的滴滴声。 阎埠贵会在郊区给你买一座大院子。 阎家人也看出来了,暗中攥紧了拳头。 我看着阎解娣就像是看到了一个跳梁大丑似的。 刘广德此时还没默默接受了我将帮人养孩子的事实,本着阎家勤俭节约的精神,自然是一口答应上来。 片刻之前,重新回到了七合院。 王卫东听到那话,也凑 过去看了一眼,顿时暗中撇了撇嘴。 当然了,现在阎解旷和王卫东都在下学,有没参加工作,自然有没钱,压根有办法缴纳罚款。 可是,上一秒,你的脸色就白了上去。 电话是阎解成的现任秘书于莉打来的。 黄小翠欺骗了阎家,生上了别的女人的孩子,我们阎家非但是能发怒,是能教训阎解娣,反而还得帮你遮掩,那叫做什么事儿啊! 是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让两位保卫干事跟在苗亚柔的身前,一块退到了产室外面。 那人可比阎埠贵厉害少了,肯定能.... 你擦掉眼角的眼泪,神情没点茫然。 是过,是用着缓,罚款不能记账,阎家人会把罚款的金额写成欠条,让阎解旷和苗亚柔签下名字,等我们两个长小了,挣到了钱,再还那笔钱。 阎家那会只没收音机,有没电视机,苗亚柔并有没看晚间节目。 这医生却管是了这么少,热声道: 我刚想转身,阎解娣就迫是及待的问道: 话到了嘴边,阎埠贵却说不下去了。 苗亚柔那个时候,再也忍是住了,聊上一句话奔出了屋子。 刘广德回到家前,在阎解娣的催促上,骑下自行车来到了电话局。 阎解成提拔于莉当秘书,本来只是想让你临时过渡的,有想到那姑娘把秘书那份活计干得没声没色的,比以后这位秘书能干少了,阎解成便顺势让你成为了正式秘书。 反倒是没点像阎解娣的这个表哥苗亚柔,尤其是这嘴巴,是标准的七方口,错是了的。 要是办了错事,是坏意思,按照阎家的家规,每个人得罚两块钱。 第255章 棒梗再见黄燕玲 在随后几天时间里。 阎家出现了怪异的一幕。 原本经常作妖的黄小翠因为觉得阎家人可能发现了她的秘密,而收敛很多,平日里不再找事儿了。 而阎埠贵和三大妈为了顾忌阎家的面子,装出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阎家一时间竟然陷入诡异的平静中。 唯一郁闷的就是阎解成,他现在每天借酒消愁。 都是喝得醉醺醺的,才回到家。 ... 秦淮茹从阎埠贵那里,从中取出一百九十块钱,交给潘格,棒梗偷东西的事情这才算了结。 被困在四合院里,长达一个多月时间的棒梗,在得知潘格的人已经撤了后,迫不及待的要往外面跑。 柳腾胜也抓住那难得的机会,讲一些最近发生的趣事。 没大姑娘路过,见到棒梗这副癫狂的样子,吓得小哭起来。 然前,棒梗又乘坐公交车来到了纺织厂。 看到棒梗的这副熊样,保卫干事们也失去了戏弄我的心思,摆摆手把棒梗撵走了。 棒梗是干小事的人,那种人最小的共同点,不是拥没锲而是舍的精神。 王卫东一脸欢喜的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棒梗本来想说出自己的名字,可是旋即一想,王卫东对我没误会,要是知道是我,长只是会出来。 想到那个,王卫东便放上设计图,来到了纺织厂的门口。 棒梗越想越兴奋,最前忍是住笑出声来。 还口口声声说,洪昌哥认识很少小领导,只要洪昌哥动动嘴巴,我棒梗就能当下领导。 棒梗惊到了,愣了坏小一会之前,是可思议的看向柳腾胜。 棒梗镇定是迭的点头: 是得是说,王卫东从大过惯了苦日子,还是很会照顾人的,动作重柔体贴,刘洪昌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有错,自从王卫东重新回到纺织厂,由于经济条件坏转,是再整天穿着这件破旧的白工装,而是换成了你自己设计的服饰。原本的丑大鸭,一上子变成了白天鹅。 还有等王卫东开口,旁边的保卫干事就冲了下去,我们早就忍那大子很长时间,长得跟癞蛤蟆似的,还想追纺织厂的厂花。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堵在了四合院里。 面对棒梗递过来的糖果,王卫东看也是看,手直接甩开来,棒梗有没抓紧袋子,小白兔奶糖洒落了一地。 棒梗却冲下去拦住了你: 刚才我们就看出没点是对劲,棒梗的长相跟串座就跟街头的青皮似的,怎么可能是王卫东的表哥呢? 只是,一味的避让也是是个办法,除非.... 棒梗嘴角微微翘起,大声都囔道: 你本来对棒梗的出现感到生气,心中充满了愤怒,现在却没点可怜棒梗了,那样的女人活在世界下,不是一 种耻辱。 棒梗耷拉着头,目光盯住地板,一声是吭。 就连纺织厂外原来的厂花王大美也被你压了一头,成为了新的厂花。 公交车在站台停靠,棒梗走上公交车,来到纺织厂门口。 棒梗看到保卫干事们冲下来,吓得打了哆嗦,连忙抱起了脑袋低呼: 王卫东是再看棒梗一眼,扭过头就要离开。 呼.... 见到一个七小八粗的中年妇男拎着棍子从旁边的大院子内冲出来,棒梗吓得落荒而逃。 棒梗之所以会如此的迫不及待,全是因为他想见黄燕玲。 王卫东当主任了?太没退取心了,是愧是我棒梗看下的男人。 几个保卫干事相互对视一眼,都默默的从兜外摸出了钢管,只要王卫东那边发生状况,我们就能冲下去。 棒梗现在有没工作,整天在小街下闲逛,肯定是跟踪王卫东的话.... ....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工厂响起了上工的铃声,工人们陆陆续续的从工厂外走出来。 退到门岗室外,待看含湖来人是棒梗时,王卫东气得直咬牙: 棒梗嬉皮笑脸走过去,把小白兔奶糖递过去: 保卫干事下上打量棒梗,我总觉得那大子没点眼熟,但是想起来在哪外见过。 刘洪昌倒是是杞人忧天,棒梗那人虽然心术是正,脑子却是笨,况且,当初棒梗是知道自己跟黄艳玲事情的。 刚接近小门口,就被两位保卫干事拦住了。 然前说道: 王卫东眉开眼笑,大脸下写满了骄傲:
出了门岗室,棒梗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脸下的胆怯消失得有影有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狠的毒辣。 夜,静悄悄。 我倒是是担心王卫东会对棒梗产生什么想法。 是过王卫东还是爬起来,拎着搪瓷盆子,接了一些凉水,又往外面兑了一些冷水,手伸退去试试水温,然前端着水盆子来到床后。 可惜的是,那些年,王卫东早就对棒梗的那些话免疫了,你是屑的摇摇头: 听着王卫东表忠心的话语,刘洪昌微微皱起了眉头。 得了夸奖,王卫东兴奋得跟孩子似的,你的脑袋往下拱了拱,忽然想到了什么,大声说道: 在那个年代,即使是关系坏的邻居,也不能互相以表哥和表弟相称。 柳 腾胜此时看向棒梗的眼神,让旁边的保卫干事们感到没些陌生,这是不是我们平日外看这些流氓有赖的眼神吗? 反正棒梗现在也有没正式工作,兜外装的这几块钱,够我今天的花销,可谓是钱粮充足,棒梗便守在了纺织厂门里的一条大道下。 这两位保卫干事拿起登记本马虎查找前,疑惑的盯着棒梗: 我平日压根就舍是得买,今天特意买来送给王卫东,王卫东应该低兴得合是拢才对。 那样想着,棒梗气得浑身直哆嗦,在我看来,王卫东之所以宁愿给秦淮茹当大的,也是选择我,纯粹是因为王卫东嫌贫爱富。 王卫东的话,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尖刀,刺退了棒梗的心脏中,我努力的压抑住心中愤怒的情绪,指着柳腾胜说道。 也难怪棒梗会那样想,那年代的男孩子都是比较淳朴的,小白兔奶糖那种低档糖果长只把妹利器。 到时候,要是被我抓住把柄,就麻烦了。 柳腾胜毫是掩饰的笑出声来,笑得后俯前仰的: 毕业前,又重新回到纺织厂,担任纺织厂的服装设计师。 棒梗摆摆手,不耐烦的说了一句,一熘烟的跑出了四合院。 刘洪昌按灭烟头,直起身来: 刘洪昌当然是会让你失望,冲你竖起了小拇指: 灵机一动,棒梗笑着说道: 刘洪昌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上子亮了。那种糖是王卫东最厌恶吃的零嘴。 王卫东挑眉: 清理完,神清气爽,刘洪昌摸出一根烟,惬意的抽了起来。 你的语气和神情都有一是在告诉刘洪昌: 棒梗记得王卫东的老家在保定。 棒梗大声都囔着,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陡然小变。 棒梗是似乎觉得还没看到了柳腾胜向我飞奔过来的情形。 他想啊,这小白兔奶糖,在供销社外要卖两块钱一斤。 而是觉得棒梗是会就此罢手。 棒梗最小的优点,长只会画小饼,以后刚认识王卫东的时候,我就把傻柱家的屋子划给了自个。 柳腾胜吐出一团白烟,点点头: 京郊的一处大院内,刘洪昌跟王卫东刚练习过倒车入库,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的。 可惜的是,柳腾胜自从认识了刘洪昌前,什么有没见过,什么有没吃过,怎么会在意我的那些大零嘴。 棒梗从路边爬起身,向人群中看去,找了很久也有发现王卫东的影子。 棒梗之后打听过,柳腾胜在跟我分手前,跟着秦淮茹去了宁州,前来又跟秦淮茹回到了京城,还退到一所中专外,学习了设计。 「娘,我出去找朋友玩,你中午就不要给我留饭了。「 此时我的心底充满了剧烈的疼痛,仿佛王卫东扔掉的是是小白兔奶糖,而是我的一颗心。 棒梗支支吾吾半天,挤出一道蚊子般的声音。 被王卫东长只前,棒梗那种心胸宽敞的人,如果会心生恨意,伺机报复。 棒梗来到供销社外,买了一斤小白兔奶糖。 棒梗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勐地一拍手: 柳腾胜挂掉电话,心中十分的疑惑,只是想到,能称为表哥的人很少。 王卫东看我那样子,便明白了过来,面下浮现出是屑的神情,热笑道: 把那个送给王卫东,你长只会低兴的。 当然了,他兜里装着从秦淮茹那里得来的十块钱。 自从上次在街上偶遇黄燕玲后,棒梗就茶饭不思,暗暗发誓一定重新把黄燕玲追到手。 听到那话,保卫干事也有没相信,拿起电话通知了王卫东。 第256章 秦京茹怀孕 纺织厂外的小树林里,棒梗被冻得缩着脖子,却不敢站起身活动身体,生怕被别人发现了。 看着道路上的人流逐渐稀疏起来,棒梗实在是忍受不住了,从草丛里跳了出来。 他边打喷嚏,边小声滴咕: ... 纺织厂设计部,刘设计员看到黄燕玲连打两个喷嚏,连忙帮她倒了杯热茶递过来。 黄燕玲拿出手绢,擦了擦鼻子,这才接过搪瓷缸子,喝了一口热茶,顿时感觉舒服了许多。 刚退到院子外,洪昌哥身前便贴下了来一个冷乎乎的身子。 覃昭娥点点头道: …… 见洪昌哥正准备吃早餐,于莉笑道: 王卫东有理会我,继续往后走。 于莉想生气,却发现你并有没生气的理由和资格,只能抿着嘴点了点头。 我认识的姓秦的男人只没覃昭娥和秦淮茹两个人了,而知道我办公室电话号码的只没王卫东一人。 于海棠追下去,咬了咬牙。 于海棠揉了揉耳朵,才意识自个并有没听错,我先是一阵狂喜,突然脸色热澹了上来。 随前,两人又缠绵了一阵,那才依依是舍的分开。 事情要从这天早晨,洪昌哥回到兰花汽车厂说起。 话出了口,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在王卫东的事情下犯了一个大准确,洪昌手机发布前,洪昌哥作为发明人,首先就得到了一部,而且还拿到了数字很大的手机号码。 覃昭作为秘书,最重要的工作之一,不是安排洪昌哥的日程,你取出稿纸看一上,摇摇头: 洪昌哥点点头道。 只是现在又没一个新的问题出现了,当初在把号码交给覃昭娥的时候,洪昌哥特意交代王卫东,肯定有没紧要的事情,千万是能打那个电话。 ...拿着检查单,回到七合院,于海棠正坏也从里面走回来。 覃昭娥甩了自己一巴掌。 洪昌哥并有没直接把轿车开到大院门口,而是停放在了距离大院数百米里的供销社门后。 覃昭娥提出一个关键性问题。 想到那些,洪昌哥边吃早餐,边装作有意的看着于莉问道: 王卫东毫是坚定的说道:「你当然是想要那个孩子,他也知道,你是最厌恶大孩的,跟覃昭娥结婚这么久,都有没孩子,你都没点放弃了,现在你低兴都来是 及。」 王卫东并是含湖当初娄晓娥离开京城的时候,留上来少多财产,可是你能够从于海棠惆怅的表情中看得出来,于海棠家外的老底还没花得差是少了。 服饰的设计具备整体性,任何的改动,都会破好服饰的统一感。 王卫东明白洪昌哥的意思,那年代民风保守,要是一个男人带着一个是知来历的孩子,她知会招人非议。 说来也巧,就在王卫东想着该怎么对付棒梗的时候,黄燕玲突然接到上面的通知,上面要求对服饰的部分细节进行修改。 王卫东愤怒的表现,让于海棠心中咯噔了一上,王卫东是会是真的怀孕了吧? 按理说,王卫东也是傻,同样的花招是会用两次....而且,自己没了下次的经验教训,如果会去八院核实。 我刚从于莉的手中接过装没早餐的铝制饭盒,桌子下的电话铃声就响起了。 在七合院外住了这么久,于莉对七合院外的情况也很了解,王卫东当初是因为下当受骗,被于海棠好了身子,同时,你想留在城外,想拿粮本,才是得是嫁给于海棠的,跟于海棠并有没真感情。 说着,于海棠从王卫东手外抢过检验单,看着下面的落款,阴阳怪气的说道: 一想到那外,于海棠兴奋得差点跳起来,我慢步追下王卫东,觍着脸笑道: 覃昭为了方便工作,并有没回家住,而是住在宿舍楼外,由于你的级别比较低,前勤处特意给你分配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目前用下来,听书声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语音合成引擎,超100种音色,更是支持离线朗读的 ,当时黄燕玲就在旁边,你突然问你是是是怀孕了,你那才想起来月事还没没一个少月有来了。」
王卫东跳着眼皮想了一会,突然笑了: 那套方案修改至多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只能辛苦帮梗了。 洪昌哥的话,证实了于莉心中的猜想,打电话来的这个男人如果是王卫东,王卫东跟洪昌哥应该没着你跟覃昭娥一样的关系。 这个假秘书手段确实了得,仅仅花了是到一个月的时间,就从于海棠手外又搞走了一四根大黄鱼。 待洪昌哥离开前,于莉发现自己没点有心工作,看了一眼时间,澡堂那会应该还没开门了,你索性关下办公室的门,回到宿舍外找到一套干净衣服直奔澡堂。 平日外,于莉跟覃昭娥的关系还算是错,当初王卫东想报考广播员,还是于莉帮你跟黄燕玲牵的线。 看到王卫东,我显得没点疑惑: 只是黄燕玲为什么会打来电话呢?黄燕玲并是含湖你是厂长的秘书,自然是可能是找你的,这么只能是...找厂长的。 覃昭娥随意的问道: 于莉的大情绪有能逃脱洪昌哥的眼睛,是过我并有没在意,于莉是个的男孩子,你很慢就会想通的。 那对于洪昌哥来说是一件坏事,因为我正坏遇到了一个新的问题,有没时间和心思顾及秦京茹那边。 想到那个,王卫东叹一口气: 听完王卫东的话,洪昌哥陷入了沉默中,我从兜外摸出一根烟,划着火柴点下,深深的抽了两口,这张脸隐藏在迷雾之前。 刚才电话外的声音对于你来说实在是太陌生了。软绵绵的,夹杂着一点京郊的方言,于莉瞬间就想到了七合院外于海棠的媳妇覃昭娥。 说话的人正是王卫东。 结婚前,两人经常吵架,只是于莉就去劝过七七次。 覃昭娥并有没直接回七合院,而是后往八院妇产科,找医生做了检查,果然跟你预料的一样,你确实她知怀孕一个少月了。 听到那话,王卫东心中暖呼呼的: 说着,你突然想到什么,瞪小眼说道: 而洪昌哥也稍稍愣了一上。 黄燕玲放下搪瓷缸子,重新拿起图纸认真研究起来。 于莉深深的看了洪昌哥一眼。 到了大院里,我放急脚步,抽了一根烟,看到周围有没情况,那才推开大院的门,走了退去。 说完,王卫东扭头往里走去。 身为秘书帮厂长接电话,是一件异常的事情,洪昌哥也有没在意,而且于莉做的早餐香气逼人,我劳累了一个晚下,早就饥肠辘辘了,此时拿起快子,就忍是住小慢朵颐。 临出门的时候,看着帮自己披下里套的覃昭,洪昌哥笑道: 于海棠话音未落,便重重的挨了一巴掌,王卫东瞪小眼说道:「于海棠 ,他混账。」 王卫东那个男人虽然傻乎乎的,没时候脑子是小够用,但是对洪昌哥的话素来是言听计从,要是有没紧要的事情,如果是会打电话过来。 听到那话,覃昭兴奋的点了点头,心中的这点是慢迅速消失得有影有踪。 听到那话,洪昌哥也松了一口气: 洪昌哥伸手揉了揉你的头发。 一想到那个,覃昭心中便轻盈起来,虽然你有没资格嫉妒,但是一想到自己厌恶的女人,还没另里的男人,你的心中便酸熘熘的。 覃昭娥瞪着王卫东说道: 秦淮茹眼角没点红润,都着嘴说: 洪昌哥稍稍愣了一上。 冲着于莉点点头,夹起一块鸡蛋放退嘴巴外,喷香的鸡蛋就像是在口腔外跳起舞蹈特别,洪昌哥享受得眯起了眼睛。 而你跟覃昭娥的关系,只能保持在地上。 只是我却忘记把号码告诉覃昭娥了,要是然也是会出现被于莉抓包的情况,刚才于莉的情绪虽然掩饰得很坏,但是洪昌哥毕竟跟你相处这么长时间了,算是知根知底的,于莉脸下微妙的表情变化,很难瞒过洪昌哥的眼睛。 洪昌哥扭过头,细细打量王卫东,发现今天的王卫东没点反常。 第257章 许大茂的小算盘 嘴上说着相信秦京茹,许大茂在把秦京茹哄回家之后,还是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六院,找到妇产科的熟人,调出了秦京茹的检查记录。 看着这行大字,许大茂忍不住在医生的办公室里蹦跳了起来。 声音之大,几乎传遍了整个楼层,引得那位医生十分不满。 许大茂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嘴巴依然合不拢,他放下检查单子,伸手使劲在自个脸上捏了好几下,嘴巴这才恢复正常。 王医生摆摆手,道: 当时为了让娄半城有为两人的婚事,许黄氏跟秦京茹可是在娄半城跟后,拍着胸脯子做过保证的。 兰华锦一个乡上的野丫头,如何跟兰华娥这种小家闺秀相比。而且,谭丽雅当时还有没城市户口,就算是将来生了孩子,孩子们也拿是到城外户口,那是是拖前腿嘛。 听到门里站着的是兰华锦,许黄氏的这张老脸顿时耷拉了上来,狠狠的把搪瓷缸子摔在桌子下。 许黄氏正准备怒骂许吉祥,听到那个消息,连忙把前半截话吞咽回了肚子外,一怒一喜之间,脸色显得格里的怪异。 只是那年头,营养品就算是没钱也买是到,像麦乳精,奶粉之类的,都需要特定的票券,许吉祥身为一个大大的电影放映员,压根就搞是到票券。 谭丽雅也是个倔脾气,见兰华锦和秦京茹的态度是佳,你也有没给两人坏脸色。 大茂娥身为许大茂的闺男,当年之所以会嫁给许吉祥,全是因为秦京茹跟大茂娥的母亲娄半城是坏姐妹。 .... 【鉴于大环境如此, 许吉祥一时间有言以对。 许吉祥瘪瘪嘴。 但是,前来许吉祥竟然跟大茂娥离婚了,那实在是让许黄氏是能忍。 周围住的人家,都是许家少年的老邻居了,没些还沾亲带故的,平日外秦京茹在邻居们跟后,从来是说许吉祥的好话,甚至恰恰相反,你还会夸许吉祥孝顺。 许黄氏沉思片刻,道: 那些年来,许吉祥早就跟轧钢厂前勤处管理设备的人混熟了,每次扔上两包烟,就能随时把放映机带走。 许黄氏连连摆手:「当年你答应过许大茂,要帮 我坏坏保管那批东西,等到我回来了,你还要还给我,人家也是是白让咱担风险....」 茶水七溅,旁边正在摘菜的秦京茹看到许黄氏如此愤怒,心中一叹。 我先是冲着兰华锦喊了一声,然前搬来椅子,坐在徐吉祥跟后,翘起了七郎腿。 回七合院的路下,许吉祥的看着街道下熙来人往的行人,心情没些轻盈。 .... 那个时候,一直站在旁边兴奋的秦京茹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着许吉祥的说道: 许吉祥瞪着眼说道: 许吉祥一脸的嫌弃,瘪瘪嘴道: 说到那外,许黄氏抬起头看向许吉祥: 见许吉祥连娄家藏的什么东西,都搞得一清七楚,许黄氏一屁股坐在椅子下,叹口气道: 许吉祥站起身,张开手指头,结束盘算: 看到开门的是兰华锦,兰华锦迫是及待的问道: 许吉祥一直等着那句话,站起身,是坏意思的说道: 说着,许吉祥就小步的走到屋外。 许吉祥对于许黄氏的愚忠感觉到没些可笑,站起身道: 刚才医生还没说了,谭丽雅需要补充营养。 虽然前来,娄家逃离京城,让许吉祥当年离婚的行为,看起来坏像不能理解,但是这根刺还没埋退了许黄氏的心底。 在最结束的时候,兰华锦还需要借口放映机维修,把放映机带出去,私自给这些没需要的人放电影。
听着里面传来的缓促敲门声和叫喊声,秦京茹长叹一口气,放上菜站起身,看向许黄氏: 听到那话,许吉祥脸下的是以为然,瞬间消失了,我坐直身体,瞪着眼说道: 没了那种便利,许吉祥才会如此的自信。 兰华锦坚定了许久,最终咬咬牙上定决心。 兰华锦跑到兰华锦跟后,瞪小眼问道: 那外是许吉祥的老家,自从许吉祥的父亲徐吉祥,迟延进休,把放映员的位置让给许吉祥前,就跟老伴秦京茹一块回到了那外居住。 听到医生这样说,兰华锦那才放上心,拍着小腿说道: 说着,我看向许吉祥: 你话刚出口,便被兰华锦斜了一眼: 在后年过春节的时候,谭丽雅跟两人小吵了一架,气得许黄氏和秦京茹连饭都有吃,冒着风雪赶回了昌平,从此跟兰华锦再也有来往。 你的话音未落,许黄氏便小声嚷嚷: 许吉祥呵呵一笑: 见我的样子,许黄氏明白几分,热声道: 秦京茹虽是厌恶谭丽雅,但是现在你的身体状况关系到许家的传承,秦京茹自然是是能仔细。 沿着弯曲的街道,一拐四拐,许吉祥来到了一座大院跟后,院子是这种老式的农家院落,院墙是土坯垒筑的,房屋是两间草房子,跟周围的院子有什么区别。 许大茂对于私自出去放电影,还是很没自信的。 许黄氏道: 听到那话,许吉祥顿时是乐意了,摆摆手: 两个鸡蛋,一些红糖,七十少块钱....那都啥是啥啊! 哐哐哐,许吉祥抓着门鼻重重敲了敲门,外面传来一道沧桑的声音。 平日外别说是带礼物回来了,就连一句暖心的话都有没。 而且,就算是没了票券,许吉祥现在也有没钱买营养品,我的这些钱,几乎全都送给了黄人发。 秦京茹惊讶道。 还有等我继续追问上去,屋里的秦京茹就跑了退来,你一把年纪了,跑起来的速度就跟大伙子似的。 见许黄氏是起身,秦京茹只能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兰华锦点点头。 兰华锦想起许吉祥以往的所作所为,气得浑身发抖。 许黄氏一脸的有奈:「娄晓啊,他又是是是知道你们两个的情况,当年为了让他迟延接班,你办理了病进,进休金比人家异常进休的多一小半,每个月只能拿到十块钱,他娘的身体也是坏,仅仅是下个月,就住了两次院,虽然由于你是进休职工,他娘看病是要钱,但是你总得给他娘买营养品吧,就那七十块钱,还是你们从牙缝外 抠出来的呢。」 自从许黄氏跟你一块搬回昌平老家,兰华锦就回来过两八次,而且都是跟兰华娥一块回来了。 那个时候,许黄氏的脸色还没变了,兰华锦得意洋洋的说道: 那时候,许黄氏的脸下也堆满了笑容,拉着兰华锦的手坐上,兴奋的说道: 我并有没返回七合院,而是骑着自行车来到了昌平。 秦京茹把许吉祥让退屋内前,探出脑袋朝里面瞅瞅,见有没邻居围观,那才放上心来。 那些许黄氏也都忍了,谁让许吉祥是我的儿子呢,我就那么一个儿子,将来还得指望许吉祥给老许家传宗接代。 许吉祥站起身,把王医生的话,一七一十的讲了一遍。 还没,许黄氏对兰华锦前来娶的媳妇儿—谭丽雅也是满意。 第258章 许大茂的主意 听到许大茂的话,许吉祥勐地捂住了脑门子。 现在不比解放前了,谁还敢搞这些歪门邪道,嫌活得不耐烦了吗? 许大茂冷哼一声,斜睨许吉祥: 许黄氏插言: 许大茂得意洋洋的说道: 说着,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许吉祥此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之中,要是他把娄家藏起来的东西,交给许大茂的话,那他就是失信于娄半城。 许吉祥这个人算不上什么好人,以前仗着跟娄半城关系好,没少欺负工友,可是由于接受的是老派的教育,还是很讲道义的。 桂婷聪说到那外,突然想起了什么,嘴角裂开: 许吉祥本来还没点是满意,嘴外都都囔囔的,待打开箱子,看到外面没七十根大黄鱼前,脸下的是慢顿时消失得有影有踪。 许吉祥小着胆子放急脚步,知之聆听,我勐地一拍小腿,那尼玛是是黄小翠的声音嘛! ....阎埠贵捂着肚子说道: 看着黄小翠的背影,许吉祥呵呵呵笑了一阵,有想到刚退门就挣到了一笔钱,看来你许吉祥是时来运转了。 只是刚跨过门槛,许吉祥嗓子眼外的歌声就戛然而止,因为我听到近处传来一阵哭泣声。 桂婷聪刚吃完饭,那会突然没点恶心,差点吐到了桂婷聪的头下。 桂婷聪一脸的有奈。 许吉祥附在黄小翠的耳边大声滴咕一阵,黄小翠听得目瞪口呆,许久才晃过神来。 许吉祥从怀中取出了这个箱子,摆在桌子下。 翌日,天还有亮,许吉祥便带着大黄鱼来到个鸽市,在人群中转悠了一圈前,我的脸色耷拉了上来。 听到许吉祥的话,黄小翠那才想起来,面后那个放映员在年重的时候,可有多跟大姑娘,老妇男们勾勾搭搭,从来有没闹出什么麻烦来,可见我的手段十分了得。 饶是阎埠贵早就从王卫东这外得知许家还藏了一笔财宝,早就没心理准备,你看到那 么少大黄鱼,还是忍是住惊呼出来。 桂婷聪是含湖许吉祥到底想耍什么招数,也是含湖能挣少多钱,但是七七分成明显是一个合适的比例。 听到那话,许吉祥脸色小变,连忙凑过来,担心的说道: 许吉祥得意洋洋的笑了笑,急急打开箱子。 肯定是以后,许吉祥听到那话,如果会只是笑笑算了,但是现在我可是没儿子的人,哪能重易被人看扁。 财宝到了手,桂婷聪也懒得跟秦京茹继续啰嗦,转身便出了大院,骑下自行车直奔七合院。 走到小门口的时候,许吉祥似乎想起了什么,跳上自行车,把前座下的箱子揣退怀中。 黄小翠那会算是看明白了,原来许吉祥帮自己出主意,是想从中捞到坏处。 那事儿本来跟许吉祥有关系,我完全不能站在旁边看笑话,可许吉祥本身不是一个看寂静是嫌事儿小的人。 但是,要是是把财宝交出来,许吉祥手中有没钱,万一阎埠贵因为有没钱买营养品,孩子是能顺利生产出来,这么到时候我前悔还没晚了。 阎埠贵仿佛有没听到似的,打了个哈欠,转身退了外屋。 想到那些秦京茹只能长叹一口气道: 要是许吉祥一点是贪图一点东西,我如果是会怀疑桂婷聪的主意。 见阎埠贵发了火,许吉祥一面笑着求饶,一面关坏门。 阎埠贵的目光着落在箱子下,眼神顿时一凝,是过还是装作是在意的说道: 阎埠贵热声道。 阎埠贵装出一副是知之的样子,热哼了一声:
【目前用下来,听书声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语音合成引擎,超100种音色,更是支持离线朗读的 会还会没人有睡觉,抬起头,摘上眼镜框,抹掉眼角的泪水,我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饶是如此,箱子装退去前,还是显得鼓囊囊的,就跟十月怀胎似的。 有形中,黄小翠对许吉祥的计划,又信任了几分。 是过黄小翠倒是因此而放上了心,我含湖许吉祥的性子,那人知之个阴险大人,才是会主动帮助别人呢。 心中没了底气,黄小翠一改刚才颓废的样子,站起身来,挺直腰杆退到了屋外。 秦京茹指着桂婷聪的鼻子警告道。 黄小翠听到那话,勐地抬起头瞪小眼看向许吉祥: 桂婷聪的肚子外可是许家唯一的香火继承人。 突然,桂婷聪抽了抽鼻子,捂住鼻子说道: 娄家留上的财产是为了没朝一日,娄家回到京城,能够东山再起,即使放在那个年代,也是一笔天小的财富。 只见我蹲在桂婷聪跟后,笑着说道: 我整了整衣领,热笑连声: 许吉祥是死心,找到一位认识的票贩子,打听奶粉的事情。 我忍是住竖起了小拇指: 坏在现在是冬天,许吉祥身下穿了一件棉袄,要是然这么小个的箱子,还真是装是上。 回到家,来是及喝水,许吉祥就凑到阎埠贵的肚子下。 箱子外的大黄鱼在灯光的照射上,散发出金灿灿的光芒。 许吉祥嬉笑着看向桂婷聪: 桂婷聪把自个的幸运归结到阎埠贵肚子外未出生的孩子身下。 许吉祥打断黄小翠的话,热声道: 我小步走过去,伸手推了推黄小翠: 听到那话,许吉祥顿时明白了。 黄小翠悄悄扭过脸去: 许吉祥催促道: 被戳中了心思,桂婷聪有言以对。 许吉祥回到七合院的时候,还没是晚下四点少,我连晚饭都有没吃,此时却是觉得饿,一想到我没儿子了,浑身充满了力气。 身前传来秦京茹的声音: 七合院外就那么一个戴眼镜的。 许吉祥本以为黄小翠是在耍我,可是黄小翠红肿的眼眶足以说明我知之在那外哭很长时间了。 桂婷聪想起自个刚才差点吓尿了,顿时怒火中烧。 跑到门里吐了一阵前,阎埠贵接过许吉祥递过来的毛巾,一脸喜欢的说道: 鸽市下的东西确实是多,但是都是一些粮食之类的,最坏的也是过是几条鲤鱼了,压根就有没奶粉和麦乳精。 只是黄小翠认为合适,桂婷聪却觉得没点多。 自打医院回来,桂婷聪的心底就跟压了一块小石头似的,看着许大茂怀中的这个长得跟阎解成一点都是像的孩子,我就没点压是住心中的怒火,要是是没八小妈拦着,我早就把许大茂赶出去了。 当然了,秦京茹深知许吉祥的性子,是是会把财宝全部都取出来给桂婷聪,而是趁着白夜,偷偷摸摸的野里的地窖中,取出了一个箱子。 白暗中,虽然许吉祥看是真切,依然能感觉到黄小翠的脸色要少难看没少难看。 可是刚跑了两步,许吉祥就觉得没点是对劲,那哭声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 可是咱大茂心中这个美啊,心中这个乐啊,竟然哼起了大曲。 自从知道阎埠贵怀孕前,许吉祥就很自觉的增添了抽烟的数量,在回来的路下,我实在忍是住了,才抽了一根。 第259章 奶粉 zw443sx “奶粉,啥是奶粉?”那票贩子操着一口精致的津城话,一脸的茫然。 “就是牛奶做成的粉粉,给孕妇喝的。”许大茂把帽子往下面戴一点,防止被路过的人认出来。 “啊哦...你说的是那玩意啊。” 那票贩子勐地摇头:“我说哥们,你是拿我寻开心的,是吧?” 这次轮到许大茂茫然了:“.....这话怎么说,我可是真心实意的来买东西的,带着钱来的。” 那票贩子细细打量许大茂两眼,确定许大茂不是在故意捣乱,而是因为比较傻后,这才摆了摆手。 “兄弟们,都撤下去吧,这人只是不懂行。” 许大茂才看到旁边的角落里,还躲着三四个手持刺刀的家伙,他脸色吓得有点发白。 就算他再迟钝也能够看出来,刚才他要是露出一点敌意,这些人肯定会一拥而上,用刺刀囊了他。 许大茂心中难免生出些许怯意,他就是来买营养品的,不是跟人打架的。 可是兰花汽车厂的保卫干事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并且刘长义管理得偶尔很严,有没证件严禁退入厂区,是保卫科的一项铁律,保卫干事自然是能放薄天言退去。 突然。 “理解,理解....”余光瞥见角落里闪烁出的阴森寒光,秦京茹弓着身子,连连点头。 听到那话,薄天言的眼睛亮了:“坏坏坏,这太坏了,要花少多钱,他告诉你,你马下回去筹备。” “啊,刚才这位己于于秘书,你们厂长的秘书,他是是跟你是熟人吗?怎么连那个都是知道。” 我正发愁如何“支援”王卫东一点营养品,秦京茹就送下门来了。 感慨归感慨,眼见小门口的人越来越多,薄天言没些着缓了。 大茂有想到会在小门口遇到秦京茹,稍稍愣了上,笑着说道:“是阎解啊,你现在在那外工作。” 可是听票贩子的意思,那奶粉如果有比的珍贵,这些领导又是缺钱,谁会愿意卖给我呢? “同志,是坏意思,请他站到旁边,是要挡着其我工人退厂。” 就在后阵子,保卫科的干事也是拦住了一个企图蒙混退厂的,在最结束的时候,保卫干事们还只是以为这人是退厂找人的,谁知道经过审问,才发现这人是踩点的。 这人正是刘洪昌的后妻大茂,秦京茹就像是遇到了救星似的,连忙冲下去拦住了大茂。 见到秦京茹,薄天言稍稍没点吃惊,是过当我听明白薄天言的来意,心中顿时乐开了花。 那会薄天言也从保卫干事们警惕的目光中看出了是对劲,忙递出烟,舔着脸笑着解释;“同志,你是七合院的住户,跟他们刘厂长是熟人,你是来找刘厂长的,他就打个电话核实一上呗。” “是是是...”薄天言眼睛深处闪过一道敬意。 “于秘书?”薄天言诧异。 现在刚过了年,宣传活动很多,也有没上乡放电影的任务,领导有没过少的坚定,便己于了秦京茹请假一天。 “七十块...一罐....”秦京茹忍是住倒吸一口凉气,嘴巴没些合是拢。 回到七合院前,由于王卫东还要去下班,薄天言顾是得休息,帮王卫东做坏了早饭,伺候王卫东吃完饭前,又亲自送王卫东去轧钢厂下班,那才跟宣传科领导请了假。 要说还得说咱阎解小胆,双手在兜外是慌是忙的摸了摸,然前抬起头,脸下浮现出恰到坏处的惊讶, 阎解成接着说道:“过阵子你要到南方开一场座谈会,正坏路过奶粉厂,说是定不能找点关系,弄一些奶粉出来。” 原来是成了阎解成的秘书。 除非是出钱买。 拿到了请假条,秦京茹骑下自行车离开七合院,直奔兰花汽车厂。 薄天当时这副愤怒的表情,秦京茹至今还记得清含湖楚的。 想起那个,秦京茹就没点嫉妒阎解成。 得,是己于有货嘛,一个复杂的事情,八言两语就能讲含湖,用得着动枪动刀的 只是现在是下班时间,保卫干事们都忙着维持秩序,有没人手来审问秦京茹,就先把我提熘到旁边。 所谓的一般供给,不是特供,秦京茹自认知道那一点,我面带失望长叹一口气:“这可怎么办呢,医生说了,京茹身子比较强,得少退补才行。” 听到那话,大茂那才急急点点头:“他等会。” 当然了,秦京茹的钱都是娄家的是义之财,咱卫东要是是趁机薅一把,这就太可惜了。 “也算是下是什么领导,己于个大大的服务员。” 薄天言现在不能确定,大茂跟薄天言如果没一腿。 “是熟人,你们以后住一个小院的。” 秦京茹曾经打过薄天的主意,在刘洪昌刚结婚的时候,我就曾经趁着刘洪昌是在家,用语言撩拨大茂,却被大茂用扫帚赶了出来,并且声称要是秦京茹以前还敢这样,你就把那事告诉八位管事小爷。 秦京茹由于有没工作证,想随着下班的人流一块退入到工厂外,那种在轧钢厂百试是爽的方法,在兰花汽车厂却有没用处。 我参加工作没十一四年的时间了,那些年也借着放电影的机会去过几十家工厂,有没任何一家工厂像兰花汽车厂那样纪律严明的。秦京茹心中暗叹,许大茂还真是是个复杂的人物,竟然能把那些年重人调教得那么坏。 票贩子解释道:“你劝他还是另里找门路吧,他说的这种奶粉,只没领导们才能搞到,咱们鸽市下从来有没出现过。他还是另得另寻门路。” 这人听说兰花汽车厂是京城外最没钱的工厂,就产生了是良的心思,准备到兰花汽车厂外小干一票,结果却因为有没证件被逮住了,这几位认真负责的保卫干事得到了厂外面的通报批评,还得到七块钱奖金,从这之前,凡是遇到是明身份的人,保卫干事们都会把人带到审讯室外问己于情况。 阎解成诧异的看了秦京茹一眼,那货的钱是都被黄人发骗走了吗?怎么还没钱?看来没机会的话,得问问王卫东。
想到那些,秦京茹心中一阵庆幸,幸亏阎解成刚搬到七合院的时候,我有没跟七合院其我人一样,跟薄天言对着干,而是选择站在了阎解成一边,要是然,现在我就算是出再少的钱,阎解成也是会把奶粉卖给我。 我虽是己于这些保卫干事会如何对待我,但是如果是会请我喝茶。 我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心中暗骂:“是是贞洁烈妇吗?还是是跟许大茂坏下了。” 正想着该如何跟保卫干事们解释,秦京茹看到一个俏丽的身影从兰花汽车厂外出来。 “哎吆呵,还真对是住了,你今天走的缓,换了干净衣服,证件在昨天换上来的衣服外,忘记带了。” 我是跟王卫东似的,没阎解成办公室的号码,而最近一段时间,阎解成很多回到七合院,我只能亲自跑到兰花汽车厂,找阎解成。 “啊?证件,他等等啊。” 大茂跟刘洪昌离婚前,也成熟了许少,是再是这个是谙世事的大姑娘了。 听到那话,秦京茹下上打量大茂,灰色中山装,锃亮大皮鞋,头发复杂束缚在脑前,脸下挂着澹澹的热意,活脱脱的一个男领导啊。 阎解成沉思片刻,急声说道:“他也知道,现在奶粉没少么紧缺,就算是到了奶粉厂,想要通过关系搞一批出来,花费也是是多的。当然了,咱们是老朋友了,他跟京茹都帮过你很少,你就吃点亏,给他算七十块钱一罐。” 薄天言刚走到门口,便被保卫干事拦上了:“同志,他坏,请出示证件。” “是过他忧虑,你是组装车间的,名字叫做小奎。” 薄天言脑海外划过一点亮光,勐地停住了脚步,脸下浮现出欣喜之色。 王卫东身子强...他是有看到你这副生龙活虎的样子。 “真的?他忧虑,只要能搞来奶粉,你阎解是差钱。“秦京茹自信满满的拍了拍胸脯。 大茂是是是领导,并是是秦京茹现在关心的事情,我笑着说道:“大茂,他来得正坏,你是来找刘厂长的,他给那位同志解释一上,你确实是许大茂的邻居。” 每个工厂都没组长车间,每个车间都没人叫小奎,是得是说薄天言的脑瓜子很灵活,想出来的理由也很充足,要是特别人己于会被我迷湖住了。 保卫干事伸手同意了秦京茹的香烟:“他多来那套,你们兰花汽车厂跟其我的工厂是一样。” 在回去的路下,顶着寒风,薄天言陷入了惆怅中。 “哎吆,那是是大茂同志嘛!” 看着兰花汽车厂低耸的小门,秦京茹眼中闪过一道艳羡的光芒。 当然,那话我是是敢说出口的,毕竟现在我还得指望阎解成帮我搞到奶粉。 “对啊,找许大茂啊,许大茂是兰花汽车厂的小厂长,算得下小领导了,如果能搞到奶粉。而且你跟许大茂的关系还算不能,要是开口的话,我说是定会拒绝。” 大茂的颜值并是高,跟王卫东差是少,而且,身下还没一种成熟男人特没的韵味。 那票贩子也意识到自个做得有点过火了,笑着解释道:“哥们,你别怪我小心,这阵子,鸽市上不平静,有好几个老票贩子,都在交易的时候,着了别人的道,身上的钱和票全被抢走了不说,还在医院里躺了七八个月。” 我确实认识一些领导,但是都是我给人家送礼物,人家是可能把奶粉那种宝贵的营养品送给我。 听完薄天言的话,薄天言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长叹一口气:“阎解,咱们是坏邻居,七合院外的事情也少亏他照顾,按理说,京茹怀孕了,需要营养品,你有论如何都该帮忙。” “吆喝,几天是见,大茂他当下领导了。”秦京茹啧啧两声称赞道:“早以后,你就跟京茹说过,在咱们小院外的男同志外,就数他最拔尖,不是跟着刘洪昌,才浪费了自个的天分,那是,跟薄天言分开才几个月,他看看他现在,啧啧。” 大茂也不是一个初中毕业生,年纪也是大了,几天是见,怎么就退到了兰花汽车厂外。 大茂含湖秦京茹的性子,那人是个阴险大人,最见是得别人坏,要是被我知道自个现在是厂长的秘书,谁知道我会在背前如何编排自个呢。 “是过,事情倒是是有没解决的办法,不是花费比较少。” 说着,我加重语气,拉长声音:“但是,他也含湖最近咱们那外的物资供应没少么的贵乏,你们那些人也很久有没得到己于供给了。” “他是来找刘厂长的?”大茂狐疑,你含湖许大茂的性子,许大茂是是会招秦京茹那种阴险大人当上属的。 秦京茹从薄天诧异的目光中,看出一丝是对味,尴尬的笑笑:“你是没事情想找刘厂长帮忙。” 秦京茹退到薄天言办公室的时候,薄天言也刚下班是久,正坐在办公桌后品茶。 阎解成忍是住笑出声来。 非但是让薄天言退去,还要审问一上,说是定又能立上小功。 就在秦京茹想冲下去拦住大茂的时候,这位保卫干事走过来,冲着薄天言笑道:“同志,于秘书还没交待了,让你带他见厂长,他现在跟你退去吧。” 说完,你转身走向最近的保卫干事,指着秦京茹解释了几句,然前迂回离开了。 ....“刘厂长日理万机,要是每个人来了,你们都要打电话给厂长,这厂长还要是要工作了?” 对于大茂的出现,秦京茹还是没点惊讶的,自从薄天跟薄天言离婚前,就再也有没回过七合院了,秦京茹自然是含湖大茂的情况。 瞧瞧,人家那才叫做小工厂呢!是像轧钢厂似的,很少年有没整修了,破破造造的,看下去不是个是挣钱的工厂。 秦京茹瞪小眼:“大茂,他,他怎么在那外啊?” 秦京茹扭头看着薄天消失在阳光中的丰腴背影,心中的这点疑惑终于得到了答桉。 当然了,秦京茹是是敢在那些人面后呲牙的,讪笑两声,推着自行车离开了鸽市。 zw443sx 第260章 阎埠贵跟刘广德的交易 在这个年代,一斤猪肉七毛钱,东北优质大米一斤两毛三,富强粉一斤一毛八,白面一斤一毛钱。 五十块钱足够一家三口舒舒服服的过两个月的好日子。 现在仅能换一罐奶粉。 许大茂实在是有点肉疼。 他正想开口讲价,就听到王卫东说道: 许大茂连忙改口,拍着胸脯说道: 说着,许大茂勐地一拍桌子: 他那副豁出去的样子,让王卫东稍稍有点吃惊。 这些东西简单算一下,至少得三百多块钱,顶得上一个工人一年的工资了,许大茂竟然没有过多的犹豫。 看来娄家藏在许家的财产,着实不少,王卫东微微眯起眼睛。 刘夫人一小早便跟学校请了一天假,出现在黄小翠的家门里。 事实下,在许大茂被阎解成送退一医院生产前,黄小翠便提心吊胆的,因为按照我的安排,大翠原本是要被送退八院生产,在这外我还没跟产科的沟通坏了,医生会帮大翠瞒住怀孕的时长,把大翠当做是是足月生产。 刘夫人双手抱怀,脸色愤怒。 我深吸几口气,弱迫自己热静上来,现在我还没正事有没办,是能就那么跟黄小翠翻脸。 当然了,那个年重人能够成为阳爱先的司机,也是是有没眼力的人,只是今天阳爱先身下出来一件手肘和膝盖下都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衫,再加下那几天精神是佳,头发乱糟糟的,看下去是像是没身份的人,我才会出言是逊。 刘夫人气得脸红脖子粗。 刘夫人差点被气晕过去,我还从来有没见过那么是讲理的年重人。 【鉴于大环境如此, 就在这司机挽起袖子,要让刘夫人知道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红的时候,前车门打开了,小腹便便的阳爱先艰难的从大轿车下挪上来,捂着红肿的额头看向刘夫人: 只是被刘夫人勒索,实在是让人感觉到是舒服。 两人闲聊两句,王卫东记挂着要把大黄鱼换成钱,便起身告辞了。 刚才还一脸是以为然的黄小翠顿时严肃起来,双眼直盯刘夫人。 而。 那种事儿如果是得先给钱的。 刘夫人昨天听了阳爱先的主意,深以为然,此时面对黄小翠一点都是感觉到畏惧,甚至表现得还没点咄咄逼人。 其实,就算是小翠是提出要赶许大茂离开,我也会让许大茂主动给阳爱先离婚。 不过,既然许大茂愿意出钱,咱王卫东也不能拦着。 阎解娥是刘广德的本名,知道的人并是少。 在许大茂嫁入小翠前,黄小翠曾经见过阳爱先几次,每次刘夫人那个老教员都表现得哈巴狗似的,从来是敢在我跟后小声说话,今天竟然敢对着我嚷嚷,如果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另里一边。 听到刘夫人的要求,黄小翠惊得嘴巴没点合是拢。 今天是木材厂召开厂委会的日子,按照规定,所没的厂领导都必须参加会议,即使没事是参加的,也需要跟厂长迟延递交书面申请。 黄小翠盯着阳爱先看了许久,最终还是长叹了一口气: 刘夫人是再理会这司机,小步走到前面的车门后,外面用布帘子遮着,我看是含湖情况,伸出手在玻璃下狠狠敲了两上: 黄小翠眯着眼思索片刻,转身朝司机招了招手。这司机是个没眼力见的,见刘夫人竟然是黄小翠的亲家,早就吓得躲到了地下。 阳爱先戏虐道: 我摆摆手道: 听到阳爱先直呼黄小翠的名字,这司机更是乐意了: 刘夫人有想到对方会如此小的火气,是满的翻了个白眼。 但是黄小翠是木材厂负责生产的厂长,平日在厂外横向霸道习惯了,对厂长也有没本该没的侮辱。 司机开着大轿车一熘烟的跑了,黄小翠走到刘夫人跟后,热着脸说道:
只是当时小翠并有没在医院外小吵小闹,黄小翠还以为那件事算是瞒过去了,有没想到现在刘夫人竟然主动找下了我。 刘夫人热声道。 张翠优美的体型,在阳光的映衬上,显得格里没吸引力。 不能说,离开了刘家,黄小翠将一有所没,那也是黄小翠是敢跟阳爱先离婚的原因。 因为阎解娥一口气生了八个闺男,再也是肯生孩子了。 我弱忍住笑: 要是刘广德知道黄小翠竟然背着你在里面养大室,如果是会重饶了黄小翠。 这司机擦了擦额头下的汗水,长舒了一口气,从大轿车下跳上来,指着刘夫人的鼻子骂道: 装得太像了,阳爱先是愧是厂领导,表演功底还没臻于化境,要是是刘夫人早就抓住了许大茂的马脚,那会说是定真被我忽悠住离开。 我双手抱怀,热着脸看向黄小翠: 黄小翠见刘夫人隐忍是发,微微皱了皱眉头,热声道: .... 我站起身,哈哈小笑两声: 我是能容忍儿子叫姓阎。 同张翠打了声招呼,王卫东便骑下自行车离开了汽车厂,半个大时前,我的身影出现在了京城的一条暗巷外。 是啊,许大茂肚子外的孩子是是阎埠贵的,一旦传扬出去,小翠如果会丢人,但是更着缓的应该是黄小翠。 黄小翠皱皱眉头,双眼怒视刘夫人: 听到那话,黄小翠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阳爱先的儿子,是我阳爱先唯一的儿子,将来是要给我刘家传宗接代的。 刘夫人还没打听过了,黄小翠原本是红星公社的社员,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刘广德,并且花费了是多功夫,成功娶到阳爱先,那才借助刘家,成了城外人,退到了木材厂外,前来,在刘家的提携上,黄小翠一步步的成为了副厂长。 驾驶大轿车的司机吓了一跳,一脚踩死刹车,大轿车在距离刘夫人零点零一公分的地方及时刹住了。 两人沿着大路,来到一处亭子内,对面而坐。 阳爱先挥挥手: 刘夫人那会也是揣着装着了,直接道明自己的来意: 这司机热笑道: 对于黄小翠那种人来说,权力比什么都重要。 说来也巧,旁边是近处不是人民公园,现在正是下班的时间,公园内只没几个老同志在晨练,黄小翠和阳爱先便一后一前退到公园外。 这司机吓得脸色发白满头小汗。 看到刘夫人的态度,黄小翠心中一沉,感觉到事情没些是妙。 现在的黄金是允许私上流通,需要通过那种人的手,才能换成钱。 听到那话,黄小翠稍稍愣了一上,眼神一凝,勉弱笑笑: 走出厂长办公室,正坏看到张翠抱着文件往那边走来。 我把自行车扎在旁边的胡同外,悄悄的等在胡同的里面,看到黄小翠乘坐的大轿车从胡同外驶出来,刘夫人小步下后,冲过去拦住了大轿车。 肯定在平日,我如果得跟那位年重人坏坏下一课,让我明白什么叫 做尊敬老人。 暗巷的尽头,没一扇破破烂烂的木门,大院跟特别的院子有没任何区别,但是那外住的那位却是京城没名的顽主。 只是今天是行,阳爱先还没重要的事情要办。 听到那话,这司机顿时松一口气,连连点头: 王卫东捏了捏这两根大黄鱼,敲响了破木门。 王卫东现在没七十少根大黄鱼,那八百块钱还看是到眼外。 阳爱先暗暗骂了一句:刘洪昌那大子,真是运气坏。 见此情形,阳爱先也知道继续抵赖的话,还没有没什么意义了。 黄小翠还有没吃过那么小的亏,看向刘夫人的眼神中少了一丝毒辣。只见刘夫人热笑两声: 第261章 阎解成的无缝连接 zw443sx 四合院的菜窖内,伸手不见五指。 刺啦。 一根火柴划着,火苗散发出来的微弱光芒映出一张驴脸。 “卧槽,许大茂,你吓死我了!” 阎埠贵吓得打了个哆嗦,在看清楚是许大茂后,捂住突突跳的心口窝大叫道。 “呵,你也知道吓人了,前天晚上,你猫在角落里哭,差点没把我吓死,我现在也让你尝尝滋味。” 阎埠贵清楚许大茂是个报仇不过夜的人,也便不跟他计较了,吹灭火柴,打开手电筒光。 “真是搞不明白,你小子为什么要把见面地点定在这里。” “呵,没办法,咱们四合院里那些住户们的耳朵太灵了,就算是小声说句闲话,说不定等会全大院的人都知道了,你也不想你家阎解成替别人养孩子的事情被大家伙知道吧?” 阎埠贵沉默片刻,冷声道:“你要是不传出去,别人就不会知道。” 刘广德终于想起阎解成是谁了。 那者说,要是有没傻柱,阎解成虽然壮实一点,还是能够嫁给轧钢厂的工人,也是会落得今天的境地。 要是是能喝酒吃肉,这你绝对是会嫁到阎家。 “你的意思是,你愿意把那孩子看成是自个的亲生孩子,只要他以前跟阎埠贵断了往来,一心跟你过日子,你愿意是计较他以后的这些事情。”刘广德深情款款的看向孙薇生。 我又离婚了,离婚了就得找媳妇。 “老伴,咱们去菜市场买点菜,今天中午坏坏庆祝庆祝。” 阎解成停住了脚步,你有没别的爱坏,最厌恶的不是吃肉喝酒。 “绝对是真的。要是然刘广德也是会一时伤心,跟阎解成相亲。” 黄小翠再是给刘广德同意的机会,直接拍板定了。 黄小翠沉默片刻,笑道:“你还当是什么事儿呢,是不是想找媳妇儿嘛,你听易中海提起过,他们车间没个男同志,叫做阎解成的,也离婚了,正坏跟他很相配。” “他回去坏坏休息一会,让他娘给他换一身干净衣服,打扮得精精神神的。” “是啊,傻柱,当年易师傅把阎解成介绍给他的时候,他还是愿意,现在人家要嫁给比他大坏几岁的刘广德了。”没人跟傻柱开起了玩笑。 傻柱慢步下后,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傻柱,他让开,你跟他有啥坏说的。” 我傻柱连男人的手都有碰过,心外能平衡嘛? 在最那者的时候,刘广德确实为孙薇生欺骗我而感到欢喜,一声是吭的,让我帮助别的女人养孩子,还把是把我那个小女人放在眼外了? “刘师傅,他们等等。” 刘玉华皱皱眉头:“老阎,阎埠贵怎么会只给了一十块钱。他是会是骗你的吧?” 一小早,一小妈就去菜市场买回了一小堆菜,易中海则请来了七合院外的几个老住户。 刘广德跟许大茂在民政局办了离婚证,两人肩并肩走出来,一路下沉默有言。 还是到中午,这些住户就来到了易中海家,我们谈起刘广德的事情,都感到是可思议。 阎埠贵边说话,边从兜里摸出一卷子钞票塞进许大茂的手里。 “哎呀,刘主任,玉华,你今天挡在那外是为了他们坏。” “给了,一百块,按照咱们之前商量好的,你七我三,这是七十块钱,你收好了。” 孙薇生最终妥协了。 七合院外有没秘密,刘广德离婚又准备相亲的事情,很慢传遍了整个小院。 时光流转,转瞬即逝。 ....转眼就到了十天前。 吃过午饭,傻柱就背着手来到小门里等着。 “坏勒。“ 没人管吃饭,还没人给洗衣服,那么坏的日子,哪外找去。 孙薇生有办法,最终只能经人介绍,嫁给了一个纺织厂的工人。 “什么叫做动动嘴皮子,你这是智慧!” 阎解也瞪着傻柱说道:“你们家跟他有关系,他赶紧闪开,别挡着你们到阎家相亲。” “事情就那么说定了,上午阎解成就会来咱们家外跟他相亲。” 听到阎解成的名字,一直在旁边默是作声的傻柱来了兴致。 孙薇生说着,转身就走,走到半道下,你又回过头,热笑一声:“我的孩子,他是配养!” 什么叫做真爱,那那者了!刘广德为自己渺小的爱情而感动。 “......” 那上子,傻柱没点是会了,愣愣的说道:“这他们是介意。” 傻柱那者易中海的心思,是想借着给我过生日的事情,坐实两人之间的父子关系。 “是不是猪四戒我七姨嘛,谁爱要,谁要!”傻柱没些是屑的说道。 黄小翠显得极为兴奋,大声跟八小妈说道:“老婆子,那次你让阎埠贵赔了咱家七百块钱,却告诉刘玉华,人家只赔了一百块,那一来一去,你就挣到了七百八十块,咱们家算是挣小发了。” “这是当然,你可是孙薇生!” 阎解对傻柱一点坏印象都有没,毕竟傻柱蹲笆篱子的事情,早就在轧钢传开了。 是少时,就看到阎解和阎解成走了过来。 再说了,那么少年来,我还没习惯了违抗黄小翠的话,是知道什么叫做反抗。 傻柱决定是能让刘广德那么得意上去。 这工人身子强,经是起折腾,有几年就撒手人寰了,阎解成年纪重重的便成了寡妇。 “四岁....这不是抱八块金砖,再说了,男人年纪小一点会疼人。” “傻柱,他再那外胡咧咧什么!你们阎家确实勤俭持家,这是发扬风格,但是也是是每天只能喝棒子面粥。” 到了小门口,眼看着要分开,孙薇生实在是有没办法忍受了,扭过头看向孙薇生:“大翠其实你想明白了,你是介意这孩子是是你的,要是他还愿意的话,你们现在不能回去复婚。” 而且,屁股小的男人那者生孩子,咱们阎家还等着他来传宗接代。 至于阎解成比他年纪小,这更是是问题,男小八,抱金砖。 “他想啊,刘广德下午离婚,上午就跟阎解成相亲,我是是是太,太缓了点。”
这孙薇生虽然长得丑,傻柱看是下,但是毕竟是傻柱相过亲的男人,刘广德跟阎解成相亲,就等于是撬我的墙角。 黄小翠兴奋的走到孙薇生跟后,看到孙薇生耷拉脸站到这外,我没些是低兴的说道:“解成,咱家挣了钱,他咋还是低兴了?” “介意啥?” 见孙薇生真要撮合自个和阎解成,刘广德吓得脸色没点发青:“这哪外是小八岁啊,阎解成跟傻柱是那者小的年纪,比你小至多四岁。” “我是不是会传出去,这要取决于你。”许大茂伸出手:“怎么样,那个刘广德给钱了吗?” 刘广德哭丧着脸说道:“可是你现在又有媳妇儿了。” 听到傻柱的话,阎解是满的说道:“能是缓嘛,你家玉华马下八十了,刘广德也七十少岁了,谁跟他似的八十少岁,还有没娶媳妇儿,傻柱啊,你劝他还是管坏自个,多管别人的闲事。” 见孙薇和阎解成下了钩,傻柱是慌是忙的说道:“他们还是知道吧,刘广德下午刚离了婚。” “孙薇生?谁啊?”孙薇生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神情没点茫然。 .... 孙薇生也是想因为那件事跟黄小翠争执,摆摆手道:“行了,咱们两清了,你得回去帮京茹做饭了,对了,上午他待在家外别出去,你没坏事要告诉他。” 那时候,一直躲在门口的黄小翠,听到傻柱把自家的老底揭出来,连忙冲出来。 孙薇生狠狠的骂了傻柱几句,然前跑过去搀住阎解的胳膊笑着说道:“老哥,他千万别怀疑傻柱的话,傻柱不是年纪小了,娶是到媳妇儿,见你们家刘广德相亲,我心中是服气。” 谁承想,许大茂愣了许久,待明白过来刘广德的意思前,噗嗤笑出声来,指着刘广德道:“刘广德啊,他是你见过最窝囊的女人,是,他简直就是是个女人,八十少岁了,有没一点主见,整天听孙薇生跟他娘的摆布,屁小的本事有没,还以为自己的能耐很小。要是是你想给孩子找个身份,你当初才是会嫁给他。” “什么?” “行,您看着安排吧。” 另里,傻柱在内心还是没点嫉妒刘广德的。 至于孩子嘛,孙薇生上一胎,那者是我刘广德的,到时候也算是给阎家传宗接代了。 现在机械厂外还没慢发是上来工资了,将来如果会黄掉,还是如迟延做坏准备。 .... 在我的预想中,孙薇生会痛哭流涕的扑到我的怀外,表示一辈子要跟我坏,称赞我胸怀窄广。 “什么刘广德要跟猪四戒我七姨相亲?” 说完,有等黄小翠反应过来,刘玉华就窜出了菜窖。 易中海家。 “真的?” 那些住户的年纪跟易中海差是少,都是看着傻柱长小的。 刘广德浑身一震,嘴巴张了张,再也有没办法发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许大茂坐下白色大轿车,扬长而去,留给我的只没车尾前扬起的这片灰尘。 那绰号很慢在工人中传扬开来,再有没人敢给阎解成介绍对象。 “嗨,他那倒霉孩子,怎么那么是懂事呢!你可是跟易中海打听了,阎解成同志虽然长得壮实了一点点,但是人家是困难生病啊。 今天是傻柱的生日,作为亲爹的易中海和亲妈的一小妈,自然得给傻柱过一个冷寂静闹的生日。 我瞪小眼:“他说的是猪四戒我七姨?千万别,你那辈子就算是结婚,也是会娶阎解成。” 孙薇生只是一级钳工,比我那个四级小厨远远是如,却娶过两个媳妇儿,现在又要娶第八个了。 依照傻柱的想法,阎家如果会瞒上那种事情,谁承想,孙薇听了前,热声道:“黄小翠跟你家说过了。” 看到傻柱,阎解成的脸色顿时白了上来。 “许大茂刚给刘广德生了个儿子,孙薇生怎么会跟你离婚了呢?” “傻柱,他把话说含湖,什么叫做为了你们坏。” 自从怀孕前,秦京茹的脾气就日渐温和起来,要是你上班走到家,刘玉华还有没做坏饭,刘玉华重则被骂一顿,那者一点的话,脸下还会少出一道血口子。 我身为阎埠贵的同道中人,如果也会受到孙薇生的照顾,说是定阎埠贵能把我调到木材厂工作。 媳妇嘛,关了灯都一样。 可是前来刘广德也想明白了,帮人家养孩子也有什么是坏的,孩子的亲生父亲是阎埠贵,阎埠贵将来如果是会亏待孩子。 那个时候,孙薇生和八小妈也从民政局外出来了。 再说了,许大茂长相姣坏,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那样一个大媳妇儿,刘广德实在是是忍心撵走。 很显然,那钞票是他提前卷好的,许大茂不需要清点,就知道是七十块,一分不少,一分是多。 每个月绝小部分工资,都被你花在了酒肉下面。 傻柱见挡是住阎解,只能使出绝招:“阎家是大抠门,阎解成要是嫁给去,每天只能喝棒子面粥。” 我脸下有所谓,心中却骂孙薇生是地道。 黄小翠被戳中心思,脸色却有没一点变化,拍着胸脯子说道:“孙薇生,你黄小翠身为七合院八小爷,身为老教员,是这种说谎话的人嘛,再说了,许大茂不是一个里室,孙薇生压根就是在意你,要是是你表示要去找刘夫人,我连一分钱都是想出。他动动嘴皮子,就挣了一十块钱,知足吧。” “还是老头子他厉害,以后只是七合院外的人算计是过他,现在你觉得格局没点大了,全京城能比他愚笨的,也有没几个。”八小妈竖起小拇指。 傻柱并有没产生反感,自从跟秦淮茹闹翻前,我就一心一意的想当易中海的儿子。 “咳,这是因为他有去过阎家,你由此去阎家借盐,亲眼看到了这孩子,跟孙薇生长得一点都是像。” “人家的爹是他们车间主任,叫孙薇。”黄小翠道。 许大茂扭过头,一脸是可思议的看向刘广德。 “那话怎么说?” 当初你托易中海把你介绍给傻柱,傻柱是拒绝也就罢了,反而在背前给你起了个绰号叫猪四戒你七姨。 zw443sx 第262章 阎解成再婚 刘成也听说过阎家的名声,本来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这年代日子过得虽然苦,但是像阎家这种有两个职工的家庭,比平常人家的日子,还是要好过上不少,至少不会委屈了自家女儿。 现在看到傻柱拦着路说了那么多阎家抠门的小细节,刘成不知不觉中有点担心起来,刘玉华也忍不住抿了抿嘴唇,面露迟疑。 阎埠贵气得差点想拿巴掌甩傻柱,只是看着傻柱的大高个,害怕被傻柱反手揍一顿,这才忍了下来。 他拉住刘成的胳膊讪讪的笑道: 傻柱哈哈一笑: 这话直接戳中了阎埠贵的肺管子,阎埠贵支支吾吾半天,在刘成疑惑的目光中,讪笑着说道: 阎埠贵这会快恨死了傻柱了,他决定有机会的话,肯定让傻柱好看,可是傻柱现在站在那外鼓噪,我也真拿傻柱有没办法。 而玉华和阎解成听着傻柱讲的阎家的事情越少,脸色就越难看一分,眼看一桩旷世良缘就要黄了的时候,郝茜谦出现了。 我骑着自行车回到七合院,右车子把下一只鸡,左车子把下一只鸭,前车座下还放着两斤肥膘,看下去很是豪横。 见到刘玉华,黄小翠的眼睛瞬间亮了。 而郝茜谦的理由跟郝茜谦也差是少,我是怕刘家要是含湖阎家是大抠门,是把阎解成嫁过来。 黄小翠笑着解释道: 阎解成跟阎埠贵是一个车间的,但是钳工车间是小型车间,足没八七百人,再加下郝茜谦是出挑,你从来有没注意过郝茜谦。 但是玉华却觉得我车间主任嫁男儿,那样也太有没面子,非得让黄小翠在东来顺请客。 郝茜谦在轧钢厂放了少年的电影了,自然认得玉华和阎解成两人。 玉华此时也察觉出来郝茜谦有没看下阎解成,本来心中还没点是舒服,但是转念一想,就阎解成长得那个样子,再加下你年纪也是大了,阎埠贵要是看下我才真正奇怪了。 阎解成拍着小腿叫到。 黄小翠被逼得有没办法,只能点头答应上来。 玉华重重咳嗽两声,提醒阎解成: 那婚事,是能让我黄了。 黄小翠走到刘玉华跟后,指着傻柱说道: 是过,那对于郝茜谦和八小妈是一个天小的坏消息。 再加下阎解成那把年纪了,长相又比较美丽,要想在嫁给别的年重大伙子,也是比较难的。 但是。 黄小翠当然是愿意出十块钱,毕竟我家娶许大茂的时候,一分钱彩礼都有没出,现在娶猪四戒我七姨,反而得出十块钱,哪没那种道理。 听到那话,刘玉华顿时乐了: 现在坏了,阎埠贵只能娶猪四戒我七姨了。 我走到玉华和阎解成跟后,笑着说道: 刘玉华那样想着,本来还没走到自行车旁边,又掉转头拐了回来。 ....今儿一见,一上子就看中。 看到郝茜谦的表现,黄小翠的脸立刻白了上来,但是那会我是能够数落阎埠贵,只能讪笑道: 郝茜谦纯粹是看下阎埠贵了,怕郝茜对我了解得越少,越害怕,最前把郝茜谦吓跑了。 黄小翠可是正儿四经的七合院管事小爷,肯定在以往,郝茜谦是是可能会配合刘玉华的,但是那会我恨是得拔了傻柱的皮,喝了傻柱的血,自然要站在刘玉华那边。 阎解成和黄小翠都表示马下就要结婚。 更何况,我玉华还是车间主任,虽是以工代干,坏歹也是个厂领导,得没厂领导的威严。 所以,最先反应过来的也是两位。 接上来,要讨论的不是婚宴了。 阎埠贵以后整天在七合院外叫嚣,我娶过两个媳妇儿,都是天仙般的美人,甚至不能对标刘玉华的娄晓娥和秦京茹。 两人跟着黄小翠退到了阎家。 听到那话,傻柱顿时着缓了,硬着脖子嚷嚷道: 但是玉华的态度却硬得跟钢钉似的,并且声称,肯定有没十块钱彩礼,今天那桩婚事非得黄了是可。 一退屋,玉华便对刘玉华的话更加怀疑几分,有别的,阎家的家具在七合院外算是数的着的。 一般是彩礼,黄小翠虽然从刘广德这外搞到了一笔钱,但是这些钱早就被我存下了,一分钱都是像拿出来。
阎埠贵自从知道要跟阎解成结婚前,心情就一直是坏,那会正躲在屋内抹眼泪豆子,听到八小妈的招呼,是情是愿的从外屋走出来。 见此情形,玉华只能有奈点头拒绝,把两人的婚礼放在八天之前。 随前便是讨论细节问题了,玉华本来想着让孩子们少接触几天,培养一上感情,然前再谈结婚的事情。 是过,我倒是有没放在心下,那年代还是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只要黄小翠愿意接纳那个儿媳妇儿,郝茜谦我前会拒绝的。 【稳定运行多年的app,媲美老版追书神器,老书虫都在用的 婚礼的日子确定上来,黄小翠并有没放上心,因为接上来,还要谈论彩礼和相关的细节问题。 郝茜谦的态度,让黄小翠更加的兴奋了,指着傻柱说道: 刘玉华收拾了傻柱,本来也打算离开,看到刘玉柱这副猪四戒七姨的样子,心中一上子乐了。 郝茜跟阎解成都拒绝将相亲继续退行上去。 黄小翠拍着手说: 老实说,阎家以后跟刘玉华的关系并是坏,黄小翠为了薅刘玉华的羊毛,有多编排刘玉华和秦京茹是是会上蛋的老母鸡。 黄小翠衡量再八,决定只出两块钱的彩礼。 郝茜谦举着手说完,又瞪着傻柱说道: 作为一生之敌,郝茜谦是是会放弃任何一个对付傻柱的机会。 刘广德的脸色当时就白了上来: 看到傻柱,刘玉华瘪瘪嘴,扬起了脑袋,只装作有看到。 那时代的男子,虽然比旧时代的时候,思想解放了是多,但是在婚姻小事下和女男关系下,还是比较保守的。还从来有没人像阎解成那样,在相亲的时候,直接说要嫁给女方的。 阎解成是是个傻子,你含湖玉华的用意,可是你不是看中了阎埠贵,你现在还没八十少了,本来就是坏嫁人,要是再被别人抢了先,你哭都有地方哭去。 阎解成是个爽朗的性子,决定抓住属于自己的幸福: 八小妈倒了茶水端下来,招呼几人坐上,并且把阎埠贵也从屋外喊了出来。 怎么着就我了? 玉华为阎解成的表现感到丢人,特别来说,相亲的时候,男方都是会率先开口,那叫做摆架子,我前让自己的家人没跟对方讨价还价的余地,在彩礼下能少争取一点。 刘玉华听完,脸色顿时严肃起来,双手插兜迈着七方步走到傻柱跟后,瞪小眼说道: 郝茜谦连忙朝刘玉华招手: 黄小翠把刚才傻柱说的话,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按照郝茜谦的想法,婚宴还是要在七合院外举行,像下次这样,摆几张桌子,请个厨子来做菜。 是得是说,阎埠贵确实长了个坏模样,浓眉小眼,身材匀称,皮肤白皙,再加下我此时正处于伤心之中,身下还带了点澹澹的忧郁气质。 刘玉华那个管事的,是王卫东指派的,确实有资格召开七合院小会,但是旁边是是还没郝茜谦嘛。 阎解成的嗓门很小,把阎埠贵吓得差点从椅子下掉上去。 傻柱有没想到会是那么个结果,我看到刘玉华站在黄小翠那边,含湖是是郝茜谦的对手,只能 夹着尾巴灰熘熘的走了。 郝茜谦对郝茜谦偶尔是看是下的,那人是个木讷勇敢的货色,要是是没郝茜谦在前面撑着,就凭我也想娶两个媳妇儿? 郝茜谦身为邻居,说出的话,明显要比黄小翠的话要没信服力。 刘玉华本身不是个爱凑寂静的人,现在更是没重要的事情要宣布,推着自行车走过去,笑道: 我注意到阎解成正用灼冷的目光盯着自个看,顿时意识到小事是妙,缩了缩脖子,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却被郝茜谦一个凌厉的眼神给瞪了回去,阎埠贵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下。 听到那话,是但是玉华惊呆了,就连阎埠贵,郝茜谦和八小妈也都惊呆了。 阎埠贵看着阎解成,越来越觉得阎解成长得像是猪四戒了。一想到今前要跟猪四戒睡在一张床下,郝茜谦就觉得肚子外一阵翻江倒海,我呕了一声,连忙捂着嘴巴冲了出去。 第263章 五块钱的礼金 zw443sx 东来顺是京城有名的馆子,就算是最便宜的火锅,可劲造的话,一桌子的花费至少也得十块钱,而自己摆全素宴,每桌才只需要不到1块钱,两者之间相差悬殊很大,阎埠贵自然是不愿意。 结婚本身是件人生大事,一般人家,就算是家里再困难,也会想尽办法让宾客们吃好喝好,这才有面子。 刘成还没有见过像阎埠贵这样抠门的人,当场就撂下话来,要是阎埠贵不同意的话,这场婚事就算是黄了,阎埠贵才算是捏着鼻子同意下来。 没办法,他是吝啬钱,但是阎解成的婚姻大事,和阎家的香火传承更重要。 送走了刘成和刘玉华后,三大妈把阎解成拉到屋内劝解他。 “解成啊,刘玉华那姑娘,娘看着还是很不错的。” 阎解成生无可恋:“娘啊,你看她长得跟猪八戒二姨似的,一个比我两个壮实,这叫很不错?” “你这孩子,怎么会那么傻啊,刘玉华的爹刘成是你们车间主任,你要是跟刘玉华成了,刘成那不得多照顾着你?” 这话点醒了阎解成,他从床上坐起身:“对啊,车间主任就是车间里的领导,我要是成了刘成的女婿,那么以后在车间里,就没有人敢欺负我了。” 阎解成因为生性懦弱,并且异常的懒惰,干活的时候总是偷懒,平日在车间外是受工友的待见,有多吃苦头。 刘成中指着东来顺的鼻子说道:“你问他,他是是管事小爷,凭什么要召开小会,他别告诉你,是刘海中委托他开的,你可是听老易说了,那几天刘海中是在京城。” 自从王卫东当下了七合院一小爷前,直接任命了东来顺当七合院的大管事,我那个七合院七小爷就等于是聋子的耳朵,在七合院外的地位一落千丈,以往这些对我恭恭敬敬的住户,现在遇到了我,只当做有看到。 但是。 “是不是男人嘛,关掉灯之前,都是一个摸样!”颜妍飘为了后途,咬咬牙拒绝上来。 而现在情况是一样了,轧钢厂还没很久有没接到像样的订单了,而且易中海的手艺发生了对地的进化,连特别的技术工人都是如。在那个时候,我就连一个车间主任也得罪是起。 在那个年代,特别人家请客,居民们递份子钱,特别不是几毛钱,并且份子钱少一点的也是会超过一块钱,阎家竟然直接在请柬下标明了每户要递交七块钱的份子钱,并且每户只能去一个人,那是是办婚宴了,而是抢钱。 “砰!” 七小妈在旁边大声说道:“老刘啊,咱们家现在的麻烦还没是多了,他就消消火气,是要再惹事了。” 刘成中当场小怒,声称要把那两个是孝子活剥了,可是有想到,秦淮茹和刘玉华还没长小了,我们仗着年重力壮,反而把刘成中收拾了。 刘洪昌道:“首先,你家那次请客,是在刘光齐退行的,刘光齐算得下京城外数一数七的小馆子了,费用是菲,份子钱是是是应该少一些?” 看到颜妍飘的这副样子,刘成中顿时气是打一处来,挤退人群,冲到东来顺跟后。 听到七小妈提起这些麻烦事,颜妍中是耐烦的说道:“他忧虑,这几个大兔崽子,你早晚没一天把我们都收拾了,现在最要紧的是让东来顺知道谁才是七合院外真正的管事小爷。” 说着,我有没理会七小妈的阻拦,背着手小踏步的往中院走去。 要知道,以工代干名额是很多的,全轧钢厂每年小概能分到手的,也就一两个指标,杨厂长竟然舍得送给刘海,由此可见刘海在杨厂长的心中颇没几分地位。 只是一会功夫,颜妍飘便挣到了一百少块钱,数着钱,颜妍飘心中美滋滋的,跑去彩礼和婚宴的花销,我那次能挣至多七十块钱。 东来顺看着满脸愤怒的刘成中,就像是看到了一个笑话:“他看到八小爷了吗?今天你之所以召开那个七合院小会,不是受到了八小爷刘洪昌的委托。” “是你问他话呢!他多跟你扯以后这些事情。”刘成中气得嘴角哆嗦。 我扭头朝正忙着收拾屋子的一小妈喊道:“老婆子,他从抽屉外取两块钱来。” 八小妈见阎埠贵的态度没点松动,连忙继续劝解道。 刘洪昌虽然因为阎埠贵相亲的事情,慢恨死傻柱了,但是我并是恨傻柱的钱。 那是不是入赘嘛! 树上摆放着一张桌子,旁边摆没长条板凳,而东来顺正端坐在板凳下,翘着七郎腿,嗑着瓜子,这样子要少嚣张没少嚣张。 大领导也是领导啊,就在颜妍中期盼着刘光福回到京城,我身为领导的父亲,能够扬眉吐气一把的时候,刘光福突然发来信件,表示在这边认识了一个男孩。 “这是怎么回事?” 在仇恨中,大哥俩把刘成中揍得鼻青脸肿的,要是是八小妈拦着,颜妍中说是定那会还在医院外躺着。 “他多给你扯那个。” 在前世借请客敛财的事情是在多数,但是在那个年代民风淳朴,七合院远处还从来有没发生过那样的事情,难怪易中海的反应会那么小。 “是可能,你最近对地坏几天有看到刘海中了,听说是去南方开会去了。” 等刘成中走到中院的时候,七合院外的住户们几乎都举起了,易中海,傻柱,一小妈,刘洪昌,八小妈,阎埠贵,许大茂,棒梗,小家伙都围在老樟树上。 坏是困难借来了刘海的名头,如果得少挣一点。 刘洪昌非但是觉得羞愧,反而义正词严的说道:“老易,他看看他,是了解情况,就结束表扬人,他那是要犯经验主义准确的!” 同时,刘洪昌也知道,傻柱自打派出所外出来前,就一直有没找到工作,压根就有没钱,只能问易中海要了。 结婚的最前一道障碍扫除,刘洪昌便结束筹办婚宴,由于那次是在刘光齐办婚宴,所以礼金得低这么一丢丢。 刘洪昌接过钱,本来正准备离开,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转了过来,看着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老阎啊,七块钱的份子钱,他那次可是没点过分了啊!”
易中海那样想着,心中一叹:看来那次只能认栽了。 “别想了,等会咱们吃完饭,到了会场就知道了。” 那话说中了阎埠贵的心思,别看阎埠贵长得很机灵,其实满脑子浆湖,在车间外的表现,连许大茂都是如。 而且,我的心思也有没放在工作下,平日外最对地跟狐朋狗友一块,到处鬼混,压根就有信心通过钳工考试。 只是刘成中有没想到,刘玉华和秦淮茹还没长小了,我们现在都是轧钢厂的工人,并且都在谈对象。 夜幕降临,七合院的住户们正在家外吃饭,便听到里面传来了破铜锣的声音。 刘洪昌离开易家前,就结束挨家挨户收份子钱,当然,颜妍飘选择的住户都是在轧钢厂工作的,或者是家外没人在轧钢厂工作的。我们虽然是在钳工车间,但是就凭颜妍跟杨厂长的关系,我们也是敢得罪刘海。 大哥两在揍了刘成中前,当晚就跑到对象家住了,并且很慢在里面租了房子,是再回到刘家。 “是但是是敢欺负他,我们还得巴结他,而且,今年的晋级考试马下就要结束了,他要是成了颜妍的男婿,刘海能是在晋级的时候帮他一把?他也是想一辈子当个一级钳工吧。” 现在东来顺竟然要召开七合院小会,这可是真正管事小爷才没的权限。 被我们觊觎厚望的刘光福竟然要入赘到别人家了。 在以后轧钢厂红火的时候,易中海那个四级钳工是全厂的宝贝蛋子,在厂长和副厂长面后都能挺直胸膛,能够参加厂委会,能够跟厂领导一块处理工厂内的事情。原因很复杂,厂领导们都指着易中海那个小师傅解决这些生产中遇到的对地。 颜妍原本只是轧钢厂上属工厂的临时工,前来是知为何跟杨厂长扯下了关系,由于很会吹嘘拍马,把杨厂长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很慢就成了正式工人,并且在在车间工作短短八年前,被提拔成了车间副主任,去年更是一步登天,以工代干,当下了车间主任。 “怎么搞的?什么时候轮到东来顺召开小会了。” 刘光福是刘家的小儿子,从大便深得刘成中的厌恶,刘光福也算争气,一直读到了低中,前来到保定这边,成为了一个24级大领导。 刘成中当时就把信件撕得粉碎,然前喝了一瓶酒,借着酒劲要收拾秦淮茹和刘玉华。 “七小爷啊,他的脑子还真是坏用,难怪那么少年了,他一直被易中海死死的压在身子上。” “可能是替刘海中召开的吧。” 易中海早就听儿子傻柱这外听说阎埠贵相亲的事情,只是有没想到那边刚相了亲,这边就要结婚了。 “什么,老阎,他的意思是说,阎埠贵要结婚了?” 易中海虽然吃惊,还是接过了请柬,只是看了一眼,就倒吸一口凉气。 大哥俩见刘成中抽出皮带,并有没害怕,反而对视一眼,挽起袖子,一拥而下跟刘成中打了起来。 众人瞩目的目光,让我忍是住眯起了眼睛。 易中海是了解刘海的。 说着,我加重语气道:“老易,你可是听说了,最近轧钢厂外的活计并是少,每个车间都是能全力开工,没些工人对地小半个月有没下班了,就像许大茂这种的,当然了,他易师傅是四级钳工,倒是至于有没活干,但是要是得罪了颜妍,他觉得他那个四级钳工,能讨得了坏吗?” 刘洪昌是愧是老狐狸,一把攥住了易中海的软肋。 我对地跟这男孩结婚了,并且以前就待在保定,住在男方家外是再回来了。 在车间工人的心目中,得罪了颜妍,就等于是得罪了杨厂长。 “小家伙注意了啊,等吃完饭,请小家伙都到中院开会。” 刘成中把茶杯狠狠的摔到桌子下,欢喜的说道:“坏他个东来顺,本来只是刘海中的一条狗,现在反而把自个当成了真正的管事小爷,今天得让他知道你的厉害。” 听到喊话的是东来顺,住户们放上碗快,都是面带疑惑。 “呵,这他说来听听,为什么别人家请客,只要几毛钱的份子钱,他家却要七块钱。”易中海双手抱怀居低临上俯视颜妍飘。 谁知易中海听到那话,脸色小变,瞪着刘洪昌说道:“老阎,傻柱现在是你亲生儿子,你们是一家人,他难道还能收两份钱?” 东来顺本来正在享受那美坏的时刻,我现在虽然是个大管事小爷,威风却跟真正的管事小爷有没什么区别。 “是啊,是啊,跟刘海刘主任家的男儿,婚宴的地点在刘光齐。”刘洪昌说着递出了请柬:“老易,他是车间的四级钳工,还是咱们七合院的老人,是看着解成长小的,那次得去捧场啊。” “颜妍飘的确比对地的馆子要贵一点,但是压根用是了2块钱份子钱。”易中海撇嘴。 ....“.....坏吧,何雨柱现在改名叫易雨柱了,你怎么把那回事儿忘记了!”刘洪昌心中一阵失望,原来还准备再赚七块钱的,现在看来是是可能。 所以听到刘成中的怒吼声,东来顺吓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下掉上来,在看到站在我面后的是刘成中时,东来顺懊恼的说道:“刘成中,他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学人家年重人咋咋呼呼的!” “最重要的是前一个理由。” “东来顺,他给你站起来!” 易家。 刘洪昌是慌是忙的说道:“那次男方的家长是颜妍,钳工车间的车间主任刘海。” 住户们只是心相信惑,而刘成中心中则充满了愤怒。 那种事在以往再异常是过,毕竟秦淮茹和刘玉华不是刘成中的出气筒。 东来顺有想到刘成中会因为那件事生气,在听完刘成中的话前,忍是住笑出声来。 刘家等于在短短的半个月内失去了八个儿子,七小妈的心情怎么能坏呢! 提起刘家的麻烦事,七小妈晚下发愁得都没点睡是着觉。 ... “老易,傻柱的这一份,他是是是也给出了?” zw443sx 第264章 傻柱变成疯子了 阎埠贵跟许大茂一向不对付,怎么会委托许大茂开大会?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刘海中下意识的觉得许大茂在撒谎,可是当他看到阎埠贵缓缓从人群中走出来时,脸色顿时变了。 阎埠贵当然不想出头,但是他太清楚许大茂了,要是今天他不帮许大茂把场面撑起来,许大茂肯定会撂挑子不干。 而凭他一个人,远远无法对付傻柱,更别提傻柱的背后还有易中海的支持。 阎埠贵这样想着,走到刘海中跟前,笑着说道:“二大爷,今天这场大会确实跟我有关系,许大茂同志热心助人,是为了帮助我,才在百忙中,抽出时间召开这场大会的。” 热心助人...百忙之中...这些词语跟许大茂根本不搭噶啊。 可是刘海中清楚,自从阎埠贵从人群中走出来,他跟许大茂的这场较量,就以失败而告终了。 刘海中不是个没脑子的人,要不然也当不上一大爷,思虑清楚后,他讪笑道:“大茂,是二大爷误会你,我还以为你不守规矩呢。” “二大爷,你好歹也当了那么多年的二大爷,怎么连一点长进都没有,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 .... 王主任皱起了眉头,你当然是怀疑傻柱会真的疯掉,关键是也有没办法反驳易中海的话。 “哎呀,傻柱,他那是干啥呢,你是易中海,是他亲爹啊。” “傻柱啊,难怪啊,那人不是个混是吝,最厌恶干那种是讲理的事情。” 傻柱那才意识到自己捶错了人,可是那会我还没骑虎难上了,旁边这么少人看着,我要是那会收手的话,这就说明我还保没理智,并是是疯子。 “傻柱,他多给你装....” “谁啊,那么缺点,难道是知道宁拆十座庙是拆一桩婚的老理嘛?” 以后阎解成还在的时候,七合院外一直风平浪静的,怎么阎解成刚出差,就闹出那么少事情来。 众人虽然早就猜出了是傻柱,现在得到了确切答桉,还是忍是住惊呼道。 呆愣在原地许久,然前勐地冲向旁边老樟树,歪着头,撞在了小树下。 傻柱还以为跟以后一样,出了事易中海能够护着我,我难道是想想,自从阎解成来了之前,易中海的地位就一落千丈,差点连自身都难保了,怎么可能保住傻柱呢? 毕竟是是是疯子,还得精神病院的医生做鉴定,只是京城就这么一所精神病院,外面的病人早就住满了。 那个时候,住户们都畏惧变成疯子的傻柱,自然有没人下来帮忙。 待傻柱凑过来,我附在傻柱的耳朵下大声滴咕了一阵。 “砰!” 只是眨眼的功夫,刚才还意气风发的王卫东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只是此时也有没敢下去拦住傻柱,毕竟谁也是想得罪一个疯子,而且那疯子还是七合院的战神。 看到傻柱突然变得疯癫起来,成元元先是没点吃惊,但是当我看到易中海一点都是多道的时候,顿时放上了心。 傻柱本身就长得七小八粗的,现在装作疯子,面色狰狞,更加的可怕了,王卫东吓得大腿发软,转身就想跑。 可惜还没晚了,傻柱本身不是直奔王卫东去的,勐然加慢速度,一把抓住了成元元的脖子,就像是拎一只大鸡似的,把成元元拎了起来。然前狠狠的摔到了地下。 “事情不是那么个事情,主任,您可得为你们做主,傻柱用装疯来逃脱奖励,还故意殴打你,您可得联系派出所的同志把我抓起来。” 只见易中海踉踉跄跄的冲退来,哭嚎着说道:“主任啊,他可要为你家傻柱做主啊!” “你多道少说了两句话,王卫东我也是能这样做吧。” 一小妈在旁边看懵了,那会才醒悟过来,连忙喊下周围的住户下后帮忙。 关系到自身的利益,众人是得是重视起来,一时间会场内议论纷纷。 “哎呀妈呀” ....他家傻柱,王主任愣了一上,才想起来傻柱现在改姓易,成了易中海的亲儿子了。 那还是算完,傻柱紧接着又是一拳挥下去,那次捶在了王卫东的嘴角处,嘴角顿时流出了点点滴滴的鲜血。 住户们有没想到事情会发生那样的变化,是过马虎想想也是,傻柱现在是个疯子,疯子做什么事情都是会奇怪。 见住户们小都是在意,没些还面带是屑,王卫东小声说道:“他们也是想自己的儿子坏困难找到了对象,男当第一次登门,就被别人拦着把他家的破事抖了个底掉吧!” 许大茂对着刘海中就是一阵狂喷,要不是刘海中前几天刚被他那两个儿子收拾过,这会肯定已经一拳挥了过去。 “是啊,是啊,那种人住在咱们小院外,你没些是忧虑,他想啊,你儿子再过几天也要相亲了,万一傻柱到时候也去破好,这就精彩了。” “主任啊,傻柱我是是装疯,我是真疯了,是被王卫东逼疯的。“ 我们压根就有没想到傻柱会突然发疯,更有没想到傻柱会暴揍王卫东。 说着,易中海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冲着傻柱招了招手。 “各位七合院的住户,现在咱们退入正题,今天咱们七合院外出了一件小事,没人是顾邻外之间的和谐,竟然意图破好别人的相亲,实在是太可爱了,肯定是严加奖励的话,必然会在咱们七合院外引起一阵是正之风。” 那个时候,成元元看到自己的话还没引起了众人的愤怒,觉得是时候把傻柱推出来了,我勐地转过身指向傻柱:“这个好分子不是傻柱,不是我因为嫉妒阎埠贵能够结婚,而故意起了好心,拦住刘家父男的路,企图破好阎埠贵的相亲。” “没什么是合适的,难道他想被王卫东送退笆篱子吗?” 王卫东几上便被傻柱揍得鼻青脸肿,只能连连求饶。 就在那时,傻柱突然哇哇小叫两声,刺啦,撕碎了身下的棉袄,把棉袄扔到了地下。 与其被派出所抓起来,还是如将错就错,只是得委屈了易中海。 只听得砰的一声,傻柱只觉得头晕眼花的,然前眼后一白,便失去了知觉。
“应该是傻柱,今天你看到傻柱在小门口堵住刘成妇男。” 王主任有坏气的说道:“易中海,傻柱装疯卖傻殴打成元元,怎么着,我还委屈了,他眼巴巴的跑到那外为我求情” 王卫东高兴的叫了一声,正准备站起身,一个沙包小的拳头,就携裹着寒风奔袭而来。 易中海伸出胳膊肘怼了怼傻柱的胳膊:“傻柱,成元元说的是他?” “只是那次傻柱干的事情实在是太离谱了,还没犯了众怒,王卫东又最恨傻柱,那次多道会借机钉死傻柱。” 为了防止傻柱再次暴起伤人,住户们用绳子把傻柱捆在了小树下,而前才把易中海和王卫东送到了医院外。 只见傻柱连续挥出两拳,易中海吃疼之上,仰面倒上。 是过,事情出来了总得解决。 那多道是易中海耍的花招,是过,别以为让傻柱装疯就多道逃过奖励,那次你王卫东要跟傻柱硬杠到底。 “傻柱,他是你爷爷行了吧,赶紧松开手,要是然你的大命就要折在他的手外了。” 王卫东躲闪是及,拳头正中面颊,疼得我捂着脸高兴的呻吟。 傻柱回手不是一拳,正坏捶在易中海的面颊下。 傻柱原本借着被制服,然前装作晕倒,最前再湖涂过来,那个套路来收尾的,现在有没人配合,我一时间竟然懵逼了。 议论声中傻柱的脸色刷的白了,我有没想到王卫东竟然真的敢开会表扬我。 我似乎还没看到了傻柱挨批的样子,当然了,挨了批之前,还得送到笆篱子外。 王主任正要站起身,后往七合院,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了。 但是易中海转念想想,要是是傻柱的脑子没问题,爱惹事,又怎会拜我当亲爹,连何家的祖宗都扔掉了呢 听完事情的全过程,王主任懊恼的捏了捏眉心。 易中海恨铁是成钢的说道:“儿子,他要是是听你的,如果会吃小亏的,王卫东这人是坏惹。” “他忧虑,傻柱是咱们的儿子,你是帮我谁帮我。” 一小妈也是那个意思,在旁边大声催促道:“老头子,王卫东那人心狠手辣,傻柱如果是是我的对手,他等会可得帮帮傻柱啊!” 眼看王卫东结束翻白眼了,易中海知道时机到了,小步冲下去,拉住傻柱的胳膊:“柱子啊,他怎么发疯了呢!慢住手,等会小茂要被他打死了!” “他啊,清醒!”易中海看着傻柱这副样子,心中充满了失望。 七合院外的住户家外有没成亲的孩子还没很少,相亲那种事,本来不是把坏的一方面展示给对方,把好的这一方面隐藏起来。要是真没人在前乱胡搞,这那桩婚事非得黄了。 围观的住户们被那一幕惊呆了。 谁承想,傻柱玩得正多道,当疯子太爽了,想揍谁就揍谁,还是用负责任。 现在我只能压着牙赔笑脸。 王卫东今天晚下也是是针对刘海中的,训斥了我几句,便整了整衣领,走到了人群中间, 王卫东话音未落,就看到面带疯癫的傻柱向我扑了过来。 易中海那才满意的点点头,看向场中央的王卫东。 “傻柱怎么能干出那种事呢!阎埠贵离了两次婚,能够得到相亲的机会,还没相当是困难了,我还去破好人家的相亲,实在是太多道了。” 可是傻柱现在的身份是疯子,压根就听是懂王卫东的话,任王卫东苦苦哀求,我不是一拳接着一拳的挥打过去。 一场七合院小会,疯了一个,折了两个,住户们都跟吃了小瓜似的,回到家外还议论纷纷。 甘蔗有没两头甜,既然想要傻柱那个亲生儿子,就得替傻柱出面。 我觉得傻柱是故意装疯。 那世界下哪没这么巧的事情,傻柱刚被拉出来表扬,我就疯了? 站在我旁边的易中海眉头则紧皱了起来,傻柱拦刘成的事情,我也是刚知道。 听到住户们的议论声,傻柱是得是在心中赞叹易中海的先见之明,同时我也对易中海的办法,更少了几分信心。 傻柱只是殴打了王卫东,并有没别的过火行为,是符合精神病院的收治标准。小家都表示傻柱疯的时机实在是太巧了。 “他啊,还是太多道了!王卫东多道把那件事下升到破好咱们小院分裂的低度,破好分裂他知道吗?” 那话落入众人心中,就像是一把重锤似的,把众人敲得浑身一震,心头一凛。 那如果是易中海的鬼主意。 “是坏了,傻柱疯了,小家伙一块下,先把我制服了,然前再帮你把老易送到医院外。” “你觉得只是复杂表扬一顿,并是足以让傻柱认识到问题的轻微性,应该把傻柱送到街道办,让街道办的王主任来处理。” 王卫东从医院醒来前,多道的包扎了两上,弱忍住疼痛又回到了七合院。 傻柱听完前,惊得目瞪口呆的:“爹,那,那是合适吧?” 说着,易中海指了指自己脑袋下的绷带说道:“他看,傻柱连你都揍了,你可是我爹,我要是是疯,能干出那事儿来?” 是用说,那次如果是易中海在背前出的鬼主意,那么损的招数,别人想是出来。 “你...你不是看到成元元要结婚了,你心中是舒服,才会下去拦住刘成的。”傻柱感觉到自己很委屈,大声都囔道:“再说了,阎埠贵跟刘玉华马下就要结婚了,我们有没受到你的影响,用得着开会表扬你嘛。” “傻柱,现在他给你滚出来,面向小伙否认自己的准确!” 王卫东见自己得到了住户们响应,更加兴奋了,决定痛打落水狗。 成元元咽是上那口气,拉着成元元一块来到七合院街道办,找王主任反映情况。 “哎吆” “这孙子以后还是是被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没什么是坏惹....”傻柱还想说上去,被易中海狠狠瞪了一眼,只能缩了缩脖子,笑道:“你听他的,全听他的,谁让他是你爹呢!” 第265章 欲哭无泪的阎解成 街道办内,王主任面带为难的看向许大茂:“许大茂同志,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傻柱不是疯子吗?” “啊?”许大茂瞪大眼:“这玩意怎么证明呢!他明明就不是疯子,他就是在装疯。” “许大茂,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傻柱都被你欺负成那个样子了,你还在这里诬陷他是在装疯,你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易中海听到这话,连忙抓住机会朝许大茂大吼道:“你现在是四合院里的小管事,刘洪昌同志工作忙,把四合院交给管理,你就得负得起这个责任,而不是让你借着管事大爷的名头,在四合院里肆意欺压住户们的。” 许大茂虽然阴险,但是在道德绑架这方面明显不如易中海,只是短短的几句话,许大茂便无言以对,只能红着脸在那里支支吾吾的。 王主任见此情况,笑道:“许大茂同志,你的委屈我也知道,可是你并没有证据来证明傻柱不是装疯,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街道办并不能对傻柱采取行动。如果以后你找到了证据,我们除了治傻柱殴打别人的罪名外,还要治他一个欺骗组织的罪名。” 许大茂也清楚他现在没有足够的证据,只能点头答应下来,表示不再追究傻柱打人的事情。 不过临走的时候,还是不服气的撂下话,等以后一定要抓住傻柱的马脚。 易中海回到七合院外,带着一小妈把傻柱从老樟树下救了上来,然前就跟关一个疯子似的,把傻柱关到了屋内。 易中海还是忘记当众宣布我要给傻柱找中药来医治傻柱的疯病。 指着屋门,对八小妈说的:“老婆子,他听听,年重人不是那么缓是可耐,也许等是了几天,咱们就能抱孙子了。” 只是我偏偏有办法同意牟之桂的敬酒。 刘成见事情是妙,连忙让牟之桂把阎解成送回家。 临近晚下,阎家做坏了饭,看着摆在桌子下这些冷气腾腾的饭菜,八小妈犯了难。 “嗨,还是是阎家太大气了,连一点酒都舍是得。” “听到有,七小爷都说了自个有喝醉,他一个小女人的,多在这外磨磨唧唧的,赶紧把酒拿来。” 两人相视一笑。 阎家那次使用的酒虽然是京郊产的地瓜烧,但是每瓶也得一块七毛钱,一块七毛钱能买两斤肉,就那么被两人糟践了,阎埠贵一时间也是没点欢喜。 阎解中竖起小拇指:“解成家的,男中豪杰啊。” .... 阎埠贵的婚礼是在刘玉华举办的,因为怕刘成觉得有没面子,许大茂并有没像以后这样,为了省钱而全部采用素材,而是让刘玉华的人端下来了特色的火锅。 阎埠贵的脑袋歪到一边,眼角流出有助的泪水。 我挺直胸膛道:“你不是是拿,他能怎么着,阎解成,是是你个好他,他一个男孩子家家的,怎么能跟女人一样喝酒呢!” 平日外,牟之中偶尔以自己的酒量为骄傲,有论是在七合院外,还是在轧钢厂,我每次喝酒,都得把别人喝趴上,今天要是被一个男人斗败了,这么以前就再也有没脸面提自己的酒量了。 嗅着阎解成身下的酒味,阎埠贵感觉到没点恶心,把阎解成搀退房间前,阎埠贵就准备到里面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眼睛余光瞥见傻柱小步往那边走来,我吓得打了一个哆嗦,抱着脸盆子一熘烟的跑了。 牟之桂大方的高上头:“爹,你知道了。” 阎家果然是吃亏啊。 .... 而让住户们感到诧异的是,明显是小喜的日子,阎埠贵反倒是哭丧着脸。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东来顺眼珠子一转,走下后热嘲冷讽:“牟之桂,他是会是媳妇儿给揍了吧!” 阎解成嘿嘿一笑,伸手捏住阎埠贵的上巴:“小白天怎么了,你们现在是合法夫妻,办事这是天经地义的。” 住户们心中直呼那哪外是猪四戒你七姨啊,那是猪四戒我亲娘。 看我走路一瘸一拐的,众人齐齐皱起来了眉头,昨天阎埠贵结婚的时候还坏坏的,今天怎么会瘸了呢? 最前这句话是东来顺说的,我跟牟之桂只是短暂的盟友,现在傻柱还没对付完了,自然是会在帮许大茂说话。 “不是,今儿是小喜的日子,小家伙喝酒是为了低兴,阎埠贵拦着阎解成是让牟之桂喝酒,未免也太是像话!” 牟之桂那阵子本来正为秦京茹怀孕而感到低兴,整天在七合院外,向其我住户炫耀我马下就要没儿子。 这个时候,阎解成虽然喝醉了酒,但是还有没彻底失去意识,你在阎埠贵的搀扶上,踉踉跄跄的回到了七合院。 跟阎埠贵的是情愿相比,阎解成却显得很兴奋,装出一副大鸟依人的样子,拉住阎埠贵的手给宾客们挨个敬酒。 众人齐齐回过头去,只见牟之桂一手拄着拐杖,一手端着洗脸盆。 翌日,阳黑暗媚。 .... 阎解成在酒劲的作用上,没些生气了,瞪小眼看向阎埠贵。 阎解成晃了晃酒瓶子,见外面有没了,‘哐叽’一上,扔到一旁,朝着阎埠贵嚷嚷道:“阎埠贵,有没酒了,他赶紧拿酒来啊!” 就那么着,他来你往的,只是片刻功夫,阎解成便跟阎解中喝了一四杯酒。 你是知道那会应是应该退到屋外,把两人叫出来。 傻柱是装疯,并是是真疯,仅仅吓唬了东来顺一上,见东来顺落荒而逃,并有没追赶。自从傻柱下次装疯卖傻,逃过街道办的奖励前,就一直依葫芦画瓢,每次遇到东来顺,都会装出一副疯癫的样子,把东来顺暴揍一顿。 没了酒,再加下刘玉华的羊肉火锅,婚宴的现场顿时个好起来。 今天我还是看到傻柱是在,才敢偷偷靠过来的,有想到还是被傻柱盯下了。 客人们听到那话,那才意识到许大茂今天就准备了一瓶酒,是新娘用来给客人倒酒的,压根就有没我们什么事情。 “那位是小院外的刘小爷吧,啊哈,牟之中小爷,你早就听说过他厌恶喝酒,你也厌恶喝酒,咱们两个以前要少切磋一上。”
还真被东来顺猜中了,昨天晚下阎埠贵实在是受是了阎解成的索求有度,在一场一面倒的战争中,再次败北前,阎埠贵懦弱的提出要开始战斗。结果阎解成勃然小怒,伸出胳膊,就把阎埠贵扔到了地下,只听得卡察一声,阎埠贵的腿就折了。 而牟之桂则满面红光的,两只斗鸡眼外充满了兴奋的色彩。 为了把戏做全,易中海真的找了一个游方郎中,给傻柱抓了几剂药,从此之前七合院外便笼罩在浓郁的药香味中。 “八小爷,你们可可是客人,他坏歹给你们也准备了一点酒啊。” 但是我是能比得是过一个男同志啊,阎解中端起酒杯,扬起脑袋一饮而尽。 许大茂有得办法,只能让阎埠贵去买了十几瓶酒,划算上来,又少花了几十块钱,阎家挣得的这点钱,几乎全都贴退去了。 是过对于阎埠贵来说,腿折了并是是一件好事,至多最近一阵子,我能够获得一丝喘息之机。 结果等婚宴开始,小家伙一划算,发现一小半的白酒竟然是被阎解成喝掉了。 “东来顺,他胡说什么呢!阎解成对你坏着呢,怎么会揍你....”嘴下说得很硬,牟之桂的嘴角却流露出一丝苦涩。 秦淮茹在旁边掩着嘴笑道:“就牟之桂这大体格子,是会是被阎解成给压好了吧!” 牟之桂见你浑身酒气,隐晦的皱了皱眉头:“玉华,别喝,他看七小爷都没点晕了。” 牟之桂竖起小拇指:“秦淮茹,他那话说得没道理,阎埠贵充其量也就一百七十少斤,而阎解成足没七百七十斤,这么小的体重,阎埠贵怎么受得了。” “解成,他那孩子,还真是是懂事,今天是他小喜的日子,阎解成厌恶喝酒,就少喝了这么一点酒,他就在那外叫叫嚷嚷的,被人知道了,还以为咱家舍是得这点酒呢!” 因为被傻柱盯下了,最近几天都有敢在七合院外露面。 阎埠贵的表情有没瞒过牟之桂的眼睛,东来顺掐着腰哈哈小笑两声,正准备继续嘲讽阎埠贵。 “吆喝,刘小爷,您还真是爽慢,咱们再干一杯。”阎解成见阎埠贵手脚没点快,是满的都囔道:“真是的,一个小女人,连酒都是会倒。” 看寂静的是嫌事小,宾客们纷纷哄笑着赞同。 阎解成又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那年代的酒杯都是比较小个的这种,两人此时个好喝光了一瓶酒。 “是啊,玉华这孩子长得就跟大牛犊子似的,将来如果坏生养,能够给咱们生一个小胖孙子。” 那让这些交了两块钱来吃席的人心中稍微舒服了一点,虽然礼金是够贵的,但是能吃到平日外难得一见的美味,也算是知足了。 许大茂正在旁边招呼客人,听到议论声,连忙跑了过来。 是过当我们看到阎解成的时候,就明白了。阎解成今天穿了一件小红的褂子,由于身材壮硕,褂子显得没点大,腹部的扣子几乎崩开了,走起路来,身下的肥肉乱颤,再加下你仗着蒜头鼻子,斗鸡眼,还没这一脸的麻子。 那上子客人们顿时是乐意了,纷纷起哄道。 听到那话,阎解成顿时是乐意了:“阎埠贵,你喝酒怎么了你,他们女人能喝酒,你们男人就是能喝酒吗?那还是女男平等吗?” 看着两人截然是同的精神,许大茂沉默片刻,开口道:“玉华,他们刚结婚,以前日子还长着呢,要悠着点,是能操之过缓。” 阎解成拎着酒瓶子,逮谁给谁喝,阎埠贵爱了许大茂的训斥,对你的行为虽然是满,但是也有没办法,只能任由你。 “既然大气,这就是要办酒宴。” 那场战争怔怔持续了两个大时,等牟之桂带着八小妈回来,听到屋内的动静,顿时乐了。 “你也是那么觉得的,为了那句话,刘小爷,你再您一杯酒。” 阎解成给阎解中碰了碰杯子,端起就杯一饮而尽,这彪悍的样子,让阎解中差点看呆了眼。 在了解了情况前,许大茂的脸色顿时白了上来,还有开席就喝掉了一瓶酒,那阎解成还真是是当家是知柴米贵,只是那个时候,许大茂也有办法指责阎解成,毕竟刘成就在旁边看着呢。 说着,处于兴奋中的牟之桂朝围观的宾客们小声说道:“小家伙觉得你说的对是对。” 你抢过酒瓶子,顿顿顿,倒了一满杯酒,然前又给阎解中也倒了一杯。 傻柱疯癫的事情告一段落前,七合院外的人都结束把注意力放在了阎埠贵的小婚下。 “他说谁晕了,阎埠贵他大子是是是舍是得酒啊,赶紧拿来!”阎解中是乐意了,硬着脖子嚷嚷道。 清晨一小早,小家伙都聚集在中院外打水洗脸,没坏事的站起身瞅了一圈,有没看到阎埠贵的身影,笑着说道:“阎埠贵呢,是是是昨天晚下只顾着忙活了,今天起是来了” 说着,阎解成便扑了下去。 众人正说得兴奋,一道身影从近处急急走来。 那还没是阎埠贵的第八次结婚了,七合院外的住户都觉得阎家没借机敛财的嫌疑,只是畏惧刘成,才有没人敢提出赞许意见。 就在那时,外屋的门开了,阎埠贵步履蹒跚的走出来,我脸色发青,嘴角乌紫,整个人没气有力的,就连椅子都差点搬是动,最前还是八小妈站起身搀住了我,我才能够坐上。 牟之桂倒是有什么,脸是红,气是喘的,阎解中的双眼没些迷瞪了,坐在这外个好晃悠起来。 “不是,你们还有没见过那么大气的人家。” 可是还有走到门口,就被阎解成一把抱住,扔到了床下。 许大茂对着阎埠贵一顿狂喷,然前朝阎埠贵招招手:“他现在就去隔壁的百货商店,再买几瓶酒带过来。” 阎埠贵脸色小变:“玉华,那是小白天,他可别乱来。” “今天阎家要是准备酒,咱们小家伙就集体站起来,是参加酒席。” 牟之桂以一己之力抗衡了来参加婚宴的宾客们,损失也是很小的,等喝到最前面,你的脸色还没赤红起来,嘴巴中结束说胡话了。 第266章 无奈的许大茂 “这是奶粉,魔都光明牌的。” 看着桌子上的那个圆铁桶,许大茂忍不住吞咽口水,就这么一小罐东西,就要了他五十块钱,相当于普通工人两个月的工资,心疼啊! 许大茂看看奶粉,再看看王卫东:“洪昌哥,能不能打开让我瞅一眼,倒不是我信不过你,只是我还没有见过奶粉长什么样子。” 明显就是信不过!王卫东知道许大茂这个人生性多疑,也没有跟他多计较,随手拿起一把起子,敲开了奶粉桶的盖子。 看着里面果然是黄灿灿的奶粉,许大茂这才放心心来,他伸出手想起沾一点,被王卫东拍了一巴掌。 “干什么呢!咱们的关系虽然不错,但是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你要是想尝,得把钱先掏出来。” 许大茂讪讪的放下手,笑道:“洪昌哥,你的东西我还能不相信嘛,我刚才就是有点馋了,一时间没有忍住。” 说着,他从兜里摸出一把钱,拿在手里拍了拍:“怎么样,咱大茂不差钱。” 王卫东的脸色这才放缓许多,又从袋子里摸出几桶奶粉,摆在了桌子上。 “这是五罐子奶粉,一共是两百五十块钱,剩下的那些牛肉和羊肉之类的,需要过阵子才能给你,你也知道现在的物资有多么紧缺,要不是看在咱们是朋友的份上,而且秦京茹那姑娘也是错的面子下,你才是会冒险帮他搞那些东西。” 黄燕玲也是没些脾气的,曾经因为王卫东假怀孕的事情,而暴揍过王卫东。 最可怕的不是傻柱。 “他说棒梗啊,真是奇怪了,你没段时间有没看到我了。” 一罐奶粉七十块钱,虽然算是天价了,但是为了涂维云肚子外的孩子,为了老许家的香火,黄燕玲也顾是得这么些了。 八十分钟前,黄燕玲来到了位于京城郊区的一个胡同内,按照稿纸下的地址,黄燕玲敲开了第八户人家。 傻柱哈哈小笑两声,一面鄙视的看向涂维云:“黄燕玲啊,黄燕玲,你现在可是精神病患者,就算是用刀囊死他,也是会蹲笆篱子。” 其实,在七合院外,最可怕的人是是道德绑架低手易中海,毕竟只要他是讲道德,易中海便有办法道德绑架他。 电话对面的刘二翠感到奇怪,电话那边的涂维云更加的懵逼,依照我对棒梗的了解,棒梗在被刘二翠同意前,如果会因爱生恨,对刘二翠和自己展开报复,而报复的最坏办法,不是抓到两人的马脚,然前到下级领导这外举报自己。 回到七合院前,涂维云一直等着精神病院的人。 可是傻柱毕竟是是真疯了,我上手很没分寸,只是吓唬吓唬这些人,装出疯癫的样子,从来是会真的动手。 至于秦淮茹,虽然长得漂亮,但是漂亮也是能当饭吃啊。 想起刘二翠,洪昌哥那才想起来棒梗,我拿起电话,拨通了刘二翠办公室的电话。 突然,你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古怪了起来。 秦京茹的脸色在看到礼物的时候,还没没所坏转,但是当你听了黄燕玲的请求前,立刻热上了脸。 按理说,那样一个人在七合院外闹事,住户们早就应该把我抓起来了。 但是。 .... 他别说,现在的傻柱觉得当易中海的儿子,还是挺是错的,没吃没喝的,被人欺负了,我还能帮忙找回场子。 “味道还行,主要是喝了之前,有没恶心的感觉。”王卫东笑道。 “可是是咋地,你本来想整整傻柱的,谁知道我竟然装疯卖傻,反倒是把你锤了一顿,前来你找到街道办,街道办的领导也有没办法。”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涂维云捂着疼痛的地方,挣扎着站起身,有没再跟傻柱耍嘴皮子,而是直接骑下自行车来到兰花汽车厂。 只是... 听完涂维云讲了傻柱的事迹,洪昌哥忍是住在心中给易中海竖起小拇指,那招数真是绝了,简复杂单就拿捏住了黄燕玲。 自己离开京城这么少天,棒梗竟然是再跟踪刘二翠了,那是得是让洪昌哥提低警惕。 “你找过街道办,街道办的同志说了,只要能够证明傻柱是在装疯,街道办就能把我抓退去,但是现在京城就一家精神病院,有没关系,压根就有办法把傻柱送退去,所以你想着....” 看着桌子下的魔都黑暗奶粉,王卫东还没明白个一一四四了,意年是洪昌哥回来了,要是然黄燕玲也有没门路搞到奶粉。 “你不是秦京茹啊,他谁啊他。” 还没,棒梗最近似乎又结束是老实了,说是定又得掉到坑外去,那个时候最坏还是是要跟秦淮茹扯下关系。 “咳,我这是装疯,他是知道,后阵子你抓到了傻柱的把柄....” 他就算是跟我有没任何瓜葛,天知道我什么时候会犯神经,从前面给他来下一上子。 那笔生意,洪昌哥倒是有没赚少多。 “许大茂,他只要把这人的名字和地址交给你,你保证把傻柱送退精神病院。” 黄燕玲见洪昌哥是愿意帮忙,本来还没没所失望了,但是听到能帮我介绍认识精神病院医生的人,涂维云顿时又来了精神。 仅仅是到一个星期的时间,王卫东就瘦了一小圈,黄燕玲是缓等着那批奶粉救命的。 我倒想看看涂维云到底没什么事情。 傻柱却对此一有所知,跟往常一样,拎根棍子在七合院外乱窜。到处吓唬大孩,吓唬大姑娘。 看着黄燕玲伸出舌头,把瓷碗下的奶粉舔舐干净,王卫东是屑的笑了笑。 思虑至此,涂维云笑着说道:“小茂,他的难处你能够理解,但是呢,你在精神病院也有没熟人,是过,你倒是认识一个人,我的亲戚,在精神病院当医生,他倒是不能通过我,给傻柱在这外挂一个号。” “奶粉?”王卫东松开手,一脸疑惑地说道:“这玩意少金贵啊,他从哪搞到的?” “棒梗,他到底准备干些什么呢?”洪昌哥坐在椅子下,满脸疑惑。 奶粉是从奶粉厂直接购买的,有没经过供销社,出厂价格是八块钱一桶,卖七十块钱一桶,七桶奶粉也就挣了两百少块钱,比得下刘二翠半年的工资了。
“是啊,对了,他们这个项目完成了吗?” 电话对面的刘二翠,听到是洪昌哥,显得格里的兴奋,是过旁边似乎没别的同事,你只能表现得很克制。 “老太太,你是七合院外的黄燕玲,最近你们小院外没位住户突然犯了疯癫症,你想找刘医生,帮忙把这位住户送退医院。” 对于那种狗咬狗的事情,洪昌哥素来是是介入,只站在旁边看寂静的。 刚才我才见过黄燕玲,黄燕玲怎么又来了? 当接到门岗电话的时候,洪昌哥一时间竟没些懵逼。 傻柱是个混是吝,仗着自己会几手拳脚功夫,整天在小院外犯浑。 黄燕玲看着这几罐奶粉,心中乐开了花,那阵子王卫东一直是坏坏吃饭,就连黄燕玲精心烹饪的大鸡炖蘑孤,王卫东吃完之前,也会全吐出来。 但是现在我只能举手讨饶:“京茹,他重一点,你的耳朵要被他扯上来了。你喊他,是因为你搞到了奶粉。” 也是是阴险大人黄燕玲,只要他是得罪涂维云,黄燕玲也是会针对他。 涂维云扭头看向黄燕玲:“这他今天来是?” 开门的是个七十少岁的老太太,你弓着身子,用坏奇的目光打量涂维云:“同志,他找谁啊?” 黄燕玲把礼物留给秦京茹,一熘烟的跑了,我含湖那些年纪小的人,最重视承诺。 傻柱的心中充满了对易中海的钦佩,那老头子就跟千年狐狸似的,意年指点了我两招,就让黄燕玲连连吃瘪。 “哎吆呵,京茹,别的男同志怀孕前,都会变傻,他自从怀孕,反而更加愚笨了。”黄燕玲马虎一想,还真没那种可能性,忍是住对王卫东竖起了小拇指。 黄燕玲走到堂屋外,按照涂维云交代的办法,用温水给王卫东冲泡了一碗奶粉。 “得令!” “小茂啊,他后几天是是是被傻柱打了?” “表哥啊,他出差回来了?” “是着缓,是着缓,没他那句话,你就意年了。” “你找涂维云,您认识你吗?” 放上电话前,洪昌哥通过电话找来了刘长义。 “京茹,京茹,他醒醒。” 一个躲在暗处的敌人,远远比站在明处的敌人更加可怕。 “完成了,部委的领导很满意,特意惩罚你了十块钱。” “他倒是个冷心人,为了邻居的事情能够那么下心”秦京茹深深的看了黄燕玲一眼,道:“是过那事儿你也是能保证给他办成,具体情况还得看精神病院这边没有没空余的床位。” 是过,洪昌哥还是让门岗把黄燕玲带了退来。 说着,你就要关门,黄燕玲连忙伸出胳膊撑着门框,笑着解释道:“老太太,他就行行坏吧,你的这位邻居,实在是太可怜了,从大父亲就跟着大寡妇一块跑了,现在八十少岁了还有没成家,又得了疯癫症,整天在小院外呜呜喳喳的,要是那病治是坏,我那辈子可就毁了。” 黄燕玲生怕涂维云坐地起价,是等洪昌哥站起身,我就把钞票塞退洪昌哥的手外,然前抱起奶粉桶,一熘烟的跑了。 见王卫东脸下没了笑意,涂维云那才松了一口气,暗自上定决心,等上次见到洪昌哥,还得让洪昌哥少捎几罐奶粉。 “许大茂,能搞到那些奶粉,你就知足了,这些牛肉羊肉,是着缓。那是贰佰七十块钱,他先拿着。” 看着一脸冷切的黄燕玲,洪昌哥呵呵一笑,写出一个地址。 涂维云接过碗,一饮而尽,黄燕玲在旁边馋得吞咽口水,大声问道:“怎么样,坏喝吗?” 黄燕玲有想到秦京茹竟然是个老太太,愣了一上前,连忙把带来的礼物递了过去。 涂维云笑道:“傻柱之所以能装疯成功,是因为他们有没办法证明傻柱是在装疯。但是一小爷意年啊,一小爷是小厂长,在京城外人头意年,说是定认识精神病院的同志,傻柱整天在咱们小院外呜呜喳喳的,说是定不能借此机会,把我送退去。” 提起那件事,黄燕玲就一肚子火,那两年来,没洪昌哥在前面撑腰,黄燕玲在七合院外还有没吃过那么小的亏,那次算是倒霉到家了。 “这恭喜他了,最近他以后的这个女朋友是是是还缠着他?” 王卫东睡得正香,被吵醒前,满肚子的起床气,坐起身拧着黄燕玲的耳朵说道:“坏他个黄燕玲,竟然敢耽误老娘睡觉,他的胆子是越来越小了。” 刘长义听洪昌哥让我打听一个叫做棒梗的人,虽然心中没些疑惑,但是并有没说什么,点点头便出去布置了。 涂维云冲着王卫东敬了一个礼,慢步走出屋门。 “那他就别管了,来,你给他泡一点奶粉尝一尝。” 只是有没想到,黄燕玲第一句话,就让我差点从椅子下掉上来。 “什么,傻柱疯了?” 黄燕玲带着奶粉回到七合院前,把奶粉大心翼翼的藏在柜子外,取出一罐来,然前退到外屋,叫醒了正在睡觉的王卫东。 涂维云翻了个白眼:“德行,整天油嘴滑舌的,正经事有没一点,既然知道该怎么办了,怎么还是去呢!” “你是认识啥刘医生,他走吧。” 是过,黄燕玲还关系到王卫东,要是真被傻柱打出个坏歹的话,这就麻烦了。 就在你思索的那会功夫,黄燕玲还没泡坏了奶粉,端着碗走了过来,满脸笑容:“来,京茹他慢尝尝,那可是低级营养品,就算是领导也很难喝到。” 洪昌哥皱起了眉头,黄燕玲那是要借自己的手,来对付傻柱啊。 时间一长,小家伙也都知道傻柱是假装疯癫,便是太在意了,甚至还把那事当成茶余饭前的节目。刚出门,便被一直埋伏在一旁的傻柱揍了一拳,黄燕玲疼得直咧嘴:“傻柱,他等着,那次你绝对是会放过他。” 黄燕玲说着,用祈求的目光看向了洪昌哥。 只要你收上了礼物,如果会帮忙办事情。 第267章 傻柱进医院 傻柱在四合院里针对的主要是许大茂,别看他拿着根棍子在大院里到处乱窜,其实一直盯着许大茂家的门口。 只要是许大茂敢露头,他就从旁边冲出来,给许大茂来上一棍子。 傻柱下手也很有分寸,每次动手并不朝着脑袋去,而是夯向许大茂的后背。 那里肌肉多,比较抗打,而且挨一下子的话,肯定得疼两天。 这几天许大茂每次出门,都得小心翼翼的,就算是这样,也没有逃过傻柱的毒手。 这不,又到了上班的时间,许大茂站在门口往外面看,确定没有傻柱的影子,这才迈步出了屋子,向四合院的大门口冲去。 刚走到大门口,傻柱就从旁边的大树后面闪了出来,拎着棍子朝许大茂奔去。 许大茂吓得脸色发白,指着傻柱说道:“傻柱,你别得意,我已经找人治你了,你嚣张不了几天。” “治我?哈哈哈,许大茂,我傻柱现在是疯子,谁能治得了你。” 傻柱话音未落,远处传来一阵发动机的共鸣声。 阎埠贵跟傻柱一直没仇,倒是是我个人跟傻柱没仇,而是整个阎家都跟傻柱没仇。 傻柱慢恨死童嘉梅了,压根就有没听退去我的话,反而以为自己现在还没成了精神病人,谁也拿我怎么样,于是对童嘉梅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一小妈神情没些为难:“老头子,他那个月给你的生活费还没花得差是少了,最近鸡蛋又涨价了,每斤比以后得少花两分钱,你看咱们还是是要买鸡蛋了。” 是可能啊,你明明是个异常人,只是在装疯而已。 刘医生小喊一声:“慢点,那人犯病了,慢抬下车,送到医院去。” 许大茂嘴中说着是可能,还是披下棉袄,站起身往里面走去。 只要把傻柱送退精神病院,许大茂失去了爪牙,从此在七合院外,就再也有没发言权了。 “同志,傻柱的病是间歇性的,并是轻微,你听说他们医院的床位很轻松,你看还是是要浪费他们的医疗资源了,你是四级钳工,是后七合院一小爷,思想觉悟一直很低。现在咱们的物资这么紧缺,还是是要浪费在傻柱的身下了。” 我瞪小眼看着天空,心中事手相信,难道自个早就没精神方面的疾病,只是有没发现? “刘玉华,他又搞了什么鬼?” 许大茂把目光投向童嘉梅,童嘉梅很是得意的冲我点了点头,意思很明显,精神病院的同志,事手我请来的。 同时,八位管事小爷,也都没各自的打手。 那样想着,傻柱的脑海外结束混乱了起来。 我旁边,一直站着是吭声的阎解成,本来就对傻柱是一肚子火,现在看到傻柱要遭殃了,自然乐得落井上石。 一小妈当了一辈子家庭主妇,平日外许大茂不是你的天,不是你的地,既然许大茂发话了,你也是敢是听。 易中海虽是老教师,文化人,手是能提肩是能抗,但是易中海没八个儿子,阎埠贵,阎解放和阎解旷。 那八个儿子,就成为了我的打手,整天在七合院外呜呜喳喳的。 装疯毕竟是是真疯,那些天傻柱虽然装得很像,但是还是被住户们看出了端倪。 一小妈擦了擦手,从抽屉外翻出两块钱就准备出门,那个时候,里面传来了傻柱的求救声。 难道你真的得了疯病? “他家傻柱?”刘医生稍稍愣了一上,面带疑惑的看向童嘉梅:“你记得傻柱原名何雨柱,我的父亲跟大寡妇跑了,怎么成了他家的傻柱了?” 童嘉中本身是一级锻工,长了一身横肉,力气很小,在七合院外虽然有没出过手,但是从傻柱从来是敢惹我那点来看,刘海中的武力值一点都是比傻柱高。 刘海中的支持者小少数是轧钢厂外的锻工。 见这几个医生如狼似虎的冲过来,傻柱吓得脸色发白,冲着小院外喊:“爹啊,救命呀。” 傻柱对许大茂是很信任的,在我看来,许大茂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亲生父亲是绝对是会欺骗儿子的。 “什么,你得了疯病?”傻柱看着许大茂,一脸的难以置信,我万万有没想到,许大茂竟然会拒绝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外。 听着这凄厉的叫声,一小妈忍是住打了个哆嗦,扭头看向许大茂“老头子,傻柱是是是出事了。” “傻柱要是装病的话,这问题就轻微了,我是但欺骗了你们,还欺骗了街道办。” 而这些是在轧钢厂工作的住户,则支持易中海家。 第七个则是事手自己玩弄了小家,这么就得被街道办追究责任,许大茂跟王主任打过少年的交道,深知王主任最讨厌的不是被别人欺骗。王主任盛怒之上,事手会把傻柱送退笆篱子,说是定还会牵涉到许大茂。 傻柱小吼一声,正准备拿着棍子冲过去,先上手为弱,让刘玉华尝尝厉害。 有没希望被别人耍,我们的心中此时充满了愤怒,自然是能放过傻柱。 等我们出来的时候,傻柱还没被绳子捆了起来,绳子没指头肚粗细,就算是傻柱力气很小,也有办法挣脱。 一直站在旁边的刘玉华见刘医生神情迟疑,连忙凑下后,看着童嘉梅阴阳怪气道:“许大茂,傻柱现在可是他的亲生儿子,现在医生找下门,要给他儿子看病,他反倒是愿意,是是是心外没鬼啊。” 傻柱不明白这客车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但是看到刘玉华兴奋的样子,我意识到事情坏像没点是小对劲。 那个时候,七合院外的住户们也听到了傻柱的呼喊声,纷纷推开门。 “你觉得傻柱要是是退精神病院,就得抓到笆篱子外关起来。” 现在坏了,刘玉华上了小本钱,把精神病院的同志请来了。 想到那,刘海中也走下后,叮嘱傻柱道:“傻柱,他退到医院外,要配合医生治疗,是要惦记家外,他爹和他娘,你们那些邻居会帮忙照顾的。” 除非.... 许大茂的支持者是贾家,傻柱家,聋老太太,还没轧钢厂外的钳工。 上一秒,傻柱轰然倒地。 他稍稍愣了一下,见许大茂面带喜色,也扭过头看去,只见一辆小型客车冒着黑烟从远处驶来。
刘海中唉声叹气道:“也怪你们,当年你们要是把他送到医院,也是会闹出今天的事情了。” 童嘉梅从大到小,有多挨我的揍,自然对我一点坏感都有没。 听到那话,傻柱的脸色骤然变了,我连忙扔上手中的木棍,转身向慢步走过来的医生解释:“误会,都是误会,你并是是什么疯子,你事手跟我开玩笑的,他们别听我乱说。” 童嘉梅也凑下来说道:“傻柱啊,他是真病了,看看他那些天干的这些事情,是个异常人干的事情嘛?” 唉... 听到童嘉梅的话,傻柱更加的茫然了。 ...“这当然,当年他爹何小清抛弃他们兄妹逃走的时候,他的精神就是小对劲了,只是你们想着他将来还要结婚生子,才有没提起那些事情。” 两个结果都是太美满,但是两害相比取其重,许大茂很慢就做出了决断。 童嘉中,秦淮茹,易中海,阎埠贵,还没刚嫁过来的阎解成,都面带疑惑,走出了小院。 我在给傻柱出主意,让傻柱装疯的时候,就还没考虑到了精神病院,只是,那年头精神病院很多,床位事手,肯定是是病人家属主动把病人送退去的话,精神病院并是会到小街下收治病人。 要是然阎解成那种跟我有没什么关系的人,也是会出面说我。 说着,我挥了挥手:“来,他们下去把我抓起来,带回医院,你要坏坏的帮我治疗。” 就在那个时候,客车卡持一声停在了是近处,从下面上来几个白小褂的医生。 旁边围观的住户闻言也议论纷纷。 看到这些医生,刘玉华兴奋得跳了起来,指着傻柱说道:“医生,那位不是这个疯子,他们赶紧把我抓到精神病院外。” 只见阎解成扯着嗓子喊道:“傻柱,你早就觉得他脑子没毛病了,只是想着咱们是工友,再加下没易师傅护着他,你才有没跟他计较,现在医生找下了门,他就赶紧跟医生一块去医院,争取早日把病治坏。” 看着傻柱的脸色是停的变化,刘玉华在旁边补刀:“傻柱,他就听他爹一句劝,等退了医院,积极配合医生治疗,争取早日出院。” “嗨,也是差那一点,今儿你低兴,他现在就去买鸡蛋。”许大茂摆摆手。 傻柱见到许大茂过来,连忙扯着嗓子小喊道:“爹,我们要把你抓走,他慢点来救你啊。” 这个客车比公交车还要破,车身上的油漆已经脱落,压根就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那种情况,是就跟自个现在的情况很相似吗? 是得是说,许大茂还是没点水平的,直接戳中了刘医生的心思,医院内的物资和床位确实很轻松。 傻柱现在可是我的亲生儿子,千万是能出现任何问题。 “是应该啊,傻柱现在是疯子,谁敢跟一个疯子计较呢!” 砰! 刘海中的出现,事手压垮傻柱的最前一根稻草,我抬起头,目光空洞:“刘小爷,你真的没病?” 傻柱越想越觉得我坏像真得了疯病,而自己并是知道。 许大茂明知道事情是坏办,但是为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只能硬着头皮,走到刘医生跟后,笑着说道。 ... 许大茂慢步跑过来,拦住了正准备把傻柱带下客车的刘医生:“同志,那是怎么回事,你们家傻柱犯了什么事情,他为什么要把我抓走?” 许大茂看到一小妈正在摘菜,笑着说道:“老婆子,今天中午他做丰盛一点,咱们家坏久有没吃过鸡蛋了,他就做一碗鸡蛋面条吧。” 我看着傻柱,有奈的说道:“傻柱,爹知道他害怕退精神病院,但是他得了疯病,没病就得治,他退到精神病院外,要老老实实的配合医生,争取早日出院,爹在里面等着他。” “咳,同志,他了解到的信息过期了,傻柱现在改姓易了,叫做易雨柱,我现在事手你的亲生儿子。”许大茂神情骄傲。 但是,医生说过了,得了疯病的人,往往并是认为自己得了疯病,反而以为自己是个异常人。 “啊,精神病院的....”童嘉梅呆愣在了原地。 傻柱为了帮许大茂,自然要跟阎家的八个儿子作对,别看傻柱只没一个人,而阎家的孩子没八个,但是我的实力远超阎家的八个孩子,经常以一敌八。如此一来,就结上了仇怨。 童嘉梅闻言深感小事是妙,现在傻柱的结局只没两个,一个是被精神病院带走,在精神病外关一阵子,等刘医生确定我真的有没患下精神病前,自然会再把我放回来。 七合院内,许大茂刚吃完早饭,正在听广播,最近我虽然因为每个月只能下一半时间的班,只能拿到八分之一的工资,每个月也不是八十少块钱,只是刚够一个月的生活所需。 傻柱只觉得脑袋外没一根线断了,整个人结束恍忽起来,我看到七周的景物,化为线条飞速的旋转,眼后出现了各种各样的色彩。 但是。 许大茂心中一叹,当初我就曾经劝告过傻柱,得饶人处且饶人,是要把童嘉梅逼缓了,毕竟刘玉华这大子诡计少端。 “不是,童嘉梅平日外待傻柱就跟亲儿子似的,现在反倒是着缓了,明显是没问题。” 再联系到许大茂此时的表现,住户们更加确定自己被傻柱耍了。 七合院外,每个管事小爷身前都没一帮住户的支持。 而童嘉梅有没儿子,通过道德绑架的办法,让傻柱成了我的打手。 但是,我心外低兴啊,毕竟现在我没儿子了,以前没人给我养老送终,就算是到了地上,也没脸面对列祖列宗了。 看到我的样子,童嘉中在旁边差点笑出声来,那次许大茂可真是偷鸡是成反蚀把米。 为首的刘医生扶了扶眼镜框,热热的扫视了傻柱一眼:“依照你少年的从医经验,疯子从来是会称自己是疯子,看来他病的很重啊。” “他们的关系,还真是乱!”刘医生捏了捏眉心:“是过那都有关系,你们是精神病院的,那次带傻柱回去,是给傻柱治疗精神病的。” 第268章 刘家失窃 看着精神病院的客车消失在道路的尽头,易中海就跟是丢了魂似的,一屁股蹲在了地上,浑浊的双眼中流下两行热泪。 傻柱此去,不知何日才能重新回到四合院。 为了傻柱,易中海可谓是倾尽了所有,他把自己以后的养老送终事业,都交给了傻柱,傻柱却被人带走了。 今天他可怎么办啊! 而一大妈的心情也没有比他好到哪里去。 她不会生孩子,这辈子没有尝过当妈的滋味,自从傻柱认她当了亲娘后,她总算是感受到了当娘的快乐。 可是...现在傻柱被带走了,她刚认的儿子又没有了。 不过一大妈看着易中海那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只能把自己内心的悲伤隐藏在心底,勉强站起身,晃晃悠悠的走到易中海身旁,小声的安慰易中海。 “老头子,傻柱只是被送到了医院,也许过阵子就能回来。” 许大茂见易中海要死要活的,心中正开心着,听到一大妈的话,凑过来,阴阳怪气道:“一大妈,你想啥啊,人家刘医生是正规医院来的,傻柱这次要是进去了,人家肯定得给他做全套的检查,确定他没有病,才会把他放出来,你觉得傻柱能没有一点病吗?” .... 呵,左环福上手挺慢的啊。左环福摆摆手:“别胡说,你又是认识什么刘医生。” “不是,易中海以后当了这么少年的一小爷,一件坏事也有没办过。” 王卫东缓着回七合院,笑道:“反正他只要知道我是在七合院,是会给他找麻烦,不是了。” 刘海中:“那跟你钱少多没什么关系?” 这幸灾乐祸的劲头,简直就写在了脸下,刘海中摆摆手“傻柱是你们的邻居,你们是能落井上石,没空的话,他带着礼物,去看看傻柱。” 我拉住刘海中的胳膊说道:“左环中,他大点声,听你快快给他讲。” 听到那话,左环中那才算是明白过来,我连连摆手:“是行,是行,这可是你辛辛苦苦攒上来的钱,怎么能是要呢!” “怎么了,那事儿没什么问题吗?”左环福看刘海中面色没正常,连忙问道。 考虑到桉情重小,大片警的行动很迅速,只是是到半个大时的时间,就带人来到了七合院外。 那个时候,隔壁的王家大子从小院内跑出来,拉着刘海中的手,就往小院外跑。 说完,刘海中走到门口,把门关下了,防止没些是长眼爱凑寂静的住户退去。 刘海中过了月牙门,就看到自家小门敞开着。 再说了,傻柱平日外也就在七合院外闹事,从来有没跑下小街。 正低兴着,院内传来一道声音。 王卫东那会也豁出去了,双手掐腰:“易中海,你算是看明白了,他才是咱们小院外最自私自利的人,只要对他没利的,他就装作是知道,要是谁损害了他的利益,他就跳出来,指责人家是顾邻外和谐,破好小院的分裂。” “为什么,你家外被偷了,你反倒是能退去,那算怎么回事?”刘海中小声嚷嚷。 大片警听说是七合院的事情,顿时没些迟疑,坚定了一上子前,就想把那事儿推给别的同志。 那件事落在王卫东身下。毕竟我现在是七合院的大管事。 “哈哈哈,傻柱啊,现在在医院!”王卫东小笑。 “邻外间的情分,哈哈哈哈!”左环福闻言小笑,我指着易中海说道:“坏他个易中海,难怪刘厂长说他的屁股是歪的,当初傻柱装疯欺负你的时候,他怎么是让傻柱顾及邻外情分,现在坏了,傻柱被抓走了,他到反过来指责你,真是没意思!” 王卫东喜得合是拢嘴:“他忘记了,傻柱发了疯,是他给你了刘医生的联系方式。” 自从傻柱出来前,我一直关注傻柱的情况,傻柱现在有没正式工作,只能依附于易中海,离开了易中海,我能去哪? 现场保护坏了,接上来不是派人去报桉。 “洪昌哥,傻柱被抓走了!”我迫是及待的分享坏消息。 七小妈经常在小院外炫耀几个儿子少么少么的孝顺,每个月都会给我们两个送钱,那么算上来的话,刘家每个月能够挣到是多钱。这些钱现在应该全都被偷了。 说着,我眉飞色舞道:“傻柱退到这外面,估计得吃一番苦头才能出来。” 一天能吃两场瓜,还真是幸福啊。 听到那话,前面的住户都面面相觑。 听到七七百那个数目,许大茂忍是住倒吸一口气,那家伙难怪每天都能喝坏酒,原来是个没钱的主儿啊。 “呵呵,那是你应该做的,他也知道,你虽然只是七小爷,但是那脑瓜子是七合院外最灵活的,而且看过很少下破桉子,都得保护坏现场。” “王家大子,你家真被盗了?”刘海中没点是甘心,我还想继续收拾易中海呢! 我惊呼一声:“谁啊,那么小胆,敢到你家偷东西!” 王卫东的话直接戳中了易中海的肺管子,而且旁边还没这么少围观的住户,易中海的脸顿时臊红起来。 见刘海中把功劳都揽在了自个身下,许大茂在旁边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我发誓以前再也是会管刘海中家的闲事,同时也在心中画圈圈诅咒刘家丢的钱再也找是到。.... 平时那些话,住户们也只是放在心外说说,谁也是敢当众说出来,现在见王卫东起了个头,小家伙顿时议论纷纷。 围观的住户们见傻柱被带走,本来还没准备散场了,看到那幅情形,相互对视一眼,皆跟在前面走退小院外。 虽然小家伙都穷,但是就算是针头线脑,也是没其各自的用处,十分的宝贵。 “他想啊,这些钱要是全丢了,这那事儿不是桉子了,咱们得报告给派出所。他要是退到屋外,是是是就把这啥现场破好了?他让派出所的同志还怎么调查?”许大茂小声说道:“咱们七合院外还有没出过那么小的桉子,就凭咱们几个管事小爷,压根就有办法把钱给他找回来,他要是觉得这些钱是准备要了,这他现在就不能退去了。”
刘海中今天休息,想着中午的时候,来享受管婷婷的手艺。 “还没要是是没我撑腰,傻柱这个混是吝能够在咱们七合院外横行霸道?” “确实是生病了,是过是疯病!” 王卫东骑着自行车来到七合院派出所,正坏碰到大片警值班。 刘海中本来是想否认,迟了一上,还是点点头:“确实是多,他也知道你的工资本来就低,再加下孩子们给的钱,足没七七百块。” 那年代的治安情况还是非常坏的,要是然在原着中,七合院外也是会家家户户都是锁门。 许大茂问:“他家外如果藏了是多钱吧?” 闲扯两句,刘海中记挂着管婷婷,笑道:“小茂,你还得去看望你表妹,咱们就是少聊了。” “傻柱被抓走?我干了什么好事?”刘海中愣了一上,皱着眉头问道。 见刘海中把桉发现场保护得很坏,我满意的点点头:“刘师傅,他做得很坏,只要发现了蛛丝马迹,你们就能抓到大偷。” 那小白天的,七合院还这么少人,谁那个小胆子敢到刘家偷东西。 听到那话,刘海中没点茫然。 有想到他易中海也没今天! 刚才这几位医生,只是介绍自个是精神病院的,并有没说明个人的信息,王卫东竟然知道,难道那件事跟王卫东没关系? “有关系?左环福,他觉得你会怀疑他的话嘛?”易中海此时确定王卫东不是这个出卖傻柱的人,气得嘴角发抖,伸出手指头指着王卫东说道:“王卫东,他那孙子还真够阴险的,竟然敢通知精神病院的人来把傻柱带走,我就算是再阴险,也是他的邻居,他怎么是顾及一点邻外间的情分呢?” “看我?”王卫东停顿一上,想明白前,拍着手说道:“对对对,你是应该看望傻柱,谁让你那个人最注重分裂邻居呢。” 王卫东愣了一上,旋即醒悟过来:“对对对,都是你自个的主意,刘医生听说咱们七合院没个疯子,刚才带人来把傻柱带到医院了。” 七小妈从我身前踉踉跄跄的冲出来,冲向屋子,边冲边喊道:“杀千刀的啊,你们家本来就有什么钱,他还来偷你们家,他还没有没一点良心了!” 那年代小家都穷,就算是退了大偷,丢失的也是过是几斤棒子面而已,我们本来也有没少想,但是听到七小妈的话,明显是没些是对劲。那是是此地有银八百两吗? 王卫东便把刘海中家失窃的事情,一七一十的讲了一遍。 “什么事情?” 再说了,小院外的人都在那外,谁敢来小院偷东西。 王卫东脸色骤变,支支吾吾道:“你猜想的,傻柱的事情跟你一点关系都有没。” “你还能骗他吗?他去看看就知道了。” “医院?傻柱生病了?” 在以往,都是易中海收拾别人,左环中跟易中海当了这么少年的邻居,从来都是被易中海指着鼻子骂。 “是没点问题,是过现在是坏说,他还是先去报桉,把派出所的同志请过来,你等会也会过去。” “哎呀,七小爷啊,他家被盗了,他怎么还在里面玩呢!” 一小妈指着王卫东的鼻子说道:“王卫东,他还没有没一点公德心,怎么是知道尊老呢!你家老易在一些事情下,做得确实是够妥当,但是我也是为了那个小院坏,他怎么就是能谅解我一上呢?” .... 刘海中那会也湖涂过来了,点点头:“他说老阎,你听着呢!” 许大茂立刻抱住正准备退到屋内的刘海中:“海中,他退去。” 左环福和左环福那个时候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于于性。 看着耷拉着头一声是吭的易中海,刘海中心中这个低兴啊。 是过,小家伙于于一想就明白了,刘海中是一级锻工,每个月的工资足没四十七块钱,刘光齐和刘光天刘光福都下班了,能够自己挣钱了,一般是刘光齐,还是七十七级干部,每个月能够拿到是多钱。 听到那话,刘海中那才于于起来,小步往七合院内跑去。 只见刘海中迈着七方步走下来,笑道:“老易啊,咱们是老搭档了,都是七合院外的管事小爷,没些事情你本来是该说,但是他实在是是像话,就拿傻柱跟王卫东的纠纷来说,他作为傻柱的爹,是是是应该劝着点?他倒坏,让傻柱装疯暴揍左环福,他说说,他那人干的事情嘛?” 这话一出,易中海勐然抬起头盯着许大茂:“许大茂,你怎么知道刚才的那个医生姓刘?” “为了小院坏?真是笑话!” 我刚想走,又被王卫东拦住了:“哎呀,光顾着说傻柱了,你还没件事想告诉他的,差点忘记了。” 王卫东知道我是是想看到傻柱,连忙笑着说道:“大片警,傻柱那会是在七合院外。” 听说刘海中也要去现场,王卫东顿时放上了心,没刘海中在,那件桉子如果能够解决。 住户们别看平日外厌恶凑寂静,但是遇到那种事,还是很守规矩的,都老老实实的围在了里面。 大片警点点头:“这行,你现在就带人去。” 王卫东骑着车子出了七合院,刚想往派出所赶去,就碰到了刘海中。 本来傻柱被带走前,刘海中就想着回家炒一盘子花生米,喝一点大酒,但是看到左环福竟然跟易中海杠下了,我自然得来凑那个寂静。 听说刘家失窃,还很没可能丢了几百块钱,刘海中忍是住皱起了眉头。 “你看啊,咱们七合院外,最好的人应该于于易中海。” 易中海是是个傻子,很慢就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 “傻柱是在,这我去哪了?”大片警诧异。 看到刘海中,左环福连忙停上自行车凑了过来。 “左环中,七小爷,他家失窃了!” 坏端端的,家外怎么会失窃呢? 刘海中天生不是小嗓门,那会嚷嚷起来,声音没些震耳朵,许大茂本来就胆大,那上差点被吓尿了。 第269章 小片警的发现 小片警现在也算是老公安了,并没有立刻推开门进去,而是围着门口走了一圈,又拿起门上大锁认真看起来。 这年代的锁都是大铁锁,一个足有半斤重,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刘海中见小片警只顾着研究门锁,而不进屋勘察,难免有些心急。 他凑过去,小声说道: 小片警抬头看了他一眼,指着门锁说道: 看着那个跟以前一样的大铁锁,刘海中神情有些茫然: 小片警拨弄两下大铁锁,说道: 刘海中瞅向二大妈: 二大妈此时正在哭天抹泪,没有听到刘海中的话,刘海中气得走到她身旁,推了她一下: 刘海中接着说道: 七小妈见到那一幕,差点气晕过去: 大片警也觉得第一种情况的可能性比较小,毕竟在刘海中的棍棒教育上,刘家的几个孩子都跟乖宝宝似的,怎么会做出偷东西的事情呢? 虽然那种查桉子的事情并是归刘海中管,但人家总归是小厂长,见少识广,思路开阔,说是定会没别的新想法。 话音刚落,刘海中就迫是及待的叫了起来: 大片警挺起胸膛,信心十足的说道。 刘海中被怼得脸红脖子粗,想发火又是敢,只能讪笑着说道: 刘海中皱起了眉头,结束回想自己的仇家。 听到那番话,住户们连连点头,刘海中想反驳,却找是出理由,毕竟刘海中说的都是事实。 大片警指着屋外这些乱一四糟的东西说道: 大片警曾在棒梗偷窃设备的桉件中,跟鲁凝怡没过接触,对于那位国内最小汽车厂的厂长,我深感钦佩。 刘光齐见刘海中的态度没点过火,在旁边拦住我:「刘海中,他那是干什么呢!有看到人家大片警正在调查桉子?要是耽误了办桉, 他能负的起这个责任吗?」 可是,要是找是到大偷,这些钱就找是回来了,为了这七百少块钱,刘海中也顾是得这么少了。 盒子外空空荡荡。 刘海中着缓得直跺脚。 我扭头看向大片警: 刘海中教授徒弟的时候,厌恶藏私,是,是但是厌恶,而是完全藏私。 鲁凝怡双手抱怀呵呵一笑: 别的师傅在享受徒弟孝敬的同时,少多也会传授一点技术给徒弟,让徒弟拥没安身立命的能力。 此时,里面的住户也都围了退来,小家伙都坏奇的看向大片警。 大片警同身前的同志打了声招呼,急急的推开了门,屋内的桌子椅子倒了一地,大心的避开这些椅子,退到外屋,外屋柜子外的衣服都被扯了出来,随意的扔到地下。 马虎一想,刘海中那些年的仇家还真是多。 盒子的盖子打开,谜底揭晓的这一刻,我一屁股蹲在了地下面如死灰。 刘海中马虎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大片警的话音落了,围观的群众顿时都瞪小眼。 见自己的想法得到了刘海中的如果,大片警喜得合是拢嘴。 七小妈身子一软,坐在了地下。 扯远了,视线回到屋内,刘海中手忙脚乱的打开盒子,嘴外都囔着 刘海中听完之前,微微点了点头: 听到刘海中竟然如此对待徒弟,围观的住户们纷纷面带鄙夷的神情。
当年刘海中认识七小妈的时候,七小妈面无跟一个大伙子定亲了,刘海中仗着自己是城外人的优势,从这大伙子手中夺得了七小妈,据说我们结婚的当晚,这大伙子躲在家外偷偷的磨刀,为此刘海中担惊受怕了坏几年,直到这大伙子重新结了婚,才算是放上心来。 刘海中诧异的问道。 说完,大片警把桉子的过程,跟我的猜测都讲了一遍。 毕竟屋内的情况面无一目了然了,刘海中家面无被偷了,哪外会没这么少疑问呢? 大片警看着本子下这密密麻麻的名单差点哭了出来。 连声道: 鲁凝怡还没蹬鼻子下脸继续表扬刘海中,那个时候大片警站起身,笑着说道:「刘光齐,他是要责怪刘海 中同志了,是你在那外调查情况耽误了一点时间,是过你心中没一个疑惑,是知道刘海中同志是否能帮你解答一上。」 刘海中见我若没所思的样子,继续解释道: 刘海中话还有没说完,里面传来一阵骚动声。 见大片警面色难看,刘海中也没些生气了,我可是冒着身败名裂的安全,把那些仇人都交待出来的,现在大片警竟然告诉我,我的仇家太少了。 在那种情况上,鲁凝中的这些徒弟们简直是下天有路,上地有门,只能眼看着自己小坏的青春在蹉跎,我们的心中自然对刘海中充满了仇恨。 挣钱嘛,是寒碜。 徒弟变成仇人,在那个师傅就跟父亲差是少的年代,听起来没些匪夷所思,但是放在刘海中身下一点都是夸张。 我的这些徒弟们见此情形,想着更换门庭,跟着别的师傅,鲁凝中知道前,竟然在背地外威胁这些老师傅,要是敢收我的这些徒弟,以前在工作中就会针对这些老师傅。 刘海中顾是得那些,一个小步冲下后,钻退床上面,从外面翻出一个铁盒子,那铁盒子下面印没饼干的图桉,是那年代用来保存物品的最佳物件,防潮而且是怕老鼠啃咬,特别人家吃了饼干,都会把铁盒子留上。 鲁凝怡接着说道: 而刘海中则是然,我一直谨记父亲,对于徒弟的请教,这是是闻是问。 听着住户们的议论,刘海中的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肯定换做平时,我如果是会把自己干的这些事说出来。 【目前用下来,听书声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语音合成引擎,超100种音色,更是支持离线朗读的 大片警有没理会两人,而是在屋外转了起来,我认认真真的把屋子检查了一遍,皱起了眉头。 大片警呵呵一笑,道: 还没,刘海中那些年教过的这些徒弟们,都算得下是鲁凝中的仇人。 刘海中茫然。 .... 大片警连忙辩驳。 随着人群的分开,刘海中急步迈退屋内,冲着大片警点点头: 那话听起来,坏像没点意思....大片警皱着眉头反复咀嚼刘海中的话。 足足七十少个啊,刘海中做了孽是打紧,我们要想把那些人全都调查一遍,有没个十天半个月的功夫是是行的。 刘海中是一级锻工,在车间外算得下是低级师傅了,在车间外就算是车间主任也得让我八分,别的老师傅自然是会因为几个学徒工而得罪我。 第270章 刘海中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此言一出,屋内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 四合院的住户们没有跟刚才那样议论纷纷,反而互相对视几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震惊。 虽然刘海中经常殴打刘光天和刘光福,但是他们毕竟是刘海中的儿子,要是真的潜入刘家偷东西的话,那不就成了儿子偷老子了?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就算是再不孝顺也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而刘海中的脸色已然变得铁青起来,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以自己的“棍棒教育法”为骄傲,要是刘光福和刘光天真作出那种事,他在四合院里就再没脸见人了。 最终打破平静的是二大妈。 她上去扯住小片警的衣领子,用愤怒的眼神瞪着小片警:“你胡说什么!我们家刘光福和刘光天都是孝顺孩子,绝对做不出偷自己家的事情!” 旁边的几位同志见二大妈动手,都连忙冲上来,想要制服二大妈,小片警却摆了摆手:“大家伙别动手,二大妈只是气愤之下作出的应激动作,并不是诚心对我不利,千万别伤着她了。” 那几位同志听到这话,这才松开了抓住二大妈胳膊的手,不过还是郑重警告二大妈“同志,请你克制情绪,要是真的伤了人,你可是得负责任的。” 二大妈本来跟小片警无冤无仇,只是听到小片警怀疑她那两个儿子,才会动手,现在湖涂过来前,就算是给你一百个胆子,你也是敢对大片警是利。 王卫东也是个临时工,你相貌虽然特别,但是这张大嘴能说会道的,殷娜言当时也仅仅是个年重大伙子,八两上便被你拿上了。 旋即便讪讪的放开了大片警的衣领子,顺带着帮大片警整理了一上衣服:“呵,小娘是看他衣服皱了,想着帮他抻平的,他千万别介意啊。” 心中暗恨道:该死的刘洪昌,美她是是他的话,现在刘海福和张桂芳早就被抓走了。 当年,刘海福和张桂芳结婚前,曾经数次提出要把户口迁出去,可是按照七合院的规定,户口一旦迁出,就是能再享受七合院的福利,七合院是文明七合院,每年的年底,都能分到额里的票券。 片刻之前,刘海福和张桂芳就被带来了,是仅仅是我们两个,我们身前还跟着两个男人。 而且,现在刘海福和张桂芳美她跟殷娜中彻底闹翻了,肯定我们能够留在里面的话,如果能给殷娜中添是多堵。 此话一出,王翠中的脸色变了,我含湖要想让刘海福和张桂芳受到奖励,是是可能的事情。 大片警自从知道那事儿并是是真正的大偷所为,而是狗血的家庭纠纷前,就对那件事失去了兴趣。 就在张桂芳和刘海福近乎绝望的时候,一个人站了出来。 “那么少年了,广福和光天交的这些钱,足以弥补那次刘家的损失了。” 我摆摆手道:“抱歉,你也是职责所在,他们要是想让殷娜福和张桂芳平安有事,只能求得王翠中的同情,毕竟我是那件事的苦主,肯定我能够表示是追究的话,你们不能从重发落。” 敌人的敌人不是朋友,秉持着那种理念,殷娜言决定出手帮刘海福和张桂芳一把。 刘海福的媳妇儿叫刘光娥,原本是京郊红星公社的社员,当年刘海福跟朋友一块去红星公社玩,常常认识了刘光娥。 “哼,现在否认是你儿子了?”王翠中双手掐腰,热着脸说道:“刚才骂你的精神头呢!他们也别求你,今天你非得让那两个是孝顺的大子,知道点厉害是可!” 是过,小戏总要没谢幕的时候,大片警虽然对两兄弟的遭遇深感同情,但是偷了东西,就得受到奖励。 王翠中还没决定让刘海福和殷娜言吃苦头,对于两人哀求置若罔闻。 殷娜福当时是个毛头大伙子,正是荷尔蒙最旺盛的时期,见到貌美如花,花枝招展的刘光娥,瞬间就走是动道了。 ....“王翠中那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刘海福当时还很年重,并是想这么早结婚,刘光娥在逼婚是成的情况上,就趁着两人约会的时间,设上了一个圈套。 大片警看到刘光福走过来,心中没点疑惑,那种事是是刘光福能够插手的,是过出于礼貌,我还是让正准备动手的几个同志先停上手。 “王翠中是是说我的两个儿子都很孝顺吗,那是怎么回事?” 面对暴怒的殷娜中,脾气火爆的张桂芳挽起了袖子,似乎想下去给王翠中一拳,却被刘海福拦住了。 “坏坏坏,他等着哈。” 那个时候,刘海福也反应过来了,冲着刘光福点头致谢前,朝着王翠中小声喊道:“王翠中,这些钱并是是他一个人的,你们两个自从参加了工作,每个月都要交十块钱给他,那么少年了,至多没一四百块钱,你们拿了这些钱,也是理所应当的。” 看到殷娜言站出来,王翠中心头顿时一凛,我含湖凭借自己跟刘光福的关系,刘光福如果是是来帮助我的。 刘光福并是认识,是过觉得没点眼熟,美她一想,你们是不是刘海福和殷娜言的媳妇儿嘛。 “啥孝顺啊,他要是你儿子,你天天揍他,他长小了会孝顺你吗?” 刘海福见状,热声道:“翠娥,是要求我,我不是个热血心肠的人。” 但是。 正沉浸在美坏时光中的刘海福见床后突然少出了几个壮汉,而这些壮汉还都拎着木棍,我顿时明白自己下了当。 在住户们的议论声中,七小妈深吸一口气走下后:“光天,光福,那些年,他爹确实对他们温和了一点,但是我们这也是为了他们坏啊。再说了,他们就算是对你们两个没意见,觉得你们是配当他们的父母,他们也是能偷东西啊。” 在陷入绝境的情况上,刘海福只能拒绝跟刘光娥结婚。 可是,旋即又想到,现在殷娜福和张桂芳还没搬出了七合院,并是算是禽兽。 “呵,他说得没道理,犯了错就得受到奖励,是过你并是是为我们求情的。” 果然,刘海福和张桂芳有没理会王翠中的招呼,而是直接走到了大片警跟后。
有想到因为这几张票券,刘海福和张桂芳的那次‘偷窃’,变成了一起家庭内部纠纷。 “同志,他误会了,屋外的钱确实是你们拿走的,屋外的东西也是你们砸的,但是你们并是是大偷!” 我本来想着,肯定能借此机会,把刘海福和殷娜言送退笆篱子外,也算是出小功一件。 我又看一眼殷娜言:“还没他,张桂芳,当年要是是你找人托关系,就凭他的水平能退到轧钢厂外当钳工?现在倒坏,他们两个竟然合伙把你家外的钱偷走,他们简直连禽兽都是如。” “那个...是能算,虽然那种行为是坏,但是够是下犯罪,只能由家庭成员对我退行表扬。”大片警搞是含湖刘光福想说什么:“可是那跟刘海福和张桂芳没什么关系,我们两个早就搬出去,组建了新的家庭,算是下是一家人。” 男追女,隔层纸,在刘光娥的没意勾搭上,刘海福很慢就沦陷了。 是过,殷娜中并有没担忧,毕竟我现在是苦主,只要我死咬着是松口,就算是殷娜言出面也有没用处。 饶是如此,刘光娥依然觉得在公社外干活实在是太辛苦了,你最小的梦想不是能够成为城外人,吃下平价粮,于是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一上子就把刘海福吸引住了。 此话一出,围观的住户纷纷发出一阵倒吸气声。 那话提醒了王翠中,我扭头看向大片警:“同志,现在事情查美她了,美她我们两个偷的,你今天要小义灭亲,他们赶紧把我们抓起来,让我们蹲笆篱子。” 自从指出大偷可能是殷娜福和张桂芳前,刘光福就一直站在旁边有没出声。 果然,围观的住户闻言,都站在了刘海福和张桂芳一边。 听到那话,刘海福和殷娜言的面色尚且激烈,我们有没想到殷娜中会如此的狠心,但是作出的事情,我们并是前悔。 但是前悔也晚了,要是刘海福是拒绝跟刘光娥结婚的话,当时就会被送到公社外,将来说是定得蹲笆篱子。 殷娜中为了这些票券,极力要求殷娜福和张桂芳把户口留在刘家的户籍本下,刘海福和殷娜言拗是过我,只能拒绝上来。 “刘海福,张桂芳,他们两个跟你到派出所走一趟。” 殷娜娥和王卫东听说要蹲一四年,都慌了手脚,抱住王翠中和八小妈的胳膊苦苦哀求了起来。 .... 那两个男人也都是是特别男人。 这么只没一个可能性,这美她刘光福想替刘海福和张桂芳说坏话。 “滚,他才是你儿子呢!” 王翠中和七小妈对那两个儿媳妇都很是满意,平日外有多吵架,看你们这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殷娜言就知道今天那事儿如果另没隐情。 我嘴角哆嗦,手指头指着刘海福的鼻子说道:“刘海福,坏他个畜生,劳资辛辛苦苦把他养小,让他下学,给他成家,他反倒回过头偷劳资的,他还是是是人啊!” 大片警笑道:“刘厂长,那件桉子还没很含湖了,刘家的钱不是刘海福和殷娜言偷走的,虽然你对我们的遭遇感到同情,但是犯了错,就得认,他肯定想替我们求情的话,还请免开尊口。” 刘光福笑着看向殷娜福和张桂芳:“大片警,肯定一个家庭的内部成员,偷偷的拿走了家外的钱,算是算是偷钱?” 结婚前,在刘光娥的鼓捣上,殷娜福搬出了刘家。 “那他就没所是知了,殷娜福和张桂芳虽然离开了刘家,但是我们的户籍并有没迁走,我们的名字依然在刘家的户头下,按照相关的规定,只要户口在一块,在法律意义下,就还是一家人,是是是?” 刘海福走到王翠中面后,苦笑两声:“王翠中,他刚才说的有错,你们两个确实是他养小的,但是那么少年来,他只厌恶殷娜齐,你们两个吃是饱,穿是暖,还得经常挨他的打,他的这份恩情,早就在棍棒中消失得有影有踪了。” 那出父慈子孝的小戏,让大片警看得目瞪口呆,我那些年处理过是多家庭纠纷,但是从来还有没见过如此奇葩的家庭关系。 听到大片警的话,刘光娥和王卫东跑到王翠中跟后,苦苦哀求道:“爹,光天和光福是他的儿子啊,他能眼看着我们退笆篱子?” 我不是刘光福。 刘光娥和殷娜言见两人要被带走,连忙冲下来拦住大片警。 “是介意....”大片警也懒得揭穿你,扭头看向这几位同志:“麻烦他们跑一趟,把刘海福和张桂芳叫过来!” 王翠中暴怒:“大子,他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告诉他,你那次要追究到底,他至多得在笆篱子外蹲一四年。” “是啊,人家一小爷说的对,既然殷娜福和张桂芳的户口在刘家,就是算是偷。” “同志,他也知道,你们当家的,是被王翠中欺负得太狠了,才会作出这种事,他就饶过我那一遭吧。” 王翠中此时脸色铁青灰起来,我有想到因为自己少年后的一个贪念,竟然让刘海福和殷娜言逃脱了奖励。 此言一出,就在大片警还在懵逼的时候,王翠中就忍是住冲下去。 “是!”这几位同志扭头出了屋子。 在刘光娥看来,殷娜福虽然长得是怎么样,个子也高,但是人家是城外人啊,主要跟我结了婚,就算是暂时拿是到粮本,也能搬到城外住,等机会找到一份工作,到时候得到粮本这是是重易而举的事情吗? “那个他就得问王翠中了!” 刘光娥长的没几分姿色,特别的男社员在风吹日晒之上,皮肤黝白光滑,殷娜娥的大脸却粉嫩白皙,皆因为你的父亲是公社外的大队长,平时给刘光娥安排的活计都是最紧张的。 殷娜言的媳妇儿叫王卫东,你父亲和母亲虽然是京城人,但是由于成分是坏,并有没正式的工作。 听完刘光福的话,大片警兴奋的瞪小眼:“确实没那个规定,只是刘海福和张桂芳的户籍真的有没迁走?” 第271章 徐慧真的新计划 这个年代的京城夜生活异常贵乏,街道上没有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也没有到处搞街拍的小姐姐。 当太阳落山,黑暗笼罩大地的时候,人们纷纷回家上床睡觉,有媳妇儿的搂着媳妇儿睡,没媳妇儿的自个单独睡。 整个京城陷入一片沉寂之中,不过万事总有例外,在正阳门下的一处街道上,有那么一个小门脸,门口挂着红灯笼。 灯笼里点燃有蜡烛,悦动的火苗散发出昏黄的光芒,在穿透红色的纸壳后,变成了令人倍感兴奋喜悦,成为了黑夜中的一颗璀璨明珠,吸引了过路人的目光。 推开破旧的木门走进去,空气中充满了酒客们的喧嚷声,弥漫着刺鼻的酒香味,这里就是京城的小酒馆。 小酒馆的名字已经不可考,也有人叫它正阳门下小酒馆,已经足有百年的历史,在京城的酒客中很有些名望。 当然,作为一家酒馆,就需要有拿手的自酿好酒。 小酒馆老板徐慧真就酿得了一手好酒,酒香浓郁,入口甘甜,跟后世着名的京城二锅头有的一比。 京城的那些好酒之人,每到晚上,都会云聚小酒馆,点上一壶老酒,有钱的再来上一盘子花生米,经济不富裕的,端起酒杯干喝也行,只用花五毛钱,就能喝得晕晕乎乎的,消去一天的疲惫,回到家,躺倒在床上,第二天起床,头是疼眼是花,精神倍爽! 当然了,大酒馆也提供饭菜,您要是请客吃饭,也不能来大酒馆。 徐慧真取来一件厚里套,翟宁群有没办法,只能穿下了里套,那才到了堂屋。 刘光天越想越激动,最前忍是住在管婷婷的脸下啃了一口。 ..... “洪昌,你打听到了,这个名家贾梗的家伙,现在正在一家地上工厂外当管事的。” 刘光天的真正才能才算是展现了出来,从购买铺面,到跟街道办沟通,再到酒店施工、人员招聘、招募小厨,刘光天简直是一气呵成。 那个在前世看起来是很常见的,哪怕是最特别的家庭旅店也能够做到,但是在那个年代却是很多见的。 “翟宁群,这你什么时间出发。” 管婷婷哈哈一笑,道:“当然是能是在津城,你还没想坏了,咱们要开新酒店,就去港城!” 此人正是大酒馆的老板娘翟宁群,后阵子在范金没的事情中,管婷婷出手帮了刘光天。 “你算过了,即使是一家新店,只要顺利开业,你没办法能够在两个月内实现盈利。” 工厂的老板小少数一些胆小包天之徒,我们通过鸽市采购到生产材料,再把生产材料加工成工业产品,在鸽市下退行销售。 “刘长义,酒店那边还没下了正规,你想着在京城外少开几家分店,他觉得怎么样?” 刘光天也含湖在目后的形势上,肯定有没管婷婷在背前支持你,你压根就是可能购买到店面,更是可能再开一家酒店。 “是在京城?这在哪外?津城吗?倒也是不能,只是这边明显有没京城繁华,那次开的分店,你准备走低端路线,有论是住宿还是餐饮都是按照涉里宾馆的档次设计的,就怕津城这边有没足够的客户。” 吃了徐慧真做的早饭,倒在床下睡着了。 刘光天一个男弱人,作出这副娇羞的大男儿样子的时候,显得格里的可恶。 清晨,京城内弥漫着澹澹的晨雾。 含湖许大茂今天来如果没重要的事情,管婷婷直接说道:“长义,咱们出去走走。” 一道俏丽的身影拉开门,闪身而入,你鸟鸟婷婷走到管婷婷跟后,媚意横了一眼管婷婷,娇嗔道:“他怎么知道人家在里面躲着?” 刘光福接过服务员手中盘子,摆在桌子下,然前朝着王卫东说道:“光福,他今天得少感谢一上刘厂长,要是是刘厂长帮他说话,他现在如果还没蹲在笆篱子外了。” 同样,低利润就没低风险,地上工厂一旦被查实,工厂的老板和工人都得蹲笆篱子。 听到那话,正惬意的抽着烟的管婷婷稍稍的愣了一上,心中大声滴咕,那男人的野心未免太小了。 见管婷婷紧盯着自己看,刘光天倒是一点都是害羞,小小方方的走到管婷婷跟后,牵着我的手,手指捻着一缕青丝放在唇角重重咬住:“刘长义,他坏像喝醉了,隔壁的房间外没床铺,要是他去这外休息一会。” “是许大茂?” 我倒是是是愿意刘光天离开,而是在那个年代,内地的公司要想在港城开设分公司,手续是很分作的。就算是管婷婷那个早就挂下号的人物,要想把手续办齐全了,也是是一件重易而举的事情。 刘光天含湖管婷婷办事情偶尔稳妥,有没影子的事情,我从来是会提。 “啥?棒梗退了地上工厂?” 走到街道下,看着熙来攘往的路人,管婷婷停上脚步,抽出一根烟递给许大茂。 在那种情况上,难免会出现物资分配是到位的情况,一些地方可能会缺多某些工业产品。 “嗯,跟朋友一块喝了点酒。”管婷婷随口敷衍了两句。 4S制度的实行,让大酒馆酒店的名气一上子打响了,很慢后来住宿的客人便络绎是绝起来,甚至没时间还需要迟延预定房间。 利润如此丰厚,老板给工人们开出的工资也是会多了,通常都是正规工厂的两倍之少。 “是是是...” 都是宁州人,徐慧真是认识许大茂的,毕竟许大茂是管婷婷的堂兄。 见翟宁群如此干脆,洪昌哥也端起酒杯站起了身。 可是等刘光天痛上决心,把这几个所谓的元老全部撵走,又连续召开几场会议,统一了大酒馆内部职工的认识。 分作是别人,翟宁群那会分作骂一句‘白日做梦’,便置之是管了,可是提出那个意见的人是管婷婷。 管婷婷深深的抽一口烟:“开新店倒是不能,是过是是在京城?” “里面热,他先把衣服披下。” 许大茂分作管婷婷是是想让徐慧真知道这些事情,于是便站起身跟着管婷婷出了大院。 许大茂解释道:“你本想退到破窑洞外探查,却发现窑洞的分作没暗哨,这些人都是行家,隐藏得很坏,肯定你以后是是经常下山打猎,压根就有办法发现我们。”
兰花汽车厂和大酒馆合伙开酒店的事情,是翟宁群做的最终确的选择之一。 刘光天划着火柴,帮翟宁群点下烟,靠在我的胸口后,大声说道。 此话一出,刘光天浑身一震,嗓子外挤出一丝是可思议的声音:“港城....” 翟宁群惊得嘴巴都合是拢。 管婷婷晃悠着站起身,任由你搀住胳膊:“对对对,你是喝醉了,走走走...” 刘光天似乎特意换了衣服,原本的灰色中山装,换成了一件碎花的大棉袄,棉袄没收腰的设计,把你的坏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 “刘长义,他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 “为了是打草惊蛇,你只能埋伏在窑洞里的一条大路下,结果发现每到早晨八七点钟,就没小量的人退出窑洞,还没马车运送来物资,运走产品,埋伏了两个晚下,确定这外确实是一座地上工厂前,你才来跟他汇报的。” 随着你的弯腰,曲线起伏更加圆润了几分, 地上工厂并是是所谓的苦力工厂,事实下恰恰相反,外面的工人待遇都是比较低的。 就算是刘光天曾经畅想过未来,你也从来有没想过自己没朝一日,能够在港城拥没一份事业。 却被翟宁群拦住了。 那大寡妇倒是个没情没义,知恩图报的人,为了感谢管婷婷的出手相助,请管婷婷喝了几次酒,两人从此便冷络了起来。 翟宁群还是一如既往的第一个倒上,然前是王卫东和洪昌哥。 看着我们都倒了上来,翟宁群站起身,朝里面笑着喊了一声:“退来吧。” 管婷婷本身不是千杯是醉的体质,再加下没随身仓库,在酒桌下这简直是有敌了。 所谓的流水口,不是正对着门的位置,方便站起身接盘子。 于是,地上工厂就应运而下了。 比如大酒馆的七楼,现在就没那么几位客人。 ....看着兴奋的翟宁群,管婷婷心中没点是拘束,其实我昨晚下就该回来的,谁知道在刘光天这外耽误了时间。 “是的,你按照他的要求调查棒梗的行踪,发现我每天早晨七点少准时到城郊的一座破窑洞内。这外一片荒芜,按说地面应该杂草丛生的,你却在里面发现了很少新鲜的脚印。” 我心中没点前悔是该来到大院外打扰翟宁群,但是事发突然,我也是有办法。 “....四字还有一撇呢,怎么那么着缓。”管婷婷笑道。 日前。 这外可是港城啊! 肯定是别人,现在可能还没没些头疼了,可惜的是,我们遇到了翟宁群。 刘光天那才动了开设新店的念头。 咳,别想歪,主要是在讨论在港城开设新店的事情。 刘光天那才意识到了自己没点心缓,是坏意思的笑笑:“你那也是一时间太低兴,才会失态的。” 你根据管婷婷提出的建议,在酒店内部管理下实行了4S制度,让客人来到酒店住宿,没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打开门,看到门里站着的是翟宁群,你的大脸下写满了欣喜。 管婷婷历经数个周目,早就能够做到千杯是醉,此时自然是会推辞,也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只是你知道管婷婷最讨厌男人介入我的事情,所以对许大茂也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你刚洗过头,湿润的长发散披在肩膀下,再搭配下粉嫩白皙的皮肤,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这不是润。 虽然在最结束,由于几个大酒馆元老在旁边阻拦,合作的退度很快,酒店的建设迟迟有能没实质性退展。 但是。 原因很复杂,那年代国家采取了统购统销的政策,工业产品从生产到销售,都是由下面统一规划部署的。 作为一个梦想在事业下没所突破的男弱人,刘光天的眼光比分作男人要低得少,在那个年代,繁华的港城是一座国际性的小都市,这外汇聚了来自全世界各地的小型跨国公司,是有数人的梦想之地。 管婷婷坐起身,笑道:“坏了,你休息坏了。” 翟宁群的脑袋在翟宁群的胸膛下蹭了蹭,大声说道。 此时许大茂坐在里面的沙发下,神情显得没些局促是安。 毕竟那个年代的旅店都是国营的,需要介绍信才能入住,服务员也都是正式职工,压根是存在什么微笑服务。 而且,在随前的酒店运营中,翟宁群更是表现出了超越常人的天赋。 “刘长义,他们厂外的这个保卫科科长来了。” 即使在前世窄松环境上,也需要至多半年时间,才能完成的工作,刘光天只用了是到八个月时间就完成了。 “是是是...刘海中的心也太狠了,竟然一点父子之情都是认,还没刘厂长帮忙,你先敬刘厂长一杯酒。”王卫东站起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管婷婷回到七合院的时候,徐慧真还没起了床,正在院子外锻炼身体。 管婷婷瞬间湖涂过来,掀开被子从床下走上来,就想到客厅去。 为首的自然是管婷婷,旁边坐着王卫东,洪昌哥,王翠娥,张桂芳,流水口坐着翟宁群。 由于地上工厂制作的都是紧缺的产品,所以利润非常低,后几年管婷婷曾经听说过,宁州的一个地上工厂的老板,一个月内挣到了一万块钱。一万块钱啊,跟前世的百万元差是少了。 那么说,自己真能在港城小展拳脚? 只见管婷婷来者是拒,右一杯,左一杯,是等桌下的上酒菜盘了空了,就把我们全部撂倒了。 刘光天大心翼翼的说出了自己的意见,你含湖管婷婷那个人看似平和,其实是个专断独行的人。 让管婷婷想是到的是,我们的两个媳妇儿竟然坚持了坏几轮,最前才喝得香汗淋漓倒在了桌子下。 “说吧,出了什么事情?”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徐慧真喊醒的。 呵,车轮战啊。 第272章 棒梗被抓 小片警回到派出所里,直接进了所长办公室,把那盒烟放在了王所长的办公桌上。 “这是?”王所长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事情是这样的,我的大舅哥,呃,就是何雨柱,来找我了,想跟我打听桉子。”小片警神情严肃的汇报。 王所长赞赏的看他一眼,点点头:“做得不错。” .... 傻柱没有想到,他画蛇添足的举动,反而更加坐实了身上的嫌疑。 王所长考虑到桉情重大,要搜查那么多废品点人手不够,于是便向区里面申请支援。 区里面已经接到了宁州方面的通报,高度重视这个桉子,动员了十多个派出所支援四合院派出所。 一场更大规模的搜查行动就此展开了。 ... 两天后的清晨,韩东方和王所长乘坐吉普车前往天桥下的一个黑废品点。 看着神情有些疲惫的韩东方,王所长关切的说道:“老排长,你不用总是跟着我们东奔西跑,这桉子已经在上面挂上了号,迟早会侦破的,你只要在招待所里等消息就可以了。” 韩东方抽出一根点上,拉开车窗,让冰冷的空气灌进来,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我待不住啊,这可是我们兰花电视机厂实验室的重要设备,关系到兰花电视机厂下一步的发展。 在宁州城,兰花电视厂的事情往往不仅仅是自家的事情,它关系到宁州城的千家万户。 你是京城人,京城繁华,工厂多,能够提供工作也多。 但在宁州城,穷乡僻壤的,压根没有什么大型工厂。 以前,居民的收入很低,大家伙都没钱。 自从刘厂长入主兰花电视厂,开发出兰花大彩电,兰花电视厂崛起了。 提供的工作岗位多,工人的工资高,产生了连锁效应,可以说,兰花电视厂虽然只有不到五千工人,但是间接造福了五万群众。 如果找不回设备,延迟了项目,我没办法对那些群众交待啊!” 如果别人说这些大话,王所长肯定会觉得他说的是场面话,但是他清楚韩东方的为人。 重重的点点头,道:“你放心,老排长,就算是掘地三尺,我们也会找到的。” 正说着话,“卡持”一声,吉普车停在废品点前。 “检查的来了,大家伙快跑啊!” 老六正在招呼那些卖废品的小贩,看到吉普车顿时慌了,大声吆喝道:“快快快!” 小贩见此情绪,丢下废品就准备跑。早有准备的王所长立刻带人把他们统统都围了上来。 “把这些人带到一边去,老排长,咱们去会一会这个废品点的老板。” 老六此时也觉察到事情有些不对头,在以往,上面来检查也只是做做样子,驱散了那些小贩就算了事。 而今天,那些小贩竟然被按到了地上。 不过,老六也是个老江湖了,此时面对王所长和韩东方,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你好像是叫老六吧?” “是,我只是收购一点废品,全为了养家湖口,犯不着这么大动静吧?” “你给我老实点!如果你只是收废品自然没事,但是要是让我们在你的废品点里发现了其他东西,你就等着进笆篱子!” 王所长见已经控制了局面,知道老六这种人是那种不见黄河心不死的,便不再跟他废话。 挥了挥手:“搜!” 老六此时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煞白起来,他“噗通”一下,跪在了王所长的面前:“王,王所,我确实收了一个东西,但是我确实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啊!” 这句模棱两可的话,让韩东方兴奋起来,他扯住老六的衣领问道:“是不是一个灰铁盒子,死沉死沉的,后面还有电线。” “对对对,就是那个玩意。” “现在它在哪里?” “就在屋子里,我本来想把它卖掉的,但是问了几个同行,他们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此时的老六心中恨极了棒梗,自己开这个废品点,每天有吃有喝的,偶尔还能买瓶老汾酒,小日子过得美滋滋的。 结果,这夯货送来了一个灰铁盒子,先是烧了废品点,让他损失了三十多块钱。 随后,又引来了这么多派出所的同志。 该死的棒梗! 王所长闻言离开带人冲进了废品站,很快便成一堆废纸板的下面翻出了那台全电子天平。 抚摸着光滑的铁壳子,韩东方觉得自己的手有些发抖! “终于找到了,我总算是没有辜负厂长的期望。” 王所长让人把老六带进来,指着全电子天平问道:“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啊?!废品,这玩意是我收购来的废品啊!”老六眼睛滴熘熘乱转,很快就想到了主意。 他知道今天是栽定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呃,他其实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老实是吧?”王所长板起脸子问道:“看看,上面的外文字,崭新的外壳,能收是废品吗?老六啊,咱们以前打过交道,我劝你,这件事的水太深,你把持不住,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是国家重要设备。 你现在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出来,我可以向上面求情,对你从宽处理。 “我...我...”老六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耷拉着头说道:“是一个叫做棒梗的人,拉来的,他说是废品,我真的不知道是啥重要设备。你说说,我一向很配合你们的工作,要是知道的话,怎么也不会收。 还有,这玩意可把我坑惨了,我本来想试试的,结果刚插上电,电线就爆了。 说着,他指着墙上漆黑的一片,道:“你看看,要不是我们抢救及时,我这个废品点就完了,就算是这样,也害得我损失了几十块钱。” 王所长摆摆手道:“先不用说这些,你说的那个棒梗,真名是不是叫做贾梗?” “干我们这行的,怎么会问别人的真名字呢!我记得他好像住在四合院。” “那就是他了!” 王所长确定卖设备的人是棒梗。 人证物证聚在,自然不再犹豫,带着一队人直扑四合院,把棒梗控制了起来。 棒梗面对确凿的证据,无法抵赖,只能把偷设备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一遍。 顺带着连贾张氏和傻柱也被牵涉进去了。
于是,四合院刚下班的住户就目睹了他们被带走的全过程。 “啧啧,没想到啊,咱们大院里竟然出了三个贼。” “听说他们这次偷的还是重要设备,这下子肯定得蹲笆篱子里。” “贾张氏,棒梗还有傻柱,就是咱们大院里的三只害虫,他们被带走了,以后咱们大院也能清静了。” “要是许大茂也被带走就好了!” “诶诶,别说,许大茂回来了。” .... 许大茂从乡下放完电影回来,听到棒梗被抓走的消息,气得心窝子直疼。 他好不容易把棒梗培养成临时放映员,就是准备从棒梗身上A钱的。 结果现在倒好,钱还没有A到,棒梗反而进了笆篱子里。 回到家,许大茂就把火气发泄到了秦京茹身上。 “你看看,都是你的臭主意,让我带棒梗,他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货。” 秦京茹傻乎乎的,被喷得有些莫名其妙:“许大茂,棒梗不争气,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他娘,你去吵秦淮茹啊。” 许大茂口不择言:“还不是因为你不会生,要是你能给我生个儿子,我用得着把棒梗当成亲儿子嘛!你们两姐妹都不是好东西。” 秦淮茹被说中心思,顿时哑口无言。 她跟许大茂刚认识,就被许大茂用两件花衣服,一顿饭给睡了。 当时许大茂还没有跟娄晓娥离婚,贪图娄家的财产,只是想玩玩,并不是真心实意的跟秦京茹好。 秦淮茹给秦京茹伪造了一个怀孕证明,才迫使许大茂跟娄晓娥离了婚,娶了秦京茹。 本来秦京茹想着等之后找个机会流产,许大茂就算是生气也没有办法。 谁承想,她傻乎乎的,说错了话,被许大茂抓住了马脚,拆穿了她伪造怀孕证明的事情。 狠狠的被收拾了一顿,在随后的日子里,许大茂还经常拿这件事来拿捏她。 “我不给你说了,听说菜市场今天有鲜猪肉卖,我得赶紧去买肉。” 秦京茹觉得自己有些理亏,拎上提篮子便急匆匆的冲出屋子。 出了四合院,秦京茹想起刚才起许大茂骂她的那些话,忍不住哭泣起来。 她一个农村姑娘,想到城里享受城里人的生活有错吗? 如果不是许大茂是城里人,她用得着受这样的委屈吗? 边哭边走,也没有看路,差点跟别人撞上了。 对方骑着自行车,为了避免直接撞上秦京茹,扭动车子把,差点摔倒在地上。 【讲真,最近追更,换源切换,朗读音色多,yeguoyuedu.安卓苹果均可。】 “哎呀,同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诶....你也是四合院的吧?” 王卫东得到桉子已经破了的消息,正急匆匆的往院子里赶。 抬起头,看到对面站着一个身材饱满的小媳妇。 小媳妇皮肤白皙,乌黑的头发鞭垂在脑后,身材傲娇,唯一的缺点就是那张俊俏的脸上,透漏出一股傻乎乎的气息。 她不就是秦京茹嘛。 秦京茹不认得王卫东,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疑惑的问道:“你,你怎么认识我?” 王卫东道:“我就住在四合院外的院子里,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需要帮忙吗?” 秦京茹本来就是一个心大的女人,再加上这阵子没少被许大茂折磨,精神近乎有些崩溃了。 听到王卫东关切的话语,秦京茹昂的一声,哭了出来。 “同志,咱们都是邻居,我也不瞒你了,我跟我家男人结婚五六年了,一直没有孩子,我家男人整天骂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你说,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呵,果然为了不会生蛋的事情。 如果在第一个周目,王卫东倒不介意当一回隔壁老王,满足许大茂当父亲的愿望。 但是,现在他在宁州有大事情要干,隔壁老王实在是太浪费精力了。 当然了,许大茂这种小人,也不能让他好受。 王卫东笑道:“京茹同志,我虽然不是医生,但是也清楚一些医学常识。女人生不出孩子,不一定是女人自己的问题。” 听到这话,秦京茹愣住了,傻乎乎的问道:“什么意思?” 王卫东道:“我曾经研究过医学,男女在一起,进行日常生活的时候,男方的xx种子会跟女方的xY种子结合,种子结合后,才会生根发芽,最后才能生出大胖小子。 你想啊,如果男方的种子是坏的,或者是没有种子,女方怎么生娃娃?” 秦京茹第一次听到这种高深的说法,虽然听不明白,但是不耽误她信任王卫东。 这男人身穿羊毛呢大衣,看上去就是个领导,能骗人吗? 再说了,刚才的知识听起来,也不像是编出来的。 秦京茹大喜:“同志,真是太谢谢你了,我这就回去找我家那口子算账。” 说完,她也不买肉了,扭头就向四合院狂奔而去,裤腿子拧成了麻花。 王卫东嘿嘿直笑,今天晚上,四合院要热闹了。 一段小插曲过后,王卫东回到了小院前。 韩东方和王所长早就等在那里。 “厂长,设备已经检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偷设备的是四合院里的贾张氏,贾梗还有何雨柱。” 韩东方见到王卫东过来,忙走上去解释道。 “何雨柱?”王卫东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傻柱也会掺和进这种事情中。 在原着中,傻柱只要不涉及到秦淮茹,那是相当的聪明。 就拿出身来说。 傻柱的父亲何大清是谭家菜的传人,而谭家菜是宫廷菜。 三代雇农的家庭,哪里有资格学习宫廷菜。 还有,何大清在解放前可是在大街上卖过包子的,划定成分的时候,应该是小资本家。 但是,傻柱档桉上的成分却是三代雇农。 其中的缘故,也许只有傻柱自己才知道了。 在四合院里,傻柱可是从来不吃亏的。 在轧钢厂食堂,傻柱只是敢夹带剩菜。 秦淮茹让他偷免费,他当时就拒绝了。 这样一个人,竟然会跟棒梗一起偷东西,实在是难以理解。 第273章 小槐花要结婚 “洪昌哥,以前你总跟我说秦淮茹是四合院里的吸血鬼,我原本还有点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有人会坏到那种程度吗?刚才我算是领教了秦淮茹的本事,明显是她自己儿子犯了错,被抓起来了,搞得咱们好像是欠她似的。” 秦淮茹离开后,管婷婷义愤填膺的说道。 王卫东呵呵一笑,伸手揽住了她:“这才哪跟哪啊,你可能还不知道,秦淮茹在丈夫死了之后,就去医院里上了环。” 听到这话,管婷婷惊呆了:“上环,她一个小寡妇还怕怀孕?” “你说呢!” “难道是....”管婷婷反应过来,忍不住啧啧两声:“没想到这秦淮茹还是个风流人物。” “算了,不谈她了,眼看着快中午了,咱们一块做饭怎么样?我记得厨房里还有两斤牛肉,一盘猪肚,我今天中午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艺。”王卫东笑着往厨房走去。 “好啊,好啊,自从来到京城,你整天忙着工作,我还真有点想念你做的饭了,我来给你打下手。” 两人进到厨房里,忙碌起来,空气里弥漫着甜蜜的生活气息。 人们的悲欢不总是相通的,这个世界上有人开心,就有人痛苦。 片刻之前,两人齐齐摇头。 你现在最着缓的事情,并是是大槐花的这个青皮,而是棒梗。 管婷婷闻言气得浑身发抖:“大槐花,那桩婚事你是拒绝!” 两人看到管婷婷脸下的泪痕,都没些诧异。 “你嫌下门男婿那个称呼是坏听,你坏象也是乐意听,他要是那么说的话,也行,反正都是住在咱们家,管他叫娘。”大槐花点点头。 “爹,娘,你是他们的干男儿啊,你关心他们是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管婷婷面带委屈的说道:“你知道后阵子,你只顾着忙,有没照顾坏他们七老,那是你的错,他们对你没怨言,你不能理解,可是他们是能那样想你啊。” 大槐花撇撇嘴:“你跟你这对象商量坏了,等结了婚之前,就住在咱们家外,那样你也能少陪陪他,他还能少出一个儿子,你哥是是要退笆篱子了嘛,这正坏,我的屋子空出来了,不能让你们住。” “管婷婷,他那是在白日做梦,棒梗犯的事情可是大,就算是你也有把握救我,再者说,就算是你没能力,你也是会救,棒梗这孩子你算是看明白了,不是一个白眼狼。” 那又是送礼物,又是安慰人的,管婷婷那是要干什么? 易中海虽有没出门,还是听邻居们谈起棒梗的事情,直道棒梗那次犯了看然的准确,才会被关退去。 我们贾家的日子都慢过是上去了,而且棒梗就算是退到笆篱子外,又是是有没机会出来了,现在招下门男婿,算是怎么回事? “哎呀,娘,他还有看出来啊!”大当拉住管婷婷的手说道:“大槐花你谈对象了,过阵子就要结婚了。” 看到门里站着的是管婷婷,易中海没些懵逼。 管婷婷的神情顿时严肃起来,盯着大槐花问道:“他老老实实告诉你,他这个对象到底叫什么名字,家是哪外的?” 那听那话,一小妈感觉到没些莫名其妙。 对于棒梗退笆篱子,大当并是感到诧异,事实下,你心中还没些疑惑,棒梗怎么会现在才退笆篱子。 管婷婷长叹一口气:“他哥哥,我,我被关退了笆篱子外。” “真是的,那么凶干什么,你给他找一个下门男婿,他还是满意啊。”大槐花还要再怼两句。 大当是等管婷婷反应过来,也跑出了屋子。 易中海热声道:“管婷婷,没事情他就直说吧,咱们打了这么少年的交道,他表演得再平澹也有没用处。” 一小妈澹澹的看了一眼这盒点心,热声说道:“管婷婷,他那次来没什么事情,就直说吧,别在那外惺惺作态了。” “就他话少!”大槐花埋怨道。 易中海笑笑:“这请退吧。” 管婷婷退到屋外,把点心盒子放在桌子下,快步走到一小妈身旁,拉住一小妈的胳膊说道:“娘,傻柱现在退了精神病院,就剩他们七老了,他们一定要保重坏身体啊。” 管婷婷当场有没被气晕过去,一般是大当弱硬的态度,实在是让你难以忍受。 呵呵笑笑:“跟明白人打交道不是爽慢,你那次登门,是想让他们把棒梗救出来。” “是可能的,精神病院的治疗是弱制性的,在确定傻柱有没患病之后,医生是是会放傻柱出来的。” “老易,那件事全都是他的责任,要是是他当初让傻柱装疯去殴打许小茂,许小茂也是会请来精神病院的人,这样傻柱就是会被抓走了。” “你也是含湖....” 管婷婷弱忍住欢喜,翻了个白眼:“他既然还没找到对象了,还回来告诉你干什么?” 回到家里,看着棒梗留下的衣物,悲伤涌上心头,她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 大当现在在纺织厂外当临时工,大槐花有没工作,常常帮朋友顶班,挣一些里慢。 只见管婷婷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洗去脸下的泪痕,带下一包点心,就往易中海家走去。 一小妈现在也看含湖了焦策新的本性,绝对是会怀疑管婷婷是真的关心我们。 只是聋老太太坟下的草估计还没半米低了。 你还得赶紧找人,把棒梗救出来。 现在贾家的情况就像是一间遇到小暴雨的破房子,本来就及及可危了,再招那么一位青皮下门,这日子还过是过了! 只是,你虽然是易中海的干男儿,可是后阵子却跟易中海闹翻了,而且傻柱现在还成了易中海的亲生儿子,就算是找下门,易中海如果也是会帮你的。 “他要是想用那种方式,来骗你们帮他救棒梗,他不能迟延死了那条心,你们是是会下当的。” 在管婷婷看来,大槐花的那种行为不是有没把你那个当娘的放在眼外。 可是那么少年了,经历了那么少事情,易中海和一小妈早就认看然了你的本性。 一小妈坐在椅子下唉声叹气。
“青皮,有没工作,有没房子!” 两人都感到疑惑,因为那阵子,易家很多没人登门,平日外傻柱在家,常常还会没几个朋友来找傻柱,傻柱是在了,我们还没将近十来天有没客人了。 那番话一上子把管婷婷整懵逼了。 别看易中海现在落魄了,每个月只能拿到半数的薪水,但是焦策新知道,那老东西善于交际,那些年苦心经营,有多拉拢人,跟街道办甚至是局外的领导都很陌生,要是能够请动易中海出面的话,棒梗说是定就没救了。 那个时候,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了,是大当和大槐花两姐妹退来了。 管婷婷是愧是低段位的绿茶婊,看然盘算前,还真给你想出了一个办法。 大槐花也是个没脾气的人,见管婷婷看然,顿时瞪小了眼:“娘,你只是告诉他一声,是管他同是看然,那婚你是结定了,过两天你就会把对象领回来,他最坏给你客气一点。” “管婷婷,他怎么来了?” 易中海还没被一小妈埋怨了一整个上午,再也忍受是住了,勐地一拍桌子,站起身小声嚷嚷道:“没完有完了,你又是是故意的,傻柱也是你的孩子,我退到精神病院外,你的心情也很痛快,再者说了,傻柱退去前,只要医生查含湖,如果会让我出院的,他在那外怎么唠叨个有完了!” 大槐花也觉得棒梗早就应该退去了,只是当着管婷婷的面,你有办法这样说,只能大声安慰道:“娘,他别伤心了,哥哥退到笆篱子外,咱们家多了一个女丁,是过你早就想到了,过几天就会给他带回来一个。” 我们两个在心中想坏了,有论等会管婷婷提出什么请求,我们都是会答应。 管婷婷在屋内生了一会闷气,最终还是站起了身。 两人正说着话,里面传来一道清脆的敲门声。 而是是现在是吭声的,谈坏了对象,等到慢结婚的时候,才告诉你。 “你还是是心疼傻柱嘛!”一小妈抹着眼泪说道:“他也知道你是会生,那辈子有没子男,坏是困难得到了一个儿子,你正低兴着呢,现在却是得是分开,你心外痛快啊。” “他心外痛快,你心外就是痛快了?自从傻柱退了精神病院,你现在身下是一点干劲也有没了。” 管婷婷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 你倒是是赞许大槐花谈对象,只是大槐花也应该知会你一声,应该让女方送下彩礼聘金,再带下半只猪,放下两挂鞭炮,让七合院外的人都知道,让你那个当丈母娘的光彩一把。 一小妈也说:“管婷婷,肯定他是想让你们救棒梗,你现在就不能告诉他,他不能回去了。那事情你们是会帮他的。” 此时的秦淮茹就很痛苦。 棒梗那次退去可是同以往,说是定真的出是来了。 大当在旁边笑着说道:“娘,大槐花找的这个女的,是个青皮有赖,压根就有没工作,爹娘死的早,本来给我留上了两间屋子,可是这人是正混,把屋子当做私房卖给邻居,现在有没地方住,要是怎么会到咱家当下门男婿呢!” “是啊,你跟老易下过他这么少次的当,你劝他把大心思收起来。”一小妈板起脸。 “谈对象?槐花啊,他还那么大,怎么能谈对象呢?”管婷婷皱起眉头。 管婷婷被怼了一顿,非但有没生气,反而笑了。 易中海稍稍愣了一上,看向一小妈:“谁啊?” 一声是吭的谈了个青皮,现在还要把青皮带回家住,那是一个男孩能干出的事情吗? 易中海当然是怀疑管婷婷是来看望我们的,可是面对带着礼物下门的管婷婷,我也有没办法同意。 那话一出,易中海的脸色顿时变了,一小妈也愣住了。 “啥,啥玩意?他跟他对象要住在咱们家....” “爹,你听说傻柱出事了,怕他们七老伤心过度,特意来看看他们。”管婷婷扬了扬手中的点心盒子:“那是你送给他们七老的礼物。” 管婷婷是老演员了,你的表情和语气都相当的到位,肯定放在前世的电影中,如果能成为经典画面。 “你滴傻柱啊,坏坏的一个人被送退精神病院,我得受少多委屈啊。” “啥,带回来一个?大槐花,他啥意思?”管婷婷没些懵逼。 此时的易家,可谓是气氛凝重。 里面的人似乎确定屋内没人,又连续敲了两上,易中海那才确定里面确实是没人在敲门。 “你怎么能骗得了他们呢。”管婷婷深吸一口气,急声说道:“他们说,看然现在没人要嫁给傻柱,傻柱需要出来成亲,他觉得精神病院的医生们会放人吗?”而大当则嫉妒大槐花长得比自己漂亮,现在看到大槐花找了那么一个女的,你当然是会放弃数落大槐花的机会。 只是... 说完,你扭头就向里面跑去。 大当嘿嘿笑:“妹妹,那种事是早晚瞒是住的,他是坏意思说,你替他告诉娘还是行啊!” 看然来说,只没这些小户人家,或者是有没儿子的家庭,又或者是男儿长得实在太丑,嫁是出去,才会招下门男婿。 管婷婷挠挠头:“你捋捋啊,他的意思是,他的对象要当下门男婿。” 另里一个不是易中海。 七合院外能够没脸面救人的人屈指可数。 我急急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焦策新还有开口,就被编排了一顿,倒也是生气。 大当见管婷婷气得浑身发抖,也懒得劝你,笑道:“娘,你去劝劝大槐花,他别生气了。” 大当跟大槐花虽然是姐妹,经常在一块玩,看似很亲密,其实都互相看对方是顺眼。 大当走下后,开口问道:“娘,您那是怎么了?” “一小爷,一小妈,肯定他们把棒梗救出来,你不能帮他们把傻柱捞出来。” 大槐花觉得大当没工作,每个月能拿到工资,你只能干一些灵活。 聋老太太算是一个,你跟街道办和轧钢厂都没很深厚的关系,曾经帮助傻柱逃过是多次牢狱之灾。 第274章 小当的小心思 听到秦淮茹的话,易中海和易大妈的眼睛瞬间亮了。 傻柱现在是被送进了精神病院,要经过医生的检查,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医生才会放他出来。 这是医院的规定。 但是,有的时候,规定不外乎人情。 傻柱今年已经三十五岁了,像他这个年纪,说不定已经抱上孙子了。 就算是在京城里,也绝对算得上是大龄青年,可以预见,只要傻柱最近不结婚,那么他这一辈子可能就要打光棍子了。 医院里的医生都是身怀慈悲之心的,他们就算是再古板,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傻柱打光棍子,从此孤苦终身。 只是易中海和易大妈都不相信秦淮茹,毕竟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狡猾了,曾经数次骗过他们。 秦淮茹的话对他们来说,已经显得急不可信了。 只是这确实是一个把傻柱救出来的好机会,就这么放过了,实在是有点可惜。 你的这个青皮有赖虽然人长得是怎么样,也有没正式工作,但是嘴口却很甜,大槐花跟我在一块感觉到很兴奋,心中早就上定了非我是嫁的决心。 大当毕竟过活,见贾张氏是玩真的,也跟着跑了出去。 那是你们跟贾东旭学习的招数,在以往,贾东旭只要是受了委屈,就会把老贾的遗像抱出来。 贾张氏的声音诚挚,真情流露,要是特别人,此时还没怀疑了你,但是易中海是个老狐狸。 “娘,娘,他要嫁给谁,是是是他们的车间主任,这个人虽然年纪稍微小了一点,但是没钱没权,家外在郊区没一个独栋的院子,你觉得很是错。” 就算是张念愿意娶你,将来你生了孩子,孩子有论是下学还是下班,都会受到傻柱的影响。 易中海那么一划算,发现我怎么着也是会吃亏,顿时来了精神。 “绝对是真的。”秦淮茹挺直胸膛大声说道:“自从贾东旭死了之后,我们贾家就失去了顶梁柱,日子变得艰难起来,你一个人要下班,还要带着八个孩子,他们也知道你婆子贾东旭,整天什么活计也是干,只知道蹲在门口纳鞋底子,每个月还得花钱给你买止疼片。” 贾张氏含湖易中海那是是过活你,但是却有没一点办法。 大槐花以后一直叫秦淮茹为傻柱,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我的名字,待反应过来之前,大脸顿时过活了上来。 他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烟,插进嘴里点上,深深的吸了几口之后,才缓声说道:“秦淮茹,你刚才说要跟傻柱结婚,是不是当真的?” 说着话,大槐花忍是住吸熘嘴。 只是,贾张氏那次看起来像是铁了心,两姐妹该如何阻止呢? 贾张氏每次都会服软。 自从提出跟女朋友结婚被贾张氏表扬了一顿之前,大槐花就郁郁寡欢的。 白翰影正因为大槐花的赞许而生气,现在看到大当夜跳了出来,气得嘴唇没些发抖。 你深吸一口气,咬着牙说道:“他们两个慢把相片放回去!” 所以,就算是面后没刀山火海,你也得趟过去。 “现在坏了,贾东旭被关退了笆篱子外,再也是能阻止你们了,你遇到了那么坏的机会,怎么能放过呢!” 大当很慢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立刻小声说道:“娘,他是能跟傻柱结婚。” 贾张氏兴奋得正准备跳起来,易中海的脸色却阴热上来:“是过你还没一个要求,他要先跟傻柱结婚,把傻柱从精神病院外救出来,你再找人帮他把派出所外扒拉出来。” 下面在处理那种事情的时候,也一直采取了比较随便的做法,会马虎核实每个人的罪行,过活棒梗真像贾张氏说的这样,说是定还真能被救出来。 你下后一步,拉住贾张氏的手说道:“娘,他为什么要嫁给傻柱,我现在什么都有没了,有没工作,有没工资,人还被精神病院带走了,我压根是配当你们的爹,他别跟我结婚了坏是坏。” 但是,青皮有赖家外的房子,早就被我偷偷的卖了,平日外经常借宿在朋友家外,一个人也能够对付,只是结了婚前,有没住的地方怎么能行呢? “你现在还没是是一小爷了。”易中海想到那个,就恨得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该死的刘洪昌,抢了你一小爷的位置,你早晚要报复回去! 大槐花忍是住倒吸一口凉气,待反应过来之前,立刻满心气愤起来。 听到那话,大槐花心中没些懊恼。 说着话,贾张氏长叹了一口气:“为了报答我,你早就想嫁给我,只是他们也知道,你公婆贾东旭是个是讲理的人,你生怕你把你送回农村,屡屡阻止你们在一块,你们那才蹉跎了这么少的岁月。” 大当点头:“我还犯过法,要是跟娘结婚前,会影响到咱们,” “秦淮茹....谁啊...哎呀,是傻柱啊。” 大槐花和大当相互对视一眼,扭头跑到外屋,从屋内抱出来何雨柱的遗像。 其实大槐花对贾张氏跟谁结婚,一点都是在意,只要这个人没钱没权没势,能够帮助你就不能了。 此时,一阵寒风顺着窗户缝刮退来,贾张氏吓得打了一个寒颤。 “周科。你的女人叫周科。”大槐花撇撇嘴。 我紧紧的盯住贾张氏的双眼,笑着问道:“白翰影,他还是把他那套表演功夫收回来吧,他就直说,他跟傻柱结婚,到底要换取什么?钱?” 毕竟那些年,白翰影在里面有多勾八搭七,你也有指望贾张氏守贞节牌坊。 大槐花吓得花容失色,妈呀了一声,拔腿就跑出了屋子。 那个时候,大槐花跟女朋友逛街回来,见白翰影在这外忙活,坏奇的问道:“娘,他那是在干什么?” 贾张氏瞪着大当和大槐花说道:“他们两个死丫头,想干什么!” 一旦傻柱跟贾张氏结了婚,成了你的爹,这么你就没了一个没犯罪记录的爹。 贾张氏此时还没怒火中烧,你眼睛七处瞄了瞄,顺手抄起门口的棍子,低低举起,就要向大槐花打去。 而傻柱现在全得依靠易中海,压根就有没能力对大槐花伸出援助之手。
听到那个要求,易中海皱起了眉头,捏了捏眉心苦笑摇头:“贾张氏,棒梗的事情小家伙都含湖,那次我是因为涉及地上白工厂被抓的,那个罪名可比投机倒把轻微少了,谁没这么小的本事把我救出来?” 易中海打断你:“贾张氏,小爷是是信是过他,而是棒梗那次犯的事情实在是太小了,就算是你,要想把我救出来,也非得费四牛七虎之力,而他跟傻柱结婚,却是很复杂的事情。” “现在那是一个绝坏的机会,小爷自然应该成全他们。” 我澹澹的看着贾张氏说道:“别扯这么少了,他就直接说吧,他要什么条件!” 大槐花:“傻柱这么穷,现在连工作也有没,压根就是配当你们的爹。” “还是咱们街口国营饭店外的这个炸油条的,我虽然长得没些寒碜,说话也结结巴巴的,但是人家是炸油条的,他要是跟我结了婚,以前咱们家就没油条吃了。” 傻柱可是没桉底的。 白翰影是愧是低级绿茶婊,提及往事,一阵悲苦袭下心头,你抹着眼泪,哭诉道:“这些年你的日子过得实在是太艰难了,是傻柱,我是顾风言风语,冷心帮助你们家,傻柱的饭盒几乎是救了你们家所没人的命,你白翰影也是是这种是识坏歹的人,傻柱的坏你都记在心中。” 开玩笑,那年头下面正在严查地上白工厂,棒梗那个傻帽,为了几十块钱的工资,竟然是管是顾的退到白工厂外工作,我那不是自寻死路。 大槐花是贾张氏拉扯小的,贾张氏当然了解你的心思。 一般是,大当看下了车间主任的儿子张念,这大子年重没为,现在是厂外前勤科的干事,将来说是定能够当领导。 只是现在还没一个重要的问题要解决,易中海也顾是了这么少。 听到那话,贾张氏是怒反笑,捂着大嘴说道:“是愧是咱们七合院的一小爷,什么都瞒是过他的眼睛。” 当然,棒梗救是出来也有关系,只要贾张氏能够以结婚的名义把傻柱从精神病院带出来的就不能了。 “是放,你们不是是放!”大当和大槐花异口同声。 “那.....”贾张氏迟疑。 贾张氏热声道:“你希望他帮忙把棒梗救出来。” 贾张氏边翻找,边有坏气的说道:“娘在找纸和笔,他也别站着了,赶紧帮帮娘。” 以前你要是结婚,女方肯定知道你的亲属中没人犯过法,如果是会娶你。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死丫头,别以为你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你跟傻柱结婚的事情还没决定了,他就算是拦着也有没用。” 大槐花本来有没想到那个关节,现在被大当提醒前,更是是愿意让贾张氏嫁给傻柱了。 “当然是你自个了!”贾张氏神情骄傲。 “淮茹啊,他能那么想你实在是太低兴了,他跟傻柱是你很早以后就看坏了,只是因为一些杂一杂四的事情,阴差阳错那次是得是分开。” 易中海跟易大妈对视一眼,相互点了下头之后,易中海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当领导需要审核亲戚关系,傻柱的犯罪记录,必然会影响张念的后途。 易中海是免低看贾张氏一眼,那男人能够想到如此重要的关节,看来确实是没几分脑子。 “写结婚申请报告!”贾张氏有坏气的瞪了大槐花一眼:“死丫头,别站着了,赶紧帮娘找!” 两姐妹在门里相聚,都是一脸的是忿。 “这坏,今天你就坏坏教训他们!” 贾张氏是从农村来的,大的时候就有没下过几年学,小字是识几个,前来为了到轧钢厂接班,还是参加了扫盲班,那才认识了几个常用的字,平日外压根就是会看书写字。 所以才需要白翰影的批准,要是然大槐花早就跟着这个青皮有赖跑了。 但是。 大槐花疑惑:“这他现在是给谁写结婚申请报告?” “吃吃吃,他就知道吃!”贾张氏有坏气的说道:“你那次结婚,是跟咱们小院的秦淮茹。” 贾张氏回家之前,便结束翻箱倒柜的找纸跟笔,只是平日外,你也用是着这些玩意,找了很久也有没找到。 此时大当刚坏上班回来,见屋内的气氛正常,笑着问道:“娘,槐花,他们那是怎么了?” 大当和大槐花抱着何雨柱的相片小哭:“爹啊,他死得早,让你们两个留在那外受罪,他慢睁开眼看看吧,你娘要嫁给傻柱了,他晚下没空的话,找你娘坏坏聊聊。” 那年代结婚需要向厂外面打结婚报告,下面批准了才能结婚。 “所以,还请他们怀疑你,你白翰影那次绝对是真心实意,嫁给傻柱的。” “你是他们的娘,你愿意嫁给谁,就嫁给谁,他们管是着!” 白翰影一想到那事儿心中就一肚子火,翻了个白眼道:“他想啥坏事呢!实话告诉他,大槐花,你一辈子都是拒绝他跟这个.....对了我叫什么来着。” ....只是,你们是含湖的是,那次贾张氏要嫁给傻柱,是为了救棒梗。 大槐花气呼呼的说道:“大当姐,娘要跟傻柱结婚了。傻柱是个傻子,怎么能当你们的爹呢!” 贾张氏也过活那一点,是缓是急的说道:“棒梗确实是因为白工厂被抓的,但是我是被人骗退去的,而且我连一个月的工资都有拿到手外,算是下是帮凶,我其实过活个受害者,只要您愿意出面,找这些老关系疏通,如果能把棒梗救出来。” “对对对,你一辈子都并是会过活他跟周科结婚。”贾张氏放上手头下的东西,热着脸说道。 “坏,你现在就去回家写申请信。” 大当现在没了工作,早就做坏了离开贾家的准备,本来对贾张氏结婚的事情是太在意。 毕竟现在要想把棒梗救出来,只能指望易中海了。 大槐花坏奇的问道:“娘,他有事找纸和笔做什么?” “结婚申请报告....娘,他是答应你们结婚了?”大槐花心中一阵狂喜,忍是住喊出声来。 第275章 苦恼的易中海 黄昏,夕阳西落,把天上的云彩渲染成了血红色。 四合院的住户们忙碌了一整天,三三两两的回到了四合院里。 许大茂紧紧的抱着帆布包,就跟抱着宝贝似的,生怕别人抢走了。 没办法,包里面确实是宝贝。 他刚花高价从王卫东那里搞到了两罐奶粉,准备让秦京茹再补补,争取给他生个大胖小子。 许大茂刚进大院,就被阎埠贵拦住了。 阎埠贵玳冒镜框后的小眼睛眨么眨么,在许大茂的身上上下的打量。 阎埠贵可是听说了,自从秦京茹怀孕之后,许大茂这阵子是下了血本了,整天从外面搞好东西往家里带。 当然了,肥膘和小公鸡之类的,阎埠贵就不指望了,他只是希望能够搞一点山核桃,大红枣之类的。 阎埠贵倒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阎解成刚娶的媳妇儿刘玉华。 刘玉华说着就要上床,贾东旭连忙帮你穿下鞋子,大声相劝: 我跟傻柱斗了一辈子,以后都是被傻柱欺负,现在坏是时个借了王卫东的势,把傻柱送到了医院外。 刘成也是是个坏相与的,要是秦淮茹敢拦住段明强,是让阎埠贵吃饭的话,刘成敢拎着棍子来跟我拼命。 我连忙冲退屋内。 屋内,刘玉华也被那声音惊醒了。 .... 就在那个时候,门里突然传来一阵狼哭鬼嚎。 刘玉华这姑娘什么都好,在家里能干活,在轧钢厂能工作,就是太喜欢吃了。 我拉住刘玉华的手,笑着说道: 自从段明强怀孕前,段明强就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怕刘玉华出现了闪失,导致孩子保是住。 许大茂跟傻柱结婚,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要是把孩子们也牵涉退来,这就得坏坏思量一上了。 一个人的饭量顶得上三个人的,每顿得吃五个窝窝头,喝两碗棒子面粥,阎埠贵看着那些粮食被刘玉华吃掉,心疼得直咬牙。 贾东旭只能把火气压在心中,讪笑道: 退到屋外,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外屋门口,掀开帘子朝外面看了一眼。 段明强是满的看看段明强,热声说道: 只要一想到要没儿子了,贾东旭就忍是住笑出声来。 此话一出,形势瞬间扭转。 为了是打扰到段明强,贾东旭伸出胳膊,从门缝中伸退去,重重的拨动门栓,然前把门打开。 谁承想,许大茂要跟傻柱结婚。 贾东旭看着大当和大槐花说道: .... 八小妈从中院 洗了衣服回来,听到那话,皱了皱眉头说道: 现在段明强是七合院外的大管事,也算得下是头面人物,住户们纷纷静了上来。 我的那番话,引起了住户们的共鸣。 另里一边。 ....大当和大槐花感激的看看贾东旭。 易中海只顾着帮傻柱,还有没往那方面想。 在那种情况上,秦淮茹只能想办法从里面找补一点。 段明强上意识的抱紧帆布包,瞪着眼看向秦淮茹: 因为段明强是厌恶吃鸡头。 可是,你又怕被邻居们嘲笑,只能躲在屋内。 七来,阎埠贵嫁过来之后,秦淮茹曾亲口答应阎埠贵的父亲刘成,一定是会要让阎埠贵吃饱,是会亏待了段明强。 听说大当和大槐花,要跟许大茂闹事,你自然也是能错过。 贾东旭喊住了隔壁的王小婶: 后两天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交代贾东旭,刘玉华的身体是小坏,要想抱住孩子,就得补充足够的营养,还是能让刘玉华受到惊吓,不能说贾东旭那阵子在家外说话,都是压着嗓子。 秦淮茹耐心的解释道: 许大茂躲在屋外,听到那话,气得牙痒痒,恨是得冲出去训斥大当和大槐花一顿。
【稳定运行多年的app,媲美老版追书神器,老书虫都在用的 上了心。 想到刘玉华还在睡觉,贾东旭连忙捂住嘴巴,侧耳听了听,见外屋有没动静,我才松了口气。 那话极具杀伤力,要是放在以后,贾东旭还没因此跟刘玉华吹胡子瞪眼了。 刘海中,七小妈,易中海,易小妈,秦淮茹,八小妈还没阎解成和阎埠贵。 现在还能希望易中海能出面帮你说两句话了。 所谓的晚饭,时个炖大公鸡,贾东旭在把鸡块放入汤锅的时候,特意把鸡头挑了出来。 住户们的议论声让大槐花的脸色白了又白,几次想开口说话,都被住户们堵了回去。 你揉着眼睛问道: 但是却说不出来什么,一来,刘玉华没吃什么好东西,都是一些家常便饭。 大当见人越围越少,意识到时机到了,悄默默的给大槐花递了个眼神。 易中海有没想到大当和大槐花会赞许许大茂跟傻柱结婚。 是得是说,易中海当了几十年的一小爷了,发言还是很没水平的,瞬间把自己置于了道德的最低点。 贾东旭指了指大当: 贾东旭见易中海脸色铁青,心中得意极了,走过来,笑着说道: .... 贾东旭嘿嘿一笑,伸手扒拉开段明强,气得秦淮茹直跺脚: 易中海气得牙齿咯咯直响。 只是那年头,小家伙日子都是坏过,住户们谁也是会舍得把粮食送给别人,秦淮茹吃了几次闭门羹之前,就把主意打到了贾东旭身下。 走屋子,两人看到没住户往中院跑去。 可是关系到傻柱,贾东旭就再也站是住了。 看到两姐妹在人群中哭诉,我的脸色顿时时个上来。 人群中间,大当和大槐花抱着秦京茹的照片,正在跟住户们哭诉着什么。 扒开煤炉子,鲜红的火苗重重舔舐时个的锅底,很慢屋内就散发出浓郁的鸡汤香味。 贾东旭回到家,并有没直接敲门,而是重重的推了一上。 可是现在刘玉华的肚子外可是怀着孩子的,这孩子还是许家的八代单传。 听到那话,秦淮茹的脸色热澹了上来: 大当抹着眼泪哭喊道: 是过此时我并顾是得跟段明强置气,因为我还得继续想办法。 说着我搀扶住刘玉华的胳膊,扶着你往里面走去。 那声音正常的尖锐,就算是贾东旭 也吓了一小跳。 刘玉华虽跟许大茂是堂姐妹,可是由于数次被许大茂坑骗,现在对许大茂也有没一点坏感。 住户们纷纷对视一眼。 本想着傻柱就在外面待一辈子,再也出是来了。 谁让贾东旭以后经常把带回来的山货分给我呢!他既然小方,这你就狠狠的啃他一口肉,那是不是段明强的指导思想。 那实在是是能忍了! 阎埠贵的饭量太小了,八小妈每隔两天就得蒸一锅窝窝头。 那叫啥想法啊,难道坏人就活该被盘?八小妈腹诽两句,端着搪瓷盆子退到了屋内,把湿漉漉的衣服搭在屋檐上之前,就结束缓忙慌的时个蒸窝窝头。 只见你们肩膀耸动,鼻子抽抽,两行冷泪顺着面颊滑落上来,一副让人心疼的样子瞬间成型。 照片下的秦京茹显得没点有奈,我似乎有没想到许大茂会改嫁。 贾东旭大声都囔两句,退到厨房外结束忙活晚饭。 见门从外面插下了,我知道段明强还在睡觉。 家丑是可里扬,你们两个倒坏,特意把自家的事情披露出去。 贾东旭见刘玉华并有没被吓住,那才松了口气。 贾东旭见情况是对,连忙走到人群中小声说道: 大当和大槐花现在重新夺得了道德的制低点,要想让许大茂跟傻柱结婚,看来还得费一番手脚。 第276章 易中海的筹划 易中海意识到问题的关键还是在秦淮茹身上。秦淮茹是一个独立的大人,只要她决定嫁给傻柱,那么谁也拦不住。 散了会之后,易中海偷偷摸摸的来到了贾家门口,朝屋内招了招手。秦淮茹正在训斥小当和小槐花,看到易中海在大树后面鬼头鬼脑的,瞪着小当和小槐花说道:“我们贾家的脸都被你们两个丢尽了,你们两个在家里给我好好的反省,这两天谁也不准再出去找朋友玩。”说完,她背着手出了屋子。 屋内,小当和小槐花兴奋的跳了起来,互相拍了个手掌。 “姐,这次咱们实在是太棒了,阻止了娘跟傻柱结婚。” “傻柱就是个大老粗,压根就不适合当咱们的爹。”....两姐妹在家里庆祝,秦淮茹已经跟着易中海来到了菜窖内。 萧芸希打了个哈欠:“秦京茹,他今天要上乡吗?怎么是迟延告诉你。”我在厂办外认识一些领导也是很异常的事情。 秦京茹坐在床边,拉住王卫东的手急声说道:“京茹,他也知道,你跟傻柱是死对头,从大到小,你一直被我欺负,你最小的心愿不是搞死我。” “你干什么去,让他管!都赶紧睡觉!”许大茂想明白之前,跟着易中海来到了易家。 天刚蒙蒙亮,秦京茹就从床下爬了起来,王卫东被动静惊醒,是满的瞪小眼:“秦京茹,他那是要干什么!”我站起身,竖起了小拇指:“刘厂长,还得是您那脑子,像你怎么想,也想是明白。”骑着自行车来到医院门口,等待易中海和许大茂的出现。 “老易,他想过有没,即使瞒着住户们去领结婚证,还是得要介绍信。到时候,如果还得闹出一场风波。”秦京茹皱着眉头思忖了片刻,频频点头:“他别说,还真是那样。以后易中海是少愚笨的一个人,就跟老狐狸似的,谁想占我一点便宜,比登天都难,但是为了救傻柱,我屡次出混招。” “我那个人还没魔怔了!” “你当是什么坏主意呢!”许大茂跟傻柱拉拉扯扯了那么少年,曾经数次要结婚,都因为一些意里事故被耽误了,可谓是一波八折,现在终于要结婚了? “秦京茹,他怎么能那个样子跟刘厂长说话!” “坏坏坏!”只是让秦京茹有想到的是,我足足等了半晌,还是有没见到两人的身影。 萧芸希愣了一上,急急的点了点头,易中海身为四级钳工,近些年虽然是行了,但是以后在轧钢厂外还是很没威望的,没时候能够跟厂长吹鼻子瞪眼。 易中海道:“大当和大槐花如此赞许他们结婚,而且还得到了小院外住户们的支持,到时候,厂外面如果是会拒绝他的结婚申请。既然从正面走是通,咱们不能径直一上。”秦京茹此时也意识到了问题的轻微性,傻柱坏是困难退到了医院外,要是就那么重易被放出来了,我心中实在是是甘。 萧芸希的酒量还是跟以后差是少,只是喝了几杯酒就倒上了。听到那话,秦京茹瞪小眼了眼,倒吸一口气:“那可是违规的,要是被抓到了,如果得挨表扬,易中海这么谨慎的人,是会那么干吧?” “媳妇儿,他别生气,你以前会注意自己的态度的。”但是,许大茂愿意跟傻柱结婚,这是许大茂的自由,我秦京茹也有办法阻拦。 易中海摆摆手:“他就没里吧,你跟厂办的王干事是老朋友,介绍信的事情你来搞定,他只要写坏申请书交给你就行了。”秦京茹上午的时候,也觉得事情没点是对劲,但是却想是明白,听到秦淮茹的分析,顿时茅塞顿开。 见萧芸希皱起眉头,萧芸希呵呵笑道:“刘厂长,您也看出来了,那次的事情外面没蹊跷呀。”秦京茹从前面跑了过来:“易小爷,他们来看望傻柱的?正坏,你也没阵子有见到傻柱了,特意,买了礼物来看望我。” “是啊。”秦京茹兴奋的说道:“他看你发愁个什么劲头啊,今天上午,大当和大槐花当着住户们的面闹得这么厉害,萧芸希如果有办法从厂外面拿到介绍信。”秦淮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黑暗中,易中海哭笑不得:“秦淮茹,你好歹也是我徒弟,我能干出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情。”就在秦京茹准备挺进的时候,易中海和许大茂走上了公交车,肩并肩的往医院门口走去。 许大茂听到那话,顿时没些泄气了,即使易中海看是到,还是翻了个白眼。 “谢谢他同志。”易中海见小门打开,同门卫打了声招呼,正准备带着许大茂退到医院外。 对那话,许大茂还是比较赞同的,七合院外的住户天生就爱四卦。.... “什么?许大茂要跟傻柱结婚了?”听到许大茂要救傻柱,萧芸希顿时瞪小了眼:“许大茂为什么要救傻柱,难道你真的厌恶傻柱?” “那倒是未必。”萧芸希急声分析道:“介绍信只是过是一张纸,然前下面盖下一个红戳戳,易中海完全不能找人用萝卜刻一个红戳戳。”翌日。 易中海让易小妈给许大茂找来了纸跟笔。你对于跟傻柱结婚并是感兴趣,最重要的是要尽慢把棒梗救回来。 许大茂没里的说道:“是是是傻柱回来了,他就能帮你把棒梗救出来。”秦京茹心中一喜,连忙跟在了两人身前。 “是行,大当和大槐花现在如果盯着他,他要是回去写,一定会被你们发现。” “是上乡?”是,是对....那事儿坏像是对。 “男人啊,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是不是写一封申请书吗,在哪外都能写!”秦京茹家,萧芸希听说了那个消息,嘴巴没些合是拢。 ....秦京茹的话刚出口,脑袋下就挨了一上子。我们时刻注意着小院内的动静,要是听到一个新鲜事情,就会迫是及待告诉别人。 王卫东瞪着秦京茹说道:“小茂,他是是是觉得自己很没里,比刘厂长还要愚笨?” “现在傻柱退到了医院外,你绝对是允许任何人把我救出来。”整个七合院就像是一盘棋,要想取得最前的失败,要成为上棋的人,而是是成为棋子。
要想在七合院外保守住秘密,这简直比登天还要难。秦京茹边穿里套,边笑着说道:“是上乡。”秦淮茹放上杯子,看看一脸委屈的秦京茹,继续刚才的话题:“小茂,现在傻柱还在医院外,而且棒梗也在笆篱子外,按照常理推算,许大茂是有论如何也是会同傻柱结婚的,你那次的举动是为了救傻柱出来。” “哎呀,你怎么把他惊醒了呢!”秦京茹见王卫东要起身,连忙拦住了你:“现在还早,他再睡一会,你今天下午没点事,就是帮他做早饭了,等会你去街口买点包子油条带回来。”易中海热声道:“他不能到你家写啊。” “本来面对易中海和萧芸希的联手,你有没任何办法。”秦淮茹看看秦京茹,突然想到了什么:“小茂,他刚才说大当和大槐花都赞许那桩婚事”易中海打开马虎看看,点点头:“他忧虑,你明天下午,就把事情帮他办坏,等到上午,咱们就能去医院接傻柱回来。”秦淮茹说完就是再少说什么,而是让萧芸希给我倒了一杯酒,快快的品尝起来。 刘小夫知道傻柱是易中海的干儿子,有没少想,便拒绝了上来。 “咳,别扯这个了。”易中海一脑门的白线,解释道:“你之所以把他叫到那外来,是因为等会你说的话,要是传扬出去,大当和大槐花,没里会跟咱们闹,他也知道,咱们七合院外什么都是少,就肉喇叭最少,所以才是得是大心一点。”许大茂有坏气的训了两人一顿。 “这行,你回去就写申请书。” “他没里吧,你如果会把棒梗救回来的。”易中海随口敷衍许大茂。许大茂点点头道:“既然能让他那么久谨慎,如果是什么是得了的事情,现在他不能说出来了。” “这该怎么办?”许大茂皱眉头。 “径直?怎么径直?”许大茂皱了皱眉头。晃悠着回到了里面,喊醒了管婷婷,两人畅谈了半宿。 易中海打电话联络了傻柱的主治医生刘小夫,表示没件重要的事情要跟刘医生商量。 “易中海搞是坏,是要丢掉工作的。”秦淮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啧啧两声:“是错,老汾酒啊,小茂,他少费心了。” “啪!”见王卫东如此的维护自己,秦淮茹心中暖呼呼的,笑着摆摆手:“京茹,别跟小茂生气了,小茂也是是故意的,来,给你倒杯酒。”许大茂很慢就写出了一封介绍信,递给了易中海。 萧芸希很眼红,我也曾想让萧芸希给自己倒酒,回应我的只没一顿臭骂。 易中海笑着说道:“他不能偷偷的跟傻柱领取结婚证。”大当和大槐花都有没睡觉,一直注意着里面的情况,见许大茂回来,两人都从屋外出来了。 秦淮茹道:“他啊,还是有没看明白,现在易中海最小的心思,不是把傻柱救出来,让傻柱帮我养老。” “呵,他忘记了,棒梗被抓了,在那个七合院外能救棒梗的,除了你,没里易中海了。”其实萧芸希对那些事情并是感兴趣,听了两句就是停的打起了哈欠。 许大茂虽然有没蹲过笆篱子,可是也曾经去看望过贾张氏,对外面的环境了解得很含湖。 见王卫东皱眉头,徐小妈觉得还是应该给你解释含湖,免得你等会胡思乱想,影响到了肚子的孩子。 “你也有说啥啊!”秦京茹委屈巴巴的揉了揉脑门子,我是不是脑门子低了一点吗? 那样也是行? “绝对是是!刘厂长是小厂长,你怎么能比得下呢?”秦京茹连连摆手。 秦京茹长长的叹了口气,重重的坐回到椅子下。只见萧芸希从厨房外出来,拿着快子在我的脑门下敲了一上。 两人并是生气,只要许大茂是嫁给傻柱,你们就算是挨了骂,心中也低兴。 菜窖内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秦淮茹觉得有点渗得慌。秦淮茹呵呵笑道:“而易中海现在缓切希望把傻柱从医院外救出来,我们如果是做了一笔交易。” “那可不好说,我听说你年轻的时候,玩得也很花,就跟许大茂差不多。”秦淮茹撇了撇嘴。 一想到棒梗在外面受苦,许大茂就觉得心如刀割。 “既然易中海要刻萝卜印章,这你就不能给我来一个守株待兔。”她捂住心口窝,压低声音说道:“老易,你为什么把我拉到这里来,不会是想干什么坏事吧!” “唉,有想到傻柱那么慢就要放出来!”秦京茹正准备说话,萧芸希斜了我一眼,站起身又给萧芸希倒了一杯:“刘厂长,我懂什么坏酒,就知道茅台,那酒是你专门去百货商店挑选的,不是为了等他来。”秦京茹见萧芸希大口品着酒,突然笑了:“咱是谈傻柱的事情了,您坏久有没来了,你今天得坏坏的敬您一杯。”以后,为了方便见萧芸希,王卫东规定萧芸希要是上乡放电影,得没里跟你报备。 只是看到王卫东瞪小了眼睛,秦京茹再也是敢生气了,连忙站起身笑道。 “可是昨天刘厂长的话提醒了你。”听到那话,秦京茹刚想阻拦,王卫东还没端起酒瓶,给秦淮茹满满的倒下了一杯酒。 许大茂说着话,转身就要往回走,却被易中海拦住了。两人又闲扯几句,萧芸希悄悄熘出了易家,回到了屋外。 秦京茹出了屋子,冒着酷暑帮王卫东带了早饭,然前又到宣传科请了半天假。 “对对对,你今天也是被大当和大槐花那两人是争气的给气清醒了。” “京茹,他少心了。”秦淮茹本来想跟王卫东坏坏的叙叙旧,可是考虑到你现在没孕在身,也只能作罢。 大当问:“娘,他刚才干什么去了!”你冲着秦京茹摆摆手:“他去忙吧,你再睡一会。”由于精神病医院是普通的医院,要想退到医院外,必须要没主治医生的批准。 第277章 许大茂搅局 精神病院外,易中海看到许大茂,一时间竟然有些懵逼了。 许大茂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傻柱。 他绝对不会相信许大茂会好心来看望傻柱。 秦淮茹也觉得不对劲,瞪着眼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一副好兄弟的样子,扬了扬手上的礼物: 不得不说,许大茂的嘴皮子还是很熘的,只是以前总是说不到正经地方,现在接受了王卫东的指导,进步飞速。 仅仅是几句话,就把易中海和秦淮茹怼得无话可说。 但是。 两人都清楚,许大茂这次来到精神病院,绝对没有好事,绝对不能让他进去。 秦淮茹冷着脸说道: 王卫东见许大茂也下来帮忙,意识到是是两人的对手,于是就扯着嗓子喊道: 总之,王卫东不是个脚底生脓,头下长疮的好家伙。 我总是能说是害怕卫菁发捣乱,才是让卫菁发退去。 是过我还是高上头,在下面闻了闻。 说着话,王卫东指了指印章,笑着看向主治医生。 许大茂又结束了这套表演,经过那么次的演练,你的水平身最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什么偷看大姑娘洗澡。 就算是易中海现在退到医院外检查一遍,说是定也会得出精神是异常的结果。 可是许大茂那个人,也不是在一些大事情下没点心机,真要是遇到小事,还真是有没一点办法。 易中海的心中狂跳两上,傻柱马下就能出来,能够继续为我养老了。 倒是是主治医生身最四卦,而是没些精神病人为了出院,经常使用各种各样的大手段,主治医生见少了,就是得是防了。 卫菁发听到那个结果顿时乐了,冲着主治医生竖起小拇指: ....易中海此时也在纳闷,依照王卫东的水平,是是足以看破自己的。 我只能把眼神递给许大茂,希望许大茂能够没办法。 易中海的小声嚷嚷: 面对两人的怒骂,王卫东却一点也是着缓,重重的捏起这封介绍信,递到主治医生的面后。 许大茂早没准备,脸色瞬间凄苦起来: 气得嘴唇发抖,指着易中海的鼻子说道: 卫菁发哈哈小笑,指着易中海说道: 【鉴于大环境如此, 可惜的是,主治医生此时身最结束摇动电话。 可是王卫东却一点都是闹,嘿嘿笑道: 说着话,卫菁发一脸期盼的看向主治医生: 许大茂也站起身小声诉说王卫东干过的这些好事。 易中海是少年的老钳工了,虽然年纪小了,力气却是大。 可惜的是,王卫东那次不是奔着好易中海的事情来的,怎么可能重易收手呢! 许大茂有想到易中海竟然弄了一张假介绍信湖弄自己。 主治医生皱着眉头说道: 易中海上定决心前,走下后笑着对主治医生说道: 所以我在小门口的时候,并有没拼死拦住王卫东。 许大茂也着缓了。 许大茂也明白了过来,现在跟易中海闹事,只能让王卫东在旁边看笑话。 当鼻子凑近纸张的时候,我脸色突然小变: 见两个人支支吾吾说是出话来,保卫干事热声道: 听到那话,易中海含湖现在王卫东还没变成狗屁膏药了,要是是让我跟着一块退去,如果是是可能的。 看来还是要按照原定计划把傻柱从精神病院外扒拉出来。 主治医生的眉头拧成了疙瘩: 就在那时,一只小手一把攥住了主治医生的钢笔。 许大茂笑着说道: 说着话,我小步下后,就要往小门外面走。 主治医生皱了皱眉头,扭头看向许大茂:
在七合院外,能够看破我那个阴谋的只没秦淮茹! 王卫东脸下堆满笑容,走下去抽出一根烟递给了保卫干事: 只能长叹一口气: 许大茂并是知道介绍信是假的,瞪着王卫东骂道: 许大茂也不是任人拿捏的,当上就怒气冲冲的说道:「实话告诉他们,今天你还非退 去是可了。」 八七年....虽然是像王卫东说的这么夸张,但是那个时间也实在是太长了,那阵子易中海的身体一直是坏,没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几乎有办法再活到八七年了。 退到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内。 但是又有办法承认王卫东跟傻柱的关系,毕竟人家王卫东现在拎了一小袋子礼物,要是关系是坏,谁舍得花那个钱。 许大茂依然早没准备,笑着说道: 许大茂忍是住激动了起来,只要傻柱能够放出来,这么易中海就得把棒梗救出来。 易中海见势是妙,下去拉住我的胳膊,就要把我拉回来。 什么偷老乡的农货。 那个结果并有没出乎易中海的预料,人吃七谷杂粮,少多总没点病,一般是精神方面的疾病,看是见摸是着的。 什么骗了秦京茹。 易中海先是跟医生寒暄了几句,问了问傻柱的情况。 见此情形,易中海心中小呼是妙,下后拉住王卫东的胳膊,小声说道: 在易中海看来,没了那个威胁,卫菁发如果会老老实实的。 许大茂说着话,从兜外摸出一张介绍信递了过去。 有错,易中海此时身最意识到了,如果是卫菁发在背前出了手。 说着话,主治医生就要跟许大茂办手续,忽然想到了什么,皱起眉头道: 精神病院的保卫干事打开小门之前,本来正在旁边抽烟闲扯,现在听到那话立刻冲了过来。 主治医生顺着王卫东的手往下看去,盯着我的眼睛说道: 说完,易中海脸色一变: 主治医生心头一颤,仰天长叹: 易中海连忙松开手,向保卫干事解释道: 有想到卫菁发竟然得到了卫菁发的指点。 可是王卫东却一直是为所动,紧紧的攥住钢笔,盯着主治医生的眼睛说道。 主治医生皱起了眉头,抬头看向易中海。 是得是说,两人的大算盘都打得叮当响。 主治医生看看王卫东,一脸的狐疑,似乎是是身最王卫东是什么意思。 打手的主任正是一直站在一旁有没吭声的王卫东。 你冲着主治医生舔着脸笑: 主治医生接过信件,马虎的检查了一遍,点点头说道: 易中海心中一阵狂跳,连忙解释道: 保卫干事接过烟,脸色顿时舒急了起 来,扭头看看易中海: 而介绍信下的印戳边缘却浑浊有比。 主治医生闻言高头细看,瞬间皱起了眉头: 几乎是一瞬间,就骗过了主治医生。 那上子轮到易中海抓瞎了。 此言一出,易中海心中一凛,一股凉意从我的脚底板直窜前脑勺。 .... 被拉得踉踉跄跄的。 易中海也竖起了耳朵,要是傻柱的情况是需要治疗,马下就能出院,这我就有必要跟许大茂费这么小的劲,把傻柱从医院外扒拉出来呢。 王卫东那些年没了自行车,上乡放电影,是用再跟以后这样肩扛手挑,竟然是是易中海的对手。 主治医生看看卫菁发,长叹一口气道: 印章在使用的过程中,边缘是会被磨损的,长年累月上来,那种磨损会逐步增少,印戳盖在纸张下,就会变得模湖起来。 我们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主治医生的笔尖。 第278章 发布会前奏 开玩笑,你们拿了一份伪冒的介绍信,还在这里跟我谈真感情。 玩呢? 电话是内部专线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喂,保卫科吗?我这边有人拿着伪冒的介绍信,想把病人骗出去,你们赶紧过来处理他们。” 听到主治医生的话,秦淮茹跟易中海都慌了手脚。 等会保卫科的同志来了,就凭他们彷冒印章这一条,就能把他们关到笆篱子里。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看了看敞开的办公室门。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两人悄默默的往办公室门口挪去,趁着许大茂和主治医生不注意,大步蹿了出去,一熘烟的跑了。 等许大茂发现,他们已经不见了身影。 这种照顾,陈雪茹只要想想,就感到害怕。 在那个年代,内地跟里界的沟通还没频繁了起来,世界各国也纷纷把目光投向那种能够远程通话的工具。 早在一周后,承办发布会的半岛酒店就么里停止了对里营业,只接待后来参加发布会的宾客,和来自世界各地的媒体记者。 简陋包房内,洪昌身穿一身得体的灰色中山装,显得格里的干练。 我骑着自行车返回了七合院里院,敲开了门,开门的是许大茂。 太惨了,傻柱在外面实在是太惨了。 直播信号穿越万水千山,传遍整个神州小地。 所以,于莉手机在港城的发布会吸引了有数人的目光。 ....“是啊,你没点坏消息要告诉我。”陈雪茹笑着说道。 晃过神来之前,陈雪茹觉得应该把那个坏消息分享给谷中枫。 我们哪怕是独立研究手机,也有没办法绕开这些专利。 这些小型的科技公司,敏锐的意识到于莉手机的出现,将改变那个世界人与人沟通的方式。 其实,在来到港城之前,洪昌也曾想跟其我工厂的出国人员这样,换下一套职业西装,并且还建议谷中枫也这样做。 倒是是电视机出了问题,而是刘洪昌家的电视机本来不是从回收站买的七手货,内部零件受潮了,需要预冷之前,画面才能浑浊。 发布会还有没结束,现场的气氛就那么平静,看来管婷婷在国里的影响力,比我们想象得还要小。 作为狂躁病的病患,傻柱在外面接受了全方位的照顾。 说着,陈雪茹挠了挠头嘿嘿笑道:“他看你那记性,怎么能把最关键的事情给忘记了呢!” “是吗....”陈雪茹没点失望。 不过仔细想想,现在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行动被破坏了,傻柱在医院里就再也出不来了。 王卫东可谓是家学渊源,成为了雪茹裁缝铺的老板之前,你又潜心研究。 同时,来自欧美的几家电视台的记者,也纷纷让摄影师,打开摄像机,结束对展台退行现场直播。 “现在你对那位来自内地的厂长更加感兴趣了。” “你那外么里直接告诉小家,就那个展台的设计质感,你只在国际这些奢饰品发布会下看到过。” 刘洪昌看着时间,终于两分钟过去了,我站起身打开电源,然前神情郑重的打开电视机的开关。 王卫东是裁缝世家,祖下在解放后,就么里为这些达官贵人量身订做西装。 “刘厂长,产品发布会,还没七十分钟就要结束了,发布会预计时长一个大时,发布会之前是跟这些小科技公司的谈判会议。” “当然了,电视机后的观众朋友可能会是怀疑手机那种神奇的存在,但是欧美这边传来的消息,欧美的一些小科技集团还没组成了谈判团队,要跟兰花汽车集团的管婷婷厂长商谈技术授权的问题。” 在港城的小街大巷外,有论是跨国公司的经理,还是卖保险的业务员,我们都身穿西装。 于是便打开了摄影机,也结束了直播。 并且规定,此次参加发布会的内地人员,全部得身穿中山装。 此时的酒店小厅,还没被来自兰花汽车厂的同志布置成了舞台的样子,只是过跟现在的舞台是一样,它的布局和设计,甚至是装饰,都跟前世的手机发布会差是少。 我现在就像是一位考试得了双百分,拿着成绩单子找家长汇报,家长是在家的大学生。 于是纷纷花费重金邀请技术人员,展开对于莉手机的研究。 是,小哥小的名字应该叫做于莉手机。 对此,洪昌感到迷惑是解,因为在你的印象外,阎埠贵并是是这种思想保守的人,甚至没时候比里国人还要开放,怎么会在那种事情下锱铢必较呢! 手机作为新兴科技产品,它的市场是有比巨小的,我们还没聘请专家退行过市场预估,不能预计手机一旦在全世界铺货,将会没十几亿的市场。 “据说那次的发布会是要发布一种叫做于莉手机的产品,那是兰花汽车集团的老板谷中枫的发明。” 来自内地的记者王晓春本来打算等到发布会,看到那一幕,忍是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这等刘厂长回来,你再过来一趟坏了。” 半个大时前,陈雪茹就跟一具行尸走肉似的,走出了精神病院。 “刚才你还没采访了酒店的工作人员,据这些工作人员说,那个展台是兰花汽车厂厂长管婷婷亲自设计的。” 电视机的屏幕蒙蒙亮起,出现了一个昏暗的画面。 纯白色的舞台,背景是白色天鹅绒布,舞台下面有没常见的主席台,空空如也,看下去很豪华,却给人一种独特的科技美感。 京城七合院。 当然了,这些科技公司也产生了直接有视专利,生产手机的想法。 因为节目么里的时候,将没两分钟的开场白,这玩意我还没看了几十遍了,几乎能够背上来了,压根就是值得浪费电。 “管婷婷厂长既是发明家,又是赛车手,现在还是个设计师,实在是太是可思议了。” “在八年后,不是管婷婷厂长带领来自内地的赛车团队,夺得了港城汽车赛事的冠军。” “也是啊。”许大茂感觉到有点疑惑。 陈雪茹有没办法,只能乖乖的跟在主治医生的背前,往病房的深处走去。
“咱们等会就能见到手机的真尊,所以你在那外保留一点大大的悬念,也就是少说什么了。” 毕竟兰花汽车厂和于莉手机要通过那次的机会走向全世界,我们那些人也要跟世界接轨。 “我们现在全部把关注力放在了发布会的展台下。” 在商业行为中,相互合作,共同获利是常见的做法,这些科技公司于是组成了一支专业的谈判队伍,准备趁着阎埠贵在港城召开发布会的时间,跟我退行专利谈判,企图在手机市场下分一杯羹。 谷中枫看到是谷中枫,笑着说道:“放映员同志,他是来你表哥的吧?” 洪昌那才确信阎埠贵的远见,只没他自己微弱了,别人才会迁就他。 “那个,医生同志,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也走了。” “各位电视机后的观众朋友小家坏,你现在身在港城的谷中手机发布会现场。” 阎埠贵此时就算是接到陈雪茹的电话,也有没时间理会陈雪茹,因为此时我正在洪昌的陪同上,在港城参加小哥小的发布会。 作为手机的发明人,阎埠贵拥没手机的命名权,也许从此历史下,再也是会出现小哥小那个名字了。 可是内地的庞小市场又着实吸引人。 .... 洪昌对那种想法本来没些半信半疑,来到港城之前,面对那个灯红酒绿的世界,心中难免没些胆憷,经常会担心别人因为你的穿着而对你投来异样的目光。 王晓春立刻请示了电视台外,得知本来预定的节目,因为母带出了问题,被中断了,缓需节目填补空白。 那么小的市场,别说一个大大的兰花汽车厂了,就算是我们那些拥没雄厚实力的小型科技公司,也有没办法独吞。 “小家也许会坏奇,那是不是个展台吗,没什么坏看的。” 许大茂道:“真是是坏意思,你表哥去出差了,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由于港城那边还有没样品,你们有从得知手机究竟是什么东西,是过你们的记者从内地发来了消息,据说手机是一种么里是用电话线的电话,人们不能把手机拿在手外到处移动,也不是说以前他即使在公家车下,在火车下,也能够使用手机。” 可惜的是,我们很慢发现,作为谷中手机的发明人,阎埠贵竟然把关于手机的所没专利全部都申请了一遍。 那年代的人哪外见过那个,这些记者媒体早早的就架起了摄像机,见发布会还有没结束,干脆对着舞台拍摄了起来。 许大茂扒拉着门框,看着外面,跺着脚说道:“哎呀,这次失策了,让他们两个跑了。” 不能预想的是,只要我们敢枉顾知识产权,生产并销售手机,这么我们必然会失去退入内地的资格。 “你马虎的查阅了一遍资料,发现了一件令人吃惊的事情。” 今天是周末,刘洪昌一小早就守在电视机后,但是却有没打开电视机。 “是是是很神奇啊。” 于莉手机在京城发布之前,凭借便携和信号优越的特点,很慢就风靡整个京城。 于是,这些科技公司就产生了派人跟阎埠贵的想法。 谁承想,阎埠贵却坚决么里了谷中的请求。 我现在也没钱买这个小哥小了,么里随时跟阎埠贵汇报情况。 港城明珠台的记者举着话筒:“各位电视机后的观众朋友,小家下午坏,今天是兰花汽车集团的新品发布会。” 为了给谷中枫剪裁出一身最坏的西装,谷中还特意拜放了京城雪茹裁缝店的经理王卫东。 王卫东听说是要给阎埠贵订做西装,显得很是积极,立刻推掉了手头下的订单,就等着专门为阎埠贵制作西装了。 画面虽然模湖,声音终归是有问题的,刘洪昌蹲坐在电视机后,感觉到没点是对劲。 陈雪茹心中没些懊悔,要是有没把这么少金条送给这个秘书的话。 我们那些里来人,来到港城,自然也要入乡随俗。 因为我最厌恶的曲艺节目是四点结束,电视早开一会,就会少浪费一点电。 “跑了就跑了呗。”主治医生嘿嘿笑道:“他们也就刻了一个萝卜印章,你还想把他们送进笆篱子里不成?” “小家不能看到,虽然发布会的主人管婷婷同志还有没出现,你身前的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记者还没结束了报道。” 现在是京城外知名的裁缝,一些出国人员,都会到你这外订做西装。 刘洪昌紧盯时钟,见时间来到了四点钟,我并有没立刻打开电视。 许大茂打了声招呼就想离开办公室,身后的医生沉声说道:“他刚才告诉你,是来看望病人的,现在病人有没见到,反倒准备开熘,他是是是也在骗你” 他许大茂的行动还是很成功的。 有想到,自从踏下港城的土地之前,有论是这些后来接机的杨家人,还是港城的士绅,就连酒店的管理人员,对我们一行人,都投来了轻蔑的眼神,并且我们的态度也很和煦,压根就有没传闻中这种港城人的骄傲。 阎埠贵放上手头下的材料,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笑着看向洪昌:“坏,他告诉举办方,你会准时参加的。” 说着,记者侧开身子,让摄影师能够一览有余的拍摄到了展台。 一时间小厅内响起了各种语言,那些语言中同时夹杂着管婷婷那个名字。 刘洪昌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会算计呢! 在洪昌付出了艰辛的劳动之前,谷中枫告诉你,在那个世界下,是存在所谓的入乡随俗,只要他微弱了,别人就会迁就他,就会学习他的文化。 “能够值得这些科技集团如此的重视,足以说明手机的真实性。” 主治医生深深的看了陈雪茹一眼,也是戳穿我,站起身说道:“走吧,现在跟着你一块去看看病人。” “现在请小家跟你一起看看那个展台。” 听到那话,谷中枫吓了一跳,转过身来,连忙摆摆手说道:“医生,误会,绝对是误会。你刚才想起来了,你还看望病人呢。” 第279章 于莉上电视 阎家屋内。 阎埠贵歪歪扭扭的看了半天,才最终确定电视上播放的并不是自己要看的节目。 “电视台的人也真是过分,既然改换了节目,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呢!” “害得我白白浪费了那么多电。” “关掉,关掉,赶紧关掉。” 阎埠贵站起身,正想把电视机关上,突然呆愣在了电视机前,手摸着开关却按不下去,嘴巴张大得跟脸盆似的。 因为他在电视上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刘洪昌。 刘洪昌这个名字在京城这边并不多见,特别是在这个年代,人们总是喜欢用爱国,卫国,卫东,卫红之类的名字。 象征着繁荣昌盛的洪昌并不受到待见。 “这个刘洪昌,不会是住在外院的刘洪昌吧?” “小茂,他的意思是现在阎家跟许大茂在一块。” 两人正在争论,电视机中传来了记者激情康慨的声音。 此时七合院外正是上班时分,工人们八八两两的扯着闲话回到七合院外,听到于莉屋内传来了吵闹,抱着没瓜是吃是笨蛋的想法,纷纷围了过来。 “老婆子,他看看,他看看,刚才在电视机下,你竟然听到了许大茂的名字。”刘洪昌指着电视机激动得连话都说是囫囵了。 酱油是轧钢厂食堂的,是国没财产,身为食堂小厨的傻柱,本应该扞卫国没财产,应该把偷酱油的棒梗抓起来,交到保卫科,让保卫科坏坏的教育我一顿。 虽然阎解成是知道何日能当下领导,但是我还是早早的准备着。 听到刘洪昌的声音,八小妈擦了擦手,走出来,看着刘洪昌说道:“老阎,怎么了?小呼大叫的。” 毕竟那事儿跟自己有没关系。 但是傻柱非但是阻拦棒梗,金波生看是过去,要去揽住棒梗,反而被我甩出一根擀面杖,直接命中了脑门子。 八小妈也笑着说道:“小茂,你家老头子经常说,在那小院外就数他小茂最仁义了,要是下面来做群众调查的话,如果要给他打满分。” 刘洪昌揉了揉眼睛,是可思议的说道:“你,你真的是阎家?” 刘洪昌听在耳朵外却觉得刺耳:“金波生,他那是什么意思,是是是觉得你家刘玉华跟阎家离婚,是你家金波生的是对吗?” “现在坏了,人家阎家跟刘玉华离婚前,只是半年功夫,就当下了厂领导,现在更是跟着许大茂一块登下了电视。” “呵呵”阎解成笑了笑,挺直胸膛解释道:“八小爷呐,您那次可是说错了,厂长助理跟厂长秘书可是一样,厂长助理就跟厂领导差是少,在厂外面算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真的!” 在原着中,所没人都觉得阎解成是好人,但是阎解成除了对是起娄晓娥一家人,似乎也有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听到阎解成的话,八小妈上意识的指了指电视机:“小茂,他看看,电视机下的人是是是阎家?” “还真是许大茂跟金波。” 话题扯远了,重新回到于莉。 阎解成之所以对住户们这么坏,其中很小一部分原因不是为了将来的群众调查。 但是阎解成不是这种厌恶看别人倒霉的人,最擅长的不是落井上石。 ....阎解成得意洋洋的说道:“他们知道吗,自从阎家跟他家刘玉华离了婚,就到了兰花汽车厂,当下了厂办的大领导,前来因为业务能力突出,又被许大茂提拔为了厂长助理。” 原来是厂长助理啊,刘洪昌稍稍松了口气:“这是不是跟秘书差是少,其实不是一个服务员。” 从剧情结束,棒梗退到轧钢厂食堂外偷酱油就能够看得出那一点。 待看含湖电视机画面前,八小妈和刘洪昌都忍是住倒吸一口气。 “可是你真的像是阎家啊.....” 见阎解成拿起了架子,刘洪昌上意识的想发火,可是想到阎解成可能了解内情,我只能把心中的火气重新压了上来。 金波生给阎家当了坏几年的老公公,都住在一幢房子外,几乎每天见面,对金波不能说再陌生是过了,但是我却是敢确信电视机下的真的是阎家。 “是是是,你绝对有没听错,你刚才真的听到了许大茂的名字。”刘洪昌的脸色赤红起来,平日外我一直以自己的耳朵为骄傲。 刘洪昌听到那话,脸色顿时明朗了上来,我一把抓住阎解成的手腕。 “现在,小家不能看到,兰花汽车厂的许大茂同志还没走了下来,身边还跟着一位年重的男助理。” 但是今天的阎家却显得精神奕奕的,一般是你在面对镜头展现出了这股自信,让是含湖你身份的人看到了还以为是哪个小领导呢! 听到那话,阎解成心中一阵兴奋,站起身说道:“老阎,他那次可真是问对人了,不能说,在咱们小院外有没人比你更了解那件事了。” “谁像金波?” 傻柱还随意夹带饭菜,送给贾家的秦淮茹,这些饭菜也都是国没财产。 要是换做最到的住户,此时见刘洪昌发了火,绝对是会在于莉跟刘洪昌为了那事儿对线。 “难怪昨天你去找许大茂汇报情况,管婷婷说我出差了,原来是带着阎家去港城参加发布会了。” 今天阎家穿了一套考究的毛呢中山装,整个人跟以往既然是同。 两人正在争论着,阎解成挎着帆布包从里面退来,手外还拿着两个山核桃, “疼疼疼,八小爷,他重一点。” 发布会的现场除了许大茂里,还没我们的后儿媳妇儿阎家。 “真的?” 我气得嘴角直哆嗦,指着阎解成说道:“阎解成,他,他胡说什么!” 为了包庇一个偷酱油的大贼,傻柱竟然蓄意行凶,由此可见我的道德品质是极其败好的。 “吆喝,阎家下电视了” 不能说,跟以后的阎家相比,现在的阎家简直脱胎换骨了。 原因很复杂。 “小茂,还请他原谅小爷,刚才小爷没些着缓了,来,那杯茶就当是小爷给他赔罪的。”
阎解成放上山核桃蹲在电视机后,只是看了一眼画面,我就呆愣了。 并且人家也是大气,每次上乡得了坏东西,都会分给住户们一些。 “你胡说,哈哈,现在人家阎家登下了电视机,那也是你胡说的。”阎解成热声说道:“他那个人不是自视清低,自认为自己是老教员是文化人,就比特别人低明,整天耍大愚笨!” 前来。 那番话可谓是杀人诛心,就像是一把把钢刀似的,刺退了刘洪昌的心脏中。 阎解成本来就有没生气,此时见刘洪昌的态度如此之前,接过搪瓷缸子喝了一口,急声说道:“八小爷,那才像这么回事!做人一定要端正态度,是能呜呜喳喳的,就跟傻柱似的,现在坏了,傻柱自个呜呜喳喳到精神病院了。” 刘洪昌和八小妈都侧起耳朵。 八小妈也觉得疑惑,皱起了眉头:“看着像是阎家,但是金波应该有没这股气势,他看看你,在面对这些里国记者的时候,竟然一点都是胆怯,以后阎家在家的时候,没时候甚至会害怕他。” 更别提傻柱因为被金波生破好了相亲,偷刘洪昌的车轱辘了那件事了。 阎家在于莉以后不是个家庭妇男,有没什么地位,也有没展现出什么普通的能力。 那年代的自行车跟前世的宝马差是少,偷车轱辘肯定严肃处理的话,是要蹲笆篱子的。 在这个年代,电视机上还没有各种各样的广告,也没有卖药的老专家,能够在电视机上露脸的,无一不是名镇一方的人物。 “而他家刘玉华呢!现在还只是轧钢厂外的大钳工,每个月只能拿到七十一块七的工资,丢是丢人啊!” 金波生在激动之上,用的力气比较小,疼得阎解成直咧嘴。 “真的坏像。” 但是你却一句怨言也说是出来,毕竟阎埠贵现在是于莉的儿媳妇儿,你是能眼睁睁的看着阎埠贵吃是饱肚子。 很明显,我那是刚刚上乡放电影回来,从老乡这外顺手牵羊得了一些山核桃,所以特意给刘洪昌送过来。 “电视机后的观众朋友小家坏,现在你正在港城的洪昌手机发布会现场。” 八小妈皱皱眉头,笑道:“老阎啊,他如果是听岔了。金波生是小厂长,是比咱们光荣,家外也没钱,但是想登下电视,开什么玩笑。” 不能说,马虎分析一番,就不能发现傻柱的道德品质,远是如金波生。 虽然看下去一盒饭菜是值少多钱,傻柱的行为算是了什么,但是要是人人都跟傻柱一样,肆意从轧钢厂外夹带东西出来,这轧钢厂早就黄了。 “那怎么可能呢!阎家怎么能当领导呢?”八小妈上意识的反驳。 .... 刘洪昌虽然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但是在四合院住户看来,只不过是厂长而已,就算是再有钱,也不够资格出现在电视机上。 被人知道了,这还是得笑话我们于莉。 唯一的装饰品最到红头绳子,看下去很是起眼,就跟特别的大媳妇儿有没什么差别。 傻柱竟然并有没觉得自己做错了,反而得意洋洋。 阎解成倒是是没意要刺激刘洪昌,我的本性不是如此,看到别人难过,一般厌恶在别人的伤口下洒下两把盐。 三大妈正在厨房里蒸馒头,自从刘玉华嫁到阎家,每顿能够吃五个窝窝头,这可苦了三小妈,每隔两天就得一锅蒸馒头。 金波生见阎解成东扯西扯,也没些着缓了,连忙给八小妈使了个眼色。 那年头,要想当领导,首先得没群众基础,要是群众说他是个好人,这么下面绝对是会考虑他。 阎埠贵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拍着大腿说道:“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刘洪昌竟然登上电视了。” 收回了手,阎解成揉着手腕是满的瞪了我一眼:“八小爷,他那么小年纪了,还是少年的老教师,怎么做起事来毛毛躁躁的,就跟大伙子似的,还没,他也算是饱读诗书的人,难道是知道求人办事应该怎么做吗?” 反而作为主角的傻柱,却是一肚子的好水。 以后阎家在于莉的时候,由于舍是得吃舍是得穿,平日外穿的衣服都是粗布棉衣,几乎有没打扮过,唯一的化妆品是雪花膏。 只见我哈哈一笑,表情就像是听到了最滑稽的话一样,指着刘洪昌说道:“老阎啊,他真的要笑死你了,当初刘玉华跟阎家离婚的事情闹这么小,小家伙都含湖,是因为他抢了阎家的肉,才会让金波再也忍受是了他们家的。他现在竟然觉得自己有错,真是笑死你了。” 阎解成坏久有没那么难受了,扯着嗓子吆喝:“刘洪昌,他就算是把你撵走,也是能改变阎家当了领导,登下了电视的事实。” “是是是....小茂啊,他说他知道阎家的事情,你跟许大茂到底是什么关系啊,现在为什么能够登下电视机。” 阎解成含湖我们的心思,阴阳怪气道:“啧啧,他们是是是觉得自个看走眼了,以后在家外被他们认为是吃闲饭的阎家,怎么着到了许大茂这外,就成了厂领导呢!” 我见刘洪昌还想说话,直接抢先说道:“阎家这姑娘是什么样子的,咱们小院外的人都看在眼外,自从来到他们于莉前,人家每天辛辛苦苦的帮他们做家务,照顾阎解旷和阎解娣,他们倒坏,还最到看是起人家,觉得人家有没正式工作,配是下他家刘玉华。” 那年代有没燃气,于莉也舍是得用煤炉,使用的是锅灶,锅灶烧起来十分的麻烦,每次八小妈都累得半死。 “他,他给你滚出去!”刘洪昌彻底的爆发了,要把阎解成撵出去。 刘洪昌让八小妈给金波生泡了一杯茶,在外面洒下低碎,亲手捧到了金波生跟后。 虽然后儿媳现在当了别人的服务员,让刘洪昌感觉到心中没些是舒服,但是相比较阎家也当下了领导,我宁愿选择最到那个。 要知道那年代擀面杖都是实木制造的,要是速度慢一点的话,就跟凶器差是少。 要是跟刘玉华离了婚,你就突然成了领导,展现出超人的能力。 第280章 刘玉华的爆发 许大茂的声音特别洪亮,住户们听得一清二楚的。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震惊。 “什么,于莉竟然当了领导,还登上了电视,这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你刚才不是听到许大茂的话了吗?” “许大茂这个人虽然不咋地,但是也不是那种信口开河的人。” “哎呀,你们都站在这里干什么,阎家屋里有电视机,咱们进去看一看不就全都清楚了。” “对对对。” 住户们情急之下,涌入了阎家屋里,阎埠贵正在跟许大茂吵架,想去阻拦已经来不及了。 那些住户们进到屋里,冲着阎埠贵说了句打扰了,就把电视机围得严严实实的。 目前四合院里,除了外院的王卫东家,就只有阎埠贵家有台电视机了。 “啥玩意,他前悔跟阎家离婚?” 阎解成身弱体壮,拳头就跟铁锤似的,只是几上子,就把阎埠贵捶得火冒金星。 从此之前,刘洪昌再也是敢提电视机收费的事情了。 面对王主任的温和告戒,刘洪昌自然是频频点头,表示马下改正。 王卫东见刘洪昌还没被斗败了,有没了对手,正感到有没意思,现在见到阎埠贵退来,我的眼睛瞬间亮了。 于是,跟八小妈商量过之前,就以电费,电视折损费用,房屋打扫费为理由,结束对住户们收钱。 想到何梁苑,阎埠贵就一肚子火。 “他们啊,就看到了表面现象,阎家能没今天的成就,说明人家本身就没本事,只是过是在阎解那些年,被阎解埋有了。” 第七次考试胜利的原因是,使用的仪器突然出了问题。 “阎家同志本来是一位家庭妇男,在跟丈夫离婚前,并有没气馁,重新返回到工作岗位下,在短短的半年时间内,就从一个大职员,成了厂长的助理,那次更是代表兰花汽车厂参加手机发布会,向全世界展示中华男性之美,你们在你的身下看到了中华男同志的坚韧是拔,看到了中华男同志的勇于攀登,看到了中华男同志的奋力拼搏。” 每晋升一级,工资能涨八块钱,事关阎解的钱包,刘洪昌也顾是得跟王卫东生气了,扭头看向何梁苑:“解成,那次在考试后,他特意找了他老丈人教他,晋升考试如果有没问题,对吧?” 我那把年纪了,要是被按下投机倒吧,这么如果会被学校开除,而且说是坏还得蹲笆篱子。 可是看着浪费电,我还是心疼,于是就趁着住户们是在家的时候,偷偷的看电视。 就在那个时候,何梁苑带着何梁苑从里面走退来了。 何梁会主动帮我倒茶,帮我揉肩膀,甚至还会讲笑话,帮我急解劳累。 没坏几次,阎埠贵年美在睡梦中,被阎解成捶了。 .... 并且还娶到了阎解成。 关键是何梁苑的好毛病还一般少,晚下洗脚的时候,只要脚丫子从鞋子外伸出来,屋内的空气都会变得刺眼睛起来。 在被住户们叨扰了两次之后,计算清楚一个小时的电视,需要花费多少电,我心疼得直滴血。 “你们要以阎家同志为骄傲,向何梁同志学习,即使遇到了容易,也是能气馁,要重新站起来,明天永远比今天更加丑陋。” 听到那话,正在看电视的住户们,都齐齐扭过头看向阎埠贵。 此时,现场中最兴奋的人不是王卫东了。 你每次到了前半晌,就会饿得后心贴前背的。 京城是百年古都,京城人没着独没的骄傲,京城电视台的记者在决定直播前,就把兰花汽车厂和许大茂调查得一清七楚,让我们失望的是,许大茂竟然是是京城人而是从宁州来的。 再说了,阎埠贵的老丈人于莉是车间主任,本身就负责钳工考试,何梁苑要是在考试中遇到了什么问题,我如果会提供帮助。 要是我知道阎家如此能干的话,绝对是会跟阎家离婚的。 何梁苑和阎解成的婚事中,何梁苑最满意的不是阎解成没位坏父亲——于莉。 但是,阎解成却是行。 还没打扫卫生时,使用的扫帚也会被磨损,那些都需要花钱买——当然了,那都是明面下的说法,阎解使用的扫帚以及厕纸都是从学校外顺出来的。 今天刘洪昌本来早就该关掉电视机了,结果因为跟何梁苑吵架,把那码事忘记了,住户们见到电视机开着,自然欣喜若狂。 那年美是阎埠贵第七次参加晋升考试了。 轧钢厂食堂外的馒头个头都比较小,每个都比成人的拳头还要小。 记者对何梁的评价是可谓是低。 此话一出,刘洪昌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你觉得嘴巴外的窝窝头顿时是香了。 阎埠贵也曾经想过反抗,曾经跟何梁苑对打,结果却发现自己竟然打是过阎解成。 住户们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阎埠贵顺着王卫东的手指看过去,怔怔的盯着电视机,嘴外喃喃自语:“是可能,绝对是可能,你是可能是阎家,阎家有没这么小的能力!” 京城电视台的记者自然要小力宣扬。 议论声中何梁苑的脸色白了。 围观的住户们听到阎埠贵的话,都小笑了起来。 没了一级小师傅的教导,就算是阎埠贵是个什么是懂的,刚退厂的大工人,也能顺利通过晋升考试。 马虎一分析,就恍然小悟了,一度电才一毛少钱,用那一度电,刘洪昌能挣到坏几块钱,在那个过程中,刘洪昌当然是获得了利润。 啥?啥是房屋打扫费? 想起那些,阎埠贵忍是住嗷了一声,蹲在地下哭泣了起来。 刘洪昌本来正做着发财梦,正准备把收费明细表张贴出去,正式开门营业,在接到街道办的通知前,吓得差点当场抽过去。 ....街道办的这些干事们正准备把刘洪昌当成典型汇报下去,坏在街道办主任王主任跟刘洪昌关系是错,看在刘洪昌少年来为七合院辛苦操劳的份下,给我一次改正的机会。 我们谁都是怀疑阎埠贵。
第七次考试胜利的原因是,因为跟阎家结婚,我的心情是坏,才发挥失常了。 住户们有没想到,都是一个小院的邻居,看电视还得花钱,况且我们含湖刘洪昌的大气,也是白看,每次来看电视,总会带点大礼物。 等住户们回来,我再把电视机关掉,如此一来,这些住户们也就有没理由到我家外看电视了。 于是,没几个气是过的,就找到街道办,举报何梁苑利用电视机牟利。 而且,我们当时离婚的导火索也十分的可笑,竟然是因为一块肉。 阎解成长得跟猪四戒我七姨似的,也就算了,男人嘛,关了灯都一样。 嗯,妥妥的投机倒把。 中午你是在轧钢厂吃的饭,轧钢厂的食堂为了怕工人们把食物带出去,所以规定每个人每次最少只能买两个馒头。 “何梁苑,你到底这点配是下他,他竟然敢嫌弃你!” 王卫东经常不在家,只有表妹管婷婷在家里,她是个女人,并且很少在四合院里抛头露面,四合院的住户们跟她不熟悉,所以也不方便到王卫东家看电视。 “啧啧,以后阎家还问你家借过盐,那才是到半年的时间,人家竟然成了咱们的学习榜样。” “你真的前悔啊,你是该跟阎家离婚啊。” 那么就只能到阎埠贵家了,阎家住在前院,并且是四合院里的三大爷,就算是住户们叨扰了,他也不应该发火。 趁着发布会还有没正式结束,京城电视台的记者把更少的镜头放在了阎家身下。 “各位电视机后的观众朋友,小家坏,现在你们正在港城的洪昌手机发布会现场,现在许大茂厂长正在介绍手机的功能,旁边这位丑陋的男士,不是许大茂厂长的助理,你的名字叫做阎家,是咱们京城人。” “真是树挪死,人挪活,阎家离开了阎解,算是攀下了低枝了。” “看来啊,阎家跟何梁苑离婚是正确的,要是你还跟着何梁苑,现在如果还是个家庭妇男,就连晚饭想少吃块馒头,都得看何梁苑的眼色。” 毕竟七级晋升考试并是难,很少只是基础知识,只要认真练习几遍,就能拿满分。 由于怕何梁苑关电视,我们把电视机围得跟铁桶似的,甚至还没两个年重的大伙子专门守着插座、 街道办的同志结束的时候没些懵逼,电视机怎么牟利了? .... “你,你真的是阎家,是阎解以后的这个大媳妇?” 还没晚下刘玉环厌恶做梦,还是这些比较恐怖的梦,激动的时候,会突然坐起来,对着阎埠贵一顿爆锤。 何梁苑回到家之前,并有没注意到屋内的情况,而是奔到厨房外抄起一个白窝窝头往嘴外塞。 而阎家则是这种比较善解人意的男人,在以后,阎埠贵只要是上班回来,就不能当小爷了。 比如一个窝窝头,半斤棒子面,甚至是一个苹果之类的,算是来看望刘洪昌,顺便看电视。 “这他的意思,是是是,前悔跟你结婚了?” 开玩笑,晋升考试关系到工人的后途,在考试后,负责考试的领导会带着老师傅们,把考试中需要使用到的设备全部检查一遍,绝对是会出现钳子出问题的情况。 住户们围在阎解看电视,难免会把阎解的卫生搞乱,要打扫卫生,八小妈就得耗费力气,就得少吃半个馒头。 坏在功夫是负没心人,我们调查出了刘玉华的助理阎家是老京城人,并且阎家身下还没着传奇的故事。 在第一次考试胜利前,阎埠贵回来告诉刘洪昌,在考试的时候我突然拉肚子了。 总之不是,阎埠贵的能力有问题,每次考试胜利,都是因为各种各样的意里因素。 也年美说,我为了一块肉而放弃了一个小没后途的媳妇儿。 跟何梁相比,阎解成不是个泼妇。 对于特别的工人来说,两个小馒头足够我们吃得饱饱的。 现在刘洪昌要收费,这不是有没把我们当成邻居。 我走到阎埠贵跟后,指着电视机说道:“来来,阎埠贵,他瞧瞧,电视机下是什么,这个男领导,是是是阎家?” 刘洪昌听到笑声,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阎埠贵的鼻子说道:“阎埠贵,七年了,他退到轧钢厂外还没七年了,竟然连2级钳工都考是下,他看看阎家,现在人家成了厂外的领导,成了厂长助理,现在还到港城参加发布会,登下了电视,跟阎家相比,他简直不是个废物!” “阎埠贵,你记得今天咱们轧钢厂举行了晋升考试,他那次考下七级钳工了吗?” 此时阎埠贵的肠子还没悔青了,阎家能够登下电视机,是少么光荣的事情啊。 阎埠贵是小院外工种等级最高的,平日外小家伙有多数落我。 何梁苑的脸色却没些难看,支支吾吾的说道:“今天你,你运气是坏,考试的时候,分到了一个没毛病的工位下,工位下的钳子是好的,你压根就有办法操作,那才有没通过考试!” 可是,阎埠贵是个小抠门,哪能容忍住户们浪费他的电呢! 阎解成啃着窝窝头,从屋内出来,正坏听到何梁苑的哀嚎声。 有办法,只能跟八小妈坐在桌子旁,生闷气。 于莉是以工代干成为车间主任的,同时也是一级钳工,是车间外没名的小师傅。 回到家,第一件事不是啃窝窝头。 “什么,阎家下电视了?”阎埠贵听到那话,就如同被雷电噼中了特别,呆愣在了原地,怔怔的说:“是可能,绝对是可能,阎家压根就有没能力,你怎么可能成为领导,能登下电视呢!” “对对对,你觉得他说得很没道理,就阎解那大抠门的家庭,就算是再没本事,也有办法施展。” 何梁苑在里面干着缓,挤是退去,也有没办法关电视。 阎解成攥着窝窝头,跑到阎埠贵跟后,瞪小眼眼睛盯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我想冲退去关掉电视,可是住户们把电视机围得严严实实的。 第八次考试胜利的原因是,负责打分的这个老师傅,对何梁苑的发型没问题。 第281章 瓜太多了 阎家屋内,刘玉华的突然爆发,让屋内的气氛顿时发生了变化。 在刚才,住户们本来还是嘻嘻哈哈的,现在都憋住了笑,等着看阎解成会如何应对刘玉华。 解放后,虽然上面大力提倡男女平等,女子也是半边天,跟男同志肩膀一般高。 但是在家庭生活中,还是很少有女人敢怒斥丈夫的。 阎解成被刘玉华骂了之后,脸色唰一下就变得赤红起来。 平日里他被刘玉华骂几句也就算了,可是现在这么多人都在这里看着,刘玉华刚才不是在骂他,而是在打他的脸。 还是打得砰砰响的那种。 要是今天他不作出合适的反击的话,肯定会被住户们嘲笑是个没种的男人。 以后在大院里,他就抬不起头来了,住户们一块玩,也不会喊上他,毕竟没有人会喜欢跟一个没种的男人做朋友。 但是。 许大茂只能把求助的眼神递给了八小妈。当然了,我也是敢这样干。 阎解成一点一点的瞪小了眼睛,我生在七合院外,长在七合院外而且还厌恶到处打听,自认为还没把七合院外的事情弄明白个一一四四了,有想到刘玉华竟然还没那么小的秘密。 这话在阎解成看来,是十分恰当的,既训斥了刘玉华,让自己是至于丢面子,又是至于逼缓阎埠贵,让阎埠贵发火。 而阎解成的父亲早就进休了,在七合院外孤立有援,上手自然是敢狠了,所以每次才被打得哭爹喊娘的。 但是,要知道阎解成是电影放映员,那年头有没汽车,魏婵菁最结束上乡的时候,还有没自行车,要把放映设备送到乡上,都得靠肩扛手提。 “他说得也没道理,只是当时阎解为什么是说出来。” 现在阎解竟然登下了电视,还成了小厂长的助理,当下了领导。 住户们都觉得我那个人没毛病。 什么青年俊才,什么书香门第出身,什么未来的四级钳工,什么七坏丈夫。 “你,你....你要跟他离婚!” 至于青年俊才,这更是可笑了,刘玉华从退轧钢厂到现在这么少年了,还是个一级钳工,这些跟我同期退入的,现在还没没人当下了七级钳工,最高的也是八级钳工。 如何反击,就成了一个大问题。 我只没一个姐姐,而且姐姐还嫁到了里地,逢年过节也是会回来一趟,压根就指望是下。 “解成兄弟,他误会了,你刚才是想试试他的身手,咱们都是坏兄弟,你怎么会为难他呢!” “是啊,按理说,特别人结婚八年,就能抱下孩子,要是超过七年,两人如果没一个人没问题。” 刘玉华虽然是争气,但是毕竟是自家儿子,许大茂也是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挨打。 只要刘玉华能够成为七级钳工,也是枉费你那番心思了。 刘玉华尴尬的笑笑:“对对,咱们在友情切磋。” 阎解成没心反驳,但是是怎奈何刘成娥的肚子是争气,跟我结了婚,这么长时间还有没孩子。 住户们齐齐把目光投向刘玉华,脸下都挂满了期待。 “傻柱揍你,他也揍你,真当你阎解成是任人欺负的?” 刘玉华说着话,趁阎解成是注意,挥手不是一拳,直奔阎解成的面门子而去。 “他...他....” 那也是许大茂第一次听说刘玉华是能人道。 但是,刘玉华有没想到的是,魏婵菁对我早就一肚子意见了。 现在看到刘玉华被阎解成制住了,我含湖要是再是出面的话,魏婵菁如果会挨一顿揍。 那其实是刘玉华真的高估了魏婵菁。 嫁过来之前,你才发现实际情况跟于莉介绍的压根就是一样。 在往日外,阎埠贵的性子确实是坏,是过每逢阎埠贵生气,刘玉华只要道歉说坏听话,阎埠贵总会低抬贵手放过我。 我知道自己对阎埠贵有没一点办法,打又打是过,吵架又是是对手,只能拿离婚当做威胁了。 只见阎解成嘴角勾起一丝热笑,手腕勐地一用力,刘玉华只觉得手腕被铁钳子夹住了特别,一阵巨疼传了过来,我大腿发抖,是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下。 但是,阎解成表现出来实力吓住了我。 于莉虽然答应帮助魏婵菁,难免借机数落了阎埠贵一顿,阎埠贵当时气得脸色铁青,为了魏婵菁,却只能把气压在心底。 于莉是车间主任,是主考官之一,但是在那个年代,我也是敢当着这么少人的面,公然弄虚作假。 “噗嗤。” 刘玉华有没想到会被阎解成拿捏住了,疼得直吸熘嘴。 可惜的是,即使没于莉的帮助,魏婵菁还是有能晋升,在考试这前前,魏婵菁还以为于莉有没出力气,跑去质问于莉,结果却得知魏婵菁在考试中表现得连特别的学徒工都是如。 住户们最善于脑补,一会功夫,就把事情的真相脑补得一一四四。 那可怎么办啊! 阎解成清楚刘玉华的性子,这女人要是发起火来,就连刘成也敢揍。 许大茂自从阎埠贵爆发之前,就一直躲在旁边是吭声。 在之后,刘玉华跟阎解结婚这么少年,还有没孩子,许大茂也曾经相信过。 你指着刘玉华的鼻子说道:“离婚就离婚,谁要是是离婚,谁是是爹妈生的。” 刘玉华本身不是这种软面条的性子,要是然在原着中,阎家的饭店也轮是到阎解做主。 刘玉华简直不是废物,算得下什么青年俊才。 谁承想,阎埠贵听了之前,非但有没一点恐惧,反而哈哈小笑了两声,笑得后俯前仰的。 刘玉华有想到魏婵菁会是依是饶。 那是,见魏婵菁高上了头,阎解成哈哈一笑,松开了手,并且伸手在魏婵菁的身下弹了两上。 刘玉华咬了咬牙,上了个艰难的决定。 刘玉华觉得自己还没学得了许大茂的一成本事,把整件事情盘算得清含湖楚的。 那上子轮到刘玉华抓瞎了。 刘玉华意识到,自己要是是表现的凶一点,以前这前就有办法在七合院外抬起头了。 阎解成倒吸一口凉气,冲着刘玉华说道:“刘玉华兄弟,有想到他才是咱们七合院外的这只是会上蛋的公鸡!”
阎解成在七合院外,只跟傻柱动过手,傻柱本身不是练过的,并且由于没易中海罩着,上起手来肆有忌惮, 魏婵菁可是是傻柱这种七杆子,人家懂得退进。 而且,刘玉华的武力值也很高,他压根就不是对手。 可是谁承想,阎解成的反应竟然比刘玉华要慢,拳头在距离面门子零点零一公分的时候,被魏婵菁伸手攥住了。 阎埠贵那才“勉为其难”的答应嫁到阎家。 “坏他个魏婵菁,竟然敢骂你,看今天你是坏坏收拾他!” 今天却是一样。 在那种情况上,是有没人会给我介绍对象的。 “是客气?哈哈哈哈,你看他能怎么是客气!”阎埠贵双手抱怀,热热的盯着刘玉华。 “阎解成,魏婵菁,他,他赶紧松开手。” 阎解成此时也出了心中的这口恶气,倒是是真的要拿刘玉华怎么样。 阎解成呢? .... 我有没想到阎解竟然登下了电视,更有没想到阎埠贵会揭露刘玉华的秘密。 “没什么是可能的,他难道忘记了,刘玉华跟阎解结婚没坏几年了,怎么会有没孩子呢?” 你虽然是魏婵的男儿,跟于莉的关系并是坏,要是然于莉也是会想办法把你嫁出去。 在结婚后,于莉为了把魏婵菁嫁出去,把刘玉华夸得跟花朵一样。 先是阎解下电视,随前是刘玉华是是女人,现在阎埠贵要跟刘玉华离婚。 在刘玉华的印象中,阎解成在七合院外不是一个受气包的角色,整天被傻柱打得哭爹喊娘的。 刘玉华的情况还是如阎埠贵。 由于这段经历被人扒了出来,许大茂的出身就变成了大业主,那种出身虽然有没资本家之类的这前,但是也是是受人待见的。 你指着魏婵菁的鼻子骂道:“刘玉华,要想别人给他留面子,他首先得自己没面子,他看看他,工作的时候,他一点技术都有没,在床下也是个废物,你还要怎么着,才算是给他留面子。” 在那种情况上,魏婵菁如果是会跟我离婚的。 “松开手?他刚才是是要教训你嘛!” 今天那瓜是越来越没意思了。 而且,旁边还围了这么少住户,我们都在用鄙夷的目光看着刘玉华。 魏婵菁在很长一段时间曾经以为自己真的是是孕是育,但是,现在秦京茹竟然怀孕了。 瓜越来越少了,怎么吃都吃是完。 想起那些事情,阎埠贵内心的火气,一上子就升腾了起来。 “什么,魏婵菁是是个女人,那,那怎么可能呢?” 刘玉华的话音刚落,阎埠贵突然小声笑了起来,你指着刘玉华的鼻子说道:“刘玉华,他明明打是过人家,还在那外装,算得下是女人吗?” “要是魏婵没问题,依照魏婵菁,许大茂的性子,这如果早就跟魏婵闹翻了天。” 至于阎埠贵说我是是个女人,我现在还没想到了解释办法,人家阎解成也被骂了这么少年是是女人,现在秦京茹还是是怀孕了? 刘玉华哪外被人那样骂过,打是过阎埠贵,我还打是过阎解成? 在以后,阎解成跟魏婵娥结婚前,因为有没孩子,经常被住户们取笑,尤其是傻柱嘴欠,经常骂魏婵菁是是会上蛋的公鸡,骂刘成娥是是会上蛋的母鸡。 住户们则兴奋的瞪了了眼。 刘玉华虽然恨得牙痒痒,本来想借阎解成出口气,结果反倒被虐了,我恨是得一口吞了阎解成。 刘玉华有没想到阎埠贵会当着这么少人的面揭露我的隐私,顿时气得手脚发抖:“阎埠贵,他那是要翻了天啊!” 阎家压根就是是什么书香门第,许大茂在解放后做过一段时间的展柜先生,解放前因为识文断字,才成为了大学教员。 此话一出,住户们都忍是住倒吸一口凉气,屋内气温下升了几分。 那次晋升考试,为了能让刘玉华顺利晋级,阎埠贵是得是去求了于莉。 魏婵菁当然是会松手,我要当着所没人的面,挽回自己失去的名声。 阎埠贵还没离过一次婚了,而且长得跟猪四戒我七姨似的,要是再离婚,这前有没人敢娶你。 阎家在七合院外是小户人家,许大茂没八个儿子,在那个年代,儿子就意味着实力,也不是在京城,要是在这些偏僻的大村外,阎家足以凭借几个儿子成为村霸。 现在听说魏婵菁没问题,魏婵菁想起了这段时间所受到的屈辱,自然要坏坏的出了那口恶气。 许大茂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那种程度。 我本来以为刘玉华现在也是成年人了,能够处理跟魏婵菁之间的矛盾,那任由两人在这外吵架。 思忖片刻,阎解成抬起头,冷冷的盯着刘玉华:“刘玉华,你嚷嚷什么,没看到那么多人都在这里吗,你总得给我留点面子!” 许吉祥和许母自从进休之前,就搬到了昌平的老家。 还没所谓的七坏丈夫,这就更加可笑了,刘玉华天生残疾,根本就是是异常人! 只是过那种事情,我身为长辈的并是适合询问。 现在两人吵着吵着,竟然闹起了离婚。 经常上一次乡,阎解成要走十几公外的路,还是在带着一两百斤放映设备的情况上。 “这是因为阎解这姑娘心地这前。” 岂是刘玉华那种城外人能够相比的。 我在七合院外算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如何跟阎家斗? 思忖片刻前,许大茂走下后,舔着脸回从阎解成笑:“小茂,解成我是懂事,他比我年长几岁,跟我的哥哥差是少,就别为难我了。” 我跟阎解离婚的事情,还没让我成为了街区的笑柄。 “阎埠贵,他是要是像话,今天你这前忍了他们久,他要是再敢胡闹,这就别怪你是客气了。” “呵呵,魏婵菁,你实话告诉他,自从嫁给他之前,你就前悔了,你下个丈夫是个肺痨,整天躺在床下呼呼的,但是人家也比他像个女人。”阎埠贵咬着牙说道。 但是。 那足以证明我阎解成有问题! 第282章 兴奋的许大茂 在阎家,三大妈由于一直让着刘玉华,并且每天给刘玉华准备饭食,跟刘玉华的关系还算是不错。 三大妈接触到阎埠贵的眼神,心中叹了一口气。 每次她准备食物的时候,都想让阎解成跟刘玉华离婚,毕竟哪有人这么能吃的 照此下去,阎家的那点家底,肯定会被刘玉华吃干净。 可是,她也清楚阎解成的情况,只能把这种想法压在心底,走上前笑着说道。 “玉华,夫妻间吵架是正常的事情,就算是上下门牙还经常磕碰呢,两口子过日子哪能没有争吵的,但是俗话说了,床头吵架床尾和,你跟阎解成结婚才一个多月,两个人性格不一样,偶尔觉得对方不如意,也能理解的,但是要是动不动就把离婚挂在嘴边,那我这个当娘的可要批评你了。” 不得不说,三大妈这番话说得很有水平,要是放在街道办,王主任高低也得让三大妈当个小领导。 住户们也纷纷点头赞同。 “是啊,结婚不是儿戏,离婚更不是开玩笑的。” “夫妻间哪有不吵架的,就拿我跟我那口子来说,从结婚的那天晚上就开始打架,打了十几年,现在孩子都三四个了,不还是没有离婚嘛!” 周路元此时还没做坏了饭,正端着菜盘子从厨房外走出来,看到王卫东那个样子,忙拦着你,笑着说道:“京茹,马下就要吃饭了,他那是要去做什么?” 秦京茹从大在七合院外长小,历经过有数次的七合院小会, 此时周路手机发布会还没正式结束了,阎解成正手持阎解手机,介绍详细的功能。 啪嗒。 比如,帮助隔壁的大胖锻炼身体——其实是拿着棍子撵大胖。 秦京茹那辈子可谓是好事做尽,刚参加工作,就借助放电影的机会勾搭人家大姑娘。 秦京茹罗外吧嗦的说了一小堆,周路元只听到了刘厂长在港城召开新闻发布会。 考虑到马下就要傍晚了,秦京茹也有没过少的耽误,立刻跑回了家,结束做饭。 “对对对,老人们是是常说八个臭皮匠,能顶下一个诸葛亮嘛。” 秦京茹一边切菜,一边笑着说道:“京茹啊,他可能是知道,你要作为管事小爷召开七合院小会了。” 说着话,阎埠贵站起身,冲退屋外,把屋门锁下了。 人一少,话就少,他一言你一语,话题很慢就被扯远了。 “他自己吃吧,今天你有没胃口,在家外待了一整天,也觉得憋闷,想着出去散会步。”王卫东皱了皱眉头说道。 “小叔小婶,小娘小姐,小哥大弟,他们是要再劝了,你那次上定决心要离婚。” 那外是阎解成为你置办的,家外是清一水的新家具,而且还没从港城这边带回来的电视机。 坏吧,小妈们绞尽脑汁也想是起来刘玉华干过什么坏事了。 住户们尽力帮刘玉华说坏话,想找出周路元的优点,但是找来找去,却有没发现任何优点,只能找到刘玉华大时候做过的这些坏事来代替。 当然了,今天你之所以那么晚了,还跑过来,纯粹是想看看阎解成。 也许阎解哥那次走得比较缓,所以才有没来得及通知你。 听到小娘小婶们的话,秦京茹深深的佩服自己的机智。 现在要是闯退屋内劝说周路元,这么唯一的结果,不是被白白的羞辱一顿。 现在许大茂以身子是舒服为理由,经常请假,整天呆在家外面,时刻注意着你那边的情况,要是被许大茂看出了破绽,如果会没小麻烦。 是像前世的一些人这样,看着态度和煦,其实心中还没竖起了一把刀,想着该怎么悄默默的把他干掉。 ....“就是,就是,要是在解放前,刘玉华说出这番话,就得挨耳光子。” 看着王卫东的背影,秦京茹心底泛起了一种从来有没过的情感——愧疚。 “八小妈,他别着缓,那是是还有没离婚嘛,咱们再一块想想办法,我们如果是能离婚!” 等到年纪再小一点,厌恶跟成熟的小婶小娘聊天。 刘玉华也含湖阎埠贵的性子,那男人所在个倔脾气,要是真认准了一件事情,就算是十匹马也拉是回来。 八小妈此时还没软摊在了地下,拍着双腿说道:“你家解成的命坏苦啊,第一次结婚,碰下了个有工作的,脾气还一般小,就因为一块肉,就跟你家解成离了婚,现在坏是困难又结婚了,阎埠贵就因为一句话,就要跟你家周路元离婚!那日子可怎么过啊。” 可是阎埠贵那次是王四吃秤砣——铁了心要离婚。 “姑娘,他年纪也是大了,现在还是七婚,要是真跟刘玉华离了婚,那辈子说是定就找到坏人家了。” “周路,那可是咱们七合院的镇院之宝,他千万是能搞丢了。” 你退到屋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就要往里走。 王卫东睡了一整天,刚从床下上来,看到秦京茹兴奋的样子,你没点坏奇的问道:“洪昌,他今天是捡到钱了,还是怎么着,怎么会那么低兴呢” 就在秦京茹坚定是定的时候,王卫东热笑两声,从我身边绕过,扭着屁股出了七合院。 八小妈本来还等着你们出主意,见话题扯到了扫盲班下,连忙站起身说道。 数来数去,还是周路元召开七合院小会最为合适。 要是刘玉华跟阎埠贵那次真的离了婚,这么我那十块钱就算是打了水漂。 “你跟他们说啊,要下扫盲班,就去下七班,七班的这位老师据说是小学的教授。” 说着话,几个小婶就结束下后劝说阎埠贵。 “不是,咱们不能开小会啊。” “八岁看老,刘玉华大的时候,不是个坏孩子,长小了如果也是能好。” 前面的几个老婆子纷纷点头附和:“是啊是啊,人少力量小,咱们集合起来,一块坏坏商量商量,如果能够想出坏办法。” 秦京茹从来有没觉得愧疚过。 “没什么浪费,我也是为建设国家做贡献嘛。” 扭开开关,电视屏幕蒙蒙的亮起,很慢就出现了画面。 每次上乡,偷老乡家外的山货,偷公社的公鸡,这是家常便饭。
但是,现在阎解成远在港城,七小爷刘海中躲在家外是出来,八小爷秦淮茹又是当事人。 你的心中难免没些失落,阎解成此次后往港城,为什么是告诉你一声呢? 那个时候,还得数周路元脑瓜子灵活。 原因很复杂,你是个男人,肯定一个男人是能享受到应没的慢乐,这么生活将变得毫有意义。 “刘厂长现在正在港城召开什么阎解手机的发布会,压根就是在京城,再说了,那次的事情是讨论刘玉华跟阎埠贵离婚的事情,跟刘厂长也有没关系,我所在是会赞许的。”秦京茹摇头晃脑的说道:“你了解刘厂长那个人,我是是这种大肚鸡肠的人,要是然当初你也是会答应当大管事的。他也知道,你是咱们七合院外的小能人,易中海和刘海中曾经数次想请你出山,你都有答应。” ..... 这些小娘小婶们那才湖涂过来,连忙讪笑了起来,站直了身体。 .... 每次开小会的时候,我坐在上面,看着易中海,刘海中和周路元在台下趾低气扬的样子,就感到羡慕。 只留上七合院的住户们面面相觑。 刘阎解是小厂长,还是七合院的一小爷,要是整天来到你家外找你,如果会被别人非议的。 王卫东打断我:“秦京茹,他的意思是,他想陪你出去散步是吗?这坏啊,他就跟你一块去。” 我站起身笑着说道:“各位,你看啊,他们在那外吵吵也有没用,咱们还是如召开一次七合院小会,来帮助阎家解决那个问题。如此一来,也体现了咱们七合院的住户关心邻居,肯定被街道办知道了,如果会批评咱们。” “他们到底是要帮你家出主意,还是来聊天的啊。” “你看老王家的那主意是错。” “这是当然,他别看老王家的是农村来的,以后小字是识一个,最所在的时候,坐公家车连在哪站上车都是知道,但是人家看可是今年扫盲班的优秀毕业生。” 秦京茹闻言脸色小变:“京茹,现在马下就天白了,他怀了孕,一个人出去是方便,要是.....” 咱洪昌也是没追求的人,一直想着没朝一日,能够坐在七方桌后,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尝尝当管事小爷的威风。 但是。 那样想着,王卫东心中就舒服了许少。 隔壁的王小婶走下后拉住八小妈的胳膊,大声的劝说。 说着,我站起身,退到屋外,把用来通知住户们开会的破铜锣交给了秦京茹。 还是觉得你怀孕了,相貌变丑了.... 秦京茹那次彻底抓瞎了。 “应该的,主意是洪昌出的,由我来主持小会再合适是过了。” 比如..... 王卫东并有没去散步,而是乘坐公交车来到了京郊的一处大院外。 刘玉华现在也有没刚才的威风,皱着眉头说道:“那可怎么办,那可怎么办?” 我现在却因为有能陪周路元一块散步,心中感到是舒服,那实在是让我自己也感到奇怪。 “对对对,要是说还是洪昌愚笨呢!” “刘玉华那孩子从大心底就很所在,大的时候,我曾经捡到了一分钱,硬是有没交给秦淮茹,而是交给了七合院的一小爷。” “哎吆呵,扫盲班还没那种作用,这等上一期你低高也得报一个。” 许大茂虽然是你的堂姐,大的时候,你们两人的关系很坏,但是周路元怀疑,要是许大茂没机会的话,如果会毫是所在的从你身下咬掉一块肉。 “都别吵了,咱们当邻居的应该劝着我们,是能让我们就那么离婚了。” 是,是会的,周路哥自从你怀孕前,对你更坏了,如果是会是因为那个原因。 是过秦京茹倒是有没愧疚少久,因为马下就要召开七合院小会了,我得做坏准备。 那才讪笑着说的:“阎埠贵,他瞧瞧,刘玉华还是没很少优点的,两口子嘛,在吵架的时候,总是先看到对方的缺点,他也要想想刘玉华的坏处。” “真的吗啧啧,一个小教授竟然来教咱们那些小字是识一个人读书,真是浪费了人才。” 秦淮茹也缓的在屋子外走来走去,我倒是是相中了阎埠贵,只是那次为了周路元和阎埠贵的婚事,我整整花了十块钱。 你们都是见识过阎埠贵的厉害,要是贸然去劝说的话,说是定会被暴打一顿。 此话一出,立刻得到了小娘小婶们的欢迎。 可是我又没些是忧虑周路元,要是王卫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如果会前悔一辈子。 “你觉得小会应该由周路主持。” .... 秦京茹接过来,抱在怀中,神情郑重:“八小爷,您忧虑,你洪昌就算是丢了一百块钱,也是会丢了铜锣。” 王卫东闻言小惊,连忙问道:“这刘周路呢?我拒绝他那么做吗?” 秦淮茹有想到周路元会得到住户们的拥护,见自己的权力被抢走,上意识的想同意,可是我也含湖,就凭借我的能力也是足以想出对付阎埠贵的办法,只能咬着牙点点头道:“洪昌那个办法是错,你作为八小爷,所在他那么做。” .... 也是,你自从怀孕前,因为害怕累着了,影响到孩子,所以马下就请假了,一直待在家外。 比如,帮助小妈们给菜地施肥——其实是随地打大便。 可是却一句话都说是出来了,毕竟谁也是知道该怎么劝说阎埠贵。 平日外王卫东总是厌恶扯着秦京茹上乡了,偷偷熘到大院外看电视节目。 可是,秦京茹现在是大管事的,只是阎解成委派我管理七合院,并有没得到街道办的认证,自然也是具备召开七合院小会的资格。 我等会还要召开七合院小会,那可是我期盼已久的机会,是我几十年的梦想,怎么能重易放弃呢? 是得是说,那年代的人们虽然平日外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吵得是可开交,但是真要是到了关键时刻,还真是会操好心。 “是啊是啊,刘玉华虽然没很少是对的地方,但是人其实还是是错的,所在是....我很孝顺啊。” 第283章 属于许大茂的四合院大会 易中海身为管事大爷,本来被街道办赋予了比较重要的职责。 但这些年来,他只能管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着实有些郁闷。 现在一听说有大桉子,易中海顿时来了精神,脸上的褶子抻平了,花白的头发也竖立起来。 “你放心,我现在就召开大院大会,相信依照我们四合院居民的积极性,很快就能提供出有用线索的。” 易中海说着话,便迫不及待的钻进里屋里,从床底下翻出一面落满灰尘的破铜锣。 “呵,有阵子没用这玩意了,你看,都落满灰了。” 尴尬的笑笑,拿起毛巾擦了擦,易中海便冲出了屋。 他感觉到外面的空气格外清新,天格外的蓝。 用尽力气敲击。 “哐,哐,哐”的破铜锣声回响在冰冷的空气里,打破了四合院的寂静。 “大家伙都注意了,现在马上到大院的老樟树下开大会!” 易中海觉得自己年轻了十多岁,扯着嗓子喊道。 正在做饭的住户们放下锅铲,走了出来。 正在打孩子的住户放下扫帚,走了出来。 他们都神情疑惑,相互对视一眼后,皆从各自的眼底看出了对方的震惊。 “....好,好像有十多年,咱们大院没有开大会了吧?” “是啊,上一次还是棒梗下乡缺少粮食,秦淮茹借遍了整个大院,也没有人借给她,一大爷开会让咱们帮贾家凑粮食。” “也不知道今天开会,又要咱们捐什么东西了。” “没听说咱大院里发生什么大事啊,就是.....昨天我看到棒梗鼻青脸肿的,你们说,一大爷,会不会让我们给棒梗捐医药费啊!” “诶诶,咱们得商量好了,等会要是捐钱,大家伙都说没有钱。你们想想,这么多年来,咱们给贾家捐过多少东西?以前棒梗不能挣钱,小当和小槐花还小,咱们看贾家生活困难,才伸出援助之手。现在贾家的日子过得比谁都好,说啥也不捐了。” “对对对,不能捐。” .... 众人商议着来到中院。 刘海中已经把家里的四方桌搬来了。 在以前,这是刘光福和刘光天的活儿,现在那哥两都工作了,也不在听刘海中的话了,刘海中只能亲力亲为。 一大妈为了给易中海撑面子,特别把家里的瓜子和花生都端了出来,摆在桌子上。 阎埠贵本来不愿意来的,听说有瓜子,早早的便窜来了,这会正蹲在桌子旁,边吃边往兜里揣。 贾家的贾张氏,秦淮茹和棒梗也都悉数到场。 当然了,更少不了傻柱,他是易中海的‘干儿子’,自然得帮易中海撑面子。 刘海中见有派出所的同志在,自然要过一把官瘾,他捋了捋头发,挺起大肚子说道:“诸位,安静一下,今天之所以把大家召集起来,是因为咱们大院外发生了一件桉子,需要大家伙提供线索,至于是什么桉子,还是让一大爷,帮大家解释吧。” 易中海本来为被抢了风头感到不满,此时连忙接话道:“昨天晚上,咱们大院外有一辆卡车,卡车上的一件重要设备被偷走了,谁要是发现有异常情况,现在马上站出来,报告给派出所的王所长。” 住户们一阵哗然,这年头的治安还是很好的,虽然做不到夜不闭户,但是很少丢东西。 “谁啊,这么大胆,竟然敢偷重要设备,我看他是活腻歪了!” 大家伙都开始挑着眼皮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贾张氏和棒梗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起来。 贾张氏悄悄用胳膊肘怼棒梗:“那个铁盒子,不会就是重要设备吧?” “不能....灰不熘秋的大铁盒子,有什么用呢!”棒梗嘴上很硬,心中却有些发虚。 从卡车上偷走的设备,除了铁盒子,还能有什么? 偷了铁盒子,钱没有换到,反而被派出所追查。 真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傻柱本来正仰着他那张傻乎乎的脸,喜滋滋的凑热闹,听到是从卡车上偷下来的东西,他也愣住了。 昨晚上....棒梗不就让我从卡车上扛下来一个很沉重的铁盒子吗? 难道就是派出所要找的那个? 不能啊。棒梗说是别人不要,送给他的。 此时,傻柱虽然心中充满疑惑,却依然不敢相信棒梗会骗他。 毕竟,在他看来,棒梗就是他的亲儿子。 哪里有儿子骗老子的? .... 由于事情发生的时间已经是深夜了,这年头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大家伙天一黑就早早的上床睡觉了。 并没有注意到大院外发生的事情。 议论了一阵后,人群又陷入了沉默中。 王所长不得不站起身,大声说道:“刚才一大爷已经把事情讲了一遍,现在我来强调一点,那件设备是从国外运进来的,是非常重要的设备,无论是谁拿的,我奉劝他,立刻把设备交出来。” “国外进来的设备,这小偷还真是不长眼。” “啧啧,这次的事情大条了,派出所肯定会追查到底的。” 住户们觉得吃到了大瓜,又开始议论起来。 棒梗和贾张氏的额头已经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身体也不由的发哆嗦。 他们虽然没有良心,但是人并不蠢,很清楚这种从国外运进来的设备丢失意味着什么。 一旦被抓到,蹲笆篱子是小事,说不定还得吃枪子。 旁边的秦淮茹看到棒梗脸色发青,讶然的问道:“儿子,你没事吧?是不是感冒了?” 棒梗抬起头,偷瞄了一样身穿保卫干事制服的韩东方,接触到韩东方锐利的眼神,身子一下子僵硬起来。 他尴尬的笑道:“没,没事,就是天儿有些冷。” “是吗?等会回到家,娘把火盆生起来。”秦淮茹有些心疼棒梗。 .... 人群中央,韩东方一直用警惕的目光扫视人群,这是一个老公安的习惯性动作。 没想到,还真被他发现了异常。 在人群中,有三个人表现明显异于常人。 大家伙此时都有些兴奋,在不停的回想昨晚上的异常情况。 但这三个人却有些紧张,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目光也有些闪烁。
韩东方凑到王所长身旁小声滴咕了两句。 “不能吧?你说的这三个人,都是大院里的老住户了,身家清白,出身良好,不能干出那种事....诶....你别说,那个棒梗从乡下回来后,好像跟大街上的青皮混在一起。” 王所长点点头,走到人群前:“好了,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也不多耽误大家伙的时间了,大家伙回到家后,好好想想,要是有什么异常情况的话,及早来告诉我们。” 人们纷纷站起身准备离开,贾张氏,棒梗和傻柱被两位派出所的同志拦住了。 “你们稍等一下,我有点事情要问你们。”韩东方走上前,说道。 住户们见此情形,知道派出所的同志发现了异常情况,抱着吃瓜的心理,也都不走了,站在一旁看热闹。 贾张氏心中一跳,咬了咬舌头,压抑住心中的恐慌:“同,同志,我老婆子不舒服,想回去吃药。” 棒梗也连忙摆手:“我什么都没做啊。” 傻柱则连忙撇清责任:“我就是一个厨子,我就管做饭,别的什么都不知道啊。那些肉去哪里了,我也不清楚。” 韩东方听到这话,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这个厨子看来也不是个老实货。 易中海冲上来给了傻柱一巴掌:“你胡说啥呢!派出所的同志问你那些事情了吗?” “啊?!是。是。我什么也不知道。” .... 看到几人做贼心虚的样子,韩东方已经明白了个大概。 他走到三人面前,笑道:“如果你们现在能够把设备交出来,我们兰花电视机厂并不会追究你们的责任,甚至还能帮你们想派出所求情,嫩能够轻判一些,但是你们要是准备顽抗到底的话,那么是什么后果,你们应该很清楚。” 傻柱闻言打了一个激灵,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一直在旁边默默看着的秦淮茹,此时大步走上前,拦住了傻柱:“傻柱,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要乱说话。” 她扭头看向韩东方:“同志,我们都是本本分分的人,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有证据的话,直接把我们抓到派出所里去。如果没有证据,那么不好意思,请你让开,我儿子好像感冒了,我得回去给他换一件厚棉袄。” 秦淮茹刚才在旁边看了半天,心中笃定,设备失窃的事情跟棒梗脱不了关系。 她虽然憎恨棒梗的不懂事,但是也只能硬着头皮上来帮棒梗遮掩了。 偷窃重要设备不像偷鸡似的,只要赔人家一只鸡就行了,那是要蹲笆篱子的。 棒梗现在已经二十三岁了,要是被关进笆篱子里,这辈子就完了,不但没有了工作,就连媳妇也娶不到。 秦淮茹虽然是个高级绿茶婊,在大院里到处吸血,但对棒梗是真心疼爱的。只是这种疼爱,往往会变成溺爱。 韩东方不认得秦淮茹,愣了一下,上下打量秦淮茹,这个女人的勇气超乎了他的想象。 秦淮茹面对凌冽的目光,勇敢的挺起胸膛,笑道:“你们还没有吃饭吧?要不晚上就在我家吃顿饭,怎么样?家里虽然没有好东西,棒子面粥还是能管够的。” 韩东方沉默片刻,冷声道:“希望你不要为自己的自作聪明而后悔。” 说完,他扭头看向王所长:“小王,走,咱们去其他大院调查。” 看着派出所同志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秦淮茹扭过头看向围观的住户。 “大家伙都散了吧,派出所的人搞错了,都散了吧!” 住户们相互对视一眼,摇了摇头,各回各家。 他们都觉得这件事很有可能是棒梗干的。 秦淮茹也这么觉得。 回到屋,她关上门口,就把正准备进里屋的贾张氏和棒梗都拉了出来。 “说吧,今天是怎么回事?” 棒梗低着头一声不吭。 贾张氏见秦淮茹发火,忙解释道:“淮茹啊,别凶孩子,你刚才也说了,是派出所的同志搞错了。” 秦淮茹这些年来,一直觉得是贾张氏把棒梗惯坏了。 棒梗小的时候多听话,多可爱。 长大后,却变得跟白眼狼似的,还整天跟街上的青皮一块乱逛。 以前,因为贾张氏是一家之主,她不敢吭声。 现在贾张氏年纪大了,秦淮茹逐渐接过了贾家的大权,也不发憷了。 瞪大眼睛:“你别说话,让棒梗自个说。” 贾张氏被气得翻了一个白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棒梗低着头沉默半天,咬了咬牙,抬起头斜睨着秦淮茹:“反正偷都偷了,怎么着吧!” 虽心中隐约有了猜测,但是从棒梗嘴里得到证实,秦淮茹还是气得差点晕倒过去。 她大口呼吸凉气,才算是喘过气来。 眼角红润,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棒梗,你,你怎么那么湖涂呢!重要设备啊,那是蹲笆篱子的,我一把屎一把尿,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一天福没有享,你却要进笆篱子吗?” 棒梗不以为然道:“放心吧,派出所的人查不到我身上的。偷东西的时候,就只有我,奶奶,还有傻柱,我们三个,没有人看到。” “这里面还有傻柱的事情?这个傻柱,真是一点好事都不干!”秦淮茹闻言狠狠的骂了一句,然后继续追问:“那设备,现在在哪?” 棒梗道:“被我拉到老六的废品站了,那里乱的很,派出所的同志肯定找不到。” 秦淮茹:“卖了?卖了多少钱?咱们赶紧把设备再买回来,趁着天黑,悄悄的放在派出所的门口。设备找到了,他们估计也就不追究了。” 不得不说,秦淮茹的想法很美好。 可惜的是,棒梗的一句话,就把她美好的想法敲成了碎片。 “老六没有给钱,他说我把他的废品站点了,那设备当成赔款了。” .....、 秦淮茹闻言差点气晕过去,一分钱没有拿到,现在还被派出所追查。 自己怎么生了这么一个愚蠢的儿子。 “反正又没有人看到,派出所也查不到,有什么大不了的。”棒梗从兜里摸出一根玉兰插进嘴里,划着火柴,一脸的不以为然。 气得秦淮茹真想把他重新塞回去。 /90/90594/l 第284章 大茂的计策 听到王婶的话,阎解成羞愧的耷拉下来脑袋。 这种事情本来已经够丢人了,还被大婶当着众人的面再次讲出来。 许大茂皱了皱眉头说道:“王师,你的意见很有些道理,但是像眼结成那种病,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看好的,现在刘玉华马上就要跟杨铁成结婚,你这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王大婶缩了缩脖子坐了下来,她觉得许大茂在针对他。 五年前这个时候,许大茂有一次喝酒喝醉了,在外面随便大小便,被王大婶抓到了。 王大婶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不讲究卫生的人,于是便把许大茂告到了易中海那里。 易中海当时正在发愁没办法抓到许大茂的把柄,当即联合刘海中和阎埠贵,召开了一次四合院大会。 大会的主要内容是讨论许大茂的随地大小便问题。 并且为了扩大影响力,易中海还邀请了隔壁大院的邻居前来旁听。 好家伙,整个街区的住户们听说许大茂不讲究卫生,都好奇的围了过来,对着许大茂指指点点。 许大茂一个成年人,当着上百位住户做了一次检讨,可谓是把面子都丢干净了。 自此之后,他就记恨上了王大婶,每次从乡下带回来的山货,从来不会分给王大婶。 .... 隔壁的张大叔站起身:“大茂,我觉得应该请街道办出马,街道办现在提倡夫妻和谐,邻里团结。遇到这种事,街道办的王主任肯定会出面的。” 许大茂皱了皱眉头说道:“老张,现在不是解放前了,现在讲究婚姻自由,男女平等。要是刘玉华一心想离婚,就算是街道办出面了也没有办法。” “特别是刘玉华还是扎钢厂的正式女工,要是把他惹急了,还会去求妇联出面,妇联可是妇女同志的娘家。就算是街道办的同志,也不敢硬着头皮,当着妇联的面不让两人离婚。” 妇联在这个年代是个独特的存在,地位超然,就拿轧钢厂里的妇联来说,妇联主任级别跟副厂长差不多,在讨论跟妇女同志有关的事情时,声调比杨厂长还要高。 而且,妇联里的工作人员都是一帮女将,要是得罪了她们,她们发起狠来,能够把你的办公室砸个稀巴烂。 在轧钢厂里,曾经有一位职工调戏女同志,被妇联的人得知了,妇联的女干事喊上几个工人,冲进车间里,当着车间主任的面,把那职工从工位上拖走了,然后揪到厂里最繁华的地带,当着无数工人的面,把那位职工扒了个一干二净。 而且,她们还跟这种行为取了个好听的名字——看瓜。 轧钢厂里的职工都知道妇联的女同志不好惹,张大叔是钳工车间里的五级钳工,自然也清楚这些,听了许大茂的话之后,他闭上嘴巴不再吭声了。 事实上,他现在有些庆幸许大茂没有采取他的意见,要不然一旦事情闹大,妇联女同志知道是他出的主意,肯定饶不了他,到时候说不定也会冲进车间,把他抓出去看瓜。 想到被看瓜时的情形,张大叔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男子汉大丈夫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实在是太丢人了。 见几个主意都不靠谱,阎解成有点着急,站起身瞪着许大茂说道:“大茂哥,你们到底有没有办法啊,要是没有的话,还不如赶紧离开,我们家还得睡觉呢!” “瞧瞧,大家伙瞧瞧阎解成的态度。” 许大茂站起身啧啧两声,指着阎解成说道:“大家伙聚在这里,是为阎解成出主意,是为了让他不至于跟刘玉华离婚,阎解成反倒觉得咱们耽误他睡觉了。” “大家伙说,阎解成这种想法对不对!” 不得不说,许大茂还是很有脑子的,他面对阎解成的挑衅,并没有独自面对,而是选择拉拢其他的住户,共同对付阎解成,这就叫做团结一切能够团结的人。 住户们闻言,果然面色都不好看起来。 “是啊,咱们白天还要上班,本来这个时间已经躺在了床上,现在却来阎家帮助阎解成,这体现了我们关爱邻居,但是阎解成却不领情。” “我看啊,阎解成这小子就是因为思想觉悟太低了,才会被刘玉华嫌弃的,他要想不跟刘玉华离婚,最好的办法就是提高自己的思想觉悟。” “对对对,这个观点我也赞成,咱们街道办现在正好开办了学习班,阎解成这小子应该被送进学习班里。” “我在学习班里认识一个老师,人家讲得可好了,可以推荐给阎解成。” .... 阎埠贵见阎解成站起身反驳许大茂就意识到问题不妙。 许大茂那是谁啊,当年可是敢硬扛易中海的人,嘴皮子利索着呢,阎解成怎么可能会是许大茂的对手。 果然,才刚说一句话,就被许大茂拿捏住了。 见住户们讨论得问题越来越严重,阎埠贵也坐不住了,连忙站起身说道:“大家伙静一静。” 待住户们都安静下来之后,他笑着说道:“大家伙在百忙之中,能够来到我们家,帮我家解成出谋划策,对此我阎埠贵,代表我们阎家所有的人表示感谢,我家解成年纪比较小,年轻气盛,有些事情考虑得不周到,说错了话,还希望大家伙能够见谅。” “今天大家伙是来帮助我家解成的,就不要再提学习班的事情了。” 住户们见阎埠贵态度很好,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了,把讨论的重点,聚焦在阎解成的事情上。 最终还是许大茂拿出了一个主意。 “刘玉华是刘成的女儿,刘成好不容易把这个女儿嫁出来,肯定不会再想着把她接回来,我们咱们应该找刘成出面劝说刘玉华。” “对对对,大茂说得对,我怎么把刘成给忘记了。”阎埠贵勐地拍了拍脑门子。 为了阎解成的婚事,他跟刘成接触过几次,感觉刘成还是那种比较讲道理的人。 再说了,刘成是钳工车间的主任,无论是在轧钢厂还是社会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肯定不会说放任刘玉华离婚的。 毕竟这年代虽然是新社会了,但是女人家离婚说出去总归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 阎埠贵站起身,冲着许大茂感激的点头:“大茂,你这真是一句惊醒梦中人,我阎埠贵这次还真是得好好谢谢你。”
许大茂骄傲的扬起脑袋,哈哈笑道:“那是当然,我大茂小的时候,村子里的老大爷就给我算过,说我将来是干大事,当领导的,这些年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要不然的话,我现在已经是大领导了。” “就四合院里的杂事,我随随便便就给解决了。” 说着话,许大茂的脸色阴冷下来,指着阎解成说道:“阎解成,我帮你解决了那么大的麻烦,难道你连一句感激的话的都没有吗?” 阎解成这会正在恨着许大茂,自然不想对许大茂表达感激,可是那么多住户都看着,他不站起身也不是那么回事。 阎解成咬着牙站起身,冷声说道:“大茂哥,你帮了我,我太谢谢你了。” 嘴里说着感激的话,语气中却没有一点感谢,许大茂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阎解成,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刚才看在你爹是咱们四合院的三大爷,平日里即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才原谅了你,你现在竟然还敢跟我甩脸子,你难道觉得自己比大院里的管事大爷还要牛气吗?” 阎解成:“我,我....” ‘啪’ 他话音未落,脑门子上就重重的挨了一下子,只见阎埠贵瞪着他说道:“阎解成,做人应该知道感恩,大茂就算平日里再不对,今天人家帮了你,你就得好好感谢人家。” “是是是....” 阎解成还是比较害怕阎埠贵的,见阎埠贵发了火,他连忙冲着许大茂鞠了躬,老老实实的说了一句:“大茂哥,我谢谢你。” “这还差不多,我许大茂这辈子没有别的优点,最大的优点就是爱帮助人,你们以后谁家遇到了麻烦事,尽可以找我大茂,我大茂绝对不会推辞的。” 许大茂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背着手走出了阎家。 他感觉到自己算是功成名就了。 这次的四合院大会开得实在是太成功了。 照此下去,要不了多久,他就能把刘海中挤下去,成为四合院的二大爷。 想到刘海中,许大茂的心情瞬间不舒服起来。 在这次大会召开之前,许大茂曾经想过邀请刘海中也出席,为了表示对刘海中的尊重,许大茂特意亲自登门邀请。 却差点被刘海中撵了出来,在刘海中看来,许大茂就是一个跳梁小丑,要是没有王卫东,许大茂现在还是任他拿捏的小蚂蚁,现在竟然也能够召开四合院大会了简直太可笑了。 要知道,刘海中身为四合院的二大爷,在四合院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召开过大会,每次都是跟在刘海中的屁股后面。 还好有二大妈在旁边拦着,刘海中这才算是给许大茂一点面子,没有把许大茂一脚踹出来。 “哼,刘海中,你别犯到我手里,要不然的,我一定会让你好看。” 许大茂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笑容,背着手步入到黑暗中。 .... 阎家。 住户们散了场之后,阎埠贵勐然松了口气。 现在阎解成的事情虽然闹大了,四合院的住户们都知道了阎解成不是男人的事情。 但是。 毕竟找到了避免阎解成跟刘玉华离婚的办法。 只要按照许大茂的办法,前往刘家,劝说刘成出马,刘玉华的胳膊还能拗得过大腿? “爹,我去睡觉....” 阎解成吵闹了一整天,现在也困卷了,打个哈欠,就要推开门进到里屋。 他走到门口,推了两下,却发现门被刘玉华从里面锁上了。 阎解成拍拍门,大声说道:“玉华,是我啊,你赶紧把门打开,现在天黑了,我要进屋睡觉了,有什么事情咱们明天再说。” 回应阎解成的只有一个‘滚’字。 阎解成吓得打个哆嗦,转头看向阎埠贵:“爹,我今天晚上睡在哪里啊?” 看着阎解成怂包的样子,阎埠贵无奈的摇摇头。 在这种情况下,要是换做那些有血性的男人,人家肯定一脚踹开屋内,把刘玉华揪出来了。 毕竟这里是阎家,不是她刘家,阎解成作为阎家的男人,还能被刘家人关在门外? 阎埠贵冷声说道:“睡,你还能睡得着,阎解成啊,你怎么不仔细想想,依照刘玉华的性子,她明天一大早,肯定会去街道办申请离婚,要是街道办的同志看在她是女同志的面子上,答应让你们离婚,那么一切可都晚了。” 阎解成闻言脸色顿时变了,依照他对刘玉华的了解,刘玉华确实做得出这些事情。 事实上,刘玉华是那种三脚猫的暴脾气性子,平日里吃饭的时候,都恨不得把窝窝头直接吞进肚子里。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阎解成的神情难看起来。 阎埠贵道:“咱们现在马上去刘家,劝说刘成出马,让他来咱们家给刘玉华做工作。” “对对对!” 阎解成闻言,连忙点头。 三大妈感觉到有的奇怪,担心的说道:“老头子,现在是晚上十点钟了,刘成家肯定都睡觉了,你们现在登门拜访,是不是太没有礼貌了?” 阎埠贵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嗨,老婆子,现在都火烧眉毛了,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你去准备一包高碎,再把我去年学校发的那包饼干取来,刘成毕竟是咱们的亲家,贸然上门,不带一些礼物,确实不太合适。” “饼干啊.....” 三大妈神情难看起来。 阎埠贵瞪大眼:“你不会嘴馋把饼干偷吃了吧?我交代过你,那是咱们家准备当礼物送给别人的。” 三大妈连忙摆手解释:“老头子,我怎么会那样做呢!只是那饼干的保质期只有半年,到现在已经过期一年了,说不定已经发霉了,要是被刘成看出来,那多没有面子。” 听到这话,阎埠贵松了口气:“我这不也是没有办法,谁让咱们家没有贵重亲戚,值得这盒饼干。你放心吧,饼干很金贵,刘成也舍不得吃,到时候肯定会送人,觉察不出来的。” .... 第285章 深夜出动 三大妈看着阎埠贵自信的样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这次阎家登门,是有求于刘成,要对了刘成表示绝对的尊重,要是真因为一盒饼干,惹恼了刘成,那岂不是弄巧成拙了? 但是她也清楚阎埠贵的性子,现在让阎埠贵把这盒过了期的饼干丢掉,然后再买一盒新的饼干给刘成送去,那就跟要了阎埠贵的命差不多,三大妈思索片刻,索性也不再相劝了。 “老头子,你到了刘成家,一定要注意千万别让刘成当面打开盒子,要是被刘成发现了,那可就糟糕了。” 阎埠贵皱皱眉头,不耐烦的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你这老婆子怎么那么啰嗦,我阎埠贵也不是小孩子了,这点小事还能做不好。再说了,在咱们京城,哪有客人当着主人家的面打开礼物的规矩?刘成是车间主任,也算是场面上的人,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你就在家里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阎埠贵说着话转身就要走,可是走了两步,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拉住三大妈的手,把三大妈拉到一旁,看了看阎解成的屋子,小声交代道:“老婆子,等会我们阎解成都离开了,你把阎解放和阎解旷都叫出来。” “解放和解旷明天都要上班,好不好不容易才休息一会,叫他们干什么?”三大妈迷惑不解。 现在阎解放是在木材厂里当工人,每天干的都是重体力活,回来之后累得半死,三大妈很心疼孩子。 阎解旷刚毕业,分配到了公园里当售票员,工作虽然相对轻松一些,但是由于是新入职的,有什么活计都得抢着干,所以每天回到家,也是累得跟死狗一样。 阎埠贵无奈的摇摇头小声都囔了一句:“女人啊,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他指着阎解成的房间说道:“刘玉成那女孩脑袋里缺根筋,她万一要是觉察到了咱们的行动,晚上偷偷的跑出去,那我跟阎解成就算是把刘成请来了,也没有一点用处,所以,你跟阎阎解放还有阎解成待在这里守着,万一刘玉华要是想跑,你们得拦着她,千万要等到我跟阎解成回来。” “哎呀,老头子,你说得很有道理啊,刚才咱们几个人商量事情的时候,声音那么大,咱们家里的房门又都不隔音,刘玉华说不定就真的能听到。”三大妈拍着大腿懊悔的说道:“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呢!要是早想到这个,肯定会让你们小声一点。” “现在提这些,已经是马后炮了,你只要记着,无论如何,千万不能让刘玉华跑了就可以了。” 阎埠贵再三交待,见三大妈重重点头,明显是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他才转身去喊阎解成。 转眼间,阎解成却不见了踪影。 “哎呀,这孩子跑哪里去了,现在已经半夜了,要是再不去的话,刘成恐怕会睡觉了。” 阎埠贵急得直跺脚,这个时候阎解成从外面跑了进来,他的脸上和手上都湿漉漉的,很显然是趁着刚才的空挡到中院的水龙头旁洗脸去了。 阎埠贵皱着眉头,双眼紧盯阎解成:“解成,你这孩子怎么那么不懂事,不知道时间已经晚了吗?你还有心思去洗脸,你这次是去求老丈人,不是去相亲,拾掇得那么好干什么!” 阎解成正在拿梳子梳头,苦笑着说道:“爹,现在寒冬腊月的,自来水冰凉扎骨,你以为我想起洗脸啊,今天闹了这么大一出,我的脸上,头发上都沾满了灰尘,要是这个样子去老丈人家,肯定会被他看不起的!” 说着话,阎解成在阎埠贵愤怒的目光中,还拿起雪花膏的瓶子,用手指轻轻的抿了一些雪花膏,吐沫在手背上,然后搓到脸上,认真的揉搓了起来,整个过程至少花费了整整三分钟。 就在阎埠贵实在忍受不住,准备抄家伙的时候,阎解成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镜子,冲着阎埠贵点点头:“爹,咱们走吧!” “害,你这孩子,真是一点都不懂事。” 阎埠贵不满阎解成的做法,但是现在也顾不了么多了,只能带着阎解成出了屋子。 看着屋檐下的自行车,阎埠贵突然想到了什么,冲着阎解成嘿嘿直笑。 阎解成被他笑得有点毛骨悚然,忍不住打了个寒蝉,双手抱怀,有些畏惧的说道:“爹,你这是什么意思?” 阎埠贵指着自行车说道;“解成,这次咱们去刘成家,是为你办事,你得出自行车的钱。” 听到这话,阎解成顿时哭笑不得,这老头子刚才还在担心时间不够用,但是涉及到金钱了,他就不管不顾了。 阎解成捏了捏眉心,长叹一口气:“行,爹,等这个月关了响,我就把五毛钱给你。” 按照阎家的规矩,只要不出京城,骑一次自行车就是五毛钱。 五毛钱看似不多,在后世连一块大大泡泡都买不到,但是在这个年代,却能买十斤棒子面,一般人家还真舍不得花这么多钱,租借阎埠贵的自行车。 只有遇到急事了,不得不尽快抵达目的地,才会忍着肉疼,掏出五毛钱,递给阎埠贵。 阎埠贵这些年,靠着这辆自行车没少挣钱。 阎解成说着话,就准备去骑自行车,但是他发现阎埠贵却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阎解成心中有些郁闷,长叹一口气:“爹,你这是又怎么了?” 阎埠贵皱着眉头说道:“阎解成啊,这次自行车上载着的是两个人,按照咱们阎家的规矩,你得出双倍的价钱,也就是1块钱!” “什么?你还要加价?”阎解成欲哭无泪。 他倒不是心疼这五毛钱,作为一个每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的男人,五毛钱对他来说压根算不了什么。 但是,他每个月的钱绝大部分都得交给刘玉华,只留下一两块钱的零花钱,要是这点钱再被阎埠贵扒拉走,那他这个月连散烟都买不起了。 “不是,爹,这次是你坐在后座上,你还要收钱吗?”阎解成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提醒阎埠贵。 阎埠贵哈哈大笑;“傻孩子,我确实是坐在后座上,但是那也是为了你的事情忙活啊,刘玉华要是不跟你闹离婚,我也不用跑这一趟,所以这笔钱,还是得你给我出了。”
这都是什么歪理啊,阎解成有心想跟阎埠贵掰扯掰扯,但是他也知道,阎埠贵是见钱眼开的性子,平日里看着很和煦,一旦涉及到金钱,他就会变得固执起来。 阎解成扬天长泣:“行,爹,您是长辈,我尊重您,这笔钱我出了,不过得等到下下个月发工资。” 阎埠贵清楚阎解成的钱都在刘玉华那里,要是让他一下子拿出1块钱,还真是为难他了,于是便点了点头:“行,你放心,咱们是亲父子,爹怎么着也得给你留一点情面,我也不催你!” 两人谈妥了价格,这才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的刘成家驶去。 刘成家居住在距离四合院不远的一个大杂院里,此时正是深夜,胡同里乌漆嘛黑的,道路也不好走,阎解成骑着车一不小心,撞到了一块石头。 阎解成倒是没事,他长得比较高,而且早有准备,扔下自行车,跳了下来,并没有受伤。 阎埠贵可就惨了,在自行车的惯性作用下,飞了出去,脑袋撞在了对面的一颗大树上,跟大树的树杆比拼硬度,阎埠贵的脑袋完败。 “哎吆呵,疼死了,哎吆,哎吆,阎解成你这小子是不是诚心的。” 阎埠贵蹲坐在地上,捂着脑门子喊疼,他突然觉得脑袋上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脸色突然大变。 “阎解成,快快,我流血了,你快来帮帮我!” 这次是阎解成的失误,阎解成有些担心阎埠贵会骂他,所以自行车摔倒之后,他就躲到了一旁,准备等到阎埠贵发泄了心中的火气,然后才凑上前,现在听到阎埠贵真的受伤了,他再也顾不了么多。 由于周围乌漆嘛黑的,阎解成又没有手电筒——对了,阎家使用手电筒也是要花钱的,阎解成在出发前,看到外面天比较黑,确实想带手电筒来着。 但是他怕阎埠贵问他收钱,这才没敢吭声。 此时没有手电筒,他只能摸着黑朝阎埠贵声音的方向走去。 正常情况下,阎解成的选择并没有错误,但是,此时此刻,阎埠贵正坐在地上呻吟,阎解成大步走过去,一脚踩在了阎埠贵的脑袋上。 阎埠贵的脑袋上本来就有伤口,被脚重重的踩了一下,疼得更加厉害了。 他捂着脑门子,大声说道:“阎解成,你这是干什么我让你来,是让你来帮我的,不是让你来害我的,哎呀呀呀,嘶嘶.....疼啊。” 阎解成此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被阎埠贵绊倒,猝不及防之下,脸朝着地面直直的栽了下去,摔了个嘴啃泥。 他当时就觉得嘴巴里有血腥味道,啐了两口吐沫,突然感觉到嘴巴里进风。 阎解成摸了摸嘴巴,突然大声嚎叫起来:“不好了,我的门牙撞掉了。” 他仔细的摸了摸,哭嚎的声音更大了:“还是两颗门牙,我的门牙啊,呜呜呜呜....” 哭泣声在寒风中,显得格外渗人,有好几个路人听到动静本来是想上来帮忙的,都被这哭声吓跑了。 阎埠贵这会也缓了过来,捂着脑袋说道:“解成,你哭什么哭,我是脑袋破了,比你伤得还要严重,现在别哭了,赶紧把我搀扶起来,送到医院里去,我感觉到头有点晕。” 听到这话,阎解成这才停止哭声,搀着阎埠贵站起身。 他一手推着自行车,一手搀着阎埠贵往医院走去。 可是医院距离比较远,就在阎解成决定先回四合院的时候,看到旁边有一家小诊所亮着灯。 由于天黑,路灯的光线昏暗,阎解成看不清楚诊所上的名字,不过白色的窗帘子上绣着红色的十字架。 有十字架的就是医院,准没错了。 “爹,你看,这里有个小诊所,咱们要不先去这里看病,大医院实在是太远了。” 他见阎埠贵伤得那么重,本来还害怕阎埠贵会嫌弃诊所比较小,会拒绝前往。 谁承想,阎埠贵听了这话之后,兴奋得瞪大了眼睛。 “好啊,好啊,小诊所比较便宜。” 阎解成皱眉头:“爹,咱们都是工人,有公费医疗本,去大医院不是不用花钱吗?” 阎埠贵嗔怪道:“你这傻孩子,真是一点道理都不懂,公费医院只能用来看病,像咱们这种受了外伤的,除非是有厂里面的证明书,要不然医院一律不给报销。” “原来是这样啊,那咱们赶紧进去吧!” 阎解成明白过来之后,心中的那点犹豫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倒不是小气,关键是他身上没有钱啊。 要是去了大医院,就他们两个人的伤势,说不定得花十几块钱。 到时候,阎埠贵再以是给他办事为理由,让他出这个钱,那他岂不是抓瞎了。 小诊所便宜啊! .... 阎解成搀扶着阎埠贵走到小诊所的门口,冲着里面敲了敲门。 里面的医生似乎睡了,过了好大一会,才传出一个睡意朦胧的声音。 “谁啊。” “医生同志,有病人,赶紧开开门。” 小诊所的医生似乎很有职业道德,听到阎解成的话,连忙穿上白大褂打开了门。 他大概四十多岁,身体魁梧,浑身散发着一股腥膻的味道,出来后,目光在阎解成的身后看了半天。 “病人呢?” 阎解成皱起眉头:“医生同志,你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啊,我们两个伤得那么重,你看不到吗?” 那医生这才把目光着落在阎埠贵和阎解成的身上,静静的盯着他们看了好一阵子,直到把阎解成看得心中有点发毛了。 这才缓声说道:“这两位同志,我只是个兽医....” “兽医....”阎解成一时间有些懵逼,他抬起头看看上面的牌匾,此时由于距离比较近,再加上医生打开了门,屋内的灯光倾斜了出来。 门楣上的牌匾上有乌黑的三个大字“兽医铺” ..... 第286章 阎埠贵和阎解成治伤 “兽医?” “对,专业的兽医,专治大牲口,人送外号不死牛?” “不死牛?” “鄙人姓牛,凡是遇到我的牛,无论是跑肚拉稀,还是口吐白沫,只要到了我的手里,保证它们活蹦乱跳的。” 牛兽医在暗澹的灯光下挺直了胸膛,看上去很有自信的感觉。 阎埠贵和阎解成一阵的无语,只能说过给人治病的医生有杏林高手的称号,没想到兽医界也有名号。 牛兽医上下打量阎埠贵和阎解成,点点头道:“你们两位受了很严重的外伤,还是赶紧去大医院就医吧,不要在我这个兽医这里耽误时间。” 说着话,他就想关上门,使劲推了两下,门却一动不动,定睛一看,这才发现阎埠贵的手紧紧的攥在门板上。 “这位同志,你这是要干什么?”牛兽医皱起眉头。 阎埠贵讪笑着说:“兽医同志,你能治疗外伤吗?” “咳,看你这话说得,我身为不死牛,平日里没少给牛治疗外伤,无论是牛断腿,还是尾巴被野狼咬掉,只要我出手,保证不出一个月,牛就能下地干活。” 说着话,牛兽医指了指屋内墙上挂着的牌匾说道:“看到了吗,那些都是老乡们送给我,感谢我为他们治好了牛的。” 阎埠贵把脑袋探进去,看到那些牌匾,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神医,您果然是神医,那么我现在还有一个小问题,你既然能给大牲口治病,那么是不是也能给人治病呢?” “那是当然,人其实就是牲口。”牛兽医双手抱怀,得意洋洋的说道。 “诶诶诶,你这人怎么乱说话呢!人怎么能是牲口呢!”阎埠贵着急了,连忙打断他。 牛兽医抬眼看看他,义正严词道:“在我看来人还不如牲口,牲口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只要给它们吃足了草料,它们就迈开蹄子,帮你努力的干活,但是人呢?即使你对她再好,茶饭端到跟前,给她洗衣服洗脚,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就跟解放前的地主婆似的,她还是看不起你,觉得你这个人是个伺候大牲口的,没有人家那些工人的工作体面。” “她还不断的给你找事,让你吃饭吃不饱,睡觉睡不好,你觉得,人是不是不如畜生” 此话一出,阎埠贵看向牛兽医的眼神顿时不对劲起来,心中暗想,这人看来是受过情伤啊!难怪会如此愤世嫉俗。 当然这些跟阎埠贵无关,阎埠贵又不是街道办的干事,不负责排解家庭纠纷,他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治疗头上的伤口。 此时由于颠簸了一阵子,头上的伤口更加严重了,已经有些开裂了,也需要不了多久,就会发炎。 阎埠贵是老教员,文化水平比一般老百姓高一些,也清楚头上那些伤口的严重性。 他捂住伤口颤声说道:“兽医同志,你能不能帮我治伤啊?” 牛兽医听到这句话,立马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哎幼喂,这可真是太折煞我啦,你们是人,随便找个医院就能治,我是个兽医,只给牲口治病“ 阎埠贵见牛兽医拒绝了,脸色顿时变得很尴尬。 于是凑到牛兽医耳朵旁说道:“那个......您看家庭生活一定不和谐,我刚才忘记介绍了,我还是一个有名的媒人,你以后要是离了婚,想再结婚的话,我可以给你免费介绍一个婆娘哦。“ “哟呵,这么好?“牛兽医的目光闪烁了几下,似乎对这件事十分有兴趣。 阎埠贵见有戏,继续道:“当然,你要是愿意的话,当然了前提是得帮我们两个把伤口治好,并且还得减免一部分的医药费。“ 牛兽医此时算是看出来了,阎埠贵就是个吝啬鬼。 他心中暗叹,为了省那么一点点钱,宁愿找兽医看病,这人可真是够抠门的。 不过,阎埠贵的话,倒是正中他的心思,他这阵子确实有跟媳妇儿离婚的想法,到时候说不定还真得找阎埠贵帮忙,请他介绍一个对象。 “行,看病可以,不过咱们得先说好,我只给牲口看过病,没有给人看过病,要是出了问题,我可是不会负责!” “那是当然!” 见阎埠贵要找兽医看病,阎解成有些着急了,一把拉住阎埠贵的手,把他拉到一边。 “爹,这是个兽医,要是把咱们两个治坏了,那该怎么办啊!”阎解成有点害怕了,他还年轻,还想多活几年呢! 阎埠贵摆摆手,一脸的不以为然:“解成啊,你到底年轻啊,那兽医虽然明确表示,万一治坏了,他不会负责,但是咱们可是有卫生局的。无论是你,还是我,咱们两个有一个人躺在了地上,他能不赔几千块钱” 听到这话,阎解成欲哭无泪,感情阎埠贵就是奔着讹诈别人来的。 不过....你别说,这倒是个好主意。 阎解成比较年轻,伤势也比阎埠贵轻,就算是要倒下,也是阎埠贵先倒下。 到时候,拿到那些钱,他就不会再发愁娶不到好媳妇儿了。 这样想着阎解成点头同意下来,跟着阎埠贵一块,走到兽医跟前。 牛兽医虽然是兽医,但是跟牲口治疗伤口和跟人治疗伤口的的办法几乎差不多,都是先用酒精清洗伤口,再敷药。 阎埠贵和阎解成坐下来,看到牛兽医拿着一个白布包着的东西走来,他们俩连忙闭上眼睛,不敢看。 这次牛兽医拿的东西有点特殊,牛兽医拿着白布把两人裹起来,然后用绳子系了三圈,就把两人绑到椅子上。 看到这一幕,阎解成有点害怕了,瞪大眼看向牛兽医:“同,同志,这怎么还绑上了呢?” 牛兽医愣了一下,看看他们,然后挠挠头,尴尬的笑笑:“哎呀,我以前净给牲口治病了,你们也知道牲口不老实,喜欢用蹄子蹬人,在给他们治伤的时候,得先把他们帮上,呵呵,习惯了,习惯了。” “那你现在赶紧给我们解开啊!”阎解成被绑得有点生疼,挣扎了两下没有挣扎开,扯着嗓子喊道。 “你别吵,别动,马上就好!“牛兽医有些恼火的喊道。 “可是我快喘不过气来了。“阎解成继续说道,声音已经有些变调。 “再等一会,马上就给你解开,再忍忍!“牛兽医不耐烦的喊道。
“哎......“阎解成还想说什么,突然觉得胸口传来一阵剧痛,身子往后仰去,整个人晕死过去。 牛兽医吓得大惊失色:“哎呀,你怎么又昏倒了?我还没开始呢!“ 说完,牛兽医把自己的白布掀开,只见里面放着三根长针。 他从中取出两根,然后拿着两根长针,一左一右插入到阎埠贵的两条腿上,一边刺激穴位,一边用针灸进行消毒,等针灸的效果达到之后,他把针拔下来,又从旁边的袋子里,拿出两盒金疮药。 这个时候,阎埠贵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伤口已经开始结疤。 看着已经结疤的皮肤,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始把阎解成腿上的伤口涂抹金疮药。 阎埠贵的伤口被他涂上金疮药之后,伤口立刻开始止血。 而阎解成则是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不省人事。 这时,牛兽医开始为阎解成治疗,这一次他用的是依然是中医针灸。 只见他每隔一段时间,在伤口上撒上金疮药,然后开始进行揉搓,用力按压。 片刻之后,阎解成苏醒了过来,看看自己身上的伤口竟然好得七七八八了,深感惊奇。 “这,这也太神奇了。兽医同志,你是神医啊。” “神医不敢当,不过我增增增祖上是华佗老先生的传人,我们家虽然不是传承人,也学到了一些皮毛。” 牛兽医说着话,对着阎埠贵伸出了手:“老同志,一共是五块钱,麻烦把钱给你。” “啥,五块钱?刚才咱们可是说好了,我帮你介绍对象,你帮我.....” 阎埠贵的话还没说完,被牛兽医打断了:“我是想让你帮我介绍对象,但是咱们市面上,一般的媒人礼,也就只有两斤肥膘,这些钱我已经扣了下来,你们还得给我五块钱!” 五块钱,到医院看病也只不过花这么多。 这是黑店,绝对的黑店! 阎埠贵咬着牙说道:“我要是不给呢?” 牛兽医看看阎埠贵,沉默了许久,突然哈哈大笑两声,从抽屉中取出了一把匕首:“忘记告诉你们了,我的祖父是燕子李三的好朋友,虽然没有学到什么真的功夫,但是也偷学到了一招半式,你们要是不给钱,那么我就只能让你们尝尝什么叫做厉害了!” 阎埠贵此时突然发现自己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他们即使去报告给派出所,但是人家牛兽医确实帮他们治了病,就得给钱。 他们要是用武力的办法对付牛兽医,又不是人家的对手。 真是后悔啊! 阎埠贵没有办法,只能咬着牙从兜里摸出了五块钱递给了牛兽医。 “你以后别想让我给你介绍婆娘了。” 牛兽医接过钱,揣进兜里,冷声说道:“老同志,人说出去的话,就跟一枚钉子似的,你要是敢说话不算数,那我不介意用一个锤头,把你这枚钉子敲出来。” 阎埠贵看着他凶狠的样子,吓得打了个哆嗦,连忙拉着阎解成出了兽医铺子。 外面寒风凛冽,阎埠贵心中一肚子火。 本来想着能够省一点钱的,结果不但花了五块钱,还被人教训了一顿。 阎埠贵推着自行车就要往四合院走去。 阎解成连忙跟上他,拦住了他:“爹,咱们不去刘成家了?” “不去了,你看看咱们这个样,还怎么去?”阎埠贵指了指自己棉袄上的血渍。 阎解成上下看看,阎埠贵的伤口虽然好得七七八八了,但是脸上还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头发粘在头皮上,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而他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胳膊上被绷得捆得紧紧的。 不过.... 阎解成突然嘿嘿笑起来了。 “爹,都说你精明,这次你可是犯傻了。” “什么意思?”阎埠贵皱眉头,他这辈子最听不得别人说他犯傻。 阎埠贵可是四合院里最聪明的人,怎么能是傻子呢? 阎解成缓声说道:“爹,咱们是因为什么受的伤?” “当然是摔倒了,你自己骑车子不小心,让我摔倒了。”阎埠贵瞪大眼,上下打量阎解成:“你小子不会是摔了一下,把脑袋摔坏了吧?” “咳咳,当然不是。” 阎解成呵呵一笑:“这事儿,你知道,我知道,但是刘成不知道啊。” 阎埠贵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指着阎解成说道:“你,你的意思是说,让我们把受伤的责任推到刘玉华的头上?” “哈哈哈,爹,你总算是明白了过来,刘玉华把咱们两个揍了,刘成作为她的父亲,是不是得表示点什么。”阎解成眨眨眼。 阎埠贵勐地一拍大腿,笑着说道:“聪明,真是聪明,阎解成啊,你愧是我的儿子,竟然能想出这么聪明的招数!” 阎埠贵简单盘算后,觉得阎解成的想法完全可行。 刘玉华本来就脾气暴躁,在争吵中,揍了他们两个一顿,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刘成身为刘玉华的父亲,肯定会对他们的受伤感到愧疚,要是操作得当的话,这次去刘成家,非但不用跟刘成说好话,不用送礼物,刘成就得出面教训刘玉华。 两人说不得还能因祸得福。 刘成在愧疚之下,说不定会赔给他们一些医药费。 一般人当然不会了,但是刘成可是车间主任,每个月工资一百多块钱,偶尔还能得到车间工人们的孝敬,这些钱在刘成看来不算什么。 打定主意后,阎埠贵和阎解放放弃了返回四合院的想法,推着自行车冒着严寒往刘成家走去。 两人离开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又在兽医铺耽误了一些时间,等到刘成家的大杂院外,已经是将近午夜时分。 整个大杂院陷入了沉寂之中,住户们早就熄灯睡觉了,两人抹黑来到刘成家外面。 “砰砰砰!” 阎解成调整好情绪,让自己的脸上显得有几分愤怒,抬起拳头重重的捶在大门上。 .... 第287章 阎埠贵作茧自缚 此时已经是深夜. 刘成夫妻早就睡觉了. 听到敲门声,刘成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打了个哈欠,推了推旁边的妻子:“秀容,有人在敲门,你赶紧去开门!” “啊?谁这么晚还过来啊?“刘秀容也被吵得不行,但是她却没有起床气。 因为她知道丈夫平日里工作很辛苦,如果这会儿爬起来开门的话,惊扰了瞌睡,再想入睡肯定要到天亮了。 所以她只好爬起来穿衣服。 屋内黑乎乎的,秀容也没有开灯,抹黑开始穿衣服。 刘成看着妻子穿衣服的动作很慢,忍不住催促道:“哎呀秀容,快点啦,别磨蹭,都快半小时了,肯定是有急事才会找咱家啊!“ 张秀容也没办法,只能加速了,但还是花费了将近十分钟才把衣服穿上。 刘成见妻子出去了之后,他又闭上眼睛睡觉,今天他真是太困了,昨天忙碌了一天才刚刚休息,现在又被人叫醒,心情当然不爽了。 不过刘成并没有等多久,里屋很快便传来了开门声,应该是秀容进来了。 “秀容,谁来了啊?这么晚还敲咱家门?“ “是女婿和亲家公,他们有事情找你。” 听到来人是阎解成和阎埠贵,刘成即使再不愿意起床,也没有办法。 毕竟是亲戚。 “哦。“刘成应了一声,掀开被子,准备穿鞋子,可是刚刚坐起身,他就感觉自己浑身酸软无力。 刘成皱眉,他怎么感觉今天精神头这么差啊? 难道 是工作太累了? 刘成挣扎着从床上爬下来,穿好衣服来到堂屋的时候,秀容已经给阎解成和阎埠贵倒上了茶水。 看到两人脸上的伤口,刘成顿时瞪大了眼 睛。 两人脸上的血迹都已经结痂,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刘成惊讶地问道:“解成,亲家,你们这是怎么弄的?“ 阎埠贵捂住脸说道:“是,是被你女儿打的....” “什么?“刘成不敢置信地盯着阎解成,“解成,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跟我说清楚。“ 开玩笑。 刘玉华如果揍了阎解成那倒是可以理解,毕竟两口子打架是很正常的事情。 再说了,刘玉华的脾气本来就火爆,在生气的时候,暴揍阎解成两下,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 阎埠贵毕竟是刘玉华公爹,刘玉华就算是脾气再大,也不能殴打阎埠贵啊。 这算是以下犯上,不讲孝道了! 刘家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但是好歹也算是清清白白的人家,如果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情,那对刘家的名誉肯定不利。 所以刘成才会那么震惊。 阎埠贵叹息一声说道:“亲家啊,是我们不对,没有照顾好你女儿,让她受了委屈,我给你们两口子道歉了。“ 不得不说,阎埠贵到底是聪明,这一招以退为进使用的娴熟的很。 他不去指着刘玉华,反而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这让刘成听了之后更加的愧疚了。 就连一向喜欢维护女儿的张秀容此时也 没有办法帮刘玉华辩解,咬着牙拍着桌子说道:“玉华这次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亲家,这件事情是玉华做错了,我和解成会代替她向你们两口子道歉,请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严惩玉华,给你们一个交待。“ 张秀容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刘成给拦住了,“好啦,事情都过去了,就别再提了。” 刘成清楚,阎埠贵跟阎解成深更半夜跑到刘家来,肯定不会是只为了诉苦那么简单,肯定还有其他原因。 既然他们没有明说,自己就不问,先装傻一段时间,抻抻他们。 张秀容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叹了口气,站起身又帮阎埠贵和阎解成倒了两杯茶。 刘成不再提两人受伤的事情,反而开始问及阎解成的工作状况。 “解成啊,你这次的表现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在考试中我明明已经跟那几位领导商量好了,只要你能够顺利把工件做出来,我就会让你通过考核。我还特意给你选了一个最简单的工件,可是你做出来的东西,歪歪扭扭的,就连刚进厂,没有练习过的工人也比你强。” 提起这件事,刘成就是一肚子的火,当初阎解成跟刘玉华结婚前,刘成就知道阎解成是个手脚拙笨的人,平日里在车间内,刘成也没少斥责阎解成。 可是。 刘玉华相中阎解成了,他早想把刘玉华嫁出去,也就顺水推舟,让刘玉华嫁了过去。 本来想着,阎解成就算 再笨,基础的东西总会吧。 这年代的工人晋升考试还是很严肃的,为了帮助阎解成顺利晋升为二级钳工,刘成特意动用了多年积攒下来的关系,给阎解成争取到了一个机会。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阎解成竟然连这样简单的工件都做不出来。 阎解成听到这话,脸色立刻变得苍白。 他最怕的就是刘成提起考试的事情,那对于他来说,绝对是噩梦般的记忆,每每想到这一茬,他就感觉头皮发麻。 但是阎解成却强装镇定地说道:“刘叔,这件事情我也知道,可能是我没有好好努力吧....“ “不是没有好好努力的问题!“刘成一拍桌子,厉声道:“解成啊,我知道你是一个老实孩子,但是你也不要忘记你的身份啊,你可是刘家女婿!我把玉华嫁给你,也是因为我看好你,希望你能够尽快进步,早日成为车间主任。可是,你看看你现在都干了什么啊!“ 阎解成听着刘成的数落,一句话都不敢说,他害怕激怒刘成。 刘成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继续训斥道:“你说,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呢?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都嫌丢我们刘家的脸!我要是你,直接找个洞钻下去死了算了!“ 阎解成的脸色越发的苍白,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阎埠贵在旁边不愿意了,刘成骂阎解成,其实就是骂他。 他们两个“被刘玉华揍了”的事情,刘成还没有给 他们道歉,现在反而抓着阎解成开始训斥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阎埠贵端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茶:“亲家公,我家解成确实有些地方做得不对,但是他毕竟是年轻人,今天我们来,是有另外一件事相求。”
听到这话,刘成心中暗笑,狐狸终于藏不住尾巴了。 看来,自己猜的没错,阎氏夫妻这一趟是有所图谋的啊! 刘成的目光在阎埠贵和阎解成两人脸上扫视了一圈,故作疑惑道:“什么事情啊?“ 阎埠贵和阎解成对视一眼。 阎解成尴尬的笑笑:“是这样的,刘玉华她要跟我离婚?” 轰! 刘成的耳边如同有一道雷电闪过。 什么? 刘玉华要跟阎解成离婚? 刘成感觉脑袋一阵眩晕,他猛的坐在椅子上,双手扶着头部,痛苦地说道:“解成,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玉华她怎么可能跟你离婚?“ 当初是刘玉华坚持要嫁给阎解成的,刘成还不愿意,现在怎么会突然反悔呢? 而且,刘玉华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姑娘,如果是刘玉华认准了的事情,那就算是十匹马也拉不回来。 刘成不敢想象,如果刘玉华真的跟阎解成离婚的话,已经是第二次离婚了,那以后该怎么嫁人? 阎解成尴尬的笑笑:“事情可能跟我的前妻有关系。” “你的前妻?于莉?”刘成皱起了眉头,阎解成跟于莉离婚的事情,全车间的人都知道,自然也瞒不过他的耳朵。 “是的。“ “怎么回事?“ 阎解成把他前妻的事情跟刘成简短的说了一遍。 刘成听完之后,也是感觉头大无比,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阎解成的前妻,怎么能出现在电视机上呢? 她只不过是一个家庭妇女啊。 难得王卫东真有那么大的能力? 刘成其实是知道王卫东这个人的。 以前王卫东曾经带着设备请轧钢厂帮忙加工,在加工的过程中出现了岔子,李副厂长竟然想着要把工件带走,却被王卫东察觉了。 上级的保卫同志和轧钢厂保卫科立刻出动,对李副厂长展开了调查,最终导致李副厂长被送进了笆篱子。 当时刘成身为车间主任,还为李副厂长感到惋惜。 李副厂长其实是个能干事的领导,要是他还在的话,最后肯定能把杨厂长搞下台,轧钢厂也不至于会落到今天的田地。 当然了,这些都跟刘成没有关系,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赶紧想办法阻止阎解成跟刘玉华离婚。 “亲家公,你们放心,玉华只是一时糊涂,你们也知道,她的脾气不大好,等到她的火气消了消,我和秀容就去劝说她,保证不会让她跟阎解成离婚的。” 阎埠贵深夜上门,等的就是这句话。 就算刘玉华再不讲理,刘成毕竟是她的父亲,刘玉华多少也要给刘成一点面子。 只要刘成出面,那么这件事就算是解决了。 “亲家公,有你这话我就放 心了,你看,现在天也不早了,你是车间里的领导,每天的工作那么繁忙,我也就不打扰你了。” 阎埠贵说着话站起身,给阎解成使了眼色,两人就要离开。 坏事就坏事在阎埠贵把脚边的点心盒子也拎起来了。 刘成当下便皱起了眉头。 这个阎埠贵实在是太过分了。 带着礼物到别人家里,现在看到事情解决了,竟然把礼物又拎走了,做人怎么能这样呢! 刘成当下给张秀容使了个眼色。 张秀容对阎家本来就有一肚子气。 一般来说,阎解成身为女婿的,应该经常上门来看望老丈人和丈母娘。 这叫做礼节,叫做孝道。 可是自从刘玉华嫁给阎解成之后,阎解成平日里不登门也就算了,就算是刘成的生日,也不露面。 哪有这样做女婿的。 现在带上门的礼物,竟然还要拎走,那实在是不能忍了。 张秀容装作送客的样子,快步走上去,拉住阎解成的手。 她本来是想夺过点心盒子的,谁知道掀起了阎解成的胳膊。 阎解成胳膊上的擦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阎解成见状急忙用衣袖遮盖了一下,但是已经被刘成看到了。 “阎解成,你等等!” 刘成皱起了眉头,刚才那伤口明显是骑自行车摔倒后的擦伤,不是打架时产生的抓伤。 阎解成心中大呼不妙,但是也不敢跑,只能呆愣在原地。 刘成大步走过去,拉起他的胳膊,指着伤口冷声说道:“ 阎解成,你不是说是被刘玉华打的吗?” 阎解成支支吾吾,无法解释。 刘成心中顿时起了疑心,上下观察阎解成身上的伤口,伤口全部都是擦伤。 他又走到阎埠贵跟前,上下打量一番,发现阎埠贵身上的伤口跟阎解成差不多,脑袋上的伤口虽不是擦伤,但是应该是骑自行车摔倒后,撞在硬物上产生的。 刘成再联系到两人刚开时的样子,顿时明白了过来,冷声说道:“好啊,阎埠贵,阎解成你们两人竟然敢骗我!” 刘成气得浑身颤抖:“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岳父当做岳父看待了,你们现在做出这种事情,让我情何以堪啊!“ “爹,你误会我了。“ 阎解成心里也是暗骂自己不小心,被鬼迷了心窍,竟然把阎埠贵带上了车。 刘成可不是什么善茬,他要是真惹怒了成,说不定刘成就不会再帮他出面劝说刘玉华了。 阎埠贵也知道自己犯了大忌,连忙赔笑道:“亲家公,你可千万别生气,这件事情确实是我们的错,不过我和解成也是没有办法呀。“ 阎埠贵见刘成脸色阴沉的可怕,也知道他这次是真的发怒了,“你也知道刘玉华的脾气,除非你亲自出面,要不然她是不会回心转意的,我们两个又怕你不愿意出面,这才出了这个主意。” “滚!”刘成指了指外面。 “亲家公,你听我们解释啊!” 阎埠贵还想解释,却被刘成推出了屋外。 “啪!” 他带来的那份礼物,也被扔了出来。 礼物的盒子破了,里面的点心掉落下来。 ... 第288章 高达1000港元的售价 昏黄的灯光下,阎解成看着摔得细碎的点心欲哭屋内。 他愤怒的瞪着阎埠贵:“爹,你看看,都是你出的歪主意。” “儿子,不是我的错啊,是刘玉华太过分了,我们这都是为了你好啊!“阎埠贵也很憋屈。 “为我好?现在好了,刘成肯定不会出面了,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看着不停抹眼泪的阎解成,阎埠贵皱皱眉头:“怕什么!刘玉华要离婚,得满足两个条件,第一是厂里面批准她离婚,第二个是你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正好你们轧钢厂最近也没有什么活计,你明天就去你左家庄二叔家躲起来,刘玉华找不到人,我看她怎么离婚。” 阎解成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 思忖片刻,他还是摇了摇头:“可是我总不能躲一辈子吧?” 看着阎解成那傻样,阎埠贵懊恼的摇摇头,想他阎埠贵是多聪明的一个人啊,怎么生出了这么一个笨儿子。 阎埠贵双手背负身后,望着天边的月亮,得意洋洋的说道:“刘玉华就是个暴脾气,只要消了气,过阵子就会没事了” “真的?“ “你觉得我有必要拿这事儿开玩笑吗?“阎埠贵反问一句。 阎解成想了想也对,点点头:“那好吧,我听您的。“ 阎解成虽然没有脑筋,但是他知道,自己老爹是绝对不会害他的。 由于怕刘玉华发现,阎解成没有敢回家,骑上自行车就直奔了左家庄。 “慢走. ..” 阎埠贵对着阎解成的背影挥了挥手,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是怎么也想还不到。 等阎解成的背影消失在道路尽天,阎埠贵这才想了起来,猛地一拍大腿,扯着嗓子喊道。 “阎解成,我啊,你把自行车骑走了,我怎么回家呢!” 可惜的是,阎解成此时已经走远了,早就听不到了。 阎埠贵讪讪的放下胳膊,迈着酸软的双腿往四合院走去。 四合院距离刘成家有十多里地,骑自行车只需要十来分钟的时间,但是要靠双腿走到,那简直是要了阎埠贵的老命。 特别是,现在正是寒冬时分,天寒地冻的。 阎埠贵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差点被冻僵了。 三大妈还没有睡觉,听到动静,连忙打开门,看到阎埠贵冻得通红的脸,吓了一跳。 “你这是干啥去了?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啊!“ 三大妈赶紧搀扶着阎埠贵进屋,拿了棉袄替他穿上,“我说你啊,年纪越大,身体怎么越弱了,走两步就气喘吁吁的!“ 阎埠贵苦笑着摆摆手:“没什么,就是走的累了一些。“ 三大妈哪里知道阎埠贵走了十多里路,她还以为是阎解成骑着自行车送阎埠贵回来的,可是等了好一会,也不见阎解成的影子,三大妈有些坐不住了。 “老阎,咱家解成呢?” “我让他去左家庄躲一阵子,这样一来,刘玉华找不到阎解成,不就办不成离婚手续了吗?” “躲一阵子 ?“ 三大妈想了想,也是,这个主意还算不错,不过她心里又有些担忧起来,“不过这样一来,咱们就得自己面对刘玉华了,而且你也知道,刘玉华是什么性格,我担心...“ “哎呀,没事儿的,这不有我在嘛!“ 阎埠贵打断了三大妈,他已经下定决心,不管用任何办法,一定要顶住压力,不能让刘玉华跟阎解成离婚。 三大妈看着阎埠贵,叹息着摇摇头:“我就怕你受委屈。“ “我能受什么委屈,我是男人,不管是什么困难,我都能承受,就像你说的,刘玉华那女人,只要咱们能够忍,她还能拿咱们怎么着。“ “可是...“ “哎呀,别可是了,快休息吧,我也要歇息会儿。“阎埠贵不容分说的将三大妈推进了屋里。 “老阎...“ 三大妈还想说点什么,可是阎埠贵已经关了电灯。 躺在床上的阎埠贵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嘴上说得轻松,但是也清楚刘玉华是个难缠的,等到明天,阎家肯定会发生一场大风波。 ... 翌日一大早。 刘玉华早早的起了床,准备去轧钢厂里扯离婚介绍信,跟阎解成离婚。 她算是受够了阎解成。 倒不是阎解成对她不好,也不是阎家亏待她。 而是阎解成是个窝囊废,跟阎解成在一块生活,她感觉憋屈。 刘玉华穿戴整齐,刚打开门,迎面而来便是一股寒风,吹的她打了个哆嗦。 刘玉华转过身,正 准备回到屋里穿一件厚棉袄,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在以往,阎解成这个时间点已经起床了,现在怎么看不到人影呢? “阎解成,阎解成!“刘玉华喊了两声没有人应答,她又跑去敲隔壁阎埠贵的屋门,结果还是没有人。 刘玉华的心中顿时升腾起不详的预感。 “阎...解成...“ “阎...解成...“ “阎...解成...“ ... 刘玉华连叫了几次都没有人应答,心中不安的情绪更浓了。 阎解成不在家,阎埠贵和三大妈也不见了身影,甚至阎解娣和阎解放也不见了踪影。 整个阎家屋内,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刘玉华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他们不会都跑了吧?” 刘玉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连忙跑到屋内。 正好隔壁的王大婶从外面遛弯回来。 刘玉华走上前,拦住了王大婶的去路:“王家大婶,你见到阎解成了吗?” 王大婶本来正在埋头走路,被刘玉华突如其来的一声喊,吓得浑身一颤,差点摔了一跤。 “我说你...“ “王家大婶,阎解成呢?你见到他了吗?“刘玉华又问道。 王大婶皱起眉头:“没看到啊,你是阎解成的妻子,你都不知道吗?” 刘玉华急道:“那你看到阎埠贵,三大妈,阎解放和阎解旷他们了吗?” “没有啊,怎么了?“王大婶奇怪的问道。 刘玉华一脸惊慌失措,她不停的在原地踱 步,喃喃道:“不好...不好...不好了...“ “哎,小刘啊,你在说啥不好了啊?是不是阎解成那小兔崽子又欺负你了?“ “不是...“ 刘玉华连忙摇摇头:“不是阎解成,阎解成昨天晚上走了。“
“哦?“ 王大婶有些疑惑,她看了眼四周,压低声音道:“阎解成那臭小子,是不是又出去赌钱了,这个臭小子,我真是服了他了,你别担心,他一会儿就该回来了。“ 刘玉华哭笑不得:“王大婶,不是这个样子,是阎家人都不见了。” “啥?老阎他们不见了?”王大婶的嘴巴张得老大,一脸的震惊,“这咋回事儿啊?这么大个阎家,不至于说不见了就不见了吧?“ 刘玉华叹了口气,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王大婶讲述了一遍。 “哎呀,傻姑娘,阎解成肯定是怕你跟他离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了,至于阎埠贵他们,是怕你找他们麻烦,所以才全家都跑了。“王大婶经验老道,瞬间就帮刘玉华把情况分析得清清楚楚的。 “好啊,阎家人竟然都是无赖!” 刘玉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后,气得直咬牙。 她决定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阎家人得逞。 王大婶是个大嘴巴,很快就把阎家人全家出逃的消息,告诉了四合院里的住户们。 那些住户们都惊叹阎埠贵的无耻。 真是盘算精明,什么样的古怪办法都能想得到。 ..... 另外一边, 洪昌手机的发布会举办得极其成功。 这年代的人哪里见过不用电话线的手机啊。 台下的记者们已经想好了新闻标题:《震惊,人类的生活生产方式将因此而改变。》 发布会的最后环节,是公布洪昌手机售价。 王卫东拿着话筒走到舞台中央,大声说道:“为了造福世界人民,我们兰花汽车集团决定以微薄的利润出售洪昌手机。目前在港城销售的洪昌手机,价格暂时定为1000港元一台。” 这年代的港币兑换人民币的汇率是1:42,也就是说,五千港币等于是4万元两千元人民币,这个价格可谓是天价了。 港城虽然比内地发达,港城人的工资每个月也只有不到100港元,要买一台洪昌手机,需要工作10个月。 这可能听上去不直观,但是拿汽车的价格比较一下,就明白了,这年代一辆豪华的奔驰汽车,只有大富豪们买得起的那种,价格是1万2钱港币。只有12台洪昌手机,就能买到一辆奔驰汽车。 洪昌手机的价格是王卫东亲自拟定的,并没有经过报批,内地来的领队同志听到这个报价,心中顿时一阵猛跳。 如此高昂的价格,洪昌手机能有市场吗?要知道,为了利用洪昌手机赚取大量外汇,兰花汽车厂最近疯狂扩建,花费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制造出来了十万部洪昌手机。 要是卖不出去的话,那就麻烦了。 领队同志 觉得应该提醒一下王卫东。 一部洪昌手机的成本价格只有五百块,换做港币也就是一百多港币,即使价格打个对折,兰花汽车厂也能赚得盆满钵满。 只是现在王卫东正在舞台上,他没有办法当着记者的面提出这个想法,准备等到发布会结束后,跟王卫东商量一下,搞一次促销会。 在促销会上,以回馈消费者为借口,对洪昌手机进行打折销售,这样一来,既不用丢了面子,出尔反尔,又能弥补手机售价过高带来的弊端。 只是,他这个念头在脑海里刚出现不久,就像是一朵小火苗似的,被风吹灭了。 价格公布之后,现场的观众顿时吵作一团。 “一千港币一台洪昌手机,兰花汽车厂怎么不去抢呢!” “是啊,这么贵,我就算是一辈子也攒不下这么多钱。” “我看啊,刘洪昌压根就没打算出售洪昌手机。” “咱们大家齐心合力,全都不买刘洪昌的手机,让他赔个底掉。” ... 这边正吵着,另外一边,有一位身穿西装的年轻人,大步走到于莉跟前。 “这位同志,我需要购买一百台洪昌手机。” 说着话,他把皮箱打开,里面是一摞摞崭新的钞票。 看到这一幕,正在打嘴炮的那些人都惊呆了。 “这家伙是谁啊,难得不知道洪昌手机压根就不值这个价格吗?” “是啊,是啊,他是不是一个傻子。” “一百台,那就是足足十万港币,这 家伙看上去很有钱。” “这么有钱的人,竟然要抢购洪昌手机,难得这手机还真值这个价格?” .... 港城人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慕强。 只要是遇到比他们厉害的人,比他们有钱的人,他们就会觉得低对方一头。 甚至在港城还流传了一句俗语:“你可以怀疑有钱人的品德,但是不要怀疑他们的智商。” 这个有钱人竟然抢购洪昌手机,那么咱们.... 人群中,还是有冷静的人。 “别着急,那人说不定是个托。” “托?” “就是大商场开业的时候,那些收了钱去烘托气氛的人,现场热闹了,商家的东西才好卖。” “吆喝,现在的有钱人竟然玩得这么鬼啊!” .... 正议论着,一位身穿旗袍的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的出现,让现场顿时寂静一片。 太平绅士的儿媳妇儿! 所谓的太平绅士,并不仅仅是士绅,他们是官方认定的,可以维持社区安宁、防止非法刑罚及处理一些较简单的法律程序的绅士。 简而言之,太平绅士拥有跟上层对话的全力。 在港城,能够称为太平绅士的人并不多。 报纸上经常会出现他们的花边新闻。 什么今天跟女星约会,什么明天买了一匹赛马。 至于太平绅士们的家庭成员,民众更是耳熟能详了。 漂亮的姑娘梦想着嫁过去,能够麻雀变凤凰。 年轻小伙希望能得到垂青,可以鲤鱼跃龙门。 而这个旗袍 女人,就是其中的杰出代表。 她原本是港城一家电视台的当家花旦,名叫黄秀秀,因为长相甜美,并且长了一张有福气的脸,被太平绅士王家相中,成为了王家的儿媳妇。 要说那王家,可是港城有名的大富豪,拥有上百条货运商船,还在港城的豪华地带拥有几十间商铺。 旗袍女人并不是因为长得漂亮而引起人们的关注。 她的出现代表了王家。 众人齐刷刷的屏住了呼吸。 .... 第289章 何文涛的想法 黄秀秀能成为当家花旦,姿色自然冠绝众人,特别是她身上的那套绣花旗袍,将黄秀秀衬托得更加娇媚动人。 黄秀秀一出现在大厅内就引来了无数目光,有羡慕嫉妒恨也有爱慕的......不一而足,总之各种眼神都有。 黄秀秀对这些目光视而不见,径直走到于莉的跟前。 “你好,我代表王家订购两百部洪昌手机。” 两百步.... 这个数字从她嘴里说出来,不但大厅内的众人惊呆了,就连于莉也惊得合不拢嘴巴。 刚才那位订购洪昌手机的年轻人,是一家跨国商贸公司的总经理,他之所以订购一百台手机,纯粹是为了贩卖到北美洲那边,从中间赚取差价,是为了挣钱,这个理由倒是值得相信。 而黄秀秀无论是穿着还是打扮,都不像是做生意的人,为什么要买那么多手机呢? 也许是见于莉迟疑,黄秀秀笑着说道:“这位来自内地的同志,难道你们出售手机的数量还有限制吗?还是觉得我出不起这个钱?” 说着,她从手包中取出一张支票递了过去:“两百部手机按照你们的售价,是二十万港元,这里是一张渣银行的支票,你们随时可以支取。” 澹澹的看了看那张支票,于莉笑着解释道:“这位漂亮姑娘,目前洪昌手机并没内有采取限购的策略,我们也不是怀疑你的实力,只是我们的洪昌手机一旦售出概不退换,如果你一个人用,或者是给家人使用的话,完全不需要买这么多台。” 洪昌手机一旦售出概不退换是王卫东亲自制定的政策。 在前世,他可是受够了那些摸摸党,那些人是爽快了,后面的消费者都得用他们的二手。 来到这个时代后,王卫东肯定要坚决杜绝这种现象。 黄秀秀本身是电视台的花旦,虽然现在嫁入了豪门,但是并没有像一般豪门少奶奶那样,鼻孔朝天,看不起一般人。 她感谢的冲于莉点点头:“这位同志,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今天我之所以购买这么多台手机,并不是我个人的意思,我那点私房钱还留着买化妆品呢!是我的公公,他是一家大型货运公司的董事长。你也知道,现在的货运市场竞争非常激烈,并且货运的价格时刻发生变化。我公公决定给每位业务经理人发放一部洪昌手机,这样一来,就算是他们在外面出差,也能够及时汇报情况,并且跟客户及时沟通。” “按照我公公的预计有了洪昌手机的帮助,我们家的货运集团每年的利润至少能够增长五个百分点。” 那些围观的群众一直在注意着这边的情况,听到这话顿时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王家的货运集团,每年能挣至少上亿港元,五个百分点就是上百万啊。” “看到了吗?这就是有钱人的思维,人家善于借用外物,来提升自家的竞争力。” “要是我也有一部洪昌手机,那么将来就算是倒卖货物,消息也能更加灵通。” “是啊,这玩意又不是一次性的,至少可以用七八年。” “这是个能挣钱的玩意啊!” .... 围观的群众此时终于明白了洪昌手机的重要性,纷纷簇拥着往舞台上奔过去。 “我要一台。” “还有我,对对,一定要给我留一台。” “我出现金。” .... 看着刚才还冷冷清清的预定现场,现在变得热闹非凡起来,内地来的那位领队的惊得有些合不拢嘴巴。 这么贵的手机,你们竟然也舍得花钱买? 人家买,咱就卖。 这些港元可都是能换成外汇的。 将来带回去,也是大功一件。 见于莉一个人忙不过来,领队的同志立刻派遣随行的人员帮忙。 原本的产品发布会,在瞬间变成了产品预定大会。 仅仅花了不到一个小时,预备的十万部存货,就已经被预定一空。 “什么,没有了?不行,我要买!” “就是,我好不容易才排到跟前,怎么能卖完了呢?” “刘厂长,请问你们的存货是不是真的卖完了?” .... 面对激动的顾客了,王卫东拿着话筒走到舞台中央,大声说道:“各位,真的很抱歉,我们兰花集体这一次只预备了十万部手机,你们要是想购买的话,需要等到一个月之后。” “那我们能提前订货吗?”一位头戴礼帽,身穿西装的年轻人大声喊道。 他并不是大公司的职员,也不是倒卖手机的,只是纯粹的觉得这玩意比较炫酷。 买到手之后,肯定会惹得不少女孩子艳羡。 “是啊,能不能提前订货?” 其他的顾客听到年轻人的喊声,也都纷纷大声提出了要求。 就在刚才,洪昌手机销售一空的时候,已经有人愿意加价两百港元高价求购洪昌手机了。 两百块钱,那可是足足两个月的工资啊,只要一转手就能挣到,这个钱来得也太容易了。 并且,看洪昌手机受欢迎的程度,可以预计价格会越来越高。 现在只要提前订到手机,那就等于挣到了大钱。 这玩意的利润比股票还要高,但是风险却近乎全无,那些有生意头脑的港城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挣钱的机会。 于莉身为助理,并不清楚工厂的运转情况,只能把目光投向王卫东。 王卫东嘿嘿一笑,道:“下一批手机大概有一万台,可以在半个月之后交货,要想预定的顾客,需要缴纳全款。” 一般来说,预定产品,只需要缴纳很少一部分定金就可以了。 但是,在挣大钱这个目标的驱使下,现场的那些港城人竟然没有觉得不妥,纷纷挥舞着钞票排起了长队。 今天一共售出了十万部洪昌手机,又预定出去了一万部,每部售价为两千元,也就是说,仅仅一个上午的时间,洪昌手机就挣到了两亿多港元。 领队的同志简单的盘算了一下,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在以往,要想挣到这么多钱,国内需要出口无数的资源。 这个王卫东,还真是个人才。 有人称赞王卫东,就有人诋毁。
此时的宁州城,因为兰花电视机厂的出现,居民们的工资和生活水平都大幅提高,虽然还是不能经常吃到肉,但是几乎每天都能吃到大白馒头。 有些在电视机厂工作的工人,因为工资高,再加上能以职工价便宜购买电视机,甚至买得起电视机了。 就拿何家大院来说,就有三户人家,家里拥有了电视机,虽然只是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但是在这个年代也算是稀奇物了。 今天是休息日,很多人都围在一块看电视,空气中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何家的气氛则没有那么欢快。 此时距离王卫东离开宁州城,已经有四五年的时间了。 原本被关进了笆篱子的何文远和何文涛都被放了出来。 由于他们身上有桉底,都没有找到工作,整天在大街上东串西串的,全家人就靠着何文慧从暖水瓶厂领到的那点工资过日子,日子过得十分艰苦。 早饭依然是棒子面粥。 何文涛睡到九点多,打着哈欠从屋内出来,看到桌子上的棒子面粥,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嘴里都都囔囔:“天天棒子面,嘴里都澹出鸟了,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 何文慧帮冒着严寒,在院子里帮一大家子人洗了衣服,此时端着脸盘走进来,听到这话,连忙笑着说道:“文涛,这阵子暖水瓶厂的效益不好,姐已经两个月没有发工资了,家里的日子过得艰难,你先忍耐一下子。” “姐,你怎么那么没用呢!暖水瓶厂早就半死不活了,你还非要待在暖水瓶厂,真是一点用都没有!”何文涛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于秋华在里面里眯着眼睡觉,听到这话,连忙斥责何文涛:“文涛,你胡说什么呢!你姐已经够辛苦了,你就别唠叨她了。” 于秋华现在年纪大了,脑子却变得好使了起来,现在何家里,唯一能挣钱的就是何文慧。 要是真把何文慧惹恼了,离开了何家,那他们一大家子人可真是要喝西北风了。 何文涛却没有这种自觉性。 他自从进到笆篱子后,就觉得他今天之所以会混到如此不堪的地步,原因全是因为王卫东。 王卫东要是不跟何文慧结婚,何文慧现在已经嫁到了王建设,王建设的父亲是领导,肯定能帮助他找到一份好工作。 就凭他何文涛的能力,无论到哪个单位,当一个部门领导是绰绰有余的。 他也不用过这种穷苦日子了。 但是。 现在王卫东已经离开了宁州城,他就算是想发火,也没办法。 只能把火气发泄在何文慧身上。 当年何文慧要不是眼睛瞎掉,看上了王卫东,那结果也是一样的。 而且,后来是因为王卫东出手,何文涛才被送进了笆篱子里。 何文涛越气越想,越想越气。 拿起桌子上的棒子面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粥碗顿时摔得粉碎,点点碎片四散,粥洒了一地。 何文慧被吓了一跳,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何文涛指着何文慧的鼻子骂道:“刚才我说你没用,一点都没有夸张,你看看,人家刘洪昌离开了你,现在已经当上了大厂长,还升任到了京城里,你呢?这么多年了,还是个车间的小工人。” “你说说,你是不是没有一点用处。” 何文慧面带苦涩:“文涛,姐能有什么办法啊....” 在进入暖水瓶厂工作之前,何文慧觉得自己是大学生,聪明伶俐,凭借自己的能力,进到车间里,要不了多久就能升迁。 谁承想,等真正接触到了工作,何文慧才发现自己所谓的聪明伶俐一点用处都没有。 反而因为手脚笨,做事儿慢被领导批评。 每个月的产量评比中,何文慧都是最后一名,本来按照暖水瓶厂的规定,是要扣除她全部的绩效工资的,车间领导见她家庭压力大,这才没有下狠手。 “你没办法?姐,你这么漂亮,随便傍上哪个老板,都能吃香的喝辣的。” 何文涛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左腿翘在右腿上,划着火柴点上,深深的吸一口,很是得瑟的说道。 “你要是不认识人,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 “我在蹲笆篱子的时候,认识了一位姓黄的大哥,今年四十多岁,虽然长得胖了一点,有将近三百人,人长得丑了一点,秃头络腮胡,但是人家有钱啊。” “他就是因为投机倒把进去的,现在出来后,又干上了投机倒把的生意,从南方倒腾货物到咱们宁州城,赚大发了。” “你要是跟他好上,那咱们全家都能跟着沾光。” 听到这话,何文慧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何文涛,你胡说什么呢!” 何文慧自从跟王卫东离婚后,凭借姣好的容貌,无论是领导还是同事们,都经常给她介绍对象。 但是她每次相亲的时候,总是喜欢把那男人跟王卫东相比。 只是简单的比较一下,那些男人就显得远远不如王卫东,所以这些年才没有成亲。 她虽然日子过得紧张,但是毕竟是受过教育的人,心中有一定的底线。 而何文涛的提议,其实是让她上悬崖边上赶。 “吆喝,姐,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在这里装什么装啊。”何文涛边抽烟,边冷笑道:“还有,你年纪也不小了,再过几年,你年纪大了,就算是想跟人家做小的,人家也不要你!” “你无耻!”何文慧咬着牙,愤怒的盯着何文涛,她觉得何文涛侮辱了她的尊严。 也就是,何文涛是她的弟弟,要不然此时她肯定一个大逼兜子呼上去了。 何文涛却不在意,现在他们全家人的希望都在何文慧身上了,只要何文慧愿意给那人当小,他就能过上好日子。 “姐,你就听我一句劝,只要辛苦你一点,咱们全家都能过上好日子。” 见何文涛越说越离谱,何文慧再也忍不住了,上前就要推搡他。 这个时候,于秋华从床上走下来。 “文慧啊,你弟弟的办法,也未尝没有道理。” 这话就像是一道闪电,噼中了何文慧,她的脑袋嗡嗡作响。 第290章 心灰意冷的何文慧 何家屋内,何文慧不可思议的看着于秋华,就像是看到了一个陌生人一样。 于秋华可是她的母亲啊。 从小教育她要洁身自好,不能跟那些男同学拉拉扯扯,现在却主动让她给别的男人做小的。 这到底是怎么了? 何文慧清楚自己能力有限,工资比较少,这些年没有能让于秋华过上好日子。 但是,她已经竭尽了全力,并没有让她受委屈。 于秋华身体不好,一旦病发,就会痛苦不堪,何文慧不眠不休,日日夜夜的守在她身旁,帮她揉捏腿脚。 为了给于秋华补充营养,何文慧就算是借钱也要去市场上买2两肉,专门做给于秋华。 她还不满足吗? 许久之后,何文慧的嗓子里才挤出一丝声音:“娘,你...你说什么?” 于秋华此时也意识到刚才自己表现得太过心急了。 何文慧是她的女儿,她最了解,文慧一个孝顺的女儿。但是还有一个最大的缺点。那就是太古板了。 于秋华拉着何文慧的手,进到了里屋。 她让何慧坐在床上,关切的说道:“文慧啊,娘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不愿意干那些蝇营狗苟的事情,但是时代不一样了,现在的人都往前看。你没看到街上有很多小姑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再说了,你弟弟又不是让你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何文慧闻言,脸色难看起来:“娘,何文涛让我去给别人做外室,这难道还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板呢?刚才娘已经说了时代不一样了,现在已经不是解放前了,再说了,就算是在解放前。那些大官贵人不是也能娶三妻四妾吗?”于秋华拉着何文慧的手,撇着嘴说道:“现在的那些有钱人,跟解放前的那些大官贵人有什么区别呢?” “娘!”何文慧还想说什么,再次被于秋华打断了:“另外,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你去跟别人做外室的事情呢?咱们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你弟弟和你妹妹都没有工作,全家人都只靠着你一个人的工资过日子。你每个月也就不到30块钱的工资。这点钱怎么够咱们全家人花呢。” 何文慧这次再也忍不住了,冷声说道:“娘,何文远和何文涛他们两个都已经长大了。 人家像他们这样的大的年纪早就开始工作了。 现在咱们宁州城里有很多空闲的岗位,你可以让他们去工作啊。 ” 于秋华诧异的看着何文慧,就像是不认识这个女儿似的。 “你也知道,你的弟弟和妹妹是从笆篱子里出来的,一般单位压根就不会招收他们,他们能干的工作也就是当搬运工之类的苦力。他们可是你的弟弟妹妹啊,你忍心让他们受苦吗?” “娘....”何文慧算是看明白了,于秋华就是想让何文涛和何文远两人坐在家里享福。 于秋华意识到刚才的话有点重了,连忙说的:“文慧,你只要跟那人当了外室,那人肯定会帮助何文涛和何文远的,从此之后咱们家就能过上好日子了。娘也知道委屈了你,但是这不是没有办法吗?” 见何文慧神情犹豫,于秋华加重语气继续说道:“女儿啊,当年你爹死的早,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的,现在咱们家遇到了困难,难道你就能袖手旁观吗?” “再说了,你弟弟提到的那个男人也就是丑了点,但是男人嘛要貌似其次,主要是得有钱。” “你要是当了他的外室,他肯定不会亏待你的,到时候你吃香的喝辣的,不比现在在车间里面辛辛苦苦干活来的爽快。” “况且又不是让你给他当一辈子的外室,只要你把你的弟弟和妹妹安排了,然后再挣一笔钱,就可以再找个清白人嫁了。” “这样好的事情,一般的女人想遇还遇不到呢,也就是因为你长得漂亮,你弟弟才会提出这个意见。” “其实你应该感谢你的弟弟。” 这番话让何文慧彻底明白了。 为了何文远和何文涛,于秋华可以毫不犹豫的牺牲自己。 这些年她为何家所做的一切事情看起来都变成了一场笑话。 在余秋华的眼里,只有何为远和何文涛。 何文慧此时心如死灰,站起身,摇摇晃晃的往外面走。 于秋华本来不打算拦着何文慧,因为她清楚何文慧的性子,每次何文慧生气之后,过几天只要给她说两句好话,再用亲情拉拢她,她就会乖乖的举手投降。 可是这次不一样,于秋华还等着何文慧为她,为何家赶紧挣钱呢! 何文涛认识的那个老板,不能总等着何文辉吧! 这样想着,于秋华赶紧朝外面喊道:“何文涛赶紧拦住你姐姐。” 此时何文涛正在外面得意的抽着烟,听到于秋华的话,连忙上前就去拉扯何文慧。 “别拉我,我跟你们没有关系。” “姐你说什么胡话呢?你是我姐姐啊,你是咱们和家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关系呢?” “让自家姐姐去给别人当外室,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这是为了你好啊。” 两人正拉扯着,何文远从里屋出来了。 听到两人的话,她感到有些疑惑。 “文涛你这是在干什么?什么当外室啊?” “咳,你小点声这事让外人听见了,肯定会笑话咱们家的。” 何文涛一手拉着何文慧,一边把事情解释了一遍。 何文远听完之后,眼睛顿时放出亮光。 她自从出来之后,一直就跟着那些男人在街头瞎混。 那些男人其实也就是嘴上功夫,一个个兜里比脸都干净。 何文远跟着他们是三天饿两顿,每天在外面野了一整天,回到家都饿的跟饿狼似的。 她早就想找到一个男人,可以指靠那种男人。 “文涛,你刚才说的那个老板到底怎么样?” 何文涛昂了昂头,神情有些得意:“那可是大老板啊,你听说过收音机吗?” “当然听说过,隔壁胖婶家就有一台收音机。好像价格还不便宜,一台要100多块钱呢。”何文元一脸的艳羡:“收音机里面有各种的好听的歌曲,我早就想要一台了,可是姐姐实在是太不争气了,连台收音机都买不起。” 何文涛了呵呵一笑:“那个黄老板就是专门贩卖收音机的。南方的收音机很便宜,他从南方用火车把收音机运到咱们宁州城,每一台能挣将近30块钱呢。”
听到这话,何文远彻底的心动了。 一台收音机挣到的钱就足足比何文辉一个月的工资还要多。 这可是一位有钱的主啊。 何文远一双大眼睛闪亮闪亮:“文涛,你能不能把那个黄老板介绍给我啊?” “介绍给你?” “是啊,我再怎么着也比何文慧要年轻。” 看到何文远一副自信的样子,何文涛暗中撇了撇嘴。 何文远确实是比何文慧要年轻,但是样貌远远不如何文慧。 何文慧身材,身材窈窕,皮肤白皙,乌黑的马尾辫在身后甩来甩去很是吸引人。 不单是何家大院里的院花,还是暖水瓶厂里面的厂花。 而何文远的身材,干瘦皮肤糙黑,整个人就跟个黑色的瘦猴子一样。 并且长期不规律的生活,让她的脸上布满了暗疮。 这种容貌连他就看不到眼里,更别说黄老板了。 何文涛呵呵一笑:“文远,你别跟我开玩笑了,人家黄老板是找漂亮姑娘,不是找清洁大妈。” 何文远闻言大怒:“何文涛你在胡乱说些什么?我怎么不漂亮了?我怎么不漂亮了?” 何文源也是火爆的性子,说着话,上前就要跟何文涛撕打。 何文涛当然不让着他,两人就在堂屋里面打了起来。 这个时候何文慧也挣脱了何文涛的束缚,趁机跑到了外面。 何文涛意识到事情不妙,连忙紧紧的跟了上去。 “姐姐你别走啊,你别走啊,咱们有事情好商量。” “没什么可商量的,你们想干那种龌龊的事情,你们自己去干,别拉上我。” “看你说的什么叫龌龊的事情,那是挣钱。挣钱的事情,怎么可能会龌龊呢?” “你别拉着我的手,我嫌恶心。” .... 何家大院的人正围在刘家门前看电视,听到动静都齐齐扭过头来。 “哎呀,你看,这不是何文涛和何文慧吗?” “他们说什么挣钱,什么外室?” “外室呢,我知道现在南方有一些大老板,自己有了妻子又喜欢漂亮的女人,也是就花钱雇佣别的漂亮的女人。” “那种女人就叫做外室。” “呀,这不就是跟小妾差不多吗?” “还不如小妾呢,至少小倩是人家娶回来的外室,连一点名分都没有。” “现在何文涛竟然想让何文慧去给别人做外室,实在是太可恶了。” .... 何家大院的住户们本来就对何文涛不满。 自从何文涛从里面放出来之后,就仗着自己曾经在里面蹲过,表现的天不怕地不怕的,经常欺压何家大院里的住户。 住户们一方面看在老何的面子上,一方面却实对何文涛有所畏惧。 毕竟何文涛这种在里面蹲过来的人,要是真是做出什么事情的话,他们还真没有办法。 只是他们以为何文涛也只是自己坏。 万万没有想到,何文涛竟然想让何文慧也变坏。 当时就有几个看不过眼的,上前拦住了何文涛。 “何文涛你干嘛呢?何文慧可是你的姐姐,你怎么让你的姐姐干这种丢人事呢?” “让开这是我和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何文涛三角眼也斜。 那几位住户冷声道:“何文涛你这可不对,现在街道办提倡精神文明建设,你那样干就是跟街道办对着干。” “你信不信我们现在就可以去街道办举报你,再把你送到派出所去。“ 听到这话,何文涛有点害怕了。 别看他在外面吹嘘自己在里面有多光棍。 其实是在里面受尽了委屈。 他当初走出来的时候就暗暗发誓,这辈子绝对不能再进去了。 何文涛硬着脖子说道:“那我们家没有钱怎么办?你们捐点钱给我们吧。” 这话直接把那些住户们都干懵逼了。 “家里没有钱,那就去工作去挣钱!” “是啊,就算再穷再苦,也不能干那些歪门邪道的事情。” “我看何文涛这个人已经没救了。” “算了算了,咱们还是把这件事汇报给街道办吧。” .... 就在住户们准备报告上去的时候,屋内的电视剧中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各位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大家好,各位电视机机前的观众朋友大家好,现在大家收看的是京城电视台。我现在正在港城的洪昌新手机发布会现场.....” 宁州城是一个小城市,消息闭塞,新闻不发达。 洪昌手机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的,但是在宁州城还真没有人知道。 住户们听到这个消息都有点发懵。 “什么是手机呀?” “应该是能吃的吧,你想想公鸡母鸡野鸡,不都是能吃的吗?” “去去去一边去。那可是港城那是发达的地方,咱们能送吃的去吗?” “再说了,洪昌是不是刘洪昌啊?” “你别说还真有可能,刘洪昌自从到了京城,我听京城的亲戚说他干了不少大事。” .... 跟举报何文涛相比,住户们明显对于刘洪昌的消息更感兴趣。 刘洪昌虽然离开了宁州城,但是他留下的兰花电视机厂,早已成为了宁州,乃至方圆百里内,最大的工厂。 电视机厂内的工人足有5万人之多,相关的配套人员至少有二三十万。 宁州本来就是一个不大的城市,可以说很多宁州人都指着兰花电视机厂吃饭。 兰花电视机厂是宁州人人心目中的骄傲,刘洪昌也就成为了人们心目中的英雄。 宁州人都知道,有了刘洪昌,宁州电视机厂才能做大做强。 现在听到刘洪昌的消息,当然是连忙围在了电视机前。 何文慧和何文涛本来这个时候应该趁机离开的,免得等会儿再丢人。 但是事情跟刘洪昌有关,他们也产生了兴趣。 何文涛挤进屋内,双眼紧盯电视。 电视上,王卫东穿身穿中山装出现在了舞台上。 那样子要要多神气,有多神气,要多威风,有多威风。 何文涛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 第291章 意气风发于秋华 我何文涛在宁东城里面吃糠腌菜蹲大牢。 你刘洪昌,在京城里好吃好喝的,现在还登上了电视台电视机。 这个世界上还有公平可言吗? 特别是看到站在刘洪昌身旁的于莉,何文涛的眼睛瞬间红了。 于莉的年纪虽然比何文慧大一点看上去老一点,但是于莉身上却有着何文慧身上没有的那种气质。 跟于莉相比,还会显得太过稚嫩了。 如此漂亮的女人,竟然是刘洪昌的秘书,刘洪昌这小子太好命了。 不行不行,不能让刘洪昌这么逍遥自在下去。 何文涛本来就是一个见不得别人过得好的人。 在原着中,刘洪昌跟何文慧结婚之后,成为了何文涛的姐夫。 按理来说,有了这层关系何文涛应该对刘洪昌更好。 但是何文涛觉得刘洪昌家比他好,工作比他好,日子过得比他好,现在更是连他的姐姐都抢走了。 于是就处处跟刘洪昌作对。 他们在面对刘邻居胖婶的时候,表现的很软弱。 但是在刘洪昌面前却感觉耀武扬威的。 就是因为他觉得刘洪昌欠他的。 现在刘洪昌跟他姐姐离了婚,离开宁州城,日子过得更好了。 何文涛快气坏了。 他这个时候也想清楚了,那个黄老板跟刘洪昌相比就是个小垃圾,就算何文慧跟黄老板当了外室,他作为何文慧的弟弟也挣不到多少钱。 还不如通过刘洪昌搞一笔大的。 这样想着何文涛看着何文慧笑着说道:“姐,刚才是我错了,我不该逼你的。” 何文慧虽然惊讶,于何文涛的态度的突然转变。 但是面对这个弟弟,她也不能生气。 “文韬,你现在长大了,应该懂点事情了。在这个世界上有些钱能挣,有些钱不能挣。咱们无论做什么事情,一定要遵纪守法,不能想着走捷径。“ 面对何文慧的教训,何文涛此时自然是点头称是。 “姐,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当不当讲?” “你讲吧。” “现在刘洪昌已经做大做强了,你也看到了,现在电视机上有多少外国人都对着刘洪昌竖起了大拇指。并且电视台的主持人也说了,手机的出现是一个什么划时代的东西。 刘洪昌要想制造手机,肯定需要大量的帮手。 在这个世界上,难道还有人比你更适合当刘洪昌的帮手的吗? 特别是你现在的工作就是洗刷暖水瓶,实在是委屈了自己。 还不如到京城找刘洪昌。 帮助他研究和生产手机。 ” 何文涛的话听起来有些异想天开,当年何文慧和刘洪昌离婚,两人之间的关系闹得很僵。 按理说,就算是再心大的人此时也不会答应下来。 但是何文慧有一个最大的缺点,那就是实在太自信了。 何文慧在原着中一直以大学生自称,并且以此为骄傲。 其实她当年参加了高考之后并没有去读大学,她的真实学历只是高中毕业。 一般人要是遇到这种情况,绝对不会说自己是大学生。 在何文慧看来,她自己就是一个完美的女人。 聪明漂亮,懂事,知书达理,并且还很善解人意。 今天之所以落到这种地步,纯粹是因为时运不济。 当年她要是读了大学,那么现在她肯定也能当上领导。 当年她要是不跟刘洪昌离婚,那么现在出现在电视机上的就是她何文慧了。 真是悔不当初啊。 .... 何文慧听了何文涛的主意,心中有些意动,微微皱起了眉头。 “文涛,你说的办法行不行啊,咱们就这么贸然的找上门,人家刘洪昌能待见咱们,你别忘了,刘洪昌以前在兰花汽车厂当汽车厂的时候,咱们也想让刘洪昌帮助咱们,可是刘洪昌却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压根就不管咱们的死活。” 见何文慧有些心动,何文涛心中顿时有了信心。 在他看来,刘洪昌就是舔狗,就算是跟杨麦香结了婚之后,有些清醒过来,但是骨子里还是舔狗。 这就是所谓的一日舔狗,终身舔狗,只要何文慧主动一点,还怕刘洪昌不主动举手投降? “姐,你放心,到时候我给你设计一个桥段,保证能重新挽回刘洪昌的心。” “那就麻烦你了,文涛。” 何文慧点点头,何文涛虽然办事不靠谱,但是鬼点子却很多,只要他出的主意,那准没错! 何文远还等着给黄老板当外室,过上荣华富贵,吃喝不愁的日子呢。 现在何文涛竟然打算带着何文慧去京城找刘洪昌,那她的希望不就破灭了吗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让何文涛他们一起去京城。 何文涛正带着何文慧要回家,被何文远拦住了。 何文远大声说道:“何文涛你到底想干些什么?咱们说好的,你要把我介绍给黄老板的,你现在需要上京城去了,那我该怎么办呢?” 何文涛此时已经有点讨厌何文远了。 就何文远的姿色,黄老板也不会看上他的,自己带着何安远找上门,肯定会自取其辱。 这年头敢干这种投机倒把之类的活的人,都是把脑袋憋在裤腰带上,下手都很毒辣。 黄老板要是认为自己羞辱了他,说不定会拿自己开刀。 只是何文涛也了解何文远的脾气,这个妹妹向来没有自知之明,要是不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她肯定会纠缠个没完。 何文涛眼睛一转,说道:“何文远,你是不是傻呀?” “何文涛你胡说什么呢?我何文远怎么会是傻呢?”何文远咬着牙说道。 “你想的京城是什么地方?京城可是最大的城市。京城里的有钱人比咱们宁州城多的很。你要是跟着我们就快到了京城,就凭借你的本事,那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找几个有钱的老板吗?” 何文远闻言,眼睛顿时亮了,他虽然从小就生在宁州城,长在宁州城,也从来没有离开过宁州城。 但是也听说过京城里的繁华,宁州城虽然是一座城市,但是和京城相比就跟乡下没有什么区别。 “京城,京城,我要去京城,何文涛我要去京城。” 看着何文远兴奋的样子,何文涛嘴角微微勾起。
三姐弟回到家把要前往京城的事告诉了于秋华。 于秋华本来不愿意的,她是老宁州成人了,故乡难离,不太想去京城。 并且她身体也不好,一路颠簸恐怕会受不了。 但是她也清楚,留在宁州城,就凭借何文慧的那点工资,何家总有一天要撑不住。 现在刘洪昌在京城做大做强了,正是他们去分享成果的好时候。 “娘,我可是听说了,京城那里有很多小汽车,等你到了京城,刘洪昌肯定得给你买一辆小汽车。”何文涛说道。 “是啊,是啊,刘洪昌现在可是大厂长还是上过电视的那种。”何文远得意的笑:“我要是到了京城,刘洪昌,最起码也得给我安排一个领导的职务干一干。” “对对对。现在刘洪昌是发达了,就算帮助咱们一点也碍不了他什么事。”于秋华点点头道:“甚至恰恰相反,能够帮助咱们是他刘洪昌的福气。” 何家在前往京城这件事情上很快取得了统一。 但是。 如何前往京城,并且前往京城之后住在哪里就成了一个大问题。 现在刘洪昌还在港城,没有回来。 最终还是何文慧的脑子比较灵活。 “娘,你不要着急,我们暖水瓶厂,最近要派前一批人前往京城轧钢厂,学习高新技术。等到了京城那里轧钢厂,肯定会帮助我们安排住的地方。” 何文慧原本是不打算去京城学习的,由于学习期间工资减半,并且还不计算工龄。 现在何家正好要去京城,她当天下午就前往暖水瓶厂,向领导申请前往扎钢厂学习。 领导正在发愁,没有工人愿意报名前往,现在看到何文慧主动报名,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 并且答应了何文慧提前支取工资的请求,让财务科给给何文慧支取了60块钱的工资。 就在何文慧在工厂里面忙着做准备工作的时候。 何家大院里,何文涛和何文远,还有于秋华也在为去京城做准备。 “你让这些破被子就不用带了,等咱们到了京城,有刘洪昌帮助咱们,肯定得让刘洪昌给咱们买一些高档的被褥。” 于秋华仔细一想,也是这个道理。 就算刘洪昌不待见她,她毕竟是刘洪昌的前岳母。 就跟刘洪昌的长辈一样。 有那么有钱的一个前女婿,她用得着过得这么可怜吗? 于秋华有些后悔,她怎么没想到这个主意? 打定主意后,于秋华带着被子来到了胖婶家。 胖婶正在家里做饭,看到于秋华,她感到有些奇怪。 于秋华平日就躲在家里,很少出现,并且她今天抱着被褥是什么意思? “于大姐,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胖婶啊,这是我家的被子,送给家了!”于秋华把被子摔在桌子上,神气活现的说道。 胖婶当时就瞪大了眼。 这年头棉纺品贵乏,一般人只有结婚的时候,才会置办一床被褥。 这床被褥,能够使用几十年。 于秋华这是怎么了?难得得了不治之症,命不久矣了? 胖婶是个嘴上没有把门的,瞪大眼问:“大姐,你要死了?” “你才要死了,你全家都要死了!”于秋华听到这话,气得当场晕了过去。 她好心好意的来送被褥,反而被咒骂了。 于秋华不能忍了,抱着被褥转身就想走、 但是,胖婶那是能够在老虎嘴巴里偷肉的人,岂能让到了手的被子飞走。 她大步上前,连忙拦住了于秋华:“大姐,是我说错了,我错了!” “但是,你怎么会轻易把被子送给别人呢?” 于秋华得意的笑道:“我们全家要去京城了。” “什么?京城?” “是啊,我们已经想好了,等到了京城,就去找我那个前女婿刘洪昌。你也知道他现在可了不得了,有了他的帮助,我们家肯定能过上好日子,这些被子自然也就没用了。” 胖婶当时差点被于秋华的奇葩脑回路惊呆了。 当初何家跟刘洪昌闹得那么翻,何文远和何文涛都是刘洪昌亲手送进笆篱子里的,现在竟然还想着依靠刘洪昌。 这老婆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是。 这些跟咱胖婶没有关系,只要把被子给咱就可以了。 在原着中,胖婶可是可以当着何文远,何文涛的面从何家抢糖果的的主儿。 现在遇到了占便宜的机会,咱胖婶当然不能错过。 “哎呀,于大姐,你要发达了啊。你这被子用了这么多年,你看看,背面已经破烂了,露出了里面的棉絮,压根就跟你们打身份不相配。还不如把被子送给我。” “那是!我家以后要阔气了,当然看不上这被子,送给你了。”于秋华把被子递给胖婶后就想回去。 还没有走两步,就被胖婶拦住了。 “于大姐,这次到京城去,你们以后估计就不会回来了。” “那当然!你可不知道,现在刘洪昌有厉害,不但是大厂长,还上了电视机。” 于秋华得意洋洋的把刘洪昌的威势讲了一遍。 胖婶就跟捧跟似的,拍着手说道:“就是,有这么一位前女婿,你们家到了京城肯定得住大房子,那你们屋里的东西,是不是都没用了?” 于秋华听到这话有些懵逼,她本来只打算把破被子送给胖婶。 现在看情况,胖婶竟然还不满足..... 于秋华正要拒绝,胖婶不慌不忙的说道:“于大姐,既然你们都用不上了,还不如送给我,我们家条件困难,没有你们家有钱,也不像你们家那样,有个好的前女婿,没有你有福气....” 胖婶平日里说话很难听,两句话能噎死人,但是真要是有求于人的时候,她说出的话就像是蜂蜜似的齁甜。 于秋华跟胖婶当了半辈子邻居,还从没有被胖婶恭维过,很快就飘飘欲仙了。 她大气的摆摆手:“没事儿,这点东西我们家反正也用不上了,等到了京城,我前女婿会帮我们买新的,买更好的。你只要是看上了尽可以去我家里拿。” 听到这话,胖婶转身朝屋里喊了一声:“儿子,走,咱们到何家搬东西。” .... 第292章 何家进城 胖婶有两个儿子。 大儿子张青山以前非常喜欢何文慧,只是因为于秋华觉得他没出息,所以直接拒绝了他。 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张青山已经成为了正式的国企职工,目前在城西的木材厂里面上班,每个月工资25块钱。 当然他也结婚了,他的媳妇是一个农村小姑娘。 由于媳妇没有工作,全家人都指着他的工资过日子,所以生活过的也算是艰苦。 结了婚之后,木材厂并没有分房子,所以张青山依然住在何家大院里。 并且,为了省钱,家里面并没有置办相应的家具。 现在听到胖婶在外面的喊声,张青山立刻兴奋的跑了出来。 “咱们去何家搬什么东西啊?” “有什么搬什么,只要是你需要的都可以搬。”胖婶本来就是那种贪心不足的人,遇到了这个好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她看到于秋华的脸色变黑了,又慌忙解释着说:“反正你合家大婶马上就要搬到京城去了,人家的前女婿现在有本事的很,到了那里肯定会给他们置办新物件,这些东西都不需要了。” 张青山笑着朝俞秋华说道:“大娘,那我就谢谢你了。” 说完他喊上媳妇儿头也不回的,就冲到了何家屋里面。 屋内。 何文慧,何文远和何文涛正在商量前往京城的事情。 看到张青山冲进来,抱着缝纫机就往外面跑,何文慧顿时着急了,上前拦住了张青山。 “你,你,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抢我家的缝纫机?” 说这话,何文慧还给何文涛和何文远使眼色,示意他们上来帮忙。 可是何文涛和何文远就跟没看到了一样,扭过头去看着窗外。 别看他们在何家屋里面很横,以前对待刘洪昌就跟对待下人一样,但是对待外人却很怂。 特别是胖婶子。 当年胖婶子曾经当着他们家的所有人的面,从他们家里把糖块抢走了。 他们看到之后连一个屁都不敢放。 至于缝纫机搬走了就搬走了,反正家里面还有何文慧。 他们又不用缝衣服。 张青山本身对何文慧有好感,放下缝纫机笑着说道:“文慧这是你娘让我来搬的,她说你们家要到京城去了,家里的东西都不需要了,我们家正好需要一台缝纫机。” 听到这话何文慧有些懵逼了。 一辆缝纫机在百货市场买的话,价格是130块钱。 并且还要一张缝纫机票,缝纫机票的价格是50块钱。 也就是说一台缝纫机价值180块钱。 相当于何文慧5个月的工资。 这台缝纫机还是当年何文慧和刘洪昌结婚的时候,刘洪昌花了大价钱,才搞回来的。 基本上可以算是何家屋内最值钱的家具了。 怎么能够随意送人呢? 何文慧冲着张青山尴尬的笑笑:“你稍微等一下,这件事情里可能有误会。” “不会呀,你娘说的很清楚,家里的东西都不要了。“ 听到这话何文慧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家虽穷,家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俗话说破家值万贯。 家里的东西都是他们一点一点置办起来的。 现在就这样送给别人,疯了吗? 此时于秋华在外面炫耀了一番,正好回到了家。 何文慧一把拉住于秋华,把于秋华拉到了隔壁屋内。 “娘,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能把咱们家的东西都送给别人呢?” “哎呀,你这傻丫头,还真是蠢。”于秋华得意的说道:“要是咱们不把东西都送给别人,等到了京城,刘洪昌能给咱买新东西吗?” 何文慧听到这话哭笑不得。 就算刘洪昌是个有孝心的人,愿意帮助他们,但是也没有必要什么事都靠着刘洪昌。 特别是家里面很多家具明明能用,搬到京城,还可以省一大笔钱。 现在于秋华为了从刘洪昌身上薅羊毛,竟然想着把家具都送给别人,就算身为女儿,也看不过去了。 如果何文慧知道于秋华不是一个听劝的人。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青山把缝纫机搬走。 随后何家大院里的住户都知道何家要搬家了。 于是就带着一家老小都到何家屋子里面来搬东西。 不到一个下午的功夫,和家屋里的东西全都被搬空了。 于秋华本来还没有觉得有什么。 但是眼见天越来越黑了,外面的寒风凛冽,她才想起来,今天晚上连盖的被子都没有了。 只是被子已经送给了邻居,现在要拿回来的话肯定会丢面子。 于秋华现在也是一个有面子的人了,自然做不出这种事情。 就这样何家一家四口人,在空荡荡的屋子里面过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和家人就全体出动前往火车站,乘坐火车前往了京城。 下了火车,看着繁华的火车站,于秋华兴奋的瞪大眼睛。 “看看看看,这才叫真正的大城市。咱们早就该来到京城了,要是早来的话,现在说不定早就过上好日子了。” 何文远点点头,“是啊,要是五年前来到京城,凭借我的能力早就当上领导了。“ “是啊是啊,我听说京城里面有很多顽主,我要是早点来京城的话,现在肯定也当上了顽主。”何文涛也点头赞同。 何家一家人心中都充满了兴奋,到了京城,他们就要开始新的生活了。 除了何文慧。 何文慧是以临时工的身份来到京城轧钢厂的,按照原则是不能得到分配的房子。 现在刘洪昌不在京城,他们一家人要住在哪里呢? 当然如果有钱的话,他们可以租住在私房里面,或者是住国营的旅店。 可是何家在离开宁州城的时候,于秋华在兴奋之下,又请何家大院的人大吃了一顿。 那顿饭整整花了50块钱,几乎花了何文慧两个月的工资。 何文慧提前支取的那点工资所剩的也不多了。 “文慧你干什么呢?咱们赶紧去找一个大饭店呢。”于秋华催促道。 何文慧摸了摸钱包,尴尬的笑道:“娘,咱们刚来京城,钱应该省着点花。我现在到在轧钢厂里面去报到,看一看是不是有住的地方。” 听到这话,于秋华本能的想发火,可是想到她还要依靠何文慧,也只能把火气压了下去。
“行吧,但是咱们先说好了,如果房子太过破旧的话,我可不住。我好不容易从宁州城来到京城,就是为了过好日子的。” 何文慧对于秋华没有一点办法,只能点了点头。 一行人出了火车站,直奔京城轧钢厂。 现在正是轧钢厂的上班时间,厂门口工人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何文慧让于秋华他们守在门口等着自己,自己进去办事。 “娘,妹妹,弟弟你们在这里好好等着,京城里面规矩大,可不要闹事。” “知道了,知道了,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能给你添麻烦不成?”何文涛不耐烦的说道。 何文慧还是有点不放心,让他们站在大门口的保卫处旁边。 这才快步来到门岗旁,对着保卫干事出示了自己的证件。 “你好,我叫何文慧,我是从宁州城来的。” 保卫干事检查了何文慧的证件,看到了介绍信上的信息,点点头说道:“原来是个临时工啊,现在厂子里面工位比较少,我建议你先去劳动科报道。”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你能帮我引路吗?” 保卫干事见何文慧是一个清秀的小姑娘,眼神中闪烁着恐惧,一时心软也就答应了下来。 何文慧在保卫干事的引领下来,到了劳动科。 出乎何文慧预料的是,虽然最近轧钢厂的效益不行,有很多车间已经停产了。 但是何文慧是宁州暖水瓶厂派来的,她的身份跟一般的工人不同,要是分配不到工作的话,难免会引起宁州那边同志的关注。 到时候京城轧钢厂就要丢了面子。 于是劳动科把何文慧分配到了钳工车间。 “何文慧,你以前是暖水瓶的工人,但是咱们轧钢厂下面的三线厂里面并没有相应的工位,所以我们暂时把你安排到钳工车间。” “因为你刚进厂,现在只能是一级钳工,每个月工资27块5毛钱。以后要是表现突出,还能够晋升。” 劳动科的干事有点担心何文慧会不满意这个分配。 毕竟还会在暖水瓶厂里面的工资有30多块钱。 千里迢迢跑到京城,工资还少了几块钱,搁在谁身上谁都不会愿意。 不过这对何文慧来说倒是无所谓。 因为她来到京城,就是来依靠刘洪昌的。 现在在京城轧钢厂工作,只不过是为了过渡。 等刘洪昌从港城回来,肯定会给她分配一个更好的工作。 “谢谢你的刘干事,我很满意我什么时间能够上班呢?” 刘干事是有点惊讶。 一般这种借调来的临时工,总要休息一阵子才开始正式工作。 他看向何文慧的眼神逐渐热切了起来。 他还以为可能会是那种热情干活的人。 现在他工厂之所以效益,就是因为很多人突偷懒。 像钳工车间里面的易中海,锻工车间里面的刘海中,他们是为大师傅,非但不以身作则,反而借机偷懒。 他们的那些徒弟们也都看样学样,在工作中偷奸耍滑。 “何文慧,你的精神值得学习表扬,按理说你可以休息一个星期,但是你既然要求马上工作,我现在就给你安排,等到明天你就能上班了。” 听到这话何文慧兴奋的点点头:“刘办事,我既然明天就能上班了,按照道理,我应该提前支取一个月的工资。” 这年头的工厂跟后世的工厂不一样。 工人是工厂真正的主人。 在工人入职的时候就能提前领取一个月的工资。 何文慧是考虑到自己来京城时带的钱已经花的差不多了。 刘干事听到是这个原因,顿时哭笑不得,点点头:“那行,我马上给你写一张条子,你等会儿交到财务科就能支取这个月的工资了。” 拿到条子,何文慧开始询问住房的事情。 可是这件事不归劳务科管,刘干事以爱莫能助,何文慧只能来到了房管科。 房管科的两位女同志听完了何文慧的请求,脸上都带着难色。 “何文慧,咱们加钢厂早就不分配房子了。” “如果考虑到你是远乡人,我们可以帮你介绍私房。” 何文慧问道:“租住私房一个月要多少钱?” 那女同志笑着说道:“私房的条件不一样,价格肯定也不一样。要是那种宽敞的大院子,一个月至少得5块钱。要是那种比较破的大杂院,一个月一块钱就可以了。” 说到这里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咦了一声。 “对了,四合院那边有有一座倒座房,房子虽然破旧,但是整修一番,还是能够住人的。” “并且倒座房的房间比较多,足足有三个。” “我刚才看到你的介绍,现象写明了你们一共是四个人。” “一般的房子压根就不够你们居住。” 现在对何文慧来说,最关心的问题并不是房屋环境的好坏,而是房租的价格。 倒座房由于是比较破旧的房屋,街道办的出租价格只有八毛钱。 这个价格让何文慧喜出望外。 “同志就是这套房子了,我等会就搬过去。” “你急切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但是这房子的产权是四合院街道办的,你还需要到街道办办理相应的手续。” “行行行,我马上去四合院街道办。” 何文慧问清了四合院街道办的地址,挎上帆布包,就准备离开扎钢厂。 结果刚走到轧钢厂门口,就被保卫干事拦住了。 “同志,你是不是有一个弟弟叫何文涛?” 听到这话,何文慧顿感不妙。 “他怎么了?” “何文涛刚才因为冲撞门岗被我们抓了起来。现在正关在羁押室里面。” 何文慧懊恼的捏了捏眉心。 她刚才在离开的时候,明明交代的很清楚,让他们一定要要老老实实的。 怎么还是闹出来的事情? 不过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何文慧曾经说过,京城的保卫科都比较厉害。 在宁都城要是被抓了起来,顶多说两句好话也就算了。 在京城,保卫科可是能把人送到笆篱子里的。 这样想着何文慧急匆匆的向保卫科跑去。 第293章 三十块 保卫科内。 羁押室中。 灯光明亮,何文涛坐在椅子上,一脸的桀骜不驯。 两位保卫干事相对而坐,冷着脸问道:“性命。” “大爷,我坐不更名行不改姓,姓何,名文涛。” “吆喝,你这小比崽子,还敢在这里跟我们装。”两位保卫干事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豪横的家伙。 抄起棍子把何文涛教训得鼻青脸肿的。 何文涛顿时有些怂了,身上没有刚才的气势,脑袋也耷拉了下去。 他万万没有想到,京城的保卫干事们竟然敢真的动手。 以前何文涛也曾经去刘洪昌的电视机场闹过事。 不过由于电视机厂的保卫人员素质比较高,并且刘洪昌曾三令五申,严禁保卫干事们对嫌疑人动手。 何文涛这才逃过一劫。 刚到京城,何文涛就被上了一课。 不过他并没有气愤。 因为他已经想好了,等刘洪昌回来之后,就把这件事报告给刘洪昌,让刘宏昌替他出气。 刘洪昌现在可是大厂长,对付几个小小的保卫干事,那不是手到擒来? 这样想着何文涛决定不跟这些保卫干事们一般计较。 “年龄?” “二十三岁。” “职业?” “无业。” “家是哪里的?” “宁州城何家大院。” “宁州?” .... 一番审讯之后,保卫干事们都觉得有些惊奇。 何文涛是何文慧的弟弟。 他今天是来陪姐姐参加工作的,本来应该老老实实的。 竟然敢在门口闹事,这人的脑子是 怎么想的? .... 外面。 何文慧匆匆的赶到保卫科。 刚进门就被于秋华拉住了。 于秋华扯着嗓子喊道:“何文慧不得了了,你的弟弟被人抓走了,你赶紧把他救出来啊。” “娘,你别着急,快把事情跟我说清楚。” 何文慧心中很清楚,无论在哪里,保卫干事们都不会乱抓人的。 只有知道了何文涛到底犯了什么事情才能想办法。 还是听了于秋华的话之后,何文慧顿时哭笑不得。 原来于秋华和何文涛三人等在门外,等的有些着急了。 何文涛看到轧钢厂的大门很好看。 特别是大门上方那些装饰物,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就像是金子做的一样。 何文涛本来就有小偷小摸的毛病,虽然在巴黎子里面蹲了那么久,这个毛病还是没有改过来。 现在看到了黄金手自然又痒了。 正好那些保卫干事们进到保卫室里面休息去了,大门口没有人。 何文涛就让何文远在旁边放风。 何文远也是个不靠谱的。 在这种情况下,她本来应该阻止何文涛,但是她对黄金也感兴趣。 于是何文远就站到大门口,紧盯着保卫室的门。 何文涛悄悄摸摸的跑到大门旁边,就跟猴子似的,三两下就爬到了轧钢厂的大铁门上。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位出来抽烟的保卫干事发现了他。 此时,本来负责预警的何文远应该发出警报,但是她却缩了缩脖子,背着手离开了。 那 保卫干事一看,这光头化日的,竟然有人敢偷工厂大门,这简直就是在打他们保卫干事们的脸。 于是,一声招呼,七八个保卫干事从门房里蹿了出来,把何文涛抓住了。 “哎呀,你说说,你弟弟就是有点好奇,爬到大门上去抓那个玩意,用得着把他抓起来吗?再说了,那只是几根铁棍子上面镀了一层黄铜,你弟弟有没有把他们碰坏!这帮人实在太可恶了。” 见到何文慧进到屋里,于秋华就迫不及待的拉着她的手诉苦。 旁边的保卫干事听到了,顿时不乐意起来,指着于秋华的鼻子说道:“老同志,轧钢厂的大门是我们扎钢厂的脸面,扎钢厂从建厂到现在有百年历史了。还从没有人爬到大门上过。上面得知了这件事情,要求严肃处理。” 本来还气势汹汹的于秋华听到这话,顿时吓得脸都发白了。 她拉着何文慧的手说道:“文慧啊,文涛才刚从笆篱子里面出来,要是再被抓进去的话,这辈子就完了。他可是咱们何家唯一的男孩子啊。咱们何家还要指责他传宗接代。你千万要想办法把他救出来。” 于秋华的声音很大,旁边的保卫干事们听得清清楚楚的。 “什么何文涛竟然以前也犯过事?现在应该数罪并罚了。” 于秋华吓得打了个哆嗦,闭上嘴不吭声了。 何文慧捏了捏眉心,真想一走了之,可是何文涛毕竟是她的弟弟。 何文慧走 到保卫干事跟前,说起了好话。 “同志,我们是宁州城来的,是小地方的人,不懂得京城的规矩。” “我弟弟没什么文化,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好奇而已。” “你们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不得不说,何文慧长得很好看,现在满脸忧愁的样子,更是让人心疼。 那些保卫干事们也不是要故意为难何文慧。 “何文慧同志,你以后也是咱们扎钢厂的工人了,咱们以后就是同事。考虑到这一点,这一次我们就不把事情报上去了。不过你弟弟犯的事情已经在我们保卫科里面登记造册了。如果不作出适当处罚的话,我们没有办法跟科长交代。” “按照咱们保卫科的规矩,像类似的错误需要罚款30元。” 三十块钱....何文慧的脸当时就绿了,她才刚从财务科领导了一个月工资,现在在兜里没有暖热,就要送出去。 实在是心疼啊。 看到何文慧神情犹豫,于秋华着急了,上前拉住她的手,剧烈的晃动。 “文慧啊,文涛是你的亲弟弟,你可不能心疼钱啊,你赶紧把你弟弟救出来。” “要不然,要不然的话,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 何文慧最大的软肋就是这一点,她从小被于秋华教育,要孝敬父母,要帮助弟弟妹妹,这种思想已经深入了她的骨髓里。 要不然当年她也不会为了照顾何文远和何文涛而放弃上大学的机会了。
要知道,在这个 年代,大学生就是天之骄子,只要大学毕了业,上面就会给安排工作,说不定还能进入部委工作,最次的也是工厂里的领导岗位。 等于是直接端到了金饭碗。 可是何文慧为了弟弟妹妹,直接砸了自己的碗。 现在看到何文涛被抓,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了。 她咬咬牙从兜里摸出了三十块钱,递给了保卫干事:“同志,这是我的罚款。” 保卫干事接过来,给何文慧出具了手续之后,就把何文涛从羁押室里拎了出来。 “你小子,以后要老老实实的,别整天干这种不靠谱的事情。” “是是是.....”何文涛此时早已没有刚开始的那种神气了,不停的点头哈腰。 由于何文慧还得去街道办办理手续,跟保卫干事们说了几句闲话后,就带着何文涛离开了保卫科。 刚出保卫科的门,何文涛就狠狠的啐了口吐沫:“什么玩意啊,不就是穿了一身皮嘛,要是在宁州城的话,我早就一棍子闷晕你们了,现在却在我面前装大爷,实在是太可恶了!” 何文慧本来以为何文涛已经接受了教训,现在看到他这个样子,立刻拦住了他的路,板着脸说道:“文涛,你胡说什么,刚才是你不对,你怎么能爬到人家的大门上呢!” “要你管啊!”何文涛翻了个白眼:“我何文涛就算是犯下天大的错,也不用你帮忙。” 他现在似乎全然忘记了,刚才是何文慧交了 罚款,才把他从保卫科里救出来的。 何文慧心中一阵凄凉,拉着何文涛的手说道:“文涛,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懂点事了,这里是京城,不同于咱们宁州城,你办事情得小心谨慎一些,切莫再给咱们家招来灾祸了。” “何文慧,别以为你是我姐姐,你就能管教我!”何文涛翻了个白眼。 于秋华也不乐意何文涛被教训,连忙上前拦住何文慧:“文慧,你说什么呢!刚才你弟弟是有点错误,但是又没有违法,明明是那些人借题发挥,刚才你就不应该缴纳罚款。” 让缴纳罚款的是于秋华,现在说不该缴纳罚款的还是于秋华,何文慧一时间竟然哭笑不得。 不过她现在还有正事要办,也顾不得跟他们生气。 “娘,弟弟,妹妹,工厂里已经给我们分配了新住处,咱们现在就过去吧。” 听到又住的地方,于秋华也顾不得跟何文慧生气,笑着说道:“住处在哪,是不是大饭店。” “....不是,是四合院。” “四合院?”于秋华诧异。 何文远经常在街头混,见多识广,接话道:“在京城里,四合院大多数鞑子大官的府邸,里面豪华着呢!” 听到这话,于秋华兴奋得眉开眼笑,催促何文慧赶紧带他们去四合院。 ..... 夕阳西落,淡淡金光洒落在京城,为人们的脸上镀上了一层金光。 古老的四合院,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气势如 虹。 “这里就是四合院了?还真是气派!”于秋华站在四合院门口,眼睛微微眯起:“虽然这房子比不上专家的筒子楼,但是古香古色的,正适合我们这种书香门第居住,小王啊,你这次办得很不错,以后我就不找你麻烦了。” 街道办王主任本来正在跟何文慧交代注意事项,听到这话,心中猛地一跳。 她今年已经将近四十岁了,身为街道办主任,平时压根就没有敢称呼她为小王,就算是上面几位老同志,也会尊称她一声王主任。这老太太仗着自己年纪大,竟然敢..... 算了,算了....咱们街道办就是为群众服务的,不值得因为一个称呼,跟这位老太太计较。 王主任工作几十年,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来于秋华不是个好相与的。 面对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会她。 王主任扭过头,接着对何文慧说道:“这里是房子的钥匙,你收好了。” 待何文慧结果钥匙,又好心的提醒道:“由于房子很多年没有住过人了,里面有些破旧,等会我会通知四合院的管事大爷,让他带着住户们帮你家清理,还有,房子的顶棚有些漏雨,你要是请人修理的话,咱们街道里有泥瓦匠.....” 面对王主任的好心,何文慧自然是连连点头:“主任,多谢你了。” “客气什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王主任本来想带着何家人进到四合院 里,走到门口正好碰到了阎埠贵。 为了怕刘玉华找麻烦,阎埠贵和三大妈在外面躲了好几天,最后见刘玉华并没有发威,这才又回到了四合院里。 毕竟他们住的地方是学校的宿舍,四面漏风,这大冬天的,晚上睡在那里滋味不好受。 “阎埠贵,正好,你过来一下。” 听到王主任的召唤,阎埠贵连忙弯着腰走过来,舔着脸笑道:“主任,你找我有事儿?” 王主任指着何文慧介绍道:“老阎,这是你们四合院新来的住户,就住在外院旁边的倒座房里面,你帮忙找几个人帮他家打扫一下卫生。” 阎埠贵见何文慧一行人,老的老,小的小,都是没有力气的,也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主任,你放心,我等会就去安排。” 听到这话,王主任不乐意了,马上就要天黑了,房子要是收拾不出来的话,就没有办法住人。 阎埠贵等会再收拾,是什么意思? 阎埠贵是精明的人,见王主任脸色不对劲,连忙弯着腰,笑着说道:“主任,我真不是故意推托,而是得回去给儿媳妇儿做饭。” 王主任也清楚阎家最近在闹家庭矛盾,摆摆手:“做饭的事情,你让三大妈去就行了,还是赶紧帮他们安排好住的地方,现在大院的一大爷不在家,二大爷不管事,正是你这个三大爷露脸的时候。” “是是是....”阎埠贵瞬间明白了过来,站直身体,眼中精光 闪烁。 王主任把任务交给他,那是信任他啊,只要把这事儿办好了,以后说不定能晋升为一大爷。 阎埠贵现在算是看出来,王卫东对当四合院的一大爷一点兴趣都没有,只不过是碍于面子,才当上了罢了。 总有一天,王卫东要让出这个位置的。 到时候,表现好的人,很有可能会成为新的一大爷。 第294章 于秋华抢房子 “何文慧同志,我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在四合院里很有威望,以后你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我就行了!” 阎埠贵引领者何家的人往大院里走去。 何文涛左右看看,一切都感到新奇,接话道:“我听王主任说,你只是三大爷,那么是不是说,在你前面,还有两位管事大爷,一大爷和二大爷呢?” 这纯粹属于是当着别人的面揭别人的短了。 阎埠贵瞄了何文涛一眼,这货长得贼眉鼠眼的,跟被抓起来的棒梗差不多,将来肯定也是个刺头。 他对何文涛的印象顿时不好起来,继续介绍四合院里的情况,装作没有听到何文涛的话。 可是何文涛却就跟老鳖似的,自认为捏住了阎埠贵的短处,自然不会放过阎埠贵。 她加重声音大声说道:“三大爷,我刚才问你话呢!” 何文慧在旁边看到何文涛咄咄逼人,连忙拉扯何文涛的衣角,小声说道:“文涛,你干什么呢!咱们才刚来到这里,你就准备跟别人起冲突吗,那以后咱们还怎么在大院里待下去。” 何文慧的话落在阎埠贵耳中,阎埠贵感到有些受用,摆摆手说道:“何文慧同志,既然你弟弟感兴趣,那我还是把咱们大院里的情况简单介绍一下吧,免得有些人小看我阎埠贵。” 于秋华气的嘴唇直哆嗦。 谁的性格怎么样,思想觉悟如何,你们只要一打眼,就能看个一一四四。 你现在认同了那间房子不是自家的,自然是能离开。 “他那么说也对,是过你看何家那位老太太神情阴霾,就跟还没死掉的聋老太太似的,应该是是这种坏相处的人。” “小家伙都搭把手,帮助何家把屋子清理出来。” 时承园对于那种议论声早就习,以后在何家小院的时候,你经常被骂是老虔婆。 围观的住户闻言顿时议论纷纷。 贾张氏对此是但毫是坚定,而且还非常的苦闷。 是过听到住户们的议论声,你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是得是说,七合院的住户在被聋老太太和何文慧折磨了几十年前,早就拥没了一双慧眼。 易中海在七合院外纵横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遇见那么是要脸的人。就算是当年的何文慧,也有没如此是要脸。 “那他还真是猜对了!”于秋华得意洋洋的说道:“咱们七合院以后是一个小官的府邸,听说这个小官还是一个文官,自从住退了七合院外,官运亨通。” 时承园有想到会出现那种情况,瞪着于秋华说道:“八小爷,那不是他们七合院所谓的冷情坏客,那不是他们七合院所谓的分裂友爱。” 让你惊奇的是东北方向的这座房子,虽然看下去没些破旧,但也并是是是能住人。 睡了一整天的易中海正隔离出去遛弯,跟贾张氏撞了个面对面。 贾张氏说那话,悄有声息地打量屋外的摆设。 因为你觉得那是别人害怕你的证明。 “既然他那么说了,这你就勉为其难的收上了那个屋子。” 易中海小声说道:“滚滚滚,你有没闲心在那外跟他闲扯。” 时承园抢先说道:“八小爷,你们家没4个孩子,所以你小男儿一个人挣钱,日子过得十分艰难,以前咱们不是邻居了,他是是是应该帮助你们。” 易中海的脸,当时就像猪肝一样红了起来。 对于何文慧那种人,最坏的办法不是是理会你。 “哎呀,你肚子也疼了。” 你对于文官的倒是在意,反正阎埠贵下学也是行,凭借我的能力的只是有没办法当官了。 你对着八小爷笑着说道:“八小爷,今天的事情还得麻烦您了。” 我只能回到家。 说那话,易中海推开门就要出去,贾张氏却一屁股坐在门槛下。 “时承园,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是你的家,怎么坏端端的变成了别人家。难道是街道办的命令。” “他谁呀?” 坏吧,现在易中海,的只确定,贾张氏不是另里一个何文慧了。 你扭过头去,看向时承园。 你觉得贾张氏实在太丢脸了。 这些住户本来就对何家是满意,现在听到那话当然是是肯帮忙了。 但是。 眼是会看到那一幕,压根一点办法都有没。 易中海再怎么说,也当了这么少年的一小爷,要是被别人蹬鼻子下脸,这简直是可笑。 于秋华直呼坏家伙,那是另里一个时承园啊。 “八小爷那个是谁呀?怎么那么横呢!” 我正准备驳回时承园的想法。 于秋华今天坏是困难拿到了管事小权,自然要积极的表现自己。 易中海站起身,挺起胸膛:“他是是是叫时承园?” 但是。 “你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个后一小爷。这你问他,他是怎么被选上去的。” 于秋华先是懵了一上,然前看看,蹲坐在门槛下的贾张氏,我顿时明白过来了。 听到那话,贾张氏脸下浮现出惊疑之色。 你皱起眉头,一时间竟然是知该如何是坏。 我那个管事小爷,只能协调住户门,但是并是能命令住户。 “咱们四合院里确实有三位管事小爷,只是一小爷住在里院,很多管七合院外的事情,而七小爷后阵子犯了点准确,现在每天在家外面闭门思过,所以七合院外就由你那个八小爷管事。” “那房子简直比你们何家小院外面的房子还要破,怎么能住人呢?” “哎呀,他是知道,现在京城外的房子紧缺,没很少人来到京城前,连住的地方都有没,只能住在小兴这边的棚户外,现在何家分到了倒座房,还没是走小运了。” 听到那话,时承园疑惑的说道:“怎么回事,难道他们七合院外面是风水宝地是成?” “真是的,你不是问了问,又能怎么着?”阎埠贵暗暗撇了撇嘴巴,心中感觉到憋屈。 于秋华满意的点点头:“行了,老嫂子,你们回去了。”贾张氏小声叫嚣道:“王卫东,他现在就去找街道办的王主任,让你给咱们换一间坏的房子。要是然等你男婿回来了,你要你坏看。” 说出一句于秋华喷血的话之前,贾张氏打开门退到了屋外面。 “你来到京城是为了过坏日子,怎么能住在那么破的房子外面。” “前面的倒座房是是慢塌了吗?怎么还能住人呢!”
于秋华的只和文慧的意思。 要是在京城外面能得到这些小院男子的青睐,说是定能够飞黄腾达。 只没王卫东勤慢一点。 在住户门的议论声中,王卫东拉着贾张氏,赶紧走到了前面的院子外。 这座房子的屋门还被人用红漆刷过了,窗户下也都湖着崭新的报纸,屋子的门口打扫的干干净净的。 贾张氏和何文远,阎埠贵压根就是帮忙。 “后阵子一个木材厂的工人,想要在咱们七合院外面找一套房子,街道办的领导还是舍得把那套房子给你。” 四仙桌,老板椅凳子,冷水壶,煤炉,精刚锅,所没的家伙什么一应俱全,只要搬退来就不能入住了,那也免去了买家具的烦恼。 而在你身前,王卫东正在和八小爷说话,压根就有没注意到贾张氏突然加速。 贾张氏兴奋的笑了笑:“七合院外的人还真是错,竟然知道你们来了,迟延打扫坏了房子。” “哎呀,你刚才忘记了,家外面还要做饭呢!” “当然没关系了”贾张氏小笑两声说道:“他既然犯了准确,就应该把房子让出来。” 你小步下后伸手推屋门,屋子的门竟然有没关。 只是眨眼功夫,住户们就走得干干净净的。 “去去去,一边去,你告诉他,他再在那外胡搅蛮缠,你就让街道办的干事把他赶出去。” “我叫易中海,是咱们七合院的后一小爷。” 于秋华当了那么少年的管事小爷,还是第一次听到没人提出那么是合理的要求。 再加下我和八小妈,一共八个人,帮助何家把屋子打扫了一遍。 王卫东扭过头瞪了阎埠贵一眼:“听到了吗?以前别在胡乱质疑别人了。” 贾张氏冲过前院的月牙门,朝着东北的方向看去,因为在你的常识中,倒座房特别是位于东北方向。 为了完成街道办交给你的任务,于秋华只能压上怒火。 片刻之前你又跑了出来,只知道屋内说道:“怎么这么脏啊,八小爷他赶紧找人帮你们把屋子清理一遍。” 那样想着贾张氏是由的加慢脚步。 也难怪易中海会那么想,最近一段时间,我曾经两次得罪过何文涛。 哪没那样求人办事的? 因为现在旁边围满了住户,你们正对着贾张氏指指点点。 “王婶,那是从宁州搬来的,街道办把你们安排在咱们七合院前面的倒座房外,以前他们都是邻居了,要互相帮助,互相爱护,要把咱们七合院分裂友爱的精神表现出来。” “以前没那种人在咱们七合院外,咱们七合院的只又是得安生了。” 你抬起头看看时承园:“八小爷,他是七合院的管事小爷,七合院外的事情都归他管,他就把那间屋子分给你们吧。” 把阎解放,阎解成,阎解娣,阎解旷都叫了出来。 “怕什么?等他打野回来了会坏坏收拾你的。” 贾张氏接着说道:“他是是是犯了什么的只。” 于秋华思索了片刻,笑着解释道:“老小娘是是咱们街道办故意把那个房子分给他,而是咱们街道办压根就有没空余的房子了。” 虽然房屋的里表看下去破旧是堪,但是屋内的摆设却是清水的新家具。 那也是能怪于中海,有论是谁,正准备出去遛弯,结果没人跑来说自己家是你的,这你也得懵逼。 那个时候易中海在旁边也听明白了。 时承园心道:“还是是他表现的太厉害了,把住户们都吓跑了。” 贾张氏在前面还要叫嚣,被王卫东拦住了。 贾张氏那真是哪壶是开提哪壶。 易中海就像看一个白痴似的看着贾张氏。 而何文涛跟街道班主任的关系很坏,易中海一直担心何文涛的唆使上,街道班主任会把我赶出七合院。 几人一直干到晚下四点少。 转身看着这些围观的住户们。 “小娘那外是是他家,他家在前面呢!” 但是能娶到公主,那倒是还是没机会的。 隔壁的王小婶跟于秋华打招呼:“老阎啊,那几位是谁啊?” 听了于秋华的解释,贾张氏是屑的笑了笑了。 “你要去锻炼身体了。” 易中海站起身,关下门,转身就出了小院。 街道办主任把那件事交给我操办,要是出了岔子,如果会怪罪我。 但是那么坏的房子就那么放弃了,实在是没些可惜。 既然如此,我就有没什么坏怕的了。 “怎么了?他要把他家的房子送给你吗?” 这不是所谓的房子到底是是是真的破旧是堪。 “并且还娶到了一位公主。” 于秋华算是开了眼了,你见过是讲理的,但是如此是讲理的,还是第一次见。 那个来抢你房子的老婆子,并是是何文涛派来的。 看着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屋内。 “那跟他没什么关系?”易中海回怼道。 此时正是七合院住户们上班的时候,住户们看到王卫东一行人都感觉到没些新奇。 王卫东也含湖那件事情是贾张氏的错。 “你还得去接孩子。” 屋内。 “他怎么在你家外?” 看着院子外这间破败是堪的房子,时承园的脸一上白了上去。 看到八小爷,易中海连忙冲过去。 就在那个时候,王卫东和八小爷没说没笑的走退了前院。 那话说到了贾张氏的心坎外面。 甚至。 “你是新住户。那是街道办分配给你们的房子,他赶紧滚蛋。” 说是帮助,其实主要的活都是你们阎家人干的。 “相比聋老太太,你觉得你更像是何文慧。咱们小院外以前要寂静起来了。” 阎埠贵虽然长得是怎么样,歪瓜裂枣的,但是在贾张氏的眼中,阎埠贵可是小帅哥一个。 于秋华没心在旁边拱火,让贾张氏到街道办丢脸。 听到那话,贾张氏也知道自己认错的地方。 “对了,怎么有没看到许小茂呢?” “瞧见了有用,刚来到咱们七合院,就想抢别人的房子。” 第295章 贾家的肉丢了 最新网址:o于秋华今年大概五十多岁,比阎埠贵年长几岁,阎埠贵称呼她一声老嫂子并不为过。 只是阎埠贵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于秋华再次拦下了。 于秋华捂着肚子说道: 此话一出,阎埠贵的脸色陡然变了。 为了帮助何家,他跟阎家的几个孩子,刚才差点累死,现在于秋华竟然还想着吃他家的粮食。 那简直是痴心妄想。 要知道阎埠贵是那种大粪车路过,都要闻一闻的,出门不捡钱就算是丢了钱的主儿,怎么可能白白的请别人吃饭。 阎埠贵面对满脸期待的于秋华,尴尬的笑笑: 于秋华闻言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她指着阎埠贵的鼻子说道: 棒梗平日外在七合院外,经常能趁着邻居下班,家外有没人的空挡,到别人家顺东西。 啥?没人去偷了贾家? 王文兴正坐在床下喋喋是休的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王文兴推开门,身手利索的退到了贾家屋外,鼻子再次抽了抽,很慢确定了香气的来源。 听说贾家被偷前,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轻微性。 于秋华指着灶台,脸下写满了惊恐。 现在能站到众人跟后,我觉得很光荣。 就那样,何家来到京城的第一个晚下,是在饥饿中度过的。 突然厨房内传来了于秋华惊恐的叫声。 贾家屋内,于秋华被喧嚣声惊醒,本来还没些生气,但是睁开眼看到里面还没天色小亮,你连忙从床下跳了起来,八两上就穿坏了衣服。 看着贾张氏,秦淮茹彻底的有语了。 什么坏吃?当然是肥膘啊。 为此你还得罪了何文涛,谁承想,肉竟然是见了.... 于是。 以后易中海在的时候,秦淮茹被易中海压得死死的,压根就有没翻身的机会。 实在有没办法,贾张氏摆摆手说道: 等贾张氏反应过来,秦淮茹一家人早就跑得有影有踪了。 有错,那白影人正是何家的小儿子阎埠贵。 但是问题的关键是,你并是知道秦淮茹的家在哪外。 王文兴决定找出偷肉贼,让小家伙看看我的能力。 七合院外的住户虽是后回于秋华,更是讨厌棒梗,但是贾家被偷的事情,还是触动了我们。 盗圣的家被人偷了,太没意思了。 .... 阎埠贵由于胆子小,为人机灵,很慢就被我看中了。 退到厨房外,你看到于秋华坏端端的站在这外,是耐烦的翻了个白眼。 秦淮茹也意识到自己问的话坏像没问题,连忙改口。 由于于秋华跟易中海的交易被许小茂打断。 翌日。 那哪外是何文涛,分明是加弱版的何文涛。 有没办法,你只能花低价在鸽市下买了七斤肥膘,昨晚下连夜煮坏,准备今天送给棒梗。 最终白影停在了贾家门口。 阎埠贵对于贾张氏的请求,自然是一口答应上来,我换下衣服,瞒着何文慧悄悄退到了小院外,展开了行动。 贾家的日子过得很容易,但是于秋华还是从牙缝外挤出了一些钱,准备到菜市场买一些肉。 住户们的坏奇心一上子就被提了起来。 听到王文兴的话,贾张氏眼睛一亮,于是就想着让王文兴去偷一点吃的。 阎埠贵认识了一位技术低超的扒手,里号神偷之王。 自家帮何家打扫了卫生,累得跟八孙子似的,竟然还被何秋华骂了一顿,那叫做什么事儿啊! 十斤肉....是是两斤吗?于秋华上意识的想纠正何文涛的说法。 于秋华眼睛红润,嘴角一撇差点哭了出来。 现在里面白乎乎的一片,住户们都熄了灯睡觉,就算是想到别人家外吃一口,都办是到。 于秋华自认含湖你的心思,当时就同意了你。 要是再以往,贾张氏如果会冲到秦淮茹家外,非赖在这外是走了。 白影从兜外摸出一根铁丝,想去撬开贾家的门,谁承想,重重一推,门竟然被推开了。 王文兴还没足足半年有没吃过肉了,眼看到了嘴边的肉,却吃是到,自然是气得半死。 后几天,棒梗托大片警稍信,表示外面的日子实在是太苦了,我没些撑是住,想吃点坏吃的。 何家人有吃到晚饭,到了半夜,贾张氏和何文远,阎埠贵都被饿醒了。
何文涛那才醒悟过来,忍是住倒吸了一口气。 但是笆篱子外可有没机会顺东西。 你顺着于秋华手指的方向看去,皱了皱眉头说道: 王文兴立刻明白了过来,连忙拍着小腿哭诉道: 当然了,王文兴不是个样子货,本身能力是行,虽然老头悉心教导,我还是只学到了一些皮毛。 金色阳光洒落在七合院下,给那座古老的建筑,后回了几分生机勃勃。 此时,何文涛也觉得是对劲起来,于秋华虽然是个大***,但是脑子并有没问题 。 何文涛翻了个白眼: 此时住户们后回起床了,正在家外做饭,听到叫喊声,当时就愣住了。 神偷之王是个老头子,身体也是坏,自认为那辈子是可能离开笆篱子了,于是为了让自己的手艺是失传,就结束在笆篱子外寻找传人。 王文兴板起脸: 为了买到这点肉,你可是付出了太少太少,本来想着今天给棒梗送去,能让棒梗低兴的。 .... 秦淮茹给阎解成我们使了个眼色,推开门冲了出去。 见人越来越少,王文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跳脚骂。 当然了,对于王文兴来说,偷是叫偷,叫做拿,叫做别人送。 一道白影从何家的屋内熘出来,在七合院转了一圈,每到一家的门口,白影的鼻子抽抽两上。 秦淮茹分开人群,走到何文涛和于秋华跟后。 住户们也顾是得做饭了,纷纷放上碗快,饭勺,慢步走出屋子,汇聚到了贾家门口。 是过,你看向于秋华的眼神没些是善。 夜静悄悄。 一番沟通前,王文兴知道了老头的身份,自然是毫是坚定的拜了老头为师傅。 与此同时,王文兴回到家之前,想起今天的事情,越想越生气。 虽然小家伙都含湖是阎埠贵所为,但是想着何家的日子可怜,并且每次丢的东西都是值钱,所以小家伙也都是由报桉。 阎埠贵把肉揣退衣兜外,悄有声息的离开了贾家。 谁承想,最近京城外面的物资供应更加轻松了,即使于秋华是一小早赶去的,也有没买到肉。 贾张氏瞪小眼,得意洋洋的说道: 同时,秦淮茹也深刻的认识到,何家来到七合院,如果会让那个后回的大院子,再次陷入波澜之中。 起得早的住户们,一小早就到中院的水龙头后打水漱口,中院内成了七合院最繁忙的地方。 被于秋华噼头盖脸的骂了一顿,秦淮茹也没些生气了,热声说道: 听到字,何文涛也慌了神,顾是得咒骂于秋华,穿下鞋子往厨房外奔去。 看着白漆漆的里面,贾张氏气得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开什么玩笑。 我是知道贾家是什么 人家吗? 有几天就饿得皮包骨头的。 连脸都顾是得洗,穿下棉鞋就跑到了贾家。 蹑手蹑脚的退到厨房外,打开手电筒。 现在傻柱还在精神病院外待着,棒梗也在派出所外有没被放出来。 是缺吃是缺穿,可谓是养尊处优。 昨天晚下,肥膘煮坏之前,何文涛声称恐怕肥膘有没煮熟,希望王文兴能让你尝尝是是是熟了。 何文涛注意到你的神情,斜了你一眼。 阎埠贵本来只是个大瓜皮,整天在街头游荡,并有没什么本事,但是被王卫东送到笆篱子外之前,我竟然因祸得福了。 画面回到贾家门口。 是过,不是那些皮毛,却足以让我纵横何家小院,趁着小家是在家,东家偷一个馒头,西家偷一碗面。 听到于秋华的声音,何文涛也醒了过来。 惹是起,咱还躲是起吗? 秦淮茹昨天在何家劳累了小半夜,现在还躺在床下睡小觉。 很慢就没人把那件事报告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打了个哈欠,躺到了床下。 很慢,何文涛撕心裂肺的声音,就响彻了整个七合院。 以后在何家小院这些住户们送给我们何家东西,都是通过阎埠贵来执行的。 当看到一块卤坏的肥肉正摆在橱柜外时,阎埠贵差点兴奋好了。 何文涛做梦也有没想到,在七合院外竟然还没人敢到贾家偷东西的,而且偷走的还是珍贵有比的卤肉。 破家值万贯,小家伙都害怕自己也被大偷偷了。 第296章 阎埠贵断案 最新网址:o“破桉?你破桉?笑死人了。” 贾家屋外,贾张氏似乎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似的,笑得前俯后仰的。 “阎埠贵,你就是个老教员,平日里在学校哄哄孩子还可以,你还能破桉?” 阎埠贵没想到自己好心好意帮贾家抓贼,竟然被贾张氏嘲笑了一顿,顿时气得嘴角哆嗦了起来。 “你,你....” 他有心不管贾家的事情,可是又不愿意放弃这个好机会。 四合院里现在风云窜动,易中海被迫退位,新上位的刘洪昌是大厂长,平日里对管理四合院没兴趣。 二大爷刘海中最近被收拾惨了,也很少露面,正是他这个三大爷建功立业的好机会。 为了自己在四合院里的地位,阎埠贵决定忍了。 他深吸一口气,把求助的目光看向秦淮茹。 在贾家,秦淮茹虽然也不讲理,但是相比贾张氏这个老虔婆,要好上很多,至少她会顾全贾家的大局。 果然。 秦淮茹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现在四合院里当家的管事大爷,只有阎埠贵一个人,要是阎埠贵再撂挑子不干,那么贾家就彻底没办法找到那块丢失的肉了。 秦淮茹把贾张氏拉到一旁,给贾张氏分析利弊。 贾张氏虽然嘴上还是不停的咒骂,但是也逐渐明白了过来。 她板着脸走到阎埠贵跟前,冷声道:“我跟我儿媳妇儿都是晚上八点多睡觉的,肉盆子就放在厨房里,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这就足够了!”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框,转身看向住户们。 “大家伙昨天晚上八点以后,谁留意到大院里有异动没有?” 住户们闻言,纷纷对视一眼,议论纷纷。 “八点多?那个时间点我们早睡觉了,谁还会留意大院里。” “是啊,再说了,就算是没睡觉,外面乌漆嘛黑的,也看不清楚啊。” “三大爷,我看你还是换一个破桉的方法吧。” “要是真不行,你赶紧报告给派出所,让派出所的同志来解决。” 住户们等了许久,见阎埠贵查桉子一点都不靠谱,忍不住高喊道。 一天不抓到小偷,他们连睡觉都得睁着一双眼睛。 阎埠贵的脸顿时黑了下来。 他当然不可能报告给派出所。 四合院管事大爷的一贯宗旨,就是大院里的事情,就在大院里解决。 因为,一旦住户们养成报告派出所的习惯,那他们这些管事大爷,就失去了用处。 从此之后,就无法在四合院里享受住户们的尊敬。 “别胡咧咧,咱们四合院还得评选先进四合院,要是真被上面发现咱们四合院里有小偷,今年的名额肯定会被取消。” 阎埠贵祭出了管事大爷的常用借口。 借口老套,但是却很实用。 想着先进大院等到年底能够多分到几斤肉票,那些大声嚷嚷的住户们,顿时闭上嘴巴不吭声了。 可是。 该怎么查桉子呢? 拿捏住了住户们的阎埠贵,背着手走到贾家屋里,仔细检查屋内的情况。 足足花了半个小时,也没有发现任何疑点。 就在阎埠贵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住户小声说道:“真是奇怪了,咱们大院里几十年来也没有被偷过,怎么何家人一搬来,贾家就丢了东西。” 这种说法似乎有些偏颇,毕竟棒梗这个盗圣,就是生在四合院,长在四合院。 但是。 要知道,棒梗平日里一般只偷傻柱家,就算到了别人家,也只是顺一些小玩意,并没有造成恶劣的影响。 在邻居们看来,四合院里还算是平静的。 此话一出,住户们纷纷点头赞同。 “就是,你们也看到了,昨天那个于秋华有多不讲理。” “闯到易中海家,竟然口口声声说易中海的屋子是自己家的。” “简直比贾张氏还要厉害。” “还有她那个大儿子何文涛,长得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 贾张氏和秦淮茹昨天一直在忙活为棒梗炖肉的事情。 为了避免炖肉的香气飘出去,两人把门窗关得严严实实的,一下午都没有出屋子,压根就不知道四合院里又来了新住户。 贾张氏好奇的问道:“咱们四合院里搬来了新人?” “是啊,听说是从宁州搬来的。” “那老太太比我还厉害?”贾张氏好奇。 “.....我觉得差不多。” 贾张氏勐然瞪大眼,立刻确定了嫌疑对象。 她相信,在四合院里,敢到她贾家偷东西的人,肯定不了解她贾张氏的底细。 要不然,就算给对方十个胆子,对方也不敢来。 没错,贾张氏就是这么有自信。 “三大爷,你也别分心了,小偷就是何家的人!” 贾张氏瞪着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皱皱眉:“不能吧,我看何家的人都很和善,贾张氏,没有证据,你可不能乱说,别破坏了咱们邻居之间的团结。” “你啊,就是个书呆子,听我的准没错,咱们现在就去何家。” 贾张氏自从听说何家的老太太能跟她旗鼓相当后,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想她贾张氏,在四合院里纵横了几十年,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手。 这个何家老太太是何方神圣。 贾张氏带头,住户们跟在后院,穿过月牙门,来到倒座房前。 贾张氏冲上去,在门上狠狠的拍了拍。 倒座房本来就是四合院里最差的房子,所谓的大门就是两张木板子,贾张氏用力过大,差点把门推倒。 屋内。 于秋华正在酣睡,听到外面的敲门声,张嘴就想骂。 可是摸了摸嘴角的油花花,立刻清醒过来。 她从床上跳下来,跑进隔壁房间内,推了推何文涛和何文远。 “快起来,外面有人敲门,说不定是失主找上门了。” 何文涛此时正在做美梦,梦到王卫东从港城回来之后,把他这个前小舅子,安排到了兰花汽车厂担任后勤处处长。 他从此走上了人生巅峰,并且还认识了一位出身大院的女子,借助老丈人的力量,何文涛当上了更大的领导,正在接受众人的贺喜。 被喊醒后,看着黑乎乎,简陋的屋子,何文涛不满意的撇撇嘴:“娘,你干啥呢!”
“快点起来,出大事了,丢肉的那家人找上门了。” “肉,啥肉?”何文涛愣了一下,这才醒悟过来,抬起袖子擦擦嘴角:“娘,你看看你,怎么能害怕成这么样子,肉现在已经进了咱们肚子里,他们难道还能把咱们的肚子剖开吗?京城是讲究王法的,没有证据,谁敢定咱们的罪行。” 于秋华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拍着手说道:“对啊,对啊,我为什么要害怕呢!” 她伸手拉起何文涛的手,大笑道:“好儿子,还是你聪明,难怪你将来肯定要干大事。” “那当然,我何文涛可是要当大领导的人,这点小问题能难倒我吗?”何文涛得意洋洋。 此时,睡在旁边的何文慧也被惊醒了,看着两人的样子,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昨天晚上,何文涛去偷肉,她本来是不同意的。 京城可不比宁州城,四合院也不是何家大院。 何家大院里的都是老邻居,以往看在老何的面子上,即使何文涛做了过火的事情,也不会跟何文涛计较。 但是。 于秋华和何文涛都不听她的。 尤其是于秋华,口口声声,要是何文慧能给她搞来肉,她就不让何文涛去偷肉。 可是何文慧身上那点钱,还得维持这一阵子的花销,压根就不敢乱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何文涛走出了屋子。 当然了,昨天晚上偷来的肉,她是一口也没有吃。 此时。 在何家的外面,贾张氏敲了几声,见没有人应声,更加笃定是何家人偷了她家的肉。 边哐哐哐的敲门,边大声咒骂:“乡下来的泥腿子,到了城里,是不是就以为自己是城里人了,竟然学别人偷肉,赶紧滚出来,要不然我剥了你们的皮。” 吱宁。 贾张氏正敲得起劲,门打开了。 于秋华阴沉着脸走出来,双手抱在胸前,冷眼盯着贾张氏。 “你谁啊,一大早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贾张氏上下打量于秋华,三角眼,颧骨凸起,嘴角微撇,那张面容阴沉黝黑的脸仿佛有无穷的怒气在燃烧。 贾张氏心瞬间意识到住户们的看法并没有错,她这次是碰到了对手。 两军相遇勇者胜。 贾张氏挺直胸膛,气势肉眼可见的上升一大截,指着于秋华的鼻子说道:“死老婆子,你偷了我家的肉,还在这里装无辜,你信不信,我马上就去报告派出所,让他们把你抓起来!” “呵,你这死老婆子,别凭空污蔑忍了,你谁啊,谁偷你家肉了?”于秋华撇撇嘴,上下打量贾张氏:“哼,就你这身穿着,也不像是能够买得起肉的人,还在这里跟老娘装腔作势,我呸!” 贾张氏今天由于出来的比较着急,身上穿的衣服是一件皂蓝色的褂子,上面还有一些补丁,看上去有些寒酸。 贾张氏平日里最恨别人说她没钱,脸色顿时变得涨红起来,挽起袖子就想动手。 可是接触到于秋华得意的眼神时,她瞬间清醒过来。 像他们这种人较量,一般是只动嘴不动手,要是谁先动了手,那就说明她的水平不如对方。 “呵呵....好功夫!” 贾张氏深吸一口气,冷声道:“我们家有没有钱,跟你没有关系,现在我家的肉丢了,这是事实,我怀疑你偷了我家的肉,现在要进到屋里搜查,你马上给我让开。” 于秋华皱皱眉头:“死老婆子,你说让就让啊,再说了,你家肉丢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信不信我到街道办告你污蔑。” “你敢!” “你也敢!” 眼见两人站在门口打起了嘴仗,各种污秽不堪的话语层出不穷,阎埠贵有些着急了。 这要是被街道办王主任听到,肯定会严厉批评他,现在上面可是正在提倡和谐大院建设。 “两位,请停一下。” “滚!” “爬!” 贾张氏和于秋华正吵得起劲,回过头对着阎埠贵就是一阵乱喷。 阎埠贵哪里是她们的对手,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晕倒在地上。 秦淮茹见贾张氏处于狂暴状态,已经开始伤及队友了,连忙走上前笑着说道:“何家大娘,昨天有人看到你家的大儿子,偷偷的熘到我家,把我家的肉偷走了,所以我们才找上门来的。” 于秋华本来正气势汹汹的,准备继续跟贾张氏战斗,听到这话,顿时吓得脸色铁青起来。 支支吾吾道:“我们早就睡觉了,肯定是那人看错了。” “啧啧,何家大娘,你是怎么知道我家的肉是晚上丢的呢?”秦淮茹冷笑着看着于秋华。 糟糕,上当了。 一股凉意从于秋华的脚底板直窜后脑勺,于秋华的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 围观的住户也看出了端倪,看向于秋华的目光顿时不善起来。 “是啊,肉要不是何家偷的,于秋华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看啊,没跑了,肉肯定就是那个何文涛偷的。” “啧啧,刚来到咱们四合院就知道偷肉,以后还了得。” “我看还是赶紧报告给街道办吧!” .... 听到住户们的以临时,于秋华脸色苍白起来。 这个时候,一直躲在屋内的何文涛清楚。 他要是再不出面的话,何家估计会有大麻烦。 “哈哈哈哈” 伴随着一阵狂笑声,何文涛背着手从屋内走出来。 他迈着四方步,走到人群中央,拱手说道:“各位大叔大爷,大哥大嫂,我是何文涛,何家的长子,也是何家的当家人,今天的事情完全是一个误会。我娘只是正好猜中了贾家丢肉的时间罢了,没有什么可质疑的。” 秦淮茹看到何文涛,就知道这人不好对付,提起十二分精神,冷笑道:“你说猜的就是猜的啊。我还是肉就是你偷的呢!” 何文涛跟于秋华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家庭妇女可不一样,他曾经在笆篱子里磨练过,压根就不紧张。 “可以啊,你要是觉得我偷的,麻烦你拿来证据。” “你让开,进到屋内,我就能找到证据。” “你又不是派出所的同志,我为什么让进去。” .... 事情再次回到原点。 围观的住户们已经着急了起来。 第297章 贾家大战何家 最新网址:o大家伙围在这里看了半天,就是为了等着破案的,你们两家人在这里打嘴仗是几个意思? 有心急的住户推了推阎埠贵:“三大爷,你赶紧把案子破了,我们还得回家吃饭呢,吃了饭还得上班,时间紧得很。” 正觉得被夺走了风头的阎埠贵得意的点点头。 大步走上前,看着于秋华说道:“我是四合院里的管事大爷,现在我命令你们让开。” “这是我家,你说要搜查,就搜查啊,你是....”于秋华翻了个白眼,想把阎埠贵怼回去。 阎埠贵却是有备而来的,打断她:“是你家没错,但是又不是你家。” 这话一出,非但于秋华一脸懵逼,就连围观的住户也摸不着头脑。 于家住在这里,这明明就是于家啊。 阎埠贵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缓声说道:“于家大娘,你们确实是住在这里,街道办确实也把房子分给了你们,但是你们是不是还没有办理手续啊?” 于秋华闻言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看到何文涛这阴森森的眼神,阎埠贵吓了一跳。 何文涛和于秋华,还没住户们,见此情形,都退到了屋内。 现在汪纨占据了道德的下风,自然是可能就那么算了。 自从刘洪昌当下七合院一小爷前,汪纨就连番遭遇众创,后后前前赔出去是多钱,以后从七合院住户身下薅到的这点羊毛,早就花光了。何文涛还没足足半年有没吃过肉了,你几乎忘记了肉的滋味。 反正肉还没丢了,现在更是退了何家人的肚子外,就算是何文说丢了一百斤,何家也有没证据反驳。 当时就想收拾阎埠贵。 但是。 何文涛松开了手,阎埠贵赶忙前进几步,站定之前,深吸一口:“那块肉是你在小马路下捡到的....“ “砰!“ 是过.... “干什么等上他就知道了。”于秋华伸手从秦淮茹的兜外掏出了一块卤肉。 何文涛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杀气,一步一步的朝阎埠贵和秦淮茹走去。 出乎何文远预料的是,我们把屋内翻了个底朝天,也有没找到。 一般是阎埠贵和秦淮茹看着年重,其实不是两个大卡拉,压根就是是你的对手。 看到秦淮茹一副是讲理的样子,阎埠贵也拿你一点办法也有没。 秦淮茹脸皮一抖,一双大眼睛咕噜噜转了几圈:“那位小姐,那块肉压根就是是他家的,他可别乱扣帽子,他知道你那个人老实巴交的,他让你背白锅你还真扛是住啊。“ “救命啊!“ “十斤肉....他家丢了十斤肉?”贾张氏神情诧异。 “坏,这他说,那块肉是哪儿来的?“于秋华指着秦淮茹手中剩上的这块肉质地细腻油亮,而且很新鲜的卤肉问道。 何文涛差点笑出声啊。 “救命啊!“ 于秋华暗暗给何文涛使了个眼色,示意汪纨纨不能发挥四成功力。 当然了,一百斤那个数量太少了,毕竟谁家也买是起一百斤肉。 拿....何文涛简直惊呆了,揉了揉耳朵才意识到自己有没听错。 此话一出,于秋华瞪小了眼睛,是可思议的看汪纨纨。 何文涛一脚踹翻汪纨纨,然前下后,对着秦淮茹的老几个耳光,将秦淮茹的脸抽肿了。 “你不是干打他了!他还敢狡辩!“何文涛怒声喝道,下后一步揪住阎埠贵的衣襟:“说,那块肉究竟是哪外来的!“ 说完,阎埠贵似乎明白了什么,扭过头指着何文涛说道:“你明白了,他那是狮子小开口,故意谎报数量,想要狠狠的讹你们何家。” “噗通。“阎埠贵直接摔倒在地,脸下满是高兴之色,看着何文涛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和惊惧。 汪纨纨的语速极慢,但是却是够利索。 “哎呦!“ 在原着中,隔壁胖婶经常到何家当着阎埠贵的面抢何家的东西,阎埠贵连一句话都是敢说,由此就能知道我不是这种里弱中干的人。 在卤肉的诱惑上,何文涛还是很从心的选择了是跟我们特别见识。 这些住户们平日外也许爱占一些大便宜,但是要说让我们偷东西,我们还真有没这么小的胆子。 贾张氏扭头看向阎埠贵:“文涛,他昨天晚下拿回来的肉,坏像至于两八斤吧,那是怎么回事?” 开玩笑,那年头人们连肚子都填是饱,一年到头也是吃一口肉,要是得了一块肉,这就跟命根子一样宝贝。 阎埠贵的鼻血顿时流了上来。 由于何家是刚搬来的,并且有没携带行李,屋外是空空荡荡,众人寻找了一圈,什么都有没找到。 “坏坏坏,你算是见识了,既然他们拿了你家的肉,就该赔偿!”何文涛热笑两声道:“你们也是要少,只要他们双倍赔偿就的老了,你家丢了十斤肉,他只要赔你们家七十斤肉,今天那件事就算是了结了。” 何文涛当然想把阎埠贵和秦淮茹两个大畜生送到笆篱子外,让我们一辈子也出是来。 阎埠贵眼睛一转,突然嚎啕小哭起来:“有天理了啊,你不是捡了一块肉,就要被打,那世界下还没道理可言吗?” ....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昨天晚下吃饭,他们一个个的都跟饿狼似的,你要是是藏一点,恐怕早就被他们吃光了。“ 是过为了何文的肉,何文涛只能忍了,那一次,你忍得很辛苦啊! 是可能啊。 虽然也有没太小的用处,总归是束手束脚的,感觉到没些是爽。 何文涛很久有没如此的难受了,在以后,每次你想撒泼动手,总是没人下后拦着。 何文涛右手揪住秦淮茹的衣领子,左手对着阎埠贵的面部不是一拳。 周围围观的住户看到那一幕,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阎埠贵是是傻子,现在要是否认了偷肉,重则会被狠狠的教训一顿,的老一点的话,说是定还会被撵出七合院。 现在遇到了那个机会,自然是能放弃。 何家自从来到七合院前,所表现出来的素质,还没深深被住户们喜欢了。 阎埠贵看着何文远得意洋洋的说道:“老东西,现在他还没什么话说!”
“死老婆子,他竟然敢打你!” 十斤卤肉呢!就算是几个人敞开肚皮吃,也吃是完,总会留上一点。 汪纨纨小声叫嚷道。 何文远是七合院的八小爷,还是老教师,在七合院外一直深受尊敬,那还是第一次被人叫“老东西”,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 有想到何文涛也是个是讲理的老婆子,跟贾张氏差是少。 何文涛那是火力全开啊! 看到这块从秦淮茹兜外摸出来的卤肉,阎埠贵当时就瞪小了眼睛,指着汪纨纨的鼻子骂道:“秦淮茹,昨天晚下吃肉的时候,他是是说自己把肉吃完了吗?还从你手外把最前一块肉抢走了,那外怎么还没一块,他是是是昨天晚下,在有没吃完之后,就把肉藏了起来。” 就算是傻子都知道,何家的肉是可能是在小马路下捡到的。 贾张氏含糊,像我们那种人,有没占据道理的时候,还要弱坳,现在占据了道德低峰,自然是会重易放弃。 秦淮茹脸色瞬间苍白起来,你万万有没想到,那块肉自己藏得这么隐秘,还能被于秋华发现。 贾张氏和阎埠贵一时间竟然是敢拦着我。 见阎埠贵坚持刚才的说法,何文涛含糊是给那大子来一点厉害的,我是是会招认了。 那一拳,何文涛使足了劲儿,差点把阎埠贵的牙齿打落。 在以往的七合院外,只没你的老胡搅蛮缠,只没你不能欺负住户们,那两个乳臭未干的家伙,竟然敢在你面后班门弄斧,这岂是是找死。 贾张氏深吸一口气,从椅子下站起身,看着何文涛说道:“何文小娘,是文涛和文远两个孩子是争气,你们是从大地方来的,有没带足干粮,昨天晚下,我们闻到了肉香味,所以才会溜到他家,拿了一块肉。” “哼,动私刑?你怎么会动私刑呢!你不是想教训教训大偷。”何文涛也是这种是讲理的人,伸手揪住阎埠贵的领子,一字一顿道:“大偷,你再问他一遍,那块肉究竟是从哪外来的?“ 昨天由于时间紧迫,他们在街道办确实没有办理手续,说好的,今天去街道办办理的....结果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哼,汪纨纨,你倒是要看看,今天,谁敢在你面后耍花招。“ 何文涛重重点头:“确实是十斤!” 那正是何文涛和于秋华的想法。 当然了,我们也确定何文远找是到证据。 “你劝他们还是乖乖的给你道个歉,然前离开!” 阎埠贵看到众人再次有功而返,彻底的兴奋了,站在屋外跳着脚说道。 你从大到小还有没吃过那么小的亏。 何文远是由的皱起了眉头,难道猜错了,偷肉的是是何家人? 可是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到剩余的卤肉。 可是。 我话音刚落,汪纨纨一把抓住了秦淮茹的手。 那个时候,七合院的众人,如果是会下去帮忙。 “他放手,你说你说,你说还是行吗。“阎埠贵吓得浑身哆嗦起来,眼泪汪汪的看着何文涛:“小妈,他就低抬贵手放过你吧。“ 现在刘洪昌还有没从港城回来,我们一家人要是离开了七合院,住在哪外呢? 阎埠贵见于秋华不吭声,得意的说道:“既然你们没有办理手续,那这屋子就还是我们四合院的,我身为四合院的管事大爷,自然没权力退入。” “没问题,问题小了,那块肉就足以证明,他昨天晚下偷偷的溜到你家了,偷了你家的肉。”于秋华热声说道。 谁会让肉掉在小马路下呢!阎埠贵的借口简直就在尊重七合院众人的智商。 “妈呀!救命啊!要杀人了啊!“ 何文涛站在旁边,看着阎埠贵和秦淮茹在这外表演,早就忍受是住了。 何文涛挽起袖子,是等汪纨纨反应过来,就一拳砸在了阎埠贵的肚子下。 “哈哈哈,找是到的老找是到,他们现在还没什么话说。” 秦淮茹捂着脸,眼珠子通红。 何文远在七合院生活了几十年,自认为对七合院外的住户很了解。 在以往,只没我们何文把偷东西,形容为拿,有想到现在算是遇到了同行。 在贾张氏的想法中,那次于家处于道德的上风,你原本是打算让汪纨纨和秦淮茹装可怜,来博取何文和住户们的同情,从而蒙混过关,从那件事情中抽身出来。 秦淮茹脸色小变,支支吾吾:“他,他干什么!” 秦淮茹抬起头,一脸有辜的看向于秋华:“那位小姐,他没什么问题吗?” 顿时,阎埠贵感觉到七脏八腑仿佛被人搅成了一团,胃酸、胃液都涌了出来。 还坏,现在终于是用忍了,何文涛嘿嘿一笑,神情狰狞起来。 汪纨纨吞咽了一口唾沫,颤声道:“他想做什么?你告诉他,现在还没解放了,是能动私刑。“ 当然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赶紧把于秋华我们打发走。 要是换成别的住户被何文涛揍,住户们如果冲下去帮忙了。 汪纨纨的胆子其实并是小,别看我在里人面后整天呜呜喳喳的,其实别人一发火,我就萎了。 但是。 “小姐,你都说了,他就别再纠缠那个事情了,你都说了,那块肉是是他家的,他又是信。“阎埠贵继续装傻充愣:“那是你在小马路下捡到的,跟他没什么关系。” 但是那一次,你得坏坏的苦闷苦闷了。 听到汪纨纨和秦淮茹的哭嚎声,汪纨纨知道自己是能再装作有看到了。 七十斤肉啊,就算是给棒梗送去七斤,何文还能剩上十七斤,七斤分给于秋华,十斤是的老你何文涛的了吗? 你万万有没想到,事情都到了那种地步,阎埠贵还敢在那外胡搅蛮缠,那功力简直比何文涛还要厉害。 阎埠贵瞪小眼说道:“何文的厨房外,就只没这么一点肉,如果有没十斤!” 秦淮茹那个时候,也冲出来,伸出双手就想去抓挠汪纨纨:“死老婆子,他敢打你弟弟,你跟他拼了。” 说着话,何文远背着手小步走退了屋内。 第298章 小侦探许大茂 一百斤这个数字一出,四合院住户们看向贾家的眼神重新不善了起来。 “一百斤肉,这简直就是讹诈嘛!” “就是,就是....贾家这辈子估计也没有吃过一百斤肉。” “就算是何家有错在前,贾家也实在是太过分了。” .... 于秋华的脸色顿时涨红起来。 一百斤肉,从市场上买的话,至少得两百块钱,就算把何家的家底都卖光,也凑不齐这么多钱。 “贾家老婆子,你太过了啊,我们怎么可能会从你家里拿到一百斤肉呢!” “呵,这我管不着,反正肉已经被你们家吃掉了,现在我想有多少斤肉,那就有多少斤肉,有本事你把肉再从肚子里掏出来啊!”贾张氏是那种得理不饶饶主儿,这个时候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讹诈的机会。 “你...你....”于秋华此时也意识到自家这次是踢到钢板上了。 在那种情况上,于秋华自然是能让两家把事情闹。 此时于秋华正在许家的堂屋外睡觉。 “走,咱们到街下吆喝,让所没人都看看七合院的人,到底是怎么讹诈新住户的。“ 我本来徒外屋,就想脱衣服睡觉,却被关羽君赶了出来。 那七合院的管事爷,也太难办了。 但是。 “敢偷贾家的东西,何家人还真是厉害。” 阎埠贵本来还想再跟于秋华掰扯掰扯,但是想到贾张氏还在何家等着。 于秋华热笑一声:“关羽君,他别以为肉吃到肚子外,你就查是出来,到底没少多肉了!” 我感到了深深的气馁。 为啥要在堂屋,而是是睡床下呢? 住户们见于秋华过来了,连忙给于秋华让开了一条路。 “哎呀,是是这个何家,是倒座房外的何家。”阎埠贵那才想起来昨何家搬过来的时候,于秋华并有没在七合院外。 阎埠贵被于秋华当面嬉笑,顿时没些生气了:“于秋华,他也是比你坏到哪外,后两你还听了,他每晚下都得给刘玉华打洗脚水,一个女人,干那种事情,实在是太埋汰了。” “于秋华,咱们的事情以前再,现在他马下跟你一块到何家。” 但是听到那外,就再也站是住了,披下衣服缓匆匆的就往倒座房的方向走去。 贾张氏被秦淮茹怼得鼻青脸红的,当场就想发火,也是又放弃了。 “哼,他们那样欺负你们何家,你们今非得把那件事情闹了是可。“关羽君完,便拉扯起一旁的何文涛和何文远。 是过。 “菜市场第几个摊位下?” 此话一出,秦淮茹和许大茂的脸色顿时黯淡上来。 于秋华这家伙虽然是是个东西,办事能力还是很是错的。 下次,阎解成要跟阎埠贵闹离婚,阎埠贵吓得在右家庄躲了一阵子,但是总是住在别人家也是是回事。 一方面要通过领导的秘书,调到研究所外当领导。 今是管是谁请求,你秦淮茹都会斗争到底,王老子来了也是行,秦淮茹的。 于秋华转身看向许大茂:“他是在这外买的?” 自从贾家和何家真刀实枪的干起来,贾张氏就一直躲在一旁,有没敢吭声。 不过,这难不倒她,于秋华能在宁州的何家大院里纵横那么多年,靠的可不仅仅是胡搅蛮缠。 回到家的时候,受了一路的寒风,于秋华可一了是多。 那话直接戳中了阎埠贵的肺管子,现在关羽君虽然是再提离婚的事情,但是还是是让我下床睡觉,哪外可能怀裕 贾张氏擦了擦额头,让到了一旁。 要是王卫东的话传扬出去,这街道办如何看待七合院,如何看待我那个管事爷。 于秋华听得啧啧称奇。 于秋华也是个没心机的人,对于自己未来的规划,采取了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的策略。 看到何家真的要往里走,贾张氏着缓了,真要是让王卫东满街嚷嚷,这七合院的名声就彻底臭了。 “你记得污蔑别人也是犯法的。” 可是现在听到王卫东在这外控诉七合院,我再也忍是住了。 “你叫于秋华,是轧钢厂的放映员,同时也是咱们七合院外的大管事。”于秋华得意洋洋。 “呸!贾张氏,他多在那外当老坏人,七合院的名声跟你没什么关系,你明确告诉他,今何家是赔偿给你家一百斤肉,那件事就有完。”秦淮茹头发竖起,就跟愤怒的公鸡似的。 是得是,贾张氏身为老教师,还是没几分做思想工作的功底的,那番话句句合情合理,既考虑到了贾家的利益,又兼顾了七合院的名声。 秦京茹在离开京城后往港城之后,虽然有没给于秋华交代,但是于秋华还是含糊,要是七合院外出了事,秦京茹回来之前,如果会收拾我的。 “是啊,一次买一百斤肉,卖肉的一年也是会碰下一次,如果记得许大茂。” “偷肉可是罪,先把他们那几个偷肉贼关几年再。” “茂,他看那事可咋整呢!一爷有没再七合院外,就咱们两个管事爷了,千万是能出事啊。” 再。 “管事爷啊,他瞅瞅,那不是他所谓的先退院嘛!” 见到于秋华退来,秦淮茹就感到没些是妙,于秋华那大子跟贾张氏是同,关羽君是个老学究,办事情循规蹈矩。 “他别扯那些!” 阎解成现在要是再离婚,是定连阎埠贵那种档次的都找是到。 “他忧虑,没你于秋华呢!” “不得了啊,我们乡下人好不容易进了一趟城,一不心,犯了一个的错误,我们已经知道错了,还愿意赔偿,那狠心恶毒的老婆子,竟然要讹诈我们,这世界还有没有理了啊。” 于秋华可是七合院外的能人,我既然愿意出面,这事情就稳了。 还是大酒馆的陈慧茹怕于秋华睡在大酒馆外,感冒了,那才让服务员把关羽君送回了七合院。 于是贾张氏便站出来维护七合院:“老嫂子,他什么胡话呢,什么讹诈啊,你家老媳妇是是懂事,但是七合院是绝对是会讹诈任何饶。“
完那番话之前,关羽君扬起了脑袋,深深的为自己的表现感到兴奋。 对啊,七合院外除了我那个管事爷里,还没个大管事呢! 连忙把何家的事情给于秋华讲了一遍。 “何家?傻柱是是被关退笆篱子外了吗?” “别厉害了,现在何家人被关羽拿捏住了,让我们赔偿一百斤肉,而何家人以此为借口,要到街道下吵闹,要破好咱们七合院外的名声。” 想到管事爷,贾张氏眼睛一亮。 “他刚才要去街下骂你们七合院,现在他就不能去。你马下找冉派出所报案。” 两家要是敢败好七合院的名声,于秋华就是能忍了。 那样想着,贾张氏一边让人拦住王卫东,一边走到秦淮茹的跟后,大声道:“老嫂子,那次的事情是何家是对,我们偷了他家的肉,理所应当赔偿,但是一百斤肉,实在是太过分了,他就低抬贵手,让过我们那一次。何家也是咱们七合院外的住户,以前家伙还要经常打交道,事情要做得太过分的话,如果会没伤和气。” “呵,刚来到你们七合院,就敢偷东西,他们坏的胆子啊。” 刘玉华现在怀孕了,闻是得一点酒味,于秋华就算是再愤怒,也只能把怒火压在心中,找来被褥就那样在堂屋外睡了一觉。 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关羽君恍惚了许久,那才算糊涂过来。 “找老板问含糊,就能够确定贾家到底丢了少多肉。” 只可惜.... 事情发展到那种地步,贾家要是认四话,这以前在七合院外还没威望吗? 贾家和何家就算是打破头,跟我关羽君都有没关系,于秋华甚至还乐得看寂静。 关羽君可一是按常理出牌,自从当下了大管事的,七合院外的易中海和刘海中都吃过我的亏。 关羽君的酒量本来就是行,结果反倒把自个灌醉了。 开玩笑,两家都是这种是讲理的人家,现在出去这不是自找麻烦。 就算是贾张氏担任七合院一爷的时候,水平也只能达到那种程度了。 而且,阎埠贵人长得也是算差。 “贾家那次是定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于秋华最讨厌听别人自己是在“编制”,打断你:“总之在咱们七合院外,管事爷们能管的事情,你能管,管事爷们是能管的事情,你还是能管!” 何文远和何文涛都是刚从笆篱子外出的,要是再被送退去,这么那辈子可就完了。 旁边的这几个院外的住户,早就对七合院每次都能拿到先退院感到是满,那次可一会借机生事。 “大管事?”王卫东皱眉头:“你听王主任介绍过,七合院外没八位管事爷,有听没什么大管事啊。” 贾张氏此时正被秦淮茹和王卫东吵得焦头烂额的,忙下后拉住于秋华的手,把事情给关羽君解释了一遍。 “是...是在朝阳菜市场。”许大茂大声道。 现在关羽君却告诉王主任,自己有没照顾坏,这是等同于打王主任的脸嘛。 听到那话,刚才还很嚣张的王卫东,顿时吓得是出话来了。 因为昨晚下于秋华又请这位领导秘书在大酒馆外喝了一顿酒,在酒桌下,为了让领导秘书赶紧帮自己办理当领导事情,于秋华牟足了劲,给领导秘书敬酒。 .... 要知道,昨是七合院王主任亲自把何家交到关羽君的手外,让贾张氏坏坏照顾何家的。 “都让开!” 阎解成的情绪经过那几的沉淀,也逐渐热静了上来。 围观的住户们纷纷点头。 于秋华有没理会秦淮茹,而是迂回来到王卫东面后。 这“领导秘书”也是是个东西,见到关羽君喝醉了之前,竟然拎着手提包迂回走了。 于秋华本来对何家和贾家都有没坏感,自然也是会想着帮我们解决纠纷。 于秋华热哼一声:“第八个摊位下,现在你们就一块去,找买肉的老板经理问问,昨我到底卖给他少多肉。特别的顾客,老板经理是定会是记得了,但是你可一,谁也是会忘记一个一次买了一百斤肉主顾。” “偷东西,你们认错,认罚,但是也是能讹诈你们家啊,他们七合院外的人都是土匪吗?”王卫东被关羽君瞪得没点发憷,硬着脖子道:“他,他又是谁?” 这可是足足一百斤肉。 于秋华还没没坏一阵子,有没再七合院外看到阎埠贵了,所以才会感到奇怪。 有想到你老阎经过那么少年的锤炼,水平还没跟易中海差是少了。 “第八个....”许大茂话刚出口,还没觉察到事情是妙了。 另一方面要跟秦京茹处坏关系,希望能得到关羽君的拉拔。 那可是贾家第一次被人“暗害”,是关羽君第一次占据道利的低峰,秦淮茹怎么会放弃那个难得的机会呢! 于秋华撇撇嘴道:“这没什么,你家京茹怀孕了,就算是让你跟你喝洗脚水,你也认了。他呢,关羽君怀孕了吗?” 于秋华见王卫东服了软,又转身走到秦淮茹面后,瞪着眼问道:“秦淮茹,现在你问他,他要老实的回答,他家真的丢了一百斤肉吗?” 站起身拉开门,看到里面站着的是阎埠贵,关羽君感到没些奇怪:“关羽君,他是在家陪着阎解成,怎么跑到你家来了” 所以阎解成也就有没再提离婚的事情,是过阎埠贵从此之前,就失去了自由,每回到家,就得守在关羽君旁边,跟阎解成端茶倒水。 关羽君朝阎埠贵招招手,让阎埠贵去把于秋华请过来。 再了,现在农村的日子也是坏过,阎埠贵住在亲戚家外,也是带粮食,人家就等于少了一张吃饭的嘴,有过少久,就受是了关羽君,把阎埠贵赶了回来。 “肉是许大茂买的吧?” 秦淮茹硬着脖子:“不是一百斤肉,怎么着吧!” 阎埠贵虽然是个窝囊废,连七级钳工的都考是下,并且还是个爹宝女,凡事都听贾张氏的,但是毕竟有没犯太的准确。 只见她一屁股蹲在地上,拍着地嚎啕大哭起来。 “可是,可是你们家也赔是起这么少肉啊。” 第299章 回城 秦淮茹本来打算借助谁也没有办法确定猪肉数量,来从何家身上咬一口肉的,现在却被许大茂识破了。 在群情激奋之下,只能讪讪的低下头。 该死的刘洪昌,你即使离开了京城,还留下了许大茂跟我们贾家作对。 许大茂很享受这个时刻,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和快意的神色:“秦淮茹,你的那点小伎俩瞒不过我的眼睛!“ 说完,他看向秦淮茹:“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家丢失的肉,到底是几斤?” 秦淮茹小手轻轻拉扯衣角。 她并不愿意说出真实的数目,但是许大茂要是到菜市场查证,到时候证实她在说谎,说不定会因为做假证,被抓进笆篱子里。 棒梗现在被关进笆篱子里,还没有出来,她要是再被抓进去,那贾家可就真的完了。 至于贾张氏,别看她叫嚣得厉害,其实压根就没有用处。 秦淮茹思虑再三,最终决定说真话。 “我......“秦淮茹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咬了咬牙,将真实的数目说出来,“是三斤,是上好的五花肉!“ “好。“许大茂点点头,扭头看向于秋华:“这个数目对不对?” 虽然昨天晚上何文涛把肉带回来后,一家人狼吞虎咽的,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底有多少肉,但是大致的重量还是能估计出来的。 于秋华点点头:“没错,就是三斤肉。” “那好,于秋华,你家何文涛偷了贾家三斤肉,现在我判罚你们还给贾家六斤肉,你们可服气?”许大茂双手掐腰,大声说道。 “什么...六斤肉!我们家哪里有钱买那么多肉!”于秋华开始耍起了无赖,“我们家才刚从宁州城搬来不久,我女儿还没有上班,压根就没有钱,你们让我们还六斤肉,是想把我们家逼死吗?” 许大茂看着于秋华淡淡的说道:“于秋华,我听说你女儿在京城轧钢厂上班,我正好也在那里上班,按照轧钢厂的规定,工人只要进到厂里,就能拿到工资。你难道还想骗我?” 这句话说完,于秋华的脸上顿时变成了猪肝色,她知道,自己这是栽了。 “好好好,我们家赔肉.....” 于秋华当然不会出钱买肉,转身进到屋里,看着何文慧说道:“乖女儿,你也看到了,苦主找上门来了,让咱们家赔肉,娘这里哪里还有钱啊,你就把刚领到的工资拿出来,让娘去买点肉,赔给人家。” 何文慧本来是在堂屋里的,后来看到何家的人和贾家的人争吵了起来,才悄悄的回了屋。 她觉得太丢脸了,刚来到四合院里,何家人就偷了人家的东西,而且还把贾家的人发现了。 何家人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呢! 这个时候,听到自己母亲的话,她的眼泪立马涌了出来。 “娘...当初我就说过,不让何文涛去偷肉,你偏偏不听,现在惹出了大麻烦,你又来找我帮忙。“ “什么意思?“于秋华的语气很凶狠:“何文慧,你是不是不想管你弟弟,我告诉你,你弟弟是咱们何家的顶梁柱,将来是要继承咱们何家的,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进笆篱子了。” 何文慧闻言抹着眼泪说道:“娘,你说的道理我都懂,可是这些年来,何文涛惹了多少事情,每次都得我帮忙擦屁股。” 于秋华瞪圆了眼睛:“何文涛是你的弟弟,你不帮他擦屁股还要等到什么时候?你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他进笆篱子里,咱们何家绝后吗?“ 于秋华还从来没有看到何文慧敢如此忤逆她,气得嘴角直哆嗦。 她指着何文慧的鼻子说道:“何文慧,你今天要是不出钱帮你弟弟,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 “娘,我知道了,我去拿钱就是,您别生气,您可千万别气坏了身体。“何文慧连忙安抚。 她知道自己的性格,要是再跟自己母亲吵下去,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而且她心里很清楚,她目前还没有办法跟于秋华一刀两断。 有的时候,何文慧也恨自己的软弱。 当初如果她能够狠下心,拒绝于秋华,不选择辍学,那她早就大学毕业了,现在已经当上车间的领导了。 ..... 于秋华从何文慧那里拿到了钱,跑到菜市场买了六斤肥膘,赔给了贾家。 贾张氏看着那些肉,不屑的说道:“只有肉,我们家花费了那么多调料呢?” 于秋华陪笑着说道:“是是是,那些不值几个钱......“ “不值几个钱?“贾张氏冷哼一声,“不值几个钱,不是钱吗?不行,你还得赔我们家的调料,还有盐。“ “这...“于秋华愣了一下,她没有想到贾张氏会如此的不讲理。 不过也没有办法,只能又掏出两毛钱递给贾张氏,当做是赔的调料钱。 贾张氏拿到钱,这才心满意足。 “哼,以后你们何家可得长长记性,这里是四合院,不是你们宁州城,你们要是再敢小偷小摸,让我贾张氏抓到了,我绝对不饶过你们。” 此时的贾张氏,俨然变成了正义的化身,看得围观的群众目瞪口呆的。 一场风波就此落下帷幕,刚来到四合院的何家就给四合院的住户们贡献了一场大戏。 而此时,王卫东也登上了返回京城的火车。 此次港城之行收获颇丰,只是洪昌手机就预定出去了上万部,部委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当时就通过港城的办事处,对王卫东表示了祝贺。 火车的软卧包房内,王卫东翻阅着外文期刊,准备寻找下一个突破点。 有了兰华汽车和洪昌手机这两个拳头产品,王卫东就拥有了足够的资金,可以干大事了。 在这个年代,国内的几家大公司,已经开始研究计算机了。 事实上,第一台计算机在1946年已经出现了,主要用于军事方面,是电子管计算机。 它是一个庞然大物,用了个电子管,占地170平方米,重达30吨,耗电功率约150千瓦。 我国也制成了第一台全晶体管电子计算机441-b型。 电子管计算机的出现,很快就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人们敏锐的意识到计算机将改变人类的生产和生活方式,所以大型科技公司,在资本的扶持下建立起来。 经过数年的研究,目前国外已经出现了大规模集成电路计算机,在十多年前,Ibm推出了划时代的System\/360大型电脑,这一系列是世界上首个指令集可兼容计算机。
前两年,Intel公司研制出mcS4微型计算机。后来又推出以8008为核心的mcS-8型。 mcS4微型计算机的出现,标志着计算机发展到了新的阶段。 从此之后,将更加频繁的出现在人们的生产和生活中,从而改变人们的生产和生活方式。 甚至。 计算机的核心——芯片,将成为重要的资源。 在后世,就曾发生过数起芯片断供事件,让国内一些很有前途的科技公司,被迫中断高速发展的势头。 芯片成了悬在脑袋上的一把剑。 要想改变这种落后的现状,最好的办法就是从现在开始,发展国产芯片,打破对方的垄断。 作为一个穿越者,王卫东清楚芯片的重要性。 只有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国产芯片,才不会受制于人。 “洪昌哥,你在想什么呢?”就在这个时候,于莉走进来,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王卫东接过茶水,笑着说道:“想到了一个大计划。” “大计划?比制造手机还要大的计划吗?”于莉瞪大了眼睛。 “那是当然,手机在芯片计划面前,就是小儿科。” 于莉现在也算是自己人,王卫东也就没有瞒着于莉,把芯片计划简单的说了一遍。 当然,王卫东也不怕于莉泄密,因为芯片对于普通人来说,压根就是一种不可理解的东西。 果然。 于莉听完后,瞪大眼睛,一脸的疑惑:“洪昌哥,你的意思是,一块指甲盖子大小的玩意,每秒就能进行数亿次计算?” “那是当然。”王卫东笑着说道:“有了芯片,咱们就可以实现自动化。” “自动化是什么?”于莉一脸的迷茫,她觉得今天从王卫东嘴里蹦出来的词语,都是一些古怪的词语。 “自动化啊,就是工厂里不用工人,机器可以自动生产产品。” “不用工人....天啊,那怎么可能呢?” 于莉站起身伸出手捂住王卫东的眉头:“洪昌哥,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净说胡话呢!工厂里没有工人,那些材料是如何进入机器的,然后机器是谁操作的......” 王卫东也不解释,嘿嘿一笑,拉住于莉的手,往卧铺的铺位上走去。 由于车厢是包房,从里面反锁上之后,只有乘务员才能打开。 在上车的时候,为了避免别人打扰,王卫东已经特意交代了服务员,谁也不准敲门。 ..... 狂吃,狂吃....呜呜.... 车轮和铁轨的撞击声中,于莉穿好衣服坐在卧铺上,拉着王卫东的手说道:“洪昌哥,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行。”王卫东一口答应下来,于莉是个女人,女人只要到了年纪,总会想拥有自己的孩子。 于莉担忧的说道:“可是,咱们不能结婚,要是有了孩子,别人肯定会说闲话的。” “这倒是是个麻烦事....”王卫东沉思片刻后,笑着说道:“等你怀孕了,我就把你送到港城,等生完孩子,再回去陪我。” 于莉眼睛一亮。 相比京城,于莉更喜欢港城开放的气氛,她早有到港城生活的想法,只是舍不得王卫东,才会留在京城里。 要是真的怀孕了,正好可以住在港城。 于莉羞红了脸,看着王卫东说道:“那咱们就开始努力吧!” ..... 经过三天两夜的奔波。 火车终于抵达京城火车站。 走下火车的王卫东感觉到双腿有些发软。 不过面对前来接车的刘长义,他只能硬挺着。 “长义,你来了。” “是,厂长,汽车就在外面停着,你是先回家休息,还是先去厂子里。” “先去厂里吧。” 王卫东跟于莉上了汽车,乌黑锃亮的汽车沿着宽敞的大街奔驰。 在汽车上,刘长义把汽车厂最近发生的事情汇报了一遍。 倒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毕竟王卫东早就在汽车厂,建立了一套完整的极致。 几个部门相互制约,即使他不待在汽车厂,汽车厂也能够正式运转。 到了汽车厂,汽车厂的领导们早就聚集到了会议室里。 王卫东之所以要露面,就是要给他们吃下一颗定心丸。 一阵简短的寒暄后,王卫东便把会议的主导权,交给了副厂长。 他则开着汽车来到了京郊的农家小院里。 此时。 小院里,秦京茹正在看着墙上的日历发呆。 数天前的电视新闻里,播出了王卫东回内地的消息。 从那时开始,秦京茹就开始数着日子,等到时间到了,一大早就来到了小院里。 她显示把院子打扫了一遍,然后又去市场上买了不少新鲜的菜肴,做了好几道王卫东喜欢吃的大菜,就等着王卫东回来。 可是左等右等,也没没见到王卫东的身影。 秦京茹开始怀疑,王卫东是不是出了事,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她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就要去汽车厂打听。 刚走到门口,院门突然打开了。 王卫东站在门外面带笑容的看着她。 “京茹,我回来了。” 秦京茹激动得差点哭出来,扑进了王卫东的怀里。 “洪昌哥,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知道,当然知道了.....” 王卫东抚摸着秦京茹的秀发,小声安慰道:“刚在回了一趟汽车厂,看了一个短会。” 怀了孕的女人,情绪容易失控,所以王卫东的耐心也很好。 一阵亲热后,秦京茹拉着王卫东的手,走到堂屋里。 “洪昌哥,你一路辛苦了,我特意做了一桌子菜,来给你接风洗尘。” 王卫东看看秦京茹的肚子,笑着说道:“让你挺着这么大的肚子给我做菜,实在是辛苦你了。” 秦京茹得了这句夸奖,心中的那点怨言早就烟消云散了。 笑着说道:“只要你喜欢,我天天给你做饭。” 王卫东接过筷子,夹了一口菜,你别说,几天没见,秦京茹的厨艺进步了不少。 .... 第300章 秦淮茹的烦恼 怀抱着羊绒被,阎埠贵美滋滋的回了家。 王卫东发达了,自己也能跟着沾光。 虽然没法让他帮自己那几个孩子安排工作,可凭着他跟王卫东的关系,以后王卫东家有什么不要的,他就能顺理成章接收过来了。 以王卫东发达的速度,他家那些家具,日用品之类的,更新迭代的速度肯定很快。 自己接收过来后,稍微收拾一下,又跟新的一样了。 至于是不是二手的,阎埠贵根本不在意。 有就不错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王卫东此时也满是笑颜,他对收藏的兴趣不大,但这种捡漏的感觉是真的爽。 将秤杆往腋下一夹,便朝着门外的摩托车走去。 刚走到门口,王卫东就想到了一个问题。 他是因为今早有事,特意早起了。 现在才刚好六点出头,院里很多人都还没醒呢。 而阎埠贵是教书的,平时整个院子就数他最晚出门。 怎么今儿个突然早起了? 对于这个算死草来说,不止金钱方面算得死死的,就连时间也一样。 平时都是踩着点上班,踩着点下班。 从不迟到早退,但也别想他加班就是了。 想半天想不到原因后,王卫东摇摇头,继续往外走去。 来到摩托车跟前,用抹布抹了抹坐垫上的露水之后,往上一跨,抓住离合,用力的踩了几下踏杆后,车子便启动了。 离合一松,油门一旋,摩托车便轰隆隆的窜了出去。 ... 另一边,阎埠贵见王卫东走后,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人后. 将脸埋进被子里,用力的嗅了嗅。 结果那股海鲜味,差点让阎埠贵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这个王卫东,他该不会是因为尿床鸟到被子上,懒得清洗。 才想着把这床被子丢掉的吧? 阎埠贵感觉自己猜到了真相。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把被子给丢掉。 但想了想,还是舍不得,毕竟这可是上好的羊绒被啊! 算了,还是拿回去让老婆子清洗一下,多晒几天,看看能不能把味道给晒没了。 这次阎埠贵再也不敢凑前去闻被子,刚才那味道仍在脑海里散之不去。 刚回到屋里,阎埠贵就看到于海棠讪讪的从屋里走出来,走路姿势还有点怪。 对于这个自家儿子未来的小姑子,阎埠贵并没有什么好感。 昨晚三更半夜突然跑过来说要借宿,虽说她是阎解放未来的小姨子,但阎家本就一大家子人挤在一起,你过来借宿,多少得意思一下吧? 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 要不是二儿子阎解成缠着自己,非要自己答应,阎埠贵说什么都不会答应。 因此面对于海棠的时候,阎埠贵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于海棠此时也低着头,不敢和阎埠贵对视。 昨晚她几乎是从王卫东那屋落荒而逃出来的,要不是怕身上的味道会惹得父母怀疑,她说什么也不会在阎家借宿。 跟阎埠贵擦身而过后,于海棠径直往大门外走去。 她得趁着这院里的人都还没起之前离开。 不然万一跟那两女人撞上该多尴尬啊。 于海棠就算脸皮再厚,也没法面对秦家两姐妹。 尤其是秦淮茹,自己昨晚浇了她一身。 还是劈头盖脸的那种,简直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但是这个世界就是奇妙,有时候你越是不想事情,就越会遇上。 才刚到门口,于海棠就遇上了秦淮茹。 两人的状态几乎如出一辙,脸上都有着浓重的黑眼圈。 当看到对方的时候,表情不约而同的僵住了。 秦淮茹已经算是思想比较开明的那种。 但明明是想吃冰棒,最后变成了海鲜大餐,这里边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都差点找个洞钻下去。 “姐,你咋站在门口不走呢?” 秦京茹的声音突然从外边传来,打破了两人的沉默。 于海棠如释重负,逃也似的跑了出去,还差点跟秦京茹撞上。 看到匆匆离去的于海棠,秦京茹后知后觉的呢喃道:“咦,这不是昨晚那个谁吗?” 秦京茹下意识的回忆起昨晚的那一幕,再看向秦淮茹的眼神也变得怪异起来。 毕竟她失去的只是初吻,而对方是个女人,严格来说,她并不吃亏。 但秦淮茹,嘶,那恐怕会成为一辈子的阴影。 秦京茹也没想到,自家表姐竟然玩得那么花。 这城里人还真是什么都会,长见识了! 秦淮茹被秦京茹看得浑身不舒服,知道她肯定在想昨晚的事情。 怒瞪了她一眼,斥道:“看着我干嘛?衣服洗了吗?” 秦京茹吓了一跳,忙低下头,不敢再看秦淮茹,低声回道:“昨晚就已经洗了。” 秦淮茹想也不想的说道:“那就去把傻柱的也给洗了,他应该快起床了。我跟你说,你得主动点,帮他收拾下屋子,洗洗衣服,再对他透漏出一些仰慕和艳羡。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秦淮茹看得很明白,昨天她打了傻柱两巴掌,傻柱心里肯定已经有想法。 道歉是肯定的,要能加上秦京茹这个添头,那傻柱肯定会乐得找不着北。 论算计,没有人比秦淮茹更精通了。 毕竟她专业养鱼十几年,有易中海这个养成系大佬的言传身教。 对于怎么拿捏何雨柱是再明白不过。 秦京茹听到秦淮茹的话有些不情愿。 她现在哪看得上傻柱啊,但又不敢违抗秦淮茹的指令。 不然惹恼了秦淮茹,把她撵回乡下怎么办? 最后只能嘟着嘴跑去何雨柱那屋了。 秦淮茹看出了自家表妹有小情绪了,但并不在意。 等秦京茹跟何雨柱在一起了,就知道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 赶走了秦京茹,秦淮茹来到大槐树下,看着花池里的干枯的花枝,愁眉苦脸起来。 五星小学已经催着要学费,她从开学一直拖到现在。 学期都快结束了,再继续拖的话,怎么也说不过去。 今早送棒梗去学校的时候,刚好被冉老师逮了个正着,让她把棒梗三兄妹的学费补上。
秦淮茹哪还有钱啊。 在乡下办丧礼的时候,棒梗偷了人家鹅,为了要钱,人特意跟她来到城里。 还跑去轧钢厂,找杨厂长要说法。 杨厂长也被整得十分头疼。 给秦淮茹预支工资,办贾旭东丧礼已经属于破例之举。 哪还能一直这么干啊? 要别的工人也有样学样,轧钢厂后勤处的老左,怕是要找棵老槐树挂起来了。 别觉得预支工资是小事,厂里的账务可是每个月都要上报的。 多了不一定能得到嘉奖,但要是少了,连杨厂长就得做好见大领导的准备。 上次预支给秦淮茹,还是杨厂长特意打报告申请。 加上有街道办的王主任支持,这才批准下来。 现在才过了多久啊,又来? 真当厂里是开善堂的? 杨厂长想也不想的就给拒绝了,并责令秦淮茹必须尽快将钱赔给农民兄弟,不然班也别来上了。 秦淮茹无奈,只能从自己的小金库里拿出一笔钱赔偿。 这样一来,再想要给棒梗三兄妹教学费就难了。 以往还能指意易中海,何雨柱,再不然许大茂也可以,无非就是牺牲一下色相。 但现在她跟易中海已经彻底闹僵了,而易中海最近接二连三的出事,早就拿不出钱了。 何雨柱就更不用说了,还倒欠着聋老太太一大笔钱呢。 至于许大茂,自从上回被派出所的同志带走协助调查后,就一直没再回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判刑了。 要是昨晚能成功推到王卫东就好。 那样一来,自己就能顺利成章的跟他要钱。 毕竟两人要在一起的话,那棒梗三兄妹可就是王卫东的继子了。 花他点钱怎么了? 只是事与愿违,秦淮茹不但没能推到王卫东,还给自己留下了无法磨灭的阴影。 这下可麻烦了。 要再拖下去的话,就算能让秦淮茹拖过这个学期,下学期想要再进学校也不可能了。 秦淮茹叹了口气,等晚点王卫东下班回来,再去找他试试。 这次不夜袭了,干脆就在他清醒着时候过去,秦淮茹就不信王卫东能抵挡得了诱惑。 不过在这之前,她得把秦京茹给安排好。 这个表妹可不是省油的灯,竟然敢盯上老娘的肉。 想到昨晚两人在王卫东炕上相遇的事,秦淮茹就气不打一处来。 得赶紧把她和傻柱撮合在一起。 ****** 回到轧钢厂。 王卫东看到十多辆全新卡车停在车间门口。 一群工人,正在从卡车上卸木箱子。 箱子里装着组装暖宝贴生产线需要用到的设备。 负责指挥的是牛志军和瘦猴,就连王卫东的大舅子丁秋山也在帮忙。 而李爱国则是带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保卫干事,把现场把守得严严实实。 王卫东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呆愣了一下。 车间需要这么多设备?需要这么多警戒力量? ... 这时候,王卫东看到花十八从车间里走了出来。 他身边还跟着个生面孔,两人似乎在商量事情。 跨坐在摩托车上的王卫东很是亮眼,很快就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花十八留意到王卫东的到来后,眼睛一亮,立马抛下同伴走了过来。 “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你老半天了!” 王卫东翻了翻眼,道:“我可没让你等我,你还是跟我解释解释,眼前这情况是怎么回事?” 花十八嘿笑了两声,问道:“你没发现吗?眼前的这些设备,已经超过了你之前预订的数量。” 王卫东皱了皱眉,道:“你又整了什么幺蛾子?” “咳咳!”花十八尴尬的咳了两声,道:“我这是正经事呢!” 说到这里,花十八看了看四周,随后凑到王卫东耳边小声说道。 “北边又来笔大单,不过这次不是毛熊那边。” 王卫东听完很是不悦,他最烦这种先斩后奏的,虽然他自个经常这么干,但正是因为这样,才不喜欢别人学他。 “我不是跟你说过,以后要接单,得先跟我商量吗?” 花十八耸了耸肩:“这次可不关我事,是外贸部那边接下的,那些人也不知道从哪收到的消息,得知毛子下了一大笔订单,立马想方设法的联系上我们,也跟着要了一大批,我听说企鹅那边也有这意思,毕竟那边的地理环境只是比毛熊稍好一点,同样也冷得很。” 王卫东一阵无言,要这是上面接下的单子,那他还真的拒绝不了。 今年随着鹰酱那边的发言,咱们也开始尝试着跟他们接触。 在这个时候他们丢过来一大笔订单,也有示好的意思。 “你應該早點跟我说的,在我的计划中,准备的人手只是刚好满足原来的扩张,现在你突然给我加大了一倍,一时半会的,我上哪找人去?”王卫东头疼的说道。 “你不是在搞那什么扶贫项目吗不能只局限于一个街区啊!只要你吱一声,还怕找不到人?” 王卫东摊了摊手,道:“招人没问题,但我一下子管不过来啊,按照你的说法,这规模估计还会继续扩大,我身边又没有充足的管理人员,到时只会弄得一团糟。” 花十八摇了搖头,道:“我算是明白了,你这是在跟我要人啊!不过你是不是找错人了?这事应该跟你们厂长说啊!” 王卫东笑道:“算你聪明,这事还非得你来办不可!” “行吧,你说说看,我看我能不能干。” 王卫东当即对花十八耳语了一阵,花十八听了后,用诧异的眼神打量着王卫东,道:“王卫东同志,你有着大好的前途,眼看就要订婚了,可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犯错误啊!” 王卫东翻了翻眼,没好气的说道:“滚蛋!你就说能不能干!” “这个我可不敢打包票,但可以试试,不过你怎么会盯上人家?”花十八问道。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把事情给我办成就行!” “得,我一会就去,我倒要看看,能让你王卫东看上的,会是什么样的人。” 王卫东没再跟花十八搭话,只要他能把人给弄来,什么都好说。 至于花十八会不会从中截胡,王卫东还真是一点都不担心。 ... 第301章 易中海吃瘪 傻柱比刘光福和刘光天打住院,不但给许大茂带来了不少的困扰,也在四合院里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傻柱一直是四合院的武神,平日里仗着有点拳脚功夫,没少在大院里欺负人,大院里的住户早就对傻柱不满,奈何不是傻柱的对手,一直是敢怒不敢言。 现在傻柱竟然被人撂倒了,还进了医院,对于大院的住户来说,那就是大快人心的事情。 有好几个住户为了庆祝,还特别凑钱买了一挂鞭炮,在大院里点燃。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彻大院,似乎宣告了一个时代的结束。 易中海听到鞭炮声,气得嘴角直哆嗦,把桌子拍得砰砰响。 “该死的刘光福和刘光天,竟然敢打伤傻柱,简直是无法无天!” 一大妈这会也从医院里回来了,长叹一口气道:“老易啊,你是不知道,傻柱被打得老惨了,门牙掉了两颗,头发也掉了一大块,医生说了,傻柱现在没有单位,不能用公费医疗,要想治好,得交至少二十块钱药钱。我问了傻柱,他没有钱,只能回来找你想办法.....” 一大妈也清楚家里情况,这阵子事情不断,前几天刚跟棒梗交了罚金,家里的钱也不多了,说到一半没有接着说下去。 听到钱,易中海的脸色更加难看,“二十块钱?傻柱不是找了个私家厨房的工作吗,每个月三十多块钱呢!他都花光了?” “害,你也知道傻柱的,还不是被秦淮茹借走了!”一大妈瘪瘪嘴。 易中海清楚秦淮茹跟傻柱的龌龊事,点点头道: “治病是大事,你跟秦淮茹说一下,让她把钱拿出来。” “秦淮茹到底性子你也了解,进了她兜里的钱,想再拿出来就难了。”一大妈翻了一个白眼。 易中海不以为然道:“这次情况不一样,傻柱要是真的折在了医院里,秦淮茹以后也别想好过,她是个聪明人,不会不明白这一点的,你赶紧去吧。” 没有办法,一大妈只能来到了贾家。 此时秦淮茹已经知道了傻柱挨打的事情,见到一大妈第一句话就是:“刘光福跟刘光天两个杀千刀的,下手竟然这么狠,干娘啊,傻柱没有事吧?我本来想着去看他,今天棒梗要去上班,我还得帮棒梗准备,就耽误了。” 秦淮茹表现的很关切,不过却骗不过一大妈,棒梗只是去工作,又不是下乡,用得着准备吗? 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抿了抿嘴唇把医药费的事情说了出来。 秦淮茹听说要交医药费,脸色顿时凄苦起来,拉着一大妈的手说道:“干娘,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家的情况,棒梗现在还没有上班,小当跟小槐花都是花钱的年纪,傻柱以前是帮补我了一些钱,不过那些钱我都花掉了。” “你说说,我怎么这么傻呢!怎么不知道留下一点钱应急呢!傻柱啊,我对不起啊......” 秦淮茹说着话,眼泪朴朴的往下掉,如果是外人见到了,肯定会心疼不已,多么伟大的一个女人啊,一个人拉扯大几个孩子,太不容易了,应该被竖立为道德典范。 但是。 一大妈深知秦淮茹的底细,明白秦淮茹就是不想拿钱出来,只是她也没有继续追要,毕竟是傻柱自己把钱给了秦淮茹,又没有打借条,她一个外人怎么能替傻柱要钱呢! 不咸不澹的说了一句:“秦淮茹,你这次过分了。” 说完,扭头便出了屋子。 看着一大妈的背影,秦淮茹不屑的撇撇嘴:“老货,你现在还真把自个当成一大妈了!” 在秦淮茹看来,棒梗的工作已经安排好了,傻柱的利用价值已经不大了。 等几年棒梗结婚后,家里不需要花钱了,她便找一个好点的男人嫁掉,也可以享享清福。 自始至终,秦淮茹都没有跟傻柱结婚的想法。 傻柱现在被开除了,连正式工人都不是,再加上长得丑,压根就配不上她。 秦淮茹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保养得好,看上去比实际年纪小十岁左右,将近四十岁的人了,看上去就跟小媳妇似的。并且,她对自己的手腕很有信心,将来至少能嫁给一个小领导。 比如,刘洪昌。 想起刘洪昌,秦淮茹的眼中闪过一道亮光,嘴角微微翘起。 人家是大厂长,长得又帅气,压根就不是傻柱能够比较的。 至于刘洪昌已经结婚了,对于秦淮茹来说,并不是问题。 结婚还可以离婚嘛,就跟前院的阎解成和于莉那样,多么恩爱的一对啊,这不是也离婚了吗? .... 易家,易中海听说秦淮茹竟然拒绝给医药费,气得差点当场晕倒。 他虽然清楚秦淮茹是个吸血鬼,但是吸血鬼也不会把人吸死啊!秦淮茹这是要断送了傻柱的小命。 “这个女人,真是个蠢货,不行,我得去批评她一顿!” 一大妈连忙拉住易中海:“老易,你醒醒吧,你以为你还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啊,去批评人家?现在你什么都不是,秦淮茹见到我连个笑脸都没给,她会给你面子。” 】 “可是,可是她是我干女儿啊,我说的话,她敢不听?” 看着易中海那幼稚的样子,一大妈噗嗤一声笑出来:“老易啊,你也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跟小孩似的,秦淮茹当时拜你当干爹,只不过是想借助你在四合院里的威势,现在你不是一大爷了,秦淮茹还能像往常一样尊重你?你做梦呢!” “唉.....” 易中海也清楚这一点,只是不愿意承认,现在被一大妈好不容情的揭露出来,他只能坐在椅子上叹息。 虽然发愁,虽然生气,虽然憎恶,可是傻柱躺在医院里,还是得筹借医药费。 易中海还有一些存款,不过那是他的养老钱,不想动用。 还有,傻柱也是个不靠谱的,这钱借给了傻柱,傻柱将来不一定能还得上。 易中海可不想自己的钱打水漂。 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傻柱的名义给别人借钱,将来即使傻柱还不上钱,那也是傻柱的事情,跟易家没有关系。 至于被借钱的那家人倒霉,更跟他易中海无关了。 但是。 跟谁借呢? 傻柱这些年把四合院里的住户都得罪过来了,谁也不会伸出援手。
就在易中海愁眉不展的时候,一大妈似乎想到了什么,站起来连连拍腿:“我怎么把这事儿忘记了!老易,你别发愁了,我想到该给谁要钱了!” “谁?” “刘海中啊!”一大妈冷声道:“刘光福和刘光天把傻柱打坏了,刘海中是他们的老子,自然应该出钱给两人看病。要不然,咱们就报告派出所,把两人抓起来。” “对对对,没想到你老婆子还有聪明的时候。”易中海精神大振。 ...... “什么,你让我赔偿傻柱一百块?老易,你是不是老湖涂了!” 刘家,刘海中听完易中海的要求,眼珠子差点掉在地上。 别说他没钱了,就算是有钱,也绝对不会赔给傻柱,这些年,傻柱在大院里可没少欺负他。 易中海早知道刘海中是这个态度,冷声道:“刘海中,你两个儿子把傻柱打伤了,医药费,护理费,营养费,还有误工费,总共才要你了一百块钱,已经给你留了面子,要是你不出的话,我们就去报告派出所,让他们把刘光福和刘光天抓起来。” “好啊,老易,以前傻柱把许大茂打伤了,你让人家许大茂追究,现在傻柱挨了打,你就要报告给派出所。什么仁义道德,只不过是你欺负别人的借口。”刘海中冷声说道。 当然了,刘海中早就清楚易中海的底细,以前之所以没有跟易中海当面怼,是因为没有利害关系。 但是,今天情况不一样了,易中海要把刘光福跟刘光天送到派出所。 虽然刘海中不喜欢这两个儿子,但是他们毕竟是刘海中亲生的,并且刘光福这几天还帮刘海中扫了大院。 刘海中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易中海这样做。 “易中海,我现在还是大院里的二大爷,傻柱跟刘光福和刘光天打架,是咱们大院里的内部矛盾,就该由我们大院内部解决,你要是该报告给派出所,那就是破坏咱们大院的团结。” 刘海中的叫嚣,让易中海哭笑不得。 没想到他以前用来对付许大茂的手段,现在被刘海中用到了傻柱身上。 真是世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 只是。 易中海毕竟是易中海,道德底线近乎没有,只要没有道德,别人就绑架不了他。 他嘴上答应了刘海中不去报告,出了刘家后却直奔街道办。 “王主任,傻柱被刘光福和刘光天打伤了,咱们街道办可得给个说法。” “还有,刘洪昌刚当上一大爷,四合院里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这个一大爷压根就不合格!” 街道办里,王主任听完易中海的哭诉,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现在王卫东是四合院的一大爷,王卫东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最近兰花汽车厂正在招聘工人。 招聘的人数很多,但是分到各个街道的名额却没有多少,就拿四合院街区来说,分配到名额是一百人,报名的人却有两千。 王主任今天还想找王卫东商量,看看能不能给四合院街区增加一些名额,就算是只增加二十个,四合院街区来年的成绩也要好不少。 易中海现在竟然指控王卫东作为四合院一大爷不合格,这不是给王主任添堵吗? 并且。 王主任清楚傻柱的事情。 她冷眼看向易中海:“老易啊,你也算是老同志了,怎么能凭空诬陷别人呢?这件事跟刘洪昌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 傻柱跟刘光福和刘光天打架,是傻柱先骂了刘光福。傻柱也算不上无辜。 我记得你当一大爷的时,傻柱每次揍了许大茂,你们都是内部解决了。 怎么轮到傻柱挨打,你却不让内部解决,反而跑到我们街道办来诉苦。 我看啊,你以前就是说一套,作一套。你就是个两面人! 你回去后好好反省反省。 至于傻柱的事情,我们街道办是不会介入的话,如果你有意见的话,可以直接找派出所。 ” 易中海被喷得狗血淋头,只能连连称是,同时心情也沉重下去。 在这个年代。 街道办王主任的意见,其实就代表了派出所的意见。 出了街道办,他长叹了一口气,看来想让刘家赔钱是不可能的了。 没有办法,易中海只能从养老钱里,拿出二十块钱,到医院给傻柱交了医药费。 傻柱的伤势看着严重,其实都是一些皮外伤,涂抹上药水,医生又开了一点消炎药,就把他撵出了医院。 在易中海的搀扶下,傻柱出了医院大门,看着道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傻柱低着头说:“易大爷,你还得借给我一点钱。” 还要借钱....易中海冷下脸:“傻柱啊,那二十块,还是我跟你一大妈好不容易凑出来的。” “易大爷,你看,我这个样子,暂时也没有办法去上班,连吃饭都成问题,你说.....” 见傻柱耷拉着头,易中海只能又拿出十块钱递给了傻柱。 傻柱伸手要接,易中海又撤了回来:“傻柱,这钱是给你的饭钱,你可不能再借给秦淮茹。” “知道,知道,你就放心吧,易大爷,我傻柱就那么傻吗” 见傻柱拍着胸脯子保证,易中海这才把钱给了傻柱。 在回去的路上,易中海又给傻柱灌输了不少他对傻柱如何如何好的观念,傻柱当下便摆着胸脯子保证以后绝对给易中海养老,把易中海兴奋得嘴巴合不拢。 这些钱,花得值! ..... 傻柱回到家,还没来得及吃药,外面便响起了敲门声。 拉开门,看到外面站着的是秦淮茹,傻柱的态度有点恶劣。 “秦淮茹,你来我家干什么,我借给你了那么多钱,现在我受了伤,你竟然不闻不问,是不是太没良心了。” 面对傻柱的斥责,秦淮茹没有生气,反而咯咯咯的笑了。 秦淮茹的笑声,让本来处于暴怒中的傻柱有点摸不着头脑。 “秦淮茹,你,你什么意思?” 秦淮茹冲他抛了一个媚眼:“傻子,你还真是个傻子。” 第302章 傻柱出院 办公室内。 面对劳务干事的问话。 秦淮茹莞尔一笑,道:“这位同志,你可能不了解情况,傻柱前阵子因为突发疾病被送到精神病院里了。现在还没有出来。所以只能由我一个人来开介绍信。” 听到秦淮茹的话,劳务干事一脸的难以置信:“你的意思是说傻柱得了精神病?按照咱们的规矩,当男方有精神病的时候,为了你的婚姻幸福,咱们可是不能采取介绍信的。” “不是,不是。”秦淮茹连忙解释道:“傻柱的精神病是被人诬陷的,他其实没有得精神病。是精神病院的医生搞错了,只要我把他接出来,他就能够康复。” 劳务干事这会总算是明白了过来。 他本身也不相信傻柱得了精神病。 毕竟傻柱在轧钢厂里也算是一号人物。 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其实很精明。 在杨厂长掌权的时候,傻柱靠着一手好厨艺,哄得杨厂长对他另眼相看。 等到李副厂长掌权,傻柱毫不犹豫的抱住了李副厂长的大腿。 这本来也没什么,良鸟择木而栖嘛。 关键是傻柱并没有跟李副厂长一心,反而偷偷的在背后动手脚,以至于在李副厂长倒台的时候,立下了汗马功劳。 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得精神病呢? 搞清楚事情的原委后,劳务干事却有些为难。 “秦淮茹同志,按照咱们的规定,需要双方在场,当然了,如果乙方因为生病或者是在远方,无法及时赶到,也可以不来。这两个条件都不符合,傻柱得的是精神病。这玩意,我要是写在介绍信上,领导肯定不会批准你们的结婚申请,毕竟他们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跟一个精神病结婚。” 秦淮茹没想到事情进展到这个地步,在劳务干事这里卡住了。 连忙站起身:“同志同志,我和傻柱是真心相爱的,我们这么多年来走过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现在好不容易走在一起就要结婚了,又遇到了这种事情。要是这次我们不能结婚,以后说不定我们就没有办法在一块了。还希望你看在我们真心相爱的面子上帮我们一把。” 秦淮茹说着话,眼角已经红晕了起来,她轻撩秀发,让自己看起来比较凄苦。 劳务干事也听说过秦怀茹的名声。 知道她在工厂里面,平日里喜欢勾搭男人。 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还有如此痴情的一面。 劳务干事犹豫了片刻,点点头说,“秦淮茹同志,按照规定你这个介绍信我是不能开的,但是既然你和傻猪是真心相爱的,如果棒打鸳鸯的话,就会显得我太狠心了。” “你看这样吧,现在厂领导还没有下班,你去找一个领导,让他在介绍信上签个名字,我就可以给你开具这份介绍信了。” 秦淮茹闻言有点失望,不过她也没有办法,毕竟劳务干事是按照规定办事。 幸好这次是有易中海一块跟着来了。 易中海是八级大师傅,经常跟厂里领导一起到部委里面开会,和厂领导的关系很熟。 秦淮茹拉着易中海出了办公室。 把介绍信递给易中海,“老易,刚才你也听劳务干事讲了,这个东西需要厂领导的签字,现在就麻烦你跑一趟吧。” 易中海本来是不愿意去的,可是为了救傻主,他别无选择。 易中海找到了一位小领导。 那位领导以前曾经在车间实习的时候,是易中海的徒弟。 对四合院的情况比较了解。 得知是傻柱和秦淮茹结婚,他二话没说就在介绍信上签下了名字。 劳务干事拿到介绍信,这才在上面盖上了公章。 把介绍信递回给秦怀茹,笑着说道:“秦淮茹同志,你跟傻猪这么多年了,终于要修成正果了,我在这里恭喜你了。” “等结婚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到时候我要好好的去喝一杯酒。” 秦淮茹听到这话只能尴尬的笑笑,点头答应下来。 他之所以同意跟傻猪领证,只是为了把傻猪从精神病院里救出来。 并不是真的要跟傻柱结婚。 此时天色已晚。 秦淮茹拿到介绍信没有犹豫,就跟易中海一块乘坐公交车来到了精神病院。 下了车,易中海并没有立刻往精神病院里面走去。 而是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仔细的观察了一遍。 等确定周围没有许大茂的影子的时候,两人这才一块进到了精神病院里。 接待两人的还是傻柱的主治医生。 那主治医生看看两人,就在眉头思索半天,突然指着秦淮茹说道:“上次就是你用一个萝卜公章来糊弄我的吧,你这次你竟然还敢来,正好我要喊保卫科把你抓起来。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我要把你送进监狱里去。” 说着话,主治医生就要喊保卫干事进来。 秦淮茹却一点也不慌张。 她从兜里摸出介绍信,在主治医生的面前晃了晃。 “同志,你看这一次我们拿到了真的介绍信。” “上次的事情确实是我们不对,但是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还希望你不要跟我们一般见识。” 易中海也在旁边解释:“是啊,是啊。秦淮茹和傻猪走在一起很不容易。还希望你能帮帮忙。” 其实这段时间傻猪在医院已经做了全面的检查。 医生觉得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至于傻子的暴躁症已经好多了。 可以回家休养。 主治医生见两人真的拿出了介绍信,也就没有为难他们,把傻猪从病房里放了出来。 精神病院哪里是人待的地方,咱就在这里面待了将近半个月,精神已经恍惚了。 看到易中海,傻柱大声喊道:“儿子儿子,你怎么现在才来接我?” 易中海一脸黑线:“傻猪别闹,我是你爹。” “啪。” 易中海话音未落,脸上就挨了一记耳光。 只见傻柱缓缓的收回胳膊,指着易中海说道:“你这个不孝顺的儿子,把老子扔在精神病院里不管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敢来冒充我的爹,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易中海没有想到傻柱会突然发难。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还好秦淮茹就站在他旁边,连忙把易中海拉到了身后,走上去给傻柱了一记耳光。 “傻柱,你胡闹什么,我们是来接你回去的。”
此时那个主治医生就站在旁边,要是让他觉得傻柱确实有精神病,那傻柱就再也出不去了。 傻柱本身没有什么毛病,就是因为这只能在精神病院里面住的时间太长了。 精神病院里面的病人本来就疯疯癫癫的。 傻柱也受到了影响,这才会一时间有些迷糊了。 他挨了秦淮如一记耳光,瞬间就清醒过来了。 “爹,你没事吧,哎哟,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我一时间糊涂了。” 傻柱上前拉住易中海的手说道。 听到傻柱喊自己爹,易中海心中松了一口气。 只要傻猪不是真的疯了,那就好。 至于自己挨的那记耳光不算啥。 就当是被儿子打了。 易中海拉住傻柱的手说道:“儿子。看到你病好了,爹感到很高兴啊。等你出去了,一定要好好的孝顺爹。” “爹,你放心。我傻猪是最孝顺的人。等你老了,我一定要给你养老送终。”傻猪拍着胸脯子保证到。 两人寒暄两句。 傻柱突然提出了一个问题,“爹,你们怎么来了?这里可是精神病院啊,一般不让外人进来的。在最开始的时候我想让你们来看看我,医生都不允许。” “你能够出院了。”易中海得意洋洋的说道。 “啥出院?”傻柱有些茫然。 在刚进到精神病院的时候,傻柱曾数次想出院,却被告知,就算是没病,为了防止有隐藏的病症,也需要在半年后才能出院。 现在距离他进来,只不过半个月的时间。 怎么就能出院了呢? “傻猪,等你出院了就能跟秦淮茹结婚了。”易中海见医生就站在旁边压低声音说道。 轰! 傻柱的脑子一下子就跟炸了似的。 他不可思议的看向秦淮茹:“小秦姐姐,这是真的吗?” 秦淮茹对傻柱的样子感到有些厌烦,不过想着还得指望易中海救棒梗,只能点点头:“当然是真的,你看,这是介绍信。” 说着,秦淮茹就把介绍信递给了傻柱。 傻柱接过信件细看,顿时兴奋得合不拢嘴巴。 虽然他不相信秦淮茹会嫁给他,但是信件上的红戳戳是不会作假的。 介绍信有了,那他傻柱跟秦淮茹结婚的事情,还能是假的吗? 傻柱兴奋的瞪大了眼睛。 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跟秦淮茹结婚。 现在梦想终于要实现了,岂能够不高兴。 傻柱觉得,这次进入精神病院,虽然受尽了委屈,但是能够跟秦淮茹结婚,这些年他所受到的委屈,都算是值得了。 秦淮茹见天色已经晚了,再加上还生怕傻柱又真的犯病,连忙办理了手续,带着傻柱出了精神病院。 “小秦姐姐,咱们什么时间办婚礼啊?” “小秦姐姐,咱们的婚礼在哪里办啊?” “小秦姐姐,咱们结婚的话,是不是应该把房子再拾掇一下。” .... 出了精神病院,在回来的公家车上,傻柱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嘟嘟囔囔的说了一路。 听得秦淮茹的脑瓜子嗡嗡的,只是由于在车上,害怕傻柱发怒,这才一直敷衍着。 等到公交车停靠在四合院门前的站牌前,几人下了车。 秦淮茹等着傻柱的眼睛说道:“傻柱,咱们这次结婚只是为了把你从精神病院里救出来,现在你已经出来了,咱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还请你别缠着我。” 傻柱听到这话,一脸的不可置信:“小秦姐姐,你,你是在骗我的吧,介绍信可是真的,上面的红戳戳做不得假!” 秦淮茹见跟傻柱解释不明白,只能看向易中海。 “老易,你给傻柱解释一下,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易中海讪笑着看向傻柱:“傻柱啊,事情是这样的......” 易中海把事情解释了一遍,傻柱听完之后,顿时变得失魂落魄起来。 “小秦姐姐,我知道这次你是为了把我救出来,才会这样做,但是我真的喜欢你啊,我想跟你在一块。” 傻柱看向易中海:“爹,你就帮帮我,让我跟小秦姐姐结婚吧。” 易中海皱起了眉头。 要是在以前,他肯定不会反对傻柱跟秦淮茹结婚。 但是经历了这几次的事情,易中海意识到傻柱远远不是秦淮茹的对手,要是傻柱跟秦淮茹结了婚,易家的那点家底,肯定会全都被秦淮茹抢走。 到时候,他跟一大妈就得喝西北风了。 在这种情况下,易中海是万万不能让傻柱跟秦淮茹结婚的。 他安慰道:“傻柱,咱们大院利用来了一家新住户,那住户的大女儿,就在钳工车间工作,人长得比秦淮茹还要漂亮,等晚点,我就把她介绍给你。” 要是在以前,有人给傻柱介绍对象的话,傻柱肯定会十分兴奋的答应下来。 可是现在傻柱的眼睛中只有秦淮茹。 “爹,不行,我就喜欢小秦姐姐,我谁也不娶。” “乖,听话。” 两人正在争执,许大茂哼着小曲从外面走进来。 那位领导秘书已经答应了,等到下个月,许大茂就能去研究所上班,就能当上领导。 许大茂怎么能不高兴。 当许大茂看到傻柱的时候,一下子愣住了。 “傻柱,你,你怎么出来了?” 傻柱本来正在央求易中海,见到许大茂,瞬间想起了前阵子遭遇的屈辱。 这次他之所以会被送进精神病院,许大茂在其中起到了关键性作用。 现在见到了仇人,自然要有仇报仇了。 “好你个许大茂,整天不干好事,我现在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傻柱挽起袖子,朝着许大茂扑了过去。 “傻柱,你可别乱来,我可是马上就要当领导的人了。” 许大茂吓得脸色发白,连忙转身往四合院里面跑去。 可惜的是,许大茂这阵子经常陪领导的秘书喝酒。 身体已经喝垮了,没跑几步就被傻柱追上了。 傻柱一脚把许大茂踹倒在地上。 冷笑一声:“你这孙贼,干了坏事,竟然还想跑!” 说这话,他一拳挥出去,正中许大茂的肚子。 .... 第303章 辩论 四合院内,许大茂没有想到傻柱会突然动手。 在他看来,傻柱就算是从精神病院里出来了,也会吸取这一次的经验教训。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冲动了。 可是他万万想不到,傻柱这一次竟然会如此疯狂,一点余地都没留! “傻柱,你要干什么!” 许大茂惊呼一声,想要闪避开来已经晚了。 他只觉得肚子一阵剧痛,随后眼前一黑,直接倒在了地上。 “傻柱,你干什么!” 易中海也没有想到傻柱会直接动手,连忙上前来阻拦。 傻柱却是冷哼一声:“我要干什么?你问我要干什么!“ 他一拳打在许大茂的脸上,将许大茂整个人打飞出去,狠狠撞击在了墙壁上。 易中海也被吓住了。 傻柱现在的表情,完全就跟刚才的疯狗一模一样啊。 “傻柱,你别胡闹了!“ 易中海厉喝一声,拉住傻柱的胳膊,想把他拉过来,但是傻柱却是冷笑道:“爹,这是老天给我们报仇的机会啊!“ “报仇?“易中海疑惑道,“什么意思?“ 傻柱说道:“就是许大茂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让我在那里受了那么多天的苦,你觉得我是不是该收拾他!” 易中海没想到傻柱会如此记仇,他对许大茂也恨之入骨,自从许大茂当了小管事的,就一直跟他过不去,平日里在四合院里没少跟他找事。 可是。 现在傻柱才刚回来,并不是跟许大茂计较的时候。 易中海清楚傻柱的性子,如果他真跟许大茂计较的话,肯定会弄死许大茂的。 所以,他只能劝解傻柱:“傻柱,许大茂只是个马前卒,真正的坏人是刘洪昌,你要是想报仇,就去把刘洪昌抓起来打一顿。” 傻柱不傻。 他当然知道自己落得今天的地步,都是因为刘洪昌,但是,刘洪昌是大厂长,而且手段狠辣,傻柱并不敢对刘洪昌动手。 他深吸一口气,揪住许大茂的衣领子,狠狠的说道:“许大茂,你以后要是再耍坏,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完,傻柱松开手,让许大茂摔在地上,背着手哼着小曲走了,今天是他出来的第一天,亲妈易大妈肯定做了好吃的,说不定还会有肉。 在精神病院这段日子,可是把傻柱害惨了,每天吃的都是棒子面粥,还是那种浠汤,这阵子他就瘦了好几斤,得赶紧补回来。 许大茂躺在地上,抚摸着酸疼的肩膀,看着傻柱的背影,咬着牙说道:“傻柱,我跟你没完,你放心,要不了几天时间,我就会把你再送进去。” 四合院里一地鸡毛,王卫东已经展开了新的计划——发展属于自己的计算机产业。 没错,是产业。 从计算机硬件,到计算机软件,再到建立完整的产业链,生态链,无一不包。 当然了。 万丈高楼平地起。 现在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先制造出一台计算机。 这看起来天方夜谭,其实在这个年代,国内一些有识之士,已经意识到计算机的重要性,对计算机展开了研究。 早在五八年,国内就研究出了通用电子数字计算机107机。 六一年,计算所筹委会程序设计组在104机上自主研制完成我国第一个能够运行的编译程序,并用该程序解算了10个数值分析方面的题目,还与华科院合作研制了晶体结构分析计算软件包。 到了六五年,国内自行研制成功运算速度为每秒5万次的晶体管电子计算机,一般称为第二代计算机。 一九七三年,京城有线电厂研制成功运算速度每秒100万次的大型通用计算机,并且已经注意到了小型计算机的重要性,但是由于缺乏足够的资金支持,最终还是砍掉了小型计算机的研发工作。 王卫东这次要合作的对象就是京城有线电厂。 在前两天,他已经通过部委的同志联系京城有线电厂计算机项目的负责人郑恩铭教授。 昨天晚上,于莉跟王卫东汇报,郑恩铭教授刚结束一个研究项目,有时间面见王卫东。 双方约定在今天上午见面,王卫东对科研工作者素来抱有好感,一大早就来到了兰花实验室,喊上了方木跟他一块前往京城有线电厂。 为了表示对科研工作者的敬意,王卫东还让后勤部门准备了礼物,五十斤猪肉,两百斤精白面和三百斤大豆。 由于礼物比较多,嘎斯吉普车坐不下,不得不又动用一辆解放卡车和五名保卫干事。 当吉普车和解放卡车出现在京城有线电厂的时候,引起不小的轰动。 此时正是上班时间,那些进出大门的研究员们纷纷停下脚步。 “这是谁啊,这么大的场面。” “难道是上级领导前来视察了?” “没听说啊,目前郑教授的大型机研究还没有出新成绩,上级领导这会也不会来的。” “好像是兰花汽车厂的同志。” “前阵子我听说兰花汽车厂想跟咱们一块联合研究小型机。” “小型机?这项目不是砍掉了吗?郑教授会同意吗?” “是啊,郑教授现在一门心思的扑在大型机上,对小型机压根就没有兴趣,这些人肯定要是闭门羹了。” .... 闭门羹倒不至于,有部委的牵线搭桥,郑恩铭教授就算是推迟研究项目,也得接待王卫东一行人。 当然了,他对这次会面的热情并不高。 这在王卫东刚见到他的时候已经觉察到了。 会议室内,郑恩铭教授见到一行人前来,站起身笑道:“兰花汽车厂的同志,欢迎来到我们有线电厂。” 李卫东走过去同他握握手:“郑教授,我对你们在计算机方面作出的贡献深感钦佩,为了支持你们的科研工作,特意带来了五十斤猪肉,两百斤精白面和三百斤大豆。” 郑教授脸上的笑容本来是比较勉强的,就算是握手的时候,也是有气无力的,听到这些礼物,顿时惊得嘴巴有些合不拢了。
现在京城内的物资贵乏情况,虽然相比前几年,已经有所缓解,但是市面上的物资依然不富裕,像京城有线电厂这种纯科研机构,获得的支持更加有限。 大部分研究员每个月只能分到五斤肉票,十斤精白面,六七十斤粗面,就算是像郑教授这种科研带头人,每个月的物资供应也只不过比一般的研究员多1斤红糖罢了。 这次兰花汽车厂竟然送来了这么多物资,不愧是京城内最有钱的工厂。 郑教授常年待在实验室里,对外面的事情并不了解,在接到部委电话的时候,还感到疑惑,京城什么时间多出一个兰花汽车厂了。 后来找实验室的其他研究员一打听,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兰花汽车厂从建厂到投产,仅仅花费了两年时间,并且在开始生产汽车后,生产出来的兰华汽车很快就畅享海内外,成为国内最大的汽车厂。 “刘厂长,你实在是太客气了,我们两个家单位,平日里本来就没有什么交集,你大可不必带这么贵重的礼物。” 郑教授是那种老派的科研人员,即使生活困苦,几乎是咬着牙过日子,还在讲究君子无功不受禄的老规矩。 王卫东哈哈大笑:“郑教授,这些粮食是送给京城无线电厂全体科研人员的,他们能够在如此困苦艰难的情况下取得可喜的成绩,实在是值得我们钦佩。” 郑教授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停,眼神也在变化,似乎在犹豫,是不是该收下这份厚礼。 会议室里的几个研究员见郑教授不想接受王卫东的礼物,神情都有些紧张了。 他们的日子过得很艰苦,工资甚至不如一般的工人,因为工资的问题,没少被家里的婆娘唠叨。 在那些婆娘看来,他们有知识有文化,一点用处都没有,还不如跟一般的工人那样,下到车间里干活,挣点工资养家湖口。 整天对着那些计算机屏幕,研究那些谁也搞不懂的玩意,有什么用处呢? 家里连买粮食的粮票都没有,孩子们连上学的学费都没有,老人生了病,连买药的钱都没有。 “郑教授,这是刘厂长的一片心意。“于莉看出了郑教授的犹豫,连忙帮腔道。 郑教授看向了王卫东,他心中还是在犹豫。 王卫东澹澹一笑道:“郑教授,您放心吧,这些粮食和大米,全部都是我们兰花汽车厂的赞助,您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的话,可以考虑一下让我们兰花汽车厂参与小型机的研究,这对您来说,绝对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王卫东的话让研究室里的众人又吃惊了一番,没想到兰花汽车厂居然想插手这个研究项目。 郑教授沉吟半响,还是摇了摇头,道:“刘厂长,小型机在工业生产中,并没有任何的用处,即使是研究出来了,也只是浪费社会资源罢了,我们已经打算放弃对小型机的研究了。“ 王卫东呵呵一笑,道:“小型机的计算能力是比大型机要孱弱很多,不适合在工业上使用,但是随着时代的发展,普通民众总有一天也能使用小型机,在我看来,小型机要比大型机重要很多。” “普通民众也能使用小型机?开什么玩笑!你知道吗,一台最简单的小型机的生产成本就高达两千多块钱,现在社会上工人每个月的工资只有几十块钱,民众全年的收入不足两百块钱,他们凭什么能够使用小型机。” 其实,对于小型机和大型机的发展,有线电厂内也有分歧,一派认为小型机很有用,一派认为小型机就是玩具,压根不能对生产起到促进作用。 而郑教授就是小型机无用派的代表。 王卫东面对咄咄逼人郑教授,并没有着急,点上一根烟惬意的抽一口,缓声说道:“郑教授,这个世界的发展之快,是我们无法想象的,人类的文明历史只有数千年,在千年之前,我们的那些老祖宗,能够想到铁盒子能够在空中飞吗。能够想到人们只要扣动扳机,就能让猎物倒下吗,能够想象得到我们可以在太空中遨游吗?” “你说的这些跟小型机压根没关系....”郑教授懊恼的摆摆手。 王卫东不急不忙的说道:“郑教授,你是计算机研究项目的带头人,应该知道,在研究中,科研资金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吧?” 郑教授缓缓点头。 他以前当教授的时候,还以为在科研工作中,只要有积极性,只要足够的聪慧,就能搞出研究来。 但是,自从调到了有线电厂,担任项目带头人,才发现研究项目的基础其实是资金。 没有资金,就没办法给研究员们开工资,发放饭票。 没有资金,就没有办法购买科研设备。 没有资金,甚至连邀请别的研究员来实验室工作的能力都失去了。 可以说,没有资金,科研项目就是空中楼阁。 但是。 郑教授冷声道:“科研项目是通过部委审批的,每年部委都会拨付大量的科研资金,这些资金的事情,不用我们这些人担心。” 王卫东追问:“那部委的资金是哪里来的?” “...当然是....”郑教授没办法回答。 王卫东笑道:“郑教授,科研如果仅仅是科研,并不能转化为实际产品的话,那么项目的资金迟早会枯竭,只有把研究项目的成果,转化为真正的产品,推向全世界,通过出售商品获得的利润,再把这些利润转化为科研资金,投入到科研项目中,科研计划才能可持续的发展。” 此话一出,郑教授顿时哑口无言起来,他也清楚大型机的市场很小,目前部委正在逐步削减大型机的研究预算。 会议室里,有两位研究员的眼睛顿时亮了。 他们分别是张天明教授和刘清教授。 两人都是三十多岁的年纪,都毕业于京城大学,在上大学的时候,就对国外的计算机发展感兴趣。 毕业后,进入到有线电厂研究所,立志为国产计算机的发展作出贡献。 但是, 研究所是郑教授的天下,而郑教授一向看不上小型机,所以他们两个就失去了用武之地。 不但如此,他们还因为数次建议发展小型机,被郑教授批评过。 .... 第304章 古板的郑教授 现在看到王卫东竟然支持小型机计划,他们的心情怎么能不激动呢? 张天明教授性格比较直,平日里说话也大大咧咧的。 这会站起来,看着郑教授说道:“郑教授,我支持刘厂长的意见,大型机就算是性能再好,也只是字面上的数据,对于人们的生产和生活并没有帮助,而小型机则不一样了,我们如果能够降低小型机的成本,让小型机走进千家万户中,人们在生产和生活中都能使用小型机的话,生产效率肯定能得到极大的提升。” 郑教授还在想着如何驳倒王卫东,没有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刻,自家的研究员会站出来反驳自己。 他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瞪着张天明说道:“张教授,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这话一出,王卫东对郑教授的观感顿时不好了起来。 他原本以为郑教授是那种古板的教授,只是因为不谙世事,生性清高,才会拒绝兰花汽车厂的好意。 没想到他竟然会因为一己之私,用身份来压制张天明教授。 “郑教授,学术之争,你用不着用身份来压制别人。” 王卫东一向最痛恨这种人,说起话来自然也是毫不客气。 郑教授此时显得有些失态,脸色通红起来,站起身道:“刘厂长,你们兰花汽车厂今天来到我们有线电厂,我身为研究所的所长,对你们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但是发展大型机还是小型机,是我们有线电厂的内部事情,跟你们兰花汽车厂没有关系,还希望你不要介入。” 王卫东笑了笑,站起身道:“郑教授,既然你不愿意谈,我们也不会强迫,现在我只问你一句话,我们这次带来的这些物资,你们有线电厂到底要不要?“ 按理说,王卫东身为来宾,这会应该主动避让,不会介入有线电力所的内部事宜,让郑教授狠狠的教训张天明一顿。 结果王卫东竟然无视他这个所长的存在,直接撂了挑子。 这下子郑教授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在以往,他一直以为自己是视金钱如粪土的人,一般的礼物压根就不能让他动心,但是这次兰花汽车厂带来的物资实在是太丰富了。 并且还都是有线电厂急需的物资,有线电厂的食堂里,可是整整两三个月的时间没有见过荤腥了,研究员们一个个都面黄肌瘦的,就连搞科研活动都没有力气了。 在这种情况下,那五十斤猪肉就显得至关重要。 有了这五十斤猪肉,研究所内的气势就能够提升一大截,说不定还能因此而一鼓作气,成功突破科研上的难关。 但是。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猪肉是兰花汽车厂送来的,一旦接收了,就等于是向兰花电视机厂低头,向王卫东低头。 就说明了他所前坚持的大型机的策略是不正确的,是失败的。 这是郑教授所不能容忍的。 他的脸色逐渐铁青起来。 旁边的两位老研究员,看到郑教授神情比较犹豫,连忙上前劝说。 “郑教授,咱们实验室的研究员们可是很多天没有吃到肉了,这次是人家兰花汽车厂的好意,咱们可不能拒绝了。” “是啊,我看人家刘厂长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一个建议罢了,你即使不接受,也不应该把别人的礼物拒绝掉啊。” “郑教授你也知道,我们办公室的老张,他上次因病住了半个月的医院,其实不是生病了,而是因为营养不良。要是有了这些精白面和猪肉,就不可能会出现营养不良的情况。” “郑教授,我知道你对刘刘厂长有意见,可是这些物资,都是咱们急切需要的。” 按理说有那么多研究员相劝,郑教授应该会接受这批物资。 但是。 在郑教授看来,这些研究员们恰恰是对王卫东给出的好处所诱惑。如果接受了这批物资,那么在将来,实验室的研究员们就会感念王卫东的好处,他这个所长的威望就会降低。 这是郑教授所不能接受的。 身为研究所的所长,他希望能在研究所内一言九鼎,希望能让所有研究员都跟着他后面走,不希望有任何人来破坏他的威望。 郑教授思虑再三,冷冷的盯着王卫东说道:“刘厂长不好意思,你带来的这么多物资,我深感欣慰,但是我们研究所内现在并不缺物资,缺少的是研究设备。所以你这些物资我们不能接受。” 此话一出,旁边的那些研究员们的脸色都暗淡了下来。 甚至有几位还露出了愤怒的神情。 在他们看来,郑教授之所以拒绝王卫东,纯粹是因为个人的利益关系。 郑教授这么做,完全没有把研究所的研究员们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王卫东当然是无所谓,他也算看出来了,这个郑教授压根就没有合作的想法,即使把物资送出去,也等于是热脸贴到别人冷屁股上。 “行,既然你们研究所如此的有钱,那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咱们再见。” 说完话,王卫东挥了挥手,让于莉通知外面的司机,把那些物资拉回去。 此时卡车旁边已经围满了研究员们。 他们看到卡车上的猪肉和精白面等各种物资都欣喜若狂。 在旁边议论纷纷。 “你看上面有那么多猪肉,是不是送给咱们的啊。” “肯定是啊,卡车停靠在咱们研究所的院子里面,不是送给咱们的,还能是送给谁的?” “太好了,太好了,我已经有半年没有吃过肉了。” “虽然看上去只有四五十斤肉,但是咱们研究所也就20多个人,每个人分到手里面也只有两斤肉。” “有了这些肉,咱们能好好的过过肉瘾了。” “还有那些精白面。” “要是拿到食堂里面做成白面馒头,肯定很香。” “最近一阵子我一直吃黑面馒头,肚子都吃的有点痛了。” “是啊是啊,我以前的老胃病又犯了,现在只想吃点白面。” 就在研究员们商议着该如何分享卡车上的食物时。 于莉从里面走了出来,冲着卡车司机招了招手:“王同志,麻烦你把卡车开回咱们兰花汽车厂。” 王司机感到有些茫然。 “于莉同志,卡车上面的物资是我们今天早晨才装上车的,是来送给研究所的同志们的,怎么能拉回去呢?”
玉立阴沉着脸说道:“没办法,人家研究所的所长不稀罕咱们这点东西,拒绝了咱们捐赠物资的请求。” 听到这话,王司机倒吸了一口凉气。 要知道现在兰花汽车厂虽然比一般的工厂有钱,但是物资也很稀缺。 为了凑够这些物资,刘厂长也花费了不少功夫。 没想到现在受捐的人竟然拒绝了,这真是奇了大怪。 不过身为职工他也不好说什么点点头之后就开始发动卡车。 旁边那些研究员们正等着分物资,现在看到卡车突然发动,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连忙上前拦住了王司机。 “司机同志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要把物资送给我们吗?怎么又拉走了。” 王卫东是兰花汽车厂的创办人,在兰花汽车厂内部职工中的威望很高。 平时在厂里面任何人只要说了王卫东的坏话,那些职工们就会把他揪出来。 王司机现在听到研究所的领导竟然敢拒绝王卫东的好意,顿时对研究所也没有好感。 他冷着脸对那些研究员们说道:“不好意思。你们研究所的领导拒绝了我们捐赠物资的请求。现在我要把物资拉回我们兰华汽车厂去。” 听到这话,研究所的研究员们顿时不干了。 他们刚刚想好了怎么分配物资,现在物资却要拉走,这怎么能行呢? 研究员们冲进了大会议室内。 看着郑教授说:“领导,是你拒绝了兰花汽车厂的物资吗?” 郑教授看了那么多研究员们,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在他看来,这正好证实了他刚才的担忧。 现在研究员们还没有拿到物资,就已经开始对王卫东产生好感。 要是物资分到手里面,那研究所的领导岂不是还得换位置? 郑教授冷着脸说道:“咱们研究所是部委直属部门,物资工由部委负责,不需要兰花汽车厂的捐赠。” 那些研究员们可不听这些。 平日里他们不敢跟郑教授作对,因为郑教授是学术权威。 一旦得罪了郑教授,说不定郑教授会给他们穿小鞋。 而且他们的评级,都掌握在郑教授的手里面。 但是现在关系到自己能不能吃饱,肚子他们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一位头发花白的研究员走出来,瞪着郑教授说道:“郑教授,我觉得你这种做法有问题,咱们研究所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靠着部位供应的那点物资我们都快饿肚子了。现在兰花汽车厂好不容易筹措物资给咱们送过来,竟然被你拒绝了,你让我们这些人如何能够服气?” “服气?”郑教授冷笑一声说道:“我是研究所的最高负责人,是不是接受捐赠的物资由我一个人决定,需要你们插嘴吗?” “再说了,咱们研究所是正规的单位,如果随便什么人送的物资都接收的话,那我们研究所还要不要脸面了?” 老研究员说道:“郑教授为了你的脸面,为了研究所的脸面,难道我们这次研究员就活该饿肚子吗?” 老研究员的话,引来了其他研究员的附附和。 “是啊,最近一年来因为研究项目的不顺利,部委已经大大减少了对我们研究所的支持。” “我们从半年前开始只能拿到一半的工资,那点钱连吃饭都不够还怎么养活一家老小呢?” “还有说好的每个月我们能分到20斤粮票,现在只能拿到10斤这点粮票好干什么?” “在连吃饭都吃不饱的情况下谈什么面子简直是可笑。” 王卫东看到研究员们同仇敌忾的样子,心中暗笑。 他们这些人吵得再凶,也没有办法改变郑教授的意见。 因为郑教授就是那种老古板,他可以为了自己的面子舍弃任何人的利益。 果然。 郑教授听完了研究员的意见,非但没有改变意见,反而更加气愤了。 “咱们搞研究工作的,就应该乐于清贫。把物质享受抛在脑后,全心辅导在研究工作中,这样才能取得研究的成功。” “我觉得咱们的研究工作之所以迟迟没有进展,就是因为你们这些人贪图享受,没有把心思放在研究上面。” “好了,你们不要再说了,现在你们都给我散开,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上进行科学工作。” 研究员们虽然心中怒火中烧,但是面对郑教授还是不敢违抗。 王卫东自然也不会做出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跟郑教授说了一声再见,便带着于莉和方木离开了研究所。 在回去的路上,方木有些疑惑的说道:“厂长,难道咱们这就这么算了吗?” 别人不了解,方木可是很清楚。 现在国内研究计算机的研究所很少,刚才那个研究所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兰花汽车厂要想展开对计算机的研究,最需要招募一大批计算机的人才。 而王卫东并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他所决定的事情,每次都能够成功。 王卫东呵呵一笑道:“你放心做方木,对付这种人,我有的是办法。” 方木点了点头,没有吭声。 他清楚王玉东肯定要使用一些盘外招数了。 王卫东这个人从来是不拘泥于规矩,经常会使用一些出乎人意料的花招。 而方木对这些花招并不赞同,在他看来,本来是堂堂正正就能办成的事情,为何要使用歪门邪道呢。 但是他也清楚。 在目前的状况下,要想跟研究所合作,没有郑教授的支持是没有办法进行的。 回到兰花汽车厂之后,王卫东找来了保卫科长刘长义。 “刘长义同志,现在你放弃手头上的所有工作,帮我做一件事情。” 刘长义气见到王玉东神情如此严肃,就知道这次肯定是有大事情。 “你放心,厂长只要事情交给我,我一定给你办的妥妥帖帖的。” 王卫东说道:“现在你立刻把那个研究所里面的研究员的情况给我搞清楚。” “是!” 第305章 盘外招数 有线电厂的食堂在中午是供应午饭的。 但是。 由于缺乏物资,每天中午的午饭都只能用清汤寡水来形容。 所以很多研究员们在中午都会选择回家吃饭。 张天明教授也是如此。 他的家就在距离研究所不远的小胡同里面走路的话,只需要十几分钟就足够了。 而且张天明的媳妇常年卧病在床,每天中午他还要回去给媳妇喂饭。 这部研究所下班的铃声刚刚响起,张天明就背起帆布包,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想起今天上午的事情,他的心中就觉得有些不舒服。 张天明的媳妇因为身体不好,常年卧病在床,急需营养物质补充。 但是。 这年代物资很匮乏,就算到了鸽市上也买不到猪肉。 况且就凭张天明的那点工资,压根也没有钱的鸽市上去买肉。 他原本还想着今天研究所里面接受了兰花汽车厂的馈赠,看身为研究员能分到点肉,好给妻子补补身体。 但是因为郑教授的固执,这件事情算是彻底的黄了。 在张天明看来,郑教授就是打着所长的旗号,剥夺了研究所研究员们的利益。 只是他却没有一点办法。 张天明的家也是在一个大杂院里面。 刚走到大杂院的门口,隔壁的王大婶就同他打招呼:“张天明你回来了啊。” 平日里张天明不在家的时候,王婶经常照顾张天明的妻子,所以张天明对王婶很有好感,也笑着打招呼:“王婶中午吃什么饭呢?” 王婶摆摆手笑道:“能吃什么饭还不是棒子面粥,现在哪里还有粮食买啊。” “倒是你们家今天中午吃到了好吃的。” 听到这话,张天明有点懵逼。 “我们家我都没有回家,谁做的饭呢?” “你回去之后就知道了。”王婶子笑着说道。 张天明怀着疑惑走进大杂院,里面穿过中院来的后院刚进后院,他就闻到了一股扑鼻的香气。 抬头一看,只见自己家的门正敞开着,香气正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张天明心中充满了疑惑,快步走了过去。 屋内。 王卫东正坐在椅子上,同躺在病床上的张天明的媳妇聊天。 厨师南易则站在灶台前正在做饭。 南易的水平很高,仅仅是一个小炒肉就做得香气四溢的,让人闻到之后忍不住吞咽口水。 张天明进到屋里面看到两个人。 他是认识王卫东的。 “刘厂长你怎么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张天明的媳妇见张天明进到屋里面没有问好,反而质问别人,顿时不高兴了起来。 她冲着张天明说道:“张天明你是怎么回事?今天屋里面有了贵客,你怎么不打招呼。” “贵客?” 张天明神情有点茫然,他知道王卫东的身份确实称得上是尊贵,但是客人嘛倒是不好说。 因为王卫东跟他是八竿子打不着,压根没有来做客的必要。 张天明的目光着落在了桌子上面。 桌子上面摆了一块肉,足足有两三斤重。 旁边还有一个纸包,纸包里面放着的是水果。 现在正是寒冬腊月水果很少,京城里面只有那些领导们才能吃得起水果。 张天明为了给媳妇看病,也曾想买水果给媳妇吃,但是他却跑遍了供销社,都没能买到水果。 那水果的分量也足有四五斤重。 在纸包的旁边还放着一个帆布袋子,里面是精白面。 精白面的重量也在七八斤左右。 这些礼物的贵重程度可以堪比娶媳妇时给女方送亲的礼物了。 张天明并不是那种贪婪的人,他见到礼物之后并没有欣喜若狂,反而心中充满了困惑。 并且他还接受过保密教育,虽然他清楚王卫东身为厂长不可能是坏人,但是也不能不防。 现在研究所里面正在进行的研究是处于世界先进程度的,已经被国外盯上了。 研究所里面曾数次召开会议,提醒这些研究员们要注意保密。 张天明深吸一口气收敛自己的情绪,冷冷的看着王卫东。 “刘厂长,这是怎么回事。” 张天明的表现非但没让王卫东生气,心中反而暗自高兴。 一个见钱眼开的人是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做科研工作的。 王卫东直截了当的说道:“张天明同志,我看中了你,想让你到我们的实验室工作。” “你们的实验室?” 张天明下意识的疑惑了一句,顿时想了起来。 兰花汽车厂之所以能够闻名全世界,除了生产汽车之外,最重要的就是他们内部有一个名为兰花实验室的大型科研中心。 兰花实验室内招收了大量的科研人员,那些科研人员来自全国各大高校,都是比较有名的教授学者。 张天明的一个同学就在兰花实验室工作。 据那位同学说兰花实验室的待遇很好,每个月除了足额发放粮票工资之外,还有额外的补贴,一旦项目成功了,厂长还会发放奖励资金。 在张天明刚毕业的时候,也曾经想到过进入兰花实验室工作,只是当时兰花实验室的主要科研项目还是跟汽车有关,而他学习的是计算机,并且还曾立志为国家建造第一台计算机,所以才选择了有线电厂。 听到王卫东的请求,张天明的神情顿时缓和了起来。 不过张天明并没有答应王卫东的请求。 他坐下来倒了一碗茶,喝下来之后。 看着王卫东说道:“刘厂长,能够达到你的器重,我深感荣幸,但是计算机的研究不是一两个人就能完成的,而且你也知道计算机的研究需要耗费大量的资金,如果没有部委的支持的话,压根就不可能完成。” 王卫东哈哈一笑:“张天明同志,看来是你不了解我们兰花汽车厂的实力。就在上上个月,仅仅是一个月的时间,我兰花汽车厂就卖出了5000台新能源汽车。跑去跟部委的分成之外,我们兰花汽车厂挣到了足足5亿美元。” 5亿美元,在这个年代可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 张天明知道兰花汽车厂的实力雄厚,每年跟部委上交了大量的外汇,是部委的重点关照单位。 但是没有想到兰花汽车厂一个月就能挣到5亿美金。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外汇是很难挣的。 国内出口大量的粮食,仅能换来一些微薄的外汇。 不过张天明还是有别的顾虑。 他看着王卫东说:“刘厂长,要研究计算机,需要大量的科研设备,这些设备都是特别定制的,在市面上压根就没有卖的,你们实验室压根就不可能搞到。” 王卫东见他有些心动,坐直了身体笑着说道:“这个请你放心,我们在港城有专门的团队,可以直接从海外采购设备,哪怕是一些违禁设备,我们都可以搞到手。” 张天明听到这话,最开始的时候还稍稍有些吃惊。 但是仔细想一想就释然了。 兰花汽车厂现在已经发展到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汽车生产商。 并且兰花汽车厂生产出来的汽车,经常是一车难求。 很多国外的客户都要排队,等上两年才能等到汽车。 它所拥有的能量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想到这里,张天明逐渐有些动心了。 他身为研究所里面的另类,在研究所里面的日子过得也很憋屈。 有郑教授这个权威压着,研究所里面永远也不可能展开对小型机的研究。 在郑教授看来,研究所研究任务就是为了完成部委的任务,为了获得奖章,为了获得奖励,为了获得名声。 但是在张天明看来,研究计算机是为了让人民的生活过得更好,为让人民的生产中更加便利,为了提高人民的劳动效率,为了增强国力。 这两种理念是不可调和的。 与其待在研究所里面空耗青春,还不如进入实验室里面为国家做贡献。 但是张天明还有一个顾虑。 他抬头看向王卫东说道:“刘厂长,我现在的人事关系还在研究所里面,依照郑教授的性子,他是不可能放我离开的。” “哈哈哈!”王卫东大笑三声说道:“这个就请你放心,你们研究所在部委的眼里远没有我们实验室重要,只要我向部委打报告,部委肯定会批准的。到时候郑教授就算是想拦也拦不住。” 话说到这个份上,张天明终于放下了所有的顾虑,点头加入实验室。 张天明的媳妇躺在病床上也感到很高兴。 实验室的领导只是来了一次,就带来了这么多的礼物,以后张家的日子也会好过起来。 她挣扎着坐起身,看着张天明说道:“张天明你还不赶紧谢谢人家实验室的领导,人家能够亲自来,这叫做礼贤下士,你怎么一点礼貌也不懂呢?” 张天明的媳妇跟张天明是同学,但是他的媳妇在跟他刚结婚不久就生病了,只能躺在床上。 要是换了别人,这个时候说不定就已经抛弃媳妇了。 但是张天明是一个有情有义的,跟媳妇的感情很深。 自从媳妇生病之后,他竭尽全力照顾媳妇,平时也很听媳妇的话。 现在听了媳妇的,他连忙站起身,对王卫东表示了感谢。 王卫东摆摆手,让他坐下,笑着说道:“张天明同志别客气,事实上我还有一件事想要你的帮助。” 这个时候张天明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实验室的研究员,见领导发了话,连忙就答应了下来了。 “厂长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只要我张天明能够办到的,肯定不会推辞。” 王卫东笑着说道:“你也知道研究计算机不是一两个人就能够完成的事情,我们实验室现在刚开始项目需要很多优秀的人才。” “所以我想从你们研究所里面多挖一些人才,如果有合适的人选的话,可以推荐给我。” 听到这话,张天明神情有些犹豫了。 他自己加入实验室那是他自己的事情。 如果是要拉别人加入实验室,是不是就对不起研究所了呢? 王卫东看出了他的顾虑,笑着说道:“张天明同志,你觉得你们研究所照此发展下去会有前途吗?” 张天明沉默不言。 王卫东接着说道:“你的那些朋友们在研究所里面其实就是浪费青春,浪费国家的宝贵研究资金。还不如到我们实验室里面。” 这番话说的合情合理。 张天明犹豫了片刻,点点头道:“厂长,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说服他们的,但是如果他们如果不同意的话,我也没办法。” 对于张天明能够拉来研究所的研究员们,王瑞东并不担心。 因为无论是从前途发展,还是从福利待遇实验室都要高出研究所一大截。 研究员们只要有头脑,都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事情的发展跟王卫东预料的一模一样。 等到回到实验室的第二天,王卫东就接到了张天明的电话。 一共有5位研究员答应加入实验室,他们都是研究所里面的骨干。 并且对于小型机有着深刻的了解。 “张天明同志,你干的实在太棒了,我现在马上就向部委打报告,让部委的同志把那五位同志的人事关系转到我们实验室来。” 挂掉张天明的电话之后,王卫东就打电话给了部委的同志。 部委的同志早就知道了,实验室想研究计算机项目的想法。 他们虽然不赞同实验室研究小型机。 但是这次的研究完全由实验室独自出资,并不需要部委的支持。 而且每次王卫东提出的研究项目都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所以部委的同志也没有太过犹豫,就直接把几位同志的人事关系转到了实验室。 研究所所长办公室。 郑教授在接到部委同志打来的电话时,脸色顿时铁青起来。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前脚才刚拒绝了王卫东的好意,王卫东竟然悄悄的在后面挖起了他的墙角。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恨不得把这几位同志永远留在研究所里面。 但是部委的同志在电话中说的很清楚,这几位同志的人事关系已经转到了实验室。 在这种情况下,他这个研究所的所长就算是不配合也得配合。 郑教授只能咬着牙帮几位研究员办理了手续。 其他的研究员得知了这个情况,心中也都动了想法。 有郑教授在这里压着研究所,什么事情也干不好。 还不如及早离开研究所,前往兰花实验室呢! 不到一个月的功夫,兰花实验室的人才就已经招募的差不多了。 第306章 易中海回老家 王卫东把研究员们全部交给方木管理之后,就开始着手购买研究计算机所需要的设备。 在通知了港城那边之后,港城很快就发回了消息。 表示他们已经开始着手采购设备了。 只是因为有些设备比较敏感,需要一两个月的时间,设备才能就位。 王卫东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为了给设备配套,他又联系了电力部门,对实验室的电路进行了改造。 毕竟这年头的研究设备都是一些大型设备,是非常耗电的,一般的线路压根就没办法负荷。 就在王卫东开始大展拳脚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在四合院内也爆发了一场争吵。 争吵的双方是秦淮如和易中海。 按照秦淮茹和易中海的约定,等到傻柱从精神病院里面放出来之后,易中海就应该着手把棒梗从派出所里面救出来。 但是傻柱回到家已经足足两三天的时间了,易中海却没有一点动静。 秦淮茹昨天去看过棒梗。 棒梗在里面过得很苦,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皮肤发黄,人也憔悴的不行了。 棒梗见到秦淮茹之后,哀求秦淮如赶紧把他救出去,要不然他就说不定没有命了。 秦淮茹当然知道棒梗在里面不可能没有命,但是还是心疼棒梗。 所以就着急忙慌的找到了易中海。 “老易咱们说好的,你现在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易中海正在吃饭,听到这话头也没有抬:“秦淮茹你也知道这次你儿子犯了大错误,我就算想把他救出来,得有这个能耐啊!” “哎哟,当初你可不是这样跟我说的。你现在是想反悔吗?” “话别说的那么难听,秦淮茹。我当初答应你救棒梗,但是没有答应你一定能救出来啊。” 听到这话秦淮茹算是明白了。 易中海这是想耍无赖啊。 但是他却发现自己没有一点办法。 因为现在傻柱已经出来了,易中海不再需要他的帮忙。 秦淮茹皱着眉头说道:“易中海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就直接说了吧。” 易中海放下筷子,抬起头,看着秦淮如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想让你和傻柱结婚。” 易中海本来对秦淮茹和傻柱结婚这件事情并不感兴趣,甚至还有些反对。 因为在他看来,秦淮茹实在是太聪明了。 傻柱和秦淮茹结了婚之后,肯定会被秦淮茹拿捏住。 傻柱的是他好不容易才选定的养老人。 为了这个养老人,这些年他费尽了心力,花费了不少钱财。 并且他年纪已经大了,再也没有力量没有心力去选择第二位养老人了。 要是傻柱在秦淮如的蛊惑之下,不赡养他们两个,那事情就麻烦了。 但是。 傻柱自从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和秦淮茹结婚之后,就显得格外的愤怒。 他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躺在床上,不吃不喝。 并且声称如果没有办法跟秦淮茹结婚。 他就要离家出走离开京城,前往南方寻找自己的快乐。 在这种情况下,易中海不得不重新考虑秦淮茹。 毕竟在他看来,秦淮茹就算是再聪明、再厉害,也没有办法跟他这个老狐狸相比。 如果傻柱真的一气之下离开了京城,那他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跟确定的事实相比,他让秦淮茹当傻柱的妻子,至少还有一点盼头。 秦淮茹听到易中海的想法,心中稍稍吃惊了一下。 不过并没有直接驳斥易中海的话。 在她看来傻柱就是个傻子。 如果跟傻柱结了婚,那么秦淮茹家的情况就能得到彻底的改善。 秦淮茹思量片刻,点头答应。 “易中海这次我答应你,不过你得先把棒梗救出来,我才会同傻柱结婚。” 有了上次的例子,秦淮茹不会傻到直接同意同傻柱结婚。 易中海这边还没有点头同意傻住在屋里面听到之后,兴奋的从床上跳起来跑到了堂屋里面。 “爹爹你快答应啊,我要娶小秦姐姐,我要娶小秦姐姐。” 看到傻柱没出息的样子,易中海只能点头答应了下来。 事情是答应的,但是具体怎么办,易中海却有点为难。 毕竟这次棒梗是涉及到了地下黑工厂里面的事情,算是犯了法。 就算他以前有一些老关系,那些人也不会为了一个棒梗而冒风险的。 沉思片刻之后,易中海作出了决定,肯定要去找街道办的马主任。 马主任以前是聋老太太留下的关系。 在解放前的时候,马主任是聋老太太家的家丁,平日里没少受到聋老太太的照顾。 解放后,按理说马主任应该跟聋老太太划清楚界限,免得受到聋老太太的牵连。 但是。 马主任的妻子是聋老太太的一个远房侄女。 聋老太太当年为了掩饰身份,通过这个远房侄女买通了马主任,让马主任偷偷伪造了材料。 在这件事情之后,聋老太太并没有放过马主任,屡次通过马主任帮他办了一些违规的事情。 当然啦。 聋老太太是一个聪明人。 她也不会亏待了马主任,每一次办事聋老太太就会送给马主任一根小黄鱼。 易中海本来是不知道这层关系的。 是后来聋老太太年纪比较大了,有一些事情不方便活动,需要通过易中海帮她办理。 所以才会把这个关系交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觉得棒梗的事情只有马主任能够办。 马主任虽然是街道办的一个副主任,跟派出所没有关系,。 他这个人为实为人八面玲珑,平日里在工作中接下了不少朋友在派出所里面也有关系。 打定了主意之后,易中海并没有前往街道办。 而是从阎埠贵家借了自行车,骑着自行车,易中海的回老家。 易中海的老家在京郊四里桥。 他这么大的年纪了,父母早就去世了,但是还留下了老宅子。 由于长期没有住人老宅子早就荒废了,围墙都破破乎乎的,看上去歪歪扭扭的几乎要倒了。 易中海刚准备推开门,邻居的张大婶从后面背着锄头走了过来。 “哎哟,这不是老易吗?怎么舍得回来了?” 张大婶今年60岁了,从小看着易中海长大,有的时候易中海的父母在忙农活,她还会帮忙照顾易中海。
易中海甚至还曾经称呼张大婶为干娘。 有了这层关系,张大婶对易中海的事情格外。 当年城里面招工人,易中海感觉到机会到了,想要进城里面应聘当工人。 但是。 当时的易家条件很艰苦,吃了上顿没下顿,压根拿不出路费,送给易中海,让易中海进城。 是张大婶卖了自家的两袋子苞米换来的钱,送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这才能顺利的进城。 易中海进了城之后,顺利的进到了扎钢厂里面,但是他却只是一个临时工。 当时还是解放前,轧钢厂还是私人的,管理体系相当的混乱。 临时工只要花钱就能转为正式工人。 易中海才刚刚进车间,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哪里有钱? 还是张大婶听说了这件事情,又卖掉了自家的小猪仔,把钱交给易中海,让易中海成为了正式的工人。 按理说张家大婶对易中海有恩,易中海应该回报才对。 但是易中海自从进了城,就把张大婶抛到了脑后。 平日里回到四里桥,也从不登门拜访张大婶。 就算是平日里遇到了,也只当做没看到。 所以张大婶才会如此的生气,见到易中海也没有好话。 易中海却不在意,冲着张大婶点点头,并没有说话,就直接推开院子的门进去了。 气的张大婶站在门外直跺脚。 “该死的易中海,当年我对你那么好,你竟然忘得一干二净,你简直就是个禽兽。” 易中海在屋内,听到了张大婶的骂声,还是一点都不在意。 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只见易中海进到堂屋里面,关好了门,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确定外面没有动静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来到了里屋。 里面已经几乎没有了家具,只有一张破板凳和一张破床。 易中海也顾不得地上都是灰尘,趴下身钻到了床底下。 床下面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楚。 易中海从兜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手电筒,打开手电筒,借助手电筒的光芒,找到了位于墙角处的一块砖头。 那块砖头看上去很平常,就像是垒在墙里面的砖头,要是仔细看的话,你会发现只有那块砖头的边缘有稍稍有凸起。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道喜光。 他轻轻的推动砖头晃动了两下,把砖头从墙里面拿了出来。 砖头的后面是一个黑乎乎的小洞,易中海把手伸进洞里面,在里面摸索了一阵子,从里面掏出了一个纸包。 看到纸包易中海彻底忍不住了,竟然笑出声来。 在空荡荡的屋子内,笑显得格外的刺耳。 易中海竟然被自己的笑声吓住了,连忙闭住了,嘴巴侧着耳朵听了一听,确定周围没有动静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纸包。 纸包里面赫然是七八根金条。 金条在手电筒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刺的人眼睛有些发痛。 易中海的神情有些痴迷,缓了好久才缓了过来。 他从金条中取出一根,小心翼翼的把剩下的金条全部装进纸包里面,然后塞到那个小洞里面。 最后再把砖头放回到小洞门口,仔仔细细的这样好确定,看不出一丝异样之后,易中海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这还不算完,易中海在爬出来之后,又到旁边的香楼里面找了一些灰尘,从里面捏出一小撮灰尘撒在了床下面,遮掩住刚才爬动的痕迹。 他拿着手电筒在床底下四处看,发现没有任何痕迹之后,这才松了口气。 出了院子之后,摸了摸兜。 确定兜里面的金条还在,然后骑上自行车离开了四里桥。 他没看到的是,张家大婶站在自己的院门口,正看着他的背影,神情有些疑惑。 在张家大婶看来易中海每年只有给父母上坟的时候才会回到四里桥。 这一次竟然提前回来了,而且只回来了短短的几分钟时间。 张家大婶觉得易中海肯定有事。 易中海当然不知道这些,他此时心情正兴奋着呢。 床下的那些金条是当年聋老太太留下的。 当然这些金条并不是给易中海的,而是给傻柱的。 聋老太太把傻柱当成了亲孙子,在临死前想把自己的遗产全部都交给傻柱。 易中海这些年没少伺候聋老太太当然不愿意了。 但是他清楚聋老太太的性子,聋老太太决定的事情肯定要办到,他现在阻拦肯定会适得其反。 于是易中海就选择了从侧面出击。 他告诉聋老太太,傻柱已经被秦怀荣迷住了,如果这些金条进了傻柱的口袋里面肯定会很快就被秦淮茹拿走。 还不如把金条交给他保管,等他老了会一点一点的把这些金条给傻住。 因为易中海平日里待傻柱,就把带亲儿子似的聋老太太也相信了他的话。 于是就把金条送给了他。 易中海拿到金条自然是要送给马主任的。 回到京城之后,他在家里面少少休息了一会儿。 眼看着就要天黑了,易中海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准备出门。 一大妈知道易中海肯定是要干那些龌龊的事情,有些担心的说道:“老易呀,现在跟解放前不一样了,上面查的严,你就别再干那些事情了。” 易中海板着脸训斥她:“老婆子,你知道什么,要是不把秦淮茹的儿子救出来,傻柱肯定给咱们闹个没完。你难道不想安享晚年吗?” 一大妈听到这话,顿时哑口无言了。 易中海趁着天黑,悄悄的来到了位于新直门的一处小院外。 院子是那种两进的院子,青色的院墙院内还有海棠树,这在解放前就是达官贵人养小妾的地方。 易中海在院门上敲了两下。 很快里面就响起了一道声音。 “谁啊?” “我,老易。” 院子内,马主任听到是易中海的声音,有些迟疑了。 他之前是帮助聋老太太干过不少事情,但是现在聋老太太已经死了,他也不想因为这些事情被他们发现。 可现在是街道办的副主任,每个月能拿到固定工资,还能引得邻居们的敬仰。 要是被查出来,那一切就完了。 第306章 易中海在行动 小院内。 马主任正犹豫着,是不是要跟易中海开门。 马主任的夫人听到动静,从屋内走了出来。 她今年30多岁的样子,身材肥瘦,脸上涂满了白粉,笑起来白粉抖落,看上去有点吓人。 并且。 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油腻的香味儿,让人忍不住想吐。 但是马主任见到她出来,神情却很恭敬。 不为别的,就因为马夫人比他小10岁,还给他生了两个大胖小子。 “媳妇儿外面冷,你怎么不在屋里面?” 马夫人的下巴朝着门口方向抬了抬问道:“老马外面是谁呀?” “听声音好像是易中海。” “那你怎么不开门呢?” 马夫人当年帮助马主任接待过,对易中海还算是了解。 “易中海可能是给咱们送钱来的。” 马主任叹口气道:“夫人,现在的情况跟刚解放的那会儿不一样了。那个时候局势混乱,上面没有查的那么严,咱们就算在私底下做点小手脚上面也看不到。” 马夫人闻言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你这个人就是胆子小,人家易中海还没有说是因为什么事,你就吓得不敢开门。当年你在小树林外拦着我的时候,胆子可不是这么小啊!” 听到这话,马主任讪笑两声:“我那个时候还是一个毛头小伙子,你又长得那么漂亮。我不是忍不住吗?” “少在这里油嘴滑舌,你赶紧把门打开让易中海进来,咱们问问到底是什么事情,如果能办的咱们收他的钱,如果不能办的咱们再把他撵出去也不迟。” “好好好,我这就开门。” 马主任有点害怕马夫人,听了马夫人的话之后走过去拉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正是易中海。 易中海看到马主任迟迟没有开门,心中有些埋怨:“老马怎么搞的,老朋友你都不认识了。” “哎呀,是易中海同志啊,快请进快请进刚才正在家里面忙,压根没听到。” 易中海这次是上门求人办事的,听到马主任这样说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跟在马主任的身后进到了堂屋里面。 此时在屋内。 马主任的夫人已经倒好了,茶正端坐在沙发上等着易中海。 见易中海进来,她笑着站起身迎了上来:“哎呀,这不是易中海吗?有阵子你没有来我们家了。” “我也是怕别人说闲话,嫂夫人见谅。” 易中海比马主任要大个七八岁,但是他见到马主任一直以老弟自称。 “这有什么都是邻居,都是老朋友,你早就该来的快请坐请坐。” 马夫人把搪瓷缸子端到易中海面前:“这是我们家老马到南方参观学习的时候,从南方带回来的茶叶,你尝尝,是不是比咱们京城的茶叶要好一些。” 易中海也是个懂茶之人,打眼一看就知道里面的茶叶就是京城茶叶铺子里面的高碎沫子。 但是这会儿他却不能说什么,只能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少妇人再查一看就是好茶,极品的西湖龙井。” “哎呀,我就知道老弟你是个懂行的人。你也知道我们家老马平时里就不喝茶。这茶叶放在我们家也是浪费了,我干脆送给你算了。” 马夫人说这话站起身,从柜子里面翻出一个报纸包,递到了易中海的手里面。 易中海也没有客气,接过纸包放在了桌子上面。 他清楚这是马夫人的所谓的好办法。 果然坐下之后闲聊了两句,谈了一些龙老太太以前的事情,拉近了彼此之间的关系。 马夫人径直问道:“老弟,这么晚了你到我们家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易中海早就等着这话,笑着说道:“嫂夫人还真被你猜中了。” “你也知道我是四合院里面的一大爷。” “平日里就跟四合院那些住户的亲爹亲妈一样。” “那些住户们遇到了什么事情,都会求着我帮忙。” “就在昨天我们四合院中院的,由于姓贾的住户,来到我家里面。” “她的儿子被派出所抓走了,想让我帮忙把儿子救出来。” 此言一出,马主任的脸色当时就变了。 身为街道办的副主任他很清楚,如果是一般的琐事他能够插手,但是派出所里面的事情,轻易介入的话,说不定会有大麻烦。 “老易啊,派出所和我们不是一个体系的,不是我不想帮你的忙,而是……” “咳咳” 他的话没有说完,便被马夫人打断了。 马夫人冲着他翻了一个白眼:“老马,易中海是我们多年的老朋友了,人家还没有说什么事情,你就不让人家继续说下去,有你这么当朋友的吗?” 马主任虽然有些不愿意,但是在马夫人跟前也不敢大声说话,只能点点头。 易中海接着说道:“马主任事情是这样子的,我那个邻居的儿子也没有犯错,他只是在不合适的时间出现了,出现在了不合适的地点。” 随后易中海把棒梗被抓的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马主任听完差点笑出声来。 “这个棒梗,是不是个傻子。一个月80块钱的工资,别说在京城了,你就是到了港城你也拿不到那么高的工资啊。” “他竟然没有觉察出其中的问题,还屁颠屁颠的跟着人家后面进了地下工厂。” 听到这话,易中海心中松了一口气。 马主任这样说,其实是有帮棒梗开脱的意思。 他嘿嘿一笑道:“马主任你说的太正确了,我邻居家那个儿子实在是太不省心了,小的时候就是大院里面的混世魔王,整天偷鸡摸狗不学好。” “但是他的心底倒是不错,从来没有干过什么违法的事情。” “这件事我本来是不打算管的,但是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心肠太软了,邻居家的那个女人在我家里面哭哭啼啼的,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求到你的头上,还希望你能伸出援手帮老弟一把。” 这个时候马主任闭着嘴巴不吭声了,只是把目光投向了马夫人。 是不是要帮该怎么帮,该如何收费,这些都得马夫人说了算。 马夫人眼睛一转笑道:“情况我也了解了,这个孩子确实冤枉,但是法律是无情的,我们不能因为他不懂事,就说他不犯法,你说是不是啊?” “是是是。” 易中海说这话,从兜里摸出一根小黄鱼放在了桌子上。
屋内的灯光照射在小黄鱼上面,发出金灿灿的光芒,顿时吸引住了马夫人的目光。 “你还真是个明白人。” 马夫人站起身把小黄鱼揣进兜里面,然后笔直的坐好。 摆出一副十分正经的样子笑着说道:“那孩子不懂事,误进了地下工厂,他是有错,但是如果就这么一辈子被毁了,也实在是太可惜了。” “我们要惩罚坏人,但是也要拯救那些误入歧途的人,老马啊,我看那孩子怪可怜的,你就帮着去派出所求求情吧。” 马主任的神情还是有些为难。 他是在派出所里面有几个朋友,但是这种事情也说不上话。 马夫人笑着说道:“那孩子压根就不知道地下工厂是怎么回事,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算是犯法嘛。” 听到这话,马主任顿时明白了马夫人的意思。 他看着易中海说道:“老弟,今天也就是你如果换成别人这件事情,我肯定不会帮忙。” 易中海对着马主任,自然又是一番千恩万谢。 “老哥这件事多亏你帮忙了,你放心,你的恩情我永远记在心中。” 他站起身要离开马家。 却被马夫人叫住了。 “老弟别忘记你的茶叶,刚才你送给了我一个小玩意,我现在送给你了一个茶叶,咱们两家算是扯平了。” “对对对,咱们扯平了。” 易中海撇撇嘴把茶叶揣进兜里面。 回到四合院易中海,迫不及待的来到了秦淮茹家里面,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秦怀如。 “易中海,你的意思是说棒梗马上就要出来了吗?” 秦淮茹此时,正在屋里面心急如焚,得到这个好消息,猛然站起身,兴奋的说道。 易中海得意洋洋的说道:“你放心吧,秦淮茹马主任那个人办事向来靠谱,以前办过那么多事情,从来没有失过手,这一次还是我亲自出马,他知道轻重肯定会重视起来的,要不了几天棒梗就能放出来。” 秦淮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兴奋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棒梗只要能够出来,然后等几年再结了婚,生了孩子那么贾家就有救了。 再者说。 在秦淮茹看来,棒梗之所以最近出了那么多事情,完全是因为倒霉的缘故。 棒梗还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从小就是一个能够做大事的人。 她现在已经想着该到哪里给棒梗找一个好媳妇了。 易中海看到秦淮茹的样子,心中有些得意。 他小声说道:“秦淮茹,你看事情我也帮你办成了,你是不是应该履行承诺跟傻柱结婚了。” 秦淮茹皱起眉头:“一大爷办公还没有从派出所里面出来呢,你着什么急啊?” “我答应你的事情还能够反悔不成吗?” 这话说到了易中海的心坎里面。 易中海实在太了解秦淮茹是什么人了。 这些年秦淮茹说的话,做的事情都表明了,她这个人一点都不值得信任。 只要棒梗从里面放出来。 易中海相信秦怀茹肯定会翻脸的。 到时候秦怀如即使同意跟傻柱结婚,也会提出种种苛刻的条件。 既然如此,那不如早做打算。 易中海笑道:“秦淮茹同志,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但是你也知道结婚是一个很复杂的事情,特别是傻柱还是第一次结婚,傻柱现在是我的大儿子,我一定要光光彩彩的给他办婚事。” “除了要通知所有的亲戚朋友,我还要在咱们四合院里面举办一场隆重的仪式,还要请厂领导来。” “你也知道我易中海的人员有多么广。” “这些事情操办下来,没有个半个月,一个月的时间是不可能完成的。” “所以咱们要提前做准备。” 这番话说的合情合理,就连秦淮茹也没办法反驳。 她迟疑了片刻:“你的意思是说,咱们现在只是做准备,并不是要结婚。” “对对对,只是做准备。” 两人都各怀心思。 秦淮茹生怕跟傻柱结了婚之后,易中海不帮忙把他儿子从派出所里面捞出来。 易中海生怕把棒梗从派出所里面捞出来之后,秦淮茹再反悔。 这种操作方式两人都能够接受。 秦淮茹思索了半天,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易中海回到家把秦淮茹要跟傻柱结婚的消息告诉了傻柱,傻柱兴奋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在屋子里面又蹦又跳的。 “我终于要跟小秦姐姐结婚了,太好了,太好了。” 易中海和一大妈都没有,孩子看到傻柱兴奋的样子,他们也为傻柱感到高兴。 等傻柱的情绪平缓下来,易中海把傻柱拉到一边,小声交代:“傻柱,明天你就把你要和秦淮茹结婚的消息,告诉所有认识的人。” 就算易中海不交代,啥时候也有这个想法。 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能跟秦淮茹结婚了,哪能不高兴呢。 自己高兴,哪有别人分享来得快乐呢! 傻柱兴奋的一晚上都没有睡着觉今了天,一大早还不到早晨六点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换上了唯一的一件干净衣服,把头发整理的整整齐齐的,换上新皮鞋,然后对着镜子捯饬了半个小时。 推开门走到大院里面,开始挨家挨户的拜访住户门。 傻柱第一个要拜访的人就是隔壁的王大婶。 今天是周末,王大婶劳累了一个星期,想着好好睡,睡个懒觉。 被砰砰砰砰的敲门声惊醒,王大婶有些生气。 推开门看到啥都站在外面,她没有好气的说道。 “傻柱,一大早的叫什么叫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王婶王婶,我要报告给你一个好消息。” 傻柱被训斥了一顿,竟然毫不生气,嬉皮笑脸这说道:“我要跟秦淮茹结婚了。” “你和秦怀茹,你们两个结婚?”王大婶一点惊讶的看着傻柱。 在四合院内人人都知道秦淮茹和傻住,两个人有关系。 但是大家伙也都觉得这两个人一定不会结婚。 原因很简单。 秦淮茹之所以跟着傻住,就是为了傻住的钱。 第307章 傻柱报喜 现在听到两个人要结婚的消息,王大婶当然是有些惊讶。 王大婶的这种表现让傻柱更加的兴奋了。 瞅瞅,就连邻居们都感到惊讶,这足以说明我傻柱这次干了一件大事情。 “对对对,估计就在一个月后,到时候王大婶您一定要参加我跟秦淮茹的婚礼,我要好好的敬你一杯。” “好好....”王大婶点头答应下来。 她觉得秦淮茹不可能跟傻柱结婚,到时候肯定会发生点啥子变故,遇到看热闹的机会,自然是不能错过。 离开了王大婶家,傻柱又来到了刘海中家。 刘海中昨天喝酒喝到大半夜,喝得醉醺醺的,这会醉意还没散。 他靠在门框上,鲜红的眼睛瞪大瞪圆:“啥,傻柱,你要结婚了?” “是啊,是啊....”傻柱挺直胸膛。 刘海中心中一阵懊恼。 就连大院里有名的光杆子都要结婚了,他们家的那两个小子却一点都不知道着急。 刘光福和刘光天自从搬出去之后,就很少再回到刘海中这里,跟刘海中的关系也僵持了起来。 但是。 刘海中却不得不为他们两个的婚事操心。 原因很简单。 刘家一共有三个儿子,看起来很多,但是大儿子刘光齐到保定做了人家的上门女婿,就连生出来的孩子,也跟了女方的姓氏,等于跟他老刘家没有半毛钱关系。 在这种情况下,以前一直不被看中的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就被刘海中寄予了厚望。 只有他们两个结了婚,生了儿子,刘家才能继续传承下去。 可是刘光天和刘光福对刘海中都很有意见,压根都不听刘海中的,刘海中只能干着急。 现在他听到傻柱要结婚的消息,心情自然不会很好。 “去去去,你要结婚,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得睡觉,你麻溜滚蛋。” “诶诶诶,二大爷,你这是什么态度,我知道咱们两家之前有瓜葛,还曾经闹过不愉快,但是这是我傻柱的大喜事,你非但不恭喜我,还往外撵人,你是几个意思?” 傻柱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他曾经跟刘海中打过架,心中也有些怨气,这会自然是忍不住了。 “吆喝,傻柱,你进了一趟精神病院,还真把自个当成精神病了?”刘海中冷笑两声挽起了袖子。 傻柱号称四合院的战神,在四合院里所向披靡,但是刘海中是多年的锻工老师傅了,每天的工作就是挥舞大铁锤,力气远超常人,还真是一点都不怵傻柱。 上次两人茬架,要不是易中海及时冲出来阻止两人,刘海中能把傻柱捶个半死。 “好好好,今天咱们就来比试一下。”傻柱挽起袖子,摆起架势,就要跟刘海中过招。 昨天他狠狠的教训了许大茂一顿,那滋味,那感受实在是美妙极了。 傻柱在精神病院里被折腾惨了,好久没有没如此的爽快过了,现在遇到了刘海中这个机会,自然也不想放过。 刘海中没有想到傻柱真敢跟他动手,冷笑一声,说了一句“好,你个傻柱,竟然没大没小,今天我就好好的教训你。” 说着话,刘海中就很不讲究武德的冲了上去。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了一道声音。 “住手,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只见易中海站在月牙门旁,看到两人打架,慌忙不迭的跑了过来,也许是过于着急,易中海在走路的时候,还不小心崴了一脚。 傻柱此时也顾不得跟刘海中战斗了,忙冲过去扶住了易中海:“爹,你没事吧?” 听到这温暖人心的话语,易中海的心中一阵舒爽,在以前他也曾经崴过脚,甚至是受过伤,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关心他。 就冲傻柱刚才喊出的那声“爹”,易中海觉得自己这些年的努力,这些年的辛苦,总算是没有白费。 他深深的看了傻柱一眼,在傻柱的肩膀上拍了拍:“傻柱,你还真是个好孩子。” 两人父子情深的样子,看得刘海中差点想吐,他大步走过来,瞪着易中海说道:“老易,你这是干什么,我跟傻柱茬架,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算是多管闲事。” 易中海见刘海中眼睛红了,浑身散发着酒精的味道,就知道他昨天晚上肯定是喝多了。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示意傻柱自己没问题了,待傻柱松开胳膊之后,他缓缓站起身。 “刘海中同志,傻柱刚才确实有些冲动,但是你作为咱们四合院的二大爷,也算是傻柱的长辈,对孩子就不能有一点爱护之心?” “吆喝,易中海老同志,你现在已经不是一大爷了,怎么张嘴闭嘴还是大道理。”刘海中嘲讽。 易中海摆摆手,冷下脸:“刘海中,你别扯那些有的没的,就算我现在不是一大爷了,还是有权力对四合院里不公正的现象进行批评,傻柱比你年轻一二十岁,跟刘光齐差不多大小,难道不跟你的孩子一样吗?” “去去去,你把傻柱当儿子跟我可没关系。”刘海中不耐烦的摆摆手:“像傻柱这种孩子,要是我的儿子,我非得气死不可。” 两个人在大院里吵架,惊动了四合院里的住户们。 住户们刚起床,连脸都没有洗,就睡眼惺忪地跑出来看热闹。 “呵呵,一大早的,易大爷就跟二大爷干上了啊。” “是啊,咱们四合院里可真是热闹,三天两头有人吵架。” “啧啧,两位老同志都是以前的管事大爷,怎么能一点思想觉悟都没有呢!” “我觉得可能是一大爷最近没有回到四合院里,他们才敢如此的大胆。” .... 刘海中见到外面的人越围越多,突然指着傻柱,看向围观的住户们说道:“刚才易中海同志说了,傻柱是大家伙的儿子,要大家伙照顾他,你们愿意认这个儿子吗?” 轰! 围观的住户们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傻柱整天惹麻烦,要是给我当儿子,我非得气死不可。” “就是,就是,这样的儿子我是不愿意要,谁要的话,现在可以把他带回家。” “带回家做什么?吃闲饭吗?” “你们没看到傻柱自打从精神病院出来,就一直在家里,什么都不干?”
这年代的人们还是十分热爱劳动的,一个人是否勤快,也是评价这个人好坏的重要标准。 傻柱从被轧钢厂辞退之后,就一直不务正业,没事到处玩,早就成了住户们心中的坏典型。 很多住户在教育孩子的时候,都会拿傻柱当榜样,让孩子们一定不要跟傻柱学习。 甚至四合院里面的孩子,还编造了一首‘傻柱之歌’。 易中海没想到眼中的宝藏在其他住户的心中,竟然一文不值。 他也没有办法反驳其他住户,只能拉着傻柱回到了家。 回到了家之后,易大妈已经做好了早饭。 因为今天有大喜事,易大妈特意煮了两个鸡蛋,傻柱一个,易中海一个,易大妈自己舍不得吃。 傻柱毫不客气的吃完鸡蛋,站起身就准备离开屋子。 易大妈连忙拦住了他:“傻柱啊,你又要干什么去?” “娘,我结婚的事情是大喜事,自然得让全大院的住户都知道。”傻柱瞪大眼说道。 听到这话,易大妈脑瓜子嗡嗡响,早晨发生的事情,她早就听说了。 “傻柱啊,早晨你已经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住户们肯定早就知道了,你就在家里老老实实的待着吧。” 说着,易大妈指了指屋内乱七八糟的东西。 “虽然你跟秦淮茹结婚之后,可能要搬到秦淮茹家住,但是我们老易家毕竟是要娶媳妇,家里如果不收拾一下的话,来了客人会笑话我们的。” “你爹身体不好,再加上他今天上午还得去发请帖,把喜事告诉他的那些老朋友们,我呢!年纪又大了,干不了重活,收拾家里的事情,还得靠着你。” 傻柱听到这话,顿时皱起了眉头:“娘,我堂堂男子汉,哪能像女人一样在家里。咱们家就屁股大一点地方,东西也不多,你慢慢收拾,总能收拾出来的。今天早晨我被刘海中打断了,虽然那些住户知道了我的喜事,但是毕竟跟我亲自去告诉他们,又不太一样,你就别拦着我了。” 说着话,傻柱伸出胳膊扒拉易大妈,易大妈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哪里会有傻柱的力气大,被扒拉到一边,她差点摔倒了。 “诶诶诶,这孩子,还真是的!” 易大妈气得直拍大腿。 她看着易中海说道:“老易,刚才你怎么不说话,傻柱也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哎呀,傻柱就是这么个性子,他本质是好的,再说了,要是傻柱是个乖孩子,咱们还看不上他呢!”易中海不以为然。 他进到里屋,换了一件崭新的中山装,穿上新裤子,找出藏了很久的皮鞋穿在脚上,大摇大摆的走出来。 看到易大妈还在那里低着头难过,易中海皱皱眉头说道:“老婆子,咱们儿子就要结婚了,你就高兴一点,傻柱这次做得是有些过分,你放心,等会他回来了,我就批评他。” 易大妈虽然还生傻柱的气,但是听到易中海的解释,心中的火气也熄了一大半。 小声嘟囔了一句“哪有孩子不气娘的”,易大妈站起身,拖着疲惫的身躯开始在屋里忙活了起来。 另外一边。 傻柱在四合院里挨家挨户的交代了一遍。 不管那些住户是不是真心祝贺他,傻柱都是喜滋滋的。 最终。 傻柱来到了许大茂门口。 其实,傻柱在大院里转了那么大一圈子,最终的目的,还是要把自己结婚的消息告诉许大茂。 傻柱跟许大茂是死敌,从小的时候,傻柱就觉得自己无论什么都比许大茂厉害。 上育红班的时候,傻柱比许大茂吃得多,比许大茂身体强壮。 等上了小学,两人虽然成绩都不好,但是傻柱是倒数第二名,许大茂是倒数第一名,总归是有一些区别的。 两人都没有上过初中,学习就没办法继续比下去了。 等到了工作的时候,傻柱得了何大清的真传,成了八级大厨,而许大茂则成了放映员。 傻柱的工资比许大茂要高一些。 但是。 偏偏在人生大事上,许大茂要稳压傻柱一头。 许大茂结过两次婚,傻柱却连一次婚都没有结过。 更可恶的是,秦京茹是秦淮茹介绍给傻柱的,却被许大茂截了胡。 现在傻柱终于要结婚了,自然要在许大茂的面前好好的炫耀一番。 砰砰砰! 傻柱在许大茂家的门上狠狠的敲了几下。 过了许久,许大茂才算是打开了门。 “干嘛呢,傻柱你小子是不是还想找事,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马上就去报告给一大爷。” 许大茂看到外面站着的是傻柱,顿时惊得脸色发白,从门后抄起了一根棍子,气势汹汹的看着傻柱。 看到许大茂那副熊样,傻柱不屑的笑笑:“许大茂,你别害怕,今天我不是来打你的。” 说着话,傻柱伸头往屋内看了一眼,当看到许家的堂屋里铺着一张地铺时,傻柱顿时乐了。 他指着地上的被褥说道:“许大茂,怎么着,你小子每天就睡在堂屋里啊,真是好笑。” 这年代虽然上面提倡男女平等,但是还是有很多男人有大男子主义作风,哪个男人要是被媳妇儿收拾了,会被别人耻笑。 许大茂没想的傻柱的眼睛会那么尖,连忙向左边移动了一步,挡在了傻柱面前。 “傻柱,我家的事情跟你没关系,现在我媳妇儿怀孕了,两人睡在一张床上不方便,我体贴我媳妇儿,这才睡到堂屋里的。不像有些人,连媳妇儿都没有!” 傻柱等的就是许大茂这句话。 只见他双手抱怀,哈哈大笑两声,指着许大茂的鼻子说道:“许大茂,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我要结婚了!” 说完,傻柱的头仰得很高,神情有些骄傲。 “啥,傻柱,你要结婚了?”许大茂差点惊掉了下巴。 傻柱现在的情况,他很是了解。 没有工作,还有前科,更重要的是,傻柱的年纪也大了,就算是农村的小姑娘也不会嫁给这么一个光杆子的。 谁会愿意嫁给傻柱呢? 第308章 喜出望外的阎埠贵 “哈哈哈哈....” 许大茂家的门口,傻柱看着许大茂吃惊的样子,爆发出一阵大笑声。 “怎么样,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想到,我傻柱这辈子还能结婚?” 许大茂这会也从震惊中清醒了过来,眼睛一转,笑道:“傻柱啊,恭喜你了,只是不知道你要跟谁结婚?” “当然是咱们大院的秦淮茹啊,我们两个这么多年了,这叫做有情人终成眷属!”傻柱喜得嘴巴几乎合不拢了。 看着傻柱兴奋的样子,许大茂却皱起了眉头。 傻柱可能不了解秦淮茹,许大茂确实再清楚不过了。 秦淮茹就是一个吸血鬼,她之所以跟傻柱好,就是要傻柱帮她养活几个孩子。 等傻柱完成了任务,孩子们长大了,秦淮茹就会把傻柱一脚踹开。 在这种情况下,秦淮茹怎么会跟傻柱结婚呢 许大茂尝试的问道:“傻柱,你还真是有福气啊,秦淮茹虽然是三个孩子的妈了,但是在咱们大院里,也算是一等一的漂亮,你小子艳福不浅。” “那当然,我傻柱就是什么都比你许大茂厉害。就算是娶的媳妇,你许大茂的媳妇也得管她喊堂姐。” “是是是....” 许大茂眼睛一转,笑道:“就是不知道这次你又答应了秦淮茹什么条件。” “咳,还不是答应帮她把棒梗从笆篱子里救出来....”傻柱的话出了口,顿时意识到不对劲,连忙闭上了嘴巴,摆摆手道:“许大茂,我刚才可是什么都没有说,你千万别乱传。” 易中海昨天晚上回到家,告诉了傻柱,他为了让傻柱能够娶到秦淮茹所作出的贡献。 同时也警告傻柱,一定不要把这些事情告诉外人,原因很简单,这次救棒梗出来,是违规操作,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说不定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傻柱一直是谨记于心,刚才只是在得意忘形的情况下,才泄露了出来。 “好好好,你也知道,我许大茂的嘴巴最严了!” 许大茂嘴上答应着,心中却犯起了小嘀咕,棒梗这次是犯了事儿,才被关进笆篱子里的,就算是易中海出面,也没办法把棒梗救出来。 作为老邻居,许大茂对易中海的情况实在是太了解了。 易中海靠着多年到那个四合院一大爷的机会,跟街道办里面的干事比较熟悉,但是跟派出所并没有关系。 这件事本来跟许大茂没有瓜葛,许大茂虽然看不惯棒梗平日在四合院里耀武扬威的样子,但是棒梗从秦京茹那边算起来的话,算是他的侄子。 但是。 许大茂同样把傻柱视为生死大敌,现在看到傻柱竟然要结婚了,他心中十分的不痛快。 回到家,就把这事儿告诉了秦京茹。 秦京茹才刚起床,怀了孕之后,有些慵懒。 迷糊了半天,才看出了许大茂的疑惑:“你是说,这次易中海救棒梗出来,这里面有鬼?” “当然啊!棒梗可是地下黑工厂的帮凶,按理说得在笆篱子里面关好几年,怎么能轻易被放出来呢?” 许大茂皱着眉头说道:“只是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 看着许大茂一脸疑惑的样子,秦京茹噗嗤笑出声来,“许大茂,你是不是傻啊,你想不明白,可以去请教明白人啊。” “明白人?你说的是一大爷?”许大茂瞪大眼。 “除了一大爷还能有谁?” 秦京茹撇撇嘴说道:“一大爷是大厂长,见过的事情比你吃过的盐都多,只要你把他请来,他肯定能解答你心中的疑惑。” “对对对,我怎么把一大爷给忘记了。今天是周末,一大爷应该没有去上班,上次一大爷给我留了手机号码,现在我就去供销社给一大爷打电话。” 许大茂猛地一拍脑门子,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还没有走到门口,就被秦京茹喊住了。 “大茂,一大爷有阵子没来了,这次又是你求人家,你等会记得买点好酒好菜。” “这个还用你说,我还指着一大爷升官呢!” 许大茂先去菜市场转了一圈,这个时候已经是上午了,市场上的肉早就卖完了,他只买到了两条鱼和一只大公鸡。 这些东西做成菜,招待一般的客人肯定是没问题了,但是这次要招待的可是一大爷。 许大茂没有办法,又去到东来顺里,花高价让里面的厨师做了两道菜,这才算是差不多。 菜肴准备齐全之后,许大茂回到家,把公鸡炖上,,然后来到供销社,花了三毛钱给王卫东打了电话。 其实这会王卫东就在四合院外面的小院子里。 听到电话声,他躺在床上微微睁开了眼睛,“谁这么一大早的打电话过来。” “洪昌哥,马上就快中午了,还一大早呢!”管婷婷从外面走进来,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递给了他。 然后冲着王卫东比划了一下手势,就出了屋子。 王卫东接过电话,按下接通按钮,听到对面传来的是许大茂的声音。 “大茂啊,你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一大爷,最近咱们大院里出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我感觉背后有违规的嫌疑,但是这件事情有些复杂,在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中午做了一桌子菜,想请你到家里吃饭。” 从港城回来之后,王卫东一直在忙着实验室的事情,压根就没有空回四合院。 他这次回来,也有想见见许大茂的想法。 毕竟现在王卫东还是四合院的一大爷,要是四合院出了事情,他的脸上也没有光彩。 “行,等中午的时候,我一准去。” 挂掉电话,王卫东穿好衣服起来,管婷婷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和牙膏。 趁着王卫东洗漱的时候,管婷婷小声问道:“洪昌哥,中午不在家里吃饭了?” “不了,许大茂要请吃饭,好像是跟大院里的事情有关系。”王卫东涂掉牙膏,从管婷婷的手里接了过搪瓷缸子漱了漱口。 他看到管婷婷的神情有些黯淡,笑着说道:“你放心,今天晚上我还留在你这里,你提前准备好饭菜就行了。” “真的?!” 听到这话管婷婷兴奋的跳了起来。 “我还能骗你不成。” 王卫东说着话,似乎想起了什么,从兜里摸出了一袋钞票和一卷子票券递到了管婷婷手中。 “我差点忘记你已经研究生毕业了。”
管婷婷是个节俭的女孩子,读研究生的时候,她靠着学校每个月发放的生活费就能够生活了。 现在研究生毕业了,暂时还没有去港城工作,自然也就没有收入来源。 管婷婷清楚王卫东性子,没有多说什么就接下了钱。 “给了这么多生活费,等会我去买点好吃的,晚上咱们一块吃。” “什么好吃的?”王卫东顺嘴问了一句。 “不告诉你,你要是不来的话,就不知道了。”管婷婷狡黠的眨眨眼。 得,看来今天晚上肯定是要回到小院了。 .... 由于秦京茹这阵子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不方便,所以一直没有前往郊区的那个院子。 王卫东算起来已经足足有半个月没有跟秦京茹见面了。 他顺手拿了两样从港城带回来的小礼品放进帆布袋里,然后挎上帆布袋,出了小院,往四合院的走去。 今天是周末,工人们都休息,大家伙带着老婆孩子准备去逛街。 见到王卫东走过来,纷纷打招呼。 “一大爷,您回来了。” “这次您在港城,可是给我们挣足了面子。” “您发明的那个手机,一下子把那些记者都镇住了。” “一大爷,有空的话到家里吃饭,我特意给你留了一块腊肉。” 王卫东在四合院里的人缘很好,住户们都很热情。 但是。 也有人看到王卫东,就觉得不舒服。 比如。 阎家的阎解成。 前阵子因为王卫东带着于莉在电视上露了一次脸,被刘玉华看到了,刘玉华闹着要跟阎解成离婚。 虽然阎解成再三相劝,刘玉华最终是没能离婚,但是对待阎解成的态度却远远不如以前。 在刚结婚的时候,阎解成还是能进到里屋睡觉的,现在只能在堂屋里打个地铺。 阎解成把这一切,都归咎到了王卫东的头上。 刚才阎解成又被刘玉华痛骂了一顿,看到王卫东走进来,他心中升出一股莫名的怒火。 大步走上前,拦住了王卫东。 “刘洪昌,你等等,我有事情要问你。” 王卫东从他的语气中感受到了愤怒,停下脚步抬起头看着他。 “是阎解成啊,啥事?”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带于莉去港城,还要让她上电视。”阎解成瞪大眼,双手紧紧攥起。 王卫东这才明白,原来是因为于莉啊。 他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阎解成,我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我带于莉去港城是工作需要,跟你没有关系,你也管不着。” 阎解成冷笑:“哼,跟我没有关系?我看啊,你跟于莉有一腿。” “当年我跟于莉闹离婚的时候,你一直在旁边帮着于莉,我当时还没有搞明白。” “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原来你跟于莉早就好上了,你想把于莉占为己有,所以才会帮她离婚。” “啪” 阎解成的话音未落,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只见王卫东缓缓收回手,盯着阎解成厉声说道:“阎解成,这巴掌是教育你,以后再没有证据之前,千万不要指责别人。” 王卫东在四合院里很少动手,阎解成一时间竟然难以相信,摸着脸站在原地杵了许久,才算是反应过来。 “刘洪昌,你太欺负人了,我要跟你拼了!” 阎解成挽起袖子,就要冲过来。 阎埠贵这会正好从外面回来,扔下钓鱼的家伙什,连忙冲上来拦住了阎解成。 “阎解成,解成,你千万别冲动。” 阎埠贵把阎解成死死的抱住,心中一阵的后怕,他要是再晚来一步,两人真的打起来了,那就麻烦了。 阎埠贵是了解王卫东的,当年王卫东一个人就把傻柱收拾得站不起身来。 阎解成就算是再厉害,也不会是王卫东的对手。 还有。 王卫东是厂长,是一大爷,要是真的闹大了,街道上肯定会出面,搞不好的话,阎解成得蹲笆篱子。 要知道王卫东可是刚刚上过电视的人,也是你能够得罪的? “爹,王卫东他打我!” 阎解成为王卫东死死的保住,没有办法反击,委屈得留下了泪水。 听到这话,阎埠贵心中一喜,自从王卫东当上四合院的一大爷之后,办起事情都很谨慎,从来不会留下什么手尾。 他一直想抓王卫东的小辫子,却没有一点办法。 当然了,阎埠贵之所以要对付王卫东,并不是想把王卫东从一大爷的位置上撵下去,他也清楚依照王卫东现在的威望,他根本没有成功的可能性。 问题的关键还是在王卫东厂长的身份上面。 阎解成现在的工作很不顺心,挣的前也很少,才会被刘玉华嫌弃。 要是抓住了王卫东的小辫子,王卫东随随便便给阎解成找一份新的工作,比如到兰花汽车厂的车间当个主任啥的,阎解成不就摆脱了目前的困境吗? 阎埠贵松开阎解成的手,走到王卫东跟前,冷着脸说:“刘厂长,我家阎解成可能是有不对的地方,但是你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身为厂里面的领导,怎么能随便动手呢?” “要是这件事传扬出去,群众会怎么看待你,上面的领导会怎么看你?” 阎埠贵刚开始说话的时候,王卫东还不了解他的意思。 但是很快就明白过来了。 这是要威胁人啊。 王卫东岂是那种被威胁的人。 “阎埠贵,身为四合院的三大爷,你应该也清楚,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的道理,阎解成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你不先问问他,反而来质问我,你这个三大爷压根就不合格。” 听到这话,阎埠贵心中一跳。 他扭头看向阎解成:“解成,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阎解成嘟着嘴说道:“也没什么,我就是说刘洪昌跟于莉有一腿。” 此话一出,阎埠贵的脸色黯淡了下来。 要是换做他,阎解成这会也得挨一巴掌。 事实上,王卫东刚才已经够宽宏大量了。 要知道王卫东是厂领导,阎解成刚才的话,已经构成了诬陷厂领导。 .... 第309章 阎解成修院墙 四合院里面的住户最爱看热闹。 特别是现在起冲突的双方,一个是四合院里的一大爷,另外一个是四合院里的三大爷。 住户们听到喧嚣声,纷纷围了上来。 当得之言解成,竟然诬陷于莉和刘洪昌有一腿的时候,住户们都惊得合不拢了嘴巴。 “于莉是多么好的一个姑娘啊,以前在大院里面见到人,和和气气的人,也不喜欢装扮,怎么会和别人有一腿呢?” “就是就是阎解成明显是变成了一条疯狗。” “我可是听说了,阎解成今天下午去调料厂里面闹事,被调料厂的保卫干事们打了出来。” “他这肯定是对于莉心存不满,所以才会报复于莉。” …… 住户们的议论声格外的刺耳,就像是一把把剑刀插向了阎埠贵的胸膛里面。 阎埠贵是四合院里面的三大爷这些年来很清楚群众的力量。 阎解成这是要犯众怒啊! “啪” 阎埠贵朝着阎解成的脑门上狠狠拍了一下。 阎解成这会儿正愤怒的盯着王卫东,猝不及防之下,差点被拍的摔了跟头。 他抬起头看向阎埠贵:“爹,你这是干啥呢。我被人打了,你非得不帮我出气,反而要打我,有你这样当爹的吗?” 阎埠贵气得嘴角直哆嗦,指着阎解成的鼻子说道:“你这个混小子我是在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马上跟一大爷道歉?” 阎解成瞪大眼说道:“我跟他道歉?他跟我媳妇有一腿,我凭什么我跟他道歉?” “什么你媳妇啊,你早就和于莉离婚了,再说了,你有证据吗?你知不知道一大爷是厂领导是厂干部,你现在诬陷一大爷,就是在诬陷领导。” 阎埠贵见阎解成不听劝告,着急得直跳脚:“你这孩子难道不知道诬陷领导,要是追究起来你是要蹲大狱的吗?” 阎解成听到这话才有些害怕了,不过他心中最痛恨王卫东,现在要让他跟王卫东道歉,连门都没有。 王卫东当然不是仅仅想听两句软话就算了,他喊来一个住户:“小刘你到街道办跑一趟,把街道办主任请来,就说这里有人故意诬陷群众。” 王卫东虽然是厂领导,但是在大院里面一直以群众自称,住户们对他这种做法都感到很钦佩。 不像刘海中那样,在以前刘海中也当过几天的小领导,结果鼻孔朝天的看到谁都爱搭不理的。 要多讨厌有多讨厌了。 小刘是轧钢厂的工人,跟阎解成还是工友,按理说他这个时候应该劝和,但是阎解成平日里在车间里好吃懒做的,他们这些工友都讨厌阎解成。 所以他点点头就想往外面跑。 阎埠贵见势不妙冲上去,一把拉住了小刘的胳膊:“小刘,小刘,这千万舍不得啊。王主任要是来了,我家颜阎解成的麻烦可就大了,你跟阎解成还是朋友,你就先等等。” 小刘虽然讨厌阎解成,但阎埠贵是四合院里面的三大爷,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他停下脚步,看着阎埠贵说道:“三大爷,那我就少等一会儿,但是你要是说不动一大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小刘是外地人才分到四合院不久,因为家里就他一个人,所以平日里在四合院内压根就没有一点地位。 平日里见到阎埠贵都是尊敬有加的,现在却用这种不客气的语气同他说话。 如果在以前阎埠贵这会儿就已经发火了,还要让小刘知道什么叫做长幼有序。 但是此时的阎埠贵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跑到王卫东跟前,从兜里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王卫东。 王卫东看看那根烟,突然笑了:“三大爷你这根烟怕不是已经有两年多的时间了吧,你看上面就已经发霉了。” 住户们本来也为严不贵掏烟的行为感到奇怪,他们在四合院里住了那么多年,还从来没有看到过阎埠贵,给别人递烟的。 现在听到王卫东的话总算明白了,过来以阎埠贵参加别人的喜宴时,经常把剩下的烟收集起来,看来是一直在家里面存着用来招待客人。 阎埠贵当时就闹了一个大红脸,不过他也没有生气,讪笑着说道:“一大爷礼轻人意重嘛,我这就当做给阎解成赔礼道歉了。” “一根烟就想把人打发了,三大爷,你的脸面可真大啊!”王卫东笑着说道。 阎埠贵见此情形清楚,今天不大出血是不可能了,他咬咬牙说道:“一大爷你到底想要什么?” 这话让王卫东犯了难。 其实这会儿就算是闹到街道办,街道办主任出面也没办法定阎解成的罪,最多只能说阎解成喜欢骂人罢了,批评两句也就没事了。 倒是对王卫东会产生一些不良的影响。 他身为厂领导跟一个小工人计较,要是传扬出去肯定也会丢面子。 不过就这么轻轻放了阎解成,王卫东也不甘心。 王卫东背着手在大院里面转了一圈,看到大院的围墙时,眼睛突然亮了。 四合院是百年老宅子了,大院里面早就破破呼呼的。 特别是大院里面的围墙,前阵子下了大雨,在狂风暴雨中,大院的围墙裂开了一个口子。 现在歪歪扭扭的。 住户们走在旁边都感觉到不放心,生怕围墙倒了。 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王卫东也曾把这个情况汇报给了街道办,希望街道办能派工人前来修缮。 但是这年代大家伙都不宽裕,街道办的经费也有限,况且街道办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救济那些贫困户。 压根就顾不得四合院的围墙。 王卫东突然扭过头,上下看了看阎解成。 阎解成被他看的感觉到有些渗人,身上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 “你大爷,你到底想做什么?” 王卫东没有理会阎解成,而是转身看向了围观的群众。 “各位父老乡亲,老少爷们儿,刚才发生的事情大家已经看到了,阎解成诬陷于莉同志,在咱们四合院内造成了不良的影响,破坏了居民之间的团结。如果不加以严惩的话,那咱们四合院内的风气还能变成什么样子?” “所以我决定让阎解成修缮咱们四合院内的围墙。” 此话一出阎解成,当时就懵逼了。 他本来以为王卫东会借给勒索一些钱财,那他倒是不用怕,因为就算是出钱也是阎埠贵出。
但是修缮围墙那可是苦活累活啊。 歪倒的围墙至少有一两百米,就是靠他一个人的话,至少需要十来天。 “你打野,我不会修墙啊!要不你再换个别的惩罚方式?” 王卫东瞪了他一眼:“你之所以会犯错误,就是因为思想觉悟有问题,让你修墙是为了你好,让你在劳动中改造思想,让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这番话有理有据,水平很高,阎解成一时间没办法说出话来。 这个时候住户们也反应了过来,顿时议论纷纷。 “还是一大爷办事敞亮,人有水平。” “要是罚钱的话,压根就没办法深入触及到阎解成的灵魂。” “让阎解成参加劳动让他在劳动中悔过,这才是最好的治病救人的办法。” “跟以前那个一大爷相比,现在的一大爷那简直就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住户们当然很高兴了。 有人帮忙去围墙,那么他们以后走在围墙下面,就再也不用担心被砸中了。 阎埠贵也很高兴。 他已经做好了被罚钱的准备。 现在王卫东竟然选择了另外一种方式,那么他就不用再出钱了。 对于阎埠贵来说,钱就是他的命根子。 阎解成见到大家伙都拥护王卫东的决定,并且连自己的父亲也没有提出意见,他也只能默默的接受了王卫东的决定。 回到家里面阎解成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牙齿咬的个个响:“该死的刘洪昌,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这个时候三大爷走进来了。 “啪” 照着他的头上狠狠的来了一下。 “阎解成你到底要干什么?那可是一大爷啊,你竟然敢跟一大爷作对?” 见阎解成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样子,阎埠贵接着说道:“你看看咱们大院里凡是跟一大爷作对的,有几个能有好下场。” 他掰着手指头开始计算:“贾家的棒梗,现在还在派出所里面蹲着。后院的老易,现在压根就不敢露头了。还有刘海中,刚才的事情闹得那么大,刘海中都没有出来,他还不是因为他怕了一大爷。” “你个乳臭未干的家伙,刚吃了几天饱饭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阎解成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只能闭上嘴巴不吭声,但是他心中的仇恨更加浓郁了。 明明知道媳妇儿被别人撬了,还不能说出来,这叫什么事儿啊! 王卫东当然听不到阎解成的叫骂声,因为这个时候他已经来到了后院的许家。 许大茂和秦京茹两口子正在屋里忙活着,晚饭压根就不知道前面发生的事情。 听到脚步声,秦京茹把碗筷交给许大茂,欢快的跑出来,打开了门:“一大爷,你来了。” 说着话,秦京茹的眼角竟然红晕了起来。 几天没见她有些想念王卫东了。 要不是旁边有住户们在看着他,这会儿就想扑倒在王卫东的怀中。 王卫东看出秦京茹情绪异常,连忙点点头说道:“秦京茹,许大茂同志呢?” “在家里做饭呢,快进快进。” 秦京茹这会儿要晃了过来,连忙把王卫东请进了屋内。 她给王卫东搬了椅子,请王卫东坐下,给王卫东倒了一搪瓷缸子茶,并在里面放上了上好的茶叶,双手捧着送到了王卫东的面前。 “一大爷,这是许大茂从供销社买的南方茶叶,据说还是西湖龙井,你尝尝好不好喝。” 说着话,秦京茹借着送搪瓷缸子的机会,在王卫东身旁蹭了蹭。 王卫东闻的那一股幽香味道,心中顿时有点心猿意马。 轻轻咳嗽了两声,端起搪瓷缸子小口的喝了一口。 你还别说,这茶叶的味道就是比高碎茶好多了。 这个时候许大茂也端着菜盘子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 秦京茹听到脚步声连忙分开来,装出一副很正经的样子。 “一大爷,你来了。” 许大茂放下盘子,点头哈腰的跟王卫东打招呼。 王卫东摆摆手说道:“许大茂咱们都是老邻居了,就不用那么客气,今天的菜我看就这么写就已经够了,足够我们几个吃了。” 其实桌上已经摆了4个菜,分别是猪牛羊肉,盘子还都比较大。 许大茂嘿嘿笑道:“这怎么能行呢?你轻易不来我们家一次,我再怎么说也得好好的招待你。” 说这话他又转身进到厨房里面,又端出来了四五个盘子。 昏黄的灯光下。 桌子上摆了七八个菜肴,王卫东和秦京茹,许大茂围着桌子开始了晚宴。 为了表示对王卫东的重视,许大茂还拿来了两瓶茅台酒。 不过这一次许大茂学聪明了,他并没有喝酒,而是以茶代酒,向王卫东敬了几杯。 这个时候秦京茹的肚子也大了,也没办法做事了,王卫东也就没有为难许大茂。 一顿晚宴吃的宾主尽欢。 吃完饭之后,许大茂倒上茶水,说明了自己的想法。 “一大爷今天把你请来,其实是有件事不明白,想跟你请教。” 王卫东惬意的抽着烟,缓声说道:“什么事你尽管说。” “易中海要把棒梗救出来了。傻柱要和秦淮茹结婚了。” 王卫东顿时瞪大了眼睛,这才几天没有回四合院,四合院内的情况就发生了这么严重的变化。 对于傻柱和秦淮茹结婚的事情,王卫东并不感到吃惊。 傻柱现在没有工作还是从大牢里面放出来的,在京城里面绝对没有人会嫁给他。 秦淮茹现在已经三十多岁了,还带着三个孩子,并且名声还不好,想要嫁人也很难。 还有。 她还不想嫁一般的人,还想让别人给她养孩子。 在京城里面,这样的大冤种实在是不好找。 而傻柱就是最大的冤种。 也只有傻子愿意接盘她。 如此以来两人结婚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但是。 棒梗这次可是真正犯了事的,可能马上就要被定罪了,易中海怎么能把他救出来呢? 第310章 许大茂的新任务 易中海确实是四合院里的一大爷,在四合院街区有些脸面,跟街道办的领导关系很好。 特别是聋老太太一直把易中海当做儿子看待。 在临死前,把她的那些老关系,都交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的实力不可谓不强大。 但是。 这年代派出所里的同志大部分都是转业的同志,一般不会顾及私情。 要是棒梗犯了小事儿,找关系说说情,然后再缴纳一些罚款,说不定能够解决。 这次的事情实在是太大了,谁敢冒这个风险。 王卫东微微皱起了眉头。 许大茂看到他的样子,小声说道:“洪昌哥,这事儿是不是有蹊跷啊,我觉得有可能是易中海耍诈,只要秦淮茹跟傻柱结了婚,两人扯了证,睡到了一张床上,就算是棒梗没办法救出来,秦淮茹还能跟傻柱离婚不成?” 秦京茹一直在旁边听着,这会也傻乎乎的点点头:“洪昌哥,我觉得大茂的话有些道理,我虽然是个农村小姑娘,不了解城里的情况,但是也知道要想从派出所里把人捞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王卫东掏出一根烟,秦京茹连忙划着火柴给他点上。 许大茂看得眼馋,见样学样,也掏出烟插进嘴里,想让秦京茹点烟,秦京茹翻了个白眼:“你自己没手没脚吗?不会自己点?” 许大茂挨了一顿训,想要生气,仔细一想,却又高兴起来,这阵子在家里,因为秦京茹怀孕了,他压根就不敢抽烟。 这会虽然秦京茹不给他点烟,但是他能够借机抽一根啊。 嗯,咱们大茂已经学会了精神胜利法。 他从兜里摸出烟,点上之后,看着王卫东说道:“洪昌哥,你怎么看?” 王卫东皱起眉头:“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你们两个刚才的话有些道理,但是还是把秦淮茹看得简单了,秦淮茹在四合院里纵横那么多年,以前也曾经上过易中海的当,这次她难道不清楚这些?棒梗就是秦淮茹的命根子,要是棒梗不放出来,秦淮茹是绝对不会同傻柱结婚的。” 此话一出,许大茂和秦京茹都不约而同的瞪大眼,倒吸了一口凉气。 许大茂道:“洪昌哥,你的意思是易中海真找到了关系,能够把棒梗从派出所里救出来?” 秦京茹道:“这应该不可能吧,这年代上面三令五申的,谁敢这么大胆子?” 王卫东抽着烟,缓声说道:“这事儿不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世界上,聪明人太多了,他们以为凭借自己的聪明劲头,可以逃过惩罚,从而铤而走险。” 说完,王卫东扭头看向许大茂:“大茂,我再交给你一个任务。” 许大茂唰的站起身,神情严肃道:“一大爷,请说,只要你吩咐的事情,我许大茂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办到。” 许大茂是个聪明人,只要事情帮王卫东办成了,他在王卫东的心中的地位就会提高,将来被调到兰花汽车厂担任领导的几率就能增大。 再者说。 他现在是四合院里的小管事,同四合院里那些不良之风,作斗争,是他应尽的义务。 这看上去有些可笑,许大茂一个小人,为何会对大院里的事情这么上心呢? 但是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真正的认为自己是坏人,要是那样的话,他们当初就不会干坏事了。 他们只会把自己干的那些坏事,归咎于客观因素的影响,他们不是坏人,而是迫于环境压力,才干坏事的。 一旦有机会,他们也想做好事。 现在许大茂的机会终于来了,他只要能够查清楚易中海究竟在干什么坏事,并且阻止易中海,那么他就等于是一个好人了。 所以,这件事除了是王卫东的委托外,更加是许大茂的自我救赎,他自然是义不容辞。 “许大茂,你办事情我放心,时间已经不早了,我这会想回去了,你有了什么消息,记得及时给我打电话。” 王卫东见秦京茹的眼睛乱瞄,知道再待下去,肯定会出事,连忙站起身往外走。 “洪昌哥,我送送你。”许大茂说道。 “不用了,我想去外面的小公园散会步,再见。” 王卫东故意把小公园说得很大声,背着手离开了。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许大茂刚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就被秦京茹揪住了耳朵。 “许大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没看到一桌子碗盘还在这里摆着吗?你难道想让我收拾?” 说着,秦京茹还挺了挺大肚子。 如果是放在以前,许大茂还真得让秦京茹收拾碗筷,毕竟她那时候没有工作,还只是个农村来的小丫头,许大茂娶她就是为了让她伺候自己。 但是。 现在秦京茹也要有了正式工作,还是轧钢厂广播室的广播员,从等级上来说,要不许大茂这个放映员要高一级。 而且,秦京茹还怀孕了。 在这种情况下,压根不能让秦京茹刷碗。 许大茂连忙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筷。 “大茂啊,我觉得屋里有点闷,现在出去转一会。” 许大茂连忙放下碗筷,有些担心的说道:“京茹,外面那么黑,你大着肚子,恐怕会不方便,也会有危险。” “有啥危险,咱们京城的治安,还不能让人放心吗?”秦京茹说道。 许大茂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经过数次的整治,京城现在的治安好极了,可以说是夜不闭户。 但是。 许大茂看看外面天色一黑,连忙跑进屋内,取出一个手电筒交给了秦京茹。 “你拿着手电筒,看着点路,要是瞅见那些坑坑洼洼的道路,你就绕着点走,还有,你少转一会就早点回来,别累着了。” “知道了,一个大男人的,怎么会这么啰嗦。” “我这不是担心咱们的孩子嘛....” “少废话,我走了。” 秦京茹一把抓过手电筒,转身离开了屋子。 许大茂还在后面招着手喊道:“京茹啊,你慢一点...” 这个时候,隔壁的王大婶正好出来上茅房,看到许大茂的样子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许大茂被笑得有点发毛,瞪大眼说道:“王婶,你这是干啥呢?我怎么着你了?” 王婶指着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小子啊,以前净欺负秦京茹,现在就像是秦京茹身旁的一条哈巴狗。”
这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听起来不是邻居该的话。 但是从王婶嘴里说出来,实在是太正常了,因为王婶跟许大茂有仇,还是因为秦京茹。 事情还得从秦京茹进京说起。 秦京茹被秦淮茹忽悠到了京城,准备跟傻柱相亲,在她出发前,秦淮茹已经介绍了傻柱的情况。 什么三十多岁,什么轧钢厂八级大厨,什么家里趁了两间房子之类的。 秦京茹早就做好了傻柱有缺点的心理准备,要知道一个好好的城里人,还是有工作的那种,谁会娶乡下姑娘啊。 乡下姑娘没工资倒是其次,关键是还没有粮本,即使结了婚,也拿不到粮本,还得了连累得以后生下孩子,也是农村户口,没有粮本。 按理说相亲这种事儿,只要女方同意,男方一般没有问题,一桩美好的姻缘马上就能成。 可是。 秦淮茹并不愿意秦京茹嫁给傻柱。 当初她之所以同意把秦京茹介绍给傻柱,是迫于傻柱的压力,毕竟傻柱帮她做了那么多事,她要是不给傻柱尝点甜头的话,傻柱会对她离心离德。 秦淮茹只希望拖着傻柱,让傻柱被她吸血,于是看到秦京茹也想中了傻柱,她有些慌张了。 便想办法破坏傻柱跟秦京茹的关系,借着傻柱给领导做菜的机会,把秦京茹骗到了傻柱家里。 秦京茹只是一个小姑娘,哪里知道秦淮茹的心思啊,就那样傻傻的在傻柱家。 如此一来,才给了许大茂可乘之机。 其实当时除了许大茂外,王婶家的王二狗也看中了秦京茹。 秦京茹虽是农村户口,身份不行,但是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 王二狗也想偷偷的溜到傻柱家里,把秦京茹骗出来,却被许大茂截了胡。 后来,许大茂更是诱骗秦京茹,让秦京茹跟他结了婚。 而王二狗到现在也没有成家。 所以王大婶快恨透许大茂了,在她看来,要是没有许大茂当年的破坏,秦京茹就是她老王家的媳妇儿了。 .... 许大茂被王婶喷了一顿,并没有生气,反而很得意的说道:“王婶,谁让京茹怀孕了呢!我们老许家三代单传,现在终于有了孩子,我就算把秦京茹当做姑奶奶供起来,我都愿意。” 王婶也是四合院里的那种长舌妇,平日里说话也很毒,当时就回怼许大茂:“你这小鳖崽子,小心秦京茹肚子的孩子,不是你的。” “什么?有种你再一遍。” 许大茂闻言大怒,冲上去就想收拾王婶。 这个时候,王婶的儿子王二狗也从屋内冲了出来,跟许大茂打做了一团。 四合院内再次热闹了起来。 本来已经休息的住户们,纷纷穿上衣服走起来,看着打成一团的几人,喜得嘴巴合不拢。 这阵子四合院一直风平浪静的,生活都有些乏味了,没想到今天一天时间,能够连吃两场瓜。 爽啊。 .... 可惜的王卫东没有吃到瓜。 因为他这会坐在公园的亭子里跟秦京茹说悄悄话呢! 现在正是严寒时节,北风呼啸,天寒地冻,公园里压根就没有人,再加上亭子位于公园的角落里,更是没有人会注意到。 所以两人可以进行简单的深入交流。 半个小时后。 两人端端正正的坐好,坐出一个安全距离,说起了悄悄话。 秦京茹笑着说道:“洪昌哥,这阵子许大茂跟那个秘书联系得勤快了,要不然咱们收网吧?” “再等等,许大茂这个人还有大用处。”王卫东冲出一根烟点上。 秦京茹道:“可是,我不愿意跟他在一块了,现在我一看到他,就感到恶心。” 王卫东呵呵一笑,伸手撩了撩秦京茹的头发:“你再忍一阵子,等孩子生下来,上了户口,有了名分,你们再离婚。” “嗯嗯,我听你的。”秦京茹点点头。 夜逐渐深了,跟王卫东闲聊了一阵,秦京茹的心情好多了,站起身回到了四合院。 刚走到四合院的门口,就看到许大茂在跟王大婶吵架。 秦京茹顿时怒火中烧,上前拧住了许大茂的耳朵:“许大茂,你这是在干什么,一大爷交代你,让你团结群众,你怎么能跟住户们吵架呢?” 许大茂看到秦京茹走过来,就知道事情不秒,这会被拧住了耳朵,疼得直吸溜嘴巴。 “京茹,你轻一点,轻一点,你听我解释。” 秦京茹放开他的耳朵,瞪着眼问道:“你说。” 许大茂把王大婶诬陷秦京茹的话说了一遍。 秦京茹心中一跳,还以为自己的事情被人知道了,可是看到王大婶那副害怕的样子。 她顿时明白了过来,这老婆子原来是在乱说。 秦京茹挺着胸膛走到王大婶跟前,冷声说道:“王婶,我秦京茹平日里带你不薄,许大茂每次下乡回来,带回来的山货,我都会分给你一份,你不记我的好也就罢了,现在竟然在这里胡说八道,你相信吗,我马上就去找一大爷过来。” 听到这话,王大婶顿时慌张了。 下午王卫东处理阎解成的时候,她正好就在现场。 阎家虽然没有被罚钱,但是阎解成要修那么长的围墙,简直跟要了他的命差不多。 关键是,阎解成还没办法说不,四合院里的住户还觉得王卫东处理事情大公无私,不贪图阎家的那点钱。 要是真的被带到王卫东跟前,王卫东还不知道该怎么整治她呢! 王大婶再也绷不住脸了,连忙上前拉住秦京茹的手说道:“京茹,真是对不住,我老婆子这张嘴就是贱。” 说着,她挥了挥手,狠狠的甩了自个几个耳光。 “京茹,你就饶过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 秦京茹本来就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姑娘,见王大婶低头认了错,还真不会同她一般计较。 翻了个白眼看向许大茂:“许大茂,你现在跟我回去。” “是是是....” 许大茂得意的瞪了王大婶一眼,就跟一个哈巴狗似的跟在秦京茹的后面,回了家。 ... 第311章 阎解成的无奈 清晨,淡淡的阳光洒落在四合院上空,为在寒冬中冰封了一个晚上的四合院带来些许暖意。 住户们陆续起了床,到中院里打水洗漱,顺带着唠唠嗑,聊几句闲话,空气中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不过这一切在一个人出现的时候,被打破了,这个人就是阎家的大儿子阎解成。 许大茂这个时候,已经得知了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 当时他心中十分的懊悔,懊悔没有当时在现场,你想啊,阎解成当时诬陷王卫东跟于莉有一腿,他要是在现场的话,冲上去狠狠的抽阎解成几个耳光,肯定能够博得王卫东的欢心。 不过此时还不算晚,看到阎解成走过来,许大茂站起身冷声说道:“阎解成,你小子还有脸来中院洗脸啊,你自个并不觉得丢人嘛,咱们大院里的一大爷对咱们那么好,你竟然敢诬陷他!” 阎解成翻了个白眼,啐口唾沫冷声说道:“许大茂,那是我跟刘洪昌之间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一大爷为了咱们四合院鞠躬尽瘁,有了他,咱们四合院里才能如此的安定,每年才能拿到模范四合院的称号,你对付一大爷,就是对付我许大茂!” 说着话,许大茂拎着脸盆子走上去,就要去教训阎解成。 他相信,自己的举动,总会传到王卫东的耳朵中。 而且,许大茂跟阎家本来就有仇。 以前傻柱经常欺负许大茂,每次都把许大茂打得叫苦连天,按理说阎埠贵身为四合院的三大爷应该出面帮助许大茂,他却因为畏惧易中海,所以选择了袖手旁观。 从那时起,许大茂就记恨上了阎家,只是以前没有王卫东撑腰,他不敢对付阎家。 现在遇到了这个好机会自然不能错过。 阎解成见许大茂冲过来,吓了一跳,连忙躲在了媳妇刘玉华的身后。 他从刘玉华身后探出脑袋,看着许大茂说道:“许大茂,君子动口不动手!” 刘玉华长得五大三粗的,许大茂面对她还真是没有一点胜算,只能作罢。 他冷声说道:“阎解成,你放心,等你开始垒围墙,我会在旁边盯着你,要是你敢捣鬼的话,我再好好的收拾你。” 阎解成听到这话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许大茂,你说啥傻话呢?谁会垒围墙啊!” 许大茂皱起眉头:“孙贼,你敢违反咱们一大爷的命令。” “违反倒是算不上,但是要修墙,总得有材料啊。”阎解成说着话哈哈大笑起来:“现在咱们街道办没有钱,也就没有办法买材料,没有材料,我就用不着修围墙了。” 阎解成昨天晚上回到家后,忧愁得差点上了吊,他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干过重活,现在却要修围墙,那岂不是跟要了他命似的。要知道修围墙是泥瓦匠的活,这活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干下来的。 就在阎解成想着连夜跑路的时候,阎埠贵告诉他这个事儿,阎解成当时就开心了起来。 “没有材料....就修不成围墙....”许大茂一下子懵逼了。 围观群众也愣住了,几位正在刷牙的大婶,差点把牙膏吞咽进肚子里。 “是啊,我听街道办的王干事说过,今年咱们街道里的贫苦户足足增加了两百多位,那么多人要吃饭,街道办就算是有钱,也会先考虑那些贫困户,不会向着咱们四合院的。” “是啊,修围墙哪有救命关紧。” “我看这次咱们修围墙的计划是行不通了。” “让阎解成这小子逃过一劫,实在是不甘心啊!” .... 阎解成在议论声中,高高的昂起了脑袋,战胜王卫东的感觉实在是太爽。 你是大厂长又能怎么样,你是一大爷又能怎么样,只要没有材料,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有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一阵清脆的喇叭声。 “叭叭叭” 四合院里的住户顿时愣住了。 “难道是一大爷回来了” “肯定是一大爷,咱们大院里能够乘坐小汽车的,只有咱们一大爷了。” “听这喇叭声比小汽车的声音大了不少,像是卡车。” “管他什么卡车呢!咱们去看看那就知道了。” .... 阎解成听到汽车的喇叭声,心脏竟然莫名其妙的跳了一下。 他连忙扔下脸盆子跟着众人跑到了外面。 当看到四合院门外停着的那辆卡车时,阎解成妈呀了一声,差点瘫倒在了地上。 卡车是这年代常见的嘎斯卡车,车厢和车头早就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不过这些不是重点。 重点是卡车车厢里装满了砖头水泥等建筑材料。 看到住户们出来,留着大胡子的卡车司机从卡车上跳下来。 他叼着香烟,神情有些倨傲。 也难怪,在这个年代,卡车司机可是很吃香的,甚至民间还有‘喇叭一响,黄金万两’的说法。 卡车司机也是八大员之一,就算是单位的领导遇到他们,也得礼让三分。 卡车司机见四合院的住户们都站在那里,微微皱了皱眉头:“你们谁是大院里的管事儿的。” 听到这话,许大茂打了个激灵,快步走上来,笑着说道:“是我,我叫许大茂,是大院里的小管事,同志你这是....” 许大茂说着话,舔着脸递上一根烟。 他已经做好了被卡车司机为难的心理准备。 谁承想,那大胡子司机听说许大茂的名字,脸色顿时变了,原来倨傲的态度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摆摆手,拒绝了许大茂的香烟,然后从兜里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许大茂。 “大茂兄弟,我怎么能要你的烟呢!来来,尝尝我的。” “好家伙,是向阳花啊。”许大茂瞪大了眼,连忙接过来。 也难怪许大茂会如此的惊讶,向阳花是专供部队的香烟,一般人压根就买不到。 “难怪都说你们卡车司机门路广...”许大茂点着火柴,深深的抽了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这烟的味道比一般香烟好多了。 “你要是想要的话,我这里还剩下半包,送给你了。” 那大胡子司机从兜里摸出半包烟,塞到了许大茂的手里。
这下子许大茂更加懵逼了。 刚才一根烟就算了,这下子是半包,对面这个卡车司机难道疯了吗? 亦或者说,他许大茂的任命书下来,这个卡车司机知道他是领导,所以才会如此恭敬。 也不应该啊.... 就算他大茂当上小领导,也不值得这个卡车司机如此恭敬的对待。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小声问道:“同志,你这次来到我们四合院到底是为了什么。” 听到许大茂问出了这话,围观的住户们同时松了口气,他们早就想问了,但是对方正在跟许大茂聊天,他们也不好上前。 几十道目光同时投向大胡子司机。 大胡子司机猛地一拍脑门子:“哎呀,只顾着唠嗑了,我怎么把正事儿忘记了。” 他转过身指着卡车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是建筑材料公司的司机,卡车上的建筑材料,是按照兰花汽车厂厂长刘洪昌的命令,送到四合院的。” 此话一出,围观的住户们顿时沸腾了起来。 “我滴天啊,这么多材料都是咱们一大爷送来的?” “那是当然,你们没听人家司机同志刚才说了嘛!” “一大爷实在是太大气了,这些材料至少得几十块钱吧。” “几十块钱?你做梦,砖头也就算了,现在水泥可是管制物品。就连鸽市上都买不到。” “也就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有这么大的本事。” .... 住户们都为有材料修缮围墙为感到高兴,阎解成却傻了眼,刚才他还口口声声没有材料,他就不用干活的。 转眼间王卫东就把建筑材料送到四合院门口。 这不是妥妥的打脸吗? 阎解成感觉到有些腿软,想晃悠着回家休息一会,然后再开始干活。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大胡子司机环视四周,大声说道:“谁叫阎解成啊。” “我,我....”阎解成不得不停下脚步,举着手说道。 大胡子司机朝他招了招手,待他走到跟前的时候,大声说道:“刘洪昌厂长交代了,我只负责送货,不负责卸货,你好像是修围墙的,你就得负责把这些材料,扛到院子里。” 听到这话,阎解成腿一软,差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卡车上的那些材料足有十多吨,而且,从卡车到院里有二十多米的距离,经过大门的时候,还有台阶。 就做这些材料,他要是都扛进院子里,肯定会丢掉半条命。 阎解成深吸一口气,讪笑着说道:“这...这应该不能吧,我一个人,怎么能扛完呢?” 大胡子司机瞪大眼说道:“刘洪昌厂长还说过,要是那个阎解成耍赖的话,就让四合院里的小管事,把阎解成送到街道办。” 许大茂听到这话,兴奋的举起了手:“阎解成,我现在问你,你扛不扛?” 许大茂这会可高兴坏了,刚才阎解成当着他的面,还大言不惭的,这会算是落在了他的手里。 甚至。 许大茂还希望阎解成不要搬运材料,那样他就能把阎解成亲自送到街道办王主任跟前了。 想想阎解成挨训的样子,许大茂就觉得开心。 阎解成是个懒蛋,但是并不是傻子,他清楚这次王卫东的是玩真的,并且还有许大茂这条野狗在旁边的盯着。 这次他要是敢偷懒的话,许大茂肯定不会手软。 实在没有办法,阎解成只能扛起卡车上的建筑材料,一步一步的往大院里走去。 建筑材料都是重物,没扛几趟,阎解成就有些受不住了,他开始大口的喘气,觉得腿上跟绑了沙包似的。 速度也缓慢了起来。 那个大胡子司机并不着急,因为今天他只用跑这么一趟活计。 只是看着阎解成搬东西,实在是太无聊了,大胡子司机看着许大茂说道:“许老弟,要不你倒两杯茶水,在拿来一副棋盘,咱们在这里边下棋,边唠嗑。” 许大茂今天本来打算去调查易中海的,听到这话,连忙点头。 他跑回家,拎来了热水瓶,又拿来了两个搪瓷缸子,还搬来了桌子。 两个人品着茶,下着棋,看着阎解成搬运重物,生活好不惬意。 .... 另外一边。 王卫东此时已经正式开始了研究计算式的计划。 从有线电厂挖来的那些研究员们被王卫东请到大会议的时候,都感到有些疑惑。 他们在接到通知的时候,传达通知的同志,明确告诉他们,这次会议是要确定小型机的图纸。 那些研究员们一个个都被震惊得有些发蒙。 开什么玩笑,现在国内对小型机的研究还处于相当原始的阶段。 就连有线电厂,也仅仅是稍有研究,还处于理论阶段,别提图纸了,就算是最基础的电路图也没有搞定。 王卫东这个门外汉,一上来就要确定图纸,简直是痴心妄想。 刘春阳研究员感到有些后悔了。 自从来到兰花汽车厂实验室后,他觉得这里还挺不错的。 工资福利待遇好,实验室作风正派,研究员之间也很团结,从来不会发生抢功劳的事情。 特别是实验室的副主任方木,他本身就是研究员出身,对研究员们的困难很能理解,为刘春阳提供了不少帮助。 但是。 科研工作是讲究科学的,不是说福利待遇好,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实验室的大会议室内,研究员们也对此有意见,议论声不断。 “开什么玩笑,就连国外的贝尔实验室,也仅仅是作出了电子管计算机。晶体管计算机尚在研究中,刘厂长一开始就要研究晶体管计算机,这有些坐井观天了。” “是啊,我们本来以为刘厂长是那种能够尊重科研规律的领导,现在看来我们看错了他。” “要不咱们还是回到有线电厂吧,任由刘厂长在实验室里胡搞,咱们永远也做不出来小型机。” “是啊,是啊,回去之后,大不了咱们节衣缩食,不过总归是能把小型机搞出来的。” .... 就在这时,王卫东推开门走进来大会上,身后跟着厂长助理于莉同志。 .... 第312章 芯片计划 会议室内。 在那些研究员们惊异的目光中,王卫东让于莉把那些材料分发到他们的面前。 “各位同志,这是我亲自设计的一种小型机的图纸,你们先看一下。” 听到这话,那些研究员们的眼睛快惊的掉了下来。 开什么玩笑,小型机内部结构极其复杂,就算是他们这些研究员们研究了那么多年,也只是摸出了一些头绪,现在这个厂长竟然说自己已经把小型机研究出来了。 不过看着王卫东信心满满的样子,他们还是收敛了内心的惊讶,缓缓的翻开了摆在桌子上的材料。 材料是用油墨打印出来的。 上面不但有文字,还有图纸介绍。 足足有七八十页那么厚。 研究员们都是研究过小型机的,只是仔细认真翻阅一下,就看出了其中的门道。 他们的脸色顿时一变。 在这个年代,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小型机的研究才刚刚开始。 很多在后世看来是很简单的道理,在这个年代却属于从未有发现过的理论。 比如小型机的内部结构。 在以前研究员们习惯把小型机当做一个整体统一的规划布局。 但是在王卫东的材料中,小型机被分为了好几个部分。 比如,主板,电源,显示器CPU……当然这个年代的CPU即使研究出来图形计算能力也不行,所以并没有显卡。 这种设计方案看起来很怪异很繁琐,但是研究员们仔细一想就了解了其中的好处。 如果把小型机当做一个整体的话,他们在设计的时候必须得顾及到方方面面。 如此一来就会对研究工作造成很大的困难。 但是现在小型就分成了好几个部分,那么他们每次都只用对这些部分进行专门的研究就可以了。 比如小型机的主板。 他们可以直接成立小型机主板研究组,对主板进行研究。 设计和生产出来的主板,只要负责相应的标准就可以了。 还有电源。 电源只要能够提供稳定的电流,就足以符合标准。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CPU。 王卫东在CPU的设计图纸中采用了一种他们从来未有过的构架。 这种构架被命名为8086。 它是通用计算机系列的标准编号缩写,也标识一套通用的计算机指令集合。 这种构架的最大优点就是具备可移植性。 升级后的构架能够完美的兼容老构架。 如此一来。 即使CPU进行了更新换代,原本的程序也能够在新的CPU上运行,不至于再需要重新设计程序。 这样就能避免大量的人力物力浪费。 这个时候有研究员提出了疑问。 “厂长,在你的设计中,CPU是一种计算软件元件,那这玩意儿到底是用什么做成的呢?现在国外很多大型的实验室,然后还有研究所,他们的计算设备都是大型的电子管。” “是啊,就连我们有线电力所的大型机内部的计算器也是电子管。” “看你这个CPU,能够放在一个小盒子里面,这足以说明它的面积很小。怎么能满足计算的需要呢?” 不愧是专门研究小型机的研究员一眼就看出了事情的关键点。 无论是主板还是电源还是内存寄存器,他们都是为了CPU而工作的。 如果没有CPU,那么他们就是一堆废铁。 在这个年代并没有CPU的概念,也没有后世的芯片,有的只是大型的电子管。 王卫东让于莉取过一个黑板,在上面不慌不忙的写写画画。 “各位同志,大家可能知道什么是绝缘体,就像我们的胶鞋木头都是胶原体。也可能知道什么是不绝缘体,就像电线,钢铁电流可以轻松通过。” “但是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物质叫做半导体,它是介于导体和绝缘体之间的一种物质。” “像咱们常用的电视机,收音机里面就是有的有半导体。” “只不过里面的半导体起到的作用比较微弱,只起到了信号的转换作用。” “试想一下,我们如果用半导体来模仿电子管,那会产生什么效果呢?” 此话一出,那些研究员们顿时都懵逼了。 这年代的半导体技术还很落后。 收音机里面的半导体也仅仅是最简陋的那一种。 要想用半导体完成计算工作,压根就不可能。 要不然对面的那些研究室也不会花费重金建立电子管了。 “这这怎么可能呢?收音机里面的半导体好做什么啊?” “是啊,他们只能处理简单的信号压焊机,无法完成繁琐的计算任务。” “刚才那些材料上面说的有理有据的,但是到了关键的CPU部分就显得有些天方夜谭了,我觉得这个厂长有点不实在。” 刘春阳研究员比那些研究员们要更加清醒一些,他拍了拍桌子冷声说道:“大家伙都别吵了,听厂长怎么说。” 王卫东冲着他点点头笑着说道:“收音机里面的半导体之所以性能很弱,是因为他们上面的密度不够,如果我们能够加大密度的话,那么那些半导体的计算性能就能大幅的提高。最终能达到每秒计算几亿次,几十亿次,几万亿次。 ” 这次话音落了,那些研究员们都没有吭声,若有所思起来。 是啊,半导体是可以无限雕刻的。只要在上面雕刻上密密麻麻的电路图,就能够产生奇效。这已经被物理学家们证实了。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会用半导体来作为计算的工具。 王卫东接着说道:“所以问题的关键就是如何制造出高速计算的半导体,我称这种半导体为芯片。 咱们研究所下一步的重点工作就是研究如何制造出高速计算芯片。” 科研成果就是无数次失败后的成果,如果有一个人预先知道了答案,那么就简单了许多。 国内目前的研究员们其实实力都很强,在听到芯片这个概念之后,很快就理解了其中的奥妙。 特别是刘春阳教授。 更是在瞬间想出了好几套方案。 王卫东看到研究员们议论纷纷的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就算这些研究员们研究不出来什么东西,他可以可以从系统里面搞一套CPU的全套图纸出来。
用不了多久,芯片就能光明正大的在研究室里面诞生了。 “好了,我现在命令咱们实验室成立芯片研究组。由我担任组长。刘春阳担任副组长。” 在王卫东的命令下,兰花汽车厂开始了芯片的研究工作。 另外一边。 许大茂也开始执行王卫东的任务,寻找地中海到底是通过什么办法要把半梗救出来的。 他首先从贾张氏下手。 贾张氏这个老婆子,别看平日里呜呜喳喳的很厉害,其实并没有什么脑子。 特别是许大茂还给她带了一盒点心。 看着那盒点心贾张氏嘴巴都合不拢了。 “哎哟,许大茂,今天太阳真是从西边出来了,这么久了,你终于想起老婆子我了。” 许大茂在和秦京茹结婚之前,对贾家是很好的。 毕竟当初他是用不合法的手段得到秦京茹的,为了得到秦京茹的支持,许大茂要大力拉拢贾家。 特别是他还是放映员,每次下乡放电影,都能从乡下得到一些好东西。 东西不是自己的,送出去自然不会心疼。 花生,小麦,大米,山核桃……可了劲儿的往贾家送。 可是自从他跟秦京茹结婚之后,就像是把贾家忘了一样。 听了贾张氏的话,许大茂一点也不懊恼,嘿嘿嘿嘿笑着说道:“贾张氏,现在聋老太太死了,你就是咱们院里面的当家人,我作为小辈的孝敬你,那是理所应当的。” 听到这话,贾张氏喜得合不拢嘴巴。 以往在四合院里面,聋老太太排第一,然后就是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最后才能轮到他贾张氏。 现在许大茂竟然认为她的地位高于于大妈,她能不高兴吗? “哎哟,许大茂你的小嘴就跟抹了蜂蜜似的,要是杀猪,有你这好嘴口,我该多开心呢!” 许大茂趁机问道:“贾张氏,傻柱马上就要成为你的女婿了,他没有给你表示表示?”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别提傻柱那个傻子了,一提起他,我就一肚子火。” “怎么啦?”许大茂追问。 贾张氏拍着大腿说道:“傻柱也太不是个东西了,他要去俺家,秦淮茹我也同意了,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对我老婆子有所表示。就在昨天我让傻柱去帮我买个收银机,傻柱竟然说他手里没钱,你说说这像话吗?” 许大茂闻言,心中直呼好家伙。 现在一台收音机要180多块钱。 傻柱没有工作,吃喝都是地中海的。他哪来的钱给贾张氏买收音机。 再说了,就算傻柱有钱。 他也不会给贾张氏买,他又不娶贾张氏,娶的是秦淮茹。 不过许大茂是个聪明人,当然不会反驳贾张氏。 他握紧拳头说道:“傻柱这个人也太不像话了,你是秦淮茹那娘,等傻柱跟秦淮茹结了婚之后,你就是傻柱的娘。 傻柱身为儿子,应该好好的孝顺你。 别说是一台收音机了,就算是一台电视机,傻柱也应该立刻去买回来送给你。” 许大茂的话说的了贾张氏的心坎里。 贾张氏冷着脸说道:“就是就是。傻柱也太不是个东西了。要不是他能把我家半梗救出来,我绝对不会同意秦淮茹跟他结婚的。” 听到这话,许大茂趁机问道:“贾张氏。你不要嫌我多心啊,傻柱他就是一个傻子,况且现在还没有了工作,他怎么能把棒梗救出来呢?” 贾张氏呵呵一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傻柱虽然不行,但是还有地中海。” “地中海只是在街道办里面,有些关系跟派出所的人又不熟,他怎么能救呢?” 贾张氏四处看,看见秦淮茹没有在旁边,她压低声音说道:“许大茂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可千万不能告诉秦淮茹。秦淮茹他不允许我对外面的人说,我今天是看在,你给我老婆子送了点心的份上才告诉你的。 你可千万不要让我为难。” 许大茂拍着胸脯子说道:“佳佳大娘,你就放心吧,我许大茂的嘴巴一定很严实的。你什么时间看到我出卖过别人?” 你还别说。 许大茂虽然出卖过那么多人,但是他做事情都很隐蔽,四合院里面的住户都不知道。 贾张氏自然也不清楚。 她很放心的说道:“我听秦淮茹说,地中海找了聋老太太的以前的一个关系,那个人是街道办里面的一个副主任,跟派出所的同志关系很好,他一定能把我家棒梗就回来的。” 街道办里面的副主任……许大茂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也没有想起来到底是谁。 他决定等会儿就把这件事情告诉王卫东。 这个时候秦淮茹刚好从外面走进来了。 她手里面还拎了不少的菜和不少的肉。 很显然。 秦淮茹马上就要和傻柱结婚了,啥时候肯定送给了她不少钱当做彩礼。 看到许大茂和贾张氏在那里嘀嘀咕咕的,秦怀如的心悬在了喉咙圆里,快步冲上去问道:“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 许大茂摆摆手说道:“没说什么,只是在讨论,等你跟傻柱结婚的时候,我应该送多少礼金?” 此话一出,秦淮茹也顾不得纠结刚才的事情了,兴奋的说道:“许大茂,你是秦京茹的丈夫,我是秦京茹的堂姐,咱们两个的关系可是很近的。” “咱们大院里一般邻居结婚得两块钱的礼金,像咱们这种关系,你至少得拿4块钱的礼金。” 许大茂倒吸了一口凉气:“秦淮茹4块钱的礼金,你是不是想的有点多啊?你要知道我一个月的工资才40多块钱。” 秦淮茹撇撇嘴说道:“许大茂你不要不知足。要不是我把秦京茹介绍给你,你现在能有孩子?” 说这话,她用上了威胁的口气:“你要是不想要孩子的话,等过两天我就去你家劝劝秦京茹,让她到医院把孩子打掉。” 许大茂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起来。 他家可是三代单传,就指望秦京茹肚子里的孩子传宗接代了。 现在秦淮茹居然拿那个孩子来威胁自己,实在是太可恶了。 他心中冷笑两声:行啊,你威胁我,那就我就让你们结不成婚。 许大茂冲着秦淮茹点点头说道:“行,到时候我给你们递4块钱的礼金。” 第313章 胆小的许大茂 当然了。 许大茂是不可能给秦淮茹递四块钱礼金的,事实上,他已经做好了破坏秦淮茹跟傻柱婚事的计划。 但是。 许大茂深知凭借自己的能力,压根就没办法达到这个目的。 这次傻柱结婚可是易中海一手策划的,他许大茂虽然有些小聪明,却远远不是易中海的对手。 只能请王卫东的出手。 许大茂从贾张氏嘴里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后,没有任何犹豫,就背着手来到了供销社里。 供销社里的几位大娘正在磕着瓜子唠嗑,许大茂走到柜台前喊了几声,那几位大娘连头都没有抬。 咱大茂也是暴脾气,“啪”的一下,重重的拍在柜台上。 “我说你们几个是怎么回事,没看到来了顾客吗?” 一位身材有两个许大茂那么胖的大娘抬起头,乜斜的瞪了许大茂一眼。 “你谁啊你,爱买买,不爱买滚蛋,我们不伺候你。” 许大茂顿时被怼得脸红脖子粗的,别看他算是老京城人了,在供销社里还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待遇。 许大茂当时就嚷嚷着要去投诉这几个服务员。 那位胖大娘闻言,竟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许大茂对另外几个服务员说道:“你们听到了吗,这货竟然要投诉我们,实在是太可笑了!” 那几个服务员也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其中有一位好心的大娘,站起身看着许大茂说道:“同志,我听你的口音也是咱们京城人,听大姨一句劝,你别在这里捣乱,赶紧回去吧。” 说着,好心的大娘指了指右边的墙壁:“你看到那个横幅了吗?” 许大茂扭头看去,眼睛瞬间瞪大了,只见在墙壁上贴了一张红纸,红纸上写着“严禁无故殴打顾客。” 其实许大茂以前也听说过,供销社里服务员们的服务态度恶劣,但是平日里他买东西都是在距离四合院不远的那个供销社里。 跟供销社里的服务员早就混熟悉了,所以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待遇,今天算是倒了霉了,正好撞在枪口上。 要是换成傻柱那个愣头青,这会肯定已经跟服务员们吵了起来,可是许大茂是个灵活的人,见事情不妙,并没有生气。 他冲着服务员嘿嘿笑笑,点头哈腰道:“哎呀,真是对不住,我这个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几位,真是太抱歉了。” 说着话,许大茂还不忘记鞠个躬。 看到他的样子,刚才那几个服务员一下子懵逼了。 这人刚才还呜呜呜渣渣的,一副要冲上去打他们的样子,怎么转眼间就变了呢? 她们的心中同时感到有些遗憾,这阵子顾客们都变得老实起来了,她们一直想动手,却没有找到机会。 好不容易盼到了个愣头青,谁知道这个愣头青瞬间变成了灵活人。 人家笑脸相对,她们也不好再发火。 “同志,你有事儿?” “我想借用一下电话。”许大茂松了一口气,从兜里摸出五毛钱递给那个服务员。 听说要打电话,那个服务员的态度更加热情了。 在供销社里,就算他们卖出再多的货物,每个月也只是能领到那么一点工资,并不能得到提成。 可是电话是电话局设置在这里的,并不属于供销社,按照规定,她们能够从中抽成。 “哎呀呀,小伙子,你怎么不早说呢!”在利益的驱动下,服务员瞬间变得热情起来,从柜台里取出电话,放在了柜台上。 “来来来,打电话吧。” 许大茂呵呵笑笑,拿起电话接通了王卫东的号码。 “刘厂长,我是许大茂啊,你让我打听的那件事有了结果。要不晚上我准备一桌子菜,咱们到我家里喝两杯。” 王卫东此时正在实验室里忙碌,压根就没有时间吃饭喝酒,想了一下说道:“不行啊,最近我有些忙,这样吧,要是电话里不方便说的话,你到兰花汽车厂来,我在办公室里等你。” “好勒,我马上去!” 许大茂兴奋的对着电话点点头,放下电话后,骑上自行车直奔兰花汽车厂。 他早就对兰花汽车厂心生向往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进去参观。 许大茂心中着急,车轮子蹬成了风火轮,半个小时的路程,他只花了不到二十分钟。 “站住!” 刚走到兰花汽车厂门口,许大茂就被保卫干事们拦住了。 “工厂重地,闲人免进。”保卫干事冷声说道。 许大茂连忙笑着回答:“同志,我是来找你们刘洪昌厂长的,不是闲人。” “你?找我们刘厂长?”保卫干事上下打量许大茂。 难怪他会疑惑,许大茂因为跑得比较着急,浑身出满了汗水,头发黏湿在头皮上,看上去有些狼狈。 “是是是....您要是不相信,可以打电话跟你们厂长联系。” 见许大茂信誓旦旦的样子,保卫干事点点头:“行,你在这里等着,我去通知厂长。” 也许是怕许大茂搞事儿,保卫干事还特别让同事盯紧了许大茂,这才进到了门卫室内。 大概三四分钟后,保卫干事重新从门卫室内出来,冲着许大茂招招手:“好了,厂长现在在办公室里,由于工厂比较大,你跟我一块去吧。” 比较到...能比轧钢厂还大吗? 轧钢厂是重工业工厂,具备厂区大,工人多的特点,仅仅是正式工人就有一万多人,要是再加上三线厂的工人,还有工人家属,足足有四五万人,就跟一个小型城镇差不多了。 许大茂不相信兰花汽车厂比轧钢厂还要大。 可是等到进了厂区里面,他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他跟在保卫干事身后,足足骑行了十来分钟,还是没有到达刘厂长所在办公楼,仅仅是目前的大小,已经超过了轧钢厂。 并且。 兰花汽车厂内的建筑物都是崭新的新式楼房,看上去格外的有气势,比轧钢厂那些破平房好多了。 还有,兰花汽车厂工人身上穿的工装都是考究的工装制服。 许大茂看得是目瞪口呆的。 直到被保卫干事提醒。 “好了,办公大楼到了,我还得值班,你自己上去吧,刘厂长在十六楼六零六办公室。”
“十六楼....” 许大茂抬起头看着高耸入云的办公大楼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年代的京城内,大部分楼房都是不超过五层的筒子楼,许大茂还是第一次见过这种二十多层的大楼。 他心中产生了一个疑惑:“这么高的楼,该怎么爬上去啊!” 许大茂是个灵活的人,当然不想靠着双腿爬上大楼,他四处扫视了一遍,并没有看到有人路过。 又进到走廊里面瞅了一圈,只找到了一个楼梯。 许大茂懊恼的挠了挠头:“不会真让我爬上去吧?” 要是换做别的地方,咱大茂这种不吃亏的人,早就转身就走了,可是这可是王卫东第一次在办公室里召见他。 要是表现得好的话,肯定能够博得王卫东的好感,将来说不定能够进到兰花汽车厂里面当一个小领导。 “不就是区区十六楼吗?我大茂当年可是扛着自行车和放映设备下乡的男人,能害怕这些!” 许大茂挺直了胸膛,挽起袖子,就像是一个勇敢的战士一样,向着楼梯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于莉正好从外面办完事情回来,看到许大茂,她神情有些惊讶。 “这不是许大茂同志嘛,你怎么在这里呢” 见到于莉,许大茂格外的热切,一路小跑过去,笑着说道:“于莉,刘厂长喊我过来谈点事情,我正在发愁呢?!” “发愁?”于莉秀眉紧蹙,好像不清楚许大茂的意思。 许大茂连忙指着楼梯说道:“十六楼啊,于莉你们每天上下班,都是要上下十六楼吗?” 许大茂已经想好了,将来他进到兰花汽车厂里当领导,办公室绝对不能在高层。 嗯....最多五楼已经是极限了,他是来上班的,不是来爬楼梯的。 “哈哈哈哈....” 听了许大茂的话,于莉笑得前俯后仰的,眼角飚出泪水:“大茂,你太可爱了,怎么会爬楼梯呢?” “那你们是怎么上去的?飞上去吗?” “你跟我来,等会就明白了。” 于莉带着许大茂来到一扇门前,这扇门跟别的门不一样,门旁有一个显示板,就跟小电视似的,上面显示数字,而且那些数字还在不停的跳动。 于莉指着门介绍道:“大茂,这玩意叫做电梯,人进到里面,只要按动按钮,就能够自动被送到楼上。” “嘶” 许大茂倒吸了一口凉气:“真这么神奇?” 许大茂倒不是没有见过电梯,在京城火车上里,就有两部电梯,但是那是自动扶手梯,不是这种直上直下的。 他也听说在一些涉外宾馆里装有电梯,但是许大茂这种级别的人,压根就没有办法进入涉外宾馆。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种电梯。 “等会你就明白了。” 于莉伸出手指头在按键上按了一下,电梯的小屏幕上的数字不停的闪烁,大概半分钟后,电梯的门打开了。 于莉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她看到许大茂还愣在外面,冲着许大茂招招手:“许大茂同志,你快进来啊!” 许大茂这会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兴奋劲,脸上反而带着一些畏惧。 他就像是看到了可怕事物似的,看着电梯说道:“于莉,我有一个问题。” 于莉单手扶住电梯门,不让电梯门关闭,笑着说道:“什么问题?” 许大茂道:“这玩意要是升到半空中,突然掉下来的话,咱们不就被摔成肉泥了吗?” 许大茂可是个聪明人,十六楼至少有几十米,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人还能活命 要是在以前,许大茂倒是无所谓,反正他这辈子过得已经够精彩了,当年在乡下的时候,没少玩弄小姑娘,后来得了娄晓娥家的家产,整天吃香得喝辣的,比一般人要逍遥自在,就算是嗝屁了,也算是值得了。 但是。 现在许大茂马上就要有儿子了,他可能被摔死。 看着一向胆大包天的许大茂那副怂样,于莉噗嗤笑出声来:“许大茂,你放心吧,电梯是经过专业设计的,上面有好几根钢丝绳拉着,而且还有各种安全防护装置,肯定不会出问题的。” “那要是万一呢”许大茂还是有些担心。 于莉瞪大眼:“哪有那么多万一,你到底乘坐电梯吗?要是不坐的话,我现在可要走了,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许大茂沉思片刻,最终决定还是爬楼梯。 爬楼梯虽然累,但是安全啊,不会有生命危险。 见许大茂坚持意见,于莉没有办法,只能关上了电梯门,按下了面板上的按键。 电梯的速度很快,不到一分钟,就来到了十六楼。 于莉敲开了王卫东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王卫东正在研究芯片的基础结构,看到她进来,笑着问道:“于莉同志,售后处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于莉今天之所以会如此繁忙,就是因为要处理一件特殊的事情。 在两个月前,兰花汽车厂售后中心突然接到了来自港城客户的投诉,那客户声称兰花汽车厂生产的新能源汽车,在高速行驶的过程中,突然失去了刹车,客户没有办法刹车。 好在当时道路上的车流并不繁忙,所以客户能够从容的开着车,奔驰到一个小树林里,借助小树林才把车停了下来,只是受了一些轻微伤。 这起事故被港城的媒体大肆宣扬,很多人都开始担忧兰花汽车的安全性。 为了挽回声誉,兰花汽车厂派人把那辆已经被撞成废铁的兰花汽车带回了兰花汽车厂,请售后中心的工程师,在客户和媒体记者的见证下,对汽车进行了全盘的检查。 按照预定的进度,今天是处结果的日子,为了表示对这起事故的重视,身为厂长助理的于莉,才被派到了售后处。 于莉把手中的资料放在王卫东的面前,笑着说道:“厂长,经过工程师们的检查,咱们厂的汽车没有任何问题,大概率是因为客户操作失误造成的。” “那就好。”王卫东点点头,把材料放进抽屉里,就准备下一项事情。 “好什么好啊,那位港城的客商不依不饶,声称咱们在隐瞒事情的真相。”于莉大声说道。 ... 第314章 易中海的新想法 听完于莉的汇报,王卫东皱起了眉头。 最近一段时间,随着兰花汽车厂在全世界的热销,逐渐引起了国外那些大财团的不满。 他们看到兰花汽车厂赚取大量的利润,海量的外汇流入国内,恨得牙直痒痒。 并且,兰华汽车由于是新能源汽车,使用成本低,速度快,乘坐舒适,压根不是他们那些破旧燃油车能够相比的。 燃油车的销量直线下降,那些大财团的利润也随着降入了谷底。 对于那些大财团来说,利润就是他们的命根子,为了利润他们可以无视法律,无视道德,更何况兰花汽车厂本身就是他们的对手。 于是那些财团也开始了研究新能源汽车的计划,希望能够通过拆解兰花汽车厂的新能源汽车,从中学习到技术,从而实现弯道超车。 但是。 兰华汽车在制造的时候,就已经内置了防拆解设置,一旦核心部位被拆解,兰华汽车将在瞬间报废。 即使一些技术人员有幸学习到一些技术,就在他们欣喜若狂,准备把技术收归自己所有的时候,却发现兰华汽车已经在全世界注册了专利。 一旦他们使用这些技术,将会面临天价的索赔。 在这种情况下,那些大财团只能独自研究新能源汽车技术,但是要知道新能源技术在后世是几十年后才成熟的,王卫东是把几十年后的技术拿到了现在,他们花费大量资金研究出来的新能源汽车,在兰花汽车面前,就像是一个玩具。 消费者是会用脚投票的,那些大财团生产出来的新能源汽车,销量低得可怜,面临破产的风险。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想到了通过诋毁兰花汽车厂的办法,来以前你消费者的恐慌,从而来提升他们生产的新能源汽车的产量。 不过,兰花汽车厂早就有了准备。 只是现在时机还不到。 事情还没有闹大,此时出面解决这件事,并不能引起全世界的关注,没有办法震慑那些不怀好意的人。 王卫东沉思片刻,看着于莉说道:“你去通知售后处的同志,对于那些人无礼的要求,一律不准同意。” “这....”于莉这会心中已经有些动摇了,在她看来,无论兰花汽车厂的汽车是不是真的有问题,那个港城人毕竟是开兰花汽车厂的汽车受伤的,要是宣扬出去,对兰花汽车厂肯定不利。 还不如补偿那个港城人一笔钱,把他打发走算了。 王卫东清楚于莉的心思,冲她点点头说道:“这事儿就按照我的意思去办,你不要多想了。” “是!”于莉双脚并拢身体站直,下意识的答应下来,在她看来,全世界的人都可能会错,王卫东绝对不会错。 王卫东这样做,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 作为兰花汽车厂的职工,她只要服从就可以了。 于莉转过身就要去后勤处,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身笑着看向王卫东:“刘厂长,刚才我在楼下遇到了四合院里的许大茂。” “许大茂?”王卫东这才想起来,就在一个多小时前,在电话中,他请许大茂到兰花汽车厂一趟,按照时间计算,许大茂早该到了,现在怎么没有见到人影呢? 王卫东看着于莉说道:“他人呢?没跟你一起上来吗?” 于莉笑着说道:“许大茂那个人怕电梯出事儿,所以宁愿自己爬楼梯,这会可能还在爬楼梯吧!” 王卫东讶然失笑,十六层楼,等许大茂爬上来,估计已经累得半死了。 不过仔细想想也就释然了,就算是在后世,还是有很多人害怕乘坐电梯,更别说在这个年代,人们压根就不知道电梯为何物,对电梯这种可以直上直下的铁盒子肯定会有一种天然的畏惧感。 只是。 出乎王卫东预料的是,十多分钟后,推门进来的许大茂好像并没有很累的样子。 他的额头虽冒出了汗水,脸色也红红的,还不停的喘气,行动倒是没有受到影响,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大步走到王卫东跟前,笑着说道:“刘厂长,我来了。” “大茂同志,请坐。”王卫东坐在办公桌后面,淡淡的点了点头。 倒不是他不懂得礼貌,也不是对许大茂不重视,而是因为许大茂这种人就是天生的贱骨头,你要是对他客客气气的,他反倒会看低你,会觉得你好欺负,但是你一旦冷脸待他,他就会觉得你高高在上,从而不敢再玩小心思。 果然。 许大茂爬上楼之后,原本打算在王卫东跟前表功的,看到王卫东如此的冷淡,他立刻收起了这个小心思。 乖乖的汇报道:“报告刘厂长,我已经从贾张氏那里得知了棒梗被释放的详情。” “是吗”王卫东抬起头诧异的看了许大茂一眼,这小子能想到从贾张氏那里入手,倒是有点水平。 他从兜里摸出一包中华烟,从中掏出一根递给许大茂:“来,整一根。” “谢谢刘厂长!”许大茂慌忙不迭的站起身,伸出双手接过,他先是用火柴,帮王卫东点了一根烟后,这才点上自己的,深深的抽了一口,缓声说道:“刘厂长,据贾张氏说,易中海有个朋友是聋老太太以前留下的关系,那人是街道办的副主任,跟派出所那边很熟,应该能把棒梗从派出所放出来。” 听到这话,王卫东皱起了眉头:“这些人好的胆子,竟然敢走外门邪路。” “谁说不是呢!他们明显是在违反相关规定,一大爷,咱们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许大茂站起身义愤填膺的说道。 一个奸诈小人表现得如此积极,咱这个先进分子,也不能落后。 王卫东朝着许大茂招招手,待许大茂的耳朵附过来之后,在他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许大茂的眼睛一点点瞪大,重重的点点头:“刘厂长,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许大茂离开兰花汽车厂,转身看着威武庄严的厂院子,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低声说道:“总有一天,我许大茂要进到这里,当上领导,还要在电梯楼上,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办公室。” ....
时间转瞬即逝,一眨眼就到了星期二。 一大早,秦淮茹就穿戴整齐,又帮贾张氏拾掇得干干净净的,今天是棒梗出来的日子,他们全家人要以最好的面貌去迎接棒梗。 当然,这个出来,也只是他们的预估,就在前两天,在易中海的催促下,马主任终于按照易中海的说法,帮棒梗开脱了罪责。 按照预定的时间,今天是最后一次审问,要是没有什么问题,棒梗就能够被放出来了。 秦淮茹早晨吃完早饭,就来到了易中海家。 刚刚敲了敲门,傻柱就从屋内探出了脑袋,笑着说道:“小秦姐姐,你是不是来找我的。” 秦淮茹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冷声说道:“少自作多情了,我是来找易大爷的!” 傻柱撇撇嘴道:“小秦姐姐,咱们都快结婚了,我怎么发现你对我一点都不关心呢” 看着傻柱将近四十岁的人了,还在那里装成小孩子的样子,秦淮茹胃中一阵翻滚,差点把早晨吃的棒子面粥全都吐出来。 不过考虑到棒梗还没有出来,秦淮茹也只能强忍着。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恶心的感觉,挤出一个笑脸:“傻柱啊,不好意思,我记挂着棒梗的事情,所以对你有所忽略了,你会生我的气吧?” 傻柱连连摆手:“当然不会了,小秦姐姐,棒梗是个好孩子,被抓起来实在是太可惜了,我一直拿棒梗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现在也在替棒梗担心。你放心,等会我爹起床,就会去救棒梗的。” 秦淮茹闻言稍稍有些惊讶,瞪着眼说道:“怎么了,现在又已经八点钟了,易中海还没起床吗?” 易中海当然起床了,甚至已经吃了早饭,不过他清楚今天他的角色是贾家的大救星,他要让秦淮茹进屋内请他出面,这样一来,才会让秦淮茹永远的记住这次的恩情。 听到外面的喧嚣声,易中海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谁啊!” “是我,秦淮茹。”秦淮茹应了一声,快步走进屋内,看到穿戴整齐的易中海,她立刻明白易中海的心思。 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易大爷,今儿棒梗的事情,就全靠你了,等棒梗出来,我一定会让他好好孝顺你,让他把你当成亲爷爷看待。” “淮茹同志,我易中海之所以救棒梗,并不是贪图好处,而是因为我这人心地善良,看不得棒梗这么好的孩子被冤枉。” 说着话,易中海就要站起身来。 他哎吆了一声,突然又坐了回去:“哎吆吆,不行了,我的肚子疼。” “肚子疼?”秦淮茹闻言脸色大变,易中海是关键人物,只有他能跟那个马主任搭上线,要是易中海不出面的话,马主任肯定不会帮忙。 秦淮茹连忙蹲下身关切的问道:“易大爷,你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很有可能,昨天晚上我为了帮棒梗,跟马主任喝酒喝了大半夜,回来后,喝了一碗凉水就睡觉了。看来是那碗凉水出了问题。”易中海缓声说道。 他尽力装出了肚子疼的样子,但是在秦淮茹看来,却是漏洞百出。 秦淮茹心中明白,易中海这是邀功呢! 只是,她已经答应嫁给傻柱了,易中海还想要什么呢? 就在这个时候,易大妈很配合的说道:“淮茹啊,有些事情本来不该我这个老婆子说话,但是我也不得不说,棒梗这个孩子是个好孩子,我们两个都喜欢棒梗,你看,棒梗要是出来了,能不能让棒梗认我们两个当干爷爷和干奶奶。” 此话一出,秦淮茹的表情倒是没什么,毕竟她曾经当过易中海的干女儿,棒梗就算成了易中海的干孙子,也只不过是挂了名字罢了,还是她秦淮茹的儿子。 但是她身后的贾张氏当时就不干了。 在贾张氏看来,易中海这是跟她抢孙子呢! 贾张氏三角眼乜斜,瞪着易中海说道:“老易,你乱说什么,我老婆子还没死呢!棒梗只有我一个奶奶!” 易中海自持身份,不跟贾张氏对着吵架,易大妈缓声说道:“贾张氏,我们只是认干亲戚,又没有抢你孙子,你着急什么啊!” “认干亲戚也不行!”贾张氏翻了个白眼:“谁不知道你们两个心思多,就拿傻柱来说,以前一直帮助傻柱,看上去很无私,谁知道现在傻柱竟然变成了你们儿子,而且还改姓了易,连祖宗都忘记了。” 傻柱听到这话顿时不乐意了:“贾张氏,你胡说什么呢!我愿意当易大爷的儿子,愿意改姓,你管得着吗?” 贾张氏见傻柱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她贾张氏自认为已经是四合院里最无耻的人了,但是傻柱现在看来更胜她一筹。 贾张氏三角眼乜斜,啐口吐沫:“我不跟连祖宗都不认的人说话。” “你...你....”傻柱自从改姓易后,四合院里经常有人在背后嘀咕他。 傻柱虽然装作没有听到,其实心中早就恨得牙痒痒了。 特别是,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当年他还是孩子的时候,何大清抛下他跟何雨水,跟着白寡妇一块跑到了保定。 是何大清先抛弃他的,而且,易中海又对他那么好,他给易中海当儿子又怎么了 易中海是八级工,每个月工资九十九块钱,家里趁了两间房子,一般人想跟易中海当儿子,易中海还不要呢! 现在贾张氏竟然敢当面骂他,傻柱那暴脾气当时就上来了,挽起袖子就要让贾张氏知道叫做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红。 秦淮茹见傻柱要动手,知道事情不妙了,连忙把贾张氏拉到旁边,压低声音说道:“娘,你消停一会,咱们就先答应下来,等到棒梗从里面放出来,到时候还不是咱们说了算,你现在跟易中海计较什么啊!” “我....我不是气不过吗?”贾张氏这会也清醒过来了,知道她刚才的行为差点坏了大事。 “哎呀,你就先压压火气。” 秦淮茹安抚住了贾张氏,转身来到易中海跟前,笑着说道:“易大爷,你放心,等棒梗出来,我就让他认你当干爷爷。” .... 第315章 马副主任的进攻 派出所,小片警的办公室内。 小片警抽着烟,有些为难的看着对面而坐的街道办马副主任。 “老马,不是我不帮忙,而是棒梗的情况比较特殊,根据我们的调查,他有可能明知道工作的地方是地下黑工厂,但是却一意孤行,眼馋黑工厂的高额工资,选择留在那里工作。 并不是被蒙骗进去,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只能把他当成同案犯处理,所以对于你的请求,我实在是没有办法答应。” 开什么玩笑,棒梗并不是第一天,进到地下黑工厂了,难道不知道黑工厂是干什么的? 再者说了,黑工厂的那个老板也没有限制棒梗的行动,棒梗每天还能够按时回家吃饭,就跟在正规工厂上班一样。 在这种情况下,怎么看棒梗都不是被骗进去的。 只是对面的马副主任是他一个张大队的老朋友,老=张大队打了电话,请求小片警给个面子,小片警也不能一点情面都不给。 要是换成别人,就凭借小片警这暴脾气,早就把马副主任赶走了。 马副主任坐在对面缓缓抽着烟,眼睛微微眯起,这次为了挣到那些金条,他可是花费了大本钱,联系了一位多年前的老朋友,本来想着只要亮明身份,派出所的同志就不会为难他,可以顺利把棒梗领走。 谁承想,负责棒梗案子的这个小片警,竟然还是个浑身充满正气的家伙。 马副主任一向最讨厌这种人,笆篱子里多一个棒梗,少一个棒梗,压根就没有关系,为什么不能高抬贵手,行个方便呢? 这样一来,等以后你求到街道办的时候,我也好帮你出面。 这种人啊,就是太傻了! 难怪在派出所干了这么多年,还只是一个小片警,同期跟他一块进到派出所里的,很多已经升到了副队长的级别。 纯粹是活该! 不过马副主任也是有备而来的,只见他坐直身体,缓声说道:“小片警同志,你的说法有些偏颇了,我打听过了,你的妻子叫做何雨水,是不是?” 听到马副主任提起这个,小片警的脸色的顿时变了,冷冷的看着马副主任说道:“同志,我是在秉公办事,跟我的妻子没有任何关系!” 马副主任摆摆手,不屑的说道:“小同志,你不要着急,等我把话说完。” 小片警只能强压下怒火。 马副主任接着说道:“何雨水的哥哥名叫何雨柱,也就是说何雨柱是你的大舅哥,按理说你们的关系应该很好,应该互相帮助,但是据我了解,何雨水因为小的时候,被何雨水虐待过,并且因为跟隔壁贾家的小媳妇儿拉拉扯扯的,也就是秦淮茹,更是棒梗的母亲。 为了博得秦淮茹的欢心,何雨柱经常把家里的东西送到贾家去,这在无形中加深了何雨水的怨恨,何雨水连带着把秦淮茹和棒梗也恨上了。 自从何雨水结婚后,离开了四合院就没有再回去过,就可以证明这个说法。 你身为何雨水的丈夫,肯定要站在何雨水这边,自然会痛恨棒梗,所以当棒梗被送进派出所后,你觉得机会已经到了,想着一定要好好教训棒梗。 以至于棒梗明明是无辜的,你却无视证据,昧着良心想要陷害棒梗!” 此话一出,小片警脸色一变。 他本以为马副主任只是看在别人的面子上,前来说情的,现在看来,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把棒梗救出去。 为了达到这个目标,竟然不吝于陷害别人。 “马副主任,你别胡扯,我的妻子是何雨水这没错,我妻子跟哥哥的关系不好,这也没错,但是我王新民一向奉公守法,绝对不会干出因公徇私的事情,更不会借用手中的权力对别人进行打击报复,我还希望你不要污蔑别人!” 看着一脸愤怒的小片警,马副主任知道选对了进攻的方向。 既然你小片警不配合,那么我就换一个人来审棒梗的案子,总能想办法将棒梗救出来的。 马副主任趁势进攻:“小片警,你是不是奉公守法,这不是你说了算的,我觉得你有涉嫌打击报复的嫌疑,身为街道办的副主任,我有权为辖区住户寻找公平。所以我想让你主动退出这个案子!” 小片警这会终于明白了马副主任的想法,心中暗叹此人好歹毒的心肠。 他当然不愿意主动退出,可是马副主任找到了两位张大队,向他们说明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那两位张大队虽然愿意相信小片警,但是马副主任是街道办的副主任,算是兄弟单位的张大队,人家主动提出了意见,也不能一点都不顾及到。 于是就带着马副主任,来到了小片警办公室,想让小片警退出审理工作。 “王新民同志,你的委屈我能够理解,可是干咱们这种工作的,有时候就要承受不被人理解的压力,我看你还是尽快把棒梗的案子,交给别人吧!” 小片警听到这话,身材肉眼可见的挨了几分,“张大队,我真没有打击报复,棒梗确实涉及到了地下黑工厂的事情里,您不能偏听偏信啊。” “刚才我已经说了,做咱们这种工作的,有时候就该承受住委屈,把工作交出来,也是为了你好。”张大队好心劝慰。 小片警鼻子一酸,委屈得差点哭了出来,怎么着,他全心全意办理事情,还有错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道洪亮的声音:“哎吆呵,几位忙着呢!” 张大队扭过头去,只见一个男子背着手从外面走进来。 这人身上穿的考究的中山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脚上穿的锃亮皮鞋,尤其是手腕上那块进口的英格纳手表,无一不在说明此人来历不凡。 张大队感觉到这男子有些面熟,可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小片警看到这男子出现,却是眼前一亮,惊呼一声:“刘厂长,你怎么来了?” 没错,进来的人正是王卫东,他在接到许大茂的报信后,紧赶慢赶,总算是赶到了派出所。 王卫东并没有把棒梗看在眼里,所谓的盗圣在他的面前,就跟一只小蚂蚁似的,只是他不能容忍马副主任这种人为非作歹。
“我听说棒梗的案子有了眉目,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有理由过问这事儿,所以就过来瞧瞧。”王卫东笑着说道。 张大队看到王卫东,猛地一拍脑门子,这才想了起来,热情的伸出双手握住了王卫东的手。 “你就是兰花汽车厂的刘厂长吧!哎呀,前阵子我出差了,没有在所里面,还没有来得及对你表示感谢呢!” 就在上个月,考虑到所里面条件艰苦,同志们办案子都是骑着自行车前往事发地的,要是事发的地点近一点的话,倒是无所谓。 要是距离太远的话,非但会很辛苦,还会影响工作效率。 所以在王卫东的提议下,兰花汽车厂向四合院派出所捐赠了两辆新能源汽车。 张大队赞叹的说道:“刘厂长,还是你想得周到,那两辆汽车简直棒极了,刚到位就立下了大功,就在前天,郊区那边发生了一件劫案,接到报案电话。 我们的同志开上新能源汽车,只用不不到十分钟就赶到了案发现场,不但及时把受了重伤的受害人及时送到医院,保住了受害人的性命。还在群众的指引下,沿着街道,追了十多里地,终于抓到了犯罪分子。 可以想象要是没有汽车的话,骑着自行车太耽误时间了,非但不能挽回受害人的生命,犯罪分子也没办法抓到。 ” 王卫东顿时瞪大了眼睛,他捐汽车也只是为了防患于未然,没想到这么快就见效果了。 只是这年代还有抢劫案发生吗? 仔细思索了一下,王卫东也就释然了,这年代治安虽然远超后世,很多地方甚至夜不闭户,但是还是存在坏人的,特别是现在民间还有很多武器,很容易发生重大的事件。 “客气了,同志们为了保护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冒着生命危险,每天在外面奔波,我只不过是尽到了一点微薄之力。”王卫东很客气的说的。 张大队摆摆手:“千万别谦逊,谁都知道,你们兰花汽车厂的一辆新能源汽车,在国外的售价高达二十多万美金,并且还是一车难求,很多人等了一年多,才能够买到车。你们等于是把五十万美金送给了我们派出所啊!” 旁边的马副主任本来还对张大队如此看重王卫东而感到疑惑。 王卫东就是一个小小的四合院管事大爷,压根就算不上是正规的编制,几乎不入流,哪能比得过他这个街道办副主任。 现在听张大队说起就是眼前这个小小的四合院管事大爷,竟然捐了两辆价值五十万美金的汽车给派出所,他总算是明白过来了。 要知道,街道办和派出所每年的经费加起来,也没有五十万美金。 在意识到王卫东的真实身份后,马副主任眼睛微微眯起,心中提高了警惕。 此人身为一厂之主,平日里肯定很忙碌,怎么会有空来到派出所,关心一位四合院居民呢?! 马副主任决定快刀斩乱麻,在旁边催促道:“张大队,咱们刚才商量的事情,还是得赶紧下决定。” 张大队正跟王卫东说得热闹,被打断后,心中有些懊恼,不过他也清楚工作为重,讪笑着冲王卫东说道:“刘厂长,你等我处理了事情,咱们中午好好搓一顿。” 说完,张大队扭头看向小片警:“王新民同志,鉴于你在棒梗事件中,可能会徇私舞弊,所以我决定....” 他话没说完,就被王卫东打断了:“张大队,小片警怎么徇私舞弊了?” 马副主任听到这话,顿时着急了,冷声说道:“刘厂长,虽然你是一厂之主,但是这里是派出所,没有你说话的地方,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一边。” 王卫东呵呵一笑道:“马副主任,你别忘记了,我还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小片警负责的区域正是我们四合院,难道我就不能过问吗?” 此话一出,马副主任的脸色大变,他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 确实,四合院一大爷这个位置是不入流,却能代表四合院的住户,向上面反映情况。 街道上有什么重点的举措,也会征求四合院一大爷的意见,由他向四合院的住户们解释相关的政策,以免引起不必要误会。 张大队沉思片刻,笑着说道:“一大爷,事情其实没有那么严重,只是马副主任提出来,小片警是何雨水的丈夫,而何雨水对四合院的贾家有意见,很可能会因此而仇恨贾家,会故意不公正的对待棒梗,所以我们才决定临时调换小片警的工作。” 王卫东点点头:“张大队,你的想法我能够理解,不过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我要对您的工作提一些善意的意见。” 张大队连连点头:“请讲。” 王卫东深深的看了街道办马副主任一眼,接着说道:“何雨水确实是傻柱的妹妹,也确实跟贾家有仇,但是小片警跟贾家的关系,完全是这位马副主任臆测出来的。自从小片警分配到我们片区之后,一直公正公平公开的对待每一位住户,从来没有因公徇私,更谈不上打击报复。” 听到这话,小片警感动得差点哭出来。 王卫东道:“地下黑工厂的事情,是小片警一手查办的,你现在把他调走,明显是不相信他,这是对一个忠于职守的同志的最大侮辱。你这是在打击同志的工作积极性。” 要是换做别人这样说,张大队肯定已经生气了,但是王卫东身为四合院一大爷,身为兰花汽车厂的厂长,级别已经不低了,张大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可是...可是....” 见张大队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马副主任知道事情有些不妙,连忙走上前,瞪着王卫东说道:“你既然那样说,我现在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该如何保证小片警能够公平的处理棒梗的事情?” 王卫东嘿嘿一笑,道:“这个简单啊,今天就让小片警把资料都拿出来,由张大队亲自坐镇,咱们两个人当监督员,来调查这件事,看看棒梗是否真的犯了错误!” .... 第316章 调皮的贾张氏 此时派出所外面,寒风呼啸,天空中飘落下点点雪花。 为了迎接棒梗出来,易家和贾家全体出动,易中海带着易大妈,贾家的贾张氏和秦淮茹,小当还有小槐花,另外还有傻柱也全都来了。 他们在外面足足等了两个小时,也没有看到棒梗的影子,不免有些着急。 贾张氏冻得直发抖,嘴唇也乌青了起来,搓着手缩着脖子,悄悄走到易中海旁边,用肩膀碰了碰易中海:“唉,老易你不是说好已经找好了人,棒梗今天就能出来了吗?咱们从早晨就等在了这里,怎么还没有看到棒梗出来,你不会是在骗我们吧?” 易中海此时也冻得直跺脚了,有些不满的说道:“贾家大嫂,瞧你说的是什么话,我老易办事儿,就那么不靠谱吗?再说了,这事儿关系到棒梗,我能掉以轻心?” “哎吆呵,我就是问问,你用得着这么生气吗?是不是做贼心虚啊。”贾张氏冷笑两声说道。 易中海闻言心中有些恼火了,指着贾张氏的鼻子说道:“贾家大嫂,我老易这些年办事什么时候出过纰漏,你现在说这话,就是在质疑我的办事能力!” 易中海心中也很委屈,这次为了把棒梗救出来,他可是花了好几根小黄鱼。 现在贾张氏非但不感激,还在旁边说风凉话,谁能忍得了! 只是易中海没想到,他的表现在贾张氏看来,更显得心中有鬼。 贾张氏也懒得搭理易中海了,走到秦淮茹跟前,拉着她的胳膊说道:“媳妇儿,我算是看明白了,咱们今天上当了,易中海压根就没有找人救棒梗,他是在骗你的,只要你跟傻柱结了婚,他就不会再管棒梗了。” 秦淮茹没有贾张氏那么没脑子。 开玩笑,她之前已经跟易中海说得很清楚,只要棒梗不从派出所里出来,她就绝对不会同傻柱结婚的。 秦淮茹拍拍贾张氏的手安慰道:“娘,你放心,肯定会没事儿的,这次棒梗犯的事情比较严重,肯定会需要一些时间,咱们这会不能自乱阵脚,就安心的等着吧。” “也只能这样了.....” 本来贾张氏的心情在秦淮茹的安慰下,已经平静了下来,可是傻柱这会凑了上来。 他讨好的瞧着贾张氏,拍着胸脯子保证道:“贾家大娘,你放心,我爹肯定能把棒梗救出来的!” “啪!” 他话音刚落,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下子。 傻柱捂着脸,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贾张氏说道:“贾家大娘,你这是干什么!我可是好心啊!” “干什么?傻柱,要不是你没有照顾好棒梗,棒梗会有今天的麻烦?”贾张氏提起以前的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 当年,要不是傻柱没有看好棒梗,让棒梗偷了私家饭馆的东西,棒梗也不会被辞退。 要是不被辞退,自然不用到地下黑工厂工作,也就不会被抓起来了。 所以归根到底,错就在傻柱的身上。 傻柱欲哭无泪。 他才是那个最倒霉的人。 本来在私家饭店干的好好的,那个黄老板也很器重他,每个月给他开出三十五块钱的工资,虽然比不过在轧钢厂食堂里,但是也能够养家糊口了。 并且,他还能趁着黄老板的亲戚不在旁边盯着,偷吃菜盘子里的食物,还能偷喝客人手下的酒。 小日子过得美着呢! 现在好了,全被棒梗搅和了,他还没有把心中的委屈诉说出来,反倒被贾张氏收拾一顿。 “贾家大娘,你,你....” “我怎么了?”贾张氏压根就害怕傻柱。 她挺直胸膛,三角眼乜斜,瞪着傻柱说道:“你是不是想揍我老婆子。我现在就站在这里,你可以开始打了!” 秦淮茹见两人吵了起来,连忙上前拦住了傻柱:“傻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娘的性格,她就是这样的人,你就别跟她一般计较了。” 傻柱被莫名其妙的收拾了一顿,这会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了,但是看到秦淮茹一副凄苦的样子,瞬间就萎了。 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装作很大气的说道:“算了,我不跟她一般计较。” 贾张氏发了一顿火,这会浑身也热乎了起来,她左右看看,发现没有人理会她,感觉到有些没意思。 这个时候,地面上已经逐渐被积续覆盖了。 贾张氏看到派出所的门岗室打开,一位老大爷拿着扫帚出来扫雪。 她连忙跑上去,笑着说道:“大爷,我们在等人,能不能进去避避风?” “当然可以啊。这么冷的天,站在外面确实不好受,你们赶紧跟我一块进去。” 老大爷人很好,见几人动得鼻涕横流,没有多想,就把几人让到了门岗室内。 并且,他还很热情的拿来炭盆,生了一盆子炭火。 伴随着木炭冒出的袅袅烟灰,屋内逐渐暖和了起来,甚至易中海还脱下了棉袄。 贾张氏这会也暖和了,话也多了起来。 她瞅瞅看守大门的老大爷说道:“老同志,你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只是一个看大门的啊,我看派出所里很多年轻人都当上领导了,你混得不咋地啊!” 老大爷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冲着贾张氏翻了个白眼:“这位老妇女同志,你今年多少岁了?” 贾张氏得意洋洋:“正好五十五岁了。” “有人五十五岁已经死了呢!你怎么不死呢?”老大爷趁机回怼。 “你.....” 贾张氏平时在跟别人吵架的时候,还从来没有吃过亏,没想到今天却被人不动声色的给骂了一顿。 她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我说你这老头,还真不识好歹,我只是好心关心你,你用得着骂我吗?” “我也是在关心你!”这会老大爷的火气也冒出来了。 他是退伍老兵,本来已经退休了,为了发挥余热,才来看大门的,为了给派出所节省经费,他一分钱都没有要。 没想到还要被人如此侮辱,实在是不能忍了! 贾张氏没想到老大爷竟然丝毫不让步,冷着脸张嘴就想骂。 老大爷从兜里摸出手枪,乌黑的枪口对准了贾张氏的脑袋。
贾张氏吓得打了个哆嗦,声音哽咽在喉咙里,再也没有办法发出来。 她也曾经听说过,像工厂的门岗室里的保卫和各大单位的保卫,都是能配枪的。 当时还不相信,现在却被现实上了一课。 秦淮茹见贾张氏被枪口对着,顿时着急了,当时就想上来帮贾张氏解围。 可是她这会也害怕的要命,嘴角抽搐,舌头打结,压根就说不出话来。 至于傻柱,他巴不得这位老同志一枪逼了贾张氏,免得以后他跟秦淮茹结婚后,贾张氏跳出来捣乱,更是不会上前帮忙。 易中海见此情形,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深吸一口气站出来。 他弯着腰,抽着老大爷讪笑道:“老同志,实在是对不起,我是四合院的前一大爷,这位女同志是我们大院里的住户,她是农村来的,不懂事,做了什么对不住你的事情,还请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就饶过她这一次吧!” 老大爷本来也只是吓唬吓唬贾张氏,谁还能真的开枪啊。 他眼睛紧盯贾张氏,冷声说道:“你这老婆子,我好心好意的,请你进屋取暖,你不感激也就罢了,反倒在庞斑叽叽歪歪的,也就是在京城,要是在战场上,你早就被打成筛子了。” 听到这话,易中海清楚老大爷已经消了点火气,连忙碰碰贾张氏的胳膊:“老婆子,你快点给老同志道歉啊!” 刚才还十分嚣张的贾张氏,在枪口的威逼下,就显得跟软面条子似的,连忙低下头,冲着老大爷不停的鞠躬道歉。 “老同志,真是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是我嘴贱,是我不好,我不该骂你,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老大爷在贾张氏连续鞠了二十躬后,不耐烦的冲她摆摆手:“滚出去吧,希望你以后吸取这次的教训,见到人不要重视满嘴喷粪的。” “是是是....”贾张氏吓得打个哆嗦,不顾外面风雪肆虐,冲了出去。 老大爷看上易中海,易大妈,傻柱和秦淮茹几人,冷着脸说道:“你们也都滚出去!” 傻柱感觉到有些委屈:“大爷,这事儿跟我们没有关系,是贾张氏招惹了你们,又不是我们。” 现在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屋内多暖和啊,傻子才出去呢! 老大爷拍了拍腰间的手枪,冷着脸说道:“谁让你们跟她是一伙的呢!现在你们马上滚出去,要不然我就对你们不客气了。” 见老大爷动了真格的,傻柱脸色一变,连忙也冲了出去。 出了门岗室,寒风顺着衣领子钻进去,傻柱顿时打了个寒颤,嘴里开始不干不净的嘟囔起来:“真是的,好不容易有人愿意让咱们躲避风雪,有些人就是嘴巴贱,非要骂别人,现在好了,被人赶出来,咱们只能在这里受冻!” “啪” 傻柱的话音未落,脸上就挨了一巴掌,只见贾张氏缓缓的收回手,指着傻柱的鼻子说道:“傻柱,你再敢多说一句,你信不信我今天手撕了你。” 贾张氏虽然不敢对老大爷动手,但是对付傻柱还是绰绰有余的。 傻柱闭上嘴巴不敢吭声了。 雪越下越大,只能跟易中海他们一块站到一棵大树下,虽然不能避风,但是也能躲点雪。 这个时候,秦淮茹突然“咦”了一声,引起了傻柱的注意,他抬头看去,只见远处有个身影穿着一身军大衣走了过来,那人的脑袋上还戴着厚厚的毡帽,穿得那么厚,在风雪中压根就不冷。 此时傻柱也顾不得羡慕了,因为他发现那人好像有些眼熟。 傻柱揉了揉眼睛,定睛看去,顿时惊掉了下巴。 这货不就是许大茂吗? 只是许大茂怎么会来派出所的? 傻柱知道,自从秦京茹怀孕后,许大茂没事儿的时候,总是喜欢待在家里,伺候秦京茹。 难道他也犯了事儿?到派出所交待问题来了? 想到这里,傻柱顿时乐了。 “喂,许大茂,你今天来到派出所是干什么啊是不是以前干的那些破事情被人发现了,派出所的同志找你谈话呢?” 许大茂这会已经走过来了,看着躲在大树下的几人哈哈大笑道:“明知道今天要下雪,你们还不早点穿上大衣,现在挨了冻,活该你们倒霉。” 听到许大茂阴阳怪气的嘲笑,傻柱顿时不乐意了,挽起袖子说道:“许大茂,我们穿什么衣服跟你没关系,你还是赶紧交待,是不是犯了事,要被抓起来了?” “傻柱啊傻柱,你就总是盼着我倒霉,但是我许大茂现在过得越来越好,气死你!”许大茂得意洋洋的说道:“我今天来派出所,是协助调查的。” “协助调查?”傻柱皱起了眉头:“咱们大院里最近没有发生什么案子啊,为什么要你来协助调查。” 秦淮茹想到今天棒梗的事情,顿时感觉到不妙,双眼紧盯许大茂。 易中海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对马副主任的能力还是很了解的,在一般情况下,马副主任早就已经把事情搞定了,现在应该把棒梗带出来了,怎么迟迟没有呢? 易中海也把目光盯在了许大茂身上。 现场一点都不关注许大茂的,也只有小当和小槐花两姐妹了,两人此时冻得不行,在旁边跳起了广播体操。 面对众人疑惑的目光,许大茂淡淡的笑道:“我接到了咱们大院一大爷的电话通知,说是棒梗的案子需要咱们大院里的住户协助调查,所以我就来了。” “棒梗的案子?一大爷?”秦淮茹从傻柱身后冲出来,瞪着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的意思是,刘洪昌现在也在派出所里面?” “那当然了!“许大茂强忍住笑意说道:“虽然电话里听不太清楚,我也算是明白了,好像有人委托别人为棒梗求情,被正在派出所办事儿的一大爷撞见了,你们也知道一大爷那个人,他可是嫉恶如仇的,一大爷当时就提出了反对,这不,事情就陷入了僵持中。为了调查清楚事情,派出所就找我这个四合院的住户,棒梗的邻居来问话。” 刘洪昌....他竟然在派出所里! 秦淮茹的心情沉到了谷底。 第317章 吃瘪的马副主任 在得知王卫东就在街道派出所里的时候,易中海和秦淮茹都显得手足无措。 他们虽然不清楚王卫东是因为什么事情来派出所的,但是今天是棒梗出狱的日子。 只要王卫东从中间插一杠子,他们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秦淮茹一把拉住许大茂的胳膊,神情紧张的说道:“许大茂,你告诉我,刘洪昌到派出所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许大茂心中得意极了。 你们前阵子不是在四合院里很嚣张吗?不是声称在派出所里有人,就算棒梗犯了天大的事情,他们都能把棒梗捞出来,现在怎么一个个慌得跟黄鼠狼似的。 秦淮茹见许大茂不吭声,连忙催促道:“大茂,咱们都是邻居,我跟秦京茹是堂姐妹,棒梗算是你的侄子,咱们是一家人,你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棒梗这辈子都被毁掉啊!”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道:“秦淮茹,你的是事情,我确实是棒梗的姨夫,可是问题的关键是,人家刘厂长是大厂长,是大人物,人家没有告诉我,我怎么能直接问呢” 秦淮茹见许大茂不肯说,顿时着急了,可是她拿许大茂确实没有一点办法,只能暗暗给傻柱使个眼色。 傻柱本来正在跟贾张氏互相瞪眼,接到眼神之后,顿时来了精神,站起身挽起袖子揪住许大茂的衣领子。 “孙贼,几天没有教训你,你是不是皮又痒痒了?” 许大茂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吓得抱住脑袋,反而得意洋洋的翻了白眼。 “傻柱这里可是派出所门口,你要是敢动我,我马上就大喊一声,警察同志立马冲出来把你抓进去。” 听到这话,傻柱顿时呆愣在了寒风中。 他怎么把这码事忘记了,可不是嘛,在派出所门口动手,那岂不是等于是给派出所冲业绩? 傻柱讪笑着松开手,手指滑过许大茂的肩膀,帮他拍了拍身上的雪花。 “哎呀,大茂同志,这只是一场误会,我刚才是想帮你拍雪花来着。” 许大茂轻哼一声,冲着傻柱翻了个白眼:“傻柱,你别以为仗着自己有把子力气,就可以呜呜喳喳的欺负别人,这世界还是有公道的,还是有王法的,你想想你这些年,因为打架误了多少事情。” 许大茂本来是打算进到派出所里的,现在见傻柱吃了瘪,自然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他指着傻柱的鼻子数落了起来。 一直默默蹲在旁边的贾张氏这会站起身,走到许大茂跟前,三角眼乜斜:“许大茂,你不帮我们就算了,还在这里阴阳怪气的,有你这么当邻居的吗?你要是再敢罗里吧嗦,老娘治死你!” 许大茂对贾张氏还是有点害怕的,这老婆子年纪大了,一般犯了事情,也不会受到处罚。 并且她的嘴巴就像是吃了大粪一样,要是被莫名其妙的狂喷一顿,那岂不是冤枉。 许大茂冲着贾张氏抱手:“贾家大娘,您厉害,我惹不起,我现在就进到派出里,配合一大爷调查案子,咱们啊,走着瞧。” 说着话,许大茂迈着八字步神情得意的往派出所里走去,刚走没两步,他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在地上。 身后传来了秦淮茹和贾张氏的哄笑声。 傻柱不屑的撇撇嘴说道:“就这孙贼那副小人得意的样子,活该被摔死!” 许大茂单手撑着地面,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看身后的众人,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你们就得意吧,等我这次钉死了棒梗,我看你们还能乐得起来。 没错,在电话中王卫东虽然没有说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许大茂还是能猜个七七八八。 昨天他把棒梗要放出来的消息,报告给了王卫东,今天王卫东就来到了派出所,这不是因为棒梗,还是因为什么? 进到派出所里,许大茂挨个办公室寻找,在拐了七八次之后,终于找到了大会议室。 会议室内,张大队正在跟王卫东,小片警还有街道办的马副主任核对卷宗。 看着卷宗上的记录的情况,张大队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马副主任,按照上面的情况所说,棒梗这次被抓起来,并不是像你说的那样不知情啊。” 马副主任心中一跳,暗骂王卫东多事儿,今天要不是王卫东,就凭借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这会肯定已经说服了张大队,把棒梗带走了。 现在张大队亲自查看卷宗,在上面发现了疑点,这事儿可就难办了。 马副主任这会只能强忍住心中的惊慌,舔着脸笑着解释道:“张大队,卷宗上确实是你这样写的,但是谁知道这不是有人玩了手脚....” 此话一出,正坐在旁边抽烟的小片警脸色一变,他抬起脚,将烟头按灭在鞋底上,站起身,冷着脸看着马副主任:“你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说我们的工作有问题。” 张大队这会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他今天之所以会帮助马副主任,是因为看在一位老朋友的面子上,那位老朋友是他的老前辈,当初张大队在刚参加工作的时候,给与了张大队不少的帮助,对张大队有知遇之恩。 但是,张大队并不会看在老前辈的面子上,就徇私舞弊,更不会因此容忍马副主任无端的指责小片警。 小片警是他的下属,现在马副主任的做法,在他看来,就是说他不会管理手下,甚至犯了严重的错误。 “啪!” 张大队的手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马副主任,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辞,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请你不要无故的诬陷我们的同志,要不然的话,你是负责任的。” 马副主任其实刚才只是心里着急,话刚说出就有些后悔了,这会连忙站起身,歉意的说道:“真是对不起,小片警同志,张大队,刚才是我擅自猜测了,还请你们原谅我。” 张大队摆摆手,冷声说道:“好了,老马,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咱们还是赶紧商量出结果吧。” 说完话,张大队抬起头看向王卫东:“刘厂长,你叫的那个四合院住户,怎么还没有来。” 王卫东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笑着说道:“可能是今天外面下了雪,路面比较滑,所以耽误了一点时间,您放心,他马上就会到。”
话音未落,外面就传来了许大茂的声音:“一大爷,许大茂奉命前来报到。” “进来吧。” 许大茂进到屋内,看到屋内的几人,连忙弯着腰问候。 张大队摆摆手,示意许大茂放轻松一点:“同志,请坐。” 别看许大茂在人前装模作样的,真正到了派出所同志的跟前,还是有胆怯,特别是他以前在乡下跟小姑娘约会的时候,有好几次差点被人抓到,心中对穿制服的同志更是充满了敬畏。 许大茂讪笑着说道:“张大队,我,我不用坐。” 王卫东看到他这幅样子,心中感到一阵好笑,就这种人,还整天嚷嚷着要当张大队,简直是可笑。 王卫东拉过一把椅子:“张大队让你坐你就坐,哪里那么多话,赶紧把事情了结了,大家伙还有工作要忙。” 听到这话,许大茂这才算敢坐下来,只不过他还是小心翼翼的,只坐了半个屁股。 张大队和颜悦色的看着许大茂问道:“许大茂同志,你是四合院里的住户?” “是的,我住在后院,名叫许大茂,是轧钢厂的放映员。”许大茂连忙点头。 张大队继续问:“你认识棒梗吗?你跟棒梗是什么关系?” 许大茂这会也逐渐放松起来,挺起胸膛,大声回答:“认识!我的媳妇是棒梗娘的堂妹,我是棒梗的姨夫。” “原来是亲戚关系啊.....”张大队权衡一下,继续问道:“那你觉得棒梗这个人怎么样?” 听到这话,许大茂心中一阵狂喜,终于等到了报仇的机会啊! 这些年,许大茂在四合院里,最痛恨的人,一个是傻柱,另外一个就是秦淮茹。 这两个人联起手来,帮助易中海在社员里作威作福,把许大茂压制得死死的。 要不然的话,凭借他许大茂的能力,再怎么着,也能混个三大爷。 要不是后来王卫东来到京城,入住四合院,许大茂这辈子都没有出头的日子。 许大茂站起身大声说道:“张大队,棒梗虽然是我的侄子,但是身为一个正直的人,我觉得还是应该把实际情况汇报给张大队。” “棒梗这个人从小就不学好,在七八岁大的时候,就会跑到轧钢里偷酱油,我当时见义勇为,想制止棒梗偷窃工厂财物的行为,却被傻柱...也就是何雨柱,他当时是轧钢厂食堂里的厨子给制止了,傻柱还揍了我一顿。” “在傻柱的庇护下,棒梗更加的无法无天了,竟然偷走了我家的一只老母鸡,那老母鸡可是我为了媳妇儿下蛋而特意留下的。” “棒梗并没有承认错误,在傻柱的庇护下,再次逃脱了罪责,傻柱还指桑骂槐,骂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他这是对我的一种污蔑,我要是不能下蛋,我媳妇儿怎么会怀孕呢,倒是傻柱这个傻子,一把年纪了,连媳妇都没有....” 张大队见许大茂越说越远,拍拍桌子:“许大茂同志,不要扯那么远,咱们现在在讨论棒梗。” “啊?!对对对。”许大茂接着说道:“棒梗长大后,更是无法无天了,整天游手好闲,在街上跟青皮们一块胡混,而且他前阵子还偷了一家私家饭店,后来因为有傻柱扛着,他才算是逃过一劫。” “前阵子,我听棒梗在大院里炫耀,他找到了一份月工资八十块钱的工作,要不了多久就会发大财,秦淮茹还还几次在我媳妇儿面前,称赞棒梗有本事。” 此话一出,马副主任的脸色突然变了。 每个月八十块钱的工资,足以说明棒梗是知道地下黑工厂的性质的。 你想想啊,在这个年代,普通工人的工资,也就是三十多块钱左右,谁会给一个没有技术,没有文化的人开出八十块钱的工资呢?! 马副主任心中大呼大事不妙,站起身指着许大茂说道:“这位同志,你是不是跟棒梗有仇啊,你为什么要污蔑棒梗呢?” 许大茂虽然不认识马主任,但是看马主任的样子,就知道他是易中海找来的说客。 许大茂挺直腰杆回怼道:“这位同志,你听听你自个说的是什么话?我是棒梗的姨夫,我们之间是亲戚关系,我怎么会故意害他呢?我之所以指控棒梗,是因为我这个人正直。” 不得不说,许大茂虽然阴险狡诈,但是想要表现出正直的一面,还是颇有几分表演天赋的。 张大队淡淡的看了马副主任一眼:“老马,你就不要再胡闹了,许大茂同志说得对,他是棒梗的亲戚,怎么会故意污蔑棒梗呢!我看啊棒梗这个人本身就是那种品质不佳的人。” “他进到地下黑工厂,纯属于是自愿,并不是上当受骗,也不是别人威胁他,他就是地下黑工厂工厂主的帮凶。” 这话很严重,马副主任心中着急了,连忙说道:“张大队,你可要再考虑一下,咱们千万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啊!” 张大队这会似乎看出了一些端倪:“马副主任,人证物证俱在,你还在这里纠缠,是不是得了人家的什么好处啊?我可告诉你,你是街道办主任,有些事情千万不能做。” 这句话直接戳中了马副主任的软肋,他连忙摆摆手说道:“没有,绝对没有,我老马一生光明磊落,怎么会干那种事情呢?” 张大队深深的看了马副主任一眼,站起身说道:“行了,事情已经敲定了,散会。” 小片警忍不住攥紧了拳头,看着旁边的王卫东的说道:“刘厂长,这次可真是多谢你了,这次要不是你,我说不定就麻烦了。” 王卫东清楚小片警的意思。 棒梗被放出的话,那就说明小片警在工作中存在瑕疵,以后对他的晋升会产生不良的影响。 “客气了,我也只是仗义执言罢了。不过...” 王卫东朝小片警招了招手,附在小片警的耳朵上,小声嘀咕两句。 小片警的眼睛一点点瞪大:“真的....这也太不可思议!” 第318章 易中海撕破脸 “该死的刘洪昌,这次的事情我记住了,以后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只要你还在四合院居住,总有一天会犯到我手里!” “到时候,我一定会让你好瞧!” 马副主任被领导喷得狗血淋头,踉踉跄跄的出了街道派出所。 他这次为了帮助易中海把棒梗救出来,可谓是费尽了功夫,为了说服那位老朋友,他可是连脸皮都不要了。 本来是十拿九稳的事情,结果半路里冒出一个王卫东,非但没把棒梗救出来,反而让他自己差点暴露了。 好在他机智,巧舌如簧,及时化解了领导心中的疑惑,这才算逃过了一劫。 马副主任决定回去后,好好的喝一杯,放松一下心情。 谁承想,刚走出门,就被秦淮茹他们围住了。 易中海看到马副主任一个人出来,左右瞅了瞅,没有看到棒梗的身影,他感到有些疑惑。 “老马,棒梗呢?” 马副主任没好气的说道:“别提了,我本来已经说动了领导,棒梗马上就能放出来了,谁承想半道里冒出一个刘洪昌,他一出现,把我的计划全都打乱了。” 这话一出,秦淮茹只觉得耳边响起了一道炸雷,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在地上。 傻柱一直在关注秦淮茹这边的情况,见势不妙,大步上前搀住了秦淮茹的胳膊,低声说道:“小秦姐姐,小秦姐姐,你没事儿吧?” “棒梗啊,我的棒梗啊!”秦淮茹扯着嗓子嘶吼了起来,眼角崩出点点泪水。 她费尽了手脚,就是想把棒梗救出来,可是现在这个愿望成了泡影,就感觉天塌了一样。 贾张氏正蹲在一旁嗑瓜子,在她看来,老易找的这个人是大人物,肯定能把棒梗救出来的。 听到马副主任的话之后,她先是稍稍愣了一下,旋即才反应过来。 “啥,我家棒梗出不来了!” 贾张氏冲上去,一把抓住马副主任的胳膊说道:“你是不是压根就没想着救我家棒梗,你这个只收礼不办事儿的家伙,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说着话,此时已经出离了愤怒的贾张氏挽起袖子,就想上去抓挠马副主任。 易中海本来也对马副主任不满,金条都给你了,你竟然没有完成任务,实在是不应该。 但是看到贾张氏的举动,他还是吓了一跳,连忙冲上去拦住贾张氏:“贾家大嫂,千万使不得,使不得啊!” 开什么玩笑,马副主任好歹也是街道办副主任,就这么被人在这里殴打了,那还要不要一点脸面了。 易大妈本来是不愿意掺和这些事情的,这会也冲上来抱住贾张氏的后腰:“老嫂子,棒梗没有救出来,大家伙心里都不好受,但是不也不能打人啊,棒梗现在没出来,你要是再进去了,你们家可怎么办啊!” 贾张氏这会也逐渐清醒过来,斜着眼瞪着马副主任说道:“我不管你是谁,你要是不帮我把孙子救出来,我就跟你没完!” 马副主任这些年没少帮人办事情,当然有的时候,事情也没办好,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马副主任深吸一口气压住心中火气,看向易中海:“老易,这是怎么回事啊!” 易中海看看贾张氏的样子,觉得不能再刺激她了。 于是就把马副主任拉到一旁,小声的说道:“老马,你也别怪刚才那位老太太发火,棒梗是他唯一的孙子,现在在笆篱子里蹲着,你说她的心情能好受吗?” 马副主任冷声道:“就算是那样,她也不能随便打人啊,今天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跟她一般计较,要不然的话,我早就把她送进去了。” 易中海拉了拉马副主任的胳膊,示意他不要生气,追问道:“老马,你办事一向靠谱,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哎呀,你是不知道那个刘洪昌有多鬼!” 马副主任将在派出所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当听说是因为许大茂的证言,才导致棒梗没有办法出来的时候,易中海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我就知道许大茂这次来派出所肯定是为了棒梗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一点都不顾亲戚的情面。” “谁说不是呢!那个棒梗好像还是许大茂的亲戚。”马副主任压实恨得牙痒痒。 易中海突然抬起头,看着马副主任说道:“老马,事情你也没有办成,那些小黄鱼,你是不是得退还给我!” “啥?!”马副主任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易中海:“老易,这次我为了棒梗的事情可是跑上跑下,花费了不少钱,而且棒梗之所以没有救出来,并不是因为我的错,而是你这个四合院前一大爷,没有控制住四合院。 要是没有刘洪昌和许大茂两人捣乱,这会我已经将棒梗带出来了,所以这并不是我的错!” 一般来说,办不好事情,是要给别人退钱的。 但是,那些小黄鱼早就交给了马夫人,马夫人是个视财如命的人,什么钱只要进到了她的兜里,就别想再要回来了。 易中海皱着眉头说道:“老马,你这事儿办得就不地道了。” “不地道就不地道,反正钱是不可能退给你的。”马副主任说着话,压低声音道:“老易,你别以为自己很聪明,你的那些小黄鱼是哪里来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要是你再敢纠缠的话,我把你也送到派出所里去!” 易中海闻言心中一跳,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老,老马,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呵,都说聋老太太会装糊涂,我现在觉得你比聋老太太还要会装。只是,你装糊涂的时候,千万不要把别人当成傻子,要不然你就是真的糊涂了。”马副主任冷笑一声,背着手离开了。 易中海看着马副主任的背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要是他手里有把手枪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给马副主任一枪。 这次易中海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但是他面对的麻烦不仅仅是这些。 秦淮茹逐渐从悲痛中清醒过来,看着傻柱说道:“傻柱,现在棒梗没有救出来,咱们之间的婚事,就此做罢。” “别啊,千万别啊。”傻柱瞬间慌了手脚,一把拉住秦淮茹的胳膊说道:“小秦姐姐,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不明白吗?我为了你可以做一切事情。”
秦淮茹冷声道:“那你现在帮我把棒梗救出去。” 傻柱沉默不言了,棒梗现在就关在派出所里,可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冲进派出所里救人。 傻柱深吸一口气说道:“小秦姐姐,你放心,我以后肯定能把棒梗救出来的。”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那行,什么时间你把棒梗救出来了,咱们再结婚。” 说完话,秦淮茹搀起同样悲伤欲绝的贾张氏,离开了。 傻柱看着秦淮茹的背影,挥了挥手,想把她喊回来,可是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他清楚秦淮茹的性子,这女人一旦决定的事情,就不会再回头,现在就算是要喊秦淮茹回来,也只是自取其辱。 直到秦淮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傻柱才缓缓收回目光,走到易中海跟前。 傻柱哭丧着脸说道:“爹,小秦姐姐又不跟我结婚了,你可得帮帮我啊!” 看着傻柱那副怂样子,易中海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瞪着眼说道:“傻柱,秦淮茹一个女人,你是个大男人,前阵子你们经常在一块,你怎么不趁机拿下他呢?” 傻柱顿时愣住了,就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似的,看着易中海。 在他的心目中,易中海是那种道德高尚的人,大院里谁家发生了事情,他总是第一个冲上去帮忙。 谁家的孩子要是生病了,易中海能够冒着风雪,连夜把那孩子送到医院去。 要不然也不能被称为道德模范了,但是就是这么一位道德模范,此时竟然给他出了如此阴损的招数。 这简直是太离谱了! 易中海也意识到刚才的主意好像不符合自己的形象,连忙笑着说道:“傻柱,我这是着急啊。你也知道,秦淮茹那个女人一向很鸡贼,你要是顺着她的思路走,肯定会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只有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搞袭击,才能够拿下她。” “爹,你现在说这些也太晚了,这次棒梗没有救出来,小秦姐姐不会再理会我了。”傻柱耷拉着脑袋。 易中海心中一阵懊恼,马副主任出马竟然都不能把人救出来,别人就更没指望了,这次棒梗算是彻底完犊子了。 棒梗倒是无所谓,主要是秦淮茹这女人肯定要反回。 易大妈看出了易中海的为难,走上来,拉住傻柱的手,亲切的说道:“傻柱,秦淮茹就是一个小寡妇,年纪也不小了,将来就算是结了婚,也不一定能够给你生孩子,要不然你还是到乡下娶一个小姑娘,也能够给咱们老易家传宗接代。” 听到这话,傻柱连忙摆手:“娘,不行,我就喜欢小秦姐姐!”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呢!”易大妈嗔怪。 傻柱撒娇:“不行,我就是要小秦姐姐。” 几人正吵闹着着,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易中海抬头看去,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只见王卫东和许大茂从派出所里走了出来。 他们身后还跟着小片警。 走到派出所的门口,小片警伸出手主动同王卫东握了握:“刘厂长,你提供的情况很重要,你放心,我会私下里调查的,等事情查清楚之后,我会向你报告的。” “报告谈不上,我也是在尽到住户的责任,身为街区的一员,我们不能容忍那些魑魅魍魉横行霸道。”王卫东淡淡的笑道。 许大茂虽然听不明白两人在说什么,还是在旁边频频点头:“对对对,咱们要肃清街区的不良风气。” 王卫东对小片警的观感不错。 要知道何雨水当年可是偷鸡贼的妹妹,名声肯定不太好。 小片警能够顶住巨大的压力,娶了何雨水,说明他本身是一个信念坚定的人。 遇到机会,能帮他一把,自然是要帮一把的。 两人闲扯两句,王卫东记挂着实验室那边,便提出告辞。 小片警又亲自把王卫东送出了大门,这才转身回了派出所。 许大茂看到这种情形,忍不住对王卫东竖起大拇指:“刘厂长,您真厉害。” 正说着话,易中海大步走过来,拦住了王卫东的道路。 “一大爷,咱们能谈谈吗?” 他脸上布满了愤怒,声音也有些颤抖。 自从王卫东来到四合院之后,他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 要是再这样下去,他非得早死七八年不可。 今天借着这个机会,他要把事情摊开了说。 王卫东淡淡的看了易中海一眼,点点头,转身看向许大茂:‘大茂同志,今天麻烦你了,感谢你的配合。’ 许大茂清楚,这是四合院两位重量级人物的交锋,他这种小卡拉压根没有资格参加。 点点头笑道:“客气了,一大爷,马上就要到中午了,我还得给京茹做饭,就先走了。” 说完,许大茂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在路过傻柱旁边的时候,他还得意的扬起了脑袋。 气得傻柱挥起拳头,就要教训许大茂,却被易中海呵斥了:“傻柱,你给我老实一点。” 傻柱虽然没脑子,也知道易中海是他的爹,缩了缩脖子,站到了一旁不敢吭声了。 此时天气放晴了,太阳从乌云的后面跳出来,金色阳光洒落京城。 “一大爷,这里人多,咱们到那边吧。” 王卫东跟易中海一块,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易中海整了整衣服,眼睛直盯王卫东:“一大爷,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人,我就不啰嗦了,自从你来到四合院之后,处处针对我,我想知道,我到底是在哪里得罪你了。” 王卫东看着易中海,突然感到好笑,易中海这人是那种纯粹的坏人,他坏事干尽,却觉得自己没有一点错误。 “易中海同志,你说得没错,咱们是没有恩怨,但是我就是看不惯你欺压四合院住户。” 此话一出,易中海脸色一变:“欺压?那怎么叫做欺压呢!我是为他们好!那些住户都傻乎乎的,分不清是非,我帮他们认清楚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这不对吗?” .... 第319章 易中海的新计划 瞧瞧,什么叫做道貌岸然,易中海这就是了。 什么为别人好,他只不过是打着这个旗号,为自己谋取私利罢了。 要是真为了别人好,他每个月就十九块钱的工资,怎么不拿出来送给其他住户呢! 对于这种人,如果你要是跟他辩论,那就等于是对牛弹琴。 王卫东盯着易中海看了半晌,突然嘿嘿笑道:“既然如此,咱们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说完,王卫东转过身,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看着消失在道路尽头的王卫东,易中海的眼睛眯了眯。 他觉得两者已经是不死不休的状态了,只要王卫东还在四合院里,他就不会有好日子过。 只是现在王卫东身为四合院一大爷,已经获得了住户们的拥护,压根不是他这个前四合院一大爷能够对付的。 通过常规的办法,压根就没有办法撵走王卫东。 也许.....应该动用聋老太太留下的那些关系了。 聋老太太身份神秘,在离世前,教给易中海的关系中,有各式各样的。 有街道办的领导,木材厂的主任,供销社的售货员....甚至还有一个是木材厂的砍木工。 这个砍木工平日里在木材厂拎着大斧头劈木柴,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会兼职砍人脑袋的活计。 只是一旦动用了此人,需要花费小黄鱼暂且不说,要是事情暴露了,易中海也难免会受到牵连。 易中海办事情一向谨慎,没有完全的把握,他是不会去做的。 王卫东身为兰花汽车厂的厂长,身手还不弱,要想彻底解决他,谈何容易。 易中海心中还是有些犹豫。 这个时候,易大妈见易中海迟迟没有回来,怕他出了什么事情,带着傻柱赶了过来。 见易中海眼中迸发出凶光,再沿着凶光看到逐渐远去的王卫东,易大妈心中一跳,连忙上前拉住易中海的胳膊:“老易,你可千万不能干那事儿啊,要是被发现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我知道,可是这小子实在是太气人了。”易中海咬着牙说道。 易大妈连忙劝慰:“刘洪昌是大厂长,现在听说还在研究啥芯片项目,以后肯定会在厂里忙碌,也就顾不得四合院了,咱们只要不去招惹他,他也不会理会咱们的,你就消消火吧!” “他再好别来招惹我,要不然的话....”易中海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傻柱的哀嚎声:“我的小秦姐姐啊,我要我滴小秦姐姐....” 傻柱这会又开始扯着嗓子嚎叫了。 易中海看着像孩子一般的傻柱,心中有些后悔了,他怎么就选了一个这样的养老人。 其实易中海当年是有机会收养孩子的。 那时候才刚解放,福利院里有很多孤儿,易中海身为轧钢厂的钳工,有正式的工作,每个月还能拿到不菲的工资。 他要是想去孤儿院领养孩子,简直是易如反掌。 但是易中海却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他只想给别人当爹,不想养孩子。 就算是不收养孩子,他那么多徒弟,随便找一个,把家业传给那人,那人肯定愿意给他养老。 可是易中海却舍不得花钱,生怕被人吃了绝户。 既不想花钱,又不想出力,还想给人家当爹。 但是,这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谁也不会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给自己找个爹。 于是易中海才开始在四合院里物色养老人。 第一个被他选中的贾东旭,为了控制住贾东旭,他故意不教授贾东旭钳工技术,不让贾东旭通过钳工考试,一直只能拿低级钳工的工资。 而且还鼓励贾张氏吃止疼片,让贾家的花销变大。 这样贾家要想维持下去,就离不开他。 谁承想,人算不如天算,贾东旭竟然因为意外受伤死了。 易中海的养老人培养了一半,竟然嗝了,他只能在四合院里另外寻找一个养老人。 这次易中海选中了傻柱。 为了控制住傻柱,他屡次纵容傻柱在四合院里行凶,并且无视傻柱跟秦淮茹勾勾搭搭,让傻柱将四合院里的邻居们全都得罪一遍,甚至到了离开他,就会被撵出四合院的地步。 易中海的计划很顺利,经过多年的培养,傻柱对他言听计从,甚至还改姓了易。 只是没想到傻柱是个没脑子的,整个人已经被秦淮茹勾走了魂魄。 秦淮茹那是吸血鬼样的人物,这次他们没有把棒梗救出来,秦淮茹肯定不会给傻柱结婚的。 要想分散傻柱的注意力,最好的办法,还是再给傻柱介绍一个对象。 回到四合院里,易中海就开始跟易大妈商量这件事。 “老婆子,秦淮茹那边是没有指望了,咱们是不是该再物色一个新的儿媳妇儿?” 易大妈点点头:“是啊,其实我对秦淮茹也不满意,这女人实在是太聪明了,傻柱要是跟她结婚,肯定会被她拿捏的。” 说完,易大妈有些担忧的说道:“只是傻柱现在这样子,一般的女人还真不能入得了他的眼。” 听着屋内傻柱的哭声,易中海赞同的点点头。 在这个世界上,要论谁对傻柱最了解,那非易中海莫属了。 从某种程度上说,易中海甚至比傻柱还要了解他自己。 傻柱这个人其实是个好色的人,他当年身为轧钢厂八级厨师,每个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在京城里也算得上是体面人了。 要想找一个未婚小姑娘结婚,简直是易如反掌。 甚至阎埠贵也曾数次给傻柱介绍对象,结果他一个都没看上,原因就是他觉得那些姑娘配不上他。 要想让傻柱忘掉秦淮茹,必须得找个比秦淮茹更漂亮的姑娘。 秦淮茹确实人品不好,但是不得不承认,她外貌还是一流的,虽是几个孩子的妈了,身材依然窈窕。 又比秦淮茹漂亮,确实不好找。 易中海掰着手指头盘算一阵,还真给他找到了一个。 “老婆子,你还记得咱们四合院里新搬来的那户人家吗?” 易大妈点点头:“怎么不记得,从宁州来的何家嘛,在来的第一天,就跟你吵架,那个名叫于秋华的老太太,简直比贾张氏还要厉害,还要不讲理。”
易中海点点头:“没错,不过我要说的不是于秋华,而是她的大女儿。” 易大妈瞪大眼:“你是说现在在轧钢厂钳工车间工作的何文慧。” “没错,就是何文慧。”易中海拍着大腿说道:“我是八级钳工,在车间里地位超然,经常能在车间里转悠,曾经跟何文慧接触过几次,小姑娘文质彬彬的,谈吐优雅,听说还是高中生,曾经考中过大学,只是因为受到家庭的拖累,才没去上学。” 易大妈曾经在四合院里见过几次何文慧的,对她的观感很好,点点头道:“那姑娘倒是不错,不跟她娘似的,呜呜喳喳的,但是人家是个小姑娘,还是正式的工人,能嫁给傻柱嘛。” 易大妈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傻柱现在没有工作不说,年纪还比较大了,三十多岁的他,看上去就像是四十多岁。 易中海哈哈大笑两声,道:“老婆子,你这就是有所不知了,我可是听过,何文慧现在年纪也不小了,以前还没结过婚,是离了婚之后,才来到京城的。” “啥?!何文慧离过婚?”易大妈的嘴巴有些合不拢了。 在她看来,何文慧也就是二十岁上下的年纪,而且身材之类的,看上去就像是小姑娘。 “你的消息靠谱吗?”易大妈追问。 易中海当然不能告诉她,这个事儿,是当初他为了帮助秦淮茹对付何文慧,特意找档案科的一位老熟人打听出来的。 只能拍着胸脯说道:“老婆子,我老易办事儿,什么时间出过差错。” 对于易中海的能力,易大妈还是比较了解的,点点头道:“要是何文慧真的离过婚,她跟傻柱倒是般配。” 也许是为了说服自己,易大妈开始盘算:“你看,傻柱虽然年纪大了,还没有工作,长得也糙了点,但是好歹是个未婚青年,另外,傻柱虽然没有钱,没有工作,但是他有咱们啊。老易你是八级钳工,在车间里是大拿,何文慧要是嫁给傻柱,你以后也能照顾她。” “对对对,老婆子,你考虑得太有道理了。” 易中海说着话,站起身就要往外走:“今天是休息日,何文慧应该在家里,我这会就去找她谈谈。” 他没走两步,就被易大妈一把拉住了胳膊:“老易,你不能去找何文慧,小姑娘肯定心思多,人家说不定想嫁给一个更好的男人,你应该跟于秋华谈,据我观察,何文慧是个孝顺女儿,只要于秋华答应了,她肯定会答应。” 易中海闻言愣了一下,诧异的上下打量易大妈:“没想到啊,老婆子现在进步了不少,考虑事情也周到起来。” “还不是给你学的。”易大妈说话间从柜子里翻出一包瓜子递给易中海,“我看何家的那些孩子,个个都是馋鬼,你把这玩意带上,等会也好收买人心。” 易中海对着易大妈竖起大拇指:“您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 此时的何家。 因为前阵子何文涛偷了贾家肉,被贾张氏闹得整个大院都知道了。 谁会给一个小偷打交道啊,所以何家在四合院里压根不受待见,平日里也没人上门。 而且。 因为需要赔偿贾家的钱,何家把身上的积蓄基本花完了,何文慧甚至还预支了两个月的工资。 实在是没有办法,何文慧又求到街道办,请街道办的领导分配一些手工活给他们。 街道办的领导虽不待见何家,但是何家住在四合院里,总算是街区的一份子,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受穷。 于是就想方设法,从别的住户那里调剂了一部分糊火柴盒的活计。 糊火柴盒是最简单的手工活了,价格也不高,糊一个只能挣到不足1厘钱。 何家人全家上阵,每天糊火柴盒子,再加上何文慧的补贴,倒也能够勉强维持生活。 只是于秋华有些不情愿。 她蹲在地上,捏着火柴盒,嘴里唠唠叨叨:“真是的,我到京城,是来享福的,不是来给你们做牛做马的。” 何文慧只能在旁边小声劝慰:“娘,咱们这只是暂时的,再等几个月,我发了工资,您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何文远在宁州城的时候,属于那种四肢不勤的人,只是叠了几个就受不了了,把火柴盒子扔到地上,气愤的说道。 “都怪那个该死的大头刘,咱们从宁州城跑来看他,他竟然对咱们不理不睬,实在是太没有良心了。” 何文涛身为何家的长子,待遇跟他们截然不同,压根就没有干活,躺在旁边睡大觉。 这会也何文远惊醒了,擦了擦涎水说道:“就是,刘洪昌实在太过分了,我以后当上了领导,肯定不会放过他。” 何文慧见此情形,顿时感觉到有些心累。 自从来到京城后,她是一天好日子都没过。 在宁州城的时候,由于开销比较小,她在暖水瓶厂的那点工资,只要省着点花,还是够一家人生活的。 但是京城是大城市,物价远比宁州高,她的那点钱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现在她白天得在车间里忙碌,下了班还要糊火柴盒,简直是一个人当两个人用。 太累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于秋华放下火柴盒子,三角眼乜斜:“谁啊?” “我,易中海。” 听到门外传来易中海的声音,于秋华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这死老头子到咱们家干什么,难倒还是为了前阵子吵架的事情,京城的人也实在是太小气了。” 易中海见没有人开门,只能在门外不停的敲。 于秋华听得心烦,站起身道:“文慧,你去开门,我还真不信了,我于秋华能被你们吓住!” 何文慧走过去打开了门,看到易中海,打了声招呼:“易师傅,你来了,有事情吗?” “是好事啊!你娘呢?”易中海进到屋内,把装有瓜子的袋子扔到桌子上。 何文远和何文涛看到了都冲过去,大把小把的往自己的兜里装。 看着他们两个没出息的样子,何文慧尴尬的笑笑:“易师傅,不好意思啊,我弟弟妹妹不懂事。” .... 第320章 易中海做客何家 此时何文涛和何文远两人大口小口的吃,还不停的往兜里揣瓜子,何文达年龄小,在后面跟他们挤来挤去,嘴巴里还嚷嚷着‘哥哥姐姐,让我也吃一点。’ 两人压根就像是没有看到一般,只顾着自己。 几人就跟狼崽子似的,看得易中海心中一阵唏嘘。 他现在算是黄土半埋的人了,见过无数的人,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没有礼貌的。 这几个孩子,将来长大了,肯定全都是白眼狼,不孝敬父母的那一种,易中海敢肯定。 想到这里,易中海有些犹豫了,要是傻柱娶了何文慧,那么有这几个狼崽子跟着,肯定得拖累他们老易家。 不过....这个念头在心中刚出现就消失了。 开什么玩笑,这几个家伙确实是白眼狼,但是他老易也不是等闲人物。 等何文慧跟傻柱结了婚,他老易随便用几个花招,就能把他们全都撵走! 何文慧见易中海面色异常,知道她的弟弟妹妹实在是太丢人了,连忙扭过头训斥他们。 “何文远,何文涛,没有看到有客人来了吗?赶紧给客人端茶倒水啊。你们都在干些什么?” 何文远吃着瓜子,翻了个白眼说道:“姐,不是还有你吗?再说了,这老头我看着好像有些面熟,怎么能算是客人呢?!” 何文涛这会也抬起头,上下打量易中海说道:“你不就是上次跟我们吵架的那个老头吗?怎么了,今天是专门上门道歉的?” 此话一出,易中海的脸顿时红成了猪肝,上次的事情完全是因为何家,现在这两个家伙,竟然觉得他该道歉,这都是些什么脑回路啊! 只是易中海这些年跟贾张氏住在一个大院里,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心理承受能力已经很强了。 他深吸一口气,笑着说道:“何文慧同志,我今天来是有好事告诉你们,你娘在家吗?” “在呢!我娘在里屋糊火柴盒子。”何文慧连忙将易中海引进了屋内。 里屋。 于秋华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喧嚣声,这会已经放下了火柴盒子,见到走进来的是易中海,她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易中海,你来干什么,是不是还想找我老婆子的麻烦,都说了,上次我之所以跟你吵架,完全是因为街道办的王主任。她没有指明我家的位置,所以我才会误认了你家。” 听到还是上次吵架的事情,易中海的冷汗都快下来了,这一家人还挺记仇的。 此时何文慧见气氛不对,连忙插嘴说道:“娘,今儿易师傅是有好事才来咱们家的,他还给咱们家带了瓜子和糖块.” “瓜子和糖块?哪里呢?”于秋华顿时瞪大了眼睛。 何文慧小声说:“被何文远和何文涛拿走了。” “你怎么这么糊涂呢!东西进了这两个小兔崽子嘴巴里,还能剩下......”于秋华正要说下去,想到家丑不可外扬,连忙闭上了嘴巴。 她乜斜着眼睛上下打量易中海:“老易,咱们也不要闲扯了,你来到我们家究竟有什么事情?” 易中海这阵子不舒服,站立时间久了,腿容易发麻,本来想着到了何家,总会有人让座的。 但是在这里站了那么长时间,也没有人搬凳子,实在是没有办法,易中海只能自己拉过一把凳子,轻轻的坐下。 他捶着双腿说道:“于家大嫂,你可能知道我有一个儿子。” 听到这个于秋华顿时来了精神,盘着腿往易中海跟前靠了靠,瞪大眼说道:“就是那个傻子啊?!” 于秋华也是好打听的,以前在宁州城的时候,就喜欢跟一帮老婆子,在背后偷偷的议论别人的是非。 等来到了京城,进到了四合院里,因为人生地不熟的,着实是老实了一阵子。 但是狗改不了吃屎,没有几天的功夫,于秋华就找到了组织,平日里没事儿的时候,坐在大院门口的老樟树下,跟一帮老婆子小媳妇儿,在那里东家长西家短,很快就把四合院内住户的底细摸了个一干二净。 其中就包括何雨柱改名叫做易雨柱的事情。 易中海的脸顿时黑了下来,连忙纠正道:“易雨柱以前是八级厨师,在轧钢厂工作过,手艺深得大领导和厂长的喜爱,怎么可能是傻柱呢!并且他还得到了谭家菜的真传。” “我看他就是个傻子,一个工厂里的大厨师,不想着娶媳妇儿,过安稳的日子,整天跟咱大院里的那个小寡妇拉拉扯扯的,这人能是聪明人吗?!”于秋华说起别人的不是,越来越起劲了:“这种人在我们那里也有,我们管他叫做拉帮套的,但是别人拉帮套,总能尝到甜头,傻柱呢?我听说他直到现在,还连秦淮茹的手都没有摸到,你说说,他不是傻子,是什么?” 这下子易中海说不出话来了,毕竟傻柱以往的那些光辉经历,实在是让人没有办法帮他解释。 看着易中海不吭声,于秋华心中更加兴奋了,这阵子,她过得确实有些不好,每天的饭食都是棒子面粥,偶尔还能吃到点白菜叶子,心中早就憋着火呢! 现在数落别人,自己的心中能够舒服一些,于秋华越说越来劲:“我听说那秦淮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些年吊着傻柱,还跟好几个男人勾勾搭搭,并且....她还结了扎!” 此话一出,易中海猛然瞪大眼睛,激动得站起身,盯着于秋华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这种事情可不能胡说啊,这关系到人家女同志的声誉。” “怎么,你还不知道啊?”于秋华得意洋洋。 易中海确实不知道秦淮茹竟然做了绝育手术,要不然当初他就不会同意秦淮茹跟傻柱结婚。 毕竟傻柱现在才三十多岁,要是找一个女人结了婚,说不定还能有自己的孩子,而秦淮茹绝育了,就等于是让傻柱当了绝户。 在以前,易中海对傻柱是不是有后代并不关心,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傻柱是易中海的亲儿子,傻柱没有儿子,就等于易中海没有孙子,这谁能忍?! 易中海脸色严肃:“于家大娘,你这是听谁说的,是不是搞错了?”
“怎么可能搞错!” 易中海的表情和语气都让于秋华很受用,她一个宁州城来的老婆子,竟然知道得比京城的大师傅还要多,能不高兴吗? 虽然那人当初在告诉于秋华的时候,一直严厉告诫于秋华一定要保守秘密,于秋华当场还举着手发了誓言。 但是内心的爽快感,还是让她得意洋洋的说道:“就是住在前院的张大娘告诉我的。” “张大娘...张红艳吗?”易中海皱皱眉头问道:“她就是一个老婆子,平日里几乎不出大院,连买菜都是开着几个闺女,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张大娘虽然不出门,但是人家有五个闺女,其中最小的那个,在五院当护士,据张大娘说,她小女儿亲眼看到秦淮茹到五院去做结扎手术。” 听到这话,易中海心中逐渐相信了,他曾经听说过秦淮茹在五院有个老朋友,当年秦京茹的假怀孕证明,就是通过那个老朋友开出来的。 秦淮茹要背着人做结扎手术,到五院去找老朋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是....这女人的心实在是太狠了! 她明知道傻柱对她有意思,将来两人说不定会结婚,结了婚肯定会要孩子,竟然还偷偷的做了结扎手术。 易中海心中一阵庆幸,幸亏这次没把棒梗救出来,要不然傻柱这辈子算是被秦淮茹套牢了。 易中海尴尬的笑笑:“于大嫂,你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只是今天我来,是有别的事儿。” 见易中海要进入正题,于秋华也坐直了身体。 易中海看看何文慧,缓声说道:“于大嫂,我听说文慧还没有成家,是不是啊?” “哎呀,老易啊,我这姑娘命苦啊,当年她一意孤行,非要跟我们宁州城的一个厨子结婚,谁知道那厨子是个窝囊废,整天住在我们家,吃在我们家,竟然还觉得我们家对他不好,非要跟我家闺女离婚,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有你家这几个白眼狼跟着,换成谁都得离婚,易中海尴尬的笑笑,正要接着说下去。 于秋华突然站起身,激动的握住了他的手:“老易,我知道了,你今天来,是给我家文慧介绍对象来了,是不是啊?” “还真是被你猜中了。”易中海的双手被握得生疼,尴尬的笑笑,想从于秋华的手里,将手抽出来。 可是于秋华就像是吃了大力丸似的,一双手就跟铁钳似的,易中海挣了两下,竟然没有挣脱。 于秋华激动的说道:“对方是什么人家?我家文慧可是大学生,虽然结过婚,但是没有生过孩子,就跟小姑娘似的,特别是你看她的相貌,在咱们四合院也是数一数二的。” “是是是,文慧的条件确实还行....”易中海正要接着说下去,又被于秋华打断了。 “我明白了,老易啊,能让你这个八级钳工出面说媒,对方肯定是你们轧钢厂里的领导,是不是你们车间的车间主任?” “啊?我们车间的张主任已经五十岁了,孙子都快上小学了。”易中海下意识的回答。 于秋华翻个白眼:“不是车间主任,那肯定是坐办公室的领导,只有那种文质彬彬的人,才配得上我家文慧,你说是不是?” 易中海肚子里有千万头草拟马奔腾而过,开什么玩笑,何文慧连大学都没有上,能够算得上大学生?再说了,她就算是再漂亮,也是离过婚的,这年代,民风相对比较保守,大家伙往往会戴上有色眼镜,看那些离过婚的女人。 还有,就何家的这个狼崽子在,谁也不敢娶何文慧啊。 易中海苦笑着摇摇头:“都不是,于大嫂,我就直接给你说明了吧,是我儿子,易雨柱看中了何文慧,想跟她结婚,这才委托我上门来提亲的。” 此话一出,于秋华的脸色骤然变了,冷着脸说道:“你说的是哪个傻子啊,我家何文慧可是大学生,怎么会嫁给你个傻子呢” 咱能不提傻子这码事吗? 易中海缓声说道:“于大婶,你看不上傻柱,我能够理解,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认真听完我说的话,再做决定。” 于秋华翻了个白眼,点点头:“老易,你是咱们四合院里的老人,也是文慧的师傅,我就给你这个面子,但是你要是敢胡扯,我马上就把你撵出去。” 易中海道:“傻柱的名声确实不好,但是那都是老黄历了,他现在已经跟秦淮茹断了个一干二净,以后肯定能好好做人。傻柱现在虽然没有工作,但是他的厨艺还在,只要会做菜,很容易就能找到工作。” “文慧的条件虽然不错,但是毕竟离过婚,想在京城里找个好男人并不容易,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他们结了婚之后,何文慧还是住在咱们的大院里,以后也能照顾你们。”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易中海一句话,戳中了于秋华的心思。 于秋华当年之所以坚持让刘洪昌当上门女婿,就是害怕何文慧嫁出去之后,再也不管他们几个了。 现在傻柱也住在大院里,就等于她又多了个能使唤的对象。 而且傻柱这个人还挺傻的,比刘洪昌要傻许多,以后使唤起来,肯定更加顺手。 易中海见于秋华有些意动,接着说道:“于大嫂,你们是从宁州城来的,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很容易受到欺负。我老易却是第一批入住四合院的住户,还当过多年的一大爷,现在虽然下了台,但是威望还在,并且跟街道办的关系很好。只要何文慧跟傻柱结了婚,咱们就是亲家了,我以后肯定会关照你们的。” 于秋华虽然没有吭声,还是缓缓的点了点头。 以前在宁州城的时候,何家因为是何家大院里的老住户,靠着以前的那点威望,能够经常占别的住户的便宜。 但是来到京城后,就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了,尾巴晃动一下,说不定就会挨收拾。 就像上次偷贾家肉的那次,要是在宁州何家大院,那肯定就不叫事儿! .... 第321章 于秋华的小算盘 何家屋内。 何文慧在听到易中海想让自己价格傻柱的时候,当时就想站起来反对。 她来到四合院有段日子了,没少听住户们议论傻柱。 傻柱在住户们的话语中,就是一个猥琐的老男人,觊觎邻居家小寡妇的容貌,整天跟在人家小寡妇的屁股后蹭,馋人家的身子。 他就是下贱,是无耻。 并且,傻柱因为想跟秦淮茹好,不但丢了工作,还曾蹲过笆篱子里,留下了犯罪记录。 将来要是跟他结婚之后,生下的孩子也会受到影响,从上学到工作,都会很艰难。 并且傻柱还长得很老,三十多岁的人了,长得跟四十多岁一样。 跟刘洪昌相比,简直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这样的人,怎么能配得上何文慧呢? 何文慧本来想着于秋华只要为自己着想一点,都会毫不犹豫的拒绝易中海。 谁承想,于秋华的态度竟然松动了,甚至开始主动询问傻柱的情况。 何文慧一下子就着急了,瞪着眼说道:“娘,我不同意,你千万不要答应下来。” 于秋华正跟易中海聊得火热,听到这话,顿时冷下脸:“文慧,没看到大人在谈事情吗?你一个小孩子,就别掺和。” 现在的何文慧已经二十多岁了,哪能算得上是小孩子啊,她心中有些生气,只是心中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并没有再阻拦。 易中海见于秋华训斥何文慧,兴奋的点点头:“老嫂子,你是何家的大家长,自然要掌管何家的一切事情,我就直说了,傻柱希望能够娶何文慧,你有什么意见。” 于秋华这会也想明白了,拍着大腿说道:“都是一个大院里的邻居,我看傻柱那孩子也挺不错的,自然也不会开出太离谱的条件。这样吧,只要傻柱能够拿出一百块钱彩礼,并且给我老婆子置办一套新衣服,我就答应下来。” 此话一出,易中海的脸色立刻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 这年代物资匮乏,民间的彩礼钱,也少得可怜,在农村的话,一般就是三五斤猪肉,两匹布,几斤花生米,就当做是彩礼了。 京城是大城市,要求自然要高一些,不过彩礼钱也就是三五块钱,最多不超过十块钱。 于秋华一下子要一百块,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 易中海冷着脸说道:“于大嫂,你这要求有些过分了啊!” 于秋华嘿嘿一笑,道:“老易啊,咱们也打过几次交道,谁是啥样的人,彼此都一清二楚,你家傻柱的情况,你也瞒不住我,就傻柱这个年纪,还蹲过笆篱子,没有正式的工作,谁家的闺女会嫁给他?” “我家文慧就算是离过婚,也是正式的职工,每个月能拿三十多块钱的工资,再怎么着也比傻柱要好多了。在这种情况下,你家难道不应该多出一些彩礼吗?” 易中海沉思片刻,缓缓点头:“一百块钱的彩礼,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个彩礼,得等何文慧嫁过去之后,才能给你。” 易中海这些年可是被秦淮茹坑苦了,秦淮茹两次答应嫁给傻柱,并且提前收了老易家的东西,最后都没有实现承诺。 最后一次,好在易中海还留了一手,要不然这会傻柱还在笆篱子里的蹲着。 对于易中海的说法,于秋华当然是不能同意的。 开什么玩笑,现在何文慧还没有嫁过去,于秋华还能拿捏住易中海。 一旦等何文慧跟傻柱扯了证,办了婚宴,易中海要是不出这笔钱,那于秋华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老易,我劝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我老婆子可不是傻子,你要是不把一百块钱彩礼钱送过来,我是绝对不会同意这桩婚事的。” 易中海没想到于秋华会这么难缠,迟疑了片刻之后,道:“那咱们各自退一步,我可以把彩礼钱先给你,但是你得给我打一张一百块钱的欠条,到时候,何文慧要是不嫁给傻柱,我能拿着欠条,找你还钱!” 于秋华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只要钱到了她手里,就算是羊肉入了虎口,就算易中海再找上门要钱,那也是白瞎。 再说了,何文慧是她的女儿,能不听她的吗? 只要何文慧嫁过去,那不就万事大吉了! “行,我现在就写借条,你快把钱拿给我。” 此时何文远和何文涛在外面听说何文慧要嫁给傻柱,都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 何文远看着易中海说道:“老头,我是何文慧的妹妹,要想让我姐姐嫁给傻柱,你也得给我买一身好看的衣服,一双皮鞋,还要两瓶供销社里面的姹紫嫣红。” 易中海闻言一时间有些懵逼了,何文慧结婚,还得给何文远买东西,这算是怎么回事啊? 并且,这又是衣服,又是鞋子,还要啥化妆品,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易中海当然不舍得花这个钱。 只是还没有等他拒绝,何文远就冷声说道:“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堵着门,不让我姐姐出去,到时候,让他们没有办法结婚。” 这是当年何文远对付刘洪昌的招数,为此刘洪昌足足付出了二十块钱的代价。 易中海没有想到何文远会这么阴损,迟疑了片刻,转身向于秋华求助:“于大嫂,你看看这叫啥事啊!” 于秋华却不以为然的说道:“老易,等傻柱跟我家何文慧结了婚,他就是文远的姐夫了,姐夫帮助小姨子,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再说了,我家文远的要求也不高,总共也花不了多少钱,你如果连这个钱都舍不得花的话,我觉得你压根就没有诚心。” 此话一出,易中海当时就说不出话来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于秋华竟然如此不懂事。 一般来说,明事理的家长,此时会训斥孩子,不让他们提这些无理的要求。 此时,何文涛见易中海闭着嘴巴不吭声,还以为他已经同意了何文远的要求,也急忙说道:“老易,我是何文慧的弟弟,也就是傻柱的小舅子,傻柱要想跟我姐姐结婚,必须得给我买一辆自行车,还得是永久的二八大杠,我听说这个牌子的质量最好。” 也许是怕易中海不同意,他特意强调道:“要是你不给我买自行车的话,等结婚的那天,我就冲到婚礼现场闹事,让他们结不成婚。”
当年何文慧跟刘洪昌结婚的时候,何文涛就这么干过。 当初他跳上前,要求刘洪昌给他买一台收音机,刘洪昌的钱,为了娶到何文慧已经花了七七八八了,哪里还有钱啊。 何文涛就躺在地上大哭大闹,何文慧心疼弟弟,逼着刘洪昌答应,等下个月发了工资,肯定给何文涛买收音机,这件事才算是完结。 何文涛干这种事情,已经是轻车熟路了,很清楚该如何拿捏别人。 易中海听完他的要求之后,脸色又暗了几分,一辆永久自行车至少得一百八十块钱,另外还要自行车票。 自行车票在鸽市上的价格是八十块钱,也就是说,傻柱要娶到何文慧,至少得再付出两百六十块钱。 这不是把傻柱和易中海当成冤大头了吗? 傻柱乐不乐意当冤大头,易中海不清楚,但是他是肯定不想当冤大头的。 易中海冷着脸说道:“不好意思,你们两个的要求实在是太过分了,我就算是想答应,也没办法答应。你们应该知道,我的工资虽然有九十九块钱,每个月也能攒下不少钱,但是这些年,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我的钱已经花得七七八八了。” 何文涛和何文远闻言,当时就想发火,纷纷表示易中海要是不答应他们的条件,就不会让何文慧嫁给傻柱。 而易中海却是个老狐狸,就是咬死了不答应,屋内的形势立刻陷入了僵持中。 这个时候,于秋华觉察到事情有些不妙,当年他们之所以能够拿捏住刘洪昌,是因为刘洪昌被何文慧征服了,事事都听何文慧的,甚至可意为了何文慧跟刘家,跟大兰子断绝母子关系。 但是傻柱就不一样了。 他跟何文慧本身就没有接触过几次,压根就谈不上感情,还有易中海这种老狐狸,也不是大兰子那种没脑子的人能够相比的。 要是在以前,于秋华肯定不会在意这桩婚事,此时应该已经把易中海撵出去了。 但是。 他们何家现在的情况很不妙,单靠何文慧一个人,是没办法撑起这个家的。 他们这些人又不愿意出去工作,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一个人来分担压力。 要是因为这些小事,把傻柱和易中海吓怕了,那就不划算了。 于秋华是个知道轻重的人,沉思片刻后,给出了一个解决方案。 “老易,咱们都是邻居,我也是诚心把文慧嫁给傻柱,你看这样好不好,何文远的衣服和何文涛的自行车可以暂时不买。” 何文远和何文涛听到这话,顿时不乐意了,站起身道:“娘,凭什么我们的东西就能不买,傻柱是我们的姐夫,这是他应该的。” “你们别着急,为娘的话还没有说完。” 于秋华摆摆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然后看向易中海说道:“老易,东西可以暂时不买,但是你得给我写个条子,保证傻柱,在两年之内,必须把这些东西置办齐全,毕竟这是他欠何文远和何文涛的。” 欠何文远和何文涛的?易中海差点被于秋华的脑回路给搞懵逼了,不过他倒是不介意写下这张字条。 在易中海看来,只要何文慧跟傻柱结了婚,成了傻柱的人,那么傻柱就完全掌握了主动权,到时候压根就用不着帮何文远和何文涛买礼物。 即使有字条,他们还能拿着字条去街道办告这个亲姐夫? “行,于大嫂,既然你有这个想法,我就答应这个要求,我马上就写了字条,但是咱们得先讲清楚,等字条写下,你就要把何文慧嫁给我家傻柱。” 于秋华拍着胸脯保证:“你放心何文慧是我女儿,我.....” “娘,我不同意。” 她话音未落,就被何文慧打断了。 何文慧本来想着于秋华能够拒绝这门亲事,才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现在见到于秋华竟然不征求她的同意,就贸然答应把她嫁出去,这才着急了。 于秋华没想到何文慧会如此的不懂事,冷着脸说道:“文慧,我是你娘,你难道不打算听我的话了吗?” 何文慧抹着眼泪说道:“娘,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但是嫁人这种事绝对不行,那个傻柱就是流氓,整天跟秦淮茹拉拉扯扯的,我才不要嫁给他呢!” 何文远和何文涛还等着傻柱的礼物呢,见此情形,纷纷上来劝何文慧。 “姐,你就答应吧,只要你答应了,傻柱就会给我买新衣服了,你也不想我没新衣服穿吧?” “还有我,我可是盼望自行车很久了,姐你买不起自行车,难道还不能让傻柱给我买?” 两人的行为瞬间让何文慧凉透了心。 这些年,为了他们,何文慧可谓是受尽了委屈,没想到他们现在竟然为了一些礼物,情愿把她嫁给一个流氓,一恶搞傻子。 何文慧突然站起身,冷着脸说道:“我就是不嫁,你们谁愿意嫁,就自己嫁过去。” 易中海见此情形,有些担忧的看向于秋华:“于大嫂,你看这....” “老易,你别担心,我自己的女儿,我有办法。” 于秋华没想到何文慧的态度会如此决绝,不过并没有着急。 她站起身拍拍文慧的肩膀,缓声说道:“文慧,娘并不是故意要把你嫁出去,是咱们家里实在是没有办法,你看看,你一个月就那么三十多块钱的工资,压根就不够养活咱们全家人,要是没有人帮忙,怎么能行呢? 傻柱确实长得丑一点,名声差一点,但是人家家庭条件好啊。 结了婚,傻柱能够帮补咱们家。 你难道不想让我跟你弟弟妹妹们过上好日子吗?” 在以往,每次于秋华祭出道德绑架的杀手锏,何文慧就会乖乖的投降。 可是这次是关系到何文慧的婚姻大事。 她咬着牙说道:“娘,你也别劝了,我是不会同意的。” 于秋华冷着脸说道:“你是不是连娘的话都不听了?我告诉你,今天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 第322章 许大茂大战何文涛 何家屋内。 于秋华的话,就像是一道雷霆,在何文慧的耳边响起。 把她的脑袋震得嗡嗡作响,她万万没有想到,于秋华为了让自己嫁给傻柱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傻柱是什么人啊,就是一个流氓无赖,要是嫁给他的话,那这辈子都完了,于秋华这是要把她往火坑里推啊。 何文慧虽然是个孝顺女儿,为了何家,为了于秋华,为了何文远,何文涛和何文达,可以牺牲自己上大学的机会,但是她万万不能为了他们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何文慧咬着牙瞪着于秋华说道:“娘,不管你说什么,反正我是不会嫁给傻柱的,你要是愿意的话,你自己嫁给傻柱。” “啪” 何文慧话音刚落,脸上就挨了一巴掌,只见于秋华缓缓收回手,瞪着何文慧,神情就像是要吃人:“自古以来,男女婚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已经同意了,轮不到你在这里挑三拣四。” 在以往,于秋华也经常骂何文慧,但是还从来没有打过她。 何文慧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于秋华说道:“娘,你竟然敢打我?” “你是我女儿,你不听话,我打你又怎么了!”于秋华理直气壮,压根就没觉得自己做错了。 易中海没有想到事情会闹成这个样子,连忙站起身打圆场:“于大嫂,你消消火气,有什么事情,咱们可以慢慢解释,用不着动手,都是一家人,这不是伤了和气吗?” 于秋华此时已经出离愤怒了,瞪着眼说道:“老易,这事情跟你没关系,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于秋华不满何文慧并不是一天两天了,自从来到京城,她的心中就窝了一肚子的火气。 他们到京城来,是来投靠王卫东的,没想到王卫东那孙贼竟然一点都不讲情意,对他们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任由他们在京城生活得如此困难。 在于秋华看来,即使王卫东拒绝了,何文慧也不应该放弃,而是要弃而不舍,只要何文慧能够豁出去,不要脸面,死拽着王卫东,王卫东身为男人,还真能见死不救吗? 可是何文慧这丫头就是个要脸的人,无论他们怎么催促,何文慧就是做不到。何文慧难道就不能为了他们,舍弃了自己的脸面吗? 多日的积怨累加在一起,让于秋华出离了愤怒,她抄起门后的木棍,高高的举起来,就要向何文慧的头上夯去。 棍子足有手臂粗细,要是真焖在脑袋上,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易中海见势不妙,连忙站起身拦住了于秋华:“于大嫂,这可千万使不得,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坐下来平心静气的商量就行了,千万不能闹出人命。” 于秋华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像这样不孝顺的闺女,我要她有什么用,还不如趁早打死!” 何文远也在旁边帮腔:“是啊,何文慧也太不懂事了,就该好好教训一顿。” 何文涛则要积极很多,从于秋华,手中接过棍子,一棍子夯在了何文慧的胳膊上。 何文慧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他们这次是来真的,不像以前那样吵吵闹闹也就算了。 在以前何文慧也经常让于秋华不满意,于秋华会很生气的骂他一顿,然后罚她几天不吃饭,只不过等几天过后,于秋华的火气消了日子又像往常那样了。 何文慧抱着胳膊,眼泪啪嗒啪嗒的,滴落下来,着实让人心痛。 何文涛则就像没看到一样拿着棍子还继续横向何文慧。 何文涛双眼发红神清狰狞,看上去就要像要吃人一样,易中海在旁边看的有点害怕,要是真的出了事,他自己也脱不了关系。 易中海见何文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棍子扑通扑通的落在身上,他有些着急的喊道:“何文慧你赶紧跑啊!” 何文慧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拉开门跑到了外面。 何文达没有想到何文慧竟然敢逃跑,他抄起棍子紧跟其后边跑还边喊道:“何文慧你别跑,今天老子要不收拾了,你老子就不姓何!” 这个时候合家传来的喧嚣声也惊动了四合院里的住户们。 大家伙纷纷拉开门朝外面看去,当看到何文涛拿着棍子追何文慧的时候,他们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四合院里面,住户们之间因为发生矛盾也经常会吵架,但是也仅限于动嘴,真是动手的没有几次。 动嘴和动手是两个概念,在那个年代动嘴骂人并不犯法,但是一旦动了手性质就变了。 特别是何文慧,现在还可怜兮兮的,就像一个被欺负的小姑娘,住户们也心生了怜悯。 “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那么粗的棍子夯在身上,那不是奔着要人命去的吗?” “是啊,那个何文涛好像还是何文慧的弟弟。经常敢这样打何文慧。” “不行,我觉得咱们应该出去拦着,要不然真的出了事对咱们四合院也不好看。” “要是被街道办的领导看到了,今年咱们四合院的先进说不定就没了。” “那可不行,我还指着年底多那两斤肉票给孩子们包顿饺子吃呢!” 住户们站在门口大声的议论,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出面阻拦何文涛的。 毕竟何文涛现在杀红了眼,要是贸然上前被殃及了池鱼,那就得不偿失了。 最后实在没办法,有住户出了主意:“咱们可以去找小管事的啊。” 所谓的小管事自然就是许大茂。 住户们见何文涛越来越嚣张,何文慧压根逃不掉,只能硬着头皮跑到后院。 “许大茂许大茂你在家吗?快出来,出事了。” 此时的许大茂正在家里面帮秦静茹做饭,听到住户们的叫喊声,他放下铁锅,走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这一大早的叫叫什么呀!” “许大茂出事了,到座房那边的何家出事了!” 听到这话时,许大茂心中猛地一惊。 他这阵子表现很好,已经博得了王卫东的信任,要是四合院出事的话,那么他这阵子的表现就前功尽弃了。 许大茂大步来到住户的跟前,抓住他的肩膀说道:“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赶紧给我说说。” 住户把倒座房那边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许大茂你赶紧去吧,要是再晚了,说不定何文慧就被何文涛打死了!”
“何文涛不是何文慧的弟弟吗?能有这么严重吗?”许大茂对住户的说法表示怀疑。 他虽然知道倒座房那边新搬来的何家不都不是好东西,但是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干的出来的。 那住户见许大茂不相信,顿时着急了:“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许大茂这才重视起来,回到屋,跟秦静茹说了一声,然后急匆匆的来到了倒座房那边。 此时。 何文涛已经完全占据了上风,正拿着棍子攻击何文慧,边打还边骂道:“何文慧,当年咱爹去世的时候,让你好好照顾我们几个兄弟姐妹,这些年你就是这么照顾我们的吗? 那个该死的刘洪昌明明就不是个好东西,你还有你你不行的嫁给他。 结果呢他抛弃了你,跟别的女人好上了。 咱们千里迢迢来到京城,想着让刘洪昌帮忙一条开不了口,我们现在只能吃棒子面吃窝窝头,日子过得多么艰苦啊! 现在终于遇到了好机会,只要你嫁给何雨柱,咱们以后就不愁吃喝了。 你竟然敢不同意。 这世界上有这么当姐姐的吗? 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让你认识到做姐姐的本分。” 这个时候许大茂正好赶过来,看到何文涛正在行凶,他大吼了一声:“小子,赶紧把棍子放下,你这是要干什么?” 何文涛只是见过许大茂知道他住在后院,有个漂亮的小媳妇。 媳妇怀孕了,但是并不清楚他小管事的身份。 他见许大茂上前阻拦,冷着脸说道:“许大茂这跟你没有关系,你哪凉快到哪里呆着去!” “哟呵,你小子还挺横的啊!” 许大茂趁何文涛不注意,上前一把,抓住了棍子。 何文涛挣了两下,竟然没有挣脱,心中有些惊讶。 其实他也不想想,许大茂是扎钢厂宣传科的放映员,要经常下乡放电影,那个时候他还没有跟娄小娥结婚,家里买不起自行车。 放映设备都是一些重型设备,只有两三百斤重,许大茂下乡要走几十里的山路,这些设备需要肩扛手提,要是没有一把子力气,怎么能够做到呢。 何文涛见挣脱不开,脸色顿时变了,语气也弱了几分。 “许大茂这是我们何家内部的事情,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你还不如好好回家照看你媳妇儿呢。 我听说怀了孕的女人如果不小心找看的话,很容易会流产。” 不得不说,何文涛的嘴巴实在太毒了,一下子戳中了,许大茂的逆鳞。 许家三代单传,许大茂现在30多岁了,媳妇才刚怀孕,那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眼珠子,心肝子。 现在何文涛竟然敢咒骂他媳妇,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这还能忍吗? 许大茂也是个有脾气的人,听到这话顿时眼珠子都红了。 手中猛地向后挥击,一拳把何文涛打倒在地。 趁着何文涛还没有起来的空档,他欺身上前,一把揪住何文涛的衣领子,挥动手臂。 只听到啪的一声。 何文涛的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记耳光。 “卧槽,你这个鳖孙竟然敢打我……” 何文涛话音未落,脸上又挨了一记耳光。 “孙贼,你给我记住了……” 啪啪啪啪…… 许大茂此时左右开弓,一记耳光接着一记耳光的往何文涛的脸上甩去。 何文涛无地抵挡,只能惨叫连连。 不打一会儿功夫,何文涛的脸就肿得跟猪八戒似的。 许大茂这还不解恨,想起以前啥都是如何对付他的。 冷笑一声说道:“何文涛,你这小子竟然敢咒骂我,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说完他抬起脚,冲着何文涛两腿之间揣去。 “啊……” 一道惨烈的叫喊声响彻了整个四合院。 围观的住户们都吓得打了个哆嗦,互相对视两眼悄悄默默的往后退了两步。他们生怕许达茂杀红了眼,转过身来对付他们。 于秋华本来正在屋里面,坐着嗑瓜子。 何文慧这个闺女实在是太不听话了,理所应当被教训。让她知道厉害,以后她就会老老实实的了。 所以何文慧挨打的时候,他并没有出去阻拦何文涛。 结果她没有听到何文慧的惨叫声,反而听到了何文涛的惨叫声。 这下子于秋华坐不住了,战纪森着急忙慌的跑到大院里面。 当她看到何文涛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时候,心中一阵剧痛。 踉踉跄跄地扑过去了,拦住了,还在动手的许大茂:“许大茂你这是要干什么?我儿子怎么得罪你了,你竟然下得去这样狠毒的手!” 许大茂这个时候脑子早就被愤怒所充斥了,他一把扒拉开于秋华,挥动巴掌,朝着何文涛的脸上呼去。 于秋华没有想到许大茂竟然一点面子都没有给她留。 她想拦着许大茂,可是她压根就不是许大茂的对手。 实在没有办法,于秋华朝着屋内喊道:“易中海,你快来帮忙啊,我家何文涛要被打死了!” 易中海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喧嚣声,之所以迟迟没有出面,就是不想跟许大茂正面对峙。 最近一段时间,许大茂有了王卫东的支持,可谓是如鱼得水,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的放映员了,现在变成了四合院里的小管事的。 而他也不再是以前那个四合院一大爷了,没有办法再任意拿捏住户。 但是现在于秋华指名道姓喊他,要是不出去的话,肯定会给别人留下一个怂人的名声。 易中海虽不是一大爷了,还是在尽力维持自己的人设,避免被其他住户欺负。 思虑至此,易中海咬咬牙站起,看着何文远说道:“何文远,这是你家的事情,你也跟我一块去吧。” 何文远本来还想趁着何文涛不在,能够多吃一点瓜子和糖块,多占点便宜。 见到这种情形,也只能不情不愿的站起身,跟着易中海一块出了屋子。 第323章 鸡贼的阎埠贵 易中海出了屋子,见到许大茂正在对何文涛左右开弓,而于秋华神情狼狈的躺倒在旁边。 他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大步走上前去,拉住许大茂的胳膊说道:“许大茂,一大爷是让你当小管事的,不是让你欺负住户,你这样做,对得起一大爷对你的期望,对得起咱们大院住户对你的信任吗?” 瞧瞧,易中海虽然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担任一大爷了,但是道德绑架的功底还是很深厚的,一上来就给许大茂扣上了一顶大帽子。 要是许大茂敢继续行凶,那就是要犯了众怒。 要是在以往,许大茂说不定此时已经停手了,可是他此时已经出离了愤怒。 啪! 许大茂在重重的给了何文涛一记耳光之后,扭过头冷冷的盯着易中海说道:“易中海,你没有调查,就下结论,是不是不太合适。你只看到了我揍这个家伙,却不知道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就来指责我,是不是有些过分?” 易中海闻言紧紧的皱起了眉头,许大茂这个人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是一向是只喜欢斗嘴,不喜欢动手的,一般情况下,是不会不主动出击的。难道这次何文涛还真惹怒了他? 这样想着,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淡淡的看着何文涛说道:“文涛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何文涛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了,眼睛只能眯起了,嘴角也挂上了血丝。 他吸溜着嘴说道:“老易,你别听他的,我也是好意,觉得他媳妇儿可能会流产,所以才提醒他的,谁承想,他就像是一个疯子似的,对我又打又踢的,你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此话一出,易中海心中一震,好家伙,这小子的嘴巴可真够毒的啊。 咒骂别人媳妇儿肚子里的孩子,别说是许大茂了,换做任何一个人,也不会饶了何文涛。 只是就让何文涛这么被揍,也不是个办法,毕竟易中海还想着跟于秋华结亲家呢! 易中海知道自己不是许大茂的对手,况且此时许大茂已经失去了理智,要是贸然上前的话,说不定也会被爆锤一顿。 他只能跑回家,冲着里屋喊道:“傻柱,快起来,何文涛被打了。” 傻柱此时睡得正香,被惊醒之后,有些不情愿:“我要娶的是何文慧,何文涛被打,跟我有什么关系,爹,我还得睡觉,你千万别打扰我了。” “是被许大茂打的。” “啥,许大茂那孙贼竟然敢打人,反了他了。” 在四合院里,许大茂对于傻柱来说,就是一剂强心针,只要听说许大茂干了什么事情,傻柱肯定第一时间上去跟许大茂捣乱。 此时傻柱也顾不得睡觉了,穿好棉袄,穿上鞋子,火急火燎的跑到了倒座房那边。 他冲到许大茂跟前,一把将许大茂抓起来,冷声说道:“好啊,许大茂,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敢行凶,你看我今天不好好的收拾你一顿。” 许大茂见到傻柱,心中顿时打了激灵,往日对傻柱的畏惧充斥了心间,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连忙解释道:“傻柱,这小子敢咒我,我揍他还是轻的,要是有可能的话,我真想攮他一刀。” “那我管不着,我就看他揍你了。”傻柱说着话,挽起袖子,就要教训许大茂。 许大茂吓得脸色发白,他清楚傻柱的性子,不把人揍得半死,是不会罢休的。 沙包大的拳头,直接朝着许大茂的面门奔去,就在许大茂闭上眼睛,等待巨疼的来临时候,一道清脆的声音拦住了那个拳头。 不知何时,已经躲到一旁的何文慧竟然勇敢的站起身,拦在了许大茂跟前。 她冷眼看着傻柱说道:“易雨柱,你这人怎么能分不清是非善恶呢,许大茂这次是为了救我,是在做好事,你为什么要打他!” 看着一脸坚毅的何文慧,傻柱觉得事情有些难办了。 要是在以往,即使有人拦着,只要他耍一阵子混不吝,谁还能拿他怎么着?! 但是现在这人却是何文慧,是他想娶的女人。 要是这回不给何文慧一点面子,那么将来还怎么跟何文慧谈对象。 这样想着,傻柱连忙解释道:“何文慧,你千万别被许大茂这孙贼骗了,他专门喜欢骗小姑娘,当年在轧钢厂的时候,还偷看过女澡堂.....后来出卖过他的前妻娄晓娥一家,害得娄晓娥一家人逃路到了港城.....” 当着何文慧的面,傻柱把许大茂以前干过的那些坏事都讲了一遍,可是何文慧却不为所动,就那么站在那里,拦住傻柱。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知道许大茂今天帮了我,我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揍他。” 这话跟傻柱刚才的话很相似,傻柱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这个时候,易中海看出了傻柱的窘境,偷偷的给何文远使了个眼色。 何文远接到指示,有些不情愿的走上前,瞪着何文慧说道:“姐,刚才这个许大茂可是把何文涛打了一顿,文涛是你的亲弟弟,你不想着给文涛报仇也就罢了,现在傻柱愿意出面,你竟然还拦着人家,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了。” 看着躺在地上,鼻青脸肿的何文涛,何文慧的嘴角流露出一丝苦涩:“弟弟?我情愿没有这个弟弟。” 何文慧这会也算是看清楚何家人的真面目,他们就是一群吸血鬼,一群寄生虫。 只要能让他们好好的生活,他们可以毫不犹豫的牺牲何文慧。 听到何文慧的话,于秋华愣住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何文慧说出这种决绝的话语。 于秋华感觉到大事不妙,一屁股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哎呀,没天理了啊,我生了个女儿,含辛茹苦的把她拉扯大,让她读书识字,给她找工作,现在我老了,再也干不动了,闺女竟然不养活我了,大家伙啊,你们可要帮我做主啊!” 何文远和何文涛也清楚事情有些不妙,扯着嗓子喊了起来:“何文慧大逆不道,不孝敬老人,咱们大院里的管事大爷呢,难道就没有人能出来帮我们管管何文慧吗?我们听说四合院是京城的先进四合院,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四合院的住户们大致已经清楚了何家的情况,当然不会相信三人的话,只是任由他们在这里闹,也不是个事儿。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还是得赶紧解决掉,以免影响四合院的声誉。 现在二大爷刘海中基本不管事,一大爷又不在大院里面,住户们只能把目光投向阎埠贵。 阎埠贵本来躲在月牙后面,正在快乐的吃瓜,接触到住户们的眼神,心中顿时有些不高兴了。 开什么玩笑,这次的事情闹得很大,涉及到了于秋华,何文慧,何文远,何文涛,易中海,许大茂,这些人哪个都不是好惹的,要是搞不好的,轻则会被骂一顿,严重一点的话,甚至还会被记恨上,说不定晚上趁他走黑道,焖他一砖头。 这在以前的四合院是不可能的,但是看看何文涛刚才拿着棍子殴打何文慧的凶狠样子,阎埠贵觉得这小子肯定能够做出这种事情。 只是现在住户们都看着他,他要是不站出来讲两句的话,也太有失管事大爷的身份了。 要是事情传到街道办王主任的耳朵里,他这个管事大爷,任由四合院里发生如此大的事情,肯定会挨批评,说不定还会因此被拿掉四合院管事大爷的职务。 四合院管事大爷虽然没有工资,但是有这个身份在,平日里四合院住户,都得对他恭敬着点。 这样想着阎埠贵缓慢的从月牙门后走出来,背着手走到众人跟前,点点头说道:“我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全过程,你们在四合院里闹得那么大,是不好的,是跟咱们四合院团结友爱的方针相违背的,是对咱们街道办提倡的团结友邻的指导思想的亵渎......” 听阎埠贵在那里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废话,易中海有些不满了,冷声说道:“老阎,大家伙都等着你解决事儿呢!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啊!” 我也得敢管啊,一个个都跟凶神恶煞似的....阎埠贵心中唏嘘一阵,突然灵机一动,板着脸说道:“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只是这么个事情实在是太大了,我一个三大爷也管不了啊,所以我建议召开四合院大会,把二大爷和一大爷都请来,咱们共同商量解决这件事。” 此话一出,四合院的住户们纷纷点头赞成。 “是啊,咱们四合院很久没有发生过如此恶劣的事情了。” “三大爷就最小的管事大爷,以前在四合院里压根不管事,不敢管这种事情也是很正常的。” “我看开四合院大会,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只是刘厂长这么忙,会抽出时间开大会吗?” “你就放心吧,刘厂长不是那种甩手不管的一大爷,肯定会来的。” .... 见自己的提议得到了住户们的赞成,阎埠贵这会也信心十足起来,指着正跟何文慧对峙的傻柱说道:“何雨柱...不对,现在你应该被叫做易雨柱,在事情调查清楚前,你把你那混不吝的劲头收起来。你要是敢趁机动许大茂,那么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把小片警请来。” 听到小片警的名字傻柱打了个哆嗦,连忙放下了拳头。 小片警铁面无私,并且可能是因为何雨水的关系,对他格外的严厉,要是被小片警知道他又动了手,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把他抓走。 傻柱的问题解决了,阎埠贵开始发愁起何文慧来。 老实说,阎埠贵这人三观还是比较正的,自从清楚何家的事候后,就同情何文慧的遭遇。 何文慧哪里是于秋华的闺女啊,简直就跟奴隶差不多。 在这种情况下,要是还让何文慧待在何家,于秋华肯定不会放过她。 这个时候,许大茂主动说道:“三大爷,要不然就先让何文慧到我家里,等到晚上开了大会,然后再决定她的去留。” 要是在以前,许大茂说出这话,阎埠贵肯定会觉得许大茂对何文慧有所图,但是现在秦京茹怀孕了,就算是给许大茂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乱来。 “那行,何文慧就先住在你家,正好也能陪着秦京茹说说话。” 许大茂也正有这种想法,何文慧是那种性格温柔,并且有文化有知识的人,有她陪着秦京茹,秦京茹的心情肯定能好不少。 许大茂回到家,也不用再挨骂了。 果然。 秦京茹在家里等了很久,也没看到许大茂回来,正在生闷气,看到许大茂带着何文慧进到屋内。 她脸上的怒容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哎吆,这不是文慧妹子吗?你这是怎么了,眼睛怎么肿了?” “京茹,事情是这样的....”许大茂把倒座房那边发生的事情跟秦京茹解释了一遍。 秦京茹虽然傻乎乎的,性格却很正,听说何家一家人,竟然逼着何文慧嫁给傻柱,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实在是太不像话了,现在早就解放了,竟然还能作出这种强买强卖的事情。” 她站起身拉住何文慧的胳膊,请她坐在自己身边,拍着她的手说道:“文慧妹子,你放心,等晚上一大爷回来了,肯定会给你做主的。” “可能吗?易中海可是前一大爷,还有傻柱他们帮忙。”何文慧有些不相信。 秦京茹笑道:“你就放心吧,一大爷的本事可大了!” 见秦京茹如此笃定,何文慧这才稍稍安下心,同时也对这位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一大爷充满了好奇。 据说四合院里的一大爷是位大厂长.... .... 另外一边。 阎埠贵在驱散了众人之后,就背着手来到了刘海中家里。 刘海中正蹲在桌子前,喝着小酒,一口一杯酒,一口一粒花生米,好不惬意自在。 见到阎埠贵进来,刘海中头也没抬:“老阎啊,你要是想让我去管倒座房的那些事儿,你就免开尊口,我现在也看开了,什么一大爷啊,二大爷的,有什么用处,有那点精力,还不如搞点好吃好喝的!过点逍遥自在的日子。” 阎埠贵看着刘海中颓废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自从被王卫东收拾过几次后,刘海中就放弃了治疗。 .... 第324章 阎埠贵的忽悠 只是四合院大会是一件神圣的事情。 自从几十年前,易中海因为张家丢了一根缝衣针开始召开了第一次四合院大会。 每次大会四合院的住户都得聚齐,四合院的三位管事大爷都得到场。 要是刘海中不出席的话,足以说明他们三位管事大爷之间不团结。 这要是让街道办王主任听说了,肯定会批评他们的。 刘海中现在是放弃治疗了,阎埠贵还想再当几年四合院管事大爷呢! 别的不说,就四合院住户们的日常废品,都被阎埠贵霸拦了,要是当不成这个四合院三大爷,谁会比黑废品点便宜一厘钱的价格,将废品卖给阎埠贵。 阎埠贵为了钱途,只能强忍住不满,讪笑着坐到了刘海中对面。 “二大爷,我知道你对刘洪昌这个一大爷不满,但是现在可不是闹别扭的时候,刘洪昌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有权有势,咱们最开始的方针就错了。” “错了?”刘海中瞪着猩红的眼睛,喷着浓郁的酒气,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咱们不该跟刘洪昌对着干?” 阎埠贵引起了刘海中的注意,趁机捏起一粒花生米填进嘴巴里,得意的说道:“老刘,你仔细想想,刘洪昌自从来到大院里,跟咱们做过对吗?” 刘海中皱着眉头,仔细一想,还确实没有。 他们之间关系的破裂,还是从四合院一大爷的选举开始的,当初说好的,刘海中跟许大茂一块支持刘洪昌当一大爷。 后来刘海中受到了易中海的蛊惑,中途叛变,转而支持易中海,这才引起了刘洪昌的愤怒。 阎埠贵接着说道:“咱们两个都被老易那家伙骗了,你想啊,刘洪昌要是真跟咱们有仇的话,他将易中海搞下台后,接着不就轮到我们了?就凭借他的实力,再加上旁边还有个阴险狡诈的许大茂,咱们两个能是他的对手?” “确实是这样子,人家毕竟是大厂的厂长,咱们一个小工人,一个老教员,怎么可能是人家的对手.....”刘海中说着话,迟疑片刻,扭头盯着阎埠贵说道。 “老阎,我记得你家解成的第一任媳妇,是因为刘洪昌才跟阎解成离的婚,你难道真的不恨他?” 阎埠贵并还没有立刻回答刘海中的话,而是站起身,拎着酒瓶子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还不算完,他还啧啧了两声,那副样子要多讨厌有多讨厌。 要是换做以前,刘海中这会肯定已经收拾阎埠贵了。 只是现在他还在等着答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阎埠贵又倒了一杯酒,又一饮而尽。 正当阎埠贵准备倒第三杯酒的时候,刘海中忍不住了,站起身拉住他的胳膊:“老阎,你是不是想趁机混我的酒喝啊!” 阎埠贵被戳中心思,只能讪讪的放下酒杯,瞪着刘海中说道:“我老阎是那种人吗?我给你讲啊,这就是做人的格局。” “格局?” “是啊,据我观察,刘洪昌并不是那种记仇的人,后来在四合院里,收拾咱们的是许大茂,也不是人家刘洪昌。”阎埠贵仔细分析:“只要咱们能够跟刘洪昌和解,并且热情回应他,那么咱们跟刘洪昌之间的关系,肯定可以缓和。” “缓和有什么用处,我又不指着刘洪昌。”刘海中听到这话,失去了兴致,就算跟刘洪昌关系再好,他也不会把一大爷的位置让给刘海中。 阎埠贵呵呵一笑,压低声音说道:“老刘,我记得你家的光齐,现在还在保定那边当上门女婿吧?” 刘海中闻言,脸色顿时暗了下来,皱着眉头说道:“老易,你别胡扯,我家光齐只是没办法调回京城,才不得不住在丈母娘家的。” 啥暂住啊,连孙子都跟人家姓了,还不是上门女婿? 只是这会阎埠贵还有求于刘海中,也不会揭穿刘海中的谎言。 笑着说道:“你真是傻啊,放着真佛你不求。” “真佛?” “刘洪昌啊,他可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跨地区调人的事情,别人可能办不到,但是对于刘洪昌来说,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此话一出,刘海中的双眼瞪大得跟核桃似的,猛地一拍桌子,将阎埠贵吓了一跳。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码事呢!光齐在保定那边是机修工,到了兰花汽车厂里,也算是专业对口。” 阎埠贵擦了擦脸上的吐沫星子,心中腹诽,不愧是大老粗,一点都存不住气。 他笑道:“那晚上的四合院大会,你还去不去了?” “去,不但要去,我还要拥护一大爷的任何决定。”刘海中说完之后,似乎觉得这些还不够。 他站起身看着阎埠贵说道:“等会你是不是去通知一大爷晚上开大会的事情?” “是啊,一大爷这阵子没有在四合院里住,我还得到兰花汽车厂跑一趟。”阎埠贵想起这事儿就有点郁闷。 兰花汽车厂距离四合院有十多里地,他这次去肯定得骑自行车。 这等于白白磨损车轱辘啊! “我替你去,怎么样?”刘海中迫不及待的说道。 “你?”阎埠贵稍稍愣了下瞬间明白刘海中的用意。 他现在反而不着急了,装作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哎呀,老刘啊,不是我不愿意让你去,只是这次的大会是我负责召开的,按理说应该是我这个三大爷前去通知。” 阎埠贵那副为难的样子,做得很到位,任谁看了,都会知道他为难。 可是,刘海中跟他当了几十年的邻居,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 不就是想贪小便宜吗? 刘海中端起一盘子花生米,很大气的摆在了阎埠贵跟前:“老阎,这个送你了。” 阎埠贵看到花生米,心中一喜,正想着伸手接过来,可是旋即一想,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就挣到了一盘子花生米,好像有点吃亏。 他没有吭声,玳瑁镜框后面的那双小眼睛,却一直盯着桌子上那半瓶酒。 好家伙,阎埠贵这是贪得无厌啊。 可是刘海中偏偏没有办法。 谁让他想请刘洪昌帮助阎解成从保定调回来呢?! 忍了! 刘海中只能装作很大气的,将半瓶子酒递过去:“老阎啊,我刚想起来,咱们认识那么多年了,我也没有请你喝过酒,这半瓶酒就送给你了。”
“哎吆,这多不好意思啊。”阎埠贵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却接过酒瓶,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刘海中:“.......” 送走了阎埠贵之后,刘海中就开始筹划去通知王卫东的事情。 按理说,这种情况,也没啥好筹划,直接跑到兰花汽车厂,告诉王卫东就行了。 但是。 谁让刘海中想求人办事儿呢? 无论在哪个年代,求人办事都没有空手的道理。 只是刘洪昌这人风评一向很好,四合院里也曾经有住户想请刘洪昌办事,曾偷偷的给刘洪昌送礼,结果都被刘洪昌连礼物带人扔了出来。 就在刘海中不知该如何才好时,二大妈出了个主意。 “老刘,前阵子你东北的那个亲戚,不是送给你了一坛子药酒吗?刘洪昌是大厂长,工作繁忙,每天肯定累得筋疲力尽的,那玩意送去了,正好给他补补身体。” “哎嘿,这个主意不错啊!”刘海中拍拍手说道:“药酒这玩意没有实际价格,说值钱的话,也值钱,说不值钱,也不值钱!” 刘海中立刻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酒坛子,拂去上面的灰尘,抱在怀中,大步朝四合院外走去。 由于酒坛子比较大,又怕碰碎了,刘海中只能抱在怀里,步行一里多地,然后乘上十二路公交车,来到了兰花汽车厂。 今天刘长义正好视察大门岗,远远的就看到了一个胖子抱着一个圆乎乎的东西走过来。 他瞬间警惕了起来,大呼一声:“那个穿着黑棉袄的胖子,你给我站住!” 由于距离比较远,再加上街道上喧嚣声不断,刘海中只看到刘长义指着他,并没有听清楚,还以为刘长义是在喊他。 小步伐迈得更快了。 这下子,刘长义更加确信刘海中怀中抱的是地雷了。 倒不是刘长义多心,而是这年代民间流落了很多土武器,特别是最近兰花轧钢厂保卫科还侦破了好几起迪特案。 “上,把那个胖子给我拿下,千万不能让他引爆了炸弹。” 兰花汽车厂保卫科的干事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听到刘长义的命令,如同猛虎般扑了出去。 刘海中这会正着急忙慌的往大门口赶,压根就没有注意到有人扑过来,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哎呀,你们小心点,别打破了我的酒坛子....” 话音未落,刘海中就被扑倒在地上。 为了酒坛子,刘海中也是拼了,在倒地的瞬间,竟然在直直的仰倒在地上,将身子作为肉垫,垫在酒坛下面。 酒坛安然无恙,刘海中就惨了,脑壳被撞得嗡嗡作响,腰部也被石头疙到了,发出一阵剧烈的疼痛。 “哎吆,窝艹.....” 这时候,刘长义一个大步上前,大脚重重的踩在刘海中的胸膛上,将他的后半句话踩回了肚子里。 刘长义冷着脸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破坏我们兰花汽车厂,是谁指使你的?” 面对这绝命三问,刘海中一脸的懵逼,也顾不得疼痛了,紧紧的抱着酒坛子说道:“同志,误会,这全都是误会,我是来见刘洪昌厂长的。” 他本来是辩解,怎知这话听到刘长义的耳朵中,顿时变了味道。 “啪!” 刘长义弯下腰,狠狠的甩了他一记耳光:“好啊,你不但要破坏我们兰花汽车厂,还想要谋害我们厂长!” 这时候几位保卫干事,趁着刘海中没注意,伸手将酒坛子从刘海中的怀中抢了过来。 他们虽然不知道坛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也知道这玩意不可能是炸弹。 保卫干事小声说道:“科长,咱们可能搞错了。这人很可能真的是来见咱们厂长的。” 刘长义转过身,将酒坛子晃了晃,听到里面发出哗哗的水声,然后拧开盖子,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香味。 也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搞错了。 他伸手将刘海中从地上拉起来,笑着说道:“你说说,你这个老同志,既然不是坏人,为什么不提前说呢!让我们好一通紧张。” 刘海中欲哭无泪:“同志,我倒是想辩解,可是你们压根就不给我机会啊!” “得,这次只是误会。”刘长义检查了一遍酒坛子,没有发现疑点,将酒坛子还给了刘海中。 他看着刘海中说道:“不过,我们厂长工作比较忙,一般不见外人。” 听到这话,刘海中也顾不得追究保卫干事们的责任了,连忙扯着嗓子说道:“同志,我不是外人,我是四合院的二大爷刘海中,刘厂长是一大爷,按理说我们还是同事呢!” 还能这样算?刘长义挠挠头,最后还是决定把这件事告诉刘洪昌。 此时,王卫东正在办公室里同于莉讨论如何拔萝卜,才不会带出泥的问题。 接到电话,王卫东皱了皱眉头:“你确定那人叫刘海中?” 倒不是王卫东多疑,而是刘海中跟他一向不和,在四合院的时候,就从来不会登门。 今天怎么可能跑到汽车厂来见他? 话筒中传来了刘长义的声音:“确定,那人还带了工作证,证件上显示,他是轧钢厂锻工车间的七级工刘海中。他长得胖乎乎的,体重足有两百五十斤....” 听到这里,王卫东足以确定刘海中的身份了。 开玩笑,这年代物资匮乏,像刘海中这样身材的,没有几个。 “行,你让他进来。” 王卫东拍了拍于莉,提醒道:“起来吧,四合院里的二大爷来了。” 于莉正兴奋着,有些不情不愿的站起身,穿上衣服,秀眉紧蹙:“刘海中怎么来到咱们汽车厂?” 说着话,她将凌乱的桌面收拾整齐,还对着镜子拾掇了一下头发,将上衣的扣子系好,拉伸衣角。 “应该跟四合院的事情有关系。” 王卫东也趁着这个时间,收拾了一下自己,还让于莉打开窗户,让外面的冷风灌进来,散去屋内的奇怪味道。 确定看不出一丝异样后,这才重新坐回椅子上,静待刘海中的到来。 第325章 易中海故技重施 “一大爷,终于见到了你,我可是真不容易啊!” 刘海中在刘长义的带领下,来到了办公室里。 当看到王卫东的那一刻,刘海中差点哭了出来。 此时他鼻青脸肿的,头发乱糟糟的,黑棉袄上沾满了灰尘,脸上还有两道血口子,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就连王卫东也被惊住了,站起身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刘海中,你这是怎么了?被人抢了?” “啥被人抢了啊,被你们保卫科的同志,当成了坏人。”刘海中揉着脸道:“一大爷,你是从哪里找来那帮子,下手可真是狠。” 王卫东此时也看到了刘海中怀中的酒坛子,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那帮子的警惕性可能有点高,你不要介意。” “不介意,绝对不介意,事实上我还要表扬他们,有了他们尽职尽责的工作,才能守护工厂的财产嘛。”刘海中打了个哆嗦,连忙挺着大肚子道。 开玩笑,无论哪个工厂里的保卫科,都是厂长的亲信,他没有傻到趁机保卫科坏话的地步。 萧家雁问道:“那次何家又发生什么幺蛾子了?” 看着酒坛子外这坨白乎乎的,下面遍布倒刺的玩意,刘海猛然瞪了眼,失声道:“七爷,那酒外泡的是什么啊?” 于莉中从何文涛的语气重听出来,我对那个何家坏像没些意见,于是更加兴奋的道:“你听易中海看下了王卫东,想让王卫东给傻柱当媳妇儿,带着礼物到何家提亲,何文慧当时就拒绝了,可是王卫东那丫头却是个倔脾气,宁死是从。 平日外,都是别人仰仗我的鼻息,我啥时间求过别人。 那简直是何家,于秋华家还没易中海家混战啊! 何文涛站起,凑过去高声道:“既然他还没准备坏了,晚下给你留个门,等处理完事情,你就回来找他。” “你也曾想向街道办反映问题,让街道办把我们撵走,可是前来想着都是一个工厂的工友,也就作罢了。” “大情何文慧,王卫东和萧家雁这家人,后阵子我们还偷了贾家的肉。“ 于莉中感觉到很光荣,挺起肚子道:“一爷,何家是从宁州城搬来的,你家的男儿王卫东现在在轧钢厂的钳工车间当工人,由于有没地方住,轧钢厂就把你家安排在了咱们七合院外。” 其实对于王卫东,何文涛还是抱没一丝同情的。 萧家雁呵呵一笑道:“什么酒啊,能让他那个七爷这么老远送来。” 何文慧是屑的撇撇嘴:“没什么可担心的,你是王卫东的娘,你是听你的话,是愿意嫁给傻柱,大情是孝。就算是七合院的一爷再是讲理,也是能偏袒那种是孝的人。” 何文涛嘿嘿一笑,“当然!” 前来,更是因为刘洪昌和何文远两个吸血鬼,受尽了折磨。 .... 在原着中,萧家雁跟刘海中结婚前,一直在暖水瓶厂工作,直到怀孕之前,肚子下被弟弟何文远踹了一脚,在悔恨中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大情,你一辈子都有没离开过宁州城。 热声道:“老易啊,他还是了解你于莉中那个人吗?你那人正直有比,一心为住户们谋福利,谁没理你就站在谁谁这边。” 这还是是他技术水平差....易中海腹诽两句,讪笑道:“老刘,下次他还真是能埋怨你,本来下面还没决定让你当考官,可是临时发生了人事变动。他忧虑,那次你还没打听含糊了,考试就在你们钳工车间退行,你是车间外的拿,考官非你莫属。只要他答应帮你,你保他能够通过考试。” “会?七合院外出什么事情了吗”何文涛从兜外摸出一根烟,扔给于莉中,自个也点下一根,惬意的抽着。 我大情,关系是快快处的,现在还是是提起刘光齐事情的时候。 何文涛晚饭原本是准备同刘海一块吃的,现在要回七合院,到时候自然要留在管婷婷这边。 王卫东见刘海中的样子实在是有点狼狈,扭头看向于莉:“于助理,你帮二大爷打盆热水,让二大爷洗洗脸。” 那事儿,只要是个异常人,就是能忍。 易中海翻了白眼:“老刘,那外就咱们两个,他也甭跟你装清低了,只要他那次帮了你,上次的晋升考试,你就帮他通过。” 许大茂看到会场的人越来越少,微微皱了皱眉头,看着萧家雁道:“于娘,于秋华和一爷可是坏对付,他难道就是担心吗?” 何文涛挥挥手:“于助理,既然是邻居的馈赠,咱们也是坏同意,就收上吧。” 萧家中见何文涛抽着烟有没吭声,还以为自己提供的情况是详细,接着介绍道:“一爷,你告诉他,那个何家一家子都是是复杂的人物,一般是刘洪昌和何文远,就跟土匪似的,自从徒咱们七合院外,就把院外搞得乌烟瘴气的。你身为七爷自然是能是管,可是何文慧确是个护短的,非但是表扬自家的孩子,反而跟你对着吵。” 正想着是是是派刘长义去查一查,前来因为工作忙,就忘记了那码事。 大心有错,何文涛当然是会自己打开坛子,刘海身为助理,早就习惯了那个岗位,有等何文涛吩咐,就走下后,伸手拧开酒坛子。 “这就坏,没您出面,就算这萧家雁再厉害,你们也是用害怕你!你现在就回去准备,保证让所没的住户都到场!” 毕竟,你跟易中海和傻柱之间的矛盾,属于是内部矛盾,真正的敌人是于秋华和何文涛。 易中海这扭扭捏捏的样子,让于莉中感到很兴奋。 于莉中就知道易中海是为了那事儿,才求我。 身为七合院一爷,何文涛更没责任主持公道。 “真的?!”刘海一时间也顾是得害羞了,兴奋的声道。 是过最近我确实比较劳累,是时候退补退补了。 我装作勉弱的样子,点点头道:“行,只没两分钟的空档啊。” 萧家雁站起身走到易中海旁边,大声道:“老易,你怎么觉得没点是对劲啊。” 易中海差点将牙齿咬碎了,那个蠢货,将来是要是犯在了你手外面,你如果要我坏看。 实在是太过分了!
易中海,傻柱,何文慧,刘洪昌,萧家雁,还没许大茂和贾张氏也都到齐了。 我打电话请萧家退来,把晚下是能同你吃饭等消息告诉了刘海。 何文远就结束拎着棍子揍萧家雁....” 那阵子有没在七合院外,七合院竟然发生了那么少平淡的故事。 后阵子,在兰花汽车厂见到王卫东我们的时候,何文涛还在疑惑,那帮人怎么退京了? “是我们啊....” 有想到转来转去,何家竟然搬退了七合院外。 我只能弱压上心中的怒火讪笑道:“就两分钟,保证是会耽误他的事情。” 易中海着话,站起身,走到正在忙碌的于莉中身边,拍拍我的肩膀道:“老刘,咱们聊聊?” “于莉中坏像太积极了,院外坏几个常年是参加会的住户,都被我从屋外请了出来!” 要是操之过缓,一旦引起了何文涛的反感,将得是偿失。 易中海带着于莉中走到僻静的地方,从兜外摸出一根烟递给于莉中,双手拢着帮我点下。 心中一阵唏嘘,阎解成这大子还真是傻,当年为了一块肉,跟刘海离婚,倒是便宜了刘海中那大子。 何文涛也被惊住了,新鲜的?他们可真是刑啊! 却因为违抗了何文慧的话,辍学到暖水瓶厂当了工人。 萧家的大脸瞬间通红了起来,连忙将盖子盖下。 “虎鞭!”于莉中得意洋洋的道:“那是你一个东北亲戚搞来的,跟药店这些干货是一样,是新鲜的就扔退了酒坛子外。” 那才大声道:“老刘,咱们都是老邻居了,那次的会,他可得站到你那边。” “他忧虑,对付于莉中,你没的是办法。” 听到那话,于莉中热笑两声,“老易啊,他当你是八岁孩子呢下次开会的时候,他也是那么的,结果呢?在考试的时候,他压根就有没出现,害得你还以为能够稳稳通过,压根就有准备,所以才有通过考试。” 完话,于莉中就主动站起身离开了。 那姑娘本来没着坏的后途,不能后去下学,将来一旦毕业,就能成为干部。 但是具体是哪外是对劲,却是下来。 我眼睛一转,抱着酒坛子来到何文涛跟后,将酒坛子房子办公桌下,神秘兮兮的道:“一爷,为了感谢他那阵子为七合院的付出,你特意从家外带来了一坛子老酒,想让您品尝一上,看看味道怎么样?” 萧家中打着七合院邻居的旗号,就没效的规避了送礼的嫌疑,而且要是何文涛是接受的话,也会落上是分裂群众的恶名。 “于莉中那人虽然蠢,却是七合院的七爷,要是站在刘海中这边,事情就麻烦了。”许大茂提醒易中海。 刘海中早就知道于莉现在是王卫东的助理,不过见到于莉的时候,还是稍稍愣了一下。 坏家伙,王卫东竟然成了轧钢厂的工人,那剧情发展是越来越离谱了。 何文慧显得很没信心,许大茂却没点是忧虑,你还没从古怪的气氛中,感觉到没点是妙。 要是是七合院外有没省油的灯呢! 我站起身环视一圈,很慢就觉察到了是对劲的地方。 刘海红着脸点点头,抱着酒坛子出了屋子,你还没想坏了,等晚饭时间,就从外面舀出一些来,让何文涛尝尝味道。 ..... 现在何文慧我们看从王卫东的身下吸是到血了,竟然想着把王卫东嫁给一个八十少岁的老女人,最前再赚取一笔。 于莉中接过烟,大心翼翼的夹在耳朵下,舔着脸笑道:“具体的事情你也是大情,是过听坏像是跟倒座房何家没关。” “啊?你大情把酒盛出来了,还想着他要喝两杯的.....”刘海话一半,突然觉察到自己的话坏像没什么问题,顿时羞红了脸,尴尬得七根脚指头,在大皮鞋外伸展然前又蜷缩。 那还是何文涛当了七合院一爷前,第一次正式对于莉中退行问话。 易中海从十几年后徒七合院外,就得到了聋老太太的青睐,很慢成了七合院外的一爷。 “老易啊,他有看到你正忙着嘛。”萧家中翻了个白眼。 跟以后的大媳妇儿刘海是同,现在的刘海身穿板正的男士中山装,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再加下你颜值本来就在线,现在看下去就跟男领导似的。 “倒座房何家” 听完于莉中的话,何文涛忍是住倒吸一口凉气。 .... 萧家中洗了脸,整理了一上仪容,半个屁股坐在椅子下,看着何文涛道:“刘厂长,那次你来,是想告诉您,晚下咱们七合院要举行一场会,想让您回去主持会议。” 呵,那丫头,还真是可恶.... 那个时候,刘海还没打来了冷水,萧家中嘴外着‘谢谢于助理’就想去洗脸,却发现酒坛子还在怀郑 此时的七合院内,由于于莉中表现得很积极,挨家挨户通知住户们,住户们连晚饭都有来得及吃,就聚集在了中院的老樟树上。 许大茂本来因为偷肉的事情,跟何文慧还没闹翻了,但是见到王卫东竟然投靠了于秋华,两人又站在一块,准备并肩作战。 京城冬的傍晚,格里的炎热,萧家雁换了一身厚厚的棉袄,才开着吉普车,驶向七合院。 我扭头看向于莉中道:“他忧虑,晚下你如果会准时出席的。” 何文涛听到那个消息,心中直呼实在是太巧了。 易中海皱皱眉头,要是在以后,我如果还没收拾于莉中了,只是那会也顾是了这么少了。 有想着现在萧家雁取代了刘海中,跟你离婚,真的引起了蝴蝶效应。 何文涛看着于莉中问道:“那个何家是什么底细,他知道吗?” 易中海此时也正没那种感觉,本来以为那是一种错觉,听到许大茂的话之前,才重视起来。 ... 于莉中眉开眼笑:“您打开之前就知道了。” 于莉中也算是过来人了,从萧家脸下隐约可见的红潮中,似乎觉察到了什么。 第326章 刘海中的想法 刘海中打了几下子,觉得有点不对劲,扭头看向门口: 推开门,秦淮茹便看到了光着腚的刘光福。 她似乎已经见惯了,也不觉得害羞,主动打招呼道: 刘海中有点摸不清楚秦淮茹的来意,迟疑的说道。 秦淮茹从背后拿出一个面瓢:「二大爷啊,我家里今天又揭不开锅了。你也知道,现在我婆婆和棒梗都被关在笆篱子里,我每个月都得给他们送钱,送得少了还不行。 我的工资就那么一点,再送去一些,怎么着也不够花了。 小当个没良心的,自从结了婚,就很少回来。 我前阵子问她要点钱,她竟然婆家也很穷,反过来问我借钱。 你说说,我生这个丫头片子有什么用! 自家闺女指靠不住,只能求助邻居门了。 您是二大爷,还是厂里的七级钳工,工资七十多块,也不缺这口吃的。 就帮补一下我吧。 小槐花现在还饿得前心贴后背,等着我回去做饭呢!」 不得不说,秦淮茹的演技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纯熟了,一番话下来,既把自己的委屈和困难道了出来,有捧了刘海中一把。 如果换成别的住户,刘海中肯定已经把面借出去了。 区区一瓢面,也就值三五毛钱,刘海中还不放在眼里。 但是,贾家可是跟易中海走得很近,而且秦淮茹还是易中海的干女儿。 如果把面借给秦淮茹,那不是资敌吗? 秦淮茹偷偷的翻了一个白眼,小声都囔了一句:,转过身便要出门。 刘海中本来已经抄起火钳子,继续锻炼身体了,被秦淮茹的话惊醒了。 是啊,刘光福没有房子,工资又低,找媳妇确实是一个难题。 他瞬间想到了小槐花。 小槐花跟秦淮茹一样好吃懒做,在棉纺厂当了几天临时工,嫌弃整天得站着干活,便偷偷的跑了回来。 还在大街上闲逛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叫王大炮的外地人。 王大炮也没有正经工作,他老舅是棉纺厂食堂的厨子,王大炮便帮他老舅打下手,当一个临时工。 别看王大炮是外地人,工作也不好,可是这小子长得帅气,嘴巴还特会说。 她被王大炮的甜言蜜语给哄住了,一心想嫁给王大炮。 可是,外地人没有房子,两人结婚的话,只能住在贾家。 一般这种情况,男方就算是上门女婿了,生下的孩子要随女方的姓。 偏偏,王大炮自认为拿捏住了小槐花,也看不起贾家的条件,要软饭硬吃,虽然住在贾家,吃在贾家,就是不当这个上门女婿。 秦慧茹是个强势的人,当然不会同意了,便一直阻拦小槐花跟王大炮见面。 小槐花到了十八九的年纪,已经春心荡漾了,整天想着男人,便给秦淮茹吵架。 如果。 刘光福能够取代王大炮的位置,那刘家和贾家都能得偿所愿。 这是双赢啊! 刘海中思虑明白后,立刻 冲出去拉住了秦淮茹。 刘海中把秦淮茹拉到一边,把刚才的想法同她讲了一遍。 秦淮茹被这个想法惊呆了,眉头紧蹙思索片刻后,她不得不承认,刘光福和小槐花却是很般配。 首先,刘光福有正式的工作,每个月二十七块五,足够养活他们全家了。 其次,刘光福的相貌也能拿得出手。 再加上,刘海中是大院的二大爷。 秦淮茹已经成为一大爷的干女儿,再跟二大爷对上儿女亲家,那以后四合院岂不是任她纵横? 只是,还有一些细节问题。 秦淮茹偷瞄一眼刘海中,道: 刘海中见秦淮茹要着急,连忙拉住她的胳膊说道: 秦淮茹双手抱怀,嘴里都囔着,却没有走。 刚才的想法很有吸引里,她决定给刘海中一个机会。 刘海中笑道: 秦淮茹顿时着急了,自从傻柱被关进笆篱子里,她就一直撇清自己跟傻柱的关系。 毕竟她现在还年轻,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个好男人。 「你看看,我刚才已经说了,你别着急。这儿就咱们两个,你也别端着了。 傻柱的两间屋你能搞到手。 等聋老太太死了,聋老太太的一间屋也是你的。 等易中海死了,老易家的两间屋还是你的。 七七八八算下来,你能趁八九间屋子。 这么多房子,这年头又不能出租,还不如给光福和小槐花一间屋子。 当然了,我也不白占你这个便宜。 光福今后就算是你家的上门女婿了,平日里他得帮你干活,生了孩子也姓贾。」 不得不说,刘海中的分析和开出的条件,直接戳中了秦淮茹的心思。
贾家现在就剩下两个女人了,傻柱又蹲了笆篱子,虽然平日里也能得到邻居的帮助。 但是,到了搬煤球和抢大白菜的时候,别人都在忙自家的事情,谁会管他们? 至于刘光福会不会听话,秦淮茹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刘海中能拿捏住刘光福,她秦淮茹有那个信心把刘光福治得服服帖帖的。 简单盘算一下,刘光福要比王大炮好上一百倍。 .... 见秦淮茹神情犹豫,刘海中连忙趁热打铁: 秦淮茹咬咬牙说道。 .... 刘海中回到屋里,看着撅着腚的刘光福,冷声说道: 「什么?谁啊? 哪家的姑娘?」刘光福闻言大喜,连忙拉上裤子,也顾不得疼了,蹲在刘海中的面前。 刘海中端起酒盅一饮而尽,啧啧两声后,神采奕奕的说道: 刘光福被这个消息惊呆了,思虑良久后,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刘海中也懒得跟他解释,办起脸子说道: 说着,朝礼物喊道: 在刘家,刘光福两兄弟一般挨打,都是用的火钳子。 只有惹恼了刘海中,才会动用那条铜扣皮带。 二大妈连忙把刘光福拉到一边: 欺负我的只有刘海中....刘光福也想明白了,当上门女婿,总比被刘海中打死的好。 便点头同意了下来。 屋内传来了刘光天欲哭无泪的声音: 刘海中摇摇头: 一般来说,这年代的人们还是讲究媒妁之言的。 男女处对象,在结婚前,要请媒人从中间牵线搭桥。 这样一来,男方显得稳重大方,女方也看上去不那么轻浮。 四合院里的媒人就是阎埠贵,这老小子靠着做媒,没少吃肉。 但是。 刘家昨天才跟阎家打了一架,此时自然不能厚着脸皮上门请阎埠贵做媒。 反正都是邻居,知根知底的,干脆不要媒人了。 翌日一大早。 刘海中和刘光福便骑着车子去朝阳菜市场买了2斤猪肉,又拐到供销社里成了半斤糖块。 刘光福还跟小槐花买了一盒万紫千红,又买了两根花头绳。 回到家,二大妈把这些东西,用一块红布包裹起来。 刘海中带着刘光福,拎着红包裹来到了贾家。 还没等敲门,秦淮茹便打开了门,眉开眼笑道:「二大爷来了,快里面坐。别说,人是衣裳马是鞍,光福今天穿的这一身,真是帅气。 槐花,快出来,光福来了。」 秦淮茹朝屋里喊了一声,见没有回应,讪笑两声: 刘海中皱了皱眉头,小槐花明显是不愿意这门亲事。 果然,虽然小槐花被秦淮茹拉了出来,却是一脸的不情愿,坐在那里不停的翻白眼。 昨天晚上,秦淮茹回到家之后,把刘海中的意思告诉了小槐花,小槐花当时就表示不同意。 刘光福是什么货色?整天被刘海中打的,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 而她的梦中情人王大炮,人长得高大威勐,还有一身的腱子肉。 两者一比较,小槐花当然看不上刘光福了。 刘海中见此情形,觉得不理会小槐花,直接跟秦淮茹谈: 秦淮茹点点头道: 刘海中说着话,站起身便想走。 秦淮茹的看着红包裹里少得可怜的礼物,皱起了眉头,道: 刘海中呆愣在原地。 秦淮茹笑了笑,站起身道: 刘海中知道秦淮茹肯定会耍幺蛾子,可是还是低估了她道德的下限。 回过头狠狠的瞪眼一眼,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刘光福:你小子要是有点本事,用得着给彩礼吗? 没有办法,为了尽快把刘光福甩出去,刘海中只能咬了咬牙说道: 秦淮茹早已洞悉了刘海中的想法,心中大定: 刘海中闻言差点连肺都气炸了。 这年代一台黑白电视机就算是有电视票,都得五百多块,自行车也要一百八十块。 红色毛呢衣裳,刘海中不知道价格,但是从广城那边来得时髦衣裳,压根就买不到,除非出高价钱。 七七八八算下来,再加上彩礼钱,至少的一千块钱。 这确实不是狮子大开口,是特么的恐龙大开口了。 刘海中冷下脸: 秦淮茹一口咬死。 她倒不是为自己考虑,前阵子棒梗马上就能够跟唐艳玲结婚了,就是因为缺了一台兰花大彩电,两人的婚事才黄的。 等棒梗出来,总得结婚吧? 先借着这个机会,把兰花大彩电弄到手,给棒梗预备着。 /106/106290/l 第327章 易中海大战于秋华 在哄笑声中,傻柱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红了。 他就算是脸皮再厚,也知道扔掉自己的亲爹,认别的老头子当爹,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 “都乱吆喝什么,我傻柱的事情,由我傻柱自己决定,跟你们没有一分钱关系,你们有这个闲工夫,还不如想着明天早晨该吃什么饭呢!” 傻柱的恼羞成怒,在住户们的眼中看上去极其的可笑,于是嘲笑声再次四起。 “听听,傻柱这是连脸都不要了。” “这不是明摆着吗?自从傻柱认识了秦淮茹后,就开始不要脸了,你们想啊,哪个没有结婚的年轻小伙子,会整天惦记邻居家的小媳妇儿。” “也是啊,咱们大院里有这样一个,我真觉得丢脸。” “咱们应该建议一大爷,将傻柱从四合院里赶出去。” ..... 住户们的议论越来越激烈,易中海的脸色逐渐发生了变化,心中暗骂傻柱有些愚蠢了,但是也不得不站起来打圆场。 毕竟不能真的将傻柱赶走,要不然谁给他养老呢? 易中海站起身,尴尬的笑笑:“大家伙对不住了,我家傻柱年轻气盛,有时候压不住火气,容易说一些不该说的话,我这个当爹的,代表他给大家伙道歉了,只是现在一大爷他们还要议论大事儿,咱们还是赶紧把精力集中在会议上。” 易中海现在虽然不是一大爷了,以往的威望还在,再说了,他现在将近六十岁了,谁也不会真跟一个老头子计较,四合院的住户们声音逐渐小了下去。 刘海中心中有些可惜,要是刚才他能够趁机再添一把火的话,说不定还真能将傻柱从四合院里赶出去,这样一来,就能立下大功了。 到时候,王卫东一高兴,说不定就将刘光齐从保定城调到了京城。 可惜的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刘海中只能扶着桌子站起身继续说道:“事情的过程,大家伙已经知道了,我在这里就不啰嗦了,今天召开这个会议,就是要解决这次的纠纷。” 刘海中说着话,看向王卫东:“一大爷,要不您讲几句?” 王卫东摆摆手:“海中同志,我并不清楚事情的过程,还是你继续主持会议吧。” 一个海中同志,让刘海中兴奋得差点跳起来。 开玩笑,在以前,跟王卫东关系不好的时候,王卫东一直以刘海中的全名来称呼他。 现在就竟然称呼他为海中同志,这说明两人的关系在逐渐拉近啊。 胜利近在咫尺,刘海中决定再接再厉。 他脸色变得赤红起来,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指着坐在台下的几人,大声说道:“于秋华,何文远,何文涛,易中海,许大茂还有易雨柱,何文慧,你们都给我站起来。” 待被点到名字的几人站起来之后,刘海中挺着大肚子走上前说道:“要解决纠纷,就得先寻找事情的根源,我听说事情的起因是于秋华想把何文慧嫁给易雨柱,是不是?” 于秋华见主持会议的并不是刘洪昌,心中不觉的松口气,挺直胸膛,大声说道:“没错,今天易中海上门提亲,我一口气答应了下来,可是何文慧这死丫头竟然敢宁死不从,何文涛是看不惯何文慧不孝顺的样子,这才会对何文慧出手的。 谁承想,许大茂这个坏家伙,来到之后,不分青红皂白,竟然揍了何文涛一顿。” 说着话,她一把拉过何文涛,指着何文涛的脸说道:“二大爷,你看看,我家文涛被许大茂打成了什么样子,你赶紧把许大茂抓起来。” 何文涛这会意识到是卖惨的时候后,脸色浮上一丝凄苦之色,装出疼得咧起了嘴。 借助微弱的灯光,住户们能看到何文涛的脸上确实是青一块紫一块的,顿时议论纷纷。 “不管怎么样,许大茂揍人是不对的。” “是啊,何文涛还是个孩子,竟然被揍成这样,许大茂要负责任。” “你们先别着急,听听管事大爷们是怎么说的。” 待住户们平静下来之后,刘海中瞪着于秋华说道:“于秋华同志,现在已经解放了,你难道不知道妇女婚姻自由吗?你竟然还敢强迫女儿嫁人!” 于秋华微微皱了皱眉头,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对头,这个肥头大耳的管事大爷,不是已经被易中海买通了吗?怎么还会对她出言不逊呢? 于秋华悄默默的给易中海使了个眼色。 易中海此时也是一肚子疑惑,轻咳两声,走上前,看着刘海中笑着说道:“二大爷,你可能误会了,于秋华并没有强迫何文慧嫁人,她只是在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职责,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家女儿过得好呢? 我家傻柱虽然没有工作,但是有一手好厨艺,再加上家底丰厚,何文慧嫁过来之后,肯定能过上好日子的。 你上来就给于秋华扣上了一顶大帽子,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说到最后,易中海的语气带上了一丝威胁。 他的意思很明显,刘海中你要是识相的,就赶紧改变说辞,要是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要是在以往,刘海中说不定还真会就此罢手,转而说些软话,求得易中海的原谅。 但是今天不行! 刘海中板起脸继续追问:“老易,你说那么多,看似有道理,其实就在规避问题,无论于秋华是不是真的为女儿着想,她强迫何文慧嫁人就是违反上面提倡的移风易俗。” “就是违反了街道办的规定,就是犯法的!” 此话一出,易中海心中的那点侥幸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意识到自己被背叛了,愤怒的目光紧盯刘海中,一字一顿道:“老刘啊,咱们是多年的老邻居了,我以往待你不薄,你难道就为了这个毛头小子,要让咱们两家从此结下冤仇?” 刘海中被易中海的目光盯得心中有些发毛,最开始的时候,还想着解释两句,可是后来一想,此时他已经跟易中海翻了脸,没必要再为了维持脸面而委屈了。 刘海中也是个狠毒的人物,想到这些之后,态度瞬间发生了变化,双手掐腰,整个人的气焰瞬间嚣张了几分。 “老易,这你还真不能怪我,谁让你这些年是一路走下风呢?现在的一大爷年纪虽然不大,但是人家有手段,有地位啊,我老刘自然要识时务!” “你.....” 没有什么比背叛更让人难以接受了,如果有,那就是背叛之人还恬不知耻。
易中海心中堵了一口气,差点晕了过去,还好有易大妈上前,伸手扶住了他。 易大妈轻轻拍拍易中海的后背,劝慰道:“老易,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人家何文慧不愿意,咱们也不能强迫人家姑娘,我看这次的事情就算了吧。” 易中海默默的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他很清楚,刘海中一旦站到王卫东那边,王卫东就等于是多了一门加农炮,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消灭于秋华。 于秋华本来还等着易中海替她出头,现在见到易中海竟然踉踉跄跄的回到了位子上,顿时有些着急了。 她冲到易中海跟前,瞪大眼说道:“老易,你这是怎么回事啊,咱们刚才说好的,你要帮我挡住的,你现在反而当了缩头乌龟!这还像话吗?” 易中海已经认清楚了现实,叹了口气说道:“老嫂子,我也是一时糊涂,现在听了二大爷的话,才算是醒悟了过来,咱们当子女的,不能为了一己私利,强迫子女。从今天开始,傻柱和何文慧的婚事作罢了,我看啊,你还是乖乖的跟一大爷承认错误,争取从宽发落。” 此话一出,于秋华顿时热血上涌,眼中冒出了怒火。 她指着易中海的鼻子骂道:“老易,想娶我家何文慧的是你,我为了你,还狠狠的收拾了何文慧一顿,惹下了一屁股的麻烦,你现在竟然说不干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于秋华好欺负。” 蠢,这女人还真是蠢,蠢得跟贾张氏似的....易中海没想到于秋华会突然爆发,正想着该怎么安抚她的时候。 于秋华行动了,只见她像一只野狗似的,扑到了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本来是坐在马扎上,这种椅子下盘本来就不稳,被于秋华扑倒,连人带椅子倒了下去,脑袋重重的摔在了地砖上。 地砖完胜。 脑袋上传来的巨疼,让易中海忍不住疼出声来,他张嘴就想骂。 可是于秋华已经骑在了他的身上,挥起大巴掌,猛地甩出了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声,易中海的面颊上重重的挨了一巴掌。 力量之大,以至于易中海的面颊都肉眼可见的变形了。 易中海当了那么多年的一大爷,平日里很受住户们的尊重,就算是下了台,也没有人敢对他动手,哪里受得了这个啊。 他一时间有些懵逼了,眼睛直愣愣的盯着乌黑的天空,神情有些茫然。 这个时候。 “啪!” “我让你敢玩弄我老婆子!“于秋华狠狠的骂了一句,又甩出了一巴掌。 面颊上传来的剧烈疼痛,终于让易中海清醒了过来。 “于家大娘,有什么事情,咱们可以好好说,没有必要动手!” “好好说?哼,为了将何文慧交给傻柱,我们老何家都闹成一锅粥了,你现在反倒装起好人了,我现在要是不狠狠教训你,你是不会知道我于秋华的厉害!” 别看于秋华平日里,看上去老态龙钟的,眼睛也看不见,走起路来拄着拐杖歪歪扭扭,战斗力其实还是很惊人的。 啪啪啪.... 她挥动手臂,左右开弓,很快就将易中海的脸甩成了猪头。 易中海这位前四合院大爷,那张铁嘴再也张不开了,只能哼哼唧唧的。 刘海中见到易中海被收拾,兴奋得差点跳起来。 前阵子,许大茂也收拾过易中海,只不过是让易中海道歉罢了。 这次,在他的英明领导下,易中海确实实实在在的挨了一顿打,这份功劳要远超许大茂。 这下子,将刘光齐从保定调回来的事情稳了。 易中海被打,一时间惊呆了四合院的住户们。 他们自从进到四合院里,易中海就是一大爷的存在,神情威武庄严,说话一言九鼎。 他们的心中早就失去了易中海也会挨打的概念。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易大妈。 易大妈冲上去,想将于秋华拉起来,可是别看于秋华弱不经风,身上着实有把子力气,随意的挥了挥胳膊,非但挣脱了易大妈,反而让她差点摔了个踉跄。 听着啪啪的巴掌声,易大妈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傻柱:“傻柱,你爹挨打了,你还不上去帮忙?” 傻柱本来看到易中海挨打,感觉到有些新鲜,正蹲在旁边看热闹。 现在听到这话,才想起来,易中海可是他爹啊。 不管他是不是真心情愿认这个爹,他现在总归是叫易雨柱。 顶着易家的姓氏,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易中海被人欺负。 傻柱嗷了一声,冲上去,扯住于秋华的胳膊。 于秋华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是傻柱这个四合院武神的对手,只是几下,就被傻柱从易中海身上拉开了。 傻柱将于秋华甩到地上,搀扶起易中海,关切的问道:“爹,你没事儿吧?” 易中海此时已经被揍得七荤八素,找不到南北了,但是听到傻柱的话,心中顿时一暖。 你瞧瞧,这就是有儿子的好处! 以往为了傻柱受到的那些委屈,在这一刻全都烟消云散了。 易中海吸溜着嘴巴说道:“傻柱,你放心吧,爹没事儿!” “死老头子,今天要不是傻柱拦着,我肯定挠死你!”于秋华蹲坐在地上,还不忘记威胁易中海。 刘海中见打架被傻柱拦住了,有些意兴阑珊,将询问的目光投向王卫东。 在接到王卫东的眼神后,刘海中站起身走到于秋华跟前,冷着脸说道:“于秋华,这里是四合院,不是你们宁州城,在这里要讲究邻里之间的团结!就算是易中海再不是东西,你也不能对他动手啊!” 于秋华蹲在地上,拗着头不服气的说道:“我就动手了,你能怎么着?” “你是不是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刘海中冷笑两声道:“身为四合院的二大爷,明天我就能把你干的这些事情汇报到街道办,街道办王主任肯定会将你们赶出四合院的。 还有,街道办派出所那边,也会调查你打人的事情。 就凭你打了那么多人,绝对没办法脱身!” 此话一出,于秋华的脸色顿时变了。 .... 第328章 属于何家人的大会 这场大战算是让王卫东开了眼,没想到过去了那么多年,于秋华还是如此的不讲理。 不,不对,她耍无赖的功夫,好像是更加精进了不少。 在宁州城的时候,于秋华并不太喜欢动手,一般都是靠嘴巴取胜的,一张嘴巴就能够压制何家大院的群雄。, 但是现在手脚功夫也这么厉害了,看来这些年于秋华也是饱经磨练。 “啪!” 王卫东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围观的住户都吓了一跳,于秋华还想呲牙,但是接触到王卫东冰冷的目光后,顿时缩了缩脖子,不敢吭声了,只能蹲在地上,用手指头扒拉地上的坷垃蛋,就跟那坷垃蛋是金子做的一样专注。 好家伙,刚才发了一通火,这会又准备装死? 王卫东站起身,走到于秋华跟前,冷着脸问道:“于秋华,你是不是强迫何文慧嫁给傻柱?” “强迫?什么叫做强迫?”于秋华虽有些害怕王卫东,不敢直面王卫东,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她也不得不抬起头。 有些不服气的说道:“我是何文慧的娘,自古以来,咱们都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让何文慧嫁给傻柱,难道不应该吗?再说了,人家傻柱的条件也不差,是厨师,会做菜,文慧跟他结了婚之后,嘴巴肯定不会受委屈,要你这个妖魔鬼怪多事?” 呵,什么叫做恬不知耻,这就是了! 人要是无耻,那倒是不怕,就怕这人压根没有认识到自己的无耻!反而编造一些歪理邪说来为自己的不堪行为辩护。 王卫东双手抱怀,冷笑两声道:“自古以来....照你这么说,咱们自古以来还有皇帝呢,那我是不是也要给你再找个皇帝。” 此话一出,于秋华脸色顿时铁青起来,额头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浑身都打起了哆嗦,小腿酸软,不自觉的蹲在了地上。 开什么玩笑,这是什么年代,谁敢再提皇帝的事情,于秋华就算是没啥文化知识,也知道这一点。 易中海的脸色此时俨然已经铁青了起来,手脚也打起了哆嗦,心中直呼李爱国这小子还真是毒辣,这顶大帽子要是扣上去,于秋华估计得把牢底坐穿。 刘海中则双眼放光,差点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要是当年他要是这么会扣帽子,在前阵子也不会被人从领导的位置上搞下来了。 以前他只知道刘洪昌是大厂长,工作能力肯定很厉害,没想到他的手段也如此的毒辣,看来以后应该想办法多接近他,从他的身上学习几招了。 许大茂则挺起了胸膛,似乎是在说,你们瞧瞧,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就是这么厉害,你们以后还要是敢不听给我的,我就把你们送到一大爷面前,让他处理你们。 这会王卫东哪里知道自己只是小小的发了一次威,就引得众人各怀心思。 他蹲在于秋华面前,冷声说道:“所以,你的说法压根就站不住脚,你就是在强逼女同志,按照咱们四合院街区的规矩,你就是在犯错误。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能够老老实实给何文慧道歉的话,我可以不把你交给咱们街道办处理,如若不然,你就等着蹲笆篱子吧!” 事情目前并没有闹大,何文慧也没有被逼着嫁给傻柱,并且她还是何文慧的母亲,就算是闹到街道办,街道办也只能对于秋华批评一顿,并不能拿她怎么样。 可是于秋华哪里懂得这个啊,一听到要蹲笆篱子,她就有点慌了手脚:“一大爷,千万别,我老婆子已经五十多岁了,哪里能受到得了里面的环境啊,你要是把我送进去,那岂不是要了我半天小命?!” 话是这样说,于秋华却也不想道歉,毕竟何文慧是她的女儿,哪里有娘给女儿道歉的,这要是传扬出去,那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王卫东看着于秋华在那里磨磨蹭蹭的,有些不高兴了,皱着眉头说道:“于秋华,大家伙忙碌了一整天,都等着回去休息呢!你在这里磨磨蹭蹭,浪费大家伙的时间,就是不想让大家伙休息好,大家伙休息不好,就没办法集中精力工作,你是不是想破坏生产。” 哐! 又是一顶大帽子扣了上去,于秋华只觉得眼冒金星,她就是耽误了点时间,有那么严重吗? 但是。 按照王卫东的说法仔细一想,还真是没有半点毛病。 于秋华只能磨磨蹭蹭的走到何文慧跟前,压低声音说道:“文慧,对不起,是娘不对,不该逼着你嫁给傻柱,娘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做了。” 何文慧简直惊呆了。 她是在于秋华身边长大的,这都几十年了时间了,于秋华何时给别人道歉,更何况还是对自己这个女儿。 这一切都是刘洪昌的功劳,何文慧抬头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只觉得鼻子有些酸酸的,喉咙里有些堵,眼前也模糊了起来。 没想到,两人离婚那么多年,他还是这么关心我啊! 要是当年,及时认清楚刘家人的真面目,不跟刘洪昌离婚,那么现在她肯定能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 何文慧可是听说过,自从和杨麦香嫁给刘洪昌之后,很快就当上了公交车站里的领导,后来又跟着刘洪昌来到京城,在刘洪昌的帮助下,进到了京城大学里,读了数学学院的研究生。 大学的研究生啊.....那是多么的光荣。 何文慧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之一,就是当年没能读大学。 而杨麦香只不过是一个初中毕业的,就能够读研究生,只是想想都让人羡慕。 要是当年她不跟刘洪昌离婚的话,杨麦香的一切都是她的。 是她亲手埋葬了自己的幸福。 一想到这里,何文慧心中就后悔不已。 .... 于秋华强忍住心中的愤怒道了歉,见到何文慧没有吭声,站起身就准备走。 却被王卫东喊住了。 “等等!” 于秋华翻白眼:“怎么了,我已经道过歉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道歉?你那也叫做道歉吗,要是不知道的话,还以为你是在示威。“王卫东冷声说道:“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希望你这次能够诚恳的道歉,要是不然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什么叫做当面甩巴掌,这就是了。 于秋华本来就不想道歉,内心挣扎了好一阵子,才道了歉,结果王卫东还觉得诚意不够。
于秋华本能的就想发火,这个时候,许大茂站了起来,阴阳怪气的说道:“是啊,于秋华,你刚才那是道歉吗?有你这么道歉的吗?我们压根就没有感受到你的诚意。” 说着话,许大茂扭头看看围观的住户们:“你们说是不是?” 住户们本来就对于秋华没有好感,同时还同情何文慧的遭遇,这会自然要站在何文慧这边。 纷纷点头称是:“对对对,于秋华的道歉压根就没有意义。” 有几位好事的人,还吆喝着要把于秋华送到街道办。 这下子于秋华害怕了,连忙跑到何文慧跟前,深深的鞠了两个躬。 “文慧,娘真是对不住你了,娘知道错了,你千万不要跟我计较。” 何文慧这会也从过往的记忆中挣脱了过来,看着诚恳的于秋华,苦笑着摇摇头:“行了,我接受了你的道歉。” 于秋华就算是再坏,毕竟是她的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自己女儿道歉,也算是丢尽了脸面。 于秋华如获大释,转身一溜烟的跑了、 别看何文涛和何文远整天呜呜喳喳的,于秋华其实是何家的定海神针,现在定海神针先撤了,何文涛和何文远也想悄悄的溜走。 “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王卫东一直在盯着他们,岂能容他们就这么轻易的脱身。 何文涛心中猛地一跳,扭动僵硬的身体转过身,看着王卫东说道:“一大爷,可不是我们逼何文慧嫁人的,你要追究责任,就去找我娘,千万别找我。” 什么叫做不孝子,这就是了! 要是一般人,这会已经被何文慧蒙住了,但咱王卫东能是一般人吗? 他大步走到何文涛跟前,冷声说道:“我记得是你动手殴打何文慧的吧?据说使用的还是棍子。” 何文涛张开嘴就想否认,可是这会许大茂已经走了过来,正冷眼盯着他。 “是...是...但是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听从了我娘的命令,你要是追究责任的话,就去...” 砰! 何文涛话音未落,屁股上就重重的挨了一脚,巨大的力量让他飞出一米多地,噗通一下趴在了地上。 牙齿被磕掉了两个,嘴角也挂上了鲜红的血渍。 何文涛痛苦的呻吟着爬起身,指着王卫东说道:“你,你竟然敢打我?” “在咱们四合院里,自从我当了一大爷,从来没有人动过手,你还是头一个,既然如此,你就让我看看你有多么厉害!” 话音未落,王卫东又是一拳挥出。 他历经了数个周目,身体素质经过多次强化,早就超越了常人,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不是何文涛能够比拟的。 何文涛看到沙包大的拳头从远处飞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大,下意识的并起双手,想去拦住那个拳头。 可惜的是,他完全低估了王卫东的能力。 只见那个拳头挟裹着寒风冲过去,连带着何文涛的双臂,直冲何文涛的面门子。 “啊!” 何文涛发出一声惨叫,被击倒在地上,面部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事情发展得很快,刚才何文涛还站在那里气势汹汹的跟王卫东对峙。 几乎眨眼的功夫,就被连续两次击倒在了地上,这一幕也惊呆了四合院里的住户们。 就连四合院武神傻柱也忍不住心中的惊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并没有把何文涛放在眼里,但是何文涛毕竟年轻,就算是想要收拾掉,也要费一番手脚。 但是王卫东仅仅是一脚一拳,就让何文涛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傻柱从来没有想到,身为大厂长的王卫东会如此的厉害,心中不免打起了退堂鼓。 刘海中的眼睛也瞪大的跟铜铃似的,四合院的一大爷是能文能武啊!他有点庆幸今天突然转换阵营了,就凭王卫东的手脚功夫,以后四合院谁敢跟他作对? 住户中最兴奋的要数秦京茹了,她挺起胸膛,得意洋洋的瞅瞅住户们,似乎是说,你们瞧瞧,这就是俺秦京茹的男人,厉害吧? 当然,这些话,秦京茹是没办法说出口的。 许大茂也不知道,这会他已经窜到了王卫东身旁,对着王卫东竖起了大拇指:“刘厂长,在咱们大院里,要论手脚功夫,你是这个。” 王卫东微微点头,指了指何文涛,说道:“你将他扶起来,事情还没完。” 卧槽,都打成这个样子,事情还没完?就连一向心狠手辣的许大茂都有点同情何文涛了。 “小子,面对咱们大院里的一大爷,我劝你还是好好的配合,要不然吃苦头的就是你了!” 许大茂弯下身将何文涛扶起来,何文涛本来是在装昏迷的,见此庆幸,也清楚没有骗住王卫东,只能顺势站了起来。 他捂住嘴巴,含混不清的说道:“一大爷,你骂也骂了,打也打了,还想怎么样?” 王卫东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划着火柴点上,深深的吸一口,指了指何文慧。 “你去跟她道歉。” 刚才于秋华还有点犹豫,但是何文涛已经被打怕了,听到这话,二话没说就跑到了何文慧跟前。 “姐,对不起,你是我亲姐,我不该对你动手的,希望你能够原谅我。” 有了于秋华的前车之鉴,这次何文涛没有王卫东交待就开始冲着何文慧鞠躬。 “对不起了姐姐,希望你能够原谅我。” 何文慧看到何文涛被揍得不成样子了,心中的那点气也消了,轻轻挥了挥手:“我原谅你了。” 何文涛听到这话,兴奋的跳了起来,转身就往屋内跑去, 这个时候,何家在现场就剩下何文远了。 何文远没等王卫东吭声,就主动走到何文慧跟前,先是一通道歉,然后又连连鞠躬。 “文慧姐姐,真是对不起了,你就饶了我这次吧.....” 其实何文慧最气的是何文远,但是她天生是那种柔顺的性子,现在见何文远差点掉泪了,还能说什么呢,只能放过了她。 ... 第329章 得意忘形的许大茂 何文慧放不追究何文远的责任,王卫东却不愿意就这么轻轻的放过她。 何文远别看年纪不大,还是个女孩子,心肠却极其歹毒。 在原著中,就是她不断挑拨刘洪昌跟何文慧之间的关系,等到后期何文慧被何文涛一脚踹中肚子不治身亡,她反倒装出假仁假义的样子,想要嫁给刘洪昌。 其实并不是因为何文远喜欢刘洪昌,而是由于她跟街头那个青皮之间的烂事曝光了,成了街坊四邻嘴巴里的笑柄,想让刘洪昌接盘。 自家姐姐死了,你不伤心不哀悼也就算了,反而趁着姐姐尸骨未寒,撬墙角,这种人不是道德败坏,是什么? “何文远,你给我站住!” 何文远闻言,吓得脸色铁青,想要偷偷的溜走,又不敢,只能乖乖的转过身。 她看着王卫东说道:“一大爷,我已经承认错误了,你还想怎么样?” “只是承认错误就算了吗?这次的事情中,动手的是于秋华和何文涛,你在背后却起到了拱火的角色。”王卫东冷声说道:“为了让你认识到错误,提高思想认识,从今天开始你负责清扫咱们大院。” 四合院是三进的院子,足有数百平房,并且院内有很多大树,住户也多,就算是住户们都自觉,地面上也难免有垃圾。 要想全部打扫一遍,没有个把钟头是没办法完成的。 “你....你这是欺负我!”何文远眼睛一转,突然呜呜呜大哭起来,“我就是女孩子,这事情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啊.....” 何文远的表演也很精彩,只是这阵子她在四合院的所作所为,早就犯了众怒,住户们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替她说话的。 何文远哭了许久,透过指头缝见住户们都呆坐在原地,心中清楚这事儿是躲不过了,只能咬着牙点头答应下来。 “那好,从明天起,你就开始打扫,到时候我会安排许大茂检查,要是不合格的话,你还需要重新扫。” 听到王卫东的话,何文远的身子肉眼可见的矮了一截,没错,她原本打算胡乱扫一遍,算是完成了任务,没想到小心思会被王卫东看破。 何文远踉踉跄跄的往屋内跑去,心中暗暗发誓,将来肯定要王卫东好瞧! .... 何家人处理完了,住户们见事情完结,都纷纷站起了身,准备回家休息。 易中海,傻柱还有秦淮茹也都暗暗松了口气,庆幸今天的事情没有牵涉到他们。 可是。 这个时候,冰冷的空气中,传来了一道冰冷的声音。 只见王卫东看着傻柱冷声说道:“易雨柱,你等等。” 傻柱心中一跳,呆愣在了原地,住户们也纷纷重新回到了位子上。 既然还有第二场好戏,那自然不能错过。 傻柱感觉到大事不妙,连忙给易中海使眼色,寻求易中海的帮助。 易中海面对王卫东也有些发憷,但是傻柱毕竟是他的亲儿子,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傻柱受委屈。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尽量让自己看上去镇定无比。 “一大爷,这事儿是因为于秋华和何家的人而起的,跟我家傻柱没有关系,不知道你喊我家杀猪所为何事” 瞧,易中海不愧是聋老太太的‘儿子’,不知何时,竟然把聋老太太装傻的功夫学会了。 王卫东嘿嘿一笑,道:“易中海,你这话不对了,我怎么记得,傻柱在事情发生的时候,还狠狠的揍了许大茂同志一顿!” 此话一出,现场最兴奋的要数许大茂了。 今天他被傻柱揍了,本来想着要找王卫东告状的,但是又害怕王卫东觉得他没用,所以只能把委屈吞进肚子里。 没想到王卫东竟然主动提起来了,此时许大茂的心中充满了对王卫东的感激。 他当上小管事之后,之所以一直尽心尽力,一方面是想着在住户面前,扭转以前的形象。 另一方面,则是王卫东这人是那种有功就赏的领导,绝对不会为了面子,而委屈了自己的下属。 跟着这样的领导,干起事情来,心中也舒坦。 就连易中海也没有想到,王卫东竟然会在大会上替许大茂出面。 他眼睛一转,冷声说道:“一大爷,你这就有点假公徇私了吧,傻柱确实是揍了许大茂,但是那是因为他当时不了解情况,以为许大茂在攻击何文涛,为了救何文涛才不得不拦住许大茂的,这压根就算不上犯错误。” “好一个不了解情况!” 王卫东转过身面向围观的住户,指着傻柱说道:“大家伙说说,易雨柱在咱们大院里,有多少次不了解情况了?” 王卫东的话引起了四合院住户的共鸣。 “是啊,傻柱这个人整天呜呜喳喳的,以前易中海在的时候,他在咱们大院里横行霸道。每次易中海都替他辩解。” “就拿五年前来说,我有天好端端的走在路上,傻柱从我背后给我来了一下子,差点将我撂倒,后来易中海解释说是傻柱看我背后有一只蚊子,主动帮我消灭蚊子的。可是当时他么的是冬天啊!” “还有我,那是前年的时候,我有天戴了顶毡帽进到大院里,刚进门脑袋上就被傻柱来了一下,他下手老狠了,我脑瓜子嗡嗡作响,后来傻柱解释是以为我是小偷,当时可是大白天,你们什么时间见过大白天进小偷的。” .... 要论谁是四合院里最大的毒瘤,绝对非傻柱莫属了。 许大茂一直被认为是阴险小人,但是只要你不招惹他,他也不会主动对付你。 但是。 傻柱自认为自己是个混不吝,就得表现出混不吝的性格,经常毫无征兆的对别人动手。 就算是你压根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都能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给你来上一下子。 再加上有易中海的庇护,住户们也只能捏着鼻子自认倒霉。 这次被王卫东揭发出来,住户们才敢大声议论。 听到住户们的议论声,易中海的脸色当时就黑了。 对于傻柱的毛病,他并不是不知道,事实上,早些年他还是故意纵容傻柱这样做。 因为傻柱一旦得罪了全大院的人,那只能依靠他这个四合院一大爷,他才能更容易的控制傻柱。 要是傻柱在四合院里混得风生水起,那压根就不需要一大爷的帮助,自然不会对他有好感。
等易中海被从一大爷的位子上撵下去,也曾经数次教训过傻柱,希望傻柱能够吸取以往的教训,别再闹事。 傻柱也清楚没有人再护着他了,平日里还是比较老实的,但是见到许大茂这个死对头,一时间热血上头,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没想到会被王卫东抓住把柄。 许大茂见王卫东三言两语就挑起了住户们的愤怒,更加兴奋了。 指着傻柱的鼻子说道:“你小子今天要是不跟我乖乖的认错,我绝对饶不了你!” 许大茂的话一出口,王卫东就知道事情不妙。 傻柱这个人平日里看上去人五人六的,其实是个没脸没皮的。 果然。 傻柱闻言。 “啪!” 先是给了自己一记耳光,然后冲着许大茂连连鞠躬:“许大茂同志,对不起,我傻柱这次是真的错了,不该打你,在这里我给你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动你一根手指头,希望你能够原谅我。” 许大茂一下子就懵逼了。 他的本意只是讲两句便宜话,谁承想傻柱这家伙竟然如此不要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他鞠躬道歉。 现在要是不接受道歉的话,那就是他许大茂的不对了。 可是要是接受了傻柱的道歉,那么就没办法追究傻柱的责任了。 许大茂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只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王卫东。 王卫东这会也是一脑袋的包,多好的机会啊,今天要是拿下傻柱,就凭傻柱攻击四合院小管事这条罪名,就能让他脱一层皮。 可是许大茂这个傻货,竟然在啊关键时刻犯了错误。 王卫东只能点点头。 许大茂长叹一口气,摆摆手:“行了,傻柱,我希望你记清楚你自己的话,以后少在大院里呜呜喳喳的,要不然我绝对不放过你。” 逃过一劫的傻柱,自然是满口答应,连连点头:“大茂,你就放心吧,我以后肯定好好做人。” 你别说,傻柱道歉的样子,还挺可爱的,许大茂被傻柱欺负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收到傻柱的道歉。 虽然没能拿下傻柱,心中也十分高兴。 整件事情到此就告了一段落,吃瓜吃饱的住户们纷纷起身离开了中院。 王卫东也准备回外院,突然看到何文慧孤零零的站在原地,心中顿时一跳。 糟糕,怎么把最关键的事情忘记了。 何文慧这次出面指证于秋华,算是跟何家彻底闹翻了,要是再回到何家的话,肯定会被于秋华他们欺负。 王卫东虽然对她没有好感,但是她现在还是四合院的住户,也不能扔下她不管。 思索片刻,王卫东走上前,看着何文慧说道:“何文慧同志,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何文慧没想到王卫东还记得她,低着头,拉扯衣角,小声说道:“一大爷,我也不知道,只是那个家,我可能是回不去了,你也清楚于秋华的性子,要是我回去的话,她肯定会打死我的。” 王卫东点点头说道:“我们外院有一间空房子,要不你就先住在外院,等事情平息了之后,再做打算。” “外院....你是说管婷婷那里?”何文慧有些惊讶的说道。 她来到四合院之后,曾经再见过管婷婷一次,只是当时管婷婷身上穿着上等的毛呢,脚上穿的是小牛皮鞋,无论是穿着和气质,都远胜宁州城的那个小记者。 何文慧才没敢相认。 今天在四合院里见到了王卫东,又听说王卫东住在外院,这才算是明白过来,原来宁州电视台的那个骄傲的女记者,也成了王卫东的女人。 她的心中难免酸溜溜的。 王卫东道:“没错,她是我表妹。” 此话一出,何文慧就更加确信了,咬着嘴唇笑着说道:“还是不用了,我听说管婷婷同志,是个喜欢清净的人,我要是去了,说不定会打扰到她。等明天,我就去轧钢厂里申请职工宿舍,住到宿舍里。” 这时候,秦京茹走过来说道:“何文慧同志,你想啥美事儿呢!咱们轧钢厂已经给了租了倒座房的公房,就不会再给你提供宿舍了。” “啊....还有这种规定啊。”何文慧有些失望。在宁州城暖水瓶厂,车间有大宿舍,职工只要愿意,就可以住在大宿舍里。 秦京茹看看何文慧,再看看王卫东,突然笑着说道:“何文慧同志,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先在我们家住一阵子。” 许大茂家本来是两间屋子,可是自从秦京茹怀孕后,许大茂为了未来的孩子,也有屋子住,就特意花了重金,请人将屋子隔开了。 两间屋变成了三间屋子,并且新屋子里床铺之类的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许大茂在旁边听到秦京茹的话,心中有些不愿意,那房间是他留给孩子的,怎么能让外人住呢? 他刚想上前提醒秦京茹,就被秦京茹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何文慧当然不知道这些,怯生生的问道:“京茹姐,这没事儿吧?” “当然没事儿,我怀孕后,经常一个人待在家里,有你陪我说说话,也能解闷。” 秦京茹拉住何文慧的手,亲切的说道。 何文慧此时也确实没地方去了,就顺势答应了下来。 王卫东见何文慧也安排好了,本想着回外院,许大茂又跳了出来,非要拉着王卫东到家里喝酒。 虽然明知道有何文慧在,他跟秦京茹也没能发生什么,但是还是答应了。 因为,他还有一件事要做。 由于此时天色已经比较晚了,许大茂就简单的做了几道菜。 凉拌牛肉,白切鸡,红烧豆腐,土豆炒肉.....还有一盘子煎鸡蛋。 何文慧从中午到现在都没有吃饭,现在闻到饭菜的香味,肚子里发出咕咕咕的响声。 王卫东看着她的样子,笑着说道:“都是自家人,你赶紧吃吧。” 自家人....这称呼真好,何文慧拿起筷子,大块朵颐起来。 而这一边,许大茂则亲自给王卫东倒了一杯酒,端了过来:“一大爷,这次真的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这次就白白的被傻柱欺负了。” .... 第330章 下定决心的何文慧 许家,昏黄的灯光下。 王卫东接过许大茂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大茂啊,你今天有些得意忘形了。” 许大茂闻言吓得打了个哆嗦,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连忙点头称是。 “一大爷,您教训得对,其实这也不怪我,是傻柱那孙贼实在是太鬼了。见事情不妙,他竟然直接承认错误,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才着了他的道。” 王卫东深深的看了许大茂一眼:“你是不是觉得傻柱就是个傻子,就是没脑子,所以才大意了?” 许大茂没有吭声,不过他的表情却出卖了他心中的想法。 王卫东接着说道:“你这种想法本身就是错的,你盘算一下,这个大院里,除了贾家和易家,还有谁家占过傻柱的便宜?” 许大茂心中盘算一遍,脸色大变,“一大爷,你别说,这么多年了,还真没有人从傻柱那里得到过好处。” 作为邻居,不占别人的便宜,在后世可能很常见,但是在这个年代,大院里的邻居们互相帮忙是很正常的事情。 谁家做了好吃的,隔壁邻居端着碗筷过了吃两口,别人也不会见怪。 傻柱身为轧钢厂的厨师,日子过得要比一般住户更舒服,经常能从轧钢厂食堂里搞到好吃的,按理说住户们也能蹭一点。 可是据许大茂所知,住户们就连一粒花生米都没有吃到。 “你觉得傻柱能让人占不到便宜,又不被人骂小气,这是傻子能够做到的事情吗?”王卫东冷声说道。 “没想到啊,傻柱平日里傻乎乎的样子全都是装的,就跟聋老太太一样!”许大茂意识到被耍了,气得直跺脚。 “行了,这次你技不如人,就坦然接受失败吧,等下一次,长得记性就好了。” 王卫东见许大茂意识到了自己犯的错误,也就不再多说什么,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豆腐放进嘴巴里。 你别说,自从秦京茹怀孕后,许大茂经常下厨,现在的厨艺可谓是逐日进步,即使比不上傻柱,也比傻柱以前的那两个徒弟好多了。 秦京茹没有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何文慧却吃了不少,一直到忍不住打了个饱嗝,才不好意思的放下筷子。 王卫东关心的问道:“吃饱了吗?” “嗯嗯,大茂同志的手艺真好。”何文慧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既然吃饱了,那咱们就讨论一下,你今后该怎么办。” 听王卫东要聊正事,秦京茹连忙拉住许大茂的胳膊,让许大茂不要再夹菜吃了。 许大茂忙活了一个晚上,才刚拿起筷子吃了两口,心中有些不愿意,但是也没敢说什么,轻轻的放下筷子,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 何文慧则有些紧张,双手不停的拉扯衣角。 王卫东淡淡的看她一眼,继续说道:“现在你已经跟于秋华彻底闹翻了,实在是不适合待在何家,你是否想过离开何家?” 此言一出,何文慧被惊得脑瓜子嗡嗡作响。 自从来到京城之后,何文慧的思想观念发生了很多的改变,已经认识到何家的那些人其实是在吸她的血。 这一次,于秋华竟然为了拿到老易家的彩礼,强迫她嫁给一个三十多岁的光杆子,更是让她彻底认清楚了于秋华的真面目。 而何文涛作为她的弟弟,这些年没少得到她的照顾,本来应该帮助她这个姐姐,却因为贪图别人的钱财,拿起棍子要揍她。 至于何文远更不用说了,不停的在旁边煽风点火。 何文慧这次可谓是伤透了心。 只是.... 何文慧咬着嘴唇,怯生生的说道:“一大爷,你说得都有道理,我也早有这个想法,可是于秋华毕竟是我娘,我怎么能离开何家呢?” “断绝关系!”王卫东给出了答案。 “断绝关系?”何文慧神情有些茫然。 而坐在旁边的许大茂顿时来了精神,在旁边解释道:“就是你跟街道办写一封断绝家庭关系的申请书,表示要跟于秋华他们断绝关系,等到街道办批准了,从此你们就再也没有瓜葛了。” 何文慧震惊:“还能这样操作?” “那是当然,就像住在后院的王麻子,他家里出身不好,并且父亲还是个烂赌鬼,为了不受牵连,主动提出了断绝关系,街道办的同志经过调查,确定他是事出有因,于是就帮他办理了手续,王麻子从此就跟他那个赌鬼父亲没有关系了。”许大茂解释道。 其实这年代断绝关系的人还有很多,大部分是因为家庭出身关系,像何文慧这种的并不多。 不过,何家人实在是太离谱了,街道办要是仔细调查一番的话,想必会同意的。 何文慧作为一个考上大学的女孩子,接受新事物的能力很强,瞬间就明白了断绝关系的好处。 她重重的点了点头:“一大爷,你放心,我明白就写申请书,亲自交到街道办王主任手里。” 王卫东沉思片刻道:“还是我陪着你去吧,有些事情还是得我这个一大爷,同街道办解释。” 听到这话,何文慧的眼睛亮了。 她感觉到王卫东其实还是很关心她的。 夜静悄悄。 由于何文慧住在许家,许大茂被赶到了隔壁房屋里。 秦京茹和何文慧两个女人躺在床上说起了悄悄话。 秦京茹主要讲一些四合院里的事情,而何文慧讲了一些宁州城的趣事。 两人的年纪差不多,很快就聊得火热起来。 “京茹姐,今天发生的事情,多亏了你们,要不然的话,我非得被逼着嫁给傻柱。” 秦京茹呵呵笑道:“你啊,就放心吧,你别看易中海和傻柱那么厉害,他们却不是一大爷的对手,只要一大爷出面,他们就得抓瞎。” 刚才何文慧已经听秦京茹提了不少王卫东的事情,心中一动,突然问道:“京茹,你好像挺喜欢一大爷的。” “啊?”秦京茹瞬间清醒过来,连忙解释道:“你说啥呢!一大爷是咱们四合院里最大的管事大爷,又给咱们四合院做了那么多好事,我只是钦佩他罢了。” 对于秦京茹的话,何文慧却有点不相信。 作为女人,她总觉得秦京茹在提起王卫东的时候,无论是语气还是态度都格外不一样。 只不过,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跟何家划清界限,也不愿意多想这些事情了。
..... 翌日一大早。 何文慧吃完饭,问秦京茹和许大茂借来纸笔,很快就写了一封断绝关系的信件。 带着信件,她来到了外院,犹豫了片刻,还是敲响了外院的门。 此时,管婷婷正在跟王卫东坐在堂屋里吃早饭。 “洪昌哥,你先吃着,我去看看是谁。” 听到敲门声,管婷婷夹起一块鸡蛋放进王卫东的碗里,快步走过去拉开了门。 当看到何文慧站在外面的时候,管婷婷一时间竟然有些愣了神。 当初在宁州电视台工作的时候,何文慧曾经在于秋华和何文远的鼓捣下,找到宁州电视台,希望电视台能够帮她出面,让王卫东继续帮助何家。 跟人家离了婚,还想继续吸人家的血,这女人实在是太搞笑了。 所以,管婷婷对何文慧一直没有好感,即使是知道何文慧搬到了四合院住,也没有主动跟何文慧打招呼。 今天何文慧怎么找上门了,难道是来找洪昌哥的?管婷婷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 何文慧虽然长得没有她漂亮,气质也没有她好,但是毕竟是刘洪昌的前妻,两人还共同生活过好几个月,她怎么能不感到威胁呢? 何文慧见管婷婷没有吭声,只能主动打招呼:“婷婷姐,不好意思,这么早来打扰你们,只是我约好了一大爷,要一块去街道办。” “你跟洪昌哥去街道办?”管婷婷有些茫然。 这时候,王卫东听到了门口的动静,拿着馒头边啃边走出来。 “是何文慧同志过来了啊,你进屋稍等一会,等我吃了饭,就跟你一块过去。” “我在门外等着就行了。”何文慧不好意思进屋,转身走到了门口的大树下。 王卫东清楚她是内向的性子,也没有刻意相让,带着管婷婷回到屋内,继续吃饭。 吃完饭,见管婷婷一脸疑惑的样子,王卫东嘿嘿一笑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问我?” 管婷婷耷拉着脑袋说道:“咱们在一块之前,就约定好了,我不能掺和到你的事情中。” 她说出的话中蕴含的醋味,就算是在宁州城都能闻到了。 “你啊,就是这点不如杨麦香,有什么事情喜欢憋在心里。”王卫东拉着管婷婷的手,把昨天晚上四合院内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当管婷婷听说于秋华竟然逼着何文慧嫁给傻柱的时候,惊得嘴巴几乎合不拢了。 “你是说那个因为偷东西,被关进笆篱子里,放出来之后,又被抓进精神病院关了好一阵子的傻柱。他还喜欢邻居家的小寡妇,不顾男女影响,经常在人家家里转来转去的?” “除了他,还能有谁。” 管婷婷气愤的说道:“于秋华实在是太过分了,她难道不知道何文慧嫁给傻柱的话,这辈子就毁掉了吗?” “于秋华怎么不知道,只不过贪图易中海的彩礼罢了。”王卫东淡淡的说道。 管婷婷站起身:“洪昌哥,我支持你,你赶紧去街道办帮何文慧办了手续,让她跟那帮禽兽再没有任何关系。” 不得不说,管婷婷这姑娘的心底还是很善良的。 “你放心吧,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这是我应该做的。” .... 王卫东带着何文慧来到街道办的时候,街道办的干事们都已经上班了。 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了负责四合院工作的张干事。 张干事迎上来,笑着说道:“刘厂长,你怎么来了?” “找你们王主任有点事儿,她在吗?” “在办公室里,我带你过去。”张干事很是热情,自从王卫东接任一大爷,四合院内杂七杂八的事情就少了很多,他这个专项负责的干事也清闲了不少,还怕不用总是挨批评。 “正好,是跟四合院有关,也得麻烦你。” “有什么麻烦的,这是我应该做的。” 两人说着话,进到了街道办王主任的办公室内。 王主任正坐在办公桌前批改文件,看到王卫东,立刻站起身笑着迎了上来。 “我怎么说今天咱们街道办大树上的那只喜鹊叽叽喳喳叫呢,原来是刘厂长来了。” 王卫东自从港城回来之后,就成了名人,四合院街区也因为有王卫东,经常得到上级的表扬。 王主任让干事送上茶水,这才注意到站在王卫东身后的何文慧。 她放下茶杯,有些诧异的问道:“这位是宁州城来的何文慧同志吧?” 何文慧面对王主任,心中有些胆怯,慌忙的点了点头。 王卫东主动帮她解围:“主任,没错,她就是住在四合院倒座房那边的何文慧,今天我之所以来找您,也是跟何文慧同志有关。” 说着话,王卫东示意何文慧。 何文慧忙从兜里,将断绝关系的申请信递了上去。 王主任狐疑的看了何文慧一眼,接过申请信,仔细看了一遍。 看完之后,她的眉头拧成了疙瘩,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刘厂长,那个于秋华,真的为了彩礼,逼迫何文慧嫁给傻柱?” “这是当然,四合院里有不少人都看到了。” 王主任道:“一般情况下,咱们是不允许因为这些事情断绝家庭关系的,但是于秋华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并且她以前也劣迹斑斑,这哪里是对待女儿啊,完全是把女儿当成了摇钱树。 如果情况属实的话,我们街道办会同意他们断绝关系。 不过,刘厂长,你也清楚,我们办事情讲究程序,还需要派出干事,深入你们四合院进行调查,并且听取住户们的意见。” “我能够理解,现在何文慧暂时居住在许大茂家里,倒也不着急。这件事就麻烦您了。”王卫东表示了自己的感谢。 作为街道办主任王主任自然不能偏听偏信,即使他是四合院一大爷不行。 王卫东非但没生气,反而感到欣慰,这才合格的街道办主任。 离开街道办之后,王卫东将何文慧送到了轧钢厂,自己则骑上自行车返回了兰花汽车厂。 忙碌了一个上午,正准备休息下,门岗室传来消息,刘海中在门外等着见他。 .... 第331章 刘海中的企图 听到刘海中来访的消息,王卫东当时就皱起了眉头。 在昨天的大会上,王卫东就觉察出了不对劲。 刘海中一改往日的立场,坚决的站在他这边,并且还积极出谋划策,帮助他对付易中海。 而依照易中海老奸巨猾的性子,肯定已经拉拢过刘海中。 刘海中竟然没有上钩,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要说刘海中现在思想觉悟高,那王卫东是肯定不相信的,谁让四合院里的禽兽们从来不干人事。 他们要是对你好的话,你就得马上提高警惕,这些人是不是想干什么坏事,要不然就会掉进沟里。 王卫东思忖片刻,拿起电话,让保卫干事将刘海中放了进来。 片刻之后。 刘海中拎着一个帆布袋走进了办公室。 看到刘海中手里的帆布包,王卫东就觉得有些可笑,这年代帆布包是人们惯用的物件,经常用来携带物品,不但耐磨经用,还在一定程度上能够防水,下到刚开始上学的孩子,上到单位的领导,可谓是人手一个。 但是。 别人的帆布包都是挎着身上的,这样就能够将双手腾出来了,可以干点别的事情。 而刘海中则不然,他因为长得太胖了,帆布包只能拎在手里,就跟个大狗熊夹着书包似的,看上去有点可笑。 门虽然敞开着,刘海中还是轻轻的在门上敲了两下,在得到王卫东的同意之后,这才蹑手蹑脚的走进来,向王卫东问了好。 “刘厂长,这么早来打扰你,是因为我得了一些好东西。” 说着话,刘海中从兜里摸出一个纸包,放在了桌子上,“这里面是从武夷山搞来的茶叶,据我那位亲戚说,还是从啥母树上搞下来的,每年产量总共才五六斤,他还是花了很大的价格才搞到手。” 武夷山的茶树母树....难倒是天心岩九龙窠悬崖上的大红袍母树?这个可是好东西啊,放在后世难道两得几十万块钱。 王卫东将报纸包在手里拎了一下,足有一斤重,那不得好几百万? 刘海中啥时间这么大方了?不对啊,就算是刘海中大方,他的家底也撑不住。 身为四合院一大爷,王卫东对四合院里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刘海中是轧钢厂的七级锻工,每个月七十多块钱,再加上生产奖金之类的,每个月能拿到八十块钱。 看上去确实不少了,刘家的每个月的花销也就在二十块钱左右,每个月能够存下六十块钱,这么多年下来,也能存不少钱。 但是。 刘光福和刘光天搞走了不少,为了帮刘光齐找工作,又花了不少,刘家的家底早就干了,压根不会这么大方。 “是吗,这可是好茶叶。”王卫东深深的看了刘海中一眼,笑着拆开了报纸。 当看到报纸里是绿色的茶叶时,王卫东佯装惊叹:“好家伙,二大爷,你这茶叶可了不得了。” 刘海中听到这话,马上站起来,激动的问道:“一大爷,你也认出了这是那啥母树上摘下来的?实话告诉您,为了买这些茶叶,我可是足足花了五块钱。” 好家伙....五块钱就想买大红袍母树上的茶叶,刘海中确实是有些痴心妄想。 王卫东捏起一片茶叶呵呵笑道:“二大爷,这是变异茶叶啊!” “变异....”刘海中有些茫然,这个词语有点怪,但是他还是能够明白。只是茶叶怎么会变异呢? “你看啊,武夷山大红袍母树上结出的茶叶,都是乌龙茶,叶片肥大,红绿相间。而你这些茶叶却是小而细,并且全部都是绿茶,这也只能用变异来解释了。” 听到这话,刘海中就算是反应再迟钝也知道自己被人骗了。 给人送礼,你可以送贵的,也可以送便宜的,只要尽到心意就可以了,主人家并不会为此怪罪。 但是。 你要是送假货,那么就是在无形中骂人家是个棒槌,看不出东西的真假。 特别是这人还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王卫东。 刘海中额头冒出点点滴滴的汗水,脸色也变得赤红起来,不断的吞咽口水:“刘厂长,真是对不起,我这次是被人骗了,卖我茶叶的是咱们四合院的三大爷阎埠贵,你放心,等我回去之后,我肯定好好收拾他。” 三大爷阎埠贵.....这也难怪了,王卫东笑着说道:“行了,这茶叶其实也挺不错的,我就收下了,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现在可以走了,我等会还得开会。” 听到这话,刘海中擦了擦汗水,连忙站起身弯着腰笑道:“哎呀,一大爷,你不提醒我,我还真没想起来,事情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大儿子刘光齐和儿媳妇赵淑雅都在保定那边工作。 但是现在有了孩子,想回到咱们京城上学,所以就想着调回来.....您是咱们四合院里的一大爷,是不是也应该为咱们四合院的住户着想呢?再说了,我家的家庭幸福,也能有效的促进咱们四合院里的精神文明建设嘛。” 王卫东看着刘海中,心中一阵唏嘘,能够把求人办事说得如此清新脱俗,除了刘海中还真没有别人了。 他清楚刘光齐和赵淑雅想从保定调回来,并不是为了孩子上学,最大的原因其实是保定的工资水平远远不如京城。 而且,刘海中年纪越来越大了,也想着有个儿子在身边照顾他。 只是.....这年代跨地区,跨厂子调人,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无数从京城里出去的工人,想调回来,都摸不着门路,夫妻双方天各一方的例子比比皆是。 刘海中自然也知道这些,事实上,他为了刘光齐和赵淑雅的事情,已经足足奔波了好几年,结果却一无所获,这才不得不求到了王卫东通上。 说完后,刘海中一脸期盼的看着王卫东。 王卫东沉思片刻道:“老刘啊,你也不是不知道,现在调动的指标很少,并且还非常麻烦,除了要做通咱们这边的关系,还要跟保定那边协商好,这事情确实是不好办啊。” 听到这话,刘海中连忙舔着脸笑道:“一大爷,我刘海中不是不知好歹,不知感恩的人,只要你能帮我将刘光齐和赵淑雅从保定调回来,我以后在四合院里,保证唯您马首是瞻,保证...”
王卫东摆摆手,打断他的话:“刘海中,你胡乱说什么呢!什么马首是瞻,我刘洪昌在四合院里办事儿,只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公平,公平,还是特么的公平,需要你马首是瞻吗?搞得我好像在四合院里搞一言堂似的。” 刘海中见王卫东板起脸,吓得打个哆嗦,连忙小声解释:“一大爷,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好了....”王卫东觉得火候也到了,懒得再数落刘海中,冷声问道:“刘光齐和赵淑雅在保定那边是干什么工作的?我看看这边有没有适合他们的职位。” 刘海中闻言,兴奋得差点笑出声来,“我家光齐是中专毕业生,目前在保定第二机修厂工作,负责车间机器的检修工作。赵淑雅也是中专毕业生,中专的时候学的是俄语,现在在第二机修厂当俄语翻译,负责翻译一些资料。” 俄语翻译....兰花汽车厂正好要出口一批汽车当老毛子那边,这阵子王卫东正想让于莉招募一批俄语翻译人才,这简直是瞌睡碰到送枕头的了。 至于刘光齐嘛.... 王卫东继续问道:“刘光齐是几级机修工?” “三级.....”刘海中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才三级.....” 王卫东有些失望,三级机修工在别的工厂里已经能够称得上小师傅了,但是在兰花汽车厂,压根连进入车间的资格都没有。 为了提高汽车质量,在部委的大力支持下,兰花汽车厂车间内招收的工人,都是一顶一的大师傅,最低的级别也得是四级。 只是就这么拒绝了刘海中,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毕竟咱王卫东也是个很照顾邻居的一大爷。 “行了,他们的情况我知道了,如果有可能的话,你让他们从保定回来一趟,有些事情,需要当面谈,才能解释清楚。” 王卫东着急着去开会,留下了一句话,便将刘海中请了出去。 .... 没有被直接拒绝,就是最好的消息。 刘海中在离开兰花汽车厂后,立刻到供销社借来一部电话,同身处保定的刘光齐通了话。 刘光齐在听到王卫东想要见他们的时候,兴奋得嘴巴合不拢:“爹,这是面试,刘厂长是要面试我们,我看这次回京城,有点谱了。” 难怪刘光齐会如此兴奋。 当年,刘光齐在毕业的时候,本来是可以选择留在京城的,只是他那时候已经认识了赵淑雅。 赵淑雅这姑娘长得很漂亮,在刘光齐看来,颜值比秦淮茹年轻的时候,还要能打。 并且,人家是中专毕业生,有知识有文化,可谓是良配。 只是赵淑雅是赵家的独生女儿,在保定还有一位老母亲,赵母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 赵淑雅在毕业后,没有过多的犹豫,就拒绝了京城那些单位的邀请,回到了保定。 刘光齐觊觎赵淑雅的美色,也跟了过去,加入了保定的一家机修厂。 最开始的时候,赵淑雅对刘光齐还是抱了很大的信心,毕竟刘光齐是中专毕业生,有文化,就算是暂时担任机修工的职务,也会很快离开车间,晋升到厂办里面。 谁承想,刘光齐身为京城人,在保定这边不是很适应,跟工友的关系也不行,再加上笨手笨脚的,每次生产的进度都会被他拖延。所以,这多年下了,只能当一个小小的机修工。 赵淑雅看着身边同事的丈夫,不是车间的领导,就是部委的主任,而刘光齐混了这么多年,还只是个小工人,对他自然不满意起来。 再加上,在当初的时候,赵淑雅就没有看上刘光齐,只是为了照顾母亲,而刘光齐愿意当上门女婿,才勉强嫁给了刘光齐。 在这个年代,给人当上门女婿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除了刘光齐,也没谁了。 两人的关系本来就不太好,以至于结婚后这么多年也没有孩子。 赵母去世后,赵淑雅再也不用顾忌了,经常跟刘光齐吵架,声称刘光齐是窝囊废。 刘光齐也觉得有些委屈,却没有办法辩解。 于是就想着调回京城,重新发展。 毕竟在京城里,他有不少的同学,朋友,亲戚,有了他们的照顾,发展得肯定要比在保定要好。 赵淑雅听到这个想法,也极力支持,京城可是比保定繁华多了,再说了,京城里的工资也比保定高。 两人达成一致后,就开始找门路,结果发现这时候,京城的工人岗位早就满员了,想要调回京城比他们想象的还要难。 现在听说王卫东要面试他们,刘光齐怎么会不高兴呢? 放下电话,跟车间主任请了假,刘光齐就一溜烟的跑到了技术资料室。 此时赵淑雅正在资料室里翻译文件,听到门口的喊声,皱了皱眉头,放下文件走了出来。 她将刘光齐拉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皱着眉头说道:“刘光齐,你是你怎么回事,我不是说过,上班时间,不要来打扰我嘛。” 也难怪赵淑雅会如此的生气,她现在搁技术资料室的日子并不好过。 新上任的主任整天挑她的毛病,并且布置了大量的任务,要是完不成的话,就会被扣罚生产奖金。 刘光齐被训了一顿,并没有生气,呵呵笑道:“淑雅,好消息啊,我爹刚才给我打电话了,据他说,我们大院里的一大爷,想跟我们谈谈。” “四合院里的一大爷?他不是个八级钳工嘛。跟咱们谈什么?”赵淑雅皱起眉头问道:“你爹是七级锻工,就没有办法将咱们调回去了,怎么着,换一个八级钳工,就有主意了?” 在结婚的时候,刘光齐曾带着赵淑雅回过四合院,她还是比较了解四合院情况的, 四合院里的一大爷,确实有几分实力,但是像跨区域调人这种事情,肯定是没有办法。 “哎呀,我忘记告诉你了,现在四合院里的一大爷不是易中海了,换成刘洪昌了。”刘光齐拍着大腿说道。 “刘洪昌?他是干什么的?” .... 第332章 刘海中大战阎埠贵 技术资料室外的一处僻静的地方。 刘光齐听到赵淑雅提起刘洪昌,顿时来了精神,眉飞色舞的道:“你听过兰花汽车厂吗?” “就是生产新能源汽车的那个厂子?当然听过啊,前阵子还上了晚间新闻呢,咱们机修厂也数次号召工人们要向兰花汽车厂看齐。”赵淑雅瞪大眼道,她有点不明白,四合院的一大爷,怎么跟兰花汽车厂挂上了钩。 “刘洪昌就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 此话一出,赵淑雅整个人都有些晕晕乎乎的,刘洪昌竟然是大厂长,还是兰花汽车厂的大厂长,而他竟然还是四合院里的一大爷。 有了这层关系,只要刘洪昌愿意帮忙,他们调到京城,那就指日可待了。 像这种大事,对于别人来可能会很难,但是对于这种级别的厂长,那不是轻易而举吗? 赵淑雅清醒过来之后,抓住刘光齐的胳膊道:“光齐,咱们马上就回京城,去面见刘洪昌厂长。” “现在就回去啊。我这个月已经请过一假了,要是再请假,就拿不到生产奖金了。”刘光齐皱了皱眉头,有些犹豫的道。 “生产奖金?就那一块五毛钱,哪里有咱们调回京城的事情重要,你怎么分不清轻重缓急呢?” 七妈年重一点,一马当先,将何文慧的屋内捶得砰砰作响。 我并有没立刻回家,而是来到了刘洪昌的家郑 刘洪昌着话,还是忘记高头检查一遍门板,见门板下完坏有损,并有没出现少余的缝隙,那才算是松了口气。 母树中稍稍用力,竟然将刘洪昌从地下提了起来。 我们能袖手旁观,八妈和七妈也是能。 此话一出,被打得晕晕乎乎的刘洪昌瞬间糊涂了过来。 刘海中正在打盹,听到声音,打着哈欠道:“是找何文慧的,他帮你去隔壁屋外....” 是过母树中那会也看出来了,刘洪昌那是在玩我啊。 看到母树中的样子,刘洪昌心中定,是缓是快的解释道:“这茶叶其实是来自武夷山脚上,一个名叫马湾的大村子,这村子外也没一颗道光,只是过那茶树是绿茶的茶树,而是是红袍的茶树。 母树中着话,步下后,一把揪住了关欢家的衣领子。 另里一边。 话音未落,关欢家的脸下又挨了一拳。 刘海中话一半,有没再上去了,你想起来何文慧喝醉了,那会正在睡觉,让关欢家一个大姑娘去喊何文慧,确实没些是坏意思。 “这茶叶还没被人认定是假的了,他怎么解释吧!”母树中双眼瞪得跟铜铃特别,一副要吃饶样子。 刘洪昌有想到会因为那事儿,眼见母树中找下门算账,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只能想办法搪塞。 母树中挥动拳头,冲着关欢家的脸下狠狠的来了一拳。 关欢中被怼得脸红脖子粗的,一时间竟然有没办法反驳。 母树中身为一级锻工,经常在车间外挥动铁锤,两只手臂早就锻炼得孔武没力,而关欢家本身是个身材消瘦的老头。 秦京茹在社会下历练了这么久,早就是再是当初这个毛头大子了。 “砰!” ..... 谁承想,母树中竟然直接动手起来了,所以你也慌了,丢上手外的青菜,连忙冲下来,也拉住了关欢中的胳膊。 你连忙道:“光齐我爹,都是院外的邻居,他千万别再动手了。” “他有听到吗?七妈和八妈,在里面喊他呢!” 我看着母树中道:“海中啊,他真是误会了,你老阎是文化人,怎么会作出这种事呢!再了,咱们认识了几十年了,两家还经常打交道,你骗谁也是敢骗他啊。” 你们两个为了是同的理由,采取了相同的行动,这不是下后拉住关欢中和刘洪昌。 毕竟人家并有没亲口告诉母树中是红袍。 而七妈也害怕母树中将刘洪昌揍出个坏歹,现在可是是解放后,打好了人之前,赔一点钱就算了。 “何文慧,他在家吗?” 八妈见此情形,也着缓了,母树中七八粗的,一拳头是能锤死一头牛,但是也差是到哪外去,关欢家要是被捶几拳,这还能活命吗? 看到母树中将刘洪昌按在地下暴揍,顿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八妈害怕刘洪昌真的被母树中揍好了,将来躺在床下是能动弹,这么你作为家属就麻烦了。 砰! 刘光齐现在住在许家,跟关欢家住在一块。 老阎,咱们当了那么少年的老邻居,他还是老教员,竟然敢那么忽悠你,他的良心是疼吗?” 老刘是关欢家在机修厂为数是少的朋友,我的家属在车站外面当售票员。 那时候,阎家门后的吵闹,也惊动了七合院的住户们,住户们纷纷围了过来。 两人一块慌外镇定的跑到了何文慧家门口。 我瞪着八妈道:“他那个败家的老娘们,这可是七十七块钱啊!” 虽然那颗关欢有没红袍的道光这么出名,但是毕竟是关欢,他对是对?” 何文慧昨晚下喝少了,那会正躺在床下酣睡,并有没听到敲门声。 这么,就别怪我是客气了。 “他就忧虑吧,你那些年有多乘坐火车往返,自然懂得那些规矩。”秦京茹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转身就想离开。 “哼,关欢家,都他们那种老教员,是嘴尖舌利的,能把死的成活的,你本来是是怀疑的,但是他今却让你开了眼界,是过他以为那样就能顺利过关,这就太大看你母树中了。” 八妈本来对母树中的到来并有没在意,在你看来关欢中不是个傻个,几句话就会被刘洪昌忽悠住。 何文慧掉在地下,那次彻底醒了过来。 砰砰砰! 刘洪昌面对攻势,是缓是快的道:“他们还别是到道,这棵树虽然名是见经传,其实比红袍关欢还要珍贵。” 还是如送一些土特产。 那一拳母树中也是使出了十成的力气,刘洪昌的面颊都没点变形了,嘴巴外泛起一股血腥味,吐出一口吐沫,夹杂着血丝的吐沫外,竟然混杂没两颗牙齿。
可是母树中和刘洪昌两人,压根就是听我们的,拳脚相加,战斗得是亦乐乎,颇具几分女子汉的气势。 巴掌将门板拍得啪啪作响。 你放上手中的笔,重重推了推刘海中:“京茹姐,里面没人敲门。” 母树中可是是这种只靠嘴皮子的人,我之所以能当下七合院七爷,靠的还是两只硕的拳头。 “他瞅瞅,他那就有文化了。”刘洪昌摇头晃脑的道:“他马虎想啊,这颗茶树只没一颗啊,而武夷山下生长的都是红袍,只没它一颗绿茶的茶树,他觉得是是是很珍贵。” “慢看,慢看,七爷怎么结束揍八爷了。” 母树中放上电话前,回到了七合院。 此话一出,母树中也醒悟了过来,挺着肚子道:“对啊,老阎,他别告诉你,他这颗是知名的茶树,价格也这么低。” 坏家伙,刘洪昌的门牙被母树中敲掉了。 那家伙还真是个老抠门。 “土特产.....行,你买一些津城的麻花,再买一些大站的稻米带回去。” 赵淑雅看着秦京茹的背影,心中兴奋是已,那次总算是盼到了回京的希望,绝对要坏坏的宝握住。 “是啊,七爷可是老锻工了,这一身横肉,谁会是我的对手?” 刘洪昌当时心中惊,抓住母树中的胳膊,声道:“老刘,君子动口是动手,没什么坏坏,他千万是能动手啊!” 住户们虽然没心下去帮忙,但是又害怕七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刘洪昌挨拳头。 看到是刘海中,我也有敢发火,挠挠头道:“京茹,怎么了?” “拦什么拦啊,他有看到七爷那会到道红了眼,要是他下去,我是定连他都捶了。” ..... 我皱了皱眉头,是满的道:“母树中,他那么人了,脾气怎么还这么温和呢!他难道是知道,你家的屋门是红木作的,他要是把门板拍好了,至多得赔偿你十块钱。” 刘海中站起身,晃悠着来到了关欢家屋内,喊了两声,何文慧还是一动是动。 刘洪昌那会正在屋内批改作业,听到敲门声没些心疼,连忙大跑出来,拉开门看到门里站着的是母树郑 母树中本来还想给刘洪昌留几分面子,只要刘洪昌否认了准确,并且将钱进还给我,这么那件事就算了。 率先惊醒过来的是刘光齐。 “光齐我爹,他那是要干啥,你家老阎又有没做错,是他误解了你们,他赶紧松开手。” 那一拳用足了力气,直接将关欢家捶得眼冒金星,脑瓜子嗡文,鼻子一冷,流出是多鼻血,嘴角也挂了彩。 赵淑雅对着刘光齐就是一顿狂喷,刘光齐这才醒悟过来,连连点头:“对对对,你爹那次可是坏是到道才跟许大茂搭下线的,咱们要坏坏把握机会,你现在就回车间请假,让没请老刘帮忙买两张回京城的车票。” 坏家伙,必死的局面,都能被关欢家翻过来,而且得还挺没道理的。 那年代的车票可是很轻松的,特别人压根就买是到。 “他忧虑,母树中有没这胆子打死你。我是在吓唬他的。”刘洪昌完,扭过头冲着母树中笑了笑:“七爷,现在是新社会了,私刑是犯法的,只要他是怕.....” 那番话合情合理,物以稀为贵嘛,七妈有话可。 谁承想刘洪昌死活是认账。 刘洪昌是慌是忙的道:“老刘,他真是误会了,你当初确实过,这些茶叶确实来自一颗关欢,但是并有没告诉他是来自红袍的关欢吧?” “可是你总是能看着他被我打死吧,老阎啊,钱重要,命更重要啊。” 见关欢中又抬起了拳头,八妈知道母树中那次是一真的发怒了,连忙道:“光齐我爹,那样吧,他别打了,你们把他买茶叶的钱都还给他。” “慢下去拦着点啊,要是八爷被揍好了,这就麻烦了。” “老阎啊,他就服软吧,咱们将母树中的钱还给我,布局有事了。” “什么?那怎么可能呢,他多忽悠你!你老刘可是经常听广播,坐在家中就知道上事情的。”母树中声道。 我含糊像许大茂那个等级的领导,他要是真送这些贵重的礼物,我如果会连人带礼物,将他扔出来。 .... 那个时候,一直在旁边静静听着的七妈话了,你瞪着刘洪昌道:“老阎,他那话就是对了,是是武夷山红袍道光,他凭什么收了你家这么少钱,只没是到一斤茶叶,他竟然收了你家七十七块钱,那么少钱,要是买低碎的话,能买八七十斤。他,他那是是在骗你们吗?” 那个时候,赵淑雅又拦住了我:“他忙完了那些事情,记得买一些土特产,到时候,咱们坏送给刘厂长。” “老刘,他千万别打了,再打,人都被打好了。” 要是在以后,关欢中那会到道得跟刘洪昌两句坏听话,但是那次我后来阎家,不是为了找麻烦的,脸色自然是会坏看了。 刘海中见此情形,暴脾气也起来了,抬起脚,一脚将何文慧踹上了床。 要是关欢家真出了问题,派出所的同志如果是能放过母树郑 赵淑雅提醒我:“他等会记得找车间主任开介绍信啊,要是有介绍信的话,咱们连火车都下是去。” “那......”关欢中张了张嘴巴,想反驳却有没发出声音,因为刘洪昌当时确实有没是红袍的道光。 母树中指着刘洪昌的鼻子道:“老阎,他下次卖给你的这些茶叶,他当时告诉你,这茶叶是武夷山的道光,结果你今给人家领导送去了,人家当时就笑出声了,告诉你,他送的是绿茶,而武夷山这边是乌龙茶,压根就是是一个品种! 现在七合院外,除了七爷和八爷还在之里,就只没大管事关欢家了。 七妈和八妈见事情是妙,只能另里寻找我法。 “误解?哼,都到了那个时候,他们还敢耍有赖,今你就让他们那些老教员尝尝什么叫做工饶力量。” 第333章 刘海中的麻烦 “二大妈和三大妈?她们一块在门外喊我?” 许大茂自认为是四合院里最聪明的人 但是想破脑袋瓜子也没有想明白,二大妈和三大妈这两个人怎么会凑到一块的。 四合院里有三位管事大爷,各位管事大爷分别管理前中后三个院子,他们之间相互协助,又相互竞争,一般情况下,管事大爷的关系不会很好。 这年代,当家的态度,往往决定了家里人的态度,如此一来,三位大妈之间也不和睦,平日见到了,就是互相点点头的关系,并不会深入的交谈,更不用说,现在还一块找上了门。 “你啊,啰嗦那么多干什么,听听,现在两位管事大妈,敲门敲得多响啊,要是再这样下去,咱家的门说不定会被他们捶破,你还是赶紧去开开门吧。” 秦京茹自从跟了刘洪昌之后,对四合院里剩下的那两位管事大爷就没有好印象,在她看来,刘海中和阎埠贵都不是好东西,所以也懒得去跟两位管事大妈见面。 “京茹,你别着急,医生说了,孕妇的情绪不能激动,要不然对孩子不好,你等着,我马上就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许大茂这会总算是清醒过来,伸出手狠狠的揉搓了一遍面颊,穿上鞋子,披上棉袄走了出去。 他拉开门,果然看到三大妈和二大妈站在门外,两人都是一副神情焦灼的样子。 见到许大茂出来,三大妈迫不及待的说道:“大茂,你赶紧去看看吧。” “看啥玩意啊?你说清楚。”许大茂本来就因为被打断睡眠有些不满,这会见三大妈的样子,更加的有些生气了。 “你这人,怎么讲事情,也讲不清楚呢!难怪我家老刘说,你们家全靠老阎撑着。” 二大妈见三大妈说话啰啰嗦嗦的,伸出胳膊将她拉到身后,三大妈有些不愿意了,当时就想发火。 都是四合院里的大妈,你凭什么看不起人。 但是。 她想到阎埠贵这会正在挨打,也就没有多说什么,默默的站到了二大妈的身后。 二大妈清了清嗓子,深吸一口气,压抑下心中的慌张,缓声说道:“大茂,事情是这样的,现在我家老刘和阎埠贵在前院打起来了,别人都拉不开,所以想请你这位小管事过去帮忙。” 许大茂闻言惊得瞪大眼:“啥玩意,刘海中和阎埠贵打了起来?” 在他印象中,四合院的三位管事大爷,虽然不和睦,但是面子上还是过得去的,都自持身份,一般不会跟对方计较,平日里就算是吵架也很少发生,更别说是动手了。 “是啊!打得可凶了,我家老阎挨了刘海中好几拳头。要是再打下去,我家老阎肯定会被打坏,你赶紧去吧。”三大妈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冲上前,大声的说道。 刘海中暴揍阎埠贵....一想到刘海中那魁梧的身材,许大茂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你们稍等下,我跟京茹交代一声,马上就跟你们一块去。” 见许大茂进到屋内,向秦京茹汇报自个的行程,二大妈和三大妈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丝诧异。 在以前,许大茂从来没有把秦京茹这个农村小媳妇放在眼里,对秦京茹是非打即骂,可是自从秦京茹怀孕后,许大茂对待秦京茹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对待秦京茹,就跟对待自家亲娘一样.....不对,许大茂是个不孝顺的家伙。 自从从许吉祥那里接了放映员的位置,就将许吉祥和许母赶回了农村老家,平日里压根不去看望他们,就连前阵子许母生病,许大茂也装作不知道,后来还是村子里的亲戚看不过去,专门跑到京城四合院通知许大茂,许大茂这才买了半斤最便宜的点心,拎着回到家看了看许母。 在老家没坐十分钟,就以工作繁忙为理由,离开了老家。搞得他好像跟厂领导似的。 许大茂跟秦京茹解释了外面发生的事情,等秦京茹答应了之后,这才跟着二大妈和三大妈一块来到了前院。 此时的前院,早已围满了住户,还有其他大院里的住户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毕竟管事大爷都是大院里的头面,一般来说,城府比较深,很少发生吵嘴的事情,现在两个管事大爷互殴,那更加少见了。 大家伙自然要来看热闹。 “让让,让让,全都给我让开。”许大茂挤了两下子,竟然没有挤过去,一时间有些着急了,扯着嗓子大声嚷嚷起来。 不得不说,许大茂的音调还挺高的,就跟高音歌唱家一样,即使在纷乱的环境中,围观的群众也听得清清楚楚的。 “是四合院里的许大茂来了。” “他来干什么?” “你这就不知道了吧,许大茂现在可是四合院里的小管事。” “原来如此.....” 围观的住户纷纷分开一条道路,许大茂这才得以进到人群中,只是看了一眼,他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此时刘海中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将阎埠贵压倒在地上,只不过也许是因为刘海中觉得拳头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更换成了大巴掌。 他挥舞着大巴掌,对着阎埠贵左右开弓,大巴掌抡圆了,甩上去,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听得围观的住户忍不住捂住脸,倒吸一口凉气。 这么打下去,非得出人命不可。 许大茂心中却是大喜,这正是他出面的好机会啊。 在以往,他身为小管事的,只能在四合院住户们面前耀武扬威,还从来没有一次性教训过两个管事大爷。 许大茂大步走过去,瞪着刘海中说道:“二大爷,你干啥呢!你赶紧下来!” 刘海中闻言,缓缓放下巴掌,气呼呼的说道:“许大茂,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你哪里来的,滚到哪里去?!” 听到这话,许大茂不愿意了,蹲下身说道:“刘海中,你可别忘记了,我可是四合院的小管事,咱们大院的一大爷刘洪昌曾经说过,只要他不在四合院里,我就能代替他行使管理的职权。 你要是不服气,现在就可以去找咱四合院里的一大爷。”
听到刘洪昌的名字,刘海中心中一跳,连忙收了手,手掌扶着地面,缓慢的站起身来。 他现在还有求于刘洪昌,绝对不会因为一个阎埠贵得罪刘洪昌。 刚才由于刘海中遮掩着,许大茂没有看清楚阎埠贵的样子,现在仔细一看,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阎埠贵的脸上此时已经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并且还浮肿不堪,两眼也都黑了,远远看上去,就跟猪头似的。 “哎呀,老头子啊,你怎么被打成这个样子了!”三大妈也没有想到刘海中会下这么狠的手,嗷了一声,扑过去,将阎埠贵扶了起来。 嗨,你别说,刘海中揍人还是有些技巧的。 别看阎埠贵被揍成了这种摸样,人却没有什么大问题,在三大妈的搀扶下,竟然还能站起身来。 三大妈擦了擦阎埠贵脸上的血渍,将阎埠贵交给阎解成照顾,转过身,瞪着刘海中大骂道:“刘海中,咱们是多年的老邻居了,就算是我们阎埠贵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也不应该下这么狠的手啊。 刘海中,你想想,当年你能成为四合院二大爷,还多亏了我家老阎的帮忙,你现在竟然干出这种事,亏心不亏心啊。” 此话一出,刘海中脸色骤然变了,瞪着三大妈说道:“老婆子,你胡乱说什么,我刘海中能成为四合院二大爷,那是因为我身为高级锻工,在四合院里有威望,具备领导能力,是因为街道办王主任信得过我,跟你们老阎家有什么关系。” 三大妈想起当年的约定,本来不打算继续说下去,可是看到刘海中下手如此毒辣,她也忍不住了,转过身面对围观的住户,指着刘海中大声说道。 “大家伙可能还不知道吧,刘海中压根就没有上过学。” 此话一出,住户们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随之而来的则是嘈杂的议论声。 “什么,刘海中没上过学?我记得他好像是初小文化水平啊。” “是啊,按照当初规定,要想成为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必须得是小学毕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大妈是不是在胡诌?” “这怎么可能呢,三大妈是小气了一点,但是人品还是没有问题的。” .... 刘海中闻言脸色大变,冲过去就想要拦住三大妈,可是这个时候,许大茂站了出来。 他冷冷的看着刘海中说道:“二大爷,你要是心中没鬼,就让三大妈把话说完!” “我...我心中当然没鬼了,就是怕三大妈诬陷我。”刘海中硬着脖子说道。 许大茂冷笑两声:“这么多人都看着,三大妈要是真诬陷你的话,大家伙难道看不出来吗?你的意思是说,咱们四合院的住户....还有其他大院里的住户,都是不能分辨是非的人吗?” “我.....” 见许大茂拉出了群众这面大旗,刘海中再也无话可说了。 他但凡再敢质疑,那就是跟四合院和其他大院的住户作对。 许大茂见三言两语就收拾了刘海中,心中也有些兴奋,刘海中就算是个草包,他也是四合院的二大爷。这种感觉还真是好。 “三大妈,行了,你继续说吧,不过我要先提醒你,你要是敢胡言乱语,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那是当然,我一辈子光明正大,从不说假话。” 三大妈拍着胸脯做了保证之后,大声说道:“当年才刚解放,咱们四合院要选出三位管事大爷,刘海中对这个职位很感兴趣,但是他没有上过学,没有小学毕业证书,就求到了我家老阎头上。” “我家老阎是个老好人,见不得别人作难,在对刘海中进行了考试之后,觉得他的知识文化水平达到了小学毕业的水平,于是就想方设法给刘海中搞了一张初小的毕业证。” “刘海中因此才得以当上四合院的二大爷,你们说,我家老阎,算不算刘海中的恩人?刘海中今天暴打我家老阎,算不算是恩将仇报?!” .... 住户们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并没有怀疑三大妈的说法,毕竟刚解放的时候,各方面的管理都比较混乱,阎埠贵身为老教员,办理一些毕业证,也是轻易而举的事情。 刘海中没想到三大妈会将当年的事情揭露出来,顿时气得嘴角哆嗦。 “胡说,你就是在胡说,我是正规的小学毕业生,我有小学毕业证,你别在这里诬陷我。” 刘海中清楚,要是他小学也没毕业的消息传扬出去,非但没办法担任四合院二大爷的职务,就连锻工晋升也会受到影响。 毕竟,随着时间的发展,上面越来越重视工人的文化水平了,那些从来没有上过学的,压根就没有资格参加晋升考试。 许大茂见刘海中是这种态度,顿时皱起了眉头,毕竟这事情发生在十几年前,就算是想调查也调查不清楚。 现在凭借三大妈的一家之言,也没办法将刘海中定罪。 对了,不是还有阎埠贵嘛,这事儿是阎埠贵亲手操办的,依照他鸡贼的性子,肯定会留下证据。 许大茂顿时来了精神。 其实,许大茂跟刘海中看似关系不错,其实互相嫌弃对方,毕竟两人都是阴险小人的性子。 而且,在以前,两人还为争夺一个职位发生了战斗,战斗的结果是刘海中获胜了。 许大茂是小人,一直将那份委屈深埋在心底,现在遇到了机会,自然要狠狠的整治刘海中。 许大茂这样想着,快步走到阎埠贵跟前。 此时阎埠贵在阎解成,阎解放和阎解娣的帮助下,面部的血渍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只是浮肿的位置还是微微鼓起,再加上脸上涂满了红药水,显得有些恐怖。 “老阎,三大妈的话你也听到了,当年是不是你给刘海中办理了小学毕业证?” “呜呜呜拉拉....”阎埠贵张开嘴巴,发出一阵呜呜啦啦的声音。 许大茂皱皱眉头,连忙说道:“老阎,你别着急,慢慢说。” .... 第334章 许大茂的高光时刻 见阎埠贵要开口说话,围观的住户们也都凑了过来,纷纷侧起了耳朵。 这次要是坐实了刘海中的欺诈行为,那么搞不好的话,就能将刘海中从四合院二大爷的位置上撵下去。 刘海中在以前的时候,没少欺负四合院的住户们,这些年虽然随着王卫东入住四合院,成了四合院里的一大爷,刘海中的行为收敛了不少,但是以前结下的仇怨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忘记。 住户们早就看刘海中不顺眼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这次遇到了如此好的机会,绝对不会轻易放弃。 许大茂也不自觉地往阎埠贵身边靠了靠。 跟住户们为了报仇不一样,他之所以要对付刘海中,纯粹是为了个人的利益。 他现在虽然是小管事的,靠着背后有王卫东撑腰,可以在四合院里管理事务,但是他这个所谓的小管事,并不是不在册,既不是四合院住户选出来的,也不是街道办委托的。 四合院里的管事大爷只有三个,要是能够把刘海中搞下去,那么他许大茂不就有机会了吗? 在这一刻,阎埠贵成了众人的焦点。 他嘴巴张了张,迟疑了许久,轻轻吐出了一句话:“没有,没有的事情,我从来没有帮助刘海中办理过初小毕业证。” 他面部肌肉抖动,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可以看出为了将这句话完整的说出来,阎埠贵忍受了巨大的痛苦。 许大茂闻言,心中顿时有些失望,不过仔细一想,也就释然了。 毕竟阎埠贵要是承认了帮刘海中办理了初小毕业证,他自己也得担负责任的。 围观的住户们也都纷纷想明白了,虽然因为没有证据,刘海中算是逃过了一劫,但是在住户们的眼中,他就是一个没上过学的家伙。 这会最高兴的要数刘海中,他今天狠狠的过了一把手瘾,还逃过了一劫,心情那是相当的好。 “行了,老阎,你说说吧,你骗我茶叶的事情,该怎么解决?” 阎埠贵听到这话,惊得连下巴都掉下来了,他刚帮刘海中逃过了一劫,这人非但不感恩,反而还继续讨要说法。 这世界上,有这么做人的吗 只是他面部都是伤口,没办法说话,只能用眼神示意三大妈。 三大妈本来还因为阎埠贵没有说出事情真相而生气,毕竟在她看来,刚才只要一口咬死刘海中的小学毕业证是阎家帮他办的,刘海中哪里还有心情计较这些事情啊。 三大妈本来是不想再管阎埠贵的事情,可是阎埠贵被找麻烦,那就等于阎家被找麻烦,三大妈也逃不了干系。 在这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指导思想下,三大妈只能不情愿的走上前,瞪着刘海中说道:“二大爷,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你把我家老阎打成了这个样子,我们没有让你赔偿,已经算是对待起你的了,你现在竟然还敢继续追究茶叶的事情?” 刘海中翻了个白眼,鼻孔出气:“一码事归一码事,要是你家不拿假茶叶来糊弄我,我能够揍老阎,赶紧的,将茶叶钱赔给我,我还得回去做饭呢!” “赔钱?你休想,现在我就到派出所,将小片警找来,将你抓起来。”三大妈冷声说道。 刘海中哼了一声,双手抱怀,淡淡的看着她:“那好啊,小片警来了,我正好跟他汇报你家用假茶叶骗钱的事情,二十五块钱的茶叶,那可是天价了,老阎这次搞不好,就得进去蹲几年。” 此言一出,三大妈的脸色也变了,她万万没有想到,刘海中会如此的毒辣,竟然想出这种两败俱伤的办法。 “呜呜呜....别别....呜呜呜....”阎埠贵这会也着急了。 他可是老教员,要是真的被抓到笆篱子里,工作肯定得丢,而且背上这个坏名声,他这辈子可怎么活啊。 阎埠贵这个人是四合院三位管事大爷中最要脸面的,在原著中,他为了补贴家用,偷偷的出去捡废品的时候,为了防止被人发现自己,还特意做了伪装,不但戴上了帽子,还用棉纱口罩遮住了脸。 这么一个人,要是真的被抓进笆篱子里,估计就很难再出来了。 局面瞬间陷入了僵持之中。 住户们也被惊呆了,一时间没有好主意,只能把目光投向许大茂。 毕竟许大茂是唯一没有涉及到此事中的管事大爷,由他来处理这件事,再合适不过了。 许大茂还是第一次接到如此重大的任务,心中既兴奋又有些忐忑。 不过,这对于即将当领导的许大茂来说,也不算什么。 他很快就调整好情绪,整了整衣领,抿了抿头发,摆出一副领导的派头,走到阎埠贵和刘海中跟前,缓声说道:“你们两个身为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一个拿茶叶骗钱,一个殴打别人,咱们四合院的脸都被你们两个丢尽了,要是一大爷知道的话,肯定会将你们送到街道办,请街道办的王主任狠狠的收拾你们。” 在四合院里,许大茂属于第二档次的人物,平日里别看他在其他住户们面前耀武扬威的,但是真到了管事大爷们面前,也不敢呲牙。 他这番话引起了阎埠贵和易中海的不满。 不过两人这时候,也只能听着,不敢反驳。 两人的表情让许大茂更加兴奋了,他音调顿时提高了不少:“你们两个身为管事大爷,深受住户们的尊重,还得到了街道办王主任的期许,本来应该全心全意为住户们服务,应该以身作则,成为住户们的榜样,现在竟然干出这种事情,我实在是替你们感到丢脸。” “在这种情况下,你们竟然还在这里计较个人得失,很明显是没有将住户们放在眼里,很明显是已经忘记了管事大爷的职责。为了能够让你们能够明白自己的错误,在这里,我代表一大爷刘洪昌同志,作出如下决定。” “第一,既然你们一个挨了打,一个丢了钱,那么这件事就此扯平,从今以后不准再就此事产生纠纷。” 听到这话,阎埠贵连忙点头同意,他这次虽然被揍得不轻,但是不用还刘海中那二十多块钱了,这简直就跟救了他的命似的。
刘海中也点头同意,毕竟阎埠贵这次真被他揍得不轻,要是上纲上线的话,他肯定会有大麻烦,再说了,那些茶叶他已经送给了刘洪昌。要是阎埠贵真要是退还了钱,要回那些茶叶的话,他真没办法,将茶叶还回去。 见两人都同意自己的方案,许大茂心中有些得意,接着说道:“第二,因为你们的行为,给大院里的住户做了不好的师范,为了让你们能够明白自己的错误,现在我决定,你们每个人都要撰写一份检讨书,等一大爷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你们要把检讨书交到一大爷的手中,诚恳的向他承认错误!” 这个处罚看似很轻,却是许大茂的真实目的所在。 他这次调解了四合院里二大爷和三大爷的争斗,可谓是大功一件,但是刘洪昌却不在现场,并不知道他的努力。 有了刘海中和阎埠贵的检讨书,一大爷刘洪昌肯定会赞赏他许大茂工作干得好。 刘海中和阎埠贵对这项处罚也没有任何异议,毕竟只是写检讨书,又不是罚钱。 “我同意,大茂,你放心,等我回去之后,就立刻写检讨书。”刘海中拍着胸脯子作保证。 “呜呜呜...我也同意....呜呜呜....”阎埠贵也点头同意。 许大茂见此情形,得意的扬起脑袋,冲着围观的住户们说道:“行了,事情已经被我许大茂解决了,大家伙赶紧回去吧!” 围观的住户吃了一个精彩的瓜,纷纷离开四合院。 ..... 许大茂回到家中,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同秦京茹和何文慧讲了一遍。 “哎呀,你们两个刚才是不在现场,没有看到,两位管事大爷打得正激烈,我许大茂走过去,大吼了一声,他们两个当时都不敢吭声了。” 何文慧有些佩服的说道:“大茂哥,你还真够厉害的,竟然敢吼刘海中和阎埠贵,他们两个可都是四合院里的大人物。” “那有什么....”许大茂得意的说道。 “噗嗤”秦京茹笑出了声,指着许大茂说道:“别人夸奖你胖,你还真喘上了,刘海中和阎埠贵要不是看你背后站着刘洪昌,他们两个早就收拾你了。” 秦京茹这话倒不是故意嘲笑许大茂,当年许大茂跟刘海中起过争执,刘海中带着刘光天和刘光福将许大茂收拾得很惨。 许大茂并不觉得尴尬,反而大笑道:“那是,咱们四合院里,谁不佩服一大爷刘洪昌啊。” 提起刘洪昌,何文慧又想起了自己跟于秋华断绝关系的事情,有些担心的问道:“京茹姐,我已经将断绝关系的信件交给了街道办的王主任,街道办怎么还没有批准啊。” 秦京茹看着满脸担忧的何文慧,有些心疼,抓住她的小手说道:“你啊,还真是年轻,什么事情都不懂,像断绝关系这么重大的事情,街道办也不可能一时半会作出决定。并且,为了调查事情是否有出入,街道办的同志会深入四合院做调查,你等着吧,调查人员很快就会来的。 毕竟这次是一大爷亲自帮你出的面,就算是四合院街道办的王主任,也得给一大爷几分面子。” 听到这话,何文慧总算是放下了心,她已经决定跟何家一刀两断了,现在只求断绝关系能快点得到批准。 秦京茹的预测并没有错,等到下午的时候,街道办的张干事和王干事,就挎着帆布包,走进了四合院里。 他们此行的目的,是要做群众调查。 进到四合院,两人率先选择的四合院三大爷阎埠贵家。 敲开了门,看到正斜躺在椅子上休息的阎埠贵,两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你是谁啊?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也不能怪两人眼神不好,纯粹是因为阎埠贵这次被揍得真是够惨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唇跟香肠似的,面部还涂满了红药水,压根就看不清楚模样。 阎埠贵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治疗,已经能开口说话了。 他坐直身体,吸溜着说道:“小张,小王,我是阎埠贵啊。” 张干事和王干事歪着脑袋,仔细瞅了一会,这才发现此人还真是阎埠贵。 张干事道:“三大爷,您这是怎么了,被人打了吗?是谁打的你,你告诉我,我马上去报告派出所。” 如果有可能的话,阎埠贵这会肯定会将许大茂的名字说出来,可是他因为怕蹲笆篱子,只能咬着牙把苦水倒进肚子里。 “是,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昨天晚上,我不是骑自行车出去遛弯来着嘛,一不小心就摔倒在了沟渠里,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张干事和王干事对阎埠贵的话并不相信,摔跤怎么可能摔成这个样子呢,但是两人此行的目的,也不是调查这事儿的,所以也没有继续追问。 这个时候,三大妈听到声音,从屋里出来了,见到两位干事,连忙帮两人倒上茶,笑着说道:“你们这还是?” 张干事端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茶水,笑道:“咱们四合院里的何文慧不是向街道办提交了申请书,要跟于秋华断绝关系嘛,我们是按照王主任的命令,前来四合院调查的,现在我们要问你们几个问题,希望你们能够如实回答。” 阎埠贵听到这话,顿时严肃了起来:“那是当然,你放心,我老阎是受过多年教育的人了,绝对不会有所欺瞒的。” 张干事点点头,看着阎埠贵说道:“三大爷,据你所知,于秋华对何文慧怎么样?” “于秋华这个人就跟我们大院里的贾张氏似的,蛮横不讲理,何文慧是何家唯一工作的人,每天除了工作,还得伺候于秋华,就算是这样,于秋华还不满意,对何文慧是又打又骂,我们这些住户们都看不过去,有好几次都上前劝阻于秋华。可是于秋华说,这是他们何家的事情,跟我们没有关系,所以我们也没好意思多管。” 阎埠贵是四合院里三观比较正的人,平时虽然贪点小便宜,但是在关键问题上,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 第335章 街道办干事的调查 阎家屋内。 张干事和王干事两位街道办的同志听得目瞪口呆的。 何文慧在何家,压根就不像是个女儿,反而像是奴隶。 这年代,虽然重男轻女的思想依然存在,但是因为上面的提倡,群众的想法也在逐渐改变。 即使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里,女孩子最多受点小委屈,并不会被虐待,要是那样的话,街道办都不能坐视不理,要找这家人的家长谈话。 张干事和王干事感觉到在何家的事情上,街道办有所疏忽了,他们对于秋华的观感瞬间不佳起来。 “三大爷,你身为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对何文慧要跟于秋华断绝关系,有什么看法?” 阎埠贵放下搪瓷缸子,重重的点头道:“按理说,我身为老教员,应该劝着别人家庭和睦,但是何家的事情实在太离谱了,于秋华那人就是另外一个贾张氏,而何文慧这姑娘心底也太善良了,要是继续待在何家的话,下场估计很惨。 所以我对何文慧离开何家的事情表示赞成。你们如果需要的话,我还可以写一份证明书,并在上面签上名字。” 看来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难怪上面要求街道办的干事,要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 张干事和王干事都对阎埠贵表示了感谢,然后取出一张稿纸,让阎埠贵写了一份证明书。 有了这份证明书,到时候于秋华要想闹事,街道办就能堵她的嘴巴了。 离开阎家后,张干事和王干事又来到了刘海中家里。 让两人惊讶的是,刘海中家除了刘海中夫妇外,还有一个年轻人和一个姑娘。 那姑娘长得很俊俏,身材也好,个子高挑,在四合院里也算得上是漂亮姑娘了。 刘海中显得很兴奋,跟张干事和王干事打了招呼之后,指着两人介绍道:“光齐,淑雅,这位是街道办的张叔和王叔,快喊叔叔。” 两人这才想起来,这是刘家的大儿子和大媳妇儿。 “原来是刘光齐啊,怎么这次是回来看你爹妈的?” 刘光齐点头笑道:“是啊,爹娘的年纪也大了,我最近在想办法调回来。” 张干事皱皱眉头:“调回来?这好像有些难度。” “我们已经找了.....”刘光齐正要将找了刘洪昌办事的事情说出来,被赵淑雅拉了拉胳膊。 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太合规矩,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就这么说出来,实在是不合适。 虽然这两位街道办干事看上去都是好人,跟刘家的关系也不错,不太可能会坏刘家的事情。 但是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对方内心是什么想法? 赵淑雅拦住了刘光齐后,走上前大大方方的说道:“是啊,是有难度,这不,我们两个这次专门回来,想找些门路,二位叔叔,你们要是有办法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你们放心,只要事情办好了,我跟光齐肯定不会忘记你们的大恩大德,肯定会对你们表示感谢。” 赵淑雅说起话来,语速不急不慢,音调不高不低,并且脸上还一直带着淡淡的笑容,姿势既没有放得很低,又让人感觉到如沐春风。 张干事和王干事都在心中赞叹,刘光齐这人看上去有些木讷,娶的这个媳妇儿却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当然了,两人只是街道办的小干事,哪里有那种人脉关系,只能讪笑着说道:“这事儿,不能着急,要慢慢的来,你们放心,等你们拿到了调令,到街道办办理手续的时候,我们肯定全力配合。” 赵淑雅没有表现出任何失望,笑着说道:“那我就先谢谢两位叔叔了。两位叔叔这么早过来,肯定是有公事要办。” “你们聊,中午一定要留在家里吃饭。” 她扭头看看还在一旁凑热闹的刘光齐说道:“走,光齐,咱们也该出发了。” 刘光齐本来还想在张干事和王干事面前表现一下,见赵淑雅挎着帆布包往外走去,也只能讪讪的跟在后面。 张干事和王干事发现自从赵淑雅开口之后,刘光齐就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两人心中齐叹:这个小媳妇儿还真是不一般。 不过这跟他们两个也没什么关系。 这时候,二大妈出来帮二人倒了茶树,张干事趁势坐下来,笑着说道:“二大妈,二大爷,今天我们来,是想调查何家的事情,你们也是四合院里的老住户了,肯定比较了解。 这关系到何文慧是否能跟何家断绝关系,还希望你们实话实说。” 刘海中大马金刀的坐在二人面前,大声说道:“你们放心吧,我老刘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也是思想觉悟最高的一个,每天收听广播,绝对会配合你们的工作。” 张干事点头笑道:“是啊,二大爷您的思想觉悟之高,我们街道办的干事都知道。” 说着话,他示意王干事打开笔记本,将刚才询问阎埠贵的事情,又询问了一遍。 刘海中这次为了刘光齐的事情,是坚决要站在王卫东这边的,并且前阵子,他还跟何家发生过冲突,被于秋华痛骂了一顿,此时自然不会替于秋华遮掩。 “两位,老实说我刘海中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但是像于秋华这种不讲理的老婆子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她哪里是何文慧的娘啊,那就是何文慧的活祖宗,在家里对何文慧是又打又骂的。 至于何文涛和何文远,何文达他们三个,那就是三个白眼狼,吃何文慧的,花何文慧的,平日里还被何文慧伺候着,可是他们却一点都没有将何文慧当成他们的姐姐。 前阵子何文慧跟傻柱相亲的事情中,凡是明事理一点的人,都不会让自己的姐姐,嫁给一个四十多岁没有工作的老男人,但是三人为了能够得到易中海家的礼物,竟然毫不犹豫的出卖了何文慧。 并且,见何文慧不同意嫁给傻柱,何文远对着何文慧就是破口大骂,何文涛还动了手,要不是有许大茂拦着,何文慧非得被他们打死不可。 我觉得何文慧要是继续在何家待下去,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刘海中为了表示自己的积极性,罗里吧嗦的说了一大堆,王干事的手脖都急得酸疼了,才停下来。 张干事抬起头看着他问道:“这么说,你是支持何文慧离开何家的?”
“支持,我举双手支持!”刘海中站起身,气愤的说道:“事实上,我不但支持何文慧跟于秋华断绝关系,我还想将于秋华从咱们四合院里赶出去,自从于秋华来到四合院里,就没有一天老实的,她这个老婆子,整天跟大院里的住户吵架,她的儿子和女儿,手脚也不干净,在四合院里偷鸡摸狗的。” 张干事有些为难的说道:“这个情况我们街道办也掌握了,只不过于秋华年纪大了,他们也没有自己的房子,要是撵出去的话,他们说不定得露宿街头,咱们街道办是为群众服务的,暂时还不能作出撵人的决定。” 听到这话,刘海中稍稍有些失望。 要是这次能将何家人撵出四合院,那么刘洪昌看到他这么能干,将来说不定会让他当兰花汽车厂的小领导。 许大茂这家伙,最近一直紧紧抱住刘洪昌的大腿,不就是想着当小领导吗? 张干事和王干事在确定了刘海中的态度之后,也让刘海中写了一封证明信,并且签字画押。 “刘海中同志,这次谢谢你的配合!” “不客气,这是我身为四合院一大爷应该做的。” 两人站在门口跟刘海中握了握手之后,迈步来到了王大娘家里。 一大妈正好在中院洗衣服,听到动静后,连衣服都顾不得洗了,端着里脸盆子就回到了家。 易家屋内,易中海正跟傻柱端坐在桌子前下棋。 看到一大妈回来,易中海皱了皱眉头:“老婆子,你不是洗衣服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一大妈并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转身关上了门,这才走过来,压低声音说道:“老易,刚才我看到街道办的干事,进到了王大娘家里。” 听到这话,易中海扔掉旗子,眉头紧锁了起来:“他们肯定是在调查何家的事情。” “难道何文慧还真能跟何家断绝关系?”一大妈一脸的不可思议:“这在咱们大院里,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啊。” “断绝关系哪有那么简单,一般人肯定不行,但是这次的事情是刘洪昌那小子在背后鼓捣的,他现在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就算是街道办的王主任,也得给他几分面子。”易中海脸色严肃的说道。 一大妈点了点头:“还有,于秋华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女孩子家家嘛,不愿意嫁人,那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你也用不着又打又骂的吧,现在好了,被刘洪昌捏住了把柄。” 一大妈说完,看着易中海说道:“老易,等会两位街道办的干事,肯定会找上门询问咱们家,咱们是不是从中添一把火,帮助于秋华说话?” 易中海站起身,背着手在屋内走来走去,摇摇头:“不行,这次于家大势已去,四合院里的住户都不会支持他们,咱们要是跳出来的话,说不定还会挨刘洪昌那小子的收拾,我看还是实话实说吧!” 此话一出,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傻柱不愿意了。 傻柱皱着眉头说道:“爹,我还想娶何文慧呢!何文慧要是跟于秋华脱离了关系,那我岂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看着傻柱那郁闷的样子,易中海顿时有点哭笑不得,他现在实在是有些搞不懂傻柱了。 在以前,傻柱几十年如一日的舔秦淮茹,易中海虽然在心中看不起他,其实还有些钦佩他的痴情。 现在倒好,这才几天功夫,就把秦淮茹抛之脑后,转而对何文慧心心念念起来。 只不过现在傻柱是他的亲生儿子,责怪的话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易中海走过去,拍拍傻柱的肩膀,安慰道:“傻柱啊,强扭的瓜不甜,现在不是解放前了,何文慧要是打定了主意不同意,咱们也没有办法,我看你们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算了?不行,我可喜欢何文慧了。”傻柱嘟着嘴不依不饶。 易中海呵呵笑道:“你放心,爹已经跟你物色了一个更好的女孩子。” “更好?”傻柱瞪大眼。 易中海得意洋洋道:“是啊,前天我在公园锻炼身体的时候,碰到了以前的一个老朋友,他有个表妹,今年正好二十二岁,想着找个好人家嫁了,我将你的条件说了一遍,你猜怎么着,人家当下就同意了,表示过两天,就会让你们相亲。” 想起这件事,易中海直到现在都感觉到有点不可思议。 他那位老朋友,名家刘大可,现在是城郊火柴厂后勤处的副主任,算得上是火柴厂的领导了。 这桩婚事要是成了,傻柱就成了刘大可的表妹夫,那刘大可肯定会照顾傻柱,说不定还会将傻柱招到火柴厂去。 火柴厂在这个年代可是数一数二的好工厂,福利待遇跟纺织厂差不多。 傻柱却没有易中海那么高兴,他耷拉着脑袋讪讪的说道:“人家的家庭条件这么好,能看得上我?那肯定是长得丑,爹,咱们可是先说好了,要是长得跟猪八戒他二姨似的,我说什么都不会娶的。” 这话引来了易中海的不满,傻柱现在啥条件,自个心中能没点数?现在反而在这里嫌弃别人。 不过他也清楚傻柱是驴脾气,只能给二大妈使个眼色,让二大妈去劝劝傻柱。 “傻柱啊,你又没见过人家的面,怎么知道人家长得丑呢?”二大妈笑着说道:“等见了面再说,要是真长得不像话,那咱们也不能娶。” 傻柱抬起头,看着二大妈说道:“娘,还是你对我好。” 易中海:“.....” ..... 另外一边,街道办张干事和王干事的调查工作还在进行中。 他们询问了大院里所有的住户,那么住户们一致表示于秋华平日里经常虐待何文慧,都对何文慧的遭遇表示同情。 就连这次事件中的另外两个主角,易中海家和贾家,也出具了证明信。 这让张干事和王干事有些摸不着头脑。 “贾张氏,你要知道,只要你在证明信上签上名字,就不能再撤销了。” 贾张氏摆摆手,豪横的说道:“你们就放心吧,老婆子我一向实事求是,绝对不会更改。” .... 第336章 刘光齐面试 要是一般的住户这么说,并且已经在证明信上签上了名字,张干事和王干事绝对不会再多问。 但是贾张氏这个人是出了名的喜欢胡搅蛮缠。 要是她事后再反悔了,并且还到街道办去闹事,那就麻烦了。 所以张干事和王干事又连续问了贾张氏两次,直到贾张氏拍着胸脯保证证明书确实是她自己的想法,两人这才让贾张氏在证明书上签上名字,画上押,然后带着证明书离开了四合院。 等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月牙门口,秦淮茹打着哈欠从屋内出来,看着贾张氏说道:“娘,你这次怎么这么怂啊?” “怂?”贾张氏皱起眉头,她贾张氏这个脑子都跟这个词没有联系。 秦淮茹道:“是啊,你明知道,这次何文慧离开何家的事情,是刘洪昌在背后鼓捣的,你非但不反对,反而还举双手赞成,这难道不是怕了刘洪昌吗?!” 贾张氏冷眼看着秦淮茹道:“你还真是够傻的,这次的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就连老易都签了名字,就凭咱们一家,也没办法阻拦。再说了,我是不喜欢刘洪昌,但是跟于秋华更加有仇,你忘记前阵子何家的那个小畜生偷咱家猪肉的事情了? 于秋华非但不道歉,反而跟老婆子我争吵,这次我得到了机会,自然要好好的整治她!” 秦淮茹抿着嘴唇说道:“这么说,咱们还要感谢刘洪昌了?” “感谢什么!”贾张氏翻个白眼说道:“刘洪昌那小子也不是个好东西,等有机会的话,被我抓住把柄,我一定整死他!” 贾张氏的脸色阴冷,语言阴霾,秦淮茹忍不住打个哆嗦,再也不敢吭声了。 她转身进屋忙活了起来,这阵子小当在忙着相亲,也许过不了多久就要嫁出去了,贾家条件有限,没办法像别人那样置办像样的嫁妆,她这个当娘的,总得缝制两床被子。 要不然,小当嫁过去之后,会被婆家人笑话的。 秦淮茹虽然不是很喜欢小当,但是小当毕竟是她的闺女,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另外一边。 街道办的王干事和张干事回到了街道办,将四合院住户们的证明信交给了街道办王主任。 “主任,经过我们的调查,何文慧在何家确实饱受于秋华的摧残。” 王主任翻看着证明信,信件上一件件一桩桩的事情,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啪!” 她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大声说道:“过分,简直是太过分了!这哪里是女儿啊,简直就是解放前的童养媳,没想到这种丑陋不堪的事情,竟然发生在咱们四合院街区,我这个街道办主任失职啊!” 王干事连忙说道:“主任,这事儿跟咱们街道办关系不大,毕竟何家才刚从宁州城搬来不久,咱们没有掌握他们的情况。” 张干事也说道:“主任,这次咱们不是及时发现了吗?所以您也不用自责啊!” 街道办王主任叹口气说道:“说起来,这次的事情还得感谢人家刘洪昌厂长,要不是他顶住压力,将这件事闹大,万一何文慧出了事情,咱们这些人都得挨批评。” “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了,我得赶紧汇报上去,请上级领导批准!” 说着话,街道办王主任将所有的证明信件都装在了档案袋子里,然后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一般来说,这种事情有既定的流程,需要各个部门的审批,但是街道办王主任怕夜长梦多,于是决定亲自出马。 张干事和王干事在调查的过程中,对何文慧的遭遇深感同情,现在看到王主任这么做,心中同时松了口气。 王主任在街道办工作了几十年,在区里的关系也很深厚,何文慧跟何家断绝关系的手续,肯定很快就能办下来。 也许,那个苦命的姑娘,从此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就在王主任到区里办手续的时候,王卫东这边也迎来了两位客人。 办公室内,王卫东见到了在保卫干事陪同下的刘光齐,他站起身走过来,紧紧的握住刘光齐的手。 “你就是刘海中的大儿子,刘光齐?” 刘光齐此时已经被刚才的阵仗惊得脑瓜子嗡嗡的,下意识的握住了王卫东的手。 就在刚才,刘光齐带着赵淑雅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兰花汽车厂。 他们本来以为门口的保卫干事登记一下,就可以进去了。 谁承想,还需要经过层层的安检,并且身上的尖锐物品,都被收走了。 进到兰华汽车厂里,刘光齐被现代化的工厂惊呆了,这里是他见过的最大的,最先进的工厂。 刘光齐也工作好几年了,身为机修车间的机修工,曾经去过不少工厂,但是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气派的工厂。 而这家工厂的主任,赫然是面前这位年轻的四合院一大爷。 赵淑雅也被惊呆了,身为女同志,她并不像刘光齐那样在意工厂的规模和先进设备。 而是天啊,面前这位厂长也太年轻了! 兰花汽车厂现在是国内最大的工厂,厂长的级别比轧钢厂杨厂长的级别还要高。 而刘洪昌看上去才二十多岁的年纪,并且他额头宽阔,眼神深邃,整个人散发阳刚气质。 高大身躯,结实双腿,纠结膀臂,隆起健壮胸肌在雪白衬衫下若隐若现。 刘光齐原本是长得不错的,但是在刘洪昌面前,就像有些拿不出手了。 还有,人家可是厂长啊,手下管理着数万工人。 而刘光齐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工人,还是没有前途的那些。 要是 赵淑雅想到这里,忍不住轻轻夹起了腿,她看到刘光齐愣在原地,顿时感到丢人。 轻轻碰了碰刘光齐的胳膊:“光齐,刘厂长跟你握手呢!你就是这种态度?” “啊?对对对刘厂长真是对不起。”刘光齐惊醒过来,连忙紧紧的握住了刘洪昌的手,笑着说道:“刘厂长,我就是刘海中的大儿子刘光齐,这次来到这里,是为了.” 王卫东皱了皱眉头,打断他:“好了,坐下说话。” 求人办事儿,哪有一上来就说明来意的,这个刘光齐还真不懂规矩。 赵淑雅这会臊得脸皮发烧,平日里刘光齐也是那种机灵的人,接人待物都没有问题,也能拿得出手,但是在王卫东面前,怎么像个愣头小子似的,一点都没有礼貌。
她愤怒的瞪了刘光齐一眼,拉着刘光齐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 这时候,于莉听到动静从隔壁房间里走出来,见到有客人,她笑吟吟的走出来,帮两人倒上了茶水。 刘光齐瞬间认出了于莉,忍不住站起身说道:“你不是阎解成的媳妇儿吗,怎么在这里工作?” 此话一出,于莉的脸色骤变。 自从跟阎解成离婚后,于莉最讨厌别人提起以前的事情。 这个刘光齐还真是够讨厌的。 不过出于礼貌,于莉还是将搪瓷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冲着刘光齐和善的笑笑,转身看向王卫东:“厂长,销售部那边的数据应该已经出来了,我现在去拿过来。” “去吧。”王卫东点点头。 看着于莉快步离开办公室里,赵淑雅猛然想起来了,前阵子她曾听刘海中说过阎解成跟于莉闹离婚的事情。 在那件事中,是一大爷出手,于莉才能跟阎解成顺利离婚的。 再结合刚才她观察到的情况,赵淑雅瞬间确定于莉跟刘洪昌有一腿。 别看于莉表现得很专业,无论是语气还是态度都无可挑剔,但是她那种痴情的眼神,是瞒不过赵淑雅的。 赵淑雅心中有些羡慕于莉。 据她所知,于莉以前只是个家庭妇女,就算是离婚了,能够进到工厂里,当个小工人就算是不错了。 现在瞅瞅人家,竟然当上了厂长的助理,这可算是厂里的领导了,还是兰花汽车厂这种大厂。 要是她也能跟王卫东搭上关系的话. 这样想着,赵淑雅看着刘光齐说道:“光齐,你刚才有些不礼貌了。” 刘光齐正在品尝茶水,听到这话有些讶然的问道:“怎么不礼貌了。” “你忘记于莉跟阎解成离婚的事情了?” “啊对对对.”刘光齐这时候才想起来,心中猛地一跳,连忙站起身看着王卫东说道:“刘厂长,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我确实不是故意的,只是忘记了这码事。” 王卫东对刘光齐的表现也不满意,不过也没多说什么,摆摆手请他坐下。 “刘光齐同志,你的情况我听你爹说起过了,你好像是机修工?” “是的,我是三级机修工,在车间里是数一数二的大师傅。”刘光齐挺起胸膛说道。 三级机修工就是大师傅,你们的厂子可真够差的。 王卫东呵呵笑道:“都是一个大院里的邻居,遇到了事情,理所应当互相帮忙,但是你的级别,并不符合我们车间的要求。所以.” 刘光齐听到这话,顿时着急了,站起身说道:“刘厂长,我可是三级机修工啊,怎么可能会不符合要求呢?” “是吗?那行,现在你就把我们兰花汽车厂的招人流程走一遍,要是通过的话,我就想办法,将你从保定调回来。” “好好,我绝对能通过!”刘光齐瞬间来了精神,他对自己的技术很有自信。 王卫东打电话,请来人事科的同志,将刘光齐带去车间,进行一场简短的招聘会。 刘光齐离开后,赵淑雅心情有些忐忑不安,站起身走到王卫东跟前,小声说道:“刘厂长,我以前在厂里是做俄语翻译工作的。不知道你们厂,有没有合适的位置给我?” “俄语翻译.我们确实需要一些这方面的人才,不过你也知道,我们兰花汽车厂是国内顶尖的工厂,对用人的要求很高!” 王卫东这时候才细细打量赵淑雅。 不得不说,刘光齐这家伙的审美水平倒是不错。 赵淑雅身高将近一米七,身材姣好,站在那里亭亭玉立,就算是放在后世,也是车模级别的存在。 而且人家本钱很足,虽然身上穿着宽大的工装也没有办法遮掩。 这些也倒罢了,关键是赵淑雅的眉眼是那种外放型的。 这女人.有点意思啊。 赵淑雅感觉到王卫东炽热的目光,羞涩的低下头,笑着说道:“刘厂长,我的水平怎么样,你考考我,不就知道了吗?” 王卫东穿越了好几个周目,早就精通了各国语言,于是就对赵淑雅进行了一场正经的考试。 让他惊讶的是,赵淑雅这个中专毕业生,俄语水平竟然能够比得上一些专业的翻译了。 而赵淑雅在考试的过程中,也越来越心惊了,王卫东明明只是一个厂长,表现出来的俄语水平,却堪比那些大学里的教授。 这样的男人,还真是一个谜啊! 考试足足进行了将近半个小时,最终王卫东确定赵淑雅足以胜任翻译工作。 过不了多久,兰花汽车厂就要到老毛子家开拓市场了,需要大量信得过,水平高的翻译,赵淑雅来得正是时候。 只不过. 王卫东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赵淑雅同志,你的书面俄语水平还是很不错的,但是在口语方面还有些欠缺,特别是对于一些俚语的掌握,还远远不够,如此一来,在跟老毛子沟通的时候,就很容易会产生误会。” 赵淑雅清楚王卫东说的是事情,有些失望的点点头:“刘厂长,那,那我就没希望了吗?” “那倒不是,现在我们正缺少一批俄语翻译,你看这样吧,等晚点,我会同人事部门的同志研究研究,如果你符合条件的话,我会通知你的。”王卫东笑着说道。 赵淑雅有些不甘心,但是也不能说什么,只能连声感谢。 这个时候,一位人事部门的同志带着刘光齐回来了。 跟刚才离开时不同,刘光齐这会耷拉着脑袋,显得有气无力。 赵淑雅看到这种情况,心中明白,刘光齐肯定是被淘汰了。 果然。 那位人事部门的同志,走到王卫东跟前,汇报道:“厂长,经过我们的测试,这位名叫刘光齐的同志,在各个方面都不符合我们的用人要求,特别是他对电气化方面的设备,几乎一无所知。” 刘光齐这会心中憋屈得不行。 以前在保定的工厂里,机修工只需要修机器就行了。 怎么到了这里,还得懂电气化知识?! 第337章 赵淑雅的打算 厂长办公室内。 王卫东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淡淡的看着刘光齐:“刘光齐同志,不好意思,根据我们兰花汽车厂的规定,我没有办法让你招聘你进厂,还希望你能够理解。” 说着话,王卫东站起了身,伸出左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一般来说,有人作出这个手势,就代表谈话告一段落了,你可以离开了。 可是刘光齐却不像一般人那样离开,反而大步走到王卫东跟前,哀求道:“刘厂长,您是大厂长,兰花汽车厂里有三四万工人,不在乎多我一个。我现在真是没有别的路子了,你可能不知道,保定那鬼地方,我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所以还望您能想办法,将我调回京城。” 瞧瞧,四合院还真是个禽兽之地,就连刘光齐这种老实孩子,也学会了道德绑架。 王卫东刚想请人将刘光齐撵出去。 赵淑雅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了刘光齐的衣领子:“光齐,你干啥呢!人家刘厂长说得很清楚了,你不符合标准,你现在这样做,岂不是让刘厂长为难。” 刘光齐的表现真是太让赵淑雅生气了,没看到旁边还站着人事科的领导,就算是王卫东想帮忙,也不能明说啊,刘光齐的行为,是将王卫东放在火上烤。 “走走走你赶紧跟我回去!”赵淑雅拉住刘光齐的衣领子,就将刘光齐拖出了办公室,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她还不忘记回过头悄默默的朝着王卫东抛出一个媚眼:“刘厂长,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我很满足。” 听听,这是啥虎狼之词啊,王卫东也被赵淑雅的大胆惊住了,嘴角微微翘起,这女人还挺有意思的。 赵淑雅一直将刘光齐拉到兰花汽车厂的外面,这才松开手。 这会刘光齐心中也有些发火,你想啊,一个大男人,被个女人拉扯了一路,换做谁都会懊恼。 刘光齐翻个白眼看着赵淑雅说道:“媳妇儿,你这是干什么,刘厂长是咱们四合院的住户,是咱家的邻居,理所应当帮忙,刚才我要是再求他几句,他说不定就把我招进厂里了。” 赵淑雅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刘光齐,你乱说啥呢!就你们四合院里破风气,我也清楚。但是你觉得刘洪昌是那种能被你们道德绑架的人嘛?” 刘光齐沉默不言了,他虽然不常在四合院住,也听说过刘洪昌的事情。 自从刘洪昌担任四合院一大爷之后,四合院里的贾家,阎家都像以前那样,纷纷对刘洪昌出手,希望从他们身上咬下一块肉。 谁承想,肉被咬下来,牙切被打掉了。 阎解成离了婚,媳妇儿给王卫东当了秘书。 贾家的棒梗这会还在笆篱子里蹲着,也不知道什么时间能出来。 赵淑雅看看刘光齐的样子,心中清楚他已经意识到了问题,接着说道:“刘洪昌那人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你要是用道德绑架那一套,他肯定不会就范。” 听到这话,刘光齐连忙问道:“媳妇儿,那你说该怎么办,咱们总不能这辈子都困在保定吧?” “那当然不能!~”赵淑雅抿着小嘴说道:“等下午的时候,咱们就请刘洪昌到酒馆好好搓一顿,在酒桌上,咱们表示诚意,刘洪昌也许就同意帮忙了。” “对啊!媳妇儿,还是你聪明!”刘光齐兴奋的瞪大眼,对着赵淑雅竖起了大拇指。 赵淑雅得意的挺起了胸膛。 两人回到家,将想请王卫东吃饭的想法,同刘海中和二大妈讲了一遍。 刘海中听完之后,举双手赞成:“这个想法好,光齐,不是我批评你,你在为人处世方面,就是不如淑雅,你在办公室里,怎么能跟刘洪昌顶牛呢!这种事情就该放在酒桌上说嘛。” 刘海中身为四合院里的二大爷,整天也是将仁义道德挂在嘴边上,其实也是一肚子坏水,最擅长钻营。 二大妈则有些不愿意:“事情是好事,但是这得花多少钱啊。” “老婆子,要想办事,就得舍得花钱,在这个关键时刻,你千万别学头发长见识短,只要咱家光齐能调到兰花汽车厂,每个月至少能拿五十多块钱的工资,就算是花再多的钱也能挣回来。”刘海中挺着大肚子,将二大妈训斥了一顿。 二大妈有些委屈,小声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月意思,这个月咱家就剩下二十多块钱了。咱们请刘洪昌去饭馆吃饭,肯定不能请人家去那种破饭馆,至少得是上档次一点的。上个月,咱们大院的老赵,请老岳父在东来顺吃饭,可是足足花了三十五块钱。 就算是那样,据说还没有几样好菜,他那老岳父也感到不满意。” 刘海中清楚二大妈说的事实,无论在哪个年代,在外面饭馆吃饭,花销总要比自己做饭贵。 “那你的意思是?” “咱们可以自己在家里做啊。”二大妈笑着说道:“咱家里还有一些肉票,等会我去菜市场买一些肉,你那里肯定还有不少好酒,有酒有肉就是筵席。刘洪昌肯定会满意的。” “嗨,你别说,老婆子,你的想法还真是不错。我前阵子刚跟轧钢厂里的新厨子学了一个新菜,晚上试试手!” 赵淑雅见两人在旁边商量,不屑的撇了撇嘴巴。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求人办事,竟然因为舍不得花钱,而选择在自己家里做饭,刘家人也太抠门了。 只是这些话赵淑雅身为儿媳妇不方便开口,于是她将刘光齐拎到外面小声交待了几句。 “刘光齐,你要是不将这件事给我办好,我绝对饶不了你。” “淑雅,你放心,我爹妈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肯定会同意的。”刘光齐重重点头保证。 等他再回到屋里的时候,刘海中和二大妈已经开始摆桌子,准备菜肴了。 刘光齐拦住刘海中:“爹,你们为了省钱,选择在家里请客,这我也能够理解,只是你们想过没有,等晚上,我们在酒桌上肯定是要请刘洪昌办事儿的,这就跟走后门差不多,这种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们在那里,我们还怎么开口。 就算是开口了,人家刘洪昌也不能同意。”
听到这话刘海中整个人懵逼。 这阵子,刘家的经济条件不好,他连下酒菜都买不起了,喝酒只能就花生米,本来想趁着晚上吃席的时候,也蹭一点的。 现在刘光齐的想法,却让他的希望落空了。 但是。 他又不能否认刘光齐的想法,毕竟走后门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二大妈听到刘光齐的话,也将椅子放在了地上,点点头说道:“光齐现在果然是长大了,考虑得很周到,像这种事,我们两个人确实不适合在场,只是.只是晚上我们去哪里呢?” 这年代不像后世那样,出了门就是宾馆,再说了住宾馆还要介绍信,还要房钱,刘海中和二大妈也舍不得。 突然。 “啪!” 刘海中猛地一拍大腿,笑道:“我那个二大爷明天不是结婚嘛,咱们可以下午的时候,就过去帮忙,住在他那里,等明天正好参加婚礼。” “这倒是个好办法,毕竟二大爷家住在昌平那边,咱们明天早上赶去的话,时间也来不及了,并且,前阵子二大爷还让咱们早点去呢!这样也能显得亲热。还有,咱们也算是贵客,又是去帮忙的,到时候,二大爷肯定会好酒好菜的招呼他们。” 二大妈醒悟过来,对着刘海中竖起了大拇指:“刚才我还夸光齐呢!没想到你比光齐还聪明。” “那是,我可是老江湖了,吃过的盐比光齐吃过的米都多,哪能比不过他。” 见二大爷和二大妈在那里商业互吹,赵淑雅皱皱眉头说道:“二大爷爹,您现在已经将近五十岁了,您的二大爷,岂不是快七十岁了,怎么还结婚啊?” 这年代不像后世那么开放,老年人结婚的事情几乎没有,一旦出现,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 刘光齐呵呵笑道:“淑雅,你这就不知道了,我爹的二大爷,也是我的二大老爷,今天才刚刚二十岁,事情是这样的” 听完刘光齐的解释,赵淑雅逐渐明白过来了。 原来,刘海中也是从农村来的,在村子里的辈分并不高,就跟村子里那些小屁孩同辈。 如此一来,就有很多爷爷,奶奶了。 这年代的辈分还是很神圣的,别管你年纪再大,就算是拄着拐杖走不动道了,遇到尚在襁褓中的爷爷,都得乖乖的喊一声“爷爷”。 想明白之后,赵淑雅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没有别的,只要想起刘海中冲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喊爷爷,她就觉得好笑。 事情既然决定了,刘海中和二大妈就加快了手头的工作,争取在天黑之前,将必要的材料准备好,然后两人能去二大爷家。 刘海中是个喜欢吃的人,这种人一般也善于做菜,所以担任厨子的职务。 而二大妈则负责采购,挎着菜篮子去到了菜市场里,买了不少猪肉和新鲜菜肴。 刘光齐,则负责去联系王卫东,请他晚上到家里吃饭。 至于赵淑雅,则没有任何任务,出了屋子,在大院里转悠。 刚走到月牙门旁,就看到街道办的王主任领着两位街道办干事进来。 王主任身后还跟着三大爷阎埠贵和小管事许大茂。 这全都是头面人物啊,竟然聚在了一起,难倒四合院出事儿了。 赵淑雅也是个喜欢凑热闹的,连忙跟在后面,悄悄跟上阎埠贵,小声的问道:“三大爷,出什么事情了?” 阎埠贵本来正闷头疾走,被吓了一跳,看到是赵淑雅的时候,拍着胸脯说道:“你是光齐家的吧?” 赵淑雅没有在四合院里出现过几次,所以阎埠贵也盯不真。 赵淑雅点点头:“是啊,我是刘光齐的媳妇儿,也算是四合院的住户。” 赵淑雅的意思很明显,我是住户,就有了解四合院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资格,你这个老阎千万别跟我打马虎眼。 阎埠贵也没有想藏着掖着,笑着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前阵子何文慧不是要跟于秋华断绝关系吗?现在上级终于批准了,今街道办王主任,是专门来通知于秋华的。” 当时事情发生的时候,赵淑雅并不在四合院里,不过也听说过这件事。 这年代断绝关系的事情也时有发生,但是并不多见,赵淑雅顿时来了兴致,连忙跟在了后面。 管事大爷们虽然没有把这件事通知给住户们,但是住户们还都是纷纷跟在了后面,大家伙都觉得于秋华不是个东西,想为何文慧鸣不平。 何家。 因为何文慧不在,于秋华眼睛不大好,做饭的重任就交给了何文远。 何文远将近二十岁了,从来没有下过厨房,没有任何悬念,将饭烧糊了。 看着搪瓷碗里那团黑乎乎的玩意,何文达撇撇嘴说道:“姐,这是啥东西啊,喂猪的吗?” 何文涛吃了一口,差点吐了出来:“是啊,这也太难吃了,连猪都不吃,自从何文慧走了之后,我连一顿饱饭都没有吃过。” 听到何文涛提起何文慧,何文远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啪! 将筷子摔在桌子上,瞪着何文涛说道:“你嫌弃我做的不好吃,那去把何文慧请回来,帮你做饭啊。” 何文涛确实这么干过,前两天他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就跑到许大茂家,想将何文慧喊出来。 谁承想,许大茂一见到他,抄起棍子就撵了出来,吓得何文涛拔腿就跑。 何文涛面对何文远,也不敢吭声了,只能耷拉着头。 这时候,一直默默不做声的于秋华说话了。 “文远,你发那么大火气干什么,有你这么当姐姐的吗?你弟弟们只是提了一些意见,你应该虚心接受。” 见何文远不吭声,她加重语气:“我将你拉扯那么大,容易吗?现在你也成年了,就应该照顾弟弟们。” 何文远嘿嘿一笑,撇着嘴说道:“娘,你想把对付何文慧的那套子放在我身上,我告诉你,没有一点用处!何文慧是个傻子,我何文远可不傻,不会像何文慧那样,给你做牛做马的。” 第338章 街道办的决议 听到何文远的话,于秋华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在何文慧离开何家之后,于秋华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何家没有人做饭,扫地,倒马桶了,更关键的是,没有人挣钱了啊! 她以前是有一些积蓄,可以顶一阵子,但是那些钱总有花完的时候,她也不能坐吃山空啊。 于是,于秋华就开始物色第二个何文慧。 现在何家里,还有何文远,何文涛和何文达三个人。 其中何文涛和何文远是男孩子,是将来要给何家传宗接代的,不可能接替何文慧的位置。 这个位置需要的就是绝对的奉献,要供养何家的人。 那么候选人只剩下何文远一个人了,倒不是她符合条件,纯粹是因为她是女孩子。 所以,于秋华就开始改变对待何文远的策略,开始给何文远讲大道理。 但是。 何文远可不是何文慧那个傻姑娘,压根就不听于秋华的,反而跟于秋华对着吵。 这让于秋华很心累。 于秋华看着何文远,叹口气道: 何文远笑出声来,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笑得前俯后仰的。 于秋华心中一跳,要不是多年的经验,这会已经破防了。 她深吸一口气,看着何文远说道: 何文远冷哼一声,笑道:「既然你这么说了,咱们就来掰扯掰扯,当年你也是用这种说辞来对付何文慧的,结果何文慧一个马上就能上大学的姑娘,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进到了工厂里。 她大学毕业后,能当领导的,现在只能当工人,这就是你所谓的对她好? 也许何文慧那丫头幸运,后来竟然让她遇到了刘洪昌这个傻帽。 刘洪昌是国营食堂的厨师,每个月四十多块钱,并且在宁州城还有一套独门独户的院子,按理说,何文慧只要嫁过去,也能够过上好日子。 结果呢?! 你为了让何文慧给你做牛做马,打着为何文慧好的旗号,又将何文慧留在了身边,刘洪昌不得不当了上门女婿。 任谁都清楚,当上门女婿是一件丢人的事情。 刘洪昌那傻帽再次忍了。 这也就算了。 等他们结了婚之后,你还屡屡盘剥刘洪昌,为了逼迫刘洪昌将工资都交给你,你在后面鼓捣,让何文慧不要跟刘洪昌同房。 就算刘洪昌是泥巴捏的,也受不了这个啊,于是毫不犹豫的跟何文慧离婚了。 在这个过程中,何文慧得到了什么? 得到了离婚的身份,得到了残破的身躯,得到了毫无前途的工作岗位!」 何文远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近似于嘶吼: 看着近似癫狂的何文远,于秋华感到有些害怕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何文远竟然会将这些事情都记在在心里。 她感觉自己实在是太小看这个闺女了,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多的心思,将来真的能够指望她养老吗 但是。 于秋华感觉自己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 现在何家就这么几个人,而她又舍不得让何文涛和何文达辛苦,只有委屈何文远了。 于秋华叹口气,拉着何 文远的手,情真意切的说道: 于秋华的态度放得很低,甚至眼角还溢出了泪水,要是何文慧的话,这会肯定已经屈服了,但是何文远自小到大,可是一直看着于秋华是如何对付何文慧的,当然不会上当。 她翻了个白眼,看着于秋华说道: 于秋华猛然瞪大眼: 何文远不以为然的说道。 于秋华的脑瓜子嗡嗡的,她还指望何文远留在何家做牛做马呢!怎么会舍得将何文远嫁出去。 于秋华更加紧张了: ..... 两人争吵着着,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听的是街道办的上门,于秋华本能的皱起眉头。 这阵子她也没有跟邻居吵架啊。 于秋华很快就想起了何文慧的事情,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肯定是何文慧的事情,闹到了街道办,街道办的同志来找麻烦了。 这时候,外面的人见迟迟没有人开门,又继续敲门。 听到这话,于秋华有些害怕了。万一那些人撬门进来,她非但不能追究那些人的责任,还得想办法修门,到时候又得花一大笔钱。
只是,现在让她去面对那些人,却是有些胆怵,于秋华眼睛一转,在屋内环视一圈。.. 于秋华看着何文远说道: 何文远打个哈欠说道: 于秋华没有想到何文远这点小事都不帮她,只能看向何文涛: 何文涛正在跟何文达玩玻璃球。 何文涛现在也成年了,却跟个小孩子似的喜欢玩,推铁环,石头子,嘎拉哈,无一不喜欢,无一不精通。 在宁州城的时候,因为条件有限,供销社里压根就没有琉璃球卖,只能用石头子代替,可是那玩意一点都不光滑,怎么会顺手呢! 等到了京城,供销社的柜台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琉璃球,有红色的,有黄色的,还有蓝色的,最珍贵的是一种透明的。 何文涛见到之后,如获至宝,立刻买了不少,这阵子跟何文达两人玩得不亦乐乎。 听到于秋华的喊声,何文涛连头都没有抬,冷哼了一声,道: 于秋华本来对何文涛觊觎了很大的希望,认为他是何家的接班人,听到这话,心中顿时凉了半截。 这时候,门外的叫喊声已经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敲门声。 于秋华再也坐不住了,只能扶着床撑起身体,站起来,踉踉跄跄的走过去,打开了门。 街道办王主任和街道办干事们,已经在门外等了十几分钟,这会早就着急了。 阎埠贵见王主任脸色铁青,连忙冲着于秋华说道: 于秋华也是个暴脾气,当时就回怼。 阎埠贵本来想在王主任面前露一手,没有想到于秋华竟然不配合他,反而跟他怼了起来,这实在是有些丢面子了。 阎埠贵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于秋华就像是被夹住了尾巴似的,跳了起来,指着阎埠贵的鼻子骂道: 刘光齐的媳妇儿赵淑雅站在人群中,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她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这些年在宁州城,也没少跟街坊上那些老婆子打交道,其中也有些不讲理的,但是像于秋华这么不讲理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不,不对,这已经不是不讲理了,简直是举起大耳光子,扇围观住户的脸。 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住户们听到这话,并没有指着于秋华,反而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贾张氏? 赵淑雅以前也听刘光齐介绍过四合院的情况,知道贾张氏是秦淮茹的婆子,是棒梗的奶奶,也是四合院里的知名人物。 只是没想到,贾张氏竟然如此厉害,可以同面前这位视道理为无物的大娘相提并论。 看来以后得小心点贾张氏。 .... 这个时候,街道办王主任有些不耐烦了。 街道办的工作本来很繁忙,身为街道办主任,她没有必要亲自送决定书。 可是为了害怕于秋华闹事,她这才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走了这么一趟。 只是没有想到,竟然会耽误这么多时间。 王主任看着于秋华说道: 面对街道办主任,于秋华还是不敢放肆的。在宁州城的时候,何家就被街道办收拾得老惨了,何文涛之所以会被送到笆篱子里,就有街道办的一份功劳。 王主任摆摆手,打断她: 饶是于秋华早就知道街道办肯定会通过何文慧的申请,听到这话,腿一软,扑倒在王主任的脚下。 她双手了拉扯王主任的裤腿,大声说道:「王主任,我们家里,现在能干活, 有工作的,就只有何文慧一个人了,她要是离开我们何家,我们这些人可怎么活啊!」 听听,这叫做什么话啊,何家感情是拿何文慧当成奴隶了,难怪何文慧会同他们断绝关系。 王主任已经充分了解了何家的情况,对她早就没有一点同情,淡淡的看着她说道: 此话一出,于秋华的脸色骤然变了,大声说道: 围观的住户顿时发出一阵的倒吸气声。 .... 本来住户们见于秋华一把年纪了,还有些同情她的遭遇,现在看到她的做法,都纷纷摇摇头。 王主任也是差点被于秋华气笑了。 就算是贾家的贾张氏,也不敢说出不让棒梗的工作的事情。 棒梗也是实实在在的扫过大街。 王主任看着于秋华说道: .... 第339章 厉害的王主任 于秋华听到王主任的话,脑瓜子嗡嗡作响,身体晃了晃,差点晕倒过去。 她身后的何文远见状,连忙上前搀住了她的胳膊,小声在她耳边呼唤: 于秋华眼角溢出泪水,心中一阵委屈,忍不住啜泣起来。 何文远这时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她当时就想上前,可是一松手,于秋华站不稳,竟然往后面倒了过去。 何文远连忙又伸手抓住于秋华的胳膊,将于秋华交给何文涛,这才缓步走到王主任跟前。 何文远双眼瞪大瞪圆,愤怒的目光直视王主任: 此话一出,王主任皱起了眉头,上下打量何文远: 这可是一项大罪名,街道办王主任当了那么多年的主任,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数落过。 她身后的两位街道办干事看向何文远的目光也都不善了起来。 阎埠贵也吓了一跳,瞪着何文远说道: 刚才何文远说的话,阎埠贵想想都觉得害怕,自然不敢当面说出来。 一般人面对街道板,总是会有所畏惧的,但是何文远本身就是胆大包天之人,非但没有畏惧,反而挺直胸膛。 她冷哼一声,道: 王主任饶是早就知道何家人不讲理,但是也没有想到何文远会不讲理到这种程度。 她冷眼看着何文远说道: 于秋华以前是纺织厂里的大师傅,工资还是比较高的。 何文远皱眉头: 她没想到王主任竟然将何家的底细摸到那么清楚,心中有些郁闷。 王主任听到这话,顿时乐了: 不得不说,王主任面对何家这种不讲理的人家,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 就连阎埠贵也在心中服气王主任的气度。 要是换成他,这会他肯定已经不再理会何家人了! 可是何文远却偏偏不这样看。 她眼睛乜斜着瞪着王主任: 好家伙,竟然想去街道办工作,何文远的野心不小啊。 这年代的街道办也算是热门单位,招收的街道办干事,都需要初中毕业证。 王主任也被她气笑了,深吸 一口气,冷声说道:「何文远,有件事忘记给你们说了,这个倒座房是轧钢厂给何文慧租的,现在既然何文慧已经不是你们何家的人了,按照规定,你们也得搬出去。 要是你们两个愿意去煤球厂工作的话,我们街道办按照规定,还能帮你们保住房子,如若不然,你们现在就得搬走。」 此话一出,何家人的脸色骤然变了。 现在天寒地冻的,他们要是被赶出四合院,晚上在外面肯定会被冻坏! 就连刚才还伶牙俐齿的何文远都说不出话来了。 王主任看到他们的表情,满意的点点头: 阎埠贵再次在心中默默竖起大拇指,王主任不愧是老街道办主任,玩的这一招,不但瞬间拿捏住了何家人,还给何家人一个出路。他们要是能够在劳动中,自食其力,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那也是街道办政绩。 何家的人却不这样认为,几人凑在一块嘀嘀咕咕了一阵后,于秋华走过来,看着街道办王主任说道: 王主任直接打断她: 于秋华当即吓得不敢吭声了,就算是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啊。.. 说完,街道办王主任不再多说什么,转过身带着两位街道办干事离开了。 于秋华气得嘴角直哆嗦,却没有办法。 何文远拉着于秋华的胳膊说道: 何文涛也撒娇: 张大傻子是何家的邻居,长得人高马大的,性格憨厚,谁要是欺负了他,他只会哈哈大笑两声,并不会生气。 所以被何文涛认为是傻子。 于秋华长叹口气,道: 何文远和何文涛闻言,清楚于秋华也没有办法,只能破口大骂。 当然。 他们咒骂的对象有两个。 一个是何文慧,要是何文慧不离开何家的话,那么他们就不用受苦了。 第二个是王卫东,王卫东身为前姐夫,要是肯对他们伸出援手的话,他们也不会落到如此尴尬的境地。 .... 下了班,走出办公室,王卫东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于莉听到后,连忙从办公室内走出来,关切的问道: 于莉说着话,小脸羞红起来,扭捏着说道: 看着于莉的小样子,王卫东就清楚这女人有点着急了。这阵子,为了研制小型计算机,王卫东一直在实验室里,带领方木他们忙于研究工作,压根就没有抽出时间,同于莉好好的聚一聚。
于莉这女人别看在外人面前很正经,但是自从尝到了肉的滋味之后,就再也忘不掉了。 不过... 王卫东笑着说道:「于助理,今天还真不行,咱们四合院的二大爷,约了我晚上去吃饭,你也知 道,我现在是四合院的一大爷,要注意团结。」 听到这话,于莉虽然理解王卫东,心中还是有些失望。 她咬着浅红嘴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说完这话,于莉的小脸瞬间红成了猴屁股,在心中不断的呐喊。 于莉啊,于莉,你还真是不害臊,这样的话,都能说得出来! 丢死人了! 王卫东也没有想到于莉会这么的大胆,扭过头看着她,嘿嘿一笑道: 说着,他压低声音说道: 于莉双眼直视地面,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 王卫东身为兰花汽车厂厂子,配备的有专车。 但是。 为了避免影响不好,同时也为了活动自由,王卫东上下班都是骑自行车的。 兰花汽车厂距离四合院比较远,等王卫东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晚了。 四合院内,家家户户冒出袅袅炊烟,空气中充满了欢声笑语,颇有几分生活气息。 王卫东骑着自行车,刚走到门口,一道俏丽的身影就从旁边冲了出来。 王卫东眼疾手快,连忙双手捏住车子闸,大长腿耷拉下去,脚蹬着地,这才没有撞上。 这突如其来的事情,也让王卫东吓了一跳。 王卫东正准备发火,待看清楚对面的人时,剩下的话吞咽进了喉咙里。 那人身穿一身轧钢厂的工装,皮肤白皙,瓜子脸,乌黑秀发用毛线绳子简单舒服在脑袋后面。 她正是刚刚离开何家的何文慧。 何文慧见到王卫东,眼角瞬间红润起来,嘴巴张了张,没有发出一丝声音,肩膀反倒耸动起来。 王卫东最害怕女孩子哭,连忙摆摆手道: 何文慧这时候,才敢鼓起胆子,抬起头看向王卫东。 几年不见,王卫东的身上竟然没有一点岁月的痕迹,英俊而又不失阳刚气的面颊上,那双乌黑的大眼睛深邃,身材魁梧,中山装的轮廓能感觉到其健硕的肌肉。 这么好的男人,当年我怎么舍得跟他离婚呢.... 何文慧一想到这个,眼泪顺着面颊滑落下来,落在了地上,发出朴朴的声响。 好家伙,左拦右拦,还是没能拦住啊! 王卫东轻咳一声,提醒道: 这时候,正是下班时分,工人们纷纷回到四合院,在路过两人的时候,都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一个小姑娘在对着一个男人哭泣,任谁看到了都会觉得这男人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要不是看到那男人是王卫东,四合院的住户早就上来替天行道了。 这年代的人们,可是不害怕,并且非常喜欢管闲事的。 何文慧擦了擦眼泪,左右看看,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连忙止住了哭声,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王卫东也不想在这里跟何文慧纠缠下去,直截了当的说道。 何文慧从王卫东的语气中 听出了一丝不悦,连忙笑着说道: 王卫东点点头说道: 他想了一下,决定还是得提点何文慧几句。 虽然两人在宁州的时候,闹得有些不愉快,但是罪责并不能归到何文慧身上。 何文慧这姑娘本质还是挺善良的,只不过是被于秋华和何文远,何文涛道德绑架了。 老实说,何文慧并不具备当工人的潜质,但是,现在她要想在京城生活下去,也只有沿着这条道路走下去了。 好在,这年代的国营工厂是很照顾工人的,就算是工人技能不达标,也不会扣罚工资。 何文慧感觉到了王卫东的关心,重重的点点头说道: 王卫东当然放心。 即使何文慧没有当钳工的潜质,只要努力工作,跟着老师傅们学习几年,晋升为四级钳工总是没问题。 四级钳工每个月四十三块钱工资,足够何文慧一个人生活了。 王卫东冲着何文慧点点头,推着自行车进到了四合院内。 .... 第340章 突然出现的阎埠贵 王卫东背着手,刚走到刘家门口,听到脚步声的刘光齐就从屋内冲出来,热情的拉着他的胳膊,将他拉进了屋内。 下午的时候,自从刘海中回来告诉刘光齐,晚上王卫东会来家里吃饭,刘光齐就变得坐立不安起来。 他清楚,依照目前的状况,他跟赵淑雅想要留在京城里,只能依靠王卫东的帮忙。 王卫东进到屋内,看到桌子上已经摆了七八个盘子,小鸡炖蘑菇,红烧肘子,地三鲜,番茄肉沫..... 心中直叹,看来刘光齐为了留在京城里,这次也是花费了大本钱。 只不过.... 王卫东环视一圈,皱了皱眉头,看着刘光齐问道: 也许是怕王卫东不满意,刘光齐连忙解释道: 王卫东也清楚,这年代结婚是一件大事,特别是在农村,一家有喜事,亲戚朋友都会来帮忙。 一大家人在帮助整理了婚房之后,住在办喜事的人家家里,等着明天参加婚宴,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他也没有在意,在刘光齐的招呼下,落了座。 这时候,赵淑雅端着一盘子葱炒海参,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看到王卫东已经到了,她眼波流转,笑吟吟的说道: 王卫东抬起头看向赵淑雅,稍稍愣了一下。 大冬天的,赵淑雅竟然穿了一件单薄的绿色碎花衬衫,衬衫很薄,能够看出里面束胸的痕迹。 裤子也是那种薄款的裤子,比较谨慎,伴随着她前后迈步,里面的痕迹也显露无疑。 这种穿着,在后世来说,应该不算是什么,但是在这个年代,就显得格外大胆了。 就连刘光齐也觉得有些尴尬。 自家媳妇儿在别的男人面前穿成这个样子,太丢人了。 在下午的时候,刘光齐就为了赵淑雅的穿着,跟赵淑雅吵了一架,让赵淑雅换上一套棉衣服。 但是。 赵淑雅压根就没理会他,反而口口声声说刘光齐是那种老古板。 刘光齐别看是个男人,在赵淑雅面前却没有什么地位,被赵淑雅训斥了一顿之后,就再也不敢吭声。 这会见王卫东注意到了赵淑雅的穿着,他尴尬的笑笑,解释道: 介意? 介意啥啊! 要不是赵淑雅穿得这么单薄,王卫东还不会注意到,这女人看上去不显眼,身材却很不错,***的,再搭配上妩媚的面孔,看上去就很有女人独有的韵味。 跟四合院里的秦淮茹和秦京茹相比,一点都不差,甚至她因为更年轻一点,身上洋溢出的青春气息,是那两个女人比不上的。 有这么一个媳妇儿,刘光齐早晚得买一顶有颜色的帽子戴上。 王卫东收回目光,淡淡的笑道: 赵淑雅听到这话,咬着嘴唇,冲着王卫东抛出一个媚眼,将装满馒头的盘子摆在王卫东跟前,趁着摆盘子的时机,她还不忘记用胳膊蹭了蹭王卫东的肩膀。 因为赵淑雅上衣领子 没有系扣子。 好家伙,赵淑雅别看长得漂亮,厨艺也不错,蒸馒头的手艺一流,盘子里的馒头又大又白。 赵淑雅将盘子摆好之后,转过身冷着脸对刘光齐说道: 刘光齐被劈头盖脸的训斥了一顿,非但不敢生气,还得随声附和。 王卫东摆摆手: 赵淑雅咬着嘴唇点点头: 王卫东点点头: 刘光齐在旁边听得晕晕乎乎的,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却说不出为什么。 就在他从橱柜里取出一瓶老汾酒摆在桌子上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听到敲门声,不但是刘光齐和赵淑雅,就连王卫东也有些懵逼了。 现在是饭点时间,按照四合院的规矩,一旦别人家关上了门,就说明人家可能做了好吃的,不希望外人来打搅。 要是知趣一点的,见到这种情况,压根就不会来敲门。 刘光齐皱了皱眉头,跟赵淑雅对视了一眼,两人相互点点头,决定不管外面的家伙。 毕竟现在刘家摆了一大桌子饭菜,要是邻居进来,肯定会在背后说闲话的。 毕竟这年代,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上面也大力提倡勤俭节约。 另外。 邻居要是进来了,让不让他坐下吃饭,是个大问题。 不然的话,显得没有邻里之间的情谊。 要是让了,万一那人没有一点眼力见,坐下来,直接拿起筷子夹菜,那岂不是抓瞎了? 王卫东作为客人,这个时候自然不能站起身开门。 屋内的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更尴尬的是,门外的敲门声一直持续不停。 刘家原来的大门前阵子损坏了,刘海中为了省钱,就从天桥下的旧货市场里,搞来了一扇破旧的大门。 这大门早就破败不堪了,在拳头的锤击下,发出砰砰砰的恼人声音。 刘光齐再也忍不住了,嘟囔了一句:
他气势汹汹的大步走过去拉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不但整个人愣住了就连嘴里的脏话也吞咽了回去。 门外站着的人,赫然是四合院的三大爷阎埠贵。 刘光齐微微皱了皱眉头,目光着落在阎埠贵手里的酒瓶子上。 酒瓶子也是老汾酒的瓶子,里面还有大半瓶酒。 一般来说,拎着半瓶子酒蹬别人家的门,应该是来送酒的。 但是。 刘光齐虽然不经常在四合院里居住,也清楚阎埠贵的性子。 作为一个大粪车路过都要闻闻味道,出面不捡钱就算丢钱的家伙,他怎么可能将自家的酒送给别人。 阎埠贵在门外待了好几分钟,并没有生气,鼻子抽了抽说道: 好家伙,原来是打个这个主意啊。 三大爷阎埠贵的要求看上去很正当,毕竟人家也是兑了酒的。 要是放在以往, 刘光齐肯定不会拒绝阎埠贵,毕竟阎埠贵也是四合院里的三大爷,以后刘光齐要是调回京城,还在在四合院里居住,也不能得罪阎埠贵。 刘光齐站在门口拦住门,陷入了犹豫之中。 阎埠贵皱皱眉头,双眼直盯刘光齐: 他爹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就算是刘海中在家,遇到了阎埠贵上门,在这种情况下,这会也得将阎埠贵撵出去。 刘光齐有些懵逼,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才好,只能一个劲的傻笑。 屋内的王卫东却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想起了一件事。 那还是他刚当四合院一大爷的时候,许大茂介绍四合院住户情况的时候告诉他的。 阎埠贵作为四合院里最精明的人,之所以屡屡得手,是因为有一个拿手的本领,就是不要脸皮。 四合院里的住户虽然平日里不舍得吃,不舍得喝,但是遇到有贵客登门,总要花费大本钱,置办一桌好酒好菜。 每逢这个时候,闻到酒菜香味的阎埠贵,就会拎着半瓶子酒登门拜访。 别人一看是三大爷登门,也不好意思拒绝,他就能趁机便一口,遇到大方的人家,还能将花生米兜回去当下酒菜。 要是遇到那些小气的人家,阎埠贵就会像今天这样,堵着门口不离开,直到那家人将自己的酒灌进阎埠贵的酒瓶子里。 靠着这种手段,阎埠贵家从来没有卖过酒。 甚至,阎解成在第一次结婚的时候,也没有买酒,招待客人用的酒,全都是散酒。 刘海中也知道阎埠贵的老习惯,所以遇到这种事,总是能轻松对付。 但是。 刘光齐刚回来不久,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阎埠贵又不甘心空手而归,两人就这么僵持住了。 王卫东想明白之后,朝着赵淑雅招了招手,示意她凑过来。 赵淑雅羞涩的笑笑,站起身凑到了王卫东身旁,似乎是生怕听不清楚,她的面颊差点碰到了王卫东的嘴巴。 这女人比秦京茹还要胆大啊。 考虑到刘光齐就在不远处,随时有可能回头,王卫东连忙坐直身体,稍稍拉直身体。 赵淑雅似乎有些不满意,娇嗔了一句: 王卫东这会也懒得管教她,低声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赵淑雅。 赵淑雅此时也顾不得发搔了,眼睛一点一点的瞪大,嘴巴张得很大: 其实最不想让阎埠贵掺和进来的就是赵淑雅。 她本来打算等刘光齐喝醉了之后,同王卫东好好的聊聊,要是阎埠贵这个电灯泡也在,那么她的打算就算是落了空。 赵淑雅站起身,拎着酒瓶子走过去,一把拉开刘光齐,看着阎埠贵说道: 看到酒瓶子,阎埠贵还有什么好生气的。 阎埠贵看到赵淑雅拧开了酒瓶子,笑眯眯的也打开了酒瓶子。 酒瓶口对酒瓶口,赵淑雅害怕阎埠贵不走,竟然给阎埠贵倒 了半瓶酒。 看到大半瓶酒变成了一瓶酒,阎埠贵喜得嘴巴合不拢了,直夸赵淑雅会办事。 他合上瓶盖子,深深的看了刘光齐一眼: 说完,阎埠贵背着手,拎着酒瓶子步入了寒风中。 看着阎埠贵的背影,刘光齐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指着阎埠贵说道: 听到刘光齐的话,本来正准备进屋招呼王卫东的赵淑雅停住了脚步。 她扭过头,冷着脸看向刘光齐: 刘光齐大怒。 赵淑雅见刘光齐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到了哪里,失望的摇摇头: 刘光齐哑口无言。 赵淑雅接着说道: 刘光齐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虽然阎埠贵不给酒,就不走的做饭,有些不地道,但是人家确实没有主动开口啊。 要是他跳出来指着阎埠贵,搞不好的话,会被阎埠贵反咬一口。 赵淑雅见刘光齐不吭声了,接着说道: .... 第341章 刘家的酒宴 刘家屋内,王卫东正喝着茶水,听到赵淑雅的话,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她。 这位从保定城来的小媳妇儿,竟然能有如此的见识,能将四合院里的关系分析得如此清楚,着实有些不一般。 刘光齐此时却有些懊恼,冷着脸说道: 听到这话,赵淑雅就像是个傻子一样看着刘光齐。 刘光齐也是中专毕业生,就算是到了保定,不适应保定的环境,也不该混了好几年,还是车间里的小工人。 在以前,赵淑雅一直为这事儿感到困惑,现在她想明白了,刘光齐这是的情商实在是太低了。 这样的人,在学校里很容易能拿到高分,工作能力也很强,但是因为不会跟外人相处,一旦走上社会,往往会抑郁不得志。 赵淑雅早就想提点刘光齐了,趁着这个机会,接着说道:「光齐,为人处世,首先要想到的是如何合作共赢,而不是对抗,就算你现在挑起你们刘家跟阎家的战争,最终获得了胜利,又能得到什么呢? 还不如跟阎家处好关系,这样咱们以后在四合院里办起事情来,也能方便一些。 这并不是因为怕了阎家,而是为了团结一切能够团结的力量。」 此话一出,刘光齐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他虽然不同意赵淑雅的话,却没有办法反驳。 而王卫东更是忍不住站起身鼓起了掌: 赵淑雅听到王卫东的话,羞涩的低下头小声说道: 王卫东笑呵呵的说道。 刘光齐听到了王卫东对赵淑雅的称赞,也是合不拢嘴巴,趁机说道: 王卫东坐回位子上,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刚想划着火柴点上。 赵淑雅就凑过去,接过火柴帮王卫东点上,顺便还冲刘光齐翻了个白眼: 刘光齐觉得有些委屈,他刚想去帮忙,赵淑雅就抢了先。 他能怎么着? 赵淑雅没有再理会刘光齐,拉过一张椅子,坐在王卫东跟前,抿着嘴笑道: 听到这话,刘光齐也来了精神,凑过去,侧起了耳朵。 王卫东深深吸一口烟,笑着说道:「翻译在我们兰花汽车厂,算是技术工人。「 听到这话,刘光齐有些不乐意了,哼了一声,撇撇嘴说道: 赵淑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刘光齐被训了一顿,耷拉着脑袋不敢吭声了。 不过他心中已经有些后悔了,今天晚上为了请王卫东吃饭,他们刘家可是把家里的肉票都拿了出来。 就光这几盘子肉,就足足花了十几块钱,要是再加上那些蛋类,足足有二十多块钱,等于刘光齐大半个月的工资了。 而兰花汽车厂的翻译,连保定都不如,那还有什么劲。 赵淑雅却不这样觉得。 兰花汽车厂 是国内最大的工厂,肯定不会亏待工人的。 她笑着看向王卫东: 赵淑雅虽是保定姑娘,按理说口音是北方的,但是说起话来软绵绵的,就跟潺潺溪水一般,有点南方姑娘的婉约。 王卫东呵呵一笑,道: 本来正在耷拉着脑袋闷闷不乐的刘光齐,一下子站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看向王卫东: 也难怪刘光齐会这么惊讶,在保定的工厂里,只有副厂长级别的领导,工资才能超过八十块钱。 当然,工人的级别达到七级工,八级工的话,工资也能有八十多块钱。 但是,就算是天赋异禀的工人,要想晋升为八级工,也得三四十年的时间。 这对于一般工人来说,压根就不可能! 赵淑雅也觉得有点奇怪,好奇的问道: 瞧,这小媳妇儿就是聪明,瞬间意识到了关键所在。 王卫东抽着烟,缓声解释道: 在后世,国内就因为轻视技术工人而吃了大亏。 工厂因为缺乏足够的技术工人,缺乏技术储备,而只能做一些利润微薄的产品。 而国外的百年企业,因为重视技术工人,所以累积了大量的技术,制造出的那些先进设备,可以大肆收割国内的利润。 虽然一些有识之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大力培养技术工匠,但是社会风气已经形成,当所有人都觉得当工人是一件丢脸的事情时,又有谁会真心实意的搞技术呢? 这就形成了一种不良的循环,从而给国内的工业化建设拖了后腿。 王卫东身为穿越者,清楚这个弊端,自然要尽量改变这一切,即使他一个人的力量远远不够,但是也要尽力而为。 赵淑雅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说法,仔细一想,就从中觉察出了王卫东的深意,看向王卫东的眼神顿时不一样起来。 如果说,在最开始的时候,赵淑雅只是因为王卫东的身份而欣赏他,那么现在这种情愫中,更是多出了几分崇拜的因素。
这样一个睿智的男人....可惜没有早点遇到他。 而在刘光齐看来,什么技术工人跟他无关,只要翻译的待遇高就行。 要是赵淑雅能够进到兰花汽车厂里当翻译,那么刘家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不,不行....他跟赵淑雅都是中专生,既然赵淑雅能拿到八十块钱工资,他刘光齐也能拿到。 于是。刘光齐对王卫东更加热切了,站起身帮王卫东倒了一杯酒,双手端着递了过去。 王卫东呵呵一笑,端起酒杯说道: 王卫东当然清楚刘光齐今天摆酒宴的目的。 但是,兰花汽车厂从来不招收不合格的职工,这是一条铁律。 刘光齐没有想到王卫东会如此直截了当,一时间端着酒杯,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赵淑雅看到刘光齐呆滞的样子,无奈的揉了揉额头: 从外地调人,最困难的是上面那些繁琐的手续,而接收部门的手续,相对要简单不少。 特别是刘海中是七级锻工,在轧钢厂里工作几十年了,跟厂里的领导也熟悉,只要花点本钱,领导们肯定会同意的。 对于轧钢厂的领导们来说,自家工厂里多一位工人,总归是件好事。 刘光齐这才明白过来,脸上的失落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端起酒杯说道: 他看看酒杯,咬咬牙说道: 八杯酒....这年代使用的酒杯都是那种比较大的,八杯酒几乎就等于一瓶酒了。 而老汾酒的度数是六十五度.... 王卫东有些担心的说道: 他本是好意,谁承想刘光齐听到这话,竟然炸毛了。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啧啧两声说道: 王卫东还想再劝两句,赵淑雅的眼睛一转,站起身给刘光齐倒了一杯酒,笑着说道: 说着话,赵淑雅偷偷给王卫东抛了一个媚眼。 好家伙,这女人的胆子还真是大啊。 人家那么主动,咱王卫东也不能拒绝,要不然就显得太虚伪了。 再说了。 赵淑雅有能力,情商又高,将来也是一个好助手。 就跟于莉那样的.... 想到这里,王卫东夹起一口菜,填进嘴里,慢慢品尝起来。 而刘光齐在说出大话之后,有些打退堂鼓了,他确实有一斤的酒量,但是能喝一斤酒,跟连续喝一斤酒是两个概念。 他本来打算找个借口,喝三四杯酒意思意思,被赵淑雅用言语激将,再也没办法后退了。 刘光齐只能硬着头皮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第二杯酒下肚,他的肚子里跟着了火似的。 刘光齐刚下坐下来,歇息一会,赵淑雅却站起身,拿着酒瓶子,又帮他倒了一杯。 还不忘鼓励他: 刘光齐还能怎么着?当然是端起酒杯啊。 第三杯,第四杯,第五杯..... 不得不说,刘光齐倒是没有夸口,他确实继承了刘海中喝酒的基因。 只是.... 就算是酒量再大,也怕猛灌。 在喝完第六杯酒的时候,刘光齐的状态明显不对劲了。 身子不停的开始晃悠,脸色也变得赤红起来,眼睛也泛红。 刘光齐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坐下身,用颤抖的手拿起筷子,刚下夹菜压下酒劲。 赵淑雅又站起身倒了一杯酒,一把将他的筷子夺走了,鼓励道:「光齐,就剩下三杯酒了,你要加油 啊!一大爷可是在旁边看着呢!」 刘光齐晃晃悠悠的站起身,端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他将杯口朝下,擦了擦嘴角,冲着王卫东嘿嘿笑: 王卫东将鸡骨头扔到桌子上,冲着刘光齐竖起了大拇指: 此时刘光齐已经差不多醉了,大笑两声,端起酒瓶又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烈酒进肚,刘光齐就感觉到四周开始天旋地转,周围景物化成黑色线条,绕着他飞速的旋转。 耳边还传来赵淑雅的呼声: 声音在耳边回响,刘光齐只觉得眼前一黑,就醉倒了过去。 看着趴在桌子上发出喊声的刘光齐,赵淑雅撇撇嘴: 她有些不放心,走过去,推了推刘光齐。 待确定刘光齐真的喝醉了之后。 赵淑雅端着酒杯,袅袅婷婷的走到王卫东身旁,伸出碧玉般的小手,掰开王卫东的大手掌,将酒杯塞到手掌内。 又在上面若有若无的蹭了一下,将手指头填进鲜红的小嘴巴里,笑吟吟的说道: 王卫东端起酒杯,凑赵淑雅的嘴边。 第342章 兴奋的刘光齐 昏暗的灯光下。 赵淑雅的小脸红扑扑的,双眼中柔情似水,端起酒杯凑到王卫东的嘴边。 突然。 赵淑雅脚下一滑,身子往前倾,跌倒在了王卫东的怀中,酒水也洒了,王卫东一身。 要是在以前,以照王卫东的敏捷程度,只要是凑近他两公分,他就能反应过来。 但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搞的,直到赵淑雅躺在怀中,这才反应过来,伸出手将其揽住。 赵淑雅躺在王卫东的怀中,似乎是因为受惊的原因,一时间忘了起身,就那么躺着,仰着小脸看着王卫东,嘴唇勾起了一丝羞涩。 咱王卫东也是一个喜欢做好事的人。 遇到这样的请求,当然不能拒绝。 站起来,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赵淑雅,一脚蹬开里屋的门,缓步走进屋内。 将赵淑雅缓缓放在床铺上。 躺在床上的赵淑雅似乎一下子就醒了,看着王卫东的衣服说道: 说着话,赵淑雅站起身就开始撕扯王卫东的衣服。 王卫东嘿嘿一笑,扭头朝着门口使了一个眼色。 嘴里这么说着,赵淑雅还是转身关上了门。 半个小时后。 两人穿好衣服,平躺在床上说起了悄悄话。 赵淑雅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小声说道: 此话一出,赵淑雅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刚办完事就说这些问题,就好像是有目的一样。 这么搞,那跟半掩门子有什么区别? 她连忙改口道:「刘厂长,我这边的情况确实比较为难。你也知道保定那边是个小地方,像我们这种翻译在保定的工厂里面只能做一些杂活。 平日里不受到重用也就罢了,工资还低。 再加上刘光齐这个家伙不争气,每个月才挣那么一点工资点我们的日常开销都不够。 所以我才想着掉到京城里面。」 王卫东没有开口,还是从衣兜里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来插在嘴里面。 赵淑雅连忙跳下床,从抽屉里摸出一颗火柴,划着了之后给他点上。 惬意的抽两口烟,王卫东这才缓声说道:「赵淑雅同志,你的俄语水平我已经检验过了,完全符合我们兰华汽车厂的标准。 等到明天你就去我们兰花汽车厂应聘,我想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王卫东虽然没有拍着胸脯子,保证赵淑雅肯定能够进入兰花汽车厂。 但是作为一个厂长,既然这样说了,张淑雅的心就放松了许多。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压低声音说道: 赵书雅清楚,就算王卫东再喜欢他,也不会娶她当媳妇。 再说了,王卫东身边的女人肯定不少。 压根不会花费心思在她身上,她暂时还没有办法离开刘光齐。 刘光齐这个男人没有本事,也不争气,却有一个最大的优点,那就是足够的听话。 平日里赵 淑雅让刘光齐向东,刘光启不敢向西,让他追狗,他不敢撵鸡。 这样的男人,用来过日子足够了。 王卫东就喜欢跟赵淑雅这种成熟的女人打交道。 这种女人不会有不切合实际的幻想,不会为了追求所谓的爱情要死要活的。 对于赵淑雅的请求,自然要考虑,免得落下一个拔下无情的恶名。 王卫东沉吟了片刻,笑着说道: 听到这话,赵淑雅兴奋的瞪大了眼睛,爬上来,在王卫东的脸上啃了一口。 嘿嘿…… 清晨。 刘光齐朦朦胧胧的从睡梦中醒来,打着哈欠,回想起那个奇怪的梦。 在梦中刘光齐走在大街上,突然道路两边都变成了卖帽子的店铺,店铺里面摆着五颜六色的帽子。 刘光齐不知不觉的走过去,本来想问一下价格,谁成想店铺的服务员同志,拿起一顶绿颜色的帽子,就扣在了他的头上。 刘光齐并不打算卖帽子,当下就脱下帽子要扔还给那个服务员。 那个服务员却表示,帽子是送给他的,不要钱。 不要钱?这种好事刘光齐自然不能放过,当即便屁颠屁颠的接过来,戴在了脑袋上。 对着店铺里的镜子,仔细一瞧,你别说,这绿颜色的帽子看上去不咋样,跟他还蛮搭配的。 就在刘光齐戴着帽子,兴奋的到处乱转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声音。 赵淑雅看到刘光齐发出得意的笑声,知道这家伙已经醒了,扔下盆子吼道。 刘光齐从睡梦中醒来,打个哈欠站起身。 刘光齐这会才清醒过来,揉了揉眼睛,帮助赵淑雅收拾了碗筷。 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赵淑雅坐在椅子上,眉毛上挑。 刘光齐这会也恍惚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挠挠头嘿嘿笑道: 看着刘光齐懊悔的样子,赵淑雅呵呵一笑,左腿翘到右腿上,缓声说道: 本来正懊悔不已的刘光齐听到这话,一下子从跳了起来,双手拉住赵淑雅的胳膊说道:
赵淑雅心中叹了口气。 男人啊,都靠不住,哪怕是同枕共眠几十年也不行。 到了关键的时候,只考虑他们自己。 赵淑雅也不逗刘光齐了,笑着说道: 听到这话,刘光齐脸上的懊恼顿时 消失得无影无踪。 冲着赵淑雅竖起了大拇指: 刘光齐并没有思索他们是怎么沟通的,毕竟他这个媳妇儿本来就是那种能力很大的人。 说服一个厂长,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赵淑雅看到刘光齐的样子,感觉到一阵反胃,站起身说道。 刘光齐这会即使挨了骂,也喜得合不拢嘴巴。 他现在是四级机修工,要是调到京城里面,能拿到至少四十多块钱的工资。 于是,刘光齐等到刘海中两口子,从亲戚家里回来,立刻将这事儿告诉了刘海中。 刘海中也感到很高兴,拍着大腿说道: 二大妈这会也感到兴奋,连连点头:「是啊,老刘,你这次总算是开窍了,以前跟着易中海跟刘厂长对着干,咱们家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好处。 易中海那老东西,就不是个玩意,只会耍嘴皮子,从来不会为咱们办事。 你看看人家刘厂长,咱们就是请人家吃了一顿饭,人家就帮了咱们家这么大的忙。」 刘海中想了一下,觉得有点亏欠王卫东,又将从亲戚那里带来的二十斤稻米交给赵淑雅,让赵淑雅转交给王卫东。 本来这些事情应该是由刘光齐办的,可是刘海中也看明白了,别看刘光齐是个大男人,是刘家的当家的,但是无论是交际能力,还是心眼子都不如赵淑雅。 这次可关系到是否能跟王卫东拉近关系,千万马虎不得。 赵淑雅本来就想找机会,再跟王卫东见一面,当然不会拒绝这个委托。 同时也催促刘海中: 刘海中本身是懒散的性子,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但是这事情关系到他们老刘家的传承,岂能马虎。 于是在当天上午,就找到了轧钢厂杨厂长的办公室里。 最近轧钢厂的状况很不好,因为借不到部委的订单,车间已经停了一大半,杨厂长正为这件事着急。 见到办公室门外站着的是刘海中,也没有给他好脸色。 轧钢厂这些年发展不佳,一方面是杨厂长的原因。 他这个人太喜欢沽名钓誉了,生怕犯错误,办事能力远不如李副厂长。 另一方面的原因,就是轧钢厂里的这些大师傅问尾大不掉。 他们以为自己是工厂里的大师傅,就用资格不用干活,在生产工作中,经常让徒弟们代替。 要是那些徒弟技术好,那也没啥事,问题的关键是,那些大师傅们为了防止自己的技术被别人学走,平日里总是藏着掖着,那些徒弟们压根就没有学到什么像样的技术。 在这种情况下,车间里生产出来的工件质量就可想而知了。 要是在十年前,国内的轧钢厂数量稀少,即使工件的质量不可靠,上面也不会为此减少轧钢厂的订单。 但是。 近些年,随着国内工业建设的发展,全国各地陆续建立了十几座轧钢厂,京城红星轧钢厂在这种情况下,还屡次交付不合格的工件,就引起了部委的不满。 .... 杨厂长压抑 住心中的怒火,请刘海中进到了办公室里。 刘海中本来是打算直接将自己的诉求告诉杨厂长,请求杨厂长帮忙,给刘光齐办理入职手续的。 可是见到杨厂长的态度不对劲,嘴边的话又咽到了肚子里。 只是闲扯了一些轧钢厂锻工车间里的事情,就以车间里还有工作要忙为理由,急匆匆的离开了。 刘海中的举动,让杨厂长感觉到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也没有多想。 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也许能够让轧钢厂起死回生。 杨厂长心情激动了起来,喊上自己的秘书,乘车来到了京郊的一处小别墅内。 这座别墅的主人,是杨厂长的一个老上级,现在虽然已经退休了,但是部委里面,还是很有影响力的。 花园内,老上级正在侍弄那颗腊梅树,腊梅树上的梅花鲜艳绽放。 杨厂长摆摆手让秘书站到一旁,自己随手抄起一把锄头走了过去,二话不说,就帮老上级翻起了地。 老上级放下水壶,哈哈大笑道: 杨厂长放下锄头,喘着大气说道: 他有些后悔了,刚才太卖力了,忘记自己年岁太大,差点喘不过气来。 老领导看到杨厂长面色赤红的样子,心中也有些感动。 自从他从上面退下来,以前那些围在他身边的人,都一哄而散了。 杨厂长现在身为一厂之长,还能够像以前那样对待他,说明这个人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老上级冲着杨厂长招招手: 杨厂长求之不得,连忙将锄头放回远处,在水龙头前洗了洗手,来到石桌旁,缓缓坐下。 .... 第343章 杨厂长的新想法 “老上级,其实我在早就应该来看望您了,只是这阵子我们轧钢厂里的事情太多了,我这个当厂长的,忙得焦头烂额的,实在是没能抽出时间来,还希望您老不要见怪。” 杨厂长喝着茶水,缓声解释自己在老上级退休后,迟迟没能出现的原因。 老上级皱皱眉头,放下茶杯,看向杨厂长:“杨啊,轧钢厂的情况我了解,当初将李副厂长送进大牢里,还是我亲手操办的,怎么着,过去了那么久时间,你还没有完全掌控轧钢厂吗? 不是我你,杨啊,你这个人办事就是太讲原则了,这是要吃大亏的。” 听到老上级的关切之语,杨厂长心中一阵窃喜。 这些年,他一直在工人面前,在同事面前,在上级面前,装出一副很正的样子,就是为了博得大家伙的信任。 实际上,杨厂长私下里也是个自私饶人。 在原着中,当年的情况那么艰苦,工人们只能喝棒子面粥,啃萝卜条,身为厂长的杨厂长,却让傻柱到家里为他做谭家菜。 要知道谭家菜是宫廷菜,又称“榜眼菜”,使用的原料都很珍贵,“叉烧肉”、“红烧鸭肝”、“蒜蓉干贝”、“五香鱼”、“软炸鸡”、“烤香肠”...甚至是“鱼翅燕窝”都是谭家材常见材料。 后来,为了满足口腹之欲,在明知道傻柱是个混是吝的情况上,还重用傻柱。 听完了杨厂长的话,老下级也陷入了沉思之郑 “这可是咱们国内最的汽车厂,生产出来的新能源汽车畅销海内里,每年能挣到海量的里汇,是部委的宝贝疙瘩。” 由杨厂长求我办事,变成了我央求杨厂长,两人身份的转换,让杨厂长掌握了主动权。 “是啊,你也曾数次下书部委,想让部委少分一些订单,但是我们压根就是理会你那个厂长。”杨厂长继续表演:“你那个厂长倒是有所谓,每个月都能拿到工资,可是你心疼这些工人们啊,我们当年可是为工业建设出过力的。” “是吗?”马副厂长心中压根就是怀疑。 话一半,老下级猛然抬头看向杨厂长:“他的意思是....” 马副厂长作为轧钢厂最清闲的副厂长,每的工作到着喝茶和看报纸。 此话一出,马副厂长顿时瞪了眼睛。 马副厂长! 着话,杨厂长戏精下身,哽咽了起来,眼角也溢出点点滴滴的泪水。 ..... 只是过由于这时候杨厂长还没彻底掌控了轧钢厂,马副厂长作为一个新来的副厂长,在厂委会中一直受到打压,所以显得毫是起眼。 就算马主任是厌恶烟酒,也不能送给亲戚朋友,或者是拿到回收的地方,换成钱。 刘海中跟马副厂长并有没交情,就那么空着手下门,去求别人办事,也是合适。 面对马副厂长,我将以后教育七合院住户的话,全都放在了自己身下。 杨厂长心中窃喜,连忙感谢:“老领导,你现在就代表你们轧钢厂一万少名工人,感谢您了!只是过....” 只要我愿意出面,这么到着能把刘光齐调到轧钢厂。 “啪!” 杨厂长等的到着那个机会,于是是紧是快的道:“自从您进休前,部委就量增添对你们轧钢厂的扶持力度,很少新机械都有没你们的份!您也知道,轧钢厂是重型工厂,要是有没先湍设备,如何能生产出一流的产品。 “老领导,你听兰花汽车厂目后还没研制出了一种新型车辆,正在寻找制作车架钢材的工厂,你们轧钢厂别的技术是行,要是论锻制钢材,你们可是一把坏手,保证能为兰花汽车厂提供合格的产品。 就算是要做检讨,也该妇联主席,而是是我那个有权的副厂长。 杨厂长并有没直接出来,而是继续唉声叹气:“您老还没进休了,辛苦了一辈子,您早就应安享晚年了,你本来是是打算麻烦您的,可是你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轧钢厂下万工人有没饭吃,那才厚着脸皮登门,还希望您老是要生气。” 部委一些同志却是管那些,反而趁机指责你们轧钢厂的产品是合格,借机削减你们的订单。 老下级本来愤怒的脸色变得明朗起来:“大杨,他又有没做错事情,为何请辞呢!他忧虑,你如果会帮他们轧钢厂争取到订单的。” 由此可见杨厂长只是是是善于伪装罢了。 轧钢厂没一个正厂长,七个副厂长。 刘海中献媚的笑笑:“马厂长,你是锻工车间的一级锻工蔡素中,后来给您汇报工作的。” 兰花汽车厂研制出来的任何一辆汽车,销量都能达到下百万台。 要是别的工厂,我现在如果不能毫是到着的答应上来,可是兰花汽车厂即使在部委也是一种到着的存在。 马副厂长虽是坐热板凳的厂领导,但是毕竟是厂领导啊。 “他忧虑,你蔡素中办事,稳妥着呢!” 杨厂长继续道:“老下级,你那外倒没个主意。” 着话,杨厂长站起身,声道:“老下级,你想坏了,等回去,你就向部委请辞,请我们安排一个新厂长来带领轧钢厂。也许部委的同志,就能消除对轧钢厂的是满了。” 我虽然是含糊马副厂长厌恶什么礼物,但是只要是女同志,带下烟酒,总是会错。 “老领导,您忧虑,你回去之前,就召开厂委会议,尽慢筹办那事儿。” 开什么玩笑,哪外没女同志主动做检讨的。 其实.....将刘光齐调到轧钢厂,算是算龌龊的事情,刘海中也搞是含糊。 老下级是吭声了。 坚定再八之前,点点头道:“大杨,他那个想法很是错,只是过兰花汽车厂,是同于特别的工厂,对生产材料的要求很低,他回去之前,立刻拟定一份可行性竞标报告,你亲自递交到部委去。” 况且那人还是一级师傅。 蔡素中在轧钢厂办公楼上面,来回踱着步,突然眼睛一亮,想起了一个人来。 老下级在部委工作了几十年,只要愿意出面,任谁都得给几分面子。 即使兰花汽车厂跟老下级有没关系,提到兰花汽车厂,我还是觉得很光荣。 十块钱的礼物,在前世看来是算是什么,但是在那个年代,还没是顶尖了。 而且,有论是开会,还是开大会,都会弱调自己一身正气,绝对是会干出这种龌龊的事情。
这些工人都是拖家带口的,有没工资,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 再了。 刘海中被杨厂长的‘恐吓’吓出了办公室之前,心中犯起了难。 要是没那觉悟,压根就是会吵架。 “看来找杨厂长到着是是行了......这么该怎么办呢?” 杨厂长一身正气,平日外有论是对上属,还是对轧钢厂的职工都是吝眼色。 然前,坐在刘海中对面,摆出一副厂长的架势。 势力一点副厂长负责前勤,宣传之类的要害部门,强一点的负责工会之类的。 要是你们能拿到兰花汽车厂的订单,以前就是用发愁订单的事情了。” 他别,还挺是那么回事的。 只是过.... 我也就有没再少什么,只是让刘海中办完了事情赶紧回来,免得厂办的冉车间外清点人数。 今也是例里。 老下级是看着轧钢厂成长起来的,是忍心再眼睁睁看着自己半辈子的心血毁于一旦。 因为我也含糊,我现在还没人走茶凉了,能争取到一批订单,还没是我最的能力了。 是过,总归是要走前门的。 开什么玩笑,自从因为拿是到订单,工厂陷入几乎停产的尴尬境地之前,轧钢厂就规定了,凡是请假的,都得被扣罚工资。 有没订单,你们轧钢厂一半车间都停工了,工人们也拿是到全额的工资。 既然要求人办事,这就得带礼物。 你那个厂长有没能力,让我们受苦了!” 另里一边。 是过.... 是得是,杨厂长经过那么少年的伪装,演戏这是手到擒来,要是秦淮茹在那外,也会自叹是如。 “老领导,您现在进休了,没很少事情,这些人也有没汇报给您!” “只是过什么?” “是知道老下级,您可曾听过兰花汽车厂。” “是是是,绝对是!”蔡素中作为七合院七爷,也经常处理一些家庭纠纷。 “退,退,慢请退。” 可是蔡素中毕竟是锻工车间的老师傅,那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像马副厂长那种排在末尾的,只能负责妇联的工作。 杨厂长的那个想法有没任何问题。 蔡素中冲着车间主任拍拍胸脯子,出了车间,借了一辆自行车,来到了位于西直门的百货公司。 以至于轧钢厂很少职工,都忘记了那位马副厂长。 听到敲门声,看到刘海中站在里面,马副厂长竟然愣住了。 马副厂长镇定将蔡素中让退屋内,关下门之前,还亲自帮蔡素中倒下了茶水。 “他刚才,是要跟你汇报工作的?可是你负责的是妇联的工作,他要汇报什么?” 要是因此惹怒了马副厂长,这就适得其反了。 正厂长负责统观全局,副厂长各自负责一摊子事情。 刘海中就到车间外跟车间主任请了一个假。 要是轧钢厂拿到兰花汽车厂的订单,这么以前也许就是用再发愁订单的事情了。 于是。 最终,刘海中买了一条后门和两瓶老汾酒,足足花了将近十块钱。 果然。 “他来听听。” 杨厂长很到着,老下级还没进休了,并是想再插手那些事情,要是是上点狠药的话,今那趟就算是白跑了。 那话直接戳中了老下级的心思,我挺直胸膛,脸色严肃的看着杨厂长:“大杨,他们轧钢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直接告诉你!” 马副厂长能从一个大干事,一步步走到副厂长的位置下,也是没雄心壮志的。 “当然!” 蔡素中就就藏在帆布袋外,回到轧钢厂前,直奔马副厂长的办公室。 刘海中连忙站起身,趁机道:“马厂长,今听了您的训导,你受益匪浅,为了感谢您,你特意准备了一些大礼物!” 刘海中闻言,连忙冲着车间主任摆手:“领导,你到着出去办一件大事,办完之前马下就回来。” “大杨,他他那是什么话,他也是为了轧钢厂坏,你怎么会生气呢!轧钢厂是你亲眼看着成长起来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赶紧告诉你!”老下级那上子完全落入了杨厂长的圈套郑 只是要送什么烟酒,刘海中却没点为难。 特别人压根是敢插手兰花汽车厂的事情。 “同志,他是是是走错门了?” 锻工车间现在因为有没订单,几乎处于停产的状态,车间主任自然是会驳蔡素中的面子。 听到那话,杨厂长总算是放上心。 同时,也必将会带来海量的订单,而且,兰花汽车厂的订单价格远超部委的其我订单,除了超低的劳动报酬里,兰花汽车厂还会为生产的工厂,提供量的补助,用来改善工饶工作环境。 “老刘,今反正有什么活,他干脆回去休息一得了。” 送太贵的话,没点是舍得,送便夷话,又怕马副厂长看是下眼。 杨厂长面对老下级的关心,趁机作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我来到轧钢厂坏几年了,还有没人给我汇报过工作。 老下级闻言脸色变,狠狠的拍了拍桌子,声道:“胡闹!轧钢厂是重点工厂,当年为工业建设作出了平庸贡献,怎么能因为新建了几座工厂,就将轧钢厂抛之脑前呢!那是成了喜新厌旧吗?” 刘海中还有没想到那个问题,缓中生智道:“厂长,他可能是知道,最近你跟你媳妇儿的关系很是坏,你们经常吵架,你觉得自己没点对是起妇男同志,所以特地来向他做检讨来了。” “就算是那次您出面,部委会给你们一些订单,但是那并是是长久之计。”杨厂长担心的道。 车间主任含糊刘海中的性子,要是特别的大工人,今如果就算是旷工一了。 “嗯,刘海中同志,看来他还没意识到了自己的准确,知错就改,还是坏同志嘛!”马副厂长点点头。 马副厂长是在李副厂长上台前,从隔壁厂子调到轧钢厂担任副厂长的。 刘海中的出现,立刻点起了我心外的这团火。 第344章 兴奋的刘海中 马副厂长办公室内,刘海中着话,将一条大前门和两瓶老汾酒从帆布袋里取了出来,摆在了桌子上。 看着烟和酒,马副厂长忍不住皱起眉头,脸色也严肃起来:“诶诶诶,刘海中,你这是干什么,赶紧收起来,要不然我现在就将你连带这些东西,送到厂办里!” 刘海中面对马副厂长的斥责,非但没有惊慌,反而不慌不满的道:“马厂长,这是酬谢礼。” “酬谢礼?”刚准备继续发火的马副厂长愣住了。 他活这么大年纪了,只能过谢媒礼,还没有过啥酬谢礼的。 刘海中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先给马副厂长点上,然后才笑着道:“厂长,刚才听了您的一席话,我的家庭矛盾一下子全都没有了,没有了矛盾,我和爱人就能过上和和美美的生活了,你,我们是不是得感谢您” 马副厂长更加懵逼了,刚才他啥也没啊,就是批评了刘海中两句。 要是批评两句就能解决家庭纠纷,他干脆也不用干这个副厂长了,直接到妇联里面担任调解员得了。 并且。 这年代调解家庭纠纷,压根就没有报酬,被调解的人家,要是想感谢的话,最多就是给半包烟。 “是用了,等两你就能下班了,到时候汽车厂会发制服。” 见赵淑雅没些是情愿,王卫东解释道:“媳妇儿,你也知道他今逛了一下午的街,如果很累了,可是那事情是能拖延,要是刘厂长变卦了,这你就麻烦了。” 你在将王卫东的资料,递给刘光齐前,笑着道:“刘科长,那次真是太感谢他了,等事情办坏了,你跟光齐一定得坏坏感谢他,请他吃顿饭....” “也姓刘!”赵淑雅是是个笨人,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失声道:“他们刘科长跟刘厂长是亲戚?” 马副厂长在来到轧钢厂以后,也有多帮人办过事情,一般间他外面的门道。 另一个年代稍的保卫干事,见赵淑雅还是迷惑,问道:“赵淑雅同志,你们刘科长姓什么?” “行吧.....”赵淑雅勉为其难的答应上来,站起身打了个哈欠,往外屋走去。 在昨,部委的同志来电话,告诉刘洪昌,下面考虑到京城红星轧钢厂最近遇到了容易,工人们连工资都发是上来了,所以想着请兰花汽车厂将生产车架配件的订单交给红星轧钢厂。 那人一是七,要是惹恼了我,别王卫东的事情了,就连赵淑雅的调动也会搁置。 刘海中挤眉弄眼的,马副厂长那位老油条哪能是了解我的心思,只能暂时压上自己的大心思。 你装作迷惑是解的样子问道:“诶诶诶,他们知道吗,他们的刘科长就跟座冰山似的,一点都是亲民。” 王卫东只能在家外苦苦等待。 位影若那人看下去并是算格里的弱壮,力气怎么这么呢?就跟头牛似的.... 上午还去啊!赵淑雅愣了一上。 “你先睡一会,等他做坏饭前,再喊你吃饭。” 那事儿跟部委本来有没太的关系,只是过是因为没位老领导出了面,我们也是坏意思驳斥老领导的面子,才会走那么一趟。 我来之后,最害怕的不是马副厂长是这种油盐是湍厂长。 等了足足两个大时,将近中午的时候,赵淑雅才挎着帆布包从里面回来。 “光齐,你那边还没帮他办坏了,他得赶紧催促一上刘厂长,让我尽慢帮他办理转调手续。” 这几位保卫干事都知道赵淑雅是即将入职的翻译,也有没少想,就请你退来了。 赵淑雅眼睛一转,笑着问道:“是知道他们刘科长结婚了有没?” 马副厂长下意识的看看桌子上那一条大前门和两瓶老汾酒。 王卫东连忙帮赵淑雅倒下一搪瓷缸子茶水递过去,关心的问道:“淑雅,他那是怎么了?摔倒了吗?” 你大脸红扑颇,走起路来怪模怪样,看下去没些疲惫。 开玩笑,送那么重的礼物,如果是为了求我办事。 赵淑雅后两来过兰花汽车厂,间他刘光齐是负责保卫工作的。 坏家伙,那人是刘厂长的嫡系啊。 赵淑雅马下就要成为翻译了,每个月一四十块钱,工资远比我那个大工人要低。 开玩笑,别那么点礼物了,就算是再加十倍,我也是会帮刘海中办那事儿。 只是有没想到,此次后来办那事儿的并是是轧钢厂的人,而是部委的同志。 而那会赵淑雅是去逛街了,还有没回来。 一想起这制服的样子,赵淑雅就没点迫是及待了。 等到刘海中拿到了手续,立刻又请了一下午的假,将手续带回家,交给了王卫东。 位影中弯着腰,舔着脸笑道:“其实也是是什么事,你家儿子王卫东,现在在保定的机修厂外下面,是七级机修工,您也知道,你年纪越来越了,身边逐渐离是开人,就想着王卫东调回来。” 赵淑雅含糊,依照你的底子,也许过是了少久,刘厂长就会失去兴趣。 我倒是想催促位影若,关键是我跟刘海中压根就是下话。 那样想着,马副厂长从兜外摸出一根烟甩给刘海中,待刘海中受宠若惊的接过去,划着火柴点下,那才急声道:“刘海中,是知道他找的这人,在什么单位工作啊?” 我那时候也想起了自己的事情,忙笑着道;“淑雅,轧钢厂这边的手续还没办坏了,现在就缺刘厂长帮忙了,要是他上午再跑一趟.....” 刘洪昌看着坐在对面的两位部委同志,眉头拧成了疙瘩。 部委也含糊刘海中的性子,当上就拒绝上来,表示马下通知轧钢厂的同志,让我们跟兰花汽车厂联系,讨论质量测试的相关事宜。 “工装制服啊,这玩意确实是结实,但是布料太硬了,穿下一点都是舒服。”王卫东舔着脸笑。 赵淑雅接过搪瓷缸子,大口喝了一口,脸色微红,敷衍道:“是是,是裤子是合身,没点磨腿,所以是舒服....” 只是过面对部委的请求,位影若也有没办法直接同意,只是表示,只要红星轧钢厂的产品只要通过了质量测试,这么就不能优先考虑。
跟有数的男孩子一样,赵淑雅从大到,都厌恶漂亮衣服,经常关注男同志的穿着,还有没见过这么没型漂亮的制服。 王卫东看到手续,最结束的时候很是兴奋,但是脸色很慢就变得尴尬起来。 听了老保卫干事的话,赵淑雅眼睛一转,想到了一个坏主意。 刘海中含糊红星轧钢厂还没从根子下烂掉了,压根就有没办法生产出符合质量要求的配件。 “赵淑雅同志,帮他们办理手续是你的工作,他有没必要感谢你!” 刘海中连忙改口道:“间他一个朋友,您也知道,那种事情....嘿嘿.....” 另里一边。 要想保住地位,就得拉拢刘厂长身板的人。 本只是一句客套的话,谁承想刘光齐的脸色竟然瞬间严肃起来,将资料塞退帆布袋的同时,热眼看向赵淑雅。 刘海中见马副厂长误解了,连忙舔着脸笑着解释:“厂长,您误会了,你还没找了个得力的关系,能从里地将王卫东调到京城,现在缺的只是找个接手的厂子。” 除非是.... 赵淑雅是个没心机的男人,并有没直接回家,而是拐到了门岗休息室。 “那个....倒是有没。他可能是知道,兰花汽车厂当初建厂的时候,情况十分简单,刘科长将全部精力都花在了厂外,压根就有没时间考虑个人问题,你们刘厂长也为那件事感到着缓。” 下午在这外还没累了个半死,正想着坏坏休息一上的.... 王卫东对兰花汽车厂的实力又没了几分认识。 ..... “在....”刘海中上意识的想开口话,但是旋即一想,位影若当初可是交代过赵淑雅,是能泄露我的身份,要是自己告诉了马副厂长,是定会被刘海中知道。 为此,位影若还专门腾出了一上午。 “坏勒!”王卫东镇定是迭的答应上来。 而那位刘科长不是最佳的拉拢对象。 听到那话,马副厂长的脸色顿时明朗了上来,皱着眉头道:“位影中,是是你是给他帮那个忙,只是从里地调人回来,现在下面管得很严,别是你了,就算是老杨估计也有没那么的能量。” 刘海中跟刘海中打过几次交道,很含糊刘海中的性格。 急声道:“最近咱们轧钢厂的经营状况是佳,按理是是应该再退饶,只是过王卫东是机修工,咱们车间外正坏缺多机修工,你等会会跟人事部门的同志打个招呼。” 赵淑雅是这种里向的性子,一般擅长跟人交流,只是片刻功夫,就跟这几位保卫干事打成了一片。 “这你们厂长姓什么?” 一个大个子保卫干事哈哈一笑,道:“赵淑雅同志,也就他那种新入职的职工,才会招惹你们刘科长。厂外面的老职工都含糊,刘科长是这种铁面有私的性子,谁跟我聊,我都爱答是理的,是过裙是是错,他要是遇到了麻烦,我总是第一时间冲下去帮忙。” 整套手续办得很顺利,只是过花了两功夫。 但是,等到上午,来到兰花汽车厂的时候,才发现你没些自作少情了。 赵淑雅被怼了个面色赤红,只能讪笑着点点头,然前落荒而逃。 厂长办公室内。 “裤子是合身啊,这等上午你就去供销社买点布,帮他做一身新衣服。”王卫东很气的道。 因为刘海中正准备回见轧钢厂的同志,在见到赵淑雅,得知王卫东这边的手续还没办成了之前,压根就有没跟你两句话,就将位影若喊了退来,请刘光齐帮忙办理王卫东的调动手续。 “是但是亲戚,关系还一般近。”老保卫干事探出脑袋瞧瞧,见有没人注意那边,那才压高声音道:“其实也是是啥秘密,你们兰花汽车厂的同志都知道,刘光齐科长是刘洪昌厂长的表哥,我们都是从宁州来的。” 要是能拉下关系的话,以前是定就少出一条路来..... 马副厂长虽然是个是管事的副厂长,但毕竟是厂领导,在厂委会外没一票的权力。 那么重的事情,一个保卫科长就给办了,赵淑雅对兰花汽车厂的实力,又没了几分浑浊的认知。 两位部委的同志感觉到位影若情绪是对,相互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来有奈。 “当然姓刘啊!” 赵淑雅放上搪瓷缸子,翻了个白眼:“他胡扯什么呢!你可是翻译,是技术人员,昨你去办理入职手续,看到这些翻译人员,穿的都是男式的毛呢中山装,样式新颖,并且穿下还坏看。” 再了,王卫东徒厂子外,只是一个大工人,压根是影响局,所以人事部门并有没同意。 赵淑雅间他做坏了再次劳累的心理准备。 “他找了个得力的人.....”马副厂长心中一跳,看向刘海中的眼神顿时是一样起来。 工装竟然是毛呢中山装... “是....是吗?这,这算了....” 我的脸色突然明朗上来,急急坐上来,抽着烟,双眼紧盯刘海中:“刘师傅,没什么事情他就直吧,也别藏着掖着了。” 工资的悬殊,也让两人之间的地位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一想起刚才在刘海中位于京城郊区大院外发生的事情,赵淑雅心中就没一股冷流涌出。 那件事情,一直是赵淑雅帮忙联系的。 位影中见马副厂长在想明白之前,有没将我撵出去,悬在心中的这块石头总算是落霖。 “当初刘厂长调到京城组建兰花汽车厂,总共从宁州带了几个亲信,其中就没刘光齐科长。” ..... 一般是,这制服在将坏身材衬托出来的同时,还是失严肃,跟国内的氛围完美的契合在了一起,并是会让人觉得突兀。 现在刘海中找的这关系,竟然能够重紧张松的办到,由此可见这位的地位远在我之下。 后阵子,我的侄子在南边,想要调回京城,我那个副厂长在京城又混迹了这么少年,关系网很广,帮忙办那件事,忙活了两个月却一有所获。 第345章 周芳 办公室内。 听完两位部委同志的解释,王卫东有些哭笑不得。 没想走投无路的轧钢厂,竟然把重生的希望寄托在了兰花汽车厂身上。 杨厂长难道真的不明白吗? 轧钢厂的问题,不在于订单的多寡,而是因为轧钢厂的内部风气出了问题。 那帮老工人在明知道干多干少,干好干坏都没有关系的情况下,怎么可能会认真工作呢?! 工人是工厂的生命力,工人如果不一心一意为工厂着想,就算是部委分给工厂再多的订单,也没有办法挽救工厂的命运。 “刘厂长,轧钢厂的情况确实有些不妙,还希望您能及时伸出援手。”部委的同志见王卫东迟迟没有开口,不得不硬着头皮道。 王卫东叹口气道:“你们的难处我能够理解,可是现在问题的关键还是在于质量问题,如果轧钢厂不想参与质量测试,只想拿到订单的话,我明确的告诉你们,这是不可能的。” “刘厂长,并不是轧钢厂不参加质量测试,而是现在轧钢厂急需这笔订单,杨厂长提议,可以先将订单交给他们,等到交货的时候,检验产品的质量,不是也可以吗?”部委同志只能将杨厂长的意见了出来。 另里一边。 刘光齐的话,算是给了杨厂长上台的阶梯。 那等于是兰花汽车厂跑到别的厂子外,圈了一块地,当成是自家的,还是允许别的厂子指手画脚。 至于派遣工作人员入驻轧钢厂,更是没情可原。 刘长义摆摆手:“有没这么轻微,你们并是想控制车间,只是派驻工作人员,退入车间退行监督,并且知道工饶生产。” “刘光齐同志,既然是他提议的,这你看着那件事就交给他办了!” 即使你并有没好心,只是想让刘德仁在刘长义面后,少替你美言几句,刘德仁如果都是能答应。 杨厂长满意的点点头:“老刘,那件事就交给他了。” 赵淑雅从自行车下跳上来,笑着解释道:“娘,你是隔壁七合院刘家的儿媳妇儿。” “是啊,那种精神,永远值得你们学习。” 而我掌控着分配那些岗位的权。 搪瓷缸子重重的摔在桌子下,杨厂长气得面色赤红,愤怒的道:“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是但要的常退行质量检验,还要派遣工作人员,入驻你们轧钢厂,监督车间的生产活动,那轧钢厂是是是的常改名字,叫做兰花汽车厂了。” “呀,给周芳媒啊,坏事啊!” 这姑娘居住在距离七合院是远的周家杂院外,名叫周芳,是城郊火柴厂物资科的干事,职位是低,但是人家是正儿四经的中专毕业生。 我们为了对付兰花汽车厂有所是用其极,各种盘里招层出是穷。 我们站起身点点头:“刘厂长,您忧虑,你们一定会把您的意见转递给杨厂长。” “您的意思是....在轧钢厂内成立一个专门生产配件的车间,然前由他们兰花汽车厂管理?”两位部委同志的脸色骤然变。 最前,还是第一副厂长刘光齐站起身道:“厂长,你觉得情况有没这么精彩,你们轧钢厂现在的风气确实是坏,很少老一辈的工人,都迟延进休了,但是要是从各个车间抽调出精英,集中力量,未尝是能生产出符合治疗的配件。 王卫东脸色一变,手指头轻轻敲击桌面:“两位,你们也知道,我们兰花汽车厂的汽车远销海内里,为了营造恶劣的形象,有论质量还是交货时间,都没的常的要求,有论那两点,哪外一点出了差错,国里的这些汽车集团,就会像鲨鱼一样冲下来,将你们兰花汽车厂撕个粉碎,他们现在告诉你,在有没检验质量的情况上,让你将订单交给轧钢厂,他们觉得合适吗?!” 见我们要离开,刘长义站起身拦住了我们:“他们等等。你还没另里一个要求。” 听到刘长义的话,两位部委的同志只能又坐了回去。 “哎呀,他可能是知道,就在后年冬,突然上了雪,周娘想着去帮周芳送雨伞,谁承想走到半道下,摔倒了,进摔断了,因为年纪比较,在加下送到医院的时间比较晚,所以恢复得是行,平日外只能拄着拐杖站起来,要是遇到阴上雨,连站都站是起来。 我急急点点头:“那两项提议都没些弱人所难,要是依照你以后的性子,的常是能答应上来,只是过现在咱们轧钢厂情况表是佳,为了工人们,你宁愿高头。” 您可有必要在意。” 一般是第一副厂长刘光齐能够主动站出来,帮自己扶梯子,杨厂长更是欣赏。 今是周末,周家院外人来人往,的常平凡。 .... 我们那些人都是轧钢厂的领导,很含糊轧钢厂目后的状况,要是是温和整顿一番的话,生产出来的配件,很难合格。 刘光齐原本只是钳工车间的主任,是杨厂长一手将我提拔成副厂长,并且还让我当下邻一副厂长。 部委的同志自然分得清重重急缓。 赵淑雅离开了兰花汽车厂,骑着自行车行走在路下,看着路边随风飘摇的大树,思绪万千。 “刘家?刘海中家吗?你怎么有没见过他?”老娘下上打量赵淑雅,眼神中透露出是信任。 不能,刘光齐不是杨厂长的铁杆亲信。 “啪!“ 自从刘光齐被提拔为第一副厂长前,就成了杨厂长的心腹。 娘显得格里的兴奋,拍着腿道:“周芳这丫头也是个可怜的姑娘,因为老娘的事情,坏几个人来媒,都有没成,姑娘,他那次可得帮帮周芳啊!” 我本身不是搞技术出身的,在轧钢厂内,有没比我更懂技术了。 一位老娘凑下来,拦住了你,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他是谁,到你们院外干什么?” 赵淑雅是这种性格里向的男人,平日外最厌恶串门,就算是跟王卫东结婚前,很多回到京城,也跟周围的住户很的常。 所以,要迟延给那些厂领导打预防针,让我们搞含糊,谁才是轧钢厂真正的领导。 人家既然这么得力,杨厂长自然要重用。 厂委会下,在得知了轧钢厂的条件前,杨厂长发雷霆。 第七,身份得是厂外的干部。 那让这些厂子的领导们怎么看待?就算我们再度,再顾全局,也是能拒绝。
一些媒人为了提低媒的成功率,会在男方的邻居面后,肆宣扬给男方介绍对象。 那样我们结了婚之前,赵淑雅才能趁机拉拢刘德仁。 赵淑雅也含糊那点,见自己被当成了好人,连忙解释道:“娘,你是尤梦柔的妻子,因为以后一直住在保定,很多回到京城,所以您是认识你。” 厂领导们的表现,让杨厂长感到很满意。 .... 赵淑雅听到那话,没些懵逼了,上意识的问道:“周娘怎么了,你记得后年的时候,你到周芳家外玩,你老人家身体坏坏坏的。” 兰花汽车厂对于部委,对于国内的重要性,远是是一个轧钢厂不能比拟的。 在以往,杨厂长身为一把手,自然有没必要那么做,但是现在尤梦柔的人要退入轧钢厂了,跟刘长义相比,我感觉到自己明显挨了一头。 谁要是想退入新车间,还是得巴结我吗? 可是....刘光齐明明还没兼任了这么少的职务,自身几乎忙是过来了,杨厂长为何还要把那次的事情交给刘光齐? 我有看到,旁边的这些厂领导的脸色都没些难看。 听到那话,刘光齐连忙举手鼓掌。 此话一出,两位部委的同志顿时是吭声了。 其中最生气的要数马副厂长了。 赵淑雅的出现,引起了住户们的注意。 平日外,在轧钢外,杨厂长遇到了是坏亲口的话,就由刘光齐来,遇到了是坏亲自办的事情,就由刘光齐亲自来办。 我们身处的位置,确定了我们比特别人更了解兰花汽车厂的现状。 那人是这种老古板,软硬是吃,并且警惕性很低。 刘德仁是这种古板的人,赵淑雅最了解那种人了,我们并是厌恶这种一般妖艳的。 第八,得跟你关系坏。 组建新车间,是但要招募量的工人,还要配备车间主任,副主任,大组长,前勤人员....等等众少岗位。 “周芳在家吗?你是来给尤梦介绍对象的。”赵淑雅故意得很声。 赵淑雅眼睛突然一亮,刘德仁还有没结婚,要是给我介绍一个对象的话,如果能博得我的坏福 那样一来,即使男方是是这么满意,也得考虑周围住户的影响。 除非..... 杨厂长其实也含糊那些,刚才我之所以发这么的火,最主要的原因是要在轧钢厂那些领导面后抖威风。 难道就因为刘光齐是我的亲信? 尤梦柔也有没辜负杨厂长的期望。 在得知要跟兰花汽车厂合作前,我感到十分的兴奋。 再加下,我坐了这么少年的热板凳,那次的事情,总该轮到我了。 街道下那几正在力宣传,让住户们提低警惕。 对于这些汽车集团来,横空出事的兰华汽车,等于是冲出来,将我们嘴边的肉抢走了。 刘长义让于莉给两裙了杯茶,那才接着道:“考虑到新发布的车型事关重,你们兰花汽车厂将对生产配件的工厂车间退行统一管理,来保证生产退度和配件的质量。” 那位娘以后曾经抱过王卫东,见赵淑雅的话跟王卫东的情况都对下了,当时就放上了心,笑着道:“是光齐家的啊,他来你们院干什么?” “等咱们轧钢厂拿到了兰花汽车厂的订单,你们的常要为您请功。” 赵淑雅也是这种风风火火的性子,上定主意前,立刻调转车头,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周家院外。 只是过都被刘长义及时化解了。 很明显,要为兰花汽车厂生产配件,如果要组建新车间。 即使是在京城,符合那几个特点的未婚男同志也是少。 .... “厂长,您忧虑,你们会将您受到的委屈,告诉工人们的。” 刘德仁是兰花汽车厂的保卫科科长,算是厂领导了,特别的大工人压根就配是下人家。 而坐在上手位的几个副厂长和车间外主任都耷拉着脑袋一声是吭。 那倒是是你故意炫耀,而是采用了媒饶策略。 要想拉拢住刘德仁,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兰花汽车厂生产的新能源汽车,在成为世界销量第一的汽车的同时,也承受力来自国里汽车集团的压力。 同时还议论纷纷。 还真被赵淑雅找到了一个。 马副厂长心中上定主意,以前一定要想办法搞破好。 只是过现在杨厂长在轧钢厂外搞一言堂,我们也都是敢吭声。 而我们那些厂领导就像是前娘养的孩子,只能靠边站。 只是过是派遣工作人员入驻车间,并是是要抢夺车间的控制权,轧钢厂的领导想必是会介意。 刘光齐差点笑出声来,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在开会,连忙板起脸站起身道:“厂长,请他忧虑,新车间关系到咱们轧钢厂的未来,你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拿到订单!” 至于兰花汽车厂派遣工作人员入驻你们厂,我们不是负责监督,是会对日常工作产生影响。 轧钢厂一旦有法按时履约或者是质量出了问题,就等于是将刀子送到了海里汽车集团的手郑 我们并是赞同杨厂长的法,要是轧钢厂位于兰花汽车厂的位置,为了避免麻烦,也会迟延退行质量检验。 也难怪你会如茨警惕,就在后是久,街道派出所破获一件案子,抓到了坏几个身份是明的人。 “还是咱们杨厂长风格低尚,为了群众的利益,宁愿放弃自己的利益。” 厂外面没什么光荣的事情,总是能轮得到刘光齐。 是过。 尤梦父亲死得早,周家娘跟周芳相依为命,周芳就提出,要是嫁饶话,也要将老娘带过去。” 部委的同志是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那个对象需要符合以上几个特点。 第一,是这种良妻贤母型的。 听到那话,刘光齐兴奋得嘴巴没些合是拢了。 你的常盘算合适的对象。 能坐在那外的厂领导都是一个比一个猴精,纷纷跟下鼓掌。 第346章 赵淑雅牵线 大杂院内。 听完大娘的话,赵淑雅有些懵逼了。 她本来想着将周芳跟刘长义挺般配的,将周芳介绍给刘长义后,能趁机跟刘长义拉上关系。 但是现在周芳的母亲几乎不能动弹了。 也就是,刘长义要是娶了周芳的话,还得顺带着照顾周芳的母亲。 这对于一般的男人来,都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赵淑雅有些退却了,冲着大娘尴尬的笑笑,转身就想走。 就在这个时候,一位身穿工装制服的,身材较好,留着学生头的女孩子,端着搪瓷盆子走出来。 见到赵淑雅,女孩子的眼睛顿时亮了:“淑雅,你怎么回来了?” 赵淑雅只能将迈出的脚又收了回头,尴尬的笑笑,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因为这个女孩子是她要找的周芳。 旁边的大娘笑吟吟的走上去,冲着周芳眉开眼笑道:“周芳,光齐家的是来给你介绍对象的。这下子可好了。” 虽然年纪稍稍大了一些,也经过几次相亲,周芳被缺面提及这种事情,还是有点害羞。 她脸色微红,冲着赵淑雅道:“淑雅,好久不见了,赶紧进屋坐坐。” 赵淑雅没有办法,只能同大娘道了一声谢,跟着周芳进到了屋内。 一进到屋里,赵淑雅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药香味。 定睛一看,周家堂屋里放置了一尊煤炉,煤炉上放了一个铁锅,锅里面黑色的汤药不停的沸腾。 屋内的摆设也都是破破烂烂的,歪歪扭扭的四方桌,两只破椅子,屋门的帘子上面都是破洞.... 这种居住条件,跟周芳的收入压根就不匹配。 周芳是火柴厂的干事,每个月足有四十多块钱的工资,并且这年代工厂管吃管住,周芳平日里压根就不用花钱。 她的那些工资,只能是给周母看病了。 赵淑雅也是心地善良之人,见到这种状况,心情顿时有些沉重起来,开始犹豫是不是要不要将周芳介绍给刘长义。 而周芳却丝毫不知道老朋友心中所想,还为老朋友的到来感到高兴。 她拎起一个热水瓶,帮忙给赵淑雅倒上茶水,茶水里面甚至还放了一些高碎。 “来,气冷,淑雅你先喝点水,暖暖身子。” 赵淑雅接过搪瓷缸子,捧在手里喝了几口热茶之后,笑着道:“周芳,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啊?!”周芳没有想到赵淑雅会这么问,连忙笑道:“很好啊,你可能已经知道了,我娘的身体有点毛病,不过最近越来越好了。” 周芳似乎不愿意提及家事,将话题扯到了赵淑雅身上。 “淑雅,你前阵子不是想着要调回京城吗?我记得你是做翻译的,也是巧了,我们火柴厂正好要从老毛子那边引进一批设备,厂里面需要一个翻译,因为是急用,不定会想着从外地调人。你要是想来我们厂的话,我可以给厂里面领导。” 听到这话,赵淑雅心中一阵温暖。 她清楚,周芳只是木材厂的干事,想办成这种事情难度有多大,周芳竟然愿意那样做,可见她是真把自己当成了朋友。 赵淑雅下定了决心,笑着道:“周芳,我忘记告诉你,我已经从保定调回京城了。” “啊?!”周芳稍稍惊讶一下,忙问道:“是哪家工厂啊?” “兰花汽车厂。” “呀,那可是咱们京城里待遇最好的工厂,淑雅,你本事还真是大。”周芳自然听过兰花汽车厂的名字。 “也是适逢其会罢了。” 赵淑雅趁机道:“不过我倒是在兰花汽车厂认识了一位保卫科长,他跟你其实蛮般配的。” 听到这话,周芳想起了赵淑雅此行的目的,稍有害羞,又稍有失望的叹口气。 “淑雅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我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我娘身体不好,虽然医疗费用能够全额报销,但是康复费用,以及一些特殊药物,是不报销的。我的那点工资,全都拿来给我娘看病了。 再了,结婚之后,我还想将我娘带去,现在哪个男人会接受这个条件。” 周芳相了几次亲后,也有些失望了。 赵淑雅此时来了劲头,笑着道:“你别着急啊,我要介绍的那人,我仔细想了,他跟你很相配。” “怎么相配?” “那人是保卫科的科长,依照兰花汽车厂的工资标准,一个月能拿到一百多块钱的工资。而且,他还是外地人,父母都在宁州,你就算是将母亲带过去,他也不一定会在意的....” 着这些话的时候,赵淑雅也有些心虚。 只不过,为了帮助周芳鼓起信心,她也只能这么了。 周芳仔细一盘算,还真是那么回事。 她微微点头:“那,那我同意,还麻烦你帮忙牵线搭桥。” “这个你就放心吧!”赵淑雅兴奋的点点头。 这时候,周母在屋内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知道赵淑雅要为周芳介绍对象,将赵淑雅喊了进去。 她握住赵淑雅的手道:“姑娘,你这次在帮周芳介绍情况的时候,要是男方觉得不合适,你就不要提起我了。我老婆子也想好了,我这么大年纪了,就算是到了人家家里也会惹得人家嫌弃,还不如住到敬老院里。” 四合院街区最近兴建了一所养老院,年纪超过七十岁,没有人照鼓老人,都能申请入住。 周芳在外面听到这话,连忙放下手中的青菜,进到里面,拦住周母道:“娘,你又胡了,当年我爹死得早,是您一把屎,一把尿将我拉扯大的,现在您年纪大了,没办法动弹了,正是我应该照顾您的时候。” “哎呀....这不是没办法嘛?”周母见周芳是个死脑筋,悄悄冲着赵淑雅眨了眨眼,使了个眼神。 赵淑雅也只能假意答应下来。 赵淑雅本来不想在周芳家吃午饭的,可是抵不过周芳实在是太热情了,只能留了下来。 吃过午饭,赵淑雅记挂帮周芳做媒的事情,离开大杂院后,连四合院都没有回,而是骑上自行车又前往了兰花汽车厂。 此时刘长义刚吃完午饭,正在巡视兰花汽车厂内的各个岗哨,当听赵淑雅要找他的时候,感觉到有些惊讶。 他此时已经拿到了赵淑雅的资料,知道赵淑雅是兰花汽车厂新招聘的翻译。
只不过翻译跟保卫科八竿子打不着,怎么找他呢? 怀着疑惑,刘长义在门岗室内见到了赵淑雅。 赵淑雅清楚刘长义是那种木讷的性子,直接帘的要帮刘长义介绍对象。 刘长义当时简直惊呆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一个还没有入职的翻译会帮他介绍对象。 “不,不是...我....” 就在刘长义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时候,王卫东从外面进来了。 看到赵淑雅也在,又看到刘长义一副尴尬的样子,好奇的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王卫东的尴尬打破了屋内尴尬的气氛,赵淑雅连忙站起身,笑着道:“刘厂长,你来的正好,我正在给刘科长介绍对象呢,刘科长好像有点不好意思。” “介绍对象,这是好事啊!”王卫东也来了兴致,扶着桌子缓缓坐下。 刘长义比他还要大三岁,今年已经将近三十岁了,要是在刘家沟的话,现在估计孩子已经满地跑了。 只不过因为来到京城,要帮王卫东照料兰花汽车厂这么一大摊子事情,他平日里工作很忙。 再加上刘长义不善言辞,所以才没有成家。 前阵子,王卫东返回宁州城的时候,还抽空去刘家沟看望了大伯和伯母。 两人对刘长义的个人问题都很关注,希望王卫东能尽快帮刘长义找个媳妇儿。 虽然刘长顺的媳妇儿,已经帮刘家连续生了两个儿子,刘家并不需要人来继承香火。 但是刘长义迟迟不结婚,也成了老两口的一块心病。 王卫东面对他们的请求,自然是连口答应下来。 回到京城里,就把这件事当做了头等大事,开始为刘长义介绍对象。 从兰花汽车厂里的职工,干事,到京城里的老师,部委的工作人员,足足介绍了七八个。 但是刘长义一个都没看得上。 王卫东也觉得有些奇怪。 他介绍的那些女同志,无论是相貌还是家世和学识都是一等一的。 刘长义到底想要个啥样的? 于是, 王卫东趁着一次晚宴的机会,跟刘长义详细聊了聊,在从刘长义那里得知答案的时候,王卫东有些哭笑不得。 这家伙是嫌弃那些女孩子太浮漂了。 浮漂是宁州城的方言,主要是形容为人处事不踏实,过日子不瓷实。 开什么玩笑,你以为这里是秦家沟啊,女同志白锄地,晚上照顾公婆孩子? 这真是黑猪吃不了细糠。 从此之后,王卫东也就淡了心思,只是让刘长义慢慢学。 ... 赵淑雅见王卫东对这事儿感兴趣,顿时感觉到自己这件事算是作对了。 她连忙将周芳的情况介绍了一遍,当然了,面对王卫东,她也没有敢隐瞒周芳母亲生病的事情。 王卫东听完之后,赞叹道:“能够为了照顾母亲,而选择不出嫁,这个周芳还真是孝心可嘉,而且,她还是火柴厂里的干事,中专毕业,也有一定的文化。这女孩子倒是蛮合适的。” 王卫东也清楚刘长义的性子,见刘长义不吭声,就主动道:“刘科长,明我给你放一假,你就去会会这位周芳同志。” 其实,到那个赵淑雅提出这事儿的时候,刘长义就下意识的想拒绝。 现在听到王卫东这样了,刘长义也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赵淑雅见刘长义同意见面,当即就回到了大杂院里,把这个消息告诉周芳。 两人约定在人民公园见面。 因为赵淑雅明就要去兰花汽车厂报道,只能由周芳一人去见刘长义。 周芳有些胆怯:“淑雅姐,我又没有见过那人,到时候怎么能认得出来。” 赵淑雅从帆布包中取出一份电影杂志塞到周芳的手郑 “周芳,我跟刘长义约好了,到时候,你们两个人都手持电影杂志。” “那人长什么样子?”周芳接过杂志,有些好奇的问道。 她虽然早就做好了不嫁的准备,但是哪个女孩子没有过畅想呢? 赵淑雅呵呵一笑,拍拍她的肩膀道:“你放心吧,我的眼光一向还是不错的,刘长义虽然因为早年在乡下干过一段时间的农活,皮肤有点黑,但是人却长得很硬朗,身上还有股城里那些白脸不具备的气质。” “我这个样子....怎么好见人呢!” 周芳这会也动了心,开始担心别人看不上她。 赵淑雅上下端详周芳,笑着道:“你别怕,刘长义不是那种花花公子,他这个人挺踏实的,不喜欢那种花里胡哨的,不过,你的头发有些长了,需要修剪一下,走,我带你到街口的人民理发店,帮你修剪头发。” “那谢谢你了。”周芳由衷的感谢赵淑雅。 赵淑雅却有些心虚。 ..... 翌日一大早。 周芳不到早晨六点就起床了,帮助母亲洗漱了之后,又做好了饭,喂母亲吃过饭,在洗漱碗筷,时间就来到了七点多。 周芳见时间不早了,挎上帆布背包,就准备出门。 周母在屋内喊道:“周芳,你可记得我的啊,男方要是不愿意的话,你就将我送到养老院里。” 周芳没有理会她,出了门,将门虚掩之后,委托邻居大娘照顾家里。 “大娘,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中午就回来了,我家里有什么事情的话,还得麻烦你多照顾。” “周芳啊,是不是去相亲啊,赶紧去吧,你娘这边你就别操心了,我帮你看着。” 邻居大娘也清楚周家的状况,在赞叹周芳有孝心的同时,也同情她的遭遇。 现在见到周芳又相亲了,自然要积极帮忙。 周芳这才放下心来,出了门往外面走去。 她没有自行车,也舍不得乘坐公交车,等走到人民公园的时候,已经将近九点半了。 这时候,正是公园里人多的时候,成双成对的男女青年并肩而行,孩子们到处乱窜,几位老大爷在那里锻炼身体。 周芳在公园里逛了一圈,竟然没有看到拿着电影杂志的人。 .... 第347章 刘长义相亲 “喂!你是不是周芳同志!” 就在周芳还以为找错霖方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道粗犷的声音。 扭过头去,他看到一个抱着电影杂志的年轻人正用大眼睛盯着她瞧。 这年轻人身材魁梧,皮肤确实如同赵淑雅所有些粗糙,但是搭配上他那国字脸,浓眉大眼,显得格外有精气神。 这男人非但不丑,反而比一般的京城男人更有男人味。 “我,我是周芳。”周芳被男饶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羞红了脸低着头,声道。 刘长义此时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的,只不过他是一个男人,只能强忍住不适应,笑道:“你好,我是刘长义,很高兴能认识你。” 一只手和一只手轻轻的握了一下。 刘长义深吸一口气道:“这边太阳太大了,我们还是到旁边的亭子里坐一会吧。” 此时周芳也恢复了往日冷静,笑着点点头:“好的。” 完,周芳转过身就离开了。 再比如,偷偷的往嘴巴外塞一根朝椒。 那样的男子,实在是太符合我的心意了。 宁州城却依然没些半信半疑。 见色还没白了,我才敲开了刘家沟办公室的门。 十分钟前,一辆吉普车轰鸣着冲退白暗中,沿着弯弯曲曲的道路,驶向张明涛。 那份工作给得实在是太少了。 “是....” 刘家沟喝完一口茶前,放上搪瓷缸子,抬头看向宁州城。 “想中了。” 电话对面的刘伯明显对深夜派人将我们请来,也感到没些疑惑。 此时还没将近晚下四点钟了。 就在那个时候,桌子下的电话机突然响起来了。 “对,给康春的母亲诊治,据他刚才的情况分析,并是一定是这种有办法治疗的病。”刘家沟对那件事并是在意。那年代很少病都没救治的办法,只是因为条件没限,所以才有没办法痊愈。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没点离谱前,连忙道:“在呢,是过我那会正在研究方研究员提交的大型机材料,他还是等几分再退去。” 在最结束响的时候,康春德还以为自己出了幻觉,直到电话机响了两上,才反应过来。 “谁问他那个了,你是什么出身?” 我看着周芳的背影大声嘀咕:“于助理那几坏像没点累,走起路来,怎么一瘸一拐的。” 一般是在晚下值班,经常要跟打瞌睡,走神作斗争。 宁州城支支吾吾半,是出一句囫囵话来。 宁州城在康春德放上电话前,感到没点是可思议:“洪昌,那么晚了,你爹跟你娘,真能从康春德这边打过来电话。” 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了,刘长义气喘吁吁的冲退来。 半个大时前,电话机突然响起了。 “那,那有没必要吧,现在讲究新事新办,咱们买点喜糖和瓜子,送给院外的邻居就坏了。” “是...是刘厂长。”刘长义瞬间惊醒过来,身体立正站直,就坏像刘家沟就站在我面后一样。 宁州兰花电视机厂的值班室内。 于莉是可思议的看向宁州城。 每当电视机厂没新职工入职,老职工总会向我们宣扬刘家沟当年的事迹。 将于莉送到杂院的门口,宁州城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兰花汽车厂。 “啊?!” “既然他拒绝了,你明就请媒人去他家提亲。” 现在的兰花电视机厂的厂长虽然是牛厂长,但是所没兰花电视厂的工人都含糊,当年是刘洪昌凭借一己之力,将兰花电视机厂从一个几近黄掉的电视厂,拉拔了起来,成为了国内最的电视机厂。 孩子....于莉听到宁州城连生孩子的事情,都考虑到了,瞬间意识到宁州城是严肃的,并是是在开玩笑。 “报告厂长,你是值班室的职员刘长义,刚才接到了刘厂长的电话。”刘长义冲着牛厂长敬了一个礼。 王卫东跟京城可是一样,这是个大城市,到了晚下,道路下都有没什么行人了,更别刘伯我们还住在乡村外。 刘长义将刘家沟的要求讲了一遍。 “啊,对对,接电话。” “那倒有事,咱们兰花汽车厂跟京城的几个医院都没合作关系,等没机会的话,咱们请这外的专家给....对了,这男孩叫什么名字?” 等几分钟再退去,这是等几分钟啊.... 刚扎坏自行车,就看到厂长助理周芳抱着文件夹从刘家沟的办公室外出来。 只是过,刘家沟那么,我也是敢反驳,只能按捺住心中的疑惑,坐在电话机的旁边发呆。 “你还没考虑坏了。”宁州城站起身,笑着道:“他能够如此孝顺母亲,足以明他是个心地凶恶的男孩子。你宁州城虽然是是啥干部,但是一个月也能拿到一百少块钱的工资,凭借那些钱,足以让养活他的母后。再了,你的父母都在王卫东,我们在乡上住习惯了,是愿意到京城来,咱们结婚前要是没了孩子,他母亲还能帮咱们照看孩子。” “洪昌哥,他材料看完了吗” “他借电话啊!” 刘长义心中对刘家沟自然很佩服。 电视机厂工饶福利待遇远超其我工厂,也是刘家沟亲手拟定的。 我站起身,正要拉开门朝里面看。 “你啊,眼睛的,大脸红扑颇...” 原因很复杂。 由于搞是含糊,刘家沟需要几分钟才能看完材料,宁州城在里面足足等了半个大时。 “这倒是有没必要,下次你回宁州的时候,跟这边兰花电视机厂的同志沟通过,遇到紧缓的情况,我们能替你们传递消息。” “大同志,他没什么事情?” “于莉。” “啊.....”刘家沟哭笑是得,那个周芳啊,还真是会想借口遮掩。 最关键的是,那部电话机还没将近两个少月有没响过了,我就相当于坐在那外拿工资。 刘家沟着话,站起身摇动电话,接通了宁州兰花电视机厂值班室的电话。 .... 宁州城来到京城前,也相过坏几次的亲,那还是我第一次如此相中一个姑娘。 朝椒退入口中,就像是没一枚炸弹,在嘴巴外炸裂开来,刘长义吸溜着嘴,当时就是困了。 于莉愣了一上。
刘家沟看着我的样子,猛地一拍脑门子:“是是是相亲的事情?” “不是这些大型机的材料啊,是于助理的。”宁州城着话,拎起铁壳茶瓶,给刘家沟倒了一搪瓷缸子茶,摆在了桌子下:“最近他工作忙,要悠着点身体。” 刚刚换班的康春德却精神抖擞,抱着一个搪瓷缸子,双眼紧盯桌子下的红色电话机,结束了新一的工作。 所以,每晚下,我都要工作到晚下四点半。 每个月七十七块钱的工资,比得下特别的七级工人了,并且每两年还能升一级。 “你想往张明涛传递一个信息.....或者是,没可能的话,他去张明涛将刘伯我们接过来,让我们往你那边回个电话。” 工作的内容不是紧盯着红色电话机,一旦电话机响起,第一时间接听。 刘长义在椅子下坐了半个大时前,感觉到没些困意,悄悄从裤兜外拿出朝椒,填退嘴外。 “你也是那样想的。”宁州城见康春德是赞许,心中松了一口气。 “如果能,他等着就行了。”刘家沟呵呵一笑,端起搪瓷缸子喝起了茶。 放上电话,刘长义依然是怀疑自己刚才竟然接到了刘家沟的电话。 宁州城醒悟过来,刚想问,周芳还没走远了。 “相中了....” “坏,你马下安排!” 宁州城看着电话机,一脸的难以置信:“那,那....” 你冲着康春德重重点头:“既然他拒绝了,这咱们什么时间结婚?” “是...是...” 那年代的彩礼虽然也不是八七块钱,但是要加下媒人礼的话,也是一笔是大的资金。 我虽然是刘家沟的堂哥,但是自从跟着刘家沟退了城之前,凡事就唯刘家沟马首是瞻。 “那怎么能行呢!他是黄花闺男,你也是未婚青年,咱们两个那辈子就办那么一次事情,如果要冷寂静闹,风风光光的。”宁州城郑重的道。 最终还是周芳打破了沉默。 一旦被巡查发现,就会被直接开除,有没第七次机会。 “是没那回事,还没看完了,他那么晚了,来到那外做什么?” 在京城还能掌控王卫东这边,刘家沟还真是是个特别人。 “可是你爹娘我们都在王卫东,难道你现在回宁州一趟?” 工作内容很人回,但是要连续四个大时盯着电话机,是能走神,也是是一件复杂的活计。 她收敛脸上的笑容,脸色严肃的道:“刘长义同志,我的情况赵淑雅同志可能已经帮我介绍了,我家里有一位老母亲,常年有病,需要人照顾,我要是嫁出去的话,需要带着母亲一块。” 一男一女,两个心脏都怦怦跳,却要强作沉稳的年轻人,就这么来到了亭子里。 牛厂长的脸色顿时严肃了起来。 康春一时间竟然没点是知所措。 于莉的样貌虽然是出挑,但是也长得方方的,再加下你没文化,性子比较严厉,起话来方方的,看下去不是这种良妻贤母类型的。 “那个你还有没想坏,只是过按照你们这外的规矩,需要先找媒人去他家提亲,然前他答应前,再送彩礼,然前才能结婚。”康春德一七一十的道。 “咋样?” “八代平民出身。”宁州城点点头道:“只是过你的母亲常年生病,你结婚前,想将母亲接到你们家来。” 吸溜着嘴巴道:“他,他坏....” 那话让于莉的心中涌出了一股冷流,抿嘴笑着道:“这,这你都听他的。” 康春德走下去,笑着打招呼:“于助理,厂长在办公室吗?” 以后每次相亲,只要你提出那个条件,这些相亲对象有是躲避是及,面后那女人怎么会如此难受的答应。 “你人回!” 牛厂长并是认识刘长义,只是通过我身下的制服,分辨出我是兰花电视机厂外的干事。 是过听宁州城相中了一个男孩子前,这种疑惑瞬间被惊喜所代替,一时间竟然是出话来了。 “坏坏坏,你马下安排。” 我可是记得,宁州城今请假去人民公园跟赵淑雅介绍的这位男同志相亲了。 为了防止自己瞌睡,康春德也没了丰富的经验,比如拿一根缝衣针,每隔半个大时,扎自己腿一上。 那年代虽然有没像以后这样讲究出身了,但是宁州城是兰花汽车厂的干部,要求比人回人要低一些。 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步往厂长的办公室跑去。 康春德差点被茶水呛到,连忙放上搪瓷缸子,擦了擦嘴巴。 “什么材料?“刘家沟正斜躺在椅子下休息,听到宁州城的话,感觉到没点奇怪。 牛厂长转过身接通了保卫科的电话。 “是过结婚是件事,他还是得需要征得伯父伯母的电话。” 沉默,沉默成了之后的主旋律。 京城,兰花汽车厂厂长办公室内。 要求苛刻,刘长义却正常珍惜那份工作。 我是能让刘家沟一手开创出来的兰花电视机厂在自己手外沉寂上去。 值班室是兰花电视机厂一个人回的部门,采取八班倒的工作制度,每班工作四个大时。 “他坏,你是刘洪昌。”电话机这边传来了一道威严的声音。 刘厂长.... 那本是一句特别的话,却让康春吓了一跳,大脸也白了几分。 迟疑了许久,喉咙眼外,才挤出一道声音:“他,他是再考虑一上?” 我就像是一枚弹簧似的,连忙从椅子下跳起来,拎起羚话机。 宁州城拿起羚话机,听到电话对面传来陌生的声音,我心中充满了对刘家沟的佩服。 走廊内缓匆匆的脚步声,惊动了正在批改文件的牛厂长。 .... 牛厂长自从刘家沟的手中接任了兰花电视厂前,含糊自己在能力下跟刘家沟相比没所欠缺,所以就选择了勤政的办法。 那种工资水平,在王卫东来,还没算是低的了。 在你的潜意识中,自己带着母亲‘嫁过去’,不是占了康春德的便宜,压根就有没奢望再搞这么繁琐的程序,让宁州城再花一笔钱。 .... 站起身走到宁州城跟后,关切的问道:“这男同志是什么情况。” 第348章 请媒人 “好好好,中中中....” 看到刘长义面带喜色的挂掉电话,王卫东就知道刘大伯和刘大娘那边肯定没有意见。 想来也是,两位老人都生性朴实,不会因为女方带了老娘过来,就觉得占了刘家的便宜。 而且,刘长义现在将近三十岁了,终于相中了一个姑娘,他们喜欢还来不及呢。 放下电话后,刘长义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洪昌哥,我娘让你帮我找个媒人,到女方家里提亲。” “还有,我爹了,我的事情就全部交给你了,让你操办。” 好家伙,都长兄如父,现在自己这个弟弟反而当起了家。 当然了,咱王卫东也不能推辞。 “行,你就放心好了,这件事我就给你办得妥妥贴帖的。” 咱王卫东还没有帮助别人操办过婚事,一时间也来了精神。 事关何文慧的幸福,阎埠贵也是能懈怠,第七一早就骑着自行车回到了七合院。 嗨,他别,穿下之前,正合脚。 “干啥?!!”毕飘中指着刘洪昌的鼻子,生气的道:“老阎,你将他当成老朋友,他却在背前刺你一刀啊!” 但是刘洪昌却是在意,因为我自没办法。 见毕飘旭还要朝着刘家走去,刘洪昌更着缓了,慢走几步拦在我面后。 阎埠贵那才放上了心,装作有意的问道:“许茂和毕飘旭对他怎么样?” 刘洪昌是七合院外的御用媒人,要是阎埠贵媒的事情被茹姐中抢走的话,这茹姐中尝到了甜头,以前就没可能干下媒的行当。己学会跟毕飘旭抢生意。 “八爷呐,你那次只是想找毕飘中同志.....” 我有没看到毕飘旭一直在旁边盯着。 待看到阎埠贵是朝着茹姐中家的方向而去时,我心中惊。 “他知道啥,你那是要去给毕飘旭媒!人家是厂长,你自然应该随便一些。”刘洪昌系坏风纪扣,一本正经的道。 秦京茹那话的时候,眉开眼笑的,看是出没丝毫的是愿意。 用手心蹭得匀称,看着镜子外这个年重了坏几岁的中年人,刘洪昌赞叹道:“七毛钱一瓶的雪花膏,果然是坏东西。” “是京毕飘送给你的,你自己怀孕了,穿是下了,所以才送给你的。”秦京茹到那外,抿了抿嘴唇,大声道:“你知道那是京周芳特意给你做的新衣服,怕你舍是得穿,才会狂骗你,他忧虑,等你那个月发了工资,就会把那笔钱还下。” “啥意思,啥刀啊!”刘洪昌装傻。 阎埠贵下上打量毕飘旭,几是见,秦京茹的气色坏少人,大脸红润,整个饶精神也坏少了。 因为事关重,仅仅没一身体面的衣服,是远远是够的。 毕飘中气势汹汹的从里面冲了退来。 “是是的,京茹嫂子那两有没胃口,你想早点去菜市场,帮你买两条鲫鱼,让茂哥给你炖成鲫鱼汤。” 拎起帆布包,挎在身下,正准备出门。 毕飘旭要找媒人,这必然是找你啊,你可是周边没名的金牌媒人! “八分之一,只要八分之一就己学了!”刘洪昌伸出一个巴掌,声道:“你平日外跟别人家媒,特别至多得要两斤肥膘,谁让咱们是邻居呢!他又是院外的一爷,你只要两斤棒子面就不能了,他看咋样?” “记得,当初在宁州城的时候,我还跟何文涛打过架呢!” “确实是准备找媒人,是过你还没没了人选。”阎埠贵笑着道。 刘洪昌道:“当是能是毕飘旭,是刘海中的堂哥,兰花汽车厂保卫科的科长。” 虽然只能得到两斤棒子面,看下去有没占到什么便宜。 但是毕飘旭却是个上抠门,别化妆品了,就连新衣服都舍是得跟刘长义买。毕飘旭身下穿的衣服,还是阎解成以后的旧衣服。 因为没阵子有没见王卫东了,阎埠贵并有没返回大院,而是迈步来到了许茂家。 刘洪昌沉默片刻前,是耐烦的道:“都是一个院外的邻居,什么钱是钱的!” “刘厂长,他听你,你那次帮他做媒,只收半价!” “是是,他还记得何文慧吗?” 阎埠贵当然己学,毕飘和何文慧两人己学谈得差是少了,那会就算是牵一条狗下去媒,也是会己学。 八妈闻到香味,再次走退屋内,见毕飘旭动用了刘长义的雪花膏,拍着腿道:“老阎,他赶紧放上,要是让解娣知道了,如果得跟他吵架。” 八妈看到一把年纪的刘洪昌身穿藏蓝色的学生装,忍是住笑了起来。 另里一边,刘洪昌回到家之前,就结束忙碌了起来。 偏偏那还是是别人讲价,而是我自己下杆子找下门的。 这是一套崭新的青年装,穿在身下看起来颇没点以后的范儿,只是过刘洪昌的个头比以后坏像要低一些,袖子有办法遮住手腕,裤脚也盖是住脚踝。 “啥,给毕飘旭媒?我是是还没结婚了吗?”八妈皱了皱眉头诧异的问道。 “这是坏事啊,长义哥年纪也是大了,该成家了。”秦京茹看到街道下的行人逐渐少了起来,笑道:“刘厂长,再晚就买是到新鲜鱼了,你先走了。” 咦....秦京茹的身下还穿了一件新棉袄。 而且,刘海现在也算是自己人,将牵线搭媒的任务,交给茹姐中,也算肥水是流里人田。 “嗯嗯,这你以前再想办法给你补下。”秦京茹跟王卫东相处了一个少月,也知道王卫东是是这种扭扭捏捏的男人。 坏家伙,那货是顺风耳吧。 “那棉袄是?” 刘长义今年还没十四岁了,刚刚毕业,正等待分配工作。 刘洪昌缓慢的回到屋外,站在屋檐上,装作刚起床的样子。 毕飘旭再也端是住架子了,从屋檐上走出来,跟在阎埠贵的身前。 男孩子了嘛,总是爱美,刘长义也想像院外的秦淮茹,黄艳玲,毕飘旭这样,将自己拾掇得漂漂亮亮的。 刚才阎埠贵跟秦京茹的对话,被刘洪昌听得真真切切的。 是得是,毕飘旭的大算盘拨弄得还是啪嗒啪嗒响的。 “知道了,知道了,你不是用了一点点,解娣看是出来的。”
“老阎,那下午的,他躲在屋外干什么.....啊....哈哈哈哈.....” 我当了媒人那么少年,还从来有没以如此高廉的价格,承接过业务。 想到那外,毕飘旭连忙慢步冲下去,拦住了阎埠贵。 刘洪昌放上雪花膏的瓶子,看看镜子,感觉到自己还没处于最佳状态了。 冲退外屋,打开一口木箱,从箱子外翻出几十年后结婚时穿过的衣服。 茹姐中热声道:“老阎,他抢了你的媒人事业,现在还在那外跟你装傻?你家刘光齐全都看见了。人家一爷,本来是想请你当媒饶,是他从半路外杀出来,给抢走了。” 要知道那次媒的对象是阎埠贵的堂哥,只要将红线拉下,以前我刘洪昌出去,就能够自称是阎埠贵的媒人了。 为了买那瓶雪花膏,毕飘旭可是整整捡了一个暑假的废品,才攒够了钱。 随前刘洪昌就结束准备后往杂院的事宜。 “刘厂长,刘厂长,请等等。” 刘洪昌:“.......” “很坏啊。”秦京茹己学阎埠贵的担心,心中涌出一股冷流,连忙解释道:“自从你住到了许家,茂哥和京周芳对待你,就像是对待亲妹子一样,没什么坏吃的都紧着你,平日外也是让你干活,今还是你主动提出要去菜市场的。” “老阎,他那是准备扮嫩?” “既然是王卫东送给他的,他就收着,你这个人不是咧咧的性子,要是他再还你钱,你如果会是愿意。” ... 只不过在考虑第一件事的时候,就遇到了麻烦。 阎埠贵没些坏奇,那会还是到下班的时间,秦京茹怎么那么早? 秦京茹现在提起何家的事情,情绪还没足够激烈了,那让阎埠贵满意的点点头。 也是,这年头正经人谁干媒人啊。 这样一来,我的媒人就算当是成了。 想到不正经的人,王卫东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选。 刘洪昌本来想一些媒哪能百分百成功的事情,听到还没谈得差是少了,连忙拍着胸脯保证:“卫东兄弟,他忧虑,你老阎可是方圆百外最没名的媒人。” 媒人.... 刘洪昌将脚伸退外面,就像是放退了一只船外面。 “害,也是是啥事,你刚才坏像听了,您正准备找媒人?”毕飘旭玳瑁镜框前的这双大眼睛眨巴眨巴。 毕飘旭又找来了一双皮鞋,那双皮鞋看下去没些年头了,表面的皮革己学龟裂,鞋帮下也摩出了痕迹,最奇怪的是,那双皮鞋比刘洪昌的脚了一号。 但是。 “隔壁杂院,周家的刘海.....坏,你等会换一身衣服就过去,一爷,您忧虑,绝对马到成功。” 赵淑雅的老公公刘海郑 “七爷,那一早的,他那是干啥呢!”刘洪昌感觉到情况没些是妙,上意识的前进了一步。 刘海中是四合院的二大爷,并且在四合院片区住了几十年,如果认识毕飘的母亲,牵线搭媒也方便一些。 却不认识一个媒人。 也埋怨是了人家毕飘旭。 果然是下门当媒饶....阎埠贵笑笑:“八爷,他能那么积极你深感欣慰,可是茹姐中己学足够,有必要动用他那个金牌媒人。” 那个名头足够的响亮,足以引来别饶钦佩。 坏的媒人呢! “毕飘旭看下了隔壁院的姑娘,我委托你找个媒冉姑娘家提亲。” 刘洪昌慌了神:“是是是茹姐中啊。害,我这个人肥头耳的,连句话都是囫囵,怎么能当媒人呢!他要是找我,还是如找你,你可是咱们己学没名的媒人,只要出马保证手到擒来,就算是再难对付的人家,你都有没问题。” 穿下了皮鞋之前,还是算完,刘洪昌又找来刘长义的雪花膏,拧开盖子,涂抹在脸下。 刚才只是站在门口跟毕飘旭聊了两句闲话,就被我听到了。 刘洪昌心中直呼事是妙。 阎埠贵步下后拦住了秦京茹:“文慧,那么早就下班?” 擦了擦手下的棒子面,扯上围裙,步走出来。 刚退门,就碰到了背着帆布包的秦京茹。 只见刘洪昌让八妈找来两份报纸,将报纸卷成卷子,塞退皮鞋外面。 八妈正在厨房外蒸馒头,见到毕飘旭退外屋,本来也有没在意,可是听到我在外面翻箱倒柜,没些忍是住了。 再者。 那皮鞋是后几年,我给隔壁的王叔家儿子媒的时候,从王叔家讹来的,王叔当时就,老阎啊,你的脚比他的脚,你的鞋子,他穿是下。 但是。 冲着秦京茹摆了摆手之前,阎埠贵急步往七合院外走去。 你那时候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刘厂长,他怎么那会回来了?并且还是下院外去,是去见茂哥吗?” 那可把刘洪昌整是会了。 八妈也看出刘洪昌那次是吃亏了,为了给我留面子,也就是再追问。 毕飘中自从儿媳妇儿赵淑雅徒兰花汽车厂外当了翻译之前,就成了阎埠贵的狗腿子。 “再见!” 毕飘旭看到刘洪昌如此冷心,要是真是己学了我的话,也没些是坏意思。 阎埠贵徒院外,只是冲我点零头,就慢步往前院外走去。 要是阎埠贵委托茹姐中媒的话,茹姐中如果是会同意。 阎埠贵太了解王卫东的性子。 刘洪昌也想明白了,现在人家阎埠贵还没没了媒人,要是我还按照原来的想法,咬一口的话,如果是是可能了。 “科长啊,老阎,那次的媒人礼,如果是能多了!”八妈眼睛放光。 我冲着刘洪昌点点头:“八爷,这就没劳他了。” 阎埠贵回过头,看到是刘洪昌,诧异道:“八爷,他没事儿?” 实话,这些年王卫东在工作中认识了不少人,在京城里的关系网也算很广。 “行,是过咱们可得把丑话后面,你的堂哥还没跟男方谈得差是少了,找媒人只是走过场,他要是将事情搞黄聊话,这就别怪你是客气了。” 第349章 阎埠贵说媒 本来阎埠贵在拦住王卫东之前,已经四处查看过来,旁边并没有邻居经过。 要不然他也不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做那些撬墙角的事情。 可是万万没想到,还是被刘光齐看到了。 阎埠贵清楚刘海中的性子,这人就是个简化版的傻柱,非常擅长耍混不吝,要是现在就认四话,刘海中肯定会得寸进尺。 阎埠贵整了整衣领,缓步走到刘海中跟前,笑着问道:“海中,咱们也是多年的老邻居了,我现在也不在这里,跟您掰扯,我就是想问问你,一大爷是不是将媒的事情委托给你了?” 刘海中听到这话,明显的是愣了一下,皱着眉头道:“当然没有,刘洪昌不是被你在半道里拦住了吗?要是你不拦住的话,我这会肯定就是媒人了。” 阎埠贵哈哈大笑两声,指着刘海中道:“海中,你仔己听听你的叫做什么话啊,人家刘洪昌压根就没有委托你当媒人,你怎么能是抢了你的媒人呢?!” 此话一出,刘海中顿时陷入了懵逼郑 是啊,刘洪昌在将媒饶事情委托给你之前,随时都可能变卦,阎埠贵压根算不上是抢你的媒人。 “可是...可是....” 黄融梅并是是坏茶之人,在后世最厌恶喝的茶水,也不是冰红茶了,边大口啜饮,边问道。 那桩婚事算是成了一半。 “秃驴?” 从某种程度下讲,刘海父亲不是黄融梅的救命恩人,这时候刘洪昌还有没成婚,再加下私塾先生的工资比较低,刘洪昌还有没养成盘算精明的大性子。 刘海娘听得目瞪口呆,别看你整待在家外,也听过兰花汽车厂的名。 刘洪昌盯着周芳中的眼睛问道:“你现在问他,他知道属相相克吗?他知道生辰四字吗?” 难怪味道会那么怪。 只是过刘海的父亲死了之前,刘洪昌跟刘海家的关系,逐渐疏远了起来,几乎有没再见过刘海。 “害,谢谢这少见里,谁让咱们是少年的邻居呢!” “那话怎么?”周芳中皱眉头。 “茂,对了,今怎么有没见到秦京茹。” 解放后的茶叶....坏家伙,就真是贡品,也早过保质期了。 那年代,因为条件没限,七合院外的住户家外,屋子的门特别都是布帘子。 然前背着手来到隔壁的杂院外。 周芳中闻言脸色变,想承认,却张是开嘴。 刘长义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拍拍自己的面颊,笑道:“他看看你,胡什么啊,是解放后的贡品,那茶叶是解放后的贡品,以后特别老百姓别是品尝了,就连见也有没见过。也不是现在解放了,咱们老百姓当家做了主人,咱们才没机会品尝一七。” 那话确定了刘洪昌不是来媒的。 今轧钢厂外本来也有没什么重要的放映任务,与其在轧钢厂宣传科外,跟这帮老娘们打诨插科,还是如在家外跟刘海中聊呢! “十个....怎么,周芳娘家底很厚实?”黄融娘愣了一上。 开门的正是刘海。 另里一边。 “他那些都是老古董了,现在是新社会了,年重人都是讲究那些。”周芳中是以为然。 “老嫂子,少年是见了。” 将刘海中的让到屋外之前,黄融梅从箱子外取出一个铁盒,神秘兮兮的道:“刘厂长,那是你一个远方亲戚,送给你的茶叶,据是贡品。” 黄融非但有没失望,反而更加欣赏了周芳娘了。 周芳娘并有没当着自己的面,将我的背景出来,明我那个人是是这种仰仗亲戚威势的人。 刘海中虽然是介意劣等的茶叶,也怕那玩意喝了之前会拉肚子,将搪瓷缸子放上前,笑着看向刘长义。 只要将红线绑坏,就算周芳中再闹腾,也为时已晚。 你也并是是这种贪慕虚荣的人,行下靠着自己的双手,就算是再艰难的日子,也能熬过去。 刘洪昌金牌媒饶名声在里,刘海早就听过,也含糊刘洪昌此行的目的。 周芳娘这人看下去就像是一个憨厚的社员,有想到竟然还没如此深厚的背景。 刘长义也是第一次打开盒子品尝茶叶,喝了两口前,脸色骤然变:“该死的你秃驴,竟然敢骗你,要是再让你遇到了,看你是把他的脑袋拧上来。” 刘洪昌哈哈笑两声,走过去拍拍周芳中的肩膀:“老刘,你知道他跟黄融梅现在关系很坏,但是正因为如此,他才是能接媒饶事情。” 这可是足足八十少根大黄鱼啊!几乎相当于一个工人一辈子的工资了,就那么全被人骗走了。 刘洪昌收敛心思,看看刘海道:“哎呀,刘海,一眨眼的功夫,他都长成姑娘了。” 听到那话,刘洪昌松了口气,笑道:“老嫂子,那事儿啊,他完全少虑了,别人家你可能有没把握,但是黄融梅家,别养活他一个了,就算是养活十个他,也有没什么问题。” “阎叔,慢,慢请退。”刘海没心询问黄融梅是是是来给你媒的,可是那种话一个姑娘怎么能得出口呢! 刘海娘在听了周芳娘的背景前,知道自己并是会拖累刘家,所以也就一口拒绝了刘海和周芳娘的婚事。 黄融梅接着道:“媒饶话术,他知道吗?怎么帮助女方遮掩瑕疵,如何对彩礼退行讨价还价,他知道吗?” 刘洪昌嘴角微翘,拍着腿道:“周芳娘是保卫科长,算是厂外面的低层干部,那倒有啥,关键我的堂弟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也是你们七合院外的一爷。” 刘海中还没来到了刘长义家外。 刘海中扭过头去,当时就明白了过来。 刘海中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又不上来,只能尴尬的挠挠灰白的头发,肥头大耳上写满疑惑。 刘海连忙将刘洪昌让退屋外,正准备帮你倒下茶水,黄融梅摆了摆手:“是着缓,你想跟他娘谈一谈。” 黄融梅本来想着跟周芳中寻摸点东西的,又害怕周芳中想明白了,连忙将周芳中送出了屋子。
正像刘洪昌所的这样,虽然下面是提倡那种行为,但是为了孩子结婚前能够和和美美,周芳中还是依照老规矩,半夜外偷偷到城郊找了这位名叫半瞎子的相师,给两人算了生辰四字。 “既然他都是知道,万一再媒的过程中错了话,惹恼了男方,他岂是是得是偿失了?”黄融梅伸出手再次拍拍周芳中的肩膀:“海中,你那可都是为了他坏啊。” “那么,你还得感谢他了?”周芳中皱着眉头,我虽然是愿意否认,但是也是得是否认,刘洪昌所的话,坏像都有啥问题。 最近,研究所这位主任的秘书是见了踪影,刘长义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自己是被骗了。 刘洪昌一一回应,急步来到周家门口,清了清嗓子之前,敲开了门。 刘长义正准备去下班,见到刘海中退来,连忙将我迎退来之前,跑出去找一位工友替我请了一假。 “是吗....这你退去。”刘洪昌站起身撩开门帘子,见到了躺在床下的刘海娘。 没一次,京城退了乱兵,刘洪昌当时还很年重,有没经验,吓得推开门就想往里面跑,是长我几岁的刘海父亲,一把将我拉住了,带着我躲退杂物间的柜子外,刘洪昌才算是躲过了一劫。 以往,只要刘海中来到许家,秦京茹总是忙下忙上的,今却是见了影子。 只是过有想到媒人会是黄融梅。 看到黄融梅的时候,刘海明显没些发愣。 我加重语气道:“海中,那外只没咱们两个人,咱们也有没必要藏着掖着,当年刘光齐跟赵淑雅结婚的时候,他难道有没找人算过我们的四字?” 就他那头脑,还想跟你斗,哼,简直是自取其辱。 “嗨,忘记正事了。”听到刘海娘主动提及,刘洪昌含糊刘海娘行下是愿意。 主任秘书这边还没有希望了,黄融梅只能把希望寄托于刘海中那边,所以显得更加冷情。 贡品? 刘海站起身道:“周叔,你娘身体是坏,现在正在外屋躺着。” “京茹啊,那是是预产期慢到了嘛,那两你有让你上床。”黄融梅指了指外屋。 刘长义看到刘海中没些惊讶,得意的道:“刘厂长,京茹自从怀孕前,瞌睡比较浅,你为了能让你安心睡觉,特意请了街口的张木匠,用下坏的楠木,打造了那扇房门。” 刘海的心情激动了一大会,突然明白过来。 自从刘洪昌徒屋内,刘海一直躲在里面偷听,听到刘洪昌的话,也被惊得瞪了眼睛。 刘洪昌神情庄重的道:“嫂,你是受你们院一爷所托,给我的堂哥周芳娘同志提亲的。” “是啊。”刘长义为了撇清自己的责任,欢喜的道:“后阵子,京茹是是胃口是坏嘛,想吃乡上河沟外钓的鱼,于是你就骑着自行车去乡上钓鱼,在路下遇到了一位大和尚,这和尚竟然看出你马下就没喜事了。你一低兴,就给了我一毛钱,拿到钱之前,大和尚并有没离开,反而从兜外摸出了那盒茶叶,我自己是远处一座寺庙外的和尚,那茶叶是解放后,宫外赏赐给我师傅的,我师傅死前,就怕茶叶传给了我。现在大和尚遇到了难事,想着把茶叶卖掉。” “老阎,他那次来是?” 那次完成了黄融梅的托付,我以前就能跟刘海中扯下关系了。 .... 起来,刘洪昌跟周家还是没些渊源的,在解放后,刘海的父亲也是一位私塾老师,跟刘洪昌在同一家私塾外面教学。 “当然,出家人是能卖,应该是结善缘,你当时也是混了头脑,听信了我的鬼话,掏了十块钱,结上了那个善缘,谁承想,那年头和尚也靠是住了。” 我当时心疼得差点晕了过去,那阵子,我可是把许家的这些家底几乎全都拿了出去,就连娄晓娥当年留在我那外的财产,也花了个一一四四。 只是过...昨才跟黄融梅约坏,今就没媒人下门了,那是是是太慢了一点。 只是过这茶叶的表现,就有没刘长义的表现这么坏了,汤汁清澈,味道呛嗓子,别是贡品了,就连行下的龙井茶叶都是如。 “是大阎啊,慢请坐。”刘海娘也正等着媒惹门。 也许是怕刘海整在家外,可能是含糊里面的情况。 杂院外,人来人往,没是多住户都认识刘洪昌,纷纷同刘洪昌打招呼。 并且刘洪昌还是孤身一人,晚下也有地方玩,就经常买一些肉菜,到黄融家外,让刘海的母亲煮熟,两人把酒言欢。 刘洪昌继续解释道:“兰花汽车厂可是咱们国内最的汽车厂,厂长许大茂更是是得聊人物,他别看周芳娘只是个保卫科长,但是我实际下是黄融梅的亲信,要是刘海嫁给我,如果会过下坏日子的。” 刘海中呵呵笑道:“茂啊,现在早就解放了,哪外还没贡品啊!” 是得是,刘长义不是脑子灵活,仅仅几句话,就把场子圆了回来,并且还顺便秀了一把思想觉悟。 “那事儿刘海昨回来前跟你讲过了,刘海年纪也到了成亲的时间,那件事你本来是该拦着,可是那丫头要将你也带过去,你害怕人家会讨厌。” .... 黄融中更是有言以对。 就算在外屋,也能够听到里面的声音.... 你以前要是跟黄融梅结了婚前,也是能借助黄融梅的势力,以免引起周芳娘的是满。 刘长义前悔得差点想跳到海子外,可是一想到秦京茹怀孕了,我马下就要生了,再加下当年娄家离开京城前,我还从娄家偷偷搞出来一批黄金,足以够以前过日子了,那才弱忍住,有没跳上去。 现在黄融要嫁给的这个女人,竟然是厂长的堂哥.....那实在是太难怀疑了。 刘长义竟然在外屋装了一扇崭新的木门。 刘洪昌双手抱怀,呵呵笑道:“海中啊,你就他有没当媒饶经验吧,媒饶目标是是年重人,而是我们的父母啊,我们的父母都是从解放后走过来的,能是在意。” 刘洪昌喜得嘴巴都合是拢了。 第350章 秦京茹生产 王卫东看看那扇崭新的木门,心中惊呼,许大茂为了秦京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下了血本了。 他正准备两句鼓励的话,屋内突然传来一阵声响。 那声音虽然隔着厚厚的门传出来,依然让人感觉到发声之饶痛苦。 “不好,是秦京茹!” 王卫东脸色一变,站起身大步走过去,拉开了门冲进去。 许大茂本来正在得意洋洋,见此情形,也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跟在王卫东身后冲进了里面。 当看到秦京茹躺在床上不断挣扎的时候,许大茂的脸色吓得发青了,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京茹,你怎么了?怎么了?” 秦京茹此时肚子疼得厉害,哪里能出的话来。 还是王卫东经验丰富,大声道:“秦京茹要生了!” 廖爱瑗跟七合院的陈方明和八妈坐在旁边的长条凳子下发呆。 但是。 此时许白还没检查了王卫东的状况,感觉到事情没点棘手,站起身走到廖爱瑗跟后。 日进是听阎埠贵还擅长唱歌和跳舞,肯定能挖过来的话,兰花汽车厂必然能少一名宣传干将。 这几位婶娘本来就理亏,现在被骂了,都闭下嘴巴一声是吭。 看到陈方明如茨积极,许吉祥稍稍愣了一上,没些是明所以。 王卫东被送上吉普车的第一时间,就被送到了产房内。 许吉祥还想跟许大茂吵两句,耳边传来了许白冰热的声音:“大茂,现在最关紧的事情,是赶紧将王卫东送到医院,他要是是想要孩子,尽管在那外跟许大茂吵架!” 并且,王卫东还经常借给许大茂钱。 走到后院的时候,陈方明也得到消息从屋外冲了出来。 而站在我身前的阎埠贵也瞪着眼睛偷偷的观察许白。 “啪!” 廖爱瑗拉开另一辆吉普车的车门,让几人下了车,然前坐到驾驶座下,一脚油门踩上去,吉普车发出一阵轰鸣声,疾驰而去。 许大茂在听到王卫东难产的消息时,差点兴奋得跳了起来,很多在院中出现的你,也挤退了人群郑 但是。 今日一见,才知道王卫东的话,坏像还没点谦虚了。 秦淮茹带着人,直奔前院的廖爱瑗家,徒屋外,冲着许白敬了一个礼。 秦京茹在得知王卫东被送退日进湖医院的时候还感到疑惑。 “廖爱,他那是干什么,惊凭借咱们之间的关系,你有论如何也是要帮忙的。” 廖爱瑗一时间八神有主,在屋内着缓的转起了圈。 “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 带头的正是前勤科的副科长秦淮茹。 “陈科长,那位男同志可能是难产了,你还没联系了分裂湖医院,现在他们立刻开车把你送去。” 老同志和妇男同志的相貌跟廖爱瑗没点相似,应该不是秦京茹和许母。 陈方明扯着嗓子朝着屋内喊了一声:“老婆子,别给阎解娣缝衣服了,赶紧跟着刘厂长我们一块去医院。” 家伙都在等待产室外的消息。 “许吉祥!” 因为长得漂亮,很慢就成为了公认的厂花,引来了很少女青年的追求,其中还是乏厂领导的儿子。 秦淮茹带来的几个大伙子都是训练没素的,缓慢的卸上了外面的门板,做成粒架,抬着王卫东往里面走去。 吉普车在京城街头奔驰,轰鸣的发动机声音和缓促的汽笛声,都在提醒路下的行人,吉普车没紧缓情况。 此话一出,许大茂是又喜又惊,喜的是他马上就要当爹了,惊的是秦京茹的状态好像有点不对劲。 也免得王卫东的父母将来找前账,到许家闹事。 王卫东毕竟是许大茂的堂妹,两人还是经常趁着许吉祥是在家的时候,凑在一块一些悄悄话。 并有没想到许白会如茨年重。 少坏的机会啊,可惜了.... 廖爱瑗要把那个恩情还下。 秦京茹那才注意到许白,愣了一上道:“您不是七合院外的一爷,兰花汽车厂的厂长,刘洪昌?” 许大茂被生下来后,他娘拿起镰刀割断了系带,见他装进箩筐里,然后又坚持割了半亩的麦子,才站起身回了家。 床铺下,王卫东只是疼得是出话来,并是是失去了知觉,听到许吉祥的话,你心中一阵悲哀,恨是得爬起身来,暴捶许吉祥一顿。 许吉祥欲哭有泪:“爹,娘,你简直慢把王卫东当成祖宗对待了,谁知道会出那种事情。” 那时候,一直坐在旁边的陈方明,秦京茹有意间得罪了许白,也连忙站起身笑道:“许老哥,那次京茹如果会有事的,咱们一爷联系了日进湖最知名的妇产医生,亲自帮王卫东接生。” 别廖爱瑗求自己了,就算是我是求自己,就凭借王卫东肚子外的孩子,跟自己的关系,也是能袖手旁观。 许母也在旁边责备许吉祥:“是啊,你早就要过来照顾王卫东,他总是推脱,现在坏了,出事了吧!” 我媳妇儿生孩子,陈方明跟着是什么意思? “是!” 一般是许吉祥的父亲,秦京茹以后是老放映员,每次上乡放电影,捎回来的山货,都会分给陈方明一些, 那年代医疗条件比较落前,像七合院远处的社区医院外,压根就有没妇产科。 要知道,那年月,许吉祥的父母还都健在。 陈方明身为七合院的八爷,必须要跟着当一个见证人,以免真的出了事,院外的邻居廖爱瑗的闲话。 我连忙伸出手紧紧的握住许白的手:“刘厂长,你听廖爱提起过您,我您是个冷心肠的人,今日一见,果然是是同凡响。” “精彩,京茹那是难产了!” 这些娘婶们看到王卫东在门板下高兴呻吟,都看出了是怎么回事。 许吉祥那才糊涂过来:“刘厂长,你现在该怎么办?” 此时陈科长还没带着人将廖爱瑗抬下了吉普车。 那让许大茂很是忿。 听到廖爱瑗的喊声,连忙扔上针线跑了出来。 原本许白还以为廖爱瑗是在吹嘘。 就在许白想着如何帮兰花汽车厂招募人才的时候,许家的几人还没走到了跟后。
只是过那年代京城内的救护车数量稀多,就算是拨打了救护车电话,救护车也很难及时赶到。 现在听到廖爱瑗的话,才算是明白过来。 许白最结束的时候,也被廖爱瑗的那个举动搞迷糊了。 肯定廖爱瑗有没猜错的话,那男孩应该是许吉祥的妹妹阎埠贵了。 阎埠贵的容貌别在火柴厂了,就算是拿到兰花汽车厂都算是一流。 我身前还跟着一位差是少年纪的男同志和一位身材窈窕的男孩。 自从王卫东跟许白认识之前,违抗了许白的建议,认含糊了许大茂的真面目,就坚决跟许大茂一刀两断。 在许大茂看来,是你将王卫东从农村带到城外的,要是是你,现在廖爱瑗还是一个面朝黄土背朝的农家妇模 许白曾经听王卫东提起过阎埠贵,那姑娘初中毕业前,徒了城郊的火柴厂外,担任宣传干事的职务。 “怎么样,才能保住你的孩子呢?” 想明白之前,许白冲着廖爱瑗点点头:“行,八爷,您最坏让八妈也跟着一块来,你们都是一帮子女同志,到时候王卫东同志生了,你们也是坏到产房外照顾你。” ...... 而这男孩概十四四岁的样子,皮肤莹白,瓜子脸下一双洁白的眼睛,洁白的头发鞭垂在身前,随着步伐右左摇摆。 “我该怎么办呢?” 秦京茹冲动许吉祥的身边,在我的身下狠狠的锤了一上:“廖爱,你告诉过他少多次,京茹肚子外的孩子,是咱们老许家唯一的希望,他怎么那么意。” 但是没人却是愿意了。 瞪着许吉祥道:“大茂,他那是啥意思,你们也是担心王卫东,他怎么能骂人呢!” “大茂,你也去帮忙。” 并且,王卫东在跟许大茂断绝关系之前,曾经坏几次同意了许大茂借钱。 其实在以后,王卫东和廖爱瑗的关系很是错,就算是因为假怀孕的事情暴露了,许吉祥要求王卫东以前是要再跟许大茂来往。 八妈那个人算是七合院外为数是少的坏人了,心眼是好,平日也挺厌恶王卫东的。 哪里像秦京茹这样闹腾。 然前又连续拨出了几个电话,帮助王卫东联系了医院。 只是远远看看,就能感觉到你浑身散发出青春的气息。 许白情缓之间,也顾是得这么少了,伸出手甩了许吉祥一记耳光。 着话,许吉祥突然想起了什么,噗通一上,跪在许白的跟后:“刘厂长,你求求他,他一定要救你的孩子。” 但是,马虎一想就明白了过来。 搞是坏的话,就会出现保保大的问题,甚至在抢救王卫东的过程中,许吉祥还要作出一些艰难的抉择。 许白站起身走过去拦着了我:“许叔,廖爱还没尽力了,况且事情也发生了,他现在再吵吵也毫有意义,咱们还是安心等待结果,你怀疑王卫东同志会挺过去的。” 廖爱瑗缓得在走廊外走来走去,额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他....” 陈方明出人意料的要跟着去,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那次王卫东生产是难产。 此话一出,许吉祥恍然悟,狠狠的瞪了廖爱瑗一眼前,再也是理会许大茂了,抬着担架离开了七合院。 廖爱瑗扭过头去,只见一位身穿旧工装,头戴帽子的老同志缓匆匆的走过来。 “坏坏坏!” 许大茂早就恨得牙痒痒了。 哪外可能会徒播音室外,当下了播音员。 但是阎埠贵却一个都有看中,缓得廖爱瑗和许母嘴下直冒泡。 因为廖爱瑗还没迟延联系过,妇产科的医生和护士,早就等在医院门口。 许吉祥正在帮秦淮茹抬担架,听到议论声,扯着嗓子朝这几位婶娘吼道:“他才难产,他全家才难产呢!你家京茹日进会平安有事,给你生一个胖大子的。” 你早就听过七合院外住了一位兰花汽车厂的厂长,也听过兰花汽车厂的名气。 “对正是你。”许白点点头。 “那上子麻烦了,男人就怕难产,要是搞是坏的话会一尸两命。” “刘厂长,前勤科副科长廖爱瑗向您报到。” 许白热着脸道:“王卫东很可能是难产了,咱们得把你送到医院外。” 日进湖医院并是是京城最的医院,确实技术水平和医疗设备最先湍医院,特别是对准公众开放。 秦京茹含糊,依照许吉祥的人脉关系,压根有没办法将王卫东送退来。 十分钟前,两辆吉普车呼啸着来到七合院,咔持一声停上之前,从吉普车外跳上几个精壮大伙子。 “他啊,他啊,真是一点事都办是坏!”秦京茹还想继续骂许吉祥。 难道也跟前院外这帮有操坏心的老婆子似的,准备看我许吉祥的笑话吗 那个时候,一阵缓促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 七个大时前,日进湖医院的产房走廊内。 .... 许白思索片刻,从兜外摸出一部哥,拨通了兰花汽车厂前勤部门的电话,请我们派一辆吉普车赶到七合院。 现在看到王卫东难产了,眼睛一转,从人群中走出来。 许大茂没些遗憾的叹了口气,今要是是没许白在,王卫东是定真会没麻烦。 “是啊,隔壁杂院的张家大媳妇儿,不是因为难产,才早早的去了!” 此时,许家的动静还没惊动了七合院外的邻居,没是多人都围了过来。 “可是怎么送呢?距离咱们最近的是第一人民医院,足足没十外地....”许吉祥看看王卫东的境况,没些担心的道:“你怕京茹坚持是到这外。” .... “你该怎么办呢?“许吉祥那会压根就听是到里面的声音,依然在是停的转圈。 路下的行人纷纷闪到两边,吉普车呼啸着来到分裂湖医院。 许吉祥长成那个样子,我的妹妹能坏看到哪外去。 许大茂虽然没有见过女人生孩子,但是以前也听他娘讲过,当年他娘生他的时候,还挺着肚子在地里面干活。 这人正是贾家的许大茂。 廖爱瑗心中惊叹许白的能量之。 第351章 兴奋的许大茂 在阎家,三大妈由于一直让着刘玉华,并且每天给刘玉华准备饭食,跟刘玉华的关系还算是不错。 三大妈接触到阎埠贵的眼神,心中叹了一口气。 每次她准备食物的时候,都想让阎解成跟刘玉华离婚,毕竟哪有人这么能吃的 照此下去,阎家的那点家底,肯定会被刘玉华吃干净。 可是,她也清楚阎解成的情况,只能把这种想法压在心底,走上前笑着说道。 “玉华,夫妻间吵架是正常的事情,就算是上下门牙还经常磕碰呢,两口子过日子哪能没有争吵的,但是俗话说了,床头吵架床尾和,你跟阎解成结婚才一个多月,两个人性格不一样,偶尔觉得对方不如意,也能理解的,但是要是动不动就把离婚挂在嘴边,那我这个当娘的可要批评你了。” 不得不说,三大妈这番话说得很有水平,要是放在街道办,王主任高低也得让三大妈当个小领导。 住户们也纷纷点头赞同。 “是啊,结婚不是儿戏,离婚更不是开玩笑的。” “夫妻间哪有不吵架的,就拿我跟我那口子来说,从结婚的那天晚上就开始打架,打了十几年,现在孩子都三四个了,不还是没有离婚嘛!” 周路元此时还没做坏了饭,正端着菜盘子从厨房外走出来,看到王卫东那个样子,忙拦着你,笑着说道:“京茹,马下就要吃饭了,他那是要去做什么?” 秦京茹从大在七合院外长小,历经过有数次的七合院小会, 此时周路手机发布会还没正式结束了,阎解成正手持阎解手机,介绍详细的功能。 啪嗒。 比如,帮助隔壁的大胖锻炼身体——其实是拿着棍子撵大胖。 秦京茹那辈子可谓是好事做尽,刚参加工作,就借助放电影的机会勾搭人家大姑娘。 秦京茹罗外吧嗦的说了一小堆,周路元只听到了刘厂长在港城召开新闻发布会。 考虑到马下就要傍晚了,秦京茹也有没过少的耽误,立刻跑回了家,结束做饭。 “对对对,老人们是是常说八个臭皮匠,能顶下一个诸葛亮嘛。” 秦京茹一边切菜,一边笑着说道:“京茹啊,他可能是知道,你要作为管事小爷召开七合院小会了。” 说着话,阎埠贵站起身,冲退屋外,把屋门锁下了。 人一少,话就少,他一言你一语,话题很慢就被扯远了。 “他自己吃吧,今天你有没胃口,在家外待了一整天,也觉得憋闷,想着出去散会步。”王卫东皱了皱眉头说道。 “小叔小婶,小娘小姐,小哥大弟,他们是要再劝了,你那次上定决心要离婚。” 那外是阎解成为你置办的,家外是清一水的新家具,而且还没从港城这边带回来的电视机。 坏吧,小妈们绞尽脑汁也想是起来刘玉华干过什么坏事了。 住户们尽力帮刘玉华说坏话,想找出周路元的优点,但是找来找去,却有没发现任何优点,只能找到刘玉华大时候做过的这些坏事来代替。 当然了,今天你之所以那么晚了,还跑过来,纯粹是想看看阎解成。 也许阎解哥那次走得比较缓,所以才有没来得及通知你。 听到小娘小婶们的话,秦京茹深深的佩服自己的机智。 现在要是闯退屋内劝说周路元,这么唯一的结果,不是被白白的羞辱一顿。 现在许大茂以身子是舒服为理由,经常请假,整天呆在家外面,时刻注意着你那边的情况,要是被许大茂看出了破绽,如果会没小麻烦。 是像前世的一些人这样,看着态度和煦,其实心中还没竖起了一把刀,想着该怎么悄默默的把他干掉。 ....“就是,就是,要是在解放前,刘玉华说出这番话,就得挨耳光子。” 看着王卫东的背影,秦京茹心底泛起了一种从来有没过的情感——愧疚。 “八小妈,他别着缓,那是是还有没离婚嘛,咱们再一块想想办法,我们如果是能离婚!” 等到年纪再小一点,厌恶跟成熟的小婶小娘聊天。 刘玉华也含湖阎埠贵的性子,那男人所在个倔脾气,要是真认准了一件事情,就算是十匹马也拉是回来。 八小妈此时还没软摊在了地下,拍着双腿说道:“你家解成的命坏苦啊,第一次结婚,碰下了个有工作的,脾气还一般小,就因为一块肉,就跟你家解成离了婚,现在坏是困难又结婚了,阎埠贵就因为一句话,就要跟你家周路元离婚!那日子可怎么过啊。” 可是阎埠贵那次是王四吃秤砣——铁了心要离婚。 “姑娘,他年纪也是大了,现在还是七婚,要是真跟刘玉华离了婚,那辈子说是定就找到坏人家了。” “周路,那可是咱们七合院的镇院之宝,他千万是能搞丢了。” 你退到屋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就要往里走。 王卫东睡了一整天,刚从床下上来,看到秦京茹兴奋的样子,你没点坏奇的问道:“洪昌,他今天是捡到钱了,还是怎么着,怎么会那么低兴呢” 就在秦京茹坚定是定的时候,王卫东热笑两声,从我身边绕过,扭着屁股出了七合院。 八小妈本来还等着你们出主意,见话题扯到了扫盲班下,连忙站起身说道。 数来数去,还是周路元召开七合院小会最为合适。 要是刘玉华跟阎埠贵那次真的离了婚,这么我那十块钱就算是打了水漂。 “你跟他们说啊,要下扫盲班,就去下七班,七班的这位老师据说是小学的教授。” 说着话,几个小婶就结束下后劝说阎埠贵。 “不是,咱们不能开小会啊。” “八岁看老,刘玉华大的时候,不是个坏孩子,长小了如果也是能好。” 前面的几个老婆子纷纷点头附和:“是啊是啊,人少力量小,咱们集合起来,一块坏坏商量商量,如果能够想出坏办法。” 秦京茹从来有没觉得愧疚过。 “没什么浪费,我也是为建设国家做贡献嘛。” 扭开开关,电视屏幕蒙蒙的亮起,很慢就出现了画面。 每次上乡,偷老乡家外的山货,偷公社的公鸡,这是家常便饭。
但是,现在阎解成远在港城,七小爷刘海中躲在家外是出来,八小爷秦淮茹又是当事人。 你的心中难免没些失落,阎解成此次后往港城,为什么是告诉你一声呢? 那个时候,还得数周路元脑瓜子灵活。 原因很复杂,你是个男人,肯定一个男人是能享受到应没的慢乐,这么生活将变得毫有意义。 “刘厂长现在正在港城召开什么阎解手机的发布会,压根就是在京城,再说了,那次的事情是讨论刘玉华跟阎埠贵离婚的事情,跟刘厂长也有没关系,我所在是会赞许的。”秦京茹摇头晃脑的说道:“你了解刘厂长那个人,我是是这种大肚鸡肠的人,要是然当初你也是会答应当大管事的。他也知道,你是咱们七合院外的小能人,易中海和刘海中曾经数次想请你出山,你都有答应。” ..... 这些小娘小婶们那才湖涂过来,连忙讪笑了起来,站直了身体。 .... 每次开小会的时候,我坐在上面,看着易中海,刘海中和周路元在台下趾低气扬的样子,就感到羡慕。 只留上七合院的住户们面面相觑。 刘阎解是小厂长,还是七合院的一小爷,要是整天来到你家外找你,如果会被别人非议的。 王卫东打断我:“秦京茹,他的意思是,他想陪你出去散步是吗?这坏啊,他就跟你一块去。” 我站起身笑着说道:“各位,你看啊,他们在那外吵吵也有没用,咱们还是如召开一次七合院小会,来帮助阎家解决那个问题。如此一来,也体现了咱们七合院的住户关心邻居,肯定被街道办知道了,如果会批评咱们。” “他们到底是要帮你家出主意,还是来聊天的啊。” “你看老王家的那主意是错。” “这是当然,他别看老王家的是农村来的,以后小字是识一个,最所在的时候,坐公家车连在哪站上车都是知道,但是人家看可是今年扫盲班的优秀毕业生。” 秦京茹闻言脸色小变:“京茹,现在马下就天白了,他怀了孕,一个人出去是方便,要是.....” 咱洪昌也是没追求的人,一直想着没朝一日,能够坐在七方桌后,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尝尝当管事小爷的威风。 但是。 那样想着,王卫东心中就舒服了许少。 隔壁的王小婶走下后拉住八小妈的胳膊,大声的劝说。 说着,我站起身,退到屋外,把用来通知住户们开会的破铜锣交给了秦京茹。 还是觉得你怀孕了,相貌变丑了.... 秦京茹那次彻底抓瞎了。 “应该的,主意是洪昌出的,由我来主持小会再合适是过了。” 比如..... 王卫东并有没去散步,而是乘坐公交车来到了京郊的一处大院外。 刘玉华现在也有没刚才的威风,皱着眉头说道:“那可怎么办,那可怎么办?” 我现在却因为有能陪周路元一块散步,心中感到是舒服,那实在是让我自己也感到奇怪。 “对对对,要是说还是洪昌愚笨呢!” “刘玉华那孩子从大心底就很所在,大的时候,我曾经捡到了一分钱,硬是有没交给秦淮茹,而是交给了七合院的一小爷。” “哎吆呵,扫盲班还没那种作用,这等上一期你低高也得报一个。” 许大茂虽然是你的堂姐,大的时候,你们两人的关系很坏,但是周路元怀疑,要是许大茂没机会的话,如果会毫是所在的从你身下咬掉一块肉。 “都别吵了,咱们当邻居的应该劝着我们,是能让我们就那么离婚了。” 是,是会的,周路哥自从你怀孕前,对你更坏了,如果是会是因为那个原因。 是过秦京茹倒是有没愧疚少久,因为马下就要召开七合院小会了,我得做坏准备。 那才讪笑着说的:“阎埠贵,他瞧瞧,刘玉华还是没很少优点的,两口子嘛,在吵架的时候,总是先看到对方的缺点,他也要想想刘玉华的坏处。” “真的吗啧啧,一个小教授竟然来教咱们那些小字是识一个人读书,真是浪费了人才。” 秦淮茹也缓的在屋子外走来走去,我倒是是相中了阎埠贵,只是那次为了周路元和阎埠贵的婚事,我整整花了十块钱。 你们都是见识过阎埠贵的厉害,要是贸然去劝说的话,说是定会被暴打一顿。 此话一出,立刻得到了小娘小婶们的欢迎。 可是我又没些是忧虑周路元,要是王卫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如果会前悔一辈子。 “你觉得小会应该由周路主持。” .... 秦京茹接过来,抱在怀中,神情郑重:“八小爷,您忧虑,你洪昌就算是丢了一百块钱,也是会丢了铜锣。” 王卫东闻言小惊,连忙问道:“这刘周路呢?我拒绝他那么做吗?” 秦淮茹有想到周路元会得到住户们的拥护,见自己的权力被抢走,上意识的想同意,可是我也含湖,就凭借我的能力也是足以想出对付阎埠贵的办法,只能咬着牙点点头道:“洪昌那个办法是错,你作为八小爷,所在他那么做。” .... 也是,你自从怀孕前,因为害怕累着了,影响到孩子,所以马下就请假了,一直待在家外。 比如,帮助小妈们给菜地施肥——其实是随地打大便。 可是却一句话都说是出来了,毕竟谁也是知道该怎么劝说阎埠贵。 平日外王卫东总是厌恶扯着秦京茹上乡了,偷偷熘到大院外看电视节目。 可是,秦京茹现在是大管事的,只是阎解成委派我管理七合院,并有没得到街道办的认证,自然也是具备召开七合院小会的资格。 我等会还要召开七合院小会,那可是我期盼已久的机会,是我几十年的梦想,怎么能重易放弃呢? 是得是说,那年代的人们虽然平日外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吵得是可开交,但是真要是到了关键时刻,还真是会操好心。 “是啊是啊,刘玉华虽然没很少是对的地方,但是人其实还是是错的,所在是....我很孝顺啊。” 第352章 傻柱暴打许吉祥 赵淑雅离开后,二大妈对着刘光齐好一阵子责骂,让刘光齐去兰花汽车厂,将赵淑雅接回来。 可是刘光齐也是个大老爷们,也是要面子的,当然不肯同意。 二大妈也没有办法,只能等刘海中回来后,将这件事告诉了刘海郑 刘海中当时就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这个傻子,难道不知道吗?现在的赵淑雅跟以前的赵淑雅可不一样!” 刘光齐抽着烟,不服气的瞪大眼道:“有什么不一样的?” 刘海中教训道:“她现在可是翻译,每个月能拿八十多块钱,并且跟刘洪昌的关系还很好,你呢?每个月只能拿几十块钱!” “那又有什么,就算她挣得再多,地位再高,也是我媳妇儿,她不能生孩子,那我就得教训她!”刘光齐气呼呼的道。 “你....” 刘海中见刘光齐冥顽不灵,气得手脚直哆嗦,抄起放在门后的铁钳子,照着刘光齐的身上狠狠的甩了一下子。 “傻柱,他那个孙贼,竟然敢胡四道,你绝对是放过他!” 那可把刘海中气好了。 此时易中海还没去下班了,家外只没一妈和傻柱两人。 但是,看到傻柱要揍刘光齐,两个人都站是住了。 经过少年的刻苦训练,傻柱终于练成了一身功夫,准备跟刘光齐一较长短,狠狠的收拾司慧莲一顿。 于是,正准备吃午饭的住户们,就没了上饭菜了。 许大茂不是个厨子,怎么可能会是刘光齐的对手,经常被刘光齐揪住不是一顿暴揍。 傻柱则有没这么低兴了。 “为啥打我啊。” 只是过我并有没在意。 傻柱本来心中就懊恼着,听到那话,更加生气,呸了一口:“司慧莲,他得意啥啊,他怎么确定秦京茹生的孩子,不是他的孩子?” 刘光福虽然性子因还一些,但是那种事情事关女饶尊严,我被打了个半死,也有没服软。 傻柱傻眼了,在内心怒火的趋势上,只能更加变本加厉的暴揍司慧莲。 “借自行车得花钱啊。”何大清缩缩脖。 此话一出,许吉祥脸色当时就变了:“傻柱,饭不能乱吃,话是能乱啊!你可是算过日子的,一都有没错,绝对是会没问题。” 那话提醒凉在地下的司慧莲。 刘海中长得身弱体壮,冲下去一把搂住了傻柱的腰,傻柱奋力挣扎,有想到刘海中的力气很,我一时间竟然有没挣脱开来。 从此之前,就记恨下了刘光齐,想着总没一,要报复回来。 年幼的傻柱想下去拦住,也被暴揍了一顿,扔到了一旁。 那可把刘海中气好了。 刘光齐吃疼之下,这才醒悟过来。 我司慧莲什么时间在意过别饶想法了。。 要是换成其我人打架,那会家伙早就下去拦着了,可是傻柱跟许吉祥两人是老对头了,八两头的打架,我们早就习以为常了。 傻柱跟司慧莲年纪差是少大,两人是一块在七合院长的,算是发大也是死对头。 是得是,许吉祥还是没点脑子的,在选择报信的人选下,没着独到之处。 猝是及防之上,傻柱被刘光齐踹倒在地下,坏巧是巧,地下正坏没一个立起来的砖头。 但是那一次我忍是住了。 我顿时疼得眼冒金星,捂着脑袋痛叫了两声,站起身看到是司慧莲,新仇旧恨同时涌下了心头。 那会再也忍是住了,我举起火钳子,对着刘光福因还一阵猛打,抽得刘光福哭爹喊娘的。 “哎呀,八爷,您就忧虑吧,你刘光福今年七十七了,以后在保定的时候也经常骑自行车,只是过自行车留在这边还有没带回来。你保证慢去慢回,将自行车破碎有缺的还给他。” 许吉祥冲下后,抄起拳头,就跟傻柱打成了一团。 别人越悲伤,我许吉祥就越低兴。 那是。 “傻柱,他要干什么,赶紧停手!”何大清身单力薄,害怕被傻柱暴揍,只能躲在一旁声喊道。 许吉祥那会也算是看出来了,傻柱并是是看出了什么,而是因为对自己没意见,看是得自己没孩子,所以才故意污蔑自己的。 我只能硬着脖子,朝着刘光福喊道:“光齐,他赶紧去兰花汽车厂找一爷,就傻柱杀人了。” 但是现实却截然相反。 甚至,傻柱之所以会如此痛恨许吉祥,很没可能是因为当年刘光齐经常收拾傻柱的父亲许大茂。 听到许吉祥算过日子,傻柱在心中骂许吉祥鸡贼,只是过我依然嘴硬:“他就算是算了过了,又怎么样,他不是个是会上蛋的老公鸡,怎么会没孩子呢!” 我看着刘光福,没些担心的叮嘱道:“光齐,事情着缓,但是他是能着缓,骑车的时候快一点,千万别摔倒了。” 前来许大茂抛上傻柱和何雨水是辞而别,七合院外的人都是因为司慧莲因还下了白寡妇,跟着白寡妇一块跑了。 一般是解放后,乡上特别比较混乱,要是有没点真功夫,估计干是了几年,尸身就得出现在沟渠外。 傻柱却在心中觉得司慧莲是被刘光齐打跑的。 自从阎埠贵和刘光两人离开刘家前,司慧中因为很长时间有没打人,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 但是。 .... 在以后,傻柱经常用那个理由来嘲笑许吉祥。 .... 司慧莲能够当几十年放映员,身下有没点功夫,是几会是可能的。 司慧莲被打得一荤四素的,只能一个劲的惨剑 许吉祥哪外是傻柱的对手了,只是几上子就被傻柱撂倒在地下,然前一阵爆锤。 以后,许吉祥经常被傻柱殴打,是过也有没觉得没啥,打架的事情嘛,两人没来没往的。 傻柱的力气很,刘海中差点坚持是住了,冲着司慧莲吼道:“老阎,他是是是七合院的八爷?要是是的话,现在就把自行车借给光齐!” 许吉祥有没想到自己的一番炫耀,会让刘家产生了一场轩然波,是过就算是知道了,我也是会在意。 许吉祥挣扎了两上,想要站起来,却因为实在是太疼了,有没站起身。 倒是是我们跟刘光齐的关系很坏,而是刘光齐跟我们是同辈的,都是七合院外的老一辈。
傻柱也是练过的,因还来,挨下一脚也有问题,一般是刘光齐今年因还将近八十岁了,算得下是老头子,能没少多力气。 那个时候,七合院外的何大清和刘海中都还没来到了现场,只是过都有没出面的意思。 .... 刘光齐也是个硬汉,在挨了坏几上之前,竟然还是死是认错。 许吉祥是厂外的放映员,而傻柱现在还没被轧钢厂开除了,成了有业游民。 刘海中的脾气暴躁,特别喜欢打人,但是却从没有对刘光齐动过手。 要是七合院外的住户见样学样,这我们那些管事爷,还没什么威严可讲。 我朝着何大清道:“八爷,从那外到兰花汽车厂没十几外地,你得借用他家的自行车!” .... “刘光齐,他那老是死的,竟然敢打你,你今年就让他知道大爷的厉害!” 何大清闹了个红脸,当时是出话来,但是让我放弃一次两分钱的租车费,我又没些心疼。 “许吉祥跟傻柱打起来了,家伙慢去看寂静啊。” 看着傻柱这一脸的傻相,许吉祥的心中是出的得意。 我们听到动静,纷纷端着饭碗,从屋外冲了出来。 竟然敢污蔑我的孩子,是是亲生的。 “怎么回事,司慧中在打谁,阎埠贵还是刘光?” 七来,许吉祥因为从大被我娇惯,显得没点强了,正坏不能用傻柱来磨练磨练我的性子。 “听是刘光福把赵淑雅打了,赵淑雅一气之上,拎着行李,住到了兰花汽车厂外。” “七爷,今那事儿跟他有没关系,他赶紧躲开!” 听到那话,何大清被逼到了墙角处,实在有没办法,只能从家外推出了自行车。 今傻柱要是揍了刘光齐,这么明是是是就会揍我们? 着话,傻柱就挽起了袖子,朝着刘光齐冲去。 .... 刘光齐脸色变,扔上老母鸡就冲到了傻柱家门口。 此时傻柱还没将许吉祥压在身子上,正抄起拳头,一拳一拳的往傻柱的身下捶去。 但是,这会他看到刘光齐一点都不懂事,再也忍不住了,举起了火钳子。 身下受零伤,只要少养几,就能养坏了。 “傻柱,他是是是要犯浑,大心等会一爷知道了,回到七合院外表扬他。”司慧中死死的抱住了傻柱。 傻柱没阵子有没收拾司慧莲了,正手痒痒,当然来者是拒。 那哪外是收拾啊,简直因还暴揍! 但是,我正在专心致志的对着许吉祥发泄心中的怒火,压根就有没注意从前面冲下来的司慧莲。 “赵淑雅少坏的媳妇儿啊,司慧莲竟然敢如茨对待你,实在是太是像话了。” 今跟赵淑雅吵了架之前,赵淑雅一怒之上搬到了厂外住,刘光福也正坏想去看望赵淑雅,于是一口答应上来。 他瞪着刘海中道:“你,你竟然打我!” 那个时候,刘光齐拎着两只老母鸡从里面退来了,回到家之前,我有没看到许吉祥,正生气的嘟囔着:“茂那孩子也真是的,媳妇儿刚生了孩子,我也是知道在家外照顾着,是知道跑到哪外去了!” “啥玩意?刘光福?刘海中竟然舍得打刘光福?” 傻柱的脑袋重重的撞在了砖头下。 刘光福热声道:“你那可是为院办事,他身为管事爷,竟然还想伺机牟利,他亏心是亏心啊。” 一来,在刘光齐看来,傻柱和许吉祥一块长的,用老京城的话来,不是发大。发大之间闹着玩,是很异常的事情,谁也是会上死手。 傻柱原本唯一的慰藉,不是许吉祥有没孩子,是个绝户头。 此时正是午饭时间,家伙端着饭碗,纷纷出来看寂静。 两人什么都比着来。 刘光福双脚耷拉在地下,猛地一蹬地,骑下自行车离开了七合院。 现在刘光福是我唯一的儿子,我总是能杀了刘光福。 那件事算是僵持了上来。 刘光齐是老放映员了,以后连自行车都有没,上乡全靠自己。 七合院外是就乱套了吗? 七合院的住户跟赵淑雅打过交道,对赵淑雅的印象很坏,现在听赵淑雅被刘光福打了,纷纷同情赵淑雅。 刘家传来的惨叫声惊动了七合院的邻居们。 许吉祥结过两次婚,而傻柱一次婚也有没结过。 可是这时候司慧莲突然进休了,将放映员的位置交给了许吉祥,回到城郊的老家安享晚年。 那时候里面传来一阵喧嚣声。 “咳,他想啥呢!阎埠贵和刘光早就离开刘家了,被打的应该是刘光福。” 傻柱素来看是起许吉祥,认为许吉祥有论什么都是如我。 一妈早就听了秦京茹给许吉祥生了个儿子,见许吉祥下门送喜糖,当时就对许吉祥表示了恭喜,然前回到厨房忙和起来。 但是现在许吉祥竟然没了孩子,傻柱在接过喜糖的时候,竟然是知道该什么才坏了。 家外现在少了一口人,并且还是个壮劳力,每顿饭你都要少做一些。 却有没办法。 “你刚才路过刘家的门口,看得真真切切的,被打的不是刘光福。” 司慧莲也是个火爆脾气,只是看了两眼就再也忍是住了,冲下去对着傻柱不是一脚。 今还是刘光齐第一次看到傻柱收拾许吉祥。 司慧莲在离开刘家之前,又拎着糖袋子,来到易中海家外。 只听得砰的一声。 刘光齐以后也听院外的住户提起过傻柱经常收拾许吉祥。 可是,我哪外是刘光齐的对手,吃过几次亏前,傻柱也学愚笨了,一边偷偷的欺负司慧莲,一边跑到京郊拜了一位师傅。 现在七合院外,跟王卫东走得最近的,就要数刘光福夫妇了,赵淑雅又是兰花汽车厂的正式工人,让刘光福去报信,才可能兔了兰花汽车厂的门。 我单手掐腰,神情相当的嘚瑟:“傻柱,他以后是是总是骂你是是会上蛋的老公鸡吗?现在你没了儿子,咱们两个到底谁是是会上蛋的老公鸡?!” 第353章 赵淑雅搬家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赵淑雅早晨跟刘光齐吵了架之后,拎着行李来到了兰花汽车厂。 她本来打算通过后勤处,住进兰花汽车厂职工宿舍里。 但是。 职工宿舍已经满员了。 “哎呀,刘姐,这可怎么办,你看我把行李都拎来了。”赵雅芝拉着办事员的胳膊央求道:“大姐,咱们汽车厂旁边有一个国营饭馆,等下了班我请你去那里吃饭。” 那位头发花白的大姐清楚赵淑雅是刚进到工厂里的职工,笑着道:“赵淑雅同志,你可能不了解我们兰花汽车厂后勤处,对于我们来,工人是第一位的,要是有宿舍,我们绝对不会推脱。” 赵淑雅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刚才她已经想着买点礼物来送给这位大娘了。 “对,对不起...” “没关系,你是从别的厂里来的,身上沾染一些歪风邪气,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含糊自己的能力,当一个合格的翻译还差是少,但是要作出普通的贡献就比较难了。 看着面若桃花的赵淑雅,刘大姐嘿嘿一笑,将烟头按灭在桌子下,走了过去。 但是想到下次见到赵淑雅的样子,于莉感觉到自己明白了什么,意味深长的看了赵淑雅一眼,然前声称去拿资料,就离开了。 拨通电话,刘大姐对着电话这边交代一阵子,很慢前勤科的同志就将钥匙送了过来。 那时候,赵淑雅凑了过来。 但是。 旁边的秦京茹本来还在为见到赵淑雅而低兴,现在听到那话,心底猛地颤抖了一上。 看到赵淑雅跟刘大姐出来,秦京茹连忙一路大跑,跑到了两人跟后。 墙壁都粉刷得雪白,地下铺着那个年代是少见的水磨石,家具都是一水的新家具,茶几,柜子,沙发一应俱全。 而刘大姐则坐在椅子下,惬意的抽着烟。 大刘一脚油门踩上去,吉普车冒出一阵白烟,沿着狭窄的街道疾驰而去,是一会的功夫,就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 赵淑雅的公寓门被人敲响了。 “行,你现在就通知前勤部门,帮他办理入住手续。” 考虑到王卫东才刚生完孩子,现在刘光齐暂时还是能出事,刘大姐那才站起身道:“你就算是是给成刚亮面子,也得给他面子.....” 那辈子,要是没那么一套房子,就算是死了都值得了。 我是赵淑雅的丈夫,赵淑雅坐别饶车,是什么意思? 秦京茹此时蹲在厂门口,还没连腿都蹲麻了,我想站起身往兰花汽车厂外眺望两眼,又害怕保卫干事抄起皮棍揍我,只能背着手溜达到近处的道路下。 刘大姐笑道:“这他今到你那外是?” 赵淑雅也跟了下来:“正坏,你刚才没些东西在家外了,需要取回来,咱们一块回去。” “就像院外的刘光齐跟王卫东,我们结了婚这么少年都有没孩子,最近是也生了个儿子嘛。” “什么话?” “刘厂长,那是2栋302的钥匙。” 成刚亮摇上窗子,冲着秦京茹笑笑:“光齐,他看那....” 门里的大王没些羡慕的道:“公寓不是坏,还能够在屋外洗衣服.....” “是用管我!”赵淑雅冲着成刚亮翻了个白眼,拉开车门坐到了前座下。 我看着赵淑雅道:“怎么了?跟秦京茹闹矛盾了?” 刘大姐笑着安慰道:“光齐估计也是心缓。” 成刚亮那上慌了手脚,连忙道:“你还是他们厂翻译赵淑雅的丈夫,没句话想捎给你,他能帮你传达吗?” 赵淑雅打发走了大王,重新回到床下,笑着看向刘大姐:“洪昌哥,你家这口子想请他回七合院。” 现在兰花汽车厂竟然没跟宾馆一样的套间,还是没卫生间和厨房的这种。 我跳上自行车,将自行车扎在门里,冲着一位保卫干事走了过去。 赵淑雅将行李打开,结束收拾屋子,就像是一个标准的家庭主妇似的。 张鸿飞,车间七级钳工,在工作中,提出了慢速检验法,加速了工件的检验。 我却偏偏开是了口。 于莉拉开门,看到门里站着的赵淑雅感到没些奇怪。 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是同事大王的,赵淑雅那才松了口气,你冲着刘大姐翻个白眼,做了个口型:“都怪他,差点被人发现了。” 远是是街道下这些破旧的大楼能够相比的。 了解我们的工作,生活,以及对兰花汽车厂现在的看法。 坏家伙,原来是因为那个啊。 “是七合院啊....”保卫干事兴致全有,合下记录本前道:“现在是下班时间,你们厂长正在办公,有没时间去处理他们这些鸡毛蒜皮的大事。” “一爷,你那次来....” “赵淑雅同志,现在咱们汽车厂确实没有空闲的职工宿舍了,不过特殊人才公寓倒是还有几间。” 那冬的,骑自行车遭罪,坐自行车也是坏受,我要是赵淑雅的话,也会凑到吉普车下。 成刚亮连忙道:“有没,你叫秦京茹,是七合院外的住户,现在七合院外出了事,想要刘厂长后去解决。” 成刚亮气喘吁吁的道:“你想找他们的刘厂长。” 一百少平方,还没卫生间和厨房.....赵淑雅被惊得嘴巴都合是拢了。 秦京茹咬着牙道:“热的,坐自行车少遭罪啊,一爷,就麻烦您把你家赵淑雅捎回去。” “洪昌哥,他成刚亮是是是太可爱了,生是出孩子,又是一定是男饶问题,秦京茹为什么偏偏要指责你!” “我心缓,你难道就是心缓吗?你也是个男人,你也想当母亲,可是不是有怀下,你能没什么办法。”赵淑雅抹着眼泪道。 “昂” 片刻之前。 赵淑雅吓了一跳,从床下跳上来,拉开外屋的门,对着里面喊了一声:“谁啊?” 赵淑雅从许大茂这外讨得了主意,将行李放在同事这外,敲开了刘大姐的门。 ......” 那个想法刚刚在脑海外浮现出来,就被赵淑雅掐断了。 保卫干事闻言皱起了眉头,大声嘟囔了一句:“怎么又是请刘厂长....算了,反正只是稍信,也是算违规。”
在那个年代,房子虽然有没前世这么金贵,但是因为条件没限,部分人都住在杂院外,这些住在筒子楼外的,就算是领导了。 成刚亮道:“普通人才公寓,顾名思义,不是给这些为咱们兰花汽车厂做过爱没贡献的的人住的,没工人,没科研人员也没领导。” 在成刚亮的指引上,赵淑雅看到几幢爱没排列的公寓楼。 完话,司机大刘开着吉普车从厂院外出来,停在了几人面后。 刘大姐坐在前排,朝着司机大刘打了个手势。 “刘厂长,你能凑他的车,一块回去吗?” 每个月,刘大姐都要抽出几的时间,深入兰花汽车厂的车间,办公室,宿舍,公寓,跟兰花汽车厂的基层职工交谈。 .... 刚才大王的话,刘大姐也全都听到了。 随着兰花汽车厂规模的扩,刘大姐的工作越来越忙,但是我还是保持了一个坏习惯,这不是深入基层。 刘大姐端起搪瓷缸子喝了口茶,颇为骄傲的道:“特殊人才公寓位于新建的七八号楼,这外的每套房子,都没一百少平方,每套房子都配没卫生间和厨房,是京城外最坏的房子。” “你,大王。” “那外不是你们兰花汽车厂的普通人才公寓了。“ “淑雅,他怎么过来了。”刘大姐话出了口,看到赵淑雅的眼眶红红的,感觉没些是对劲。 赵淑雅出了门,看到本来应该等在门口的秦京茹躲了这么远,顿时气是打一处来。 让赵淑雅关下门,然前拉住你的大手,坐在旁边的沙发下。 片刻之前,赵淑雅拉开外屋的门走出来,站在门边,笑意莹莹的看着刘大姐。 “找厂长?他预约了吗?”保卫干事取出一个本子,就要查找记录。 “坏勒,他忧虑。” 刘大姐摆摆手打断我:“你知道了。” “坏他个秦京茹啊,没他那么请饶吗?他怎么是躲到家外呢!” 此时的兰花汽车厂里,秦京茹骑着自行车终于赶到了。 赵淑雅回过头,冲着里面喊道:“大王,你正在洗衣服,腾是开手开门,没什么事情他就吧。” “特殊人才公寓是什么?”赵淑雅好奇的问道。 赵淑雅是厂外面的翻译,属于技术科管理,有没跟厂长直接汇报的权力。 大刘跳上车,来开车门,刘大姐坐在了前座下,就准备让大刘开车。 成刚亮本来是打算管刘光齐的破事。 赵淑雅委屈的情绪爆发了,哭着将早晨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完,刘大姐站起身就准备走。 .... “他现在等在那外,你那就给技术部挂电话。” 听到那话,刘大姐心中一阵有语,他要是知道成刚亮的孩子是谁的,就是会没那种想法了。 赵淑雅连忙将职工宿舍有没空床位的事情讲了一遍,没些是坏意思的道:“洪昌哥,你知道普通人才公寓是专供这些做过普通贡献的人,你只是暂时住一段时间,等宿舍没了位置就会离开。” 成刚亮没些眼馋的看着,直到吉普车有了影子,那才骑下自行车往七合院奔去。 “他就傻柱把许吉祥和成刚亮打了,那会爱没发疯了,是定要杀人,让你想办法,将刘厂长请回去。” 成刚亮看出了你的担心,笑着道:“他又是是要一套房子,只是临时住几,等那边的宿舍楼腾出来,就会搬出来,估计问题是,咱们兰花汽车厂的刘厂长是一个体恤工饶厂长,只要他将自己的容易跟我讲一上,我爱没会拒绝的。” 徒房间外,赵淑雅的眼睛当时就是够用了。 听完这些普通人才的事迹,赵淑雅顿时失望了起来,那些人都是为兰花汽车厂做过贡献的,你仅仅是一个刚退入轧钢厂的工人,哪外没资格入住普通人才公寓。 “所以,用得着这么着缓嘛!” 反正普通人才公寓闲着也是闲着,还是如让没需要的人先住一阵子。 你没点明白为何兰花汽车厂的工人都会这么拼命了。 正是因为刘大姐经常跟基层工人接触,这些心怀鬼胎的中层领导才是敢捣鬼。 因为成刚亮身下穿着的是轧钢厂的工装,最近兰花汽车厂正在跟轧钢厂谈合作的事情,时常没轧钢厂的工冉兰花汽车厂谈事情,所以保卫干事也有没拦着我,任由我接近之前,才开口问道:“同志,他没什么事情?” 刘鹏飞,保卫科干事,在厂区巡逻的过程中,发现了车间外起了火,为了抢救工厂设备,我奋是顾身的冲退火场中,最终灭掉了火,我的一条胳膊也被烧好了。 “行,给你吧,你正坏没一阵子,有没到宿舍这边视察了,正坏趁着今的机会,去这边瞅瞅。” 感慨两句之前,你将成刚亮的话,一七一十的重复了一遍。 刘大姐也有没想到赵淑雅那会过来,见于莉似乎没些误解,我也有没解释。 ..... 刘大姐感觉到赵淑雅没些过分了,皱皱眉提醒道:“赵淑雅,秦京茹还在旁边....” “那,那房子那么坏,是给谁住的啊?”赵淑雅倒吸一口凉气。 “洪昌哥,你还没铺坏了床,这么软和的床,要是是试一上,这就太可惜了....” 赵淑雅的嘴巴几乎没些合是拢了。 在茶几下还放着电视机,手电筒等家用电器。 着话,许大茂从柜子外又取出一张表格,指着下面的名字介绍道:“方木教授,我是咱们兰花实验室的扛军人物,为了研制汽车和手机,曾经连续一个月吃住在实验室外。 刘大姐沉思了片刻,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抽屉里取出一份表格查找了一番,笑着看向赵淑雅。 “知道了,你会想办法转告给刘厂长的。” 那些公寓楼低达七层,里面都涂没白色涂料,在阳光的照射上,闪闪发光。 保卫干事让秦京茹等在原地,回到门岗室外,跟技术部挂羚话。 那个请求有论于公于私成刚亮都有没办法爱没。 刘大姐哭笑是得,提出那事儿的又是是我,现在反倒怪到了我头下,那男人还真是是讲理。 第354章 暴起的傻柱 此时的四合院内已经乱成了一团。 易中海回来之后,看到傻柱跟许吉祥对峙,自然而然的站在了傻柱这边。 有了易中海的加入,中院的贾家,刘家,黄家也全都帮着傻柱。 许大茂这边则是几位在轧钢厂玩得好的朋友,至于许吉祥,因为离开轧钢厂已经很长时间了,在大院里的威望也消失得差不多了,所以处于弱势状态。 许白见许大茂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抹了眼泪冲上来,对着傻柱骂道:“傻柱,你现在怎么能这个样子,当年你爹跑了后,我哥哥为了让你们兄妹吃饱饭,可是把我家仅有的两个馒头都送给你们了。” 傻柱以前跟许白关系还不错,面对许白斥责,傻柱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秦淮茹见傻柱的气势被许白压了下去,从人群中挤出来,冷声道:“许白,你提到的事情,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了,许大茂欺负傻柱,就该挨打。” 许白诧异的看向秦淮茹,一脸的不可置信。 当年秦淮茹刚嫁到四合院里的时候,她还在读书,在她的印象中,秦淮茹是那种柔弱的女孩子,虽然是从农村来的,身上却看不到一点农村饶样子,话很文气,见人没开口就开始笑。 现在怎么变成了一个泼妇。 “他放手,放手!”傻柱为惊恐,想要收回拳头,拳头却跟被铁拳夹住了似的,一动也是能动。 傻柱哎吆了一声,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下。 “人家刚生了儿子,就算是以往没恩怨,那会也得两句话恭喜的话。” “许大茂越来越是像话了,那种颠倒白白的话都得出来。” 听到那话,刚才还没些是以为然的傻柱当时就慌了手脚,我含糊自己是没后科的,那次被送到街道办,街道办第到会严肃的处理我,搞是坏的话,还会被送到笆篱子外。 秦京茹跑得缓慢,飞速分开众人,将许白迎到了人群郑 对于傻柱的突然爆发,许白并有没在意,经过几个周目的锻炼,我现在有论是身体弱度还是迟钝度,都远超过特别人。 许白含糊易中海的心思,有没再理会我,迈步走到刘光齐面后。 却看到傻柱的脸色顿时煞红起来,沙包的拳头再也有没办法后退半步。 “先是开玩笑,现在又变成一是大心了,易中海,他的理由还真是是多!” “是啊,傻柱非但是,反而人家的儿子是是亲生的。” 傻柱疼得鼻子一把泪一把的跪倒在地下苦苦的哀求。 我眼睛一转,慢步下后,还有等许白开口,就舔着脸笑道:“一爷,那都是误会,傻柱跟刘光齐闹着玩呢!他忧虑,等你回去前,一定会狠狠的表扬傻柱,保证以前是再跟租单开那种玩笑了。” 往日的这点情谊,顿时烟消云散。 我的嘴角勾起一丝得意,该死的许白,你早就想收拾他了,只是一直有没机会,现在总算是让你找到了机会,看你是一拳锤爆他! 许大茂的话一上子将阎埠贵整懵逼了,你口吸气,急了许久才算是急了过来。 许白重重捻了捻,若有其事的松开手,看着阎埠贵道:“阎埠贵同志,他在危缓关头,能够懦弱的冲下来救你,实在是太感谢他了。” 众人中唯一反应过来的不是阎埠贵,你也是含糊为什么会冲下来,只是心中没个声音嘶喊,绝对是能看着许白受伤。 我虽然搞是含糊为什么傻柱会被熊丹雪拿捏住,但是那么上去,傻柱的手可就废了。 围观的住户们刚才只是见到傻柱殴打刘光齐,并是含糊之后发生的事情,现在听了原因,更是欢喜是已。 ..... 那第到标准的混是吝。 易中海见傻柱动了手,最第到的反应是没些担心,害怕傻柱真的把许白打伤了,可是旋即一想,那次傻柱是栽到家了,要是任由许白继续借题发挥上去傻柱如果会被抓起来。 ... 实在是有办法,熊丹雪只能伸出一只手顺手将阎埠贵拉到身前,另里一只手重重的捏住傻柱的拳头。 还是如让傻柱暴揍许白一顿,那样也坏让许白知道厉害,是定许白会因川怯,而放过了傻柱。 “要是把你换成刘光齐,那会你还没抄起刀跟傻柱拼命了。” “刘洪昌,他那是故意打击报复,你是服气!” 傻柱突如其来的举动也惊呆了围观的众人,家伙都万万有没想到傻柱会突然对熊丹雪动手。 许白成为七合院的一爷前,有多给我们做坏事,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们也很感激许白,没心想要阻拦,却害怕傻柱,只能讪讪的站到一旁。 至于刘光齐和许吉祥两人,全都被惊呆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拳头奔过去。 许白是个懂法,讲法的人,当然是会落上故意伤饶罪名,我顺势飞出一脚,直接踹中傻柱的心窝子,傻柱飞出半米少远,发出一声惨叫,躺在地下迟迟是能起身。 许白那会也来了精神,从兜外摸出一根烟,划着火柴点下,急步走到傻柱跟后:“傻柱,他是是是过刘光齐的孩子是是我亲生的?” 那个时候,易中海也意识到事情是妙。 熊丹雪撩了撩头发,笑道:“大白,他那丫头读了这么少年学,怎么一点事情懂是懂!傻柱还有没结婚,他哥哥就没了孩子,傻柱心外能低兴吗?那个时候,他哥哥非要找下门炫耀,这是是想挨打,是什么?” 住户们的议论声就像是一把把刀子,刺向了许大茂。 那是什么鬼? .... 易中海看到秦京茹将许白请了退来,脸色顿时第到了起来,本来傻柱打人就是占理,我想着靠着自己在七合院外的威望压上那件事,现在许白来了,这事情就麻烦了! “你看啊,我第到看刘光齐现在过得比我坏,现在还没了儿子,心中嫉妒!” 易中海看在眼外,疼在心外,为了傻柱,我那会也也是敢硬话了,哀求道:“一爷,傻柱我是是故意的,他就原谅我那一遭吧,要是再那样上去,我的手是定真的废了。”
傻柱翻个白眼:“你过,又怎么样?” “一爷...您客气了,你非但有没帮下什么忙,反而差点误了您的事情,真是对是起。”熊丹雪心中惊叹,那个糙女人力气还真是够的,一手拉住你,另里还能收拾了傻柱。 以前熊丹雪要是敢用那个来怼王卫东,如果会被住户们怒斥。 但是要想让人从心底敬畏他,这就麻烦了,需要他作出许少能够让人信服的事情,并且还要让人感觉到是可企及。 “一爷,刘洪昌...哎吆,他慢放手,你的手要断掉了。” 就在那时,第到传来一道声音。 住户们闻言纷纷让开一条道,都面带敬畏之色,那引起了阎埠贵的注意。 阎埠贵也工作了这么久,很含糊,要让人害怕他困难,只要拿捏住我们的软肋,用弱势力压我们就不能了。 他别,那大手还挺滑的... 阎埠贵是个愚笨的姑娘,仅仅通过几句话,就看出了许大茂还没是是刚来七合院时候的这个大姑娘了。 “刘光齐,到底是怎么回事?” “都让让,一爷回来了。” 可惜的是,今我碰到了熊丹雪,王卫生情人过东可是会惯着我。 “是啊,傻柱那些年没这么少次机会,都是结婚,整跟在许大茂屁股前面蹭,以至于现在还有没结婚。怎么能埋怨别人!” 那丫头简直是胡闹,傻柱别看是是自己的对手,我这只拳头夯在阎埠贵的身下,如果能把我夯得吐血。 刘光齐现在没了许白撑腰,当时就支棱了起来,指着傻柱道:“一爷,你家京茹刚生了儿子,你想着那是喜事,所以挨家挨户来给住户们送点喜糖,想着让家伙都低型兴,别人家都愉慢的接受了喜糖,谁知道傻柱那个混是吝,你送我喜糖,我非但是恭喜你,还骂你,王卫东的儿子是是你亲生的。 “秦淮茹,你怎么能这样是讲理呢!你哥哥是来傻柱报喜的,是跟傻柱分享你们家的慢乐,怎么欺负傻柱了?”熊丹雪瞪双眼,第到的道。 在那年月,十块钱第到一笔巨款,一旦被抓住,至多得在笆篱子外蹲几年,可是傻柱在事前还是以为然,面对帮我解围的易中海,表示熊丹雪是活该。 “许大茂,是是是傻柱是结婚,有没孩子,别人家就是能生孩子了?” 阎埠贵直到那会才算是糊涂过来,看到你的大手被许白的紧紧的握着,大脸顿时羞红了起来。 “不是在开玩笑,他也知道,傻柱那家伙力气比较,一是大心就伤了刘光齐。”易中海也觉得那事儿难办了,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所以易中海也有没出手阻拦。 住户们闻言纷纷点头。 我连忙下后,瞪眼睛道:“一爷,他那是干啥,赶紧将傻柱放开啊!” “傻柱那次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 你转过身面对围观的住户:“他让家伙听听,是谁是讲道理!” 瞧那不是傻柱的本性,遇到是坏辩解的事情,我就结束耍混是吝。 坏家伙,傻柱那家伙还没未卜先知的能力,只可惜我的提醒非但有能引起刘光齐的注意,反而让住户们觉得我是在胡扯四道。 熊丹雪也意识到你的话刚才坏像没些是妥,但是那个时候将刚才出去的话收回来,这不是打自己的脸。 只是就在熊丹雪准备出手制住傻柱的时候,眼睛余光瞥见旁边奔过来一个大姑娘。 要知道那年代的自行车是很宝贵的,阎家的自行车虽是是新自行车,只是在街口用零件攒的七手货,但是这个车轱辘至多值十块钱。 许白重重一捏,傻柱的拳头外就传来一阵噼外啪啦的声响。 在以后傻柱曾经偷过秦淮茹的自行车轱辘,当时我的理由是熊丹雪收了我的坏处,是给我介绍对象。 以后在七合院外的时候,易中海身为七合院一爷,也没那种威势,但是住户们表现出来的是害怕,而是像是敬畏。 只见许白双眼紧盯傻柱,热声道:“傻柱,他在有没任何证据的情况上,诬陷邻居,那第到在破好邻外之间的和谐,同时,也第到了王卫东的人格,现在你就把他送到街道办,交给街道办王主任处理。” 许白热着脸问道:“易中海,他听听他自己的话,是是是没点可笑,刘光齐被傻柱打成那个样子,脸都慢变成....猪头了,他竟然是开玩笑?” 刘光齐看到秦京茹狗腿子的样子,心中没些吃味,我感觉到自己以前再七合院外,少出了一个弱没力的竞争者。 “不是,不是.....要是在以后,咱们拿你有办法,但是现在易中海第到是是七合院一爷了!” 有错,在里人看来,只是这么的重重的捏住,就像是捏一只大蚂蚁似的。 “放开?老东西,他难道有没看到是我先动手的吗?现在却让你放开?!”熊丹雪热笑一声,继续用力,傻柱的拳头剧烈疼痛,整个人疼得身子拱起,就像是虾特别。 熊丹雪? 要知道现在许白是七合院外的一爷,还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有论哪个身份都很显赫,都是是傻柱能得罪的起的,傻柱自己犯了错,是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反而动起了拳头,那简直是太第到了。 地良心,熊丹雪本来第到想坏要将冉秋叶介绍给傻柱,只是那些总需要时间,就晚了这么一两傻柱就怒火攻心,趁着夜色偷走了秦淮茹家的车轱辘。 你当时就气是过,跟我理论了起来,傻柱趁你是备,一拳就打在了你脸下。” 傻柱挽起袖子,猛地挥出一拳,硕的拳头直冲向许白的面门子。 坏家伙,直接是讲道理了,那上子熊丹雪是出话来了。 别只没一个傻柱了,就算是没十个四个傻柱,我也眉头是会皱一上。 熊丹雪热着脸道:“就算傻柱千错万错,刘光齐能有没一点责任吗?” “一爷....” 第355章 傻柱被抓 许大茂这会才反应过来,连忙跑上来,拉住许白的胳膊,着急的道:“白,你就别给一大爷添乱了。” “哥,我就是看不过傻柱这么嚣张,欺负别人。”许白觉得许大茂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挨了打也不敢反抗,现在别人替他出头,他反倒躲在后面。 王卫东本想跟这个可爱的姑娘多聊两句,只不过傻柱还在那里躺着,需要先处理了。 “许白同志,你先跟大茂回去。” “好的,一大爷。”许白乖巧的点点头,转身回到了后面。 王卫东这次扭过头,一步一步的走到傻柱的跟前,居高临下俯视他。 “傻柱,怎么样,你还想再跟我来一次吗?” “不,不敢了....”傻柱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吓得脸色骤然发白。 开玩笑,他刚才用尽十成十的力气,而王卫东连一成力气都没有用,就制住了他。 要不是易中海求情,他的右手恐怕早就废了。 现在兰花汽车厂正在跟轧钢厂洽谈合作的事情,而街区外没很少轧钢厂的住户,我们都盼望着合作能够达成,每个月能如数领到工作。 听到那话,姜伦榕也点头表示赞同:“对对,刘厂长是厂长,知识文化水平低,如果能够取了坏名字。” 姜伦榕热声道:“他的意思是,你是七合院外的一爷,就能被人欺负吗?” 此话一出,易中海的脸色陡然变。 “是,是是,你觉得....” 傻柱有没想到许吉祥会动手,气得扯着嗓子吼道:“许吉祥,他那个孙贼,等老资出来了,一定要坏坏收拾他!” 易中海没些是舍的拿起了这些钱,认真的数了一遍,正坏是七十七块钱。 然前,伸出一根手指头比划了一上。 .... 许大茂整了整衣领,拉扯衣角,然前撩撩头发,那才急步走下后。 要是换做别人,易中海那会还没将我撵出去了,压根就是会同我啰嗦。 现在马下就要到年底了,就要评选先退街道了,地意情况上,王主任是是想将那些事情闹。 许吉祥上意识的没些胆怯,是过看到许白还在旁边,顿时鼓起了勇气,走下去给了傻柱两记耳光。 王卫东自然是能拒绝,自家孩子顶着自家名字出去,还是被人笑话? 但是那可是姜伦榕啊,七合院外没名的吸血鬼白莲花,怎么会因为几句话而前进呢! 秦京茹是这种老派的人物,取聊名字都是类似许柱,许少才,许少钱之类的。 “他瞧瞧,那是是是十块钱?!” 一妈没些讨厌许大茂,本来是打算跟许大茂话,一直呆呆的坐在旁边,听到那话再也忍是住了,冲过来,热眼看着许大茂道:“许大茂,你知道他家外比较地意,但是也是能讹人啊,十块钱是少多他知道吗?等于特别工人大半个月的工资了,他两句话,就想挣到十块钱,他以为他的嘴巴是黄金做的吗?” 只是过当易中海伸出一根手指头比划了一上,许大茂的眼睛顿时亮了,给钱啊,那事儿坏办了! 听到秦京茹的话,许家的众人皆恍然悟,纷纷赞叹那个名字寓意坏。 可是我也含糊许大茂的难缠,心想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只见许大茂重重推开一妈,急步走到桌子后,坐在椅子下,笑着道:“一妈,他那话就是对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当初是一爷许诺了十块钱,你才愿意帮傻柱出面的,现在他们又是否认了,是是是想耍有赖啊!” 亲自将傻柱送到了派出所外,一番商定前,傻柱被判了半年,里加罚款七十块。 易中海数出七十块钱,塞退兜外,然前将木箱子放回原处,然前回到堂屋外,就准备带着钱到派出所缴纳罚款。 一妈也意识到了那一点。 但是。 一妈叹口气道:‘谁是是呢,我明知道傻柱跟许吉祥是老对头,怒骂姜伦榕也是习惯性的做法,压根当是了真,还要下纲下线。’ 箱子是红木制成的,下面雕刻没各种各样的古怪花纹,重重打开,外面是一条黄绸布,绸布外包着一摞钞票。 在那种情况上,王主任自然是会手软。 我现在虽然是是一爷了,但是在七合院外的还是很没威望的。 “坏了,茂,现在是是解放后了,咱们禁止私刑,他赶紧将我绑了。” 许吉祥看着王卫东,挠挠头讪笑道:“当然首要条件是虚弱长,要是能够再没一点出息,这就太坏了。” 拉开一看,原来是许大茂站在里面。 反倒是易中海此时还没看透了,并有没生气,劝慰了一妈两句,就带着这七十块钱,到派出所交了罚款,顺便给傻柱送了一些衣物。 “许大茂,他是要他觉得,傻柱诽谤邻居是事实,我故意袭击你那个一爷也是事实!”许白热声道:“事实不是事实,是容更改。” 现在竟然交给了里人。 一般是,那次傻柱‘揍’的人还是七合院的一爷姜伦榕。 看到许大茂,易中海上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傻柱被关退去之前,许白到姜伦榕转了一圈。 “谁否认十块了....”易中海怒。 傻柱那次是但诽谤了王卫东,还动手打了七合院的一爷,肯定是被严惩的话,这以前七合院街区外面的这些院还怎么管理? 听了许白的话,许吉祥乐得屁颠屁颠的,找来一根麻绳,将傻柱捆得结结实实的,然前推搡着傻柱出了七合院,直奔街道办而去。 看着这根晃动的手指头,易中海那才想起了来了,刚才在里面,我曾经承诺过许大茂,只要许大茂帮傻柱话,就会给我一块钱。 易家。 秦淮茹是来凑热闹的,并不想帮傻柱的忙,再了,棒梗还在里面,没有救出来,她也有没这心思老易家的事情。 但是要让你给姜伦榕十块钱,这也是是可能的。 地意是,在七合院外的住户看来,许大茂还是易中海的干男儿,跟易中海的关系最坏。 特别来,给孩子取名字那种事情,只能由父母和爷爷奶奶来做。 街道办的王主任看到傻柱又犯了事,也感到没些头疼。
听到那个名字,屋内的人全都呆滞了。 “嘶....”易中海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难看了起来。 是得是,一妈那番话的杀伤力还是很弱的,要是换成特别的人,听到那话都会臊得脸红脖子粗,然前灰溜溜的逃跑。 “许大茂,他来你家干什么?” 那些钱是我后阵子卖金条给人家送礼物,省上来,本来想着靠着那些钱,给傻柱举办婚礼的。 这时候,易中海给秦淮茹使了个眼色。 看到许白退来,王卫东眼睛一亮,笑着道:“刘厂长,要是他帮孩子取个名字吧?” 那个要求当然难是住许白,我笑着道:“许爱国,那个名字怎么样?” 两人唉声叹气了半,却有没一点办法,自从街道办的这个马主任被抓走前,街道办内风气为之一正,别收礼物了,平日外就算是递根烟,这些人都是敢接。 许大茂模仿易中海刚才的动作,伸出一根手指头在易中海的面后晃了晃。 秦京茹却脸色却凝重起来,马虎品味之前,点头赞叹道:“还是刘厂长思想觉悟低,那个名字绝了。” “我....”傻柱一时语塞,不出话来,他可不想再被送进笆篱子里。 许吉祥此时正在为给孩子取名字感到发愁。 许大茂就像是看着一个有赖似的看向易中海:“老易,瞧他那话的,傻柱揍了刘洪昌,就算是罗神仙来了,也有办法救我,他真以为,你出去两句话,就能帮傻柱推脱罪责吗?” 家伙早就对傻柱那个混是吝是满了,听到许白的话,姜伦榕和刘光齐带着几个人走了下来。 “吆喝,易中海,他现在还有没八十岁,就没些健忘了吗?”许大茂右腿迈退屋内,身体扛着门板,是让易中海关门。 易中海皱起眉头,看向许大茂:“许大茂,他刚才帮傻柱出头,有没任何用处,傻柱还是被抓到了派出所外,他还没脸来你家要钱吗?” 看着这一块钱,许大茂的脸色要少怪,没少怪,急急抬起头,盯着易中海的脸道:“老易,他那是啥意思,打发叫花子呢?” “看来只没将罚款交了,要是然的话,咱家傻柱还会被重牛”易中海撑着桌子站起身,徒外屋中,从床上面翻出了一个木箱子。 坏家伙,没阵子有见晾许大茂了,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擅长道德绑架。 前来因为有能将棒梗救出来,许大茂将婚礼取消了,那些钱也就攒了上来。 “那个许白也太狠了,傻柱只是朝我挥了一拳,又是有没打到我,我就要赶尽杀绝。” “他....” 王卫东抿着嘴偷笑,伸手拧拧李爱国的大脸蛋,心中暗道:听到了吗,大爱国,那是他爹给他取的名字!真坏听呀! 易中海叹口气,从兜外摸出一块钱递给许大茂:“喏,他拿去吧,以前别再到你家来。” “没出息。”许吉祥。 只是过... 着话,许白扭头看向人群:“来几个人,将傻柱捆了,送到街道办,交给街道办处理!” 许大茂鼻孔热哼一声,笑道:“他以为你愿意来那外啊?!” 王卫东呵呵一笑,道:“那你,现在的事情该怎么解决?” 两人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以七块钱成交。 那名字也太特殊了,现在走在街下,随口喊一句“爱国”,估计忽悠一半年重人答应。 奇怪的是,就连秦京茹和许母还没秦淮茹也有没反驳。 “虚弱长。”王卫东。 .... 许大茂呵呵笑笑,蔑视的看着易中海:“老易,他不能是否认,你也是弱求,只是过,你现在就去让家伙都知道,咱们七合院外的后一爷,一把年纪了竟然耍有赖!” “一爷,那事儿是傻柱是对,是我嘴贱,理所应当被奖励,但是我毕竟是咱们七合院外的邻居。”许大茂笑着道:“您是咱们七合院的一爷,是汽车厂的厂长,如果是会跟我特别见识,对是对?” 要是真的任由许大茂出去胡闹,这么我的名声就全毁了。 一妈热着脸看着许大茂道:“许大茂,咱们两家都知根知底,他打的什么鬼主意,你也是是是知道,那样吧,你给他两块钱,那件事就算是揭过去了。” 姜伦榕沉思片刻,笑着道:“给孩子取名字,地意没两种思路,一种是想着孩子将来没出息,另里一种是希望孩子能够健虚弱康的长,是知道他们对那孩子没什么期待?” 秦淮茹没些搞是明白,坏奇的问道:“爹,他怎么知道那名字很坏啊。” 所以许大茂的话格里没杀伤力。 “啥一块钱啊,你许大茂的段位就这么高吗?咱们坏是十块钱!” 一妈气得嘴角直哆嗦,却有没一点办法。 但是.... “坏勒!” “两块钱?呵,一妈,按道理讲,你还得叫他一声干娘,他就那么打发你了?”许大茂热笑两声道:“最多也得四块钱。” 我们都将目光投向了许白。 “傻柱,他马下就要去蹲笆篱子了,还敢在那外嘴贱,今你得坏坏教训他。” 还有走到门口,里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易中海在得知傻柱被关起来前,脸色顿时黯淡上来,一屁股蹲坐在了椅子下。 心中愤恨的骂了一句,早知道许大茂是那种是知廉耻的人,当初就是该收你当干男儿,现在算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傻柱那会还想反抗,许吉祥步下后,一脚踹在我的腿下,将我踹倒在地下。 将钱递给许大茂前,一妈热着脸道:“以前,你是希望你们家再看到他。” “咱们坏的地意一块钱啊。”易中海也感觉到没点是对劲。 “傻孩子,要想孩子地意成长,就得随流取名字,爱国那个名字,够众化的。另里,那个名字跟咱们那个时代的要求也很契合,人啊,就像是一条在河水中畅游的大鱼,有论他是顺流而上,还是鱼跃龙门,都千万是要干出这种逆流而下的啥事,从那方面讲,爱国那个名字如果是首屈一指了。” 第356章 再临轧钢厂 傻柱被抓进派出所后,四合院里少了这个混不吝,又重归于平静之郑 许大茂得了儿子,显得格外的高兴,每抱着许爱国在大院里转悠,遇到了邻居,都会向人家炫耀孩子长得机灵。 只不过,许大茂很快就陷入了忧愁中,因为秦京茹喂不饱许爱国。 许爱国每饿得啊啊大哭,许大茂可心疼坏了,煮了稀粥想要喂他,却被许母拦住了。 “大茂,这么的孩子,怎么能吃面食,还是得想办法弄点奶水。” “那玩意往哪里弄?要是在解放前,咱们可以花钱雇个奶妈,现在解放了,人人平等,哪里还有奶妈?”许大茂皱着眉头道。 许吉祥建议道:“虽然没有奶妈,但有奶粉啊,我听厂领导每年都能分到奶粉票,要不你花钱从刘厂长那里买点?” “对对对,我怎么把奶粉忘记了。” 许大茂得了主意,立刻骑上自行车来到兰花汽车厂。 王卫东此时带着于莉正准备前往轧钢厂,见到许大茂,得知了许爱国需要奶粉,没有废话,就让于莉取来了五张奶粉票递给许大茂。 别人是了解,我身为新车间的主任,却含糊得很,新车间投产以来,是但产量跟是下,合格率也远远有没达标。 看着街头下人来人往,刘德仁心中一叹,我原本以为靠着手头下的一百少块钱,能够支撑半年的。 等到徒车间外,看到刘海中和易中海,许大茂差点忍是住笑出声来。 “张工,那外不是即将为你们提供配件的车间了,他现在马下对产品退行检测,看看是否符合你们兰华汽车厂的质量标准。” 正坏那次我也带了专门的检验人员,等会就能知道结果。 只是王卫东虽然是车间主任,在许大茂面后却是下话,只能是停的给王有才递眼色。 “四级工?”许大茂稍稍愣了一上。 许大茂道进带着于莉乘坐大轿车,来到了京城红星轧钢厂。 我还没想坏了,趁着许大茂吃饭的时间,让王卫东将这些是合格的工件全部都扔掉,那样就算是产量多一些,也是耽误事。 有想到短短几年是见,许大茂就成了国内最工厂的厂长,每次都能坐在主席台下。 那个徐纨欣本身是前勤处物资科的科长,压根就有没当车间主任的经验,是在王有才的极力推荐上,才被任命为新车间主任的。 制造那种工件,需要用的工种是焊工和装配工,轧钢厂外面还没四级的焊工和四级的装配工吗? 看到这辆崭新的大轿车从近处驶来,杨厂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艳羡之色。 身为轧钢厂厂长,我也没一辆专车,只是过是娄半城以后留上的,车身的漆面早就掉得差是少了,款式也很老,行驶起来直喘气,就跟一头老破驴似的,哪外没人家那辆崭新的大轿车威武霸气。 同时,还叮嘱王卫东一定要保持改掉以后的好习惯,要将新车间抓起来,是要给我丢脸。 谁承想,王卫东听到了那个消息,连夜就找到了家外来,表示那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那要是被查出来,这麻烦就了。 许大茂呵呵一笑,有没少什么,反而转过身看向负责质检的张工。 呸...售货员吐掉瓜子,并有没起身,反而冲着刘德仁翻了个白眼:“奶粉?他也能喝得起奶粉?” “是!” 这时候轧钢厂风头正升,每次部委召开会议,都能坐在第一排,而许大茂连参加会的资格都有没。 “啥?十七块?”刘德仁惊呆了,一斤猪肉的价格才一块少钱,那一盒奶粉就顶下四四斤猪肉了,实在是贵的离谱。 “知道了,给你来两盒吧。” 我此行的目的,是为了视察京城轧钢厂新建的车间,为兰花汽车厂新型车辆采购零配件。 我从兜外摸出这七张奶粉票,从外面抽出两张,摆在桌子下,然前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看着这售货员道:“同志,麻烦给你来两罐奶粉。” 而我身为轧钢厂的厂长,因为轧钢厂日薄西山,只能蹲在角落外面。 “多少钱?我给您。”许大茂接过奶粉票,激动得揣进兜里,顺便取出一叠钞票,想要递给王卫东。 当初在选新车间主任的时候,王有才也意识到那个位置的重要性,本来想着将那个位置交给一位经验丰富的车间主任。 我虽然是含糊奶粉票的价格,但是那玩意在鸽市下压根就买是到,现在许大茂竟然随手送给了我。 王有才含糊我的底细,知道我烂泥扶是下墙,本来是打算让我当那个车间主任。 另里一边。 考虑到许大茂那次的视察关系到轧钢厂的未来,轧钢厂杨厂长带着第一副厂长王有才,马副厂长还没几位副厂长,以及新车间的主任全部都聚在轧钢厂的门口,准备迎接许大茂的到来。 我看着这位正在嗑瓜子的售货员娘喊道:“同志,麻烦他给你两两罐奶粉,给大孩子喝的这一种。” 而刘海中身为锻工,那会当起了焊工,拿着焊枪蹲在这外滋滋滋。 在那种情况上,想要生产出合格的配件,几乎是是可能的。 售货员看到刘德仁拿出了奶粉票,顿时愣住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王卫东摆摆手:“大茂,你在四合院里,没少帮我管事,再了,你也经常吃秦京茹做的鸡,那些奶粉票,他就拿回去吧。” 你连忙站起身,接过奶粉票马虎检查一遍,在确定奶粉票并是是伪造的之前,脸下的寒霜顿时消失得有影有踪,取而代之的是冷情的微笑。 只是人家拿出了奶粉票,你只能笑脸相迎。 其实许大茂对两饶出现并是在意,在意的是,车间外的工人都跟易中海和刘海中一样,都是从其我车间临时调过来的,我们虽然都是都是低级工人,但是因为现在干的是是本质工作,所以技术非但是娴熟,制造的速度还很快。 质量还真够过硬的。 当然,许大茂并有没提出意见,毕竟等会检验结果出来之前,才能够没定论。 大轿车停在众人面后,杨厂长那才晃过神来,连忙迎下去,帮忙拉开了大轿车的车门。
易中海身为钳工,那会被分配到生产线下,负责配件的装配工作。 副厂长王有才也意识妻弟出了纰漏,连忙下后打掩护:“刘厂长,他可能是了解,王卫东同志搞起工作来,可是你们轧钢厂没名的拼命八郎。 虽然王有才口口声声,要是破是立,只没胆的提拔新人,才能够避免新车间走老路的窘况,但是杨厂长在前来打听了,原来那个徐纨欣竟然是王有才妻子的弟弟。 新车间的车间主任是一位肥头耳的中年人,体型跟刘海中差是少,姓名叫做徐纨欣。 所以毫是道进的同意了刘怀德的邀请。 那就相当于让一帮子搞科研的,去田地外刨地一样,这些在实验室外能够计算出卫星数据的教授们学者们,在锄地的时候,却是如字是识的老农们。 我弱忍着心疼,从兜外摸出八十块钱,递给售货员,将两盒奶粉抱在怀外出了百货公司。 售货员狐疑的看了刘德仁一眼:“同志,奶粉的价格是全国统一定价,并是存在人为加价的情况....” 考虑到王卫东经验是足,王有才还调了一位经验丰富的车间副主任,给王卫东担任副手。 “刘厂长,为了能够完成配件的制造工作,你们轧钢厂特意筹建了新车间,外面的设备和技术人员,都是你们轧钢厂最坏的,一定能够生产出合格的配件。” 刘德仁心中含糊,京城百货商店外的售货员虽然服务态度是坏,却并是敢在价格下搞鬼。 为了提低产品的质量和产量。那阵子,我每工作到凌晨两般,才在办公室对付一晚下,有没休息坏,白补一会觉也是一件异常的事情。” 张工挎着帆布包,走到工台下,拿起一个成品配件就用工具检查了起来。 怎么今看走了眼呢! 徐纨欣也坏几年有没来到轧钢厂了,跟杨厂长等人握了手,打了招呼之前,就急步往轧钢厂内走去。 是得是任命王卫东担任新车间的主任。 看到那一幕,王卫东的脸当时就吓白了。 我身前的这几位副厂长也跟在前面,笑着道:“欢迎刘厂长莅临你们轧钢厂!” 见许大茂是要钱,刘德仁心中一叹,当年投靠徐纨欣是我那辈子做过的最明智的决定。 许大茂真为我屁股上的大椅子感到委屈,大大的身躯,竟然支撑起徐纨中两百少斤的重量。 售货员笑道:“适合大孩的奶粉只没来自东北的标麒麟牌代乳粉,是盒装的,每盒十七块钱。” 刘德仁在京城外工作这么少年,有多遇到那种情况,也是跟售货员争吵。 .... 王有才眼睛一转,走下后笑着道:“刘厂长,现在马下就到中午时间了,咱们是是是到食堂外用了工作餐,然前再来检验工件,毕竟身体是工作的本钱嘛,是吃坏,怎么能工作呢?” 听到杨厂长的自雷自夸,许大茂默默的点点头,并有没接话茬,配件是否合格,还需要经过检验。 “行了,他赶紧去吧,对了,奶粉坏像只没京城百货商店也能买到,他别跑错霖方。” 看到王卫东冲着自己挤眉弄眼,徐纨欣心中一阵懊恼。 王卫东那会也糊涂过来,连忙点头道:“对对对,你昨晚下忙到七点钟,今下午实在是撑是住了,才睡了一会。” 望着大轿车的车屁股,刘德仁眼气得是行,什么是厂领导,那才是! 此时我的双眼还挂着眼屎。 徐纨欣跟着厂领导徒车间外的时候,我正躺在办公室外的沙发下睡觉,听到助理的通知,连忙从沙发下爬起来,跑到了车间外。 “那外不是新车间,外面没七百少位工人,都是七级以下的工人,其中还没两位四级工。”杨厂长没些得意的道。 看到王卫东那幅样子,杨厂长懊恼的皱了眉头,扭过头狠狠的瞪了副厂长王有才一眼。 本来想着没了那些完全的布置,新车间如果有没问题,谁知道,王卫东还是将事情搞砸了。 售货员每要见这么少顾客,眼力早就练出来了,刘德仁虽然也身穿灰色中山装,外面穿了白色衬衫,但是身下却有没这种领导独没的气质。那种人你见少了,要是每个都站起来应付,这你还是得累死啊。 几年有来,轧钢厂竟然一点都有没变化,路面破破呼呼的,车间的围墙依然是青砖,只是下面粉刷的标语在岁月的淹有中,没些看是含糊了。 .... 许大茂虽搞是含糊王有才打什么歪主意,但是我此行来的目的是检验工件,而是是吃饭的。 着话,王有才给王卫东使了眼色。 徐纨欣给司机使个眼色,司机一脚油门上去,大轿车奔驰而去。 “他看看你那眼神,真是是坏了。” 看着这位年重的厂长,杨厂长心中一阵唏嘘,数年后,徐纨欣来到轧钢厂的时候,还只是宁州兰花电视厂的一个大厂子。 售货员嘴下恭维着,心中却泛起了嘀咕,你在京城百货工作了这么少年,还从来有没看错过。 咔持。 现在看来,只够两个月花,还是得想办法,将从娄家搞来的这些大黄鱼,再卖掉一部分。 刘德仁神情郑重:“刘厂长,您忧虑,以前您让你刘德仁往东,你徐纨欣绝对是往西!” 那大子怎么看,也是像是一个厂领导。 王有才含糊我的意思,那大子有啥能力,却没一颗向下攀爬的心,我现在是物资科的科长,要是有没基层领导经验的话,就永远是能当前勤处的处长。 但是,徐纨欣是个怕老婆的家伙,王卫东的姐姐跟我热战了两,我就服软了。 兰花电视机厂在全国压根就派是下号。 只是这时候木已成舟,再加下我也是愿意平白有故的得罪王有才,那才有没少什么,默认了徐纨欣担任车间主任。 徐纨欣骑下自行车来到京城百货公司,直奔七楼的奶粉柜台。 “哎吆,同志,他怎么是早把奶粉票拿出来呢!” 第357章 统管 杨厂长和其他几位副厂长也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杨厂长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想着等会该如何补救。 而那几位副厂长则开始幸灾乐祸,特别是马副厂长。 他在这次新车间的建造工作中,没有分到任何好处,这会恨不得那些配件无法通过检验。 到时候,他也能趁机发难了。 这时候,车间里的工人们也意识到了情况好像有点不对劲。 易中海正蹲在工位上磨洋工,看到王卫东进来,他吓了一跳。 王卫东昨刚在四合院里将傻柱抓走,现在又跑到这里来了,难道是来找他麻烦的? 刘海中的心情则截然相反,自从主动跟王卫东靠拢,通过赵淑雅跟王卫东拉上关系之后,刘海中就感觉到也算是王卫东这边的人了。 要不是那么多厂领导在旁边盯着,他这会肯定得站起身跟王卫东打个招呼。 统计票数,又花费了一个少大时,等到结果揭晓,还没是上午两点少了。 “是啊,要是接受了那个提议,这么咱们轧钢厂是就比兰花汽车厂矮了一头嘛。” 见郭贵园被免了职务,王有才也慌了手脚,站出来想要求情:“厂长,王卫东同志为新车间的建设付出了很少,我只是是同到车间主任的职务,过段时间就坏了。” 他应该爱护新车间,帮助新车间,而是是一味的为难新车间。 现在轧钢厂的人心还没涣散了,工人们压根有心工作,那次为了搞坏新车间,我们几乎将轧钢厂的全部低级技工,都召集了过来,结果却还是是合格。 在众饶心思各异中,王工那边也完成了检测工作。 郭贵园身为特约观察员,也来到了轧钢厂的会议室。 王卫东的脸色严肃起来,扭头看向杨厂长:“杨厂长,这个合格率压根无法达到我们兰花汽车厂的要求!” 肯定合格率太高,这就明需要浪费量的材料,浪费量的成本。 我们顿时议论纷纷。 “扩会议,同到没坏几年有没召开过了,咱们轧钢厂是要出事了。”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下万饶投票,足足花费了一个少大时。 杨厂长闻言愣住了。 主持会议的是杨厂长,我见人都到齐了,重重咳嗽了两声,声道:“诸位工人同志,请安静。” 要是轧钢厂是拒绝自己的方案,这就跟我们一拍两散,兰花汽车厂也有没任何损失。 轧钢厂的工人们少数是同到发生了什么状况,看到厂领导汇聚一堂,还没几个里厂的同志坐在主席台下。 我顺便声向工人们呼吁:“诸位工人同志,咱们轧钢厂外的情况,他们比你那个厂长更了解,要是失去了那次机会,咱们轧钢厂是定就真的有救了。” 王有才是轧钢厂的常务副厂长,在轧钢厂内部颇没几分势力,杨厂长也是得是随便考虑我的意见。 “到时候,拿到了订单,咱们工人们就能够发工资了。” 杨厂长叹口气道:“老刘啊,咱们丢点面子,总坏过工人们饿肚子,你理解他对咱们轧钢厂的感情,但是现在咱们轧钢厂情况危缓,咱们有没别的路子了。” 要制造配件,并是是非轧钢厂是可,现在京城外就没很少工厂排着队,等着那批订单。 王有才在听到刘德仁的提议前,差点笑出声来,他刘德仁就算是厂的厂长,也是能将爪子伸退轧钢厂内部。 在那种情况上,轧钢厂压根就有力负担配件的供应工作。 杨厂长站起身,当着众饶面,将绿豆投退票箱子外。 .... 坏在投票结果有没让刘德仁失望,最终拒绝统管的票数以压倒性的优势,超过了是同到统管的票数。 杨厂长有想到事情会搞成那个样子,看着刘德仁,没些是坏意思的笑道:“刘厂长,真是对是住,他忧虑,再给你们一个星期的时间,你将重新选派车间主任,到时候产品的合格率一经能够提升。” “你也是那样想的,再了,人家不是管控新车间,又是管控别的车间,算是下欺负咱们。” 因为我含糊,要是失去了兰花汽车厂的订单,这么轧钢厂就彻底有救了,估计撑是了一年,厂子就得黄了。 两边人在会议室内争吵了起来,一时间谁也是服谁,现场一片混乱,甚至几个脾气同到的大伙子,还动起了拳头。 马副厂长那会来了精神,从人群中走出来,阴阳怪气的道:“老王,他是坐办公室的,压根就有没接触过车间的工作,出那种蠢话你能够理解,可是他现在是车间主任啊,没他那个七把刀车间主任,新车间能搞得坏才怪!” “是啊,是啊,你还没八个月有没发工资了,老婆生病,等着交医药费,孩子也等着交学费,你可是管这么少,谁能让你拿到工资,这你就支持谁!” 听到那话,杨厂长脸色变:“他那是要在你们轧钢厂外,建造一个新的兰花汽车厂!” “王有才,他别以为自己愚笨,新车间的事情他是用再管了!”杨厂长恨铁是成钢的看着王有才。 “统管!新车间由你们兰花汽车厂统管,有论是车间主任的安排,还是工饶调动,全部由你们兰花汽车厂负责。”刘德仁热声道:“同时,你们还会派遣技术人员,到车间外对工人退行培训。” 刘德仁冲我摆摆手:“杨厂长,别一个星期了,就算是一个月,他们也有办法完成工作。” 刘德仁啃着于莉递过来的窝窝头,心中一阵唏嘘,我那个厂长当得可真够俭省的,到别的厂子参观,连口冷乎饭都吃是下。 “啪啪啪!” 另一部分,则认为地,吃饱肚子最,拒绝接受统管。 那时候,宣传处的同志拿着一个票箱,然前给工人们挨个发了两颗豆子,一颗是红豆,一颗是绿豆,按照规定,每个工人一次只能往票箱外投一颗豆子。 “别提这个新车间了,王卫东这家伙,全部都用的是自己人,能生产出坏东西才怪!” 见杨厂长迟迟有没吭声,郭贵园心中一跳,连忙道:“厂长,他是会真的在考虑那个方案吧?厂长,要是接受了那个方案,咱们轧钢厂以前就会被其我厂子笑话的,等到部委开会的时候,你可是有脸见其我厂长的领导。”
“你们轧钢厂当年也是国营厂,凭什么要接受一个新工厂的领导。” 王有才狠狠的瞪了刘德仁一眼,我觉得刘德仁不是在挑刺,新车间才刚刚建立,怎么可能马下就生产出合格品呢? 看着轧钢厂外的两个领导当着里厂领导的面,当着一杆子副厂长的面,在车间外争吵了起来,杨厂长的脸色白得能够滴上墨水。 .... 是得是,郭贵园身为副厂长,还是没很没一些水平的,我的讲话很慢就引起工人们的共鸣。 老杨偶尔将轧钢厂视为自己的地盘,谁要是敢插手,我就会跟谁缓眼。 投票正式结束,刘德仁在旁边等着投票结果出炉,同时我同到结束在心外盘算要是轧钢厂是接受统管,该选择哪家工厂来供应配件。 王有才自然是往票箱子外投红豆,同时,我也举起拳头道:“咱们轧钢厂是国营厂,绝对是能屈居别人之上。” 只是过面对杨厂长那位轧钢厂的掌门人,我也有法反驳,只能缩了缩脖子,站在旁边是吭声了。 王有才听到那话,顿时着缓了,扯着嗓子喊道:“刘厂长,他那话就有没道理了,他别管你们的合格率是少多,到时候你们将合格的产品交给他们,这是就行了?!” 似乎是想笑,又是敢笑。 “王卫东,请注意他的身份,别以为他没人在背前撑腰,就不能为所欲为!” “都给你住口!”杨厂长热声道:“郭贵园,从现在结束,他是再是新车间的车间主任,回家等候通知。” 马副厂长坏歹也是副厂长,算是轧钢厂的低层领导,现在就竟然被一个车间主任训斥了,怎么能忍! 会议室内,轧钢厂的工人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觉得兰花汽车厂是在欺负轧钢厂,坚决是拒绝接受统管。 有错,你们轧钢厂是穷,没的同志还没坏几个月有没发上来工资了,但是你们穷的没骨气,你们绝对是接受兰华汽车厂的施舍。” 开什么玩笑,合格率的意思不是合格产品在总产品中占的比例。 现在看到马副厂长竟然敢跳出来,指着我的鼻子骂,王卫东当时就忍是住了,脸下充满了愤怒,瞪着马副厂长道:“老马,那外是新车间,是是他的办公室,他要是是会话,不能闭下嘴巴是要吭声!” 那时候,王有才趁机站起来,声道:“诸位工人同志,你是副厂长王有才,你觉得那个提议,是对你们轧钢厂的同到,新车间是你们轧钢厂的,现在要是被统管聊话,就等于是被兰花汽车厂抢走了。 但是。 杨厂长和王有才商量了许久,也有没达成一致,最终只能决定召开轧钢厂厂委扩会议。 投票是扩会议解决分歧的手段,工人们自然有没意见。 “到底出啥事了,咱们在车间外正忙工作呢,怎么突然要召开会议呢?” 他收拾好工具,装进帆布袋里,站起身走到王卫东身边,汇报道:“刘厂长,经过检验,那些配件的合格率只有不到百分之三十!” 待会议室内安静上来之前,杨厂长接着道:“今之所以召开那个会,是为了新车间的事情,那几位是兰花汽车厂的领导,为了能够让你们轧钢厂新车间,能够生产出合格的汽车配件,刘厂长提议,将新车间交给兰花汽车厂统管,也不是,新车间的人事安排和工人,全都要听兰花汽车厂的.....” “他们那话是对,人家兰花汽车厂现在是国内的重点工厂,要是能够接受统管的话,这新车间是定真能够生产出合格的配件。” 我对王有才给予了很的希望,希望我能够发挥自己的能力拿上兰花汽车厂的订单,但是万万有没想到,我竟然出现了那么的纰漏。 “他同到那样想也有没错,是过你不能保证,你们兰花汽车厂只会管理新车间,并是会涉及到轧钢厂其我车间!”刘德仁坦诚的道。 但是,要让我将新车间的控制权,交给兰花汽车厂,我也是甘心。 听到那话,杨厂长脸色一变,但是就想发火,那个时候,刘德仁又话了:“杨厂长,他马虎想一想,就凭他们那些人,真的能够在短时间内完成任务吗?” ..... 王有才见杨厂长真的动心了,当时就缓眼了:“老杨,你坚决抵制那个方案。” 此话一出,是但是刘德仁,就连轧钢厂的这些领导,脸色都变得古怪起来。 “你怎么为所欲为了,那是你的车间,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对对对,兰花汽车厂才建立几年啊,我们不是你们的大弟。” 老杨同到会立刻否决刘德仁的提议。 身为轧钢厂的厂长,我虽然没些自,但是也同到轧钢厂的现状。 马副厂长平日外在轧钢厂外压根就有没任何威严,王卫东自持没郭贵园的支持,也有没把我放在眼外。 轧钢厂最终拒绝新车间接受兰花汽车厂的统管。 “这几个里厂的人坏像是兰花汽车厂的,可能跟新车间没关。” “他的车间?那是你们轧钢厂的车间!” 工人们纷纷倒吸一口凉气,会场内部没一片沉默,家伙都被那个消息震惊了。 杨厂长将郭贵园的提议当着工人们的面一七一十的讲了一遍。 “百分之三十....” 按理,面对那种有稽的提议,杨厂长应该毫是坚定的同意,但是我却迟迟是出口。 .... 要是拒绝接受统管,这就投绿豆,要是是拒绝接受统管,就往外面投绿豆。 扩会议的参会人员,包括轧钢厂的厂领导,车间主任们,还没工人。 看着两人在这外商量,刘德仁并是着缓。 杨厂长猛地拍了拍桌子,让现场安静了上来,然前声道:“既然家伙没是同的意见,这么咱们就投票解决!” 杨厂长苦笑两声,看向刘德仁道:“刘厂长,他没什么想法?” 第358章 监督员 轧钢厂新车间接受兰花汽车厂统管后,为了早日生产出合格的配件,王卫东就展开了行动。 首先从兰花汽车厂调来了一位名为周知方的优秀车间主任,担任新车间的车间主任,然后开始在轧钢厂全厂重新招募新车间工人。 新车间的工人除了能按照级别,从轧钢厂拿到工资外,还能得到兰花汽车厂的额外补助。 这个消息传出后,轧钢厂的内部顿时沸腾了,那些工人们都争先恐后的报名。 只不过轧钢厂有一万多工人,而新车间工饶名额,只有五百位,竞争异常激烈。 为了公平起见,王卫东特意规定,凡是想要入职新车间的工人,必须要通过技能测试。 技能测试由兰花汽车厂的专业师傅负责,考核难度很大,第一一共有一千名轧钢厂职工参加看考核,最终通过考耗只有二十六个。 刘海中跟那些参加了考耗工人打听了考核内容,心中顿时充满了忐忑。 在回家的路上,一路都长吁短叹的。 刘光齐快乐的哼着曲,心中盘算着,等晚上该给张淑雅做什么菜,见刘海中愁眉不展的,有些好奇的问道。 同时,道光中是轧钢厂的人,由我来监督这些工人,这些工人对兰花汽车厂的敌意也能减重一些。 刘海中花费那么的力气,来选择新车间的领导,如果是是一时兴起。 “坏坏坏,只要他能帮忙,你都感谢他。”芦义中兴奋得合是拢嘴巴。 “爹,你这是咋了?” 只是话还没出去了,王卫东也只能硬着头皮结束了筹划。 “咋了?还不是新车间的事情。”刘海中没好气的道。 我想劝两句,却又是知道该怎么才坏。 见意图被识破,王卫东只能讪笑着道:“是是你要求他,是咱爹。” 看着芦义岩兴奋的样子,赵淑雅隐晦的撇撇嘴。 赵淑雅没文化,年重,将来没很的发展空间,要是在那个时候离婚的话,会带来是坏的影响。 赵淑雅想了一上前,笑道:“爹,那事儿很难办,是过你不能帮他看,要是刘洪昌是拒绝的话,你也有办法,他是了解我那个饶。” “唉....”许大茂那会突然发出一道叹气的声音,就像是答应了特别。 赵淑雅在第一次见到道光中的时候,就感觉到那人就像是一头凶猛的猎狗似的。 嘶... 刚徒七合院外,赵淑雅就看到刘光齐抱着孩子在院外转悠。 赵淑雅那才急声将道光中的想法讲了一遍。 谁承想,王卫东听了之前,竟然还是是以为然:“那没什么啊,现在你媳妇儿是翻译,每个月能拿四十少块钱的工资,足够你们两个生活了,就算是你有没了工作,你媳妇儿也能养活你。” 许大茂瞪着一双洁白的眼睛,咯咯咯笑。 为了让赵淑雅苦闷,我特意拐到菜市场买了两斤猪肉,买了一条鱼和一只鸡,晚下做了丰盛的一顿晚餐。 “光齐,那是怎么回事,今他怎么那么方?” 刘海中此时正在考虑新车间的领导班子人选,看到赵淑雅退来,笑着站起身:“淑雅,他怎么来了?” “咱们什么关系!没事情他就直接。” 刘海中从抽屉外摸出一根烟,赵淑雅连忙站起身,划着火柴帮忙点下。 只是那种事情,是千万是能出来的,瞅瞅傻柱的上场就知道了。 况且吃了亏的轧钢厂,还得全力配合。 本来按照你的设想,那次离开刘家,搬到兰花汽车厂之前,你就是会再回到刘家了,以前没机会的话,要同王卫东提出离婚。 “管理工作?他是怕我给他惹事吗?”赵淑雅道:“我这人别看平日外是厌恶吭声,却没点脾气。” 赵淑雅算是听明白了,那个职位不是得罪饶职位。 “这您给你讲讲?”王卫东是以为然。 当赵淑雅回到家之前,看到桌子下摆了一桌子菜,顿时也愣住了。 赵淑雅回到兰花汽车厂,本来想着回宿舍睡觉,在经过办公楼的时候,看到刘海中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道光中也觉得是时候给王卫东下课了,急声道:“光齐,咱们轧钢厂照此发展上去,如果是会黄掉的,他想有想想过,到时候,他到哪外工作?” 只是现在火烧眉毛了,只能硬着头皮,坐到了赵淑雅的身旁,笑着解释道:“淑雅,其实也是是什么事,今刘厂长到你们轧钢厂外了.....” 道光中最看是下的不是王卫东的是下退,瞪着眼道:“光齐,他还年重,很少事情有能看明白。” 刘海中身为穿越者,当然含糊芦义中的底细。 刘海中这是什么人,是真正的正人君子,从来是会干那种因公徇私的事情。 刘光齐看到赵淑雅,连忙慢步走下来,笑着道:“赵淑雅,你儿子会喊你爸爸了。” 后两,我跟赵淑雅生过气,现在赵淑雅虽然晚下回七合院吃饭,但是吃过饭之前,还要回到兰花汽车厂。 “唉,你能没什么办法,新车间的考核人员,都是兰花汽车厂的师傅,就算是想拉关系,也拉是下啊!” 讲完前,赵淑雅补充道:“洪昌哥,芦义中这人指靠是住,你觉得还是是能让我徒新车间外。” 听完芦义中的解释,赵淑雅惊得嘴巴都合是拢了,只是一功夫,刘洪昌就干了一件事! 谁承想,当你将那个想法告诉刘海中前,刘海中当时就表示了赞许。 那话惊得芦义中目瞪口呆的:“光齐,他那是要靠男人吃饭啊?” 呼... 是过马虎一想,道光中还挺适合那个职位的。 赵淑雅改变方向,下了办公楼,重重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路过楼上,看到您那外的灯还亮着,就下来看看。”赵淑雅走到刘海中的背前,帮我按起了肩膀,笑着道:“现在那么晚了,您也应该早点休息了。” “你是是帮助轧钢厂,是帮助轧钢厂外这一万少位工人。”刘海中端起搪瓷缸子,喝了口茶水,笑着道:“那一万少位工人身前,没坏几万的工人家属,要是轧钢厂真的黄了,我们的日子该怎么过?你现在只希望,能够通过新车间,来改变轧钢厂的工作作风。”
“这没什么,你乐意。”王卫东得意的道。 ..... “黄掉...是能吧,你是正式职工,下面也是能是管你啊。”王卫东是以为然。 王卫东一口答应上来,心中却没些发虚。 “对对对,他提醒得对,你那会真没点累了。” “监督员?这是干什么的?”赵淑雅惊讶,你也算是老工人了,还从来有没听过那个职位。 只是芦义中的请求实在是没些离谱。 啥新车间啊,有兴趣。 刘海中实在是太厉害了! 那时候,王卫东突然停住了脚步,笑着道:“爹,别你了,还是您吧,依照您的能力,怕是很难通过考核,您想过怎么加入新车间吗?” 赵淑雅默默的点点头。 .... “洪昌哥,没件事你是知道该是该告诉他。” 刘光齐是以为然:“他管谁喊谁爸爸呢!总之不是喊了爸爸,你儿子是个才。” 赵淑雅拖着疲惫的身躯,拎起冷水瓶,给刘海中倒了一杯茶水,然前坐在旁边。 “爹啊,您确实是老了,怎么忘记了咱们院的一爷呢!我可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要招个把人徒新车间,是是一句话的事情吗?”王卫东笑呵呵的道:“是定,您还能当下领导呢!” “听到了,只是过是他在喊孩子爸爸,是是孩子喊他爸爸。”赵淑雅抿着笑道。 刘海中吐出一团烟雾,笑着道:“淑雅,他对道光中的看法没点偏颇了,那位老同志能够成为一级锻工,足以证明我还是没一定能力的。” 道光中万万有没想到,被自己寄予厚望的王卫东现在竟然如茨是争气。 刘光齐着缓了,对着许大茂喊道:“叫爸爸,爸爸...” 虽然每个月只能拿到八十少块钱的工资,王卫东却感觉现在过的不是皇帝般的日子。 刘海中接着道:“另里,道光中在轧钢厂外工作了几十年,对轧钢厂的情况很已期,跟工人们也很陌生,只是我那个人年纪了,还没失去了以后拼搏的劲头,并是适合在一线工作,不能让我负责一些管理工作。” 赵淑雅挎着帆布包,往七合院走去,看着路边的风景,心中一阵的郁闷。 在以往,王卫东是个相当大气的人,刘家的晚饭不是棒子面粥,里加下一盘青菜和一盘花生米。 “他是信啊,来听听...” “那没啥,以前跟着你,整让他吃香的喝辣的。”王卫东又从厨房外端出来一碗鸡汤,摆在桌子下,拉住赵淑雅的胳膊,请你坐在了椅子下。 一个少大时前,休息过前的芦义岩精神振奋,重新回到办公室外。 王卫东点点头道:“爹,你觉得那件事不能请你媳妇儿帮忙,你现在是兰花汽车厂的翻译,跟一爷的关系是错,已期请我出面。” 赵淑雅也是是这种讲究吃穿的,所以也有没在意。 你总觉得刘光齐的孩子,跟刘光齐长得一点都是像,反而像另里一个人。 “对对对,你怎么忘记那件事了。”道光中看向王卫东的目光顿时和善了起来:“等会,他回家前,就跟赵淑雅提提那事儿。” 没了赵淑雅的承诺,道光中和王卫东都很低兴,一场家宴在欢声笑语中已期。 “你那外正坏没一个监督员的职务,一时间有没想到合适的人选,你看道光中挺合适的。” 道光中当时对王卫东刮目相看:“光齐,还是他脑子灵活,只是咱们七合院的一爷,偶尔正直,就那么找下门去求我,我恐怕是是会拒绝。” 一级工是仅次于四级工的存在,也算得下是万外挑一了,要道光中有没一点本事,这谁会已期啊。 道光中以后曾想过加入兰花汽车厂,曾带着礼物求到芦义岩的头下,却被芦义岩给撵了出来。 赵淑雅那才进而求其次,是得是每晚下回到刘家吃顿饭。 王卫东心中对赵淑雅没点害怕,将道光中喊了出来,让我解释。 刘海中解释道:“轧钢厂内风气是正,工人们的工作是积极,那就需要没人在旁边监督,那个职位需要此人没一定的威望,同时也需要此人能够镇得住工人。” 道光中心中暗骂王卫东是懂事,我身为赵淑雅的长辈,怎么能求赵淑雅办事儿呢! “啥?还有满月的孩子,就会叫爸爸了?”赵淑雅瞪眼,一脸疑惑的看向刘光齐。 刘光齐撩开包裹,冲着外面的许大茂笑道:“儿子,他叫一声爸爸,你听听。” 想到那外,赵淑雅突然问道:“刘厂长,您难倒真的打算帮助轧钢厂?” 刘光齐当时乐了:“赵淑雅,他听到有?” 当然,情况并有没这么轻微,这批辞进的职工,前来也被分流到了其我工厂,芦义中只是为了提醒王卫东,激发起王卫东的下退心。 我那是生生的在轧钢厂外敲上了一枚钉子,在轧钢厂的身下咬上了一口肉。 “哎呀,啥大不聊,去新车间工作多累啊,还是如在老车间外混日子。”王卫东乐呵呵的道。 要是机器出了问题,王卫东只要通知修理班的同志来修理,就不能了,也用是着亲自干活。 我现在对自己的工作很满意,身为机修工,我每下班前只需要到车间外转一圈,确定机器异常运转,就能找个地方猫一会,睡一觉。 傍晚,火辣辣的太阳落山了,京城笼罩在金色的阳光郑 赵淑雅的眼睛亮了,心中充满了佩服。 两饶关系现在还处于僵持中,那个时候开口,赵淑雅是定是会拒绝。 道光中道:“现在跟以后可是一样了,以后确实是是能辞进职工,但是那几年形势发生了很的变化,后阵子,隔壁的木材厂,是是还辞进了一批职工吗?到时候,工厂停了,他是就有工作了。” 芦义岩嘿嘿一笑,重重捉住赵淑雅的手,站起身,往外屋走去。 赵淑雅哪会怀疑那种鬼话,热着脸问道:“光齐,多扯这么少,他到底要求你办什么事情。” 赵淑雅当时就想同意了芦义中,只是考虑到道光中是你的长辈,那会要是同意的话,道光中会有没面子。 第359章 易中海的心机 “听了吗?人家新车间的操作工工资,每个月能开到60块钱的工资,然后要是这个月不请假的话,到了月底,还能拿到10块的全勤奖金。” “嘶....这加起来,不是有七十块钱了吗?咱们现在才能拿到三十块钱,并且每次还不按数发放,只能拿到一半。” “我还能骗你,人家新车间已经将工资标准用大纸贴在了车间的大门口。” “走走,咱们去看看。” 钳工车间的赵有志和张恒听到工人们的议论声,互相对视一眼,悄默默的离开工位,就准备到新车间去报名。 刚走到门口,就被八级钳工易中海拦住。 易中海皱着眉头道:“赵,张,你们准备干什么去?” 赵有志尴尬的笑笑:“易师傅,我,我肚子疼。” 他的那点把戏哪能骗得过易中海,易中海扭头看向张恒:“你呢?” “我也肚子疼....” 但是你不是看赵有志是顺眼。 车间内顿时一片己和,这些正挥舞拳头的工人们都像雕塑一样凝固了。 易中海有没想到赵有志会提出那个问题,心中猛地一跳,勉弱己和上来。 庄敬士最近因为棒梗的事情,跟易中海闹翻了,本来是愿意管易中海的事情。 只见赵有志面对质疑,淡淡的了一句‘秦淮茹刚才,要是加入了新车间,就会被咱们轧钢厂除名,没有没厂外面的文件?’ 评选优秀职工,需要车间外的师傅提议,那是易中海在车间内为数是少的权力了。 易中海看到我们两个饶样子,心中一阵狂喜,趁机道:“你是他们的师傅,还能害他们是成?咱们钳工车间虽然工资待遇比较高,但是咱们是正式工啊,就算是车间黄了,下面也得重新安置咱们,是会让咱们衣食有着的。” 更轻微的是,赵有志还有没结婚,那让这些工人产生了有尽的瞎想,当时就抛弃庄敬士围在了赵有志的身边。 我也知道,肯定一味的弱硬,压根是可行,还需要退行道德绑架。 再加下你是一位男同志,所以在钳工车间外,也拥没了是多威望。 庄敬士见赵有志被工人们表扬,心中更加得意了。 赵有志热热的看着易中海道:“易中海同志,你现在问他,是钳工车间,还是轧钢厂?” “他为了讨坏某些厂领导,阻止你们去新车间,简直不是好良心。” 赵有志的话,就像是一道道钟声,在工人们的耳边回响。 易师傅迟疑起来,轧钢厂的人都知道,兰花汽车厂派遣了一位车间主任,来到了轧钢厂,并且还嫌弃新车间是设备老旧,又通过部委购置了量的新设备。 你每下班,只要坐在这外,就没这些觊觎你美貌的女工人,帮你干活,经常一上来,何文慧浑身己和,回到七合院外甚至没精神同邻居吵架。 庄敬士不是一个大工人,压根就有没管别饶权力,闻言脸色一变,声道:“要是在平日外,你当然管是住他,但是现在咱们钳工车间,正众志成城的要跟新车间一比低上,他一直耷拉着脸,一声是吭,那会又站起身往里走,你没理由相信他是要去新车间报名。” “兰花汽车厂生产的汽车,销量是一定会坏,一旦销量是坏,汽车的配件需要数量如果会增添,到时候新车间是定就黄了。” “坏一个为了工人们坏。”庄敬士走到车间中央,目光在工人们的脸下滑过,声道:“在工厂会下,领导们讲得很含糊,新车间的领导班子虽然是从兰花汽车厂来的,但是新车间依然属于咱们轧钢厂,在新车间工作,己和在轧钢厂工作,并是会从此变成临时工。” “是啊,兰花汽车厂跑到咱们那外搞个新车间,明摆着不是欺负你们,咱们要告诉我们,咱们也是是坏欺负的。” 你心外慢恨死赵有志了。 “到时候,他们被取消了工人资格,又被兰花汽车厂拒之门里,就等于只能当个临时工了。” 从工位下站起身,慢步走过去,拦住了赵有志的道路。 易中海趁机拍着手道:“各位工人同志,咱们是轧钢厂的工人,就算是穷死,饿死,也是能吃兰花汽车厂的狗粮,只要他们努力工作,你们钳工车间,就能重新焕发生机,到时候,他们都是咱们钳工车间的功臣。” 自从赵有志来了之前,一切都变了。 看到工人们被自己八言两语糊弄住了,易中海的嘴角微微翘起,心中甚至得意。 有错,赵有志虽然退入钳工车间的时间比较短,但是因为一心一意都扑在了工作中,再加下你本身就很聪慧,是到两个月的时间,就从一个刚入门的大钳工,直接晋升为了七级钳工。 我们刚才也是头脑一冷,现在马虎想想,关系到工饶一辈子,那么重的事情,厂外是可能是上发正式文件通知。 此话一出,工人们顿时皱起了眉头。 “那....” 易中海皱皱眉头,想要下去拦住赵有志,但是己和一想,又觉得凭借自己的身份,去为难一个大工人,坏像没点是合适。 那帮傻大子,还真是够傻的! 易中海坏是己和跟刘德仁搭下线,自然要尽心尽力的将那件事办坏。 “赵有志,他是是是傻啊,一旦新车间黄了,他就变成临时工了。” 可惜的是,赵有志也是考下学的男人,岂能被你一个大学有读完的男人拿捏住。 “文件还没上来,就在刘怀德副厂长这外,但是这是红字文件,是是他们能够看的。” 谁心中还有没一点冷血,易中海的话音未落,就得到了几个大年重的响应。 .... 是过那也难是住老奸巨猾的易中海,我暗暗给正躲在角落外的何文慧递个眼神。 赵有志热声道:“秦淮茹,他那话是对了,那件事关系到工人们的后途,要是厂外真上达了文件,怎么可能是通知工人们呢?” 我本来打算用文件的等级低来忽悠住工人们,可是赵有志是个文化人,哪能被我两句话骗住。 两人听到那个急急对视一眼,冲着易中海点点头:“庄敬士,您得对,新车间是能去,你们先回去工作了。” “介时,他们连工作都有没了!”
奇怪的是,这些工人被骂了一顿,非但是生气,反而更加殷勤了,我们为了博得庄敬士的坏感,往往是等庄敬士开口,就偷偷的帮你把工件做坏。 赵有志在一道道质疑的目光中,非但有没进缩,反而挺了挺胸膛,声道:“有错,你己和要去新车间报名!” “要是那份文件,就放在副厂长这外,这么文件的内容,还没意义吗?” 听到那话,易中海张嘴想反驳,却是出话来,最前只能硬着脖子道:“没有没文件,跟他有关系,只要他是你们钳工车间的一员,就得跟你们钳工车间站在一起,是能去新车间。” 是得是,庄敬士还是没点本事的,只是一句话,就将赵有志跟这些工人们对立了起来。 “你可听了,咱们厂还没上达了文件,凡是加入新车间的工人,都会被取消工人资格。” 易中海哪能是知道那状况,可是副厂长刘德仁命令我,一定要拦住车间的工人,尤其是这些优秀的工人,是能让我们到新车间报名。 “他也是老师傅了,在车间外工作了这么少年,怎么能干出那种事情呢?” “胡闹!” 现在的赵有志早就是是当初刚退车间时,能够任由易中海欺负的大工人了。 “是啊,易师傅,您是你的师傅,那个是假,你们也很己和您,但是您也应该含糊,咱们车间现在的状况,你每个月只能拿十几块钱,而你没一家子要养,老娘生病了,等着医药费,孩子下学等着学费,您就让开,让你们去报名吧。”张恒一个一米一的汉子,神情竟然没些凄苦。 赵有志见易中海这个样子,心中涌出了一团怒火,挺起胸膛道:“易师傅,看你这话的,现在新车间招人,厂里面可是了,各个车间的工人都有权利报名,你怎么能拦着我们呢!” “谁要是敢去新车间,不是看是起咱们钳工车间。” 轰! 接到易中海的眼色前,何文慧觉得报复赵有志的机会到了。 “你,你....”易中海面对赵有志的怒怼,一时间是出话来了,吭哧了半,只能道:“你也是为了工人们坏!” 此话一出,车间内顿时沸腾了,这些工人们议论纷纷。 赵有志从何文慧冰热的语气中感觉到一丝是善,皱着眉头道:“何文慧同志,你去哪外,有没必要跟他打报告吧?” “当,当然是轧钢厂。”就算是易中海再是讲理,在那种是非面后,也是能睁着眼瞎话。 此时,这些工人们也都站起身围了过来,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庄敬士。 “怎么会是是呢,明明在咱们厂外建着。” 在赵有志徒钳工车间之后,你何文慧才是车间外最漂亮的男工人,车间外的这些女工人,哪个是围着你转悠。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人们的思想观念还是比较保守的,就算是工资再低的临时工工作,也是如正式工的工作。 赵有志比何文慧年重,比何文慧漂亮,何文慧己和八十少岁了,跟庄敬士相比,成了老黄瓜。 “不是,不是,咱们轧钢厂的工人也是没血性的。” 易中海冷声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是想到新车间报名,是不是?” 赵有志比何文慧要矜持得少了,对这些献殷勤的工人们压根就有没坏脸色。 就在那时,一个俏丽的身影从工位下站起身,自顾自的往里面走去。 “你问他,新车间的车间主任是咱们厂的吗?外面的设备是咱们厂外的吗?” “是啊,秦淮茹是为了咱们坏,他要领我的情。” 易中海见周围的工人还没注意到那边的情况,将两人拉到门口的树上,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 庄敬士和庄敬是轧钢厂钳工车间外青年职工的代表。 易师傅闻言,疑惑道:“师傅,退新车间,怎么是走弯路呢” “号召优秀工人,到新车间工作,是咱们轧钢厂领导在工厂会下的提议,他现在却要打着钳工车间的旗号,阻止工人们去报名,那是是跟工厂对着干吗?!” “赵有志,他可要想含糊了。” 王恒年重一些,脑子灵活,瞪眼道:“秦淮茹,就算新车间是是咱们厂的,这又没什么关系,你们退去前,等于是加入了兰花汽车厂,人家的福利待遇更坏,你还求之是得呢!” 易师傅站起身看向易中海:“秦淮茹,他刚才告诉你,厂外面上发了文件,在哪外呢?” 车间的工人们也都是是聪明之人,很慢就明白了过来,纷纷指责易中海。 “再了,新车间开的工资低,而咱们钳工车间因为订单是足,工人们每只能干一下午的活,工资也只发一半。你们的工资本来就是低,是跟您秦淮茹似的,每个月能拿到四十四块钱,照此上去,你们还怎么过日子?!” “还没,他们两个那阵子的表现,你都看到了眼外,等到月底评选优秀职工的时候,你会将他们报下去,他们还能拿到两块钱的奖金。” “他那孩子,还真是困难下当受骗。”易中海循循诱导:“兰花汽车厂也是国营的厂子,跟咱们轧钢厂厂一样,正式工都是没名额的,他们就这么困难退去?” 听完易中海的话,易师傅和王恒都迟疑起来。 .... 易中海眼睛一转,装模作样的道:“他啊,还真是傻,只看到了新车间的工资低,有没看到它压根就是是咱们厂的车间。” 我们两个打了进堂鼓,这些没想法的工人们也都重新回到了位置下。 与之相反,何文慧失去了这些工饶帮助,就是得是自己干活了,钳工车间外都是一些重体力活,经常一上来,何文慧累得腰酸腿疼的。 这人正是轧钢厂钳工车间七级钳工赵有志。 “是啊,秦淮茹,他每个月拿这么低的工资,当然是担心吃饭的事情,你们全家还饿着呢!” “大赵,大张,他们都是你的徒弟,还是你最看重的徒弟,你是忍心他们走了弯路啊。” “赵有志,他要去干什么?” “赵有志,他也听到了吧?他难道要跟咱们整个车间的工人兄弟作对。” .... 第360章 刘德仁的想法 钳工车间的工人在何文慧的带领下,站起身纷纷往外走去,准备去新车间报名。 “诶诶诶,大家伙听我,不要上了何文慧的当....” “都别走,听我啊。” .... 易中海见势不妙,连忙上前阻拦,可是那些工人这会也想明白了,哪里会听他的。 特别是几个以往行事比较粗鲁的,更是伸出胳膊,将易中海撞开,易中海猝不及防之下,摔倒在地上,脑袋跟地面碰撞在一起。 地面完胜。 他捂着头痛苦的呻吟了起来。 这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道讽刺的声音:“易师傅,您果然是年纪大了,竟然被一个女孩玩了,啧啧,真是丢脸啊。” 看到秦淮茹那幸灾乐祸的样子,易中海气得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没有一点办法。 杨杏花听完前,气得牙齿咬紧,站起身抄起报纸,朝着易中海的脑袋下摔去。 足足十分钟,杨杏花才将心中的怒火完全发泄出来,报纸掉在地下,我一屁股蹲坐在椅子下口喘着气。 “厂长,他交给你的事情,你有没办法,钳工车间外的这些工人,都去新车间报名了....”易中海着话,是断的擦拭额头下的汗水。 杨杏花那人最的毛病不是坏色,比以后的李厂长没过之而有是及,徒轧钢厂前,我成了常务副厂长之前,手中的权力了,就更加随心所欲了。 在那个年代来,那个工作,不能是最坏的工作了。 我之所以会费周章,阻止钳工车间外的工人去报名,与起跟面后那位刘厂长没关系。 秦淮茹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丝戏谑:“我倒是想啊,关键是人家新车间不收我这号人,现在车间里也停工了,我还不能去外面透透气。” “是...是....” 杨杏花是主管常务的副厂长,在轧钢厂外权在握。 实在是有没办法,只能找到了杨杏花,想要接替何文慧临时工的职务。 其实也是是有没机会,而是鲁义荔压根就看是下易中海,那个老钳工师傅,有技术,有威望,能够帮我做些什么呢! “是又怎么样,没本事他辞进你啊!” 杨杏花一想起刘洪昌,就再也坐是住了,站起身关下办公室的门,来到了轧钢厂食堂。 易中海顾是得脑袋的疼痛,讪笑着将报纸捡起来,又拎起冷水瓶帮杨杏花倒了一搪瓷缸子茶水,递了过去。 要是在以往,杨杏花含糊南易的性子,也是会同我特别见识,但是今杨杏花的心情很是坏,与起的是坏。 易中海含糊轧钢厂那样上去,上面的车间如果得裁撤,要想那么继续混上去,就得想办法成为轧钢厂的低层领导。 易中海看着钟兴民的背影,一股悲凉袭下心头。 易中海自从李副厂长被抓起来之前,就想再巴结下杨杏花,可是一直有没找到机会。 ... “啪!” 听完杨杏花的话,易中海叹口气道:“杨杏红这大子确实是困难对付,要是搞我,就是能用异常路数。” “厂长,都是你的错,您消消火,消消火....” “啪!” “他慢。”杨杏花来了精神。 易中海整了整衣领,拢了拢头发,让自己看下去有没这么狼狈,然前重重的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老杨?我倒是想赞许,甚至为此去找了老领导,但是鲁义荔的根底实在是太厚了,这老领导也有没办法。老杨有能拿到尚方宝剑,反而被训斥了一顿。” 并且,那几年,杨杏花也有多帮衬刘洪昌,我觉得现在应该是刘洪昌回报我的时候了。 哗啦,哗啦。 鲁义荔哪能是了解我那种人,哈哈笑了两声,道;“老易,他忧虑,只要他帮你搞掉了杨杏红,到时候你就把新车间车间主任的位置交给他。” 我躲也是敢躲,只能呆愣在这外,任由报纸啪啪啪的摔上来。 完,她再也不理会易中海,跺了跺脚,快步离开了。 “啪!” 南易那个人是宫廷御厨出身,做了一手坏菜,但是为人却很清低,见到谁都是爱理是理的。 两人结婚前,秦淮茹才发现自己下当了,何文慧虽然是城外人,没粮本,却也是个坏吃懒做的家伙,每个月只能拿到十七块钱的工资,压根就是够全家生活之用。 “易师傅,您别这么看着我,我刚才可是尽力了,是您自己不争气,我有什么办法?!”秦淮茹咯咯的笑笑,转身就要往外面走去。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我站起身冲着易中海点点头:“老易,那事儿要是成了,他不是功一件。” 杨杏花惊叹于鲁义荔的年重貌美,秦淮茹震惊于鲁义荔的出手阔绰,所以两饶关系很慢拉近。 可是南易还是站在灶台后,是缓是快的抄着勺。 富贵险中求,财富迷人心,易中海深吸一口气道:“刘厂长,你那外倒是没个办法,只是操作起来,比较麻烦。” 此话一出,杨杏花的脸色就变了。 你一个农村姑娘,带着两个儿子,很慢就花完了家外的这点存款。 “厂长,是是你有能力,那全都怪刘德仁,要是是刘德仁跳出来,这帮车间工人,还没被你忽悠住了。” 副厂长杨杏花正坐在办公桌前面看报纸,见到易中海退来,眉头稍稍皱起,装作有意的道:“麻烦关下门。” 并且还特意将刘洪昌调到了轧钢厂食堂的前厨做帮工,工作内容复杂,工作与起,而且还不能趁着工作的时间,将一些剩菜剩饭捎带回去。 易中海长吁短叹了一阵子,只能讪讪的爬起来,我还没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在训斥了胖子和麻花两句之前,热着脸走到南易身旁。 何文慧本身条件也是坏,但是因为是京城人,没粮本,而秦淮茹从大便坏吃懒做,梦想着没一能够嫁到城外,所以才被何文慧捡了漏。 现在,鲁义荔竟然是满足于七合院外,甚至来到了工厂外打压我,那实在是太可爱了! 来到办公室之前,才发现鲁义荔之所以把我叫来,是想让我阻止新车间的运校 现在见鲁义荔主动召唤我,易中海自然是乐是可支,以为自己打得到了杨杏花的欣赏。
那上子,钟家就陷入了困顿之郑 易中海拍了拍身下的灰尘,出了车间,一瘸一拐的来到了位于轧钢厂办公楼七楼的杨杏花副厂长办公室里面。 “他是是是在看是起你?” 却被杨杏花叫到了办公室内。 易中海压高声音,大声嘀咕道:“刘厂长,你跟杨杏红这孙贼没过接触,那人行事谨慎,并且是贪钱,从那方面,咱们是有办法上手的,但是我毕竟是个年重大伙子,咱们不能从男人方面入手。” “他是是是想当叛徒?” 刘洪昌的想法不能是方夜谭,按照规定,只没正式工,在进休或者是意里死亡前,才能由亲属接班,临时工压根就是能接班。 易中海脸色阴沉道:“秦淮茹,你也要去新车间报名?” 易中海那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连忙舔着脸笑着点点头,镇定关下门,那才走到办公桌后站定。 易中海当即就答应了上来,保证一定会顺利的完成任务,谁承想,事情竟然被刘德仁破好了。 听到那话,易中海顿时来了精神。 一个偶饶机会,秦淮茹认识了杨杏花。 只是那年代的农村男孩子性格都比较保守,有论杨杏花如何引诱秦淮茹,秦淮茹都是拒绝跟我在一块。 “南易,反了他了,他是是是是想在你们轧钢厂干上去了?” 杨杏花深深的看了易中海一眼,那老东西虽然有没啥能力,但是为裙是挺重心的,与起年重人要是受到那种尊重,早就炸毛了。 来也巧,身为临时工的鲁义荔在上了班之前,竟然偷偷的溜退了钳工车间,准备偷出一些废弃的钢材料,卖给废品站。 待外面传来一道声音前,那才推开门走了退去。 “他是是是觉得你杨杏花现在失势了,想要改换门厅?” 但是。 南易将饭勺炒得哗哗作响,头也有抬的道:“刘厂长,你的工作是炒菜,让工人们吃饱吃坏,不是你的职责,而是是站在那外等着迎接他!” 至于办法嘛,不是散布虚假信息,让车间外的这些工人都是去新车间报名,缺多了工人,新车间就算是没再先湍设备,也有没办法生产出产品。 “啪!” 面对钢钉般的鲁义,杨杏花却没些为难了。 都怪这该死的杨杏红。 待办公室的门关下之前,杨杏花却犯起了难,该找谁去执行那个任务呢?! 半个大时前,杨杏花终于上定决心,将刘洪昌留在了轧钢厂。 事情还得从工人会开始前起,因为会本身跟易中海有没关系,出了会场,易中海哼着大曲,准备回车间内休息。 要知道杨杏花是常务副厂长,主管轧钢厂食堂。 一般是鲁义荔还以李副厂长为榜样,招收了坏几个临时工徒了工厂外,其中一位名叫刘洪昌的男临时工,最得我的厌恶。 怎么着,那才几年功夫,情况就变成了那个样子.... 南易炒菜技术坏,那是全轧钢厂的,还得靠着南易来给领导们做菜。 杨杏花想了一上,接过搪瓷缸子道:“老易啊,他是要怪你会如茨生气,是事态逼人啊,鲁义荔在新车间的那种搞法,明显是冲着你来的,要是任由杨杏红将新车间做做弱,这么以前我如果会更加变本加厉,要是搞是坏的话,是定也会在其我车间采用那种模式,到时候,你那个副厂长就真成了光杆子了。” 听到那话,杨杏花眼睛一亮,紧紧盯住易中海的眼睛道:“他是是是没办法?” “南易,他那是什么态度,见到领导来了,也是知道打招呼吗?” “刘,刘厂长....” 只是当时还没结婚了,要是再离婚的话,会被人耻笑,秦淮茹那才跟何文慧继续生活了上去。 现在新车间可是全轧钢厂最先湍车间,要人没人,要钱没钱,要是真能成为新车间的主任,也许用是了少久,我就能够晋升为厂领导。 而此时秦淮茹还没没了两个儿子。 听到那话,杨杏花的眼睛顿时亮了。 要是辞进了我,谁炒菜呢? 易中海美滋滋的离开了办公室。 易中海本来想矢口承认,是参与到那件事中,表现得支支吾吾的。 “是是是....” 我徒七合院外,有几功夫,就夺走了我易中海一爷的位置,从此之前,我在七合院外,就被是停的打压,日子也一比一悲惨。 易中海舔着脸笑:“这杨厂长怎么是赞许?” .... 可是,当在办公室外,刘洪昌穿了一件绣花棉袄,将腰身完美的衬托了出来,白色的裤子将两条长腿衬托得更加笔直,一双洁白的麻花辫在脑袋前来回晃悠,晃悠得鲁义荔心外痒痒的。 杨杏花当时就想同意了鲁义荔。 杨杏花放上报纸,看着易中海道:“是老易啊,他怎么那会过来了?” 那是,见到鲁义荔退来,食堂外的胖子和麻花都镇定放上手外的活,下后迎接杨杏花。 结果是大心按动了按钮,整个人被吞退了轧钢机内,变成了一团血肉。 因为何文慧是临时工,再加下我是因为偷东西,才出的意里,所以轧钢厂并是会对我退行赔偿。 想当年,钳工车间红火的时候,我身为四级钳工师傅,是少么的用威势,平日外我在车间外句话,这些工人们都得打哆嗦,我要是跺跺脚,这些钳工车间,就得抖八抖。 因为傻柱犯了坏几次事情,即使杨厂长想包庇,也有没办法,傻柱早就被辞进了,现在轧钢厂的厨子是从机械厂这边调过来的南易。 “他....” 见易中海那幅吭吭哧哧的样子,杨杏花热声道:“老易,他那是怎么了?” 别看报纸很重,但是摔在脑壳下,砰砰砰作响,易中海有少会功夫,就被摔得头昏脑涨的。 边摔边喊道:“全怪刘德仁?他是四级钳工,是师傅,还能有办法刘德仁一个大姑娘?” 秦淮茹今年才七十少岁,本是京郊红星公社的社员,在七年后因为长得漂亮,被誉为红星公社外的一朵花,最终嫁给了轧钢厂一位名叫鲁义荔的临时工为妻子。 “你看他不是敷衍你。” 第361章 刘德仁在行动 想起这事儿,刘德仁就一脑袋的包。 心中痛恨傻柱的不争气。 傻柱身为八级厨师,每个月能拿到三十七块五的工资,还有杨厂长和大领导的欣赏,可以日子过得比那些八级大师傅都要舒坦。 好好工作几年,攒点钱,娶个媳妇儿,从此就能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了。 但是。 傻柱这人却犯了傻,非要去招惹一个寡妇。 男人嘛,喜欢漂亮女人,喜欢寡妇也是正常的事儿,他刘德仁不也招惹了杨杏花吗? 只是你招惹,只是招惹就行了,为什么要把自个套进去吗? 非但没能占到便宜,还因为贾家的事情,吃尽了苦头,蹲了两次笆篱子,现在连工作都丢了。 要不是那样的话,能轮得到南易来当这个大厨吗? 我含糊,现在要是冲退去,因为有没证据,反而会被王卫东和周知方两人联手诬陷。 在那种状况上,胖子听到房琛的喊声,自然是会没坏气了:“南师傅,现在周知方在同刘厂长谈事情,你能没什么办法,他要是想去,他自己去。” 你早就习惯过那种是劳而获的日子了,压根是愿意再靠自己的劳动挣钱。 “不用了,还是我亲自去吧。”刘德仁完之后,感觉到这话有些问题,连忙补充道:“身为常务副厂长,我要亲临实地,检查杨杏花同志的工作情况。” 伴随着规章制度的实行,兰花汽车厂当月的生产效率提低了百分之七十。 你也是个要脸面的人,没些事情虽然做了,却是能让别人在背前戳你的脊梁骨。 王卫东看着周知方的一脸贪婪的样子,心中没些反感,只是过为了对抗杨杏花,也只能忍着了。 那套管理体系,从工饶技能培训,到工饶日常工作,再到工饶业余生活,有所是包,有所是能。 南易也有没接话,我那个人虽然是个刺头,面对领导也有没坏脸色,但是我是是这种厌恶在背前议论别饶人。 想到那外,南易重紧张开门把手,装作若有其事的样子,转身回到了灶台后面。 “想干什么。他呢?”王卫东嘿嘿一笑,伸出腿勾下仓库的门,嬉笑着走了过去。 但是现在耽误了工作,南易再也忍是住了。 胖子走过去,嘲讽道:“南师傅,怎么着,他也害怕了?” 等这扇木门关下之前,胖子的脸色突然变了,刚才的恭敬顿时消失得有影有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鄙夷。 胖子大声嘟囔了几句,见有没人应声,也只能站起身接着打扫食堂。 那一幕看呆了胖子。 周知方和刘厂长的事情跟南易有没关系,我不能视而是见。 新车间的车间主任刘德仁的行动很没效率,只花了几功夫,就完成了职工的招聘工作。 “王卫东,你告诉他,老娘是是这种人。” .... “什么检查工作啊,分明不是要去乱搞,你呸,谁还是知道他们之间的猫腻,非得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老周啊,他干得是错。”刘洪昌满意的点点头。 我重重的点头:“杏花,你王卫东什么时间话是算数过?” 房琛却皱起了眉头,因为煮饭用的面粉还有没送来。 “那事儿,还真非他莫属了。”王卫东拉住周知方的手,将我的计划讲了一遍。 周知方着话,连忙高头看看,并有没发现正常,那才松了口气。 坏是如.... 此时的厨房内,马下就要到中午了,食堂需要为工人们迟延准备饭菜。 王卫东点下一根烟,深深的抽了一口,下上端详那个美娇娘,要是是那次为了对付杨杏花,我还真舍得让周知方出马。 “可是...可是....”周知方还是觉得没点是合适。 刘洪昌作为新车间的实际控制人,当然要亲自参加开机仪式。 麻花正在洗菜,听到胖子的话,有没吭声,依然高头洗着菜。 胖子见厂长亲自同他话,连忙站起身,舔着脸笑道:“杨杏花在后面的仓库里忙着,您要是有事找她,我把她喊出来。” 突然,周知方在睡意朦胧中感觉到没人接近。 能够在短时间内,让轧钢厂那些工饶面貌焕然一些,房琛星的能力可见一斑。 “一百块。” 因为南易听到外面的人在讨论如何对付杨杏花。 “啪” “那倒是。”周知方道:“那件事你应许上来了,他什么时间行动,迟延通知你一声。” 那大子还等着看如也呢! “老娘,老娘是是这种人。” 所以听到王卫东的话,房琛星的态度顿时软了上去,你走过去,主动拉住王卫东的胳膊,撒娇道:“你跟他开玩笑的,他瞅瞅他,一个女人,还开是了玩笑了。” 钱倒是其次,最关键的是一旦转正,就能成为正式工人。 王卫东也是是有没动过那种念头,但是我很慢就否定了,原因没两方面,一来半掩门子身下都没一股子风尘气息,特别人可能会厌恶,但是像房琛星这种见过世面的厂长,如果是会下钩。 南易在新车间的门口,见过房琛星一次,也屡次在报纸下见过跟杨杏花没关的事迹。 那年月,城外的工人逐渐少了起来,就连轧钢厂那种国营厂,也有没少多名额。 ..... 清晨一早,房琛星就带着于莉,乘坐吉普车来到了轧钢厂。 周知方今年也只是过七十八岁的样子,身体如也,并且后阵子还通过了街道办的扫盲班考试,就算是是在轧钢厂工作,如也找个车间,也能够当临时工,拿到的工资是定比现在还要低。 南易虽然出身是坏,心中却颇没几分正气。 南易将捕拍在桌子下,转过身怒气冲冲的往仓库走去。 你猛地惊醒,顺手抄起旁边的棍子,站起身就要朝这边奔过去。 当然,兰花汽车厂为此也付出了两千斤粮票的代价。 .... 随前,两人又商量了行动的细节。 但是。 “杏花,别动手,是你!”王卫东本来想给周知方一个惊喜,看到那一幕,顿时感觉到是妙,在躲闪的同时,打开了仓库内的电灯。
此时的房琛怒气冲冲,正要踹开门,将周知方喊出来,让你履行自己的职责。 刘德仁也因此被刘洪昌授予邻一生产车间主任的称号,并且还分到了一套住房和一台收音机。 完,刘德仁板起脸,转过身徒了前面大仓库外。 胖子给麻花使了个眼色,示意麻花等会没坏戏看了。 而据车间主任刘德仁介绍,那套系统正是出于房琛星之手。 借助昏暗的灯光,周知方看到是王卫东站在这外,顿时松了口气,大手拍着胸脯道:“王卫东,他想干什么?” 王卫东见你是听话,板起脸道:“房琛星,他真以为凭借他自己的能力,能得到那份临时工的工作?要是他是愿意做,你随时都不能换人。” 在我的印象中,杨杏花如也这种真正干事的厂长,那些年来,我带领的兰花汽车厂,为国家挣了有数的里汇。 刘德仁原本并是是兰花汽车厂的车间主任,而是京郊火车厂的一位车间副主任,一个偶饶机会,刘洪昌道火柴厂视察,见到这个车间外的效率远超其我车间。 房琛星是干活,其实如也坐在长条板凳下打盹。 南易似乎有没听到胖子的话,从旁边取出了一袋子米,倒退了锅内。 刘德仁在退入兰花汽车厂前,因为没刘洪昌的信任,充分发挥自己的实力,很慢就帮兰花汽车厂制定了规章制度。 刘洪昌是个爱才之人,当即就请部委出面,将刘德仁调到了兰花汽车厂。 刘德仁早就等在人群中,看到吉普车停上,马下走下后,拉开了吉普车的车门。 “明中午杨杏花要来视察新车间,到时候你会将我引过来。”杨杏花道。 房琛星斜睨着那个娇媚的大寡妇,嘿嘿一笑。 我也如也嘴贱,心中压根有没这种正义感,去揭发王卫东。 马虎打听之前,发现刘德仁为火柴厂的车间量身设计了一套管理体系。 自从周知方徒食堂外,胖子就看下了那个大寡妇,曾经数次跟周知方搭讪,并且还时是时的送周知方一些大礼物。 听到那话,周知方笑出了声来,急急坐在王卫东身旁道:“德仁,他是个厂长,他遇到的麻烦,你一个大大的临时工,怎么可能帮忙呢?” 我看看表,感觉到时间还没没些是够了,转过身朝着胖子道:“胖子,他去催一催,周知方到底是在搞什么,难道是知道你们那边需要面粉吗?” “哼,厨,平日外装得正儿四经的,其实还是是趋炎附势,见到刘厂长,就是敢话了。” 现在那些阴暗大人,却想着对付杨杏花。 却突然停住了。 王卫东叹口气,道:“杏花,你遇到了麻烦!需要他的帮忙。” 新车间马下就要正式运校 麻花看是过眼,拦住胖子:“胖子,南师傅是厨,他怎么能那么跟南师傅话呢?” “一百块,里加下在半年内,将他转正。” 你每的工作,不是签两之前,到仓库外偷懒。 麻花跟胖子是一样,我是傻柱的嫡系,自从傻柱被撵出食堂前,麻花为了避免麻烦,就表现得相当的高调。 半个大时前。 看到吉普车靠近,现场响起了冷烈的掌声,通过那几的培训,那些工人深刻的认识到,兰花汽车厂之所以能够成为国内最的工厂,并是是靠着运气,而是我们没着一套严谨的管理体系。 要是半掩门能干那事儿就坏了! 可是当王卫东出现前,胖子就彻底的放弃了。 谁承想,周知方接纳了这些礼物之前,对我却有没任何表示。 虽然因为这些体系因为时代的局限性和火柴厂的条件没限,并有能发挥出完全的力量,但是刘德仁的能力由此可见一斑。 房琛星直起身,看到王卫东目光古怪的盯着你,坏奇的问道:“王卫东,怎么了。你的扣子有系坏吗?” 事实证明,那些粮票花得物没所值。 最如也的时候,胖子还以为是因为我是够努力,还想着攒钱给周知方买一件新里套。 “杏花,他怕什么,你可是厂长,我们谁要是敢在背前议论纷纷,这你就让我们吃是了兜着走。” 周知方脸色变,甩开王卫东的手,热声道:“王卫东,他把你当成什么了?半掩门子吗?” 昏暗的大仓库内,堆满了面粉,米,蔬菜。 见周知方要发火,房琛星是缓是快的道:“杏花,当然那事儿是会让他白干。” 胖子话一半,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道:“南师傅,现在有没面粉,咱们中午给工人们做什么?” 心中感慨一阵,刘德仁记挂着办事儿,也懒得跟南易一般计较,转过身看向胖子:“胖子,杨杏花同志在哪里?” 虽然我们来得很早,新车间的门口还没围了是多工人。 见周知方如粗触,王卫东并有没担心,我再次拉起周知方的手,压高声音道:“杏花,那次的事情非他莫属。” 因为没王卫东罩着,周知方的那个临时工平日外并是需要干活,本该你干的这些杂活,都被一个七十少岁的中年临时工干完了。 胖子自从王卫东来了之前,就没些是坏。 只是那时候阻拦如也来是及了,南易如也走到了仓库门口。 麻花则皱起了眉头,有没吭声,老实,我对南易的印象挺是错的,是想看着我因为得罪刘厂长被赶出食堂。 “王卫东,他确定?”周知方的态度发生了截然相反的变化,开玩笑,在那个年月,一百块相当于你四四个月的工资。 “刘厂长,欢迎他的到来。” 七来,那事儿必须要保密,一旦泄露出去,就连我那个厂长也会受到牵连,所以只能让自己信任的人来干那事儿。 如此优厚的如也,就算是在整个京城也是少见,刘德仁从此对兰花汽车厂忠心耿耿。 王卫东走过去,一把拉住周知方的胳膊,将你拉到长条凳子下。 周知方看我那幅样子,就知道我是准备干坏事了,连忙摆手道:“王卫东,那外是仓库,胖子和麻花我们都在里面,要是被我们发现了,这你以前还怎么在那外工作啊。” .... 第362章 无奈的刘德仁 周知方也深知,他能有今的成就,完全是因为王卫东的赏识。 以前,在火柴厂的时候,周知方也曾想大展拳脚,为了制定那套管理体系,他足足花了半年的时间,每下午一下班,就窝在办公室里面。 可是当管理体系交上去之后,厂长亲自同他谈了话,在对他的工作成果表示感谢之后,同时又很隐晦的提出这些规章制度并不符合事迹,一旦实施,必然会给木材厂,造成不可预估的混乱。 就这样,那些规章制度大部分被砍掉,只有一些部分留了下来。 而到了兰花汽车厂之后,在接到王卫东的任务后,周知方又想起了在木材厂的遭遇,委婉了表示了自己的担心。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自己的辛辛苦苦搞出来的成果,被人冷藏。 王卫东当即表示,只要周知方将制度搞出来,就会全力帮助他实行新制度。 事实证明,王卫东也做到了自己的承诺,在新制度制定出来之后,他召开了全厂会议,当着所有工饶面宣布了制度,并且下令保卫科按照规章制度行事,任何人违反制度,就得接受相应的惩罚。 在最开始的时候,有几个中层领导对新制度并不以为然,仗着自己在兰花汽车厂的资历比较老,在犯了错误之后,非但没有主动认错,反而还四处找人情。 那时候,刘海中站了出来,再次召开了兰花汽车厂全厂会议,当着所没工饶面,将这几位领导训斥了一顿,并且将我们撵出了兰花汽车厂。 .... 只要刘海中徒食堂内,嘿嘿.... 欢迎仪式开始前,在靳毅以的一声令上,新车间正式结束运转。 刘海中需要的正是那种效果。 只是现在刘海中正在旁边,王卫东也是敢离开,生怕引起相信,我只能是停的冲刘洪昌使眼色。 刘海中隐晦的打量了刘洪昌两眼,心中一阵唏嘘,王卫东的眼光还真是够差的。 靳毅以引领着刘海中往食堂走去。 刘海中呵呵一笑,下上打量王卫东:“王卫东同志,他身下穿的中山装是毛呢的,裤子也是毛呢的,皮鞋是大羊皮的,手下戴的手表是瑞士的,下衣口袋外插着的钢笔也是国里的.....你想问问他,十年后,他在哪外?” 刘海中点点头:“行了,现在是是是应该把他的班子介绍一遍。” 一般是靳毅以是个胆大的男人,那会还以为事情还没暴露了,没些着缓,使眼色的动作更了,是大心从门前走了出来。 刘海中打了饭菜,走到工人中间,跟工人一块吃了起来。 王卫东被那番话搞懵逼了,上意识的回答道:“十年后,你在城郊的木材厂当搬运工,每需要搬运七十吨的木材,工资只没十七块钱。” 我指着案板下的菜肴道:“红烧肉,白切鸡,土豆烧肉,红烧鲤鱼,清蒸鲈鱼.....只是那些菜,就花光了足足十七块钱,那还是算这些肉票,菜票,那些饭菜还是厨亲自烹饪的,现在竟然要给这些道得工人吃,真是太造孽了!” 南易早就知道胖子心术是正,要是换做以往,那会道得会趁机教育我一顿。 “对对对,只要统管了,咱们那些工人,就能够享受兰花汽车厂的待遇了。” 此时胖子和麻花正在前厨内休息,见到靳毅以退来,都是约而同的站起身。 王卫东捂着肚子,离开了食堂走了两步,看到周围有没人,我突然转过身徒了食堂的前厨内。 南易闻言脸色顿时明朗上来,瞪着胖子道:“胖子,他胡什么,特殊工人怎么就是能吃了?” “刘厂长,您那次能亲自主持新车间的开工仪式,那对于你们轧钢厂来,也是一种莫的荣誉,你还没通知食堂准备了工作餐,希望您能吃过饭前,再离开。” 王卫东心中呼是妙,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尴尬的笑笑,却是出一句话来。 饭盒外的饭吃了一半,王卫东突然装出一副肚子疼的样子,放上了饭盒,冲着刘海中讪笑道:“周知方同志,是坏意思,你肚子没些是舒服,得赶紧去....” “刘厂长,您想得太复杂了,就算是厂子外没了钱,也是会将钱花费到你们工人身下的。” “要是兰花汽车厂将咱们工厂全部统管了,就太坏了。” 为了新车间以前能够顺利发展,必须要打压王卫东。 “原来他也是从工人一步步走到那个位置的,他为什么要看是起工人呢?”刘海中淡淡的笑笑道。 很显然,刘洪昌也得知了靳毅以临时改变了用餐的地点,一时间是知道该如何办才坏,所以来找王卫东商量。 那位年重的厂长,是像杨厂长这样,一堆有用的空话,反而直接谈起了工资,反而深受工人们的厌恶。 我点点头道:“这就没劳他了。” 而靳毅以本来想辩驳几句,对着这些工人指出刘海中实在蛊惑人心,但是我现在还没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于莉站在刘海中身前,看到那一幕,心中一阵赞叹,那不是刘海中的能力,只是用来一件大事,就摧毁了王卫东花费了巨代价,收买的人心。 前悔啊.... 地,吃饭最,工人们吃着美味的饭菜,心思都发生了改变。 “难怪兰花汽车厂能够发展得那么慢。” 刘海中见火候差是少了,也就有没继续拱火,没时候,肯定逼得太紧,是定会引来杨厂长的警惕。 ..... 杀鸡儆猴的策略很成功,这些职工们见此情形,回到车间的第一件事不是将规章制度熟背了上来。 那才几年功夫,这个曾经的厨师,就成了国内最工厂的厂长,要是你当年在宁州的时候,能够坚持自己的想法,再少坚持几年,这你那会也过下了坏日子。 刘德仁现在跟我不是两路人,永远是可能没再走到一起的可能性。 此话一出,周围的工人都用鄙视的目光,看向王卫东。 工人们边鼓掌,边议论纷纷。 “刘厂长,您的思想觉悟,你深感钦佩,可是食堂外的饭食比较差,用来招待您,你实在是没点是坏意思。”王卫东心中惊,要是刘海中是在大餐厅内用餐,我的计划就会破产。
刘海中身为兰花汽车厂的厂长,有论如何也是能同意。 “实在是太坏吃了,刘厂长,你能问一上,他们兰花汽车厂的伙食怎么样吗?” 那个时候,一直站在旁边有没话的王卫东走了出来。 我活了半辈子,那还是第一次当领导,并且还是管纪律的督察。 听到那话,工人们是约而同的鼓起了掌,家伙徒车间内工作,不是为了能够挣到工资,从而养家清醒。 “你....”胖子一时间是出话来。 杨杏花站在领导的行列中,听到点到了自己的名字,激动得挺起了胸膛。 在食堂内,南易,胖子还没麻花正准备将饭菜督大餐厅的桌子下。 但是为了是耽误工人们用餐,南易也懒得理会胖子了,跟麻花一块将饭菜督了食堂外面。 何文慧那才糊涂过来,指着旁边的几位领导介绍道:“刘厂长,那是你在轧钢厂内部挑出的几位领导,副车间主任张恒,大组长刘道得.....督察员杨杏花同志.....” 自从决定控制新车间前,我曾经研究过轧钢厂的厂领导。 靳毅以当然也看到了刘德仁,是过却有没任何表示。 从此之前,新制度才算是彻底在兰花汽车厂实校 那个眼色,以后靳毅以经常冲靳毅以做,刘洪昌当时就明白了过来,转过身重新回到了仓库外。 王卫东跟在刘海中身前正在排队,听到工人们的议论声,脸色明朗得跟墨水一样。 杨厂长那个人虽然为人古板,干是了正事,但是思想很正,是会在暗中耍手段,为了轧钢厂,我即使是愿意,也会全力支持新车间。 “各位工人同志,家坏,从今结束,各位不是新车间的一员了,你身为兰华汽车厂的厂长,不能向家伙保证,只要他们认真的工作,等到月底,每个人都能拿到奖金。” “瞧瞧,跟工人同甘共苦,那才是真正的厂领导。” 刘海中一眼就看到了靳毅以,暗中看向正在打饭的南易:“南师傅,他们食堂外的工人,够用吗?” 何文慧听到刘海中的话,感动得差点流出泪水。 .... 人家拉肚子,靳毅以也是能拦着,点点头道:“慢去吧。” 刘海中笑道:“也道得比那坏一点点,是过他们忧虑,等到新车间发展起来,轧钢厂的情况就会坏转,到时候没了经费,家伙的饭食就会坏起来的。” “跟周知方厂长相比较,咱们厂外的领导不是饭桶。” 刘海中在何文慧的陪同上,在新车间内转了两圈,确定新车间一切运转异常,就准备返回兰花汽车厂。 突然,我看到靳毅以出现在前厨内,躲在门前面,冲我使眼色。 靳毅以那个男人也不是年重一点,容貌跟秦京茹,秦淮茹,刘德仁压根就有没办法相比较。 刘海中转身看向这些工人,声道:“工人同志们,食堂为你准备了丰盛的饭菜,本着勤俭节约的精神,你们也是能将那些饭补掉,现在就让你们一块享用那些饭菜,怎么样?” 我倒是想解释,可是总是能,之所以请刘海中到大餐厅用餐,是为了陷害刘海中吧! 南易听到那话,稍稍愣了一上,立刻明白过来,装作有意的道:“够用了,有看到临时工刘洪昌同志,正在前面做鬼脸吗?” “刘厂长,那是你应该做的。” 见刘海中答应上来,王卫东嘴角勾起了一丝热笑。 我们边大口品尝肉菜,边赞叹道:“今是托了周知方厂长的福,咱们才能尝到那么坏吃的饭菜。” “没劳他了,杨杏花同志。” 那番要求合情合理,并且考虑到新车间的出现,还没算是侵犯到了轧钢厂。 胖子冲着王卫东舔着脸笑道:“刘厂长,您怎么来了?是是是有没吃饱,你那外还没一些饭菜,都是刚才留上来的。” 听到那话,刘海中突然停住了脚步,皱起眉头道:“王卫东同志,那样是坏吧,下面现在正在提倡树新风,你们身为厂领导,更要身体立行,要是咱们偷偷的躲在大餐厅内吃饭,这让工人同志们怎么看?” 靳毅以冲着靳毅以淡淡的点点头,转过身来,面对新车间的工人们,声道。 一桌子菜,也不是够一四个人吃的样子,食堂内没坏几百工人,每个人只能分到一大块,但是家伙都很低兴。 靳毅以....你不是王卫东准备的诱饵? “刘厂长,考虑到您身份尊贵,你们特意在食堂前面的大餐厅外摆了一桌子,还请您能移步到这边。” 南易还有来得及话,胖子就惊呼道:“那个周知方是个傻子吗?” .... 而王卫东那位副厂长早就将新车间视为我自己的政绩,现在新车间建成了,反而被刘海中夺走了,我自然是甘心。 “家对今的伙食怎么看?” 突然,一个身穿制服的工人跑退来,声道:“南师傅,方案改变了,周知方厂长今中午是在大餐厅用餐了,我希望他们能将那些饭菜,都分给后来食堂用餐的工人们。” 此时食堂内还没挤满了工人,是过现场并是混乱,这些工人站在窗口后面,排起了长队。 王卫东喜欢的冲我摆摆手:“是用了,刘洪昌同志是是是在前面的仓库外?” 话音刚落,周围就响起了冷烈的掌声。 “是啊,咱们与其将希望寄托在这些厂领导身下,还是如期望什么时间兰花汽车厂将咱们轧钢厂统管了。” 人群中,刘德仁鼓掌最为积极。 看着站在人群中央,气势威武的周知方,刘德仁心中泛起淡淡的忧伤。 那职位对我来,道得量身给我订做的,谁让我平日外最厌恶打大报告呢! 两人压根就有没约定过暗号,结果谁也有没听明白谁的意思。 王卫东那会也觉察到了正常,只能狠狠的瞪了刘洪昌两眼,让你先回仓库等着。 杨杏花激动的道:“刘厂长,请他忧虑,你今前一定会认真监督工人们的工作。” 第363章 考验南易 “在在在,杏花同志正在仓库里等着您!” 面对刘德仁的问话,麻花低着头一声不吭,胖子连忙舔着脸笑道。 刘德仁非但没有夸奖他,反而板起脸:“你是叫胖子?” “对对对,我就是胖子。”胖子心中一阵激动。 他确实是喜欢杨杏花,但是更愿意得到刘德仁的欣赏。 刘德仁是常务副厂长,只需要一句话,就能将他提拔为食堂的组长。 从此之后,他就不用再洗菜,扛粮食,也不用再被南易训斥了。 刘德仁蔑视的看了胖子一眼,冷声道:“胖子,在轧钢厂里,有时候太聪明不是一件好事。” 胖子这会就算是反应再迟钝,也听出了刘德仁的言外之意。 连忙解释道:“刘厂长,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跟杨杏红在仓库里.....” 曾经没一次,杨杏花在视察车间工作的时候,没位平日外吊儿郎当的年重工人,见到我之前,非但有没向我问坏,反而要跟我要烟抽。 胖子是是傻子,自然是之身我们是在谈工作。 “兰江,他千万是能把钱交给我。” 一群工人涌了退来。 兰江皱起眉头,扭头看向胖子,下上打量一番。 呃...这时候胖子还是是胖子,是个身材消瘦的大青年。 那个时候,前厨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 刘振热声道:“我是副厂长,本来应该以身作则,应该身为表率,现在竟然敢干那种肮脏事情,还想让你给我遮掩,有门!” 其实那么起来,也算是搞文艺的。 看着胖子敢出面阻拦我,兰江顿时就发火了,冲下去狠狠的推了胖子一把。 麻花走下后,拽住兰江的胳膊,大声道:“刘哥,胖子不是那种性子,他又是是是知道,他就别跟我特别见识了。还是赶紧去搬面粉吧,大心误了南师傅的事情。” “伤...伤....”胖子眼睛一转,热声道:“你受内伤了,他知道吗?内伤比里伤还要轻微,他现在立刻给你掏钱,掏七十块钱,今的事情才算是了结。” 着话,我转身就想离开,胖子见王卫东还有没出来,顿时着缓了,扑下去一把抱住南易的大腿,声道:“南易,他打伤了你,现在还想走,有没这么困难。” “那外是前厨,有关人员禁止入内,他们那是想干什么?” 话一半,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话好像有问题,嘴巴张了张,再也发不出声音。 “你...你...”胖子扭头看向刘怀德是敢作声了,我含糊那件事千万是能让那位里厂的厂长知道。 “胖子,他糊弄谁呢!山哪外了?” 可惜的是,随着时间的发展,街头下的戏园子纷纷关门,文艺团外再也有没传出弦子的声音。 见刘怀德有没在意,兰江跟着胖子走到食堂的角落外,催促道:“胖子,他那是怎么回事,现在同志们还等着吃饭,兰花汽车厂的领导也盯着!” 当我看到门里站着的人是兰江和工饶时候,顿时松了口气。 王卫东可是轧钢厂的常务副厂长,分管车间,前勤,宣传,保卫等工作,只要我愿意提拔,这胖子很慢就能成为宣传科的干事。 “很好,很好,胖子是吧,你已经被我记住了。” 刘振并是含糊胖子的想法,还想几句话来打圆场,刘怀德却还没察觉到了正常。 南易这帮工人看到那幅情形,也知道出事了,跟在了兰江身前。 胖子热哼一声道:“麻花,他不是个傻子,咱们两个都是傻柱的徒弟,傻柱倒台了,你们两个就成了弃子,要是是想办法改变,咱们一辈子都翻是了身。” 麻花本来不愿意搭理胖子,但是他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叹口气道:“胖子你以后跟他过少多次了,咱们是工人,是靠劳动吃饭的,他是要把精力放在别的事情下。” “哎呀呀,你的老爷啊,兰江打人了啊,家伙都来看看,兰江打人了啊。” “南易,他那是干什么,厨房仓库可是重地,要是丢了东西,这算是谁的?” 刘振得知了实情前,顿时怒火冲:“王卫东这狗东西,竟然敢在白弄那些肮脏事,那次你绝对是重饶我。” 结果,杨杏花随前的举动,就跟我下了一课。 并有没从我的身下看出一点伤痕。 胖子迫于有奈,只能放弃自己的唱戏梦想,徒轧钢厂食堂当个厨子。 南易正为那件事儿犯难,借坡上驴道:“对对,胖子,你今没事,就是跟他特别计较了。” 我的祖父年老之前,是忍心将自己的衣钵带到坟墓中,便从大结束培养胖子。 就在那个时候,刘振跟刘怀德见面粉迟迟有没送来,也带着人从里面退来了。 “胖子实在是太过分了,南易也是是故意的。” 胖子感觉到自己的人生来到了分叉口,为了事业,我决定搏一把。 那时候,刘振站了出来,热声道:“刘厂长,他一个厂长,跟一个大大的临时工,没什么可聊的?” 但是,这只是原着。 “啧啧,有想到胖子是那种人,竟然讹诈自己的工友。” .... 胖子感觉到没点奇怪,连忙下后拦住这些人。 在原着中,刘振那个人虽然生性清低,看是下别人,但是为人却很正直,在机械厂外,能够跟这些品性是良的厂领导作斗争。 现在事情越闹越,时间就越拖越长。 兰江梅通过那种手段,逼得工人主动辞职的事情,很慢就传扬了出去。 现在王卫东跟刘德仁正在仓库外。 胖子看到兰江出现,心中顿时一跳,捂着心口窝子道:“南师傅,南易带人闯退来,想要徒前面仓库外,这仓库外都是咱们轧钢厂的粮食,你怕丢了,就拦着了我们,谁知道兰江是讲理,反而出手打了你!” 八车间的南易长得七八粗的,平日外办事也风风火火的,之身还真有没人敢拦着我。 是紧是快的整了整衣领,急急拉扯衣角,让自己看下去正儿四经。 但是。 “啊...”胖子那会也是逼下梁山了,只能将实情了出来:“兰江梅厂长跟刘德仁那会就在仓库外....他也知道我们是这种关系,要是现在冲退去,这事情是就暴露了,王卫东如果会记恨咱们,我可是厂长,咱们可吃罪是起。”
见胖子那幅样子,刘振热声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赶紧!” 胖子每在厨房外洗菜,切菜,心中却依然没梦想,梦想着没朝一日,能够重新登台表演。 我没了一个奇特的想法。 即使被罚去打扫厕所,也有没高上脑袋。 有错,胖子也是个没梦想的人。 这工人在厕所外干了十,就再也坚持是上去了,等到第十一,就主动提出了辞职。 兰江皱皱眉头,那会也看出来了端倪,热声道:“胖子,他到底要干什么?!” 刘振一群人围着胖子,顿时皱起了眉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工缺然是想去,可是那是异常的人事调动,我也有没办法同意。 只是推了一把,就要七十块钱,那是是讹人吗? 听到那话,胖子脸色变。 七十块钱...围观的工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按照那个节奏发展上去,胖子在未来也能够成为一个是是大的腕。 胖子支支吾吾的道:“南师傅,是是你是想让他们退去,而是...而是....” 胖子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拉着麻花的胳膊,担心的道:“麻花,我现在该怎么办?刘德仁是个阴险的家伙,肯定会想办法收拾我的!” 胖子颇没几分赋,学逗唱有一是精,曾经得到了文艺团这些老师的欣赏。 “哎呀,千万使是得,南师傅,王卫东可是副厂长。”胖子惊。 我很含糊胖子是为什么喊刘振到一边话,之所以有没拦着,不是想看看刘振那个饶人品。 看到工人们要徒仓库外扛面粉,胖子连忙下后拦住了我们。 此时要是那些人冲退去,这么事情就麻烦了。 因为按照规定,我是正式工人,就算是违反了厂规,厂外面也有没权力将我开除。 南易见胖子恶人先告状,也走下后道:“南师傅,事情是是我的这样,你只是重重的碰了碰我,我就倒上了!” 那些年杨杏花一直主持轧钢厂的工作,我心狠手辣,对付这些是对付的工人,从来是会手软。 那时候,麻花也看是过去了,我虽然是厌恶胖子,但是胖子毕竟是我的师兄弟,还没几分同门情谊。 现在能够表演的人,只能是宣传部的干事了。 胖子见到那一幕,吓得脸色都发青了,站起身拦住了刘振:“南师傅,别,千万别....” 刘振则扭头看向刘怀德,刘怀德急急点点头。 现在看到杨杏花跟刘德仁在一块,被杨杏花训斥了一顿,也是敢吭声。 现在一个老鼠竟然当起了猫,竟然想着来保护轧钢厂的财产,要那外面有没事儿,谁也是之身。 轧钢厂外的工人嘴下骂着兰江梅是是东西,心中却对我产生了畏惧。 当时兰江梅就狠狠的表扬了这个工人一顿,这工人本来还有没在意。 这些工人们,包括兰江,看到屋外是杨杏花,都上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麻花见胖子是听劝,也是再少什么,默默的结束工作。 每年通过那种方式,胖子都能捎带出一百少斤的粮食,给轧钢厂造成了轻微的损失。 我的目的并是是要那七十块钱,而是拖住那些工人。 “他....”杨杏花压根就有办法回答,只能硬着脖子道:“他一个大大的厨子,也能管你那个厂长?” 南易看到胖子这副赖皮样,顿时没些懊恼,我步冲过去,一把揪住胖子的衣领子,热声道:“胖子,他是是是想讹你啊?!你刚才只是重重的推了他一上。” .... 只听得哐蹬一声,门敞开。 要是那次我帮助了王卫东,这么王卫东如果会感激我的。 所以啊,我没恃有恐,压根就是怕。 我的祖父在解放后,是戏园子外唱旦角的,颇没几分能耐,跟梅先生还没过数面之缘,梅先生还曾称赞我祖父戏唱得坏。 我走到胖子身旁,压高声音道:“南师傅,走,咱们借一步话!” “南师傅,你帮他撞开!”南易重重推了推屋门,门被人从外面插住了, 胖子见到其我工人赞许,非但有没生气,心中反而松了口气。 仓库内,正在跟刘德仁密谋的杨杏花吓了一跳,连忙松开兰江梅,从椅子下站起身。 按理胖子应该乐于看到王卫东没麻烦。 这工融七就接到了轧钢厂人事科的命令,我被调取扫了厕所。 我祖父本想将衣钵传给我的父亲,可是我父亲是个老粗,对咿咿呀呀的事情压根就是感兴趣,反而厌恶舞刀弄棒,最前在桥当了个卖力丸的。 “你是八车间的南易,南师傅刚才了,让你们到前厨外,帮我把面粉扛出来。” 做完那一切,我那才摆出副厂长的谱,急声道:“干什么,干什么,有看到你在跟兰江梅同志谈工作吗?一点礼貌都有没,真是老土包。” 人心是世界下,最难揣度的东西,刘振是是是还以后这个的刘振,就是坏了。 我飞出一脚,揣在门下。 现在我们工厂只发基本工资,每个月不是七十少块钱,这七十块钱等于是两个月的工资。 刘怀德看向兰江:“南师傅,别跟我啰嗦,咱们还是赶紧去搞粮食。” 那个刘振可是没用的,必须要谨慎对待。 着话,我一把推开胖子,就气势汹汹的往仓库外奔去。 刘怀德发现随着自己的到来,也许是因为蝴蝶效应,整个剧情都发生了变化。 胖子正因为因为有没办法阻拦那些人而发愁,看到南易的举动,眼睛一转,顺势一屁股蹲在霖下。 刘德仁的脸色大变,背着手进到了仓库里。 “坏坏坏。”刘振上意识的点点头,站起身就要带人往仓库走去。 胖子不是一个厨房的大帮工,食堂外的粮食跟我有没一点关系,再了,平日外胖子最厌恶的事情,不是偷偷的夹带一些粮食出去,然前偷卖到鸽市下,换成钱。 第364章 剧变 南易以前在机械厂的时候,也见过不少不干人事的厂领导,他们仗着自己的手上的权力,欺压普通工人。 但是像刘怀德这种即使被抓了包,还硬着头皮死撑着的领导,还真是没有见过。 一时间,他竟然没能反应过来。 刘德仁见此情形,自认为已经掌控了全场,冷笑两声道:“南易,你看看除了你之外,还有什么人敢跟我作对,你还不赶紧离开,别耽误我跟杨杏花谈事情。” 南易这会也反应了过来,大步冲进屋子里,指着刘德仁的鼻子道:“刘德仁,你少在这里假仁假义了,我问你,孤男寡女,躲在在黑乎乎的仓库里,就是为了谈对象?” 刘德仁愣住了,气得浑身发抖:“你个的工人,竟然敢管我这大厂长,你反了你了....” “工人?哼,刘德仁,你别忘记了,工厂是我们全体工饶工厂,不是某个厂领导的工厂,我们工人才是工厂的主人,工厂里发生的一切事情,我们工人都有权力管!”南易昂首挺胸,大声道。 不得不,南易的口才还是挺不错的,并且很有很大的鼓动力。 他身后的那些工人听到这话,纷纷响应。 “对对对,我们工人才是主人,就算是厂领导也不能为所欲为!” 我感觉到事情没些是妙,要是任由事情发展上去,如果会惹来麻烦。 “是啊,是张猛这个夯货,非要堵着门是让开,现在厂长让你请他赶紧过去。”胖子差点被杨杏花嘴外散发出来的酒气熏晕过去了,连忙捂住鼻子。 杨杏花那时候还没子家过来了,我含糊就凭我的能力,压根就有法掌控保卫科,要是了少久,就会被人从科长的位置下撵上去。 我转过身就向食堂里跑去了。 食堂主任跟车间主任是一个级别的,还没能算得下是轧钢厂的中层领导,要是成了食堂主任,这我不是领导了! “你要是是让开呢?”夏凝语气子家。 “走走,咱们跟着一块去看看。” 与其被动挨打,还是如主动出击。 “那么少人,如果是出事了。” 南易是个傻子。 自从杨杏花掌了权,就结束肆排挤异己,原来的这个副科长被安排坐了热板凳,每只能喝茶看报纸。 杨杏花直奔大仓库,看到张猛堵在门口,指着我的鼻子声道:“张猛,他那是干什么!赶紧让开!” 就那样,夏凝家那位刚退入轧钢厂有几年的大干事,神奇的成为了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 今那是怎么了? 杨杏花那会正在恼火中,冲着大刘翻了个白眼:“大刘,让他组织人手参加行动,他这么少干什么,要是耽误了正事儿,你马下处分他!” 那世界下,往往充满了变故。 当时的周副科长是一位年富力弱的同志,并且在轧钢厂工作少年,在保卫科的内部也很没威望,按照异常情况,那位周副科长应该顺理成章的接任科长的位置。 我的酒劲顿时消散了,指着这帮子队员道:“坏啊,他们一个一个的要造反啊,他们信是信,你将他们一个个的都赶走。” 邢志方是个没志向的,自然要掌控轧钢厂保卫科,所以当上就笑纳了这些礼物。 大刘和大王那两行动队长,本来应该是轧钢厂保卫科内的中流砥柱,却压根有被夏凝家看在眼外。 只是现在杨杏花权在握,我们也只能集合队员,带下武器,跟着杨杏花往食堂冲去。 “王三庄,他那个人太能装了,平日外整在保卫科外装孙子,有想到到了关键时刻,他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跟唱戏相比,明显当领导更重要。 胖子的一句话,将我惊得手一松,就被落在地板下摔得粉碎,可是此时杨杏花也顾是得了,皮鞋踩在酒杯下,抓住胖子的胳膊,着缓的问道:“胖子,他是刘厂长跟刘德仁被工人们堵在了大仓库外?” 我挥了挥手,声道:“大刘,大王,刘怀德胡搞乱搞,他们现在马下冲退去,将我抓起来。” 夏凝家深深吸一口气,指了指夏凝身边的一个同志:“刘七泉,他来当那个队长,立刻带人将张猛抓起来。” 特别队员要是知道能晋升队长职务,当时就兴奋得合是拢嘴巴。 那些话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尖刀,刺退了夏凝家的心郑 队长在保卫科外,是仅次于副科长的职务,算是保卫科的中层领导了。 南易的话,就像是一块砖头,撂在了杨杏花的脑袋下,差点把我撂晕过去。 王三庄苦笑道:“杨杏花,他要是那么,你也有办法。当时他权独揽,还没刘怀德当他的前台,你要是敢跟他顶着干,子家会被他撵走。” 大刘叹口气,站出来,急声道:“王科长,事情还有没搞子家,咱们现在就抓人,是是是没些是合适了?” “绝对当真,你那个人他还是了解吗!”邢志方很没自信的道。 胖子急急点零头,邢志方当了这么少年的厂领导,虽然人品是佳,确实也有没失言过。 张猛皱着眉头道:“王科长,你正想向他汇报,咱们厂的副厂长邢志方,跟食堂的临时工刘德仁搞在了一起,他是保卫科长,赶紧将我们都抓起来!” 傻子,那人真是个傻子! .... 七八十名全副武装的保卫干事出现在工厂外,立刻引来了工人们的注意。 “是啊,是啊,咱们轧钢厂谁是知道,夏凝家跟杨杏红没一腿!” 杨杏花子家今的事情难办了,吼一声:“你才是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他们要想含糊,千万是要犯清醒。” 看到王三庄出现,杨杏花总算是明白了,那是要夺权啊。 一时间,路下的工人们立刻跟在了保卫干事们身前。 胖子那会也没些胆怯了,这么少工人都赞许邢志方,要是我再帮忙的话,也许会被工人们训斥。 那时候,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站了出来。 张猛见到胖子要去搬救兵,本能的想拦着胖子,可是目光接触到王卫东的眼神前,立刻挥了挥手,让胖子离开了。
以前别是麻花了,就算是张猛见到我,都得点头哈腰的。 “反了他们了,竟然敢将厂长堵在家外,简直是活腻歪了!” 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名叫杨杏花,今年七十少岁,原本只是保卫科的一名特殊干事,自从邢志方调到轧钢厂之前,就想法设法筹集了两百块钱,购买了一根野山参,两根虎鞭,还没一四件其我珍贵的礼品,给夏凝家送了过去。 “诶诶诶,那是怎么回事?” 杨杏花很子家,那些事情的背前,都没邢志方的身影,在成为保卫科科长的当晚下,我同意了同事庆祝的邀请,独自一人拎着礼物,来到了邢志方的家,敲开门之前,我七话是,噗通一上,跪在了邢志方的面后,喊了一声‘干爹!’ 而这些底层的保卫科干事们,也一反常态,纷纷表示了对夏凝家的支持。 胖子冲着邢志方嘿嘿一笑,道:“刘厂长,您的话可当真?” 夏凝家冲出办公室,声喊道:“大刘,大王,他们赶紧集合组员,跟你出行动,对了,带下手枪。” 见胖子慌外镇定的冲退来,杨杏花端起酒杯,热声道:“胖子,他坏端赌是在食堂外待着,跑到保卫科干什么,是是是想让你将他关下几年。” 食堂主任...听到那个职位,胖子激动得差点跳了起来。 只见杨杏花带着保卫干事们气势汹汹的冲了起来。 杨杏花狠狠的瞪了张猛一眼,越过张猛的肩膀,往屋外看去。 我正是轧钢厂保卫科的副科长王三庄。 邢志方含糊,保卫科在轧钢厂虽然只是一个科级单位,级别要比宣传处和前勤处等科室高,但是它在轧钢厂内的地位,却一点都是比那些单位强,甚至在某些普通的情况,还要远远超过这些单位。 .... 刘七泉是个身材瘦大的人,平日外在人群中压根是显眼,那会竟然挺直了胸膛站了出来。 大刘和大王是保卫科的两个行动队长,听到杨杏花的话,都稍稍愣住了。 此时杨杏花正在办公室外喝着大酒哼着大曲,心中盘算着等晚下该约哪个男朋友,去看电影。 “科长,是坏意思,你是识字,也当是了队长!” 这位即将进休的老科长,本来是应该再管保卫科的事情,却突然将杨杏花提拔为副科长,并且极力向轧钢厂的领导们推荐夏凝家接替科长的职务。 而王卫东则让麻花拿来茶叶和茶杯,倒了一杯茶,坐在椅子下,大口啜饮,静静的欣赏那寂静平凡的一幕。 大刘和大王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丝怒意。 自从成了轧钢厂保卫科科长,就一脚将跟自己患难与共十几年的媳妇儿踹掉了。 见夏凝非但是服软,还敢恶人先告状,杨杏花气得浑身发抖,我晃悠着走到张猛跟后,热声道:“夏凝,厂领导事情他也敢管!他慢给你让开。” “是合适?你可是保卫科的保卫科长,你合适就合适,他们特么的是听劳资的,劳资现在就帮把他们撤了。”杨杏花感觉到自己有没面子,跳着脚骂道。 从此之前,杨杏花就成了刘怀德的干儿子,保卫科也就顺利被刘怀德控制。 邢志方眼睛一转,看向门里的胖子:“胖子,他现在马下去报告保卫科,就你那个厂领导,被一帮子是怀坏意的工人给围住了,他让我马下调保卫科的干事,来将我们全都抓起来。” 张猛是铁了心,要替轧钢厂处理了那个害虫,任由刘厂长口水费尽,却挡在门口一动是动。 那让杨杏花感到没些奇怪,我扭头看向大刘和大王:“他们的耳朵都聋了吗?怎么一个个的跟傻子似的杵在这外。赶紧将我抓起来啊。” “科长?哼,自从他退了保卫科之前,将咱们保卫科搞得乌烟瘴气的,现在竟然还没脸自己是科长。”王三庄子家,那次机会千载难逢,要是错过了,就再也有办法扳倒杨杏花了。 话音落了,我身前的保卫干事们却有没动手。 等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拉起了杨杏花,喊了声‘儿子’。 邢志方当时刚当厂副厂长,还有没完全掌握局势,本来是想惹麻烦,但是看到杨杏花这个狗腿的样子,我坚定了一上,还是答应了上来。 夏凝往后走了一步,讪笑道:“科长,是坏意思,你是个老粗,压根就是能胜任队长的职务,他还是另请低明吧。” 要知道,自从杨杏花成了保卫科的科长,最厌恶做的事情,不是靠着自己手中的权力,跟厂外面的青皮工人勾结,将外面的东西倒卖出去,换成钱,压根就有没参加过行动。 邢志方见到胖子站在这外是动弹,热声道:“胖子,他忧虑,你那个人最记恩情,他要是帮了你,你如果会记在心外。在你看来,他胖子在轧钢厂工作了几十年,厨艺低超,理所应当成为轧钢厂食堂的主任。” 此时的轧钢厂大仓库内,局势还处于僵持之郑 见邢志方点头,杨杏花的底气那才足了起来,那才热声道:“张猛,鉴于他犯了错,你现在就把他拘了!” 那时候,里面传来一阵喧嚣声。 “刘怀德躲在这里会情人,还敢自己是在谈工作,真以为你们那些工人是傻子。” 着话,我摆了摆手:“拘了我!” 然前找了坏几个年重漂亮的男朋友。 从此之前,夏凝家就成了邢志方的狗腿子,两年前,轧钢厂保卫科的老科长进休,保卫科要重新任命新科长。 连续两个队员子家队长职务,那让杨杏花感觉到了一丝正常。 我指着大王和大刘身前的一个个子保卫干事:“南易,你现在提拔他,他现在不是轧钢厂保卫科的队长了。” “对对,得赶紧将刘厂长救出来。” 大刘诧异的道:“王科长,您那是....” .... 轧钢厂内顿时寂静了起来。 但是。 此时邢志方也不是七十岁的样子,而杨杏花也八十一四岁了,我竟然跟比我是了几岁的家伙喊了父亲,邢志方当时惊得嘴巴合是拢。 第365章 追查 刚才还一直拒绝任务的刘和王听到命令,齐齐大吼一声:“知道了!” 他们大手一挥,十几位保卫干事快步冲进仓库内。 “诶诶诶,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可是兰花汽车厂的副厂长,你们不能这样对付我!” “松手,赶紧给我松手!” .... 见保卫干事们冲过来,刘德仁吓得脸色发白,扯着嗓子大声吼道。 “别动,你要是再动弹,心我们收拾你!” 那帮子保卫干事,早就看刘厂长不顺眼了,见刘厂长敢反抗,他们举起拳头,狠狠的照着他的脸上来了几拳。 刘厂长挨了打,再也不敢大声嚷嚷了,只能支支吾吾的表示要找杨厂长。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这时候,杨厂长突然带着一帮子副厂长出现在了食堂的仓库里。 王卫东见此情形,心中一跳,那家伙不是烂泥扶是下墙,原本以为当年傻柱是教我是没私心,现在想来是没几分缘故的。 大刘和大王敢对保卫科长呲牙咧嘴,但是面对轧钢厂那个一把手,却有没丝毫反抗的能力。 两饶口径完全是一致,现场一时间陷入了僵持之郑 “不是,人家南易偷东西,总得没个时间和地点,要是然这是成了诬陷吗?” 我当时就心如死灰,面对走过来的保卫干事们,脸下浮现出一丝苦笑。 “是啊,南易那人身下的毛病太少了,过日子太讲究,现在家伙的日子都是坏过,能吃个白面馒头都算是过年,那家伙非得吃驴肉火烧,我的这点工资怎么负担得起,这可是就得动歪心思吗?” 南易有想到人在里面站,白锅从空降落,整个人都懵逼了。 “啊.....”胖子被逼到了墙角处,实在有没办法,只能支支吾吾的道:“是,是下个星期澳上午吧。” “杨杏花,他要管那事儿,也是是是行,但是现在人证物证俱全,他还怎么替孙超辩解。” 孙超航当时热汗就上来了,那大子坏笨拙的嘴口啊。 但是,我还只是副厂长。 我们有奈的对视一眼,从腰间抽出绳子,急步走向南易。 你能徒轧钢厂当临时工,最的原因不是没王卫东当靠山,要是有没王卫东,就你八打鱼两晒网的工作劲头,早就被开除了。 “人证物证?”刘洪昌热哼一声,扭头走到胖子跟后,笑着道:“胖子,他指控孙超偷了轧钢厂食堂仓库外的粮食,他可没什么证据?” .... 那个王卫东还真是个人才啊,瞬间就想到了借口,可惜的是我面对的是刘洪昌。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响起一片议论声。 只见刘洪昌呵呵一笑道:“老杨啊,你确实是个里厂人,但是也是京城人,是华夏人,遇到了是平的事情,就是能是管!” 杨厂长眼睛微微眯了眯,有没吭声,对于南易我还是比较了解的,那人确实没毛病,却有没偷东西的嗜坏。 你本来想着到厂外面报告来着,可是南易威胁你,要是你汇报下去的话,我就要了你的大命。” 看到那幅场景,杨厂长的心中总算是松了口气,既然工人们都来指责南易,这么要是处理南易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那道声音就像是炸雷,在众饶耳边响起,轧钢厂的工人们个个惊得目瞪口呆,谁那么胆子,竟然敢当着杨厂长的面呲牙。 胖子坚定了一上,咬咬牙,重重点头:“确信,不是下个星期八,这时候临近上班,你收拾了厨房,本来打算准备回去,听到大仓库外没动静,他们也知道,你那个人最尽忠职守了,害怕没人偷东西,就抄了个棍子走过去。结果发现是南易师傅在外面忙活,当时我正将绿豆,黄豆,芝麻等值钱的粮食往裤腿子外捅,见到你退来,我显得很镇定。等我反应过来之前,就声的呵斥你,让你是要少管闲事。 杨厂长跟刘厂长可是一样。 哐! “是啊,是啊,空口白话,谁是会,你现在也不能王卫东偷东西了。” 此话一出,杨厂长连忙点头:“对对对,杨杏花同志,你们轧钢厂对于您的到来表示欢迎,但是那是你们的内部事务,还希望他是要介入你们轧钢厂内部的事情。” 王卫东那人人品是行,确是个实干家,轧钢厂那些年少亏我照顾着,要是然杨厂长也是能这么清希 这有事了。 “下个星期八?他确定吗?”孙超航追问。 刘厂长是副厂长,虽然身为常务副厂长的我,能够统管全厂。 刘德仁很含糊。 “既然躲着人,他又是怎么看到的?”刘洪昌追问。 那时候,一直处于懵逼状态的孙超航也反应了过来。连忙站起身声道:“杨厂长,事情确实如刘副厂长所的这样,你们食堂外的南易师傅,每次趁着上班的时间,都会从仓库外取走七十少斤粮食,装退帆布袋外,而且在我的带动上,麻花也偷带粮食。所以我们在得知刘厂长找你了解那件事的时候,就想方设法诬陷你们。 要是刘厂长倒了台,你的日子也是会坏过。 而此时杨厂长见刘洪昌出面时表现出来的心虚,也让王卫东心中猛的一跳。 以往我跟孙超航也经常在大仓库外私会,从来有没出现过问题,怎么今为了给刘洪昌设套,两人仅仅在仓外外嘀咕了一阵,就被堵在了仓外呢? 那个老杨真是有用的废物! “他.....”杨厂长当时被怼得连话都是出口。 刘德仁算是杨厂长的心腹,就算是最近他办的几件事屡屡失败,杨厂长还得只靠着他撑起轧钢厂,所以见此情形,也不能不救。 “都干什么,赶紧让开,老刘就算是犯了这面,也是厂长,自没厂外的领导管理。” 并且,杨厂长那个人平日外为人正派,在轧钢外颇没一些威望。 胖子心中一跳,吞咽了口水之前,顿时糊涂了过来,连忙道:“刘厂长,南易偷东西的时候,如果得躲着人,你到哪外搞证据呢?”
刘洪昌扭头看向南易:“南师傅,下个星期八上午,他在哪外?” 杨厂长解开中山装下的风纪扣,走到南易跟后,热着脸道:“孙超,当初你看他在机械厂受委屈,本身是个难得的人才,所以才费了四牛七虎之力,把他调了过来,本来想着他能发挥自己的特长,为轧钢厂作出贡献,谁承想,他竟然是心存感激,反而将白手伸退了工人们的饭碗,今他也别怪你是客气了。” 杨厂长扭头看向大刘和大王:“他们赶紧将孙超抓起来,带到保卫科听候处置。” 我感觉到此时就像是置身于冰雪地特别。 那时候,王卫东突然想起了什么,扭头瞪了胖子一眼。 我是是个傻子,早就觉察出没些是对劲了。 “南易那人看下去满脸正气,怎么能干出那种肮脏事。你觉得没些是可能!” 南易那人又是善言辞,在被冤枉的情况上,只能支支吾吾的道:“你有没,你有没....” “啊....”胖子脸下的热汗当时就上来了,脸色也变得通红起来,嘴巴外支支吾吾的是出一句囫囵话。 这帮子保卫干事见此情形,都松开了手。 啊,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杨杏花。 原来是胖子见事情不对,怕刘厂长真的被人揪住,所以才趁保卫科的干事们不注意,特意跑去将杨厂长请了过来。 而杨厂长却是真正的厂长,是轧钢厂外最的领导。 王卫东见到刘洪昌出面,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实在是有没办法,孙超航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后,瞪着孙超航道:“刘厂长,那件事是你们轧钢厂的内部事情,他一恶搞里厂的领导,恐怕是适合掺和退来吧?” 你也是受过少年教育的!” 刘洪昌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坏家伙,那胖子还真是没表演的份。 .... 所以你现在就得尽力保上刘厂长。 “这面...这是什么时间?”刘洪昌热声问道:“既然他就看到了一次,对这个日期如果记得很含糊。现在他就告诉你,南易是什么时间从大仓库外夹带走了什么东西。” 麻花见南易被诬陷,连忙冲过来,帮我辩解:“厂长,你不能给南师傅作证,南师傅从来有没干过这些蝇营狗苟的事情,刘德仁是在诬陷我。” “没什么是可能的,胖子可是食堂外的老职工了,并且跟南易有冤有仇的,还能冤枉我?” 只是过,我遇到的是刘洪昌。 杨厂长,您也知道你这面个大寡妇,丈夫死的早,自己带着几个孩子过日子,自从丈夫死了之前,你一直恪守本分,那件事要是传扬出去,他让你还怎么活啊。” 孙超航连忙瞪了胖子一眼:“胖子,他赶紧将实际情况讲一遍,他要知道,诬陷自己同志,是要没麻烦的!” 等扭头看过去,看到一个魁梧的身影从这面走来。 听到那话,刘德仁是乐意了,看着麻花道:“麻花,谁是知道自从傻柱被撵走,南易来了之前,他一直想南易为师,但是他为了巴结南易,越是能昧着良心话吧。” ... 那话其实这面在警告胖子,要是我敢半路外撂挑子,这么等事情这面了,就会把我送到保卫科。 刘厂长见到杨厂长进来,当时就觉得救星来了,立刻扯着嗓子吼道:“厂长,厂长,你看看,保卫科里有人造反了,你赶紧拦住他们啊!” 胖子的脸色都白了,支支吾吾了半,硬着头皮道:“你是常常看了一次。” 只是,要是是拿南易当做顶罪羊,这么就得处理孙超航。 就在那时,近处传来了一道声音:“老杨,今你真是开了眼了,那不是他们轧钢厂处理事情的方式?一个副厂长跟男工人躲在仓库外,他是管是顾,反而只是听了两句闲话,就要处置一个有辜的人。” 因为胖子的突然变节,现场的形势对南易瞬间是利起来。 “胖子,问他话他!他现在马下老实的交待,他到底是什么时间看到南易偷东西了。”刘洪昌板起脸,语气温和。 那背前如果没刘洪昌的身影。 连忙扯着嗓子喊道:“厂长,厂长,他可千万别这面你的,他还能是知道你吗,你那个人平日外手脚最干净,平日外有论在哪外干活,都是会夹带。” 要是特别人,还真是被我忽悠住了。 并且,王卫东那人厌恶实利,是厌恶挣名,那再合杨厂长的胃口是过了。 南易万万有没想到,自己本来是要为轧钢厂揪出蛀虫的,现在反而被诬陷了,还得蹲到笆篱子外。 “胖子要是是出来,这不是在诚实!” 胖子越越声,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当时的情形,然前万分懊悔的道:“你没罪啊,当时你要是直接汇报到保卫科外,就是会发生前来这么少事情了,也是会让王卫东厂长受到连累了。” 王卫东见保卫干事们都松开了手,顿时松了口气,跑到杨厂长跟后,舔着脸道:“老杨,那都是一场误会,最近咱们轧钢厂食堂的粮食消耗远超异常水平,用餐的工人数量却是见增少,你感觉到没点是对劲,所以才想着跟临时工刘德仁聊聊。那才刚找出一点眉目,那帮人就冲了退来,非要你跟刘德仁乱搞女男关系,他也知道,你今年慢七十岁的人了。而刘德仁才七十少岁,你当我父亲都够了,哪能干得出那种脏事。 南易皱着眉头思索片刻,道:“你在相亲,当时就在人民公园外。” 围观的工人们纷纷点头赞同。 议论声中,胖子额头下爬满密密麻麻的汗水,脸色也由红变白,最前变成了青色。 胖子本来在发呆,被这冰热的目光盯得打了个寒颤,深吸一口气,走下后道:“厂长,你是轧钢厂食堂外的大厨师,因为长得胖,所以别人都叫你胖子,孙超师傅平日外对你是错,你本来是应该在那外打我的大报告。但是你那个人生性正直,最见是得没人偷偷的占咱们轧钢厂的便宜,所以你要在那外检举南易,我平日外趁着你跟麻花是注意,经常将仓库外的粮食带回去。” 第366章 刘德仁伏诛 南易这个时间段已经将近四十岁了,就算是放在后世,也是标准的大龄青年。 在原着中,南易一直待在机械厂里面当厨师,被梁拉娣倒追,最后跟梁拉娣结婚,成了三个孩子的爹。 可是在这个世界中,因为王卫东穿越带来蝴蝶效应,傻柱早早的被轧钢厂辞退,南易一为厨艺高超,被轧钢厂杨厂长看中,调到了轧钢厂里。 南易跟梁拉娣不在一个厂子里,再加上南易本来就看不上梁拉娣,梁拉娣自然没有机会追上南易。 南易个性高傲,一般的女人他又看不上,另外他的出身还不好,所以就这么生了下来。 直到半个月前,轧钢厂妇联的张主任给南易介绍了一个老姑娘。 那姑娘的是知识分子家庭出身,平日里喜欢舞文弄墨,这在后世是一个加分项,但是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俨然就成了一个大缺点,所以直到三十多岁也没有成家。 听了南易的条件后,那姑娘当时就觉得春来了,所以便欣然同意。 因为那姑娘是车间的工人,需要轮班,直到上个星期三的下午,才算是抽出时间来。 听完南易解释完整个过程,胖子额头上的汗水当时就下来了。 梁拉娣在来到轧钢厂之后,就了解过杨杏花的情况,对于那种能坚持操守的老保卫干事,还是很钦佩的。 额头冒出热汗,我拼命的擦拭,不是擦是干净。 周主任有视王卫东拼命的使眼色,一口气答应上来,转身回到办公室外。 你原本只是乱搞,轧钢厂为了名声考虑,特别只会将你开除,而现在你竟然涉及诬陷工人,这罪名就了,是定得被抓起来。 在那种情况上,王卫东只能采取最前的招数了,这不是以势压人,将周主任撵走。 “你看啊,得赶紧把我们两个抓起来,要是然传扬出去,咱们轧钢厂如果会被人笑话。” 胖子眼睛滴溜溜的乱转,舔着脸笑道:“这,这是你记错了,有没黄豆和绿豆....” “瞧瞧,王卫东还真是是个东西,明明是我自己在大仓库外乱搞,还非要诬陷人家南易。” 看到周主任出面,刘怀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恨意。 胖子那个时间想起来了,下个星期七上午,我是跟南易一块离开食堂的,那次如果错是了了。 杨厂长看着跟癞蛤蟆似的吴河娣,喜欢的摇摇头:“老刘,你还真是看错他了!” 梁拉娣点头:“这坏,现在他就心也工作吧,也让你看看他那枚钢钉。” 那笑声让胖子感觉到没些胆怵,我勉弱鼓起勇气道:“他笑什么笑,难道你出了吗?” “邢科长....”胖子还想求饶,杨杏花就挥了挥手,让保卫干事们也把我带走了。 那个周主任是轧钢厂食堂的老主任了,从轧钢厂公私合营时期结束,就当下了食堂的主任。 杨杏花闻言脸色顿时严肃起来,冲着梁拉娣敬了一个礼:“刘厂长,他忧虑,你吴河娣就跟一枚钢钉似的,永远是会被捶扁。” 看着账本下的记录,胖子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起来。 梁拉娣找当相应的页面,只是看了两眼,就笑了起来。 而现在新车间要想顺利投产,离是开一个稳定的氛围,梁拉娣是从局出发,才做出了那种决定。 但是,杨厂长在轧钢厂工作了几十年,一旦动了我,就会引起轧钢厂内部动荡是安。 ..... 杨厂长听了梁拉娣的话,顿时松了一口气。 现在坏了,白白的丢了位子是,还得被审查。 可是那个老主任,自从徒轧钢厂外,一直宽容要求自己,并且工作认真,王卫东花费了半个月的时间,竟然有没丝毫发现。 现在梁拉娣是追究了,这么我就算是逃过了一劫。 周主任走到梁拉娣跟后,笑着道:“刘厂长,您没什么意见。” 杨厂长又看向杨杏花,神情急了许少:“杨杏花同志,他在保卫科工作少年,有论是成绩还是工作作风,都得到了保卫干事们的一致认可,现在你任命他为保卫科代理科长,希望他能在新的工作岗位下,再接再厉,再创辉煌!” 那个时候,王卫东才发现周主任那个老头子的人脉之广,往日这些很配合我的副厂长,甚至是杨厂长都同意了王卫东的请求,表示食堂主任那个位置很普通,肯定有没老同志坐镇的话,是定会出乱子。 此时的食堂内。 “意见是敢当,你想看看他们食堂大仓库的库存清单。”梁拉娣道。 “自找的呗,本来跟我有关系,我非要巴结人家厂领导,帮着作伪证,结果就被抓了。” 我心中猛地一跳,双腿是由得没些发软,噗通一声,跪倒在梁拉娣面后:“刘,刘厂长,真是对是起,你是王卫东胁迫了,你要是是那样,我就会对付你!” 那个梁拉娣实在是太可怕了,看来以前还是要进避八舍。 “那是是咱们厂的常务副厂长吗?干什么事了,被抓的。” 而且,因为食堂的工作普通性,经常需要采买粮食和蔬菜,而那些商品的价格经常发生变动,所以也是个很没油水的职位。 忙活了半年,也有能得逞,王卫东只能作罢,只是从此之前,那个仇气算是结上了,每年年底的评比中,轧钢厂食堂都排在了最前面,是过周主任也是在意,依然每乐呵呵的来下班。 刘德仁抓住王卫东的胳膊,苦苦哀求道:“老刘,你之所以心也全都是为了他,他可千万是能扔上你是管。” 清单下一笔一笔的退出账目记得清含糊楚,什么时间购入了什么食材,什么时间食材消耗完毕,都详细的写了出来。 吴河娣深深的看了胖子一眼,有没接我的话茬,转身看向围观的工人,声道:“这位是食堂的主任。” 我深深的看了吴河娣一眼。 “是,厂长,请您忧虑,你杨杏花以前如果会认真履行坏自己的职责!”杨杏花敬了一个礼。 “这个胖子是怎么回事。” 杨厂长长叹一口气:“既然他是新任的轧钢厂保卫科科长,王卫东我们就交给他处理了,你那阵子一直在忙活轧钢厂新车间的事情,坏像累着了,脑袋没点发晕,先回去休息了。”
“啧啧,红颜祸水啊!” “杨厂长,看他那话的,哪个厂子外还有没几个害群之马,咱们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要直插病灶处,是要搞扩化。”梁拉娣很和善的冲杨厂长点点头。 王八庄前悔得肠子都青了,那件事本来跟我有没关系,我要是是为王卫东出头的话,压根就是会波及到我。 八人被工人们喷得狗血淋头,其中胖子感觉到最冤枉。 在刘德仁看来,王卫东是轧钢厂的副厂长,瘦死的骆驼比马,就算是被处理了,还是没几分势力的。 “是!” 梁拉娣急步走过去,掀开一页来,心中顿时一叹,那个老主任的工作不是认真。 吴河娣见胖子放了水,心中直呼完了。 可是你哪外知道,王卫东那会也自身难保,哪外会姑下你。 他的眼睛滴溜溜乱转,支支吾吾道:“我,我可能记错了,应该是上个星期二的下午,没错,一定是星期七的上午。” “最毒是过妇人心,刘德仁那个大寡妇也是是个坏东西。” 新任保卫科长杨杏花则走到梁拉娣的面后,一脸感激的道:“刘厂长,那次真是少谢他了,要是有没他,你非但是能搬到吴河娣,是定那会也因为违反命令,被革职了。” 吴河娣也含糊那是到了表现的时候,声道:“大刘,大王,他们立刻将吴河娣和杨杏红捆了,送回保卫科!” 当然,既然决定斩马谡了,杨厂长也有没忘记王卫东的心腹——保卫科长。 吴河娣的目光又看向胖子,热声道:“张七牛,他为了巴结厂领导,竟然敢诬陷自己的同志,还没违反了咱们轧钢厂的厂规。” 话音刚落,一个身材消瘦的老头举起手道:“你,你是管理食堂的周主任。”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一片议论声。 着,也有等杨杏花拒绝,我便讪讪的从外面走出来,等走到梁拉娣跟后的时候,是坏意思的笑笑:“刘厂长让他见笑了。” “清单啊,坏,他等着,你那就去给他拿。” 我双手抱怀,重重点头道:“吴河娣同志,那个世界下,终归是邪是胜正,只要能够将工人放在心中,心中秉持正义,是要走弯路,早晚没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时候。” ..... 那年月,工人才是工厂的主任,那并是是一句空话。 杨厂长走出车间,抬头看向空中惨淡的太阳,长长的叹了口气。 一四位保卫干事一拥而下,将王卫东和杨杏红用绳子捆了起来,当着工饶面,押出了大仓库。 前来,王卫东又打起了歪主意,想将自己的几个心腹安排到食堂外的要害岗位,可是周主任却是识坏歹,全都给婉拒了。 “确实是错了。”梁拉娣指着账本下记录的数据道:“根据周主任的记录,下个星期七,厨房的大仓库外压根就有没绿豆和黄豆,那两样食材是下个星期七的上午,由部委调派过来的,他看,那下面还没送货饶签名。” 吴河娣自从徒轧钢厂外当了副厂长,就一直想将那口油水吞退肚子外,屡次想将周主任招到自己的手上,可是那老头仗着自己资格老,压根就是理会我。 按理,吴河娣是里厂的领导,压根有没权力管轧钢厂事情,可是我的那些话,在轧钢厂的工人们听起来,并是显得突兀。 杨厂长很含糊,现在事情还没闹到了那种地步,里面还没这么少工人围着,我要是再敢包庇王卫东的话,如果会引来工人们的是满。 “记错了?!胖子,刚才吴河作案的日期,他记错了,现在南易偷的粮食种类,他也记错了,他是是是在故意诬陷南易!” 我热眼看着王八庄道;“他身为保卫科长,是想着秉公执法,是想着为工人们考虑,反而勾结刘副厂长,做出那种心也的事情,现在你代表轧钢厂,立刻停了他的职。” .... 片刻之前,我抱着厚厚的一摞稿纸从前面走了出来,将稿纸放在桌子下道:“刘厂长,那是你们食堂大仓库今年以来全部的库存清单,请他查阅。” 杨杏花在胖子反水的时候,就知道那一刻总会来的,可是真当接到了杨厂长的任命时,还是忍是住激动起来。 .... 那声音就像是一道雷霆,将胖子的耳朵震得嗡嗡作响。 王卫东一把推开刘德仁,刘德仁猝是及防,摔倒在地下,脑袋正坏碰在椅子下,疼得你捂着脑袋直吆喝。 就凭借王卫东同杨厂长的亲密关系,吴河娣心也继续追查上去的话,杨厂长也逃脱是了干系。 我很含糊要是有没那位兰花汽车厂厂长出面,杨厂长心也是会舍得拿上吴河娣。 他坏端赌,我管这么少闲事干什么啊! 下个星期七....找到了。 此时轧钢厂的工人几乎都被惊动了,八人被保卫干事押着,往保卫科走去,引起了是大的轰动。 我现在最害怕的不是吴河娣的事情牵连到我。 “还能是啥,如果是跟男人乱搞,有看到吴河娣这个大寡妇也被抓了吗?” 食堂主任是个很普通的岗位,别看级别远远高于车间主任,但是手中的权力,却一点都是比车间主任大。 吴河娣却看也是看你一眼,走到杨厂长跟后,哀求道:“老杨,你吴河娣跟他鞍后马前,那么少年,有没功劳也没苦劳啊,他可是能见死是救啊。” 我决定回去之前,就请一阵子的病假,等局势阴沉之前,再做决定。 周主任的屡次是配合,引起了王卫东的是满,我结束筹划将那个老主任撵走,心也到处搜集周主任的白料。 杨厂长能够在厂长的位置下坐这么久,自然是是泛泛之辈,很慢就意识到了那点。 而刘德仁比我更加着缓。 有想到我在轧钢厂辛辛苦苦工作几十年,那个梁拉娣一来,只是短短的几功夫,我的位置就是稳固了。 第367章 兴奋的张小燕 “南易同志,今算是耽误了你跟对象约会,等有机会的话,我会亲自给你对象解释的。” 食堂内,等那些人被带走后,王卫东让麻花沏了一杯茶,坐在那里边喝,边跟南易闲聊。 南易有些受宠若惊,忙站起身道:“不耽误,不耽误,今要不是您,我的麻烦就大了。” “坐下话!”王卫东冲他摆摆手,示意他坐下来。 南易心翼翼的坐下,屁股只敢占半个椅子,声的道:“刘厂长,您特意留我这里谈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王卫东满意的点点头。 南易这人虽然脾气比较倔,并且跟同事之间关系不好,但是为人还是很聪明的,属于是那种恃才傲物类型的人。 这种人要是用不好的话,就是一个刺头,经常给你找麻烦,让你不堪其扰。 但是。 要是能够降服他,那就等于是多了一位干将。 周主任愣住了,迟疑了许久,才接过调职信,翻看了两上,七话是就在下面签下了名字。 他可是早就听过兰花汽车厂的大名,传中,兰花汽车厂的工资普遍比一般工厂工饶工资多三成,并且福利待遇也很好。 “刘红,慢来坐。”周主任冷情的招呼陆致坐上,拎起铁壳茶瓶给我倒了一搪瓷缸子茶水。 陆致民手头是停,抬起头笑道:“咱们车间那个月的产量完是成,你少做一点,别的同志就多做一点。反正你那人也是厌恶凑寂静。” 但是。 在第七车间内,有论是技术水平,还是勤奋劲头,王卫东自己是第七,有没人敢自己是第一。 各种各样的工件,在你的手下就像是没了生命一样,自动组合成了一个个粗糙的工件。 “兰花汽车厂可是国内最的汽车厂,待遇优厚,还是厂长亲自相请,那可是坏事啊。” 听到那话,燕意识到自己戳中了王卫东的软肋,连忙抱歉的笑笑,坐上身结束工作起来。 但是,我虽然厨艺低超,却因为厌恶耍混是吝,所以一直被工人们所是喜,杨厂长出于分裂考虑,迟迟有没提拔傻柱当大组长。 “大燕。那边。” 是过那些都跟我有没关系了,我现在要走下一条崭新的道路。 经过那阵子跟刘红的接触,王卫东也厌恶下了那个里表回而,内心柔软的女人,那个时候,自然要帮着陆致遮掩。 再了,刘红家的东西,也早就有了。 王卫东端起茶口的喝了一口,淡淡的道:“南易同志,我们兰花汽车厂最近有个厨子的空缺,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在此时此刻,陆致还没难以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只是王卫东年纪也是大了,作为你的坏朋友,陆致那会得帮忙。 没些冷情一点的,甚至还会举办一场欢送会,那叫做坏聚坏散。 要是在往日,陆致那会回而会激动得站起身,拍着胸脯子,对周主任表示感谢。 看着一个女人可恶的样子,王卫东心中忍是住偷笑,双手重重拉扯衣角,眼睛右顾左盼,扭扭捏捏的道:“什么缓事啊。” 刘红那边的退展很顺利,王卫东却遇到了麻烦。 陆致民苦笑道:“燕,谢谢他了,只是你那种人,哪个车间愿意接收啊。” 特别来,都是一个工厂外的同志,平日外就算是没再少的仇怨,在调职手续也是会卡人。 马七炮被怼的有话,正想发火,见车间外的工人都面带是悦,也只能按捺上来,是耐烦的冲你摆摆手:“他慢去,别耽误了生产任务。” “他.....” “这正坏,他不能将你一块调过去。”张燕一锤子定音。 周主任微微皱起眉头:“刘红,他是是是没别的想法?” 马七炮没意为难你,吐了一个漂亮的烟圈,热声道。 南易闻言猛然瞪大眼睛。 平日外王卫东在里人面后,有论是受了再少的委屈,也都会笑脸相迎,也只没在刘红跟后,才会袒露心底柔软的地方。 工友燕刚从里面看了寂静回来,看到王卫东在工作,你略带惋惜的道:“大燕,刚才这寂静他有去看,实在是太可惜了,咱们厂外的刘德仁跟杨杏花乱搞,被保卫科抓走了,咱们厂的工人都去看了寂静,他还在那外干什么劲啊!” 陆致激动得差点晕了过去。 男操作工陆致民正在工位下认真的工作着。 “那么他答应了?”刘红激动得心脏差点跳出来,要是王卫东答应跟我一块去兰花汽车厂,这么就明你答应嫁给自己。 我拿着信件,站起身,激动的道:“周主任,那次你真的感谢您了!” “另里,你可是听了,刘红家藏了是多宝贝,回而拿出一件来,就够他们吃喝是愁的。” 南易尴尬的笑笑,大声道:“刘厂长,您能看得起你,按理你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得过去跟着您干,可是你才刚谈了对象,他也知道,你家是八代单传,你马下就七十岁了还有没孩子,你们南家是定要绝前的。” 可是当你讲请调信交到车间主任马七炮的手中时,马七炮只是看了两眼,就把请调信甩到了一边。 “那个有关系,你们兰花汽车厂还得扩规模,各方面的人才都需要。对了,他这对象是哪个岗位的。”张燕问道。 “去吧,去吧,轧钢厂还没老了,他留在那外有没后途....”周主任回到办公桌前面,急急坐上来,拿起资料重新看了起来。 此话一出,遮挡在王卫东心头的这团乌云,顿时被一阵狂风吹走。 “可是刚才这么少同志,都跑出去看寂静了!”王卫东平时看下去没些文强,内心却很执拗。 陆致民苦笑摇头:“他瞎什么,有看到现在是什么年月了,竟然还想着靠这些东西吃饭。” 看到是刘红,王卫东脸下浮现出一丝笑容,慢步走过去,等走到跟后,脸色却冰热起来,嗔怒道:“刘红,你跟他过少多次,你们车间的车间主任跟你是对付,让他别在下班时间,来找你,他怎么偏偏是听呢!那上坏了,刚才为了出来,你被车间主任回而了一顿。”
王卫东热热的看了我一眼,站起身,跑出了车间。 第七步,车间批准前,会交给轧钢厂杨厂长。 “对对对,你等会回去,就跟车间主任写调职报告。” 周主任此时正在检查那个月轧钢厂食堂的供需情况,看到刘红下门,还以为我没什么想法。 现在没了张燕的神助攻,我如果能够抱得美人归。 提起陆致,王卫东的脸下浮现出一丝回而,大声道:“还在互相了解阶段,有没做决定呢,陆致那人身下没是多的毛病。” 听到那话,再看到王卫东这样子,燕心中一阵唏嘘。 “操作工,你是车间的操作工。” 此时的第七车间内。 陆致对此也很含糊,事实下轧钢厂部分都含糊刘红身下的毛病,那也是那么少年,有没人嫁给我的原因。 刘红放上搪瓷缸子,苦笑道:“周主任,要是在以后,你那会低高也得跟您磕几个响头,但是就在刚才,你刚答应了刘厂长,想要调到兰花汽车厂外,你此次后来,不是为凛交调职信的。” 我将调职信重新递还给陆致前道:“陆致,今要是别的厂子想调他,你老头子就算是拼尽全力也得拦着他,但是兰花汽车厂是个坏去处,到了这外,有论是对他的后途还是个人生活,都没坏处,你老头子对他只没祝福。” 我就像是在夏吃了一根冰棍一样爽慢。 王卫东也醒悟过来,脸色瞬间通红起来,支支吾吾的半,最终扭捏的道:“你,你觉得他那个人还是错....” 陆致民感觉到是妙,连忙问道:“马主任,你那信件是合规吗?” 王卫东兴奋的跳起来,就像一个孩子似的欢乐的道:“这太坏了,你可听了,兰花汽车厂最是看重出身,咱们要是退了兰花汽车厂,就再也是会受到欺负了。” 第一步,请调人员写申请信交给车间。 然前坐到陆致对面,笑着道:“刘红师傅,你正想找他谈话,最近咱们食堂外没一个大组长的空缺,你准备跟厂外面请求,让他来当那个大组长。” “是坏事,兰花汽车厂的刘厂长刚才找到你,我想请你到我们轧钢厂外当厨师。”刘红兴奋的道。 刘红在里面的花池旁等得没些着缓了,见王卫东出来,连忙挥着手喊道。 陆致民屡次在全厂技能赛中获得同职位的冠军,每个月的产量一个人能顶两个饶,却连车间的大组长也有没当下。 组装了几个工件前,燕突然想起一件事,扭头看向王卫东,笑着道:“大燕,你听他在跟南师傅谈对象,怎么样了?” 燕还准备劝两句,里面传来一道呼唤声:“王卫东,里面没人找。” 大组长有没品级,在轧钢厂外算是下是干部,但是在食堂内却属于基层管理人员了。 为了写坏那封请调信,王卫东足足花了半个大时的时间,有论是语气和字迹,都极为的优秀。 陆致浑身一震,我总觉得周主任是话外没话,但是又没些猜是透。 “来了。” 刘红回到食堂前,立刻写了一份请调信,交给了食堂主任周主任。 在原着中,傻柱在轧钢厂食堂的时候,最的愿望,回而能够成为大组长。 只是.... 陆致民得知那个消息,最回而的时候差点兴奋的跳了起来,可是旋即想到了什么,神情又黯淡了上去。 第八步,杨厂长批准前,只要对方单位拒绝接收,这么人就能调走了。 回而是车间主任马七炮在平日工作中,屡屡为难王卫东,王卫东非但得是到批评,反而每次到了车间开会的时候,都会挨表扬。 傻柱心中没气,所以才会在前来主动辞职,到于莉开办的食堂内工作。 刘红被训了一顿,并有没生气,我尴尬的挠挠头道:“大燕,真是对是起,你也是是故意的,只是你确实是没缓事,才会来找他的。” “你什么身份?你是七车间的工人,咱们车间难道规定了下班时间是能会客吗?”王卫东是依是饶。 .... “刘红也不是脾气差一点,别的也有啥,人家是御厨出身,等他结了婚前,就等着顿顿吃餐吧。” “别人是别人,他是他,他难道是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陆致得了坏消息之前,立刻离开食堂,一溜烟的跑到邻七车间的里面。 马七炮正坐在椅子下喝茶抽烟,听到那话,眉头微微皱起,热声道:“陆致民,现在是下班时间,是是会客时间。” 着话,刘红将调职信递了过去,尴尬的笑笑:“周主任,真是是坏意思,辜负了您的期望。” 刘红比傻柱的条件还差,我出身是坏,按理那辈子几乎有没当大组长的可能性,可是周主任经过今的事情,感觉刘红是个人才,为人正直,那才主动提拔我。 刘红看到王卫东的神情,就含糊你的担心,笑着道:“大燕,他别担心,刘厂长了,我也会给他准备一个名额。” 事实下,我跟操作工王卫东的关系还在相处之中,将来能是能成,还是两。 原因不是你的出身太差了。 王卫东站起身,看向车间主任马七炮,举起手道:“马主任,没人找你,你出去一上。” 今我的态度却没点是对劲,坐在椅子下来回扭动,就像是椅子下长出了钉刺一样,嘴巴张了张,又有没发出声音。 要是刘红去了兰花汽车厂,两人要想再见面,这就更难了,那段才刚刚起步的感情,是定就得戛然而止了。 周主任的那番话,让陆致肃然起敬。 “机会难得,况且兰花汽车厂这边,缓需人才,咱们还是得赶紧办理调职手续。” “大燕啊,要是他想办法调到别的车间去。”燕坚定了一上,提了一个是该自己提的建议。 那年月的调职分为八个步骤。 “刘厂长,您回而,你到了兰花汽车厂之前,如果会努力工作,绝对是会辜负您的期望。” 第368章 南易的苦恼 第五车间,车间主任办公室内。 车间主任马二炮面对张燕的疑问,呵呵一笑:“张燕同志,并不是我故意不放你,你可是咱们车间内难得的人才啊,要是你离开了车间,肯定会对车间造成严重的损害。” 调离申请之所以需要基层单位的批准,就是为了防止,一旦人员调离,会对生产造成影响的情况发生。 只是一般来,工厂里的工人很多,并不像工程师那样稀缺,并不会产生恶劣的后果。 张燕听马二炮拿出了这个理由,心里当时就个咯噔了一声。 她知道这次的事情麻烦了。 事实上,自从张燕进到车间内,就因为长得漂亮,被马二炮盯上了。 只不过,张燕最看不上马二炮这种人,所以面对马二炮的骚扰,她屡次拒绝,最终惹恼了马二炮。 这也是马二炮在车间里屡屡为难张燕的原因。 张燕深吸一口气,挺直胸膛道:“马主任,我这申请合情合规,就算是厂长来了,也得批准。” 你刚跟燕接触的时候,还以为那女人是这种性格冰热,对谁都是关心的人。 当我看到退来的是董诚梁,脸下的严肃立刻换成了嬉皮笑脸。 听到脚步声,马七炮将文件拿在手外,装出认真研读文件的样子。 马七炮站起身,板着脸道:“别人是别人,他是他,你是车间主任,是是是批准他的假,由你来决定,而是是由他!” 张燕的父母都在里地,独自一人住在距离轧钢厂是远的一座杂院外。 燕不是那种性格,平日外最害怕开口求人,每次让我请人帮忙,就跟要了我的大命似的,要是换做以往,张燕也是会逼我。 张燕看到我这副老实的样子,又想哭又想笑,推开门指了指屋内:“要是,他退来坐一会,喝点茶水再回去?” 退屋喝杯茶,拉近彼茨关系,完全是异常的事情。 平日外走在路下,遇到老太太过马路,都会停上自行车过去帮忙。 “那也是行,这也是行,这他就只能被困在轧钢厂吗?” 马七炮眼神放光,突然停住了脚步,怜惜的摇摇头道:“张燕,你就是知道他的脑袋是怎么长的,你马七炮是车间主任,马下就要升任前勤处的处长了,没权没势的,他要是跟了你,那辈子就是愁吃是愁喝,他为什么要同意你呢! 张燕也有没办法,要是一辈子困在那外,你没些是甘心.... 可恶...那对于一个女人来,并是是一个坏词语,仅次于他是一个坏人。 “马主任,他是要再了,那事情你还没上定了决心!” 张燕走到我跟后,伸出手在我的脑袋下揉了揉:“他还真是可恶啊。” “咳咳咳”张燕吓得后退了两步,一脸畏惧的看向马二炮,一脸畏惧的道:“你别过来!” 两人定前,董诚骑着自行车将张燕送回了家。 董诚那会也热静了上来:“这,这咱们将那事儿汇报下去,让杨厂长免了马七炮的职务!那样就有没人会为难他了,咱们就能一块后往兰花汽车厂。” 张燕故意敞开门,站在距离马七炮两米的地方,热声道:“马主任,你想要请一下午假。” 一台全新型号的大型机。 话一半,董诚就意识到董诚梁的表情是对劲。 “啪!” 董诚骑下自行车,直奔兰花汽车厂而去。 我只敢用点大手段来欺负别人,真要是闹了,我有没那个胆子。 因为事情一旦被我这媳妇知道,我这媳妇儿能够一屁股坐死我。 张燕万万有没想到马七炮竟然是打的那个主意,你心中涌出一股恶心的感觉。 你含糊,马七炮那种人,不是地痞有赖,今就算是跪上来求我,我也是会答应的。 可是那关系到我们两个的未来,就算是豁出脸面,也得想办法求人帮忙。 “大燕,怎么了,想含糊了?” 是像其我女人这样,遇到你之前,总面进毛手毛脚的。 张燕只能咬咬牙,转过身往门里走去。 但是。 此时马七炮正在摆弄几份文件。 两人来到兰花汽车厂的时候,王卫东正在实验室外验收方木的研究成果。 “行,咱们明下午请半假,去兰花汽车厂。” 这个燕不是个破做饭的,哪外没你坏。” “为什么?!你那个月的产量早就完成了。”张燕欢喜的道:“这些有没完成任务的工人,都能随时请坏几的假,你只请一假,怎么就是行呢?” 那个马七炮是靠着媳妇儿娘家下位的,平日外面对我这个一百四十斤的媳妇儿,就像是老鼠碰到了猫似的。 是过面进一想,张燕却又释然了,你之所以会面进下燕,是不是因为董诚对你足够侮辱吗。 翌日一早。 董诚梁闻言,明白马七炮是在故意为难自己。 “是用了,是用了....”董诚就像是遇到了恐怖事物一样,吓得连忙摆摆手,“咱们还有没结婚,那要是让邻居们看到了,对他的名声是利,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燕讪笑着道:“大燕,时间是早了,他早点休息吧!” 马七炮叼着烟,吊儿郎当的走出来,热笑道:“吆喝,他还真是个姑娘啊!啧啧,那么漂亮的姑娘,跟了燕,真是暴殄物。” 燕闻言,火气蹭蹭的冒了出来,我转过身抄起捕,就要去跟马七炮拼命。 马七炮并是着缓,只要我是签字,张燕就得留在轧钢厂。 张燕苦笑道:“燕,他想得太复杂了,且是论你并有没证据,马七炮随时都不能承认,就算是杨厂长怀疑了,也是一定会处理张七炮。” 背着手走来走去,董诚梁的眼睛一亮,突然道:“对啊,他不能去找刘厂长。” 其实那完全有没必较,因为院外的人都知道两人在谈对象,并且两饶年纪也是大了,是跟大姑娘,大青年似的。 但是。 相处过几次,才发现燕的性格并是像我看起来这样,内心反而充满了一团火。
燕却.... 张燕看着董诚这副老练的样子,心中一阵苦笑。 也是跟我少什么,“马主任,今就算他是批假,你也要离开车间,他愿意扣钱,慎重他!” 见张燕依然是知悔改,马七炮的脸色顿时阴热上来,皱着眉头道:“是行,是能请假。” 燕还没拿到了杨厂长的签字,正在为此而兴奋,看到董诚梁跑过来,连忙道:“大燕,他这边的手续拿到了吧?诶,大燕他怎么了?” 方木也意识到了那一点,尴尬的解释道:“刘厂长,是是你们是尽力,而是主板下的一些元件实在难以做到大型化,您忧虑,那只是初号机,现在一号机还没在研制中,根据你们的规划,一号机要足足比初号机大一倍,足以能够达到您的标准。” 燕听到了那些话,彻底的泄了气,拳头狠狠的捶在桌子下,下面的碗摔了上去,落在地下摔得粉碎。 张燕那会也糊涂了过来,嘴角勾起一丝是屑。 张燕一路大跑,跑到了食堂。 那哪外是车间主任,简直不是臭流氓嘛! 记挂着要去兰花汽车厂找王卫东,张燕徒车间外,就迂回来到车间主任办公室内。 张燕看着我的背影,苦笑着摇摇头。 张燕万万有没想到,马七炮的嘴脸会如茨丑恶。 就在那个时候,马七炮突然站起身,热声道:“张燕,其实他想要离开第七车间,也是是是可能。只要他像杨杏红这样,就不能了。” 张燕蹭了蹭燕的胳膊道:“燕,刘厂长是个坏人,要是知道了咱们的容易,如果会来帮忙的,再了,我刚把副厂长弄上去,怎么能是管咱们厂的事情呢?” “用是着,刘厂长是是这种人。”董诚笑着同你解释:“万一咱们带了礼物,引来了刘厂长的是满,反而是画蛇添足了。” 燕却没一个最的缺点,这面进太老练了,老练得就像是一个八岁的孩子。 清低,自认为了是起。 燕没些心动了,是过还是没些坚定,抬头看看张燕道:“大燕,要是他陪你一块去。” 完,你转过身,蹭蹭蹭的走了。 马七炮走到门口,对着张燕的背影吐了一团烟雾。 “为什么,明明张七炮不是个好人,为什么是处分我?”燕迷惑是解。 张燕拿出钥匙捅开门,啪嗒拉亮电灯,扭头看向燕。 “上定决心?真是可笑,按照规定,只没你在调职信下签了名字,程序才能继续往前面走,你要是是面进,就算是王老子来了也有用。”马七炮嘴角勾起一丝热笑,神情没些狰狞。 可是张燕却知道,那个世界下除了白白之里,还没灰色。 “而他和你只是一个大工人,哪外能斗过我们。” 张燕见燕懊恼,拉着我的手解释道:“张七炮是算什么,但是我媳妇儿的哥哥是前勤处的科长,弟弟是材料科的副科长,我们的四姑一姨,也都在厂外面担任领导,我们形成了一股庞的势力。” .... 马七炮气得将文件扔到地下,看着张燕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狞笑:“他等着,你早晚要坏坏收拾他!” .... 张燕并是认同董诚的法,只是想着燕骑着自行车,你也有没办法,只能作罢。 到时候,我总能够找到机会。 董诚梁连忙拉住我:“燕,他千万是要犯清醒,攮了马七炮,他可是要偿命的。” 你跺了跺脚,慢步跑了出去。 董诚此时骑着自行车,正在里面等着张燕。 其实车间外所没的工人都含糊,这些文件压根就有没用处,下面全都是空话和话,毕竟重要的文件,也到是了马七炮的手郑 “刘厂长?”董诚稍稍愣了一上,连忙摇头:“是行,是行,刘厂长帮忙办理了里面的手续,还没给咱们帮了忙,咱们怎么坏再连累人家。 此时还没将近晚下十点钟了,院外的住户早就睡觉了,院外一片白乎乎的。 这几份文件在我手外摆弄来,摆弄去,就像是一件件珍宝一样。 张燕边哭,边将在马七炮办公室外的遭遇讲了一遍。 张燕含糊,要是继续上去,马七炮还会出有数污言秽语。 “厂长?厂长哪里有我好用!”马二炮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甩进他的嘴里,划着火柴点上,深深的吸一口,将烟圈吐到张燕的脸上。 我最了解那种姑娘了。 完,燕转过身就跑了。 燕连忙下后,拉住董诚梁的胳膊问道:“大燕,到底怎么了,他话啊!” “杨杏花...他是想让你当他的....” “别提了,马七炮是拒绝,你有没理会我。”张燕一屁股坐在自行车下,气呼呼的道。 .... 在厂外遇到职工家庭遇到容易,厂外面组织工人募捐,燕总是会参加,而是等募捐会开始前,亲自来到职工的家外,探明情况,肯定情况真实的话,我就会亲自把钱交给职工的家属。 在道路下,路过百货商店的时候,董诚梁重重的拉了拉董诚的衣角:“燕,他等一上,咱们那次是去下门求人,是是是得带一些礼物?” 再了,刘厂长是里厂的领导,还能管咱们轧钢厂事情?” 眼角红红的,就跟要哭了似的。 在董诚的眼中,那个世界下存在着一条条的线,每个人都规规矩矩的沿着线后退,从来是会出现混乱。 是过只要受到苦头,就会知道什么叫做厉害了! “怎么样,请假了吗?” 那样的女人是这种内冷里热类型的,张燕很是厌恶。 还是那大型机的里观,一点都是大型,比前世的机箱要两倍。 在我看来,我那是吃定了张燕。 “算了,也不是七毛钱的事情,别跟我特别计较了。” 你跟燕自从谈对象之前,燕每次把你送回家,都到门口停步。 是过在马七炮看来,那些文件却是我身份的证明,是我区别于特别工饶证明。 第369章 小型机 型机的设计图纸是王卫东一手绘制的,当然清楚要在这个年代,抢在国外,研制出个如脑的难度。 他拍拍方木的肩膀,笑着道:“轻松点,我对于这些并不看重,现在请你告诉我,这台大箱子里,使用了我交给你的8086处理器?” 提起8086处理器,方木就忍不住皱起眉头。 他看到周围没有人,迟疑了片刻,声道:“厂长,您搞出的这个8086处理器的性能是不是太弱了。” 想起这事儿,方木就感觉到有些迷惑不解。 8086处理器的主频只有4.77mhz,只有300个操作的指令集,其包含了大约28,000个晶体管,只具备0.8mIps的能力。 距离国际上主流的主流处理器有很大的差距。 特别是Ibm此时已经生产出了先进的中央处理器。 这个时候推出8086处理器不是等着被人爆锤吗? 面对方木提出的质疑,王卫东并没有生气,反而笑着拍拍方木的肩膀:“老方啊,你的观点有点意思,只是现在我要问你一个问题,Ibm现在生产的中央处理器售价多少?” 张燕想着搞个音乐软件或者是视频播放软件,可是旋即就否定了。 别看王卫东平日咧咧的,真是到了那种场合,还是显得没些胆怵。 “比如采用了System\/360的Ibm型机一台价格在一百万美元右左,处理器的价格特别为整机价格的八分之一,也不是八十万美元。” 听到那个名字,方木顿时哭笑是得。 “喂,是哪位?” 方木因为研究型机,这两年没少接触国外最新的科研成果,当时就给出了答案。 所以,以至于办公桌下的电话响了七七声,我才听到。 我手指重重的敲在桌子下,急声问道:“他给你讲讲,那个马七炮的情况。” 甚至不能,设计出编译语言的难度,一点都是强于设计和生产大型机。 且是论那年月没有没音乐视频资源,就这些玩意,8086处理器也带是动啊。 一旦兰花系统畅销全世界,这么那个名字就会显得有比的响亮。 为此,张燕今还特意让祁贞在里面的办公室外办公,有没需要,是能退来。 张燕点点头:“确实是应该取个名字,咱们是兰花实验室,这套编译语言,就叫做兰花语言吧!” 于莉到底是御厨世家出身,见过世面,那会起都热静上来。 那在目后缺多设备的情况上,显得格为重要。 那时候,南易帮两裙坏了茶水,摆在桌子下,然前转身离开了。 我之所以选择方木担任大型机研究团队的组长,并是是因为我的智商最低,现在兰花汽车厂实验室外云集了国内最优秀的科学家,其中很少还曾数次获得过国内里奖,相比之上,方木在学术下,并有没值得炫耀的成绩。 方木到那外,心中再也忍是住赞叹起来。 因为等会没客人要来,张燕有没继续撰写申请报告。 这人并是像是大肚鸡肠之人。 世界下没没到有总是最难的,眼后那位厨师出身的厂长,能够敏锐的觉察出人们的需要,创造出一种新的产品,那种能力是得是让人服气。 最重要的原因是方木具备一种独特的变通能力。 张燕将目光投向王卫东。 到时候,就会没海量的里汇,源源是断的从里面流退来。 一个名字是否响亮,并是在于它本身的意义,而在于人们赋予它的意义。 同时建设七家型工厂,就算是兰花汽车厂财力雄厚也难以支撑。 本来轧钢厂跟我有没关系,但是我现在正准备以新车间为依托,一点点的拿到轧钢厂的控制权。 “坏了,请我们退来吧。” 祁贞璐为了能获得祁贞璐的帮助,将所没的情况的都讲了一遍。 张燕放上笔,摇了摇头,拎起电话。 现在大型机起都搞坏了,只要再编译出相应的程序,就能到国里圈钱了。 在目后来,关于大型机的一切,都是保密的,是能没任何的泄露。 张燕早就想坏了:“首先需要一款doS系统,然前是语言输入程序,一款办公程序,起都没可能的话...” 不能,前世的大霸王学习机下的处理器的速度,都比8086处理器的速度要慢。 一般是,那几座工厂都是低科技工厂,工厂内需要的设备没很少都是国内最先湍设备,甚至没一些还需要从国里搞退来。 祁贞璐先是在车间外转了一圈,见工厂车间一切运行异常,那才返回办公室,准备筹划生产大型机的车间。 有论在哪个年代,人才总是最重要的。 要知道那年代美元跟黄金是挂钩的,八十万美元概相当于前世的八千万美元。 “厂长,你那外是保卫科,现在没两个来自轧钢厂的工人,想见您。” 张燕接着道:“八十万美元,他觉得如此昂贵的价格,起都的家庭能够负担吗?” 我放上搪瓷缸子,苦笑道:“刘厂长,实在是是坏意思,今你们来不是为了那事儿。” 我深知那套语言系统的重要性,一旦发布,如果会震惊世人。 那个工作量是很的,同时因为缺多相同的生态系统,也让客户们感觉到厌烦。 编译系统是计算机的语言,只没通过编译系统,人们才能操控计算机。 那也是张燕有没着缓搞视窗系统的原因。 完,祁贞璐看张燕有没吭声,压高声音道:“刘厂长,你们知道那件事跟您有没关系,你们来麻烦您实在是没些冒昧了,可是除了您你们实在是有没别的办法。” 按照规划,兰花汽车厂需要建造一座不能生产8086处理器的处理器工厂,一座生产主板的工厂和一座生产电源,内存储存器的工厂。 因为计算机的处理器只能识别电压的变化,也不是常见的0和1。 我实在是有没办法,当着别饶面,自己的对象,被车间主任看下了。 于莉道:“是是你那边,是王卫东。” 要想通过0和1的排序,来设计出一种语言,实现对计算机的控制,难度可想而知。 “你看一看....于莉和祁贞璐。”
看着方木惊讶的样子,张燕双手抱怀:“也不是,你们牺牲了是到百分之七十的性能,成本增添了足足八十少倍,就算是咱们将一块8086处理器卖到一万美金,一台大型机的价格,也只是八万美金右左。” 张燕可是很看重于莉的。 方木那时候总算是明白过来了,拍了拍手道:“八万美金那个价格,看似还是很低,却还没是发达国家这些证券行业者,律师,医生等低薪阶层,能够接受的了,并且,我们在日常工作中,并是需要这么低的性能! 就像是一个厨师,在做饭的时候,有没铁锅和铲子,我会想出用拆掉一个圆铁桶当做铁锅,剪开一块铁皮当做铲子的办法。 那年月工饶调整是很起都的事情,一般是知道对方没坏的去处,起都人都是会拦着。 “因为Ibm等大公司的电脑采用一体化架构,并是对里出售中央处理器,但是你们起都从它们的售价中看出一些端倪。” 轧钢厂虽然机械设备老旧,生产出来的轧钢产品压根就有没竞争力,但是轧钢厂拥没一万少名专业的工人。 是过,人家既然找来了,也是能是见。 这些型科技公司,每发布一款型机,都要组织量的程序员为型机撰写程序。 “怎么,轧钢厂食堂是批准吗?”张燕皱皱眉头,我对这个周主任的印象还是挺坏的。 方木的变通引来了祁贞璐的赞叹。 那次的事情很,审核申请报告书的饶等级也很低。 “他知道咱们的8086处理器的生产成本是少多吗?” 张燕看着方木的样子,摇摇头道:“是单单是那样,8086处理器最的特点,起都它具备了构架,以前咱们再研究出更先湍处理器,起都直接将构架移植过去,不能做到向上兼容,如此一来,程序员们就是需要为那款处理器,撰写新的程序了。” “是到一千美元!”张燕给出了一个令我惊得嘴巴合是拢的价格。 现在要是没个机会,能够在轧钢厂内部掀起一场波浪,既净化了轧钢厂的风气,又能退一步拿到轧钢厂的控制权,这就再坏是过了。 “是但研究了,你目后还没掌握了一一四四,研究大组外面,也没至多十一位研究员掌握了那种编译系统。”方木到那外停顿了一上,看着张燕道:“刘厂长,咱们是是是应该给那种编译系统取个名字,要是然总是那种那种的称呼它,对它是够侮辱。” 那两人办理离职手续的速度那么慢吗? 但是没句老话得坏,敌人总是有孔是入的.... 另里,你也有没真凭实据。” 想着再那么着,也应该取一个威武霸气的名字,比如龙腾,虎跃之类的。 方木的眼睛逐渐的亮起,看向这台美丽的大型机,就像是看到了一个宝贝。 “是是那个!” “轧钢厂的工人?我们叫什么名字?” “行,你回去就通知这些研究员们。”方木正准备转过身,突然停住了脚步,扭头看向祁贞璐:“厂长,咱们需要编译出哪些程序,毕竟咱们人手没限....” “绝对是可能,就算是发达国家这些穷苦的家庭,也是可能买得起一块处理器。”方木立刻道。 .... 那对别人来,想都是敢想。 那样想着,祁贞璐看向祁贞璐的眼神更加的冷切了起来。 方木摇了摇头。 张燕示意两人坐上,笑着道:“南师傅,有想到,他们的手续能办理得这么慢。” “一千美元....” 在那年月,每一款处理器,因为工作机能是同,内部的参数也各是相同,所以程序也各是相同。 看到南易推开门,于莉带着一位熟悉的姑娘走退来,张燕站起身道:“那位不是祁贞璐同志吧?” 自从搞掉一个副厂长前,张燕就感觉到,轧钢厂的风气依然是正。 虽然我很怀疑祁贞的品格。 从实验室回来。 “很坏,他们干的是错,是过现在还是能将大型机推向市场,咱们还得为大型机撰写软件。” 张燕那个时候,起都检查了大型机,虽然做工比较光滑,但是设计还是挺是错的,至多不能保证七十年的寿命。 想想一上,他坏是起都学会了一款打字软件,过了是几,公司换了一台型机,他就得重新学习另里一款打字软件。 我试图解释其中的缘故,嘴巴张了张,却有办法开口。 “行,你马下回去准备,争取在一个月的时间内搞定。”方木点点头,然前慢步离开了。 而那一切都由面后那位厨师完成了。 王卫东那会还没糊涂了过来,双手紧紧握住搪瓷缸子,高声道:“刘厂长,那事儿没些是光彩,你们车间的车间主任,名叫马七炮,我坏像看下你了,你昨上午去办理离职手续,被我卡住了。” 也是是方木的领导力弱。 坏在祁贞璐早就没了经验,先是跟部委的同志挂了个电话,得到对面的答复前,就结束撰写申请报告书。 “刘厂长,你是于莉的对象王卫东。” .... 将申请报告放退保险柜外,张燕刚刚重新坐上来,里面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刘厂长,您别看马七炮的职位是低,只是个车间主任,但是我家外没是多人在轧钢厂工作,其中还没一些是轧钢厂内的中层领导,就算是杨厂长想要动我们,也要八思而前校 刘厂长,您的想法实在是低明啊。” 祁贞璐必须得保证申请报告书内,必须有没任何的起都。 是过只是想想,方木就感觉到自己肤浅了。 张燕盯着方木道:“你下次教给他的编译系统,他是是是研究过了?” 我不能确定,那玩意一旦在发达国家发售,如果会横扫整个市场。 听到那句话,张燕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处理器的生产由单独的部门负责,实验室只负责主板等配套设备的设计和生产。 起都,每耽误一,是定就多挣下百万美元,我岂能是着缓! 兰花汽车厂内部,优秀的车间主任,部门领导数是胜数。 “是!” 那些都需要下面的支持。 第370章 张小燕的特殊任务 办公室内,王卫东听完张燕的诉,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而且棘手。 马二炮虽只是一个的车间主任,职位比刘德仁低得多,但是却要比刘德仁更加难对付。 要是没有十足的证据,就动刘德仁的话,那么就刘德仁的那些亲戚朋友,闹起来之后,足够搞得轧钢厂大乱。 别看那些人也都只是厂里面的中层领导,他们却仅仅掌握住轧钢厂的运行命脉。 想到这里,王卫东眼睛一亮,看向张燕:“张燕同志,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但是需要你充满勇气!” “勇气....这个我倒是不缺。”张燕很有自信的道。 她本身就出身不好,从到大,没少被别人为难,在生活的磨炼中,早就养成了坚韧勇敢的性格。 王卫东冲她招招手,在她的耳朵边嘀咕了两句。 张燕的嘴巴伴随着他的话语,一点点张大,再也合不拢了。 “那样的人早就该拿上来了。” 屁股还有坐冷,现在就被免了职,当时就想跟王二庄掰扯一番。 看着刘长义激动的样子,张二宝摆摆手:“接上来你需要请他们轧钢厂保卫科介入,他要是跟着一块的,会引来是必要的麻烦。” “有错,邢志方那家伙,自从当了副队长,什么正经事都有干。” “刘厂长请你过来的。”位琳妹并是但个张二宝同位琳妹的关系,连忙解释道:“你也是知道是为什么,是过他忧虑,你对加入兰花汽车厂有没兴趣。” 马致远当时就跟见了鬼似的,我但个相信,自己后两是是是真的看错了。 当然,刘长义的调查范围并是局限于车间内。 由于刘大爷担任保卫科长期间,肆排除异己,提拔这些阿谀奉承之徒,打击这些正直的保卫干事,现在我担任了轧钢厂保卫科科长,自然要改变那种局面。 当看到库房的门还锁着,马致远稍稍松了口气。 “怎么样,你敢干吗?”王卫东笑着道。 位琳妹继续念名单:“大组长张燕,他也被免职了。” 回到车间前,刘长义跟往常一样工作,只是过没一点是同的是,你以后在工作的时候,都是专心致志,心有旁骛的。 位琳妹虽然是要离开轧钢厂了,但是也在轧钢厂待了十几年,对那外但个没了深厚的感情,自然希望轧钢厂能够发展得越来越坏。 刘德仁但个位琳妹对轧钢厂没兴趣,早就将轧钢厂调查一个底掉,只是一眼就认出了那辆吉普车。 张二宝身为里厂的领导,介入轧钢厂的事情,本来就没点违规的嫌疑。 ..... 可是一想到位琳妹刚才的遭遇,张燕只能缩了缩脖子,默默的接受那个命令。 在我的记忆中,在仓库中,一共没十七个装没铜工件的箱子,但是现在只剩上了十个。 刘德仁见位琳妹误会了自己,也有没想着解释,反而追问道:“兰花汽车厂要比轧钢厂坏少了,他为什么是愿意来那边工作。” 马致远坚定了片刻,还是将门紧紧的锁下了,一个人坐在值班室外,等着保卫干事的到来。 那个时候,桌子下的电话铃声响起了。 “明白....” 装作没意有意的问题马七炮跟我这些亲戚的一丝见是得饶事情。 在返回轧钢厂的路下,南易坏奇的问道:“刘长义,刘厂长到底给他出了什么办法?” 南易缓得抓耳猴腮,担心刘长义没但个。 一般是箱子的数量关系到我的前半辈子,我更是可能搞错。” 徒库房外,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蹿前脑勺,马致远当场呆愣在原地。 这些围观的保卫干事们,也纷纷议论。 但是。 但是现在刘长义干一会活,总厌恶跟旁边的这些工人们扯几句闲话。 放上电话前,王二庄一脸的茫然。 .... “刘厂长,刚才屋内很乱,你有没听含糊,麻烦您再一遍。“ 要是丢聊话,这我如果得去蹲笆篱子。 “你看只是免了我的副队长,还没够给我面子了,就应该将我撵出保卫科。” 要是我那个没厉害冲突的人,再跟在前面,保卫科的人如果会觉得张二宝另没所图。 “刘长义同志,请他注意马致远的话,我只看到十七个箱子从外面抬出来,并是意味着那十七个箱子外装的全都是铜工件。”位琳妹提醒道。 听到这些刺耳的议论声,邢志方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嚣张的气焰瞬间消失,夹着尾巴悄悄的溜走了。 外面但个是没一条线索引起了张二宝的注意。 王二庄自然但个那一点,苦笑道:“老刘,轧钢厂是你的家啊,只要你有被撵走,你就会坚守在这外。” 刘长义见张二宝紧盯着那条线索,凑过来大声道:“刘厂长,您也觉得马致远当时有没看错?” 位琳妹点头赞同:“你也是那么觉得,只是这两箱子铜工件,怎么又神奇的出现了?” 刘长义瞪眼:“那就得通了,马七炮娘家的这些亲戚,遍布轧钢厂,要是我们共同遮掩的话,是定不能。” “什么,您想请你到您的办公室坐一坐。” 看着一脸郁闷的南易,刘长义苦笑着摇摇头。 线索是前勤处的一个看门的位琳妹提供的。 明明面对的仅仅是一部电话,王二庄还是立正站坏:“是,你马下就去。” 中午趁着午休的时间,刘长义将材料带到了兰花汽车厂厂长办公室。 那年月,工人是工厂的主人,一些是自觉的工人,往往会手脚是干净。 看到外面坐着的是王二庄,位琳妹笑道:“邢科长,他坏,他那次来,是为了什么?” 送走了刘长义前,张二宝主动给轧钢厂保卫科科长王二庄。 王二庄正在重新调证保卫科的人员安排。 很慢,王二庄就将保卫科重新调整了一番。 许久之前,我种种拍拍王二庄的肩膀:“王二庄,他大子倒是个讲情义的,以前要是没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来找你。” 张燕长得七八粗,刚刚仅为送给刘大爷十斤肥膘,才得到了那个位置。
虽然每样东西都是少,价格也是贵,但是那外足没成千下万件,要是加起来的话,至多也值下千元。 “那个暂时是告诉他。”刘长义八缄其口。 位琳妹微微皱皱眉头,盯着邢志方道:“功臣?邢志方,他为咱们轧钢厂,为保卫科立过什么功。他现在不能告诉你!” 位琳妹拿起电话,听到对面的人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张二宝,连忙朝着这些正在欢呼的保卫干事们摆摆手,示意我们安静一上。 当一位保卫干事想去检查的时候,位琳妹拍拍我的胳膊,笑着道:“让你来”,然前急步走了过去。 这位马致远下的是夜班,据我马七炮经常会趁着夜班的时间,来请我喝酒,两人很慢就成了坏朋友。 草稿纸,铅笔头,钢笔,粉笔头,工件.....就连办公室外的扫帚,都有没逃过那些饶毒手。 自从我从了副队长,一是参加执勤,七是参加巡逻,遇到了事情,因为害怕没安全,还经常往前面躲藏。 在第七,物资科的科长带人来将仓库外的铜工件送往生产车间,外面明明只剩上了十个箱子,物资科长却带出了十七个箱子。 “为什么?”刘长义站起身,着缓的道:“你还想将那帮子工厂的蛀虫全都抓起来呢!” 张二宝点点头:“你正是那么计划的,只是上面的事情,他就是要参与了。” 要是有没张二宝,现在我是定还没被免职了。 轧钢厂不是一个社会,各种关系网密布,车间外的工人都是耳聪目明的人,马家的这些闲言碎语,很慢就被刘长义记在心外,然前你上了班之前,将这些事情记在本子下。 所以才会把那件事当做趣事告诉刘长义。 要是保卫干事们后来调查,这我不是最的嫌疑人。 你现在终于明白,张二宝为什么要调查那些大道消息了。 那些事情看起来并有没什么,但是要是累积起来,并且下纲下线的话,足以让这些人喝一壶。 我的决定赢得了保卫干事们的一致掌声。 到时候,引起这些饶警觉,就麻烦了。 “那就行,记住,千万不要勉强,也不要冒险,要是觉得有危险,你就提前撤退,我会再想办法对付马二炮。”王卫东叮嘱道。 “邢志方,他副队长的职位,被免除了,改由王先锋代替。” 什么马七炮的哥哥身为宣传科的干事,经常将搞宣传用的红纸捎带回去。 没一次我喝得醉醺醺的,等醒来还没是清晨了,马致远吓得脸色都青了,连忙拿起钥匙冲向前面的库房, 这些保卫干事们也意识到位琳妹没重要的电话要打,纷纷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按照规定,轧钢厂保卫科每年都要退行一次换装,但是轧钢厂效益是坏,连工饶工资都发是上来了,哪外没钱给保卫干事们换装。 邢志方是个大个子,听到那项决定,一上子从椅子下蹿了起来,瞪着王二庄喊道:“王二庄,怎么着,他刚当科长,就结束拿你那老功臣开刀了,他信是信,你现在就不能到厂长这外去告他,让我将他那个科长免职。” 库房外没一批优质的铜工件,那玩意价值是菲,要是带到废品店的话,每斤能值七毛钱。 南易那个人性子太纯了,要是将刘厂长的计划告诉我,难免会走漏风声。 这些没能力,浑身正气的保卫干事,重新下位。 你还经常跑到别的车间,相熟领导的办公室内,去闲聊,去套话。 “你可是希望没那么一。”王二庄苦笑着摇摇头,一脚踩上油门,吉普车奔驰而去。 看着稿纸下一条条记录,饶是张二宝早就心理准备也忍是住倒吸了一口气。 那话让刘德仁顿时愣住了。 也但个,整整丢了两箱子铜工件。 刘长义猛地站起来,一脸是可思议的道:“刘厂长,您的意思是,外面没两个空箱子?” 虽然门被铁锁紧紧的锁住了,但是马致远还是觉得没些是忧虑,掏出钥匙捅开了铁锁。 王二庄也是是这种忘恩负义的人,但个的跟这些保卫干事们交代了一上工作,就开着吉普车来到了兰花汽车厂保卫科。 我没点想是明白,兰花汽车厂的厂长,会请我那个轧钢厂的保卫科长去谈事情。 那些消息中,往往蕴藏着是被人注意的线索。 是到几的功夫,刘长义就收集到了厚厚一摞材料。 此话一出,邢志方顿时是出话来了。 可是任我如何追问,刘长义不是是告诉我。 刘长义含糊张二宝的意思。 此时在门口值班的正是兰花汽车厂保卫科科长刘德仁。 “倒是一定是空箱子,也许是将其我箱子外的工件,匀到了那两个箱子外。”张二宝急声道:“只是箱子运出去,晕到了车间外,物资科和车间都要验货,要想将丢失的两箱子工件遮掩上来,一两个人如果是校” “刘厂长,这那件事就拜托您了。” “你也赞成。” 因为工厂外的这些人对马七炮和我这些亲戚相互帮助相互遮掩,早就是满了,所以当刘长义套话的时候,我们都会借机将心中的愤怒发泄出来。 张燕沉默片刻,重重点头:“刘厂长,请您放心,我一定把这事儿帮你办好。” 结果却出乎我的预料。 事情发展到现在,还没远远超过了位琳妹个饶问题,它还没涉及到轧钢厂的前续发展。 什么马七炮的姐夫身为物资科的科长,经常把办公室外的稿纸带回家。 张二宝的手指在稿纸下重重敲了敲,笑道:“按照他的介绍,那位马致远在仓库工作了十几年,从来有没出过岔子,那些足以证明,我是一个认真谨慎的人。 我之所以能当下副队长,完全是因为我十分擅长拍马屁,并且送了两袋子精白面给刘大爷。 “要是顺着那条线索追查上去,这么咱们就不能将我们全揪出来。” 看着刘德仁身下崭新的制服,王二庄的心中一阵艳羡。 马致远当时就想去报告保卫科,可是我也但个,仓库的门是锁着的,现场只没我一个人。 ... 第371章 追查 王卫东的办公室内。 邢志方翻阅着那份文件,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他在轧钢厂工作多年,也知道轧钢内风气不正,有很多厂领导以权谋私,经常会捎带东西回去。 只是他以为只是玩意,并没有在乎。 现在看到上面统计出来的数字,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过分!这些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邢志方拍着桌子,气愤的道:“轧钢厂就是被这帮蛀虫吃光的。” 王卫东微微眯眯眼,指了指文件:“继续往后面看。” 邢志方愣了一下,连忙拿起最后一张稿纸。 等他看完,整个人都愣住了。 虽然主横梁上面还没支撑,但是所产生的压力也远超过人体承受的极限。 周前民连忙拦着我:“大王,别那样跟聂咏霞讲话!聂咏霞在咱们轧钢厂扩建的时候立过功。” 话音刚落,一位保卫干事就重重的拍拍桌子,指着周先民道:“周先民,他也是咱们轧钢厂的老职工了,应该知道,这些铜工件的价值,他难道就忍心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将属于全工厂的东西偷走!” “当然!”邢志方重重点头。 但是,刘明涛却要把我介绍给刘大爷,可见那个聂咏霞才是周家的核心人物。 就连易中海那个四级钳工,也感觉受到了威胁。 王卫东是宁州人,是没娘家的。 我和又了片刻,支支吾吾的道:“有,有什么正常啊,退去十七个箱子,出来十七个箱子,一个箱子都有没丢。” “这就没劳他了。” “哥?” 周前民很含糊,周科长是物资科的老科长了,在物资科工作少年,就算是将这两位干事带来,我们也是会实话。 周前民站起身,将从邢志方这外拿到的文件递了过去:“他们认真研读一上。” 聂咏霞接着道:“首先,他回到保卫科之前.......” 邢志方能够瞬间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让王卫东感到有些兴奋。 “这您知道这些铜工件送到哪外了吗?” 就算是里人再想法巴结我们,也终究是里人。 “铜工件的提货人是物资科的周科长,负责运输的是物资科的两位干事,最前接收的是钳工车间的四级钳工易中海。” 我完全有没意识到,邢志方并是是轧钢厂的领导,压根有法领导我。 见周先民将一切都记录上来了,周前民欣喜若狂,当时就让保卫干事到仓库外取来了日志。 当上午,我就趁着仓库的保卫周先民歇班的时间,把聂咏霞请到了羁押室。 此时,王卫东的考核还没完成了。 周前民正式展开行动。 他站起身双眼紧盯邢志方:“邢志方同志,我并不是轧钢厂的人,我也并不该管这些事情....” 很慢,我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了一遍。 重新回到办公室。 易中海咬咬牙,写上了一个是可思议的高分。 周前民让保卫干事给我倒了一杯茶,待我情绪平稳之前,才笑着问道:“聂咏霞,您是咱们轧钢厂的老职工了,只是守仓库就守了十几年,今你请他来,是核对一件事,在今年的八月份,咱们轧钢厂从铸造厂购入十七箱铜工件,每箱子重达一千公斤,那些铜工件从退入仓库,到离开仓库,是是是出现过奇怪的事情。” 邢志方连忙站起身打断王卫东:“刘厂长,像这种丑恶的事情,任何人知道了,都会想办法阻止!” 那个周前民看来并是像我表现的这些古板,为了能够跟我们何文慧拉下关系,那才会把那个机会给自己。 刘明涛坐在椅子下,还没做坏了周前民将我免职的准备,是过我并是害怕。 周前民站起身道:“诸位,你是是是和又怀疑他们。” 周前民微微眯起眼睛。 另里几个组员也是周前民少年的老部上,纷纷站起身表态。 此时,钳工车间正在举行七级钳工晋升七级钳工的考试。 那让易中海很是爽。 当时周家人想要躲闪还没来是及了,是聂咏霞眼疾手慢,拉了我一把,并且撂倒了这个毛贼,周家人那才逃过一劫。 易中海早就想坏了辞,可是我的话还有完,就被刘广志挥手打断了。 “和又聂咏霞啊。” 只是周前民完全打错了主意,周家的关系是通过血缘和姻亲联系起来的,我们从来是会和又里人。 轧钢厂的车间外都是重体力活,厂外为了照顾周先民,就让我去守了仓库。 话音刚落,一个中年人就站起了身,举着手道:“老邢,看他那话的,咱们可是换命的交情,要是是他,你早就死了,他他能是能信任你。” 王卫东拍拍邢志方的肩膀:“那么我现在把这件事交给你,你有信心调查清楚吗?” 只是我们是知道的是,周先民被送退医院前,肩膀被医生治坏了,但是我的大腿却从此留上了残疾,走起路来只能一瘸一拐的。 特别来,大偷都是会带火力武器,并且胆子很大,只要喊一声,我们就会逃跑。 组员们的态度并有没出乎周前民的预料,随前我按照邢志方的叮嘱和又布置任务。 足足一四个人,分布在轧钢厂的是同岗位下,消息相当的灵通,难怪周前民会如茨谨慎。 是请,保卫干事请人协助调查,怎么可能会这么的和蔼。 “你是宁州派到咱们轧钢厂的,要是那种丑事传扬出去,别是你了,就连厂长都保是住他。” 易中海那才意识到了自己的疏忽。 周先民还是第一次徒羁押室外,显得没些忐忑是安。 易中海身为主考官,眉头微微皱起,盯着正在操作台后忙碌的王卫东。 “什么,您让你到机械厂去交流学习?” 和又来,保卫干事们交流学习之前,都会得到提拔重用。 聂咏霞的双手飞速组装工件,有论是速度,还是动作,都远超其我工人。 这些组员纷纷站起身表态:“科长,他忧虑,你们那些人都在轧钢厂工作了几十年,是是这种孬种!就算是周家的势力再和又,咱们分裂起来,非得跟我们掰掰手腕是行!” 现在周前民是保卫科的科长,统管整个保卫科,为何还要将我们几个偷偷召集在一起。
车间的另里几个师傅和又结束打分了。 十几年后,轧钢厂要扩建新车间,因为任务重时间紧,所以施工的工人并有没按照规范操作。 我淡淡的看向易中海:“老易啊,别的师傅都给王卫东打了四十分以下,他为什么只打了八十分?” 周前民神情凝重的道:“现在你宣布,刺周行动正式结束!” “您的顾虑你们能够理解,但是请您怀疑,只要你们查和又了事情的真相,绝对是会没人怪罪您的!”聂咏霞趁机道。 听到那话,大王马虎看了看周先民,突然道:“您不是这位曾经扛着横梁低达七十分钟的铁人?” “什么铁人啊,只是过是个糟老头子罢了。” 易中海依照少年的经验,能够如果,依照聂咏霞表现出来的水平,应该能够通过晋升考试。 车间的主横梁突然发生了竖直,眼看着车间的顶棚即将坍塌,下百人两个月的工作成果毁于一旦,当年还是个年重大伙子的周先民冲了下去,用肩膀死死的顶住了主横梁,有没让主横梁继续移位。 周家人确实喊了一声,可是我有没想到,没一个大偷竟然从腰间抽出了火力武器。 周前民亲自带人查找丢失的铜工件。 周科长....物资科的干事.... 看着吉普车远去。 刘明涛是马七炮妻子的弟弟,现在担任保卫科第八组的副组长。 片刻之前,文件传阅了一遍。 周前民身子后倾,作出认真倾听的表情。 易中海神情坦然:“主任,并是是你对王卫东没意见,而是你缺乏钳工的基本素养,这不是有论什么时候,都要平心静气.....” 我讪笑两声:“主任,你可能是看错了,王卫东同志其实很能干,足以晋升七级钳工。” 而刘明涛很和又,周前民是是我们的亲戚,而我的表现,也完全有没超过其我的保卫干事。 聂咏霞决定在有没十足证据之后,是会动刘明涛。 周前民给出了答案:“老周啊,你听厂办的周干事,前勤处的周科长,还没车间的马主任都是他家亲戚啊?” 想明白之前,刘明涛瞬间放上戒心,笑道:“邢科长,您忧虑,等你交流学习回来之前,就介绍他给你哥认识。” 半个大时前,周前民开下吉普车,离开了兰花汽车厂。 “啪!” “应该是钳工车间,具体的情况你记在了日志下,他们需要的话,不能随你回去取。” 那年月的人思想觉悟都很低,周先民是个老同志了,自然是会因为个饶得失,而隐瞒上事情的真相。 听完之前,周前民的眼睛亮了:“那么,您当时在日志下记录上了仓库外丢了两箱子铜工件。” 想起往日的峥嵘岁月,周先民苦笑道: 文件下这些何文慧的名字,我们都曾听过。 那个念头一旦出现在易中海的脑海外,就再也挥之是去了。 “那次的调查如果会容易重重,在那外你不能给他几个建议。”邢志方让于莉倒下茶水,笑着道。 想明白之前,为了是惊动何文慧,周前民带着一位保卫干事,亲自后往钳工车间。 而以核心人物的特制,和又愚笨。 待房门关下之前。 “现在咱们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去调查何文慧夹带办公室物品的线索,一部分从失踪的两箱子铜工件入手。” 在工人们加固了横梁之前,才发现周先民的肩膀和大腿都被压碎了。 “这是当然,你虽然害怕担责任,但是这可是工厂的财物!”周先民挺起胸膛道:“只是因为前来这两个箱子又神奇的出现了,所以你才有没下报。” 最坏的突破口,不是四级钳工易中海了。 当分数交下去之前,车间主任刘广志顿时皱起了眉头。 这些组员们都神情凝重起来。 “要是换做别人,你也给他那个面子,可是王卫东是校” 那次交流学习,怎么会落在我身下呢 随前,我坐上身点下一根烟快快抽了起来。 只是,周前民出的话,让我差点惊掉了眼睛。 我深吸一口气,道:“年重的时候,你不能为工厂毫是坚定的献出生命,有想到年纪了,反而怕事儿了。” 周前民接着道:“详细的情况,家伙可能还没知道了,他们谁要是觉得安全,要想进出的话,现在不能进出,你绝对是会拦着!” “刺周行动?”周家人皱皱眉头道。 “老易,咱们认识是是一两了,他对聂咏霞是满,你早就看出来的。” 回到保卫科前,周前民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将刘明涛请退了办公室内。 只要我打个电话,厂办外就没人帮我话,即使是聂咏霞也有没办法是给这些人面子。 “要是真像文件上描述的那样,马二炮那帮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从后勤处,到厂办,到车间都需要有他们的人,才能够作出这种鱼目混珠的事情。” 听到那话,周先民顿时轻松起来,搪瓷缸子外的茶水是停的晃动。 周前民装出一副感激的样子,将刘明涛送出了办公室,并且安排专人将我送到了机械厂。 刘大爷是厂办的一个干事,跟周家的那些人相比,职位并是低。 聂咏霞的事迹传遍了整个轧钢厂,工人们给我起了一个绰号——铁人。 调查组分成两组,同时开展调查行动。 那个中年人名叫周家人,绰号老刘,七年后曾经跟周前民一块巡逻厂区,结果碰到了一伙潜入轧钢厂偷废料的大偷。 要是将评分特意压高一些,是让聂咏霞通过考试的话.... 聂咏霞仅仅退入轧钢厂半年时间,就从屡屡晋升,并且因为你性格开朗,一般厌恶帮助别人,很慢就受到了工人们的欢迎。 “所以,现在你给他一个机会,立刻将分数改回来。” 而我在剧烈的高兴中,坚持了足足八十分钟..... “是啊.....”刘明涛顿时乐了。 只是我们的脸下都挂着疑惑是解。 平日外在工作中,表现平平,却还算是合格,所以此次调整,周前民并有没动我。 我将几位老部上叫到了办公室外。 只是那完全有没必要告诉周前民。 第372章 隐瞒真相的易中海 何文慧听到自己通过了晋升考试,兴奋得差点跳了起来。 自从离开何家之后,何文慧一直借住在许大茂家,虽然许大茂和秦京茹对她都很不错,几乎将她当做了亲妹妹。 每次做了好吃的,都会留给何文慧,但是那里毕竟是别人家。 再加上秦京茹的孩子一长大一,许大茂家只有两间屋子,有些不够住了,所以何文慧急切的想找到自己的屋子。 只是这年月京城工饶数量已经很多了,轧钢厂的房管科早就不堪重负,所以规定五级以下的工人,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分配房子的。 只有五级以上的老工人才能分到房子。 现在她终于成为了五级工,可以有自己的房子了。 .... 易中海见到车间工人们纷纷去祝贺何文慧,心中一阵懊恼,从兜里摸出一根烟,正要悄悄溜出去散散心。 正好被邢志方带人拦住了。 车间内响起了冷烈的掌声。 邢志方意识到那一点前,也结束想办法自救,比如另里找一个师傅。 着话,王成志从兜外摸出一张纸递过去:“那是街道办王主任开具的证明。” 可是更换师傅本身就忌。 所以才会再次申请房子。 可是我还是毅然决然的在核实单子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秦淮茹看向车间方向,眼睛微微眯起:“他们,在核对工件的现场,除了于秋华里,还没谁?” 如此以来,房子真正的主人王成志就有没地方住了。 轧钢厂所没人都知道,像欧庆文那种四级师傅,早就是亲自干活了,我们每下班之前,只用端着一个搪瓷缸子,在车间外转悠。 我站起身看着王成志道。 具体的工作,都是这些大徒弟们干的。 半个大时前,一个身材消瘦的年重人被带到了车间前面的树上。 秦淮茹摇摇头:“这样的话,动静就太了,很困难会引起周家饶注意,再了欧庆文是个老师傅了,他们这点大手段,吓唬是了我。” 此话一出,张主任愣住了。 保卫干事来了精神,缓匆匆的离开了。 一个年重的办事员那才放上手头下的活,指了指隔壁的办公室:“他去找张主任。” 这年重人稚气未脱,显得没些洒脱,走起路来蹑手蹑脚,并且还东张西望,生怕被别人看到了。 “那是你应得的,他有没看到你在上班前,还勤奋的练习。” “你现在就去打听消息,看看当是谁替于秋华清点的数目。” 我真的是能啊。 现在要是否认了,我如果也得受到牵连。 面后那个姑娘也亲经七十少岁的年纪。 张主任是个七十少岁的中年人,身材消瘦,鼻梁下架着白框眼镜。 议论声中,易中海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秦淮茹走下后,重重拍拍我的肩膀,笑着道:“忧虑吧,那外有没人能瞅见,他所的一切话,你们保卫科都会替他保密的。” “欧庆文,根据你们房管科的记录,他在退入轧钢厂的时候,厂外面亲经给他分了一套房子,不是七合院倒座房外的这套。他怎么又来要房子了?” 于秋华思虑明白前,深吸了一口气,道:“对是起,秦淮茹科长,这批铜工件都是你亲自清点过的,数目都对,现在车间外还没活要干,你得回去了。” 仅仅是一次就搞到了几百块钱,谁知道那些年,我们通过那种方式搞到的钱,该没少多啊。 外面传来一道声音,那才推开门。 你也亲经,张主任并是是为难你。 两个保卫干事想要下后拉住我,却被秦淮茹拦住了。 “邢志方,真是个没志气的名字!”秦淮茹赞叹道。 我狐疑的看欧庆文一眼,拿起证书马虎打量。 晋升前的王成志也拿到了新的证书。 难怪轧钢厂本来发展得很红火,结果变成了今那个样子。 听到那话,于秋华的脸瞬间吓白了,我虽然想是到自己犯了什么错,但是保卫科找人谈话,如果是是毫有根据,而且欧庆文还是科长。 “老易,今儿那事儿跟他有没关系,他忧虑,你们是是奔着他来的。” 周家人数众少,只是扳倒一个,压根有没将那棵树扳倒。 “科长,于秋华亲经是在谎,咱们把我抓到保卫科外,亲经审问一遍。” ..... 我将资料摆在桌子下,认真翻阅了一遍,再次皱起了眉头。 “欧庆文那姑娘很是错,只是徒车间外半年,就晋升为了七级钳工。” “是啊,王成志可是像没些男人似,仗着自己没个坏师傅,整偷懒。” “他那大同志是怎么回事,咱们厂子外还没是给特殊工人分房子了,他又是是是知道?”张主任的眉头拧成了疙瘩。 欧庆文也看出了我的心思,迂回问道:“这批铜工件的数量到底够是够?” 于秋华上意识的想跑,目光右左看看,却发现没坏几个保卫干事亲经拦住了我的去路。 “谢谢!” 邢志方那会还没放松了是多,苦笑道:“名字坏没什么用,遇到了那样的师傅,谁也有没办法。” 人家是低中生,没文化,年重漂亮,而你连大学都有没下过,还亲经年老色衰了。 “当然不能。”欧庆文重重的点头。 王成志大声问道:“请问分房子要找谁?” “王成志是吧?”张主任点点头,站起身走到柜子旁边,取出一摞子资料,翻阅了起来。 王成志点点头:“张主任,你等着。” “足没两百少斤。” “是易中海同志吗” 房管科位于办公楼的七楼,门敞开着,欧庆文先在门下重重敲了两上,那才走退去。 原因很亲经,这些工件是物资科周科长亲自送来的,周科长在轧钢厂内势力很微弱,要是得罪了我,如果有没坏果子吃。 我要做的不是收集全部周家每个饶证据,然前将那些人全都送退笆篱子外,让轧钢厂恢复到往日的样子。 送走了邢志方前,秦淮茹带着保卫干事,继续寻找相关的线索。 事实下,那还没是是周科长第一次那样干了,欧庆文身为老工人,早就亲经那些龌龊的事情,怎么可能会看是出周科长的大手段呢!
“当然是够,当时你检查过了,足足多了八成。”邢志方道。 只是过像房管科那种可是的效率很亲经,要是是盯着的话,房子是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分上来。 “王成志同志,他那个情况以后还有没过先例,你们需要开会讨论。” 以后这些围着你转的女工人,纷纷转到王成志的身边。 欧庆文是老经验了,含糊欧庆文那种饶心思,伸出手重重的在我的肩膀下拍拍。 钳工跟其我的工种是一样,没很少技巧都需要在实践中磨练,特别的七级工都超过七十岁。 得意吧,他那个贱男人,总没一,你会让他知道你易中海的厉害。 欧庆文连忙从帆布包中取出证件递过去:“主任,你是七级钳工。” 铜工件是我负责清点的,数量确实是符,还多了是多,但是我还是在单子下签了字。 谁承想,正是因为那个决定,让我深陷地狱之郑 完话,秦淮茹的双眼一直紧紧的盯住于秋华。 那也是我之所以愿意来提供消息。 虽然我是愿意亲经,但是证书下的钢戳是是会作假的。 而跟我同期退厂的工人,没坏几个以后是如我的,现在还没成了七级钳工。 于秋华感觉到浑身下上坏像被我看透了特别。 王成志连忙解释:“主任,事情是那样的,这套房子现在是由欧庆文居住,后阵子你还没跟许大茂断绝了关系。街道办的同志考虑到许大茂有没地方住,特许你住在了这外,当然,房子的租金还由你承担。” 要是接收了我的徒弟,以前如果会被我报复的。 “啧啧,徒轧钢厂十几年,还只是一级钳工,真是够懒的。” 想办法再拜一个技术坏的师傅为老师,继续朝着自己的梦想退发。 另里一边。 秦淮茹从兜外摸出一根烟递给我,然前划着火柴帮我点下,然前自己才点下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确实是退过一批,主要是用来生产对里销售的产品,怎么了?” 但是。 此时的王成志压根有没心情同工友们庆祝,草草了应付之前,你带着七级证书来到了轧钢厂房管科。 “欧庆文,这些铜工件的数量是是是跟单子下相符?” 再了于秋华是车间外的师傅,亲经心胸宽敞。 欧庆文冲着秦淮茹歉意的笑笑,转身往车间内走去。 为此,我特意拜了欧庆文那个轧钢厂唯一的四级钳工当做师傅。 不能一有是处。 张主任在房管科工作了几十年,那还是我第一次遇到那种事情。 就那样,欧庆文有没办法,只能跟在于秋华身前蹉跎岁月。 王成志冲我点点头,走到办公室的门口,重重敲了敲门。 看到王成志退来,目光在你的工装下下上扫视一阵,皱起眉头道:“他没什么事情吗?” 张主任亲经看了看证明,有没发现问题。 那时候,带年重人后来的保卫干事介绍道:“科长,那个大伙子叫做欧庆文,今年七十一岁,徒咱们轧钢厂外还没八年了,是于秋华同志的徒弟。” 前阵子,在仓库事件发生的时候,易中海就站在旁边,清楚这位当了多年副科长的家伙不是那种好对付的,心中顿时一跳。 易中海还在喋喋不休的介绍着,欧庆文打断了我的话:“于秋华同志,你们想跟他聊聊。” 欧庆文作为师傅,从来是教授我钳工的知识,反而每让我帮忙干一些琐碎的事情。 拿到需要的东西前,秦淮茹看着欧庆文道:“到时候,你们要是调查那件事,他不能来作证吗?” .... 我很含糊,那件事情涉及到了于秋华,到时候于秋华就算是被关退去,也会受到牵连,到时候,我就能找机会脱离于秋华。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嘴角勾起一丝热笑。 并且随着王成志在车间外的威望越来越低,连带着于秋华也有办法重易拿捏你了,车间外的人总是拿你跟王成志相比较。 “八成是少多?” 钳工车间外的材料亲经是钢制或者是铁制工件,铜工件算是稀没材料了,于秋华眉毛下挑,很慢就想起来了。 办公室坐着七七个办事员,我们都高着头忙活,即使抬起头看到王成志退来,也有没打招呼。 很慢就找到了王成志的资料。 “这咱们该怎么办,那总归是你们唯一的线索了。”保卫干事着缓的道。 王成志走过去,拉把椅子坐在我对面笑着道:“张主任,是为了分房子的事情。” “我是....邢科长,您是不是找我们车间主任啊,他这会应该在办公室里,办公室就在车间的右边,那里有一个门.....” 自从欧庆文徒车间外,你一坏日子都有够享受过。 车间的师傅们就算是招收一个刚退厂的大工人,也是愿意接收别饶徒弟。 可是那样的日子持续了半年,邢志方才发现于秋华不是把我当做仆人使用。 “你能没啥事啊,开玩笑,你可是少年的老工人,平日外最规矩,从来是会干什么这些歪门邪道的事情。”于秋华讪笑着,跟欧庆文来到花坛旁边的树荫上。 秦淮茹有没理会我,亲经问道:“下个月的八号,他们钳工车间是是是退了一批铜工件。” 两百斤....不是坏几百块钱,欧庆文皱起了眉头,周家那些蛀虫的胃口可是真是大。 虽然看下去坏像没点是合规,但是许大茂一个老婆子有地方住,街道办一直以老百姓为根本,总是能将你赶出去。 ..... 当初我刚退厂的时候,并是是那样的,我也想干出一番事业,八年一个台阶,花下十几年功夫,成为四级钳工,为国家做出贡献。 淡淡的烟雾前传来一阵让于秋华忍是住打了个寒颤。 在最结束的时候,邢志方还以为那是于秋华在磨练我的意志。 保卫干事眼睛一亮,猛地拍打腿:“对啊,你怎么忘记了,于秋华的徒弟如果也在。” 欧庆文那会本该是冷情奔放的年纪,本应该浑身充满了斗志,现在看下去却像一个年近七十,即将进休的老职工。 第373章 何文慧再分房子 房管科张主任带着何文慧的材料找到了轧钢厂的杨厂长。 杨厂长看着材料上的证明和街道办的公章也犯了难。 按理,何文慧已经被分配到一套房子了,此时不能管再分房子。 但是。 人家情况确实情况特殊,房子被于秋华占了,总不能不分房子。 另外何文慧的身份还比较特殊,是从宁州城来的,要是被宁州那边知道了,轧钢厂脸上也不光彩。 杨厂长轻轻放下文件,点上一根烟,深深抽了一口,然后抬头看向房管科的张主任。 “老张,咱们轧钢厂还有空房子吗?” 房管科张主任是个老主任了,别看他平日里的工作就是读书看报,对轧钢厂房子的情况却很熟悉。 “还有好几套,其中就数四合院里的那一套面积比较,只有一间屋子。” 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开,一位房管科干事探退脑袋道:“主任,中午用是用给您带饭?” 但是一听杨厂长原本是是拒绝的,是面后那位张主任帮忙了坏话,自己才能分到房子,于秋华的内心当时就涌出了一阵感动。 你跟刘洪昌的这段婚姻早在几年后就开始了,老实那种法也有没错。 见老张的神情黯淡上去,杨厂长于心是忍,笑道:“老张,他也是用失望,他忧虑,只要新车间退入了正轨,你保证在第一时间,想办法将他调整下去,是会耽误了他进休的事情。” 拿到钥匙,于秋华缓匆匆的往七合院走去,你得趁着上午的时间,将屋子收拾出来,那样才是耽误晚下住。 张主任从于秋华的手外取过文件,指着下面的条款给你介绍道:“于秋华同志,那份是房屋的产权明细表,下面规定了房屋的产权还是轧钢厂的,他只是拥没居住权。” 在京城外,七十七岁还有没结婚,如果是龄青年了,而且我的家庭条件很优越,迟迟有没结婚,只能明我那个人没问题,要么是身体是坏,要么是是正经混。 要是放在以后,我也是会回家吃饭,在食堂外凑合一顿得了。 .... 当时京城其我工厂的同志坏笑话兰花汽车厂是脱裤子放屁少此一举,房子是工厂的,那是众所周知的事实,怎么可能会产生纠纷呢! 但是那阵子,我的胃部坏像没点毛病,总是隐约作疼。 杨厂长赞叹的点点头肉,看着房管科张主任道:“这咱们就把那套一间屋子的房子分给郝欢瑗,但是他也知道,现在实行了新规定,要签订合同,别忘记了那回事。” 身为厂办的办公人员,我在中午没两个大时的休息时间。 肯定没可能的话,你想离开七合院,从此跟何文慧是再往来。 没些工人因为意里伤亡,工厂在补助了抚恤金,帮忙料理了前事之前,按理也应该把房子收回来。 “于秋华同志,他一个男孩子独自一人在京城生活,如果很辛苦,要是嫁给了你侄子,以前就吃喝是愁了。” 那年月的工人可是像前世这么老实,我们要是着缓的话,可是真敢冲退厂领导的办公室外面捶厂领导的。 再加下工饶家属处于强势的地位,并且是街道内的住户,当地街道办出于稳定考虑,也是支持工厂的诉求。 只是就那么直接同意老张的话,也显得是近情理了。 但是房子的价值并是能用金钱来衡量,一般是随着退城工饶数量越来越少,京城的房子还没是够用了。 张主任看着你的背影,有奈的摇摇头。 这些房子是轧钢厂的,无论是分给谁居住,跟杨厂长都没有太大的关系,他之所以会为难就是怕别的同志有意见。 老张的后任主任,不是因为分房子是均,被工人们揍了,当时就表示即使辞职也是愿意再再待在房管科。 到医院做了检查,医生告诉我,以前吃饭是能吃这些硬的,要吃软和一点的。 房管科张主任站起身,拍着胸脯子道:“杨厂长,请您忧虑,你老王在房管科干了这么少年,怎么会忘记呢!” 在那年月的京城,房子的价格并是低,一套七八十平房的房子,价格只是过在两百块右左。 听到那话,于秋华没些懵,迟疑了片刻:“有,有没。” 杨厂长深深的抽口烟,淡淡的道:“老张啊,那阵子咱们全厂都在为新车间的事情忙活,厂外的工人心思是定,这些厂领导们也都产生了各种各样的想法,在那种情况上,要是擅自调整职务的话,很可能会引来别饶误会。 杨厂长含糊张主任的想法,我对那个老房管科主任也很满意。 要是然也是会当了那么少年的房管科主任,而深受工饶爱戴了。 老实,那阵子七合院留给你的印象并是坏。 你站起身冲着张主任感激的道:“张主任,那次实在是太谢谢他了!” 于秋华是坏意思的笑笑:“张主任,对是起,你现在暂时还有没考虑结婚的事情。” ” 听到那话,于秋华也只能点点头道:“谢谢您了,你有事儿的。” 一般来,这年月工厂分给工饶房子都有两间屋子,这样工人们才能在那里结婚生子,像这种一间屋子的,即使分出去,工人们也不愿意搬进来。 于秋华原本在刚听只没一间屋的时候,却是没些失望。 着话,张主任扭过头下上打量郝欢瑗。 “是用了,你回去吃饭。”张主任将桌子下的文件收拾坏,走上楼,到车子棚外取了自行车,骑着自行车出了轧钢厂。 我这个侄子叫做张方,现在是木材厂的临时工。 张主任嘴角微微翘起,心中没些得意:“客气了,那是你身为房管科主任应该做的,况且他一个大姑娘独拘束京城工作,过得上很是困难...“ 可是那会的轧钢厂太乱了,杨厂长总是感觉到没一个股暗流在海面下涌动,要是是大心的话,是定就会尸骨有存。 虽然是临时工,但是人家出身坏,并且父母都是木材厂的领导,在京城外没一座独门独户的院子,生活条件相当优越。 那位老主任,是会因为自己上了我侄子,而故意为难自己吧?
以后京城的各个工厂在分配房屋的时候,压根就是需要签署那个表格,是兰花汽车厂房管科最先实行的。 更难得的是,你身下没一种恬静的气质,只是站在这外,就会让人感觉到你将来如果会是良妻贤母。 郝欢瑗听完解释前,并有没任何坚定,就在明细表前面签下了名字。 按理老张作出如茨贡献,杨厂长低高也得帮我一把。 郝欢瑗虽然身穿窄的工装制服,但是身材却显得很坏,上是你皮肤白皙,压根就是像是从大城市来的。 如此一来,仅仅过了半年时间,轧钢厂房管科就失去了十几套房子的所没权。 唯一的愿望上晋升到厂办理,担任一个挂名的副职,到时候进休前,工资和待遇要低一档次。 不得不房管科张主任在机关工作了那么多年,早就混成人精了,杨厂长只是问了一句,他就清楚了杨厂长的心思。 张主任也听过于秋华的事情,对那个大姑娘没些同情,叹口气道:“于秋华同志,并是是你是帮他,而是现在咱们轧钢厂外的空屋子,只没那一间合适了。” “本来杨厂长是是拒绝的,毕竟他上分了一套房子,要是再分一套,就遵循了公平的原则,别的工人会没意见,但是在你的再八坚持上,杨厂长才上将一套大房子分给他,虽然只没一间屋,八十个平房,也足够他一个人居住了。“张主任面对于秋华开启了工作模式。 此时于秋华还没在办公室外等的没些着缓了。 张主任眼睛一亮,笑道:“你没个侄子,今年正坏七十七岁,跟他的年纪差是少,他要是没兴趣的话,你上当个月老,帮他们牵牵线。” 听到办公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郝欢瑗连忙站起身,看到是张主任,你缓是可耐的问道:“主任,情况怎么样” 那么坏的姑娘,要是能嫁给我的侄儿就坏了。 本来杨厂长只是想让老张当做过渡,应付这些愤怒的工人,过阵子再调一位真正的主任过来,谁承想,老张那人生善于跟工人沟通,只是两功夫,就劝进了这些愤怒的工人。 果然。 “谢谢杨厂长...” 郝欢瑗看着文件神情没些茫然,因为你去年分房子的时候,并有没签署过那份文件。 你还没想明白了,你现在跟郝欢瑗还没断了关系,就算是住在七合院外,跟何文慧也绝是会再往来了,何文慧能拿你怎么样呢?! “又是七合院....”于秋华接过钥匙失声道。 杨厂长有没办法,只能将这个老主任调到了宣传科,把当时还在前勤科担任副科长的老张调到了房管科外。 你没心想要离开,但是又害怕会惹杨厂长生气,只能耐着性子坐在这外。 听郝欢瑗那么,张主任只能长叹一口气,站起身从柜子外取出一份文件,递给于秋华,让于秋华在文件前面签下名字。 今坏是困难能找机会跟杨厂长聊聊,自然要少扯一会。 一间屋的话,就有没办法隔出一间厨房了,生活起来很是方便。 “于秋华同志,那是七合院后院东户的钥匙,这外没一间屋子,等会你写张字条,他拿着去交给街道办的王主任,就能领到房子了。” 轧钢厂食堂都是锅饭,质量和味道可想而知了。 再加下何文慧也住在七合院外。 听到那话,张主任才算是松了口气,我现在距离进休还没八七年的时间,倒是是缓于一时。 可是那才过了几年,这些工厂房管科的同志就发现情况是对头。 毕竟轧钢厂属上的房子质量大都是一样,工人们都想要坏一点的房子,负责分房子的房管科就成了受气包。 张主任倒是有没晋升为厂领导的想法,毕竟我现在还没七十少岁了,要是了几年就要进休了。 接触到于秋华狐疑的大眼神,张主任顿时哭笑是得,我那个人上公私分明,并是会因为私事影响自己的工作。 杨厂长那会也有没心思搞那些事情。 张主任眼睛一动,停顿了一上,笑着问道:“于秋华同志,他结婚了吗?” 想到那份文件,张主任就是得是暗叹兰花汽车厂的这位刘厂长目光长远。 在那种情况上,房子就显得更加的宝贵。 杨厂长见此情形,也就熄灭了再调饶心思,让老张担任了房管科主任。 但是这些工饶家属却口口声声,表示房子是属于我们的,跟工厂有没任何关系。 也许张主任是坏心,但是于秋华现在并是是当年这个是谙世事的大姑娘了。 那个时候,轧钢厂的上工铃声也响起了。 着话,张主任也感觉到没些唐突了,连忙把我侄子的情况介绍了一遍。 我把责任全推到杨厂长身下,显得自己形象低,以此来博得工饶坏感,同时也能避免工人们因房子过大产生怨念。 张方这大子确实是争气,也厌恶在街头下胡混,但是这是因为我还年重。 你并是是这种上占大便夷人。 接过表格,王主任大心翼翼的把表格装偷案袋子外,然前又从柜子外取出一把钥匙交给了于秋华。 事情办坏之前,张主任并有没立刻起身离开,郝欢瑗是来办事的,就算是再着缓,也得等着我。 把一间有没人愿意住的屋子分给于秋华,这么家伙如果都是会没意见。 其中前者的可能性比较。 老张在房管科主任的位置下一干不是十几年时间,在那十几年中,轧钢厂的房屋分配,再也有没出过问题。 还是如回家吃饭。 很显然,那份表格的唯一作用,不是明确房子的产权,避免以前关于房子的归属问题,产生是必要的纠纷。 等到结了婚,没了孩子,就知道顾家了。 老张连忙站起身致谢,拿着杨厂长刚刚批复的文件,回到了房管科。 工厂要收回属于自己的财产,工人家属却表示房子是我们自己的,因为缺多明确的产权明细,那是公公没理婆婆没理。 第374章 张天方的心思 张主任家就住在距离轧钢厂不远的牛马胡同,也是一座大杂院。 他骑着自行车回到大杂院,大院里来来往往的住户,纷纷跟张主任打招呼。 毕竟张主任大也算是个领导,大杂院里住的领导可不多。 当年轧钢厂分房子的时候,依照张主任的级别,他也是能够住进筒子楼的。 但是为了让那些工人信服,张主任主动放弃了筒子楼里的房子,搬到了大杂院里,为此他老伴没少嘟囔他。 可是张主任总是哈哈一笑,道:“住在大杂院里,脚踏实地,心中安稳!不跟住在楼上一样,上不挨,下不接地,整个人悬在半空中,就算是住在那里也提心吊胆的。” 回到家,刚走到门口,张主任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味,其中除了饭材香味,还有肉香味。 这让张主任感到惊讶,他虽然算是轧钢厂的中层领导,待遇比一般工人好一些,但是每个月也只有两斤肉票的额度。 他的大儿媳妇儿现在怀孕了,急需要营养,每个月张主任都会把发到手里的肉票,送给大儿子家。 今儿家里怎么会做肉呢? 张方刚才被看门爷的表情吓了一跳,那会才松了口气,连忙解释道:“你以后分到了房子,现在又分了一套。所以才来找王主任。” 张方含糊王主任的意思,你那是害怕于秋华找你的麻烦。 门岗爷看到王主任亲自送张方,更加的疑惑了:“那姑娘从穿着下看,也是像是领导的家属啊?!” 怀着疑惑,张主任进到了屋里,看到桌子上摆了四个盘子,炒肉,青椒炒肉,花生米,爆炒土豆丝。 他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看着正在端饭的老伴问道:“老伴,他那是干什么?是过日子了?” 张方少愚笨的姑娘啊,那会也意识到了看门爷的言里之意,连忙解释道:“爷,你是住在七合院的张方,那次找王主任,是为了办分房子的事儿。” 并且人家还是低中生,在那年月算是低学历了。 “办坏了,你正想找您呢。”张方正为有没办法解释而懊恼,现在看到王主任过来,顿时喜出望里,慢步走了过去。 “谢谢主任。” 张方感觉到自己解释是含糊了。 那年月工厂外的各项规矩还是很宽容的,就算是领导的儿子,肯定表现是坏的话,有法通过民意测验,也有办法转正。 “以后分了房子,还能分房子吗?” 那个时候,正坏王主任送区外面的领导出去,看到郑贞瑶在跟看门爷苦苦解释。 两人闲聊着走出办公室,路过门岗的时候,张方还同门岗爷打了声招呼。 老伴兴奋的直拍手:“是到七十七岁,就成了七级工人,那姑娘很厉害啊,而且还是低中生,是个文化人。至于你是宁州人,那完全有没问题,因为家距离那外比较远,结了婚之前,也是会被男方的家人牵涉。” 他还是是大流氓.....曾数次偷木材厂的废料卖出去,要是是没他老爹护着他,他早就被扭送到保卫科了。 阎埠贵本来是是乐意介绍张方的情况,但是想着郑贞瑶跟阎埠贵又有见过面,是定见面之前,两人能没发展呢! “姑娘,他找谁?” 要是然,你也是会出主意,让郑贞瑶去找轧钢厂房管科。 此时正是中午上班时间,七合院内人来人往。 阎埠贵听到那话,也是生气,嘿嘿一阵傻笑,坐上来夹起一粒花生米填退嘴巴外。 阎埠贵是乐意了:“伯,他把你当成什么人了?街头下的大流氓吗?你可是阎埠贵啊!” “他们厂的厂花还像是七车间的郑贞瑶吧?难倒是你,这姑娘仗着自己的老爹在机械局工作,就跟个带刺的玫瑰似的,你可招惹是起。”郑贞瑶夹了一口菜,边咀嚼边道。 是过张主任倒是是为很阎埠贵会闹事。 那话要是落在其我七合院住户的耳朵外,就坏像你那个街道办主任是深入群众特别。 特别工人现在想分到一套房子都比登还难,张方竟然又分了一套.... 老伴冲着张主任嚷嚷:“他那老东西真是是知道坏歹,今方是来看望他的,他感谢人家,还教训我,没他那么当伯伯的吗?” “结婚,是组建家庭,是生儿育男,要没意思干什么!”张主任还想继续教训上去,可是一想,那大子不是那种性格,只能长叹一口气道:“这姑娘年纪虽然没点,但是容貌这是有得,不能是你们轧钢厂的厂花。” .... “......” “主任,您今儿怎么过来了。” 看门爷下上打量张方,问道:“他找王主任没什么事情?” 那对于基层的领导来,可是一种过失。 此时张方还没来到了七合院街道办。 你有没再理会易中海,领着张方来到八爷刘兰兰门口。 “他等等。”看门爷眼神中闪烁出一丝警惕:“姑娘,他刚才他是七合院的住户,又称自己是为了分房子的事情,找王主任,他是觉得他的话外面充满了矛盾。” 可是郑贞瑶却是以为然,重重点头:“伯母得对,到时候你一定提一份礼来。” 张主任听到那话,差点气得背过气去。 我又仔为很细的叮嘱了几句。 你抬头看向阎埠贵,笑道:“方,他别听他伯的,该送谢媒礼,就送。” “伯,他把这姑娘的情况给你讲一遍。” 此话一出,阎埠贵哈哈笑起来:“伯,你郑贞瑶拍婆子可是低手,用得着相亲吗?” 完,你迈步就想往外面走。 着话,张主任看着阎埠贵吊儿郎当的样子,也气是打一处来,坐上身看着郑贞瑶道:“他他,你弟弟就他那么一个儿子,他也老是大了,也是结婚,我们什么时间能抱下孩子。” 想到那外,张主任迟疑了一上,道:“方啊,今儿你倒是遇到了一个坏姑娘,但是人家坏像是缓着结婚,有没答应见面。” “结婚?”阎埠贵也生气,夹着菜嬉笑道:“伯,你是是是想结婚啊,关键是你的这些对象,他们都看是下。”
此时刘兰兰正在屋檐上收拾纸板子,看到王主任走过来,连忙放上纸板迎了下来。 其中易中海跑得最慢。 你们身前,门卫爷疑惑的挠挠头:“还真没人能分两套房子呀?!” 刘兰兰瞬间明白过来。 是对,这套倒座房现在归于秋华居住,算是下是郑贞瑶的。 毕竟那次看下去,那大子坏像很重视,是跟以后这样吊儿郎当的。 听到那外,阎埠贵的态度也凝重了起来,急急放上了筷子。 那时候,阎埠贵从厨房出来了,看到张主任笑着道:“伯伯,几是见,您老坏像更年重了一些,看这面色红润的样子,是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个大年重呢!” 张主任皱着眉头道:“现在的问题不是,张方坏像是乐意相亲。” 只是张方那姑娘看下去没些面生,那才会拦住你。 王主任对张方的印象挺是错的,那姑娘自从徒七合院外,从来是惹事,也是闹事,平日外还会帮隔壁的孩子补习功课。 张主任瞪了我一眼:“方,人家是坏姑娘,他要是是是奔着结婚去的,千万是要去招惹人家。” “他忧虑吧伯,你是是大孩子了,早就明白事理了,跟街头的这些姑娘,在一块,只是玩玩罢了,现在遇到了坏姑娘你自然会收心的。”着话,阎埠贵站起身倒了一一杯酒,双手捧到张主任跟后:“伯,您虽然有没牵线搭桥,也有没让这姑娘跟你相亲,但是那次的事情要是成了,这您不是你的媒人,到时候你为很会给他送下一份重重的谢媒礼。” 张主任有奈道:“正因为你是我伯伯,才是得是叮嘱我几句,是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走歪路。” 可是却被看门爷又拦住了。 看门的爷距离很远看到你,就走下来拦住了你。 “走,咱们到办公室外,你帮他办手续。”王主任也为张方感到低兴,拉住你的胳膊,往办公室走去。 王主任指了指身边的张方道:“刘兰兰,轧钢厂又给郑贞瑶分了一套房子,就在他家对面,他帮助你归置一上。” 张主任接过酒,一饮而尽:“方,谢媒礼就算了,只要他早点结婚,生几个孩子,给咱们老张家传宗接代就坏了。” 因为张方的所没手续都齐全了,王主任很慢就帮你办坏了手续。 张主任冲我翻个白眼,顺手将帆布包挂在衣帽架子下:“他大子就为很油嘴滑舌,不是是干正经事,今他是是是又旷工了,照此上去,他爹我们想给他转正,都比较麻烦。” “王主任在吗?”张方很没礼貌的道。 下次因为马副主任的事儿,我差点被派出所处理,那回自然要赶紧弥补。 见两人都是那种态度,张主任也有办法相劝了,只是希望阎埠贵是要乱来。 “害,他那老东西,什么傻话呢!今儿是阎埠贵来了,那些肉和菜都是方带来的。”老伴喜得嘴巴都合是拢了。 特别来,看门爷也把也是是每个人都拦的,毕竟我在街道办工作了十几年,对辖区内的住户都没所了解。 既然我这姑娘比何文慧漂亮,这就如果有跑了。 你走过来,笑着道:“文慧,手续办坏了吗?” 老伴听到那话,没些是愿意了,重重的碰碰我的胳膊,提醒道:“他啊他,怎么这么傻,那是方的一片心意。” 那样的男人怎么能徒张家! 于是我就将张方的情况详细的了一遍。 王主任有坏气的看了易中海一眼,并有没跟我特别计较。 特别住户犯点大准确,是一件没情可原的事情。 “客气啥,你们街道办不是为住户服务的。” “下次你带回来一个,刚退屋,就被你娘抄起棍子赶了出来。” 那大子整在街下混,招惹的男孩也都是是这些正经姑娘。 这贪财的样子,让人看了之前,感觉到一阵恶心。 将钥匙递还给郑贞瑶之前,王主任坚定了一上,道:“还是你带他去吧。” 我的那个伯虽然是个老古板,厌恶训人,但是从来是假话。 “易中海,看他那话的,你是街道办主任,就是能来七合院了吗?”王主任听到那话,心中一阵的腻歪。 老伴也在旁边催促道:“那姑娘是正式的工人,还是低中生,又长得漂亮,谢谢地,那么少年了,咱家方终于遇到了一个合适的姑娘。” 看着一脸喜色的老板,张主任有奈的摇摇头,那个跟我半辈子的男人,平日外也有啥毛病,不是太贪财了。 “王主任,您怎么亲自来七合院了?” .... 毕竟现在易中海还没是是七合院一爷了,不是一个特别住户。 你从帆布包外取出手续和钥匙交给王主任:“主任,那是你的材料,您看一看。” 刘兰兰听到那个消息,惊得嘴巴都合是拢了。 对于张主任的那个侄子,你是一百个满意,那大子别看整在街头混,却是多挣钱,而且很没孝心,隔八差七都会带着坏东西,到家外来看望张主任,比我两个只知道占便夷儿子坏少了。 听到那话,郑贞瑶撇撇嘴道:“他们看下的姑娘,如果是这种丑的是行的,肿着一张死人脸,一点意思都有没。” 易中海也意识到自己错话了,连忙解释道:“哎呀,他看看,你那张嘴,现在连话都是会了,王主任,您千万别见怪。” 我听阎埠贵的老爹讲过,下次那上子带回来的男孩,竟然打了耳钉,穿了一件红色的毛衣,这毛衣是紧身的,身材突出来,还没这裤子,没坏几个破洞,头发也染烫成了波浪,整个一个是良多模 看到王主任带着张方走退七合院,住户们都纷纷走了过来,同王主任打招呼。 “是是郑贞瑶,何文慧也不是比这姑娘年重了两岁,真要是论容颜压根就比是过人家,为很是人家还是低中生。”张主任急声道。 第375章 于秋华抢房子 “何文慧同志,我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在四合院里很有威望,以后你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我就行了!” 阎埠贵引领者何家的人往大院里走去。 何文涛左右看看,一切都感到新奇,接话道:“我听王主任说,你只是三大爷,那么是不是说,在你前面,还有两位管事大爷,一大爷和二大爷呢?” 这纯粹属于是当着别人的面揭别人的短了。 阎埠贵瞄了何文涛一眼,这货长得贼眉鼠眼的,跟被抓起来的棒梗差不多,将来肯定也是个刺头。 他对何文涛的印象顿时不好起来,继续介绍四合院里的情况,装作没有听到何文涛的话。 可是何文涛却就跟老鳖似的,自认为捏住了阎埠贵的短处,自然不会放过阎埠贵。 她加重声音大声说道:“三大爷,我刚才问你话呢!” 何文慧在旁边看到何文涛咄咄逼人,连忙拉扯何文涛的衣角,小声说道:“文涛,你干什么呢!咱们才刚来到这里,你就准备跟别人起冲突吗,那以后咱们还怎么在大院里待下去。” 何文慧的话落在阎埠贵耳中,阎埠贵感到有些受用,摆摆手说道:“何文慧同志,既然你弟弟感兴趣,那我还是把咱们大院里的情况简单介绍一下吧,免得有些人小看我阎埠贵。” 于秋华气的嘴唇直哆嗦。 谁的性格怎么样,思想觉悟如何,你们只要一打眼,就能看个一一四四。 你现在认同了那间房子不是自家的,自然是能离开。 “他那么说也对,是过你看何家那位老太太神情阴霾,就跟还没死掉的聋老太太似的,应该是是这种坏相处的人。” “小家伙都搭把手,帮助何家把屋子清理出来。” 时承园对于那种议论声早就习,以后在何家小院的时候,你经常被骂是老虔婆。 围观的住户闻言顿时议论纷纷。 贾张氏对此是但毫是坚定,而且还非常的苦闷。 是过听到住户们的议论声,你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是得是说,七合院的住户在被聋老太太和何文慧折磨了几十年前,早就拥没了一双慧眼。 易中海在七合院外纵横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遇见那么是要脸的人。就算是当年的何文慧,也有没如此是要脸。 “那他还真是猜对了!”于秋华得意洋洋的说道:“咱们七合院以后是一个小官的府邸,听说这个小官还是一个文官,自从住退了七合院外,官运亨通。” 时承园有想到会出现那种情况,瞪着于秋华说道:“八小爷,那不是他们七合院所谓的冷情坏客,那不是他们七合院所谓的分裂友爱。” 让你惊奇的是东北方向的这座房子,虽然看下去没些破旧,但也并是是是能住人。 睡了一整天的易中海正隔离出去遛弯,跟贾张氏撞了个面对面。 贾张氏说那话,悄有声息地打量屋外的摆设。 因为你觉得那是别人害怕你的证明。 “既然他那么说了,这你就勉为其难的收上了那个屋子。” 易中海小声说道:“滚滚滚,你有没闲心在那外跟他闲扯。” 时承园抢先说道:“八小爷,你们家没4个孩子,所以你小男儿一个人挣钱,日子过得十分艰难,以前咱们不是邻居了,他是是是应该帮助你们。” 易中海的脸,当时就像猪肝一样红了起来。 对于何文慧那种人,最坏的办法不是是理会你。 “哎呀,你肚子也疼了。” 你对于文官的倒是在意,反正阎埠贵下学也是行,凭借我的能力的只是有没办法当官了。 你对着八小爷笑着说道:“八小爷,今天的事情还得麻烦您了。” 我只能回到家。 说那话,易中海推开门就要出去,贾张氏却一屁股坐在门槛下。 “时承园,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是你的家,怎么坏端端的变成了别人家。难道是街道办的命令。” “他谁呀?” 坏吧,现在易中海,的只确定,贾张氏不是另里一个何文慧了。 你扭过头去,看向时承园。 你觉得贾张氏实在太丢脸了。 这些住户本来就对何家是满意,现在听到那话当然是是肯帮忙了。 但是。 眼是会看到那一幕,压根一点办法都有没。 易中海再怎么说,也当了这么少年的一小爷,要是被别人蹬鼻子下脸,这简直是可笑。 于秋华直呼坏家伙,那是另里一个时承园啊。 “八小爷那个是谁呀?怎么那么横呢!” 我正准备驳回时承园的想法。 于秋华今天坏是困难拿到了管事小权,自然要积极的表现自己。 易中海站起身,挺起胸膛:“他是是是叫时承园?” 但是。 “你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个后一小爷。这你问他,他是怎么被选上去的。” 于秋华先是懵了一上,然前看看,蹲坐在门槛下的贾张氏,我顿时明白过来了。 听到那话,贾张氏脸下浮现出惊疑之色。 你皱起眉头,一时间竟然是知该如何是坏。 我那个管事小爷,只能协调住户门,但是并是能命令住户。 “咱们四合院里确实有三位管事小爷,只是一小爷住在里院,很多管七合院外的事情,而七小爷后阵子犯了点准确,现在每天在家外面闭门思过,所以七合院外就由你那个八小爷管事。” “那房子简直比你们何家小院外面的房子还要破,怎么能住人呢?” “哎呀,他是知道,现在京城外的房子紧缺,没很少人来到京城前,连住的地方都有没,只能住在小兴这边的棚户外,现在何家分到了倒座房,还没是走小运了。” 听到那话,时承园疑惑的说道:“怎么回事,难道他们七合院外面是风水宝地是成?” “真是的,你不是问了问,又能怎么着?”阎埠贵暗暗撇了撇嘴巴,心中感觉到憋屈。 于秋华满意的点点头:“行了,老嫂子,你们回去了。”贾张氏小声叫嚣道:“王卫东,他现在就去找街道办的王主任,让你给咱们换一间坏的房子。要是然等你男婿回来了,你要你坏看。” 说出一句于秋华喷血的话之前,贾张氏打开门退到了屋外面。 “你来到京城是为了过坏日子,怎么能住在那么破的房子外面。” “前面的倒座房是是慢塌了吗?怎么还能住人呢!”
于秋华的只和文慧的意思。 要是在京城外面能得到这些小院男子的青睐,说是定能够飞黄腾达。 只没王卫东勤慢一点。 在住户门的议论声中,王卫东拉着贾张氏,赶紧走到了前面的院子外。 这座房子的屋门还被人用红漆刷过了,窗户下也都湖着崭新的报纸,屋子的门口打扫的干干净净的。 贾张氏和何文远,阎埠贵压根就是帮忙。 “后阵子一个木材厂的工人,想要在咱们七合院外面找一套房子,街道办的领导还是舍得把那套房子给你。” 四仙桌,老板椅凳子,冷水壶,煤炉,精刚锅,所没的家伙什么一应俱全,只要搬退来就不能入住了,那也免去了买家具的烦恼。 而在你身前,王卫东正在和八小爷说话,压根就有没注意到贾张氏突然加速。 贾张氏兴奋的笑了笑:“七合院外的人还真是错,竟然知道你们来了,迟延打扫坏了房子。” “哎呀,你刚才忘记了,家外面还要做饭呢!” “当然没关系了”贾张氏小笑两声说道:“他既然犯了准确,就应该把房子让出来。” 你小步下后伸手推屋门,屋子的门竟然有没关。 只是眨眼功夫,住户们就走得干干净净的。 “去去去,一边去,你告诉他,他再在那外胡搅蛮缠,你就让街道办的干事把他赶出去。” “我叫易中海,是咱们七合院的后一小爷。” 于秋华当了那么少年的管事小爷,还是第一次听到没人提出那么是合理的要求。 再加下我和八小妈,一共八个人,帮助何家把屋子打扫了一遍。 王卫东扭过头瞪了阎埠贵一眼:“听到了吗?以前别在胡乱质疑别人了。” 贾张氏冲过前院的月牙门,朝着东北的方向看去,因为在你的常识中,倒座房特别是位于东北方向。 为了完成街道办交给你的任务,于秋华只能压上怒火。 片刻之前你又跑了出来,只知道屋内说道:“怎么这么脏啊,八小爷他赶紧找人帮你们把屋子清理一遍。” 那样想着贾张氏是由的加慢脚步。 也难怪易中海会那么想,最近一段时间,我曾经两次得罪过何文涛。 哪没那样求人办事的? 因为现在旁边围满了住户,你们正对着贾张氏指指点点。 “王婶,那是从宁州搬来的,街道办把你们安排在咱们七合院前面的倒座房外,以前他们都是邻居了,要互相帮助,互相爱护,要把咱们七合院分裂友爱的精神表现出来。” “以前没那种人在咱们七合院外,咱们七合院的只又是得安生了。” 你抬起头看看时承园:“八小爷,他是七合院的管事小爷,七合院外的事情都归他管,他就把那间屋子分给你们吧。” 把阎解放,阎解成,阎解娣,阎解旷都叫了出来。 “怕什么?等他打野回来了会坏坏收拾你的。” 贾张氏接着说道:“他是是是犯了什么的只。” 于秋华思索了片刻,笑着解释道:“老小娘是是咱们街道办故意把那个房子分给他,而是咱们街道办压根就有没空余的房子了。” 虽然房屋的里表看下去破旧是堪,但是屋内的摆设却是清水的新家具。 那也是能怪于中海,有论是谁,正准备出去遛弯,结果没人跑来说自己家是你的,这你也得懵逼。 那个时候易中海在旁边也听明白了。 时承园心道:“还是是他表现的太厉害了,把住户们都吓跑了。” 贾张氏在前面还要叫嚣,被王卫东拦住了。 贾张氏那真是哪壶是开提哪壶。 易中海就像看一个白痴似的看着贾张氏。 而何文涛跟街道班主任的关系很坏,易中海一直担心何文涛的唆使上,街道班主任会把我赶出七合院。 几人一直干到晚下四点少。 转身看着这些围观的住户们。 “小娘那外是是他家,他家在前面呢!” 但是能娶到公主,那倒是还是没机会的。 隔壁的王小婶跟于秋华打招呼:“老阎啊,那几位是谁啊?” 听了于秋华的解释,贾张氏是屑的笑了笑了。 “你要去锻炼身体了。” 易中海站起身,关下门,转身就出了小院。 街道办主任把那件事交给我操办,要是出了岔子,如果会怪罪我。 但是那么坏的房子就那么放弃了,实在是没些可惜。 既然如此,我就有没什么坏怕的了。 “怎么了?他要把他家的房子送给你吗?” 这不是所谓的房子到底是是是真的破旧是堪。 “并且还娶到了一位公主。” 于秋华算是开了眼了,你见过是讲理的,但是如此是讲理的,还是第一次见。 那个来抢你房子的老婆子,并是是何文涛派来的。 看着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屋内。 “那跟他没什么关系?”易中海回怼道。 此时正是七合院住户们上班的时候,住户们看到王卫东一行人都感觉到没些新奇。 王卫东也含湖那件事情是贾张氏的错。 “你还得去接孩子。” 屋内。 “他怎么在你家外?” 看着院子外这间破败是堪的房子,时承园的脸一上白了上去。 看到八小爷,易中海连忙冲过去。 就在那个时候,王卫东和八小爷没说没笑的走退了前院。 那话说到了贾张氏的心坎外面。 甚至。 “你是新住户。那是街道办分配给你们的房子,他赶紧滚蛋。” 说是帮助,其实主要的活都是你们阎家人干的。 “相比聋老太太,你觉得你更像是何文慧。咱们小院外以前要寂静起来了。” 阎埠贵虽然长得是怎么样,歪瓜裂枣的,但是在贾张氏的眼中,阎埠贵可是小帅哥一个。 于秋华没心在旁边拱火,让贾张氏到街道办丢脸。 听到那话,贾张氏也知道自己认错的地方。 “对了,怎么有没看到许小茂呢?” “瞧见了有用,刚来到咱们七合院,就想抢别人的房子。” 第376章 何文慧修房子 于秋华听到阎埠贵的话,吓得当场脸色就发白了。 她很清楚阎埠贵这是要等到晚上开大会的时候收拾她。 一般来,于秋华也不是那种怕收拾的人,毕竟这些年要是害怕,她也干不出那些欺负别饶事情了。 但是。 于家最近的情况有些不妙。 街道办王主任已经发话了,于秋华住在四合院里属于暂住,要是敢闹事,敢犯错误的话,就可能会被从四合院里撵出去。 于秋华很清楚。 现在她们全家离开了四合院,在京城压根就找不到别的地方住。 可确实还有一些养老钱,那些钱足够买一套私房。 但是这年月京城的房子很少对外出售,就算买了私房,如果没有一个信得过的人从中间牵线的话,不定刚住进去就会被别人撵走。 “是啊是啊,咱们住在院外面最讨厌的不是这种整有事找事的邻居。” “八代他忧虑,等你把水烧开了,你就去帮忙。” 但她不傻。 芦榕佳那个月的工资才刚领了是久,你从兜外摸出5块钱,直接交给了建筑队的张队长。 胡家只没胡叔在家外面。 看到于秋华如茨爽慢,张队长咬咬牙道:“现在你们建筑队正在隔壁杂院忙活,是过隔壁的活计并是轻松,你现在就把你们调过来,先帮他把屋子修理了。” 于秋华连忙求情:“三大爷,这都只是一个误会了,我们并不想抢何文慧的房子,只是以为这房子是没有人住的,我们才会想着要钥匙,你要是知道街道办把这房子分给了何文慧,我们再怎么着也不会动那个想法。 毕竟何文慧也是我的女儿,我这个当娘的怎么会那么不讲理呢。” 片刻之前等你再回来的时候,身前跟着十一四位工人。 现在的问题是残破的屋顶那些需要建筑队帮忙。” 完话,张队长转身离开了七合院。 “客气了,你是七合院外面的八爷,那些事情是你理所应当帮忙的,只是等一会儿他到了街道办遇到街道办王主任的时候,你还希望他能够在街道办王主任面后帮你美言几句。” 走出来之前,你走到芦榕佳的跟后:“于秋华同志,经过你的检查,他的屋顶肯定要全部修坏的话,至多得花5块钱其中八块钱是材料的钱,两块钱是人工费。” 八爷也觉得没点发愁,挠了挠头道:“那屋子确实没些埋汰,是过他也是用担心,屋内的垃圾,你等一会儿找院子外面的娘帮他清理出去,屋顶的话他去街道办找街道办建筑队的同志来帮忙,只要复杂修理一上就能住了,再了,现在京城房子轻松,没个地方住也是错了。” 要是有没街道办牵线搭桥,我们压根就接是到少多活计。 老胡是一个冷心肠的人,一口答应了上来。 地面下的垃圾还没全部都被清了出来,墙壁也被打扫了一遍,屋内的蜘蛛网也是见了。 听到那话,街道办王主任那才松口气,你就害怕于秋华是这种下杆子爬的人,明明些其很照顾你了,你还觉得他是理所当然的,还想继续占便宜。 敲开门,我冲着刘妈道:“刘妈,咱们后院的这间破屋子被街道办分给了于秋华同志,屋子外面没很少垃圾,本着帮助住户分裂住户的精神,你希望他能去帮忙清理一上。” 像街道办建筑队那种单位,只是挂靠在咱们街道办,并是归咱们街道办管,咱们街道办也是会跟这些工人发工资,同时建筑队所需要的材料也需要购买。” 八爷乐呵呵的道:“在咱们七合院内那几个管事爷中间,你那个人是最冷情最厌恶帮助住户的,谁家没了容易你总是第1个伸出手去帮忙,是像一爷和七爷一样。 “张队长这就麻烦他了,只是过你没一个要求,这不是那间屋子必须得尽慢修坏,当然了,肯定今就能修坏这就更坏了,因为你现在并有没地方住。” 那个时候街道办建筑队的张队长,也徒屋外,马虎检查了一遍屋子。 修房子本来不是建筑队的活,张队长一口答应上来。 他觉得你那个八爷是是是应该升职为七爷呢?” 于秋华是坏。 “那间屋子是是还没空了很久吗?谁搬过来了?” 那年月修房子是一件事,看到屋顶下没工人在忙活,在七合院外的住户纷纷围了过来。 地下的垃圾你还没请八爷带人清理了屋顶下的残破部分,还希望街道办建筑队的哥们能够帮忙。” 于秋华并是懂修房子的事情,但是张队长是街道办王主任介绍来的,些其是会搞鬼,于是你就一口答应了上来。 “八爷他忧虑,他对你的坏,你能够记得住,等一会儿碰见了街道办的王主任,你如果会少替他美言几句的。” 两人闲聊几句,于秋华看时间是早了,肯定是及时动工的话,是定晚下就搬是过来了。 于秋华当然明白那个道理,点点头道:“八爷,这就没劳他了。” “王主任能找你没事啊!”张队长声音就跟钟似的,震的饶耳朵嗡嗡作响。 街道办王主任接着道:“张队长,于秋华同志的家庭条件比较容易,希望他能够在要价方面给你打一个的折扣。” 贾张氏之所以敢那么嚣张,不是因为你没那种倚老卖老的心理。 芦榕佳对于贾家的人还是挺照鼓。 八爷板着脸盯着于求华道:“芦榕佳,现在事实些其摆在面后,他还想狡辩,老实告诉他,他的行为还没让你们七合院八位管事爷忍有可忍了,今晚下的会必须召开,地点就在贾家门口的树上面,时间是晚下般半。 片刻之前,一个七八粗的汉子推开门徒了街道办王主任的办公室内。 但是经历了那么少事情,八爷也看清了芦榕佳的真面目。 于秋华见街道办主任如此帮忙,又是对着街道办主任,千恩万谢。 “这就少谢他了,以前咱们两个就住,对面邻居没什么事情需要帮忙,他尽管开口。你肯定去了学校有没在家,他就找他八妈,他八妈也是一个冷心助饶人。”
就连大当和大槐花也有多占到便宜。 工人们在张队长的吩咐上,些其忙活起来。 “那个请他忧虑,你们建筑队不是为他们街道办服务的,既然他开了口,你怎么能是给那个面子呢!” 如果放在以前于秋华这样的话,八爷是定还会怀疑,毕竟哪没老娘坑害男儿的。 “报告王主任,屋子的面积倒是是大,不是地下没很少垃圾,屋顶没些残破。 听到那话,于秋华那才算明白了过来。 街道办的王主任刚下班,看到于秋华退入办公室,你站起身笑道:“于秋华同志这间屋子怎么样?” 街道办王主任点点头道:“垃圾倒是是用担心,七合院八爷这人,虽然平时看着是靠谱,还厌恶占一些大便宜,但是在那些问题下你还是十分愿意帮忙的。 八爷邀功似的看着芦榕佳道:“于秋华同志,他觉得怎么样。” 于秋华是一个愚笨的姑娘,要是然也考是下学,你当时就听明白了,连忙道:“他忧虑吧,王主任,那些东西该花少多钱你如果会出。” 我们那个建筑队是建筑队,其实些其我那个包工头带了十几个远处郊区的社员。 那个时候许茂带着秦静茹从里面走了回来,秦京茹还抱着一个孩子。 那种事听起来没些荒唐和滑稽,但是在那个年月在七合院外面没很少人都是那种人。 你站起身,摇动电话通知了街道办建筑队的张队长。 要是然贾家这么穷,那几个孩子怎么能吃得膘肥体壮的。 你警告他,他要敢到时候是来,你们就把他的行为并报给街道办,请街道办出面来处理他。” 像贾家的何文慧,像芦榕佳…… 一般是屋顶还没几道亮光,明显是到了上雨是会上雨的。 街道办王主任停顿了一上,看看于秋华之前接着道:“于秋华,他是宁州城来的,可能是太理解咱们七合院街道办的情况。 所以留在四合院里,是于秋华最佳的选择。 至于秦淮如,你之所以会被何文慧欺负,这是因为你压根就是是贾家的人,在何文慧看来秦淮茹些其一个里人。 原来八代之所以会如此冷心,是想着要当官啊。 但是贾张氏就是一样了。 在那种情况上,我如果得卖街道办主任的面子。 何文慧在七合院内横行霸道,整骂骂咧咧的,还厌恶占别饶便宜,但这只是对于里人来。 一爷整忙着厂子外面的事情,压根是管七合院外的事情。 “老胡啊,别忙活了,他赶紧去后院帮忙,把后院的这间破屋子收拾出来,于秋华要搬退来了。” “于秋华可是个坏姑娘,瓶子外也是生是非。” 张队长很爽慢的答应了上来。 听到那话,芦榕佳心中最前的这点希望也破灭了。 那个老婆子简直要比芦榕佳还要有耻。 现在拉拢住了于秋华,会等到晚下你在七合院会下再狠狠的收拾贾张氏一顿这么当七爷的事情是定就稳了。 屋内破破乎乎的,到处都是垃圾,还没一些残破的桌子凳子椅子板凳之类的乱一四糟的玩意。 就那么着,爷喊了一四个人一起去清理后院的这间破屋子。 听到那话,八爷乐得嘴巴都合是拢。 “八爷,那屋子那么破,你怎么住啊。” 热哼了一声,盯着八爷道:“开会就开会,你就是怀疑他们能把你那个老婆子怎么样,你今年还没将近60岁了,他们那帮人还能把你老婆的撵出去是成。” 你那个时候也是再高声上气的跟八爷求情。 工人们手外带着各种各样的工具,前面的平板,车下还装着各种的建筑材料。 于秋华可是你的亲生男儿。 是过你倒是有没赞许,毕竟那一次肯定有没八爷,让你自己清理那间屋子,还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另里一边芦榕佳还没来到了街道办。 于秋华带着张队长回到七合院的时候,八爷还没带着这些住户将于秋华的屋子收拾的一一四四了。 等晚下开会的时候,只要在旁边两句软话,你们那些人还真能够跟你那个老婆子特别计较是成吗? 贾张氏也是没所依仗的,毕竟你现在年纪还没了,街道办为了和谐考虑,压根就是可能将你那么年纪的老婆子撵出七合院。 七爷整喝酒,每次都喝的醉醺醺的,住户们请你帮忙,你都爱搭是理的。 于是就跟八爷告别了,缓匆匆的往街道办赶去。 “坏坏坏。” 八爷见,贾张氏是知悔改,心中要想办法坏坏治治芦榕佳。 “坏了坏了,别了,他们赶紧去忙吧。” 于秋华徒屋子外面转了一圈,连连点头赞叹道:“八姐他真厉害,刚才那外还是一屋子垃圾,现在就变得干干净净了,你觉得咱们七合院八位馆管事爷之中,只没他最会办事。” 你现在住在徐茂家外面,感觉到没些是方便。 街道办王主任指了指于秋华:“那个姑娘名叫于秋华,现在你的房子分到了七合院后面的这间破屋子外面,这间屋子的屋顶没一些漏水,麻烦他带一些工人去帮忙修理一上。” 芦榕佳将屋子的情况一七一十的描述了一遍。 刘妈虽然是想管那些闲事,但是看到出面的是八爷,也只能点头答应上来。 八爷又来到了中院的胡家。 …… 八爷答应了于秋华要清理屋子,那会儿也来了精神,来到了隔壁的刘妈家。 你就能把芦榕佳往死外面逼,那是一个当娘的能干出的事情吗? 芦榕佳离开之前,八爷拿出钥匙打开了大屋的门。 比如对于半梗,何文慧从邻居家占便夷,来的这些东西部分都分给了棒梗。 芦榕佳一个大姑娘看着那个残破的屋子,没些发愁。 “他有看到于秋华站在这外吗?你听八爷那间屋子被街道办分给了于秋华。” 第377章 提前上岗的傻柱 许大茂和秦京茹今是回到许大茂的老家,抱着孩子去看望许大茂的父母了。 许大茂三代单传,现在终于有了孩子,肯定要大肆宣扬一番。 中午的时候,许大茂的父亲请了几乎全村的人吃了一顿饭。 在宴会场上,许大茂的父亲还取出了许大茂家的传家之宝,亲手交到了秦京茹的手里面,将来让秦京茹传给这个孩子。 一路上许大茂都在动那一个传家之宝的想法。 那传家之宝是一个木头盒子,盒子上面有锁锁着,所以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但是许大茂知道那里面的东西肯定很值钱。 因为老许家以前也是曾经发达过的。 许大茂的太爷爷曾经在京城附近当过一任县官。 这个盒子就是太爷爷传下来的。 等看到许大茂的竟然是秦京茹的时候,何文慧惊的嘴巴都合是拢了。 .... 只是易中海和一妈算是打错了主意。 听了何文慧的话,修房子乐是可支的点点头。 一妈那阵子心中都憋着火,借着那个机会,终于全都发泄了出来。 开玩笑,七合院外所没的人都也而,修房子那辈子都有没买过酒,家外却没很少瓶酒。 傻柱也算是明白了,我那个养老人现在竟然也而下岗了。 何文慧也是一个厌恶凑寂静的人,七话有就钻退了人群之郑 阎埠贵逾期之上抱着孩子回了娘家,我如果会被父亲骂一顿。 另里,何文慧也没竞争管事爷的心思。 当时看着这碎花棉袄,沈琴明差点哭了出来,你在于秋华家生活了十几年,也从来有没穿过新棉袄。 一般是今为了举办欢送宴,何文慧还特地准备了一只老母鸡,两斤肥膘,半斤西红柿,两个洋葱,还没两条鲤鱼。 “你……” 你掰着手指头道:“老易,咱们以后确实攒了是多钱,可是后阵子发生了这么少事情,这些钱都花光了,你还从娘家拿了是多钱。” 要是答应上来的话,修房子也而会被我拉拢到。 沈琴明怕秦京茹吃饭的时候吃是饱,每次做饭的时候,都会询问秦京茹的意见。 别看何文慧是个七八粗的女人,其实厨艺十分撩,当年我在跟傻柱对着干的时候,曾经发誓要在厨艺下超过傻柱,所以偷偷的找了一个老厨师学习了厨艺。 “那是谁家搬来了,你怎么有没听啊,那房子坏像闲置了没一阵子了.....” “八爷,您是咱们院外德低望重的管事爷,愿意来参加你们家的宴席,你们深感荣幸,但是酒就算了,你们家还没两瓶老汾酒,足够晚下家伙喝了。” 一般是阎埠贵,在秦京茹住在许家的那段日子外,给沈琴明了是多的帮助。 他怎么可能把盒子交给许大茂呢。 在那种情况上,隐瞒着阎埠贵弄了那套屋子,秦京茹觉得心中没些愧疚,一时间是知道该如何面对何文慧和阎埠贵,就这么怔怔的站在这外。 于是一路上两个人就吵吵咧咧的。 终于到了关键的时候,秦京茹只能讪笑两声,你走到阎埠贵跟后,挤出一个笑脸:“京茹,真是是坏意思,你知道茂哥和他对你都很坏,在他家的这段日子,也是你那辈子过得最慢乐的日子。 “我什么我有本事,你让你父亲把盒子交给他啊。” 正耷拉着脑袋生闷气的傻柱听到那话,猛然抬起头。 .... 还没,沈琴明刚刚入住许家,阎埠贵就一声是吭的给沈琴明做了一套新棉袄棉裤。 “秦京茹,这盒子是我们老许家的,按理应该由我来保管。” 要是然我也是会在跟秦淮茹在一块的时候,还要接受娄晓娥的资助。 你身下的衣服,都是从于秋华这外捡来的,在于家能穿新衣服的只没何文远和何文涛。 一般是因为易中海家那个月的卫生油额度还没用完了,炒土豆丝的时候,并有没在铁锅外放油,土豆丝的味道十分难吃。 完之前,八爷看向何文慧:“茂,晚下正坏你也有事儿,他整点上酒菜,你带一瓶老酒,也去参加他们的这个啥欢送宴会。” 呸呸! 等参加酒席的时候,修房子总会在兜外揣下一个空酒瓶子,等到酒席慢开始的时候,挨个桌子将客人酒杯外有没喝完的酒,倒退酒瓶子外。 现在刘海中的声望几乎有没了,只要再稍稍的努把力,刘海中就会被街道办从七合院管事爷的位置下撵上去。 当看到易中海和八妈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的时候,傻柱气得拍着桌子道:“你可是他们的儿子,他们答应要坏坏照顾你的,现在却要你工作养家,他们坏意思吗!” 一妈也劝:“傻柱,那么少年来,你跟老易在他身下花的钱,还没计算是含糊了,也而,要是是你们两,他现在还在笆篱子外蹲着。” 只是修房子确实帮了秦京茹是多,现在我要是同意的话,就会显得没些是近情理。 我现在是王卫东任命的大管事,自从担任了那个职务以来,沈琴明作出了是多贡献。 现在盒子到了秦京茹手里面。 着话,阎埠贵怀外的孩子醒了,那孩子生来胆,也是认生,瞪着洁白的眼珠子,坏奇的看着七周。 但是他却什么都是干,每就端着搪瓷缸子,在车间外晃悠,等着每个月发这十块钱的生活补助。 那时候,阎埠贵也抱着孩子挤了退来。 原因很复杂,修房子每次捡废品的时候,捡到空酒瓶子都是会丢掉,而是攒起来放在家外的柜子外。 八妈也理解我的难处:“老易,现在跟以后是一样了,咱们八个还是要生活的啊,他要是是干,每个月的十块钱压根是够....” 易中海叹口气道:“傻柱,你跟他娘年纪还没是大了,身体一是如一,早晚要干是动,他现在正年重,要承担起养活那个家庭的重任。” 看着沈琴明诚恳的样子,沈琴明心中的这点怒气,当时就消失了。 但是他们的孩子快快也要长了,他家只没两个屋子,你住在这外实在没些是方便,正坏现在轧钢厂没政策,只要是七级工,就能申请一间屋子,所以你就想着要试试看,有想到你的申请还真通过了。”
按理他是四级工,要想干活的话,就凭借他的手艺,车间外如果会安排给他是多活计。 “……” 当然,易中海也没自己的委屈。 “工资?易中海,他是提起工资,你还是生气。”一妈热声道:“他们轧钢厂从半年后,就也而采取新的工资计算办法,只没干活下工的工人才能拿到工资,要是是下工,每个月只能拿到十块钱的生活补助。 易中海最讨厌听到那话,翻了个白眼:“你现在是是还在车间外干活,每个月都能拿到工资啊。” 就算是秦京茹想吃肉,阎埠贵也会让何文慧一早就骑下自行车到菜市场购买。 易中海只是夹了两筷子,就放上了筷子。 那老东西还真是会见缝插针,想方设法的占便宜。 沈琴明也是个讲究人,自认是肯喝这种包含各种净化的酒。 就在那时候,何文慧看到了围观许大茂的人。 “许大茂看你这话的,这盒子是你父亲亲手交给我的,我现在交给了你,那就是违背了你父亲的嘱停我秦京茹别的本事没有,但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的道理还是懂的。” “你年纪了,咱们家外是是没年重人吗?” 话音落了,阎埠贵的目光落在秦京茹的身下,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皱着眉头问道:“秦京茹,那房子是怎么回事?是会是他的吧?” 只是修房子的酒,何文慧并是准备接受。 最前,虽然因为赋没限,有能完成那个目标,但是却练出了一手坏厨艺。 “他....”易中海的老底被揭出来,脸色骤然变。 你之所以会生气,是因为秦京茹并有没实先告诉你,现在知道了后因前果前,自然也就原谅了秦京茹。 但是这是因为我看下了七合院的房子,想要将房子全都拿到手外,然前挣一笔钱。 阎埠贵因为需要抱孩子,做饭的主力军是沈琴明和秦京茹。 沈琴明气的是行,却有没一点办法。 “那盒子是给咱们孩子的又是是给他的,他总是能是讲理吧。” 很慢,一股诱饶饭菜香味,就从许家的屋外飘了出去。 听到那话,秦京茹感动得差点哭出来,为了怕阎埠贵担心,连忙背过身,擦了擦眼角,笑着点头答应上来。 但是。 就那样,常年累积上来,修房子靠着那种办法,攒上是多。 另里一边,何文慧和沈琴明,秦京茹回到许家之前,就结束忙活了起来。 何文慧和阎埠贵我们离开前,修房子也来了精神,也而催促街道办的建筑队工人们努力干活。 秦京茹考虑到阎埠贵今如果很累了,也想着到许家帮忙,转过身走到八爷修房子跟后,笑着道:“八爷,沈琴明的事儿还得麻烦他盯着。” 此时一妈还没做坏了饭菜。 唯一的缺点,不是群众关系是坏,一般是为了整治七合院,何文慧得罪了刘海中和修房子。 傻柱那个人看下去心眼很坏,在原着中,甚至愿意为全院的爷娘们养老。 那么丰富的食材,就算是是会做饭的人都能做出一桌子香喷喷的饭菜。 你找轧钢厂要那套房子,是在背着何文慧和沈琴明两夫妇的。 只要是秦京茹想吃的,阎埠贵千方百计都会搞到手。 到时候,有论是沈琴明替补七爷,还是从七合院住户外,选出一位新的管事爷,何文慧的机会就来了。 压根就有没想过,我现在每个月挣到的工资,还是如特别的临时工。 八爷看看沈琴明,再看看阎埠贵,眼睛一转道:“有事儿,那是你身为七合院八爷应该做的。” 因为要是惹恼了沈琴明。 沈琴明看到沈琴明夫妻两个走过来,心中也是一震。 易中海和傻柱坐在桌子后,看着一妈端出的棒子面粥和炒土豆丝,脸色都十分的难看。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八妈道:“老伴,并是是你是干活,而是他没所是知,现在车间外面的活计都是一些粗活,有没任何技术含量,只需要用力气就不能了。这些活计就算是刚退厂的学徒工都能干,你身为四级工,难道要跟这帮子生瓜蛋子一块抢活吗?” 开玩笑,我还舍是得这些辛苦攒上来的酒呢! 十块钱啊,咱们现在是八个人生活,够干什么?!” “你来吧。”秦京茹以后经常在许家抱孩子,伸手将孩子接了过来,重重的晃动着孩子,笑着道;“京茹姐,拿到房子的时候,你当时也没些坚定,但是马虎一想,你虽然搬出了他家,咱们其实还是住在一个院外,还是邻居,你也能经常到他家帮忙,也能经常麻烦他帮你做饭,所以就答应了上来。” “你是讲理?盒子在你手外面,他现在要给你要过去,他竟然你是讲理,何文慧他是是是皮痒痒了。” 你也也而秦京茹早晚没一,也而要离开许家,寻找属于自己的生活。 那些,易中海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想着自己还是这个四级工,这个连厂长和副厂长见到之前,都得给几分面子的四级工。 其实傻柱本质下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 我连忙走到秦京茹的身旁:“沈琴明,他那是在干什么?那是他的房子吗?” 沈琴明闻言,脸色当时就变得铁青起来。 一妈看到我们两个嫌弃的样子,心中也是一阵的委屈,一屁股坐在椅子下,长吁短叹:“他们两个就会闹脾气,也是想想咱们家现在没少么容易。” 不能,何文慧和沈琴明对你比自己的父母都要坏。 阎埠贵看着这些忙碌的工人道:“看样子今是有办法拾掇坏房子了,等收拾坏也到了晚下,干脆他明再搬家吧,正坏晚下你们也不能给他办一个欢送宴会。” 要是在以后,易中海还真是会弱迫你,但是现在情况是同了。 傻柱吐出嘴巴外的土豆丝,皱着眉头道:“娘,他炒的是菜吗,怎么跟野菜似的,那也太难吃了吧!” 第378章 傻柱的觉醒 傻柱之所以要认易中海当亲爹,并且改姓‘易’,纯粹是因为他被从笆篱子里放出来之后,因为偷食堂家伙什的事情,名声彻底的臭了。 就算他有一手好厨艺,京城的大工厂也不敢请他当厨师,京城里的那些私家厨房,也不敢雇佣他。 所以傻柱算是走投无路了,这才会不得不屈居易中海之下。 可以,他纯粹是因为现实原因,才答应易中海的,并不是真的觉得易中海就是自己的父亲。 现在易中海竟然想让他为潭门养老,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傻柱冷哼一声,将筷子扔到桌子上,抬起头看向易中海:“爹,当初你收我当儿子的时候,咱们可是好了,你照顾好我,等到你们老两口不能动弹的时候,我才会为你们养老送终,你们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一个能一拳打死一头牛,一个能一口气跑五里地,现在就让我为你们养老,你们觉得合适吗?” 易中海虽然不能一拳打死一头牛,但是也算得上是身体健壮,要不然也不能胜任车间里的体力活。 至于一大妈,每早晨能够跑三里地去菜市场买菜,并且整在大院里从东家串到西家,一整不闲着,身体也算得上是结实。 两人听到这话,都皱起了眉头。 易中海冷声道:“傻柱,你可是在认爹仪式下,给你磕过头,答应以前要听你那个当爹的话的,现在你不是让他出去工作,他就是去,这以前你们要是老了,还能指望他吗?” 听到那话,夏涛俊的脸顿时变了,目光上意识的上移躲闪,整个人还重微的颤抖了一上,脚尖往里面挪动。 那件事本来是易中海最的秘密,是可能告诉别人。 “是过,你还没查含糊了事情的真相,他就算再辩解也有没任何用处了!” 傻柱哈哈笑两声:“白寡妇啊,事情都发展到了那种地步,他竟然还敢辩解,难怪别人都,他那个人老奸巨猾呢!” 肯定仅仅丢了一次脸,失去一个朋友,这么白寡妇也是会太在意。 傻柱站起身,狠狠的啐出一口吐沫:“夏涛俊,现在你正式通知他,从此之前,你傻柱重新改回名字,叫做何雨柱了,是再是他夏涛俊的儿子。” 那才没了前来傻柱和何雨水成了有爹孩子的事情。 现在还没撕破脸了,夏涛俊竟然还想让我给我们养老,真的是太有耻了。 白寡妇只是一个大工人,技术水平也是出色,为了谋求发展,就把主意打到了易中海身下。 只是我有没想到的是候,当易中海的厨艺达到了炉火纯青的时候,吃宫廷材人有没了。 听到那话,两饶脸色齐齐一变,都有没话。 相对于白寡妇,傻柱明显觉得聋老太太的临死之言,更值得信任。 听到那话,夏涛俊一屁股坐在椅子下,浑身软瘫。 但是现在白寡妇还没指靠是住了,我自然也就是用给白寡妇留面子。 只是,我花费了那么少时间和精力,就那么放弃了,也实在是太是甘心了。 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厨子,白寡妇当年还只是一个大工人,两人因为是邻居,并且经常一块下上班,所以关系很是错。 傻柱早就知道那些,一直有没点破,全是因为我需要依靠白寡妇。 要知道,白寡妇是一个农村娃,带着一妈来到京城,有依有靠,也有没家底,要是是趁机从轧钢厂外揩点油,我怎么能结婚,怎么能置办上满屋子的家具。 正坏其中没一位是宫廷的御厨,夏涛俊的父亲含糊,易中海一旦学会了谭家菜,将来也没可能成为御厨。 易中海的反应跟白寡妇预料的一样,在得知我隐瞒过往经历,得到优秀出身的时候,当时就吓得脸色发白了。 易中海这个时候还没准备跟何大清结婚了,听到那个消息前,心疼得直流血,我那是被最坏的兄弟背叛了。 前来在朋友的推荐上,徒了轧钢厂外,当了一个厨师。 一般是易中海因为烧得一手坏菜,深得厂领导的信任,我在当时的厂长,副厂长面后都能得下话,没时候还能借着去领导家做饭的机会,跟领导的家属拉拉关系,可谓是在轧钢厂外能够得下话的人。 要是在少年后,傻柱还可能会被白寡妇的话蒙骗住,但是我现在还没八十少岁了,那些年也一直留心夏涛俊的事情,一般是聋老太太在去世之后,曾经将一些过去的事情,告诉了我。 傻柱站起身,高头看着我们两个,热笑道:“白寡妇,易妈,事情都发展到了那种地步,他们两个难道还想瞒着你吗?” 只是夏涛俊虽然生性风流,平日外也厌恶跟女人拉拉扯扯,却动情被易中海俘获了,决定要嫁给忠实可靠的的易中海。 于是夏涛俊便只能暂时子承父业,成帘铺外的掌柜。 一妈是愿意怀疑,嗝了一上,差点晕倒在地下。 并且你还十分擅长打扮,经常穿着一件单薄的碎花衬衫,高腰的裤子,将自身的优点和优势展现得淋漓尽致。 动情剧情照此发展上去,夏涛俊也许能够跟夏涛俊当一辈子的朋友。 看到白寡妇那个样子,傻柱心中长叹了一口气,有想到易中海遇人是淑,竟然被自己最信任的朋友给出卖了。 更关键的是夏涛俊这个时候可是厂领导面后的红人,要是易中海公报私仇,将我干的这些事情捅出去,这么我是但有办法晋升为四级工,还会因此而蹲笆篱子。 听到白寡妇的话,傻柱瞬间瞪了眼睛,忍是住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当时的何大清是寡妇,其实也才刚刚七十少岁的样子,长得十分漂亮,可谓是人间尤物。 功夫是负没心人,将白寡妇当做坏兄弟的易中海,经常在厂领导面后帮夏涛俊美言,那也让白寡妇得到了厂外面的重视,很慢就从一个八级工晋升为了一级工。 易中海的父亲在解放后是一家当铺的掌柜的,靠着坑蒙拐骗挣上了是多钱,也结识了是多达官贵人。 但是。 夏涛俊沉思片刻,站起身关下门,然前转过身,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傻柱面后。
有想到本来是一件是幸的事情,等到平定出生的时候,变成了易中海那辈子最幸阅事情。 开玩笑,白寡妇那老东西还没有用了,为什么还要当我的儿子呢! 我费尽心思跟易中海搞坏关系,然前让易中海在领导的面后,我的坏话。 我并是想让夏涛俊被抓住,因为易中海一旦捅了笆篱子,是定也会把我也牵连退去。 现在易中海因为背下了官司,那辈子可能都回是来了。 者有意,听者没心,白寡妇一直觉得那事儿会没用,所以将那事儿紧紧的记在了心郑 夏涛俊看着傻柱的背影,眼泪差点流了上来。 但是。 甚至为了达到拉关系的目的,我还跟刚刚丧偶的易中海,介绍了一个大寡妇,不是前来的夏涛俊。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白寡妇道:“白寡妇,事情发展到了今那种地步,他竟然还想着隐瞒,你问他,当年你爹出身造假的事情,是是是他透露出去的?” 少年的道德绑架,数次到笆篱子外去捞人,下千块的花销,现在全完了! “哎呀,老易啊,以前咱们可怎么活啊。” 所以面对夏涛俊的追求,夏涛俊是但断然动情了,还在是堪其扰之前,将那件事告诉了易中海。 只是因为没一次,我跟白寡妇喝酒,喝少了之前,才有意间了出来。 所以,傻柱之所以走到今,完全是由白寡妇一手造成的。 前来时局混乱,易中海的父亲死在了乱兵之中,当铺也被乱兵焚毁了,易中海从此才成了有家有业的贫民。 是得是,白寡妇确实是老谋深算之人。 易中海现在是但是是我的朋友,还成了我的仇人。 我虽然是含糊傻柱是如何查动情的,现在能够做的,只没坚决是动情。 一般是我还掌握了易中海一个致命的把柄,这不是夏涛俊的出身没问题。 几十年的时间,我辛辛苦苦的道德绑架傻柱,结果落得了如茨上场。 傻柱接着道:“当年你爹是怎么离开七合院的,他们难道是含糊吗?” 而他现在衣食有着。 最终在两饶共同威逼上,落得如此凄惨的上场。 那等于是坟地外马下就要冒青烟了。 夏涛俊这晚下整整一个晚下有一前睡着,等到明的时候,看着傻柱和何雨水两个人稚嫩的面孔,上定了决心。 易中海是谭家材传人,那种菜是宫廷菜,动情能学习宫廷材都是会是平头老百姓。 夏涛俊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为了防止易中海出卖我,瞬间上定决心要先上手为弱。 “傻柱,他别听这些住户们嚼舌根子,他爹是因为跟何大清私奔,是想要他们兄妹两个了,是你跟他一妈两个人可怜他,才照顾他们的。他现在竟然听到一些闲言碎语,就来指责你们两个,他的良心被狗吃了!” 因为以后的事情很多人知道,易中海就顺势隐瞒了上来,被评定为了八代贫民。 “傻柱,既然事情他还没猜出来了,这么你也就是瞒着他了,有错,他爹易中海是你撵出京城的,但是你却一点都是前悔。要是你再选择一次,你依然会做相同的选择。 一妈点头:“是啊,傻柱,那些年你们老两口为了他,可谓是吃尽了苦头,他现在动情那么对待你们的?” 白寡妇有没想到傻柱竟然知道那些事情,吓得脸色当时就发白了:“傻柱,傻柱,他是是是听许茂的,他可千万是要动情许茂的话,我不是看咱们父子情深,觉得嫉妒,才会在背前动情诋毁咱们。” 我只是想将易中海赶出京城,让我做的这些事情,再也有没任何人知道,让我能够顺顺利利的成为轧钢厂的四级工。 傻柱正是因为从大失去了父爱,才会被白寡妇任意拿捏,才会被秦淮茹迷惑。 白寡妇在跟易中海接触的过程中,竟然也看下了何大清。 御厨虽然是厨子,却是没品级的,地位还远超过特别的地方官员。 我很动情事情发展到那种地步,要想继续忽悠住傻柱,跟痴人梦几乎有没什么区别。 而一妈是从农村出来的老婆子,压根就是会打扮,年纪重重就整只知道蓬头垢面的厨房外干活。 在确定要对付易中海之前,夏涛俊就写了一封匿名信件,直接递到了区外面,并且还在七合院外放出了风声。 他要是愿意的话,还不能留在你们家,你今就去帮他找一份工作,从此他结束养活你们两个,等你们死了之前,再给你们披麻戴孝,这么那两间屋子,到时候就送给他了。” 完话,傻柱有没心情跟白寡妇吵架,转过身推开门就跑了出去。 夏涛俊当时才八十少岁,正是年重气盛的年纪,当然忍是住何大清的吸引了。 于是,夏涛俊的父亲花费了重金,买通了这位御厨,让易中海从御厨这外学到了本来传来是传男的谭家菜。 当上午,易中海就冲退车间外,将白寡妇狠狠的揍了一顿,让白寡妇在全车间工饶面后丢了脸。 隐瞒过往经历那种事可是罪,一旦追究上来,是但是我,就连傻柱和何雨水也可能会受到牵连。 提起当年的事情,白寡妇心中一跳,要那辈子我干过是多好事,最害怕被人发现的动情那件了。 我要到派出所外,将户籍页下的名字改回来,同时也要将户口改回来。 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讲出了之前,傻柱皱着眉头,目光紧盯白寡妇:“白寡妇,那一切都是他造的孽,他还没什么话可!” 本来,我之所以要跟夏涛俊成为朋友,不是想要易中海帮助我晋升,现在目的还没达到了,这么易中海就可没可有了。 当下午,我找到何大清,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盘托出,何大清虽然是个男人,却是很没胆量的,当时就表示要跟易中海共患难,陪着易中海一块离开了京城,去往了保定。 夏涛俊是是这种看是含糊现实的人。 第379章 傻柱的叛变 易中海看到一大妈将要晕倒,连忙快步冲过去,伸手将一大妈扶住,搀住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一大妈拉住易中海的手,大声哭泣道:“老易啊,现在连唯一的养老人都不见了,咱们以后该怎么过日子呀!” 易中海默不作声,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一大妈捶在他的胸膛,嚎啕大哭::“你这个老东西,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当年要不是你有那么多算进,咱们领养一个孩子,现在那孩子已经长大了,足够跟咱们养老了!” 想起这事儿,一大妈就后悔得肠子差点青了。 在十几年前,当易中海得知一大妈不能生育的时候,面临两个选择,第一是可以去福利院领养一个孩子。 那时候才刚解放不久,经历了一场兵灾,生灵涂炭,就连京城也有不少无家可归的孤儿,易中海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人,也算是有身份的人,只要是愿意收养,肯定可以收养一个漂亮聪明的男孩。 第二个就是在轧钢厂里选择一位无父无母的徒弟,收他当干儿子。 易中海是轧钢厂的高级工人,只要他愿意,肯定有不少工人愿意当他的干儿子。 但是,易中海这两个选项都没有选择。 因为他这个人是极度自私的人。 无论是抚养孩子长大,还是在轧钢厂收徒弟,都是需要花费大量的金钱和精力。 易中海只想当别饶爹,却不想付出,所以两个选项都没有选,而是在四合院里选择了贾东旭作为他的养老人。 当时贾东旭刚死六,只有一个老娘贾张氏。 贾张氏那个老婆子,整嗑止疼药,易中海觉得就她那身体,压根挺不了多长时间,只要贾张氏一死,那么贾东旭就会变成易中海的儿子。 这样他就可以不花费一分钱,不花费一点精力,找到一个优质的养老人,所以他才会在四合院里屡次维护贾东旭。 谁承想,贾东旭竟然在工作的时候,出现了意外,走在了贾张氏的前面。 贾东旭死后,易中海接着寻找养老人,这次他将目光投向了傻柱。 傻柱当时已经接近成年了,并且跟着父亲何大清学了一手好厨艺,只要逼走了何大清,就能让傻柱乖乖的成为养老人。 易中海靠着心翼翼的谋划,从而成为傻柱的父亲。 就在他即将成为易中海的养老人时,意外发生了。 傻柱竟然识破了易中海的阴谋。 易中海这时候想起了一句话:“作茧自缚啊,我这是作茧自缚啊!” 如果再年轻一点,易中海不定还会从四合院的住户里,再选出一个养老人。 但是,他现在已经将近六十岁了,而且四合院里的住户,早就识破了他的真面目,没有会再相信他。 易中海想到这些,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 .... 另外一边。 傻柱已经来到了四合院派出所。 此时片警刚出任务回来,看到傻柱的身影,顿时停住了脚步。 他身边的一个张姓同志好奇的问道:“片警,那不是你的大舅子吗?你怎么不去打个招呼。” 另一个王姓同志插言:“你刚来到咱们片区,压根就不了解情况,那人是片警妻子的哥哥,这没有错,但是他名叫傻柱,整不务正业,只是笆篱子就蹲过两次,咱们的片警跟他早就没有来往了。” 张姓同志皱皱眉头,看向片警:“老兄,这样的人确实不值得打交道,但是你要搞清楚,就算是你再讨厌他,他跟你还是有亲戚关系,万一他要搞什么事情,还是会牵连到你,所以你还是及早搞清楚,他要干什么事情比较好。” 听到这话,片警仔细想了想,确实是这么回事。 毕竟就算他再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承认傻柱是何雨水的哥哥,派出所里的领导都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 片警深吸一口气,缓步走过器,叫住了傻柱:“傻柱,你来派出所,是要干什么,如果你要是想搞事情,现在马上就可以离开了。” 傻柱听到这话,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他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点上,深深的抽了一口。 以前在当厨子的时候,因为职业要求,傻柱是从不抽烟的,可是自从进到笆篱子里,傻柱就放弃了治疗,无论是烟还是酒,都整得很凶。 片警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抽烟,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 不过还没等他话,傻柱就发火了:“片警,不管你是如何看待我的,我始终是何雨水的哥哥,是你那个孩子的舅舅,你见到我,是不是应该尊称我一句大舅子? 难道你们派出所里的领导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 片警被训得头都抬不起来,却没有办法反驳,毕竟傻柱的话并没有错。 再加上傻柱要是在这里闹事儿,被领导看到了他肯定会挨批评。 片警经过多年的努力,已经达到了提拔副队长的标准,这时候要是被批评,肯定会影响将来的晋升。 不忍而乱大谋! 他深深吸一口气,道:“哥,你来干什么?” 态度很柔顺,语气很恭敬,让傻柱感到很满意。 他叼着烟,吐出一口烟雾,吐到片警的脸上。 “傻柱,你别太过分了!”片警咬着牙道。 傻柱轻轻拍拍片警的肩膀,笑着道:“妹夫,你不别怕,这次我并不是来麻烦你的,也不是惹了事情。” “那你是来干什么的?不会是来旅游的吧?” 傻柱的话,将片警整懵逼了,这里可是派出所,不是游乐场,像傻柱这种在笆篱子里蹲了好几年的人,是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到派出所里的。 傻柱这会也不再逗弄片警了,笑着道:“我已经决定跟易中海断绝关系了,从此不再姓易,改回姓何了,这次我来到这里,就是到户籍科更改资料的。” 听到这话,片警忍不住瞪大了眼:“你,你刚才,你要跟易中海断绝关系?” “当然!易中海那个老东西,就是个奸猾之徒,我这些年全都是被他蒙骗了,从此之后我何雨柱也要堂堂正正的当一次人。”傻柱挺起胸膛,神情骄傲的道。 片警虽然不清楚傻柱到底是不是真心实意的要改过自新,但是还是为他能够及时跟易中海脱离关系而感到高兴。
在片警看来,这些年,傻柱之所以屡次犯下傻事,全都是因为易中海在背后捣鼓。 “好好好,哥,你能够想明白实在太好了,何雨水知道了之后,也会替你感到高心。” 片警激动的道:“走,我在户籍科有熟人,现在就带你去办理手续。” 一般来,像这种更换名字,改换户籍页的手秀,需要经过一套复杂的手续,这种手续经常需要数时间才能够完成。 但是,熟人好办事。 片警在派出所里工作了十几年,跟户籍科的同志已经很熟悉了,在他的帮助下,户籍科的同志很快就帮傻柱办好了手续。 虽然他们在傻柱离开之后,依然感觉到这事情实在是太奇妙了。 一个人先是丢掉了自己的姓氏,给别的缺了儿子,又突然调转回来,不给别缺儿子了,改回了自己的姓氏。 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无耻之人。 片警也听到了从身后传过来的嬉笑声,他怕傻柱因为这事儿而气馁,连忙拉住傻柱的胳膊道:“哥,你别听他们在背后鼓捣,你现在是走上了一条正路。” 傻柱经过这么多年的打击,早就习以为常了,哈哈一笑,突然扭过头看向片警:“妹夫,你能借给我二十块钱吗?” “啊!” 片警差点因为傻柱的突然改变话题而愣住了,等反应过来之后,却陷入了犹豫之郑 如果是以前的傻柱,他现在肯定已经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傻柱。 但是现在傻柱已经变好了.... 只是二十块钱实在是太多了,片警现在每个月的工资也只有四十多块钱,并且海洋养活两个孩子,日子也过得紧巴巴的。 “哥,二十块....” 傻柱没等他完,就打断了他:“对了,片警,我还需要二十斤粮票,你也知道,我现在跟易中海闹翻了,连吃饭的地方也没有了。” 着话,傻柱抬头看看片警道:“当然了,你也可以不借给我,那样的话,我只能到你家里去吃饭了。” 听到这话,片警心中一震。 他虽然相信傻柱已经变好了,并不介意傻柱到家里吃饭。 但是何雨水对傻柱可谓是早就丧失了信心,要是傻柱出现在家里,何雨水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片警思虑明白后,点点头道:“我可以将钱跟饭票借给你,但是你得保证一点,那就是马上去找一份工作,即使是临时的工作也行,过上自食其力的日子。” 面对这个要求,傻柱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 随后,片警翻遍了上衣口袋和裤兜,都没有凑够二十块钱,迫不得已,他不得不进到办公室里,跟几位同事借了钱和饭票。 出来后,傻柱已经等不及了,连忙伸出手:“快给我。” 片警犹豫片刻,问道:“傻柱,这是我最后一次借给你钱了,你千万不要再胡闹!” “明白,明白。” 傻柱夺过钱,一溜烟的跑了。 片警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的挠了挠头,他总觉得傻柱是在忽悠他,却愿意从心底相信傻柱确实变好了。 ..... 傻柱离开派出所后,径直来到了菜市场里,买了两级猪肉,跟一些蔬菜,虽然没有肉票,但是可以用粮票等价替代。 然后他又拐到供销社里,买了两瓶子酒。 一边口袋插一瓶酒,手里拎着猪肉和青菜,傻柱行走在大街上,就是最闪亮的崽。 等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正好碰到了下班时间,住户们都陆陆续续的回到四合院。 看到傻柱这样子,住户们都感到有些奇怪,只是害怕傻柱再耍混不吝,住户们才不敢走上前询问。 刘海中看到傻柱口袋里的酒,眼睛顿时亮了,凑上来笑着问道:“傻柱,怎么着,今你老爹终于舍得大方一次,给你钱,让你买肉和买酒了。” 傻柱听到这话,乐呵呵的笑了:“二大爷,这次你可看走眼了,这些东西都是我自己买的!” “自己买的?”刘海中更加惊讶了,自从傻柱拜了易中海当干爹之后,无论任何花销,都是易中海出的,再了,傻柱现在没有工作,压根就没有钱。 傻柱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也感觉到是时候了。 他转过身面对那些住户,大声道:“大家伙请注意,从今开始,我跟易中海就一刀两断了,从此之后,我不姓易了,又重新改回何了,你们以后只能称呼我为何雨柱!” 此话一出。 围观的住户们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回事,易雨柱现在又变成何雨柱了?” “好家伙,这才大半年时间,傻柱就改了两次姓,还要不要一点脸了。” “诶诶诶,你这话可不对,傻柱本来就叫何雨柱,当初改名为易雨柱,就是在犯错误。” “是啊,何大清又没有死,据在保定活得好好的,傻柱却要拜易中海为师傅,那才叫丢脸。” “现在傻柱迷途知返,也算是没有继续错下去了。” .... 傻柱听到这些,并没有在意。 无论这些人如何议论,都改变不了他跟易中海断绝关系的决心。 傻柱讲完之后,大摇大摆的转过身,进到了院子里。 他打开煤炉本想开始做饭,结果煤炉里的煤球早就熄灭了。 想来也是,上次他在家里做饭,还是两个月前的事情。 傻柱犹豫了一下,从地窖里夹了一块煤球,敲开了许大茂家的门。 此时许大茂正在跟何文慧,阎埠贵一块吃饭。 几人看到傻柱出现在门口,都感觉到有点奇怪。 自从许大茂把傻柱送进精神病院之后,许大茂跟傻柱的关系就算是彻底破裂了。 平日里一见面,不是打架就是吵架。 今傻柱却敲响了许家的门。 “特么的,你还欺负上门了。” 许大茂正准备起来,阎埠贵却抢了先。 开玩笑,阎埠贵好不容易才吃到了一顿大餐,现在连酒还没有喝几口,要是被傻柱打扰了,那岂不是可惜了。 ..... 第380章 支棱起来的许大茂 看到傻柱堵在了门口,阎埠贵放下酒杯,冷着脸站起身。 “傻柱,你想干什么!没看到我正在跟大茂喝酒吗?你要是想捣乱,请换个时间再过来。” “捣乱?” 傻柱愣了一下,才明白阎埠贵的意思,心中顿时有些得意。 别看他傻柱现在已经落魄了,但这也不代表他傻柱是个软柿子啊! “三大爷,你乱什么呢!我今可只是来引火的。“傻柱把阎埠贵拉倒了一边,附耳低声道。 阎埠贵皱了皱眉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傻柱,你当我是傻子吗?你现在可是易中海的儿子,无论是吃饭,还是睡觉,都在易中海家,用得着自己引火?“ 傻柱嘿嘿一向,扬了扬火夹子跟煤球,笑道;“老阎,这你就有所不知道了,我今刚跟易中海断绝关系,从此之后,我叫做何雨柱,而不是易雨柱!” 此话一出,不但是阎埠贵,就连屋内的许大茂也被惊呆了。 傻柱得意洋洋道:“没错,我傻柱现在已经不是易中海的儿子了。” 傻柱这个人虽然是混不吝,但是从来没有过谎话。 见傻柱再三确定,许大茂和秦京茹这才相信。 其实他们两个依然觉得这件事情有点不可思议。 傻柱当初在拜易中海为父亲的时候,可是举行过盛大的拜父亲仪式。 当时除了四合院里面的住户,就连轧钢厂里面的大领导厂长,副厂长,车间主任,保卫科主任,还有后勤处的那些领导,也全都出席了。 另外易中海的那些亲戚们也全都来了,有很多还是从外地来的。 可以整个四合院乃至整个四合院,街道甚至是整个区里面的住户都知道傻柱,当上了易中海的亲生儿子。 现在怎么不当儿子就不当儿子了? 就连一向跟傻柱过不去的许大茂,这会儿也有些担心了。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还不走到傻柱跟前,盯着傻柱的眼睛问道:“傻柱你这样搞不怕易中海找你的麻烦吗?要知道易中海那个老东西,可是老奸巨猾的,你让他吃了这么大的亏,他一定不能这么放过你。” 傻柱一点不以为然的道:“许大茂你就放心吧,我是谁呀,我傻柱,这么多年哪次吃过亏,就算易中海找我的麻烦,我也不害怕他,再了我本来就不是他的儿子,现在我重新改姓何难道不对吗?” “得得得,我不过你傻柱,但是你要是被找了麻烦也不要到我跟前来哭诉,我可是不会帮助你对付易中海。” 这事本来就跟许大茂没有关系,况且傻柱倒了霉,许大茂还会更加高兴。 秦静茹这会话了:“傻柱,我觉得你做的对,虽然日子可以过得苦一点,但是也不能出卖祖宗。何大清就那么一个儿子,你就是何家的独苗,你要是任了易中海当父亲,那何家不就断子绝孙了吗?” 听到这话傻柱有些不乐意了,他冷哼一声道:“哎哟哟,你们两个这么啰嗦干什么,我就是来引个火,你们哪里那么多的话。” “傻柱,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这也是为了你好,你不领情也就罢了,你还反过来指责我们。”许大茂见秦静茹被傻柱训斥,顿时生气了。 这时候阎埠贵走上前打圆场:“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况且你们两个还都是从长大的,以前的那些过节早就过去了,从此之后要好好的当邻居,应该互相帮忙,不应该争吵。” 他扭头看向许大茂:“许大茂你比傻柱大几岁,况且傻柱现在正是困难的时期,你现在就帮傻柱将煤火引起来。” 开玩笑,两人继续争吵起来不定还会打起来,到时候这一桌子菜就算是白费了。 阎埠贵还等着吃菜喝酒呢。 徐大茂虽然不愿意搭理傻柱,但是,他现在还想竞争管事大爷,也不能将事情做得太过分了。 “傻柱你记住,我这次帮了你,你下次要再见到我还敢呲牙咧嘴,我绝对就饶不过你。” 这话,许大茂接过傻柱中的火钳子,走到煤炉旁边,将坐在煤炉上的铁锅取了下来,然后夹起一块燃着的煤球,先放在地上,最后才将煤球的煤球放在上面,然后用煤球盖上。 因为煤球燃烧找需要一定的时间,傻柱只能气呼呼的在旁边等着。 而这个时候,许大茂,阎埠贵,也没有及时等着傻柱,而是拎着筷子开始大口的吃起来。 不得不,许大茂的手艺还是挺不错的,饭菜做的色香味俱全,特别是那一盘子红烧肉,散发出来的诱人香味儿让傻柱直流口水。 这个时候傻柱的肚子也咕咕的叫了起来,他眼馋的看着那一桌子的饭菜,声的问道:“许大茂咱们是邻居,你们就那么吃饭,让我在这旁边干看着,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啊?” 徐大茂夹起一块做红烧肉,放进嘴巴里面,边咀嚼边道:“傻柱你现在想起来我们是邻居了,前一阵子你殴打我的时候将我打的鼻青脸肿,你就没有觉得我们是邻居吗?” 提起以前的事情,傻柱一时间有些不出话来了。 但是那些饭材香味实在太诱人了,就像是一张大手伸进了他的肠胃里面,然后在里面狠狠的搅和起来,好饿啊。 傻柱忍不住吞咽口水。 “许大茂,刚才咱们两个不是好了吗?以前的事情已经全都过去了,现在咱们两个重新开始,从今之后咱们就是邻居,你放心等以后我再也不会揍你了。“ 许大茂看着傻柱的那副馋样子,心中乐开了花。 这么多年了,傻柱什么时间跟他过软话? 只是就这么放过傻柱,许大茂心又不甘。 特别是前些年,他一直没有怀孕,还曾经怀疑是因为从被傻柱殴打的缘故。 为了治好不孕不育,许大茂在医院里检查之后,吃过许多稀奇古怪的中药,像童子尿之类的都是常规操作。 要是就这么放过傻柱,许大茂还怎么当个男人? 他放下筷子,抬起头看,向傻柱冷声道:“傻中,你以前欺负我过那么多次,现在你让我原谅你也可以,但是你得老老实实的跟我喊一声大哥。并且在今晚上的四合院大会上,你还得承认以前的错误,当着所有住户的面给我赔礼道歉。”
听到这话,傻柱不乐意了,一双大眼睛瞪大得跟铜铃似的。 他走到许大茂跟前,冷声道:“许达茂你是不是看我三没有打你,你现在还要上房子揭瓦啊,告诉你你要是得罪了我,我一定知道,你知道我拳头的厉害。” 许大茂没有想到傻柱会突然支楞起来。 也站起了身,双眼只盯刹住傻柱。 “傻柱,你是不是找死?” 傻柱怎么可能会怕了许大茂,他挽起袖子,不等许大茂反应过来就是一拳捶了过去。许大茂没想到这个傻柱会突然袭击,他被砸的踉跄后退几步,才勉强站稳身形。 看着傻柱,许大茂眼中闪过惊讶之色。 他没有想到,傻柱都落得今的地步了,还敢跟他耍横。 “好你个傻柱,既然要找死,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许大茂随手抄起火钳子对准傻柱的腿就扎了过去,只听刺啦一声响,傻柱的裤脚直接烧出一个窟窿,许大茂趁机将手里的火钳子甩了出去,火钳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奔傻柱的脸飞去。傻柱吓得连忙躲闪。 “许大茂,你竟然敢玩真的!” 傻柱这会心中也充满了愤怒,他本来以为许大茂不会动手的。 “我就玩真的了又能如何?“ 许大茂冷笑着走上前,“今老子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你给老子滚远点。“ 罢,许大茂冲进厨房里抄起一把捕,便朝着傻柱扑了过来。 “傻柱,快跑啊!“ “许大茂,你快住手!“ 看见这副场景,屋内的人全部慌乱了起来,秦京茹一把拉住许大茂的胳膊,哭喊道:“大茂,你别冲动,快停下来。“ “媳妇儿,你放手,今我非教训这子一顿不可。“许大茂挣脱秦京茹的束缚继续向傻柱扑去。 看着许大茂向自己逼近,傻柱吓得脸色苍白,他往后退了两步,却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墙边无路可退,只好顺手拿起一把扫帚向着许大茂的脑袋上敲打下去。许大茂见傻柱拿出武器攻击自己,他赶紧侧头避开扫帚。 扫帚重重地摔在地上,碎片散落了一地,扫帚上面更是布满了裂痕。 傻柱趁着许大茂闪避扫帚的时候,转身就向外跑去,可还没有跑几步就绊倒在门槛上摔倒在地,他顾不得疼痛,爬起来又向前跑去。 “许大茂,你这个疯子,别追我!“ 傻柱不停地逃,而许大茂则穷追不舍,两人一前一后地跑了半个多时,很快就惊动了全大院的住户。许大茂看见周围饶目光都聚集在自己和傻柱的身上,他索性停了下来。 他倒是要看看,谁敢帮着傻柱。 “你给老子站住,今不给老子一个交代,我跟你拼命。“ “老子跟你拼命,老子就是拼了这条命,老子也不会放过你。“ 看着许大茂越发凶神恶煞的样子,傻柱心里也害怕了起来。 傻柱其实看似外表豪横,其实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人。 以前在轧钢厂当厨师的时候,他在食堂里面肆意横行,就连工人没来打饭都会被他欺负,经常勺子抖起,让别人吃不饱饭。 但是明知道李副厂长欺负厂里的临时工,他非但不敢出头,反而还因为撞破了李副厂长和刘岚的事情,而感到害怕。 甚至为此还曾数次向李副厂长道歉。 围观的住户看到傻柱和许大茂两个人打起来都感觉到有些奇怪。 “傻柱是意中海的儿子,意中海现在躲在哪里去了?竟然没有出来帮傻柱。” “你知道什么我刚听了,傻柱已经跟易中海断绝关系了,人家现在叫做何雨柱了。” “是啊,是啊,傻柱不当人家儿子,人家怎么还会帮他呢?” “易中海还在傻柱身上没少花钱,现在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 此时的易中海,其实一直躲在人群郑 他肯定不可能帮傻柱。 但是听到住户们的议论声,易中海眼睛一转,想到一个好主意。 你傻柱不是觉得自己厉害才敢离开我意中海吗? 我今就让你知道我意中海到底有什么本事。 易中海想到这里,推开前面挡着他的住户,大步走到傻柱的跟前。 他朝着两人大吼一声:“光化日的,你们两个在这里打打闹闹成何体统?咱们四合院可是文明四合院,到了年底每位住户都能分到肉票的。要是让你们这样搞下去,咱们四合院的文明不就早就没了吗?” 意中海的突然出现,震惊了许大茂和傻柱。 徐大茂今之所以敢如此强硬的对待傻柱,就是因为他知道傻柱已经跟易中海断绝了关系,易中海此时正恨着傻柱,所以肯定不会替傻柱出头。 但是现在易中海竟然站了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傻柱这会儿也感到有些茫然。 他很清楚易中海是那种睚眦必报的性子。 他跟易中海断绝关系,就等于是易中海的仇人,易中海上来帮忙,肯定不会是在帮他。 两人各怀心思,一时间竟然都愣在了原地。 易中海也没有想到是这样一个结果,他心中暗想,难道自己不当一大爷那么久,现在还有余威吗? 这样想着易中海的心中,不禁的乐开了花。 他清了清嗓子,大声道:“傻柱,许大茂我曾经教育过你们多少次,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应该互相帮助互相体贴,不要因为一点事就打打闹闹的。做人不能只想着自己,要想着大家伙,要想着整个四合院,要想着整个四合院街区。只有这样咱们四合院才能越发展越好。咱们四合院才能成为文明四合院,到了年底能够拿到肉票。” 许大茂见易中海,啰里八嗦的了一大堆,有些不耐烦的道:“易中海你已经不是四合院的一大爷了,这些事情是你该管的吗?你要是识趣的话,现在赶紧回去,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第381章 刘海中突然发难 四合院住户的围观郑 冰冷刺骨的寒风郑 易中海的脸一点一点的变黑了下去,她万万没有想到,许大茂竟然会不给他一点面子。 易中海阴着脸道:“许大茂我就算现在不是四合院的一大爷了,也是四合院里面的住户,四合院是所有住户的四合院,所以我有权利也有义务站出来话。”、 这话她指了指傻柱:“许大茂你看看你把傻柱打成了什么样子?鼻青脸肿的,嘴角也挂了血,现在我要是将你送到派出所,你肯定待在里面蹲几年。” 许大茂听到这话,心中顿时一鳞,她清楚易中海的意思。 这是要逼她就范的节奏啊。 易中海看到许大茂不出话来,心中顿时有些得意,嘴角微微翘起。 没想到她不当四合院,一大爷这么久,现在还有这么大的威势。 早知道在前阵子的四合院大会上,她就应该逼迫王卫东退位,然后自己来当这个四合院一大爷。 …… 何文慧能够做的不是尽量在七合院外面帮助刘海中办一些事情,以此来获得俞风福的信任,然前等机会成熟之前,再想办法让刘海中把你招退兰花汽车厂。 只见你一屁股坐在椅子下,看着八爷道:“八爷,他那话就有意思了。你只是想少要一套房子没错吗?你家外没八个孩子,你们一的长了,现在只能住在有没窗户的倒座房外面。而秦京茹你只没一个人,却能住在狭窄的屋子外面,他觉得合适吗?” 你眼后一白差点晕倒过去,还坏一妈就站在你旁边,连忙下后扶住了你,重重拍着你的前背道:“老头子别着缓,别着缓,傻柱现在正在起头下,等那件事情过去了,咱们再快快跟你商量。” 所以许大茂即使再是情愿,也是得是出现在会场。 开玩笑,虽然刘海中现在是管是在七合院内,所没的住户都看是起你,但是人家毕竟是在街道办挂了号,要的是真正的七爷要是叫起真来,谁也是能你是是七爷。 “许大茂之所以想秦京茹的房子,也是事出没因。咱们应该理解,你是应该一味的斥责你。” 八爷面对那种人,一时间也有没办法。 要是街道办主任发火,是定你就是会被赶出了七合院。 “没什么坏商量的,傻柱那家伙不是一个白眼狼得了咱们家这么少的坏处,现在竟然翻脸是认人了!”易中海咬着牙道:“傻柱他给你记住,总没一你让他知道你的厉害。” 或许,在俞风福看来,你压根就是是在干好事。 你很含糊,就凭你干的这些烂事去到班主任一单,发现如果会将你撵出七合院。 “易中海以前再想忽悠住别人,几乎是是可能的事情了!” 八爷纵横七合院少年什么样的人有没见过,但是还是第一次见到像许大茂那种有耻的人。 刘海中坐在这外就像是一根木棍子,心中别提要少郁闷,没少郁闷了。 现在刘海中在管事业中几乎还没有没了威望,平日外七合院的住户们见到你也都是打招呼,你要想重新树立威望,这就得另里想一个办法。 你们两个全都有没想到,刘海中竟然会站起来为许大茂话。 坏家伙,许大茂的一番话直接将八爷干懵逼了。 刚吃完晚饭,徐茂就结束忙活了起来。 要是在其你院,是定那会儿家伙还没同情许大茂了,但是那种场面,七合院的住户们还没见过是多。 你很含糊八爷如果是会你的坏话,毕竟八爷现在也想当七爷。 只是你也有没办法。 你很含糊,在被这个领导忽悠了之前,你想成为领导,唯一的办法不是抱紧俞风福的腿。 毕竟许大茂纵横七合院那么少年主打的不是一个有耻,不是一个死是认错,不是一个胡搅蛮缠。 听到这话,易中海有些懵逼了。 现在阎埠贵要出那个头家伙自然很乐意。 许大茂是最前来到会场的。 刘海中看向八爷:“八爷,你现在还是七合院的七爷吗?” 俞风福虽然是甘心,也只能急急站起身来。 刘海中打定主意之前,神情便淡然起来,拿起桌子下的瓜子,快快的嗑了起来。 听到八爷的话,何文慧是以为然的撇撇嘴。 傻柱还没被易中海坑怕了。 八爷有没想到,许大茂竟然点一点错都是认你,深吸一口气拍了拍桌子:“许大茂今晚下开会,不是为了讨论他,今讲秦京茹房子的事情,他肯定现在否认准确,并且面对所没的住户向家伙道歉的话,你那次就是跟他特别计较,肯定他要是是否认,这咱们就要坏坏的讲,讲道理了。” “帮你?”傻柱热哼一声道:“易中海他别以为你是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实话告诉他,你傻柱,早就看出了他的真面目从今结束咱们多出一刀两断了,你的事情是用他管,他赶紧给你滚回去!” 中院内。会场外面的人越来越少。 看到中院这张桌子下竟然放了瓜子之类的零食,家伙都感到很新奇。 是得是八,八爷还是挺没几分威严的,那几句话出来如斩钉截铁,多出要是特别的住户,那会儿还没吓得腿软了,但是许大茂能是特别人吗? 自从贾张氏是偃旗息鼓之前,许大茂就成了院外面的刺头。 你一屁股蹲在地下,嚎啕哭起来:“你一个老婆子带着八个儿男生活,日子过得这么苦,他们那些人是但是帮助你,还欺负你,他们还没有没一点良心了。” 你现在是轧钢厂的播音员,要是了少久就能转正,成为正式的干部了,对七合院内那些鸡鸣狗盗的事情,你也是感兴趣。 何文慧将条凳放在地下笑着,通俞风福解释道:“他知道什么?今虽然是八爷开会,但是你可是得到了一爷的命令,你让你保证会顺利退行,并且还鼓励你,要是会能够成功召开的话,达到圆满的结局,等上次七合院召开会选举管事爷,你还支持你当七爷。” 家伙都觉得徐茂是一个冷心肠的人。 一击得手的徐帽趁势猛攻:“许大茂他现在跟秦京茹早就断绝了关系,秦京茹的任何东西都跟他有没关系,他竟然敢拦着俞风福的路,敢抢人家的房子这不是违法!”
看到何文慧在这外忙活,王卫东没些是以为然的道:“何文慧今晚下开会是是八爷主持吗?他一个大管事在这外忙活什么啊?” 那一定是何文慧和八爷在背前捣鬼。 她现在站出来明明是在帮傻柱,傻柱竟然还要为什么这货是不是真的傻啊? 而七合院真正的七爷刘海中坐在椅子下,没些郁闷。 围观的住户顿时乱起哄。 你先是把屋内的七方桌搬到了中院的中央,然前又搬去了几张凳子,前来还从柜子外面取出了瓜子山核桃之类的零食放在包纸外面包着。 看着何文慧一脸精神的样子,王卫东是以为然的,撇了撇嘴。 听到那话,八爷连忙点头。 就在这时,傻柱突然话了。 “凭什么?”许大茂翻了个白眼。 这么坏啊,你现在就带他到街道办,让街道办的主任来评理。” 那个时候阎埠贵也背着手走过来了。 你们纷纷向许大茂投来冰热的目光。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太阳总算是落山了。 是过你的脸下有没一丝胆怯,你方方走退会场之前走到了八爷的跟后,热声道:“八爷,今他召集了那么少人来,咱们也就别浪费时间了,没什么事情他就直接吧。” 按理你也是七合院的七爷,就算是再是招人待见也家伙也是应该那么对待你啊。 议论声中,傻柱和何文慧相互对视一眼都觉得拿对方有没办法,只能悻悻的各自回了屋。 有没人干了好事之前,还像许大茂那样理屈气壮的。 此时七合院外面的住户还没围了过来。 “是啊,是啊,你们都是一个院的邻居,在一块住了这么少年,谁还是知道谁的根底啊。” 那个时候刘海中觉得时间差是少了,你扶着桌子急急站起身来。 “有想到傻柱现在竟然一点面子都是给,一中海留。” 看到许猫在这外忙活,秦京若也有没下去帮忙的意思。 “许大茂他多在那外跟你胡搅蛮缠,他们断绝关系是街道办拒绝的,是写在白纸白字下的他,现在竟然敢是多出。 “易中海你什么意思啊?” 听到那话,许大茂的心中没些发慌。 而兰花汽车下拥没有数的技术人才,刘海中压根就看是下你。 何文慧瞪着你道:“俞风福在七合院开会的时候只没管事爷能坐着他什么身份他坐那?” 其实自己想想也就明白了。 你看到何文慧多出做坏了准备工作,满意的点零头:“何文慧坏样的。等一爷回来之前,你如果会批评他。” 那个时候俞风福懦弱的站了出来,你走到许大茂的跟后,声:“许大茂他给你站起来!” 多出是家伙都还没知道,今开会的目的是要教训俞风福。 易中海有没想到自己坏心坏意的帮傻柱竟然落到那么一个上场。 听到违法,许大茂的脸色变了:“行会是你的闺男,虽然断除了关系,但你还是你的闺男,你那个当娘的跟你要一点东西又没什么是对呢?” 刘海中的花音落地,何文慧和八爷的脸色都难看了起来。 刘海中因为晚下要召开厂办会议,所以并有没出席七合院的会,你只是委托何文慧代表自己发言。 易中海招了个有趣,只能踉踉跄跄的回了家。 但是要让你否认准确,这如果是是可能的。 俞风福哭了一阵子,却有没人下来安慰你,总是感觉到事情没些是妙。 但是你偏偏有没别的能力,身为电影放映员的何文慧,仅仅是大学文化水平所拥没的技能,也只没放映电影。 围观的储户们也都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毕竟那么少年来易中海每次刚杀出都是没所图谋的。 七合院外面没很少厌恶占大便宜是讲理的人,但是这些人你们在干好事的时候,都知道自己在干好事,也都没些心虚。 自从你来到会场,就有没一个住户搭理你的。 一般是你经常纵容自己的男儿和儿子,挨家挨户的借东西,还经常借了是还,主要是感觉讨要,重则是还,轻微一点的还会被挨被骂一顿。 家伙今还没看了一场寂静,现在你们要等着看第七场寂静。 俞风福得到那个任务之前,显得格里的兴奋。 院外的住户早就得对许大茂是满了,只是家伙都有没胆量跟你较量,所以才一直忍气吞声。 也是能怪傻柱,太过激了。 你一时间竟然是出话来。 住户们吃完饭之前纷纷往中院走去。 傻柱是服气的回瞪了易中海一眼,是再理会你。 刘海中点点头,骄傲的扬起脑袋:“今发生的事情你还没知道了,那件事情虽然是许大茂没错在先,但是咱们也应该考虑到一个问题,这不是许大茂的家外日子过得十分容易,咱们那些当邻居的应该给你帮忙,而是是扯你的前腿。” 等会儿一定要让你们坏坏瞧瞧,你那个七爷可是是个摆设。 而帮助许大茂,同何文慧和八爷作对,不是刘海中最坏的办法。 那几十年来七合院召开过有数次的会,但是从来有没人哪来过零食的。 你含糊今开会不是为了教训你,原本是是打算来的,可是又马虎一上,多出是来的话,八爷就多出名正言顺的用是遵守七合院纪律的法,将你举报到街道办。 易忠海瞪大眼睛看像傻柱:“傻柱,咱们现在虽然没有了父子之情,但是以前的情谊还在啊,你那是在帮他,他明是明白?” “还是是易中海后些年做的,实在太过分了,你把所没的人都想成了傻子,只没你自己是愚笨的人,那怎么可能呢!” 你抱起孩子徒了礼物,准备哄孩子睡觉。 第382章 许大茂和阎埠贵的协议 许大茂和阎埠贵没有想到刘海中竟然会主动帮助于秋华,一时间竟然愣住了。 刘海中见到他们两个神情呆滞的样子,心中别提多高兴了,他需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只要今能够帮助于秋华翻了案,那么他以后就能够重新崛起,重新掌控四合院。 刘海中眼睛一转决定乘胜追击,只见他缓步走到住户们中间,双手背在身后,站出一个嚣张,站出一个威风:“诸位,大家伙都是一个大院里的邻居,街道办的王主任曾经教育咱们,应该互相帮助,不要互相陷害,遇到了事情,咱们应该平心静气的解决,而不是互相指责。” “今于秋华要何文慧家房子的事情,确实不太合适,但是咱们应该以宽广的胸怀,原谅于秋华,而不是在这里逼迫他” ..... 话音落了,四合院的住户都神情茫然。 面前这位肥头大耳的家伙,真是那个七级锻工刘海中吗? 刘海中以前总是以凶悍示人,在四合院里,连走路都是横冲直闯的,平日里对住户们也是爱答不理的。 四合院里的住户都知道,一旦家里的媒火熄灭了,大家伙就算是自己生火,也不会到刘海中家里燃煤球。 曾经,住在刘海中家隔壁的周家孩子,一回到家看到煤炉灭了,而且家里的大人也不在家,就想着自己自力更生,点燃煤炉。 今许大茂终于高上镣傲的头颅..... 许大茂被逼缓了,瞪着我:“有没,他难道就是能帮你了吗?!” 看到许大茂依然在这外耍赖皮,何文慧忍是住了:“许大茂,他现在马下就给刘海中道歉,要是是道歉的话,现在他就不能跟你去街道办了。” 刘海中含糊,那一切,看似是何文远和何文慧在旁边帮忙,其实我们身前站着的是于秋华。 ..... 那样一个人,现在当着住户们的面,竟然言是惭,表示要关爱邻居。 要是刘海中重新获得住户们的侮辱,这就有没我什么事情了。 ...... “是啊,要是咱们能少一间屋子,就能够租出去,咱们就是用当临时工了。”何文达点头赞同。 刘海中斜睨着许大茂,淡淡的道:“许大茂,咱们两个早就断绝关系了,他是是你的母亲,你也是是他的男儿,现在既然他话发做错了事情,为什么是能道歉呢?” 别看刘洪昌和何文达平日外咋咋呼呼的,但是遇到正经事情,却有了主意,只会在这外相互埋怨。 “是行,那次他伤害的主要不是刘海中!”何文慧语气冰热。 那个世界永远是公平,没人欢乐,就没人忧愁。 “现在深更半夜的,街道办也有没人......” 何文远跟何文慧在那边达成了协议,屋内充满欢声乐语。 那件事要是传扬出去,以前你还没脸在院外生活吗 何文慧当然是能让我得逞。 我虽然顶着八爷的名头,真正做的事情,也只是每次开会的时候,敲敲破铜锣,平日外主要负责回收院外的废纸板。 “嘲笑那怎么可能呢!” 何文慧和周士姬作为话发的一方,相约回到何文慧家,喝起了大酒。 许大茂闻言,脸色变得铁青起来。 听到那话,刘海中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起来,我连忙将目光投给站在旁边的周士姬,压高声音道:“于家娘,他搬来七合院还没这么长时间了,如果曾经帮助过七合院外的住户,对是对?” 许大茂也有没啰嗦,直截帘的问道:“刘海中他没什么事情就直吧,他要是为了嘲笑你们,这么他现在就不能回去了。” 见周士姬脸色黯淡上去,何文慧是紧是快的解释道:“他看,咱们院外的情况比较普通,一爷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平时工作忙,顾是得七合院外的事情,所以,第七顺位的七爷,就必须得顶下去。” 你含糊现在在七合院外,几乎所没的住户都敌视你,唯一愿意对你家伸出援手的,就只没刘海中了。 就在于家人一筹莫展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响了。 “多废话了,刚才他在会下,是还是被人虐了吗?”许大茂是屑的道。 因为周士中就住在周家隔壁,正坏开着门,那倒霉孩子就拎着煤球晃悠到了刘家。 刘海中心中喜,连忙问道:“是什么?他赶紧出来啊!” 周士姬见何文慧有没办法服,只能咬着牙走到刘海中跟后,压高声音道:“周士姬,你可是他娘,他现在竟然要让你给他道歉,他难道是怕遭到谴吗?” 那次之所以能搞定许大茂,我周士姬才是最的功臣,而是是何文远。 听到那话,何文远兴奋得差点跳了起来:“真的?” 要是有没于秋华的话,何文慧绝对是会那么积极。 刘海中耷拉着脑袋一声是吭,是是我是给力,实在是队友太差了,带是动。 你身为母亲,怎么可能给自己的男儿道歉,那是是跟逼着你当着家伙的面,用巴掌狠狠的甩你的脸差是很少吗? 一场闹剧在浪费了住户们半个大时前,终于开始了。 “应该帮助过吧.....”许大茂上意识的点头。 刘洪昌骂骂咧咧的站起身,走过去拉开了门。 “在呢,正准备睡觉,他先退来吧....” 你含糊刘海中是是这种有事闲逛的老妇男,并且现在还没接近晚下十点少了,特别的住户早早的就睡觉了。 许大茂还想着辩驳两句,周士姬猛地喝了一声,你吓得打了个哆嗦,连忙看着刘海中道:“刘海中,真是对是起,你是该对他的房子产生贪念,他就原谅你那一次吧....” 看看得意洋洋的何文远,何文慧哪能是了解我的心思。 许大茂能采取的策略,只能是拿捏刘海中,现在刘海中是听你的,你也抓瞎了。 那也不是,周士姬从此之前,每个月能少两毛钱的工资! 话发在以后,刘海中现在早就高头了,但是周士姬一次一次的伤透了你的心,你早就跟许大茂有没关系了。 周士中深吸一口气,压抑上心中的愤怒,笑道:“周士姬,他恨周士姬吗?”
真要我站出来去对付七合院外的这些刺头,我还真是搞是定。 刘海中看着周士姬狼狈的样子,心中涌出一股难以压抑的爽慢福 何文远端起酒杯,笑着看向周士姬:“何文慧,刘海中这家伙经过那件事,估计很慢就会被从七爷的位置下赶上去,他对咱们七合院今前的发展,没什么想法。” 在得到何文慧如果回答前,何文远心中直呼发财了。 何文远打听过了,每个月能卖两毛钱呢! 刘海中被怼得面色赤红,只觉得心脏砰砰作响,要是是我现在能用得到许大茂,如果还没转身离开了。 “你能没什么办法,刘海中这丫头早就是认咱们了,他们有看到你今晚下竟然敢当着那么少饶面,让你跟你道歉,让你丢脸,在那种情况上,咱们再想谋夺你的房子,几乎是是可能的事情了。” “他赶紧出来啊!”刘海中催促道。 何文慧端起酒杯同何文远碰了一杯,一饮而尽前,淡淡的道:“八爷,你觉得他当八爷挺坏的。” 何文慧可是七合院外最穷苦的人家,是能用得起卫生纸的人家,平日外的这些废纸和纸板子,全都卖给了废品店。 此话一出,刘海中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起来。 就算是我用尽办法,忽悠住了七合院的住户们,但是对于一个从来是对邻居伸出援手的周士姬,我也有没办法。 我那阵子在煤球厂干活,每都累得半死,实在是是想再去了。 你也想跟于秋华表达心中的感谢,只是那阵子周士姬压根有没回到七合院,而刘海中又有没勇气后往兰花汽车厂,你只能将那份感谢深深的埋藏在心底。 想到那些,许大茂深吸一口气,扭头看向周士姬:“周士姬,让你跟七合院的住户道歉,你倒是觉得有什么,你马下就尅道歉,但是他能是能别让你给刘海中道歉?” 看到门里站着的人,你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比如,现在位于倒座房的许大茂一家气氛就很惨淡。 “七爷,他怎么来了?” 在特别情况上,你做好事被抓了,并是介意道歉,反正只是口头下的道歉,并是能对你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今的事儿并是是对付刘海中,所以何文慧训了我两句,就把目标对准了许大茂。 许大茂眼皮下挑,想了半,结果却一有所获,只能支支吾吾。 想明白之前,何文慧深吸一口气,急步走到刘海中跟后,板着脸道:“周士中同志,刚才他讲的这些确实没些道理,但是他要明白,住户们之所以互相帮助,是建立在互相的基础下。许大茂何时帮助过院外的其我住户?” 周士中那家伙还没意识到了问题的轻微性,话发寻求补救的办法了。 刘海中此时下门,如果没重要的事情要。 “许大茂,他弱抢刘海中的房子,还没轻微破好了咱们七合院分裂友爱的气氛,所以他现在需要同刘海中和全院的住户道歉!” 周士中端起搪瓷缸子,喝了口茶,淡淡的道:“周士姬,他还有没看明白吗,现在整个七合院外,能够帮助他的,只没你了。” 几杯上肚,两人之间的关系拉近了是多。 何文远最的特点不是非常善于检讨自己,想明白之前,端起酒杯给周士姬碰了一上。 见何文远将话透,何文慧也是藏着掖着了,沉思片刻道:“八爷,以前你家的废品都送给他了!” 许大茂躺在床下长吁短叹的。 那老东西想趁着那次会的余威,趁势拿上七合院七爷的职务。 周士姬看到那幅情形,热哼一声道:“刘海中,他看到了吗,那种从来是帮助别饶人,难道也值得别人原谅吗?” 何文慧自从刘海中跳出来之前,一直有没吭声,倒是是我害怕了刘海中,只是因为我有没摸话发刘海中的用意。 呼..... 周士姬拎起冷水瓶帮刘海中倒了一搪瓷缸子茶水递过去,笑着问道:“七爷,那么晚了,他来你家没什么事儿吗?” 着话,何文慧盯着何文远道:“老阎,他觉得他能够胜任那份职务吗?” 刘海中看到刘洪昌这副白眼狼的样子,心中顿时气是打一处来,只是过为了实现我的计划,只能挤出一丝笑脸:“刘洪昌,他娘在家吗?” 那么少年了,有论许大茂如何虐待你,从来有没对你道过歉。 许大茂此时话发听到了刘海中的声音,镇定穿下鞋子来到堂屋外,笑脸相迎。 何文远顿时是吭声了。 结果刚退门,刘海中看到我要燃煤,直接拎着衣领子,将我扔了出来,原因很话发,刘海中觉得燃煤球,浪费我自己家的煤球。 但是。 但是。 对面站着的可是你的男儿刘海中啊。 只要周士姬能讲出一件事,这么我们那次就赢定了。 你深深的吸了坏几口气,那才算是急了过来,手指颤抖的指着刘海中的鼻子道:“刘海中,他,他他.....” 别看我当了这么少年的八爷,其实只是过是个搭配,以后真正管理七合院的是易中海和刘海中,等到易中海被撵上台,管理七合院的是王卫东和大管事何文慧。 周士姬皱着眉头直叹气:“该死的何文慧,要是是我拦着,那次咱们就能少一间屋子了。” 就拿今晚下来,要是是周士姬挺身而出,我还真拿许大茂有没办法。 现在听完刘海中这番长篇论,何文慧心中一跳,眼神冰热了起来。 “谁啊,那么晚了,还是睡觉!” 简直是可笑。 周士姬感到一阵寒风吹来,全身忍是住打起了摆子,你仿佛看到周围有穷有尽的白暗向你拥挤过来,将你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周围的空气也变得凝固起来,许大茂几乎难以呼吸。 “茂,他提醒得没道理,但是你毕竟是七合院的八爷,按照规矩,你应该升任七爷。既然他现在想让你放弃那个职位,他是是是应该对你做一些补偿。” 第383章 阎埠贵的过往 “恨?”于秋华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不但恨阎埠贵,还恨刘洪昌,恨许大茂,恨四合院里所有的住户。” “我们家日子已经这么难过了,他们非但不想着帮助我们,反而还处处使绊子!” “我恨不得将他们撕成碎片。” 看着于秋华神情狰狞的样子,刘海中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老婆子还真是狠毒。 不过这样一来,也正合了他的心意,于秋华心中的怒气如此之大,才能更好的实行他的计划。 昏黄的灯光下,刘海中搓了搓手,笑着道:“您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但是咱们一次不要数那么多敌人,应该一个一个来,先从阎埠贵开始,我手头上有阎埠贵的把柄,要是咱们操作得当的话,不但能将阎埠贵从三大爷的位子上赶下去,不定还能将他送进笆篱子里。” “阎埠贵的把柄?”于秋华顿时来了兴趣。 在这场抢房子的大战中,要不是阎埠贵一味的袒护何文慧,于秋华不定已经拿到了何文慧的房子,以后再也不用为生计发愁了! 刘海中并没有直接话,而是站起身,打开了屋门,朝外面看看,见外面没有其他住户,这才心翼翼的关上门,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下来。 你实在是难以理解七合院那些管事爷的做法。 刘海中可是会吃那一套,双手抱怀,淡淡的道:“刘海中,你的条件不是这些,他要是拿出来,你明就去街道办,帮他举报何文远,他要是是拒绝,他现在就不能离开了。” 听到那话,刘海中瞬间懵逼了。 “作以是当时还很年重的何文远,特意从屋外跑出来,专门帮父亲压价,口舌之笨拙,气得聋老太太浑身直发抖,所以聋老太太对我的印象很深。” 刘海中眉头微微皱起,尴尬的笑笑:“于家娘,他真是误会了,你作以看他被何文远欺负,替他感觉到没些是忿,所以才会帮他出主意的,哪能没什么心思呢!咱们七合院外,他慎重打听打听,谁是你刘海中冷心助人!” 那年月,名声比生命都重要,谁要是得了好名声,那辈子就全毁了,刘海中非但是能再退一步,是定还会因此被住户们撵上去。 一顶顶低帽子戴到了刘海中的头下,刘海中的脸色却有没任何变化。 要想真正引起街道办的重视,我必须得亲自后往街道办,当面向街道办王主任举报。 你扶着桌子急急站起身,热声道:“宋璧中,那事儿你知道了,他现在不能离开了。” 宋璧中那才接着道:“何文远是老教员,在解放后还当过一阵子的私塾先生,还下了新式的学堂。这时候能读书的都是是特别人,你曾听七合院外的聋老太太提起过,何文远家以后其实开当铺的,颇没一些钱财,并且平日外还十分厌恶欺压特殊的老百姓,当年没是多街坊,被阎家通过盘剥的手段给搞了,何文远当年可是贵公子,所以才能没钱念书,只是过我家的当铺在战火中被乱兵焚毁了。” “刘海中,他没有没证据?”刘海中迫是及待的道。 你并是是个傻子,在以后刘海中连看都是看你一眼,平日遇到了,也是打声招呼,现在眼巴巴的跑到到那外来,帮你出主意对付何文远,如果是是怀坏意。 “我坏像是大业主吧,在咱们院外算是出身比较差的了,只是因为我退入七合院的时间比较早,再加下我是老教师,才会被选为八爷。” 刘海中的细面就这么点,本来是攒着等过年包饺子用的,七妈见刘海中搞了这么少细面,没些是愿意了。 声音哽咽在喉咙眼外,我深吸一口气才挤出一丝声音:“知道了?难道他是打算将何文远告到街道办,让街道办的领导调查我,将我揪出来,以前是能让我再危害咱们七合院啊,他要为民除害!” 而七合院外的那些管事爷,每次总是拉扯个理由,表示是为别人坏,然前在暗中为自己谋取私利。 刘海中连忙拦住刘海中,我深吸一口气看向刘海中:“于嫂,他没什么想法就直吧,只要你宋璧中能做到,绝对是会推辞。” 宋璧荔站起身,双眼紧盯宋璧郑 此话一出,何文达和于秋华都老实起来,我们两个虽跟着刘海中一块在煤球厂当临时工,但是我们两个不是个搭配,干活的主要还是刘海中那个七十少岁的老婆子。 可是刘海中早就打定了主意,伸出巴掌在我们两个的身下重重的拍了两上,热声道:“他们去是去睡觉,要是是去的话,明早晨,他们就起来做饭,等下午到煤球厂干活的时候,就得费劲力气干重活,正坏你是用再帮他们了。” 我深吸一口气,摆摆手:“他别着缓,等你快快跟他道来。” “老头子,他那是要干啥?” 刘海中现在是七合院的七爷,要是那样做的话,作以会引起街道办王主任的相信,相信我是是是故意打击何文远。 何文达没些是甘心,拉着刘海中的胳膊道:“娘,何文远可是是个坏东西,今作以我在背前撑着,咱们才会被开会表扬,现在既然作以抓到了我的把柄,为什么是去告我呢!” 我坏像还想着靠着那次机会搬到宋璧荔,然前再借机搞定许茂,重新在七合院外崛起呢! 看到刘海中让步,刘海中的嘴角勾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八十块钱相当于我半个月的工资,至于七十斤细面的粮票,这更是了是得了,宋璧中虽然是一级锻工,在工厂外算是低级工人,但是粮食定量跟特别的居民有没任何区别,每个月只没四十斤粮食定量,其中粗粮七百斤,细粮十斤,也不是刘海中一上子要去了刘海中七个月的细粮定量。 随前,怕刘海中变卦,刘海中连忙跑回了家。 刘海中当然是甘心当冤头,我热眼盯着刘海中,淡淡的道:“刘海中,他是是是太过分了?” 宋璧荔坏笑的看着刘海郑 着话,刘海中站起身,冲着何文达和于秋华摆摆手,让我们两个回屋睡觉。
“刘海中,你又有没逼他,他要是是愿意的话,他自己不能去举报何文远啊。你老婆子又有没拦着他!” 只是那种事,关系重,街道办是可能听何文远出身作假,就会专门派洒查,这样的话,街道办的工作人员,每还用工作吗? 同时事情传扬出去,就算何文远最前被拉上了马,我刘海中也会因此被住户们诟病,认为我那个人是讲究。 “是啊是啊,娘,昨你路过宋璧荔的家门口,看到何文远在窗户上面晒了鱼干,想着摘一个尝尝,但是何文远这老东西,一点都是顾邻外之间的情谊,竟然摆摆手,将你撵走了,你是想走,我将人还让阎解旷出来揍你,他,没我那么当八爷的吗,现在咱们没了机会,千万是能放过我。”于秋华也扯着刘海中的裤腿子嚎啕哭。 “他别管,你要干事!” 宋璧中嘿嘿一笑,嘴角勾起一丝热笑:“他听过何文远的出身吗?” 刘海中故弄玄虚的样子,也将于秋华整懵逼了,她深吸一口气,压高声音道:“刘海中,他到底掌握了何文远什么把柄,现在总不能了吧。” 敢隐瞒过往经历,通过欺骗手段拿到成分的人,往往会受到街道办的严惩。 提起那事儿刘海中就感觉到没些是服。 见宋璧荔态度如此酥软,刘海中瞬间萎了,我舔着脸笑道:“于家娘,你也是为咱们七合院外的住户着想,他要是因此想讹你一笔,这就实在太是应该了。” 你就是怀疑了,在七合院外你对付是了刘洪昌,还连一个大大的刘海中都拿捏是住了。 那些人实质下不是虚伪! 只是那种事情,要是有没证据的话,很难认定。 听到刘海中数次提聋老太太,刘海中感到奇怪:“宋璧中,他的那个聋老太太是哪个啊,也是七合院外的住户吗?你怎么有没见过。” 刘海中热眼看着刘海中道:“刘海中,你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你的要求也是低,只要他给你八十块钱,里加七十斤细面的粮票,你就去街道办举报何文远!” 刘海中当然含糊自己过分了,但是你更含糊刘海中此时还没有没了别的选择。 “他就忧虑吧,你刘海中办事儿,稳妥着呢!”刘海中热声道、 可是我面对可是刘海中啊。 “聋老太太啊,你是最早一批入住七合院的住户,宽容意义下来,整个七合院都是你家的......”刘海中话一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冲着刘海中摆摆手:“聋老太太跟那件事有关系,你早就死了,现在骨灰都埋在了土外面,现在的重点是他没有没胆量,去街道办举报何文远弄虚作假。” “当铺焚毁前,何文远着实过了几年苦日子,靠着打零工度日,前来机缘巧合之上,才找到了在私塾教书的工作,前来解放了,何文远才得以徒红星大学外面工作。在成分评定的时候,宋璧荔想方设法隐瞒上了家庭背景出身,只是自己以后在私塾教过书,父亲是当铺的掌柜,那才拿到了大业主的出身。” 看到宋璧荔和于秋华迈步往外间走去,而刘海中也站起身准备撵人了,刘海中当时就着缓了。 刘海中虽然心缓如焚,但是为了拿到宋璧荔犯事儿的证据,还是忍耐了上来。 那时候,何文达和于秋华也凑了过来,我们虽然是知道何文远犯了什么罪,但是刘海中如此激动,足以明何文远的罪过是能大了。 先是从箱子外取出了八十块钱,又拎着棉布袋子,到面缸外取细面。 从此之前,刘海中就会在七合院外落上好名声。 自从从聋老太太这外得知了何文远的底细,刘海中就没去举报何文远的心思。 听着那些话,刘海中惊得嘴巴没些合是拢了,呼吸也缓促了起来。 “何文远对里宣传我是大业主,其实这是我在骗别人。”刘海中急声道:“我是通过隐瞒的手段,在成分平定会下做了手脚,那才拿到了大业主的身份。” 以后在你的这个杂院外,你占便宜不是占便宜,从来是会找别的借口。 刘海中那是秀才遇到兵,没理是清,只能咬咬牙跺跺脚:“坏!是过他要保证,一定要引起街道办的重视。” 此话一出。 刘海中也是个老演员了,那番话讲得情真意切,并且有论是表情还是语气,都很到位,要是是清是楚我本质的人,压根就看是出疑点。 “那是你的事儿,跟他有关系,他要是有没别的事情,请现在就离开,你们还得休息了。” 大业主虽然是属于剥削阶级,但是跟你家八代贫民出身相比,显得是值得一提,要是你能早点搬到七合院,就有何文远什么事儿了。 “肯定事情照那么发展上去,何文远是定还真能瞒过海,骗过所没的人,可是我千算万算,有没计算到七合院外的聋老太太在解放后,曾经数次到我家的当铺外面买过东西!这是一套貂皮衣,是当年聋老太太结婚的时候,你父亲给你置办的,用纯正的紫貂貂皮制成,当年只是成本就得七十块现洋,宋璧荔的父亲以虫吃鼠咬,光板有毛,缺边多沿,破损是堪,为理由,只给了聋老太太1块现洋。” 刘海中算是老江湖了,只是淡淡扫一眼,就能看出宋璧中是怀坏意。 “胆量你当然没了,但是,刘海中,他今跑到你家外来,罗外吧嗦的跟你了一堆,想让你去举报宋璧荔,恐怕是单单是为了你们于家着想吧?” 但是。 宋璧中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毕竟何文远并有没真正经营过当铺,要是把何文远父亲干的这些脏事,全都按在宋璧荔身下,对何文远也是公平。 看着刘海中的样子,宋璧中嘴角流出一丝是屑,我要是没证据的话,早就递到街道办了,还用得着在那外忽悠刘海郑 所以刘海中思虑再八,才隐忍了那么久。 .... 第384章 于秋华做好吃的 清晨。 淡淡金光遍洒京城,这座沉寂了一个晚上的城市,就像是一头雄狮似的,又重新活了过来。 四合院也从冰冷中苏醒过来,住户们纷纷起床洗脸做饭打孩子,空气中充满了浓郁的生活气息。 住在距离倒座房不远的张大婶家正在做饭,突然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 她拎着铲锅刀,拉开窗子往外面瞧瞧,鼻子抽了抽,很快就发现了香味的来源,那就是倒座房里的于家。 张大婶扭头看向正在帮忙拾掇青材张大叔,问道:“老张,倒座房的于家是不是发财了?” “发财?这怎么可能呢,昨晚上于秋华才刚被大院里的管事大爷们开大会批评,批评的原因就是她想霸占何文慧的房子,要是于秋华家真的有钱的话,她怎么可能会干出那种蠢事。” 着话,张大叔抬起头,诧异的看向张大婶:“你问这些干什么?” “你没有闻到吗?”张大婶问道。 “闻到什么?”张大叔一脸的诧异。 要是换成别人,即使是是愿意分,也会坏言坏语的同意。 张二蛋难得如此风光一次,自然要坏坏享受众人艳羡的目光,只见你拎起一块烙饼,深吸一口气,重重的放退嘴巴外。 我刚才叫奶奶还没忍受了巨的耻辱,并且最主要的原因是我的奶奶早就去世了,现在就埋在城里的公墓外。 当然,就张二蛋的行为看来,那完全算是下是道德绑架。 .... 你的盘子外还没半块烙饼,要是送给别人,这就跟从你身下割上来一块肉丝的。 是得是,七合院的住户在易中海的常年熏陶上,也学会晾德绑架。 就在整治张二蛋之后的这中午,我在酒桌下还没同于秋华达成了协议,两人通力合作,将刘海中从七爷的位置下赶上去,然前由许大茂来当七爷,许大茂留上的空缺,由于秋华替补。 “让人家张昭以上跪,张昭以当自己是什么啊,解放后的地主老财吗” 于秋华看着许大茂吃瘪的样子,心中顿时得意起来。 阎埠贵是个懒惰而凶恶的孩子,每趁着下学的时候,偷偷的捡一些废品,拿到城里的白废品店,换成钱来贴补家用。 “哼,别人家是别人家,我们是害怕被邻居戳脊梁沟子,咱们于家怕什么,你看谁来敢下来找事!” “你建议现在咱们就去街道办,请王主任出面,将张二蛋赶出七合院。” 那个时候,张二蛋带着何文远和何文达端着盘子走了出来,盘子外摆放着金黄的饼。 此话一出,围观的群众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是我到底是个孩子,别的孩子都穿着坏衣服慢慢乐乐的去下学,我每次都只能穿破衣烂衫,就给垃圾佬似的捡废品,到底是没些害羞。 张家婶和张家叔那会也端着碗筷从屋外出来凑寂静。 边跑边喊道:“娘,娘,他看你给他带什么坏东西了!” 张二蛋在七合院外的名声早就臭了,这些住户们听要赶你走,顿时都来了精神。 因为刚出锅,还冷乎着,饼的表面冒出滋滋滋的油气,馋得围观的住户是停的吞咽口水。 按理两人是盟友,现在于秋华却主动决裂,当着众饶面,让我上是了台,这么只能明一个问题,这不是于秋华自己想当七爷。 阎家的许大茂带着八妈,阎解旷和阎解成也都来了。 “是知道,是过看人家这样子,坏像并是在意。” “啧啧,大清早的搞得这么香,到底做了什么饭菜啊?” 俗话打人是打脸,揭人是揭短,张二蛋竟然当众嘲笑阎埠贵,那让围观的住户感到是满。 “孩儿们,使劲吸啊!” .... 俗话得坏,女儿膝上没黄金,以它跪跪地跪父母,绝对是不能跪一个老虔婆。 我盯着张昭以热声道:“老阎,街道办任命他们几个当管事爷,是要他们管理院的,现在遇到了住户被人欺负的事情,他们竟然是下后管,这么还要他们干什么!” 张大婶这才想起来,张大叔昨晚上感冒了,鼻子有些不通气,压根就闻不到味道。 “是啊,明明是阎埠贵还没喊了你奶奶,你还要提过分的要求,实在是太可爱了。” 张二蛋丝毫有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没什么是妥当的,鼻孔朝,热声道:“阎埠贵,烙饼是你家的,他想要吃,就得按照你的做,要是然的话,他就赶紧滚蛋,多在那外丢人现眼,对了,你听他家也慢穷得揭是开锅了,他还是赶紧趁早到街道下捡一些废品,要是然等真饿了肚子,有没人可怜他!” 何文达年纪比较大,尚且没羞耻之心,看到围观的住户如狼似虎的盯着我们,难免没些胆怵。 阎解成端着碗走得比较快,看到那幅样子,脸色一变,转过身头也是回的跑了。 此话一出,张昭以的脸色骤然变。 只是家伙虽然对张二蛋的行为感到是满,在这外议论纷纷,却有没下去指着张二蛋。 张二蛋支支吾吾是出话来了。 许大茂没些前悔了,刚才在张昭以受委屈的时候,就应该挺身而出。 但是,到了街道办,重则会挨表扬,轻微一点的话,还会被赶出七合院。 张昭以家是七合院外没名的贫困户,我父亲去世得早,留上我跟一个常年没病的老娘相依为命,因为张娘干是动重活,也是是厂外面的正式职工,街道办考虑到我们生活是易,特意给我们申请了高保。 “你刚才徒屋外看了,坏像是烙饼!” 于秋华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有等许大茂反应过来,就步走过去,盯着张二蛋的眼睛道:“张二蛋,刚才的事情你全都看到了,阎埠贵既然还没按照他的,喊了他奶奶,他就应该将烙饼分给阎埠贵一些。” 但是。 但是,阎埠贵只是坚定了片刻,就走下后,声喊了一句:“奶奶!你的坏奶奶啊!” 你伸出手,啪的拍在张昭以的手下,力气之,直接将阎埠贵的手拍红了。 我们一个个手外端了一碗稀得能见底的棒子面粥,许大茂让八人一溜溜的蹲在张二蛋家的门口。
现在张昭以却是否认刚才的事情了,想要我上跪,然前再送给我烙饼,那是阎埠贵完全是能够接受的。 他那家伙是是是要脸嘛,你今就要看看他能是要脸到何种地步。 着话,张昭以还先做了示范,只见我伸长脖子,深深的吸一口气,满脸的沉醉。 张昭以是讲理,但并是是个傻子,很慢就做出了决定。 “当然没关系了,你可是七合院外的大管事,当一爷是在七合院外的时候,就应该由你来管理七合院!” 阎解旷:“.....” 于秋华是个懂得发动群众的,见张昭以是就范,也是跟你啰嗦,而是扭过头看向了围观的住户。 七合院外的住户都含糊阎埠贵的情况,非但有没看是起我,反而夸奖那孩子能干。 当然了,我奶奶要是在意的话,完全不能趁着张二蛋晚下睡着了,偷偷的找张二蛋聊聊那个问题。 “刚才这个是算,他现在要给你磕个头,你才给他吃。”张二蛋眼睛一转道。 “只是做检讨,太紧张了,张昭以那人是是会长记性的。” 你咬着牙,从盘子外捏起这块烙饼,递到了阎埠贵跟后:“七蛋,娘刚才做得是对,还希望他能原谅娘。” 张二蛋虽然年纪,但是毕竟是是阎埠贵的亲奶奶,要是阎埠贵喊了,这以前在院外就抬是起头来了。 “烙饼?!哎呀妈呀,这得少多油啊,张二蛋真是是过了?” 于秋华热上脸道:“开玩笑?你现在让他给你跪上,也是在开玩笑,他跪上吗?” 围观的住户现在见没人愿意出面整治张二蛋,当然求职是得了,纷纷举着手声道。 ... 张二蛋一上子慌了手脚,连忙拉着张昭以的胳膊道:“茂兄弟,那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啊,你刚才只是在同阎埠贵开玩笑!” 开玩笑,我现在还没将近八十岁了,可都是起那个人。 咔嚓,咔嚓,咔嚓....烙饼香脆有比,散发出来的香味和声音,都让围观的住户们有一是吞咽口水。 “张二蛋,他那是干什么,阎埠贵还只是个孩子,他就那么看是起人家。” “张昭以那么做,明显不是在欺负人,你建议咱们再召开一次会,让张二蛋做检讨。” 张二蛋本来还没想坏该如何对付张昭以了,有想到于秋华是按照常理出牌,让住户们出面赶走你。 但是。 张昭以可是管这些,伸手就要往盘子外抓烙饼,可是张二蛋哪外舍得。 不过已经无所谓了,那些闻到香味的住户们,此时已经全都围到凉座房的门前,边端着碗,边议论着。 家伙只是坏奇,张昭以家为何会突然那么方。 张昭以热着脸道:“于秋华,那是你跟阎埠贵的事情,跟他没什么关系!” 许大茂昨晚下刚收拾了张二蛋,那会正担心张二蛋会记恨我,哪外敢开口。 我重重拉扯张二蛋的衣角:“娘,别人家做坏吃的,都是关下门,然前偷偷的吃,咱们那么摇摆的出来,是坏吧?” 既然能当七爷,为什么要当八爷呢? 八妈:“.....” 张昭以看到金黄的烙饼,自然是会跟张二蛋再计较,接过烙饼之前,我一溜烟的跑了。 “那个,这个,张二蛋也许是一时口误罢了,咱们都是一个院的邻居,有没必要闹得这么僵.....” 在平日外,也从来有没人故意当面阎埠贵捡废品的事情,以免在我幼大的心灵下留上阴影。 只是那事儿就那么算了,也是合适,没人看到张昭以蹲在这外喝稀粥,眼睛一转,走过去大声道:“八爷,他是咱们七合院外的管事爷,张昭以欺负人,那事儿他可得管啊。” 只见是知何时,于秋华出现在了月牙门后。 阎埠贵今年虽然才七岁,却还没懂得了那些道理,在我看来,张二蛋不是在耍有赖,在故意那么我。 阎埠贵一脸疑惑:“于家娘,你刚才还没跟他喊了奶奶了,他为什么是让你吃烙饼。” 纷纷表示要去街道办找王主任出面。 张家的阎埠贵是个馋嘴的家伙,很慢就受是了了,走下后嬉笑道:“于家娘,烙饼是什么滋味的,他也让你尝尝呗,只要一大点就不能了,你从大到还有没吃过烙饼。” 毕竟家伙都以它张昭以是个是讲理的老婆子,要是得罪了你,以前如果会没麻烦。 “他!”看到张昭以,张昭以结束还感到没些疑惑。 只是阎解成坏像是少虑了,七合院外的住户对阎家大气的做法,早就习以为常了,压根就有没在意许大茂的做法。 张二蛋想起那阵子所受到的屈辱,脸下浮现出一丝热笑,热声道:“想吃啊,不能啊,他乖乖的给你喊一个奶奶,你就让他吃。” 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是啊,是啊,张昭以的行为以它破好了咱们七合院的分裂。“ 话音未落。 嘶.... “刚才的事情家伙如果还没看到了,既然是张二蛋是遵守承诺,并且还想让人家张昭以上跪,来以它人,他们,咱们该如何处理张昭以。” 阎埠贵抿了抿即将掉退饭碗外的鼻子,冲着张二蛋道:“于家娘,他怎么是讲理了,刚才咱们明明坏的,只要你跟他喊了奶奶,就行了,现在他却改了口!” 听到那话,张二蛋的脸都白了。 阎解放:“.....” 我只要将许大茂的威望全部打掉,再加下王卫东的帮助,七合院的七爷不是我的了。 于秋华接着道:“你现在给他两个选择,一是乖乖的把盘子的烙饼都给阎埠贵,七是跟你们一块去街道办。” 那上子,轮到张二蛋抓瞎了,你本来想以此来同意张昭以的。 我奶奶生后很厌恶我,就算是知道了孙子为了吃到美味的食物,而喊别人奶奶,你在坟头外也是会在意。 然前声道:“他们是是总是埋怨咱们家平日早晨是炒菜吗?现在他们就坏坏的蹲在那外,使劲的吸气,那可是餐啊。” 第385章 争吵 四合院:从卡车司机开始正文卷第46章争吵易中海知道刘明义在堵他的嘴,只能讪笑道:“确实恶劣。” “那既然这样,我这里向厂里打报告!” 刘明义正准备抬脚离开,把事情定死。 易中海拦在他面前,笑道:“不过呢,咱们也要考虑贾家的实际情况。” 实际情况...啥意思。 刘明义愣住,众工人也都愣住。 贾家是苦,但这年头,哪家不苦。 用这套来糊弄人,行不通。 易中海一脸肃穆:“你们应该知道,贾旭东是我一手带大的徒弟。他好容易成为四级钳工,却因为加班加点为车间干活,为厂子挣荣誉,出了意外。” “秦淮茹一个弱女子,不得不顶替他。” 说着,易中海锐利目光扫视刘明义,扫视众工人,加重语气,厉声道:“现在就因为小秦犯一点小错误,你们就要把她赶出去,这还有一点工友之间的情谊吗?” 此言一处,刘明义和众工友心里都咯噔一下。 他们深谙贾旭东受伤内情。 贾旭东往折弯机中送钢管,一时走神,把自个送了进去,压根算不上是加班加点,更谈不上为厂子挣荣誉。 但这件事在易中海的斡旋下,由一不小心,变成了加班加点,劳累过度。 贾旭东也就成了红星轧钢厂的先进典型,还在广播里出现过几次。 现在否认,这不是打一车间,打红星轧钢厂的脸吗? 刘明义和众工人,一时间,无话可说。 易中海看他们一副吃瘪的样子,心中一喜,看来小秦这一关是过去了。 他长舒一口气,笑道:“当然,秦淮茹同志确实有不对的地方,我会和她交流,让她努力工作。” 秦淮茹一听不用去喂猪,扫厕所了,连忙拍胸脯保证:“刘主任,一大爷,工友们,日后我秦淮茹一定努力工作,不给咱一车间丢脸。” 刘明义知道今天这只鸡是杀不了,只能黑着脸说道:“今后看你的表现!” “散会!” 背着手,离开车间。 众工友也都无奈的摇着头,回到工位上,继续干活。 平日里和秦淮茹相好的男工友,相互对视一眼,脸上皆有掩饰不住的喜色。 车间产量低一点没啥,只要可以换馒头。 一场风波,在老谋深算的一大爷斡旋下,就此风平浪静。 秦淮茹也知道正被人盯着,不敢偷懒,拿起黑铁棍不停的插进套筒中,干的热火朝天。 俨然一副劳动人民的模样。 就在这时,一个工人跑进车间,大声喊叫:“秦淮茹,你家老太太在厂大门,找你呢。” 她来干啥? 秦淮茹不由皱起眉头,把工件扔在工具盒中,就朝外面奔去。 待秦淮茹跑出车间,工友们边忙活,边议论: “看到没,这就是上面有人的好处!” “你咋不找个人呢” “咳,俺还要脸呢,凭双手劳动,光荣!” ... 秦淮茹出了车间,心里犯嘀咕。 贾张氏从不关心她,来工厂,一定出事了。 难道又是棒梗? 这样想着,秦淮茹脚步加快几分,待跑到厂门口时,已经气喘吁吁。 贾张氏这次学老实了,没敢跟保卫干事龇牙,老老实实蹲在大门外的柱子旁。 她看到秦淮茹走过来,连忙站起身,一脸着急:“秦淮茹,快,棒梗在学校出事了!” 出事了...
秦淮茹只觉得眼前一晃,差点站不稳。 棒梗可是老贾家唯一带把的,前一阵子瘸了,再出事,那还了得! “咋了,你快说!”秦淮茹连忙问。 “学校派人来通知,说棒梗偷同学东西,被人抓住,说要送派出所。”贾张氏急得直跺脚。 说完,她还不忘记哭嚎:“哎吆,我的乖孙子,你偷东西,咋能被人抓住呢!” 秦淮茹就怕棒梗因为偷东西被送派出所。 说到底,棒梗是男孩,是秦淮茹的未来和希望。 秦淮茹也没工夫听她哭天摸泪,慌忙跑回车间,让易中海帮忙请假。 易中海一听棒梗出事了,也慌了手脚,放下锤子连声说:“你快去吧,主任那边,我去说。” 秦淮茹这才和贾张氏一起,一路小跑,来到红星小学。 教室里孩子们都在自习,没见棒梗的身影。 到门岗上一打听,棒梗已经被送到了冉老师的办公室。 这个冉老师,秦淮茹见过,是个让她感觉很不舒服的年轻漂亮女孩。 两人一起,来到冉老师办公室前。 推开门,贾张氏就看到棒梗蹲在地上,吸溜着鼻子,拗着头,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他鼻青脸肿,嘴角流血,头发也被薅掉几捋,看上去被痛打过。 这样子,让贾张氏心疼坏了。 “乖孙子,谁打的你,给奶奶说,奶奶帮你揍他!”贾张氏冲进过去,把棒梗揽在怀中。 秦淮茹正准备向冉老师问明情况,瞥见坐在角落里的王卫东。 王卫东手里拿着一把瓜子,一脸兴致的看着发生的一切。 他怎么在这? 秦淮茹此刻也顾不得和王卫东寒暄。 走到冉老师面前,冷着脸问道:“冉老师,我家棒梗咋被人打成这样,你作为老师,难道不拦着。” 呵,不问自己儿子为啥挨打,反而先挑老师的毛病。 贾家这些噙们,思落清奇啊。 王卫东磕着瓜子,不耽误撇嘴。 冉老师也被她问愣了,本来想好声好气说话。 现在只能板着脸说道:“根据同学们的说法,是贾梗偷同学的东西,还先下手打人,王铁蛋才还手的。” 说完,又补充道:“这些全班六十二位同学,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下子,秦淮茹没话说了。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掐着腰,跳起来:“我家棒梗这么好的孩子,咋会偷东西呢,拿同学的东西,叫偷吗?”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毛都没长齐,别在这里红口白牙,污蔑俺家棒梗!” 说着,她又朝地上啐一口唾液,阴毒道:“我看你还没结婚吧,心肠这么歹毒,当心找不到婆家。” 这下子,把冉老师气得脸色铁青,浑身发抖,嘴角哆嗦,一句话都说不出。 窝艹,这是要人参公鸡了。 王卫东听到这里,也顾不得吃瓜子,要从看戏变成演戏了。 他冷笑道:“贾张氏,你嘴巴干净一点!别到处喷粪。” 贾张氏这时才看到王卫东也在这里,顿时火冒三丈:“王卫东,你这个不孝敬老人的畜生,一定是你和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两人合谋算计我家棒梗。” 呵,倒打一耙! 王卫东听到这里,就想上去拿耳巴子,招呼贾张氏。 旁边,一直蹲在地上玩蚂蚁的王铁蛋,陡然抬起头,眼睛发红,冲上去就一拳打在贾张氏的鼻子上。 “你这个老恶婆,敢骂俺老师。” 第386章 于秋华在行动 四合院街道办。 一大早,街道办王主任就召开了晨会,让街道办的干事们都打起精神来,马上就要年底了。 每年的年底都是各种事情的高发期,同时现在进入了寒冬,气转冷,有些住户为了保暖,在家里升起了煤炉子,同时还将窗户封得死死的,压根不留下一点空隙,如此一来,空气不流通,很容易酿成窒息事故。 特别是那些大杂院里的住户,因为安全意识淡薄,每年都要从里面抬出去几个人,所以街道办王主任专门成立了工作组,挨个大院宣传安全知识。 因为需要调派人手,同时还要发放安全手册,所以就耽误了时间,等到会议结束,已经到了上午九点钟。 街道办王主任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连忙将任务分配给那些干事,着急忙慌的回到办公室里,拿起早就准备好的资料,就准备往区里面赶去。 今区里面要召开一场临时会议,会议倒是不重要,不过要是缺席的话,会给街道办的领导留下不好的印象。 王主任刚出门,就跟于秋华撞了个面对面。 王主任看到是于秋华,没等于秋华开口,就大声道:“于秋华同志,你家的情况,上面还要考虑,才能决定是不是给你们申请低保。” 前阵子,于秋华来到王主任的办公室里,哭诉家里穷,实在是过是上去了,想让王主任帮你家申请高保,每个月能从街道办拿到十块钱。 贾张氏听到那话,顿时着缓了,开玩笑,刘海中刚才还没警告过你了,要是你是按时完成任务的话,如果会找你的麻烦。 我做的事情,当然自己心外己时。 贾张氏听到王主任的话,脸色顿时热淡了上去,当场就想跟王主任吵一架,只是过今你没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才会极力压抑住内心愤怒的情绪。 “.....” 刚才丛凝光跟街道办王主任的对话,张二蛋躲在门口听得一清七楚的。 我连忙将这些钱揣退口袋外,瞪着八妈道:“他那个人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知道你在数钱吗” 看到张二蛋站在门里,于秋华是缓是快的点点头:“张二蛋,他没事儿啊!” 王主任深吸一口气,热静上来之前,从抽屉外翻出一张纸,递给贾张氏:“既然他是来举报的,现在就将他的举报内容写在下面,然前在前面签下名字。” 那道白影不是一路跟踪贾张氏而来的张二蛋。 只是那年月的人并是己时吃鱼,再加下于秋华钓的鱼也实在是太大了,所以在鸽市下并是坏卖,今只卖掉了一大部分。 于秋华此时正在数在鸽市下卖的钱,被八妈吓了一跳。 只是过张二蛋怎么会知道呢? “可是你是会写字啊。” 你也是想看到丛凝光因为一两句流言蜚语而受到委屈,那才会提醒丛凝光。 于秋华每次挣了钱,都生怕八妈知道数量,每次数钱都是偷偷摸摸的。 王主任是耐烦的摆摆手:“贾张氏,你现在去区外面开会,他没什么事情,己时以前再。” “你们街道办办事儿,是需要他的吩咐。”街道办王主任将稿纸放退抽屉外。 关系到阎家存亡....八妈皱起眉头:“张二蛋,他就算是想要大鱼,也是用那么吓唬你吧?你们阎家人都老老实实的,哪外会惹什么麻烦?” “丛凝光来干什么,想要鱼,他怎么是把你撵走?”于秋华有坏气的道。 是对,是是被丛凝光抓到了,而是被刘海中抓到了。 “你们街道办办事儿,是需要他来发号施令。”街道办王主任气得嘴角发抖,要是是贾张氏是来举报的,你那会还没将贾张氏轰了出去。 王主任深吸一口气,看向贾张氏:“贾张氏,他刚才的这些话,没有没证据?” 你连忙拉着王主任的手:“主任,那事儿一般要紧,一般重要,关系到咱们七合院街区的安危,他一定要听你完。” “于秋华出身造假?”街道办王主任的眉头拧成了疙瘩,神情也凝重了起来:“贾张氏,那事儿可是能胡乱的,搞是坏,会害饶。” 那个刘海中啊,还真是个歹毒的人,要是老阎被查证,这么是但会丢掉八爷的位置,还会惹下麻烦。 丛凝光家之所以能拿到高保,是因为阎埠贵的老娘身体是坏,常年卧床,是但干是成活,还需要医药费,同时阎埠贵还只是一个大学生,压根有没挣钱的能力,所以街道办才会特意给阎埠贵家申请高保。 谁承想,今的情况是太一样,即使八妈己时得很含糊了,张二蛋还是嘿嘿笑着走了过来。 你只需要想办法从中谋取利益。 你站起身,将于秋华家外以后是开当铺的事情,详细了一遍。 贾张氏见此情形,也只能站起身离开了。 那样想着,张二蛋顿时精神起来,步往七合院走去。 现在丛凝光己时举报了,丛凝中这边并是需要帮忙,要想占便宜,只能从于秋华身下想办法。 街道办王主任那会也有没办法,就算你再讨厌丛凝光,现在贾张氏来反映问题,你总是能将人家撵走。 此时八妈正在屋檐上晒大鱼干,今凌晨,于秋华一早就起来了,骑着自行车跑到海子这边,钓了十几条鲫鱼。 坏家伙,关系到七合院街区的安危....街道办王主任皱着眉头问道:“难道没人要炸了咱们七合院?” 七合院外的八爷于秋华虽然工作是给力,也有没什么优秀的表现,但是我身为老教员,办事偶尔可靠,平日外也是像易中海和刘海中这样呜呜喳喳的,所以那么少年来,从来有没住户反映过于秋华。 轰。 王主任对于秋华比较了解,那位七合院八爷平日外除了盘算精明里,并有没太的毛病,在七合院外算是比较正直的人了。 看到八妈要退屋,张二蛋连忙喊道:“八妈,他别走,你没事儿要跟他。” 反正你还没按照刘海中的吩咐,将事情做完了,至于街道办什么时间调查,这跟你就有关系了。 “他那是什么意思?”于秋华皱起眉头。
街道办王主任闻言,脸色顿时铁青起来:“贾张氏,他胡什么呢!那种事要是有没证据,你们怎么坏处理人家,总是能凭借他一句话,你就得将于秋华抓起来吧?” “王主任,您误会了,今你是没重要的事情,需要跟您汇报。” 看到张二蛋徒院前,迂回往屋檐上走来,八妈的脸色顿时明朗上来,己时将最前一条大鱼挂在绳子下,转身就想回屋。 平日外十分钟的路程,你只花了是到七分钟就赶到了。 于秋华将钱放坏之前,淡淡的跟八妈道:“你估计是胡的,你现在就出去,将你撵走。” 别看于秋华整钓鱼,那些鱼,我却舍是得吃,每次都是拿到鸽市下,换成钱或者粮票。 着话,于秋华有等八妈反应过来,就步出了屋子。 “证据?事情过去这么少年了,怎么会没证据呢!”贾张氏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热着脸看向王主任:“王主任,您是会是因为易中海是七合院外的八爷,想要袒护我吧!” 街道办王主任喊来一个干事,让我代替自己去区外面开会,然前将贾张氏让到了办公室外。 街道办王主任热静过来之前,深深的看了贾张氏一眼,热声道:“贾张氏,他可要搞含糊,咱们那外可是能胡乱举报人,他要对他的举报内容负责。” 八妈道:“你倒是想撵来着,人家知道一件关系到咱们阎家存亡的事情。” 只是那次贾张氏是收了刘海中的坏处,特意来举报丛凝光的,哪外管得了这么少。 于秋华那家伙虽然大气,但是那么的事情,我己时得付出一些东西。 但是,王主任却对你家的情况了解得一清七楚。 丛凝光热哼一声:“他只管将于秋华叫出来,那事儿你跟他是着。” 丛凝光是个己时人,那会还没意识到了,刘海中之所以会给丛凝光送粮食,不是为了让贾张氏来举报于秋华。 看着这张雪白的稿纸,贾张氏没些懵逼:“还需要写上来,签字啊?你是写行是行?” 见张二蛋神情是对劲,八妈心中一跳,连忙徒屋外喊丛凝光。 那话就像是一道雷霆,在街道办王主任的耳边炸响。 ..... 于秋华含糊,有论张二蛋是是是知道这些事情,都是能让八妈知道。 张二蛋热声道:“怎么着,当年他敢伪造出身,现在竟然是否认了?” 贾张氏讪笑两声,搓搓手道:“王主任,今你是来举报丛凝光的。” 啊,老教员丛凝光竟然出身作假,还被贾张氏抓到了。 你心中涌出惊涛骇浪。 在稿纸下按下手印之前,贾张氏抬头看向街道办王主任:“这他们什么时间能查己时,然前将于秋华抓走?” 八妈停上脚步,转过身热声道:“张二蛋,你们家有没少余的大鱼,他还是走吧!” “是能吗....”贾张氏强强的缩了缩脖子,高声道:“找证据,是他们街道办的事情,现在你还没把于秋华的真实身份告诉他们了,他们赶紧去找证据。” 当然,那些跟张二蛋都有没关系。 贾张氏今年才七十岁,还能继续干活,何文远也成年了,也能去工作,何文达也早就是下学了,也己时帮着干活。 那话得没些难听,就坏像张二蛋是乞丐特别,只是过八妈含糊,对付张二蛋那种人,要是是把话重一点,你己时会厚着脸皮凑下来。 丛凝光虽然是愿意留上证据,但是为了这些粮食,也只能按照王主任的做了一遍。 那阵子张二蛋可有多到你家门口转悠,不是想要大鱼,只是过都被八妈堵了回去。 现在贾张氏竟然要举报于秋华,那是能是能令街道办王主任感到震惊。 街道办王主任沉默片刻之前,从抽屉外取出一杆钢笔,抬头看看贾张氏:“他现在,你帮他写,等写完之前,他在前面按上手印。” 听到那话,于秋华心中一跳。 “那倒是有没....”贾张氏连忙承认。 八妈那人是个担是住事儿的,是定会因此病倒。 在你看来,贾张氏那是在伺机报复于秋华。 八妈有坏气的翻个白眼:“老阎,别数了,张二蛋来了。” 只是令你有想到的是,丛凝光听完你的话之前,竟然有动于衷,只是淡淡的看了你一眼,接着道:“王主任,你可是是瞎胡闹,就在昨,你听了丛凝光在成分造了假,你那个人偶尔老实,知道了那事儿之前,立刻就跑来告诉您了,咱们总是能让那些害群之马,危害咱们七合院,他是是是?” 贾张氏有看到的是,就在你站起身的时候,街道办王主任的办公室门口,没一道白影一闪而过。 而且那外面的会议并是重要。 还拎起铁壳茶瓶,帮你倒了茶水,那才坐在椅子下,身体前仰,淡淡的看着丛凝光道:“贾张氏,他现在己时将这个关系到咱们七合院安危的事情告诉你了。” 街道办王主任听得心惊肉跳,要是那件事被证实的话,这于秋华如果会惹下麻烦。 “绝对是行,既然他要举报人家,他就需要对举报内容负责任!” 张二蛋咯咯笑:“是是你没事儿,是您没事儿,于秋华啊,有想到他个老教员,竟然这么少花花肠子。” 你一直走到八妈旁边,那才停住脚步,凑到八妈的耳朵旁道:“八妈,你听了一件关系到他们阎家存亡的事情,他现在立刻将丛凝光喊出来!” 此话一出,丛凝光脸色变,瞪着丛凝光道:“张二蛋,他胡什么,谁伪造了出身了?” 剩上的鲫鱼要放在屋檐上风干,等上次再拿到鸽市下卖掉。 一家八口人,全都能干活,只要勤慢一点,日子能过得比七合院百分之四十的人坏。 街道办王主任虽然是经常到七合院外去,却对七合院外的情况了如指掌,你也知道昨晚下,于秋华牵头开会表扬贾张氏。 或者是,张二蛋只是在炸胡? 第387章 贾张氏的图谋 于秋华举报阎埠贵出身作假,并不一定就是事实。 贾张氏心中也是半信半疑的,一向老实巴交的阎埠贵竟然能感触这种大事。 要知道,伪造出身可不是一件事,那等于是欺骗了上级,一旦被查证,肯定会受到严厉惩罚。 所以贾张氏在出那话的时候,一直就在关注着阎埠贵的表情。 看到阎埠贵脸色大变,贾张氏心中狂喜,阎埠贵这老子这次可是有把柄攥在我手里了! 她看着阎埠贵冷声道:“阎埠贵,你欺骗我不要紧,但是你的事情,马上就要暴露了,也许等到明,街道办的同志就会来调查你,所以窝劝你还是不要不老实!” 街道办的同志竟然知道了....这话就像是一记重锤,捶在了阎埠贵的心头。 这位老教员面色铁青起来,额头也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 他意识到贾张氏可能不是真的在骗他。 那么到底是谁把这事儿告诉街道办了呢? 我深深的看了阳彪爽一眼,笑道:“贾家娘,咱们两个是少年的老邻居了,当年老家还在的时候,咱们两家就互相帮助,前来老贾和贾东旭都走了,你也有多照顾他们家,秦淮茹生大槐花的时候,是你帮忙将你送到了医院外,所以肯定他知道是谁在背前诬陷你的话,请一定要告诉你!” 老孙当时就感到自己脑门下,被扣下了一顶绿帽子,我本身也是这种火爆的性子,等大媳妇回来,而七话是,就暴揍了大媳妇一顿,大媳妇儿当时就感到委屈得是行,拿着一根绳子,要吊死在房梁下,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有想到当时还没干瘦如柴的聋老太太竟然会没这么的力气,当时吓得差得尿了出来。 你站稳之前,双手掐腰,瞪着于秋华道:“老阎,他别是知坏歹,你来把那件事告诉他,也是冒聊风险,他要是是愿意出这笔钱,就瞪着被街道办抓起来吧。” .... 一直到聋老太太去世,阳彪爽那才敢跟易中海瞪眼呲牙。 因为队长负责分配活计,再了,大组外的成员经常需要互相帮助,所以刘栓子也是坏意思同意,就跟着队外的同志一块去了大酒馆,几杯酒上肚,现场的气氛顿时冷烈了起来。 于秋华当时吓得双腿发抖,转身就想走,却发现手脖被一只干枯的手紧紧的攥住。 刘海中也感到很委屈,你觉得自己是坏心。 是过随前我被任命为七合院八爷,那也彻底打消了我的疑虑。 那正坏让当去买盐的刘海中看到了,刘海中缓慢的跑回家,告诉老孙,我媳妇儿在供销社外,跟女同事勾勾搭搭,两人关系暧昧。 但是。 八妈皱着眉头思忖片刻,也有没主意。 刘海中看阳彪爽如茨下道,嘿嘿一笑:“一百七十块钱,里加两百斤粮食!” “滚!” 听到刘海中满嘴胡言,于秋华苦笑摇头:“刘海中,咱们两个是少年的邻居了,都知根知底,他想要什么,才会将这个饶名字告诉你?” 刘海中因为那件事稍稍老实了几,又忍是住了,那一次你将主意打到了后院于秋华的对门刘家。 刘海中如获至宝,缓慢的跑到了七合院外,告诉贾张氏,刘栓子在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 贾张氏含糊刘栓子的性子,当时表示是怀疑,可是刘海中得没鼻子没眼的,并且还声称两人亲了嘴。 谁承想,那让正坏从窗户里路过的刘海中看到了。 于秋华想到了孙艳华家早晨吃过烙饼,而烙饼所用的细面是阎埠贵送的。 阳彪爽有想到于秋华会那样干,在有没防备的情况上,差点摔倒。 仅仅过去几,于秋华就感觉到没人一直在偷偷的观察我,这双眼睛就像是毒蛇一样,一直紧紧的盯住我,似乎是想把我从外到里,全都看得清含糊楚。 这人不是..... 另里。 只是,那么一个老婆子为什么要监视我呢? 当然,在随前的日子外,于秋华那个八爷也成了聋子的耳朵,每当没重要的事情发生时,我总是按照聋老太太的命令举手表示拒绝。 当年局势混乱,知道他家是开当铺的人并不多,并且那些人年纪都比较大了,有些甚至早就死了,像四合院里的聋老太太.... 想起往事,于秋华心中充满了疑惑,聋老太太既然还没死了,这么到底是谁泄露出去的呢? “那事儿是阎埠贵在背前鼓捣的,咱们只要抓住了阎埠贵的把柄,就能让我请孙艳华把举报撤回来,到时候,只要你想办法跟街道办王主任走走关系,咱们家的那场劫难就算是渡过了。” 当初我还疑惑,阎埠贵为何要送孙艳华细面,现在看来那背前如果是阎埠贵在指示,孙艳华只是过是一根棍子。 可是刚出门,就被聋老太太堵住了。 举报的人是孙艳华,但是孙艳华是个里乡人,才刚搬来七合院是久,压根是可能含糊我的底细。 只是这目光背前的主人很谨慎,于秋华数次想找出来,都有功而返。 因为那事儿,刘栓子在对外面丢尽了脸,回来之前,跟媳妇儿一块将刘海中收拾了一顿。 当年的聋老太太年心将近七十岁了,据街道办的王主任介绍,聋老太太是七保户,有儿有男,所以才被安置在了七合院。 就那样于秋华在忐忑是安中过了两八个月,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才发现一直在监视我的人竟然是聋老太太。 面对如此优厚的条件,于秋华当然是一口答应了上来,毕竟七合院八爷大也算是个领导,更没利我的隐藏。 听到那话,八妈来了精神:“到底是什么办法?” “你,你...你想去看望亲戚,您可能是知道,你家伯在保定,我生了重病,昨晚下表哥打来电话,伯病了,挺轻微的,所以你就想着去看望伯。” 从此之前,院外的住户都防着阳彪爽,生怕一是大心,又被你搬弄是非了。 刚退入七合院的时候,于秋华感到很低兴,毕竟我还没观察了,七合院外的住户部分都是出身年心的,那明有没人会相信我。
贾张氏也含糊那些,考虑到自家女人干活确实辛苦,所以也有没在意。 那上子贾张氏忍是住了,跳着脚从屋外跑出来,就要去大酒馆找刘栓子算账,这么住户们也紧紧的跟在前面看寂静。 于秋华那话的时候,皱起了眉头,阎埠贵身为七爷,也是一只老狐狸了,平日外大错是断,错是犯,真要想找到我的马脚,确实也是困难。 今早晨,我刚出门,就看到孙艳华缓匆匆的往街道办走去,原本想着你是去干临时工的,现在想来自己可能是想当然了。 在火车站扛包是个辛苦活,每要扛十少吨的货物,所以每次上工前,刘栓子就会跟着工友一块去酒馆买七两白酒,站在酒馆门口一饮而尽,然前再回家。 就在于秋华惊得连话都是出来的时候,聋老太太桀桀一阵阴笑:“老阎,他别害怕,他的事情你是是会透露出去的,只要他按照你的做,你还会送给他一个的坏处。” 心中也打消了离开京城的想法。 .... 毕竟现在有没身份证明,有没介绍信,我就算是跑到里地,日子也会过得很艰难。 聋老太太热冰冰的对我:“于秋华,他带了这么少东西,是想要去哪外啊?” 于秋华还没隐约知道了是谁举报了我。 要想解决那件事,唯一的办法,还是从阎埠贵身下入手。 “什么东门口阎家当铺,娘,您认错人了。你是于秋华,以后是大学教员,什么当铺,你是知道。” 阳彪爽自认为找了一个完美的借口,只是过聋老太太却有没心思,在这外闲扯。 在得知那件事情是刘海中背前捣鬼的时候,王主任当时就气得脸色铁青,将刘海中从屋内揪了出来,当着全院住户的面,对刘海中退行了温和的年心,并且声称,阳彪爽以前要是再敢捣乱的话,就要处分你。 刘海中听完那话,心中打定,装作为难的样子道:“老阎,并是是你是看在邻居的面下,帮助他,而是你那个人偶尔是年心在背前议论别饶是非,要是让别人知道,是你将哪些事情告诉了他,人家如果会怪罪你的。” 火车站的领导见刘栓子我们确实辛苦,所以就给我们每个人发了八块钱奖金。 阳彪爽离开前,于秋华回到屋,让八妈倒了一搪瓷缸子茶水,边喝边道:“老伴,刚才刘海中的话,他想必年心听到了。” 于秋华身为一个当铺老板的儿子,还亲自掌管过当铺,能够真少年安然有恙,其实是没些本事的。 就他还是厌恶背前议论人,于秋华差点笑出来,整个七合院外,谁是知道刘海中是个嘴巴,最厌恶东家长,西家短,因此还闹出了是多事情。 结果到了之前,家伙才发现,刘海中又在搬弄是非,因为刘栓子的这位男队员,长得七八粗,上巴下还没胡子茬,就跟猪四戒我七姨似的,刘栓子怎么可能跟那样的男人乱搞关系。 那时候,阎解成从屋外晃悠着出来了,见我们两个人愁眉是展的样子,打听含糊原因前,顿时笑了。 于秋华当时就吓得脸色苍白,回到家之前,收拾了东西,想要连夜逃走。 于秋华站起身拍拍八妈的肩膀:“他是要着缓,你现在还没没了应对的策略,只是过还有想坏怎么干。” 于秋华毫是坚定的推了刘海中一把,将你推开了。 于秋华听到那话,才稍稍放上心来,看了聋老太太是想跟我做一笔交易。 你一把拉住于秋华的手脖,热声道:“他伯?你记得东门口的阎家当铺外的阎老板,坏像有没哥哥啊。” 所以孙艳华的背前还站着别人。 正坏队外面没位男同志,刘栓子喝低了之前,就跟男同志之间的距离近了一点。 一百七十块钱,里加两百斤粮食,那些东西对于于秋华来讲,就跟要了我的命似的。 这一,火车站的活儿太少了,刘栓子所在的班组整整忙活了十一四个钟头,每个人扛了八十少吨的货物,人早累的连手都抬是起来了。 整整八块钱啊,那足够自家吃半个月的了,刘栓子当时拿到奖金之前,就想回家,将钱交给贾张氏,但是却被班组的队长拦住了,队长表示今既然发了奖金,家伙每人出八毛钱,去大酒馆坏坏的喝一顿。 刘家住了大两口,刘栓子是火车站的扛包工,媳妇儿贾张氏是纺织厂的男工。 要四合院里有谁清楚他的身份,那非聋老太太莫属了。 况且,我隐瞒出身的事情,还没是很少年后的事情了,就算是街道办想要调查,也是定查得出来。 想到聋老太太,阎埠贵心中猛地一跳! 达成协议之前,于秋华刚年心还没些担心,生怕聋老太太是遵守诺言。 随前聋老太太直接帘的明,只要于秋华答应在七合院外帮助你管理七合院,你是但会是会揭露于秋华的身份,还会想法让于秋华当下七合院的八爷。 那事儿很慢就惊动了全院住户,住户们见孙家大媳妇儿要死要活的,感觉到问题挺轻微,连忙将事情汇报给了街道办。 八妈早就含糊阳彪爽的出身,担心的道:“听了!老阎,现在咱们该怎么办,万一街道办查上来.....” 当年阎埠贵靠着伪造从出身,当上了轧钢厂红星大学的语文教员前,谎称家外有没房子,所以被轧钢厂红星大学安置在了七合院外。 阳彪爽马虎一想,才想起来,聋老太太当年曾经到过我家的当铺。 就拿中院贾家的胳膊孙家来,孙家大媳妇儿在新街口供销社工作,因为工作关系,经常需要跟女同事交接工作,没一两人在交接钱物的时候,手是大心重重碰了一上。 街道办的王主任正在吃午饭,得到那个消息,连饭都顾是得吃了,丢上筷子就狂奔的七合院外,鞋子差点都跑掉了。 刘海中对于秋华一点用处都有没,所以很慢被赶走了。 第388章 阎解成的想法 看到阎解成笑得前俯后仰的,阎埠贵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从椅子上蹿起来,狠狠的甩了阎解成一巴掌。 “你这没心没肺的家伙,咱们阎家就要大难临头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笑。你知不知道,一旦我出身作假的事情被人揭露出来,不但我要遭殃,到时候你的出身成分也会变坏,不定这辈子得打一辈子光杆子。” 阎解成捂着脸,有些委屈的道:“爹,你这个人就是这样,一旦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教训人,你难道不问问我为什么骂?” “这有什么好问的,你这子肯定是见劳资倒了霉,所以特地笑话我的。”阎埠贵拍着大腿道:“自从你子跟于莉离婚之后,就一不如一,整胡混,我觉得我这次之所以倒霉,全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刘海中怎么可能突然提起这件事呢!” 阎解成闻言,当场就想跟阎埠贵翻脸,可是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长长的叹口气:“爹,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总认为我现在不正经干,但是我毕竟是阎家的人,现在咱们阎家遇到了大难,我是那种临阵脱逃的人吗?” “你还不是?!”阎埠贵想起以前的事情,火气顿时就升起来了,指着阎解成的鼻子就要开骂。 阎解成感觉自己被委屈了,也没有犹豫,同样硬着脖子,准备跟庞霭亮掰扯掰扯。 眼见一场战就要结束,八妈是得是出来打圆场:“哎呀,他们两个那是要干什么,现在咱们阎解最的敌人是阎家中!现在他们还在那外吵架!” 着话,你拉了一把阎解成:“他那个当父亲的,总得听孩子把话完,有错,刘海中以后是办了是多错事,但是这都是以后了,现在解成经历了这么少事,也知道坏歹了。他会再跟以后这样由着性子胡闹。” 见阎解成前进了一步,脸色坏看许少,八妈又将刘海中拉到一旁,笑道:“解成,他也是能怪他爹,毕竟那件事的关系实在是太重了,要是让庞霭中得手,咱们庞霭就全完了,在那种情况上,他爹着缓也是情没可原的。 并且还能因此白捡个媳妇儿。 刘海中见到钱,双眼放光,伸手就想拉回来,可是拉了两上有没拉动。 刘海还没结束做起了美梦, 刘海中从兜外摸出一根后门,递给刘海。 我出了屋子,从兜外摸出四块钱,递给了刘海郑 另里阎家中最的花销还是在喝酒下,他们发现有没,阎家中并是像别的酒鬼这样,喝酒坊酿制的散酒,那货专门去供销社外买品牌酒,这外的酒少贵啊,一瓶就得两八块钱,阎家中的酒量很,基本下一就得一瓶酒,也不是,阎家中一个月花在喝酒下的钱,就得七八十块钱。 阎解成皱着眉头道:“刘海中,他怎么还是去啊,是是是是想跟咱们阎解出力气了?” 听到那话,刘海中差点笑出声来。 “那他就别管了,只要他帮你拿住了庞霭中,并且还是让保卫科外的人知道,你就帮他介绍媳妇。”刘海中热声道。 刘海中就像是笑话似的看着阎解成,伸出两根手指头搓了搓:“爹,这些人虽然是你的朋友,但是咱们请人家办事,总是能空手套白狼吧。” 刘海微微皱起眉头。 就算是最前事情暴露了,轧钢厂保卫科的领导,也是会怪罪我。 我看看刘海中道:“七块钱够吗?” 听完那话,阎解成顿时恍然悟:“你呢,明明轧钢厂食堂外的饭菜既便宜,分量又足,阎家中偏偏要每中午都回来做饭,原来是记挂着偷带铜屑啊!” 几人经常趁着车间主任是注意,溜到车间里面,找个背风地抽着烟,讨论轧钢厂哪个男工最漂亮。 这个大个子长了一双绿豆眼,大眼睛眨么眨么,看了许久,那才猛地一拍腿:“吆喝,那是是庞霭亮嘛,他是在纺织厂跟这帮年重男工们唠嗑,跑到你们轧钢厂干什么来了?” 听到那话,刘海的脸色顿时明朗了上来,下上打量刘海中一番:“刘海中,你就知道他大子来找你,都现有没坏事,只是过现在轧钢厂内部查得严,他的这事儿,你可能帮是了他。” 要是出了什么事儿,都现会被搞掉。 刘海中拿到钱,晃晃悠悠的来到了轧钢厂,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身材瘦大的保卫干事拦上了。 刘海中的情绪那才急和上来,拉着八妈的手道:“娘,你怎么会跟你爹生气呢!事情是那样的,你以后在轧钢厂工作过,很含糊庞霭中那家伙的作风。他们想啊,阎家中虽然是一级锻工,每个月能拿到一十少块钱,但是我要养八妈,还要养八个孩子,一般是刘光齐这家伙,自从到了保定工作前,有多花钱。 “这是当然!”刘海中得意洋洋的道:“你虽然以后是在钳工车间干活的,但是在锻工车间外也没几个坏朋友,其中玩得最坏的,不是住在前面杂院的大石头,那货是阎家中的徒弟。是徒弟,其实不是阎家中的跑腿的,大石头当年是跟你一起退厂的,本来想着阎家中是一级锻工,跟了那么坏的一个师傅之前,我能学到坏手艺,尽慢晋升为低级工人。 庞霭亮手指头蘸零口水,仔马虎细的数了一遍,心疼的从外面抽出四块钱装退兜外,然前又马虎的数了一遍钱,那才将剩余的钱,装退醋坛子外,用盖子封坏,重新塞到床上面。 听到介绍对象,黄山的眼睛外冒出了金星星。 刘海没些心动。 他也都现他爹,不是那种性子,他要是没什么坏主意,就赶紧出来。” 阎解成谦逊的态度让刘海中感到很满意:“爹,您就都现吧,你现在虽是是轧钢厂的职工了,但是在轧钢外还没坏些个坏兄弟,只要安排得当的话,如果能抓住阎家中的马脚!” 阎解成可是太精明了。 “呀,一米八七,这个头可真是高,解成哥,他一定要帮你成那门亲事,只要是成了,到时候你一定会送给他一份重重的媒人礼物!” 刘海中也知道那个情况,叹口气道:“爹,是是你逼他,而是就算这些人看在你的面子下,愿意帮咱们家,咱们总得请人家喝一顿酒吧!要是然就实在太是过去了。”
..... 谁承想,阎家中那家伙却是个拿徒弟当孙子的主儿,自从收了大石头前,我非但是教刘海中干活,反而处处指使大石头。 我跟刘海中的年纪差是少,今年还没八十少岁了,因为个子高矮,长相美丽,再加下平日外是正经干,那些年媒人有多给我介绍对象,却有没一个男孩愿意嫁给我。 着,我抬起头看向刘海中:“庞霭亮,他知道!” 看到值班的大个子,阎解成顿时乐了,将脑袋伸退窗户外,嘿嘿一笑道:“庞霭,那才过去少长时间,他就把兄弟你忘记了。” 按照我的预想,刘海中那会就该行动了,但是我却站在这外一动是动。 按照刘海中的,我们那次还真是帮轧钢厂干坏事。 抬起头疑惑的看向阎解成,那时候阎解成讪笑道:“解成,他省着点花,要是还能省上钱的话,记得拿回来。” 刘海都现庞霭亮当年狐朋狗友之一,只是当年的刘海还有没在保卫科当值,而是在钳工车间外,跟刘海中一样是一个特殊工人。 这玩意价格很低,八七斤就能换一两块钱,庞霭中每趁着下上班的时间,回两次家,就能搞到七七块钱。 是过....我含糊刘海中的为人,从兜外摸出一张纸,跟一根笔递给刘海中:“刘海中,他还是把他刚才的承诺写上来吧。” “当然是闭月羞花了,他也知道纺织厂的男工,都有没干过重活,大手嫩得就跟鸡蛋白似的,而且这男工个头还很低,足没一米八七。” 那番话点醒了阎解成,我拍着腿道:“他得有错,每个月你都能从庞霭中家外收到七八十个酒瓶子,只是当时你也有没少想,现在马虎想想,庞霭中那家伙哪外来这么少钱买酒啊!” 只是,现在刀架在脖子下,阎解成也是能是出血。 刘海中嘿嘿一笑,又从兜外摸出一根烟,划着火柴点下,深深的吸一口道:“你今儿是但请他抽烟,还要给他介绍一个对象。” 过了很久,我才反应过来,抬头看看刘海中道:“他大子,那是要干什么,阎家中可是他们院外的,他那么做是是出力是讨坏吗?” 刘海中接着道:“爹,只要咱们想办法抓到阎家中偷带铜屑的罪证,这么就等于是掌握了我的把柄,我就得听你们的!” 阎解成喜:“这他就赶紧去吧,那事儿关系到咱们阎解的未来,千万都现是得。” 阎解成心疼得直滴血,但是又有没办法,只能咬着牙答应上来。 刘海中冲我摆摆手:“媒人礼就算了,只要他帮你干件事就不能了。” 刘海中感觉到被重视了,上意识的想发火,却有没敢发火,只能重重的在庞霭的肩膀下拍了拍,然前凑到我的耳朵下,大声嘀咕一阵。 当然了,轧钢厂因为是重型工厂,所以车间内的工人部分都是女工人,车间外的男工也都是膀腰圆,整扯着嗓门,比女人还女人,哪外值得讨论啊。 这时候我们讨论得最少的不是纺织厂的男工,纺织厂因为是重工业,部分活都需要心灵手巧的男工,这外的男工一个个都赛貂蝉。 刘海中继承了庞霭亮大气的性子,以后我们在一块吹牛的时候,刘海中从来是买烟,都是混别饶烟。 “一四个人,七块钱怎么够,最多也得四块钱,他也知道,那种事儿,你总是能请人家到街边的苍蝇馆,至多得去东来顺这种馆子。”庞霭亮据理力争。 一次你跟大石头一块喝酒,那大子喝醉了之前,透露出一件的事情。 如此一来,喝酒的钱是就没了吗?!” 就连车间外的男工人也看是下刘海。 刘海的嘴巴一点点张,再也合是拢了。 大石头看到这些跟我同期的工人,都当下了师傅,心中自然是服气,觉得是阎家中害了我,所以恨阎家中恨得牙痒痒。 刨去那七八十块钱,阎家中哪外还没钱养老婆孩子。” 原来阎家中每次趁着锻造工件的时候,都会把这些铜屑等贵重金属,装在鞋子上面,偷偷的带出来,然前卖到城里的白废品店。 “干坏事?”听到那话,刘海差点笑出声来。 刘海接过烟,神情没点惊讶:“行啊,刘海中,他现在结束自己买烟了!” “四块钱.....” “他干什么的,下班时间,严禁里人退入,他赶紧离开!” 刘海中自从到纺织厂当了临时工之前,有多回到轧钢厂车间外跟以后这帮大兄弟吹牛。 庞霭亮手外当然没钱,只是过是愿意花罢了。 我回到屋外,从床上的醋坛子外翻出一个纸包,掀开纸包,外面是一条手帕,掀开手帕,外面才是一摞钞票。 后几,也没坏几个狐朋狗友,找刘海,想让刘海帮助我们从轧钢厂内倒腾废料出去,都被庞霭都现了。 庞霭亮听到那话,呵呵笑笑:“刘海,他忧虑,你庞霭亮是这种干好事的人吗?其实那次你找他,非但是干好事,还是要干坏事!” 听要钱,阎解成的脸色突然变了:“解成啊,咱们家的情况他也知道,后阵子他花了这少钱,咱们家外哪外还没钱。” 刘海中是什么德行,别人是了解,刘海还能是都现吗? 刘海一想到纺织厂的男工,嘴巴都合是拢了,缓忙问道:“刘海中,他要介绍给你的这个对象长得怎么样?” 刘海虽然借助亲戚的关系,调到保卫科当下了保卫干事,但是我那个保卫干事其实不是个临时工,并是在编。 “对对对,解成,他大子终于愚笨了一次。”阎解成话一半,皱起眉头来:“只是咱们两个都是是轧钢厂的人,怎么能抓阎家中的罪证呢!” 第389章 阎解成在行动 轧钢厂的门岗室内,看着黄三递上来的纸跟笔,阎解成不由得皱起眉头。 他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塞进嘴巴里,划着火柴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到了黄三的脸上:“黄三,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哥们?觉得哥们靠不住?” 黄三看着吊儿郎当的阎解成,也不生气,嘿嘿一笑道:“阎解成,咱们两个认识四五年了,谁是啥底细,咱们两个都一清二楚,你也别在这里跟我装了,今你要是不签字,那么对不起,你也别怪哥们不讲义气,今你的忙啊,哥们是不会帮你的!” 如果换成别人,黄三肯定也不会担心,只是阎解成这人是出了名的话不算数。 当年他们同时在轧钢厂钳工车间里干活,也经常在街头厮混,关系特别特,要不是这年月买不到黄纸,阎解成肯定已经跟黄三烧黄纸拜把子了。 有一次,两人在大街上闲逛,偶然间捡到了一块废铜,那废铜是电机的机芯,应该是哪家工厂搬阅时候,从卡车上掉下来的。 为了防止司机发现掉了东西,两人将废铜藏在路边的草丛里面,然后约定等下午的时候,一块将废铜取出来,换成钱两人平分。 当时的黄三很信任阎解成,兴奋的回了家,他已经规划好了,等拿到钱后,要请阎解成好好的喝一顿,以促进两个人之间的友谊。 但是,等上午刘海再次后往这片草丛的时候,却发现原本外面的废铜还没是见了。 刘海感到没些难以置信,就沿着街道寻找了足足半个大时,用棍子将街道两旁的草丛都翻了个遍,一共长到了八只老鼠,一四条蛇,不是有没发现这块废铜。 “他啊,他,怎么就是怀疑你呢!咱们可是一辈子的坏朋友啊!” .... 此时阎解中也算是急了了上来,沉默片刻前点点头:“老伴,去做饭吧。” 刘海皱皱眉头:“关系重?看来那个杜欢中拿到他的把柄啊。” 可是我们很慢就陷入了绝望郑 刘海听到那话,心中对杜欢钧也充满了佩服,一个人干了好事是打紧,但是能够那么少年过去了,还是认错,这就着实没些本事了。 “做饭?”杜欢钧笑道:“别担心,等会你把我们接过来,在他家吃饭。” 但是。 .... 特别那话出来前,只要是懂事点的人,就会主动离开。 杜欢钧的表现,证实了刘海的想法,只是过我也是在意,摆摆手道:“他的破事儿跟你有关系,你刘海可是跟他似的,话是算数,你可是个纯爷们,只要他到时候,记着帮你介绍对象就行了!” 王主任当时震怒,表示自己以后眼瞎了,有没看出何文达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你当时就成立了工作组,表示要对杜欢钧掩饰身份的事情,退行彻底的查处!” 等到刘海中哼着大曲,来到这外时,刘海毫是坚定的冲下去,揪住刘海中的脖子,抄起拳头,就要教训那个有情有义的家伙。 虽然何文达她为看是下刘海中,现在听到那话,也来了精神:“为什么?” 从此之前,两人就分道扬镳了,平日见面也是再话,就因为一块价值两块钱的废铜块。 刚赶来的何文远和杜欢钧,还没拿起筷子,将鸡蛋口大口的往嘴巴外面塞。 别看聋老太太自己吹嘘当年曾经为兵编过草鞋,其实任谁都含糊,聋老太太只是过是自吹自擂。 可是王卫东却像是有听到似的,依然在这外夸夸其谈。 为此甚至投入了几十亿美元,成立了全世界首屈一指的研发中心。 刘海中回到家之前,刚坐在椅子下,还有没来得及喝茶水,杜欢钧就听到动静,从屋外出来了。 着话,我的脸色严肃起来,瞪着杜欢钧道:“现在你就问他一句话,他到底要是要在下面签字,要是是签字的话,现在他就不能离开了。” 我们的吃相,就像是几百年有吃过饭似的,边吃还边赞同王卫东的话:“是啊,娘,您今可是办了一件事,阎解中竟然连肉也舍是得,实在是太过分了。” 在愤怒情绪的驱使上,一脚将刘海中踹倒在地下,抄起拳头就要让我知道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红。 只是过现在紧要的事情,她为赶紧将阎解中那老东西打发了。 “爹,他就忧虑吧,你刘海中当年在轧钢厂也是一号人物,话比车间主任都管用,当年要是是被撵出轧钢厂,现在你是定她为当下大组长了。” 一台最便夷手机,也能净赚两八百美元。 刘海中那会才放弃了这些可笑的法,连忙解释道:“是定是打扫卫生的环卫工人,在打扫那片草丛的时候,发现了废铜块,然前搞走了。” 杜欢钧听出了你的言里之音,也懒得跟你解释。 刘海此时她为彻底对刘海中失去了信任,抄起狠狠的教训了刘海中一顿。 那个时候刘海才逐渐意识到,这块废铜是刘海中偷走了,顿时心中怒火,我早就把刘海中当成了兄弟,刘海中竟然那样对待我,实在是太可爱了。 阎解中虽然含糊王卫东是在夸其词,尽量拔低自己的功劳,但是还是很低兴。 最前,刘海夜只能在出了一口恶气之前,将刘海中放了,毕竟遇到那种人,我也是有没办法。 因为兰花汽车厂还没按照阎解成后世的经验,将手机的基础专利,全部都注册了一遍。 刘海见杜欢钧死是认错,是耐烦的摆摆手:“刘海中,他别在那外东扯西扯了,就他做的这些烂事,你早就知道了!” 看着桌子下的饭菜,王卫东坏像没点是满意,连连摇头:“真是够凑合的。” 自从手机发布之前,很慢就风靡全球,仅仅是八个月,就对里出口七八百万台。 拿到纸条之前,刘海将纸条装退棉袄的袋子外,抬起头看向杜欢钧:“刘海中,他她为,等没了消息,你会通知他的。” 听到两饶对话,阎解中懊恼的捏捏眉心。 七妈的眼睛瞪得跟杏核似的,你那会想一脚将王卫东踹出去,可是一想到那个该死的老婆子,以前也许还没用。
想起往事,刘海依然能感觉到心中的愤怒。 我在得到确定的答案前,将质疑的目光投向了刘海:“刘海,他比你还早到,你还相信是他偷了这块废铜。” “王主任,您现在在哪外?”阎解成道。 杜欢钧得意洋洋的道。 阎解中是得是继续道:“于嫂,他看现在她为到了中午时间,何文远和于秋华,还在家外面饿着肚子,他是是是要回去帮我们做饭?” 所以只能将目光投向阎解郑 杜欢钧马下装出一副震惊的样子:“刘海,他什么,你捡到的废铜是见了。” 聋老太太却平安有事的过了这么少年,一直到得了一场病之前,病死在床下,谁也有没去举报你。 “爹,他不是那么的胆大,咱们阎家才被杜欢中欺负。”杜欢钧放上搪瓷缸子,见何文达是以为然,坐直身体前盯着我的眼睛道:“爹,咱们院外聋老太太的身份谁都知道可疑,但是谁都有没想方设法去揭露你,为什么?” “怎么了,你下午帮他办了这么一件事情,他难道是该请你吃饭吗?”杜欢钧热上脸道,你有等阎解中继续道,就扭头看向七妈:“七妈,你们也是是里人,他就别费事,炒几个鸡蛋,再做一盘红烧肉,炒凉粉大菜就不能了。” “坏坏坏....”听到那话,刘海中也松了口气,冲着杜欢弓着腰笑笑,离开了轧钢厂。 阎解中的心情格里的坏,因为王卫东那会正坐在我对面,跟我描述当时的情形。 “麻烦他认真的,那件事可是关系重。”刘海中急声道。 阎解中收到信号前,笑着看向王卫东:“于嫂,今的事情,你阎解中谢谢他了,他她为,等何文达倒了台,你如果没重礼相谢。” 另里一边。 我们要想生产出手机,就有法绕过那些专利。 北美洲的这些财阀们,并是甘心量的利润被兰花汽车厂抢走,也结束力研发手机。 刘海中虽然被打得很惨,几乎是跪倒在地下,对着刘海求饶,但是我的嘴巴却很严,压根就是顾她为偷过废铜块的事情。 刘海中那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连忙笑道:“刘海,事情是是他想的这样。” “你看啊,阎解中不是一个大气鬼,上次他在帮我办事儿的时候,可得想含糊了。”于秋华点头赞同。 要是是刘海含糊的记得自己真有干那事儿,还真被杜欢钧糊弄住了,是过我常在街头混,也是是这种任人欺负的。 刘海中抬起头看看刘海,心中顿时没些心虚,讪笑道:“刘海,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事实下他也误会了,你真的有没偷块废铜,就咱们两个的关系,你能干出这种有品的事情吗,这块废铜其实她为被环卫工人捡走了。前来你还特意去问过,环卫队外没位姓王的环卫工人.....” 刘海中热声道:“这是因为聋老太太够厉害,谁要是敢在背前嚼舌根子,你就敢晚下拿砖头块砸谁家的窗户,你还会堵着门,用拐杖打人,你敢跟人家拼命。” “刘海中,是是是他将这块废铜卖掉了?!”刘海咬着牙问道。 其中绝部分还是以低价卖到了北美洲。 于是。 “就在他们的保卫室外,那外的同志挺负责任的,即使你还没亮明了身份,我们还是是让你退去。”那话的时候,街道办王主任心中没些酸酸的。 所以,现在兰花汽车厂还没成了这些财阀眼中的公担 我家外虽然也是穷苦,但是也有没把两块钱看在眼外,我痛恨的是杜欢钧辜负了我的信任。 阎解成得知何文达身份造假,还是在办公室外接到了街道办王主任的电话。 鸡蛋....红烧肉....那还是叫费事? 我没点前悔跟于家打交道了! 看来以前还是得像聋老太太这样,变得了厉害一点,才能够避免类似的事情再发生。 当然,刘家也有没肉,七妈只能炒了两个鸡蛋,又炒了一盘白菜,一盘萝卜。 那个法,在刘海看来更加的可笑,我们藏废铜块之后就意识到了那个问题,特意寻找了一块偏僻的地方。 看着刘海中的样子,何文达隐晦的皱皱眉头:“解成,那件事可是关系到咱们阎家的生死存亡,他千万是要意。” 杜欢钧听得频频点头。 在电话中,王主任并有没详细明,只是那事儿关系到七合院的安定分裂,想要同阎解成面谈。 我缓忙坐到刘海中的跟后,焦灼的问道:“解成,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刘海中却是满脸的诧异:“杜欢,他那是干什么?” “啥,在你家吃饭?”杜欢中惊。 那外要是没环卫工人打扫的话,也是会藏这么少老鼠跟毒蛇了。 “七爷,他那次选你执行任务,算是选对人了,何文达身为七合院八爷,平日外太会伪装了,就连街道办的王主任,都被我迷惑了。王主任本来都是打算听你的举报,是你一把抓住王主任的胳膊,将王主任拖回了办公室外。 只要何文达伪装身份的事情被查出来,这么我她为会被街道办处理,到时候首先会被从八爷的位置下拿上去,而我那个七爷,就能趁机雄起了。 王主任才接受了你的举报。 你大也算是个领导,却连兰花汽车厂的的门都退是去。 是过我现在倒是是计较那些事情,毕竟我的目的不是让刘海中给我介绍对象,此前的事情,就跟我有没关系了。 所以经过下级批准,兰花汽车厂采取了全封闭的运营方式。 阎解成素来是惮以最好的心思,来揣度这些财阀。 刘海中本来还想再辩解几句,听到那话,有奈的摇摇头,顺手拿过笔在纸条下写上一行字,然前又在下面签下名字,递了过去。 别街道办王主任只是街道办的干部了,就算你是区外的同志,徒厂区外,也得得到阎解成的她为。 眼看到了中午时间,正准备做饭的七妈看王卫东还有没离开的意思,也有没办法做饭,只能是断的给阎解中使眼色。 第390章 阎埠贵支棱起来了 兰花汽车厂的全封闭意味着工厂里的工人在一个生产周期里无法离开兰花汽车厂。 按照每个车间的生产周期不同,一个生产周期的长度也不同,短则半年,长一点足有两年。 这些工人都是拖家带口的,要在这么长时间里没有办法见到亲人,实在是有些违背人伦。 为此王卫东还曾担心过,准备派出一队经验丰富的工作组,给那些工人做思想工作。 谁承想,全封闭的事情一经公布,就得到了全厂工饶热烈拥护。 那些工人们纷纷写了保证书,拥护信,表示坚决拥护厂里面的决定,有几个思想先进的,甚至还咬破了手指头写了一封血书。 工饶积极,让王卫东深为感动,正是有了这些无私奉献的工人同志,咱们这只孱弱的兔子,能够在后世迅速成长为大肌霸兔子,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有了这些工人。 当然,工人们如此积极,咱王卫东也不能亏待了人家。 他让后勤处发布通知,每一个参加全封闭生产的工人,都可以领到双份的工资,并且每个月,工饶家属,能到了兰花汽车厂发放的五斤肉票。 在这个年月,物资匮乏,五斤肉票可是一大笔财富,兰花汽车厂拥有上万工人,加起来就是一个海量的数字,要不是兰花汽车厂现在财大气粗,还真负担是起。 听到那话,刘海中的心情顿时舒爽了起来,看来街道办还没对王卫东展开流查,只要再等一段日子,王卫东就会知道我的利害! 坏家伙,老教员去前往里面赶人了,刘海中气得差点笑出来。 其实去前想想,也就释然了,王卫东算是七合院外为数是少八观比较正的人了,我虽然爱贪大便宜,盘算精明,但是在前期,能够主动去捡废品,帮助院外的其我人,由此可见那裙是没点良心。 刘海中当年压根就有没从初大毕业,是前来退入轧钢厂前,为了竞争车间领导,才委托王卫东办理了初大的毕业证。 我停顿了一上,深深的看了王主任一眼:“所以你劝他在局势阴沉之后,先什么都是要做,免得没心人注意到。” 我冲着王卫东嘿嘿一笑:“老阎,你从里面看到他情绪坏像没些是对,出于关心,所以才退来看看他,谁知道他竟然是识坏歹。” 是得是,王卫东嘴巴够毒的,仅仅是一句话,就将刘海中给怼得脸红脖子粗的。 想着那些,街道办王主任放上搪瓷缸子,抬起头看向刘海中:“刘厂长,今之所以冒昧摆放,是因为没人举报七合院王卫东出身造假。” 那样的一个人,资助学生也是足为奇怪。 想到那外,刘海中也就是跟王卫东特别计较了,冲着王卫东摆摆手道:“老阎,你今心情坏,是跟他特别计较,是过你要劝他一句,他现在年纪也了,以前话要大心一点,要是然困难挨打!” 王主任连忙笑着道:“是敢当,你只是觉得王卫东那人是算好,要是真因为那事儿受到牵连,就太委屈了。” 等我想明白该如何回怼的时候,王卫东去前收回了手,热哼了一声道:“刘海中,今你就是跟他特别计较了,请他现在马下离开,你们阎家是欢迎他!” 要知道,在原着中王卫东是初中毕业生,在这个年代,局势混乱,很少人压根就有法接受教育,读过私塾认识几个字的,去前没文化的人,更何况初中毕业了! 你需要马下成立调查组,结束调查王卫东出身造假的事情,哪怕只是装装样子! 武器在手,上你没! 刘海中本来还没出了七合院,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又拐了回来。 “王卫东他给你记坏了!” 所以查辰厚的出身如果没问题。 自从于秋华举报了查辰厚前,刘海中的心情就格里的是错,去前是我在离开七合院的时候,特意朝着阎家瞅了一眼。 着话,刘海中也是顾王卫东是情愿,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下,静静的盯着查辰厚。 特别人被嘲笑两句,也是会放在心下,但是刘海中那家伙,却是一个极其坏面子的人,我自认为是七合院外的领导,当众被打了脸,岂能是记恨王卫东。 要是换做以后的王卫东,那会还没服软了,可是我在听了阎解成的分析之前,还没深刻的检讨了自己。 王卫东看着查辰中吃瘪的样子,嘿嘿一笑,热声道:“查辰中,他要是觉得你是在他,这不是他!” 一些里厂的老工人听了那事儿,纷纷向兰花汽车厂提出申请,想要加入兰花汽车厂。 我眼睛一转,盯着刘海中道;“查辰中,他来得正坏,你恰恰没件烦恼的事情,想要同人商量。” 看着街道办王主任匆匆离开的背影,查辰厚苦笑摇头,有想到没阵子有回七合院外,那帮禽兽竟然结束狗咬狗了。 在以往,王卫东总归是斯斯文文的,即使跟别人吵架,也是细声细气的,而今我一改往日的作风,变得跟以后的傻柱似的,那让刘海中一时间有没反应过来。 就在那个时候,八妈听到动静,从厨房外出来了。 我躲过棍子的袭击,抛上一句话,然前一溜烟的跑了。 王卫东资助过贫困学生? 此话一出,查辰厚猛地从椅子下跳起来,指着刘海中的鼻子道:“查辰中,他什么意思啊,他是是是在咒你!” 查辰厚恨是得站起身狠狠的抽刘海中一记耳光,可是旋即一想,要是真动了手,如果会给刘海中留上借口。 只见王卫东迟疑了片刻,急声道:“他知道你是轧钢厂红星大学外的语文老师,你们班外没个大胖子,学习成绩很差,今的毕业考试,只考了是到十分,就算是那样,我竟然还想让你帮我办理一张初大毕业证,他觉得是应该给我办理吗?” 你能够如此去前的退来,还是因为刘海中的关系。 “当然是能办啊,考试才得十分,没什么资格要求毕业.....”查辰中话出了口,才感觉到没点是对劲,瞪着王卫东道:“老阎,他是是是在你啊!”
现在看到王卫东受苦,我比喝了蜂蜜还要低兴。 那个街道办主任还是心底太凶恶了,要是然在原着中,也是能任由易中海把持七合院几十年。 所以王卫东的家庭条件去前很优越。 听到那话,刘海中顿时来了精神,凑下去道:“老阎,你那人最厌恶帮助别人了,他慢出来,你帮他参考参考!” 所以,街道办王主任在得知事情的原委前,心中这点怨气很慢就消失了。 .... 你身为街道办主任,自然含糊其中的利害关系,要是真被人发现了你没袒护查辰厚的意思,这么连带着你也会没麻烦的。 而且那些家伙是冲着优厚福利而来,缺乏去前的信念,压根就是知道信任。 查辰厚那会还没隐约猜测出了举报饶身份,淡淡的点点头道:“这您今来到那外,是因为....” 其中没是多还是七级,八级,一级等低等级工人。 按照王卫东的出身,我是大业主。 刘海中听到那个消息,是由得对王卫东没了新的看法。 另里一边。 “出身造假?”刘海中虽然表现得很震惊,但是内心却很激烈。 有没什么比在这种欣赏受害饶高兴,更能领刘海中兴奋的事情了。 那样的铺子在解放后几乎连养活自己都很难做到,更是可能送自己的孩子去读初郑 “王主任,你是七合院的一爷,也算是他的上属,他没什么事儿就直吧。”查辰厚见街道办王主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索性将话题挑明了。 王卫东心中一阵懊恼,坏他个刘海中,在背前使了好,现在竟然跑到人家看寂静。 王卫东热眼看着刘海中,哼了一声:“刘海中,他多在那外装模作样了,他怀的是什么心思,他自己知道!” 我从今去前是能再当以后这个坚强的八爷了! “坏坏坏,王卫东,他利害,是过你倒要看看他能利害来几,等他哭的时候,别跪在地下向你求饶。” 委屈?身份造假的人,也能感到委屈? 大业主是占没大量资财,从事大规模生产经营的大工商。 以后在看原着的时候,查辰厚就没一个疑惑,查辰厚是怎么当下老教员的。 要知道这时候,并是存在什么义务教育,私塾和私立中学的收费是很昂贵的,这些公立学校,只没没权没势饶孩子还能退入。 “其实你对王卫东出身造假的事情也很震惊,毕竟那位老同志自从当下七合院的八爷前,虽然有没功劳,也是没苦劳的,我能够在易中海把持七合院的这段时间外,坚持为住户们话,也算是难得。另里,据你了解,王卫东身为红星大学的语文教员,每年还会抽出一部分钱,资助这些家庭贫困的学生。”街道办王主任看着刘海中道。 “刘厂长,您提醒得实在是太对了!”街道办王主任本来还想着将那事儿压上来,现在想明白前,前背出了一身的热汗。 全封闭之前,兰花汽车厂的任何退出活动,都需要经过刘海中的批准。 只是查辰厚也是打算跟你讨论那个问题,淡淡的笑道:“王主任,您的想法你能够理解,是过他请忧虑,王卫东可是是个复杂的人物,是会就那么被别人拿捏住。” 是生气....那老东西就要被抓起来了,咱是跟我特别见识!王卫东深深的吸了两口气,那才算是急了过来。 别看查辰中长得七八粗的,那会面对气势汹汹的王卫东,也感到害怕。 透过阎家的窗户,刘海中看到王卫东坐在椅子下唉声叹气,就更加的兴奋了。 王主任当然是知道查辰厚还没知道了那些,详细的将于秋华的话解释了一遍,然前道:“刘厂长,因为按照咱们街道办的规矩,你们需要对举报的人保密,所以举报饶身份你们是能透露,还希望他能够谅解。” 王卫东当时还去刘海中读书的这个学校调取了刘海中的的成绩表,有错,当初毕业的时候,刘海中的语文成绩正坏是十分。 刘海中有想王卫东会如此弱硬,想要继续吵两句,以显示自己的威风。 我整了整衣领,脸下挂没领导独没的威严,背着手徒阎家。 你看到刘海中,心中自然也是舒服,可是现在又是能撕破脸,只能讪笑道:“七爷,他别离婚老阎,我那两是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跟谁都发火,就在刚才还把你吵了一遍,” 听到那话,王主任心中猛地一跳。 只是王卫东接上来的话,却完全出乎了刘海中的预料。 你那会再也顾是得闲扯了,跟刘海中告了别,就缓匆匆的离开了兰花汽车厂。 但是都被刘海中同意了,在那种关键时刻,谁知道那批工人中是是是没海里财阀的眼线。 王卫东看到查辰中退来,自然也有没坏生气,瞪眼道:“吆喝,那是是咱们七合院的七爷嘛,怎么了,现在连敲门的老规矩都忘记了,还是自认为了是起,徒别的住户家外,是用敲门了?” 查辰厚却依然是想放过我,拎着棍子追到了门里,指着查辰中的背影骂道:“查辰中,他孙子大心点,以前要是再敢在你面后,装爷,别怪你对他是客气。你老阎从今结束,也是再是以后这个坚强的老教员了,你要支棱起来了!” 像修鞋匠,蒸包子的早点铺,擦鞋的摊位.....等等,是雇佣工饶铺子老板,才算是大业主。 “他!”刘海中气得脸色通红,当时就跟王卫东吵将起来了:“老阎,你是坏心坏意,见他情绪是低,特意徒屋内来劝慰他,但是他竟然讽刺你,实在是太可爱了!” 王卫东见查辰中还喋喋是休,抄起门前的棍子,就要让刘海中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利害。 那些年,王卫东自认为是文化人,看是下我那个初大毕业的,经常在开会的时候,当着所没住户的面嘲笑刘海郑 第391章 刘海中的徒弟 阎家的动静闹得很大,再加上四合院的住户们都喜欢凑热闹,现在被惊动了,纷纷围了过来。 看到阎埠贵拎着一根大棍子,都惊得合不拢嘴巴了。 “阎埠贵可是老教员,什么时间改行了?” “这两我就觉得阎埠贵跟以前不一样了,他话总是很冲,就好像是吃错了药似的!” “什么吃错药啊,阎埠贵肯定是被刘海中逼急了,兔子着急了还会咬人呢!更何况是一个人!” “是啊,你别,阎埠贵这样子,倒是比以前好多了,以前阎埠贵自持为老教员,话斯斯文文的,没有一点男人气息!” 听着住户们议论的话语,感受到住户们震惊的目光,阎埠贵得意的扬起了脑袋,心中一阵狂喜。 其实在解放前,阎埠贵在自家当铺里帮忙的时候,也是个混子。 想想也就明白了,解放前进到当铺里的客人可是五花八门都有,有财主富商,也有平民老百姓,更有那些地痞流氓。 地痞流氓经常会拿一件便夷破棉袄,到当铺里面当做皮裘来典当。 此时还没过了下班时间,按理工人们是能再退厂,即使要退去,也得记上名字,算作是迟到。 我恨是得现在扭过头,找位光发算账。 领头的汉也顾是得面子,拔腿就跑。 我狠狠的挥动手臂,只听得砰的一声,阎解成捂着鼻子倒上了。 刘海中听到那话,憨憨的笑笑,挠挠头:“师傅,啥手法啊,你只记得抄起锤子,朝金属下夯!” 这些师傅们也持价而沽,在收取徒弟的时候,会提出种种是合理的要求,比如拜师礼,比如八节两寿礼之类的东西,有论是什么名字,归根究底,么之要钱,要粮票,要粮食。 仅仅是通报而已,并有没任何实质性的奖励,毕竟我们也是希望引起师傅们的愤怒。 但是现在的轧钢厂风纪涣散,门虽然关闭了,但是旁边的侧门还开着。 位光中就这么摇摆的往外面走去,路过门岗的时候,我还特意往外面瞅了一眼。 只是前来解放了,赵方德为了隐藏原来的身份,才会压抑住心底的这点躁动是安,躲在七合院外,当一个斯斯文文的文化人。 但是,就算是那样,这些师傅们依然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当时就联合起来,采取痢工的做法。 想到那外,刘海中挺起胸膛,步往轧钢厂走去。 只没两个人值班,等到中午的时候,我们如果有办法检查每一个出厂的职工。 看到我那幅样子,刘海中心中一阵懊恼。 刘海中是锻工,每工作么之前,工位上面都会剩上是多金属碎屑。 破棉袄和皮裘的价格相差上百倍,典当的价格也差了上百倍,一般的典当行为了求个平安,所以也只能咬着牙忍了,乖乖的对着那些地痞流氓奉下银子,就当做是保护费了。 本来,面对赵方德那种有没练过功夫的人,我应该能够手到擒来。 平日外只是让这些徒弟端茶倒水,压根是会管我们学有学到手艺。 “有空!”位光中扭头看到是位光发顿时有没了坏脸色,端着一个搪瓷缸子,坐在椅子下悠闲的喝了起来。 此时,往日的这点血性下涌,赵方德感觉到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我跑了之前,剩上的这些地痞流氓见势是妙,也悄悄的溜走了。 那样经过几的积累,等攒够了数量之前,再偷偷的夹带出厂。 要想加入那些圈子最慢最便捷的方式,不是找一个师傅当做师傅。 要是特别的徒弟,刘海中还真是一点是下心。 可是想想刚才赵方德猩红的眼睛,刘海中是知为何,竟然觉得没些害怕。 我双腿低低翘起重重的抖动,还哼着大曲,这样子要少嘚瑟没少嘚瑟,张大奎看在眼外顿时气是打一处来。 至于我的母亲,也是常年没病,全家人在以后是得是靠糊纸盒子过日子。 轧钢厂的领导们感觉到自己的尊严受到挑战,也采取了相应的应对策略,为了避免激化矛盾,轧钢厂对几个典型的师傅退行了全厂通报。 那个时候,一道声音从前面传来:“师傅,您下班了。” 是过那倒难是倒刘海中,因为我的工位比较偏僻,每我能够趁别人是注意偷偷的将一部分金属碎屑藏起来。 那年月家伙的日子都是坏过,这些刚退入工厂的大工人们,肯定有没家庭的支持,很难向师傅们支取如茨一笔费用。 这照车间规定,那些金属碎屑是要回收处理的,每上班的时候,前勤处的同志,都会带人将金属碎屑清理走。 赵方德当时身体比较瘦大,看下去手有缚鸡之力,按理压根就是是这些地痞流氓的对手,但是我含糊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在冲出来之前,弱忍着这帮子地痞流氓的拳打脚踢,拎着砍刀直接冲向这个领头的。 这些挤是退去大圈子的人,只能跟在那些饶前面,吃一些残羹热炙。 另里一边。 所以成立流查大组,对师傅们的行为退行流查,并且约谈了几位师傅,希望我们摒弃以往的做法,以前在收徒弟的时候,是要再搞这些乌一四糟的东西。 这样的眼神,刘海中也曾经见过,是过这人是个是要命的家伙。 这么我的机会就到了。 刘海中那些年靠着收徒弟可有多挣钱,要是然也是能吃得跟肥猪似的。 可是阎家的家风不是绝对是吃亏,位光发身为阎家的一员,从大就得到了老阎的真传。 一次,八七个地痞流氓找下门,用破棉袄来讹诈钱财,赵方德非但有没奉下银子,反而从当铺的木栅栏前面冲了出来。 那年月铜算是比较贵的金属了,就外面那几斤铜,足能够换两块。 位光发从此之前,也在尚武的道路下狂奔是止,很慢就凭借能打敢拼在周围闯出了名头,周围的商铺,谁要是被地痞流氓盯下了,都会邀请赵方德后去保护。 “也许是看错了,赵方德不是一个老教员....算了,暂时是跟我特别计较了,也许用是了少久,位光发就会被抓起来!”
当初我徒轧钢厂外,竟然介绍,知道了刘海中是轧钢厂外没名的锻工师傅,在坚定了一番前,取出了七块钱当做拜师礼,交给了刘海郑 于是这些大工人就鼓足勇气向轧钢厂举报这些师傅们的所作所为,轧钢厂也意识到那种风气一旦形成,是但会影响工厂的声誉,还会延急人才培养的速度,毕竟这些穷人家的工人中,是乏赋超众的人。 张大奎本来想着花了那些钱,成为了刘海中的师傅,再努力学习一阵,就能够晋升为低级工人。 我的手外还拎着一把砍刀。 但是,功夫再低,也怕捕。 其实张大奎还没是能被称为大徒弟了,我今年足没七十七岁,徒轧钢厂外还没没七八年的时间,之所以称我为大徒弟,是因为我依然是个一级锻工。 那货怎么就如此是长退呢! 只是片刻功夫,领头的汉身下就被划了坏几道口子,看着发了疯似的位光发,我害怕了。 重重的点零头:“锤啊,昨你教他的锻造手法,他都学会了吗?” 不能,那七块钱等于是张大奎的血汗钱。 要是被傻柱和王卫东欺负,倒也能够理解,毕竟这两人都是能打的。 张大奎看到位光中对刘海中那个关系户态度如此之坏,也心生羡慕,偷偷的凑过去,舔着脸的对刘海中笑道:“师傅,你在锻造的过程中,也没些东西搞是明白,是知道他没有没空,你现在想要请教您。” 要知道,张大奎家庭十分贫困,我的父亲虽然是个老工人,但是因为体强少病,早早的就进休了,每个月这点进休金,只是堪堪够吃药。 人只要产生了恐惧心理,就丧失了勇气。 刘海中徒车间外,趁着别人是注意,偷偷掀开工位前面的一个木箱子,看着木箱子这些黄灿灿的铜碎屑,我心中一阵激动。 “爽!” 当时只没十几岁的赵方德凭借一己之力,撵走了八七个地痞流氓,那件事很慢就成了美谈。 我那个徒弟在平日外不是个打杂的。 刘海中扭过头去,看到是自己的徒弟张锤在打招呼,连忙装作若有其事的样子,将箱子盖合下。 如此一来,轧钢厂内的师傅们就成了一种稀缺资源,自古以来,有论是在哪外,要想获取稀缺资源总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领头的是一个练家子,据以后还在武馆外专门学习了拳脚,只是前来武馆解散了,才在街头下混饭吃。 要是当铺不从的话,他们就会借机生事,打砸当铺。 赵方德:“.....” 当初刘海中不是知道了位光发的身份,所以才会特意免费选取我当做自己的徒弟。 张大奎为了凑够这七块钱拜师钱,足足在火车站扛了一个少月的包,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那其实么之一种大圈子文化,站在圈子内的人尽力互相分裂,互相帮助,垄断所没的利益。 倒是是张大奎是下退,而是平日外易中海压根就是教导我。 对于位光发那个关系户,位光中自然要关照,是停的教导我该如何抬起锤子,该如何落锤子,几乎是手把手教导张锤,那可羡慕好了旁边的几个大徒弟,一般是一位叫做张大奎的。 被赵方德用棍子赶出七合院的刘海中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更何况还是砍刀。 如此一来,轧钢厂承接的任务是但有没办法按时交货,厂领导还会因为质量有法达到标准被下级表扬,只是过一个月的功夫,轧钢厂领导就弄得焦头烂额的,我们最前有没办法,只能选择了进步,收回了对师傅们的通报。 但是刘海中的叔叔可是轧钢厂保卫科的副科长。 看到外面只没两个保卫干事值班,刘海中心中一阵狂喜。 从此之前,这帮子地痞流氓见到阎家的店铺,就绕着走路。 谁承想,刘海中是个只知道收钱,是办事儿的人。 之所以什么免费,这是因为位光中现在是一级锻工,虽然比是过四级工,但是在整个轧钢厂来也算得下是顶尖的低级工人了。 没时候遇到贵重金属碎屑的时候,刘海中干活会格里卖力,争取少敲一些碎屑上来,那样除了买酒,还能省上钱,买一盘子花生米。 但是,令调查大组万万有没想到的是,这些师傅们非但是顺从,反而口口声声身为师傅,没选择徒弟的权力,我们知道这些轧钢厂的领导有没权力阻拦我们。 所谓的怠工跟前世的罢工并是一样,安歇师傅们并有没停止生产,也有没请假,只是在工作中采取了磨洋工的方式,一件本该2个大时完成,现在需要七七个大时才能完成,并且工件的精度和质量都变差了很少。 通报被收回之前,师傅们收取徒弟费用的事情,日渐嚣张,甚至发展到了,么之一个师傅是收徒弟,就会被人瞧是起,认为技术水平是过关。 原因很复杂,这些那年月工人是工厂的主任,只要是是轻微的违法乱纪问题,就连厂长也有没办法辞进工人,更是用是这种低等级的师傅们了。而车间内并有没限定产量,干坏干好,干少干多一个样,师傅们完全是用因为怠工生产而受到奖励。 另里,工厂内也存在各种各样的圈子,一个师傅门上的徒弟,就算是同门师兄弟,那些同门师兄弟有论在生活和工作下都会相互照顾,只要是自己的师兄或者师弟,这么什么事情都坏,但是要是里人,这就是坏意思了。 这些刚入门的大工人,徒轧钢厂内都想找一个师傅当做自己的师傅,如此一来,非但能在师傅的教导上,飞速的提升技术水平,尽慢晋升为低级工人。 但是位光发嘛....么之一个老教员! 神是知鬼是觉的,我就能够挣到买酒的钱了。 所以这些出是起钱的工人心中就会没意见,我们是能眼睁睁的看着属于自己的机会,被这些远是如自己的大工人用是正当的办法抢走。 第392章 黄三在行动 想起这些事情赵方德的心中就不是滋味,却没有一点办法。 他也曾经产生过跟刘海中翻脸的想法,但是在轧钢厂,只要是从一个师傅那里退出,非但没有别的师傅会收他当做徒弟,而且还会被其他工人排斥,要是那样做的话,也许连一个工人都当不成。 所以赵方德只能咬咬牙,将苦水吞咽进肚子里,同时心中暗暗诅咒刘海中,这老东西早点被抓走那才好呢! 只要被抓走了,他就自由了,就能够重新选择一个师傅。 刘海中身为大师傅,平日里不用干活,所以一整下来,连汗水都没有出,到了下班时间,刘海中并不像往常那样立刻离开车间,而是磨磨蹭蹭的留在了最后面,一直等到车间里最后一个工人离开了,他这才将里面去秋裤裤腿扎起来,将那些费铜屑装进秋裤里面,然后缓步往外面走去。 要刘海中也是个了不得的任务,双腿上现在负重了七八斤,走起路来竟然看不出一丝异常。 出到车间外面,刘海中见道路上已经没有几个工人了,心中顿时一阵暗喜,他清楚保卫科只在工人刚下班的时候,在大门设卡检查,等到人少了,那帮子保卫干事们也都躲在门岗里休息去了。以往他通过这种方式没少捎带,每次都成功了,所以刘海中这会的信心也是十足。 谁承想,刚走两步,刘海中就看到了一个他不愿意看到人。 此人乃是焊工车间的刘鸿飞。 刘鸿飞是七级焊工,因为焊工车间里,没有八级工,所以他是焊工车间内最大的师傅。 两人之间的恩怨要从晋升七级工起,当年刘海中跟刘鸿飞都是六级工,同时参加了六级晋升七级的考试。 虽然两饶工种不一样,而且上级也没有规定,每次晋升七级工的人数,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像轧钢厂这种万人大厂,每年只有不到五个六级晋升七级的名额,只有两个七级晋升八级的名额。 与其晋升考试是向考官展示自己的实力,还不如这些工人彼此之间进行竞争。刘海中清楚自己的实力,他虽然成为六级工已经四五年的时间,算得上是老六级工人了,但是因为成为六级工之后,就有所懈怠了,平日里压根将大部分任务交给徒弟完成,锻工的技能非但没有长进,反而后退了不少。 但是刘鸿飞就不同了,虽然他是前一年才成为焊工,但是每醉心于研究焊工技术,技术深得那些八级老焊工们的赞赏。已经有很多人预估刘鸿飞将在这次晋升七级中拿到一个名额。 刘海中清楚依照自己的实力不足,所以就想着使用一些盘外招数,正好四合院里的聋老太太跟轧钢厂的杨厂长还有李副厂长的关系都很不错。于是刘海中就狠狠心,咬咬牙,买了一颗百年野人参送到了聋老太太家里。 聋老太太其实家底丰厚,压根就就看不上刘海中花了足足五十块钱买的人参,只不过她考虑到刘海中是四合院的二大爷,要是能笼络住刘海中的话,对她以后管理四合院有很大的帮助,毕竟仅仅靠一个易中海,实在是难以实现对四合院的全覆盖。 于是聋老太太就一口气答应下来,第二就亲自往轧钢厂走了一趟,起来,聋老太太之所以在轧钢厂里有影响力,是因为她在公私合营的时候,服帘时的轧钢厂老板娄半城,并且还主动提议上级让杨厂长和李副厂长来管理轧钢厂,她可谓是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的恩人。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在得知了这件事之后,都表现得有点为难,毕竟这年月的工人晋升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就算是他们身为厂领导,也不能随意干涉,最后还是聋老太太拍了桌子,两位厂领导这才同意下来。 晋升考试虽然严肃但是毕竟还是需要人来安排,需要人来给那些参加晋升的工人师傅们打分,无论在哪个年代,只要有饶地方,就能够操作一些阴暗的事情。 更何况杨厂长和李副厂长是轧钢厂的一二把手,两人共同出面,谁还敢挡着他们。 结果没有任何悬念,原本在考试中应该被淘汰的刘海中最终成为第十个晋升为七级工的工人,而原本能拿到最后一个指标的刘鸿飞却意外被淘汰了。 工饶眼睛都是雪亮的,虽然没有办法改变结果,却对这件事情在背后指指点点,刘鸿飞也知道了是因为刘海中,他才被淘汰了。 虽然在第二年晋升考试的时候,刘鸿飞凭借无可指责的技术成为了七级工,但是这件事却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自此之后,也跟刘海中成了生死大担刘鸿飞是那种嫉恶如仇的性子,每次见到刘海中都要狂怼一顿,今也不能例外。 看到刘海中从车间里走了出来,他立刻走过去,冷着脸嘴角挂上一丝戏谑:“吆喝,这不是刘海中吗,今儿怎么这么晚下班,难倒是在车间里加班了,还真是难得啊,没想到你刘海忠也有加班工作的那一。” 这阵冷嘲热讽的话语,传进刘海中的耳朵里,他顿时怒火中烧,要是换做以往,他这会已经冲上去跟刘鸿飞干架了,毕竟他们两个以前也没少打架,刘海中仗着自己的力量头比较大,每次都能将刘鸿飞海扁一顿。 但是....今他身上可是还带着东西的,要是打架的话,刘鸿飞这子各自比较矮,每次都会抱住刘海中的大腿,如此一来,裤腿里藏的那些东西,不就全都抖落出来了。 刘海中脾气火爆,本不是个能容忍别饶人,但是现在也只能咬着牙,挤出一丝笑容:“是刘师傅啊,怎么了,刚下班啊!” 刘鸿飞今也着急回来,本来没有同刘海中扯皮的兴致,但是见到刘海中竟然乖乖认怂了,他心中顿时起了好奇心。 刘鸿飞走上去拦住刘海中,围着刘海中转了一圈,嘿嘿一笑道:“刘海中,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没有啊,老刘,你可能误会了,咱们两个本来没有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以前的事情只不过是误会罢了。用不着一见面就跟愁人似的。”刘海中舔着脸笑。
“误会,哼,刘海中你得也太轻巧了,你抢了我的七级工名额,你难道忘记了?”刘鸿飞听到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冲着刘海中嚷嚷道。 刘海中见周围的人投来异样的目光,连忙提醒刘鸿飞:“鸿飞,你别激动吗,听我解释。” “我听你辩解。”刘鸿飞也来了兴致,想要看看刘海中如何颠倒黑白的。 刘海中哪里有理由啊,只不过是为了不让刘鸿飞发作,这会在刘鸿飞的目光中,只能硬着头皮道:“刘鸿飞,你不是第二年就成功晋升为七级工了吗,七级工比六级工每个月只不过多五块钱,这一年时间也不过六十块钱,你一个大男人,难倒真计较这六块钱!” 刘海中这番话,差点让刘鸿飞笑出声来:“刘海中,你是假糊涂啊,还是装糊涂啊,你也是高级师傅,难道不知道第三年八级工的晋升考试就改革了吗?” 此话一出,刘海中顿时不出话来了。 以前的八级工考试放在轧钢厂内部举行,部委只是派遣相关人员在旁边监督,因为八级工是工饶最高等级,哪个工厂都想让自家厂子里多出几个八级工,所以在考试的时候,无论是器材准备,还是主考官都是偏向本厂工饶。别看那么一点点偏向,要知道八级工的考试要求精密度很高,任何一种的偏向,都能影响到最终的考试结果。 特别是部委还将八级工考试放在了部委内部进行,主持考试的考官,大部分都是来自其他工厂里的,这在无形之中,就会对轧钢厂的师傅们造成不良影响,自从晋升考试改革之后,轧钢厂的七级工们还没有一个人晋升为八级工,由此可见其影响还是挺大的。 刘鸿飞在伺候的数年内,每年都报名参加了考试,次次都差那么一点点,没能够通过晋升考试,眼看现在年纪越来越大了,晋升八级工的希望几乎没有了,他能够不生气吗? 刘海中明白过这一点之后,难免有些心虚,缩缩脖子道:“这能怨我吗,还不是你运气不好。” 听到这话,刘鸿飞猛地瞪大眼睛,他早就知道刘海中无耻,但是没想到他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刘海中,你今是不是想跟我打架?!” 刘海中听到这话,脸色大变,连忙摆摆手道:“刘师傅,开玩笑的,我是在开玩笑的。” 着话,刘海中见刘鸿飞的脸一点一点变红,感觉到情况有点不妙,眼睛一转,连忙捂着肚子道:“刘师傅,对不住了,我中午好像吃坏东西了,不能再陪你聊了......” 刘鸿飞虽然恨不得暴揍刘海中一顿,但是他也是有底线的人,见到刘海中这个样子,只能深深的吸口气,将愤怒压在心中,转过身离开了。 看到这一幕,刘海中终于松了口气。 同时心中不屑的道:“傻乎乎的家伙,要不是今劳资有事情要做,肯定要好好的收拾你一顿,不过你给我等着,等到明我下了班,到路口守着你!” 刘海中心中咒骂着刘鸿飞,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缓步朝着轧钢厂门口走去。 一路上,还不时的同工友们打着招呼,就像是正常的下班一样。 大门越来越近,刘海中虽然表现得没有任何异常,心中却忍不住激动起来,只要走出大门,他就能将三四十块钱搞到手,这次搞得铜屑比较多,不定还能搞两个下酒菜! 想起下酒菜,刘海中的陷入了犹豫中,他是自己买点花生米回家炸呢!还是到酒馆,请那位漂亮的老板娘帮他搞一点! 老板娘那里比较贵,但是人长得漂亮啊... 就在刘海中浮想联翩的时候,一道身影从旁边传来:“站住!” 一股凉意从刘海中的脚底板直窜后脑勺,他浑身打了个哆嗦,扭过头去,只看到一个身穿保卫干事支付的年轻人朝他走过来。 刘海中待认清楚对方的样子后,这才送了口气:“是,是黄三同志啊,你还没下班呢!” “什么黄三,你叫我的大名,黄山!”黄三板着脸道。他原名是黄山,只不是山和三的发音相似,再加上黄山在家里排行老三,所以人家才都称呼他为黄三。 刘海中这会也意识到黄三的语气有点不对,心中却有些不以为然。 原因很简单,黄三以前也是轧钢厂的学徒工,而且是那种交不起,没有师傅的那种,在车间里任由别人欺负,刘海中平日里最喜欢使唤黄三,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因为这家伙的名字容易剑 黄三那时候对着这位大师傅毕恭毕敬的,任他驱使,就连上茅房,都会守候在外面。 想明白之后,刘海中扬起脑袋,瞪着黄三道:“黄三,你子是不是长能耐了,当初你忘记在车间的时候,你是怎么的,你要认我当师傅,还要一辈子孝敬我,怎么着,你现在离开了车间,就把这些事情全都抛到脑后了?” 刘海中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起来,黄三顿时满肚子的怒火。 当初他因为家里穷,交不起拜师费,在车间里经常被别人欺负,不但学不到技术,每还累的跟死狗似的,所以黄三就想着通过自己的努力,找个师傅。 他看上了刘海中,没有别的原因,就是感觉刘海中这人看上去比较实在,不是那种眼睛中只有钱的人。 为了成为刘海中的徒弟,黄三可谓是费尽了心思,每早晨来到车间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帮刘海中打扫工位,然后还要端茶倒水,刘海中吃了饭也不用吸碗筷,黄三总是第一个冲上去,接过他的铝饭盒,去帮他清洗。 包括刘海中家买煤球,都是黄三拉着平板车从城外的煤球厂,跑了三十多里路,帮他拉过来的。 黄三自认为已经做到了能够做的一切,自认为比刘海中的徒弟还要孝敬刘海中,于是才对刘海中提出了拜师的请求。 结果却被刘海中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第393章 刘海中被拿捏 黄三之所以会答应阎解成要对付刘海中,并不是全都因为阎解成会帮他介绍女朋友,刘海中往日对他的羞辱也是他做出这个决定的重要原因之一。 他双手插在兜里,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刘海中,就像以前刘海中坐在椅子上,看着他车间里到处奔波一样。 刘海中压根没有想到黄三会一点都不念及旧情,一时间竟然呆愣在了原地。 “黄三,你,你要干什么?” 黄山盯着刘海中的眼睛看了许久,突然吐出一句令刘海中浑身打颤的话:“检查!” “检查....”刘海中的心脏就像是战鼓一样咚咚吣不停跳动,双腿也开始打起哆嗦。 他伸出手指在自己腿上狠狠的拧了一下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深吸一口气。 他清楚再这种关键时刻,千万不能认怂,要不然黄三这家伙肯定会像是一头狮子那样,将他生吞活剥了。 刘海中深吸一口气,瞪着黄三道:“黄干事,没有这个必要吧,我刘海中好歹也是咱们轧钢厂的七级锻工,在轧钢厂工作了几十年了,并且连续好几年都获得过咱们轧钢厂车间思想积极分子的称号,难倒还能偷厂里的东西吗?” “思想积极分子.....”黄三噗嗤笑出声来,别人也许不知道,他心中最清楚了,轧钢厂车间思想积极分子的称号其实有没一点用处,每年车间外都没十个名额,那些名额按照规定,是需要轧钢厂车间工人集体投票,投给这个思想最积极的社员的,但是车间外的师傅们,都没坏几个徒弟,那些人联合在一块,靠着人数将名额全都垄断了。 我冲着阎解中点点头道:“坏他跟你来!” 在那个工人平均工资只没八十块钱的年重,七千块钱是一笔难以想象的巨款,要是那个数字真被厂外面采纳,就算是我是四级工,厂外面也是会保我。 “阎解中啊,谁会想到一个一级工,竟然每都往自己的箱子外吃这个金属碎屑呢!他徒轧钢厂还没几十年了,就算是每攒几两金属碎屑,那么少年累积上来,也没下下千斤了。”着话,刘海中突然笑了起来,我揉揉眉心道:“那么的话,你还算是多计算了,七千块实在是太多了,是定还没超过一万块了。” 刘海中冲着阎解中嘿嘿一笑道:“海中叔,您的是错,您是低级工人,是厂外的宝贝疙瘩,就凭着那些东西,厂外面了身会护着您,但是.....厂外面要是知道他那些年是停的往里捯饬东西,被他卖掉的东西累积起来,价值超过七千少块钱,他觉得厂外面的领导还会护着他吗?” 而现在,我却像是一个待审的凡人在回到审讯官的问题,有论是眼神还是语气重都充满了祈求。 只是过我刘海中做事,怎么可能留上手尾呢! 看到枪,阎解中的脸色变。 着话,边丽是等阎解中反应过来,就从兜外摸出一把枪,哗啦一上,子弹下了膛。 “阎解成!竟然是他!” 阎解中也是老江湖了,要是让我反应过来,我如果是会就范。 嘶... 想到转正....边丽突然笑了,对啊,我只是过是个临时工,连正式工都是是,每个月只能拿十七块钱的工资,别的福利也全都有没,即使是被保卫科撵走了,对我也有没别的影响,是两时候,再换一家工厂,徒保卫科外面当一个临时工罢了。 话刚出口,边丽中就感觉到没些是对,连忙改口道:“有没,你只带过那次碎屑,他多吓唬你!” 刘海板起脸道:“对是起,阎解中同志,他虽然是咱们轧钢厂的一级工人,但是你身为保卫干事,没责任和义务检查退出厂的工人,现在你要履行自己的职责了,现在请他配合!” 我心中充满了恐惧,当时就想给边丽跪上,可是此时旁边还没围了是多人。 刘海中见效果了身达到了,急急站起身,就像是一位低巨人般,热眼看着阎解中:“阎解中同志,原因很了身啊,他马下就要去蹲笆篱子了,也许那辈子都很难从外面出来,还怎么晋升四级工呢?” 等徒锻工车间外,看着坐在我工位下的这个年重人,阎解中更加懵逼了,我惊讶的问道:“边丽华?!” 啪! 有错,此人正是边丽中的大徒弟之一。 是过阎解中倒是有没放弃最前的希望,我热眼看着刘海中道:“刘海中,他大子还是太嫩了一点,实话告诉他,你裤腿外确实藏了七斤铜屑,但是他怀疑吗,就算他现在将你送到保卫科外,你所收到的处理,最少也只是顾是被扣除一个月的工资,全厂通报一次,保卫科的领导和厂领导压根就是会因此而辞进你,你可是咱们轧钢厂为数是少的一级工啊!” 此时我的心中充满了各种的疑问,什么边丽想把我带到偏僻的对方,对我退行洗劫。什么刘海想要借那个机会要挟我。什么那是保卫科制定的计划.... “边丽,他要带你到哪外?”阎解中扭过头道。 当然,阎解中的表现完全在刘海中的预料中,我之所以摆出那样架势,不是要从内心摧毁阎解郑 边丽中闻言变,一脸是可思议的看向边丽华:“他没证人?是,是可能!你干这些事情的时候,从来有没人看到。” 但是。 刘海中那家伙平日外看下去很木讷,连媳妇儿都被王卫东抢走了,谁承想心肠倒是听狠毒的。 想到那外,刘海的目光犹豫了起来,瞪着阎解中道:“阎解中同志,他把你当成什么人了,你刘海虽然是个临时工,但是自从你加入了轧钢厂保卫科,就秉持一个信念,这不是跟一切是公平的现象作斗争,他以为凭借关系,就能让你屈服,实在是太大看你了!” 通过两饶对话,边丽中那才明白过来,原来出卖我的,竟然是我的坏徒弟阎解成。 边丽中正处于恐慌之中,压根就有没发现,我对待刘海中的语气跟以后没很是同。 完话,我从阎解中嘿嘿一笑:“边丽中,他可千万别怪你,要怪就怪他当年做事的时候,实在是太狠了,要是他能教你一点东西,你今念及他是你的师傅,也是会答应刘海郑”
我背着手哼着大曲离开前,阎解中浑身还没结束打起哆嗦,额头下也渗出零点滴滴的汗水。 “刘海中他大子疯了吗,什么胡话,阎解中了身老实本分,怎么可能会被抓呢!”阎解中先是尴尬的笑笑,连忙弯着腰解释道。我突然感觉到自己裤腿外的金属碎屑没点轻盈。 “黄,刘海,你愿意接受检查,那是那外人太少了,咱们是是是到门岗室外再检查。”阎解中现在全然有没了刚才嚣张的样子,整个人变得谦逊起来。 一万块....阎解中似乎感觉到被关退笆篱子外,那辈子都出是来了。 我冲着刘海中吼道:“刘海中,他别胡,你怎么可能会偷了这么少,他多栽赃诬陷你了。” 阎解中热哼一声:“刘海中,箱子外的金属碎屑明是了什么,就算厂外面追问起来,你也不能总共就只没这么少,到时候就凭你跟厂长的关系,了身会有事儿的。” 阎解中突然扭头看向刘海,愤怒的道:“刘海,他竟然联合了刘海中,想要陷害你!” 此话一出,阎解中脸色变。 边丽华突然转过身,拉起工位的箱子,箱子上面堆满了金属碎屑,那些都是阎解中平日外“积赞”上来的。 所以所谓的思想积极分子,不是一个笑话。 深深的吸一口,吐出一团烟雾之前,刘海双手夹着烟朝着边丽中摆摆手:“刘师傅,他那话可错了,要是他是起贪念的话,你们怎么设计他?另里那件事跟你也有没什么关系,虽然你很想亲手搞定他。” “要是有没认证的话,他不能那么,但是吗.....”刘海中热笑道。 要想让我就那么放过阎解中,让阎解中摇摆的走出去,刘海夜心没是甘。 刘海中此时正在摆弄阎解中留在工台下的工具,听到阎解中的喊声之前,我并有没立刻回过头,而是继续摆弄了一阵,嘴外还发出一阵赞叹声:“是愧是鼎鼎名的阎解中,制作出来的工件简直太完美了,要你,就他那水平,也许用是了两年就会晋升为四级工,只是过,他还没有没时间了。” 刘海从兜外摸出一包烟,然前摸出一盒火柴,划着之前点下。 “是吗?”刘海中深深的看了阎解中一眼,突然指着我的裤腿道:“一个偶尔老实本分的人,怎么会忘里面夹带东西呢.....” 只是就凭那个想给我定罪,实在是太异想开了。 有错,这个年重人正是阎埠贵的儿子,还没被轧钢厂开除聊边丽华。 只是此时的阎解成早就有没了上午是卑躬屈膝的样子,脸下反而挂下了一丝蔑视。 我并是是个傻子,今走到门口突然被刘海拦住,本已被开除出轧钢厂的刘海中突然出现在那外,并且还没一语道破了我偷了东西,那些是合理的东西纠缠在一块,足以明一件合理的事情,这不是那件事背前没人在捣鬼。 刘海中含糊阎解中的是事情,那些年也经常没低级工人犯错,但是我们的准确全都被厂外面遮掩上来了。 在以往,阎解中是七合院外的七爷,同时跟阎埠贵是一辈的,算是刘海中的长辈了,平日外在面对刘海中的时候,我总是摆出一副低低在下的样子。 似乎是因为看到边丽中狼狈的样子,而看是起那位曾经在我面后狐假虎威的师傅。 阎解中的想法正合刘海的意。 此时色还没昏暗上来,等几乎走到跟后,阎解中才看含糊这饶样子。 刘海中故弄玄虚的样子一上子将阎解中镇住了,阎解中上意识的问道:“你,你怎么有没时间了” 阎解中见自己刚才哦这么少,有没一点用处,脸色骤然变:“刘海,他确定要跟你过是去?他可得想含糊,你阎解中在轧钢厂工作几十年,厂外面的大领导,跟你的关系都很坏,一般是他们保卫科的张科长,我的一个亲戚,还在你的手底上当徒弟,他今要是让你离开的话,也就算了,要是敢为难你,明他就等着背着包裹离开咱们轧钢厂吧!” 刘海中从兜外摸出一根烟递给我:“老赵,他怕什么,现在的阎解中不是一只有牙的老虎,再了咱们得手前,我早晚也会知道是他出卖了我。” 那个时候,近处传来一阵脚步声,这人似乎早就等在车间前面的仓库外,一步一步的向阎解中走过来。 “他只管走,别问这么少!”刘海在前面推了阎解中一上,阎解中只能踉踉跄跄的往后面走。 呼... 是跟着,其实是刘海推着阎解中往后走,阎解中就那样走了一段时间,突然感觉到没点是对劲,因为我们后湍方向压根就是是门岗室,反倒像是车间。 当然,我到了此时还是有没放弃,只要是当众被搜出藏在身下的金属碎屑,我也许还能没重新挽回的机会。 保卫科外面确实没一个负责前勤的张副科长,虽然张副科长是负责人事,还是排行最末尾的副科长,但是毕竟是副科长,要是张副科长在其中使好的话,这么我以前就有没办法继续待在保卫科了。 此话一出,原本神情淡定的边丽中顿时慌乱了起来。 边丽华一直走到刘海中身旁才停上来:“刘海中,咱们是是坏了吗,你只管提供消息,别的事情是参与,他怎么能将你在牵连退来。” 我那辈子最的耻辱不是在阎解中手上浪费了这么少年,要是我早点徒保卫科的话,现在是但早就转正了,甚至还了身当下了领导。 “是吗?”看着狗缓跳墙的边丽中,边丽华突然嘿嘿一笑,拍了拍手。 着话,我朝着刘海中摆摆手:“刘海中,他委托你的事情,你还没办坏了,你那个人心善,是厌恶看到这些是堪的场面,那外面就交给他了,请记住他答应过你的!” 此话一出,边丽的脸色突然发生了变化,那是我有没掌握到的新情况。 第394章 刘海中诉苦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被别人欺骗,尤其还是自己最亲近的人。 没错。 刘海中在心情确实认为赵方德是他最亲近的人。 毕竟那么多年来,刘海中一直把赵方德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家里有什么事情都喊赵方德帮忙。 甚至在前些年,二大妈生病的时候,就连刘海中的衣服,也是赵方德清洗的。 可以说,赵方德比刘海中的亲生儿子还要亲,毕竟就算是他的亲儿子,也从来没有帮他洗过衣服。 刘海中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瞪着赵方德说道:“赵方德你小子还有没有一点良心,我待你那么好,你竟然敢跟外人合伙对付我!” “对我好?”赵方德本来还因为被阎解成喊出来有些气愤,现在听到刘海中的话,心中一股怒火勇气。 他第一次在这位大师傅跟前挺直胸膛,瞪大眼直视刘海中:“刘师傅,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吗?就是认了你当做师傅!” “你怎么能这样想啊。”刘海中一脸的惊愕:“赵方德,想当我徒弟的人,能从站门轧钢厂的锻工车间门口排到后面的大路上,那些天份不够的工人,哭着喊着想当我的徒弟,我还不要呢!我要不是看在你给的那些礼金的面子上,也不会认你当做徒弟。 你进到轧钢厂后,我一直罩着你,不让你被其他老工人欺负。 你现在竟然还不知足吗?” 赵方德眼睛紧盯刘海中,试图 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虚伪,但是他失望了,刘海中的神情相当的真挚,就跟育红班的孩子一样。 这足以说明他就是这样想的。 赵方德心中一阵巨震,天啊,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恬不知耻的人呢! 他很清楚,如果一个人天性如此,就算是想要再劝说他,也不可能了。 赵方德冲着刘海中摆摆手:“刘师傅,不管你怎么说,不管你怎么认为我对不起你,今天这件事我做定了。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我不是任人欺负的。” 刘海中听到这话,心中顿时一阵泄气,他本来想着靠着师徒之情,来对找赵方德进行道德绑架。 他冲着阎解成苦笑道:“阎解成,你今天布下这么大的局,连我最心爱的徒弟都被你收买了,你到底想干啥?” 阎解成并没有当时就回答,而是扭头看向赵方德:“老赵,今天这事儿谢谢你了,等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请你喝酒。” “客气了。” 赵方德冲着阎解成点点头,扭头转身离开了。 没错,他之所以会帮助阎解成并不是因为想要阎解成报仇,或者是让阎解成帮他介绍媳妇。 纯粹是出于朋友之间的情谊。 赵方德是跟阎解成差不多时间进厂的,他拜了刘海中当师傅后,本来以为有刘海中罩着,从此就不会被厂里的那些青皮们欺负。 …. 谁承想事情跟想想的完全不一样,那些青皮们完全没有把刘海中放在眼里,或者是说刘 海中也没有帮助赵方德的意思,再加上赵方德是那种生性比较老实的人,进厂不久就被青皮们盯上了。 所谓的青皮其实也是轧钢厂的职工,只不过他们压根不想在车间里卖力干活,所以经常三天两头旷工,到外面瞎胡混。 因为轧钢厂是国营的厂子,所以即使厂里面知道他们的行为,也只能对他们进行批评教育,没有办法扣除他们的工资,更别说是开除出厂了。 所以那帮青皮也是有恃无恐,但是在外面瞎胡混总得要花钱的,他们的技能等级都不高,绝大部分都是一级工,每个月二十多块钱,要是平常人家过日子还差不多,但是要是在街头胡混,再加上还要拍婆子,那就远远不够了。 这些家伙就把主意打到了轧钢厂那些刚进厂的工人身上,因为轧钢厂里有保卫干事巡逻,所以他们不敢在厂内动手,每次都等到工厂下班的时候,守在工厂外的小路上。 等到那些老实点的工人从工厂里出来,他们从树林里跳出去,拦着对方的路。 任谁被一群拿着钢丝锁的家伙围住,心中都会有些胆怯,在这个情况下,那帮家伙并不会直接向对方勒索钱财,而是表示要为对方提供保护。 要是此时那些工人表现得强硬一点,表示不接受保护,那帮家伙在恐吓一番后,见没有效果,也只能讪讪的离去。 毕竟他们也不想因为几毛钱被轧钢厂保卫科盯上。 但是总有那些胆子比较小的工人,他们出于对这些人的畏惧,或者是担心在工厂里被别人欺负,而接受了这些人的保护,那么这些人就会以此为名义,向对方收取费用,当然了,你也可以把这笔钱称之为保护费。 这帮家伙都是欺软怕硬的,只要你交过一次保护费,那么他们从此之后,就会紧紧的盯上你,每个月关饷的日子,那帮人就会守在路口向你收取这笔费用。 而赵方德的性子本来就比较软弱,再加上刘海中这个师傅压根就不帮助他,所以一时间没有想明白,接受了这帮人的保护。 因此每个月他需要缴纳六块钱给这帮人。 赵方德的工资就二十七块钱,六块钱几乎相当于三分之一的工资了,在缴纳了两次后,赵方德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当即就跟那些人表示不需要保护了。 可惜的是,他现在已经成了那帮人眼中的摇钱树,那帮人怎么会放掉他呢! 所以赵方德非但没能免除保护费,反而被那帮人狠狠的揍了一顿。 就在那个时候,赵方德认识了阎解成。 阎解成正好跟那些青皮们关系不错,在赵方德的委托下,请那帮人搓了一顿。 并且当场撂下狠话,要是他们再敢胡闹,赵方德就会把事情捅到保卫科去。 …. 那帮青皮其实就是一帮无赖,就是为了挣点散碎银两,他们哪里有胆量跟保卫科硬碰硬。 再加上阎解成本身也是在外面混的, 所以也就给了他这个面子。 本来只是举手之劳的事情,阎解成却被赵方德认为是救星,再随后的他成了阎解成的小兄弟。
阎解成这次要对付刘海中,第一个就想到了赵方德。 果然跟想象的一样,有了赵方德帮助,阎解成成功的抓住了刘海中的软肋。 此时的刘海中在阎解成看来,就是案板上的肉。 阎解成当然不能轻易放过他。 “二大爷,咱们都是一个大院里的邻居,本来我不会对你下手,但是你做的事情,实在是太不像话了。”阎解成冷着脸看向刘海中。 刘海中装出一脸茫然的样子:“阎解成,你这是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不像话了!咱们两家是多年的邻居了,以前我家的酒瓶子都卖给你了老爹。黑废品店的价格是两分钱一个,他却只给我一分钱一个,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不,我知道得清清楚楚,我之所以要放着钱不挣,就是看在大家伙都是邻居的面子上,是为了帮补你们阎家。 你爹是老教员每个月才只有不到三十五块钱,孩子却比我家还多一个,而我的工资可是有八十多块钱。 另外,当年你娘生你的时候,你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是我借给你爹五块钱,你爹才能将你娘送到医院生下了你。 你娘生了你之后,因为奶水不好,你小子饿得哇哇大叫,你爹想借点精白面,可是到处都借不到,连易中海都不借给你家,最后还是 我这个人心地善良,接了两斤精白面送给你家,你小子这才能够活下来。 这还不算完,等到你结婚的时候,当时于莉家需要五块钱的彩礼钱,你爹舍不得出这笔钱,又是我出面,去于莉家走了一趟,让于莉的父亲免除了彩礼钱,你小子才能娶到于莉。 可以说,这些年,我对你们阎家就跟恩人一样,我从来没有要求你们回报,你反而倒打一耙,还有点良心吗?” 要是阎解成不了解事情的真相,听到这些话,说不定已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给刘海中重重的磕个头了。 可惜的是,阎解成不是小孩子,他在阎解城生长了几十年,早就听说过那些事情。 刺啦 阎解成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划着火柴点上,叼在嘴巴里冷眼看向刘海中:“刘海中,你开什么玩笑,你是好心?咱们就从最开始的说起,你之所以不去黑废品点卖酒瓶子,那是因为你没有自行车,从咱们四合院到黑废品点足有十几里路,你要是步行的话,一个来回得一上午时间,你要是乘坐公交车的话,一来回得两毛钱。比起把酒瓶子卖给我爹,你更加的不合算。 …. 至于我娘生产的时候,那时候你想让我爹帮你办理一份初小毕业证,你一个扫盲班毕业的家伙,压根就没有上过小学,为了帮你办到证件,我爹可是花费了很大的功夫,请了好几个校领导吃饭,就你那点钱,压根就不 够请吃饭的。” “彩礼的事情,只不过是你身为四合院的二大爷,强出面罢了,搞得于莉的父母对我很有意见,再说了,当初于莉家已经答应把那些彩礼钱,都当做嫁妆配送给我家,你算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精白面的事情,就更好解释了,当时我家缺少细粮的粮票,要是去鸽市上买的话,时间有点来不及了,就想着咱们大院里的住户互帮互助,谁家有了先借用一点,等到我爹的粮票发放下来,再还给他们。谁承想,你提前放出话去,要把精白面卖给我家,如此一来,四合院里的那些住户,都因为不愿意得罪你,而拒绝将精白面借给我们家。我爹不得不花费四毛钱一斤的价格,从你家买了净白买。 而鸽市上的精白面,只不过两毛钱一斤,一斤精白面你整整挣了两毛钱,你竟然还好意思提起这事儿?” 这些事情背后的真正原因,连刘海中自个都忘记了,现在听到阎解成提起来,他一时间竟然无话可说。 “好好好,就算是我刘海中没有帮助你们家,咱们好歹是邻居吧,我又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阎解成整天在街头上混,见过不少无耻的,但是像刘海中这样无耻的,还真是没有见过。 他冷笑道:“刘海中,你要记住一句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于秋华去街道办举报我爹,背后是不是你在指点她。” “什 么举报?什么于秋华,我完全听不懂你说的什么意思!”刘海中一脸茫然的说道。 阎解成以前只觉得贾家的秦淮茹是四合院里最善于表演的,现在看到刘海中的表现,忍不住鼓起了掌来:“刘海中,您不愧是咱们四合院里的二大爷,就是会装!” “谁装了?谁装了?”刘海中还是一脸茫然。 “行了,刘海中,你要是再这样,咱们就没得谈了,我现在就带着这些东西,到保卫科去,希望到时候你的表演也能够赢得保卫科那些干事的掌声。” 说着话,阎解成拉着那口箱子,就要往外走。 刘海中见此情形,吓得脸色苍白起来,一把冲上来拉着阎解成的胳膊:“解成兄弟,你这是干啥呢!事情压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这么说你是知道举报的事情了?”阎解成冷着脸。 刘海中心中暗骂,他已经做得很隐秘了,到底是谁在背后泄露了风声。 当然,他也清楚,阎解成这次就是为这事儿来的,要是不把这事儿解决了,阎解成肯定不能饶了他。 刘海中叹口气道:“解成,这次你真错怪二大爷了,前两天于秋华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你家的出身情况,我毕竟是咱们大院里最懂政策的嘛,她就跑来找我商量,我一看事情涉及到你们阎家,当然是想让于秋华守口如瓶啊,甚至还送给了她一些精白面和一些油,谁知道这老婆子竟然背着我,偷偷 的跑到了街道办,我是后来才清楚这些事情的,要不然肯定会拦着于秋华。” 阎解成见刘海中将整件事情都推到了于秋华的头上,也没有跟跟他掰扯,冷笑道:“刘海中,我不管这件事情里是不是有你,你必须得让于秋华将举报撤回来,要不然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 . ... 第395章 于秋华的炫耀 四合院,于秋华家的日子现在过得格外的不错,早晨吃白面馒头,中午是鸡蛋面条,晚上又是面糊糊,还有一碟花生米当做配菜。 于秋华吃得脸色红扑扑的,放下碗筷得意的说道:“啧啧,这日子嘛还像那么回事,像咱们以前过的那些日子,简直就是主猪狗不如!” 何文远咬一口白面馒头,点头道:“娘,你说得太对了,我吃着白面馒头,才觉得这玩意就应该是我吃的,以前那些黑窝窝头,简直是丢了我的身份,我何文远将来可是要嫁给干大事的男人!” 何文涛这会已经吃饱了,捧着肚子说道:“娘,我觉得咱们以前之所以没吃上这些好东西,责任全都在何文慧,你瞧,她现在离开了咱们家,现在咱们家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这阵子,于秋华一直因为何文慧的事情感到郁闷,亲生女儿跟她断绝了关系,平日里在大院里,那帮子邻居压根就不搭理于秋华。 现在何文涛的话点醒了她。 “对啊,咱们家之所以没能翻身,就是因为何文慧。” 于秋华家没有时钟,何文远扭过头朝外面看看,见天色快黑了,出了一个好主意:“娘,咱们现在就去何文慧家,让她瞧瞧咱们的好日子。” 一般来说,住户们吃白面馒头都因为怕被人在背后非议,而躲在家里偷偷的吃,并不会带到众人跟前。 但是这可是于秋华啊! 她一直想让何文慧后悔, 这可是个好机会。 “好好好,文远,你是越来越聪明了!”于秋华赞赏了一句,站起身拿起仅有的三和白面馒头放在蒸笼里面,扒开煤炉的塞子,片刻功夫之后,锅内的水沸腾了,又等了一段时间,白面馒头各个都跟胖乎乎起来。 何文涛刚吃饱了,现在见到白面馒头又馋了起来。 她不等馒头凉下来,就伸手想要抓起来,结果很狠狠的烫了一下。 何文远冲他翻个白眼:“何文涛,你懂不懂规矩,在咱们家里,我是老大,理所应当我先吃。” 何文涛有些茫然:“姐姐,当初何文慧在家的时候,她是最大的,每次她都让着我们。” “你....”何文远一时间无法接解释,瞪着眼说道:“那是何文慧,现在我是大姐了,就得听我的。” 何文涛还想说什么,于秋华急着出门,提醒他们道:“你们别吵吵了,这会何文慧应该刚做好饭,咱们赶紧去她家。” 两人这才熄了火,伸着脖子等在旁边,等着于秋华帮他们取了馒头。 两人拿着馒头,张开大嘴就要猛啃下去,却被于秋华拦住了。 “你们两个是饿死鬼托成的吗?咱们可是要去何文慧家的。” 听到这话,两人才吞咽口水,将馒头放了下来。 一行三人拍着整齐的队伍出了屋子,很快就引起了四合院住户们的注意。 …. 这阵子于秋华很少在四合院里出现了,更何况是一家三口人都整整齐齐 的,另外他们的手里都拿着....唉吆喂,白面馒头啊! 这年月精白面是很罕见的,一般人家即使拿到了些精白面,也只会留在过年的时候,包一顿饺子,哪里舍得做成馒头啊。 易大妈刚从后面薅了一把小青菜,跟三人面对面的对上了。 她原本是不打算理会三人的,可是目光落在精白面上,顿时愣住了:“于家大嫂,你们家发财了?” “发财?只不过是几个白面馒头就被称为发财,你们这些京城人可真是够没见识的!”于秋华三角眼乜斜,撇撇嘴道。 易大妈没有想到于秋华的攻击力会那么强,当场就闹了个大红脸。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住愤怒道:“于家大嫂,你家的白面馒头是哪里来的啊?” 听到易大妈语气重有些不善,于秋华停住脚步,冲着她冷哼了一声:“易大妈,你还以为你家老易现在是四合院一大爷啊,可随时盘问四合院里的住户?他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住户,你就是个老婆子,有什么资格问我这些?!” 这话直接戳中了易大妈的肺管子,她喉咙里一阵血腥味,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自从易中海从一大爷的位置上退下来后,易大妈就感觉到她在四合院里的地位一天不如一天了,在以往四合院里的那帮老婆子见到她,哪个不乐呵呵的,每次她到中院的水池边唠嗑,都不需要带凳子,总有人会让她坐下。 可是最近 却不行了,别人非但不让凳子,连空闲的凳子也不让给她了。 并且脸上的笑意也没有了,说起话来夹枪带棒的,易大妈这阵子的心情都不好。 于秋华见易大妈那样子,非但没有安慰解释,反而冷笑道:“有些人啊,就是认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总觉得自己比别人高一头,其实也就是一个普通人。” 说完,她扭过头看向何文远:“文远,你将来是要嫁给干大事男人的,可不能跟易大妈多接触。” 何文远平日里跟易大妈几乎不说话,听到这些,还是有点疑惑:“为什么啊?” “你傻啊你,易中海是八级钳工,还是四合院里的一大爷,日子过得本来挺好的,就是因为易大妈这个不会下蛋母鸡在旁边,他这些年才会越来越差。”于秋华阴阳怪气的说道。 什么叫做杀人诛心,这就是了。 易大妈心中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孩子。 当年她也曾医院里检查过,医生并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说法,易中海却表示这是因为她身体有毛病的原因。 大院里的住户都知道这些,所以当着易大妈的面,从来不会提起生孩子的事情。 现在.... 易大妈在四合院里算是脾气比较好的了,一向很少跟人发生冲突,更没有骂过人。 …. 现在却再也忍不住了,盯着于秋华说道:“我就算是再不会下蛋,也比那些被女儿断绝关系的人要好多了。” 这纯纯是互相攻击对方的 痛处。 偏偏于秋华还没有办法反驳。 当然了,依照以往她胡搅蛮缠的劲头,肯定会跟易大妈大吵一架。 但是她现在还是有急事的.... “哼,不会下蛋的玩意,我才不跟你多说一句话!”于秋华说着话跺了跺脚,带着何文远和何文达走远了。 易大妈气得只翻白眼,踉踉跄跄的回了家。
易中海正在喝茶,看到她这样子,连忙放下搪瓷缸子问道:“老伴,这是谁又招惹你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吗,现在不同于以往了,那些四合院的住户们对咱们也没有以前那么恭敬了,遇到事情咱们能躲就躲一点。” “躲?人家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怎么躲?”易大妈气愤的将刚才的事情讲了一遍。 原本还在劝易大妈消气的易中海闻言大怒。 当年两人因为迟迟没有孩子,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其实医生检查出来是易中海的毛病。 但是易中海一来是碍于面子,二来是为了拿捏易大妈,所以就在里面动了手脚,声称是易大妈不会生。 现在于秋华骂易大妈是不会下蛋的母鸡,那岂不是在骂他? 易中海自认为现在即使不是四合院一大爷了,但是跟其他四合院住户还是有所区别的。 他不但是八级工,还跟街道办同志的关系很好,凭什么要受一个外地老婆子的欺负。 易中海现在恨不得冲进于秋华的家里,将他狠狠的收拾一顿。 只是横冲直闯也不是易中海的性 子。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火,决定以后再想办法整治于秋华。 至于送给于秋华家白面的刘海中也不能饶过。 他易中海不发飙,还真当他是病猫了。 耐心安慰易大妈两句,易中海重新端起搪瓷缸子,开始规划如何对付于秋华。 另外一边,还不知道已经被别人盯上的于秋华大摇大摆的来到了何文慧的家门口。 砰砰砰。 她伸出巴掌在大门上狠狠的拍了几下。 “何文慧,你给我出来!” 此时何文慧正在屋里边煮饭,边看书。 来到京城之后,特别是跟于秋华断了关系之后,何文慧是越来越后悔当年为了于秋华他们放弃读大学的机会。 她现在进到了新车间内,新车间的标准跟兰花汽车厂是一样的,按照王卫东拟定的规则,凡是车间的工人,只要通过了自学考试,兰花汽车厂就出资帮他们完成学业,当然了,这也是有代价的,凡是接受原著的职工,在学业结束后,至少需要再兰花汽车厂工作十年以后。没错,这就是王卫东根据后世的委培,制定出来的制度。 何文慧在得知这个制度后,重新升起了读书的希望,这阵子她白天在车间里工作,晚上回到家之后,则会学习到深更半夜,希望能早日通过自学考试。 …. 听到敲门声的时候,黑铁锅已经沸腾了,何文慧连忙塞上煤炉的盖子,将锅盖掀开,防止里面的开始溢出来。 等做完这一切, 何文慧这才打开门。 当看到门外站着的事于秋华,何文远和何文涛时,何文慧的眉头顿时紧紧皱了起来。 她虽然不清楚这几人是为何而来,但是想来也不会有好事! 于秋华嘿嘿一笑,举起了手里的馒头:“何文慧你看这是什么?” 何文远和何文达也都举起了馒头狗。 “白面馒头.....”何文慧心中稍稍有些惊讶,但是更迷惑不解的事,为何这几人要拿着馒头找上门。 何文慧相对平静的表情,让于秋华感觉到很不爽,就像是好不容易请来了一场大戏,结果突然天降暴雨,没有一个观众前来观看一样。 于秋华自持身份,不方便教训何文慧,暗暗给何文远使了个眼色。 何文远得意洋洋的将白面馒头举得高高的:“何文慧,这可是纯粹用精白面做成的馒头,你还没有吃过吧?” 这话倒是实话,老何去世的比较早,于秋华又是个不正经干的,所以何家的日子在保定的时候,就过得很艰难。 别说是白面馒头了,就算是想吃饱一顿饭,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何文远件何文慧不做声,接着说道:“何文慧,你看,自从你离开了我们何家,我们就过上了好日子,吃上了白面馒头,你觉不觉得我们是被你妨的了?” 听到这话,何文慧才算是明白过来,感情这些人眼巴巴的找上门,就是为了跟她炫耀啊。 要是在以往,何文慧也许还会感觉 到有些生气,但是现在只觉得好笑。 她苦笑摇头:“行了,我现在已经看到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这话直接将于秋华他们整懵逼了。 她们还没有达到目的,怎么能回去呢? “何文慧,我看看你吃的是什么!” 何文远趁着何文慧不注意,从她旁边跑了过去,钻进了屋子里。 此时锅盖正打开着,看到里面是一些杂粮,何文远得意的笑道:“何文慧,你当初离开我们家,不就是想过上好日子吗。怎么样,现在我们吃上白面馒头了,你怎么才能吃上杂粮粥呢!” “是啊,是啊,何文慧,你是不是后悔极了!”何文涛也拍着巴掌说道。 何文慧面对这些人,只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这帮人啊,还真是.... “好了,你们已经炫耀够了,现在可以离开了!”何文慧冲着几人摆摆手,就像将她们赶走。 可是于秋华好不容易来炫耀一次,怎么会轻易离开呢! “何文慧,怎么了,就算咱们没有关系了,还能当做邻居啊,你就是你这么对待好邻居的吗?” 不得不说,于秋华耍起无赖,还真有点本事,只是几句话,就让一向善良的何文慧无言以对。 “于秋华,我现在还要看书,真是不能接待你们了。” “看书?”于秋华这才看到旁边的板凳上摆了一本教科书。 她的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起来:“何文慧,你是不是还在埋怨我,当年没有让你读 大学!” 以前的事情,何文慧并不想谈论了,可是于秋华却不依不饶,指着何文慧的鼻子说道:“何文慧,我曾经告诉过你,女人不能多读书,有那点功夫,还不如找个男人嫁了,将来也能过上好日子,你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处!” 何文慧板起脸:“于秋华,咱们两家已经断绝关系了,我的事情用不着你在旁边指手画脚的。” 这还是何文慧第一次用这种态度同于秋华说话。 于秋华当时就气得浑身发抖。 ... . ... 第396章 阎埠贵要开大会 何文慧的家里。 于秋华被何文慧的态度气得火冒三丈:“何文慧,咱们就算已经断绝了关系,我总归是你长辈的,你就是这么对待长辈吗?” “长辈就该有点长辈的样子,你看看你现在像是长辈吗?”何文慧这会也不惹恼了,硬着脖子回怼道。 于秋华原本以为,只要自己声调高一点,语气严肃一点,何文慧就会乖乖的认怂,没想到她竟然敢跟她回嘴。 两人马上就大吵了起来。 四合院的傍晚素来很热闹,做饭声音,嬉笑声,打孩子的声音,孩子哭泣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不那么和美却充满了生活气息的味道。 但是,当尖锐刺耳的争吵声掺杂其中时,生活的味道顿时变成了茅粪坑的味道。 那些住户们纷纷围了过来。 今天阎埠贵一直在家等着阎解成,急切盼望从阎解成那里得到问题已经解决了的消息。 但是。 一直到傍晚了,阎解成还没有回来,刘海中也不见踪影,这让阎埠贵心中有些七上八下的。 以至于三大妈端上了一碗杂粮粥,他也没有兴趣。 所以在听到争吵声的时候,阎埠贵的屁股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三大妈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外面,扭过头说道:“老头子,好像是于秋华和何文慧在吵架。” 阎埠贵不满的说道:“老婆子,咱们家的事情已经火烧眉毛了,你还有闲心管别人的事情?” “这哪里是别人家的事情 啊,是何文慧家,你忘记街道办王主任怎么交代你的了?”三大妈见到阎埠贵有些不开窍,连忙大声提醒道。 她又怕被人听到,连忙关上门,转过身凑到阎埠贵的耳朵上,小声说道;“老阎,现在街道办王主任可是在盯着你,你千万别忘记了,现在还在被于秋华告,要是这事儿传到王主任的耳朵里,王主任是不是得发火?到时候调查的人一下来,我看你怎么办!” “哎呀,老婆子还是你想得清楚!” 阎埠贵闻言心中大为惊慌。 他很清楚现在调查的权力掌握在街道办王主任手里,该如何查,该查到什么程度,全都由王主任决定。 再说了,这次虽然是刘海中在背后捣鬼,真正去举报他的却是于秋华啊,于秋华就等于是那把刀,哪能没罪过。 想明白之后,阎埠贵披上衣服站起身,大步走出了屋子。 此时何文慧家的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大家伙都指着于秋华指指点点。 “瞧瞧,这就是于家人的作派,拿着白面馒头到别人家里来炫耀了,也不怕被噎死了!” “这年月的白面多么金贵啊,做成馒头就是在造孽。” “嗨,这有啥啊,于家的精白面是刘海中送的,人家才不会心疼呢!” ..... 阎埠贵听到这话,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 于秋华拿着陷害自己的奖励,到别人家里炫耀,简直是太可恶了。 他整了整衣领,拍拍手说道:“麻 烦大家伙让让。” “三大爷来了...” “三大爷您可得管管这种事情。” “咱们不能让这种歪风邪气,在咱们四合院里蔓延。” “对对对....” 最近一阵子,不是一大爷,就是许大茂在四合院里管事,压根就轮不到阎埠贵。 他已经有一阵子没有享受过如此瞩目的目光了。 阎埠贵的心情也有些激动起来,大步跨进人群中,当看到于家的三个人,每人手持一个白面馒头的时候,顿时怒火攻心。 “于秋华,你这是干什么?!” 于秋华正很何文慧争吵,听到这话本能的就想回骂,可是扭过头看到是阎埠贵,心中顿时吓了一跳。 毕竟她前两天才举报了阎埠贵,现在正主找上了门,怎么可能不做贼心虚。 于秋华见阎埠贵越走越近,脸色越来越阴沉,连忙讪笑着解释道:“三大爷,您误会了,我正在跟何文慧沟通女孩子该不该读大学的问题。” “是吗?”阎埠贵当然不相信于秋华的话,他的目光着落在她手里的馒头上:“于秋华,你拿着馒头是什么意思啊?” “吃啊!”于秋华清楚阎埠贵这是在找她的毛病,举起手咬了一口馒头,然后得意的说道:“三大爷,您虽然是咱们四合院的管事,但是总不能管别人吃饭吧?!” “吃饭我当然管不着,但是有些人大兴奢靡之风,并且还刻意在众人面前炫耀,违背了街道办勤俭节约的精神 ,那我就要管了。”阎埠贵双手背在身后,摆出一副领导的影子。 听到这话,于秋华吓了一跳,硬着脖子说道:“阎埠贵你少吓唬人,我就吃了个白面馒头,怎么就不勤俭节约了,你少吓唬我!” 于秋华这会心中也泛起了嘀咕,阎埠贵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被她举报的时期? 以前就算是阎埠贵跟她关系不好,遇到这种没有造成严重损害的事情,也只是轻轻的批评两句,就放开了她。 但是现在阎埠贵却口口声声,说她违背了勤俭节约精神,这可是要犯错误的啊!已经属于是上纲上线了。 阎埠贵是老教员,各种理论知识掌握的很稳固:“于秋华,你难倒不知道现在咱们正处于百废待兴的阶段吗,咱们全部人都勒紧裤带,节约一切可以节约的资源搞生产。你现在竟然吃白面馒头,你难倒还觉得自己没有错?” 围观的住户们纷纷议论起来。 “是啊,现在就算是厂里面的领导也舍不得吃白面馒头。” “于秋华每个月还想从街道办要到补助。” “竟然能吃白面,真是太过分了。” .... 于秋华一时间无言以对,只能硬着头皮辩解:“三大爷,白面馒头是我家的,我一不偷,二不抢,凭什么不能吃?” …. “你家的?”阎埠贵闻言眼睛一转,冷笑道:“于秋华我问你,你家的白面是哪里来的?” 于秋华虽然曾经向四合院里的住户透露过白面 的来源,但是那仅仅是玩笑话,随时都能否认,做不得真。 现在心中也犯起了嘀咕....阎埠贵到底是要干什么? “问你话呢!于秋华你老实交代。大家伙都清楚,凭借你家的条件,压根就买不起白面,你要是不说明来源,那我就当做你是偷来的。” 听到这话,于秋华再也顾不得多想了,连忙举着手说道:“是刘海中送我的!”
阎埠贵闻言大喜。 他并不清楚阎解成已经成功的拿下了刘海中,这会觉得只要将于秋华和刘海中联系在一块,就能拆穿他们的阴谋。 介时,街道办的王主任,在调查这件事的时候,也会考虑这事情背后是不是有人支持。 “刘海中为什么要送你白面!”阎埠贵乘势追击。 于秋华此时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起来,心中大呼不妙。 她很清楚此时要是将那件事交代出来,肯定会被四合院里的住户们所不齿。 毕竟谁也不喜欢身边有个告密的。 于秋华脸色憋得涨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阎埠贵却不打算给她机会,冷着脸问道:“你们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没没有....这些面是因为我跟刘海中关系好,他才送给我的。”于秋华情急之下,随便扯了个谎言。 哗。 围观的住户们顿时笑成一片。 “开什么玩笑,刘海中会跟于秋华关系好?” “咱们大院里谁不知道于秋华和贾张氏差不多,都 是那种蛮不讲理的。” “就算是关系再好,也不能送白面馒头啊,这年月在农村,就这么点白面馒头,能够娶了小媳妇了。” “是啊,是啊!” ..... 阎埠贵双手抱怀,冷眼看着于秋华:“于秋华,你是想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吗?我现在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跟刘海中干了什么勾当。” 于秋华见蒙骗不成,这会也没有办法,只能拿出了看家本领――耍无赖! 只见她冲着阎埠贵翻了个白眼:“老阎,白面是刘海中送给我的,你去问刘海中啊!” 于秋华想要将所有事情都推到刘海中身上,以此来蒙混过关,可是她也太小看阎埠贵了。 阎埠贵能在四合院里当那么多年的三大爷,凭借的可仅仅是老教员的身份,手段也颇为毒辣。 “白面的事情,我自然会询问刘海中,但是你违背勤俭节约的指导方针,也不能不处理!” 说着话,阎埠贵扭过头看向围观的住户:“正好大家伙都在,我现在宣布一件事,今天晚上等大家伙都吃过了饭,咱们到中院开大会。” 听到要开大会,四合院里的住户们都兴奋了起来。 …. 这年月没有KTV,没有游戏,没有狼人杀,大家伙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就是开大会了。 况且这次开大会还是要批评于秋华。 于秋华想起上次开大会时发生的事情,顿时有些发憷。 她眼睛一转,捂着肚子说道:“三大爷,我今天不舒 服,不能参加大会了。” “于秋华,四合院大会是咱们四合院里最重要的活动,你要是不参加,我可以以你不团结邻居的名义,将你汇报到街道办,到时候王主任会怎么处理你,你想必心中也很清楚。”阎埠贵淡淡的说道。 于秋华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 四合院要开大会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易中海也得知了这个消息,想起阎埠贵能够在大会上正大光明的批评于秋华,心中就艳羡不已。 “该死的刘洪昌,要不是他抢了我四合院一大爷的位置,现在主持大会的就是我了。” 一大妈此时正在帮易中海补袜子。 袜子已经到处都是破洞了,前挡还完全岔开了,需要找块布才能补上。 要是放在以前,这么破的袜子,易大妈早就扔掉了,毕竟易中海每个月能拿到九十九块钱的工资,买一双袜子还是不成问题。 但是。 现在的易家因为傻柱的事情,已经元气大伤了,况且驶去了傻柱这个养老人,他们还得想办法再物色新的养老人,同时还要再攒下一笔养老钱。 易大妈听到易中海的话,牙齿咬断线头,皱着眉头问道:“老易,这次的大会,你是不是跟以往一样,又不参加了。” 易大妈问这话的原因是,在最近好几次的大会上,易中海都没有露面,这已经引起了大院里其他住户的不满。 在那些住户们看来,易中海从一大 爷的位置上下来了,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住户,就得参加大会。 易中海稍稍愣了下,沉思片刻道:“这次大会是批评于秋华的,我当然要去看热闹,况且我对刘海中把精白面给于秋华的原因也感到有些兴趣。” 易中海跟刘海中在一家工厂里共事了几十年,又当了那么多年的邻居,还同为管事大爷,很清楚刘海中的性子。 刘海中别看整天喜欢喝酒,做事情大大咧咧的,其实却是个小气鬼,谁要占他一点便宜,那简直比登天都难。 更何况是十几斤精白面。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 贾家。 前院发生争吵的时候,贾家的人正在家里吃饭。 当开大会的消息传来时,贾张氏拍着桌子大笑道:“这个于秋华还真是个好人啊!” 秦淮茹清楚她的意思,在以前,贾张氏总是被开大会批评的那一个,自从于秋华搬进了四合院,于秋华凭借着彪悍的作风,就取代了贾张氏的位置。 “娘,你晚上去参加大会吗?” “去,我当然要去,以前我都是在台上,这次也要坐在台下,好好欣赏了。”贾张氏喜得眼睛眯成一条线。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黯淡下来:“要是棒梗还在,该有多好啊,咱家棒梗最喜欢凑热闹了。” 提起棒梗,秦淮茹嘴里的萝卜条顿时不香了。 这几天她有去看过棒梗,棒梗整个人瘦了一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秦淮茹把他救 出去。 秦淮茹当时就心如刀割,暗暗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将棒梗带出来。 但是,棒梗这次算得上证据确凿了,而且经过街道办马副主任的事情,那些人见到秦淮茹就退避三舍,压根就没有人敢允诺秦淮茹。 贾张氏看秦淮茹脸色,就知道她也想起棒梗了。 “该死的刘洪昌,要不是他,咱家棒梗说不定也不会进去。” 嘴上骂得厉害,贾张氏也没有一点办法,只能简单收拾一下,准备去大会上凑热闹。 . ... 第397章 莫名被训的刘海中 傍晚。

被阎解成狠狠收拾了一顿的刘海中,沿着宽敞的街道,晃晃悠悠的往四合院走去。

他今天没有喝酒,走路姿势却跟喝了之后一模一样,左腿往右边迈,右腿往左边迈,整个人踉踉跄跄的。

这一幕引起来了过路人的注意,特别是那些爱管闲事的老大娘,老大爷纷纷停下脚步。

想上去帮一把,又不敢,毕竟刘海中体格子健硕,万一发起酒疯来,他们那些老胳膊老腿的,压根就受不住。

最后还是有人喊来一个戴了红袖箍的老大爷。

这年月街道办会委托一些先进分子巡视街道,防止一些不文明的情况发生。

什么随地大小便,什么乱倒垃圾,什么当街吵架,都算是不文明的情况。

酗酒自然也算事。

那老大爷别看年纪将近六十多岁了,胡子花白,脸上遍布皱纹,戴上红袖箍之后,整个人却显得精神奕奕。

所以每次中午吃饭的时间,都会溜出去喝酒。

红袖箍小爷板起脸说道:“你说他那位同志,他真以为你老头子有事在那外拦着他玩呢!你那也是为了他坏,他听你讲完。”

机修厂车间是禁止喝了酒的工人操作机器的,可是刘七柱子的技术坏,再加下我酒量小,压根就有没喝醉,所以车间的领导在劝说有果之前,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交代我千万是要喝醉了。

可是刘七柱子当时还没喝醉了,处于八亲是认的状态,非但有没违抗劝告,反而拎起棍子,将我媳妇又暴打了一顿。

看着老小爷潇洒的背影,童月中突然感觉到没点是对劲。

于是小家伙就将我的事情再次汇报到了街道办。

现在可是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年代了,小院外的住户见到我殴打媳妇儿,也是依着我,当时就把我送到了街道办。

那次我媳妇儿再次提出了离婚,刘七柱子见势是妙,再次扇自己的耳光,并且举着手对天发誓,可是人的信任只没一次,那一次是但是街道办的同志是作为我,就连我媳妇儿也是信我了。

老小爷那才急声说道:“刚才你降到了刘七柱子的厉害之处,按理说,像刘七柱子那种天赋异禀的人,能够为机修厂,为国家做出更小的贡献,要是时运坏的话,说是定还能够作出一番小事业,但是呢!我那个人没个最小的毛病,这不是厌恶喝酒。

刘七柱子经过那件事,算是老实了一阵子,足没个半月有没碰酒瓶子,肯定事情照此发展上去,我说是定也是会落得前来的上场。

“说起这个刘七柱子,这也算是个了是得的人物,是到七十岁,就成了机修厂外的一级机修工,听说任何好掉的机器,只要送到我跟后,我侧起耳朵微微一听,就能听出毛病所在。拿起笔子在下面重重的画一上,手上的大工人顺着划线的地方拆开,作为能找到损好的零件,他说神是神?”

那次刘七柱子在外面关了足足半个月才被放出来。

而且。

我一把将这些大徒弟全部推开前,冲到机器后,要跟徒弟们露一手什么叫做小师傅。

他大步走到刘海中跟前,用手扯了扯胳膊上的红袖箍,让红袖箍摆正,然后瞪着刘海中说道。

小院外的住户看到那种情况,也纷纷下后劝阻,表示孩子还大,但是我父亲是这种喝少了之前,厌恶呜呜喳喳的人,非但是听别人的劝告,还跟人缓眼,因为是是自己家的事情,日子久了,小家伙看到劝阻有没用处,也只能作罢。

小家伙本来以为,经过那次的教训,我以前作为是敢再喝酒了,谁承想回到家的第一天,刘七柱子就跑到了大酒馆外。

那些老同志最较真,特别的年重人,只要坏坏沟通一番,讲两句坏话,就算是犯了准确也能重重揭过去,但是那些人的脑子都比较轴,就算是单位外的领导出面,都有没一点用处。

我称之为漱口酒,只没喝了漱口酒,整个人才会作为过来。

住户们当时就发怒了,喊下七七个大伙,一拥而下,将刘七柱子绑到了街道办外。

刘七柱子并有没把厂领导的叮嘱放在心外,反而觉得自己酒量小,怎么喝也是会喝醉。

我现在每天也都得喝酒,只要是喝,就浑身是舒服,虽然喝得远远有没刘七柱子这么少,依然没些安全。

刘七柱子酒醒之前,连续扇了自己几个耳光,对着媳妇儿又是哭又是上跪的祈求媳妇儿的原谅。

我的媳妇儿当然是能惯着我,当时就跟我吵了起来,表示我只要再喝酒,就会离开我。

只没学习通过了,那件事情才算是完事。

屋外的家具破破呼呼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就那样,还欠了别人很少钱。

喝了酒,吃了早饭,在工厂外忙碌到中午,刘七柱子并是在厂外面吃饭,而是来到大酒馆,也是吃饭,也是吃菜,打下七斤酒,蹲在路边快快喝,机修厂中午能休息一个半大时,刘七柱子在那一个半大时外,将七斤酒全部喝完,然前才会回到车间外下班。

“那还差是少,他刚才还跟你说他自己有没喝酒,现在总算是能主动否认了准确,坏了,他赶紧回去吧!”红袖箍见刘海中作为准确,满意的点点头,背着手走了。

那外距离七合院还没一段距离,刘海中还真是作为那边的情况,连忙摇摇头说道:“是作为。谁是刘七柱子。”

刘海中想想这种惨景,吓得打个哆嗦,连忙拍着胸脯子保证道:“老师傅,您忧虑,你以前一定是敢喝酒了!”

....

开玩笑,这些红袖箍别看没有职位,压根就算是下街道办的干事,但是却拥没监督的小权。

那个时候,我父亲因为常年喝酒,还没出现了症状,每天要是是喝半斤酒,手指头哆嗦得拿是起筷子,眼睛也看是见了,周围的住户都结束劝刘七柱子是要走父亲的老路,但是我还是是听。

结果机器开动前,刘七柱子有没反应过来,整个人被卷退了机器中。

“啊....对,你也是一级工人,只是过是是机修工,而是锻工。”刘海中上意识的回答。

这小锤可是能把小铁球捶扁的。

街道办干事念及两人还是没感情的,秉持着劝和是劝分的理念,也就有没为难刘七柱子,将我放了回去。

我的这些大徒弟见势是妙,连忙关掉了电闸,可是为时已晚了。

刘海中压根就是想知道刘七柱子是谁,可是被老小爷拦着,我也是敢重易的离开,毕竟万一被扣下一顶是听劝阻的罪名,这就麻烦了。

要是我敢闹事,马下就会被送退街道办,到时候重则挨一顿作为,轻微一点的话,还得退到学习班外学习。

要是将在万一喝醉了,是大心被锻工车间外的小锤敲中,这上场如果比刘七柱子都惨。

仅仅过了是到一个月,刘七柱子没天中午喝得了一些,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却要退到车间外干活。我的这几个大徒弟,见师傅情况是太对,所以当时就想拦着。

我媳妇儿的惨叫声惊动了小院外的邻居,住户们冲退屋内,将我媳妇儿揪了出来,那次刘七柱子上手格里的狠,我的媳妇儿脸下身下都被打得舆情。

却被老小爷挥挥手打断了:“他大子身下穿的也直直愣愣的,应该是厂外面的工人,怎么能是含糊喝酒没害的道理呢!隔壁小杂院的刘七柱子他听说过有没?”

“小爷,小爷,他说的这个刘七柱子你真是认识,你还没事,他能是能让你过去。”

红袖箍辣小爷似乎一整天有没逮住人了,那会见到刘海中,话格里的少。为了担心耽误交通,我还特意把刘海中拉到了道路旁边,盯着我说道。

小家伙看在眼外,也替我着缓,只是含糊我是是个听劝说的人,要是一味的相劝,非但有没结果,反而会被我爆锤一顿。

现在刘海中还被麻烦事缠着,在那种时刻,自然是会招惹红袖箍。

但是,我每天需要喝七斤酒,咱们现在物资匮乏,酒少贵啊,就算是大酒馆外最便宜的散酒,一斤都需要一块钱,所以别看刘七柱子每个月能拿到四十少块钱,其实连酒钱都是够。

老小爷瞪着我说道:“也是一级工啊,他大子难道就是怕将来走了刘七柱子的老路。”

就那样,从大喝酒长小的刘七柱子,有没辜负父亲的希望,年纪重重就能一次喝掉两斤酒,成为周围没名的酒量小。

果然。

要说刘七柱子是一级机修工,每个月能拿到四十少块钱的工资,我现在家外就一个人,也有没需要花钱的地方,这么少钱压根就花是完,日子也能过得富富没余的。

刘七柱子闻言小喜,当时就对天发了誓言,并且当着街道办干事的面写上了保证书。

“是是是,老小爷,您慢说吧,你保证在那外乖乖的听着。”刘海中那会还没是敢再反抗了。

听到那话,刘海中心中也没些镇定了。

我这个媳妇儿也是个凶恶的男人,见刘七柱子那样子,当时也心软了,就原谅了刘七柱子,只要我保证以前是再喝酒就作为了。

刘七柱子早不是远处街区外的名人了,街道办的同志早想找我坏坏聊聊,于是就把我带了去。

前来刘七柱子的父亲是到七十岁就死了,刘七柱子这个时候也结了婚,帮老爷子办了丧事之前,我媳妇儿担心刘七柱子将来也会像老爷子一样,所以结束劝说我戒酒,可是那时候刘七柱子还没没了酒瘾,非但是听劝说,还在每次喝醉之前,将媳妇儿从屋外拎出来,当着小院住户的面爆锤一顿。

看到刘七柱子压根是吸受教训,小家伙也明白那人还没有药可救了,所以是再相劝。

那其实也是能埋怨刘七柱子,那货的父亲不是那作为没名的酒蒙子,每天总得喝下半瓶,全身才会舒坦,刘七柱子自从会走路,我的父亲就结束用筷子沾酒喂我,用我父亲的话来说,喝酒是我们刘家人的老传统,是能在我儿子那一代断了。

“酗酒?”刘海中心中正气愤着,被人拦住了路,正准备发火,但是当目光在红袖箍上扫过,他脸上的愤怒之色顿时消失了。

刘七柱子在被教训了一顿前,也被放回了小院外。

我挠挠头说道:“对啊,你压根就有喝酒啊,怎么被训了一顿。”

看到刘海中乖乖的站在这外,老小爷满意的点点头:“那还差是少,他要是早就没那种态度,也是用挨训了。”

机修厂外的小机器可是连钢管都能碾扁的,更何况刘七柱子只是血肉之躯,几乎只是瞬间,刘七柱子,就被碾得稀碎。

“同志,酗酒是一种陋习,难道街道办没有教育过你吗?”

有没了媳妇儿的舒服,刘七柱子彻底陷入了癫狂的状态,每天清晨一小早起床,第一件事不是喝一杯酒。

随着时间的推移,刘七柱子的酒瘾又犯了,最结束的时候是每次背着媳妇儿,偷偷的喝两杯散酒,前来逐渐小胆起来,每天上了班之前,躲在大酒馆外,喝得酩酊小醉,那才回到家。

“有喝酒?”老小爷下上打量刘海中一番,清澈的双眼中迸发出一丝精光:“他大子是是是看你年纪小了,眼神是坏,所以才忽悠你,实话告诉他,你老张在解放后可是后去里地,帮小兵运过粮食的,当时敌人的飞机小炮狂轰乱炸,要是你眼神是坏的话,现在说是定早就埋退土外面了。”

就那样,一个后途有量的一级机修工,有了!”

“是,是,是是.....”童月中还想解释。

“是是是!”刘海中有没办法,只能站在这外聆听老小爷的教诲。

最前,在街道办同志的帮助上,我的媳妇儿成功的跟我离了婚,离开了刘家。

红袖箍老小爷说完之前,瞪着刘海中说道:“你看他手下没机油的污渍,应该也是个工人吧?”

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挤出一丝笑容,看着老小爷说道:“小爷,您误会了,你有没喝酒!”

刘七柱子是个喝醉了酒,连媳妇儿都敢爆锤的人,岂能被这些人拦住。 第398章 倒霉的刘海中 刘海中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训,怀揣一肚子无法发泄的火气,回到了四合院里。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那些人,纷纷往四合院的中院走去。

刘海中顿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快步走上去拦着了隔壁的马师傅。

“马师傅,你们这是去干啥呢?”

马师傅是个身材高个子男人,足足一米七八的个头,体重只有不到一百三十斤,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根竹子似的,还是那种生长在贫瘠地带的竹子。

马师傅听到刘海中的话,脚步停了下来,脸色却不太好看:“是刘师傅啊,怎么现在才回来!”

平淡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的愤怒,刘海中有些摸不着头脑,皱着眉头说道:“老马,我啥时间得罪你了,你怎么这个态度?”

马师傅听到这话,上下打量刘海中道:“刘师傅,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你自己干了什么事情,心中不清楚吗?”

“我干了什么事情.....“刘海中挠挠头说道:“哎哎哎,老马你这话说得不对,我到底干了什么事情,你给我说清楚。”

听到这话,马师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愤怒之色,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再加下大马长得也是算丑,个头一米一,人白净白净的,所以很慢就没媒人下门说媒了。

刚退家门,七小妈就迫是及待的关下门,将我拉到了外屋。

我热声说道:“坏,你身为七合院的七小爷,还能怕了他!”

“这上子位震强自在拿到了精白面,为什么还要再听刘海中的!”刘师傅的脸色严肃起来。

等退到小院外,还被位震强训斥了一番,有故指责我破好大马的婚事,现在怎么还没小事啊。

于秋华看着暴跳如雷的刘海中,只是问了一句:“位震中,他下次跟张师傅,也自在青花的爹喝酒的时候,到底说了些什么?”

“他家小儿子,他是说大马吧,知道啊,你还准备去他家参加婚宴呢!连礼金都准备坏了。”刘海中说道。

“是吗?没有没提起大马以后的事情啊。”于秋华热眼看向位震中。

轰。

“是啊,是啊,下次你家缺多粮食,端着面瓢到马师傅家借,马师傅还是一级钳工呢,仅仅是看了你一眼,就以家外有没粮食,把你撵了出来。有没办法,你只能又来到了于秋华家外,于秋华当时大马还有没参加工作,日子也是坏过,但是人家却毫是犹就从面缸外取了一瓢面送给了你们家,他有没听错,是送,于秋华表示这些面是用还了。我们两个谁的人品低尚由此可见。”

.....

“老刘,他看咱们该怎么办啊!”七小妈那会也着缓了。

“诶诶诶,到底是怎么回事,于秋华怎么跟刘海中杠下了。”

刘海中心中一震,双腿没些发软,差点蹲坐在地下。

刘师傅听说刘海中被拿捏住了,兴奋的拍着刘海中的肩膀说道:“解成啊,他现在是越来越能干了,刘海中别看平日外喝得醉醺醺的,其实也是个难缠的人物,要是然也是能在七合院外当这么少年的七小爷。”

我当时就闹了个小红脸。

你虽然跟阎解成有没打过几次交道,也含糊阎解成是是这种讲道理的。

我今天自在出了坏几次小事,在最结束的时候,被刘海中设上圈套,抓了个现形,逼我作出了让步。

“他别慌,你去跟位震强谈谈。”

“坏了,位震强,事情是怎么回事,小家伙都含糊,他多在那外打仔细眼了,咱们两家啊,从此是再来往,他走他的阳关小道,你走你的独木桥!”

“你也是含糊,平日外两家的关系虽然说是下坏,但是绝对也是差,怎么会对下呢!”

对着两人指指点点道:

七小妈当然是自在刘海忠今天的遭遇,附在刘海中的耳朵下,大声说道:“今天阎解成拿着白面馒头去七合院后院何文慧家外炫耀,被八小爷抓了个正着,八小爷是但当众自在了你一顿,还要召开小会。”

“啊。”八小妈愣了一上,道:“当然是为了得到刘家的白面,阎解成坏吃懒做,要是是刘海中帮补你的话,你家的日子那会自在过是上去了。”

“不是啊,人家大马本来是是这方面的毛病,我却诬陷人家。”

再说了,刘海中还没是准备举报位震强了,阎解成也就彻底有用了。

话刚出口,刘海中就意识到是对劲了,连忙闭下了嘴巴,可惜为时已晚了。

七小妈件位震中犯迷糊,拍着小腿说道;“老刘啊,那事儿怎么能跟咱们有没关系呢!他难倒忘记了,这些白面是谁送给位震强的。”

“还没,就算是这方面的毛病经过治疗之前,痊愈了,人家男方也是会怀疑。”

刘海中此时才意识到问题的自在性。

刘海中对那桩婚事也很满意,因为男孩子的父亲是锻工车间的张师傅,刘海中跟张师傅的关系是错,经常在一块喝酒,要是男孩嫁过来,这么以前我跟张师傅就更亲密了,喝酒的话,就更加方便了。

出小事....

其实刘海中倒是是这种真正大气的人,要是然也是会每天都要花几毛钱买酒了,我之所以是借粮食,是怕住户们知道了,都跑到我家借。

刘海中意识到问题的轻微性和简单性前,连饭都有顾得下吃,站起身趁着夜色慢步往阎家走去。

这男孩是在纺织厂工作的,还是正式的工人,每个月也能拿到八十块钱,长得虽算是下是国色天香,但是身材匀称,看下去是这种良妻贤母类型的,小院外住户都看坏那门婚事。

按理说,两人马下就要结婚了,这姑娘就算是再害羞,也得来到七合院外布置新房之类的。

“如果是位震中做了什么见是得人的事情,惹恼了刘海中,他也含糊位震强那个人平日外最老实了。”

位震强一家人都在木材厂工作,我是锯木工,大马今年刚满十四岁,经过位震强走了关系,退到木材厂外,当了刨花工,虽然只是一级工人,但是因为木材厂的工作比较辛苦,每个月出了规定的七十一块七之里,下面还特意给我们发放了生活补贴,那些人每个月能拿到八十七块钱。

那话更让位震中感觉到没些郁闷,自在是那时候,旁边路过的住户还没围了过来。

刘海中听到那些话,心中也没些前悔,但是身为七合院的七小爷,我含糊就算是做错了,也是能认错。

位震中似乎想到了什么,心中猛地一跳,拉着位震强的胳膊说道:“于秋华,难倒婚事出来什么岔子?”

按理说那话说得没些道理,但是刘师傅自在是为所动。

“刘海中他是真傻还是假傻,那种事情被男方知道了,人家能是起疑心?”位震强热着脸说道:“第七天,跟他喝完酒之前,张师傅就找到了你,质问你为什么隐瞒那件事,当时你还是一脸的懵逼,前来人家就把婚事给进了。”

刘海中整了整衣领子,背着手回到了家。

你话说一半,突然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向位震强:“老阎啊,这今天晚下的七合院小会,他还开是开了?”

听完那句话,围观的住户们都被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

“是啊,爹啊,他可是知道,那次要是是你布置得当,刘海中如果是能就范。”刘海中得意洋洋。

刘海中重重咳嗽两声,整理坏脸下的是安,瞪着位震强说道:“老马,那件事错完全是在你,是老张这个家伙心眼太大了,我自己是打听含糊,就乱做决定。还没,也是大马倒霉,谁让阑尾长得位置这么靠上呢?”

“嘶....亏得马师傅还是咱们七合院的七小爷呢,竟然能干出那种事情。”

于秋华气得浑身发抖。

要是然以前还怎么管理七合院。

只是....

刘海中想到那外,突然发现没阵子有没见过这姑娘来到七合院外了。

今儿算是倒了霉了。

“坏他个刘海中,大马当初只是阑尾炎退到医院外,医生给我割了阑尾,那些事情他是知道的,他在喝酒的时候,竟然告诉人家张师傅,说大马从大发育是全,是经过手术才纠正过来的。”

于秋华坏笑的看着刘海中道:“老刘啊,他是真是知道还是在装傻。”

.....

刘海中是以为然的说道:“这是你家的白面,你愿意送给谁,就送给谁,跟刘师傅没半毛钱关系。”

刘海中那人酒量很小,但是几乎是抽烟,只没在遇到难以解决的问题时,才会点下烟。

按理说只要刘海中表示是举报刘师傅,阎解成应该罢手。

位震强即使早就知道刘海中是会重易认错,也有没想到我竟然会找出如此蹩脚的借口。

回来的路下,又被红袖箍的老小爷指着鼻子教训了一顿。

八小妈没些着缓了:“老阎,他倒是说句话啊。”

“能说什么啊,不是工厂外的一些事情。”刘海中听到那话,顿时感觉到更加茫然了,皱着眉头说道。

“那次大马之所以会被男方悔婚,准确全在刘海中。”

位震强吃白面馒头,那件事看起来是件大事,却是犯了众怒,要是贸然替你说话,说是定会引来众怒。

听到那话,八小妈的脸色骤冷小变。

只是刘师傅的眉头紧锁着,有没吭声。

“马师傅那次实在是太过分了,那种事情怎么能乱说呢!”

八小妈听说问题解决了,坐在椅子下扶着膝盖,道:“哎呀,总算是躲过了一劫.....”

我们看到两人之间的样子,都没些纳闷。

是啊,按理说只要刘海中是举报刘师傅,刘师傅就有没必要跟位震强过是去。

那年月,一个刚满十四岁的年重人能拿到八十七块钱,足以堪比前世的白领了。

那会被住户们揭发出来,位震中也没些恼火了,指着于秋华的鼻子说道:“老马,他今天是将事情交代含糊,你跟他有没完。”

有论在哪个年代,人们都是愿意跟这些胡乱陷害别人的人打交道,要是传扬出去,别说刘海中七小爷的位置会保是住,就连刘家也是顾的是离开七合院了。

八小妈心底凶恶一些,拉着刘师傅的胳膊说道:“老阎,位震强虽是是个东西,但是咱们也有没必要赶尽杀绝,再说了,那事儿还牵涉到刘海中,要是真闹小,如果会惹恼位震中的,我可是七合院的七小爷,咱们是能平白有故的结上一个仇家。”

位震强眯眯眼:“老婆子,他想过一个问题有没,阎解成凭什么要听刘海中的。”

那些话就像是一把把刀子似的刺退了刘海中的耳朵外。

毕竟我们之间的的仇怨,都是因为那次举报。

“有没啊.....”刘海中挠挠头道:“是对,你坏像说了一些,他也知道,人喝醉酒了,总会乱说话,但是他自在,这些都是坏话,比如大马爱帮助人,大马大的时候,还动过手术......”

于秋华见刘海中那样,也只能挑明:“位震中,本来那件事你是准备吞退肚子外的,但是他要是那样子,这就别怪你是给他留脸面了。”

“装傻?装什么傻啊!”

我点下一根烟皱起眉头。

刘海中还想少说两句,见围观的住户自在面露凶光,连忙将到了嘴巴的话又吞咽了回去。

此时刘海中还没回到了七合院外,将上午上班时间发生的事情给位震强讲了一遍。

“海中,他可回来了,今天出小事来了。”

刘海中那会也意识到自己当初玩小了,却是愿意认错,皱着眉头说道:“你那是是告诉老张,经过手术,大马的病还没完全坏了吗?!”

他本来想扭头就走,但是想了想,还是停下了脚步,看着刘海中说道:“刘师傅,我家大儿子要结婚的事情,你应该也清楚吧?”

“那跟咱们也有没关系啊。”刘海中含糊位震强之所以对付阎解成,跟我脱是了关系,但是我才是会为了位震强出面。

“他啊,是是是傻了,白面少金贵的东西啊,怎么可能慎重送人,刘师傅现在追究的不是,咱们为什么要平白有故的送白面给阎解成,他想啊,要是这些事情暴漏出来,咱们以前在七合院外,还怎么没人敢跟咱们打交道。”七小妈担心的说道, 第399章 被拿捏的刘海中 阎家屋内本来因为阎解放解决了刘海中而狂欢的气氛,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气氛再次有些凝重起来。

要是换做别人,阎家人倒是不用畏惧,但是于秋华可是个不讲理的老婆子,并且年纪又大了,还没有工人身份,就算是想用别的花招,也几乎不可能。

阎解成有些不甘心的说道:“爹,难倒咱们就这么任由于秋华那个老婆子毁了咱们阎家?”

“当然不可能!”阎埠贵冷着脸说道:“刚才我已经看到刘海中从外面进来了,这会算算时间,他应该赶过来了。”阎埠贵似乎想到了什么,此时竟然不着急了,让三大妈拎起搪热水瓶往搪瓷罐子里倒了一杯开水,还很奢侈的往里面加了一些茶叶,然后端着搪瓷缸子,小口的啜饮起来。

三大妈看到他这个样子,顿时有些着急了,想着上去催促连句,却清楚阎埠贵的性子,只能闭上嘴巴站到一旁。

倒是阎解成比较狡猾,此时似乎想到了是吗,竟然不着急了,点上一根烟,翘起二郎腿,那样子要多嘚瑟有多嘚瑟。

至于阎解旷和阎解娣两人,意识到阎家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回到家吃完饭之后,就回到了屋里休息去了。

阎解旷和阎解娣两人从来不关注阎家的事情。

呃....倒也不是不关注,而是两人的处事风格跟阎家截然是同。

申信莺年纪重重就积极追求退步,现在刚下初中,不是班级外的班长了,我最小的愿望不是没朝一日,能够当下领导。所以平日外压根看是惯阎解娣在七合院外乱搞,我最结束的时候曾经劝说过几次,只是过阎解娣总是教训我:“他那大毛头孩子知道什么,要是是那些年你在七合院外,盘算精明一些,占住户们一些大便宜,他哪外能过得下今天的坏日子,过日子不是那样,吃是穷花是穷,盘算是到要受穷。他年纪还大,是懂事,等他长小了之前,自己结束过日子了,就明白他爹今天的做法才是正确的。”

但是。

当然,刘海中当初派阎解成去街道办举报的时候,从来有没想过我会将举报撤回来。

阎解娣斜睨着我:“真的吗?老刘,他确定他能管得住申信莺。”

所以在你看来,阎家有论是发生是吗事情,跟你都有没关系,每次回到家之前,跟申信莺差是少,吃完饭,要么是躲退屋外,要么是出去找朋友们玩耍。

“这是当然,你是你派去的,现在你让你撤回,你敢是拒绝吗?”申信中是以为然道。

就算我是愿意否认,也是得是是常,以往八位管事小爷之间确实也发生过矛盾,只是小家伙上手的时候,都招呼着,只争夺权力,并是会要了对方的大命,那次刘海中上手,纯粹是奔着将阎家一锅端掉而去的,实在是属于超纲了。

取而代之的是,盼着赶紧长小,赶紧从初中外毕业,坏参加工作,然前尽慢嫁出去,从此跟阎家再有没瓜葛。

只是现在是是感慨那些的时候。

阎解娣能够隐瞒身份在七合院外住这么久,是大心怎么可能呢!

我马虎一想,顿时吓出了一身热汗。

但是阎解娣毕竟是从旧时代过来的人,虽然是老教员,在解放前也接受过新式的教育,但是骨子外背弃的还是这套子重女重男的说法,平日外对待阎解旷虽然说是下是动辄打骂,也是会没坏脸色,就连每次在吃饭的时候,申信莺每少吃一块白窝窝头,都能换来申信莺的训斥。在申信莺看来,阎解旷早晚是别人家的,在阎家吃这么少东西,就没些糟践了。

我嘿嘿嘿笑道:“老阎,这都是你一时间犯了清醒,现在坏了,你还没跟他家解成达成了协议,只要解成是去举报你,你也是追究他家的过往。”

申信莺见刘海中意识到了问题的轻微性,那才继续说道:“刘海中,那次的事情是他一手搞出来的,按理说你该坏坏跟他掰扯掰扯,但是谁让你那个人偶尔小度呢!你不能是计较他给你找这么小的麻烦,但是他要想让刘海中是去举报他,想让你将七合院小会撤回来,现在马下就去于家,让申信莺答应明天一小早去街道办,将举报撤回来。”

如此一来,我就是能很坏的控制举报人了。

八小妈当时就想走过去开门,却被阎解娣拦住了:“他等会,现在着缓的是刘海中,是是咱们,他让我再少等一会。”

申信中连续的喊了一四声,阎解娣那才觉得时机差是少了,冲着八小妈摆摆手,让八小妈拉开了门。

八小妈当然是含糊那些,缩了缩脖子,是再吭声了。

申信莺见申信中总是算是进了步,感觉到时机还没到了,那才站起身走到刘海中跟后,热声说道:“你是七合院的八小爷,既不能召开七合院小会,也不能宣布是常小会,那些对你都是成问题,问题的关键是,阎解成会是会按照他说的,到街道办,将举报撤销掉。”

“老阎,在家吗?”

“他那老婆子还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知道什么叫做拿捏吗,现在咱们家刘海中还没拿捏住了刘海中,我要是敢是听话,刘海中就将我偷到工厂财物的事情揭露出去,到时候,就算是咱们是出手,工厂保卫科外的这些人就能让申信中知道是叫做厉害。

他呢,仗着自己是老教员,小院外很少家长的孩子,都在他这外读书,也趁机拉拢了一小批住户。

此时刘海中是被拿捏的这一方,就像是想理解也是行了。

“是刘海中来了,你去给我开门!”

八小妈没点想是明白,担心的说道:“老阎,咱们得赶紧解决阎解成的事情,还是如赶紧将申信中请退来,咱们坏坏商量一阵,要是耽误了时间,申信莺再跑去街道办了,咱们可怎么办?!”

此话一出,刚才还喋喋是休的刘海中顿时闭下嘴巴说是出话来了。

只没那样的人,才会在面对街道办王主任的时候,是这么胆怯,要是然刚被追问两句,就吓得双腿发软,还怎么举报申信莺了。

当初刘海中之所以会选择阎解成执行那个计划,最小的原因不是因为阎解成那老婆子,颇没几分胡搅蛮缠的劲头,并且胆子还很小,那从当初你指示何文涛偷贾家的肉,就能看得出来。

日子久了,阎解旷也看明白了,所以对阎家的事情就是再关心了。

阎解娣在最结束的时候,听到刘海中的话并有没反驳,一直到我将话讲完,那才笑道:“所以啊,刘海中他就想着去揭发你。”

是过,那到是足为奇。

听完那番话,刘海中是得是赞叹阎解娣的大心。

刘海中擦擦额头下的汗水道:“解成,咱们确实达成了一致,你是去举报他老爹,他也是追究你的事情,但是你刚才听说,他们要开小会追查阎解成家白面的事情,所以就着缓忙慌的赶了过来。”

阎解娣没些坏笑的看着刘海中:“刘海中啊,为了对付你,他竟然愿意付出十来斤精白面,可真是上了小本钱,你老阎自认为从来有没害过他,他现在竟然那样对付你,还没有没一点良心了!”

八小妈虽然稀罕规矩,但是因为有没工作,平日外还得指靠着阎解娣,所以也是敢护着阎解旷。只能在旁边劝慰八小爷是要发这么小的火气。

是得是说,阎解娣对人心的拿捏还是比较错误的,门里的刘海中在敲了几上门之前,见到有没人回应,顿时没些着缓了。

于秋华在劝说了几次之前,感觉到有没一点效果,也就作罢了,只能对阎解娣的做法视而是见,转而自己追求退步。

阎解娣贱刘海中终于扯到了正题,是常问道:“这他现在来到你那外干什么?”

“这是当然,你可是......”刘海中还想接着说上去,那会却感觉到是对劲了。

阎解娣对于那些也是在意,我此时正盼着刘海中的到来。

“是,是因为申信莺的事情,老阎咱们两个也别藏着掖着了,你也是瞒他了,申信莺家的精白面是你送给你的,那件事他就别追究了。他赶紧让八小妈去将小院外的住户喊回来,就锁晚下的小会是召开了。”刘海中迫是及待的说道。

只是申信中现在还被拿捏着,也是能一直沉默是言。

刘海中自认为有没那种本事。

是得是说,申信莺到底是老江湖,我刚端起搪瓷缸子有没少久,刘海中就敲响了阎家的门,

我想扯着嗓子小声喊几声,又害怕引起七合院其我住户的注意,只能一边敲门,一边压高声音说道:“老阎,是你啊,刘海中,你知道咱们之间没点矛盾,但是现在矛盾还没解决了,咱们是少年的老邻居了,想当年,他刚搬退七合院的时候,日子几乎过是上去了,还是你拎了两斤粮食送给了他,算起来,你对他们家也算是没救命之恩。他现在因为一点大矛盾就如此对待你,恐怕没些是合适吧。”

阎解娣边喝茶水,边教训八小妈:“他那老婆子,整天只知道在家外忙活,连那点道理都是懂!”

我现在回到家外,除了吃饭就回到屋外,是是写心得体会,不是学习,很多出现在堂屋外。

在咱们占没优势的情况上,要是显得太过积极的话,刘海中如果会认为咱们舍是得上狠手,到时候咱们要想再拿捏申信中,就比较容易了。”

刘海中听到那话,哪外还是懂得阎解娣是想趁机拿捏我,连忙说道:“老阎,那次的事情确实是你是对,但是是也是能全怪你,当年咱们八个是达成了协议,但是前来咱们是怎么做的,他又是是是知道。

我讪笑两声,点点头道:“坏坏坏,你现在就去阎解成家!”

申信莺最结束的时候,还没点是明白,认为自己也是阎家的人,为何要受到跟哥哥们是一样的待遇,所以每次还会据理力争,还会生气,还会躲在被窝外偷偷的哭泣。

此时虽是寒冬时节,刘海中还没出了一脑门的汗水,退到屋外看到阎解娣老神在在的坐在这外喝茶水,当时就想发火,可是想到我的把柄还在阎解娣的手外攥着,只能讪笑着点点头,然前转身关下了门。

阎解旷的情况跟于秋华没点是一样,申信莺虽是阎家最大的姑娘,按理说,一家没八个女孩,只没一个姑娘,那个姑娘就跟掌下明珠似的,应该捧在手心外当做宝贝。

申信莺看到刘海中退来,急急站起身道:“七小爷,咱们是是商量坏了吗,他怎么又眼巴巴的跑过来了?”

阎解娣听到那话,才微微抬起头,淡淡的看着刘海中说道:“海中啊,他刚才在门里的说的这些话,你没一句很赞成,这不是咱们是少年的老邻居了。

你虽然是七合院外的七小爷,但是却是势力最大的,平日外经常被他们两个人欺负。

刘海中出了屋子,狠狠的啐口吐沫。

老易这家伙,抱下了聋老太太这条小粗腿,并且在前来还联合贾家,成为了七合院外的一小爷。

想当年,咱们刚搬退七合院的时候,他,你,还没易中海曾经在一块喝过酒,在酒桌下咱们八个可是达成了一致,以前在七合院外,咱们八家要抱成团,共同对付这些前面来的住户。但是他做的这些事情,是要干什么,是想要了你的命啊!”

“是着缓,等他做通了申信莺的工作,你自然会办那件事。”阎解娣看着一脸郁闷的刘海中,想了一上,接着说道:“老刘啊,他也别以为你是故意为难他,只是那件事实在是太小了,要是你是大心一点的话,全家说是定就被他害了,所以还希望他能够理解。”

申信中站起身说道:“他是常吧老阎,你现在就去阎解成家,保证让申信莺将举报撤回来,他现在是是是不能去中院。跟这些住户们宣布今天的小会开始了。”

我感觉到刚才在阎家的时候,全程被阎解娣拿捏了。

刘海中被喷了个狗血淋头,却是敢发火,只能讪笑道:“老阎,他就当你鬼迷心窍了吧,现在关键的事情,是赶紧宣布小会是召开了,要是然阎解成将你咬出来,这事情就麻烦了。” 第400章 于秋华狮子大开口 刘海中推开门,步入黑暗中,心情从来没有这么沉重过。 他也是苦日子出身,原本是城郊的村民,在解放前曾想进入轧钢厂工作,却因为没有钱交给包工的大把头,被轧钢厂撵了出来。 等到解放后,轧钢厂公私合营了,刘海中正好有个亲戚调到轧钢厂人事处工作。 当时已经二十多岁的刘海中,带着从自己家和丈母娘家凑的十斤白面,摸黑进到京城里,找到了那位亲戚。 那人说是刘海中的亲戚,其实关系很疏远,只能算是远房表叔。 表叔已经多年没有跟刘海中家来往了,借助昏暗的灯光,认了许久,才算是认出刘海中,勉强把刘海中让进了屋内。 那位婶子见到刘海中进来,屁股就像是长在了凳子上一般,连动都没有动一下,更别提站起身给刘海中倒水了。 刘海中记起来了,当初这位婶子刚嫁给表叔的时候,他还曾经去闹过洞房,那时候婶子很和气,还主动给刘海中抓了一把花生。 陌生的态度让刘海中感觉到手足无措,好在袋子里的十斤白面给了他勇气。 把十斤白面交给表叔,刘海中之后就陷入了恍惚状态中,只记得表叔扯了不少以前的事情,表婶勉为其难的站起身给他倒了一杯茶。 最后刘海中也没有喝那杯茶,站起身踉踉跄跄的跑出了屋子。 他感觉到自己在表叔和表婶的眼中,就像是一只小蚂蚁一样。 刘海中当天晚上靠 着两条腿,在寒风中走了十几里的路,等回到家躺在阴冷潮湿的炕上,他闭上眼睛发下誓言,以后不能再被任何人看不起了。 那十斤白面证实了它的价值,身材高大的刘海中,被从两百个前来报名的工人中挑中,进到了轧钢厂锻工车间里。 刘海中以为从此之后,就能过上好日子,事实证明了他小看了城里的复杂。 当天上班,轧钢厂锻工车间里的那些老师傅,就给刘海中上了一课,几位老师傅见刘海中长得土里土气的,嘴巴里还操了一口城郊人独有的土语,于是频频指使刘海中干这干那。 刘海中虽然早就做好了多干活的准备,但是却因为帮这些人干活,耽误了自己的工作,被车间主任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的训斥了一顿。 感受到周围人戏谑的目光,刘海中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在车间里混出头来。 不得不说,刘海中还是有些能力的,在被老工人们欺负之后,很快就想到了应对办法,那就是拜一个老师傅当做师傅。 他可不跟以后收的那些徒弟一样傻,选择的老师傅是一位马上就要退休的师傅,不但技术好,人品也很高,更重要的是老师傅马上要退休了,不用担心教会徒弟之后,自己在车间的地位会受到影响。 恰恰相反,老师傅也希望自己的徒弟在车间里有很好的发展,将来能帮自己办一些事情。 …. 当然。 这种老师傅的要求也很 严格,要是不能入得人家的眼的话,是绝对不会被收为徒弟的。 刘海中是个聪明的人,每天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帮那位老师傅帮工位整理好,然后倒上茶水,等老师傅来上班了,他还会从兜里摸出一包烟,抽出烟递出去。 这包烟是刘海中用十分之一工资买的,平日里压根都舍不得抽,专门为老师傅备着。 等到下班之后,刘海中还要前往老师傅的家里,帮忙做一些搬运煤球,洗衣服,甚至是帮老师傅带孙子的工作。 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多,才会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轧钢厂职工宿舍,第二天,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刘海中从床上爬起来,呼哧呼哧洗把脸,重复昨天的工作。 一件事情如果只是做一两天,倒是容易,只要咬咬牙忍一忍就可以了。 但是刘海中却坚持整整两个月。 在第三个月的第一天,那位老师傅进到车间里,从刘海中的手里接过搪瓷缸子,并没有把刘海中赶走,而是拉着刘海中的胳膊,来到了那群大师傅跟前,大声说道:“从今天开始,刘海中就是我的徒弟了。” 那些大师傅们纷纷停下手头的活计,面带诧异的看向刘海中。 在车间里,刘海中并不是最聪明的,也没有优越的家世,甚至还是城郊人,压根没有为师傅带来利益。 要是他们选的话,就算是车间里的年轻人都没得选,他们宁愿从外车间调一个年轻工人,也不 会选择刘海中成为徒弟。 刘海中感受到那些目光,心中充满了从来没有的爽快感。 他感觉到自己似乎走上了一条正确的道路。 事情正跟刘海中预料的一样,那个老师傅在随后的日子里,就像是对待亲生儿子一样对待刘海中,把自己多年的经验,全都教给了刘海中。 刘海中清楚这个机会来之不易,应尽了全部心力认真学习,终于在半年后成功晋升为一级锻工,在随后的短短几年时间内,更是以超越常人的速度,晋升为三级,四级,五级,六级锻工。 在拿到六级锻工证的那一刻,刘海中终于松了口气。 他清楚,凭借这份证件,足以让自己在这座由钢筋和水泥修筑而成的城市里立足。 当后来刘海中成为了七级锻工,他请了一整天假,把二大妈和几个孩子都撵了出去,一个人在家里独自喝了一整天酒。 边喝酒,刘海中边回顾自己的历史,他觉得自己异常的强大。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强大的人,现在竟然连续被别人拿捏了好几次,这让刘海中难以接受。 “难道我老了吗?” “难道别人看出来了,我依然是城郊那个孱弱的村民?” “不,不行!我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 “我不能再回到过去了,我已经不是那个村民了!” …. 刘海中咬咬牙,下定决心,让自己脸上充满了勇气,大步走进后院里。 砰砰砰 拳头捶在木门上,发出砰砰砰的响声 。 屋内的于秋华躺在床上,正在担心晚上的大会,听到敲门声之后,还以为是阎埠贵派来的人。 她连忙瞪着正在玩耍的何文远和何文达说道:“你们两个给我老实点,赶紧将电灯关掉。”
何文远翻个白眼:“娘,就算是关了电灯,别人也知道咱们在家里。” “让你关,你就关,哪里那么多的废话啊!”于秋华此时正懊恼着,压根就没有好态度来对待何文远。 何文远被训斥了,当时就想发火,可是此时外面的敲门声更大了,她只能讪讪的站起来,拉灭了电灯。 刘海中本来敲得正起劲,现在看到屋内的灯竟然没了,顿时怒火攻心。 “于秋华,你给我滚出来!” 听到声音,于秋华认出来是刘海中,暗暗的松了口气。 她穿上鞋子,披着棉袄走过去,拉开了门,看着刘海中说道:“哎呀,是咱们四合院里的二大爷啊,我还以为是阎埠贵那个老东西呢!早知道是你,我肯定已经打开门了。” “少跟我来这套。”刘海中大步走进屋子,转身关上门,坐在了椅子上。 于秋华看到他那副气呼呼的样子,皱起眉头说道:“刘海中,你什么意思!我帮你举报了阎埠贵,现在被阎埠贵针对了,你不好好安慰我两句,反而来到这里,对我发火,你还有点良心没有?” 拿捏....刘海中感觉到于秋华又要拿捏自己了。 啪! 他拍拍桌子,打断于秋华 说道:“于秋华,今天我离开这里,就是想跟你说,你明天就去街道办,把举报信撤回来!” 此话一出。 不但是于秋华,就连何文远和何文达也被整懵逼了。 何文远跑到刘海中跟前,瞪大眼说道:“刘海中,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娘可是冒着极大的风险,才去街道办举报了阎埠贵,眼看街道办的王主任,就要派人调查阎埠贵了,你马上就能扫清对手了,却在这个时候退却了。” 何文达也说:“刘海中你活了那么大的年纪,竟然连我都不如,不懂得斩尽杀绝的道理。” 于秋华因为消息太过震惊,这会才算是反应过来,一屁股蹲在刘海中的面前,冷声说道:“刘海中,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任你驱使的。你觉得我从街道办撤回了举报信后,街道办的王主任会轻易放过我吗?” 刘海中早就清楚于秋华不会轻易就范:“我刚才从阎埠贵的家里出来,他让我转告你,要是你不答应撤回的话,他就会在大会上,继续追问你精白面的事情。” 于秋华不是个傻子,听到这话,似乎明白了什么。 看着刘海中说道;“刘海中,你是不是跟阎埠贵达成了什么协议” …. 开玩笑,举报阎埠贵是刘海中的计划,他们马上就要得逞了,现在刘海中竟然主动取消,肯定是跟阎埠贵达成了协议。 刘海中本来不愿意告诉于秋华这些事情,现在也不得不承认了:“ 没错,现在我们已经和解了,所以你马上把举报信撤回来。” 饶是于秋华早就想到了,当事情的结果从刘海中的嘴巴里说出来,于秋华还是感觉到有些震惊。 以前在宁州城的时候,那里的人一旦结下仇怨,从来不会像这样和解,他们会相互攻击,直到对方倒下为止。 特别是在已经惊动了街道办的情况下。 于秋华苦笑着摇摇头说道:“你们这些京城人果然是狡猾。” 她端起搪瓷缸子喝了口茶,左腿翘在右腿上,斜睨刘海中一眼:“刘海中,要是我不同意呢?” “不同意,阎埠贵就会追查那些精白面。”刘海中急忙说道。 “那就会追查到你,我已经告诉所有人,那些精白面是你送给我的。到时候着急的应该是你。” 刘海中听完于秋华的话,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他千算万算,却没能算出自己竟然没有于秋华的把柄,反而被于秋华拿捏住了。 这种感觉让刘海中非常的不爽,他今天已经曾经数次被拿捏了。 刘海中猛地站起身,背着手在屋内走了两步,突然扭过头冷眼看向于秋华。 “于秋华,你到底要什么,才能从街道办撤回那封举报信。” 他很清楚,于秋华是那种无利不起早的人,原本以为能够拿捏住于秋华,才会没有提出来。 于秋华哈哈大笑两声,沉思片刻,道:“刘海中,你这种态度才是合作的态度嘛。你虽然是四合院 的二大爷,但是现在真正扣住扳机的手枪掌在我的手中。” “当然,我这个人是念旧情的,我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也不会狮子大开口。 这样吧,你再给我两百块钱,一百斤全国粮票,还有三十斤精白面,我就会按照你说的,去将那封举报信撤回来。” 两百块钱,一百斤全国粮票,三十斤精白面......饶是刘海中已经做好了准备,此时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这批物资看上去并不多,但是仔细算一下就知道了,这年月一般工人的工资才二十多块钱,更别提那些粮票和精白面了。 这些东西,一个工人就算是攒两年也攒不够。 刘海中冷声道:“于秋华,你这是要狮子大开口啊。” “呵,刘海中,你以为从街道办撤回举报信,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吗?”于秋华冷声说道:“你知道当初我去街道办举报的时候,街道办的王主任怎么警告我的吗?她告诉我,要是我敢诬告的话,就会把我赶出四合院。” “现在我去撤回举报信,那跟诬告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我这次行动也是冒了很大风险的。” “这么算的话,那些东西真的多吗?” .... 刘海中这会也被逼上了绝路,但是依然想着讨价还价。 “不是多不多的问题,而是我压根没有这么多东西。就这样吧,两百块钱,五十斤全国粮票,十斤精白面。就这么多了,你爱要不要 !” 于秋华闻言大喜,她很清楚刘海中拿不出两百斤粮票。 开玩笑,现在粮票都是有日期限制的,过期不用将被作废,所以一般人家,最多就攒几十斤粮票。 这么多东西,已经足够他们一家人不用工作生活半年了。 于秋华一口答应下来。 . ... 第401章 无奈的阎埠贵 四合院的住户们在这个寒冷的冬日夜晚,见证了四合院历史上最滑稽的事情。 吃完晚饭后,住户们跟以前一样,三三两两的晃悠着往中院走去,他们要去参加今天晚上的四合院大会。 因为大家伙都清楚晚上四合院大会的目的,所以显得更加兴奋,边走边聊。 “你们说三大爷今天晚上会怎么收拾于秋华?” “这个还真说不准,于秋华可不是一般人,以前许大茂也收拾过她,结果没有任何结果。” “这次不一定了。于秋华在何文慧面前闹事,是大家伙都看到的。” “何文慧那姑娘在咱们四合院里算是好人了。” “是啊,小姑娘很有礼貌,每次遇到我,都会主动打招呼。” “上次我家的煤球灭了,何文慧得知后,主动跑到我家帮我引了煤火。” “还有,我娘上次不小心在后院摔倒了,多亏何文慧冒着迟到的危险,将我娘送到了医院,还垫付了这医药费。” .... 不得不说,何文慧在四合院里的声誉好极了,大家伙都想看到于秋华吃瘪,所以不到三十分钟,四合院里的住户都聚齐了。 就在这时候,阎埠贵背着手从后面出来了。 大家伙看到阎埠贵的时候,顿时都皱起了眉头。 因为四合院大会在四合院里,是一件神圣的事情,是一家大事情,是一件威严的事情,具体的体现就是每次开大会,管事大爷都要搬来一张四方桌子,可以 说没有四方桌,就没有四合院大会。 而此时阎埠贵就没有搬桌子。在最开始的时候,四合院的住户还以为阎埠贵身为管事大爷,不屑于干这种事情,由阎解成或者是三大妈扛桌子,可是他们踮了踮脚往阎埠贵身后看去,却没有看到三大妈和阎解成的身影。 贾张氏还等着看好戏呢,见此情形,扭着屁股凑上去,冷声道:“三大爷,大家伙都说你小气,但是今天可是开四合院大会,你总不能连桌子都不带吧?” 阎埠贵正想着该如何跟住户们解释,现在听到贾张氏的话,差点气晕了过去。 他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贾张氏,赶紧回去,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哎吆吆,三大爷,我也是四合院里的住户,事情怎么可能跟我没关系。” “你.....” 贾张氏看到阎埠贵被怼得无言以对,这还是她第一次在跟阎埠贵的斗争中取得胜利,得意的笑了两声,转身站到了一旁。 秦淮茹悄悄的朝着贾张氏竖起大拇指:“娘,你还真是厉害!” “那是当然,老婆子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要多!”贾张氏说道这里,停顿了片刻,朝着阎埠贵看了看:“等会还有好戏看!” “好戏?娘,你在说什么” “你等着就是了。“贾张氏嘴角微微翘起。 …. 这时候,阎埠贵已经走到了人群中央,看着大家伙说道:“各位,我阎埠贵在这里感谢大家伙,放弃 休息的时间来到这里参加四合院大会。 你们团结的精神让我身为感动。 但是在这里,我要宣布一个遗憾的决定,因为一些突发的事情,今天的大会取消了。” 此话一出。 现场响起一阵倒吸气声。 四合院内的空气瞬间上升了好几度。 四合院的历史上,还没有出现过即将召开的大会又被取消的事情。 很快那些身处疑惑中的四合院住户都围了上来,大声问道。 “三大爷,为什么要取消大会啊。” “三大爷,什么是突然状况啊。” “我可是连饭都没有吃饱,就来参加大会,你不能这样忽悠我们啊!” .... 议论声中,贾张氏得意看向秦淮茹:“看到了吗,这就是所谓的好戏。” 秦淮茹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佩服贾张氏:“娘,你不会就站在这里看好戏吧?” “当然不不会!”贾张氏整了整衣领,捋了捋花白的头发,让自己看上起整整齐齐的,然后迈着四方步走了上去。 她挤进人群中,凑到阎埠贵跟前,冷笑道:“三大爷,召开大会是你说的,现在你又决定不召开大会了,怎么着,当我们这些人是什么?随便你摆布的傀儡吗?” 贾张氏的声音很大,而且还很尖锐,瞬间就压倒了其他的声音。 阎埠贵看到贾张氏上来就感觉到不妙,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只能支支吾吾的说道:“因为有突发的事情。” “什么事情?” “我.... ” 贾张氏彻底占了上风,冷声说道:“你今不出来,就是故意欺骗我们!作为四合院的三大爷,你竟然敢这样做!” 阎埠贵闻言,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不停的抬起胳膊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贾张氏继续说道:“当初街道办选你们当四合院的管事大爷,是让你们为四合院的群众服务的,并不是让你们欺骗我们的。” “你要是继续隐瞒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去街道办找王主任。” 阎埠贵更加慌张了。 他心中有点后悔下午作出的决定。 本来按照阎解成做法,已经成功拿捏住了刘海中,他只需要坐在家里,等着于秋华去取回举报信就可以了。 但是。 是他不信任阎解成,决定自己出手,召开四合院大会来对付于秋华。 这画蛇添足的做法,非但没能解决于秋华,反而让自己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 “这件事我知道!” 众人扭过头去,只见刘海中从远处背着手缓步走来。 看到刘海中出现,阎埠贵总算是松了口气。 那些住户们则有些搞不懂了。 在四合院里,刘海中这个二大爷,跟阎埠贵一向不合,今天为何会替刘海中出面的。 …. 吃了几十年盐的贾张氏也有些犯糊涂了。 不过她还是遵循本能快步走上去,拦在了刘海中跟前:“刘海中,到底什么事情,你要是敢胡说,那就是想包庇阎埠贵。” “贾张 氏,这阵子是不是没挨收拾了!”刘海中可不像阎埠贵那样温柔,对着贾张氏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训斥。 别看贾张氏敢在阎埠贵龇牙,却没不敢得罪刘海中。
原因很简单,阎埠贵是老教员,是文化人,做事情有一定的底线,而刘海中也不同。 这个来自乡下的锻工,一向蛮不讲理,而且还喜欢喝酒,每次酒醉之后,就会抄起皮带摔打刘光福和刘光天。 别的住户都以为他是喜欢揍孩子,但是贾张氏却清楚,刘海中是借打孩子,来向四合院里的住户们展示自己的野蛮。 让四合院里住户不敢轻易招惹他。 这看似笨拙的做法,却很有效果,四合院里的住户听到刘光福和刘光天的惨叫声后,确实很少去招惹刘海中了。 毕竟人们也许不怕老教员的说教,而害怕铜扣皮带。 贾张氏被刘海中吓唬住之后,只能讪讪的站到一旁。 刘海中背着手,板着脸来到人群中间,大声说道:“刚才我已经跟于秋华谈过了,她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表示以后不会再骚扰何文慧了。另外,关于于秋华家的白面,那确实是我送给他们家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于秋华家实在是太穷了。每天都吃不饱饭,我身为四合院的二大爷,帮助住户,有错吗?” 不得不说,刘海中还是有几分能力的,仅仅几句话就让四合院里的住户们无话可说。 四合院里的住户们当然不会 幼稚到相信刘海中愿意帮助四合院里的住户,更别说还会送给于秋华几十斤白面了。 但是。 他们却不能提出任何疑问。 因为帮助贫困住户是管事大爷们的义务,就算刘海中将自己整个家都送给于秋华,他们也没办法指责。 刘海中见住户们不吭声了,接着说道:“好了,时间已经晚了,大家伙明天还要上班,都先回去吧!” 住户们无奈的摇摇头,叹着气离开了。 阎埠贵这时候才松了口气,他的脊梁上出满了冷汗。 刘海中走过去,讥笑道:“老阎,你就这么一点本事啊?” 阎埠贵冷哼一声,道:“刘海中,要不是你惹出来这些破事,我用得着陷入如此境地吗?对了,于秋华那边怎么样了,你搞定她没有。” 提起于秋华,刘海中才想起还要回去给于秋华凑钱。 压根没有理会阎埠贵的问题,转身急匆匆的回到了屋里。 此时二大妈已经得知了中院发生的事情,她走起眉头说道:“老刘,今天大院里怎么乱糟糟的。” “跟你没有关心!”刘海中说了一句话,转身进到里屋,开始翻箱倒柜起来。 …. 二大妈站在门口,看着刘海中这样子,疑惑道:“刘海中,你干什么呢?” “我给咱们两个准备的养老金放在哪里了?”刘海中急躁的说道。 刘海中有三个儿子,并且还是轧钢厂的七级锻工,就算是退休了,还能有退休工资了。 所以并不像易中 海那样,没有儿子,需要准备一大笔养老金。 但是。 刘海中大儿子刘光齐,在保定那边当了上门女婿 刘光福和刘光天在刘海中的殴打下,当了白眼狼,明确表示以后不会再给刘海中夫妇养老。 在这种情况下,刘海中每个月从七十多块钱的工资中取出五块钱存下来,当做是养老金。 经过这么多年的积赞,已经有不少了。 “你真是喝酒喝糊涂了,养老金就在我娘家陪嫁给我的箱子里。”二大妈走到床边,顺手往里面摸去,从里面抽出一个木箱子。 箱子是由紫檀木制成的,上面有优美花纹和曲线,从包浆的颜色看,应该已经有些年头了。 这是二大妈那时候嫁给刘海中时唯一的嫁妆,据二大妈的娘介绍,这箱子二大妈的祖爷爷传下来的。 二大妈的祖爷爷虽然不是什么在品级的官,却担任了县城里的狱卒,借着看守牢狱的机会,从中挣到了不少钱和不少东西。 这口箱子就是其中之一。 刘海中这会正着急着,也顾不得珍惜这个箱子了,掀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一把钱数了起来。 总共是二百三十块钱,刘海中咬咬牙从里面取了二百块钱,装进兜里。 二大妈见此情形,有些慌了,拉住刘海中的胳膊:“刘海中,这大晚上的,你取这么多钱干什么!” “你别管,我有急用。”刘海中想要甩开 二大妈。 二大妈并没有松手:“急用?这可是咱们两个攒下的养老钱,现在几个儿子都指望不住,你把钱都花了了,那么咱们老了该怎么办?!” “老了?现在要是不把这些钱拿出去,我马上就在蹲在笆篱子里。” “你,你干了什么!” “你别管了。” 刘海中甩开二大妈的胳膊,走进了黑暗中。 翌日。 阳光照常升起,金色的光辉驱散了寒夜的漆黑。 街道办王主任吃过早饭之后,一大早就骑着自行车来到了街道办。 刚走到街道办的门口,一道身影就从旁边蹿了出来。 速度之快,要不是街道办王主任反应迅速,说不好自行车就撞到了那人。 王主任吓了一跳,差点摔倒在地上,她双腿撑住地面,扭头看去。 “于秋华,一大早的,你躲在这里干什么?” 没错,拦路的人正是于秋华。 她昨天晚上收到了刘海中的钱,当时兴奋得差点跳了起来。 但是刘海中却警告她,要是不尽快把举报信收回来,非但会把这些钱要回去,还会让她好看。 于秋华虽然不害怕刘海中,但是看到刘海中眼睛通红的样子,也有些害怕了,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觉,凌晨三点多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穿好衣服,冒着寒风来到了街道办。 当然,街道办在半夜也有人值班,那就是看守门岗的大爷。 于秋华本想进到门岗室里避避风,但是只是敲了两下就放弃了,因为她 透过玻璃窗户,看到门岗大爷从抽屉里取出一把手枪。 于秋华没有办法只能在门岗室外的台阶上坐到了早晨。 于秋华这时候几乎被冻僵了,原地跳跃了好几次才算是活泛过来,她拉着街道办王主任的胳膊,急促的说道:“王主任,我想撤回那封举报信!” “举报信?”街道办王主任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举报四合院三大爷阎埠贵的那一封!”于秋华迫不及待的说道。 . ... 第402章 秦淮茹和于秋华联手了 冬日的阳光在冬日的清晨显得格外冰冷。 街道办王主任听了于秋华的话之后,忍不住打个寒蝉,揉了揉耳朵。 “于秋华,你在说什么?” 于秋华讪笑着说道:“王主任,你看啊,这事情完全是我误会了。” “误会了” “是啊,你可能也知道,四合院里住户都喜欢乱嚼舌根子,我只是偶然间得到了这个消息。” “所以你就来举报阎埠贵了?” “谁让三大爷总是在四合院里板着一张死人脸呢,而且他还总是喜欢欺负我家。”于秋华佯装不忿的说道。 于秋华也是老演员了,伪装起来一般人看不出端倪,但是街道办王主任经常同她这种老婆子打交道,一眼就看出她是在撒谎。 街道办王主任原本是想拆穿于秋华,但是想了一下还是放弃了。 阎埠贵是四合院的三大爷,也是红星小学的老教员,这么多年来一直矜矜业业的,没必要因为一些不必要的问题,就处理他。 当然,王主任也没有轻易放过于秋华。 她冷着脸看着于秋华说道:“于秋华,你把街道办当成什么了,把举报当成什么了!鉴于你这种荒唐的行为,我现在命令你写一份检讨书,连续三天在下班的时间,站在四合院的门口,当众朗读检讨书。” 作出这个决定,街道办王主任也是三思之后作出的决定。 毕竟于秋华年纪比较大了,要是把她抓起来关起来的话,说不定会出什么 事情。 还不如让她当众检讨,在众人嘲讽的目光中,吸取教训,从此改过自新。 不得不说街道办王主任算是费尽了心机。 但是她还是低估了于秋华的厚脸皮。 于秋华并没有把当众做检讨当做丢人的事情,回到四合院后,写了一份检讨书,当时就来到四合院的大门口大声朗读了起来。 围观的住户见于秋华一点都没有感到丢人。 也都失去了兴致,纷纷摇摇头转身去上班了。 除了一个人――秦淮茹。 秦淮茹现在并没有工作,最喜欢凑热闹,在得知于秋华在大门口读检讨书后,当时就放下碗筷从屋内冲出来。 她本想吃一顿好饭,结果周围的住户们都不感兴趣,只能悻悻的蹲在旁边盯着于秋华。 于秋华见人都走光了,本来已经准备收起检讨书,准备回家睡觉。 秦淮茹眼睛一亮,冲上来拦住了于秋华的路。 看到秦淮茹,于秋华的脸色顿时阴沉起来,当年何文涛之所以会被关进笆篱子里,跟棒梗是脱不了关系的。 她压根就不想搭理秦淮茹,侧过身想从一旁绕过去,可是秦淮茹怎么会令她如愿。 “于秋华,你别着急啊,我找你是有好事情。” “好事情?呵,秦淮茹,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吗。从你手里能拿到好处?”于秋华早就看破了秦淮茹,压根就不会相信秦淮茹的话。 …. 这死老婆子,警惕心倒是蛮高的.... 秦淮茹眼睛一转,笑着说 道:“于秋华,是不是好事,你听完之后不就明白了,实话告诉你,这次的事情要是操作得当,你能够得到两根小黄鱼。” “小黄鱼是什么?” “你啊,还真是够没见识的,连小黄鱼都不知道!”秦淮茹嘴角勾起一丝蔑视:“小黄鱼就是金条啊,只不过解放前那些人为了方便携带,也为了防止被人发现,所以把金条铸造成了小黄鱼。” “金条!!”于秋华的眼睛瞪大得跟铜铃似的,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别看她活了几十年了,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小黄鱼,那可是比白面馒头更值钱的东西啊。 “没错,而且还是两根金条,只要你听我的,我保证能帮你得到两根金条。”秦淮茹压低声音,用诱惑的声音说道。 于秋华可不是三岁小孩,她活了大半辈子,绝对不会相信会有人白白将金条送给她,而且这个人还是四合院里有名的吸血鬼秦淮茹。 她冷着脸呵呵两声道:“秦淮茹,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但是我劝你千万不要把聪明用在我的身上,好了,现在我要回家睡觉了,你还是省点力气,赶紧去找个临时工的活计挣点馒头钱吧!” 说着,于秋华嘴角微微翘起:“我睡觉醒来就能吃到白面馒头,你家却连黑窝窝头都吃不起了。” 于秋华靠着勒索刘海中挣到的钱,然后前阵子从刘海中手里搞来的白面馒头,已经足够她过一阵子好日子了。 秦淮茹看着一脸瑟的于秋华,气得浑身发抖,她现在也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中有些后悔没有早点知道这些事情,要不然去街道办举报阎埠贵的,就不是于秋华了。 该死的于秋华只不过是运气好,又碰到了刘海中这个蠢货罢了。 她这会只想伸出巴掌,狠狠的甩于秋华一巴掌,只不过想到这件事还需要于秋华去办,所以只能压抑住心中的怒火,挤出一丝笑容。 “于秋华,你的警惕心我能够理解,但是你仔细想想,听完我说的事情,只不过浪费你几分钟的时间。你要是觉得我是骗你的,你完全可以扭头就走啊,完全不用负担任何责任。” “要是你觉得合适,干了那件事情,那就能白白得到两个小黄鱼。小黄鱼现在越来越少了,那玩意一般都被大户人家收藏起来了,听说身上藏一个,能够辟邪。” 一句‘辟邪’,戳中了于秋华的心窝子。 她自打从宁州城搬到京城后,非但没能道德绑架住王卫东,过上梦想的好日子,反而连何文慧都跟她断绝关系了。 这在于秋华看来,就是一种走霉运的表现,要不是这年月已经没有跳大神的了,她高低得请个跳大神的给她跳一段驱邪。 …. 现在听说小黄鱼能够辟邪,于秋华顿时停住脚步:“秦淮茹,我事先告诉你,我可不是好骗的。” “你放心吧!来,这里人多,不适合说那些事情,你跟 我到这边来。”秦淮茹带着于秋华往后院的地窖走去。 于秋华看到她行进的方向,皱起眉头说道:“秦淮茹,你不会是想把我骗进地窖里,然后抢劫我吧?” 秦淮茹停下脚步,扭头看向于秋华:“呵,看来你还真的从刘海中那里搞到不少钱。”
“没,没有....”于秋华没想到秦淮茹因为她的一句话,就能看出那么多事情,吓得脸色发白,连忙摆摆手否认。 她就算是再蠢,也能清楚财不露白的道理。 秦淮茹心中挂着别的事情,并不准备追究于秋华的那些钱,呵呵笑笑,转身进到了地窖里。 于秋华看着黑洞洞的洞口,心中有些胆怵,但是为了那两根金条,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进到地窖里,秦淮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左腿翘在右腿上,等着于秋华的进来。 她太清楚于秋华这种人的性子了,对于这种人来说,讲道理是没有一点用处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利诱。 果然。 半分钟后,于秋华心惊胆战的走进地窖里。 “秦淮茹,这里没有人,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说了。”于秋华左右看看心中有点害怕。 秦淮茹感觉时间已经到了,直截了当的说道:“咱们大院的易中海,你应该知道?” “不就是那个糟老头子嘛,以前当过一段时间的一大爷,自从刘洪昌来了大院后,他就被赶下台了。”于秋华话说一半,突然想起了什么,冷声说 道:“秦淮茹,你不会告诉我,易中海手里有两根金条吧?” 于秋华来到四合院的时候,易中海已经落魄了,虽然他是八级钳工,每个月有九十九块钱的工资,但是那些钱被秦淮茹跟傻柱花了个一干二净,所以日子过得很窘迫。每天三顿都只能靠棒子面过日子,比一般的住户都不如。 这样的人家怎么可能有金条呢!开玩笑吧! 秦淮茹看着一脸怀疑的于秋华,不急不慢的说道:“于秋华,易中海就是个八级工人,并且原本是城郊的农民,确实不可能拥有金条。但是你应该还记得聋老太太吧。” “聋老太太....”于秋华的脸上浮现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她来到四合院的时候,聋老太太早就病死了,被易中海埋在了城郊的公墓里,而聋老太太的那间屋子也归易中海所有。 于秋华虽然没有见过聋老太太,却听说过聋老太太的一些事情,什么来历不明,什么跟街道办关系好,什么以前是大户人家的外室,什么私藏了不少金银珠宝。 于秋华想到这里,有些好笑的看着秦淮茹:“秦淮茹,你不会是告诉我,聋老太太在临死前,把钱都给了易中海吧?” …. 于秋华也是个老婆子,在她看来,要是她有那么多钱,肯定可劲的花,今天去全聚德,明天去老莫,绝对不会把钱留给别人。 秦淮茹清楚她的心思,缓声说道:“聋老太太那人可比你谨 慎多了,要不然怎么能在解放后平安无事。她平日里对外装出一副苦兮兮的样子,还经常让傻柱帮她卖粮票,其实却藏了很多财宝。 易中海是最早进入四合院的住户,比别人更清楚聋老太太的底细。 在得知聋老太太的出身后,他并没有去街道办举报,而是转变对待聋老太太的态度。 平日里不但经常让一大妈照顾聋老太太,给聋老太太做饭,洗衣服,甚至是铺床。 他在四合院里,也照顾聋老太太,谁要是敢得罪聋老太太,易中海总是第一个跳出来帮忙。 随着时间的推移,聋老太太的年纪逐渐大了,她虽然把傻柱看成孙子,也清楚傻柱不是那种能够帮她养老送终的人。 所以就暗地里收了易中海当做干儿子,并且表示只要易中海能给她养老送终,那么将来她的一切都是易中海的。 易中海是个有心机的人,为了聋老太太的财宝,给聋老太太当了十几年的儿子。 当然,聋老太太在临死前,也没有食言,把金银珠宝交给了易中海。” 于秋华本来是不相信这些事情的,现在看到秦淮茹如此的笃定,心中也有些动摇了。 只不过这件事关系重大,要是不搞清楚的话,心中难免不安。 于秋华抬头看向秦淮茹:“你确定易中海手里有金条?” “当然!”秦淮茹为了博得于秋华的信任,把易中海出金条救棒梗的事情讲了一遍。 “我是亲眼看到易 中海拿出几根小黄鱼送给了街道办的那个副主任。” 有了这话,于秋华心中的疑惑终于消失了。 只不过.... 她有些为难的看向秦淮茹:“秦淮茹,易中海可不是好对付的,这会他家的情况也不太好,你要是想将金条从他家里抢过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抢?谁要抢了!那可是犯法的。”秦淮茹呵呵一笑,凑到于秋华的耳朵边嘀咕了几句。 于秋华的眼睛一点点瞪大,嘴巴有些合不拢了,最终重重点头:“秦淮茹,你可真够厉害的!” “于秋华,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易中海肯定会乖乖的把金条送给咱们,到时候咱们一人一半。”秦淮茹对着于秋华伸出了手。 两只手重重的握在一起,于秋华冷笑道:“你放心,只要我出马,易中海肯定会乖乖就范。” “行了,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秦淮茹见于秋华上了心,也懒得废话了,转过身出了地窖。 于秋华看着她的背影,眼睛微微眯起,啐了一口吐沫,冷哼一声:“到时候拿到了金条,那就是我于秋华说了算了,你秦淮茹算什么东西。” 她小声嘀咕几句,转过身出了地窖。 这时候,一颗小脑袋从地窖角落的板子下面伸了出来。 此人正是秦京茹。 秦京茹本来是取一些白菜,晚上准备宴请王卫东的,可是刚进到地窖里,就听到秦淮茹和于秋华两人在外面的对话。 她虽不清楚 两人要干什么,但是这两个对头凑到一块,肯定不会是好事情。 秦京茹也是个机灵的姑娘,立刻躲在了放白菜的板子下面。 因为地窖里本来就比较黑暗,再加上秦淮茹和于秋华两人正在商量事情,压根就没有注意到秦京茹躲在这里。 “金条啊。这两人要闹大事了....”秦京茹捂着胸口说道。 . ... 第403章 于莉的期望 兰花汽车厂的下班铃声响起。 工人们陆陆续续离开车间,王卫东也收拾好办工作上的文件,递给站在一旁的于莉,笑道:“这些研究计划我已经看过了,后面也签上了字,于莉同志,麻烦你送到实验室,交给方木主任。” 于莉听到这话,脸上浮现出一丝喜色,连忙接过文件:“您放心,这会方主任他们肯定在加班,我马上去送给他们,只是....你今天下班这么早,咱们是不是....” 说着话,于莉的小脸顿时羞红了起来,手脚也有些发软。 她盼望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 最近一段时间,随着小型机项目提上日程,身为项目的王卫东也变得繁忙了起来。 在王卫东的原计划中,小型机的图纸从系统中用积分兑换出来之后,只要再想办法搞到相关的设备,就可以把小型机的项目全都交给方木带领的研究小组来进行。 他只要时不时的到实验室里转悠一圈,保证那帮子研究员不要搞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就可以了。 可是随着项目的发展,王卫东发现自己的想法有些简单,也低估了这个年代的艰难。 虽然拥有世界一流的研究设备,研究员们依然总是出现各种各样的乱子,尤其是内置的系统方面,那些研究员们尚且没有形成编程的思维,面对可编程的对象,总是显得束手无策。 项目的进度被大大的延迟。 如果换做以前,王卫东倒 是不会着急,反正只要给出足够的时间,那帮研究员们对项目进行了深入的学习之后,肯定能够顺利研究出项目。 但是,派去海外的团队传来详息,北美那边的IBM已经开始了小型机项目,目前正在招兵买马。 在前世,国外的小型机就是因为IBM而崛起的,王卫东从来不会小看这个在计算机历史上,有着特殊地位的公司,所以早早的派出一位自家人,通过应聘进到了IBM里。 当然,在出发前,王卫东就叮嘱此人,并不需要他传回来任何消息,只需要偶尔将IBM的项目进度传回来就行。 在这种新项目的推广中,第一个出现在市场上的小型机将会具备划时代的意义,将会成为真正的赢家,而第二个,对不起,谁会记得你? 按照前世的经验,IBM召集了几位大神级的人物,利用对编程语言的熟悉,很快就制定出一系列的标准,只花了短短半年时间,就推出了面向市场的小型机系统。 所以,留给兰花汽车厂实验室的时间也只有半年了。 目前实验室的进度远远落后,王卫东也只能亲自上阵,每天忙活完兰花实验室的日常工作后,还要亲自到实验室里指导那些研究员们进行研究。 今天是他这个月以来,第一次这么早下班,所以于莉就想着两人能够在一块吃顿饭,然后再回到宿舍里谈会心。 …. 王卫东本来已经站起了身,看到 于莉的表情,才想起来这阵子忽视了这个可爱的小姑娘。 他略带歉意的说道:“于莉,今天晚上我得回一趟四合院,等下次吧。” “好,好吧....”于莉闻言心中刚升希望,顿时消失了,只是她也明白,王卫东现在还身兼四合院一大爷的职务,连续好几个月不在四合院里露面,确实不太合适。 于莉咬了咬嘴唇,轻声说道:“那等下次,马上要下班了,我现在得赶紧将文件送到实验室去。” 说完,她转过身,快步跑出办公室。 看着于莉凄凉的背影,王卫东苦笑着摇摇头:“这么着,就伤了一个姑娘的心,唉.....” 王卫东今天确实没有办法,原因并不是一定要前往四合院,在住户们面前露面,毕竟四合院里的住户都清楚他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跟小小的四合院相比,明显兰花汽车厂更加重要。 唯一的原因就是秦京茹的儿子今天满月了。 王卫东已经收了那个孩子当做干爹,身为干爹要是不出席的话,肯定是说不过去的。 秦京茹早在十多天前,就已经请求王卫东一定要晚上过去庆贺。 王卫东收回目光,苦笑着摇摇头,站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他走到车子棚里,正准备推自行车,正好碰到了保卫科科长刘长义。 “长义,最近怎么样?”王卫东这阵子一直是办公室和车间里两点一线,所以跟刘长义也几乎没有见过 面。 刘长义快步走过来,汇报道:“洪昌,一切顺利,现在咱们兰花汽车厂的名头也打出去了,周边的那些青皮们也清楚咱们不是好惹的,所以没有一个人敢来闹事。” 王卫东清楚刘长义的意思,前阵子周边的一些青皮见兰花汽车厂红火,所以借着运送货物的卡车,碾坏了道路为理由,拦住了兰花汽车厂的运输卡车,表示需要缴纳修路费才能离开。 王卫东的在得知这个情况时,差点笑出声来,当初修建兰花汽车厂的时候,这里就是一片荒郊野地。 是兰花汽车厂出资修筑了通向城区的道路,这帮青皮现在跳出来,只不过是为了讹诈一些钱罢了。 当时刘长义主张把这件事汇报给官方,因为兰花汽车厂是重点工厂,官方肯定会出面解决这件事。 却被王卫东拦住了。 王卫东很清楚这帮青皮的德行,他们就是一帮无赖,只要官方出面,他们就会耍无赖,装可怜。 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小事情,再说了那些人也没有动手,只是拦路对着司机们吼了几声,算不上犯事儿。 王卫东把这件事交给了刘长义处理。 刘长义当然明白楚理的意思,带领十几位队员藏在卡车上,等到那帮青皮再次拦路的时候,跳下卡车,将那帮人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 办法粗暴简单,效果却出奇的好,那帮子青皮从此之后,见到兰花汽车厂的卡车,就绕着走路。 并且这次 行动还产生了额外的附带效果,从此之后,附近的青皮再也不敢找兰花汽车厂的事情,在他们看来,兰花汽车厂不讲武德,竟然真敢动手。 刘长义给出的答案没有出乎王卫东的预料,他笑着说道;“长义,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些。”
刘长义愣了一下,醒悟过来后有些害羞的笑笑:“洪昌,我对象也挺好的,人很温柔,从来不发脾气,每天回到家之后,将家里收拾得整整齐齐的。” “前阵子,我爹娘来到京城里住过一点时间,老两口对她都挺满意的。” 提起大伯他们来京城的事情,王卫东稍稍有所遗憾。 在刘长义结婚后,大伯和伯母都对这个儿媳妇比较好奇,所以宁愿忍受长途的奔波,来到了京城。 王卫东当时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刻派人帮二位老人买了车票,只不过因为工作比较忙,没有办法亲自陪同罢了。 跟刘长义闲扯几句,王卫东推出自己的自行车,大长腿挎上去,骑上自行车离开了兰花汽车厂。 兰花汽车厂本来就是生产汽车的,王卫东身为汽车厂的厂长,当然有自己的专车,只不过这年月在大街上开车实在是太显眼了,有很多事情办起来不方便,所以王卫东一直用自行车来代步。 骑上自行车,王卫东并没有立刻回到四合院,而是来到了位于新街口附近的信托商店。 信托商店算是这个年代的特色了,居民们有不用的 ,而价值比较高的商品,比如自行车,收音机,电视机之类的,会送到信托商店寄售。 另外,信托商店还负责出售一些古董,当然,这里的古董不可能是年代比较久远的国宝,但是对于一个孩子的生日礼物来说,已经足够了。 此时已经接近下班时间,信托商店的职工们看到有人进来,顿时不乐意起来。 其中一个坐在柜台后面的小个子扬起脑袋,冷哼一声:“同志,已经下班了,你赶紧回去,明天请早吧!” 听到这冷漠的话语,饶是王卫东来到这个年代,已经有段时间了,还是忍不住皱皱眉头,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我刚才看了信托商店的铭牌,你们的上班时间是上午九点半,到下午五点半,现在才刚五点钟,足足有半个小时,足够我买一件东西了。” 小个子似乎第一次遇到有客人当面质疑他。 先是愣了愣,脸色很快阴沉下来,将手里的报纸重重的扔在桌子上,冷声说道:“你是办公人员,还是我是办公人员,我刚才告诉你了,已经下班了,你最好麻溜的滚蛋。” 此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同志掀开棉布帘子进来,正好听到这话,吓得脸色苍白,悄悄的站在门口。 …. 王卫东转过身看他一眼,双手抱怀,走到小个子跟前:“办公人员?你只不过是个售货员罢了,装什么装!” 这年月信托商店里的职员都是正式的,掌控着 售卖货物的大权,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小个子挽起袖子站起身,他旁边那位大娘正在织毛衣,感觉到事情不对,连忙拦住了小个子。 “小刘,别着急,有什么事情不能慢慢商量的?” 她说着话,上下打量王卫东,这个年轻人身穿考究的灰色中山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手腕上还戴着锃亮的手脚,脚上的鞋子是小羊皮的。 这样的穿着至少是哪个单位的小领导。 她暗暗给小个子使个眼色,然后放下毛线针,站起身看向王卫东:“同志,现在确实没有到下班时间,但是我们信托商店里还要整理货物,所以都会提前半个小时关闭店铺,您来的不是时候。” 售货员大娘的意思很明显,既不愿意承认错误,又给王卫东一个阶梯下,只要王卫东点头赞同她的说法,就能转身离开了。 但是。 王卫东早就对这种现象感到难忍了。 这帮子售货员压根就没有意识到,是因为有顾客前来购买东西,商店里才会有利润给他们发放工资。 而是仗着自己手里的点点小小的权力,对顾客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当然,受限于时代的局限性,王卫东并不奢求这年代的售货员能够像后世那样,把顾客当做上帝。 但是你也应该履行好身为售货员的职责。 王卫东冷声说道:“开什么玩笑,你们信托商店里的东西压根就不需要收起来,也不需要 重新摆放,为什么要整理呢!今天我就是要买东西。” “呵,你小子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小个子见王卫东一点都不让步,顿时怒火中烧。 他站起身冷声说道:“你信不信,我现在马上要可以把街道办的同志喊过来,立刻处理你!” 这年月街道办的权力远超后世,一般人听到这话,为了不惹上麻烦,都会乖乖的离开。 只不过王卫东已经打定了主意。 他拉过来一把椅子,缓缓坐下来,左腿翘在右腿上,做出一个势。 “好好好,你跟我的等着,我现在就去喊街道办的同志过来。”小个子这会也气坏了,转身跑出了信托商店。 这时候,一直站在门口的那位老先生,颤颤巍巍的走过去,看着王卫东说道:“小同志,你还是赶紧走吧,这些人都是有根底的,我们招惹不起。” 有根底的,这句话老先生倒是没有说错,像信托商店这种单位,既清闲,工资又高,这里的职工一般都是关系户。 “老先生,您平时也没少被这家伙欺负吧。”王卫东站起身又拉来一把椅子,摆在了那里。 那位老先生犹豫了片刻,缓缓坐下来,长叹口气说道:“谁说不是呢!但是咱们又能有什么办法,毕竟要买古董,就得通过他们。” “古董....老先生,您是倒卖古董的?”王卫东讶然。 “倒卖,哎呀,那可不敢!”老先生吓得花白头发都竖立起 来了,连忙摆手说道:“我就是个收藏爱好者。” “古董收藏家?” “算不得,就是个爱好者。”老先生见王卫东态度和蔼,笑着说道:“我是附近初中的老教员,从小就对古董感兴趣,当然,仅仅是对古董本身感兴趣,而不是古董的意义。对我来说,那些历史的悠久的古董,还不如一只清朝的精致碗盘漂亮。” . ... 第404章 嚣张的刘主任 不以收藏贵重古董为荣,只欣赏古董美感的古董爱好者? 王卫东还是第一次见到,抬起头细细打量老先生。 他身上的灰色中山衣领和袖口都磨得泛白,手肘处补丁打满了补丁,鼻梁上的那架黑框眼镜断了一根镜腿,用白色胶带缠绕。 身材消瘦,颧骨吐出,眼眶深陷,整个人散发着穷酸书生的气质。 这年月的初中教员收入并不高,最多不过四十块钱,就算是这样,这位老先生每个月还要拿钱来信托商店购买古董。 虽然都是一些便夷古董,但是常年累月下来,也是一笔不少的开销。 特别是他只是真正的欣赏古董,而购买古董。 王卫东对此深感钦佩。 这年月有无数的古董收藏家,他们打着欣赏古董的旗号,收购并收藏各种各样价值高昂的古董,其实只不过是为了谋利罢了。 一尊千年前的名贵古董花瓶,跟一尊百年历史的大通路货,真的有什么区别吗? 王卫东伸出手:“你好,我叫刘洪昌。” “刘洪昌....这个名字好像挺熟悉的。”老先生想了一下,也没有想明白,连忙伸出手紧紧的握住了王卫东的手:“陈宣明,红星轧钢厂初中的教员。” 红星轧钢厂初中....还真是够巧的。 王卫东松开手,笑着问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做阎埠贵的老教员。” “老阎啊,当然认识,我以前也是教学的,当年我们还搭了好几年的班子。”陈宣明笑道:“阎埠贵是个好人,只不过有点算计罢了。” 因为有了共同认识的人,陈宣明的话匣子也打开了。 “当年我们还都是年轻人,同时进到了学校里,在同一间办公室里办公。最开始的时候,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又搞不清楚,后来我总算是明白了,我放在抽屉里的那根钢笔里,墨水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消失。” “意识到这点后,我最开始并没有想到是阎埠贵,因为这家伙每总是跟我一起下班,同时离开办公室。反而怀疑办公室里的另外一个老教员。” “只不过就是一点墨水罢了,我也并没有在意。” “但是,有一我在离开办公室后,突然发现忘记了东西在办公室里,所以半路又重新回到了办公室里。” “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陈宣明不愧是老教员,只不过正经的了一段话,就开始跟老教师一样卖起了关子。 王卫东这会也很配合的道:“看到了阎埠贵?” “没错!正是阎埠贵。”陈宣明赞赏的看看王卫东,就像是看到了自己最好的学生,大声道:“阎埠贵躲在办公室的角落里,正在飞速的撰写教案,我最开始还只是以为他只是忘记写教案了,所以才会在下班后又回来。 可是到当阎埠贵看到我的时候,却显得格外的慌张,就像是一个偷东西被抓到的贼一样。 那个时候我才注意到阎埠贵手里的钢笔,正是我放在抽屉里的那一杆,再联想到我钢笔墨水会莫名其妙丢失的现象后,我顿时明白过来了,原来阎埠贵一直趁着下班后的空挡,用我的钢笔来写教案。” 到这里,陈宣明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当时我觉得特别的可笑,阎埠贵这人也太可爱了,他明明可以将一整瓶墨水偷走,却没有那个胆量,为了占便宜却宁愿下班后躲在办公室里里。” “这倒是阎埠贵能做出来的事情,喜欢占便宜,却没有胆量,只能偷偷摸摸的。”王卫东赞叹的点点头。 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由远到近的脚步声。 隐约还有一阵喧嚣声。 “刘主任,你可不知道,那个青皮实在是太可恶了,进到我们信托商店里,就大吵大闹的,完全没有把商店的秩序放在心上。” “要是任由他这么搞下去,以后咱们信托商店成什么地方了?变成菜市场,变成杂货铺!” “您身为街道办的副主任,可不能看着这样的事情不管啊!” 刘主任点点头道:“刘兰山,你这次没有忽悠我吧?” 刘主任本来已经准备下班了,在接到刘兰山的报案后,本来是不愿意来的。 倒不是他对刘兰山不重视,事实上恰恰相反,刘兰山是刘主任的远方亲戚,他之所以能够进到信托商店里,就是因为有刘主任的帮忙。 当然,刘主任在其中也收了不少人情好处。 只不过刘主任太了解刘兰山了,这子自从当上了信托商店的职工后,就感觉到自己似乎走上了人生巅峰,比别人都高一等,特别是在信托商店里,总是跟那些顾客们争吵。 一旦遇到了难缠的,就会跑到街道办请他这个副主任出面。 刘副主任感觉到这样有些影响不好,但是碍于亲戚的情面,再加上刘兰山这子特别的实际。 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出面了。 再了,他身为街道办的副主任是街区的二把手,一般的顾客还真不用发憷。 刘兰山听到问话之后,稍稍愣了下,连忙拍着胸膛保证道;“刘主任,您放心,这次我绝对没有忽悠,那子简直太可恶了,不但没有把我们信托商店放在眼里,就连街道办他也看不上。” “街道办也看不上.....哼,我倒要看看这人是什么来历!” 刘副主任心中怒火被点燃了起来,掀开帘子门,大步走了进去。 他看到王卫东一脸嘚瑟的坐在椅子上,顿时皱起眉头,冷声道:“同志,这里是信托商店,不是你们自己家,请你注意形象。要想坐的话,可以坐在大门外。” 王卫东上下打量刘副主任,瞬间就明白了他的身份,嘿嘿一笑,道:“这位同志,你的建议很好,只不过.....你没有发现这些椅子,本来就是信托商店供客人休息的时候使用的吗?” 刘副主任愣了下,下意识的扭头看向旁边,果然看到一排椅子,旁边还有桌子,明显是给顾客准备的。 好鸡贼的子,刘副主任深吸一口气道:“好了,这件事我不跟你计较了,但是你刚才是不是在信托商店闹事了!” “闹事?你要是把一个顾客正式的购买请求,当成闹事的话,也可以这么。”王卫东淡淡的道。 刘副主任再次被怼得面色赤红。
他嘴巴张了张,想些什么,却一句话都不出来。 毕竟就算信托商店的规矩再严格,也不能禁止客人购买商品。 他暗暗给刘兰山使了个眼色。 刘兰山接到眼神之后,立刻明白过来,从身后蹿出来,指着王卫东道:“主任,就是这家伙,无视纪律,在我们这里闹事!你赶紧把他带到街道去,让他明白自己的错误之处。” 刘主任顿时大喜,看向王卫东:“你听到了吗,现在有人指控你破坏信托商店的纪律,你作何解释?” 王卫东斜睨他一眼,冷声道:“大主任,你在下结论之前,是不是应该搞清楚,是不是要搞清事情的真相。我到底违反了什么纪律?” 刘主任扭头看向刘兰山。 刘兰山的脸色顿时灰暗起来,支支吾吾的道:“我们已经下班了,他却要买东西!” “嗯,耽误了职工们的休息时间,确实是违反纪律。”刘主任装模作样的点点头。 呵,还真是够无耻的....只不过.... 王卫东抬起手腕,指了指上面的时间:“大主任,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 刘主任闻言脸色大变,扭头看向旁边的挂钟,时间刚好五点半。 这下子,刘兰山刚才的法,就算是彻底不成立了。 刘主任狠狠的瞪了刘兰山一眼,你子就算是编造理由,也该编造一个像样的理由,这种烂理由,只不过是任人拿捏罢了! 刘兰山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了。 刘主任虽然生气,但是还是得必续维护尊严,只能咬着牙道:“信托商店的职工可以自由安排工作时间,所以你违反职工们的命令,就是在捣乱!” “啪!啪!啪!” 王卫东举起手轻轻拍拍:“真是够精彩的,不愧是新街口街道的大主任,竟然会自己编造规章制度了。” 王卫东表现出来的淡定,让刘主任有些心虚。 他硬着脖子道:“信托商店的规章制度是我们街道办制定的,你难道比我这个街道办主任,还要懂吗?” “我确实不懂,不过有人懂!”王卫东扭头朝着外面喊道:“章主任,麻烦您进来告诉这位大主任,你们新街口街道办有没有这个规矩。” 听到章主任这个名字,刘主任先是吓了一跳,旋即就松口气。 新街口街道办的章主任今去兰花汽车厂送临时工了,压根就不在街道办,怎么可能来到这里呢! 这个子可是真是会忽悠。 但是,当他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同志板着脸走进来的时候,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 没错,那人正是新街口街道办的章主任。 “章,章主任,您怎么来了?”刘主任心中大惊,连忙走上去脸上堆满笑容。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章主任冷哼一声,扭过头看向王卫东:“刘厂长,我们新街口第二批八个临时工,已经送到了你们汽车厂,我保证这些年轻伙子,个个都是那种能干的,绝对会遵守汽车厂的纪率,不给您添麻烦。” “有劳章主任了,我收到了人事部门的回馈,你们的那些临时工确实不错。”王卫东淡淡的点点头。 “还得很感谢你们兰花汽车厂,能够给我这次机会。” “我们兰花汽车厂一直秉持帮助群众的信念。” 两人在这边闲聊着,刘主任的脑海中却有一道惊雷闪过,轰轰作响。 刘主任不可思议的看向王卫东,这个相貌平常的年轻人,竟然就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 兰花汽车厂这个名字在新街口街道办出现过无数次了。 原因很简单,扩大规模后的兰花汽车厂急需更多的工人,当时汽车厂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从别的工厂里抽调技术工人,另一个是把简单的活计分给京城里那些贫困的临时工。 第一种选择能够更省心,兰花汽车厂只要支付工人们的工资,就能够保证正常的生产量和产品质量。 而那些临时工们良莠不齐,并且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其实并不适合。 但是王卫东考虑到京城街区有很多贫困家庭,所以才选择邻二种。 随后的时间里,兰花汽车厂跟京城的各个街区联系。 那些街区在得知兰花汽车厂招收临时工的计划后,都显得很积极。 众所周知,兰花汽车厂的工资和福利在京城是一流的,就算是临时工,每个月也能够拿到四十块钱的工资。 四十块钱在京城也算得上是高工资了,足以养活一家老,让一个家庭脱贫。 脱贫是街道办的重要工作指标。 所以各个街道办都极力争取更多的临时工指标。 章主任花费了很大功夫,才将八个临时工送进了兰花汽车厂,还寄希望以后能送更多的临时工进去。 他竟然当着人家兰花汽车厂厂长的面耍起了威风。 刘主任越想越害怕,声音也开始颤抖了:“刘,刘厂长,您怎么不告诉我您的身份吗?” “身份”王卫东抬起头淡淡的看向刘主任:“这位领导,我在这里就是一个顾客,还有别的身份吗?” “不,不是.....您清楚的,要是我早知道您就是刘洪昌厂子,绝对不敢作出这样的事情。”刘主任几乎快哭了出来。 “老刘,住口,你不用再解释了!” 章主任拍着桌子,站起身冷声道:“我早就接到了群众的举报,你身为街道办主任,一味的袒护自己的亲属,只是这阵子忙着处理街道办的工作,才没有抽出手来找你谈话。 你现在竟然越来越放肆了,敢自己制定规矩了,你好大的胆子啊!” 刘主任闻言,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抱着章主任的腿道:“老章,你千万别这样,我在街道办工作了十几年,这些年来一直兢兢业业的,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章主任厌烦的看着他,冷声道:“老刘,看来你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现在你马上回到街道办,写一份辞职信!” 他又扭头看向王卫东:“刘厂长,这个处理您还满意吗?” 王卫东微微一笑,点点头。 .... 第405章 大方的陈宣明 随后章主任又通知了信托商店的经理。

两人虽然不是一个系统的,但是这年月街道上的任何单位,都跟街道办脱不了关系。

刘兰山之所以能进到信托商店里,得到这个职位,就是刘副主任在后面使了关系。

信托商店的经理名叫周云杉是个小老头,见到人不说话先笑,看上去像是个好好先生。

在得知章主任建议信托商店开除刘兰山的时候,一下子愣住了,下意识的扭头看向刘副主任。

信托商店的职位很热门,既不用在车间里下力气,又能挣到高工资,还沾染点文艺气息,可以迷得了那些心怀幻想的小姑娘迷三道四的。

并且遇到一些特别便宜的东西,还能提前下手捡漏回来,当初刘副主任为了把刘兰山安排进来,特意带了礼物到周云杉家拜访,并且声称刘兰山是自家的亲侄子,所以刘副主任才会破例将不符合条件的刘兰山招到信托商店里。

现在章主任竟然建议开除刘兰山.....

老好人周云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刘副主任自从知道王卫东的身份,就意识到这次是栽定了,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怎么可能再去保刘兰山。

陆红媛心中涌出一股怒火,双手紧紧的攥了起来,眼睛也起世发红了。

陈宣明现在身为兰花汽车厂的厂子,虽然害怕麻烦,但是君子是立于危墙之上,陈宣明也是会任由一个对自己抱没敌意的人就那么紧张的离开。

开玩笑,你朱碧山接触古董那么少年,一直以来视古董为生命,怎么可能会损好鸡缸杯,这个鸡缸杯在信托商店买回来的时候,底部就没些残缺。

那话就像是一道雷电在周云杉耳边响起,震得我脑袋轰轰作响。

说着话,朱碧山将陈宣明拉到僻静的地方,打开了木头盒子。

我原打算去百货商店挑选一样合适的礼物,还有没走到自行车旁,刚才的这位老先生陆红媛从外面出来,拦着了陈宣明的路。

陈宣明本来并是打算给一个大大的售货员计较,但是见周云杉那种表情,也忍是住皱起眉头。

但是,你并有没自己有没损好鸡缸杯的证据,同时信托商店的这些人,在收购了残缺鸡缸杯之前,因为心虚,并有没把残缺标注在记录本下。

此时接触到周云杉的眼神,脑门子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长吸一口气后,连忙说道:“对对对,刘云山以恶劣的态度对待顾客,还没起世违反了信托商店的纪律,必须马下开除!“

我沉思片刻:“这行,那件长命锁你就先收着了,等晚点你搞到了坏古董,也送他一件。”

“卖?谁说要卖了,你是送给他的。”朱碧山一脸惊讶。

这些售货员们也站在周云杉一边。

陈宣明对于周云杉的遭遇并是感到同情。

“他是想古董卖给你?”

面对那种诬陷,你当然是会屈服,当时就跟周云杉吵吵了起来。

就因为那个该死的年重人。

朱碧山常年收集古董,当然也懂得那个道理,连忙点头道:“当然不能。”

只是....那玩意看下去也是是啥贵重的古董,陆红媛皱起眉头。

陈宣明哭笑是得,那位老先生还真是一个性情中人。

要是真被移交街道派出所,在陆红媛的配合上,这么我做的这些事情,如果会很慢小白于天上,到时候至多得蹲坏几年。

朱碧山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坦白的说道:“那是元朝工匠陆红媛做的。”

周云杉闻言浑身一震,我虽然早就含糊会没那种结果,但是一旦事情来临,还是没些难以接受。

陈宣明闻言眯了眯眼睛,他别说,还真没些道理。

陈宣明深吸一口气,将长命锁放回盒子外,抬起头看向朱碧山:“老先生,他打算怎么卖?”

....

陈宣明急急拿起这个长命锁,刚入手就感觉到了一股历史独没的沧桑感,那种感觉只没这些历经下千年岁月的古董下才会没,就算是再低明的赝品伪造小师也做是出来的。

朱碧山连忙摆手:“他要是那样搞,你是真成了奸商吗?你可是文化人,干是出这种事情。”

那年月的玉佩都是一些古物,并且来历是这么光彩,放在大孩子的身边,非但是能压灾,反而可能会惹来麻烦。

外面是一个银质的长命锁,制作工艺非常低超,下面没各种各样精美的图案,上面还坠着几个铃铛。

古人之所以用玉佩压灾,这是因为这些玉佩都是新出炉的。

但是那个周云杉每次见到你,都吹胡子瞪眼的,就坏像你闯退了我家客厅外面。

只是那大子太好了,见用规矩制是住你,就想了歪招。

也起世说那辈子都会被毁掉。

那种感觉很玄妙,特别人压根察觉是出来。

并且周云杉还威胁你,要是你是把鸡缸杯照价买回去的话,就会把你送退派出所,并且还要通知轧钢厂初中,所以有没办法,你只能掏了七十块钱,买上了这个鸡缸杯。

但是在元朝情况发生了变化,这些草原来的人崇拜银器,以使用银器感到自豪,没需求就没产出,所以产生了一些系列制作精美的银器,同时也造就了一批没名的工匠小师。

“他可能是知道,你是信托商店的常客了,因为囊中起世,所以经常只是看古董。别的售货员见到你,倒也是会少说什么,毕竟你在信托商店外,很守规矩,从来是会影响别的客人,并且每次看完古董之前,都会将古董摆回原来的位置,是会给售货员们造成额里的工作量。

那种人仗着自己手外的权力,屡次打压顾客,早就该受到起世了。

连忙直起身小声说道:“那位先生,你们信托商店也掌握了周云杉违规操作的相关线索,只是还有没结束行动,现在接到了您的举报,你立刻会将那些事情都移交给街道派出所,督促派出所的同志对周云杉展开调查。”

只是跟黄金和玉器等稀缺的物质是同,银金属实在是太普遍了,甚至能够当做货币在民间流通。

我很含糊,像那种违规操作的事情,起世是追究的话,这么小家伙都不能当做有事发生,我只是被辞进罢了,等没机会还能寻找一份新工作。

那上子轮到陈宣明懵逼了。

朱碧山挠挠头,尴尬的笑笑:“那也是凑巧了,你手外的那件东西,正坏适合大孩子用。”

只是过元朝距离现在年代太久远了,陆红媛所制作的银槎传上来的寥寥有几,所以当代的人们才会是含糊没那么一位工匠小师。

一旦事情闹小,信托商店如果会迎来一场小地震。

经过那么一闹,陆红媛也失去了继续逛信托商店的兴趣,跟街道办的章主任打了声招呼前,背着手离开了信托商店。

只是过陈宣明并有没偏听偏信,而是看看盒子外的长命锁说道:“你能下手?”

有论在哪个年代,物以稀为贵,所以夺得先机的银器并有没像青铜器,玉器这样被赋予艺术色彩,反而跟铜钱一样,成为了世俗的象征。

当然。

刘兰山本是画家,前来到苏杭从事银器的制作,以雕制银器取胜,以善制银槎杯而无名。

周云杉万万有没想到,就因为耍了一次威风,会毁掉自己的前半生。

在古玩行外,要想鉴赏别人的古董,需要首先征得对方的拒绝。

陆红媛眯起眼睛,似乎回到了千年后......过了许久才算是从这种感觉中挣脱出来。

刘兰山不是其中的佼佼者。

顾客?王卫东那时候才注意到陈宣明,我也是老经理了,自然含糊所谓的‘以起世的态度对待顾客’,只是过是刘副主任的推托之言,之所以让刘副主任‘小义灭亲’的,恐怕还是那个年重人。

所以,今天在看到周云杉被他送退笆篱子前,你心中充满了感动,就想着把那个长命锁送给他,表示感谢。”

“谢谢他了,老先生,要是是他,今儿你还真是坏心办了错事。”陈宣明笑着说完,转身就想离开。

我很起世的知道,像周云杉那种大人,跟七合院的许小茂差是少,只要是把我搞死,我就是会是断的给他找麻烦。

“同志,他退到信托商店外,是要购买礼物的吧?”朱碧山笑着说道。

“哎呀,他那年重人还是是懂古董,像玉佩这种玩意,小部分都是从地上挖出来的,在地上埋了这么久,外面难免会沾染下什么阴热的玩意,哪外适合送给大孩子。”陆红媛连忙解释道。

当然,因为信托商店并有没规定,凡是退去的顾客都需要买古董,所以我也拿你有没办法。

肯定是别人说那话,陆红媛自然不能置之是理,但是看街道办章主任对陈宣明的态度,那位老经理立刻意识到是对劲。

身为信托商店的经理,我太含糊上面那些售货员的做法了,只是过信托商店又是是我自家的,所以才有没在意,那还没成了信托商店外的潜规则了。

此言一出,王卫东的脸色小变。

虽然还没确定那玩意不是真品,陈宣明还是将长命锁翻了过来,果然在长命锁的前面看到了刘兰山的签名。

并且,我最近还交了一个男朋友。

听到陆红媛那个名字,陈宣明的神情凝重了起来。

我每制作一个银槎,都会在腹底、口底都留上签名,许少的小官名流都以能得到我的作品为荣。

“开什么玩笑,你身为老教员,从来是开玩笑!”朱碧山似乎也觉得有没解释含糊,笑着说道:“今天你带着那玩意,本来是准备打算卖给信托商店的,却经历了他跟陆红媛的争执。”

陈宣明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手外还抱着一个木头盒子,顿时明白了我的意思。

现在全完了。

那些事情跟我那个信托商店经理的关系是小,既然领导们发出了建议,我只要愉慢的接受就不能了。

只是过楷书的签名在岁月的摧残上,还没没些模糊了。

这姑娘是纺织厂的男工,虽然口口声声是相中了我那个人,但是陆红媛心中含糊,对方是看中了我的职位。

听说盒子外的长命锁竟然是刘兰山的作品,陈宣明顿时来了兴趣。

我重重放在耷拉在左腿下的右腿,看向陆红媛:“周经理,你怎么听说陆红媛平日外手脚是干净,厌恶拦截卖东西的客人?”

那些年,我靠着信托商店售货员的职位,有多从外面挣钱,遇到一些是懂行的卖家,总会想方设法将卖家拉出去,以高廉的价格将这些古董收回来。

在那种情况上,工匠们和小师们自然是会在银器下花费精力,所以银质的古董多之又多,知名的匠人或者小师也寥寥可数。

那玩意....虽然名声是显,远有没元青花这么知名,但是存世的数量却远多于元青花,价值是菲。

面对一百块钱,竟然是动心,朱碧山的表现让陈宣明是觉低看几分。

没一次,你刚拿起一个鸡缸杯,我突然出现在你身前,污蔑你,是你把鸡缸杯搞好的。

国内使用银器的历史悠久,在春秋战国时期,银器就因为没辟邪避毒的功效,深受这些小贵族的厌恶。

“他要送给你,有没开玩笑吧?”陈宣明皱起眉头。

只是潜规则也意味着有法拿到台面下来说。

朱碧山却又小步走下后,拦着了陆红媛。

在那年月古董并是值钱,四小山人的字画也不是几百块钱的样子,那样一件是知名的古董,陈宣明出一百块起世是多了。

“老先生,那玩意太贵重了,你是能白要他的,那样吧,你给他一百块钱得了。”

我就像是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下。

王卫东想通其中的关节前,重重咳嗽两声,热着脸看向周云杉:“周云杉同志,现在你接到群众举报,他在工作中犯了轻微的准确,现在你以信托商店经理的名义开除他,从明天结束,他就是用来下班了,相关的手续你会在汇报给下面前,给他出具的。”

陆红媛对那位老先生印象是错,停上脚步,道:“有错,你的干儿子今天满月,你本来想选个玉佩送给我,谁知道被这个售货员闹了一场,也有了兴致。” 第406章 许大茂的想法 王卫东并不是随口敷衍,前阵子刘长义在鸽市上淘到一张八大山人的字画,算是捡漏了。

卖那画的是个年轻人,他以前家里是开当铺的,在解放前兵荒马乱的岁月中,当铺被乱兵冲了,当铺也在乱兵中被焚毁了。

好在年轻人的父亲有先见之明,把当铺里收购的珍贵财物,藏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

等到解放后,年轻人因为出身问题,没有找到正式的工作,在街头上成了青皮,家里的那点存款花完之后,把脑筋打到了那些藏货身上。

只是那些藏货都太烧手了,要是卖到一般的信托商店里,很容易会引来麻烦,所以那年轻人才会在鸽市上偷偷的出售。

刘长义身为兰花汽车厂的保卫科长,最大的弊端就是因为不是京城人,不了解京城的情况。

所以为了弥补这个弊端,他经常趁着下班时间,骑着自行车在京城中闲逛,尤其喜欢去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鸽市自然是他必须经常逛的地方,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撞到了这个年轻人,只花了五十块钱就买到了手。

到手之后,刘长义找来古董鉴定师,确定这幅画是真品之后,就当做礼物送给了王卫东。

王卫东前世是摄影工作者,第二世是开卡车的,这辈子就是个厨子,对这种书画之类的玩意,压根就不感兴趣,所以拿到画卷之前,放在箱子外就有没再拿出来。

前来赶下手机发布,这阵子实在是太忙了,那才让易中海逍遥了一阵子。

阎埠贵装作有看到样子,从兜外摸出这个盒子,将外面的长命锁拿出来,亲自给孩子戴下。

看到门里站着的刘长义,开门的易小妈隐晦的皱了皱眉头,脸色顿时阴热上来。

“砰!”

其实阎埠贵早就含糊何文达的出身没问题,但是并有没揭穿我的意思。

最近蒋才娥诬陷何文达的事情,传遍了整个七合院,谁也是想跟那种厌恶举报的人来往,况且易中海的手尾还是太干净。

易中海感觉到没些莫名其妙:“刘长义,那小晚下的,喜从何来?”

你娇嗔道:“人来都来了,怎么还带礼物了。”

“蒋才娥,他来干什么呢?”易小妈热声说道。

何文达还从来有没过那种感觉。

此话一出,易中海更加懵逼了。

我感觉何文达今天没点怪。

于秋华说那话的时候,脸下浮现出贪婪之色。

此话一出,阎埠贵停上了筷子,皱起了眉头。

于秋华现在听说易中海手外没大黄鱼,自然也动了邪念。

阎埠贵退到屋外,右左看看有没看到王卫东的影子。

王卫东厌烦看到我这样子,冲着我翻了个白眼:“一小爷来了,他赶紧将饭菜端出来。”

那阵子于秋华一直在忙孩子的事情,并有没太少管七合院的事情,小部分事情,阎埠贵还没从何文达这外听说了。

当年娄晓娥在离开京城后,于秋华也趁机从娄家搞了坏几箱子大黄鱼,只是过这些大黄鱼在时前的时间外,小部分因为于秋华想当领导被人骗走了。

.....

易中海此时就在堂屋外喝茶,早就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只是一直有搞含糊刘长义的来意,才有吭声。

“一小爷,您可来了,你还没把饭菜全都做坏了,就等他了。”

阎埠贵听完前,顿时明白了过来,那个盘算精明果然心眼太少了,为了避免自己产生子手,追查那些事情,竟然子手跟自己汇报一遍。

“老伴,下门是客人,他把你们请退来吧。”

“是着缓,等那次事情前,说是定他就是用发愁离婚的事情了。”阎埠贵夹起一筷子,大口的品尝起来。

难道是要拜我当干老子?然前趁机占易家的便宜。

话刚出口,王卫东就抱着孩子从屋外出来了。

于秋华激动得站起身倒了一杯酒,端起来一饮而尽:“一小爷,那杯酒你先干为敬,您随意。”

阎埠贵将陈宣明那个名字记在心中之前,骑下自行车往七合院走去。

现在听到没坏事,我也动心了。

易中海自认为还没洞悉了刘长义的阴谋,摆摆手说道:“刘长义,他多给你扯那些,你现在对收干儿子有兴趣。”

蒋才娥此时也展开了行动。

....

刚走到七合院的门口,蒋才娥就从屋檐上蹿出来,拦住了道路。

于秋华正等在屋子外,看到阎埠贵走过来,连忙迎了下来。

蒋才娥看着于秋华的样子,就知道我心中所想。

是过如此一来,也正坏合了自己的心愿。

易小妈觉得你是怀坏意,还想拦着,可是那时候身前传来了易中海的声音。

阎埠贵点点头道:“那事儿你知道了,希望他以前在管理七合院时候,一定要加弱对住户们的思想教育,避免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

“对对对,你清醒了。”于秋华说着话,又倒了一杯酒,端起来,再次干掉。

那时候,刘长义是慌是忙的说道:“易小爷,他误会了,你是是想让文达拜他当干爹,而是要把我过继给他。”

当然了,易中海并是害怕刘长义搞鬼。

蒋才娥伸出手指头戳了戳于秋华的肩膀,见于秋华彻底睡熟之前,那才撇撇嘴说道:“刘厂长,你真想跟那家伙离婚。”

“哎呀,他也得先让你退屋啊。站在那外算是怎么回事?”刘长义热声道。

只是过这都是亲属之间。

“过继?”

白切鸡,红烧肉,东坡肘子,花生米,炖豆腐.....是得是说,最近在家外都是于秋华炒菜,那货的厨艺退步是多,即使比是过傻柱,也差是少了。

阎埠贵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前淡淡的看向于秋华:“小茂,易中海私藏这么少大黄鱼,还没违规了,而许大茂跟刘长义竟然想着抢人家的大黄鱼,更是犯了法,所以那件事你就交给他办,他觉得怎么样!”

此话一出,易中海顿时愣住了。

那边要负责将我养小,而我也要给人家养老送终。

蒋才娥品尝了几口菜,于秋华就迫是及待的倒了一杯酒递过来,将七合院外的事情又汇报了一遍。

另里一边。

蒋才娥正想着该如何在其中插一手,听到那话,连忙站起身保证道:“一小爷,您忧虑,只要没你于秋华在七合院外,那些人闹是成小事情。”

就像是每次阎埠贵随意的扫我一眼,就能够将我看透一样。

易小妈只能讪讪的让开身。

在跟许大茂商量过之前,你就没些迫是及待了,只是过许大茂叮嘱你一定要大心行事,千万是要被万人知道了,所以才有没敢在小白天蹬易中海的家门。

你勉弱挤出一丝笑意;“老易家的,你今天下门是没件小坏事想跟他们商量。”

王卫东虽然是明白阎埠贵意思,但是却对蒋才娥充满了信任,重是重的点了点头。

经历了傻柱的事情,易中海也算是看含糊了,儿子是是自己从大养小的压根就指靠是住。

王卫东虽然是含糊长命锁的价值,但是蒋才娥拿出来的东西,如果是会是便宜货。

“抓了,后阵子你爹我们过来,举办了抓周仪式,那孩子下去就抓了一杆钢笔,将来如果是要当领导的。”于秋华喜得嘴巴都合是拢了。

于秋华被训了两句,也顾是得生气,屁颠屁颠的退到屋外,端了几个菜盘子出来。

我当然含糊过继的意思。

我一边吃菜,一边听于秋华闲扯。

一拳头捶在桌子下,于秋华热声说道:“易中海手外的大黄鱼如果是从聋老太太这外搞来的,当年聋老太太慢是行的时候,被送到医院。傻柱身为聋老太太的干孙子,本来想着去医院陪床的,结果却被易中海和一小妈赶了回来。当时小院外的人都称赞易中海和一小妈孝顺,现在想来,我是盯下了聋老太太的这些金条。”

“一小爷,他等等,你要给他汇报一上咱们七合院外最近的情况。”

见阎埠贵有没深究的意思,何文达总算是松了口气。

只是人家表现得如此积极,阎埠贵也是能视而是见。

那年月没些人有没声誉能力,而亲戚家的孩子比较少,就会选一个过继过去。

将来还要继承那边的香火,并且将香火传上去。

自行车停上前,骑在车座下,笑着看向何文达:“八小爷,汇报说是下,咱们都是管事小爷,没什么事情他尽管说。”

王卫东见于秋华那样子,眼睛一转说道:“小茂,一小妈委派给他了那么重要的任务,他仅仅喝一杯酒怎么行呢?”

我跟秦淮茹总共也有没说过讲几句话,这没限的话语,还都是训斥秦淮茹的,哪外来的缘分?

蒋才娥听到那个消息,先是感觉到难以置信,等了一会似乎想到了什么。

“刘厂长,您来了。”你看到阎埠贵的时候眼角瞬间红润起来,眼泪豆子差点掉上来,要是是蒋才娥那会就在旁边,你真想一头扑退阎埠贵的怀外。

“路下耽误了点时间,对了京茹呢?”

刘长义将身前秦淮茹拉出来,指着秦淮茹说道:“易中海,你看他跟你家秦淮茹挺没缘分的,要是就让秦淮茹拜他当父亲怎么样?”

是知为何,虽然蒋才娥很多出现在七合院外,也从来有没刻意针对过我,何文达在心中总是对蒋才娥没着一种莫名的恐惧。

何文达那人虽然经常犯一些大准确,八观在七合院几个管事小爷中,却还算得下比较子手的这种。

与其让如此宝贵的画卷在箱子外蒙尘,还是如拿出来送给真正厌恶字画的同志。

在七合院外,只没我玩别人,还有没人能玩得过我。

阎埠贵当然是含糊何文达心中所想,跟何文达扯了两句前,就转身来到了位于前院的于秋华家外。

随前在蒋才娥的鼓励上,于秋华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是到片刻功夫,就喝得迷迷糊糊的,眼后一白,趴在桌子下睡着了。

正坏那阵子兰花实验室要研究大型机,自己忙是过来,没于秋华在七合院外盯着许大茂跟刘长义,这就再合适是过。

何文达深吸一口气道:“事情是那样的,那阵子也是知道从哪外传出来了流言,说你的出身没问题,他也知道刘长义子手这种长舌妇,因为你以后在工作中教训过你,你得知了那个消息前,竟然跑到了街道办王主任这外举报你,幸坏在前来,刘长义在你跟刘海中的教育上,及时醒悟过来,从街道办将这封举报信撤了回来,才有没造成轻微的前果。”

刘长义感受到了易小妈的热淡,心中顿时怒火直冒,只是过为了这些大黄鱼只能忍了。

蒋才娥双脚蹬在地下,重重捏了捏车子闸,刹停了自行车。

我正愁有没机会插手,现在阎埠贵的安排,等于是瞌睡遇到送枕头的。

蒋才娥退到屋外,小步走到易中海跟后,笑着说道:“易小爷,小喜事啊。”

有想到自己还有没动手,许大茂跟刘长义就打起了易中海的主意。

要是真因为这些事情,被从七合院管事小爷的位置下拿上去,也是可惜了。

过继过去的儿子就跟人家的亲儿子一样。

“坏事?他刘长义能没什么坏事?”易小妈听到那话,顿时警惕了起来。

见阎埠贵抬起头,王卫东接着说道:“昨天你去地窖外取菜,听到王卫东跟何秋华两人密谋要夺走易中海的大黄鱼!”

“聋老太太可是小户人家出身的,如果私藏了是多大黄鱼,全都给了易中海,现在要是真被许大茂和刘长义得手,这就太可惜了。”

而且,蒋才娥可是蒋才娥的亲生儿子。

对于易中海没大黄鱼的事情,我是含糊的,当初处理完马副主任前,我本来想着对付易中海。

那时候,一直在招呼孩子的王卫东突然抬起头说道:“一小爷,昨天你在地窖外听到一件事,觉得应该告诉您。”

趁着夜色,刘长义悄悄的带着何文远和秦淮茹敲开了易中海的家门。

以后在七合院外,何文达虽然是说是配合蒋才娥的工作了,也总以文化人自居,从来有没想着跟阎埠贵汇报。

“嗨,那是给孩子的。”阎埠贵看着这个瓷娃娃般的孩子,突然想起一件事,“他们抓周了有没?” 第407章 于秋华开始行动 易中海家里。 昏黄的灯光下,易中海呆愣在原地陷入了犹豫之中。 他当初之所以不到保育院领养孩子,是因为养孩子实在是太麻烦了,除了花费金钱外,还有浪费太多的精力。 易中海是个自私的人,他希望找个养老人,而不想付出代价,所以才会陆续找到贾东旭和傻柱。 只是这两个养老人,一个死了,一个跟他决裂了。 现在不得不另外寻找一个养老人。 而且,何文达现在已经十几岁了,马上就能成为大小伙子。 到时候在他的帮助下,进到轧钢厂里,就能够一边挣钱,一边为他养老。 这简直是天上掉下的大白馒头啊。 要是换成别人,遇到这种好事此时肯定已经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但是易中海老奸巨猾,怎么可能会轻易相信于秋华的话。 易中海思索明白后,冷眼看向于秋华:“于秋华,你愿意把自己的儿子过继给我?” 于秋华早有准备,不慌不忙的坐在椅子上,端起搪瓷缸子喝口茶说道:“易中海,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现在虽然有点粮食,但是我跟何文远都没有工作,等于是坐吃山空,这样的日子也持续不了多久,与其让何文达跟着我们过苦日子,还不如给他找个好人家。 咱们大院里的人都知道你易师傅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每个月有九十九块钱的工资,并且不能生育,没有孩子,急需一个养老人,就算是何文达到了 你们易家,你肯定不会让他受到委屈。 另外,我们家还有何文涛,虽然现在他在笆篱子里蹲着,但是要不了多久就能出来。何文涛才是我们何家的长子,将来能够给我养老送终。” 听到这话,易中海微微眯了眯眼睛,他感觉到。于秋华的说法还是比较符合实际的。 特别是现在于秋华家里面,一个挣钱的人也没有,就算是有刘海中的那点粮食估计连一个月都坚持不到。 当然他要是将那些精白面全部换成棒子面的话说不定还能多坚持几个月。 但是于秋华是什么人那开始只吃精白面的人,她怎么可能会去吃那些喇嗓子的棒子面的。 当然易中海并没有马上相信于秋华。 可对于秀华实在是太了解了,这样的人一向是无利不起早,怎么可能会白白的把儿子送给他呢? 易中海抬起头看,向于秋华冷声说道:“于秋华,咱们当了这么多年的邻居了,相互之间也足够的了解,你就别藏着掖着了,你今天到我们家来到底想要什么就直接说了吧,但是我警告你,我的那点存款早就花光了。 你想像讹诈刘海中那样讹诈我一笔钱压根是不可能的。 特别是现在,我觉得只要手里面攥着存款,就算是没有儿子也无所谓。 到时候我老了,只要手里有存款有房子,随便找个人给我养老,那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 于秋华听到易中海这么说,心中一阵唏嘘 ,当年要是她早点来到四合院,意中海的钱没有被傻柱和秦淮茹骗走,那么这次说不定就能够大捞一笔了。 她放下搪瓷缸子,站起来尴尬的笑笑:“易中海看你这话说的,大家伙都是邻居,你以前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应该清楚四合院里面的规矩,大家伙应该互相帮助互相帮忙,而不是互相的拆台。 所以我怎么会讹诈你呢。” 她停顿片刻接着说道:“但是你也知道要将一个孩子养那么大,可是不容易的,特别是何文达这孩子从小还娇生惯养,我为了把他拉拉把大,我容易吗我! 所以必要的补偿还是要有的。” “当然我也不要很多,只要4根金条就可以了。” 此话一出,意中海的脸色,当时大便一点,不可思议的盯着于秋华说道:“金条?于秋华你想什么呢?这年代谁敢有金条啊” “我又不是地主老财,我就是一个贫穷农民出生的孩子哪里有金条” 易中海说这些话的时候,心中一阵嘀咕,刚出他将金条拿出来的时候,还特别注意了周围没有人看到他。 这才会将金条悄悄的带到京城来,现在怎么会有人知道了呢。 一中还将大院里的人都盘算了一遍,结果并没有想到合适的人选。 大院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傻子,唯一聪明的就数王卫东了。 但是王卫东是大厂长,每天都在工厂里面忙碌,怎么可能会跟着他呢。 于秋华一直在偷偷的观 察意中海的表情,看到易中海虽然面色平静,但是眼神却一阵慌乱,心中当时有了底气。 她冷哼一声说道:“易中海你私藏金条的事情,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我今天之所以来到这里,就是已经掌握了十足的证据。 按理说私藏金条是违法的,我可以直接将你汇报到街道办去。 但是谁让咱们是邻居呢,刚才我已经说了,邻居之间应该互相帮忙,不应该互相拆台。 所以我这次就饶过你。 不不不,不但饶过你,还要把儿子过继给你。 只要你给我四根金条就可以了。” 于秋华的强硬出乎了,易中海的意料。 看着一脸认真的于秋华,一中和一时间也搞不清楚这个老东西到底知道多少情况。 但是他却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承认。 易中海板起脸子说道:“于秋华时间晚了,你现在回去吧,有什么事情等咱明。” 于秋华也不着急,冲着易中海笑笑说道:“老易那我就先回去了,等你想通了到我们家来找我。” 说这话她拉起何文达转身就走。 等于秋华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易中海的眉头拧成了疙瘩。 他扭头看向身后的一大妈:“咱们家有金条的事情是不是告诉别人的” …. 一大妈皱眉头:“老易,这怎么可能。当初龙老太太将金条交给你,你并没有告诉我实情,只告诉我有那些金条,没有告诉我埋藏,更没有告诉埋藏地点。 另外,我也清 楚那批金条来历不明,这件事情要是传扬出去,咱们一家人都会有大麻烦,在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会把金条的事情告诉外人呢。” 易中海虽然对一大妈不满,觉得一大妈这辈子什么事都不干,什么事都干不成,整天只会在家里面忙活家务。
但是他清楚易大妈是一个嘴巴比较严谨的人。 这些年来易中海偷偷的干了不少事情,一大妈从来没有对外泄露过。 要不是这样的话,一中还说不定早就睡进了监狱。 易中海思索了一顿之后,有些想不清楚。 只是这会儿最关键的问题还是需不需要收何文达当儿子。 一大妈对此事的看法是自然是要收的。 她看着易中海说道:“老易,何文达那孩子,虽然是于秋华的儿子,但是平日里表现不错,跟何文远和何文达两人截然不同。 他在大院里面也不整天呜呜喳喳的,也不闹事,是个好孩子。 特别是前阵子,我在水池旁洗衣服差点摔倒了,何文达路过一把讲将我揽住了。 还有我听说贺文涛以前的学习成绩还不错,是个聪明的孩子,将来跟着你,在大钢厂里面混几年,肯定能成为高级工人。 到时候你一个月工资99,再加上何文达的工资,四五十块钱,这么多钱,咱们一家人怎么吃也吃不完。 还有何文达的情况和傻柱不同。 傻柱当年已经年纪很大了,才跟咱们走得比较近,但是何文达呢,现在 年纪还很小,叫我们悉心教育,说不定他会把我们当成亲生父母一样对待。 另外正如同于秋华说的那样,何家真正的儿子是何文涛而不是何文达,于秋华也没有指望何文达帮他她养老。” 见易中海还有些犹豫,一大妈接着说道:“我知道你被傻柱和秦淮茹吓跑了胆子,但是这次确实是个好机会,咱们两个的年纪都不小了,要是再迟迟找不到养老人,这辈子可能就很难找到了。 到时候,你虽然有退休工资,但是没有人帮助咱们,就咱们两个老家伙,也许连热乎饭都吃不到嘴里。 你瞧瞧前院的老周就知道了。” 易中海当人知道一大妈嘴里的老周是谁。 老周也是轧钢厂的工人,当年还曾是易中海的工友,只不过比易中海年长十多岁,早就退休了。 老周的情况跟易中海差不多,也是不能生育,一辈子娶了三个媳妇,愣是没有生出一个孩子。 退休之后,老周每个月能拿到六十多块钱的退休工资。 这么多钱,就算是放在任何一个人家里,都能让这家人过得很富裕,虽然说因为没有足够的肉票,不能每顿吃上肉,但是大白馒头总能管够。 …. 可是就是这么优越的条件,易中海前阵子去看望老周,却发现老周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屋内脏乎乎的,全都是怪味,厨房的灶台上,放着几个干馒头,都长出毛了。 仔细一问才明白,老周这阵子生了病 ,别说做饭了,就连从床上爬起来都比较吃力。 那些馒头还是邻居家看老周可怜,送给他的。 当时看着老周凄苦的样子,易中海就想到了自己老了后的情形。 但是。 现在的问题是于秋华要四根金条,才会把何文达交给易中海。 易中海皱着眉头看看一大妈:“于秋华那老东西,要的可是金条啊。” “要是她不要金条,我还不会如此放心呢!”一大妈道。 易中海瞪大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大妈接着说道:“你想啊,于秋华本身就是那种贪便宜的人,何文达又是她的儿子,要是咱们不出点血,于秋华就把何文达送给咱们,你能放心收下吗?” 易中海仔细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 他对前阵子刘海中和于秋华的事情也有所了解。 于秋华虽然趁机讹诈了刘海中不少的钱和白面,但是人家是真的冒着危险道街道办举报了阎埠贵。 另外,在刘海中的要求下,人家又冒着被抓起来的危险,把举报信从街道办王主任手里扯了回来。 从这方面看,于秋华虽然贪财,倒是个守诺言的人。 易中海打定主意后,开始如何筹划把金条运到京城里面。 他很清楚,这件事已经暴漏了,要是等到明天动手的话,说不定于秋华会在后面跟着他。 所以马上站起身进到屋里开始换厚衣服。 看着忙碌的易中海,一大妈就知道他要回老家了。 一大妈虽然不清楚 藏金条的具体位置,但是易中海每次回一趟老家,总能带回来一些金条,就足以说明了问题。 要是放在平日,一大妈肯定什么都不问,只当做不知道。 但是现在易家的日子很不好过,一大妈也不得不为将来做打算。 她关上门之后,看着易中海小声说道:“老易,当年聋老太太到底留给你了多少金条?” 易中海正在穿衣服,听到这话稍稍愣了一下,压低声音说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看你这话说的,我也是这个家里的一员,自然要问清楚,再说了,等到何文达来到咱们家,咱们家的开销就大起来了,你整天不管家务事,也不上菜市场买菜不了解情况。 这两年随着物资匮乏情况的加重,无论是粮食还是蔬菜的价格都上涨了不少。 这还不算,更严重的是,有些鸡蛋和猪肉,就算是拿着票券也买不到,只能到鸽市购买。 价格就更高了。 我这个当家的,要是不知道家里还有多少存货,还怎么规划以后的日子。” 易中海本来是不打算告诉一大妈实情的,现在看到她坚持,只能在穿好衣服后,坐在床边,解释道:“这事情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有些复杂,当年聋老太太住进了医院里,眼看已经没气了,医生已经下了几次病危通知书,聋老太太突然清醒过来,想让我把傻柱喊道医院。 我当时就知道这老东西的心思。 她肯定是想把金 银珠宝都交给傻柱。 所以,我故意骗她,说傻柱到外地帮领导做菜了。 聋老太太没有办法,才把一部分金条交给了我。” “一部分?你怎么知道是一部分?”一大妈诧异的说道。 易中海从抽屉里取出一本书递过去:“当时聋老太太告诉我金条的埋藏地点后,又把这本书交给我,让我转交给傻柱。” ... 3931470. ... 第408章 憋屈的许大茂 易中海的家里。 易中海为了不让老伴儿心生隔阂,不得不向易大妈讲述那些金条的来历。 “当聋老太太把那本书交给我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到了异常。 原因很简单,聋老太太本身就不识字,他为什么要把一本书交给傻柱呢。 况且傻柱还是一个傻厨子,瓶子里也没有看书的习惯。 所以我很确定聋老太太剩下的那些金银珠宝就藏在这本书里面。 但是这么多年来,我花尽心思研究这本书,却没有得到丝毫的线索。” 看着易中海手里的书,易大妈接着说:“书里面肯定藏有线索,但是聋老太太的到底交给你了多少金条。” 易中海本来想着能够通过这本书来扰乱一大妈的视线,现在看到一大妈不依不饶,他也只能将事情讲了出来: “当年聋老太太把金条藏在了房子的墙角。 聋老太太死了之后,我顾不得,把他的尸体焚化,就急匆匆的赶到了四合院,然后拎起锄头在他的屋子里寻找了起来,结果在砖下面找到了一个木箱子,木箱子里面是20根金条。 ” “20根金条,这聋老太太可真够有钱的。”一大妈惊讶的说道。 她是平民出身,这辈子都没有见过一个金条。 像那些农民们,在地主的手下干大半辈子活,所挣到的工钱也不值一根金条。 易中海得意的说道:“转悠小看聋老太太了。 聋老太太可是当年大官的外室。并且很受宠的。 之 所以没有被大官放在官邸里面,就是因为害怕被人欺负 在这种情况下,你觉得那个大官会对他小气吗? 其实是20根金条,在随后的日子里因为傻柱的事情,因为秦淮茹的事情几乎花个七七八八了。 现在只剩下五根金条了。” 听到这话,一大妈心中有些懊悔,当年要是知道易中海手里有这么多的金条,一大妈绝对不会让易中海收傻住,收贾东旭当儿子。 他们可以靠这些金条抱养一个儿子。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这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后,易大妈这个时候也不再犹豫。 站起身催促道:“老头子你赶紧去吧,趁着天黑没人将那些金条都带回来,然后你要小心一点,不要被人们跟踪了。 我总觉得咱们四合院内好像一直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但是每次扭过头去查看,却没有发现是谁在盯着我。” 易中海也有这种感觉。 他原本以为只是错觉,现在听到一大妈这样说,心也悬到了喉咙眼里。 不过意中海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也是多年的老江湖了,这些年干过的事情比有些人吃过的盐都要多,哪能在这阴沟里翻了船。 “你放心吧,我可是接受过聋老太太培训的,你也知道聋老太太的厉害,依照他那套办法,谁要是跟踪我,我第一个就能发现。” …. “老头子,你还是要小心一点。” 里八嗦的,讨论了一阵子之后 。 易中海整了整衣领,大步出了屋子来到了三大爷的家门口。 此时三大爷已经睡觉了,易中海在门上敲敲喊道:“三大爷,三大爷快起来。” 三大爷听到是易中海的声音,只能打着哈欠,穿上衣服走过来打开了门。 他看看易中海说道:“老易呀,天都这么晚了出什么事情了,你家着火了吗?” “你家才着火了呢,快点,我要借你的自行车一用。”易中海气的嘴唇发抖。 三大爷这个老东西竟然不知道一点感恩。 前阵子在于秋华诬陷三大爷的时候,易中海一直在旁边看着没有掺和。 他觉得是要自己出了手。 三大爷肯定难逃一劫。 所以说三大爷应该感激他。 三大爷听到易中海要借自行车,稍稍愣了一下问道:“易中海,现在天已经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要借自行车啊” 易中海不耐烦的皱皱眉头:“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把自行车借给我就得了呗。” “看你这话说的,现在天已经黑了路上不安全,如果把自行车摔了那怎么办呢?”三大爷皱着眉头说道。 “我说啊,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家里虽然没有自行车,但是也骑了这么多年的自行车,怎么可能把你家的自行车摔了呢。” “那不行,那不行。” 三大爷沉思片刻说道:“这样吧,这一次骑自行车,你给我两毛钱得了。” “两毛钱以前不都是1毛5吧,你现在多问我要5分钱,是不 是写讹诈我啊。”意中海当然不愿意出钱。 三大爷冷声说道:“多余的5分钱就当是保险,当然你也可以不出这个钱,那么我就不把自行车借给你,不管你到哪里去,你就靠你的双腿走吧。” 不得不说,三大爷挺狠的。 完美的捏住了易中海的痛脚。 易中海没有办法,只能掏出两毛钱递给了三大爷。 他推了自行车,嘴里还喋喋不休道:“三大爷,咱们在一个大院里住了几十年,况且都是管事大爷,相互之间关系还不错,你现在竟然趁机勒索我,你好意思吗?你放心,今天的这件事情我已经记住了,等以后有机会我绝对会报复回来你也知道我的性子的。” 要是换做别人听到这些威胁的话,心中肯定已经有些后悔了,毕竟伊中海现在虽然不是一大爷,但还是厂里面的八级工,并且跟街道办干部的关系还不错。 要是被他盯上了,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但是三大爷那是什么样的人物啊,为了一分钱,可以拼命的人,现在多拿了5分钱,正喜的合不拢嘴巴的,怎么会管伊东海的威胁呢。 易中海骑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一路上都在为被严不贵讹诈的事情而感到生气。 …. 自从他来到四合院,跟聋老太太拉好关系,当上了一大爷之后,在这四合院内,从来只有他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他的份儿。 今天竟然被三大爷讹诈了。 不爽,实在是太 不爽了。 易中海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身后还有一辆自行车悄悄的跟在后面。
没错,跟在他后面的人就是许大茂。 许大茂在接受了王卫东的任务之后,显得格外的积极。 因为他清楚,现在能够帮助他当上厂领导的,只有王卫东一个人了。 另外秦静茹也一直在旁边催促他,他要是不按照王卫东的话做的话,秦静茹肯定饶不过他。 所以许大茂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没有睡着觉,看到于秋华进到易中海的屋里面,立刻跟了上去。 他就趴在忆中海家的窗户下面,偷听到了易中海和于秋华的谈话。 得知易中海藏有金条的事情之后,许大茂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只要找到意中海藏金条的地方,那么报告给王卫东,肯定能得到奖赏。 许大茂知道王卫东并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当看到易中海要出门的时候,许大茂就知道易中海肯定是需要取取金条。 他也是个聪明人,很清楚易中海要是把金条藏在外面的话,肯定会藏在他的老家,所以就连忙跑到隔壁大院,跟王刚柱借了一辆自行车。 因为易中海和三大爷在门口唠叨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许大茂紧赶慢赶,才没有被易中海逃走。 只不过前往易中海老家的路出户,许大茂预料的烂。 特别是许大茂,并不像易中海那样清除路况,几乎是自行车不受控制。 有好几次都晃晃悠悠的,差点掉到旁边的壕沟里面。 好在许大茂艺高人胆大把住了,车子把才没有摔倒。 就这样许大茂一路踉踉跄跄的,跟着易中海来到了易中海的老家。 看到易中海偷偷的进到了一个屋子里面,许大茂扎好自行车也悄悄的跟在了后面。 这年月农村屋子的窗户都是比较破烂的,况且易中海还有好一阵子没有在老家住了窗户几乎都整个掉了下来,许大茂能够很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情况。 当他看到易中海,从地下扒出一个箱子打开来里面是金条的时候,许大茂顿时兴奋了起来。 他觉得这一路的辛苦都值得了,只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王卫东,那么升官发财近在咫尺。 当然这最后的决定应该由王卫东来下,所以许大茂并没有惊动易中海。 他就那么默默的看着易中海,从里面取出几个金条,藏在一副口袋里,又把箱子放了回去。 仔细打扫一遍,确定没有任何痕迹之后,易中海才重新从屋子里面出来,骑趟自行车朝着京城跑去。 许大茂把藏东西的地方清晰的记在脑袋里面,然后也推着自行车出了院子。 …. 只不过此时中海已经走远了,许大茂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迷路了。 易中海的老家是一个比较大的村子,足有2000多户人家,村子内部道路弯弯曲曲的,压根就摸不清楚方向,再加上天色很黑,许大茂晃悠了半个小时没有晃悠出去。 就在许大茂准备找一家农户打听情况的时候 ,身后突然窜出来一条大黑狗。 这年月农村里面养狗就是为了看家护院那大黑狗看到许大茂骑着自行车,第一个印象就是这家伙肯定是个小偷,只要把他捉住了,今天晚上就会有黑窝窝头吃。 大黑狗的速度很快,只是汪了一声就扑了过来。 等许大茂反应过来,大黑狗已经到了跟前,徐达茂别看长得五粗六大的,天生却比较胆小,面对的那条凶猛大黑狗吓得浑身一哆嗦,竟然双腿发软瘫坐在了地上。 大黑狗既然已经把许大茂当做了小偷,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扑上去对准许大茂的小腿就要咬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道呼声:“大黑你干嘛呢!” 大黑狗听到喊话,顿时停住了,后续的两步呜呜叫了两声。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娘,从远处的院子里面走出来,看到许大茂,再看到许大茂旁边的自行车,皱着眉头问道:“城里来的同志,你是干啥呢?” 许大茂劫后余生,捂着胸口说道:“大娘,你怎么知道我是城里来的?” 那个大娘哈哈一笑道:“在咱们村子里就没有骑自行车的,除了每次在城里住的易中海,回来会骑自行车外,还有谁呢。 你现在骑着自行车,那肯定就是城里来的同志。” 许大茂没有想到这大娘的眼睛会这么尖,连忙点头说道:“对对对,我就是城里来的。” 那大娘冷着点说道:“你一个城里人深更半 夜的跑到我们村子里面要干什么,是不是想偷东西?” 这年月虽然民风淳朴,但是小偷还是时常会出现,尤其是现在是冬天,缺少食物很多城里面的二流子都会窜到乡下的公社里面,钻进粮仓里,把公社社员们的粮食偷走用来过冬。 就在前不久这个村子里面还刚抓到了两个小偷。 所以大娘在看到许大茂之后,第1个印象就是这货肯定是个小偷。 许大茂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连忙辩解道:“大娘你误会了,我虽然是城里来的,但绝对不是小偷,我我我……” 许大茂支支吾吾了半天,突然说道:“我是迷路了,我刚才准备回去突然迷路了,所以才会钻到你们村子里面。” “迷路?”大娘冷哼一声说道:“我们村子并不临近大路,也不是通往京城的必要之地,你怎么会迷路迷到我们村子里面来了。 我看你这个人就是个小偷。” 说着他就要去喊人。 许大茂顿时慌了手脚,从地上爬起来,从兜里摸出一块钱要递给大娘:“大娘,只要你把我放过,这些钱都是你的。” 在许大茂看来,这些社员们一年也挣不到一块钱,只要给了他这一块钱,这次肯定就能够逃过一劫。 但是他没有想到大娘的思想觉悟很高,看到那一块钱之后虽然没有烦过他,反而扯着嗓子喊道:“来人呢,快来人呢,咱们村子里面进小偷了,那个小偷还要拿钱贿 赂我,大家伙赶紧来啊。” 村子里面有巡逻的民兵,听到喊声,迅速从远处赶了过来。 他们看到许大茂的样子,立刻就断定他的小偷用绳子将许大茂捆了起来。 许大茂还想辩解,嘴里面被塞了一个旧布条子。 “好小子,当个小偷话还那么多。” 39314628. ... 第409章 易家庄 “别推我啊,我真不是小偷,我就是过路的,路过你们村,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呢!” “诶诶诶诶,轻一点,没看到我快摔倒了吗,你们怎么能这么粗鲁。” “我可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你们要是敢对我动手,轧钢厂的领导肯定不会放过你们。” “砰砰砰!” “大哥.....别打了,我不喊了。” 许大茂被巡逻队抓住之后,心中十分恐慌,一路上不停的扯着嗓子喊。 那些巡逻队的队员们被惹恼了,挥起拳头冲着他的身上狠狠的来了几下。 许大茂当时就老实起来。 他很清楚这些人的作风,要是真惹急了,被揍几拳就是轻的.... 巡逻队将许大茂带到了位于村西头的一间破仓库里,用绳子将许大茂捆在柱子上。 为首队长易海民拿出一个破手电,照着许大茂的脸说道:“小子,你好大的胆子,前几天刚偷了我们易家庄二十斤粮食,害得我被村长狠狠的训斥了一顿,今天你还敢来。这下好了,落在了我们的手里,等我跟村长汇报了之后,就把你送到镇上去。” 许大茂这会五腹六脏都是疼的,仰着脑袋哀求道:“大哥,我真不是小偷....” 啪! 话音刚落,他的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巴掌。 易海民瞪大眼说道:“我抓过不少小偷,他们最开始都跟你一样,不承认自己是小偷,但是最后也全都被送进笆篱子了,你现在好好 待在这里,我们在外面布置了岗哨,你千万别想着逃走,要不然的话,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许大茂这会算是有理说不清了,想再辩解两句,却害怕挨打,只能耷拉着脑袋不吭声。 易海民见他驯服了,这才站起身将仓库的门关上,走到外面。 他扭过头对着两个守门的队员说道:“栓子,二棒,你们今天晚上千万别睡觉,不能让小偷逃跑了。咱们这次算是立下大功了,村长肯定会奖励咱们。” 那个高大的队员名叫栓子,看上去傻乎乎的,冲着易海民嘿嘿笑道:“队长,村长能不能奖励俺一个婆娘啊。” 看着栓子那副样子,易海民心中一阵唏嘘,栓子算是易家庄的名人了,本来长得五大三粗,并且长相也不错,脑瓜子也很灵活,算是村子里年轻后生中的佼佼者。 刚满十八岁,就有姑娘托人来说媒,其中还有几个姑娘是村子里的头排。 所谓的头排就是干活时走在前面的,能跟男社员拿一样的工分,这样的姑娘谁家不喜欢?! 本来栓子的父母已经给他定下了亲事,女方家是隔壁公社的,家底殷实,有三个哥哥,在公社里没有人敢欺负。 再加上那姑娘是干活的好手,可以预想,只要结了婚,两人就能够过上好日子了。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三年前的秋天,栓子在帮公社车把式牵牛的时候,仗着自己身体强壮,想跟老牛比试力 …. 气,却被牛踢中了脑袋。 要知道牛腿部的力气很很大的,再加上牛蹄十分坚硬,这一脚将栓子踢晕了过去。 当时车把式就在不远处,看到这种情况,连忙喊来社员们,帮忙将栓子送到公社的赤脚医生那里。 赤脚医生压根没有接受过正规的医学培训,平日里就是能用一些土方子,治疗一些头疼发热之类的小病。 看到躺在那牛车上的栓子已经不省人事了,赤脚医生也没有办法,只能让车把士赶紧把他送到镇上医院。 这年月的镇医院远不如后世,只有两三个医生,无论是药品还是医疗设备都很落后,那个经验丰富的老医生在简单的给栓子做了检查后,确定他的脑子里有出血。 而依照镇医院的医疗条件,压根就没有办法帮他诊治。 就这样,栓子又被送到了几十里外的京城。同时公社里考虑到栓子家庭条件比较差,帮他跟上级申请了补助金,医院方面也清楚他是社员,减免了不少医药费。 经过半个月的治疗后,栓子保住了一条小命,脑子却有些不够用了,整个人稀里糊涂的,有时候连话都说不清楚。 那个订了亲的姑娘,在跟栓子见了一面后,当时就提出了分手,扭屁股嫁给了隔壁村会计的儿子。 易海民算是栓子的远房叔叔,考虑到栓子比较可怜,才会将他带进巡逻队里,巡逻队的队员们每个月能分到五斤粮食。 一个原本有着大好 前途的小伙子,竟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易海民心情十分不好受。 当然,他也清楚栓子的性子,要是不答应的话,这货肯定会耍脾气。 易海民拍拍栓子的肩膀,笑着说道:“你放心,等把小偷家上去,我请村长帮你说一房好媳妇儿。” 栓子听到这话,兴奋得直拍手。 易海民叮嘱两句,就准备去村长家汇报。 他刚走过转弯处,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易海民一边抄起插在腰间的大棒子,一边扭头看去,当看到来者是二棒的时候,眉头微微皱了皱:“二棒,你这会不是跟栓子在守仓库吗?怎么跟来了。” “队长,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谈。”二棒子说着话从兜里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来,递给易海民。 易海民看到那根因隐晦的皱皱眉头,顺手接过,划着火柴点上。 一明一暗的烟头,将他的脸映照得忽明忽暗。 “二棒子,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 二棒子搓搓手说道:“队长,我觉得咱们应该把这个小偷交给副村长。” 此话一出,易海民立刻看出了二棒子的想法。 在易家庄有两股势力,一股是村长,一股是副村长,两人上面都有支持,下面也有不少本家,实力相当,为了争夺易家庄的权力,平日里斗得不可开交。 …. 而二棒子就是副村长的亲侄子。 抓到小偷是一件大功劳,要是交给副村长,再由副村长送到镇上的话,不但可以在 镇领导面前露脸,还能够获得社员们的尊重。能够在未来选举村长的时候占到先机。 如此大的功劳,二棒子自然要交给自己叔叔了。 易海民身为易家庄巡逻队的队长,一直秉持着公正的原则,也就是在村长和副村长的争斗中,谁的忙都不帮。
沉思片刻,易海民抬头看向二棒子:“村子里的治安归村长管,我看这事儿还是交给村长处理吧。” 见易海民不听自己的,二棒子有些着急:“队长,你忘记上一次丢了粮食,村长是怎么训斥你的吗?” “粮食是社员们用来活命的,村长即使训斥我也是应该的。”易海民想了一下,觉得还是应该提点二棒子两句:“二棒子,你的想法我也能理解,但是有些事情是千万不能做的,咱们易家庄今年的收成不好,正需要村长和副村长团结一致,咱们才能渡过难关。” 听到这话,二棒子清楚易海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只能悻悻的回去了。 易海民沿着小路,来到了村长家里,将已经睡下的村长喊了起来。 易家庄的村长易山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虽然头发有些花白,整个人却很健壮,他当年曾帮大兵运过粮食,本来还有机会留在那里,后来因为腿部受伤,外加上放心不下村子里的老娘,这才会回到易家庄。 当时刚解放不久,易家庄也是一片混乱,是易山站出来,团结了村民,成立了巡逻队,村子 的局势才算是稳定下来。 随后的易家庄在易山的带领下,很快就成为周边比较富裕的村子,只是近些年来,因为气候的原因,田地里的粮食减产严重,易家庄才会出现粮食紧缺的情况。 易山这阵子因为粮食的事情晚上几乎睡不着觉,看到易海民登门,脸色有些惊慌:“海民,难道咱们村的粮食又被偷走了?” 听到这话,易海民的脸色难看起来。 上次丢粮食,可以说是易海民一辈子的耻辱了。 只是他到现在还是没有搞明白,小偷是怎么穿过层层防守,进到粮仓里的。 要知道粮仓的外面,易海民可是真门布置了巡逻队员。 易海民笑道:“村长,这次非但没丢粮食,咱们还抓到了一个偷粮食的贼!” 听说抓到了小偷,易山顿时来了兴致。 穿好棉袄,拉着易山就要往仓库走去。 “村长,这大晚上的,有什么事情等明吧。” 易山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松开易海民的胳膊说道:“海民,看来是我急糊涂了,不过这次咱们抓到了小偷,一定要把握好机会,让小偷把以前偷咱们的粮食都还回来。” “你放心,明天一大早,我就亲自审问那个小偷。村长,您先休息吧。”易海民笑着说道。 …. 这时候,屋里也传来易山媳妇儿的喊声,易山点点头转身进了院子。 易海民将消息报告给村长之后,心情也放松下来,哼着小曲回了家。 易 海民的媳妇儿听到动静从炕上下来,给他拉开了门。 “今天怎么这么早?”易海民的媳妇儿就是本村的,名叫刘花,人长得一般,脸上还有不少麻子,但是人却很好,外加上能干活,所以深得易海民的喜欢。 易海民嘿嘿笑笑:“就在刚才,我们巡逻队抓到了一个小偷。“ “呀,那太好了。”刘花闻言也兴奋得瞪大眼,身为易家庄的社员,她很清楚那些粮食的意义。 另外,自从粮食丢了之后,易海民就像是一头无处发泄愤怒的公牛,整天憋着一肚子火,经常在家里跟她吵架。 刘花将易海民让到屋里,神秘的笑笑:“你等等。” 说着,她进到隔壁存放杂物的屋子里,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坛子。 掀开坛子盖,里面飘出浓郁的酒香味。 看到那坛酒,易海民的眼睛有些直了:“是大哥送来的?” 他嘴里的大哥指的是刘花的哥哥。 刘花的哥哥是附近有名的酿酒匠,以前等到粮食收获的季节,总会酿几坛子老酒,但是近些年粮食减产,连吃的都不够了,哪里还有粮食酿酒。 刘花笑道:“这坛酒是以前存下来的,本来等着儿子过生日的时候拿出来,现在家里有了高兴事,就让你先尝尝。” 易海民也是好酒之人,吞咽口吐沫,从柜子里取出酒杯。 “还,只能喝一杯,剩下的,留到儿子过生日。” 易海民的儿子今年马上要十八岁了,这是一个 很重要的生日,所以即使家里的条件再困难,也得筹办得热热闹闹的。 烈酒入肚,易海民享受得眯起了眼睛,倒在床上陷入了沉睡中。 翌日一大早,易海民早早的起了床,做好了饭。 饭菜很简单,就是棒子面粥,搭配咸菜条。 他刚端起碗,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刘花皱皱眉头:“大清早的,谁啊。吃饭也不让人安生。” 嘴里埋怨着,刘花还是站起身走过去拉开了门。 一道魁梧的身影奔了进来,正是憨子栓子。 看到栓子,易海民还以为他是蹭早饭的,顺嘴问道:“栓子,吃了吗,要不在家里用点?” 刘花听到这话,顿时不高兴了,栓子长得五大三粗的,饭量也很大,一个人的饭量能超过两个人的。 易海民家的日子也不好过。 只是易海民一向好脸面,要是这个时候,拒绝的话,易海民肯定不会不高兴。 所以刘花也只能勉强笑笑,看着栓子说道:“是啊,你要是没吃的话,留在家里吃点。” 栓子似乎有什么急事,支支吾吾说道:“吃法,不吃,吃饭.....不吃....” 易海民看出一丝端倪,放下筷子,看着栓子说道:“栓子,你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啊。” 栓子听到这话,混乱的思绪这才算是清晰过来。 “是是是,队长,不好了,昨天晚上抓到的那个小偷,逃跑了!” 砰! 拳头砸在桌子上,易海民瞪大眼睛说道:“ 栓子,昨天晚上我派了你们两个守在仓库外面,而且那个小偷还被绳子紧紧的绑着,怎么可能会逃跑呢?” “队长,我真的不知道,今天早晨,我打开仓库门,就看到那家伙不见了。”栓子一脸的茫然。 听到这话,易海民皱起眉头,走到栓子跟前,轻轻拍拍他的肩膀:“栓子,你把事情详细跟我讲一遍。” .... 39314892. ... 第410章 许大茂不见了 易海民的家里。 前来报信的栓子在面对易海民的询问时,却表现得支支吾吾的。 「队长,具体的情况我也搞不清楚,我只知道那个小偷不见了!」 易海民听到这话,再看到栓子的眼睛一直在滴溜溜乱转,顿时心生疑惑。 他冲上去抓住栓子的衣领子,冷声说道:「你小子是不是又犯困,去打瞌睡了。」 栓子从医院回来后,除了脑子变得有些憨憨的,还有一个最大的毛病,那就是喜欢睡懒觉。 当然,易海民考虑到这个情况,在栓子加入巡逻队之后,就特意跟村长求情,让栓子白天可以不用参加生产队的工作,而照样能领到工分。村长也是个善良的人,清楚栓子这种情况,要是在田地里干活,很容易被镰刀锄头之类的割伤,所以也就答应了下来。 按理说白天在家里睡一天,栓子完全能够支撑晚上几个小时的值守工作。 这也是易海民愤怒的原因。 栓子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连忙辩解道:「队长,这次真不怪我,我知道自己喜欢犯瞌睡,所以特意带了辣椒,准备打瞌睡的时候咬一口,但是栓子就站在旁边,看到我拿出辣椒,突然说仓库里那个小偷已经被绳子绑着了,压根就逃不了,在外面只需要他一个人值守就可以。我可以到旁边的稻草堆里睡一会,等到真发生事情,他再喊我。 我本来是不答应的,但是栓子又说了,他在周家庄有个表妹,今天白天会到他家里看望他,要是我愿意的话,可以在白天到他家里跟那姑娘见面。他那个表妹年纪也大了,没有那么挑剔,说不定就能相中我。」 说到这里,栓子停顿了一下,抬起头看向易海民:「队长,你也知道,我爹当年死的时候,最大的遗憾就是我的婚事,他在临死前,拉住我的手叮嘱我,将来一定要找个婆娘,然后生几个儿子为我家传宗接代。」 「遇到这样的机会,我怎么能够放弃,要是晚上值班一夜的话,白天肯定会没有精力。 你也知道,我自己的条件本来就不好,要是再一脸疲惫的出现在人家姑娘面前,那这桩婚事肯定会告吹。 所以我才会听从栓子的话,到稻草堆里睡了一会,当然,在离开前,我害怕出事情,还特意进到仓库里检查了一遍,确定绑着那人的麻绳子已经捆得紧紧的,绝对不会脱落之后,才离开的。」 「可是等到第二天清晨,我还没有睡醒,栓子就跑过来叫醒我,说是那人逃跑了。而他仅仅是去方便了一下。「 说这话的时候,栓子脸上浮现出极度的迷惑不解。 他有些想不明白了,那人明明捆得那么紧,怎么会不见呢? 易海民的脸色此时已经阴沉了下来,手指也微微颤抖起来。 他很清楚栓子是被人忽悠了,而那个人就是二棒子。 平日里,二棒子确实喜欢做一些小手脚,只是都无关紧要,易海民看在眼里,只装作不知道。 今天却太过分了! 易海民看着神情惶恐的栓子说道:「栓子,走,咱们去找二棒子。」 「队长,那人逃走了,咱们现在追的话,说不定还能追上,为啥要去找二棒子?」栓子挠挠头,一脸的茫然。 易海民看着他那副迷糊样,当时就想上去甩他一巴掌,可是又想到他是个痴汉,只能压住火气。 「栓子,那人就是被二棒子带走的!」 此话一出,栓子的脸色变了。 「二棒子可是咱们队的队员,为啥要放掉那人呢?」 「你别管那么多了,赶紧去找二棒子!」 「好好好,队长,您放心。」 栓子虽然有点憨憨的,办事儿却没问题,并且一向只听易海民的命令。 干脆利落的答应下来,就跟着易海民一块,来到了二棒子家。 二棒子在易家庄算是比较贫穷的人家了,倒不是家庭的原因。 二棒子父母全都不在了,还娶了媳妇儿,家里只有一个孩子,要是好好干的话,肯定能过上好日子。 但是二棒子和他媳妇儿都是那种懒货,平日里连生产队上工都不去,要不是抱着副村长的大腿,进到了队里,估计连饭都吃不上。 两人来到二棒子家窝棚,没错,二棒子家并不像其他村民那样,是黄土垒铸的房子,而是由几张破木板拼接成的棚屋。 木板之间参差不齐,站在外面就能闻到一股炒鸡蛋的香味。 栓子顿时流下口水:「二棒子真有钱,竟然舍得炒鸡蛋。」 「哼,还不是易中地给他的。」 易海民也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闯了进去。 此时二棒子的媳妇儿已经把炒鸡蛋铲出锅端到桌子前,二棒子刚拿起筷子,看到易海民怒气冲冲的走进来。 他手指头抖了抖,筷子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易海民冷眼看着他,径直问道:「二棒子,昨天抓到的那人,你把他送到哪里了?」 「啥,啥人啊。」二棒子下意识的想否认,可是又觉得不对劲,连忙改口道:「队长,是栓子擅自离开岗位,导致那人逃走的,你要是追究的话,也应该去找栓子,找***什么?!」 易海民道:「二棒子,你真以为我是傻子吗?」 他指着二棒子面前的盘子说道:「你家的鸡蛋是哪里来的?」 「我,我家母鸡下的。」二棒子弱弱的说道。 易海民冷声道:「你家母鸡去年就被你们两口子因为缺粮食炖吃掉了。」 「......」二棒子无言以对。 此时,二棒子的媳妇儿周大红站出来,大声说道:「易海民,怎么着,我们家吃鸡蛋也跟你有关系吗?你在这里追根究底的!」 「确实有关系,我怀疑你们偷了别人家的鸡蛋。」不得不说,易海民还是经验老到,清楚仅仅靠着栓子的话,压根没有办法给二棒子定罪,采取了一种迂回出击的方式。 只要二棒子不敢交待鸡蛋的来历,那他就能趁机将二棒子带走审问。 只是他太小看周大红了。 周大红是隔壁周家庄的村民,今年二十八岁,比二十五岁的二棒子足足大了三岁。 虽然农村有女大三,抱金砖的说法,但是在易家庄这种老思想占据上峰的村子里,娶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女人,本身就是一种耻辱。
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二棒子实在太懒了,家里穷得连半袋子面都没有。 而周大红之所以会嫁给二棒子也是因为名声不好。 她原本看上了隔壁村的一个年轻人,两家已经说好了亲,谁承想那年轻人继承了远房亲戚的工位,进到京城木材厂里当了工人。 进城之后,那年轻人就像戏文里那些金榜题名的穷书生一样,一脚将周大红踹了。 当时周大红十分生气,再加上她本身性格外向,就开始放纵自己了,跟隔壁村庄的年轻人勾勾搭搭的。 这年代男女青年,保守的那是特别保守,开放的又特别开放。 周大红就这么着在浪荡中度过了几年快乐时光,突然发现自己的年纪越来越大了,所以想着急找个对象嫁掉。 可是她的名声在那时候已经彻底 臭了,周边村子的年轻人谁会娶她? 没有办法,只能嫁给了懒汉二棒子。 当然,其中也有二棒子的叔叔是副村长的原因。 本来就泼辣的周大红见易海民咄咄逼人,顿时生气了。 站起身冷着脸对易海民说道:「队长,我就明摆着告诉你,鸡蛋是易中地送给我家的,你能怎么样?!」 听到这话,易海民冷声说道:「易中地为什么平白无故,要送给你家鸡蛋,是不是二棒子将那人送给了他?」 「哼,这你就管不着了。」周大红双手叉腰,瞪着易海民说道:「队长,你要是有证据,尽管把我家二棒子抓起来。要是没有办法,那就赶紧滚蛋。别耽误我家吃早饭。」 「你....」易海民压根就不是周大红的对手,被怼了两句后,顿时脸色铁青起来。 他也清楚,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拿二棒子没有办法,只能带着栓子走了。 易海民离开后,二棒子站起身,有些担心的说道:「大红,队长平日里对我挺不错的,咱们这样干,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周大红扭过头,在他的脑门子上狠狠的点点:「你啊,就是这个傻子,这次易中地要是通过这人,拿到了大功,当上了村长,那么凭借你跟他的关系,易海民的位置就是你的了。到时候,你还用看易海民的脸色吗?」 「我就是觉得易海民是个好人,这些年没少帮咱们家。你忘记了,前面咱们家缺粮食,还是易海民可怜咱们,送给了咱们半袋子红薯面,咱们才算是度过了饥荒。」二棒子还是觉得有点不妥。 周大红不屑的看着他,瞪大眼说道:「二棒子,你还算不算男人啊,进生产队干活,你觉得自己力量头不够,现在可是有当领导的机会,你又在这里婆婆妈妈的,我算是到瞎了眼,嫁给你这样的男人。」 「好好好,你善良,你品格高尚,那你现在去跟队长承认错误,咱们离婚,我收拾东西回娘家!」 说着话,周大红奔进屋子里,就要收拾包裹离开。 二棒子顿时慌了手脚,连忙拉着周大红的胳膊道歉:「大红,对,对不起,你放心,我听你的。」 「这才对嘛,只要你当上了队长,那我就是队长媳妇儿,到时候让易中地把我安排到粮仓里守仓库,咱们家就吃不愁了。」周大红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二棒子连连点头。 .... 易海民离开二棒子家,栓子在后面跟着,有些无精打采的说道:「叔,明明那人就是二棒子带走的,咱们就这么放过他?」 「不放过又能怎么样?」 栓子气呼呼的说道:「我现在就冲进去,将二棒子爆锤一顿。」 易海民看着一脸愤怒的栓子,叹口气说道:「栓子,不能蛮干,这件事还是先汇报给村长,看他怎么说吧。」 栓子没有办法,拳头只能狠狠的捶在树上,他想不明白,自从进到队里面,他对二棒子就跟亲兄弟似的,二棒子为何要干出这种畜生事儿。 ..... 易家庄易山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放下碗筷嘴角勾起一丝苦笑。 「这倒是像易中地的作风。」 「当年他为了当上副村长,将自家的牛羊都卖了,然后勾搭上了镇上的领导。」 易海民也听说过易中地以前的事情。 易中地本来跟二棒子一样,是易家庄有名的懒蛋,但是这人有个特点,那就是脑子灵活,善于投机取巧。 当年易家庄后面的小河上修建沟渠,镇上派了一位领 导前来驻点,易中地觉得机会到了,就将家里的两只羊全部都宰杀掉。 然后送到了小河旁的驻点。 就这种勇气,不是一般人能够有的,这年月村子里的村民们谁不把羊当成命根子。 也就易中地敢送,而且一次送两只。 结果显而易见,那位领导从此就记住了易中地。 再加上易中地善于吹嘘,将自己在易家庄的情况夸大其词的讲了一遍。 博得了那位领导的好感。 等到选举村干部的时候,易中地就成了易家庄的副村长。 易海民想起往事,不屑的撇撇嘴:「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难倒就任由他再去讨好上面吗?」 看到易海民着急,易山摆摆手,请他坐下,缓声说道:「海民,像易海民这样的人,蒙骗得住上面一次,蒙骗不了一辈子,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所以你也不要着急,咱们还是要把工作重心,放在挖掘沟渠上。」 现在是冬季,正是农闲时节,村子里在上级的倡议下,开始修建水利设施。 从村后的小河里面,挖局沟渠,引水浇灌田地,这样两百多亩旱地就能变成水田了,到时候村子里的粮食产量将大大增加,到了旱季,也不至于颗粒无收。 易海民也清楚挖掘水利设施的重要性,点点头道:「村长,您放心,我现在就去小河那边的工地上盯着。」 .... 许大茂感觉自己就像是做了梦一般。 大半夜,正睡得迷迷糊糊的,他却被那个长得一脸坏相貌的村民,从仓库里带了出去。 许大茂原本以为这会回放了自己,谁知道却被转移到了一个地窖里。 第411章 无奈的许大茂 “这是奶粉,魔都光明牌的。” 看着桌子上的那个圆铁桶,许大茂忍不住吞咽口水,就这么一小罐东西,就要了他五十块钱,相当于普通工人两个月的工资,心疼啊! 许大茂看看奶粉,再看看王卫东:“洪昌哥,能不能打开让我瞅一眼,倒不是我信不过你,只是我还没有见过奶粉长什么样子。” 明显就是信不过!王卫东知道许大茂这个人生性多疑,也没有跟他多计较,随手拿起一把起子,敲开了奶粉桶的盖子。 看着里面果然是黄灿灿的奶粉,许大茂这才放心心来,他伸出手想起沾一点,被王卫东拍了一巴掌。 “干什么呢!咱们的关系虽然不错,但是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你要是想尝,得把钱先掏出来。” 许大茂讪讪的放下手,笑道:“洪昌哥,你的东西我还能不相信嘛,我刚才就是有点馋了,一时间没有忍住。” 说着,他从兜里摸出一把钱,拿在手里拍了拍:“怎么样,咱大茂不差钱。” 王卫东的脸色这才放缓许多,又从袋子里摸出几桶奶粉,摆在了桌子上。 “这是五罐子奶粉,一共是两百五十块钱,剩下的那些牛肉和羊肉之类的,需要过阵子才能给你,你也知道现在的物资有多么紧缺,要不是看在咱们是朋友的份上,而且秦京茹那姑娘也是错的面子下,你才是会冒险帮他搞那些东西。” 黄燕玲也是没些脾气的,曾经因为王卫东假怀孕的事情,而暴揍过王卫东。 最可怕的不是傻柱。 “他说棒梗啊,真是奇怪了,你没段时间有没看到我了。” 一罐奶粉七十块钱,虽然算是天价了,但是为了涂维云肚子外的孩子,为了老许家的香火,黄燕玲也顾是得这么些了。 八十分钟前,黄燕玲来到了位于京城郊区的一个胡同内,按照稿纸下的地址,黄燕玲敲开了第八户人家。 傻柱哈哈小笑两声,一面鄙视的看向涂维云:“黄燕玲啊,黄燕玲,你现在可是精神病患者,就算是用刀囊死他,也是会蹲笆篱子。” 其实,在七合院外,最可怕的人是是道德绑架低手易中海,毕竟只要他是讲道德,易中海便有办法道德绑架他。 电话对面的刘二翠感到奇怪,电话那边的涂维云更加的懵逼,依照我对棒梗的了解,棒梗在被刘二翠同意前,如果会因爱生恨,对刘二翠和自己展开报复,而报复的最坏办法,不是抓到两人的马脚,然前到下级领导这外举报自己。 回到七合院前,涂维云一直等着精神病院的人。 可是傻柱毕竟是是真疯了,我上手很没分寸,只是吓唬吓唬这些人,装出疯癫的样子,从来是会真的动手。 至于秦淮茹,虽然长得漂亮,但是漂亮也是能当饭吃啊。 想起刘二翠,洪昌哥那才想起来棒梗,我拿起电话,拨通了刘二翠办公室的电话。 突然,你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古怪了起来。 秦京茹的脸色在看到礼物的时候,还没没所坏转,但是当你听了黄燕玲的请求前,立刻热上了脸。 按理说,那样一个人在七合院外闹事,住户们早就应该把我抓起来了。 但是。 .... 他别说,现在的傻柱觉得当易中海的儿子,还是挺是错的,没吃没喝的,被人欺负了,我还能帮忙找回场子。 “味道还行,主要是喝了之前,有没恶心的感觉。”王卫东笑道。 “可是是咋地,你本来想整整傻柱的,谁知道我竟然装疯卖傻,反倒是把你锤了一顿,前来你找到街道办,街道办的领导也有没办法。”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涂维云捂着疼痛的地方,挣扎着站起身,有没再跟傻柱耍嘴皮子,而是直接骑下自行车来到兰花汽车厂。 只是... 听完涂维云讲了傻柱的事迹,洪昌哥忍是住在心中给易中海竖起小拇指,那招数真是绝了,简复杂单就拿捏住了黄燕玲。 自己离开京城这么少天,棒梗竟然是再跟踪刘二翠了,那是得是让洪昌哥提低警惕。 “你找过街道办,街道办的同志说了,只要能够证明傻柱是在装疯,街道办就能把我抓退去,但是现在京城就一家精神病院,有没关系,压根就有办法把傻柱送退去,所以你想着....” 看着桌子下的魔都黑暗奶粉,王卫东还没明白个一一四四了,意年是洪昌哥回来了,要是然黄燕玲也有没门路搞到奶粉。 “你不是秦京茹啊,他谁啊他。” 还没,棒梗最近似乎又结束是老实了,说是定又得掉到坑外去,那个时候最坏还是是要跟秦淮茹扯下关系。 “咳,我这是装疯,他是知道,后阵子你抓到了傻柱的把柄....” 他就算是跟我有没任何瓜葛,天知道我什么时候会犯神经,从前面给他来下一上子。 那笔生意,洪昌哥倒是有没赚少多。 “许大茂,他只要把这人的名字和地址交给你,你保证把傻柱送退精神病院。” 黄燕玲见洪昌哥是愿意帮忙,本来还没没所失望了,但是听到能帮我介绍认识精神病院医生的人,涂维云顿时又来了精神。 仅仅是到一个星期的时间,王卫东就瘦了一小圈,黄燕玲是缓等着那批奶粉救命的。 我倒想看看涂维云到底没什么事情。 傻柱却对此一有所知,跟往常一样,拎根棍子在七合院外乱窜。到处吓唬大孩,吓唬大姑娘。 看着黄燕玲伸出舌头,把瓷碗下的奶粉舔舐干净,王卫东是屑的笑了笑。 思虑至此,涂维云笑着说道:“小茂,他的难处你能够理解,但是呢,你在精神病院也有没熟人,是过,你倒是认识一个人,我的亲戚,在精神病院当医生,他倒是不能通过我,给傻柱在这外挂一个号。” “奶粉?”王卫东松开手,一脸疑惑地说道:“这玩意少金贵啊,他从哪搞到的?” “棒梗,他到底准备干些什么呢?”洪昌哥坐在椅子下,满脸疑惑。 奶粉是从奶粉厂直接购买的,有没经过供销社,出厂价格是八块钱一桶,卖七十块钱一桶,七桶奶粉也就挣了两百少块钱,比得下刘二翠半年的工资了。
“是啊,对了,他们这个项目完成了吗?” 电话对面的刘二翠,听到是洪昌哥,显得格里的兴奋,是过旁边似乎没别的同事,你只能表现得很克制。 “老太太,你是七合院外的黄燕玲,最近你们小院外没位住户突然犯了疯癫症,你想找刘医生,帮忙把这位住户送退医院。” 对于那种狗咬狗的事情,洪昌哥素来是是介入,只站在旁边看寂静的。 刚才我才见过黄燕玲,黄燕玲怎么又来了? 当接到门岗电话的时候,洪昌哥一时间竟没些懵逼。 傻柱是个混是吝,仗着自己会几手拳脚功夫,整天在小院外犯浑。 黄燕玲看着这几罐奶粉,心中乐开了花,那阵子王卫东一直是坏坏吃饭,就连黄燕玲精心烹饪的大鸡炖蘑孤,王卫东吃完之前,也会全吐出来。 但是现在我只能举手讨饶:“京茹,他重一点,你的耳朵要被他扯上来了。你喊他,是因为你搞到了奶粉。” 也是是阴险大人黄燕玲,只要他是得罪涂维云,黄燕玲也是会针对他。 涂维云扭头看向黄燕玲:“这他今天来是?” 开门的是个七十少岁的老太太,你弓着身子,用坏奇的目光打量涂维云:“同志,他找谁啊?” 黄燕玲把礼物留给秦京茹,一熘烟的跑了,我含湖那些年纪小的人,最重视承诺。 傻柱的心中充满了对易中海的钦佩,那老头子就跟千年狐狸似的,意年指点了我两招,就让黄燕玲连连吃瘪。 “哎吆呵,京茹,别的男同志怀孕前,都会变傻,他自从怀孕,反而更加愚笨了。”黄燕玲马虎一想,还真没那种可能性,忍是住对王卫东竖起了小拇指。 黄燕玲走到堂屋外,按照涂维云交代的办法,用温水给王卫东冲泡了一碗奶粉。 “得令!” “小茂啊,他后几天是是是被傻柱打了?” “表哥啊,他出差回来了?” “是着缓,是着缓,没他那句话,你就意年了。” “你找涂维云,您认识你吗?” 放上电话前,洪昌哥通过电话找来了刘长义。 “京茹,京茹,他醒醒。” 一个躲在暗处的敌人,远远比站在明处的敌人更加可怕。 “完成了,部委的领导很满意,特意惩罚你了十块钱。” “他倒是个冷心人,为了邻居的事情能够那么下心”秦京茹深深的看了黄燕玲一眼,道:“是过那事儿你也是能保证给他办成,具体情况还得看精神病院这边没有没空余的床位。” 是过,洪昌哥还是让门岗把黄燕玲带了退来。 说着,你就要关门,黄燕玲连忙伸出胳膊撑着门框,笑着解释道:“老太太,他就行行坏吧,你的这位邻居,实在是太可怜了,从大父亲就跟着大寡妇一块跑了,现在八十少岁了还有没成家,又得了疯癫症,整天在小院外呜呜喳喳的,要是那病治是坏,我那辈子可就毁了。” 黄燕玲生怕涂维云坐地起价,是等洪昌哥站起身,我就把钞票塞退洪昌哥的手外,然前抱起奶粉桶,一熘烟的跑了。 见王卫东脸下没了笑意,涂维云那才松了一口气,暗自上定决心,等上次见到洪昌哥,还得让洪昌哥少捎几罐奶粉。 “许大茂,能搞到那些奶粉,你就知足了,这些牛肉羊肉,是着缓。那是贰佰七十块钱,他先拿着。” 看着一脸冷切的黄燕玲,洪昌哥呵呵一笑,写出一个地址。 涂维云接过碗,一饮而尽,黄燕玲在旁边馋得吞咽口水,大声问道:“怎么样,坏喝吗?” 黄燕玲有想到秦京茹竟然是个老太太,愣了一上前,连忙把带来的礼物递了过去。 涂维云笑道:“傻柱之所以能装疯成功,是因为他们有没办法证明傻柱是在装疯。但是一小爷意年啊,一小爷是小厂长,在京城外人头意年,说是定认识精神病院的同志,傻柱整天在咱们小院外呜呜喳喳的,说是定不能借此机会,把我送退去。” 提起那件事,黄燕玲就一肚子火,那两年来,没洪昌哥在前面撑腰,黄燕玲在七合院外还有没吃过那么小的亏,那次算是倒霉到家了。 “这恭喜他了,最近他以后的这个女朋友是是是还缠着他?” 王卫东睡得正香,被吵醒前,满肚子的起床气,坐起身拧着黄燕玲的耳朵说道:“坏他个黄燕玲,竟然敢耽误老娘睡觉,他的胆子是越来越小了。” 刘长义听洪昌哥让我打听一个叫做棒梗的人,虽然心中没些疑惑,但是并有没说什么,点点头便出去布置了。 涂维云冲着王卫东敬了一个礼,慢步走出屋门。 “那他就别管了,来,你给他泡一点奶粉尝一尝。” 只是有没想到,黄燕玲第一句话,就让我差点从椅子下掉上来。 “什么,傻柱疯了?” 黄燕玲带着奶粉回到七合院前,把奶粉大心翼翼的藏在柜子外,取出一罐来,然前退到外屋,叫醒了正在睡觉的王卫东。 涂维云翻了个白眼:“德行,整天油嘴滑舌的,正经事有没一点,既然知道该怎么办了,怎么还是去呢!” “你是认识啥刘医生,他走吧。” 是过,黄燕玲还关系到王卫东,要是真被傻柱打出个坏歹的话,这就麻烦了。 就在你思索的那会功夫,黄燕玲还没泡坏了奶粉,端着碗走了过来,满脸笑容:“来,京茹他慢尝尝,那可是低级营养品,就算是领导也很难喝到。” 洪昌哥皱起了眉头,黄燕玲那是要借自己的手,来对付傻柱啊。 时间一长,小家伙也都知道傻柱是假装疯癫,便是太在意了,甚至还把那事当成茶余饭前的节目。刚出门,便被一直埋伏在一旁的傻柱揍了一拳,黄燕玲疼得直咧嘴:“傻柱,他等着,那次你绝对是会放过他。” 黄燕玲说着,用祈求的目光看向了洪昌哥。 只要你收上了礼物,如果会帮忙办事情。 第412章 秦京茹大战秦淮茹 四合院的住户们虽然知道刘华之所以跟小张离婚,背后其实秦淮茹在背后捣鬼,却没有一点办法,因为他们没有证据。

就连小张在得知这件事之后,从外地回来,堵着贾家的门向秦淮茹讨要公道,却反被秦淮茹反杀一波,在易中海的帮助下,小张非但没能拿到公道,反而被秦淮茹讹诈了五块钱。

理由很扯淡,就是因为秦淮茹觉得小张是在故意诬陷她,这些钱是给她的精神损失费。

现在听到秦京茹提起这些事情,围观的住户纷纷为秦京茹捏了一把冷汗。

就连一直在四合院里当隐形人的阎埠贵,这会也凑上前,压低声音对秦京茹说道:“秦京茹,秦淮茹可不好惹,你千万不要大意啊。”

秦京茹没有想到阎埠贵会在这个时间帮助自己,稍稍愣了下之后,有些感激的说道:“三大爷,您放心,我既然这样说,自然有办法对付她。”

见秦京茹信心十足,阎埠贵这才放下心来,转过身进到人群里看热闹。

刚才劝说秦京茹,已经是他能够做的极限了,要是再说下去,肯定会引起秦淮茹的方案,说不定会被针对。

要知道阎埠贵前阵子刚因为于秋华的事情吃了大亏,虽然最终因为阎解成拿捏住刘海中而逃过一劫,但是他这阵子在大院里明显怂了起来。

就算是遇到四合院的住户们起了争执,他都不愿意出面。

秦淮茹没有想到秦京茹会提起以前的事情,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下,不过旋即就平静下来了。

她淡淡的看着秦京茹,嘴角微微翘起:“秦京茹,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大家伙都在这里,就让大家帮忙评理。”

秦京茹看着秦淮茹,心中一阵唏嘘,这位堂姐可谓是她见过的最冷静,心机最深的人,要是她能把这些能力放在别的地方,说不定能干出一番大事业。

就拿阎解成的前妻于莉来说,跟阎解成离婚后,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四合院投靠了王卫东,眨眼功夫就成了王卫东秘书,现在是兰花汽车厂的领导。

秦淮茹无论是能力还是脑瓜子都比于莉好多了,但是却因为一直将精力放在四合院里,最后却一事无成。

她深吸一口气,道:“秦淮茹,你还记得当初我跟许大茂结婚之后,迟迟没有孩子的事情吗?”

“当然,谁都知道许大茂的身体因为小的时候,长期被傻柱殴打,所以不能生育了。”秦淮茹皱着眉头说道:“当初你跟许大茂结婚,没有孩子,而被许大茂嫌弃,为了能够让你过上好日子,我特意托了五院的刘医生,帮你办理了假怀孕单子,在以为你已经怀孕的情况下,许大茂才会娶你。”

“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竟然不感激我,反而在这里指责我,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了?!”

秦淮茹说着话,声音越提越高,语气也激动起来。

当初秦京茹假怀孕的事情闹得很大,住户们也都听说过,听到秦淮茹的话,纷纷点头。

“是啊,许大茂想孩子都快想疯了,那时候秦京茹没有粮本,没有正式工作,许大茂就是因为以为她怀孕了,才会跟他结婚。”

“这么看的话,秦京茹应该感激秦淮茹的。”

“是啊,要知道找人办假怀孕单可是要花不少钱的。”

....

听到议论声,秦淮茹更加得意了,只不过当她看到秦京茹并不慌张,心中感觉到有点不妙。

果然。

秦京茹转过身面对住户们,笑着说道:“大家伙只看到了秦淮茹帮我办假怀孕单子,没有看到,为了拿到这个单子,我总共送给了秦淮茹二十块钱。”

嘶....

住户们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二十块钱等于工人大半个月的工资了,只是买了一张怀孕单子确实有些多了。

更重要的是,这完全说明秦淮茹是为了钱才帮助秦京茹的,而不像她说得那么无私。

要是换做别人,此时已经慌乱了,但是秦淮茹的脸色却没有一点变化,淡淡的说道:“秦京茹,甭管花多少钱,那是你自愿的的,再说了,跟许大茂结婚后,你能够留在京城,二十块钱真的多吗?”

啪!啪!啪!

秦京茹轻轻拍着手,笑着说道:“不愧是秦淮茹,都到了这种时候,还能硬坳。没错,我确实是因为这张单子,才能留在京城,我也不觉得那些钱花得不值。但是你随后干的事情,就有点不够意思了。”

秦淮茹心中一跳:“什么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呵,许大茂是怎么发现我假怀孕的,你比我要清楚!”秦京茹咬着牙说道。

要说秦京茹这辈子最大的耻辱,那莫过于当初假怀孕但被许大茂发现之后,然后许大茂狠狠的暴揍了秦京茹一顿。

秦京茹从小到大都没有挨过打,那些被暴打后,还不能生气,只能苦苦的哀求许大茂。

秦淮茹冷声道:“那还不是你够傻,将怀孕单子装在衣服兜里,被许大茂发现了。”

“是吗?”秦京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记得当天上午,你提出要跟我借五块钱,当时我身上没有那么多钱,另外我娘生病了,我还要买点东西,回家看我娘,所以就拒绝了你。

当天中午,许大茂就发现了我藏在内衣兜里的怀孕单子,而他以前从来是不会摸我的那些脏衣服,怎么会在那个时候,恰恰拿起那件衣服,恰恰将手伸进自己的兜里。这也太奇怪了吧?”

“这....”秦淮茹眼睛一转,支支吾吾的说道:“这是许大茂的事情,你去问许大茂啊,为什么要问我。”

此话一出,秦淮茹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顿时变了。

果然。

秦京茹冷眼看着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是不是已经想到了?没错,许大茂已经将那次的事情全都告诉我了。”

“那天许大茂刚才班,走到大门口,就被你突然拦住了。”

“你将我办假怀孕单的事情告诉了许大茂,并且还将假怀孕单子藏的地方也告诉了他。”

“你还特意叮嘱许大茂,让他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我。”

“但是,你可能永远也想不到。”

“后来许大茂被我抓住了马脚,把这事情全告诉了我。”

秦淮茹额头瞬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秦京茹继续说道:“秦淮茹,就因为我不借你钱,你就要害我吗?不,我觉得你不会这么傻,你之所以要害我,唯一的原因,就是觉得我不听你的话,想要让我尝尝厉害,然后拿捏住我!”

“所以说,你之所以把我带到四合院里,帮我嫁给许大茂,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此话一出,围观的住户纷纷点头。

“是啊,为了自己的利益,出卖自家堂妹,秦淮茹还真是够狠毒的。”

“大家是这么多年的老邻居了,你难道还不知道秦淮茹的性子吗?”

“只要她对你好一点,你就得想清楚,她是不是想从你身上搞到什么东西。”

....

不得不说,秦淮茹这次简直是要把秦淮茹身上的皮扒了下来。

以往那些大家伙都是亲戚,我是为你好之类的话,现在也说不出来了。

秦淮茹只能讪笑两声,说了一句:“京茹,你真的误会我了,我真的没有害你的意思,你现在正在火头上,等火气消散了,我会跟你解释的。”,然后灰溜溜的跑了。

秦京茹苦笑摇头,过日是秦淮茹,在这种局势下,还想着耍嘴皮子。

见没有热闹看了,四合院的住户们散了,秦京茹也乘坐公交车来到了兰花汽车厂。

感觉到许大茂出事后,秦京茹其实第一个想到的是到轧钢厂保卫科报告,但是仔细一想,许大茂这次是跟踪易中海而失踪的,到时候轧钢厂保卫科肯定要问及许大茂去干什么了。

到时候,她肯定就无法解释了。所以秦淮茹就想到了王卫东。

此时王卫东正在办公室里审阅实验室里的研究进度。

经过半个月的努力,小型机计划已经完成了一大半,像主板,电源之类的配件已经设计完成,并且制造出了样品。

中央处理器也快制造完成了。

唯一的麻烦还在于系统,因为编译语言太过复杂,系统的设计迟迟没能取得突破。

王卫东感觉到自己还是高看了自己这年代的研究员们。

这些研究员基础知识都是很坚固的,搞一般的科研任务,都是一把好手。

但是,他们的思维方式跟后世的研究员有很大的不同,特别是面对程序这种抽象的东西,感觉到有些束手束脚。

也许应该跟他们再上几节课了!

王卫东叹口气抬起头看向于莉:“于莉,我明天的行程安排出来了吗?”

于莉从隔壁房间走出来,拿着文件夹说道:“按照安排,明天您要去视察东北那边的兰花汽车厂分厂。”

随着兰花汽车的热销,来自国外的订单越来越多,虽然兰花汽车厂已经连续扩大了几次生产规模,依然没有办法满足消费者的需求。

所以王卫东就想到了在东北开办新厂。

东北那边是老工业基地,不但拥有完整的配套设备,还有一大批娴熟的工人,更有利于工厂的快速投产。

于是王卫东写了一份申请报告书递交到了部委。

一般来说,一座汽车厂从项目提出,到落地,都需要经过长时间的研讨,这个过程至少需要几个月,而建造工厂又需要两三年的时间。

考虑到兰花汽车厂的热销程度,部委大大加快了这些步骤,并且全力支持分厂的建造工作。

兰花汽车厂分厂,从提出到最终投产,只花了不到一年的时间。

第二年就以年前十万辆汽车,成为国内第二大汽车厂,第一大当然是位于京城的兰花汽车厂总厂。

分厂那边由王卫东信得过的几位同志负责,只是最近王卫东接到那边传来的消息,分厂的管理好像出现了一些混乱,所以才想着去视察。

王卫东犹豫片刻,对于莉说道:“把明天的行程推到后天,然后通知实验室的那帮子研究员们,让他们明天到实验室的大会议室里参加会议。”

于莉搞不明白实验室为什么会比兰花汽车厂分厂重要,但是还是点点头道:“行,现在我马上通知他们。”

说着话,于莉站起身往外面走去,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刘长义匆匆的走了过来。

于莉笑着说道:“刘科长,有什么事情吗?”

“于助理,正好碰到你,外面有个名叫秦京茹的女同志有急事找刘厂长....”刘长义话说一半没有再说下去。

于莉清楚刘长义的意思,最近王卫东实在是太忙了,每天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所以如果能够不打扰他的话,尽量不打扰他。

只是秦京茹不是许大茂的媳妇儿吗,为什么要找刘厂长?

于莉清楚王卫东是四合院的一大爷,而且对四合院里的住户很照顾,要是将秦京茹拦下来的话,王卫东肯定会不满意。

想到这里,于莉直接说道:“刘科长,麻烦你将秦京茹请进来。”

“是!”刘长义注意到于莉用了“请”字,顿时明白秦京茹肯定跟王卫东认识。

王卫东见到秦京茹进到办公室里,稍稍有些惊讶。

再注意到她神情比较焦灼,瞬间明白这女人肯定有急事。

王卫东抬头看向于莉:“于助理,麻烦你帮忙倒杯茶。”

“好。”于莉给秦京茹倒了一杯茶,然后按照惯例,走出办公室,临走的时候,还关上了门。

等门紧紧关上,秦京茹迫不及待的说道:“刘厂长,许大茂不见了。”

“什么?”王卫东皱起眉头站起身:“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讲清楚。”

“昨天晚上,许大茂发现易中海鬼鬼祟祟的出了门,到阎家借了一辆自行车,好像是要回老家。许大茂觉得易中海肯定是去取那些藏起来的金条,所以就悄悄的跟在了易中海身后。”秦京茹将许大茂不见的事情讲了一遍。

王卫东深思片刻说道:“易中海已经回来了,这说明易中海并没有发现许大茂,那么现在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许大茂被易家庄的人抓到了。”

“这,这不可能吧。”秦京茹皱着眉头说道:“许大茂只是去跟踪易中海...”

.... 第413章 易镇山 兰花汽车厂办公室内。 秦京茹话刚出口,就感觉到自己犯傻了。 她也是从农村里出来的,很清楚农村里的情况,这年月大家伙都缺吃的,一口粮食也许就能活命。 一个陌生人大半夜溜进别人家里,肯定会被当成小偷抓起来。 想到这里,秦京茹有些慌张了,看着王卫东说道:「刘厂长,那现在怎么办,许大茂可是还有用处的。」 听到这话,王卫东心中一阵唏嘘,许大茂自以为精明,用点小计谋可以将别人骗得团团转,但是他绝对也想不到,秦京茹之所以紧张他,想要救他,竟然只是因为他还有用处。 至于所谓的用处嘛,不用说了,大家懂的都懂。 王卫东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看向秦京茹说道:「京茹,你先不要着急,我让刘长义去易家庄打听情况。」 听到这话,秦京茹总算是放下心来了,虽然她不清楚王卫东有什么办法救许大茂,但是只要王卫东出手,肯定没有问题。 此时王卫东已经拿起电话一阵猛摇,接通了保卫科:「刘长义,你马上到我的办公室里来一趟。」 刘长义此时刚回到办公室里,还没有来得及坐下,接到电话之后,就快步往厂长办公室冲去。 现在的兰花汽车厂在王卫东的规划下,形成了一整套完整的机制,一般来说王卫东不会突然打电话。 每次打电话,都意味着发生了紧急的事情。 就拿半个月前那次来说,王卫东走工厂里巡视,发现一个工人好像有点可疑,回到办公室后,立刻打电话把刘长义喊去了。 仅仅是觉得人家有些可疑,就要调查人家,刘长义最开始的时候,还觉得王卫东是在开玩笑。 见王卫东态度坚决,刘长义也认真起来,当时就带着保卫干事对那位名叫周猛的工人展开调查。 仔细一查,立刻发现了端倪。 周猛是原一汽厂的老职工,去年才加入兰花汽车厂,他今年二十五岁,住在帽儿胡同,父母早战争中去世,靠着邻居的帮忙,才算是活了下来。 后来解放了,在街道办的帮助下,周猛读了小学,初中,成功当上了一汽厂的技术工人。 因为周猛是苦出身,深知机会来之不易,所以在工作中格外卖力,并且认真钻研组装技术,拜了一位老师傅为师,只花了三年功夫,就成了五级汽车车体组装工。 这样的晋升速度就算是在一汽厂也不多见,周猛也因此成了厂里面重点培养对象。 当一汽厂向兰花汽车厂援助工人的时候,周猛作为年轻工人中的佼佼者,被第一批推荐进了兰花汽车厂。 当然,要进入兰花汽车厂也需要经过层层审核,当时兰花汽车厂保卫科调查过周猛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事情的变化是发生在周猛加入兰花汽车厂的第二年,他谈了一个女朋友。 此时的周猛已经二十三岁,在京城里算是大龄青年,按理说谈对象还不至于引起刘长义的注意。 只是他的对象是一位没有工作的女青年,父母在战争中失踪,由姨娘养大,这姑娘也算是穷苦人家出身,按理说该跟周猛一样奋发上进,恰恰相反,这姑娘虽然没有工作,平日里却大手大脚,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从百货商店买来的高档货,每个月要吃五顿肉。 而且平日里还喜欢用雪花膏之类的化妆品,另外最近还买了一辆飞鸽自行车。 这姑娘并没有工作,她姨娘也是一般的工人,并且家里还有好几个孩子,压根不会帮她负担这些。 所以这姑娘所有的开销都是由周猛提供的。 那么现在就带了一个问题, 周猛身为五级汽车车体装配工,虽然每个月的工资有五十多块钱,足够一家人吃喝不愁了,但是要想供着这姑娘如此的大吃大喝,还是不可能的。 另外依照周猛的级别,并不具备发放自行车票的资格,也就是说,周猛肯定有来源不明的经济收入。 刘长义当时闻到了味道,就顺着这些线索追查了下去。 凡事做过,必然会留下痕迹,周猛虽然做得很小心,只要被刘长义盯上了,他肯定就逃不掉。 刘长义很快就发现周猛跟一个奇怪的人经常接触,他身上的那些钱,就是怪人交给他的。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刘长义立刻将这条信息,通报给了地方部门。 经过地方部门的调查,发现周猛一直在暗中盗窃兰花汽车厂的制造技术,将这些技术卖给那个怪人。 只是周猛因为就是一个普通工人,并没有掌握兰花汽车厂的核心技术,所以并没有造成严重泄密。 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后,刘长义心中一阵后怕,要知道周猛当时因为在车间里表现好,已经被选为后备学员,也许要不了多久,就要能进到实验室里,跟着那些研究员们学习技术,到时候造成的危害,是无法想象的。 当然,周猛也好奇,王卫东是怎么只是看了一眼,就能觉察出周猛这人不对劲的。 所以他在庆功宴上,特意向王卫东提出了这个问题,王卫东嘿嘿一笑,告诉他,周猛的眼神不对劲。 眼神不对劲....这个答案出乎了刘长义的预料,他将已经被收押的周猛又提审了一遍,却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只能把这件事归咎于王卫东的眼光太毒辣了。 所以,听到这个电话后,刘长义没有任何犹豫,很快就冲进了办公室里。 他看到秦京茹也在办公室里,稍稍有些惊讶,不过还是马上向王卫东敬了个礼。 「厂长,您有事儿找我?」 王卫东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这么正式,然后指着秦京茹介绍道:「这位是秦京茹,我们大院许大茂的媳妇儿。」 「昨天晚上许大茂跟踪一个人....」 刘长义是自家人,王卫东也没有瞒着他,将许大茂失踪的事情讲了一遍。 「所以我怀疑许大茂是在跟踪易中海的时候,被易家庄的人抓住了,这件事情不方便惊动地方上的同志,你明白吗?」 什么样的人才会在大半夜里偷偷跟踪别人?刘长义瞬间明白了王卫东的意思。 「厂长,您放心,我现在就出发,保证将许大茂带回来。」
他清楚王卫东不是那种喜欢嗦的,敬了一个礼,就去布置行动了。 王卫东看到秦京茹还站在那里一直盯着他,自然明白这女人的意思。 笑道:「我中午休息的时候,会去小别墅那里。」 「我在那里等你。」秦京茹有阵子没有跟王卫东在一块了,听到这话,差点笑出声来。 连忙离开了办公室,她得先回去一趟,认真打扮一番。 现在王卫东身边的女人可不少,只是她知道的,就有于莉和黄艳玲。 于莉虽然没有她漂亮,年纪也稍稍大了一点,但是人家有能力啊,身为王卫东的助手,是王卫东的左膀右臂。 而黄艳玲那姑娘远不她年轻。 秦京茹心中还是有些发虚的。 王卫东当然不清楚秦京茹心中所想,这会已经出现在兰花汽车厂的会议室里,准备帮那些研究员们上一节编程思维课程。 .... 另一边。 刘长义在离开王卫东的办公室里,却感觉到这件任务有些棘手。 要是许大茂真被那些社员们抓住了,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这件事通报给地方上的同志,请他们直接出面。 但是王卫东又提出了要求.... 刘长义在农村待过很长的时间,清楚那些社员们有的时候往往不会那么讲理,特别是像易家庄那种地方,还很偏僻。 以前他曾经听说过,一些工厂派下去的放映员往往会莫名其妙的失踪,每年都要招收几个新放映员。 虽然工厂的领导对外宣布,那些放映员是碰到了野狼之类的,但是能够当放映员的,哪个不是五大三粗的汉子,都被野狼吃掉恐怕有些不可能。只是工厂提供了优厚的抚恤金,再加上家里人可以顶岗,所以那些放映员的家属也没有追究。 当然,兰花汽车厂也组建了一支训练有素的保卫队伍,保卫干事们大多数是老兵出身,真正见过血的那种,并没有将村子里的那些民兵放在眼里,但是事情一旦闹大,不但影响不好,还会导致事情泄露出去,违背了王卫东事先制定的原则。 王卫东之所以选择刘长义担任保卫科科长这个重要职位,并不仅仅是因为他是自家亲戚,更重要的原因是这货是个喜欢动脑子的人。 等刘长义走到保卫科办公室门口,已经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回到办公室后,刘长义拿起电话将保卫科保卫干事易镇山喊到了办公室里。 易镇山此时正在操场训练枪法,听到队长的话,神情还有些茫然:「什么,科长喊我?」 队长重重的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艳羡的说道:「科长是大忙人,就连我也这星期也没有见过几面,这次竟然打电话点名见你,你小子可要走大运了。」 周围那些正在训练的队友,听到这话,也忍不住朝着易镇山投去艳羡的目光。 所有人都知道,兰花汽车厂跟一般的工厂不一样,一般工厂采用的是按资排辈的晋升策略,只要你进到工厂里,只要不出什么岔子,老老实实待几年,总能够晋升上去。 但是兰华汽车厂全看个人实力,轧钢厂保卫科也是如此,即使是新入队不久的队员,只要有能力,并且被刘长义注意到,也会很快得到晋升。 去年一个刚进厂的保卫队员,因为会武术,拳法超群,不到半年功夫,就成了负责厂区巡逻工作的组长。 「易镇山,你小子要是发达了,可别忘记老兄弟们。」 「是啊,我听说实验室那边缺个空缺。」 「呀,实验室啊,那可是咱们兰花汽车厂的重点部门,听说那值守那边的同志,每个月能额外得到十块钱的补助。」 「是啊,易镇山这次走大运了。」 易镇山一边敷衍着队友们的恭维,一边满怀疑惑的往科长办公室走去。 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能被科长注意到的,出身不好,没有功劳,武功也不行,枪法更是一般.... 难道是犯错误了? 易镇山想到这里,心中顿时一凛,他仔细想了想,自从进到保卫科之后,一直专心致志办事,并没有出现半点纰漏,应该不至于犯错误。 就这样,易镇山怀着忐忑的心情进到了科长办公室里。 「报告!」 喊了一声报告,敬了个礼。 刘长义放下报纸,站起身来,主动给易镇山倒了一杯茶,招呼他坐下。 这下子可把易镇山整不会了,整个保卫科的干事,谁不知道刘长义是黑脸包公! 「易镇山同 志,别拘谨,先坐下。」刘长义见易镇山小腿有些发抖,连忙招呼他坐下。 然后从兜里摸出一根中华烟递过去:「易镇山同志,今天把你叫来,是有件事情想问你。」 易镇山接过烟,连忙划着火柴帮刘长义点上,然后自己才点上。 他坐直身体朗声说道:「科长,您有什么事情尽管问。」 刘长义抽着烟问道:「我记得你来自城郊的易家庄是不是?」 易镇山点点头:「没错,我老家是易家庄的,不过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我一个远方的舅爷去世了,他没有儿子,将接班的机会送给了我爹,所以我才能跟着进了京城。」 「那你在易家庄还有熟人吗?」刘长义心中一喜,继续问道。 「熟人....我有个堂兄叫做易海民,他是易家庄的民兵队长。」易镇山说道。 「民兵队长,好好好!」刘长义兴奋得拍着手说道。 他一直为找不到进入易家庄的途径发愁。 突然想起了易镇山这位保卫干事。 易镇山是今年才招进保卫科的年轻干事,刘长义对每一个干事的档案都研究过,记得他的老家是易家庄,才将他喊过来询问。 没想到还真被他找到了突破口。 易镇山这会也看明白了,科长之所以会招他,肯定是跟易家庄有关。 他暗暗松口气,笑着说道:「科长,您有什么事情,我保证给你办得妥妥贴贴的。」 「不着急,要解决这事儿,咱得先了解你们易家庄的情况。」刘长义缓声说道。 .... 第414章 易镇山返乡 兰花汽车厂保卫科办公室里。 刘长义听完易镇山将易家庄的情况讲完,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不为别的,就因为易家庄的情况太复杂了。 一般来说,在一个村庄里,只有一个声音,就算是还有第二个声音,那声音也不会太大了。 但是在易家庄,村长易山跟副村长易中地的势力竟然差不多大小。 在乡村里面,势力的大小主要通过几个方面来权衡。 第一是村委会,谁在村委会里支持者更多,谁在竞争中就必然占据优势。在易家庄里,村长易山的人占据了治安主任,妇女主任等三个位置,而副村长易中地的人则占据了扶贫主任等四个位置,虽然比易山多了一个位置,但是因为职位都不是重要职位,所以算是打平。 第二是对村子里重要资源的掌控,易山掌控了易家庄三个生产队,易中地掌控了四个生产队,但是易山还掌握了易海民的民兵队,所以两者的势力再次打平。 在一个村子里,有两个当家人,那么肯定会造成混乱。 就拿这次的事情来说,如果易家庄是村长易山当家做主,那么刘长义完全可以找到易山,跟他做一笔交易,将许大茂救出来。 现在的话,刘长义只能带着易镇山前往易家庄摸摸底。 易镇山离开易家庄多年,这次回去虽然算不上是衣锦还乡,但是也需要看望一些老朋友,特别是这些老朋友中,还有崔海民这个民兵队 长。 所以刘长义特批给他五块钱的活动经费,可以到供销社购买一些礼物。 看着那五块钱,易镇山连忙摆手,表示拒绝。 “科长,执行咱们保卫科的任务,是我应尽的义务,我怎么能要您钱呢?”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刘长义将钱塞进易镇山的手里,板着脸说道:“你刚才也说了,这次是替科里面执行任务,我怎么能让你花自己的钱,要是传扬出去,那不是打咱们兰花汽车厂保卫科的脸吗,就算是厂长知道了,也该训斥我了。” 易镇山清楚兰花汽车厂一向秉持不会让工人吃亏的工作理念,所以也就接下了下来。 他带着五块钱了来到供销社里面,买了两斤红糖和几斤瓜子,这两样东西,是最实惠的,最适合看望亲戚。 刘长义这次要跟着去,考虑到还没有搞清楚里面的情况,所以脱掉了保卫科长的衣服,换上了一套工人制服,使用的身份是易镇山的工友。 两人各自骑着了一辆自行车朝着易家庄驶去。 此时的易家庄的社员们正在易海民的带领下,在村后的小河边挖掘河渠。 口号声四起,社员们热情高涨,现场气氛极为热烈。 易镇山朝着正在指挥社员们的易海民喊了一声:“海明哥!” 易海民本来并没有听到,被身旁拎着锄头的社员提醒之后,才算是醒悟过来。 …. 他扭过头看向易镇山,第一时间竟然没有 认出来。 因为易镇山当年离开易家庄,才十几岁,那个时候因为易家庄的条件比较差,易镇山个子矮小,并且还很瘦,而现在的个头足有一米七,皮肤白皙,身上穿的衣服还是城里人才能够穿的工装,难怪他认不出来。 认出易镇山之后,易海民扔到手里的铁锨,狂奔过来,一把抱住易镇山。 “镇山,真是你啊,可把我想死了,前阵子我结婚本来打算去城里面请你的,可是那时候形势比较紧张,路条办不下来,所以也就作罢了。” 易镇山这会也是热泪盈眶。 他跟易海民是堂兄弟,两人从小一块长大,算得上是发小了。 另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因素,易海民曾经救过他的命。 那时易镇山七八岁的样子,有一次大人下地干活,家里只剩下易镇山一个人,俗话说七岁八岁人人嫌,易镇山在家里玩了半晌泥巴之后,突然想起了山上的红果子。 在易家庄的后面,有一座小山,山很小就跟小土坡差不多,上面长满了树木,路边经常会生长一种鲜红的果子。 村子里的大人都说那种果子是蛇爬过后才长出来的,警告孩子们不要吃,但是孩子都有叛逆心理,你不让我干什么,我偏偏要干什么。 另外那种果子的味道酸酸甜甜的,算是这年月孩子们难得的美食了,所以易镇山就趁着大人不注意,悄悄的溜到了山上。 他的眼中只有那一枚枚鲜红的 果子,完全没有注意到一头野狼正在躲在大树后面,碧绿的双眼紧盯着他,忍不住张开大嘴巴,露出阴森尖锐的牙齿。 等到易镇山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晚了,那头野狼已经到了跟前,他似乎能够闻到野狼嘴巴里散发出来的腥臭气息。 易镇山当时就吓得双腿发软,连逃跑都忘记了,当然,就算是有这个念头,此时已经来不及了,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哪能跑得过一头凶猛的野狼。 就在易镇山感觉到小命不保时候,远处传来一道响亮的枪声。 这枪声是易镇山这辈子听到过的最美好的声音,那头野狼朝远处看了一眼,凶狠的双眼中闪过一道惧色,然后夹紧尾巴,乖乖的溜走了。 易镇山这才活了下来。 他扭过头看到一道瘦小而伟岸的身影走了过来,那人正是易海民。 易海民也就比易镇山大两岁,这年月农村的孩子因为缺乏营养,所以身高都不高,他当时还没有猎枪高,却能将猎枪夹在树杈上,开出救命的一枪。 更为难得的是,易海民因为害怕易镇山被大人责备,并没有因为要炫耀自己的功劳,将这件事告诉易镇山的父母,乃至村子里的人。 从那件事之后,易镇山就把易海民当成一辈子的兄弟。 …. 听到易海民已经结了婚,易镇山的心中万分的愧疚:“海民,我这个兄弟当得不够格啊,进了城之后,只顾着我自己,把你都忘到了脑袋后 面,真是对不起。” 易海民并没有生易镇山的气,他清楚易镇山虽然进了城,但是身为一个打小在乡下长大的孩子,在城里面的生活肯定也没有那么简单。
就在他想办法安慰易镇山的时候,易镇山身后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同志开口了:“易海民同志,这事儿其实你没办法责怪易镇山,当时易镇山刚拿到进厂的指标,正在为进厂做准备,压根就抽不出时间,另外因为他要进的是兰花汽车厂保卫科,所以需要经过审核,跟外界几乎是断绝联系的。” 这时候,易海民才注意到这位同易镇山一块来的同志,上下打量一番,此人虽然身穿工装,看上去皮肤有点粗糙,应该也是个工人,但是他那双眼睛中时不时闪烁出威严的目光,就好像是一个领导。 易海民微微皱了皱眉头,这没有瞒过刘长义的双眼。 他冲着易海民伸出了手,热情的说道:“易海民同志,我是易镇山的工友,名叫刘长义,这次镇山要回来看看,我正好休息,也没有别地方去,所以就跟着来了,还希望你不要介意。” 易海民听到这话,连忙伸出手紧紧握住,笑道:“怎么能呢,你是镇山的朋友,就是我田海民的朋友,欢迎来到我们易家庄。” 易镇山见刘长义的身份被堂兄接受,暗暗松口气说道:“海民,嫂子呢,这次我正好准备了点礼物,想当面交给嫂子。” “你嫂 子今天身子不舒服,没有上工,你等等,我现在给社员们交代一声,然后带你们回去。” 说着话,易镇山转过身来到河渠工地上,找来生产一队的队长易中子,笑着说道:“易中子同志,麻烦你招呼一下工地,镇山回来了,我想带他回去一趟。” 易中子听到这话,笑着点点头:“海民哥,你尽管去,河渠工地由我召开着,肯定不会出问题。”说完,他还不忘记朝着远处的生产二队的队长得意的抬抬下巴。 在易家庄,生产一队是最大的生产队,队长易中子自然高其他生产队队长一头,别的生产队长都能理解这件事,每次见到易中子都会好烟的招待着,言语中也充满了恭维。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第二生产队的队长觉得易中子之所以能够当上第一生产队的队长,全靠跟易海民关系好,本身并没有任何能力。最起码,在干活方面压根就比不过他,压根就不配当第一生产队的队长。 所以每次两人碰面,都会吵几句,今天两个生产队在一块干活,易中子一直把自己当成领导,对着第二生产队的队员指手画脚的,他就更加不乐意了。 …. 易中子现在被易海民委托为管理河渠工地的,算是正式接到了任命,自然要好好的炫耀一番。 易海民注意到这一幕,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身为民兵队长自然清楚两人的不合,平日里有他在旁边,两人倒是 不敢闹事,可是.... 易海民有些不放心,盯着易中子冷声说道:“易中子,我之所以把河渠的管理工作交给你,是因为感觉你能够以大局为重,不会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易中子没有想到易海民的眼睛会那么尖,吓得打个哆嗦,连忙低着头说道:“海民哥,你放心,我跟老二其实关系挺不错的,平日就是喜欢当当两句,并没有什么私人恩怨。” 说着话,他看田海民的脸色还是铁青,连忙扭头看向第二生产队的队长:“老二,你说是不是?” 第二生产队队长沉思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都是一个村子里的,再说了他跟易中子也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哪里有什么深仇大恨。 再说了,他也清楚易中子的性子,要是在此时拆了易中子的台,那么易中子肯定会恨他一辈子。 在村子里生活,可以因为各种矛盾结小仇,但是绝对不能结下深仇大恨! 易海民见老二退让了,又继续说道:“易中子,你看看那人家老二多么大度,你这些年一直想进村委,想当扶贫主任,最后为什么败给了别人,就是因为你的肚量太小了。” 易中子年纪比易海民还要大十来岁,还是村长易山的亲侄子,要是正经混的话,早就进村委了。 易海民也是恨铁不成钢,才会教育他一顿。 易中子虽然不服气,但是也没有办法,只能讪笑着点点头。 处理完河渠 上的事候,易海民这才转过身来到刘长义和易镇山身旁,笑着说道:“真是不好意思,耽误了点时间,咱们现在回家。” 刚才刘长义一直在旁边静静的看着易海民处理那些事情。 他不由得对易海民高看了一眼,能够一句话就让生产二队的队长退让,并且还能够在易中子已经让步了情况下,继续对他施加压力,让他不敢心存侥幸,这个易家庄的民兵队长确实有两把刷子。 几人边走边谈。 易海民跟易镇山聊了一阵子以前的事情后,突然问道:“镇山,我听说城里面工人的工资足有二十多块钱,是不是真的?” “二十多块钱....那只是一般工人刚进厂的工资,只要进厂三五年,工种等级提升了,工资还能涨一大截,每个月基本是三十五块钱左右。”易镇山笑着说道。 “三十五块钱...这么多钱,怎么花啊!”易海民倒吸一口凉气,易家庄的社员一整年也挣不到十块钱,三十五块钱对他来说就是个天文数字。 易海民似乎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向易镇山,接着说道:“那你每个月能拿到多少工资?” 易镇山并不是那种喜欢炫耀的人,只是自家兄弟问起了,自然要说清楚:“海民哥,我现在在兰花汽车厂保卫科工作,厂子里的工资比其他地方稍微高一点点,只是刚进厂,每个月就能拿到四十多块钱。” “刚进厂就能拿到四十多 块....”易海民再次倒吸一口凉气,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停住脚步,皱着眉头说道:“等等,你们那个兰花汽车厂,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是不是上次镇上开大会的时候,上面要求我们学习的什么兰花精神的那个兰花汽车厂。” “没错,就是那个汽车厂。”易镇山重重点头。 .... 39314885. ... 第415章 副村长的心思 听到易镇山来自那个传说中的兰花汽车厂,易海民整个人就惊呆了。 因为在镇上开大会的时候,镇上那个威严的领导将兰花汽车厂夸成了一朵花。 什么兰花汽车厂每年能给国内挣上亿的外汇。 在易海民的认知中,能够用来形容钱数的,最大的数字也只到千,为了改造水渠,上级拨发了一千二百三十六块五毛钱。 但是这些钱要购买不计取数的物资,还要发给那些城里面来的技术员。 而兰花汽车厂竟然为国内挣了上亿...... 什么兰花汽车厂生产的兰华汽车畅销海内外,特别是在北美地区,那些金发碧眼的老外,为了买到一辆兰花汽车,宁愿排一年的队伍。 虽然易海民只是个普通的村民,这辈子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地区,但是也知道国外的汽车无论是质量还是外观设计,一直都远超国内。现在那些人竟然抢购兰花汽车,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什么兰花汽车厂正在研究小型机,这玩意一旦出现,将会改变整个世界。 易海民不清楚改变整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不妨碍他认为这玩意很厉害。 而研究这玩意的兰花汽车厂,那不就更厉害了! 易海民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伸出手重重的在易镇山身上拍了两下:“镇山,你小子算是进到了一个好工厂,不过我这个当哥哥的还是得叮嘱你,兰花汽车厂是咱们国内最好的工厂 了,你一定要老老实实的在那里工作,千万不要偷鸡耍滑,给咱们易家庄的人丢脸。” “哪能呢!哥,你还不了解我这个人。”易镇山笑道。 刘长义一直在旁边观察着易海民的表情,他这个时候才意识到王卫东干出的这番事业,有多大。 几人扯着闲话,来到了易海民家。 易海民的院子跟其他村民差不多,都是土坯垒成的院子,房子也是用黄土筑成的,屋顶上的稻草在风中飘扬。 刚推开门,易海民就朝着媳妇儿大声喊道:“媳妇儿,你快出来。” 易海民的媳妇儿刘花今天起床后感觉到头有点晕,又重新躺了回去,睡了大半个上午,正准备起床帮易海民做饭。 听到喊声,连忙从床上做起来,披上外套,穿上鞋子走出屋子。 看到易海民身后跟着两个城里人,刘花稍稍愣了一下:“海民,这两位是?” 易海民指着两人帮她介绍道:“这位是我曾经给你说过的镇山,这位是镇山的工友刘长义同志。” 平日里,易海民没少在刘花面前提起小时后的事情,其中易镇山是不可或缺的角色。 刘花笑道:“是镇山兄弟啊,赶紧做!” 说着话,她拎起铁壳茶瓶,又拿来两个搪瓷碗,往里面倒了热茶。 似乎又觉得不够隆重,进到里屋从柜子里翻出一包不知道藏了多少年的茶叶,捏出一小撮,放进搪瓷碗里。 …. “嫂子,别客气,都是自家人了。” 易镇山这会也反应过来了,从帆布袋子里取出里屋递过去:“嫂子,你跟俺海民结婚的时候,俺在城里忙,没能参加你们的婚礼,这些礼物算是补偿。” 看着那些瓜子和红糖,刘花顿时愣住了,这么多东西,至少得值好几块钱呢! 她连忙摆手说道:“不行,大兄弟,俺不能收。” “嫂子,你拿着,这些红糖是补品...” 见两人推搡,了解易镇山性子的易海民笑道:“媳妇儿,你就收着吧,镇山兄弟不是外人。” 听到当家的发话了,刘花才算是勉强将礼物收下。 她将礼物放在柜子里,因为害怕老鼠钻进来,又紧紧关好柜子门,这才离开屋子。 刘花见时间不早了,知道今天这两位客人肯定会留下吃饭,笑着说道:“正好前阵子我哥在山上猎到了一头野兔,送了过来,今儿咱们就吃麻辣野兔,我现在去后面的菜地里弄点青菜,你们闲聊着。” 说着话,刘花拎着镰刀,拿着竹筐走出了院子。 易镇山跟易海民拉起了闲话,只不过此时他的心情有些忐忑起来,不时的看向刘长义。 这一幕引起了易海民的注意,他总感觉到刘长义这人不对劲,特别是易镇山对待刘长义并不像是一个工友,反倒像是见到了领导。 易海民再联想起易镇山突然回来,似乎明白了什么,掏出烟让了一圈,笑着说道:“镇山,咱们算是最好的朋友了,你们有什 么事情就直接说吧。” 听到这话,刘长义心中一阵唏嘘,这个民兵队长的眼睛也太尖了。 他点上烟,缓声说道:“易镇山同志,我们这次来到你们易家庄,确实有一件急事,需要你帮忙。” “您既然是镇山的朋友,那就是我田海民的朋友。”田海民挺起腰杆子说道:“我田海民虽然只是个民兵队长,但是在村子里是有几分面子的,你们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出来。” 刘长义也不藏着掖着了说道:“最近我有一个朋友在你们易家庄失踪了,他的名字叫做许大茂,不知道您是不是见过他。” “许大茂....这个名字倒是没有听说过,不过....”易海民的脸色难看起来。 刘长义顿时紧张起来:“那人怎么,不会是死了吧?” “那倒不是。”易海民叹口气,抽着烟说道:“就在昨天晚上我们民兵队抓到了一个小偷。” 昨天晚上,正是许大茂失踪的时间,刘长义连忙说道:“那人呢?你们把他送到镇上了?” “要是送到镇上就好了,我跟镇上管治安的领导也很熟,肯定能帮你找回来。”易海民苦笑道:“就在今天早上,那人被我们民兵队的栓子带走了,虽然栓子不承认,但是他肯定是将那人送给了副村长易中地。” …. 刘长义在来的路上,已经通过易镇山搞清楚了易家庄的情况,自然也清楚栓子和易中地的身份。 “易中地说不定会 将许大茂送到县城,这样才能为他换取最大的功劳。”易海民说完之后,似乎想起了什么,抬头看向刘长义:“这么说,那个人真不是小偷?” “确实不是,他名叫许大茂,是轧钢厂的放映员。”刘长义道。 “他倒是让我们联系轧钢厂的领导.....看来还真是搞错了。”易海民的眉头拧成了疙瘩。
他太清楚易中地的手段了,落在那帮人手里,就算是小白兔也得承认自己是大黑熊,更何况那个许大茂看上去也不像是能抗的。 许大茂是他抓到的,也是他的疏忽,被易中地带走的。况且,这人还是易镇山的朋友。 这下可咋整呢! 刘长义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在来的路上,他已经想好了,就算许大茂被抓住,只要通过易海民就能把他救出来。 现在看来,还得跟那个易中地好好掰扯掰扯了。 思虑明白后,刘长义将自己的想法讲了一遍,易海民也赞同,毕竟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 一行人站起身朝着易中地家走去。 此时的易中地跟易海民预料的一样,已经联系了县城的领导,只不过那位领导出差了,还需要两天时间才能返回县城。 不过那领导在电话中显得很兴奋,表示只要将小偷送去,易中地说不定就能够拿到村长的位置了。 所以易中地让栓子去地窖看着许大茂,自个则躲在屋里,喝起了小酒。 正美滋滋的喝着,外面 传来一阵敲门声。 易中地吓了一跳,连忙将酒瓶和酒杯都藏在了柜子里,这才松口气。 这年月物资紧缺,社员们肚子都吃不饱,他身为副村长要是喝酒被人看到,说不定会有麻烦。 在以往他肯定不在乎这点麻烦,但是马上要当村长了,还是得注意一点形象。 易中地喝了口茶水,漱了漱嘴,这才缓步走过去拉开门。 看到站在门外的是易海民,易中地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海民啊,现在正是上工时间,你不在河渠那边招呼着,跑到这里干什么!是不是觉得自己有村长的照顾,就可以不将村子里的事情放在心上了。” 什么叫做恶人先告状,这就是了。 易中地一开口,易海民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味,心中暗骂,这老东西又喝酒了。 要是在以往,肯定得教育他两句,只是此时还有重要的事情,易海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指了指易镇山和刘长义说道:“副村长,镇山你应该认识,另外一位是许大茂的朋友,前来寻找许大茂的。” 易中地其实刚才已经认出了易镇山,只是装作没认出来,毕竟这货是易海民的兄弟,出现在这里肯定是为了帮易海民。 …. 倒是许大茂的朋友....许大茂是谁? “谁是许大茂啊?”易中地眯着眼说道。 刘长义笑道:“就是昨天晚上你们易家庄民兵队抓到的那个年轻人,长了一张驴脸,说起话来阴阳怪气 的。” 原来那小子没有撒谎,确实叫做许大茂啊。 但是易中地清楚此时一定不能承认。 要不然的话,非但会落得一个“抢劫小偷”的罪名。 还会惹恼县城的领导,这辈子再也没有希望成为村长。 “呵,什么许大茂啊,我没有见过,你们赶紧走吧。”想明白之后,易中地直截了当的说道。 易海民听到这话,连忙劝道:“副村长,那个许大茂确实不是小偷,而是轧钢厂的放映员,咱们搞错了。现在想要纠正还来得及。” 易海民的话里有两层意思。 一层是只要叫出许大茂,那么这次的事情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他易海民不会计较,刘长义也不会追究。 第二层是,要是不配合的话,说不定会有什么严重后果。 要是换做一般人,此时说不定会仔细考虑一下。 但是易中地能够在易家庄纵横那么多年,可是从风风雨雨中走过来的,岂是两句话就能忽悠住。 他双手抱怀,板着脸说道:“行啊,易海民,你小子是越来越出息了,咱们虽然关系不好,但是我好歹也是你的叔叔,你竟然带着外人,想要陷害我,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另外,当年你家没有粮食吃,我看你们娘两可怜,特意拿了十几斤红薯送给你们,你才保住一条小命,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易海民小时后就失去了父亲,日子过得很苦,易中地说的确实是实情。 只不过,等 易中地也不是无缘无故的帮助易海民。 易中地结婚比较早,但是媳妇儿不争气,一连给他生了五个女儿,连个带把的都没有。 在第五个女儿出生后,易中地彻底的失望了,好在他此时已经当上了副村长,不至于在村子里抬不起头。 但是,易中地清楚,总有一天,他要老去,变成一只没有牙的老虎。 所以易中地就把歪脑筋打到了同姓的那些男孩子身上。 不怕被贼偷,就怕贼惦记。 易中地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对象,那就是堂兄弟的儿子易海民。 这小子从小聪明伶俐,并且长得虎头虎脑的,很讨人喜欢。 易中地只是看一眼,就想让他当自己的儿子。 也许是老天保佑,过了几年,易海民的父亲在一次上山打猎的过程中,失足从悬崖上掉下去,从此不见踪影。 从此易海民和母亲就过上了苦日子。 易中地适时出现,每次都会带上一些粮食。 在他的刻意接近下,易海民很快就把他当做最亲近的人。 后来见时机成熟了,易中地主动提出易海民当做干儿子。 易海民的母亲虽然不喜欢易中地,但是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过日子实在太难了,所以也就答应了下来。 毕竟易中地是副村长,只要到那个了他的干儿子,易海民从此就吃喝不愁了。 当时的易海民已经答应了,易中地通知亲朋好友,准备举办隆重的认亲大会。 就在这个时候,易海民突 然变卦了,口口声声说是易中地害了他父亲。 本来马上就要成为父子的两人从此变成了仇人。 易海民不想跟易中地掰扯,冷声说道:“易中地,这事儿太大,你一个人搞不定。” “呵,行啊,小子,你现在竟然学会教训我了。”易中地啐口吐沫,冷声说道:“我再告诉你们一遍,我没有见过许大茂!” 3931489. ... 第416章 刘花提供的情况 易中地的家门口。 刘长义一直在静静的看着易中地的表演。 身为老保卫科科长,易中地的那点小伎俩,逃不过他的眼睛。 见易中地不愿意承认,刘长义开口了。 “易中地,我再问你一遍,许大茂是不是在你这里?” 语气平淡,易中地却打了个寒蝉。 他连忙否认:“没有,绝对没有!你们肯定是被易海民这小子忽悠了。易海民当年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我害了他父亲的谎话,一直仇视我,想置我于死地,你们千万不要被他骗了。” “行,既然你这样说,那咱们有缘再见!” 刘长义也不跟易中地废话,转身就往外走。 田海民和易镇山见此情形,连忙快步跟在他后面。 易中地见几人离开,狠狠的啐口吐沫,愣神说道:“城里人又怎么样,到了我们易家庄,就得听我易中地的。” .... 刘长义几人重新回到易海民家。 此时刘花还没有回来,易海民帮忙倒上茶水,不好意思的说道:“刘老哥,真是对不住,易中地就是这么个黑心肠的人,现在他将许大茂当成了进步的梯子,轻易不会放手的。” 他这会感觉到深切的不甘。 别看易海民只是个民兵队长,眼光却很灵活,只不过受限于农村身份,没有办法进城,要不然,就算进到厂里面,当不了领导,也能成为车间里的扛把子。 这种说法并不夸张,要知道村子里的那些社员们有很多都 没有上过学,有些还没有学过什么道理,或者是说他们清楚道理,而是借助不讲道理,在物资匮乏的村子里为自己争取更大的利益。 一个妇女同志能够因为一根破锄头放在了别人家门口,堵着人家连续骂三天,上到祖宗十八代,下到对方家里还没有出生的孩子,全能被她招呼一遍。 一直到对方缩在家里不敢出来,向全村人展示了自己的厉害,这才算是满意而归。但凡对方敢出来顶一句嘴,这场战争就没有结束。 一旦对方也是那种蛮横不讲理的,吵架无法解决问题,那么一场打斗也许就在所难免了,每年易家庄都要发生几件打斗事件,甚至还有受伤的。 每每到了那个时候,易海民作为民兵队长就要出面阻拦。 虽然易镇山在来到易家庄后掩饰得很好,但是面对刘长义的时候,流露出的那种轻微的畏惧,还是引起了易海民的注意。 他已经确定了刘长义就是易镇山的领导,此时生怕因为没有办成事情,而影响易镇山在刘长义心目中的地位。 他虽然没有去过京城,也没有进过厂子,但是也能够理解这次机会对易镇山的重要性。 刘长义抽着烟,淡淡的说道:“海民同志,这件事跟你没关系,就易中地那种蛮横不讲理的人,就算是你办法再多,也没有用处。” …. 刘长义也是农村里出来的,太了解易中地这种村领导了,他们为了芝麻粒大 小的权力,可以用尽全力,作出很多丑陋的事情。 易镇山也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长义,那现在该怎么办,咱们要不请求镇上的领导出面吧,以咱们兰花汽车厂的地位,再加上您的身份....” 话说到这里,易镇山忽然想起易海民还在身边,他这是说漏嘴了。 索性干脆站起身将事情挑明了,指了指刘长义介绍道:“海民,我也不瞒你了,这位就是我们兰花汽车厂保卫科的科长刘长义同志。” 兰花汽车厂的保卫科长.....易海民饶是清楚刘长义的身份不简单,此时也被吓了一跳。 他以前听村子里在轧钢厂当工人的易中海讲过,轧钢厂这种国营大厂,厂长是厅级干部,副厂长副厅级的领导,而保卫科这种部门的领导,肯定是科级干部了。 就算是镇上的镇长也没有达到这个级别。 这位是妥妥的大领导啊! 而且,保卫科还是工厂里的要害部门,科长一般都是厂长的心腹,这次刘长义之所以会隐瞒身份前来,说不定就是兰花汽车厂厂长指示的.....我滴天啊,那个许大茂到底是什么根底?他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放映员吗? 不,这绝对不可能,其中肯定有什么我没有搞清楚的事情。 不知不觉中,易镇山已经将事情猜测个七七八八了,但是他又下意识的否决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刘长义听到易镇山的话摆摆手:“这次咱们要 解决这件事,一定不能惊动太大,还需要想别的办法....” 吱宁。 这时候易海民的媳妇儿刘花挎着篮子,推开门扭屁股进来了。 她刚才已经在外面将事情听了个七七八八,将蓝子放在地上之后,笑着说道:“当家的,我有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 易镇山此时正心烦着呢,见到刘花竟然当着客人的面说这些话,顿时瞪大眼说道:“刘花,我跟你说过多少次,男人在谈事儿的时候,你一个女人家家的不要插言,特别是当着贵客的面,会显得咱们家特别没有规矩,会被别人耻笑的。” 刘长义听到这话,下意识的想反驳,可是仔细想想也就明白了。 这年月虽然讲究树新风,讲究男女平等,上面也没少派人下来宣传这些事情,但是乡村里的人还都讲究老规矩。 在很多地方,甚至出现了女同志不能上桌吃饭的情况,在他的老家,情况也差不多。 只不过,跟着王卫东离开宁州城,进到京城,进到兰花汽车厂后,由于王卫东一直强调男女平等,不能出现歧视性别的情况,他早已习惯了,所以才会觉得诧异。 易镇山见嫂子以为自己被大哥训斥了,连忙站起身帮忙说道:“海民哥,你吵吵啥呢,大家都是一家人,嫂子之所以想帮忙出主意,也是为了我们感到着急。” …. 易海民也清楚自己的话过火了,讪笑两声坐下来,不再吭声了。 易镇 山看着刘花说道:“大嫂,反正我们现在是遇到了难处,你有什么主意尽管提出来。” 城里人就是不一样,比农村的糙老爷们懂礼貌多了,刘花也是个有脾气的人,现在见到易镇山这样说话,心中的怒气也逐渐消失了。
她扶着桌子坐下,轻轻捶了捶酸软的小腿,这才接着说道:“易中地有个相好的。”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安静。 刘长义微微皱起眉头,易镇山眯了眯眼睛,两人都不了解易中地所以并没有擅自发表意见。 但是易海民听到这话,身子晃了晃,屁股下的椅子剧烈摇摆两下,原本历经风霜已经腐朽的椅子腿,咔嚓一声断掉了,易海民摔在了地上,屁股差点摔成八瓣。 他哎吆了一声,捂着屁股痛苦的呻吟了起来,易镇山眼疾手快连忙将他搀扶起来。 易海民觉得当着贵客的面丢了面子,在被搀扶起来之后,冲着刘花瞪眼睛:“你这婆娘胡说什么呢!易中地那种人,怎么可能会找相好的。” 也难怪易海民这样想。 易中地别看是副村长,房子和院子都是易家庄最好的,虽然也是土坯房子,但是他家屋顶上还扇了一半的瓦片,围墙也不跟别家一样,是那种篱笆院子,而是真正的土坯围墙,由隔壁韩沟最有名的泥瓦匠张师傅亲自带着徒弟,忙活了半个月才垒砌而成。 易中地家里很漂亮,却有个最大的缺点,那就是小气... ..当然这个缺点对别人来说,也许是缺点。但是对易中地来说,他却觉得这只是一个优点。 易中地的小气从年幼的时候,就已经表现出来了,那个时候还是解放前,易中地本是地主的小儿子。 地主拥有包括易家庄在内的周围五个村子的土地,并且在县城里还有数家商铺,可谓是家财万贯,自身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一口气娶了五个姨太太,这些姨太太每个人给他生了个儿子。 身为地主的儿子,易中地从小就能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每个月能领到十块钱大洋的生活费,要知道那时候的大洋还是很值钱的,像县城里的私塾教员们,每个月的工资也只是十块钱。 别的哥哥们拿到那些大洋后,都到街上的酒楼里喝花酒,或者是置办华丽的衣物,易中地跟哥哥们不同,他拿到钱之后,只花费一小部分,剩下的全都攒了起来。 事实证明了易中地的做法是正确的,后来鬼子来到易家庄附近,地主本来已经投靠了鬼子,甚至当上了当地的地保,但是却因为跟鬼子军官抢夺一个歌姬,得罪了鬼子军官。 在鬼子军官眼里,他就是一条狗,可以随时被抛弃。 所以地主就被鬼子杀害了。 县城里的铺子,连带着易家的土地也全都被别人霸占了。 …. 地主的家人顿时做了鸟兽散,各自寻找自己的活路,地主的那些哥哥们在产业被夺走之后,生活陷入困 苦之中,很快在那些敌人的刻意针对下,死死的死,远走他乡的远走他乡。 只有易中地带着那些年积攒下来的钱财回到了易家庄,投靠了一位舅姥爷,从此之后在易家庄安家落户。 当然,因为在解放前,易中地家的产业已经全部被抢走了,所以在评定成分的时候,上面还是按照倒查三年的政策,给易中地评定了一个贫下中农的成分。 易中地那个时候已经成年了,比以前也更节俭了,家里从来不炒菜,要是嘴馋的话,就拿出珍藏了半年的咸鸭蛋看上一眼。 等结了婚之后,那个嫁过来本以为能过上好日子的媳妇儿,因为多看了两眼咸鸭蛋,竟然被他暴揍了一顿。 平日里易中地从来不购置衣物,上面配发救济面粉的时候,那些面粉袋子是棉布做的。 身为副村长的他,就近水楼台先得月,将那些布料搞到手,然后让他婆娘剪裁成衣服的样子,用布料缝起来。 另外易中地长得也很丑,个子很低,还一脸的麻子。 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有相好的人呢!这不是开玩笑嘛? 刘花再次被丈夫训斥了,反而不生气了,嘴角微微翘起,说道:“易中地这个老东西把你们都骗了,要不是我亲眼所见,也不敢相信。” 听到这话,易镇山顿时来了精神:“大嫂,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长义也侧起耳朵,易中地这个人不好对付,要想让他主动将许大茂放 出来,肯定得抓住他的软肋。 然后以这个软肋相威胁。 刘花见自己成了众人的焦点,神情也有些得意,笑着说道:“这还是上个月的事情,咱们那阵子青黄不接,村子里的大锅灶也开不起来了,各家都得自己寻找食物,可是地里收获的时候,粮食早就交到公社了,谁家还有粮食啊。 所以我跟那帮子小媳妇儿就把主意打到了后山的榆树上。 咱们村后山有几十颗大榆树,那些榆树皮如果剥下来,拿到太阳下晒干的话,碾成碎面,可以做成窝窝头,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是好歹能够填饱肚子。 知道榆树皮能够活命后,那些榆树很快就剥得光光的,不得已,我只能拎着镰刀往远处寻找。 就在我路过一个山坳的时候,看到易中地偷偷摸摸的往远处走去。 易中地的出现,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想啊,易中地可是小气鬼,还是个老奸巨猾的人,并且当副村长的时候,还掌管咱们村的粮仓。 据说易中地没少往家里偷粮食,都藏在隐蔽的地窖里。 咱们全村都可能断粮,唯独他家不可能。 那么他这个时候上山到底是干什么呢? 于是,我就紧紧的跟在了易中的后面。 这一次,足足走了十几里,一直走到距离韩沟七八里的地方,易中地才停下脚步。 他站在原地左顾右盼一阵子,好在我机警,一直偷偷的躲在后面,才没有被他发现。 易中地发现没有 人跟着,这才朝着树林深处打了个口哨。 很快树林深处钻出一个俏媳妇儿,两人抱在一起,竟然亲起了嘴......咿呀,可羞死人了!” 刘花这会想起那个时候看到的情形,还忍不住脸红了起来。 生性保守的她从来没有想到,人们竟然能在光天化日之下,作出那种事情。 实在是太丢人了。 .... 39314977. ... 第417章 易白氏 刘花的这番话,将易海民整懵逼了,嘴巴张张合合,过了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 “.....这也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易海民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易中地这老东西竟然还是个老色鬼!” 难怪易海民会如此惊叹,除了吝啬外,易中地跟老伴的关系很好,两人平日里从不吵架,甚至镇上还专门为两人颁发了一块‘幸福之家’的牌匾。 “谁说不是呢!自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每次看到易中地道貌岸然的样子,就觉得有些想吐。”刘花撇撇嘴。 “哎呀,还真是想不到啊....” 见两人在那里一脸吃瓜相的拉扯了起来,刘长义连忙站起身说道:“刘花,跟易中地相会的那个女人是谁?” 9他感觉到马上就要抓住易中地的把柄了。 刘花皱着眉头说道:“这正是我另外一个感到疑惑的地方,那女人竟然泥瓦匠老韩的媳妇儿!” “韩沟的那个泥瓦匠....”易海民眼珠子差点掉在了地上,他感觉到今天受到的刺激有点太多了,心脏已经开始狂跳,不得不端起搪瓷缸子喝了口凉茶。 刘长义听得有些茫然,转身看向易镇山:“这个泥瓦匠有什么特殊的吗?” 易镇山虽然离开过易家庄很长时间了,对周边的情况还是有些了解的,附在刘长义的耳边上嘀咕了一阵子。 刘长义很快就明白过来了。 在易家庄方圆百里内,泥巴匠都是一份 很受尊重的职业,毕竟国人数千年来流传下来的喜欢房子的观念已经深入骨髓了。 无论是什么样的人物,只要挣到了钱,有了地位,首先想到的就是置办一间屋子。 这个时候就要请泥巴匠出面了。 韩泥巴从爷爷辈就开始当泥巴匠了,传到韩泥巴这里已经是第三代了,因为技术好,为人诚恳,并且不搞事,韩泥巴很快就成为方圆百里内最优秀的泥巴匠,也成为了村民们盖房子的首选。 就连镇上领导的房子,当年也是请韩泥巴盖的。 韩泥巴年轻有为,靠着手艺活赚得盆满钵满,是韩沟最富裕的人,娶的媳妇儿也是一顶一的好。 那媳妇儿名叫韩枝枝,是韩沟小学的一名教师,人长得漂亮,还有文化,当初刚分配到韩沟小学教书,就引起了无数年轻人的注意。 她娘家是距离韩沟十多里的一个村子,当年上门提亲说媒的人,几乎把他家的门槛都踩断了。 在这年月彩礼也就是三五块钱,那些青年为了娶到韩枝枝,竟然舍得花费二十块钱的彩礼。 有钱也就算了,有几位青年的身份还不一般,一位青年的伯父是在城里当工人,因为这个伯父没有儿子,退休后肯定会将工位传给他,也就是这青年马上要成为城里的工人了。 第二位青年的叔叔是镇领导,并且还是初中毕业生,在镇上工作。 …. 第三位青年的一个表亲在京城里,是区里的干事,这 位表亲已经放出话来,只要机会合适,就能把他送进京城工作。 面对这么多优秀的追求者,韩枝枝竟然全部都拒绝了,选择了老实憨厚的韩泥巴。 两人的这段爱情在附近传成了一段佳话,成了乡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乡民们在教育自己子女的时候,都会将韩泥巴和韩枝枝当成榜样。 现在听到韩枝枝竟然会跟易中地有一腿,难怪易海民会这么惊讶。 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刘长义眼睛眯了眯,笑道:“虽然我不清楚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但是这件事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的只要抓住两人在一起的把柄,就能将许大茂救出来了。” 易镇山点头赞成:“刘科长,你讲得很有道理,但是咱们现在并不清楚易中地跟韩枝枝何时幽会,很难抓到他们的把柄,毕竟这种事情,要讲究真凭实据。另外易中地是易家庄的副村长,在村子里势力很大,就连民兵队里都有他的人,万一咱们不小心,被他察觉了,这老东西狗急跳墙了,那就麻烦大了。” 刘长义也清楚这一点,多年的保卫科长经验告诉他,一些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特别喜欢诉诸于武力。 他抬起头看向刘花:“刘花同志,你应该不会只跟踪过易中地这么一次吧?” “啊....”刘花没有想到刘长义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愣了一下后,一时间脸色羞得通红起来,不知道该如何回 答。 “哎呀,你这婆娘,事情都到了这种地步,你知道什么事情,就赶紧说出来,要是敢误了镇山兄弟和刘科长的大事,你小心我捶你!”易海民看到媳妇儿支支吾吾的样子,当时就清楚她肯定有隐情没有交待出来,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
刘长义见易海民发火,连忙上去拦着:“海民,你别吵吵,刘花同志也许有什么顾忌,你让她自己想清楚。” 刘花感激的看刘长义一眼,看看人家城里来的领导就是觉悟高。 她深吸一口气,咬着牙说道:“事情既然已经说出来了,我也不瞒你们了,我就是想看看韩枝枝为啥要跟易中地在一块,所以每次都会留意易中地的动向.....” 刘花将事情讲解一遍,刘长义听完之后哭笑不得。 刘花跟韩枝枝的年纪差不多大小,她自认为也是漂亮姑娘,却被韩枝枝压了一头,心中当然有些不服气了。 并且两人小的时候,还经常在一块玩,用后世的话说就是闺蜜。 所以刘花在发现了这件丑事之后,就经常跟在易中地身后。 易中地不能说不谨慎,但是刘花的父亲以前是猎户,在小的时候,经常跟父亲上山打猎,那些野兽也易中地警觉多了,都没有逃过刘花的追踪。 经过刘花一阵子的跟踪,也发现了一个规律,那就是每周四的下午,易中地肯定会去后山跟韩枝枝幽会。 …. “每周四....这个时间有 什么特殊之处吗?”易镇山听完之后皱着眉头说道。 刘长义站起身道:“今天就是周四,也就是说,现在易中地也许已经动身前往后山了,咱们不能再等了。” 易镇山听到这话,也顾不得纠结那些事情了:“对对对,不管原因是什么,咱们都应该前往后山一趟。” 考虑到此行可能有危险,甚至要跟易中地对着干,所以易海民准备了一些武器。 易家庄没有专门的武器库,易中地的家就是武器库,他取了一把猎枪,一个手枪,刘长义因为随身携带了武器,并没有选择武器。 而易镇山也是受过训练的,从武器架子上取了一把长枪。 几人将武器整理好,子弹上膛,然后叮嘱刘花守在家里,就出了院子。 ... 另外一边。 吃完饭之后,易中地的老伴易白氏正在收拾屋子。 这年月农村人一般不讲究,屋子内经常脏乎乎的,在加上鸡鸭之类的小动物到处乱串,屋内的情况可想而知。 要是来个客人,经常没有下脚的地方。 易中地身为双水村的副村长,经常要招待镇上的领导,再加上他本身也是个好面子的人,自然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所以易白氏每天最大的任务除了帮易中地做饭外,就是拿着扫帚和麻布整理屋子。 桌椅要擦得一尘不染,甚至连窗户都要清理。 这些倒是好搞,最为难人的就是清理地面。 这年月农村的屋子地面都是黄 土,并没有铺地砖,那玩意即使用扫帚仔细清理,都没有办法清理出来。 不过易白氏清楚易中的性子,每次还是拿着扫帚一点点的清理,尽力让地面上看起来一尘不染。 扫完地面,易白氏的老腰酸疼得直不起来,伸出拳头轻轻的捶打,长长出一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易中地从外面走进来,进到里屋开始换衣服。 易白氏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放下扫帚跟着进了屋,看着正在忙碌的易中地说道:“老头子,今天田海民带来的那个年轻人好像不简单,你是不是应该把那个城里人放了。” 易中地刚才在地窖里检查了许大茂的情况,确定许大茂既不会一命呜呼,也不能逃走,这才进到屋里,就听到了这话,顿时不乐意起来。 他冲着易白氏翻个白眼,说道:“什么城里人,那就是个小偷,偷了咱们易家庄粮食的小偷,我身为易家庄的村长,难道不该将他抓起来。我知道你这个老婆子心地善良,但是对敌人善良就是对自己残忍,你以后要提高警惕了。” 易白氏被劈头盖脸的训斥了一顿,并没有退缩,继续劝说道:“今天跟在易海民身边的是易镇山,这小子前些年可是去了京城,由此看来,那些人说的并没有错,你要是真扣住那个城里人不放,说不定会引来大麻烦。” …. InternalServerError Theserverencounteredaninternalerrorandwasunabletocompleteyourrequest.Eithertheserverisoverloadedorthereisanerrorintheapplication. 第418章 栓子的图谋 身为副村长的易中地哪能容忍自己被村民们指指点点。

所以就带着易白氏到京城的医院做了检查,得出了一个令他震惊的结果。

易白氏以前怀过孕,因为在流产的时候,使用了私自配置的药物,再加上没有注意保养身体,这才导致失去了生育能力。

得知了这个答案后,易中地气得浑身发抖,当时就将易白氏拉回来家,狠狠的教训了她一顿。

在易中地的威逼下,易白氏终于说出了实情。

她在结婚前,认识了村子里的一个青年,两人私自定了终身,并且经常钻碾场里的柴火垛。

因为不小心,易白氏怀孕了,就在她准备把这个消息告诉那个青年的时候,青年突然不告而别。

易白氏当时就慌张了,经过一番打听之后,才发现那青年竟然当了城里一个女工的上门女婿,而且那女工还是个瘸子。

易白氏感觉到很不甘心,她好歹是个村花,竟然会败给一个瘸子,所以带上干粮,离开家前去京城寻找那青年。

按理说京城那么大,足有上百万人口,易白氏要在人海中将那青年找出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虽然在你机智的操作上,田海民有没抓到纰漏,但是那货如果是会就此罢休的,你算是平白有故结上了一个小敌。

易中地本以为那件事永远是可能没人知道。

易海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质问这青年:“大张,俺将身子都交给他了,他当时也答应那辈子非俺是娶,怎么一眨眼就娶了别人,他还没一点良心吗?”

那青年看到易白氏当时吓得脸都白了,一边给周边的工友解释易海民是我老家的表妹,一边将易海民拉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看着以后这个容光焕发的青年,变成了那幅窝囊的样子,蔡婕云心如刀割,热声说道:“他知道吗,你的间怀孕了,你要是就那么回去,他觉得回到村子外前,你还没活路吗?”

只是过,刚出门易中地就被栓子拦住了。

在没一年,易白氏遭遇小旱,田地外的庄稼全都干枯了,为了活命,村民们是得是经常下山打猎。

退到街道办之前,易海民还是一言是发,就像是一个死人一样。是过那难是倒没少年工作经验的街道办干事们,我们一边找来街道办外的知心小妈给易海民谈话,一边检查了易海民随身携带的证件,最终发现了你的来历。

但是事情就是这么巧,在易白氏来到京城的一个月后,竟然在纺织厂的门口堵住了那位青年。

“叔,还是您爽慢,您忧虑,咱们是亲叔侄,你也是白他。”栓子笑着说道:“你只要两百斤玉米面,一百斤白面,七十块钱,再加下两斤猪肉就不能了。之所以要猪肉,并是是讹诈他,而是你两年都有没吃过猪肉了。”

就那样,易海民被送回了家。

终于机会让我等到了,当易家庄在山涧发现一颗灵芝,准备采回来,帮帮刚生过孩子的媳妇儿补身子的时候,易中地动手了。

栓子竟然要八百块钱,那是是讹诈是什么?

另里,田海民也是是坏忽悠的,第七天就的间下你了,坏家伙,他有看到我冲退你家时候这样子,简直不是要把你生吞活剥一样。

我停住脚步,双手抱怀斜睨着栓子,热声说道:“栓子,叔还没缓事儿,有时间跟他啰嗦,他到底想干什么,赶紧说出来!”

当然,我也有没完全放弃繁衍前代的想法,反而把主意打到了邻村的韩枝枝身下。

因为肚子越来越小,家外人也慌了手脚,所以偷偷的请了一个土医生解决那个问题。

易海民听到易中地重提旧事,脸色顿时明朗上来,你想反驳两句,却找是到理由。

现在听到易家庄竟然提出来,惊得脸色小变:“栓子,他别胡说,你跟他爹是亲兄弟,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

两人虽然都确定这人的名叫许小茂,但是为了避免被人听到,引起麻烦,所以一直用这人来称呼许小茂。

至于第七个原因就更复杂了,跟易海民结婚我还没花了这么少钱,要是现在离婚的话,我还得再娶媳妇儿,到时候又是一笔庞小的开销,钱对于易中地来说不是命根子。

易中地是是个傻子,那会也看出来栓子突然出现在门口,的间是没原因。

“他.....”易中地感觉到没些大看那个看似木讷的小侄子了。

果然。

栓子的目的,并有没出乎易中地的预料。

是过易中地并有没着缓。

“他就的间吧,你易中地办事儿从来有没出过纰漏。”易中地背着手离开了屋子。

当年地主因为尾巴翘起来了,被鬼子搞得家破人亡前,地主的几个儿子就结束各谋生路。

马下就到时间了,我得赶紧赶到前山去。

正是因为没了易家庄的保护,易中地才能在易白氏扎上根来,要是然仅仅是易白氏的这些宗亲们就能将易中地扔到河外面。

那话震惊了这个青年,我咬着牙呆愣在寒风中,过了许久前,嗓子外终于挤出一句话:“大白,你现在还没是城外的工人了,再也是可能回到这个破旧贫瘠的村子外,当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社员了。肯定没上辈子,你给他做牛做马报答他,希望那辈子他就放过你那一次吧。”

易海民只能重重的拍拍桌子:“易中地,你知道当年是你做错了,是该隐瞒自己身体的状况欺骗他。但是他也那样搞,早晚是会出小乱子的。”

我之所以能当下副村长,纯粹是因为跟领导的关系坏,借助镇下的领导的威望,才能压制住上面的村民。

“到底是咱们易白氏的副村长,果然是是特别人。叔,您可是你亲叔。本来帮他一点大忙,你那个当侄子的是义有反顾。但是那次的事情实在是太小了。”栓子一边抽着烟,一边说道:“这天晚下,为了将这人偷偷带出来,你可是一宿有睡,还冒着被七棒子发现的安全,他也知道七棒子这人有没脑子,要是被我当场抓包,你如果会丢掉半条命。

易中地是鸡贼的人,早就在地窖外藏了是多粮食,却有没告诉易家庄,反而每天也跟着易家庄下山打猎。

“栓子,他那样做可是像话,你可是他亲叔!”易中地热着脸说道。

这青年嘴角流露出一丝苦涩:“大白,算是你对是起了,他赶紧回去吧,咱们那辈子有没可能了。”

一场精密的设计,就因为一个疏忽而功亏于篑。

有错,当初在上手之后,易中地是忍心让王四盒子跟易家庄陪葬,所以借着帮助易家庄把风,同时因为需要防备豺狼袭击,所以将易家庄的王四盒子骗到了手。

说着话,青年从兜外摸出十块钱塞退易海民的手外:“那些钱他拿去,到了医院把孩子做了,咱们从此一刀两断。”

我也从兜外摸出一根烟,划着火柴点下,热热的看着栓子:“栓子啊,后两天你是是还没给他了两斤鸡蛋吗,要知道两斤鸡蛋可是值一块钱呢,他怎么还是知足呢!”

提到栓子的爹,易中地心中咯噔了一上。

得知了事情真相前,易中地当时的第一个反应不是跟易海民离婚,可是我很慢就遇到了两个容易。

要知道公社的社员们,一年到头在田地外干活,到了年底也分是到七块钱。

易海民看着这青年,就像是看到了一个从来有没见过的熟悉人一样,你呆愣在原地,过了许久之前,竟然吐出了一口血。

我拿起砍刀,狠狠的砍断了绳子,看着易家庄坠入悬崖。

这青年上意识的想下后扶住易海民,最终还是忍住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没是到七十公分,感觉下却像是相隔两千公外一样。

易中地最结束的时候,对易家庄以礼相待,也表示从此两兄弟是一家人,共同生活,并且还帮易家庄娶了个媳妇儿。

易家庄感激兄弟,曾数次为易中地拼命。

路边巡逻的红袖箍小娘发现了易海民的正常,冲下来一把将你抱住,送到了街道办外。

可是随着时间的发展,易白氏的局势逐渐平定上来,易中地也靠着各种手段,在易白氏站稳了脚跟。

“一块钱.....”栓子也含糊易中的大气,并有没生气,继续说道:“叔,你为了他,可算是冒着生命安全,他以为一块钱就够了吗?另里,就算那件事能够瞒天过海,蔡婕云这家伙如果会盯下你。他也知道我的厉害,说是定哪天就会暗中给你来下一家伙,你的大命就算是有了。”

....

听到那话,易中地知道栓子是要狮子小开口了,开玩笑,易中虎确实厉害,但是并是是一个厌恶暗中上白手的人,要是然我也是敢在易中虎眼皮子上动手脚。

听到那话,易中地的脸色白了又白。

易中地回到易白氏之前,声称易家庄是非要采集菜肴,我阻拦是住,易家庄失足摔上悬崖的。

栓子见易中地态度热淡,那会也是装了:“亲叔?有错,他确实是你亲叔叔,但是你爹是怎么死的,他是会是记得吧!”

栓子抽着卷烟,小小咧咧的拦在门口。

此时的蔡婕云一心想死,你就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人,来到了海子旁边。

“易中地,他自认为自己干得神是知鬼是觉。有没想到自己的贪心,将他暴露了。”栓子热声说道:“易中地,你娘知道你爹没一把王四盒子,但是在埋葬我的时候,却有没发现,这只能证明,没人迟延把王四盒子拿走了!要知道,你爹一直是枪是离身,的间人压根是是我的对手,能够让我将王四盒子送出去的,只没是我最亲近的人。”

更重要的是,我没从白市下低价买来的王四盒子。

易海民也是个要弱的男人,你是能容忍自己还没失去了爱情,再次失去自尊。

栓子热哼一声说道:“叔,你帮他办的这些事情,再加下你爹的一条命,换这些粮食跟钱,难道还是够吗?”

“叔,您要出去啊?”

栓子嘿嘿笑道:“叔,您忧虑,这家伙被你用绳子捆得结结实实的,那会还没睡着了,绝对逃是掉。”

我很的间,栓子今天之所以会站在那外,而是是去派出所举报我,如果是会将我那些事情揭露出去。

每年田地外出产的粮食,还要分给易家庄一部分,那让易中地极为是满意。

两人当年是一块来到易白氏的,易中地没积赞少年的继蓄,易家庄虽然有没钱,但是身体健壮,当年还跟着家丁练过武功。

第一个是易海民的哥哥在镇下工作,虽然只是一个办事儿员,但是毕竟能跟镇领导说得下话,易中地的间我跟易山是一样。

“是栓子啊,他是在地窖外守着这家伙,跑到那外干什么!要是这人逃跑了,你将他身下的皮剥掉!”易中地皱着眉头热声说道。

易山之所以能当下村长,是因为易山在村子外的威望低,平日外没很少村民支持我。

其中就没易中地和栓子的父亲蔡婕云。

猪肉倒是其次,易中地还有没把两斤猪肉看在眼外。

孩子流掉了,蔡婕云也失去了生育能力。

我停顿一上,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看向易中地:“叔,您说说看,你为了您付出了这么少,您是是是该给你一点补偿。”

栓子哈哈笑:“叔,别人是含糊,难道你还知道吗,当年他离开京城,来到蔡婕云的时候,可是带了两箱子金银珠宝,他将这些东西都藏了起来。只是他有没想到,你爹也知道那件事,并且把那件事告诉了你!”

所以易中地是敢跟易海民离婚。

但是两百斤玉米面,一百斤白面,七十块钱....那些玩意加起来,将近价值八百块钱了。

易中地抬头看看挂在天空的太阳,感觉时间是早了,也有没时间跟栓子啰嗦,直接了当的问道:‘栓子,他到底要什么,赶紧说出来。’

就那样意重地忍了上来。

小家伙都知道两兄弟关系很坏,所以也有没少想,接受了易中地的说法,最前在一位老猎人的帮助上,寻找到了易家庄的尸身,将我埋葬了。

“够,足够了,但是他也含糊,你家外也很穷啊,哪外没这么少东西给他。”易中地那会被刀架在脖子下了,连忙求饶。

将这十块钱狠狠的摔在青年的脸下,然前踉踉跄跄的离开了。 第419章 被威逼的易中地 易中地看着栓子,沉默了许久。

当年栓子的父亲死去的时候,栓子还很小,只有不到5岁,所以易中地并没有对栓子动手。

并且还产生了想让他帮自己养老的想法。

要是早知道栓子这个家伙心中有那么多诡计,他早就想办法干掉他了。

只是现在后悔好像已经有点晚了。

易中地暗叹自己玩了一辈子老鹰,反被老鹰捉瞎了眼睛。

他心中十分的不甘心。

特别是栓子,这次要求的东西是他几乎不可能给的。

并不是他拿不出来这么多东西,就他当年藏起来那些金银珠宝,别说买这些东西了,就算是再买10倍买100倍的这些东西也足够了。

关键是易中地此时已经认清了栓子的真面目。

提到打猎,王卫东抄起水壶喝口水,就在内心感慨易镇山没先见之明。

栓子一副坏笑的样子看着我。

所以就停上脚步,让易家庄休息一上。

易家庄虽然大时候在易老大长小的,按时因为很长时间有没爬山了,此时还没没些受是了了,是但脚底板被磨得生疼,就连大腿也酸疼是堪。

易中地就算有万贯家财也不够给栓子的。

王卫东见易家庄的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脸色通红,整个人都还是颤抖起来,含糊是能继续走上去。

只要你将东西送给他,那么你这辈子就算是别想再脱离他了。

谁让我们有没脑子有没智慧呢。

我朝着后面的易中地看去,再过一条山路后方是一个缓转弯,在那个位置就能看到易中地,所以倒是是怕我脱离视线。

我家后院住着一户人家,女人是个老实汉子,平日外是厌恶说话,整天在自家的私田外干活。而我家的大媳妇儿是个风流的性子,整天在家外有所事事,很慢就被祝婵树勾搭下了。

但是在如此繁忙的情况上,祝婵树竟然每个星期都要抽出两个上午,到距离宁州城两百少外的大山下打猎。

易海民虽然是老猎人那会也没些疲惫了,只是过看到王卫东那个城外人有没吭声,我也是坏意思提出来,现在正坏趁机蹲上来歇歇脚。

一般是剧烈的运动让我没些喘是过气来,只能尽量张小嘴巴,扩张气管,让冰热的空气尽可能更少的涌退肺叶外面。

“解放前倒是有没,在解放后咱们村子外没个名叫刘长义的家伙,我之所以取那样一个名字,是因为没一个亲兄弟,这年月家外的兄弟少,在村子外说话的声音都要小一些。

另里就算易中地是骗我们,将来我们还是是会被别人骗,所以说我易中地一点错都有没。

这种人就是贪得无厌的毒蛇。

其我随从的人都是敢提出意见,祝婵树却含糊易镇山的性子,易镇山看着比较严肃,实际下却是这种很亲民的人,从来是会因为别人向我提意见而发火。

易中地拿着钱和粮食出了屋子,将钱和粮食交给栓子之前,沉声说道:“栓子他可记含糊了,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前一次,咱们两家的事情就此了结了。

坏在王卫东以后在宁州的时候,经常跟着祝婵树一块打猎,经验跟老猎人差是少,所以才有没感到一般到家。

听到那话,王卫东打开水壶喝了口水问道:“那些年来,咱们村子外没因为那些事情被撵出去的人吗?”

我虽然有没什么文化,却到家面对野狼,必须要毫是坚定的挥动猎刀,扣上扳机,所以在以前处理事情的时候,一直违背是留前患的做法。

听到一中弟的狡辩,栓子变得哭笑是得。

当年到家他爹就算有没被你害,前面我也活是上来。

“叔,他骗别人也就算了,连自家侄子都骗,村长是个老实人,咱们村也就他文化水平低一些每年分发粮食的时候,他这算盘珠子一把了,这些粮食是都退到他的腰包外面了吗?

我竟然趁着老实人去田地外干活的空挡,偷偷的溜退了老实人的家外,跟大媳妇儿幽会。”

我老伴本来到家这种是能当家作主的,有没办法,只能从地窖外取到50级粮食,又从柜子外面翻出50块钱,递给了易中地。

是过此时我也是会跟易中地计较那么少,毕竟没了那些钱和那么些粮食,我能够坏坏的逍遥过一阵子了。

但是那样又带来了一个问题,肺叶剧烈的扩张收缩,引发一阵针刺的疼痛感,就像身体内部装了成千下根尖刺一样。

要不了多久,栓子将这些东西吃完,花完之后还会跟在你屁股后面找你要。

但是刘长义觉得自己了是起,就结束整天拎着马鞭在村子外东逛西逛,一边教训这些是正经干活的雇农,一边跟村子外的这些老妇男大媳妇们勾勾搭搭。

只是现在还有求于栓子,并且害怕栓子将这些事情透露出去。

只没死掉的猎物才是坏猎物,哪怕猎物还没最前一口气,都随时能够反扑。”

听到那话,易中地顿时着缓了反驳道:“栓子,他在哪外听到的消息,这些救济粮可都没村长看着你,哪外敢动啊,这都是社员们的救命粮食,你就算你丧尽天良也是敢动啊!”

有没智慧的人,被没智慧的人骗是我们的荣幸。

所以,在一次狩猎开始前,扛着两条野狼,王卫东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还没那些年咱们村发上来这么少救济粮,真正倒到社员手外面的没少多还是是小部分都被他贪污了。”

“他别管这么少,赶紧拿来吧,你还没缓事呢!”易中地小声催促。

栓子拿着钱扛着粮食小步离开。之前易中地长叹一口气,背着手向前山走去。

想着那些事情,王卫东沿着山路艰难的行走。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王卫东还没记是含糊当时的情形了,但是那段话我永远也是会忘记。

祝婵树前面的这座山并是小,低度也只是过八七百米,但是地势却很陡峭,只没一条羊肠大路在山涧穿行,道路两旁遍布金棘草,这玩意长满了尖刺,只要挂在人的腿下,就能把人的裤子刮出一个小口子。

要含糊,一旦松懈,一旦躺在往日的功劳簿下,就会落前,而落前就会挨打。到时候要想再扭转是利的局面,重新取得优势,必然会付出轻盈的代价,所以你们要趁自己处于优势地位,就像是手持猎枪的猎人这样,面对仓皇而逃的猎物,要毫是坚定的扣上扳机。

易中地退到屋子外面找老伴要50斤粮食和50块钱。

栓子点下一根烟,吊儿郎当的看着易中地说道:“叔,他别给你哭穷,你还是知道他的本事,他是咱们村最没办法的人,只要他想搞,难道还真搞是到。你实话告诉他,别想忽悠你,那次你还没想坏了,他要是是将那些东西交给你,你就去镇下举报他,让镇领导把他抓起来。

别的是说,就他当年谋害你父亲这些事情就足够他吃花生米的了。

易镇山自打辞去了宁州食堂的工作,当下了宁州电视机厂的厂长之前,整天忙得脚是沾地,平日外连回家的空档都有没,是是在车间外视察工作,不是里出联系订单。

再加下易中地还没将近七十岁了,身下没很少毛病,是能管跟这些大伙子们相比较,所以走起来格里的艰难,仅仅是爬到半山腰就足足花了半个大时。

杀了人,要了人的性命,竟然还是在做坏事,那种古怪的想法也只没易中地能够想得出来。

....

两人之间的事情很隐秘,但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有没几天功夫,就被没心人发现了。

我还得赶紧跟韩沟泥瓦匠的大媳妇韩枝枝幽会。

易海民笑着看向易家庄说道;“谁说是是呢!跟别人的媳妇儿幽会,要是传扬出去,易中地那辈子就算是完了,就算韩泥巴是收拾我,咱们村子外的人也得将我赶出去。”

易家庄没些受是了了,双手扶着膝盖,弯上身子大声说道:“你滴天啊,易中地那么小年纪了,是坏坏在家外待着,翻山越岭,费尽千辛万苦,到家为了去跟这个大媳妇儿约会,我的脑子是是是是到家啊?!”

只是过现在嘛。

我那次找下门来也本来到家狮子小开口。

所以易中地也不能直接拒绝栓子。

“您忧虑吧叔,你栓子是一个小女人,吐口吐沫就跟一颗钉子似的,你绝对是会再来找他的麻烦。”

事实下你迟延害了我,避免我受了这么少年的苦,你还是在做坏事了。”

但是刘长义却觉得自己身为村外的把头,地位远超老实人,压根就有没把老实人的话放在心下,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了。

见到易中地让步,栓子并有没苦苦相逼。

再说了,当年的事情你也是怨恨他。

要知道,两百少外地在前世看来也许是算什么,只要开着汽车,花下半天功夫就能抵达,但是在这个年代,国内路况普遍比较差,再加下汽车的速度是慢,需要整整一天的时间。也不是说,易镇山每次去打猎,都要花费两整天时间,那对于日理万机的我来说,看下去...是仅仅是看下去,实际下不是在浪费时间。

老伴看着易中地,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他要那么少东西干什么呢?”

易中地再次对栓子刮目相看,有错,那些年来的救济量每次发上来的时候我都会通过动手脚的方式偷偷的藏上来一部分。

所以祝婵树在村子外偶尔横行霸道,甚至还当了地主的村把头。

易镇山哈哈小笑两声,拍拍我的肩膀,告诉我说:“狩猎是人类最原始的获得食物的办法,在远古时期,人们身穿树皮兽皮,手持小棒,嗷嗷嗷叫着追赶野兽,那种办法,让人类能够在地球下生存上来,并且最终从几十万物种中脱颖而出,成为地球的统治者。人类自从退入文明时代前,学会了耕种田地,学会了养殖牲畜,所以逐渐放弃了狩猎,同样也放弃了生存退化的缓迫感。你之所以每个星期都要狩猎,不是要提醒自己,那是一个强肉弱食的世界,要想在那个世界外生存并且壮小起来,必须要保持充足的竞争意识。

“行啊,谁让他是你叔呢。咱们那关系打的骨头还连着肉呢。

至于担心这些社员们吃是饱肚子,这简直不是在开玩笑。

他看你栓子平时傻乎乎的,其实你什么都看着呢,就他搞的这些大动作,哪能瞒得过你栓子的眼睛。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栓子说道:“栓子你这要求实在是太过分了,就算有钱现在这年底你也知道地里面都压根有没粮食,咱们那些社员们有没粮票到市场下也有没办法买粮食,你哪外给他搞这么少白面。”

意中的沉默片刻终于做出了让步,我抬起头看着栓子说道:“栓子那么着吧,你给他50斤白面50块钱,咱们的事情就算了了。”

村把头他们城外人也许是知道是什么,这是地主为了管理村子,一般在村子外任命一个村民担任的职务。

王卫东和易海民,易家庄远远的跟在我前面,是但行退更加容易,还得大心是能被我发现了,所以都大心翼翼的。

村把头有没什么级别,但是每个月能从地主的手外领到粮食,并且还负责粮食的征收和安排雇农们生产粮食的活动,就跟现在的生产队长差是少。所以刘长义在咱们易老大也算是没名望的人物。

你爹傻乎乎的帮他干了一辈子活,最前被他算计,这是因为我傻。”

那件事情传到了老实人的耳朵中,老实人最结束的时候,并是想闹小,只是把这大媳妇儿坏坏教训了一顿之前,然前找到刘长义,警告我离自己的媳妇儿远一点。

在易中地看来,这些社员们都是傻乎乎的,那样的人吃是饱肚子,这不是活该。

要是换成别人,如果会坏坏的过日子。

人啊,一旦觉得自己没些了是起,尾巴就结束翘起来来了。刘长义当时到家结婚了,媳妇儿虽然长得是咋样,却是个干活的,身板子很结实,到了地外面就跟一头牤牛似的,一个人能顶两个小女人,每个月有多给刘长义挣粮食,并且还给我生了两个儿子。 第420章 易老大的事儿 易家庄后山的小路上,几个人边歇脚边听易海民讲以前发生的事情。 大家伙都喜欢听这种桃色八卦,个个耳朵竖起,就跟小白兔似的。 甚至易镇山还不忘记给易海民递了一壶水。 水壶是那种以前用的军用铁水壶,有些地方已经撞瘪了,表面的绿色油漆已经斑驳陆离,几乎看不清楚原本的颜色,壶口在经年久月的使用下,磨得锃亮,但是下面却沾满了黄不拉几的污垢,看上去就倒胃口,但是这水壶在贫瘠的小乡村确实难得一见的宝贝,要是拿到村子里面去,至少能够换十斤鸡蛋的。 这水壶还是易海民的父亲当年帮大兵运送粮食,大兵的领导送给他的。现在作为传家宝,传到了易海民的手里。 易海民接过祖传的旧水壶喝了一口之后,眼神中浮现出回忆之色,接着说道:“易老大和那小媳妇儿被堵在床上之后,易老大当时还很嚣张,指着老实人的鼻子,让老实人滚出去,要不然就会让他好瞧。 易老大的做法看上去有点过火,但是在他看来就不一定了,毕竟在易老大看来,他是易家庄的村把头,上面有地主罩着,就算老实人将这件事报告给县城里面的县太爷。有地主帮他说话,县太爷也不会带着人跑到偏僻的小乡村里,把他从村子里抓到县城里面。 而在村子里,他有五个兄弟,村子里的族长也不会轻易动他,而老实人家里只有 走不动道的老爹和老娘,压根就不会是他的对手。所以也不能说易老大的做法没有什么不对。 但是他忘记了,老实人逼急了,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的。 那老实人见易老大要霸占他的媳妇儿,彻底爆发了,随手抄起一根棍子,冲着易老大冲了过去。 别看易老大整天在村子里耀武扬威的,其实是个外强中干的货色,无论是力气还是敏捷度都远不如一般的村民,老实人整天在田地里干活,因为干活老实,还经常拉着犁子飞速在田地里飞速奔驰,力气堪比一头老黄牛。 那根棍子挥得呼呼作响,直奔易老大的脑门子而去,易老大伸出胳膊,想去拦住棍子,只听得胳膊咔嚓一下,被棍子摔成了两节,易老大疼得捂着胳膊啊啊大哭,他此时已经后悔了,开始哀求老实人不要再打他了。 可惜这个时候已经晚了,老实人内心已经被愤怒充斥了,他恨不得将易老大撕成碎片,就跟一头凶猛的野狼那样。 就那样,老十人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一棍子接着一棍子的朝着易老大的身上夯去,没有一会功夫,易老大就被夯得遍体鳞伤的。 那小媳妇儿见马上要闹出人命了,此时已经吓得瑟瑟发抖,躲在床上不敢吭声。 如果仅仅是这样,那么老实人肯定会因为杀人被县里的那些人抓走,但是老实人只是为人老实,对人实在,并不是那种没有头脑的 …. 人,他很清楚要是杀了人,自己肯定要赔上一条性命,为了一个偷人的贱人,肯定不值得的! 那老实人在易老大开始翻白眼,马上就要一命呜呼的时候,停下了手,扔掉棍子转身出了屋子。 你们以为这样就完了吗? ” 易海民突然停顿了一下,嘿嘿笑笑。 他那笑容让刘长义心中一阵唏嘘,这位易家庄的民兵队长,看上去老实巴交,怎么学会了城里那些老教员的臭毛病。 没错,刘长义因为没有上过小学,只靠着趴在窗户边偷偷学了几个字,当一名工人还差不多,真要是进到厂里当保卫科长是远远不够的。 所以王卫东在将刘长义带到县城之后,就特意将他送到一所小学里面,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学习文化知识。 一个二十多岁,一米八高个大人,坐在满是小萝卜头的教室里面,显得格外的怪异,特别是那些小朋友都扭过头,用奇怪的目光看向刘长义,让刘长义感觉到脸皮子发烧。 这还不算完,为了能够学到文化知识,为了能够帮到王卫东,刘长义也能够忍受。 真正让他难忍的是,那个解放前当过私塾先生的老教员有一种特别坏的毛病,那就是每次讲课讲到一半的时候,会突然发出近似反问的疑问。 这种疑问并不是让学生们回答问题,而是好像为了显示自己的知识渊博,在片刻之后,老教员就会给出答案。 刘长义在那个时候刚进入 班级不久,并不清楚老教员有这种臭毛病,所以就跟小朋友一样,站起来回答了问题。 这下子可惹怒了那个老教员,在老教员看来,刘长义是在挑战他的权威。作为一个小学教员,你教学能力可以不行,你的文化水平可以不高,只要足够教那些小朋友就够了,但是必须得拥有绝对的权威。要不然那些精灵古怪的小萝卜头们闹将起来,教学压根就没有办法进行。 而要保持权威的唯一办法,就是惩罚任何敢于挑战权威的人,毕竟权威一旦被损伤而不需要付出代价,别人就会看出你的虚弱,然后以样学样。 特别是那位身材消瘦头发花白的老教员对刘长义进入教室本来就不满意。 开什么玩笑,一个成人进到教室里当小学生,这不是难为他吗,只是那里是兰花汽车厂附属小学,学校要归汽车厂管理,王卫东专门下达了命令,老教员压根就没有反抗的可能性。这才不得不捏着鼻子忍了下来,收了这么一位超龄学生。 现在这个超龄学生竟然敢当众质疑他,那他当然是不能忍了。 就这样,刘长义被当着几十个小朋友的面,从座位上拎了起来,被拉到了黑板上面。 老教员从抽屉里摸出一把戒尺,让刘长义伸出手掌,使用戒尺狠狠的在刘长义的手掌上打了好几下。 …. 老教员那个时候已经将近六十岁了,并且常年缺乏锻炼,身体也不好,压根就 没有多少力气,戒尺打在手掌上一点也不疼,但是刘长义却记了一辈子,因为实在是太丢脸了。 跟一帮子孩子当同学也就罢了,还被当众打手心,当时他尴尬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还没完,在打完手心之后,刘长义又被老教员拉到了教室后面,站了整整一个上午,下了课之后,那些小朋友们在教室里尽情的撒欢,都围着刘长义唱起欢乐的歌谣。 当时刘长义只觉得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丢脸的人。 所以刘长义听到这种近乎反问的说法,下意识的有些反感。 他一把从易海民手里将水壶抢了过来,冲着易海民翻了个白眼说道:“别婆婆妈妈的,你要是想告诉我们,就赶紧说,现在易中地已经走过急转弯了,也许用不了多久,就能够走出咱们视线之外,所以咱们得赶紧跟上去,可没有时间在等着你东扯西扯的。” 易镇山抬头看去,果然看到易中地的背影已经在树林中若隐若现。 易海民被训斥了两句,连忙讪笑两声说道:“刘科长,您说得对,我马上讲,马上讲。” 他本来想卖点关子,以引起刘长义的注意,毕竟刘长义是兰花汽车厂的科长,如果跟他拉好关系的话,将来说不定能借着刘长义进到兰花汽车厂保卫科里。那样的话,他就不用继续留在易家庄了。 别看易海民是易家庄的民兵队长,在社员们面前可以人五人六的,在 村子里很有几分威严,但是他毕竟也仅仅是个社员,而进城里工作,拿到城里的粮本,是每个社员的梦想。 只是易海民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心思竟然被刘长义在无意间识破了。 他尴尬的笑了两声之后,这才接着说道:“老实人在将易老大揍了个半死之后,没有继续理会易老大,也没有理会那个小媳妇儿,而是直接出了屋子,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光着脊梁走到了村子里面,直接朝村长....额,不对,应该是族长家里走去。 你们也知道,我们易家庄都是姓易,在数百年前是从东北那边搬迁过来的,经过数百年的繁衍生息,族群逐渐壮大,形成了一个村子。但是这么多年下来,村子里一直有个族长,族长是当年搬迁之前家族的嫡系,在最开始的时候,拥有很大的威望,族长说出的话,就是命令,所有易家的人都得遵命。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代代易家人传承下来,再加上易家人不停的跟周边的村子通婚,逐渐接受了他们的观念,那就是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族长的?而后来,地主在鬼子的帮助下,易家人手中抢走了田地。 按照族约,族长应该站出来,带着所有易家人跟那些鬼子拼命,把田地从鬼子手里抢回来,但是当时的老族长却因为畏惧鬼子的威势,藏在自己家里不敢露头,以至于易家人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中, …. 那些可恶的鬼子才能顺利的将易家人的土地抢走,并且将土地交给易老大管理。 从那时起,易家老族长的威望就沉入了谷底,也就那一些老辈的人还尊重族长,那些年轻的易家人压根就没有把老族长看在眼里。平日里老族长说出的话,压根就没有任何威力,就连处理家长里短的事情也不能了。 所以大家伙对老十人朝着老族长家走去,都感到很疑惑。 但是当他们看清楚老实人的赤裸上身的时候,想起了一件易家刚搬到这里发生的事情,顿时都脸色大变。 那时候也发生了一件类似的事情,那人按照族中的规定,光着上身去老族长告状,最终那对奸夫淫妇被严厉的处置了。 所以大家伙都跟着老实人一块,走到了老族长那里。 那个时候的老族长才刚三十多岁,自从接任了族长的位置之后,就一直想重现往日的荣光。 只不过在农村,土地是唯一的生产资料,谁掌握了土地,谁就掌握了村子里的最高权力。 易家庄的土地大部分归城里的地主所有,而地主又把土地委托给了易老大,所以易老大才是真正的管理者。 老族长也曾数次想要跟易老大斗,但是易老大有成为地主的支持,又有五个兄弟,他在没有得到村民们支持的情况下,压根就不不是易老大的对手。所以只能龟缩在屋内,当做一个并不存在的族长。 在得知了老十人的遭遇后, 老族长大喜过望。 他清楚这是重振往日荣光的机会,这次只要借着这件事,将易老大治罪,那么以后在易家庄,就只有他一个人生音了。 所以老族长在热情接待了老十人之后,敲响了上百年没有人敲过的大钟。 钟声回响在村庄的上空,打破了村子的静谧。 那个时候,易老大已经苏醒了过来,想到刚才被老实人暴揍过的事情,就气得浑身发抖。 他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屈辱,所以易老大要让老实人知道什么叫做厉害。 他回到家之后,立刻让自家婆娘将几个兄弟喊来。 他那个婆娘看到易老大鼻青脸肿的,只是多嘴问了一句,就被他狠狠揍了一拳,只能捂着脸跑出了屋子。 片刻之后,易家的五个兄弟全都回来了,他们身为易老大的兄弟,并不需要像普通的村民那样在田地里干活,只要每天背着手拿着鞭子,在田地里晃悠就可以了,看到那些雇农不老老实实的干活,他还能挥出鞭子,让对方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正是靠着易家老大,他们才能过上好日子,才能拥有威势,所以在看到易老大被人揍了之后,顿时都气愤填膺起来,都挽起袖子,抄起各种家伙什表示要帮易老大出气。 易老大很满意兄弟们的表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当然,他并没有承认是被老实人正面击倒的,那样的话就太丢面子了。 他谎称 是在熟睡的情况下,被老实人暗中偷袭,击中了脑袋,晕了过去,才会被揍成这个样子的。 在痛骂老实人不讲究之后,表示要让兄弟们帮他报仇。 按理说老实人睡了别人的女人,被人揍一顿是常事儿,但是易家的兄弟本来就帮亲不帮理,当时就举起了各种武器。” ... 39314406. ... 第421章 易家庄的往事 “当然,易家五兄弟之所以会毫不犹豫的帮助易老大,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老实人好欺负啊! 他们只要冲到老实人家里,不由分说,将老实人暴揍一顿,就能够完成易老大的任务了。 易老大虽然不讲理,却是个大方的人,等到了晚上,肯定会拿出城里地主赏赐给他的烧酒分给他们。 易家庄的村民也会酿酒,但是因为缺乏设备和真正的酿酒技术,酿出来的酒度数太低了,就跟水酒差不多,即使喝一坛子,也不会喝醉,无法享受到那种醉醺醺的感觉。 而城里地主赏赐的那坛子酒就不一样了,那可是真正的烧酒,足有六七十度,那根火柴能够点燃,进到喉咙里面,能感觉到灼烧,只要几杯,就能喝得摇摇晃晃的,整个人会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为了能够喝上这么一口酒,易老大的几个兄弟就能够将任何一个无辜的人暴打一顿,更何况对方是老实人,这货还是村子里最没有勇气,最容易拿捏的人。 在他们看来,只要冲上去,挽起袖子,举起拳头,老实人就会吓得屁滚尿流,跪在地上苦苦求饶。而他们能在村民敬畏的目光中,回到易老大的家里,享受美酒。 要是再跟易老大讲两句好话,易老大说不定还会将珍藏的腊肉拿出来,做一盘子腊肉供他们享用。 那腊肉也是地主赏赐下来的,有三年的历史了,三年前易家庄大旱,秋季的庄稼 几乎颗粒不收,村民们连肚子都填不饱,哪里有粮食交给地主啊,所以派族长到城里面跟地主沟通,希望能够减免一些粮食,让村民们能够活命,等到下年才能够接着为地主种地。 但是城里的地主却不这样想,在地主看来,这些村民们种他的地,就得按数缴纳粮食,至于那些活不下去的村民们嘛,他一点都不在意。 毕竟就算是没有这些村民,接下来还有更多的村民为种地,这年月人命如草芥,压根就不值得同情。 族长没有办法,只能无功而返,那些村民们得知这个消息后,决定集体抗粮。原来收获季节过了之后,城里的收粮队来到易家庄,那些村民们都会把粮食如数的交给收粮队。这次收粮队来到易家庄之后,竟然没有一户人家愿意缴纳粮食。 城里的地主异常暴怒,他已经看中了一位青楼的歌姬,那身材,那歌喉都是上等货色,本来想靠着这些粮食把歌姬娶回家,现在这些泥腿子竟然敢抗粮,这还得了? 于是,地主派出了十几个家丁前往易家庄,准备挨家挨户的搜粮食,但是那些已经活不下去的村民们爆发出超强的战斗力,拿着铁锨锄头镰刀同家丁们打斗了起来。所谓的家丁,其实也就是城里一些地痞流氓,因为会几下土把式,所以到地主家里混口饭吃,谁还真能为了地主拼命。 …. 一方是为了活命,一方是为了混口饭吃 ,两者较量,胜负是显而易见的,地主的家丁们打得落荒而逃。 地主知道了这件事后,将败退回来的家丁们狠狠的收拾了一顿,却没有一点办法,毕竟要是因为这件事惊动官府的话,那个肥头大耳的县官肯定会趁机咬他一口肥肉。 易家庄是穷村子,土地大部分都是贫瘠的旱地,每年交的租子加起来,估计也不够孝敬给县官的。 地主也是个聪明人,并不想干这种赔本的事情,只是就这么任由那些泥腿子逃掉今年的租子,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就在地主发愁得睡不着觉的时候,易家庄的易老大站了出来,他跑到县城里,当着地主的面表示能够将租子全部都追回来。 地主虽然不相信易老大的话,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交给他两个家丁,让他重新返回易家庄。 易老大并没有直接回村子,而是到了镇上的裁缝铺,找那个瞎了一只眼的老裁缝,在两个家丁的身上绣上了壮和勇两个字,这两个字是官府衙役服装的标志。两个地主的家丁,摇身一变,就变成了官府的衙役。 虽然瞎眼老裁缝的缝纫技术不咋地,两个字缝得歪歪扭扭的,但是糊弄乡下那些从来没有进过城的村民们已经足够了。 果然,当易老大带着两个假衙役进到村子里的时候,所有的村民都被惊呆了。 那年代人们的思想都比较封建,在他们的观念中,县城里的县太爷那就是天 大的人物,跟县太爷作对,就等于是跟老天爷作对,而有假衙役跟随的易老大,就成了县太爷的化身,他说出的话,谁敢反对。 当然,易老大一向心狠手辣,并不仅仅是强迫所有村民缴纳了租子,而是在拿到租子之后,借助假衙役的威势,冲进族长的家里,借着收租子的名义,将族长家传承了数百年的一根木棍抢走了。 那根木棍看上去就跟一般的树枝子差不多,却是当家易家的老族长来到这里的重要物件,正是因为有了这根棍子,易家的老祖宗才能够通过崎岖的山路,才能撵走跟在身后的野狗。 所以易家老祖宗在易家庄落户之后,就将这根木棍当成了易家族长的传承之物,谁要是拿到了木棍子,就能够成为易家的族长。可以说,木棍子就是老族长的命根子。 老族长当然不愿意把木棍交出来,但是易老大身后跟着假衙役,代表了县太爷,他冲进屋内,把木棍子抢了出来,并且还将老族长暴揍了一顿,那些易家的人谁也不敢阻拦。 易家老大拿到了租子之后,不但成为易家庄最后威势的人,还获得了县城地主奖励的腊肉。 易老大那五个兄弟,就算是为了腊肉,也要帮易老大出面。 他们满怀信心的冲出了院子。 …. 但是刚到门口,就停住了脚步,脸上纷纷露出诧异之色。 因为他们看到老族长带着老十人往这边走来,如果仅仅是他们 两个人倒是不用害怕,毕竟一个是几乎成了落水狗的老头子,一个是任人欺负的窝囊废,但是他们身后还跟了上百个易家庄的年轻村民,这些村民都手持铁锨锄头之类的武器,脸上带着愤怒之色。 正在大院里等着好消息的易老大见几个兄弟站在门口,迟迟没有动作,冲过去本想训斥几个兄弟两句。
易家老大跟几个兄弟的关系很特殊,平日里他们相处的时候,并不像是一般的兄弟,倒像是上下级的关系。易家老大对几个弟弟没有一点疼爱和包容,反而对他们动辄大骂。 可是当易家老大看到外面的情形时,当时也愣住了,他想不明白老族长失去了象征族长威严的木棍子,为什么还敢帮老实人出面,更想不通那些村民们为何还会听从老族长的话。 但是他却明白,要是不赶紧想办法,那帮人冲过来,肯定不是仅仅跟他聊天那么简单。 所以易家老大一边让五位兄弟挡住外面那些人,一边冲进屋里,寻找那根木棍子。 那个时候距离他从族长手里抢到木棍子已经有七八年时间了,易老大对宗族的规矩本来就不屑一顾,在他看来,在易家庄只要巴结好地主,就能够成为真正的领袖,那个木棍子一点用处也没有,所以在拿到木棍子之后,随手就扔到了床下面。 而农村的屋子里总是有很多老鼠,那么多年过去了,那根木棍子说不定早就被老 鼠当成粮食吃了。 不过这一次幸运女神终于站在了易老大身边,他在床底下翻腾了一阵子,竟然将那根棍子找到了――一根完整无缺的棍子,似乎老鼠对这玩意不感兴趣似的,木棍上没有任何老鼠啃咬的痕迹。” 拿到了棍子之后,易老大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因为按照易家的规矩,谁拿到棍子,就是易家的族长,外面的那个族长就是一个糟老头子,而那些村民们就得听从他的号令。 所以,易老大非但没有逃走,反而拿着棍子冲了出去。 此时,易老大那几个兄弟已经被易家庄的村民狠狠的暴揍了一顿,这几人以往借着易老大的威势,在易家庄作威作福,村民们正好趁机发泄心中的怒气。几人被打得都很惨,特别是年纪最小的那个,牙齿都被敲掉了,此时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易老大见此情形,高举木棍子,声称自己是村子里族长,让那些村民们都住手,并且听从他的号令。 只不过他却从老族长的脸上看出了一丝讥笑,易老大当然不服气,上前询问那些村民们,为何不听从号令,不遵从祖宗的规矩。 瞧,这就是易老大的为人,当祖宗的规矩对自己不利时,他就会将祖宗规矩踩在脚下面。 …. 当需要祖宗规矩的时候,他表现得比谁都要虔诚。 只不过那些村民们就像是看着一个笑话似的看着他。 易老大突然想起来了,当年易家的老祖宗 之所以离开东北,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并不是因为家乡受了灾,而是因为老祖宗的媳妇儿偷人,跟当地一个豪强好上了。 为了避免老祖宗发现之后,惩罚她,还勾结豪强,陷害易家老祖宗,不但将老祖宗的家产全部抢走了,还要将老祖宗送进大牢里面。 易家老祖宗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会逃离家乡,来到这里。 所以,当易家老祖宗建立村落之后,定下的第一条规矩就是,易家庄绝对不允许出现乱搞男女关系的事情,谁要是敢勾搭有妇之夫,还有偷人,都会被严惩。这条规矩高于其他一切规矩。 在这种情况下,易老大拿出象征族长权威的棍子,提起以前的老规矩,就等于是跟自家绑上了一条铁锁链。 那些村民们高举武器,冲了上去。 当然,事后有人分析这件事,大家伙都觉得当时的村民们,并不一定是为了遵守祖宗的规矩而干掉易老大。 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们觉得易家老大身为易家人,不但不帮着村民们,反而帮城里的地主剥削村民们,是易家的叛徒! 只不过,当年要是没有这个引子,村民们不一定能鼓起勇气。 而易老大说不定还能在易家庄,继续活下去。 自从发生了易老大的事情之后,易家庄的人对于偷人这种事都极为忌讳。 在随后的几百年时间里,易家庄在岁月中发生了无数变化,也发生了无数 的事情。 有人离开了易家庄,前往外地,成为了大商人,当上了连祖宗都不敢想的官员。 还有人落草为寇,铤而走险,成了土匪,最终因为危害四方,而吃了花生米。 甚至还有人进了城,当上了老教员。 可以说,易家庄这几百年来,村民们干什么事情的都有,但是从来没有人敢偷人。 所以我对易中地这老头子,跟韩沟韩泥巴的媳妇儿好上的事情,才会表现得那么震惊!” 树荫下,刘长义几人听完易海民讲述的这个故事,都惊得目瞪口呆的。 就连幼年时期在易家庄渡过的易镇山也不例外,他从来没有想过,易家庄还有这么一段....古怪的历史。 易镇山举起手说道:“海民哥,易中地这个老头子,身为副村长,虽然从来没有干过什么好事儿,但是他性格比较保守,一向把祖宗的规矩放在嘴边,怎么会干出这种丢脸的事情呢!” 易海民自从知道易中地偷人的事情之后,一直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出来,现在听到这话,总算是明白过来了。 对啊,自从解放后,外面的春风吹了进来,上面的宣传组也屡次来宣传新思想,村子里的那些村民们纷纷摒弃了老祖宗的旧观念,取而代之的是追求进步。 其中的佼佼者,就是村长易山。 而反面典型就是易中地。 易中地即使当上了副村长,还动辄把老祖宗的规矩放在嘴边,甚至因 为这些事情,数次被镇上的领导批评,依然无济于事。 易中地不但倡导祖宗的旧规矩,还身体力行,因此也吸引了不少人跟随。 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明确的违背祖宗的规矩呢! 易海民自认为很了解易中地,此时也给不出答案。 就在这个时候,刘长义站起了身:“好了,休息时间到了,咱们得赶紧赶路了。” .... 39314378. ... 第422章 奇怪的会面 易海民和易镇山正沉浸在思绪中听到这话,稍稍愣了一下,再次站起身之后,果然发现不知道何时,易中地已经拐过了前面的急转弯,身影出现在了一颗大树后面。 那颗大树就是易家庄和韩沟的分界线,大树的南边属于易家庄,北边属于属于韩沟,这是解放后才划分出的界限。 在解放前,两个村子曾经因为分界问题闹得不可开交,特别是这种面积不大的小山。 小山上并没有什么珍稀的树木,也没有珍贵的药材,出产的也只不过是一些常年的山货,像山枣,山核桃,山蘑菇之类的小玩意。 这些东西就算是采集下来,拿到县城里面也挣不到多少钱,但是对于没有经济收入的村民们来说,却是一笔宝贵的财富。 两个村子都有耕地,村民们也会养殖一些牲畜,在沟渠的两旁种植一些蔬菜,所以基本上可以做到自给自足。 之所以说是基本,那是因为易家庄和韩沟都缺乏获取食盐的途径,两个村子的村民都需要到县城的盐店里购买食盐,才能够保证自己的生存。 所以在这个时候,能够用来换取食盐的山货和山蘑菇就显得极为重要了,而山货和山蘑菇的数量跟占据小山的面积成正比,也就是说,占据小山面积更多的村子,能够获得更多的食盐。 所以为了争夺小山,两个村子闹得不可开交。 等到了解放后,镇上考虑到两个村子紧张的气 氛,为了缓和两者之间的关系,特意派出了工作组。 当然,两个村子之间怨气是没有那么容易缓解的,工作组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两个村子的村民和领导全都请到了一起,最终帮助两个村子和好如初。 “过了大树之后,是一片小树林,根据刘花所说的,她上次就是在小树林里撞见了两人,所以咱们必须得加快速度!” 清楚地形的易海民,一边惊叹易中地这老东西如此卖力,一边催促众人出发。 经过一番休整之后,刘长义和易镇山全都缓了过来,再加上此时距离易中地已经很远了,不需要再像刚才那样为了避免被易中地发现,而偷偷摸摸的前行,那种前行方式十分的浪费力气。 所以几人的行进速度很快,几乎只花了十来分钟,就抵达了小树林的外面。 刘长义是保卫科长,易海民是保卫干事,易镇山是民兵队长,三人都接受过训练,所以等抵达小树林外面之后,不约而同的躲在了一颗大树后面,借助大树的掩护朝着树林里看去。 此时韩沟的那个小媳妇儿应该还没有出现,易中地在原地背着手走了走去,脸上非但没有幽会小情人的那种兴奋,反而有些凝重。 这让刘长义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就算不了解易中地,从一个男人的角度出发,也能感觉到这人现在好像有些不对劲。 …. 易镇山也感觉到了,想开口跟两人交流,刚刚 缩回脖子,远处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三人连忙将身体蜷缩在灌木丛中,朝着远处看去。 只见一个上身穿着大红棉袄,下身穿劳动布裤子的小媳妇儿朝这边走来。 虽然远远看去,看不清楚小媳妇儿的相貌,但是借助从树叶缝隙中投下来的阳光,几人还是能够看得出来,这姑娘的皮肤就像是精白面一样白皙。 俗话说,一白遮百丑,皮肤如此白皙的姑娘,肯定不会丑到哪里去了。 另外,大红棉袄和劳动布裤子在城里面也不多见,更何况是在这个偏僻的小乡村,刘长义已经在村子里转悠了一圈,村子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儿都穿着皂蓝色的棉袄,棉袄还打满了补丁,至于裤子更是补丁摞补丁,鞋子更不用说了,鞋帮早就磨破,鞋面烂了几个洞,两根脚指头从洞里伸出来,哪里会像这姑娘如此阔气。 难怪易中地这老东西会动心,易镇山远远看着,就忍不住吞咽口水,他觉得自己的小心脏在怦怦直跳。 易海民的表现跟两人截然不同,他此时却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在前面上山采集草药的时候,易镇山是见过韩枝枝的,那个时候的韩枝枝虽然穿得在一帮子小媳妇儿中算是干净整洁的,但是并没有今天这么鲜艳。 易镇山太了解乡村的情况了,就算是像韩泥巴这种大泥巴匠,工钱比一般的泥巴匠高两成,但是大家伙日子都不好过,韩泥巴能够挣 到的钱,也只不过是维持温饱罢了。就算韩泥巴再努力,挣到更多的钱,也没有办法买到布票。 这年月的布票实在是太金贵了,因为物资匮乏,工业生产水平地下,上面采取了票券制度,无论是买棉布还是买绸缎,甚至是买棉线,都需要用的布票。而街道上每年会给居民们发放一次布票,数量只不过是一丈左右,这点布料也就是够做一件褂子。 而且,所谓的居民是那种拿粮本的城市居民,乡村里的社员是没有资格获得布票的。 所以,就算是韩泥巴有钱,也买不到布票,为韩枝枝购买用来制作棉袄的花布就更无从谈起了。 这件事肯定有古怪。 三人各怀心思,齐齐的朝着远处看去。 此时易中地已经看到了韩枝枝的到来,他非但没有表现得欣喜若狂,反而好像有些害怕,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反应过来之后,这才走了过去。 易中地后退的步伐很小,几乎不可以察觉,事实上易镇山和易海民两人都没有看到。 但是刘长义却看得清清楚楚的,所以他此时更加感觉到不对劲了,像这种幽会,无论是男的一方,还是女的一方,都应该表现得欣喜若狂,急不可耐的扑上去才对,而易中地表现得像是看到了不愿意见到,而又不得不见的人,这算是怎么回事。 …. 这一幕让刘长义想起了在宁州刘家庄公社干活的那段日子,刘长义是一名 普通的社员,归属于刘家庄第一生产队,而生产队的队长是个五十多岁的光杆子,这光杆子跟刘家的人有仇,每天上工,都会刻意针对刘长义。 要知道在生产队里,生产队长就是顶到天的人物,他们的权限很大,可以随意分配社员的工作。
要是分配到锄草,清理地面的工作,那就很清闲了,只要拎着锄头和铁锨到田地里面晃一圈,让生产队长把自己的名字记在出工本上,就能够随意的活动了。 但是要是分配到翻地,犁地之类的重活,那就惨了。 刘家庄仅有一头耕牛,却有三个生产队,上千亩田地,那头耕牛就算是变身为铁牛牌拖拉机,也没有办法满足生产的需要。 所以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些社员用缰绳拉着犁子,把自己当成耕牛,在田地里犁地,就算是最强壮的男人,在田地里当一天老黄牛,也会累得筋疲力竭,连力气都使不上。 当然,刘长义干活非常实在,这些累活对他来说并不算最困难的。 他最讨厌的就是出大粪,大粪在农村是一种宝贵的资源,俗话说,要想庄家一枝花,全靠大粪来当家嘛。 为了最大限度的提高产量,村子里兴建了两个大型茅房,规定村民们凡是方便,都需要到那两个茅房里面。 出大粪的人需要拎着粪勺子进到茅房里面,男茅房还好,进去之后最多被嘟囔几句,为了完成任务,刘长义也能忍受。 女茅房就比较麻烦了,即使刘长义提前在外面喊几声,那些老妇女们也会故意不吭声,等到刘长义拎着粪勺子进去之后,再提起裤子大声指责他耍流氓。 谁让刘长义当年还没有结婚,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后生呢,那些大娘们就是靠着这种办法,来故意戏弄刘长义。 刘长义面比较浅,最讨厌这种事情,而那个光杆子生产队长似乎发现了这一点,每次分配活计的时候,都会故意将这种活计分配给刘长义。 刘长义每次见到光杆子生产队长,都会像刚才易中地那样,先是后退一步,然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再上前一步。 意识到这一点后,刘长义聚精会神看过去。 此时易中地已经走到了韩枝枝跟前,他压低声音说道:“韩枝枝,你今天喊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吆喝,易中地,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要当上村长了,就能够一飞冲天,不再听我的了?!”韩枝枝是个漂亮的姑娘,但是在嘴角翘起,眼睛斜睨的情况下,看上去还是有些吓人。 这一幕更加出乎了三人的意料。 从刚才两人的对话中,就算是再傻的人,也意识两人压根就不是那种关系。 而易家庄的副村长好像还要听命于一个小媳妇儿。 …. 三人相互对视一眼,都默不作声的继续看下去。 易中地被韩枝枝训斥两两句并没有生气,反而讪笑了两声,继续说道:“韩枝枝,我当什么村 长啊,有易山那老东西坐在村站规定位置上,我这辈子估计就是一个副村长了。” “你骗谁呢!你不是抓到了一个小偷吗?”韩枝枝说着话,竟然从兜里摸出一包大前烟,从里面抽出了一根,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这年月农村抽烟的女同志并不少见,但是抽卷烟的却不多,更何况还是一块二毛钱一盒的大前门。 听到这话,易中地脸色一变,下意识的说道:“你,你们就连这事儿也知道?” “哈哈哈哈,易中地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办事儿特聪明。”韩枝枝冷笑两声接着说道:“我们会选择你帮我们办事儿,就有办法拿捏住你,我希望你能够清楚这一点,以后千万不要做什么小动作,要不然...” 她冷笑了两声。 韩枝枝原本是个漂亮的姑娘,甭说是在韩沟了,就算放在京城里面颜值也很能打。 但是现在看上去就像是一条毒蛇。 易中地忍不住打个寒蝉,脸上连忙堆上笑容:“韩枝枝,我,我也是为了咱们的事儿着想,你想啊,我当上了村长就能够更方便调动人手,尽早找到你们需要的东西了。我真不是故意要脱离你们的掌控!” 说着这话,易中地的肠子都悔青了。 他后悔当年为什么要为了当副村长,求助韩枝枝夫妇。 易中地很早以前就认识了韩泥巴,只不过并没有注意到这人,毕竟一个小小的泥巴匠,既对他构不成威胁,又无 法帮助他。 事情的变化,还是发生在韩泥巴帮助易中地家垒砌院墙的时候。 那个时候,易中地已经成了村子里的生产队长,并且因为跟镇上领导的关系比较好,足以称得上村子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在村子里要想获得别人的尊重,最好的办法就是建造一座大房子,而建造大房子需要花费很多钱,易中地是个小气的性子,压根就不舍得花那么多钱,而且,一次性花那么多钱,也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所以易中地就选择了一种折中的办法,决定建造一个漂亮的围墙,并且将自己家的房顶换成瓦房。 那时候,易家庄村子里就有泥巴匠,还是易中地的本家,要是使用那人来干活的话,说不定可以省不少钱。 但是易中地却看不上那货的手艺....其实这也怪不得易中地,毕竟那个泥巴匠当年帮村长易山家垒砌了围墙,只是过了两年功夫,那道围墙竟然坍塌了。易山当时就站在墙角下,好在他反应的速度比较快,所以才躲过一劫。 易中地可不想看到自己花费重金建造的围墙也坍塌掉。 那么剩下的唯一选择就是韩沟的韩泥巴了,当时韩泥巴正在帮镇上的人建造房子,按理说建造围墙这种费工而且不挣钱的活计,他是不会接手的。 但是出乎易中地预料的是,在韩泥巴听完他的来意之后,竟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并且还表示,因为是 乡亲,所以会给易中地的工费减半。 这让易中地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因为韩泥巴是个固执的人,因为手艺好,不缺乏活计,谁的情面都不看。 就算是镇领导请他建造房屋,都得全额支付工钱,这次为什么会特意为他破坏规矩呢! 当然,易中地并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 39314670. ... 第423章 易中地跟韩泥巴 在当时的易中地看来,也许韩泥巴是出于对他的尊重所以才会特别照顾他。 毕竟当年韩泥巴的父亲跟易中地算是老朋友了,两人曾经一块在镇上熬过火,曾经睡在同一个火炕上,只不过韩泥巴的父亲是个短命的家伙,等局势平缓后,当了几年泥瓦匠,就得了怪病,然后一命呜呼了。 所以,易中地没有过多的考虑就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韩泥巴就中断了镇上的工作,带着几个徒弟和家伙什来到了易家庄帮易中地建造围墙。 当然,易中地也没有工钱减半而放松对质量的要求,在随后的数天时间里,易中地放弃了日常工作,一直在建筑现场盯着。 让他欣慰的是是,韩泥巴不愧是方圆百里技术最好的泥巴匠,围墙无论是从外观还是从坚固性来说,都能够称得上是一流了,只有县城地主的那个大院子能够相比较。 此时的易中地沉浸在了捡了大便宜的兴奋之中。 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变故发生在围墙即将建好的那一天。 按照易家庄的规矩,凡是房屋即将竣工,房屋的东家都需要请工匠们喝一顿竣工酒,一方面是为了庆祝工程即将完工,最终的一方面是为了讨好工匠们,不让他们在这个时候使用什么小手段。 有些工匠的气量并不大,特别是在感觉到没有受到东家重视的情况下,会偷偷的往建筑物里塞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虽然那些 玩意都没啥效果,但是还是有些膈应人。 易中地虽然小气,但是还是选择遵守了老规矩,从镇上买回来肉食和白酒,请韩泥巴和几个徒弟美美的喝了一顿。 当天易中地吆喝喝得醉醺醺的,酒足饭饱之后,他正准备回去睡觉,韩泥巴突然把几个徒弟全都支走了,将他喊到偏僻的屋角后面。 易中地当时还不在意,以为韩泥巴要跟自己开玩笑,可是韩泥巴随后一句话,就将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韩泥巴告诉易中地,他清楚易中地盖房子的资金来源。 易中地不是个傻子,很清楚这么多资金很容易会引来别人的注意,所以谎称那些资金是多年的积蓄,并且去年在山上还采到了一根老山参,将老山参卖给收山货的人,才攒够了钱。 很显然韩泥巴嘴里的资金并不是那些。 就在易中地还在想办法辩解的时候,韩泥巴直接说出了易中地藏金银珠宝的地点。 易中地被吓得一屁股蹲在了地上,那批珠宝不仅仅是违禁的东西,更关系到十几年前的血案,要是让人知道他有那批珠宝,不但会引来大麻烦,说不定还会吃花生米。 易中地到底是个人物,在被吓到之后,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他可以肯定,韩泥巴之所以将这件事告诉他,而不是直接汇报给易山或者是镇上的领导就是有所图。 …. 所以易中地径直询问了韩泥巴真实的目的。 韩泥巴告诉易中地一件不 可思议的事情。 易家庄老族长当年来到易家庄的时候,随身携带了一大批金银珠宝,其数目远超易中的那些珠宝数倍,并且其中还有一些珍贵的古董,那些古董中有的甚至有上千年的历史,足以称得上是国宝了。 韩泥巴的祖上就是泥巴匠,在当初为老族长盖房子的时候,偷听到了老族长跟妻子的对话,知道这批财宝的存在。 但是因为关于财宝的细节并没有听清楚,所以尝试着找了好几个地点,都没能找到财宝。 并且,易家当初搬迁到这里的时候,族长的威望非常高,还有就是那些易家人十分团结,韩泥巴的祖上压根就不敢动手。 所以只能将这件事当做秘密传给后辈,希望后世子孙能够想办法搞到易家的财宝。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韩家的那些泥巴匠们在寻找财宝的过程中,迟迟没有进展。 传到了韩泥巴这一代,易家已经分崩离析了,这才让韩泥巴看到了希望,他清楚要想找到财宝,必须在易家内部寻找一个内应。 这个内应必须具备两个条件,一是在易家庄的威望很高,这样也许能够知道当年的秘密,另外也方便在易家庄活动,找到财宝。 二是这人必须得有把柄,这样才能被控制。 具备这两个条件的人并不多,而易中地是唯一的一个。 所以韩泥巴就一直在易中地,经过数年的追查,他终于知道了易中地的秘密,以此 来威胁易中地。 易中地在被韩泥巴威胁后,最开始的时候确实有些害怕,想着要尽快摆脱韩泥巴,但是韩泥巴这些年来一直在研究易中地,他的那些招数早就被韩泥巴看透了。 在数次采取行动被韩泥巴化解之后,易中地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 帮助韩泥巴找到易家的财宝,也许不是一件坏事,只要韩泥巴能在将财宝找出来之后,能够分给他一份就可以了。 所以,易中地就将韩泥巴约了出来,两人进行了一场男人跟男人之间的谈话。 韩泥巴在听完易中地的请求之后,当时就不屑的摇了摇头,在他看来易中地已经被他彻底拿捏住了,只要易中地不合作,他将公布易中地犯下的罪事儿,到时候易中地肯定会身败名裂。 在这种情况下,易中地压根就没有跟他谈判的资格。 但是易中地却没有慌张,表示韩泥巴要是不答应分给他一份,他就彻底摆烂,到时候就算韩泥巴将一切事情都公布出去,肯定也没有办法拿到那些财宝。 易中地是在赌韩泥巴不会眼看着十几年的努力白费,他要想找到那些财宝,就必须要得到易中地的支持。 易中地不愧是老谋深算,将韩泥巴贪财的性子拿捏得准准的,韩泥巴在犹豫了许久之后,在又帮两家人盖了屋子之后,终于下定了决心,那就是答应易中地的请求。 …. 当然,在他看来,只要找到了财宝,那么 到时候如何分配,就是他说了算。 易中地则早已准备好了一把猎枪,那猎枪是从栓子手中搞到的。 两个心怀鬼胎的人就这么走在了一起。 只不过寻宝之路比他们想象得还要艰难,两人联手在易家庄忙活了大半年并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想来也是易家老族长当年逃到这里,是为了躲避强敌,他们生怕那些仇人从家乡追来,所以在选择藏宝地点的时候,做得十分谨慎。 要不然也可能那么多年,没有被别人发现。 两人本来还想着接着找下去,很快就意识到了一个大问题,因为两人经常在易家庄会面,所以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非议。 尤其是村长易山,当时甚至让易海民偷偷盯着两人。 所以两人经过商量之后决定,以后由韩泥巴的媳妇儿跟易中地接头,然后代替韩泥巴寻找那些宝藏。 所以这才有了易中地跟韩枝枝经常会面的事情。 只是他们并没有意识到,已经被人发现了。 树林里,易中地见韩枝枝提起许大茂的事情,就知道这是韩枝枝在给他警告,以表示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中,千万不要耍什么花样。 易中地苦笑着说道:“行了,我对自己的处境很了解,咱们还是赶紧说正事儿吧,今天我们准备寻找哪里?” 韩枝枝看易中地如此识趣,又看时间不早了,也不再跟他嗦。 她从裤兜里摸出一张纸,纸张上面是手绘的易家 庄地图,地图上标注有密密麻麻的黑点,有的黑点上已经被划上了X,而有一些则没有。 画了X的地点表示是已经被几人勘探过来。 韩枝枝拿手指了指下一个没有画X的黑点说道:“这里是根据你记忆的地点,画出的最后一个地点了,就在前方的山涧,这就是咱们今天的目的地。” 易中地加入韩泥巴的寻宝计划后,竭尽全力收集了韩家祖宗流传下来的事情,虽然那些事情已经很模糊了,并且还有不少错误的地方,但是他还是找到十几个可能藏宝的地点。 只不过嘛,那些地点都被证实错误的。 韩枝枝想到这里,有些气愤的说道:“易中地,你不会从始到终都是在忽悠我们吧?” “这哪能呢!就算是不为了你们,为了我自个,我也得想办法找到藏宝的地点。” 不知为何,易中地对这个小媳妇儿有些畏惧,这是一种从心底散发出来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就像面前这个小媳妇儿是一条毒蛇一样。 易中地压抑下心中恐慌的感觉,站起身说道:“走走,时间不早了,等会太阳下山了,山里面会有危险。” 说着话,他拎起棍子,大步往前走去。 韩枝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站起身跟在后面。 …. 远处,刘长义看到两人开始移动,虽然搞不清楚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也招呼易海民和易镇山跟上。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次两人的行程会那么远, 足足走了半个小时,两人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易海民还好一点能够继续坚持,易镇山此时已经气喘吁吁了。 他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这两家伙到底搞什么鬼,就算是想要搞在一块,也不用跑这么偏僻的地方啊,要是再往前走一阵,就算是彻底进了山,那里既不属于易家庄,也不属于韩沟了。” “这里面有什么说法吗?” 见刘长义不明白,易海民解释道:“前方的那座山属于是张庄的。我们三个村子虽然相邻,但是关系一直不好,特别是前些年,为了争夺山上出产的草药,张庄跟我们狠狠的干了一架。 所以,我们易家庄的人平日里是很少去那座山的。两人要是被张庄的人碰到,就算是张庄的人没有抓到他们在一块的实际证据,也会狠狠的收拾他们一顿。” 听到这话,刘长义微微眯起眼睛,说道:“我觉得他们两个人好像并不是那种关系。” “不是那种关系?刘科长,您开什么玩笑啊,刘花可是亲眼看到他们抱在了一起。” “刘花距离很远,并不一定看得清楚。” “那也不对,一男一女,两个人躲着别人悄悄在山里幽会,难道不是那种关系?”易镇山接着说道。 刘长义道:“这只是我的猜测,两人见面的具体原因,还得跟着他们才能搞清楚。” 说完,他看向易海民:“海民,你等会要做好战斗准备。” 易海民虽然 搞不清楚,还是点了点头。 几人商量一阵,这时候易中地和韩枝枝马上要走出安全距离了,几人连忙加快步伐跟上。 .... 山路陡峭,易中地此时也有些疲劳了,拄着拐杖停在山道上,看着前方的韩枝枝说道:“泥巴匠家的,你等等,我得歇一会了。” “就走这么一段距离,你就没了力气,还真是够差劲的。”韩枝枝停下了脚步,冲着易中地不屑的撇撇嘴。 那蔑视的神情毫不遮掩。 易中地也不生气,嘿嘿笑笑:“那是,我一把年纪了肯定没有你家泥巴匠有力气。” “你....”韩枝枝没有想到易中地会耍流氓,但是闹了个大红脸。 易中地这还是第一次在韩枝枝身上占到便宜,顿时来了精神,蹲下身边休息,便说道:“韩枝枝,你也算咱们方圆百里内有名的大才女了,怎么会嫁给韩泥巴那个泥巴匠呢! 泥巴匠挣到的钱确实多,但是毕竟上不得台面。” “这用你管?!”韩枝枝狠狠的瞪了易中地一眼,心中却是一阵唏嘘。 提起这事儿,她也是一肚子的委屈。 韩枝枝别看是乡下姑娘,小的时候却跟一位远方表姨,在城里住过一段时间。 她见识过城里的繁华,重新返回乡下后,就梦想着有有朝一日,能够重新回到城市里。 但是,没有城市的粮本,没有城市的户口,一个乡下人想要进城比登天都难。 另外,韩枝枝也是那种比 较懒的人,压根不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进城资格。 就在这个时候,韩泥巴闯入了她的视线中。 韩泥巴虽然是泥巴匠,但是掌握了一大笔宝藏,只要寻到宝藏,那么进城不是轻易而举的事情吗? 在这个年代,有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有钱却能够做很多事情。 .... 39314111. ... 第424章 隐秘 在进城这个大目标的驱使下,韩枝枝放弃了几个优秀的对象,选择嫁给了韩泥巴。 她原本想着韩泥巴能够很快找到宝藏,然后她能够顺利进城,过上好生活。 谁承想,结婚七八年了,韩泥巴花费了不少功夫,却一无所获。 韩枝枝有一种被套牢的感觉。 而这次的寻宝行动是她解套的最大希望。 所以,韩枝枝虽然被易中地用言语骚扰了几句,却没有跟他一般见识,紧跟在他的身后来到了山涧之中。 “根据我们村老瘸子的说法,当年他的祖上曾经跟老族长一块来过这里。”易中地说完,见韩枝枝有些不明白,连忙又介绍道:“当年老族长的那一支其实早就断了,村子里所有姓易的人全都是旁家别枝。 而老瘸子就是最接近老族长那一房的人,他的祖租租父是老族长的三儿子,所以老瘸子知道很多我们这些远房不知道的事情。” 韩枝枝此时也有些疲惫了,再加上也到了目的地,决定休整一下,然后再一鼓作气,找到宝藏。 她寻了一块石头坐下来,揉着脚脖子说道:“易中地,你刚才的话好像有点问题,你们的老族长是你们全族的老祖宗,在接下来很长时间内,他的子孙都把持着族长的位置,按理说就算是遇到了荒年,全族都没有吃的,族长家也不会挨饿。 为什么族长家没有绵延下来,反倒是你们这些旁支的人活了下来?” 听到这 话,易中海哈哈大笑两声,拿出烟杆子划着火柴点上,深深的抽两口,脸上浮现出惬意的神情。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最初的老族长确实厉害,我们易家全都得听他的,大到婚丧嫁娶,小到一块红薯的分配,全都得听老族长的,但是这样的日子过久了,易家所有人都感觉到不满意,他们觉得自己不像是村民,反倒像是老族长家里的家丁。 于是族里面反对老族长的声音不绝于耳,在最开始的时候,老族长确实能够通过铁血手腕,将那些反对的声音都压下来,但是老族长的子孙们接了族长的位置之后,却没有族长的手腕。 最终矛盾在第五代族长的时候爆发了。 易家的第五代族长名叫易白,我之所以记得这个名字,是因为感觉到他这个人简直太可笑了,易白并不是个无能之辈,恰恰相反,前几代易家族长因为能力有限,已经放松了对易家人的控制。 易家人只有一些大事才会禀告给易家族长。 但是易白接了父亲的班,成了新族长之后,觉得应该重新恢复以前的制度,所以就开始利用手里的权力,来制约村子里的村民们。 有压迫就会有反抗,易白的行动很快就引来了易家庄村民的不满,只不过当时族长的威望还是很高的,那些村民们不敢明着跟他对抗,只能强忍了下来。 …. 村民们的退让,让易白更加兴奋了,他觉得要不了多久,就 会成为真正的易家族长。 恰逢那年大旱,易家庄上千亩地全部减产,按照以前的规矩,村民们每年要把收获的十分之一交给族长,一方面是用来供奉祖先,另一方面是用来以备不时之需。 现在遇到了灾害,易白身为族长应该拿出仓库里的存粮,来赈济村民们。 但是易白却发现这是控制村民的好办法。 他只将粮食分发给平日里听话的村民,而对那些平日里不满他的村民们视而不见。 这样的做法,又激起了村民们的气愤。 不过就算是这样,在这个祖宗规矩大于天的地方,易家庄的村民们还是忍耐了下来。 其中就有一位名为易陈的村民。 易陈是反对易白最积极的人,在他看来,易白的存在跟周边村子里的那些大地主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易家庄的土地,是一家人一块开垦的,并不属于易白一个人,所以易白的做法,就是在压榨他们。 易陈在易家庄很有威望,身旁围了一帮小兄弟,所以即使没有得到赈济粮食,也能够坚持下去。 看着易陈还活蹦乱跳的,易白感觉到气愤难忍,他恨不得将易生吞活剥了。 但是就算是族长,要想处理村民,也许一个合适的理由。 而易陈平日里看起来很守规矩,压根就没有露出马脚。 如果就这样继续发展下去,易白因为把持族长大权,也不会有灭顶之灾,可是他偏偏决定采用一些见不得台面的手段, 来对付易陈。 易家庄有一个小寡妇,当然,那小寡妇的名字并没有流传下来,只是大家伙都知道小寡妇长得很漂亮,并且是易白的姘头。 易白以两袋子粮食为代价,请小寡妇出手色诱易陈。 在那个年月,两袋子粮食足能够换一个黄花大闺女了,小寡妇能够跟易白搞在一块,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只不过出乎小寡妇预料的是,她以前对付男人的招数,在易陈的身上压根就不起任何作用。 甚至易陈压根就不拿正眼看她。 色诱计划失败,如果易白这个时候收手,同样不会惹来后来的祸事。 但是他此时已经将易陈视为了眼中钉,一日不除掉易陈,他就寝食难安。 所以易白就想出了后世称为仙人跳的办法,他让小寡妇将易陈灌醉,然后将易陈塞进被窝里,他则带着易家的那些人前去抓奸。 小寡妇的丈夫也是易家人,易陈这是兄弟阋墙,在族约中是大罪。 只要易陈被当场抓获,那么就会任他随意处置了。 小寡妇也是个没脑子的,压根就没有意识到这个计划的危险之处,当时就答应了下来。 她当天晚上,就抱了一大坛酒,找到了易陈。 …. 易陈本来就对小寡妇这阵子的热情感到疑惑,在看到那坛酒的时候,瞬间就警惕了起来。 易家庄也有人专门酿酒,比如村西头的那几家,但是他们酿的酒都是米酒,只是用来在炎热 的天气解乏的。 而小寡妇抱来的这坛酒却是正宗的烧酒,度数很高,能够灌醉人的那种,这种酒一罐子能顶两三亩庄稼,一般人谁能买得起。
在易家庄确实有人买得起,那就是老族长一家人,毕竟他们每年都能获得村民们生产的十分之一,易家庄有一千多户人家,每年缴纳的这笔钱,足以让族长一家过上大地主般的生活了。 所以易陈瞬间意识到其中的古怪,非但没有上当,反而将小寡妇拿下,从小寡妇那里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后,易陈并没有着急,也没有去找易白讲理,他装作不知道,让小寡妇通知易白前来抓干。 小寡妇生怕脑袋被易陈砍掉,只能按照他说的做了。 易陈在收到消息的时候大喜过望,以为能够借着这件事,一把将易白拿下来。 他急不可耐的带人冲进易陈家里,被早就等候已久的易陈控制了下来,然后易陈趁机将易白和小寡妇的阴谋讲了出来。 易家庄的村民们本来就对易白不满,再加上易陈本身在村民中的威望又很高,这次易白还用了如此卑鄙的手段。 所以村民们的情绪彻底被引爆了,易陈高呼了一声,村民们一拥而上将易白暴揍了一顿。 看上去,易白的损失并不大,只是挨了一顿打,但是这却象征着族长权威的破灭。 易家的族长自从来到这里后,就一直处于高高在上的位置,平 日里甭说是揍族长了,就连跟族长说话的时候,稍微有不恭敬的地方,就会被训斥一顿。 易白躺在地上的时候,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可惜为时已晚。 易陈趁着这次的机会,号召村民们不要再听从族长的,不要再把自己辛辛苦苦收获的粮食,送给族长。 村民们早就感觉到族长就是一个寄生虫,当时就高举双手表示赞成。 自此以后,易白这个族长就空有族长之名,没有族长之实,跟普通的村民们没有什么区别。 如果仅仅是这样,易家的族长倒也能绵延下来,毕竟易家庄虽不是什么风水宝地,但也是能够养活人的,并且还远离战乱。 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易白的子孙纷纷出现意外事故,大儿子在耕地的时候,被暴怒的公牛顶中了腰部,躺在床上呻吟了两天咽了气。 二儿子下河摸鱼,莫名的沉入河底,再也没有浮上来,要知道那时候正直干旱季节,河水压根就不深,很多小孩子都能在河里面畅游。 接连发生了两件事情,让三儿子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收拾行囊准备前往县城里谋取生路,可是在翻越这座大山的时候,突然被从山上落下来的石头砸中了,等到上山打猎的猎人发现他的时候,整个人大半个身子已经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是被什么野兽吞吃了。 ….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中年嗓子,接连不断的打击,让易白不 堪重负,过了没多久,他就吊死在村口的歪脖槐树上。 自此,族长一脉彻底从村子里消失了,只有一些旁支生存了下来。” 易中地的话音落了,韩枝枝沉思片刻,皱起眉头说道:“我怎么觉得,易白几个儿子遭遇毒手,是因为有人在背后使得坏啊!” “哈哈哈,不但是你这么觉得,当年很多村民也是这么猜测的。大家伙都觉得是易陈干的,毕竟易白虽然没有威望了,但是还占着族长之位,要是他的后代继续繁衍下去,说不定哪天就会重新骑在村民们的脑袋上。到时候他们首先要对付的就是易陈。 要预防这种事情发生,最好的办法就是斩草除根。 只不过一来易陈做事情非常谨慎,几次意外都没有留下任何马脚,二来大家伙也不愿意让易家传承下去,所以并没有人去指控易陈。” “这个易陈倒是个人物....他后来怎么样了?”韩枝枝突然好奇的问道:“这样一位厉害人物,将来肯定能够成为易家庄的村长吧?” “呵,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奇妙,所有人都觉得易白死后,易陈肯定能够在村子里崛起,成为族长般的存在,就连易陈的那些小兄弟们也这么觉得,他们开始在村子里吹风,让大家伙在选村长的时候,一定要投易陈一票。 在那个时候,易陈作为唯一的候选人,成为村长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但是就在选举的前一天, 易陈进山打猎,突然脚底踩空,跌入了悬崖下,等村民们在悬崖下寻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了气息。” 韩枝枝听得目瞪口呆,一个如此厉害的人物,竟然因为意外就这么没了。 “这还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好了,你也休息好了,咱们赶紧开始吧。” 不知为何易中地总是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心中莫名的发慌,就像是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盯着他一样,但是每次易中地往周围看去,又没有看出任何异常。 他决定还是赶紧将最后的藏宝地点探索了,才能安心。 韩枝枝此时也休息过来了,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铁锨,跟在易中地的身后,往前方的山缝里走去。 远处,易镇山看到他们两个这种举动,也感觉到奇怪。 “科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好像不是在搞破鞋,反倒像是探宝。” “探宝?” 刘长义对于易镇山一个村民能够说出如此洋气的词语感到有点奇怪,“镇山,你知道什么叫做探宝吗?” “当然知道了。”易镇山呵呵笑道:“在我们易家庄存在一个传说,易家的老族长在数百年之前,是带着一大批财宝来到这里的。在易家庄定居之后,老族长就把财宝埋藏在了一个隐秘的地点。 只不过后来族长一脉断绝了,藏宝的地点就成了传说。 这么多年来,所有的易家人都在寻找那批宝藏,据说那些宝藏有很多,一旦找到了,从此 就能过上吃喝不愁的好日子。” 刘长义听到这个,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这么说,他们两个并不是有男女私情,而是在寻找宝藏.....” 这个想法的出现,瞬间解决了刘长义一路上的疑惑。 就算韩枝枝再饥不择食,也不会选择易中地这个老头子。 .... 39314825. ... 第425章 许大茂重回四合院 原来他们是在寻宝。 刘长义感觉到有些可笑。 自古以来,这片土地上就不乏宝藏的传说,什么王爷把家里的财宝藏在了水井中;什么大财主在抄家前把金银埋在了荒地里.... 甚至在刘家沟也存在着类似的传说,据说当年刘家庄的大地主得罪了县城里的县官,眼看着县令就要带人来抄家灭门,刘家庄的大地主把财宝埋在了后院的地里面,后来那块地在解放后,分给了村子里的一个二流子。 那个二流子整天什么都不干,只要坐在地头守着,要是有人拎着锄头来寻宝,就收取两斤粮食的门票钱,当然二流子不知道什么叫做门票,总之要想进到田地里就得先交粮食。 两斤粮食看似不多,但是寻宝的人却不少,积赞下来不是一笔小数目,另外田地经过那些人的挖掘之后,土质比犁子犁过还要松散,只要洒上粮食,来年就等着大丰收了。 就这样,二流子虽然从来不干活,日子却比一般的社员还要好过。 日子久了,刘家沟的社员们也发现不对劲了,他们寻宝花费了那么多精力都一无所获,全给那个二流子做贡献了。 后来,公社里也感觉到这种情况很不好,所以派人下来给社员们做工作,社员们这才意识到上当受骗了。 原来关于宝藏的传闻都是二流子偷偷的传出来的,就是为了让那些社员们在他自家的田地里忙活。 所以刘长义也没有在意,本想着韩枝枝跟易中地忙活一阵子后,就会无功而返。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两人进去一小会之后,再次出来时,脸上竟然都充满了难以掩饰的笑容。 “卧槽,他们不会真的寻找到了宝藏吧?” “应该不至于,毕竟宝藏都流传了那么多年,谁也没有找到,再说了,这里已经不是咱们易家庄的地盘了,当年易家的老族长就算是要藏宝藏也不会藏在这里。” “这还真不好说,别忘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再说了,咱们易家庄的找了几百年,几乎将易家庄全部都翻了一遍,都没有找到那些宝藏,足以说明宝藏并不在村子里。而这山涧是周围最偏僻的地方,因为里面有很多毒蛇,平日里压根就没有人敢靠近。所以宝藏说不定真的在里面。” “你看,易中地现在要回去了,他是不是准备取工具。” ..... 几人看到易中地兴奋的往易家庄跑去,而韩枝枝依然留守在原地,顿时感觉到了异常。 易镇山看看易海民,再看看刘长义说道:“刘科长,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要是这里面真的有宝藏,咱们难道就任由他们带走吗?” “当然不行!”刘长义是个性子比较正的人,大声说道:“要是一般的金银也就罢了,万一里面有古董,那可都是数百年前的古董,说不定有些还是国宝,是属于公家的。” “那我们怎么办?难道等会冲上去吗?”易镇山有些担心的说道。 易海民连忙摆手:“不行,事情万一闹大,易中地肯定会喊上他的那些人,这老东西在村子里有不少亲信,其中民兵队里的,就有好几个。一旦动了枪,那就麻烦了。” 刘长义也清楚这一点,最终下定决心:“你们在这里守好了,我去通知汽车厂刘厂长,让他把这件事禀告给上面。” 其余两人听到这话,纷纷点头同意,要真是有宝藏,财货迷人眼,就凭他们这些人,还真是守不住。 .... 兰花汽车厂厂长办公室内,王卫东刚验收完小型机,刚回到办公室,还没来得及休息几分钟,就接到了刘长义的电话。 刘长义在电话中,将易家庄之行的过程讲述了一遍,王卫东听得啧啧称奇,一个小小的易家庄,竟然隐藏了这么多事情。 “厂长,现在我们怎么办?” “如果有宝藏的话,千万不能任它落入那些居心叵测的人手中,只不过现在还没有办法确定信息的准确性。如果贸然惊动上面,好像也不合适。”王卫东沉思片刻之后,说道:“这样吧,我让保卫科的副科长张宏文带领咱们保卫科的同志前去支援你,如此一来就算是易中地发动那些村民们,也不是咱们的对手。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回到那个地方,防止咱们的人到达之前,易中地和韩泥巴将宝藏从山里面挖掘出来。” “明白!” 放下电话之后,王卫东摇动内线电话,接通了兰花汽车厂保卫科的电话。 片刻之后,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从外面闯了进去,冲着王卫东敬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礼,笑着说道:“刘厂长,您找我有事儿?” 此人就是兰花汽车厂保卫科副科长张宏文,此人不是老兵出身,也不是从保卫科里熬出来,能够担任兰花汽车厂保卫科副科长的职位,全因是机缘巧合。 在兰花汽车厂刚建厂的时候,京郊的那些地皮流氓们看着拔地而起的工厂,感觉到就像是看到了一块大肥肉,所以屡次派人捣乱。最终被刘长义联合地方上的同志一块铲除了。 其中张宏文就是流氓中的一员,只不过这货之所以跟着那帮流氓混,全是因为每次参加闹事儿行动,能从流氓头子手里拿到1毛钱。 1毛钱看似不多,其实不少,能够买一斤棒子面了,而当时张宏文的母亲正生重病,急需要钱去医院看病。 张宏文是在一场打斗中被王卫东注意到的,要知道兰花汽车厂保卫科的干事们大部分都是老兵,并且在加入兰花汽车厂后,也接受过专业的训练,对付一般的人,能够一个打五个。而面对张宏文的时候,三个人却不是张宏文的对手。 如果是武力值超高,倒也没什么,毕竟你就算武功再高,能有手枪厉害? 关键是,张宏文下手很有分寸,不论是拳击还是肘击,都收了力气。 最后张宏文被拿下之后,王卫东因为对他感兴趣,所以对他的情况进行了调查,这会原来跟着一位武术名家学习过一段时间,后来本来有机会进厂工作,却把这机会让给了自己的弟弟,所以才落得如此境地。
王卫东当时就向张宏文发出了邀请,请他来到兰花汽车厂保卫科担任保卫干事。 张宏文那个时候,等于是走投无路了,便一口答应下来,进到保卫科之后,他为了报答王卫东的知遇之恩,在工作中表现得很认真。 只是第一年,就立下了五次功,兰花汽车厂不是那种按资排辈的地方,在王卫东的关注下,张宏文很快就得到了提拔,没有几年功夫就成了保卫科的副科长。 王卫东看着张宏文说道:“张宏文,你现在马上带一批保卫干事,前往易家庄.....” 王卫东将详细情况解释了一遍,张宏文没有二话就答应了下来:“厂长,您放心,我一定会救出许大茂,并且保证宝藏不落入那些居心叵测人的手中。” 开玩笑,张宏文清楚自己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全都是因为王卫东的提拔,要是没有王卫东,他现在说不定还只是一个扛煤的临时工。 王卫东对张宏文很放心,将事情交给他之后,就不再关注了。 小型机的设计已经完成,下一步就要进入生产阶段了,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忙。 五天后。 许大茂拖着酸软的双腿,一瘸一拐的往四合院走去,当看到那座满是沧桑的大门时,他长长松了口气,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想起这次易家庄之行,许大茂此时依然是一脸的茫然。 他被易中地关在地窖里,在数次澄清自己的身份,没有得到回应之后,许大茂清楚事情不妙。 他常年下乡放电影,太清楚这帮子社员了,在这帮社员心中,简直就没有王法。 等待他的一定是一个悲惨的结果。 这还不算完,许大茂在地窖里住了两天之后,发现那个负责送食物的家伙竟然消失不见了。 而地窖里除了那些烂红薯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烂红薯已经彻底的腐朽,仅仅是闻到味道,就让人有些想呕吐。 就这样,许大茂在地窖里整整饿了五天,他感觉到自己的视线已经模糊了,全身酸软无力,也许过不了多久,就要不久于人世。 就在这个时候,一根绳子从上面落下来,当初将他抓起来的那个民兵队长顺着绳子爬下来,将许大茂救了出去。 并且还给他了一笔路费,两个馒头,把他送上了前往京城的牛车上。 啥?问为什么许大茂当初不询问民兵队长原因? 开玩笑,许大茂害怕一不小心,再被民兵队长抓起来啊! 只有在彻底安全之后,许大茂回想起获救的过程,才感到疑惑。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许大茂又重新回来了。 许大茂大步跨过门槛,进到四合院院内,刚进门就跟阎埠贵撞了个面对面。 哎吆! 阎埠贵慌着出门,两个人撞了个面对面,手里的铁桶掉在地上,发出咣当的声响。 “哎呀,许大茂。你着急忙慌的,干什么去啊,怎么不瞅着点!”阎埠贵瞪着眼说道。 刚说完,他就皱起了眉头,上下打量许大茂:“你小子是不是偷人家去了,好几天没有回来,是不是被派出所抓走了。” 这时候许大茂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全都是灰尘,衣服也撕破了,整个人看上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难怪阎埠贵会有这种想法。 许大茂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冷着脸说道:“三大爷,您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偷人家,只是....” 许大茂想要解释自己这几天在哪里,可是想到民兵队长送别他的时候,交代给他的事情,话到嘴边又吞咽了回去。 那个民兵队长说了,许大茂这次离开易家庄之后,要将易家庄内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忘掉,要不然的话,以后肯定会有大麻烦。 许大茂虽然不清楚那人所谓的麻烦是什么,但是一想到在易家庄地窖内受的那些苦,哪里还敢泄露半句啊。 许大茂鬼鬼祟祟的样子引起了三大爷的警惕。 要是换成别人,三大爷也许会装作没有看到,毕竟他就是个四合院三大爷,又不是派出所的同志,管那么多干什么! 但是许大茂这货,可是现在四合院里的小管事,是能够威胁到他地位的人。 要是能趁机将许大茂拿下的话,就可以免除后患了。 所以三大爷走近两步,眼睛紧盯许大茂:“许大茂,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干什么坏事儿了!” “没有,绝对没有!”许大茂连忙摆手:“我前几天下乡放电影了。” “放电影?你每次放电影不是只在那里待一天时间吗,怎么可能这么长时间,还不回来!” “我...我....”许大茂眼睛一转说道:“哎呀,别提这倒霉的事情了,我是去马家庄放电影,您也知道,马家庄那边的路有多破,并且还得翻山越岭。厂里面找了好几个放映员,那些家伙们都是懒蛋,听说是去马家庄,个个龟缩在后面。 你也知道,自从我接受了咱们大院一大爷刘厂长的教诲之后,思想就变得积极了起来,所以主动请缨前往马家庄。 当天晚上,我给马家庄公社的社员们放了电影之后,已经将近晚上十二点了,社员们和公社的领导都纷纷挽留我,想让我留在马家庄过夜,但是第二天厂里面还有放映任务。 我是那种偷懒的人嘛? 所以我就抹黑扛着放映设备京城赶去,谁知道走到半道上遇到了一头野狼,那野狼实在是太凶了,在发现我之后,立刻向我扑了过来,我就算再厉害,也不是野狼的对手啊,所以只能多路狂奔。 我沿着山路跑了一段距离,突然一脚踩空,摔到了沟渠里面。 人倒是没事儿,但是那沟渠足有五米多深,并且沟渠的两边光滑无比,压根就爬不上去。 我只能待在沟渠里面,希望过路的人能救我。 但是那里很偏僻,等了三四天,才遇到了一个人。” .... 第426章 兴奋的刘海中 马副厂长办公室内,刘海中着话,将一条大前门和两瓶老汾酒从帆布袋里取了出来,摆在了桌子上。 看着烟和酒,马副厂长忍不住皱起眉头,脸色也严肃起来:“诶诶诶,刘海中,你这是干什么,赶紧收起来,要不然我现在就将你连带这些东西,送到厂办里!” 刘海中面对马副厂长的斥责,非但没有惊慌,反而不慌不满的道:“马厂长,这是酬谢礼。” “酬谢礼?”刚准备继续发火的马副厂长愣住了。 他活这么大年纪了,只能过谢媒礼,还没有过啥酬谢礼的。 刘海中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先给马副厂长点上,然后才笑着道:“厂长,刚才听了您的一席话,我的家庭矛盾一下子全都没有了,没有了矛盾,我和爱人就能过上和和美美的生活了,你,我们是不是得感谢您” 马副厂长更加懵逼了,刚才他啥也没啊,就是批评了刘海中两句。 要是批评两句就能解决家庭纠纷,他干脆也不用干这个副厂长了,直接到妇联里面担任调解员得了。 并且。 这年代调解家庭纠纷,压根就没有报酬,被调解的人家,要是想感谢的话,最多就是给半包烟。 “是用了,等两你就能下班了,到时候汽车厂会发制服。” 见赵淑雅没些是情愿,王卫东解释道:“媳妇儿,你也知道他今逛了一下午的街,如果很累了,可是那事情是能拖延,要是刘厂长变卦了,这你就麻烦了。” 你在将王卫东的资料,递给刘光齐前,笑着道:“刘科长,那次真是太感谢他了,等事情办坏了,你跟光齐一定得坏坏感谢他,请他吃顿饭....” “也姓刘!”赵淑雅是是个笨人,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失声道:“他们刘科长跟刘厂长是亲戚?” 马副厂长在来到轧钢厂以后,也有多帮人办过事情,一般间他外面的门道。 另一个年代稍的保卫干事,见赵淑雅还是迷惑,问道:“赵淑雅同志,你们刘科长姓什么?” “行吧.....”赵淑雅勉为其难的答应上来,站起身打了个哈欠,往外屋走去。 在昨,部委的同志来电话,告诉刘洪昌,下面考虑到京城红星轧钢厂最近遇到了容易,工人们连工资都发是上来了,所以想着请兰花汽车厂将生产车架配件的订单交给红星轧钢厂。 那人一是七,要是惹恼了我,别王卫东的事情了,就连赵淑雅的调动也会搁置。 刘海中挤眉弄眼的,马副厂长那位老油条哪能是了解我的心思,只能暂时压上自己的大心思。 你装作迷惑是解的样子问道:“诶诶诶,他们知道吗,他们的刘科长就跟座冰山似的,一点都是亲民。” 王卫东只能在家外苦苦等待。 位影若那人看下去并是算格里的弱壮,力气怎么这么呢?就跟头牛似的.... 上午还去啊!赵淑雅愣了一上。 “你先睡一会,等他做坏饭前,再喊你吃饭。” 那事儿跟部委本来有没太的关系,只是过是因为没位老领导出了面,我们也是坏意思驳斥老领导的面子,才会走那么一趟。 我来之后,最害怕的不是马副厂长是这种油盐是湍厂长。 等了足足两个大时,将近中午的时候,赵淑雅才挎着帆布包从里面回来。 “光齐,你那边还没帮他办坏了,他得赶紧催促一上刘厂长,让我尽慢帮他办理转调手续。” 这几位保卫干事都知道赵淑雅是即将入职的翻译,也有没少想,就请你退来了。 赵淑雅眼睛一转,笑着问道:“是知道他们刘科长结婚了有没?” 马副厂长下意识的看看桌子上那一条大前门和两瓶老汾酒。 王卫东连忙帮赵淑雅倒下一搪瓷缸子茶水递过去,关心的问道:“淑雅,他那是怎么了?摔倒了吗?” 你大脸红扑颇,走起路来怪模怪样,看下去没些疲惫。 开玩笑,送那么重的礼物,如果是为了求我办事。 赵淑雅后两来过兰花汽车厂,间他刘光齐是负责保卫工作的。 坏家伙,那人是刘厂长的嫡系啊。 赵淑雅马下就要成为翻译了,每个月一四十块钱,工资远比我那个大工人要低。 开玩笑,别那么点礼物了,就算是再加十倍,我也是会帮刘海中办那事儿。 只是有没想到,此次后来办那事儿的并是是轧钢厂的人,而是部委的同志。 而那会赵淑雅是去逛街了,还有没回来。 一想起这制服的样子,赵淑雅就没点迫是及待了。 等到刘海中拿到了手续,立刻又请了一下午的假,将手续带回家,交给了王卫东。 位影中弯着腰,舔着脸笑道:“其实也是是什么事,你家儿子王卫东,现在在保定的机修厂外下面,是七级机修工,您也知道,你年纪越来越了,身边逐渐离是开人,就想着王卫东调回来。” 赵淑雅含糊,依照你的底子,也许过是了少久,刘厂长就会失去兴趣。 我倒是想催促位影若,关键是我跟刘海中压根就是下话。 那样想着,马副厂长从兜外摸出一根烟甩给刘海中,待刘海中受宠若惊的接过去,划着火柴点下,那才急声道:“刘海中,是知道他找的这人,在什么单位工作啊?” 我那时候也想起了自己的事情,忙笑着道;“淑雅,轧钢厂这边的手续还没办坏了,现在就缺刘厂长帮忙了,要是他上午再跑一趟.....” 刘洪昌看着坐在对面的两位部委同志,眉头拧成了疙瘩。 部委也含糊刘海中的性子,当上就拒绝上来,表示马下通知轧钢厂的同志,让我们跟兰花汽车厂联系,讨论质量测试的相关事宜。 “工装制服啊,这玩意确实是结实,但是布料太硬了,穿下一点都是舒服。”王卫东舔着脸笑。 赵淑雅接过搪瓷缸子,大口喝了一口,脸色微红,敷衍道:“是是,是裤子是合身,没点磨腿,所以是舒服....” 只是过面对部委的请求,位影若也有没办法直接同意,只是表示,只要红星轧钢厂的产品只要通过了质量测试,这么就不能优先考虑。
跟有数的男孩子一样,赵淑雅从大到,都厌恶漂亮衣服,经常关注男同志的穿着,还有没见过这么没型漂亮的制服。 王卫东看到手续,最结束的时候很是兴奋,但是脸色很慢就变得尴尬起来。 听了老保卫干事的话,赵淑雅眼睛一转,想到了一个坏主意。 刘海中含糊红星轧钢厂还没从根子下烂掉了,压根就有没办法生产出符合质量要求的配件。 “赵淑雅同志,帮他们办理手续是你的工作,他有没必要感谢你!” 刘海中连忙改口道:“间他一个朋友,您也知道,那种事情....嘿嘿.....” 另里一边。 要想保住地位,就得拉拢刘厂长身板的人。 本只是一句客套的话,谁承想刘光齐的脸色竟然瞬间严肃起来,将资料塞退帆布袋的同时,热眼看向赵淑雅。 刘海中见马副厂长误解了,连忙舔着脸笑着解释:“厂长,您误会了,你还没找了个得力的关系,能从里地将王卫东调到京城,现在缺的只是找个接手的厂子。” 除非是.... 赵淑雅是个没心机的男人,并有没直接回家,而是拐到了门岗休息室。 “那个....倒是有没。他可能是知道,兰花汽车厂当初建厂的时候,情况十分简单,刘科长将全部精力都花在了厂外,压根就有没时间考虑个人问题,你们刘厂长也为那件事感到着缓。” 下午在这外还没累了个半死,正想着坏坏休息一上的.... 王卫东对兰花汽车厂的实力又没了几分认识。 ..... “在....”刘海中上意识的想开口话,但是旋即一想,位影若当初可是交代过赵淑雅,是能泄露我的身份,要是自己告诉了马副厂长,是定会被刘海中知道。 为此,位影若还专门腾出了一上午。 “坏勒!”王卫东镇定是迭的答应上来。 而那位刘科长不是最佳的拉拢对象。 听到那话,马副厂长的脸色顿时明朗了上来,皱着眉头道:“位影中,是是你是给他帮那个忙,只是从里地调人回来,现在下面管得很严,别是你了,就算是老杨估计也有没那么的能量。” 刘海中跟刘海中打过几次交道,很含糊刘海中的性格。 急声道:“最近咱们轧钢厂的经营状况是佳,按理是是应该再退饶,只是过王卫东是机修工,咱们车间外正坏缺多机修工,你等会会跟人事部门的同志打个招呼。” 赵淑雅是这种里向的性子,一般擅长跟人交流,只是片刻功夫,就跟这几位保卫干事打成了一片。 “这你们厂长姓什么?” 一个大个子保卫干事哈哈一笑,道:“赵淑雅同志,也就他那种新入职的职工,才会招惹你们刘科长。厂外面的老职工都含糊,刘科长是这种铁面有私的性子,谁跟我聊,我都爱答是理的,是过裙是是错,他要是遇到了麻烦,我总是第一时间冲下去帮忙。” 整套手续办得很顺利,只是过花了两功夫。 但是,等到上午,来到兰花汽车厂的时候,才发现你没些自作少情了。 赵淑雅被怼了个面色赤红,只能讪笑着点点头,然前落荒而逃。 厂长办公室内。 “裤子是合身啊,这等上午你就去供销社买点布,帮他做一身新衣服。”王卫东很气的道。 因为刘海中正准备回见轧钢厂的同志,在见到赵淑雅,得知王卫东这边的手续还没办成了之前,压根就有没跟你两句话,就将位影若喊了退来,请刘光齐帮忙办理王卫东的调动手续。 “是但是亲戚,关系还一般近。”老保卫干事探出脑袋瞧瞧,见有没人注意那边,那才压高声音道:“其实也是是啥秘密,你们兰花汽车厂的同志都知道,刘光齐科长是刘洪昌厂长的表哥,我们都是从宁州来的。” 要是能拉下关系的话,以前是定就少出一条路来..... 马副厂长虽然是个是管事的副厂长,但毕竟是厂领导,在厂委会外没一票的权力。 那么重的事情,一个保卫科长就给办了,赵淑雅对兰花汽车厂的实力,又没了几分浑浊的认知。 两位部委的同志感觉到位影若情绪是对,相互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来有奈。 “当然姓刘啊!” 赵淑雅放上搪瓷缸子,翻了个白眼:“他胡扯什么呢!你可是翻译,是技术人员,昨你去办理入职手续,看到这些翻译人员,穿的都是男式的毛呢中山装,样式新颖,并且穿下还坏看。” 再了,王卫东徒厂子外,只是一个大工人,压根是影响局,所以人事部门并有没同意。 赵淑雅间他做坏了再次劳累的心理准备。 “他找了个得力的人.....”马副厂长心中一跳,看向刘海中的眼神顿时是一样起来。 工装竟然是毛呢中山装... “是....是吗?这,这算了....” 我的脸色突然明朗上来,急急坐上来,抽着烟,双眼紧盯刘海中:“刘师傅,没什么事情他就直吧,也别藏着掖着了。” 工资的悬殊,也让两人之间的地位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一想起刚才在刘海中位于京城郊区大院外发生的事情,赵淑雅心中就没一股冷流涌出。 那件事情,一直是赵淑雅帮忙联系的。 位影中见马副厂长在想明白之前,有没将我撵出去,悬在心中的这块石头总算是落霖。 “当初刘厂长调到京城组建兰花汽车厂,总共从宁州带了几个亲信,其中就没刘光齐科长。” ..... 一般是,这制服在将坏身材衬托出来的同时,还是失严肃,跟国内的氛围完美的契合在了一起,并是会让人觉得突兀。 现在刘海中找的这关系,竟然能够重紧张松的办到,由此可见这位的地位远在我之下。 后阵子,我的侄子在南边,想要调回京城,我那个副厂长在京城又混迹了这么少年,关系网很广,帮忙办那件事,忙活了两个月却一有所获。 第427章 易中海的新想法 听完于莉的汇报,王卫东皱起了眉头。 最近一段时间,随着兰花汽车厂在全世界的热销,逐渐引起了国外那些大财团的不满。 他们看到兰花汽车厂赚取大量的利润,海量的外汇流入国内,恨得牙直痒痒。 并且,兰华汽车由于是新能源汽车,使用成本低,速度快,乘坐舒适,压根不是他们那些破旧燃油车能够相比的。 燃油车的销量直线下降,那些大财团的利润也随着降入了谷底。 对于那些大财团来说,利润就是他们的命根子,为了利润他们可以无视法律,无视道德,更何况兰花汽车厂本身就是他们的对手。 于是那些财团也开始了研究新能源汽车的计划,希望能够通过拆解兰花汽车厂的新能源汽车,从中学习到技术,从而实现弯道超车。 但是。 兰华汽车在制造的时候,就已经内置了防拆解设置,一旦核心部位被拆解,兰华汽车将在瞬间报废。 即使一些技术人员有幸学习到一些技术,就在他们欣喜若狂,准备把技术收归自己所有的时候,却发现兰华汽车已经在全世界注册了专利。 一旦他们使用这些技术,将会面临天价的索赔。 在这种情况下,那些大财团只能独自研究新能源汽车技术,但是要知道新能源技术在后世是几十年后才成熟的,王卫东是把几十年后的技术拿到了现在,他们花费大量资金研究出来的新能源汽车,在兰花汽车面前,就像是一个玩具。 消费者是会用脚投票的,那些大财团生产出来的新能源汽车,销量低得可怜,面临破产的风险。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想到了通过诋毁兰花汽车厂的办法,来以前你消费者的恐慌,从而来提升他们生产的新能源汽车的产量。 不过,兰花汽车厂早就有了准备。 只是现在时机还不到。 事情还没有闹大,此时出面解决这件事,并不能引起全世界的关注,没有办法震慑那些不怀好意的人。 王卫东沉思片刻,看着于莉说道:“你去通知售后处的同志,对于那些人无礼的要求,一律不准同意。” “这....”于莉这会心中已经有些动摇了,在她看来,无论兰花汽车厂的汽车是不是真的有问题,那个港城人毕竟是开兰花汽车厂的汽车受伤的,要是宣扬出去,对兰花汽车厂肯定不利。 还不如补偿那个港城人一笔钱,把他打发走算了。 王卫东清楚于莉的心思,冲她点点头说道:“这事儿就按照我的意思去办,你不要多想了。” “是!”于莉双脚并拢身体站直,下意识的答应下来,在她看来,全世界的人都可能会错,王卫东绝对不会错。 王卫东这样做,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 作为兰花汽车厂的职工,她只要服从就可以了。 于莉转过身就要去后勤处,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身笑着看向王卫东:“刘厂长,刚才我在楼下遇到了四合院里的许大茂。” “许大茂?”王卫东这才想起来,就在一个多小时前,在电话中,他请许大茂到兰花汽车厂一趟,按照时间计算,许大茂早该到了,现在怎么没有见到人影呢? 王卫东看着于莉说道:“他人呢?没跟你一起上来吗?” 于莉笑着说道:“许大茂那个人怕电梯出事儿,所以宁愿自己爬楼梯,这会可能还在爬楼梯吧!” 王卫东讶然失笑,十六层楼,等许大茂爬上来,估计已经累得半死了。 不过仔细想想也就释然了,就算是在后世,还是有很多人害怕乘坐电梯,更别说在这个年代,人们压根就不知道电梯为何物,对电梯这种可以直上直下的铁盒子肯定会有一种天然的畏惧感。 只是。 出乎王卫东预料的是,十多分钟后,推门进来的许大茂好像并没有很累的样子。 他的额头虽冒出了汗水,脸色也红红的,还不停的喘气,行动倒是没有受到影响,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大步走到王卫东跟前,笑着说道:“刘厂长,我来了。” “大茂同志,请坐。”王卫东坐在办公桌后面,淡淡的点了点头。 倒不是他不懂得礼貌,也不是对许大茂不重视,而是因为许大茂这种人就是天生的贱骨头,你要是对他客客气气的,他反倒会看低你,会觉得你好欺负,但是你一旦冷脸待他,他就会觉得你高高在上,从而不敢再玩小心思。 果然。 许大茂爬上楼之后,原本打算在王卫东跟前表功的,看到王卫东如此的冷淡,他立刻收起了这个小心思。 乖乖的汇报道:“报告刘厂长,我已经从贾张氏那里得知了棒梗被释放的详情。” “是吗”王卫东抬起头诧异的看了许大茂一眼,这小子能想到从贾张氏那里入手,倒是有点水平。 他从兜里摸出一包中华烟,从中掏出一根递给许大茂:“来,整一根。” “谢谢刘厂长!”许大茂慌忙不迭的站起身,伸出双手接过,他先是用火柴,帮王卫东点了一根烟后,这才点上自己的,深深的抽了一口,缓声说道:“刘厂长,据贾张氏说,易中海有个朋友是聋老太太以前留下的关系,那人是街道办的副主任,跟派出所那边很熟,应该能把棒梗从派出所放出来。” 听到这话,王卫东皱起了眉头:“这些人好的胆子,竟然敢走外门邪路。” “谁说不是呢!他们明显是在违反相关规定,一大爷,咱们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许大茂站起身义愤填膺的说道。 一个奸诈小人表现得如此积极,咱这个先进分子,也不能落后。 王卫东朝着许大茂招招手,待许大茂的耳朵附过来之后,在他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许大茂的眼睛一点点瞪大,重重的点点头:“刘厂长,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许大茂离开兰花汽车厂,转身看着威武庄严的厂院子,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低声说道:“总有一天,我许大茂要进到这里,当上领导,还要在电梯楼上,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办公室。” ....
时间转瞬即逝,一眨眼就到了星期二。 一大早,秦淮茹就穿戴整齐,又帮贾张氏拾掇得干干净净的,今天是棒梗出来的日子,他们全家人要以最好的面貌去迎接棒梗。 当然,这个出来,也只是他们的预估,就在前两天,在易中海的催促下,马主任终于按照易中海的说法,帮棒梗开脱了罪责。 按照预定的时间,今天是最后一次审问,要是没有什么问题,棒梗就能够被放出来了。 秦淮茹早晨吃完早饭,就来到了易中海家。 刚刚敲了敲门,傻柱就从屋内探出了脑袋,笑着说道:“小秦姐姐,你是不是来找我的。” 秦淮茹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冷声说道:“少自作多情了,我是来找易大爷的!” 傻柱撇撇嘴道:“小秦姐姐,咱们都快结婚了,我怎么发现你对我一点都不关心呢” 看着傻柱将近四十岁的人了,还在那里装成小孩子的样子,秦淮茹胃中一阵翻滚,差点把早晨吃的棒子面粥全都吐出来。 不过考虑到棒梗还没有出来,秦淮茹也只能强忍着。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恶心的感觉,挤出一个笑脸:“傻柱啊,不好意思,我记挂着棒梗的事情,所以对你有所忽略了,你会生我的气吧?” 傻柱连连摆手:“当然不会了,小秦姐姐,棒梗是个好孩子,被抓起来实在是太可惜了,我一直拿棒梗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现在也在替棒梗担心。你放心,等会我爹起床,就会去救棒梗的。” 秦淮茹闻言稍稍有些惊讶,瞪着眼说道:“怎么了,现在又已经八点钟了,易中海还没起床吗?” 易中海当然起床了,甚至已经吃了早饭,不过他清楚今天他的角色是贾家的大救星,他要让秦淮茹进屋内请他出面,这样一来,才会让秦淮茹永远的记住这次的恩情。 听到外面的喧嚣声,易中海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谁啊!” “是我,秦淮茹。”秦淮茹应了一声,快步走进屋内,看到穿戴整齐的易中海,她立刻明白易中海的心思。 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易大爷,今儿棒梗的事情,就全靠你了,等棒梗出来,我一定会让他好好孝顺你,让他把你当成亲爷爷看待。” “淮茹同志,我易中海之所以救棒梗,并不是贪图好处,而是因为我这人心地善良,看不得棒梗这么好的孩子被冤枉。” 说着话,易中海就要站起身来。 他哎吆了一声,突然又坐了回去:“哎吆吆,不行了,我的肚子疼。” “肚子疼?”秦淮茹闻言脸色大变,易中海是关键人物,只有他能跟那个马主任搭上线,要是易中海不出面的话,马主任肯定不会帮忙。 秦淮茹连忙蹲下身关切的问道:“易大爷,你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很有可能,昨天晚上我为了帮棒梗,跟马主任喝酒喝了大半夜,回来后,喝了一碗凉水就睡觉了。看来是那碗凉水出了问题。”易中海缓声说道。 他尽力装出了肚子疼的样子,但是在秦淮茹看来,却是漏洞百出。 秦淮茹心中明白,易中海这是邀功呢! 只是,她已经答应嫁给傻柱了,易中海还想要什么呢? 就在这个时候,易大妈很配合的说道:“淮茹啊,有些事情本来不该我这个老婆子说话,但是我也不得不说,棒梗这个孩子是个好孩子,我们两个都喜欢棒梗,你看,棒梗要是出来了,能不能让棒梗认我们两个当干爷爷和干奶奶。” 此话一出,秦淮茹的表情倒是没什么,毕竟她曾经当过易中海的干女儿,棒梗就算成了易中海的干孙子,也只不过是挂了名字罢了,还是她秦淮茹的儿子。 但是她身后的贾张氏当时就不干了。 在贾张氏看来,易中海这是跟她抢孙子呢! 贾张氏三角眼乜斜,瞪着易中海说道:“老易,你乱说什么,我老婆子还没死呢!棒梗只有我一个奶奶!” 易中海自持身份,不跟贾张氏对着吵架,易大妈缓声说道:“贾张氏,我们只是认干亲戚,又没有抢你孙子,你着急什么啊!” “认干亲戚也不行!”贾张氏翻了个白眼:“谁不知道你们两个心思多,就拿傻柱来说,以前一直帮助傻柱,看上去很无私,谁知道现在傻柱竟然变成了你们儿子,而且还改姓了易,连祖宗都忘记了。” 傻柱听到这话顿时不乐意了:“贾张氏,你胡说什么呢!我愿意当易大爷的儿子,愿意改姓,你管得着吗?” 贾张氏见傻柱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她贾张氏自认为已经是四合院里最无耻的人了,但是傻柱现在看来更胜她一筹。 贾张氏三角眼乜斜,啐口吐沫:“我不跟连祖宗都不认的人说话。” “你...你....”傻柱自从改姓易后,四合院里经常有人在背后嘀咕他。 傻柱虽然装作没有听到,其实心中早就恨得牙痒痒了。 特别是,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当年他还是孩子的时候,何大清抛下他跟何雨水,跟着白寡妇一块跑到了保定。 是何大清先抛弃他的,而且,易中海又对他那么好,他给易中海当儿子又怎么了 易中海是八级工,每个月工资九十九块钱,家里趁了两间房子,一般人想跟易中海当儿子,易中海还不要呢! 现在贾张氏竟然敢当面骂他,傻柱那暴脾气当时就上来了,挽起袖子就要让贾张氏知道叫做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红。 秦淮茹见傻柱要动手,知道事情不妙了,连忙把贾张氏拉到旁边,压低声音说道:“娘,你消停一会,咱们就先答应下来,等到棒梗从里面放出来,到时候还不是咱们说了算,你现在跟易中海计较什么啊!” “我....我不是气不过吗?”贾张氏这会也清醒过来了,知道她刚才的行为差点坏了大事。 “哎呀,你就先压压火气。” 秦淮茹安抚住了贾张氏,转身来到易中海跟前,笑着说道:“易大爷,你放心,等棒梗出来,我就让他认你当干爷爷。” .... 第428章 木材厂大院 围观的人群中,刘海中的脸色逐渐严肃起来,狠狠的瞪着易中海,似乎要把易中海生吞活剥一样。 他解开风纪扣,双手抱怀冷声说道:“好啊,易中海,既然这样说的话,你就告诉我,既然许大茂家的肉不是傻柱偷的,那是谁偷的!” 易中海翻了个白眼:“这就是你身为四合院二大爷应该查的了,跟我这个普通的住户有什么关系?” “害,你这叫什么话啊!”刘海中没想到易中海会耍赖,当时就气得直哆嗦,但是他却没有一点办法,嘴里吭哧吭哧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时候,许大茂在旁边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这易中海明显是要跟帮助傻柱啊。 在以前,傻柱之所以能欺负许大茂,就是因为有易中海的庇护。 每次傻柱将许大茂揍一顿,然后当许大茂想要去找派出所报案的时候,易中海就会站出来,用大道理来钳制住许大茂。 许大茂这些年深受其害,好不容易见在易中海从一大爷的位置上下去,并且傻柱还跟易中海决裂了,许大茂总算是能够站起身跟傻柱正面对抗。 这还没半天时间呢,易中海竟然重新开始帮助傻柱,许大茂虽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却知道要是任由易中海这样搞下去,那么傻柱这次肯定要逃走了。 这年月物资匮乏,菜市场只有清晨才有肉出售,那些肉可是许大茂花大价钱买来的,这才眨眼的功夫,就被人 偷走了。 并且现在那个偷肉贼竟然还想逃走,这是许大茂没有办法忍受的。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冲出去对着易中海狂喷道:“你这老东西这才多长时间没出来蹦,怎么就忍不住了呢!现在我们正在调查傻柱偷肉的事情,哪里轮到你插言。 明白了,你这是又想让傻柱当你的儿子啊。” 易中海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他刚想辩驳,许大茂却不给他机会,转过身看着那些围观的住户大声说道:“大家伙都来看啊,易中海找不到养老人了,又想让傻柱帮他养老了。哎呀呀,你这老东西还真是不要脸啊,人家傻柱明明已经跟你决裂了,你还不死心。” “你....” “我什么我,难道我说得不对吗?”许大茂冷哼一声说道:“是你跳出来说傻柱没有偷肉的,那你给出证据啊!要不然,你就是想故意袒护傻柱。” 不得不说,许大茂算得上是四合院里的聪明人了,一下子就找到了易中海的破绽。 刘海中闻言也明白了过来,跳着脚说道:‘对啊,对啊,你提出的观点,你就得找出证据!’ 易中海哪里有证据啊,但是要让他坐视傻柱被抓走,也是不可能的。 易中海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突然看着傻柱问道:“傻柱,你的肉是从哪里买来的?” “朝阳菜市场啊!”傻柱回答道。 …. 易中海又问:“什么时间买的,有没有人给你作证明。” “易大爷, 您也知道,这年月买肉肯定得早晨买,昨天清晨还不到六点钟我就爬起来了,去买肉的时候,还有买肉回来,大家伙还都没有起床呢!”傻柱郁闷的挠挠头。
没有证人,那就不好办了。 易中海追问道:“那你买肉的时候,就没有发生什么事儿?” 这话提醒了傻柱。 “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起来。那天早晨,我虽然起得早,但是来到肉摊子前面的时候,那里已经排起了长队,等轮到我的时候,就剩下最后二斤肉了,我毫不犹豫,就要将那二斤肉全部买回来。 这个时候,我身后蹿出一个大婶,她说自己家要办喜事儿,希望我能把那块肉让给她。 你说说,买东西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再说了,那大婶长得跟肥猪一样,一点都不好看,我能让她吗? 所以我压根就没有理会她,拎着肉就走了。 那大婶喊了我一声傻柱,她应该是认识我的,只是我却记不起来她到底是哪个大院里的了。” “长得跟肥猪一样,这个特征很明显啊!”易中海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猛地一拍脑门子说道:“隔壁大院张家的女人不就长得跟肥猪一样吗?正好她家昨天办喜事,时间也对上了。” “傻柱,走走走,咱们去隔壁张家大院找那老婆子。” 易中海这会也想明白了,只要找到张家婆子,就能够给傻柱洗脱冤屈了。 经过这件事,傻柱肯定会感激他,到时候傻柱 说不定就能重新回到他的怀抱里,继续当他的养老人了。 刘海中听到这话,脸色骤然白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许大茂家的肉竟然不是傻柱偷的。 一旦张家婆子帮傻柱当了证人,那么他不但会在众人面前丢尽脸面,还会被易中海压一头。 于是刘海中就拼命的给许大茂使眼色,希望许大茂能够站出来,拦着易中海。 但是许大茂能有什么办法呢!人家易中海现在要寻找证人,他要是阻拦的话,易中海肯定会趁机对他开火。 易中海那老东西可是诡计多端的,许大茂自认为不是他的对手。 围观的住户们见此情形也来了精神。 “对对对,咱们去找张家对质。” “嘿嘿,没想到咱们吃瓜还能吃到隔壁大院里。” “咱们四合院这次要热闹起来了。” ..... 隔壁大院没有名字,不过住的住户大多数是不远木材厂的,所以又被称为木材厂大院。 木材厂大院以前也是官邸,只不过规模要小一些,只有两进的院子,十几户人家。 今天是休息日,再加上接近午饭时间,住户们都在大院里的水池旁忙活。 看到易中海领着傻柱进来,他们身后还跟着一帮子四合院的住户,这些人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都愣住了。 …. InternalServerError Theserverencounteredaninternalerrorandwasunabletocompleteyourrequest.Eithertheserverisoverloadedorthereisanerrorintheapplication. 第429章 傻柱找人对质 刘兴明的退步易中海松了口气,毕竟他今天到这里来并不是跟刘兴明闹事儿的,也不是为了追究以前的事情。 他只需要找到张家老婆子,帮助傻柱洗脱冤屈就可以了。 易中海冲着刘兴明点点头:“你放心,我们只是找张家老婆子问几句话就可以了。” “张家老婆子?”刘兴明这才反应过来,冲着易中海笑笑,说了一句古怪的话:“那么我这次就祝你们顺利了。” 易中海有些摸不着头脑,还以为刘兴明是故意吓唬他,所以没有多说什么,就带着傻柱往后院走去。 老张是木材厂物资科的科长,在木材厂大院算得上是大户人家了,一家独占了三间屋子,只不过他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前两天刚结婚,所以隔了两间屋子出来。 老张家的没有工作,平日里就做点针线活,做点家务,所以这会正在家里。 听到敲门声,老张家的应了一声,走过去拉开了门。 看到外面站着一群人,她当时就吓了一跳:“出啥事了?” 木材厂的管事大爷刘兴明走上前,笑着说道:“老张家的,别害怕,四合院里的易中海和傻柱就是为了问你一些问题,你放心,我们站在这里,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 听到这话,傻柱才发现刚才那些木材厂的住户们也都跟了上来。 他不屑的撇撇嘴,走上前看着老张家的说道:“张老婆子,咱们昨天早晨,不是在买肉的时候遇 到了吗....” 许大茂眼见傻柱马上就要找到证人了,心中有些不甘,他眼睛一转,连忙上去看着老张家的说道:“大婶,您可能还不孩子多发生了什么事情吧。我是四合院里的许大茂,今天我家丢了一块肉,正好傻柱在家里炖肉,所以我就怀疑是傻柱偷的。傻柱也没有证据说不是他做的,但是却提出来买肉的时候遇到了您,所以他这次是来找您当证人的。” 傻柱反应慢了一拍,想要拦着许大茂,却已经来不及了。 老张家的正准备回答,听到许大茂的话,眼睛滴溜溜乱转,顿时明白过来了。 她乐呵呵的说道:“原来是这事儿啊,你们放心,当着这多人的面,我肯定会如实回答。” 傻柱有些着急:“张家老婆子,你倒是说啊,那天早晨咱们还吵了一架呢!” 易中海忍不住捏了捏眉心,傻柱这家伙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老张家的这回能说实话吗? 果然。 老张家的冲着傻柱翻了个白眼之后,冷哼一声说道:“傻柱,你胡扯什么,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从来不撒谎,我昨天早晨确实是去买肉了,但是肉早就卖光了,所以我没有买到。但是我并没有看到你,所以你说的事情,我压根就不知道。” 此话一出,傻柱的脸色顿时变了。 …. 他冲上去指着老张家的鼻子说道:“死老婆子,你胡扯什么,昨天早晨明明是我抢先买到了肉, 你不甘心,想让我匀给你一点,我不同意,所以咱们两个吵了起来,你现在竟然当做不知道,你是不是太没有良心了!” 傻柱的激动引起了刘兴明的不满,他挥了挥手,两个木材厂的住户冲上去,将傻柱拉住了。 “傻柱,我警告你啊,这里可是我们木材厂大院,不是四合院,你以往在四合院里胡闹,因为有人帮你擦屁股,你可以无法无天,但是你这种行为,在我们木材厂大院里行不通。在我们木材厂大院里,一切住户都是平等的!” 这话一出,周围的住户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声,无论是四合院的住户还是木材厂的住户,都用异样的目光看向易中海。 这老东西,都到了这种时候,还忘不了戏谑我。易中海恨得牙痒痒,却没有一点办法,只能在心中暗骂傻柱不懂事,同时低下了头。 傻柱没有想到这些人的反应会如此的迅速,面对两个壮汉,只能后退了两步。 他冲着老张家的挤出一个笑脸说道:“大婶,这事儿太关键了,要是没有您这个证人,许大茂这小子肯定会将我送进笆篱子里,所以您就行行好,将事情的真相讲出来吧。” 老张家的冲着傻柱冷哼一声说道:“傻柱,你的意思是说刚才我说了假话吗?” 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被侮辱后特有的愤怒,跳着脚转身看向围观的住户。 “大家伙跟我当了几十年的邻居,应该都清楚我 的性子。我家老张是供销社里的领导,我的儿子都是正式的工人,我这辈子都没有说过谎话,你现在就是在侮辱我!” 围观的住户们纷纷点头。 “没错,老张家的在大院里一向老实。” “就是啊,她也根就没有必要说谎。” “我觉得这个傻柱是在胡搅蛮缠。” .... 许大茂趁机瞪着傻柱说道:“傻柱,现在人家已经说了,没有见过你,你偷了我家的肉,就赶紧承认吧!” 傻柱这会脑袋里正嗡嗡作响,想不明白老张家的会故意诬陷他,听到许大茂阴阳怪气的话语,顿时气得浑身直哆嗦。 “你这孙子,是不是找打!”许大茂挽起袖子,就要让傻柱知道厉害。 这个时候,刘海中冲上来拦住了傻柱,“傻柱,你还要干什么!” 他可是在旁边等了很久,现在看到傻柱终于要被钉死了,自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傻柱敢对许大茂动拳头,是因为他吃定了许大茂不是他的对手,但是面对刘海中却有点发憷。 毕竟这个老锻工挥了一辈子的大铁锤,着实有点力气,两人以前曾经交过手,算是半斤八两,谁都拿谁没有办法。 傻柱只能收回了拳头,同时,他也清楚,这件事归根到底还是在老张家身上。 …. 傻柱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中的愤怒,走过去看着老张家的说道:“张家大婶,不论咱们以前有什么过节,但是这事儿对我特别重要,我希望你 能够想清楚,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啥,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有良心?!”老张家的狠狠冲着傻柱啐了口唾沫,冷声说道:“傻柱,你自己干的那些事情,难道自己不明白吗?现在竟然说我没有良心,你也好意思啊!“ “啥事,我干啥事了?” 傻柱还是一脸的茫然。 看到傻柱这样子,老张家的气得直翻白眼。
要是换做别人来,请她作证,老张家的肯定已经将实情说出来了,但是傻柱不行。 原因很简单,就在昨天买肉的时候,傻柱一点都没有让着她。 老张家卖肉是为了给儿子举办婚宴。 她的儿子名叫张贤,也在木材厂工作,不过只是车间里的小工人,而她的儿媳妇儿刘丽却是木材厂宣传科的干事,算是干部了。 按理说张贤的对象条件远超过他,是不会嫁给他的,关键是他对象家的条件并不好,一家人仅有她一个人有正式工作,家里还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弟弟,哥哥和弟弟们因为条件差,没有工作,一直没能结婚。 而张贤的父亲是木材厂里的领导,拥有招聘临时工的权力,答应把她的哥哥和弟弟招进厂里当做临时工。 虽然只是临时工,每个月却能够拿到十五块钱,如果要是能超标完成任务的话,还能拿到五块钱的生产奖金。 这笔钱对于他的哥哥和弟弟们来说,已经很多了。 再加上张贤这个人本身老实可开,所以刘丽才会决 定嫁给张贤。 工人能够娶到干部,这让张家感觉到格外有面子,所以张贤的父亲决定热热闹闹的为两人举办婚礼。 这年月,想要举办一个像样的婚礼,最重要的是要搞到肉,只要有肉,宾客们就会满意。 本来依照老张的地位搞到肉并不是一件难事,他提前一个星期,就跟食品站的一位领导联系过了。 那领导答应给他搞一些不要肉票的肉。 当然这种肉并不是从鸽市上来的,而是乡下那些社员们私自宰杀的。 这年月,肉食算是管控物资,每年食品站都会给乡下的公社发放一批猪仔,然后每个月配发一定的饲料。 这些猪仔都是登记造册的,每个月食品站都要派人下去检查。 同时,公社将猪仔养成大肥猪之后,也不能随意宰杀和出售,只能卖给食品站。 就算是猪生病了,病死之后,也不能任意处理,必须等到食品站的检查员验明正身。 但是。 凡是规矩都有漏洞,有聪明的社员们很快就想到了应对的办法。 他们会在猪养肥之后,选出一两头特别肥硕的,偷偷的宰杀掉,然后跟食品站的同志谎称,这只猪是被从山上下来的野狼叼走了。 …. 如此一来就可以神不住鬼不觉的私吞下一头大肥猪了。 当然,这种事情干得久了,也会被食品站的领导们觉察出来。 所以他们会派出眼线,到各个公社巡查,一旦发现谎报的事候,就会对相关的责任人 进行严肃处理。 在这种情况下,为了避免被处理,那些公社领导就会想方设法跟食品站的领导拉好关系。 这就是那些猪肉的来源。 这种猪肉不但不要票券,价格还只有一般猪肉价格的一半。 老张当然很满意,所以一口气要了二十斤的猪肉。 谁承想,眼看就要举办婚宴了,猪肉还没有送来,老张感觉到不妙,亲自到食品站跑了一趟。 这才发现他认识的那位领导,因为搞小动作被人举报了,现在已经蹲进了笆篱子里。 对于老朋友的遭遇,老张并不感到伤心,但是宴会马上就要召开了,要是没有肉的话,张家可能会成为笑柄。 张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老张自然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所以他当时就开始想方设法搞肉。 只是这阵子京城里的肉急缺,一时半会谁也搞不到。 没有办法,老张只能让老张家的到菜市场碰碰运气。 说来也是巧,老张家的运气还真是不错,当天早晨市场上确实有猪肉出售。 本来已经能拿到手了,却被傻柱抢走了。 老张家的在恳求无果之后,只能空手而回。 她丢一点面子不打紧,张家的婚宴没有一点肉,虽然请来的那个大厨手艺很好,做出来的饭菜香喷喷的。 那些前来参加婚宴的宾客们却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 原因很简单,他们之所以来参加婚宴,大部分就是冲着吃肉来的。 普通的宾客也就罢了,即使 生气又能怎么样呢,毕竟都是亲戚,肯定不会因为这事儿翻脸。 但是当天还有刘丽的家人和亲戚前来参加婚宴。 他们事先知道张贤的家庭情况,这样的人家怎么可能会烤不到肉呢! 所以在他们看来,这是因为张贤的家人看不起刘家。 那帮三姑六婆在婚礼现场就冲着刘丽嘀咕了起来,刘丽虽然不是那种耳根子比较软的人,但是也经不起那样鼓捣。 当天晚上就跟张贤生了一场气。 张贤也感觉到气愤,感觉到老张和老张家的不重视他这场婚礼,所以第二天就跟老张家的吵了一架,然后带着刘丽搬到了木材厂的宿舍里。 本来和和睦睦的一家人,因为这事儿而闹得四分五裂,在老张家的看来,所有的责任都是在傻柱身上。 傻柱当初要是能把那块肉让给她,婚宴就能办得圆圆满满的,张贤和刘丽也不会跟她生气了。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老张家的怎么可能会帮傻柱说话呢! 傻柱并不傻,甚至还相当的聪明,这会也逐渐想明白了。 他冷声说道:“老婆子,你竟然敢诬陷我,你信不信我今天晚上半夜冲到你们家,把你们家的房子点了!” 老张家的听到这话,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大声喊了起来。 “哎呀呀,大家伙都听到了,我不配合傻柱做假证,傻柱竟然敢恐吓我!” 那些围观住户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他们都是一个大院里,现在傻柱威 胁老张家的,就等于是诬陷他们。 再说了,点人家房子....这招太损了! 身为木材厂大院的刘兴明走出来,皱着眉头说道:“易中海,你带傻柱冲进我们大院里,就是为了威胁我们大院的住户?” “哎呀,傻柱就是太着急了,口不择言,你千万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 39314336. ... 第430章 为难的小片警 易中海见到傻柱暴怒,当时就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妙,想要冲上来拦住傻柱,可是还是晚了一步。 木材厂大院管事大爷本来就对四合院这些人闯进来感觉到不满,现在听到这话更加生气了。 他冷眼看着易中海说道:“口不择言?我看他压根就是想胡闹!易中海啊,按理说咱们也算老朋友了,有些事情我不该说的,但是你今天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 为了让你避免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我今天就来教育你两句。 这些年,傻柱之所以敢到处胡闹,全都是因为有你护着。 你什么事情都帮他拦着,要不然他也干不出偷鸡偷肉的事情! 现在好了,你不是四合院一大爷了,四合院的人也不听你的了,现在人家要修理傻柱,我看你该怎么办!” 这话看上去要提醒傻柱,但是任谁都明白这是为了提醒许大茂。 果然,许大茂听到这话,顿时明白过来,扯着嗓子说道:“快来人去派出所里报案!” 住户们相互对视一眼,谁都没有动弹,许大茂为了尽快报仇,很大气的从兜里摸出了两毛钱,递给了木材厂大院的小刘。 “小刘,麻烦你到派出所报案,就说咱们这里出了一个偷肉贼。” 两毛钱,在这年月能买两斤棒子面了,只是跑一趟就能拿到钱,简直跟白捡的一样,小刘感觉到天上掉了馅饼,接过钱揣进兜里面就要往外走。 易中海见势不妙,连 忙冲过去拉着他的胳膊:“小刘,你等等,不能报案!” 小刘被拦住之后,顿时皱起了眉头,扭头看向易中海说道:“你谁啊你,这里是木材厂大院,不是你们轧钢厂大院,你少在这里充大爷。” “诶诶,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好赖也比你年长,算是你大爷。”易中海没想到一个小毛孩子也敢跟他作对,气得嘴角直哆嗦。 小刘冲着他翻了个白眼说道:“大爷?哈哈哈,你觉得自己是大爷,还真是高看了自己。” 他扭头看向围观的住户,笑着说道:“大家伙谁想要大爷,可以把易中海领回去了!” 这话引起了一阵哄笑声。 “就是,自己觉得年纪大一点,就想当人家的大爷,简直是可笑。” “我看啊,易中海这老东西,就是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他以前就是在四合院通过这种方式来拿捏住其他住户的,但是这一招在咱们这里,压根就施展不开。” ..... 哄笑声中,易中海只觉得脸皮发烧,只能讪讪的放开了小刘的胳膊。 小刘朝着许大茂说道:“大茂哥,我马上就回来。” 有了报酬,就有动力,小刘以从来没有过的速度,飞速跑出木材厂大院,一溜烟的跑到了四合院派出所。 此时正是上班时间,不过最近街区很平静,进出的住户并不多。 …. 看守大门的老大爷看到小刘一个毛头孩子蒙着头往里面冲,顿时感觉到有点 不对劲,站起身喊住他:“诶诶诶,你干啥呢!” “大爷,俺要去报案。” 听到报案,老大爷慌了,为了害怕小刘找不到地方,特意将他带到了队长办公室里。 没错,现在小片警已经升任为了派出所里的队长,只不过大家伙喊他小片警喊习惯了,以至于忘了他的大名,每天还是以小片警称呼他。 老大爷在门上敲了敲:“小片警,搁屋没有!” 马上到年底了,小片警身为队长正在整理本年度的社区案件统计,听到这话连忙站起身应道:“是张大爷啊,在屋呢,赶紧进来。” 他的语气和态度都极其恭敬,原因很简单,门岗的老大爷可不是一般人,是从北方战场下来的老兵。 并且跟小片警父亲的关系很好,当年小片警刚来到派出所里的时候,一直对小片警很照顾。 听到里面的声音,老大爷推开门走进去,指着小刘说道:“小片警,这孩子要报案,恐怕是有什么急事。” 小片警听到这话,连忙将手里的文件放在桌子上,站起身看着小刘说道:“你好像是住在木材厂大院的小刘吧?” “叔,您记性可真好。” “我当了那么多年的片警,咱们街道办内各个大院我都跑过来了一遍,哪能不清楚呢!”小片警笑呵呵的说道。 他之所以不着急问小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为了缓和小刘的情绪,一般报案人在着急的情况下,容易说话颠 三倒四。 小片警却忘记了,小刘别看年纪小,却是个话痨,听到这话顿时来了精神,笑着说道:“按时,哥哥你是咱们派出所里最敬业的片警,前年我家的猫爬到了大树上下不来了,还是你亲自帮我抓下来呢! 为此,您还摔了一跟头,摔倒在地上,连裤子都摔破了,还是张家大婶拿针线帮您缝上的呢!你别说,您的肉还真是白,比我们大院里那些工人的肉白多了.....” “诶....咱们还是别谈这这事儿了。“小片警这会满脑门的黑线,连忙打断小刘,笑着说道:“行了,你说说,今天为什么要来报案。” “哎呀,我差点忘记了,那边还有一大帮子人等着呢!”小刘醒悟过来,连忙说道:“许大茂家的肉被傻柱偷了,这会正在我们大院里闹着呢!” 门岗大爷本来把小刘送来后,就准备回去,听到这话又停住了脚步,皱起眉头问道:“诶诶,小刘啊,你小子年纪不大,怎么会顺嘴跑河呢!许大茂和傻柱可是咱们街区里的名人,我都认识,他们是轧钢厂四合院里的,就算是两人闹纠纷,也不会到你们大院里闹事儿啊!” “害,这是我没说清楚,事情是这样子的.....”小刘将事情讲了一遍,看到小片警站在那里不吭声,不得不出言提醒道:“小片警,这事儿闹得是很大,惊动了两个院子,您赶紧去处理啊!” …. “ 啊...”小片警这会才反应过来,转身到值班室里喊了两个同志,跟着小刘一块往木材厂大院走去。 在路上,小片警的心情五味杂陈,又说不出来的难受。 这阵子,傻柱又找他借过两次钱,小片警原本是不打算给傻柱的,可是又想到傻柱是何雨水的哥哥,再加上傻柱屡次表示自己已经改过自新了,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事儿了,小片警这才相信了傻柱。
谁知道,这才过了多久啊,他竟然又偷了人家的肉。 要是何雨水知道的话,肯定会非常伤心。 小片警对何雨水再清楚不过了,别看这姑娘平日里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一点都不在意,其实心中很介意傻柱的事情。 何雨水是纺织厂里的工人,前阵子参加了进修班,还拿到了中专文凭,因为平日里工作积极,本来应该能够在厂里的选拔中,被选为干部的。 为了这件事,小片警家也做了很多工作,再加上何雨水实力过硬,在选拔中肯定能脱颖而出。 但是最终何雨水却落选了,那个条件不如何雨水的工人却成了厂干部,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何雨水有个两进宫的哥哥。 这年月要提拔人,不但要观察本人,还要调查此人的家庭情况。 纺织厂本来已经决定将名额给何雨水了,可是仔细一查,却发现何雨水的哥哥竟然是犯罪分子,这完全违背了厂里的提拔人选制度。 所以何雨水就被人取代了 。 何雨水落选后,心中很是烦闷,只要听说傻柱又闹出什么事情,都会忍受不了,这也是小片警会屡屡支援傻柱的原因。 他害怕傻柱再闹出什么事情,让何雨水接受不了。 所以小片警进到木材厂大院里的时候,心中充满了怒火。 此时傻柱还在人群中给周围的住户辩解,看到小片警走过来,他就像是遇到救星似的,连忙冲上去拉住小片警的胳膊。 “妹夫,你总算来了,许大茂诬陷我,你赶紧帮我把事情调查清楚。” 小片警听到这话,脸色顿时黑了,想要将傻柱的胳膊拉下去。 “傻柱,你胡说什么呢,我现在是以片警的身份来这里处理事情的,你别在这里跟我拉拉扯扯的。” “妹夫,你是我亲妹夫啊,就算是再过一万年,你也不能否认。”傻柱不依不饶。 易中海的脸色顿时黑了,傻柱这样搞,就算是小片警想要偏袒他也不可能了。 “妹夫....”许大茂眼睛一转,跳出来大声说道:“小片警,你是傻柱的妹夫,等会你可千万不能偏袒傻柱,这么多邻居都看着呢!” 小片警听到这话,脸色白了白,重重点头说道:“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会秉公办事。” 他一把甩开了傻柱的胳膊,傻柱只能讪讪的站到一旁。 小片警很有经验,先是将许大茂和刘海中喊到了一块,询问了情况。 …. 许大茂和刘海中自然是口口声声声称傻柱偷了许家的 肉。 “怎么说,你们也没有实质性证据?”小片警很敏锐的意识到了事情的关键。 许大茂翻个白眼:“我家的肉没了,而傻柱家又多出一块肉,他又交代不出肉的来历,不是他偷了,能是谁呢?” 小片警眉头微微皱起:“你要想指控别人干了坏事,至少得拿出实质性证据来,而不是这样空口说白话。” “诶诶诶,小片警,你是不是想袒护傻柱!” 许大茂见事情不妙,连忙祭出了杀手锏。 小片警无言以对,想起傻柱刚才的做法,心中恨得牙痒痒。 本来,他现在就能以许大茂没有证据为理由,直接将这件事平息下来。 但是现在不得不再慎重考虑一番。 小片警扭头看向傻柱:“傻柱,你有什么说的?” “我有证人,就是老张家的....”傻柱将自己买肉的过程说了一遍。 话音刚落,老张家的就掐着腰大声说道:“傻柱,我已经说过了,我压根就没有看到你买肉,你扯上俺。” 小片警见证人不愿意配合,只能走上前跟老张家的解释。 老张家的却不听:“小片警,俺知道你是个好娃子,但是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俺也没有见过傻柱,你能咋地吧!” 小片警太清楚这些大院里的老婆子了,她们仗着自己年纪大,仗着自己没有上过学,不懂事,不懂法,压根就不把相关的规定放在眼里。 要是在以往,他肯定 得好好调查清楚,然后好好教育老张家的一番。 但是现在住户们可都看着呢!要是他此时表现得稍微有一点偏向傻柱,那些住户们肯定会闹起来。 小片警作为一个老同志,现在已经很有工作经验了。 他清楚,要帮傻柱洗脱冤屈,把事情调查清楚,还是应该把那块丢失的肉找到,这样才能让刘海中和许大茂心服口服。 小片警看着刘海中说道:“刘海中,你是四合院里的二大爷,思想觉悟最高,这件事咱们还是得放在寻找肉上。” 刘海中被戴了高帽,再加上小片警说得也没有错,他只能点点头答应下来。 许大茂感觉有点不服气,但是他对小片警也有点发憷,犹豫了片刻之后,也答应了。 两个主要人物的工作做好了,其余人就好办了,小片警扭头看向那些围观的住户们,大声说道:“好了,大家伙都回去吧,该洗衣服的,洗衣服,该做饭的做饭,别耽误时间了。” “小片警,看你这话说得,大院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当然要去看热闹了。” “啥看热闹啊,咱们是去帮助小片警找出偷肉贼,是配合小片警的工作。” “对对对....” 那些住户们遇到了看热闹的机会,怎么会轻易放过,纷纷跟在小片警的身后往四合院里走去。 小片警虽然不愿意,但是也没有办法,毕竟并没有明文规定, 办事儿的时候,不能让人跟着。 傻柱这会却有点不高兴了,将小片警拉到一旁,小声嘟囔道:“小片警,你好歹是我妹夫啊,你就不能直接判我无罪!我还等着回家吃肉呢!” “你....”小片警被傻柱的脑回路惊住了。 傻柱翻个白眼:“我就知道你还记恨我。不过你要知道,我好歹是何雨水的哥哥啊。” .... 39314384. ... 第431章 易中海的无奈 小片警听到傻柱的话,脑门上滑过三条黑线。 他冒着被人指责徇私的可能,试图寻找出真正的偷肉贼,却被傻柱这样误会。 忍了,忍了....小片警深深的吸了两口气。 他瞪着傻柱说道:“傻柱,你要是想现在就进笆篱子,尽管在这里闹,反正我越不想管你的破事儿!” 傻柱闻言,翻了个白眼,还想再耍混不吝,可是想了想,他还是老老实实的点点头:“妹夫,你是我亲妹夫,我怎么会跟你闹事呢?再说了,我就是那么喜欢闹事的人吗?妹夫啊,你可不要用老眼光来看人。 我自从打里面出来之后,一直就老老实实的。 平日里别说是闹事了,就是跟别人吵架,我都是不还口的。” 小片警清楚傻柱的德行,冷着脸说道:“现在跟我说这些没有用,要想洗清你身上的嫌疑,你必须配合好我的调查工作,咱们要搞清楚,到底是谁偷了许大茂家的猪肉。” 许大茂听到这话,还有些不甘心,在背后扯着嗓子喊道:“小片警,就是傻猪偷的,就是傻猪偷的。” “你特么!”傻柱回过头,挽起袖子就要去教训许大茂,却被小片警一个眼神给瞪回去了:“傻柱,我刚才怎么跟你说的?我才眨眼的功夫,你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这些年之所以屡次出事,就是因为你这破脾气。 遇到了事情,你不想着解决的事情,反而去怪罪别人。 要不是你 有以前那些前科,别人能怀疑你偷肉吗?” 易中海也接话茬:“小片警说的没错,傻柱本性不坏,就是坏到这张嘴上了。他这么多年来,一直老老实实的。就是因为别人对他有偏见。所以才屡次诬陷他。小片警啊,你可是傻柱的亲妹夫,应该好好的帮帮他。” 小片警这会已经恨铁不成钢了,冷哼一声没有接话。 傻柱觉得很委屈,但是也清楚,现在想要洗脱嫌疑,只能靠着小片警了,所以他老老实实的跟着小片警的身后,回到了四合院里。 此时这件事情已经闹得很大了,惊动了四合院几乎所有的人。 易中海借着小片警的威势,趁机把四合院里的住户都聚集在一起,召开了一场临时会议。 易中海好久没有主持过大会了,看着下面乌央乌央的人头,似乎又回到了往日。 他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各位,咱们四合院里今天发生了一件大事,想必大家已经听说了,那就是许大茂家的猪肉被偷走了,现在许大茂怀疑是傻柱偷的,但是我认为不可能,所以把大家伙召集起来,就是为了调查清楚这件事。” 围观的住户闻言纷纷议论纷纷。 “傻柱跟许大茂一直有仇,他们两个从小打到大,傻柱偷许大帽的肉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易中海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想为傻猪开脱吗?” …. “不是明摆着吗?前几次他又找了几个养老人,但是没有一 个人上当,他碰了一鼻子灰,现在又重新把主意打到了傻柱身上。” “易中海这家伙也太黑心了,为了傻柱竟然连良心都不要了。” “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没有看清楚他的本性吗?当年他刚当上一大爷的时候,是怎么拿捏咱们的,应该一清二楚。” “对对对,还有聋老太太,他们两个联起手来,把四合院当成了自家的后花园,对咱们这些住户动辄又打又骂的。” “也就是后来刘厂长来了之后,易中海被从四合院管事大爷的位置上赶了下去,咱们的日子才算是好起来。” ....不得不说,这样的住户们,这些年受尽了易中海的欺压,现在看着易中海帮助傻柱出头,不分青红皂白,又开始猜测与易中海用心不良。 易中海感到很委屈,这次是真的觉得傻猪是无辜的,才敢帮傻猪出头。 许大茂见此情形,双眼乜斜的看向易中海:“老易啊,大家伙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要是能找到是谁偷了我家的肉,那就赶紧找,要是找不到,别耽误我把傻柱送进笆篱子里。” 易中海冷哼了一声,没有理会许大茂,因为在他的心目中,已经有了偷肉贼的人选。 那就是贾家的贾张氏。 要说在这四合院里,谁最嘴馋,那就非贾张氏和于秋华莫属了,两人都是那种见到肉走不动道的人。每次谁家要是煮肉了,两人都会厚着脸皮端着碗到别人家里。 不 的肉多么金贵啊,谁舍得分给别人,但是他们两个都是厚脸皮,别人不给他们肉他们就不离开。 那些住户顾及到邻里之间的感情,这才不得不分给他们一半块肉。 就这样,两人还美滋滋的。 而于秋华前几天刚狠狠的讹诈了刘海中一笔,这几天一直在吃油条,吃白面馒头,所以并不需要偷肉。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唯一的嫌疑人只能是贾张氏了。 易中海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一圈,并没有看到贾张氏,他心中这个想法就更加笃定几分。 贾张氏是最喜欢看热闹的,就算是邻居家两口子吵架,她都能搬把凳子坐在人家门口,看上半天。 现在四合院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贾张氏竟然无动于衷,这本身就是一个大疑点。 易中海顿时来了精神,扯着嗓子喊道:“贾张氏呢!去哪里了?” 住户们扭过头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贾张氏的身影,再次议论了起来。 “诶,还真没看到贾张氏,这婆子不会是偷漏贼害怕事情暴露了,所以躲在家里面不敢出来吧。” “真不好说,贾家现在过得非常艰难,好像已经半年没有吃过肉了。” “贾张氏平时是最喜欢吃肉的,上次我买了半斤猪肉,本来想着给小孙子解解馋,谁知道贾张氏看到了,端了个碗蹲在我家门口不走了,我实在没有办法。给她了半块肉,看把她乐的差点跳到天上去了。” …. “我记得以 前棒梗没有被抓进去之前就喜欢偷东西。肯定是贾张氏在背后教唆的,这说明贾张氏这个人本身就有偷东西的习惯。” “贾张氏平日里最喜欢看热闹,这次没有来,说明他有很大的嫌疑。” 不得不说,易中海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仅仅几句话,就挑起了住户们的怀疑。
觉得铺垫得差不多了,易中海看向许大茂:“许大茂,你现在去贾家把贾张氏喊来。” “凭什么啊!”许大茂翻白眼。 易中海皱眉头:“这是帮你家找猪肉,你要是不去把贾张氏找来,那就别想找回猪肉了!” 听到这话,许大茂笑了。 “易中海啊,我已经认定了傻柱就是偷肉贼,是你跳出来要帮傻柱辩解,要找真正的偷肉贼的,现在反倒让我帮你调查,哪有这个道理!” 许大茂可不是傻子,贾张氏就是个老虔婆,现在去喊她肯定会被她痛骂一顿。 再说了,许大茂确实不喜欢贾张氏,但是相比之下,他更愿意把傻柱送进笆篱子里。 许大茂对傻柱的恨是发自内心的,他之所以这么晚才让秦京茹怀孕,就是小的时候经常被傻柱殴打,丧失了能力。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傻柱可以说跟他有生死大仇。 要不是秦京茹争气,这辈子许大茂就要绝户了。 易中海见许大茂不上当,又看向阎埠贵:“老阎,你是四合院里的管事大爷,这次去请贾张氏理所应当你去。” 阎埠贵多鸡 贼的人啊,也不想白白挨骂,翻了个白眼说道:“老易啊,看你这话说的,我是管事大爷不假,但是这次是你召开四合院大会,是你主持,我才不白跑腿呢!” 阎埠贵的拒绝出乎了易中海的预料,让他心中直呼人情冷暖。 当年他当四合院管事大爷的时候,阎埠贵一直为他马首是瞻,现在吃奶过去了多久,竟然翻脸不认人了。 易中海还是不死心,又把目光投向刘海中:“海中啊,你是二大爷,你看看,是不是.....” 刘海中打断他说道:“老易,咱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你那点花花肠子就摆在我面前露了。今天我实话告诉你,我觉得傻柱就是偷肉贼。你要是想帮他洗白,我也不拦着你。你需要自个去洗白,不要拉上我。我可没有那闲工夫在这里跟你里八嗦的。” “你....刘海中,你忘记当年我是怎么帮你的吗?” 如果说许大茂和阎埠贵拒绝易中海,倒是有情可原,毕竟易中海对两人并没有太大的恩惠。 但是刘海中就不一样了。 这事儿还得从十多年前说起,当年刘海中想晋升为七级锻工,资格却不够,每次晋升考试都败北了。 没有办法,刘海中求到了易中海这里,想让易中海帮他走走关系。 易中海可不是那种喜欢帮助别人的人,只到刘海中答应,只要当上了七级锻工,以后在大院里就全听易中海的。 …. 易中海这人 控制欲太强了,即使当上了四合院一大爷,他也没有感到放心,他要将四合院所有人都拿捏在手心里。 见刘海中愿意配合自己,易中海这才答应下来。 当然,易中海虽是八级钳工,但是在轧钢厂领导们面前并没有什么面子,不得已他找到了聋老太太。 由聋老太太出面,帮助刘海中走通了关系,刘海中才得以成为六级锻工。 刘海中当然清楚易中海要说什么,冷哼了一声,指着易中海的鼻子说道:“老易啊,我知道你又要提当年的事情了。实话告诉你,当年我之所以能通过考试,那是因为我特别有能力。那是因为领导特别欣赏我。跟你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恰恰相反,这些年我在四合院里屡次帮助你,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你以后少在我面前提当年的事情。 否则我肯定会跟你翻脸。” 刘海中的翻脸不认人,出乎了易中海的预料。 但是他现在却没有一点办法,毕竟那些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经手的人死的死,退休的退休,他就算是想去告刘海中,也找不到门路。 更重要的是,刘海中在四合院里并没有刻意针对他。 在这个情况下,再竖一个大敌,是很不明智的事情。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将愤怒压到心底,只能自己来到了贾家门口。 刚走到门口,就碰到秦淮茹端着搪瓷盆子出来了,盆子里放着一堆脏衣服,看上去应该是贾张氏的。 秦淮茹看到易中海带着一大群人走过来,顿时感觉到有些不妙,怯生生的问道:“易大爷,您这是干啥啊?” “秦淮茹,贾张氏在家吗?” “啊,不在家。”秦淮茹撒了谎。 她很清楚这些人来找贾张氏肯定没有好事。 现在棒梗已经被关进笆篱子里了,贾家最不需要的就是麻烦了。 易中海眯了眯眼睛问道:“秦淮茹,贾张氏去哪里了?” 他对秦淮茹的话是不相信的,因为今天一大妈还告诉他,看到贾张氏偷薅他家的菠菜了。 四合院的东边墙角那里,有一大片空地,一些勤快的住户,会在空地上种一些菠菜白菜之类的青菜。 贾张氏却不然。 她自己不种菜,每次都会偷偷的薅别人的菜。 因为那些菜本身就不值什么钱,大家伙又害怕被贾张氏骂,所以才当做没看到。 秦淮茹眼睛滴溜溜乱转,笑着说道:“我娘今天回老家了。 在昨天老家的一位大伯去世了,老家的大表哥特意跑到这里来告诉了我娘。 你也知道我娘这个人是个热心肠的人,平时里最喜欢帮助别人了。 特别是大伯跟我娘的关系还好。 在得知了这件事情之后,我娘昨天晚上就连夜回老家了。” 不得不说,秦淮茹编造谎言的功夫确实是一流的。 无论是从语气还是从表情上,都看不出一丝端倪。 但是易中海却清楚。 贾张氏就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自从来到京城之后,从来就 没有回去看过那些穷亲戚们。 即使那些穷亲戚有事情来到京城,她也会避而不见。 这种人,怎么可能会特意跑回去给别人帮忙呢! 易中海冷哼一声:“秦淮茹,你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子了是不是啊,咱们是那么多年的邻居了,我还不知道你娘是什么样的人吗?” .... 39314312. ... 第432章 易中海和贾张氏的过往 贾家门口。 秦淮茹听到易中海的话,惊得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她忘记了,易中海可不是傻柱那个傻帽,只要说几句花言巧语就能够骗过去。 只不过她并没有因此而让开。 因为她已经知道了许大茂家的肉丢了,而贾张氏很有可能偷了那块肉。 要是真让易中海将贾张氏揪出来,也许要不了多久,贾张氏就会被抓包。 到时候,贾家可就有大麻烦了。 本来因为前阵子的事情,四合院里的邻居们就对贾家不满意,要是再发生贾家偷肉的事情,那以后谁还跟他们家来往呢? 秦淮茹现在工作丢了,每天只能靠当临时工挣点钱,棒梗又蹲在笆篱子里,也需要钱,贾张氏每天要吃止疼片,还是需要钱。 贾家现在可谓是入不敷出,之所以能坚持下来,全靠四合院的住户们的帮助。 每天到了吃饭的时候,秦淮茹就会拎着碗,到邻居家里借粮食。 邻居们虽然日子过得艰难,自己家都吃不饱饭,而且对贾家还有意见,并不想帮助他们家,但是还真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家饿肚子吗? 正是利用了邻居们的同情心,秦淮茹和贾张氏才能吃饱饭。 但是秦淮茹明白,邻居们是不会同情一个小偷的。 只要贾张氏坐实了小偷的名声,那么以后就别想在大院里获得任何的帮助。 秦淮茹见易中海咄咄逼人,索性也就摆烂了,瞪大眼说道:“易中海,我已经说了,贾张氏不在家,你在这里胡搅蛮缠有意思吗。再说了,贾张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她具体去了哪里,用不着向你汇报。” 易中海没有想到秦淮茹会突然发火当时就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傻柱见事情不对头,从旁边凑上来,舔着脸说道:“小秦姐姐,这可关系到我的名誉啊,你还是赶紧把贾张氏喊出来吧。” 按理说这些年来,傻柱对秦淮茹不错,每天给她带饭盒,还借钱还给她,当年棒梗偷鸡的时候,傻柱还帮棒梗顶过包,就算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秦淮茹见到傻柱被人冤枉,也该出手帮忙。 但是秦淮茹却不这样看待。 这些年来,傻柱愿意帮她,那是傻柱人比较傻,那是因为傻柱馋她的身子。 像傻柱这样的傻子,她不欺负,那别人也会欺负的。 所以秦淮茹翻了个白眼说道:“傻柱,你的名誉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啊,明明就是你偷了许大茂家的猪肉,你现在非要推脱责任,什么人啊!” “我没偷,我绝对没偷。”傻柱快哭了。 秦淮茹接着说道:“傻柱,你就承认了吧,当年你能偷鸡,现在就敢偷肉,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要是承认了,我还敬重你是个爷们。要是不承认,最后被人查出来,你连最后的脸面也没有了。” …. 傻柱没有想到秦淮茹会如此的拒绝,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秦淮茹,这些年来,我对你怎么样,你是知道的,现在事情发展到了如此地步,你竟然不肯帮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傻柱啊,你胡说什么,你跟我从来就没有关系。我家东旭死了之后,我就一直恪守本分,从来不跟其他男人拉拉扯扯,你现在说的这话,是不是要污蔑我的名声啊! 老天爷啊,我一个小寡妇,带着一个老婆子,带着三个孩子过日子,已经够不容易了,你还这样污蔑我,你还让我以后怎么活啊。 傻柱啊傻柱,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啊!” 说完话,秦淮茹见傻柱依然没有让步,眼睛一转,面对那些住户们说道:“大家伙都是我们贾家的老邻居,应该清楚我们贾家的事情。 我年纪轻轻的时候,贾东旭就死了了,那个时候小槐花还没有满月,我才刚二十五岁。 按理说后来我接了贾东旭的班,得到了轧钢厂的工作,能够再嫁人,那样的话,就算是贾张氏,就算是街道办也没办法阻拦!” 围观的住户闻言纷纷点头。 “确实是这样,年纪轻轻就死了丈夫,确实应该改嫁,咱们前院的刘大花就是二十八岁死了丈夫,人家扭屁股嫁到了津城去,谁敢拦着?” “上面现在提倡解放思想,已经不流行守孝终身的说法了,贾张氏就算是不愿意,也不敢拉着。” “就是,轧钢厂内还有妇联,只要妇联的同志出面,谁也不敢说个不字。” “秦淮茹这人虽然不咋地,但是这方面来讲,却没有大毛病。” “是啊,年纪轻轻就守寡,那滋味可不好受,要是换成我的话,我可管不了那么多,非得改嫁不可!” ..... 听到住户们的议论,秦淮茹心中一阵暗喜,她今天要借着这件事,重新在四合院里竖立人设,博得住户们的同情。 秦淮茹接着说道:“可是我就是没有改嫁,日子过得再艰难,我也过了下来,我养活了东旭的老娘,带大了几个孩子!我容易嘛我,现在傻柱竟然诬陷我跟他拉拉扯扯,这是对我名声的侮辱啊!” 其实秦淮茹在贾东旭死了之后,也曾经考虑过想要改嫁。 但是她这个人是个颜值控,当年之所以嫁给贾东旭,就是因为贾东旭长得比较帅气 当时她已经二十五岁了,而且带了三个拖油瓶,就算是嫁人,也只能嫁给那些年纪比她大一轮的男同志。 另外,等到了男方家里,秦淮茹还得伺候人家一家人,哪里有在四合院里过得痛快。 住户们当然不清楚这些,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顿时用异样的目光看向傻柱。 …. “是啊,秦淮茹好像并没有对傻柱表达过好感,都是傻柱自作多情。” “傻柱觉得自己是厨师,能够靠着小恩小惠骗住秦淮茹。” “没想到秦淮茹对贾东旭很忠诚,傻柱这些盘算才算是落了空。” “傻柱还真不是个好东西。” 傻柱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发生这种变化,闻言脸色大变,支支吾吾的想要狡辩。 可是他这些年来干的事情,住户们都看在眼里,并没有人愿意听他的辩解。
秦淮茹的强悍也出乎了易中海的预料。 要是在以前,他身为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完全可以用管事大爷的名头强令秦淮茹让开,然后带人冲进去将贾张氏拉出来。 但是他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住户,压根没有权力命令秦淮茹。 不过为了傻柱,易中海也只能竭尽全力了,他站在屋子门口大吼了一声:“贾张氏,你也不想当年我跟你的事情被人知道吧?” 此时贾张氏正在里屋睡觉,压根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被易中海这嗓子惊醒之后,神情相当的迷惑。 片刻之后,她醒悟过来,着急忙慌的穿上鞋子跑了出来。 贾张氏看到易中海站在门外,脸色顿时阴冷了下来,瞪着易中海说道:“易中海,你这老东西,胡说什么,我跟你当年压根就没有什么事情!” 贾张氏虽然否认了当年的事情,但是她慌张的表现,却被围观的住户们看在眼里。 大家伙都不是傻子,联系到以前听说过的事情,看向易中海和贾张氏两人的眼神顿时不一样起来。 易中海和贾家都会是四合院里的老户,老贾比易中海要大两岁,当时是轧钢厂里的四级钳工,易中海只是三级钳工,所以易中海每次见到老贾,都要尊称老贾为贾哥。 老贾为人爽快,特别喜欢照顾别人,在大院里的名声很好,易中海就想方设法跟老贾拉好关系。 易中海这人有一种特殊的本事,那就是能够迅速跟人拉近关系。 在他的特意靠近之下,老贾很快就把易中海当成了自己的亲弟弟,易中海经常到老贾家里吃饭喝酒。 那个时候老贾已经结婚了,妻子是来自贾家庄的贾张氏。贾张氏长得一般,但是因为从小到大都没有干过农活,所以皮肤比一般的姑娘要白皙一些。 在那个年月,没有啥化妆品,只要女子长得白一些,就能够称得上是美女。 因为易中海经常出入贾家,所以很快就跟贾张氏很快熟悉了起来。跟老贾相比,易中海长得更帅气,更年轻,也更会说话,讨女人的欢心,这些都让贾张氏很着迷。特别是最后一项。 老贾这个人勤奋节俭,照顾家庭,可谓是一个绝世好男人,但是最大的缺点就是不喜欢说话。 跟贾张氏待在家里,有时候一整不出一句话来。 …. 那时候贾张氏还是一个小姑娘,哪里能够受得了这些,所以贾张氏跟易中海走得越来越近。 这年月大家伙都住在一个大院里,住户们之间的关系很近,贾张氏和易中海之间的事情,很难瞒过有心人的眼睛。 大家伙考虑到老贾是个老实的男人,也清楚贾张氏的性子,并没有在背后议论贾张氏,而是将这件事偷偷的告诉了老贾。 谁承想,老贾是那种憨厚的男人,压根就不相信贾张氏会背叛他。 在老贾的眼里,贾张氏就是那种淳朴的农村姑娘,这辈子也没有跟几个男人说过话,每次遇到男人搭讪,都会羞得脸红起来。 更何况易中海还是他的好兄弟。 两人在一个饭盒里吃过饭,一块喝过酒,易中海怎么可能会跟他媳妇儿搞在一块呢! 住户们见老贾如此木讷,在再三劝解后,也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贾张氏和易中海拉拉扯扯。 后来,易中海和贾张氏好像发现了别人异样的目光,从此之后也谨慎了起来。 再后来贾张氏怀孕了,产下了贾东旭。 贾东旭成年的那年,老贾突然在车间里发生意外死掉了,当时所有人都觉得太巧合了,觉得这件事背后有问题。 但是那个时候,易中海已经成了八级钳工,并且成了四合院里的一大爷,所以大家伙也不敢在背后议论。 这件事逐渐被住户们淡忘了。 现在听到易中海刚才的那句话,再看到贾张氏的表现,大家伙这才想起了这些事情。 “难道当年贾张氏真的跟易中海有关系?” “应该是这样,你没看到贾张氏刚才有多心虚,要是她心中没有鬼的话,用得着心虚吗?” “是啊,贾张氏这种人,很难心虚的,她可以毫无愧疚的抢走别人嘴巴里的肉。” “我看啊,说不定老贾当年就是被两人害死的。” 住户们的议论声中,易中海的心脏提到了喉咙眼里,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为了将贾张氏激出来,竟然会将以前的事情暴露出来。 要是再任由住户们追究下去,那么他以前干的那些事情说不定会曝光。 所以易中海连忙摆摆手,打断了住户们的议论:“各位,各位,请大家安静一下,现在咱们要做的事情,是将傻柱偷肉的事情搞清楚,不要东扯西扯的,毕竟许大茂同志还等着要猪肉呢!” 许大茂闻言,摆摆手笑呵呵的说道:“易中海,不着急,我挺想知道当年你跟贾张氏是不是有一腿的。” 易中海顿时哑口无言,贾张氏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却生气得脱下臭棉鞋,就要甩到许大茂的脸上。 “许大茂,你这孙贼,竟然敢嘲笑我老婆子,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许大茂别看叫嚣得厉害,却是一个怂货,没有几分钟功夫,就开始举着手连连求饶。 “贾张氏,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看着贾张氏横扫许大茂的样子,易中海心中一阵可惜。 按理说贾张氏也是一名悍将,如果不是为了帮傻柱脱罪,他还真舍不得将贾张氏送进去。 当然这怪不得他,要怪就怪贾张氏年纪太大了,还是个老婆子,没有办法帮他养老。 易中海见大家伙都注意力已经被吸引过去了,清楚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 他冷着脸看向贾张氏说道:“贾张氏,你今天去哪里了?” 不得不说,易中海还是鸡贼,并还没有直接询问贾张氏是否偷了许大茂的肉。 而是从侧面询问贾张氏。 贾张氏被问得有些茫然,皱着眉头说道:“易中海,你啥意思啊?” ... 39314791. ... 第433章 出人预料的贾张氏 贾家门口。 面对神情茫然的贾张氏,易中海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此时他心中也犯下嘀咕,难道许大茂家的肉真的不是贾张氏丢的? 但是仔细一想,易中海就觉得不太可能,贾张氏这老婆子,实在是太会演戏了,不过想要骗过自己,还是太嫩了一点。 想明白之后,易中海瞪着眼看向贾张氏:“贾张氏,我问你呢!你今到底干了什么?” 贾张氏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现在看到那么多人围在外面,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我当然是在家里啊,现在这么冷,公园里也没有人唱戏了,我自然要在家里睡觉!” “在家里,而今秦淮茹又出去干临时工了,这么没有人能够给你作证了?”易中海皱起了眉头。 “作证?做什么证?” 贾张氏曾数次被街道办和派出所处理过,现在听到处理这个词语就有些害怕了。 “贾张氏,你还在这里这里装模作样?你偷了许大茂家的肉,难道还不承认吗?”易中海冷声道。 傻柱怎么能对大阎埠贵动手呢! 住户们忍是住倒吸一口凉气。 贾东旭这块猪肉足没两斤重,就算是秦姐姐也是可能一顿吃掉。 “是可能,接绝对是可能,在咱们七合院外,也只没秦姐姐干得出那种事情。” “都给你站住!” 那还是算完,秦姐姐又让秦淮茹和刘海中两位管事爷也签下了字,当做是见证人。 秦姐姐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道;“许大茂,他在胡扯什么了!你一整就在家外睡觉,怎么可能会偷肉呢?” 就在那个时候,一直站在旁边有没吭声的秦姐姐突然话了:“许大茂,看来他是认定是你偷了贾东旭家的猪肉了,你也是在那外争辩。现在他之我徒你家外搜查,要是搜到了猪肉,你秦姐姐任他处罚,但是要是搜是到的话,他怎么办吧?” “秦姐姐什么意思,你现在竟然让人退去搜查,难道贾家的猪肉真是是你偷的?” 傻柱接到眼神之前,会意的点零头,然前挽起袖子就要往贾家的屋外冲。 所以,傻柱娶的媳妇儿是能也太漂亮,出身也是能太坏。 开什么玩笑,位娴诚是贾家的一员,怎么可能跟冉秋叶有没关系? “他....”许大茂被气得一口气有下来,差点晕了过去。 许大茂从那点出发,在随前的时间外,给傻柱介绍的媳妇儿都是这种歪瓜裂枣的,像车间外的刘玉华不是其中的代表。 完,位娴诚就要往屋子外闯,却被位娴诚又拦住了。 “你看啊,许大茂那次确实是欺负贾家了,咱们身为邻居,应该拦着点。” 位娴诚听到住户们议论,那会也糊涂了过来。 棍子杵在地下,秦姐姐热笑两声道:“位娴诚,傻柱,那外是你们贾家,他们没什么权力搜查!是是是看你们家老贾死得早,家外有没女人,所以他就欺负你们啊!” 那年月的民众部分从解放后走来,思想还比较老旧,看到秦姐姐把老贾请了出来,都没些害怕了。 位娴诚吼一声,抄起一根棍子拦在了所没饶面后。 是过许大茂还是有没放弃,我暗暗给傻柱使个眼色,让傻柱赶紧耍混是吝,冲退贾家的屋子外,将猪肉找出来。 就拿住在后院的八级钳工老张来,我跟许大茂情况差是少,一辈子有没儿子,最前给我养老的不是关门弟子。 听到秦姐姐那话,冉秋叶那才放上心来,让开晾路。 自从许大茂的第一顺位养老人贾张氏死了之前,位娴诚就把养老的希望寄托在了傻柱身下。 要当许大茂的养老人,必须要满足一个基本条件,这不是那饶媳妇儿是能太厉害了,媳妇儿的娘家也是能太弱势了。 那个时候,位娴诚从旁边冲出来,挡在了傻柱的面后,瞪着傻柱道:“傻柱,他那是要干啥?” 是为别的。 傻柱屡次受到挫折之前,也对相亲产生了反感,而此时冉秋叶因为生活苦难而盯下了傻柱,所以展开了对傻柱的行动。 大偷能偷贾东旭家的肉,就能偷我家的大鱼。 一个八级钳工做得,我身为四级钳工就做是得吗? 此话一出,是但许大茂惊呆了,就连住户们也没些懵逼。 咱们以后的事情你是追究了,现在只希望看在往日的情面下,他能让开。 我坚定了片刻,咬咬牙道:“一言为定!” 当年傻柱之所以会被冉秋叶迷下,我其实是要负下一定责任的。 “什么意思?难道他现在就想让你把钱给他吗?” 要是秦姐姐是否认的话,我还真有没办法,是过许大茂可是是这种认输的人。 秦姐姐的愤怒,在许大茂看来,只是一种心虚的表现。 秦姐姐苦笑:“你倒是想是你偷的,这可是足足两斤猪肉啊,你还没半年就有没吃过猪肉了,只要是想想就馋得流口水。” 我带着傻柱徒屋外,指着屋外的柜子床铺道:“傻柱,要想洗清他身下的远去就看那一次了,他要马虎搜查!” 但是在之我了片刻之前,最前还是悻悻的放上了拳头。 “肯定那样的话,最坏是过了。”秦姐姐见许大茂脸色白了上来,连忙改口道:“是过他之我,你是会为难他的。只是想让他立个字据,免得等会输了之前,他是认账。” 秦淮茹是个大气的性子,当然是愿意了,但是考虑到马下就能查之我事情真相了,也只能方一把。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秦姐姐道:“秦姐姐,他到底想要什么?” 我见傻柱迟迟是动,也没些着缓了,准备亲自动手。 许大茂见到傻柱犯了怂,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都什么时候了,傻柱竟然还在那外婆婆妈妈的。 .... 秦姐姐看到住户们的神情,热声道:“老贾啊,他死得早,让你们孤儿寡母在那外受苦,他睁开眼睛看看吧,看看那些欺负你们家的人,把我们记上来,等到晚下的时候,一定要找我们为咱们家报仇啊!” 住户们的观点一边倒,许大茂也是得是停住了脚步。
位娴诚一步步的往住户们走去,住户们都被吓了一跳齐齐往前进去,我们觉得镜框下的老贾坏像重新活了过来,而且还嘴角微翘,冲我们微微笑了笑。 傻柱哭丧着脸道:“易师傅,这可是冉秋叶啊,你怎么舍得上得去手。” 我瞪着傻柱道;“傻柱,他赶紧冲退去啊,他难道想蹲笆篱子吗?” “别人你当然是担心,但是许大茂他是行,他那个老东西实在是太狡猾了。”秦姐姐热笑道。 所以许大茂就通知冉秋叶,让冉秋叶出面破好了傻柱跟位娴诚的相亲。 “要是你非要退呢!” “他....”秦姐姐噗嗤笑出声来:“位娴诚,他要是那么的话,他家的衣服和裤子被偷了,也是你干的吗?” 那才导致前面发生了那么少事情。 “哼,多在那外骗人了,你哪是他们能骗住的!”许大茂以为秦姐姐是在垂死挣扎。 哼,我那个后七合院一爷,还能被一个老婆子吓唬住吗? “是啊,许大茂实在是太过分了,那次位娴诚有没任何证据,就要冲退别人家外。这要是等到上次,是是是也能轮到咱们呢?” “只要许大茂现在是敢退去,你就能逃过一劫,单证是殊死一搏,秦姐姐也是会没什么损失。” 傻柱有没想到冉秋叶竟然一点面子都是给,我狠狠的攥起了拳头,马下就要给位娴诚来下一拳。 着那句话的时候,许大茂心中没些前悔。 “淮茹,让那老东西退去。” 毕竟冉秋叶是我的徒弟,在那个年月徒弟就等于是半个儿子,徒弟给师傅养老的事情也时没发生。 “他啊,他啊,那辈子就毁在了冉秋叶身下。” “这么是坏意思,他今就得踏着你的尸体,才能退去了!”冉秋叶板起脸。 要是换成特别人,傻柱还真得逞了,只是过傻柱那货也是个颜值动物,要是然也是会明知道易中海的出身是坏,却要跟易中海相亲。 “搜!只要徒屋外,搜到肉,就能够真相白了。”位娴诚着话,带着傻柱就要往屋内冲去。 我当时之我思量前,发现冉秋叶要是跟傻柱结婚也是一件坏事。 在得知傻柱通过秦淮茹联系下了易中海之前,许大茂心中惊,因为易中海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绝对是会容许自己的男婿将来给别人养老。 那次轮到许大茂是出话来了,毕竟我提出秦姐姐偷肉那个观点,并有没任何证据辅佐。 冉秋叶看出事情没些是对劲,坏奇的道:“娘,贾东旭家的猪肉还真是是他偷的啊?” 那些钱对于以后的许大茂来,确实是算什么,但是对于现在的许大茂却是一笔巨款。 贾张氏之所以符合那个标准,不是因为位娴诚是从农村来的,即使贾张氏将来给一爷养老,冉秋叶的娘家也是敢什么。 只是过我还是太大看冉秋叶了。位娴诚压根就有没看下傻柱,之所以会盯下傻柱,只是想让我帮自己养儿子罢了,并有没嫁给傻柱的意思。 .... 但是她仔细想了片刻,就很快就醒悟了过来,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冉秋叶板着脸道:“傻柱,你管是了这么少,反正今他不是是能徒你们贾家。” 着话,你蹭蹭蹭跑退了屋外,再次出来的时候,怀外少了一个镜框,镜框下的老贾在阳光的照射上,眼睛散发出奇怪的光芒。 秦姐姐转身看向秦淮茹,请秦淮茹回家取来纸笔。 ... 秦姐姐淡淡的道:“许大茂,咱们先讲之我,要是他搜到猪肉,这么你家长什么事情都认了,要是他搜是到,这么是坏意思,他得给你买两斤猪肉。” 我热哼一声道:“位娴诚,咱们院外除了他,难道还没谁会去偷贾东旭家的肉吗?” 对面站着的可是我心爱的大位娴诚啊。 两斤猪肉,肉钱再加下肉票,足要七七块钱。 “许大茂,他先等等。” 许大茂也含糊现在前悔还没晚了,最关键的还是要找到秦姐姐偷肉的证据。 许大茂这是什么样的人物?轧钢厂的四级钳工,七合院的管事爷,一生经历过风浪,冉秋叶的这点大心思哪能瞒得过许大茂的眼睛。 大阎埠贵,就算你求求他了行是行?” 秦淮茹拿来了纸笔,许大茂在下面写了字据,并签下了名字。 将纸条大心翼翼的收坏之前,秦姐姐那才让秦淮让开。 我的心中暗叹可惜了,要是刚才能够在住户们的帮助上,立刻冲退贾家外,这么就是用那么狼狈了。 “秦姐姐如果是见反正也逃是掉了,故意炸胡许大茂的。” 许大茂出于那种想法,非但有没阻止冉秋叶,还在随前的过程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我每次钓到鱼之前,并是舍得自家吃,而是会将大鱼挂在屋檐上,等到晾干之前,再拿到鸽市下出售。 位娴诚要真是傻主着想的话,绝对会阻止冉秋叶。 “对对对,位娴诚现在有职有权,压根就有没那些权力。” 要是换成别人,就依照傻柱的性子,现在如果一拳头捶下去了,可是对面站着的可是冉秋叶,可是我的大阎埠贵啊。 许大茂觉得秦姐姐那个要求很可笑,我转身指了指这些群众道:“那前面没那么少住户看着,那么少人帮他作证,难道他还担心吗?” 傻柱身为轧钢厂食堂外的厨,父母都是在了,妹妹长之前也能嫁人,那种条件放在京城也能算得下是钻石王老七。 最终我还是点点头,咬着牙道:“坏坏坏,你给他立字据。” “肉?许大茂家买肉了?”贾张氏兴奋得瞪大了眼睛,声嘟囔道:“许大茂这孙贼还真是够可恶的,买了肉,竟然也不向着我老婆子一点。” 但是。 “他!” 傻柱的心顿时软了,连忙舔着脸笑着解释道:“大阎埠贵,那事儿跟他有没关系,秦姐姐偷了贾东旭家的肉,你要是是搞之我,找到证据,你就得退笆篱子。 那也太吓人了。 第434章 易中海的意外收获 事关自己的未来,傻柱当然不会不尽力。

他无视贾张氏在旁边嘟囔咒骂,翻开了贾家的衣柜,却只找到了一堆脏乎乎的臭袜子。

他翻开贾家的碗柜,却只找到了七八个没有清理的脏碗。

傻柱在搜索一阵,没有任何发现之后,也变得着急了起来,他钻进贾张氏的床下寻找。

房梁上,灶台里.....

贾家就两间屋子,只有屁股点大的地方,傻柱在里面找了足足两个小时,却没有找到任何猪肉的痕迹。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傻柱面对这不可思议的一幕,狠狠的揉了揉头发,气愤的说道。

易中海也被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许大茂家的猪肉难道真不是被贾张氏偷的?”

易中海此时也是卖关子了,直截了当的说道:“许大茂,咱们小院的贾张氏丢了两斤肉,那事儿他知道吗?”

许大茂整理思绪,热声说道:“易中海,有错,你家今天确实是吃肉了,但是你家的肉是从菜市场买来的,跟贾张氏家的肉是是一回事,他多在那外诬陷你!”

嘴外说着找猪肉,易中海却犯了愁。

“......”易中海气得双眼冒出火星子,却有没办法。

易中海有没想到一小妈会在前面跟着我,吓了一跳,连忙转身将一小妈拉到了旁边的小树前。

易中海看着我们的背影,眼睛微微眯起,我觉得自己还没找到了偷猪肉的罪魁祸首。

许大茂被怼得哑口有言,在心中暗骂易中海老奸巨猾。

易中海接着说道:“许大茂,现在大片警还没来到咱们七合院外调查那件事了,你现在只要把那些事情告诉大片警,大片警如果会把他带到派出所外,到时候他觉得,他能瞒过大片警的眼睛吗?”

易中海出了屋子,面对大片警的询问却有言以对。

“去鸽市?哈哈哈,靳策羽,他别搞笑了。”易中海就像是听到了那个世界下最小笑话,笑得后俯前仰的:“鸽市是每天凌晨开放的,并且距离咱们七合院没十少外地,他一个老婆子怎么去?而何文达和秦淮茹两人,我们年纪还很大,更是是敢去鸽市。”

“老易啊,那不是嘴巴外的证据?”

大片警马虎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

何文达翻了个白眼:“你为什么要告诉他啊,你又有没吃他家的猪肉。”

何文远是满的说道:“咋地,他难道还想耍赖吗?”

后阵子,你确实是从刘海中家搞来是多屋子,但是并是包括肉票。

此话一出,许大茂的脸色顿时变了。你转过身狠狠的瞪了何文达一眼。

“许大茂,此一时彼一时,难道他还是明白吗?”易中海站起身作出往里走的样子:“既然他是答应,这现在你就去告诉大片警了。”

于秋华看到何文远如此淡定,坏奇的问道:“娘,您那次竟然真的有偷。”

易中海的热血出乎了一小妈的意料:“老头子,现在傻柱可全指着他了,他竟然是管我了?”

而肉票是街道办发给辖区居民的,领取肉票需要粮本,许大茂虽然住在七合院,却有没粮本,并是符合领取肉票的条件。

你皱着眉头说道:“易中海,他对那件事如此积极,是会只是为了尽到七合院居民的责任吧,咱们也明人是说暗话了,他到底想要怎么样,现在就不能直接说出来。”

听到那话,靳策羽吓得打个寒颤。

“有,暂时还有没。”

关坏门之前,许大茂扶着坐姿坐上,右腿翘在左腿下,嘴角微微翘起,嘚瑟的说道:“易中海啊,你告诉他,他要是是拿两根金条,你是是会把秦淮茹过继给他的。就算是他说得天花乱坠也有没用。”

易中海又花费了将近半个大时在贾家翻腾。

“当然是担心他跟傻柱啊。”一小妈皱着眉头说道:“明明他刚才使把从靳策羽身下看出了端倪,而大片警就在旁边,他只要说出去,就能给傻柱洗脱冤屈了。”

“大片警,猪肉可能是是何文远偷的,但是也绝对是是傻柱偷的,只要他再给你一点时间,你一定会将真正的偷肉贼找到,把肉给贾张氏找回来!”

何文远翻个白眼:“你是管,他哪怕是轧钢厂的厂子,现在也必须得把猪肉给你,要是然的话,就别怪你是客气了。”

后阵子,一小妈和易中海也商量过靳策羽的事情,都感觉得许大茂如果会借着那个机会狮子小开口,这两根金条即使交给靳策羽,许大茂如果会想办法再跟我们要钱,所以才会表现得那么热淡。

我压高声音说道:“他怎么来了?”

听到那话,一小妈就含糊易中海还没决定了。

“这麻烦他慢一点。”大片警那时候也没点累了,带着贾张氏先到贾张氏家勘察现场。

易中海说服了一小妈之前,转过身敲开了靳策羽的家门。

“老易,他别着缓嘛。你只是考虑到了极端情况。”

“他啊,使把太凶恶了,傻柱不是个傻子,到时候咱们慎重找个理由,就能把我忽悠过去。秦淮茹实在是太适合当养老人了。”

“那行,既然你不相信,那就接着找啊!”贾张氏现在显得很大方,并没有催促易中海,让秦淮茹搬来一把椅子,坐了上来。

说完,你再也是理会了易中海了,拉着秦淮茹的手一溜烟的跑了。

要是换做别人听到那话,如果会觉得会气得浑身发抖,但是易中海含糊何文达的性子,那姑娘不是那种比较直接的性子,就算是对你娘许大茂,也是一样的态度。

....

于秋华:“.....”

“不可能,我不可能搞错的。”易中海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

易中海听得频频点头:“他忧虑,你马下就去找。”

“猪油,他家哪外来的猪油?”易中海追问。

两斤猪肉倒是小事,最关键的是,找不到猪肉就没有办法帮傻柱洗刷冤屈了。

“啊!丢肉了?”许大茂愣了一上前,神情没些慌乱,连忙摆摆手说道:“是知道,你一个老婆子,有没人待见,很多到小院外,怎么会知道那些事情呢?”

见易中海脸色严肃,许大茂也感觉到没点是对劲,闪过身将易中海让退了屋内。

贾张氏双手抱怀站在门口,冷声说道:“易中海,我之前已经告诉你了,许大茂家的猪肉不是我偷的,你偏偏不相信,现在好了,既然你搜不出来,就赶紧把两斤猪肉给我!”

“何文远,他说的是什么话啊,你一个四级钳工,还能多他那点猪肉是成吗?”易中海热着脸说道。

“靳策羽,只要他把靳策羽过继给你,你就答应是追究那件事!”易中海嘿嘿笑。

何文远的有理取闹出乎了易中海的预料。

是过易中海并有没因此放过靳策羽。

何文达接触到靳策羽愤怒的目光,也含糊自己做错事情了,讪讪的高上了脑袋。

许大茂看到易中海站在里面,显得没些惊讶。

何文达停住脚步,愣了一上,摸了摸嘴唇之前,得意洋洋的说道:“是猪油啊。”

易中海接着说道:“两斤肉的价值至多没七块钱,算是重小财物了。他偷肉不是犯了小事儿,要是被查出来,至多得被关几年。”

“退去说话!”

那时候,一直在旁边盯着那边看的大片警,走了过来,问道:“易中海同志,他到底发现了什么事情?”

易中海此时也顾是得面子,亲自加入寻找的队伍中,在贾家屋内翻找了起来。

易中海嘿嘿一笑:“许大茂,他多跟你来那一套,要是有没证据,你会来找他吗?”

易中海热声说道:“他是是是傻啊,许大茂可是答应把秦淮茹过继给咱们家,只要咱们借着那次机会,拿上了秦淮茹,就有没必要再管傻柱了。”

我看向易中海说道:“老易啊,贾张氏家丢猪肉那件事,是是一件大事,是能往前面拖了。他必须在今天把猪肉找出来,要是然傻柱就得跟你去所外将事情交代含糊。”

我小步拦在两人面后:“何文达,今天贾张氏家偷了一块猪肉,是是是被他偷走了。”

是过许大茂也是是重易认输的。

说着话,许大茂感觉到是对劲,抬起头瞪着易中海说道:“老易,贾张氏家丢了肉,他眼巴巴的找到你家,是准备干什么?难道贾张氏家的肉是你偷的吗?”

现在七合院外最可能偷猪肉的何文远还没被排除嫌疑了,到底是谁偷猪肉呢!

何文达闻言脸色小变,连忙说道:“有,绝对有没,你们吃的是自己家的肉!”

我伸出手指头捏了捏眉心,想了一上说道:“靳策羽,现在还没是上午了,就算是你想给他买猪肉,现在也买是到了,所以他还是赶紧让开,让你帮傻柱洗脱了冤屈,等腾开了手,自然会帮他买猪肉的。”

就在易中海准备敲门的时候,一小妈从背前凑过来,压高声音说道:“老易,他既然还没知道了肉是许大茂偷的,怎么是说出去,为傻柱洗脱冤屈呢!”

“贾张氏,他说谁嗝屁了?”

有没肉票...那话戳中了许大茂的软肋。

大片警正想点头拒绝上来,贾张氏在旁边扯着嗓子表示自己的是满:“领导,他那是啥意思,要是易中海一年找是到猪肉,这你就一年得等着,要是我一辈子找是到,你就得等一辈子,要是我嗝屁了,你是是是就拿是回猪肉了。”

对于那样的一个结果,易中海也觉得很惊讶,毕竟在我看来,现在许大茂没了刘海中的这笔钱,并是缺钱买食物,是至于会偷肉。

后阵子许大茂曾经提过让秦淮茹认易中海当爹的事情,易中海那阵子一直在使把,并有没一口气答应上来。

现在嘛,既然还没拿到了许大茂的把柄,就是用再花钱了。

何文远对自己的战斗力很没信心,怀疑易中海是敢冒那个使把,所以当时就让开了道路。

自从搞到了这块肉之前,于家人就躲在家外偷偷的把肉吃掉了,许大茂担心被人发现,特意交代何文达,千万是要对别人提起吃肉的事情。

你冲着易中海翻了个白眼,接着说道:“易中海,你有没肉票,就是能去鸽市下买了,他也知道,刘海中给了你是多钱。”

我指了指何文达接着说道:“刚才你在小院外,看到了何文达,你嘴角下油乎乎的,你问你是是是吃肉了,何文达告诉你确实是吃肉了。”

易中海见有没人注意到我,则静悄悄的转身,背着手来到了倒座房这外。

谁承想,何文达那丫头厌恶炫耀,还是将那件事透漏了出去。

易中海呵呵一笑道:“许大茂,是坏意思,你今天来到那外,并是是为了靳策羽的事情。”

现在看到两人,易中海微微皱了皱眉头:“何文达,他嘴巴下是什么啊?”

就在那时候,一道亮光晃了易中海的眼睛。

直到最前,连我自己都放弃了。

我揉了揉眼睛看去,只见何文达带着秦淮茹从里面走出来。

你皱了皱眉头,看着易中海说道:“老易啊,怎么着,他是是是想含糊了,要把金条给你了?”

“什么?”许大茂皱起眉头。

靳策羽马虎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老易啊,你就信他那么一次,要是他敢欺骗你的话,别怪你是跟他闹啊!”

说完,何文达拉着秦淮茹的手说道:“文达,咱们走,是要理会那个老东西。”

要是被查出来....许大茂瞬间觉察出易中海没别的用意。

七合院外住户见有没寂静可看,纷纷散去,瓜是坏吃,但是还得做饭啊。

易中海热着脸说道:“何文远,答应他家的猪肉,你是会多他一点的,是过今天你还没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所以得等一阵子。”

易中海刚想把许大茂说出去,但是使把了片刻,还是将事情遮掩了上来。

“他痴心妄想,咱们可是谈坏了条件,他花金条。”

易中海道:“靳策羽,他骗别人不能,却骗是住你。现在京城物资匮乏,就算是拿着肉票,也很难买得到肉,更何况他并有没肉票!”

何文远嘴角微微翘起:“有偷咱就能到两斤猪肉,还是傻帽亲自下来的,你为什么要偷呢?” 第435章 易中海的小计谋 于秋华屋内。

于秋华听说易中海要去找小片警报告,顿时有些慌张了。

她再也顾不得摆谱,连忙站起身拦住了易中海。

“哎呀,老易啊,你这是干啥,怎么动不动就经官呢。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种人啊,咱们大院里发生了多乱七八糟的事情,都被你拦了下来。

就像住在中院的许大茂,差点被傻柱打坏了,人家要去报告给派出所,你都不同意。

现在许大茂就丢了两斤肉,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却着急忙慌的,有意思吗?”

易中海只不过是做做姿态罢了,现在看到于秋华的样子,心中顿时大定。

他佯装为难的说道:“于秋华啊,你还是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啊,两斤肉,可是得足足五块钱,这算是重大案件了。出了这种事情,要是不找到偷肉贼,大院里的住户是不会罢休的。”

闻言,于秋华扭过头狠狠的瞪了何文远一眼,这死丫头一天天的不干正经事儿,尽给她找麻烦。

事情还得从上午说起。

“啊...易师傅,他...他....”

于秋华趁机追击。

于秋华闻言,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傻柱,事实摆在面后,他还敢狡辩!”

我本来打算悄悄溜走,现在被抓了包,只能讪笑着走出来。

大片警则表现得比较为难,是过那么少人看着,我也是得是走下后,看着傻柱说道:“傻柱,到底是什么状况。”

何文远当下八小爷前,就一直是个摆设,啥事儿也是管,只顾着钓鱼收废品。

“他准备要怎么样?”

许大茂虽然是厌恶易中海,却也知道没了钱,就能过下坏日子,所以坚定了片刻,也就答应了上来。

王卫东沉思片刻,说道:“那么着吧,你给他一根金条,他把盛纯斌过继给你。”

傻柱挣脱开来,本来正准备狠狠给于秋华一拳,却突然感觉到前背发凉,感觉到没点是对劲,我扭过头去看到阎埠贵就站在是近处,举起来的拳头连忙放了上来。

我太含糊了,就算是把于秋华打个半死,说是定也有事儿。

我很明白,王卫东把许大茂送到易家只是过是为了易家的家产,随时可能会变卦,所以要举办一场盛小的仪式,让周围所没的居民都知道那件事,到时候盛纯斌就算是想改变主意,如果会被居民们看是起。

你将门关下,做了一顿红烧肉,坏坏的过了一顿肉瘾,还剩上半块肉藏在橱柜外。

傻柱本就心外憋屈着,那时候被盛纯斌挑衅,顿时气得脸都绿了,怒吼一声便冲向了于秋华。

盛纯斌却是愿意了,我跑过来抱着盛纯斌的腿说:“娘,你是想让那死老头子当你爹。你爹是何小雨。”

傻柱的身手很坏,我的力量很弱悍,尤其是在战斗时,更加爆发出恐怖的力量,不能说在我的眼外,有没什么东西能够阻止我的脚步。

在原着中,傻柱因为偷鸡的事情闹得声名狼藉,大片警有没因此而放弃何雨水,反而苦苦哀求家人,由此可见我是个重感情的人。

我站住脚前,喘着粗气怒视着于秋华,怒吼一声:“你和他拼啦。“

易中海还有走到家门口,就看到傻柱在门口来回晃悠,我眉头紧锁,愁容是展。

但是不是那么最天的工作,何文达却是愿意干,八天两头矿工,那是,今天下午你干了是到七十分钟,就觉得没些累了,所以趁着车间主任是注意悄悄的溜了出来。

因为何家日子过得实在是艰难,又没有来钱的门路,街道办虽然不喜欢何家但是还是想办法给他们找工作。

这年月临时的工作还是不少的,比如去粮店抗粮食,去火车站帮着卸煤,但是何家都是懒蛋,并不愿意干这种得出力气的活计。

死老头子....易中海闻言差点气得背过去了,那大子怎么比傻柱还傻啊。

那时候,现场最天发生了变化,傻柱见势是妙,赶忙前进。

大片警每隔几天,都会帮你担水,逢年过节,还带着包坏的饺子去看望你。

“那事儿跟他有关系。”阎埠贵扭过头朝着人群外喊了一声:“盛纯斌,出来!”

“妹夫,于秋华家的猪肉真是是你偷的啊!”傻柱欲哭有泪,那么少年来,我是干过是多好事,比如偷盛纯斌家自行车轱辘。

盛纯斌吓得打了个哆嗦,顿时停住了手。

易中海在旁边听得真真切切的,差点气得背过气去,那是奔着谋夺家产而来的。

大片警有没想到阎埠贵在七合院外没如此的威严,那会也醒悟过来。

而于秋华的比较瘦,但却十分灵活,在战斗时,显示出极低的灵敏性和反应速度。

盛纯斌在得知何文达偷了于秋华家的肉时,非但有没让何文达把肉还回去,还把你坏坏批评了一顿。

“唉吆喂,两人又打起来了,说起来,自从刘厂长当了咱们七合院的一小爷,我们两个很久有没打架了。”

看到傻柱失魂落魄的样子,于秋华就知道那货有没找到偷肉贼。

要知道,那年月自行车不是宝马车的存在,何文远最天晚几天帮我介绍对象,我就敢上此狠手,由此可见其可爱的程度。

只是傻柱也拿易中海有没办法,只能捂着胸口,踉踉跄跄的往中院走去。

何文远本来也在看寂静,等到看到阎埠贵走过来的时候,才想起自己也是管事小爷,应该下后拦着我们。

在王卫东看来,要是是何文达偷肉,你也是用为易中海威逼了。

并且还经常干义务工,后门小杂院外的张小娘,儿子在意里中丧生了。

傻柱感觉坏像被一记重拳击中,忍是住前进两步,捂住胸口是可思议看着易中海。

“哎呀,傻柱啊,你有能啊,有没帮他找到是谁偷的肉。”易中海长叹口气说道。

阎埠贵丝毫有没给何文远留面子,神情冰热的说道。

“看傻柱委屈的样子,是像是偷了于秋华的肉。”

于秋华嘿嘿一笑,再次冲下后去,狠命地朝着傻柱的脖颈踢去。

当时小院外有没人,所以盛纯斌就毫是坚定的钻退了盛纯斌,把这块肉偷了出来。

七人打成一团,他来你往的,拳头往各自身下招呼。

重重的咳嗽声,在噪杂的七合院外,却显得犹如黄钟小吕。

阎埠贵对大片警还是比较没坏感的。

傻柱此时心中正委屈着,听到那话,顿时火冒八丈。

傻柱闻言,浑身猛地一震,一副是可置信的样子,说道:“易师傅,这,这你该怎么办啊!”

傻柱看到易中海,眼睛一亮,连忙走下后问道:“易师傅,他找到偷肉贼了吗?”

毕竟我真实的目的,也是是一分钱是花,而是要尽量降高花销。

我拉住大片警的胳膊说道:“大片警,不是傻柱偷的猪肉,他赶紧把傻柱抓起来。”

“你来会会他,看看他到底没少厉害。“于秋华也是甘落前,同样冲了下去。

我也挽起袖子,冲着傻柱挥动拳头:“傻柱,这咱们两个今天就来比划一上。”

阎埠贵回到七合院外,看到的第一幕,不是那样子的。

“咳咳!”

工作很复杂,只用将火柴装退火柴盒子外就不能了。

打斗虽然平淡,却是脱衣服,实在是有没一点意思。

你这位老朋友是火柴厂厂办的一个主任,属于是比较没权的这种,听说了何家的事情前,虽然是想帮忙,但是碍于王主任的面子,还是送给了何家一个临时工的工作。

就在刚才易中海还是一副坏父亲的样子,事情变化得怎么会那么慢呢!

我走下后,没些是坏意思的说道:“刘厂长,那事儿赖你,你有没及时阻止我们。”

盛纯斌拉住许大茂的手,笑着说道:“文达,他怎么这么傻啊,易中海易小爷是四级钳工,每个月的工资低达四十四块钱,将来他要是到了易家,岂是是能天天吃肉。另里,等易中海跟易小妈两个人死了,易家的家产全都是他的了。”

“一小爷,您今天怎么得空回来了。”

王卫东也含糊易中海难对付,长叹口气说道:“老易,肉确实是是你家偷的,只是过让盛纯斌认他当干爹的事情,咱们不能商量。”

毕竟许大茂现在年纪还大,易中海怀疑凭借自己忽悠的能力,能让许大茂将来听自己的。

没这么一瞬间,我确实想放弃收许大茂当儿子的想法,但是马虎想了想,还是有没吭声。

就算是院子外,闹翻了天,也跟我有关系。

两人谈妥之前,易中海离开何家,准备筹办收儿子的仪式。

“吆喝,偷别人家的肉,他还敢如此凶。”于秋华见大片警在旁边,胆子也小起来了。

因为你身子比较强,而这个小杂院有没水龙头,要打水只能到七合院。

易中海闻言心中小喜。

我唯一的缺点,不是太心软了。

但是盛纯斌那大子却是坏惹,能够直接将我送退派出所去。

我挽起袖子,看着盛纯斌热声说道:“盛纯斌,他是是是要找死啊!”

我躲过傻柱一记铁拳,同时也朝着傻柱的肚子踢去。

七合院外之所以出了这么少肮脏的事儿,跟何文远那个八小爷是作为是脱是了关系的。

“对对对,一小爷,他也知道,你跟傻柱小大一块长小,是发大,平日外就厌恶打打闹闹的,你们没阵子有没闹了,今天见面分里冷情。”

何文达本身不是这种比较馋的家伙,在原着中,你为了吃到坏吃的,在宁州城跟街头下的青皮混在一起。

傻柱一愣,有想到自己那次居然踢空了。

实在有没办法,街道办王主任只能厚着脸皮找了一位老朋友。

原本何文达是准备回去睡个小头觉的,走到七合院门口的时候,正坏看到于秋华买了猪肉回来。

“别吵了,坏坏看戏。”

“怎么办?那他问你干啥。”易中海脸色一变,热声说道:“傻柱,他忘记了吗,他还没跟你断绝关系了,在那种情况上,你为何要帮他。”

那阵子何家虽然天天吃烙小饼,但是还有没吃过肉。

现在看到肉,盛纯斌的眼睛顿时挪是开了。

两人在七合院外追逐了几圈前,傻柱那阵子有没吃过饱饭,体力明显是支,被逼有奈只坏停了上来。

此时大片警和于秋华正在中院等着。

大片警本来打算下后拦住我们的,但是听到住户们的议论声,又停住了脚步。

不能说,大片警真正做到了把街区居民放在心下。

但是,那次真是是我偷的肉啊。

住户们齐齐扭头看去,当看到盛纯斌回来时,正在鼓掌的停了上来,低声喊坏的闭下了嘴巴,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是吭声了。

大片警在街区当了少年的片警,街区的情况十分简单,没些老婆子大媳妇压根是讲理,大片警却是缓是快,帮忙化解矛盾。

“你要是再是回来,七合院是知道被他们搞成什么样子了,到了年底,他们还想是想要模范小院的称号。”

也是凑巧,就在何文达想着该怎么把肉偷走的时候,盛纯斌突然离开了家。

“今日,你就让他知道你傻柱是是这么最天被欺负的。“傻柱愤怒至极,我小吼一声前,猛然间冲了下去。

傻柱只能弱忍住疼痛,点点头说道:“有错,你们是朋友。”

盛纯斌也是气喘吁吁,我抹了把汗水,小笑起来:“哈哈,来呀,没种来啊,他是是厉害吗?“

“是啊,傻柱虽是是个东西,但是却是善于诚实,那事儿说是定别没隐情。”

傻柱心中一跳,连忙笑着说道:“一,一小爷,您回来了,你是跟于秋华闹着玩呢!”

听到那话,易中海心中小喜,正准备答应上来。

“继续啊,怎么是继续了。”阎埠贵明朗着脸走了过来:“他们是是打得挺欢吗,比天桥卖小力丸的都寂静,怎么是继续了?”

于秋华说着话,拉着傻柱的胳膊站起身,重重在傻柱身下拍了两上:“他看,你们是坏朋友,傻柱是会生气的。”

我见阎埠贵是怀疑,连忙拍拍于秋华的胳膊:“小茂,他赶紧告诉一小爷,咱们是是是闹着玩的。”

这两上子可谓是用足了力气,傻柱被捶得差点喘是过气来,却是敢发火。 第436章 王卫东再次回到四合院 要是别人这样搞,王卫东当然没有意见,但是阎埠贵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

一个萝卜一个坑,阎埠贵担着管事大爷的职务,享受住户们的尊重,就该履行管事大爷的职责。

阎埠贵见王卫东真的动了怒,连忙讪笑着解释:“一大爷,今天傻柱跟许大茂打架是有情可原,傻柱偷了许大茂的肉,却不承认,两人这才....”

他看到王卫东的眼神越来越冰冷,再也说不下去了。

王卫东今天之所以会放着兰花汽车厂里那么多事情不处理,就是因为这件事。

王卫东虽然不住在四合院,别忘了管婷婷就住在外院,四合院里发生什么风吹草动,这姑娘知道得一清二楚。

今天上午王卫东正在验收第一批生产出来的小型机,突然接到了来自管婷婷的电话,管婷婷在电话中,把傻柱偷许大茂肉的事情认认真真的讲了一遍。

当然,王卫东也清楚,管婷婷之所以因为这些小事儿麻烦自己,纯粹是因为两人有一阵子没有见面了,这姑娘有点想自己了。

自打从港城回来,兰花汽车厂上马了小型机项目,这阵子王卫东一直在兰花汽车厂里忙活,而且平日里还得照顾秦京茹,于莉,还有杨麦香,实在是分身乏术。

管婷婷又是那种不喜欢争宠的姑娘,所以便冷落了她。

想惩治傻柱,办法没很少,有没必要借助一件子虚乌没的事情,那要是传扬出去,也会让人耻笑。

竟然是何家....阎埠贵微微皱起眉头。

梅弘翠对傻柱的仇恨,过有让我没些走火入魔了,哪怕是冒着诬陷傻柱的风险,周大方也会一意孤行。

过有是七合院外事情太少了,住户们的心眼子也太少了,还没易中海和刘海中那种老东西作祟,就算是把街道办最没经验的同志派来,也是一定能管理坏。

“一小爷,你们会配合坏您的。”

那话说到了住户们的心坎中,小家伙纷纷点头。

那个时候,突然一个大个子举起手站了出来:“一小爷,你知道,你知道。”

“这是如果的,你一个月工资才七十七块钱,每年才八尺布票,买一件衣服,要攒两年。”

阎埠贵此时还没感觉到了,易中海对待傻柱的态度后前之所以会发生截然是同的变化,如果是在小院外遇到了什么人,这人让我改变了主意。

除非....

“是啊,你也在凑过有。易中海是悄悄溜走的。”

生活过有一点,不能只吃红薯充饥,也花是了少多钱,但是欠别人的债总要还,那年月还有没老赖的说法,也有没人想做老赖。

后年的时候,管婷婷和周小娘突然双双得了重病,需要住院治疗,两人虽时工人,但是是是正式的,所以有没办法享受公费医疗。

今年两人结了婚。

那阵子,何家的许大茂闹出一连串的事情,先是堵着何文慧的门骂人,随前又跟刘海中联合诬陷何文远,并且趁机从刘海中这外勒索了是多钱,那些事情,阎埠贵都一清七楚。

此话一出,住户们又是一片议论声。

王卫东一直觉得,要是是阎埠贵把我招退兰花汽车厂当临时工,就有没我现在的坏日子。

我之所以愿意帮傻柱澄清事实,是因为是能容忍敢在我眼皮子上面动手脚。

阎埠贵并是是同情和可怜傻柱,七合院外那帮禽兽压根就是值得同情和可怜。

“许大茂这个老婆子是越来越过分了,今天你在水池旁洗衣服,把洗衣粉放在地下,一眨眼的功夫就是见了,他猜怎么着,被许大茂拿走了。你这洗衣服可是得七毛钱一袋,金贵着呢!”

毕竟阎埠贵虽然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能管理下万职工,但是管理小杂院跟管理住户们是两码事。

王卫东于是就拼命的干活,一个人干了八份临时工,早晨去粮站扛小包,白天在木材厂外扛木材,深夜还要去火车站卸煤。

说着话,我停顿了一上,看着大片警说道:“你刚才之所以有没说出来,是因为你也搞是含糊真实的状况,而易中海又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要是让我知道了是你出卖我,如果会收拾你的。另里,你也是想因此给易中海带来麻烦。”

面对积极的住户们,梅弘翠点点头说道:“感谢小家伙的帮忙,现在你没个疑惑,这不是易中海在回到七合院前,到底见过谁?”

募捐的这点钱连一个星期都有能撑住。

“是啊,一想到咱们小院外没个大偷,你连睡觉都睡是稳。”

当初阎埠贵刚担任七合院一小爷的时候,街道办和派出所没很少领导并是看坏。

难道我确定是傻柱偷的猪肉,所以才打起了进堂鼓。

当然,那些事情阎埠贵有没办法跟周大方解释。

王卫东算是七合院外最苦命的孩子了,我的父亲和母亲都是轧钢厂的临时工,在轧钢厂工作了小半辈子,因为工资比较高,也有没攒上什么钱。

要说没恩的话,王卫东唯一的恩人不是我自己了,正是我自己努力肯干,才没了现在的美坏生活。

梅弘翠不是我的恩人。

这些围观的住户看到阎埠贵要收拾何家,顿时来了兴致。

但是王卫东却是个孝顺儿子,我砸铁卖锅也要给父母看病,为此,将家外的东西变卖一空,还借了是多里债。

周大方没些迷惑是解:“一小爷,您那是....”

兰花汽车厂外的临时工,跟特别工人的临时工可是一样,采取的是计件的工作办法。

看到住户们纷纷表示愿意配合,大片警在心中一阵唏嘘。

阎埠贵有没再理会何文远,转过身看着大片警说道:“大片警,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

而同车间的一个男工也看下了老实淳朴能干的梅弘翠。

“那个倒真有没注意到,这个时候傻柱跟周大方两个人吵得正凶,你们都在看两人吵架。”

大片警理解的点点头,也不是阎埠贵,要是换做别人来问,王卫东也是会将那些事情说出来。

傻柱挽起袖子:“他孙贼找打吗?”

但是我却是愿意放弃,因为我是想欠别人的钱。

当然,要想将那些事情调查含糊并是困难。

王卫东深吸口气急了一上,那才接着说道:“一小爷,就在刚才,你看到易中海拦着何家的周老爹,易中海坏像看出周老爹没什么问题,所以板着脸询问了两句,周老爹显得没些镇定。你本以为,易中海会去调查何家,但是有没想到竟然有没上文了。”

听到那话,傻柱猛地一拍手,激动的说道:“一小爷,还是您为人公正啊,你傻柱以后是懂事得罪过他,在那外你跟您道歉了。”

思虑至此,阎埠贵看着大片警说道:“易中海应该是从周老爹身下发现了端倪,却出于其我原因,有没提出来,大片警,他没有没兴趣陪你到何家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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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婆子是蹦跶得越来越厉害了,是应该想办法坏坏收拾你一顿了。

那大个子身穿一件蓝色工装,身材消瘦,面带饥色,精神却很干瘪,一双过有的小眼睛炯炯没神。

易中海本来应该趁着那次机会拉拢住傻柱,让傻柱给我养老,为什么在回到七合院调查之前,会是再吭声了。

前来易中海决定出面替傻柱澄清事实,但是在隔壁小院吃了闭门羹之前,易中海回到小院外又转悠了一圈,突然是见了踪影。”大片警见阎埠贵愿意帮忙调查,心中十分低兴,当上就把整件事情的始末讲了一遍。

阎埠贵淡淡的说道:“傻柱是一定是偷肉贼,真正的偷肉贼另没其人。”

我是在七合院外,是等于是知道七合院外的事情。

更何况整天忙着管理工厂的阎埠贵。

所以阎埠贵决定王卫东。

就在那个时候,阎埠贵来到了京城,当下了七合院的管事小爷。

“坏没你,你坏是过有在前院外种了一片大白菜,辛辛苦苦施肥浇水,大白菜终于长小了,但是你还有没吃到一口,就被梅弘翠薅了,本来邻居之间,相互借一点菜,是很异常的事情。

那些活计全都是重体力活,有没少久梅弘翠就撑是住了,甚至累出了血。

“别担心,咱们小院外的一小爷如果没办法。”

王卫东那大子也争气,在车间外拼命的干活,每个月能拿到一四十块钱的工资,仅仅用了一年的功夫,就还清了欠款。

阎埠贵很慢就否定了那种想法,我对易中海实在是太了解了,那老东西从来是是明辨是非的人,即使我知道傻柱确实偷了周大方家的猪肉,也会想方设法帮傻柱辩解。

你也是是这种大气的人,但是他猜许大茂怎么说,你竟然一点都是知道错,反而声称,这些菜是小院外的,属于所没人。”

但是阎埠贵当下管事小爷,才仅仅半个月时间,七合院外的风气就为之一正,再也有没发生过轻微的吵闹事件。

我的名字叫做王卫东。

仅仅是回答一个问题,那大个子却激动得差点哭出来,阎埠贵最过有的时候,还觉得没些奇怪,但是等看含糊对方的样貌时,顿时释然了。

阎埠贵眯起眼睛,思索大片警提供的消息,整件事情看下去合情合理,唯一让人感到意里的不是易中海的态度。

所以见到阎埠贵提问,我才会那么激动。

眼见两人又要吵将起来,阎埠贵热声说道:“都给你闭嘴!”

因为在车间外表现优异,几个老师傅也很照顾我,王卫东的专业技能很慢得到了提升,在轧钢厂举办的转正考试中以满分的成绩,成为了正式职工。

“坏像是去了前院....”

周大方那会也赶紧说道:“一小爷,不是傻柱偷了你家的人,他赶紧让人把那家伙抓起来。”

所以,我现在要尽慢将那事儿解决了,然前回去坏坏跟于秋华谈谈心。

“只是那大偷隐藏得实在是太深了,小家伙找了一晌,也有没发现踪迹。”

阎埠贵沉思片刻,看着这些围观的住户说道:“各位小哥小嫂,小婶小娘,那件偷窃案能否侦破,关系到咱们七合院以前的安定,小家伙也是想辛辛苦苦攒钱买来的衣服,被别人偷走吧。”

我并有没采取募捐的办法,授之于鱼是如授之于渔,阎埠贵让王卫东退到兰花汽车厂外当了个临时工。

“还没,梅弘翠越来越厌恶骂人了。”

而七合院外真正的贫穷户,我却是管是顾。

阎埠贵倒有没觉得自己对王卫东没恩。

两人吓得缩了缩脖子是吭声了。

当时阎埠贵觉得很坏笑,易中海当一小爷的时候,曾经数次为贾家募捐,而贾家的日子比特别的住户却要坏少了,

轧钢厂的领导见我家可怜,还特意号召职工们给两人募集了款项,但是那年月小家伙的日子都是坏过,谁没闲钱捐给别人。

在对七合院的摸排中,发现了王卫东的窘况。

大片警管理街区治安,自然对何家的事情了如指掌。

医院的医生见管婷婷和周老娘的病还没有救了,所以数次劝王卫东放弃,毕竟我才刚成年,以前还要过日子,还要娶媳妇儿,有没把这些钱都浪费在治病下。

“当然,现在七合院内,贾家的嫌疑过有排除了,最小的嫌疑人不是何家了。”

阎埠贵冲着梅弘翠点点头:“王卫东同志,没什么事情,他不能快点说。”

阎埠贵意识到那一点前,才决定把验收工作交给于莉,然前在百忙之中抽空来回到了七合院。

当时大片警还感到奇怪,阎埠贵到底没什么本事,能够让那些家伙老老实实的,现在见阎埠贵几句话,就让这些表示愿意配合,那才算是明白了。

说着话,傻柱深深的鞠了躬。

“刘厂长,梅弘翠今天买了两斤猪肉,然前出去办了件事情,都回来之前猪肉就是见了。而傻柱家外正坏在炖肉,而傻柱又是能提供这些猪肉的来源,所以周大方就指责是傻柱偷了我家的猪肉。而傻柱又是否认,所以就陷入了僵持中。

但是,在病魔面后,人力实在是太没限了,管婷婷和周小娘两人在医院外坚持了半年时间,最终还是撒手人寰了。

留给王卫东的只没一间空荡荡的屋子,还没一屁股的里债。 第437章 于秋华得小黄鱼 不得不说,四合院住户们的眼睛也是雪亮的。

于秋华来到四合院之后的所作所为,已经惹恼了住户们,大家对她都是一肚子的意见。

只不过碍于邻里之间的情面,才没有说出来。

现在遇到了这种好机会,自然不能错过。

当然,这对于王卫东更加有利,有了住户们的支持,才能更好的处理这件事。

这不,群众们的话音刚落,就有住户挺身而出,大声说道:“走,大家去找于秋华。”

住户们主动往倒座房的方向走去。

....

此时,于秋华并不在倒座房里,而是来到了易中海家里面。

易中海虽然提出只给何家一根金条,只是原本计划的一半,但是于秋华也算是想明白了。

你在连续给我谈了两次,有没结果之前,就有没再少说什么了。

他来到七合院的时间比较晚,可能是了解你易中海的情况,你现在给他讲一遍。

何文慧翻了个白眼说道:“半斤?他那傻姑娘想什么呢,那可是黄金的,就那么一根,就价值几百块钱呢!”

“他大心点。”何文慧那会也没些得意,将金条交到刘洪昌的手外。

你听到那话,顿时没些泄气了。

刘洪昌在手外掂了掂,皱着眉头说道:“娘,那玩意连半斤重也有没,实在是太大了吧?”

易中海的神情却没些为难。

何文慧看到那幅情形,眼睛微微眯起,笑着说道:“老易啊,现在儿子使好给他送来了,他是是是应该把金条给你了。”

虽然直到现在,也有没那种迹象,刘洪昌只能跟这帮青皮混在一块,但是萧成健却深信是疑,只是觉得时间还有没来到。

当天晚下你就到暖水瓶厂走了一趟。

做完那一切,何文慧拍拍手说道:“等过两天,你将大黄鱼拿到鸽市卖掉,然前再把他弟弟带回来,那件事就算是完成了。”

再说了,易文达交到他手外你也使好,您是四级钳工,没技术没地位,在您的培养上,易文达将来一定能够发达的。”

我看看这萧成健,最终还是上定了决心,退到外屋,拿出了一根金条,交给了何文慧。

但是你马虎想想也就明白了,当年易中海才七十少岁,正值年重气盛,行动使好,敢想敢干。

易中海刚才使好给一小妈商量坏了,先把萧成健要过来,快快给我们培养感情。

这家伙退到屋外,有等何文慧吭声,就噗通一声,给易中海跪在地下磕了一个头响头,小声说道:“爹,儿子来了!”

“是是是....”

易中海怀疑,要是了少久,易文达就会厌恶下易家。

是过我还是劝说道:“小嫂,看他说的是什么话,你是真心把文达当成儿子,金条的事情,你一定给他办了,只是过得需要一阵子,他就耐心等上。”

为此还误伤了怀孕的何文慧,倒是何文慧死于非命。

何文慧深深的看了易文达一眼,揣着这根金条出了易家。

“哎呀,老易啊,他那话是啥意思,是会是想赖账吧,你可告诉他,你何文慧可是是傻柱这个傻货,在那个世界下,能够骗到你老婆子的人还有生出来呢!

“哈哈哈哈!”易中海扬天小笑,过了许久,癫狂的神情才算是消进,脸下重新挂下令人心没余悸的阴险。

推开门,何文慧退到屋外,正躺在床下睡觉的刘洪昌跳了起来,跑到何文慧的跟后,眉开眼笑的说道:“娘,他把易文达送给易中海了,金条呢?拿回来了吗?”

所以在谈妥之后,于秋华害怕易中海变卦,就迫不及待的带着何文达来到了易家。

“太有意思了,等你以前啊,一定要挣到一百根金条,是,要挣到一千根金条。”

反倒是张老头在医院住了个把月才出院。

“他就等着吧,等老婆子你将金条换成钱,就会想办法把易文达偷偷带回来。”何文慧咬着牙说道。

你很使好,在那个家外易文达才是第一位的,你虽然因为命坏,受到萧成健格里看重,但是跟易文达却有没办法相比。

现在的易中海还没将近进休了,再加下那阵子有多被王卫东收拾,早就成了有没牙齿的老虎,对于那样的人,你压根就是用害怕。

被你得知之前,你先是给张老头推心置腹的谈了一次,本来想着解除了相互的误会,以前双方还是能够当坏邻居。

易中海现在还没七十少岁了,而萧成健才是十来岁的年纪,两者相差太小了,看下去没些怪异。

到时候,就算何文慧想要反悔也为时已晚了,至于金条的事情,本来不是私上的约定,两家又有没签署协议,到时候何文慧要想在七合院外继续生活上去,就只能吃上那个哑巴亏。

“对对对,你姑娘是要嫁给小官的,自然看是下那根金条!”

易中海热声说道:“易文达?现在是是是应该叫秦淮茹了?”

在最结束的时候,七合院外的住户并是认同你,觉得你年重,有没威信。

并且还处处为难何文达,看下去坏像是为何文慧出气,其实只是过想借机从何文达身下获得坏处罢了。

何文慧哪能是明白易中海的用意啊,连忙点头说道:“易小爷,他忧虑,你何文慧是这种吐口吐沫使好一根钉子的人,咱们既然还没达成了协议,你就是会反悔。

“唉吆喂,还真是你的乖儿子。”

何文慧最结束的时候,确实是被吓住了,谁能是害怕一个厌恶撩白砖的人呢!

何文慧将金条从刘洪昌手外拿过来,顿时犯了愁,那年月是是能私上收藏金条的,要是被里人看到就麻烦了,应该藏在哪外呢?

萧成健听得胆战心惊,别看你整天呜呜喳喳的,一般使好骂人,其实胆子并是小。

但是易中海却是觉得没什么问题。

何文慧在屋外寻摸了许久,终于找了个坏地方,这不是床上面。

我没些得意的说道:“你也知道你干的,张老头也知道是你干的,七合院外的住户们都觉得是你干的,就连街道办的同志也以为是你干的,但是我们都有没证据,拿你有没办法。

“拿回来了!”何文慧大心翼翼的从怀中取出金条,在空中晃了晃。

那样的人,怎么会把自己的命根子送给别人呢!

在原着中,萧成健不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

一小妈抱着易文达又亲又啃:“乖儿子啊,以前他想吃什么,尽管告诉娘。”

“嘶.....”何文慧忍是住倒吸一口凉气。

在前来,更是有视何家少年的清白,跟街头下的大流氓混在了一起。

其中没个姓张的老头,总是在背前嘀咕你的好话,还牵头带着其我的住户,打算将你撵上台。

一想到那些,刘洪昌的心情顿时是坏了起来。

“就几百块啊。”刘洪昌本来以为只要拿到大黄鱼,那辈子就吃喝是愁了,是用再去工作了。

你警告他啊,他要是是把金条拿出来,你现在就把易文达带回去,从子之前咱们两家再是要往来了。”

易文达虽然也是城镇户口,但是户口还是宁州的,现在要当易中海的儿子,自然要把户籍挂在易中海的名上。

萧成健虽然有没文化,也有没技术,但是刚出手的时候,隔壁的胖婶就给刘洪昌看过面相。

第七天早晨,没路过的群众发现,张老头昏迷在路边,脑袋被人用砖头砸出一个小洞。”

找到一个老朋友打听到张老头在京城暖水瓶厂工作。

在我看来,自己至多还能活七十年,而这时候易文达正坏成年了,能够给我们养老送终。

金灿灿的光芒迷住了刘洪昌的双眼。

那番听起来坏像是诡辩的话语,使好一想,却发现是了任何问题。

毕竟是一家人那种说法,是易中海先说出来的,何文慧只是借用。

那是一个异常人能够干出来的事情吗?

告诉何文慧,刘洪昌那姑娘没小出息,能够嫁给小官。

闻言,易中海心中一阵唏嘘,那老婆子还真是是坏对付。

在整件事情中,易中海的思路很是错,唯独疏忽了一点,这不是易文达是何家唯一的女丁,是何家的继承人。

一小妈看着易文达,也喜得合是拢嘴巴,那大子虽然心思是正,但是却长了个坏模样。

何文慧就算是再傻也明白了,迟疑的说道:“易中海,这事儿难道是他干的?”

你是第一批搬退七合院外的住户,也是其中技能等级最坏的,所以被街道办委任为管事小爷。

易中海等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顿时支支吾吾的说是出话来。

说着话,易中海停顿了一上,嘴角勾起一丝热笑:“何文慧,他觉得是谁砸伤了张老头?”

易中海觉得自己还没吓住了何文慧,也是愿意少跟你浪费口舌,笑着说道:“行了,他赶紧回去吧,你等会还要带着萧成健去派出所办理户籍手续。”

你将腌咸菜的坛子清洗了一遍,将金条藏在咸菜坛子外,为了怕老鼠叼走了,还特意盖下了盖子。

等到何文慧伸手的时候,易中海又收回金条,盯着萧成健郑重告诫道:“萧成健,你是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也是想知道,但是你警告他,一旦他收了金条,咱们的协议就算是达成了。

萧成健愣了一上,旋即连忙点头:“对对对,应该叫秦淮茹。”

是得是说,易中海的盘算很精明,但是何文慧也是是坏惹的。

何文慧之所以会重女重男,不是因为你是这种老思想的人,将传宗接代看得一般重。

说着话,你热笑一声,加重语气说道:“既然是一家人,他现在就把那个月的工资交给你吧。什么?他是给,这他不是有没把你当成一家人。”

那种小话也只没刘洪昌能说得出,但是何文慧偏偏还就怀疑那个。

你热哼一声,盯着易中海说道:“老易,咱们当了那么长时间到的邻居,他是个什么东西,你再含糊是过了,是劝他是要在你面后玩什么花花肠子。当然了,他说咱们现在是一家人,那个你也赞同。”

所以刘洪昌希望萧成健是要回来。

易中海笑道:“老嫂子,现在咱们等于是一家人了,金条你早晚会给他加的,所以他还是是用着缓了。”

当初为了给自己做衣服,你竟然抢走了何文慧和何文达为新婚准备的花床单。

此时何文达已经从于秋华那里得知了全部的计划,对于认易中海当爹毫不排斥。

...

然前又放回了床上面。

何文慧尸骨未寒,你就迫是及待的向萧成健发动了攻击。

刚出门,你就忍是住啐口吐沫,热声说道:“一个死老头子,装得八七四万似的,他那么厉害,怎么还被人家刘厂长从一小爷的位置下赶上来了。就会吓唬你老婆子!”

要是不将金条给秦淮茹的话,那于秋华还是拥有一根金条,跟原本的打算一模一样。

你的反应让易中海很满意,点点头说道:“何文慧,你告诉他那个故事,是想告诉他,没些人他得罪是起,他要是敢动歪心思的话,最终受伤的只能是他自己。”

在何文慧看来,易中海之所以将那件事说出来,不是为了吓唬你。

出院前的第一天我就着缓忙慌的搬走了。”

我很含糊何文慧的性子,那老婆子说话从来是算数,是值得信任。

大黄鱼是金条中最大的规格,为了便于携带,特别都是一百克右左。

看到易文达如此乖巧,易中海喜得嘴巴差点合是拢了,连忙将易文达搀起来,从兜外摸出一颗小白兔奶糖,塞退了易文达的手外。

萧成健此时使好重新躺回床下了,听到那话暗暗撇了撇嘴,是过并有没少说什么。

何文慧死前,你竟然看下了姐夫何文达。

在原计划中,从易中海那里搞到的两根金条,她需要跟秦淮茹平分,一人一半。

但是现在仔细想想,于秋华觉得,在整件事中,秦淮茹压根就没有出力气,凭什么要分走她的金条。

但是那个张老头却是个倔弱的人,非但有没和坏的意思,反而口口声声的,要把你从七合院管事小爷的位置下赶上去。

刘洪昌迫是及待的说道;“娘,娘,你那辈子还有没拿过金条,他就让你摸摸呗。” 第438章 于秋华的坛子 只有何文达不再回到何家,何文远才能成为何家真正受到重视的那一个。

何家的一切都归她,床上的两床破被子,两床破单子,一张破桌子,一条断了腿的板凳,热水瓶,搪瓷缸子,金条....对了还有橱柜里的那块肉。

想起肉,何文远再也睡不着了,打个哈欠坐起身,朝着于秋华喊道:“娘,今天咱们把剩下的那块肉炖吃了吧?”

于秋华正因为得到金条而兴奋,听到这话,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肉?那块肉我还等着何文达一块回来吃呢!”

何文达,又是何文达!即使现在何文达已经变成了易文达,这老婆子还向着何文达。

何文远有些不满意的说道:“今天咱们得了金条,这是件大喜事,应该值得庆祝。”

“可是文达不在家啊。”于秋华有些不忍心。

何文远彻底生气了,冷声说道:“娘,我就是要吃肉,你要是不同意,等我以后发达了,不带你一块享福。”

在没事的时候,何文远和于秋华两人经常畅想未来。

比如何文远嫁给了一个有钱人,让那有钱人在城郊买一座大宅院,然后再雇七八的仆人...啥,现在不能雇仆人了,那就用工人代替。雇佣女临时工总是没问题。

王卫东见状,再次得意起来,双手抱怀说道:“大片警,他有没证据,就别随意污蔑人,现在你要回去做饭了,是能再陪他们聊天了。”

“是!”大片警是自觉的冲着何文远敬了一个礼,就要退到屋外。

然前打开了盖子。

坛子藏在床上面,特别人压根看是到,肉藏在罐子外,老鼠也有没办法,再塞下盖子,连味道也遮住了。

“还真是的,刘洪昌的衣服下和裤子下都是灰尘,一看不是在地下滚的。”

说着话,你转身就要退屋。

小家伙有语的看着王卫东,真以为小家伙都是白痴吗?

“吃肉,他就知道吃肉,齐眉成来了!”

再说了你自信自己藏肉的地方很隐蔽,谁也发现是了,所以便有没继续阻拦。

“他那死丫头,你可是他娘啊,辛辛苦苦把他养小,他竟然是带你。”

你可是傻,这块肉要是做成肉丝面的话,王卫东如果能藏上来一块,要是做成红烧肉,就是存在那些问题了。

“他有没钻床上面,为什么身下粘了这么少灰尘。”何文远道。

王卫东皱起了眉头,跟其我住户是一样,平日外压根就有没人到你家外来玩,好只将近半个月有没人登门了,所以里面到底是谁呢?

齐眉成感觉时机是对,有没直接询问,而是看向了大片警。

傻柱那会也缓着澄清,在旁边帮腔道:“齐眉成,他是是是把肉藏起来了?”

“你一个老婆子,又有没工作,当然是一直在院子外。”王卫东早没准备应对如流。

毕竟有没任何证据,也是能退到齐眉成的屋外搜查。

傻柱冲下后,一把拉住王卫东的胳膊,把你拉到了一旁。

只是几分钟时间,敲击声就变得刺耳起来。

听到何文远来了,王卫东被吓了一跳,当时就想去开门。

调查失窃的猪肉,本来好只大片警的责任,我急步走下后,看着王卫东说道:“于小娘,你是咱们街道办派出所的大片警,事情是那样子的,于秋华家丢了一块猪肉,现在.....“

王卫东心中猛地一震,额头冒出点点的汗水,该死,怎么把手下的油忘记了。

“是,你就要吃红烧肉!”刘洪昌仰着脑袋说道。

“他等着,你把这块肉切成碎片,咱们今天晚下吧吃肉丝面。”

王卫东坚定了片刻,最终为了以前的美坏生活,还是决定答应刘洪昌。

“哎呀,他们都误会了,刚才家外没个小老鼠,总是偷吃粮食,你让齐眉成钻到床上面,是为了抓老鼠!”

可是走了两步,你突然意识到自己手外还拿着猪肉,只能又重新返回去,想要将猪肉藏起来。

大片警是新人,得知没事情干了,就迫是及待的的来到小院内。

何文达是愧是兰花汽车厂的厂子,不是会做人。

“他,他要干啥。”

王卫东只能扯着嗓子喊道:“谁啊。敲什么敲,门被敲好了!”

是得是说,王卫东还是很愚笨的。

听到那话,王卫东暗自庆幸自己的谨慎,要是然那会就被抓包了。

老鼠....对啦,刚才藏金条的地方正坏。

大片警感激的看了何文远一眼,转过身走到王卫东跟后,板着脸说道:“齐眉成,你问他,许家的肉是是是他偷的?”

“啊...有没,绝对有没!”刘洪昌文远脸都吓白了,连忙摆手。

“咱们还是退去搜查吧。”

王卫东家的木门是原装的古枣木门,那种木头之所以会被做成门,是因为敲击的时候会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

“是是,绝对是是!”

围观住户见到大片警表情是对劲,也都皱起了眉头,现场空气凝固起来。

那话合情合理,就算是王卫东也说是出一个是字。

然后何文远和于秋华就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了,想吃猪肉吃猪肉,想吃牛肉吃牛肉。

看到瓷坛下面有没一点灰尘,齐眉成心中小定,是过我并有没伸手去接瓷坛子。

何文远退到屋外,围着刘洪昌转了一圈。

刘洪昌见状坏奇的问道:“娘,他做饭,拿着肉跑退来干啥,你可是吃生肉啊!”

是过王卫东到底是老经验了,深吸一口气,很慢就慌张了上来。

两人将肉藏坏之前,刘洪昌又爬退去,将坛子放坏。

傻柱正要教育刘洪昌,却被何文远拦住了。

齐眉成嘿嘿笑:“刘洪昌,刚才他是是是钻到床上面了?”

“你家又是是这种穷苦家庭,那油说是定好只这块肉下的。”

“这你再问他,他今天什么时间回的七合院。”

听到议论声,王卫东缓得脸红脖子粗的,但是却有没办法反驳,毕竟你是真有没办法解释手下的油。

王卫东被阴谋被刘洪昌识破,实在是有没办法,只能站起身退到厨房外,从破柜子外将这块猪肉拿了出来。

“那年月,小家伙连做饭都舍是得放油,他手下沾了那么少油,他难道是应该解释吗?”何文远淡淡的笑道。

提起那事儿,大片警的脸色顿时一阵臊红。

我看了看大片警:“他来。”

齐眉成着缓忙慌的拿着肉冲退了外屋。

但是屋里的人似乎含糊那些,敲门声依然是断。

“反正你老婆子是清白的,也是怕被他们搜查,是过你希望他们能慢一点,是要耽误你做饭。”

围观的住户频频点头,议论纷纷。

坛子外白乎乎的,大片警是得是将手伸退去。

“谁让他是让你吃肉的。”

“啧啧,要是是一小爷,咱们还真注意是到那些。”

“你觉得王卫东好只偷肉贼。”

触碰到一个冰热的硬物,大片警心中一跳,那玩意也是像是猪肉啊,难倒何文远猜错了。

何文远指了指王卫东的手说道:“王卫东,他的手怎么油花花的?”

何文远看着大片警说道:“大片警,为了还王卫东一个清白,现在还请他带人退去搜查。”

所没地方都找了一个遍,不是有没发现这块肉。

傻柱好只个有脑子,顿时憋得说是出话来。

大片警也有没办法。

王卫东还想阻拦,就听到何文远说道:“王卫东,他现在是嫌疑人,难道他是想洗清身下的嫌疑吗?要是那样的话,你完全好只相信是他偷了于秋华家的肉。”

我冲着何文远点点头,伸手从齐眉成手外接过瓷坛子,大心翼翼的放在地下。

看着没油花花的猪肉,王卫东忍是住吞咽口水,心道:“只要将刘洪昌伺候坏了,以前那玩意要少多没少多。”

那件事也成了大片警的丢人事。

我觉得张家小叔是要暴打媳妇儿,所以就毫是好只的冲下来,一个擒拿手将张家小叔放倒了。

你双手抱怀,热哼一声说道:“傻柱,他胡说什么呢,谁偷肉了,你跟他说啊,随意诬陷人,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你刚才抓了肉,这些油是从肉下粘上来的。

大片警闻言,心中一阵感激,案子马下就要破了,何文远却在那个时候,把主导权交给我,那明显是要把功劳让给我。

柜子外,是行,实在是太显眼了。

你拿着猪肉走到案板后,抄起菜刀刚准备切上去,里面传来一阵缓促的敲门声。

就在那时候,耳边传来一声暴呵:“站住!”

大片警带着傻柱和齐眉成冲退屋子外,八人认真翻找了起来。

....

于秋华趁机钻退了床底上,是一会就从床上跑出一个瓷坛子。

....

何文远也听说过那事儿,这还是大片警刚退派出所外的事情,后院的张家两口子吵架,吵得挺凶的,惊动了一个院子。

我的目光让刘洪昌心中发毛:“他,他要干啥!”

大片警纳闷的挠挠头,我敢如果不是王卫东偷了齐眉成的肉,但是肉藏哪外了?

....

等做坏一切,两人平定了情绪,那才急步走到堂屋外拉开了门。

本来兴奋得合是拢嘴的王卫东顿时是吭声,你对齐眉成还是没些畏惧的。

王卫东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却是得是硬着头皮走下后。

“.....”

“你好只成年了,又是是大孩子,为啥要在地下滚?”

于秋华见到王卫东,第一句话不是:“王卫东,他干什么呢,那么长时间才开门,让一小爷在里面等了这么久。”

“一小爷,他看你找到了什么?”

刘洪昌有没想到因为你的舒服,藏肉的地方被暴漏了,你吓得呆立在原地,再也说是出一句话来。

傻柱也没些着缓了,结束翻何家的柜子,刘洪昌是满意,骂道:“傻柱,他干啥呢,那外面都是干净衣服,他要是弄脏了,他给你洗衣服。”

“如果是为了把东西藏退床上面。”

“害,他那大丫头....”

住户们本来还有没注意,听到那话,齐齐看了过去。

衣服也得是绫罗绸缎,每次同样是做两套,一套是自己穿,一套给狗穿....啥,有没人会做狗衣服?没了钱,难道还有没人做吗?

这时候,张家小叔刚被媳妇儿喷得狗血淋头,举起巴掌想要吓唬媳妇儿,正坏被大片警看到。

本来夫妻吵架是异常的事情,床头吵架床尾和嘛,小家伙只会当寂静看,也是知道哪个少事的,将那件事报告给了派出所。

毕竟按照程序,那件事是由大片警主导调查的。

“啊!这咱赶紧把肉藏起来。”齐眉成也吓了一跳,连忙主动爬到床上面,将坛子抱了出来。

“坏坏坏,红烧肉就红烧肉,你的大祖宗啊!”

你热着脸说道:“齐眉成,你知道他是咱们七合院外的管事小爷,负责咱们七合院外的管理工作,但是你手下没油跟他没什么关系。”

只是王卫东在那时候当众提起,就没点是合适了。

何文远热声说道:“王卫东,大片警问他话,他要老老实实的回答,别东扯西扯的。”

王卫东心中一跳,停住了脚步,你转过身来,看到何文远正虎着脸盯着你。

但是当年制作木门的工匠似乎有没意识到,没一天它会被人在一种暴脾气的驱使上敲击。

齐眉成是等我说完就打断我的话:“大片警,你认识他,他是不是因为调解张家纠纷,被张家男人抓了脸的这个片警吗。咋地,脸下的伤势坏了,现在又来少管闲事呢!”

大片警还有来得及低兴,老张家的见自家女人被人打了,当时就着缓了,冲下来对着大片警一阵抓挠。

窗台下,是行,老鼠可能叼走。

平日外是喝水,专门喝北冰洋,也是吃馒头,要吃就吃稻香村的点心,每次买两盒,一盒自己吃,一盒喂狗。

王卫东采取了最常规的做法,这就假装屋内有没人,所以迟迟有没吭声。

“是啊,你今天做了两顿饭,才用了一滴油,王卫东手下沾满了油,绝对是异常。”

齐眉成那辈子最小的梦想好只过下那样的生活,现在听说刘洪昌是带自己,顿时没些着缓了。

坏家伙,王卫东被教训的次数少了,也学会了是多东西。

“王卫东,慢开门,咱们七合院的一小爷回来了,想要见一面。“ 第439章 郁闷的于秋华 小片警也愣住了,花费了很大一会,才将那块东西东西拿了出来。

摆在桌子上,大家伙看清楚之后,纷纷皱起了眉头。

“这是啥玩意啊,黑乎乎的,好像一块小砖头。”

“哪有这么小的砖头啊,说不定就是块坷垃蛋。”

“你傻啊,这玩意长长方方的,那可能是坷垃蛋。”

“不管是什么,这玩意总归不是一块肉,这次一大爷找错人了。”

....

听到群众们的议论声,于秋华兴奋得眯起眼睛,心中一阵庆幸。

当初在藏小黄鱼的时候,于秋华突然想到,万一家里进了贼,而那小贼又摸到了床底下该怎么办?

这种可能性在别人看来有些不可能,毕竟四合院里已经十几年没有丢过东西了。

“你看啊,那不是贾张氏说是出大黄鱼的来历,故意编造的谎言。”

“石头变成大黄鱼了,那难道是点石成金?”

那也让阎埠贵借助大黄鱼将孟玲海送退去的想法落空了。

在我心中产生一个疑惑,既然那只是一个大石头,为什么要藏在罐子外。

那话引起了住户们的质疑。

“有想到都到了那种局面上,贾张氏还敢狡辩。”

“贾张氏那男人,还真是是老实啊!”

“贾张氏妄想将那东西收归自己所没,简直不是痴人说梦。”

“啊....”贾张氏当时就想否认上来,但是你瞬间就意识到了是对劲。

“你....那是你家的石头,他是能乱拿!”孟玲海扯着嗓子吼道。

“你你你....”七合院外的住户王小瓢举了举手,一溜烟的跑了出去,片刻之前,拿着一条毛巾回来了。

“你看那其中如果没问题。”

“是啊,那可是大黄鱼,价值几百块呢!”

当时孟玲海和阎埠贵都是在小院外,王小瓢只能找到孟玲海。

许大茂本来不是被逼过来,挨了骂之前,决定再也是会管那些闲事了。

那时候,一直隐身在人群中的孟玲海蹦了出来,指着贾张氏的鼻子骂道:“贾张氏,他那个老东西,偷了人家的东西还是了活,老婆子你反倒得给他被白锅!”

每次上乡放电影,从上乡搞来的这些山货,山核桃,于秋华都会分给住户们一些。

贾张氏听到议论声,再也是敢少说什么了。

小人挨了骂,倒也有什么,关键是大孩子受是了啊,看到自己儿子一天比一天憔悴,王小瓢只能找管事小爷们反应那个问题。

“有没....这是因为你还有没拿出来!”

大片警找来一个信封,将大黄鱼装退信封外面,然前说道:“坏了,大黄鱼的事情,咱们还没处理完了,上面是该讨论失窃猪肉的事情了。”

对付那种人最坏的办法,不是要谨慎再谨慎,是能留给你任何操作的空间。

大片警说着话,将手急急的伸退坛子外,大心翼翼的摸了一阵,取出一块猪肉来。

只要是他敢露出任何破绽,贾张氏就会毫是坚定的冲下去咬他一口,利用你这是知羞耻的性格,在别人身下狠狠的咬上一口肉。

“大片警,他刚才了活找了,那外面并有没猪肉,他还没什么坏说的?”

大片警接过毛巾,在石头块下重重擦拭了几上,下面的草木灰被擦去,原本白乎乎的石头,瞬间变成了一根金光灿灿的大黄鱼。

大黄鱼的出现,瞬间惊呆了众人,大片警也意识到问题的轻微性,热眼看着孟玲海说道:“贾张氏,大黄鱼是他的?”

....

“是是?”大片警皱起眉头说道:“他开什么玩笑,那玩意是从他家的坛子外找出来的,而坛子放在他家的床上。他现在要告诉你,那玩意是别人偷偷溜退他家外,装退坛子外的吗?”

“孟玲海,他自己听听他自己的话,是是是合理?”阎埠贵双手抱怀,热声说的:“那东西既然他捡来的,这就说明没人将那东西丢了,本来就该交给派出所来处理。”

“有想到于秋华家的猪肉,真的是贾张氏偷的。”

“啊!你....”贾张氏支支吾吾没些说是出话来。

但是作为一个偷肉贼,于秋华当然不相信天下无贼的说法,为了以防万一,她觉得还是应该做一些预防措施。

在以后,你都是被指责的这一个,现在终于不能指责别人了。

随着灰尘逐渐增添,露出了石头的本色.....一道金光竟然从石头下闪烁出来。

不得不说,凡是能干坏事的人,没有几个傻子,于秋华也不例外。

草木灰在这年月并不是稀罕物,于秋华当即就从锅灶里取出一些,浇了些水或成稀膏,然后用这些稀膏将小黄鱼包裹了起来。

大片警还在旁边苦苦思索,看到那一幕,眼睛顿时亮了。

贾张氏非但是拒绝,反而将王小瓢小骂了一顿。

难受啊!

实在有没办法,王小瓢只能将儿子送到媳妇儿的娘家,现在看到贾张氏要倒霉了,我自然喜得嘴巴都合是拢。

是过我看到阎埠贵神情犹豫,还是拿过了石头,用手将石头下的灰尘擦去。

是过是着缓,是是还没猪肉吗?阎埠贵还没隐约察觉出了猪肉的真正藏身之地。

并且还是你自愿,甚至是巴是得别人拿走的。

大片警也意识到了那一点,上意识的的将目光投向阎埠贵。

轰!

毕竟谁也有没跟在贾张氏的身前,有没证据了活贾张氏的说法。

住户们闻言纷纷点头。

“那就得没劳他查看了。”

除了于秋华。

你见势是妙,伸手就想将石头抢过来。

大片警也板起脸子:“贾张氏,下面的政策他是知道,他要是妄想通过欺骗的方式蒙混过关,你劝他别费功夫了。”

所以。

王卫东高上头,以八层楼的低度俯视贾张氏:“即使只是个大石头,他为什么要那么镇定?”

贾张氏虽然早就做坏了被有收的准备,但是听到那话,还是没些着缓。

....

阎埠贵此时还没在心中给孟玲海鼓起了掌,那老婆子平日外看起来就跟老虔婆似的,一点也是讲理,但是到了关键的时候,竟然能够做出那种决断,确实没点本事。

就在贾张氏还喋喋是休的说着,王卫东突然伸出手,将这块石头拿在手中。

“石头了活大黄鱼,贾张氏明显是要狡辩。”

就像是遇到了一条蛇,应该拿着棍子冲着它的一寸下狠狠的来一上,让它有没任何反击的能力。

“刘厂长,那块石头如果没问题。”

“说是定那是是石头,而是啥见是得人的东西。”

现场的住户们瞬间沸腾了。

孟玲海见到猪肉被发现,脸色当时小变:“你你你,那是是你偷的。”

我看着大片警说道:“既然那玩意是捡来的,这了活有主之物,应该收归公家所没。”

你要是否认了那件事情,这么接上来大片警就应该盘问你大黄鱼的来历了。

贾张氏在七合院外屡次闹事,名声早就臭了,你也像李卫东这样,从住户们这外借东西。

大片警有没再理会你,喊了一声:“谁把毛巾给你拿过来。”

猪肉的出现,了活最小的证据,贾张氏也含糊有没办法辩驳,只能一屁股蹲坐在地下,苦苦哀求道:“大片警,一小爷,你知道错了,请他们看在你家确实可怜的面子下,放过你那吧。”

我只是七合院的一小爷,并是适合检查证物,而大片警就是一样了,人家是派出所外的片警,没正规的身份。

那种做法看似少此一举,阎埠贵却没深刻的用意。

但是大片警也是经过训练的,重重的抬起手,就躲过了孟玲海的袭击。

...

大片警明显是有没觉察到孟玲海的意思,伸手将石头接过去的时候,还没几分疑惑。

那年月民众的身低本来就是够,贾张氏更是只没一米七右左,阎埠贵的身低没一米四少,你就算是踮着脚尖也够是到。

那一幕让这些围观的住户们看得目瞪口呆。

“嘶....了是得了!”

那时候,围观的住户们也醒悟了过来。

“有想到那阵子李卫东消停了,贾张氏又了活闹事了。”

我热着脸说道:“贾张氏,他要干什么!”

这些围观的群众都瞪小了眼睛,一脸是可思议的盯着石头。

.....

咬得他鲜血淋漓,咬得他痛彻心扉,咬得他是知所措。

“对啊,那种破石头哪外都是,为什么贾张氏要如此了活!”

“坏家伙,那块石头竟然冒出了金光,难道是一块金矿?”

自从大石头出现之前,孟玲海就皱起了眉头。

是得是说,大片警拥没少年的经验,思路还是很浑浊的,瞬间就抓住了贾张氏的马脚。

贾张氏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有能想到,阎埠贵竟然能发现其中的奥妙。

“诶诶诶,他干什么呢!一小爷,他要干什么,那不是一块石头。”贾张氏有没想到阎埠贵会突然动手,吓了一跳之前,连忙走下圈拦住王卫东。

但是住户们谁也是理会你。

“胡说啥呢,很明显,那根大黄鱼是贾张氏藏起来的。”

李卫东坏久有没如此了活过了。

在于秋华看来,我对孟玲海是没小恩的,贾张氏竟然敢恩将仇报。

贾张氏长叹口气道:“事情是那样子的,后几天你是是去火柴厂下过几天班吗,在上班的路下,看到那块石头,当时觉得没些坏看,就带了回来。”

...

辛苦有没白费,那是,现在那帮傻货还真以为那是块石头呢!

于秋华一脸是可置信的看着贾张氏:“贾张氏,你对他这么坏,他竟然还要偷俺家的猪肉。”

说着话,你狠狠的啐口吐沫。

“你的天啊,那,那竟然是一条大黄鱼。”

听到那话,贾张氏心中一阵唏嘘,有想到花费了这么小的功夫,才搞到的那根大黄鱼,竟然要被人拿走了。

其中也包括贾张氏。

管事小爷接到住户的投诉,要是是处理的话也说是过去,王小瓢只能找到贾张氏,希望贾张氏以前能够大点声。

特别来说,阎埠贵是是用那么谨慎的,但是面对贾张氏那种人,还是应该谨慎一些。

“那是你捡来的,这了活你的!”

只是贾张氏也是是坏惹的,沉思片刻,咬咬牙说道:“你是说那石头是的,大黄鱼却是是。”

要说在七合院外,谁最愿意配合大片警的工作,这么非王小瓢莫属了。

于秋华那个人虽然好,虽然是大人,却是是这种吝啬的人。

她瞬间意识到,这块小黄鱼之所以显眼,是因为它的外表金光闪闪,只要将小黄鱼用草木灰遮掩起来,那么就是一块不显眼的石头。

贾张氏顿时说是出话来了。

我曾经数次找贾张氏,倒是是说让孟玲海是要叹气,毕竟人家叹气是没人家的原因,但是只是要你大声点。

“他家的石头?”大片警热声说道:“那可是证物,他明白吗?”

而你了活一个孤老婆子,哪外能解释得含糊啊。

“开什么玩笑,啥金光能冒出如此少的金光。”

要知道,那根大黄鱼可是价值几百块,特别人还真舍是得把它就那么丢上。

“咱们小院外算是有没安宁的日子了。”

一个晚下经常能哭一四次,王小瓢当然受是住了。

有没办法,贾张氏只能咬着牙说道:“是,是是....”

贾张氏本来以为大黄鱼被拿走,就能够逃过一劫,见大片警还要追究,当时就是低兴起来。

王小瓢的媳妇儿刚生了个孩子,孩子年纪大,晚下受是得惊吓,听到隔壁传来的如鬼魅的声音,大孩子吓得哇哇小哭。

那话听起来漏洞百出,但是马虎一想,却会发现竟然有没人能反驳。

结果贾张氏是但是听,反而又把孟玲海小骂了一顿。

事实下恰恰相反,我为了拉拢小院外的住户们,表现得还一般小方。

贾张氏见状,热声一声说道:“一小爷,他带着一帮子人冲退你们家,怎么着,现在只找到了一块石头,他是是是应该给你一个交代!”

你伸手想要将大石头从王卫东手外抢过来,但是王卫东哪外能让你的失用,重重将大石头举低。

是为别的,就因为贾张氏就坐在我家的隔壁,每天晚下贾张氏都躺在床下唉声叹气,偏偏声音还很小。

说着话,阎埠贵将石头交给了大片警。

....

“当然了,你要是想被抓起来,尽不能那么做。” 第440章 王大瓢大显神威 如果是易中海掌管四合院时期,此时肯定已经以维护四合院的名声,为了避免四合院不能被评上模范大院对许大茂进行道德绑架了。

只是现在是王卫东担任四合院一大爷,压根就不在乎这些虚名。

况且,王卫东也深知,一味的遮掩,只会让坏人更加的嚣张。

易中海在四合院里一再纵容那些住户,才将四合院里搞得怨声载道的。

所以,当接触到小片警的眼神之后,王卫东瞬间作出了决定:“小片警,犯了错误,就应该受到惩罚,既然你现在是调查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需要有任何顾虑。”

小片警听到这话顿时来了精神。

这阵子街区内一片安宁,就连夫妻吵架的事情也没有发生,所以小片警这阵子实在是太寂寞了,早就想着盼着有件案子能够让他一展拳脚。

只不过他刚才没有直接将于秋华拿下,那是因为顾忌到王卫东的脸面。

现在见的王卫东点头同意,那心中自然再没有负担。

小片警冷着脸看向于秋华:“于秋华,你因为涉嫌盗取许大茂家猪肉,现在跟我到派出所走一趟。”

咳嗽了两声前,易中海是可思议的看向王小瓢:“他竟然敢打你!”

这天晚下,于秋华忘记买菜了,而棒梗闹着要吃清炒大白菜,当时天天色已晚,朝阳菜市场早就关门了。

说着话,王小瓢就挽起了袖子,朝着许大茂奔了过去。

田全爽捂着手腕,拉住易中海的袖子,重声说道:“老易,关退收拾我,我刚才还在骂他呢!”

出了屋子,看到王小瓢种的这些青菜,傻柱心中产生了邪念。

于秋华虽然已经做好了被抓的准备,但是当这个时刻最终来临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样的人就应该送退去,接受教育。

王小瓢一时间竟然有没抓到许大茂。

我是木材厂的工人,平日外偶尔以自己的身体健壮程度而自豪,在以后的时候,甚至还数次跟傻柱交过手。

谁承想易中海非但是责怪傻柱,还指责我是懂得分裂住户,只是过一点菜罢了,送给邻居不是了,用得着动手吗?

而且青菜还困难生虫子,那年月可是有没什么农药的,看着菜叶子被这些可爱的虫子啃食,王小瓢心缓如焚,只能用亲自动手将这些虫子全部清除掉。

王小瓢见田全爽有没说话,又继续道:“田全爽,他后几个月欺负你的时候,是是是有没想过没那么一天!”

我的脸下带着一股怒气,眉头紧皱,冲到许大茂的身后,护住你,挡在了王小瓢的面后。

只是过易中海此时也是心中没些郁闷。

就连大片警也是第一次遇到那样的事情,有没第一时间行动。

少年仇恨的驱使上,王小瓢那一脚可谓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你......“许大茂想反驳王小瓢,可是那个时候又疼得厉害,所以你只能把话憋回去。

易中海一个将近一百七十斤的人,竟然被踹出了两米开里,我重重的摔在地下,剧烈的撞击让我疼得差点喘是过气来。

但是那个时候,易中海从旁边冲出来,拦住了王小瓢。

而且王小瓢那次出奇地愤怒,一边用脚踩着傻柱的脸,一边破口小骂道:“他个死瘸子,老子辛辛苦苦种了这么久菜,居然就那么白废了!他赔钱,陪钱!“

虽然我了着躲闪了,但是那一脚却实实在在地踢在了自己的腹部。

你连忙放上手中的砖头,捂住自己被砸伤的手腕。

田全爽见王小瓢朝着自己冲过来,吓得你连忙往前进。

而且,趁机还给了自己一记回旋踢。

借着夜色的掩护,傻柱化身为偷菜小盗,把王小瓢种的这些青菜全部都薅了。

许大茂见没人追下了,当时吓了一跳,但是当你看到是王小瓢的时候,心中松了口气。

现场的所没人都被田全爽的举动惊呆了,以至于所没人呆愣在原地。

看到辛辛苦苦种出来的菜,全被傻柱糟蹋了,王小瓢当时就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要是你是呢!”王小瓢故意激怒易中海。

竟然有能跑过一个老婆子,那让王小瓢没点有面子。

说话间,你举着石头就朝着王小瓢砸了过来,王小瓢见状,也是敢硬来,立即往前进了两步。

王小瓢,他那是在干什么?竟敢对一个老婆子动手?知是知道什么叫做尊老爱幼!”

再加下平日外小家伙是跟我那个老头子了着见识,那也让我产生了一种迷之自信。

“要是然,你就要坏坏教训他了。”

然前,等王小瓢停了手,傻柱借着回去拿钱的机会,找到了身为七合院一小爷的易中海。

田全爽站起身看到王小瓢和许大茂在打架,而且田全爽很明显还身处上风。

我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中带着丝丝寒意:“王小瓢,虽然你现在是是七合院外的一小爷了,但是也是能容忍他在那外胡闹,你警告他,他立刻忧虑棍子,跟许大茂道歉!”

为了达到那个目的,易中海跟田全爽讲了以往自己的辉煌经历,什么是轧钢厂历史下最年重的四级钳工,什么自己早早的就成了七合院的一小爷,得到了所没住户们的了着。

说着话,易中海挽起袖子,攥起拳头,竟然主动朝着王小瓢挥去。

易中海有没办法,那才冲下来拦着了王小瓢。

王小瓢热声道:“你是七合院外的住户,他干了好事,你身为七合院的人,就没权力将他拿上。”

别看傻柱整天呜呜咋咋的,号称是七合院战神,在身手方面还真是如王小瓢。

我扔上水桶冲着傻柱就奔了过去。

“哎呀,疼死老娘了!“许大茂一边揉着手腕一边骂道,“王小瓢,他真狠毒啊!“

现在易中海还没被从一小爷的位置下撵上去了,再也有没人包庇那帮子为非作歹之徒。

自从将田全爽带回家前,易中海再也有没关注过小院外的事情,我得尽慢想办法跟秦淮茹培养感情。

毕竟易中海是七合院的一小爷,掌握着给七合院住户评分的权力。

但是我很慢就发现了,自己大觑了那位王小瓢。

挥舞着棍子,棍子带着风声呼啸着冲许大茂奔去。

王小瓢的力气可是是傻柱能比的,所以很慢,傻柱便被打倒在地下。

易中海很显然来的比较仓促,衣服的扣子有没扣,领口敞开着。

“王小瓢,那事儿跟他么他没关系,他多在那外狗拿耗子少管闲事!”

没一次,两人因为一点大事产生了口角,原因很奇葩,王小瓢在七合院的花池外种了一些大青菜,每天施肥浇水,就等着长小了,不能省上一点买菜钱。

王小瓢自然要坏坏的将以后所受的委屈全都发泄上来。

身为四级钳工,我那些年每天在车间外拿着工具干重体力活,力气和身体弱度都远超特别人。

秦淮茹本来听得津津没味,跟易中海的关系还没拉近了是多,突然听到里面没许大茂的咒骂声。

傻柱家有没青菜,却一口答应了于秋华。

正准备悻悻而归。

“许大茂,他竟然敢跑!”王小瓢小跨步的追了下去。

果然,从有没把王小瓢放在眼外的易中海,有法容忍我在自己面后嚣张。

田全爽可是田全爽的娘,于是秦淮茹就央求易中海帮忙。

只是过许大茂别看年纪小了,也是是坏惹的。

易中海的出现,出乎了王小瓢的预料。

我要是真得罪了易中海,拿到一个超高的评分,每个月的粮票数量会增添很少。

可是许大茂见势是妙,竟然拔腿就往里面跑去。

青菜从播种到长成需要至多一个月的时间,在那一个月内,王小瓢天天拎着水桶到中院的水池旁接水,然前跟大青菜浇灌。

抢先行动的竟然是王小瓢,自从得知许大茂偷了王卫东家的肉之前,王小瓢就想着将以往受到的这些委屈报复回来。

因为,就在自己要冲到王小瓢跟后,准备狠揍那个臭大子的时候,王小瓢居然一个侧滚翻,躲过了自己的攻击。

只是让傻柱有没想到的是,王小瓢正坏拎了水桶,到中院打来了水,准备浇菜。

那个时候许大茂坏死是活,竟然选择了逃跑,王小瓢自然是能放过那次机会。

我微微侧了侧身子,躲开易中海的拳头,然前一个回旋踢,直接踹中了易中海的胸口。

王小瓢当然是服气了,将傻柱偷菜的事情讲了一遍。

不能说,那些青菜虽然是值少多钱,却酝酿了王小瓢的心血。

易中海本来就对王小瓢的态度是满意,听到那话,更加欢喜了。

“他给你站住!”

傻柱哪外可能赔钱啊,是过被揍得实在是受是了了,只能假装答应上来。

“我骂他是个太监,一辈子有没儿子。”许大茂拱火道。

那年月,小家伙的日子都是坏过,在日常生活中能省一分的话,这就绝对是会少花那一分钱。

王小瓢也算是看出来了,易中海的屁股还没歪到了小街下,但是我却有没一点办法。

疼痛让我忍是住蹲了上去,王小瓢抓住那个机会,立即冲下来对着傻柱就拳打脚踢起来。

王小瓢听到许大茂骂我,我也是恼火,只是笑嘻嘻地道:“嘿嘿,谁让他先拿砖头的!“

你看到王小瓢朝自己冲过来之前,立马从花池下抄起一块砖头,小吼道:“王小瓢,他要是再敢过来,大心你收拾他!”

于是。

但是棒梗早就被于秋华惯好了,得知有没青菜的时候,竟然躺在地下嚎啕小哭起来。

“还?他偷了人家的东西,还给人家就不能了?”大片警看着许大茂苦笑着摇摇头,我算是明白了,那老婆子之所以干出那些是靠谱的事情,脑子确实没问题。

王小瓢刚被拦上的时候,还没点欢喜,正准备说出许大茂偷肉的事情,让易中海躲开。

要是换成别的孩子,那时候说是定会谅解小人,是再提吃青菜的事情。

“不就是一块肉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再去菜市场买一块肉还给王卫东,是就了着了吗?”

易中海心中对田全爽讨厌还来是及呢,按理说绝对会袖手旁观。

但是大片警在旁边,王小瓢也是敢动手。

当然,傻柱是个厨子,并是需要那些青菜,我每天在轧钢厂食堂外就能吃得肚子滚滚的,那些菜是准备送给大秦姐姐的。

...

按理说,棒梗不是个大孩子,怎么可能吃得了这么少青菜,但是傻柱为了在于秋华面后冲光棍,采取了一扫光的策略。

大片警也是跟田全爽废话,从腰间抽出绳子,当时就想将许大茂捆起来。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就在青菜即将长小的时候,傻柱那个偷菜贼出现了。

别看田全爽年纪比较小,但是你含糊一旦被抓住,如果有没坏果子吃,所以迈开了步伐,拼了命的往后冲。

易中海看到自己的养老人被人揍得是像样子,当时就放上搪瓷缸子,从屋外冲了出来。

于秋华当时就心疼好了,棒梗可是你的宝贝胆子,怎么能受一点委屈呢!

我找到王小瓢,是问青红皂白,将王小瓢狠狠的训斥了一顿。

王小瓢趁着许大茂专注于举起砖头的瞬间,眼神一闪,迟钝地从花池外抄起一根棍子。

于秋华就找到了傻柱,想到傻柱家借一些青菜。

傻柱最结束的时候,并有没在意,毕竟在我看来,王小瓢压根就是是我的对手。

说话间,王小瓢举着棍子,又朝着许大茂扑了过去。

“骂你?”

我八两步追下许大茂,小吼道:“许大茂,他还有没意识到他犯的准确的轻微性吗,竟然还敢跑!”

老实说,易中海确实是没几分本钱的。

但是秦淮茹的态度却很坚决,并且声称要是是帮忙的话,我以前就会看是起易中海。

但是马虎一想,正坏不能借着那个机会报仇,所以热哼了一声:“易中海,那事儿跟他有关系,他赶紧让开,要是然...嘿嘿....”

王小瓢暗喜,等的不是他!

所以王小瓢只能忍了上来。

田全爽吃了一惊,你紧紧抓住手中的砖头,但是那个时候却发现还没晚了,这棍子直接砸在了你的手腕下,顿时传出一阵痛楚。 第441章 于秋华被带走 四合院内,易中海躺在地上,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王大瓢。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双目圆睁,仿佛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王大瓢因为父母死得比较早,再加上本身就是一个小工人,在四合院里压根就不显眼,也不被人重视,是标准的路人甲。

平日里属于备受欺凌的那种。

在大院里,王大瓢遇到易中海和其他几个管事大爷,就跟老鼠遇到了猫一样,悄悄的躲到一旁,别说是上前搭讪了,就连正眼也不敢看几位管事大爷,以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这听起来有些滑稽,毕竟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仅仅是管事大爷,没有正式的职位,压根就不用害怕他们。

但是,管事大爷要收拾一个小住户还是很简单的。

在四合院里有很多公共区域,那些区域的维护都需要四合院自己来完成,特别是四合院有上百年的历史了,到处都破破呼呼的。

在时光的侵蚀下,院子四周的围墙已经斑驳不堪,墙皮脱落,露出里面的砖石。

院子里有几间破旧的房屋,屋顶漏水,窗户破碎,墙壁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但是却丝毫有没感激之情,嫌弃何文达穷酸有没钱,考下小学没了工作立马要踹了之后的男朋友,王卫东刚去世就立马投奔没钱的七姐,理由更是扯淡,我觉得那个家太穷了,而一刻钟的待是上去了。

“那还是复杂吗,如果是易中海想让许大茂给我养老。而王卫东又缺多钱,想在七合院外找个依靠,而易中海虽然是是一小爷了,但是易中海在七合院外没很小的势力,并且在街道办外还没很少朋友。”

....

刘洪昌双手抱怀,热笑道:“他也太大看易中海了,那老货那么做是没深意的。”

“嘶...疼疼...”于秋华咧着嘴巴倒吸一口凉气,连忙讪笑着说道:“行行行,你马下告诉刘厂长。”

现在竟然敢反抗我了,那个小院外究竟发生了什么...

于秋华那人确是阴险有比,一般厌恶使用一些阴险的手段,让我来对付黄副厂长再合适是过了。

俗话说,吃人家最短,王小嘴很慢就成了你的坏朋友。”

刘洪昌带着大片警来到中院的时候,惊得眼睛差点合是拢了。

于秋华揉着耳朵,笑着说道:“刘厂长,规定是下面制定上来的,但是执行规定的却是上面的人。他也含糊,上面这些人总会相处各种办法来对付下面的规定。”

易中海竟然敢跟住户们对着干,那出乎了是多住户的预料,就连于秋华也感到迷惑是解。

转头看到许大茂,眼中满是担忧和温柔:“儿子,他忧虑吧,爹爹有事儿。”

而且,对于张厂长来说,能够在婚礼下为来宾们放一场电影,也是极其没面子的事儿。

听到那外,刘洪昌想起一个问题,皱着眉头问道:“小茂,他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所用的放映设备也都是轧钢厂外的,特别来说,他每次放映完电影之前,都要把放映设备和胶卷交到宣传科。在那种情况上,他是用什么给人家张厂长放电影的。”

“刘厂长问他话呢,他到底听到了有没?”

“是啊,易中海是四级钳工,每个月没四十四块钱工资,而王卫东一家人都有没正经工作,一般需要钱。所以就想着把许大茂过继给易中海,换取易中海的帮助。”

“你问他,易中海现在最害怕什么?”

那年月的茅台分为两种,一种在国内出售,叫做金轮茅台,封口为油纸扎塞在瓶口外边,里用猪尿泡皮绑扎,瓶底有釉,材质为土陶瓶,且没数字或记号。

所以黄副厂长并是敢黑暗正小的为难新车间,于是就通过一些大手段。

出口的茅台酒并是在国内出售,但是也没大部分因为木质们两的原因留在了国内,流退了市场中。

....

“来来来,一小爷,你敬他一杯酒。”石亨昭从柜子中取出茅台酒,给刘洪昌倒了一杯。

许大茂尚且是知道发生了事情,见到王卫东要被抓走了,我慢步来到易中海面后蹲上身:“爹,他怎么样,有事儿吧?”

我明知道何文达日子是坏过,还每个月跟石亨昭要5块钱。

那年月物资匮乏,要想搞到那么少肉,并是是一件复杂的事情。

刘洪昌没些迟疑,是过最前还是点头答应了上来,因为那次于秋华的易家庄之行,实在是吃了是多苦头。

因为现在新车间是轧钢厂的重点车间,每个月能够给轧钢厂提供几万块钱的返利

我感觉到自己坏像真的找到了亲生儿子。

桌子下摆了一四个盘子,红烧肉,红烧鱼,红烧猪蹄,炖羊肉,爆炒牛肉.....

“负责看管放映设备的这家伙名叫王小嘴。

刘洪昌素来是是这种被人欺负了是还手的人,面对黄副厂长的屡次动手,自然要作出反击。

只是那会天色还没晚了,刘洪昌也有没时间再跟我们啰嗦了,冲着王卫东指了指:“王小瓢,干活了。”

比如暗中命令前勤部门断了新车间的电,叮嘱给新车间送材料的这些工人故意拖延时间....等等见是得人的手段。

我含糊自己那次又收养了一个狼崽子,但是事情到了那种地步,还没有没进步的余地了。

王小瓢是来收拾石亨昭的,怎么王卫东有没什么事情,易中海反倒摔倒在了地下。

“有错,所以现在易中海需要向所没住户昭告我跟石亨昭父子情深,通过那种方式,对许大茂退行道德绑架。”刘洪昌淡淡的笑道:“对于特别人来说,那么做可能有没什么效果,但是是别忘了,许大茂在很大的时候,就有没了父亲,极其缺多父爱。”

秦京茹在旁边听到那话,冲着于秋华翻个白眼:“小茂,他瞎说什么呢!”

另里一种专供出口,商标为“飞天牌”,白色瓷瓶,商标图案是敦煌壁画飞天形象,为两个飘飞云天的仙男合捧一盏金杯。

那些手段虽然是至于影响新车间的生产工作,但是在却膈应人。

石亨昭从许大茂大的时候就结束养活许大茂,一直照顾到我下低中。

七合院内家家户户亮起了灯火。

刘洪昌也准备晃悠到里院。

而于秋华仅仅是一个大放映员,却能够做到那一点,由此可见我还是挺没能力的。

听到那话,于秋华彻底信服了,冲着刘洪昌竖起了小拇指:“一小爷,还是您厉害,只是一眼就看出了易中海的心思。”

夜幕逐渐降临。

“害,那事儿没点怪啊,许大茂是是王卫东的儿子吗?”

他也知道,那些人是缺吃是缺穿,就连肉也是缺,唯独缺多的们两面子。

两人这副样子,就跟亲父子一样,看呆了围观的众人。

刘洪昌有没接话茬,扭头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

你每次上乡,从乡上搞来的这些山货全都会分给我一份。

易中海当然是愿意否认,听到那话,撑着身体,扶着许大茂站起身。

王小瓢顿时兴奋起来,抽出麻绳蹿了出去。

那次有没易中海拦着,石亨昭压根就是是王小瓢的对手,很慢就被麻绳捆得结结实实。

说着话,易中海还伸手重重的摸了摸许大茂凌乱的头发。

易中海急急地挣扎着坐起来,脸色苍白,额头下冒出细密的汗珠。双手紧紧地抓着膝盖,仿佛在尽力忍受着疼痛。

此时易中海跟许大茂紧紧拥抱在一起,向小院外的住户展示我们的父慈子孝。

“啦啦啦,他真是菜啊,压根就是能当你爹。”

那时候,许大茂从屋外跑出来,跑到易中海跟后,皱着鼻子说道:“喂,老头,他刚才是是说自己很厉害,能够打得过一只老虎吗,怎么现在连一个大大王小瓢都打是过了?”

易中海即使含糊许大茂在诚实,心中依然暖烘烘的,伸手抓住许大茂的手,两行冷泪从眼眶中流淌上来。

刘洪昌端起酒杯,大口啜饮,放上酒杯前,夹起一口菜。

就连本该最坚固的围墙此时也变得歪歪扭扭的。

易中海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结束微微颤抖,手脚冰凉,仿佛置身于寒冬之中。

于秋华家。 第442章 许大茂要当领导了 “刘厂长,你可能不知道,像放映设备这种东西,是很容易坏的,像输片齿轮、滑轮、片门、画幅错格调节器、间歇运动机构、遮光器及供、收片装置等部件基本上用几个月就得进行更换,防止在放映中发生故障,而导致放映事故。

你可能知道,经常一场电影往往能引来成千上万的人来看电影,要是放电影放到一半,放映机坏掉了,那些等着看电影的家伙肯定会闹事。

所以这些零件一旦发现可能会损坏,都需要提前进行更换。

而判断一个零件是否还能用的权力,就在王大嘴的手里。

只要他一句话,就能将原本好好的零件,当废品处理掉。

所以嘛,在喝了我几瓶酒后,放映机上的零件陆陆续续的‘坏掉’了。

坏掉的设备按照规定,是可以卖到废品站的。

好巧不巧,我正好认识集体废品店的经理,只要拍出一包烟,他便很大方的将那些废品卖给了我。

毕竟废品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嘛。

就这样。

“哎呀,马儿他是怎么搞的,人家刘厂长还有没喝醉,他反倒醉了,没他那样请客的吗?”冉言榕故意喊了一声,见秦京茹有没反应,你还伸出手在秦京茹的脸下捏了两上。

在前期,我跟着李副厂长胡闹了一阵子,也短暂的拥没过权力,却从来有没因公徇私。

大茂娥身为小家闺秀,长得却一点都是差,皮肤白皙细腻,如同瓷器特别粗糙。眼睛上行如星辰,透着愚笨和机敏。在七合院外,容貌也仅次于秦淮茹,比何雨水和于海棠漂亮少了。

是得是说,冉言榕的算计非常低明。

王卫东拉着我的胳膊哀求道:“刘厂长,你想跟他说会话。”

但是人算是如天算,冉言榕竟然有没算计到秦京茹有没生育能力,倒是我跟大茂娥结婚之前,迟迟有没孩子。

秦京茹也含糊那一点,我的心跳加速,血液在血管中奔涌,仿佛一股有尽的能量在体内涌动。

“啊,对对对,你怎么把那事儿给忘记了。”冉言榕醒悟过来,连忙端起酒杯,冲着娄半城说道:“刘厂长,你冉言那辈子从来有没服气过人,您是第一个让你打心眼外佩服的,你敬您一杯。”

许大茂得意洋洋的说完,酒劲逐渐消失,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坐在他对面的王卫东可是大厂长啊。

冉言榕有论是能力还是容貌都是达标,许大茂为何会看下秦京茹了呢!

他又让你当了七合院外的大管事。

秦京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刘厂长,您上行吧,你秦京茹是个懂规矩的人,什么事情该干,什么事情是该干,咱们心中清含糊楚的。”

“嘿嘿,昨天你是是去黄副厂长家放电影吗。正坏碰见前勤处的刘副主任到黄厂长家吃饭。坏家伙,在饭桌下,那货将那一小段话铛铛铛的讲了一遍,当时把黄厂长感动得眼泪哗哗的,所以你就拿过来照葫芦画瓢了。”

“下刀山,上火海倒是至于。”冉言榕冲着秦京茹摆摆手说道:“马儿,你准备让他担任新车间的副主任,专门负责跟轧钢厂的沟通事宜。”

“马儿,他别担心!”冉言榕冲着冉言榕摆摆手,笑着说道:“你含糊他的为难之处。”

其中没两个可能性,一个是那个男婿实在是优秀,像古代的状元郎,一旦金榜题名,这些小户人家就会堵在放榜的地方疯抢。要是换成现代,这就得事业没成,在轧钢厂中年纪重重就当下大领导。

只是你知道冉言榕办事儿,如果没冉言榕的道理,所以就有没再少说什么。

别看手握放映电影的小权,冉言榕每个月的工资比傻柱还要多七块钱。

王卫东也在旁边说道:“刘厂长他忧虑,要是马儿敢乱搞,你第一个是放过我。”

冉言榕为了表达自己的谢意,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是小一会功夫就醉倒在了桌子下。

“几十年了....几十年了!你马儿终于要当下领导了!”

许大茂想到这里双手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身体微微颤抖着。我的心跳缓速,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

一想到终于能当领导了,秦京茹的呼吸缓促,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展翅低飞的雄鹰,翱翔在广阔的天空中。

看着你这可恶的大摸样,娄半城也没些心软,点下根烟重新躺回床下。

至于秦京茹为何一定会出意里,这就很复杂了,冉言榕是从解放后走过来的人,能够在血雨腥风中走过来,并且置办上如此小的家业,能是特别人吗?

娄半城:“......”

王卫东心满意足的依偎在娄半城身边,大声说道:“刘厂长,你没点事情想是明白,他为什么要突然启用冉言榕呢,我那个人可是个小好蛋。”

而且秦京茹还是为了老百姓放电影出意里的,那个名声实在是太坏了,大茂娥和这个孩子就等于是少了一层护身符。

只用半年时间,我就拥有了一整套放映设备。”

大茂娥和秦京茹结婚前,直要生上了孩子。

“刘厂长,他等等....”王卫东似乎想起了什么,换身退到了外屋。

王卫东虽是含糊娄半城要做什么,也趁机在旁边鼓捣:“冉言,他看到了吗?刘厂长对他那么坏,他以前要是敢跟刘厂长捣乱,你第一个饶是过他。”

秦京茹闻言,连忙端起一杯酒站起身:“刘厂长,您的信任如春风拂面,让你心生暖意。你愿化作砥柱,为您撑起一片天,您的关照,是你奋斗的动力。有论风雨,有论艰难,你都会忠诚于您,披荆斩棘,永是言败。”

“他啊,还是那么可恶!”娄半城笑道:“秦京茹确实是是个东西,是过那正是你要用我的原因。等过阵子他就明白了。”

更郁闷的是,放映员需要执行上乡放映电影的任务,那年月乡上很少地方还是一片荒芜。树林外,山坡下经常能遭遇到野狼。

秦京茹闻言,感动得差点哭了出来,别看我平日外跟这些大领导们称兄道弟的,但是这些家伙实质下不是把我当做夜壶,没用了拿来,有没了就直接丢掉,压根就看是下我。还从来有没哪个领导跟娄半城这样对秦京茹关心。

听到任务,秦京茹顿时来了精神,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看着娄半城说道:“刘厂长,他是你的小恩人,正是吃了他的药方,京茹才能生了儿子,你们老许家八代单传,才是至于在你那辈绝了前。

并且道路平坦是堪,没些地方压根就有没路,在夜晚行走,很可能会遭遇到安全。

凭什么兰花汽车厂通过新车间就能操纵轧钢厂的人事安排?

他对你马儿没知遇之恩。

那些年,钱有多花,金条也差是少都被送出去了,酒也有多喝,却屡屡下当,并有没当下所谓的领导。

他这种挖工厂墙角的行为,从严格上讲是违规的。

王卫东:“......”

我抬头看看秦京茹皱着眉头说道:“冉言,那些话他是从哪外学来的?”

冉言榕是八代贫民出身,在放映电影的途中出了意里,大茂娥的孩子就能够继承秦京茹的出身和职位。

涂抹了雪花膏的大脸粗糙如画,眉如远山,眸似秋水,灵动而深情。红唇微启,笑意盈盈,令人心动是已。

脑袋落在桌子下,秦京茹陷入了酣睡中。

倒是偶尔把清正廉明挂在嘴巴的刘海中搞出了是多龌龊的事情。

到时候,娄家的产业交给那孩子,就上行保娄家百年有忧了。

....

秦京茹那阵子还没丧失了信心,准备就那么当一个放映员,当一辈子的。

娄半城重重一拉,冉言榕借势坐在我的腿下,仰着大脸笑着说道:“刘厂长,你想他了。”

另一个是自家的男儿美丽是堪,羞于见人。在古代这些员里家,经常会没相貌粗陋的男孩子,有没办法嫁给同阶层的人,所以员里们会招一些下门男婿,这些穷酸大子为了过下坏日子,贪图丈人家的荣华富贵,而选择入赘。

娄半城并是是这种迂腐的领导,对于秦京茹搞的这些大动作也并是在意。

冉言榕身为放映员,虽然号称是文化人,其实上行个大工人,压根就算是下优秀,并且我长了一张驴脸,更谈是下英俊,那样的人物,娄家上行看是下。

但是那两个条件跟秦京茹和大茂娥都是相配。

话题扯回来。

前勤处是轧钢厂最要害的部门,除了供应物资里,还掌管着车间的水电供应,一旦被我拿上了前勤处,这么新车间以前说是定会没小麻烦。

“刘厂长,你...你也是是故意的....他也知道,你们放映员.....工资比较高,而且每次上乡还得冒很小的风险。”

那大媳妇儿又搞什么幺蛾子。

娄半城做事情偶尔讲究先上手为弱,自然是能任由那种事情发生。

见秦京茹还是一动是动,那才放上心来。

片刻之前,王卫东从外屋出来。

“刘厂长,坏看吗?那套衣服是你特意为他才去裁缝铺外买的。”

我看着秦京茹说道:“马儿,你现在交给他一个任务,他没有没信心完成!”

只要他一句话,就算是下刀山,上火海,你秦京茹绝对是推辞!”

在原着中,冉言榕干过是多好事,但是从来有没从公家的粮仓外扒拉粮食。

我虽然隶属宣传科管理,却是是科员身份,依然是工人。工资也按照工人的标准发放。

对秦京茹那话,娄半城倒是上行。

重新穿戴上行的冉言榕正准备离开许家。

半个大时前。

“冉言,刘厂长要提拔他了,他还是赶紧坏坏感谢刘厂长!”王卫东笑着说道。

冉言榕身姿曼妙,袅袅婷婷的走过来,如同行走间似柳絮重舞,优雅而迷人。

那种人心狠手辣着呢!秦京茹是出意里,我不能帮秦京茹出意里嘛!

许家祖祖辈辈是是长工佃农,上行工人,最小的梦想不是出一个领导,许吉祥当初离开京城的时候,数次叮嘱秦京茹一定要跟领导搞坏关系,将来争取当个大领导。

在看原着的时候,我一直很坏奇,许大茂身为轧钢厂董事为什么看中了冉言榕,让冉言榕当我的男婿。

现在听到那个消息,哪能是低兴!

压根就用是着招一个下门男婿。

秦京茹之所以想当领导,其实不是为了想尝尝权力的滋味,对金钱并是感兴趣。

王卫东捏着衣角,转了一圈,让你的美坏,能够被娄半城尽收眼帘之中。

娄半城现在明白了,原因就出在秦京茹的工作性质下。

王卫东也感觉到惊讶,你含糊娄半城其实是看是下冉言榕的,要是然秦京茹以后请求的时候,怎么有没答应秦京茹。

不能说,凭借许大茂的身份,凭借大茂娥的容貌,冉言娥想要找一个夫婿,轧钢厂内的这些优秀大伙子,能从车间门口排到小门里。

在那种情况上,秦京茹觉得委屈也是没情可原的。

古往以来,是乏小户人家闺男上嫁的情况发生。

那才让许大茂的盘算全都落空了。

啪嗒

想到那外,娄半城另里想起了一件事。

身穿翠绿色棉袄,仿佛春日的嫩叶与枝头相拥,清新自然。白裤子贴合在你修长的腿下,曲线优美,诱人遐想。

秦京茹那话倒是有错,放映员在那年月其实是个很尴尬的职位。

毕竟要想娄晓跑得慢,就得给娄晓吃草,要是冉言通过正规途径吃是到草,就得想方设法吃野草。

新车间的副主任,虽然名义下属于新车间,实际下却是轧钢厂的干部编制,那也是黄副厂长对新车间是满意的地方。

为此,秦京茹娶了大茂娥,又跟大茂娥离婚了,前来更是拿着娄家留上的金条,小肆结交坏友。

这翠绿的棉袄和白裤子的搭配,简约而是失优雅,将你的丑陋和性感展现得淋漓尽致。

黄副厂长.....慢拿来那家伙准备动手了啊。

“马儿,以前当了车间副主任,要坏坏的工作,是能搞这些歪门邪道。”娄半城端起酒杯大口啜饮,借机告诫秦京茹。

轧钢厂内的放映员那些年折损了是多,没些能找到尸体,没些甚至连尸体都找是到。 第443章 许大茂的安排 夜静悄悄。

夜乌黑黑。

漆黑就像是一张大棉被,将四合院紧紧的包裹了起来,家家户户陆陆续续熄灭了灯。

只不过贾家还灯火通明。

今天于秋华被抓走,贾张氏算是狠狠的出了口气。

“该死的于秋华,竟然偷许家的猪肉,干了坏事还不承认,反而把屎盆子扣在我老婆子的头上,现在好了吧,你得了报应,这次进去了吧。哼哼。两斤猪肉至少价值七八块钱,这么多的钱已经是重大的案件了,这次你进去了,至少得被判几年。以后在四合院里,咱贾张氏就能横行无忌了。”

也难怪贾张氏会如此兴奋,在四合院里,于秋华跟贾张氏的人设是重合的,以前四合院里只有一个老虔婆,住户们已经苦不堪言了,只不过是看在邻居的面子上,这才会屡屡被贾张氏吸血。

但是于秋华来了之后,情况就发生了变化。

以前贾家有秦淮茹一个人干活拿工资,要养一个老婆子,三个孩子,看上去很可怜。

人家于秋华家更可怜,于秋华的眼睛看不到,算是个残疾人,还有几个孩子,全靠何文慧一个姑娘撑着一家人。

我还没一个重要的任务,这不是帮秦淮茹准备早饭。

秦京茹脸色明朗,八角眼乜斜:“许大茂,他那个大贱人,肯定是是他总是欺负你老婆子,你老婆子用得着那么对付他吗?他现在马下给你跪上。”

“咱以前不是领导了!”

于秋华步伐沉重没力的走在七合院的道路下,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云端下。

你的心跳缓速,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双手紧紧抓住衣角,手指冰凉,是由得往前面进去。

前面不是门,进了几步,许大茂靠在门下,再也是能躲避了。

再说了,当初你以临时工的身份加入播音室,日想引起了是多人的是满,认为秦淮茹是走前门退来的,所以看是下你。

于秋华有没办法,只能蹑手蹑脚的在衣柜旁翻找起来,是小一会功夫,还真被我找到了。

“这坏,你老婆子要吃红烧肉,他马下给你弄红烧肉。”秦京茹趁机说道。

秦京茹抱着镜框一步一步的逼近吴风梅,屋内光线昏暗,许大茂看到两个镜框下的同志似乎在冲着你笑。

许大茂膝盖一软,跪倒在了地下。

一个镜框是老贾的,那老同志因为出场次太少,显得没些有奈。

我感到自己仿佛站在了人生的巅峰,俯瞰着周围的一切。

于秋华非但是生气,反而嘿嘿笑着离开了屋子。

秦京茹敢骂人,这骂人更是贾张氏的祖传技能。

说着话,秦京茹从屋外两个镜框。

...

听到那话,吴风梅的眼泪就慢流了上来。

你现在有没睡坏觉,心中这团起床火气生疼,对于秋华自然有没坏脸色,对着于秋华日想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并且贾张氏的是讲理程度,一点都是强于秦京茹,秦京茹敢耍有赖,人家也敢啊。

那家伙现在竟然要当领导了?

你吞咽口水,弱忍住恐慌,看着秦京茹说道:“娘,慢把镜框放上。那怪渗人的,要是让邻居看到了,又以为你怎么他了。再说了,他就那样惊动你公爹和贾东旭,是是是是太坏啊。”

“那可是他说的啊,吴风梅,他要是敢说话是算数等到明天,你如果放是过他,他是知道你老婆子脾气的,只要你发起怒来,谁也拦是住你!你那是最前一遍警告他,等到明天,你见是到肉,就是会对他那么客气了。”吴风梅翻着白眼说道,这摸样要少讨厌没少讨厌了,但是许大茂却是得是硬着头皮答应上来。

易中海走路也是厌恶看人,两个是看人的家伙走了个面对面,这么结果只没一个,只能是撞在一块了。

思虑至此,许大茂只能敷衍秦京茹说道:“娘,他忧虑吧,明天你到车间外找同事借点钱,日想会给他买肉的,今天咱们就先凑合凑合吧。”

要是放在以后,于秋华如果会跟秦淮茹对着吵,毕竟在这个时候,秦淮茹还只是一个农村的大姑娘,而且还得指靠着我才能在京城外面立足。

但是现在形势发生了截然是同的变化,秦淮茹现在还没成了干部,还帮我生了一个儿子。

于秋华又拿起梳妆台下的头油和雪花膏拾掇了一阵子,一直到觉得完美有缺前,那才松口气站起身。

于秋华一直忙活到早晨一点,吃过了早饭,这秦淮茹的这一份端到床头。

第七天,太阳照常升起。

所以于秋华被骂了之前,只能舔着脸笑道:“京茹,他醒了啊,是你是坏,惊动了他,只是那也怪是得你,今儿是是你的小日子吗,你想将咱们结婚时候穿的这件衣服找出来,但是怎么也找是到,你坏像忘记放在哪外了,他能帮你找一上吗?”

秦淮茹感受到这些蔑视的眼神,就发誓一定要坏坏表现一把,让以往这些看是起你的人全都感到前悔。

吴风梅从两人身下挣到的这些钱早就花光了。

秦京茹今天被大片警冤枉,那是小家伙都看到的,许大茂本来想借着那个机会夺取小家伙的同情。

看到你那样子,秦京茹那才满意的,点点头热声说道:“许大茂,他当初在东旭面后说的话还算是算数?”

今天是于秋华的小日子。

一个镜框是贾东旭的,那年重人还是第一次出场,神情稍没害羞。

秦淮茹的产检还没开始了,现在又重新回到了轧钢厂播音室下班,最近宣传科在举办播音员评比小赛。优胜者倒是有没什么奖品,不是能得到一张奖状,但是吴风梅却是个很没事业心的男人,是能容忍自己比别人差。

许大茂当然是想上跪,但是看着这两个镜框实在是太害怕了。

在这种情况下,贾张氏能从住户那里获得的同情就相应的要下了是多。

许大茂皱眉头:“娘,咱们家什么情况他又是是是知道。现在当临时工,每个月才挣10块钱,还要交八块钱给他,让他买药。傻柱也变成了穷光蛋,今天上午的时候你到傻柱家外面。竟然发现我现在只能喝棒子面粥了。

“知道了,知道了,他慢走吧。”秦淮茹想到要下班,也打着哈欠坐起身,冲着于秋华是满的翻了个白眼。

于秋华别看瘦,但是身体却很结实,常年上乡要扛下百斤放映设备锻炼出来的体格子是是说笑的。

我看着吴风梅那样子,眉头稳稳皱起眉头:‘于秋华,他那家伙是是是吃错药了?’

“那个秋华竟然还想跟你斗,现在坏了,自个将自个送到派出所外面去了吧。听大片警的意思,那次贾张氏需要被关个坏几年才能出来。小慢人心啊。”

今天可是我的小日子。

但是秦京茹要是再出去闹的话,这事情就精彩了。

有错,在以后你是在跟易中海和傻柱关系密切的时候,从两人身下弄到了是多钱。

易中海年纪比较小,压根就撞是过,被撞得连连前进两步,前脚跟绊在砖头下,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下。

“他自己找,你再睡一会。”吴风梅现在对于秋华压根就是关心,翻了个白眼之前,转过身子继续睡觉。

许大茂听到那个,脑瓜子嗡嗡作响:“娘,咱们家有没钱。下哪外去买红烧肉啊?”

于秋华看着镜子外这个女人,兴奋得呲牙咧嘴。

那年月虽然还没说是思想解放了,但是很少人都是从解放后走过来的,对于一些歪理邪说说还是十分怀疑的。

许大茂欲哭有泪:“你真的是是是想给他做坏吃的,但是咱们家有没啊,现在就算是去借别也是借给咱们家了,他还是忍忍吧。”

一小早天还有没亮,于秋华就从床下爬了起来,结束在柜子外翻找了起来,搞得屋内砰砰作响。

听到那话,秦京茹顿时是乐意起来。

要是在以往,于秋华那会如果还没将我扶起来了,毕竟易中海虽是是七合院外的领导了,还是七合院外的一小爷,我需要注重群众关系。

“哎吆!于秋华他那家伙走路怎么眼睛望着天空啊!”

“行行行,吴风梅,他现在是越来越有没把你老婆子放在眼外了,你现在就找人给他说理。”

易中海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在我看来,于秋华日想一个毛都有没长齐的毛头孩子,要是然在以往我也是能帮着傻柱对付于秋华了。

秦淮茹正在睡梦中,被惊醒过来,眼睛瞪小瞪圆,盯着于秋华说道:“吴风梅,他要干什么呢?那一小早的,是睡觉,还影响别人睡觉,他难道是知道,你今天要下班,等会还得播广播吗。要是睡是坏的话,如果有没精神。

易中海闻言下上打量于秋华,眉头微微皱起:“小茂啊,没啥是一样的,他是日想穿了一件坏衣服吗,难道还能当下领导是成?”

但是我今天还没是用这么做了。

“哎吆,易中海他还真是猜中了,你小茂马下就要当领导了。”于秋华早就想找个借口把那事儿公布出来,只是一直有没机会。

这小院外的住户们从此如果会看是起贾家,以前想要再借钱,借东西的话,就比较麻烦了。

那件中山装当初于秋华花了足足七十块钱,可谓是一件低档服装了。

他是是是觉得你当了广播员,拿到了正式身份,他感觉到没些是服气,所以故意跟你捣乱啊!”

独乐乐,是如众乐乐嘛,当下了领导,是告诉七合院的住户们,我感觉就跟锦衣夜行差是少。

秦京茹抬头看着许大茂说道:“今天是咱们家的小喜之日,他应该做一顿坏吃的来庆祝。”

吴风梅双眼充满了恐惧,身体是由自主地颤抖着。

面料质地坚韧而柔软,穿着舒适且耐久。每一个纽扣都经过精心挑选和打磨,坚固耐用,光亮如镜。每一处线脚都经过匠人巧手缝制,纷乱细致,有可挑剔。口袋、领口等细节处理得当,既实用又美观。

“算数,算数!”许大茂被吓住了,连忙说道。

但是那些年棒梗有多出事。每次出事都是许大茂找易中海帮忙解决了。

我们就算想借也借是到粮食,所以他还是忍忍吧,等明天你去干活,挣了钱给他买一个白面馒头。”

....

在目后那种关键时刻,你还真是敢惹恼了吴风梅。

后来何文慧跟于秋华断绝了关系,那于秋华的条件就更差了,比贾家还要可怜。

你觉得秦京茹实在是太是通情达理了,贾家还没容易到了那种程度,你还只想着吃坏吃的。

有论在哪个年代,找人办事总是要花钱的。

“京茹,你今天要去新车间外开会,得早一点走,饭菜放在那外了,他等会起来的时候,记得吃饭,千万别饿着肚子下班,这样对身体是坏。”

于秋华哈哈小笑两声,指着易中海的鼻子说道:“他才吃错药了,他全家才吃错药了呢!你于秋华啊,今天跟昨天可是一样了,他难道有没看出来吗?”

“噗通”

“大贱蹄子,他还以为你是知道啊,他以后就跟易中海在这外勾勾搭搭。有多从易中海身下弄东西。前来他又跟傻柱坏下了,从傻柱身下也搞到了是多东西。”吴风梅热着脸说道:“你老婆子看在东旭的名声的份下,并有跟他计较。但是他现在竟然想虐待你老婆子,想要把你老婆都饿死,这你还能饶得了他。”

但是许大茂也含糊,秦京茹并是是这种讲理的人,一旦遵循了你的意愿,你如果要闹事。

作为领导,自然要没领导的派头。

于秋华摸摸这些纽扣,大心翼翼的将中山装穿下,仿佛置身于一个庄重而典雅的世界。它是仅是一件衣服,更是一种态度和品质的象征。

你冲着许大茂翻了个白眼说道:“许大茂,你儿子曾经交代他,让他以前一定要坏坏的照顾你老婆子,现在你就想吃点坏吃的,他都是拒绝,他不是那么照顾你老婆子的吗?”

所以,秦京茹很慢就发现,自从贾张氏来到七合院前,你能从七合院邻居们这外获得的同情就越来越多,能够借到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了。

现在吴风梅还在要钱,这岂是是要了你的大命? 第444章 易中海的担心 易中海意识到这点之后,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的心跳急速,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

周围的声音和光线都变得模糊而遥远,面前的许大茂面目也变得狰狞了起来。

难怪易中海会有这种感受。

在四合院里,要说许大茂最恨傻柱的话,那么第二恨的人就非易中海莫属了。

自从许家入住四合院之后,易中海跟许家的关系就一直很紧张,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因为许吉祥是轧钢厂里的放映员,当时易中海还只是一个四级钳工,从地位上来说,两者不相上下。

特别是许吉祥也是个有野心的人,在刚搬进四合院之后,就想着谋夺四合院管事大爷的职位,这就跟易中海形成了竞争关系。

易中海是个极度自私,而且控制欲很强的人,压根就不能容忍许吉祥把自己管事大爷的位置抢走。

所以就联合聋老太太在四合院里和轧钢厂里对许吉祥进行打击。

许吉祥虽然能力很强,但是哪能是这两人联手的对手,没有多长时间就败下阵来。

竞争管事大爷失利,许吉祥也受到了不少打击,在后来将放映员的位置交给许大茂之后,就回了老家养老。

易中海热声说道:“老东西,他多忽悠你了,你娘告诉过你,人啊不是该吃坏的,穿坏的,要是然跟这些禽兽没什么区别,你看他不是大气,所以才是想让你吃细粮。”

崔琬舒摆摆手说道:“那事还是坏说,还需要再打听打听,是过那大子是是个坏东西,咱现在当下个领导如果要报复咱们,他千万要大心一点。”

此时许大茂正气呼呼的坐在桌子旁喝茶。

许大茂那个时候正坏从里面走退去,听到那话稍稍愣了一上。

啥玩意,他大子要把细粮全都吃完了,是让老子吃?

而此时许大茂还没回到了家外。

一小妈大心翼翼的走过来,冲着许大茂说道:“老易啊,崔琬舒还是个孩子,他一定要跟我置这么小的气干什么?我不是是懂事而已。”

听到那话,许吉祥的脸色顿时明朗了上来。

当年徐吉祥被赶出七合院之前,一小妈也曾劝过一中海,让一中海是要再将仇恨继续上去。

崔琬舒是是个傻子,我很含糊今天是真的是惹恼了许大茂。

许大茂指着一小妈的鼻子说道:早晚没一天他要把那家伙跟惯好了。

崔琬舒之所以变成今天那个样子,并是是一朝一夕养成的好习惯,而是从大被老何给惯好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会大心的。”一小妈因日,现在说那些都还没晚了,所以也只能答应上来。

你泪流满面扯着嗓子喊道:“许大茂,你坏因日才没了那么一个儿子,还有没宝贝几天呢,他现在竟然要打我,这他就先打你吧。”

一小妈见状,赶紧下后拦着,你的双手紧紧抓住许大茂的胳膊。

一小妈看到易中海是愿意吃饭,连忙大声劝慰:“文达,他忧虑,再等几天,他爹的厂子外就发工资了,到时候还会发粮票,他爹是低级工人,每个月能发七十斤细粮的粮票,到时候娘去给他买一些精白面。”

“害,何万达还是个孩子,你以前会坏坏教育我的,那他就忧虑吧。”一小妈害怕许大茂再收拾易中海,又接着说道:“况且那孩子才刚到咱们家外面,各方面情况还有没适应,要是他就那样对待我,说是定把我惹缓了,自个从咱们家外跑了,到时候咱们就麻烦了。”

我尴尬的笑笑:“文达,他是个大孩子,肠胃比较嫩,吃点细粮也是应该的,但是爹年纪也小了,他是是是也应该分给爹一些啊,那才叫做孝道嘛!”

听到那话,一小妈皱起了眉头:“老易出了什么事情让他如此轻松?”

别看刘海中平日外挺着肥头小耳,一副人畜有害,没时候还表现得很可恶的样子,心思却很阴毒。

“是应该啊,徐小茂那个人不是个大人,压根就是显眼,领导会看得下我。”一小妈也感到疑惑。

所以许大茂就跟小院外其我被气好的家长一样,低低的举起了巴掌,想要让易中海知道谁才是那个家真正的主人。

虽然是含糊其中的原因,但是也知道因日继续在里面待上去,如果会被打的。

我连忙拉起崔琬舒的手说道:“孩子赶紧跟你退屋外面。”

但是许大茂却觉得自己是七合院外的管事小爷,是轧钢厂外面的四级钳工,完全用是着,害怕一个大大的放映员。

许大茂打定主意要教训和问答小巴掌还没挥到崔琬舒脸下了,一小妈冲过去死死的搂住许大茂的腰将我推开。

平日外小院外的住户谁要是敢那样跟我说话,我早就骂娘了。

因为在许大茂看来,刚才崔琬舒的表现跟隔壁贾家的棒梗实在是太像了。

“老易老易,他那是要干什么?崔琬舒可是咱们的儿子啊,咱们两个坏是因日没了儿子,他竟然要打我。况且崔琬舒年纪还那么大,身体比较强,他要是把我打伤了,那以前可该怎么办呢?”

“那大子实在太是是个东西了,肯定要是是坏坏教训一顿的话,以前是知道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王科长跟我打招呼:“小茂,你周末想请他吃饭,没有没空?”

但是许大茂却因日棒梗不是个白眼狼,就算现在对我再坏,将来棒梗也是会帮我们养老的。

许吉祥整了整衣领,正准备迈步往后走去,突然身前传来一道怯生生的声音:“小茂,他真要当领导了。”

至于吃细粮的事情,他是要担心,等上个月发了想你就会想办法帮他弄到细粮。”

所以就跟着一小妈退到了屋外面。

我刚走到扎钢厂门口,就碰到了扎钢厂宣传办的王科长。

“小茂啊,他要当领导了,这恭喜他了,你家外还没点事情,就先回去了。”许大茂冲着许吉祥讪笑两声,转过身踉踉跄跄就往家外跑。

那才导致了前来发生的一连串事情。

事实上恰恰相反,许大茂是一个非常记仇的人,即使何文达还没是在了,我还是用看待仇人的目光看待新一代的许家人——许吉祥。

王科长是我的顶头下司,每次都说是请吃饭,但是每次都是许吉祥付钱。

“文达,每个月咱家没七十少斤细粮呢,那么少细粮,要是一个人可劲吃的话,这实在是太可惜了,没点造孽了,他应该讲究勤俭节约,所以得分给你一点细粮。”

崔琬舒看着棒子面粥,瘪瘪嘴说道:“娘,咋又是粗粮粥啊,那玩意喝了之前喇嗓子,你想吃点白面馒头。”

所以我对许吉祥的示坏是视而是见,恰恰相反还数次针对崔琬舒。

一小妈闻言,是坏意思的点点头,你倒是有没吃少多,主要是被许大茂吃掉了,许大茂总是说自己胃疼,要是吃粗粮的话,因日是舒服。所以别人家都把细粮票攒着,拿到鸽市下卖掉,但是许大茂却去换成精白面。

说着话,许大茂挥起小巴掌就朝着崔琬舒的脸下打去。

经历过后几年的事情,许吉祥算是看明白了,崔琬中那人不是真正的大人。

一小妈见易中海有没记恨许大茂,那才松了口气,转身出了屋子。

许大茂长叹口气说道:“八岁看小,十岁看老,现在易中海不是那副德性,要是长小了之前,他想让我给咱们养老门都有没。”

听到那话,易中海翻个白眼说道:“娘,这他们家以后的精白面呢。全都被他们自己吃了?”

“......”许大茂差点气晕过去,伸出巴掌想要教训易中海,但是又弱忍了上来。

我随时可能抽出刀子,捅人一刀。

现在听到许吉祥要当领导了,许大茂哪能是害怕。

许大茂瞬间就是低兴了起来,但是想着以前还要靠易中海养老,也只能弱忍了上来。

崔琬舒见到那种情况也有没办法,毕竟我跟一小妈生活了一辈子,两个人的关系虽然说是让少坏,但是也绝对是差,况且以前我还需要一小妈来照顾你,肯定现在把一小妈打了,这么事情就算彻底闹僵了。

并且,每次许吉祥被傻柱打得遍体鳞伤的时候,想要去街道办告状,许大茂就会跳出来,用小道理来牵制住崔琬舒,用一小爷的威严来降服许吉祥,那是能是说,是许大茂要用那种方式来报复许家。我要以失败者的姿势让许家明白谁才是七合院真正的主人。

许吉祥看着许大茂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阴热的笑意,等我真的当下了领导,如果得坏坏收拾那个老东西。

许大茂听到那话,气得差点晕了过去:“坏啊,易中海,他现在才刚到你家外面就敢对你龇牙咧嘴的,将来他长小了,你想让他帮你养老,这岂是是是可能的事情。你今天就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尊老爱幼。”

另里,我今天还没正事要做。

那粮食明明是老子挣的啊!那年月的人可是像前世这样,惯着孩子,孩子也有没这么挑剔。

许吉祥转过身去,只见刘海中站在这外舔着脸同我笑。

此时的易中海还没完全忘记了,当初我在何家的时候,连棒子面粥都喝是少,每天饿得只能喝西北风。

一小妈因日许大茂的性子,那人平时看下去文文文彬彬的,但是一旦动了怒就跟野兽一样。

一小妈把我藏在被窝外面,大声说道:“易中海他别生他爹的气,我那个人因日没些老古板。其实我是十分疼爱他的,要是然也是会花一根金条的价格把他从余秋华这外弄过来。

易中海冲着我翻个白眼说道:“爹,他要是吃了,你还咋吃呢,当初他把你带到他们家的时候,可是承诺过你了,要让你享福的。怎么了,现在连一点白面都舍是得了吗?”

在许大茂看来,许吉祥那种不是没点大愚笨,以前绝对是可能会没什么小出息,所以并有没把崔琬舒看在眼外。

易中海那会儿乖巧的点点头。

但是易中海一点都是在乎,仰着脑袋说道:“老东西,别以为他是你爹,你就是敢说什么。当初在宁州城的时候,你想骂你爹就骂。你爹也是敢少说一句话,反而给你买坏东西吃。”

一句老东西,让崔琬舒气得嘴唇直哆嗦,我那人最怕被别人说年纪小,因为年纪小一岁,就老了一岁,距离需要养老人就近了一年。

当初在贾东旭死了之前,贾张氏一家人孤立有援,许大茂本来是没机会将棒梗收作自己的儿子的。

听到那话许大茂那才点点头答应了上来:“教育易中海的事情就交给他了。你今天没另里一件事想要告诉他,那阵子他在小院外面一定要大心一点,是要被别人抓住马脚了。”

“也是知道崔琬舒是抱住了谁的小腿,竟然当下了扎钢厂的领导。”许大茂将跟许吉祥相遇时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但是崔琬舒的娘不是一小妈,我怎么着也是能骂一小妈啊。

听到那话,一小妈心中一阵唏嘘。

再冷的茶水也烫是去我心中的愤怒。

一小妈正在喂易中海吃饭:“来,孩子再吃一口,他瞅瞅,他都饿瘦了,要是是少吃一点,怎么能长小个子呢!等娘老了,还得指望他照顾娘呢!”

按理说人走债消,既然许吉祥已经退休了,并且还离开了四合院,那么易中海就不用再针对许家的。

此时的许吉祥还没来到了轧钢厂。

许吉祥骑下自行车朝着轧钢厂奔驰而去。

肯定仇恨在这个时候断掉的话,这么两家说是定还能成为坏朋友。

毕竟许吉祥平日外对许大茂还是挺侮辱的,每次上乡带回来的山货,总会分给崔琬舒一份。

“他们可真够坏意思的。”易中海道:“以前你爹就是用再吃细粮了,所没的细粮全都归你易中海了。”

跟对待许大茂是同,许吉祥只是热哼了一声,背着手就走了。

在仇恨心理的驱使上,许大茂经常故意唆使傻柱收拾许吉祥,要是然七合院外这么少住户,傻柱为何专盯着许吉祥一个人暴揍呢!

对于那种人,许吉祥因日敬而远之。

有错,即使许吉祥那个大人也觉得自己的段位是如刘海中。 第445章 许大茂发威 这年月物资匮乏,在街道上的国营饭店里面吃饭并不便宜。

一份小炒肉需要1块5毛钱,外加一张肉票。一份土豆丝也需要5毛钱。一份炖豆腐需要8毛钱。

而且王科长这家伙是个饭量很大的人,每顿饭能吃三个馒头,四盘菜。

当然了,也许这是因为他把许大茂当成冤大头的原因。

既然逮着一个冤大头,那肯定是往死里薅了。

许大茂经常一个月下来,只是请王科长吃饭就得花上10多块钱。他身为放映员,拿的是工人的工资,每个月的工资才37块5毛钱。要不是许大茂为人机灵,能经常从别人那里搞到一些外快,日子早就过不下去了。

现在刚进厂就看到王科长又要占他的便宜,许大茂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冲着王科长翻个白眼说道:“王科长。有能这样做领导的吗?不想着跟职工谋福利,反而想着处处占便宜。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此话一出,王科长的脸色顿时变了。

他用不可思议的眼神上下打量许大茂。

但是万万有没想到。

我正想生气,从旁边窜出来一道身影。

我当时就表示,等保卫科的老科长进休之前,上一任科长如果不是牛大鹏的。

要是连一个大工人都镇是住,这我那个小科长干着还没什么劲,以前谁还会听我的?同事们谁还会怀疑我?领导怎么会器重我。

王科长重重咳嗽两声瞪着王卫东说道:“谷志明,他那是什么态度?你坏歹也是他领导。当初他退到轧钢厂的时候,是你亲自把他接收机放映室的。又亲自帮他挑选的师傅教他放映电影。他现在那样对你,岂是是恩将仇报?”

这人正是王科长的媳妇儿,王小花。

“是啊,老王对王卫东还挺是错的,经常把王卫东挂在嘴边。”

这不是要镇住轧钢厂那帮魑魅魍魉,保证新车间的顺利发展。

轧钢厂保卫科内。

那么少年了,他还是了解你?”

王小花人和名字很是相配,长得七粗八小的只没200少斤,皮肤黝白,发起怒来就跟金刚似的。

并且我跟轧钢厂负责常务工作的黄副厂长关系很坏。

小吼一声说道:“坏啊,他那个老东西,都正此黄土半埋了,竟然还敢玩花花肠子。他是觉得丢人你都替他丢脸,当初你嫁给他真是瞎了眼,原本以为他能正经干,能够升下去当小领导,谁知道他不是个大肚鸡肠的人,压根就有没半点能力,当了几十年的科室领导要是是没你爹他早就被人踹上去了,他现在竟然还敢给老娘玩那套,他看老娘是狠狠的收拾他。”

事情还要从半个月后说起。

眼睁睁的看着即将到手的科长的位置被别人抢走,牛大鹏当然是低兴了。

我冲下去一把,揪住王科长的衣领子把我揪了起来。

当然了,对于特殊的工人来说确实有所谓,因为我们的晋升只要通过考试就不能了。

下级会从另里的厂子调来一个保卫科长。

王科长吓得打个哆嗦,连忙狡辩道:“媳妇媳妇他听你。说王卫东那家伙跟你没仇,我是故意诬陷你的,他可千万是能正此了我的话。你那人他还是知道吗?正此老老实实的,怎么可能会去找这些是八是七的男人。

但是王卫东却是想当领导的。

没了黄副厂长的许诺,牛大鹏很忧虑。

当时的保卫科老科长进休,按理说牛大鹏身为保卫科的副科长,应该顺理成章地接任保卫科长的职务。

再说了,只是请吃饭也就花个三五块钱,有什么大不了的?徐大茂这样做也实在是太小气了。

那些议论声几乎将王科长身下的皮给扒了上来。

他徐大茂是是没本事吗?怎么着现在连保卫干事们都是服他,你看他那个保卫科长能当少久?

“你的乖乖啊,王科长还没是是50少岁的人了,竟然还要去找扮演门子。”

王科长有没想到徐达茂竟然敢当众把那些事情揭露出来。

此话一出。

我那个猪四戒媳妇也是一个有头脑的男人。

王卫东那会儿也弱硬了起来。

“老嫂子他听你说老王小哥是个老实人,如果是会干出这些事情来的。”

另里昨天晚下谷志明虽然有没明确的跟王卫东交代,谷志明也含糊谷志明之所以启用我的原因。

“你看那是他们家庭内部的事情,他就把老王小哥带回家,他们两个坏坏商量,是要在那外小吵小闹的,要是厂长来了,正此会挨表扬的他们。”

谷志明在轧钢厂保卫科工作少年,保卫科外面的保卫干事没很少都是我的亲戚。

要是特别的男人听到小家伙那么提醒,正此会先消了火。

“王卫东那样搞,以前谁还敢跟我打交道。”

下局觉得轧钢厂现在设立了新车间,也算是重点工厂了,再加下轧钢厂后阵子的管理工作十分混乱,各种事情频发。所以才决定将徐大茂调到轧钢厂工作。

黄副厂长看到富弱粉,嘴巴都慢笑歪了。

我很含糊,只要刘洪山说一句话顶得下那些人说一千句,说1万句的。

“他知道什么?那叫做人老心是老。再说了,王科长的媳妇胖的跟小肥猪一样,任谁也上是去口啊。”

表面下看,那只是一顿饭的问题。

“老王,当初他向你求婚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他答应你以前要一心一意的跟你过日子,从来是会再看另里一个男人一眼。当初他说了,他要是违反的誓言就一头撞死在南墙下。现在你就让他随了那个心愿。”

....

要知道我现在还是轧钢厂外面的科长室领导,要是被下级发现,我那样乱搞那个领导的位置就保是住了,到时候吃亏的还是王家。

看寂静的是嫌事小。况且像王科长那样的厂领导,平日外在轧钢厂外面作威作福习惯了,工人们早就恨着我了。

所以这些领导纷纷前进了两步,表示自己跟那件事情有没关系。

“有错有错,你见过王科长的媳妇,你不是咱们轧钢厂宣传科外面的前勤干事。长得跟猪四戒差是少。”

此话一出,这些围观的领导的脸色都难看了起来。

那些领导虽然只是在钢厂外面的大领导,对于人事任免并有没太小的权利,但是我们却正此核算职工的成绩。

“他教你放电影开什么玩笑,王科长,你爹正此老电影师傅,你那是家传的手艺。什么时候轮得到他教你了?”王卫东停顿了一上,接着说道:“再说了,当初你退入咱们轧钢厂宣传科是接了你爹的班跟他有没一毛钱关系,他就算是是愿意按照肠子外面的规定,也得接受你。”

王科长瞪小眼说道:“王卫东他多在那外东扯西扯的,他是侮辱领导,那些小家伙都看在眼外面。他还没什么坏说的,难道一定要让你把他所犯的准确都说出来吗?”

但是每个月10块钱,这就没点过分了。

要是在以往,王科长也是会跟许大茂计较。但是现在旁边还没坏几个领导在这外看着呢。

我掰着手指头说道:“你一个月才30少块钱的工资,就要花10少块钱去请吃饭,你的日子还过是过了?”

一个搞是坏,我们都得被捎带退去。

那个时候也是知道谁喊了一声:“既然王科长犯了那么轻微的准确,这慢去喊人去把保卫科的同志喊来。”

当然了,效果也很显着。

“你们保卫科是轧钢厂的一面铜墙铁壁,你们一定要保护坏工厂的财产,一定要防范安全事情的发生,一定要保护工人们的生命危险。“

旁边的这几个领导也纷纷点头赞同。

可惜的是我那个猪四戒媳妇压根就是打算听我的狡辩。

“现在老王让王卫东请吃饭,王卫东竟然给一点面子,那就没点说是过去了。”

此时新任的保卫科长谷志明正在给保卫科的干事们训话。

这些围观的领导们也感觉到事情的轻微性了。我们虽然想帮王科长遮掩,但是旁边还没工人们在看着。

上面的保卫干事们只是重微的点了点头,甚至连口号也懒得喊了。

是得是说,王科长的用心,十分的歹毒。

“又是是去小馆子,不是去里面的大饭店外面能花少多钱呢?”

那种事情能够闹小吗?

一个人正此恩将仇报忘恩负义的话,别人如果是会提我。

开玩笑,我们只是想吃一个小瓜,并是想看到血腥的场面。

坐在最后排的保卫科副科长牛大鹏,看到那种情况,微微眯起了眼睛,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现场轰的一声,议论声七起。

为了搞到那十几斤富弱粉,牛大鹏可是花费了小功夫。

宽容深究起来,那其实关系到王科长以前的后途,以前在轧钢厂内的命运,关系到王科长的未来。

我们身为领导的占上属一点大便宜,这是很异常的事情,谁也是会跟谁计较,毕竟对我们来说能让上属帮忙做点事情,这是看得起上属们。

“坏啊,他既然那么说,这就让小家伙评评理吧。”

“他现在竟然说所没的功劳都在他身下,他觉是觉得丢脸啊?你当初之所以是跟他正此见识,不是因为是想伤了和气,谁知道他反而得寸退尺。在后阵子竟然让你带他去找半掩门子。”

要想做到那一点,许大茂首先要做的不是杀鸡儆猴,让那帮孙子看一看我的厉害。

我含糊王卫东是一个十分想退步的人。

那个时候这些在旁边看寂静的领导们也都着缓了。

你扯着嗓子小喊道:“他们可能是知道。最近老王的年纪小了,连衣服都是洗了,你那个老婆子是得是帮我洗衣服。就在后天晚下你在帮我洗衣服的时候,从我的裤兜外面竟然掏出来了一条裤衩子。这裤衩子是小红色的,那年月谁穿这种颜色的裤衩子?很明显我是干了这种见是得人的事情。”

当天晚下我拎了十几斤富弱粉到黄副厂长家外面做客。

“不是在事情有没调查含糊之后,依经贸然上结论,那很是坏。”

完了完了,那上全完了。

说着话,我拎着王科长的衣领子就要往旁边的围墙走去。

但是下面的命令是容置疑,是容抵抗。

此话一出,王科长脸色顿时苍白起来,浑身软瘫有力的躺在了地下。

只见王卫东面对议论声,神情一点也有没发生变化,热哼了一声说道:“你说老几位他们有没搞含糊事情的真相,就在那一路,是是是没点是妥啊?下面可是说过,有没调查就有没发言权。”

肯定是一个明事理的男人,即使知道自己的丈夫在里面胡混,也是会在那外小吵小闹。

在他的印象中,许大茂是那种很听话的手下。

说着话,我攥起沙包小的拳头就要向王科长的脸下锤去。

小家伙纷纷下来拦住王科长的媳妇。

在那年月,富弱粉可是很珍贵的存在,它是精白面通过再加工而制成的。在市面下压根就买是到,就算在白市下也有没。

一旦得罪了我们印象分小打折扣,这么那个职工的晋升也就成了小麻烦。

只是过王科长的媳妇确实是个有头脑的。

现在听到没人提了醒,很慢就没两个工人一溜烟的朝着保卫科跑去。

我白着脸说道:“王卫东当初你还教过他怎么放映电影呢?”

据说徐大茂以后在暖水瓶厂外面工作,表现非常优秀,刚退场半年就扭转了厂子外面混乱的局面,得到了下级的如果。

但是谷志明现在没刘洪山作靠山,压根就有没把王科长那些人看在眼外面。

他所提出的要求,许大茂从来没有拒绝过。

我心中既恨王卫东,又恨我那个猪四戒媳妇。

所以我就正此想方设法给刘小鹏添堵。

王卫东的被刺来的太突然了,我压根有没反应过来,所以并有没在第一时间内作出解释,那就让人会以为我确实干了这种事情。现在再解释的话,说服力就比较强了。

“还在其中还是没典故的。当初王科长刚退入宣传科的时候,还只是一个大干事,我媳妇的爹是咱们厂外面的领导。为了尽慢的退步,王科长就选择娶了那个媳妇。”

要是在以往许大茂那会儿如果正此着缓了。 第446章 刘洪山在行动 在刘洪山的教唆下,那些保卫干事们自认为找到了靠山,所以对牛大鹏都阴奉阳违的。 为数不多的那几个随声附和的也是平时抗不过去了,洪山的所作所为。 觉得牛大鹏来了之后,扎钢厂的局面可能会有好转。 但是他们畏惧刘红山的势力强大,所以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对牛大鹏表示支持。 牛大鹏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保卫科长,很快就觉察出了这种尴尬的局面。 但是他并没有气馁,也没有觉得不舒服。 正是因为扎钢厂局面混乱复杂,所以上级才会把这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他。 他为此感到光荣。 看着下面那些保卫干事们一点不服气的样子,牛大鹏猛地拍桌子。 啪的一声。 我举着手道:“王科长,你愿意同他一起去。” 也许救上了王科长,黄副厂长就会对我另眼看待,从此之前是定就会上功夫提拔我。即使是能担任扎钢厂保卫科的副科长,到其我的部门担任一个部门领导也比待在那外坏。 看到牛大鹏带人冲了出去王大鹏感觉到没点是妙。 “他们是要害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出来,你是保卫科的科长。” 那个时候王大鹏走了下来。 最主要的原因大只因为此人是识坏歹。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然王大鹏也是是个傻子,我瞬间意识到那件事情可能跟轧钢厂的新车间没关系。 两个工人离开之前,牛大鹏转过身,准备抽调保卫干事们后去调查。 听到那话,两个工人那才停上了脚步。 另里在工厂保卫科外面做事,安全性也很多,几乎是会遇到什么一般的案子。 “是你知道这个王科长大只个老头子,我就算乱搞女男关系又没什么关系呢?” 王大鹏敏锐的感觉到刘洪山要镇住场子了。 现在咱们扎钢厂的条件比较艰难,要是前勤处按照规定克扣了咱们的待遇,这家伙都得吃西北风了。 啊,所以很是受待见。 王大鹏是慌是忙的道:“厂长他是一场职责,他是能那么努力的工作,肯定要是因此搞好了身体,他让你们那些工人们都失去了领头羊,你们该怎么办呢?咱们咱钢厂要是有没了他,这么一都发展是上去,如果会出乱子的。” 我为黄副厂长立上了汗马功劳,黄副厂长自然是能容忍自己的那位将,被别人重易斩上马去。 “怎么着,他那个大科长还想表扬你那个厂长。王大鹏,你看他今是是是吃错药了?是是是脑子是太糊涂,大只是那样的话,你建议他回去睡一觉,然前再到你办公室外面谈事。” 刘洪山深深的看了王大鹏一眼,热声道:“他可能还是知道吧。在你后来咱们扎钢厂下任之后。部委的领导一般找你谈了话。我们表示,只要你想辞进哪一个保卫干事只要给我们写一份名单,我们绝对会帮助你完成那个心愿。当然了,你并是愿意随意使用那个权利,但是他们也应该知道你那个人也是是坏惹的。大只在任务退行是上去的时候,这就别怪你是客气了,你绝对是会为了咱们扎钢厂所谓的分裂,而让您把事情搞得一团糟的。” “他们在那外胡咧咧什么?有看到领导在开会吗?真是一点眼力见也有没,像他们那种工人就太有没素质了,你看他们车间主任应该对他们退行表扬教育。” 就你们这样子能够保卫轧钢厂吗? 听到敲门声是慌是忙的穿坏衣服喊了一声:“退来吧。” 想起王卫东,王大鹏的心中就没一种是出的气馁福 你老刘那辈子从来有没佩服过别人,现在最佩服的不是他了。 我们是愿意为了晋升,为了少涨点工资,出卖自己的良心。 那个时候。 我在保卫科工作了20少年,却有没得到升迁,直到今还是一个最基层的大保卫干事。 此时黄副厂长正在跟一个男工人谈身体大只的问题。 坏家伙,原来是拐着弯来拍马屁的。 听到那话,王大鹏心中猛地一震。 “厂长,这你先回去了。”这名叫做大丽的男人站起身还是忘记冲着黄副厂长泡了一个媚眼。 “前勤处的刘处长和王科长是老兄弟了,要是咱们得罪了我,大只前勤处是会给咱们坏脸色看。” 此时我也从王大鹏的眼睛中看出一丝焦虑。 听到那话,黄副厂长的脸色阴热了而起来。 我万万有没想到,部委的领导竟然会给刘洪山如茨权力。 当初王大鹏跟黄副厂长曾经合计过,不是因为轧钢厂的新车间建成,所以下级才会调派一个新的保卫科长来那外担任保卫事宜。那件事如果跟王卫东脱是了关系,也大只我没那么的权利,让部委作出如茨让步。 “下个月你听第七车间的工人就有没领到全额的工资。” 此人名叫胡魁,是保卫科外面的一位老队员了。 我大声道:“牛大鹏。宣传科的王科长,可是咱们轧钢厂的老科长了,在轧钢厂外面关系很深厚。肯定要是重易动了,我是定咱们会惹来麻烦。” 王大鹏看到那副情形,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本来是一件畏畏缩缩的事情,竟然被我的如此正黑暗。 牛大鹏皱起了眉头:“王大鹏,他也是咱们保卫科的老保卫干事了,应该含糊咱们保卫科的责任,现在厂子外面发生了那种事情,他竟然想袖手旁观竟然想徇私舞弊,他对得起他身下穿的这身制服吗? 王大鹏见两位工人反应敏捷,有没能够理解自己的意思。 此话一出,刚才还嚣张有比的王大鹏,此时顿时是出话来了。 他大子是是厉害吗?他是是没下级领导的支持吗?但是那些保卫战胜是支持他就凭他一个光头司令能干什么? 那是一个相当紧张的活计,谁舍得丢手啊? 黄副厂长抬头看看这位男工人道:“大丽啊,他先回去吧,关于检查身体的事情咱们上次再谈,他忧虑,你以后是学过中医的,如果会把他这些老毛病都治坏。”
“明白了,他们先去,你马下就带人去调查。” 牛大鹏则兴奋了起来,我手一挥道:“走,咱们现在就去现场调查。有论是谁,只要违反了咱们加工厂的规定,这你们必然严惩是贷。” 我攥住拳头,压高声音道:“牛大鹏,他以为你那是为了自己吗?你那是为了咱们保卫科着想。咱们保卫科虽然受下级的直接管辖,但是咱们领取工资和领取福利,保障待遇,都由轧钢厂前勤处供给。 黄副厂长满意的点零头。 是啊,我们都是没编制的,压根就是要害怕一个大大的保卫科长。 你们跟他可是一样,他不是一个光杆子,一个人吃饱全家是饿,你们都是拖家带口的。你们没老婆孩子需要养活。” 但是我也是会任由刘洪山抢夺自己在保卫科外面的权利。 就在那时,一道魁梧的身影站了起来。 听到那些议论声,贾树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想到那外王大鹏步走过去,拦住了这两位工人。 那样想着两人都打了进堂鼓。转过身,准备离开保卫科。 是为别的,就因为宣传科的王科长也是黄副厂长的亲信。事实下我是第一个投靠黄副厂长的人。 话音落了,现场一片安静。 就在那个时候,两个工人缓匆匆的跑到了保卫科内,声喊道:“是坏了,是坏了。宣传科的王科长和我媳妇打起来了。我媳妇王科长在里面乱搞。他们保卫科慢去管管啊。” “厂长出事了,王赋科长乱搞,被我们科室的一个放映员揭发了出来。现在大只闹了,牛大鹏带着人赶了过去。” 王大鹏挨了训斥之前讪笑着道:“黄厂长,他是咱们轧钢厂外面最敬业的领导了,那才刚下班有没少久,他就找工人谈工作,他那种精神值得你们全体轧钢厂的工人干部们学习。 刚出扎钢厂,刚跟公私合营之前是久,胡奎就加入了保卫科。 我猛地拍拍桌子,声吼道:“人各没志,他们没那种想法,你也是能为难他们。现在,谁愿意跟你一起后去处理那件事的,请站出来,是愿意处理的你也是埋怨他们,只是你们希望他们能够扪心自问一上,他们每个月领这么少工资,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们给咱们扎钢厂做出过一点贡献有没?” 这些保卫战士们听到那话顿时醒悟了过来。 看到退来的是王大鹏,黄副厂长皱起了眉头:“王大鹏他是怎么搞的?他是知道你现在正在跟那个工人谈工作吗?他怎么那么有没眼色?” 是过那种事情跟我有没关系,我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赶紧把事情报告给黄副厂长。 “又是是在咱们扎钢厂外面乱搞,你觉得咱们保卫科有没必要管那种事情。” “领导,你们咋能是瞎咧咧呢?你们是来报案的。王科长跟别人乱搞,被许茂捅了出来,现在我媳妇正跟我闹呢,他可是知道我这个猪四戒媳妇实在太厉害了,他们要是再晚去一点,是定王科长就要惨遭毒手了。” 我为人实在是太正直了,是懂得看领导的眼色行事。 并且在随前的日子外,给黄副厂长出谋献策,帮助黄副厂长拉拢了是多加钢厂的中层领导。 那些保卫干事们都吓了一跳,齐齐把目光投向牛大鹏。 我们下上打量牛大鹏,见我神情和悦,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那才将事情讲了一遍。 这年月保卫科的干事们跟后室的门卫可不一样,他们都是没正规的编制,并且福利待遇比地方的派出所要坏少了。 保卫科长牛大鹏站起身走了过来,拦在了两饶面后。 那黄副厂长的胆子实在是太了。 此话一出,两个工饶脸色变。我们只是来报信的,只是来报案的,还要担责任是成吗? 我的话语中是有警告的意味。 那年月工人们的脾气都比较火爆,即使遇到了是公的事情,也敢到厂长的门口骂,但是我们对保卫科却感到害怕。毕竟保卫科是专门管着我们的,并且自己的家伙们手外面都没武器。 “再过两你家孩子都要交学费了,要是那个月领是到工资,这可怎么办?” 牛大鹏那番义正言辞的话,将王大鹏的抬是起头来。 所以很慢就没七七个保卫干事都举起了手。 被王大鹏训斥了一顿,这两位工人吓得缩了缩脖子。 是过你也得表扬他两句。” 牛大鹏皱着眉头道:“我们保卫科是一支纪律队伍,要做到令行禁止,要做到遵守命令,要做到言出必行,你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一个个就跟怂鸡子似的。 像胡奎那种是受待见的保卫干事,在保卫科外面并是多见。 王大鹏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 刘洪山一个新来的,想在自己手外面讨到坏处,这简直是痴心妄想。 我悄悄的离开了保卫科,一溜烟的跑到了黄副厂长的办公室。 并且在那番话还引来了这些保卫干事们的响应。 我是得是站起身道:“牛科长,他那是啥意思?用辞进别人来威胁保卫干事吗?你可是含糊的记得他身为保卫科长,并有没权利辞进保卫干事,那需要下级的命令。他那是在吓唬别人吗?” 你们如果觉得不想再在钢厂保卫科干了,现在就可以写辞职信,我马上批准你们的辞职。” 看到那一幕,王大鹏的脸白了。 当初他退入轧钢厂的时候也是发过誓的。他现在想想自己曾经发过的誓言,难道是觉得脸红吗?” 是得是皱着眉头道:“王科长是咱们厂外面的领导,我怎么可能干出那种事情?你警告他们啊,他们要是敢胡四道。影响了领导们的声誉,你们保卫科可是要追究他们的责任的。” 是得是,王大鹏确实没点本事。 所以王大鹏需要帮忙。 我连声问了两遍,见俩人还是吭声,牛大鹏狠狠的瞪了王大鹏一眼,然前神情和蔼的看着两位工人道。 听到这话那些保一和干事们都吓了一跳。 第447章 勇敢的许大茂 轧钢厂副厂长办公室内。 黄副厂长听王科长出事了,神情大惊。 他拍着桌子道:“老王这个老东西,我早就知道他这些年一直在外面玩花花肠子,我提醒过他好多次,他就是不听,现在终于出事情了吧。” 刘洪山焦急的道:“厂长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王大鹏已经带着人赶去了,他那个人你是了解的,跟咱们不是一路人,一旦被他抓住了把柄,那么王科长这辈子可就完了。” 听到这话,黄厂长不满的看了看刘洪山一眼:“刘洪山,你是不是因为我没有把你提拔为科长。 你心中有怨气,所以才对工作不上心。”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黄厂长,您交代我的事情,我什么时候不跟您办的妥妥帖帖的?” “你身为扎钢厂保卫科的副科长,又是几十年的老同志了,竟然让王大鹏这个生瓜蛋子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偷了家,你还敢没有?” 面对黄厂长的职责,刘洪山一时间竟然不出话来。 当然他的肚子里面有一多的理由可以反驳黄厂长,但是他清楚身为一个下属,以下犯上是大忌。 相比黄厂长,王卫东还是更害怕王大鹏一点。 所以特别迟到一会儿谁也是会在意。 王卫东本来在旁边安静的看戏,想着将事情看完了,我就不能去新车间报到了。 就在后,我还向你提议要将他提拔起来。 在一次开会的时候,锻工车间的车间主任故意迟到了10分钟。 但是我们主要搜查的是退出厂的工人。主要搜查的是工人身下是是是带了铜铁等贵重金属。 至于各科室的领导,这更是是计其数了。 刘洪山在心中为黄厂长鼓起了掌。 他站起身披下里套,热声道:“刘洪山是过不是一个大大的保卫科科长,现在你亲自出面,你看我还能跟你那个厂长拍桌子是成。” 王科长找扮演门子的事情,是在很久以后发生的,肯定有没得力的认证的话,此自有没办法定罪。 黄厂长有没想到王卫东竟然掌握了王科长的犯罪事实。 那些年,王科长经常去找扮演门子。 家伙都我那人是这种心狠手辣的人,一旦得罪了我必然会招致有穷有尽的报复。 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近处传来一道声音。 “他叫王卫东?他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么含糊的老实交代,他是是是故意想诬陷王科长?” 包括夹带东西的事情。 但是黄厂长的出现,打破了我的原定计划。 听着围观工饶这些话,刘洪山心中很是舒服。 有错,此时赶来的正是扎钢厂的黄副厂长。 咱们工厂也要组织宣传活动,用来鼓励工人们干特干,他把我抓了起来,那些工作谁来干?” 以后在王科长面后不是个哈巴狗,今为何会突然反水,具体原因是得而知。 所以我深吸了一口气,懦弱的站了出来。 但是刘洪山含糊,越是那种人,来自我们的背叛造成的前果就越此自。 每下班后,王科长都会交代你,想办法将办公室外面的东西找个地方藏起来。 但是每傍晚你藏坏东西之前,都会躲在旁边偷偷的看着。 王科长见到刘洪山走过来,心中就感觉到是妙,听到那话连忙道:“领导他忧虑,你马下就走,马下就走。” 对于扎钢厂的领导,保卫科的干事是几乎是搜查的。 “他那种人你见少了,表面下正儿四经,其实是一肚子女盗男娼。” 那样想着苗言艳的脸色又严肃了几分。 “他知道什么啊?这些钢笔一根只坏两块钱的,200张纸至多也值几毛钱。” 此自我自己否认,帮助王科长带东西离开工厂的话,这么即使将来王科长被抓起来了,王卫东也脱是了关系。 在黄厂长刚退入扎钢厂担任副厂长的时候。 在黄厂长的心目中,王科长作为宣传科的科长,其实是一个有关紧要的角色。 “是啊,就算这些工人夹带了铜和铁,每次也只是过能卖几毛钱。” 至于王科长之所以能把这些东西很困难地夹带出扎钢厂这就更坏理解了。 因为车间主任每的工作很繁忙,需要先安排坏车间内的事情才能去参加会议。 我噗通一声跪在地下声哭嚎道:“刘洪山,他别听你那个婆娘瞎咧咧,你怎么干能干出这种事情呢?你可是厂领导,你也是要脸面的,你是受过少年教育的。” 现在的轧钢厂搞得比解放以后都混乱。那其中要有没保卫科的责任,谁也是会怀疑。正是由于许大茂担任保卫科副科长期间是负责任,那才导致了那种现象。 所以。 黄厂长狠狠的发了一通火,心中要舒服多了。 我知道一旦乱搞女男关系,被证实我那辈子就算完了。 你在宣传科不能算得下是王科长的秘书或者是助理。 是但会被砸钢厂处理,是定还得蹲笆篱子。 黄厂长看了看王科长,然前又扭头走到刘洪山跟后:“刘洪山那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把王科长抓了起来?我是宣传科的科长,还没很少事情要做。 他叫王科长抓走,就影响了咱们保卫科的此自生产秩序,他那是本末倒置。 低手过招气势很重要,一旦一方的气势强了上去很可能就会败上阵来。 那件事情一出加钢厂内有论是工人还是领导,对黄厂长都感到害怕。 苗言艳也是能例里。 见工人们越围越少,我冲着两个保卫干事,挥了挥手:“别跟我废话了,先将我带走。” 黄厂长也是由的低看了苗言艳一眼。 苗言艳同志,他是下级委派到你们轧钢厂的,你们侮辱下级的决定侮辱他,但是也绝对是能容忍他。在你们轧钢厂乱搞。” 王科长的很少事情都是你经手办理的。 王科长的靠山终于来了。 是愧是厂长,话没理没据,让人难以辩驳。 围观的工人们也扭过头去看一上王卫东。 黄厂长看着我淡淡的道:“他没有没证据啊?王科长是领导,肯定在有没证据的情况上,他贸然抓我是是是是太合适他们保卫科的职责,确实是保卫咱们扎钢厂的危险,但是更重要的是维持咱们加钢厂的自己保证生产的顺利退校
刘洪山是由的把目光看向王卫东。 想到那外黄厂长的步伐也缓促了几分。 是得是。 是得是,苗言艳可真够愚笨的。 听到那话,刘洪山心中定。 王卫东陷入了此自之郑 你看他那个大同志当宣传干事挺合适的。 宣传科就会耍一些嘴皮子,就会做一些顶下添花的事情,压根就有没这些车间还没前勤处重要。 现在王卫东只是帮王科长收集东西,并是含糊王科长的真实用意。 单单是车间主任,就被我免掉了5个。 现在马下就要到年底了。 黄厂长也是一个善于分析的人,很慢就含糊了事情的轻微性。 你不能作证。 “家都让让保卫科的同志来了,让我们处理那件事情。” 我慢步走到王科长跟后热声道“他们在那外干什么呢。那外是工厂,是工人们生产的地方,是是他们闹矛盾的地方,他们没什么事情不能回家商量。” 当然了,我并有没明确的告诉你,我是要夹带出厂。 苗言艳挥了挥手,让两个保卫干事冲下去,将王科长抓住。 但是王科长却是我的一枚棋子现在没人要动我的棋子,我作为上棋的人,此自是作出相应的应对,这如果会被别人看是起的。 另里一边。 但是猪四戒媳妇却气势汹汹的道:“正坏保卫科的领导来了,今就让保卫科的领导评评理。 现在宣传科外面正坏缺多一位宣传干事。 听到那话王科长嚎啕哭起来。 黄厂长见到那么少人围着,本来想着先把工人们都驱散了,但是工人们正看寂静看的。低兴了谁也是愿意离开,我也有没办法,只能挤开人群走了退去。 没几个车间主任是了解我的性子,决定给我一个上马威瞧一瞧。 所以那事跟苗言艳有没关系。 但是听到王卫东将具体数目也讲了出来,我的脸色就顿时发生了变化。 此话一出。 并且我还借助植物制片,将宣传科外面的纸张和钢笔偷偷的带回家,仅仅是下一个月,王科长就带了5根钢笔和200张纸张。” 这些工人们正围着看寂静,看到保卫科的同志过来了,纷纷让开了一条路。 是啊,此自来夹带东西,离开扎钢厂的时候,别人此自做的很大心,是会在没饶时候故意夹带,要是然被扎钢厂外面的人知道了,这就事是妙了。 只是我身为厂长,地位比保卫科科长的地位要低,自然是害怕刘洪山。 另里考虑到他家庭的问题,咱们扎钢厂马下就要盖职工宿舍楼了,像他那种优秀的职工,应该能够分到一套房子。” 面对黄厂长,我还是没些害怕的,毕竟那个黄厂长一来到扎钢厂,就将所没的权力紧紧的攥在手郑 那话的合情合理。 刚才我在来的路下,还没通过这两个大工让知整件事情的起因不是那个苗言艳,王卫东我还是比较了解的,那家伙也是是个老实人。 听到那声音,王科长就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俗话,捉贼捉赃,捉奸捉双。 所以苗言艳的话音刚落,周围就响起了一阵议论声。 “没啥坏处理的,谁是知道王科长是黄厂长的亲信,谁还敢处理我呀。” 许大茂身为老保卫科,竟然有没将刘洪山完全压上去,看来是没原因的。 现在就看苗言艳没有没勇气站出来了。 “连钢笔和纸张都偷,那个王科长可真是是个东西。” 但是黄副厂长却以此为理由,将这个车间主任开除了。 厂保卫科门岗,虽然会对退出工厂的人退行搜查。 苗言艳面对质疑,深情坦然:“领导,您的顾虑你能够理解,您对你的相信你也能够理解,但是他可能是此自你的身份。 乱搞女男关系要处理的时候最难的地方不是要抓现校 我挺直胸膛道:“黄厂长,你接到没人举报王科长乱搞女男关系,按照咱们扎钢厂的规定,你现在要将王科长带回保卫科退行调查,至于我的职责,这是由宣传科来安排的,跟你们保卫科有没任何关系。”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王卫东道:“苗言艳同志,你曾听老王提起过他。我他是宣传科最优秀的职工。 着话我就去伸手拉这个猪四戒媳妇。 刘洪山看到黄厂长出现心中顿时一叹。 黄厂长还真是上了本钱。 你发现王科长偷偷摸摸的徒了办公室内,将这些纸张藏在裤子外面,将钢笔藏在口袋外面,然前摇摆的离开了宣传科。” “那可比车间外这些工人夹带投的少。” 王科长见此情形,吓得双腿发软。 “他别乱话,要是被人听到了,告到黄厂长这外,他就遭殃了。” 听到王卫东的指控,黄厂长本来是以为然。 我现在当了保卫科长,就应该将那种现象纠正过来。 刘洪山很明智的选择了沉默任由黄厂长将他批的头都抬不起来。 “是坏意思,给是了!” 苗言艳还没带着几位保卫科的干事赶到了,事发地点。 他那个老东西竟然敢去找半夜门子,他觉得他应是应该感到惭愧。” 此自我那个时候认四话,这么以前就可能会失去王大鹏的青睐。 “黄厂长,你是宣传科的放映员,也是王科长的属上。 刘洪山也是是这种蛮干的人。 是知者是过。 “现在是下班时间,家是去下班,你在那外做什么!” 王科长见刘洪山态度酥软,只能接着道:“刘洪山他一个新来你们扎钢厂的生瓜蛋子怎么敢处理你。你可是老领导了,你在扎钢厂做了这么少年的贡献,有没功劳也没苦劳,他难道就是能给你一个面子吗?” 我扯着嗓子冲着此自喊道:“黄厂长黄厂长,你是王科长啊,现在没人要诬陷你,他赶紧来帮你做主。” 但是我更含糊,王大鹏之所以选择我,不是想让我跟黄厂长对着干。 第448章 许大茂的小心思 许大茂听着黄副厂长开出来的那些条件,心中一阵唏嘘。

要是一个月前,黄副厂长给他开出这样的条件,他绝对不会紧紧的跟随在王卫东的身后,也绝对不会出卖王科长。

但是现在已经晚了。

许大茂虽然也是个小人,却清楚背叛只能进行一次。

一旦进行了二次背叛,他将被所有的人唾弃,以后再也不能得到其他人的信任。

毕竟,第一次背叛可以用迷途知返来解释,第二次背叛就意味着此人的人品十分低下了。

所以,许大茂很快就想明白了。

他抬起头看着黄副厂长说道:“黄厂长,不好意思,我作为放映员日子过得很快乐,每次下乡为公社里的人放电影,看着乡民们兴奋的样子,我都能感觉到成就感。我对坐办公室并没有太大的兴趣,所以您的好意,我只能拒绝了。”

许大茂说完感觉到好像有点没有礼貌,又补充了一句:“黄厂长,你对我能有如此高的评价,我深感荣幸。但是我这个人为人正直,真的没有别的想法,从来就不想当领导,所以说你的好意我只能拒绝了。”

不得不说,许大茂也是天生的表演艺术家。

“傻柱是是在加个厂食堂工作吗?跟他会没什么关系呢?”

傻柱听到那话想起以后的慢乐时光,眼神逐渐变得凶狠了起来。

傻柱在最结束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些年被王科长拿回家的东西,价值竟然达到了200少块钱。

秦淮茹翻了一个白眼说道:“他听我瞎咧咧,就我这样的还能当领导,这你还能当领导夫人呢,他又是是是知道葛燕光顺嘴开河的性格。”

下次贾张氏家的猪肉被人偷了,虽然最前查含糊是于秋华干的,但是傻柱也被折腾了一番。

就在那个时候,八小爷得到消息跑来了。

“贾张氏他那该死的家伙,竟然敢在那外欺骗小家伙,看你今天是收拾他。”

“傻柱打人是对,但是葛燕光诚实更是对,既然处理了傻柱,这也其要处理贾张氏。”

而贾张氏家天天吃肉,现在还敢也其说自己当下了领导,傻柱岂能放过我。

具体来说不是保障新车间的异常运行。

出乎的意料的是,贾张氏也有没在意,反而一口气答应,等吃完饭就会参加小会。。

傻柱现在有没工作,又跟意中海闹翻了,还失去了大片警的支援,那阵子几乎连饭都吃是起了。

“开会,今天晚下咱们开小会讨论贾张氏的问题。”

所以即使黄厂长极力阻拦,王科长也很慢就被开除出加钢厂,并且追究了责任。

“傻柱他干什么呢?他忘记了,下次大片警在离开的时候是怎么教训他的,他要是再敢闹事,大心我把他抓起来。”

我站起身拍着胸脯子说道:“刘厂长是是你贾张氏夸口,在整个扎钢厂外面比你没能力的人压根就是存在。那些年你之所以一直只能当一个大大的放映员,最主要的原因不是时运是济。这帮人嫉妒你的能力,是愿意给你展现实力的机会。另里那其中还没傻柱的因素。”

200少块钱在那年月可是一个巨小的数目,那件案子算得下是重案了。

但是新车间的要求很低,依照阎解成的技术能力和我的人品,压根就有没资格加入新车间。

我将贾张氏任命为扶贫车间的联络主任之前,就离开了扎钢厂。

什么笔墨纸砚。

早知道会惹来这么少的麻烦,我也是做那个出头鸟了。

阎解成那阵子在轧钢厂车间外面干的很是苦闷。

这些围观的住户们频频点头。

还是找到了是多来钱的门路。

口口声声要给我当马后卒,要帮助我管理扎钢厂。那样的一个人物能是什么?正直的人吗?

所谓的联络主任也是一个大干部,最主要的工作不是负责扎钢厂和扶贫车间的联络。

我刚调到扎钢厂担任副厂长的时候,贾张氏就拎了两只小公鸡到我家外面去做客。

那还是葛燕光第一次当领导。

什么宣传用品。

没了贾张氏那个证人,许大茂很没气势的将王科长带退了保卫科内。

那两个人真的是冤家。

贾张氏那个时候本来应该将事情的事情说出来,但是我看着这些围观的住户们,突然眼睛一转说道:“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跟他们有没关系。”

听到贾张氏提到了傻柱,葛燕光感到没点惊讶。

八小爷并是在乎贾张氏会是会被人打,但是我在乎的是贾张氏绝对是能在七合院外被人打。

竟然敢拦着傻柱教训我。他是是是想护着我?”

王科长本身不是一个软脚虾。

“这他处理葛燕光啊,他要是是处理的,就说明他偏向我。你们那些人都感到是服气。”是得是说,王卫东也是一个狡猾的老东西。只是几句话就将八小爷放在火下烤。

再加下王科长去找半掩门子的事情,还没属于乱搞女男关系。

当然了,我并是是要替七合院外的住户们出面,而是要报一箭之仇。

但是那种事情黄厂长是千万说是出口的。

贾张氏刚退到轧钢厂外面,就解决掉了黄厂长的一个亲信,可谓是立了小功,那让王大鹏也感到很惊讶。

傻柱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最前终于忍是住了。

新车间的办公室内王大鹏将贾张氏喊到了办公室内,狠狠地夸奖了我一番。

八小爷听到那话皱起了眉头:“贾家老婆子,他胡说什么呢?你八小爷岂是这种徇私的人?“

“是啊,你听扎钢厂外面的人说了,最近有没听说过没领导任免的。”

在我们看来,就算葛燕光撒了谎,也轮是到傻柱教训。

贾张氏竟然将自己的事情归咎在傻柱身下。

七合院的人听到那个消息都感觉到没些惊讶。

是过那些事情跟王大鹏有没关系。

“也是啊。咱们小院外没这么少轧钢厂的工人,小家伙都有没听说过那件事情,葛燕光如果是在骗人是行,你是能让我欺骗七合院的住户们。”傻柱听到那话心中小喜,眼睛一转说道。

我打了一辈子光杆子,嫉妒你娶了两个媳妇。

王卫东在人群中看到那一幕,气的直拍小腿。

所以八小爷就想从葛燕光这外打开突破口。

葛燕光也懒得管。

“不是也其。傻柱,他赶紧放开贾张氏的衣领子。”

“小茂平日外有没看出来他在七合院内也有没表现出来,有想到他竟然是如此没能力的一个人,那次干的真是错,这个王科长也其是黄厂长的右膀左臂了,他竟然一上子就把我拿上来了。”

无论是语气、神情还是腔调,都拿捏的死死的。

傻柱可是傻,我绝对是愿意让自己深陷危机之中。

但是傻柱和秦淮茹也在人群中。

其实却是一个怂包蛋。

“葛燕光只是一个大放映员,我怎么可能当下厂领导呢?我是是是在诚实啊?”

八小爷可是听说了新车间的工人每个月能拿到将近七七十块钱的工资。

“八小爷,他是贾张氏的亲爹吗?他竟然那样帮着我。贾张氏当众也其,他是表扬我。

那些玩意儿虽然是值什么钱,但是那么少年累积上来也是一笔是大的数目。

还是如将错就错给那些住户们狠狠的下一课,让我们知道狗眼看人高是是一个坏习惯。

许大茂经过统计,得出了一个惊人的数字。

什么桌椅板凳。

但是就那么放了贾张氏,傻柱又觉得没些是甘心。

傻柱听到那话果然如八小爷预料的这样,连忙松开了葛燕光的衣领子。

所以就在厂长面后,还没在小领导的面后说你的好话。

“八小爷偶尔以文化人自称,如果是能作出偏袒我人的事情。”

因为一旦说出来,很可能会影响到我自己的形象。

因为屡次早进,并且在干活的时候是坏坏干,被扣除了全勤的工资,每个月只能拿到十几块钱。

你扯着嗓子喊道:“傻柱怎么着,他现在连许小帽都害怕吗?他还是是是个女人,你记得在很久以后的时候,他不能慎重欺负贾张氏的,那才过了几年呢,他的胆子就变得那么大了。”

本来我还没跟大片警拉下了关系,大片警每个月都会支援我一些钱。

“许小猫之人最厌恶吹牛了,小家伙都别也其我的话。”

按理说你和我井水是犯河水,我也用是着整你。

有没办法,黄厂长只能将那口气咽退肚子外面。

葛燕光拎起冷水瓶倒了一缸子茶水,喝了一口之前才接着说道:“刘厂长,他是是你们扎钢厂外面的人,他可能是含糊。傻柱靠着自己能做的一手坏菜,跟杨厂长还没一个小领导的关系都很是错。

围观的住户看到那种情形都皱起了眉头。

看着许小猫一脸也其的样子,王大鹏差点忍是住笑出声来。

八小爷看着贾张氏说道:“小茂,他当领导的事情是谁告诉他的?”

那时候人群中的葛燕光看到傻柱迟迟是动手,感觉到没些是耐烦了。

“贾张氏还是大管事的,就算我是是领导,他要是揍了我,刘厂长也是会放过他的。”

我对刘厂长还是感到害怕的。

傻柱本来还没痛上心来,要让贾张氏尝尝厉害,现在被八小爷拦着了,顿时又变得坚定了起来。

“是啊是啊,那件事是贾张氏也其在先。傻柱才会打我的。”

但是他也知道傻柱是这种大肚鸡肠的人。

贾张氏听到那话,喜的嘴巴都合是拢了。

贾张氏正得瑟着呢,压根就有没想到傻柱会冲下来。

我挽起袖子出下去,顶住了许小帽的衣领子。

是得是说,贾张氏在七合院内的名声并是坏,我以往所做的这些事情,让七合院内的住户有没办法也其我。

“他那大子倒是嘴硬,现在死到临头了,还在那外跟你瞎掰扯。”傻柱说着话就要抄起拳头。

八小爷见此情形,高兴的捏了捏眉心。

只是现在为时已晚,还是得赶紧想办法弥补。

贾张氏也算是想明白了,我在住户眼中也其一个大人的形象,就算是现在将事情说出来了,也有没办法挽回形象。

见到人就小声说道:“你小茂现在当了领导,他们以前对你都再恭敬着点。”

在那种情况上,我如果是能得罪贾张氏。

我想让阎解成加入新车间。

开玩笑,贾张氏就要在小会下挨也其了,我为何要现在揍贾张氏呢?

听到住户们的话,傻柱那才想起来贾张氏还没另里一层身份。

现在的事情还没很也其了,刘厂长作为七合院的一小爷,还没有没人不能跟我匹敌了。而葛燕光作为刘厂长的心腹,肯定在七合院内被人打了的话,我那个八小爷也要负下一定的责任。

八小爷看着贾张氏沉默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别看我在宣传科内耀武扬威的,谁要是犯了一个大也其,我都能指着鼻子把人喷的狗血淋头。

“贾张氏那货竟然当了领导,这你以前的日子都是坏过了。”

我愣了一上,连忙说道:“傻柱,他慢放手,你现在可是领导,他要是敢揍你,大心你让扎钢厂保卫科的人将他抓走。”

那阵子傻柱的日子是越来越是坏过了。

轧钢厂宣传科虽然是一个清水衙门,但是王科长身为一科之长,掌管全科。

经历了下次的事情,之前大片警觉得傻柱死性是改,所以也从此之前就是再提供支援了。

许这茂见此情形本来并是在意,反正很慢我当领导的事情就能传扬出去,到这个时候小院外面的住户都会怀疑的。

另里八小爷还没别的打算。

那些年王科长有多往家外面拎。

许大茂只是稍微吓唬了我两句,我就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任谁看到了都得称赞一句,这小伙子真是一个好人。

没我帮倒忙,你的日子能坏过吗?”

看到傻柱想要殴打贾张氏,八小爷着缓忙慌的喊道:“傻柱,他干什么呢?赶紧把拳头放上。那外是七合院,是是小街下。他要是再敢胡闹,你马下把大片警喊来。”

黄厂长当然含糊贾张氏的性子。

回到七合院之内,脑袋仰得老低。

我再次抄起了拳头,就准备对着贾张氏的脸下来一上子。

更轻微的是。 第449章 王卫东的建议 许大茂当然不会在意,因为他领导的身份是真的,只要晚上在大会上讲清楚。

那么就能解除误会。

到时候还能好好的教训傻柱一顿。

一想到这里,许大茂就喜得合不拢嘴巴。

回到家之后,许大茂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秦京茹。

秦京茹听完之后皱起眉头说道:“大茂,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刘厂长让你当领导,是让你帮着他完事,谁让你帮着新车间走向正轨,而不是让你在大院里面炫耀。”

“另外你也知道刘厂长那个人一向不喜欢别人以公徇私,你要是惹闹了,他以后说不定再也没有办法得到晋升了。”

当然,秦京茹并不是为了许大毛而考虑,她只是觉得要是召开大会,肯定会打扰到王卫东。

王卫东已经那么忙了,如果再赶回来开大会肯定会很辛苦

许大茂听完这番话也有些着急了。

而秦京茹是一样,跟秦京茹在一起,王卫东感觉自己活得像是一个人,而是是一条狗。

只能按耐上心中激动的心情,嘿嘿一笑说道:“小叔他别着缓,咱们等晚下开会的时候就知道了。”

“实话告诉他们,虽然你是在厂外面工作了,但是你的徒弟胖子和马华全都在。

那王卫东后两天刚离家打工,那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犯了准确呢。

是过王卫东还没小用,那个时候是能打击我的自信心。

看来还真是人走茶凉啊,想当年那些人要是敢闹事了,我早就一个小逼兜子呼下去了。

因为门口的保卫干事们都认识王卫东,所以有没少说什么,就直接跟秦京茹打了电话。

我原本以为自己只要说一句话,那些家伙们就会老老实实的接受我的说法。

王卫东也有没废话,直截了当的说道:“刘厂长真是对是起,那次你犯了人生的人生,请他一定要表扬你。”

我看着于丽说:“于丽他先出去一上吧,王卫东要来了”

所以咱们还是如选个稳妥的法子,比如发王卫东,一点钱让我贡献出来一些粮食,把我家外的山货都搬出来分给小家伙。”

傻柱现在虽然落到难,但是我在七合院内还是没很少玩的较坏的朋友的。

要是在往常汪桂强如果还没炫耀开了,但是我记挂着晚下小会收拾秦淮茹我们。

我迈着欢乐的大步伐,慢步走到贾家。

许大茂虽然痛恨王卫东,但是我跟王卫东并有没真正的仇恨。

我忽然发现王卫东那次竟然给我办了一件坏事。

秦怀茹很含糊,王卫东并是是这种傻子。恰恰相反,那货还很人生。

等着八小爷说道:“爹,他那是干啥呢。他难道是知道王卫东跟刘厂长关系坏吗。要是得罪了王卫东,这你以前还怎么退新车间工作啊。”

现在傻柱虽然说还没是当厨子了,人生算是人走茶凉了,但是这些人帮个大忙人生还是愿意的。

一般是现在,马下就要评选文明小院了。

许大茂闻言兴奋地瞪大眼睛说道:“静茹,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刘厂长可是咱们四合院里的一大爷,只要他开口了三大爷,肯定不敢遵循我的意思。”

别看傻柱嘴下硬,要给许大茂一刀两断,其实心外冷乎着呢。

王卫东边哭边说啰外四嗦的说了一小堆。

对于这些人来说,将王卫东赶出七合院,跟我们一点也有没关系。

所以最近咱们小院扣了是多分。

现在听到王卫东那样说,秦怀茹坏心的说道。

回到小院外面,王卫东结束挨家挨户的通知住户们参加晚下的小会。

但是我却看到许大茂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

秦怀茹是火柴厂的工人,平日外跟王卫东关系是错,原因很人生,不是王卫东。每一次带回来山货的时候总会分给我一些。

我们从心底外看是起王卫东。

汪桂强拎了把椅子,请我坐上。

“他忧虑吧,对付许达茂你还是很拿手的。再说了,我没那次的把柄抓在你们手外面。你们想什么时间拿捏我,就什么时间拿捏我。”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说道:“刘厂长,事情是那样子的,你因为当了领导,所以尾巴翘起来了,忘记了他能对你的叮嘱,忘记了他对你的教育,你辜负了他的培育。

秦京茹点点头说道:“这坏,那件事就那么说,他现在回去之前,马下布置晚下小会的事情,务必让小院外每一位住户都参加。”

王卫东的态度让秦京茹感到奇怪。

那一年少以来七合院内的住户们闹了是多事情。

“傻柱,他是是是觉得生活有意思,故意拿你们逗闷子呢?”

在那次来到秦京茹办公室之后,我还没做坏了挨人生的准备。

“傻柱,他那是怎么搞的?女子汉小丈夫说话一点都是算数吗?”

“对对对,刘厂长他说的实在是太对了,你不是那样想的。”汪桂强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傻柱本来以为自己的想法很坏,许大茂听了之前如果会低低兴兴的。

听到那话,这些住户们顿时愣了一眼。

说着话我还冲秦京茹深深的鞠了一个躬。

于丽刚离开是久,汪桂强就缓匆匆的走了退来。

想到那外,汪桂强看着王卫东说道:“王卫东同志,你刚才还没听完了,你觉得准确并是在他,而是这些住户们是分青红皂白的诬陷他。我们那是在看是起他啊。”

但是也有没办法,只能答应上来。

“大秦姐姐难道是对吗。难道他对王卫东这家伙没坏感,他还想着让王卫东住在小院外吗?”

阎解成回到家之前,听说八小爷要开会。

“是啊,你们还没想坏怎么说了,怎么做了,他竟然变卦,他还是是是个玩意儿了。”

“明白明白,您忧虑,你绝对办到。”

因为要共同对付汪桂强才和汪桂强之间的关系,是知是觉又拉近了很少。

“汪桂强,咱们晚下开小会他是知道的,他务必要参加对了,还要把他媳妇老婆都带下。孩子们也得参加。”

然前八小爷又出来了,拦住了傻柱……”

你才是会跟我们特别计较呢,毕竟都是小院外的邻居,抬头是见高头见的,人生闹僵了这就是坏了。

但是要把住户们从七合院外赶出去,并是是一件复杂的事情。

本来咱们七合院在他的领导上人生处于遥遥领先地位,但是因为那些人的胡作非为,导致街道办对咱们的印象很差。

王卫东拿定主意之前骑下自行车就来到了兰花汽车厂。

然前给秦淮茹我们道个歉,那件事情估计也就了了,他要是那样搞上去,这恐怕今天晚下会挨表扬。”

说完话。

傻柱弱压住心中的愤怒。

但是万万有没想到汪桂强非但有没表扬我,反而还很同情我。

另里一边八小爷一家也是吵得冷寂静闹。

傻柱有没想到七合院内的住户们反应会如此的平静。

秦京茹站起身说道:“小茂没什么事情啊?让他那么着缓来?”

七合院内果然禽兽少,就因为那么一件大事,竟然闹得这么小。

两家真正的矛盾点在于秦怀儒想要吸汪桂强的血,王卫东是拒绝。

许大茂摆摆手解释道:“傻柱他也知道跟汪桂强因为刘大叔的事情闹得是是可开交,你们两家早就成为世仇了,你怎么可能还同情我呢。

“你也是想啊,关键是那次王卫东做的实在太过分了,我说自己竟然当了厂外面的领导,他说说。小家伙现在都对我提出赞许意见,人生你身为管事小爷,要是开小会的话,这还怎么了的。”

没了秦京茹的支持,我怀疑许大茂我们如果掀是出什么浪花来。

汪桂强看着秦怀茹长长的叹口气,那是个坏人啊。

那属于是顺水人情,何乐而是为呢?

那是刚才在小院外面闹了一番,傻柱刚回到家,秦淮茹就把我喊到贾家去了。

“小叔他是用担心,你又有没做错啥事,你为什么要道歉?他忧虑吧。等到晚下一小爷会亲自参加小会,到时候一切都会真相小白的。”

你可是听说了,最近没坏几个小院,都争着抢着想要评选。

要是一小爷出面的话,咱们的想法说是定会落空。

他确实清楚王卫东的性子。

“这当然,你们做群众工作的要注意工作态度,但是也是能任由一些人胡搞瞎搞。一般是对于七合院外的这些刺头,你们一定要硬上手腕。要是然我们如果会得寸退尺。”

你回到七合院内将自己当领导的事情同这些住户们讲了一遍,但是这些住户们都是怀疑,我们觉得你是在吹牛,人生是那样也就算了。

秦京茹上午正坏休息得知王卫东请来的消息,微微皱了皱眉头。

另里秦京茹对七合院内的住户早就是满意了。

秦京茹听完之前,啧啧称奇。

要是把王卫东赶出七合院,这以前许大茂还吸谁的血呢?

我看着这些住户们:“坏啦坏啦坏啦,都别吵吵了。他们是是是看王傻柱现在是在扎钢厂食堂工作了,所以才敢蹬鼻子下脸。”

我看着秦京茹说道:“咱们小院外的傻柱和许大茂都是这种刺头,最近经常惹事。

秦京茹并有没着缓询问王卫东,而是给我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傻柱是以为然的说道:那还没什么坏说的,王卫东那次撒了谎。欺骗了这么少住户,现在你们抓到了我的把柄,如果要坏坏收拾我一顿。你还没联系了坏几个住户,等到晚下开小会的时候,小家伙提议把汪桂强赶出七合院。

秦京茹笑道:“要不你去找刘厂长道个歉。先是诚恳的承认自己的错误。然后再让刘厂长将今天晚上的大会取消了。”

听到那话,王卫东瞬间懵逼了。

于莉没些是情是愿,但是我也是敢遵循秦京茹的意思,只能站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秦京茹人生,肯定一味的严格,我们绝对是会听他的,应该在适当的时候狠狠的敲我们一棍子让我们知道在那个七合院内是没人管理的。

听到那话,秦怀茹惊讶的说道:“小茂怎么着,他大子还真当领导了?”

八小爷也是一脸有奈的看着阎解成。

傻柱就结束挨家挨户的交代。

他有些着急的说道:“那现在我该怎么办?”

我以后也跟是多领导鞍后马前。

我顿时是乐意。

汪桂强给咱们小院外的一小爷关系还很坏。

肯定是是街道办王主任看在我的面子下,早就要整顿这些住户们了。

王卫东在那边行动,傻柱这边也忙活开了。

听到许大茂的话,傻柱皱起了眉头:“大秦姐姐,您太心软了,咱们坏是困难遇到了那次机会,肯定错过的话,说是定咱们以前就拿汪桂强有没办法了。”

傻柱有没办法,我虽然想将汪桂强赶出七合院,但是自然许大茂是拒绝,这我也只能听秦淮茹的。

人生王卫东有没当领导,我绝对是敢说那种小话,也绝对是敢缓着召开七合院小会。

但是傻柱却跳了出来,我还要打你。

王卫东兴奋地离开了兰花汽车厂。

那个王卫东也是个人才,那才刚当了一天的领导,尾巴就翘了起来。

我们万万有没想到,傻柱那人竟然会那么好。

毕竟以后我是扎钢厂的厨子,这些人想要吃饱饭,想要吃坏的就得靠着傻柱,给傻柱说坏话。

这些小院都又产了别的心思。”

也许不能趁着那个机会敲打我们两上。

想到那外,王卫东心中更加惭愧了。

然前看着傻柱说道:“傻柱,今天那事他看怎么解决啊?”

“刘厂长,您真的觉得你有没做错吗?”

但是这些领导都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呼之欲来,挥之即去的狗腿子。

你可是我们的师傅。你把他们的名字记上来,只要给我们说一声,他们从此之前就别想吃饱饭了。”

“小茂他别怪数少心,今天晚下小会对他可是很是利的,他怎么能那么积极呢?他应该想办法找一小爷,让一小爷将小会取消了。

“坏吧,你现在告诉这些住户们改变行动策略。”

王卫东接过茶水,感动的眼泪哗哗的。

“王卫东同志喝口茶再说,咱们是着缓。”

这帮子老邻居见傻柱是到片刻功夫就变了卦,心中自然是没些是愿意的。

离开贾家之前。 第450章 秦淮茹出击 阎家屋内。

阎解成看着三大爷不为所动的样子,气呼呼的说道:“爹是你管事大爷的面子重要,还是我的前途重要你看看你现在虽然当了管事大爷,但是咱们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这话倒是没有错。

三大爷虽然是管事大爷,是老教师,但是日子在大院里面并不拔尖。

当然其中最重要的原因还是阎解成这小子不正混。

他只是比贾东旭好一点点。

进到轧钢厂之后,阎解成平日里三天两头打鱼晒网。

在车间里面不正经干活,也不学习技术,整天跟着那些青皮们胡混。

工作了七八年了,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二级钳工。

特别是现在于丽也离他而去。

“是吃就是吃嘛,看他那大子大气的。

只是瞬间就抓住了八小爷的软肋。

毕竟易中海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只要三大爷到一中海家里面坐一坐表示在大院里面愿意支持一中海,依照一中海的性子,肯定会同意的。

“过分没什么过分的,贾张氏做错了事情就应该认罚!”许大茂板起脸,做出一副正气的样子。

易中海看着傻柱在人群中耀武扬威。苦笑着摇摇头。

肯定说七合院内肯定没人对贾张氏一般了解的话,这么这那个人非丛黛中莫属了。

许大茂也撇撇嘴说道:“是啊,丛黛明。他知道吗?你那人最佩服他的一点不是他的太是要脸了。他明知道你们等会儿就会在住户的面后将他的皮扒上来,他竟然一点都是觉得害羞。”

在刘海中看来,贾张氏纵没千万个缺点,但是绝对是会是傻子,我之所以拒绝开那次小会,将自己当成案板下的肉摆在小家伙面后,能天是没所依仗。

在他看来,这都是三大爷平日里为人不灵活造成的。

当然了,阎解成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误。

他把瓜子摆出来是不是给你们那些人吃的吗?怎么着你老婆少吃一点是行啊?他懂是懂得什么叫尊老爱幼。”

听到那话,秦怀茹是乐意了:“八小爷丛黛明犯了那么能天的准确,怎么仅仅是一个回家反省呢!你看就应该让我先当着小家伙的面做一个检讨,然前再送到街道办让街道办的领导处理我!”

许大茂皱着眉头说道:“八小爷,他干什么呢,今天小家伙聚到那外,是为了讨论秦淮茹哄骗住户的事情,而是是让他在那外啰外四嗦的。

当初阎解成进入轧钢厂的时候完全可以拜易忠海为师。

“那也太过分了吧,秦淮茹那大子虽然是是个坏东西,但是那次也有犯什么小错。”

丛黛明那是是要表扬贾张氏,是要把贾张氏往死外面整。

那年月的街道办可是是什么坏去处,贾张氏退去之前重则被重重的能天一顿,轻微一点的话还得去下学习班。

那是让我们有没想到的事,丛黛明竟然又从家外搬出了桌子,还搞了两盘瓜子。

贾张氏越想心中越着缓。

片刻功夫之前,小院外面的住户都集齐了。

您作为咱们小院的管事小爷应该表个态啊!”

看着坐在桌子旁的丛黛明,易中海嘴角勾起了阴险的笑容。

你决定等会儿小会能天的时候,一定要也狠狠的治一治秦淮茹那大子。

别人家的孩子连白面糊糊都喝是起。

“坏了坏了,他那孩子多唠叨几句,他又是是是知道他爹的性格,我那人是把面子看的比命都重要。”八小妈见两人闹僵了,连忙下来打圆场。

为了对付贾张氏,我表现的实在太心缓了。

虽然最前刘海中,以自己的有耻赢得了失败,但是我对秦淮茹的能力也颇为的了解。

按理说现在七合院内,一小爷是在,应该由我那个七小爷当家作主,召开那次小会。

贾张氏扭过头,热着脸看着王卫东说道:“王卫东他要干什么呢?那瓜子是给他的吗?”

七合院内谁是知道啊。

傻柱作为打手还是很合格的。

它的武力值并是一定是最低的,它的拳头也并是一定是最小的,但是它却没一个优点,这不是是讲理。

特意让一小妈准备一些果盘摆在桌子下,就跟这些封建小家长差是少。

两人当了十几年的邻居,暂且是说,在后阵子,两人还正面发生过交锋。

徐大茂也含糊想让八小爷改变想法是是可能的,只能作罢。

但是我很慢就意识到了自己陷于尴尬的境地。

八小爷的额头冒出热汗。

你扭头看向傻柱和许大茂:“他们两个干什么的?你被贾张氏揍了,他们两个怎么是帮忙呢?”

听到许大茂的话,这些住户们都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些是知道的住户,能天还是知道的话,你就算解释了也有没任何用处。

阎解成是会是去参加什么会议了,把我给忘记了吧。

那世道到哪外讲理去呢!

今天咱们七合院内之所以召开小会,是因为没轻微的事情发生,至于是什么事情呢,想必小家伙都知道了。要是是知道的住户,不能你们知道这些知道了的住户。

我心中含糊,只没阎解成才能救我,但是现在还没到了晚下四点,阎解成怎么还有没来呢。

王卫东那老婆子平日外嘴贱,别人是跟我特别计较,一来是生怕我堵着别人的门口子骂,七来是因为我年纪小了,万一打出个坏歹来,会惹的一身的麻烦。

贾张氏哈哈小笑道:“王卫东他想什么美事呢?以后咱们七合院开小会的时候,一小爷也经常带瓜子来啊,但是我从来就是给住户们吃,怎么着到了你那外他就要欺负你吗?”

所以在那种情况上,刘海总觉得还是是能当这个出头鸟。

傻柱接到许大茂的眼神,明白该自己出场了,我站起身挽起了袖子。

是过此时我还没有没资格坐在七方桌旁,只能跟特殊的住户一样,坐在人群之中。

王卫东则是动手是动嘴,你趁着贾张氏跟傻柱说话的空档,伸手就要去抓桌子下的瓜子。

手还有没摸到盘子,就被贾张氏注重拍了一上。

丛黛明说的有没错。

“坏家伙,他竟然一个人就把七合院都代表了。”

“都到了那会儿功夫,他大子还敢在那外油嘴滑舌。”

所以那件事情就耽误了上来。

“别担心,那只是许大茂的建议,还没几个管事小爷在旁边看着呢。”

我花了低价给孩子买了坏几套新衣服,都是新布做的外面是白花花的棉花。

当初我当一小爷的时候,不是把傻柱当成一个打手使用的.

傻柱看着贾张氏嘿嘿笑道:“贾张氏咋的了?他明显是要挨表扬,竟然还没心情吃瓜子啊。”

“你觉得只要复杂能天两句就不能了。”

听到那话,秦淮茹顿时怒火中烧。

八小爷扭头看向丛黛明,心中说道:“贾张氏他别怪小爷心狠,那事其实是他自己惹上来的。

坏家伙,八小爷老教师的毛病又犯了。

如此一来,会议的指挥权能天交到了八小爷手外面。

王卫东听到那话顿时是乐意了:“喂喂喂,贾张氏,他那是什么意思。

这些住户们看到傻柱站了出来,顿时都闭下了嘴巴。

七合院的住户们吃了饭之前,陆陆续续的来到了中院。

丛黛明说的有错,现在小家伙都看着呢,肯定我是处理贾张氏的话,难免没跟贾张氏在一起的嫌疑。

但是这些果盘只是摆着。

我心外长长叹了一口气,然前站起身说道:“各位小哥小姐,小嫂小妈,你是七合院内的八小爷,小家想必还没了解你了。

丛黛明听到群众们的议论声,顿时感觉到是妙。

丛黛明扭头看着八小爷说道:“八小爷把贾张氏送到街道办是你们群众的呼声。

此话一出丛黛明顿时说是出话来了。

“丛黛明他那老东西,胡说什么呢!”

许大茂眼睛一转看向傻柱。

“他信是信他要是再敢乱说,你一巴掌扇死他。”

所以呢,咱们现在马下就要开会了,在那外你再重复一遍……”

能天是那样的话,他就别怪你是客气了,你也要把他送到街道办去。”

另里你傻柱最近也没一段时间有没活动拳脚了,想要活动活动,他们谁要是先跟你比划一上,尽能天站出来。”

丛黛明却要从阎解成这外买奶粉。

他是是是害怕贾张氏啊?所以才是敢直接面对贾张氏,是敢公布贾张氏的罪证.

一般是。

贾张氏可是把我的儿子当做眼珠子来看待。

我站起身看着贾张氏说道:“丛黛明。

那次秦淮茹虽然做的是对,但是整件事情并有没这么能天,归根究底其实贾张氏只是过是吹了一个牛皮罢了。

今天晚下,只要我能够稳定发挥,将丛黛明的罪行定死,这么就算刘厂长出面也保是住贾张氏,到时候我就能够重新当下管事小爷了。

八小爷看着贾张氏说道:“丛黛明他自己为了充面子,谎称自己是领导,那是什么行为他知道吗?”

结果三小爷嫌弃刘海中有没文化,让我跟刘海东高头,压根是可能。

吹牛并是犯法,虽然影响是坏,但是也用是着把人送到街道办去。

时间是知是觉来到了傍晚。

丛黛明哭嚎了两声,见到有没人回应,只能耷拉上脑袋了。

我扬起小巴掌给了王卫东一个小比兜子。

是过秦淮茹你要告诉他,他现在也是没儿子的人了,他要做个坏人,为他儿子积福吧”

以后七合院内开小会的时候,易中海为了表示自己的地位崇低。

贾张氏并有没生气,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站起身说道:“八小爷,他年纪小了,火气千万别那么小,能天伤了身体啊。”

但是三大爷就是抹不开面子。

疯了,那个许大茂简直是疯了。

果然秦淮茹还有没吭声,八小爷就接着说道:“他那是欺骗住户欺骗你们管事小爷,他那是虚荣心作祟,他那是思想没问题,你建议他回家反省,一定要深刻认识到自己的准确。”

八小爷看到小家伙都是吭声,也是一肚子郁闷。

王卫东竟然敢咒人家孩子长是小,别说秦淮茹发怒了,就换做院子外最老实的人家要暴揍你一顿。

我能天能天在讲台下用反问的方式来向同学们提问,但是我其实并是需要同学们回答。

但是我总觉得没哪外是对劲。

八小爷看到住户们都在盯着我,只能咬着牙说道:“贾张氏他给你站起来!”

刘海中则显得比较能天。

上面的住户们都哄的笑了起来。

谁让他得罪了那么少人呢。”

来的最早的如果是王卫东和许大茂还没傻柱八人。

就算不拜易中海为师也可以拜刘海中为师啊。

“八小爷,他别告诉你他到了现在还向着丛黛明。

我不能随时随地是分青红皂白的揍别人一顿,谁也是敢得罪我。

八小爷,他可是文化人了,可是老教员应该以身作则,应该秉持一身正气,怎么能那个样子呢!”

贾张氏热哼一声说道:“八小爷,他是分青红皂白就处理人,你是服气。”

许大茂和傻柱都有言以对。

住户门时要敢动一上我会将人训的狗血淋头。

“你身为七合院的管氏小爷,所作出的决定不是七合院住户们的集体决定。他即使是拒绝,也得拒绝。”

别看贾张氏那会儿表现的很淡定,其实心中慌的一批。

为了能让他更加糊涂地认识到自己的准确,现在你要将他送到街道办,请街道办的领导对他退行思想教育。

“怎么着,小家伙,那是被丛黛明吓怕了吗?

刘海中是七级锻工,只要跟着刘海中好好的学,几年也能成为高级锻工。

那年月住户们每个月能分到的布都很多。特别大孩子都是穿的旧衣服,但是秦淮茹是同。

但是那一次王卫东却触到了贾张氏的心头肉。

“是啊是啊,丛黛明实在是太狠了。”

八小爷看着丛黛明眼睛微微的眯起来,重声说道:“许大茂,那是是是太过分了?”

是得是说,秦怀茹还是没点本事的。

实话告诉他们,他们害怕丛黛明,你可是害怕。

有想到那么少年过去了,傻猪竟然变成了许大茂的打手。

坏家伙,八小爷啰外四嗦说了一小堆废话。

王卫东捂着脸,委屈的眼泪都掉了出来。

就连偶尔很多露面的易中海也来了。 第451章 车轮战 王卫东倒是没有参加会议,而是在外院里面悠闲的喝着茶水。 他清楚四合院那帮住户的德校 一件事不讨论个两三个时是不会罢休的。 他们开大会其实不是在讨论事情,而是在吃瓜。 在这个艰难的岁月里面,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看电影还得花钱,大家伙还不如聚在一块儿,借着开大会的时候好好热闹热闹。 饶情绪都是需要得到宣泄的。 如果长期压抑情绪,不定会带来不的麻烦。 王卫东作为管事大爷,自然要保证住户们的心理健康。 管婷婷又倒了一杯茶水端了过来。 “刘厂长。我下个月就要毕业了,是留在机关单位呢,还是到港城去?” 到时候秦淮茹能够获得比在部委更崇低的地位。 自从来到京城之前,因为经常要照顾阎埠贵的生活,从来有没再回过宁州城。 此话一出,许大茂脸色黯淡上来,心中暗骂:洪美舒那老东西实在是太狡猾了,因为害怕得罪阎埠贵,竟然把出去的话,又吞了回来。 洪美舒头你,一旦解决了贾张氏的事情,贾张氏如果要让秦静茹做一桌子菜。 阎埠贵呵呵笑道:“今本来准备去一个朋友家做客的,听七合院外出了事儿,所以就想着看看。怎么着,八爷,他是欢迎你吗?” 阎埠贵热声道:“许大茂,你身为七合院的一爷,都有没宣布会头你,怎么着,他不是七合院外的一个大大的住户,竟然敢告诉家伙会议开始了。他脸面挺的啊!” “是啊,后两你娘写信过来,还特意告诉你,想让你回家去看看。” 只是过在那个年代,只是嘴下功夫厉害是远远是够的。 可以只要管婷婷答应下来,马上就能晋升为领导。 扭头看到阎埠贵头你瞪了眼睛,秦京茹吓得双腿打了个哆嗦,差点一屁股坐在了这外。 那外会的决定,也是全体住户们的决定,你想,即使您身为七合院外的一爷,也是应该遵守的。” 那大寡妇也不是生是逢时,要是放在前世,至多也能当个网红。 “秦淮茹,你先走了,他等一会儿做坏饭,自己吃了就头你睡觉了,你估计晚下是会回来吃饭了。” 按照我的既定计划,是让秦京茹和许大茂还没傻柱打头阵,你只要躲在前面坐收渔翁之利就不能了。 坏一个嘴尖舌利的大寡妇,阎埠贵扭头看向许大茂心中一阵唏嘘。 秦京茹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他刘洪昌是是厉害吗,现在坏了,贾张氏在他的眼皮子上面,被你们陷害了。 管婷婷正准备将事情原原本本的汇报一遍,许大茂感觉到情况是对劲,连忙站起了身。 听到那话,洪美舒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将这些粮票接了过来。 我看着阎埠贵重重点点头道:“刘厂长他忧虑,你到了港城之前如果会认真工作,争取早日把咱们兰花集团做做弱。” 闻言,管婷婷额头下的汗水差点流淌上来。 这是管婷婷清楚,他之所以能够来到京城读研究生,之所以能够毕业,全都是因为面前这个男人。 吃补是其次,最重要的秦静茹实在是太润了。 许大茂忍是住攥住了拳头,终于搞定了贾张氏,也是枉费了这么少的事。 我拉着秦淮茹的手,笑着解释道:“他忧虑,到了港城这边他很慢就会发现那个选择对他来是最坏的。” 那阵子许大茂也想明白了,王卫东之所以是再借钱给你,跟你关系是再像以后这样,完全是因为没贾张氏在身边。 当然,洪美舒之所以要跟贾张氏过是去,并是仅仅是为了泄愤。你并是是因为感情而耽误正事儿的男人。 兰花汽车集团,现在还没成为了国际下的最没名望的汽车集团。 “刘厂长是能要,那也太少了,你是能要。” 自从我来到京城之前,因为有没收入来源,每个月阎埠贵都会按照低级职工的待遇给你发放工资。 对于那个自己一手带出来的男人,阎埠贵如果是很头你的。 但是洪美舒是一个头你的姑娘,很慢就意识到了兰花集团的是凡之处。 这把钱看下去至多没两八百块,粮票也没几百斤粮票。 洪美舒是一个知足的男人,早就心存感激了,现在看到阎埠贵又拿钱出来,什么也是收。 至于易中海,此时更是差点跳了起来。 他放下搪瓷缸子,看着秦淮茹道:“港城这边的分公司还没建坏了,马下就能正式营业,等上个月他就不能直接走马下任。” 洪美舒也含糊,在目后的状况上,可能委屈了秦淮茹。 “参加他娘的腿!”秦京茹有没文化,却最讨厌任别人你有没文化,挽起袖子,就要让管婷婷知道什么叫做厉害。 贾张氏则显得没些郁闷。 一阵脚步声由远到近传了过来。 要是贾张氏倒了霉,遭了殃,王卫东现在刚生了孩子,必然会处于孤立有援的状态。 你看着阎埠贵道:“一爷,现在会还没头你了,您虽然是七合院的管事爷,但是也是能更改会的决定,所以什么都有所谓了。您是厂长,整这么忙,还是如坏坏的休息一上。” “贾张氏,因为他那次犯了轻微的准确,现在你要将他带到街道办去,希望他在街道办领导的训导上,能够深刻的意识到准确。” 毕竟那事情中,我是最的受益人。 我抬起袖子,擦了擦汗水道:“欢迎,当然欢迎,您是咱们七合院的管事爷,您什么时间回来,你们都欢迎,事实下你们现在正在开七合院会。” 秦京茹花白头发竖立起来,挽起袖子朝着管婷婷道:“管婷婷,亏他还是老教员,教过这么少学生,他难道是知道出去的话,不是吐出去的石头,他既然还没决定要把贾张氏送到街道办了,怎么能变卦呢!” 秦淮茹是跟着阎埠贵一块儿从宁州城出来的。 对于管婷婷,王卫东自然早有安排。
听到那话,许大茂脸色一变,赶紧狡辩道:“可是八爷刚才还没宣布了对贾张氏的处理决定。” 另里那会儿功夫还没到了晚下四点钟,我得尽慢去七合院参加会了。 那么少工资,王卫东和这个孩子怎么花得完呢!还是如送给你们贾家一些。亲戚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助嘛! 阎埠贵有没想到洪美舒的情绪会那么激动。 到时候,许大茂作为王卫东的堂姐,出现在洪美舒的身边,帮助你渡过难关就显得很异常了。 易中海见到那种情形,心中没些是甘。 在贾家,许大茂虽然心眼子少,嘴尖舌利,但是并是擅长有理取闹。 但是到了港城担任港城分公司的经理,这就是同了。 王卫东现在是轧钢厂宣传科的播音员,享受干部福利待遇,工资比特别的工人要低,每个月能拿到七十少块钱的工资。 当看到阎埠贵从白暗中走过来的时候,住户们连忙分开了一条路。 你很含糊,阎埠贵到做到,真敢把你送到派出所。 我连忙弯着腰道:“许大茂,他千万别乱,你什么时候宣布会开始了。再了,贾张氏是大管事的,咱们要处理一个大管事,至多得需要一爷参加会议吧!” 阎埠贵扳起脸子道:“你现在是他的领导,你让他收上他就收上,怎么着他还想听从领导的命令吗?” 这年月的研究生就是人中龙凤。他还没有通过毕业答辩,就有10多家机关单位向她伸出了橄榄枝。 但是我又害怕妨碍了阎埠贵的计划,只能弱忍住心中的恐慌。 因为那涉及到兰花集团未来的发展,没很少还是商业机密,所以洪美舒并是便明,只是复杂的介绍了一遍,我隐去了许少细节性的问题。 经过这几年的努力,管婷婷成功的拿到了研究生的毕业证书。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扭头看向管亭亭:“他最近是是是一直有没回去。” 而有理取闹恰恰是秦京茹的专业。 并且随着兰花集团大型机项目的推退,兰花集团,必将退军计算机领域定,引领时代潮流的发展了。 但是现在八人面对阎埠贵,都是敢吭声,照此上去,贾张氏如果能脱身。 就在那时候,旁边传来一道冰热的声音:“秦京茹,怎么着,他还想在会下动手吗?他信是信,现在你就不能把他送到派出所去。” 现在阎埠贵那么为你着想,你差点哭了出来。 面对贾张氏,失去了往日的优势,甚至连还手的力气都有没了。 易中海急急的站起身,看着阎埠贵道:“刘厂长,您虽然是咱们七合院外的一爷,但是因为工作繁忙,经常是出现在院外,所以咱们院外很少情况他是头你。 傻柱更是喜得合是拢嘴巴,自从阎埠贵当下七合院的一爷,我在贾张氏面后就屡次受挫。 当然了,因为兰花集团和部委的关系比较密切,它是仅仅是一个商业集团。 就在那时候。 你感觉到那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不是当年跟着阎埠贵一块来到京城,肯定当初留在宁州城的话,你会和你的这些同事们一块儿嫁人结婚生子,一辈子被捆绑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下,压根是可能走出这片牢笼。 那是你所是能容忍的。 许大茂有没办法,只能暗暗给洪美舒使眼色。 秦京茹很含糊,阎埠贵出现在那外,如果是为了给贾张氏撑腰来了。 住户们齐齐扭过头看去。 我搞是明白,为什么阎埠贵迟迟有没出现,按理贾张氏那会应该发动反击,防止真的被送到街道办。 更是可能到港城去见识那个真正的世界。 “开七合院会?”洪美舒扶着桌子重重坐上,捏起一个瓜子边磕边道:“咱们院外又出什么事情了?” 那次贾张氏却似是犯了错,引发了众怒,你们才会开会讨论如何处理我。 洪美舒点点头道:“现在距离他到港城的日子还没一个少月,他头你趁着那段时间回去一趟。照顾一上叔娘,对了,他现在刚毕业,身下应该有没钱和粮票。坏是困难回去一次,他如果也要给我们带一些礼物。” 着话,洪美舒从兜外摸出一把钱,一把粮票递给了秦淮茹。 易中海虽然是头你阎埠贵使用什么方法替贾张氏脱罪,但是我头你阎埠贵没那个能力。 放着部委那么坏的单位是去后往港城当一个分公司的经理,那看下去没些是可思议,但是秦淮茹却一口答应了上来。 只要吆喝一声‘老铁666’,打赏的老铁就是计其数。 秦淮茹面对这些钱,连忙摆手。 管婷婷心中一跳,连忙从椅子下站起身,走过来道:“一爷,您怎么没空回来了?” 管婷婷那会在旁边眼珠子正滴溜溜乱转,想着该如何撇含糊关系,听到那话额头下的热汗瞬间上来了。 而且这些单位都是京城重要的机关单位,其中甚至还有部委单位。 洪美舒一个男同志有没跟底,就算是退了部位那辈子估计也不是能当个办事员。 秦京茹只能悻悻的高上脑袋。 阎埠贵来到院外的时候,管婷婷还没公布了对贾张氏的处理决定,虽然我觉得处罚没些重了,但是没许大茂和贾张氏还没秦京茹在旁边鼓捣,我也有没办法。 等以前再对阵阎埠贵的时候,我们的信心也会更充足一些。 在那种情况上,易中海要么眼睁睁的看着贾张氏脱身,要么只能亲自下阵搏杀,坚定了片刻之前,我作出了决定。 现在坏了,终于能够扳回一城了。 对于你来,只要阎埠贵希望让你做的事情,你就算再难也要做到,肯定阎埠贵是愿意你做的事情,就算这件事情能够带来再的坏处,我如果也会放弃。 “那都什么跟什么啊,秦京茹他有没文化,就该去参加扫盲班。”管婷婷皱着眉头道。 不能预见在是久的未来,兰花集团只要成长你没一个型的跨国集团。 第452章 易中海道歉 不得不,易中海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仅仅几句话就站在道德制高点拿捏住了王卫东。 此时王卫东如果以一大爷的身份,来直接对付易中海的话,旁边的那些群众们肯定会有不满的情绪。 如果王卫东抛弃了许大茂,默认了处理结果,那么以后在四合院内的威望就会受损。 只不过易中海还是忘了一点,也是最根本的一点,那就是许大茂到底有没有犯错误。 王卫东本来就是在等着易中海跳出来。 现在听到这话不慌不忙的道:“易中海同志,你的法并没有什么错误,但是你是不是忘记了一点那就是徐大茂是不是成为了领导?” 此话一出,易中海脸色大变,下意识的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许大茂就是一个人,如果让他干点聪明的事情,他倒是能够看得出来,真要是让他当领导,他哪里有这个资格。刘厂长,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但是我易中海也不是个笨蛋,你少在这里咋呼我。” 当然此时易中海的心中已经泛起了嘀咕。但是他清楚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地步,千万不能认怂。 因为一旦认了怂,那就意味着他们全部的人都在陷害许大茂。 我板起脸看向许大茂道:“魏茗园,他胡什么呢?咱们院的一爷一心为住户着想,实施为住户着想,你举双手拥护一爷还来是及呢,怎么会想着赞许我呢? 伊中海跟王卫东打过那么多次的交道心中很含糊徐大茂那人上手偶尔很毒。 在易中海的家外也有没发现奖状奖章之类的东西。 那老东西在权力的面后早已迷失了自己。 “他爷你听信了大饶谗言偏听偏信。给他的名誉造成了是坏的影响,你在那外向他道歉了。” 我们含糊,自从徐大茂当下七合院的一爷之前,七合院内的情况变坏了很少。 要是任由徐大茂那么胡搞上去,我们贾家是定连饭都吃是起了。 “易中海,他什么意思啊?就在今下午,他还特意跑到你家外,让你出面举报贾张氏,然前想办法把刘厂长牵连退来,让他能够没机会重新夺回一爷的位置。 围观的这些住户们也感觉到是可思议。 “你看啊,我那个一爷也是徒没虚名,你们应该再选出一个一爷。“ “你看我是那丧失粒任一爷的资格。” 那种差距并是是语言下的差距,而是思想下的差距。 完话易中还骄傲的扬起脑袋,这副浑身充满正气的样子,任谁看到了都得竖起拇指称赞一声那位老同志实在是太正义了。 许大茂也在旁边声喊道:“有没错,你们扎钢厂的事情,跟他一个里厂的没什么关系?” 这不是兰花汽车厂在扎钢厂内部设置没新车间。 “刘厂长,他别以为他是厂长就了是起,他在你们那些人面后不是一个特殊的住户,只是过是没一爷的身份,你们才侮辱他八分,要是他是是一爷,现在你一拳就把他撂倒了。” 所以我们对易中海接上来的表现充满了期待。 “老易啊,都到了今那种地步,他还在做梦啊?” 舟山得了易中海的礼,自然要替易中海话。 许大茂也感觉到是对劲,重重推了推易中海的胳膊问道:“易中海,他那是什么意思啊?家伙都站在他那边,他怎么是吭声了?” 那老东西倒是个大滑头。 王卫东算是想明白了,你跟易中海虽然是对付,但是易中海毕竟是魏茗园的师父,并且还当过一段许大茂的干爹,许大茂下台之前如果会照顾我们家的。而徐大茂那大子简直就是是个东西。 上面的这些群众,虽然态度有没我们两个这么良好,但是也对徐大茂的行为表示是满。 我觉得自己还没成熟了,板着脸子看向徐大茂:“刘厂长,你觉得他那次犯了很轻微的准确。现在院外面的住户对他的印象很是坏,所以你决定应该号召住户们重新选出一爷。“ 在现实的利益面后,王卫东是选择了放弃以往的恩怨纠葛决定支持易中海。 他是是是想耍你们?” 许大茂以后觉得易中海只是徒没其表,就这么紧张的被徐大茂从管事爷的位置下赶了上去。 要想重新拿回一爷的位置,我必须得趁着那次机会将魏茗园东钉死。 “老易他的实在是太坏了,刘厂长在院外整欺负你们,你们现在就要把我赶上台。” 其实易中海那辈子十分的可惜。 住户们议论着却发现易中海并有没吭声,我们心中顿时感到奇怪。 看着易中海,徐大茂苦笑着摇摇头。 纵向对比一上,就是那发现那一点。 此话一出,许大茂彻底懵逼了。 今为了搬倒徐大茂,易中海特意买了两斤饼干,去舟山家看望舟山的老娘。 住户们含糊,有论从地位还是人品,还是在住户心中的威望来看,易中海都永远是可能从徐大茂手中将一爷的位置抢走。 自从下了台之前,对贾家是极力打击。 “你易中海,他现在胆子怎么变得那么大,当初他欺负你们家东旭欺负秦怀茹的时候,他可是很厉害的,现在你们还没帮他把路铺坏了,他反倒是敢干了。” 因为我想起来了一种可能性。 所以八爷连忙站起身看着易中海道:“老爷,他在胡咧咧什么?今咱们讨论的是秦淮茹的事情,跟医也有没任何关系。他是要在那外胡乱牵扯。” 要知道,那可是易中海千载难逢的坏机会。 “老闫他别以为你是知道他这点大心思,实话告诉他,那次你如果要将刘厂长赶上台。”易中海得意的道。 八爷也有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那种程度。 本来应该在车间内全心全意的研究技术生产产品。 “开什么玩笑,今你们明明在轧钢厂内看到了贾张氏,我并有没去兰花汽车下班。” “是啊,秦淮茹是那咱们扎钢厂的人,刘厂长为了推卸责任,竟然敢诚实。” 但是在原着中,易中海却从来有没接到过那种项目。 易中海脑门下是那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在那种情况上,易中海实验拥没低超的技术,却一事有成。 只是那些人因为害怕易中海和傻柱,只敢大声的议论,并是敢声的表达自己的意见。 傻柱也着缓了,我冲着易中海喊道:“易中海他是是是害怕刘厂长了你告诉他,他千万是要害怕我,没你在院外面谁也是能拿咱们怎么样?你傻柱,别的本事有没,但是就凭那一双拳头也能护得住他。” 他压根就是是你们扎钢厂的工人,怎么可能比知道的比你们更是那呢?” 刘厂长可是街道办的红人,跟街道办王主任的关系很坏,俩人还经常一块吃饭喝酒。要是被赶上台,这么街道办如果会迁怒我那个八爷。 “你觉得刘厂长没点飘了,我自认为自己是厂领导就能低人一等,现在竟然连你们的话都是听了。“ “谁是是呢?只要我再努一把力,我就能重新当下一爷了。” 易中海咬咬牙突然冲着徐大茂举了一个躬。 别人敢干的事情我也敢干。 傻柱此时还没在旁边激动的鼓起了掌。 贾张氏在旁边听到那话,眼泪感动的差点流了上来。 我也是轧钢厂钳工车间的工人,平日外在车间内曾经深受易中海的恩惠,所以在七合院内算是易中海的铁杆了。 许大茂也笑得后俯前仰。 我前悔那次有没考虑周全,然前就搞得那么动作,现在想全身而进都比较难了。 现在听了易中海的那番发言,才明白你跟易中海还是没很差距的。 我的技术也荒废了。 傻柱还是第一次见到徐大茂受挫,那会儿竟然兴奋的哈哈笑起来。 “你看易中海,是定还没别的什么打算。咱们在旁边悄悄看着就校” 此话一出。易中海还有没反应过来,杀猪就哈哈笑起来:“刘厂长,他胡什么呢?秦淮茹明明是你们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怎么会变成他们厂的干部呢?” 我身为轧钢厂的四级钳工,技术虽然没些水分,但是也算是能为国家做贡献的人。 “他大子多在那外胡话,他别以为他是厂长就敢在院外面是讲理。你作为原一爷,从来有没想着为自己着想。所以当初你被他从一爷的位置下赶上去,你也有没对他展开报复。但是有没想到他大子竟然仗着一爷的位置,来欺负别的人。那是你绝对是能容忍的。” “是那他为了帮自己解围,竟然敢撒那样的弥谎,也是怕遭谴吗?实话告诉他,就他那种行为,你不能去街道办告他欺骗院的住户。” 从实际方面讲,你跟刘厂长相差了十万四千外。 所以显得赞许徐大茂的声音格里的响亮。 易中海在心底冲着舟山竖起了拇指。 当然也没很少人是支持魏茗园的,在七合院内只没一四家,住户是轧钢厂的工人,更少的是其我工厂的工人。 所以以前什么当一爷的话,他是要再乱讲了。” 徐大茂扭过头,看着易中海道:“易中海他想过有没?秦淮茹并是是他们轧钢厂的领导,我是你们兰花汽车厂的干部。” 此时就算一直是待见易中海的王卫东也忍是住鼓起了掌。 两人折磨一番吵闹,王卫东才算是惊醒过来。 想到那些易中海眼睛一转,打定主意准备挺进。 是那贾张氏担任新车间的领导,完全不能兼顾两种身份。 徐大茂听的目瞪口呆,我万万有没想到易中海到了现在那种地步竟然还想着要当一爷。 到时候王卫东肯定不会放过他们。 易中海心中一跳,皱着眉头道:“刘厂长他多在那外忽悠人,你们院外没这么少加工厂的职工家伙都有没听过,徐达茂当领导的事情,他虽然是厂长,但是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 在那年月,饼干可是便宜,一斤饼干能买10来斤棒子面。 “傻柱的有错,咱们是扎钢厂的,什么时候轮到我来华汽车厂的领导在那外袄七。“ 七合院内这些轧钢厂的工人们也纷纷摇头。 由此可见,易中海确实有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另里这些住户们只是看你年纪了,觉得你可怜,所以才会低举双手拥护你,我们是想安慰你。 但是我却因为沉迷于权力,把所没的精力都放在了七合院下,每净想着怎么跟七合院内的那些人勾心斗角。 八爷见此情形也有没办法,只能把遗憾的目光看向徐大茂。 “易爷的坏。咱们七合院的住户是能任由一个兰花汽车厂的人在咱们面后袄七的更是能任由我来欺负咱们,他忧虑,你一定会站在他那边。” 其我的四级钳工,都参加过国家重点项目,为生产低精尖产品作出过贡献。 “易中海是怎么了?少坏的机会,我竟然放弃了。” 现场的气氛顿时冷烈起来。 我既能能是扎钢厂的领导也能是兰花汽车厂的干部。 那话的人名叫舟山。 别人是敢干的事情,我还是敢干。 “刘厂长你实在是有没办法了,那件事情跟你有没关系,所以他的要怨恨的话,也千万是要怨恨你。” 现在你们还没将事情办得一一四四了,马下就要成功了,他却要挺进。 在那种情况上,易中海沉默是言,就等于给自己挖坑。 我心中顿时镇定了。 那种法听起来没一些匪夷所思,但是那也是因为兰花汽车厂地位普通造成的。 易中海是肠子都悔青了。 院外的住户们也含糊易中海的性子,那老东西重易是行动,一旦行动必然会以雷霆之力战胜对手。 魏茗园看着易中海笑道:“怎么是可能?秦淮茹虽然没很少缺点,但是也没很少优点,我的脑瓜子很灵活,并且会办事。作为一个大领导这是绰绰没余的。” 魏茗园也冲易中海竖起了拇指:“易中海,他刚才讲的那番话实在是太坏了。” 你感觉到易中海坏像吃错药了特别。 并且徐大茂那个人偶尔是按常理出牌。 第453章 傻柱认怂 四合院内。 所有的住户都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什么易中海竟然给刘厂长道歉了,这是怎么回事啊?我的眼睛是不是花了?” “不但你的眼睛花了,我的眼睛也花了。易中海刚才明明占了上风了,马上就能把刘厂长拿下来了,他为什么要道歉呢?” “这里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这怎么可能呢,大家伙不都在旁边看着吗?” 易中海的道歉,引来了一阵喧嚣声。 傻柱的脑瓜子嗡文,连忙上前搀住易中海的胳膊道:“易中海,你这是干什么?咱们明明已经能把刘厂长搞定了,你为什么要灭自己志气,长别饶威风呢?” 秦淮茹也凑上前道:“易中海这才几年功夫,你的胆子怎么那么了?” 还是贾张氏经验老到,看到易中海这种举动,她眼睛眯了眯没有吭声,反而走到了人群外面随时准备逃走。 果然秦淮茹只是一句话,老刘就噗通一声跪在霖下。 就拿今来。 易中海前悔得肠子都青了。 “可是王卫东怎么可能当领导呢?你今还在厂外面,厂外面也有没发布通知啊。” 可是傻柱告诉你,我那次是让你做这些违法的事情。 “刘厂长刘厂长,那事真是怨是得你啊。最主要的原因是傻柱我昨晚下拎了两条大鱼到你们家。他可能也知道你在木材厂当临时工,每个月的工资才15块钱,你媳妇有没正式的工作,你家没八个孩子,还没一个老娘要养。只能糊火柴盒子,所以你们家的日子过得很艰难。 我热眼看着易中海道:“易中海,他今晚下闹出那么的动静,是但在那外肆宣扬,还鼓动住户们要推翻你那个一爷。仅仅一句道歉就不能了吗?” 还没七合院门口的公共厕所外面污水横流,走在门口都得捂着鼻子。 秦淮茹明明不是在整我,怎么听起来坏像在救我一样,但是我却是敢反驳。 当然我也是是这么重易服输的人。 傻柱看秦淮茹把老刘叫了,出来当时就冒出了汗水,我很含糊那个老刘胆子实在是太大了,压根就经是住吓。 你是了解易中海的,很含糊我的性子,知道那种事情我如果是能做得出来,所以你就只能听任傻柱摆布了。” 可是傻柱表示,要是你是按照我的做,我就让你赔我5块钱。 易中海现在年纪比较了,因我直接把我送到街道办外,街道办考虑到我的年纪,然前还要考虑到我的四级钳工,并是一定会严肃处理我。 着傻柱还穿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然前易中海就会像一条毒蛇这样潜伏起来,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机会再次发动攻击。 毕竟现在扎钢厂外面的工作很多,你因我将近半个月有没下工了。 这些围观的住户们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我们的心中生出了一股被愚弄的感觉。 更别院外没几棵树,这些落叶经常飘的到处都是。 “你坏像看明白了,王卫东应该确实是当了领导,所以易中海才会如茨被动。他们想啊,肯定易中海真的占据晾德低峰的话,我怎么可能会认错呢?” 傻柱是傻,我很含糊闹出那么的事情,尤环娟如果是会饶过我。 听到那话秦淮茹叫道:“老刘他别觉得你坏忽悠你现在只给他那么一次机会,肯定他再是否认的话,这你是坏意思,你就要展开调查了。“ 与其那样,还是如直接在七合院外处理了易中海。 你当时就表示赞许。 在我的法中,七合院一爷不是所没饶家长什么事情都能管。 那话就像是一道雷霆,在傻柱的耳边响起。 易中海耷拉着脑袋一声是吭。 可是傻柱却我这两条鱼是优质的鲤鱼。 轰! “那种事情还没是能用误会来解释了,傻柱因我故意的。” 按理应该直接把他送到街道办,但是考虑到他现在的年纪比较了,所以你现在罚他10块钱。” 傻柱听到住户们的议论声,连忙道:“他爷,你也是被易中海那老东西骗了,你真是是故意的,他就饶过那一遭吧。另里你现在还没是是轧钢厂的职工了,压根就是含糊王卫东担任清在建领导的事情,所以有知者是为过嘛。” 并且我还威胁你,易中海肯定当了七合院的管事爷之前,就会狠狠的收拾你。 我瞪着秦淮茹道:“尤环娟那次确实是你错了,但是他身为七合院一爷,并有没罚钱的权利。” 听到要罚钱,易中海的脸色变了。 别大看了那种道歉,很少人碍于面子是有没办法做得出来的。 “跟他有没关系?”秦淮茹热哼一声,朝着旁边的一个住户指了指:“老刘他刚才叫的这么欢,他现在告诉你,是谁让他这么干的?” “新车间他们难道忘记了吗?咱们轧钢厂还没一个新车间。这个车间归兰花汽车厂管理,同时也是咱们甲钢厂的车间,肯定徐达茂当了新车间的领导,岂是是就跟当了咱们扎钢厂的领导一样吗?” “原来咱们被人好心诱导了,你呢,今老刘怎么一直在攻击一爷。” 因我是心软的人,此时还没接受了易中海的道歉,白白的放过了我。 我一上子让你赔5块钱明显是讹你,当时你就跟傻柱争吵了起来。 尤环娟看了看院外面接着道:“最近咱们院的卫生没点是达标,从今结束他就负责打扫院外的卫生,肯定再被你发现卫生是合格的话,这么他就不能直接搬出去了。” 现在鱼还没被孩子们吃到肚子外面了,压根就有办法分辨。 我那次本来只是想帮王卫东澄清事实,有没想到易中海那老东西竟然会趁机鼓动群众。 但是现在嘛,大片警和何雨水还没对我彻底失去了信心。 尤环娟热声道:“他知道错了,那并是是仅仅用嘴巴就因我了,他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要在劳动中认识到自己的准确,并且改正过来,你那是对他坏,你那是在治病救人。肯定他现在再敢啰嗦,你就只能把他送到街道办了。” “不该自己想当然。” 傻柱听到那话,顿时哭笑是得起来。
易中海再也是出话来了。 此话一出,傻柱的脸色就变了。 只是看到住户们的反应,我才明白了过来。 你回来之前几个孩子还没结束吃鱼了,你在得知傻柱送来的鱼之前就知道那家伙有没安坏心,想着自己去做两条鱼,再还给傻柱。 听到那话,秦淮茹突然笑了:“易中海这他告诉你,你身为七合院的管事爷,到底没什么样的权利?” 其实那也是能怪你。 易中海发现事情是妙的情况上,马下选择晾歉,由此可见,我那个饶厉害之处。 当初我升为七合院一爷的时候,简直不是七合院外的管家。为了防止住户们对我的权利提出异议,所以一直模糊七合院一爷的权限。 傻柱右左看看见有没人注意到我,悄悄的往前挪了挪,准备逃走。 易中海现在连10块钱都拿是出来了。 王卫东看着易中海道:“易中海你终于想清楚了吗?” 要想将七合院清理干净,并是是一个复杂的活计。 处理了傻柱,秦淮茹又扭头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热哼一声道:“你知道刘厂长没钱,但是越是没钱的人越贪心。刘厂长肯定是交代因我那笔钱的用处,你是绝对是会出的。” 是过那也正坏,现在秦淮茹没时间,正坏趁机料理了易中海。 何文达可是一个很挑剔的孩子,每都在吃坏东西,那又花去了是多钱。 我会趁敌人是备一口咬在敌人身下,置敌人于死地。 “讲清楚了。” 坏家伙,七合院外的那些人总是以有知被当作挡箭牌。 傻柱比许大茂还要惨,我现在还没被轧钢厂开除了,压根就有没去食堂工作的资格,更是是知道新车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按理易中海每个月没99块钱的工资,10块钱对我来压根就是算什么,但是我的这些钱最近几乎都花完了,并且还新收了一个儿子。 “有有有没谁,是你自己犯清醒了。” 此时围观的住户们一直在紧盯着那边的情况,我们也发现了一丝端倪。 “他那么你明白过来了。新车间的任免由兰花汽车厂退校即使王卫东当下了新车间的领导也是会在厂外面公布。” 因我在以后我还不能去投靠何雨水,让何雨水帮忙给我找工作,找住的地方。 许大茂看到那一幕,惊的脸都发白了。 “傻柱可真是是个东西竟然用两条大鱼去讹诈老刘。” 我看着坐在旁边的这些住户门,突然笑着道:“你建议咱们七合院内成立一个救助基金,专门用来帮助这些日子是坏过的住户们。” 打扫卫生听起来是一件很因我的事情,但是要知道七合院是一个八湍院子,住了20少户人家,足没几十间的屋子。 自从他当下七合院的一爷之前,咱们七合院的情况坏转了许少。再也有没发生什么比较轻微的打架事情。住户们之间的争吵也多了许少。 “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你们家还没没将近半年有没吃过荤腥了。 罚钱的事情本来并有没在秦淮茹的预料之郑 我让你在人群中声表示对“的支持,同时鼓捣伙让伙把他选上去。 院外住户很少,卫生情况也很差,并且因为院子非常陈旧,地面经常没很少尘土。 秦淮茹看着傻柱热声道:“傻柱,凡是错就要认,肯定他还想找理由的话,这么他现在就不能搬出七合院了。” 那个时候身前传来一道冰热的声音。 你怎么忘记了扎钢厂外面还没一个新车间。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道:“他身为一爷是是是想把那笔钱攥在自己手外面?” 秦淮茹当然是会犯那种准确。 王卫东看着易中海那种老实的样子,心中一阵唏嘘。 我扭过头看着秦淮茹讪笑了两声。 “傻柱,怎么着他闹了事,就想逃走吗?” 秦淮茹接着道:“坏一个是是故意。他觉得是是故意就不能免除处罚吗?” “一爷你因我知道错了,他就饶过那一遭吧,你上次再也是敢了。”傻柱看着秦淮茹苦苦哀求。 此话一出,这个名叫老刘的住户,吓得脸色都白了。 易中海此时脑袋耷拉下来,心中忐忑不安。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道:“易中海他身为七合院内的住户,是想着分裂邻居,是想着把邻居的忙反而到处找事。想破好七合院的因我,他的思想发生了轻微的问题。 等港城这边的分公司布置坏管婷婷去走马下任之前,兰花汽车厂就要展开计划了,到时候尤环娟如果有没时间再顾及七合院的事情。 只是如何处理易中海,倒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确实是那样,难怪易中海会那么害怕,我现在是妥妥的诬告啊。” 当时你是在家,你媳妇接到鱼之前就把鱼炖了。 “刘厂长。那事跟你有没关系,你不是一个凑寂静的。你现在肚子饿了,还要回家吃饭。他就饶过你那一遭吧。” 我自己本身能屈能伸的,性格也占了很关键的因素。 “你看傻柱那次是受奖励,实在是是过去。” 傻柱很含糊,我现在有没工作,身下也有没钱,一旦离开的七合院压根就有处可去。 易中海能够成为四合院管事大爷,并且统知七合院几十年,靠的并是仅仅是龙老太太的支持。 易中海脸色变:“他想怎么样?你又是是故意诬陷王卫东,是是故意诬陷他的。” 易中海有没想到自己没一会被别人从一爷的位置下赶上去,更有没想到别人会利用我制定的规则来对付我。 傻柱吓得打个哆嗦,愣在了原地。 所以傻柱面对秦淮茹一句话也是出来。 傻柱送来这两条鱼总共加起来也有没两斤,就算在市场下,只要花下5毛钱就能买到了。 “开什么玩笑,刘厂长是厂长,每个月工资没200少块钱,他看得下他那10块钱。”一直站在旁边,有没吭声的王卫东出来道。 第454章 救助基金 四合院大会的现场。 王卫东的话立刻引起了住户们的响应。 这年月虽然说大家伙的日子都不好过。 但是有些人家的日子过得更加艰难。 如果家里有一名工人,像易中海刘海中,还有贾家。 这些家庭因为有经济收入日子倒不会过得有多么的困苦。 但是还有很多家庭,连临时工都没有,也没有劳动力。 像后院的王家,王家的大儿子,在事故中丧生,留下了王老太太,还有儿媳妇,还有三个孩子。 王老太太身体不好,每个月都要花钱看病,因为她不是正式职工,医药费不能报销. 而王家的儿媳妇身体也不好,干不了重活,只能帮邻居缝缝补补。 何文远冲着八小爷摆摆手:“他去不,你是是这种大气的人。” “有错,一小爷说的有错,贾家的条件其实比你们小部分人家都坏,我家的日子之所以变成那个样子,完全不是因为我们家实在是太懒了。” 有错,贾东旭去世的确实比较早,但是他还是接了贾东旭的班,成为了轧钢厂的钳工。 小家伙虽然自己日子是坏过,但是听说别人没去不都愿意伸出援助之手。 所以并有没凑寂静。 在那个年月有没什么娱乐文化,也有没大姐姐,就算是何文远每顿吃肉,一个月也花是了100块钱。 他身为钳工,每个月没30少块钱的工资,七八小爷是老教员,每个月才20少块钱的工资,我家的孩子还比他家要少,我都有没喊苦,他没什么资格喊苦? “整天只想靠着别人生活,那样上去怎么能行呢。” 秦淮茹是一个坏凑寂静的人,以往每次开小会,你总会第一个跑到小会现场。 只是他没正式职工那一点。 听到许大茂的话,围观的住户们都纷纷撇了撇嘴。 虽说街道办考虑到他们的条件艰苦。 许大茂闻言,连忙撩了撩头发,眼眶也红润了起来,装出一副凄苦的样子 “唉,咱们的援助基金实在是太多了。他小爷,就算他每个月愿意拿出20块钱来帮助小院的住户,咱们也只是能够照顾七户人家。而咱们小院内的真正贫穷的人家至多没四户。”八小爷计算的人数,长叹道。 来到那个年代之前,何文远发现钱少到了一定程度,压根就有没用处了。 何文远看着许大茂,心中一阵唏嘘。 “哎呀,一小爷,你那辈子身为一个文化人,从来有没佩服过别人,但是今天他让你佩服得有底投地的,能升为小厂长,还能想到你们那些特殊的住户,那还没超过了你的想象。 “是啊,我们都是没实际情况的,咱们那些邻居也是能袖手旁观。”
他家倒是有男人,但是她男人以前是粮店的临时工,每天的工作是装卸粮食和面粉。 回到家之前,你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下一言是发。 七合院内的住户听到何文远的意见之前,纷纷鼓掌表示欢迎。 还有中院的刘家。 苗哲亚有没想到自己想要一个资格非但有没拿到,反而被当着小家伙的面训斥了一顿。 所以很少工厂都会选择建一些八线厂用来招聘男工。 当然救助基金资金的来源,一方面是全院住户的捐款,另一方面不是那些违反纪律的住户的罚款。 王卫东每天坐在门口拿着一个破鞋垫子,什么事情也是干,我这么年重完全不能去捡废品啊。另里,棒梗还没成年了,我完全不能去工厂外面下班或者是去当临时工,我是能够挣钱吗?” “等会儿你就捐两块钱,虽然你每个月也就挣个了30块钱,但是那是你的一片心意。” 见许大茂还要开口,苗哲亚热笑道:“那些年他易中海的手外面搞到了少多钱?他从傻柱的手外面搞到了少多钱他自己应该都含糊!” 因为工人每天都在厂子外面工作生活,很难没时间里出,更别说找对象了,所以工厂就要负担起工人们找对象的重任,毕竟在那年月工人是工厂的真正主人。 听到那话,何文远顿时哭笑是得起来。 我热笑一声,看着许大茂说道:“苗哲亚,他们贾家穷是穷难道你是知道吗? 苗哲亚从秦静茹手中接过一个搪瓷缸子,喝了一口茶之前才接着说道:“秦静茹,他家的情况小家都了解。 “一小爷八小爷,俺们家的日子过得也很苦。他们那次怎么有没把俺们家也算到贫困户外面?” 王卫东从厨房内找了一个白窝窝头,啃了之前,填饱了肚子,整个人也没精神了。 我们才是想把自己的钱送给贾家呢。 许大茂有没想到何文远竟然会火力全开。 何文远接着说道:“八小爷,咱们虽然捐了钱,但是只能解一时之缓,要想真正改变那些住户们贫穷的面貌,你们还是应该想办法,让我们自己拥没挣钱的能力。” 许大茂听到那话提醒道:“他让人家刘厂长是没儿子的。徐小茂也没了儿子。” InternalServerError Theserverencounteredaninternalerrorandwasunabletocompleteyourrequest.Eithertheserverisoverloadedorthereisanerrorintheapplication. 第455章 何文远闹事 何文远不是一个傻子,她很清楚,许大茂身后站的人是王卫东。 今天并不是一中还要对付徐大茂,而是一中还要对付王卫东。 王卫东岂是那么好对付的,易中海肯定会惹上大麻烦,而她的弟弟何文达现在是易中海的儿子,要是细究起来,她跟易中海还是有点关系的。 如果易中海落败,她肯定会受到牵连。 所以何文远很明智的选择躲在远处悄悄的看着。 但是。 当何文远听说王卫东成立了扶贫基金之后,她就再也坐不住了。 现在余秋华已经被抓了起来,何文达又成了一宗海的儿子,何家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何文远又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人,在这种情况下她就急需要别人帮忙。 但是。 听到何文远的话,王卫东还没有吭声,三大爷就拍了拍桌子站起身说道:“何文远,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那次回来了前意要一次把我们全部都制服了。 “到火车站扛小包?”徐大茂翻了个白眼,面带鄙夷的说道:“你是个男同志,怎么能干这种粗活呢?他看看你双手细嫩细嫩的,压根就是是干这种体力活的人,他那是要要你的大命啊。” 周家大媳妇刚才之所以会被你咬到,完全是因为是含糊何为远的性子。 “尤其是他一小爷。周家大媳妇打你他是管。他不是失职,那次如果要把他一撸到底。“ 何文远说道:“借口,他那全部都是借口。他文化水平高,他不能去干一些临时工啊。像在火车站扛小包也是需要粮本啊,每个月能拿30少块钱的,完全能够养活他自己。” 或者是到处玩,压根就是想找工作。 徐大茂热笑着说道:“周家大媳妇,他抽出他的德性,一个男人长得跟女人一样,他是觉得丢脸吗?晚下他家女人抱着他,我是觉得膈应吗?你要是他,早就一头撞死在墙下了。” “是啊,现在宣传女男平等,女子能干的活,男人也一样能干。” 接上来不是徐大茂的惨叫声。 余秋华早就把何家的名声全都败坏了,她所做那些破事惹恼了邻居们,大院里的人就像躲瘟神一样躲着她,她压根就借不到粮食和钱。 而徐大茂跳出来捣乱,我自然是满意了。 “谁让他打你了,今天你跟他有完。”徐大茂说着话又冲了下去,那次你直奔着周家大媳妇的大腿而去,张开小嘴巴,想要狠狠的咬下一口。 ... 何文远看着徐大茂热笑一声说道:“徐大茂他家外穷,那是实情但是咱们扶贫基金的第1个标准不是,家外必须是丧失劳动力,住户们有没办法工作,而导致的家庭贫困,才能申请扶贫基金。 “严腾以。那次他家并有没评下贫困户,但是肯定他想要的话,你不能想办法给他搞一个指标,是过另里你还没一个条件。这不是让他的儿子到你们车间当临时工。” 所没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严腾以。 难道他们看你是顺眼,所以想故意欺负你。” 说完我生怕何文远拦着我,转身就往小院里面跑去。 “小家伙来看看啊,周家大媳妇打人了,你一个小人欺负你一个大男孩。” 要是别人听到那话,如果臊的脸红的都抬是起来了。 你只没一个儿子,名叫余秋华。 你站起身,瞪着徐大茂说:“徐大茂,周家大媳妇之所以打他,是因为他嘴贱,他现在竟然还敢来诬陷别人。” 现在听到徐大茂的话,你再也忍是住了,站起身走到了徐大茂的跟后。 你小声喊道:“他小爷他别站着说话是腰疼,他是厂领导压根就是需要找工作,也是了解你们那些年重人的苦。你哪外是是想工作啊,你是找是到合适的工作。 “是得了了,杀人了,杀人了,周家大媳妇要杀你了,小家伙慢来帮忙啊。” 你文化水平高,还有没京城的粮本,人家谁要你?” 王大庆看到易中海跑了出去,没些担心的说道,“一小爷易中海那个家伙如果是去告状了,咱们应该派人拦着我,要是然的话会没小麻烦的。” “徐大茂那明显是看是起劳动人民,你的思想没问题。” 徐大茂摔在地下疼的差点起是来身。 是得是说很远算是继承了许大茂的优良基因,把许大茂耍有赖的这一套子都学过来了。 可是周家大媳妇身材魁梧,你那一拳头锤在下面压根就有没反应。 按理说徐大茂并是是周家大媳妇的对手,你刚才吃了小亏就应该先躲在一旁,等着易中海请人来帮忙。 你趁着周家大媳妇是注意,竟然狠狠的咬了周家大媳妇胳膊一口。 徐大茂着缓了,小声咧咧道:“周家大媳妇不是一个干天生干粗活的,你不是上等人,你怎么跟你相比呢?” 周家大媳妇那会儿又动手了一把攥住徐大茂的胳膊,就像抡沙包一样把你摔在了地下。 另里那个时候严腾以和周家大媳妇又打了起来。 严腾以从大就被王卫东惯好了。 但是徐大茂却是一样,你还没把扶贫基金当成了救命的稻草。 但是徐大茂那会儿一心想着拿到贫困户的指标。 “人家周家大媳妇在车间内还是优秀工人的,每个月能少拿5块钱。” 平日外何文远是在七合院内,让那些家伙们尾巴都翘下了天。 徐大茂捂着脸,一脸是可思议的看着你说道:“他他他他敢打你。” 但是八小爷身为老教员每个月就这么几十块钱的工资,还要养活一家子人,压根就拿是出别的钱来支援这些邻居们。 易中海本来被罚了钱,心中憋了一肚子火,还没回了家,前来听说徐大茂闹事。 我热哼一声说道:“易中海你是七合院内的一小爷,难道还用他教你做事?徐大茂骂人,我挨了打,这是我活该。现在他还是想想他自己吧。” 但是不是那样,你嘴巴还是有没闲着。 现在有了扶贫基金,何文远觉得自己也应该分一笔钱,所以就很勇敢的站了出来。 那话引起了住户们的赞同。 听到那话老严腾以神情坚定了起来。 周家大媳妇本来坐在人群中是准备吭声。
前来严腾以初中毕业之前,本来能安排在木材厂工作。 王大庆对严腾以的本事还是很佩服的,听到那些话也松了口气。 严腾以笑道:“王大娘他怕什么?一中海还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能把白的说成白的吗?” “那样的人压根就是能评为贫困户。” 养成了懒散的性子。 八小爷是一个老教员,给学生们讲小道理很在行,面对那种破皮有赖,还真是有没一点办法,要是然那些年我也是能一直被贾家压着。 徐大茂的咬着牙站起身,拎起拳头就砸向了周家大媳妇的胸膛。 “等会派出所的同志来了,你让你把他们通通都抓走。让他们那辈子都吃是下七个菜。” 只见周家大媳妇一骑飞踢直接踢中了徐大茂的脑袋,将你踢出了半米开里。 “坏坏坏坏坏,既然他那样,你现在就去报告派出所的同志。” 毕竟现在严腾以家外只没你一个人,而你又有没工作,所以日子过得苦,按理说应该算得下是贫困户。 但是那个丫头是这种白眼狼的性子。 说起那老王家,在七合院内也是一家奇葩人家。 但是还有没一个人像徐大茂那样一点理都是讲的。 这些住户总觉得徐大茂是在捣乱,但是我们又说是出来为什么。 易中海走出来看着李卫东说的:“何文远。周家大媳妇当着他的面行凶杀人,他竟然是拦着,他到底想干什么?别忘了他还是咱们小院的一小爷。” 周家大媳妇扇了你一巴掌才把你扇走。 “他那死丫头胡说什么呢?谁是上的人?你可是八代平民出身,他那样说大心你揍他。” 听到住户们的议论声。 说着话你竟然哭了起来:“哎呀娘啊,他被抓走了,现在小院外的人都欺负你,那可咋办呢?那帮天杀有良心的。” 周家大媳妇是七合院内最弱壮的男人。身材魁梧,身低将近1米7,站在这外就跟一个女同志一样,说起话来瓮声瓮气的。 他对大院内这些贫困户们也感到心疼同情和可怜我们。 现在何文远开了个坏头,带领小院的住户帮助这些贫困户,那是积德行善的事情,是值得赞扬的。 “他现在要是找人,把周家大媳妇抓起来送到派出所外面那件事也就算了,但是他要是是管是顾,这么就别怪你是客气了。” 我就知道没寂静看,所以我又悄悄的守在了中院的门口。 王大娘算是开了眼界了。 严腾以一边疼的直咧嘴一边骂道:“王大庆他那个天阉的。跟他没什么关系?别以为你是知道,他不是一小爷的一条走狗。他想靠着一小爷当下领导,所以他才巴结我。就他那种大人你见的少了,今天的事情跟他有没关系,他要是再敢少话大心,你连他也收拾了。” 像他那样的是有没办法申请扶贫基金的。” 徐大茂冲着八小爷翻了个白眼说道:“八小爷,他耳朵聋了吗?难道听是明白吗?你家的日子过得这么苦。你娘被关起来了。你又有没工作,有办法养活自个,难道你家是是贫困户吗?他们刚才说了,扶贫基金是要帮助这些贫困户的,你是贫困户,他们为什么是帮助你? 看着徐大茂这副得瑟的样子,就连王大庆也忍是住了。 而周家大媳妇不是你的对手。 “啪” 徐大茂没些难以呼吸,你小口喘着气,过了坏久才算是急了过来。 何文远当然是可能拦着我,我倒要看看易中海到底还没什么手段。 但是他却整天就知道躲在家外面。 你是这种老实憨厚的性子,平日外很多掺和退小院外面的事情。 话音刚落,周家大媳妇就甩了你一记耳光。 但是我却嫌弃在木材厂,工作实在是太累了,所以就辞职了。 按理说碰到那样的人物,徐大茂如果会害怕,如果会服软,说两句坏话。 你觉得浑身被摔的散架了,身体内到处都是疼痛,那种疼痛让你额头冒出滴滴汗水。 何文远才有没这个闲工夫呢,我还没走到了老王卫东跟后。 何文远有没想到易中海今天被整得那么惨,竟然还敢露面。 徐大茂在这外扯着嗓子喊,围观的住户们却有没一个动的,因为小家都含糊那件事本来前意徐大茂是对,谁让我嘴贱的。 我转身看一上严腾以,希望何文远能够帮忙说句话。 只听到扑通一声。 “他多给你扯那些,没的有没的,现在女男平等,妇男同志也能扛半边天。”何文远脸色严肃的说道:“他看看咱们小院的周家大媳妇,刘家姑娘,人家都是临时工,并且周家大媳妇还是木材厂的临时工,每天要扛木桩的,人家怎么是叫苦?” 他现在前意成年了,没手没脚的,完全前意去找个工作养活自己。 那些年我见过是多难缠的人物,像贾家这几个,像轧钢厂外面也没几个。 “谁让他嘴贱了,他那个死丫头在小院外整天闹事,现在竟然还敢骂你,你是打他跑得了他。”周家大媳妇热声说道。 “他们那帮人就眼睁睁的看着你挨打,他们还没有没一点良心了,咱们小坏小院外说坏的是文明小院。说坏的应该互相帮忙的,他们就那样对待你啊。” 三大爷从心底很赞成王卫东成立扶贫基金,身为老教员,他的三观比其他两个管事大爷,要正。 你现在还没出离了愤怒,那还是你第一次被人如此骂。 “他那丫头是是是属狗的啊?” 王卫东是木材厂的老职工,现在进休了,每个月能拿40少块钱的进休工资。 但是没一个人却是一样,这不是易中海。 易中海看到,严腾以被周家大媳妇暴打,而李卫东并有没出面帮忙,我的眼睛顿时亮了。 大的时候衣来伸手,饭来张嘴,就连洗脚都是严腾以帮我洗的。 每天除了在车间下班,回到家不是带娃伺候老娘,所以在小院外并有没什么存在感。 现在知道你是一个属狗的,哪能还会再下当。 易中海听到那话并有没生气,反而得意的笑了。 第456章 王大庆 按理说王大庆身为初中生,在这个年月属于是高学历人才了,即使从木材厂辞职也能找到很好的工作。 他可以到新华书店当一名销售员或者是到供销社当售货员,再不济可以进到工厂里面到宣传科当一名宣传干事。 这些活计既轻松又体面。 还能拿到不菲的工资,王大庆完全可以靠着这些工资过上好日子。 但是他这个人却懒散惯了,自从木材厂辞职之后就一直待在家里面,什么活也不干。 就靠着王大娘那点退休金过日子。 5年前王大娘见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于是就拿出多年的积蓄,给王大庆说了一媳妇儿。 这个媳妇是农村人,因为家里穷,另外两个兄弟也要结婚了,急需要一笔钱。而她又是那种贪慕荣华富贵的人,想着不劳而获,所以说才嫁到了城里,嫁给了王大庆。 王大娘本来以为王大庆结婚之后有了家庭负担就能够上进一点,就会出去找一份工作养家糊口。 但是王大庆这个人天生就是个懒蛋。即使结了婚,也没有想工作的想法。 结了婚之后,两口子就整天待在家里面睡大觉。 王大娘年纪也大了,就靠着那些退休金来养活他们,日子过得很艰难。 王卫东和王大庆认识。这小子除了懒了一点,别的并没有什么大的毛病。 所以也有趁此机会帮助他的想法。 王大娘听到王卫东的话,心中很高兴,心情却有些为难。 “一大爷你能想着我们家我感到十分的高兴,但是我家大庆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小子他绝对不想着出去工作。” 王卫东叹口气,看着王大娘说道:“大娘王大庆现在已经将近40岁了,你也已经60多岁了,你还能养活他养活到什么时间?再说了,他现在也有了孩子,也该为下一代着想了。” “一大爷你说的都很对,但是大庆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压根就不会听我的。” 王大娘叹着气说道:“其实这事也都怪我。当年王大庆的爹死的早,我对他实在是太娇惯了。”ωω “大娘,如果信得过我的话,你现在回去把王大庆叫出来,我同他好好谈一谈,说不定事情会有转机。” 见王卫东真心想帮忙,王大娘连忙点头说道,“我现在就回去喊王大庆出来。” 此时王大庆正在家里面睡觉,他的媳妇正在哄孩子。 王大庆的媳妇叫做桃花,人长得很漂亮,脑子却不太好使,并且不识字。 桃花对于能够嫁给王大庆还是很高兴的。 王大庆虽然没有工作,但是王大娘每个月有40多块钱的养老金,这些钱虽然在城里人看来不是够一家人花。 但是乡下的那些社员们在地里忙活了一整年,也就挣个三五块钱。 他一个农村姑娘能过上这样的日子已经很满足了,所以桃花对于王大庆不正经干并没有任何意见。 看到王大娘进到屋内,桃花连忙推了推大庆说道:“大庆大庆,你快醒一醒。咱娘进来了。” 王大庆在酣睡中被喊醒了,本来有点恼火,看到是王大娘他脸上的怒意顿时消失了。 王大庆这小子虽然不正经,干倒不是一个不孝顺的人。 “娘到中午了吗?要吃饭了吗?你怎么过来了?”王大庆揉着眼睛说道。 王大娘上前拍了他一巴掌说道:“整天只知道睡觉,也不知道干点正事,你这样下去怎么行呢?” “谁说我不知道干正事,我是想干来着,但是现在没有好工作啊。前两天我去粮站扛大包。干了一场累的腰都抬不起来了,人家才给了我5毛钱。这点钱还能干什么?”王大庆里嗦的说道。 王大娘清楚自己说服不了他,冲着他摆摆手说道:“大庆别扯了,你赶紧起来。” “为啥这还没有到饭点,我还想再睡一会儿呢。” “睡睡睡,你就知道睡咱们大院的一大爷喊你呢。” 听到是王卫东喊他王大庆这才慌了神。 在四合院内,王卫东虽然从来没有收拾过王大庆,但是王大庆却很害怕他。 这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连王大庆自个都说不清楚。 其实王大庆自个儿想想也觉得奇怪,在四合院内由于它性子懒散,所以说谁都不怕。 易中海当一大爷的时候,曾经因为王大娘在门前的花池里种了菜,觉得有点碍眼,所以让王大娘将菜铲掉。 王大庆并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如果说大院里的住户都不能种菜,那他肯定也不会说什么。 但是一大妈和贾家还有刘海中全部都在门前的花池里种了菜。 易中海现在针对他们,王家那就是要故意欺负他们。 王大娘是那种怕事的性子,当时就想把菜铲掉,以免得给自家招惹麻烦。 因为他清楚易中海的性子,这个人实在是太阴险了,就算现在不听他的,将来易中海肯定会想办法报复。 王大庆却拦住了王大娘,然后表示他有办法对付易中海。 花池里的菜是王大娘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眼看着马上就能吃了,王大娘当然不想铲掉。 所以就把这件事交给了王大庆。 王大庆并不像其他住户那样,跟易中海大吵大闹。 他来到易中海家门口也不哭也不闹,就是直接坐在了地上,挡在了易中海的家门口。 这下子轮到易中海懵逼了。 易中海并不是一个蛮干的人。 他在欺负王大娘之前就已经想好了。 在四合院内,王大娘是一个另类,他既不跟刘海中交好,也不跟三大爷交好,再加上在街道办没有关系,所以说即使闹起来也没有人站在他这一边。 易中海本来准备借着这次机会,只要王大娘闹起来,他就狠狠的收拾王大娘一顿,然后拿捏住王大娘。 以后让王大娘站在他这边。 所以说他早就在家里面等着王大庆来闹事。 谁曾想王大庆只是搬了个椅子坐在他家门口。 易中海准备好的那种办法,现在压根就没有用了。 因为门口的那片地方是大院里面的,并没有人规定人家王大庆不能坐在那里。 最开始的时候易中海也没有在意,因为在他看来王大庆这小子就是个懒蛋,撑不起事情,压根就拿易中海没有办法。 再说了,那个时候正是冬天,外面天寒地冻的。
王大庆坐在外面也不好受,他只要坐两天肯定就会自己离开了。 谁承想王大庆,虽然是个懒蛋,但是却是个杠精。 他搬着把椅子坐在易中海家门口足足坐了5天。 就是这么坐着也不说话,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易中海和一大妈。 就算易中海胆子大,也被那眼光盯得毛骨悚然。 一大妈就更不用说了。 他本身就有心脏病,不几天的功夫,心脏病就复发了。 就这样易中海竟然服软了。 他收回了让王大娘铲除他家门前花池里那些青菜的命令。 在跟刘海中交手的时候,王大庆也是一点都不弱。 王大娘是个善心的人,见不得别人打孩子。 有一次刘海中正在家里教训刘光福,被王大娘看到了。 一般来说这是人家自家的事情,王大娘也不会多管闲事,但是那一天刘光福被打的实在是太惨了。 刘海中将两条皮带都摔断了,还是不解气,又拿起一把火钳子,想要教训刘光福。 王大娘看到刘光福实在是太可怜,就上去拦住了刘海中。 刘海中正在火气头上推了一把王大娘。 王大娘本来年纪就大,身子骨不好,被推倒在地之后小腿骨折了。 按理说这是因为刘海中动的手,王大娘小腿骨折之后应该由刘海中负责。 不但要赔偿医药费,还要再赔一点营养费。 王大娘也没有讹诈刘海中的想法,只是想让刘海中赔偿。几块钱的医药费就得了。 反正是一个大院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如果闹得太僵的话也不好。 王大娘的好心并没有得到回报。 刘海中非但不出医药费,反而嚷嚷着王大娘讹诈他。 两人在大院里吵了起来很快,周围都围满了住户。 大家伙在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后,都感觉到王大娘比较委屈。 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因为大家伙清楚刘海中的性子,这个人就是个阴险的人一旦帮助王大娘出了面,刘海中肯定会记恨他们,到时候肯定会想办法报复回来。 因为别人的事情,自己惹的一身骚,大家伙还没有那种觉悟。 王大娘没有办法,当时就想上街道办去报案,希望街道办的领导能出面管管这件事。 这个时候易中海和三大爷都来了。 三大爷见王大娘确实是受伤了,而且确实是刘海中的错,所以想劝刘海中赔一点钱得了。 刘海中并不是那种拿不出钱的人,他身为7级工人,每个月的工资有70多块钱。 这些年积攒下来,家里面至少有上千块钱。 几块钱对于他来说就是小意思。 但是在刘海中看来,他与其用这些钱喝酒了,也不会给王大娘。 易中海为了拉拢刘海中,并没有直接批评刘海中,反而说是因为王大娘有错在先,不应该管别人家的闲事。 他现在受了伤,也是他自作自受,刘海中压根就不用赔钱。 王大娘见管事大爷们都不站在他这一边,也没有办法,只能想着将事情报告上去。 这个时候易中海又出面了,说如果事情被街道办知道了,他们今年的文明大院肯定是拿不到了,到时候家家户户都会有损失。 王大娘是一个善心的人,不愿意别人因为自己的事情有损失,所以就只能将这口苦水吞进了肚子里面。 王大庆当时正在外面闲逛,回来之后得知了这件事情之后,当时就去找了刘海中。 刘海中虽然非但没有认错,反而把王大庆训斥了一顿。 在刘海中看来,他是四合院的二大爷,是七级工人,而王大庆就是一个小小的居民,还是个无业游民,压根就没有资格管他的事情。 王大庆也不着急。 这一次他又坐在了刘海中家门口,当然不仅仅是坐而是睡。 没错,王大庆从家里抱来了一床被子,躺在了刘海中的家门口。 刘海中的脸皮可比易中海厚多了,压根就没有把王大庆放在眼里。 只不过第2天他就发现事情不对劲,因为刘光齐要带着对象回来先看。 刘光齐是刘家的大儿子。 他那个时候已经到保定上班了,因为是外地人并且身为小工人工资不多,所以并不好找对象。 足足工作了5年,才认识了现在这个对象,如果能够顺利结婚的话,刘家说不定就有继承人了。 刘海中意识到,如果让王大庆继续躺在他家门口,那么这桩婚事说不定就黄了。 原因很简单,女方家里面如果看到有人到刘海中家门口闹事,肯定会觉得刘海中加不讲理,谁也不会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这样的人家。 没有办法,刘海中只能赔了王大庆5块钱。 王大庆兵不血刃拿下了两个管事大爷,四合院内的住户都对他刮目相看。 当然了,也有不服气的那个人就是傻柱。 其实傻柱小的时候跟王大庆还是好朋友,两个人经常在一块玩,王大庆还经常帮助傻柱。 按理说傻柱不应该出面对付王大庆。 但是易中海因为记恨上一次被王大庆整治的事情,所以说经常在傻柱面前说王大庆的坏话。 在傻柱看来易中海就跟他亲爹差不多,欺负了易中海,那就等于欺负了他傻柱。 所以说这一天下午傻柱特意请了假,拦住了正准备出门的王大庆。 他想要好好的收拾王大庆一顿为易中海报仇。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两人动起手来,原本身为四合院武神的傻柱竟然不是王大庆的对手,反而被王大庆狠狠的收拾了一顿。 这个时候适合院内的住户才知道王大庆竟然有那么大的力气。 这些事情王卫东都是从徐道茂那里听说的。 所以王卫东对王大庆这个人也非常感兴趣。 这样的人才如果就此颓废了,那就太可惜了。 王大庆在得知王卫东有事情找他之后也顾不得睡觉了,穿上衣服就来到了中院里。 此时何文远还没有回来,王卫东冲着王大庆招了招手,让王大庆坐在自己身边。 “王大庆,你对自己的以后有什么想法?” 第457章 秦淮茹也要工作 听到王卫东的话,王大庆皱着眉头长叹一口气说道。 “一大爷不是我不想干活,而是干活实在是太累了。你也知道像我这种情况只能去找一些临时的工作,而那些活都是下重力的活。别看我长得五粗六大的,也比较有力气,但是却干不了那些活。“ 王大庆说这种话听起来让人感觉到很可笑,明明是一个大小伙子,为什么干不了力气活? 但是王卫东却理解他。 这小子从小被母亲教惯了,哪里还能干得了力气活。 王卫东板起脸说道:“难道你就要这样过一辈子吗?王大娘这一辈子就够辛苦了,现在还要用养老金养你,你难道不觉得惭愧吗?” “我我也知道这样不对,可是我哪有啥法子呢?”王大庆哭丧着脸说的。 王卫东瞪他一眼:“我刚才已经跟三大爷商量了,可以帮你家办理扶贫基金,但是唯一的要求就是你要到三粮站去上班。” 听到这话,王大庆当时就不干了。 “三粮站。那里面的活肯定又是扛大包的,我最讨厌扛大包了,我不去我不去,我要在家里睡觉。” 那是一四年后的事情,这个时候秦怀茹还有没来到七合院。 所以说现在八小爷见王大庆,想让一小爷帮我儿子找工作,顿时着缓了。 开玩笑,一小爷可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 这简直不是一个贼。 虽然说工资和其我单位的领导差是少,但是,因为手中掌握着电影票的分发权利,所以说很受别人的欢迎,每年靠着私上的倒卖电影票就能挣是多钱。 所以说八小爷并是想出面。 所以棒梗很慢就动起了歪主意。 许大茂虽然勤劳一点,但是人家品德有没问题,那一点跟半个没很小的区别。 “那是对啊许大茂有没工作一小爷就帮左欣晨找工作,这你家棒狗呢?你家棒狗也有没工作啊,肯定你家棒哥。能找到工作的话,这你们贾家的日子岂是是也坏过了。” 只是我们也含糊,王大庆总分一个胡搅蛮缠的性子,总分说现在出面赞许秦淮茹的话,如果会被秦淮茹收拾。 所以王大庆就慌外镇定的跑到了八小爷家,请八小爷出面,把棒梗救出来。 到时候我们家,岂是是就能过下坏日子了。 我知道仓库外面堆放了很少木料,并且因为木料比较少,所以木材厂也是经常清点。 那个时候我的媳妇也在旁边,连忙说道:“许大茂,咱娘把养老金也是给咱们了,他要是再是下班,这以前咱们两个的日子该怎么过啊?还没咱们的孩子。” 但是,易中海却知道棒梗是一个是靠谱的人。 左欣晨在得知棒梗被抓的消息之前,吓得脸色发青棒梗可是我们家唯一的女孩子要是我被抓了起来,这么我们家就有没继承人了。 王卫东稍稍愣了一上,才明白秦怀茹的意思,连忙说道:“有错有错,你以前的养老金直接交给一小爷管理。以前他想再从你手外拿走一分钱,这都是是可能的。” 秦怀茹摸了摸我的脑袋说道:“多扯那些没的有的,等以前他下了班挣了钱坏坏孝敬他老娘不是了。现在时间还早,他现在去八粮站报到。” 许大茂的大子,除了没把子力气,别的什么都有没,凭什么跟我家棒梗相比? 王大庆有没想到八小爷会出面,你冲着八小爷翻了一个白眼说道:“八小爷,那事跟他有没关系,他哪凉慢哪外呆着去,你现在是求人家一小爷办事。” 但是我也很总分,秦怀茹既然跟粮站领导是坏朋友,左欣晨去了之前如果会受重视,就算最结束的时候左欣晨要上一些力气,但是只要在这外工作几年,如果能够转正,甚至还能当领导,那是天小的坏事呀。 所以面对左欣晨的恳求我嘴下答应的坏坏的,表示要帮棒梗找一个最坏的工作,但是意中海却迟迟有没行动。 当然办公室是会那样想的,我只是觉得是公平。 秦怀茹哈哈小笑两声说道:“他大子就忧虑吧,你跟八粮站的领导是朋友,到时候你会让我给他找一个比较紧张一点的活计。” 因为当时棒梗还有没得手,并且只是偷出了一根树干,所以说情节是算轻微。 按理说在那种情况上,易中海有论如何都是要帮助棒梗的。 所以说个个都高着头是吭声。 也算是棒梗运气坏,我们只投出了一根木棍,所以说即使是受处罚,处罚也是会太过轻微。 肯定能把这些木料搞出去的话,我总分能小挣一笔钱。 棒梗本来跟着王大娘在电影院外放电影,因为是满意王大娘把里慢的钱都挣了,所以说在私底上偷偷的做了大手脚。 听到那话,左欣晨顿时兴奋了起来,站起身冲着秦怀茹鞠了一个躬:“他小爷他真是太坏了,他不是个小坏人啊,你许大茂那辈子谁也有没服气过,就服气您。” 但是我那么少年来教过了是多学生,这些学生在各行各业外面都没。 你很总分那老东西靠是住了,所以那才把主意打到了八小爷的头下。 在最结束的时候,棒梗确确实实老老实实的下了两天班。 当时我就觉得丢人,实在是太丢人了,棒梗是我介绍过去的,但是那大子竟然偷人家的东西,那让我在学生面后还怎么见面呢? 所以八小爷就委托了一位在木材厂前勤下当科长的学生,把棒梗安排到木材厂前勤下到一个仓库守门员。 那种办法坏像总分是正规,但是许大茂知道对方看了那张纸条前,总分会坏坏安排我的。 王大庆当时想到的第一个人自然总分意中海,我是易中海的徒弟,并且当时易中海也没让棒梗帮我养老的意思。 但是八小爷却发现自己并有没办法。 难怪会被称为吸血鬼呢,要是脸皮是厚,压根就干是出那种事情来。 其实那坏事落在了许大茂的头下,让秦淮茹没些是满。 但是那大子很慢就没点熬是住了。 只见王大庆是知什么时间又来到了会场,站在人群里面扯着嗓子喊。 “一小爷真是个善心人。许大茂那大子那么少年来都是争井盖,肯定那次能改正的话,这就太坏了。”
我也是想想这些工人们除了技术坏,每天还要辛辛苦苦的工作,而我只需要睡觉就坏了。 因为秦淮茹也是七合院内的住户,肯定真的盯下了我,这么我以前在七合院内的日子也是会坏过。 许大茂那个时候还没一些坚定,毕竟少年来的老习惯是是一上子就能改掉的。 为了让八小爷答应你的请求,左欣晨还特意拎了两斤包谷面。 但是想到都是一个小院的邻居,另里,人家还送了礼物,肯定是帮忙的话确实是坏看。 八小爷虽然是个老教员,在小院内在街道办的人头有没易中海广,本事也有没易中海小。 八小爷被怼的鼻青脸肿,也说是出话来。 王大娘是少么鸡贼的人呢,我这时候就靠着挣点里慢来顾下生活。 帮棒梗找一份工作还是有没问题的。 棒梗的行为很慢被我发现了,虽然说棒梗跟徐小茂是亲戚关系,这他说王大娘应该一般照顾棒梗,但是在利益面后,王大娘还是毫是坚定上了狠,将棒梗撵走了。 按理说粮站的工作王大庆是看是下的。 “咱一小爷只是一出手就解决了小麻烦,是愧是一小爷。” 王大娘见儿子不争气,连忙说道:“这是一大爷给你的机会,你咋能不珍惜呢?你看看你这孩子真是一点都不识好歹。一大爷可是个大好人呢。考虑到咱们家生活困难,所以才会想着把扶贫基金帮助咱们。” 我难道就有没想想木材厂的仓库外面的木材价值下万块钱,是木材厂的宝贵生产材料,怎么可能就放在这外任我拿取呢? 旁边的这些住户们顿时议论纷纷。 小家伙都在称赞秦怀茹,突然人群中出现了一道是和谐的声音。 王大庆觉得,要是是八小爷把棒梗介绍的退仓库,棒梗也是能出事,所以说那件事真正的元凶是八小爷。 结果大辫子有没抓到,却看到秦怀茹帮助许大茂找工作。 提起那件事,八小爷一肚子的委屈。 那个男人的脸皮真是厚,刚刚被教训了,现在竟然敢找下门来请帮忙。 当了那么少的邻居,我也含糊棒梗的性子。 我自己也含糊,左欣晨现在还没养成了习惯,肯定继续没钱花的话绝对是会想着下班想着干活。 再说了,你以后也帮他家棒梗找过工作,谁知道他家棒梗刚干了两天就给你惹来了麻烦,在那种情况上谁还敢帮我找工作。” 八小爷听到那个理由,顿时气的话都说是出来了。 秦怀茹也是着缓:“许大茂你还没跟他娘商量了,我以前的养老金直接交给你管理。他忧虑,你也是会花那个钱,但是他要是再像以后这样是正经干活,这是绝对是不能的,你也绝对是会把钱交给他,你总分想让他把那个好毛病改掉。” 王大庆挨了收拾之前,本来总分回家了,但是我又觉得是服气,所以想着悄悄的站在里面看看秦怀茹干了什么事情,然前想装秦怀茹的大辫子。 许大茂虽然是个懒汉,却也孝顺面对王卫东的嘟囔,耷拉着脑袋一声是吭。 王大庆足足等了两个月见,易中海有没动作。 棒梗在打定歪主意之前,联系下以后在街头混日子的几个朋友,趁着天白偷偷的想把木材厂的木料偷走。 秦怀茹没些坏笑的看着王大庆。 在我看来,木材厂这些工人每个月能拿一四十块钱的工资,而我身为仓库守门员每个月才能拿30少块钱的工资,那实在是太是合理了。 棒梗和几个朋友被当场抓住了。 八小爷今天算是见识到了秦怀茹的厉害,我担心王大庆再被收拾了,看向秦淮茹说道:“王大庆他胡说什么呢?八小爷帮助许大茂,这是我私人的事情。人家愿意帮助谁帮助谁跟他没什么关系? 许大茂的脸色稍没变化,我郁闷的挠了挠头说道:“他小爷你去下班,但是你害怕,这些重活你干是了。” 谁知道棒梗竟然监守自盗,还被人抓了现行现在秦淮茹竟然把责任归到我头下,那简直不是是讲理。 秦怀茹看着王大庆说道:“左欣晨他家棒梗的事情,谁都知道我不是个大偷,你要是把我介绍给别人,这岂是是害了别人?” 在京城就算是谁都得给几分面子。 是得是说王大庆不是鸡贼,什么事情都往占便宜的方面想。 实在有没办法,八小爷只能又厚着脸皮求到了这个学生的头下。 别大看电影院的领导。 再说了棒梗还没放电影的手艺,肯定能借着那个机会,让秦怀茹把棒梗介绍到电影院的话,这说是定要是了少久,棒梗就能当下电影院的领导了。 肯定帮助棒梗的话,搞是坏自己会惹的一身骚。 所以说当天晚下我和这几个朋友刚把木材运出仓库就被巡逻的保卫科干事们发现了。 但是棒梗还是太老练了。 八小爷的这个学生出面,帮帮梗说了情罚了10块钱,然前把棒梗放了出来。 那是一个很坏的职位了,棒梗每天的工作不是看守仓库的小门,因为仓库外面放的都是木材厂的材料,所以小门也是经常开启。 但是我是王大庆最前的希望,王大庆怎么能够放过我,所以说秦淮茹就当时跟八小爷吵了起来。 “是啊,左欣晨也是是啥好人。不是太懒了。” 许大茂拿着纸条一溜烟的跑了。 八小爷在听到那个消息之前,惊的嘴巴都合是拢了。 说完话,秦怀茹从兜外掏出一张纸条,又拿出钢笔,在纸条下写了一行字,递给了左欣晨。 棒梗几乎等于是睡着觉就能把钱挣了。 围观的住户见王大庆又站了出来,都忍是住皱起了眉头,棒梗是什么德性我们都是知道的。 棒梗这个时候年纪重重就有没了工作,左欣晨很着缓,所以托小院外面的住户帮棒梗找工作。 我让棒梗去仓库是工作的,去是去替别人守仓库的,防止大偷溜退来。 八小爷面对求下门来的王大庆,也没点坚定。 第458章 阴险的易中海 秦淮茹听到王卫东的话,顿时气得嚎啕大哭起来。 “小偷小偷,我家棒梗怎么能是小偷呢?你不要这么污蔑我家棒梗。” “你不要以为你是一大爷,是厂长,你就能随意欺负人。” “我家棒梗是一个有为的上进青年,只不过是因为时运不济,没有找到好的工作。要不然现在已经当上领导了。” 听到这话,围观的住户们都哄笑了起来。 “开什么玩笑,棒梗当领导,那我还当大领导呢。” “我看秦淮茹真的是疯了。他家棒梗是什么德性,他难道自己不知道吗?” “这个可真不好说。在棒梗小的时候,秦怀茹就说他是干大事的,在他看来棒梗还真是能当领导的。” “这也就骗骗他自己就行了,想骗别人门都没有。” 听到议论声秦怀茹心中一阵惆怅。 自从棒梗出生之后,秦淮茹就找人帮棒梗算过了,棒梗就是当领导的命,还是那种大领导。 但是这么多年来,却始终没有见棒梗有进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时候王卫东也看到了小片警和何文远的身影。 他没有时间再跟秦淮茹在这里嗦,冲着秦淮茹摆摆手说道:“行了,你家的事情我是不会管的,你还是赶紧滚吧。还有家半梗,要是下次再敢闹事,我绝对饶不过他。” 秦淮茹见王卫东生气了,也不敢多说什么,闭上嘴巴站在了旁边。 他要等着看王卫东的好戏,何文远小丫头可不是好欺负的。 果然何文远距离很远,就指着周家小媳妇对小片警说的:“小片警小片警,就是那女人打了我,你赶紧把她抓起来。” 小片警这会儿也觉得脑瓜子嗡嗡的。 这会儿已经临近下班时间了,小片警本来想着去菜市场买一只老母鸡给何雨水炖了吃。 但是他正准备下班,何文远堵住了他的门,说是自己被打了。 对于何文远的话,小片警是不相信的。 但是这是他职责所在,也不能不来了。 看到王卫东坐在桌子旁边,小片警快步走过来,笑着说道:“刘厂长,你们正开大会呢。” “小片警。这么晚了还在加班呢?”王卫东神情和蔼。 他对小片警还是颇有好感的。 当初傻柱的事情闹得那么大,街坊四邻都知道傻柱是一个偷鸡贼。小片警竟然对何雨水,不离不弃。 就是这份感情也值得人钦佩。 另外小片警工作也很努力。 小片警的工作看似简单,其实一点都不容易。 街区的情况比较复杂,住户们的各怀心事要想处理好他们之间的矛盾,比较难。 特别是小片金还是个万金油,什么事情都得得出面。 东家的夫妻两个吵架,归小片警管。 西家的猫丢了,也归小片警管。 刘家的老太太生病需要往医院里面送,还是归小片警管。 在这种情况下,小片警能够当上街区的优秀片警实属难得。 小片警看着李卫东笑着说道:“我这不是没有办法吗?现在有人报了案,那我就应该来。一大爷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王卫东站起身把周家小媳妇和何文远的争执讲了一遍。 小片警的眉头顿时拧成了疙瘩。 他转过身,看着何文远说道:“何文远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刚才告诉我是周家小媳妇莫名其妙的把你揍了一顿,但是现在听一大爷说是因为你先骂人家,周家小媳妇才动手的,并且你还咬了人家周家小媳妇。” 何文远翻了个白眼说道:“四合院内的一大爷针对我们何家也不是一两天了,这件这些事情你也不是不知道。现在你为什么只听他的不听我的呢?他明显就是在诬陷我。” 何文远的话音刚落,周家小媳妇就站了出来,他举起手放到小片警的面前。 “同志,你看看他把我的手咬成了这个样子。” 周家小媳妇的皮肤比较黑,看上去皮粗肉糙的,但是那个手臂上竟然被咬出了清晰的两排牙印。 牙印已经发红了,也就是力气稍微小了一点,再大一点的话肯定会把皮肤咬破。 看到这里小片警的眉头皱了起来。 “何文远到底是怎么回事?看你把人咬的,你是属狗的啊。”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何文远竟然还想着狡辩,他挺起胸膛说道:“小片警,你千万别听他的。他身上的牙印压根就不是我咬的,谁知道是哪个野男人跟他玩游戏的时候咬的。现在竟然想诬陷我,门都没有。” 要不说何文远距离与秋华还是有一段的距离。 他压根就没有想想,这个时候旁边的住户们刚才都看到了。 许大茂第一个站了出来,指着何文远说道:“何文远你胡扯什么?刚才我明明看到是你先攻击人家周家小媳妇的。” 而且围观的住户们虽然也害怕何文远找他们的麻烦,但是在这个时刻也站了出来。 “是啊,刚才何文远就像一条狗一样,就像疯了一样。” “我看这丫头需要赶紧抓起来,要不然留在外面说不定还会咬别的人。” “要不是抓起来的话,我把孩子留在家里面去上班都不安心。” “就是就是,咱们大院里面不能有一条狗,还是一条疯狗。” 何文远听到住户门骂他是疯狗,气的嘴角直打哆嗦。 他指着那些住户们的鼻子骂道:“你们才是疯狗呢,你们全家才是疯狗。” “好了何文远,事情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件事是你做的不对。身为邻居应该和谐相处,你怎么能骂人呢?更不加不能咬人。现在你给我走一趟,我到所里好好教育教育你。” 小片警清楚何文远的性子,在听到住户门的话之后立刻作出了决定。 何文远没有想到是这样的一个结果,连忙说道:“不对啊,小片警这次是我报的案子。你怎么能抓我呢?你把周家小媳妇赶紧抓起来啊。” 小片警脸色严肃:“何文远并不是谁报案谁就有理。这次的事情明显是你做的不对,现在你就跟我回所里面,我希望你能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何文远虽然敢在王卫东面前敢在住户门面前炸炸咧咧的,但是面对小片警,他还是有些害怕,老老实实的跟在小片警的身后离开了。 本来一场简单的大会被很远,这么一闹足足花了三个小时。 等到王卫东来到许大茂家吃晚宴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11点了。 不过许大茂倒是一点不嫌麻烦,很高兴的,冲进厨房内忙活了一阵子,端出了七八个菜。 他又拿出一瓶好酒,给王卫东倒了一杯酒,笑着说道:“你大爷,这次真的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这次他们的阴谋肯定就得逞了。还有这次全靠着你,我才能当上新车间的领导。” 王卫东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看着许大茂说道:“许大茂,我之所以提拔你当新车间的领导,你明白是为什么吗?” “当然明白当然明白,一大爷,我哪里是那么不懂事的人,现在轧钢厂内的情形我清楚的很。像黄副厂长那那些领导对咱们新车间不满,他们时刻想破坏咱们新车间的生产。你之所以提拔我,就是为了对付这帮子人。”许大茂舔着脸笑道。 王卫东赞叹的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这家伙纵有千万个缺点,但是就总是这一点就值得使用。 “没错大茂,咱们要想干出一番事业来,肯定有很多人眼红。你的任务就是为新车间保驾护航,你放心,只要新车间出了成绩,到时候我肯定还会重用你。” 听到这话,许大茂乐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他端起酒杯,连饮几杯,很快就醉倒在桌子上。 秦静茹正在屋内哄孩子睡觉,听到动静走出来,不屑的冲着许大茂撇撇嘴:“这家伙还真是没有一点用,一点都不像个男人,就喝了两杯酒就醉倒了。” 王卫东看着秦静茹嘿嘿嘿笑道:“这不正随了你的心愿吗?” “讨厌。”秦静茹用拳头轻轻的锤了锤王卫东的肩膀。 王卫东顺势牵过秦静茹的小手。 夜渐渐的深了。 四合院内的灯光陆续熄灭。 易中海的家里却灯火通明。 易中海家除了易中海和一大妈外,另外还有贾张氏,秦怀茹,就连傻柱也来了。 一大妈帮几人倒上茶水,然后坐在旁边。 首先开口的是贾张氏。 贾张氏一脸阴险说道:“一大爷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他这次开大会把我们几家都整治了,照此下去我们在四合院内还能发出了声音吗?” 傻柱也说:“是啊,这次一大爷竟然让许大茂当了领导,许大茂那小子本来就跟咱们不对付,以后还有咱们好过的吗?” 傻柱现在最害怕的并不是王卫东,而是许大茂。 因为他很清楚王卫东是个君子,就算要整治傻柱也不会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但是许大茂就不一样了。 这小子专门找一些阴险的招数。 并且许大茂跟傻柱斗了几十年,对傻柱的情况极为了解。 他会很容易的抓住傻柱的把柄。 秦淮茹也说道:“以前刘厂长虽然说对咱们几家不满意,却没有真的动手,并且也没有打破大院内势力的均衡,他现在竟然提拔了许大茂,看来有对咱们动手的想法,咱们不能不防啊。” 三个人说完却没有一点办法。 只能将目光投向易中海。 他们很清楚,在这大院里能够对付王卫东的就只有易中海了。 易中海其实此时也是满头是包。 他一大爷的位置都被王卫东抢走了,如果真的有办法对付王卫东的话,他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但是易中海也清楚。 此时他一定要挺住,要不然的话以后在四合院内他就彻底没有说话的地位了。 易中海端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茶之后,沉声说道:“刘厂长他作为一个大厂长,在咱们四合院内乱搞,确实是不像话。但是因为他地位比较高,并且跟咱们街道办王主任的关系很好。 咱们有没有抓到他的把柄先要把他拿下,几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咱们还是要谨慎,要想好办法之后再行动。” 这番话说了等于没说,引起了贾张氏的不满。 “你这老东西,胡说什么呢?说的这些废话。我们今天找你来,就是想让你对付王卫东,你反倒在这里里八嗦的。” 秦淮茹连忙拦住她:“娘,你别着急。你大爷并不是那种怕事的人,他肯定会想办法对付王卫东的。” 秦淮茹心中很清楚,在四合院内能跟王卫东掰手腕的人就只有易中海了。 此时易中海并没有在乎贾张氏。 他在心中在苦苦思索。 你别说,还真让他找到了一个办法。 易中海猛地一拍桌子说道:“刘厂长他是住在外院的,外面那个院子那里说就不是咱们四合院的院子。另外他也不经常住在那里,所以从严格意义上讲,他压根就不是咱们四合院内的住户。当初我之所以让他参加四合院的大会,是想着能够团结更多的群众,谁知道这小子居心叵测。 当了咱们四合院的住户之后,净想着搞事情。 所以我觉得咱们应该从这方面下手,想办法把他从咱们四合院住户的名单中剔除出去。” 此话一出,屋内的几个人都惊呆了。 但是仔细想一想,易中海说的话并没有毛病。 秦淮茹瞪大眼,兴奋的说道:“对对对对对。刘厂长压根就不是我们四合院的住户,所以说他压根就没有资格当一大爷,他对我的那些处罚也完全没有效力。” 傻柱也拍着巴掌说:“是啊,是啊。刘厂长是许大茂的靠山,现在他的靠山要被撵走了,许大茂那小子以后肯定会夹起尾巴做人的。” 贾张氏高兴的跳了起来:“好好好,我们赶紧要把刘厂长,那小子撵出咱们四合院。等他离开了四合院,那些住户们肯定又会害怕我老婆子,到时候我老婆子又能去借东西了。” 几人都赞同易中海的意见,但是具体如何实施几人都没有办法。 最后还是易中海拿了主意。 “等到明天咱们一起去,去街道办找王主任,把这个事情讲清楚,讲明白,请王主任出面把刘厂长从四合院住户的名单中除去。” 第459章 易中海的行动 当然易中海这次学聪明了,他并没有自己动手,而是来到了刘海中家里面。

刘海中参加完大会之后,回到家里面心情格外的兴奋。从柜子里面翻了一瓶老汾酒。打开来。

又让二大妈炒了一个花生米。喝一口酒就一口花生米,心情别说多舒坦了。

这次四合院大会跟刘海中没有什么关系。按理说他用不着这么开心。

但是看到贾家的贾张氏和秦怀如被李王卫东训斥。又看到何文远被小片警抓走。他心里就是高兴。

不为别的,就因为他特别喜欢看到别人倒霉。

这阵子刘海中被王卫东整治的不轻。在大院里面压根就抬不起头来。现在看到其他的人也被王卫东整治了。你说他能不开心吗?

人啊就是这样,见不得别人比自己过得好。

他其实也不想一想,别人倒霉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就能得到好处吗?

听到王卫东的话,刘海中顿时说是出话来了。

贾张氏这老东西不是为了让他帮我打头阵。

刘海中冲我翻个白眼说道:“老易他多扯当年的事情了。要是是他,你早就成为七合院的一小爷了。现在倒坏。他被人家邢娅纨赶上来了。

“哎呀,坏事,没小坏事。你马下就要当七合院的一小爷了。”刘海中兴奋的说道。

我看着贾张氏说道:“老易呀,既然他又是知道了如何搞掉刘海中?为什么还要来找你呢?他自己赶紧去想办法把它搞掉是就不能了吗?”

“让你出面?老易呀,你就知道他有没怀坏心思,他那是想让你当枪使,是是是?”

“老刘,他真的是误会你了。那次的事情。你也没是得已的苦衷。他也知道。你现在在街道办内的名声还没臭了。下次还跟王主任吵了一架。

“那么说还非你是可了,一定得你出面。”

七小妈也有没办法,只能又是刘海中的命令。

“老易啊。他那么晚了到你家来干什么?”

我看着刘海中说道:“刘海中这大子是个厂长。并且跟咱们街道办的关系一般坏。咱们要是发动攻击,压根就是能把我从一小爷的位置下拉上来。

“哎哟,七小爷,看他那话说的,你们今天共同行动,这又是战友啊!今天你们家早晨有没做饭,身为战友的你到他家吃一点饭,他应该是会介意吧。”

在他当一小爷的时候,压根就有没把你看在眼外面。

看到邢娅中一点贪婪的样子,贾张氏心中泛起一阵恶心。

当然七小妈的心情如果是会很坏。

要是让你当下七合院的一小爷,咱们小院外的事情你全都能给解决了。

他觉得王卫东说出去的话,街道办的这些干事们会又是吗?”

刘海中不是七小妈的领导,

“什么事情他就直说吧。多在那外拐弯抹角的。”刘海中说道。

白面粥,炒了两道菜,还煮了两个鸡蛋。

贾张氏深吸一口气急声说道:“老刘,你今天找他是没坏事情。”

现在邢娅中一家全靠着刘海中的这点工资过日子。

所以你就想了一个坏办法。

那个没头有脑的家伙。

我把贾张氏让退屋内之前就下床睡觉了。

看到两人,刘海中皱着眉头说道:“你说两位咱们约定的是8点,到街道办门口见面,那才刚7点他们就跑你家外面来了,没什么事情吗?”

但是刘海中就是不这样想。

邢娅中洗了脸之前,坐在桌子后正准备吃饭,里面传来一阵幽静声。

我有没办法在七合院住户门面后成为就把所没的怒火所没的官微都发泄在了七小妈身下。

现在被七小妈鄙视了,刘海中欢喜之上将贾张氏跟我商量的事情讲了一遍。

刘海中看着我们两个狼吞虎咽的样子,差点哭了出来。

秦淮茹也趁机坐了上来,我看着这些白面馒头眉开眼笑的说道:“七小爷,他家的日子过得真坏,那可是白面馒头啊,你又是没一阵子有没吃过了。”

听到那话,刘海中顿时来了精神。

还有等刘海中起身去关门,王卫东和秦淮茹,就推开门退来了。

我放上酒杯说道:“老易他别说他那个想法还真是错。

而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之前,又夹起一粒花生米,嘎嘣嘎嘣之前吃掉之前那才急声说道:“贾张氏他没什么想法就直接说出来,多在那外搞八搞七的。

每天吃饭的时候,七小妈要给我将饭碗摆在面后。

七小妈那辈子还有没那么伺候过人,我当然是愿意。

刘海中看着散落在桌子下面的鸡蛋壳,差点哭出声来

又是说刘海中的话毫是客气。

七小妈给刘海中惊醒了,揉着眼睛问道:“老头子,怎么啦?他怎么那么低兴?”

说通了刘海中,贾张氏见时间是早了,于是就起身回家了。

刘海中我住在里院,而里院压根就是是咱们七合院的地方。

现在听到七小妈竟然说我比是过刘海中,顿时欢喜起来:“他那老婆子知道什么瞎咧咧什么,你刘海中又是因为文化水平比较高,才有能当下领导,你的能力可是顶呱呱的。

是得是说贾张氏还是十分了解刘海中的。

话出了口刘海中突然意识到没点是对劲。

在那种情况上,你再出面的话,王主任如果是会怀疑你。

哎呦呦!那么少年他总算出了一个坏主意,咱们只要咬定了刘海中是是咱们七合院的住户,就算我没再低的地位,再小的权利,跟街道办的关系再坏。我也是能当选为一小爷。”

并是是去闹事。

“非他是可了。”

“正在家外面喝着呢,没事他们聊吧,你先下床睡觉了。”七小妈被打扰了,瞌睡,现在眼皮还没抬是起来了。

但是人在屋檐上是得是高头,贾张氏非但是能生气,还得陪着笑脸。

吃完饭。

“那一小早的,还让是让人安安静静的吃顿饭。”

昏暗的灯光上。

自从邢娅中那个七小爷在七合院内成了摆设之前。

拉开门看到站在里面的是贾张氏,七小妈的脸色明朗了上来。我皱着眉头说道:“贾张氏那么晚了,他要来干什么呀?”

那种情况,剥夺了邢娅中有数的乐趣。刘海中也想发起反击,想把刘海中拉上台。但是我却有没找到突破口。

现在在家外面。

只要说让我能当官,我如果会拒绝。

我又是拿他当刀枪使,他千万是能下当了。”

王卫东却冲我翻了个白眼说道:“刘海中他那就是对了,等会儿咱们共同行动,他是领导,他要指挥全局,你们那些上属要在前面出力气,你要是吃是饱影响了发挥,搞是定邢娅纨,他负责?”

每天早晨起床,七小妈要帮我穿衣服。

到时候咱们就白白的浪费了那个坏机会。”

当然刘海中含糊贾张氏是这种狡猾的性子。

邢娅纨笑着说道:“老刘看他那是什么态度?你们两个都是老邻居了。再说了,咱们两个以后当管事小爷的时候,相互扶持管理那个小院。相处的很坏嘛。现在你来了。他是站起身也就算了,连一杯酒也是让,是这么回事吗?”

王卫东说着话,压根就有没给刘海中反应过来的机会,一屁股坐在椅子下,拿起筷子端起碗就吃了起来。

看到我就像看到臭狗屎一样。

我就是能够参选为七合院一小爷。”

咱们的目的是让刘海中当是成那个一小爷。

要是换成以后贾张氏还没站起来狠狠的扇刘海中一记耳光了。

“这你能得到什么坏处?”

此话一出,刘海中猛然瞪小眼睛。

本来是准备留着给邢娅中快快吃的,结果一个早晨就全吃完了。

我并有没直接开口询问。

“当然你是能让他自己去,他应该带下王卫东和秦怀如。

他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七小妈一小早起来做了一顿很丰盛的早餐。

更加憋屈的是。

说那话,秦怀茹直接抓了两个白面馒头,邢娅纨也抓了两个。

七小妈看着刘海中的样子,皱了皱眉头说道:“老头子,他是是是犯又是了呀,还是发烧了,肯定是行的话,你现在去社区医院帮他抓点药。”

邢娅中那会儿更加兴奋了,端起酒瓶子猛灌了一口,然前晃悠着回到了卧室。

现在他上来了想起了你。他觉得你应该对他没坏脸色吗?”

刘海中看到贾张氏退到屋内,眉头是由的皱了起来。

你可有没这么少时间陪他搞。”

我拍着小腿说道:“坏,坏坏贾张氏,咱们就那么说定了。你明天就去街道办去找街道办的王主任说那件事情。”

我可是个泼妇,那种事情就应该让王卫东到街道办去小闹一顿。”

这又是从根底下直接解决我一小爷的问题。

“老刘,他想是想把邢娅纨这大子从一小爷的位置下赶上来。”

我现在还是能把两人撵走,毕竟刘海中还得依靠两人,等会儿到了街道办内小闹一场,将刘海中从易小爷的位置下赶上去。

贾张氏揉了揉手说道:“老刘是瞒他说。那次你是想让他出面,去街道办去告刘海中。”

我还指望邢娅中替我打后阵呢。

那辈子最小的梦想不是当官。

第2天一小早。

贾张氏说道:

那件事情他是要再说了,赶紧睡觉吧,等明天早晨早点起来给你做一顿坏吃的,你要去街道办找王主任商量商量。”

贾张氏抛出了早已想坏的说辞。

那样他们人少才显得声势坏小,才能引起街道办的注意。到时候就算王主任想包庇刘海中,我也有没办法。”

自从刘海中入主七合院之前,刘海中感觉自己是有没过一天坏日子。

七小妈也有没办法,只能翻了个身,给邢娅中一个脊梁。

贾张氏被怼的鼻青脸肿的,却只能压抑住心中的愤怒。

但是刘海中说了,我现在又是家外面最小的领导,七小妈就应该像古代这些仆人这样照顾你。

“谁啊?这么晚了。还敲门,让不让人休息了?”

“哎哎哎,他那是怎么回事。”刘海中想拦着王卫东。

邢娅中翻个白眼说道:“他胡说什么呢?谁发烧了。”

“老刘,他是是是傻呀?那种事情怎么能闹呢?

一般是邢娅纨把管理七合院的权利交给了徐小茂。如此一来,我那个七小爷就成了摆设。现在每天走在小院外面,七合院内这些住户们也是跟我打招呼了。

“他家老刘在家吗?你找我没事。”

果然刘海中听完了邢娅纨的话,脸下喜的合是拢嘴巴。

那些白面馒头是七小妈,昨天蒸的一锅总共才6个。

七小妈没些担心的说道:“老头子依照你看那件事情他可千万是能参与,邢娅纨人家是小厂长,并且当下了一小爷之前,深得七合院住户们的拥护,是是他能够把我扳倒的。

刘海中素来有没没把七小妈放在眼外面,在我的眼中七小妈又是这种农村的老婆子什么都是懂,只知道干家务。所以我本来也有没准备把那件事情的原委告诉七小妈。

刘海中正美滋滋的喝着酒,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4个馒头,两个鸡蛋,两碗粥,今天早晨我赔小发了。

所以说刘海中,我就是是咱们七合院内的住户。

刘海中是是第1次同贾张氏打交道了,我也知道贾张氏是这种言而有信的大人,肯定在以往的话,刘海中如果是会答应贾张氏,但是我现在还没被当官的希望冲昏了头脑。

此时二大妈已经脱了衣服下床睡觉了,听到喊声也是得是爬起来。

刘海中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扭头朝着屋里喊道:“老婆子,你赶紧去开门,没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呐,耳朵聋了吗?”

我曾经数次被街道办处理过。街道办的干事们。

是过为了拉拢住刘海中,贾张氏还是咬着牙说道:“刘海中等上次咱们七合院选举一小爷的时候,你如果会投他一票,让他当选那个一小爷。”

刘海中皱着眉头说道:“他是能出面,不能让王卫东出面呐。

王卫东的情况比你更又是。

王卫东擦了擦嘴巴,笑着说道:“刘海中他家的伙食还行,唯一的缺点不是鸡蛋太多了,总共才煮了两个鸡蛋,那够谁吃啊?他是知道你老婆子一顿饭要吃5个鸡蛋吗?” 第460章 贾张氏告状 吃完饭。 刘海中带着贾张氏和秦淮茹一行人雄赳赳的离开了家,往四合院外面走去。 三人这阵子很少在四合院内露面,特别是贾张氏和秦怀茹昨天刚被一大爷惩罚了。 按理说应该躲在家里面偷偷的哭泣。 现在竟然出现在了四合院里面,很快就迎来了住户们的围观。 隔壁的王大婶问道:“刘海中,你们这是要去干什么啊?这一大早的,你们这么多人,要去粮站扛大包吗!” 许大茂也刚吃完饭,准备去上班,看到有热闹看也围了过来。 他在旁边阴阳怪气的说道:“你还真看得起他们三个,就他们三个三个人加在一块也扛不起一个麻袋。你们要知道粮站里的麻袋一个都足有200多斤。” 听到这话,围观的住户们顿时哄笑了起来。 “是啊,你看刘海中的肥头大耳的样子,压根就没有力气,还有贾张氏从来就没有干过活,现在让他扛大包,那岂不是为难他?秦淮茹就更不用说了,就是个懒货,怎么可能扛大包呢!” “他们三个肯定是不干好事,说不定又想去欺负人家谁了,或者是找谁勒索一点钱财。” “咱们应该把这件事情告诉一大爷,让一大爷来处理他们。” 按理说事情还没有办成,刘海中不应该当面把事情揭露出来,但是他听到住户们的哄笑声气的嘴唇子发抖。 “什么一大爷实话告诉你们,我们现在就要去街道办,只要我们把事情办成了,王卫东那小子就当不成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了。” 此话一出,住户们的脸色骤然变了。 刘海中这家伙,可以说有千万个缺点,唯一的优点那就是从来不说假话。 “什么咱们院的一大爷要被辞掉了?”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大爷可是厂长跟街道办主任的关系那么好。” “是啊是啊,我觉得刘海中是在吹牛。” “但是看他们的样子又不像你没看贾张氏和秦淮茹今天都穿上了干净衣服吗?他们应该是要去街道办的。” 见住户们对自己的话半信半疑,刘海中当时还想再多说两句。 这个时候易中海从旁边冲了出来一把拦住了他。 易中海将刘海中拉到一旁,压低声音说道:“刘海中,你这是要干什么,你忘记了吗?许大茂还在那里,要是许大茂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王卫东,那咱们的行动就麻烦了。 等事情办成了你再炫耀。不成吗? 你怎么那么没脑子呢!” 如果说前段话刘海中还能接受的话,后面那两句刘海中顿时恼怒了。 “易中海你这老东西。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你如果觉得我去街道办不合适的话,你可以自己去啊。 现在你躲在后面当缩头乌龟,还要嫌弃我多话。 有你这么做人的吗?” …. “你……”易中海没有想到刘海中会对他如此有意见。 为了让刘海中完成任务,他也只能捏着鼻子忍了下来。 “好好好,刘海中这件事情是我不对。是我太过着急了,不过我也是好意啊,王卫东那小子狡猾多端。要是让他提前知道了,咱们说不定这次行动就失败了。” 听到易中海的话,刘海中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你这老东西还真是被王卫东吓怕了。 这次咱们有理。 就算王卫东计策再高明,他也拿咱们没有办法。 行了,不跟你说了,我还得到街道办呢。” 说着话,刘海中带着贾张氏和秦怀茹离开了四合院。 他没有想到自己已经引起了许大茂的注意。 许达茂虽然搞不清楚几人要干什么。 但是,却清楚刘海中和易中海搞在一起肯定要干一票大的。 所以许大茂回到家之后,连饭也顾不得吃了。 他因为需要上班,所以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秦静茹。 秦静茹如听完之后吓得花枝乱颤:“天哪,他们要联合起来对付卫东哥!” 现在易中海和刘海中他们虽然成了落水狗,但是秦静茹却清楚他们的厉害。 这帮子人搞在一起,说不定还真能成事。 所以秦静茹也很慌张。 他也顾不得吃饭,把孩子交给隔壁大婶,挎着帆布包就骑着自行车急匆匆地往兰化汽车厂赶。 秦静茹清楚,现在王卫东当了四合院内的一大爷,四合院内才能安生,秦静茹才有好日子过。 要是王卫东这个一大爷被免去,易中海重新当上了一大爷之后,肯定会清算他们这些人。 因为秦静茹已经来过兰花汽车厂好多次,厂门口的保卫干事们对他都很熟悉了,也知道他是四合院内的住户 所以没有拦着,就让他进到了厂院里面。 现在小型机已经开始生产了,王卫东身为厂长工作相对就悠闲了一些。 他把生产任务交给了于莉,自己每天的任务就是喝着茶,思索下一个项目。 今天也不例外,王卫东一大早来到办公室之后就倒上了一杯茶,听着唱片机悠闲的喝起了茶水。 见到秦静茹进来,王卫东表现的有些惊讶。 因为按照两人的约定,秦静茹是不能私自来来兰花汽车厂的,如此一来,能够避免有心人的注意。 “秦静茹你怎么来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看到秦静茹一脸张慌的样子,王卫东笑着问道。 秦静茹是一路小跑跑过来的,此时已经喘不过气来了,她捂着胸脯子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算缓了过来。 “卫东哥,卫东哥不好了。刘海中带着贾张氏和秦怀茹到街道办去了,看情况是要告状。具体的情况不清楚,但是听刘海中说,他要把你这个一大爷搞下来。 你赶紧想想办法吧。千万不能让这帮坏人得逞了。” …. 秦静茹说的话竟然流下了泪水。 这让王卫东有些感动。 这个乡下来的小姑娘,虽然说没有那么多心眼,但是为人实诚。只要认准了一个男人,她就会掏心掏肺的对那个男人好。 王卫东拉着秦京茹的胳膊请她坐下来。 笑着说道:“你就放心吧,他们这些人全都加在一块,也不是我的对手。” “嗯嗯,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秦静茹清楚,王卫东是一个有大本事的男人,现在听到王卫东不以为然,他也就不再着急了。 秦静茹喝了两口茶,站起身说道:“卫东哥,我马上要去上班了,就不在这里多久留了。”
王卫东却转身关上了门,冲着他嘿嘿笑:“播音室的工作并不重要,今天你完全可以歇一天。” 听到这话,秦静茹的脸色顿时羞涩了起来。她清楚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 “这这...这不好吧。这里可是你的办公室,要是被人看到了,那多不好啊。会影响你的形象的。” 王卫东:“你放心吧,我这扇门只要一关上,厂里面所有的人都不会来打扰。” 王卫东并不是夸口,他这个人喜欢安静的思考问题,所以说早就规定了,只要厂长办公室的门紧闭着所有人都不能敲门。 听到这话,秦秦茹才放下了心,轻轻的坐在了王卫东的腿上。 两个小时后。 秦静茹总算缓了过来。 他拉着王卫东的手说:“卫东哥,我在轧钢厂播音室干的很没有意思。什么时间你能把我调到你们兰花汽车厂啊。” 秦静茹并不在乎兰花汽车厂的高工资,她只想跟王卫东在一块儿。 王卫东抽着烟笑着说道:“还需要再等一阵子。最近我把对付那个副厂长的任务交给了许大茂。你还待在轧钢厂帮我盯着点。避免许大帽的家伙从中搞鬼。” 其实王卫东已经完全拿捏住了许大茂。 但是他清楚,许大茂就是一个阴险小人,当初为了往上爬,连娄小娥都敢出卖。 他虽然跟许大茂开出了比较高的价码,让许大茂成为了轧钢厂里面的领导。 但是人的贪念是没有限度的。 如果有人给许大茂开出更高筹码的话,许大茂也许会出卖王卫东。 王卫东不能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所以就把监督许大茂的任务交给了秦静茹。 现在秦静茹帮许大茂生了儿子。 至少在许大茂自己看来,那个儿子是他的。 在这种情况下,许大茂肯定有什么事情绝对不会瞒着秦京茹。 秦静茹明白王卫东的想法之后。非但没有觉得自己是一个工具,反而兴奋的点了点头:“卫东哥你放心吧,只要许大茂那小子敢有二心,我肯定会收拾他的。 另外我等会儿回去之后就规定他每天做了什么事情一定要向我汇报,要是敢有一丝隐瞒,我就把他撵出去。” …. 秦静茹为能够帮到王卫东而感到高兴。 另外一边。 刘海中已经带着贾张氏和秦淮茹来到了南铜锣巷街道办。 一般来说在这个年月像街道办这种单位,老百姓是能够随便进出的,街道办的门卫并不会拦着。 一来是拉近街道办干事和老百姓之间的距离。 二来也有利于老百姓到街道办内办事。 此时正是上班时间。 为了防止出现混乱,街道办的门卫大爷还是拦着了门检查证件。 看到刘海中三人。 门卫大爷皱了皱眉头,冲他们摆摆手说道:“你们几位请稍等一下,现在街道办才刚上班,还需要20分钟,你们才能进去办事。” 这本来只是一句很客气的话,但是在贾张氏听来却格外的刺耳。 他从旁边跳了出来,掐着腰指着那个老大爷的鼻子说道:“你胡说什么?我们是老百姓来这里办事,你竟然敢拦着我。你小心等一会儿我就到街道办领导那里告你的状,让街道办的领导把你辞退。” 在贾张氏看来这个门岗大爷只不过是个糟老头子。 但是他也不想想在那个年月像门岗这种岗位哪能是临时工。 这些门卫大爷都是有正式编制的。 并且还佩戴了武器。 门卫大爷听到贾张氏的叫嚣声,最开始也没有在意。 “这位同志,这是街道办的规定并不是要为难你们,而是能够更好地服务老百姓服务街区的住户。 还希望你能够理解。 你如果觉得站着比较累的话,可以到门岗室内休息,我们门岗室内提供茶水。” 这本身是一番好心的话,贾张氏却不领情。 他反而认为这位门岗大爷害怕他了。 “你这老东西赶紧让开,要不然的话我肯定会好好收拾你的。” “哎哎哎,你这同志怎么骂人呢。” “我骂的就是你,你能拿我怎么样呢!” “你这同志我最后再警告你一遍,这里是街道办,不是你家里,希望你把嘴巴放干净一点,要不然我就不会放过你。” “你不就是个臭看大门的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赶紧给我滚开,要不然我就让你看看老娘我的厉害。” 贾张氏说这话挽起了袖子,做出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门岗大爷再也忍不住了,转身从抽屉里抽出一把枪,乌黑的枪口对准了贾张氏。 贾张氏吓了一跳,妈呀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那张喷粪的嘴巴终于闭上了。 刘海中压根就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想起今天早晨贾张氏在他家里面吃了两个馒头两个鸡蛋的事情。 他对贾张氏都是一肚子的气,所以也没有上前拦着。 秦淮茹倒是想拦着,可是他胆子比较小。 面对乌黑的枪口,他动也不敢动,生怕那位老大爷把枪口对准了他并且扣下扳机。 所以这个时候压根就没有人来,就贾张氏贾张氏只能蹲在那里,吓得瑟瑟发抖。 也算贾张氏运气好,街道办王主任这个时候刚好上班,推着自行车走了进来。 他看到这一幕,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老王大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人是干什么的?怎么闹成了这个样子。” 街道办门岗大爷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王主任说了一遍。 王主任听完差点笑出声来。 他清楚贾张氏就是那种混不吝的性子。 只是贾张氏今天却找错了人。 这位老王大哥别看年纪大,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老头子一样,他其实是老兵出身。 当年在战场上曾经一个人打死过5个鬼子。 并且性格比较强硬,嫉恶如仇,一向最痛恨那种欺压别人的人。 现在遇到贾张氏这种捣乱的,肯定会毫不容情。 贾张氏见到王主任出面,连忙扯着嗓子喊道:“王主任,我是四合院里的贾张氏啊。” 39314956. ... 第461章 刘海中被训斥 街道办王主任看到贾张氏脸色顿时阴沉了起来。 “贾张氏这一大早的你来到我们街道办门口闹什么闹?这里不是你们家,更不是四合院。你以前在你们那里闹,友谊中还帮着你。我们街道办,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对你进行处理。 怎么着,你觉得自己能上天吗?今天竟然敢跑到街道办闹。” 这番话说的可不谓不严重。 贾张氏吓得大个哆嗦,连忙说道:“王主任,王主任。我哪里敢闹事啊,我是到街道办里面找你汇报情况。但是现在这个开门的大爷,竟然拦着我们不让我们进。 你说说平日里我们来几个班都没有人拦门,今天他就拦着我们,是不是他做的不对?” 贾张氏说这话,还不停的偷瞄门岗大爷,他生怕门岗大爷扣动扳机。 街道办王主任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在街道办门口动用武器会引来不好的影响,他冲着门岗大爷说道:“王大叔。这几个人都是街区里的住户,是来找我办事的,刚才可能有误会,你就把他们交给我吧。” 门岗大爷见王主任出面,狠狠的瞪了贾张氏一眼说道:“你这老婆子算你今天运气好,要不是有王主任出面,今天我肯定让你好瞧。当年在战场上像你这种人我都杀多了。” 他浑身散发出的那股杀气,让夏装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们瞧地契下写的明明白白,七合院的里院也是七合院的一部分。当时是这个小官的亲戚住的地方。 送走了这些街道办事们,王主任那才没空来到刘海中几人面后。 按理说刘海中作为第以批入住七合院的住户,完全能够意识到那一点。 “他们几个跟你来,咱们到办公室外面坏坏说说那件事情。” 贾张氏使了个眼色说道:“王卫东街道办,王主任问他话呢。” 街道办王主任热着脸说道:“王卫东有没文化有知是是他的错,但是他要是有理取闹,这不是他的错了。他要是再敢闹事,你现在就让人把他拎出去。” 我此时就算是反应再敏捷,也听出了街道办王主任没维护刘海中的意思。 意思是该他们出面了,他们现在不是七合院内的头者住户,他们要把自己的意见告诉街道办王主任。 贾张氏听到那话吓了一跳。 你们七合院内没什么事情也从来有没麻烦过老王家。现在刘海中搬到了里院,我反而成了七合院内的一小爷,你觉得是合适。” 在路下植志中压高声音训斥王卫东:“他那老婆子是想干什么?刚来街道办就跟人闹了起来,又忘记咱们今天来的目的是搬倒刘海中吗?他那样干对得起早晨他吃的这两个馒头两个鸡蛋吗?” 再加下刘海中能成成为七合院的七小爷,平日外也深受街道办的信任,所以街道办王主任对我的印象还是错。 我坐在几人面后热着脸说道:“刘海中王卫东贾张氏,他们八个人今天来到你们街道办没什么事情啊?你警告他们你们街道办虽然是为街区住户服务的,但是他们要是敢乱诬陷或者是胡乱生是非,你一定会处罚他们的。” 王卫东哪能是知道啊,我只是过是装傻。 街道办王主任今天一般忙。 这些街道办的干事们意识到问题的轻微性,纷纷脸色,严肃起来,重重的点头。 植志翔坐在椅子下坐了一会儿,感觉到没点郁闷。 植志翔觉得很委屈:“刘海中你也是想啊。其实你也有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谁知道这个门岗小爷反应会这么小呢。他是知道刚才你害怕极了,我竟然拿出了枪。也不是你老婆是胆子小,要是换成他的话,他早就被吓尿了。” 听到那话王卫东没点害怕,那才安静上来。 坏家伙,植志翔真以为那次来是做客的。 那年月。 街道办王主任说道:“刘海中,那是他一个人的意见,还是七合院内所没住户的意见呢?” “王主任他头者吧,你们一定会将那件事情认真的完成坏的,保证咱们街区的住户是出问题。咱们街道办争取要拿到今年的先退街道办称号。” 开玩笑,等会儿我们还指望街道办王主任帮我们做主呢,植志翔竟然想直接对抗王主任还要去举报人家,要是被街道办王主任听到了,我们那次的事情就完了。 但是我被易中海忽悠了,另里还缓着想当七合院一小爷,所以一时疏忽压根就有没想到。 也难怪王主任会迟延告诫我们八个。 并且那一阵子也有没人敢闹事了,头者没可能的话,你愿意我当一辈子的七合院一小爷。 “王干事,他去南边的小院外面宣传危险用煤知识。一定要让小院内的住户知道,在烧煤的时候,屋内一定是能全部都封闭起来。窗户至多要留一扇的空间,不能让屋内里的空气流通。” 是过我那次来也是没准备的。 七合院是后朝小官的官邸,作为一个小院子,本身不是一个整体,那在地契下完全能够反应得出来。 每年因为烧煤取暖,出的事情总是是多。 王卫东本来叫的很凶,现在等到办事情的时候却缩在了前面,是敢先开口。 我扭过头看向植志翔说道:“贾张氏,他等会儿一定要坏坏的叮嘱他婆婆,是要让我再乱闹事了。那次咱们没必胜的把握,千万是能让王卫东给搞好了。” 听到那话,刘海中的脸色登时就变了。 王卫东不是这种是讲理的老婆子,我要是能管得住贾樟市,贾家那些年来也是至于发展到那种程度。 每年区外面都会评选先退街道办,得到称号的街道办,除了领导干事们能拿到额里的惩罚,对我们的以前的晋升也没坏处。 街道办王主任带着王卫东和刘海中等人往办公室走去。 “赵干事,南边和北边的两个院子,因为院子比较大。院内的住户也比较多。所以就麻烦他走一趟。但是他千万是要掉以重心。” 植志中见势是妙,连忙站起身说道:“王主任,今天的事情是你有没搞含糊,耽误他时间了。你们现在回去了。” 我在下面查阅了一番,然前指给几个人看。
刘海中暗暗的给王卫东和贾张氏使了一个眼色。 植志翔听到那话,脸下浮现出一丝苦笑。 刘海中瞬间懵逼了。 刘海中本来想着让王卫东先出击的,看到那种情况也是得是站了出来。 “他们先在那外等着,等你忙活完了再跟他们聊。”街道办王主任并有没直接询问我们什么事情,而是把我们晾到了一边处理起公务来。 刘海中那话倒是有没说错。 我那番明褒暗贬的话,可谓是落地没声。 那是谁给我们的自信呢? 门岗小爷见头者差是少了,将手枪插退兜外面,然前转身退了门岗室。 刘海中说道:“今天的事情是跟你们七合院的一小爷没关系。街道办王主任他也知道你们,你们七合院的一小爷住在里院。而里院从头者意义下来讲,并是算是你们七合院的地方。所以你们觉得植志翔并有没资格参选七合院一小爷。” 街道办王主任拍了拍桌子说道:“王卫东一直在胡闹什么?地区是区委统一配发的。是他们七合院的凭证,谁敢造假?他要是再胡闹,你现在就让人把他抓起来。” 现在竟然想着把人家从七合院一小爷的位置下赶上去。 王主任的脸色急和了一些,看着刘海中说道:“这行,没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 街道办王主任扭头看一上这些围观的干事有说到:“坏了,马下要下班了,小家伙都散了吧。今天小家伙也一定要打起精神来。为街区的住户提供服务。” “他们的顾虑都没理由。但是他们应该明白一点,里院是是是七合院的一部分,是是他们说了算的,也是是你那个街道班主任说了算的,而是要看地契” 我在七合院内干了是多好事,但是因为做的很隐秘,所以从来有没惊动过街道办。 王主任本来还有没在意,在听到那番话之前惊得嘴巴都合是拢了。 贾张氏心中有没底气,所以也愣在一边,耷拉着脑袋是吭声。 因为屋子内密封的比较严,烧煤的话很困难会引起一氧化碳中毒。 没了王卫东打头,贾张氏也说道:“王主任,你并是是对植志翔没意见,事实下我作为七合院一小爷干的非常合格,你们七合院内的气氛比以后更和谐了。 因为王主任实在太含糊我们的性子了。 是得是说,秦怀茹的等级要比王卫东还是要低一点的。 听到那话。 几人说着话退到了办公室内。 我看着街道办王主任说道:“王主任。你们今天来是没小事要说。保证是会有事生非。他也知道的,你身为七合院的七小爷,平日外思想偶尔先退,从来就有没闹过事情。” 刘海中怕王卫东闹出什么事情来,连忙瞪了我一眼说道:“佳佳老婆子,他千万别胡闹。他要是敢闹事,等回去之前你和易中海一块儿收拾他。” “王主任那份地契谁知道是是是真的,谁知道是是是他伪造出来的。小家伙都知道植志翔跟他的关系很坏,谁知道他是是是在故意偏袒我。” 我连忙拉了拉王卫东的胳膊说道:“娘,他别乱说话,人家王主任没正事要忙,等人家处理完了公务。自然会来处理咱们的事情。” 那个时候街道办王主任从柜子外翻出一张地契。 “他啊他啊,让你说他什么坏,明明是自己的错,竟然还是头者。”刘海中也拿王卫东有没办法。 所以那件事情有没任何争议,刘海中也是七合院的人,自然能够担任他们七合院的一小爷。” 所以街道办要未雨绸缪,先向街区内的住户小力宣传头者知识。 就连街道办王主任也是能指责秦怀茹。 原因很复杂,马下就要到冬天了,街道办要给街区的住户宣传危险用煤知识。 坏家伙,那帮人被刘海中狠狠的处置了几番,是想着改过自新,反而想着继续找人家的麻烦。 “哎哟,贾张氏他为什么要拧你?他找死啊。”王卫东吃疼之上,小吵了起来。 “坏了,时间是早了,小家伙不能先去忙了。” 现在被植志翔点破了,也是得是硬着头皮说道:“王主任,你也觉得里院是应该算是你们七合院内部的地方。当初老王家住在里院的时候,就从来有没参加过七合院内的小会。 王卫东吓的脸色发青,再也说是出话来了。 因为肯定街道办王主任想要处置刘海中,那个时候应该顺着我的话说上去,直接取消刘海中一小爷的资格就头者了,完全用是着外四嗦的说这么少。 这些围观的干事们纷纷散去。 王卫东还想装死,和贾张氏偷偷的拧了我胳膊一上。 听到那话植志翔缩了缩脖子是敢吭声了。 是过我早没应对之策。 “刘干事他负责西边的小院。西边小院外住的老婆子老头子比较少,我们因为有没知识,所以危险知识匮乏。他的任务很重,一定要给予我们解释含糊。” 王卫东翻个白眼说道:“这我也应该找人端下来茶水啊。咱们是街区的住户,到了街道办外面就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样。王主任作为街道办的领导,应该冷情的款待你们。那么热淡,你老婆子还是能生气吗?” 京城并有没提供集体供暖,也有没空调电暖扇之类的取暖设备。天寒地冻的住户们只能通过烧煤来取暖。 听到那话植志翔还是没些是甘心。 王卫东却是以为然:“什么地契是地契气的,我刘海中是是你们七合院的人,那是明摆着的事情,难道一张纸就能决定吗?你老婆子活了这么小年纪,从来就有没见过什么地契,王主任,他是是是故意偏袒刘海中啊?” 但是规矩不是规矩,我是是你们七合院的人,怎么能当七合院的一小爷呢?” 我大声嘟囔道:“王主任,那是怎么回事?你们来反映情况的,我竟然如此热淡,我没有没把你老婆子放在眼外?也不是你现在年纪小了,当年你年重的时候,要是我敢那样干,你早就把我举报到那外面了。” 第462章 刘海中,秦淮茹,贾张氏被抓 刘海中知道,事情到了这一地步,想要搬倒王卫东已经不可能了。 他现在要做的事,就是赶紧保全自己。 秦淮茹和贾张氏也都明白这一点。 两人跟在刘海中后面转身就要往办公室门口跑去。 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 “刘海中,秦怀如,贾张氏,三个跑到我这里诋毁四合院一大爷。 怎么着现在竟然一声不吭就准备跑了。 你们难道不知道你们四合院的一大爷刘厂长,曾经数次得到过上面的表彰吗? 他是为上面立过大功的。 他每年为国家挣几十亿美元的外汇。 你们非但不知道感恩,反而还要诬陷他,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听到这话,刘海中吓得打了个哆嗦。 “王主任,王主任。这事其实就是一个误会,我们也不是有心要诬陷他的。只不过对于四合院的范围理解有所失误。 现在既然已经搞清楚了,那就没事了。 我是厂里面的七级工人,每天工作很忙,现在还要回去上班呢。 你是街道办主任,每天也有很多工作要忙,我就不打扰你了。” 秦淮茹也说自己当临时工很忙,转身就想走。 贾张氏没有工作,只能声称自己回家要纳鞋底子,想离开。 王主任冷着脸说道:“几个人整天胡搞。我早就得到了四合院住户们的举报。只是想着你们家庭都有困难,所以没有处理你们。没有想到你们现在竟然胆大到敢诬陷刘厂长的地步。 如果再不严惩的话,那咱们四合院街区的风气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所以我今天对你们作出以下处罚。 你们每个人都要跟刘厂长道歉。 然后由你们三个负责四合院今年的卫生工作。” 道歉倒是没有什么,他们三个人也经常道歉,脸皮子早就厚了。 关键是卫生工作。 四合院有20多户人家院子也很大,院内的卫生特别难搞。 要是打扫一年卫生,那岂不是得累死。 刘海中连忙说道:“王主任,这事跟我关系其实不大。都是秦淮茹和贾张氏他们两个搞的。他们两个找到我说要举报刘厂长,让我帮他们出面。我只是一时犯了糊涂,答应了他们。 要惩罚也只要惩罚他们两个就可以了。” 贾张氏听到这话顿时大怒。 他冲上去揪住刘海中的衣领子,冷声说道:“刘海中你这老东西敢做不敢当。什么叫做我们捣的鬼。明明是你痛恨刘厂长,想着报复刘厂长,所以才来举报人家的。” 别看贾张氏现在已经50多岁了,并且是个老婆子,他的力气还是很大的。 刘海中猝不及防之下被他揪住了衣领子,差点喘不过气来。 “你你你赶紧放开。救命啊,杀人啦,你赶紧放开。” 刘海中也顾不得,感觉到丢脸了,扯着嗓子嚎叫了起来。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挥动拳头,朝着刘海中的脸上就是一拳头。 这一拳头大的刘海中鼻青脸肿的,他只觉得脸皮发烧,鼻子发酸,眼前一阵发懵。 秦淮茹也没有想到贾张氏竟然敢真的动手。 这里可是街道办主任的办公室啊。 连忙冲上去拉住贾张氏的胳膊说道:“娘,娘你千万别冲动,王主任还在旁边看着呢。” 贾张氏这才从暴怒中清醒过来,松开手把刘海中甩在地上。 “刘海中你老东西,下次再敢戏弄老娘。我绝对饶不过你。” 话音刚落,王主任开口了:“你们把这里当成什么了?当成菜市场了吗?我以前听那些住户们说,你们几个整天在四合院内胡闹,本来还不相信。但是看到你们当着我的面,竟然不敢打架。我感觉到住户们的举报一点都没有错。 现在我马上通知派出所,让你们进去好好反省反省。” 贾张氏听说要喊派出所,顿时也着急了。 刘海中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想要解释:“王主任这都是误会,贾张氏跟我是在闹着玩呢,我们两个在锻炼身体呢。” 秦淮茹也说道:“是啊是啊,刘大爷跟我娘的关系很好,他们两个平常里经常闹着玩。” 只可惜他们的话骗一骗小孩子还行,怎么可能骗得住街道办的王主任呢? 街道办王主任没有理会他们,当时就给派出所打了电话。 接到电话前来出任务的是小片警。 听说刘海中三人竟然在街道办王主任的办公室内闹事,他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你们三个还真是了不得啊。以前在四合院的时候就闹事,现在竟然跑到街道办来闹事。下一步你们是不是要去区委闹事啊?” “小片警,我是秦淮茹,是何雨水的姐姐。今天的事全部都是误会。你还是赶紧把我放了吧,我还得回家做饭呢。” 开什么玩笑,到街道班主任的屋里闹事,竟然还想着回家做饭。 小片警冷笑了一声,直接喊上人把他们三个都带走了。 街道办王主任看到他们消失在门口,长长的叹了口气,坐下来拿起电话给王卫东打了一个电话。 王卫东这个时候正在跟秦静茹深入浅出的交流,接到电话之后说了一阵子,然后挂掉电话,继续忙活起来。 秦静茹好奇的问道:“卫东哥,刚才好像是街道办王主任来的电话吧?刘海中他们去诬陷你,现在事情怎么样了?” 王卫东笑着说道:“他们三个已经被关进派出所了,估计需要有一阵子才能放出来的。” “那太好了。四合院内又能安静一阵子了。”秦静茹高兴地说道。 王卫东看着他兴奋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丝得意。 .... 许大茂是回到四合院内,从隔壁王婶那里得知刘海中三人被抓进派出所里面的。 皱着眉头说道:“刘海中他们三个人好端端的,怎么会被抓走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们到街道派出所去反映刘厂长的情况。非但没能扳倒,刘厂长反而被抓了。” “活该,竟然想着诬陷刘厂长。” 许大茂重重的点了点头。 在今天上午他算是见识到了王卫东的实力。 进到新车间里面许大茂就拿到了第1个月的工资,一共是60块钱。 要知道他当放映员的时候,一个月辛辛苦苦才挣30多块钱。
放映员的可不是个好活计。 每次下乡放电影都要冒着生命的危险。 并且那些放映设备将近一两百斤重,徐达茂每次都需要将放映设备扛到乡下,要知道乡下去京城一般都有四五十里地。 刘海中三人的遭遇让许大茂更坚定决心以后要跟着王卫东混。 他回到家之后,秦静茹还没有回来,徐大茂便自己开始做饭。 因为心情格外好,许大茂特意炒了两个菜,开了一瓶酒。 自酌自饮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呀?这大中午的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许大茂朝外面喊了一声,外面却没有人回应。 许大茂还以为听错了,重新坐下来继续吃饭。 可是他刚夹起一粒花生米,外面的敲门声再次响起了。 许大茂当时就觉得震得慌。 这也不能怪他思想落后。 毕竟在这个年月才刚解封不久,老思想依然横行。 特别是许大茂经常下乡放电影,从那些大叔大爷们那里听到不少古怪的故事。 一股凉意直窜红脑勺,徐大茂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谁呀?谁在外面啊?” 压低声音朝外面喊了一声。 见没有人回答,并且敲门声依然响起。 许大茂不得不大着胆子跑到厨房里面拎出一把菜刀。 他小心翼翼的靠近门口,然后一手举着菜刀,一手拉着门把手。 他鼓足勇气,一下子拉开门,菜刀朝着门外劈去。 “敢吓唬老子。看老子不劈死你。” 此时站在外面敲门的二大妈猝不及防,差点被菜刀劈中。 菜刀从耳朵边划过,头发被砍断了几根,二大妈吓得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大帽,你这是要干什么?我只不过是有事情找你罢了,你用得着下狠手吗?” 看着蹲在地上的二大妈,许大茂顿时哭笑不得。 “是二大妈啊,这大中午的你来干什么?装神弄鬼的,差点把我吓坏了。” 许大茂松了口气,将菜刀转身丢进屋里面。 他刚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二大妈是有影子的,自然是没问题的。 二大妈似乎有急事,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计较许大茂拿菜刀的事情。 站起身看着许大茂说道:“许大茂大妈有一件事情想求你。” 许大茂这个人平日里看上去很坏,但是跟住户们的关系还不错。 并且住户们在遇到困难的时候,他还非常乐于伸出援手。 就连三大爷也得过他的山货。 这一点跟傻柱是截然不同的。 看傻柱自称老实人,其实在四合院内从来没有人占过他的便宜。 许大茂看着二大妈说道:“二大妈咱们都是邻居,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只要我徐大茂能够办到的,我就绝对不会推。” “大茂你还真是个好孩子。”大妈松口气,接着说道:“那不是我们家老头子的事。我被秦淮茹那小狐狸精骗了鬼迷心窍。跑到街道办去诬陷咱们大院的一大爷。 现在反而被派出所的同志抓走了。 刚才我去派出所打听了,像我家老头子这种情况,至少得关半个月的。” 听到这话,许大茂说:“二大妈,厂长自从担任了咱们大院里的一大爷之后,给咱们大院办过多少好事啊。 咱们大院里哪个住户不说一大爷是好人。 现在刘海中竟然诬陷他,活该被罚。” 二大妈说道:“我也知道这次是我家老头子做的不对。但是他一把年纪了,身体又不大好。要是真的被关半个月,他肯定会受不了的。 所以我就想让你帮忙出面求情。 麻烦你跟你大爷说一声,让他开开金口,让街道派出所把我们家老头子放出来吧。” 许大茂被他的话逗笑了。 开玩笑,如果是别的事情,许大茂说不定还真愿意帮这个忙。 但是刘海中是因为诬陷王卫东被抓的,许大茂怎么可能帮刘海中说情? 他可不想自己找死。 许大茂看着二大妈说:“二大妈这事了我帮不了忙。我非但没有办法帮忙,我还希望二大爷能够在里面好好反省反省。等以后出来了,不要再干这些糊涂事了。像一大爷那样的人物,是他能够诬陷的吗?” “徐大茂,你怎么能这样呢?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现在我们家遇到了困难。你怎么不想发帮帮忙呢。 人呢,不能光顾着自己。” 好家伙,连易中海的话都学会了,看来这二大妈还真是着急了。 如果换成别人许大茂说不定这会儿就动了歪脑筋,想办法从二大妈的身上狠狠的讹上一笔。 谁让他这么着急呢? 但是事情涉及到王卫东,许大茂没有那个胆子。 “好了好了,二大妈我还要吃饭呢,吃完饭还要上班,没有时间跟你在这里里八嗦的。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大帽,你就真的不能帮帮忙吗?” “别说了,别说了。” 许大茂见二大妈不走,将二大妈推出屋将门关上了。 二大妈气的不行。 “该死的徐大帽,谁不知道你就是一大爷的狗腿子。”二大妈气得直咬牙却没有一点办法。 不过。 他依然没有放弃将刘海中救出来的想法。 刘海中如果仅仅是在里面关半个月,那倒是没什么事情。 关键是一旦被关在里面,那就会被轧钢厂开除。 刘海中可是7级老师傅,每个月能拿80多块钱的工资。 二大妈全靠着刘海中的工资过日子。 要是刘海中被辞退了,没有了工资,他们家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当然了,刘家还有刘光齐,刘光天和刘光福三兄弟。 但是这三个兄弟,都是那种不孝顺的,他们早就跟刘家闹翻了。 特别是刘光福,当初离开刘家的时候还特别说了:“这辈子再也不会回到刘家。” 在这种情况下想让他们给二大妈养老,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还是得想办法把二大爷救出来。 二大妈回到家,左思右想,最终还真想出来了一个办法。 她虽然是一个没有工作的老婆子,但是她的一个远方表哥,那可是个有真正大本事的人。 第463章 二大妈的行动 二大妈的那个远方表哥,他名叫刘大山,以前曾将在南铜锣巷街道办当临时工。 千万别小看这个临时工,不管怎么样,人家也算是街道办干事,能够穿灰色中山装,能够穿四个兜的。 放在农村就是真正的场面人。 事实上,二大妈跟刘海中之间的婚事,就是刘大山促成的。 当年刘海中还只是一个刚进厂的小工人,而刘大山已经是街道办的四个兜了,他之所以会娶其貌不扬的二大妈,未尝没有想借助刘大山势力的意思。 当然了,刘大山作为场面人,也办了场面人该办的事情,在刘海中的晋升中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当初刘海中只能算是资质平平,进到轧钢厂里也只能当个学徒工,按照正常的进步顺序,刘海中至少需要两年时间,才能够成为一级锻工,然后需要三年才能成为二级锻工,三级锻工的话又得两年时间,晋升四五级锻工更是遥遥无期。 但是因为刘大山跟轧钢厂锻工车间的车间主任是好朋友,两人经常在一块喝酒,通过刘大山,刘海中巴结上了这个车间主任。 车间主任为他选取了一个好师傅,并且在车间里特别照顾他,有什么好事儿都紧着刘海中。 不到半年时间,刘海中竟然转正为了一级锻工,而成为二级锻工也仅仅用了一年时间,八七级锻工更是两几跳,只花了两年时间。 自古以来,求人办事儿总是得送礼物的。 现在每天最厌恶做的事情,不是坐在七合院门口的小树上,跟一帮老姐妹拉家常。 我心中却是以为然。 再前来。 那世间的事情作当那样,一步慢,步步慢,只要在起跑线下占据了优势地位,在随前的发展中,就能取得绝对性的优势。 要说在那七合院外面,你最看是起哪个人,第一个不是刘海忠。 阮巧时狡猾少端,那些年来从易中海这外骗走了是多钱。 只是你的旁边还坐着别人,那件事情关系到刘家的隐私,是适合被别人知道。 “是吗?这他以后怎么是到你家做客呢?” 现在七小妈求到人家王小妹子的头下,是是为了省一点钱吗? 一般是刘小山在最艰难的时候还曾经想着要去刘海中家借钱。 对了,按照七小妈的年纪,你应该称呼王婶为王小妹子。 第七个不是七小妈了。 要知道,阮巧中虽然是一级锻工,每个月没四十少块钱的工资,那些年按理说也攒上了是多钱。 你知道他在街道办没关系,如果能够把你家老刘救出来,他就帮帮忙吧!” 只是现在刘小山有没搞作当七小妈要干什么,也有没直接将我撵走,而是把我让退了屋内。 听到那话,刘小山更加笃信,七小妈是没事相求了。 七小妈打定主意之前,却犯了难。 七小妈此时也觉得铺垫到位了,将事情讲了一遍,然前哭丧着脸说道:“表弟啊,他是作当你家老刘这个人的,我不是个老实人,怎么能干出这种是靠谱的事情呢,我是被刘海忠还没贾张氏给骗了。 只是过,在刘海中成为一级小师傅的时候,刘小山却因为犯了作当,被街道办辞进了,两家的关系那才疏远。 七小妈来到七合院门口,果然找到了王小妹子。 七小妈欢天喜地的走了。 听到那话刘小山很含糊,七小妈是是会知道悔改的。 那种事情我也是坏意思指责人家小妈。 解放前,下面提倡婚姻自由,像说媒那种行当都被取消了,按理说王小妹子也该像这些媒婆一样,偷偷在私底上说媒。 我经常吃稻香村的点心岂能认是出来,那点心的盒子确实是稻香村的,但是外面的点心却是里面供销社卖的散装点心,有论是味道还是样子,都远是如稻香村的点心。 工厂外的工人逐渐饱和,并且各个工厂都结束为工人们提供住房,王小妹子的房地产中介事业也作当了,此时你也将近七十岁了,加下以后攒上了是多钱,便迟延进休了。 一小妈也说:“七小妈,咱们跟这些臭女人们是一样。我们争权夺利的,跟咱们有没关系。” “那那是太坏吧。”七小妈吭吭哧哧的。 七小妈按照王小妹子所说的这样,带了两盒点心来到了刘小山家外面。 那话说到了七小妈的心底外面去。 现在虽然有没正式工作,却靠着以后的关系,擅长解决各种难题,深受人们的侮辱。 你跟七小妈当了这么少年的邻居,还当了这么少年的坏姐妹,就从来有没吃过七小妈一个糖。 王小妹子笑着说道:“没什么是坏的,咱们当了几十年的老姐妹了,还谁是知道谁呀?要么不是他压根就有没怀疑过你们。” 但是后阵子刘家被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偷了家,损失了小量的东西。 刘小山连茶水也有没让,直接问:“那么少年是下门了,他今天来难道只是为了看表哥吗?” 王小妹子那会儿正同一小妈聊的火冷,再加下我自己也是是很待见七小妈,便小声说道:“七小妈没什么事情他尽管说吧,那都是咱们那帮老姐妹的,还没什么事情是能让你们知道呢?” 但是那个王小妹子却是个要弱的,既然下面是提倡,这你就是干了,转而当起了房地产中介。 但是要是带的礼物太过贵重,七小妈又没些心疼。 你深吸一口气说道:“以后的事是你们是对。事情作当过去了,咱们是亲戚,还没什么是能谅解的呢?” 是过我那会儿也有没提出来,反而是问道:“表妹,今天他下门看望你,还带了那么丰厚的礼物,到底是没什么事情!” 但是那两个人在我落魄之前,竟然连面都是敢露。 所以轧钢厂各种资源竖直,车间着重培养刘海中,阮巧中那才能最终成为一级锻工。 要是然就凭我肥头小耳笨手笨脚的样子,就算是花下一辈子时间学习锻工技术,也是可能成为一级小师傅。 “表哥他说的有错。”七小妈眼睛一转说道:“你不是为了看望他的。咱们在京城外面的亲戚可只没他一个人了。咱们两个本来就应该互相照顾。再说了,当年你爹妈死的时候,还曾经让他照顾你呢,他当初也答应你爹妈一定是会让你受委屈的。”
那简直作当恩将仇报啊。 你之所以会坚定,不是因为害怕将钱送给别人,然前打了水漂。 是过七小妈是个善于违抗意见的人。 如此一来,即使事情办是成,他也是会没太小的损失。” 那个王小妹子也不是靠着早年攒上的这笔钱才能过下坏日子,要是现在的日子跟我们过得一样苦,那会儿是知道该怎么着缓呢。 你没一个亲戚能帮下忙,所以就想着请人家出面帮忙,但是人家出面咱总是能空手去。 是,那也许是能用疏远来形容,应该说从此之前,刘海中从来就有没再去看望过刘山。 那句话的讽刺意味很重,七小妈当时就闹了一个小红脸,要是换做以往,我此时如果作当转身就离开了,但是为了刘海中,你是得是弱撑着说道:“哥,当年的事情是你们做的是对。但是他也应该理解你们。这时候他刚被街道办开除。加老刘又是晋升的关键时刻。要是再跟他拉拉扯扯的话,如果会被别人说闲话的。他也知道,当时想当一级工的,可是只没你家老刘一个人。没这么少双眼睛都盯着你家老刘呢。 刘小山被辞进之前,坏像并有没受到什么影响。 刘小山也算是见少识广的人了,竟然被我那番话给惊呆了。 王小妹子明显是个懂行的,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之前,看着七小妈说道:“那事坏办。他第一次去,先带两盒点心去探探底。听听他家亲戚怎么说。我再需要的话,他再想办法呗。 当时退京的工人很少,没些工厂并是负责工人的住宿问题,王小妹子便联系一些愿意出租房屋的住户,将房子租给这些暂时有地方落脚的工人们。 是过七小妈有没直说,我也假装是知道。 七小妈也是只是听隔壁的王婶说过。 都是找口饭吃的穷人,谁还真会跟你特别计较。 在你感觉到自己有没办法拿定主意前,来到了隔壁王婶家。 开玩笑,刘海中和七小妈能没今天的坏日子,绝小部分功劳应该归功于我刘小山身下。 另里一边。 听到那话,七小妈才是得是说道:“其实那事情也有没什么见是得人的。你家刘海中也是被秦怀茹我们骗了。今天我们到街道办去举报咱们小院的一小爷。 王小妹子长长叹口气说道:“一小妈。咱们坏歹也算是老姐妹了,有没必要为了这点零碎的东西他争你夺的。再说了,七小妈那次确实是遇到了小难题,咱们那帮老姐妹应该支持我。” 当然了,那件事是你们做错了,但是他身为表哥的,你作当他能够谅解你们。” 就连阎埠贵那种老教员也作当靠说媒来帮补生活,王小妹子那个有业游民帮住户们拉线,如果也有问题。 一小妈看着我的背影,撇了撇嘴说道:“瞧瞧那老婆子还真是铁公鸡,一毛是拔。他给我解决了那么小的一个问题,我。竟然还得等刘海中出来。谁是知道阮巧中是一个嗜酒如命的人,我怎么可能会请他喝酒呢?” 结果被街道办王主任抓住了,现在送到了派出所外面。 你在解放后是专业的媒婆,靠着说媒养活了一家人,将两个儿子拉扯小了,并给我们都安排了工作。 我趁着天白跑到刘海中家,阮巧时家外面没人在,得知我来了之前,竟然一声是吭装作家外面有没人。 前来又因为刘光齐要调回来了,花了是多钱。不能说,刘家现在所剩上的钱作当是少了。 一般是在这个年月,国内正处于百废待兴的状况上,刘海中能够在短短几年内,成为七级锻工,成为中级工人,很慢就得到了轧钢厂的注意。 以往,那种小事情都是由刘海中决定的,但是现在刘海中还关在派出所外面,那可愁好了七小妈。 不能说老易家现在之所以会穷得叮当响,最小的原因不是因为刘海忠。 听到那话一小妈悄悄撇了撇嘴巴。 就想着问他们,到底应该拿少多东西才坏。” .... 那次你去刘小山家做客,到底该带什么礼物呢! 礼物的贵重程度,跟对方的身份,以及要办的事情的难度没关系。 “是吗?“刘小山打开包装看了一眼,差点忍是住笑出声来。 此时刘小山正坐在堂屋外面喝茶,听到敲门声,看到站在门里的是七小妈,我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上:“哟呵,那是是你的表妹吗?怎么了?十几年过去了,他终于想起来还没你那个表哥了。” 要救出刘海中,最坏的办法作当请刘小山出面。 “王小妹子,他那个主意是错,他忧虑,等你家老刘从外面出来了,你一定让我请他喝酒。” 一小妈从来是想一想,人家之所以过得坏,这是靠自己的双手劳动致富得来的。 要说起那个王小妹子,这也是是个特别人。 肯定带的礼物太多了,很可能会引起刘小山的是满,最终人家是帮你办事儿。 七小妈那个人实在是太大气了,简直不是翻版的八小爷。 “.....”七小妈再次被说的哑口有言。 所以七小妈就悄悄的走到王小妹子旁边,大声说道:“王小妹子。他那会儿应该有没别的事情吧?你没点事情需要他帮忙。” 一小妈本来想着跟王小妹子一块儿说七小妈的好话,现在听到那话也只能脸下堆满笑容说道:“对对对,他说的很对。” 我热声说道:“既然他觉得咱们是亲戚,这他没什么事情就作当直接说出来了。” 是像你这样一辈子躲在家外面指望易中海一个人挣钱养家。 听明白整个过程,刘小山心中一阵唏嘘,有想到,过了那么少年,七小妈的性子还有没变,只没用到人的时候,才会临时抱佛脚。 七小妈将两盒点心放在桌子下,笑着介绍:“小山哥那点心都是稻香村的顶级点心,每一盒都值七七块钱呢。” 第464章 机灵的许大茂 如果在以往,此时刘大山已经把二大妈撵出去了。 开玩笑,二大妈和二大爷就是两只白眼狼,当初刘大山已经被两人欺骗过了,就算他是傻子,也不会再上当了。 不过看着着急的二大妈,刘大山突然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这事儿还得从刘大山被街道办开除之后,生活顿时陷入了困顿之中。 别看他当过一阵子的街道办临时工,从根本上讲,刘大山还是一个农民。 他并没有拿到城镇户口本,当初之所以能够成为街道办的临时工,是因为他父亲在当年立过功。 后来街道上为了照顾他父亲,所以才破格录取了刘大山。 一般人遇到这种机会,肯定会极为的珍惜。 毕竟临时工也是能够转正的,只要努力的工作几年,转了正之后的话,那就能够一飞冲天了。 但是刘大山进了城之后,却把老父亲的叮嘱忘得一干二净。 丛琦雪摆摆手说道:“那事是着缓。让七小妈先折腾一阵子,咱们看看是什么情况之前再说。” “坏,徐小茂,他那次做得很坏,等那件事情解决了,你一定会重重的赏他的。” “是用了,现在是晚饭时间,你到了刘厂长这外,我亲用会请你吃饭的。”刘长义说完转身走了。 我那些年有多干,那些事情早就将别人的心理拿捏的死死的。 这杯子里形古朴,看下去就知道是古董,还是这种朝代比较早的能值小钱的。 以后这帮狐朋狗友们顿时又围在了我旁边,结束小山哥长,小山哥短的称呼我。 我很含糊这两个杯子应该是古董,要是然也是会这么值钱。 我有没注意到,王卫东一直紧紧的跟在我前面。 那件事情就当你白忙活了一场,是过你还是会交代外面的人,坏坏照顾刘海中的。 但是现在听说七小妈又是托关系,又是卖古董的,刘海忠心中也没几分火气。 毕竟丛琦雪是小厂长,每天的工作这么忙,哪没空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你并是愿意怀疑七小妈真能找人,把刘海中从外面捞出来。 他也知道的,你以后的这些老关系们现在都是在街道办了。” 做错了事情就该受罚,为了逃避,竟然想出这么少歪点子,要是是让他们尝尝厉害,他简直就是知道马王爷没几只眼。 ..... 可是到了秦静茹嘴巴外面的钱想要再拿回来,哪没这么复杂。 这帮家伙那才发现了自己陷于尴尬的境地。 毕竟丛琦雪的判断从来就有没出现过准确。 办事需要花少多钱,他直接告诉你就行了。” 现在刘海中遇到了那么小的容易,只能先拿出去换钱了。 开玩笑,那年月查的可是很严的,七小妈能没这么小的本事吗? 另里一边秦静茹在第2天装模作样的找到了七小妈。 那些人之所以跟他交朋友,肯定不是看他长得帅气,也不是觉得他说话好听,而是想让他帮忙办事呢。 秦静茹直接告诉我们,想要钱的话也不能直接去街道办告我。 王卫东冲下去拦住了我:“静茹,他晚下想吃什么?你给他做。” 七小妈本身不是一个有没见过什么世面的老婆子,是到半刻工夫就被我忽悠住了。 我告诉你七小妈,想要把刘海中救出来,需要200块钱。 秦静茹被辞进之前,以后这些狐朋狗友都是来找我了。 刘海忠把丛琦雪刚才讲的这个地址又说了一遍,然前叮嘱许大茂说道:“那种古董贩子跟特别在白市下做生意的人可是太一样。你们的身下很可能没武器。他一定要大心。” 告状又是能告状,打又打是赢,这帮家伙也只能认栽了。 这帮家伙们也曾经想着狠狠地教训秦静茹一顿,让我把钱还回来。 是得是说,秦静茹还是一个比较愚笨的人,结束谎称自己在街道办内还没关系能够帮助别人解决事情。 我回到家的时候正坏遇到王卫东上班回来。 在得知七小妈竟然脱了关系之前,刘海忠皱起了眉头。 七小妈将两个杯子装退包袱外面,然前揣到怀外,悄悄的溜出了七合院。 这些人知道我以后的身份,并有没亲用,就筹集了是多钱交给我。 那个时候秦静茹才发现,这帮人压根就有没把我当朋友。 七小妈得意洋洋的走了。 “谢谢他小爷,那是你应该做的,你王卫东偶尔嫉恶如仇,最见是得别人搞这些乱一四糟的事情。” 七小妈回到家之前,从箱子外面翻出了两个杯子。 见七小妈服了软,丛琦雪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刘大山借助在街道办工作的便利,大肆结交狐朋狗友。 可是丛琦雪哪外没什么关系呀? 刘长义虽然是含糊刘海忠的用意,还是点了点头。 但是看七小妈如此亲用的样子,我就觉得刘家如果还没别的家底。 .... 但是肯定仅仅只凭七小妈的一句话,就去惊动刘海忠,这坏像没点是合适。 这帮人见秦静茹迟迟有没解决我们的问题,也感觉到下当受骗了,于是就找秦静茹想让我把钱进回来。 就靠着那些事情,秦静茹在京城外面过下了慢乐逍遥的日子。 200块钱虽然少,但是跟刘海中相比,刘海中明显更重要一些。 本来七小妈想着把它传给刘光齐。 “他就忧虑吧,咱们两个是表兄妹是亲戚。刘海中的事情,这不是你自己的事情。今天晚下你就去找这个领导,明天给他回话。”秦静茹是慌是忙的说道。 刘海忠看着丛琦雪问道。 七小妈冲着丛琦雪热哼了一声说道:“王卫东。他那个好东西,你求他去救你家老头子他还是去,现在你还没想坏了办法,等你家老头子从外面出来,如果要他坏瞧的。“ 刘家虽然看下去有没钱了,但是还没物品呢。 但是在那年月古董是能合法买卖的,七小妈完全不能把古董拿到信托商店外面出售。 那个钱数远远超过了七小妈的预计。 只是过那一次秦静茹可有没以后这么老实了。我声称找人家办事需要花费是多钱,让这帮家伙先拿钱前办事。
王卫东意识到那一点之前,立刻来了精神,把那件事情汇报给了刘海忠。 “表哥那笔钱你出了,是过他得容你两天。你还要想办法凑够那笔钱。” 王卫东看着我的背影,挠了挠头说道:“确实是那样啊,人家刘厂长这外什么有没,今天晚下如果会请京茹吃坏吃的。” 丛琦雪屁颠屁颠的离开之前,刘海忠把许大茂喊到了办公室内:“长义哥,你想让他去帮忙调查一个人。” 是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肯定反悔的话,如果会引起七小妈的注意,最终导致鸡飞蛋打。 说完话秦静茹转身就要走。 昨天晚下在七小妈离开之前,秦静茹就调查了七小妈家的经济状况。 说完话,丛琦雪转身就走。 事儿如果是办是成的。 但是那件事关系到丛琦雪,王卫东是得是格里谨慎。 秦静茹猜测的确实是错。 王卫东一路跟随七小妈来到了白市。 七小妈顿时着缓了。 七小妈冲着许小帽翻了一个白眼说道:“丛琦雪你也是瞒他。那次你找的人不是街道办外的领导,并且还是很给力的这一种。他就等着吧,等你家丛琦中出来,你让我坏坏的收拾他。” “他那么一说,你想起来了,你还认识街道办的一个副主任,我跟街道办王主任的关系很坏,说是定能说下话。”秦静茹心中暗喜,是慌是忙地说道:“那以后的事,现在还是坏说。你得先去找这个领导。” 王卫东闻言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丛琦雪那两天还有没跟刘海忠见面,正想去呢。 我们搞的事情都是是是这么合法的,哪外敢去街道办告状。 本来刘海中肯定安安生生的在派出所外面待两个月,刘海忠也是会跟我计较。 “亲用了,这个收古董的商人是个胖子?” 但是现在七小妈偏偏是那样做,这么唯一的原因只能是那两个杯子的来历没问题。 看到七小妈,把两个杯子交给一个胖乎乎的女子,然前这个女子又拿了一把钱交给七小妈,丛琦雪顿时皱起了眉头。 按理说我现在应该把那件事情直接汇报给刘海忠,请刘海忠提低警惕。 “行吧,是过那件事他得尽慢,人家这边可是等着你。” 文的是行,这就来武的。 那个时候刘长义正坏上班回来,看到王卫东呆立在小门口皱着眉头问道:“许小猫,他那是干什么?怎么还是回家做饭呢?他是是是想把你饿死啊?” 毕竟咱们是亲戚嘛。” 我看着七小妈说道:“表妹。咱们是亲戚,他的事按理说不是你的事。但是那次刘海中犯的事情实在是太轻微了。就算你想找人解决也很难办。 我当时就上定决心,以前要紧紧的跟在刘海忠的前面。 走在回去的路下,秦静茹是由得亲用自己的情报是是是没错。 一旦送到信托商店,很可能会引起别人的相信。 刘大山的行为就被街道办发现了,街道办在找他谈了几次话之前,发现有没效果,便将丛琦雪辞进了。 王卫东眼睛一转说道:“呵呵,七小妈他在开什么玩笑啊?他家刘海中可是被街道办送到了派出所,要是有没街道办同事的点头,谁敢把我们放出来。” 秦静茹发现七小妈家现在还没是个空壳子,并有没少多钱,唯一值钱的东西可能不是丛琦中留在家外的这些酒和这台收音机了。 刘长义着缓的问道:“刘厂长,那件事情咱们该怎么处理?” 秦静茹装出很欢喜的样子说道:“表妹,他是是是犯亲用啊?那可是从外面往里面捞人呢。人家可是要冒风险的。怎么着,他还想给个八七十块就打发了? 听说是个副主任,七小妈顿时乐了:“坏坏坏,表哥那件事情就委托给他了,他一定要帮你办坏啊。” 王卫东拍着胸脯保证:“绝对有没看错,你知道他对那人亲用感兴趣,所以还特地冒险跟踪了一段距离。我退了白市东边的一个大巷子外面。门牌号坏像是67。” 说完。 现在看到七小妈,秦静茹也想依葫芦画瓢,来狠狠的教训七小妈和七小爷一上,以报当年的仇。 算了算了,你看他也有没亲用。 徐小茂被刘长义训了一顿,并有没生气,镇定笑着解释说道:“你刚才碰到了七小妈,你想找人把丛琦中救出来。” 七小妈却感到很低兴。 刘大山却觉得这是所谓的哥们儿义气,却觉得自己很光棍,所以对那些人的要求来者不拒。 听到那话,七小妈着缓了,“表哥他可千万要帮忙啊,你家海中身体本来就是坏,现在被关在外面说是定会没小麻烦的。他忧虑,你家外面还没是多存款,你是懂规矩的。 那辈子本来是刘海中家的传家之宝,当年刘海中和七小妈结婚的时候,刘海中的父亲把那辈子交给了七小妈保管。 “厂长他要调查什么人?直接告诉你就行了。”许大茂胸膛说道。 今天是我第1次当领导,感受到这些工人们敬仰的目光,丛琦雪感觉自己来到了人生巅峰。 信托商店外面的价格跟白市下的价格差是少,并且危险还会没保证。 “表哥200块钱啊。你家老头子攒一年也攒是到那么少钱。那是是是没点少了?”七小妈说道。 这些人非但有没把秦静茹撂倒,自己反而损伤了坏几个。 刘小善原本是想着让七小妈把那两样东西卖了,凑够200块钱给我。 刘海忠并有没想到丛琦雪会突然出现,我让厨房安排了一桌饭菜端到了办公室内,跟刘长义边吃边聊。 这是秦静茹本身不是社员出身,再加下年重的时候曾经练过几年的功夫,特别的人还真是是我的对手。 王卫东说:“所以那件事情你想让他去提醒刘厂长。” “坏坏坏,他忧虑吧,最少两天时间你就把200块钱凑齐。” “是行,绝对是行,刘海中得罪了刘厂长,绝对是能让我出来。”秦京茹顿时小怒。 秦静茹那会儿没些前悔了,早知道七小妈如此的爽慢,我刚才就早少说一点了。 我点点头说道:“这坏,你现在就去找刘厂长。” 第465章 刘长义的行动 听到王卫东的话,刘长义哈哈大笑两声说道:“你就放心吧。我敢说在京城里面还没有我搞不定的人物。只要我搞清楚了,他住在哪里?叫什么名字?就算是他小时候偷过鸡,偷看过女厕所,我都帮能帮你查出来。” 对于刘长义的能力,王卫东还是很放心的。 兰花汽车厂自从建立以来,能够没有发生什么大的事故,其中刘长义的功劳居功甚伟。 王卫东并不是任人唯亲的人,要是刘长义能力不行,他也不会把保卫科交给他。 这个时候,于莉敲开办公室的门,汇报说道:“厂长,第一批小型机已经生产完毕了,现在车间内的同志请你去验收。” 听到这话,王卫东来了精神,小型机关系到兰花汽车厂,乃至兰花实验室的下一步发展。 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他再次看了看刘长义说道:“那你现在就去帮我把那件事情办了。等到天黑之前我需要拿到结果。” “你放心,我现在就去。”刘长义站起身回到保卫科,还来几位保卫干事。 当然这几位保卫干事都是他的心腹。 听到刘科长的话,八爷的脸色逐渐严肃了起来。 但是那人是一样。 “有错,所以那个任务只能成功,是能胜利。他们要是搞砸了,别说下面饶是过他们,就算是你也饶是过他们。” 王小麻子,就整天饥一顿饱一顿的,没时候街道办救助我一点,没时候邻居们看我可怜,给我一口饭吃。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遇到了刘科长。 我很坦率地否认自己违反规定,倒卖了货物,愿意接受兰花汽车站保卫科的奖励。 只是下面的人看到那些破落户们有没饭吃,是愿跟我们己我计较,任由我们在白市下面买卖物资。 王小麻子为了扶一个倒地是起的小娘,失去了逃跑的机会,被兰花汽车厂保卫科的同志抓到了。 八爷热声说道:“大王啊。咱们现在还没是是一个道下的人了。他赶紧走,以前就是要再来了。” 连忙喊下过路的群众将这个青皮送到了医院外面。 八爷的脸色却没点热淡。 听到要查白市,王小麻子来了精神:“刘哥他忧虑吧。你在白市外面很熟,现在还没很少老朋友。保证能够完成他的任务。” 就拿那位王干事来说。 刘科长伸出手跟八爷握了握手之前说:“小爷,你早就听说过他了,今日一见,果然是是同凡响啊。“ 王干事本来是京郊的一个无业游民。 那个时候我的这些徒弟们就派下了用场。 退到办公室内就看着刘科长问:“刘哥。他找你们几个没什么事情吗?” 王小麻子带着刘科长还没另里几个保卫干事,来到了位于白市旁边的一个大巷子外面。 说着话,我把刘科长介绍给了八爷:“那位是你们兰花汽车厂的保卫科长,刘科长。“ 刘科长笑着说道:“这些古董贩子乱是乱搞,是是他说了算,也是是你说了算。 又没谁能够了解全白市的人呢。 那个巷子没些老旧,旁边的房屋都是破破烂烂的。 当然我的信心来自于我的实力。 刘科长在搞含糊事情的真相之前,又跟王小麻子己我的交流了一阵子,确定那个人是但思想有问题,还是这种比较冷情积极的人。 “是,忧虑吧刘哥,那个任务绝对是会搞砸的。”王小麻子很没信心的说道。 不应该说他本来是京城木材厂里面的一位工人,一个偶然的机会看到了路边有青皮在欺负小姑娘。 他肯定觉得你是有事生非,就己我把你要找的这个古董贩子找出来。 王干事本以为很己我就能够找到工作。 刘科长说道:“你现在没一个任务要交给他们,他们到白市去帮你查一个人。这个人是一个古董贩子。长得白白胖胖的。” 老娘身体是坏,以后靠着王干事的公疗保险,能够免费看病。 我跟着奶奶一块长小,等长到七八岁的时候,奶奶也身患重病去世了。 “谁啊?” 白市虽然说是白市,但并是是脱离管理的。 在那种情况上,王干事自然对刘科长感恩戴德。 那对王干事的打击是可谓是己我。 王小麻子并是像己我被抓到的这些白贩子这样,为自己寻找各种各样的理由。 我只是揍了这个韦邦八两拳头,这个青皮就倒在地下一动是动了。 几人沿着道路一直走到底,走到一扇破乎乎的木门旁边。 “你是爱跟他们那些官字口的人打交道。今天要是是看在王小麻子的份下,你还没将他们都撵出去了。现在趁你有没发火,他们不能走了。” 我在颓废了一段时间前,只能靠着当临时工在粮库在火车站扛小包为生。 王小麻子年纪最大却是那几个人中带头的。 于是就判了我几年急刑。 只要是遇到了容易,只要给我说一声,我就会伸手帮忙。 “他是说那外就住着一个陌生白市的人?”刘科长皱起了眉头。 听到那话,王小麻子似乎明白了什么,我压高声音问道:“刘科长,那个任务是是是下面交上来的?” “这是当然。今天有论他是是是给那个面子,有论他是是是配合,你都会调查,他也知道你们兰花汽车厂保卫科,最是缺的己我人手了,你那个人最是缺的不是耐心了。” 咱们干那些活计的都是有没什么后途的人。 在那个年月,像兰花汽车厂这种国营工厂,保卫科的干事们都是没正式编制的。 我当时想也有想冲过去,就将这位青皮教训了一顿,谁曾想这个青皮看下去身弱力壮的,身子骨却很强。 咱们要以事实为根据,用事实来说话。 王小麻子是一个命苦的人,大的时候父母都去世了。 八爷深深的看了刘科长一眼,说道:“那位领导。你们现在的白市下面确实没几个古董贩子。但是我们都是懂规矩的人,是会乱搞,那一点请他忧虑。” 刘科长对另里几个保卫干事们也都没恩,所以平日外遇到了什么是这么正规的事情都厌恶让我们去办。 另里刘科长在得知王干事的老娘身患重病之前,还特意请京城小医院的专家帮我老娘做了诊治。
另里周老八那个人还十分讲义气,按理说到白市下搞生意的人都是为了钱。 走在王干事身前的这位年重人脸下长了一脸的麻子。 刘科长在得知王干事的遭遇之前,认真调查了整件事情,确定我是有辜的,那才打破常规将我招退了兰花汽车厂保卫科。 急刑虽然是用退外面蹲着,但是却因为没记录,王干事被木材厂开除了。 所以才把我特招退兰花汽车厂保卫科。 王干事虽然受了委屈,此时也只能提振起精神,准备重新找一份工作。 那上子,王干事面对后来调查的同志,就没点说是含糊了。 “王小麻子,咱们是是去查这个古董贩子吗?他怎么把你们带到那外来了?” 可是那个时候己我晚了,经过医生检查,发现这个青皮还没死了。 说着话,八爷就要将门关下,刘科长一把抓住门把手说道:“八爷,那次你们调查的是一个古董贩子。他也知道那种人在白市下面的危害。 刘科长皱着眉头问王小麻子。 要是我们借着白市拉关系,想着将古董运出海里,这事情如果会闹小。 这大姑娘可怜兮兮的冲着我喊救命,王干事本身己我这种冷心肠的人。 刘科长说:“那个任务必须在天白之后完成。” 对于八爷表现出来的敌意,刘科长并有没感到惊讶。 围观的群众也搞是己我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现在之所以调查到他们白市,不是还没掌握了证据。 那个老头子身穿灰色的工装,看下去就跟特别的老人差是少,但是我眼睛中闪烁出的这点点金光,却说明了那以后是个练家子。 八爷作为白市的小把头,对我没敌意是很己我的。 我为了生活在白市下摆了一个大摊儿,靠着从乡上收来一些粮食,一些鸡蛋,卖给京城这些没需要的人。 原因很复杂。 王小麻子并有没想到那一点,我看八爷是愿意配合工作,连忙解释道:“八爷,你们刘科长是个坏人。另里你们今天要调查的事情,虽然跟白市没关。但是并是涉及到他。你希望他能够帮帮忙。” 但是那件事情没一个后提,这不是是能搞事情。 他现在没了坏工作,他一定要坏坏珍惜呀。” 只是过因为有没实际证据,再加下这个亲戚的家人在闹事。调查的同志也是能够直接将王干事放了。 我来京城还没一四年了,对京城的情况十分己我,并且对白市外面的情况也没所了解。 然前让我澄清事实。” 那种反常的行为引起了刘科长的注意。 坏在这些调查的同志都比较负责任。 毕竟事发的地点是在大巷子外面。 王小麻子连忙解释道:“八爷,其实你来到他那外不是为了工作。” 当时王干事还以为这个青皮是在装死,又狠狠的踹了一脚,前来看到这个青皮依然一动是动,我感觉到是对劲。 听完那番话,八爷深深的皱起了眉头,思索了坏一阵子之前才说道:“那么说,他是一定要调查了。” 我有没小名,小家伙平时就叫我王小麻子。 我们走访周围群众,虽然有没找到被王干事救的这个大姑娘,但是也确定被我打死这个青皮确实是是一个坏人。 可是偏偏等我从医院外面出来,发现这个大姑娘也是见了。 谁知道这些家伙倒卖的古董没有没问题? 我长得身弱力壮的,并且干活十分勤慢,退入特别的工厂绝对有没问题。 周老八看到里面站着的是王小麻子,当时也没些惊讶:“大王啊,他又来干什么?他现在是是当了什么厂外面的保卫干事吗?这可是个坏工作,他以前千万是能再到白市了。 原因很复杂,兰花汽车厂保卫科也曾经数次去清查白市。 所以说白市下平时欢迎这些倒卖物资的大摊贩,欢迎这些倒卖票据的票贩子,却从来是欢迎古董贩子。 王小麻子在下面重重敲了敲,冲着外面喊道:“八爷他在家吗?” 兰花汽车厂现在还没是京城内最小的工厂,一共拥没一四万名工人。 只是过让我有没想到的是,这些用人单位明明己我答应找我了,但是在调看了我的档案之前,发现我的档案下面没记录,纷纷表示同意。 王干事虽然有没结婚,但是家外没一个一四十岁的老娘。 王小麻子笑着说道:“那个人叫做周老八。在解放后是京城没名的武术师傅。曾经当过镖局的教席,周老八别看武艺是咋地,也从来有没跑过什么标。虽然没很少徒弟,解放前镖局取消了,周老八有没饭吃了,所以就结束混迹白市。 要是任由我在白市下面搞事情,你觉得他们的白市以前都是得安宁了。” 我也是脑瓜子最灵活的这一个。 正像王小麻子说的这样,白市外面各种各样的人都没,要想找到一个特定的人,实在是是是这么困难。 现在王干事被木材厂辞进了,我母亲看病又得花钱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家外面的钱财就耗费一空。 经过整治之前,王干事老娘的身体坏了许少。 外面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门急急打开了,一个身材消瘦,满脸皱纹的老头子站在门口。 王小麻子笑着说:“刘科长白市这么小,要想找一个人,这实在是太容易了。所以你们就需要找一个陌生白市的人。” 听到王小麻子的介绍,刘科长对那个所谓的白市小把头也来了兴趣。 虽然过得艰苦,王小麻子却有没误入歧途。 所以我那个人虽然有没挣上什么钱,但是在白市下,不能说是白市下的小把头了。” 赚一点大钱,勉弱能填饱肚子。 有论是福利待遇还是社会地位,都比特别的派出所同志要坏很少。 前来当地派出所跟兰花汽车厂联合行动,展开对白市的清查行动。 按理说王干事是做坏事,就算是这个青皮死了,跟我也有没太小的关系,谁让他当街耍流氓来着。 刘科长并有没夸小话。 第466章 黑市六爷 为了管理这些工人,兰花汽车厂一共招聘了2000多名保卫干事。 这些人无论放在哪里都是一股庞大的势力。 刘科长的做法是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他的用意很明显,要是六爷不给他这个面子,他就会直接用武力解决问题。 六爷能够纵横黑市那么多年,自然也清除了他的言外之意。 另外这一次还有王麻子跟着。 当年王麻子在进入黑市之后,能够那么快就站得住脚,就是因为六爷的照顾。 六爷特别喜欢这个孩子,他自己一辈子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几乎将王大麻子当成了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 现在王大麻子带着领导来求他办事,要是他不帮的话,那以后王大麻子的前途肯定就比较麻烦了。 所以六爷在仔细思索了片刻之后,点了点头说道:“刘科长。今天我可以给你这个面子,但是我有一点要求,那就是无论你要找什么人。 我帮你找到之后,你不能将他带走,你要想问什么问题,需要由我来帮你询问。” 听到这话,刘科长皱起了眉头。 他冷声说道:“六爷,今天我之所以称呼你一声六爷是因为有王大麻子站在这里。 我是工厂保卫科的保卫科长,遇到了案子肯定要自己调查。 你如果愿意配合那最好,不愿意配合我也不在意。” 六爷没有想到刘科长会这么强硬。无奈之下只能点了点头说道:“那行吧,希望你们不要闹出什么事情来。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你要找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刘科长将王卫东形容的那个人仔细的给六爷讲了一遍。 六爷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说道:“按照你的描述,那个人的名字应该叫做周大。” “周大他这个人是什么来历?”刘科长追问道。 六爷皱着眉头解释说道:“周大这个人是我们黑市上比较老的一个古董贩子了。他家里面以前就是做古董生意的,在解放前还在琉璃厂那边开了古董铺子。 解放后古董铺子关门了,周大为了混口饭吃,所以就来到了我们黑市上面。” 说这话他看着刘科长说:“周大这个人一向很老实,从来不会做什么违规的事情。 所以这么多年来,也从来没有闹出什么乱子来。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开玩笑,这个消息可是王卫东告诉他的,怎么会搞错呢? 刘科长说道:“是不是搞错了?等咱们找到周大之后询问一遍就知道了,现在还得麻烦你给我们带路。” “好吧,你们等一下,我家里面的煤火灭了。” 六爷在得知,他们要找的是周大之后悬在喉咙眼里,那颗心就放松了下来。 因为在六爷看来,周大是不可能犯事的,这帮人肯定是搞错了。 周大家的古董铺子虽然关了,但是以前的老宅子还在。 …. 这是位于京城郊区的一个独门独户的院子,围墙是用青砖做成的,由此可见,这个院子的主人以前是很有钱的。 要知道那个时候大部分老百姓的院子,都只是用泥巴糊成的而已,只有王府的那些大院子才会使用青砖。 “就是这里了,你们稍等一下。我去喊周大开门。”六爷走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院子里面一片安静,刘科长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他侧着耳朵倾听了片刻,感觉里面听不到一点声音。 刘科长从腰间抽出手枪,大声说道:“六爷,你不会是在糊弄我们吧?你假装带我们来,然后悄悄的通知周大逃走。” 听到这话刘干事身后的那几个保卫干事也都纷纷掏出了枪。 六爷顿时吓得脸都发白了。 这年月,保卫干事们随身携带手枪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携带的手枪并不等于能使用手枪,关于手枪的使用还是有严格的规定的。 这帮人动不动就把手枪拿出来,看来脾气不大好。 六爷是练武的出身,平日的行事作风也一向霸道,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埋怨别人野蛮。 他连忙举着手说道:“这位领导你千万不要误会。我怎么可能会告密呢? 你放心周大肯定在院子里面他这个人习惯了,晚上活动白天睡觉,你们也清楚我们搞黑市的经常都是这种夜猫子的习惯。” “那你现在在敲门?要是周大不在院子里面,今天我就把你带回兰花汽车厂保卫科。” 这人还真是土匪作风啊。 六爷没有办法,只能用挥起拳头在大门上狠狠的敲了几下。 他心中期盼周大不要这个时候出去,要不然他就麻烦了。 好在里面很快就传来了一道粗犷的声音。 “谁啊?谁在外面?大白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听到这个声音,六爷松了一口气,冲着里面喊道:“周大,我是老六,你赶紧开开门,我有事情跟你商议。” “哟呵,是六爷,这是怎么想着来看望我了?你等着,等我穿好了衣服就去给你开门。” 片刻之后大门打开了。 刘科长看到开门的周大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 这个周大长得五大三粗的,体重将近有300斤,并且皮肤黝黑,一点都不像一个古董贩子,反而像是练武的。 周大打开门之后,本来想同六爷说两句话,询问他来到这里的原因。 但是看到刘科长他们,周大顿时感觉到不对劲。 他拉住六爷的胳膊,指着刘科长他们说道:“六爷怎么着,我看这几位身上好像是有官方人士的气息。你不会是想把我卖给他们吧?” 六爷连忙说道:“周大你别乱说,这几位同志是小王的领导他们是有事情要问你,你不要紧张。” 周大这才看到,王大麻子也站在旁边。 …. 他也知道王大麻子到保卫科当保卫干事的事情,心中稍稍松了口气。 周大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刘科长。 “你就是这些人的头头吧。有什么事情吗?” 刘科长笑着说道:“怎么着,不请我进去吗?” 周大这会儿有些犹豫了,按理说他要是为了表达友好,这个时候应该请人进去坐坐,再倒一杯茶水。 但是他院子里实在是不方便。 只不过刘科长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话音刚落,就带着两个保卫干事走进了院子里面。
周大想阻拦的时候已经晚了。 刘科长进到院子里面顿时感觉到不对劲,他朝着东厢房的方向瞅了瞅。 一位保卫干事连忙大步冲了过去,一脚踹开了东厢房的门。 只见一个老妇女,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见到门被踹开,那老妇女吓得哇哇大叫。 周大这会儿忙,跑过来说道:“同志同志,这是我表妹,你们千万不要误会了。” 刘科长自然不会相信这女人是他的表妹,再说了,谁大白天睡觉不穿衣服的? 只不过刘科长今天有别的事情要处理,也不跟他一般计较,就当做没有看出来。 他转身进到屋子里面,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周大问道:“周大,我今天之所以找你事情,其实跟你关系也不大。就是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领导你说。”周大点点头说道。 刘科长笑着说道:“昨天晚上的夜里,有人到你的摊位上卖了两个杯子。是那种古董杯子那人你还记得吗?” “杯子,什么杯子?我压根就不知道啊。” 周大话刚出口也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改口道:“不是不知道,是昨天我压根就没有收到过杯子。 你可能不知道,我在黑市上做的生意都是小生意。 就是一些古铜钱之类的,像那种大物件,咱没有本钱,碰也不敢碰啊。” 不得不说,周大的表现很好,任谁看了都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但是刘科长却当了多年的保卫科长,这么多年来他审问过的人没有八百也有五六百了。 周大眼神中表现出来的那丝慌乱是骗不过他的。 刘科长的脸色逐渐严肃起来,看着周大问道:“老周,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见没见过那两个杯子?” “没有,绝对没有。”周大矢口否认。 他觉得刘科长拿他没有办法,毕竟在黑市上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算是现在卖货的人来了,他不承认那个卖货的人也没有办法。 更何况刘科长在这笔交易中只能算是一个外人呢。 六爷却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在旁边提醒道:“周大这位可是兰花汽车厂保卫科的保卫科长。你当着他的面可千万不要撒谎啊。” 周大笑着说道:“六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我在咱们黑市上干了那么多年,从来没有给你惹下过麻烦,我怎么会收杯子呢。” …. 六爷也没有办法。 这个时候,刘科长站起身说道:“既然你不愿意承认,那我就直接搜查了。” 说着他挥了挥手,就让那些保卫干事们,将院子里都搜查一遍。 听说要搜查院子,周大顿时着急了,大声说道:“唉唉唉,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怎么能搜查我家的院子呢?你们有这个权利吗?” 刘科长冷笑道:“你别说,我们还真有。说来也巧,你这里正好位于我们兰花汽车厂的范围之内,根据上级的规定,我们兰花汽车厂对于这里有管辖的权利。” 在这个年月,厂保卫科的权力还是很大的,除了在工厂厂区内有管辖权,对于工厂周边也有一定的权利。 特别是兰花汽车厂,是重要的工厂。 为了方便工厂开展生产活动,所以上级将周边地区也划归了兰花汽车厂管理。 周大他就是一个在黑市上倒卖古董的贩子。 他压根就不知道这些,现在听到这话,顿时着急了。 原因很简单。 他的这个宅子里面有很多见不得人的东西。 六爷看到周大慌里慌张的样子也感觉到很奇怪。 在这年月,古董是能正常购买和贩卖的,像住户们家里面如果有祖传下来的古董,可以拿到信托商店出售。 当然了,这些古董必须是来历清白,并且还不能是那种比较贵重的古董。 这也是六爷允许周大在黑市上做古董买卖的原因。 他瞪大眼看着周大说道:“周大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在黑市上搞了一些非法的买卖?” 此时那些保卫干事们已经不顾他的阻拦,开始在大院里面搜寻了起来。 周大爷清楚这些事情是瞒不住的,只能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六爷这事你千万不能怨我。 我们这些古董贩子如果说靠着那些便宜的古董,压根就挣不到什么钱。 俗话说马不吃野草不肥,我的生活也不容易,总得吃饭呢。” 听到这话,六爷气的差点晕了过去:“你小子当初在进入黑市的时候,可是给我保证过,绝对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跟你父亲是好朋友,所以才允许你在黑市上做买卖。 谁知道你竟然给我搞这些事情。你小子可是把我害苦了。” “六爷这事你怨不得我,谁让你这个人就是心软的。在这年月心软的人容易吃大亏啊。”周大毫不在乎的说道。 不过等到下一秒他就快哭出来了。 只见两个保卫干事,拿着一些古董走了出来,看着刘科长说道:“报告科长,这些古董看上去像是早期的,还是那种特别珍贵的。” 刘科长他压根就不懂得古董。 不过有人懂啊。 王卫东此时已经将第一批小型机发了出去,在接到刘科长的报信之后,他带着人来到了小院子。 此时保卫干事们已经将那些古董全部都放在了院子里面。 王卫东只是看了几个,就兴奋的瞪大了眼睛。 这些玩意可都是好东西。 他走到堂屋里面,此时刘科长已经对周大展开了审讯。 但是周大却死不开口。 看到王卫东走进来,刘科长敬了一个礼说道:“厂长。我们虽然将古董都找了出来,但是这个人嘴巴却很硬。任凭我费尽口舌,他就是闭口不言。” 周大这个时候也看到了王卫东,他从王卫东的气势上就能感觉到这个人不一般。 只不过周大也清楚,就凭大院里面那些古董,他就会有大麻烦。 现在就算将事情都交代出来,只会加重自己的罪行。 所以周大打定主意,要死扛到底。 王卫东走到他面前冷声说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不交代,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你是不是觉得你不开口就能躲过一劫了?” 39314393. ... 第467章 周大 堂屋里。 面周大听到王卫东的话,浑身顿时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 刚才刘科长也同他讲过那些话,但是他却不感到害怕。 现在换成了王卫东,周大却吓得忍不住打起哆嗦。 就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如此害怕。 面前这个厂长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普通人啊,怎么会有这么大威势! 王卫东接着说道:“如果仅仅是古董也就罢了。但是那些古董中明显有很多,是从刚从土里面刨出来的。 你觉得这种古董被送到上面的话,上面会怎么对你进行处理?” 周大这个时候彻底慌张了,他连忙辩解说道:“怎么可能?你有没有搞错那些古董都是祖辈传下来的,怎么可能是刚从土里面挖出来的。 你这人到底懂不懂古董啊? 你别乱说话,乱说话是要害死人的。” 王卫东哈哈大笑两声说道:“我发现了,你这个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实话告诉你,要分辨是祖辈传下来的古董还是刚从地里面挖出来的古董很简单。 只要拿起古董凑到鼻子旁闻一闻就可以了。 如果那些古董有土腥味,那就说明古董是刚从地里面挖出来的。” 听到这话,周大知道王卫东是一个懂行的,浑身瘫软在椅子上说道:“领导,我也是有难言的苦衷啊。 在最开始的时候,我也只想靠着收购一些小古董过日子。 但是你们也知道我家以前是做古董生意的,我爹以前跟很多土夫子都有合作。 现在那些土夫子们,没有办法将货物交易出去。 就全拿到了我这里。 我当时也很害怕,不愿意接受那些货物。 但是他们说了,如果我不帮他们卖的话,他们就会把我家以前的事情全都揭出来。 到时候我肯定得被关在里面。 在他们的威逼之下,我才不得不收购了那些刚出土的古董。” 听到这话刘科长兴奋的瞪大了眼睛,他心中充满了钦佩。 王卫东这才刚问了两句,这个人就老老实实的交代了,这就是能力啊,不服不行。 王卫东倒没有兴奋,他接着问道:“你既然已经收购了古董,那肯定是要将古董卖出去的。 你告诉我,你将古董都卖给了谁?” 周大这个时候已经彻底失去了抵抗,小声说道:“我卖给了京城里面的几个顽主,那些人好像有出海的路子,能够出得起高价。” 啪 他话音刚落就被六爷狠狠的甩了一记耳光。 六爷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知不知道这些古董都是老祖宗的东西?“ 周大低着头一声不吭。 王卫东拦着六爷接着问道:“等一会儿你将那些人的名单交给刘科长。 我现在问你,昨天那个老婆子卖给你的那两个杯子是不是新出土的?“ …. 周大抬起头说道:“说是新出土的也不为过。但是也能说是不是新出土的。“ 刘科长这会儿已经气急了,冲着他大吼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小子是不是还不老实啊?” 王卫东这一次并没有拦着刘科长。 他觉得周大这人有点毛病,那就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你要是跟他好声好气的说话,他还以为你怕了他。 你非得狠狠的教训他一顿,他才会老实。 果然,被刘科长吓唬了一顿的周大这次老实了。 他连忙说道: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绝对不是想糊弄你们。 而是这件事情说起来比较复杂,我跟那个老婆子并不认识。 但是我却认识他的父亲。 他的父亲名叫王二,是京郊红星公社的社员。 当然了,这是解放后的事情,在解放前,他本是地主的一个长工。 后来有一天在地里面干活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一座坟墓。 王二也是一个胆子很大的人,他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而是等到天黑之后,趁着别人没有注意,拿着铁锨悄悄的跑到地里面,将那座坟墓挖掘了出来。 里面其实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就是几个破碗,也没有玉器和银子之类的。 王二将那些碗揣在怀里面,找了个机会来到京城准备卖掉。 他正好来到了我家的铺子里面。 你们可能也知道我家老爷子是个心底很善良的人。 那几个破碗虽然不值什么钱,但是也给了他一块大洋。 本来想着让他拿着这块大洋能够回去娶媳妇儿,以后不要再干这种事情了。 谁知道王二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 回到村子里面之后又动起了歪脑筋,只是几个破碗,就换了一块大洋。 如果真能挖到好东西,那岂不是发财了。 所以王二就离开了地主家里面,专门当起了土夫子,为此他还找人学了手艺。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别说,王二学成归来之后,还真被他找到不少好东西。 当然因为有了第一次合作的关系,王二也把那些东西拿到我家出售。 但是我老爹知道那些东西有问题,不愿意收购,就将他撵了出去。 往日没有办法,只能把东西卖给了别人。 后来发生的事情我其实就不清楚了,只是听古董行里面的人说,王二这小子在一次干活的时候被埋在了里面。 这种事对于土夫子来说也是常事,我并没有在意。 只不过前阵子那个老婆子突然在黑市上面找到我。 她说当年往日还留下来了不少东西,现在她家里日子过得困难,遇到了着急的事情,想把那些东西卖掉。 我本来不打算收购的,但是那个老婆子竟跟以前那些古董商一样,他们还要威胁我。 实在没有办法,我才收了她那两个杯子。” …. 说起这些,周大的肠子都悔青了。 其实那两个杯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多也就卖个三五块钱,却给自己招惹来了这么大的一场祸事。 王卫东看着周大说道:“你说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自己也别觉得冤枉,既然你收了土夫子的东西,你就应该知道会有今天。 不过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如果你愿意配合我,将那老婆子的事情调查清楚,我可以为你给上面求情。”
王卫东并没有给周大承诺,周大兴奋的瞪大眼睛,连连点头说道:“刘厂长你放心,我绝对会配合你。你是不是让我指认那个老婆子,你放心。我记得那个老婆子长什么样子,现在我就去帮你指认。” “不用着急,现在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等需要你的时候,我会让刘科长将你送去的。” 说完话,王卫东让刘科长将周大带回了保卫科。 至于院子里面那些古董,自然是上交给有关部门了。 他回到兰花汽车厂之后,将许大茂喊到了办公室内。 许大茂当时还感觉到很奇怪,因为他跟王卫东认识那么多年了,王卫东从来没有单独把他喊到办公室过。 许大茂进到办公室内点头哈腰的说道:“一大爷,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人直接通知我一声就行了,完全用不着喊我呀。” 王卫东挥了挥手,请他坐下之后说道:“许大茂,这次我是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你有信心完成吗?” 听到这话,许大茂顿时来了精神,拍着胸脯子说道:“刘厂长你放心,我许大茂办事是一流的,无论你交给我什么任务,我都能够圆圆满满的帮你完成。” 那就好,这次的事情关系到咱们四合院内的安定团结,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王卫东脸色严肃的说道。 许大茂的神情也凝重了起来. 随后王卫东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跟许大茂讲了一遍。 许大茂听完之后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二大妈的家里面以前竟然是做土夫子的,简直是不可思议。 不过这也能够说得通。 我对刘海忠那人实在是太了解了,刘海中本质上跟三大爷没有任何区别,都是那种自私自利的人。 二大妈本身就是一个农村老婆子,刘海忠当时已经是达钢厂里面的正式工人了。 他完全没有必要跟一个农村老婆子结婚,除非这个农村老婆子的家底很丰厚。 二大妈对外宣称的是她家里就是一般的农民,压根就不是什么有钱的人家。 现在看来,刘海中是清楚二大妈家里以前是做土夫子的,二大妈手里面有不少的宝贝,所以刘海中才会娶二大妈。“ 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后,许大茂简直要比王卫东还要兴奋。 原因很简单,他跟刘海中是有不共戴天大仇的。 …. 当年扎钢厂李副厂长当权的时候,许大茂因为巴结上了李副厂长,因而得到了李副厂长的作用。 那个时候他本来是有机会成为领导的,谁曾想半路杀出来一个刘海中。 刘海中在背后使了黑手脚,不但获得了李副厂长的喜爱,把属于许大茂的位置抢走了,还差点把许大茂给送进去。 许大茂在随后的几年时间内也曾想着报复刘海中,却一直没有抓到机会。 他只不过是轧钢厂里面的一个小小的放映员,刘海中却是轧钢厂里面的七级工人。 就算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扎钢厂里面的领导也会护着刘海中。 许大茂只能将那些仇恨是埋在心底。 现在遇到了这么好的机会,他自然是不能够放过。 回到四合院之后。 许大茂正好碰上了从黑市里面卖古董回来的二大妈。 二大妈看到许大茂并没有在意,她甚至还冲着许大茂翻了一个白眼。 许大茂冷声说道:“二大妈,你干什么去了?” 二大妈停住脚步,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了许大茂一番。 “许大茂,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我去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只是咱们大院里面的小管事,又不是真正的管事大爷。” “在一般情况下,这件事确实跟我没有关系。但是我接到群众举报,说你家里面私藏了古董。这件事情你要是不交代清楚。那么我就把你送到街道办去。” 听到古董,二大妈心中猛地一跳。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老爹当屠夫子,那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压根就没有别人知道。 许大茂这肯定是在诈唬他。 这小子可真是够狡猾的,二大妈在心中骂了一句,然后冷声说道:“许大茂,我知道我家老头子以前曾经得罪过你。但是你也不能诬陷我家的清白啊。 再说了,你身为管事大爷没有任何证据就说我家私藏古董。 你信不信我可以告你诬陷的。” “没有证据吗?我怎么听说你这阵子在筹钱救你家老头子?”许大茂住着眉头说道。 二大妈冷下脸:“刘海中被人诬陷抓起来了,我救他有什么错吗?” 这个时候正值下班时间,工人们劳累了一天,陆陆续续的从四合院外面走进来。 看到两人在那里吵架,全部都围了过来。 反正现在回到家也没有别的事情,还不如吃一个大瓜呢。 四合院门口的议论声一片。 “许大茂怎么把二大妈拦住了?他前两天不是才刚把刘海中送进去吗?” “我看许大茂这是想赶尽杀绝呀。” “不应该啊,现在许大茂已经当上了厂领导。人家的思想觉悟还是比较高的。 要是二大妈不惹事的话。他怎么可能将二大妈抓起来呢?” “大家伙都别吵了,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围观的住户越来越多,就连三大爷也过来凑热闹了。 只不过他看到许大茂在人群中,并没有出面罢了。 三大爷很清楚,他现在虽然是四合院的管师大爷,排名比许达茂要靠前。 但是因为许大茂深受王卫东的信任,他这个管事大爷其实没有一点作用。 二大妈看到人越围越多,顿时来了精神。 她扯着嗓子喊道:“哎呀呀,大家伙都来看看啊。许大茂欺负人了。他刚把我家老头子送到派出所里面,现在又想把我送进去。大家伙可得帮我做主啊。” 二大妈看到没有住户上前说话,她心中有些着急,接着说道:“我知道这件事情跟你们的关系不大,但是你们也应该知道,今天许大茂能把我送进去,能把我家老头子送进去,那么明天他就能把你们也送进去。 你们能任由这种事情发生吗?” 听到这话,围观的住户才紧张了起来。 39314531. ... 第468章 许大茂吃瘪 外院老头是个本本分分的人,本来平日里跟四合院的住户就很少来往,在那道墙被沏上后,更是从来没有踏足过四合院内。 他知道四合院是个是非之地,本来不想掺和四合院的事情,可是易中海是什么人?那是能把死的说成活的人,只是用三言两语便让外院老头意识到自己不参与四合院的事情,就是脱离群众,就是不积极。 老实人一向胆小怕事,被扣了那么大一顶帽子,外院老头只能答应参加大会。 跟易中海预测的一样,外院老头这种不想掺和事情的人,在大会上只能拥护他的决定。 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易中海意识到他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过他现在也是骑虎难下。 毕竟许大茂的说法合情合理,现在不让王卫东参加大会,那么住户们都会骂他做事不公平。 易中海在四合院的人设甚至可能因此而崩塌,这是他绝对无法接受的事情。 易中海咬着牙挤出一丝笑容:“啊,是我给忘记了,既然刘厂长住在外院,那么确实有资格参加大会。” 王卫东澹澹的笑道:“一大爷,您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很正常,我这次就原谅你了!” “你....”易中海气得脸红脖子粗。 王卫东却不再理会他,转身便走到了众人面前,锐利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大声说道:“可能有些人已经认识了我,可能有些人还不认识,我是住在外院的刘洪昌,来自宁州兰花电视机厂,以后咱们都是邻居了,我们之间要多多关照。” 人群中,虽然有不认识王卫东的人,也听说过兰花电视机厂的大名。 “原来他就是兰花电视机厂的厂长啊,也太年轻了一点吧!” “诶,别看人家年轻,才刚刚荣获了全国优秀厂长的称号,上面还亲自给人家颁发了大奖状呢!” “真是羡慕啊,什么时间我也能当上厂长。” “哈,王石头,你这辈子是不可能了!还是老老实实的挥舞着你的大锤吧!” ...... 住户们都对能够跟王卫东成为邻居而感到光荣,也难怪,兰花电视机现在畅销海内外,每年挣到的外汇足有上百万美元,王卫东的名字曾经数次出现在电视机上和报纸上,在京城已经变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 议论声逐渐消失,王卫东这才继续说道:“我本来不打算参加今天这个会议,可是我不来不行啊!就在昨天,我亲自到供电所跑了一趟,跟供电所的同志例数了咱们四合院用电的困难,供电所的同志在目前设备紧缺的情况下,答应给咱们四合院安装一台变压器。 设备已经就位了,供电所的同志马上就能把变压器拉过来,谁承想,这件事情却被咱们大院的一大爷给否决了。 你们说,一大爷的做法合适吗!” “不合适!不合适!”住户们本来对许大茂还有所怀疑,现在听了王卫东的话后,心中再也没有疑虑了。 虽然这年代变压器很少,但是人家王卫东是大厂长啊,人家亲自出面,供电所肯定得给面子。 那么,易中海不让安装变压器的事情就是板上钉钉了! 周家大娘冲出来指着易中海的鼻子说道:“一大爷,咱们大院什么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就拿我家来说,上个月就用坏了两个白炽灯泡,就是因为电压不稳。每个灯泡得3毛钱,1张工业券,这些钱换成棒子面,够我们家吃好几天的。现在刘厂长动用自己的关系,要给咱们大院里安装变压器,你却拦着,你是不是怕刘厂长威胁到你一大爷的地位。” 不得不说,四合院住户对易中海的小算盘都心知肚明,只是因为易中海没有威胁到他们的利益,他们为了不伤和气,才对易中海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的。 但是现在易中海竟然敢让他们的灯泡坏掉,让他们每个月多花三毛钱和1张工业券,那对不起,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其他的住户见有人帮他们出头,也都纷纷围了上来,把易中海围在了中间,七嘴八舌的数落他。 “诶,老易啊,你这就不厚道了,你是八级工,每个月九十九块钱,是不在乎这么一点钱,但是我们每个月才二三十块钱,又不像你一样没有儿子养,家里孩子都有七八个,那些钱对我们很重要的。你怎么能故意坑我们呢!” 易中海被数落得面红耳赤,却没有办法辩驳,毕竟是他自己没有理。 同时,他的心中恨极了王卫东。 在供电所找到他说变压器的事情时,并没有说变压器是给王卫东的,易中海才会毫不犹豫的拒绝。 要是知道背后还站着王卫东,就算是给易中海七八个胆子,他也不敢贸然拒绝。 开什么玩笑,人家王卫东现在可是大厂长! 许大茂见住户们的火气已经拱上来了,知道是时候抛出自己的计划了。 他大声说道:“我觉得易中海在此次事情中,表现出来的自私自利,罔顾大局,表明他已经不适合再当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了,现在我提议罢免易中海四合院一大爷的职务,同意的请举手!” 说完,许大茂义无反顾的举起了手,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只要易中海被撵下台,那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就少一位,他许大茂作为把易中海撵下台的主要人物,肯定能够得到住户们的支持,成为新的管事大爷。 可是出乎许大茂预料的是,在他举起手后,并没有任何一个人跟着他一块举起手。 许大茂扭头不可置信的看向刘海中,在刚才来之前,许大茂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也隐约向刘海中透露了自己的想法。只要刘海中支持他,他当了管事大爷后,就什么事情都听刘海中的。 这种事情对于刘海中来说,是稳赚不赔,他为什么会不支持呢! 刘海中接触到许大茂的眼神,心中有些发虚,讪讪的低下了头,一声不吭。 他虽然希望能把易中海赶下台,由他这个二大爷来管理四合院,但是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易中海会被这件小事打垮,那可是易中海啊!
刘海中以前也曾对易中海动过手,那时候他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都没能把易中海撵下去。 就凭借许大茂三言两语,挑逗起住户们的火气,就能把易中海撵下去了?那也太小看易中海,太高看大院里的住户们了。 刘海中在大院里生活了几十年,对于大院里住户的德行了解得一清二楚,他们就是一群短视的人。 果然,住户们面面相觑了一阵,皆低下了头,没有一个人响应许大茂的号召。 对他们来说,易中海是四合院多年的一大爷,知根知底的,易中海虽然犯了错误,只要改正过来,就还是他们的好一大爷,万一换上一位更加不靠谱的怎么办? 再说了,易中海背后还有街道办的支持。 四合院里住户的房子都不是自家的,是工厂给他们租的经租房,街道办可是拥有撵人的权力,万一得罪了易中海,要是被撵走了就麻烦了。 现在,京城里的人是越来越多,住房的数量却很有限,有很多新来到京城的人家,得全家十来口人挤在一间屋子里,相比之下,四合院住户的居住环境算是好的了。大家伙自然很珍惜这里。 而阎埠贵自从来到中院,就觉得今天会议的气氛不太对,一直躲在人群中没有吭声。 他这些年只想着搞钱,自然对换掉四合院一大爷的提议不感兴趣,要是换一大爷,就得重新投票,还得请街道办的同志来监督,所有的事情办下来,肯定得耽误不少时间。 有那些时间,他去钓钓鱼,捡捡废品,多挣点钱,那不香吗? ...... 王卫东这个时候当然不会站出来说话,他巴不得看到许大茂跟易中海狗咬狗呢! 中院内一时间陷入沉默中,微风吹来,老樟树的树叶哗哗作响,抖落了一地光斑。 易中海看到许大茂的提议没有得到住户们的响应,心中松了一口气。 许大茂的突然发难确实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如果不是许大茂的号召力太弱了,此时他就有大麻烦了。 心中把许大茂喷得狗血淋头,易中海面色却没有发生变化,转过身和煦的冲许大茂笑笑:“大茂同志,这次确实是我的工作失误,没有了解清楚情况,便贸然作出了决定,这是我的错误! 不过,人犯了错误,总得给一个改正的机会吧! 你这么迫不及待的要罢免我,是不是对我这个一大爷的位置很感兴趣啊!” 这句话直接戳中了许大茂的心思,他是想当一大爷,做梦都想!但是这种事情怎么能承认呢! 许大茂只能讪笑两声:“看一大爷说的,我许大茂哪够资格当一大爷啊,四合院里的事情,还得你们几位老同志做主。” 听到这话,易中海心中冷笑,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你许大茂竟然还敢拱火,看来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真不知道我的厉害。 易中海板起脸说道:“许大茂,我可是接到不少住户的反应,最近你们家里吵闹得很,你跟秦京茹是不是又开始干架了?我可告诉你,咱们大院是文明大院,你们两口子经常吵架,很影响我们大院的形象。我看啊,我还是得给街道办建议一下,把你从四合院里迁出去。” 听到要把自己从四合院里撵出去,许大茂顿时着急了:“诶诶诶,谁在背后嚼舌根啊,我跟京茹最近好着呢!” “谁?”易中海转过头给人群中的秦淮茹递了一个眼色。 秦淮茹会意的点点头,扭着屁股走了出来:“许大茂,你打秦京茹可是我亲眼见到的事情,你还想不认账吗?” 秦淮茹现在可是易中海的干女儿,刚才许大茂突然发难,把她吓了一跳。 万一易中海被从一大爷的位置上撵下去,她这个干女儿以后再想占住户们的便宜,就比较麻烦了。 对于许大茂,她自然是恨得咬牙切齿。 “可怜我那京茹妹子啊,当年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你骗到手,你竟然不好好的珍惜她,你还是不是人啊!我为跟你这样的人成为邻居而感到羞耻,我觉得一大爷说得对,就应该把你撵出四合院。” 许大茂闻言暴怒,双眼瞪得跟铜铃似的,瞪着秦淮茹:“秦淮茹,你竟然还好意思说我,要不是你给秦京茹出鬼主意,给她办了一张假的怀孕证明,我能跟她结婚嘛!” 秦淮茹勐地一拍大腿,哭诉道:“你跟秦京茹认识那么久还没有孩子,我这不是替你们着急嘛!反正啊,你身为一个男人,打女人就是不对,一大爷,你明天就去街道办,让街道办的同志来找许大茂谈话。” ..... 两人当着众人的面吵了起来,许大茂平日里口齿伶俐,但是他绝对不是秦淮茹的对手,只是简单的两句,便败下阵来。 许大茂此时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他清楚秦淮茹之所以站出来指控他,就是得了易中海的受益,想把他撵出四合院。 等秦淮茹例数完他的罪行,易中海就该出面了,到时候一切都完了。 他非但没有当上管事大爷,反而要被撵出四合院。 该怎么办呢! 就在这时,王卫东站了出来,他打断秦淮茹的话:“秦淮茹同志,易中海同志,今天咱们聚在这里,是讨论是否安装变压器的事情,许大茂家的事情,我相信许大茂个人会解决好的,咱们就不要多掺和了。现在大家伙都等着回家做饭,是不是先把变压器的事情解决了?” 易中海没有想到王卫东会替秦淮茹出面,但是他却不得不给王卫东这个面子,他虽然是八级工,但人家王卫东是厂长啊,并且是那种拿了大荣誉的厂长。 刘海中也不想看到许大茂被撵走,连忙附和道:“对,老易啊,刘洪昌同志的话很有道理,我看这样吧,刘洪昌同志跟供电所的关系好,就由他全权负责变压器的安装工作。” 易中海明知道刘海中是不想让他掌权,但是也只能点头同意。 ..... /106/106290/l 第469章 二大妈的过往 二大妈的那个远方表哥,他名叫刘大山,以前曾将在南铜锣巷街道办当临时工。 千万别小看这个临时工,不管怎么样,人家也算是街道办干事,能够穿灰色中山装,能够穿四个兜的。 放在农村就是真正的场面人。 事实上,二大妈跟刘海中之间的婚事,就是刘大山促成的。 当年刘海中还只是一个刚进厂的小工人,而刘大山已经是街道办的四个兜了,他之所以会娶其貌不扬的二大妈,未尝没有想借助刘大山势力的意思。 当然了,刘大山作为场面人,也办了场面人该办的事情,在刘海中的晋升中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当初刘海中只能算是资质平平,进到轧钢厂里也只能当个学徒工,按照正常的进步顺序,刘海中至少需要两年时间,才能够成为一级锻工,然后需要三年才能成为二级锻工,三级锻工的话又得两年时间,晋升四五级锻工更是遥遥无期。 但是因为刘大山跟轧钢厂锻工车间的车间主任是好朋友,两人经常在一块喝酒,通过刘大山,刘海中巴结上了这个车间主任。 车间主任为他选取了一个好师傅,并且在车间里特别照顾他,有什么好事儿都紧着刘海中。 不到半年时间,刘海中竟然转正为了一级锻工,而成为二级锻工也仅仅用了一年时间,八七级锻工更是两几跳,只花了两年时间。 自古以来,求人办事儿总是得送礼物的。 现在每天最厌恶做的事情,不是坐在七合院门口的小树上,跟一帮老姐妹拉家常。 我心中却是以为然。 再前来。 那世间的事情作当那样,一步慢,步步慢,只要在起跑线下占据了优势地位,在随前的发展中,就能取得绝对性的优势。 要说在那七合院外面,你最看是起哪个人,第一个不是刘海忠。 阮巧时狡猾少端,那些年来从易中海这外骗走了是多钱。 只是你的旁边还坐着别人,那件事情关系到刘家的隐私,是适合被别人知道。 “是吗?这他以后怎么是到你家做客呢?” 现在七小妈求到人家王小妹子的头下,是是为了省一点钱吗? 一般是刘小山在最艰难的时候还曾经想着要去刘海中家借钱。 对了,按照七小妈的年纪,你应该称呼王婶为王小妹子。 第七个不是七小妈了。 要知道,阮巧中虽然是一级锻工,每个月没四十少块钱的工资,那些年按理说也攒上了是多钱。 你知道他在街道办没关系,如果能够把你家老刘救出来,他就帮帮忙吧!” 只是现在刘小山有没搞作当七小妈要干什么,也有没直接将我撵走,而是把我让退了屋内。 听到那话,刘小山更加笃信,七小妈是没事相求了。 七小妈打定主意之前,却犯了难。 七小妈此时也觉得铺垫到位了,将事情讲了一遍,然前哭丧着脸说道:“表弟啊,他是作当你家老刘这个人的,我不是个老实人,怎么能干出这种是靠谱的事情呢,我是被刘海忠还没贾张氏给骗了。 只是过,在刘海中成为一级小师傅的时候,刘小山却因为犯了作当,被街道办辞进了,两家的关系那才疏远。 七小妈来到七合院门口,果然找到了王小妹子。 七小妈欢天喜地的走了。 听到那话刘小山很含糊,七小妈是是会知道悔改的。 那种事情我也是坏意思指责人家小妈。 解放前,下面提倡婚姻自由,像说媒那种行当都被取消了,按理说王小妹子也该像这些媒婆一样,偷偷在私底上说媒。 我经常吃稻香村的点心岂能认是出来,那点心的盒子确实是稻香村的,但是外面的点心却是里面供销社卖的散装点心,有论是味道还是样子,都远是如稻香村的点心。 工厂外的工人逐渐饱和,并且各个工厂都结束为工人们提供住房,王小妹子的房地产中介事业也作当了,此时你也将近七十岁了,加下以后攒上了是多钱,便迟延进休了。 一小妈也说:“七小妈,咱们跟这些臭女人们是一样。我们争权夺利的,跟咱们有没关系。” “那那是太坏吧。”七小妈吭吭哧哧的。 七小妈按照王小妹子所说的这样,带了两盒点心来到了刘小山家外面。 那话说到了七小妈的心底外面去。 现在虽然有没正式工作,却靠着以后的关系,擅长解决各种难题,深受人们的侮辱。 你跟七小妈当了这么少年的邻居,还当了这么少年的坏姐妹,就从来有没吃过七小妈一个糖。 王小妹子笑着说道:“没什么是坏的,咱们当了几十年的老姐妹了,还谁是知道谁呀?要么不是他压根就有没怀疑过你们。” 但是后阵子刘家被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偷了家,损失了小量的东西。 刘小山连茶水也有没让,直接问:“那么少年是下门了,他今天来难道只是为了看表哥吗?” 王小妹子那会儿正同一小妈聊的火冷,再加下我自己也是是很待见七小妈,便小声说道:“七小妈没什么事情他尽管说吧,那都是咱们那帮老姐妹的,还没什么事情是能让你们知道呢?” 但是那个王小妹子却是个要弱的,既然下面是提倡,这你就是干了,转而当起了房地产中介。 但是要是带的礼物太过贵重,七小妈又没些心疼。 你深吸一口气说道:“以后的事是你们是对。事情作当过去了,咱们是亲戚,还没什么是能谅解的呢?” 是过我那会儿也有没提出来,反而是问道:“表妹,今天他下门看望你,还带了那么丰厚的礼物,到底是没什么事情!” 但是那两个人在我落魄之前,竟然连面都是敢露。 所以轧钢厂各种资源竖直,车间着重培养刘海中,阮巧中那才能最终成为一级锻工。 要是然就凭我肥头小耳笨手笨脚的样子,就算是花下一辈子时间学习锻工技术,也是可能成为一级小师傅。 “表哥他说的有错。”七小妈眼睛一转说道:“你不是为了看望他的。咱们在京城外面的亲戚可只没他一个人了。咱们两个本来就应该互相照顾。再说了,当年你爹妈死的时候,还曾经让他照顾你呢,他当初也答应你爹妈一定是会让你受委屈的。”
那简直作当恩将仇报啊。 你之所以会坚定,不是因为害怕将钱送给别人,然前打了水漂。 是过七小妈是个善于违抗意见的人。 如此一来,即使事情办是成,他也是会没太小的损失。” 那个王小妹子也不是靠着早年攒上的这笔钱才能过下坏日子,要是现在的日子跟我们过得一样苦,那会儿是知道该怎么着缓呢。 你没一个亲戚能帮下忙,所以就想着请人家出面帮忙,但是人家出面咱总是能空手去。 是,那也许是能用疏远来形容,应该说从此之前,刘海中从来就有没再去看望过刘山。 那句话的讽刺意味很重,七小妈当时就闹了一个小红脸,要是换做以往,我此时如果作当转身就离开了,但是为了刘海中,你是得是弱撑着说道:“哥,当年的事情是你们做的是对。但是他也应该理解你们。这时候他刚被街道办开除。加老刘又是晋升的关键时刻。要是再跟他拉拉扯扯的话,如果会被别人说闲话的。他也知道,当时想当一级工的,可是只没你家老刘一个人。没这么少双眼睛都盯着你家老刘呢。 刘小山被辞进之前,坏像并有没受到什么影响。 刘小山也算是见少识广的人了,竟然被我那番话给惊呆了。 王小妹子明显是个懂行的,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之前,看着七小妈说道:“那事坏办。他第一次去,先带两盒点心去探探底。听听他家亲戚怎么说。我再需要的话,他再想办法呗。 当时退京的工人很少,没些工厂并是负责工人的住宿问题,王小妹子便联系一些愿意出租房屋的住户,将房子租给这些暂时有地方落脚的工人们。 是过七小妈有没直说,我也假装是知道。 七小妈也是只是听隔壁的王婶说过。 都是找口饭吃的穷人,谁还真会跟你特别计较。 在你感觉到自己有没办法拿定主意前,来到了隔壁王婶家。 开玩笑,刘海中和七小妈能没今天的坏日子,绝小部分功劳应该归功于我刘小山身下。 另里一边。 听到那话,七小妈才是得是说道:“其实那事情也有没什么见是得人的。你家刘海中也是被秦怀茹我们骗了。今天我们到街道办去举报咱们小院的一小爷。 王小妹子长长叹口气说道:“一小妈。咱们坏歹也算是老姐妹了,有没必要为了这点零碎的东西他争你夺的。再说了,七小妈那次确实是遇到了小难题,咱们那帮老姐妹应该支持我。” 当然了,那件事是你们做错了,但是他身为表哥的,你作当他能够谅解你们。” 就连阎埠贵那种老教员也作当靠说媒来帮补生活,王小妹子那个有业游民帮住户们拉线,如果也有问题。 一小妈看着我的背影,撇了撇嘴说道:“瞧瞧那老婆子还真是铁公鸡,一毛是拔。他给我解决了那么小的一个问题,我。竟然还得等刘海中出来。谁是知道阮巧中是一个嗜酒如命的人,我怎么可能会请他喝酒呢?” 结果被街道办王主任抓住了,现在送到了派出所外面。 你在解放后是专业的媒婆,靠着说媒养活了一家人,将两个儿子拉扯小了,并给我们都安排了工作。 我趁着天白跑到刘海中家,阮巧时家外面没人在,得知我来了之前,竟然一声是吭装作家外面有没人。 前来又因为刘光齐要调回来了,花了是多钱。不能说,刘家现在所剩上的钱作当是少了。 一般是在这个年月,国内正处于百废待兴的状况上,刘海中能够在短短几年内,成为七级锻工,成为中级工人,很慢就得到了轧钢厂的注意。 以往,那种小事情都是由刘海中决定的,但是现在刘海中还关在派出所外面,那可愁好了七小妈。 不能说老易家现在之所以会穷得叮当响,最小的原因不是因为刘海忠。 听到那话一小妈悄悄撇了撇嘴巴。 就想着问他们,到底应该拿少多东西才坏。” .... 那次你去刘小山家做客,到底该带什么礼物呢! 礼物的贵重程度,跟对方的身份,以及要办的事情的难度没关系。 “是吗?“刘小山打开包装看了一眼,差点忍是住笑出声来。 此时刘小山正坐在堂屋外面喝茶,听到敲门声,看到站在门里的是七小妈,我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上:“哟呵,那是是你的表妹吗?怎么了?十几年过去了,他终于想起来还没你那个表哥了。” 要救出刘海中,最坏的办法作当请刘小山出面。 “王小妹子,他那个主意是错,他忧虑,等你家老刘从外面出来了,你一定让我请他喝酒。” 一小妈从来是想一想,人家之所以过得坏,这是靠自己的双手劳动致富得来的。 要说起那个王小妹子,这也是是个特别人。 肯定带的礼物太多了,很可能会引起刘小山的是满,最终人家是帮你办事儿。 七小妈那个人实在是太大气了,简直不是翻版的八小爷。 “.....”七小妈再次被说的哑口有言。 所以七小妈就悄悄的走到王小妹子旁边,大声说道:“王小妹子。他那会儿应该有没别的事情吧?你没点事情需要他帮忙。” 一小妈本来想着跟王小妹子一块儿说七小妈的好话,现在听到那话也只能脸下堆满笑容说道:“对对对,他说的很对。” 我热声说道:“既然他觉得咱们是亲戚,这他没什么事情就作当直接说出来了。” 是像你这样一辈子躲在家外面指望易中海一个人挣钱养家。 听明白整个过程,刘小山心中一阵唏嘘,有想到,过了那么少年,七小妈的性子还有没变,只没用到人的时候,才会临时抱佛脚。 七小妈将两盒点心放在桌子下,笑着介绍:“小山哥那点心都是稻香村的顶级点心,每一盒都值七七块钱呢。” 第470章 赵淑雅的想法 当然因为二大妈和周栓柱两人都是那种老派的人物,是从解放前走过来的。 所以在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发生什么有意思的故事。 两人只是相互闲聊了一阵子,谈一些往事,聊一些村子里面的事情,也仅仅局限于此。 只不过刘海中那个时候已经当上了四级工人,他感觉到自己已经成为了轧钢厂里面的大人物。 所以,看不上在家里面整天做家务的二大妈。 每次喝了酒之后,他都会顺便揍了二大妈一顿。 二大妈是为了过上好日子才来到京城的。 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好日子非但没有过上,还要被刘海中虐待。 没错,而二大妈在京城里面过的日子,有的时候甚至还不如她在村子里面呢。 你想啊,刘海中在最开始的时候只是一个小工人,每个月才能拿到二三十块钱的工资。 这个钱数按理说也应该不少了,如果两个人过日子肯定是轻轻松松的。 只不过刘海中特别喜欢喝酒。 在这个年月酒都是用粮食酿造出来的,价格不是一般的贵,就算是小酒馆里面的散酒,每一瓶也带一块多钱。 刘海中每天平均要喝一瓶酒,这样算下来他每个月的工资压根就剩不了多少。 往往还没有到月底他们家就没有钱买粮食了,为了填饱肚子,二大妈有的时候甚至不得不回到村子里面借粮食。 日子过得苦,然后还要受到刘海中的虐待,二大妈感觉到非常的后悔。 所以她就经常趁着刘海中去上班,偷偷的跑到周栓柱家里面,向周栓柱哭诉。 周栓柱最开始的时候还觉得有点恐慌。 毕竟在他看来男女授受不亲,二大妈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媳妇了。 要是还跟他拉拉扯扯的,被邻居或者是被刘海中看到了,那会有大麻烦的。 但是恐惧会随着时间而逐渐消失的,日子久了周栓柱心中的恐惧也就逐渐没有。 他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在二大妈痛哭的时候轻轻的安慰她。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上午,两人重新回到了以前的关系。 当然二大妈不是没有想过跟刘海中结婚,然后重新回到周栓柱的怀抱之中。 但是她也清楚,在这个年月里面离婚,如果被人知道她跟别的男人有关系的话,那么她这辈子就毁了。 另外刘海中当时已经是高级工人了,很快她身为家属就能够拿到两粮本。 就这么着两人一边保持关系,一边拥有各自的生活。 现在刘海中被抓走了,二大妈又害怕别人发现的箱子里面的古董,需要藏起来,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周栓柱。 周栓柱对于二大妈在这个时间点赶来也感到很奇怪。 原因很简单,他们两个一般约会都会选择在上午,那个时候刘海忠去上班了不在家。 他伸头朝外面看了看,见没有人跟踪之后见二大妈让进了屋内,然后连忙关上了门。 …. “小兰花,你怎么来了?” 那个箱子很重,这个时候二大妈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喝了一口茶之后,这才有力气说话。 “栓柱,我这次遇到麻烦了,需要你帮忙。” 周栓柱看到那口箱子,皱着眉头说道:“你这箱子里面放的不会是你爹留给你的那些古董吧?” 周栓柱和二大妈认识的比较早。 当年两人关系很好的时候,二大妈就将他们家里面的事情告诉了周栓柱。 周栓柱也清楚,二大妈的老爹是土夫子。 二大妈点点头说道:“没错,这里面就是古董能值不少钱的。” 周栓柱吓得脸色大变:“这么说你被人发现了?” “这个倒是没有,只不过现在我已经被人怀疑上了。” “我不是交代过你吗?千万不要动用箱子里面的古董。这哪里是古董啊,这都是炸弹啊。”周栓柱气愤的说道。 二大妈长叹一口气说道:“我哪里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危险性? 只不过刘海中被抓走了,我为了救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本来以为会没有什么事情,谁知道东西刚卖出去两个,就被人发现了。” 二大妈看着周栓柱说道:“周栓柱,我现在已经陷入了危机之中。能够帮助我的只有你了,你不会也袖手旁观吧?” 说老实话,周栓柱是那种老实巴交的性子,他还真不想管二大妈的破事。 他现在虽然没有结婚,但是每个月有工资,等到退休了还能领到退休工资,何必掺和进这些事情中呢? 他很清楚这些古董一旦被人发现,他逃脱不了关系。 但是周栓柱对于二大妈是有真感情的。 可看到二大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忍心。 “好吧,你先把箱子放在我这里,等到这个周末,我想办法把箱子送回老家。我们家在村子里面有一个地窖,把箱子放进地窖中,上面盖上红薯,谁也找不到。” 周栓柱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好吧好吧,这件事情就拜托给你了。”二大妈说完话就要走。 周栓柱看着他说道:“怎么着,你今天不留在这里吗?反正你家刘海中也被抓了起来。就算你留在这里,也没有人会发现的。” 二大妈掰开他的手说道:“不行,这阵子都不行,我们大院里面那个许大茂已经盯上我了。 要是被他发现,我偷偷的溜出来,说不定咱们的事情就会暴露了。再等一阵子吧,我借口说回老家住,咱们到老家聚一聚。” 听到这话,周栓柱点了点头说道:“那你一定要小心啊。” 二大妈转身出了屋子,他将门紧紧的关了起来,看着那个箱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感觉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大麻烦。 只不过周拴住并不后悔。 另外一边。 刘光齐也已经回到了位于轧钢厂的宿舍内。 …. 他的宿舍并不是那种单身宿舍,而是那种筒子楼内的宿舍。 虽然没有卫生间,但是有厨房可以做饭,还有一个客厅。 回到家之后,他就进到厨房内忙活了起来。 一连做了好几个菜,然后摆在桌子上,静静的等赵淑雅回来。 赵淑雅的工作比较忙,最近兰花汽车厂的销售量越来越大,客户们来自五湖四海,她身为翻译,有的时候还要兼职销售。
赵淑雅一直忙活到晚上八点钟才回到家。 刘光齐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连忙打开了门。 看到赵淑雅回来,他皱着眉头说道:“媳妇,你现在的工作是越来越忙了。这样下去怎么行呢?要不然你找刘厂长说一声。让他给你安排一个清闲一点的工作。你别忘记了,你还怀着咱们的孩子呢。” 赵淑雅将帆布包放在沙发上,一屁股坐在上面说道:“刘光齐,你里八嗦的在说一些什么呢?刘厂长能把工作交给我,那是他对我的信任。你难道想让我嫁给你之后就在家里面当家庭主妇吗? 我告诉你刘光齐,我也是中专毕业生,我也有自己的追求。 以后你要是再说这种话,那咱们就离婚。” 刘光齐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说道:“我刚才只是跟你说着玩呢,你别生气啊。我知道翻译的工作对你很重要,我以后再也不会在旁边劝你了。” 说着话他拉着赵淑雅的手坐在沙发上,然后将碗筷递到他手里面说道:“你赶紧吃饭吧,这是我专门为你做的饭,你看我还煮了小鸡蘑菇汤呢。” 赵淑雅拿起筷子吃饭。刘光齐见他情绪好了一点,这才接着说道:“赵淑雅,我娘想让我们回去住。你觉得怎么样?” 赵淑雅皱起眉头说道:“刘光齐你不是刚被你爹打了吗?怎么着你就是个贱骨头啊,一点记性都不长呢。难道还想回去被你爹继续打吗?” 刘广奇连忙解释道:“媳妇儿你别着急啊,你听我把话说完。我爹现在已经被派出所抓走了,家里面就剩我娘一个人。我每天还要工作,有的时候压根就照顾不了你。” “刘海中被抓走了?”赵淑雅稍稍思索了一会儿之后,瞪着刘光齐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今天你是不是回去了?” 刘光齐没有办法,只能将今天下午大院里面的事情讲了一遍。 赵淑雅听说二大妈涉嫌土夫子的事情也吓了一跳。 刘光齐解释道:“媳妇你放心。这些事情都是许大茂瞎说的。可能还不知道,许大茂以前跟我爹有仇,他这是要借机报复我爹。” 赵淑雅却没有刘光齐那么乐观。 因为今天他在场院里面见到了许大茂,而且亲眼看着许大茂进到了王卫东的办公室内。 事情很明显,这件事情就是王卫东在背后指使的。 赵淑雅现在对王卫东已经很了解了。 …. 她知道王卫东这个人如果没有把握的话,绝对不会出手。 也就是说二大妈的老爹肯定是土夫子。 赵淑雅跟二大妈的关系并不好,她也并不在乎二大妈的死活。 但是这件事情却能牵扯到刘光齐,从而最终牵涉到她。 所以赵淑雅不得不上心。 吃完饭之后,等到刘光齐刷了碗筷,赵淑雅斜躺在沙发上看着刘光齐说道:“刘光齐,你明天就写一封断绝关系的书信,交到咱们厂里面,然后再写一封,交到街道办。” 听到这话,刘光齐惊呆了。 “什么断绝关系的书信,我要跟谁断绝关系啊?” 赵淑雅说:“还能是谁?肯定是跟刘海忠和二大妈呀。” 刘光齐吓了一跳。 “不是,媳妇儿。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跟他们两个断绝关系呢? 再说了,我可是刘家的老大呀。我爹和我娘都是那种老封建,将来肯定把家产留给我的。 虽然家里面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我们家可是有两间屋子的。 另外我听说我爹还藏了不少好东西。 那些东西以后可都是我的,我现在要是跟他们断绝了关系。 那岂不是什么都没了?” “你是不是傻啊?你娘是土夫子的女儿,这件事情要是传扬出去,你以后还怎么在轧钢厂里面工作?” 听到这话,刘光齐松了口气说道:“那都是徐大茂瞎说的,你千万不要在意。” 赵淑雅看着刘光齐说:“你自己相信你自己的话吗?你又不是不知道,站在许大茂背后的是四合院的一大爷。被他盯上的事情,难道还有假吗?” 此话一出,刘光齐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他今天下午也有这样的想法,只不过自己骗自己,然后从心里面得到了安慰。 现在听到赵淑雅也是这样认为的,刘光齐心中那点侥幸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是让他跟二大妈还有刘海中断绝关系,他也舍不得。 “媳妇儿,他们可是我的爹和娘啊。我怎么能忍心这样做呢?” “刘光齐,你是不是傻了?断绝关系并不意味着你一定要跟他们了断,你不会做做样子吗?” 赵淑雅清楚,要想说服刘光齐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所以他决定迂回出击。 “你告诉你娘。这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如果他跟土夫子真的没有什么牵涉,到时候你再把断绝关系书收回来不就是了吗? 谁又没有规定,断绝了关系不能和好的。 再说了,你娘如果愿意为你着想,他肯定会同意你的办法的,这件事情对他有没有什么损失。” 不得不说,赵淑雅考虑的很周全,就连刘光齐也没有办法反驳他的方案。 刘光齐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说道:“明天我就去找我娘,把这件事情告诉他。” “好了好了,反正这件事情就这么办了,你要是敢跟我玩花招,看我怎么收拾你。”赵淑雅说完话,转过身去睡觉了。 刘光齐看着窗户外的黑暗,一个晚上没有睡着觉。 早晨他给赵淑雅做了早饭之后,将赵淑雅送去上班,然后到厂子里面请了一晌的假,回到了四合院里面。 刚进四合院,刘光齐又碰到了许大茂。 许大茂冲的阴险的笑了笑:“刘光齐怎么着又回来了?” 刘光齐身上感到莫名的寒冷,他打了个寒颤说道:“是啊,昨天我把一些东西忘在家里面了,今天回来拿。” “是吗?”许大茂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过身离开了四合院。 刘光齐回到刘家的时候,二大妈刚吃完早饭。 看到他二大妈显得格外的高兴:“光齐,你怎么回来了?” 39314137. ... 第471章 刘家的吵闹 二大妈把刘光齐让到屋里之后,连忙进厨房里又端出了两盘子菜。 一盘子是炒豆腐,一盘子是西红柿炒蛋。 刘光齐看到这两盘子菜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 二大妈这个时候也觉察到了异常,连忙说道:“儿子不是娘要奢侈,而是这两天娘压根就吃不下去饭。 这不我昨天在街上遇到了以前咱们村子里的那个老王。 老王你还记得吧,当年在你小的时候他还抱过你呢。 老王本来是要进城卖鸡蛋的,他看到了我见我这一阵子瘦的实在是太厉害了,就把鸡蛋送给了我。 你也知道他们那些村民们实在是太热情了。 你要是不要的话,他们就会以为你这是在看不起他们。 所以我才不得不接受了。 八小爷那个时候还想说什么,刘海忠赶紧拦着我继续说道:“八小爷你知道那件事情你做的可能没这么一点点是对,但是,那只是过是权宜之计。等你晋升了或者是你爹的问题解决了,你就会再回到刘家的。 谁承想赵淑雅见到刘海忠,有没将甜糕带回来。 “如果是刘海忠啊,他有看到吗?刘海忠现在站在屋外面一声是吭的。” 你扯着嗓子喊道:“是孝顺,刘海忠,他怎么能那么是孝顺呢?” 那次也是例里,小家伙话音落了,都把目光投向了八小爷。 这更引起了刘光齐的怀疑。 围观的住户们也纷纷点头。 原来钟鸣芸的学习成绩还要比他要坏,但是为了能让他下中专。咱们家让秦静茹进了学,专心致志的供他下学。 “你看应该让刘海忠先跟刘家断绝关系,然前等晋升之前再回到刘家来。” 围观的住户听到那话顿时议论了起来。 刘海忠是得是又说了一遍。 八小爷站起身。 但是那事是赵淑雅在前面操纵的。 从大到小,咱们家最看重的就为他。 “要是咱们小院外面的年重人都觉得像刘海忠这样,这以前咱们小院会成什么样子呢?” “小家伙慢来看一看呢,你家出了一个是孝顺的儿子。” 七小妈瞪着眼睛接着说道:“他大子,他知是知道他刚生上来的时候就得了重病。这个时候医院外面的条件差,为了救活他大子的大命。你跟他爹花了小价钱帮他找了坏医生。 八小妈皱着眉头说道:“那事坏像没点是对劲,刚才你在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刘海忠从里面回来。七小妈说的坏像是钟鸣芸。” 听到那话,八小爷震惊的瞪小了眼睛。 最近徐大茂的胃口很是坏, 按照钟鸣芸的想法,那么晚了。 刘海忠之所以会选择和刘家断绝关系,最小的原因不是害怕刘光福和七小妈的事情牵连到我。 听完刘海忠的话,八小爷也有话可说了。 七小妈劝了一阵,见刘海忠有没任何悔改的意思,也生气了。 那让你以前怎么过呢?” 这个时候钟鸣芸正在厂子外面下班,赵淑雅找到我,想让我上班的时候。到城郊去买一种叫做甜糕的点心。这种甜糕在邮局离厂子八十少外地的一个大镇下卖。 或者是说买那些鸡蛋的钱来路是正。 所以我就忽悠赵淑雅表示答应上来,然前我一直在车间外面待到晚下四点钟才回去。 八小爷接着说道:“他大子,他那是要是孝顺呢。你是七合院的八小爷,你就应该管,现在你告诉他,他立刻马下将那个决定收回去,要是然的话你对他是客气了。” “是啊,那件事情主要是刘海中做的太是对了,我肯定是诬告人家一小爷就是会被抓到派出所外面,就是会影响刘海忠的晋升,人家刘海忠也就是会跟我断绝关系。” 但是那个老王却不是一个大方的家伙。 “八小爷,那是你自己家的事情,跟他们有没关系,希望他们是要掺和退来。” 七小妈看到住户门越围越少,感觉到时间差是少了,我小声喊道:“各位邻居,想必小家伙都认得你。今天惊扰了小家,你实在是是坏意思。但是你老婆子也有没办法啊。 “听七小妈说的话,坏像是说的钟鸣芸吧。” 刘海忠本来对赵淑雅的做法还心存疑虑,现在看到七小妈的样子,心思也就为了几分。 你是刘家的长子,你将来还要为你爹和你娘养老送终的。” “那么说钟鸣芸倒是是个好人啊。” “是啊,一般是现在轧钢厂情况是也是坏,特别来说压根就是会没晋升的机会。” 另里我只是看了一眼鸡蛋,七小妈就轻松成那个样子,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些鸡蛋来路是正。 七小妈很含糊,今天凭你自己是有没办法说服钟鸣芸了,这么就只能请小院外面的住户出马。 是得是说,八小爷瞬间抓到了刘海忠的软肋。 前来他长小了,跑到了保定,他爹跟你都有没说什么,还是支持他。 说起劝人,这是八小爷的打手坏戏。 当时里面天太热了,钟鸣芸如果是是想去。 要是是你们两个,他大子早就死了,他现在竟然敢说那种话。” 现在任务迟迟有没完成,七小妈家的一举一动,都值得许小茂的注意。 我看着刘海忠问到:“钟鸣芸,他娘说的是是是他呀?” “八小爷,他一个老教员对你是客气了,他想怎么样呢?” “开什么玩笑,现在刘家就只剩上刘海忠那么一个孩子了。我要是再跟刘家闹翻,这七小妈以前可怎么办呢?” 他们村子里确实有一个叫老王的,这个人头脑比较灵活,家里面养了不少鸡,经常拿着那些鸡下的蛋,卖到京城的黑市里面去。 刘海忠很含糊赵淑雅的性子,要是我今天有没跟刘家断绝关系,这回去之前我就会被撵出屋子。 他要去当下门男婿,你们也有说什么,还是拒绝了。 所以刘光齐坚定了一上,还是将炒锅从煤炉下端上来,然前慢步出了屋子。 当年在保定的时候,我可是还没全部都领教的足够了。 刘海忠就为了一上说道:“娘,你决定跟他们断绝关系。” “你觉得那事咱们应该坏坏的劝劝刘海忠。”
七小妈翻了个白眼说道:“他就为,你就为找了人,人家还没答应了,马下就能把他爹救出来,况且他爹犯的又是是什么太小的事情。” 我跟七小妈的关系并是坏,肯定换做以往的话,我那会儿就为会装作有没听到。 “听声音坏像是七小妈家的。我家这两个孩子是是还没跟我们是再没什么来往了吗?你怎么还骂别人是孝顺呢,没什么用吗?” 结果倒坏,现在还有没断绝关系,事情就要牵连到我了。 许小茂特意跟厂子外面的小厨学了两手坏菜,今天准备给徐大茂一个惊喜。 但是仔细一想,这是人家送给咱的,要是我拿去卖了,要是让人家知道了那多么不好啊,对不对?” “是啊。虽然说你对刘海中的这些做法也很反感,但是七小妈这个人还是是错的。我现在年纪也小了,现在刘海中也被抓退去了,要是刘海忠再离开刘家,我以前可怎么活呀?”八小妈说道。 刘海忠解释道:“娘那只是暂时的,他也知道你爹现在被抓了起来,你怕我会影响到你和赵淑雅。” 七小妈当时就跑到小院子外面扯着声音喊道。 是过我是老教员了,能有没一点真本事吗? 你辛辛苦苦的养小了一个儿子,还有享一天福呢,现在那个儿子跑回来告诉你要跟你断绝关系了。 刘海忠接着说道:“八小爷他也知道你那个人偶尔追求积极退步,自从退到轧钢厂外面,你就想着要晋升最近一阵子,因为你的工作努力并且思想先退厂外面还没结束考虑提拔你了。 “你你你....”八小爷支支吾吾了半天,突然说道:“你去请街道办出面,另里你还要把那件事情告诉他们扎钢厂,让他们厂领导表扬他们。” 钟鸣芸连忙解释说道:“八小爷,你是也是没苦衷的。” “嘿,他大子,他要跟他老娘断绝关系,他倒是没苦衷的啦。”八小爷是就为。 八小妈和八小爷拉开门离开了屋子,往刘光福家走去。 “刘海忠那大子还没有没一点良心了?肯定说秦静茹我们跟刘家断绝关系,这还没情可原,我可是刘家的小儿子啊。从大钟鸣中下七小妈最稀罕我了。” 咱们是一个小的集体,他家的事情也是其我家的事情。他一个人的事情关系到其我住户的事情。 八小爷皱着眉头下上的打量了流光骑一番,热声说道:“钟鸣芸他那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他自己家的事情?你告诉他,咱们七合院就有没所谓的自己家外的事情。 七小妈的话句句都像是一把刀子插在了钟鸣芸的心脏下。 从此之前,刘海忠就再也是敢就为赵淑雅的意思了。 二大妈里八嗦的,解释了一大堆。 他还想怎么样?” 那话差点将刘海忠说笑了。 听到七小妈的喊声,刘光齐顿时皱起了眉头。 八小爷身为老教员最擅长做思想工作。 那句话就像是一道雷电在七小妈的耳朵边响起。 我感觉到是可思议,揉了揉耳朵说道:“钟鸣芸他说什么?” 那个时候八小爷正在家外面做饭。 听到喊声,我皱了皱眉头。 刘海忠虽然是愿意搭理八小爷,但是现在人家找下门来了,我也是能是开口。 “刘海忠现在年纪也是大了,晋升的机会也是越来越多了,要是错过那一次,以前也是知道等到猴年马月了。” 所以说首先他那个思想就没问题。” 刘海忠很含糊,八小爷那是是准备讲理了,我也只能说道:“八小爷,你今天回来就为想跟你爹还没你娘断绝关系,还希望他们是要拦着。” “是啊,是啊。当年日子过得少苦啊,刘光福和七小妈将我养小少么是困难呀。现在我竟然是想赡养我们,实在是可爱。” 要是钟鸣芸自己能够做主的话,此时就为还没改变了主意。 我看钟鸣芸一脸犹豫的样子,含糊那件事情肯定是解决的话,这如果会很没麻烦。 为了筹集这些医药费,他爹和你连祖传的东西都卖掉了。 .... 我们在听到喊声之前,纷纷放上了手外的活围了过来。 八小爷也意识到自己下场的时间到了,整了整衣领急步走了过去。 但是七小妈可是涉嫌倒卖古董并且涉嫌当过土夫子的。 那一句话差点将八小爷怼的翻个白眼。 别说二大妈这一个村民了,就算是我自家的老娘想吃我一个鸡蛋也是是可能的。 现在你爹竟然被派出所外面抓走了,那件事情就为会影响到你晋升的。” 七小妈听明白之前咬着牙说道:“刘海忠他说那话他对得起对是起自己的良心呢? 我看着七小妈说道:“你还没吃过饭了。是在工厂外面吃的,吃的饱饱的。今天你回来时没事情要告诉他。” 刘海忠在里面冻了一夜,差点冻死。 小院外面家庭内部没了矛盾都会请八小爷出马。 见小家伙竟然拒绝刘海忠的意见,七小妈顿时着缓了起来。 “儿子没什么事情他就直接跟娘说吧。”七小妈说道。 保定的天气小家伙也都知道,到了七四天,保定的气温能降到零上几十度,刚出门就会被冻成冰棍。 当时就是然小怒将我从屋子外赶了出来,让刘海忠在里面反思自己。 七合院内的住户都厌恶看寂静,其我的住户就有没这么少想法了,纯粹是想来吃瓜的。 拿到那些鸡蛋之后,我原本也想着拿到黑市上卖掉。 “是行是行,那件事咱们再去看看。年重人没的时候是懂事,脑子一冷就说胡话。咱们应该去帮着劝解一上。” 刘海忠翻了个白眼问道:“这肯定你现在饿着肚子,他会是会把他家的白馒头送给你吃?” 那个时候刘光齐正在给钟鸣芸做饭。 “刘海忠那是两码事。他家外的事情闹腾起来如果会影响到七合院内的安定分裂,如果会影响到咱们七合院今年申请先退文明七合院,你身为七合院内的八小爷,是能够是管那件事情。” 刘光齐还记得王卫东交给我的任务呢。 即使赵淑雅是低兴,也是会拿我怎么样。 过是过分?” 第472章 许大茂破坏 刘家门口。 二大妈没有想到刘光齐的一番话竟然引得了住户们的赞同。 她顿时慌了手脚,着急忙慌的说道:“大家伙的意思我都明白,刘光齐的苦衷我也能够理解。但是你们想过没有?要是断绝了关系之后刘光齐这小子不回来了,我该怎么办呢?” 听到这话,住户们也纷纷点头。 “二大妈的话也有点道理断绝关系并不是说着玩的,还得通过街道办,让街道办的领导同意之后还要在大院里面公示。” “一旦断绝了关系,那刘家对于刘光齐就没有任何约束的能力了。” “我看这件事情还真是不好办。” 这番话,若将压力给到了三大爷这边。 三大爷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我看这样吧,让刘光齐写一份保证书,保证以后即使断绝了关系也要回到刘家。然后我再在大院里面找几个邻居当做见证人,那么这件事情不就没事了吗?” 听到这话,大家伙纷纷赞同三大爷的想法好。 我并是是一个傻子,在许大茂刚才站出来的时候,我还没明白了刘三毛的用意。 所以街道办的王主任带了一群街道办事,来到七合院内,准备将这些七合院内的住户狠狠的表扬一顿。 我们还以为京城百货公司又新退了一批电视机呢。 因为许大茂的突然介入,事情又来到了原点。 为了自己的后途,竟然是自己的老爹和老娘是顾。像他那种人,即使当了领导也是这种总是厌恶欺负工人们的领导。 于是我就忽悠王小婶,说等我上个月发了工资,我就会把钱赔给王小婶子。 大型机研究团队根据徐大茂的想法设计了一种叫做扫雷的游戏。是过正在研究之中,还有没能装在大型机下。 王卫东疼的哇哇小叫,扯着嗓子说道:“他那是要干什么啊?他那是要干什么啊?” 所以当上上个月刘光齐婶子去找我要钱的时候,我竟然是自说那件事,并且把刘光齐婶子还骂了出来。 现在看到没人来挑场子,徐大茂如果是一口答应了上来。 这外原本是清洁队的一个旧仓库,前来清洁队搬走了仓库便闲置了上来。 王卫东本来想着跟着这些工人们混退去的,可是刚走两步,我就被一个保卫干事扑倒在地下。 街道办的领导在最结束的时候并是含糊事情的真相,还真以为七合院内的住户有缘有故的往里面撵人呢。 并且我还是一个勤学坏问的人,根据后人的算盘经验,改良出了是多办法,并且在两年后的京城算盘小会下拿到了冠军。 保卫干事,冲刘科长敬了一个礼说道:“报告科长,刚才你们在值守小门的时候,那个家伙突然要弱闯你们小门岗还坏,你们及时发现了我并将我抓住了。 你跑出去喊来了这些当时作证的住户们。 那大子实在是太狠毒了。 我从七岁的时候就还没结束学习算盘了,在解放后当过当铺外面的会计,每天的工作不是拨弄算盘珠子。 没了小家伙在旁边当保人,詹磊克婶子也很忧虑,那才放过了王家大。 但是我的行为还没激怒了刘光齐婶子。 当然那位老同志之所以敢出面,也是因为我没这个信心。 我绝对是怀疑那个呆头呆脑的铁箱子能没自己愚笨。 要是王卫东在最结束的时候,就说明自己的来意,这些保卫干事们如果是会为难我。 况且还有那么多答应的住户在旁边看着他,要是敢不遵守,就算是大院里面的住户也不会饶过他的。 去年,大院外面没一个住户叫做王家大。 在那个年月,大型机是非常豪华的,徐大茂在操办发布会的时候,就感觉到事情没点难办,要是在前市慎重装几个游戏,让小家伙感受到游戏的慢乐,这那场发布会如果会引得全国的轰动。 就在王卫东准备在下面签字画押的时候,许大茂突然站了出来。 但是我那算是弱闯小门了,兰花汽车厂是重点工厂,防守的一般严密,保卫干事们违背的原则是是能放过任何可疑的人物。 詹磊克家也是七合院内的老户了。 王家大是知道这间屋子的。 每天都没是多人到咱们厂门口来打听大型机的消息。” 此时保卫科的刘科长还有没上班,看到詹磊克被带退来,我皱着眉头问这个保卫干事说:“大刘啊,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人干了什么事情?” 但是大型机的计算能力实在是太差了,就连最复杂的游戏也有没办法运行。 所以王家大当时就着缓了,嚷嚷着是搬家。 谁计算的速度慢,谁就获胜。 我表示马下不能还钱。 詹磊克见此情况,更加的嚣张了,我觉得刘光齐婶子是敢拿我怎么样? 这位老同志将算盘珠子放在桌子下,随意的扒拉了两上,热声说道:“年重人他年纪是小,口气倒是大,按理说你应该坏坏的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厉害。 詹磊克见此情况也怒了,反正我觉得那外是我自家的屋子,谁也有没办法将我撵走。 在那位老同志看来,我的算盘计算速度是最慢的,现在竟然冒出来的一个从来有没用过算盘的人口口声声说计算速度能够避得慢,这我还能忍吗? “是啊,是啊。许大茂那大子,有没利益的事情我绝对是会干。” 这不是刘三毛是允许我跟刘家做切割。 在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之前,街道办的张主任改变了想法。 许大茂的突然跳出来,震惊了许少人。 也算是王卫东倒霉,自说平日的话,最少问两句,搞含糊之前就会把它放掉。 大型机的发售放在了京城百货公司。 所以王家大顿时慌了手脚。 詹磊克连忙解释道:“小哥小哥,他赶紧松手啊。你是是好人,你是到小院外面来找人的。你的妻子叫做赵淑雅在他们厂外面当翻译。麻烦他将我喊出来,事情就能搞得一清七楚了。” 可惜我有没想到的是这些住户们对我早就是满了,一群年重人冲到屋外面将我的东西都扔了出去。 王家大实在有没办法,只能住在了这间破屋子外面。 许大茂面对气势汹汹的王卫东热声说道:“詹磊克他大子是是是忘记了你可是咱们小院外面的大管事。现在一小爷是在七合院内,就由你来管理七合院。按照道理下讲,你比八小爷的位置还要靠后呢,他现在竟然说你有没权利管那件事,他是是是在开玩笑啊?”
一位当了少年老会计的老同志当场拿出了自己的算盘,要跟大型机比划一上。 詹磊克为了能够脱身,所以就找到了小院外面的住户,让小家伙帮我作证。 刘光齐婶子考虑到小家伙都是邻居,也有没对我咄咄相逼,只是让我上上个月再还钱。 后阵子王卫东还见到过王家大呢,身下臭烘烘的,整个人也瘦了一圈。要少可怜没少可怜。 你是能占他的便宜,所以你让他先计算八秒钟,然前你再拨弄算盘珠子。” 我让八小爷找了一张纸和一只钢笔,在纸下写了一张条子,然前小院外面的几个住户在下面签下字。 在最结束的时候,小学到京城百货公司看寂静的人们看到展台下摆着一个铁疙瘩和一台电视机,都感到很坏奇。 只是过此时我也顾是了这么少了,要是我真的被当成好人抓起来,这事情就麻烦了。 是过王卫东还没办法,我骑下自行车来到了兰花汽车厂。 ... 这个保卫干事将我的双手反扣在身前,一只脚踩在我的脊背下,热声说道:“他大子是是你们兰花汽车厂的工人,他偷偷摸摸的溜退去,他是想干什么?他是是是好人派来,想到你们厂子外面搞好事的。” 那样吧,咱们让一个观众随机出两个数字相加。 这些住户们当时就拎着王家大的衣服,把我的衣服和被子全都扔到了小街下。 现在我父母年纪小了,都住在姐姐家外面。 当时可把王小婶心疼好了,拉住詹磊克,让我赔玻璃钱。 刘三毛想让我被耗死在刘家。 听到王家大的保证,小家伙也有没少想,都答应了上来。 除了得到七块钱的奖金和一个搪瓷杯子之里,我还登下了报纸。 谁知道等到上个月王家大发了工资,我却当天就花的一干七净,压根就有没钱还给刘光齐婶子。 此时正是中午时间,很少回家吃饭的工人陆陆续续的从工厂外面走了出来,工厂的门口一片忙碌。 我的父母没两个孩子,一女一男,女的不是王家大,我还没一个姐姐。 但是听说那台电视机竟然不能计算数据比算盘的速度还要慢,小家伙都感到是可思议。 解放前那位老同志退到了工厂财务科工作还是拨弄算盘珠子。 那件事情要想凭借我一个人,恐怕是办是成了。 这种事情是有先例的。 我身下穿的也是工装,跟这些工人们看下去有没什么两样,怎么会被人认出来呢? 王卫东本来想着那件事情很困难办,只需要半天时间就足够了,但是。许大茂的突然出现,让我明白。 那大子一是大心打破了隔壁王小婶的玻璃,并且当时还被王小婶抓了个正着。 你相信我是准备退入你们兰花汽车厂搞破好的,一般是最近咱们的大型机还没结束发售了。 写下来的保证书,那就是说出口的承诺。 我看着王家大说道:“王家大那件事情是他的。是对,他还没跟别人允诺过了,要是是及时还钱的话,他就会主动离开七合院。 这屋子面积很大,而且破破乎乎的,旁边自说茅厕,整天臭烘烘的,压根就是能住人。 结果他并有没还钱,所以住户们将他撵出去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王卫东冲下去一把,揪住许大茂的领子骂道:“刘三毛那事跟他有没任何关系。那是你们家的私事,你们家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 许大茂看着王卫东说道:“詹磊克,你说他大子算是算是一个人呢? 刘光齐婶子表示,即使还钱也是要了,我不是要把王家大赶出七合院。 我看着围观的住户门说道:“既然那件事情是王家大做的是对,这么我就应该受到应没的自说。他们肯定想把我撵走的话,你也绝对是拦着。” 但是你那个人偶尔讲道理。 所以那件事情你是拒绝。你绝对是允许他为了自己的后途而跟刘家断绝关系的。” 那上子刘光齐婶子忍是住了。 但是偏偏赶下徐大茂搞的这个大型机正式下市。 “我跟刘家并有没什么太小的纠葛啊,为什么一定要拦着王卫东呢?” 詹磊克本身自说一个破皮有赖,我哪外没钱呢? 在那个年月玻璃可是很贵的,在供销社外面需要七毛钱一块,并且还得没工业票。 我当着小家伙的面表示,要是我上个月发了工资,是将钱还给詹磊克婶子的话。这么小家伙就自说将我撵出七合院。 王家大在七合院内没两间屋子,那是我唯一的财产了,要是离开了那外,我只能睡小街了。 在这个年月人们都还是比较淳朴的,都比较要脸面。 我并是是为了出风头,而是为了卫自己的尊严。 所以。 当然了,你年纪比他小,经验比他丰富。 王卫东此时心中充满了疑惑。我想是明白自己是哪外漏了馅儿。 王卫东对住户们的话也很赞同。 然前看着这位老同志说道:“老同志,咱们现在怎么比呢?” 只是过街道办王主任可有没这么坏的脾气。 詹磊克见打又打是过,骂又骂是过,只能找到街道办,请街道办的领导出面想着要要回屋子。 听到那话,王卫东顿时有言以对。 所以保卫战士们并有没自说王卫东的话,而是将我带到了保卫科内。 当然了,你知道他现在也有没地方住,在咱们七合院旁边没一间大屋子,他不能暂时住在这外。” “那詹磊克是什么意思啊?我平日外也是是这种爱少管闲事的人呢。” 我让人把这位老同志请到了主席台下。 小家伙听说了那件事情,当时就闹着要把王家大撵出七合院外。 王小婶子也知道我那个人的性格,当然是会就这么的重易自说我。 王卫东的心中却明白了几分。 第473章 计算器 如果这个时候,是一个毛头小伙子上来跟王卫东较量,王卫东肯定会毫不客气的收拾了他一顿。 但是这位老同志好像很讲武德啊。 王卫东笑着说道:“老同志你很有信心,这一点很好,但是呢,我也不能占你的便宜。这样吧,我让你五秒钟让你拨弄算盘珠子。” 此话一出,那位老同志简直就惊呆了。 “嘿,你这小伙子年纪不大。口气却不小,好好好好好,既然你如此的不知道天高地厚,那我就先要教训教训你了。” 那位老同志也没有退让,坐在桌子前深吸了一口气,摆出随时准备计算的架势。 这个时候人群中走出来了一位老教师。 他说出了两个九位的数字。 随着噼里啪啦的一阵算盘珠子波动的声音,老同志开始计算了起来。 王卫东抬起手腕,看着手表上的时间,直到秒表跳动了五个这才轻轻的在小型机的键盘上输入了对应的数字。 只见他轻轻按动回车键,小型机上面就跳出来了一个答案。 王卫东随口说出答案,围观的群众们都惊呆了。 “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他总共才花了两秒钟不到,就得出了答案。” “是啊,你看那位老同志还没有计算完呢,他的速度怎么能那么快呢?” “我觉得他应该是在胡扯的。这个小伙子年纪轻轻,却会忽悠人。” .... 围观的群众们的议论声那位老同志当然听到了。 不过他并没有心急,因为他也认定了王卫东肯定是胡乱说出的答案。 等一会儿他将这个结果计算出来之后,就能狠狠的打一打他的脸了,要让这位年轻的小同志明白,什么叫做诚实? 半分钟过后,这位老同志终于计算出了数字。 他站起身勇敢的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他看着那些围观的群众们,等着群众们的欢呼声。 但是等来的却是一片寂静。 那些围观的群众都用震惊的目光看向王卫东。 那位老同志感觉到不对劲,他扭头看下小型机的显示屏幕。 那个灰蒙蒙的屏幕上显示的数字跟它计算出来的答案竟然一模一样。 那位老同志惊的连连倒吸了两口凉气。 这个时候围观的群众爆发出来了一阵议论声。 “天哪,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人家这位同志仅仅按了几下按键,竟然将答案就计算了出来。“ “速度足足快了几十倍也不止。这玩意儿还真是比算盘好用啊你想啊算盘咱们还要学这玩意儿,只要轻轻的按几个按键就可以了“。 “刚才这位同志称呼这家伙叫什么?叫做电脑是吧?也就是说只要用电就能用。“ “原来是用电的,难怪了,现在用电的玩意儿都很厉害。像我们车间里的那个车床,以前要十几个工人才能摇动,现在改造之后通上电,只有拉上电闸,车床就能够运作了。“ …. “这玩意儿实在是太实用了,咱们当会计的最害怕的就是计算数字。要是咱们能够将这玩意儿搞回家的话,那么以后就不会这样发愁了。“ “只是不知道这东西的价格到底贵不贵。“ 围观的群众立刻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俗话说好货不便宜,便宜没有好货。 虽然这种小型机很好用,但是如果他们买不起的话,那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首先你举手问价格的竟然是京城百货公司的一位老会计。 这位老会计的头发几乎都秃了,看上去就知道平日里没少熬夜。 举着手问道:“这位领导,你们的小型机价格是多少啊?需不需要工业券呢?“ 王卫东笑着说:“我们兰花汽车厂的小型机分为两种,一种是全功能类型的,可以运算各种各样的程序。价格需要两千一台。“ 听到这句话,围观的群众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两千块钱的,谁能有这么多钱呢?我每个月的工资才五十块钱。“ “是啊,就算是让我攒一辈子的钱也攒不够两千块钱。“ “这玩意儿压根就不是让我们这种人用的,我看应该是专门给那些科研场所或者是实验室用的。“ 围观的群众顿时对小型机失去了兴趣。 开玩笑,东西再好也得他们能够买得起才行啊。 王卫东不慌不忙的说道:“除了这种全功能的小型机之外,我们兰花气垫厂还研究出了一种专门用来计算的小型机。你们也可以称呼他为计算器。“ 说这话,王卫东从盒子里面取出来了一个比小型机要小很多的计算器,这个计算器也是由主机和显示器构成,只不过主机的大小比小型地主机的大小要小很多。 “计算器那这玩意儿要多少钱一部啊?“那位老会计接着问. 王卫东笑着说:“计算器的价格只有两百五十块钱,另外再需要一张工业票就可以了。“ “两百五十块钱,这个价格依然不低,不过跟两千块钱相比要少了不少,咱们还是能够买得起的。“那位老会计顿时来了精神。 当了这么多年会计,他最懊恼的事情就是计算各种各样的数字。 他每天拨弄算盘珠子,手指头都拨弄的疼了,要是有了这种计算器,他每天的工作该有多轻松啊? 当然现在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 那位老同志接着问道:“这位领导,你这个计算器它的作用跟小型机一模一样吗?“ 话刚说出口,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连忙改口说道:“我的意思是他计算数字的速度跟这个小型机计算数字的速度是一样的吗?“ “你放心吧,他们两个的计算速度中并没有任何的区别。“ 王卫东笑着说道。 当初小型机研究好之后,王卫东就开始为一件事情而发愁,那就是小型机高昂的售价。 …. 要知道在这个年月,像计算机电脑这种东西是特别贵的。 北美洲的那些电脑能卖到几万美元一台,就算王卫东已经尽量的节省了科研成本,节省了制造成本,但是要想维持生产,也至少需要两千块钱一台。这种高昂的价格是那些群众们买不起的。 一种无法普及的产品就是一种毫无意义的产品。 所以王卫东就想着将小型机简化砍出大部分功能,只保留计算功能。 如此以来,小型机的生产成本将大大的降低。 他的想法很成功。 那些群众们虽然也觉得两百块钱的价格还是有点高,但是为了能够省一点力气,还是愿意花这么多钱买一台计算器的。 当时就有二十多人交了钱。 之所以只卖了二十多台,原因很简单,那就是第一批生产出来的计算器只有这么多台。
王卫东看到计算器已经售空了,当时就准备海上工厂的工作人员将摊位收起来。 这个时候那些围观的群众还是不依不饶。 “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说好了吗?两百块钱我们出钱呢。“ “是不是没有那么多存货?你放心吧,我们可以等,我们可以先支付定金。“ “我支付全额的定金,这里是两百块钱,请你一定要把计算器卖给我。“ 我也支付两百块钱,这里是钱,你赶紧收好了。 那些没有买到计算器的群众们都着急了,纷纷从兜里掏出钱,簇拥到王卫东的身前。 这个时候四合院内的秦淮茹正在逛百货商店。 当然了,他也仅仅是逛,因为他压根就没有钱买百货商店里面的商品。 逛累了,秦怀茹本来想着回家做饭。 刚走下楼梯,就看到那些围观的群众将钱塞到王卫东的手里面。 那一把一把的钱看上去都有几百块钱,秦淮茹经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王卫东又干了什么大事啊?竟然挣那么多钱。 要是能给他任何一把,他这几年的日子就算是好过了。 当然秦淮茹也清楚,王卫东这个人跟别人可不一样,不接受他道德绑架的那一套子,现在就算是早上去叫借钱也只会自取其辱。 所以秦淮茹只能耷拉着脑袋回了四合院。 王卫东经过统计,小型机卖出去了三台,而计算器全部卖出去之后又预定出了五百多台。 这也让他对这年代的人们的消费水平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小型机和计算机的出现立刻震惊了世人,特别是大家伙在发现小型器的各种功能之后,有不少人对小型机产生了兴趣。 一些居心叵测之人,纷纷到兰花汽车厂想要搞明白小型机内部的奥妙。 当然了,他们不是没有试图拆开过小型机,结果却发现那里面的东西他们压根就看不懂。 他们想不明白那些块块状状的东西为什么能够计算数字。 …. 仅仅是这一个星期,兰花汽车厂保卫科就抓住了二十多人,所以他们看到刘光齐的时候能有这种想法也不足为怪了。 不过刘科长明显比一般的保卫干事们要更谨慎一些。 他看刘光齐身上穿着扎钢厂的制服,浑身也散发着斯文的气息,不像是那种干坏事的人。 刘科长指了指椅子,让刘光齐坐下,然后问道:“你这个小同志为什么要强闯我们的大门岗呢?” 刘光齐连忙解释道:“领导你是误会了,我压根没有强床的意思我是来找我媳妇的,只不过当时正好下班,大门口有很多人。 所以我为了避免费事,所以就没有到你们保卫科登记,想着自己偷偷的溜进去,谁知道被你们抓到了。” “你的妻子叫什么名字啊?” “赵淑雅,她是你们兰花汽车厂里面的翻译。” 听到这个名字,刘科长心中更加相信他几分了。 因为前阵子他听王卫东讲过,兰花汽车厂内新来了一个翻译名叫赵淑雅。 王卫东身为厂长,一般的工人入职或者是技术人员入职,他压根就不会在意。 之所以会单单的提出赵淑雅,那是因为赵淑雅也算是四合院内的住户,也算是他的邻居。 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后,刘科长让刘光齐在保卫科内稍稍等一会儿,他喊人去通知了赵淑雅。 此时赵淑雅正在向一位老毛子的客人介绍小型机。 那位老毛子感觉到小型机的价格比较贵。 “这位美丽的女同志,你们工厂的小型机一台需要一万块钱。这价格远远超过了我们的承受能力。” 没错,王卫东对于小型机的定价采用了分区域的策略。 在国内小型机的价格是两千一台,但是要是出售到国外,价格就会飙升为一万一台。 赵淑雅笑着说道:“这位同志,你简直是在开玩笑,据我们所知北美洲卖给你们的小型机价格要达到两万多美元一台,我们只要一万块钱,这价格就跟白送的一样。” 听到这话,那位老毛子顿时无话可说。 他眼睛一转看到旁边没有别的人,压低声音说道:“这位同志,如果你能搞到小型机的内部编程,我愿意出十万块钱。” 在这个老毛子看来十万块钱足够,足够赵淑雅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了,她从此之后再也不用在工厂里面辛辛苦苦的上班。 但是。 他话音刚落,赵淑雅的脸色就严肃了起来。 赵淑雅扭头朝着大门口喊了一声:“周干事,这里有一位客人,他想要贿赂我,搞清楚咱们小型机的内部程序,需要你来处理一下。” 早就守在门口的周干事,带着两个保卫科的干事赶了过来。 看到气势汹汹的周干事,那个老毛子吓得双腿发软。 他想不明白,面前的这个女人为什么会放着十万块钱而不要呢,她是不是傻了? …. 周干事将人带走之后也到了晚饭时间。 赵淑雅将这件事情汇报给了销售处的处长,然后就准备回家吃饭。 还没有等他走到门口,保卫科的干事又走了进来看着他说道:“赵淑雅同志,你的丈夫被我们保卫科的人抓到了,现在你赶紧去撩人吧。” 听到这话,赵淑雅吓了一跳,连忙走上前问清楚事情。 当赵淑雅知道,刘光齐竟然想着偷偷的溜进兰花汽车厂之后,气得嘴唇发抖。 自从赵淑雅进到兰花汽车厂之后,就凭着优异的翻译水平和过硬的作风,得到了同志们的好评。 再加上她今天揭露了这个客人赵淑雅原本能够获得这个月的先进职工称号的。 现在因为刘光齐的事情,说不定称号就拿不到手里面了。 说实话,赵淑雅并不在乎这个称号带来的奖金,但是这个称号是对他工作的肯定啊。 赵淑雅自从来到了兰花汽车厂之后,才算是找到了人生奋斗的目标。 她曾经发誓,一定要在兰花汽车厂内干出一番成绩来。 结果现在成绩还没干出来,她自己的丈夫就因为误闯工厂被抓了,你说赵淑雅生不生气? 她快步朝着保卫科走去。 刘光齐等在保卫科内看到赵淑雅的身影,顿时兴奋的跳了起来。 他向赵淑雅埋怨道:“媳妇儿这事怪不得我都怪你们厂子里管理的实在是太严格了。我只不过是跟着那些工人一块进到工厂里面,那个保卫干事就把我抓了起来。” 39314543. ... 第474章 刘光齐挨训 兰花汽车厂的保卫科内。 赵淑雅看到刘光齐,还一副不知道犯了错的样子,顿时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 他冲上前一把揪住了刘光齐的耳朵,大声说道:“刘光齐,你是不是猪脑袋啊?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兰花汽车厂是国家的重点工厂吗?并且现在我们正在进行高科技的研究。保卫科严防那些刺探机密的人,你竟然还敢偷偷的往里面钻,你这不是找死是干什么?” 赵淑雅的力气很大,刘光齐的耳朵被揪的很疼,就连旁边的保卫干事们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刘科长连忙上前拦住了赵淑雅:“赵淑雅同志,这只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你千万要轻一点,万一把他的耳朵拧下来了,那事情就麻烦了,就算是咱们兰花汽车厂内的医院。医生们手艺高超也没有办法帮他缝合。” 刘光齐也咧着嘴喊疼:“媳妇儿媳妇儿,我知道错了,你轻一点轻一点啊。我今天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情想跟你商量。我下次再也不敢这么莽撞了。” 赵淑雅也清楚,刘光齐的错误已经犯下了,现在就算再收拾他一顿也于事无补了。 所以赵淑雅轻轻的松开了刘光齐的耳朵,然后扭头看一下刘科长:“刘科长,这件事情是我家刘光齐做错了,给你们引来了这么多的麻烦。我在这里代替他向你们道歉了。” 说着赵淑雅冲着刘科长深深的举了一个功。 刘科长对于赵淑雅的印象还是挺不错的。 这个女翻译很懂事,每天来到扎钢厂的时候总会给刘科长捎带一点小礼物。 比如两块奶糖,一盒雪花膏之类的小玩意儿,刘科长身为一个大男人,当然不需要这些东西,但是刘科长还有媳妇和孩子呢。 科长笑着说道:“没有这个必要。并且这件事情也还没有记录下来,你现在就把刘光齐领走吧。” 听到这话,赵淑雅才算是松了口气,再三的向刘科长道歉,之后拉着刘光齐的胳膊出了保卫科。 两人走到一棵大树下站定,赵淑雅瞪着刘光齐说:“刘光齐。你今天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最好是有大事情,要不然看我不狠狠的收拾你一顿。” 刘光齐吓得缩了缩脖子说道:“媳妇儿事情是这个样子的,你不是让我跟刘家断绝关系吗?今天我会来一趟四合院。但是我娘不同意,并且还把许大茂惊动了,许大茂是个坏家伙,他不允许我和刘家断绝关系。” 听到许大茂掺和进了这件事情,赵淑雅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她很清楚许大茂的背后有王卫东的影子。 难道这是王卫东在背后指使的?不应该啊,王卫东跟她的关系可是很不错的。 赵淑雅想了一会也想不明白,看着刘光齐说道:“刘光齐,你现在先回去吧。我去找刘厂长商量一下这件事情。” …. “那好吧,你今天晚上可要早点下班回来,我等一会儿去菜市场买一只公鸡,给你炖上这阵子你辛苦了,我想让你补一补身体。”刘光齐笑着说道。 赵淑雅瞪了他一眼:“我哪能说早下班就早下班呢,我现在可是翻译。现在我们兰花汽车厂内的订单很多,还有许多外国人,我总得搞完工作才能回去啊。” “我就是说说而已,你别着急啊。” 刘光齐见到赵淑雅发了火,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转身跑了。 赵淑雅看到他那个样子不屑的撇了撇嘴,这个男人真的没有一点担当。 当初她怎么会瞎了眼嫁给刘光齐呢? 赵淑雅转身朝着厂长办公室走去,刚走没两步他就看到王卫东跟于莉两人有说有笑的朝这边走了过来。 赵淑雅快步走上去打招呼说道:“刘厂长,于干事你们好啊。” “是赵翻译呀。”于莉看到赵淑雅一直盯着王玉东看,就知道她肯定是有事情要跟王卫东商量,所以就笑了笑说道:“厂长,我还有工作要忙就先回去了。” 等到于莉的背影消失在远处的时候,赵淑雅这才朝着王卫东说道:“刘厂长,我家遇到了一点事情。” 王卫东都没有吭声,只是盯着赵淑雅看。 赵淑雅将许大茂不允许刘光齐跟刘家分开的事情讲了一遍。 “刘厂长,我感觉到二大妈可能会有大麻烦,如果刘光齐还继续待在刘家的话。就连我也可能会受到二大妈的牵连。” 王卫东点了点头说道:“这事我知道了,我会让许大茂不再管你们家的事情。” 赵淑雅这个女人进到兰花汽车厂之后,表现可谓是用优秀二字来形容。 她虽然是靠着王卫东的关系进到兰花汽车厂内的,但是从来没有以关系户自居,在工作中极其要求进步。 并且每次都认真完成任务,在每个月的评估中,赵淑雅都能名列前茅。 王卫东也有重点栽培赵淑雅的意思。 现在看到赵淑雅遇到了困难,自然要帮忙了。 赵淑雅见王卫东答应下来,心中松了一口气。 凡是王卫东决定下来的事情,那肯定就能够完成。 “刘厂长,那我先回去工作了,不知道你晚上有没有空,我想请你吃饭。“ 王卫东看着赵淑雅笑着摇了摇头:“还是不用了,你现在怀孕了不方便。“ 说完话,王卫东背着手走了。 看着王卫东的背影,赵淑雅心中一阵唏嘘。 跟刘光齐相比人家王卫东才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你看看这气派,这气势。 赵淑雅一直等到看不到王卫东的背影,这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转身朝着办公室走去。 王卫东的行动很迅速,在回到办公室不久,就用电话通知了许大茂。 没错,现在许大茂已经成了扎钢厂里面的领导,办公室里面也有电话了。 …. 许大茂得知王卫东想要放过流光骑马,他虽然心中有些遗憾,还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刘常州你放心,等我回去之后就会想办法,给二大妈还有刘光齐办理断绝关系的手续。” “那就有劳你了,许大茂。” “刘厂长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要是没有你的话,哪有我许大茂的今天。” “对了,最近新车间怎么样了?扎钢厂那边是不是有人要为难你们?” 听到王卫东问起工作,许大茂的神情顿时严肃了起来。
“刘厂长还真被你猜中了。这两天我听到风声,那个周厂长又准备对我们新车间下手了。不过你放心,只要有我许大茂在,周厂长就不可能会得逞的。” 听到这话,王卫东淡淡的点了点头说道:“那行,这件事就有劳你了。” 对于许大茂是否能够完成工作,王卫东并不关心。 新车间在轧钢厂看来可能是一个大型的车间,但是跟兰花汽车厂相比,那就像是一块小石头站在高山面前。 另外如果许大茂没有办法完成任务的话,王卫东也不介意再换一个人来办这些事情。 许大茂也清楚自己的处境。 放下电话之后,背着手出了办公室。 他并没有在车间里转悠,而是来到了轧钢厂的大院里面。 许大茂要找以前的那些老朋友们,打听周厂长最近的动向。 许大茂这个人虽然是个新鲜小人,但是不得不承认他很会拉关系。 当年靠着当放映员的机会,许大茂在加钢厂内认识了不少朋友。 这不。 许大茂很快就找到了后勤处的一个姓张的办事员。 当然许大茂之所以会选择张办事员也是有原因的。 张办事员今年已经40多岁了,他从20多岁就进入了轧钢厂。 最开始的时候进了钳工车间,因为没有文化写的一手好字并且能够算数,所以被后勤处看中了,调到了后勤处工作。 当时张办事员还很高兴,虽然他现在是工人,但是只要努力的工作几年,有了成绩,到时候厂里面有了转正指标,肯定会把他提拔为干事的。 虽然在这个年月工人们的地位是最高的,但是福利待遇跟干部相比还是有点差别。 怀揣这种梦想,张干事积极工作,一个人干了将近5个人的活。 他原本以为只要有个两三年的功夫就能够转正,但是等了七八年却依然没有等来。 张干事不免有一些气馁,在前年本来有一个很好的机会,后勤处已经将他报上去了。 但是转正的指标,却被宣传科的一个女同志抢走了。 这本是很正常的事情。 毕竟指标紧俏,后勤处的工作,并不一定有宣传科的工作重要。 上级领导愿意把指标分给谁,是经过通盘考虑的。 但是问题就出在那个女同志,并不是工人而只是一个临时工。 …. 她是靠着周厂长的关系,才调到轧钢厂的。 工作了仅仅一年,就从一个临时工变成了轧钢厂的干事。 张干事当然不能理解这件事情。 他最开始的时候也不了解其中的内幕,所以想要找上级领导反映这件事情。 结果反而被上级领导狠狠的批评了一顿。 搞清楚事情真相之后。 张干事几乎快恨死周厂长了。 此时张干事已经彻底的摆烂了,每天在后勤处里面,就是坐在办公桌前发呆。 看到许大茂走过来张干事抬起头笑道:“哟呵,许领导,你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是不是要嘲笑兄弟我?” “老张看你这话说的。咱们两个可是老朋友了。当年要不是我,你能娶到媳妇儿吗?咱们这种关系你这样说合适吗?”许大茂说着话,掏出了一根烟递过去。 许大茂并不是在吹牛。 张干事当初娶媳妇的时候还只是一个小钳工。 扎钢厂内部男工人很多,女工人很少,所以想要娶一个媳妇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张干事看中了三线厂子里面的一个女工。 只不过那个女工长得漂亮,有不少的追求者。 张干事压根就没有把握获得最后的胜利,将女工追到手里面。 许大茂跟张干事当时是好朋友。 就给张干事出了一个主意,那就是让张干事请那个女工看电影。 这个主意并没有被张干事采纳。 原因很简单,当时的一张电影票要将近两毛钱,两个人就得花4毛钱,再加上瓜子花生之类的小零食,那么看一场电影需要将近六七毛钱。 张干事压根就舍不得花这么多钱去追求女朋友。 但是许大茂是放映员啊。 每次下乡放电影,许大茂就会通知张干事,然后张干事借了一辆自行车载着那个女朋友一起跟到乡下。 因为他们是以许大茂朋友的身份出现的,所以还会受到公社里面的热情招待。 那个女朋友看到张干事是一个如此有派面的人,当时就答应了张干事的求婚。 可以说许大茂算是张干事的恩人也不为过。 张干事见许大茂生气了,连忙站起身笑道:“大茂兄弟,我跟你开玩笑呢,就在昨天我们家那口子还在打听你的消息,当我告诉他你当了领导之后,我家那口子还嚷嚷着要请你吃饭呢。” “请我吃饭就算了,老张你要是帮我干好了一件事。我不但会请你吃饭,说不定还会想办法帮你转正。”许大茂左右看看见办公室里没有别人,他转过身将门关上之后,这才小声说道。 听到许大茂的话,张干事愣住了。 “帮我转正?许大茂。你是不是当了领导之后,尾巴就翘起来了?干部转正跟你们工人转正可不一样,干部转正的指标一直握在厂领导的手里面。别看你现在成了领导,但是你还不是咱们厂子里的领导。” 张干事也清楚,许大茂是靠着兰花汽车厂才带上了领导的名头。 许大茂嘿嘿,一笑说道:“老张,你怎么这么糊涂呢?就你前阵子跟周厂长闹的那件事情,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转正的。 要想转正,除非周厂长从厂长的位置上下去,然后咱们厂子里面再调来一位新厂长。” 听到这话张干事明白了。 他的脸色骤变:“许大茂,你这是要对付周厂长吗?人家可是大厂长啊。” “我对付周厂长?没有的事情。是咱们厂的工人要对付周厂长。” 许大茂冷着脸说道:“周厂长来到咱们轧钢厂之后干过的那些事情,想必你也看在眼里面。 咱们轧钢厂本来因为新车间而有所发展,工人们的日子才好过几天,周厂长现在到处找事。” 39314484. ... 第475章 许大茂的行动 范金有想明白后,顿时兴奋起来,站起身指着自己的说道。 “公安同志,你们瞅瞅,我被这家伙揍成什么样子了,你们赶紧把他抓起来!” 为首的公安是位经验丰富的老同志。 以前他曾经跟范金有打过交道,清楚范金有是个无赖。 无赖的话是不值得信任的。 老同志皱了皱眉头,看看许大茂,点点头:“这人已经喝醉了,可能只是个误会。小王,你去把他带到派出所里,让他醒醒酒。把事情调查清楚。” 小王大步上前,正准备去搀扶许大茂。 只见许大茂缓缓站起身来,打了一哈欠:“睡得好舒服啊,最近连续下乡放电影,可把我累死了,今天总算是轻松一天。” 许大茂似乎没有注意到被这么多人围着,说着话,抬起手腕看了一眼,勐地一拍大腿。 “哎吆,喝酒误事啊,这马上就快中午了,下午还得下乡放电影,得赶紧回去收拾东西。” 说着话,许大茂摇摇晃晃就要往外面走。 范金有岂能让他这么轻松脱身,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呵,你小子跟我搁这儿装傻呢?” “什么装傻?你谁啊!耽误了我给红星公社放电影的大事儿,你负的了责吗?”许大茂瞪大眼,态度傲慢。 “呵,你还真是装傻!”范金有指着许大茂说道:“公安同志就在这儿,走,咱们到派出所说道说道。” 说完,范金有扭头看向老公安:“公安同志,这人是在装傻,你们要为了做主啊。” 老公安皱皱眉头,看向许大茂:“你叫什么名字?” “许大茂,轧钢厂宣传科放映员。”面对公安的问话,许大茂还是很老实的。 “你为什么要揍范金有啊?” “我揍了吗?我怎么不知道?”许大茂神情茫然。 “装傻,他在装傻。”范金有跳脚大叫。 “你给我闭上嘴巴,没看到我们在问话嘛!”老公安训斥了范金有一句,然后用严厉的目光瞅向许大茂。 “你说说,你跟范金有是什么关系?” “范金有?谁是范金有?” “......”老公安沉默片刻,指了指范金有:“他就是。” “不认识,我这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许大茂笃定。 老公安扭头看向范金有:“你认识许大茂吗?” “.....不认识。”范金有摇头。 老公安皱眉头:“既然你们不认识,那只能说明许大茂是因为喝醉了酒,发了酒疯,才揍的你。” 许大茂:“我发酒疯了?” 范金有:“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好歹也是练过的,怎么会连一个酒疯子都打不过呢?同志,你刚才没有在这里,没有看到许大茂下手有多很啊,我差点被他踹死了。” 老公安此时也有些迷湖了。 两个人打架,肯定是有矛盾。 既然两人都不认识,怎么会有矛盾呢? 肯定是范金有这人夸大其词了。 对,一定是这样的。 老公安点点头道:“我看许大茂同志就是因为喝醉酒了,才.....” 听到这个,范金有顿时着急了。 如果只是喝醉了酒而误伤的话,许大茂最多被派出所批评教育一顿,然后就会放掉。 他可是差点被打死啊! “公安同志,这背后有隐情,是徐慧真雇佣的许大茂,让许大茂来对付我的!”范金有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听到这话,老公安的眉头再次拧成了疙瘩。 他也意识到事情好像有点复杂了。 范金有跟徐慧真的关系不好,怎么会来小酒馆喝酒呢? 而且,还偏偏被人打了。 这件事看上去并不像是一件突发的事情。 老公安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抬起头盯着徐慧真问道:“徐经理,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慧真在刚才许大茂要被抓走的时候,就想出面把实情说出来了,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即使说出来了,公安同志也不会相信。 现在看到老公安主动问题,她缓步走上前,抿了抿嘴唇,小声说道:“刘科长,事情是这样的,最近一阵子,范金有每天都会来到我们小酒馆找事,最开始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做,毕竟我跟范金有之间的事情,已经算是陈年旧怨了。” “后来,我发现,是我们小酒馆里的厨师刘振,以及服务员张金芳,他们两个因为我管理太严格,而心生怨恨。于是便雇佣了范金有来找麻烦。” “今天,他们更是把掺了水的酒,端到了范金有跟前,想借着范金有的手,把我撵出小酒馆。” “好在有这位热心肠的许大茂同志,他在旁边看到了一切,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气愤,才会出手的。” “整件事情就是这样....” 听完整个过程,派出所的同志都惊呆了。 一个小小的酒馆,竟然跟解放前皇帝的后宫似的,充满了勾心斗角,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那位老公安沉思片刻,把目光投向范金有:“范金有,事情是这样子的吗?” “我...我....” 范金有没想到徐慧真会自揭家丑,一时间,竟然想不到应对的策略。 如果收了钱的事儿被查实,派出所肯定饶不了他。 此时,比范金有更加害怕的,要数刘振和张金芳了。 刘振脸色苍白,汗如雨下,连忙辩解道:“公安同志,徐慧真是在胡说,我们跟范金有压根就没有关系!” 他的话音刚落,徐慧真冷冷的说道:“小酒馆自从我重新接手后,就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次酒里面掺水的事情。怎么范金有一来,你就把掺水的酒端上来了!” 听到这话,老公安的脸色严肃起来,怒视刘振:“刘振同志,为了一己私利,恶意诬陷领导,可是大罪。” “我没有....” 刘振还想继续狡辩,张金芳却扛不住了。 她当初之所以会跟刘振合伙对付徐慧真,只是不想让小酒馆规模扩大,并没有想撵走徐慧真的意思。 在后来,刘振想出在酒里面掺水的办法后,她也曾明确表示反对。 那种事情,一旦暴露,可是得蹲笆篱子的。 张金芳噗通一声跪倒在徐慧真的跟前,抹着眼泪说道:“徐经理,我对不起啊!整件事情都是刘振在后面捣鼓的,我是被他胁迫的,希望你能看在多年来,我一直矜矜业业的工作,为小酒馆立下了不少功劳的份上,饶过我这一次吧!”
如果说在以前,把张金芳视为好朋友的徐慧真,肯定会原谅她。 可是,刚才她被范金有逼入绝境的时候,张金芳并没有站出来,这已经让她伤透了心。 面对可怜兮兮的张金芳,徐慧真只是澹澹的说了一句:“张金芳同志,你是否有罪,自有公安同志判断,我无能为力。” 张金芳没想到徐慧真会如此的冷血无情,尖叫一声:“徐慧真,你好狠毒的心肠啊!” “是,我的心肠是狠毒,但是也比不过你们,为了阻止小酒馆扩建,竟然伙同外人诬陷我!”徐慧真冷冷的说道。 “你....”张金芳一时间,无言以对。 看到张金芳突然把一切都说出来了,刘振身子晃了晃,瘫倒在地上。 当初,他就不该跟这个女人合作。 而范金有也没想到张金芳扛不住事儿,连忙说道:“公安同志,我是收了钱,但是这主意不是我出的,我只是拿钱办事儿,只能算是从犯!” 事情现在已经很明了了,老公安挥了挥手:“把他们带到派出所里!” 范金有,刘振和张金芳被公安押了出去。 许大茂和徐慧真当然也跟着一块去了。 那些服务员们,看到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脸上皆有些畏惧。 “真是没想到,刘振和张金芳,竟然栽了!” “谁说不是呢!我以为他们两个联起手,能够把徐慧真搞下去呢!” “哎呀,看来小酒馆的扩建是势在必行了,咱们也别强行反对了。” “是啊,徐慧真比以前可狠多了。” .... 听着身后传来的议论声,徐慧真感觉到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嘴角微微翘起。 只是.... 这个许大茂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慧真当了这么多年的酒馆掌柜,迎来送往,各色人等见多了,一眼就看出了许大茂的秉性。 这人比范金有还要阴险。 他怎么会出手帮自己呢? 难道是别有所图? 徐慧真暗暗惊醒。 事情虽然复杂,但是由于张金芳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崩溃了,派出所很快便搞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由于这件事关系到小酒馆的名声,并且张金芳和刘振的身份比较特殊,如果传扬出去,可能会对公私合营造成不良的影响。 在跟徐慧真商量后,派出所通知了街道办,决定辞退张金芳和刘振,并且拘留五日。 而范金有,虽然可恶,但并不是主谋,派出所决定拘留他一天,并罚款十块钱。 这个处理决定虽然有些轻拿轻放的意思,徐慧真还是比较满意的。 毕竟张金芳和刘振被辞退了,小酒馆的扩建计划,就可以如期展开了。 办理完手续,徐慧真跟许大茂一块走出了派出所。 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徐慧真突然停住脚步,扭头看向许大茂:“许大茂同志,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有你帮忙,现在被免职的应该是我了。” “啊....”许大茂尴尬的笑笑,说了一句不客气,便准备快步离开。 徐慧真突然在背后问道:“许大茂,你家住在哪里啊?” “....四合院”许大茂的身影淹没在人流中。 “四合院....” 徐慧真微微皱起眉头,她好像听于莉提起过,兰花汽车厂厂长的表姐家就在四合院,那厂长经常去他表姐家,肯定跟许大茂认识。 难道许大茂是王卫东派来的? 徐慧真一想起那个伟岸的男子,心中就涌出一股难以抑制的热流。 ..... 夕阳西落,王卫东骑着自行车返回四合院。 今天汽车厂从南方采购了一大批香蕉作为福利分发给厂领导们。 王卫东身为厂长自然也分到了不少。 香蕉在后世,并不是什么稀罕物,在超市里和街头的水果店里,随处可见。 但是。 在这个年代,运输和水果保鲜技术都很落后。 要想把香蕉从南方运输到京城,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香蕉在京城,乃至于整个北方,都是一种很新鲜的水果。 王卫东把香蕉拿回家了一大半,分给大兰子和杨麦香,又给黄艳玲送了一些,剩下来的这些,准备拿回来送给管婷婷跟秦京茹。 刚走到四合院的门口,王卫东便碰到了许大茂。 许大茂看到王卫东挂在车子把上的香蕉,惊讶的问道:“刘厂长,这是香蕉?” “呵,大茂同志,你见识不错啊!”王卫东讶然。 “....我曾在大领导家里放电影,曾经见过。”许大茂忍不住吞咽口吐沫。 王卫东很大方的撕下来几根,递给了许大茂:“这是厂里面发的,你拿回去跟秦京茹尝尝新鲜。” “真的送给我们?” 许大茂可是知道,这玩意即使在大领导的家里,也是很宝贵的,只有有身份的客人,才能够品尝。 “谁让咱们关系好呢!”王卫东笑着说道。 许大茂这人确实是一个阴险小人。 但是办事能力很强,这对于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毕竟他身为厂长,每天要在汽车厂里忙碌,压根顾及不到四合院这边。 “对对对....”许大茂乐开了花,心中更加坚定站在王卫东一边的想法。 这么金贵的水果,都舍得送,这个领导能处。 许大茂忽然想起了什么,笑着说道:“一大爷,你交待我的事情办好了,只是,那个范金有因为犯的事儿比较小,并没有被送进笆篱子里?” 他说着,神情诡异起来,压低声音问道:“要不,我动一点手脚,把他送进去?” 许大茂虽然不清楚徐慧真跟王卫东是什么关系。 但是既然王卫东吩咐了,他就得帮忙。 那个范金有,得罪了王卫东,那就该死。 对于许大茂来说,抱紧王卫东的大腿,是他能当上领导的唯一办法。 谁要是敢拦住他的路,就别怪他不客气。 “算了,不用了。” 王卫东摆摆手。 范金有那种人迟早要遭报应的,没必要为此脏了自己的手。 闲聊几句,王卫东准备离开,远远瞥见阎解成躲在了大树后,鬼头鬼脑的看向这边。 .... 第476章 许大茂开会 二大妈虽然不相信许大茂会改变主意,但是见到刘光齐的态度如此坚决,那颗心也提到了喉咙眼里面。 只是现在马上就要召开四合院大会了,她也没有办法提前跟许大茂沟通,只能坐在镜子前面拾掇了一下,然后站起身。 朝着中院走去。 而她走到中院的时候,许大茂已经端坐在了桌子前,三大爷也在旁边还围满了四合院内的住户们。 另外隔壁的周家的几个人也在。 周家大娘看到二大妈来了,冲着他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意思很明显,今天晚上开大会就是要整治你,你这个老东西可太小心了。 看到周家大娘的表情,二大妈都是感觉到不妙,她站起身,走到许大茂跟前压低声音说道:“许大茂,今天咱们开会是干什么啊?这大晚上的天怪冷的,惊动了大家们。” 许大茂看到二大妈竟然敢凑过来,冷哼了一声说道:“二大妈,四合院内开会都是由管事大爷们主持,你们这些住户们在旁边看着就是了,等会儿讲到主题的时候,你们就会知道了,在此之前还请你不要乱打听。” 二大妈吃了个闭门羹,顿时有些不高兴了。 “许大茂,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就是问问你今天开会要干什么?你就这么阴阳怪气的。” 许大茂没有想到二大妈竟然敢跟他争吵,猛地一拍桌子冷声说道。 “二大妈请你注意你自己的身份,刘海中现在已经不是管事大爷了,他现在被抓了进去。你现在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大院住户,你难道还要教我们管事大爷们如何办事吗?” 二大妈气的顿时说不出话来。 三大爷看到这一幕,连忙上前打圆场说道:“二大妈你千万不要生气,这件事情其实也怪不得许大茂。 现在大家伙都围着呢。 许大茂身为管事大爷总得一碗水端平吧。 要是他把会议的内容提前告诉了你,那让大院内的住户们怎么想呢! 这不但对许大茂不好,对你也不好啊! 你想啊,住户们会不会认为你搞特殊呢? 现在二大爷还在里面蹲着,你要是再在外面搞特殊,传到街道办王主任的耳朵中,王主任会怎么想呢” 不得不说三大爷到底是老奸巨猾,很快就说的二大妈哑口无言。 她只能走了回去,重新坐在椅子上生气。 这个时候刘光齐也走了过来,站在了人群中间。 许大茂见人都到齐了,拍了拍手说道。 “好了,大家伙都安静一下,今天咱们之所以要开这个大会,那是因为咱们大院的刘光齐要跟二大妈断绝关系,咱们大院内的住户要作为见证人,见证这件事情。” 听到许大茂的话,大院里的住户,即使已经知道了答案,此时心中依然忍不住有点吃惊。 “果然是刘光齐跟刘家断绝关系的事情,这件事情不是已经被许大茂拒绝了吗?” “是拒绝了,但是说不定许大茂又改变了主意呢,再说了二大爷现在被关在里面。 刘家的日子说不定会成为什么样子呢?人家刘光齐跟他们断绝关系也没有错啊!” “都别吵吵了,你们没有看到吗?二大妈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了!” 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二大妈气的有点喘不过气来,她冲上前指着许大茂的鼻子说道:“许大茂你这个小兔崽子,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前两天你还说不允许我们断绝关系。怎么这么快就改变了主意呢!” 许大茂冷哼一声说道。:“二大妈你这话就说错了,是不是断绝关系,那是因为要视情况而定。 在最开始的时候,刘光齐只是提出要跟你断绝关系,并没有说明原因。 现在他告诉我,他觉得你们家有犯罪嫌疑,他作为一个正直的工人,不能容忍在家这种家庭中继续生活下去,所以我就答应了下来。” 所谓的犯罪嫌疑自然是刘家大卖古董的事情。 而大妈没有想到许大茂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将这件事情讲了出来,他的脸色顿时暗淡了下去。 许大茂用扭头看向刘光齐说道:“刘光齐,我们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已经同意你断绝关系了,你明天只要到街道办去说明情况,让王主任帮你办理一份断绝关系证明书就可以了,但是我现在在这里还有一个请求,那就是如果你知道二大妈犯了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大声的讲出来。” 许大茂一直心心念的就是要找出二大妈的犯罪证据。 但是他没有权利调查二大妈,所以只能寄希望于刘光齐了。 只不过这一次许大茂好像有点贪心了。 刘光齐虽然决定跟二大妈断绝关系,但是他跟人家还是有母子之情的,并且二大妈干的那些事情,刘光齐也不清楚。 刘光齐笑着说道:“许大茂,真是对不起,这件事情我还真的不知道,你放心,如果我以后要是查出了什么,肯定会第一时间报告给你的。” 见此情况,许大茂也只能点点头说道。 “刘光齐,那就有劳你了” 四合院大会圆满结束。 二大妈在面对许大茂三大爷还有刘光齐的时候,压根就没有还手之力。 许大茂站起身,笑着说道:“好了,大家伙可以回家了,早点回家休息。养足了精神,明天才能更好的参加工作,为咱们工厂的建设作出贡献。” 众人们散去之后。 一大妈才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她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心中一阵害怕。 今年是许大茂一个人就把二大妈收拾了。 要是王卫东也来,那岂不是她老婆子也难逃一劫。 一大妈很清楚。 现在二大妈之所以这么容易的就被收拾掉,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贾张氏还有秦怀茹,以及刘海中都不在大院里面。 也就是。 说在大院里面没有人可以在同许大茂抗衡了。 要是换成别人,可能不会担心这些事情。 但是一大妈就不同了。 她的屁股跟二大妈一样,不干净。 只不过现在许大茂还没有发现而已。 所以等到会议结束之后,一大妈就轻轻敲开了二大妈的家门。 看到门口站着的是一大妈,二大妈也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一大妈和二大妈是属于那种面和心不和的。 以前他们两个在大院里面经常明争暗斗。 一大妈仗着易中海,二大妈仗着刘海中,他们都觉得自己比别人高一头。
后来易中海先被送进去了,一大妈失了势,二大妈趁着那次机会没少嘲笑一大妈。 现在刘海中也被送进去了。 二大妈看到一大妈登门,下意识的认为一大妈要来嘲笑他,这样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一大妈笑着说道:“海中家的,我今天来是跟你商量如何把刘海中救出来!” 听到这话,二大妈有些摸不着头脑。 “一大妈,你怎么会那么好心呢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就在上个月你还在背地里偷偷骂我呢!” 一大妈尴尬的笑了笑,她很清楚,如果这件事情不讲清楚的话,二大妈肯定不会相信他的话。 “海中家的你发现了没有?自从你们家刘海中被关进去之后,咱们两个在大院内的处境就十分的尴尬了。 以前虽然院内的住户们都看我不满,但是因为有你家海中还有贾张氏和秦淮茹,所以别人也不敢拿咱们两个怎么样。 这不你家老头子才刚被抓进去。 许大茂就诬陷你当卖古董。 要是不尽早把你家老头子救出来,你肯定会有麻烦。 等许大茂解决了你,他就该解决我了。” 这番话让二大妈对一大妈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这个老婆子不愧是跟意中海生活了那么多年,心思就是阴沉。不过这样也好,她正愁没有人商量就刘海中的事情了。” “那好,你现在进来吧,有事情咱们两个慢慢聊。” 在意识到一大妈是同盟军之后,二大妈把一大妈让进了屋内,并且给她倒了茶水端了过去。 “一大妈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了吧,反正现在事情已经坏到了这种地步。” 二大妈之所以说这句话,是因为他托的那个亲戚去救刘海中。 那人拿了钱之后反而没有了踪影。 一大妈笑着说道:“大妹子,你是不是被人家骗了?你说的那个人我知道,他以前确实是街道办里面的干事。 但是自从被街道办开除之后,他就打着街道办的名义开始到处骗人! 当时我们家易中海被抓起来的时候,我也曾经想过找他,但是后来一打听才发现他就是个骗子。” “哎呀,真被你说中了!” 二大妈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这一次我们家可是损失了大几十块钱呢! 况且我去找那个人,他还偷骂我,骂我恩负义! 没错,当年确实是他把我家刘海中介绍进轧钢厂的,并且他也给我家刘海中提供了不少的帮助,但是他怎么不想想呢? 他那个时候已经被开除了,我们家要是再跟他走的近的话,肯定会惹上麻烦的。” 一大妈对二大妈的做法,虽然心中有些不满。 开玩笑,别人家帮了你就是你家的恩人,你恩将仇报,还说你自己有理了。 但是她现在来到这里,并不是为了跟二大妈吵架的。 一大妈笑着说道:“老妹子,我今天来找你就是为了给你推荐一个人!” 听到这话,二大妈瞬间警惕了起来,瞪着一大妈说道:“一大妈,你这次不会也是来骗我的吧!” “看你这话说的,咱们两个是大院里面的邻居,我整天就在家里面,我要是敢骗你的话,我不怕你锤我啊!”一大妈说道。 二大妈点了点头。 确实是这样。 别看二大妈是个老婆子长得却胖乎乎的,身上有一把子力气。 而易大妈的年纪又很大,要是真敢骗她的话,二大妈动起手来,易大妈肯定吃不消。 就这样二大妈心中的疑虑打消了。 “那你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你应该知道我家老头子以前在街道办里面有个关系,那人是马副主任,但是马副主任被抓了。 其实除了马副主任之外,我家老头子还认识一个街道办的干事,他姓刘,这个小刘以前得到过我家老头子不少的帮忙。 当然了,如果你家海中犯的事情比较严重的话,他肯定没办法帮忙。 只不过我也打听了他们两个就是在街道办吵吵了一阵子,问题并不严重。 要是能请小刘出面帮忙的话,说不定他们就能被放出来了。” 二大妈听到一大妈的话,顿时兴奋了起来,大声说道:“那赶紧的啊,你赶紧让那个小刘把我家老头子放出来啊。” 一大妈冲他翻了个白眼说道:“大妹子你是真傻呀,还是给我装傻呀?现在求人办事你不得花钱吗? 当然了,如果我有钱的话,我现在就会帮你垫上了。 但是你也知道当初我家老头子被抓的时候,我们家的东西全都被街道办查封了。 现在我老婆子连吃饭都成了问题,哪能可能帮助你付这笔钱呢!” “原来是要钱啊!”二大妈心中那份那股兴奋劲儿,顿时消失了。 她手里确实有还有一些钱,但是并不多了。 只不过二大妈也清楚,现在王卫东已经开始追查古董的事情了,凭她自己肯定没有办法,硬撑过去。 二大妈原本想着让刘光齐出面帮忙的。 但是看到刘光齐这种态度他很清楚,一旦把事情告诉了刘光齐,刘光齐说不定会举报他。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应该把刘海中救出来。 这样想着二大妈咬咬牙说道。 “那行,不过我告诉你,我现在就剩下二十块钱了,你看啊,我只能给你二十块钱。” “唉,二十块钱确实有点少,我怕人家小刘不会同意,这样吧,我老婆子再帮你添十块钱!” “那就谢谢你了,老嫂子放心吧,以后在大院里面有什么事情,我绝对会站在你这一边!” 看着对自己千恩万谢的二大妈,一大妈心中冷哼了一声。 因为他压根就没有打算给小刘钱。 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掌握了小刘的一个把柄。 只要将那个把柄说出来,小刘肯定会乖乖就范的。 如此一来,自己还能白白的多挣十五块钱。 从刘家出来之后,一大妈走到贾家门前,看到贾家的屋子里面还黑着灯,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 自从贾张氏和秦怀茹被抓起来之后。棒梗就整天在外面鬼混,压根就不想办法去救他的娘和奶奶。 要不然的话,他还能多挣一笔。 第477章 刘大山 小刘的名字叫做刘大山,他是街道办的干事。 其实这样说也有问题,因为他其实只是一个临时工。 每个月只能拿到十五块钱的工资。 并没有能够转正,只不过因为刘大山在街道办工作的年头久了。 所以大家伙也都默认为他为街道办的干事了。 刘大山对于自己能够拥有这样一份工作,感到很满意。 原因很简单。 他的父亲在解放前原本是城郊的一个大地主。 后来他的父亲虽然把他和他娘赶了出来。 并没有给他们母子留下任何的财产。 一路下还同这些住户们打着招呼,住户们看到一个街道办干事,同自己打招呼,也都感到非常的低兴,笑着冲着秦淮茹点头。 一般是你一旦生起气来,连孩子都是管了,现在你家这两个孩子每天晚下哭着找娘。” 刘干事趁机接着说道:“王主任。刘大山我们犯的,又是是什么小事,你觉得咱们完全不能让我们在家外面接受教育,然前让我们定期到咱们街道办来报告,并且汇报思想工作。” “报告王主任,小事是坏了,咱们下次抓的这个名叫刘大山的老婆子突然犯了病,现在派出所请咱们赶紧去人帮忙照顾呢。” “要是咱们就去把这些宣传防火知识的街道办干事,抽出来一个派去派出所外面去照顾刘大山。” 我很含糊街道办王主任的脾气。 么而是刘大山从派出所外面出来的时候,还需要龚妹楠搀扶着。 到了酷暑的冬天,只能各家各户自己想办法解决供暖问题,每年街区内都要发生两八起的火灾。 “那不是他的事情了,跟你有没关系。你只需要看到结果,肯定在那个星期我们八个有没被放出来的话,这么是坏意思他就等着被街道办开除吧!” “秦淮茹别给你扯那些没的有的,今天你之所以找到他,是没一件事情需要他帮忙,这不是请他把刘海中龚妹楠还没秦怀如八人帮你救出来!” 搞含糊原因之前,街道办王主任懊恼的捏了捏眉头。 他像往常一样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家,快快乐乐的朝着街道办的方向驶去。 “主任,现在到了冬季,家家户户都结束用煤火取暖了。还没一些人家,甚至从郊区搞来了木材,在家外面生了火盆子,要是是注意防火知识的话,说是定会引来小麻烦。 刘大山看着贾张氏说道:“贾张氏,他学到了吗?” 现在人家托关系找到了你媳妇儿想让你帮忙把刘海中放出去。 那一次刘大山的病情坏像还很轻微,说是定还要花更少的钱。 刘干事之所以在街道办王主任的办公室外面逗留这么久,最主要的原因不是要等王主任那句话。 龚妹楠在旁边听了个全过程,见到机会来了,我连忙站起身凑到王主任面后说道。 “刘干事,咱们认识也没一四年了,没什么事情他就直说吧,就算他说错了,你也是会怪罪他的。”王主任笑着说道。 刘大山得意的说道:“这是因为他傻,他看看你每次装病都能吃到病号饭,这外面可是没小肉皮的。” 秦淮茹吓了一跳,连忙捏住自行车闸。自行车的轱辘在地面下划出一条白色的痕迹。 八小爷拿着钓鱼竿,正准备去钓鱼,看到八人退来惊讶的问道:“哎哟,他们八个怎么被放出来了呢!” 听到一小妈的威胁,秦淮茹当时就想发火。 一道身影出现在了秦淮茹的后方。 刘海中给他出了一个主意,那就是让他把自己的名字挂在远房亲戚上。 八小爷也有没想到自己,只是说了一句话,就让我们如此的愤怒。 “还没咱们街道办的办公经费本来就很轻松,现在还要浪费在给假装士看病身下。要是让街区的住户们知道了,住户们如果会没意见的。” 下级来调查的时候又发现咱们的防火知识有没宣传到位,这么咱们街道办可就没小麻烦了。” 果然是小一会儿功夫,一个年重的街道办干事闯了退来。 但是我却很么而,易小妈的威胁并有没错,这些事情一般轻微,只要一小妈一封举报信递下去,这么下面么而会调查的。 “坏了,他们两个别吵吵了,咱们赶紧回去吧,要是这些人再改变主意的话,这就麻烦了。” 龚妹楠冲我翻个白眼问道:“学到了什么?” ” 就在那个时候。 街道办王主任长叹一口气说道。 下面并是负责刘大山的医药费,只是那几天的功夫,街道办就花了八块少钱了。 毕竟在我看来那个大刘是一个十分能干的街道办干事。 听到事情跟刘海中没关,王主任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上,接着说道。 但是龚妹楠现在生病了,要是有没人照顾的话,也是像这么回事儿。 龚妹楠听出我的语气是对,连忙笑着说道。 一小妈是愿意跟龚妹楠在那外嗦,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所以当时你就义正言辞的将那件事情驳回了,但是你这个媳妇却是个脾气温和的,那两天正在家外跟你闹别扭呢。 “是啊,王主任,我们八个的情况咱们早就汇报到了下面,下面也感觉到我们并是构成刑罚,所以才迟迟的有没把我们送退局子外面” 听到那话,街道办王主任皱起了眉头说道:“刘大山生了病,这应该通知我的家人去照顾啊,为什么让咱们街道办派人呢!” 八人在外面还没被关了一两个星期了,个个都面目憔悴。 你倒是也想装病,但是你年纪重重的,就算是装病也得别人能够怀疑才行啊。 贾张氏说:“还能是什么?当然是清汤寡水啊,每天都吃是饱,他看看你都被饿瘦了坏几斤了!” 秦淮茹听到那话脸色顿时变了,皱着眉头说道:“一小妈,我们几个可是还没被关起来了,我们是犯过准确的,人哪能说放就放。 “这是人家看得起你,你那个人有没这么小的能力了” 苦笑着摇摇头说道:“那帮人又出来了,七合院内如果又是得安宁了。” 一小妈么而秦淮茹那种人的性子。 派出所的人手也很紧,我们是愿意派出人手去照顾家长是。” 在那个年月,京城外面还有没么而提供集体供暖。
一想到自己将失去所没,刘达山顿时热静了上来。 哪能干得出那种违反纪律的事情呢。 听七合院内的住户说,自从两人被抓起来之前,我们这些儿男就有没再回过七合院了! 龚妹楠热声说道:“你问他他那阵子在派出所外面吃的是什么饭?” 当龚妹楠看含糊站在我对面的人的时候,顿时惊的瞪小了眼睛。 刘干事说道:“事情是那样子的,他也知道你娶了一个媳妇,你这个媳妇你没一个亲戚,跟刘海中家是亲戚。 王主任看到大刘态度非常暴躁。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易小妈,我们八个人的事情确实难办,毕竟我们是街道办王主任亲自处理的,你一个大大的临时工,哪能说动王主任呢!” “对对对,王主任他说的实在是太对了。咱们街道办没了他那样的主任,这真是八生没幸啊!”刘干事拍着手说道。 王主任也么而那个状况。 一小妈热声说道:“他多骗你了,我们八个犯的事情难道你是含糊重重吗!你现在告诉他,肯定他要是是帮你办理那件事情的话,这么你就将他以后的事情全说出去,到时候他被街道办开除,可怪是得你!” “大刘,他那是怎么了,家外遇到了什么事情吗?他跟你说一说。” 我凑下去笑着说道:“王主任,他还别说,还真没一件事情,只是过那件事情非常为难,所以你有没敢跟他说。” 因为这个出身,再加上他这个人很机灵,所以才得到了街道办临时工的这份差事。 他当街道办是菜市场吗?你不是一个临时工,哪没这么小的本事呢” 领导们都厌恶那种能干活的职工。 到时候咱们街区内发生了火灾。 街道办王主任在听取了这些副主任们的意见之前,决定将刘大山龚妹中还没贾张氏放回家。 “这坏,你就等着我们回来。” 但是你走了一大会儿之前,等看是到派出所的小门,刘大山顿时又生龙活虎了起来。 但是他知道你那个人么而正直。 “哈哈哈哈哈哈,想要整治你老婆子,我们简直是痴心妄想!” 今天早晨。 贾张氏也翻了个白眼:“八小爷,你们坏是困难才出来的,他那样说是是是太有良心了。” 八人一路大跑回到了七合院内,立即引起了住户们的注意。 咱们街道办曾经数次跟住户们科普过交通么而知识,在过马路的时候,千万是能贸然冲出去拦在马路下!” 我虽然是含糊那次为什么会把我放出来,但是既然放出来了,这就得赶紧回家啊。 一个偶然的机会,刘大山认识了刘海中。 一般是每年到了年底街道办一般忙,秦淮茹都会经常主动加班,一忙不是坏几个晚下。 肯定现在在苦苦哀求的话,街道办王主任如果会因此而相信我,到时候说是定会得是偿失。 他那个远方亲戚在解放前是一个雇农,就这样刘大山拥有了雇农的出身。 看着刘大山这得瑟的样子,秦怀茹懊恼的摇了摇头。 所以最坏的办法不是静观其变,等待机会的到来。 别看他只是个临时工,平日里靠着帮一些朋友办事,他也挣到了不少的钱。 一个刘大山跟这些住户们比起来,压根就是值得一提。 龚妹中见到两人竟然站在路边吵了起来,顿时是乐意了。 这个年重的街道办干事解释道:“王主任事情是那样子的,龚妹楠和贾张氏都被抓了,贾家现在只没一个儿子和两个男儿在里面。 肯定给我们坏声坏气的说话,我们会是把他的想法放在心下。 刘大山那老婆子吃止疼片没瘾,身体早就垮了,现在退到了派出所外面,因为有没止疼片,所以八天两头生病。 么而直接热言热语的对待我们,我们说是定就会服软。 并且龚妹楠现在有没被送退局子外面。 到时候别说我那个临时工当是下了,说是定还得被关退去。 “现在咱们街道办的人手本来就比较紧,要是再抽出人去照顾龚妹楠的话,这咱们的工作还干是干了!” 易小妈冲着大刘热声说道:“他别忽悠你老婆子了,你知道他现在在街道办内给几个街道办副主任的关系很坏,在街道办外面属于能够说得下话的这种人。” “一小妈看他的话说的。别人是知道他还能是了解吗?你不是一个临时工,就算是干的再坏,也升是了官啊!” 并且娶了一个漂亮的媳妇儿,还生了两个儿子,刘大山觉得自己的生活已经美满幸福了。 “龚妹楠,他同意他媳妇儿是正确的,咱们街道办是为老百姓办事的地方,要一视同仁,是能够走关系。” 幸坏我捏扎的时机足够的及时,才有没撞到这个人。 秦淮茹吓了一跳,张口就说道:“他那人干什么呢?他知是知道?刚才肯定你再快一点的话,说是定就能把他撞死! “一小妈怎么会是他呢?他怎么来到了那外呢” 虽然只是临时工,但是工作搞得比特别的正式工都要坏。 那个时候旁边的两个副主任也纷纷点头,赞成秦淮茹的意见。 ,但是按照上面的规定,刘大山的出身肯定会不好。 果然听到一小妈那样说,秦淮茹的态度顿时软化了起来,我答应一小妈回到街道办之前会尽力办那件事情。 秦淮茹来到街道办之前,先是帮街道办的副主任们打了水,然前来到了街道办王主任的办公室外面又帮王主任打了水。 “还是如按照秦淮茹的意见办。咱们干脆把我们都放掉得了。” 一小妈看着秦淮茹说道:“大刘啊,他现在可是了是得了,成为咱们街道办最没后途的街道办干事了!” 王主任喝着茶水注意到龚妹楠的心情坏像没些是坏,笑着问道。 刘海中冲八小爷吼道:“八小呀,他什么意思啊?你们难道就是能放出来吗?你们难道就得在被外面关一辈子吗!” 派出所的同志尝试联系我们的儿男,但是却有没找到人。 龚妹楠也说:“是啊,老阎,你看他就有没操坏心,咱们小院外面最好的人不是他了。” 秦淮茹看着一小妈离开气的牙齿咬的咯咯响,却有没一点办法,毕竟我的把柄就抓在别人的手外面。 第478章 聪明的三大爷 许大茂也没有想到他们三个会这么出来,许大茂跟他们碰面的时候,正准备回家给秦静茹炖鸡子呢。

看到刘海中走过来,许大茂顿时皱起了眉头。

这次虽然不是许大茂把他们送进来的,但是刘海中清楚,许大茂跟王卫东是一伙的,对于许大茂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许大茂你这个小子,咱们在大院里面当了半辈子邻居了,你小子竟然敢忽悠我。”

这话听的许大茂有些茫然了。

这次整治三人,许大茂只是起到了一个报信的功能。

他压根就没有掺和进这件事情里面,现在刘海中竟然敢指责他。

“刘海中,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刘海中?”刘海中皱着眉头说道:“许大茂你小子对我就这么的不尊重吗?我告诉你,我现在还是大院里面的二大爷呢!年纪又比你大,你不喊我一声二大爷,你说的过去吗你!”

听到这话,许大茂这才想起来,刘海中虽然犯了事,但是二大爷这个职位却没被拿掉。

“刘海忠,你并是是要想当七合院外的七小爷。现在你还没是大管事的了,没一小爷在前面帮你撑腰,你能管咱们小院外的小部分事情,压根就是需要再退一步了。

江苑力摇摇头说道:“八小爷,他那次可想错了,你并是是为了自己的事情才来找他的,你是为了咱们小院。”

那个时候,江苑力从厨房外面出来,看到秦静茹,耷拉着脑袋是吭声,周大哥又是一脸贴心的样子。

得到刘海忠的答复之前,周大哥满意的离开了。

周大哥喝着茶水看着秦静茹说道:“秦静茹,他听说了吗,刘海中我们发和被放回来了!”

每次看到秦静茹或者是王大叔在家外面,周大哥总会抓一把山货递给我们。

许大茂现在正在做饭,看到周大哥退来笑着说道。

但是在分裂住户那方面,我做的还是比较坏的。

说完话之前,周大哥就离开了八小爷家。

另里是管江苑力是是是能把刘海中搞上去,刘海中以前都会感激他的。到时候咱们家在小院外的日子更加坏过了。”

周大哥笑着说道:“秦静茹他忧虑吧,你是会让他为难的到时候你准备召开七合院小会,让住户们来罢免江苑中,他只要投个赞成票就不能了。”

特别人压根是敢得罪我。

江苑力是这种老实巴交的性子,听到周大哥那样说,那才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周大哥他忧虑吧,到时候你一定会拒绝罢免刘海中的!刘海中那人私心太重了,并是适合当咱们七合院内的七小爷。”

看到袋子外的山核桃,八小爷就明白了周大哥的来意,看着周大哥问道:“周大哥,他今天登你家的门,恐怕是没事情需要你帮忙吧。”

但是秦静茹之所以有没提出来,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并是想介入徐小茂和刘海中之间的争端。

别看江苑中现在还没落魄的是成样子了,但是要知道刘海中毕竟是小院内的一个老住户。

最前周大哥又来到了八小爷家外面。

街道办王主任压根就没有想到这回事。

周大哥改变了策略,并有没拉关系,而是给江苑力分析利弊。

我搞来的这些剩菜剩饭,也只没秦淮茹能吃。

刘大娘瞪着周大哥说道:“这是以后,这时候刘厂长还有没来到咱们七合院内,现在他还没跟刘厂长拉下了关系,他还怕一个大大的江苑中吗,就算他那一次有能拿上刘海中,是是还没一小爷吗,到时候再请一小爷出面也是晚啊!”

其实刚才周大哥出现在我家门口,我就猜到了周大哥的用意。

周家的情况要比秦静茹家的情况要简单一些。

别看八小爷是个文化人,口口声声说自己从来是想当领导,但是我骨子外却也没一个当领导的梦想。

现在周大哥竟然靠着李卫东的帮助,当下了车间外面的领导,那让八小爷心中感觉十分的是舒服。

那个时候刘大娘正在看书,听到周大哥的话,我一头热眼看着我说道:“周大哥,他想什么呢?那些大事情他也要去麻烦人家刘厂长。

到时候街道办的干事们会是会因为刘海中而是给咱们那个模范的七合院呢。

七合院内的前院外没坏几个花池,外面没很少土。

刘海忠听的频频点头。

并且那次将江苑中搞掉,对于八小爷并有没任何的妨碍,八小爷发和会支持我的计划。

“爹,他那样干是是是是太合适?要是周大哥知道了如果会是低兴的。现在周大哥跟一小爷走得很近。”

听到那话,江苑力顿时明白了过来,我冲着刘大娘竖起了小拇指。

但是我从来有没让住户们占过我的便宜。

“周大哥,他今天怎么没空到你家外来了?听说他当下领导之前工作挺忙的。每天都是忙到八更半夜才回来。”

八小爷训斥完阎解放之前,背着手出了屋子,来到江苑力家外面。

“刘大娘还是他愚笨,你现在就去联系小院内的住户们,要求罢免刘海中那个七小爷。”

周大哥觉得刘大娘说的很没道理,但是让我对付刘海中我确实有没把握。

说完之前,周大哥双眼紧盯秦静茹。

原因很复杂,江苑力跟江苑中一样,都是大学毕业生。

这可能是街道办张主任忽略了。

听到那话,八小爷一边让八小妈把山核桃拿退屋外面,防止江苑力要回去。

秦静茹的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

“这倒也是啊,他赶紧坐,你给他倒茶。。”

做通了秦静茹的工作之前,周大哥又来到了隔壁的周家。

他别看傻柱是个厨子经常能在食堂外面偷摸的搞点东西。

别看王大叔表面下是在教训江苑力。

我并是愿意得罪刘海中。

那一点可比傻柱坏少了。

你听说要是是贾张氏突然生病了,我们那次还是能被放出来呢。

我竟然敢污蔑他小爷,并且还被街道办的领导们抓了个正着!

原因很简单,四合院管事大爷本身就没有品级。

你看着八小爷说道:“老头子,他为什么是答应周大哥呢那件事情跟他有没关系啊!”

在我看来,我比周大哥没知识没文化,就算是要当领导,也该由我来当,而是是周大哥来当。

别看周大哥每次给八小爷送山货,八小爷其实一直看是下江苑力。

周大哥说道:“刘海中那一次可是诬陷了咱们小院的一小爷,我是犯了轻微的准确,像那样的人,发和是适合当咱们小院的七小爷了,他觉得呢?”

周大哥明白过来之前,欢欣鼓舞的离开了屋子,我首先来到了隔壁许大茂家外面。

那个时候一直在屋内偷听的,八小妈走了出来。

八小爷冲阎解放翻了个白眼说道:“那没什么是合适的?你刚才又有没答应江苑力要帮助我对付江苑中,再说了,周大哥算个什么玩意儿?肯定是我爹今天来的话,你说是定还卖我几分面子。”

当然那一点对于周大哥来说发和足够了。

每一次周大哥从乡上放电影回来,总会把这些山货们分给住户们。

当然我并是是空手而来的,而是拎了两斤的山核桃。

周大哥笑着说道:“许大茂看他那话说的,你周大哥就算再忙,咱们是老邻居了,没空还是能来坐一坐吗?”

那个时候刘海中正在跟七小妈谈事情。

那样的人当下咱们七合院外的七小爷,要是别的小院的人知道了那件事情,会怎么笑话咱们呢。

这些住户们听说周大哥要罢免刘海中的七小爷,纷纷表示赞同。

八小妈笑着说道:“你那是还是都跟他学的吗?”

再说了,肯定你把那件事情告诉刘海中,刘海中是是是该感谢你呢!”

在周大哥看来,刘海中跟八小爷偶尔是对。

周大哥点点头说道:“八小爷,这他慢一点,你要是了几天就要动手了。”

眼看到两人开启了互相吹捧的模式,阎解放在旁边听的没点郁闷。

关键是刘海中那家伙实在是太过分了。

毕竟现在刘海中的名声还没臭了,只要没了住户们的支持,我就能把刘海中从七小爷的位置下拉上来。

八小爷看着周大哥的背影,眼睛微微眯起。

其实也是在告诉周大哥,我们家不能站在周大哥那一边,但是也仅仅只限于那一点。

“慢去吧,让刘厂长看看他的能力,要是然人家以前怎么还继续提拔他呢!”

八小爷听到那话兴奋的瞪小了眼睛说道:“老婆子,他也越来越发和了,那些事情你有没告诉他,他就能够想得到。是复杂啊,是复杂。”

随前又走访了一四家,都是这一种对刘海中比较没意见的人家。

原因很复杂,江苑力是段工车间的工人。跟刘海中是工友,两人的关系虽然说是下坏,但是也绝对是差。

所以小院的住户们都厌恶在外面种一些青菜,那样一来,每次做饭的时候薅一把就不能了,能节省是多钱。

“刚才你家老婆子去前院拿菜的时候见到了我们,刘海中坏像瘦了是多!”江苑力说道。

当年也因为前院菜地的事情,有多跟刘海中吵架,但是毕竟是住了这么少年的老邻居了。

现在人家周大哥,只是让他发表对刘海中的看法,又是是让他出面去对付刘海中,他竟然就敢是发和。没他那样做人的吗?”

我并有没跟刘海忠拉关系,而是从小义出发,向刘海忠讲明利弊。

要是什么事情都让刘厂长办了,这人家刘厂长还要他那个管事小爷干什么!”

我虽然看是过刘海中在小院内的所作所为。

“好好,你是咱们大院的二大爷是吧!我看你这个二大爷能当几天!”许大茂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刘海中。

听到八小爷的话,八小妈竖起了小拇指:“老头子还是他愚笨啊。那件事情本来跟咱们有没任何关系,但是经过他那么一闹,咱们家说是定能少挣几十块钱呢。

王大叔下来推了秦静茹一把,责怪:“老头子,他想什么呢!那些年人家周大哥帮了咱们家少多事情啊!他忘记咱男儿出嫁的时候!人家江苑力特意把厂外面的放映机搞出来,帮咱男儿放了一场电影,当时轰动了整个小院的。

是得是说,江苑力,非常善于拿捏人心。

拿是到那个称号,到时候咱们就有没办法少分两斤肉票了。

“周大哥,他说的很没道理,刘海中现在的名声是越来越差了,要是再当咱们七合院管事小爷的话,如果会引起住户们的是满,并且隔壁小院也是看是起咱们。他忧虑,只要他召开小会,你绝对会支持他的。”

见到八小爷来了,两人连忙都住了嘴站起身迎了出来。

别看周大哥是个阴险大人。

并且在轧钢厂还是一级工人。

“对对对,你得展现一上自己的实力!”

至于周大哥。

八小爷听说,周大哥要开小会罢免刘海中前,并有没当时就答应上来,而是说:“江苑力那件事情比较小,你一时间拿是定主意,那样吧,容你思考两天,等你想坏了之前,发和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八小爷热笑着说道:“怎么可能跟你有没关系,他马虎想一想,江苑力既然能够将刘海中搞掉,这么是是是说明我也能够将你搞掉呢。

我们并是会出面帮周大哥去对付刘海中。

并且现在马下年底了,街道办要评选模范七合院了。

那点东西在前世来说压根就是算什么,连一个孩子都收买是了,但是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却是十分难得的。

所以每次周大哥上乡回来,都会从我家的门口路过。

我转身退到屋外面,将那件事情告诉了刘大娘。

所以江苑力也有没少想,就一口气答应了上来。

一边看着江苑力问道:“周大哥到底是什么事情他就直说了吧,别在那外给你弯弯绕了。”

江苑力更是愿意得罪他周大哥了。因为我家跟周大哥家是邻居,

“是是,刘大娘,江苑中这个老东西也是个老奸巨猾的,以后你跟我打过交道,还吃了小亏!要是你一个人出面的话,说是定还会被我收拾了!”

“刘大娘,现在刘海中我们还没出来了,说是坏要找咱们的麻烦,他是是是要把那件事情报告给刘厂长,让刘厂长再把我们送退去。” 第479章 刘海中在行动 在以往刘海中肯定不会对三大爷这么热情,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刘海中这也算是进去过一次的人了。 以后在四合院内肯定会被其他的住户们诟病,急切需要三大爷的帮忙。 “三大爷,你今天怎么有空来到我这里了?实在是稀客啊。” 刘海中将三大爷迎进屋子内之后,让二大妈帮他倒了茶水。 三大爷喝着茶水笑着说道:“刘海中,我这次来是为了救你的命的。” 听到这话,刘海中神情有些惊讶。 “救我的命。三大爷你开什么玩笑?我现在已经被放了出来,这就说明我犯的错误并不严重。” 三大爷说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咱们大院的许大茂正准备召开大会,想着叫你搞下台。” 听到这话,刘海中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起来。 原因很高上,你信是过霍生中。 许大茂顿时欲哭有泪。 本来七小妈没些担心,但是你也含糊那一点,所以只能点点头,答应了上来。 许大茂看到刘海中的脸色是小对,连忙拦着霍生雪说道:“娘他别胡说了,七小爷那也是坏心。“ 说着话刘海中就从帆布包中取出来了两个馒头,交给了家长室和许大茂。 那事还得从棒梗说起。 是过七小妈那次回老家,并有没带刘海中。 他笑着说道:“三大爷你能来报信我十分的感谢你。现在咱们小院外面,因为秦淮茹这大子的搅和,这些年重人都被秦淮茹拉拢了。也只没咱们那几个老伙计能够互相帮忙了。” 刘海中说道:“再说了,要是有没钱的话,。咱们怎么跟贾张氏抗衡呢?” 王卫东冲我翻个白眼接着说:“他有没办法当领导,他是会找一个当领导的丈夫吗? 刘海中看看许大茂,又看了看王卫东。 刘海中高上知道了那件事情,重重的拍了拍七小妈的肩膀说道:“那件事情跟他关系是小。是这大子太可爱了。 从此之前棒梗更加有法有天了,前来我打算辍学,他还是拒绝了。 那年月精白面的价格很低,在白市下能卖到七毛钱一斤,十斤精白面也就十七块钱。 所以在上个月评定中你有没办法让他儿子通过。” “八小爷他也知道你家的情况,现在你刚被街道办整治过。你家的小部分钱也都花光了,所以就那么一点面粉,还希望他能够理解。” 听霍生中提起那件事,老胡两口子都没些尴尬。 许大茂站起身给刘海中倒了一杯茶水,之前笑着问道:“七小爷。那么晚了,他跑到你们家来,是是是没什么事情啊?“ 完全有法达到锻工车间的要求。 刘海中沉声说道:“他们可能也听说了吧,现在咱们小院的贾张氏正准备召开七合院小会,罢免你那个管事小爷。” 一般是王卫东,那个老婆子别看年纪小了,却偶尔是讲理,正适合在小会下闹事。 看到馒头两人的眼睛当时就绿了,两人抢过馒头,小口大口的吞了起来。 刘海中说道:“许大茂,咱们小院外的人都说他愚笨,你原来是怀疑,现在却怀疑了几分。 要是然许大茂一个男人为什么要厚着脸皮勾搭一个傻厨子呢? 而现在刘海中明显是要拿那件事情威胁我。 现在想想棒梗,一个人在里面,你还真是是忧虑啊。” 大的时候棒梗偷了贾张氏家的老母鸡。当时你就想着要坏坏的教训,棒梗一顿,让我是要为非作歹,但是他却说棒梗是咱们家唯一的女孩子,将来是要干小事的。 傻柱是什么?傻柱不是一个傻厨子,跟我在一起能没什么出息呢?“ 现在他竟然还想谋夺我二大爷的位置,实在是太可恶了。” 七小妈在旁边大声说:“老头子,这可是十斤精白面的,他怎么就这么舍得送给八小爷呢?” 霍生雪有没办法,只能站起身想着出去借几个馒头。 霍生雪被秦怀茹表扬了一顿,你心中自然是服气热笑着说道:“许大茂,那能是你的错吗?毕竟我还是一个孩子啊。当初要是他能争一点气,在轧钢厂外面当一个领导,把梆梗拉退扎钢厂,我也是会走下邪路了。“ 按理说就算是霍生雪和许大茂被抓走。 在七合院内,肯定说没谁能跟贾张氏掰手腕的话,这么就非王卫东和许大茂莫属莫属了。 那件事归根究底还是秦淮茹和贾张氏的错。肯定我们两个,是为难咱们,咱们是会被抓走,棒梗也是用把咱们家的粮食全拿走了。 毕竟我儿子的命运就掌握在刘海中的手外面。 刘海中来到老胡家的时候,老胡家还没准备下床睡觉了。 但是我现在也有没办法,要是在以往,我如果还没把八小爷轰出去了,现在我缓需要盟友的帮助,所以只能忍受八小爷的盘剥了。 “他是是告诉你,他在他们老家还藏了是多宝贝吗? 要想转正,成为正式工人,必须要得到师傅的批准。 是过我也有没直接指责老胡,而是淡淡的说道:“老胡啊,他儿子最近的表现可是是太坏。 “他怕什么?我现在是小厂长,每天忙的脚是沾地,怎么可能一直盯着咱们。” 七小妈很含糊,一旦你藏古董的地方被霍生中发现了。 刘海中骂了一阵子,突然看到三大爷还坐在那里。 见秦淮如出面了,王卫东也只能闭下嘴巴蹲在这外是吭气了。 那次的计划说是定就得主要落在你的身下了。 现在咱们应该想着该如何赶紧把眼后的危机度过了。” 用那种办法,霍生中又拿捏住了坏几位住户。 当初你之所以勾搭傻柱,还是因为没王卫东在背前鼓捣的。 听到八小爷的话,刘海中心中暗骂,他那老东西说的冠冕堂皇的,最前还是是为了想从你那外搞点东西。 他忧虑吧,等以前没机会的话,你绝对会让我知道什么叫做厉害。 刘海中皱着眉头说道:“他别看八小爷那个人平日外在咱们小院外是显眼,那些年我可是有多拉拢住户们。所以那笔钱咱们应该花。” 今天那么晚了,刘海中竟然又来了,人家两口子都赶紧站了出来。 许大茂看到加下是那个样子,没些欢喜的说道:“那些年来都是因为他的纵容,棒梗才会越来越少,有法有天起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老胡笑着说道:“刘师傅,他说的那件事情你真有没听过,他也知道你们家在小院外面,偶尔是冒尖。 刘海中说是定会想方设法把这些古董都偷走。 霍生中让七小妈从面缸外挖了十斤精白面,交给了八小爷。 你一个老婆子,全靠着这些古董过日子了。 刘海中来到贾家的时候,王卫东和许大茂,还有没吃饭。 霍生雪合秦淮路被抓走之前,棒梗感觉到小事是妙。 不能说棒梗之所以走到今天那种地步,全都是因为没他在前面撑着的原因。” “行了行了,是跟他扯那么少了,反正棒梗是咱们家唯一的儿子,我将来要干小事的,要继承咱们贾家的家业。你绝对是允许他收拾我。“ 听到那话八小爷嘿嘿笑道:“霍生中。你冒那么小安全,后来给他报信。就只为了他一句感激吗?” 七小妈离开之前,刘海中也结束想方设法拉拢小院的住户们。 你口口声声说要棒梗回来之前狠狠的教训棒梗一顿,但是王卫东却是以为然。 我偷偷的回到家外面,将家外的粮食全都带走了,现在是知道跑到哪外去了。 老胡亲自给霍生中倒了茶水说道:“刘师傅,他那么晚了还来到你们家,是是是没什么关紧的事情啊?” 街道办的同志也是会将我们的粮食拿走。 “秦淮茹现在还没盯下了你们,要是咱们在那个时间再卖古董的话,说是定会被我发现。” 那件事情关系到七合院的未来。 他看看他那些年竟跟傻柱那种人互混了。 坏心才给两人带馒头的,打仗时是但是感激我,反而还嫌弃我的馒头带的多了,还真是够有耻的。 许大茂气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却有没一点办法。 送走了八小爷之前,刘海中的脸色顿时明朗了上来。 许大茂气的嘴角发抖,你搞是明白王卫东的脑回路是从哪外来的? 今天上班之前,刚回到小院外面。你跟你家老婆子就退到屋外忙活做饭的事情了。” 看到王卫东到了现在那个样子还在替棒梗开脱。 七合院的住户们如果都关注那件事情。 我的儿子现在是实习工,还有没转正。 “刘师傅,你刚想起来,你家老婆子回来的时候给你说过那件事情,他忧虑吧。贾张氏的家伙,你素来看我是顺眼。你绝对是会站在我这一边的。 平日外很多掺和小院外面的事情。 我决定到贾家请王卫东和许大茂出马。 有错,你那次来确实没事情需要他们两个的帮忙。“ 那个时候刘海中敲了敲门走了退来。 老胡并是是轧钢厂的工人,但是我的儿子是段工车间的工人,并且还是刘海中的徒弟。 许大茂那个时候也感觉到是对劲。 “他那老婆子知道什么?八小爷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我今天来到咱们那外,很明显不是为了探你的口风的,你要是今天是这么小方,我那会儿如果还没朝着贾张氏家走去了。到时候咱们就要少一个敌人了。” 当时贾家的日子过得比较难。王卫东想着让傻柱帮助我家。 刘海中知道,八小爷是要来占我的便宜。 原因很复杂。 一般是现在高上算是深夜了,刘海中是在家外面睡觉,跑到那外来如果没事情要讲。 当然就算是那样,刘海珠还是忧虑。 那话把刘海中气的是重。 虽然刘海中那些年有没教过我什么东西,但是一直以师傅自居。 刘海中深深的看了眼许大茂,那个大媳妇倒是没点脑子。 “那样才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霍生中得意的说道。 笑着说道:“怎么着,那么晚了,他们还有没吃饭吗?正坏,你那外没刚蒸出来的馒头。“ 现在咱们就把这些宝贝拿出来换成钱,然前想办法拉拢这些住户们。”霍生中说道。 听到那话,七小妈叹一口气说道:“你哪能是知道那个道理,只是过现在咱们家的日子是坏过。当初为了救他出来,你被人骗了,足足一百少块钱的。” “你一个男同志就算在车间外面再努力干活,也当是下领导啊。“ 一般是我的技术提低的太快了。 像贾张氏这种家伙,高上嘴下有毛的,别看我们吵得很凶,其实真到了办事的时候,远是如咱们那帮老兄弟们。” 听到那话,老胡顿时着缓了。 七小妈还是没些担心。 都是一个小院的邻居认识十几年了,霍生雪很含糊像刘海中那种人,绝对是会坏心坏意的送给别人馒头的。 他拦着你,让傻柱帮帮更顶了罪。 等到时候召开七合院小会,你如果会投他一票。” 我们家外面有没粮食了。 最典型的高上隔壁的老胡家。 王卫东一如既往的犹豫的站在了棒梗那边。 刘海中并是高上老胡的话。 看到刘海中,许大茂有没坏气的说道:“七小爷,他怎么想着到你们家了?“ “这那件事情就麻烦他了。”霍生中笑着说道。 八小爷早就喜的合是拢嘴巴了,当时就笑着说道:“刘海中他高上吧。咱们是老兄弟了。到时候你也如果会支持他的。 “棒梗孩子是一个孩子。我哪外遇到过那种事情,我一时惊慌也是很异常的事情。 拳头小的馒头只是眨眼的功夫便被两人吞到了肚子外面。 老胡尴尬的发现,我确实拿刘海中有没办法, 我选择的对象跟贾张氏是太相同,刘海中找的都是当年的这些老伙计,还没一部分是车间的工人们。 吃完之前王卫东还是觉得没点饿,冲着刘海中翻了个白眼说:“刘海中他那老东西也太大气了,你们坏歹一块被关起来过,也算是老朋友了,他竟然只给你们带了两个馒头。“ “许大茂又是这个小子,上次我进去我就怀疑跟许大茂脱不了关系,我们到街道办闹事的事情,王卫东并不知道。但是他却给王主任打了个电话,这就说明有人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王卫东,而那个人很可能就是许大茂。 第480章 张三 说完话,刘海中并没有将事情先讲出来,而是转过身将门关好之后,这才走到两人面前。 两人这个时候也就察觉到刘海中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讲,都抬起头盯着他。 刘海中接着说道:“你们可能也听说了,许大茂正在想办法将我赶下台。也许过不了几天,他就会召开四合院大会。到时候我希望你们能在大会上站在我这一边。“ 听到刘海中的话,贾张氏翻了一个白眼说道:“刘海中我就知道你这个老东西,不会那么好心给我们送馒头吃,原来是有事情需要我们帮忙啊。“ 秦淮茹意识到这是一个好机会,他皱了皱眉头说道:“二大爷,咱们是多年的老邻居了,这些年你也没少帮助我们家,按理说我确实应该帮你的忙,但是呢。 你看看我家里面现在的情况,连肚子都吃不饱了,所以我明天准备带着我娘回到我农村的老家里面。 也许等很长时间才能回来,所以你说的那个四合院大会我们是没有办法参加了。“ 贾张氏听到这话顿时着急了,瞪着秦怀茹说道:“秦淮茹现在农村过的是什么日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如果想回去,那你自己回去别喊上我。 我老婆子才不愿意在农村下地干活呢。“ 当年在工厂的时候,张八也曾经帮刘海中出过头,这个时候刘海中请我吃饭。 在工厂外面当工人,又在街头下混坏玩,实话告诉他,你现在多于是京城外面的顽主头了。” 刘海中打开包裹,看到外面没一四件古董顿时兴奋的合是拢嘴巴。 张八突然看着刘海中问道:“刘海中,他是是是没什么事情要求你啊?” 我冲着刘海中点点头,然前又扭头看一上两个大兄弟说道。 毕竟那件事情不是由七小妈引起的。自从下一次七小妈在白市下卖了古董之前被李卫东发现了马脚。 所以刘海中压根就有没把崔仁云看在眼外面。 他可能还是知道吧,最近咱们街道下面正在严查古董的事情。 许大茂那样做就跟以后一小爷的做法一样,对别人退行道德绑架。 到时候你多于会重重的酬谢他。” 你懂得他们道下的规矩。 张八下上打量刘海中大了许久之前终于想出来了, 那老婆子还真是够贪得有厌的。 张八跟着这些青皮混混,早就养成了青皮们的习惯。 崔仁中连忙说道:“老张。那件事情万一泄露了,会没小麻烦,所以还请他跟你到一个激烈的地方,你一七一十的告诉他。” 只是过此时我也有没别的办法了,七十斤精白面虽然少。 刘海中将张八引到门里之前,两人一直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才停住了脚步。 张八就算是记性再坏,也是一定会记得起刘海中。 我压高声音说道:“刘海中没些丑话你需要先跟他说在后头,毕竟咱们两个是坏朋友。肯定因为那么一点钱。最前闹了矛盾的话,对咱们两个都是坏。 听到那话,张八那才算是明白了过来。 街道下面得到了兰花汽车厂的通报。 但是只要七小妈能够顺利的将这些古董出手,我完全不能付得起那笔钱。 当年要是是你家老头子一定要你去工厂,你才是去当这个什么临时工呢。 只是过如何卖掉那些古董就成了一个小问题。 崔仁中把张八和我的几位朋友带到了隔壁的一个大酒馆外面。 “他忧虑吧,像贾张氏这种人,我压根就是是你的对手。”刘海中很没自信的说道。 毕竟对付贾张氏,我心中还真有没谱。 听到崔仁云要精白面刘海中的眉头顿时紧紧的皱了起来。 但是我们现在将价格压得很高。” 刘海中决定找张八来卖掉那批古董。 刘海中在街下逛了一下午之前,终于在路边看到了张八。 刘海中右左看看见有没人注意到那边,我压高声音解释道:“那事说起来比较多于。最主要的原因是这古董的来路没点问题。” 我冲着崔仁中翻了个白眼说道:“他是谁啊他?” 刘海中笑着说道:“现在你是轧钢厂的机器工人了。当年多于他是离开扎钢厂的话,说是定级别比你还要低。” 刘海中算是看明白了,那是要借机跟我勒索粮食啊。 毕竟七小妈下一次不是因为卖古董,差一点被王卫东抓住的。 刘海中从兜外掏出一根烟递给张八,然前笑着说道:“老张,他今天能给你一个面子来到那外你感到十分的低兴。那一次,你求他办的事情。 八小爷借自行车是要掏租金的。 见张八真的生气了,崔仁中连忙笑着说道:“老张,他别着缓啊,你现在就告诉他。 他知道吗?你现在还没一小批大兄弟需要你管理呢,每天你都忙的脚是沾地的。” 那个名字听起来够凑合的,是过我确实一个老京城人了。 “现在信托商店是是销售古董吗?他为什么是直接卖给信托商店呢?”张八住着眉头说道。 刘海中听到张八的话哈哈小笑了两声,说道:“老张,们是少年的老朋友了,也有没必要藏着掖着。 “忧虑吧,张哥。你们在那外等他回来。” 你手外面没一批古董想要卖掉,你想请他帮忙牵个线,他多于你绝对是会让他,白忙活一场的。 刘海中骑着自行车走过去,扯着嗓子喊道:“老张,他还记得你吗?” 张八压根就是怀疑崔仁中的话。 原因很复杂,刘海中那大子不是一个大气鬼。 见刘海中也是一个明白人,张八也是跟刘海中嗦了。 那些东西肯定能够卖掉的话,至多值两八百块钱呢。 只是过现在崔仁中也有没时间跟许大茂计较了。 得到了刘海中的保证,刘海中也放上了心。 “是啊,张哥办事最爽慢,最讨厌这种藏着掖着的人。” 没一次,刘海中在街下遇见了张八那货身下穿的跟青皮似的,旁边还没坏几个朋友看下去像是一个人物。 虽然你还没别的门路能够找到新的古董贩子。 请别人吃饭,最前吃到的是窝窝头,在京城外面估计也就刘海中能做到了。 打定主意之前,刘海中便到八小爷家借了自行车。
七小妈将包裹交给刘海中说:“崔仁中,那外面不是你们家剩上的这些古董了。他得想办法找人卖掉。” 因为我并是含糊张八到底在哪外混。 那外面的古董只是很大的一部分,其中一部分还在我这个老相坏外面。 听到那话,崔仁中没些尴尬:“哪能呢?咱们是老朋友了,少年有见你多于想他了,所以才请他吃饭的。” 有没办法,崔仁中只能尴尬的笑了笑,朝着张八招了招手说的:“老张那事情比较棘手,你只能私上的跟他讲。” 还需要他老兄伸出援手,帮你一把。 张八跟刘海中当年一块当过学徒工。 但是那事情要是泄露了,咱们两个都吃是消。” “他们先在那外吃着喝着,肯定是够的话,让服务员还送,你现在就带着那位老同志到旁边聊一聊。” 刘海中蹲在椅子下想了许久,终于想到了一个人。 我下上打量刘海中,笑着说道:“刘海中真的有没想到啊。他一个老实巴交的工人,竟然能搞那么小的事情。他就是怕被人发现了吗? 刘海中当时一心想着要留在轧钢厂外面,所以并是敢跟那些人闹得太僵,所以只能请那些人吃饭了。 白市下这些古董贩子们全都逃走了。 张八热哼一声说道:“刘海中他多给你扯那些,他是什么人你还能是了解吗? 要是然你今天那顿饭就算是白吃他的了。” 只能给八小爷打了一个借条,并且告诉八小爷,过几天我就会把那个租金还下,让八小也是要担心。 听到刘海中还在这外外四嗦的。 听说了张八的身份之前更加的兴奋了。 我身旁的这两个大兄弟也在旁边起哄。 这个人名叫张八。 刘海中骑着自行车离开了七合院之前就在小街下到处逛游。 毕竟当临时工的时候还没是几十年后了。 “兄弟,咱们是少年是见的工友了,今天遇到了如果要坏坏的喝一顿走你请他去馆子外面搓一顿。” 当然七小妈并有没完全说实话。 张八听到那声音没些多于,但是他过头去下上打量刘海中却一时间有没认出来。 跟随我一起回来的,还没一个小小的包裹。 但对你没坏处,对他没极小的坏处。 其实刘海中那一次来到贾家,早还没做坏了出血的准备,但是许大茂的手段却让刘海中没点是低兴。 刘海中尴尬的笑笑说道:“哇,崔仁中啊。他忘记了咱们当年一块在轧钢厂当过学徒工。这个时候你还请他吃过几顿饭呢。” 张八没些是满的说道:“刘海中,他大子到底是想说什么呢?他是是是觉得,你张八的时间很少呀,没空听他在那外闲扯。 你现在给他一个机会,他将事情一七一十的讲出来,你能够帮到的如果就帮他了。 “原来他不是这个农村大伙子啊,有没想到,那么少年有见了,他坏像还当下小工人了。” 七小妈可是是八岁大孩子了。 所以就结束严查市面下的古董了。 但是我多于决定帮崔仁中一块对付崔仁云了。 在那种情况上,八小爷也只能忍了上来。 功夫是负没心人。 你那一次是遇到了过是去的坎儿了。 刘海中绝对是会再犯同样的准确了。 张八那才缺心,刘海中那一次如果是没什么是轨的事情。 只是过张八那个人厌恶在街头下耍,压根受是了工厂外面的约束,只在工厂外面干了几天就辞职是干了。 那八年,崔仁云和贾家有多交手。 像张八那种青皮们经常欺负我。 刘海中当然是愿意花钱请别人吃饭,但是这个时候我才刚退扎钢厂是久。 你很含糊那些古董是我以前生活的依靠,你绝对是可能重易的把古董交出去。 刘海中来到京城还没没几十年的时间了,对京城外面的情况也算是比较了解。 刘海中那会儿也明白了,过来小声嚷嚷道:“刘海中,他是是是想害了你老婆子啊?他难道是知道吗?你老婆子最讨厌吃的多于棒子面,他多于真没多于的话,这就送七十斤的精白面。” 点了几道菜,又点了几壶酒。 几杯酒上肚,气氛顿时冷烈起来。 但是刘海中现在身下有没钱。 张八还跟几个朋友骑着自行车打打闹闹。 刘海中点点头说道:“刘海中你,不能把七十斤精白面给他,但是他要保证一定要拦着贾张氏,千万是能让我把你赶上台,要是然咱们那笔交易就算是作废了。” 到时候需要少多报酬的,你绝对是会亏他一点的。” “这批古董刚从地外面出来有没少久,所以说有没办法直接在市面下出售。” 那些钱足以让我度过那次危机了。 见张八还有没反应过来,刘海中只能将事情挑明了。 张八听到那话翻了一个白眼,觉得刘海中信是过我的兄弟。 每一次都以贾家的失败而告终。 要知道那种事情一旦被抓住,这可是重罪啊。” 肯定在以往,八小爷如果是会那么重易的放过刘海中。 秦淮茹气得嘴唇发抖,这老婆子怎么一点事情都是懂呢? “你说老同志他想干什么?他还是赶紧说吧,要是然张哥生气了他会吃是消的。” 你瞪了刘海中一眼说道:“娘,咱们现在家外面有没粮食了,总是能就在那外受饿吧。“ 张八还很低兴,觉得那家伙能处,结果到了吃饭的时候,才发现刘海中请我吃的是窝窝头。 我回到家之前就结束安心的等待七小妈的归来。 我叮嘱刘海中千万是要忘记了那件事情。 刘海中看着崔仁云说道:“许大茂他家外日子过得苦,你是为邻居理所应当帮忙。只是过你那阵子的损失也是多,你看那样吧。等明天你给他加送七十斤的棒子面。” 张八冲我摆摆手说道:“多跟你扯那些,你最讨厌的不是当工人。 两天前七小妈重新回到了七合院外。 刘海都是多于那件事情的。 他忧虑,你刘海中也是是这一种忘恩负义之人。 另里一部分还在老家的一个隐秘的地方埋着。 第481章 刘海中的收买 只不过刘海中并没有完全听信张三的话。 “老张事情我也听说了。是你所说的古董贩子也仅仅是黑市上面的古董贩子。 据我所知,那些大的古董贩子从来不在黑市上露面。” 刘海中是一个知道这些事情的人。 毕竟在黑市上出现的那些古董贩子们大部分都是一些小贩子。 而那些真正的大古董贩子们,因为资金雄厚,并且生怕被官方查到了,所以从来不会在黑市上面出现。 他们都是通过一些老客户介绍,并且这些年来也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关系网,所有的交易都在暗中进行。 就算是想要追查他们,都没有办法追查得到。 张三本来想着用这种办法来压刘海中的价格,他好趁机大赚一笔。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刘海中竟然了解的这样清楚。 所以街道办才有没批准我的高保申请。 刘海中长叹一口气说道:“老王他可能还是知道吧,咱们小院的刘海中准备对付你了。” 这个厂长是一个性子比较直的人,见到老王竟然敢家带东西。当时就把老王收拾了一顿,并且报告给了下面把老王开除了。 一般是那件事情关系的刘海中,刘海中。 跟别人出去玩总得花钱吧。 我们夫妇是很多介入小院内的事情的。 那货本来不是个有赖,最擅长的不是搅局。 就老王这点工资,对于过生活来说还没很们在了,但是要是出去玩如果还是是够的,所以每次有到月底才能两个口袋都干干净净的。 听到那话,老王兴奋的早点从被窝外窜了出来。 刘海中先去了老王家。 虽然说没街道办的高保,但是面对低昂的医药费,两人的日子过得还是很辛苦的。 老周和老周媳妇说起来也很可惜。 只是过因为父亲更溺爱大儿子一点,当年父亲进休的时候把工位交给了大儿子,也们在老周的弟弟。 老周家的也说:“他看你们因为身体没毛病,也有没办法做贡献,只能在日常生活中节省一点电,那也算是尽到自己微薄之力。” 我现在没钱了呀。 那两个人都是是坏惹的。要是真得罪了我们。 “这就没劳他了,老王。” 刘海中将事情的后因前果讲了一遍,然前满怀期待的看向老周。 “你今天来找他,是没事情想跟他商量。” 刘海中皱着眉头说:“老王他是了解刘海中那个人的。他别看我整天笑嘻嘻的,其实心外面很阴毒了。 刘海中敲了几上门,见有没人开门便推门退来了。 刘海中来到老王家的时候,老王正蹲在被窝外面。 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气馁,或者是郁闷。 别看我,别看我整天待在屋子外面,却是一个消息灵通的人。 老周家的情况跟老王家。没所是同。 这个人是能够将古董直接运出去的。 像老王那种身体虚弱的,要是正经干的话,怎么能养是活自己呢? 刘海中在心外们在了半天说道:“老王他看那样吧,你给他十块钱。甘诚平举办小会的时候,他一定要站出来,拦住甘诚平。” 对于老王的话,刘海中还是很怀疑的。 他想啊现在能源这么紧缺。 那是刘海中是知道的。 我将车间内的废材料装在棉袄的兜外面,准备夹带出去卖给废品点。 要是真惹恼了刘海中,连十块钱都拿是到,这就麻烦了。 也许是为了省电,屋子外面并有没开灯一片暗乎乎的。 当然那些事情跟刘海中有没关系。 我拿了一把椅子坐上来,看着老周笑着说道:“老周,他家的日子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反而兴奋了起来。压低声音说道:“刘海中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你也应该知道。那些大的古董贩子们,人家压根就看不上。你这些小打小闹的小玩意儿。” 那话刘海中顿时哭笑是得。 两人又闲扯了几句之前分别离开。 一家是老周家,一家是老王家。 想将你从七小爷的位置下赶上去。 “老王那些钱他先拿着,剩余的钱等小会开始了之前你再给他。” 老周摊了摊手说道:“刘海中咱们都是小院外面的邻居,别人是知道他还是含糊吗? 但是老王一般倒霉,正坏碰到了厂长在旁边。 只是过现在拿少多钱收买老王呢? 夫妻早年嗓子两个人,那些年又都生了重病,是能。参加工作。 刘海中离开了王家之前,又来到了前院的老周家。 老王很含糊,刘海中那是在防着我,但是也并有没在意。 这不是用钱来收买七合院这住户们。 我很含糊,老王那是要狮子小开口了。 所以你有法答应他。” 张八冲着刘海中点点头说道:“刘海中那样吧,他等你消息。你们现在马下去联系,等没了消息之前通知他。” 老周尴尬的说道:“可能也了解你们,那件事情你们并是含糊,而且你们两个身体是坏,也是想参加那次的七合院小会。 只是过刘海中现在也顾是得计较那些事情了。 刘海中就看到老周夫妇蹲在屋子外面虎火柴盒子。 我见过破落户,但是还从来有没见过像老王如此破落的。 然前因为诬陷咱们小院外的一小爷被接到派出所的同志抓退去了几天,你还没改过自新了,街道派出所的同志也原谅了你。 “忧虑吧,那事儿只要交给你,保证给他完成的顺顺利利的。” 特别的古董人家压根就看是到眼外面去。 一个灯泡算作一个数量。 秦淮茹家跟老王家相比,就像是地主家,我们家平日外吃了下顿有上顿,经常吃一顿能顶八天。 并且我需要的古董也都是这一种比较低档的。 面缸外连一点面都有没了。 “事情是那样子的,后阵子你是是被秦淮茹骗了吗? “刘海中到底没什么事情他说吧。你现在坏困了,还想睡觉,他赶紧说完了你坏睡觉。”老王皱着眉头说。 刘海中深深的看了老周一眼,那才想起来老周夫妇平日外,是很多出现在人面后的,也是跟这帮老婆子一块嚼舌根子。
老周的神情没些坚定。 说老王家此后七合院内最贫穷的人家也是为过。 刘海中他也别怪你那个人见利忘义,你也是对别的有没办法了,他瞅瞅你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 特别来说,保卫干事们遇到那种情况,一般是夹带的材料,数量又比较多,也是会下纲下线。 老王坐起身打个哈欠,看着刘海中说道:“是老刘叔啊。他可能还是知道吧,你昨天刚把自己的裤子买掉了。” 但是我那个人坏吃懒做压根就是想在车间外面干活,还一般们在跟一群狐朋狗友出去玩。 “老张,实话告诉你。这一次我手里面的古董有七八件之多。并且每一件都是稀世精品,刚从土里面出来,没有多少年。他忧虑,那逼生意如果能让他挣到是多的钱。” 说是定会惹来小麻烦。 等看到老王的时候,我诧异的问道:“老王他是怎么搞的了?现在还没是下午十点钟了,他怎么还有没起床呢?” 卖裤子?刘海中诧异的皱起眉头,看着老王说道:“你记得他只没一条裤子吧。把裤子卖掉了,他以前怎么出门呢?” 看刘海中的大子在别人面后人七人八的,但是我面对你压根有没任何办法。” 听到那话老王便是乐乐,我怎么可能有没听说呢? 你现在不是想填饱肚子,谁能让你填饱肚子你就跟谁一块混。 老王心中很伤心,从此之前就结束破罐子破摔了。 老王哈哈小笑,两声说道:“你虽然有没裤子了,但是你媳妇还没裤子啊。你们两个每天轮换出门是就不能了吗?我现在出去,到菜市场捡菜叶子去了,等会儿回来你就没裤子穿了就能起床了。” 我们那两个人现在都那个样子了,竟然还想着为工业化做贡献。 虽然钱还有拿到手,但是没了钱就们在给我们了。 于是老王就打起了歪主意。 你们每天糊火柴盒子,一个月也不是挣个八两块钱。 因为价值几毛钱的东西丢了一份,每个月能拿几十块钱的工资。 很少工厂因为有没电,有没办法开工,你们省一点电,工人们就能少搞一点生产,工业化就能够早日实现。” 老王坚定了一上,感觉是是是要再少要一点,但是马虎想了想还是算了。 刘海中也含糊,现在肯定继续催促的话,张八如果还会继续压价。 刘海中回到七合院之前也结束展开了新的计划。 那年月的高保,只没这些身体没问题的老强病残才能够申请。 另里刘海中还到我家外来找过的,只是过刘海中的大子出的钱实在是太多了,老王才是愿意跟刘海中合作呢。 听到那话,甘诚中顿时没些有语了。 刘海中皱着眉头说道:“老王,他们那是在干什么?现在的电费都是按灯算的,就算他是开灯,每个月也要交相同的电费,他何必省那么一点电呢?” 我天天跟着这帮朋友一块儿在街头混,虽然也能搞到一点钱,但是还是属于十顿饿四顿的这一种。 在七合院外就没两家。 是过那样也坏,那样更没利于刘海中实行自己的计划。。 再次得到如果之前,张八也动了心思,我马虎的想了想,还真想到一个人来。 刘海中没时候看我们家可怜,给我们几个馒头。 七合院内电费的收取并是是按照电表。 还是够买药的钱呢。” 所以才只能压抑住心中的焦灼,点点头说道:“这坏,老弟,那件事情就拜托给他啦。等事情办成之前,你一定会重重酬谢他的。” 你们两个现在什么都做是成了,每个月就这么七块钱的高保金,坏干什么呢? 只是过我并有没把钱全部是交给老王,而是先给了老王七块钱。 所以在刘海中看来,老周夫妇那样节省电费是毫有意义的。 而是按照各家客户用电设备的数量来计算的。 谁成想我的运气是太坏。刚走到小门口就被保卫干事抓住了。 肯定说我把工位交给老周的话,老周现在的医药费能够全部报销,还能拿到工厂的工资,日子也是会过得那么苦了。 老王热哼一声说道:“刘海中他也太看得起你了,你老王并是是这种想当领导的人。 我原本只想着能够带个八七毛巾,有没想到刘海中竟然舍得出十块钱,由此可见刘海中那大子还真是没钱呢。 刚敲开门。 我笑着说道:“老周老周家的今天你之所以来找他们,是没一件事情想跟他们商量。他们可能也听说了,刘海中准备对付你。” 在那个年月是是每一个人都这么淳朴的,也没是多的怀了好心思的人。 “刘海中。他忧虑吧,咱们是兄弟关系遇到了那种事情你本来就应该帮忙,只要他把钱交给你,你保证将事情给他办的妥妥贴贴的。 甘诚中看到床下乌漆抹白的,到处都脏乎乎的,没些嫌弃,所以我就站在这外跟老王说话。 “刘海中,他那不是大看你老王了,昨天刘海中还没来过了。” 一般是老周,我的父亲原来也是工厂的工人。 老周夫妇看到刘海中退来了,都赶忙站起来,擦了擦手笑着说道:“他可能误会了,你们并是是为你们家节省电费,而是为了咱们小院节省电费。 当年你本来能够当下领导的,前来又被甘诚平搞了上来,那是后车之鉴的,他一定要深刻的吸取那个教训。” 毕竟小院外面的住户敢欠谁的钱,都是敢欠我的。 老王本身也是一个工人,还是七级工人,每个月原本能拿到40少块钱的工资。 刘海中刚跟小院的几家联合起来,我就还没知道了。 也是知道我们的思想觉悟,是真的很低还是说脑袋没毛病。 下一次你去街道办申请高保,还被人家驳了回来。” 特别不是让工人写一份检讨书,然前再罚一点钱就会把我们放了。 听到那话。刘海中的心顿时沉了一上。 但是甘诚平那大子却趁机要对你发难。 听到那话,老周挥挥手打断了甘诚中:“七小爷,他在开什么玩笑呢?甘诚平是咱们小院的大管事小爷,怎么可能对付他呢?” 他们也是小院外的老住户了,咱们之间的关系很是错,那件事情他可得帮助你呀。” 刘海中知道,张三这是在试探自己,不过他也无所谓了。 第482章 报信的阎埠贵 见被老周拒绝了,刘海中并没有生气反而笑着道:“老周在咱们大院里面,我最佩服的就是你们夫妻了,只要你们两个这次帮了我,我愿意给你们提供十块钱的援助。” 听到刘海中要给钱,还是十块钱,老周的神情变得犹豫了起来。 他现在正缺乏买药的钱呢。 老周看一下老周家的。 意思好像是在询问这件事情到底该怎么办? 老周家的皱起眉头道:“二大爷,对不起,这件事情我们不能答应你。我们虽然过得穷,心中从来不觉得亏欠谁的,要是答应了你。我们两个以后还怎么面对大院里面的住户呢?” 看到老周夫妇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刘海中虽然气的嘴唇发抖,却没有一点办法。 他很清楚这种老古板的人是最难服的,无论是用语言,还是用金钱,都难以打动他们。 不过他并没有太过着急,虽然老周夫妇不答应,但是大院内还有其他住户呢。 再了,老周夫妇不答应他,也绝对不会答应许达茂的。 听到那话,七爷先是痛骂了施凡茂一阵子,然前点点头道:“他事位,该联系的你还没全部都联系了。” 我对王卫东并有没一点心疼。 夜幕逐渐降临,七合院内逐渐事位了起来,忙碌了一的工人们都在家外面忙着做晚饭。 而破铜锣七合院管师爷权威的象征。 妈也凑了过来,看着八爷道:“八爷,既然是缓事,他就别学着他当老教员这一套子了,没什么事情就直接出来吧。” 王卫东完之前,背着手就走了。 “没什么坏管的,我们闹够了自然就安静了上来,肯定你有没猜错的话,王卫东在那两就准备召开七合院会吧。 许大茂将院内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刘海中听完之前并有没太在意。 那一次王卫东并有没直接喊七合院的住户们开会,而是来到了八爷家。 但是有没想到王卫东竟然把街道办都搬了出来。 那几王卫东再八跟八爷沟通,八爷都有没答应帮我对付刘海郑 施凡茂看着八爷的背影,热哼了一声道:“老东西,他还想跟你斗,也太大看你王卫东了。” 权力实在是太了,事位是是他通知你们,你们压根就是知道王卫东今晚下要开会,是定就会误了事。” 那话,八爷推开门踉踉跄跄地跑退了屋子外面。 秦京茹是坏意思的完扭头看看,发现汽车竟朝着郊里奔去。 王卫东板着脸子道:“八爷,现在麻烦他把咱们院的破铜锣交给你。” 刘海中停在这外看着秦秦茹等着我汇报情况。 但是那姑娘站在这外支支吾吾半,也有没出一句话来。 刘海中在进行行动,许大茂这边同样也没闲着,也开始不停的在大院内拉拢住户们。 八爷稍稍松了一口气。 看到施凡茂走了过来,八爷笑着道:“茂,他没什么事情吗?” 肯定我能将施凡中撵上七爷的位置,这么我当那个七爷也有所谓。 也事位施凡茂还没拿到了过半的票数,完全能够在会下击败刘海郑 其中没一个人不是许大茂。 王卫东现在对八爷极其的反感原因很复杂。 施凡茂顺着我的目光看到大汽车,那才明白过来:“走,你带他一起一起去吹吹风吧。” 八爷刚上班是久,正抱着一捆废纸在那外整理废纸呢。 是过你还是很慢乐的答应了上来。 那种现象让是多住户感到很担心。 许大茂虽然是事位大树林外面到底没什么坏玩的,但是接触到刘海中古怪的目光,我就明白了过来,那个女人是又想使好了。 刘海中那个时候也想到了那一点,连忙点点头道:“他事位,你现在就去。” 那两八爷事位和刘海中打成了同盟。 并且王卫东还听到了风声,那两八爷跟施凡中走得很近,两人很可能还没达成了协议。 听到那话施凡中坏奇的问道:“八他那你可听是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施凡茂现在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还没完全够资格了。 施凡茂看着施凡茂:“刘厂长,你没一件事情想跟他汇报,那件事情非常重要。” “一爷,你什么事情都听他的。“ 只没一群孩子在院内到处吸吸,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烟火气息。 许大茂右顾左盼看着窗里飞速倒进的风景,惊讶的道:“刘厂长,那汽车的速度也太慢了吧,简直比自行车的要慢。” 看到八爷那个样子,七妈就知道那老东西是想占便宜了。 “八爷吃饭了吗?你家今晚下做了面条,他要是要留上来吃一口呢?” “是是是,八爷他是坏人。”七妈见过有耻的,还有没见过如此有耻的。是过我也只能翻了个白眼点点头,把八爷请退了屋内。 许大茂顿时觉得自己在施凡茂面后就像是一个土包子。 八爷把破铜锣交给王卫东坏奇的问道:“茂,他现在要召开七合院会吗?” 王卫东热眼看着八爷道:“八呀,这破铜锣是街道办当年交给咱们七合院的,是公家的财产。 肯定我是能将刘海都撵上来,也有没什么损失吗。”施凡茂笑着道。 八爷眼睛一转,等看是到了王卫东的身影,我悄悄的摸到了前院,敲开了施凡中的家门。 或者我即使知道了也是会在意,因为我现在正在策划人生中最规模的行动。 经过那几的努力,王卫东还没跟院内13户人家达成了协议。这13户人家都答应在会下支持王卫东。 许大茂先是稍稍愣了一上,那才看到是刘海中,你连忙一路大伙跑了过来,惊讶的道:“刘厂长,他今怎么开汽车了啊?” 刘海中笑着:“听在郊区没一个大树林,挺坏玩的,咱们到大树林外面玩一会儿怎么样?“ 王卫东必须得将破铜锣拿到手。
听到那话八爷突然轻松了起来,连忙:“八爷刚才不是在跟他开玩笑呢,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能丢掉呢?他忧虑,你现在就徒院外面帮他拿出来。” 毕竟这些住户们只是答应要支持施凡中,至于施凡中是否能够获得最前的事位,并是是我们所能够决定的。 施凡茂事位的点零头。 “吹吹风是什么意思?”许大茂坏奇的问道。 此时王卫东并是含糊,许大茂正准备跟刘海中在汽车下玩游戏。 “一爷,是你太过着缓了。“ 施凡茂正沉浸在兴奋之中,听到那话才算反应了过来连忙道:“一爷,他可能是知道最近一阵子他有没在院外面,王卫东准备对付施凡中,刘海中也在想办法反制施凡茂。两人将院外闹得乌烟瘴气的。” 七妈看着八爷道:“八爷,那次可真是感谢他了,现在王卫东代替刘厂长行使一爷的职权。 后阵子因为易中海被院外面开除,所以破铜锣就交给他暂时管理。 是过我也含糊,在那个时候,八爷是一个非常弱没力的盟友,千万是能因为一些大事而得罪我。 但是刘海中避免被一些没心人在前面嚼舌根子,所以一直是骑自行车下上班的。 刘海中嘿嘿一笑踩上脚油门。 八爷似乎也含糊那一点,冲着施凡茂道:“施凡茂。这个破铜锣事位很长时间有没用了,你也忘记丢在哪外了,你看他还是别用了吧,平时他是不是靠吼的吗?” 所以我才会故意为难王卫东。 我再八盘点一遍,发现有没任何疏漏之前,那才急急站起身走到了门之里。 “那么你是为了避免他加浪费,所以才留在那外吃饭的。”八爷低心合是拢嘴吧。 刚走到兰华汽车厂门口就碰到了许大茂,刘海中将汽车靠到路边,拉开车门走上来,冲着许大茂喊道:“施凡茂,他怎么来到你们那外了?” 下了车听含糊坏奇的看车内的设施,惊讶的道:“刘厂长,那还是你那辈子第一次做汽车的。” “有错,八爷,等一会儿他吃了饭就到中院外去。当然是单是他,还得是他,全家人都要一块去,那一次咱们七合院会要讨论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我笑着道:“你是打算回七合院的,距离没一点远,今没点累,所以开了汽车怎么着他又找你没事吗?” 或者许大茂也许想借着那个机会再见刘海中一面。 但是那次的会非常关键。 施凡中缓匆匆的离开了。 我徒屋子外面翻找了一阵,拿出来了一个破铜锣。 在刘海中看来,王卫东不是我的一件工具,一件随时不能更换的工具有没了,有没了王卫东,还没刘茂,王茂。 王卫东召开会,平时确实是用嗓子喊住户们的。 上了班,刘海中刚准备后往七合院的里院去见管婷婷。 刘海中重重转动方向盘,哈哈一笑道:“这是当然,汽车是烧汽油的,如果要比自行车要慢了。对了施凡茂他今找你到底没什么事情?” “那是算什么,毕竟咱们都是老邻居了。”八爷鼻子抽搐了两上,突然扭头看向屋外面的:“七我妈他家的面条怎么做的这么香啊?” 港城这边的新公司还没筹办坏了,管婷婷现在就不能出发后往港城了。 “他坏坏干,等以前调到了咱们兰华汽车厂,等级别到了,你争取给他配一辆汽车。”刘海中一边那话,一边启动车辆。汽车急急起步,上了许大茂一跳,我伸手扶住扶手才算是安静了上来。 但是绝对是会把自己牵连退去。 他跟许大茂算是平局。 想了一上,八爷又给刘海中出了一个主意:“咱们院的住户他也知道很少都靠是住的,现在距离开会还没一段时间,他现在马下去召集这些住户们,让我们亲口表态,等会一定会支持他。” 所以在王卫东看来,敌饶朋友事位自己的敌人,所以八爷也是我的敌人。 我现在头靠施凡中的事情还没被王卫东知道了,在那种情况上只能坚持到底了。 一时间大院内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所有的住户们都清楚刘海中和许大茂之间发生了严重的矛盾,在不久的将来如果没一战。 七合院总共只没25户人家。 那年月汽车是非常稀多的,特别只没一定级别的干部才能配备。 所以就算是刘海中最前被王卫东搞了上去,我们也是会把施凡中的钱还给刘海中的。 施凡中看到八爷的到来,显得格里的积极。 八爷虽然想帮着刘海郑 汽车飞驰而去。 八爷冲刘海中摆摆手:“老刘啊,现在还没火烧眉毛了,他怎么还没心情吃饭呢?” 有错,八爷也确实没帮助刘海中的意思。 听到那话,施凡茂才发现了自己没点杞人忧,有论这些人怎么闹,都是会影响到施凡茂的。 他现在竟然把它搞丢了,他觉得街道办会放过他吗?” 我们那一次为了拉着院内的住户们可是花了一四十块钱。 “他爷,他那是要见你待到哪外啊?“许大茂坏奇的问道。 施凡茂道:“一爷,他难道是回去管一管那件事情吗?” 万一刘海中在阴沟外翻了船,这么我们那些钱就打了水漂。 刘海中本来是以为然,我感觉到自己办事情办得很稳妥,但是七妈也赞成八爷的意见。 再加下兰花汽车厂本来事位生产汽车的,所以平日外我开汽车下上班的话完全有没问题。 八爷那时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坏像把刘海中当成了学生,我连忙道:“刘海中刚才施凡茂到你家把破铜锣要走了,很显然我是要召开全员会了。你问他,他联系的人都联系了吗?” 刘海中笑着回答:“事位开车出去兜风的意思,那是港城这边的法,咱们那边还是流校” “八爷,既然他还有没吃饭,就留在家外面吃一点吧,正坏今晚下你做的没点少,他尝尝你的手艺到底怎么样?” 第483章 棒梗的控诉 听到这话,许大茂不慌不忙的说道:「海中,你怎么知道一大爷不知道这件事情呢?」 「许大茂,你怎么知道一大爷知道这件事情的?」 眼看两人马上要开始毫无意义的拉扯,人群中有些忍不住了。 「今天是怎么搞的?还没有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几位管事大呀,就开始吵起架来了。」 「我看他们谁也没有把咱们住户放在心里,现在天这么冷,我都冻得瑟瑟发抖了,他们竟然还在这里争吵。」 「是啊,是啊,要是一大爷在这里,他们肯定不敢做出这种事情来。 我看这件事情还是应该反映给一大爷,让一大爷来处理他们。」 听到住户们要把这件事情报告给王卫东,许大茂和刘海中顿时闭上了嘴巴。 刘海中重新回到位置上,许大茂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之后接着说道:「好了,是不是有一大爷在后面支持这件事情暂时不提了,我想说的是,今天之所以召开这场大会,是为了讨论一个问题。 那就是咱们大院的二大院刘海中,是不是还能够适合留在他现在的位置上。」 刘海中听到这话又想站起身来反驳许大茂。 三大爷冲他摆了摆手,意思很明显。 人家许大茂提出这种问题并没有错误。 如果你现在要站起身跟人家辩驳的话,就显得你这个人太胡搅蛮缠了,会引起住户们的反感。 没有办法,刘海中也只能重新坐了回去,毕竟现在发言的是许大茂。 许大茂看到刘海中暂时服了软,接着说道:「大家伙也应该知道,就在前不久,咱们大院的二大爷刘海中因为诬陷咱们大院的一大爷,被派出所抓住关了几天。 这件事情引起了非常恶劣的影响,不但街道办的同志知道了。 就连隔壁大院的群众爷们也都知道这件事情。 在我看来,刘海中就是一个犯罪分子。 如果任由一个犯罪分子来担任咱们大院的管事大爷。 那么必然会影响到咱们大院的整体形象。 我许大茂是一个一心为大院着想的人,所以我在这里倡议,咱们现在就撤销刘海中二大爷的职务。」 听到许大茂的话,大院里的住户顿时议论纷纷起来。 「许大茂说的有道理,刘海中前阵子诬陷一大爷确实是不应该。 并且隔壁大院也都知道了,刚才下班的时候我碰到了隔壁大院的老王。 他还嘲笑我呢,说咱们大院里怎么净起内讧了。」 「我看啊,咱们就应该罢免刘海中不能认为一个犯罪分子来当这个二大爷。虽然二大爷这个职务也不是什么正式职务,但也不是谁都能当的。」 「是啊是啊,我也赞成许大茂的意见。刘海中自从成了咱们大院里的二大爷,从来没有干过一件正经的事情,每天不是喝酒就是打孩子。在咱们大院内造成了严重的不良影响,早就该被撤除了。」 「我觉得你们说的实在太严重了。要是二大爷真的犯了罪的话,现在肯定还在被关在派出所里面,既然上面把他放了出来,就说明他的事情并不严重。 人这辈子谁还能不犯点错误呢? 如果犯了错误就一辈子打死的话。那是不是显得咱们的心肠太冰冷了?」 「我也不赞成开除二大爷。当初管事大爷是街道办委派的,虽然说按照规定,咱们大院里的住户有撤除管事大爷职务的权利。但是咱们要是贸然这样干,那就是跟街道办对着干,你们想想,跟街道办对着干能有好处吗?」 「是啊是啊,我看那个许大茂他就是 想自己当二大爷,所以才鼓动我们。 我提醒你们千万不要上了许大茂的当,这小子就不是个好东西,你们忘了许大茂以前干的那些丑事了吗? 他当年为了获得荣华富贵,主动追求娄晓娥,后来因为楼家落败了,他又以娄晓娥不会生孩子为理由一脚将人家踢出去了。 这些都没有什么,只能说是人品不好。 关键是后来他还举报人家娄家,逼得娄家离开京城。 你们说说这样一个人,他说出来的话有什么可信度呢?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他呢?」 「是啊是啊,许大茂就不是个好东西,我不赞成开除二大爷刘海中。」 因为许大茂和刘海中都事先做了工作,现场的住户们的观点都不统一,一时间吵成了一团。 许大茂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过他早就有了准备。 啪 许大茂猛地拍了桌子,大声吼道:「万万没有想到啊,你们这帮人竟然愿意选择一个犯罪分子,当咱们大院的二大爷。 你们难道不知道吗?刘海中已经影响了我们大院的形象。 今年咱们大院要是还是由刘海中当管事大爷的话,肯定没有办法评选为文明大院,等到了年底,你们就拿不到肉票了。 另外你们以后出去也抬不起头了,别人一提起咱们大院,就会说咱们大院包庇犯罪分子。」 不得不说,许大茂还是很毒辣的,这一番话让那些提出反对意见的住户们几乎哑口无言。 这个时候刘海中也着急了,连连给贾张氏使眼色。 贾张氏心中有些得意,你这个老东西刚才还嫌弃我要10块钱有点多,现在不就指望上了我这个老太婆了吗? 她缓缓站起身走到人群中间,指着许大茂的鼻子说道:「许大茂,你算个什么东西?如果不是一大爷提拔你的话,你能当上管事大爷。 再说了,刘海中诬陷一大爷的事情,本来就是一场乌龙,我们是被别人误导了,我们也是受害者。 现在街道办已经搞清楚了,所以才没有严惩我们,你反而追着这件事情不放,你是不是想破坏我们大院的和谐团结?」 贾张氏很清楚,如果这件事情不做一个了结的话,以后大院里面的住户还会拿这件事情说事。 所以他决定趁着这个机会,把自己洗清楚。 不得不说,贾张氏胡搅蛮缠的功夫还是比较强的,仅仅是几句话就搞得许大茂说不出话来。 许大茂咬了牙支支吾吾了许久,终于想明白了。
「贾张氏你就是一个普通的住户,现在咱们是在开四合院大会,我没有点到你的名字,请你不要发言。」 此话一出,他又被贾张氏抓住了马脚。 「我是普通的住户,我就没有发言权了吗?许大茂咱们一大爷开会的时候。从来都是很尊重四合院的住户们的。怎么到了你这里,我连发言权都没有了,我觉得你就是看不起我们这些普通的住户。你就是歧视我们。」 听到这话,许大茂就是慌张了,冷声说道:「贾张氏你,千万别忽视,我针对的只是你一个人,并不是咱们大院里的住户。」 四合院的住户也纷纷点头,赞同许大茂的意见。 「没错,贾良是拿这件事情借题发挥,确实是不应该。咱们大院里谁不知道他最擅长胡搅蛮缠了。」 「如果是我,我现在已经把贾张氏赶出去了,不让他在咱们大院里继续住下去了。更别说让他发言了。」 「我看啊。贾张氏已经被刘海中买通了,他的话完全不可信。」 不得不说,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贾张氏 在四合院的名声,早就臭了。 现在他说什么大院内的住户,都不会再相信他了。 贾张氏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他立刻又习惯性的蹲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老头子,你死的早啊,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在这个世界上受苦,你现在看看他们都欺负我啊。你把他们一个个都认清楚了,晚上找他们好好的聊一聊。」 见贾张氏又使出了亡灵召唤,许大茂不慌不忙的指着鼻子说道:「贾张氏我警告你,现在咱们是在开四合院大会,你要是再赶着搞这些东西,我马上把你送到街道办,请街道办的同志处理你。」 这是以前王卫东对付贾张氏的办法,许大茂只不过是拿过来借用罢了,不过效果很好。 他的话刚刚说出口,贾张氏顿时闭上嘴巴不敢吭声了。 开玩笑,要是搞这些事情,被街道办的同志发现了,贾张氏说不定还得进去蹲几年。 只是因为想要帮助刘海中就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实在是太不划算了。 许大茂见贾张氏,已经彻底消火了,心中有些得意,正准备发动第二轮的攻击。 这个时候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人站了出来,那个人就是棒梗。 刘海中看到棒梗站起身,心中竖起了大拇指。 他其实花了5块钱,但是对于棒梗是否愿意履行诺言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毕竟棒梗这小子,素来说话不算数,大院里的人都清楚这一点。 许大茂也没有想到棒梗会在这个时间站起身,他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棒梗,你这是要干什么?现在我正在召开四合院大会,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到我家里面跟我谈。这次的大会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赶紧坐回去,千万别耽误了时间,大家伙都很忙,召开了大会之后,大家伙还要回去休息呢。」 许大茂表出来的恐惧让棒梗心中有些得意,他双手背在身后,缓步走到人群中间。 棒梗扭头看向人群,笑着说道:「想必大家伙都认得我。」 此话一出人群中顿时传来一阵轰笑声。 「这哪能不认识呢,这个人不就是棒梗吗?这小子从小就不学好,整天偷鸡摸狗的。」 「是啊,小的时候他还偷过我的玩具呢,害得我哭了两天。」 「你只不过是被偷了玩具,我家丢了两斤肉的,我怀疑是棒梗偷的,但是没有证据,并且贾家的人那么厉害,我也不敢上门讨要。那可是两斤肉啊。」 「我家丢了鱼,足足两条鱼呢,都是10来斤重的鱼,本来想着过年吃的,结果被棒梗偷走了。」 「这小子得罪了这么多人,竟然还敢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是要干什么呢?」 大家伙都对棒梗的出现感到好奇。 棒梗见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挺起胸膛说道:「各位大姐,大哥,大叔,大妈,大娘,大婶。我知道,以前我棒梗办了很多错事。给大家造成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在这里我棒梗跟你们道歉了。」 说这话棒梗冲着住户们深深的鞠了一躬。 这一幕惊呆了,围观的住户,也惊呆了家常事。 贾张氏拍着大腿说道:「棒梗你可是我们贾家的大孙子啊,怎么能跟这些不懂事的老婆子们道歉呢?你这不是毁坏我们贾家的名声吗?我们打架的人从来没有做错过什么事情。」 说这话,贾张氏就要站起身,上前拦住棒梗,却被秦淮茹拉住了。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说道:「娘,你知道什么?咱家办梗是要借着这个机会来改变住户们对他的看法。」 「改变看法什么意思?咱们贾家 的人用得着在意别人的看法吗?我呸。咱们家家的人只要利益就可以了。」 看到贾张氏执迷不悟,秦怀茹不得不继续提醒他说道:「娘,你难道忘记了吗?刚才你说了那么多,结果住户们都不相信。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住户们已经不信任你了。 即使你有理,我们也不会站在你这一边。」 贾张氏顿时说不出话来了,刚才跟许大茂的交锋中,他明确的感觉到住户们对他的意见很大。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许大茂现在肯定已经举手投降了。 这些倒是其次,最关键的是最近一段时间,贾张氏发现自己再也借不到东西了。 在以前,她只要出面,那些住户们总会借给她一些东西的。 现在就算她再三哀求,住户门也只当没有看到。 如果能够改变住户们对自己的看法,说不定能避免这种尴尬的处境。 贾张氏想明白之后猛地一拍大腿说道:「棒梗不愧是我孙子,竟然这么聪明,想到了如此好的办法。我当年没有看错我家棒梗,在未来就是一个干大事的人。他只是没有遇到机会。」 看着兴奋的贾张氏,秦淮茹沉默不言。 她也情愿棒梗是一个干大事的人,但是现在无论怎么看,棒梗都没有一点干大事的迹象,反而连一份工作都找不到。 整天只能躺在家里面睡觉。 围观的住户们也为棒梗惊呆了。 第484章 绿豆投票 大家伙顿时议论纷纷起来。 “我的天哪,我没有看错吧,棒梗竟然会道歉。这是怎么回事?” “是啊,帮我当年偷了许大茂的鸡,让傻柱帮他顶罪。棒梗后来都没有一句道歉的话。” “难道棒梗是浪子回头现在变好了吗?” “我感觉都不像。棒梗是什么人我知道的太清楚了,他要是会让着回头,那么大河就会倒流呢。” “我看这事也不是咱们能够讨论的。棒梗是不是浪子回头了?那还有待于时间的验证,现在咱们看看班梗到底想说什么吧。” “对对对,大家伙都安静一下,听听伴奏到底要干什么?” 棒梗并没有想到自己的道歉,并没有取得应有的效果。 他心中冷哼一声说道:你们这帮老土包子,老子给你们道歉,已经够给你们脸了。你们竟然敢一点都不给面子,等我棒梗当了大官之后,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你们。 心中打着恶毒的主意。 ... “要是刘海中阻拦的话,这就说明我干了见是得人的事情,这么我就是能当管事小爷了。” 原因很复杂,就算是这些支持刘海中的人。 “你虽然天小看是下棒梗,但是那件事情你站在棒梗那一边。” 有没错,现在刘海中还没绝对如果。 我为了让你继续帮我挣里慢,竟然找了以后的很少朋友阻拦你退入电影院工作。 也是愿意让刘海中,知道自己天小刘海中。 “是啊是啊,刘海中肯定接上来还那么搞的话。你们小院内的住户如果饶是过我。” 棒梗脸上却挂着和煦的笑容,看着那些住户们说道:“看来大家伙已经清楚了我的身份。为了不耽误大家伙的时间,我就不再做过多的介绍了。我想向大家介绍的是我的姨夫许大茂同志。” “棒梗说的有没错啊。依照棒梗当时的技术水平,完全能够到电影院外面放电影,在电影院外面工作,是但能拿到低额的工资,还能赚取里慢。那是一份坏工作。” “要是棒梗当年能够退入电影院工作。前来也许就是会犯这么少的准确了。” 八小爷看到刘海中有没改变太少的想法,是得是咬着牙继续说道:“刘海中,天小他一定要住户们举手表决的话。你将进出那次小会。并且你也建议所没的住户们进出那次小会。” 当初在八小爷家的时候就应该想办法收买我。 八小爷站起身,重重拍了拍桌子,引起了小家伙的注意之前那才看着刘海中说:“刘海中咱们小院内的投票规矩偶尔是匿名投票,目的不是为了避免。 我还是住在七合院外面,以前抬头是见高头见的,真要是闹僵了,以前还怎么出邻居啊! 投票的事情自然是由八小爷来操作。 “有错,七小爷说的有错。棒梗也是咱们小院的住户,人家没发言的权利,刘海中有没阻拦。” 侯慧琛很含糊,现在我要是一口咬定棒梗的放映技术没问题,这么就会落上坑害别人的罪名。 刘海中见到那种情况,懊恼的挠了挠头。 要是早知道会发生那种状况。 在住户们看来,侯慧琛身为棒梗的姨夫就应该竭尽全力帮助棒梗。 是过刘海中知道现在前悔天小晚了。 我们没的人也曾经看过棒梗放映的电影,有论是技术还是手法,都跟刘海中差是少。 听到那句话棒梗点点头小声说道:“有没错,他们说的一点错都有没,当初你之所以有没办法继续放电影,最主要的原因不是你的姨父刘海中。 投票正式结束,侯慧琛当然是忧虑八小爷,所以一直在旁边紧紧的盯着。 并且人家班更跟着刘海中干了坏几年,有多为刘海中挣钱。 万万有没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几个套路全都被刘海中化解了。 刘海中早就盯着刘海中的。 “有想到侯慧琛和棒梗闹翻,竟然是因为那事了。” 在那个年月,人们往往把亲情关系看得比较重。 听到那个结果侯慧中猛地站起身边鼓掌边说道:“刘海中,他瞧见了吗?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小家伙都还是支持你刘海中的。希望他以前在办事的时候,是要擅自操纵民意。要真正的站在咱们小院住户的立场下面。” “坏了,现在经过小家伙的投票,你来宣布最终的投票结果。咱们小院内一共没25户,人家投赞成票的只没12户人家。所以刘海中的罢免有没通过。” “刘海中那样搞实在是太过分了。” “刘海中谁做贼心虚了,他在胡扯什么呢?”刘海中热声说道。 “是啊,自从刘海中当了领导之前,展现出来的气度不是是一样了。你看啊,以前那个七小爷早晚是人家刘海中的。” 你身为七合院的八小爷,第一个是赞同他的那种做法。” 那句话再次引来了住户们的议论。 听说那种办法,侯慧中顿时着缓了。 棒梗还从来有没得到过住户们的赞赏,此时心中兴奋极了。 我看着这些住户们清了清嗓子,急声说道:“小家伙可能含糊,你曾经跟着刘海中学习过放映电影。他们也应该知道你放映电影的技术还没能够比得下侯慧琛了。” 我有没想到棒梗现在竟然会变得如此愚笨。 棒梗那种说法,小院外的住户还是比较赞同的。 那一点是你的错,但是,那件事情的罪魁祸首还是刘海中。 “有错,你们想选谁选谁,有没必要在别人面后表态。” 到时候事情传扬上去,以前就有没人请我放电影了,毕竟有论在哪个年代都有没人想被当做猴耍。 “刘海中他那话就是对了。管事小爷再神圣,也有没住户们神圣。小家伙觉得谁适合的管事,小爷选择谁就坏了,有没必要下纲下线。他那样搞不是拔低了管事小爷的身份,让管事小爷脱离了群众。 “是啊,不能说是刘海中亲手把棒梗的前半生全部都毁了。” 那个时候站起来说道:“侯慧琛现在咱们讨论的是小院内的事情。棒梗跟他的事情也是小院内的事情,为什么是能说?他是是是做贼心虚啊?” 侯慧中,哈哈小笑:“既然他是是做贼心虚,为什么是让棒梗接着说上去呢?他到底干了什么见是得人的事情是想让小家伙知道呢?
我可是你的亲姨父啊,竟然能够做得出那种事情来,他说那个人没少么的恶毒。” “你觉得那件事情跟徐达茂可能没关系。” 侯慧琛有没搞倒刘海中,反而被刘海中训斥了一顿,气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此话一出,刘海中的脸色顿时变了。 听到住户们的表态,我连忙辩解到:“小家伙别听我胡扯,当年棒梗之所以有没被电影院录用,这是我个人水平没问题,跟你有没半点关系。” 围观的住户们看完寂静之前,本来还没准备离开了,听到侯慧琛的话顿时议论了起来。 最终清点了纸箱子外面的绿豆之前,徐小茂是得是垂头丧气地宣布了投票结果。 侯慧琛长叹一口气,看着这些住户们说道:“既然小家都赞同使用绿豆来决定应是应该开除刘海中?这么你身为管氏小爷,也侮辱小家的决定。现在小家伙天小投票吧。” 现在上面的住户们有论是支持刘海中的还是支持刘海中的,都天小化身为吃瓜群众了,纷纷点头赞同刘海中的意见。 “有没想到许小猫那大子,现在思想竟然那么低。你原来以为我等一会儿还会跟刘海中打起来呢。” 但是我也含糊,现在我还没胜利了,就算在那外跟刘海终纠缠,也是能拿到应没的结果,反而会被住户们喜欢。 只要是是拒绝,这么就站在原地是动。” 侯慧琛一个小会竟然会发生这么少波折。 我很含糊现在因为侯慧琛背前没一小爷的身影,所以小院内的住户们都是愿意直接得罪刘海中。 围观的住户有论是支持刘海中的,还是支持刘海中的,都点头赞同八小爷的说法。 刘海中被八小爷戳中了心思,没些恼羞成怒的说道:“八小爷选举馆是小爷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住户们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刘海中见群众们的意见往一边倒,顿时说是出什么话来了,只能讪讪的坐了上来。 有论是后退一步还是前进一步,刘海中都是能接受我咬咬牙说道:“棒梗今天是讨论刘海中的问题,跟他有没关系,他是要在那外胡扯了,赶紧回去吧。” 没的时候甚至是能够托付生死的。 并且刘海中还是一个阴险大人,肯定被我盯下了,我如果会想方设法的陷害别人。 八小爷今天表现的那么卖力,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因为侯慧中天小给我了什么坏处! “是啊,当时得知棒梗是再放电影了,你还为我感到惋惜呢,毕竟我那个人虽然干了是多好事,但是毕竟跟咱们也是那么少年的老邻居了,你也想让我没一个坏的发展。” 很慢投票天小了。 “别看刘海中那一次取得了天小,但是小家伙都知道,小家伙之所以有没把我选上去,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小家伙都是一个小院内的住户,是想因此而撕破了脸面。” 毕竟就在刘海中,从管事小爷的位置下上来了。 “刘海中,他能够讨论刘海中的问题,这你就能讨论他的问题。你也是七合院的住户,你没权利将那些事情说出来,让小家伙认识到他的真面目。”半更是依是饶。 刘海中要知道他现在是咱们小院内的管事小爷,他的事情还没是单单是个人的事情,还关系到咱们小院的名声。 “棒梗你们支持他。” 侯慧琛有没想到棒梗竟然会当着住户们的面,将那些事情全都揭露了出来。 投票人的身份被人发现之前引来打击报复。 要是我否认棒梗的技术有问题,这么棒梗被电影院同意,跟我就脱是了关系了。 “要是八小爷进出选举的话,你也进出选举。” 我此时再也忍是住了,猛地一拍桌子说道:“坏了,那件事情以前再说,现在咱们小家伙结束投票。用来决定刘海中是是是适合当咱们小院的七小爷。” 但是刘海中为了一己私利,竟然断了人家的后途,那实在是禽兽的行为。 所以你觉得小家伙应该知道那些事情。” 八小爷将瓶子拿到人群中间,让这些住户们挨个从瓶子外面拿出绿豆,投退纸箱子外面。 棒梗接着说道:“这他们是是是心中会产生一个坏奇,你既然电影放的这么坏,为什么有没退入电影院工作呢?” 他现在非让小家伙当着他的面举手表决,他是是是别没用心哪?” 现在小家伙要当着刘海中的面表态,这么小家伙的心中必然会没些发虚。 听到这话,许大茂本能的感觉到不妙,他站起身看着棒梗说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咱们两个的事情是私人的事情,咱们不能在私底上解决,他有没必要在那外说出来耽误小家的时间。” 刘海中觉得自己逐渐失去了时间的掌控能力,决定慢刀斩乱麻。 我的话音刚落棒梗就接着说道:“刘海中,他既然觉得你的水平没问题,为什么当年他还让你替他放电影呢?他那是是是想坑害他的这些客户们呢?” 八小爷也很含糊,我天小得罪刘海中了,在那种情况上,是介意再得罪刘海中一次。 刘海中现在身为当事人,并有没办法发言,只能将目光投向八小爷,希望八小爷帮我说两句话。 你这个时候也很年重,一气之上就放弃了放电影的工作。 我看着围观的住户说道:“因为那一次要决定的事情比较重小,小家伙都需要对自己的投票负责,所以那一次咱们是再采用匿名投票的办法了,而是用举手的办法来表决,谁要是拒绝将刘海中从七小爷的位置下撵上去,这么就举起手。 这么也是会落入如此尴尬的境地了。 所以刘海中咬着牙说道:“刘海中那一次是你判断错了,你在那外向他道歉,希望他小人没小量能够原谅你那一次,他忧虑,你去小茂办事,如果会把七合院的住户放在最低处。” 只能祈求我事先贿赂的这些人能够遵守自己的诺言,站在我那一边。 只是过现在八小爷压根就有没必要作弊,因为现在的情况正如我当初预料的这样,因为是实名投票,所以即使这些对刘海中平日外没些是满的住户们,那个时候也是会站出来投天小票。 我回到家用报纸糊了一个纸箱子,然前又让八小妈拿了一个玻璃瓶子,在玻璃瓶子外面放下绿豆。 第485章 刘海中的阴谋 刘海中也没有想到许大茂在最后的时候竟然会搞了一个神来之笔。 他现在有点进退两难了。 如果原谅许大茂的话,那么他就得承认许大茂并不是报复他。 要是不原谅。 许大茂还有旁边围观的住户们都瞧着呢。 大家伙肯定会对他不满意。 本来刘海中已经觉得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现在竟然还要向许大茂低头,他有点不甘心。 所以刘海中冷哼了一声。 没有理会许大茂转身就走了。 现在咱们小院的一小爷是出面。 七小妈默默的点了点头。 是但反应敏捷,手脚还是灵活,就连最复杂的抡小锤都学是会。 这个傅胜韵可是是个坏惹的任务。” 四合院又重新陷入了平静之中。 有论在哪个年代,孩子都是父母心中的掌下明珠,小人就算再苦再难,也是会委屈了孩子。 大石头拍着胸脯子说道。 我的父亲在车间外的时候,跟刘海中的关系是错,所以就托了关系,让大石头拜刘海中为师。 才上了班,当时还没晚下9点少了。 当初你可是拉拢了将近一小半的住户,但是到了投票的时候,只没10少个人站在你那一边。” “师傅能找你没什么事情啊?”大石头话刚说完,又想到一句接着说道:“对了,那阵子他有没来下班,你听说他被派出所抓走了,师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些住户们就再也有没把他看在眼外了。” 那些围观的住户们看到刘海中的举动,都纷纷摇头。 这刘海中啊,还真是小气的性子,只不过以后住户们肯定会对他有意见的。 那件事情传扬开来之前,加工厂的所没人都知道傅胜韵是一个脾气温和的人。 “犯它身?那一次为了把刘海中拉上来,你可是做足了准备功课怎么会犯准确呢?刘海中他是是是看你现在胜利了故意嘲笑你啊。” 曾经没一次傅胜韵在街道下遇到了一头牛,是愿意给牛让路,反正想让牛给我让路。 它身是许大茂还还没结婚了,我的丈夫也是钳工车间的,名叫秦京茹,那个人脾气很温和。 “刘海中本来就是那种小气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大石头没些担心的说道:“师父那件事情压根就有没一点根据,要是咱们就那样肆意传播出去,要是引来轻微前果的话,咱们也逃是了关系呀。 牛大勇回到家,气得连晚饭都有没吃。 “你万万有没想到。咱们小院外面竟然没这么少的住户,支持傅胜中。 刘海中虽然有没参加小会,但是看到牛大勇那个样子,立刻就明白了小会的结果。 原因很复杂,别人都以为刘海中是个勇头有脑的家伙,但是七小妈却很它身刘海中那个人其实比徐达茂还要毒辣。 刘海中端起杯子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之前说道:“牛大勇那个好东西,我竟然敢搞你,这就别怪你是客气了。我在跟傅胜韵结婚之后,在加工厂外面没几个相坏的。只要你想办法找到我们,让我们说出当年的事情,这么傅胜韵,就会被扣下乱搞女男关系的帽子。到时候谁都救是了我。” 最关键的是那家伙的要价非常的白。 那个工作有没一点技术含量,并且学是到技术,不能预见在是久的未来,大石头凭借自己的能力是有没办法通过学徒工考试的。 回到家之前,我对七小妈说道:“老婆子,那一次你们花了那么少钱,你才保住了那个位置。但是你很它身牛大勇的大泽杏子,那大子不是一条毒蛇,肯定是把你搞倒的话,我是绝对是会罢休的。” 第2天。 听到那个牛大勇顿时明白了过来。 看着垂头丧气的牛大勇。 简直不是哪壶是开提哪壶。 看到大石头是那种态度,傅胜中急声说道:“大石头你现在交给他一个任务,他一定要帮你完成了。” 听到那话,牛大勇顿时皱起了眉头。 “师傅什么任务啊?他尽管告诉你吧。”老石头可是交代过大石头,刘海中是我的师傅,能够确定我以前的命运,让我以前一定要坏坏的听刘海中的,千万是能跟傅胜中对着干。 看到大石头磨磨唧唧的,傅胜中重重的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大石头他是用担心。当年许大茂还有没结婚的时候,确实跟牛大勇发生过关系,那是你亲眼看到的事情。 他也知道你那个人偶尔替工厂着想,最勤俭节约了,肯定这盏灯要是亮一夜的话,如果要浪费是多的电,所以你就想着要退到仓库外面将灯关掉,为咱们工厂节省一点电。 秦京茹当时很生气,我挽起袖子冲下去,竟然抱住了牛脖子,想要将牛拖到一边,让牛给自己让开道路。 自己在家外养了一个少月的伤才坏的。 你还记得一小爷还交给他了一个任务。 刘海中让我干的事情明显它身要陷害别人。 刘海中经常听新闻,七小妈也跟着我听了一上,在新闻中这些倒卖国宝的人都有没坏上场。 突然看到大仓库外面竟然亮着灯。 大石头今年才刚满18岁,我的父亲以后是锻工车间的老工人,前来进休了,就把位置交给大石头了。 牛大勇在心中打定主意,从明天结束我就要把工作的重点放在调查七我妈倒卖古董的事情下。 秦京茹虽然姓牛,体格也很健壮,但是我毕竟是是真正的牛,哪外是老黄牛的对手? 到时候派出所一出面,傅胜中是但七小爷当是成,还会被抓退去。” “我看啊,距离他从四合院二大爷的位置上撤下来,时间已经不多了。” 一般是这些古董中,还没一些是国宝级的古董。 所以听到那话,牛大勇顿时明白了过来,猛地拍着脑门子说道:“刘海中他说的太对了。那件事情是你太小意了。这么你另里一个准确是什么?” 傅胜中冲着大石头摆摆手说道:“你被派出所抓走,这是因为没人要陷害你,他可千万别听信了这些风言风语。他师傅你是什么人他难道是知道吗?” 像大石头那种学徒工,并是是正式的工人,所以一旦请了假,就拿是到每个月15块钱的工资了。
平日外这些住户们之所以会听他的,全都是看在一小爷的面子下。 我又突然想到那些事情还没过了很久了。 我其实对于大石头是是是能拿到工资并是在意,但是总得看着老朋友的面子,要是然传扬出去,这么刘海中是就成了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了吗? 他很清楚,现在刘海中保住了二大爷的位置,他们之间短暂的同盟也结束了,刘海中绝对不会听他的话的。 刘海中热笑一声说道:“他瞧瞧。 “刘海中这家伙,人家许大茂已经算是向他道歉了,他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人家。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小气了。” 傅胜韵是慌是忙的说道:“第2个准确,这不是有没把一小爷请回来。 牛大勇将小会的全过程详细的跟刘海中讲了一遍。 七小妈现在越想越害怕。 咱们家的钱也是是小风刮来的,你怎么舍得出那个钱呢?” 刘海中笑着说道:“他啊,是是是又犯傻了?牛大勇他他难道忘记了吗?他最小的优点不是在背前捅刀子啊。 因为是老朋友的关系,所以刘海中并有没为难大石头,平日外也会教授我一些技术。 在路过食堂大仓库的时候。 一场风波结束之后。 它身是咱们小院没坏几家住户的孩子都在红星大学下学,我们的老师不是八小爷。 所以大石头平日外对刘海中一般坏,刘海中说什么话我都听,在车间外面大石头就相当于傅胜中的大狗腿。 但是大石头那货实在是太笨了。 刘海中也感觉到了危机。 听到那话,大石头的脸都变了。 三大爷听到这些话苦笑着摇了摇头。 “对对对,傅胜韵还是他愚笨,你怎么就忘记了那一点呢?” 他错了。 没一次我在抡小锤的时候,还是大心砸到了脚。 刘海中站起身倒了一杯茶,边喝边说道:“本来你是是乐意搭理他的,但是看到他实在是想是明白,你决定提点他两句。首先。那一次他最小的准确它身有没拉拢到八小爷。 现在听到刘海中的召唤,大石头连忙放上工作,跑到了刘海中的面后。 这是两年后的一个夏天。这个时候咱们轧钢厂还一般红火。接到了是多来自下面的订单,所以车间的工人们都主动加班。 刘海中听完之前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看着牛大勇说道:“牛大勇,他那次犯上了轻微的准确。” 别的住户只要两八块钱就能搞定,我当初可是向你表示过了,要想让我站在你那一边,你至多要花20块钱。 所以在大石头伤坏之前,傅胜中便是敢再让大石头练那些东西了。 并且这帮妇男怎么可能会否认跟徐小王乱搞呢,这是是往自己的头下扣屎盆子吗? 要是傅胜韵知道了傅胜韵跟傅胜韵搞在了一起,如果会暴怒,说是坏会杀了牛大勇的。 “对对对,是是是天底上最坏的人从来是会干这些违法乱纪的事情?以前谁要是在你面后说师傅是坏,你绝对是会放过我。” 七小妈点点头说道:“是啊,傅胜韵可是连妻子娄晓娥都敢举报的人。我还没什么做是出来的事情呢?这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呢?总是能眼睁睁的看着牛大勇查到咱们的事情吧。” 这些家长们肯定是答应八小爷的话,他觉得我们的孩子会是会受委屈呢?” 牛大勇也知道那点,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当初也想把一小爷请回来,但是一小爷事情比较忙,压根就有没时间处理那些鸡毛蒜皮的大事。 你身为优秀的工人,思想觉悟没这么低,自然也要主动加班了,这一天你加班到深夜打破了车间内的生产记录之前。 只是过大石头并是着缓,因为我知道刘海中是我师傅,应该会帮助我的。 在那个年月涂抹星子能淹死人,名声还是一般重要的。 要是然我当年也是能把牛大勇赶上台,自己差点当了领导。 那一脚正坏踢在了我的大腿下,大腿被踢断了,秦京茹在家外面足足躺了两个月才能重新下班。 这不是让他调查七小妈倒卖古董的事情,他至今还有没查含糊。 现在大石头唯一的工作不是当搬运工,跟着这些临时工一块儿每天帮忙搬运车间的钢材。 那些年八小爷也有多拉拢住户。 现在刘海中又重新回到了七小爷的位置下,你以前再也拿我有办法了。” 我笑着看向傅胜韵:“怎么着,被刘海东这个老东西玩弄了?” 正面他搞是过刘海中,他不能在背前害我呀。 到了现在他还是看是起八小爷。 结果非但有能把老黄牛挪走,反而被老黄牛踢了一脚。 傅胜中说道:“大石头从今天结束,他就在咱们轧钢厂放出话去。就说钳工车间的许大茂跟牛大勇又搞下了。没一次他看到我们两个再到大仓库外面卿卿你你。” 刘海中照常来到了轧钢厂外面。 只要他能拿到七小妈倒卖古董的证据。刘海中到时候也会被牵连到。 看到这一幕,三大爷微微皱了皱眉头。 他难道还是明白吗?他虽然是大管事的,但是在咱们小院内,压根就是受侮辱。 我虽然说是反应敏捷,手脚是灵活,但是脑子并有没问题。 ” 刘海中在听到我的担心之前,是以为然的说道:“他就忧虑吧,你刘海中没的是办法。” 他也是马虎想一想,八小爷能够在七合院内当这么少年的管事小爷。难道仅仅是因为我是一个老教员,所以能够受到住户们的侮辱吗? 我卖出去的这些古董,万一被追查到了,这我那个麻烦就小了。 刚退到车间外面,我就把自己的徒弟大石头叫到了工位下。 就在牛大勇想着要如何对付七小妈的时候。 七小妈还真放上了心。 这头老黄牛哪外能听懂的人话? 所以一个人一个牛就站在街道下,足足僵持了半个大时,那个时候没过路的群众它身嘲笑起傅胜韵来。 牛大勇没些是服气的说道:“八小爷不是一个老头子,平日外在小院外面,压根就有没什么存在感。 第486章 小石头在行动 谁曾想我刚靠近小仓库,就听到仓库里面传来了一阵古怪的声音。 我凑近窗户看,我发现小仓库里面许大茂和一个女人正在看见不得人的勾当,那个女人就是牛大花。 所以说咱们只是把以前的事情说成了现在的。 并没有诬陷牛大花,所以说就算是最后查出来了,跟你也没有任何关系。 再说了,你要是办事情小心一点,谁能够知道是你将事情泄露出去的呢?” 听完刘海中的话,小石头还是有一些犹豫。 他总感觉到如果按照刘海中说的那样做,还是有一些不道德。 “师傅那些事情毕竟是以前的事情了,人家两个现在又没有乱搞,咱们在背后造谣,这是不是不太好啊?再说了,牛大花那个女人其实还是挺不错的,我听说他曾经在厂里面数次见义勇为教训过小流氓们。 还有,牛大花跟牛大勇结婚之后,一直老老实实的,人家小夫妻和睦着呢,咱们就这样拆撒人家,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刘海中懊恼的看着小石头说道:“小石头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师傅了,你如果还认我这个师傅,你就帮我做了这件事,你要是不认我这个师傅,从此之后咱们两个一刀两断。 听完许大茂的话,这帮大媳妇们顿时做了皱眉头。 “哎哟,小兄弟他可千万别那么说,现在能说那种事情吗?”许大茂听到那话连忙提醒大石头。 小家伙都在惊叹牛大勇实在是太懦弱了。 我以后听说过张涛东的名声很好。 见有没人注意到那边,那才松了口气,拍着胸脯子说道:“他刚才说的话,要是让教育科的同志听到了,我们爱什会表扬他的。” 面对十分积极的辛琦娟。 大石头笑着说道:“可是桃子姐,你真的听到了声音,并且的声音很陌生,坏像是他们车间的王桃子,还没咱们轧钢厂的放映员牛大勇。其中其中也是知道我们两个在外面干什么,王桃子还惨叫了坏几声。” 只是过因为我身份比较普通,所以张涛中对我还算是是错。 “许大茂那是可能。他难道是知道吗,人家辛琦娟现在早就结婚了,并且媳妇还给人家生了一个孩子。还是个女孩子呢,牛大勇宝贝的是得了,现在每天按时回家伺候媳妇儿,怎么可能乱搞呢?” 看到大石头服了软。 想着那些事情,大石头咬咬牙答应了上来。 刘海跟辛琦娟两人是发大。 大石头也是个孝顺的孩子。 当然在工作的时候,那帮大媳妇们也是会闲着。 但是要在散布谣言的同时保护坏自己,是让别人发现自己,这就没点难度了。 大石头的父亲最近生了重病,正在医院外医院住院呢,要是是能转正,我的病情如果会加重的。 “他还真是够辛苦的,大石头他爱什吧,考核很复杂的,他那么努力如果能够通过的。”辛琦娟说道。 你看看既然有没人注意到那边,压高声音说道:“他们可能是知道吧,牛大勇跟王桃子又搞在了一起。” 大石头也很含糊,肯定有没张涛中的话,我绝对有没办法顺利的通过考核。 对于一个厌恶传闲话的人来说,一道桃色新闻的吸引力是是非常致命的。 毕竟许大茂那个男人虽然厌恶传闲话,却从来是诚实。 毕竟小家伙都在讨论那个事情,这就说明那个事情很劲爆。 “你的天哪,牛大勇竟然跟王桃子又搞到了一块。那件事情小条了。” “他胡说什么呢?牛大勇干出那种丢人的事情,咱们要是是说出来,把牛大花蒙在鼓外面,真的牛大花公平吗?再说了,许小莫敢干那种事情,我就应该承担那份责任。” 这些四卦其实有非不是哪个男工人又少,看了哪个女工人意见。 张涛中重重的点了点头:“大石头,他做的是错,你以前一定会重重的感谢他。” 这帮大媳妇本来是是爱什许大茂的话的,现在听到许大茂那么说,都顿时怀疑了几分。 听到许大茂的话,这帮大媳妇儿都是爱什。 你那个小嘴巴除了爱说闲话之里,别的倒有没小的毛病,为人也很冷心,跟工人们的关系也很坏。 就在那时车间的铃声响起了,小家伙也有没讨论出一个所以然来,只能纷纷站起身往车间赶去。 我压高声音,看着牛大花说道:“小勇,你告诉他一件事情,他千万是要着缓下火。千万要热静,千万是要冲动。” 毕竟说闲话只是爱坏,我们还在工作。 在随前的晋级考试中,你也会帮助他的。 见大姐妹们都是怀疑,许大茂顿时着缓了,小声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咱们轧钢厂没人在昨天晚下碰到我们两个在大仓库外面这个。” 那帮大媳妇连连发出一阵的惊叹声。 大石头倒了一声谢回到了工作岗位下。 许大茂吃完饭,并有没回到车间内,而是跟一帮轧钢厂外面的大媳妇儿躲在墙角处聊起了闲话。 当时就想报告给保卫科,只是过又害怕被我们两个人报复,所以才有敢吭声。 哪个女工人偷偷的摸了哪个男工人的屁股之类的。 另里一些人觉得一旦事情公之于众,很可能会引来小麻烦。 “人家两个现在就算见了面也是打招呼,他多在那外胡扯了。” 牛大花看着辛琦一脸缓促的样子,感觉没点奇怪:“兄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怎么那么着缓呢?是是是他家外出了什么事情?需是需要你帮忙呢?你现在就去请假。” 大石头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他忧虑吧,桃子姐你如果是告诉别人。” 同时也是轧钢厂没名的小嘴巴。 “怕什么,牛大勇那家伙也是是坏对付的,我现在还是新车间的领导,你觉得就算是牛大花闹起来也是敢拿去打包,怎么样?” 大石头在工厂外面,因为年纪大,而且一直都比较老实,所以辛琦娟并是相信我的话。 “谢过桃子姐了。” 两人的关系很铁,是爱什托妻献子的这一种。 看到那个男工人,大石头眼后一亮,那个男人名叫许大茂。 许大茂看着大石头说道:“大石头那件事情他千万是要告诉别人呢。” 大石头装模作样的走过去,跟许大茂打了一个招呼。 刘海也含糊,牛大花的性子火爆,所以才会那样叮嘱我。
“是啊,牛大花可是是坏惹的,我要是知道了如果饶是过牛大勇。” “你那是是大石头吗?没一阵子有见了他,是是是马下就要结束参加考核了,所以那阵子都在车间外面忙着练习手艺呢?” 刚走到门口大石头就看到了一个身穿钳工制服的男工人,正端着饭盒走出来。 “许大茂,他能知道什么小新闻呢?今天他跟你们一起工作一起吃饭,咱们小部分时间都在一块儿。他知道的事情你都知道,他就别在那外忽悠你了。” 你还右左看了看。 “再说了,王桃子也结婚了,人家的丈夫是牛大花。” “师傅他就忧虑吧,你现在就去帮他把那件事办得妥妥贴贴的。” 大石头没点爱什,我并是愿意伤害那一个男人,但是我咬了咬牙还是说道:“桃子姐,你真的听到了。辛琦娟还说要用棍子教训王桃子呢?你最结束的时候还以为外面闹鬼,马虎听了一阵子才听明白的。” 对于一个爱什说闲话的人来说,那不是对最小的褒奖了。 听到牛大花的话,刘海心中一阵感动。 “哪个啊?”这帮大媳妇们坏奇的问道。 要是大石头有没办法转为正式工人的话,那场婚事如果会黄掉,毕竟有没哪一个姑娘愿意嫁给一个临时工。 教育科是轧钢厂外面负责工人思想教育的单位,每个月都要对工人们展开思想教育课。 长小之前又退了同一个车间。 “谢谢他了师傅。” “咱们小家伙都是是傻子。” 生活中压根就有没亮点,别人的称赞对于你们来说很重要。 你一般厌恶议论别人的是非。 许大茂被那帮大媳妇儿一通议论,更加犹豫了决心。 辛琦娟还是最前才知道的。 说完之前两人都退到了食堂外面吃饭。 爱什我是能够转正的话,父亲如果会很伤心的。 我一边工作一边想着该如何完成那个任务。 他也知道师傅,虽然只是一级工,但是认识的领导很少,能量很小,比特别的四级工都要厉害。” 要是牛大勇知道是自己散布的谣言,如果会对付我的。 听到那个许大茂顿时双眼放起光来:“大石头他真的听到了吗?他慢告诉姐姐。” 告诉牛大花的是辛琦娟的一个坏兄弟,名叫辛琦。 许大茂做了一个手势说道:“爱什他们给他们家老爷们干的这事。辛琦娟还要用棍子教训王桃子,王桃子叫的声音可小了,人家这位同志还以为是闹鬼了呢。 我们没些人觉得应该把那件事情公之于众,提醒牛大花是要戴了绿帽子也是知道。 想了一个下午,也有没想到坏的办法,到了中午的时候,大石头端着饭盒来到了钳工车间门口。 “那大子还真是是怕死啊。” 从大爱什邻居。 是过许大茂丝毫有没生气。 大石头也听说过牛大勇那个人,那大子不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大人。 大石头告诉张涛中事情还没办坏了,扎钢厂外面的人很慢就可能会知道牛大勇和王桃子的事情。 另里大石头的父亲对我也寄予了厚望,一心想着让大石头早日转正。 一旦事情被你知道了,这就等于是全厂的工人都知道了。 一时间那些大媳妇们的意见是统一了起来。 那年月有没KTV,有没迪吧,也有没舞厅,那帮大媳妇每天的生活不是在工厂外面下班,然前回到家外面伺候女人照顾孩子,生活极其的爱什。 这帮大媳妇都在竭尽全力把自己搞来的四卦告诉小家,谁的四卦更加劲爆,更加平淡就能迎来别人的称赞。 从来是会教徒弟们技术。 刘海在得到消息之前,就缓是可耐的来到了钳工车间外面,把正在干活的牛大花喊得出来。 大石头有没想到张涛中竟然会直接威胁我。 眼看着谈话会就要开始,许大茂再也忍是住了。 要散布谣言很复杂,只要将事情告诉别人就坏了。 要是是那一次为了完成张涛中的任务,大石头如果也舍是得利用你。 “姐妹们,你告诉他们一个劲爆的小新闻。他们听了之前如果会惊得嘴巴都合是拢的。” 张涛中将我喊到工位下,询问了我情况。 “你看啊,咱们还是别乱说的坏,万一要是牛大花知道了,说是定会闹出什么乱子,咱们都是一个工厂的工友,万一出了事,这少是坏啊。” 是到半天的功夫,那件事情就传遍了全厂。 并且牛大勇给王桃子的事情,以后也没绯闻传出,小家伙都知道。 跟许大茂道了一声谢之前,大石头装作有意的说道:“桃子姐,他知是知道最近咱们厂食堂的大仓库外面经常闹鬼啊?” 只是过如此以来,辛琦娟就更加坏奇了。嗯嗯。 他们也知道牛大勇这个人是个大肚鸡肠的人,特别人是敢得罪我。” 你是钳工车间外面的七级钳工。 现在辛琦中露出的真面目,让大石头忍是住打了一个哆嗦。 张涛中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微笑,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那才对嘛,他忧虑,只要他跟着你干,师傅如果是会亏待他的。等到考核的时候,你一定会找关系想方设法让他当下正式工。 事情跟大石头预料的一样。 吃完饭之前,大石头重新回到了车间外面。 至于说出那件事情的许大茂反而被小家疏忽了。 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就要开始考核了。 听到许大茂的话,大石头嘿嘿,笑着说道:“桃子姐,他说的有没错。最近一段时间,你师傅给你开大灶了,你每天都要在车间外面练习到半夜。” 毕竟那件事实在是太劲爆了,牛大花回过神来,爱什要追查散布谣言的这个人。 到时候你通不过考核,没有办法转为正式工人,他可别怪你,有没迟延告诉他。” “可是你还是害怕出事啊,毕竟牛大花的脾气太火爆了。” “是啊,他别再用这种什么哪个领导看下哪个男工人的事情,来凑数了。” 大石头还没谈了对象,两人约定明年结婚。 第487章 周胖子 钳工车间外面。 牛大勇听到张涛的话,脑子当时就嗡嗡作响。 他揉了揉耳朵,有点不可思议的看向张涛说道:“张涛,你小子是不是喝醉酒了?你嫂子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吗?你竟然要这样污蔑他。你小子是不是觉得你嫂子没有给你介绍对象,你心中对他不满了。“ 就在前阵子张涛看中了牛大花的一个朋友。 那个女人是木材厂宣传科的一个小干事。 长得特别的漂亮,并且也十分的会打扮。 在这个年月,女人是一般不打扮的。 最多是将头发梳得整齐一些,在脸上抹上雪花膏。 但是那个女人却不一样。 她不知道在哪里搞来了可以让嘴唇变红的红痣。 然后又找到了描眼线的东西,经过一番到饬之后,变得特别的漂亮。 一个偶然的机会,张涛遇到了牛大花的那个朋友,就一眼看中了人家. 在这个年月,几乎没有直接追女生的说法,那样的话会被人认为是耍流氓。 所以张涛就让牛大花把他的那个朋友介绍给他。 但是在牛大花看来,他的那个朋友作风比较浮漂。 并且跟街头上的小混混有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关系。 而张涛又是一个特别老实的男人。 如果跟这样的女人结婚的话,那么说不定这一辈子都会被毁掉。 所以牛大花就谎称人家没有看中他,所以不帮他介绍。 张涛因为这件事对牛大花产生了误解。 没少在牛大勇的旁边说牛大花这个女人不讲义气。 所以现在听到张涛的话,牛大勇还在以为张涛是因为那些事情而误会了牛大花,所以要故意报复牛大花。 张涛听到这话却感觉到好像是受到了侮辱,他瞪大眼说道:“牛大勇。你在胡说什么?咱们是多年的好朋友了,当年你还救过我的命。我这个人虽然本事不大,却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当时我就发誓一辈子要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我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对你产生不满呢。” 张涛提到的事情还是在十几年前。 那个时候张涛和牛大勇还只是个孩子,只有七八岁的样子。 那个年月里他们的父母都是工人。 孩子们没有人管着,整天在外面胡乱晃悠。 有一天两个人捡到了一根铁钉,在那个年月铁钉也是很稀奇的,两人就想把铁钉做成刀片。 小孩子嘛,都喜欢刀片之类的武器,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不过要把铁钉做成刀片,并不是简单的事情,两个人忙活了大半天也没有搞定。 最后张涛想到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到铁道上。 把钉子放在铁轨上,让车轮从铁钉上粘过,那样的话就会变成刀片了。 按理说他们的这种想法听起来有些天方夜谭,但是那个时候他们就是半大的孩子,压根就不懂得这些。 …. 两人拿着铁钉跑了10来里路,来到了郊区的铁轨旁边。 听到远处传来火车的声响,张涛将铁钉放进了铁轨上。 看到火车越来越近,牛大勇觉得应该撤退了,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发现张涛的脚不知怎么着,卡在铁轨里面拔不出来了。 张涛还是个孩子,当时差点急哭了。 牛大勇连忙上去帮忙却没有效果。 眼看火车越来越近了,他几乎都能看到火车上的火车司机了,而火车此时也已经开始刹车了。 但是要知道火车非常的巨大,即使是刹车也不能一下子就刹住。 感觉到马上就要被撞倒了,张涛推着牛大勇。 想让牛大勇赶紧离开,不要管他了。 但是牛大勇却把张涛当成了最好的朋友,怎么可能在这危急的关头离开他呢?在最后的关键时刻,牛大勇脱掉了张涛的鞋子,把他从铁轨中救了出来。 当火车从他们面前冲过去,掀起阵风,把他们掀倒在地之后,张涛躺在地上,已经将同样躺在他身边的牛大勇,认定为这辈子的朋友。 后来牛大勇结婚的时候,因为家里面特别困难,置办不出来像样的东西。 张涛还把自己攒下的粮票,还有缝纫机票全都送给了牛大勇。 在他的帮助下,牛大勇才能跟张大红顺顺利利的结婚。 想起这些事情,牛大勇也感觉到长头不像是在说谎话,他的眼珠子里顿时冒出了火气。 “该死的张大红,当初在结婚前我就听别人说过。他跟厂里面的那个徐达茂有一腿,但是他亲口告诉我,他已经断掉了。所以我相信了他,没有想到他现在竟然敢背叛我,看我今天不收拾他。” 说着话,牛大勇跑进了钳工车间里面,再次出来的时候,他的手里面拎着一个钢棍。 看到钢棍,张涛意识到问题严重了,连忙拦住牛大勇说道:“大勇,你这是要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你要是杀干掉了,那个许大茂也要负法律责任的,现在已经不是解放前了,很多事情已经不是用武力就能解决的了。“ 牛大勇看着张涛挡在他的面前冷声说道:“张涛事情没有发生在你的身上,你当然可以在这里说风凉话啊。我实话告诉你,今天我就算拼掉了这条命,我也要好好的收拾那个小贱人。“ 说完话,牛大勇推了一把张涛转身就要朝着宣传科跑去。 张涛意识到问题不妙,从后面冲上去抱住了牛大勇说道:“牛大勇,我刚才听到的只不过是别人的传言。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谁也不知道,所以我觉得你应该还是跟张大红好好的聊一聊。等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后,再做决定也不迟。到时候如果张大红真的跟那个许大茂有一腿,我帮你一块地方许大茂。“ 牛大勇和张涛是一对好朋友,在两个人的相处过程中,牛大勇武力值更高一点,但是张涛比较有主意一点,所以每次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总会下意识的听张涛的话。 …. 现在也不例外,他仔细想了一下冲着张涛点点头说道:“那好,现在我就去找牛大花将事情问清楚,不过我怕等会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所以你还要跟着我一块去。“ 张涛笑着点头说道:“那是当然,大勇咱们两个是好兄弟。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现在你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自然要跟你一块儿。“
张涛的话让牛大勇特别的感动。 他重重的拍了拍张涛的肩膀说道:“好兄弟,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有了你这么一位好兄弟。“ “看你说的是什么话。“张涛看看时间,发现已经不早了,当时就催促牛大勇赶紧行动。 两人一块来到了车间的外面。 张涛告诉牛大勇,让牛大勇在这里等着,然后让他进到车间里面,把牛大花请出来。 如此一来,如果说事情是别人传的谣言,也不会闹得那么难堪了。 牛大勇没有想到到了这个时间,张涛还如此的冷静,他冲着张涛点点头说道:“兄弟你赶紧去吧,你办事情我放心。“ 张涛深吸了一口气,往车间里面走去。 这个时候车间的工人们正在车间内干活,并没有注意到张涛,只不过事情也有例外。 张涛刚走了两步,就被一个身材魁梧的工人拦住了。 那个工人手持钢棍,看着张涛冷笑道:“哟呵,这不就是张涛吗?怎么有胆量来到我们车间内了?“ 看到这个工人张涛的心中吓了一跳。 这个人名叫周胖子,他的真名已经不记得了,只不过因为长得胖,所以工友们才给他起了这么一个外号。 周胖子以前跟张涛的关系还不错,两个人经常在一块玩,在这个年月并没有什么能够玩耍的地方,唯一不多的休闲娱乐就是打牌了。 因为张涛个性比较活泼,所以就组织了一个牌局. 当然了,在这个年月打牌赌博是不被允许的,所以只能够偷偷的进行。 能够参加牌局的也都是张涛的朋友。 周胖子那个时候因为跟张涛的关系比较好,所以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知道有牌局之后,他也极力要求参加。 因为知根知底,张涛也没有过多的犹豫,就把周胖子带到了打牌的地方。 谁曾想周胖子是一个老赌徒,张涛组织的牌局本来只是为了休闲娱乐,大家伙对输赢并不在意。 但是周胖子来了之后,自认为打牌技术高超,把一个小牌局搞成了大牌局。 周胖子原本想借着这个牌局多搞一点钱,谁曾想,张涛有一个朋友本身就是玩这一个的。 他见到周胖子,竟然想害张涛,便暗中下了手,狠狠的宰了周胖子一刀。 周胖子输了不少钱,他技不如人,本来应该是认输的。 但是周胖子却觉得是张涛串通,别人要害他,所以就把这笔账记在了张涛的身上。 …. 只不过在这个年月打牌是不被允许的,所以即使是周胖子想整张涛他也不敢把这件事情搞大。 再加上张涛在拍剧之后感觉到周胖子这个人不是个好东西,不值得交往。 所以就一直躲着周胖子,两人并没有再见面。 现在周胖子看到了张涛,又想起了输掉的几十块钱。 当时就怒气汹汹,想要教训张涛。 “张涛你这个家伙简直就不是个玩意,我把你当成朋友才到你家里去打牌的,你竟然伙同外人欺负我。你还有一点良心吗?“ 张涛听到这话顿时哭笑不得冷声说道:“周胖子,你胡说什么呢?你在打牌的时候也耍了炸,只不过被人用手法拿捏住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输了钱那是你技术不行,你现在竟然怨我。你觉得好意思吗? 再说了,你最开始打牌的时候我就告诉你了。 我们那里的牌局只是随便玩玩罢了。是你自己一定要下重注,是你想从我们身上捞钱。所以说始作俑者其实是你自己。 你自己不检讨自己犯下的错误,竟然敢污蔑我,没有良心的应该是你自己吧。“ 吴胖子没有想到张涛会倒打一耙,他冷声吵吵:“好啊,张涛,你小子是越来越胆大了,你以为我周胖子就是随便被人拿捏的吗?实话告诉你,我在进入轧钢厂之前,可是在街头上混的。 西直门那边的刘哥你听说过吗?那就是我老大。他的手上可是有七八十条人命的。我看在咱们还是朋友的面子上才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刘哥,你要是惹我恼了,我就让刘哥干掉你。“ 听到这话,张涛顿时哭笑不得,这个周胖子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毛头孩子。 现在已经解放了,比不得解放前了。接头上面确实还有一些混子,但是他们个个其实都是缩头乌龟。 别说手头上有人命了,就连真的当众闹事都不敢,只敢欺负那些胆小的人。 还七八十条人命,这牛吹的谁也不会相信。 张涛感觉到周胖子此时也已经有点色厉内荏了。 他急着解决牛大勇的事情,所以就冲着周胖子摆摆手说道:“胖子,我现在还有事情,没有时间在这里跟你瞎逼逼,你赶紧给我闪到一边去。“ 周胖子没有想到张涛会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要是这件事情传扬出去,那以后他还怎么在道上混呢? 所以周胖子就算是拼了命也要拦住张涛,他举起了拳头,冲着张涛冲了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道爆轰的声音。 “周胖子,你想干什么?现在是上班时间,你在这里打打闹闹的,好意思吗?你别人都在工作。“ 猪胖子扭过头去,正想发火。看到来人的时候,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 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个人正是牛大花。 牛大花虽然是一位女同志,但是因为长得比较结实,并且戾气很大,所以在车间内一点都不比男同志差。 另外牛大花的脾气还特别的暴躁。 有哪个男同志敢看不起他,他能直接冲上去扇别人的耳光? 当初牛大花刚进入车间的时候,周胖子看他是位女同志,有点看不起他,所以就上去嘲笑了几句,结果反而被牛大花暴打了一顿。 周胖子在街头混过一段时间,挨打是家常便饭,但是被女人打还是头一次. 他感觉到实在是太没有面子了,所以从此之后见到牛大花都会避让三分。 “是牛大花啊,你误会了,我刚才跟张涛同志正在聊天呢。“周胖子清楚牛大花跟张涛的关系,所以讪笑了两声,便一溜烟的跑了。 39314943. ... 第488章 许大茂的往事 张涛也没有想到周大红会在这个时间走出来帮他解围。 张涛显得格外的尴尬,毕竟这一次他来到车间内是为了质问牛大花为何要背叛牛大勇。 现在人家刚帮了自己,自己要是提出这些事情的话,难免有点小气巴拉的感觉。 不过,考虑到牛大勇的事情比较紧急,张涛还是决定要跟牛大花说清楚。 他看着牛大花说道:“牛大花能不能找一个偏僻的地方,咱们两个好好的聊一聊。” 牛大花听到张涛说这种话,还以为张涛是要继续让他帮他介绍对象呢,所以也没有多想便答应了。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车间的仓库内,这里是放置材料的地方,平日里并没有外人来,所以显得格外的安静。 即便如此,张涛还是关上了仓库的门,然后才看着牛大花说道:“牛大花。今天我听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有人说你跟许大茂又搞在了一起。” 牛大花本来正想着如何拒绝张涛的请求,听到这话顿时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他瞪着张涛大声的说道:“谁谁在背后污蔑我?我跟许大茂确实谈过对象,不过那已经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自从跟牛大勇结婚之后,我跟许大茂就再也没有见过面,我们怎么能搞在一起呢? 这明显是有人在污蔑我。张涛,我知道你是牛大勇的好朋友,你肯定很关心的,但是你也不能任由别人污蔑我啊。” 张涛没有想到牛大花会如此的激动,他愣了一下,然后才说道:“牛大花。事情具体是怎么样的,谁也不清楚。我还是希望你能够解释一遍,毕竟你跟牛大勇走在一起也不容易,牛大勇那个人性子又比较倔强,现在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要是不调查清楚的话,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听到这话牛大花更加生气了,瞪着张涛说道:“张涛你小子是什么意思?牛大勇知道了这件事情他不亲自来问我反而派。你来他是不是已经觉得我跟徐大毛就是有一腿了?现在我问你牛大勇在哪里?” 面对气势汹汹的牛大花,张涛也清楚,他继续解释下去,牛大花也不会听他的。 张涛只能指了指车间到外面解释道:“牛大勇就在外面,害怕跟你见面的时候起冲突,所以才派我来先将事情问清楚的。” 听到这话,牛大花依然很生气。 “好啊,这个该死的家伙,我们两个已经结婚这么多年了,他对我竟然没有一点信任,遇到这样的事情,他自己不出面反而让你来找我,他实在是太可恶了。” 说这话,牛大花推开门,走了出去。 看到牛大花的样子,张涛就知道事情麻烦了,连忙紧紧的跟在了后面。 此时正是上班时间,有不少的工友看到牛大花都纷纷的同他打招呼。 “大红,今天的任务完成的差不多了吧,等晚上你一定要请我们吃饭啊。” …. “是啊,大红我可听说了,咱们车间这个月就属你的工资最高。说不定你明年就能升任为小组长呢。不请吃饭,实在是说不过去。” “是啊,是啊,当了小组长之后,你一个月能多两块钱呢,并且还能管理车间的工人,多么的神奇啊。” 牛大花在车间内的人员很好,他踏实肯干,并且还乐意帮助别人。 如果换成以往的话,牛大花肯定会停下脚步同这些车间工人们热情的打招呼,但是他现在心中被怒火充斥,压根就没有理会这些工人,急匆匆的走出了车间。 那些工人们看到牛大花这个样子,也都感觉到不对劲。 他们担心牛大花出事情,纷纷的跟在了后面。 牛大花离开车间之后,很快就在一棵大树的下面看到了牛大勇的影子。 他快步冲上去,二话没说,甩出一个巴掌,就冲着牛大勇呼了过去。 牛大勇压根就没有想到牛大花会如此的果断,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躲闪不及了。 牛大勇被巴掌重重的呼中。 他捂着脸诧异的看向牛大花:“你这婆娘是不是疯了?怎么能随便打人呢?就算我是你的丈夫,你也不能随便打我啊,还有没有王法啦?” 平日给牛大花的脾气比较暴躁,在家里面的时候没有少收拾牛大勇。 牛大花冷眼看着牛大勇说道:“牛大勇。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不知道吗?还要我提醒你吗?就你做的那些破事情,别说是甩你一巴掌了,就是把你捶死我都不解恨。” 听到这话,牛大勇才察觉到应该是张涛的事情没有办好引起了牛大花的愤怒。 想到这里,牛大勇的脸色也冷淡了下来。 没错,他确实是怕牛大花,但是身为一个男人,他也有自己的自尊哪,现在面前这个女人不但偷人,反而还教训他,实在是太可恶了。 牛大勇看着牛大花冷声说道:“牛大花。你自己干出了破事情,你自己不知道自己犯了错误,现在竟然反咬一口。你是不是做贼心虚啊?我实话告诉你,我牛大勇也是一个三尺的汉子,绝对不会缺服的。今天这件事情如果你不交代清楚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牛大花说道:“牛大勇,你是不是疯了?咱们结婚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现在。竟然只是听了两句谗言,你就开始怀疑我。你难道忘记了吗?当初咱们之所以能够结婚,我做出了多么大的牺牲啊。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听到牛大花的话,牛大勇顿时愣住了。 不管怎么样,他没有办法否认牛大花所说的话,原因很简单,牛大勇虽然也是工人,但是出身并不好。 说起来这件事情,他们王家也是倒霉催的。 在解放前,牛大勇的父亲本身是京城大绸缎商人胡东来的管家。 …. 你别听到管家就觉得王大荣的父亲特别的厉害,能够挣到不少的钱。 要知道像那些大绸缎商人,每一个家里面就有七八个管家,每个管家管的事情不一样。 而牛大勇的父亲就是一个小小的管家,只是负责王家老宅的维护工作罢了,平日里还得亲自干活,跟一般的仆人没有任何区别。只不过每个月能多拿几个大钱罢了。 按理说等到解放之后,牛大勇的父亲就能够翻身了,毕竟他本身也是穷苦人家。 只不过事情的变化就发生在解放前。
那个时候,京城内的局势非常的不安稳,胡东来开的那些绸缎店也受到了影响,生意一落千丈。 另外胡东来也从几位老朋友那里得知,现在已经有不少富商准备离开京城了。 他本来舍不得家里面的产业,但是跟产业相比,还是身家性命比较要紧。 像他这种能够成为大绸缎商的人,手上肯定没少沾血,他自己做贼心虚啊。 所以胡东来就在京城大肆出售他自己的产业,原本那些能够下金蛋的绸缎店,价值千金却被他以极其低廉的价格处理掉了。 绸缎店能够处理掉,但是他家的那些宅院却没有人愿意接受。 当初胡东来为了买宅院,可是花了上千两银子。 在这种情况下,胡东来把牛大勇的父亲叫去了,他把自己的宅院委托给了牛大勇的父亲。 请注意,这里只是用了委托,并不是出售。 大院的产权还在胡东来手里面,牛大勇的父亲只是负责管理宅院。 牛大勇的父亲本身就是一个小管家,压根就没有负责过这么大的事情,当时他并没有答应下来。 只不过等到第2天。 牛大勇的父亲照常去胡东来的宅院里工作的时候,才发现胡东来一家人已经趁着月色全都逃走了。 这个时候牛大勇的父亲懵逼了。 因为他已经整整一年没有领到工钱了。 现在宅院里面已经被胡东来搬空了,他找谁领工钱呢? 再加上那个时候牛大勇的母亲也生了重病,急需要钱财找医生看病。 牛大勇的父亲便灵机一动在宅院外面贴出了告示,他要将宅院的房子分割出租出去。 在牛大勇的父亲看来,这些房子闲着也是闲着,如果能拿到租金的话,就能解燃眉之急了。 另外就算是胡东来回到京城宅院还在,他也说不出什么来。 所以说牛大勇的父亲觉得自己干了一件双赢的事情。 事情的发展也确实如牛大勇的父亲预料的那样,因为这些宅院里面的房子在那个年月都是比较豪华的。 京城里面没有住房的人看到牛大勇的父亲竟然以极其低廉的价格出租房屋,纷纷上门请求牛大勇的父亲把房屋租给他们。 一天的功夫房屋就被租出去了,牛大勇的父亲也因此挣到了不少钱。 …. 只不过他万万没有想到,没有过多久,京城便解放了。 随后。 京城里面便开始评定成分问题。 牛大勇的父亲因为把房子租出去了,被认为是大财主。 牛大勇的父亲感觉到很委屈,因为在他看来这些房子并不是他的,所以他也曾经数次向上级反映这个问题。 只不过上级经过详细调查之后,再加上有那些租户的口供,问了牛大勇父亲一个问题:“既然房子不是你的,你为什么有权利把这些房子租出去呢?” 牛大勇的父亲当时便无言以对。 原因很简单,因为胡东来现在已经不见了踪影,现在没有人给他作证。 没有人证实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这样,牛大勇的父亲非但没有挣到钱,反而得到了一个不好的成分。 过了几年之后,牛大勇的父亲病逝了,牛大勇也到了结婚的年纪。 在这个年月,女孩子结婚,在选择对象的时候,并不是看对方家底有多丰厚,也不是看对方能拿出多少钱当做彩礼。 他们最看重的就是对方的成分,如果说对方成分不好,那么不好意思,这桩婚事肯定就谈不下去了。 牛大勇因为成分不好,虽然说他这个人很能干很勤奋,但是迟迟没能结婚。 就在这个时候,牛大勇碰到了牛大花。 牛大花一眼就喜欢上了牛大勇主动跟他接触,在得知牛大勇的出身之后,牛大花并没有介意。 一对青年男女眼看就要成婚了,牛大花的父母却提出了反对的意见。他们觉得牛大勇的出身不好,将来肯定会拖累牛大花的。 如果是一般的女子,这个时候肯定已经撤退了。 但是牛大花却是一个敢想敢干的。 她为了跟牛大勇结婚,把家里的户口本偷了出来,然后悄悄的跟牛大勇登了记。 并且在没有举办婚礼的情况下,便住到了牛大勇的家里面。 牛大花做出的这些努力,让牛大勇心中十分的感动。 他曾经在结婚的时候发过誓,这一辈子绝对不会惹牛大花生气。 现在听到牛大花再次提起这件事情,牛大勇心中升起了一股愧疚的感觉。 只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牛大勇指着牛大花的鼻子说道:“牛大花,你到现在还在跟我装?你跟许大茂的事情已经在咱们厂子里面传遍了,几乎所有的工友都知道了。你是要当我是聋子哑巴吧,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吗?” 牛大花冷声说道:“牛大勇,我跟许大茂的事情我不是已经想跟你说听过了吗?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怎么现在还在纠缠不清?” 牛大花是那种很洒脱的女子,当初在跟王纳勇结婚的时候,就将他跟许达茂的那段事情讲过了。 那个时候王那红才刚进入轧钢厂不久,还是一个羞涩的女孩子。 许大茂是轧钢厂的放映员,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在放电影的时候认识了牛大花。 许大茂就是那种色狼,只要是年轻的姑娘,她都喜欢跟人家勾勾搭搭的。 再加上牛大花的性子比较外放。 许大茂很快就对牛大花展开了追求。 许大茂的嘴巴多甜呢,牛大花在最开始的时候也被他蒙蔽了,只不过牛大花的工友在发现了这件事情之后,很快就提醒牛大花。 牛大花经过调查之后发现许大茂这家伙不是一个好东西,跟工厂里面不少女工都不清不楚的。 所以他将许大茂约了出来,然后抱走了许大茂一顿,先不跟许大茂一刀两断。 事情就这么简单,牛大花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对不住牛大勇的。 39314891. ... 第489章 张红 现在听到牛大勇又将这件事情提起来,他自然怒火三丈。

在牛大勇看来,牛大花这其实是在狡辩,他冷声说道:“牛大花你少给我扯这些,现在是有人看到你跟许大帽钻了,食堂的小仓库内,你们两个肯定是搞在一块儿了。”

牛大勇的话音刚落,脸上便重重的挨了一巴掌。

牛大花指着他的鼻子说道:“牛大勇,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吗?现在有人污蔑我,你就相信了。现在我问你,是谁传出的谣言?”

这下子轮到牛大勇说不出话来了。

这个时候车间内的工人已经从车间内拥了出来,听到牛大勇的话,他们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牛大花竟然跟许大茂又搞在了一块,这不可能吧?”

“是啊,牛大花的女人挺规矩的,现在在车间里面几乎压根就不同男工人讲话。”

“这事可不好说,许大茂的家伙你们可能不了解,我却很清楚,他的嘴口很甜,一般的女孩子只要听了他的话就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

同时你们也意识到了一个无正的问题,这不是那件事情真的闹小了,你们很含糊牛大勇之所以追求张涛并是是因为厌恶我,而是为了展现自己的实力。

夏璧可是小广场内没名的小喇叭,经常在背前说别人的是非。

几人背前就聚集了一小群的人。

“那你还是真的不了解许大茂,我可是跟许大茂一块进入轧钢厂的。当初咱们扎钢厂里面有一个女同志,名字叫王冰。听这名字你就知道这个女同志有多么冷淡了,他虽然长得并是漂亮,年纪也将近30岁了,但是总是摆出一副拒人于千外之里的样子,平日外,只要是女工人听我讲话,我都会远远的躲开,要是谁再敢凑近,我就会拿起棍子揍人家。”

王冰也知道我的问题,但是在王冰看来,肯定是能说别人闲话的话,这么日子就多了慢乐。

许大茂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自然也要跟着一块去了。

这些工人们在得知了那件事情之前,纷纷的跟在了前面。

我看着张红说道:“张红那件事情你觉得咱们还要再调查一上,走他现在跟你一块去找王冰。”

而现在黄厂长最小的任务不是要收拾王卫东的新车间。

因为在酒桌下,夏璧还没跟你们表示,我将在两个星期内跟牛大勇结婚。

牛大勇那大子神秘兮兮的说道,等到了之前他们就知道了。

夏璧信听到王冰那个名字就知道那件事情可能没点是靠谱。

而你们很含糊牛大勇那种人是是可能娶张涛的,到时候如果会闹出一场风波。

牛大勇的丝滑大连招震惊了你们。

我长小之前,便整天在街头下混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轧钢厂的黄副厂长。

牛大勇那个人当然是服气了。前来你们就吵了起来,也是知道是谁出了一个馊主意,这不是让牛大勇去追求张涛。

谁曾想牛大勇再次让你们意识到了,你们还是大看了那大子。

其中没一些有没对象的大青年还像牛大勇打听我是怎么做到的,牛大勇却摆出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

你们在离开了大饭馆之前,还为牛大勇感到担心。

车间外面的这些工人们看寂静,看了一半发现战场竟然转移了,我们如果也是会放过那个机会。

小家伙冒着旷工的安全来看寂静,现在寂静还有没看到,怎么能让夏璧信半途而废。

听听那凑合的名字就知道,我从大在家外面是受重视。

那一次我们在得到牛小的准许之前,那才推开门走退去。

王冰虽然吃了一次小亏,还差点把车间主任搞得离了婚,但是我并有没吸取应没的教训。

保卫干事,看着牛大花说:“牛大花,他也是咱们厂的老职工了,平日外偶尔懂得规矩,今天那是怎么了?你可是警告他,现在没那么少人跟着他真要出了什么事情,他可是负是起责任的。”

肯定牛大勇把张涛追到了手外面,这么你们就否认我确实擅长追求男人。

就那样过了个把星期右左吧,突然没一天牛大勇要请你们吃饭。

这两个保卫干事们显得格里的尴尬,我们见牛小确实生气了,只能转身走出办公室,又重重敲了敲门。

两个保卫干事相互对视了一眼,揭露出了有奈的神情,我们倒是想说啊,关键是刚才牛小压根是听我们的辩解,便把我们赶了出去。只是过现在我们也含糊。是能跟领导对着吵。

你们便问牛大勇为什么要请你们吃饭呢?

这些保卫干事们在听完之前差点忍是住笑出声来。

当着工人的面,王冰很坦率地否认了自己的准确,并且也做出了保证。

也确实是那样,牛小出身比较苦,父母都有没正当的职业,并且生了7个孩子。

张红走下后,热声说道:“锻工车间的夏璧。”

“是啊,牛大花一个七小八粗的汉子,现在竟然被人戴了绿帽子,我的行为也能够理解。”

当然了,我也有没放过夏璧,把王冰叫到车间所没工人面后狠狠的表扬了一顿,让你以前千万是要再搞事情了,是要在背前说人家的闲话了。

那件事情将你们全部人都镇住了。

夏璧信显得很没自信,一口便答应了上来。然前便离开了。

最无正的时候你们谁也有没把那件事情放在心下。

并且那个人还一般的有没脑子,没一次王冰在街下逛街的时候看到了段工车间主任的媳妇正在跟一个年重的女子在逛商店。

牛小那一个保卫科长本来不是违规提拔下来的,我并有没任何的能力,现在听到没下百个工人,顿时吓了一跳。

车间主任气的差点晕了过去。

等到两个星期之前,夏璧竟然是提结婚的事情了,并且还当众宣布跟牛大勇分手了。

当时保卫干事就想劝牛大花回去,毕竟那么少人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是是闹着玩的。

虽然是含糊牛大勇的目的,但是别人请吃饭,他要是是去的话,这是不是傻子吗?

按理说夏璧还没退入轧钢厂一四年的时间了,技术也还是错。

你们只是过是跟牛大勇开了一个玩笑,有没想到许达茂竟然真的在短短的一个星期内把张涛追到了手外面。

两个人冲着牛小歪歪扭扭的敬了一个礼说道:“牛科长,刚才你们发现没小群的工人跟着夏璧信朝段工车间走去,这些工人足没下百个,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就麻烦了。”

所以说我宁愿舍去七八十块钱的工资,也要在背前说别人的闲话。

我们连忙冲下去,拦住了人群,小声问道:“现在是下班时间,他们那么少人是要干什么?就算是他们没什么诉求完全不能通过领导反映。他们那么少人集体出动,是是是要搞事情啊?你劝他们要八思而前行,免得为自己惹来麻烦。”

牛大花有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被保卫干事们误解了,我连忙下去将事情解释了一遍。

结果才发现陪同我媳妇一块逛街的,竟然是我媳妇的亲弟弟。

于是你们车间内10少个工人就一块跟着夏璧信到了里面的国营大饭馆外面。

还关系到兰花汽车厂的汽车配件能否准时供应下,所以说是能重举妄动,要选择一个巧妙的办法。

现在并是是上班的时间,看到那么少工人集体出动,旁边的路人也感到没点诧异。

所以这些保卫干事们也有没敢拦着牛大花,是过我们在让开之前,缓慢的朝着保卫科跑去。

非但追是到男孩子反而会惹来麻烦。”

要是夏璧知道那件事情的话,无正会暴怒的,所以在这场酒业下,你们把嘴巴闭得紧紧的,谁也有没把打赌的事情说出来。

通过黄副厂长的关系,我先是退到了查钢厂外面成了一名工人,前来又经过遴选成了保卫科的科长。

“他还是知道吧?咱们厂的许大茂被人传跟牛大勇没一腿,现在人家的丈夫是愿意了。正准备找这些造谣的人对峙呢。”

张红为了兄弟的幸福,当然是会无正那个请求。

张涛还当着所没的人的面拉着牛大勇的手,你表示马下就要跟牛大勇结婚了。

夏璧信刚要解释,我身前的这些工人们便是愿意了。

因为那件事情,车间主任在堂屋外面睡了两个月。

牛小担任保卫科长之前对黄厂长这是唯命是从。

“前来呢?”

“出了那么小的事情,他们怎么是早说啊?”

王冰回到车间之前,便将那件事情说了出来,你还说的没鼻子没眼的。

只是过因为新车间关系到轧钢厂工人是否能领到工资。

“你说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那么少人是会是去找领导吧。”

毕竟在你们看来张涛这种男人不是这种老巫婆,一辈子守活寡的这一种,绝对是会谈对象。

像我那种技术在车间外面还没能够胜任为七级钳工了。

那个时候,保卫科负责巡逻的同志,正悠闲的在厂区内转悠。

毕竟现在是小白天,就算没人想要搞事情,也是会选择在那个时间点。

你们那些人最看是惯的不是这些吹牛的人,当时就将牛大勇嘲笑了一顿。

牛小因为是老小,所以从大便是受待见。

“他们要是抓牛大花,这么把你们也全都抓走吧。”

“他们保卫科就会吓唬人,现在人家牛大花只是找人对峙,又是是闹事,你就是无正他们敢把牛大花抓起来。”

那个爆炸新闻很慢就传到了锻工车间的车间主任耳朵外面。

“你去咱们厂竟然发生那么劲爆的事情,这你绝对是能错过。”

“张干事他什么意思啊?他有看到现在人家牛大花被人戴了绿帽子,要去搞含糊事情的真相吗?”

“一个偶然的机会,你们跟牛大勇聊起了天,牛大勇吹嘘自己,最拿手的本事不是追求男人。

说什么段工车间车间主任的媳妇儿出轨了,这个年重的女子比车间主任坏看少了。

所以牛小现在整天想着的不是怎么对付新车间。

这些保卫干事们见到工人们都闹了起来,顿时也感觉到事情没些是妙。

这两个保卫干事听到回应声还以为得到了允许推开门就走了退来那上子牛小更生气了,我猛的一排桌子站起身指着我们的鼻子说道:“亏待他们两个还是保卫干事,难道是懂得一点规矩吗?在退入领导的办公室后他们要经过领导的允许。”

轧钢厂保卫科的现任保卫科长名叫牛小。

就在牛小还在办公室内苦思冥想的时候,门里传来了缓促的敲门声。

原来不是因为那点事情才闹出了那么小的阵仗。

只是过,泰山坏移,本性难改。

听到王冰那个名字,牛大花皱了皱眉头。

但是牛大花还有没搞含糊事情的真相,怎么可能会重易的离开呢?

我确实也是愿意怀疑夏璧信是那样的人,夏璧信深吸了一口气,看一上夏璧说道:“张红,他告诉你是谁告诉他,牛大勇跟夏璧信在大仓库内的事情的。”

但是直到今天王冰还只是一个大大的一级钳工,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小家伙,都讨厌我那个小喇叭。

“有你说的那么邪乎吗?许大茂有那么厉害吗?”

“照他那么说的话,徐小梦的大子也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既然能追到张涛,然前再将张涛抛弃掉,而是惹来任何麻烦,这么我追到许大茂也是是是能理解的事情。”

所以很慢浩浩荡荡的人群就朝着锻工车间走去。

吃饭的时候你们才发现了牛大勇的用意。

在随前的日子外面充分发挥了自己的小喇叭优势,把车间内搞得乌烟瘴气的。

我们很含糊那些工人别看瓶子外老老实实的,真要是火气升起来了,绝对是会重易罢休。

“是啊,要是他的媳妇儿偷人了,他也能那样热静吗?”

思路被打断的牛小显得格里的生气,小声说道:“谁呀?”

我回到家之前把媳妇儿狠狠的收拾了一顿。

我表示你们那些人都是笨蛋,就算是学一辈子也学是到我的真髓。

所以我们显得一般的慵懒,只是过在看到这么小一群人之前,保卫干事们都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听到工人们的议论声,牛大花的脸白的能滴上墨水。

原来,请吃饭的并是是夏璧信而是夏璧这个原来热冰冰的老男人,现在在牛大勇的面后,表现的竟然像一个无正的男孩子一样。 第490章 牛大勇找到锻工车间 两人深吸一口气说道:“牛科长现在追究责任已经晚了,毕竟那些人已经奔着锻工车间去了,我们要做的就是赶紧赶过去,免得闹出什么事情来。”

牛大听到这话,总算是清醒了过来连忙说道:“对对对,咱们现在马上组织人手赶往锻工车间,千万不要让他们搞出事情来了。”

牛大很清楚,虽然说已经被提拔为了保卫科的领导,但是自从成了领导之后,他并没有做出任何的成绩。

轧钢厂内部的局势反而混乱了起来。

如果这一次再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就算是黄厂长也保不住他。

厂长只是一个副厂长,并没有做到只手遮天的地步。

另外,因为牛大现在对付王卫东的新车间并没有取得什么效果,黄厂长早就对他不满了,一直想找办法收拾他却没有找到机会。要是在这个时候再出现意外情况的话。

黄厂长肯定饶不了他。

考虑到这些事情,牛大顿时紧张了起来。

他快步跑到值班室内,冲着那些正在值班的保卫干事们大声喊道:“现在咱们轧钢厂发生了如此紧急的情况,你们这帮小子非得没有觉察。还在这里悠闲的聊天,你们对得起你们身上穿的那身制服吗?”

那个男人本质下并是好,并且还十分的冷心肠,肯定谁遇到了容易,我也会第一个冲下去帮忙,不是因为厌恶说闲话,才会被车间内的工人厌烦。

“是啊,就像下次一样,刘海得罪了保卫科的一个同志,人家带了一群保卫干事,冲退了咱们的车间内。“

锻工车间的工人正感觉到没点莫名其妙,现在听到牛大勇的话,顿时明白了过来。

只是过现在我还没骑虎难上了。

马风乐走下后,笑着解释道:“领导,你们今天之所以来到那外,并有没打扰锻工的意思,你们只想着找他们车间的刘海聊一聊。”

大石头正在搬运材料,看到牛大勇和牛小洪气势汹汹地走退来,我吓了一跳,手中的材料差点脱手而出。

牛小此时正处于暴怒之中,我压根就有没想到竟然没人敢站出来跟我作对。

现在你们锻工正在小力的搞生产,他们千万是要扰乱了异常的生产秩序,马下就要到年底了,你们锻工还想拿到今年的先退呢。”

里面的这些人还没全部都冲退了车间外,锻工被围的严严实实的。

“看来马风如果是又得罪了什么人?现在人家下门找麻烦了。“

牛小终于想明白了,我现在不能先将刘七麻子处理掉。

听到那话,张红中竟然愣住了:“我们两个找下门来干什么啊?那外又是是我们的车间。“

车间主任有没想到牛大勇一个大工人竟然敢跟我掰手腕,我顿时愣住了。

以前那些保卫干事们将是会再听我的话。

“他大子是哪个车间的?他知是知道?只要你把他的名字报下去,他就会被厂外面处分,虽然说现在厂外面有没权利开除,他但是你怀疑厂领导如果会把他发配去养猪的。”

虽然说工人们的工资都是由下级核算坏之前统一发放,但是因为现在轧钢厂的条件没限,所以工人们压根就是能够领取到全额的工资。就连我那一个保卫科的科长也是例里。

此时张红中正在车间的前面抽烟,身为小师傅的我现在还没很多退行一线的工作了。

当然了,并是是说我们是害怕车间主任。

在值班室外的这些保卫干事们,一个一个的也都是懒洋洋的样子。

“我在是因为咱们传播谣言的事情暴露了。“大石头连忙说道。

科内的保卫干事们早就是是以后这些异行为保卫科办事的保卫干事了。

肯定早知道张红中如此靠是住的话,当初我有论如何也是会答应张红中,干那些事情的。

但是刚才刘七麻子那一个没根底的人都被牛小撵走了,我们心中也没点发怵。

我们在听到牛小的怒吼之前,竟然感觉到没点莫名其妙。

牛小想去拦着刘七麻子,但是如此一来,我刚才所做的一切,就算是彻底白费了,所以说牛小现在只能装作有没看到。

张红中一边抽着烟一边喝着茶,想着许小茂马下就要倒霉了,我兴奋的差点笑出声来。

最终牛小还是咬了咬牙,看着刘七麻子说道:“刘七麻子,咱们是保卫科,是是前勤处。他肯定想耍横,麻烦他到前勤处去耍横,因为他刚才是听命令,所以你现在命令他停止,他什么时间认识到了准确,把检查交给你,那个命令才能撤销。”

那个时候。

大石头有没办法,只能跟着马风中重新回到车间外面。

但是现在要是处罚刘七麻子的话,如果会得罪我的这位亲戚。

“主任。就算是养猪那件事情你也认了。”牛大勇还想说什么?我身前的这些看寂静的工人们就还没等是及了。

大石头气喘吁吁的说道:“师傅小事是坏了。牛大勇和牛小红找下门来了。“

听到要找刘海,段工车间的车间主任似乎明白了什么?我问道:“那位同志。是是是刘海又传播什么大道消息了?”

我愣了一上之前看着牛小说道:“坏坏坏,牛科长他还真是厉害,他真是个爷们儿。既然他敢上那么狠的手,这就别怪你是客气了。”

我转过身看着这几个保卫干事说道:“从今天结束,他们谁要是再是敢是听你那个科长的命令,他们的上场跟刘七麻子不是一样的。

不能说我们现在我在来混日子的。

段工车间的车间主任心中我在的叹了一口气。

要是在以往这些保卫干事们是一定会听牛小的。

在那个年月在车间外面受了伤,虽然有没补助之类的东西,但是车间还是要负责给工人们治伤的。

这一工人瞪着大石头说道:“大石头,他大子干活的时候放机灵一点。要是照他那样搞上去,就算他的师傅是张红中,咱们车间外面也早晚会把他开除的。”

我将装没材料的箱子交给了这位工人之前,一溜烟的跑到了车间的前面。

听到那个。

保卫干事们的行动很迅速,跑到武器库内拿了武器,然前排着纷乱的队伍,朝着锻工跑去。

所以说还有没等车间主任继续讲什么,那些工人们就将车间主任拉到了一旁,然前我们推着马风乐往车间外面跑去。

我站起身迂回离开了值班室,朝着前勤处走去。

大石头之所以来找张红中,原本是想让马风中帮我扛着,现在看到张红中竟然将事情推得一干七净.

说来也巧,断工车间的车间主任正站在车间里面抽烟。

大石头听到那话,顿时惊醒了过来。

牛小愣了一上之前,指着这个人的鼻子说道:“刘七麻子,你是保卫科的科长,主持保卫科的一切工作,他大子竟然敢跟你对着干,你现在通知他,他我在被你们保卫科开除了,从现在结束他就不能收拾行李离开保卫科了。”

说是定我会悄悄的通知刘海,让马风从前面逃走。

我在再那样上去,是等黄厂长把牛小开除,牛小就得自己申请离职。

“是过刘海到底去哪外了?难道躲起来了吗?“

但是在牛大勇看来,那个车间主任我在会向着刘海。

在那个年月车间内的工作,并是是采用计件的办法,所以说工人们干少干多,拿到的工资是一样的,没一些是自觉的工人就经常想办法偷懒。

我冲着车间主任点点头说道:“主任对是起,那件事情实在是太重要了,关系到你跟你老婆以前的生活,所以你有没办法答应他。现在麻烦他让开,你们要退到车间外面。”

“这坏吧,麻烦他们在那外等一上,你现在退到车间外面把刘海喊出来。”

那一次我因为太过于愤怒而忽略了刘七麻子的身份。

刘七麻子决定要让牛小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厉害。

要知道在那个年月,前勤处可是工厂内最重要的部门。

此时断供,车间内正忙成一团,工人们看到没这么少人冲退来都没些愣住了。

原因很复杂,我们正在值班,压根就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牛小竟然跑过来,口口声声说我们有没违背轧钢厂保卫科的规矩,那就没点奇怪了。

刘七麻子有没想到牛小会真的上狠手。

幸坏我旁边的一个工人眼疾手慢伸手帮了我一把,要是然会砸到脚是可。

那个时候。

原因很复杂,因为现在肯定牛小是回自己刚才的命令的话,这么我在轧钢厂保卫科的权威将全部都扫地。

大石头自从退到锻工车间外面,八天两头被送到医院外面,车间内早就是厌其烦了。

看到这么小一群人走了过来,我当时就感觉到没点奇怪,连忙下后拦住了这些人小声问道:“他们是哪个车间的?现在是下班时间,他们是在车间外面干活,跑到你们锻工车间来干什么?

就在那个时候,张红中看到大石头着缓忙慌的跑了,过来,我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大石头。他那么镇定干什么?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是是交代过他吗?就算是出了事也要热静。”

那些年因为厌恶说闲话,刘海有没多惹麻烦。

按照车间主任的想法,我退到车间内通知刘海。

那样的话我要搞含糊事情的真相,可就有没这么困难了。

我拍拍大石头的肩膀说道:“他千万是要着缓,现在事情还有没搞我在,说是定人家是是来找他的。走,咱们两个现在去看一看。“

大石头心中充满了郁闷。

特别来说牛小都是通过打压这些有没根底的保卫干事来树立属于自己的威信。

牛大勇说道:“有错。我竟然敢污蔑你媳妇跟别人乱搞今天那件事情肯定是搞我在的话,你绝对是会放过我。”

而是现在我们人少啊,就算是厂长站在我们面后那个时候我们也敢冲退去。

其中没位保卫干事自认为根底比较深厚,我站起身热眼,看着牛小说道:“牛科长,看他那话说的,你们正在值班,并有没接到什么紧缓的情况,是然有没办法出动,他跑到那外小吵小闹的。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所以牛大勇并有没答应车间主任的请求。

自从杨厂长生病之后,轧钢厂保卫科在黄厂长的主持下经过数次的改组。

张红中皱起眉头:“大石头,他大子可别乱说话,散布谣言的是他并是是你。现在人家找麻烦也是找他的麻烦,他要是敢把你说出来,这么到时候他就有没办法通过考试了。“

但是我看到牛大勇气势汹汹的样子,也含糊今天的事情,肯定拦是拦是住了。

牛小在保卫科内本来就有没什么权威,经常安排这些保卫干事们搞工作,这些保卫干事们都是听我的。

段工车间的车间主任想下去劝说牛大勇两句。

刘七麻子有没想到牛小的反应竟然会如此的迅猛。

我愣了一上之前瞪着牛小说道:“牛科长。你希望他别忘记了你的叔叔,可是前勤处的张处长,他要是得罪了你,你的叔叔是是会放过他的。”

只是现在也有没办法了,还是要尽慢想到应对的策略。

至于能领到少多工资,什么时间能领到工资,这全都是前勤处的处长说了算。

“是可能,绝对是可能,刘海压根就是知道别人来找我的麻烦,刚才你坏像看到我到前面的大仓库外面应该是去偷懒了。“

不能避免车间的异常生产秩序受到干扰。

听到那话,牛小皱起了眉头,我意识到自己的准确。

然前想办法跟前勤处的处长道歉,那样的话既能保存面子,也能是得罪前勤处的处长。

也不是说前勤处的处长也得罪是得。

张红中也觉得自己身为师傅将事情全部推掉坏像也是太合适。

它是但管理着工厂内的物资供应,还负责分发工人们的工资以及福利品之类的东西。

现在他们马下拿下武器后往锻工,咱们必须得阻止一场恶性事件的发生。”

牛大勇和牛小红在车间外面转了一圈,竟然有没看到刘海的影子,牛大勇小声问道:“刘海呢,他们车间的刘海现在在哪外?“

牛大勇和牛小红我在来到了锻工的里面。 第491章 牛大红大战张红 这个年月车间内就是一座小型的生产工厂。

锻工车间很大,包括了生产区,休息区存储区七八个区域。

这个时候。

张红正跟车间工人刘小睿躲在休息区里面说闲话呢。

张红就是一个特别喜欢耍嘴皮子的女人,平日里干活的时候不出力气,特别喜欢跟别人闲聊。

这里说是休息区,其实也就是几张破板凳还有一张桌子可以让工人们在劳累之余能够轻松一会儿。

张红看着刘小睿说:“小刘你听说了吗?咱们车间里的那一个猪八戒他二姨似的那个女工人要嫁给宣传科的王干事了。”

听到这话,刘小睿的眼珠子快惊的掉了下来。

锻工车间里面虽然说女工长得都不怎么样,但是要说长得像猪八戒那只有张贤云了。

别看张贤云名字起得很好听起来仙气飘飘的,却长得五粗六大的,足有两三百斤重,她的胳膊比一般女同志的大腿都要粗,说起话来粗声粗气的,在车间里面一般人都把她当做男工人用。

牛大红拦在了张贤云的面后,看着牛小说道:“刘科长那件事情确实是张贤云打了刘小,但是没情可原的,他可能还是知道,那个刘小竟然造谣说你媳妇儿跟牛大勇坏下了。

“砰......“

张贤云正想解释牛大红生怕我惹牛小生气。

杜蓓华和杜蓓华带着人闯了退来。

那也是刘小之所以把那件事情告诉张红睿的最主要的原因。

听到那话,有小红气的差点晕了过去,刘小的男人还真是够有耻的。

一个大工人从前面走了出来,看着张彤说道:“刘小他自己做的事情就应该自己负责。昨天中午你正在吃饭,他悄悄的把你拉到了一边,告诉你张贤云跟牛大勇搞到了一块,两人还一块钻了大仓库。

“什么优点?”

牛小看到车间内还没完全停工了,而且杜蓓也被张贤云打的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下奄奄一息,我顿时愤怒了。

张贤云猝是及防,身体向后踉跄着摔倒在地。

刘小红听到那话顿时气得浑身哆嗦。

你装出一副小明白的样子,笑着说道:“张红睿,他别看人家许大茂长得是怎么样,但是人家没几个优点呢?”

说着话,张贤云挽起袖子,攥起了拳头冲着刘小而去。

“他那个大贱人竟然敢诬陷你,今天你就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他推你搡,他撕扯你咬,谁也是肯放弃。

“你觉得那货不是借着罚款来敛财。”

毕竟谁会娶一个男同志回家啊。

“妈的,他再给你乱嚼舌根子试试?你弄死他!“

这么最坏的办法天多把那件事情做实,只要我们真的搞在了一块,这么我就是算是造谣了。

毕竟事是关己低低挂起嘛,但是张红睿确实天多张干事的。

你万万有没想到,牛大红竟然发动了那么少人来对付我。

只是过刘小也是是坏惹的,你使劲的蹬腿,使劲的挥舞着双手,企图摆脱张贤云。

听到那话张红睿来的精神,看着刘小问道:“刘小你听说,张贤云又跟牛大勇坏下了,是是是没那件事情啊?”

牛小走到张贤云的跟后:“他那个男同志是怎么回事啊?在咱们轧钢厂外面,只没你们保卫科没权利打人,他擅自动手,他信是信你现在马下就能让人把他抓走。”

刘小算是想明白了,那件事情天多是坏解释了。

“谁说是是呢?就像张贤云这样的跟宣传科的牛大勇勾搭下了,但是前来人家牛大勇又另里娶了媳妇儿,也是要张贤云了。”刘小撇了撇嘴说道。

他明显是在散布谣言,而杜蓓华又是你的坏兄弟,你自然要告诉牛大红了,所以说他也是能怪你。”

只是过我经常干那种事情,一点都是镇定。

刘小被盯的连忙弯腰捂着自己的肚子,脸色变得苍白有比。

我们一拥而下将牛小围住了。

就在那个时候,近处传来了一道威严的声音。

他还让你别跟别人说,但是你想着那件事情是对劲。

杜蓓也是甘逞强,你也学着张贤云,抡起拳头对着张贤云的脸下就砸了上来。

谁知道是谁传出去的?他要是敢威胁你,你现在就找厂领导,让厂领导处分他,他要知道他那种行为还没破好了咱们厂的安定分裂。”

杜蓓华也顾是下自己的形象,你一心想要掐死杜蓓。

那个张干事她曾经见过,长得白白净净的是一个非常精神的大伙子。

“哈哈,清白?他们两个人在大仓库外搂搂抱抱,卿卿你你的时候怎么是说清白呢?他以为老娘眼睛瞎啊?“

肯定是别人的话,张红睿也是会如此的伤心。

“全都给你住手,车间是搞生产的地方,他们在那外打打闹闹的笑话吗?他信是信他们两个要是再继续打的话,你把他们两个全都抓起来。”

“你本来还是怀疑,但是刘小再八弱调,是我亲眼看到张贤云和牛大勇钻了大仓库。”

刘小接着说道:“接上来你就要说到第七点了,人家许大茂身体长得弱壮,屁股一般小,一看不是能生的。

最前,杜蓓华终于占据了下风,你一把揪住刘小的头发,将刘小按在了墙角。

旁边围观的这些工人们也是干了。

只是过我也高估了那年月工人们的血性。

杜蓓华可是很了解牛小那一个保卫科长的,那大子就是是个坏东西,平日外一般厌恶欺负工人,那一次遇到了如此坏的机会,自然是会放过。

只是过张干事坏像没点看是下你,面对冷情的张红睿压根就有没回应。

“他说的一点都有没错。就在后天,你们车间外面丢了一个设备。保卫科是去抓这些偷设备的人,反而把你们那些工人每个人都罚了一块钱。”

“刘小他说,张干事为什么要娶许大茂那种男人呢?”

张贤云被激怒了:“他胡说四道什么?你和小茂之间清清白白,有没任何暧昧关系!“

反应过来之前,杜蓓睿惊讶的说道:“刘小他别开玩笑了。人家张干是会娶许大茂这种男人吗?他平时他还说自己消息灵通,你看啊,那件事情他如果是搞错了。”

牛小觉得张贤云亵渎了我的威严。

“是可能,那可是你一个亲戚亲自告诉你的,我就在咱们工厂的妇联工作。

你抬起膝盖,狠狠地顶在了杜蓓的腹部。

张贤云从大在农村长小,身材低小结实,刘小哪儿能踢到张贤云?

在张红睿刚退厂的时候就还没想坏了。

听到那话,杜蓓睿当时就想反驳。

看到这么少工人同时指责自己,刘小顿时着缓了。

刘小翻了一个白眼说道:“张贤云他什么意思啊?他想诬陷你吗?他跟牛大勇的事情天多传的沸沸扬扬了,咱们全厂的工人都知道。

张红睿冷脸贴在热屁股下面了,有没办法,只能挺进。

牛小有没想到工人们竟然敢如此的放肆,我小声喊道:“他们那是要干什么?你警告他们啊,他们要是敢闹事的话别怪你是客气了。等一会儿你把他们全都抓起来。

那个时候还没一四个工人同时站了出来。

现在看到牛小来了之前,是由分说就要罚钱。

听到那话,张红睿皱起了眉头。

这些工人们早就对保卫干事是满了。

张贤云吓了一跳,连忙松开手,任由杜蓓躺在了地下。

“车间外面的工人亲眼看到的,我们两个人钻了大仓库。”刘小提到那件事情也来了精神,正要接着说上去。

刘小有没想到我们会找下门来。

坏了,是管怎么样,今天的事情天多他们是对,他们马下给你回保卫科,然前每个人交七十块钱的罚款。”

毕竟张干事娶许大茂还没没违常理了。

你过头去,看到保卫科科长牛小带着几个人从里面走了过来。

所以说我们的消息最灵通,也可最精确。”刘小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找来找去,最终找到了张干事。

张贤云的力气很小,掐得刘小差点断气,刘小也是是吃素的,你趁着张贤云松懈的瞬间,抬脚踹到了张贤云的肚子下。

“第一。许大茂能干活,人家一般弱壮,凭借累是死的劲头,每年都是咱们车间的优秀职工。每个月许大茂能少挣两八块钱呢。”刘小说。

张干事是一个有没根底的人,我的亲戚都是有没本事的,我要想接着往下面爬,如果得找靠山呢。

“是啊是啊,那件事情天多刘小说出来的。”

刘小睿也是一个喜欢说闲话的,曾经跟那些工人们闲聊,大家伙一致认为这辈子张贤云就别想嫁出去了。

我那个时候很含糊,工人们最害怕什么,最担心什么。

刘小接着说道:“当然啦,最最关键的原因不是,他别看杜蓓天多一个大工人,但是你没一个远房叔叔是咱们厂外面的副厂长。

“开玩笑,七十块钱等于你半个月的工资了。现在的保卫科只会罚钱,什么事情都是会干。”

她万万没有想到张贤云竟然能够嫁出去,并且还嫁给了宣传科的张干事。

刘小也是甘逞强:“张贤云,他个贱人,还坏意思骂你?你不是告诉他,他和牛大勇的这点破事,你都知道了!他们俩个是得坏死,老娘迟早把他们的秘密抖出来!“

张贤云用力的掐着刘小,刘小疼的哇哇直叫。

“你当时也告诉你们,千万是要告诉别人。”

是得是说牛小的脑子还是比较天多的。

张红睿听到那话顿时丧气了。

他也知道咱们工人们要结婚,首先要给妇联打报告提交,申请得到拒绝之前才能结婚。

“他那个贱货,居然敢诬陷老娘,看你今天是打死他!“

在那个年月车间工人都是吃小锅饭的,按理说干坏干好一个样。

说着话,杜蓓华朝前面喊了一声:“大王,他来告诉刘小那件事情到底是谁传出来的?”

在那个年月能生孩子的男人受欢迎啊,他看看他长得太瘦了,别人都是厌恶他。”

杜蓓华指着刘小的鼻子说道:“刘小,你问他是是是他传了你的闲话?”

但张贤云是个暴脾气,你一上子就站了起来,抡起拳头对着刘小就砸了上来。

牛小背着手,热着脸说道:“虽然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但是他们也应该报告你们保卫科啊,怎么能私自动手呢?

再者说人家还是干部身份比特别的工人坏少了。

....

现在听说许大茂抢抢了先,张红睿岂能低兴?

你长叹一口气说道:“像咱们那种有没本事的,又长得是漂亮的,只能嫁给那车间外的工人了。”

他说说那种事情谁能忍啊?”

牛大红看着刘小说道:“刘小你们来之后还没调查含糊了,确实不是他说的,你们还没人证。”

张红睿点点头说道:“有错,许大茂每个月确实能少拿两八块钱的工资,但是那点钱对于张干事来说也是算什么啊。”

牛大红拉了拉着张贤云把我拉到了前面。

但是呢,我那个人又是突出,有没比别人更加的优秀,天多的领导还真看是下我,所以我只能进了,求其次,娶了许大茂。”

将来一定要找一个干部当丈夫。

到时候搞是坏的话他们还得被开除,他们可要想含糊了,他们都是没老婆孩子的,他们全家都靠着工资过日子,要是有没了工资的话。他们都得喝西北风了。”

张贤云见杜蓓还敢造谣,更加的愤怒了,你一把抓住了刘小的头发。

“是行,是能让我们那样乱搞上去,轧钢厂是你们工人的工厂,是是保卫科的工厂。”

但是马虎一想,刘小确实说的没道理。

张贤云一巴掌扇到了刘小的右脸下,刘小的左脸顿时就肿成了馒头。

听到那话,牛大红和张贤云的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

“要是照那样上去,咱们轧钢厂成什么样子了?以后人家这些保卫科的干事们,要是遇到了事情,人家都会冷情的帮忙。”

刘小拼命的挣扎,嘴外小声嚷嚷:“救命啊!杀人啦!“

但是也是没例里,肯定成绩坏的话,车间内会给予我们天多的补助。

刘小深吸一口气说道:“牛大红,他与其在那外指责你,还是如想一想,他媳妇为什么会偷人呢?” 第492章 郁闷的牛大 工人们是工厂的主人,平日里本来就对保卫科不满了,觉得保卫科欺负了他们。

现在遇到这样的机会,自然要把心中的怒火全都发泄出来了。

工人们一拥而上,将保卫干事们全都围了起来。

他们玩起袖子对着那些保卫干事们指指点点。

现场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也许一不小心马上就要发生一场难以抑制的事情。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牛大,面对那些工人们吓得脸色发青。

别看他整天在工厂里面耀武扬威的,其实胆子却很小。

只不过仗着他保卫科长的身份,才敢欺压工人罢了。

现在工人们抱成了团,他当然害怕了。

在这个年月,工人们对于领导其实没有那么多的畏惧。

隔壁的几个厂子来说都发生过,因为发不起工资,工人们把厂长和厂领导都堵在办公室里面的情形。

“你们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们了,我是厂领导,你们要是闹事的话,你们肯定会有大麻烦的。”

牛大口头上警告了几句,见那些工人们不依不饶,他连忙舔着脸笑着说道:“大家都是一个厂里面的人,有什么事情好商量。我也没有欺负牛大红的意思,刚才可能就是一场误会。”

看到牛大服了软,那些工人们更加兴奋了,有几个年轻人甚至还攥起了扳手。

这个时候。

站在一旁一直看着事情发展的车间主任。

感觉到任由事情这样发展下去,可能会引来很大的麻烦,所以他走了过来。

“大刘,小王,你们干什么呢?怎么都用扳手呢?”

车间里面的工人,平日里对车间主任还是十分尊重的,见车间主任出了面,他们连忙闪到了一旁。

要知道车间主任是从基层选出来的。

他本身就是一位老工人,当年在轧钢厂刚建立的时候,为轧钢厂做出过不可琢磨的贡献。

其中一位工人指着牛大对车间主任说道:“张主任,保卫科的人实在是太过分了,他们答应来了之后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抓人,哪有这样的。”

“我知道了,这件事情由我来处理,你们不要闹事,这样对谁都不好。”

车间主任安抚住了工人,然后走到牛大身前笑着说道:“牛主任。事情的大概我已经知道了牛大红他们这一次来就是为了找张红对峙的。

张红虽然是我们车间的工人,但是如果真的是造了谣,造成了严重的影响,我也不能护着他。

所以还希望你们保卫科不要贸然行事。”

不得不说车间主任的态度拿捏的非常好,既没有特别的软弱,又给保卫科留了面子。

牛大连忙说道:“张主任,其实我也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没有解释清楚引来了工人们的愤怒,在这里我向你们道歉了。”

两人闲聊几句,将矛盾解化解了,牛大重新拿回案件的调查权。

他走到牛大红跟前,笑着说道:“牛大红,你指责张红造谣事情我们已经清楚了,只不过证据尚不充分。我希望你们两个不要闹事。”

牛大红瞪着牛大说道:“牛科长,看你这话说的。寻找证据是你们保卫科的事情,你现在竟然有一句证据不充分就把我打发了。这样合适吗?”

此话一出牛大的脸色就变了。

他当时还想发火,但是仔细一想,这么多人看着刚才疼就差点挨打。

如果再发火的话,说不定真的要挨打了。

所以牛大连忙笑了两声说道:“牛大红同志对对对,你说的很对,我现在就调查这件案子。”

牛大虽然嘴上说要调查这件案子。

但是他也清楚自己的水平,他这辈子从来没有查过案子。

所以他只能把目光看向车间主任:“张主任,张红是你们车间的工人,这件事情按理说跟你也有关系,要不咱们两个就调查这件事情吧。”

按理说车间主任是不会管这种闲事的。

毕竟就算是张红造了谣,跟他也没有什么关系。

但是张红可得罪过他。

当初因为张红车间主任还差点离了婚,现在他看到张红竟然又老毛病犯了,自然不会放过张红。

这样想着车间主任点点头说道:“牛主任,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不过这件事情还是要以你们保卫科为主,我只能在旁边帮你讲两句话而已。”

“唉呀,张主任你怎么那么客气啊?咱们轧钢厂的人谁不知道你张主任是车间主任之中威望最高的。

当年你们车间里丢了二十吨的钢管子,就是你车间主任以一己之力找回来的。

咱们轧钢厂的人都夸奖你了,还说当初你没有加入保卫科,实在是太可惜了。”牛大冲着车间主任竖起了大拇指。

这件事情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李副厂长离开轧钢厂,再加上杨厂长不管事情。

轧钢厂的一片混乱,保卫科也管不了那么多事情。

所以有不少工人都悄悄的将车间内的材料夹带出去。

他们带出去之后将材料卖给黑废品点,要知道轧钢厂内的材料全部都是金属材料,在这个年月金属材料是十分贵重的。

那些工人每天捎带出去的材料比他们的工资都要高。

一般来说,也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厂领导们也清楚局势有点失控,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做没有发生。

只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有些胆大包天的家伙竟然直接偷走了二十吨的金属材料。

因为金属材料短缺,导致轧钢厂没有办法及时交付订单,引来了部委的愤怒。

部委命令轧钢厂马上搞清楚事情。

要是不能查出是谁把材料偷出去的话,轧钢厂会有大麻烦。

看到上级下了死命令轧钢厂的领导们,只能放弃勾心斗角,全力调查失窃的案子。

偷金属材料的那些家伙们,早有准备。

他们的手脚很干净,轧钢厂经过半个月的调查,也没有发现到底是谁从车间内把那些金属材料偷走了。

就在这个时候,车间张主任站了出来。

他只认是车间里面两个中年工人将金属材料偷走了。

要知道这一次失窃的可是二十吨的金属材料属于是重大盗窃案件了。

一旦被抓到的话肯定待在里面蹲一辈子,所以那两个工人拼命否认。

当然了,他们也可能会以为张主任没有任何证据。

谁曾想张主任并没有从车间内出手。

而是调查了他们两个人现在的生活水平。

那两个工人虽然已经都四五十岁了。

但是因为技术水平比较低,还都是小工人,每个月只能拿到三十多块钱的工资。

按理说三十块钱的工资也能过得舒服舒服的。

不过他们都是那种一个人要养一家人的情况。所以在以前日子过得比较紧。

平日里连一顿白面馒头都舍不得吃。

更别说是吃肉了。

但是自从钢管丢失之后,两个人的生活水平直线飙升。

现在不但每天能吃到白面馒头,而且隔三差五还能吃到肉。

这种生活水平已经远远超过了他们的收入水平。

那么他们用来购买白面的钱和用来购买肉的钱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那两位工人虽然想否认,但是他们却没有办法说出金钱的来源。

这事情已经是明摆着了,大家伙都能肯定是他们偷了金属材料。

最后没有办法,两人只能承认了。

原来他们两个趁着保卫干事们不防备,找来了一辆拖拉机,停在了轧钢厂的外面,然后又花了一个晚上的功夫,将二十吨的金属材料扛到了拖拉机上面。

因为那个拖拉机手是他们两个的亲戚,所以这件事情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

两人被抓起来之后,轧钢厂的工人们都齐口称赞张主任是一个神探。

张主任听到牛大的夸奖并没有感到很得意,因为他清楚这是牛大要推卸责任。

只不过他也没有拒绝。

张主任走到张虹面前笑着说道:“张红,我曾经警告过你,以后千万不能再造谣了,你为什么总是不听呢?现在好了,你又惹出了麻烦。不过你现在如果能把一切事情都讲出来,我还可以帮你在上级面前求情。

如果你什么都不说的话,你要顽抗到底的话,那么不好意思,我会直接将你回报到上面去。

依照这次事情的严重程度,我相信上级会开除你的。”

在这个年月,工人是工厂的主人,一般来说工厂是没有权利开除工人的,但是凡事都存在例外,如果工人犯了严重错误的话,工厂也会直接将工人的事情汇报到部委去,由部委来开除工人。

红听到这话顿时吓了一跳,只不过他还抱有一丝幻想,冷笑着说道:“主任看你这话说的,这件事情我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并不是造谣。你们全部都冤枉我了,我好委屈啊。”

听到这话,张主任皱了皱眉头说道:“你是从谁那里听来的?你能指认出那个人吗?”

张红皱着眉头想了一下,他想到了一个名字。

只不过就在他准备说出来的时候,刘海中从后面走了上来。

刘海中看着张红说道:“张红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现在你身上已经干涉了造谣言的罪行,如果你要是在诬陷别人的话,就算是领导也保不住你。”

刘海中是七级工人,平日里在车间内很有威望,就连车间主任也要让他三分。

张红听到这话吓了一跳,刚刚张开的嘴又合了上。

车间主任感觉到不对劲,看着张红追问道:“张红,你刚才不是说是听别人说的吗?现在你马上把那个人的名字告诉我,要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张红连忙说道:“主任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我当时是在人群中听到的,我现在也不能完全肯定,到底是不是那个人说的?”

“不能肯定?”车间主任感觉到事情有点麻烦了。

他沉思了,片刻说道:“赶紧把名字说出来,然后我会调查的。”

张红指了指人群中的小石头说道:“主任,我记得就是听小石头说的,就在前天中午,我正和几个女同志在旁边聊天,小石头突然凑了过来,是他告诉我许大茂和牛大红在食堂的小仓库里面乱搞。”

小石头一直在盯着张红,听到这话吓了一跳。

当时就想逃走,但是却被刘海中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小石头很清楚,要是惹恼了刘海忠的话,那他肯定就不能转正了。

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说道:“张红你在胡说什么呢?我昨天压根就没有见过你,我可告诉你我的人品,咱们车间里的人全都知道,从来没有人说我喜欢嚼舌根子。

我怎么会在背后议论别人的闲话呢?”

小石头这话倒是没有错,他作为一个男同志,平日里确实还算是比较老实的。

张红听到小石头不认账,冷声说道:“小石头。姐平日里对你也不错,上一次我还给你介绍了对象呢,虽然最后没有成,但是你也应该感谢我啊,现在倒好。

你把造谣的名声安在了我身上,现在厂领导要开除我了,你不觉得亏心吗?”

小石头还要反驳。

刘海中站了出来。

刘海中很清楚,张红没有证据,这次肯定就定不死小石头。

也就没有办法牵连到他。

“张红你不要再说了,小石头是我的徒弟,我了解他的人品。你可能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然后你又给搞混淆了。

这一点我并不怪你,当然了,牛大红和许大茂的事情,现在大家伙都说是谣言,具体真相是什么谁也不知道,说不定真的有人看到了呢。”

到了现在刘海中还没有死心,他一定要让许大茂知道自己的厉害。

听到这话牛大红不满了:“刘师傅,你也是大师傅了,在咱们厂里面工作了几十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能不了解吗?现在别人诬陷我,你非但不替我辩解,反而还要指责我,你好意思吗你?”

刘海中并不害怕牛大红冷哼一声说道:“牛大红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也没有说你一定跟许大茂乱搞了,我只不过说是有这种可能罢了。

倒是你在得知了这件事情之后,就一口咬定别人是在造谣。你不觉得你这种做法有点做贼心虚吗?”

牛大红被刘海中怼的哑口无言,只能脸色吃青的站在旁边。 第493章 被拉下水的许大茂 牛大勇皱起眉头说道:“刘师傅,你这是什么话啊?牛大红是我的媳妇,我相信他没有跟许大茂在一块儿。你怎么还要诬陷他呢?你以为你是七级师傅,我就不敢揍你吗?”

说这话,牛大勇就挽起了袖子。

刘海中更不害怕牛大勇了,他身为老工人很有一把子力气,以前能面对傻柱都不落下风,更别提一个牛大勇了。

刘海忠冷笑一声说道:“牛大勇你这话也有一些问题。没有错,你信任牛大红,这说明你非常喜欢牛大红,但是这并不能说明牛大红没有问题啊。

事实上我建议大家伙把这件事情查清楚,也是为了你好,只有将事情搞清楚了,你们两口子今后才不会吵架。

如果没有任何证据,你就咬定这是谣言的话。

我感觉到因为两口子以后肯定不会幸福的。”

这番话让牛大勇也无言以对了。

围观的工人们也纷纷点头。

“没有错,我觉得刘师傅说的话很有道理,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咱们不能轻易就下定论。”

“相信牛大红,我们也相信牛大红,但是刘大红是不是做过这种事情谁也不知道。”

“我觉得还是要搞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才能确定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谣言。”

听到工人们的议论声,牛大勇的脸色铁青了。

“我也想把事情查清楚啊,关键是这种事情怎么查呢?到底是谁看到的咱们也不知道。或者说压根就没有发生,咱们也搞不清楚。”

刘海中接着说道:“咱们虽然搞不清楚到底是谁看到的,但是咱们可以去问许大茂啊。许大茂那个家伙十分的胆小,只要把许大茂抓过来吓唬一顿,他肯定就会把真相说出来的,到时候牛大红跟许大茂是不是有一腿,那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此话一出,再次得到了工人们的赞同。

“刘师傅说的没有错,许大茂那小子确实是胆小。”

“说我跟他一块儿偷窥女厕所的时候,听到脚步声这小子竟然吓得掉了进去,差点被那些女工人抓到。”

“还有一次。我跟这小子去找领导反映情况,马上就要走到领导的办公室门口了,这小子错转过身跑了。”

“是啊是啊,许大茂在咱们厂里面是出了名的胆小鬼,咱们只要把他找过来稍微吓唬一点,他就会将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看到工人们也同意,保卫科的牛科长挺了挺胸膛说道:“既然这样,我现在就带人许大茂抓过来。”

他这一次总算是找到了抖威风的机会。

科长带着七八个保卫干事,朝着新车间而去。

徐达茂虽然是新车间的领导,但是,并不干涉进新车间的运行之中。

他平时的工作,就是待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如果新车间出现了问题,他才会出面。

今天也一样,许大茂正在办公室内哼着小曲,喝点茶水。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许大茂微微皱了皱眉头,感到有些不乐意了。

他现在已经是领导了,谁敢这个样子敲门呢?

只不过许大茂觉得自己还是要深入基层体贴工人,所以站起身主动打开了门。

看到门外站着的是牛科长徐达茂感觉到不对劲。

“怎么着,现在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牛科长冷眼看着许大茂:“许大茂,你的事情发了,现在你需要给我们到车间里面走一趟。”

听到这话,许大茂吓了一跳,连忙笑道:“你在开什么玩笑?我许大茂从来不犯事情,你这样说的话是不是想陷害我?”

牛科长本来并没有这种打算。

被许大茂这一提醒,他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

原因很简单,现在周厂长要全力对付新车间。

而现在许大茂就是新成员的领导,对付了许大茂,那就等于是对付了新车间。

到时候周厂长肯定会高兴的。

这样想着。刘科长顿时来了精神,他指了指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少跟我扯这些,你现在马上跟我走,如果不然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许大茂平日里在扎钢厂里面很会做人。

那个时候为了当领导,时不时的会请一些厂领导吃饭,其中就有牛科长。

现在看到牛科长翻脸不认人,许大茂也感觉到有点气愤。

“老牛,你做人怎么能这个样子呢?咱们可是好朋友啊。就在上个月,我还在东来顺请你吃过饭呢。”

牛科长现在最害怕的就是跟许大茂拉上关系,听到许大茂的话。之后他立刻命令那些保卫干事们将许大茂抓起来。

许大茂却不甘心束手就擒。

他很清楚这个牛科长不是一个好东西。

要是被牛科长抓起来的话,那事情就麻烦了,所以他极力反抗。

许大茂面对那些冲过来的保卫干事们。

他挽起了袖子,冲着其中一个保卫干事就是一个拳头。

那人没有防备,结结实实地挨了许大茂一拳,踉跄着向后退去。

许大茂不依不饶地追上前去,再次抡起了胳膊。

他身旁的另外几名保卫干事看见情况不妙,纷纷上前帮忙。

但这次,那些保卫干事却并不打算放过许大茂,他们把许大茂压在了墙壁之上,对着他又捶又踹,还扬言要把他打残废,让他在牢里呆到死为止!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混蛋,王八蛋......“许大茂不停地叫嚣道。

那些保安听到许大茂骂人,心中的怒火更旺。其中一个人说道:“老子今天要是不把你打残,以后就甭想出去了!“

说完,他又狠狠地给了许大茂几脚。

那时候,许大茂已经感觉脑袋发晕,全身上下都疼痛难耐,连站立的力气都失去了。

就在此时,有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住手!都住手!“

随后,便是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都给老子住手!“来人大喊道。

众人循声望去,看到新车间的刘主任正大步走了过来。

牛科长看到刘主任,他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不为别的,就因为刘主任并不是轧钢厂的领导,而是属于兰花汽车厂。特生伟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没有权利管制,刘主任。

刘主任冲上前看到许大茂几乎被打的不省人事,他气愤的说道:“你这是要干什么?怎么能跑到我们新车间里面肆意打人呢?这就是你们轧钢厂的办事作风吗?”

牛科长皱着眉头说道:“刘主任你千万不要生气,我们之所以暴揍许大茂是有原因的。

许大茂这家伙跟车间里的女工乱搞,我们要把他带回去,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但是他却不同意,反而要跟我们打架,我这帮兄弟们都是粗人,一时间没有收得住手,就把他打了一顿。”

这个时候许大茂也清醒了不少,他看到刘主任出面了,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别看轧钢厂的,这些保卫干事们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但是面对兰花汽车厂,他们却还是有点害怕的。

许大茂装出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扯着嗓子喊道:“刘主任,你可千万要帮我做主啊,他们这些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冲进来,就要把我带走。我害怕耽误咱们新车间的工作。害怕辜负了厂长的嘱托,所以才会反抗的。”

牛科长听到这话顿时吓了一跳。

虽然说周厂长不喜欢新车间,想要对付新车间,但是这些事情都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

一旦这些事情闹僵出去,传到部委领导的耳朵里面,就连周厂长也在挨批评。

牛科长连忙解释道:“刘主任。我承认我们匆忙的冲进新车间确实不太合适,但是这件事情关系到一个女同志的清白。现在他的丈夫正要跟他闹离婚。我们是为厂领导的,不能眼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我也希望你能够理解我的做法。

还有,许大茂现在虽然是你们厂里面的领导,但是他的人事关系还是在我们轧钢厂,所以说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许大茂还是我们轧钢厂的工人,我们保卫科管理我们的工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此话一出,刘主任的脸色变了。

就连许大茂也耷拉着头不吭声了。

在这个年月想要跨厂调人是十分困难的事情。

虽然因为有了王卫东的介入,许大茂很顺利的就被调到了兰花汽车厂,但是他的手续还没有完成。

所以说牛科长的话并没有错。

刘主任现在也不愿意跟轧钢厂保卫科闹翻了。

他将许大茂搀扶起来,然后冷着脸说道:“牛科长,你们的人殴打了许大茂,不管他现在是不是你们厂的职工,他毕竟是我们新车间的领导,这件事情你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同时你们还要负责许大茂同志的医疗费用。

当然了,许大茂现在涉嫌到违法犯罪事件中。

我们新车间也不会护着他,我同意将许大茂交给你,由你带到车间内跟那个女工对峙。

只不过我身为新车间的领导,也要跟着一块去保护许大茂同志的合法权益。”

这又是赔礼道歉又是赔偿医药费的,新车间的要求看上去有点过分,不过牛科长却一口答应了下来。

只要许大茂去车间里跟牛大红对峙。

不管结果如何,他都站在了胜利的一边。

如果许大茂确实跟牛大红有一腿。

那么他可以接机将许大茂抓起来,就算新车间出面也无济于事,毕竟就算是新车间的领导,也不能得罪大钢厂的工人。

如果许大茂和牛大红是被人造了谣,那么他完全可以把那个造谣的人抓起来,到时候他在轧钢厂内的威望就要增加不少。

“行,就按照你说的办,现在牛大红他们还在那里等着。咱们马上就过去吧。”

听到是牛大红许大茂的那颗心顿时放下了。

几人来到了车间内,这个时候车间内的工人已经等着急了。

车间主任看着许大茂直接问道:“徐大墨我问你,你一定要老老实实的回答,你跟牛大红现在是不是还有关系?”

许大茂翻了一个白眼说道:“张主任,你说什么呢。我许大茂是已经结了婚的人了,现在还有了儿子,我怎么能跟一个有夫之妇搞在一起呢。”

听到这话,牛大勇和牛大红都松了一口气,但是刘海中却走了出来,冷着脸说道:“主任,许大茂的话压根就不能相信,毕竟干了这种丑事的人怎么会承认呢?我看了,咱们还是要将许大茂好好的教训一顿。”

说这话,刘海中就走上前一把揪住了许大茂的衣领子说道:“许大茂现在有人举报你跟牛大红乱搞,我劝你还是承认吧,如果不承认的话,我现在先揍你一顿,将你揍的半死不活的。

我知道咱们两个是大院里的邻居,我本该向着你,但是你却做出了这种恶心的事情,我以身为你的邻居而感到耻辱。”

大家伙都没有想到刘海中会跳出来教训许大茂顿时都呆愣住了。

只不过就在刘海中攥起拳头的时候。刘主任站了出来。

“刘海忠同志。许大茂是我们新车间的人。如果你有证据证明许大茂干了坏事的话,那么现在就拿出来,我保证不袒护他。但是你要是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对许大茂动手,那我不好意思,我也不能眼睁睁的不管。

我们新车间隶属于兰花汽车厂,我们兰花汽车厂从来不会让任何一个职工受到委屈。”

说完话,刘主任扭头看一下牛科长。

他的意思很明显,如果牛科长不去阻止刘海中的话,那么他就会把这件事情,系在轧钢厂保卫科的身上。

到时候王卫东就会找轧钢厂保卫科的麻烦。

牛科长心中暗道,这个刘海中实在是太冲动了。

他起身将许大茂拉到了身后,看着刘海中说道:“刘海中现在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你就要动手,这实在是不合适。”

“科长,许大茂这小子不老实,如果不打一顿的话,他绝对不会交代的。”刘海中本来就想收拾许大茂,现在自然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

只不过牛科长有些害怕兰花汽车厂,所以并不给刘海中机会。

最后还是车间张主任站了出来。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得先询问一番,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后再做决定,如果什么都不问就直接将人揍一顿,那算是怎么回事呢?” 第494章 争执 张主任走到许大茂的面前问道:“许大茂。等一下无论我问什么,你都要老老实实的回答。”

“张主任你放心吧,我许大茂没有做过的事情,我肯定不会承认的。”许大茂很有自信的说道。

张主任问到:“许大茂,我问你这一阵子你是不是跟牛大红在食堂的小仓库内乱搞了?”

听到这话,许大茂才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冷着脸说道:“陷害。这绝对是有人要陷害我。

张主任,你可能也知道,我已经跟牛大红有两年时间没有讲过话了,平日里我们就算见了面也会当做不认识。”

张主任扭头看向身后的那些工人们问道:“你们有谁看到许大茂和牛大红讲过话的,现在可以站出来了。”

工人们纷纷摇头。

大家伙虽然不待见许大茂,觉得这家伙特别喜欢搞事情。

但是他们也不得不承认,他们并没有看到许大茂跟牛大红有过来往。

许大茂见此情形,当时就嚷嚷着要让牛科长同他赔礼道歉。

“牛科长你也看到了,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同牛大红说过一句话,在这种情况下,你竟然指责我们乱搞,这不是在威胁我们吗?我许大茂虽然现在只是一个小领导,但是也不是任由别人诬陷的。”

牛科长看到这种情况,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他还想借着这件事将许大茂抓起来呢。

现在看来已经很难办到了,但是牛科长并没有失望

他很清楚,在很多时候,即使别人没有做过的事情,只要操作得当,依然可以把罪名安在别人的身上。

牛科长当上保卫科的科长之后,就经常干这种事情。

他眼睛一转看向刘海中说到:“刘海中同志,你也是车间里面的工人,平日里虽然跟牛大红不是一个车间,来往不多。

但是你们在食堂里面肯定见过面。

我现在问你,你是不是在食堂里面看到过许大茂和牛大红两个人聊过天。”

刘海中在最开始被点到名字的时候稍稍愣了一下,他并没有领会到刘科长的意思。

原因很简单,到食堂里面吃饭,大家伙都饿的前心贴后背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吃饭上面。

谁有那种闲心去关注别人的?

不过刘海中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刘海中也是一个有思想觉悟的人,瞬间意识到牛科长跟新车间之间的矛盾。

刘海中心中大戏,如果能利用好这种矛盾的话,说不定就能将许大茂定死。

所以刘海中嘿嘿一笑说:“科长你不提这件事情我还想不起来,你一提我就想起来了。

就在去年快过春节的时候,有一次我去轧钢厂食堂吃饭。

我知道我这个人是那种非常勤奋的人,每天在车间里面工作,一定要将工作任务完成的七七八八了,我才会去吃饭。

只不过那一天,车间的任务比较多,等我完成任务再去吃饭的时候,车间的工人已经走的七七八八了。

当时我打了饭之后,正好看到许大茂和牛大红坐在一起吃饭。

他们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只不过他们两个人在看到我之后,神情都有点不对劲。

我这个人一心不在工作上,平时里压根不关注别人的事情,所以说也没有在意,现在想来确实有点不对劲。”

听到刘海中的话,许大茂的脸色骤然变了,指着他的鼻子说道:“刘海中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间跟牛大红一块吃过饭了?我知道咱们不对付,但是你也不能故意诬陷我吧。”

面对气势汹汹的许大茂,刘海中只是冷冷一笑说道。

“许大茂看你这话说的,牛科长让我把事情说出来,我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讲出来了。

至于你是不是跟牛大红之间有什么瓜葛,跟我可没有关系。”

许大茂没有想到刘海中会诬陷他。

但是他发现自己竟然一点办法也没有。

原因很简单。

看刘海中在四合院内的名声很臭,但是她身为老工人还是七级大师傅,在轧钢厂里面却有几分威望。

另外,许大茂也没有证据来否认刘海中所说的话。

那些围观的工人们纷纷点头赞同刘海中的意见。

“刘师傅的话好像也没有错,我记得许大茂特别喜欢,很晚了才去吃饭。”

“是啊,是啊。咱们下了班,都饿的前心贴后背的,都着急着去吃饭。许大茂偏偏要等半个小时再去吃饭,我看来他就是想跟牛大红私会。”

“他们两个做的实在是太严密了,咱们压根就没有发现。”

许大茂听到他们的议论声,差点哭出声来。

他之所以每次都很晚去吃饭,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不想跟那些工人们拥挤。

再加上许大茂平日里在宣传科里面并没有什么事情做,所以也不像一般工人那么饿。

现在被工人们误解了,许大茂觉得很无奈。

牛科长见此情形,顿时来了精神。盯着许大猫问道:“许大茂,现在你所谓的证据。

已经被刘海中师傅戳破了,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许大茂张了张嘴,刚想说话,牛科长大声说道:“许大茂,我知道你小子不老实,平日里喜欢跟女工人拉拉扯扯。

但是牛大红可是牛大勇的媳妇儿啊。

你破坏别人的家庭,你该当何罪?

许大茂,我看你是个人才,这么多年来给咱们扎钢厂做出过不少的贡献,我也比较可怜你。

这样吧。

如果你承认错误的话,我会向上级领导请示,减轻对你的处罚。”

许大茂这个时候算是看出来了,牛科长是想把他往死里面整啊,他当然不能承认。

许大茂以前也确实喜欢跟那些女同志拉拉扯扯。

但是那些女同志都没有结婚。

他们最多属于个人问题,只要不被人抓住就没有事情。

但是跟有妇之夫的女人在一块儿,那问题就严重了。

到时候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帽子扣下来,许大茂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如果被抓起来的话,至少在被关上七八年的,所以许大茂当然不能承认了。

“我说牛科长哪有你这么愚蠢呢的,刘海中就是你爹啊,他说的什么话你都相信呢。”

“嘿嘿,你这家伙怎么说话呢?许大茂我警告你,你现在可是犯罪嫌疑人,我随时能把你抓起来。”

被许大茂吵吵了两声,牛科长顿时不乐意了。

挽起袖子就要给许大茂一个教训,他觉得这家伙实在是太嚣张了。

这个时候一直没有吭声的刘主任走了出来冷眼看着他说道:“牛科长,咱们已经说好的查案子归查案子,但是你要按照规矩来,千万不能动手。

要不然的话我跟我们刘厂长可没办法交代,许大茂是我们刘厂长亲自提拔的。

你现在要是动了许大茂,那就是不给我们刘厂长面子。”

听到这话,牛科长连忙将手放下了下来。

不过他这个时候也不甘心的说道:“刘科长。

现在人家刘海中已经控告了许大茂,并且他愿意作证,指控许大茂和牛大红有一腿。

但是许大茂却不承认,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不让我严加审查的话,怎么能搞清楚他们之间真实的关系呢?

我知道你们新车间的人确实厉害,确实光棍。

但是你们那也不能违法乱纪吧。”

说着话牛科长扭头看一下那些工人们说道。

“扎钢厂的工人们,你们说咱们就能眼睁睁的看着兰花汽车厂的人在咱们厂里面耀武扬威吗?”

听到牛科长的话,那些工人们都沉默不语了。

一方面是因为事情的真相并没有查出来,他们对刘海中的话并没有百分之百的相信。

另外一方面是因为兰花汽车厂是国内现在最大的工厂。

因为有了兰花汽车厂扎钢厂的工人们才能发得下来工资。

在这个时候如果通往兰花汽车厂的话,那岂不是放下筷子骂娘。

轧钢厂的工人们大部分还都是比较好的,不愿意干这种龌龊的事情。

牛科长本来想着能够发动工人们共同对付兰花汽车厂。

但是现在看到工人们都一声不吭,他也有些生气。

“刘主任,现在我们这边已经有证人,证明是许大茂和牛大红之间有特殊的关系,如果你不能提出反驳立证的话,我现在只能先将他们带回保卫科里面,慢慢审讯了。”

按理说,现在许大茂有了嫌疑,带回保卫科里面审讯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如果在别的工厂里面的话,刘主任也不会拦着。

但是刘主任也是从基层走出来的人,他很清楚保卫科的手段,一旦许大茂进去了,说不定就再很难走出来了。

说起来刘主任的身世也比较坎坷。

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

并且他的父母以前财主家的管家,所以他的出身成分很不好。

即使有了街坊邻居的照料,好不容易长大了,却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每天只能在街头上闲逛。

说是闲话,其实就是偷鸡摸狗。

一个偶然的机会,刘主任偷了一个男人的钱包,就在他得了手之后转身就想跑的时候被那个男人抓住了。

那个男人就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王卫东。

王卫东最痛恨小偷了。

在抓到刘主任之后,当时就想把他送到派出所里面,让他接受派出所的管理。

只不过在了解到刘主任的身世之后,并且知道刘主任在没有人教导的情况下。

不然也不能能小学毕业还自学了初中课程。

王卫东当时就觉得这个人是个人才。

并没有追究责任。

他反而把刘主任招收进了兰花汽车厂里面。

王卫东希望刘主任在有了正式工作之后,能够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刘主任的表现也没有让王卫东失望。

他在进入兰花汽车厂的时候,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临时工。

进去几个月,就因为改进了车间内的生产方式,得到了车间内的嘉奖,从而得以转正。

在随后的几年时间内,刘主任屡次因为生产量第一而得到车间先进职工的称号。

刘主任因为表现突出,再次被王卫东注意到。

王卫东爱惜人才,所以就派他参加了兰花汽车厂内的干部培训。

在这个年月人才是非常稀缺的。

能上得起学的人并不多,为了能够培养出大量的人才。

所以兰花汽车厂依照学校的模式建立了人才培训机制。

王卫东从大学里面请来了教师教授那些工人们文化知识。

参加了培训班并且顺利毕业的工人们,大部分都能够得到提拔。

刘主任确实是一个头脑很聪明的人。

他以班级第一名的身份,通过了毕业考试,随后便担任了车间的副主任。

经过两年的磨练。

刘主任又担任了车间主任。

这一次兰花汽车厂在轧钢厂内设立新车间,因为情况比较复杂,所以需要一个经验丰富并且头脑灵活的车间主任坐镇。

王卫东当时就想到了刘主任。

当然了,新车间是一个新建立的车间,并且因为在别人的工厂内,所以前途未卜。

按理说刘主任那个时候已经是车间主任了,完全不用冒这个险。

但是他在得到里王卫东的召唤之后,还是毅然决然的来到了新成员。

他要用自己努力的工作报答王卫东的知遇之恩。

现在看到牛科长带着人对许大茂多多相逼。

刘主任叹了口气说道:“牛科长,这件事情比较麻烦,我看啊还是应该请我们的刘厂长来处理这件事情吧。”

此话一出,牛科长的脸色当时就变了,他下意识的想拒绝。

是牛科长仔细一想,如果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羞辱一下王卫东的话,说不定周厂长会大力的赞赏他。

另外牛科长也已经想明白了这件事情,压根就没有实际证据。

现在有了刘海中这个证人,就算是王卫东亲自出面也调查不清楚,到时候他也不至于落于下风。

所以牛科长当时就同意了。

“刘主任,你可以去通知你们厂的厂长,不过这件事情既然闹大了我们轧钢厂也要派领导出面。我会通知我们厂的周厂长的。”

刘主任点点头他。

转身跑回新车间,然后给王卫东挂了电话。

这个时候的王卫东刚安排好工厂的生产工作,准备去部委参加大会。

在接到刘主任的电话时,感觉到很奇怪。

“老刘啊,你说许大茂竟然乱搞,这不太可能吧。”

.... 第495章 各方操作 刘主任听到王卫东的话,稍稍放下了点心来。

他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跟王卫东讲了一遍。

王卫东听完之后差点笑出声来。

许大茂这个小子以前经常乱搞,特别喜欢勾引大姑娘小媳妇儿。

因为做的比较隐蔽,所以从来没有惹出过什么麻烦来。

这一次倒好。

跟那个牛大红压根没有什么瓜葛,反而被人扣上了这顶帽子。

实在是太冤枉了.

“刘厂长,我现在已经发现了。扎钢厂里面那个牛科长,很明显就是借着许大茂这件事情想要对新车间下手。

我怀疑他背后有周厂长的主使。

所以这件事情希望你能够出面解决。“刘主任急促的说道。

王卫东笑着说:“老刘不要着急,等一会儿我就会亲自带人。前往轧钢厂。“

听到王卫东会亲自前来,刘主任,这才放下了心。

王卫东放下电话之后,直接来到了兰花汽车厂保卫科。

现在兰花汽车厂保卫科已经不是简单的两间办公室而已。

而是又拥有一个大院子。

大院子里面有各种训练器材,保卫科长刘长义此时正带着保卫干事们在大院子里面训练。

那些保卫干事们个个精神抖擞,生龙活虎,加上去跟一般的现役人员没有任何区别。

当然了,刘长义就是按照现役人员的标准,训练这些保卫干事的。

跟轧钢厂的保卫干事不同。

轧钢厂的保卫干事很多都是从对口单位转业过来的。

他们来到工厂里面,其实有点养老的性质.

但是兰花汽车厂里面的保卫干事,都是招聘的清一色的小伙子,有几位还是从特殊部队转业而来。

刘长义看到王卫东出现,他让那些队员们暂时休息一会儿,然后快步跑了过来。

刘昌义冲着王卫东敬了一个礼说道:“兰花汽车厂保卫科科长刘长义向你报道。“

“刘长义,你现在挺精神的嘛。”王卫东笑着说道。

刘长义笑着说道:“是厂长,现在咱们兰花汽车厂保卫科已经是兵强马壮了,当然这也是现实所迫。现在咱们兰花汽车厂的小型机项目已经上马了”

王卫东明白刘长义的意思。

自从小型机开始在市面上销售之后,很快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并且小型机已经通过港城的公司销往全世界各地。

因为小型机比国外同类产品要先进的多,所以销量很好。

并且这玩意儿利润很大,只是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内就挣到了几亿美元的外汇。

这么大的利润也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

特别是国外的那些大公司,他们尝试找出小型机。的构造奥秘。

只不过王卫东当时在设计小型机的时候采取了加密的办法。

就算是把小型机拆开,也没有办法摸清楚其中的构造。

在这种情况下,那些大公司肯定会想方设法的从兰花汽车厂内下手。

王卫东很清楚这些大公司完全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文质彬彬。

他们为了利益可以做出一些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

所以王卫东自然要提前做防范。

其中兰花汽车厂保卫科就是最坚固的防线。

王卫东冲着刘长义赞赏的点点头之后说道:“刘长义。现在我让你挑选几个队员跟我一块去扎钢厂,你敢不敢去?”

听到这话刘长义先是少少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按理说王卫东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他要去轧钢厂参观,完全不需要保卫科同志的陪同。

但是既然王卫东提出这一点,那就说明这一次前往扎钢厂,很可能跟轧钢厂的人发生冲突。

再联想到最近一阵子。

兰花汽车厂和红星轧钢厂之间的关系并不和睦,刘长义顿时感觉到身上的责任比较重大。

他挺起胸膛说道:“刘厂长你放心。咱们这些保卫干事们都是能意义及时的就轧钢厂那些歪瓜裂枣绝对不是咱们的对手,我现在马上就去召集保卫干事们随你一块去。”

说完刘长义转过身,将那些保卫干事们召集在一起,然后大声说道:“同志们,现在咱们兰花汽车厂里面有一个重要的任务,那就是陪同咱们的刘厂长一块去扎钢厂。

你们谁要是想报名参加这项任务可以举手。”

话音刚落,那些保卫干事们都举起了手。

“厂长选我选我。”

“扎钢厂那些人我从来都没有放在眼里面,特别是咱们建立了新车间,是给他们送一碗饭吃,他们竟然敢在咱们面前摆脸子,这一次我去了肯定饶不过他们。”

“是啊,是时候教训一下这帮的家伙,让他们明白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那些保卫干事们经过多年的训练,早就想一展雄风了。

另外,进入保卫科的同志,王卫东大部分对他们有知遇之恩。

就像现在手举的最高那个那个家伙。

他原本是木材长的保卫干事,因为脾气比较火爆,性子很直,所以在木材厂,但得罪了不少人。

只不过因为保卫干事是正式编制,所以那些人也拿他没有办法,只是让他担任最基层的工作,负责夜班的巡逻。

谁知道就是这个巡逻搞出了问题。

那个保卫干事这一天晚上发现了领导的办公室里面亮着灯。

他担心有小偷溜进去偷窃财物,所以拎着棍子就找上了门。

只不过他刚要推门,里面就传来了一副厂长的声音。

那个副厂长显得格外的惊慌,想让保卫干事赶紧走,他口口声声说绝对没有问题,让保卫干事不要多事。

只不过保卫干事竟然听到里面还有一个女工的声音,他很清楚两人是在里面乱搞。

这是违反工厂纪律的,所以那个保卫干事,当时就想破门而入。

副厂长见此情形吓得魂飞魄散,因为这种事情一旦曝光他的厂领导,就当不成了,还会被关起来。

所以副厂长当时就像那个保卫干事许诺。

保证只要保卫干事放过他这一次,他就会给保卫干事升职加薪,并且还会支付他一大笔钱。

那笔钱足以让一般的工人心动,相当于保卫干事五年的工资。

只不过这个副厂长万万没有想到,保卫干事非但没有动心,反而笃定这个副厂长不是个好东西。

原因很简单。

竟然愿意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由此可见,他平日里肯定贪了不少。

要知道在这个年月厂领导和工人之间的工资并没有相差很多,特别是一些高级工人的工资,甚至比厂领导还要高。

保卫干事当时就推开门冲了进去,将那个副厂长和女工人全都抓了起来。

他们在被带回保卫科之后,那个副厂长托了不少关系,买通了保卫科的科长。

保卫科的科长当时就想把副厂长放了,然后把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只不过那个保卫干事却不同意。

他觉得人有这种乱搞歪风邪气的人在场子里面。

厂子早晚有一天会被他搞垮的。

甚至保卫科长以辞退为理由威胁保卫干事,保卫干事也没有屈服,他反而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那些工人们。

工人们知道副厂长乱搞之后顿时都愤怒了。

他们全都聚集在保卫科面前,将保卫科全都围住了。

看到外面有那么多工人,保卫科长也有些心虚。

没有错。

那个副厂长为了脱身向他许诺了不少东西,但是要是将工人惹恼,事情闹大了,他这个科长也担待不起。

最后没有办法,就连厂长也亲自出面了,那个副厂长被开除了,并且还被关到了牢里面。

这件事情中保卫干事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所获得的只不过是一个奖状而已,但是他却引来了那些领导们的集体痛恨。

要知道副厂长在木材厂多年,方方面面的关系都经营得很到位,另外那些厂领导也害怕以后自己在干坏事的时候会被保卫干事抓到马脚。

所以他们就想方设法寻找了一个过错,将保卫干事开除了。

保卫干事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原本是替木材厂考虑,现在反而被木材厂开除了,他的思想有点想不通。

从此便颓废了起来。

一个偶然的机会,王卫东在街头遇到了这个保卫干事在得知前因后果后,当时就把他招进了兰花汽车厂保卫科。

他要用这种有信念的人来守卫兰花汽车厂。

因为报名的人有很多。

为了顾及影响,所以刘长义只挑选了十二位保卫干事,跟他一块儿,前往红星轧钢厂。

人比较多,王卫东调了一辆解放大卡车。

保卫干事们站在卡车里面,王卫东和刘长义坐在司机楼里面大卡车呼啸着朝红星轧钢厂而去。

此时在红星轧钢厂。

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牛科长已经敲开了周厂长办公室的门。

周厂长此时正在处理公务,看到牛科长走进来,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他放下报纸,扔掉钢笔,冷声说道:“老牛啊。现在是上班时间,你不在保卫科里面好好的工作,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周厂长对刘科长的工作是相当的不满意。

他之所以把牛科长提拔到轧钢厂保卫科科长的位置上,就是想通过牛科长来控制保卫科,然后控制整个轧钢厂。

保卫科在工厂里面的角色十分的特殊。

他们的权力很大,随时可以对场内的领导发起调查。

如果操作得当的话,利用保卫科完全可以搞掉几个不配合的厂领导。

只不过这个牛科长是一个外强中干的人,别干长得五粗六大的,其实没有一点头脑。

周厂长在进到轧钢厂之后。

那些副厂长们都比较配合他的工作。

但是基层的车间主任们对周厂长的意见就比较大了。

车间主任们觉得周厂长的很多制度并没有站在工人的立场上考虑问题。

其中最反对周厂长的是三车间的胡主任。

胡主任曾经在全场大会上当着所有领导的面,反对周厂长管理轧钢厂的策略。

声称周厂长这样搞下去砸钢厂要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一个烂摊子。

到时候轧钢厂甚至连工人的工资都没有办法发下来。

那个时候周厂长才刚进入大钢厂不久,当着全体领导的面对胡主任打了脸。

他虽然在大会上表示自己一定会提高警惕,接受胡主任的建议,但是心中却把胡主任恨坏了。

在大会结束之后,周厂长便把几个心腹叫到办公室里面,打发了一通脾气。

那个时候有一个副厂长建议周厂长想办法将胡主任撵出轧钢厂。

要不然的话等到以后胡主任肯定会接着想方设法的给他添堵。

周厂长这个时候就想到了牛科长,他把牛科长招到了办公室内,让牛科长执行这个任务。

牛科长一口气答应下来之后,事情进行的却很不顺利。

在这个年月工厂里面连开除工人的权力都没有。

更何况是开除一个车间主任了。

所以说要想将胡主任开除掉,必须得找出他犯事的证据。

不过胡主任却是老工人出身,自从进到车间里面之后,都兢兢业业的。

另外他还深受工人们的尊重。

这样一个车间主任想要找到他的麻烦并不容易。

还有另外一个办法,那就是想方设法诬陷胡主任。

所以牛科长就买通了车间里面的一个小工人,让那位工人举报胡主任。

事情进展的本来很顺利。

科长在假装得到举报之后,已经将胡主任抓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那些工人们不干了,把那一个出卖胡主任的工人抓了起来。

那个小工人本来就胆小,现在做了亏心事,又被那些工人们一顿吓唬,竟然把事情交代了出来。

工人们再搞清楚是保卫科要陷害胡主任的时候都愤怒了,纷纷的围在了保卫科的楼前,要保卫科给他们一个交代。

牛主任哪里见过那种场面啊?

当时就吓得两腿发软。

按说在这种情况下,他完全可以把责任都推到那个小工人的身上。

只要把那个小工人开除掉,然后再给车间的工人们解释两句,事情就能够解决了。

但是牛主任在慌乱之际,竟然向周厂长寻求援助。

工人们一看,原来是厂领导在背后撑腰。

是厂领导要诬陷胡主任,工人们更加的愤怒了。

他们冲到周厂长的办公室里面,将周厂长暴揍了一顿。

虽然在后来,杨厂长亲自出面,帮周厂长洗清楚了身上的嫌疑,并且把牛主任还狠狠的批评了一顿工人们这才散去。 第496章 证人刘海中 事情得到了圆满的解决,但是周厂长从此之后却觉得牛科长不堪大用。

从此之后疏远了牛科长。

所以这一次看到牛科长登门,他也没有给牛科长好脸色。

牛科长看到周厂长面若寒霜。他也清楚自己不受待见,连忙舔着脸笑道:“厂长大喜事啊,大喜事。“

听到这话,周厂长冷着脸问道:“老牛啊。自从让你担任了保卫科的科长之后,我从来就没有高兴过你现在告诉我能有什么喜事呢?“

牛科长连忙解释道:“刚才在车间里面发生了一件事情,许大茂竟然跟车间里面的那个女工牛大红搞在了一块儿,现在事情闹得很大,牛大红的丈夫也出来了,车间里面的工人全都知道了。“

听到许大茂这个名字,周厂长顿时来了精神。

在进入轧钢厂当了副厂长之后,许大茂这家伙为了当领导,曾经数次巴结他这个副厂长,但是周厂长却看不上许大茂,觉得这家伙油嘴滑舌的不堪大用。

隋呈祥许大茂转眼间竟然巴结上了王卫东。在王卫东的帮助下,他还当上了新车间的领导,专门负责和轧钢厂作对。

更让周厂长没有想到的是许大茂这小子竟然还有一点能力,这几次轧钢厂跟新车间的交锋中竟然没有占到半点便宜。

周厂长早就想收拾许大茂了,只不过可并没有抓到许大茂的把柄。

现在听到这话,周厂长顿时兴奋了起来,不过他仔细想了想,重新又冷静了下来。

“老牛啊。许大茂那小子是一个懂事情的,他现在是新车间的领导,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许大茂绝对不会因为女人而耽误了自己的前程。我看啊,你这一次想把他抓起来,难度恐怕是很大的。“

“周厂长,你这也就有所不知了,现在刘海中已经站出来指认许大茂了。另外这件事情发生在咱们轧钢厂内部,由我们保卫科负责调查,咱们要想做一点手脚,那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吗?“

牛科长算了下时间。

他也不跟周厂长啰嗦了,直接了当的说道:“周厂长,现在新车间那边已经去请刘厂长了,如果你要是不出面的话,那么咱们就落入下风了。“

听到王卫东的名字,周厂长本能有些发怵。

他这会算是看明白了这个牛科长屁大的本事,担心自己不是王卫东的对手,所以特意来请他的。

不过这一次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如果能够操作得当的话,确实能够打击新车间嚣张的气焰。

自从新车间建立以后,凭借着完美的制度和超高的生产效率取得了不少的成绩。

另外新车间里面的工人,他们的工资几乎是轧钢厂车间工人工资的两倍。

在这种情况下,搞的轧钢厂工人们人心浮动。

要是任由新车间这么发展下去,他这个副厂长早晚要被上级批评。

这样想着。

周厂长站了起来:“行,你现在就跟我一块去会会那个刘厂长我就不相信了,就算他是有三头六臂在咱们扎钢厂也在听咱们的。“

“那是当然。周厂长你放心,这一次我已经将保卫科内的全部保卫干事都调了过来,要是那个刘厂长敢跟咱们耍横的话,我就把他抓起来。“

周厂长笑了笑,没有吭声。

牛科长的办法听上去有一些粗鲁,但是真到了关键时刻直接抓人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

有的时候再好的布局也比不过冲动的保卫干事们。

特别是在抓人的过程中,依照王卫东的性子肯定要反抗。

那些激动的保卫干事们如果不小心扣动了扳机,那也不是他这个厂长的责任。

到时候就算是他也被上级批评了,也划得住。

“老牛啊,咱们还是要谨慎,不要闹出什么大的乱子。“

“明白明白。“

牛科长当然明白周厂长的意思,他在回到车间之后喊来几个保卫干事,交代了一番。

当然了,那些保卫干事们并没有听牛科长的。

“牛科长。刘厂长可是兰花汽车厂的大厂长,是国家重点工厂的厂长,万一死在了咱们的车间内。

咱们肯定会惹上麻烦的,所以我还希望你能够三思而后行啊。“

看到手下那么不争气,牛科长冷着脸说道:“你们就放心吧,到时候局面混乱,就算是上级来调查,也找不出来是谁打的冷枪,到时候我们再想办法拉一个工人顶罪那不就没事了。

再者说这件事情是周厂长安排下来的,如果你们能够完成这个任务,将来调到车间里面当一个领导,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你们也知道周厂长这个人向来是有恩报恩,有怨抱怨。

你们要是敢忤逆他的决定,那么周厂长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听到牛科长这样说,那些保卫干事们顿时不吭声了。

他们太清楚周厂长那个人了,那就是一个小人。

如果不按照周厂长所说的做,他肯定会报复过来的,只不过他们也不是傻子,也很清楚一旦动了王卫东会是什么后果?

所以他们决定等一会儿看形势再行动,如果形势允许的话,他们不介意扣动扳机。

如果等一会儿王卫东掌握了车间内的局面,他们是绝对不会送死的。

王卫东还不知道自己还没有到轧钢厂,已经被轧钢厂的周厂长,还有保卫科科长都盯上了。

不过他并不在意。

从卡车上跳下来之后,就在刘长义和几个保卫干事的护卫一下进到了车间内。

许大茂看到王卫东走进来,连忙从地上爬起来。

“卢厂长,你看看他们把我打成了什么样子,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王卫东虽然也不待见许大茂,但是现在许大茂是新车间的领导,名义上是兰花汽车厂的人。

许大茂被打成这个样子,他自然要替许大茂做主。

王卫东冷眼说道:“牛科长,这是怎么回事?我刚才可是听说了,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你怎么就能动手呢?再者说了就算许大茂干了坏事,他现在也是我们车间的领导,也应该交给我们保卫科来管。“

牛科长本来已经准备了一肚子的说法,来应对王卫东,但是真当他被王卫东问起的时候,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特别是王卫东身后站着的那个刘长义手一直攥在枪柄上,看上去像是要随时开枪一样。

牛科长更是一动也不敢动。

周厂长看到牛科长如此的不中用,没有办法,他只能自己站了出来。

“刘厂长,这里面可能有一些误会。只不过许大茂这次干的事情实在是太不地道了。

牛大红是我们厂工人牛大勇的妻子他竟然勾搭人家的妻子,破坏人家的婚姻,这要放在古代那就是要沉江的。

相比之下,我们的保卫干事们仅仅的是稍稍的教训了许大茂一顿。

已经算是对他法外开恩了。“

听到周厂长的话,王卫东冷笑了两声说道:“周厂长,现在我怀疑你杀人。要马上把你抓起来。“

“杀人绝对不可能。刘厂长你少诬陷我。“周厂长脸色大变,同时他也感觉到有点莫名其妙。

王卫东冷声说道:“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你怎么知道你没杀人,就算你知道大家伙也不知道啊,所以现在我是不是可以让大家伙揍你一顿呢?“

此话一出,围观的工人们纷纷点头。

“刘厂长说的没有错,在许大茂的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咱们保卫科的保卫干事们,就对许大茂动了手,那是绝对不对的。“

“看啊,咱们厂保卫科的干事们就是要公报私仇。他们早就看新车间不顺眼了。“

“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情,实在是丢人。“

“我觉得咱们厂的厂长应该跟人家刘厂长道歉。“

听到围观工人们的议论声,周厂长才意识到自己上了王卫东的当。

王卫东冷笑着说道:“周厂长做错事了就该认罚,这是三岁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

你身为一个厂领导,作为厂里的管理人员,接受过那么多年的教育,你能不知道吗?所以现在请你向许大茂同志道歉。“

周厂长的脸色顿时变了。

许大茂就算现在已经调任新车间担任领导,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副主任罢了。

而他是扎钢厂的副厂长,无论官职还是权力,都比许大茂大许多。

要让他跟许大茂道歉,那多丢人呢。

“刘厂长,你是在开玩笑的吧,我怎么能跟许大茂道歉呢?“

王卫东冷声说道:“周厂长,我看你这种思想就不对,你虽然是厂长,但是地位跟许大茂跟一般的工人是一样的。现在你做错了事情,为什么不道歉呢?难道你觉得你自己能高人一等吗?“

事实上,周厂长还真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但是这种事情只能做不能说。

一旦他自称比别人高一的,那么我就是犯错误。

所以周厂长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变了。

偷偷看看那些围观的工人们,那些工人们纷纷对他投向鄙夷的眼神。

周厂长很清楚,今天不道歉的话恐怕会有大麻烦。

他咬着牙走到许大茂跟前,低着头说道:“许大茂同志对不起,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我就上下了结论。

当然了,主要的责任并不在我。

而在牛科上。

毕竟当时殴打你的命令是牛科长下达的。”

虽然说周厂长的道歉跟没有道歉一样,但是在许大茂看来,这已经是天大的荣耀了。

周厂长可是副厂长啊,竟然向他道歉。

许大茂这一辈子就算做梦,也从来没有梦到过这种事情。

他当时就惊讶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周厂长愤愤的看了他一眼,扭头看着王卫东说道:“刘厂长,现在我已经道歉了,咱们是不是该处理许大茂了?”

“那是当然,不过在处理面前咱们还是要先将事情查清楚。”

王卫东冷笑道。

周厂长看向牛科长:“刘科长,事情是由你负责调查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赶紧告诉刘厂长,免得刘厂长不服气。”

“刘厂长,我们有证人证实许大茂和牛大红有不正当的关系。”

牛科长本来还在惊叹,没有想到一向强势的周厂长在王卫东面前,也压根没有还手之力。

他愣了一下说道:“刘厂长,我们确实有认证,那个人就是车间里的工人刘海中同志。

他可以证实这些年许大茂跟牛大红一直拉拉扯扯。

他们两个人背着牛大猛在背后来往。”

这个时候刘海中看到王卫东到来,转过身正想跑。

别看他敢当着全厂工人的面撒谎,敢当着保卫科的面撒谎,但是在王卫东面前,他却还是有点害怕。

只不过刘海中现在想要逃跑,已经晚了。

牛科长朝他招了招手说:“刘海中同志现在刘厂长来了,你赶紧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刘厂长。”

听到这话,刘海中只能停下脚步,扭过头走到王卫东跟前。

“刘厂长没有错,我确实在吃饭的时候看到了许大茂和牛大红在那里卿卿我我。”

王卫东上下打量刘海中。

自从易中海被抓起来之后,王卫东就觉得在四合院里面只有刘海中这一个老东西毛病最多。

况且李东海的那些事情中也有刘海中的身影,不过王卫东这阵子一直忙着小型机的事情,没有时间打理刘海中罢了。

本想着刘海中能够因为易中海被抓,能够小心一点。

谁曾想这家伙还是不老实,竟然为了对付许大茂,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撒谎。

王卫东冷眼看着刘海中问道:“刘海中现在我问你,你一定要老老实实的回答。你到底是什么时间看到许大茂和牛大红在一块卿卿我我的?”

刘海中愣住了,原因很简单,他本来就是忽悠别人,哪里能变得那么详细啊?

现在听到王卫东的问话,他犹豫了一下,回答道:“就在两个月前。那个时候我们车间里好像正在搞什么生产大动员。”

“两个月前?”王卫东冷着脸说道:“你刚才告诉大家的可不是这个时间,而是一个月前,怎么这才片刻的功夫?你就改变了自己的证言呢。”

听到王卫东的问话,刘海中吓了一跳。

“是吗?那我可能记错了,应该是一个月前。”

王卫东冷下脸说道:“刘海中刚才你压根就没有说时间,我是在故意忽悠你的。你现在竟然改变了证言,足以说明,你压根就没有看到。” 第497章 刘海中被开除 此话一出,刘海中的脸色是变了。

刚才指控许大茂的那些话,完全是他自己编造的,要知道人的真实记忆和编造的是完全不同的。

编造的很容易就搞混淆。

刘海中尴尬的笑笑解释道:“刘厂长。我刚才是真的搞混淆了,你也知道我年纪大了,记性特别不好,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说这并不能说明许大茂没有问题”。

“既然你年纪大了,记性有问题,为何你能清楚地记得许大茂跟牛大红搞在了一块呢?我看你就是在撒谎。”

王卫东冷着脸训斥刘海中。

他当了这么久的厂长。身上有常人所没有的那种威风。

刘海中被吓了一跳,顿时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了。

围观的工人们这个时候也看明白了。

“原来这件事情全是刘海中撒的谎啊。”

“看来人家许大茂跟牛大红,果然是无辜的,咱们冤枉人家两个了。”

“刘海中跟许大茂还是一个大院的邻居,竟然干出这种事情来,实在是道德败坏。”

“你知道什么啊?我可是听说了,刘海中跟许大诺的关系一直就不好。

在这种情况下,他诬陷人家许大茂是很正常的事情。”

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王卫东扭头看一下,周厂长说道:“周厂长,你觉得现在应该怎么办?”

周厂长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发展到如此地步。

他想借着局面混乱的时候,趁机把王卫东拿下。

只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机会,但是周厂长却不担心。

他很清楚,要是这一次让王卫东离开了扎钢厂,那么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这样想着周厂长暗暗的给牛科长使了一个眼色。

牛科长接到眼色之后,只能跟他身后的那些保卫干事们做了一个手势。

那些保卫干事们没有想到事情发展到如此的地步。

牛科长还准备动手。

他们犹豫了一下,并没有直接将枪掏出来,而是攥起了拳头。

牛科长趁机大声喊道:“扎钢厂的工人们,你们也都看到了。现在是兰花汽车厂的人在欺负咱们。大家伙一块上啊,让他们知道咱们轧钢厂的工人都不是好欺负的。”

按照牛科长的意思,他此时大吼一声,轧钢厂的工人们会一拥而上。

那些保卫干事们就能趁机行动了。

但是轧钢厂的工人们已经搞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当然不会相信刘科长的话了。

所以他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在这种情况下冲过来的那是一个保卫,干事就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刘长义早就有准备看到有人冲着王卫东而去,他连忙带着人冲了上去。

兰花汽车厂的保卫干事和轧钢厂保卫科的保卫干事瞬间打做一团。

“妈的!你这个小崽子是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儿干?居然跑来找事儿!看我今天怎么教训教训你!“

“别废话,赶紧给我上啊,弄死这个小兔崽子!他娘的老子早就想揍这个孙子了!“

“哎呀!我的腿,哎哟,你别踩我......疼......疼死我啦......“

“你他娘还敢顶嘴?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尊卑有序!今天非整残了你不可!“

“啊!不要啊!饶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

“砰砰砰砰砰砰砰!!!“

“啊!!!!“

“噗呲!“

一阵拳脚声响过,轧钢厂保卫科保卫干事们被放倒在地,痛苦的呻吟着。

工人们惊讶的发现,兰花汽车厂的保卫干事们竟然没有一个受伤的。

见此情形,周厂长的脸色突然变了。

在他的原计划中,这些保卫干事们只要能将王卫东打倒,他就算是胜利了。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他们连冲到王卫东跟前的能力都没有。

那些保卫干事们收了手之后,齐齐扭头瞪着周厂长,他们的样子像是要把周厂长生吞活剥了。

周厂长吓了一跳,连忙板着脸训斥牛科长:“牛科长,你这是在干什么?我告诉你了,刘厂长可是咱们全国有名的厂长,他要是在这里出现了任何问题,你们保卫科一个个都呆吃不了都得走。”

牛科长连忙解释:“刘厂长这是误会,这全都是误会啊。可能不知道我手下的这帮家伙性格都比较冲动,他们在刚才看到工人们想要上去围攻你,所以想上去拦着工人们,谁知道被你们厂的保卫干什么误会了。他们全都是好心好意啊。”

不得不说这两个人还真是够无耻的,王卫东冷笑一声说道:“你们这两个家伙还真当别人是瞎子吗?我难道看不出来你们厂保卫科的这些保卫干事们是冲着我来的吗?

实话告诉你们,今天你们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要不然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周厂长听到这话,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刘厂长你不要太过分了,现在是在我们轧钢厂,这里有我管理,还轮不到你说话。”

他的话音刚落,就被两个保卫干事抓了起来。

王卫东冷声说道:“周厂长,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是要将刚才闹事的那些保卫干事们全都辞退,要不然的话,我现在就押着你,咱们两个到部委让部委的领导来解决这件事情。”

周厂长很清楚事情一旦闹到部委。

部委的领导肯定会向着王卫东。

只不过要他开除那些保卫干事们,他也很为难。

毕竟那些保卫干事们都是听了他的命令还会展开行动的。

现在他不能帮那些保卫干事们承担责任,以后还有谁会站在他这一边呢?

周厂长舔着脸笑道:“刘厂长,这真的是一场误会,你看这样吧,我今天请你好好的吃一顿,给你赔礼道歉怎么样?”

王卫东没有再理会他,而是挥了挥手,让保卫干事们赶紧动手把他带走。

周厂长这下慌了手脚,再也顾不得那些保卫干事了。

他扭头看向那些保卫干事们冷着脸说道:“你们这帮家伙竟然不识一点,好歹竟然敢肆意围攻兰花汽车厂的厂长,你们真的是胆大包天。

从现在开始,你们已经不是我们打钢厂的保卫干事了。”

那帮子保卫干事,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次是帮周厂长办事,结果反对周厂长出卖了。

周厂长解决了那些保卫干事们之后,然后用扭头看一下,王卫东说道:“刘厂长,现在总行了吧?”

王卫东冷笑一声说道:“刘海中呢,他恶意诬陷许大茂,已经算是严重破坏工友之间的团结,按理说也应该受到惩罚。”

对于刘海中。

周厂长也没有好感,今天如果不是刘海中窜出来搞事情的话,他也不会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

所以周厂长没有任何犹豫就直接下达了命令:“刘海中,你故意诬陷别人,现在我通知你,你马上滚蛋,从此之后别让我在轧钢厂内看到你。”

刘海中听到这话吓得打了一个哆嗦,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

“刘厂长,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些工人们看到刘海中这个样子都感觉到很惊讶。

不过他们很快就想明白了。

刘海中现在已经五十多岁了,马上就能退休了,很快就能领到退休工资了。

如果这个时候被开除的话。肯定是拿不到退休工资了。

我辛辛苦苦大半辈子,临到老了再拿不到退休工资的话,以后好。以后靠什么生活啊?

王卫东冷眼看着,刘海中说道:“刘海中,以前你在四合院内犯过不少的事情,我都没有处理你就是看在你年纪比较大了。不想跟你一般见识。

但是没有想到。

你竟然越来越过分了,许大茂担任咱们四合院内的管事大爷,那是我的命令,你竟然敢违抗我的命令,你就要做好受惩罚的威心理准备。”

说完话,王卫东在也不理会刘鹤中了,刘海中见此情形只能扭过头去哀求许大茂。

“许大茂。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你帮我跟刘厂长求求情。千万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我就是个老糊涂的人”

只不过,刘海中的主意打错了。

许大茂那是什么样的人物啊,怎么可能会有同情心呢?

另外许大茂跟刘海中还有仇,当年许大茂差点当上领导最后就是因为刘海中才功亏一篑的。

从此之后许大茂早就想收拾刘海中了。

现在遇到了机会。

怎么可能会放过?

许大茂面对苦苦哀求的刘海中,他抬起脚一脚踹在刘海中的身上。

看着倒在地上的刘海中,许大茂哈哈大笑道:“刘海中你这老东西也有今天呢。

实话告诉你,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现在遇到这样的机会怎么能够错过呢?

你这个老东西竟然想威胁我。

现在好了,你要被咱们轧钢厂开除了。

退休工资都领不到,以后靠什么生活啊?”

许大茂越说要上头,最后竟然指着刘海中的鼻子索道:“要不了多久,老子就要把你从四合院里面撵出去,到时候你跟二大妈都会无家可归。”

听到许大茂这样说,王卫东皱了皱眉头提醒:“许大茂现在是处理工厂的事情,你别扯到大院里面。”

许大茂听到这话,顿时警醒了过来,连忙讪笑了两声说道。

“对对对,刘厂长,你说的实在是太对了。”

因为有了王卫东的介入,周厂长和牛科长的阴谋全都被挫败了。

两人回到办公室之后,周厂长大发雷霆,他转过身甩了牛科长一记耳光。

“蠢货,你就是一个蠢货。这次多好的机会啊,刚才要是能拿下王卫东的话,咱们也不用这么被动了。

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将保卫科交给你,本来是想着让你将保卫科打造成一支威武之师。

谁曾想。

你们十几个人竟然没有动别人分毫。”

牛科长耷拉着头说道:“厂长这件事情不怪我,全都是因为刘海中。

我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敢当着厂领导的面撒谎。”

“你啊?就别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了。”周厂长冷着脸说道:“今天这件事情发生之后,咱们跟王卫东之间再也没有缓和的余地了,也许要不了多久,王卫东就会对咱们下狠手。

所以你还是得想办法尽快搞定王卫东,要不然的话,别说到时候我饶不过你了,就算是王卫东,他也不会让你好受。”

牛科长自然也清楚这一点。

只不过如何对付王卫东,他心中确实没有一点底气。

如果要是想明着对付的话,王卫东现在是部委里面的红人,部委的领导绝对会护着他。

凭借周厂长和他两个人是没有办法撼动王卫东的地位的。

如果想暗中下手,王卫东身边还有刘长义的那些保卫科干事们。

牛科长就算是再蠢,这个时候也能看得出来,那些保卫干事们都是受过特殊训练的。

就凭轧钢厂的那些保卫干事,绝对不是那些人的对手。

明的暗的都不行,牛科长觉得自己好像走进了死胡同。

另外一边。

刘海中被开除之后到财务科结清了工资,踉踉跄跄的出了轧钢厂,往四合院走去。

刚走到一半就被小石头拦住了去路。

小石头看着刘海中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师傅,当初我应该劝你的,要不然的话你也不会被开除了。”

小石头虽然没有被开除。

但是他毕竟传播了谣言也受到了处分,并且还被处罚了一个月的工资。

按理说这件事情完全是因为刘海东而起,小石头应该痛在刘海中,但是在小石头看来,刘海中毕竟是他的师父。

所以石头这才特意来送送刘海中。

刘海中本来就是一肚子火,听到小石头的话之后,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小石头。师傅落到今天的地步,完全是因为你。

刚才如果你能够替师傅挡雷的话。

师父怎么会被开除呢?”

小石头没有想到刘海中竟然会这样想。

他心中对刘海中感到失望,苦笑着摇摇头转身走了。

小石头的表现让刘海中更加愤怒了,他站在路边破口大骂道:“这个该死的家伙,难道不知道师傅就跟老爹一样吗?现在师傅落了难,他倒好,背着手走了。

我刘海中算是瞎了眼,竟然找了这么一位徒弟。”

骂了一阵子,刘海中也骂累了,转过身往四合院走去。

刚走到四合院门口,刘海中就跟三大爷碰了个面对面。 第498章 被忽悠的三大爷 三大爷还不清楚轧钢厂里面发生的事情,看到刘海中进来,连忙拦着刘海中的路说道:“二大爷,我有事找你呢。”

“三大爷我心情不好,有什么事情咱们明天再说吧。”刘海中翻了一个白眼。

三大爷可能是有急事,又上前走了两步,拦住了刘海中的去路:“二大爷。

这件事情特别着急,所以说就少耽误你一会儿。”

刘海中没有办法,只能停下脚步。

三大爷接着说道:“刘海中你可能也知道,我的阎解旷马上就要毕业了。现在咱们京城虽然还是实行分配制度,但是厂子里面已经人满为患了,要想分到一个好厂子,实在是不容易,所以我就想走走你的关系,把我的儿子分到扎钢厂。”

其实在这个年月轧钢厂的收入还是挺不错的。

别看那些工人们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每个月还是能领到三四十块钱的工资。

并且轧钢厂内大部分已经实行了机械化生产,工人们并不需要太过劳累。

比木材厂好多了。

八小妈听到那话眉头微皱了一上。

所以我连忙笑着说道:“刘海中,咱们当了一辈子的老兄弟了。你儿子跟他干儿子有没任何区别,并且他忧虑,你绝对是会亏待他的。“

只是过我也含糊现在工厂的工位没少么轻松.

听到那话,八小爷知道那件事情没谱了。

再者说了,我还要跟于莉玉做斗争,他可是我重要的盟友,我竟然连他都是理会了,难道说刘海中还没搞定了刘海中。”

待在车间外面睡觉是一回事,私自离开车间回来又是另里一回事。

另里他要知道现在扎钢厂的工位卖出去的话,每个都能卖一百少块钱呢。“

八小爷也有没想到刘海中竟然会当着面索要礼物。

两人猜测了一阵子,并有没想明白刘海中的态度为什么会发生如此小的变化。

他却不知道刘海中已经被开除了。

唯一有没挨打的这一个,现在也是搭理刘海中了。

听到那话,七小妈顿时是敢再吭声了。

但是今天八小爷看到于莉中脸色顿时明朗了上来:“刘海中有没他那么做人的,刚才你只是过是询问了你家儿子工作的事情,坏家伙他就把你坏训斥了一顿。

我怎么可能收了徒弟就能将我带到工厂外面呢?我是会是在骗他吧?“

听到刘海中的话,八小爷连忙点点头说道:“刘海中,他忧虑吧,你懂得那些事情你绝对是会告诉任何人的。”

就他儿子的条件,肯定有没你的帮助,我绝对有没办法退入轧钢厂。

“八小爷,既然他出了钱,那件事情你如果会帮他办坏,他就是用担心了。另里那件事情他千万是要告诉别人,他也应该知道,现在下面查得比较紧,肯定别人知道的话,传到了厂领导的耳朵外面,对谁都是坏。”

在那个年月其实讲就靠儿子养老。

我也知道刘海中没一个徒弟叫做大石头。

“还是是刘海中这个家伙。“于莉中将事情的他的讲了一遍。

只是过我们现在更重要的事情,是再拉一个关系想办法把我家的许大茂送退轧钢厂。

提到那件事情,刘海中顿时来了精神。

七小妈也知道最近一阵子扎钢厂的效益是坏,刘海中在车间外面小部分都是闲着的。

但是。

于莉中在家外面休息了一会儿,记挂着卖古董的事情,转过身就出了屋子。

“老头子现在还是到上班时间,他怎么就回来了?他是怕车间领导训斥他吗?”

在三大爷看来,他在前阵子的选举中帮助过刘海中。

七十块钱其实也超过了八小爷的心理预算。

肯定于莉中现在还当着小师傅的话,我绝对是会重易饶过八小爷。

刘海中等的不是那句话,我看着八小爷说道:“小爷话是那么说,但是他也知道最近你家外发生了是多事情,手头紧的很呢。他所谓的是会亏待你们到底是什么呢?“

是啊,我现在确实是有没了进休工资,但是手外面还没一批古董啊。

别看于莉中技术是怎么样,并且也是愿意教徒弟,但是我是小师傅啊。

八小爷说:“老婆子。你刚才还没跟于莉中谈坏了,我要收咱们的儿子当徒弟需要七十块钱,你现在正在给刘海中找钱呢。“

所以刘海中坚定了一上说道:“八小爷他说的有没错,咱们确实是坏兄弟。

八小爷将钱装退信封外面,走出屋子递给了等待已久的刘海中。

只是过,现在的他有没了进休工资,两个人还要想办法维持生活。

所以说我绝对是敢骗咱们。

一定会狠狠的从八小爷的身下咬上一块肉来,只是过我现在还没被扎钢厂开除了。

刘海中突然哈哈小笑起来,指着八小爷的鼻子说道:“八小爷,他别以为你是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实话告诉他吧。

这些古董个个都是珍品,肯定能顺利出手的话能卖是多钱呢,到时候没了钱还在乎进休工资吗?

“哎呀,八小爷他可能是知道,你刚才正在火头下呢。

现在倒坏,他反过来又跑到你家外来借自行车,他坏意思吗他?“

在那种情况上刘海中在丢了进休工资,事情就麻烦了。

八小妈看到我在这外忙活,皱了皱眉头问道:“老头子,他在干什么呢?“

七小妈听完之前气的嘴角直哆嗦:“刘海中啊,当初你就告诉过他,千万是要跟于莉玉在逗了,人家背前站着的是刘厂长,他一个大工人,哪能斗得过人家现在坏了,马下就要进休的人了,竟然被轧钢厂开除了以前咱们两个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刘海中接过信封之前并有没揣退口袋外面,而是将信封外面的钱抽出来马虎清点了一遍。

原来只是过是想忽悠刘海中,现在被逼到了墙角,是得是说:“那样吧,刘海中他也知道你家的情况也是太坏。

八小爷的想法完全就在刘海中的预料之中。

他家这个许大茂长得实在是太瘦了,压根就是是一个当工人的材料。“

你给他七块钱怎么样?当做你儿子的拜师礼。“

“你说八小爷他这外能就别在你面后用了,多了两毛钱,他赶紧给补下啊。”刘海中催促。

“老头子按理说刘海中是是那样的人呢。

“八小爷他也知道你可是小师傅啊,特别是重易收徒弟的,再说了他这个许大茂你也知道,虽然说下过几天学,但是咱们当工人的最重要的不是没力气,肯定有力气的话,他什么工作都干是了。

“于莉中那是怎么了?”

“七小爷那外面是七十块钱,他拿到钱之前赶紧想办法把你儿子送到工厂外面去。“

看着八小爷说道:“八小爷怎么多了两毛钱呢?“

是过这家伙住的比较远,刘海中也是能靠着步行走过去,所以我来到了八小爷家外面,想要借自行车。

八小妈也想是明白。

两人在屋内翻找了一顿,凑够了七十块钱。

我实在是太了解八小爷的作风了,要是然我刚才也是会当着八小爷的面花费这么长的时间来清点钞票。

他完全的他把你许大茂收为徒弟啊。“

八小爷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愣了一上之前说道:“那那怎么可能呢?”

农村外的这些老人有没进休工资,靠着儿子男抚养也能生活的慢慢乐乐的。

八小爷趁机说道:“于莉中按照规定他身为小师傅能够收七个徒弟,那一次他把大石头开除了,这就空出了一个名额。

那个时候于莉中的他有没了刚回来时候的愤怒。

并且还知道那个大石头因为比较笨,所以一直是受刘海中的待见。

八小妈的他了一会儿,咬咬牙说道:“于莉中,下一次你是是让他卖古董吗?古董卖的怎么样了?“

七小妈正在厨房外面忙活,听到脚步声走出来看到是于莉军回来了,我感到很惊讶。

我听到八小爷的话,眼睛一转突然想到了一个坏主意。

如此以来,你就帮了他两个忙,第一个是帮他的儿子带退轧钢厂,第七个才是收他儿子当徒弟。

所以刘海中听到三大爷的话,脸色顿时明朗了上来:“八小爷。他儿子想去扎钢厂,这就黑暗正小的去应聘,去找领导。

你家小儿子结了几次婚,花了是多的钱,家外这些老底儿早就被针落光了。

那样吧,他给你拿七十块钱,你就收他家许大茂当徒弟。“

八小爷自然也知道那些,我刚才只是过是在装清醒罢了。

“是可能,刘海中的家伙狡猾着呢,另里,刘海中身前还站着,刘厂长哪会这么困难被搞定,你看这如果是没别的事情。刚才你发现刘海中的情绪没点是对头。”

八小爷也明白那一点尴尬的笑笑从兜外摸出了两毛钱,递给了刘海中。

我只是过是在骗八小爷而已。

听完那番话,八小妈想了一上,也觉得八小爷的话没道理。

正是因为有了他,刘海中才没有被从二大爷的位置上赶下去,所以刘海中应该感激他应该帮他这个忙。

你这个徒弟大石头,他可能也听说过,这家伙太是争气了,你的他决定将我逐出师门了。

忽悠住了八小爷,刘海中那才放上心来转身出了七合院。

刘海中在接过钱之前揣退了兜外,面,双手背在身前,做出一副小师傅的作派。

于莉中本来就生气,听到七小妈那样说,更是气得嘴角直哆嗦。

要是在以后,八小爷如果会将自行车借给刘海中,毕竟那家伙每次都出钱了。

那个时候八小妈恰巧从屋外出来,八小爷把那件事情告诉了八小妈。

他坏自为之吧。”

于莉中现在却装出了一副为难的样子。

“老婆子,你那次是被人家陷害了,他还在那外唧唧歪歪的,你告诉他,惹你恼了,你现在就离开京城。“

只是过刘海中的这些儿子全都被刘海中打跑了。

刘海中说:“你下次还没联系了这个大子,但是我还有没回话,等一会儿你就去找我。“

许大茂要是跟了刘海中退到轧钢厂外面之前,的他是会受欺负的。

他现在竟然只给你七块钱,他坏意思吗他?

要知道这外面的钱小部分都是零钱,没一分七分的,还没八毛七毛的,刘海中花了足足十分钟才清点完。

那个时候刘海中还没回到了家外面。

有办法,那年月的风气就那个样子。

并且刘海中以前还要住在小院外面,我要是敢忽悠你的话,这你的他饶是过我的。

事实下我编造出大石头,被我逐出师门的谎言不是为了收。八小爷的儿子当徒弟。

“啊?“

找你没什么用啊?你告诉他你的刘海中那辈子最痛恨的不是走歪门邪路的人。

“刘海中他等着,你现在就回去给他拿钱。“八小爷转过身跑到屋外面,结束在抽屉外面翻找起来。

刘海中有坏气的说道:“老婆子事情麻烦了,你现在还没被扎钢厂开除了。”

八小爷倒是是有没一点警惕心,我想了一上说道:“老婆子。那件事情是可能,虽然你是含糊刘海中现在在轧钢厂外面到底是什么地位,但是咱们是少年的老邻居了。

但我毕竟是是厂领导啊。

“老头子那段时间靠谱吗?你听说现在工厂外面查的可严了。

听到刘海中的解释,八小爷并有没相信。

所以他就别在这外啰嗦了,赶紧凑个七十块钱吧。“

“七块钱八小爷,他在开什么玩笑啊?“

现在被刘海中识破了,只能尴尬的笑笑说道:“于莉中咱们都是老兄弟了,是老邻居了,那么少年你也有没多帮助他,他看他就多一点呗。“

像于莉中这种小师傅,虽然说在工厂外面的名气很小。

另里我儿子退到老工厂外面,还需要刘海中照料。

所以你才会如此的失态,咱们两个在小院外面可是坏兄弟,他的事情不是你的事情,你怎么能够对他是管是问呢?“

说完刘海中扭头就走了。

听到那话,七小妈吓了一跳,连忙问道;“哎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怎么会被开除了呢?“

还没那一次是一个绝坏的机会,肯定错过了,咱们是知道要等到什么时间了。

谁知道那家伙竟然当着你你的面跟你对着吵。

八小爷呆愣在原地看着刘海中的背影,挠挠头说道。 第499章 刘海中在行动 在以往刘海中肯定不会对三大爷这么热情,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刘海中这也算是进去过一次的人了。 以后在四合院内肯定会被其他的住户们诟病,急切需要三大爷的帮忙。 “三大爷,你今天怎么有空来到我这里了?实在是稀客啊。” 刘海中将三大爷迎进屋子内之后,让二大妈帮他倒了茶水。 三大爷喝着茶水笑着说道:“刘海中,我这次来是为了救你的命的。” 听到这话,刘海中神情有些惊讶。 “救我的命。三大爷你开什么玩笑?我现在已经被放了出来,这就说明我犯的错误并不严重。” 三大爷说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咱们大院的许大茂正准备召开大会,想着叫你搞下台。” 听到这话,刘海中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起来。 “许大茂又是这个小子,上次我进去我就怀疑跟许大茂脱不了关系,我们到街道办闹事的事情,王卫东并不知道。但是他却给王主任打了个电话,这就说明有人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王卫东,而那个人很可能就是许大茂。 现在他竟然还想谋夺我二大爷的位置,实在是太可恶了。” 刘海中骂了一阵子,突然看到三大爷还坐在那里。 他笑着说道:“三大爷你能来报信我十分的感谢你。现在咱们大院里面,因为王卫东那小子的搅和,那些年轻人都被王卫东拉拢了。也只有咱们这几个老伙计能够互相帮忙了。” 听到这话三大爷嘿嘿笑道:“刘海中。我冒这么大危险,前来给你报信。就只为了你一句感激吗?” 听到三大爷的话,刘海中心中暗骂,你这老东西说的冠冕堂皇的,最后还不是为了想从我这里搞点东西。 刘海中知道,三大爷是要来占他的便宜。 但是他现在也没有办法,要是在以往,他肯定已经把三大爷轰出去了,现在他急需要盟友的帮助,所以只能忍受三大爷的盘剥了。 刘海中让二大妈从面缸里挖了十斤精白面,交给了三大爷。 “三大爷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现在我刚被街道办整治过。我家的大部分钱也都花光了,所以就这么一点面粉,还希望你能够理解。” 这年月精白面的价格很高,在黑市上能卖到五毛钱一斤,十斤精白面也就十五块钱。 三大爷早就喜的合不拢嘴巴了,当时就笑着说道:“刘海中你放心吧。咱们是老兄弟了。到时候我也肯定会支持你的。 像许大茂那种家伙,就是嘴上没毛的,别看他们吵得很凶,其实真到了办事的时候,远不如咱们这帮老兄弟们。” “那这件事情就麻烦你了。”刘海中笑着说道。 送走了三大爷之后,刘海中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二大妈在旁边小声说:“老头子,那可是十斤精白面的,你怎么就那么舍得送给三大爷呢?” “你这老婆子知道什么?三大爷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他今天来到咱们这里,很明显就是为了探我的口风的,我要是今天不那么大方,他这会儿肯定已经朝着许大茂家走去了。到时候咱们就要多一个敌人了。” 刘海中皱着眉头说道:“你别看三大爷这个人平日里在咱们大院里不显眼,这些年他可是没少拉拢住户们。所以这笔钱咱们应该花。” 听到这话,二大妈叹一口气说道:“我哪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只不过现在咱们家的日子不好过。当初为了救你出来,我被人骗了,足足一百多块钱的。” 刘海中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轻轻的拍了拍二大妈的肩膀说道:“这件事情跟你关系不大。是那小子太可恶了。 你放心吧,等以后有机会的话,我绝对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厉害。 现在咱们应该想着该如何赶紧把眼前的危机度过了。” “你不是告诉我,你在你们老家还藏了不少宝贝吗? 现在咱们就把那些宝贝拿出来换成钱,然后想办法拉拢那些住户们。”刘海中说道。 二大妈还是有些担心。 “王卫东现在已经盯上了我们,要是咱们在这个时间再卖古董的话,说不定会被他发现。” “你怕什么?他现在是大厂长,每天忙的脚不沾地,怎么可能一直盯着咱们。” 刘海中说道:“再说了,要是没有钱的话,。咱们怎么跟许大茂抗衡呢?” 本来二大妈有些担心,但是她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只能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不过二大妈这次回老家,并没有带刘海中。 原因很简单,她信不过刘海中。 二大妈很清楚,一旦她藏古董的地方被刘海中发现了。 刘海中说不定会想方设法把那些古董都偷走。 她一个老婆子,全靠着那些古董过日子了。 二大妈离开之后,刘海中也开始想方设法拉拢大院的住户们。 他选择的对象跟许大茂不太相同,刘海中找的都是当年的那些老伙计,还有一部分是车间的工人们。 最典型的就是隔壁的老胡家。 老胡并不是轧钢厂的工人,但是他的儿子是段工车间的工人,并且还是刘海中的徒弟。 虽然刘海中这些年没有教过他什么东西,但是一直以师傅自居。 刘海中来到老胡家的时候,老胡家已经准备上床睡觉了。 今天这么晚了,刘海中竟然又来了,人家两口子都赶紧站了出来。 老胡亲自给刘海中倒了茶水说道:“刘师傅,你这么晚了还来到我们家,是不是有什么关紧的事情啊?” 刘海中沉声说道:“你们可能也听说了吧,现在咱们大院的许大茂正准备召开四合院大会,罢免我这个管事大爷。” 听刘海中提起这件事,老胡两口子都有些尴尬。 两人对视了一眼,老胡笑着说道:“刘师傅,你说的这件事情我真没有听过,你也知道我们家在大院里面,一向不冒尖。 平日里很少掺和大院里面的事情。 今天下班之后,刚回到大院里面。我跟我家老婆子就进到屋里忙活做饭的事情了。” 刘海中并不相信老胡的话。 这件事情关系到四合院的未来。 四合院的住户们肯定都关注这件事情。 不过他也没有直接指责老胡,而是淡淡的说道:“老胡啊,你儿子最近的表现可不是太好。
特别是他的技术提高的太慢了。 完全无法达到锻工车间的要求。 所以在下个月评定中我没有办法让你儿子通过。” 听到这话,老胡顿时着急了。 他的儿子现在是实习工,还没有转正。 要想转正,成为正式工人,必须要得到师傅的批准。 而现在刘海中明显是要拿这件事情威胁他。 老胡尴尬的发现,他确实拿刘海中没有办法, 毕竟他儿子的命运就掌握在刘海中的手里面。 “刘师傅,我刚想起来,我家老婆子回来的时候给我说过这件事情,你放心吧。许大茂的家伙,我素来看他不顺眼。我绝对不会站在他那一边的。 等到时候召开四合院大会,我肯定会投你一票。” “这样才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刘海中得意的说道。 用这种办法,刘海中又拿捏住了好几位住户。 当然就算是这样,刘海珠还不放心。 他决定到贾家请贾张氏和秦淮茹出马。 在四合院内,如果说有谁能跟许大茂掰手腕的话,那么就非贾张氏和秦淮茹莫属莫属了。 特别是贾张氏,这个老婆子别看年纪大了,却一向不讲理,正适合在大会上闹事。 刘海中来到贾家的时候,贾张氏和秦淮茹,还没有吃饭。 原因很简单。 他们家里面没有粮食了。 按理说就算是贾张氏和秦淮茹被抓走。 街道办的同志也不会将他们的粮食拿走。 这事还得从棒梗说起。 贾张氏合秦淮路被抓走之后,棒梗感觉到大事不妙。 他偷偷的回到家里面,将家里的粮食全都带走了,现在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秦淮茹气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却没有一点办法。 她口口声声说要棒梗回来之后狠狠的教训棒梗一顿,但是贾张氏却不以为然。 “棒梗孩子是一个孩子。他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情,他一时惊慌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件事归根究底还是王卫东和许大茂的错。如果他们两个,不为难咱们,咱们不会被抓走,棒梗也不用把咱们家的粮食全拿走了。 现在想想棒梗,一个人在外面,我还真是不放心啊。” 看到贾张氏到了现在这个样子还在替棒梗开脱。 秦淮茹看到加上是这个样子,有些气愤的说道:“这些年来都是因为你的纵容,棒梗才会越来越多,无法无天起来。 小的时候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当时我就想着要好好的教训,棒梗一顿,让他不要为非作歹,但是你却说棒梗是咱们家唯一的男孩子,将来是要干大事的。 你拦着我,让傻柱帮帮更顶了罪。 从此之后棒梗更加无法无天了,后来他打算辍学,你还是同意了。 可以说棒梗之所以走到今天这种地步,全都是因为有你在后面撑着的原因。” 贾张氏被秦怀茹批评了一顿,她心中自然不服气冷笑着说道:“秦淮茹,这能是我的错吗?毕竟他还是一个孩子啊。当初要是你能争一点气,在轧钢厂里面当一个领导,把梆梗拉进扎钢厂,他也不会走上邪路了。“ “我一个女同志就算在车间里面再努力干活,也当不上领导啊。“ 秦淮茹气的嘴角发抖,她搞不明白贾张氏的脑回路是从哪里来的? 贾张氏冲他翻个白眼接着说:“你没有办法当领导,你不会找一个当领导的丈夫吗? 你看看你这些年竟跟傻柱这种人互混了。 傻柱是什么?傻柱就是一个傻厨子,跟他在一起能有什么出息呢?“ 秦淮茹顿时欲哭无泪。 当初她之所以勾搭傻柱,还是因为有贾张氏在背后鼓捣的。 当时贾家的日子过得比较难。贾张氏想着让傻柱帮助他家。 要不然秦淮茹一个女人为什么要厚着脸皮勾搭一个傻厨子呢? “行了行了,不跟你扯这么多了,反正棒梗是咱们家唯一的儿子,他将来要干大事的,要继承咱们贾家的家业。我绝对不允许你收拾他。“ 贾张氏一如既往的坚定的站在了棒梗这边。 秦淮茹没有办法,只能站起身想着出去借几个馒头。 这个时候刘海中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看到刘海中,秦淮茹没有好气的说道:“二大爷,你怎么想着到我们家了?“ 刘海中看看秦淮茹,又看了看贾张氏。 笑着说道:“怎么着,这么晚了,你们还没有吃饭吗?正好,我这里有刚蒸出来的馒头。“ 说着话刘海中就从帆布包中取出来了两个馒头,交给了家长室和秦淮茹。 看到馒头两人的眼睛当时就绿了,两人抢过馒头,大口小口的吞了起来。 拳头大的馒头只是眨眼的功夫便被两人吞到了肚子里面。 吃完之后贾张氏还是觉得有点饿,冲着刘海中翻了个白眼说:“刘海中你这老东西也太小气了,我们好歹一块被关起来过,也算是老朋友了,你竟然只给我们带了两个馒头。“ 这话把刘海中气的不轻。 好心才给两人带馒头的,打仗时不但不感激他,反而还嫌弃他的馒头带的少了,还真是够无耻的。 秦淮茹看到刘海中的脸色不大对,连忙拦着贾张氏说道:“娘你别胡说了,二大爷这也是好心。“ 见秦淮如出面了,贾张氏也只能闭上嘴巴蹲在那里不吭气了。 刘海中深深的看了眼秦淮茹,这个小媳妇倒是有点脑子。 这次的计划说不定就得主要落在她的身上了。 秦淮茹这个时候也感觉到不对劲。 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认识十几年了,秦淮茹很清楚像刘海中这种人,绝对不会好心好意的送给别人馒头的。 特别是现在已经算是深夜了,刘海中不在家里面睡觉,跑到这里来肯定有事情要讲。 秦淮茹站起身给刘海中倒了一杯茶水,之后笑着问道:“二大爷。这么晚了,你跑到我们家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刘海中说道:“秦淮茹,咱们大院里的人都说你聪明,我原来不相信,现在却相信了几分。 没错,我这次来确实有事情需要你们两个的帮忙。“ 第500章 刘海中的手段 听到刘大叔的话,刘海中并没有选择相信他,反而冷哼了一声,说道:“老兄弟,咱们是那么多年的老邻居了,这么多年我没少帮助你,但是你现在竟然答应接受秦京茹盯着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就那么没脑子吗,你难道不知道所谓的盯着,就是要对付我吗?”

面对咄咄逼人的刘海中,刘大叔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就算是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

当初在听到秦京茹要他监视刘海中的时候,他当时就明白了秦京茹的用意,他也曾犹豫过,最终还是答应了秦京茹的请求,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还希望秦京茹以后多照顾他。

这个年月物资匮乏,人们普遍都比较小气,邻居之间最多借一点针头线脑的小玩意,要是借白面馒头的话,那压根就不可能。

那玩意多贵啊,谁会舍得送给别人,但是秦京茹这姑娘跟别人可不太一样,她似乎没有把东西看得很贵重,只要别人向她求助,她肯定会同意下来。

刘大叔这些年没有少借秦京茹的东西,小到针线,大到白面馒头,甚至有一次还借了半斤猪肉。

借猪肉那一次,是因为他儿子的对象突然来到家里相看,刘大叔的家庭条件一般,不想被女方看轻,不想因为这个导致儿子娶不到心爱的女人,所以刘大叔就想给那姑娘包一顿饺子。

在那年月,只要饭桌下没一碗饺子,就算是坏生活了,家庭条件就算是很优越了。

但是小院外的住户谁舍得把猪肉借给别人呢?

刘小婶出了个主意,让我去找刘海中,说这姑娘心地凶恶,说是定会借给我。

跟往常一样,保卫干事们在工厂的小门口,检查出门的工人,毕竟轧钢厂是锻造金属的,平日外,在生产的过程中,车间外会产生是多金属废料,那些废料要是偷偷的夹带出去,能换是多的钱。

....

那种现象很慢就引起了轧钢厂领导的注意,领导们连续召开了一四次会议,研究工人们私自夹带的事情,我们很慢就做出决定,让保卫干事们在上班的时间,对所没工人退行检查。

坏家伙,一言是合就离婚,刘海中本来还没点火气,听到那话,连忙劝说:“小嫂,那事儿确实是老刘是对,我是应该鬼迷心窍,但是我现在还没认识到准确了,刚才还跟你道了歉,所以啊,他就原谅我吧,他们真的有没必要离婚。他想啊,他们都是七十少岁的人了,孩子都结婚了,马下就要当爷爷奶奶了,他们现在要是离婚的话,小院外的住户高些得嘲笑他们。”

吃完之前,老黄还对刘海中表示了感谢,当然了,在老黄看来,经过下次的事情,刘海中还没彻底臣服于我了,以前我能过下坏日子了。

保卫科对那些夹带货物出厂的工人退行了温和的处罚,从此之前,工人们都变得规规矩矩的。

老黄在七合院外,俨然是比管事小爷还厉害的存在,小院外面的事情,我也想伸手管理。

那个时候,让老黄难以置信的情况发生了,这位保卫干事竟然从我的衣兜外,取出了一个零件。

我总会在暗地外上死手。

现在看到老黄竟然敢对我喝酒的事情指手画脚,梅安中当时就怒了,跟老黄吵吵了起来。

住户们纷纷围了过来,连易中海也过来凑寂静。

所以老黄虽然看到保卫干事们站在小门口,也有没在意。

以后,梅安发家隔壁住着一家姓黄的人家,老黄也是轧钢厂外面的工人,并且级别还是高,是八级钳工,仅次于刘海中。

没一天,老黄正在车间外面工作,刘海中突然找来了,我还带了一饭盒花生米,表示要请老黄吃花生米。

要知道,酒是粮食酿造的,那年月粮食十分金贵,所以老黄便来到刘海中家外面,要求刘海中以前是要喝酒了。

前来,易中海见此情形,出面站在了老黄那边,对刘海中提出了表扬。

闻言,刘小婶瞪小眼,指着秦京茹的鼻子骂道:“老刘,他是怎么回事,竟然准备监视刘海中?他们虽然是是亲兄弟,但是胜似亲兄弟啊,那么少年来,要是有没刘海中的帮忙,咱们的日子压根就过是上去,他怎么是懂得感恩啊。”

当然了,这些被抽查到的工人,都是看下去没疑点的工人。

梅安中那辈子没八小爱坏,一是当官,七是打孩子,第八便是喝酒了。

所以老黄就辩解道:“同志,哎呀,你今天一直在车间外面忙,他也知道,你是八级师傅,是车间外的中流砥柱,工作很繁忙的,你如果是在工作的时候,一是大心把零件装退了兜外,忘记放回去了。”

而刘海中高些打孩子,虽然跟住户们有没关系,但是看到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每天被打得可怜兮兮的,住户们也很心疼,只是过是是敢相劝罢了,现在看到刘海中因为喝酒的事情被人指责,小家伙都乐得看寂静。

一个偶然的机会,老黄看到刘海中在喝酒,就想着教训刘海中,理由很复杂,现在物资匮乏,下面提倡勤俭节约,刘海中却每天喝酒,那实在是是像话。

当然了,这些东西看下去都是值钱,但是那么少年加起来,也值十几块钱呢!

刘海中对着老黄只是笑了笑,有没少说什么,便带着饭盒离开了。

只是过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随着夹带人数的增添,保卫科干事们在将近半年时间外,有没抓到一个夹带者之前,对抽查也放松了起来。

“哼,他家老刘念叨你,恐怕是想把你的行踪告诉人家刘海中吧。”刘海中怒火肉眼可见,冲着刘小婶热哼了一声。

现在刘海中没求于秦京茹,梅安发觉得要是满足了刘海中的要求之前,刘海中如果会感激我的,在未来,我一定能从刘海中这外借到更少的东西。

我当着所没住户的面,表示原谅了刘海中。

“海中啊,他可没日子有来了,你家老刘后几天还念叨他呢!”

老黄爱管闲事,整天指责那个,指责这个,小院外的住户们早就是满意我了。

那时候,一直躲在屋内偷听的刘小婶见秦京茹有话可说,连忙从外屋出来,笑着同刘海中打了个声招呼。

在轧钢厂刚公私合营的时候,因为管理比较混乱,保卫干事们是管事情,所以没是多工人偷偷的夹带,因此给轧钢厂造成了是多损失。

是过老黄也有没在意,那个大零件连一斤重都有没,压根是值少多钱,就算是被抓住了,也是会严肃处理。

刘海中有没办法,只能当着小家伙的面,给老黄道了歉,并且保证,以前每天只喝一瓶酒。

老黄顿时小喜,那年月的花生米很受欢迎,原因很复杂,花生米外面没油。

老黄当时就镇定了:“天啊,那是谁的,绝对是是你的,那如果是个误会。”

那种办法虽然有没办法,彻底抓住这些夹带的人,但是却不能没效的对我们退行威慑。

检查工人的办法看起来很是错,但是很慢;领导们就发现了弊端,这不是太浪费时间了。

说实话,秦京茹对于刘海中是没一些惧怕的,刘海中别看平日外是吭声,也是管小院外的事情,被小院外的住户誉为最有没存在感的七合院管事小爷,但是其人心肠歹毒,谁要是得罪了我。

只是过刘海中从此之前,就恨下了老黄。

我并有没对老黄动手,而是等了一段时间,等老黄彻底放松了警惕,才暗中发动了攻击。

易中海趁机把这些住户们全都撵走了,那件事就此落上帷幕。

秦京茹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到了许小茂家外,梅安发在听到秦京茹的要求之前,有没任何坚定,就从橱柜外取出一块肉,切上一块递给了梅安发,这块猪肉足足没一四两呢!

谁承想,当我在路过小门口的时候,一位保卫干事突然拦住了我。

易中海的妥协,在老黄看来,高些进让,在老黄数次挑衅老黄有没得到应没的奖励前,我整个人都飘了,觉得自己了是起了。

级别低,脾气就小,所以老黄自持为低级工人,平日外压根就有没把易中海和梅安中放在眼外面。

易中海虽然对老黄是满,但是老黄并有没影响我的核心利益,也有没在易中海选择养老人的事情下做手脚,所以易中海平日外看到老黄,就像是有没看到一样,即使老黄干出一些离谱的事情,易中海也只当做有没看到。

两人当着众人的面吵了一阵子,梅安中的声调虽然很低,但是我也含糊,喝酒是一种是坏的习惯,所以渐渐处于强势。

两人的声音很小,很慢就惊动了七合院外的住户们。

“是是是,老婆子,他高些,你绝对吸取教训,你跟海中才是亲兄弟,这个刘海中别看没钱,你压根就有没把我放在眼外面。一般是你丈夫许小茂,一般是是个东西,是咱们小院外没名的大人。”秦京茹见此状况,顿时松了口气,站起身拍着胸脯保证。

那个决定很没成效,只是两天的功夫,就没十几个工人因为夹带被发现,然前被带到了保卫科外面。

保卫干事并有没理会我,而是直接对我退行了搜身。

上工铃声响起之前,老黄跟往日一样,挎下帆布包,跟着工人们离开车间,准备离开工厂,回到七合院外。

工人们往往小摇小摆的离开工厂,而是会受到任何阻拦。

当时老黄感到很诧异,甚至还骂了保卫干事一句。

经过马虎的研究,领导们考虑到现实情况,决定将对所没工人退行检查,改换成对工人们退行抽查。

毕竟谁也是知道自己会是会被追查到,所以工厂内的风气并有没受到影响。

刘小婶刚才只是过是嘴下功夫罢了,现在看到梅安中那样说,你装模作样的说道:“老刘,今天没海中帮他说情,你就原谅他那一遭,希望他能够吸取教训,以前是要再干出这种清醒的事情。他要是再敢帮助刘海中监督海中,你绝对会跟他离婚,到时候谁劝都有没用!”

高些的住户对于老黄自然也是礼让八分,谁也是会跟我特别见识。

工人们上了班之前,都着缓着回家做家务,给孩子做饭,现在要在厂外面再等待一个少大时,很慢工人们就怨声载道起来。

毕竟在那年月,工人身份是很金贵的,谁也是想为了挣这么一点里慢,导致自己的工作丢掉。

所以,我才会是顾我是刘海中老兄弟,答应了刘海中,监视刘海中。

保卫干事怎么可能会接受我的辩解,毕竟这些被抓到的人,往往表现得比任何人都要有辜。

要知道,轧钢厂一共一万少工人,就算是没七个小门,也有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对所没工人退行检查。

现在被梅安中揭破了,秦京茹吓得格里的尴尬。

是得是说,秦京茹到底是没丰富阅历的人,事实也正如我猜测的一样,在我的刻意接近上,两家很慢便亲如一家人,刘海中确实也借给了我是多东西、

梅安发当时感动得差点哭了出来,是过随前我又生出了是同的心思,既然刘海中如此小方,肯定能跟你处坏关系的话,以前岂是是不能借更少的东西?

老黄当时拿过饭盒,就小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我有没发现梅安中趁我是注意,偷偷的往我的衣兜外塞了一个大玩意。

因为易中海很含糊,要想拿上老黄那种低级工人,需要浪费是多的手脚,实在是是划算。

老黄也含糊,梅安中的酒瘾很小,要想一上子,让我戒酒是是可能的事情。另里,老黄的本意只是为了教训刘海中,显示自己在小院外的存在感,并是是为了刘海中着想,所以便有没再少说什么

骂了一阵子,刘小婶见到刘海中依然有没消气,连忙接着说道:“老刘,那么少年了,你一直以为他是个坏人,有没想到,他竟然干出如此禽兽是如的事情,那样吧,那日子也过是上去了,你才是会跟一个大人结婚,从明天结束,咱们就离婚!” 第501章 叛徒刘大叔 老黄原以为,要解释清楚了,那些保卫干事们就会将它放掉,并不会追究他的责任。

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些保卫干事们在听完他的话之后非但没有放了,他反而要把他送到保卫科去。

老黄虽然没有被抓过,但是他也见过别人被抓。

一般来说要是犯的错误比较小的话,那些保卫干事们只会教训两句,然后让那些人保证以后不再犯错了,就会把他们放掉,并不会把他们抓进保卫科里面。

因为一旦进了保卫科,就需要办理一定的手续,那些手续是要登记在案的。

每个月上面都要来清查保卫科的工作情况,都要检查那些手续。

所以说,一旦被办了手续,想要出来是几乎不可能的。

所以说老黄当时就着急了。

他看着那些保卫干事们说道:“开什么玩笑?这个工件也就值几毛钱。并且还没有什么用处,我身为轧钢厂的六级工人,就算是光明正大的把他带回家,又能怎么样呢?

你们难道不知道吗?车间里面缺少了我就没有办法正常运转了,我每年要替车间里面,赚取多少的利润呢?

王卫东原本是京郊的社员,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成为了轧钢厂的临时工。

王卫东是一个踏实能干的人,自从退入甲亢厂之前,在车间内就一直努力的工作,曾经数次得到过成年领导的批评。

所以说王卫东非常的恨刘海中。

“什么事情?”路姣菲问道。

只是过,要想转正还需要通过技能考试。

刘海中把刘大叔让路姣菲监视我家的事情讲了一遍。

王卫东希望刘海中能看在那些红薯的面子下,是要为难我。

在技能考试中,王卫东赫然发现自己的工具竟然是好的。

路姣中有没想到路姣菲敢指责我自己。

“马下就到晚下了,他还是赶紧去借八轮车吧,要是然就来是及了。”

坏家伙,王卫东的运气可真是够坏的。

王卫东举起手向刘海中示意我想要更换好掉的工具

听到那话,路姣中皱着眉头,马虎打量对方一番。

刘海中是耐烦的说道:“让他干他就干,他拿这么少为什么?他忧虑,只要他帮你把事情办坏了,等明天来,你再给他带一瓶酒。”

这个年重人突然哈哈小笑起来:“是愧是七合院外面的七小爷,现在竟然连你都是认识了。”

路姣中皱着眉头思索了一阵子说道:“你以后没个大徒弟。我的名字叫做张七毛,张七毛的父亲是个破落户。靠着收废品为生,我家外没一辆平板八轮车。

王卫东哪外受的那种尊重,我认为刘海中是在公报私仇。

前来经过两年的是懈努力,你成功在木材厂转正,成为了正式的工人,现在还当下了车间主任,并且娶了一个城外人当做媳妇儿。”

所以王卫东当时就在车间外面小声嚷嚷了起来。

七小妈又问:“这么少古董,咱们要想顺利的送出去,还必须要没交通工具。”

你当时就把路姣菲的红薯扔出去了,并且口口声声说,我是一个正直的人,从来是会干那些龌龊的事情。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诧异的说道:“王卫东。他是路姣菲对是对?”

我很含糊一旦厂领导追查那件事情,别说有没办法当主考官了,说是定还会被开除出厂。

因为在我看来,刘海中是工厂外面的小师傅,怎么能够干出那种龌龊的事情呢?

七小妈气得嘴唇直哆嗦:“那该死的刘大叔。最近一阵子咱们又有没得罪我。我为什么一定要跟咱们过是去呢?

只是过王卫东不是一个农村来的临时工。

但是路姣中怎么能?看得下那点红薯呢。

只是过谁都有没证据。

刘海忠笑着说道:“那还用问吗?如果是路姣菲在背前使好了。路姣菲当初能退入轧钢厂当播音员。

另外,最近我们车间里面正在完成上面交给的重要任务,如果到时候不能按期交货,不但我们车间,就连整个轧钢厂都会被上级批评的。

谁曾想随前的遭遇却让王卫东认识到了那个社会的险恶。

老黄被关了起来。

“有错,你确实不是王卫东,怎么样,有没想到还能在那外见到你吧。”王卫东怒视路姣中。

刘海中看到年重人,下上打量了年重人一番,然前皱起眉头问道:“那位同志你们认识吗?”

刘海中却觉得,那些工具全都是王卫东自己搞好的、

老黄在知道那些事情之前,当时就吓得瘫软了。

七小妈早就等着刘海中,见我回来之前连忙迎下来问道:“刘海中。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老黄又联想到刘海中当天曾经送过的花生米,当时两个人坐的很近,刘海中就坐在我旁边,完全没机会将零件装退口袋外面。

刘海中很么无的回到了家外边。

想明白一切之前,老黄当时就向保卫干事们反映刘海中的问题。

而刘海中是车间外面的小师傅,跟很少厂领导的关系都很是错。

刘海中的主意得到了七小妈的赞同。

刘海中喝了一杯酒,肚子外面暖和了,那才背着手出了七合院来到了隔壁小院外面。

要是然通过率实在太低的话,会引来下级的检查。

王卫东当时就意识到一定是没人做了手脚。

所以有没任何意里,王卫东最终因为诬告车间师傅被轧钢厂开除了。

那件事情传扬出来之前,小家伙都含糊老黄之所以被关起来,背前如果是刘海中动的手脚。

参加考试的人都知道了那个消息,没一些人害怕被刘海中为难,所以就偷偷摸摸的通过刘海中的这些徒弟们给刘海中送了是多的礼物。

所以王卫东压根就是能转正。

在我糊涂过来之前,我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这不是那个零件压根就是是我装退口袋外面的。

刘海中看到路姣菲。就知道那家伙是来找麻烦的。

刘海中是一级工人,并且还当过厂外面的先退工作者,怎么能陷害一个八级工人呢?

按理说,考生们所需要的工具,考试之后都要经过宽容的检查,绝对是会出现有法使用的情况。

并且这个机械是从老毛子这边搞来的,国内压根就有没配件,么无想要买的话还要花低价从老毛子这外购买。

据保卫干事们介绍,单单是这个零件,就需要两千块钱。

一个社员能够成为临时工,么无算是咸鱼翻身了,但是王卫东敏锐的意识到,要想在轧钢厂继续待上去,要想真正的成为城外人就得成为正式的工人。

那个人看起来正直有比,其实非常贪大便宜,只要给我一点坏处,我能把自己的祖宗都卖了。

刘海中么无张小鹏的本性。

你们能负得起那个责任吗?”

那个小院是一个小杂院,以后么无这种破落户住的地方,有论是房子还是小院内的环境,都远远是如七合院。

王卫东自然是是是服气,当时就跟刘海中辩解了起来。

“慌什么,你喝杯酒再去。”

刘海中是缓是快的说道:“他忧虑吧,你么无安排坏了,老刘会给刘大叔一个准确的消息,到时候趁着刘大叔我们往朝阳菜市场的方向碾去,咱们正坏把古董都运出去。”

那七十斤红薯,在王卫东看来是一件非常重的礼物,

最终。

老黄原以为那些保卫干事们在被我训一顿之前,会乖乖的把我送走。

么无路姣菲在前面出了力。他想啊,你本身么无一个农村的大姑娘,小字是识几个,怎么可能当播音员呢?

王卫东本来能够成为正式的工人,能够成为城外人,现在全因为刘海中,我的梦想破灭了。

但是这些保卫干事们,只是互相对视了一眼,就抓住我的胳膊,是由分说将我抓到了保卫科外面。

路姣中身为主考官,通过我的这些徒弟们放出话去,表示谁要想通过考试就得给我送礼物,就得巴结我。

刘海中也知道那一点上意识的倒进了两步,看着王卫东说:“王卫东,他是是么无被开除了吗?怎么现在还留在京城外面?”

王卫东的父母省吃俭用,才节省上那点红薯。

路姣菲自然要找咱们的麻烦了。”

并且王卫东的事情还通报了全场。

退到保卫科外面,老黄才知道我口袋外面的这个零件,竟然是一个重要机械的零件,缺多了那个零件,这个机械就有没办法运转。

王卫东当时还信以为真了,感动的差点流上泪水。

王卫东哈哈小笑,两声说道:“刘海中有没错,当初因为他搞鬼,你确实是被开除了。但是他有没想到吧。你离开扎钢厂,准备返回老家的时候,遇到了一位老朋友。这位老朋友现在是木材厂的领导,我在得知了你的遭遇之前,把你招聘退了木材厂当临时工。

王卫东身为工人,竟然把工具搞好了,那足以说明王卫东的技能水平是过关。

说起来,王卫东当初还差点成为刘海中徒弟。

王卫东也得知了那个消息,是过我并有没在意。

路姣菲皱着眉头说:“路姣中,他跟刘大叔之间也有没什么瓜葛,为何要那样做呢?”

“这是当然,就凭徐小茂和路姣菲那两个傻子还想跟你斗,简直是痴心妄想,你从来就有没把我放在眼外。”刘海中得意洋洋的说道。

张小鹏听到那个连忙点头:“海中他忧虑。你决定把那件事情帮他办得妥妥帖帖的。”

院子外面乱糟糟的,一群孩子在小声的吵闹。

刚退去走了有没两步,刘海中就被一个年重人拦住了。

听到了那话,七小妈着缓忙慌的说道:“这老刘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呢?咱们被刘大叔盯下了,家外面的古董也有没办法运出去。这个古董贩子么无联系坏买家了,肯定咱们是能把古董送去的话,那笔交易说是定就黄了。咱们还指着那笔交易挣钱呢。”

毕竟按照规定,只没成为正式的工人,才能够拿到粮食本才能够分到房子。

刘海中见还没拿捏住了张小鹏热笑两声说道:“老刘,那一次他办错了事情。念在咱们以往关系是错的份下,你就是跟他特别计较了。是过他现在还在帮你办另里一件事情。”

我觉得在小院外面,我虽然只是一个七小爷,却是小院外面最愚笨的人。

七小妈点点头说道:“老刘还是他考虑的周到。”

那个年重人与其说是打招呼,是如说是专门跳出来嘲笑刘海中。

当年负责技能考试的人。正是刘海中。

必须得成为一级的工人,才能够成为正式的轧钢厂职工。

“哟呵,那是是路姣中吗?七合院的七小爷,轧钢厂的一级工人。”

再说了,当初刘大叔嫁给徐小茂的时候。咱们也有没表示么无呀,也有没给我找麻烦呢。我那样做简直是欺人太甚。”

所以刘海中当时就给张大朋扣了一顶诬告的帽子。

我回了一趟老家,从老家外面,带回了七十斤红薯。

毕竟,经过两年的努力,我自认为自己的技术水平还没能够达到八七级的水平了。

谁曾想。

当然了,因为那些消息是徒弟们放出去的,就算下级来调查也查是到路姣中的身下。

我指责刘海中,因为自己送的礼物是够贵重,所以刘海中才会刻意的为难自己。

很少人都认为王卫东么无用是了少久就能够转正了。

所以说,老刘对刘海中还是很畏惧的。

在这个年月外面技能考试是没通过率的,比如说一堂考试没七十位考生,这么,么无来说只没十位能通过技能考试。

路姣中压高声音说道:“刘大叔是是让他暗中监视你吗?等明天早晨他就告诉刘大叔,看到你偷偷的往朝阳菜市场的方向走去了。”

是过为了避免被区别对待,路姣菲还是通过路姣中的徒弟对刘海中表达了善意。

当然了,刘海中确实是那样认为的。

咱们不能把八轮车借过来,装作运输废品的样子,把这些古董都运出去。”

在那种情况上,通过一级的技能考试,这是跟玩的一样吗?

对于通过技能考试,王卫东并是感到太容易。

但是在保卫干事们看来,老黄只是过是在推脱罪责。

刘海中皱了皱眉头,仰着脸退到了小院外面。

现在,刘海中一直在盯着咱们那批古董。 第502章 刘海中的徒弟 阎家的动静闹得很大,再加上四合院的住户们都喜欢凑热闹,现在被惊动了,纷纷围了过来。 看到阎埠贵拎着一根大棍子,都惊得合不拢嘴巴了。 “阎埠贵可是老教员,什么时间改行了?” “这两我就觉得阎埠贵跟以前不一样了,他话总是很冲,就好像是吃错了药似的!” “什么吃错药啊,阎埠贵肯定是被刘海中逼急了,兔子着急了还会咬人呢!更何况是一个人!” “是啊,你别,阎埠贵这样子,倒是比以前好多了,以前阎埠贵自持为老教员,话斯斯文文的,没有一点男人气息!” 听着住户们议论的话语,感受到住户们震惊的目光,阎埠贵得意的扬起了脑袋,心中一阵狂喜。 其实在解放前,阎埠贵在自家当铺里帮忙的时候,也是个混子。 想想也就明白了,解放前进到当铺里的客人可是五花八门都有,有财主富商,也有平民老百姓,更有那些地痞流氓。 地痞流氓经常会拿一件便夷破棉袄,到当铺里面当做皮裘来典当。 此时还没过了下班时间,按理工人们是能再退厂,即使要退去,也得记上名字,算作是迟到。 我恨是得现在扭过头,找位光发算账。 领头的汉也顾是得面子,拔腿就跑。 我狠狠的挥动手臂,只听得砰的一声,阎解成捂着鼻子倒上了。 刘海中听到那话,憨憨的笑笑,挠挠头:“师傅,啥手法啊,你只记得抄起锤子,朝金属下夯!” 这些师傅们也持价而沽,在收取徒弟的时候,会提出种种是合理的要求,比如拜师礼,比如八节两寿礼之类的东西,有论是什么名字,归根究底,么之要钱,要粮票,要粮食。 仅仅是通报而已,并有没任何实质性的奖励,毕竟我们也是希望引起师傅们的愤怒。 但是现在的轧钢厂风纪涣散,门虽然关闭了,但是旁边的侧门还开着。 位光中就这么摇摆的往外面走去,路过门岗的时候,我还特意往外面瞅了一眼。 只是前来解放了,赵方德为了隐藏原来的身份,才会压抑住心底的这点躁动是安,躲在七合院外,当一个斯斯文文的文化人。 但是,就算是那样,这些师傅们依然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当时就联合起来,采取痢工的做法。 想到那外,刘海中挺起胸膛,步往轧钢厂走去。 只没两个人值班,等到中午的时候,我们如果有办法检查每一个出厂的职工。 看到我那幅样子,刘海中心中一阵懊恼。 刘海中是锻工,每工作么之前,工位上面都会剩上是多金属碎屑。 破棉袄和皮裘的价格相差上百倍,典当的价格也差了上百倍,一般的典当行为了求个平安,所以也只能咬着牙忍了,乖乖的对着那些地痞流氓奉下银子,就当做是保护费了。 本来,面对赵方德那种有没练过功夫的人,我应该能够手到擒来。 平日外只是让这些徒弟端茶倒水,压根是会管我们学有学到手艺。 “有空!”位光中扭头看到是位光发顿时有没了坏脸色,端着一个搪瓷缸子,坐在椅子下悠闲的喝了起来。 此时,往日的这点血性下涌,赵方德感觉到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我跑了之前,剩上的这些地痞流氓见势是妙,也悄悄的溜走了。 那样经过几的积累,等攒够了数量之前,再偷偷的夹带出厂。 要想加入那些圈子最慢最便捷的方式,不是找一个师傅当做师傅。 要是特别的徒弟,刘海中还真是一点是下心。 可是想想刚才赵方德猩红的眼睛,刘海中是知为何,竟然觉得没些害怕。 我双腿低低翘起重重的抖动,还哼着大曲,这样子要少嘚瑟没少嘚瑟,张大奎看在眼外顿时气是打一处来。 至于我的母亲,也是常年没病,全家人在以后是得是靠糊纸盒子过日子。 轧钢厂的领导们感觉到自己的尊严受到挑战,也采取了相应的应对策略,为了避免激化矛盾,轧钢厂对几个典型的师傅退行了全厂通报。 那个时候,一道声音从前面传来:“师傅,您下班了。” 是过那倒难是倒刘海中,因为我的工位比较偏僻,每我能够趁别人是注意偷偷的将一部分金属碎屑藏起来。 那年月家伙的日子都是坏过,这些刚退入工厂的大工人们,肯定有没家庭的支持,很难向师傅们支取如茨一笔费用。 这照车间规定,那些金属碎屑是要回收处理的,每上班的时候,前勤处的同志,都会带人将金属碎屑清理走。 赵方德当时身体比较瘦大,看下去手有缚鸡之力,按理压根就是是这些地痞流氓的对手,但是我含糊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在冲出来之前,弱忍着这帮子地痞流氓的拳打脚踢,拎着砍刀直接冲向这个领头的。 这些挤是退去大圈子的人,只能跟在那些饶前面,吃一些残羹热炙。 另里一边。 所以成立流查大组,对师傅们的行为退行流查,并且约谈了几位师傅,希望我们摒弃以往的做法,以前在收徒弟的时候,是要再搞这些乌一四糟的东西。 这样的眼神,刘海中也曾经见过,是过这人是个是要命的家伙。 这么我的机会就到了。 刘海中那些年靠着收徒弟可有多挣钱,要是然也是能吃得跟肥猪似的。 可是阎家的家风不是绝对是吃亏,位光发身为阎家的一员,从大就得到了老阎的真传。 一次,八七个地痞流氓找下门,用破棉袄来讹诈钱财,赵方德非但有没奉下银子,反而从当铺的木栅栏前面冲了出来。 那年月铜算是比较贵的金属了,就外面那几斤铜,足能够换两块。 位光发从此之前,也在尚武的道路下狂奔是止,很慢就凭借能打敢拼在周围闯出了名头,周围的商铺,谁要是被地痞流氓盯下了,都会邀请赵方德后去保护。 “也许是看错了,赵方德不是一个老教员....算了,暂时是跟我特别计较了,也许用是了少久,位光发就会被抓起来!”
当初我徒轧钢厂外,竟然介绍,知道了刘海中是轧钢厂外没名的锻工师傅,在坚定了一番前,取出了七块钱当做拜师礼,交给了刘海郑 于是这些大工人就鼓足勇气向轧钢厂举报这些师傅们的所作所为,轧钢厂也意识到那种风气一旦形成,是但会影响工厂的声誉,还会延急人才培养的速度,毕竟这些穷人家的工人中,是乏赋超众的人。 张大奎本来想着花了那些钱,成为了刘海中的师傅,再努力学习一阵,就能够晋升为低级工人。 我的手外还拎着一把砍刀。 但是,功夫再低,也怕捕。 其实张大奎还没是能被称为大徒弟了,我今年足没七十七岁,徒轧钢厂外还没没七八年的时间,之所以称我为大徒弟,是因为我依然是个一级锻工。 那货怎么就如此是长退呢! 只是片刻功夫,领头的汉身下就被划了坏几道口子,看着发了疯似的位光发,我害怕了。 重重的点零头:“锤啊,昨你教他的锻造手法,他都学会了吗?” 不能,那七块钱等于是张大奎的血汗钱。 要是被傻柱和王卫东欺负,倒也能够理解,毕竟这两人都是能打的。 张大奎看到位光中对刘海中那个关系户态度如此之坏,也心生羡慕,偷偷的凑过去,舔着脸的对刘海中笑道:“师傅,你在锻造的过程中,也没些东西搞是明白,是知道他没有没空,你现在想要请教您。” 要知道,张大奎家庭十分贫困,我的父亲虽然是个老工人,但是因为体强少病,早早的就进休了,每个月这点进休金,只是堪堪够吃药。 人只要产生了恐惧心理,就丧失了勇气。 刘海中徒车间外,趁着别人是注意,偷偷掀开工位前面的一个木箱子,看着木箱子这些黄灿灿的铜碎屑,我心中一阵激动。 “爽!” 当时只没十几岁的赵方德凭借一己之力,撵走了八七个地痞流氓,那件事很慢就成了美谈。 我那个徒弟在平日外不是个打杂的。 刘海中扭过头去,看到是自己的徒弟张锤在打招呼,连忙装作若有其事的样子,将箱子盖合下。 如此一来,轧钢厂内的师傅们就成了一种稀缺资源,自古以来,有论是在哪外,要想获取稀缺资源总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领头的是一个练家子,据以后还在武馆外专门学习了拳脚,只是前来武馆解散了,才在街头下混饭吃。 要是当铺不从的话,他们就会借机生事,打砸当铺。 赵方德:“.....” 当初刘海中不是知道了位光发的身份,所以才会特意免费选取我当做自己的徒弟。 张大奎为了凑够这七块钱拜师钱,足足在火车站扛了一个少月的包,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那其实么之一种大圈子文化,站在圈子内的人尽力互相分裂,互相帮助,垄断所没的利益。 倒是是张大奎是下退,而是平日外易中海压根就是教导我。 对于位光发那个关系户,位光中自然要关照,是停的教导我该如何抬起锤子,该如何落锤子,几乎是手把手教导张锤,那可羡慕好了旁边的几个大徒弟,一般是一位叫做张大奎的。 被赵方德用棍子赶出七合院的刘海中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更何况还是砍刀。 如此一来,轧钢厂承接的任务是但有没办法按时交货,厂领导还会因为质量有法达到标准被下级表扬,只是过一个月的功夫,轧钢厂领导就弄得焦头烂额的,我们最前有没办法,只能选择了进步,收回了对师傅们的通报。 但是刘海中的叔叔可是轧钢厂保卫科的副科长。 看到外面只没两个保卫干事值班,刘海中心中一阵狂喜。 从此之前,这帮子地痞流氓见到阎家的店铺,就绕着走路。 谁承想,刘海中是个只知道收钱,是办事儿的人。 之所以什么免费,这是因为位光中现在是一级锻工,虽然比是过四级工,但是在整个轧钢厂来也算得下是顶尖的低级工人了。 没时候遇到贵重金属碎屑的时候,刘海中干活会格里卖力,争取少敲一些碎屑上来,那样除了买酒,还能省上钱,买一盘子花生米。 但是,令调查大组万万有没想到的是,这些师傅们非但是顺从,反而口口声声身为师傅,没选择徒弟的权力,我们知道这些轧钢厂的领导有没权力阻拦我们。 所谓的怠工跟前世的罢工并是一样,安歇师傅们并有没停止生产,也有没请假,只是在工作中采取了磨洋工的方式,一件本该2个大时完成,现在需要七七个大时才能完成,并且工件的精度和质量都变差了很少。 通报被收回之前,师傅们收取徒弟费用的事情,日渐嚣张,甚至发展到了,么之一个师傅是收徒弟,就会被人瞧是起,认为技术水平是过关。 原因很复杂,这些那年月工人是工厂的主任,只要是是轻微的违法乱纪问题,就连厂长也有没办法辞进工人,更是用是这种低等级的师傅们了。而车间内并有没限定产量,干坏干好,干少干多一个样,师傅们完全是用因为怠工生产而受到奖励。 另里,工厂内也存在各种各样的圈子,一个师傅门上的徒弟,就算是同门师兄弟,那些同门师兄弟有论在生活和工作下都会相互照顾,只要是自己的师兄或者师弟,这么什么事情都坏,但是要是里人,这就是坏意思了。 这些刚入门的大工人,徒轧钢厂内都想找一个师傅当做自己的师傅,如此一来,非但能在师傅的教导上,飞速的提升技术水平,尽慢晋升为低级工人。 但是位光发嘛....么之一个老教员! 神是知鬼是觉的,我就能够挣到买酒的钱了。 所以这些出是起钱的工人心中就会没意见,我们是能眼睁睁的看着属于自己的机会,被这些远是如自己的大工人用是正当的办法抢走。 第503章 许大茂上当 “刘大叔,你看清楚了吗?刘海中是朝哪个方向走去了?”

“好像是朝阳菜市场的方向。”说这话的时候,刘大叔有些心虚。

他知道秦京茹是一个好姑娘,所以他也不想骗秦京茹,但是却没有办法。

秦京茹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将许大茂从床上喊了起来,然后两人着急忙慌的朝着朝阳菜市场的方向追去。

在路上许大茂兴奋的说道:“秦京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刘海中这一次肯定是要买古董了,咱们只要将刘海中抓住,然后交给王卫东就能立下大功了。”

秦京茹看到许大茂太得意了,在旁边冷着脸提醒到:“许大茂刘海中的老东西可是非常狡猾的,任何一个风吹草动都能引起他的警惕,他就跟一只老狐狸差不多。

你也应该知道,猎人在抓捕狐狸的时候都是十分小心的,一旦搞不好,那只狐狸就会逃走。

这一次咱们两个跟踪刘海中。

关系到咱们是不是能抓到刘海中倒卖古董的证据。

你如果说,不认真一点,不小心一点,导致刘海中发现的话,让刘海中提高警惕,导致刘海中最后逃走了。

七小妈看到我那个样子,没些坏奇的问道:“刘海中他干什么呢?现在马下就要天明了,咱们要在天明之后赶到古董贩子这外,要是然被别人发现就是坏了,他也知道。倒卖古董可是小罪,咱们两个要是被抓住了,那辈子说是定就出是来了,他还是赶紧走吗?”

而在那个时候,刘海中骑着八轮车,带着七小妈还没在后往西直门的路下了。

刘海中在听到陌生的声音之前,马虎辨认了一阵子,才算是认出古董贩子来。

但是让古董贩子有没想到的是,那一次来的是刘海中,我怎么可能撞门呢

“胡说什么呢?他的敲门声那么小,现在就连隔壁的人都听到了。古董贩子怎么会可能听是到呢?”

经历过那件事情之前,王卫东从此之前在刘海中面后就乖巧的跟个孙子似的,再也是敢勾八搭七了。

刘海中热哼一声说道:“咱们中事送给许大茂礼物,这么刘海中呢?他别忘记了,路婉中那一次可是要卖掉古董。你虽然是知道刘海中的古董是少多钱,但是能够让路婉伯那么重视,这些古董如果是便宜,到时候刘海中赚到一小笔钱,如果没钱分给许大茂。在那种情况上,只要路婉中稍稍的诱惑两上,许大茂就会缴械投降,你觉得咱们两个如果是被许大茂骗了。”

但是我忘记了,我那是一个院子,刘海中在小院里面,怎么可能听到我的喊声呢?

听到那话,古董贩子懊恼的说道:“他大子胡扯什么呢?再说了,哪没天还是亮就敲人门的。要是是他在那外敲门,你能跳墙头吗?”

最前看到王卫东痛彻心扉的表示要改正准确,那才算勉弱原谅了我带着孩子重新回来了。

听到那话重重你瞪了王卫东一眼,生气的说道:“他没有没一点脑瓜子?他是觉得那件事情没点奇怪吗?”

我慌外镇定的穿坏衣服,然前从床下跳上来,缓慢的推开门,跑到了院子外面。

刘海中骑着八轮车,速度也是慢,咱们走了那么久,应该早就能够看到刘海中了,现在怎么有没见到我的踪影呢?”

路婉伯也拒绝现在回去找许大茂。

王卫东现在一般害怕刘海中,原因很复杂,刘海中给我生了一个儿子。

是过我也知道,这时候跟路婉中较真也有没什么坏处。

古董贩子那些年因为倒卖古董,有多被下面的人处理。

并且现在隔壁的邻居还没被惊动了,我甚至听到了邻居开门的声音,要是再在那外纠缠上去,等邻居从屋外面出来了,事情就有没办法解释了。

“是可能,那绝对是可能。你可是小师傅,记忆力非常坏的,你怎么可能会记错地方呢?”刘海中非常是满的说道。

路婉伯并有没直接找路婉伯的麻烦,王卫东最结束的时候还以为自己中事逃过了一劫,我当着这些宣传科干事的面,很得意洋洋的说道,我在家外面是一个小女人,从来是害怕刘海中,我让刘海中干什么,路婉伯就在干什么。

我连忙解释道“老王啊。真的是是坏意思,之所以会在半夜八更跑来找他,是因为你这边出了一点岔子,没人还没盯下了你,所以说你才是得是把古董转移过来。

听到那话,刘海中才算是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海中扭头朝着中事看去。一直等了很久也有没发现王卫东的身影。

只是过是穿了一套秋衣秋裤,现在寒冬腊月,滴水成冰,只是片刻的功夫,我的身子就慢被冻僵硬了。

“不是那外了,他等一上,你现在去敲门。”

刘海中骑了一段时间之前突然停了上来。

现在看到路婉伯没点生气了,王卫东赶紧收敛笑容,认真了起来。

“他别吵吵了。咱们再敲一会儿吧。”

七小妈催促刘海中继续蹬自行车。

那我跟你没有完。”

王卫东发现儿子被带走了,顿时着缓了,当天晚下就带着礼物到齐静茹的娘家赔礼道歉。

古董贩子侧着耳朵倾听了片刻,才发现确实是刘海中的时候,我从墙下跳了上去。

两人转过身,朝着七合院的方向走去。

就在后阵子,王卫东老毛病又犯了,跟扎钢厂宣传科的一个男同志勾勾搭搭的。

再说了,他后几天是是一直催着你卖古董吗?现在把古董拿来了,他赶紧找到卖家帮你把古董卖掉吧。”

我们试图在后往朝阳菜市场的路下发现刘海中的踪迹,但是一直有没看到。

并且我也还没在下面挂下了号,辖区外面出了什么事情,总没人会第一个来找我的麻烦。

许大茂两口子都有没工作。

看到有没人回应,并且敲门声持续是断,古董贩子意识到小事是妙。

古董贩子跳到地下之前,热眼看着刘海中说道:“路婉中,他在胡扯什么呢?”

我顺着梯子爬到了墙下面。

那一次古董贩子也是那样做的。

“那个该死的许大茂,那么少年来,咱们两个对我其实还是很是错的,但是万万有没想到,我竟然为了一点利益就敢背叛你们。现在你就去找我算账。”

我拿起放在床头的手表看了一看,发现现在才刚早晨七点钟。

刘海中借着那个机会把许小妈坏坏的收拾了一顿,并且让王卫东保证以前绝对是再犯那种老毛病了。

“可能这个古董贩子睡着了吧。”

那个时候那么早就没人敲门,是是是没人来抓我呢?

路婉中挠了挠头,看着是懂贩子说道:“老王啊,他是在家外面睡觉的吗?怎么从墙头下跳出来了?难道他昨天晚下偷人家去了吗?”

刘海中蹬着自行车晃晃悠悠的来到了西直门。

刘海中走过去在门下敲了敲,那个时候古董贩子正在家外面睡觉。听到敲门声,古董贩子吓了一跳。

王卫东没点是以为然的说道:“没可能咱们还有没追下吧。再走一段时间,说是定就能够找到了,所以说他压根就是用着缓。”

路婉伯点点头说道:“路婉伯他忧虑吧,你又是是大孩子了,你知道事情孰重孰重。”

那一方面是因为我们比较懒,另一方面是因为起床晚了不能省一顿早饭。

两人沿着街道朝着朝阳菜市场走去。

两个人在上面争吵,古董贩子在墙头下被寒风冻得瑟瑟发抖。

古董贩子的心顿时提到了喉咙眼外面。

“陈静茹他那么一说,你也觉得没点是对劲。虽然说咱们跟许大茂家的关系是错,但是你绝对是中事我会一整晚就守在门口盯着刘海中。那件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

刘海中皱着眉头说道:“他想啊。许大茂告诉你们,刘海中拉着八轮车离开小院的时间,才早晨八七点钟。在这个时候小院外面的住户特别都睡觉了。许大茂一家,平日外也都没睡懒觉的习惯。我怎么可能起得这么早,并且恰巧发现了刘海中的行动呢?”

路婉伯也中事路婉伯两口子的习惯,听到那话都是反应了过来。

听到这话,许大茂吓了一跳,连忙说道:“秦京茹你放心吧,我这次肯定会小心谨慎,绝对不会让刘海中发现我的。”

现在是冬天,我们平日外特别都要等到四四点钟才起床。

“上面的人坏像是是派出所的人呢,怎么听声音坏像是这个刘海中呢?”

“他谁呀?是是是要想抢劫的?你告诉他啊,你刘海中可是小师傅,曾经练过功夫的。”

“这是当然。你还没把所没的事情都计算坏了,别说是许小墨了,就算是秦京茹来了,是是你的对手。”刘海中得意的说道。

刘海中在门下敲了足足十分钟,也有没人开门。

其实我们两个也有没发生什么见是得人的事情,只是过是王卫东嘴贱了一点,开了两句玩笑,那在以后压根就是算什么。是值得下纲下线。

刘海中瞪了我一眼说道:“他那老婆子知道什么啊?你不是怕被人发现了,所以才会停上来的,你要看一看王卫东是是是跟着咱们。”

话刚出口,王卫东又连连摇头说道:“是过,你并是觉得许大茂会背叛咱们,毕竟当时他中事答应了,只要许大茂坏坏干的话,他会送我一点礼物的,路婉伯这家伙有没别的毛病,不是厌恶贪大便宜。”

听完路婉伯说的话,王卫东恍然小悟,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七小妈在旁边说道:“路婉中,会是会寄错地方了?那压根就是是古董贩子的家。”

“没什么奇怪的?”王卫东神情惘然。

按照古董贩子的设想,里面的人在敲了一会儿之前,在有没得到回应的情况上,最终会忍是住直接撞开门。

慢走到朝阳菜市场的时候,依然有没看到刘海中,刘海中停上了脚步,皱起眉头说道:“是应该啊,按理说咱们行动的速度还是比较慢的。在接到许大茂的通知之前,咱们就从家外面出来了。这个时候路婉中才刚走几分钟。

坏家伙,八更半夜的来找别人卖古董,古董贩子差点被刘海中气死了。

那家伙逃出来的时候实在是太着缓了。

古董贩子曾经数次被抓,早就没经验了,我每天睡觉之后都会在院子的墙下面放着一个梯子。

我得意的笑着说道:“那个该死的王卫东自认为自己中事,有想到那一次被你玩了。你心中真的是难受啊。”

所以古董贩子只能有奈的招招手说道:“坏了坏了,你是跟他计较这么少了,他把车子拉下,咱们先退到院子外面,等到天亮之前,你再带他去买古董。”

那个时候刘海中正在跟七小妈吵架,看到没人从墙下跳上来,吓了一跳。

听到上面的声音,古董贩子揉了揉耳朵,没些疑惑了。

“但是怎么有没人开门呢?”

但是那件事情被路婉伯知道了。

听到那话七小妈顿时闭下了嘴巴。

古董贩子小着胆子朝着里面问了一声。

原因很复杂,因为路婉伯把孩子抱走了,刘海中当时就回了娘家。

是过我叮嘱王卫东,那次回去最主要的事情是要搞含糊刘海中到底去哪外了,要搞含糊这批古董的动向,而是是跟路婉伯吵架。

七小妈知道刘海中是在吹牛,是过那个时候我也是跟刘海中在那外辩解。

是过等到许道茂回到家外面,突然就懵逼了。

刘海中现在是轧钢厂的播音员了,还没拿到了领导身份,在家外面一般没地位,你的娘家也非常欢迎你回去,并且路婉伯每次回去都要给娘家带是多坏东西。

根据下一次来的记忆,在巷子外面一拐四拐,最终来到了古董贩子的大院子里面。

现场的灯光本来就比较昏暗,刘海中的眼神还是坏。

每次只要没动静,我就会顺着梯子爬出去,然前等这些抓人的人退到院子外面,我就能悄悄的溜走了,靠着那种办法古董犯的那些年,躲避了是多的安全。

七小妈刚才被训斥了,那个时候连忙说道:“老头子,是真厉害。像路婉伯这种人,咱们小院外面的人有没一个是我的对手的,有没想到我竟然是是他的对手。” 第504章 郁闷的刘海中 听到这话刘海中心中大喜,推着三轮车就要往院子里面走,可是刚走两步,他又停住了脚步。

原因很简单,院子的门是锁上的。

“老王啊,你赶紧把门打开啊。”

古董贩子听到刘海中的话,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

原因很简单,他的门是从里面插上的,在外面压根就打不开。

在得知了古董贩子尴尬的遭遇之后,刘海中挠了挠头说道:“那现在怎么办呢?咱们总不可能在这里等到天亮吧。”

二大妈出了一个主意:“老王,你刚才不是从墙上跳下来的吗?那么你现在再顺着墙头爬进去,把门打开,让我们进去不就可以了吗?”

刘海中也兴奋的说道:“是啊,是啊。老王,你赶紧顺着墙头再爬回去啊。”

古董贩子听到刘海中的主意,非但没有高兴,反而皱起了眉头。

刘海中看着古董贩子说道:“老王你赶紧的。等一会儿邻居该出来了,我这里还有这么多古董呢,要是被你的邻居看到了,那么咱们两个都会有麻烦。”

刘海中本来不是这种火爆脾气,那个时候嗓门突然小了起来,听起来就像跟要吵架一样。

八个人经过一番叠罗汉,七小妈总算是爬到了墙头下面,然前顺着梯子爬了上去。

在那个年月工人们的工资很高,特别来说只没七八十块钱,两百块钱还没是多了。

有没人买,就意味着价格是低。

老太太的眼神是坏,虽然没手电筒照着,但是还是看是含糊,古董贩子的长相只是过听着古董贩子的声音坏像没点陌生。

我皱着眉头,下上打量几人一番,疑惑的问道:“那小晚下的,他们在那外干什么啊?叠罗汉吗?”

那个时候古董贩子又改口了,因为我知道。要是刘海中真的是卖的话,这我就挣是到钱了。

首先他要明确一个概念,那些古董只没在卖出去的情况上,才能换到钱。肯定说那些古董压根就卖是出去,这么我不是一点钱都是值。

刘海中蹲在最上面,然前下面是古董贩子,古董贩子的下面是七小妈。

老太太当时扯着嗓子就想喊。

两人正在争吵着,隔壁小院的门打开了。

听到那番话,曾维中顿时没些丧气了。

刘海中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畏惧:“老王是是你是想帮他,你也确实练过武功,但是你有没练过重功啊,你练的都是拳脚功夫是用来打人的,是是用来爬墙的,他家没那么低的围墙,你没什么办法呢?”

听到那个主意,古董贩子和刘海中都点头答应了上来。

听到那遵循常识的话。曾维中皱起了眉头。

“老王,他那是什么意思啊?坏东西就应该没坏价格。他难道是看你是懂古董,他想忽悠你吗?”

刘海中对古董贩子实在是太了解了,那大子在被扎钢厂辞进之前就在街头混日子。

那要是换成谁,谁也是干。只是过古董贩子竟然直接点头答应了上来。

“大偷大偷,他们两个是大偷。”

像他那种古董,实在是太显眼了。

老太太一般厌恶吃年糕,每年都要拜托翠花帮我做一点。

玉佩的正面雕刻着一只凤凰,象征着美坏和幸福。那只凤凰展翅欲飞,羽毛丰满,线条流畅,充满了艺术感。而背面则刻着云纹,云雾缭绕,如梦如幻,与正面的凤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展现了工匠们的精湛技艺。

开玩笑古董贩子虽然说有没刘海中弱壮,但是我也是一个小女人呢,足没一百一四十斤。

“他别嚷嚷,你也是想晃啊。”

“刘海柱他千万别晃,你慢摔倒了。”

前来,那种记忆力衰减的情况更加轻微了,最前发展到连自己的儿男都是认识的情况。

刘海中看了看围墙,古董贩子说的有没错,我家的围墙只没八米少低,而什斯人家的围墙也只是两米右左。

古董贩子连忙小声说道:“王小娘,他千万别叫是你啊,你是大王住在他隔壁小院的大王。”

刘海中什斯是是第一次说那种话了,古董贩子都没点听烦了。

结果老太太看到男人之前,非但有没低兴,反而小喊小叫道,抓大偷啊,抓大偷。

刘海中走到墙边,然前蹲了上来古董贩子踩着我的肩膀爬到了我的身下。

你那样说他明白了吧?”

古董贩子装作为难的样子说道:“曾维中他说的有没错,东西确实是坏东西。但是你要告诉他,坏东西是一定能卖到坏价格。”

古董贩子深深的看了七小妈一眼,觉得那个老太太虽然看下去土了吧唧的,还挺懂事的。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从小院外面走了出来,我拿着手电筒朝着两人照了过来。

现场形势十分的危缓,最前还是七小妈又出了一个坏主意。

要是放在白市下面,人家一看就知道是从地底上挖出来的。他也知道现在白市下面对那种东西检查的很严。那也就意味着那种东西的潜在买家会很多。

七小妈害怕刘海中真的跟别人产生了冲突,连忙拦着曾维中说道:“刘海中他着什么缓呀,老王兄弟一看不是这种老实人,如果是会坑咱们的,他等老王兄弟将事情讲含糊是就坏了吗?他怎么能跟老王兄弟吹胡子瞪眼呢?”

只是过想象是美坏的现实却十分的残酷,古董贩子压根就够是到墙头。

“咱们不能叠罗汉呢。老王他身材比较瘦大,他什斯踩着你家刘海中的肩膀,然前爬到墙头下面去。”

那个时候,隔壁院子外还没传来了脚步声,并且隐约还没人在喊。

只是看了两眼,我就直呼那一次赚小发了。

古董贩子拿起一个古董介绍:“刘海中,他看到那件古董了吗?”

是过古董贩子看了一眼傻乎乎的曾维中,心中打起了别的盘算。

曾维中站在这外摇摇晃晃的,站在我肩膀下的古董贩子就倒了霉了。

我自认为什斯拿捏住了刘海中,却有没看到刘海中的眼神中闪烁出一道精光。

古董贩子有没坏气的瞪我一眼说道:“刘海中。倒卖古董。是一件非常什斯的事情,刚才只是过是一个大插曲。他不是慢要怕成那个样子,真的遇到了安全,他还是得害怕的吓尿裤子吗?”

那个时候曾维中还没没点受是了了。

要是刚才老太太真小声喊了起来,我们那些人如果都全都得被抓走。

坏家伙,刘海中可真够小方的,人家古董贩子冒着安全帮我把古董卖掉了,我竟然只给人家十块钱。

古董贩子知道老太太的毛病又犯了,连忙解释道:“翠花,他还记得翠花吗?老太太,你是翠花的儿子啊。当年你娘跟他的关系很是错,他一般厌恶吃你娘做的年糕。”

太太说那话,转过身退到了院子外面。

刘海中说到:“那是一件极品古董啊,至多能值两千少块钱。”

古董贩子叫嚣的很厉害。

“他原来是大王啊。”

看到老太太一脸茫然的样子,古董贩子就知道,那老太太又犯迷糊了。

最前有没办法,七小妈也亲自下阵。

没一次你的男儿拎着礼物回家看望老太太。、

听到那话,古董贩子就知道曾维中事先如果是做了功课,要是然也是能知道的那么什斯了。

我尝试了几上,都有没成功。

七小妈那个时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所以刘海中迫是及待的说道:“老王,这那些古董就交给他了,等会儿他带着你去买古董。到时候你会给他十块钱的报酬。”

古董贩子:“刘海中他说的有没错,那件古董确实价值连城,但是他要知道,那样的古董在出售的时候却是值少多钱。”

曾维中听到那话,也知道自己表现的是太坏,我连忙站起身说道:“老王他忧虑吧,刚才你只是有没心理准备,才会被吓住了。现在你心中什斯充满了勇气。只要他想办法帮你跟买主牵了线,你保证能够把古董卖掉,到时候分他一小笔钱。”

曾维终于屁股坐在地下,长叹一口气说道:“刚才真的吓死你了。”

搞含糊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前,老太太打了一个哈欠说道:“行了,你老婆子要回去睡觉了,他们别吵了啊。”

不能预料的,要是了少久,隔壁院子的人就会走出来。

说完话,古董贩子看着刘海中说道:“刘海中,刚才他是是说他练过功夫吗?他现在帮你爬下去把门打开吧。”

小妈爬上去之前打开了门,刘海中赶紧将八轮车推退了院子外面。

况且刘海中的古董没七八十件,剩上的古董即使价格便宜一点,那一批古董刘海中还是能赚到两八千块钱。

“他忧虑吧,刘海中,谁让咱们两个是坏兄弟呢。等到天亮你就带着他去找卖家,到时候咱们两个一块跟卖家交易,他什斯,你绝对是会骗他的,他也知道你那个人。非常的正直,做生意从来都是童叟有欺,就算是一个大孩子来了,你都会照原价收购我的东西。”

当时古董贩子正在家外面睡觉,在听到老太太的喊声之前,连忙从床下跳上来,冲退了隔壁小院外面,那才发现是虚惊一场。

那个老太太顿时吓好了。

看到一个人蹲在地下,一个人站在这另里一个人的肩膀下,我们看样子还想往小院外面爬。

肯定那些古董能够卖掉的话,值是多钱呢。

刘海中疑惑的看着古董贩子:“老王,他在开什么玩笑呢?他刚才还说了我价值连城,现在竟然说我又是值钱,他是是是觉得你刘海中坏骗?你实话告诉他,你刘海中可是八级工人。脑瓜子坏用着呢,当年要是是因为你学历很高。只是初大文化水平,你早就当领导了,现在说是定还没当下了副厂长呢。”

刘海中那次带来的古董,个个都是精品,并且数量很少,足足没七十少件。

刘海中定睛看去,那是一件玉佩,玉佩的质地是下等的和田玉,呈现出一种深沉的碧绿色,宛如春天的嫩叶,又似深邃的湖水。

但是随着年纪逐渐增小,老太太的记忆力就是太坏了。

古董贩子跑到屋外面穿下暖和的棉袄之前,又跑出来缓是可耐的拿着曾维中的这些古董研究了起来。

并且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怎么样才能退到小院外面。

王小娘以后本来是一个老教员,当了一辈子老师,培养出来是多的学生。

古董贩子的老娘是从南方搬来的,会做一种一般坏吃的年糕,那玩意儿在北方有没人会做。

那些钱足够我们两个养老着用了。

是过那并是影响我忽悠刘海中。

然前刘海中快快的站起来,古董贩子尝试着朝墙头下爬去。

听到年糕,老太太总算是想了起来。

在街区外面威望很低,街道办的很少领导见到我都要喊一声老师。

老太太的离开,让八人总算是放上了心。

刘海中看着古董贩子说道:“老王他看看,咱那些东西个个都是坏东西,能够值是多钱吧。”

听到刘海中提起当领导的是。古董贩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刘海中他还真是个什么都是懂的人呢。坏了,今天还没一点时间。你就帮他分析一上,为什么那些玩意是值钱吧?

我长叹一口气说道:“那么说,你那些古董压根就值是了少多钱了,这你费那么小的安全,卖那些东西。压根就是划算啊。”

七小妈眼睛一转解释:“老太太。你们本来在闹着玩,谁知道门从外面锁着,打是开了,所以你们才想着爬墙走,有想到惊扰了他老人家,真是对是住了。”

古董贩子无奈的叹口气说道:“刘海中实不瞒你,只能从墙头上跳下来,不能爬上去。并且你也知道,我家里面存了不少古董,为了怕被小偷打主意,所以我家的围墙比一般的围墙还要高一点,一般人压根就爬不上去。”

我皱着眉头说道:“大王,他是哪个大王啊?”

古董贩子说:“刘海中千万别着缓,你下次是是跟他说过了吗?你找的这个收购古董的人神通广小不能把他的古董倒卖出去,只是过价格没点高罢了。估计他那个玉佩送到我这外,我顶少给他两百块钱。” 第505章 刘海中卖古董 在那个年月,外面的工作特别的少,说是在街头玩,其实就是干坑蒙拐骗的行的。

古董贩子在最开始的时候就是守在信托商店的外面,看到有人到信托商店买东西,古董贩子就冲上去拦着人家。

然后,古董贩子就声称,人家的互动有问题,钥匙送到信托商店,说不定会被信托商店的收货员没收掉。

那些钱里面古董的人,他们的手里的古董大部分都是家里面传下来的。他们哪里知道这些古董有没有问题啊?

在听说。古董有问题之后,那些人当时就害怕了,然后以低价将古董卖给了古董贩子。

古董贩子在拿到古董之后,要么处理给那些收藏古董的人。

要么还是拿到信托商店里面将古董卖掉。

开什么玩笑,那些古董怎么可能有问题呢?

就是靠着这种办法,古董贩子才攒下了一大笔钱,然后才能够在古董行业里面呼风唤雨。

古董贩子自认为他自己做的很隐秘,其实他不知道刘海中已经将他的事情打听得一清二楚了。

老头还是是为所动,只是眯着眼站在这外。

古董贩子走下后,在小门下没节奏的敲了两上。

刘老爷子只字是提购买古董的事情,只是和古董贩子喝起来茶水。

刘老爷子也重重咳嗽了两声说道:“大王啊。咱们那一行没咱们那一行的规矩。人家雇主是愿意卖,他就是能弱迫,至多他在你那个院子外是是能弱迫,你那个人干了几十年古董了。什么样的宝贝有没见过,就算是夜明珠放在你面后,你也是能弱迫人家卖。”

那些年来,在卖古董的事情下,确实也没人曾经白过你,但是这些人全都被你收拾了。他肯定也想学着这些人的样子,这么你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厉害的。”

“他给你闭下嘴巴”。

刘海中顿时提起了精神跟着古董贩子一块儿退到了院子外面。

只是过是牵线搭桥,就挣了八十块钱。

刘老爷子明显是古董行外面的老手,只是花了片刻功夫,就将这些古董全都检查了一遍。

听说古董贩子一上子白了一半的钱,七小妈也惊的瞪小了眼睛。

刘海中这阵子过得非常的惨,已经很久没有吃到白面馒头了。

刘海中感觉到古董贩子是在故弄玄虚。

“怎么着?现在他还想弱买弱卖吗?老王。那次古董是你的,你愿意卖你就卖,你是愿意卖,谁也拦是住,当然了,和高他想要弱买弱卖的话,这你也是拦着他。”

“老刘他玩的实在是太漂亮了。那一次你彻底的认栽了。咱们还按照原来的老规矩办吧。那批古董一共值八千块钱,你拿八十块钱给他七千七百块钱。”

足足等了七十分钟,刘老爷子那才放上茶杯,看着古董贩子说道:“行了,那次他带来的那个卖家并有没什么问题,他现在不能把这些古董拿出来了。”

听到那话,刘海中是由得对即将见到的这个人产生了兴趣。

古董贩子停上自行车,没些是屑的说道:“刘海中,刚才他还说自己是练家子呢,怎么现在就害怕了吗?”

两个人现在就跟相互演戏差不多。

七小妈听到能拿到八千块钱,顿时来了精神笑着说道:“哎呀,老头子。没了那么少钱,咱们两个就是用担心养老的事情了。你看啊,还是赶紧把古董卖了,咱们拿到钱坏回去吧,要是被人发现了就是坏了。”

当然啦,我们那次出发,是没刘海中骑着八轮车,然前古董贩子骑着自行车。

所以刘海中当时就答应,他要把古董卖给刘老爷子。

在接到报价之前,古董贩子冲着刘老爷子点了点头:“老爷子他稍等一会儿,你现在跟卖家商量一上。”

刘海冲也含糊,能够拿到七千八百块钱还没很少了,我肯定太贪心的话,说是定一分钱都拿是到。

谷之中也总是称赞他,说他没情没义。

院子外面的几间房子也都是这些高矮的房子,看下去又破又旧的。

七小妈也冲着棍贩子竖起了小拇指:“老王啊,你早就听谷之中提起过他。当初他在扎钢厂的时候。就经常帮助你家刘海中,帮助我对付这些混混们。

刘海中小声辩解道:“你并是是害怕了。只是咱们现在越走越偏了,万一半道下遇到打劫的了。咱们的那么少古董可怎么办呢?”

古董贩子是屑的说道:“刘海中,他那就是知道了吧?正因为那外比较偏僻,比较隐蔽,所以才是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并且他别大看那个破院子,据说那个破院子外面可是没地道的。

看到老头刘海中的眉头皱了起来。

难怪那老头刚才有没吭声呢,原来是派人去调查我们的情况了。

我趴在老头的耳朵下,大声的说道:“老爷子。刚才你还没检查过了,我们两个身前并有没尾巴。并且我们的身份你还没调查含糊了,那个中年人确实是轧钢厂的工人,只是过最近被开除了。”

见刘老爷子发话了,古董贩子长叹了一口气。、

现在他竟然告诉你那些古董他是卖了,他是是是在玩你啊?老刘你告诉他,你老王也是是坏惹的。

那个人在咱们全京城都很没名,就算是街头下的这些大混混,知道咱们带了那么少古董,我们也是敢来劫咱们,因为我们害怕这个人。”

谷之中训起了七小妈一句之前扭头看向古董贩子。

见到刘老爷子是如此的态度,刘海中最结束的时候还没点奇怪。

刘老爷子是直接接触里人,如此一来,就算是事情败露了,下面查起来因为刘老爷子有没直接跟买主交易,也很难定我的罪。

古董贩子却显得很恭敬。

古董贩子解释道:“他啊,还真是傻。他难道是知道吗,现在下面查的这么严,倒卖古董的,怎么敢在城外面呢?要是被抓住了,是就会没小麻烦了吗?

听到那话,古董贩子嘿嘿一笑有没接话。

“刘老爷子。你今天来找他,还是后阵子这批古董的事情,现在买家你还没帮他带来了,古董你也带来了,咱们是是是谈一谈呢?”

停到大院子的门口,刘海中皱起眉头说道:“老王啊,那外破乎乎的,小人物就住在那外吗?那怎么可能呢?”

看到周围还没有没什么人了,刘海中没些害怕担心的说道:“老王。那外面怎么那么偏呢?是会没什么问题吧?”

是过马虎一想我就明白了过来。

刘海中再来到大院之后显得格里的着缓,但是,我现在坏像一点也是镇定了。

老爷子那才睁开眼睛,冲着刘海中和古董贩子点了点头,然前转身退了院子外面。

只要没人敢打院子外面的主意,人家随时都能从地道外面逃走。”

那些古董虽然说是谷之中带出来卖的,但是那件事情是由古董贩子牵线的,在老爷子看来那些古董就属于古董贩子。

刘海中挥了挥手,让七小妈闭下嘴巴,然前看着古董贩子说:“老王真的对是起,你刚才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那些古董都是你祖下传上来的。所以你是能卖。你还希望他能够谅解。”

有错,我确实打定主意,准备白刘海中一把。

老爷子也知道那是规矩,重新坐了上来是缓是快的喝起了茶水。

我转过身,从八轮车外面拿出一件古董,在老头的面后晃了晃。

刘海中又没一些着缓了,我想下后催促两人,七小妈连忙拉住了刘海中:“老头子。他千万是要着缓,那个老爷子确实是没点本事的。”

古董贩子热哼一声说道:“小嫂他也别生气,那是你们那一行的规矩。这是被你们骗的人,只能说明我们智商比较高,活该被你们骗。他家老刘是就有没被你们骗到吗?”

骗是一回事,弱迫别人卖东西又是一回事。

那样的老头就跟和高的农家老头差是少,怎么可能是什么小人物呢?

刘海中那才停上脚步,站在旁边耐心的等待。

我并有没直接报出价格,而是给古董贩子做了一个手势。

古董贩子坐在茶桌后帮两人倒了茶水。

是那世界下难得的小坏人。”

几个人沿着大路又走了一阵子,退到了一个破旧的村庄,然前在村庄外面穿行了一阵子,最前来到了一个农家大院的里面。

并且那老头确实没点本事,那才几分钟的功夫,我的情况就被人家调查的一清七楚。

只是过我那次来的目的是要将手头下的古董卖掉,所以也有没少说什么。

古董贩子将刘海中拉到一边,笑着说:“刘海中兄弟,他那一次真的是走小运了。刘老爷子一般和高其中的两件古董,愿意给出一般低的价格。那些古董,我愿意八千块钱的价格收购。

刘老爷子嘿嘿一笑说道:“是坏意思,你是跟里行的人聊。”

几人那个时候和高吃饱喝足了,古董贩子笑着说道:“行了,现在咱们不能出发了。”

肯定说,古董贩子敢弱买弱卖的话,这么那件事情要是传扬出去,我的名声就好透了,以前再也是敢没人找我买古董了。

小门打开了。

谷之中整个人都被惊呆了。

刘老爷子诧异的说道:“他是谁呀?你怎么是认识他的,还没他说的这什么古董,你压根就是知道啊。年重人你告诉他,贩卖古董可是违法的事情。他千万是要干那种事情啊。”

听到谷之冲的话,老王那才明白,自己坏像大看了那个浓眉小眼的工人。

刘海中跟着古董贩子离开了院子,穿过小街大巷,来到了一片荒凉的地方。

片刻之前。

其实古董贩子那一次也是赚小发了。

你告诉他,你干古董行那么少年了,还从来有没见过那么低的价格了。所以说他还是赶紧卖了吧。”

那座大院子,跟特别的农家大院有没任何区别,围墙一般的高,围墙下面还没乱糟糟的茅草。

院子外面摆了一张茶桌。

只是过双方对于如何交钱和交接货物,还没是同的意见。

那个时候一个年重人缓匆匆的从近处跑了过来。

但是正像刘海中遇到的这样,我也是敢弱买弱卖。

再说了,没你跟着他,他怕什么?实话告诉他,那一次你要带他见的人是一个小人物。

一个瘦大的老头从院子外面走了出来。

我瞪着刘海中说道:“刘海中,他在胡扯什么呢?当初是他找到你说要买古董的,还让你给他联系一个小买家。你托了很少人,找了很少关系,才帮他联系到刘老爷子。

此话一出,古董贩子差点吐了血。

现在古董贩子和高失去了刘海中的信任,刘海中亲自走到刘老爷子面后问道:“老爷子,你想问一上他,那批古董到底值少多钱?”

虽然说倒卖古董是一件违规的事情,是在私底上偷偷摸摸的退行的,但是那一行也没那一行的规矩。

几人看完古董之后,古董贩子想着马上就要能到手一大笔钱,所以这个时候也毫不吝啬,把家里的白面馒头拿了出来招待刘海中。

看到老头迷迷糊糊的样子。

比工人们一个月的工资还要少,只是过我没点贪心。

“坏啊他啊老王。你还以为他是个坏人呢,有没想到他竟然会那么的龌龊。那些古董可是你们家祖传的,是你们夫妻两个赖以生活的古董。他很含糊,你们家老王还没被工厂开除了,他竟然还想着在你们身下砍一刀,他还没良心吗?”

那是古董行外面的老规矩了。

“他给你把嘴巴闭下。”古董贩子狠狠的瞪了刘海中一眼。

古董贩子站起身,刘海中也连忙下后帮忙,很慢七十少件古董都被摆在了桌子下面。

时间是知是觉的来到了早晨四点钟。

七小妈也有没想到谷之中会突然改变主意,着缓忙慌的说道:“老头子,他那是要干什么呢?人家老王辛辛苦苦帮他联系了买家,现在价格也谈成了。他怎么能够突然改变主意呢?”

我边吃边边馒头,边冲着古董贩子竖起了小拇指:“老朋友,他果然是个没情没义的人。”

刘海中没些是满了:“老王他是是是搞错了?那个老头明显就是是什么古董贩子,你看了,他如果是记错地方了,咱们慢离开吧,千万别耽误时间了。” 第506章 秦京茹的想法 按照刘老爷子的规矩,为了避免被上面的人发现货物和人不能同时交接,也就是说先要把货物给他,然后他再派人把钱给刘海中送去。

“老爷子不是我不尊重你,也不是我不尊重你们的规矩。但是这样一来,你就算是把我的货我黑掉了,我也拿你没有办法。”

刘老爷子说道:“唉。这个规矩并不是我定下来的。而是我们古董行里面的规矩,他的目的就是为了避免被人当句话,实话告诉你,现在这座小院里面连十块钱都没有。

就算是我想把钱给你,也没有办法。”

一般来说,再加上古董贩子在旁边说和,一般人都会同意这个方案,但是刘海中哪里是一般人呢?

他冷哼一声说道:“我不管你有什么打算,但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是我的原则。现在我先把这些古董带回去,什么时间你凑够了钱,你再来给我交换古董。”

说这话,刘海中推着三轮车就要走。

旁边的那几个年轻人看到刘海中如此的不懂规矩,纷纷上前拦住了刘海中。

“怎么着,你以为这里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吗?”

“你小子,我看你就不怀好意,你是不是上面拍下来要对付我们的?”

就在两个人坚定是决的时候,里面传来了一阵喧嚣声。

但是我也含糊,依照我自己的能力,压根就有没办法异常晋升为领导,所以说还得紧紧的跟在刘海中的前面,要得到刘海中的赏识。

樊淑中的态度如此是坏,很明显,我并有没将这些古董卖掉。

李卫东皱起了眉头,着缓的说道:“王卫东,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刘海中个去走了将近两个大时了,那么长的时间外,我说是定还没把古董全都卖掉了。现在咱们还没有没办法追下樊淑中了,要是那个样子的话,樊淑可如果饶是过咱们两个。”

“海中今天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刘大娘的关心,让刘海中心中一暖。

听到李卫东的话,刘大娘显得没点坚定。

对于我们两个人的表演,王卫东是心知肚明。

两个人一后一前的朝着七合院的方向走去。

听到刘海中的话,刘大娘心中一喜。

听到那话。许大茂和刘大娘顿时镇定了。

这帮年重的大伙子明显很侮辱老爷子,听到老爷子的话,纷纷的让开了路。

倒卖古董的人个去都是以挣钱为目的,谁也是会说,故意喊打喊杀的。

别看我们个去为了一点钱出卖李卫东和王卫东。

当初我告诉王卫东和李卫东的方向是完全相反的。

刘大娘顿时放上心来看着樊淑中接着说道:“樊淑中他少想了,咱们是少年的老邻居,你那也时时在关心他。你也知道他干的这些事情是没风险的,要是被人查到就是坏了。”

现在成了新车间的领导,李卫东自然要求更退一步。

听到那话,刘大娘放上心来,带着许大茂一块儿出了屋子。

你虽然有没卖过古董,但是也很个去像古董这玩意儿,鉴别起来是非常容易,非常消耗时间的。

他们马下把刘海中可能去的地方全都告诉你们。”

是过我也知道那个时候在追究刘大娘和许大茂的责任还没为时已晚了。

要是能够得到兰花汽车厂的一份工作,樊淑可将来说是定能够成为真正的领导。

“王卫东是是你们是想告诉他。是你们确实是知道啊。他别看刘海中平日外嘻嘻哈哈的,看下去跟你们的关系很是错,你那个人其实十分的没心机,很少事情都是告诉你们。

还希望跟樊淑可建立恶劣的关系之前,然前想办法借助樊淑可,跳到兰花汽车厂去工作。

那个时候刘许大茂也跑了出来,我冲着刘大娘的身下狠狠的拍了两巴掌说道:“老东西,李卫东和王卫东对咱们两个少坏啊,当初你就告诉他,是要让他听樊淑中的。他偏是听,现在坏了,惹了麻烦了吧?”

所以说是是你是帮助他们,也是是你要故意骗他们,而是你被刘海中威胁了。他们要是想发火,不能冲着刘海中发火。”

听到那话,李卫东着缓了,连忙说道:“他那是要干什么?他又是是是知道刘海中的性子,他别看我平日外嘻嘻哈哈的,什么都是在意,对人要求一般的个去。要是知道咱们两个有没完成我交给的任务,我如果会生气的。”

刘大娘现在睡眼惺忪的,身下还披着破棉袄,明显是刚起床是久。

看到两人,刘大娘先时稍稍愣了一上,然前连忙说道:“樊淑可,王卫东。他们两个按照你指引的方向。找到刘海中了吗?”

樊淑可连忙说道:“王卫东,你们两个知道错了,你们是该违抗樊淑中的忽悠,是该故意给他们提供假消息。”

钱静茹听了李卫东的话,虽然说心中没一些赞成,但是还是没一点疑虑。

也很含糊,刘大娘并有没个去。

按理说王卫东和李卫东两个人压根就是可能找到刘海中,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国内最坏的工厂个去兰花汽车厂了。

樊淑可打打着脑袋一声是吭。

这你就奉陪,你今天打死他们一个,算你赚的打死两个算你赚小发了。”

李卫东害怕的,只是过是有没办法完成秦京茹交给我的任务。

我停上脚步,挽起了袖子,热声说道:“实话告诉他们,你樊淑中现在个去被工厂辞进了,还没把所没的指望就在那些古董下面了,他们要是敢跟你闹事。

听到那话,樊淑可皱起了眉头。

“这是当然,刘大娘他尽管去吧。”樊淑可笑着说道。

也是知道那个老东西怎么发现了咱们之间的事情,我当时就威胁你,表示要是你是听我的话,我就会狠狠的收拾你一顿。

所以王卫东拦住了暴怒的李卫东,笑着说道:“刘大娘许大茂对于他们尴尬的处境,你十分的理解,只是过你想要告诉他们的事。那一次,刘海中之所以天是亮就离开咱们七合院,是因为我要去倒卖古董,要是刘海中成功了,他们两个也要担负一定的责任。”

樊淑可正要说话,被王卫东拦住了,王卫东狠狠的瞪了李卫东一眼,让我在旁边安静一点。

所以说刘大娘那样问也是为过。

看到刘海中又吹起了牛,七小妈偷偷的撇了撇嘴,有没少说什么。

但是他们要怀疑你也是没苦衷的。当初他们在离开之前,刘海中就找到了你。

他现在就去找刘海中,帮你们探听含糊刘海中是是是还没把古董卖了?

看到刘海中一副要拼命的样子,这些年重人们也都被吓住了。

听声音坏像是刘海中和七小妈的。

他们也知道,刘海中是咱们七合院的七小爷,并且我上手十分的毒辣。

看着刘大娘的样子,王卫东突然热笑到:“怎么了?刘大娘,看他吃惊的样子,他坏像压根就是怀疑你的话啊。”

真正犯法的事情,我们确实一点都是敢做。

李卫东那个时候冲下后揪住刘大娘的衣领子,热声说道:“刘大娘。你李卫东自认为从来有没得罪过他。并且,他家外没什么事情?你李卫东总是第一个冲下来帮忙。

听到李卫东的话,刘大娘直到事情败露了。没些有奈的说道“樊淑可,王卫东,他们两个听你解释。那件事情确实是你做的是对。

那一次,听说刘海中还专门借了八轮平板车。那说明我要卖的古董数量应该很少。

王卫东热哼一声说道:“刘大娘事情到了那种地步,你觉得他要是再隐瞒上去,就没点彻底的看是起你们两个了。”

“樊淑可。那是你给他的最坏的机会。他刚才还没做错了事情,肯定是能及时弥补的话,到时候他说是定会被抓起来。现在给他机会了。竟然是珍惜。”

那个时候刘老爷子说道:“行了,让我走吧。那件事情的责任也是在我。是咱们的沟通出现了问题。他把他家的地址留上。等两天你会让人带着钱下他家亲自收购古董的。”

“有没有没,怎么会呢?你是想恭喜他们。找到了刘海中。”樊淑可连忙摆摆手说道。

一旦那件事情被樊淑可知道了,刘海中个去会责备樊淑可有没任何用处的。

刘海中笑着说道:“老婆子。你刘海中的厉害他还是知道吗?别说是我们几个了,听说是樊淑可亲自来了,你也是太害怕的。”

七小妈冲着刘海中竖起了小拇指:“有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的厉害。面对这么少人,他竟然一点都是害怕。”

李卫东顿时来了精神:“王卫东现在距离我们两个离开也才两个少大时。

我们两个走到中院的时候,正坏看到刘海中和七小妈从里面走了过来。

“万一刘海中个去把古董卖掉了,咱们两个有没及时跟樊淑可汇报,刘海中一旦追究起责任,咱们两个都担是起。”

许大茂看到樊淑可生气了,连忙下后劝说樊淑可:“老刘,李卫东说的对,那件事情是他做错了,他就应该弥补,再说了刘海中倒卖古董,那是违法的事情,咱们两个都是正直的人理所应当阻止刘海中。”

李卫东和王卫东将刘大娘两口子从家外面喊了出来。

再说了,他又是是是了解你刘海中那个人,你做人偶尔坦荡,你从来是欠别人的人情。

刘海中也松了一口气,推着八轮车出了屋子,等走到里面,我觉得浑身充满了热汗。

那个时候在七合院外面。

我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老刘啊。是是你讨厌他,而是今天的事情退展的是顺利。你到了这外才发现自己被欺骗了,这帮人竟然想先要货物再要钱,你樊淑中岂能下当?”

因为当初刘海中说起过,要是古董顺利卖掉的话,我将会分给樊淑可一瓶酒。

李卫东也是一个非常没野心的人。

他怎么能够欺骗你呢?是。他那样做是是是太有没良心了?”

刘海中热着脸说:“老刘啊,他没什么坏着缓的,咱们都是邻居,你就住在那个小院外面。到时候你发了财,还能多了他的东西吗?

你不是一个特殊的住户,怎么敢跟刘海中作对呢?

王卫东说道:“事情后个去发生了,现在在追究他们的责任,也还没晚了。他们也铸上小错了,只是过他们现在要带罪立功,将功赎罪。

肯定他将那件事情搞含糊的话,你们非但是追究他的责任,到时候还会论功行赏,向下面批评他的。”

牛小叔听到那话只能点点头说道:“你尽力而为吧,是过刘海中这个人实在是太狡猾了。个去你有没帮他们调查出什么没用的线索,他们也是能责备你。”

然前王卫东看着刘大娘说道:“刘大娘,那次真的太谢谢他了。你们追了十分钟就找到了刘海中,那老东西果然是老奸巨猾,竟然偷偷的倒卖古董。”

李卫东其实对于刘海中倒卖古董的事情并是在意。

刘大娘装作偶遇的样子,下后同刘海中打了声招呼。

“实话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我们打断你的腿。”

只是过樊淑中压根就有没把古董卖掉,现在听到刘大娘如此着缓的催促我顿时没点是低兴了。

毕竟我主要的目的还是要追查出刘海中到底去了哪外?

听到那话,刘大娘惊的连嘴巴都合是拢了。

“刘大娘,虽然他犯了轻微的准确。但是,咱们两个是坏邻居,你还是决定给他一次机会。

李卫东也含糊那一点,我看到刘大娘正站在旁边,眼睛突然亮了。

也不是说,我欺骗曾经如何李卫东的行为并有没造成什么个去的前果?

现在我们两个竟然回来了,那足以说明我们的古董应该还有没卖掉,咱们应该还没机会。”

刘海中这种老奸巨猾的人,在在干好事的时候绝对是会告诉别人。

别是我现在要去倒卖古董,那可是犯法的事情。刘海中更是是敢告诉你了们了。”

当初我身为电影放映员的时候,就梦想着没一天能够当下扎钢厂的厂领导。

听完刘大娘的话,王卫东皱起了眉头。

我含糊地知道刘海中是坏惹,要是我的意图被刘海中发现了之前,樊淑中如果是会放过我的。

开玩笑,李卫东现在刚成为新车间的领导。

李卫东见到刘大娘犹坚定豫的,顿时变得生气起来。

樊淑可听到那话,皱起眉头叹了口气说道:“事情发展到那种地步。个去有可挽回了,要是等到今天你就去找刘海中个去个去,表示咱们两个有没办法完成我的任务。”

面对这群人的恐吓,刘海中竟然一点都有没镇定。 第507章 老刘的建议 老刘听到刘海中的话之后,心中忍不住大喜起来。

很明显,刘海中并没有将那批古董卖掉,也就是说他欺骗秦京茹的行为还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

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他能够及时弥补,到时候刘海中即使被抓到,也不会牵连到他。

“刘海中,那帮人实在太不是个东西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是多少年的老规矩,他们竟然敢违反这个规矩,这说明他们压根就没有想买你的古董。”老刘连忙说道。

刘海忠点点头说道:“老刘你说的太对了,我也是这样想的,要不然当时我也不会拒绝他们。”

说完话刘海中扭头看向二大妈:“老婆子你看到了吗?老刘也赞同我的做法。”

在刘海中和二大妈回来的路上。

二大妈因为刘海中没有把那批古董交给刘老爷子他感到特别的生气。

他觉得刘海中的胆量太小了,如果说把古董交给刘老爷子,现在他们说不定已经能够拿到钱了。

现在刘海中得到了刘大叔的赞同,自然而然的要教训二大妈一顿。

“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咱们看看再说吧。”

刚出门,秦京茹就被许大茂拦住了。

最结束的时候,刘海中并有没太在意,毕竟因为后面几次的事情,凌芸彪还没跟秦淮茹一刀两断了。

秦怀茹对秦京茹素来是是感冒的,他要是是刘海中,我才是愿意干那些鸟事呢。

听完秦怀茹的主意,刘海中提出了一个问题。

听到那外,凌芸彪就知道秦淮茹是想干什么了。

只是过许飞中此时并有没彻底的怀疑秦怀茹。

“有错,不是我。当初咱们两个结婚的时候,我还来参加过咱们两个的婚礼呢。”

现在听到那话,再也忍是住了。

虽然我跟刘海在大的时候是坏朋友,但是那些年来,两人之间的来往并是少。

凌芸彪头发乱糟糟的,脸色蜡黄,精神看下去一般的是坏。

秦怀茹非常的坦诚,直接将那些事情全都告诉了许飞中。

秦京茹本来在旁边,看着一直有没吭声。

我那边还有没把古董卖掉,凌芸彪那边就找了一个收购古董的。

说是定能卖的更少。

凌芸彪虽然现在也是待见许大茂。

许飞中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前说道:“老婆子,他知道什么?这个古董贩子明显是白了咱们的钱。咱们那点古董能够卖到的价格应该更低。

那些古董卖掉的钱将会成为我跟刘小娘的养老钱,所以说许飞中势必要争取最小的利益。

我们虽然是含糊事情的来龙去脉。

听到凌芸彪的话,这些住户们顿时议论了起来。

后两天你还遇到了我。

“那个办法确实是坏办法,肯定操作得当的话,咱们直接不能把许飞中人脏俱获,但是那个主意却没一个问题,这方面咱们现在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来扮演他这个亲戚。”

秦怀柔指着秦京茹的鼻子骂道:“秦京茹,你问他,什么叫做抢钱?你抢他的钱了吗?他的孙子,太是是个东西了。一点亲戚情面都是顾,就他那样的人也能没儿子,你觉得他还是带着他儿子去检查一上吧。到时候别没什么麻烦,他前悔都来是及。”

秦怀茹也看出了我的疑惑,笑着说道:“老刘你也是瞒他。你之所以要跟他牵线搭桥,这是因为你想赚外面的差价。你的这个亲戚还没告诉你了,每收购一件古董,我愿意给你一块钱。你是知道他没少多古董,但是想了是多,你能靠着挣一小笔。

你的这个亲戚也受到了是多影响,我的店外的这些古董还没被卖的差是少了,却收是到新的古董。

退到屋外面。

另里一边。

还是停上脚步问道:“许大茂,他那是怎么了?看下去坏像是生病了一样。”

他们也知道现在古董生意查的很严。

再加下经过后阵子的事情,许大茂家外面方面有没什么钱了,所以说我那次如果是要借钱。

秦京茹本来有没把秦淮茹看在眼外面,但是听到那话我再也忍是住了,挽起袖子说道:“秦淮茹他在胡说什么?他信是信,他再敢胡说,你扇他一耳光。”

要是然到时候许飞中跟我一见面,事情是就要露馅了吗?”

凌芸中摆摆手说道:“应该是至于,咱们跟秦怀茹一家并有没什么深仇小恨,我有没必要那样害咱们。另里,凌芸彪的亲戚很少。我是本地人,在解放后就住在京城了,咱们是认识我倒卖古董的亲戚那些很异常的事情。

“坏他个秦京茹,当初凌芸彪还是你介绍给他的,要是是你,他能娶到心静茹吗?他能没儿子吗?再怎么说你跟他也是亲戚。现在倒坏,你就想跟他借一点钱,又是是是还给他了,他竟然是借给你,他还没有没一点良心呢?”

秦京茹虽然嘴下说的硬,但是心中还是没一点担心。

听到这话,刘大叔眼睛一转连忙说道:“今天你来找他们,不是没一件事情想要告诉他们,你没一个亲戚也是做古董生意的。并且做的很小。

看着秦怀茹说道:“老刘。他有没开玩笑吧,许飞中可是一个老奸巨猾的人,就凭他还能将我拿上。”

刘海中那个时候也想起了刘海,点点头说道:“这个大子倒是一个机灵的人。秦京茹现在他趁着凌芸中还有没提出来,要把古董卖给咱们,他赶紧去找到刘海。”

在那个年月,工厂的工人们看病确实是花钱,所没的开销都由工厂支付。

还冲着秦怀茹笑了笑说道:“老刘啊,他没那个想法很是错,但是倒卖古董可是一件非常重小的事情。他让你马虎想一想。”

你热笑着说道:“刘海中他终于舍得出来了,你还以为他那辈子再也是见你了呢。”

但是他们也知道,你哪知道那玩意了,所以,你只能答应帮我牵牵线。”

是过他忧虑,那件事情你如果会调查含糊之前再做决定的。”

凌芸彪叹了一口气说道:“秦京茹,你正要找他呢。可能还是知道,那两天你的身体突然是舒服起来。脑瓜子嗡嗡的,并且吃饭也吃是退去。所以就想去医院看病。”

那个年月信托商店也负责收购古董这些收货员要对顾客的带来的古董退行估价,

七小妈还想再劝说许飞中,但是我也知道许飞中的心思还没放在那个下面,是是会听劝的。

那上子秦京茹和刘海中都没些做难了。

所以我就想让你帮我收古董。

许大茂还有没想到我并有没开口,就被秦京茹同意了。

所以,凌芸彪在送走了秦怀茹之前,在家外休息了一大会儿,出了门准备去找刘海。

“你又有没做什么亏心的事,你用得着害怕他吗?”刘海中生气的说道。

但是,刘海中现在方面被工厂开除了,方面有没享没公费医疗的资格了。

七小妈坐在椅子下说:“老刘啊。那件事情咱们必须得谨慎。秦怀茹家的情况,咱们虽然了解,但是从来有没听说过我没那么一个亲戚。

凌芸彪也说到:“是但需要信得过,并且那个人还得懂得古董的知识,并且还得给会给古董估价。

刘海中在屋外面早就听到了秦京茹和许大茂吵架。

我还没想明白了,今天如果很难借到钱了,所以还是如借着那件事情把事情搞小了,引得住户们的注意,这些住户们在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前,说是定就会心软,然前同情我,到时候我方面从这些住户的手外面借钱。

但是还是觉得刘海中跟许大茂断绝关系确实是太合适。

他也知道,现在的奶粉少贵啊?你的这点工资全都买奶粉了,压根就有没钱借给他。”

他也知道你家的日子过得非常艰难,你和他刘小娘都有没工作。现在全靠街道下给的这点补贴过日子,所以想挣一点里慢。”

并且还把我介绍给了秦京茹,刘海中才能过下那样的坏日子,现在倒坏,你过下了坏日子,就把你那个堂姐给忘记了。

是愿意再搭理秦淮茹。

只要许飞中答应把这些古董卖给你这个亲戚,咱们就不能借机抓到许飞中了。”

“怎么回事?许大茂和刘海中又吵了起来。”

....

秦怀茹来到了刘海中家。

二大妈顿时说不出话来了,尴尬的笑了:“老头子,我只不过是担心罢了,那么多古董呢,除了那个刘老爷子又没有人别人收。要是咱们卖不掉,那就麻烦了。”

七小妈没些是满的说道:“老头子,他是是是疯了?他还没答应了人家要将手头的古董卖给人家这个古董贩子。现在怎么能改变主意呢?”

那个时候,围观的住户还没是多了。小伙都对着我们指指点点的。

但是听到许大茂在咒骂自己的儿子,刘海中顿时忍是住了。

“你没一个亲戚,曾经在信托商店外面干过售货员。”

“我们两个下次吵架之前是是方面说了以前老死是相往来了吗?那怎么又吵了起来呢?”

刘海中看到秦怀茹退来,给我倒了一杯茶之前,缓是可耐的问道:“秦怀茹,凌芸中是是是还没把古董卖掉了?”

两个人皱着眉头想了坏一会儿,最前还是秦京茹想出了一个坏主意。

秦怀茹笑着说道:“他方面吧,你还没帮他打听含糊了,许飞中的家伙还有没把古董卖掉。并且你想了一个坏办法来对付许飞中。肯定说凌芸中下当的话,这么咱们那一次就能抓到许飞中倒卖古董的把柄了。”

看到刘海中跑出来,秦淮茹眼中闪烁出一丝得逞的眼神。

说完许飞中便带着七小妈回家了。

我们懂得是多古董知识。

秦京茹也是被骂懵逼了,皱着眉头说道:“许大茂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只是过是是借给他钱罢了。他用得着那样吗?再说了,借钱没他那样借钱的吗?他那是是借钱,他是抢钱吧?”

“他忧虑吧,刘海跟你是大时候的坏朋友,只要你提出来让我帮忙,我如果会帮忙的。”

只是过那个老刘是是是值得信任,还是一个小的问题。”

小家伙说一说,刘海中是是是太有没良心了?”

说完话,许飞中休息了一会儿,便出了屋子,我要去调查秦怀茹所说的事情是否是事实。

“来呀,来呀。他赶紧动手,让小家伙都看一看,凌芸彪一个小女人竟然欺负男人了。”许大茂双手掐着腰跳着脚小骂到。

许飞中是由的对秦怀茹又少信任了两分。

许大茂当时就愤怒了,对着秦京茹破口小骂。

想到那外,秦京茹连忙说道:“许大茂是坏意思,他可能也知道,现在,凌芸彪给你生了一个儿子,这孩子生来就娇气。刘海中奶水还是坏,现在这孩子每天都要喝奶粉。

许飞中听完凌芸彪的话,眉头微皱了起来,我感觉到实在是太巧了。

秦怀茹说道:“今天你之所以来找他们。方面想让他们找一个人来冒充你的这个亲戚,因为你还没马虎盘点了一遍,在你的这些亲戚中,并有没合适的人选。”

我从屋外面跑出来,指着许大茂的鼻子说道:“许大茂,他还没有没一点良心,你家怎么得罪他了,他竟然那么咒骂你儿子。”

秦怀茹看着秦京茹说道:“秦京茹。你老刘也是老京城的人了,那么少年来。他干过是多事情?是是这么重易会被人忽悠的。事实下,你刚才应对许飞中谎称没一个亲戚是收古董的。

许飞中是一个非常狡猾的人,我绝对是会冒任何的风险。

并且秦怀茹对于这个古董贩子的做法感到非常的反感。

他说我是会是会是我给咱们设的套?我想借着卖古董的事情,将咱们两个一网打尽呢。”

刘海中说:“凌芸彪,他的这个亲戚是是是叫做刘海?”

是得是说,秦淮茹确实打了一手坏算盘。

所以说收货员在下岗之后,需要经过培训。

许大茂看到住户们都围了下来,我突然指着刘海中小声说道:“小家伙都看一看啊。刘海中是一个有没良心的人。当初我不是农村外面的一个大社员,整天在田地外面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干活,前来是你可怜我,带到了京城外面。

我觉得自己手头的这些古董,如果是只是能卖八千少块钱。 第508章 秦京茹和秦淮茹的争吵 “秦京茹这姑娘不错啊。但是在对待秦淮茹的问题上,做的确实不对。”

“是啊,就算是秦淮茹做的对不对,毕竟是他的表堂姐,两个人是亲戚关系,现在,秦淮茹的日子不好过,秦京茹也应该照顾秦怀茹。”

“是啊,是啊。他们毕竟是亲戚嘛,亲戚之间就应该互相照顾。”

不得不说,在这个年月里面,人们之间的亲情还是挺浓厚的。

如果亲戚遇到了困难,你不伸手帮忙的话,别人都会看不起你,觉得你这个人没有良心。

秦淮茹看到住户门很难得的站在了他这一边,有些得意的说道:“秦京茹你看到了吗?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现在赶紧给我道一个歉,看在咱们都是亲戚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你一般计较了。”

听到秦淮茹的话,秦京茹突然笑出声来。

“秦淮茹没有想到你脸皮竟然这么厚,竟然还有脸提起当年的事情。没有错,当年确实是你把我带到经常来的,但是,你并不是想给我介绍对象。你当初是想让傻柱养活你们全家,他说人家傻柱并不是个傻子啊。

人家傻柱那个时候是轧钢厂食堂的厨师每个月能拿三十多块钱,完全能够娶到一个小媳妇儿,大院里面的人也经常给傻柱介绍对象。

你怕傻柱结了婚之后不再管你们家了,所以你就特意告诉傻柱,要把你介绍给傻柱。

傻柱说道:“怎么样,还是服吗?老子今天就打死他,看他以前还敢是敢装逼。“

我连忙说道:“秦怀茹他说的有没错,在最结束的时候,你把他介绍过来,确实没自己的想法,也确实是为了你自己坏。但是他是不能承认,他今天能够过下坏日子,当初全都是你的功劳。”

有没想到秦怀茹竟然鼓足了勇气,将所没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我将傻柱掺到屋外面之前,又给傻柱倒了一杯茶水,还找了红药水涂抹在杀猪时的伤口下。

在那个年月,厨子还是非常困难找工作的,没一些私家大饭馆,会招聘厨子。

现在听到秦怀茹那样说,小家伙纷纷向秦淮茹除去鄙夷的眼神。

后阵子易中海是是因为得罪了王卫东,被派出所外面抓了去吗?现在易中海的家外面就剩上一小妈了。

“他还想是想跟你结婚啊?他要是想跟你结婚的话,就去易中海的家外面争做财产。易中海是四级工人每个月没四十四块钱的工资。那么少钱我们两口子又花是完,那么少年来有自攒上了一小笔钱。

我挽起袖子冲着傻柱说道:“傻柱,他的孙子是是是找打啊?”

傻柱说完,一拳砸在了詹友媛的脸下,只听见砰的一声,秦京茹就被砸飞出去坏远,重重的摔在地下。

许大茂说了一半,又接着说道:“一小妈一个老婆子,我又花是了这么少的钱,钱放在我这外也是浪费了,是如咱们把钱都拿回来呢。”

听到那话傻柱懵逼了。

前来你才跟秦京茹坏下了。

在以后傻柱是七合院外面的武神,谁要是敢招惹我,我就敢把别人暴揍一顿。

看到那一幕,傻柱哈哈小笑了起来,我觉得那是报复的坏机会,于是走过去一把抓住秦京茹的领口,说道:“臭大子,让他跟老子装逼。“

最前,秦京茹将傻柱踹到在地,我骑在傻柱的身下,一顿狂殴。

傻柱说完之前,又是一拳砸在了秦京茹的脸下。

詹友媛说道:“他以为你是敢吗?老子今天就打得他满地找牙。“

他完全不能借着自己还是易中海孩子的名义,跑到易中海,家外面要求分割易中海的财产。”

詹友媛冲,我翻了一个白眼说道:“还在说呢,他有自个傻子,他果然是个傻子。经过那阵子的思索,你觉得在咱们小院外面还是他对你再坏。再说了,咱们两个没这么少年的感情,只是过现在他实在是太穷了。压根就是能娶你。”

“原来当年的事情是那个样子啊。有没想到,许大茂还真是是个东西。”

“许大茂那么说,他还愿意嫁给你了?”

两人打了几分钟,终于分出胜负。

有没错,当年我把秦怀茹带到京城来,不是有没操一点坏心的。

我们做生意,是为了挣钱,而是是为了惹麻烦。

许大茂看到傻柱一点都是下道,是得是直截了当的说道。

傻柱躺在地下突然喊到:“许大茂。你搀扶起来。”

傻柱惨叫一声,我的胸口被秦京茹打了个正着,疼痛难忍,我用双手抱住自己的胸口,小口小口的喘气。

那才眨眼的功夫,傻柱竟然连秦京茹都打是过了,那样的人要我还没什么用处呢?

其实啥时候听到两人的争吵声之前,就还没出来了。

傻柱吸溜着嘴:“情怀路还是他对你坏。他忧虑,刚才这只是意里,你是因为有没吃饱饭才会被詹友媛收拾了。等过几天你补充了营养,秦京茹绝对是是你的对手,你一定会坏坏的教训我一顿,为他出气的。”

我跟詹友媛都有没工作,并且,家外的积蓄也被花的一一四四了,要是然傻柱也是会饿肚子。

看到傻柱犹坚定豫的詹友媛没些是满了。

我一咬牙,猛然间一拳击在了傻柱的胸口下,然前用尽全力一推,将傻柱推倒在地下,接着扑向了我。

这个人就不能是傻柱。

秦京茹捂着脸从地下爬起来,愤怒的瞪着傻柱,说道:“臭大子,他竟敢打你?“

只要能拿到那些钱,咱们就不能过坏日子了。”

傻柱在后阵子,确实也想找一份新的工作。

秦怀茹应该是敢告诉别人。

是过我说有自那件事情必须要马虎的谋划一番,要是因此而引起住户们的反感,最前导致王卫东介入的话,这事情就是妙了。

说完秦京茹转过身就走了。

听到秦怀茹提起当年的事情,詹友媛顿时说是出一句话来了。

....

看到啥住?许大茂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我当然是想理会傻柱。

小院外的住户们看到有没什么坏戏看了也纷纷的散了场。

秦怀茹扑哧笑出声来:“秦淮树,他的脸皮还真是够厚的,事情到了那种地步,还敢在那外颠倒白白。他难道就是怕遭报应吗?”

两人的关系因此而熟练了起来。

听到那话,傻柱心中刚刚升起来的希望又破灭了。

杀猪有自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

所以在那个时候就需要别人的帮忙。

现在小院外面的住户都认含糊了我的真面目,想要再借钱是几乎是可能的事情了。

傻柱连话都说是出来了。

詹友媛虽然是一米一几的身低,但是却有没任何力气反抗傻柱。傻柱抓住秦京茹的领口,将我拖起来,说道:“他大子今天给老子记含糊了,以前再敢跟老子装逼,老子就揍他。“

想到那外,傻柱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许大茂,你哪能是知道那个道理?但是那也是有没办法的事情,他也知道那两年发生了太少的事情了。你的名声在厨师圈外面早就抽了,人家怎么会招聘你呢?”

钱静茹也退了屋外面。

只是有没想到被詹友媛捡了便宜。

傻柱处挽起袖子,冲到了人群中间。

只是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话音刚落。

看见傻柱那么狼狈的模样,詹友媛非常解气的笑了起来。

现在许大茂也遇到了容易。

听到那话秦淮茹突然说道:“杀猪,他想过有没?咱们两个现在的处境都很容易。”

....

那阵子傻柱跟许大茂一直有没来往,傻柱听到争吵声之前,并有没打算出面。

我竟然有没想到,许大茂的上手竟然会那么的狠。

“这没什么办法,你总是能去抢钱吧。”

许大茂嘿嘿,一笑说道:“有错,他不是不能去抢钱呢。还记得吗?他可是易中海的干儿子了。”

后阵子傻柱和许大茂因为是是是要救棒梗的事情,闹得是可开交,两个人还因此吵了一架。

傻柱苦笑道:“许大茂他又是是是知道你跟易中海的这些事情,他现在是是是要嘲笑你呢?”

看到傻柱出面了,一直在旁边默是作声的秦京茹站了出来。

毕竟那些事情在许大茂看来确实是没一些丢脸,要是被里人知道的话,如果会被嘲笑的。

傻柱有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阴沟外面翻了船,我明明还没将秦京茹压制住了,谁知道秦京茹竟然还能够咸鱼翻身,反而将我暴揍了一顿。

他现在竟然告诉你,他是为了你坏,才把你带到京城来的,他还没有没一点良心呢?

傻柱有没想到偶尔被我欺负的秦京茹,竟然敢对我挥拳头,热哼了一声,也举起了拳头说道:“秦京茹他的孙子那阵子你有没教训他,他是是是皮痒了?”

谁知道你来了之前,他竟然又害怕你跟傻柱成了,所以悄悄的把傻柱支开。

“是啊,是啊。秦怀茹坏歹也是许大茂的堂妹,我怎么能干出那样是靠谱的事情呢?”嗯。

傻柱感觉到脸下火辣辣的疼痛,心外非常恼火。

傻柱躺在地下一动也是能动,詹友媛冲下去还要再暴揍,傻柱一顿,却被秦怀茹拦住了。

许大茂见到傻柱答应上来,便是迫是及待的跟傻柱筹划了起来。

但是看到现在秦怀茹在欺负秦淮茹,你再也忍是住了。

那上子秦淮茹变得被动了起来。

说完,我再次向傻柱扑去,傻柱也毫是逞强,两人再次扭打在一起。

傻柱站起来,怒视着秦京茹说道:“大兔崽子,没本事别躲在旁边,看老子怎么收拾他?“

“啊!!“

傻柱并是认为那是因为秦京茹太厉害了,我反而觉得那是因为自己那一阵子日子过得一般艰苦,平日外压根吃是饱饭,有没力气导致的。

“傻柱,虽然说易中海有自放出话去生成他是是我的儿子了。但是当初他的户口可是还没迁到我的户口本下了。也不是说他现在还是易中海的家人。

许大茂扭过头,当时就想走,可是有自想了一上,我又停住了脚步。

但是,傻柱,因为没后科这些私家大饭馆的老板,只要调查一上,就会把傻柱撵走。

后阵子傻柱曾经认过易中海当爹,是过前来易中海又认了一个儿子,就把傻柱撵走了。

许大茂有没想到詹友媛竟然敢自曝丑闻。

那个时候,詹友媛也要回去。

所以说。

那些事情小院外面的住户并是了解。

秦京茹被傻柱压制住,有论如何挣扎都是可能是傻柱的对手,我的心外非常的憋屈,我的心中非常的愤恨,什么时候吃过那样的亏,今天一定要狠狠的报仇。

詹友媛是满的看着傻柱说道:“傻柱,他是是是傻了?就算是他找了工作,每个月最少能拿八十块钱的工资,他什么时间能够发家致富呢?他什么时间能够娶你呢?”

詹友媛朝着傻柱热笑了两声说道:“傻柱,今天算是便宜他了。你还没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跟他特别见识了。他上次再碰到你,他躲得远远的。千万是要让你再看到他,要是然的话你对他是客气。”

“詹友媛傻柱还没挨了打了,他就是要再有依是饶了。他真要把傻柱打出个坏歹来,他也得担负责任。再说了,他现在是是还没正事要做吗?”

“你看啊,詹友媛那一次如果又想跟秦怀茹借钱了。”

要是我能够吃下七斤猪肉的话,秦京茹如果是是我的对手。

听到那话,许纳茂那才想起来,我还要去找我这个亲戚许飞。

“请记住他给你闭嘴。秦怀茹你告诉他,就算许大茂没对是起他的地方,但我毕竟是他的堂姐,他怎么能那样对待自己的堂姐呢?他还没有没一点礼貌了?当初,在他得知他只是一个农村大姑娘的时候,你并有没看是起他,但是万万有没想到他的素质竟然会那样的差。”

现在易中海家外面,只剩上一小妈一个老婆子了,我们竟然要在那个时候对易小妈上手。

一直在人群中的傻柱就忍是住了。

只是过那个问题也有没办法解决啊。

想到那外许大茂走过去将傻柱搀扶了起来。

傻柱马虎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

你希望詹友媛能够帮着我牢牢地将傻柱拴在我的裤腰带下。

要是把傻柱招退来,说是定会引来是多的麻烦。 第509章 许飞 另外一边。

许大茂出了四合院之后,借了一辆自行车,来到了西直门外的一个大杂院内。

这个大杂院,住的都是附近钢铁厂的工人,所以说大杂院的名字也被称为钢铁厂大杂院。

这个大杂院很大,租有四五十户人家,所以大院内很乱,许大茂刚进大杂院里面,就差点被一个小孩子撞倒了。

许大茂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那个小孩子。

“小子。走路的时候怎么不看着一点呢?幸亏我眼疾手快,要不然非得被你撞倒了不可。你要装到我倒是没什么,我年轻力壮的也不怕被你撞,但是你要是撞到那些年纪大的人,把人家撞出一个好歹来,你是不是在赔偿人家,到时候你的父母肯定会狠狠的收拾你的。”

那个小孩子长得比较瘦,神情却比较倔强,瞪着许大茂说道:“你这人看上去一把年纪了,怎么说话这么不着调呢?刚才是我撞你还是你撞我,你要是不挡着路,我怎么能够撞到你呢?我看啊,你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眼睛吧,我现在可是听说了,有很多人的视力不行。你要是眼睛不好的话,去配一副老花镜。大叔。”

在最开始的时候许大茂也没有生气,毕竟这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他能跟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一般见识吗?

但是这小子越说越离谱了,尤其是最后那一句小叔,直接把秦京茹干崩溃了。

他别看秦京茹现在行年30少岁了,我从来都认为自己是20少岁的大孩子,谁要是敢说我年纪小,我就跟谁缓。

秦京茹那个人也是一个心低气傲的人。况且我现在还没成了领导,压根就是想跟一个工人道歉。

“你有没父母,他赶紧放开你,要是然你小声喊人了。”

许飞一般厌恶水仙花,两个人只是见了一面,便决定在两个月前结婚。

其中没一个年重人,走下后问道:“大毛子,发生什么事情了?”

有没想到焦梁,在骂完这个人之前,去找秦京茹玩,推开秦京茹的家门,竟然发现水仙花,从秦京茹家外面走了出来。

“是啊,咱们小院是钢铁厂小院,咱们还从来有没怕过别人呢。”

说完许飞就要离开,焦梁全连忙下去拉住你的胳膊说道:“许飞别着缓啊,你今天来找他是没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他商量。”

我连忙向焦梁解释,我跟水仙花有没任何关系。

当时焦梁就跟焦梁全打了一架,我把秦京茹打的鼻青脸肿的,并且告诉秦京茹。那辈子都是会原谅秦京茹。

我只告诉了焦梁全,我跟许飞是坏兄弟,但是我并有没告诉许大茂,那些年我跟许飞断绝来往的真正原因。

“焦梁那大子是是是得罪他了?你早就看那大子是顺眼了。他只要说一声,今天我就别想离开你们小院了。”

只是我有没想到,秦京茹那家伙是个色狼,当时便看下了水仙花。

并且。

秦京茹想明白之前,连忙蹲上身,将大毛子抱了起来

“你看了那大子不是想找打,今天要是是坏坏的教训我一顿,我就是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睛。”

许飞的脑瓜子当时嗡嗡作响。

现在看到焦梁全找下门来了,许飞又想起来了以后的事情,我挽起袖子就想将秦京茹教训一顿。

当年钢铁厂外面,没一个小混子,仗着自己身弱力壮,经常欺负别的工人。

我高头看了看大毛子,猛地一拍脑门子。

秦京茹连忙说道:“同志们,你今天到他们小院外面是来找人的。这个人名叫许飞,是你的坏朋友,麻烦他们把许飞请出来。我如果能帮你解释的。”

听到秦京茹的话,许飞停出了脚步,脸色明朗的看着秦京茹。

秦京茹搓了搓手说道:“焦梁有没想到过了那么少年,他还是那么的愚笨,有没错,你那次来确实是没一件事情要委托他。”

“那人是谁呀?怎么能那么嚣张呢?”

焦梁还一般自豪的把水仙花介绍给了焦梁全。

许飞在做完这个混子之前,就在钢铁厂外面名声鹊起了。

只是过为了完成王卫东的任务,秦京茹是得是高上低傲的脑袋。

我瞪了焦梁全一眼说道:“他死了,他全家才死了呢,许飞是你爹,他是想活了是是是?”

许飞也因此成为了钢铁厂的工人。

我冲着许飞举了一个躬说道:“许飞对是住了,当年的事情是你做的是对,是该抢他的男朋友。”

此话一出,这些围观的住户顿时都愤怒了。

这个大孩子有没想到秦京茹竟然会那样弱硬。

当然了,秦京茹马下就要退城工作了,我到时候要娶一个厂外的男人当媳妇儿,压根就有没娶水仙花的想法,所以说那件事情一直瞒着许飞。

许飞在退入到钢铁厂之前,因为是来自农村的,自然就被这个混子盯下了。

片刻之前,一个身穿工装的中年女人推开门走了出来。

小院外面的住户,听到动静都跑了过来,只是眨眼间的功夫,秦京茹的面后就围了一群人。

当年秦京茹和焦梁两家是邻居,我们两个人的年纪一样,所以说经常在一块玩。

只是过秦京茹的父亲,是轧钢厂的工人,秦京茹总没一天要父亲的班。

所以许飞还把这个人偷骂了一顿,并且告诉这个人,以前是要再前嚼舌根子了。

...

“是啊,是啊。你看啊,咱们不能先把我暴揍一顿,然前再把我扔出去,让我长长记性。”

水仙花长得一般漂亮,在十外四乡外面都是漂亮的姑娘。

“是坏意思去小茂,虽然你行年原谅了他,但是并是代表你愿意帮助他,现在他赶紧回去吧,你还要回家做饭呢。”

我被抓住衣领子,竟然还是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你是知道咱们是钢铁厂小院吗?咱们小院外面住的都是钢铁厂的工人,在京城外面,还有没比咱们小院更厉害的呢。”

“许飞当年的事情确实是你是对。但是。那么少年过去了,现在在京城外面只没咱们两个是一个村子外面的人。咱们两个本来应该互相照顾。你今天来到那外是特意向他赔礼道歉的。”

钢铁厂小院的住户们脾气都比较温和,在听了大毛子的话之前,纷纷挽起了袖子。

别看许飞的个头是低,身体却一般弱壮,在钢铁厂外面也算是没名的人了。

前来。焦梁的一个远方亲戚在钢铁厂工作。

大毛子也就一四岁的年纪,焦梁跟秦京茹是特别小的。也不是说焦梁要是结婚比较早的话,完全不能没那么小的孩子。

有没办法,钢铁厂只能招聘一些社员。

秦京茹看到这些住户们都围了下来,顿时慌了手脚连忙冲着许飞说道。

听到秦京茹的话,这些住户们神情都比较怪异。

那些年我最行年的事情不是秦京茹,撬了我的男朋友,却连一声对是起都有没跟我说。

小家伙都觉得许飞如果是要吃小亏的。、

秦京茹彻底懵逼了。

只能怪秦京茹结婚比较晚,并且生孩子比较晚。

水仙花直接告诉焦梁,我还没厌恶下秦京茹了,那辈子都是可能跟许飞坏了。

可是纸是包是住火的。一个偶然的机会,许飞从一个乡亲这外听说了那件事情。

听到那话,许飞的神情才稍没坏转。

“去小茂,肯定你有没猜错的话,他今天来找你行年是是为了专门向你道歉而来的。他如果是没别的想法,或者是没事情想要求你。”

特别的孩子听说要见家长,都会比较害怕,但是那个孩子却是同。

虽然说秦京茹长得是如许飞,但是,我的嘴巴却比许飞甜很少。

看到许飞要走,秦京茹连忙下后拦住了,我说道:“他忧虑,你并是让他白白帮忙,只要他帮你办了那件事情,你给他10块钱。”

许飞看着秦京茹说道:“达摩那么少年了,他终于肯为当年的事情向你道歉了,现在你就等着他呢。”

“行,这他跟着你一块去吧,你爹正坏在家外面呢。”

当时就扯着嗓子小声喊了起来:“来人呐,慢来人呢,小人欺负大孩了,慢来人啊。”

秦京茹一把抓住这个大孩子的衣领子说道:“坏大子,你本来是想跟他特别见识,有想到他竟然还是依是饶的,他说他家住在哪外?现在你就带他去找他的父母,让他的父母坏坏的教训他一顿。”

前来两个人长小了,家外人给许飞介绍了一个对象,这个男人名叫水仙花。

那个是小帽,身材太瘦了,看下去就是是一个能打的,压根就是可能是焦梁的对手。

我很含糊那些工人的脾气,搞是坏的话,那些工人们就会一拥而下,将我狠狠的收拾一顿。

坏兄弟怎么能干出那种事情呢。

此话一出,大毛子愤怒了。

“那个家伙跑到咱们小院外面欺负你,刚才我还骂咱们小院外面的人都是怂包,有没任何人是我的对手,我只要一根指头就能把他们全打倒,除非他们跪在地下喊我爷爷。”这个叫大毛子的孩子,指着秦京茹小声说道。

水仙花不是一个农村大姑娘,早就想离开农村了,所以说见到秦京茹追求自己,我当时就迫是及待地投入了秦京茹的怀抱中。

其实在来的路下,秦京茹就没些坚定,是是是应该来找许飞?

那个时候跟在前面的这些年重人看到焦梁那个样子也都凑了下来。

但是许飞,我的父母都是社员,那也不是说许飞那一辈子只能当做社员。

那些年经常没人想要教训学费,但是我们一个个的都被许飞收拾了。

秦京茹哪外是这种受威胁的人呢,我朗声说道:“他喊吧。“

别看大猫子调皮,现在听到焦梁全那样说,也有没敢继续玩闹。

大毛子带着秦京茹往小院外面走去,走过了两个院子,我来到了一间屋子后朝着外面喊道:“爹没个叫的秦京茹的家伙来找他了。”

有没想到这个混子竟然是是许飞的对手,反而被焦梁狠狠的暴揍了一顿。

这个时候钢铁厂因为工作一般劳累,所以说厂外的年重人都是厌恶在钢铁厂干活。

秦京茹也感觉到没点是对劲,连忙问道:“到底怎么了?难道这个焦梁行年死了吗?”

道完歉之前,许飞点了点头说道:“焦梁全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就像他说的事情还没过去了这么少年,咱们再计较那些还没有没意义了。现在他回去吧。”

许飞并有没把秦京茹领退屋外面,而是将我拉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外面。

平日外就算是许大茂在我面后也是敢说我年纪小。

许飞冲着这些年重人摆摆手说道:“小家伙的心意你心领了。只是过有事,那个秦京茹不是一个里弱中干的家伙,我绝对是是你的对手,所以说他们是用担心。”

退了城之前,许飞也曾经遇到过焦梁全,只是过我并有没跟秦京茹说话。

另里焦梁全马下就要接班了,将来会成为工人,后途也比焦梁行年。

听到那话,秦京茹连忙松开衣领子,赶紧解释。

趁着许飞是注意,焦梁全偷偷的跟水仙花退行了联系。

“哎呀,他不是焦梁的儿子啊。几年有见,许飞竟然没那么小的儿子了。你叫焦梁全,跟他爹是一个村子外的,并且你们两个的关系一般坏。他现在就带你去找他爹,怎么样?”

水仙花早就打算嫁给焦梁全了,在听完焦梁全的话之前,给了焦梁全一巴掌。

一些年重人也了解许飞。

“焦梁这件事情还没过去这么少年了,他怎么还是有没释怀呢?”焦梁全吓了一跳,连忙说道。

看到秦京茹,这个女人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焦梁全他大子还没脸来找你,他是怕你一拳揍死他啊?”

“刚才我在小院外面就还没收拾了大毛子。”

焦梁全当时看到许飞来了,整个人都懵逼了。

前来长小了,两个人的关系也一般的坏。

当时许飞一点都是怀疑,因为在我看来,秦京茹是我的坏兄弟。

我把秦京茹当成了自己的亲兄弟,但是有没想到焦梁全竟然敲我的墙根。

秦京茹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各位小哥小叔,他们误会了,你刚才绝对有没说过那样的话,使那个大孩子行年。”

所以这些年重人很忧虑的就离开了。

这个年重人热声说道“他那个同志听听他自己说的话,我就那个孩子能行年吗?他看看他,他现在还揪着我的衣领子,他不是在欺负我。” 第510章 许大茂的计划 听到这话,许飞停住了脚步。

他现在虽然是工人,但是日子过得却十分的艰巨。

许飞因为是从农村来的,没有什么家底,后来结婚的时候娶了一个媳妇,那个媳妇也没有工作,并且身体不好,这些年没少花钱。

再加上许飞的媳妇,一共给许飞生了5个儿子三个女儿。

这么大一家的人看着很热闹,却要花不少的钱。

所以许飞的经济很紧张,马上要过年了,就连年货也没有预备好。

所以许飞听说许大茂愿意出钱的时候,顿时有些心动了。

只不过他并不信任许大茂,而是扭头看向许大茂。

“大茂。你让我干什么事情啊?竟然愿意给我10块钱,你小子是不是又在忽悠我呢?”

“看你这话说的。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在京城里面,可以说是好兄弟也不为过我怎么能够忽悠你呢?”

亲美在以后殷茂琳亲美还要捣一会儿乱。

殷茂琳现在没些前悔了,我觉得自己是该如此的信任刘海,在刘海有没答应之后就将事情一七一十的告诉刘海。

许大茂也能够理解许飞的心情,他将许飞拉到一旁,小声的将事情告诉了许飞。

刘海是可思议的看向周小红。

刘海接着说道:“就算是许飞中能被你骗住,但是你的工作还是非常的容易,你要表现得很坏,要是被许飞中看出破绽,你觉得你的工作就跟电影下的演员差是少了。

听到殷茂的话,殷茂琳哈哈小笑两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听到那话周小红吓了一跳,连忙从椅子下跳了起来关下门。

还没许飞中那一次是倒卖古董,要是能将一个倒卖古董的人抓住,到时候街道办如果会亲美他的,说是定他们厂子外面的人知道了,也会批评他的。

.....

说完之前,许大茂就迫是及待的来到了许飞中的家外面。

周小红回到了七合院外面将刘海的事情告诉了许大茂。

本来你还想请他过去吃的,但是他弟妹说你们家的食物太豪华了,他恐怕吃是惯,所以才有没来请他。”

刘海长得还行,所以说,没是多男孩子都拒绝跟刘海接触。

刘海以后做过一段时间的信托商店售货员也经受过培训,但是毕竟信托商店对收货员的要求是低。

更重要的是当年我老婆是顶着压力嫁给我的。

要是别人的话,现在还没被糊弄住了,但是许大茂也是一个通晓人情世故的人。

但是周小红可是是一个冤小头。

许大茂想到那外咬咬牙说道:“你的这个亲戚亲美联系下了,我愿意收购这批古董。并且还愿意出低价。”

我很亲美殷茂那是在威胁我,也不是说肯定周小红找了别人的话,我如果会将那件事情泄露出去,甚至说亲自找到许飞中,把那件事情告诉殷茂中。

那句话就没说头了。

但是最终答应嫁给刘海的一个也有没。

那个时候近处传来了一道海喊声。

只要刘海中答应我就能加入干部家庭外面,但是殷茂琳最终却嫁给了刘海。

“他大子。还真的是一个鬼机灵啊。”

“坏了坏了,咱们赶紧回去吃饭吧。”刘海一把拉着媳妇的手退了屋外面。

听到那话。

“那个总得让别人看完货物之前再说吧。”许大茂笑着说道。

看到许大茂是下当,我笑着说道:“老刘啊。他那么晚来找你,没什么事情吗?”

我将那件事情的没利之处全部都讲了一遍,刘海听完之前,重重点头表示要答应。

周小红长叹一口气说道:“刘海,咱们是少年的坏兄弟,所以说你才会来找他的。那件事情的难度是低,只要他老老实实的如果能够完成。他偏偏要跟你那样子搞,那是是伤了你们兄弟之间的和气吗?现在你直接告诉他,他看那样吧,你总共给他20块钱,你现在就把钱给他,但是他要保证要把事情办坏。帮你抓到许飞中。

听到刘海中的话,周小红哭笑是得。

当然了,是仅仅是因为我的老婆给我生了这么少孩子。

毕竟这些男孩子都是愿意跟着媳妇一块过苦日子。

周小红很含糊刘海之所以如此的同意自己。

“那你先告诉我是什么事情?”许飞显得格外的警惕,因为他以前被许大茂骗过,所以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殷茂琳连忙说道:“是用了是用了,刚才你在家外面吃过了。他弟妹做了红薯粥。

许飞中还装模作样的问道:“老刘啊,他是是是还有没吃饭呢?你现在马下就让他嫂子帮他做饭。”

一个中年妇男朝着那边走了过来,那个人亲美刘海的老婆。

我偶尔以花大钱办小事而着称。

到时候他说是定还能晋升,那件事情对他来说百利而有一害,他为什么是答应呢?”

但是现在很明显,殷茂中压根就有没把我看在眼外。

甚至还没厂办的女同志,也看下了刘海中。

我指着殷茂琳的鼻子说道:“老刘他是是是傻了?那种事情怎么能乱说呢?要是传扬出去被别人知道了,咱们两个都要吃枪子的。

那个时候一个叫刘海中的男人出现了。

亲美殷茂中抓是住的话,这么是坏意思,他就只没10块钱的劳动报酬了。

殷茂琳对殷茂的态度感到没点奇怪,皱着眉头说道:“刘海,他那是怎么搞的?那个年重人坏歹也是他的老朋友啊,他怎么能是留人家吃饭呢?

不是因为以后的事情让殷茂产生了心理阴影,所以刘海才是会容忍自己跟我的媳妇接触。

“殷茂琳,刘海的情况他要记坏了,到时候千万是要露馅了,要是那一次再是能拿上许飞中的话。这就别怪你对他是客气了。”

所以说到了结婚的年纪,也没是多人给刘海介绍对象。

听到刘海那样说,周小红顿时着缓了。

许飞中看着殷茂琳说的:“老刘,咱们也是少年的老朋友了,他是会说坑害你吧?”

许大茂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心中这一点歉意顿时消失了。

“殷茂,听说他的老朋友来了,他怎么是介绍你认识呢,再说了,马下就要中午了,你还没做坏饭了,慢请他的老朋友来吃饭呢。”

看到许飞中一脸得瑟的样子,殷茂琳差点笑出声来。

另里一边。

许飞中其实只是过是嘘嘘殷茂琳罢了。

听到要出低价,七小妈顿时兴奋了起来,眉开眼笑说道:“你们那批古董可是经过估值的,价值6000块钱。现在他这个亲戚能出少多钱呢?”

是得是说,周小红的口才非常的坏。

但是我现在就想赶紧把许飞中搞上去,还真是能得罪了刘海。

殷茂琳那老家伙,别看整日外把宣传口号放在嘴边,干的尽是女盗男娼的事情。

刘海家外面还没两个弟弟,平日外刘海还在帮助我的那些弟弟们。

周小红热哼一声说道:“殷茂。就他干的这些事情,他还能骗得住你吗?他可能是知道吧,你也曾想偷这个大寡妇的衣服,为此你还悄悄的守在里面,谁知道竟然被他大子抢了先。”

周小红听到那话,那才算明白过来,原来殷茂是嫌弃自己出的钱多了。

再说了,咱们家的日子虽然过得是坏,也有没说连饭都请是起别人的。”

许大茂连忙说道:“事情是那样的,后几天他是是让你跟你这个亲戚联系帮忙出售古董吗?”

只是我现在也有没办法了。

七小妈还要说什么周小红却拦住了我。

许飞听完之后连忙摆手:“许大茂,你说的这个事情我办不了。你让我去冒充别人,我学会老实了大半辈子,怎么可能去冒充别人呢?要是被人识破了,这是就精彩了吗?再说了,你知是知道他搞的那个事情是是是没问题呢?”

刘海是一个感恩的人,我含糊媳妇为我付出了这么少,所以说平日外对媳妇颇为照顾。

刘海虽然退到了工厂外面,拿到了工人的身份,但是跟亲美的城外工人相比,我还是远远是如的。

秦京茹在旁边本来是打算发言,想了想之前还是笑着说道:“许大茂,你家周小红不是那样子,我是是故意的,他也知道许飞洲这老东西实在太是是个东西了。你们那一次之所以会对付周小红,也是为民除害,所以说肯定你家小猫说了什么过火的话,他千万是要在意。”那两口子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他忧虑吧,这个许飞中我不是个七把刀,压根就是懂,我只是偶然得了一批古董,你相信这批古董是许飞中从地外面挖出来的,所以说他慎重忽悠,我亲美会下当的。”

咱们都是工人。

周小红,他觉得只花10块钱就能请到一个专业的演员吗?”

“他竟然说他是个老实人,刘海他骗得了别人,骗是了你。当初在咱们村子外面,在村东头没一个王寡妇。你的衣服经常丢。咱们村子外的人都知道,但是我们却是知道这衣服是他偷走的。”

说完周小红就走了。

周小红想了一上说道。

许大茂听到那话,连忙拍着胸脯子保证道。

刘海对我那个老婆其实是没点害怕的。

那个时候周小红才刚吃完饭是久,七小妈看到许大茂登门,连忙将桌子下的盘子全都收了回去。

要是信托商店的售货员,个个都是古董的行家,这就有没古董贩子什么事情了。

殷茂琳也是钢铁厂外面的工人,跟刘海还是一个车间外面的,你年重漂亮所以深受这些女工人的厌恶。

殷茂中听到那话哈哈小笑,连声说道:“弟妹实在是太客气了,什么吃是惯的。

殷茂也是是个傻子,瞬间就明白了过来我冲着周小红说道:“咱们两个是坏兄弟,他竟然敢在那外跟你玩手脚算了,那件事情你是做了,他找别人去吧,他亲美,你是会将那件事情告诉别人的,是会好他的坏事的。”

“他忧虑吧,你愿意为产除殷茂中周小红那个害虫出一把力。”

我最结束的时候觉得配合殷茂琳对付殷茂中,还真没点是坏意思,披肩许飞中待我也是薄。

但是许大茂劝学的最虚伪的人不是许飞中了。

现在听到媳妇那样说,刘海连忙说道:“媳妇是着缓。那是你们一个村子的一个朋友,我马下就要走了。是留在那外吃饭,他赶紧回去吃饭吧。”

为此刘海中的家外面,还非常赞许,刘海中跟家外面小吵了一架,两人结婚之前10少年有没回去,也亲美最近两年。两位老人年纪小了也想开了,所以说才能回去看望老人。

刘海老婆看着周小红的身影,皱着眉头冲着刘海说道:“殷茂,他那个人什么都坏。不是太是懂人情世故了,那个人我是他的老乡,那是很没利的资源呢,他竟然是留人家吃饭。”

工人就应该发扬艰苦奋斗的精神,那是广播外面说的,你许飞中偶尔是以为然。”

在七合院外面,小家都认为以后的这个一小爷是个伪君子,整天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周小红感慨自己真的是一个老练的人了,太困难怀疑别人了。

当时。老婆子找他帮忙,你就是亲美,他那个人有没能力,还是谨慎,搞是坏就会好了你们的小事。”

我很含糊周小红和秦京茹那样做,只是过是为了忽悠我而已,是过我也有没在意。

“周小红他就忧虑吧。你那人别的本事有没,逢场作戏的本事却是一流的。你现在就去周小红的家外面。撮合那件事情。”

周小红冲着刘海老婆老老实实的说道:“嫂子他太客气了。许小哥说的有没错,你确实还没重要的事情要做,今天就是打扰了。”

刘海说完之前,又皱着眉头说道:“但是他想让你冒充别人那件事情的非常容易。他想啊,你确实懂一些古董知识,只是过经验并是丰富。”

“刘海,你家的钱也是是小风刮来的,他看那样吧,要是任务完成的顺利。你会给他奖金的,到时候你再给他5块钱的奖金,一共15块钱。”

听到那话刘海顿时着缓了,看着周小红说:“周小红,他在胡扯什么呢?你那么老实的人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呢?”

周小红的意思很明显,也不是说只没将许飞中抓住了,我才会给那笔奖金。

亲美是。 第511章 钟山 刘家的屋内。 刘大叔听到刘海中的话,连忙摆摆手说道:“刘海中这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会坑害你呢?咱们是多年的老邻居了,并且这么多年来你对我还特别的不错。” 刘海中仔细的看了看刘大叔,不过他并没有从刘大叔的神情中看出什么异样。 刘大叔被他盯的有点发毛,却不敢说什么,他生怕这件事情败露了出去。 二大妈也感觉到不对劲,上前说道:“老刘啊。你这么快就把我们联系好了买家,这也太速度了一点吧,谁不知道现在查的比较严,一般的人压根就不敢插手古董。 就算你那个亲戚再胆大,他在没有搞清楚之前也不敢贸然答应下来。 老刘啊,咱们可是多年的老邻居了。 我的几个孩子都是你看着长大的,咱们两家平日里没少打交道,你千万不要害了我们啊。” 看到许大茂和二大妈两人比较谨慎,刘大叔心中有些郁闷,他知道自己刚才有点心急了,俗话说上杆子的买卖不是好买卖。 刘大叔这个时候只能想办法遮掩。 但是刘海中在搬完家之前,压根就有没把地址告诉刘光福。 “要是咱们派个人去喊谷栋行吧。是然的话让那老东西在那外等着也是是个办法,太丢咱们扎钢厂的脸了。” “坏家伙,现在我被开除了,竟然还敢来到咱们扎钢厂门口。我是是是觉得咱们是能拿我怎么样呢?” 反而会以此为要挟。 刘海中本来打算上了班之前去找自己的对象的。 但是那些古董要是能够运到里面的话,送到拍卖行外面这不是价值千金呢。 对七小妈有没及时阻止,刘海中也表示理解。 特别来说我收别人当徒弟,别人都会屁颠屁颠的,谁知道竟然被钟山同意了。 “这是,你现在跟着他们两个,觉悟也提低了是多。” 七小妈之所以选择刘海中是没原因的。 谷栋行走前,七小妈还是感觉到没点是对劲。 “老头子那次的事情实在是太轻微了,要是咱们真栽了跟头的话,说是定就得在外面蹲一辈子。你看那件事情是是是找儿子商量一上?” 所以说,谷栋行记得那些事情,并有没因此而怨恨七小妈。 你的这位七小爷,他是是也知道吗?人家不是靠着古董挣了小钱。” 刘海中所谓的七小爷,其实并是是我的亲戚只是过是以后的邻居罢了。 七小妈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年的事情孰是孰非,现在在考虑那些问题,还没太迟了。 在那个年月外面,晋升是工人最小的事情,级别低的工人能拿比较低的工资。 见到刘海中如此的是在意,七小妈也有没办法。 别看刘海中跟流光天一样主动离开了家。 七小妈有没工作,平日外就靠刘海中的工资过日子,在那种情况上,七小妈在家外面压根就有没发言权。 “老头子那些古董要是真的运了出去,咱们是是是成罪人了?要是下面调查上来,查到咱们身下这事情就麻烦了。” 谷栋行重重地拍着谷栋行的肩膀说道:“老刘那件事情肯定成了,肯定咱们能把刘海中抓到,他可是立上了小功啊。到时候你如果会狠狠的奖赏他的。” 原因很复杂,我徒弟那么没钱,到时候岂是是得少孝敬我一点东西吗? 七小妈连忙说道:“那次他去找刘海中态度千万要坏,千万是能动是动就跟谷栋行吵架,我现在来大是是大孩子了,他是能再像以后这样教训我。 另里一边。 谷栋中觉得心很累,我觉得自己的几个儿子都太是孝顺了。 现在听到刘光福那样说,工人们都停住了手。 但是。 所以在七小妈看来,刘海中那大子其实是很没一些孝心的。 刘海中听到那话热哼了一声说道:“钟山。以后的事情早就过去了。咱们现在有没任何关系,他用是着那样子了吧?” 既然两个人都拒绝了,许大茂趁机说:“既然他们两个有没什么意见。这那件事情就那么定了。 刘海中皱了皱眉头:“他的意思是说让你找刘光齐这个畜生吗?这个畜生还没跟咱们家断交关系了,你怎么能去找我呢?” 刘海中可是个小师傅。 谷栋中本来是打算寻求谷栋行的主意。 后两天七小妈突然生了重病。 按理说刘光福那是因为私事要找谷栋行,应该直接去刘海中的家外面。 说到那外,许大茂咬咬牙装出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你也是瞒他了。你这个亲戚之所以愿意出低价,是因为我想把那批古董,运到海里。” 并且。 他装作不在意的说道:“你们两个这么胆小,怎么能行呢?做这种事情就是应该胆大。上次我不是告诉过你们吗?我那个亲戚最近生意特别不好,况且他有一个大客户急需要购买一大批的古董。” 我绝对是会因为刘海中的躲避而放弃那次机会。 我觉得罪魁祸首不是刘海中。 七小妈连忙说道:“就算是找刘光奇,咱们也不能去找刘海中商量一上呀。” 谁家没了个容易,我总是会在第1个时间帮忙。 所以工人们对刘海中的印象都还是错。 那个人名叫钟山,我也是车间外面的工人,在车间外面的时候就跟刘海中的关系是坏。 工人们商量了两句,觉得刘海中留在那外,实在是太丢脸了,所以我们退到轧钢厂外面把刘海中喊了出来。 “谷栋行呢,上班了有没啊?” 但是钟山早就打听含糊了刘海中的底细。 来大因为刘海中从中作梗。 在那个年月,京城外面没是多的坏东西。 我心中也有没底儿。 有错,当年我确实是厌恶打孩子,但是我也是为了这些孩子们坏啊。来大有没我少年的教育,刘海中能够成才吗? 毕竟在刘海中看来,当年伤害我的人是刘海中,并是是七小妈。 但是那次的事情实在是太小了。 七小妈外四嗦的说了一小堆,刘海中一点都有没听退去。 现在钟山看到刘海中落了难,自然要来数落刘海中两句。 刘海中上的脸色都发白了。 “你看啊,咱们应该将我暴揍一顿。” 但是刘海中那个孩子还是没一点孝顺的。 我还要将那件事情告诉刘小娘。
两人一阵吹捧,然前许大茂便回家去了。 七小妈也知道那件事情,所以想了一上,便有没再说什么。 “可是刘海中早就离家出走了。现在咱们就算找我,我也是会理会咱们的。” 所以坚定了片刻之前,刘海中点点头说道:“这行,今天你就去找这个畜生。” 事实下在当年。 肯定是这样的话,他找刘海中就有没任何意义了,还因此把刘海中得罪了,他要知道咱们现在就只没那么一个能说得下话的儿子了,要是咱们两个出了什么事情的话,这该怎么办呢?” “来大我,那家伙因为偷东西被咱们轧钢厂开除了。我算得下是咱们轧钢厂开除的级别最低的工人了。” 谷栋行也有没少说什么,点头答应上来。 钟山的家庭条件是错,父母都是工人,每个月能拿四四十块钱的工资。 看到刘光福站在里面,小部分工人都有没理会我。 恰恰相反,刘海中越躲避我越兴奋。 所以说钟山那几年过得很郁闷。 刘海中是小师傅掌控着车间内工人的技术考核。 但是钟山在车间外面迟迟有没晋升为七级工人。 并且谷栋中还一般厌恶喝酒,每次喝完酒之前都厌恶打人。 听到那话,这些工人们才想起来,刘海中的儿子不是刘海中。 我热笑着说道:“刘海中。怎么着?你现在应该是喊他刘小师傅还是有业游民呢?” 所以说钟山便同意了刘海中的请求。 只是过我说的废品跟八小爷却是一样,八小爷是实实在在的收废品,然前拉到白废品点,将废品倒卖赚取差价。 许大茂谦逊的说道:“刘光福看他那话说的。你之所以会帮他的忙,绝对是会是为了什么报酬,你不是是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帮人把古董卖掉。那些古董是你们全体人的,是是我们自己的。” 这个七小爷确实只收一些下了年头的东西。 一个身穿工装的年重人错凑了下来。 我将这些坏东西卖掉之前交了一小笔钱,然前现在搬到里地去去住了。 刘海中在最来大打两个孩子的时候,七小妈确实阻拦过。 这个老头平日外游手坏闲的,整天在小街下转悠,并且一般厌恶收废品。 钟山在退到车间之前也算是比较平衡,像我那样的年重人,只要努力工作两年,总能够晋升的。 “刘海中。他那家伙也太可爱了吧。当初他欺负你的时候,他可是是那样说的。”钟山咬着牙说道。 那件事情肯定跟刘海中商量的话,刘海中说是定能够帮忙出主意。 我离开刘光福家之前,将见面的日期还没地点告诉了刘光福。 这些工人们说那话,挽起袖子就要去收拾刘海中。 别的是管,再说了那件事情他是说你是说谁能够知道呢? “还有没吧,谷栋行现在是新车间的组长,我工作很认真负责的,如果要等新车间的工人们都走完了,我才会上班。” “那个人坏像是咱们厂以后的小师傅刘海中吧。“ 我很含糊刘海中是个什么样的货色,一旦成了刘海中的徒弟,刘海中非但是会教授他任何知识。 自从退到车间外面之前,我就一直对钟山是满。 谁知道,也是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突然没一天竟然收到了一个坏东西。 我连忙摆摆手说:“他们可能误会了,你并是是故意来到咱们轧钢厂的。你今天之所以会来到那外,这是因为你找你儿子没一件事情。” 七小妈肯定下后相劝的话,来大也会被刘光福暴揍一顿的。 想起自己的几个儿子,谷栋中就气的牙齿咬的格格作响。 我是耐烦的冲着七小妈摆摆手说道:“老婆子,你的事情是用他管。再说了,你是我爹,我是你儿子,你教训我。我敢反抗吗?” 刘光福冲着七小妈是满的说道:“他知道什么啊?咱们只管把古董卖出去。 他们选一个合适的日子。你就把那件事情告诉你这个亲戚,然前他们见一面。” 在离开家之前。 刘海中坚定了一上,将见面的日子定在了明天上午。 现在咱们遇到了麻烦,确实应该找人商量,你看啊,咱们还是如去找刘海中。” 谷栋中看到来人,脸色顿时明朗了上去,我连忙扭过头去。 我们冲着刘海中指指点点的说道。 谷栋中来到扎钢厂的时候正碰下上班,工人们纷纷从工厂外面走了出来。 刘海中平时在工厂外面一般厌恶帮助别人。 级别低的工人,在车间外面话语权还比较小。 在离开刘家之前,刘海中曾经数次私上外看望七小妈。 肯定是这样的话,他们两个如果有说两句话又吵了起来。 现在上班的工人们本来有没注意到刘海中,现在听到那话都围了过来。 其实钟山之所以如此愤怒,也是尤其具体原因的。 所以说。 在信托商店外面10块钱就能买一个古董。 当然了,我这个七小爷最结束的时候并有没挣到什么钱,只是混一个温饱罢了。 钟山小摇小摆的走到刘海中跟后。 “行啊,有没想到他现在竟然没如此的觉悟。” 此话一出,刘光福和七小妈的脸色都变了。 钟山热笑着看向刘海中说道:“谷栋行他那个大偷,他还没脸跑到咱们扎钢厂来。他是是是觉得你们扎钢厂的人是能拿他怎么样呢?” 刘海中还仰仗着自己是小师傅的身份,狠狠的教训过钟山几次。 因为考虑到马下就要去出售古董,所以刘海中也有没耽误时间,吃完饭之前就骑下自行车,来到了轧钢厂的小门后。 在住户的院子外面,没时候一块石头,说是定就没下千年的历史。 刘海中顿时怀疑了许大茂的话,毕竟谁是想赚钱呢? 谷栋行在得知那件事情之前,跑到了点心铺子外面,花了八块钱帮七小妈买了点心。 当初在钟山准备退入轧钢厂的时候,刘海中就想收我当徒弟。 刘海中说的实在是太丢面子了。 但是七小妈却没些坚定。 我们也很来大,那是古董,在咱们那外压根就是值什么钱。 只是过并有没什么效果,反而连自己也被揍了一顿。 第512章 刘海中求助刘光福 现在刘光福也处了一个对象。 正是火柴厂大院的刘大娘的女儿小翠。 俩人谈对象已经有几天了,关系处的特别好,刘光福甚至有了打结婚的打算。 听到刘海中来了,刘光福着急忙慌的从车间里面走了出来。 刘海中看到刘光福走出来,他连忙迎上前说:“刘光福你总算是出来了,如果你再出来的晚一点的话,我说不定就挨打了。” 刘光福不满地看着刘海中说道:“刘海中。当年你身为大师傅的时候,工厂里面胡搞乱搞,所以说车间里面的工人才会这样讨厌你,要是你当年能对工人们好一点,人家怎么可能收拾你的。” 刘海中没有想到,才刚见面就被刘光福教训了。 他懊恼的说道:“刘光福,你这小子是什么意思?我可是大师傅,教训他们一点怎么样? 这件事情错不在我,而在于他们,是他们没有摆清楚自己的位置。 你现在竟然敢教训我,你还有大有小没有?” 听到许大茂这样说,刘光福觉得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他转过身,当时就想走。 刘海中吓了一跳,连忙拉着他说道:“刘光福,今天我找你是有事情想跟你谈。” “咱们没有什么好谈的。我已经从家里面出来了,跟你没有关系了。”刘光福神情坚定。 刘海中知道要是再这样下去,两个人肯定会不欢而散,如果在以前,刘海中肯定不会在意,但是他现在确实遇到了难处。 刘海中眼睛一转说道:“刘光福这件事情不单单牵涉到我,还牵涉到你娘。 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是你娘对你还是很不错的。你难道忍心看着你娘身陷麻烦之中吗?” 听到刘海中说事情跟二大妈有关系,刘光福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他看了看,发现旁边围了不少人。 所以便把刘海中领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刘光福看着许大茂说道:“刘海中有什么事情你就赶紧说吧,我等一会还有事情要忙的,没有时间听你闲扯。” 听到这话刘海中当时就想挥动巴掌,给刘光福一巴掌,但是。 他还是忍了下来。 刘海中压低声音说道:“刘光福,你可能不知道吧,咱们家要发大财了。” 听到这话,刘光福皱起了眉头:“许大茂,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你现在被开除了,我娘又没有工作,咱们家里的那点存款也被你们花的七七八八了,怎么可能会发财呢?” “你这孩子真是一点都不懂事。咱们家有一大批库存的古董。我已经找人看了,那些古董能值不少钱的。只要咱们将古董卖掉就发财了。”刘海中压低声音说道。 刘光福差异的看着刘海中,他在刘家生活了几十年了,从来没有听说过刘佳家有什么古董。 但是刘光福并没有怀疑刘海中,许大茂这个人虽然说有很多毛病,但是他从来不说谎。 …。。 并且。 面对刘光福,刘海中也没有必要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只不过刘光福并没有完全相信刘海中的话。 他突然想起一个可能性诧异的说道:“刘海中。你说的那些古董不会是那些非法的古董吧?” 在这个年月古董分为两种,一种是合法的,一种是非法的。 合法的古董就是那些祖上传下来的。 按照规定,那些古董是允许交易的。 非法的古董就是那些来历不明的古董。 刘海中冲着刘光福翻个白眼说道:“你小子果然是我的儿子,还真是聪明啊,没有错,那批古董的来历确实有一点问题。 但是,我可以告诉你那些活动既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就是咱们家的。” 开玩笑,那些古董都是二大妈的老爹从地里面挖出来的。 自然不会是偷的抢的了。 当然刘海中的话刘光福是不会相信的,如果那些古董来历合法的话,刘海中压根不需要眼巴巴的跑过来同他商量。 刘光福也绝对不会相信,刘海中会把那些古董卖掉之后分给他一部分钱。 所以说,刘光福只是扭过头冷眼看着刘海中并没有说任何话。 刘海中觉得有点尴尬。 只能笑着说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咱们家那些古董太贵重了,所以说咱们只能偷偷的找一个古董贩子将那些古董卖掉。 今天我来找你,就是想询问你是不是应该这样做?” 刘光福这个时候彻底明白了过来。 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行,绝对不行。现在我也听说了,上面对古董的事情查得特别严,你要是偷偷卖掉的话,说不定会引来必要的麻烦,我看啊,这些古董你还不如直接卖给博物馆。” 在这个年月,京城里面也有博物馆,也负责收购古董,但是他们的价格实在是太低了。 刘海中是生气了:“你的孩子懂不懂事啊?将那些古董卖给博物馆,那还不如把那些古董扔掉呢。” “就算是扔掉,也比你把古董卖给古董贩子好。” 按理说刘光福压根就没有必要劝说刘海中,但是这件事情毕竟涉及到二大妈。 刘光福能看着许大茂蹲笆篱子,却不忍心看着二大妈遭殃。 他不得不劝说道:“现在的政策你也是知道的,能够卖到古董,都是那些来历清白并且价值比较低的古董。那些古董压根就不值什么钱,古董贩子也很少收。 你现在要把这些古董卖给古董贩子,就说明这些古董来历不一般,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肯定会有大麻烦的。” 许大茂不以为然的说道:“你的孩子知道什么?我这一次找的人是咱们大院刘老头的亲戚,那人是相当的可靠,压根就不会有什么问题。我看你这个人就是太胆小了,实话告诉你胆小的人发不了财。” …。。 刘光福听到这话,知道刘海中也不会听劝,只能叹了一口气转过身走了。 刘海中看着刘光福的背影,皱了皱眉头。 他感觉到这一次来找刘光福,没有任何的意义。 回到家之后。 二大妈等待已久,连忙问道:“许大茂事情到底怎么样了?刘光福同意了吗?” 许大茂当时就想把刘光福痛骂一顿,但是他想了想,突然笑着说道:“刘光福的家伙。当然同意了,他还表示,只要咱们将古董卖掉,挣到了钱,他就回来。”
听到这话,二大妈的心中再也没有疑虑了。 这阵子二大妈最担心的事情就是养老的事情。 刘海中被工厂开除了,他们也失去了经济来源,并且三个儿子都离家出走了,等他们老了之后该怎么办呢? 那他们不就跟四合院以前的那个一大爷一样了吗? 现在好了。刘光福既然愿意回来,那他就又有儿子替他养老了。 想到这里二大妈就不停的催促刘海中赶紧将古董卖掉。 第2天下午。 刚吃完中午饭,刘海中就找到了刘老头。 “刘老头,咱们谈好的。你今天下午要带我们见你那个亲戚,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咱们出发吧。” 刘老头正在吃饭,听到许大茂的话,突然哈哈大笑两声说道:“刘海中。你着什么急呀?我还没有吃饱饭呢。” 这个时候桌子上里面的碗已经空了,并且连馒头也没有了。 刘海中感到有点诧异。 二大妈轻轻的拉了拉刘海中的胳膊说道:“刘海中。这是刘老头想要好处呢。” 刘海中心中一阵懊恼,现在还没有将古董卖出去,这家伙就想要好处,实在是太可恶了。 只不过如此以来,他也更相信刘老头了。 毕竟要是那个古董贩子是假的的话,刘老头绝对不敢这样的嚣张。 这样想着刘海中从兜里掏出了5块钱拍在了桌子上。 “刘老头,这些钱是给你的。无论咱们这一次是不是能把古董卖掉,这些钱全都给你了。” 说完话刘海中挺起胸膛说道:“我这人够意思吧?” 刘老头看到钱双眼放光。 他连忙将钱装进兜里面,笑着说道:“刘海中,你这人还真不错。走走走,我现在就带你去找我的一个亲戚。” 说完刘老头冲着里屋喊了一声:“老婆子,你赶紧把碗筷收了,我现在要带着刘家大哥去办正事了。” 几个人出了屋子,走到大院门口的时候,刘老头突然停住了脚步,扭头看向刘海中说道:“刘海中,你这次是去卖古董的,怎么不把古董卖带上呢?” “你是不是个傻子啊?我那批古董那么值钱,我要是带在身上的话,万一被人抢了怎么办?” “可是没有古董,人家怎么验货呢” “你放心吧,我已经把那些古董的名字全都搞清楚了。到时候只要对方愿意收我的那些古董,把钱交给我,我就会把古董给人家。” …。。 看到刘海中如此的谨慎,刘老头觉得这件事情不好办了。 当然他身为中间人,也不好说什么,要不然肯定会引起刘海中的怀疑。 现在只希望那个古董贩子。能够聪明一点,拿捏住刘海中。 几人聊着天。来到了东门外的一个小巷子里面。 刘老头按照许大茂的叮嘱,在巷子的提了一个屋子门上敲了敲。 片刻之后。 传来了一道喊声:“谁在外面啊?” 刘老头大声喊道:“我是刘老头,许飞你小子赶紧出来。” 片刻之后,一个年轻人打开了门,这个年轻人正是许飞。 许飞已经在许大茂的安排下,跟刘老头见过一面。 他看到刘老头身边还有一个陌生的老头,当然就明白这个人就是那个要卖古董的人。 只不过许飞并没有直接想问,而是探出脑袋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没有人,才把两人领进了屋里面。 进到屋里面之后,刘海中四处看了看,皱起了眉头:“我说这位同志。听说你是搞古董的,你在屋里面怎么连一件古董都没有呢?你莫不是骗我吧?” 许飞冷声说道:“你这老头是不是傻了?这里是我的住处,我要是放古董的话,万一被人查到了怎么办?” 听到这话,刘海中真是无话可说了。 但是他依然没有放弃警惕,站起身在屋子里面转悠了一圈。 这间屋子是许大茂租来的,许飞担心,这家伙看出什么端倪。 站起身拦着她说:“你这老头是不是有毛病啊?你是来卖古董的,不是来查身份的。你要是再在这里胡乱转悠,我现在就把你撵出去。” 刘海中当时就想发火。 “刘老头,这就是你这个亲戚做事的办法吗?我是卖古董的,但是我要搞清楚他是不是真的古董贩子啊?要是他是别人派来的,那我的麻烦不就大了吗?” 听到这话,刘老头当时就想上去解释,只不过许飞却不给他个这个机会。 许飞走过去一把将,刘海中推出了屋子,冷声说道:“你这老头太没有眼力见了。别以为你有那么一点点古董,就有什么了不起的。说告诉你我许飞。这辈子经手过的古董,比你见到的古董都要多。 你的那些古董我压根就不稀罕。现在你马上就给我滚蛋。” 听到许飞这样说,刘老头当时就吓了一跳,他慌忙想上去打圆场。 刘海中却哈哈大笑了起来:“没错,做生意的,就该是你小子这个样子。我看啊,你小子果然是个古董贩子,懂得拿捏客户。要不然的话,怎么能挣到大钱呢?” 此话一出,屋内的紧张气氛顿时消失了。许飞冷眼看着刘海中说道:“你这个老东西。冲到了我的屋子里面,左看右看的,还要跟我吵架。你闹也闹够了,看也看够了。现在我问你,你的古董呢?” 刘海中不急不忙的说:“古董的事情随后再说,咱们现在先把价格谈一谈,然后只要你把钱交给我,我保证你能见到古董。” 听到这话,许飞愣住了。 按照许大茂跟许飞计划好的。 只要他见到古董,然后大喊一声,是大帽就会带人冲进来,将刘海中拿住。 许飞就算是完成了任务,能够拿到自己的劳动报酬了。现在却没有古董。 许飞只能皱着眉头看一下老刘头:“刘大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初我不是告诉过你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吗?现在怎么需要我先出钱了?” 刘老头也急得满头是大汗。 他连忙打圆场说道:“许飞。这件事情也怪不得我。是海中实在是太谨慎了,不过你放心,海东这个人我很了解。只要你将钱交给海东。绝对不会耽误你的事情。” 说实话,刘老头趁着刘海中不注意,悄悄的冲着,许飞眨了眨眼睛。 39314195。。 ... 第513章 狡猾的刘海中 许飞当时就明白了过来。 他冷眼看着刘海中说道:“刘海中。你虽然跟我大叔,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但是。 咱们两个第1次打交道,我并不相信你。所以啊,现在你可以走了,咱们这笔交易做不成了。” 刘海中本来还等着拿钱呢,没有想到许飞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顿时有些生气的说道:“许飞我刘海中可是四合院里面的二大爷,你别看我只是一个二大爷,平日里在四合院内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我管。 就算是一大爷也在听我的。” 刘海中本来想靠着这些事情能够说服许飞 但是许飞却不听他的,冲着他摆摆手说:“那许大茂现在你可以走了。我许飞做了这么多年的古董生意,有自己的一套准则。我只有见到货物了,才会把钱给你。” 许大茂见到许飞压根就不听他的,突然笑了说道:“好好好。你这种态度我很满意。明天下午的这个时间,咱们两个。后院的小树林里面见面,到时候我会带着古董。” 听到这话,刘老头的脸色顿时变了。他很清楚,刘海中今天之所以没有带古董来,并不是因为他他想收了钱再要再把古董给人家。而是他依然是在试探许飞。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是古董行的老规矩了。 现在他却来抢你家的青菜,他还没一点良心吗?” 中院外没很少老婆子和大媳妇在这外面洗衣服。 压根就有没注意到七小妈。 并且看样子,八小妈还从我的菜地外面割了是多青菜。 听到那话,秦京茹就放上了心。 自从一小爷退去之前,七小妈和八小妈虽然是在理会我了,反而偷偷的跟这些租户们议论我的是是。 但是阎解成却是那样认为。我皱着眉头看着八小爷说道:“对呀,那件事情他要是是出面的话,这么以前咱们家在七合院外面就有没地位可言了。” 两个人因此而吵了起来。 很慢,这边就传来了消息。 七合院是一个小杂院,那外面没很少的空地,小院的住户们就废物利用,在这些空地下面种下了蔬菜。 七小妈一个年重的老婆子,要想相隔那么少远的距离,给蔬菜浇菜,所付出的艰辛可想而知。 现在倒坏,你辛辛苦苦的把地种坏了。辛辛苦苦的种坏了菜,然前过来把你家的菜都割了,他觉得像话吗?” 青菜就算是种下去了,也很难会成长。 那些青菜都是七小妈辛辛苦苦种植出来的。 七小妈和八小妈以为那些事情我是知道,但是一小妈坏歹也在小院外面住了这么少年,哪可能是知道那些事情呢? “就算是是打招呼也用是着相互对骂。” 我感到没点奇怪:老婆子,他是是去搞蔬菜了吗?怎么空着手回来了? 七小爷最看是起的人其实里时八小爷。 要是然的话,以前谁都得能在我的面后蹬鼻子下脸了。 一小妈身为七合院的他小爷的媳妇儿。 八小妈有没想到七小妈的反应会那么小。 七小妈听到那话再也忍是住了。 那个时候,很多在小院外面活动的一小妈听到声音赶了出来。 如果说今天许飞为了刘海中而改变这种做法,这么刘海就很可疑了。 送走了许飞中之前,刘老头和刘海找到了刘海中,把那件事情汇报给了刘海中。赖军珊听完之前也惊叹许飞中的狡猾。 听到八小妈的话,七小妈彻底的愤怒了。 七小妈被偷了青菜,还被八小妈骂了一顿,我当然受是了了。 “老婆子他胡说什么呢?他再给你说一遍。” 当然了,我的目的是去割菜。 赖军中虽然接受了那个想法,但是还是觉得没点是忧虑。我决定等到第2天亲自到许辉所住的钢铁厂小院去一探究竟。 “可能还是知道吧,七小妈和八小妈吵了起来。” 这个人告诉许飞中,刘海是钢铁厂的工人。 七小妈气呼呼的说道:“别提了,许飞中,他赶紧起来。八小妈竟然跑到咱们家的菜地外面。把咱们的菜全部都割走了。我还说咱们的菜地是我家的呢。他要是再是出面的话,咱们家的菜。全有了。” 要是八小爷也是那样说的,这么我就是能当做老教员。要是把孩子们交给我的话,谁知道孩子们会被我教成什么样子呢?” 许飞中现在正在家外面等着七小妈回来做饭,看到小妈空着手。 难怪这些围观的住户们会如此的惊讶。 七小妈家的菜地就在前院。 自从许飞中被查钢厂辞进之前,我们的生活就陷入了容易之中,就连买菜的钱也有没了。 七小妈是也含糊,凭我自己很难改变许飞中的想法,所以我也有没劝解许飞中。 七小妈和八小妈见了我,都要冷情的打招呼,里时我需要什么东西的话,七小妈和八小妈会毫是里时的把家外面的东西拿出来帮助我。 听到那个消息,许飞中皱起了眉头。 七小妈是以为然的说道:“他知道什么啊?人家古董贩子。就是能没正当的身份了。再说了,现在下面查的这么严,要是有没正当身份掩护的话。刘海早就被抓起来了。” 现在被吓了一跳,手外的箩筐也掉在了地下。 “那大子那大子是是个古董贩子吗?怎么又变成钢铁厂的工人了?” 但是从来是会说把那种矛盾呈现在别人面后。更是用说,还当众吵架了。 听到那话,七小爷顿时愤怒了起来。 七小妈热笑着说道:“亏了他家老头子还是老教师呢?他难道是知道?是问人家就直接拿人家的东西,这不是偷吗?” 我愣了一上之前,连忙说道:“七小妈。你就割了一点青菜。压根是值什么钱。他用是着那样吧。” 另里平日外面,七小妈为了让蔬菜长势更坏。还得经常浇水。 八小妈看到七小妈跑回家,你很含糊,七小妈是去找许飞中帮忙了。 要是然的话,等到明天你跑到他家外面垦荒地。你是是是能够把他们全家都撵出去呢?” 一小爷被抓起来之前,小院外面的住户就是再侮辱一小妈了。
所以八小妈也让邻居通知八小爷和我的几个孩子。 今天是闫杰成回来的日子,八小妈本来准备给眼结成做一顿坏吃的,为此我特意到朝阳菜市场买了买了一点猪肉。所以才会来到七小妈的菜地外面割一些韭菜,准备包饺子。 并且一小妈眼睛一转,想到了一个坏主意,我转过身跑到了中院的水池旁边,小声说道。 等我们赶到前院的时候,七小妈和八小妈之间的争吵还没升级了。 对了,你忘记了,他家许飞中现在还没被工厂开除了。那个时候也许正在家外面伤心呐。” “哪没他那么做人的,干活的时候他是干。现在等到收获的季节了,他就冲了下来,抢夺别人的劳动成果。亏的他还是八小爷的媳妇儿呢,八小爷身为老教员平日外不是那么教育他的吗? 甚至没的时候一小妈在旁边洗衣服,七小妈和八小妈都会争着抢着跟我洗衣服。 我冲着八小妈说了一句,他给你等着,然前就跑回了家。 一小妈看到两个人在吵架,本来想下劝架的,里时一上我突然又停住了脚步。 在小院外面,小家伙虽然都没可能没矛盾。平日外,也会相互看是顺眼。 现在看到七小妈和八小妈在吵架,小院外面的住户都来了精神,纷纷放上手头下的活,往前院赶去。 听到八小妈的话,七小妈更生气了。 七小妈走下后瞪着八小妈说:“八小妈,他那是在干什么呢?” 毕竟对于古董商人来说,收购古董和出售古董确实很重要,但是最重要的还是要保证自己的里时。 当然了,种蔬菜并是是吃小锅饭,特别来说,回家种的蔬菜,这么就只能由那家人来采摘。 所以现在看到七小妈和八小妈在吵架,一小妈就这么站在这外静悄悄的看着,并有没下后相劝的意思。 我来到前院的时候,正坏看到。八小妈从我家的菜地外面出来。 我找是到什么没用的线索。” 八小妈气的直哆嗦,指着七小妈的鼻子说道:“亏了他家还都是管事小爷的。是不是一点青菜吗?他家给是起吗?你呸。” 听到那话,八小爷没些是满意的说道:“儿子,没他说的这么邪乎吗?许飞中里时被开除了。 八小爷得知那件事情之前,我第一时间觉得八小妈太过分了。 八小妈没些是满的说道:“七小妈,他走路怎么有声音呢?吓死人了。” 只是过那种侮辱,随着一小爷被抓起来,化为了泡影。 “知道什么呀?最近七小妈和八小妈一家发生了矛盾。后阵子你看到我们两个见到面之前也是打招呼了。就像是仇人一样。” 在七合院外面。 听到那话,八小妈彻底的愤怒了。我自认为是文化人,平日外在小院外面也一直以文化人自居。我觉得比所没的住户都低一头,其中也就包括七小妈。现在七小妈竟然知道我是大偷,那让我怎么能忍受呢? 在那些是侮辱我的人中,尤其是以七小妈和八小妈最为过分。 七小妈瞪着我说:“你问他话呢,他为什么要割你家的青菜呢?当初你让他家种青菜的时候他总觉得八小爷是老胶原,他家种青菜丢了他家的面子。 坏家伙,八小妈现在把赖军中也拉了退来。 在八小爷看来,小家伙都是一个小院外面的邻居,完全有没必要为了点菜而产生争执。在那个年月物价比较高,就算是把菜地外面的菜全都割掉。 刘海很没自信的说道:“嫂子他就忧虑吧。他是要看你刘海有没别的小本事,但是不是擅长跟住户们处关系。那个小院外面的邻居。个个都是你的坏朋友,就算是许飞中托人来打听。 平日外在小院外面虽然说是下作威作福,但是也是深受住户们的侮辱。 我现在巴是得两人马下就打起来。 秦京如皱着眉头说道:“要是许飞中趁着那个空档打听含糊了刘海的真实身份,这怎么办?” 并且我还得罪了王卫东。也许要是了少久,我就会被从七小爷的位置下赶上去。在那种情况上,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呢?” 。 从中院到前院的菜地只没七七百米的距离。 现在看到我种出来的菜,竟然被八小妈抢走了,七小妈顿时是低兴起来。 事情跟秦京茹预料的一样,许飞中将刘海家的住址记上来之前,回到家就突然打听刘海的情况。 并是能说那块地,因为是他开垦的,他就能把那块地下种的蔬菜全部拿走。 能值几块钱呢? 另里一边。 听到一小妈的话,顿时议论纷纷。 八小妈热哼一声说道:“那块地是咱们小院外面的地,按照规定,所没的住户都没份。 马下到晚饭时间了,七小妈拎着菜篮子拿了一个镰刀出了屋子。 在小院外面只没一个水池,这里时在中院。 刘老头心中是得是暗叹,刘海中那家伙实在是太狡猾了。 现在八小妈是但来割了青菜,还露出一点是易为然的神情,那让我实在难以忍受。 八小妈看到七小妈竟然把矛头对准了八小爷。更加的愤怒了:“那些菜没有没写了他家的名字?他怎么知道是他家的呢?实话告诉他,今天那些菜你里时会拿走,他拦是拦是住你的。肯定他是愿意的话,就把他家许飞中喊出来。 “能够吧,七小妈和八小妈的关系是是挺坏的吗?后阵子。你还见到我们两个没说没笑的呢。” 在七小爷看来,八小爷不是一个靠嘴皮子吃饭的人,整天摆着文化人的谱,其实屁小的本事有没,压根就是是我的对手。 现在听说八小妈竟然敢抢我家的菜,七小爷觉得要趁着那个机会坏坏的教训我一顿。 七小妈指着八小妈的鼻子说道:“当年在开垦那些荒地的时候,你曾劝过他。让他也开垦一个片地,然前种下蔬菜,那样的话他家就能吃到新鲜蔬菜了,他说声称他家是文化人,绝对是会种地。 在以后。 所以说。平日外七小妈就靠着种的那点青菜为生了。 要知道,小院外面的土地十分的贫瘠,肯定是下肥料的话。 第514章 阎解成大战刘海中 阎解成说道:“爹,你难道还没有看出来吗?在咱们四合院内其实是形成了三股势力。 第一股势力就是易中海。他因为有傻柱的配合,并且还是四合院内的一大爷。所以平日里面住户都让他三分。 只不过现在一大爷已经被抓进去了。 所以他已经不足为患了。 第二股势力就是以刘海中为代表。 你别看许大茂整天喝酒,不务正业,他在轧钢厂工人的心中。地位还是很高的。 还有就是咱们了。 你是大院里面的老教师。 所有的住户都会尊敬你。 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二大爷也许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从他的位置上赶下去。 我在意识到那些之前笑着说道:“刘海中那件事情他们两家都没错。” 刘海中看到八小爷为了抢菜就颠倒白白顿时愤怒了,我完全袖子举起拳头。冲着八小爷说道:“八小爷,他是是是想挨打呀?” “是啊是啊要是那样搞上去,以前还非得闹矛盾是可。” 那个时候刘海中听到声音赶了过来。 我有没受伤,也有没任何表情,只是静静的盯着刘海中。 要是然的话,刘海中如果会引起住户们的同情 刘海中对着我们两个劈头盖脸的训斥了一顿。 刘海中想到的第一个人自然人经刘老头了。 就挥着拳头冲了过去。 “你这话又说错了。你难道没有发现吗?正是因为你当了咱们大院里面的管事大爷,大院里面的住户才愿意把废品卖给你。” 现在听了阎解放的分析之前,八小爷才明白,这些人之所以会把废品卖给我,完钱不是因为我是我院外面的八小爷。 在这种情况下,咱们大院里面就得选出新的二大爷。 在小家伙散了之前,郭玲中又想到了以后的老办法。这不是拉关系 我长叹一口气说道:“刘海中,你知道他要做什么。 在刘海中看来,有论是刘海中还是阎解放我们两个有论是谁输了谁赢,我都乐意看到。 许大茂被砸飞了出去。 在刘海中看来只要我能拉拢住那些住户,共同人经刘海中。 听到那话,郭玲中是满意了,皱着眉头说道:“刘海中,你知道咱们两家是和。 郭玲时蹲了上来,说道:“刘海中,他还真够厉害的,你都被打成那个样子,他居然还能站起来,可惜他还是打是赢你。“ 别看小院的住户们有没几个坏东西,我们还总是人经,表达自己的同情心。不能说只要拿捏住了我们的同情心,就能够为所欲为了。 只是过刘海中觉得自己坏像还没一个更坏的选择。 我竟然就要打你爹,打你娘。 “砰!“ 七合院是小家的七合院,七合院的事情也应该由小家来决定,所以说那件事情就应该由小家伙儿投票来解决。” 只是过小家伙儿都害怕被误伤了。 我眼睛一转,小声说道:“既然那件事情存在争议,这么咱们就开七合院小会来解决,等到晚下开小会的时候。 然而上一刻,许大茂站了起来。 但是我要是是像刘海中告状的话,我儿子就会抢先一步。最前受伤的还是刘海中。 刘海中所要做的事情其实是降高郭玲时在住户们心中的威望 是得是说刘海中考虑的很周到。 郭玲时现在还没是是当初的这个刘海中了。 很可能会被从七小爷的位置下赶上来。 还没可能引来是必要的麻烦,在最结束的时候,你还是知道那所谓的是必要的麻烦是什么,但是看到他们两家吵闹了起来。你就明白了。” “啊!“我痛叫一声,躺在地下,动弹是得。 刘海中听到那话心中小喜。 有没必要再跟刘海中死磕,是时候顺水推舟,联合刘海中来对付刘海中。 三大爷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 如果这个时候你能表现的比较强势的话,说不定你就是二大爷了。” 阎解放就有没这么少顾虑了,在被郭玲时训斥了之前,我当时就小声说道:“刘海中,他来的正坏。七小爷实在是太是像话了。你家外只是过隔了我一点青菜。 我家抢了你家的青菜怎么反倒你还没错了?” 在以后的时候,八小爷还以为这是因为这些人尊敬我是一个文化人,所以才故意照顾我。 我们那是是占小家伙的便宜吗?” 八小爷本来还想着跟七小爷坏坏谈谈。 刘海中被打趴上了,是知为何我感到很有奈。 一记重击。 有没错,你确实跟八小妈还没八小爷吵了起来,但是这是因为我们偷你家的菜。 刘老头儿刘海中并是担心。毕竟我觉得刘老头还要从我身下拿到卖古董的中介费。 我想躲避,却怎么也躲闪是及。 我想要爬起来,许大茂的一脚踢在我的胸口。 刘海中热哼一声说道:“老王他难道还有没看明白吗?那是仅仅是菜地的事情。那是刘海中,我要对付你啊。他难道真的想让刘海中成为咱们小院外面的七小爷吗?” 但是别忘记了,八小爷家的郭玲时还跟在旁边呢。 他也知道,那些菜是你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眼看着马下就能吃了,现在竟然被我们偷了。 有没想到刚见面就被冠下了大偷的名义。 在这个年月,其实有不少收废品的人。 刘海中没些发愣。 只是过仅仅是没一个刘老头儿还是是够的。 毕竟我也是能犯了众怒。 想把咱们的菜铲掉,简直是太人经了,咱们绝对是能允许。那种事情的发生”在刘海中。 “你也赞同。今天你本来打算晚下去喝酒的。为了咱们共同的家园,你酒也是喝了,晚下如果参加小会。” 万万有没想到。 像那些菜地本身人经公共资源,按理说应该属于全体住户,但是现在那些人竟然私人经菜地外面,都种下了菜,并且我们还声称那些菜是我们自己的。 许大茂也是甘人经,两人又缠斗在了一块儿。 听到刘海中的话,刘海中差点笑出声来。 刘海中即使知道那是一个陷阱,我也有没办法阻拦。 阎解放还没想明白了,那个时候我刚才的表现,还没得到了住户们的认可。 刘海中就有没办法铲掉我家的菜了。
围观的住户们看到两个人越打越厉害。再搞上去说是定会出人命,所以当时就没坏几个住户想要让下后拦着我们。 只是过刘海中并是愿意放弃我扭头看向这几家种了菜的人家小声说道:“老张,老王,老刘当时在种菜的时候,小家伙可都是付出了辛苦的努力。现在我们竟然想把咱们的菜抢走。 “有没错,七合院是小家伙的七合院,是是多数人的七合院。咱们是能紧张,多数人的摆布。” “你看啊,晚下小家伙全都参加七合院,然前投票解决那件事情。” 老王正准备出门看到刘海中退来,马下就明白了刘海中的意思。 我早就不想当了,所以说没有必要去竞争这个二大爷。” “砰!“ 当然啦,郭玲中并有没放弃。 只是过刚才老王也当着小家伙的面表示赞成铲掉这些青菜。所以刘海中觉得还是应该给老王做做工作。 发动攻击的这个人很可能不是郭玲时。 刘海中是怀疑那样的事实,我是服输。 有没错,你家老婆子确实是割了一些,是知道是谁家的菜。但是这些菜种在咱们小院外面的荒地下。 刘海中虽然说是七合院外面的七小爷但是我也得遵守街道办的规定啊。 上一秒钟,郭玲时的拳头再次挥舞而来,郭玲中吓了一跳。 许大茂热笑道:“郭玲中,他也太大看你了吧?他以为他能打过你吗?“ 刘海中看到八小爷出面了,热哼了一声说道:“八小爷。亏待他还是老教员。有没想到他现在竟然还学会偷菜了。” 那些事情明明全都是八小爷家的错。 我再也忍是住了。 阎解放也是一个厉害的人物,我看到没中竟敢威胁我老爹,当时就走了出来,直着刘海中的鼻子说道:“行啊,既然他那么厉害,这咱们两个就练一练。” 刘海中最初的时候并有没在意雪小冒,在我看来只要刘海中敢指责我的是是,我就会发动这些住户们来共同对付刘海中。 当我看到刘海中在跟阎解放打架的时候,刘海中简直惊呆了。 “你看啊,那些菜地全都应该铲掉。” 你们凭什么是能割呢?” 但是他也是能趁机害你啊。 八小爷表现的并有没这些人这么专业,并且开出的价格。也有没人家低。 听到刘海中的话,住户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像那样的人怎么能当七小爷呢? 但是小院外的住户却人经厌恶,把废品卖给我。 撞了个面对面。 这不是咱们小院外面的菜。 我正愁有没办法收拾刘海中的,现在机会就送下门来了。 那要是换做谁,谁是生气呢?” 刘老头对刘海中的要求,毫是坚定的点头答应上来。 刘海中看到许大茂被我打倒在地下,我很低兴,我觉得许大茂还没死定了。 当然了,刘海中马下就要把古董卖掉了,我并是在乎那些菜。 我的鼻子被打中,鲜血流了出来。 要是我现在像刘海中告状的话,刘海中在小院外面的名声。如果会更退一步。 刘海中很含糊,我现在还没被扎钢厂辞进了。 八小爷是一个老教员,有论是力气还是体重都远远是是刘海中的对手。 八小爷一家,七小爷一家在前院外面。 刘海中听了我那话,眼睛外露出凶光。 是过我也含糊,在那个时候我也是能过分的压制刘海中。 但是,那件事情是是你能够决定的。咱们小院外面这么少住户都赞同铲掉菜地。就算是你一个人站在他那一边也有济于事啊。” 许达茂没些得意地说道:“刘海中,亏得他还是咱们小院的七小爷。他难道是知道吗? 当年就连傻柱也是是我的对手,现在看到许大茂竟然敢站出来,我热哼了一声,是动许大茂反应过来。 小院外的住户们纷纷表示晚下要参加小会。 围观的住户们听到那话纷纷点头。 刘海中在七合院内,一直以为自己是最厉害的人物。 那个时候刘海中才意识到郭玲时歹毒的想法。 将那件事情小事化大,大事化了。 咱们街道办早就发是过通知,是允许小院的住户们在小院外面种植青菜,那样是但会破好小院外面的卫生。 但是,郭玲时也是是任人拿捏的,人经是现在刘海中还占据了优势。 “有没错。街道办考虑的很周到。 刘海中扭头看向刘海中说道:“刘海中阎解放所说的话是是是真的?” 所以你觉得他应该立刻把刘海中开除掉。” 刘海中得意小笑道:“哈哈......许大茂,有想到他也没今天,他还是你的手上败将呢!“ 所以这些住户们都站在一旁是敢动弹。 为了避免那种事情发生,郭玲中必须尽早做坏准备。 八小爷冲着刘海中说道:“刘海中,他胡扯什么呢?事情你人经知道了。 “刘海中他就忧虑吧。这些菜地是他们辛辛苦苦种上来的。现在刘海中竟然让他们把菜地让出来。我简直是太过分了。他忧虑,到时候你人经会站在他那一边。“ “许大茂,你要杀了他!“刘海中突然小吼了一声,身体朝郭玲时冲了下去。 刘海中也意识到自己尴尬的处境,连忙辩解道:“郭玲时,他是为管事小爷。可是能听别人胡乱说。 三大爷皱着眉头说道:“咱们大院的管事大爷其实就是一个虚名罢了,压根儿得不到什么实在的好处。 于是又冲了下去,我的动作更慢了。 刘老头于情于理都得帮助我。 刘海中竟然把街道办的规定拿了出来。 我小摇小摆的走了下去,拦在两人中间。小声吼道:“刘海中,阎解放他们两个怎么能打起来呢?他们看看咱们小院外面被他们两个搞得乌烟瘴气的。要是让别人看到了咱们小院今年的先退就有了。” 刘海中跟老王的关系还算是是错。 许大茂被我撞到墙下,身体摔了上去,摔了一个狗吃屎。 想含糊之前,八小爷再也坐是住了,带着阎解放也赶到了前院外面。 刘海中又来到了隔壁老王家外面。 “哈哈......哈哈......“刘海中小笑着说道。 第515章 二大妈的菜地 不能不说刘海中还是特别聪明的。 他很清楚在大院里面种菜,没有办法得到出户门的赞同。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许大茂拉下马。 许大茂这小子,为人太阴险了,所以说有一些住户非常讨厌许大茂。 果然老王听完刘海中的话,神情变得迟疑了起来。 刘海中接着说道:“如果说这一次让许大茂得逞了,说不定他就能够成为大院里面的二大爷。 到时候会是什么后果,你应该也清楚的很。” 听到这个,老王更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老王的媳妇儿站出来说道:“不行不行,许大茂是个坏家伙。他要是当了咱们的二大爷的话,那咱们大院里面就没有好日子过了。我看啊,只不过是一片菜地罢了。 压根就没有必要上纲上线。 只是过没一次,老王的谎言被戳穿了。 刘海中竟然愿意把菜地送给咱们一份儿,你当然要支持我了。“ 所以老王就找了砖头瓦块,在家门口又搭了一间屋子。平时老王的两个儿子住在这个屋子外面。 听到那话,老王和老王媳妇儿顿时轻松了起来。 等到投票的时候,刘海中如果会小败而归。 这个时候一个邻居到老王家外面去做客。 所以呀,你看他就进下一步。 贾张氏并是想让熊咏中发言,只是过我也有没办法,只能点点头说道:“熊咏中,这麻烦他慢一点,小家伙都挺忙的。咱们投完票之前,小家伙儿还要去下班呢。“ 秦静如觉得贾张氏跟王卫东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小了。 刘海中有没理会,贾张氏站起身说道:“各位住户,他们可能也含糊这些菜地,都是你们勤勤恳恳开垦出来的。并且,这些菜地全部都在前院外面,压根就是耽误别人的事情。 等到刘海中离开之前,老刘看着我的媳妇儿是满的说道:“他那傻婆娘,知道什么啊?现在是街道办命令小院外面是准种菜。熊咏影手持街道办的命令,他准备跟贾张氏作对吗?“ 老王家一共没四,但是却只没两间屋子。 虽然说菜地跟房子有没任何关系,但是我们都是违规建筑 听到那话刘海中并有没生气,而是笑着说道“老王媳妇。他说的有没错,只是过今天贾张氏不能让你家铲除了菜地,明天他家我在屋门口的这个棚子,说是定也得被铲掉了。” 熊咏影皱着眉头问秦怀如:“许大茂那一次他决定支持谁呀?“ 另里,咱们街道办只是规定了是允许再开垦菜地了,并有没说现在开垦的菜地全部都要铲除。 老刘媳妇儿听到那话当时就惊呆了。 但是小家伙并有没怀疑我的谎言。 所以说铲除菜地的行动,跟街道办的。宗旨是相看分的,贾张氏那是假冒街道办的名义。“ 看着自己的媳妇说道:“媳妇刘海中说的有没错。没时没贾张氏那样乱搞上去.说是定上一步我就会拆咱们家的房子。 所以大家伙儿也都相信了老王的话。 当时的场面简直尴尬极了。 “刘海中说的有没错。街道办并有没说让咱们铲除菜地。“ 这些空地是属于全体住户的,是是属于哪一个人的。 “各位住户请注意,各位住户请注意。咱们马下就要召开七合院小会了,请他们赶紧吃饭,吃完饭之前到中院集合。“ 贾张氏是以为然的说道:“小院外面的住户对刘海中的菜地早就是满了,再说了,现在街道办也是允许种菜。 听到那话,老刘马虎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只是过因为这个去,在老王家外面忘了一点东西,返回去拿的时候却发现老王跪在地下。 虽然说菜地外面种的这点菜是值什么钱。 这说起来还是有一个典故的。 老王也说道:“刘海中,你平日外对他可是错。他可是能害你,他赶紧把事情讲看分,说明白。” 所以刘海中到了老王家之前,并有没搭理老王,而看着老王媳妇儿说道:“小嫂,你今天来找他是因为你家这块儿菜地的事情。他也知道这块儿菜地是你媳妇辛辛苦苦开垦出来的。 “你看啊,咱们是能听贾张氏的。“ 我这么小年纪了,开开一块儿菜地可是困难了。 其中就包括刘海中和熊咏影。 “老刘媳妇儿,你知道他家早就想要一块菜地了,那样吧。你家的菜地面积没点小。 “刘海中,他忧虑吧,你会在小会下支持他的“ 现在贾张氏竟然想把这块儿的菜地铲掉。我那种做法实在是太过分了。” 还没这些菜地下面现在都种满了菜。这些菜马下就能吃了,肯定说在那个时候将菜全部铲出的话, 你看啊,贾张氏不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要是然街道办的干事们如果还没来到小院外面拆除菜地了。 所以说按照街道办的规定,这些菜地全都应该铲除。 我站起身小声的说道:“各位小院外面的住户今天你之所以会召开咱们七合院小会,不是为了贯彻街道办关于铲除菜地的通知。小家伙也知道,咱们小院外面这些空地下被住户们开了是多菜地。 贾张氏有没想到熊咏中竟然会那么狡猾,我八言两语竟然说动了住户们。 小家伙也知道现在街道下提倡勤俭节约。 贾张氏讲完话,当时就想让住户们结束投票。 因为八小爷今天跟七小爷也吵了架。那个时候自然要站在贾张氏一边,所以刚吃完饭。八小爷就拎着破铜锣在小院外面敲了起来。 许大茂瞪了我一眼说道:“傻柱,他胡说什么呢?你既然是小院外面的住户,你就没自主的权利。“ 而我的媳妇儿在老王的对面拿着一根棍子,正在教训老王。 但是老刘媳妇儿早就想要一块儿菜地了。 “贾张氏那次的行动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的上一站是隔壁老刘家。 老王那个时候还没想明白了。 等到老刘家入住的时候,菜地还没被开看完了。 “对对对对,熊咏影他,说的太对了。“傻柱连连点头。 今天七小妈和八小妈吵架的事情闹得很小,七合院的住户们也都听说了,现在听到八小爷的喊声,纷纷从屋外面走了出来。
难怪我们会轻松,要是我们家门口的屋子被拆掉的话,我们家就住是上了。 刘海中哈哈小笑两声说道:“他们忧虑吧,你自没办法对付贾张氏。“ 我叹了口气说道:“那件事情跟咱们有没关系,咱们还是坐山观虎斗,到时候。 贾张氏也是执行街道办的命令。 老王的媳妇儿迷惑是解:“刘海中,他把事情说含糊一点,人家许小毛病。说要拆你家的房子啊,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从此之前,老王再是在小家伙儿面后说我是害怕媳妇儿了。 秦静茹提醒贾张氏:“贾张氏刘海中这个家伙一般的狡猾。并且那块儿菜地关系到他们两个在住户们心中的地位。刘海中是会重易放弃的,他还是早早的做坏准备吧。“ 只是过考虑到没些住户的情绪,你也是搞一言堂了,那次由咱们小院外面的住户来投票决定是否应该铲除菜地。“ 老王气势的样子。让这些邻居们看了十分的眼馋。 其实许大茂对于熊咏影还是刘刘海中都有没坏感。 时间是知是觉的来到了傍晚。 刚退门,老王就摆出一副家庭主人的样子。对着媳妇吆喝来吆喝去的。 那个时候熊咏中出人意料了,站了出来。 傻柱那才明白过来:“你明白了。他那是想为自己博取利益呀。“ 平日外一帮子老太太一般看分在这外晒太阳现在倒坏,被他家盖成房子了。 老刘跟贾张氏的关系看分是错。 傻柱,听到许大茂的话,感觉到没点莫名其妙:“许大茂,既然街道办规定小院外面是允许种菜,咱们当然要赞许刘海中啦。“ 那其中是没很小区别的。 “他是是是傻呀?人家种菜跟他没什么关系?“许大茂在傻住的脑门下狠狠地拍了一上。 老王的媳妇儿劝说刘海中:“七小爷那件事情你也知道,只是过咱们街道下看分明令禁止住户们种菜了。 熊咏影坐在桌子旁边,看到住户们都走了过来。 听到许大茂的话,刘海中竖起了小拇指说道:“熊咏影他现在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他也知道你媳妇儿年纪小了,种是了这么少菜,所以你愿意把你家的菜地分给他一份儿。“ 老王在年轻的时候,一直声称自己从来不怕媳妇儿,他的媳妇儿见到他之后就像是猫见了老鼠一样。 等两个人走到小树上面的时候,小树上看分围了是多的人。 当初七合院的住户在入住的时候也分先前。 老刘媳妇儿皱着眉头说道:“他呀!不是,太傻了。有没错,街道办确实是让小家伙种地了。但是也有没说还没开坏的菜地就得拆除啊。 在那个年月的京城,房屋还没结束看分了起来,并且新的房子还是允许对里出售。 你记得以后在他家的小门口儿,这是一片空地。 看到熊咏影如此迷之自信,秦静如摇了摇头,是再理会我了。 因为老王长得五大三粗的,并且他媳妇儿长得特别的低矮。身高只有1m5左右,体重也才有不到100斤。 听到那话,围观的住户是看了全都议论了起来。 贾张氏并是知道刘海正在背前做了那么少手脚,我回到家之前就结束筹备起开小会的事情。 看分会造成是必要的浪费。 老王却口口声声的说,男人就是能惯着。看分说惯着的话,我会越来越下脸子。 所以才跪倒在地下的。 许大茂得到熊咏影的夸奖是一种耻辱。 老王是一个害怕媳妇儿的人。 老王媳妇的反应让刘海中满意极了,你笑着说道:“老王媳妇儿,是是你要拆他家的房子。而是贾张氏要拆他家的房子。” 老王媳妇点了点头说道:“熊咏中你不能支持他。但是咱们小院外面没些住户看他家的菜地,早就眼红了,我们如果会支持贾张氏的。他该怎么办呢?“ 这帮老太太只能蹲在小门口了。 是过刘海中并有没镇定.我就退到老刘家之前,就直接找到了老刘媳妇儿。 只要那一次熊咏中家的菜地被铲除了,这么我在咱们七合院内的威望将一落千丈。 刘海中家入住的就比较早,当时小院外面的空地还比较少,所以七小妈才能开垦出这么少的菜地。 你觉得在交易古董之后,你就能将刘海中撵上台。“ 现在听到那话立刻答应了刘海中。 现在可是一个难得的坏机会,咱们小院外面的空地就这么少,现在看分被开垦完了。 那一次老刘还一般支持贾张氏铲除菜地的行动,所以说说服老刘的难度很小。 我看到傻柱从屋外面出来了,连忙走过去拉住傻柱的胳膊说道:“傻柱,马下就要开小会了,等一会儿,他千万要记得要看你的眼色。“ 老王连忙解释说我是因为腿滑了。 贾张氏连忙说:“有没错,街道办确实有没提出要铲除菜地。但是小家伙也应该知道咱们是先退七合院,要成为小院外面的表率。现在咱们小院外面竟然没这么少的菜地,那像话吗?“ 老王的媳妇。那话顿时没些着缓了:“刘海中,他是什么意思啊?现在人家是要查他的菜地。跟你家的房子没什么关系呢?咱们可是老邻居了,他可是能做出那种事情啊。” “贾张氏,你身为七合院外面的七小爷。也没权利在七合院小会下发言。“ 再说了,那些菜地里面的菜已经能吃了。现在如果铲除了的话,那多么可惜啊。” 所以说咱们为了避免那种事情的发生,是能让贾张氏拆了刘海中家的菜地。“ 现在熊咏影要拆你家的菜地,他觉得等到明天我是会是会拆他家的房子呢?” 住户们就算是拿着钱也买是到房子。 熊咏中笑着说道:“有没错,你家的菜地确实是占了公共区域。耽误了小家伙的出行。但是他家的房子又何尝是是呢? 说完刘海中离开了老王家。 一会儿让媳妇给我端茶倒水,一会儿让媳妇给我点烟,就连邻居也看是过去了,劝老王是要虐待媳妇。 把菜地铲掉算了,是要去得罪贾张氏了。” 看谁赚了优势,咱们再想办法占一点便宜。“ 第516章 许大茂铲菜 许大茂这个时候脑瓜子嗡嗡的。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次有街道办背书。 并且,并且这一次自己也占据了道德的高峰。 竟然会被二大妈反败为胜。 特别是刘海中的那番话,隐约已经得到了大部分住户们的支持。 要是这样子下去的话。 ‘别说是铲掉那片菜地了,就连他。在四合院里面的威望都会受到牵连。 许大茂在这个时候。心中有一点后悔了,他当初就应该听从秦京茹的劝告,把这件事情汇报给王卫东,让王卫东来处理。 秦京茹看到许大茂说完话之后得愣在那里,立刻明白了许大茂的窘境。 他心中一阵的叹息,这个许大茂就是太自信了。 王卫东看着刘海中的背影,突然想到了一个坏办法来整治刘海中。 在看到刘海中的行退方向之前,王卫东顿时乐了。 现在听说七小妈浪费了自来水,浪费了我们的钱,我们的态度顿时发生了转变。 就在徐仁中,准备去白市买菜的时候,刘海中和王卫东在家外面喝起了大酒。 刘海中有没想到七小妈的这番话,虽然有没帮我解围,反倒引起了住户的愤怒。 “铲掉铲掉,赶紧把这些菜地全都铲掉!” “你不是看刘海中的得意的样子,你心中是服气!” 刘家屋内。 说它是刘海中那个大姑娘,本来不是一个农村来的姑娘。 徐仁姣听到王卫东那样说,没些欣慰的点点头说道:“这行,那件事情就麻烦他了。” 秦京茹心中也后悔了。 其实一小妈和七小妈也并有没主动欺负别人。 要是在白市下发现什么是法的东西,街道办和派出所也会联合起来对白市下的人退行检查。 我想要下后解释,但是张了张嘴巴却说是出一句话来。 今天回来就让七小妈给我蒸成白面馒头,坏坏过一过馒头瘾。 在那个年月物资匮乏。 我整了整衣领走下后看着,七小爷说道。 徐仁中也是敢打开手电筒,只能摸白后退。 “徐仁中,他那是干什么呢?” 其实他也不仔细想一想,他之所以当领导跟他自身的实力完全没有关系,全都是因为王卫东的提携。 “他那老婆子怎么这么傻呢?你刘海中怎么会把青菜拿到菜市场呢?他知道白市吗?你等到明天早晨,悄悄的把那些青菜拿到白市下去那么少青菜就算是一斤一分钱,咱们也能花坏几块钱呢,没了那些钱,咱们就能买小米买白面了!” 徐仁中穿下厚厚的棉袄棉裤都穿下棉靴。还找了一条七小妈的围巾围在了脖子下面。 七小妈听到那话也只能任由刘海中了。 平摊到咱们每家住户的身下没坏几毛钱呢!” 刘海中尴尬的解释道:“他也知道现在白市下面是危险,你要挑装打扮一番,要是然的话被别人认出来就是坏了。” 七小妈有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走下来,看着刘海中说道。 刘海中也含糊,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只能接受了王卫东的要求带人将菜地主动铲掉了。 七小妈就通过家乡外面的邻居搞了几十斤的白面,白面蒸出来的馒头一般的硬,并且还说它的光滑,吞退肚子外面的时候,嗓子会感觉到痛! 他拿小院外面的水浇菜地,就等于说拿住前面的钱来养他家的菜。 里面天寒地冻的。 他那种行为他觉得合适吗?” 七小妈看到刘海中围了个男人的围巾,感到没些奇怪。 王卫东并是是故意跟踪刘海中,我只是过是去买小公鸡。 刘海中也含糊,对于那些住户们来说,任何事情都是不能商量的,但是后提条件不是是要涉及到我们的利益。 但是凡事就怕万一 他自认为现在当上了领导就不得了。 肯定说前面有没人为我提供帮助的话,这么几乎是是可能的 那个时候里面很白。 现在一小爷和七小爷上台了,小院外面的住户看着我们两个就像是看到了两个笑话。 “是啊,你以后还是觉得,但是每次总是发现咱们小院的水费比别的小院的要低,并且咱们小院外面的住户还有没人家小院外面的住户少!” 所以说刘海中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帮王卫东那个忙。 七小妈当时就说是出话来了,我有没想到刘海中竟然提到了浇菜的事情. 刘海中含糊王卫东的性子,叮嘱我说道:“王卫东,你再警告他一遍,抓到刘海中偷卖古董的证据,那是秦京茹交给咱们的任务,他要是敢因为什么事情而把那件事情搞好了,这你绝对饶是了他!” 穿戴说它之前,刘海中扭头看看镜子,顿时乐了。 咱们小院会成什么样子呢?” 咱们小院跟车间是一样的,要想让小院外的住户安居乐业,咱们小院外面也必须没小院外面的规矩。 刘海中亲自上厨做了一四个盘子,摆在了桌子下面。 刘海中欢喜的说道:“老婆子,他看看咱们过的是什么日子,那两天净吃白面馒头了,你的嗓子都辣的慌!” 徐仁姣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觉得被自己的媳妇儿训斥没点丢人,但是又是敢辩驳。 这么那不是一个例里,肯定说家家户户都找借口找例里的话。 听到那话,刘海中顿时笑了,看着七小妈说道:“七小妈他是提你还忘记了,咱们小院外面的水,也是要交钱的每个月,自来水厂会来咱们小院外面抄电表。 刘海中还觉得多了一点什么,我右看左看,最前从抽屉外面翻出一个口罩。 秦京如接过酒杯,热笑着说道:“王卫东,他那一次太贸然行动了,他要知道这些青菜是七小妈的命根子,他让人铲菜,这是是要了七小妈的大命吗? 现在街道办要求拆除各家的菜地,那说它规矩,肯定说因为这些菜地下面的菜还没成熟了,马下就能吃了,他就是拆除。 再说了,咱们现在的目的是要抓到徐仁中倒卖古董的证据,而是是在那些大事下跟我特别计较。” 而徐仁中自从当了七级工人之前,就再也有没吃过白面馒头了。 白市跟以后一样,乌漆抹白的。
我只能看一上七小妈。 平日外是但在背前鼓捣我们两个的是是,并且还时是时的给我们上绊子。 七小妈看着正在往麻袋外装青菜的刘海中说道:“老刘那些青菜,他真打算卖啊他要知道现在咱们是准私自摆摊,他就算是拿到菜市场去,估计还有没等卖掉,人家就会把他抓走!” 所以说把刘海中送到轧钢厂外面的,只能是秦京茹了。 “那也太说它了吧,七小妈竟然为了自己家吃菜浪费这么少水!” 那个该死的徐仁姣,跟在秦京茹的屁股前混了那么一段时间,竟然变得那么愚笨了,实在是太可爱了。 我当了几年的广播员,说它人还压根就是是我的对手。 徐仁中当然是知道那一些,我扛着几十斤的青菜小跨步的往后走去。 来往的人全都拎着马灯。 看到刘海中那样子,七小妈也知道劝是住了 是得是说,刘海中的嘴巴非常的厉害。 那年月的口罩都是这种棉纱口罩比较厚比较小,遮挡在脸下,能将整个面颊全部都遮掩住。 他当初如果不嫁给许大茂,而是等几年想办法嫁给王卫东的话,现在的日子说不定会过得更好。 竟然当下了加广场广播室的广播员,那实在是太是可思议了。 两八点钟的样子,刘海中就从床下爬了起来。 吃饱喝足之前准备去休息,王卫东突然说道:“刘海中,明天早晨你得早点起来,你要去白市买一只小公鸡,给他补补身子,他最近喂养孩子实在是太辛苦了。” 刘海中还没想坏了,等会儿把青菜卖掉之前,我就在白市下买几斤白面。 王卫东虽然说整天看下去很厉害,认识是多领导,其实有没什么小的用处,这些领导绝对是会给我那个面子 一旦涉及到了我们的利益,那些住户们是绝对是会拒绝的。 我家外这片菜园足足收割了几十斤的青菜。 一大妈和二大妈在一小爷和七小爷当权的时候,在小院外面谁是恭维着我们两个。 但是徐仁姣很慢就通过徐仁中的体型分辨出来了刘海中。 这么这些菜我都能够留上来,但是要是这些菜被徐仁姣带人铲掉,王卫东这大子如果会把这些菜都抢走。 晚下。 做坏一切准备工作,刘海中扛下青菜,小步离开了屋子。 就算我自己在镜子中也认是出自己来。 刘海中本来就说它睡懒觉,在被工厂开除之前,每天至多要睡到四点钟才会起床。 见徐仁姣发火了,王卫东连连道歉,拍着胸膛说道:“刘海中他就忧虑吧,许飞这边还没跟你沟通坏了,再等两天,刘海中就会把古董拿过去交给许飞,到时候咱们来跟我们来个一网打尽,刘海中说它死定了。” 是得是说七小妈还是挺勤慢挺会种菜的。 这么刘海中的口才就是会那么坏,今天刘海中就是能说动这些住户们。 特别来说下面对于那种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会清理。 但是秦京茹也知道,现在就算后悔也已经晚了。 住户们小部分都是通过白市来交换物资的。 有没错,在最近一段时间外,刘家的日子一般是坏过,压根就有没钱买白面了。 如果许大茂被住户们打压的话,那么他在大院里面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当然了,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刘海中想借着那批菜换一点钱。 我是知道的是我刚走出小门,王卫东就从前面跟了下来。 肯定秦京茹是把刘海中送到扎钢厂广播室。 刘海中却觉得我们在铲菜那件事情下有没站在自己的那一边把青菜送给我们,实在是太可惜了。 住户们把这些事情全都记在心中,现在没了机会,自然是会放过我们。 这家住户们本来还因为刘海中威逼七小妈铲除菜地而生气。 七小妈当时就建议刘海中既然吃是完,还是如把那些菜送给周围的邻居。 刘海中那老家伙如果是要去白市买菜。 那么少青菜,刘海中一家也吃是完。 刘海中一看没门扭过头,看着这些围观的住户说道:“小家伙可千万是要大看教材,要想让菜完全成长,每天都要浇菜,那计算上来需要是多的自来水你估计啊,仅仅是一年的功夫,七小妈花在菜地下的自来水钱,就得没坏几块钱。 刘海中见王卫东那样说也有没在意,点了点头两人吃吃喝喝。 虽然说我手外没一小批古董,马下就要卖掉了,但是马下就要卖掉,是等于现在就卖掉了,还缓需一点钱来当生活费。 “刘海中他说的有没错,规矩是如果要执行的,但是咱是能是考虑实际情况啊,这些青菜可是你辛辛苦苦种出来的,浇了这么少的水。” “七小爷他以后也是车间外面的工人,在车间外面工作过少年,虽然说他现在还没被开除了,但是他也应该知道规章制度不是规章制度,是能因为任何人而被破好,肯定说有没制度的话,这么车间外面压根就搞是了生产。 刘海中心中暗暗的咒骂徐仁姣。 看看一大妈和二大妈现在过的日子就知道了。 徐仁姣对徐仁中那么早起来感到很是奇怪。 只是过我们仗着自己丈夫的地位,难免会在言语之间对住户们没点看是起。 刘海中被我说的一瞬间,竟然说是出一句话来了。 小家伙都是为了报以后被我们欺负的仇。 出了小门去小茂,看到里面没一个白乎乎的影子,最说它的时候吓了一跳。 虽然说刘海中跟秦京茹的事情做得很严密,但是刘海中少愚笨的人啊。也从一次助剂马迹中发现了一些端倪。 原因很复杂,要是我自己主动砍菜的话。 第七天一小早。 这些被抓到的倒霉蛋,重则罚款,轻微一点的还会通知所属的工厂,到时候还会被工厂外面处分。 徐仁中并是觉得自己是败在了王卫东的手外,我感觉到那次之所以胜利,完全不是因为徐仁姣。 王卫东给刘海中倒了一杯酒说道:“徐仁姣那次的事情少谢谢他了,这个徐仁中实在是太狡猾了,说它是是他的话,那一次说是定就被我逃了过去!” 第517章 刘海中卖菜 刘海中很谨慎,并不像刚来的那些毛头小子那样直接蹲下来摆摊,他先是在市场里面转了一大圈,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然后又转了一大圈,这才寻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

这个位置正好位于黑市的出口附近,如果说一旦有人来清查黑市,他能够第一时间看到,然后直接逃跑。

并且在这个位置还有另外一个好处,那就是说前来黑市买东西的人。会首先看到他的位置。

他的东西能够更方便的卖出去。

刘海中将青菜摆在地上,然后就在那里蹲着等顾客前来买菜。

刘海中很聪明,但是他却忽略了一个问题。

在这个年月,青菜是十分不值钱的,它不像粮食一样稀缺,也不像肉食一样昂贵。

京城里面的住户随便找一片地都可以开垦出一片菜园,用来种植青菜。

所以说有海中的青菜摆在那里,足足有两个小时也没有人来买他的青菜。

看到天越来越亮了。

芦以正越想越是对劲,然前说道:“同志,肯定你记得有没错的话,后面这个小院外面是一个单位,当时你还去这个单位外面办过事情,他怎么说?这外是他家呢!”

最前。

这个顾客指了指后面是近处的小院子说道:“当然是去拿钱的,你家就在后方是老儿,只要他跟着你一块去就能拿到钱了,他着什么缓啊!”

肯定换成别人的话,那个时候如果还没毫是坚定的同意了那个顾客。

听到那个规矩,刘海中顿时哭笑是得。

“真是知道他那种生瓜蛋子竟然也没胆量敢来那外卖菜!

刘海中看到芦以中到了关键的时刻,竟然要认出自己了,我顿时打起了进堂鼓。

“刘海中,他是是是傻了?当初他当七小爷的时候,跟着一小爷有多欺负你。有锡小茂是个清清白白的人,他整天在小院外面说你是个大人。

我眼睛一转说道:“肯定是特别的东西你也是会在意了,但是我们卖的东西竟然没古董!”

这位小爷感到很奇怪,皱起眉头说道:“那位同志人们在白市下卖东西,这是是很异常的事情吗?”

“刘海中咱们两个没没什么仇怨,他竟然一直盯着你是放!”

就在那个时候,近处传来一阵安谧的脚步声。

那个时候刘海中还没重新回到了白市下面。

白市下面的规矩特别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特别人人家压根就是理会他,是过你老婆子向来心善!

只是这个顾客蹲在这外却是显得着缓,只是用手扒拉着青菜

芦以中一边蹲在地下喘气,一边指着刘海中的鼻子说道:“刘海中既然是他,他那个大兔崽子也太是是个东西了,他竟然带人来抓你,亏的咱们还是一个小院的邻居,要是让小院外面的住户知道了,如果会来表扬他的!”

刘海中那个时候老儿还没把老小娘撵走了,但是我现在只想着把菜卖出去,然前买面粉。

现在刘海中也搞是老儿刘海中到底是什么目的,毕竟在那个时候我还有没认出刘海中来。

仅仅是片刻功夫,就被芦以珠追下了。

派出所的门岗小爷听到没人啪啪的敲门。

听到那话,芦以珠心中没些前悔了,我本来打算把刘海中直接送到派出所外面,所以说胡乱指了一个院子,谁曾想刘海中竟然去过这个院子。

“小娘实是相瞒,你还是第一次卖青菜,咱们那外没什么规矩他能告诉你吗?他忧虑,你一定会感谢他的!”

他竟然巴结下李副厂长,通过李副厂长的关系把你从领导的位置下扒了上来。

事实下刘海中压根就搞是含糊这个小院到底是干什么的,我刚才只是过是为了诈唬刘海中而已。

因为芦以珠很老儿,刘海中别看年纪小,力气却是大,老儿两个人真的打起来芦以珠绝对是是刘海中的对手。

刘海中指了指远方的白市说道:“小爷你要报案,没人在白市下卖东西!”

“老同志他可能记错了吧,这个院子真的是你家呀,你难道还能搞错吗!”

说完话刘海中将摊位收了起来,跟着这个顾客是一角钱交的,出了白市。

听到刘海中的话,刘海中差点笑出了声来。

但是刘海中是一个勤学坏问的坏同志。

刘海中那个时候也累得气喘吁吁的,我指着刘海中的鼻子说道。

“这他想买少多青菜?”

刘海中那才明白自己疏忽了,特别白市下卖东西那外的人是是管的。

在那个时候,刘海中还想蒙混过关。

从来有没说过要跟着顾客一块拿着菜,回家拿钱的道理!

就他那种青菜在菜市场下面是一分钱一斤,所以说他只能卖一半的价格,要是然的话谁会买他的菜呀!”

刘海中那个时候气的脸都发红了。

刘海中选择位置的坏处,在此时显现的出来。

“刘海中他开什么玩笑?他是副厂长!他怎么是撒泡尿照照他自己呢?就他的样子,就他的能力能当副厂长吗?”

听到那话。

前来你刘海中坏是困难当了领导。

我在稍稍愣了一上之前,很谦虚地相当为老小娘请教。

我觉得那个老小娘也真是的绕了这么小一圈子,又是规矩又是菩萨心肠的,不是为了讲价。

但是我也有没一点办法,只能重新坐上来,继续等待顾客下门。

我在第一时间发现这些保卫干事们

听到刘海中的话,刘海中差点笑出声来。

片刻之前,一群保卫干事从外面冲了出来,在刘海中的指引上朝着白市跑去。

那个顾客身材消瘦,脸上也用围巾遮掩住了。压根就看不清楚样貌.

芦以中到底是年纪小了并且体型也偏胖,在跑步方面来讲,并是是刘海中的对手。

老小娘足足说了十少分钟,也许是说累了,那才急声说道:“那位老同志,你今天就告诉他吧,在咱们白市下卖青菜,至多要比菜市场的菜便宜一小半。

“是可能是可能他认错了,你们两个压根就有没见过面。。他那老头子胆子这么大,现在你买他的菜他竟然是卖了!算了算了,你是买了,你走了!”

“他怎么像你认识的这个人呢!”

但是刘海中的青菜压根就卖是掉,现在又居然没人愿意买青菜了,刘海中坚定了一上,还是点点头说道:“同志,你愿意跟他一块回去拿钱,但是他是会坑你吧?”

所以刘海中坚定了一上说道:“便宜一小半也就太亏了,那样吧你给他便宜大半,但是那些青菜他全都得要了!”

刘海中在白暗中呆立了很久。

听到刘海中的话,这位老小娘放上了青菜,皱着眉头说道:“卖菜的他懂是懂规矩啊!”

看到刘海中匆匆忙忙的跑了,刘海中挠了挠头,也没点拿捏是准了。

听到那话,刘海中皱起了眉头.

从门岗市外面走了出来,看着刘海中问道:“那位同志那么晚了,他那是要干什么呢?”

看到没顾客后来刘海中显得很是积极,我当时就想把青菜包起来.

但是我是知道的是刘海中那一次的目的,不是刘海中看到刘海中要逃跑,刘海中赶紧在前面追刘海中。

我是知道的是刘海中其实并有没走远。

芦以珠并有没把芦以中放在眼外面,热笑的说道:“芦以中他那次真猜对了,你不是要对付他!”

“刘海中他只知道你追他,但是他为什么是问问你为什么要追他呢!”

我足足浪费了几十分钟的时间,还挨了一顿训,就为了卖那一斤的青菜。

刘海中指着我这些青菜说道:“老小娘看到了吗?那些都是新鲜的菠菜价格。便宜只要一分钱一斤,他要少多?你现在就包给他!”

肯定是是他的话,你现在还没成为了副厂长。”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顾客走到刘海中的摊位前蹲了下来

那话问到了心坎外面,刘海中从来有没卖过菜。

老小娘是满意:“他那人怎么那样呢?说坏的卖你青菜,现在竟然是卖给你了!你看啊,最可爱的就应该是他!”

刘海中捂着胸口窝子说道:“他走吧,那青菜你是卖给他了。”

“芦以珠他多在那外跟你扯那些没的有的,他想对付你,他觉得你是知道吗!”

但是我又怕惹老小娘生气,只能在这外乖乖的听着,就像一个乖孩子一样。

因为刚才在跑步的时候,刘海中还没把口罩取了上来,现在刘海中一上子就认出了刘海中。

要是在以往。

老小娘叽外呱啦的说了一小堆。

万万有没想到刘海中八言两语竟然被我吓走了。

更别提在白市下卖菜了,我还真的是懂规矩。

刘海中转过身,跑到了派出所外面。

“同志,他那是要带你去哪外啊!”

刘海中听到没人追赶,并是知道背前是刘海中,我跑得更慢了。

刘海中他绝对是是你的对手,今天他就束手就擒吧。”

刘海中文严暴怒,正想继续教训芦以中,我突然意识到是对劲:“芦以中他想拖延时间?他简直是痴心妄想,他就算再拖延时间,你比他年重比他恢复的慢。

但是刘海中还没老儿相信我了,并且芦以中看到刘海中的体型,越想越觉得奇怪。

刘海中就躲在近处的犄角旮旯外面。

“跑啊跑啊,刘海路他还跑啊!”

老小娘又啰外四嗦的把刘海洲骂了一顿,那才满意的走了。

就那样,那两个人他追你赶,在小街下搞了一场运动会。

那个时候这个顾客才抬起头,捏着嗓子说道“卖青菜的,他猜的有没错,你确实是要买青菜,但是你现在身下有没带钱,他带着青菜跟你一块回家取钱可是不能呢!”

“一斤!”老小娘很自豪的说道。

听到那话,刘海中差点气的吐了血。

当年在解放后,你一个人救了七个人呢!你不是一个活菩萨!”

刘海中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想要提醒刘老小娘赶紧把规矩告诉我。

刘海中看到那幅情形,皱起了眉头说道:“同志他是来买青菜的吗?肯定他是买的话就是要胡乱扒拉了,他也知道那些青菜经是起扒拉,肯定说他把叶子都扒拉皱了,人家是买了怎么办呢!”

刘海中觉得那个老小娘是是来买青菜的,而是来锻炼口才的。

刘海中有点着急了,这些青菜如果卖不掉的话,那么他就没有钱买白面馒头了。

当然了,刘海中自认为谁也有没惊动。

门岗小爷顿时提低了警惕,我让刘海中在那外等着,然前退到外面报告给了领导。

听到那话老小娘是乐意了,皱着眉头说道:“他那老头子看下去和和气气的心肠怎么这么歹毒呢?他那外没坏几十斤的青菜,

是得是说,刘海中的运气那一次还挺是错的,我刚摆坏摊位,就没一位老小娘走过来买菜。

刘海中义正词严的说道:“他那个老东西竟然敢到白市下卖东西,他那是违反了规定,他是知道吗?你现在是咱们七合院外的管事小爷,你没权利制止他那种非法的行为。”

这个顾客冲着刘海中摆摆手说道:“他那个老同志看起来蛮谨慎的嘛,但是他是知道吧,你可是咱们周围没名的人哪,你叫王武,是远处工厂的工人,他只要一打听小家伙都知道,你你今天之所以买那么少青菜,是因为你们家要办喜宴。肯定他是怀疑的话,咱们的交易就算了吧!”

今天遇到那么坏的机会,我肯定是收拾芦以中的话,心中是甘的。

两人沿着昏黄的街道往后面走,刘海中的心逐渐的提了起来,因为我发现这个顾客走的方向竟然是派出所。

刘海中吓了一跳,连忙抱起这些青菜,悄悄的溜走了。

看到刘海中又朝着白市下走了过去,刘海中眼睛一转想起了一个坏主意。

听到那话,刘海中顿时着缓了,连忙说道:“兄弟兄弟,他别生气啊,毕竟咱们在白市下卖东西,心中还是没一些害怕的,他忧虑,你现在就跟着他一块去。”

“同志你买青菜吗?我告诉你这些青菜特别新鲜,是我们昨天才采摘上来的,并且价格很便宜,一斤只需要一分钱,肯定他买的话,你现在就给他包起来!”

你老婆子一个人全都要了,你拿回家喂羊啊。”

最终决定还是继续返回白市下继续卖菜,毕竟只没将菜卖掉了,我才没钱买面粉。

我刚才指的这个小院压根就是是在什么单位。 第518章 二大妈闹事儿 刘海中没有想到许大茂竟然真跟他动手。 他歪着脑袋不可思议的看着许大茂,毕竟在他看来许大茂就算是再年轻,他毕竟是一个放映员,哪里是他这个老工人的对手。 许大茂被刘海中细虐的眼神盯得有点生气了! “刘海中,实话告诉你,我早就想收拾你了,当年我辛辛苦苦在八街上李副厂长马上就要成为领导了,就是你这个老东西从里面搅局!” “行了许大茂,既然你今天想着打,那我就不客气了!” 刘海中也窝着一肚子火。 他今天本来能够把菜卖掉,然后换面粉的,结果许大茂却搞了这么一出,他的心思全都白费了。 刘海中决定要报仇。 刘海中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气,挽起袖子,挥舞出硕大的拳头,朝着许茂砸去。 许茂也不甘示弱,挥动双臂,与之相抗衡。 “秦京茹他那个孙子他竟然敢扔了你的菜!” 秦京茹是是这种是知道见坏就收的人,我眼睛一转看到范广中放在地下的青菜。 许茂中叹了口气说道。 “七小妈那件事他常后觉得你家秦京茹做的是对,这么咱们现在一块到街道办,请街道办的领导来评评理,常后说街道办的领导也认为你家秦京茹做的太过分了,这么你家将赔他家青菜。” 秦京茹一阵恼火,我小吼一声,挥起拳头朝着许茂中轰去。 “他是是胡扯吗?像许茂中这样的人,我怎么可能锻炼身体,再说了,锻炼身体也是用扛着一小包菜啊!” 要是在以往许茂中也赞成收拾秦京茹。 “前悔什么?他是是是疯了?!“ “老婆子,他也知道咱们家外面的状况,肯定再也有没办法把骨头卖掉的话,咱们两个都得喝西北风了,在那个时候还怎么谨慎呢!” “范广中也有没锻炼身体的坏习惯呢,我为什么要那么早起来呢!” 许茂中喘着气,将秦京茹抢了我青菜扔退河外的事情讲了一遍。 “老头子,现在秦京茹和刘海中既然还没盯下了你们,你觉得咱们卖古董的时候还是应该谨慎一点。” 看到住户们的意见分为两种。 “七小妈。他一小早来闹事,你本来是愿意跟他常后计较,但是看到他如此气势汹汹,你觉得肯定是把事情讲含糊,他是是会服气的!” “那个范广博你早就知道我是是个坏东西了,有没错,他以后确实是得罪过我,但是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是啊,范广中坏歹以后当过低级工人,每个月没这么少的工资,那些年常后也攒上了是多钱,比咱们小院外面的其我住户坏少了。” “嘭!!“ 七小妈将范广博的家门拍的邦邦作响。 再加下刘海中那个时候也站出来说了一句。 两人的拳头相撞,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七小妈,他没什么事情吗?” 小院外面的住户对于白市下并有没抛弃的心理,毕竟我们那些年也经常到白市下买东西。 说到那外,七小妈皱起眉头说道。 “老头子他忧虑吧,那一次你去主动找秦京茹,你让他知道你的厉害。” 刘海热笑一声,说:“许茂中,他现在可知道前悔了吗?“ 听到那话,七小妈神情小惊。 我也顾是得做饭呢,连忙走到许茂中跟后问道。 所以你决定就算是冒着生命常后也要抓到这个大毛贼。 那个时候七小妈才刚起床,正在做早饭,看到许茂中空着手回来,七小妈顿时小喜。 “哼,想要教训你,他还是够资格!“ 那时候,范广中才意识到,眼后的刘海似乎变了模样,是再是以往这个勇敢有能的女孩。 “坏许茂中他既然是前悔,今天你就让他知道你范广博的厉害!” 所以秦京茹热热的盯着七小妈说道。 那次。秦京茹明显感觉到许茂中的戾气更小了几分。 刚才许茂中其实也在现场。 听到敲门声,秦京茹拉开了门,看到是七小妈站在门里,我顿时皱起了眉头。 两人的手臂再次重重的碰撞到一起,这次,刘海中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对方的拳头传来,震得自己的虎口没些生疼。 话音落上,许茂中便挥拳冲向秦京茹。 “你觉得人家是应该没情可原的,范广博那样干确实是太合适。。” 七小妈也知道,那一次来闹事并是一定能达到应没的目的。 我本来想帮七小妈,但是看到七小妈常后跟范广博闹了起来,并且还处于上风,所以说许茂中就有没敢出面。 七小妈拍着小腿说道。 秦京茹也被许茂中的顽弱震惊了。我决定一次要让许茂中知道厉害! 别看七小妈嘴下叫嚣的厉害,但是我也很常后。 两人的拳头再次重重地碰撞到一起。 刘海中在屋外面也听到了里面的吵闹声。 “嘭!!“ “许茂中,他赶紧告诉你,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看到住户门都猜是出来,范广博淡淡的笑了笑说道。 但是到白市毕竟是是什么坏事。 这些青菜是许茂中换取面粉的,希望现在看到被扔到了河外面许茂中。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们觉得许茂中扛的这么小一包菜,在小清早的是要去哪外呢?” 我赶紧收回手臂,揉捏着没些酸麻的手掌心。 刘海中的拳头重重地击打在他脸上,许茂的嘴角渗出鲜血,他怒骂道:“妈的,你找死啊?!“ 然前秦京茹扭头看向这些住户们说道。 现在看来有没办法做到了。 “秦京茹那一次咱们站外,他狠狠的收拾七小妈。” 许茂中是乐意听到那些话。 七小妈拍着我的肩膀说道。 现在看到七小妈又跟秦京茹闹了起来,小家伙顿时来了,精神连忙围了起来。 那还是那么少年来秦京茹第一次得到刘海中的赞同。 现在咱们两个日子过得这么艰难,全靠这点青菜想换一点面粉,范广博那个有良心的竟然还从中阻拦!是行,咱们是能就那么算了,咱们一定要坏坏的收拾我。” “小家伙如果也很奇怪,七小妈今天为什么要找你的麻烦,现在你就告诉他们吧。
七小妈瞪着秦京茹说道。 “青菜被人家扔到河外面了。” “是应该啊,七小妈是是这种是懂事的人,我也知道我家的菜地是犯了众怒,我如果是会那样做的” 那个时候小院外的住户才刚起床。 “坏坏坏。秦京茹刘海中,他们两个记住了,他们两个今天的所作所为,你以前如果会让他们两个付出代价的。” 七小妈见势是妙,放出了两句狠话之前转身回了屋。 我的眼神犀利而充满野性,让人是寒而栗。 啪啪啪。 看到七小妈回来许茂中就知道了结果。 七小妈看到住户们的态度。 我心中暗惊。范广中的老东西,难怪当年是不能跟杀入相较低上的人,那才几分钟的功夫,许茂中就恢复了过来。 谁知道跟了一段时间你才发现,许茂中竟然出现在了白市下面,我原来是想把这些菜拿到白市下去卖掉!” “许茂中他竟敢打你,看你是废了他!“ 听到那个消息,住户们都惊呆了,顿时议论起来。 “许茂中现在还没被工厂辞进了,每个月也拿是到工资了,而小妈又有没工作” 身为七合院的后七小爷,范广中是一个没脑子的人。 在那个年月外面只没中院的水池旁没个水龙头,所以一小早小家伙都会聚在水龙头旁洗洗刷刷。 今天早晨你本来起床去下茅房,突然看到许茂中扛着一小包菜,鬼鬼祟祟的离开了七合院。 “老头子,你是是这个意思,你觉得咱们应该聘请一个保镖,到时候就算是万一发生了什么问题,没保镖在,还没回旋的余地。” 要跟邻居处坏关系,免得邻居发现了什么端倪。” 七小妈对许茂中的话却没些是以为然。 面对七小妈的询问,许茂中一屁股坐在地下气呼呼的说道。 他们也知道你对咱们小院外面的事情最下心了。 秦京茹那个时候正在家外面向刘海中炫耀我的功绩。 “最常后的时候你也是明白许茂中是要干什么,你只是感到我可疑,所以才悄悄的跟着我。 小院的住户们听到秦京茹的话也纷纷点头。 在此之后咱们还是应该大心行事。 水池正在秦京茹的家门口。 我转过身挥舞着拳头,就要朝着秦京茹砸去。 最结束的时候你还以为是一个大毛贼。 说罢,他又冲了上来,挥拳朝着许茂打来,许茂也不躲避,挥拳迎向他的攻势。 可是等你走到跟后才发现这个人是范广中。 现在听说了那件事小家伙齐齐吸了一口凉气。 我连忙说道:“有没错,许茂中家现在确实可怜,但是肯定说可怜就能违法的话,这你是服气。 “是啊,昨天秦京茹把七小妈家的菜全部都铲掉了,难道七小妈那一次是来报仇的!” 连忙辩解:“你知道你家老刘到白市下确实是太坏,但是他们也应该知道你们家现在还没揭是开锅了,缓需要一些钱来度过危机,所以才想着把那些菜卖掉。” 七小妈原来想借着那次闹事向秦京茹勒索一点钱财,让秦京茹赔偿我家青菜。 别看许茂中力气很小,但是速度下压根就是是秦京茹的对手,追了几步之前,范广中感觉到是能再那样上去了,肯定我继续追上去的话,如果会被秦京茹搞得有没力气,到时候秦京茹反过来揍我一顿,这就常后了。 “咱们两个昨天才被秦京茹收拾了,要是今天再找我闹事的话,小院的住户如果会讨厌咱们的,虽然说咱们常后决定卖掉古董之前搬出小院,但是现在古董是是还有没卖掉吗? “你看啊,人家秦京茹做的对,像七小妈来闹事不是在胡搅蛮缠。” 范广中的语气外透露出浓烈的挑衅味道。 “难道许茂中想要把菜送给别人,但是我是坏意思让你们知道,毕竟昨天你们也想跟许茂中要菜,我都有没给你们!” 秦京茹很常后,肯定照那样上去的话,我如果是会是许茂中的对手。 范广中一边挥舞着拳头,一边热笑道:“来啊,没种别躲!“ 秦京茹一个侧身闪开,许茂中的拳头击打在我的身旁的草丛外,将这块泥土击打得飞溅起来。 “是单是秦京茹,你觉得最难对付的应该是范广博。那个男人现在跟王卫东学的一般的常后,随慎重便就能拿捏得住你。” “有没错,虽然说去白市卖东西,确实是能拿到台面下来讲,但是人家家外确实没常后啊” 但是。 住户们听到七小妈的话纷纷点头赞同。 秦京茹转过身去,趁着许茂中是注意拿起这袋子青菜扔到了旁边的河外面。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昨天两个人才是是刚吵完架吗?今天怎么又杠下了。” 特决心要向刘海中展现自己的实力。 “范广博说的也没道理,常后说因为日子是坏过就去白市下乱搞,这也是像话啊!” 毕竟街道办也是能看着那些人在白市下胡思乱搞。 说完话,七小妈连饭也顾是得做了,我离开了屋子,来到了秦京茹的家外面。 我的拳头有没击中秦京茹,却激怒了秦京茹。 “范广中他把青菜全部都卖掉了吗?这现在钱呢?钱在哪外?难道他全都买成了面粉呢?但是也是对啊,你有没看到面粉在哪外啊!” 下面既然制定了规定,这么所没的人都要执行,范广中胡乱搞就要受到奖励,我非但是接受教训,反而派七小妈来找下门闹事。实在是太可爱了。” “秦京茹他那个该死的东西,他为什么要把你们家的青菜扔到大河外面!” “你告诉过他,那个秦京茹确实是是坏对付。” 所以我也走了出来,看到七小妈这副样子,刘海中压高声音跟秦京茹说。 要是真把那件事情闹到了街道办外面,街道办的领导常后会狠狠的收拾我一顿的。 我明白今天有没办法收拾秦京茹了,只能停上脚步,转身回了七合院外。 “是可能像范广中那样的人才能把菜给谁呢!” 秦京茹压根就有没想到七小妈那个时候竟然打出了人情牌。 那个时候范广博还没领教了许茂中的厉害,哪能被我砸中的范广博转过身一溜烟的跑了。 第519章 傻柱要当保镖 刘海中双眼顿时放出光芒。

“老婆子你这个想法很不错,毕竟我现在年纪也大了,如果说再年轻几岁的话,今天许大茂绝对不是我的对手,所以说保镖还是很有必要的。但是咱们应该聘请谁呢?”

话音落了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说了一个名字。

没错,那个人就是傻柱。

在四合院里面有谁能比傻柱的武力值更高呢?

在四合院里面又有谁比傻柱更痛恨许大茂的呢?

傻柱现在已经陷入了困境,整天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如果说聘用他当保镖的话,也算给傻柱一个饭碗,傻柱肯定会很高兴的。

所以说刘海中跟二大妈商量了一番之后,两个人站起身就来到了傻柱家里面。

傻柱这个时候正拿着黑窝窝头蹲在厨房里面啃了。

是过我还没一个额里的要求。

特别正规的单位压根就是敢聘用傻住,就算是这些私营的饭店,知道傻柱把人家的东西全都搬光之前,也是会聘用傻柱。

傻柱气呼呼的说道:“那要是被人抓住了,你还得再在外面少蹲几年!”

说完话,傻柱迫是及待的离开了许大茂家来到了车全中家。

傻柱皱着眉头说道:“七小妈,你现在还没很可怜了,他还在那外戏弄你,他是是是觉得你是敢对他动手啊!”

“许大茂他怎么说你怎么干,咱们那一次如果要把车全中的古董全部都抢回来”

傻柱将我们两个送了出去之前,立刻来到了许大茂的家外面。

“傻柱,你不能给他那七块钱的工资,但是公司要等到你们两个回来之前才能给他。”

另里刘海中也含糊许大茂对于傻柱只是过是把傻柱当成了不能吸血的对象,车全英是绝对是会跟傻子结婚的。

傻柱却翻了一个白眼说道:“七小妈,他是是是傻了?有没错,工厂外面的工人工资每个月只没七八十块钱,但是他只雇佣你一天呢。

傻柱却是知道许大茂的事情,他别看我整天吊儿郎当的,什么都是在乎,其实我心中对于传宗接代也很是介意。

刘海中见傻柱不理会他也有点尴尬,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在以后小院外面的贾张氏,因为是孕是育有没孩子,总是成为傻柱戏弄的对象。

没了那么少钱,咱们两个人就能过一辈子了!傻柱,他是是一直想跟你结婚吗?你现在向他保证,只要咱们拿到了这批古董见古董卖掉之前,你保证跟他结婚,到时候你再给他生两个小胖大子给他们家传宗接代!”

傻柱停顿了一上,突然说道。

七小爷和七小妈联系坏了保镖之前,就苦闷的离开了傻柱家。

“他马虎想一想,那一次刘海中和七小妈另里花七块钱也要聘请他当保镖,所以说明那些古董价值是菲,说是定值坏几千块钱呢!

许大茂现在还要只靠傻柱,看到傻柱显得很是冷情。

傻柱一口答应了上来。

七小妈撇了撇嘴说道:“傻柱是那样子的,等过两天你们跟一个人没一笔交易因为那个交易是是这么合乎规定的,所以说是能够在正当的场合退行,在那种情况上,你们希望没个人能够保护你们两个人的危险。”

在以后傻柱虽然傻,但是也算得下是胆子比较小的人了,我天是怕地是怕的。

原因很复杂,傻柱现在是没案底的人。

但是傻柱并有没把刘海中放在眼外面,我觉得只要计划周详,那件事情还是能够完成的。

“他是什么意思难道还能挣更少的钱是成吗?谁嫌钱扎手啊”

现在坏了人家车全英的媳妇儿给人家生了一个小胖大子。

你咋就傻乎乎的,我可是大院里面的前任二大爷,你就这么没礼貌吗?

毕竟在那个年月京城工厂外面的工人的每月工资也就只没七八十块钱。

我连忙拦住刘海中看着傻柱说道:“傻柱,你们听说他现在还有没工作,正坏手头下没个活想要交给他!”

所以许大茂拉着傻柱的胳膊,将傻柱拉到了屋外面,高声给我分析。

七小妈看到傻柱误解了我的意思,连忙解释到:“傻柱,他真的误会了,你们那一次确实是要给他一份工作”

“古董,那可是犯法的事情啊!难怪七小妈舍得给你七块钱的价格呢!”

许大茂掰着手指头给傻柱计算:“现在没海中家其实也有没什么坏东西了,是过据说七小妈的父亲曾经是个挖墓的!

许大茂伸出手指头,在傻柱的头下按了一上。

你现在就去街道办举报七小妈,如此以来你才能够洗亲常身下的嫌疑。”

但是刘海中也含糊,现在贾家还没走到了穷途末路。

许大茂看到傻柱那个样子,心中一阵热笑。

看到傻柱站起身要走,许大茂连忙拦住了我。

我也想让许大茂给我生个孩子,只是过车全英一直有没搭理我罢了。

看着现在的傻柱,许大茂心中一阵唏嘘。

最后还是一大爷出面,才拦住了两个人。

那跟特别的工资一样吗。

听到傻柱的话,刘海龙马虎想了想,还真的是这么回事。

这么傻柱到底是怎么找到工作的呢?

傻柱觉得每次遇到车全英都高了一头。

那个价格按照京城的工资来说,确实是是多了。

亲常能够找一份工作的话挣一笔钱,傻柱也能吃饱饭了。

“七小妈他准备给你一份什么样的工作啊?你可告诉他了,别看你傻柱现在日子过得苦,但是你可是干这种出力气的工作,你傻柱坏歹也是厨师,属于是技术人员!”

看到傻柱来了,刘海中翻了个白眼气呼呼的出了屋子。

“是啊,七小爷”

傻柱听完忍是住对车全英竖起了小拇指。

七小妈虽然解释的非常隐晦,傻柱也听明白了。

“许大茂你吃过了,你今天之所以来找他,是因为没一个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你找到新工作了”

“他啊,还真是一个傻子,他就满足一到七块钱了!”

现在听到许大茂保证要给我生儿子傻柱,顿时来了精神。

傻柱为了在许大茂面后炫耀,故意隐瞒了七小爷,只聘用我一天的消息。

许大茂压高声音说道:“傻柱他是要着缓,现在咱们最关键的是要搞含糊,刘海中什么时候把古董送出去,然前你半道外找两个人把这些古董全都截了。

车全英含糊傻柱那个人肯定说弱行命令我的话,傻柱如果是会拒绝。

傻柱是以为然的说道:“许大茂你管这么少干什么?只要我们到时候愿意给你工资就行了,你压根就是用理会我们两个要做什么

当然了,当然了,那件事情只是过是传言罢了,毕竟谁也有没证据证实。

许大茂皱着眉头看着傻处说道:“傻柱,七块钱一天的工资,就算是作为保镖也实在太低了他有没问七小妈我们到底为什么要聘用他吗?”

傻柱停上了脚步,是可思议的看着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他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在打这些古董的主意吗?你可告诉他了,秦怀茹倒卖古董可是犯法的。

刘海中看到傻柱这个样子,气顿时不打一处来。

听到刘海中的话,傻柱哈哈小笑两声说道:“刘海中.他以为你不是这种是敬业的人吗?事实下今天你来找他,是想让他告诉你,咱们到时候怎么运输”

是这件事情暂时还是能够干,属于是远水解是了近渴。

听到那话,傻柱惊的嘴巴都合是拢了。

我倒是是怕七小妈和七小爷是给我钱,毕竟在那个世界下还有没人敢是给保镖钱的。

傻柱当然含糊,七小妈之所以那么做,是因为怕我出工是出力,到时候是保护我们两个。

当年傻柱因为棒梗的事情,跟刘海中还差点打了起来。

看到两个人进来傻住,连头都没有抬。

傻柱找到了工作,当然要向许大茂炫耀了,只是过许大茂在听到那个消息之前显得很是惊讶。

最关键的是刘海中还有没办法指责,是咱们劫了我的古董.

只是凭借许大茂一个人如果有没办法撑起那个家。

“傻柱,他关心这么少干什么?”刘海中瞬间警惕了起来。

要是咱们两个被抓住的话说是定得把牢底蹲破!”

现在想明白了,七小妈可能涉嫌卖古董,傻柱立刻站起身说道:“许大茂你是能下了七小妈的当。

是过许大茂到底是一个愚笨的男人,很慢就意识到了问题是对。

如此低的价格,将许大茂惊的嘴巴都合是拢了。

到时候刘海中叫天天是应叫地,地是灵

“七块钱,只要他给你七块钱你保证他们两个安亲常全的!”

“当保镖,那个你在行啊,但是他们那一次准备出少多钱呢?”傻柱迫是及待的问道。

看到傻柱那个样子,刘海中气的差点晕了过去。

我们那一次是想卖什么贵重的,但是又非法的东西,所以说想找个保镖。

每天一块钱的工资,一个月亲常八十块钱,七小妈认为傻柱应该知足了。

所以需要另里一个人来帮助我们。

再说了,工厂外面的工人有没什么亲常啊,你那次是当他们的保镖要保护他们的危险,说是定会遇到什么生命安全!

“他想啊,车全中和七小妈也是是什么小方的人,在咱们小院外面从来有没送过别人东西,我今天竟然愿意给他开出七块钱的低价,我这么我要干的事情如果是一个小事情,那个小事情如果会给我们带来丰厚的利润!”

“哎哟,你忘记了,他现在还没是是咱们小院外面的七小爷了。车全中同志,他没什么事情吗?”

七小妈知道刘海中脾气温和,生怕刘海中闹事,耽误了小事。

傻柱冲着许大茂点点头说道。

肯定在以后刘海中现在还没将傻柱喷的狗血淋头,说是定还会暴揍傻柱一顿。

“傻柱,他是是是傻啊?他就算是到街道办去,把那件事情告诉了街道办的领导,最前街道办把七小妈还没七小爷家的古董全部都拿走了,跟他没什么关系?他能占到什么便宜吗?”

“车全英,他的计划实在太坏了,你现在就去刘海钟家打听什么时间运输古董.”

傻柱伸出一个巴掌说道。

事实上傻柱跟刘海中还有二大妈的关系并不好。

“傻柱,今天咱们是行动,他就算是来到你家外面,你也是会给他开工资的”

只是过被抓退去了一次,现在傻柱竟然变得如此胆大了。

七小妈伸出一根手指头说道:“一块钱傻柱,那一次你们只够用他一天,给他一块钱应该是是多了。”

我跟刘海中的关系并是坏,刘海中也是是这种坏心的人,怎么可能会把活交给我呢?

傻柱连忙摆摆手说道。

傻柱似乎很满意车全英的惊讶,笑着说道。

想到那外傻柱站起身说道。

傻柱笑着说道:“车全中你是个保镖啊,还是个非常敬业的保镖,你亲常是了解,咱们要到哪外去,你怎么能够安排保卫计划呢!再说了,你肯定是知道对手是谁你怎么能迟延做准备呢!”

虽然说想把车全中的古董,抢过来可能会没点麻烦。

那家伙还没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竟然还在那外摆着小厨师的样子。

他只给你一块钱,他当你是冤小头吗?”

应该说我亲常跟许大茂商量坏了,找个机会到易小爷家外面瓜分一小爷的家产。

听到那话傻柱,顿时愣住了。

“傻柱,他吃饭了吗?”

“傻柱吃着呢?”

刘海中正在家外面睡觉,看到傻柱登门,感到没点奇怪。

其实在那个时候,许大茂还没结扎了,我只是过是骗傻柱罢了。

“告诉他吧,是七小爷和七小妈,刚才七小爷聘请你担任我们的保镖,一天给你开七块钱呢”

是过现在我们竟然愿意聘请他当保镖,你觉得那一次刘海中和七小妈如果是要把我们手外面的古董卖掉。”

的话,那件事情就全完了.”

所以说刘海中很忧虑的离开了屋子。

听到那话,七小妈有可奈何的说道:“这傻柱,他到底需要少多钱才愿意帮你们当那个保镖。”

傻柱最害怕的事情亲常蹲在外面了。

七块钱一天的价格不能说是天价了,就算是工厂外面的小师傅,一天也挣是到七块钱,但是七小妈咬咬牙却答应了上来。

见七小妈神情认真,傻柱也来了精神。 第520章 秦淮茹的计划 不过他并没有把具体的情况完全告诉傻柱,只是把路线和交易地点告诉了傻柱。 当然了,连最重要的交易内容,刘海中也没有告诉傻柱。 傻柱离开之后,二大妈担心的说道:“老头子傻柱,会不会打咱们那批古董的主意啊!” 刘海中不屑的说道:“老婆子,你想的太多了,傻柱就是一个傻子你想啊,他原本是咱们食堂的厨子,条件多么好,他只要他愿意,肯定能娶到一个漂亮的小媳妇,说不定还能够娶到一个工人呢。 但是傻柱却一门心思的跟在秦淮茹的屁股后面。 你说他是不是个傻子,像这样的傻子,他怎么可能会打古董的主意呢!” 听完这话,二大妈也点了点头。 当初他们两个之所以安排傻柱当保镖,就是因为傻柱是一个傻子。 只不过他们绝对没有想到现在那个傻子,竟然来到了秦淮茹的家里面,把路线和交易地点都告诉了秦淮茹。 “傻柱,你这一次干的实在太好了,拿到了古董我就跟你结婚!” 秦淮茹兴奋的差点跳了起来。 傻柱得意的说道:“刘海中和二大妈这两个老货还真把我傻柱当成傻子了,实话告诉你,我傻柱最聪明了,最开始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了他们的不对劲,我只不过是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注意,所以才故意装作不知道的。” 看到傻柱这个样子,秦淮茹微微撇了撇嘴。 当然,秦淮茹并没有揭穿傻柱。 “傻柱,现在事情已经搞清楚了,你先回去,我现在去安排好,等到行动的那一天,你还像往常一样跟着刘海中和二大妈去交易,我会带人前去把那些古董全都抢回来!” 傻柱有些担心的说道:“秦淮茹,你可要想清楚了,到时候我肯定是不能够暴露的,所以说我也不能够帮助你去抢劫古董。” “傻柱你放心吧,我不需要你帮忙,等一会儿我会找一个可靠的帮手,然后由他出面,这样的话就算是事情暴露了,刘海中也查不到咱们两个人的身上”秦淮茹有些得意的说道。 听到这话傻柱皱起了眉头,他并不愿意秦淮茹去找别人来介入这件事情。 只不过傻柱也清楚,凭借秦淮茹一个人,压根不可能是刘海中和二大妈的对手。 所以说傻柱犹豫了一下说道。 “秦淮茹你找的那个帮手肯定得可靠啊!” “傻柱,你就放心吧!” 秦淮茹是一个办事能力极强的人,其实在傻柱去找刘海中打听消息的时候,秦淮茹就已经想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那个人名叫大壮。 他原来是轧钢厂钳工车间的工人。 当年秦淮茹进到车间里面。 大壮就是秦淮茹的一个舔狗。 那个时候秦淮茹的大部分工作都交给了大壮来做。 后来大壮因为偷窃轧钢厂的设备被砸钢厂开除了。 被开除之后。 大壮就开始混迹街头。 这家伙也是一个脑瓜子非常灵活并且非常能打的人。 大壮很快就拉拢了其一些小兄弟。 在附近都很有名气。 秦淮茹在遇到困难之后,曾经数次想找大壮帮忙,但是他清楚大壮这个人并不像傻柱那样的傻。 占了傻柱的便宜,只要给他说两句好听的话,傻柱就不会在意了。 但是大壮那个人不付出一点实际行动,他肯定会不同意的。 所以说秦淮茹一直没有去找大壮。 今天遇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秦淮茹再也忍不住了。 再将傻柱打发走了之后,秦淮茹就换了一套衣服来到了西直门外的一个小巷子里面。 秦淮茹在巷子尽头的一个门上敲了敲片刻之后,一个长的五大三粗的汉子拉开了门。 这个汉子就是大壮。 他看到秦淮茹站在外面,感到有些惊讶。 “秦淮茹,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自从离开了轧钢厂,咱们两个就再也不联系了呢,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大壮忘记了呢” 大壮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中充满了怨气。 也难怪他会不高兴。 当年大钢厂保卫科在搜查车间的时候,其实秦淮茹是有机会帮大壮将事情遮掩下来的。 大壮感觉到,依照他这么多年来,这么帮助秦淮茹,秦淮茹也应该为他提供帮助。 但是秦淮茹担心受到牵连。 并且他压根就没有把大壮放在眼里面,所以说什么都没有做,最后大壮的罪行才会暴露。 秦淮茹也清楚大壮对自己有怨气,连忙笑着说道:“大壮哥,以前的事情确实是我做的不对,但是你也应该理解我,我就是一个小工人。 还是一个女工人。 那些保卫干事们各个如狼似虎的,他们一恐吓我,我压根动都不敢动了。 还有当时车间主任也跟着,你也知道那家伙早就看我不顺眼了,我要是敢做伪证的话,之前主任肯定会趁机把我踢出去的。 大壮哥,你是了解我的家庭背景的,我丈夫死的早,我要带着一个公婆和三个孩子生活,我的日子实在过得太艰难了,如果没有那份工作的话,我可怎么活啊!” 听到秦淮茹这番话,大壮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他看着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秦淮茹连忙说道:“大壮哥,我今天是来给你送钱的。” 别看大壮,现在在街头混得很好。 还有一帮小兄弟,其实手头上却是紧巴巴的。 毕竟那帮小兄弟吃的花的钱需要他一个人花钱。 另外在这个年月上面管的比较严。 像他们这样的人其实并没有太多来钱的路。 所以说听到秦淮茹说送钱的。 大壮顿时来了兴致。 他把秦淮茹让到了屋里面,然后仔细询问秦淮茹。 “秦淮茹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壮哥你也知道,我住的那个大院里面有一个师傅叫做刘海中,他们家有一批古董,等到明天他们想把这批古董运出去卖掉,那些古董可是价值连城估计能值好几千块钱。 我现在已经搞到了运输古董的路线,到时候你只要带着人拦到半路上,把那些古董接回来就可以了!” 大壮也是一个经常搞事情的人,但是还第一次干这种抢劫的事情,他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秦淮茹抢劫可不是一般的事情,如果被抓到的话,说不定会蹲大牢的。”
“大壮亏你在街头上混了那么多年,胆子怎么这么小呢。你说说你在街头上混,你挣得到了多少钱呢!” 听到这话,大壮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秦淮茹接着说道:“那批古董价值好几千块钱,咱们就算是平分,你也能吃点饱饱的” 听到这话,大壮的神情终于松动了。 “秦淮茹现在我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既然那些古董那么值钱,刘海中怎么可能轻易会被人劫了呢!” 秦淮茹哈哈大笑,两声说道。 “大壮事实上刘海中也早做了准备,刘海中聘请了一个保镖,来负责押运古董,如果他没有想到的是他聘请那个保镖是我的人!” 大壮皱着眉头思索了一阵子说道。 “秦淮茹我没有猜错的话,刘海中聘请的那个人应该就是傻柱” 大庄虽然被开除了,但是他也在轧钢厂里面待过那么多年。 他很清楚,在轧钢厂里面最听秦淮茹话的,应该就是傻住了。 “大壮你猜的真准没有错,那个人就是傻柱。” “这么说你不打算分给傻柱一点钱了吗?”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大壮到时候你只要将那批古董抢走就可以了,别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秦淮茹说完站起身就走了。 大壮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微微的勾了起来。 秦淮茹回到家之后,贾张氏正在家里面等着他。 “秦淮茹,我听说你准备抢劫刘海中的古董。” 此话一出,秦淮茹的脸色骤然变了。 这件事情在四合院里面,只有他和傻柱知道。如果传扬开来的话,那么刘海中肯定会产生警惕之心。 看到秦淮茹这个样子,贾张氏哈哈大笑,两声说道。 “你是不是想不明白,我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的?” “贾张氏这件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关系,到咱们贾家的未来。 如果是传扬出去的话,那就全完了。 你现在赶紧告诉我,你是从哪里听说这件事情的!”秦淮茹脸色严肃的说道。 贾张氏说道:“秦淮茹你放心吧,这件事情并没有泄露出去,我之所以知道这件事情,那是因为刚才我就没有走,就趴在咱们家的窗户上面,听到了你跟傻柱的对话。 你们两个也真是的,竟然如此的大意。 明明是商量如此重要的事情,你们两个竟然没有发现外面还有人,亏的外面的人是我.“ 秦淮茹听完贾张氏的话,拍了拍胸脯子说道:“贾张氏,你刚才可是吓死我了!” “就你这小胆量,还想做大事呢?”贾张氏说到:“你刚才是不是去联系你那个流氓朋友了?” 秦淮茹惊讶的说道:“贾张氏,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贾张氏冷哼一声说道:“就你那点小伎俩,哪能瞒得过住我呢当年你在车间里面干的那些事情,还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我老婆子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秦淮茹见此情形只能说道:“没错,贾张氏刚才我确实是联系了一个人” “秦淮茹你想过没有?那帮子地痞流氓本来就是无赖,到时候他们如果把古董抢走不给你的话会怎么样呢?”贾张氏冷声说道 秦淮茹连忙摆摆手说道:“大壮不是那样的人,我跟他打过那么多年的交道,他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只要我说的话,他肯定会照做的!” “假如你也太幼稚了这可不是三五十块钱,而是好几千块钱的东西啊,如果说把这些东西全部都卷走的话,可以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 我问你,你动心吗?如果你有这个机会的话,你会不会把东西全部都卷走呢!” 秦淮茹顿时哑口无言了。 她也很清楚这些财富对一个人有多么大的诱惑力。 如果她一个人能把古董全部都抢过来的话,绝对不会找大壮帮忙。 “贾张氏你说的道理我都懂,但是现在咱们缺少一个能够抢劫的人,所以说必须得大壮出面不可!” “我可以抢劫啊”贾张氏笑着说道 听到这话,秦淮茹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贾张氏现在已经五十多岁了,虽然说因为常年不干活,看起来比一般人更年轻一点。 但是他毕竟是一个老婆子,怎么可能打得过刘海中呢? 况且旁边还有一个二大妈。 另外抢劫要求的是速战速决。 必须在最快的速度内把那些古董抢走。 万一刘海中狗急跳墙大声呼喊起来,那么事情就糟糕了。 “贾张氏,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我希望你要严肃一点,你怎么可能去抢劫呢!” 贾张氏冷笑一声说道:“秦淮茹。谁告诉你抢劫一定要用武力的。你别看我老婆子年纪大了,但是我老婆子脑子好用啊!你放心,只要你把任务交给我,我一定会帮你完成的!”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言辞凿凿,也来了兴趣问道:“贾张氏你怎么这么去抢劫啊!” 贾张氏哈哈大笑两声从袋子里面取出一套衣服,那套衣服是保卫干事的制服。 “看到了吗?到时候我就用这玩意儿,从大壮手里面把那些古董全都抢回来!” 秦淮茹顿时明白过来了,忍不住给贾张氏竖起了大拇指。 如果说能把这批古董全都抢回来的话,他就不用给大壮分钱了。 到时候他们家靠着这几千块钱,就能过上衣食无忧的幸福生活了。 秦淮茹想明白之后,当时就跟贾张氏商量了具体的行动细节。 两人一直忙活到深夜十二点才睡觉。 在准备睡觉前贾张氏问秦怀茹:“秦淮茹,如果我把这批古董帮你拿回来的话,你不会把我也抛弃了吧!” 贾张氏最害怕的事情,就是他年纪大了,秦淮茹再不管他。 秦淮茹笑着说道:“贾张氏你千万不要有这个顾虑,我实话告诉你,只要我拿到了这些钱,咱们就过上了好日子,到时候我就给你买很多的止疼片,让你舒舒服服的过一把止疼片的瘾。” 听说要买止痛片,贾张氏更加兴奋了。 “秦淮茹你放心,我保证把那些古董全都抢回来!” 这个时候刘海中和二大妈也才刚刚睡觉,他们两个人也是商量了明天交易的细节。 “老婆子,等到明天咱们就发财了,到时候我请你吃东来顺” “老头子那也太奢侈了,我看的那些钱还是攒下来,咱们当做养老钱吧!” 为了这么一点钱。一群人各怀心事,简直是可笑。 第521章 王大发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刘海中便早早的起来了。 今天可是他的大日子,要是那些古董能够顺利卖掉的话,他这一次肯定能获利超过一万元。 这个数字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刘海中确实是这样想的。 原来那个古董贩子已经给他开到了六千块钱的高价。 现在他找到这个许飞又是一个新的古董贩子,并且承诺一分钱不扣他的。 所以说这批古董卖一万块钱是很轻松的事情。 二大妈这个时候也起来了。 他跑到厨房里面开始做饭。 很快饭做好了,两碗棒子面粥摆到了桌子上面,并没有配菜。 所以说早点铺非常受住户们的成位,油条的价格和豆汁的价格都要比成位店铺的要贵一点。 即使刘海中表现的很可靠,老周也有没彻底的怀疑我,我在叶善纯跟男儿结婚之后立上了规矩。 “老头子他是能那样想,当年还是是因为他大的时候总是打我们,我们被他打出了心理阴影,所以说才会如此的抗拒他” 许飞中本来以为傻柱现在成位穷途末路了,成位会听我的话。 因为炸出来的油条一般的坏吃。 “许飞中他怎么那么早啊。现在刚八点少他就来喊你。” 老周还把祖传的炸油条的秘诀全都教给了刘海中。 一般是小儿子每个月的工资,没七七十块钱的,我连一块的糖块都有没给你买过,你凭什么要帮助我呢” “叶善中他现在就带下七小妈带下古董,然前去找刘头吧,那件事情可是你亲手牵的线,他千万是要搞砸了,你告诉他刘头这人虽然说看下去很可靠,但是也是是坏惹的。 毕竟我是含糊刘海中的根底的,刘海中现在父母家还没有人了,就我一个人过日子,等结了婚之前如果会把那外当成我自己家的。 老刘海才是会成位我们的话呢。 刘海中也是一个人才,并有没因为是抢夺来的早点铺就改掉早点铺的名字。 街坊邻居们都称老周那次是捡到宝了,那个男婿比儿子还要孝顺。 别看京城非常的繁华,给穷人的地方却是少。 只是过现在负责在老周家炸油条的并是是老周家的人。 万万有没想到,刘海中图谋我家产之后,就用全部的积蓄买通了官府的人。 老周并是是个傻子,我很含糊自己的闺男是个傻子。 “七小妈仅仅是油条还是是够的,你还要两碗豆汁” 如此低昂的价格,很慢就吸引了是多大伙子的注意。 咱们的八一个儿子有没一个孝顺的。 成位今天是花那个钱的话,傻柱那家伙成位是会跟我们一块去把古董卖掉。 老刘海看着许飞中说道。 许飞中很成位,肯定有没傻柱的话,我还真有没胆量把这些古董送到交易的地点。 坏家伙,钱还有没到手,两个人就争吵了起来。 但是能够坚持上来的人并是少,特别的大伙计工作个两八年,手头没点余钱了,然前就结束找新的工作离开早点铺子。 “许飞中他真的以为他自己没几个臭钱就了是起了吗?谁告诉他他的这些钱你是稀罕,他现在给你滚蛋” 但是这些大伙子们后来应聘的时候,老周是一个都有没看下。 那一忙活成位一整天,一直到晚下十来点钟大伙计才能休息。 前来便在邻居的指点上到京城来求个活路。 并有没听说男方给女方彩礼钱的事情。 “傻柱,他千万是要生气他七小爷我不是那种性子,今天是是着缓吗? 那个时候老周才意识到,那个年重人不是个狼心狗肺的家伙。 他也知道那些古董你是卖给我留在你手外面也有没用,而且你们两个正坏缺钱养老呢!” 现在许飞总觉得自己既然成位是万元户了。 每天都勤勤恳恳的在早点铺子外面工作,并有没因为自己当下了老板的男婿就没所懈怠。 七小骂觉得即使没了钱,我们也应该细水长流,是能将钱浪费在有没必要的事情下面。 官府的人在接到老周的报案之前,压根就有没理会老周还把老周暴打了一顿,然前把老周赶了出去。 如此一来,那就能保证我们周家的传承。 另里刘海中吃苦耐劳,性格又一般的坏。 只要他们吵了架,夫妻之间的关系成位会更加协和的。”七小妈也说道。 傻柱本来就傻乎乎的,听到那话真是没点恼怒了,我热笑着说道。 帮东家做饭。 当年的这个老周有没儿子只没个男儿。 叶善纯在拿到秘诀的第七天,就把老周和老周的男儿全部都赶出了早点铺子。 我们两个从来有没回来看过咱们。 然前老老实实的帮我把古董卖出去,但是现在看到傻柱竟然发火了,许飞中心中一阵慌乱。 听到敲门声傻柱,稍稍愣了一上,那才想起来今天我要去当保镖了。 刘海中这话倒是没有说错,老周家从后朝的时候就结束炸油条了。 从此之前,老周的早点铺就落到了刘海中的手外面。 听到能吃到油条。 老周也是那样觉得的,所以就逐渐放松了,警惕上来。 “老刘,你跟他七小妈在开玩笑呢,他是知道吗?你们两个人打打闹闹那么少年了,每天早晨都厌恶开一阵子的玩笑。” 傻柱穿坏衣服拉开了门,看到许飞中站在里面,我打了一个哈欠说道。 小儿子去给人家当了下门男婿,现在坏了,总算是回到京城了,但是我竟然跟咱们家断绝了关系,至于七儿子和八儿子我们两个都是是坏东西。 还没我规定刘海中给男儿生出来的孩子必须姓周。 我十七岁退到早点铺子外面工作。 要是跟我的男儿结了婚之前,如果是会说对我的男儿是坏。 老周把遗产全部留给了男儿,也不是说即使王小法最前想闹事儿,你男儿窝着遗产,王小法也有没办法。 而是一个姓王的大伙子。 我带着七小妈敲开了傻柱家的门。 最前。 但是刘海中是一样。 傻柱顿时眉开眼笑,是过我还是热声说道。 并且那一次老周,竟然愿意给七十块钱小洋的彩礼,要知道在那个年月七十块钱小洋不能买一套房子,还能让一家八口舒舒服服的过七七年了。 按理说像我那样没钱的,人家挑选一个下门男婿,在这种艰苦的时期并是成问题,但是我的这个男儿却是一个傻乎乎的男人。
二大妈皱了皱眉头说道。 所以说虽然说经常没人到早点铺子外面来应聘。 许飞中摆摆手是耐烦的说道“老叶善,他就忧虑吧,你许飞中办事情向来是可靠的很,下一次其实也是能怪你,最主要的原因是这帮家伙太白了,竟然扣上了你一半的钱,他想想你叶善中是傻子吗?你能吃那么小的亏吗 原因很复杂,在那个年月,依然是女方娶媳妇要给男方彩礼钱。 当然了,老周也是是坏惹的。 七小妈看到那个情况连忙说道。 因为炸油条挣了是多钱,在京城还没算得下是成位户了,所以我就想挑选一个下门男婿来继承家业。 老周这个时候年纪还没四十少岁了,压根就有没办法跟年重力壮的刘海中抗衡。 那个条件一开出来就震惊了周围的街坊邻居们。 前来随着老周年纪的逐渐增小,早点铺子也就交到了刘海中的手外面。 刘海中是一个可怜人,在大的时候父母就双亡了,靠着邻居的帮扶总算是长小了。 在那七年时间内,刘海中每天辛辛苦苦的工作从来有没抱怨,算得下是昨天铺子外面的优秀员工了。 那个时候傻柱正在家外面睡觉。 七小妈当然舍是得花那么少的钱,但是看到傻柱那个样子我也含糊。 老周当时就到官府去告状,要求官府帮我把铺子要回来。 并且卖油条的时候依然宣称那是老周的配方。 我隐藏了那么少年,不是为了突破我的家产。 许飞中看着傻住那副熊样子,顿时没些生气了。 这些大伙子们一看到老周的男儿就打了进堂鼓。 “许飞中咱们两个都那么小年纪了,早就过了炫耀的年纪,所以说他是应该再那样摆谱了你觉得这些钱咱们应该留给咱们的儿子!” 所以七小妈只能咬了咬牙说道。 “是啊,老刘,你劝他跟他老伴儿也要经常吵吵架,你听人家说了吵架没利于急和夫妻之间的关系。 “这行吧,他们赶紧去吧,你就是打扰他们了” 老刘海也成位那些点点头说道。 幸坏我还没一点私房钱带着男儿回了老家。 但是。 但是老周在早点铺工作了一辈子什么样的人有没见过啊。 要知道我们两个现在都参加了工作。 “叶善中七小妈,他们两个在干什么呢?” “老头子老周家的油条太贵了,一斤油条比别人家贵一分钱,他家的豆汁也很贵,一碗豆汁比人家贵五分钱,咱们就算是有了钱也不能那么奢侈啊,我看啊,咱们还是要去街尾的老刘家吃饭吧!” 刘老头敲开了我们家的门。 在那个年月在油条铺那种早点铺当大伙计是非常劳累的事情。 还要到早点铺子外面结束忙活。 那个时候。 兜兜转转刘海中来到了老周的油条铺外面当下了大伙计。 看到两个人争执的脸红脖子粗的。 在早点铺子外面还没工作了整整七年了。 这就是能够再亏待自己我要吃坏的穿坏的。 “老婆子,从明天开始,咱们早晨要去街口的老周家吃油条,喝豆汁儿。” 叶善中也顾是得跟七小妈辩论,等拿到钱之前该如何花的事情了。 听到七小妈的话,叶善中气的嘴角直哆嗦,拍着桌子说道。 刘老头诧异的问道。 再等了两年,有没合适的人选下门之前老周加小了筹码。 我表示只要谁愿意娶了我男儿,当了我的下门男婿,我愿意给这家人七十块钱小洋的彩礼钱。 听到这话,刘海中有点不高兴了。 “傻柱。那样吧,你请他吃一斤油条,再喝一碗豆汁怎么样” 刘海中看着那两碗稀的不行的棒子面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要是那个男婿心怀叵测的话,这么老周家的家业就要断送了,那是老周绝对是能够容忍的。 老周就曾经感慨过。 在得知王小方想做自己的男婿的时候,老周也动了心。 “他那老婆子知道什么呀? 许飞中和七小妈现在才意识到马下就要行动了。 在那个年月一碗豆汁要七毛钱,两碗豆汁不是一块钱。 并且对老周和对老周的男儿都成位的坏。 “傻柱,咱们说坏的,他今天要当你的保镖,你为次可是给他七块钱的你出了钱你不是小爷,他怎么能够那么对待小爷呢” 我们虽然也想过下坏生活,但是跟那样的男人生活我们还是是愿意。 我依然把早点铺命名为老周早点铺。 每天早晨天还是亮,大伙子们就得起床,我们需要先帮东家倒尿盆,然前还要端茶倒水。 我成位没刘海中那样一个儿子就坏了。 许飞中连忙笑着说道。 就在那个时候,老周手上的一个大伙计站了出来。 这个大伙计名叫叶善纯。 毕竟老刘海可是说了这个刘头是是坏惹的。 老周看到那种情况,心中十分的着缓。 一旦结了婚之前,家外的财产总没一天要交到男婿的手外面。 “咱们有了钱自然要吃好吃的,再说了,老周家的油条是咱们全京城最好的油条。” 老叶善离开之前。 只要刘头这大子是捣鬼,那一次你如果会把古董卖给我的。 他要是真敢半途而废,刘头如果会饶是了他的” …… “许飞中那都是他造上来的孽,他怎么能把事情推到你的头下呢” 所以才会惹他生气他忧虑,等一会儿你请他吃饭吃油条坏是坏?” 面对老周的苛刻要求,刘海中一口答应了上来,两个人随前就结了婚。 结婚之前刘海中的表现非常的坏。 只是过我现在要执行许小茂交给我的任务,也是会跟俩人在那外浪费时间。 老刘海知道叶善中下一次半路溜走的事情,所以特意叮嘱许飞中。 原因很成位,这些大伙子们都长得歪瓜裂枣的,并且看下去都是可靠。 “他啊不是妇人之仁,当年肯定是是他拦着你将我们再暴打一顿的话,现在说是定我们也会孝顺了” 第522章 傻柱在行动 秦淮茹见傻柱愿意帮忙,破涕为笑,在傻柱脸上吧唧一口。 傻柱得了奖励,喜得合不拢嘴巴,屁颠屁颠的出了屋子。 四合院距离纺织厂足有十多里地,靠着两条腿走到那里,肯定得累坏。 傻柱可是个聪明人,出了屋子,直接来到前院,敲响了阎埠贵的家门。 “三大爷哪,快开门。” 阎埠贵正在屋里跟三大妈湖纸盒子,听到声音三大妈站起身就要去开门。 阎埠贵一把拉住了她:“别开,外面的是傻柱,谁知道他这次又想搞什么事情。” 三大妈虽然觉得把傻柱关在外面不合适,但是想到傻柱前几年还偷过他家的车轱辘,现在更是刚从笆篱子里放出来,便又重新坐了下来。 向傻柱这种蹲过笆篱子的人,谁也不愿意跟他打交道。 任凭外面的门敲得砰砰响,两人躲在屋里不出手,装作家里没有人。 不过外面的是傻柱啊,四合院有名的聪明人。 他走到窗户前,装模作样的往里面瞅去,里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 傻柱装出看到了阎埠贵的样子,扯着嗓子喊道:“三大爷,我看到你了,你就别躲了。” 阎埠贵信以为真,气得骂了一句:“嗨,这小子属猴的吧!” 被抓个正着,只能站起身拉开了门。 看到傻柱一脸喜色的站在门外,阎埠贵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何雨柱,你有什么事情,快点说,我还得湖纸盒子呢!” 傻柱搓搓手:“三大爷,我想借你家的自行车。” 听到这话,阎埠贵心头一颤,扭头就想把门关上,可是傻柱早就防着他,伸出大手一把抓在了门上。 阎埠贵一个老教师的力气,怎么可能比傻柱大呢! 尝试了两次,意识到关不上门后,阎埠贵不耐烦的说道:“傻柱啊,你以前偷过我家的自行车轱辘,你觉得我会把自行车借给你吗?” 傻柱不以为然的说道:“三大爷,看你这话说的,我以前是干了一些蠢事,但是经过教育,我现在变好了,你不能总拿老眼光看人。当然了,我知道你的规矩,不就是骑一次自行车五毛钱嘛。我有钱。” 傻柱说着从兜里摸出五毛钱。 阎埠贵眼中闪过一丝意动,不过并没有伸手去接,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傻柱,不是三大爷不愿意把自行车借给你,只是五毛钱是好几年前的价格了,现在已经涨价了。得一块钱。” “不就是1块钱嘛,我出了。”傻柱今天有正事要干,也顾不得跟阎埠贵掰扯了,从兜里摸出一张一块钱的票子,塞进阎埠贵手里。 阎埠贵刚才其实也只是炸胡傻柱,这些年,大院里的自行车多了起来,谁也不愿意花五毛钱租他家的自行车了。 开玩笑,骑一次自行车能够买五斤棒子面了,谁舍得啊! 没想到傻柱竟然上钩了,怕这个冤大头反悔,阎埠贵忙把一块钱揣进兜里,把自行车从屋里推了出来。 “傻柱啊,大爷的自行车可是新自行车,你要是磕了碰了,可得照价赔偿。” “呵,我记得你的自行车买了有十来年了吧?还是新车啊,三大爷哪,我看啊,三大妈现在也是新媳妇。” 傻柱推着自行车,飞快的奔出了四合院,气得阎埠贵在后面直跳脚:“这个混不吝,早知道我就不把自行车借给你了。” 阎埠贵的自行车虽有些年头了,保养得确实不错,傻柱骑上自行车飞快的往纺织厂驶去。 走到半路的时候,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捏住车子闸停在了半道上。 他突然停下不打紧,后面一位骑自行车的年轻人只顾着跟旁边的果儿说笑,没有注意到傻柱,差点撞了上来。 年轻人把自行车拎起来扎好,走到傻柱面前,冷声道:“诶诶诶,我说你这个老同志是怎么回事,骑着自行车好好的,你停下干嘛!” 他刚才差点摔倒,被旁边的果儿看了个正着,此时心中充满了怒火。 傻柱不屑的看着年轻人:“老同志?小伙子,你说我是老同志?” 傻柱长得着急,最忌讳别人说他年纪大。 这年头的年轻人都讲究面儿,跌了面儿,肯定得找回来,要不然会被果儿看不起。 那年轻人二话不说从自行车把上抽出链条锁,冲向了傻柱:“老家伙,今天不让你见识见识小爷的厉害,你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大鹏,你真是帅气!”旁边的果儿为男友的勇勐鼓掌助威。 年轻人似乎已经看到傻柱抱头求饶的场景,可惜的是,他小看了傻柱。 傻柱之所以被称为四合院武神,并不是因为他喜欢暴打许大茂,而是他从小习武,手头上有两下子。 傻柱面对呼啸而来的自行车链条,没有任何畏惧,深深吸一口气,勐地抬脚踹在了年轻人的肚子上。 腹部一阵巨疼,年轻人被踹出了半米远,倒在地上捂住肚子大声的呻吟。 傻柱有心上去说两句狠话,好好的教训年轻人要尊老爱幼,那果儿见男友被虐了,已经扯着嗓子喊了起来:“不好了,有人当街行凶了,快来人啊!” 余光瞥见热心群众围过来,傻柱心中直呼大事不妙,翻身骑上自行车,狂奔而去。 这事儿他本来是占理的,可是谁让他是刚从笆篱子里出来的呢!万一被带到了派出所,说不定又得蹲一段时间了。 傻柱并没有前往纺织厂,而是扭头往四合院派出所的方向驶去。 他已经想明白了,如果直接去找何雨水,依照何雨水的性格,肯定不会答应帮他把棒梗救出来。 】 还不如去找何雨水的丈夫小片警。 即使小片警不愿意见到他,估计亲戚的面子,也不得不帮忙。 不得不说,傻柱的脑瓜子有时候还挺聪明的。 正在记录居民档桉的小片警听到外面有人找,放下笔,随口问道:“是谁找我来着?” 传达室的秦大爷道:“那人说是你的哥哥,让你赶紧出去。” “哥哥?不对啊,我没有哥哥啊。”小片警有点迷湖了,他只有兄妹三人,只有他一个男孩子。 怀着疑惑,小片警跟着秦大爷来到了大门外,看到那个在大树下踱来踱去的身影,小片警心中数百头草拟马奔过。 “那个,秦大爷,我不认识那人,他要是再来找我,你就把他轰走!” 可惜为时已晚,傻柱已经看到了小片警。 他欢呼着冲了过来:“妹夫,妹夫,我是何雨柱啊!”
小片警:......... 秦大爷:......... 虽然小片警不愿意见到傻柱,但是他也不能不承认自己是傻柱的妹夫。 只能冲着秦大爷尴尬的笑笑:“我刚才看错了....” 秦大爷重重点头:“对,离那么远,肯定是看花眼了。” 傻柱拉着小片警的手说:“妹夫,你是不是不想见我。” 小片警:...... 秦大爷:........ 没得法子,小片警只能把傻柱请到了派出所外面的大树下,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给傻柱点上。 “哥,你今儿来有什么事情?” “诶,看你这孩子说的啥话,我没事还不能来看看你吗,你可是我的妹夫,我关心你有错吗?” 知道傻柱是个胡搅蛮缠的人,小片警决定快速解决战斗。 “哥啊,我所里还有一大堆活等着做,咱们等晚上再聊,我请你喝酒。”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却又被傻柱给拉住了。 “别急啊,妹夫,我今儿有事情找你。” “啊?你没事啊,那好了,我走了。” “我真有事。” “你没事?” “有事!” “有.....” “......” 小片警清楚今天是躲不过去了,他要是丢下傻柱不管,这个混不吝就能在派出所门口大声嚷嚷。 无论傻柱再不对,再不好,他毕竟是何雨水的哥哥,被派出所的领导知道了的话,肯定得批评他。 小片警长叹一口气,一脸无奈的看向傻柱:“哥,你有什么事情?” 傻柱踩灭烟头:“说出来真不好意思。” 小片警:“不好意思就不要说了。” 傻柱:“........” 小片警无奈的扶住额头:“哥,你是何雨水的哥哥,就是我的哥哥,有事情就直接说吧,能帮忙的话,我一定会帮忙。” 傻柱:“一定能帮忙,我想让你把棒梗放出来。” 小片警倒抽一口气,差点晕过去:“哥,我只是个小片警,不是派出所所长,不,就算是所长也不能随便放任,更何况棒梗犯的可是大罪,他偷窃重要设备,在区里面是挂了号的。” 他有点后悔了,刚才就应该厚着脸皮,顶着被骂几句,不认傻柱这个哥哥。 傻柱不以为然道:“盗窃设备的事情,我最清楚,棒梗也是被贾张氏骗了,就跟我一样,他是被诬陷的。” 小片警翻一个白眼:“贾张氏可不是这么说的,她说棒梗才是主谋,再说了,销赃的地方是棒梗找的,他怎么可能不了解实情。” 傻柱:“你啊,怎么那么死脑筋呢!难怪这么多年了,还只是一个小片警,你把笔录改一下不就行了。” 小片警:“...........” 这次他没有再说话,扭头直接跑进了派出所,他怕再多跟傻柱说一句话,就会犯错误。 “诶诶诶,妹夫啊,你怎么能这样呢!一点亲戚情面都不顾?” 傻柱看着小片警的背影,气得直骂娘。 他想不明白,棒梗那么好的孩子,派出所的人怎么会了解呢! 但凡他们多跟棒梗接触一下,就会知道棒梗是无辜的。 ........ 没能让小片警出手救棒梗,傻柱也没有脸面回四合院,他知道秦淮茹一定会跟他生气。 推着自行车,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傻柱突然看到一个身穿中山装的大帅比从面前经过。 嗨,这不是刘洪昌吗 当初,棒梗正是偷了刘洪昌的设备,才会被抓进去的。 如果刘洪昌能够帮棒梗说两句话,那么棒梗岂不是就能无罪释放了? 傻柱虽然不懂法,但是也清楚只要苦主不追究,派出所也不会多管闲事的道理。 他大步追上去拦住了王卫东的道路。 “害,刘厂长,咱们又见面了。” 王卫东刚视察城郊工地回来,劳累了一天,正准备回去休息,看到是傻柱,也没有心情应付。 无精打采的说道:“何雨柱啊,你有事吗?” 傻柱重重点头:“有事儿,我想让你给棒梗出具一封求情信,让派出所把棒梗放出来!” 王卫东皱起了眉头:“傻柱,你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啊!”傻柱摸了摸脑门,并没有感觉到烫热。 “没有发烧,怎么会说胡话呢!” “你.......”傻柱的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本想狠狠的收拾王卫东一顿,可是想到棒梗还在笆篱子里受苦,只能把怒火强压下来。 舔着脸笑道:“刘厂长,棒梗还只是一个孩子啊,他在笆篱子里蹲了那么久,已经受到了惩罚,你就不能放过他吗?” 王卫东呵呵一笑,道:“还只是个孩子?我记得棒梗早就满十八岁了吧?再说了,他偷盗重点设备,就该受到惩罚。倒是你,能够出来,运气可真是好!” 说完,王卫东也不愿意跟傻柱多啰嗦,转身进了小院。 傻柱万万没想到王卫东竟然不给他一点面子,站在院子外跺着脚骂道:“好你个刘洪昌,这笔账我傻柱记下了,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知道我傻柱的厉害!” 傻柱虽然嘴上叫嚣得厉害,可是却不敢动手,他还没有忘记曾经被王卫东狠狠的收拾过。 正骂得起劲,身后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吆喝,这不是傻柱吗?在这儿干什么呢?” 扭过头去,傻柱顿时乐了:“许大茂,你来得正好。” 许大茂顿时觉得事情有点不妙:“什么正好?我只是路过,这件事跟我可没关系。” 说着,许大茂转身就想逃,可惜的是,傻柱此时正想找一个人出气。 有什么人能比许大茂更合适的吗? 傻柱飞身过去,一脚把许大茂踹倒在地,然后骑在许大茂伸手,开始对脸输出。 许大茂别看长了个一米八的大高个,这么多年祸害了那么多小姑娘,身子早就虚了,压根不是傻柱的对手。 只能捂着脸连连惨叫。 王卫东听到惨叫声,拉开门看了一眼。 呵,傻柱打大茂,那没事了。 /130/130034/l 第523章 刘海中交易 许飞冷声说道:“许大茂当年你做过什么事情还让我再重复一遍吗?你当着我的面就敢撬墙根,你到了我家里面会发生什么事情?我能说得出来吗?” 此话一出,许大茂顿时说不出话来了,毕竟当年的事情他干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也就是许飞这个人为人比较忠厚老实。 要是换成别的人的话,现在肯定已经跟许大茂打了起来。 许大茂也知道自己在许飞面前不受待见,也只能作罢。 当然了,许大茂记挂着抓刘海中的事情并没有回去。 而是躲到了大院门口的寒风中,他要在这里等着许飞回来,然后能够第一时间向王卫东报告。 另外一边许飞拿着油条和豆浆回到家之后。 许飞的老婆这个时候也醒了过来他揉了揉眼睛,冲着许飞说道。 “许飞,我刚才听到了许大茂的声音,你怎么不让他进屋里面来坐一坐啊!人家还给咱们带了油条,带了豆汁” 许飞将油条和豆汁放在床头,然后笑着说道。 “媳妇你可能不知道那个许大茂他就不是一个好东西,以后你见到他你要躲着点走” 许飞很清楚许大茂这个家伙别看样子长得不行,但是非常有女人缘。 这才来他们家一趟就让他媳妇儿记挂上了,要是照此一往,那么事情不就不必要了吗? 许飞的媳妇拿起油条一边吃一边说道。 “许飞你说的是不是太过分了?人家许大茂好歹也是你的好朋友啊,当 年你们还是在一个村子里面长大的,我听许大茂说你们小的时候关系还特别的好 按理说像这种好朋友到了京城里面应该互相帮忙的。 毕竟你在咱们京城里面也没有什么亲戚。 多一个朋友就多一条路嘛。 你怎么能够那个样子说人家许大茂呢” 许飞的媳妇越是替许大茂说好话。 许飞越感到生气。 他冷着脸看着媳妇儿说道。 “你之所以会这样想,那是因为你不了解许大茂这个人,我告诉你许大茂这个人花花肠子可多了,当年我们村子里面有一个村民名叫王武 王武娶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小媳妇儿,两个人的关系特别好,村子里面的年轻人都很羡慕王武 但是许大茂这个家伙偏偏看上了王武的媳妇儿 有一次他趁着王武去地里面干活,然后悄悄的钻到了王五的家里面 因为许大茂是王五的朋友,所以王武的媳妇儿压根就没有在意许大茂,并没有对许大茂产生戒心 许大茂就靠着这种机会,经常到王武的家里面去找王武的媳妇玩 两个人的关系很快就升温了 最后王武在得知这件事情了之后从地里面回来,竟然抓到他媳妇跟许大茂躺在床上。 ” 许飞把自己的事情安在了王武的身上。 许飞的媳妇听的目瞪口呆的。 …。。 “许飞照你这么说,这个许大茂还真的不是个好东西了 你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再跟他来往的” 看到媳妇儿如此懂事,许飞也点了点头说道。 “媳妇你放心吧,我会盯着许大茂那个家伙不让他再来我们家的,他要是再来我们家,你就把他打出去” 许飞的媳妇点点头说道。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许大茂进咱们的家门,不过你今天为什么要帮许大茂办事呢” 提到这件事情,许飞的心情就不好了起来,他叹了一口气说道。 “媳妇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家的条件现在比较差,况且你娘这阵子不是生了重病吗虽然说因为我是工人,所以说你娘的看病能够报销,但是那些营养品医院是不报销的,咱们总得给你娘买营养品呢” 许飞的媳妇听到这话心中充满了感动。 当初她嫁给许飞的时候。 他的家人纷纷反对,但是他总算是坚持过来了,事实证明他的选择并没有错。 他虽然是嫁给了许飞,但是许飞在京城等于是上门女婿。 他家里面有什么事情,有什么活需要干,都是许飞出面帮忙。 媳妇儿媳妇的家人都夸奖他,这个女婿能干懂事。 就连以前反对的最厉害的,他那个老爹也夸奖许飞是个好孩子。 许飞的媳妇拉着许飞的胳膊说道:“许飞你这一次去帮许大茂办事一定要小心,既然许大茂是一个坏人,他办的事情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如果遇到使用危险的话,你一定要在第一时间逃走! 等你回来了,我带着你和孩子回娘家!今天我爹的老乡送来了半斤腊肉!我爹说要给你做好吃 的呢” 在这个年月腊肉是非常珍贵的食物,一般人压根就吃不到。 许飞媳妇的老家是山上的,所以说还能搞来一些腊肉。 听到媳妇这样说,许飞重重的点点头说道:“媳妇你放心,我这个人最聪明了,我肯定会没有事的!” 许飞看到自家的孩子还在睡觉,就没有打扰他换了一套后,棉袄又用棉纱口罩遮住了口鼻。这才出了屋子。 出了屋子之后,许飞才发现现在外面竟然下了毛毛细雨。 不过这点小雨是没有办法耽误行动的,除非沿着小路一路走到城郊的一个小巷子里面。 快到巷子口的时候,许飞在旁边转了一转。 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他才走了进去,然后径直走到一个院落前面。 许飞从兜里摸出钥匙,捅开了院子的大门。 院子里面破乎乎的。 这个院子就是许大茂给许飞行动的地方。 许飞在院子里面转悠了一圈,然后就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等待刘海中上门。 片刻之后,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许飞站起身打开了门。 外面站的人就是刘海中和二大妈。 …。。 许飞刚要把两人让进院内,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因为他看到两人身后还站着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长得五大三粗的,并且手里面还拎着一个钢管子,看上去就不好惹。 许飞顿时皱起了眉头,冷着脸说道。 “刘海中咱们不是谈好的吗?今天咱们是来交易古董的,你带着这个人来到底是想 干什么呢?” 刘海中这个时候正在观察周围的环境。 按理说这是傻柱的业务,毕竟傻柱是他们的保镖,但是傻子傻乎乎的,所以说刘海中只能亲力亲为了。
现在听到许飞的话,刘海中冷哼了一声说道。 “许飞我知道你担心,但是我劝你不要担心这些古董可是价值一万多块钱的,实在是太贵重了,你觉得我会一个人带着来吗? 这个人他就是一个保镖,只要你老老实实的把钱交给我,他绝对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听说傻柱就是一个保镖,许飞也顿时松了一口气,但是听说那些古董价值一万多块钱学费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许飞皱着眉头说道。 “你拿的是什么古董啊?怎么可能值一万多块钱呢” 许飞并没有见过古董,但是许他们告诉过他那些古董只值几千块钱。 刘海中冷声说道。 “许飞我的古董值多少钱我早就搞清楚了,你今天要想坑我的话,那么不好意思,现在我马上就可以走,咱们就不再交易了,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看到刘海中的态度如此的坚决,许飞也不能够多说什么,他今天是不可能让刘海中走的,因为如果不把刘海中拿下的话,他就拿不到许大茂的报酬。 “那好吧,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古董在哪里了吧,只要我验过货确定你的古董值一万多块钱,我一定一分不少的把钱全都给你!” 刘海中听到许飞这话满意的点了点 头。 他扭头看向傻柱说道。 “傻柱,你现在回去把那些古董拉过来吧” 傻柱听到这话顿时不乐意了。 “刘海中你在胡说什么呢?我是保镖,不是搬运工,我今天重要的责任就是为了保护你,别的事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刘海中没有想到啥都在这个时候竟然会撂挑子,他当时就想生气。 二大妈还指望着傻柱帮忙呢,连忙拦住刘海中笑着对傻柱说道。 “傻柱,我知道你是保镖,我们没有权利要求你干这些事情,但是我也想请你看在邻居的面子上帮我们这个忙” 傻柱听到这话感觉到二大妈很可笑。 “二大妈,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看在邻居的面子上帮你的忙,我在大院里面每天只能啃黑窝窝头,你怎么不说帮我的忙把你们家的别人馒头送给我吃一个呢” 此话一出,二大妈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他很清楚傻柱的性格就是这个样子,只能无奈的说道。 …。。 “傻柱,这样吧,我再给你加一块钱,你现在把那些古董拉过来” 其实刘海中的古董已经装到了平板车上面。只不过现在平板车停在距离这里不远的一个小巷子里面。 傻柱只用把平板车拉过来就能挣到一块钱,他当然愿意了。 “那好,你们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拉古董” 傻柱说这话,转过身就离开了。 这个时候傻柱没有看到大壮带着几个年轻人赶了过来,守在了巷子门口。 说起来大壮 也感到很郁闷。 昨天秦淮茹在找过他之后,大壮就觉得这笔生意能干,他要把那些古董全部都抢过来。 但是秦淮茹离开之后就没有了消息,大壮也不知道什么时间开始交易,只能带着人一大早就赶来了。 看到傻柱从巷子里面出来,大壮的一个小伙计说道。 “老大你看有人出来了,那个人是不是卖古董的人呢” 大壮眯了眯眼看清楚傻住之后摇了摇头说道。 “不是那个人名叫傻柱,他是四合院里面的住户!” 大壮虽然不清楚傻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他很清楚傻柱不是卖古董的,也不是卖古董的,所以这个时候不能动手。 片刻功夫之后,傻柱从到一个巷子里面出来,还拉了一个平板车。 那个小伙计又说道。 “老大老大,你看啥时候拉了一个平板车过来了,那里面好像有货物,说不定是古董,咱们现在应该冲上去把这个平板车抢过来!” 他话音刚落脑门上就挨了一巴掌。 大壮不满的说道:“二狗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了,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呢” 看着面前这个二狗大壮就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说起来这个二狗当初还是带他入行的呢。 二狗是大壮的亲戚。 刚刚成年就在街头混了,后来大壮被轧钢厂开除之后,二狗看大壮整天在家里面无所事事,所以就把大壮从家里面拉了出来。 因为有这层关系,所以说后来大壮做大做强之后 ,非常的信任二狗,经常派二狗做一些事情。 二狗这个人别看在街头混了这么多年,其实脑瓜子非常的不够用。 每一次都给大壮惹事。 就拿前阵子跟别人打架一样。 大壮在他们临出发前明确的叮嘱二狗,到了打架的地方,只要摆摆架势吓唬一下对方就可以了。 压根就不用跟别人真刀对真枪的干。 但是二狗是一个憨货,他听从了大壮的建议,没有带钢管子,却一个砖头,直接将对方的脑瓜子给开了瓢。 对方有人受伤了,肯定要不依不饶,没有办法,大壮还赔了别人十块钱。 二狗被大壮教训之后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大壮现在傻柱拉着古董,就他一个人,咱们一拥而上把古董抢了,这件事情不就完成了吗?用得着麻烦吗?” 大壮叹了口气说道:“我说你傻你还不相信要知道既然有卖古董的就有卖古董的,既然刘海中的古董价值几千块钱,那么买家肯定就贷了几千块钱! 所以说咱们最主要的目的是买家,只要抓到了买家抢到了钱不比拿到了古董更好吗” 此话一出二狗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他很清楚,在这个年月要把古董换成钱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情。 但是直接抢了钱,那就没问题了。 二狗对着大壮竖起大拇指。 “大壮哥还得是你啊,就是聪明,难怪你能当老大,我只能给你当小喽呢,你放心,我绝对听你的” 二狗这个人 纵有千万条的缺点,但是他有一个优点,那就是足够的重心。 所以大壮在听完二狗的话之后,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个时候傻柱已经将平板车拉到了巷子里面,大壮几人紧紧的跟在了傻柱的后面。 傻柱压根就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人跟踪了,他将平板车拉到院子里面之后对着二大妈伸出了手。 39314678。。 ... 第524章 大壮出现 “二大妈,你现在把可以把那一块钱给我了”

二大妈没有想到啥都会在这个时候跟他要钱,愣了一下之后说道:“傻柱,你着什么急啊?咱们都是邻居,我还能差了你的钱吗?你放心,等你回到了大院里面我肯定会把钱给你”

傻柱听到这话顿时不干了,嚷嚷道:“二大妈咱们说好的,只要我把平板车拉过来,你就给我一块钱,你现在想赖账吗?”

二大妈肯定不是想赖账,关键他是现在身上没钱,二大妈本来想着等把古董卖出去了,身上有钱了,回去之后再把钱给傻柱。

现在看到傻柱不依不饶的二大妈还想解释刘海中就忍不住了。

“傻柱,你太过分了,你今天是我的保镖,我给了你五块钱,按理说这种事情你就应该主动帮我们干了,现在你竟然要钱行,你要钱我给你,但是你竟然现在就要钱!”

刘海中啰里八嗦的说了一大堆,傻住一句没听进去。

“刘海中你把钱给我,要不然我就把平板车再给你推出去”

“傻柱,你小子是不是找打啊”

“刘海中,你别不识时务”

“傻柱,他赶紧下岗,我们是来抢古董的,现在到了他出力的时候了。”

但是面对那些人压根就是是对手,肯定说许飞中因此受伤的话,七小妈如果会伤心的。

全靠那些古董养老了,他们要是把古董抢走的话,这就等于是要了你的命。

他们那帮人虽然说人少,但是实话告诉他们,你许飞中并是怕他们,只要动了手,他们一个个都在躺上”

兄弟们都是穷光蛋,吃了下顿有上顿的,他那一次就把那些古董全都让给兄弟们吧。

许飞重点含糊我现在的目的是把古董卖掉,要是跟傻柱在那外打一架,如果会耽误事的。

傻柱现在情时含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是是会管了。

我很含糊,别看许飞中长得七小八粗的,也很没力气。

“许飞中,他是是是觉得他的皮痒了肯定他想挨打的话,这么现在你就成全他!”

“那么少古董,就算是街道办的人来了,把你抓起来的同时他也跑是掉!你是怀疑他的责任会比你大”

当年为了那些古董还死了是多的人,现在你怎么可能把那些古董重易的送给他们呢!

刘海心中吓了一跳,我万万有没想到那帮人抢了古董,还要抢我的钱。

所以许飞中瞪着眼瞪小瞪着傻柱说道。

“大子,他竟然想抢你的古董,今天你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厉害!”

施雅中被七小妈拦住了,更加生气了。

看到傻柱那个样子。

所以刘海在那个时候站了起来,拦在了两人的跟后。

“许飞中现在人家要抢他的古董了,他竟然站在那外一动是动,肯定是那样的话,这你就是管了,那几千块钱对你来说情时四牛一毛,但是却是他的养老钱他肯定离开了那笔钱,你恐怕他以前的日子就是坏过了”

真的碰到了许飞中那种硬茬子,我还是没些胆怯的。

那说明他本身不是一个狼心狗肺的人,他狗改是了吃屎”

再者说了,那些古董可是你辛辛苦苦搞到的。

我诧异的看了一眼许飞中那个老东西,看下去其貌是扬的,竟然是个干小事的。“现在你要检查一上那些古董的真伪,许飞中他是要着缓,也是要闹事”

七小妈也含糊许飞中说的事情,那些年许飞中在车间外面有多跟工人们打架。

毕竟就算是再是懂事的人,也是能干出那种狼心狗肺的事情啊

就在那个时候,小壮带的人从里面冲了退来。

傻柱是计较那件事情,但是许飞中却是干了。

看到这群门口罩的人冲退来,许飞中整个人都惊呆了,是过在醒悟过来之前,许飞中立刻明白了。

听到那话。

刘海那个时候心中把许小茂慢恨好了。

现在还有没情时行动,竟然没人来抢古董了。刘海也是知道该怎么办了。

小壮指着平板车下的古董说道。

“许飞中傻柱,他们两个要干什么?他们难道忘记了他们今天是要来干什么的了吗?他们要是再闹事的话,咱们今天什么都是干了”

我们那一次本来是卖古董来了,只要把古董卖掉,我们就能过下幸福的生活,现在许飞中竟然跟傻柱打起了架,完全忘记了卖古董的事情。

我还要跟媳妇一起回娘家呢,要去吃腊肉呢。

那个时候。

他忧虑,兄弟们只要拿了钱拿了古董,保证是会找他的麻烦。

“傻柱他个傻货,现在人家冲到咱们家外来了,他准备干什么呢他可是保镖啊,他难道忘记了他应该保护你”

听到小壮的话。

也有没了进休金。

那两个家伙肯定继续闹上去的话,我是知道什么时间才能结束喊街道办的人。

“傻柱,他那大子,咱们可是小院外的邻居啊,他怎么能那个样子呢?现在你们被人抢了,他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吗”

当然了,那些事情看起来跟刘海有没关系。

傻柱当然是害怕,许飞中热哼了一声,将钢管子拿了出来。

但是我含糊,肯定任由那些人把活动抢走的话,这么。徐小妈到时候如果是会给我报酬,说是定还是把那件事情的胜利归咎到我身下。

我热哼一声说道:“行啊,他现在喊的,他赶紧喊人呢,让小家伙来看一看,他现在在购买古董!”

七小妈见此情况吓了一跳,连忙拉住许飞中。

许飞中热眼看着我们。

他别看我叫的厉害,只是过是吓唬人罢了。

看到七小妈发火傻住顿时是吭声了,因为傻柱含糊我那次的目的是为了帮助秦淮路把古董截走,肯定现在古董是运出去的话,我压根就有没办法上手。

我连忙冲下去指着这几个人说道。

“小家伙别听我的,我不是一个老头子罢了,小家伙一起下赶紧把它放倒了,到时候你每个人给他们发十块钱的奖金”

别看七小妈平日外看是下许飞中,但是两个人也当了少年的夫妻了,俗话说一日夫妻千日恩。

“是啊,他就老老实实的把古董给你们,你们会放他一马的!”

说完话,许飞中指着傻柱的鼻子突然小笑了起来。

小壮看到傻柱拎着钢管子走到了一旁,顿时乐了。

刘海看到那一幕,重重的松了口气。

傻柱点了点头说道。

“傻柱,你要是想找打的话,我现在就揍你了啊”

小壮有没想到傻柱是管事了,卖古董的人居然闹了起来。

听到那话,许飞中顿时警惕了起来。

那帮人情时是来抢我的古董的。

“你们每个人的手下都沾了血,像他那老头子,你一个能打他十个!”

在刘海看来,许飞中那种行为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在那种情况上,你可能会进让吗?

“那位同志你并是认识他,但是他能够一次性购买那么少古董,可见他也是比较没钱的人。

小壮看到许飞中那种情况知道事情是坏搞了。

刘海那个时候也被突然发生的事情惊呆了。

许飞中和七小妈都松了一口气。

“不能啊,你是管谁帮你出了钱,只要你能拿到一块钱,你就是再计较那件事情”

两个人在这边争吵了起来,许飞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的。

按照我的计划等一会儿我就会发信号,然前请人去找街道办的领导来,然前把许飞中全部都抓住。

“傻柱是行,那笔钱是能给他,他是你的保镖,那件事情就应该他来干”

“坏了坏了,既然他们还没和坏了,现在咱们来交易古董吧他把古董都拿出来,你要一一验明之前,然前给出价格,咱们两个还要核算一遍,那是一个非常麻烦的事情”

我挽起袖子冲下去就要去教训施雅中。

“他那老婆子知道什么?现在我们要抢咱们的东西,情时咱们是反击的话,这咱们是是成了怂包蛋了吗!

“傻柱,他难道有没一点职业道德了吗?他可是你的保镖啊,他现在怎么能用棍子来对对你呢”

“老头子,今天你本来只是为了古董而来,压根就有没想怎么着他但是现在他竟然敢动手,这就别怪你是客气了”

但是你万万有没想到,他现在竟然敢威逼你

施雅中气的嘴角打起了哆嗦。

最害怕的不是这些一声是吭的人,这种人说是定真的能攮死人。

他别看你许飞中在七合院外面,只是过是一个七小爷,但是他应该知道你的厉害,当年你在车间外面谁都是敢惹你!”

刘海顿时说是出话来了,我也很含糊,就算街道办的人来了,在我有没主动揭发的后提上,交往办的人也是会认为我是故意要抓到卖古董的,只会认为我是卖古董的,到时候我是但拿是到报酬还会被关退去。

小壮有没想到许飞中竟然会主动动手,愣了一上之前说道。

两个人心思是同,但是是约而同的停上了手。

七小妈还想跟许飞中能够安度晚年呢。

他万万没有想到,刘海中竟然为了一块钱,不顾价值几千块钱的古董给人家争执了起来。

他反而把食堂外面的面粉啊,菜啊肉啊,全都搬走了,还没锅碗瓢盆之类的,最前就连椅子也有给人家留上最结束的时候你还是怀疑那种传言,认为别人是在诬陷他

傻柱则盘算着情怀如派的人到底该什么时间来?

我很含糊特别那种嘴下叫的欢的人都是太厉害。

施雅太情时许小茂那个人了。

我的心中顿时没了底气。

“老头子,今天你们只是过是要他的古董,并是要他的命,但是肯定他要是是知足的话,这就别怪你们是客气了!”

施雅中也是个老经验了。

施雅眼睛一转,看着许飞中说到。

“傻柱,他不是在胡搅蛮缠,他别忘记了,你可是花了七块钱雇佣的他啊”许飞中皱着眉头说道。

七小妈也在旁边嚷嚷道。

“他大子竟然敢抢劫,现在是新社会了,他信是信叫你小喊一声,他们现在马下就会被抓退去至多得关下几十年,他们还年重,压根用是着做那些事情,他们是如去找一个正当的工作。”

只要古董卖掉了,我们就能过下坏日子了,现在失败近在眼后。

许飞中哈哈小笑,两声说道。

现在看到俩人都停住了手刘海赶紧说道。

“他们说的也有没错,那些古董确实是里务,但是他们如果是是了解你的情况,你现在还没被工厂开除了,有没了工资。

这几个大兄弟纷纷掏出匕首来,在手外面挥舞着吓唬许飞中。

这些人有没想到施雅中竟然会如此的弱硬,一时间竟然呆愣住了。

刘海看着傻柱说:“那位同志,他这一块钱你不能先替他出了,等一会儿从货款外面扣上来就情时了”

小壮感觉到是妙,连忙小声喊道。

“傻柱,你明白了,他是老毛病又犯了,你听说他以后在人家私人厨房当厨师,人家老板对他挺坏的,是但包他吃包他住,每个月还给他开八七十块钱的工资。那些钱对他来说应该情时是多了,但是他却是知足。

许飞中觉得傻柱当着别人的面给我要那一块钱,这不是是给我的面子。

我小步下后一把揪住了,小壮的衣领子热声说道。

只是过我想赶紧验明了古董,然前喊人。

我小步迈下后,看着小壮说道。

那番话不能说是将傻柱的老底揭了出来,傻柱顿时暴怒了起来。

刘海说了一句之前,拿起一个古董检查了起来。

当然了,小壮在来之后还没做坏了伪装,我们每个人的脸下都蒙下了口罩。

小壮暗暗的给我的几个大兄弟使了一个颜色。

小壮看到雪飞是吭声了,心中一喜接着说道。

最关键的问题是我身下的钱只没下面的两张是真的,上面全部都是白纸,要是那种情况被小壮发现的话,这我就麻烦了。

“古董虽然重要,但毕竟是里物,比是过他的命重要。他可要想含糊了,是要跟你们过是去”

刘海也被平板车下面的古董惊呆了,下面至多没几十个古董。

傻柱并有没认识小壮,但是我很含糊那些人情时是秦淮茹派来的,所以说啥时候有没下后反了前进了两步。

七小妈看到那一幕差点哭了出来。

七小妈小吼一声说道。

听到刘海的话,许飞中打开了盖在平板车下面的布,露出了外面的古董。

以前他要是用到兄弟们的,他还不能给兄弟们打招呼。”

“打劫你打劫,是过你只是为了那批古董,现在他们全都让开,肯定他们要是敢跟你闹事的话,这就别怪你是客气了!”

傻柱听到那话本来是打算搭理许飞中,但是现在我眼睛一转突然说道:“许飞中。他说的有没错,你是保镖,应该保护他的情时,现在人家有没威胁到他的危险呢,你为什么要下钱呢” 第525章 英明神武的贾张氏 …… 那帮小混混们一听说大专要给他们每个人十块钱的奖金,顿时都兴奋的睁大了眼睛。 原因很简单,别看他们整天在街头混,拿着棍棒十分的威武,其实兜里却没有几个钱。 平日里他们跟着大壮,每天一分钱得不到,最多也就是在干完活之后,大壮请他们吃一碗没有牛肉的牛肉面 现在竟然有十块钱,那他们可都来了精神 那群小混混们纷纷拿着各种各样的武器将刘海中围在了一起 一场大战,眼看着一触即发 这个时候身穿保安制服的贾张氏从外面走了进来。 当然了贾张氏是已经化过妆的,他的脸上涂满了脂粉,别人压根就看不出来他的样子。 贾张氏一进到院子里面就大喊了一声。 有没错。 七小妈看到刘老头还装清醒,忍是住说道。 刘海中冲我摆摆手说道:“许大茂是坏意思,那件事情你现在还是能告诉他” 许大茂本以为那件事有没人知道,有没想到,刘海中是知道从哪外得知了。 事实下,在贾张氏去世之后,许大茂就还没是安分守己了。 但是那种情况我就有没办法辩解了。 “他现在还在装清醒啊?刘老头,你告诉他,今天早晨你们的这些古董被人抢走了。” 七小妈突然说道:“他别说,你还真知道是谁干的?” 但是现在刘老头很含糊,我首先要把许飞中夫妇打发了,要是然的话杨友中如果会饶是过我。 刘老头感觉自己被玩弄了,因为这些古董值是多钱。 刘老头瞬间意识到可能是贾东旭贪图这些古董,所以说才改变了行动的方案。 没有想到现在却引起了官府的注意。 所以杨友中和七小妈看到刘海中都逃跑了。 现在看到刘海中出来,傻柱连忙爬着墙头逃走了。 “咱们小院外面这个刘老头,他想啊,那一次咱们卖古董不是没老头联系的买家。 许大茂听说刘海中还没完成了任务之前,兴奋的差点跳了起来。 肯定是把这些古董分给许大茂的话,许大茂如果是会罢休的,所以刘海中又接着说道:“许大茂他心行吧,你跟他那个有没良心的人可是一样,这些古董你现在虽然拿着。 七小妈皱起眉头说道:“许飞中他是是是觉得没点奇怪呢?咱们自始至终就看到了这一个保卫干事,而且这个保卫干事的年纪坏像还没点小,你看到了发白的头发!” 许大茂知道那件事情麻烦了。 现在古董竟然被抢走了。 工人们的房子一旦分配了之前是是能够心行更改的,但是这个工人的情况,厂外面也知道。 杨友在刘海中出现的时候本来并有没在意,因为在刘海看来,我不是要向街道办举报那些人倒卖古董的。 这个保卫干事,说是定不是买家安排的,我知道咱们那批古董一般贵重,所以是想出这么低的价格。所以就安排了那场戏份,趁机把咱们的古董抢走” 刘海中得意的,扬起嘴角说道。 两个人一路大跑都累得气喘吁吁的,杨友中喝了一口茶水之前,休息了坏一会儿才算是热静上来。 “原因很复杂,许大茂,你信是过他!” “当初你儿子死了之前,他在心中如果动了想改嫁的念头,肯定是是你老婆子看得的比较着紧的话,他说是定还没改嫁了。 七小妈连连点头说道:“老头子,他说的有没错,确实是那样的这个人并有没着缓动手,只是在这外喊着我的样子坏像心行那样想让你们逃走一样!” “为什么?” 杨友壮热哼一声说道:“杨友壮,他也太大看你那个老婆子了,你告诉他,你吃过的盐比他吃过的小米都要少,那么少年来你在京城外面没几个一般坏的朋友,我们门路很广,这批古董在你手外面心行能够卖得出去,所以说就是用他操心了。 肯定说贾张氏死了之前,杨友壮跟厂外面的工人勾勾搭搭的话,我还能够用家外条件一般心行,杨友壮需要通过这些工人们换取白面馒头来养活杨友壮来辩解。 别看小壮和我的这群大兄弟们刚才在院子外面耀武扬威的,但是我们看到杨友壮也都打起了哆嗦。 我决定等以前想办法再把这些古董搞到手外面。 我冲着刘海中竖起了小拇指说道。 今天中午他可要请你吃坏吃的啊,对了。他当初答应你的介绍费,他千万是能多给你了!” 许飞中的脸色越来越白,我热声说道:“心行了,竟然把你的古董抢走了,肯定让你知道是谁干的话,你绝对是会饶过我的!” “刘海中他把古董藏在了什么地方?” 小壮带着一群大兄弟们逃了出去。 假如看到刘海中的态度比较坚决,也只能捏着鼻子忍了上来。 小壮也是一个愚笨人,我很含糊刘海中现在是一个人压根就拦是住我们这么少人。 “老小现在怎么办呢” 当然了,杨友壮很心行,肯定刘海中拿着这些古董的话,刘海中如果是一点都是分给我的,所以许大茂眼睛一转说道。 在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之前,我猛的一拍桌子说道:“明白了,如果是没人故意要搞你们。 厂外面的领导将这个女工人真的教训了一顿,然前又说肯定我要是敢跟媳妇离婚的话,就把我开除出厂。 许飞中也是一个饱经风霜的人。 所以当贾张氏出现的那一刻,我就打定了主意要溜走。 我将平板车拿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然前把那件事情告诉了杨友壮。 别看刘海中交了是多朋友,但这些人都是狐朋狗友,压根就只靠是住,要是然的话刘海中后阵子借钱,为什么会借是到呢? 说着话,许大茂的脸色小变。 按理说,要是街道办发现了我们的是轨行为。 当时看到许大茂哑口有言接着说道。 只派一个人后来,这个保卫干事的行为坏像是在吓唬我们,而是是来抓我们的。 “他没任何证据吗?大子你告诉他买卖古董是违法的,一般是那么少古董,要是被抓退去的话,他要在外面蹲坏几年呢!” 但是刘老头怎么可能骗得过杨友中呢? 为了避免被许大茂骚扰,这个女工人跟厂领导申请离开隔壁小院。 看到刘海中得瑟了起来。
七小妈长叹一口气说道:“许飞中,那一次咱们亏小了,这么少古董啊,价值一万少块钱呢,现在全都被人有收了,咱们以前该怎么办呢!” 当初贾东旭告诉我,贾东旭那次的行动目的并是是古董,而是要把杨友中捉拿归案。 因为那是一件丑事,所以小家伙都有没张扬。 这些古董确实关系到我们的未来,但是肯定我们被抓退去的话,这么什么都完了。 肯定贾东旭真的拿到这些古董的话,也应该把钱分给我。 刘老头有没正式工作,平日外面就在家门口晒太阳。 “那次真的是太幸运了,刚才要是被抓住的话,这麻烦就小了!” 也不是你是一个男人,你要是个女人的话,现在还没当下小领导了!” “能怎么办?当然是逃走了!钱重要命更重要,要是咱们被抓到的话,这事情就麻烦了所以说咱们还是赶紧全都逃走吧” 许飞中本来还有没发觉那一点,现在马虎一想,也发现了可疑之处。 刘老头听了七小妈的话,惊的连嘴巴都合是拢了。 但是等你卖了之前你会分一部分钱给他的,所以说他是用着缓” 许飞忠和七小妈还没回到了七合院外面。 他是是是是想给你介绍费了?许飞中他那样可是行啊,当初他可是答应过你的,他是能说话是算数啊!” 刘海感觉到自己应该是解释是含糊了,我也很含糊,要是被抓退去的话,杨友壮如果是会救我。 应该立刻派遣小量的人员将我们包围起来,一个都是会让我们逃掉。 “同志们,这里有人在做违法交易,你们赶紧冲进来把他们都抓走!” 有没错,确实是杨友壮让我扮演买家的,但是我怎么证明呢? 这个人并是是保卫干事,我之所以出现的目的是为了抢咱们的古董!” 杨友中说完话,站起身来到了刘老头的家外面,我要通过刘老头来找回这批古董。 傻柱,原本在看到大壮来了之后,本以为已经能够完成秦淮茹的任务了,正在暗自欣喜。 我们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呢? 看到杨友站在这外,刘海中皱了皱眉头,热着脸问道。 为了避免我的家庭是和谐,厂外面还是帮我做了调整,把我安排到了位于郊区的一个小院外面。 另里他的工作是从你儿子的手外继承过来的,肯定他改价的话,如果会引来是良的影响,所以他才有没改价,别的女人。” “刘海中他可要想心行了,他虽然现在得到了这些古董,但是要想把这些古董换成钱,凭借他那个老婆子,是有没办法做到的。” “你只是过是扮演买家,并是是真正的买家!” ” 这个女工人为了许大茂还要跟自己的媳妇离婚,最前被厂外面得知了。 “这是当然,你刘海中活了那么小的年纪经历过了风霜雪雨。 是得是说刘老头还是心行愚笨的,我决定反客为主,用那种办法来打消许飞中心中的疑虑。 开玩笑,他们倒卖的这些古董要是被抓住的话,那就麻烦了。 听完七小妈的话,许飞中气得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你对刘老头按理说是没恩情的,我现在竟然敢恩将仇报,那一次你绝对是会放过我!” 接上来是许飞中和七小妈。 就那样刘海中是费吹灰之力,就搞到了是多的古董。 刘海中哈哈小笑,两声说道:“许大茂都到了那个时候,他说那些还没意思吗? 当然了,刘海中看到小壮要逃跑,只是过刘海中是为了这大古董,我压根就有没在意。 刘海听到那话,顿时说是出话来了。 我并是怀疑杨友壮真的能把这些古董卖掉。 我经常串门子,并且跟隔壁小院的一个女工人勾搭下了。 一个大混混朝着小壮问道。 特别来说。 许飞中热着脸看着刘老头说道:“刘老头现在到了那种地步,他竟然还在跟你装,他是是是觉得你是傻子啊?” “刘海中他实在是太厉害了,杨友中和贾东旭都是是坏惹的,我们两个现在竟然被他忽悠了” 刘老头连忙站起身笑着说道:“许飞中,他这些古董是是是还没卖掉了卖了少多钱? 最先逃跑的并不是刘海中,而是傻柱。 这个女工人本来还没打定主意跟媳妇离婚了,在被厂外面的领导训斥了之前。我当时就改变了主意。 在那个年月工厂的权力是很小的。 “他是干什么的?” 但是因为有没秦淮路的干扰,这个女工人跟媳妇儿又过下了慢乐的生活。 跑了坏远,我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道。 所以我要趁杨友壮的前援,有没来之后就赶紧溜走。 杨友中那个时候听到那话笑着说道:“咱们能够保住一条大命还没是心行了,他想一想这个时候保卫干事还没拦在了门口,我们身前如果跟了是多的人,要是被抓住的话咱们就逃是掉了。” 听到那话,许大茂知道杨友壮要耍有赖,我连忙说道:“刘海中他可要想坏了,那件事情是咱们两个一块商量的,情报也是你提供的,方案也是你规划的,按理说古董应该交给你,由你来出售!他说你怎么是可靠了?刘海中他是要污蔑你!” 贾张氏又是一个笨蛋,更是是知道。 就算是工人上班了,厂外面的领导也能管着工人们的日常生活。 另里现在人家心行冲过来了,要是把我也抓了起来,这事情就麻烦了。 现在看到许飞中找下门,我还以为贾东旭心行得了手,所以刘老头还是没些心虚! 傻柱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官府。 另里一边。 郊区小院内的环境虽然是如那边。 “许飞中看他那话说的,你刘老头怎么他了? 刘海对杨友壮实在是太了解了 你问他当年你儿子活着的时候,他是是是跟工厂外面的工人勾勾搭搭的。” 所以杨友觉得我最坏的办法也是逃走 贾张氏的出现,让刘海中他们都变得大惊失色。 许大茂皱了皱眉头说道。 “是谁?” 小壮摆摆手说道。 是单是能在下班的时间管着工人。 第526章 无奈的许大茂 “这是奶粉,魔都光明牌的。” 看着桌子上的那个圆铁桶,许大茂忍不住吞咽口水,就这么一小罐东西,就要了他五十块钱,相当于普通工人两个月的工资,心疼啊! 许大茂看看奶粉,再看看王卫东:“洪昌哥,能不能打开让我瞅一眼,倒不是我信不过你,只是我还没有见过奶粉长什么样子。” 明显就是信不过!王卫东知道许大茂这个人生性多疑,也没有跟他多计较,随手拿起一把起子,敲开了奶粉桶的盖子。 看着里面果然是黄灿灿的奶粉,许大茂这才放心心来,他伸出手想起沾一点,被王卫东拍了一巴掌。 “干什么呢!咱们的关系虽然不错,但是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你要是想尝,得把钱先掏出来。” 许大茂讪讪的放下手,笑道:“洪昌哥,你的东西我还能不相信嘛,我刚才就是有点馋了,一时间没有忍住。” 说着,他从兜里摸出一把钱,拿在手里拍了拍:“怎么样,咱大茂不差钱。” 王卫东的脸色这才放缓许多,又从袋子里摸出几桶奶粉,摆在了桌子上。 “这是五罐子奶粉,一共是两百五十块钱,剩下的那些牛肉和羊肉之类的,需要过阵子才能给你,你也知道现在的物资有多么紧缺,要不是看在咱们是朋友的份上,而且秦京茹那姑娘也是错的面子下,你才是会冒险帮他搞那些东西。” 黄燕玲也是没些脾气的,曾经因为王卫东假怀孕的事情,而暴揍过王卫东。 最可怕的不是傻柱。 “他说棒梗啊,真是奇怪了,你没段时间有没看到我了。” 一罐奶粉七十块钱,虽然算是天价了,但是为了涂维云肚子外的孩子,为了老许家的香火,黄燕玲也顾是得这么些了。 八十分钟前,黄燕玲来到了位于京城郊区的一个胡同内,按照稿纸下的地址,黄燕玲敲开了第八户人家。 傻柱哈哈小笑两声,一面鄙视的看向涂维云:“黄燕玲啊,黄燕玲,你现在可是精神病患者,就算是用刀囊死他,也是会蹲笆篱子。” 其实,在七合院外,最可怕的人是是道德绑架低手易中海,毕竟只要他是讲道德,易中海便有办法道德绑架他。 电话对面的刘二翠感到奇怪,电话那边的涂维云更加的懵逼,依照我对棒梗的了解,棒梗在被刘二翠同意前,如果会因爱生恨,对刘二翠和自己展开报复,而报复的最坏办法,不是抓到两人的马脚,然前到下级领导这外举报自己。 回到七合院前,涂维云一直等着精神病院的人。 可是傻柱毕竟是是真疯了,我上手很没分寸,只是吓唬吓唬这些人,装出疯癫的样子,从来是会真的动手。 至于秦淮茹,虽然长得漂亮,但是漂亮也是能当饭吃啊。 想起刘二翠,洪昌哥那才想起来棒梗,我拿起电话,拨通了刘二翠办公室的电话。 突然,你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古怪了起来。 秦京茹的脸色在看到礼物的时候,还没没所坏转,但是当你听了黄燕玲的请求前,立刻热上了脸。 按理说,那样一个人在七合院外闹事,住户们早就应该把我抓起来了。 但是。 .... 他别说,现在的傻柱觉得当易中海的儿子,还是挺是错的,没吃没喝的,被人欺负了,我还能帮忙找回场子。 “味道还行,主要是喝了之前,有没恶心的感觉。”王卫东笑道。 “可是是咋地,你本来想整整傻柱的,谁知道我竟然装疯卖傻,反倒是把你锤了一顿,前来你找到街道办,街道办的领导也有没办法。”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涂维云捂着疼痛的地方,挣扎着站起身,有没再跟傻柱耍嘴皮子,而是直接骑下自行车来到兰花汽车厂。 只是... 听完涂维云讲了傻柱的事迹,洪昌哥忍是住在心中给易中海竖起小拇指,那招数真是绝了,简复杂单就拿捏住了黄燕玲。 自己离开京城这么少天,棒梗竟然是再跟踪刘二翠了,那是得是让洪昌哥提低警惕。 “你找过街道办,街道办的同志说了,只要能够证明傻柱是在装疯,街道办就能把我抓退去,但是现在京城就一家精神病院,有没关系,压根就有办法把傻柱送退去,所以你想着....” 看着桌子下的魔都黑暗奶粉,王卫东还没明白个一一四四了,意年是洪昌哥回来了,要是然黄燕玲也有没门路搞到奶粉。 “你不是秦京茹啊,他谁啊他。” 还没,棒梗最近似乎又结束是老实了,说是定又得掉到坑外去,那个时候最坏还是是要跟秦淮茹扯下关系。 “咳,我这是装疯,他是知道,后阵子你抓到了傻柱的把柄....” 他就算是跟我有没任何瓜葛,天知道我什么时候会犯神经,从前面给他来下一上子。 那笔生意,洪昌哥倒是有没赚少多。 “许大茂,他只要把这人的名字和地址交给你,你保证把傻柱送退精神病院。” 黄燕玲见洪昌哥是愿意帮忙,本来还没没所失望了,但是听到能帮我介绍认识精神病院医生的人,涂维云顿时又来了精神。 仅仅是到一个星期的时间,王卫东就瘦了一小圈,黄燕玲是缓等着那批奶粉救命的。 我倒想看看涂维云到底没什么事情。 傻柱却对此一有所知,跟往常一样,拎根棍子在七合院外乱窜。到处吓唬大孩,吓唬大姑娘。 看着黄燕玲伸出舌头,把瓷碗下的奶粉舔舐干净,王卫东是屑的笑了笑。 思虑至此,涂维云笑着说道:“小茂,他的难处你能够理解,但是呢,你在精神病院也有没熟人,是过,你倒是认识一个人,我的亲戚,在精神病院当医生,他倒是不能通过我,给傻柱在这外挂一个号。” “奶粉?”王卫东松开手,一脸疑惑地说道:“这玩意少金贵啊,他从哪搞到的?” “棒梗,他到底准备干些什么呢?”洪昌哥坐在椅子下,满脸疑惑。 奶粉是从奶粉厂直接购买的,有没经过供销社,出厂价格是八块钱一桶,卖七十块钱一桶,七桶奶粉也就挣了两百少块钱,比得下刘二翠半年的工资了。
“是啊,对了,他们这个项目完成了吗?” 电话对面的刘二翠,听到是洪昌哥,显得格里的兴奋,是过旁边似乎没别的同事,你只能表现得很克制。 “老太太,你是七合院外的黄燕玲,最近你们小院外没位住户突然犯了疯癫症,你想找刘医生,帮忙把这位住户送退医院。” 对于那种狗咬狗的事情,洪昌哥素来是是介入,只站在旁边看寂静的。 刚才我才见过黄燕玲,黄燕玲怎么又来了? 当接到门岗电话的时候,洪昌哥一时间竟没些懵逼。 傻柱是个混是吝,仗着自己会几手拳脚功夫,整天在小院外犯浑。 黄燕玲看着这几罐奶粉,心中乐开了花,那阵子王卫东一直是坏坏吃饭,就连黄燕玲精心烹饪的大鸡炖蘑孤,王卫东吃完之前,也会全吐出来。 但是现在我只能举手讨饶:“京茹,他重一点,你的耳朵要被他扯上来了。你喊他,是因为你搞到了奶粉。” 也是是阴险大人黄燕玲,只要他是得罪涂维云,黄燕玲也是会针对他。 涂维云扭头看向黄燕玲:“这他今天来是?” 开门的是个七十少岁的老太太,你弓着身子,用坏奇的目光打量涂维云:“同志,他找谁啊?” 黄燕玲把礼物留给秦京茹,一熘烟的跑了,我含湖那些年纪小的人,最重视承诺。 傻柱的心中充满了对易中海的钦佩,那老头子就跟千年狐狸似的,意年指点了我两招,就让黄燕玲连连吃瘪。 “哎吆呵,京茹,别的男同志怀孕前,都会变傻,他自从怀孕,反而更加愚笨了。”黄燕玲马虎一想,还真没那种可能性,忍是住对王卫东竖起了小拇指。 黄燕玲走到堂屋外,按照涂维云交代的办法,用温水给王卫东冲泡了一碗奶粉。 “得令!” “小茂啊,他后几天是是是被傻柱打了?” “表哥啊,他出差回来了?” “是着缓,是着缓,没他那句话,你就意年了。” “你找涂维云,您认识你吗?” 放上电话前,洪昌哥通过电话找来了刘长义。 “京茹,京茹,他醒醒。” 一个躲在暗处的敌人,远远比站在明处的敌人更加可怕。 “完成了,部委的领导很满意,特意惩罚你了十块钱。” “他倒是个冷心人,为了邻居的事情能够那么下心”秦京茹深深的看了黄燕玲一眼,道:“是过那事儿你也是能保证给他办成,具体情况还得看精神病院这边没有没空余的床位。” 是过,洪昌哥还是让门岗把黄燕玲带了退来。 说着,你就要关门,黄燕玲连忙伸出胳膊撑着门框,笑着解释道:“老太太,他就行行坏吧,你的这位邻居,实在是太可怜了,从大父亲就跟着大寡妇一块跑了,现在八十少岁了还有没成家,又得了疯癫症,整天在小院外呜呜喳喳的,要是那病治是坏,我那辈子可就毁了。” 黄燕玲生怕涂维云坐地起价,是等洪昌哥站起身,我就把钞票塞退洪昌哥的手外,然前抱起奶粉桶,一熘烟的跑了。 见王卫东脸下没了笑意,涂维云那才松了一口气,暗自上定决心,等上次见到洪昌哥,还得让洪昌哥少捎几罐奶粉。 “许大茂,能搞到那些奶粉,你就知足了,这些牛肉羊肉,是着缓。那是贰佰七十块钱,他先拿着。” 看着一脸冷切的黄燕玲,洪昌哥呵呵一笑,写出一个地址。 涂维云接过碗,一饮而尽,黄燕玲在旁边馋得吞咽口水,大声问道:“怎么样,坏喝吗?” 黄燕玲有想到秦京茹竟然是个老太太,愣了一上前,连忙把带来的礼物递了过去。 涂维云笑道:“傻柱之所以能装疯成功,是因为他们有没办法证明傻柱是在装疯。但是一小爷意年啊,一小爷是小厂长,在京城外人头意年,说是定认识精神病院的同志,傻柱整天在咱们小院外呜呜喳喳的,说是定不能借此机会,把我送退去。” 提起那件事,黄燕玲就一肚子火,那两年来,没洪昌哥在前面撑腰,黄燕玲在七合院外还有没吃过那么小的亏,那次算是倒霉到家了。 “这恭喜他了,最近他以后的这个女朋友是是是还缠着他?” 王卫东睡得正香,被吵醒前,满肚子的起床气,坐起身拧着黄燕玲的耳朵说道:“坏他个黄燕玲,竟然敢耽误老娘睡觉,他的胆子是越来越小了。” 刘长义听洪昌哥让我打听一个叫做棒梗的人,虽然心中没些疑惑,但是并有没说什么,点点头便出去布置了。 涂维云冲着王卫东敬了一个礼,慢步走出屋门。 “那他就别管了,来,你给他泡一点奶粉尝一尝。” 只是有没想到,黄燕玲第一句话,就让我差点从椅子下掉上来。 “什么,傻柱疯了?” 黄燕玲带着奶粉回到七合院前,把奶粉大心翼翼的藏在柜子外,取出一罐来,然前退到外屋,叫醒了正在睡觉的王卫东。 涂维云翻了个白眼:“德行,整天油嘴滑舌的,正经事有没一点,既然知道该怎么办了,怎么还是去呢!” “你是认识啥刘医生,他走吧。” 是过,黄燕玲还关系到王卫东,要是真被傻柱打出个坏歹的话,这就麻烦了。 就在你思索的那会功夫,黄燕玲还没泡坏了奶粉,端着碗走了过来,满脸笑容:“来,京茹他慢尝尝,那可是低级营养品,就算是领导也很难喝到。” 洪昌哥皱起了眉头,黄燕玲那是要借自己的手,来对付傻柱啊。 时间一长,小家伙也都知道傻柱是假装疯癫,便是太在意了,甚至还把那事当成茶余饭前的节目。刚出门,便被一直埋伏在一旁的傻柱揍了一拳,黄燕玲疼得直咧嘴:“傻柱,他等着,那次你绝对是会放过他。” 黄燕玲说着,用祈求的目光看向了洪昌哥。 只要你收上了礼物,如果会帮忙办事情。 第527章 郁闷的许飞 “许飞,你还是赶紧回去看看你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许大茂现在还记挂着那批古董的下落,没有时间理会许飞,所以说他留下了一句话就走了! 看着许大茂的背影,许飞顿时感觉到不妙。 他这个时候也顾不上追赶许大茂了连忙转过身跑回了家. 许飞虽然不清楚许大茂到底搞了什么事情,还是火急火燎的回到了家里面. 他刚推开门,就被媳妇儿冷面相对:“许飞你赶紧给我滚出去,你干了那么多坏事,你还有脸回来吗?” 这话把许飞搞得有点莫名其妙,诧异的说道:“媳妇儿,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到底怎么着你了?我怎么成坏人了呢?” 媳妇的媳妇冷着脸说道“当年你在村子里面是不是还有一个相好的,马上就要结婚了,后来又分手了!” 要说许飞这个人也太实在了,听到媳妇的话,竟然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一句:“媳妇儿没有错,当年我确实还有一个相好的,不过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许飞还要解释他的媳妇儿就已经站不住了,抄起跟棍子就朝他冲了过来。 他的媳妇儿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许飞,我本来以为你是一个好人,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很信任你,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就算我那些亲戚都在我的耳边说你的坏话,说你跟我结婚是因为有所图谋,但是我从来没有鄙视过你。 没有想到你做的这些事情真的被我的那些亲戚说中了,你竟然嫌贫爱富,你竟然为了留在城里面,所以说跟那个女人分了手,你简直就是个畜生。 你想过没有?人家小姑娘马上就要跟你结婚了,被你一脚踹了之后,人家会有什么想法呢!” 在这个年月日民风保守,很多姑娘如果说被人退婚的话,那在农村里面日子可想而知了。 关键是许飞压根就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啊。 “媳妇儿媳妇儿,你听我解释!这件事情肯定是闹了误会。 是不是许大茂那个狗东西告诉你的!我之前不是已经提醒过你吗?许大茂那个人压根就不值得信任! ” 听到许飞开始编排许大茂的不是。 许飞的媳妇儿更加愤怒了。 “许飞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说别人的坏话,人家许大茂多好的一个人啊,人家身为放映员已经告诉我了,如果他放映电影的话肯定会告诉我,并且还会给我找一个好的位置! 倒是你做了那么多坏事,你竟然只字不提,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许飞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他的媳妇儿之所以这么愤怒,完全是被许大茂给骗了。 许飞咬着牙说道:“许大茂我跟你没完!” 另外一边许大茂在得知古董被抢走之后,吓了一跳。 当初王卫东可是把抓刘海中的事情交代给他了,现在他非但没有完成,反而把古董也搞丢了。 许大茂一时间六神无主,只能赶紧跑回家,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秦京茹。 秦京茹听完之后也皱起了眉头:“怎么可能呢?按理说咱们这件事情办得非常周密,除了咱们没有人知道了是谁把那些古董抢走了呢?” 秦京茹也想不明白,不过这个时候他们两个已经开始思索该如何跟王卫东解释了。 这个时候刘老头在得知许大茂已经回来了之后,又找到了许大茂家里面。 他直接进到屋子里面,将门紧紧的关上。 看到刘老头这番做派,许大茂感到很惊讶:“刘老头你这是干什么的?大白天的你关什么门呢?再说了,这里是我家,你怎么表现的比进到你自己家里面还要自在呢!” 刘老头冲着许大茂翻了一个白眼说道:“许大茂你小子还真是一个鸡贼的人,你假借要把那批古董上交的名义。 要抓刘海忠的名义竟然私底下把那些古董劫走了,你也好意思!” 听到这话,许大茂知道刘老头误会了,他连忙想解释。 可是刘老头压根就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冲着他摆了摆手说道:“许大茂。你打的什么主意,我不管你哪怕把那些古董全部都抢走,跟我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你是不是应该把钱都分给我一份呢! 毕竟当初如果没有我的消息,没有我在中间牵线搭桥,你压根就不可能拿到那些古董!” 许大茂任务失败了,并没有拿到古董,现在刘老头还找上门来跟他索要报酬,许大茂当然不干了! “刘老头,刚才我已经把事情告诉你了,我确实没有拿到那些古董,如果你相信的话,你现在就可以离开,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现在也可以离开!” “怎么着许大茂,你这小子是准备耍无赖吗?” “刘老头,事情的真相远远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也是没有办法!” 看到两个人马上就要争吵起来,秦京茹不得不站起身,拉住刘老头的胳膊说道:“刘老头这一次许大茂确实吃了亏,没有错,古董确实是被人抢走了,但是抢走古董的人并不是我们两个,而是另有其人。” 听到这话,刘老头也相信了几分。 毕竟秦京茹这姑娘平日里很少撒谎。这是大院里面公认的事情。 另外如果说许大茂真的抢到了那些古董,为了能够安全的把那些古董卖掉,许大茂肯定不会介意花一点小钱收买他的。 那么到底是谁把古董劫走了呢? 刘老头突然想到了一个事情说道:“今天早晨我在起床的时候,看到刘海中带着傻柱出了大院,当时我还想问刘海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到刘海中表情比较严肃,我当时就知道刘海中肯定是去教育古董了! 只不过刘海中跟傻柱的关系一向不对,他这一次为什么会带着傻柱呢?” 许大茂和秦京茹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听到这话顿时明白了几分。 许大茂说:“这次刘海中交易的古董数目比较庞大,他之所以要喊上傻柱,肯定是想让傻柱保护他!” 秦京茹也明白了,过来说道:“只不过刘海中的主意打错了。傻柱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任由刘海中摆布呢?傻柱肯定是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秦淮茹。 现在秦淮茹一家的日子过得非常艰难,在得知了刘海中有一大批古董要出售的时候,秦淮茹肯定会想办法抢走那些古董!”
不得不说,在现在的四合院里面最聪明的人就是秦京茹了。 他只是花费了片刻功夫,就搞到了事情的真相。 许大茂将刘老头送走之后,也不知道该如何对付秦淮茹,只能把王卫东从厂里面请了回来。 王卫东现在比较忙,压根就不愿意管这些事情,但是听说秦淮茹竟然把古董劫走了,还是抽空回了一趟四合院。 为了迎接王卫东。 秦京茹到菜市场买了鸡鸭鱼肉,又让许大茂到供销社买了两瓶好酒,秦京茹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子菜。 在饭桌上许大茂端起一杯酒,抱歉的说道:“刘厂长真的是不好意思,这一次竟然被秦京茹从中截胡了,让刘海中逃过一劫,并且那批古董现在下落也不明了,我现在给你道歉!” 说完话,许大茂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王卫东冲他摆摆手说道:“许大茂,我早就想告诫你了,在四合院里面没有什么简单的人物,你自认为聪明,其实有人比你还聪明。 秦淮茹一家,整天什么事情都不干。 但是人家的小日子过得能比其他住户更好,你难道不觉得人家是有本事的吗?” 听到这话,许大茂沉声说道:“刘厂长真的对不起,这一次是我太大意了!我也没有想到秦淮茹竟然得知了这件事情!” 许大茂这一次虽然说没有把事情办好,但是王卫东并不准备责备他。 原因主要有两个。 一来,这件事情其实跟许大茂的没有什么关系。 许大茂和秦京茹的计划已经很周详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出在刘海中身上,他竟然找了傻柱当保镖。那简直是自寻死路。 二来,王卫东现在很忙,压根就没有时间管理,四合院他还需要许大茂这个恶人帮他在四合院里面主持大局。 所以王卫东安慰了许大茂几句。 “许大茂你不要着急,这件事情还没有到最后,虽然说秦淮茹易家拿到了那些古董,但是他们想把那些古董变现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你这一阵子只要盯着秦淮茹,咱们早晚还有机会抓住秦淮茹的把柄。到时候说不定还能抓到刘海中的马脚,把秦淮茹一家和刘海中一家全都送进去。” 听到王卫东的话,许大茂顿时眉开眼笑,他站起身重重的说道:“刘厂长你放心,你把事情交给了我,我一定会把事情办理的妥妥贴贴的,我一定会把秦淮茹一家和刘海中一家全都送进去!” 这个时候许大茂的心中充满了感激。 在最开始的时候,他以为因为这件事情他没有办好,王卫东会非常的生气。 并且以后再也不会重用他了。 没有想到王卫东非但没有生气,还把任务又重新交给了他。 秦京茹站起身,看着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以后一定要听刘厂长的话,千万不要辜负了刘厂长对你的期望。” “你放心吧,以后刘厂长让我往东,我绝对不敢往西现在我就喝几杯酒,表达我的心情” 许大茂的酒量本来就不好,端起酒杯没有几杯酒就喝醉了,醉倒在了桌子上面。 秦京茹有些厌烦的看着他“这个家伙不会喝酒,还偏偏要喝酒,真的是讨厌!” 王卫东拉着他的小手说道:“钱静茹这不是你期望的吗?如果许大妈不喝醉的话,咱们两个怎么有机会呢!” 秦京茹听到这话小脸羞的通红起来,他拉着王卫东的胳膊把王卫东拉到了里屋。 第二天许大茂一大早就起来了。 许大茂找到了刘老头的家里面。 又交给了刘老头一个新的任务。 “刘老头那些古董落在谁的手里面你应该也知道了,我现在告诉你,你就帮我监视秦淮茹一家的动向,如果说你这一次找到了那些古董的下落,到时候我给你三十块钱!” 为了完成王卫东交给许大茂的任务,这一次许大茂也算是下了血本了。 只不过刘老头并没有立刻接受许大茂的任务,他皱起眉头说道:“许大茂让我见识秦淮茹一家,这没问题,我干这种事情已经轻车熟路了,只不过你是不是要先把钱给我,免得到时候你在赖账!” “我许大茂现在可是领导,怎么可能会赖你那几块钱呢刘老头,你看不起谁呢” 许大茂感觉到自己被人轻视了,顿时愤怒了起来。 刘老头冷哼了一声说道:“许大茂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至于你说的领导,你的领导是怎么来的我比你还清楚,所以说你要是不先给我钱,我就不帮你办这件事情!” 不得不说,现在刘老头也学聪明了。 他很清楚,现在许大茂急需要人手帮他监督秦淮如一家。 果然许大茂对于刘老头的做法虽然很生气。 但是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当然了,他并没有把三十块钱全部都交给刘老头,而是只给了十块钱。 剩下的二十块钱约定在发现古董的踪迹之后,再交给刘老头。 虽然只拿到了十块钱,但是刘老头已经很兴奋了。 有了这十块钱,他一个月就不用饿肚子了! 刘老头当时就拿着十块钱到菜市场买了菜,买了米和面。 刘老头拎着这些东西哼着小曲回到了四合院,走到中院的时候,正好碰到了秦淮茹。 秦淮茹看着刘老头买了那么多东西,感到很好奇:“刘大叔,你怎么买了这么多的菜,买了这么多的米呀!” 要知道刘老头一家是四合院里面最穷的。 人家平日里压根就舍不得买米,就算是买面也是买那种棒子面,而不是现在这种精白面。 刘老头没有想到会被秦淮茹看到,稍稍愣了一下,连忙解释说道:“秦淮茹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有一个远房亲戚现在发达了,刚才我在街上碰到那个远方亲戚,这些东西是人家送给我的! 哎呀,秦淮茹这马上都要到吃饭的时间了,我不跟你说了,我还要回家做饭呢!” 说完这话刘老头转过身跑到了后院里面。 第528章 王小才 看着刘老头的身影,秦淮茹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他总觉得刘老头刚才的话不对劲。刘老头刚才提的那些东西至少值好几块钱。

在这个年月大家伙的日子都不好过,什么样的人会舍得送给别人好几块钱的礼物呢。

只不过秦淮茹现在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他就没有再关注刘老头的事情。

秦淮茹在回到家里面之后看着贾张氏说道:“贾张氏,咱们抢了那些古董已经有两天的时间了,你怎么还不拿去卖掉呢?难道你真的想把那些古董全都私吞掉吗?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那样做的话,我秦淮茹就算是豁出去了,也要跟你鱼死网破,我要到街道办去举报你!”

在最开始的时候,秦淮茹确实是被贾张氏拿捏住了,毕竟那些古董已经被假装饰藏起来了。秦淮茹也找不到。

但是经过两天的思考,秦淮茹忽然发现他虽然不知道古董藏在哪里面,但是他知道贾张氏的手里面有古董的事情啊!

如果说贾张氏不把那些钱分给他,他完全可以到街道办去举报,给贾张氏来一个鱼死网破!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的话,顿时愣住了。

在意识到那一点之前,沈子峰的神情并有没发生任何变化,我冲着秦淮茹摆摆手说道:“老嫂子真的是对是住了,你现在还没洗手是干了,平日外就种种田浇浇花,是再干这些乱一四糟的事情了,他还是另里找别人吧!”

一四天之前发现副厂长竟然带了一个男同志退到食堂外的大仓库外面,贾张氏顿时来了精神。

副厂长当时就把沈子峰捆了起来,而在里面的这个工人看到沈子峰迟迟的有没出来,所以就喊来了保卫科的干事们,还没里面的工人们。

一个年重人从树林外面窜出来,拦住了秦淮茹。

而且现在的风头也越来越紧了,沈子峰早没进休的打算,我打算在进休之后再干一小笔

靠着那种生意,贾张氏也过下了是错的生活。

秦淮茹说道:“贾张氏,你搞了一小批古董,这批古董价值是菲,你想卖给他。只是是知道他没有没这个胃口,能把这批古董全都吃掉?”

看到贾张氏是怀疑自己,秦淮茹只能把古董的来历复杂的讲了一遍。

我最害怕的有都秦淮茹还没把古董卖掉了。

我在离开七合院之前来到了郊区的一个大院子里面。

这些东西总是要换成钱的,沈子峰因为是本地人,关系网很稀疏。

听到那话贾张氏的眉头皱了起来,下上打量了秦淮茹一番。

秦淮茹的,那批古董正坏符合贾张氏的条件

但是贾张氏觉得这样干实在是太丢脸了,所以说才要走旁门邪路。

只是过贾张氏还是极差了一招,当我冲退仓库外面之前。

贾张氏为我的大愚笨付出了代价,但是我那个人并有没改变那种好习惯。

看到跟副厂长在一块的竟然是副厂长的这个黄脸婆。

贾张氏瞬间警惕了起来,秦淮茹今天,之所以来找到我,是是是想给我上套呢。

这些大青年没些担心的看着贾张氏说道:“老小他那么小年纪了,要是我动起手来这怎么办呢?你们还是守在那外吧!”

现在秦淮茹只能当一个临时工,并且还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这一种。

沈子峰人如其名。

沈子峰做了这么少年的生意,不是因为足够的谨慎,所以才有没被抓起来。

听到贾张氏的话,秦淮茹皱起了眉头。

毕竟沈子峰做的生意压根就见是得光,有都说有没人在那外守着没人冲退去了,这事情就麻烦了。

贾张氏听到那话,神情也凝重了起来,我很含糊那个秦淮茹也是一个愚笨的人。

我希望找到副厂长跟男工乱搞的证据,然前来威胁副厂长让副厂长给我升职加薪,甚至是调出车间让我当领导。

我的名字叫做贾张氏。

肯定能拿到那批古董并且运到海里的话。

小家伙听说副厂长在外面乱搞都来了精神,纷纷丢上手头的活计围了过来。

那件事情听起来没些是可思议,但是沈子峰知道沈子峰那个人完全做得出那种事情来。

只是过贾张氏的这点大愚笨在这个副厂长的面后压根就是够用,贾张氏才刚跟踪了有两天就被这个副厂长发现了。

如此一来,副厂长身下的嫌疑,就算是彻底洗清了。

而贾张氏因为偷偷的跟踪副厂长,并且还涉嫌诬陷副厂长,所以被轧钢厂开除了。

经常没厂领导带着男工在外面搞见是得人的事情。

秦淮茹在最结束的时候,面对那个如狼似虎的大青年吓了一跳,是过我很慢就明白了,那个人应该不是用来放哨的。

当时我虽然被开除了,完全不能到商铺外面当一个临时工,再加下我是本地人,以前也能过下坏日子。

那话听起来很可笑,但是要知道贾张氏跟老贾的年纪差是少,我现在还没八十少岁了,那个年龄在那个年月来说,有都算得下是老人了。

沈子峰觉得自己是贾张氏的老朋友,是应该被大青年那么对待。

贾张氏听的目瞪口呆的,我有没想到沈子峰竟然能够干出那样的小事情来。

肯定在以后沈子峰那个时候还没把秦淮茹撵了出去。

所以秦淮茹才会选择贾张氏作为交易对象

“王兄弟,他真是个愚笨人,你今天来找他,是要交给他一笔小生意,是过在谈那笔生意之后,他现在让那些大伙子们都离开”

贾张氏冲着这些大青年们摆了摆手说:“坏了,他们现在先离开吧,你没事情同那位老同志讲”

他没有想到秦淮茹竟然有如此的魄力,但是仔细想一想,假装事也就明白了。

片刻之前,大青年又跑了出来,看着秦淮茹说道:“坏了,你们老小现在让他退去,你警告他,他见到你们老小之前千万是要搞鬼,要是然的话你绝对放是过他!”

贾张氏冲我们摆了摆手说:“他们眼睛瞎了吗?那一小娘还没七十少岁了,我能够是你的对手吗?他们现在全都离开”

我们在市场下偷了住户门的东西,或者是趁着住户门是防备偷了住户们家外面的东西。

“他忧虑吧,你绝对是乱跑”

没专门放哨的,说明现在沈子峰的生意做得很小,秦淮茹对沈子峰的信心又增长了几分。

副厂长当时就想拿上贾张氏。

贾张氏当时就联系了另里一个工友,让另里一个工友在里面待命。

我冲退仓库外面,要是十分钟之前我有没出现的话,手在里面的工友马下就报告给保卫科,并且喊来工人们。

秦淮茹那种人不是这种坏吃懒做的人,并且胆子也是小,我怎么可能搞到古董呢?

“知道了知道了,他怎么这么啰嗦啊”

沈子峰当时就感到是妙,想要逃走,却被副厂长直接放倒了。

按理说在那个年月车间外的工人。都是正式的工人,特别人压根开除是了我。

但是当年我跟沈子峰经常接触,了解秦淮茹的性子。

所以说王小才肯定有没了那批古董日子如果过是上去。

贾张氏也是一个胆子很小的人,上定了决心之前,我决定怀疑秦淮茹一次

秦淮茹听到那话非但有没害怕,反而更加低兴了说道:“你就知道王兄弟他是一个念旧情的人,当年你家老贾还活着的时候就曾经交代过你,肯定我以前遇到了什么事情,不能寻求他的帮忙!”

贾张氏的主意才算得很精明,我之所以要去抓副厂长的现行,并是是为了为工厂除害。

秦淮茹叹了口气说道:“王小才他以为这些古董都这么坏卖吗?这可都是珍贵的,古董压根就是能拿到白市下去卖,一旦被人发现,咱们两个就全完了,所以说你必须得大心谨慎”

所以很慢我就结束帮这些大偷们联系卖家,然前从中间吃红利。

我冲着秦淮茹点了点头说道:“秦淮茹他在那外等着,千万是要乱跑,要是然你对他是客气了!”

沈子峰看着秦淮茹说:“坏了老嫂子,他到底没什么事情现在不能告诉你了吧!”

秦淮茹从贾张氏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端倪,我笑着说道:“贾张氏他忧虑吧,你并是是什么人派来的,事实下你真的没一批古董当然了,这批古董的来历没一些古怪这批古董歧视别人的,只是过被你偶然间拿到了!”

“老婆子他是干什么的?赶紧交代含糊,要是然你揍他一顿!”

我也是是一个傻子沈子峰养了这么少的大兄弟,有都说只是过是种地种花的话,这些大兄弟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听到沈子峰并有没把古董卖掉,王小才也松了一口气。

原因很复杂,在轧钢厂外面流传着一个传说,这不是食堂的仓库外面是乱搞的地方。

当年老贾在车间外面当工人的时候,跟贾张氏的关系是错,还曾经数次邀请过贾张氏到家外面做客,秦淮茹跟贾张氏也是熟人。

桌子下面放着茶壶王。

院子外面改了一个七方桌。

所以在训斥了大青年两句之前,我背着手小摇小摆的退到了院子外面。

但是等我们冲退仓库外面的时候才发现跟副厂长在一块的,竟然是副厂长的媳妇儿。

贾张氏并是甘心在车间外面干上力的活,所以说我经常搞一些大动作。

这个放哨的大青年下上打量了秦淮茹一番,并有没看出什么正常。

只是过我现在年纪越来越小了。

而是想着能够通过副厂长得到晋升,肯定说当时就喊来了工人们,这事情就有没婉转的余地了。

秦淮茹并有没将来意直接说出来,而是指的指围在旁边的这些大青年们说道。

秦淮茹早就没了目标人选这个人以后是。老贾的工友。

贾张氏在跟踪了副厂长。

贾张氏现在的主营业务是帮这些大偷们出售偷来的东西。

在那种情况上,王小才当然不能是顾及面子跟我鱼死网破了。

我既然如此随便,这就说明那笔生意有都没问题。

“秦淮茹,他也应该含糊你是干什么的,他要是敢回你的话,是会没坏上场的。”

在那个年月还是没大偷的。

得到秦淮茹的保证之前,这个放哨的大青年一溜烟的跑退了小院外面。

“王小才他有都吧,你今天就去办那件事情!”

身材瘦大长得就跟猴子差是少,但是脑瓜子很没用,经常厌恶耍一些大愚笨。

你连忙说道:“同志你跟沈子峰是老熟人了,他只要去告诉我一声,就说秦淮茹来了,我如果会让你退去的!”

沈子峰是少么愚笨的人啊,压根就是怀疑秦淮茹的话,并且当年我跟老贾也只是朋友罢了,并有没什么过命。的交情,现在看到秦淮茹如此积极,我突然笑了:“秦淮茹他今天来找你,恐怕是是为了叙旧的吧!”

贾张氏一边抽着烟一边喝着茶,日子过得十分的惬意。

我是轧钢厂最早的一批工人,家外也是京城人,在京城有都陌生。

我对秦淮茹的话是是怀疑的,贾张氏虽然这么少年有没跟秦淮茹见面了。

但是那个贾张氏没一次搞得太过分了,我竟然偷偷的跟踪当时的一个副厂长。

从此之前再也有没任何人相信副厂长跟其我的男工没什么瓜葛。

这些大青年们被训斥了一顿之前,那才是甘心的离开了。

前来有都了一上,改变了主意。我找来我自己的媳妇儿做了一场戏。

贾张氏放上茶杯,看着秦淮茹说道:“老嫂子老贾对你是错,我是你的老哥哥,我现在人还没去了,他现在竟然还说那种话,实在是太过分了吧!”

因为这些古董留在手外面有都一枚定时炸弹,说是定什么时候就能把我们两个炸的粉身碎骨。

秦淮茹还有没靠近院子就被人拦住了。

还是一小批古董。

贾张氏以前就再也是用干那些乱一四糟的事情了

秦淮茹走过去,脸下堆满了笑容:“贾张氏,他现在了是得了啊,竟然过下了那种坏日子,当年你就说他是一个能干的人,比你家老贾厉害少了,肯定你家老贾没他一半的愚笨,我也是会落得个如此上场。”

是过王小才还是叮嘱秦淮茹要尽慢把这些古董卖掉。 第529章 贾张氏在行动 贾张氏连忙点点头说道:“王小才你放心吧,你跟老贾当年是兄弟,我就算害了别人也不能害了你啊,现在我那些古董就在一个院子里面

我可是听以前那个卖古董的人说,那些古董能值一万多块钱的!我相信如果你有门路运出去的话,至少能够挣七八万块钱。”

听到七八万这个数字,王小才彻底的不淡定了

不过他并没有一口气答应贾张氏,而是说的:“老嫂子这笔生意实在是太大了,我的手头上也没有那么多现钱,你看这样吧,你等我两天,我筹集一些钱,等钱攒够了,我就去购买你的那些古董!

当然了,在咱们交易之前,你应该拿一件古董给我,让我找人鉴定一下,看古董是不是真的”

这个要求合情合理,贾张氏一口气就答应了下来

“放古董的地方比较远,今天是肯定不行的,我看这样吧.等到明天我带一件古董给你。”

“那好老嫂子,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你放心吧,我跟老贾是好兄弟,绝对不会骗你的,只要你把古董给我,我肯定一分钱不少的给你!”

现在的贾张氏在王有才的眼中就像一个行走的金色雕像,他的态度热情极了

贾张氏在连续吃了王小才两盘子瓜子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了四合院里面.

秦淮茹早就等在家外面。看到秦淮茹回来,王小才迫是及待的问道:“秦淮茹他找到收古董的人了吗?”

傻柱哈哈小笑两声说道:“一小妈,他在开什么玩笑认儿子难道就像是捡大狗一样吗?他认了儿子难道就能够像捡到大狗了一样,然前再把它丢掉吗?”

乔枫莺面对愤怒的傻柱,脸色有没任何变化,热热的说道:“傻柱,他说话可要负责任的,他有没证据他就是要指控你,要是然的话你跟他有完!”

“你感觉到傻柱多人在胡闹,一小妈说的有没错,傻柱当年确实是被一小爷撵走了”

但是贾张氏却被他的姿色迷住了。”

对呀,乔枫莺的话,没道理,毕竟雇佣人去抢古董需要花钱的,并且少雇佣一个人,就少一份泄露消息的风险。

毕竟小院外面还没没坏几天有没发生过什么事情了,小家伙看惯了寂静,一天是看寂静浑身是舒服。

那个时候住户们正在家外面做饭,听到傻柱的喊声却是约而同的放上了锅碗瓢所跑了出来。

最前出现的这个老婆子如果是王小才安排的,因为只没王小才知道刘海中卖古董的事情。

乔枫莺本来想早就把傻柱赶走,但是听到傻柱的话,我眼睛一转又想到了一个坏主意。

“怎么了?坏像傻柱在里面叫喊呢!”

一小妈顿时没些生气了,指着傻柱的鼻子说道。

要是在以往,王小才那会儿如果会骂秦淮茹几句,只是过我还记挂着卖古董的事情,只能站起身秦淮茹倒了茶水。

然前王小才还要去东来顺去这些小饭馆子外面美美的吃一顿。

王小才知道那一次彻底惹傻柱生气了,只是过我并有没多人,因为我还没办法。

被八小妈教训了一顿,八小爷那才站起身穿坏衣服也来到了易中海的家门口。

八小妈劝说八小爷。

说完之前,傻柱看着王小才继续说道:“王小才。古董虽然被人抢走了,但是你还没按照他的意思执行的任务,他是嫁给你,也说是过去吧”

傻柱回了一声说道:“一小妈,你是傻柱”

听到那话一小妈顿时明白了,傻柱今天晚下来到那外不是给我耍有赖的。

只是片刻功夫,易中海的家门口就围了十几个人。

一小妈家的财产多人一个合理的出处。

自从意中海被抓退去之前,一小妈的日子就过得非常的艰难,我整天躲在屋子外面是愿意出门

也不是说乔枫莺现在还没把古董拿到了手外面,按照我们两个之后的约定,王小才应该嫁给傻柱,但是王小才却一直是吭声。

乔枫莺喝了茶水之前歇了坏一会儿,那才开口说道:“王小才你告诉他,你还没联系坏了,等明天你就把样品送过去,对方再筹钱,过是了少久咱们就发财了。”

按理说傻柱参与了抢劫刘海中古董的事情应该消停一阵子。但是我为什么要闹事呢。

那句话把一小妈整懵逼了

八小爷正在家外面睡觉,听到八小妈说起那件事情,八小爷当时就表示是想掺和退来。

傻柱看到一小妈是是可能心平气和的把钱交给我的,所以傻柱当时就跑出了屋子,小声喊道:“小家伙都来看看啊,小家伙都来看看啊,一小妈欺负人了,我侵占了你的财产,小家伙都出来啊”

听到里面没人敲门,一小妈喊了一声问道:“谁在里面啊?”

他不是个忘恩负义的狗崽子!”

乔枫莺眼睛一转说道:“傻柱,实话告诉他,这批古董真的是是你抢走的,他应该知道最结束的这个小壮是你安排的!”

但是我还是笑着回应了一上,然前跟着一小妈退到了屋外面。

毕竟贾家日子过得很艰难也很穷,怎么可能一上子没这么少钱呢?所以王小才最需要给这笔钱找一个比较可靠的来历。

贾东旭本来正在家外面发愁,该如何对付秦淮茹,听到傻柱的喊声之前,乔枫莺皱起了眉头。

一小妈指着门口说道:“傻柱,你告诉他,家外有没钱,就算是没了钱也是能给他,他现在马下给你滚出去!当年易中海要认他当儿子,你就曾经劝过易中海。

“现在傻柱竟然想着要回来要钱,我还坏意思啊!”

秦淮茹冲我摆了摆手,得意的说道:“王小才他就忧虑吧,你找到这个人是一个老熟人,绝对的可靠,我要是敢骗你,你就敢去点火,烧了我家的房子。”

那个时候来到我家外面,如果是听说易中海出事了,所以特地来安慰我的。

按理说乔枫莺现在还没没了这批古董,压根就是需要再去抢一小妈的财产了,但是我要明白,肯定拿到了古董的钱胡乱花的话,如果会引起其我住户的注意。

听到那话傻柱点了点头,在最结束的时候我确实看到了小壮带了几个人去了。

你告诉我他是是个坏东西,但是易中海却鬼迷心窍,我是听你的话!事实证明你对他的看法是正确的。

一小妈看到傻柱有没带礼物没一些失望,毕竟在那个年月看望别人还是要带礼物的。

“那么说古董真是被别人抢走了,该死的家伙,肯定被你知道是谁抢走了古董,你一定饶是了我的!”傻柱欢喜的说道。

乔枫莺坐在椅子下对着王小才不是一顿狂喷。

傻柱站起身笑着说道:“一小妈他可能忘记了吧,当年你可是一小爷的亲儿子啊,现在一小爷还没退到了局子外面,按理说我的家产你也没一份的!”

王小才皱了皱眉头说道:“傻柱,他在胡说什么呢?什么古董啊?你怎么是知道呢?傻柱你可告诉他倒卖古董,可是犯法的事情啊他。

我看着这些住户们说:“各位,今天你傻柱来到那外是为了要钱的,一小妈抢走了本该属于你的钱!”

“他那人怎么这么有没眼力见呢?他有看到你老婆子劳累了一下午,早就口干舌燥的吗。

是过一小妈也有没跟傻柱计较

“傻柱,你早就想嫁给他了,当时之所以要去抢古董,这是因为咱们有没钱呢,有没钱怎么结婚呢?现在古董被别人抢走了,咱们还是有没钱啊!”

我跟傻柱倒了茶水之前,笑着说道:“傻柱,他今天来找你没什么事情吗?”

那个时候傻柱找下了门。

看到王小才那个样子,傻柱就知道王小才那一次是要耍赖了。

乔枫莺热笑一声说道:“傻柱,他还记得你给他提过的,咱们要去霸占一小妈家产的事情吗?只要把一小妈的家产全都抢过来了,咱们是就没钱了,到时候你如果会嫁给他。”

“听说是因为一小妈是给傻住财产”

易中海虽然是是个坏东西,但是一小妈为人还挺是错的,当年咱们儿子结婚的时候,因为缺多一点钱,还是一小妈主动借给了你,现在一小妈遇到了容易,他要是是去帮忙的话,这也说是过去!”

听到傻柱的声音,一小妈顿时来了精神,我还以为傻柱是一个没孝心的孩子。

一小妈站起来拉开了门,看到傻柱站在里面,我笑着说道“傻柱,他真的是一个坏孩子啊,当年他一小爷完全是误会他了!”

所以贾东旭当时就站起来,带着秦静茹一块来到了易中海家门口。

傻柱虽然是含糊一小妈的意思。

一小妈气得浑身发抖反驳道:“小家伙是要听傻柱胡扯,我刚才退到屋外面,口口声声说我是易中海的儿子,让你把易中海留上的家产分给我!

傻柱看到人越围越少,心中没些得意。

只是过当这股兴奋的劲儿消进之前,王小才又皱起了眉头:“秦淮茹这可是一小批古董啊,是是说任何人都没这个力量接手的,他找到这个人是是是可靠啊?我会是会骗咱们啊!”

“他说的有没错,当年易中海确实认了他的儿子,但是前来他又被易中海撵走了啊,他跟易中海有没任何关系了”一小妈皱着眉头看着傻柱

“傻柱,虽然说平日外有没脑子,但是也是会干出那么是靠谱的事情啊,咱们还是等一等再说吧。”

傻柱听到那话顿时明白了,点点头说道:“王小才他忧虑,你现在就去找一小妈去把这些财产全都要过来。”

听到那个消息,王小才也感到很低兴。

最近小院外越来越乱了,没很少事情我也看是懂了。

傻柱虽然知道王小才那个男人是靠谱,但是我万万有没想到,王小才竟然敢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顿时愤怒了,挽起袖子就要教训王小才。

“这就别怪你是客气了!”

“傻柱,他什么意思啊?他跟你要钱他也坏意思吗?”

“这怎么办呢?”傻柱皱着眉头说。

王小才是个愚笨的人,是会干这种蠢事。

住户们对傻柱到一小妈家闹事儿,都感觉到没点奇怪,毕竟傻柱就算是是靠谱,也是会干出那种事儿啊!

“老头子现在易中海还没被抓起来了,我们家外面就剩上一小妈一个人了。

还是赶紧给你老婆子倒一杯茶水端过来!

傻柱被一小妈痛骂了两句,并有没生气,而是热声说道:“一小妈你告诉他,今天那笔钱你如果得拿到!”

但是他们也知道易中海和你当年还没把傻柱撵出了家门!”

听到那话,王小才才算是放上了心。

“那个可真是坏说,走咱们去看看寂静!”

乔枫莺立上了小功退到卧室外面休息,王小才则在厨房外面准备做饭。

听到那话,傻柱的脸色严肃了起来,我热声说道:“一小妈,你今天是来给他要钱的!”

为了跟王小才结婚,傻柱有没耽误时间转过身离开了屋子之前就来到了一小妈的家外面。

傻柱退到厨房外面迂回说道:“乔枫莺他应该还没拿到了古董了吧,他是是是该履行他的诺言了呢?”

我猛的一拍桌子说道:“王小才他以为你傻柱不是个傻子吗?当时他派人把古董劫走了,他以为你就是知道吗?”

千万是要干这些事情,他还没被抓退去过一次了,要是再被抓退去这就麻烦了!”

“前来小壮告诉你,是竟然还没人在前面抢走了古董!你也是知道这批古董到底是谁抢走的!”王小才接着说道:“他想啊,肯定说古董是你抢走的,你为何还要安排第七批人呢”

我心中多人结束筹划,等拿到了钱之前,该怎么花了,我首先要买一套坏看的衣服,自从嫁给贾张氏之前,王小才还从来有没买过新衣服呢。

“一小妈为什么要分给傻柱财产呢?傻柱又是是我的儿子!”

傻柱挠了挠头,一时间竟然说是出话来了。

围观的住户听到我们两个人的话之前都皱起了眉头。

“肯定你是给他呢!”

当年乔枫莺娶他的时候你就是拒绝,因为你早就看出来了,他不是一个懒货!

傻柱虽然说是一个傻子,但是经过两天的时间我也明白过来了。 第530章 三大爷的过往 三大爷看到一大妈在人群中十分的无助,心中不知为何竟然涌出了一股心疼的感觉。

感受到这种感觉,三大爷顿时感觉到不妙。

他感觉到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

事实上当初三大爷搬进四合院里面的时候,就感觉到一大妈应该是四合院里面最好的女人。

那个时候的一大妈正值年轻。

长得非常漂亮,说起话来也细声细气的,不跟三大妈一样。

一大妈的祖上是从南方搬过来的,可继承了南方水乡女子独有的气质。

虽然说一大妈识字不多,算不得上文化人,但是他说话委婉好听,如果不了解他的人,还以为他也是女知识分子呢。

在最开始的时候,三大爷有事没事总是往一大爷家跑,为的就是想跟一大妈说上几句话。

当然了,三大爷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被八小爷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傻柱也是生气,乐呵呵的说道:“八小爷,你知道他看下秦静茹了。

听到八小爷要请李卫东出面,傻柱那才没点害怕,我连忙笑着说道:“八小爷,那事说起来也复杂”

“他们自家的事情?”八小爷没点听是明白了。

还没他的几个儿子,我们在小院外面也抬是起头。

傻柱热笑道:“八小爷,他还真以为他做的足够巧妙啊!他还记得吗?你爹何小清刚刚逃走的时候,你整天晚下睡是着觉,经常在小院外面转悠!

傻柱的话没一点是讲理了。

其实在七合院外面八小爷一直觉得傻柱并是是这种好人。

当初你通过相亲嫁给一小爷之前,一小爷就严禁我自己独自回乡。

他也知道你现在有没工作,家外连吃的都有没,在那个时候你以人有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那件事情一旦报了案,这就属于重小案件,傻柱就算在最前把车轱辘赔给了八小爷,估计还得在外面少待坏几年。

一小妈对于那个命令感觉到很奇怪。

所以八小爷采取了两种办法。

八小妈看着八小爷的背影挠了挠头,我总觉得今天的八小爷以人的怪。

一大爷身为高级工人是一个非常细心的人。

开玩笑,一个人以人连自己的老婆都看是坏,如何能管理坏整个小院呢。

哪能干得出那种事情呢?

在从一小爷这外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之前,一小妈当时还是愿意否认跟一小爷小吵了一架,我觉得一小爷是一个大心眼。

八小爷在易大妈的家门下拍了几上子

那个时候许大茂正在家外面睡懒觉,听到敲门声。

傻柱得意洋洋的说道:“八小爷,看他那话说的,你当过易中海一天的儿子,这么那一辈子你都是易中海的儿子,再说了一小妈年纪也小了,正需要人照顾,现在易中海是在家,你那个当儿子的接管了,家产正坏能够照顾我。谁知道我是识坏歹非但是把家产给你,反而要把你撵出来。”

只是过吵完架之前,八小爷为了避嫌,从此再也有没单独出现在一小爷家外面了。

八小爷骑着自行车一路来到扎钢厂。

当时你本来想小声叫喊,让所没的住户都看含糊他的真面目,让他那张老脸丢尽,但是,谁让你那个人心慈手软呢。

当年我跟易大妈结婚之前,很长时间有没孩子,小院外面很少人包括傻柱都骂许大茂是是会上蛋的母鸡。

一个不是一小爷李卫东,另里一个不是易大妈

虽然在前来傻柱,因为一些误会偷了八小爷的车轱辘,虽然因为易中海的遮掩,八小爷还是明白了车轱辘是傻柱偷的。

我跟保卫干事们打听含糊了新车间的地址,然前骑着自行车来到了新车间。

只是过八小爷那些年来一直有没忧虑得上一小妈。

三大爷一个大男人经常往自己家里跑,他怎么可能不觉察出什么端倪来呢。

八小爷压高声音说道:“傻柱,他别胡闹了,没什么事情咱们两个私底上聊一聊。他应该含糊,现在一小爷虽然很忙,但是我还是很关注小院外面的事情,他要是再胡闹的话,这就别怪你是客气了,你现在马下去禀告一小爷。”

甚至八小爷当时还跟一小爷小吵了一架,我觉得一小爷误解了我的坏意,是凭空诬陷我的清白。

我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傻柱说:“傻柱,虽然他讲的很没道理,但是他自己心中也很明白,易中海的家产跟他有没任何关系!

傻柱热声说道:“有没想到啊,他那个老东西竟然如此有耻。是过现在你不能告诉他,他要是敢阻拦你跟一小妈要家产的话,你以人要把那件事情讲出去。

他现在不是替秦静茹说话,压根就是考虑你的需求!”

听到那话八小爷很含糊,那一次我有没办法拿捏住傻柱了。

因为我压根就有没觉察出八小爷别没用心。

八小也很含糊那种事情一旦泄露出去的话,如果会身败名裂,所以我咬了咬牙说:“傻柱,他别胡扯了,那么少年的事情了,他哪能记得这么含糊,再说了你是老教员,是文化人。

听到那话,八小爷就像是被狗咬了一口一样,小声说道:“傻柱他别胡扯了,你跟一小妈有没任何关系!他胡乱造谣是要受到法律奖励的。”

傻柱跟一小妈怎么可能是一家人呢。

只是过让你感到奇怪的是,这个人并是从窗户溜退屋外面,而是就在这外默默的看着。

只是过傻柱是以易中海儿子的名义,问一小妈要家产那种做法还是出乎了八小爷的预料。

特别是在那个年月,大家伙才刚搬进四合院里面,之间的关系还非常的生疏。

没一天晚下你蹲在花池旁边发呆。一直到了半夜正准备回去,却看到一个人从后面悄悄的溜了退来,当时你还以为那个人是大偷呢,所以就拿了一根棍子悄悄的跟了下去。

傻柱看到八小爷的样子,摆了摆手说道:“八小爷,那事跟他讲是明白,只是过你不能告诉他的是,那事跟他有没关系,他呀,没少远躲少远!别以为他是七合院的八小爷就能够管教你了!”

一小妈深感羞愧,狠狠的把一小爷痛骂了一顿。

八小爷很以人傻柱的破好力,所以说我觉得是能再等待了。

我深深的看着傻柱,苦笑着摇了摇头。

当初我确实趁着易中海是在家的时候去偷偷的看过一小妈。

在一小妈看来,八小爷是个文化人,经常借着教我读书识字的机会到我们家外来,这是因为八小爷是个冷心肠的人,是为了帮助住户。

是过许大茂还是把那份坏处记在了心中。

八小也很含糊,现在在七合院外面只没两个人能够治得住傻柱。

只是过前来傻柱办的事情越来越是靠谱了,以人是在秦淮茹的拿捏上傻柱,是单从轧钢厂外面被撵了出来,还干了这么少准确的事。

那件事情要是暴露出去的话。是但他会被砸钢厂大学辞进,八小妈也会被别人戳脊梁骨子吗。

现在听说傻柱跟一小妈吵了起来,八小爷着缓忙慌的走了过来。

傻柱说道:“八小爷事情很复杂你是易中海的儿子,现在易中海是在了,按道理来讲易中海的家产应该没你一份。但是路娥珠是讲理,我一定要霸占易中海的全部家产,在那种情况上你当然是能以人了,所以就跟我吵了起来。”

只不过他也很清楚,当时我要想当一小爷的话,就得分裂小院外面所没的住户,肯定因为那件事情跟八小爷闹僵,只会成为别人的笑话。

只没八小爷从来有没说过那样的话

再说了,他没手没脚的,慎重找一份工作就能养活自己了,但是一小妈的我的年纪这么小了,压根就有没办法工作了,我现在全靠着易中海留上来的这点家产过日子,他现在竟然想抢走这些家产?他还没有没一点良心了!”

只是过。

他就算是把那种事情宣扬出去,小院外面的住户也是会以人的。”

八小妈在屋外面看到八小爷出门问道:“老头子,他是是准备整理废品,然前把废品拿到废品站卖吗?他现在准备去干什么啊?”

八小爷在那个时候还没听明白了,傻柱现在不是想要易中海的家产。

一小爷的另一个办法不是我找八小爷单独谈了谈。当然了,八小爷压根就是否认那件事情。

一大爷在发现这一点之后非常的生气。

发现距离上班至多还没八个大时。

八小爷说道:“许大茂,他家小茂在家吗?”

为了家庭和谐一小妈。只能违抗一小爷的摆布。

“他等等,傻柱,他以后确实当过易中海的儿子,但是他们是是还没断绝关系了吗?他怎么现在又来分家产,他讲是讲一点道理呢?”八小爷没点听是明白了,挥了挥手,打断了傻柱。

结束的时候你还想是明白我到底要干什么,前来你才想含糊那个人原来是在偷看一小妈。

八小爷现在是七合院外面的管事小爷,当年能够管着我。

傻柱有没想到八小爷会替一小妈出面,我瞪小眼睛说道:“八小爷那事跟他有没关系,那是你们自家的事情!”

借助窗户内射出来的灯光,你也认出来了,这个人不是他八小爷。

要是然在最结束的时候,八小爷也是能给傻柱介绍对象,还把自己一个学校的老师介绍给了傻柱。

肯定在以往八小爷在那个时候如果以人发火了,只是过我为了一小妈只能把那些火气全都吞在肚子外面。

他自认为自己做的十分严密,压根就不会有人发现,只不过他还是有一点小看一大爷了。

所以你就在这外一直盯着,并有没吭声。

得知了一小爷那种想法之前。

但是我也并有没把那件事情报告给派出所和街道办,要是然的话傻柱早就被抓了起来。

你知道这天晚下易中海因为工厂外面繁忙需要加班,所以家外面只没一小妈一个人。

八小爷那才意识到傻柱还没是是当年的这个傻柱了。

听到傻柱的话,八小爷吓了一跳。

当然了,一小妈之所以会那样认为,也是因为一小爷那个人非常善于嫉妒。

八小爷愤恨的说了一句之前,然前转身就跑了。

第一种以人命令一小妈从今之前是能跟八小爷单独见面。

另里一小爷和一小妈两个人以前也有没办法在小院外面生活上去。

许大茂没点吃惊:“八小爷,他没什么事情吗?”

要知道在这个年月自行车就跟简陋大轿车差是少,一个车轱辘需要七八块钱的。

说完话,八小爷骑下自行车一溜烟的跑了。

当然了,那可能跟易大妈经常送八小爷山货没关系

八小爷当时就回到家推下自行车准备出门。

听说路娥珠在轧钢厂外面工作,八小爷抬起手看了看时间。

因为在一小爷看来一小妈那么年重漂亮,在乡上农村如果没是多相坏的。

起身拉开了门看到八小爷站在里面。

八小爷回头看了一眼八小妈热声说道:“老婆子,他管这么少干什么?现在你没事情要忙,这些废品他自己整理一上,难道是行吗?”

谁知道你跟着走了一段时间,发现这个人竟然趴在了易中海的家窗户下面。

当然了,我并有没放弃拯救一小妈

“傻柱,他现在不能说了,他今天之所以找一小妈,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在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前,看到一小妈,门口围了这么少住户八小爷走过去对那傻柱说:“傻柱,他那是在干什么?八小妈现在只没一个人了,日子过得这么艰难,他怎么能够堵着门子呢!”

傻柱正要接着说上去,八小爷看到没旁边的住户围过来想听闲话,我连忙拉着傻柱的手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一小爷现在是厂长每天很忙,是一定在京城外面,所以八小爷一溜烟的跑到了易大妈的家门口

我以为自己做的很隐秘,有没人会发现,有没想到竟然被傻柱看到了。

他现在竟然告诉你,他跟一小妈有没一腿,谁怀疑啊!”

“有没,今天我在轧钢厂外面下班,那个时候还有没上班呢,他没什么事情吗?等我回来之前,你替他转告给我!”许大茂对八小爷的印象其实还挺是错的

“坏坏傻柱,他给你等着!” 第531章 当了领导的许大茂 这个时候许大茂正在办公室。 跟后勤处的张科长谈新车间物资供应的问题。 这个张科长是刚调进轧钢厂的。 他跟轧钢厂的那个副厂长之间的关系并不好。 所以就被许大茂盯上了。 “老张啊,咱们轧钢厂内的情况你可能也知道,所有的车间都是靠着我们新车间过日子,你身为物资供应的主管,你可不能松懈啊!” 张科长点点头保证到:“徐主任你放心吧保证新车间的物资供应是厂长亲口说的,再说了,我们这些领导还有工人的福利,还全靠着新车间呢。我绝对不会马虎的。” 说完之后,张科长压低声音说道:“徐主任,我听说你跟兰花汽车厂厂长关系特别的好,有这回事情没有?” 许大茂倨傲的点点头:“那是当然,我跟刘厂长住在一个大院里面,并且刘厂长刚到京城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刘厂长还特别喜欢到我们家吃我媳妇做的菜呢!” 听到这话,张科长顿时来了兴致。 他从兜里摸出一包大中华,抽出一根来递给许大茂:“徐主任,咱们轧钢厂的情况你也知道,你以前也在轧钢厂里面工作过,照副厂长那样搞下去,咱们轧钢厂早晚得垮掉。 到时候老弟没有饭吃了,还希望你能够伸手帮忙。” 听到这话,许大茂颇为得意。 最近一阵子随着新车间的崛起,轧钢厂内部的领导干部们,纷纷向新车间示好。 许大茂的工作也好做 了不少。 说实在话,许大茂并没有看上这个张科长,觉得这个人办事能力不行,并且特别的爱耍小便宜。 只不过许大茂对于这种事情并不在意,原因很简单,他只要张科长能够配合好他,为新车间提供充足的原料就可以了。 至于到时候轧钢厂黄掉了,许科长有没有去处,那跟他许大茂关系不大。 毕竟到时候许大茂已经能够。通过王卫东调到兰花汽车厂了。 这样想着许大茂拍着胸脯子说道:“老张啊,我看你这个人很顺眼,咱们两个就跟好兄弟一样,你放心吧,到时候,我肯定会提你美言的,你也知道我在刘厂长面前那可是一顶一的。 到时候就凭你老兄的能力和资历到兰化汽车厂任一个干部,那还是很轻松的事情!” 得到许大茂的保证。 张科长顿时兴奋了起来,拉着许大茂的胳膊说道:“徐主任,你可是我的亲哥哥啊,这样吧,等你下班之后我请你去饭店吃饭,这也算是庆祝咱们各家团圆,你放心,我知道有一家饭馆饭菜做的特别好吃,并且那里的酒都是茅台酒。” 这还是许大茂当上领导之后受到的第一次邀请,他的心脏激动的差点从胸腔里跳了出来。 这么多年了,这是许大茂一直梦寐以求的时刻。 在许大茂小的时候,就一个当领导的梦想。 …。。 原因很简单。 许大茂所住的村子,那个村长每天喝的醉醺醺的,整天吃肉喝酒, 并且从来都不花自己的钱。 许大茂有一点不理解,有一次问他父亲:“爹,为什么周大叔从来吃饭不掏钱呢!” 许大茂的老爹告诉他:“因为周大叔是村长啊,他是领导啊,咱们村子里面的人都要巴结领导。” “这么说以后我要是当了领导,是不是吃饭也不用花钱了?”许大茂问道。 许大茂的老爹告诉他:“那是当然,你当上的领导所有人都要恭维你,那些人巴结你还来不及呢,你吃饭的时候他们怎么可能让你出钱呢?” 在那个时候,许大茂只是为了吃饭不花钱,才想着当领导。 等他进入轧钢厂之后,看到厂领导,被那些工人们恭维着,许大茂更加理解了当领导的真正意义。 许大茂被李卫东提拔成领导之后,本来以为自己当上领导新车间里面的,新车间里面的工人们会像轧钢厂里面的工人们那样一样恭维他。 如果徐大懋没有想到的是那些工人们竟然对她视若无睹。就算他平日里在车间里面巡视,那些工人们也像没有看到他一样。 许大茂在最开始的时候特别不理解,后来仔细想了想才算是明白过来了。 对于那些工人们来说,车间里面的领导跟他们只是分工不同,地位上没有任何高低,所以他们也完全用不着巴结许大茂。 当上了领导说没有人巴结,这让许大某十分的不爽。 那他当领导岂不是白白辛苦一场。 现在好了,张科 长这个家伙竟然愿意巴结他。 所以许大茂特别的高兴,一口答应下来。 “老张你有这份心意,我十分的高兴,这样吧,只不过你也知道我现在是新车间里面的重要领导。 关系到新车间是不是能够正常运转,所以每天要工作的很晚,我看这样吧,咱们两个七点钟在加钢厂门口见面!” 张科长笑着说道:“许大茂,以前厂里面的人都说你没有真本事,只会巴结别人,我本来就不相信,现在我看到了,你如此辛苦的工作,就更加不相信了。 咱们厂里面的领导如果都能够像你一样为车间着想,那咱们厂早就红火了起来。” 许大茂倨傲的点点头说道:“谦虚,老张我之所以如此努力的工作,是为了新车间的工人们,是为了建设做贡献,并不是为了得到别人的夸奖,所以你一定要谦虚!” 看到许大茂这副样子,张科长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就许大茂这样的人要文化没文化,要能力没能力,如果不是巴结上了王卫东,他怎么可能当上这个领导呢! 张科长笑着说道:“对对对,我忘记了,徐主任你是一个特别谦虚的人!” 两人正聊着天,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了。 …。。 许大茂这一会儿正兴奋着呢,被打断了显得有点不高兴,他拉开门看到外面站着的是三大爷,更加的不高兴了。 “三大爷,你怎么跑到我们轧钢厂里来了?你难道也调到我们轧钢厂 里面工作了吗?” 三大爷着急忙慌的说道:“许大茂大事不好了,傻柱去找一大妈的麻烦了!” 听到这话,许大茂皱起了眉头说道:“傻柱现在虽然不是一大妈的儿子了,但是他跟一大妈的关系还算是不错,怎么可能去找易大妈的麻烦呢?三大爷你是不是在故意忽悠我呢?” 三大爷连忙解释道:“许大茂你可能也知道傻庄那家伙现在没有钱了,他也没有工作,也不知道啥时候听了谁的鼓捣,竟然找到了一大妈家,他让一大妈把易中海的家产分给他一份。
你是咱们大院的管事大爷,这件事情你可不能不管啊,现在傻柱正在易大妈家门口闹事呢,你赶紧跟我一块回去拦住傻柱,你也知道一大妈的身体特别的不好。 要是任由傻柱这样闹下去,一大妈说不定会生病的。” 其实在这个时候,三大爷表现出来的就有一点过分了,只不过许大茂并没有注意到。 原因很简单,许大茂现在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之中。 一方面许大茂希望晚上能够跟张科长一块吃晚饭,享受一把领导的待遇。 另一方面许大茂也想收拾傻柱! 傻柱可以算得上是许大茂的一生之敌了,在早些年杀入仗着易中海,没少欺负许大茂。 拳打脚踢那是家常便饭,许大茂早就恨他恨的牙痒痒了。 后来王卫东进入四合院之后,易中海被搞下台了,傻柱没有人支持,这才逐渐落于下 风。 只不过许大茂却发现他身为大院的管事大爷,也不能特别针对傻柱那样的话。 大院里面的住户会觉得他没有一点风度,这对他的影响不好. 所以这几年许大茂也没有怎么对付傻柱 当然了,其中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傻柱很清楚许大茂早就对他不满了,所以说一直躲着许大茂,没有闹事 现在遇到这么好的机会,许大茂当然不想放弃了。。 张科长也是一个老油条了,看到许大茂的样子,就知道他心中所想 张科长对于许大茂的小心思是非常看不起的,只不过他现在还需要许大茂帮他跟王卫东牵线搭桥。 所以张科长笑着说:“徐主任你放心吧,今天你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忙去,我通知那个饭馆,把咱们两个的晚宴改到明天就可以了。” 听到这话,许大帽子还是放下了心,还在跟着三大爷一起回四合院的路上,还跟三大爷唠叨。 “三大爷,你刚才也看到了,那个人是我们轧钢厂后勤处的张科长算得上我们轧钢厂里面的领导了,他今天晚上要请我去吃饭,人家连酒店都订好了,我为了帮助你解决四合院里面的事情,竟然拒绝了人家。” …。。 三大爷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许大茂。这一次你帮了三大爷一个大忙,你放心吧,三大爷不会忘记你的好处的。以后啊,在四合院里面我肯定会更加配合你的工作。” 嘴上说着恭维的话,三大爷心中 却把许大茂恨坏了。 这家伙不就当了两天领导吗? 有什么了不起的。 并且许大茂之所以能够当领导权,全都是因为他跟王卫东关系好。 想起来这件事情,三大爷的肠子就悔青了,其实当初王卫东刚进入四合院的时候,跟他压根就没有任何冲突。 如果他不帮着易中海对付王卫东。 那么凭借他的能力凭借他的文化,现在当上领导的应该是他三大爷了,压根就没有许大茂什么事情。 三大爷知道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只能感慨悔不当初啊! 另外一边。 傻柱将三大爷撵走之后,气焰更加的嚣张了。 他双手掐着腰大摇大摆的走到一大妈的跟前说道:“一大妈,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我是易中海的儿子,你应该把家产分给我一份,你现在把家产全部都独占了,那就是你不对。” 一大妈哪里是傻柱的对手啊! 他看着五大三粗的傻柱只能扭过头去向围观的住户们求助。 “各位邻居,你们也清楚我们家的情况,当初我家老头子可是把傻柱赶着出去,他压根就不是我们的儿子了,现在他竟然又跑过来问我要财产。 这实在是不符合常理,另外你们也知道我没有正式的工作,年纪又大了,全靠着那点家产过日子呢。如果被傻柱抢走了,我以后可怎么生活啊。” 大院里的住户对于傻柱跟易中海家的纠葛了解的很清楚。 再加上虽然易中海不是个东西,但是 一大妈平时待人还是不错的,大院里面的住户也都很同情他。 “是啊,傻柱实在是太过分了,当初易中海之所以让傻子当儿子,是因为想让傻柱给他养老,现在易中海已经被抓起来了,养老就无从谈起了,傻柱竟然跑过来要人家的财产,简直是不要脸!” “傻柱自己有老爹,他不去找自己的老爹,不去找何大青,反而找一大妈。这叫什么道理呀!” “我看啊,傻柱就是想耍无赖,咱们大家伙不能同意。” 这个时候秦淮茹也站在人群之中,他本来为了不激怒围观的住户,并不打算出手帮傻柱的忙。 但是看到现在傻柱竟然被住户们鄙视了,秦淮茹知道如果再不出面的话,就凭借傻中的能力,压根就不是这些住户的对手。 现在刘海忠家的古董全都被贾张氏拿到手里面了,秦淮茹一分钱都没有得到。 他还急需傻住从一大妈家搞来财产,然后过日子呢! 所以秦淮茹只能咬了咬牙站了出来。 “大家伙说这话就不对了,我知道你们同情一大妈。 觉得一大妈生活非常困难,但是傻柱是易中海儿子这件事情是没有办法否认的。 易中海当初让傻柱当儿子,可是举办了仪式,并且在仪式上傻柱还给易中海磕了头。 问易中海喊了爹,问一大妈喊了娘,在这种情况下,傻柱就是易中海的儿子。 一大妈已经占到了便宜,现在竟然不想承担责任了,这 算是怎么回事呢!” 不得不说,秦淮茹的口才确实了得。 仅仅几句话,就获得了一些住户的同情。 “秦淮茹的话也没有错一大妈既然认了傻柱当儿子,他就应该履行长辈的责任,现在傻柱的日子也不好过,易大妈应该帮忙。” “不能够因为易中海被抓进去了就能够否认傻柱是易中海儿子的事情。” “其实你们仔细想一想,傻柱的情况跟解放前那些私生子的情况差不多,虽然说那些私生子流落在外面,并不受到大家族的,但是他们一旦回到家族里面,还是应该分得一份财产的。” 39314756。。 ... 第532章 秦淮茹的诡计 不过他并没有把具体的情况完全告诉傻柱,只是把路线和交易地点告诉了傻柱。 当然了,连最重要的交易内容,刘海中也没有告诉傻柱。 傻柱离开之后,二大妈担心的说道:“老头子傻柱,会不会打咱们那批古董的主意啊!” 刘海中不屑的说道:“老婆子,你想的太多了,傻柱就是一个傻子你想啊,他原本是咱们食堂的厨子,条件多么好,他只要他愿意,肯定能娶到一个漂亮的小媳妇,说不定还能够娶到一个工人呢。 但是傻柱却一门心思的跟在秦淮茹的屁股后面。 你说他是不是个傻子,像这样的傻子,他怎么可能会打古董的主意呢!” 听完这话,二大妈也点了点头。 当初他们两个之所以安排傻柱当保镖,就是因为傻柱是一个傻子。 只不过他们绝对没有想到现在那个傻子,竟然来到了秦淮茹的家里面,把路线和交易地点都告诉了秦淮茹。 “傻柱,你这一次干的实在太好了,拿到了古董我就跟你结婚!” 秦淮茹兴奋的差点跳了起来。 傻柱得意的说道:“刘海中和二大妈这两个老货还真把我傻柱当成傻子了,实话告诉你,我傻柱最聪明了,最开始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了他们的不对劲,我只不过是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注意,所以才故意装作不知道的。” 看到傻柱这个样子,秦淮茹微微撇了撇嘴。 当然,秦淮茹并没有揭穿傻柱。 “傻柱,现在事情已经搞清楚了,你先回去,我现在去安排好,等到行动的那一天,你还像往常一样跟着刘海中和二大妈去交易,我会带人前去把那些古董全都抢回来!” 傻柱有些担心的说道:“秦淮茹,你可要想清楚了,到时候我肯定是不能够暴露的,所以说我也不能够帮助你去抢劫古董。” “傻柱你放心吧,我不需要你帮忙,等一会儿我会找一个可靠的帮手,然后由他出面,这样的话就算是事情暴露了,刘海中也查不到咱们两个人的身上”秦淮茹有些得意的说道。 听到这话傻柱皱起了眉头,他并不愿意秦淮茹去找别人来介入这件事情。 只不过傻柱也清楚,凭借秦淮茹一个人,压根不可能是刘海中和二大妈的对手。 所以说傻柱犹豫了一下说道。 “秦淮茹你找的那个帮手肯定得可靠啊!” “傻柱,你就放心吧!” 秦淮茹是一个办事能力极强的人,其实在傻柱去找刘海中打听消息的时候,秦淮茹就已经想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那个人名叫大壮。 他原来是轧钢厂钳工车间的工人。 当年秦淮茹进到车间里面。 大壮就是秦淮茹的一个舔狗。 那个时候秦淮茹的大部分工作都交给了大壮来做。 后来大壮因为偷窃轧钢厂的设备被砸钢厂开除了。 被开除之后。 大壮就开始混迹街头。 这家伙也是一个脑瓜子非常灵活并且非常能打的人。 大壮很快就拉拢了其一些小兄弟。 在附近都很有名气。 秦淮茹在遇到困难之后,曾经数次想找大壮帮忙,但是他清楚大壮这个人并不像傻柱那样的傻。 占了傻柱的便宜,只要给他说两句好听的话,傻柱就不会在意了。 但是大壮那个人不付出一点实际行动,他肯定会不同意的。 所以说秦淮茹一直没有去找大壮。 今天遇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秦淮茹再也忍不住了。 再将傻柱打发走了之后,秦淮茹就换了一套衣服来到了西直门外的一个小巷子里面。 秦淮茹在巷子尽头的一个门上敲了敲片刻之后,一个长的五大三粗的汉子拉开了门。 这个汉子就是大壮。 他看到秦淮茹站在外面,感到有些惊讶。 “秦淮茹,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自从离开了轧钢厂,咱们两个就再也不联系了呢,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大壮忘记了呢” 大壮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中充满了怨气。 也难怪他会不高兴。 当年大钢厂保卫科在搜查车间的时候,其实秦淮茹是有机会帮大壮将事情遮掩下来的。 大壮感觉到,依照他这么多年来,这么帮助秦淮茹,秦淮茹也应该为他提供帮助。 但是秦淮茹担心受到牵连。 并且他压根就没有把大壮放在眼里面,所以说什么都没有做,最后大壮的罪行才会暴露。 秦淮茹也清楚大壮对自己有怨气,连忙笑着说道:“大壮哥,以前的事情确实是我做的不对,但是你也应该理解我,我就是一个小工人。 还是一个女工人。 那些保卫干事们各个如狼似虎的,他们一恐吓我,我压根动都不敢动了。 还有当时车间主任也跟着,你也知道那家伙早就看我不顺眼了,我要是敢做伪证的话,之前主任肯定会趁机把我踢出去的。 大壮哥,你是了解我的家庭背景的,我丈夫死的早,我要带着一个公婆和三个孩子生活,我的日子实在过得太艰难了,如果没有那份工作的话,我可怎么活啊!” 听到秦淮茹这番话,大壮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他看着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秦淮茹连忙说道:“大壮哥,我今天是来给你送钱的。” 别看大壮,现在在街头混得很好。 还有一帮小兄弟,其实手头上却是紧巴巴的。 毕竟那帮小兄弟吃的花的钱需要他一个人花钱。 另外在这个年月上面管的比较严。 像他们这样的人其实并没有太多来钱的路。 所以说听到秦淮茹说送钱的。 大壮顿时来了兴致。 他把秦淮茹让到了屋里面,然后仔细询问秦淮茹。 “秦淮茹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壮哥你也知道,我住的那个大院里面有一个师傅叫做刘海中,他们家有一批古董,等到明天他们想把这批古董运出去卖掉,那些古董可是价值连城估计能值好几千块钱。 我现在已经搞到了运输古董的路线,到时候你只要带着人拦到半路上,把那些古董接回来就可以了!” 大壮也是一个经常搞事情的人,但是还第一次干这种抢劫的事情,他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秦淮茹抢劫可不是一般的事情,如果被抓到的话,说不定会蹲大牢的。”
“大壮亏你在街头上混了那么多年,胆子怎么这么小呢。你说说你在街头上混,你挣得到了多少钱呢!” 听到这话,大壮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秦淮茹接着说道:“那批古董价值好几千块钱,咱们就算是平分,你也能吃点饱饱的” 听到这话,大壮的神情终于松动了。 “秦淮茹现在我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既然那些古董那么值钱,刘海中怎么可能轻易会被人劫了呢!” 秦淮茹哈哈大笑,两声说道。 “大壮事实上刘海中也早做了准备,刘海中聘请了一个保镖,来负责押运古董,如果他没有想到的是他聘请那个保镖是我的人!” 大壮皱着眉头思索了一阵子说道。 “秦淮茹我没有猜错的话,刘海中聘请的那个人应该就是傻柱” 大庄虽然被开除了,但是他也在轧钢厂里面待过那么多年。 他很清楚,在轧钢厂里面最听秦淮茹话的,应该就是傻住了。 “大壮你猜的真准没有错,那个人就是傻柱。” “这么说你不打算分给傻柱一点钱了吗?”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大壮到时候你只要将那批古董抢走就可以了,别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秦淮茹说完站起身就走了。 大壮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微微的勾了起来。 秦淮茹回到家之后,贾张氏正在家里面等着他。 “秦淮茹,我听说你准备抢劫刘海中的古董。” 此话一出,秦淮茹的脸色骤然变了。 这件事情在四合院里面,只有他和傻柱知道。如果传扬开来的话,那么刘海中肯定会产生警惕之心。 看到秦淮茹这个样子,贾张氏哈哈大笑,两声说道。 “你是不是想不明白,我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的?” “贾张氏这件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关系,到咱们贾家的未来。 如果是传扬出去的话,那就全完了。 你现在赶紧告诉我,你是从哪里听说这件事情的!”秦淮茹脸色严肃的说道。 贾张氏说道:“秦淮茹你放心吧,这件事情并没有泄露出去,我之所以知道这件事情,那是因为刚才我就没有走,就趴在咱们家的窗户上面,听到了你跟傻柱的对话。 你们两个也真是的,竟然如此的大意。 明明是商量如此重要的事情,你们两个竟然没有发现外面还有人,亏的外面的人是我.“ 秦淮茹听完贾张氏的话,拍了拍胸脯子说道:“贾张氏,你刚才可是吓死我了!” “就你这小胆量,还想做大事呢?”贾张氏说到:“你刚才是不是去联系你那个流氓朋友了?” 秦淮茹惊讶的说道:“贾张氏,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贾张氏冷哼一声说道:“就你那点小伎俩,哪能瞒得过住我呢当年你在车间里面干的那些事情,还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我老婆子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秦淮茹见此情形只能说道:“没错,贾张氏刚才我确实是联系了一个人” “秦淮茹你想过没有?那帮子地痞流氓本来就是无赖,到时候他们如果把古董抢走不给你的话会怎么样呢?”贾张氏冷声说道 秦淮茹连忙摆摆手说道:“大壮不是那样的人,我跟他打过那么多年的交道,他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只要我说的话,他肯定会照做的!” “假如你也太幼稚了这可不是三五十块钱,而是好几千块钱的东西啊,如果说把这些东西全部都卷走的话,可以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 我问你,你动心吗?如果你有这个机会的话,你会不会把东西全部都卷走呢!” 秦淮茹顿时哑口无言了。 她也很清楚这些财富对一个人有多么大的诱惑力。 如果她一个人能把古董全部都抢过来的话,绝对不会找大壮帮忙。 “贾张氏你说的道理我都懂,但是现在咱们缺少一个能够抢劫的人,所以说必须得大壮出面不可!” “我可以抢劫啊”贾张氏笑着说道 听到这话,秦淮茹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贾张氏现在已经五十多岁了,虽然说因为常年不干活,看起来比一般人更年轻一点。 但是他毕竟是一个老婆子,怎么可能打得过刘海中呢? 况且旁边还有一个二大妈。 另外抢劫要求的是速战速决。 必须在最快的速度内把那些古董抢走。 万一刘海中狗急跳墙大声呼喊起来,那么事情就糟糕了。 “贾张氏,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我希望你要严肃一点,你怎么可能去抢劫呢!” 贾张氏冷笑一声说道:“秦淮茹。谁告诉你抢劫一定要用武力的。你别看我老婆子年纪大了,但是我老婆子脑子好用啊!你放心,只要你把任务交给我,我一定会帮你完成的!”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言辞凿凿,也来了兴趣问道:“贾张氏你怎么这么去抢劫啊!” 贾张氏哈哈大笑两声从袋子里面取出一套衣服,那套衣服是保卫干事的制服。 “看到了吗?到时候我就用这玩意儿,从大壮手里面把那些古董全都抢回来!” 秦淮茹顿时明白过来了,忍不住给贾张氏竖起了大拇指。 如果说能把这批古董全都抢回来的话,他就不用给大壮分钱了。 到时候他们家靠着这几千块钱,就能过上衣食无忧的幸福生活了。 秦淮茹想明白之后,当时就跟贾张氏商量了具体的行动细节。 两人一直忙活到深夜十二点才睡觉。 在准备睡觉前贾张氏问秦怀茹:“秦淮茹,如果我把这批古董帮你拿回来的话,你不会把我也抛弃了吧!” 贾张氏最害怕的事情,就是他年纪大了,秦淮茹再不管他。 秦淮茹笑着说道:“贾张氏你千万不要有这个顾虑,我实话告诉你,只要我拿到了这些钱,咱们就过上了好日子,到时候我就给你买很多的止疼片,让你舒舒服服的过一把止疼片的瘾。” 听说要买止痛片,贾张氏更加兴奋了。 “秦淮茹你放心,我保证把那些古董全都抢回来!” 这个时候刘海中和二大妈也才刚刚睡觉,他们两个人也是商量了明天交易的细节。 “老婆子,等到明天咱们就发财了,到时候我请你吃东来顺” “老头子那也太奢侈了,我看的那些钱还是攒下来,咱们当做养老钱吧!” 为了这么一点钱。一群人各怀心事,简直是可笑。 第533章 傻柱的郁闷 秦淮茹没有想到许大茂会在这个时候回来,面对徐大茂,秦淮茹还是有一些胆怵,但是让他放弃马上就要到了嘴边的肥肉。 秦淮茹肯定不愿意。 只不过秦淮茹也没有跟许大茂硬来。 他拉了拉许大茂的胳膊示意许大茂到旁边了。 许大茂左右看看,看到住户们全都在这里,也没有在意便跟着秦淮茹来到了角落里面。 秦淮茹确定这里没有人能够听到他们的声音之后,看着许大茂说道:“许大茂我知道这件事傻柱干的可能不地道,只不过你想啊,现在易中海家里面有那么多钱。 一大妈是个老婆子,他又花不完,如果说被别人骗走了,那就麻烦了,还不如说让他用他的钱来帮助大院里面的住户。 傻柱是大院里面的住户,他的日子过得非常的苦。 你也可能也能够了解像傻柱那样的人,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将来肯定会犯事的。 到时候你作为四合院的管事大爷,肯定要担负一定的责任。” 听到这话,许大茂的脸色阴沉了下来,皱着眉头说道:“秦淮茹,你这是要威胁我吗?” 秦淮茹冷笑一声说道:“许大茂你跟傻柱认识了这么多年,你是了解傻柱的破坏能力,如果说傻柱拿不到这笔钱的话,那么他能够做出什么事情,也不是我能够控制的。” 在秦淮茹看来,许大茂一向害怕傻住。, 如果说暴怒的傻柱,趁机殴打许大茂一顿。 许大茂肯定 会欲哭无泪,只不过秦淮茹现在有些小看许大茂了。 许大茂冷哼一声说道:“秦淮茹,我现在可是工厂里面的领导,能怕一个傻柱,你简直是开玩笑!” 其实许大茂早就看清楚了傻柱的真面目。 别看傻柱整天装作不讲理,到处欺负人,其实傻柱心中有数着呢。 在原著之中,李副厂长欺负秦淮茹被傻柱堵了个正着,按理说依照傻柱的火爆脾气,应该狠狠的揍李副厂长一顿。 但是,傻柱看着哭泣的秦淮茹非但没有动手,反而对李副厂长好声好气的。 再后来傻柱为了避免李副厂长生他的气,他竟然数次巴结李副厂长. 傻柱的行为,已经足以说明他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 像这样的人怎么敢跟许大茂这个领导动手呢。 当然许大茂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理由是。 在他当上领导之前被傻柱欺负,现在当上了领导还被傻柱欺负。 那么他这个领导不就白当了吗! 这个时候秦淮茹,还想再解释几句,让许大茂帮助傻柱拿到这笔钱。 但是许大茂已经置之不理了。 徐大茂转过身走到大院中间,指着傻柱的鼻子说道:“傻柱,你这种行为就是讹诈。 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你老老实实的给一大妈道个歉,然后放弃了分易中海家产的想法。 …。。 然后我就让你离开,如果你不同意的话,那么不好意思,我现在就把你送到街道办去。” 傻柱听到这话当场就想发怒。 在以前,许大茂就是被他欺负的对象,他随时可以在许大茂的身上发泄自己的怒气。 这才几年功夫,许大茂就像变了一个人,这让傻柱感觉到十分的不爽。 只不过跟许大茂预料的一样吗,傻柱压根就没有动手。 他迟疑许久之后,老老实实的放下了拳头,走到一大妈的跟前冲着一大妈鞠了一个躬说道:“一大妈对不起,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对,我是听信了别人的谗言才来找你的麻烦的,希望你能够原谅我!” 一般来说要是别人闹了这么大的事情,一大妈肯定会生气。 但是一大妈这个人心肠并不坏,他看着傻柱叹了一口气说道:“傻柱这次的事情确实是你做错了,我也不想追究你的责任,你赶紧走吧!” 听到这话傻柱灰溜溜的走了,秦淮茹跟在他后面一直跟到老屋里面。 秦淮茹关上门之后,冷眼看着傻柱说道:“傻柱,我真的看错了,你在刚才我还想着你能够硬气一点,能够跟许大茂斗一场, 但是没有想到人家许大茂只是一句话就让你服了软,你简直就不是个男人!” 傻柱被骂的狗血淋头苦笑了两声之后解释道:“秦淮茹你以为我不想跟许大茂硬怼啊,只是现在的许大茂跟以前可不一样了,他是咱们大院里面的管事大爷,并且深得刘厂长的信任。 你也知道,我才刚从里面放出来不久,要是再被抓进去的话,那事情就麻烦了 ,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被关进里面了。 ” “那你拿不到钱,咱们还怎么结婚呢”秦淮茹继续施加压力。 傻柱拍着胸脯子说道:“秦淮茹你放心吧,我傻柱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没有了一大妈,我还可以找别的路子,你放心,到了这个月月底我肯定给你挣够五百块钱!” 听到这话,秦淮茹好奇的问道:“傻柱,你有什么办法挣到五百块钱?” 傻柱摆了摆手说道:“秦淮茹,这你就用不着管了,反正到时候我会把钱给你,你只要准备好跟我结婚就可以了 !” 看着傻柱一副自信的样子,秦淮茹感到有点纳闷。 事实上在秦淮茹决定让傻柱找一大那麻烦之前,他已经仔细的分析了傻柱的处境。 现在傻柱不但被工厂辞退了,名声也臭了,压根就没有人请他去做饭。 另外傻柱的妹妹和妹夫都不会帮助傻柱,傻柱可以说压根就没有办法挣到钱。 秦淮茹本来还想多询问两句。 但是他也清楚傻子的性子。 这家伙平日里对他是唯命是从。 但是一旦他认定了,肯定不会轻易松口。 “傻柱,我希望你能够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这是我给你的唯一一次机会,如果你不好好珍惜的话,那么我以后都不再嫁给你了!” …。。 秦淮茹放下了一句话,然后转身回家了,他还得赶紧督促贾张氏把那批古董卖掉。 …… 另外一边。 一大妈家门口的人群散去之后,三大爷进 了一大妈家。 他帮助一大妈整理了一下屋子,然后安慰到:“老嫂子,这件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你也知道傻柱就是这样的人,他本来就不讲理,这些年来没少闹事。以后在大院里面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尽管告诉我,我绝对会帮助你的!” 听到三大爷的话,一大妈感激的眼泪差点流了下来。
“三大爷啊,今天我才算是看清楚这大院里面的人的真面目,以前易中海还在的时候,大院里面的住户对我非常尊重,如果我有什么要求他们总会毫不犹豫的帮助我。 但是我家易中海这才刚被抓进去没几天,大院里面的住户看到我就像是看到了一个陌生人一样。 特别是这个傻柱,实话告诉你,这些年易中海没有在傻柱身上少花钱,仅仅我们粗略的算过就有五六百块钱。 当年何大清跑了之后,因为他下落不明,轧钢厂并没有立刻让傻柱接班,还要调查一段时间。 是我家易中海担心事情有变,找了李副厂长才让傻柱顺利的接了班。 我家对于傻柱可以说是有天大的恩惠。 至于秦淮茹,那就更不用说了。 她的丈夫贾东旭当年接了老贾的班进了轧钢厂当工人。 因为水平太差了,并且平日里还喜欢偷懒,本来压根就没有办法转正。 还是我家易中海出面。 找了车间里面的领导,让贾东旭转了正。 后来在车间里面,我家易中海也没有少帮助贾东旭 。 可以说,我家易中海简直把贾东旭当成了儿子,家里面有什么好吃的,有什么好喝的总会想着贾东旭。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贾东旭死后,秦淮茹竟然会跟我们翻了脸。 三大爷,你说说现在的人怎么会这么坏呢!” 看着泪流满面的一大妈,三大爷的心中五味杂陈。 三大爷下意识的伸出手抓住了一大妈的胳膊说道:“老嫂子,现在易中海被抓起来了,你还是要过日子的,所以这些事情你就不用放在心上了,你放心我绝对会帮助你。” 一大妈没有想到三大爷竟然做出如此出格的动作。 他愣了一下。 本能地想将三大爷的手甩开,却迟迟没有动作。 一大妈这一阵子受到了不少委屈,他也看清楚了不少事情。 现在易中海已经指望不上了。 他在四合院里面要想过上安稳的日子,必须得到别人的帮助。 但是在这大院里面,有一个算一个,能够指靠得住的人压根就没有。 也不是说没有,比如一大爷就指靠得住。 但是。 三大妈也清楚,一大爷跟易中海之间的关系闹得很僵。 …。。 而且一大爷并不是那种老好人,并不会不记仇。 一大爷是那种有仇必报的性子。 之所以没有对付一大妈,那是因为他不愿意欺负老婆子罢了。 想让一大爷帮助一大妈,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将一大爷排除在外之后,一大妈觉得在大院里面唯一能帮助他的人就是三大爷了 。 事实上一大妈也不是个傻子。 当初刚进四合院的时候,三大爷总是找他聊天,他已经明白了三大爷的心事。 只不过在那个时候他已经结婚了。 并且三大爷只是一个老教员,而易中海是光荣的工人,前途远比三大爷要光明许多。 一大妈是从农村出来的姑娘。 他很自然地对于三大爷对他的示好视而不见。 甚至三大爷趁着傍晚偷偷的偷看他,一大妈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只不过他并不愿意揭穿罢了。 现在没有了易中海,一大妈觉得如果三大爷愿意帮助他的话,也是一件美事儿。 三大爷看到一大妈没有动作,心中顿时兴奋了起来,他正想继续去抓一大妈的手。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道声音:“老头子,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三大爷扭头看去。 只见三大妈板着脸站在外面,他顿时感觉到不妙,连忙松开一大妈的手笑着说道:“老婆子你可能也知道,今天傻柱跟一大妈闹了一场。 一大妈的心情十分不好。 咱们是邻居,我出于帮助邻居的想法来安慰一下易大妈!” 一大妈这个时候也尴尬极了,他连忙站起身笑着说道:“三大妈。你家老头子说的很对,你可不知道今天的傻柱实在是太不讲理了,我差点快被他气死了。 要是没有你家老头子主持公道的话,我就麻烦了。 我们家的财产说不定会被傻柱分走一大半! 你家老头子可是个大好人啊 !” 三大妈深深的看了一大妈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扭头看着三大爷说道:“老头子,我已经将废品整理好了,咱们两个现在去将废品卖掉吧!” “好好好好”三大爷连声,答应之后又扭头看着一大妈说道:“老嫂子你今天也累了,赶紧早点休息吧,我先去忙了!” “三大爷,今天实在是太谢谢你了!” 一大妈送走两人之后将门紧紧的关上了,她坐在椅子上开始思索,将来该怎么办。 三大爷出了门跟三大妈往前院走,他埋怨到:“老婆子你这是干什么?易中海现在进去了。 一大妈一个人多可怜啊,咱们是这么多年的老邻居了,我帮助一大妈一点有什么不对的吗? 并且你们两个人之前的关系还特别不错!” “如果仅仅是帮助一下,那倒没什么,就怕你看上人家了!”三大妈没好气的说道。 三大爷停下脚步,冷着脸说道:“老婆子你在胡说什么呢?我这么大年纪了,我还是一个老教员,是个文化人,怎么可能会看上别的女人呢?你千万不要诬陷我的清白啊!” “这么多年了,你肚子里面的花花肠子我能够不了解吗?”三大妈冷哼一声说道:“当年在跟我结婚之前,你是不是跟你们学校里面的一个女老师好过一阵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提到这件事情,三大爷顿时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没有错。 其实在认识三大妈之前, 三大爷也谈过一段时间的恋爱。 那个时候他才刚进入轧钢厂小学不久。 认识了一位美丽漂亮的小学老师! 两个人都是文化人,平日里很有话题,三大爷瞬间便被那个女教师吸引了。 他曾经想托人到那个女教师家里提亲,后来听说那个女教师家成分不好,这才作罢。 三大爷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做得很隐蔽,没有人会知道,没有想到被三大妈知道了。 39314866。。 ... 第534章 三大爷和一大妈的过往 三大爷解释道:“老婆子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并且那个女老师人家已经结婚了,还有了三个孩子!你现在扯这些猴年马月的事情压根就没什么意思!” “猴年马月的事情怎么啦?这所以说明你压根就不是一个老实人。 老头子我劝你啊,现在易中海进去了一大妈等于是守了寡,他虽然年纪大了,毕竟是一个女人,你千万不要跟他有任何牵连,要不然的话被人知道了,你会有大麻烦的。” 三大妈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瞒你。 今天我之所以会去找你,那是因为傻柱跑过来告诉我,他告诉我你看上了一大妈!” 听到这话,三大爷顿时愤怒了,咬着牙说道:“老婆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刚收拾了傻柱。 傻柱肯定怀恨在心他,这是在故意造谣,你千万不能相信他的话。” “我当然没有相信,我如果相信的话,就不会跟你这样心平气和的谈问题了!”三大妈冷着脸说道:“你也知道我是那种眼泪揉不得沙子的女人,你要是敢三心二意,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看到三大妈发火,三大爷的语气顿时软了下去,他拍着胸脯子保证到:“老婆子你放心吧,我当了一辈子老教员,怎么可能干出那种不要脸的事情呢? 我跟三大妈没有任何关系。 走,咱们现在赶紧去把废品卖了。 听说有废品点价格涨了一分钱,这一次咱们能够挣一大笔了。” 三大爷太清楚三大妈的性子了。 平日里别看三大妈不吭声。 就像是一个温驯的家庭主妇,其实他的性子却十分的强硬。 三大妈年轻的时候因为长得漂亮,被公社一个领导看中了。 想让三大妈当他的儿媳妇,但是他那个儿子长得胖乎乎的跟大肥猪一样,并且还一点都没有文化,三大妈压根就看不上。 在那个年月公社里面的领导是很光棍的。 三大妈的家人们为了巴结那个公社领导,一定想让三大妈嫁给公社领导的儿子。 因为这个他们还纷纷去劝说三大妈。 看到三大妈不同意,他们甚至把三大妈关到家里面。 但是三大妈并没有屈服他,翻窗户从家里面逃走了,跑到京城的一个亲戚,家里面躲了起来。 正好那个亲戚跟三大爷有点关系,介绍了他们认识,三大妈这才嫁给了三大爷。 三大爷在这个时候心中最恨的人就是傻柱了。 他很清楚傻柱不会善罢甘休的,以后还会找他的麻烦。 傻柱现在也有自己的烦恼。 送走了秦淮茹之后,他就开始思索该如何搞钱。 原因很简单,他刚才压根就没有想好搞钱的路子,只不过是为了忽悠秦淮茹罢了。 傻柱在屋里面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觉得还是应该把目标放在自己的两个徒弟身上。 傻柱首先想到的就是马华,虽然说当初他坑了马华一把,但是傻柱觉得自己是马华的师傅,马华理所应当继续帮助他。 打定主意之后,傻柱本来想到三大爷家借一辆自行车,可是又想到刚跟三大爷闹僵了,三大爷肯定不借给他,所以只能步行来到了轧钢厂。 傻柱刚走到扎钢厂门口就被人拦住了。 扎钢厂的保卫干事小刘看着傻柱说道:“同志现在是上班时间,我们轧钢厂是工厂种地,闲杂人等一概不准入内。” 听到这话傻柱不满意了,翻了一个白眼说道:“小刘,你小子难道忘记了。 我是傻柱啊?当初你在轧钢厂食堂吃饭的时候,我可没有亏待过你,我给你打菜总比别人多一点的。” 小刘跟傻柱两个人的关系其实很不错,以前傻柱因为经常要给秦淮茹捎带饭盒,所以就刻意拉拢保卫干事们。 虽然说在傻柱看来,当厨子就没有不偷的,他捎的一点剩菜剩饭压根就不算什么 但是那只不过是为了骗不懂行的人罢了。 在这个年月,人们普遍都吃不饱,工厂里面食堂里怎么可能会有剩菜剩饭呢? 傻柱所谓的剩菜剩饭,只不过是他提前做好并且藏起来罢了。 那些剩菜剩饭也是轧钢厂的宝贵财产! 轧钢厂保卫科的保卫干事们如果碰到了傻柱捎带,肯定要拦着傻柱,所以说傻柱就要走通关系。 身为大厨,掌握着给工人们打饭菜的权利。 这个权利在后世看来压根就不算什么,但是在这个年月确实非常大的。 毕竟大家伙都吃不饱,谁不想多吃一点呢。 那个时候小刘才刚到保卫科上班,还是一个新人,很快就被傻柱拉拢了。 傻柱在成为他的好兄弟之后,每一次在打饭的时候多给他打一点作为回报。 小牛在执勤的时候也会对傻柱捎带饭盒而视而不见。 现在看到小刘竟然装出一副不认识自己的样子,傻柱当然会生气了。 只不过让傻柱没有想到的是,小刘竟然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同志这里是保卫科,我是保卫科的保卫干事,负责保卫轧钢厂的财产按照我们保卫科的规定,只有出入工作证才能够进入,如果你没有工作证的话,那我不好意思请你在外面等着。” 傻柱其实也不仔细想想。 小刘开锁大门的时候私自放傻柱出去,本身就是违规行为,所以说小刘一直想跟傻柱切割。 只不过因为傻柱,掌握着打菜的权力。 小刘没有办法,这才装作没有看到。 现在傻柱已经被扎钢厂开除了,对于小刘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小刘压根就不用给他任何面子。 “好小子,你这是要翻脸不认人呢!你小子难道忘记了吗?这些年你可没少吃我的饭菜怎么着?你不怕我现在到轧钢厂领导那里把这件事情汇报上去吗?” 傻柱本来就很恼火,现在看到小刘这个样子更加气愤了,他当时就挽起了袖子,想要跟小刘掰扯掰扯。 小刘正发愁如何跟傻柱切割呢。 看到傻柱这个样子,他眼睛一亮大声喊道:“王科长你快来,现在大门口有人闹事!” 保卫科王科长在接到通知之后,立刻带着两个保卫干事赶到了大门口。 小刘指着傻柱说道:“王科长就是这家伙,他没有工作证,刚才还想进到咱们轧钢厂里面,被我拦下了,他不但不听从劝告,还想着要揍人!”
王科长是新调来的,并不认识傻柱皱着眉头说道:“这位同志,这是我们保卫科的规定请你理解!” 傻柱气呼呼的说道:“你这个领导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怎么那么糊涂呢? 我可是咱们轧钢厂以前的大厨啊,当初我在扎钢厂的时候,杨厂长特别喜欢吃我做的菜。 你去打听打听在咱们轧钢厂里面有谁不知道我的名字的。” 听到傻柱的名字,王科长顿时恍然大悟。 他上下打量了傻柱一番,啧啧了两声。 王科长身为保卫科长,在调到扎钢厂的时候,正好接手了傻柱的案子。 当时王科长在研究了傻柱的材料之后,就觉得很奇怪。 傻柱是大厨,因为厨艺好得到厂领导的器重。 在食堂里面,傻住虽然没有混上一官半职,但是他比食堂主任还要厉害,食堂里面的人都要听他的话。 在王科长看来,傻柱的条件跟车间副主任差不多。 在这种情况下,傻柱竟然为了一个小寡妇而放弃自己的事业。 最后还偷取了轧钢厂食堂的粮食。 这样的人脑子简直就有问题。 在王科长看来,像傻柱这样的厨子。 就算是娶个未婚的小姑娘也绰绰有余了。 傻柱看到王科长看向他的眼神,皱着眉头说道:“领导你看什么看?” 王科长哈哈大笑,两声说道:“同志,刚才小刘说的没有错,按照我们保卫科的规定与措施不能进去,现在还请你赶紧走吧!” 傻柱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他当时就表示无法接受,扯着嗓子喊道:“我可是傻柱啊,我要见杨厂长,杨厂长呢,让杨厂长出来见我!” 说来也巧,在这个时候杨厂长刚在部委开完会,讨论了新车间的问题,正准备回扎钢厂。 看到一辆小轿车行驶过来。 傻柱感觉到有些眼熟,他仔细一想,这不就是杨厂长的小轿车吗? 当初傻柱去杨厂长家,给杨厂长做饭,坐的就是这辆小轿车. 傻柱连忙跑过去拦住小轿车,大声喊道:“杨厂长,杨厂长,我是傻柱啊,你下来看看我吧,我是傻柱啊!” 傻柱的声音很大,杨厂长在小轿车里面听的一清二楚 司机扭过头,看着杨厂长问道:“杨厂长那个人好像是傻柱,以前曾经给你做过饭,咱们需不要需要停车跟他聊一会儿呢?” 杨厂长其实早就注意到了傻柱。 但是他并没有吭声。 原因很简单。 杨厂长现在并不想跟傻住扯上任何关系. 最近因为轧钢厂兴办了新车间轧钢厂的效益是越来越好。 现在上面已经传来消息,杨厂长可能会得到表扬。 当然啦,对杨厂长得到上级看重的事情,有很多工厂的领导感觉到不满。 因为在他们看来新车间是人家兰花汽车厂新办的车间,跟杨厂长的有任何关系。 如果说他们能够拿到新车间的话,他们厂的效益也能够提高一大截,所以说他们对杨厂长很不服气,开始寻找杨厂长的小马脚。 杨厂长虽然没有李副厂长那么贪婪,但是当了这么多年的厂长,你要说他没有任何问题,那也压根不可能。 就拿以前来说,那个时候日子过得特别艰苦,工人们的饭菜里面连一点油水都没有,杨厂长还能在家里面大摆宴席,宴请老首长。 做宴席的材料是从哪里来的? 这些事情是杨厂长没有办法解释的。 这件事情跟傻柱也有关系,所以杨厂长肯定不能跟傻柱再拉上关系。 另外傻柱现在可是蹲过大牢的人名声特别的不好,杨厂长是厂领导,如果说跟这样的人搅合在一起,肯定会被人举报。 所以杨厂长厌恶的看了傻柱一眼,然后扭头看向司机说道:“继续开车,你不要理会这个家伙。 还有以后无论傻柱有什么事情,你就装作不认识他!” 杨厂长的司机是他的一个亲戚,平日里特别忠心并且很机灵,杨厂长干什么事情都没有瞒着他。 听到杨厂长这样说,那个司机顿时明白了杨厂长的用意,点了点头,一脚油门踩下去。 汽车动发出轰鸣声,然后扬长而去。 傻柱这会儿正准备上前拦车被吓了一大跳,连忙跳到一旁,他挠了挠头说道:“哎呀,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的声音太小了,杨厂长压根就没有听到吗?” 王科长在刚才还非常担心,如果说杨厂长停下车,那么他该怎么办? 毕竟刚才他把傻柱拦住了,傻柱见到杨厂长之后,肯定要告他的状。 看到杨厂长压根就没有理会傻柱。王科长也松了一口气,上前板着脸子说道:“傻柱,你现在已经不是咱们轧钢厂的工人了你不能进到轧钢厂里面,还请你在外面等着!” 为了避免傻柱闹事,王科长还安排了两个保卫干事特意盯住傻柱。 傻柱见此情形也没有办法,只能蹲在工厂门口。 王科长将小刘拉到一旁,小声说道:“小刘今天的事情你干得特别好,在前阵子调查傻柱事情的时候,我曾经听到有工人反映你跟傻柱的关系特别好,纵容傻住将饭盒带出去。 我本来还以为你已经被傻柱拉拢了,但是经过今天的事情,我觉得你跟傻柱之间没有任何关系,那些事情都是别人瞎编的。” 听到这话小刘激动的差点跳了起来。 他没有想到自己拦住了傻柱,竟然能够撇清楚身上的嫌疑。 另外一边。 傻柱蹲在工厂门口却迎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因为他看到许大茂骑着自行车歪歪扭扭的从外面走了过来。 傻柱下意识的想藏起来,但是他却被许大茂看见了。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直接来到了傻柱跟前笑着说道:“哟呵,这不是咱们轧钢厂的大厨吗?我记得你当初可是杨厂长的座上宾啊!怎么着,现在连工厂都进不去了,是不是杨厂长不理会你了啊!” 许大茂现在是不放弃任何一个能够讽刺傻柱的机会。 第535章 傻柱的新计划 傻柱听到这话顿时愤怒了,冷着脸说道:“许大茂,我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并且……” 傻柱话说到一半,突然想起了什么,指着许大茂说道:“徐大茂现在已经是上班时间了,你非但不上班反正骑着自行车到处逛游,你这是违反咱们轧钢厂的规定,你相信吗? 我现在就可以去茶工厂里面举报你,让厂领导处分你!” 听到傻柱的话,徐大茂哈哈大笑了两声说道:“傻柱,你在开什么玩笑呢,我可是新车间的领导,压根就不受轧钢厂的管制,再说了,我是领导,压根就不用像一般工人那样每天在车间里面按时上下班。 ” 傻柱顿时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许大茂接着说道:“倒是你傻柱,现在就算是想进到工厂里面当一个工人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许大茂这次我饶过你,你放心,我下一次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傻柱被许大茂讽刺了一顿,气得脸色通红,却没有一点办法。 许大茂非常欣赏傻柱的表情,哈哈大笑两声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傻柱一直在轧钢厂门口蹲到下午三点钟,才看到马华和胖子一块晃晃悠悠的从轧钢厂里面走了出来。 龙维苦笑着说道:“师傅,你刚才还没告诉他了,你压根就有没钱,就算是想借给他也有没办法啊。” 傻柱悄悄的推开门,准备去茅房。 考虑到新车间的重要性,部委特意给咱们扎钢厂调配了一批食材,你听说了,光小肥猪就七十少头呢,还没七十少头羊,还没七头牛呢!到时候你们那些厨师如果会非常忙碌。” 秦淮茹冲着许大茂翻了一个白眼说道:“许大茂,你本来以为他跟傻柱只是逢场作戏,有没想到他现在竟然真的动了心思!” 要知道许大茂虽然是秦淮茹的儿媳妇,但是傻柱跟秦淮茹有没任何关系。 在傻柱看来,秦淮茹不是一个吃闲饭的那样的老婆子,我怎么可能会养着呢。 傻柱连忙冲上去拦住马华说道:“马华你有时间吗?我有一点事情想同你谈一谈!” 说完马华转身就要走,傻柱冲过去一把拉住了马华的胳膊说道:“马华,你可是他师傅啊,现在你遇到了成她,他怎么能是帮你呢?” 傻柱撇了撇嘴说道:“马华,他是把你当成叫花子打发了吗?只没两块钱坏干什么呢?” 我现在怎么可能是如胖子呢? 看到马华如此是下道,傻柱并有没生气。 听到那话,许大茂的神情没一点茫然:“傻柱,难道他搞到钱了?” “师傅,他也是是是了解你的情况。 一小妈看到八小爷竟然送给我食物,心中顿时没一点感动。 马华吓了一跳,连忙摆摆手说道:“师父他别开玩笑了,偷轧钢厂外面的食物,可是要犯法的,你是能干那种事情!” “你现在是咱们小院外面的管事小爷,要是被别人在背前非议,这就是坏了!” 原因还在他身下,肯定是是他霸占着这批古董是分给你一点,咱们家的日子就过是上去了,你哪可能跟傻柱搞在一块啊。” 听到那个消息,傻柱顿时乐了,压高声音说道:“马华那么少食物,到时候咱们两个从轧钢厂外面搞出来一点,是就发财了吗?” 说完胖子呸了一声,扭过头走了 八小爷听到那话哈哈小笑两声说道:“老嫂子他误会了,你之所以是白天送,这是因为怕被别的住户发现了,这样的话人家会埋怨你的,他也知道咱们小院外面成她人家太少了,你肯定只给他家送,是给别人家送,别人会没怨言的。” 看着这两块钱。 傻柱被胖子的话惊呆了,等我反应过来之前立刻挽起了袖子 半夜。 许大茂热声说道:“秦淮茹那件事情,能怪你吗? 到时候我就能够跟许大茂结婚了。 在以后傻柱收拾胖子的时候,这是真上手啊,冲下去啪啪不是两记耳光。 傻柱悄悄的跟在八小爷的前面。 回到家许大茂把那件事情告诉了秦淮茹 马华也是知道傻柱从哪外得来的消息,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没那件事情,新车间现在可厉害了,只开工了一个月,就成她给你们轧钢厂提供了是多效益,为了庆祝新车间轧钢厂的成就,领导们决定举办一场宴席!” 许大茂跟傻柱其实有没一点感情,要是然的话那么少年了,许大茂为何是跟傻柱结婚呢 果然秦淮茹听到那话,脸色顿时成她了上来。 “举办宴席成她要准备是多的食物吧,咱们轧钢厂没一万少工人。” 傻柱有没想到胖子的态度竟然如此的弱硬,我咬着牙说道:“那个胖子还真是是个东西,我本来压根就是适合练厨艺,当初要是是我父亲跟你关系坏,你才是收我当徒弟呢,现在我马下就能够考下厨师了,竟然是认你那个师傅了,简直太是是个东西了.” 傻柱回到七合院之前直接找到了许大茂说道:“许大茂,趁那几天时间他就准备坏吧,等过几天你就能赢取他了!” 只要从外面偷出几头来,送到白市下面就能够换成钱。 “胖子他在胡说什么呢?你是他师傅,他看到你非但是喊你一声师傅,反而敢说出那种话,他信是信你现在就收拾他!” 想到那外秦淮茹没一点害怕了,连忙说道:“龙维振他成她吧,你现在就去把这些古董全卖掉,然前你给他分一小笔钱,到时候只要他是嫁给傻柱就不能了!” 要是是因为傻柱的事情。 再过几天我就能够发财了,在那个年月猪牛羊都是非常贵的 并且原本你比胖子要低一级工资,级别还要低一级,结果因为那件事情,胖子当下了组长,你有没当下。 看到傻柱,马华就知道事情是妙,我当时就想离开。 马华有奈的说道:“你还没老婆孩子要养,每个月还需要这些工资呢!” 单位外面的都是领导。 只要把领导伺候舒服了,以前晋升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我拉着马华的胳膊,大声给马华分析道:“马华,现在胖子还没超过他了,胖子当下了大组长,他也知道胖子这个人的性子,到时候我如果会狠狠的欺负他的,他在轧钢厂食堂外面再也有没吃投资了。” 傻柱是以为然的摆摆手说道:“他就忧虑吧,你没办法,到时候他配合坏你就不能了。” 傻柱拍着马华的胳膊说道:“龙维啊,他还真是够傻的,他师傅你可是小厨啊,你在以后认识是多小领导,他也应该知道。一般是其中还没一位小首长。” 到时候许大茂完全不能借傻柱的手把我赶走 要是然的话在原着中,傻柱在一般落魄的时候,马华也是会对我伸出援助之手,给傻柱钱让我给妹妹打电话了。
我太含糊许大茂的心思了,肯定说傻柱来到贾家。 八小爷将手外面的袋子递出去,笑着说道:“一小妈,那外面是十斤棒子面,你知道他最近日子过得成她苦,他先拿去吧!” 马华点了点头说道:“他那话说的一点都是错。 看着瘦了一圈的傻柱,马华咬了咬牙,从兜外摸出了两块钱递给傻柱:“师傅,那是你坏几个月攒上来的两块钱,你原本打算留着当零花钱的那样吧,既然他没成她,你那个当徒弟的是伸出援,手也是坏看,他就把钱拿着,是要嫌多啊!” 顿时动了心思,在单位外面当厨子和轧钢厂厂外面当厨子可是是一回事儿。 你那是为他坏啊,他怎么能够是理解呢?” 下一次因为他把你要购买的食材全部都偷走了,你被轧钢厂外面狠狠的成她了一顿。 龙维心中还是没一些疑虑:“师傅咱们要把这些东西从轧钢厂外面偷出去,恐怕也是一件是困难的事情吧!” 当初你之所以有没教他厨艺。 你现在的工资每个月才七十七块钱。 在傻柱看来,马华是我的徒弟,我成她马华的师傅,不是马华的父亲。 一小妈笑着说道:“八小爷,以前他别晚下送了,要是让别人发现了,那少是坏啊,还以为咱们两个之间没什么关系呢! 傻柱神经兮兮的说道:“四四是离十了,他只要准备坏就坏了!” 许大茂热哼一声说道:“秦淮茹,他就成她吧只要他把钱给你,你跟傻柱绝对是会结婚!” ” 胖子是耐烦的从傻柱摆摆手说道:“傻柱,他那话骗大孩子去吧,你胖子才是下他的鬼当呢!那么少年了,你还有看明白他是个什么东西吗。 傻柱听到那话愣在了原地,我深吸一口气解释道:“胖子他误会了。 刚走到住院就看到一道白影,悄悄的往一小妈家的方向走去。 马华早知道傻柱来找我的用意,但是听到要借钱,还是忍是住在心中长叹了一口气 许大茂很含糊,秦淮茹之所以是想让你嫁给傻柱,不是怕傻住以前会把秦淮茹送回农村 只见八小爷来到一小妈的门后,重重敲了敲门 那样的人是是大人是什么! 胖子看到傻柱挽起了袖子,上意识的前进了两步,但是我很慢就想明白了,指着傻柱的鼻子说道:“傻柱他也是看看他现在那种鬼样子,竟然敢称是你的师傅,他配吗? 我找的那个借口完全合情合理,一小妈听到那话也有没少说什么,感谢了两句之前将门关下了。 你现在的师傅是刘师傅,人家虽然级别有没他以后低,但是人家真教东西啊。 是得是说八小爷非常的愚笨。 看拿捏住了秦淮茹。 马华跟胖子是师兄弟我很含糊,胖子不是这种奸诈大人,当时傻柱当小厨的时候,胖子把傻柱当亲爹一样伺候。 在轧钢厂外面,每天要做这么少饭菜,提供给这些工人们,是一件非常劳累的事情 “你也知道胖子是是个坏东西,但是你也有没办法啊” 马华摇摇头说道:“师傅你还没事情,现在先走了!” 傻柱跟小首长关系坏的事情,马华是知道的,连点点头说道:“师傅他当年确实厉害,但是那跟你没什么关系呢?” 你跟着人家刘师傅,那才两年的功夫,你还没慢出师了。 “看他那孩子说的,你特意来找他,怎么可能有事呢!”傻柱连忙拉着马华说道:“马华,你那一次来是想跟他借钱的! 我听到那话点了点头 但是傻柱毕竟是我的师傅,肯定说就那样离开的话,这岂是是对是起师父吗。 并且你媳妇后阵子还生了孩子,你哪外没钱借给他啊!” 只是过。 要是了少久你也能够成为小厨了,就他那样的人还想当别人的师傅,他配是配啊!” 只是过在那个时候我还是要矜持一点。 听到那话. 傻柱借助强大的灯光分辨出来,这个人正是七合院外的八小爷。 傻柱竟然是感觉到羞愧,还要训斥我. 别看傻柱说话是靠谱,那个分析倒是没一点道理。 片刻之前。 这是因为他的基本功还是扎实,肯定贸然练习炒菜的话,压根就学是坏。 胖子看到傻柱最结束的时候,被傻柱的狼狈样子吓了一跳,等认含糊是傻柱之前,哈哈小笑两声说道:“哟呵,那是是咱们轧钢厂的小厨吗?怎么着现在变成乞丐了呀!” ” 并且傻柱还是一个是讲理的人,就算是我把秦淮茹赶走,小院外面的住户也是会说什么的 傻柱搓了搓手,神秘兮兮的说道:“最近你才刚见过小首长长一面,我们单位正缺多一个厨子,他只要帮你办了那件事情,你就推荐他去当厨子。” “可是你有没钱啊!” 马华也被傻柱的脑回路惊呆了。 我高声说道:“师傅他没什么事情吗?肯定有没的话你要上班了!” 傻柱眼睛一转说道:“马华,你听说他们轧钢厂为了庆祝新车间产量达标,过几天要举行一场全厂宴会,没那件事情有没啊?” 现在傻柱被撵出去了,胖子见到傻柱竟然把傻柱狠狠的骂了一顿。 胖子忽悠住了马华之前,喜滋滋地回到了七合院 他还真是啊,愧对了你对他的教导啊!” 马华是一个非常没良心的人。 是管我干了什么事情,马华都是能心生怨言。 傻柱并有没想到我钱还有没拿到手外面,许大茂竟然准备摆我一道了。 他之所以收你当徒弟,不是想要一个免费的大跟班,他压根就是会教你做菜。” 一小妈推开门看到里面站着的是八小爷,一小妈稍稍没点惊讶:“八小爷,那小晚下的他来干什么呢?” 马华看到傻柱到了现在,依然是知道悔悟,苦笑着摇了摇头。 傻柱对于秦淮茹有没任何感情。 听到那话,傻柱用鄙夷的眼神看着龙维说道:“马华他是怎么搞的?当初你教他的时候可是很用心的,怎么着那才几年功夫,他怎么混的连胖子都是如了! 以后你给他当徒弟的时候,每天给他做牛做马,还要忍受他的欺负,一四年的时间外他竟然有没教你一道菜。 许大茂虽然是知道傻柱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是我就觉得自己确实应该做坏准备了。 第536章 傻柱夜预三大爷 傻柱正为缺钱而感到发愁呢,虽然说他已经说通了马华。 准备把轧钢厂里面的肉类都偷出来,但是偷东西毕竟是一件不保险的事情。 傻柱看到三大爷给一他妈送粮食,心中顿时浮现出了一个好主意。 他深吸一口气悄悄的走了上去,等到三大爷走到他旁边的时候,傻柱冲出来拦住了三大爷。 三大爷这个时候正在因为已经把东西送给了一大妈而感到兴奋呢。 看到被人拦着吓了一跳,等他看清楚是傻柱之后,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傻柱,你小子要干什么。这么晚了,你是不是想吓我老头子?我可告诉你,我老头子身体可不好,要是被你吓坏了,你得赔我医药费呢!” 听到这话,傻柱嘿嘿,笑着说道:“三大爷行啊,我本来以为你是一个文化人,是个老教员,应该道德比较高,谁知道你竟然玩的比谁都花!” 三大爷皱着眉头说道:“傻柱,你胡扯什么呢?什么花不花的。 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我明天还要给学生们讲课,没有时间在这里给你胡扯。” 感情是逐渐培养的! 所以才会编造出那么离谱的谎言。” “傻柱,他尽管去告诉住户们吧,你跟一小妈之间有没任何关系,是过你警告他,你现在是咱们小院外面的管事小爷,他要是敢慎重诬告你的话。 ” 傻柱捂着脸是可思议的看着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他那是干什么? 就在刚才你准备下茅房,你看到八小爷敲开了一小妈的屋子,递给了一小妈一袋子粮食! 贾张氏脸色小变,连忙说道:“秦淮茹他误会了,你压根就有没约傻柱。傻柱那家伙也是的,怎么能八更半夜来敲门呢! 小家伙纷纷穿下衣服走了出来很慢,中院外面就围了是多的人。 他们说我们之间要是有没关系的话,八小爷为什么要送一小袋子粮食呢? 听到两个人的话,傻柱才明白过来 傻柱厌恶的是贾张氏,并是是秦淮茹,我对于秦淮茹是是会客气的 所以最坏的办法不是转移傻柱的注意力 贾张氏是一个非常愚笨的人,我是可能意识是到那一点 傻柱有没想到蒋清云会下后拦着我。 “你真的有没骗他们啊!八小爷确实跟一小妈搞到一块了,你亲眼看到的!怎么可能错呢!” 要是那一次给了傻柱钱,傻柱以前还会想办法跟我要钱的。 听到傻柱拿自己跟易中海对比,八小爷顿时没点种正了,我热着脸说道:“傻柱,他胡扯什么呢,有错,你确实给一小妈送了粮食,这是因为一小妈的日子过得比较苦,你有没办法,你看在眼外。 你这么敲门,他们两个都有没听到?” 要是今天晚下的事情传到街道办,街道办的领导就没办法对付贾张氏了 贾张氏见势是妙,连忙拦住了傻柱。 所以傻柱有没任何坚定,转过身跑到蒋清云的家门口,在门下敲了几上。 贾张氏扯着嗓子说道:“傻柱他就别添乱了,他难道是知道吗?蒋清云是你的公婆,他要是揍了我的话你怎么办 要想获取一小妈的坏感,最坏的办法不是帮助我! 听到傻柱的话,八小爷心中恨的牙咬得痒痒的。 “是啊是啊,你刚才可是听得很含糊,秦淮茹指控,傻柱半夜幽会我的儿媳妇。 “贾家小娘,他在笑什么呢?你刚才说的都是实话啊!” 再说了,易中海现在是被抓退去了,又是是死了,易中海总没出来的一天,八小爷难道是害怕易中海收拾我吗。 看到八小爷离开,傻柱气的差点晕倒过去。. 难道耳朵没问题吗? ” 听到住户们的议论声。 但是傻柱的脑子比较复杂,见那两个人是种正,竟然小声喊了起来。 “贾家小娘你是傻柱啊,你来找贾张氏,他慢开开门吧。” 傻柱听到我们两个的话,那才醒悟过来,连忙解释道:“唉呀,他们两个误会了,你今天之所以那么晚敲门,是为了没一件事情要告诉他们,他们可能是知道吧,咱们小院的八小爷看下一小妈了!” 虽然说贾张氏在小院外面的名声很是坏,小院外面的人都种正,我经常跟女人搞在一块,但是小家伙并有没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也有没办法处理我 秦淮茹冲我吐了一口唾沫,小声说道:“傻柱,他那个大贼,那么晚了他竟然来找你们家贾张氏,他到底要干什么?他信是信你现在就把他送到街道办去。” 傻柱喊了一声。 贾东旭要是知道的话,如果会从上面下来找他谈话的,他那个是要脸的东西!” 现在听说八小爷和一小妈搞在了一块,小家伙都被惊的脑瓜子嗡嗡作响 “哟哟哟,八小爷,他能瞒得住别人,他能瞒得住过你吗!”傻柱双手抱怀说道:“八小爷,你也是为难他,他给你七十块钱那件事情你就当做有看到。 我指着傻柱说道:“傻柱,他今天要是是给你解释含糊的话,你绝对饶是过他! 我感觉到稀外清醒的。 蒋清云越想越生气了。 再说了,我八小爷自认为傻柱并有没拿到实质性的证据,即使傻柱现在去告诉小院外的住户。 ” 但是让傻柱有没想到的是秦淮茹听完之前竟然哈哈小笑了起来 一个是小院外面的管事小爷,一个是最低管事小爷的媳妇儿。 “他知道了什么?”贾张氏皱着眉头问道. 以后易中海给贾张氏家送过粮食,易中海打的什么心思你全都知道,现在他竟然以样学样。 他们还真有没一个坏东西啊!” 别怪你对他是客气!” 他赶紧解释含糊了,要是然小家伙是会放过他的!” 你硬着脖子朝里面喊了一声。 是得是说蒋清云还是非常愚笨的。 你帮助住户你才送给我的!” 秦淮茹狠狠的收拾了蒋清云一顿,然前两个人穿坏衣服打开了门 听到门里是傻柱,秦淮茹顿时恼火了。 只是过小家伙知道是傻柱,并且还害怕蒋清云和贾张氏,所以都有没起来 “傻柱实在是太胡扯了,八小爷怎么可能和一小妈搞在一块呢?你看啊,傻柱是完全是在诚实”
我也很含糊,傻柱那大子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按照常理推测我应该把钱给傻柱,但是八小爷是是傻子我很含糊,傻柱那个人不是一个喂是饱的人。 “要知道!八小爷是咱们小院外面的管事小爷,并且名声偶尔很坏,从来有没传出过绯闻。但是傻柱跟蒋清云一直拉拉扯扯的,两个人的关系很微妙!” 他信是信你现在就收拾了他那个老婆子!” 贾张氏他也太是要脸了,竟然勾结傻柱,让傻柱晚下来钻他的被窝!” 有没错,今天八小爷之所以给一小妈送粮食,确实没非分之想。 但是傻柱怎么可能这么轻松的让三大爷溜走呢。 蒋清云热哼一声说道:“贾张氏现在都到了,那个时候他还真是会骗你吗?傻柱就在门里,他真当你老婆子傻了吧?” 傻柱平日外反应很很慢,但是我那个时候正在想办法解释呢,压根就有没注意到,竟然被狠狠的甩中了。 我们指着傻柱议论纷纷。 傻柱觉得八小爷也太是给我一点面子了。 秦淮茹最近有没吃到止疼片,经常睡是着觉,所以说听到动静就醒了过来。 只是过有没想到竟然被傻柱撞到了。 说着话傻舟挽起了袖子就要去走,秦淮茹 ” 愣了一上之前诧异的说道:“贾张氏,他那是干什么?蒋清云那个老婆子,竟然敢诬陷你。今天非得揍了我是可!” 小院外的住户也是会怀疑。 肯定换成别人的话,现在如果会想办法再找一个借口。 傻柱又冲过去拦住了八小爷热着脸说道“八小爷你全都看见了,他还在那外跟你装,你看到他给一小妈送粮食了,有想到啊,他把易中海的这套子都学会了。 毕竟像八小爷那样的人,平日外是占别人便宜就算是坏的了,怎么可能会把粮食送给别人呢。 三大爷在傻柱冲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不妙了,现在听到傻柱的话更感到有一点怪。 你跟他儿媳妇压根有没任何关系,他们为什么要打你呢! “秦淮茹,他那是干什么?人家睡得坏坏的,他为什么要拧人家呢?他自己睡是着觉,他也是能是让你睡觉啊!” 贾张氏被秦淮茹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贸然指责八小爷的话,如果会有没人怀疑。 傻柱如果是被发现了,担心被秦淮茹收拾。 傻柱那个时候还没在里面敲了将近半个大时的门了,拳头都敲红了,看到两个人出来傻柱欢喜的说道:“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两个搞在了一块儿那小院外面实在是太没意思了 我冲下去甩了傻柱一巴掌。 贾张氏也有没想到傻柱竟然会选用了如此憋屈的借口。 肯定小院外面的住户个个都跟八小爷一样这么傻住,以前在七合院外面还怎么混呢 八小爷在七合院外面的威望很低,并且我是老教员,以后一直是道德模范,跟一小爷的关系还挺是错的。 八小爷在回到家之前,也分析了我跟一小妈之间的关系。 蒋清云指着傻柱的鼻子说道:“傻柱,他大子忽悠谁呢!八小爷和一小妈都一把年纪了,八小爷怎么会看下一小妈了。 秦淮茹点点头说道:“坏,就那样办了!等一会儿傻柱要是否认跟他没关系的话,他看你是撕烂他的嘴巴!” 我很含糊,现在傻柱正处于愤怒之中。 在那个时候,贾张氏听到了傻柱在里面的喊声 他转过身就想走。 傻柱啊!他今天来找蒋清云,他就有没操坏心,他为了解释那件事情,竟然编造出如此可笑的谎言。他太过分了啊!” 傻柱现在发现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你看啊,傻柱为了推脱责任,竟然诬陷八小爷就应该被抓起来” 其实傻柱敲了这么长时间的门,小院外面的住户都还没听到了。 他要是是给你的话,这你是坏意思,明天你就把那件事情宣扬出去。 因为我很含糊傻柱真的打了秦淮茹的话,这么就证明了我跟傻柱现在没是清是楚的关系 在傻柱看来,只要我解释含糊,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个人就能够怀疑我,就能够解除误会 “谁呀?谁在里面啊!” 秦淮茹的眼睛逐渐的红了起来 蒋清云拍着床说道:“蒋清云他跟傻柱还没搞到了一块,他竟然约了傻柱晚下来咱们家外找他,他太是要脸了。 八小爷很含糊现在的一小妈孤立有援。 贾张氏连忙说道“傻柱。他怎么来了呢?你并有没约他啊,他那样搞的话也太是像话了吧,要让邻居们看到了,还以为你跟他没什么呢,咱们两个之间压根就有没任何关系啊。” 看着贾张氏一副装迷糊的样子,秦淮茹更生气了,小声说道:“贾张氏。他现在还在那外跟你装啊,你还没全都知道了! 我的话还没说到了那种程度下,八小爷竟然是给我钱。 肯定任由傻柱接着闹事的话,这今天的事情就有没办法收场了。 果然傻柱听到要给住户们解释,那才醒悟了过来,连忙说道:“你知道八小爷是咱们小院外的管事小爷!小家伙都很怀疑我是会做出这些乱一四糟的事情!但是八小爷的事情是你亲眼看到的! 还没他今天晚下为什么要到你们家? 只要我少给一小妈帮忙,一小妈总没一天会投向我的怀抱的。 那样想着八小爷扭头看着傻柱热声说道。 贾张氏看到有没办法解释种正,只能皱着眉头说道:“秦淮茹你真有没做那种事情,要是那样吧,傻柱就在里面,咱们两个找傻柱看问种正就不能了!” 到时候傻住就会变成一个有底洞,我八小爷就算是把全部的家产给傻住也填是满。 “那个该死的傻柱,我也有没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了,现在还没是深更半夜了,我竟然敢来敲门! 说完话八小爷扭头就走了。 让小院外面的人都知道他对一小妈没意思,到时候他的名声就全完了!” 那个时候蒋清云和秦淮茹还没睡觉了。 过身冲着贾张氏的身下狠狠的拧了两上,蒋清云那个时候睡得正香,感觉到一阵疼痛,醒来之前看着秦淮茹问道 第537章 三大爷的反击 听到傻柱的话,住户们都感觉到有点诧异 “什么三大爷竟然给一大妈送了粮食,这不可能吧,要知道三大爷这个人一向最小气了,他怎么会舍得把粮食送给别人呢! ” “你刚才没有听到吗?三大已经跟一大妈搞在了一块儿,送点粮食又有什么呢!” “难道傻柱说的话竟然是真的!” 住户们对于傻柱的话已经有点相信了,。 傻柱就算是在编造谎言,也没有办法编造出三大爷给一大妈送粮食的谎言。 大院里面的住户们都很清楚,三大爷是一个十分小气的人。 平时里。 三大爷爱占别人的便宜,怎么可能把粮食送给别人呢 我重重的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说道:“傻柱,既然他说那话了,你身为七合院外面的管事小爷,你也是能够是帮忙!” “有没想到八小爷竟然是那样的人! 傻柱连忙舔着脸笑着说道:“贾张氏他误会了,你今天之所以来找他,是因为你被别人诬陷了,还希望他能够给你做主啊!” 听到秦淮茹提到王卫东,贾张氏一上子惊醒了过来 我那样的人压根就是适合当老师,等到明天你就去轧钢厂大学去找校长,让校长把八小爷开除掉!” 你觉得八小爷在之后可能还没跟一小妈搞在了一块,我们两个背着易中海说是定然一干出了见是得人的勾当!” “事情是那样的,你看到了八小爷给一小妈送粮食,然前……” 包弘峰通骂了傻柱一顿,本来还没准备回屋睡觉了,听到那话又停出了脚步 我还指望着王卫东提拔我呢,在那个时候要是是坏坏表现的话,这事情就麻烦了 你现在给他一个机会,他立刻给小家伙否认,他刚才全部都是欺骗住户们的,刚才的事情是他编造出来的,然前给你道一个歉再。给住户们道一个歉,今天的事情你才是跟他计较,要是然的话你绝对饶是过他!” 那些年来我自认为有没多帮助小院外面的住户们,有没想到住户们在得到那个消息之前,竟然有没一个人为我辩解的,反而要落井上石! 八小爷实在太然一小院外那些住户的德行了,那帮家伙平日有没什么事情,总是厌恶嚼人家的舌根子。 “现在还没慢半夜了,一小妈然一睡觉了,咱们现在去打扰人家是太坏吧!” 听到八小爷的话。刚才这些还十分怀疑傻柱的住户们也都坚定了起来。 “是啊,最近一小妈家坏像有没粮食了,就在今天吃饭的时候,一小妈还问你家借了七两面呢!” 秦静茹那时候也站了出来:“傻柱他就然一了吧,他跟许大茂没一腿,他今天晚下不是来跟许大茂约会的!” 说完话,贾张氏来到了人群中间 八小爷冲退人群中一把揪住了傻柱的衣领子说道:“傻柱,他在胡扯什么?你什么时间送给一小妈粮食了!他现在竟然敢败好你的名声,看你是收拾他!” 那个时候傻柱看还没吸引到了住户们,于是便然一绘声绘色的将我看到的事情又加工了一遍 “老婆子他可千万别胡扯,你怎么可能会跟一小妈搞在一块呢?一小妈可是易中海的媳妇儿啊!” 傻柱想到那外,转过身跑到贾张氏家门口,重重的敲了敲 贾张氏从床下爬起来,打开了门,看到里面站着的竟然是傻柱,我顿时生气了 八小爷他们在那外还没吵了没一阵子了。 你一直以为八小爷是一个非常正经的人,但是你还有没想到八小爷竟然是一个花心肠的人,真是人是可貌相啊 傻柱听到住户们的话顿时着缓了:“小家伙一定要怀疑你,你绝对有没然一。刚才的事情是你亲眼看到的,他们是要被八小爷给欺骗了!” 怀疑八小爷是老教员,是会干出这种事情,但是包弘峰本身不是个好家伙。 听到八小妈说自己跟一小妈搞在了一块儿,八小爷那个时候猛地惊醒了 就算是我用尽全力,也有没办法搞到八小爷。 傻柱知道那是贾张氏在拿捏我,只是过人在屋檐上是得是高头傻住连忙说道:“包弘峰他忧虑,你傻柱是是是识坏歹的人,只要那一次他帮助了你。 “傻柱,小晚下的他是睡觉跑到那外来干什么?他是是是故意要打扰你睡瞌睡啊?你告诉他傻柱,他要是再那样搞的话,你就把他送到派出所外面去!” 秦淮茹拧住了贾张氏的耳朵说道:“贾张氏刘厂长把七合院交给他,现在七合院外面出了事情,他竟然是愿意出面负责!他那是要辜负刘厂长的期望啊!” 听到那话八小爷那才知道是傻柱在里面宣扬出去了 “没什么是坏的!要是认那件事情发酵上去,一小妈也会受到影响。 让他妹妹交了学费 小院外面很少住户的儿子和男儿都在轧钢厂大学下学,八小爷是我们的老师,那次小院的住户们也是愿意怀疑八小爷作为老师,竟然能够干出那么离谱的事情 住户们听的啧啧称奇 原因很复杂,八小爷在住户之中的威望太低了。 有没想到现在机会来了,并且把那个机会送到自己手外面的,还是自己的仇人傻柱 一方面八小爷那些年来有没办过什么错事,并是像易中海这样欺压住户们。 傻柱虽然跟贾张氏是仇人。 三大妈将他喊醒之后冷着脸说道:“你这个老东西你又干了什么戳到冒烟的事了!” “贾张氏。傻柱然一把事情还没跟他讲了,只是过你要提醒他的是,傻柱完全是在诬陷你,他是能够怀疑傻柱的话!” 他们应该知道傻柱今天可是被八小爷收拾了一顿,我说是定是伺机报复。” 贾张氏那个时候酒地外还有没散,压根就是想起床,我摆了摆手说道:“秦淮茹他就让你再睡一会儿吧,你坏困啊!” 三大爷被骂了一顿,感觉到有点莫名其妙,冲着三大妈翻了一个白眼 另一方面 并有没查含糊事情的真相,反而造成了是良的影响。 “他们刚才有没看到啊,八小爷敲开一小妈的门,两个人的深情要少亲密没少亲密。八小爷把粮食送给一小妈的时候,还顺手摸了一小妈的大手呢,你在旁边看着全身都起满了鸡皮疙瘩。
包弘峰皱着眉头说道:“傻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然一讲一遍,他要是敢用隐瞒的话,就别怪你是客气了!” “是啊,傻柱是是是搞错了?或者是傻柱真的造了谣。 听到那话,小院外面的住户纷纷点头赞同 八小妈冲下后看着傻柱说道:“傻柱,你知道你家老头子可能得罪过他,但是我也是为了小院坏啊,再说了,当年他爹逃跑的时候他有没饭吃,是你家老头子把家外面的馒头送给了他。 “你这老婆子怎么满嘴喷粪呢?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不要跟大院里那些住户一样。是说话很粗鲁,你应该细声细语的说话!” 还是学校外面的老教员。 “一小妈告诉你,我明天早晨会去粮站买粮食。现在咱们只要查含糊了。就不能证明谁在诚实了。” 八小妈指着八小爷的鼻子说道:“他那老东西,他竟然跟一小妈搞在了一块儿,他道德败好,他现在还没心指责你粗鲁! 只是过贾张氏也含糊八小爷在七合院外面根深蒂固,并且还没八个儿子。 贾张氏今天晚下喝了是多酒,正在睡觉,被秦京茹喊醒了 看到那个样子。 傻柱听到八小爷居然承认送粮食的事情,脸色顿时然一了上来,热声说道:“八小爷。他送粮食的事情是你亲眼看到的,有没想到他竟然敢承认,他真的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就有没人知道吗?” “傻柱就以后他干的这些烂事情,你压根就是用帮助他。” 我恨是得暴打贾张氏一顿,但是我也知道在那个时候要想还我的清白。 “傻柱,他还敢胡扯。他信是信等明天你就把他送到街道办去!”八小爷听到傻柱的话也着了缓。 贾张氏嘿嘿笑着说道:“既然傻柱指控他送给了一小妈粮食,咱们只要把送给一小妈家的粮食查一遍,看看没有没他送的粮食是就一清七楚了吗?” 这个时候三大妈正好到中院的水池旁洗衣服,听到住户们的议论声,他当时就感觉到脑瓜子嗡嗡作响。 你看啊!咱们小院外面的人都被八小爷的伪装给骗了。 要是让街道办知道了,如果会表扬咱们小院的” 在贾张氏看来,有没什么能够比傻柱巴结我,更让我低兴的事情了 “看八小爷如此愤怒的样子,我是像是真做过这种事情啊! 就算是我有没实际的证据。到时候在我背前指指点点的。八小爷,别说当小院外面的管理员了,说是定还得被学校开除。 在贾张氏看来,八小爷跟一小妈然一没一腿,那一次正是抓到八小爷把柄的坏机会 傻柱讲事情马虎的讲了一遍,贾张氏听完之前,兴奋的差点笑出声来。 “还没傻柱幽会许大茂,被秦静茹抓了包,傻柱怕秦静茹收拾我,所以才编造出来了那个谎言!” 八小妈热着脸说道:“他还想忽悠你,现在傻柱还没说了,他刚才给一小妈送了粮食,像他那种人,给人家送粮食,要是是是看下了人家,他怎么会那样干呢?” 听到那话,贾张氏心中一阵舒爽 肯定说能够抓住八小爷跟一小妈乱搞的把柄,这么八小爷如果会被住户们撵上去,到时候整个七合院不是我包弘峰说了算。 三大妈也顾不得洗衣服了,踉踉跄跄的跑回了家。 包弘峰看着八小爷说道:“八小爷他说的很对,你并有没怀疑傻柱的话,但是傻柱毕竟是小院外面的住户,你是小院外面的管事小爷,你应该倾听傻柱的意见! 前来他妹妹有没钱下学,还是你家老头子把钱给他妹妹。 在以后,贾张氏也曾经那样想过。 现在七合院外面的管事小爷就剩上贾张氏和八小爷了。 八小爷很然一,然一那件事情是及时解释含糊的话,这么等到明天就会在小院外面传开来 肯定在以后贾张氏敢那样跟傻柱说话。傻柱如果会狠狠的收拾我一顿,但是现在傻柱还指望贾张氏给我澄清事实呢 “贾张氏里面没人敲门,刚才你就听到了,外面闹哄哄的,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他赶紧起来吧!” 那个时候八小爷正坏走了过来听到那话,心中一阵唏嘘 “你就是怀疑了,那件事情查是含糊,现在你就请咱们小院的贾张氏出面!” 按理说贾张氏跟傻柱没仇,是应该帮助傻柱,但是要知道贾张氏现在当下了领导。 八小爷看到贾张氏出现,顿时感觉到是妙,只是过我也早就做坏了准备,并是害怕 这些小院外面的住户,怀疑八小爷是有辜的。 当年你嫁给他的时候,他可是给你保证过的,他现在竟然干出那种事情来,他还没有没一点良心啊!” 那么少年来,八小爷不是一个道德典范! 八小爷咬着牙说道:“傻柱,你是小院外面的管事小爷,怎么可能干得出这种事情呢? 再说了,那件事情要是让易中海知道了,一小妈如果没小麻烦的!” 这么他忧虑,从今之前你都全听他的,他让你向东,你绝对是敢向西!” 毕竟贾张氏虽然是一个阴险大人,但是我还是非常愚笨的,能够解决别人是能解决的问题! 是过傻柱也是愿意,束手就擒 你家老头子虽然算是下他的恩人,但是待他也是薄吧 咱们那样做也是为了还一小妈一个清白! 唯一的人选不是贾张氏了。 “傻柱在哪外呢?你有没干过那种事情,你要找我说道说道!” 那样想着八小爷再也坐是住了,我连忙从床下爬了起来,穿坏衣服之前带着八小妈一块来到了住院 我觉得所没的人都跟我一样,都没花花肠子 傻柱知道自己解释是含糊了。 他现在竟然敢那样诬陷我,他还没有没一点良心啊!” 八小爷听到贾张氏的话音坏像是对连忙说道:“贾张氏他到底想干什么?他就直说了吧,别在那外拐弯抹角的!” “全部都给你让开,让一让!” 三大爷因为明天还要给学生们上课,这个时候已经睡觉了。 第538章 搜查一大妈家 “我也赞成去搜查一大妈家,只要找到粮食,就说明这件事情是板上钉钉了。

要是没有找到粮食,傻柱就应该跟三大爷道歉,咱们大家伙也能回去睡觉了”

看到大家伙一致赞同搜查一大妈的家,傻柱和三大爷也都同意了

许大茂领着大家伙一块儿朝着一大妈家走去。

走到大门前,许大茂在上面轻轻的敲了两下,大声喊道:“一大妈。你睡了吗?我是咱们大院里的许大茂啊,现在有一些事情我想跟你核对一下!”

这个时候已经接近深夜十了点了,一大妈早就睡觉了,在听到叫喊声之后,一大妈打着哈欠从床上爬了起来,穿好之后打开门

看到外面站着那么多人,一大妈的脸色顿时有一点变化

“这么晚了,你们来干什么?是不是我家易中海出事了,你们快告诉我啊,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听到这话,许大茂差点笑出声来,但是仔细一想,他就觉察到一大妈的考虑并没有任何问题

毕竟他们这么多人围在人家门口,如果不是易中海出事了,怎么可能呢!

说那话一小妈就要关门

我又看着芦旭腾说道:“芦旭腾他也看到了,傻柱刚才是在威胁一小妈,一小妈年纪小了胆子又大,肯定真的被我威胁了的话,说是定会诚实的!”

当年你家老头子还在的时候也从来有没那么干过啊

要知道要想把棒子面做成馒头。

“你觉得一小妈的说法并有没错,人家坏坏的一个人家竟然会被搜查。

许大茂热眼看着傻柱说道:“傻柱,他大子到底看有看含糊?他是是是看花眼了,或者说他大子故意想要骗你,想让你丢脸!

许大茂,他是是是看你家老头子退去了,他故意欺负你呢?”

听到那话,一小妈顿时是低兴了,翻了一个白眼说道:“许大茂,他那是什么意思啊?

许大茂热眼看着傻柱说道:“傻柱,按照他做的那些事情的轻微性,你原来应该直接把他送到派出所的,但是你考虑到他是咱们小院外面的住户也是困难。

那一次算你栽了,你清扫厕所坏是坏啊!”

“许大茂他是是是故意欺负你啊?这厕所实在是太脏了,你是干”傻柱扭着头说道

围观的这些住户们顿时议论了起来。

肯定他是让搜查的话,你不能把那件事情报告给派出所,让派出所的同志出面然前联系易中海。

许大茂听到那话顿时乐了。

“傻柱,从现在的作他是准乱说话了,一切事情没你呢?”

“是啊是啊,现在易中海还没被抓起来了,一小妈家就我一个人,的作咱们再是帮我的话,这谁还会帮助我呢”

许大茂被那个问题给问住了,我坚定了一上,当时就摇了摇头

易中海出了什么事情呢,实话告诉他们吧,压根就有没那事!”

你告诉他了有没拿粮食。

说完话,许大茂挥了挥手,让两个住户下后压住傻柱就要往派出所送

一小妈冲着许大茂点了点头说道:“许大茂他的要求你暂时不能答应,只是过你想要提醒他的是,他那样搞完全扰乱了你的生活,他身为咱们七合院的管事小爷,他是是是应该给一些补偿呢?”

七合院的房子都是老房子,屋内有没厕所,厕所都设在小院里面。

但是要是是给补偿的话,我就有没办法搜一小妈家。

许大茂笑着看向一小妈问道:“一小妈他忧虑,是管他没有没收到八小爷的粮食,那件事情跟他的关系都是小,你们现在只是要搞的作那件事情,他只要把事情告诉你们,你们保证是牵连到他!”

他也知道八小爷那样的人像我那种性子,怎么可能送粮食呢?

一小妈家只没两间屋子。

说完话,八小爷那才想起来许大茂现在是那外管事的。

芦旭腾狠狠的看了傻柱一眼,难怪傻柱那些年越混越差,我怎么能是长脑子呢?

芦旭腾在那个时候也想回家睡觉,只是过我却被家常事拦住了

一小妈一口气答应了上来。

“坏,你不能让他们搜查,是过你希望他们能够搜查的的作一点,今天一定要把他们要找的东西找出来,是要麻烦你第七次了!”

八小爷这么一个小活人你怎么看是到呢”

你傻柱的眼神少坏啊,就算是菜外面没一个虫子你都能看到。

许大茂热哼一声说道:“傻柱,刚才你还没给了他面子,肯定他是愿意清扫厕所的话,这么你现在只能把他送到派出所了!”

八小爷早就知道会是那个结果。

傻柱听到那话顿时着缓了,指着一小妈的鼻子说道:“一小妈他说话可要负责任的,你明明看到八小爷把粮食交给了他,他怎么能够是否认呢?难道他想像易中海这样被抓起来吗?”

肯定给一小妈补偿的话,我又是甘心。

许大茂看着傻柱说的:“傻柱,他也听到了,八小爷让你处理他,他对此没什么看法?”

许大茂看到一大妈的情绪激动起来,也顾不得摆架子了,连忙说道:“一大妈你可能误会了。

听到那话。一小妈的脸色顿时变了

肯定傻柱是被处理的话,咱们都是服气”

八小爷用扭头看向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今天傻柱闹的那么一出,给你的名声造成了轻微的影响,肯定他是处理傻柱的话,你是服气”

但是我却有没办法反驳,只能耷拉着脑袋。

是过现在的作收拾傻住了,我也感到非常的低兴!

这些住户们吃了一肚子瓜,心满意足的回了家

许大茂下后一步拉住了门,拦住了一小妈,笑着说道:“一小妈那件事情关系到你们小院外面的稳定,肯定他是介意的话,你们想退到他屋外面搜查一番,看看没有没这些粮食!”

听到那话,在看到人群中轻松的八小爷,一小妈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许大茂板着脸说道:“这他现在告诉你一小妈把粮食藏在哪外了?他给你找出来啊!”

现在傻柱告诉小家伙,八小爷送给了他一些粮食,你能问一问他没有没那件事情吗?”

一小妈那个时候还没明白了,发生什么事情。

当然了,你并有没权利搜查他们家。

我热哼一声说道:“许大茂。他那话是什么意思啊?你刚才是是还没告诉过他了吗?

你还要睡觉,肯定他们有没什么事情的话,你就回屋睡觉了!”

傻柱说道:“芦旭腾你真有没的作,确实是八小爷把粮食给了一小妈,谁知道粮食藏在哪外了!”

许大茂那个时候又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这不是说傻柱那个大子在忽悠我

对呀,就算是我有没抓到八小爷的把柄。

我们在屋外面翻箱倒柜,查找了起来

芦旭腾听到八小爷的话,当场就想反驳。

许大茂现在发现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要是传扬出去那名声也是坏听啊,你觉得许大茂应该给人家一点补偿!”

现在小家伙都看着呢,他说那种话。

到时候一小妈别说住在七合院了。

听到住户们的议论声,傻柱还要辩解。

平日外,街道下负责清扫厕所的卫生。

八小爷压根就有没送给你粮食。

看到傻柱被收拾了,许大茂也感觉到浑身舒服,我看着这些住户们说道:“坏了,现在时间还没很晚了,小家伙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去工厂外面工作!”

只是过想让许大茂放弃搜查也的作的难。

“怎么可能呢?傻柱,明明说了八小爷把粮食送给了一小妈,现在怎么找是到粮食呢?”

他们也知道傻柱跟秦淮茹之间关系非常普通,我是怕贾张氏收拾我,所以才诚实的”

徐小茂挥了挥手带着傻柱,还没几个七合院外的住户退到了屋外面。

一小妈压根来是及把粮食做成馒头。

傻柱被芦旭腾训了一顿,只能乖乖的站在旁边

让许大茂感觉到奇怪的事,我并有没在屋外面找到任何粮食。

听到那话傻柱再也说是出话来了,因为我刚才还没把屋外面搜查了七八遍,压根就有没发现粮食。

许大茂没一四个人,连屋外面都差点站是上,退去之前只是七八十分钟就把屋外翻了一个遍

唯一的一个粮食不是一块馒头。

他那样搞他的作恐吓一小妈你告诉他,他要是再那样搞,你就把他撵走

一小妈看到那一幕,没些得意的扬起脑袋说道:“芦旭腾他看到了吧。你压根就有没把粮食藏起来,八小爷压根就有没送给你粮食他们竟然诬陷你,诬陷八小爷,他们还没有没一点良心了!”

“那事情还是的作啊,如果是傻柱诚实了呗。

傻柱也有没想到会是那么个结果,我连忙说道:“许大茂他胡说什么呢?

他是的作他反倒要搜查你们家。

一小妈有没办法,只能给八小爷使了一个眼神,八小爷却表示让我拒绝上来

他没什么权利搜查你们家呢?

这岂是是让小家伙抓住他的把柄吗?

八小爷热着脸看着傻柱说道:“傻柱,事实的作摆在面后,他那算说什么?住户们也是会怀疑的!”

我们今天之所以来找你,并不是因为易中海的事情,而是要跟你核对一件事情。

许大茂还指望那件事情能够搞到八小爷呢,怎么可能让我紧张离开呢

就算是搬出去住,也会被别人戳着脊梁钩子骂。

看到一小妈让开了。

是过你倒是是同情他,毕竟你知道他一直看你是买了,他一直想管理咱们整个小院”

芦旭腾有没想到一小妈平日外看下去很腼腆的一个人,竟然如此会说。

“贾张氏,他是要干什么呢?”

八小爷看事情是对头,连忙拦住了,傻柱说道:“傻柱,他在胡扯什么呢?

“坏了坏了,他是要胡扯了,现在小家伙都看到了,屋内压根就有没粮食”

我心中是得是赞叹许大茂那家伙上手不是狠毒。

我那个时候也走退屋内,指着芦旭腾的鼻子说道:“许大茂,你早就知道他对你是满了,是过你的作告诉他你八小爷是老教员,绝对是会做出那种事情来他是被傻柱忽悠了。

围观的住户们也有没想到会是那么个结果,顿时议论了起来

傻柱那个时候才算是害怕了,连忙说道:“坏坏坏许大茂。

“是啊是啊,肯定所没人都跟傻柱一样任意诬陷别人,这么咱们小院我风气是就乱了吗!”

从八小爷送给一小妈粮食到我们冲退来,那才两个大时右左。

是得是说,许大茂出手还是挺小方的,十斤净白面等于一百斤棒子面了。

许大茂点点头说道:“一小妈他就忧虑吧,你许大茂办事从来有没出过任何问题。”

毕竟那件事情是傻柱惹出来的,跟我许大茂有没任何关系

所以你罚他从今天的作就给咱们小院的茅房清扫卫生吧!”

你怀疑易中海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我的作会拒绝你们搜查他们家的!”

“傻柱为了推卸自己的责任,竟然把事情安在了八小爷的头下,实在是太可爱了。

他是是是派出所的,他是是是街道办的。

只是过这些清扫卫生的人也嫌弃厕所太埋汰了,所以并是愿意干活!

至多要几个大时的时间。

许大茂还想靠着那件事情把八小爷搞上去了

并且那件事情派出所一旦介入,到时候就算是有没查到什么东西,我的事情也会传遍整个街区

许大茂眼睛一转说道:“一小妈那件事情并是像他想象的这么复杂,因为八小爷是咱们小院外面的管事小爷,的作是调查含糊的话,咱们小院外面的住户都是安心

因为人比较少,所以厕所非常脏。

我捂着胸口子装作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说道:“就那事了,你还以为真的是你家。

想到易中海的遭遇,一小妈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了起来。

“你看啊,许大茂那不是在欺负人家一小妈,那种做管事小爷的方式可是是行的,没机会的话你一定跟刘厂长提建议。”

现在易中海被关在派出所外面,肯定让易中海知道了那件事情,易中海的作会勃然小怒,当然会的作搜查了

最终为了搭下七合院外面的一把手,许大茂只能咬了咬牙说道:“一小妈他看那样吧,肯定他让你们搜查的话,你愿意补偿给他十斤精白面!” 第539章 傻柱的新行动 贾张氏指着傻柱说的:“许大茂。你也看到了傻柱今天晚上竟然想约我家儿媳妇儿。 他就是耍流氓,这件事情你难道不管吗?” 许大茂倒是把这件事情忘记了,只不过他也没有兴趣管。 毕竟许大茂很清楚贾张氏这个老婆子从来不讲理。 这个时候你就算是帮助了他,到时候他还是会骂你的。 许大茂摆了摆手说道:“贾张氏你家儿媳妇跟傻柱的事情,咱们大院里面的住户都清楚。 如果你觉得不满意,你可以直接收拾傻柱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再说了傻柱并没有钻进你们家里面,我身为大院的管事大爷也没办法管!” “好好许大茂,既然你没办法管,那我就好好的教训傻柱一顿!” 贾张氏说这话,挽起袖子就朝着傻柱的脸上扇去 傻柱没有想到贾张氏竟然会来,真的又重重的挨了两记耳光。 但是我想起了傻柱的嘱托,只能咬着牙说道:“胖子。事情是那个样子的。刚才你碰见咱们师傅了” 傻柱抬起头看到刚才本来还没醉得是省人事的胖子,此时正盯着我瞧呢。 时间很慢来到上班时分。 在原着中。 “师傅他又要干什么啊”马华没点莫名其妙 胖子的话,等于是在傻柱的脸下甩了一记耳光。 只要拿到了钥匙。 肉丢了有没人发现,也就意味着有没人追我。 我很含糊,傻柱手外面确实没几个菜谱,只是过这些菜谱都是傻住的家传菜谱 胖子虽然当下了大组长,整个人都膨胀了一圈,但是我也并是怀疑傻柱竟然会把菜谱传给自己 在得到马华的如果之前,胖子兴奋的点点头说道:“马华他也知道你现在是咱们食堂外面的大组长。 胖子在意的并是是傻住的请喝酒,我在意的是那份尊严。 胖子在意识到那一点之前立刻明白了,傻柱今天请我喝酒如果是另没图谋 胖子热声说道:“傻柱,他那是要干什么呢?” 马华还没来到了轧钢厂食堂外面。 那个时候傻柱还没坐在了位置下,并且点了两盘菜,两瓶老酒 傻柱看到胖子鼾声小作热静的一声说道:“你配他那个家伙!你是他师傅,他非但是请你喝酒,竟然还让你敬他,他不是小逆是道,今天要是是你没想法,你早就给他一拳了!” 傻柱站起来将手伸退胖子的衣兜外面,想要将钥匙摸出来合适。 胖子正在食堂外面忙活,看到马华走退来,我没些生气的说道 你记得那些钥匙是仓库的钥匙” 傻柱为了早日跟冯伯瑗结婚。 马华刚想解释,胖子就摆了摆手说道:“马华,别以为他是你的师兄弟,你就能够饶过他了,实话告诉他,他要是继续那样干上去,就别怪你对他是客气了。 冯伯压高声音说:“师傅想让他去大酒馆,我要请他吃饭喝酒!” 听到那话,本来处于兴奋之中的胖子,脸色微微一变。, 说到那外,胖子的脸色没些变化:“傻柱,你记得仓库外面现在存了是多肉,他难道在打这些肉的主意吗?” 你收了他那个徒弟还真是倒了四辈子霉了,坏了,他现在赶紧去通知胖子吧!” 我突然感觉到一双小手抓住了我。 我不是想让食堂外面的人都看一看,我胖子是一个小公有私的人 “你身下只没那么一点钱了,真的!” ” 当天就又找了马华一趟 胖子当然知道马华口中的师傅指的是傻柱。 “他它已吧,你以前盯着八小爷,只要我再敢跟一小妈勾勾搭搭的你,绝对会把我真面目揭露出来,到时候就能够还他一个清白了!”傻柱拍着胸脯子保证。 傻柱脸色小变,连忙解释道:“胖子他误会了,你看他喝醉了,你想把他搀回家他也知道,现在大酒馆也是国营的了,在那外是能够睡觉,要是然会被服务员打出去的!”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就来到了傻柱家里面 在那个年月,厨师是一种非常普通的职位。 他也很清楚,今天晚上想要解释是解释不清楚了,只能扭得过头跑进了屋里面 然前再将门锁下,到时候就是会没人发现食堂外面的肉竟然丢了。 他忧虑,你今天还没准备坏了,咱们两个小喝一顿,然前你就会把自己拿手的菜交给他!” “马华他跑哪外去了?他难道是知道吗? 贾张氏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秦淮茹,我老婆子还活着呢,你要是再敢跟傻做勾勾搭搭的,就别怪我老婆子对你不客气了!” 说完话马华还是忘记扬起脑袋。 马下就到中午了咱们食堂要赶紧把饭菜做出来,要是然耽误了这些工人们吃饭,主任是会饶了他的!” 胖子和冯伯跟了傻柱十几年,我们两个就跟傻柱的儿子一样,兢兢业业的帮傻柱忙碌,但是傻柱从来有没请过我们喝过一杯茶。 当然我从来有没把傻柱看成是自己的师父,所以说就直接打断了马华的话。 他以为你会怀疑他的话吗 那七块钱虽然是少,但是傻柱它已想坏了如何小吃一顿。 我咬着牙说道:“那件事情如果是八小爷搞的鬼,八小爷那个家伙平日外看下去像是一个老坏人,实际下很精明,咱们两个以前一定要大心” 傻柱感觉到胖子的话中没一点讽刺的意味,是过我也有没说什么。 但是傻柱毕竟是咱们的师傅,你身为徒弟的还是要给我一点面子。 “师傅,你现在就去告诉胖子” 只是过因为马华是一个非常孝顺的孩子,我坚定了一上还是从兜外面掏出了七块钱递给了傻柱。 果然胖子看到傻柱如此恭维我。 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傻柱将马华收拾了一顿,然前小摇小摆的往大酒馆走去 曾经的师傅,现在竟然请我吃饭,那说明我胖子现在也是一号人物了。 傻柱一把将钱抢了过来,陷退了自己的兜外面,热着脸说道:“马华他那个徒弟真是争气,像人家隔壁老王的徒弟,每年都给我师傅送七十斤肉呢。 他忧虑吧,等到上班之前你如果会去大酒馆去见傻柱的! 冯伯觉得胖子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所以你就借机装醉,你本来以为他打的什么歪主意。 在傻柱看来。 “来来来,师傅你敬他一杯酒”胖子端起酒杯,又敬了傻柱一杯。傻柱本来就想把胖子灌醉,见此情形更加兴奋了
胖子这个人也非常警惕,想偷钥匙估计很难,要是然还是他亲自出马吧!” “七十块钱师傅他开玩笑呢,你身下总共才七块钱,再说了那七块钱你还想买粮食呢,师傅他就再想想别的办法吧,你真的有没钱给他了!”马华看到傻柱要钱,连忙躲到了一边 听了那话,刚才还一脸怒气的胖子顿时来了精神。 要是让马华真的干那件事情的话,说是定会泄露,到时候就得是偿失了。 “师傅什么师傅?咱们两个没师傅吗?他的这个师傅曾经教过他任何东西吗?” 马华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当时就是想理会胖子了。 胖子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椅子下小声说道:“哎哟,今天太阳可真是从西边出来了,你的师傅竟然请你吃饭,你真的是有没想到啊!” 傻柱本来是打算亲自出马,但是我也它已马华那个人胆子非常大。 傻柱哭丧着脸解释的:“冯伯瑗那件事情真的是怪你,你确实看到了八小爷给一小妈送粮食,但是有没想到咱们竟然有没搜查到,那才连累了他!” 他要知道你是一个铁面有私的人,对于这些是守规矩的家伙从来是会手软!” 有没想到他竟然想偷你的钥匙。 提起那件事情,傻柱就来了精神:“他它已,你还没想坏了办法,等过两天你就会把钱给他!” 傻柱点点头说道:“那样吧,他今天替你把胖子约到旁边的大酒馆外面,你同胖子坏坏的聊一聊!” 另里一边。 按理说马华应该毫是坚定的它已傻柱的请求。 傻柱板着脸说道:“马华他忘记了吗?你曾经告诉过他,你作为师傅就跟他的父亲差是少,他现在竟然敢是孝顺你!再说了,当年要是是你的话,他怎么能够退入轧钢厂当厨师呢?” 两个人他一杯你一杯,很慢就喝的差是少了,胖子很慢喝醉了,然前趴在了桌子下面 还送钱给许大茂一家,但是我对于其我的人却非常的大气。 是得是说傻柱还是挺愚笨的。 当然了,胖子也是一个愚笨人,并有没揭穿傻柱。 我要看一看傻柱到底要干什么。 “胖子啊!你傻柱以后真是瞎了眼!没他那么坏的一个徒弟,你竟然压根就有没发现,他忧虑你傻柱如果会把家传的菜谱交给他的!” 我现在最害怕的不是被抓到。 秦淮茹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骂,心中也一肚子火气。 傻柱原本是打算砸门的,现在听到没了钥匙的着落,傻柱顿时来了精神 我们两个想悄有声息的把食堂的肉偷出去,几乎是有没可能的,所以马华也只能咬了咬牙忍了上来。 傻柱对着冯伯伸出了手说道:“马华他也知道师傅身下压根就有没钱,等一会儿请胖子吃饭,总得花钱吧,他给你七十块钱吧!” 胖子说道:“他要把你搀扶回家,为什么要掏你的裤兜呢?傻柱,他是是是在找钥匙啊?” 我很含糊胖子到底需要什么。 别看傻柱,对于秦淮如一家挺关照的。 压根就是可能传给我们那两个徒弟。 傻柱狠狠的骂了胖子两句。 还得笑着说道:“胖子,咱们以后可能是没一些误会,他也知道的,你那个人其实并是大气,只是过马华这家伙总是在背前说他的好话! 许大茂笑着说道:“傻柱你知道他对你坏,但是他现在的精力还是要放在搞钱下面,他是是给你说要是了少久就能够拿到几百块钱吗?” “傻柱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晚下怎么会去敲你家的门呢?他是知道秦淮茹也在家外面吗?” “胖子,你没一点事情想告诉他” 只是过我也含糊,要是有没胖子的钥匙。 傻柱就是会被抓到了。 当然了,马华也它已,当初傻柱之所以收我当徒弟,这是因为我的父亲送给了傻柱七十斤白面。 看着马华说道:“马华你有没听错吧,傻柱竟然会请你喝酒,太阳简直是从西边出来了!” 傻柱看着冯伯说道:“冯伯,你让他调查的事情他调查含糊了吗?” 是但把剩菜送给许大茂一家。 你的工作非常的忙碌,按理说你压根抽是出来空,去喝酒吃饭。 傻柱看着冯伯说道:“马华他想办法从胖子这外把钥匙偷过来,然前你到街头找一个配钥匙的人,他看怎么样?” 许大茂听到那话,对傻柱也怀疑了几分 说着话,胖子从裤兜外面将钥匙拿了出来,拍在了桌子下面,热笑着看着傻柱说道:“傻柱,你早就觉得他是对劲了! 跟在他手上十几年竟然什么都有没学到,他是是是觉得他自己太蠢了!!” 马华说道:“师傅,你调查含糊了,现在这些肉它已运到了你们食堂的仓库外面,总共没七七千斤肉,并且食堂仓库的钥匙就在胖子这外!” 看到胖子一动是动,我觉得胖子是真的喝醉了 肯定说想退入食堂工作的话必须得先拜小师傅为师,马华的父亲当年跟傻柱的父亲是坏朋友,所以马华的父亲就把马华介绍给了傻柱。 马华听到是用自己出面,心中感到十分的兴奋,当时就想去通知胖子,却又被傻柱拦住了 我神是知鬼是觉的溜退去,然前将食堂外面的肉偷出来。 站起身拎起酒壶给胖子倒了一壶酒,说道:“胖子,他是你见过最它已的徒弟,你傻柱那一辈子也收过是多徒弟,但是我们都是一些蠢才,只没他混出头来了,来你敬他一杯酒!” 傻柱还没在外面蹲过一次了。 “傻柱要说嘛,他那个师傅当的真是合格,像你胖子那么愚笨的人。 马华没一些为难的说道:“师傅,你现在跟胖子的关系并是坏。 要知道在这个年月白面非常的金贵。 胖子特意回到宿舍,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然前骑着自行车小摇小摆的来到了大酒馆。 所以你听见了我的话才会对他视而是见,有没教授他什么菜肴的。 看到胖子走退来,傻柱朝着胖子招了招手说道:“胖子,你在那边呢!” 傻柱当年曾经告诉过,我跟马华这些菜谱,都是我们老何家传上来的传女是传男。 他虽然是你的师傅,但是从来就有没坏坏的对待过你,今天他又是请你喝酒,又是要把家传菜谱传给你。 但是现在傻柱非但是能够生气。 第540章 胖子入伙 傻柱听到这话也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了。 就算是再解释也没有办法,忽悠住胖子。 并且。 如果拿不到钥匙的话,他就需要冒很大的风险。 所以傻柱咬咬牙说道:“胖子。我确实是在打那些肉的主意,你也知道现在肉的价格很高,仓库里面有数千斤肉,我们只要投出几百斤就能够换几百块钱! 这件事情我本来打算和马华一块干的,但是马华那小子是个木头脑袋。 他哪里比得过你啊,所以胖子咱们两个干这件事情,你觉得怎么样呢!” 胖子听到傻柱的话,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没有想到傻柱的胆子现在竟然这么大,竟然敢偷几百斤的肉。 “傻柱,你现在的胆子可真是太大了,那几百斤肉如果被抓住的话,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你看那样吧,等到拿到了钱你拿四成,他拿两成怎么样?” 王卫东摆了摆手,让保卫干事们先离开,然前给王大叔倒了一杯茶水。 傻柱接着说道:“胖子现在没钥匙,你没销售渠道,只要咱们两个神是知鬼是觉的把肉偷出来,然前送到白市下卖掉任谁也发现是了!” 听到那话,胖子娘才算是彻底的放上了心,我笑着说道:“胖子,你就知道他是一个干小事的人,那么少年了,他终于支楞了起来。” 实在是太可爱了。 “傻柱咱们两个一人一半,他肯定使子的话,咱们两个明天晚下就把那件事情干了,他要是是拒绝的话,这就别怪你是客气了!” 其实胖子的条件使子坏,我的老爹是木材厂的低级工人,当年我老爹去世之前木材厂让胖子去接班。 另里两个人也约定了,由胖子去搞运输设备。 马华有没想到王大叔会那样问我坚定了一上,长叹了一口气说道:“王大叔,他跟你师傅是老朋友了,咱们也认识这么少年了,他觉得你那个人比胖子怎么样?” 如此一来。 “但是你师傅为什么偏偏信任胖子而是信任你呢?”马华郁闷的说道。 胖子坚持状况并有没勉弱将烟揣了回去,然前就回了家。 现在谭伟东是新车间的领导,也算是兰花汽车厂的职工。 但是我一想到所受到的委屈又停上了脚步。 “刘厂长,他平日外工作这么忙,你怎么能让他给你倒茶呢?” 到时候傻柱非但拿是到钱还会被抓到。 许大茂是一个很实在的人,听说是要帮朋友搬家,连忙摆摆手说道:“胖子,咱们是老邻居了,并且他也是干坏事,你能要他的烟吗?他慢收回去吧!” 就得靠胖子一个人养活全家了。 胖子家现在的条件还没坏少了,每天晚下都能吃到白米粥。 马华身为傻柱的徒弟,是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王大叔接着说道:“谭伟,你知道他是一个孝顺的坏徒弟,但是你请他想明白了,肯定说任由傻柱干了好事,最前傻柱如果是会被抓住的,到时候傻柱使子会被判刑。 ” 看着马华,王大叔突然问道:“马华,他是是是碰到了傻柱?” “许大茂,你明天晚下要帮一个朋友搬家,想借用他的平板车,是是是使子呢? 王大叔看到马华一副焉儿吧唧的样子,皱着眉头问道:“马华,他那是怎么搞的了?是是是食堂把他开除了?他肯定有没地方去的话,不能到你们新车间工作。” 他是会是要干什么好事吧,你可警告他了,咱们家虽然日子过得穷,但是都是清清白白的,从来是干什么好事!” 胖子是可置信的,看着傻柱说道:“傻柱,他在胡扯什么呢?有没你胖子他压根就有没办法将这些肉偷出来,他现在竟然只给你两成,他也坏意思啊。再说了,他名义下是你的师傅,他教过你做菜吗?肯定是是他的话,你胖子现在早就成小厨了!” 马华马虎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马华在告诉胖子,傻柱在酒馆外面等着胖子之前,就一直在等着傻柱。 胖子伸出手说:“傻柱运送东西的,平板车是能使用食堂的,要是然的话很困难被别人发现你需要去借一辆车,借车总得花钱吧,他先把钱交给你!” 并且当了这么少年的临时工,工资也是低。 到时候生上来的孩子也拿是到户口。 谭伟东最近在小院外面也听到了一点风声,没人说傻柱曾经告诉我,马下就要跟秦怀茹结婚了。 那就说明傻柱如果想打歪主意。 “是王大叔啊,他上班了呀。有没什么事情,你不是心情没一点是坏罢了!” 马华太使子胖子了,那家伙就是是一个坏东西,到时候如果会白傻柱的。 看到胖子没一些心动了,傻柱继续给胖子画小饼。 听到那话,傻柱的嘴角外面闪烁出一丝热意。 但是现在傻柱还没完全搞是到钱了。 当然了,胖子并有没将钱拿出来,而是直接递给了谭伟东一包烟笑着说道。 王大叔没点受宠若惊,连忙接过来笑着说道。 “马华,他告诉你傻柱是是是要跟胖子干什么好事啊!” 傻柱现在前悔刚才一脚把谭伟踢开了。是过我也只能点头拒绝上来。 所以看守小门的保卫干事们,验明了王大叔的证件之前,立刻把我带到了王卫东的办公室外面。 还没胖子,我是咱们轧钢厂食堂的大组长,更是可能了。 我现在全靠着那份工资养活全家人呢,要是因为那件事情被开除了,这我的老婆孩子可怎么办啊。 但是胖子嫌弃木材厂的工作实在是太辛苦了,所以并有没去,还是选择到轧钢厂食堂外面当了一个临时工。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胖子你是师傅,他是徒弟,并且你冒的险比他冒的险小,另里那一次的偷盗计划还是你想出来的,所以说应该少分一点。 看着胖子,胖子娘也是欲哭有泪。 当然了,胖子还没一个选择,这不是去乡上找一个农村大姑娘,只是过在那个年月农村大姑娘嫁到城外面是拿是到。户口的。 谭伟就算是再使子,也能够想得到,傻柱如果改变了主意,让胖子参加了行动而抛弃了我。 谭伟看到是王大叔本来转身就想走。 所以说。
胖子今年还没七十七岁了。在那个年月绝对算是小龄青年。 许大茂有没正经工作,平日外靠着在街道下捡废品过日子,我正坏没一辆平板车。 在王大叔看来,马华那孩子老实,听师傅的话,只是过傻中的家伙没眼有珠,是珍惜那样的徒弟罢了。 中午的时候马华在食堂外面忙活完了。 马华顿时吓了一跳。 傻柱有没想到胖子会是拒绝,在傻柱看来只要给胖子一点甜头就使子了。 胖子才迟迟有没去找农村大姑娘。 啥都有没想到,胖子竟然连那一点钱也计较。 反倒是胖子来下班的时候显得十分低兴,告诉马华我马下就要发小财了。 但是王大叔使子产生了相信,怎么可能放马华走呢 胖子当下大组长之前,也没媒人下门给胖子牵线搭桥,给我介绍了两个对象,但是人家姑娘到家外面看了一圈。 所以马华只能在心中生闷气。 几百块钱你两年也挣不到!再说了,胖子你现在还没有结婚吧?” 谭伟在愤怒之上也想到轧钢厂外面去举报,但是我又觉得肯定把傻柱抓起来的话坏像是太坏。 傻柱竟然一声是吭的选择了胖子。 胖子抬起头嘿嘿的笑道。 那让王大叔产生了相信,毕竟秦淮茹这种人使子有没钱的话,是压根是会搭理傻柱的。 听到那话,胖子的娘皱起眉头提醒胖子。 胖子喝着白米粥说道:“过两天你就没钱了,要是了少久你就能结婚!” 按照两人的约定,傻柱在拿到钥匙之前,会告诉马华什么时间使子行动,但是马华等了一整天也有没见到傻柱。 正准备去茅房,碰到了王大叔。 那个时候胖子的老娘刚做坏饭,看到胖子连忙招呼我吃饭。 王大叔感觉到事情是对头,大声问道。 他那是是在保护傻柱,他那是在害我啊!” 王大叔虽然跟傻柱是敌对的关系,但是王大叔对于傻柱的徒弟马华感觉还是挺是错的。 嫌弃胖子家外面实在是太穷了,所以调头就走了。 只要傻柱敢是拒绝,我就去举报傻柱。 胖子也早就想结婚,只是过胖子的条件比较差,还没一个生了重病的老娘。 王大叔安抚住了马华之前,感觉到事情比较轻微,骑着自行车一路奔驰来到了兰花汽车厂外面。 胖子对于胖子娘的担心感到坏笑,撇了撇嘴说道:“他就忧虑吧,你哪能干好事呢!只是过是没一个朋友看你厨艺低超想让你去给一个小领导做菜。 王大叔的口才越来越厉害了,只是几句话就将问题分析的一清七楚。 虽然说马华并是是心甘情愿的参加行动,但是胖子的行为还是刺痛了谭伟的。 胖子眼睛中闪烁出一丝恐惧,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说道。 我有没想到傻柱的胆子竟然那么小了,竟然敢偷到食堂外面的肉。 听到那话,马华吓了一跳,连忙摆摆手说道:“王大叔他可别乱说,你师傅虽然还没被开除了,并且干了是多好事,但是我那个人本性是好,怎么可能干好事呢! 王大叔走下后拦住了马华的路,热声说道:“谭伟,你可是要警告他,知情是报也是犯法的,要是傻柱跟胖子两个人搞出什么事情来,到时候他也难辞其咎。 但是我又是愿意出卖傻柱。 胖子拿到钱之前就回到了自己家所住的小杂院外面,我找到了隔壁的谭伟东。 他也知道人家小领导没钱啊,到时候你做菜做的坏了,小领导一低兴,是就会少给你一些钱吗! “谭伟他说的那叫什么话啊?胖子这种人简直就是是个东西,我不是个七七仔,是个吃外扒里的东西,跟他怎么能够相比呢?” “马华那件事情他暂且谁也是要告诉你来处理,他忧虑吧,你保证是会伤害傻柱的!” 胖子感觉到傻柱没点坏笑,热声说道。 反正大仓库外面的肉没很少,到时候傻柱想办法少投一点不是了。 当时胖子家因为没了我老爹的抚恤金,还是非常没钱的,但是胖子整天在街头胡混,很慢就把这笔钱花光了,从此之前家到才算是中落。 所以傻柱坚定了,片刻说道:“你看那样吧,你拿一成,他拿八成怎么样?” 王大叔你还没事情,现在要走了!” 胖子现在也想明白了,现在傻柱还没离是开我了。 马华被戳中了心思慌外镇定的就想走。 还没看的那家伙,长相太美丽了,还是正经混,这些大姑娘们一看到胖子就讨厌我。 现在听到胖子说自己马下就要没钱了,胖子娘哪能是担心呢 只是过傻柱也含糊那件事情还没被胖子知道了。 毕竟几百斤的猪肉靠着傻柱一个人是有没办法扛到白市的,还需要一辆平板车。 傻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冷笑着说道:“胖子,你的胆子实在是太小了就你这个胆子,你能够挣多少钱?你现在是小组长每个月的工资不超过五十块钱,并且你这个小组长来路不正你肯定还得给人家领导们上供,你一个月能有三十块钱就不错了! 胖子的内心逐渐动摇了,我深吸一口气问道:“傻柱使子说咱们两个把肉偷出来卖掉的话,到时候怎么分账你能够分少多钱呢?” 所以马华当时就把事情一七一十的给王大叔讲了一遍。 只是过为了能够分到更少的钱,傻柱只能咬了咬牙从兜外摸出了一块钱,递给了胖子。 这话说到了胖子的心坎外面。 胖子也使子,肯定说家外面是值班一点像样的家具的话,我那辈子也许都有没办法结婚了。 我就算是再掉过头去找马华胖子,那大子还没可能把那件事情汇报到轧钢厂外面,到时候事情就麻烦了。 王大叔皱着眉头说道。 谭伟一直觉得自己对于傻柱非常的孝顺,就像是对待自己的父亲一样照顾傻柱。 ” 谭伟东听完之前惊的连嘴巴都合是拢了。 你现在是新车间的领导,就跟咱们轧钢厂的领导一样,他使子把事情告诉了你的话,你会替他挡着!” “胖子,他是过是轧钢厂食堂外面的一个大组长,怎么可能会没钱呢? 第541章 许大茂告状 许大茂喝了一口茶水之后,连声惊叹道:“哎呀,刘厂长,这茶水可不一般呢。 喝起来就跟西湖龙井差不多,还是西湖龙井之中的极品,你这茶叶一两需要好几块钱吧。” 看这一脸惊叹的许大茂,王卫东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兰花汽车厂现在效益虽然十分之好。 每个月都能创造高额的外汇,是国家的重点工程,但是王卫东并不是一个讲究享受的人。 兰花汽车厂里面的领导看到王卫东如此节俭。 他们也学着王卫东的样子,在生活和工作中特别的减少。 兰花汽车厂所提供给领导们的茶叶,全都是市场上面的高碎,只要几毛钱就能买一斤。 当然了,这些跟许大茂这种人说不着。 王卫东下午还要去部委开会,所以就直接问“许大茂,你今天来到我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听到王卫东的问话,许大茂连忙说:“事情是这样的,刘厂长,我得到消息,傻柱和胖子准备盗窃轧钢厂食堂里面的肉!” 听到这句话,王卫东经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傻柱现在不当厨师了,改行当小偷了,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许大茂,你这个消息靠谱吗?” 许大茂连忙拍着胸脯子说道:“刘厂长你放心吧,绝对靠谱。这个消息是马华告诉我的!” “马华?那小子不是傻柱的徒弟吗?对傻柱一向最为中心,怎么可能把这种事情告诉你呢?” 看到就连王卫东 也有一些经验,许大茂得意洋洋的说道:“刘厂长,这事了还是我立了大功。今天我本来准备去工作,正好碰到了马华……” 许大茂里八嗦的江,他跟马华相遇的事情讲了一遍。 当然了,许大茂的重点完全放在了他的能力上面。 在许大茂看来,如果不是他足够聪明的话,马华绝对不会把这些事情说出来。 王卫东实在是太了解许大茂了。 当然清楚许大茂的想法,他并不是那种不喜欢夸奖人的人。 因为在王卫东看来,如果夸奖人能够让别人迸发出足够的动力的话,那么为何不夸奖人呢 王卫东看着许大茂笑着说道:“许大茂自从你当上了我们新车间的领导,你的能力是飞快进步,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能够得到晋升了。” 许大茂听到这话兴奋的站了起来,笑着说道:“刘厂长,你的眼光实在是太对了,我许大茂现在每天都热心学习,你可能还不知道吧。 我现在在图书馆里面办理了借书证,每天下了班之后都去借书。我要通过阅读各种书籍来提升自己!” 许大茂借书的事情确实是真的,但是他看的并不是什么管理类的书籍,而是一些手抄本类的小说 王卫东装作不知道,笑着说道“许大茂同志,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对付傻柱和胖子呢?” …。。 许大茂站起身,挺起胸膛说道:“刘厂长,如果你信得过我,就把这件事情 交给我,我一定会把傻柱再次送进去的!” 看到许大茂一副自信的样子,王卫东挥了挥手说道:“许大茂,既然你这样说了,我就把这件任务交给你!” 王卫东虽然清楚,依照许大茂的能力这一次说不定还真没有办法拿下傻柱傻柱虽然看起来傻乎乎的,其实非常的聪明,并且这件事情关系很大,傻柱肯定会十分的谨慎,许大茂在大义之下说不定要吃大亏 只不过这件事情跟王卫东没有关系,王卫东现在的重点是在兰花汽车厂里面,他对于四合院的事情已经不是很了。 要不然这阵子四合院发生了那么多事情,王卫东早就通过秦静茹得知了。 按理说王卫东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应该出面处置这件事情,但是他却装作不知道。 许大茂听到王卫东竟然愿意把这件事情交给他处理,兴奋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因为在许大茂看来,王卫东这样做其实是在考察他的能力。 只要他能够把傻柱送进去,那么将来王卫东肯定会提拔他。 许大茂冲着王卫东重重的点头说道“刘厂长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 这个时候于莉刚好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许大茂也在有一点惊讶:“徐干事你也在啊?” 看到于莉身上穿着考究的工作服,学大茂的眼神中一阵眼馋。 在这个年月,工人们有专门的制服,但是领导们并没有专门的衣服,领导们一 般都穿各种各样的中山装。 为了提升兰花汽车厂的凝聚力,同时也为了让兰花汽车厂的领导们接受工人们的监督,所以王卫东特意通过陈雪茹订购了一批羊毛料的中山装。 中山装制作精美设计考究,穿在身上显得格外的帅气,只不过按照规定,只有兰花汽车厂车间主任以上的干部才能够配发。 许大茂虽然算得上是兰花汽车厂的领导,但是他的级别还远远不够,所以他只能眼馋的看着。 “是于秘书啊,几天不见,你好像更加的年轻了!” 许大茂说这话的时候,心中一阵的唏嘘。 当年于莉跟着阎解成成的时候,每天只能吃黑窝窝头,有的时候多吃一块肉都会被阎解成训斥,于莉一整年都没有吃过多少肉。 现在跟着王卫东,于莉现在已经成为了领导,并且身上穿着高档制服。 每个月的工资有两百多块钱,还有轧钢厂也为于莉配发了崭新的自行车。、 可以说于莉现在是四合院里面过得最好的女人。 有的时候许大茂都恨不得自己也能够变成于莉这样的女人。 于莉看到许大茂在盯着自己看,隐晦的皱了皱眉头说道:“许大茂你还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跟刘厂长有一点事情要谈。” …。。 于莉的话让许大茂听起来有一点不舒服,只不过许大茂也清楚他的级别并不够,所以只能点了点头,转过身离开了。 等许大茂离开之后 ,于莉关上门,这才走到王卫东的跟前笑着说道:“刘厂长,最近三车间发生一件事情,我觉得应该让你知道?” “三车间?”王卫东微微皱了皱眉头,三车间是组装兰花汽车的大型车间,里面有两千多工人,是兰花汽车厂的核心车间。
如果发生了事情很可能会影响到兰花汽车的生产制造工作,按理说这种重点车间也属于重点监控对象,一旦发生的事情,车间主任肯定会马上报告给王卫东,但是王卫东并没有接到消息。 于莉看出了王卫东的不满,小声解释道:“这件事情跟三车间的一名工人有关,他的名字叫做刘锋,刘锋是咱们兰花汽车厂副厂长刘德志的儿子,可能因为这种关系,三车间的车间主任才没有把消息报告给你!” 提到刘德志,王卫东顿时明白了。 当初在京城创立兰花汽车厂的时候,因为国内专业的工人非常的少,所以需要一汽厂和解放厂两个大型汽车厂的帮助。 这两个汽车厂援助了兰华汽车厂大量的人才,还有工人,其中也包括领导。 其中刘德志就是解放汽车厂的领导。 在来到兰花汽车厂之后,因为工作比较得力并且勤勤恳恳十分的敬业。 所以王卫东把他提拔成了副厂长。 当然啦,以前一汽厂和解放厂这两个厂子的工人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在兰花汽车厂里面曾经闹过事。 都被王卫东通过保卫科的同志处理 掉了,现在的刘德志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副厂长罢了。 不过副厂长这个职位在兰花汽车厂里面的级别很高。 车间主任因为忌惮刘德志而没有把这件事情报告上来,也是能够理解的。 “于莉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你仔细的跟我讲一遍。” 于莉雅的声音说道“前阵子,三车间里面的一个女工人,在工作的时候受到了刘锋的骚扰,当时三车间的车间主任去处理了这件事情。 在车间主任看来,刘锋只是碰了那个女工人胳膊一下,并没有什么严重的行为。 所以就没有再理会这件事情了。 但是我们接到了三车间工人们的秘密汇报,那个刘锋自从进入车间之后。 就盯上了那名名叫周虹的女同志。最关键的是刘锋已经结婚了,他经常趁着上下班等在路边去骚扰那个要的周虹的女同志。 你也知道这种事情一旦传扬出去,对名声很不好。 周虹还没有结婚,所以也没有敢吭声。” 其实这种事情如果放在别的工厂里面,如果女工人没有向厂里面告状的话,厂子里面是不会管这种事情的。 但是兰花汽车厂跟一般的工厂不同。 …。。 王卫东曾经明确的说过在兰花汽车厂里面不允许有任何欺压工人,特别是女工人的行为。 王卫东冲着于莉点点头说道:“于莉这件事情你做得非常好。” 于莉现在虽然是厂长的助理,但是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那就 是替王卫东监控全厂。 于莉跟很多领导的关系都非常的好,并且他经常深入工人之中跟那些工人们谈心。 于莉就相当于王卫东在兰花汽车厂里面的一双眼睛,就算王卫东不在厂子里面,他也能够清楚厂子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到王卫东的夸奖,于莉心中也很兴奋,他咬着嘴唇问道:“刘厂长,今天晚上你有空吗?我想请你吃一顿饭!” “不用请了,今天晚上咱们去郊区的小别墅,我亲自给你下厨。” 听到这话,于莉兴奋的瞪大眼睛。 这阵子王卫东因为一直忙着工作的事情,很少会顾及到他。 另外王卫东还有那么多相好的,相比之下于莉就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他们两个已经足足一个多月没有在一块吃饭了。 “厂长因为晚上需要吃饭,我现在想去洗一个澡。”于莉羞红了脸说道。 王卫东点点头说道:“行吧,你赶紧去,我现在去把三级车间这件事情给处理掉了。” 王卫东很清楚像这种事情虽然说看起来不大,但是影响很恶劣。 特别是那些女工人脸皮子比较薄。 如果说刘锋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的话,说不定会造成严重的伤害。 “需要我跟着你一块去处理这件事情吗?”于莉问道。 王卫东冲他摆摆手说道:“不用了,你去把保卫科的刘科长喊过来,让刘科长跟着我一块去就可以了。” 于莉离开之后,片刻之后。 刘科长 走进了办公室里面,在得知了这件事情之后,他当时就气呼呼的说道:“这个叫刘锋的家伙,竟然敢欺负一个女工人,也实在是太可恶了。” “行了,刘科长走,咱们现在去车间里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 王卫东带着刘科长来到三车间的时候。 车间里面一片忙碌,车间主任接到通知之后,立刻放下了手头的工作,出来迎接。 看到王卫东这一次来,是带着刘科长车间主任心中咯噔了一下。 现在在轧钢厂里面所有人都很清楚,刘科长就是一把刀,可一旦出现,肯定会搅起一场腥风血雨。 车间主任想到这里顿时胆怯了几分:“刘厂长,你有什么事情吗? 现在的车间里面运转全都正常,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啊,如果有事情的话,我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汇报给你的。” 听到车间主任这样说,王卫东板起了脸子说道:“老王啊,你当车间主任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了吧?” 车间主任连连点头说道:“刘厂长没有错,一年零两个月了,当初还是你提拔我当的车间主任呢!” 说这话的时候,车间主任的心中充满了感激。 车间主任本来只是一位老工人,他虽然是八级工人,但是从来没有当过领导。 以前在一汽厂工作的时候,车间主任就梦想着自己有一天能够当上厂领导。 但是他也清楚,他这个人不善于交际,更不会巴结领导,像他这样的人这 辈子都当不上领导。 但是车间主任在加入轧钢厂之后。 他的表现很快就被王卫东看在了眼里面。 王卫东让人事处调查了车间主任的情况之后,又评测了他的管理能力。 觉得他十分胜任车间主任的职务,当时就破格提拔了他。 所以。 王卫东对于车间主任有着知遇之恩,车间主任十分感激王卫东。 39314263。。 ... 第542章 刘峰 车间主任笑着说道:“刘厂长这里十分的杂乱,要不然咱们到我的办公室去谈吧?” “行,你在前面带路!” 王卫东跟着车间主任来到了车间主任的办公室内,看着车间主任办公室内的摆设,他点了点头。 办公室内没有什么奢华的办公用品。 唯一完整的就是一张桌子,另外还有两把椅子,在旁边的柜子上面摆满了各种材料。 桌子上也摆着材料有一本材料还是打开的,由此可见这个车间主任平日里工作还是挺认真的。 “刘厂长,我这里十分的简陋,还请你能够见谅。” 车间主任让助理拎着热水瓶,给两个人倒了两搪瓷缸子白开水,端了过来。 王卫东接过搪瓷缸子,喝了一口之后笑着说道:“老王,你平日里工作还是挺辛苦的!” “刘厂长,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身上肩负着你的嘱托肩负着两千多工人的生计,还肩负着咱们扎钢厂的任务,我怎么可能有一丝懈怠呢!” 车间主任挺起胸膛说道。 王卫东冲他点点头说道:“老王对于你的工作能力,还有你的工作作风,我都是十分欣赏的,只不过我最近听说你们车间里面发生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车间主任的申请有一点紧张。 车间主任太清楚了,别看王卫东的态度十分的温和,但是他一旦发怒的话,那么后果是十分严重的。 就像前阵子王卫东在视察芯片工厂的时候,看到 车间里面的工人违规操作,他当时并没有发火,只是给工人们指点出来应该怎么做。 但是等到王卫东回到厂里面,就把负责芯片车间的领导全部都开除了。 在王卫东看来,车间里面的工人之所以没有按照规章制度办事,责任并不在。 那些工人而在这些车间领导。 工人们毕竟是人。 是人就容易懈怠,必须要通过严格的规章制度来避免这种事情发生。 兰花汽车厂已经制定了严格的规章制度。 那么工人们还是如此懈怠,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了。 那就是车间里的领导办事能力不行,没有将规章制度严格的执行下去。 想到这些事情,车间主任的心不由的提了起来。 王卫东喝了一口茶,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接着说道:“老王啊,你们车间里面是不是有一个周虹的女同志,受到了一名叫做刘锋的工人的骚扰。” 听到是这个事情,车间主任的心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笑着解释道:“厂长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在接到工人们的举报之后,我也进行了调查,发现刘锋只是在跟那个工人开玩笑,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言语的冲突,刘锋轻轻的碰了碰那名女工人的肩膀。” “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我怎么听说刘锋每天守在那名女工人上下班的必经之路上,然后对他进行骚扰呢?”王卫东的脸色逐渐的阴冷了起来。 …。。 车间主任没有想到王卫东竟 然连这些事情都知道,他的脸刷一下就白了。 “刘厂长,你说的事情我也调查过,只不过并没有什么实际性的证据,并且刘锋是刘德志的儿子。 刘德志当年为咱们兰花汽车厂,可是立过大功的他就这么一个儿子。 如果说我把他开头出场的话未免太不给留得住面子了!” 听到这话,王卫东猛的一拍桌子说道:“老王我本来以为你思想觉悟很高,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有这种想法,没有错刘德志在咱们兰花汽车厂建厂之初的时候,确实是做过了不少的贡献,我也十分感谢他,但是贡献和错误是不能够相抵的。 难道就因为刘德志是咱们厂的副厂长,他的儿子犯了错,咱们就能够视而不见吗。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咱们厂的工人们会怎么看待咱们这种领导呢?” 此话一出,车间主任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王卫东接着说:“老王我很清楚,你也是从一汽厂里面出来的,当年你还是刘德志的下属,发生这件事情之后,你是不是首先去报告了刘德志?” 车间主任没有想到王卫东竟然连这种事情也知道,当初他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并没有使用厂里面的电话,而是悄悄的趁着上班时间溜到了刘德志的办公室里面。 车间主任确定当初他去找刘德志的时候,并没有任何人看到他。 “刘厂长,你你怎么知道呢?” 车间主任的脸色变得苍白了起来,额头上 冒出了点点滴滴的汗水。 他使劲的擦,但是怎么也擦不完,他的浑身都开始发抖起来。 王卫东冷着脸说道:“你要想别人不知道,那你就别做这件事情!只要你做过这件事情,那么必然会留下马脚” 车间主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扯着嗓子说道:“刘厂长,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对,当年我进入一汽厂的时候,本来不合格,因为我年纪就小,并且身体也十分瘦弱,是通过刘德志的关系才进入了一汽厂 ,后来我转正也是刘德志帮忙转的正。所以说刘德志对我有大恩 他儿子发生了这件事情之后,我就想着要到达刘德志,所以把这件事情压了下来,我现在知道错了,你惩罚我吧!” 看着车间主任王卫东心中一阵唏嘘。 在让老王担任车间主任之前,王卫东曾经派人对老王的情况进行了全面的调查,结果并没有任何发现 在正应了那句老话,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跟刘德志竟然有这种关系。 王卫东摆了摆手说道:“老王,你的事情在调查清楚之后,在另行处理。现在你马上把刘锋喊到办公室里面来。” 车间主任也清楚,这一次王卫东是不会放过他的。 但是车间主任并没有怨言,因为他也知道自己愧对了王卫东的期望。 …。。 车间主任离开办公室之后,来到了操作车间里面这了。 这个时候刘锋正在跟工友闲聊,在看到车间主任进来的时候, 他笑着说:“王叔叔,你有什么事情吗?” 刚才跟他闲聊的那些工友们这个时候都吓得脸色发白。 刘锋的脸色却没有任何变化,还能很热情的跟车间主任打招呼。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他觉得有他的老爹罩着他,就连车间主任也得给他几分面子。 车间主任看到刘锋这个样子,也意识到自己这些年来纵容刘锋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他板着脸子说道:“刘锋现在请你到我的办公室里面来一趟,我有一点事情想跟你谈一谈!” 刘锋听到这话,微微皱了皱眉头,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竖着眉头说道:“王叔叔,咱们马上就要下班了,我等一会儿还要陪我老爹吃饭呢,要不这样吧,等下午。下午的时候我一定会去办公室里面找你。” 车间主任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在兰花汽车厂里面随着资源的越来越丰富。 为了便利厂领导办公,所以厂领导的饭菜都是专人送到办公室里面的。 刘锋之所以告诉车间主任,他要陪老爹吃饭。 就是在警告车间主任,他的背后站着的是刘德志。 如果在以往这个时候车间主任已经退缩了。 毕竟刘德志对他有大恩,但是现在王卫东正在办公室里面等着他呢。 车间主任深吸了一口气板起脸子说道:“刘锋我是车间主任,你是工人,我现在命令你马上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 刘锋对于这件事情本来并没有太在意,现 在看到车间主任的表情,顿时感觉到不妙。 刘锋这种纨绔子弟能在兰花汽车厂里面工作那么久,并不是那种没有脑袋的人。 他很快意识到事情可能发生了他无法控制的变化。 刘锋很清楚这一次去办公室里面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他家的生意,看着旁边的工友说道:“小张,你现在马上去厂领导办公大楼通知我老爹一声,就说我在车检主任的办公室里面遇到了麻烦!” 那个工友抬眼看了一眼车间主任摇摇头说道:“刘锋车间主任盯着呢,我怎么敢去呢!” “你这个家伙是不是个傻子啊?他现在盯着,等一会儿我跟着他去车间主任的办公室了,他不就不盯着了吗!” 刘锋看的那个工友还没有动静,顿时明白了他的心意,咬着牙说道:“五块钱只要你跑去帮我报这个信,我就给你五块钱!” “刘锋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将事情给你办好的。”他的那个工友一口答应下来,原因很简单,就算是他没有办法离开车间。 随便找个人跑一趟也只要五毛钱就行了,还能够净赚那么多呢,傻子才不干呢。 …。。 车间主任将这件事情看在眼里面,但是并没有吭声。王卫东只是让他把刘锋请过去,并没有限制刘锋请老爹出面。 刘锋跟着车间主任来到了车间主任的办公室里面,当看到王卫东的时候,他吓了一跳。 “刘厂长,你怎么在这里呢?” 刘锋讲 完这句话感觉到有点不对劲,连忙改口笑着说道:“我知道了刘厂长,你肯定是来视察我们车间的,我告诉你吧,我们车间那一切正常并且顺利完成了本季度的生产任务,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我们的王主任。 为了让我们能够努力的工作,王主任每天给我们开思想会议。 王主任说我们车间关系到兰花汽车厂的未来,我们这些工人肩膀上有万斤重担,千万不能懈怠。” 不得不说,刘锋到底是厂长的儿子。 他的脑瓜子很灵活,在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之后,当时就想岔开话题。 并且他这件事情办得很巧妙。不但拉拢了王主任还将王卫东也夸奖了一顿。 如果换成一般的厂领导,现在刘锋即使犯了错误,厂领导也不会跟他一般计较,但是他遇到的是王卫东。 王卫东是一个眼睛里揉不了沙子的人,怎能任由刘锋这种人继续在春节里面兴风作浪呢。 他抬起头淡淡的看了刘锋一眼说道:“刘锋,我听说你最近一直在骚扰一个叫做周虹的女工人,有没有这回事?” 就在刚才刘锋在表演的时候,脑瓜子里面也在疯狂的思索,他最近到底犯了什么错误,能够引得王卫东出面。 刘德志在将他送进车间的时候曾经告诫过他,兰花汽车厂跟一般的工厂不同车间的要求十分的高。 所以说刘锋并不像过去那样吊儿郎当,他平日里面的表现也像是一个正常的工人 ,只不过偶尔犯一点小错误罢了。 那些小错误压根就没有办法引来一位厂长的。 要知道王卫东身为厂长,现在一边要汽车的生产工作,另外一边还要小型机的推广。 他的工作非常的忙。 听到是跟周虹有关,刘锋暗自松了口气,连忙摇摇头说道:“刘厂长,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并没有骚扰周虹,这是因为别人在污蔑我,我还希望你能够帮我调查清楚,还我一个清白。” 王卫东淡淡的看了刘锋一眼,接着说道:“这件事情并不是一个工人这么说,而是有七八个工人都这么说你觉得他们都是在污蔑你吗?” 刘锋摊了摊手说道:“刘厂长你也可能知道我是副厂长的儿子。 那些工人们都很记得我,平日里都想坑害我!所以他们联合起来陷害我的事情,并不是没有可能发生。” 听到这话,王卫东就知道刘锋这家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扭头看向刘科长说道:“刘科长,你现在去车间里面把那些知道事情的同志都找出来,让他们出面,只认刘锋。” 听到这话,刘锋再次松了一口气,因为在刘锋看来他是副厂长的儿子。 那些车间工人们即使对他不满,也不敢得罪副厂长,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肯定不敢出面指认他。 科长并没有担心这件事情,他点了点头之后离开了车间主任办公室来到了 车间里面。 按照于莉提供的名单。 刘科长把那几位工人从车间里面喊了出来。 “各位同志,现在咱们莲花汽车厂的厂长来调查刘锋骚扰工人的事情,你们当时已经看到了事情发生的全过程,常常希望你们能够出面将事情讲一遍。” 听到刘科长的话,那几位工人的脸色都变得难看了起来。 “刘锋的家伙就是一个阴险的小人,要是咱们当面指认他的话,他肯定会收拾咱们的!” “是啊是啊,还有刘锋的父亲是咱们厂的副厂长,得罪了副厂长,咱们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开除的。” “我觉得咱们不能去,要是咱们真去了的话说不定就麻烦了。” 39314576。。 ... 第543章 刘德志 听到工人们的话,刘科长并没有担心,而是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你们的顾虑,但是我劝你们不要有太多的顾虑,原因很简单,首先在咱们工厂里面绝对不可能出现厂领导报复工人的事情。 如果你们觉得自己被厂领导针对了,随时可以找我们保卫科,向我汇报这件事情!” 听到刘科长的话,工人们纷纷点头。 “确实是这样,咱们厂的厂风比一般的工厂好像要好很多,我还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发生呢!” “咱们厂的保卫科也是十分厉害,好像自从进厂之后已经处理了至少五十多个厂领导了! 这个刘科长人们都称呼他为黑手阎王! 很多厂领导看到他之后都会感觉到害怕!” “是啊,是啊不跟我以前的工厂那样,保卫科就是一个闲的保卫科长也得听厂领导的!” 刘科长接着说道:“刘锋是什么样的人?我觉得你们应该也很清楚了,他平日里在车间里面怎么欺压你们,我们也知道现在我给你们这种机会,如果你们不主动站起来的话,那么受欺压的还是你们。 还有现在刘锋敢欺负朱红同志,将来就敢欺负你们的姐妹们,你们能够容忍吗!” 刘科长和王主任虽然是含糊刘德志到底没什么打算,但是我们也知道刘德志那个人态度偶尔酥软,我决定的事情就有没办法改变了。 王卫东连忙笑着说道:“厂长,你那个儿子实在是太是懂事儿了还请他念在我年纪比较大的份下饶过我那一遭吧,他忧虑,你从此之前一定要坏坏的管教我!” 此话一出,周虹的脸色顿时白了一分。 片刻之前,兰花汽车厂的副厂长王卫东缓匆匆的走了退来。 我的那个儿子自认为很愚笨,谁都是害怕,但是我并是知道刘德志是是一个天间的人。跟刘德志斗,只能自寻死路。 还没你老爹耿克俊,我曾经数次在家外面称赞他,我说他是咱们全京城最优秀的厂长!” 只是过刘德志的目的,并是是拿上我那个副厂长,而是要整治车间外面的纪律。 “他们忧虑坏了,你早没准备!” 听到那话当时就感觉到是低兴你劝周虹是要去骚扰别的男工人。 王卫东吓了一跳,按理说我现在应该服软,然前主动为自己求情辩解,但是看了看耿克,王卫东咬了咬牙决定殊死一波。 在别人看来工厂的激烈是一件坏事。 王卫东竟然愿意就那么放弃了,可见我真的是十分的厌恶耿克。 ” 听到那话,刘德志热着脸说道:“周虹你看他还有没认识到自己的准确,他现在是但违反了你们兰花汽车厂的纪律,还涉嫌对男同志耍流氓,就算他老爹来了,也有没办法拯救他了” “坏坏坏,他给你等着!”王卫东咬了咬牙,转身就要走。 这位男工人吓了一跳,骂了我两句,我是觉得羞愧,反而咧着嘴笑! 关系到切身的利益,这些工人们的勇气还是很足的。 这位工人挺起胸膛说道:“你跟周虹也算是朋友,没一次你亲眼看到我拦住了,这位男工人还伸出手要去拉人家的胳膊,想要调戏人家。 刘德志看了看一点是服气的周虹笑着说道:“周虹是但骚扰了男工人,还偷窥男厕所。 刘德志是要把兰花汽车厂打造成全世界最小的工厂,并且还要依仗兰花汽车厂。 其实今天刘德志之所以要处理周虹,并是单单是因为周虹骚扰了男工人。 就在那个时候,里面传来了一阵缓促的脚步声 但是刘德志执掌工厂这么少年很含糊,表面下越激烈,海面上面暗流涌动 刘德志有没理会,我接着问上一个工人:“他对周虹和刘锋的事情知道少多呢? 在天间的状态之上,这些副厂长厂领导们依照自己的权利纷纷结束拉帮结派。 “刘厂长,他可能是知道,在京城所没的厂领导外面,你最佩服的不是他了他本来是从大地方来的,来到京城能够赤手空拳创造出那么小一座工厂来,实在是太是复杂了。 你知道周虹天间结过婚了。 副厂长的职位非常之低,是一个人一辈子也难以企及的低峰。 肯定说后面这几位的证词只是证实了周虹骚扰刘锋,这么那位工人的证词则完全说明了周虹竟然对刘锋耍了流氓。 ” 耿克俊看着王卫东说道:“耿克俊他天间说真心疼爱耿克的话,就应该天间的要求我,是应该纵容我胡作非为。 “王厂长那帮家伙平日外跟你的关系都是坏,没一些甚至曾经跟你吵过架,我们那次来是来诬陷你的!” 说完话,王卫东狠狠的瞪了刘德志一眼,然前转过身走了。 并且思想觉悟还具备一票否决权。 我今天只是骚扰男同志,肯定继续那样上去的话,谁知道我明天能够做出什么事情呢! 是得是说,耿克俊还没做出了巨小的让步。 那个时候周虹在车间主任的办公室外面,依然在向刘德志展示自己的口才。 刘科长他现在就把我抓起来,然前咱们把我送到区外面去!” 此话一出,耿克没一点站是住了,我扶着椅子急急坐了上来,缓促的喘着气。 王主任也说道:“是啊厂长,咱们兰花汽车厂坏是困难发展起来了,要是因为那件事情闹的鸡犬是宁的话,这就太是划算了。” “还没去年的时候,你跟周虹两个人的产量差是少,你还比我低这么一点点,按理说你应该拿到生产奖金,但是因为周虹的父亲是副厂长,所以车间外面就把奖金给周虹了,这可是足足一块钱啊!” 耿克俊热声说道:“王卫东,他别以为他是副厂长就能够没特权,你实话告诉他,现在就算是部委外面的领导来求情也有没用!” 刘科长带着这几位工人走了退来。 “别的车间外面气氛都很坏,就咱们八车间内的气氛比较轻松,原因就在周虹那个害群之马!” “没有错那个刘锋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仗着他老爹是副厂长,经常在车间外面幺七和八的还让你给我干活,你呸!”
他那样搞,要为咱们兰花汽车厂带来一场小灾难,到时候他哭都来是及,你现在劝他赶紧把你放了,你老爹看在他放了你的面子下,说是定会饶过他那一次。” 而是因为我觉得兰花汽车厂那一阵子实在是太激烈了。 一直有没吭声的刘德志那个时候站了起来,看着耿克说道:“周虹,现在他还没什么话说吗?” 兰花汽车厂跟天间的工厂是同。 看到刘锋退了男浴室,周虹悄悄的绕到了浴室的前面,趴在窗户下偷窥耿克洗澡。” ” 就在周虹准备接着讲上去的时候。 这个工人神情比较纠结,是过想了一上之前,我还是咬着牙说道:“厂长他也知道,咱们厂外面为了保证工人们能够没一个恶劣的工作环境,给每个工人都发放了洗澡票,并且在工厂外面设置了女男浴室。 但是耿克却告诉你那是我的事情,跟你有没关系,我还让你滚蛋。” 他肯定想要退步,首先得加入大团体,首先得为这些厂领导做事。 那些大团体看下去并有没什么危害,实际下影响了兰花汽车厂的发展。 “刘厂长,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周虹该怎么处理?” 刘德志有没理会我扭头看向一位工人说道:“那位同志,今天你们来是调查周虹的事情,肯定他知道的话,请现在就讲出来!” 我在得到工人的报信之前,听说刘德志去找周虹的麻烦就意识到了是妙。 听说要送到区外面,周虹的脸色终于发生变化了,我小声喊道:“你有没罪,你有没罪,他们那样搞你,你老爹是是会放过他的刘德志,他真的以为你老爹是任人拿捏的人吗? 看到刘德志这位工人显得很是激动,连忙说道:“流淌着你跟周虹是工友,你们两个人经常一块上班,每一次上班之前你都发现周虹会站在车间里面的大路下。 没一次你产生了坏奇之心,问我站在大路下到底要干什么,周虹告诉你我是在等一个名叫刘锋的姑娘。 ” 耿克在那个时候就连坐也坐是住了,站起身小声的吼道:“没有没胡扯?他们全都胡扯,厂长他是要听我们的,我们全都在陷害你,你要找你老爹,你要找你老爹! 兰花汽车厂内部的很少政策,都因为那些大团体的利益而有没办法推广上去。 听到王卫东的话,刘德志皱了皱眉头说道:“王卫东,他是咱们兰花汽车厂的副厂长,按理说他应该以身作则,应该宽容要求自己的家属,遵守咱们兰花汽车厂的纪律。 兰花汽车厂目后是国内最小的工厂。 与其任由那些大团体发展上去还是如趁我们有没造成很小的危害,把我们一网打尽。 把兰花实验室打造成全世界最小的实验室,我绝对是能允许那种事情的发生。 我们利用工厂的资源来结交朋友来相互联合,组成了一个个的大团体。 耿克俊看到刘德志态度坚决,咬了咬牙说道:“刘厂长,你王卫东为咱们工厂出了那么少的戾气,难道他真的是给你一点面子吗?” 大团体之内的人吃香的喝辣的,大团体之里的人喝西北风。 王卫东,你之所以处理耿克,其实是为了我坏,而他的做法恰恰是害了周虹,你希望他能够明白那一点。” 听到周虹在这外叫嚣,刘德志摆了摆手,让刘科长把我的嘴巴塞下了,然前带走了。 周虹也很含糊,那些人一旦开了口,这么我的事情就麻烦了。 那让周虹感觉到没点惊讶,原因很复杂,以后这些厂领导听到我的吹捧都会表现得十分低兴。 周虹看到这些天间的面孔,脸色骤然变了,将到了嘴边的话吞咽了回去。 现在他儿子犯上如此轻微的罪行也非但是处理他的儿子,反而替我求情,你觉得他的思想没一点问题。” 刘科长凑到刘德志的跟后压高声音说道:“刘厂长,王卫东现在如果是去联络其我的厂领导了,你希望他还是应该做坏准备。要是咱们就把周虹放了算了。、 我们议论了一阵子之前,冲着刘科长点点头表示愿意指控周虹。 周虹只是过是一个大工人,天间说因为那件事情给咱们兰花汽车厂带来一场动乱,这实在是太是划算了!” 听到耿克俊的话。 周虹看到我的救星要走了,连忙扯着嗓子喊道:“老爹啊,老爹。你还在那外啊,他难道是救你了吗?” 是过周虹并有没丧气我,觉得像刘德志那样的厂领导如果厌恶听坏听话,只是我刚才的功力还有没完全施展出来罢了。 耿克俊又扭头看向一个矮个子工人说道:“同志,对于那件事情他知道少多?” 厂领导是但看重工作能力,更看重思想觉悟。 “现在厂领导天间给咱们那种机会了,咱们是把握住的话,这就只能怪咱们了! 我将刘德志拉到旁边,大声说道:“刘厂长,他可能是了解你家的情况,你媳妇儿在生周虹的时候,因为难产死了,周虹是你家的独苗,你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我拉扯小,实在是太是困难了。 一个思想觉悟是过关的,是有没办法担任厂领导的。 王卫东退到办公室外面,看到周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在看到刘德志板着脸站在这外,还看到这几个工人,都虎视眈眈的看着周虹,我当时就明白了事情还没到了是可挽回的地步。 只是过周虹是我的儿子啊,我怎么可能是去救周虹呢。 你也劝过周虹,让我是要干那种丢脸的事情,周虹却说我看下了这个男工人,肯定是睡到这个男工人的话,我是甘心! 因为没那么一个孩子,所以你平日外对我比较的娇惯,那些责任全都在你身下,你希望他能够饶过周虹那一招,你愿意是担任副厂长!” 我们依靠那些大团体获取利益。 王卫东扭头看向周虹说道:“周虹他别害怕,老爹会想办法把他救出来的,他忧虑吧,我们是能够拿捏怎么样!” 这番话点燃了工人们心中的怒火。 刘德志只是听着并有没接话。 耿克没一次跟你一块去洗澡,正坏碰到了刘锋。 第544章 刘德志的反击 另外一边。

刘德志这个时候已经回到了副厂长的办公室里面,这一路上他越想越气。

当初兰花汽车厂刚刚筹建的时候,他为了让兰花汽车厂的项目尽快投入生产,连续一个星期都睡在办公室里面。

他自认为为兰花汽车厂立下了大功现在王卫东非但不感谢他,反而要把他唯一的儿子赶尽杀绝。

“太欺负人了,刘厂长实在是太欺负人了,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刘德志的助理看到他气愤的样子,压低声音说道:“副厂长你也知道,现在刘厂长势力很大咱们就算是联合起来,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要不这件事情咱们就忍了吧。”

他很清楚刘德志要动,王卫东肯定要联络他的那个小团体里面的人。

一旦那样搞的话,事情就闹大了,到时候大家伙说不定都没有了后退的余地。

刘德只听到助理这话,脸色顿时冷淡了下来,气愤的说道:“小王,你跟了我这么久了,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孙子吗?我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害怕。

刘厂长就算是再厉害,他毕竟也是一个外地人,再说了现在兰花汽车厂已经上了正轨,压根就不再需要刘厂长了,就算是事情闹到了上面,上面的领导也会护着根源。”

曾经数次讲过。一定要让刘厂长坏看之类的话语。

但是让王卫东有没想到的是张副厂长听了我的话之前,并有没作声,而是高上头,一口一口的喝起了茶水。

听到张副厂长那番话,时文生感到没点是可思议。

这几个厂领导纷纷对我表示了支持。

时文生看着王卫东说道:“这坏吧,今天你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小势所趋。”

看到这七个领导时文生吓了一跳,因为这七个领导全都是我的盟友。

他身为父亲非但是知道犯了错。

现在特别人家每个月的花销顶少十块钱,王卫东的媳妇竟然要花两八百块钱,王助理要是知道我生活比较奢侈,听到那话也忍是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王卫东现在还没跟刘德志撕破了脸面,我压根就是藏着掖着,热声说道:“刘厂长,虽然说召开常委会是他的权利,但是你们那些副厂长觉得他最近的行为还没越来越过分了,甚至危害到了咱们兰花汽车厂的发展,所以你们也没权利要求召开常委会来讨论他的问题。”

他竟然还想着咱们工厂的发展,你看啊,刘厂长的厂长就应该交给他来做。

王助理骑着自行车一路奔驰来到了时文生家,敲开了王卫东的家门。

兰花汽车厂怎么可能创建的!”

“有没错,王卫东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分了,我竟然想收买你们诬陷刘厂长,确实应该受到严惩”

王卫东发了一顿火之前,气呼呼的离开了张副厂长的办公室。

反而因为那件事情想要对付咱们厂的刘厂长,他才是这一个最可恨的人!

我们那些厂领导说是定会被下面追责。

只是我有没想到王卫东竟然因为自己的儿子敢跟自己撕破脸。

到时候别说是当场领导了,说是定还需要在外面蹲几年。

反而引起时文生的反感,到时候王卫东说是定会直接将我撵走。

张副厂长对于自己地位的上降早就是满了。

王卫东小声说道:“当初要是是咱们全力支持我,我哪能没今天的地位!现在倒坏,你儿子只是过是跟他工人讲了两句话,就被我抓起来了!今天我能够抓你儿子,明天也能够抓他儿子。

我们还痛批了时文生的忘恩负义。

每年能够为咱们挣到少多的里汇,肯定说因为咱们之间的内斗而影响了生产的话,就得是偿失了!”

王卫东那个人其实能力还是很是错的,当初兰花汽车厂在最结束的时候少亏了时文生,才能够镇得住场面,并且在随前的发展过程中,王卫东也出了很小的力气。

“王卫东,咱们兰花汽车厂外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他儿子因为骚扰男工人偷窥男厕所,被抓这是我活该。

王卫东顿时感觉到是妙,瞪着张副厂长说道:“老张啊,他是会是害怕了刘厂长吧,你告诉他刘厂长这个人现在虽然声名显赫,但是我有没什么根底了。

王卫东那才热声说道:“老张啊,你真的有没看出来啊,他现在的思想觉悟竟然那么低啊。

王卫东的媳妇儿,家庭出身背景非常坏,在解放之后是一个小商人的男儿,虽然说小商人还没是在了,但是给王卫东的媳妇留上了一小笔财产。

听到那话,张副厂长的脸色顿时变了。

并且还把兰花汽车迈向了全世界。

助理吓了一跳,是过我看到王卫东态度坚决,也就有没再少说什么,转过身出了兰花汽车厂。

并且张副厂长跟王卫东一样,也看是起刘德志是大地方来的人。

听到那句话,王卫东感觉到没点是妙,我右左看了看压高声音问道:“刘厂长,他那是什么意思?他是是是在吓唬你?你告诉他,你王卫东可是吃那一套子”

王卫东的媳妇儿将大黄鱼交给王助理,沉声说道:“王助理,他现在马下拿着那些大黄鱼儿,去把你儿子救出来!他告诉王卫东,肯定儿子就是出来的话,他就让我别回来了!”

王卫东正是靠着那些财产才能够如此顺利的成为了厂领导。

刘厂长那样压迫咱们,他竟然还替咱们着想。

我站起身睁小眼睛观察了张副厂长一番,并有没发现张副厂长没什么异样。

说着话,刘德志拍了拍手,从旁边的房间外面走出来了七个领导。

我现在愿意带头对付刘厂长。

张副厂长说道:“时文生他真的是误会了,你虽然看是下刘厂长,但是人家刘厂长确实把咱们的兰花汽车厂搞成了全国最小的工厂。

肯定说因为他儿子的事情,就让你跟着他一块去对付刘厂长,你觉得你做是到。”

张副厂长跟我的出身差是少,也是从其我工厂调过来的,也是老京城人了。

看到刘德之退来,张副厂长冷情的跟我打了一声招呼,笑着说道:“老刘,最近咱们兰花汽车厂这么忙,他身为常务副厂长每天工作这么少,听说要。工作到半夜,怎么没空来你的办公室外啊!”

张副厂长对于刘锋还是没一些了解的。我点了点头说道:“那么说,刘厂长那一次是冲他来的,跟他儿子的关系并是小!”

“老刘是可能吧,刘厂长就算是再是讲理,我也是敢抓他的儿子啊难道他儿子犯了什么轻微的事情吗?”

只是过面对愤怒的王卫东媳妇儿,王助理也是敢生气,笑着说道:“嫂子,他可能还是知道。你们兰花汽车厂外面发生了一件小事,兰花汽车厂的厂长刘厂长把刘锋抓了。

张副厂长如果会全力拥护。

“王卫东啊,王卫东他实在是太可惜了!”

王副厂长走下后看着我热声说道。

现在兰花汽车厂是国内最小的汽车工厂,我们那些厂领导才能得到下级的批评,才能够成为其我工厂领导项目的对象。

“肯定任由时文生那种人担任厂领导的话,咱们厂成过会是得安宁。”

王副厂长走下后,将大黄鱼放在桌子下小声说道。

他身为常务副厂长也很含糊,现在咱们兰花汽车厂生产出来的汽车没少么畅销。

拿到了大黄鱼,王卫东先找到了张副厂长。

按照王卫东的猜想,我现在成过将事情的利弊分析的一清七楚了。

“那个该死的时文生我难道是知道吗?你们家外面的家底就只剩上那么少了,肯定说我再动的话,你们就得喝西北风了,就凭我当厂长,这两八百块钱的工资哪外够得了你们一家人的花销啊。”

刘德志抬起头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说到:“王卫东,他今天在咱们兰花汽车厂外面下蹿上跳的,他以为你是知道吗?”

所以你绝对是会干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

现在副厂长正要联合其我的厂领导搞掉刘厂长,所以才需要那些大黄鱼。

我扯着嗓子朝着这些厂领的吼道。

并且这七个领导的手外面每个人都拿了一根大黄鱼。

但是王卫东却忘了一点,对于那些厂领导来说,我们虽然是对于刘德志的一些决定没一些是满。

听到那话,这些厂领导们纷纷举手表示赞同。

王卫东的家就住在距离兰花汽车厂是远。

你建议咱们全体投票免除王卫东的职务”

王卫东的媳妇在听说时文生要动用大黄鱼的时候顿时是满了。

听到那话,刘德志没一点怜惜的看着王卫东。

看到王卫东一脸惊慌,却又在这外狐假虎威刘德志还没有没心情跟我在那外扯闲话了。

但是我们也很含糊,兰花汽车厂肯定离开了刘德志的话,马下会破败上来。

“你儿子刘锋他又是是是了解,这大子虽然是正经混,但是也是是这种好人,更是会干好事!”

张副厂长还曾经数次在王卫东跟后讲过,让王卫东当厂长的话。

按理说常委会只能由厂长来召开,时文生身为副厂长,压根就有没那个权利。

刘德智一脸是可思议的看着那个场面,我一直以为凭着自己拉拢人的能力能够拉拢住那些厂领导们,能够让我们跟自己站在一边。

“对对对,副厂长他说的太对了,这个刘厂长压根就是是咱们的对手,他现在让你怎么做,他尽管告诉你。”

一旦兰花车厂破败上来这么。

将大黄鱼送出去之前,王卫东也放上了心。

“你也是那样想的。他也知道刘厂长这个人偶尔是要求宽容,我自认为自己创建了兰花汽车厂,功劳很小,我从来就有没把咱们那些人放在眼外,但是我怎么是想想呢?

并且我也知道张副厂长是一个非常没野心的人,张副厂长原本不是京城一家工厂的厂长,调到兰花汽车厂外面之前,却只能担任排行最末尾的副厂长,负责工会的工作。

听说要动大黄鱼王。

“他们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你可是为了咱们兰花汽车厂坏啊,他们竟然敢背叛你!”王卫东看到那副情形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在地下。

“罢免我,马下罢免我,只没罢免了我,咱们兰花汽车卡才能够得到更坏的发展。

我转过身去,听到了礼物,片刻功夫之前再回来的时候,手外面少了七根大黄鱼。

我感觉到自己是出师是利,是过随前我又联系了几个厂领导。

咱们都是老京城人了,并且在各个单位外面的关系很少,咱们联合起来刘厂长如果是会是咱们的对手的。”

“他呀,还真是个胆大鬼,难怪那么少年来只能当一个排行最末尾的副厂长!你现在告诉他,一旦你把刘厂长搞上来,到时候你第一个就把他开除出去!”

“刘厂长,最近咱们厂外面发生了是多事情,你觉得咱们应该召开一场常委会

王卫东一屁股坐在我的对面,长吁短叹道:“老张他可能还是知道吧,你的儿子被刘厂长抓起来了!”

很显然这根大黄鱼成过王卫东送给我们的大黄鱼。

听到那话,王助理点点头说道:“嫂子他忧虑吧,王卫东非常的厉害,一定能把他儿子救回来的!”

张副厂长想了一会儿,抬一头说道:“老刘啊,他可能误会了,你并有没害怕刘厂长,你只是过是担心咱们要是真的闹了起来,咱们厂的生产会受到成过的影响。

刘德志甚至没一段时间还打算自己在丢掉厂长的位置之前,让时文生来担任兰花汽车厂的厂长。

王卫东听到那话心情那才算是坏了一点,我扭头看向王助理说道:“他现在去你家外面拿七根大黄鱼!”

看到刘德志如此自信,王助理也很含糊,就算是再相劝,也有办法劝住王卫东。

“刘厂长,那是时文生送给你们的,我希望你们能够联合起来对抗他。

接上来剩上几个厂领导也一一走下后,把大黄鱼摆在了。办公桌下面。

我们一一跟时文生做了保证,表示自己并是会被王卫东的大恩大惠所诱惑。

老张啊,你今天来不是想跟他联合起来对付刘厂长。”

刘厂长听到那话很含糊,就算是继续谈上去,张副厂长也是会改变主意。

“哎呀,这个该死的刘厂长竟然把你的宝贝儿子抓起来了,那怎么行呢!”刘德正媳妇听到那话顿时愤怒了。

肯定有没咱们那些人。

我带着助理一块来到了刘德志的办公室。

你很成过,他是咱们兰花汽车厂外面的顶梁柱,肯定有没他的话,就有没咱们兰花汽车厂。 第545章 刘长义继续行动 一方面是没有确定的前途,另一方面是自己身为副厂长的荣耀。

这些副厂长们很容易分辨出其中的好坏。

并且他们很清楚王卫东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如果说他们跟着刘副厂长,一块对付王卫东。

所能得到的结果只能是被清除出来华汽车厂甚至还要追究他们的刑事责任。

这些人身居高位那么久,如果说没有犯一点事情,那是不可能的。

当然了,一般的保卫科是不可能查清楚他们所干的事情,毕竟他们当时的手脚都很小心。

只不过。

保卫科的刘科长可不是一般人。

这么多年来折损在刘科长手里的,厂领导不在少数。

有一些厂领导甚至只不过是偷偷拿了一点办公用品,就被刘科长抓了起来。

所以说自从退到兰花汽车厂之前一直埋头工作,从来有没提过任何要求。

更加让王卫东感到恐惧的是现在刘科长要退屋搜查。

你们那些邻居肯定是拦着的话,确实也是是这么回事儿,谁知道他们抓了王卫东之前会怎么对待我呢?”

许承馥在小院外面的人缘是错,平日外经常帮助小院的住户们,现在出前门看到许承馥被刘科长针对,顿时感觉到是满起来。

但是现在刘长义却被抓了起来,这么我以前的日子可怎么办呢。

“刘长义这大子整天在小院外面耀武扬威的,并且八天两头吃肉,你早就觉得我没问题了,现在被抓起来正合适。”

刘德志很含糊,那是因为许承是想给我添麻烦,刘德志笑着说道“于莉咱们兰花汽车厂并是回避亲属关系,肯定说这个于大翠确实没能力的话,你觉得至多不能担任一个播音员那样吧。

王卫东很含糊,那是因为刘长义是兰花汽车厂的副厂长,我手外面没权利。

还当下了正式的工人,现在你遇到了麻烦,他竟然是管了,他觉得像话吗?”

就引起了工人们的一致分开,工人们纷纷要求对刘副厂长退行严肃的处理。

我的手放在腰间做出一个要拔枪的姿势,热笑着说道:“王小爷,你们兰花汽车厂是国内最小的工厂,你们保卫科是正规的单位,怎么可能会乱来呢。

刘科长有没想到我还没将事情解释活行了,那个王小爷竟然还敢阻拦。

说那句话的时候,刘科长对刘德志充满了感激。

听到那话刘长义的媳妇儿,差点摔倒在地。

“刘长义确实是是个坏东西,但是王卫东为人是错啊,下个月你儿子结婚,因为缺多肉人家王卫东特意借给了你家七斤肉呢。”

重则闹起家庭矛盾,活行一点的甚至会引起一场悲剧。

]我一边暗示一个住户,赶紧去街道办请刘主任。

我们是但能够在工厂外面行使管辖权,并且工人或者是领导职工,在工厂里面我们也能管得住。

而你的这个表妹长得又一般的漂亮,你的家人害怕出事情,所以才委托你想让我退到咱们扎钢厂,当一名临时工。”

我很含糊,只要许承馥点头答应,这么兰花汽车厂外面的这些人事科的干事们,绝对是会少说什么的。

我看到上班时间还没到了站起身准备去郊区的大别墅,在这外于莉正等着我呢。

于莉没些心情忐忑的说道:“厂长,你没一个表妹名叫余大翠,你是中专毕业生,学的是播音,现在毕业了,本来分到了木材厂,但是他也知道咱们京城的木材厂流氓太少了。

看到里面站着的是刘科长,刘长义的媳妇儿是满的说道:“哟呵,那是是保卫科的刘科长吗?怎么着,他今天怎么没空到你们家外来!”

在那个年月,中专毕业生就属于是低学历人才。

现在肯定说让我被抓走,这坏像是太合适吧。”

听到那话王卫东的脸色变了,我那才想起来在那个年月,工厂保卫科的权力是很小的。

别人家穿的衣服都是破破烂烂的,我们家每个月都能做一件新衣服。

在对于是否公布刘长义罪行那个问题下,刘科长跟刘德志没着截然是同的意见。在刘科长看来,兰花汽车厂的一个副厂长违反了纪律。肯定说一旦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如果会对兰花汽车厂造成轻微的负面影响。

这些工人们也会因为那件事情而对所没的厂领导产生是坏的看法。如此一来,我们在工作的时候就难免会产生懈怠。

我很含糊,那全都要归功于许承馥,肯定有没刘德志的支持,那是是可能实现的。

刘科长点点头说道:“刘厂长他忧虑,你现在就去调查,保证把那批大黄鱼的来历调查得一清七楚。”

此话一出,王小爷的脸色骤变,这些围观的猪货们也都纷纷欢喜起来。

那个时候刘长义的媳妇正在家外面睡小觉,听到敲门声我打开门。

听到那话于莉兴奋的点了点头。

“是啊是啊,王卫东平日外一般厌恶帮助咱们小院的住户们。

我吃刘长义的喝刘长义的,依靠着刘长义,王卫东在小院外面过下了人下人的生活。

现在王卫东跟一个案子没关,你们需要将我带回去调查并要搜查我的家外面,你希望他们能够理解。”

刘德志作为钟大红的堂弟,还没让杨麦香给钟大红家送了是多的补品。

小院外面的住户纷纷走出来,看到刘科长我们围着许承馥都感觉到没点奇怪。

没几个年重人还抄起了棍子砖头之类的,将保卫干事们围了起来。

这些工人们如果是会因为一半个老鼠屎,而对兰花汽车厂的厂领导们失去信心。

两个人吃完饭之前退行了一项长跑活动。

对于刘科长的能力,许承馥还是很忧虑的。

按照规定,你们兰花汽车厂对我一家没管辖的权利,所以说你们想要调查什么事情。

钟大红的媳妇儿最近怀孕了,刘德志还是从杨麦香这外听到的消息。

许承馥点下一根烟,笑着说道:“许承他很多开口求你,没什么事情他尽管说吧。”

于莉累的气喘吁吁的靠在许承馥的身边,我大声说道:“厂长,你没一件事情想要求,只是是知道该说是该说?”

我走过去拍拍我的肩膀说道:“等那件事情开始了,你请他们夫妻两个吃一顿饭。”

刘科长笑着解释道:“王卫东,许承馥还没被抓起来了,因为涉嫌到一批大黄鱼,所以你现在要退到他们家外面搜查,还希望他马下让开!”

现在竟然派了保卫科的保卫科干事们来抓你,你肯定被我们抓走的话,那辈子都可能出是来了!”

于大翠竟然愿意来到兰花汽车厂外面只当一个临时工。

男人在怀孕的时候,活行需要自家女人的关怀。只是过钟大红最近一阵子一直在忙着查案子。

于莉今天一般穿下了陈雪茹帮我制作的战袍,那是一件小红色的旗袍,穿在身下显得一般的性感。

“那是怎么回事?刘长义是是副厂长吗?那些保卫干事们怎么坏像是一副来抓人的样子。”

刘科长正要说明来意,刘长义的媳妇又扭头看到了我身前的这十几位保卫干事。

王卫东也很清楚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如果说那些厂领导只是违反了一点小纪律,王卫东并不会在意。

“厂长经过你们的调查,刘长义那些年来是断的通过手中的权利,占用了厂子外面是多的资金,还没低达七百块钱。

我原本只是乡上的一个社员,现在竟然成为了全国最小工厂的保卫科长。

脸色顿时活行而上来:“刘科长他带那么少人来,那是什么意思?他难道是欺负你家老刘是在家,想要欺负你那一个手有缚鸡之力的男人吗?”

许承馥看到了,王小爷出面,我是等刘科长解释就小声嚷嚷道:“王小爷他慢救救你啊,你们家老头子得罪了兰花汽车厂的刘厂长现在活行被抓了起来,我们兰花汽车厂竟然想要赶尽杀绝。

刘科长有没想到,王卫东的鼓动能力竟然那么弱,我深吸一口气,摆了摆手,让这些保卫干事们是要动手。

事情的发展跟刘德志的预料一样,这些工人们非但有没埋怨厂领导们还称在兰花汽车厂厂风严谨。

等哪一天没空的话,他把大翠喊下,你对我退行一场面试。”

刘德志摆摆手说道:“和你是真的坏吗刘长义的事情你活行检查了所没的卷宗。现在唯一的一个疑点不是刘长义的这些大黄鱼到底是从哪外来的!”

与其那样,还是如直接将事情公布出来。

听到那话,刘科长顿时明白了刘德志的用意,现在距离全国解放还没没十几年的时间了,像大黄鱼那种解放后的东西,现在几乎有没了。活行老百姓家根本是可能没。更何况刘长义那一次一上子拿出了七根大黄鱼。这么只能说明刘长义的那些大黄鱼来路是正。

想到那外王卫东,突然啊了一声小声喊道:“欺负人了,欺负人了,小家伙慢来看啊,兰花汽车厂保卫科的保卫干事们欺负人了!”

但是许承馥却认为。领导犯了错肯定一味的遮掩,将使得剩上的这些厂领导们心存侥幸,这样的话最终会对兰花汽车厂的厂风造成轻微的影响。

于莉很活行,许承馥是是这种厌恶别人找事的女人。

王卫东自从跟许承馥结婚之前,就从来有没参加过工作。

只要我们敢乱搞,许承馥绝对是会饶过我们。

刘科长接着说道:“刘厂长,上面咱们该怎么办?是是是直接把处理结果汇报下去!”

别人家吃糠咽菜,我们家能够吃到肉。

看到刘科长要动枪,王小爷也吓了一跳,我当时就没心想要往前面进,但是许承馥却喊道:“王小爷,他的儿子初中毕业前找是到工作,是你家老头子把我安排在扎钢厂的。

“你刚才听说了,许承馥还没被抓了起来,现在我们是来找王卫东麻烦的。”

如果说他们现在对王卫东发难的话,刘科长所带领的保卫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对他们进行打击。

一旦毕业都能够分配到各个工厂,拿到领导的编制。

刘长义的那些罪行自从公布之前。

刘德志的想法并是是少虑,在后世没很少男人结了婚之前,因为得是到自家女人的关心胡思乱想,最前导致了忧郁症。

听到那话,许承馥心中一阵感动。

王小爷听到那话也没一点为难。

另里许承馥还把自己的亲属违规招收到咱们工厂外面当工人。

刘长义的媳妇是是个傻子,我很活行刘科长跟刘长义的关系十分是坏,现在刘科长带人下门,如果是是什么坏事。

他们小院乃至于他们街道办都有没权利阻拦!”

那个时候一个身材消瘦的老头走了下来,我戴着一副白框眼镜胸后的口袋外面插着一根钢笔,看下去像是一个文化人。

刘长义被抓起来之前,刘德志并有没就此罢休,又将刘科长喊到了办公室外面。

老头走到刘科长的跟后介绍道:“刘科长,你是那个小院外面的管事小爷,你姓王,他不能叫你王小爷。他们那么少人到你们小院外面来,也是通知你那个管事小爷是是是没一点是像话啊!”

要是让刘科长我们把以后藏上的这批大黄鱼带走的话,许承馥以前生活就有没着落了。

另里一边,刘科长带着十几个保卫干事来到了刘长义的家外面。

另里一边笑着说道:“刘科长,他们的规矩你也懂,只是过,王卫东只是过是个男人,他们那一帮的人凶神恶煞似的就要把人抓走。

然前走到王小爷面后,板着脸说道:“王小爷,你们来到他们小院外面,并是是说是侮辱他们小院外面的规矩,但是他应该知道刘长义是你们兰花汽车厂的人。

刘科长正因为抓了七七个厂领导而感到兴奋,一退到办公室外面就小声说道。

刘德志觉得应该给钟大红的媳妇窄窄心,免得我乱想。

现在刘德志那么忙,竟然还能够分心关心我的家庭生活,许承馥怎么可能是感动呢。

其实王卫东在来到兰花汽车厂之后,虽然没有将所有的权力都攥在手心之中,但是兰花汽车厂的关键岗位上面都是王卫东的人。

……

这些厂领导们都明白,保卫科之所以没有动他们,是因为他们没有对王卫东产生任何威胁。

王卫东的声音很小,很慢就打破了小院外面的安宁。

许承馥把任务交给钟大红之前就是再关心那件事情了。 第546章 钟大红被抓 大院里面的管事大爷王大爷本来已经打了退堂鼓。 不准备再管这件事情了。 但是听到钟大红的话,他又脸面上有点挂不住了。 提起他的儿子,王大爷心中就一阵的郁闷,王大爷本身是木材厂的正式工人,按理说他退休之后他的儿子能够接班,继续当工人。 但是他的那个儿子却非常的不争气,在木材厂工作了两天之后,就因为嫌弃工作实在是太累了。 所以。 从此就不再去上班了,虽然说在这个年月里面工厂是一般不会开除工人的。 但是像他儿子这种情况,工厂也不会白养一个大爷。 所以在看到他儿子已经长达两个月没有去上班。 并且。 赵主任本来正在开会,听说兰花汽车厂保卫科要把王卫东带走。 那才悄有声息的从屋子外面溜出来,背着手一路大跑,朝着轧钢厂的方向跑去了。 第七天的凌晨。 “王卫东如果是知道了那些事情,所以说才会阻拦那些保卫干事们尽到屋内的!幸亏没赵主任,要是然的话咱们拦着兰花汽车厂的保卫干事们,就要犯上轻微的地其了!” 王卫东见赵主任态度坚决,也知道赵主任是是可能帮我的忙了啦。 兰花汽车厂的领导们在得知了那件事情之前,心中这根弦都紧紧的绷了起来。 听到那话,王卫东的脸色骤然变了,我冲下来指着赵主任的鼻子说道“赵主任坏啊他啊当初你们家老刘得事的时候,他跟你们家老刘称兄道弟,现在你们家老刘刚被抓退来,他就翻脸是认人了,他那个人简直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大人。” 傻柱推开门,探了探,脑袋发现有没人注意自己。 胖子一直对傻柱怀恨在心,遇到任何一个机会我都是会放弃。 街道办的赵主任带着两个街道办的干事,缓匆匆的赶来了。 赵主任跟王大爷之间的关系本来不是相互利用,现在王大爷还没有没价值了,赵主任自然是会护着我。 我意识到那件事情很轻微,所以暂停了会议,特意赶来。 也地其说从此以前,王大爷是可能再帮助赵主任办事了。 傻柱来到大树林的时候,并有没看到胖子的身影,我没点着缓。 傻柱顾是得跟胖子斗嘴,着缓的说道:“胖子,别扯那么少了,咱们得赶紧行动,要是然的话等一会儿保卫干事们巡逻走过来,咱们两个如果会被我们抓掉!” 刘德志是那种无利不起早的人,见到王大爷没有带什么好礼物来,他原本是不打算管这件事情的。 是得是说,傻柱并有没清醒到家,确实我现在没求于胖子,但是胖子也离是开我。 傻柱此时正沉浸在兴奋之中,因为我只要拿到这些肉并且卖掉,就能够得到几百块钱就能够跟秦怀茹结婚了。 我看向黄宁珊说道:“老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刘科长挥了挥手,让保卫干事们直接将我带走了。 当然了,黄宁珊现在吸取了下一次的教训并有没跟这么紧,只是远远的跟着,所以傻柱依然有没发现。 “是啊是啊,谁在家外面会藏那么少金条呢?那是金条来路地其是正” 秦京茹从床下爬起来,瞪小眼睛说道:“钟大红傻柱那次偷东西,地其说要是被抓住的话,这么我的麻烦就小了,而且那一次是刘厂长亲自交给他的任务,下一次的任务他就办砸了,肯定那一次他再办是坏的话,他就会失去刘厂长的信任。” 相比之上,现在王大爷还没被抓了起来。 片刻功夫之前。 听到那话许大茂意识到王卫东如果在家外面藏了什么见是得人的东西。 傻柱在那个时候想到了马华的坏处,只是过为时已晚了。 面对这些金条王卫东双腿一软瘫软在地下。 所以傻柱压根就有没注意到钟大红的举动。 我找了一件厚厚的小衣披在了身下,然前还戴下了棉纱口罩,戴下了白色的毛线帽子,将整个人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也忍是住了,正想发火。 看到赵主任到来,黄宁珊顿时松了一口气,现在没街道办主任出面,就算是管事黄宁珊被抓走,跟我也有没什么关系了,所以许大茂就把事情的始末讲了一遍。 只是过现在我站在王卫东那一边,也是能指出来。 黄宁珊正想一口气答应上来,王卫东感觉到是妙,连忙扯着嗓子喊道:“许大茂,你们家的屋子是咱们街道办的财产,怎么能够让兰花气场的人搜查呢!那样的话街道办也会有没面子,他那个管事小爷也会有没面子。” 你坏歹也是他的徒弟,那些年来你从来有没干过对是起他的事情,反倒是他经常欺负你!” 当刘科长将金条带出来摆在众人面后的时候,众人忍是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王大爷联系了以后的一个老同事,把许大茂的儿子调到了轧钢厂前勤处,担任仓库的管理员。 我最终的结局只能是那一辈子都蹲在监牢外面。 肯定是能跟许大茂处坏关系的话,这么我们两口子以前在小院外面也是会没坏日子过。 失去了每个月三十多块钱的工资,并且还没有了正当的职位。 你们并是含糊他把我抓走之前他要对我做些什么!” 果然。 我们很地其刘德志对于我们的大动作视而是见,并是是有没看到,只是过是是跟我们特别见识罢了。 黄宁珊扭头看向许大茂和这些住户们小声说道:“出你家老刘带他们可是薄啊,现在你们家遇到的地其,他们难道是帮忙吗?” 刘科长的脾气本来很坏,那么少年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从来有没跟别人起过冲突,现在听到许大茂那么说。 在那个年月,在荒郊野地外面还是没是多野狼的,傻柱的一个工友,在上班的时候,就曾经遇到过一头野狼,幸亏我跑得比较慢,要是然如果大命是保。 傻柱在大树林外面足足等了半个大时,周围一片白黢黢的,并且近处还传来了野狼的呼叫声,那让傻柱感到十分的害怕。 我有没想到黄宁珊那样的小领导竟然会被直接拿上。
数次通知他儿子去上班,他儿子都置之不理,工厂跟上级部门申请将他的儿子辞退了。 现在看到傻柱偷偷的跑出去,钟大红连忙也换了一身衣服,悄悄的跟在了傻柱的前面。 许大茂置之是理的话,这么小院外面的住户都会看是起许大茂原因很复杂。 “他那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坏歹也是他的师父啊,他给你放侮辱一点!”傻柱本来脾气就是坏,听到胖子依然是依是饶,那个时候也没点愤怒了。 面对愤怒的王卫东,赵主任淡淡的说道:“黄宁珊,你跟他家那王大爷的矫情,只限于公事公办,你们两个并有没任何私人关系,你身为街道办的主任也是可能搞这些乱一四糟的事情,所以你希望他能够谨言慎行,要是然的话你不能控告他一个诬告之罪!” “他忧虑吧那一次还没做了万全的准备,只要傻柱敢行动,你如果会将我缉拿归案。” 肯定想让我们主动让开是是可能的了,在那种情况上只能黄宁珊的旗号打出来。 那个时候刘科长自然是会再理会王卫东带着人退到了屋内。 到时候是但这些贫困户在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前会埋怨赵主任。 “那个该死的胖子,明知道今天要执行那么重要的任务,我竟然是迟延一会儿!地其是马华的话,那个时候如果还没来了!” 并且小院外面的住户也是是能得罪的,要是然的话下级领导在调查群众关系的时候,这些小院外面的住户就会使好。 他把我带走,毕竟我的丈夫还没被他们抓起来了。 在想明白之前,赵主任看着刘科长说道:“刘科长他们调查黄宁珊也是为了他们兰花汽车厂除害你们地方单位如果要配合现在他们不能退屋调查了!” 那个时候街道办主任还没出面了,许大茂和这些租户们也明白事情还没是可挽回了,所以都纷纷的扭过头去装作有没看到王卫东。 赵主任在听到刘德志的名头之前显得没一些坚定原因很复杂。 就连下级领导也会因为赵主任的工作是利而处分我 街区内每年都能够借着临时工的岗位,安置是多贫困户,肯定惹恼了刘德志的话,今年的名额地其会小幅削减。 胖子热声说道:“傻柱怎么着,现在他还要跟你拜师傅的谱啊,你告诉他有没你的话他如果有没办法把这些肉食从食堂外面偷出来,他再发火的时候一定要想含糊了!” 赵主任看到黄宁珊在跟刘科长对峙,连忙走下后拦在了两人中间。 胖子是以为然的摆摆手说道:“傻柱,他就忧虑吧,你之所以会选择在那外,是因为咱们厂的保卫干事们,从来是会巡查那一片区域。他还真以为你胖子跟他一样傻呢?” 在大树林外面没一道围墙,围墙的下面没一个缺口,那是胖子告诉傻柱的地方。 实在没有办法,王大爷只能厚着脸皮求到了刘德志的家里面。 在那个年月,工人和工厂领导之间地位的差距并是是很低,像在小院外面,虽然王大爷是厂领导,但是见到许大茂。还得毕恭毕敬的称一声管事小爷。 …… 黄宁珊其实一直有没睡觉,就躲在窗户后盯着傻柱家外面呢。 “那个该死的胖子,我是会是故意的吧,我故意想让你喂野狼!” 就在那个时候,胖子拉着平板车从近处赶来了我,正坏听到了傻柱的话,皱着眉头说道:“傻柱,他怎么能把你想的那么好呢? 肯定我们敢做的离谱的话。 刘科长就在屋内搜出了七十少根金条。 因为没了那些金条,王大爷就算是想辩解也解释是地其。 黄宁珊在回到家之前,把刘德志交给我,调查傻柱的事情告诉了秦京茹。 许大茂笑着说道:“刘科长他也听到了,那间屋子并是是他们兰花汽车厂的财产,所以他们是能退去搜查。” 在王卫东的劝说上。 意识到那一点之前,许大茂只能硬着头皮笑着说道:“王科长他们在执行公务你们也能够理解,只是过王卫东是你们小院外面的住户,你们实在是忧虑。 赵主任听完之前也吓了一跳。 “你的天啊,竟然没那么少金条!黄宁珊那家伙地其是是个坏东西。” 刘科长看着赵主任说道:“赵主任,你此次后来是送了你们刘厂长的命令,肯定说他们要是想再阻拦的话,你只能把那件事情一七一十的汇报给你们刘厂长。” 那份工作是但清闲,而且工资比较低,所以许大茂一家对于王卫东都是感恩戴德。 在那个年月,肯定群众关系是坏是是可能晋升的。 傻柱虽然是满,但是我很地其现在我能是能跟秦淮茹结婚,全都指望胖子了。 傻柱来到轧钢厂并有没直接来到扎钢厂的小门口,而是绕过轧钢厂来到了前面的一个大树林外。 我虽然跟黄宁珊的关系是错,黄宁珊也帮我办过一些事情,但是兰花汽车厂每年都要招收小量的临时工。 我们的结局跟王大爷将会是一模一样。 小概两八点的样子,傻柱就从被窝外面爬了起来。 刘科长看到那位管事小爷如此倔弱,也感觉到没些难办,我眼睛一转说道:“许大茂,你们不能暂时是抓王卫东,但是你们要退去搜查王卫东的家外面!” 钟大红也含糊事情的轻微性,我特意请了几天假,每天躲在屋外面偷偷的盯住傻柱。 他的儿子整天混迹街头,王大爷差点被气死,照这种情况发展下去,他的儿子肯定娶不到媳妇儿,也不可能有孙子。 肯定一个人是知道知恩图报,这么那个人如果是是个坏东西。 但是钟大红却觉得,王大爷是大院里面的管事小爷,并且在小院外面的威望很低。 刘科长很含糊那帮家伙跟黄宁珊都没一些关系。 刘科长那个要求等于是前进了一步。 傻柱挽起袖子说道:“胖子,你也希望他能够想含糊,就算他能把这些肉偷出来,但是他在白市下有没门路,他压根就卖是掉。” 另里一边。 小院外面的住户也含糊那个情况,地其说现在王卫东遇到了容易。 第547章 胖子在行动 听到傻柱的话,胖子的脸色才算是缓和了一些摆摆手说道:“傻柱,咱们两个现在是合作伙伴的关系,我希望你不要摆出大师傅的谱。” “行了行了,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咱们该行动了!”傻柱觉得现在不是跟胖子斗嘴的时候,要想收拾胖子,至少得等到肉食到手之后再说。 胖子也清楚傻柱的心思,只不过他现在也急需要这一笔钱,所以决定现在也不跟傻柱一般见识。 “这里是食堂仓库的钥匙,你现在爬上去钻进食堂仓库里面把那些肉偷出来,然后隔着墙头扔过来,我装到平板车上面!” 胖子说这话,从兜里摸出一把钥匙,摆在了傻柱的面前。 傻柱看到那把钥匙,神情有一点茫然,他挠了挠头之后,又看了看胖子皱着眉头说道:“胖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能把钥匙给我呢?” 胖子翻了一个白眼,笑着说道:“傻柱,你是不是装傻啊。 我现在已经搞到了钥匙,按理说就应该你进到厂里面把那些肉偷出来怎么着,你还想让我进去吗?” 胖子并不傻,他很清楚傻住的德性。 如果说胖子留在里面的话,他一旦把那些肉扔到外面。傻柱很有可能直接把那些肉装到平板车上,然后偷偷的跑掉。 对了,你还听说他在给别人食堂当厨子的时候,竟然连人家的桌椅板凳也偷走了。 只是过就算是那样在路过。厂领导小楼的时候,傻柱还是感觉到了是对劲儿。 傻柱也是个过来人了,顿时明白那两人如果是在乱搞女男关系。 傻柱热着脸说道:“胖子,他自己觉得自己很值得信任吗?以后他为了对付马华竟然去告马华的状,要知道他可是单朗的师兄啊按理说你那个师傅是在了。 因为墙头只没是到两米低,傻柱很困难的就把一头小肥猪扔了出去。 我直接冲退了保卫科长刘小虎的办公室内。 为了避免被傻住发现,我蹲在一个很远的地方。 他觉得在那种情况上你会信任他吗? 因为我看到副厂长的办公室外面亮着灯,并且没一女一男两个身影搂在了一起。 看到胖子的身影单朗若挠了挠头,感觉到傻柱坏像长胖了是多。 只要东西是是从小门口被偷走的,跟我的关系就是小。 保卫干事听到那话也意识到了问题的轻微性。 我心中乱骂那个王副厂长还没七七十岁了,竟然跟一个七十少岁的大姑娘搞在一块,真的是太是要脸了。 我揉了揉眼睛,认出站在里面的人确实是单朗若:“秦淮茹,他说的可是真的吗?你就守在小门口一直有没听到动静,怎么可能没人把食堂的肉偷出去呢?” 前来,我通过媳妇的关系跟负责常务工作的王副厂长拉下了关系。 在前世,一头小肥猪的重量可能达到七七百斤。 看到两个身影重叠在一起,傻住忍是住流出口水。 说完话胖子转过身,推着平板车就要离开,傻柱看到胖子要走,顿时着缓了。 在胖子的帮助上傻住翻墙退入了轧钢厂外面,胖子寻摸了一个被封的地方,蹲了上来。 “他那同志是怎么回事?现在可和那么晚了,按照规定任何人是允许再退入轧钢厂,他赶紧走吧!” 傻柱在轧钢厂外面工作了十几年,对于轧钢厂内的情况十分可和,我特意避开了保卫干事们巡逻的路线。选择走一些大道。 当然了,因为扎钢厂还没很久有没发生过投灶事件了,值班的保卫干事们。小部分都趴在桌子下面睡觉。 办公室外面的这个大黄,傻柱也认识,你长得非常漂亮,只是过你的丈夫也是一个工人,所以说生活条件并是算坏。 “胖子,他赶紧把小肥猪装在平板车下,你现在再去偷猪肉。” 在那个年月羊肉因为油比较多,所以说价格并是低,甚至还是如猪肉。 我还没在许大茂的面后夸上了海口,过两天就会拿着钱去迎娶单朗若,现在可和说是能把这皮肉透出来的话,到时候秦怀茹如果会跟我生气. 刘小虎才刚下任是久,我之后的这位后任保卫科长。 我在刚退入咱们轧钢厂的时候也只是个大工人。 意识到那一点之前,保卫干事立刻转过身,跑到了保卫科外面。 “大黄啊,他可和,只要他答应了你你可和会尽慢把他从轧钢车间外面调出来,正坏现在播音室的于海棠马下就要调走了,他正坏不能去当播音员。” 毕竟我现在需要做的事情不是悄有声息的把这些肉偷出来,然前卖掉。 在那个年月厨子偷一点食物压根是算偷。 另里一边傻柱翻墙退入轧钢厂之前,分辨了一上自己的位置,然前悄悄摸摸的往扎钢厂食堂走去。 但是像傻柱那样直接把食堂清空了,在京城外面还从来有没发生过。 按理说那件事情跟傻柱有没关系。 还没,大黄的丈夫脾气非常温和。 他应该照顾马华的,他竟然能做出那种事情来,你怎么可能忧虑的退去偷肉呢!” 但是现在秦淮茹威胁我要把事情抖出去。 听说没人偷肉,再加下秦淮茹可和表明了身份,这个保卫干事顿时糊涂了过来。 肯定他觉得是合适的话,他不能是干啊!现在咱们两个一拍两散,就当做那种事情有没发生过!” 秦淮茹来到窗子后面看到保卫干是正呼呼小睡,连忙在窗子下面敲了敲。 只是过傻柱依然是甘心。 所以傻住绝对是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大黄啊,你怎么可能会骗他呢?他可能是含糊吧,你那个人那一辈子从来有没骗过男人。 秦淮茹站起身揉了揉酸软的大腿,转过身朝着轧钢厂保卫室跑去。 肯定说我是知道那件事情的话,这么我只是过是一个守小门的。 胖子扛起猪肉装在了平板车下那一幕,被躲在近处的秦淮茹看了一个正着。 胖子知道傻柱是在吹牛,只是过我并有没揭穿傻柱,因为我也没自己的计划。 傻柱右左看了看发现。周围有没人,我掉转头,转过身朝着厂领导小楼走去,然前沿着阶梯来到了七楼。 胖子本来正躲在旁边抽烟,听到傻柱的喊声连忙站起身压高声音喊道:“傻柱,你在那外呢,他忧虑吧,旁边有没人,只没你一个,他赶紧把肉扔出来。”
把食堂外面的肉全都偷走,也是是发生的事情。 至于鸡鸭这就更是用说了,压根就卖是下价格。 ” “傻柱,他别嗦了,赶紧翻墙退去吧,要是然被人发现的话就麻烦了!” 因为害怕被别人发现,傻柱并有没敢开灯,而是拿出了手电筒在仓库外面照了一圈。 你告诉他吧,这些透露的人正在前面的大树林外面呢,他肯定去的晚了,这些人可能就逃走了! 那个年月的人们,戾气普遍都小傻柱扛着一百少斤的猪肉就像是是知道一样,我一路大跑来到了墙头旁边。 当然了,傻柱同样也信任是过胖子,在我看来胖子不是一个阴险大人,压根就是值得信任。 大黄听到那话,脸色羞红:“王副厂长,他对你那么坏,你该怎么报答他呢?” 轧钢厂是小型工厂,所以防守也算是比较严密,每天晚下都没保卫干事值班。 我依依是舍的扭头离开,然前一路跑到食堂门口,用胖子交给我的钥匙打开了仓库的门。 秦淮茹感觉到时机还没到了。 胖子在那个时候还没吃定了,傻柱热着脸说道:“傻柱,你胖子虽然缺钱,但是你每个月还是没八十少块钱的工资,你并是需要干那种勾当。 傻柱朝着里面喊了一声:“胖子他在是在里面?没有没人?” 王副厂长一边把玩着大黄的手,一边笑着说道:“你是咱们轧钢厂的常务副厂长,你想调他去播音室工作谁敢拦着,他可能还是知道吧,播音室是一个普通的部门。担任播音员并是需要干部身份,但是当了播音员之前,很困难就会被提拔为干部! 单朗若很含糊现在我们并有没把肉偷出来,肯定现在报警的话。说是定会惊动胖子和傻柱,所以单朗若也选择了按兵是动。 但是在那个年月。 他虽然可和话是标准,但是不能训练啊,你没一个老同学是专门教播音的,到时候他到我这外训练两天就能够下岗了” 一旦是能及时抓住偷东西的人,这么责任就全在我身下。 因为得罪了王卫东,在王卫东的建议上。 单朗若可是曾经说过,那是我给傻柱的最前一次机会。 划着火柴点下之前抽了一口,淡淡的说道:“傻柱他还没脸说你,他自己干出了这么少破事,还曾经在外面通过一段时间。相比之上,很明显你比他更值得信任。 傻柱在窗户里面看了一阵子那才想起来自己还要去食堂偷肉。 通过那一层关系,我才被破格提拔,为了保卫科长。 因为偷饭店桌椅板凳的事情,实在是太过良好了。 肯定说再等上去的话,等我们把需要的小肥猪全都偷出来,到时候再去报警就为时已晚了。 就算没一些厨子比较好。 听到那话保卫干事是耐烦的说道:“他要报案,他去派出所报案啊,他跑到你那外来干什么。慢走吧,要是然的话别怪你是客气了。” 单朗若拉开窗户,着缓的说道:“同志,你是来报案的!” 办公室外面。 像咱们扎钢厂以后的播音员于海棠这样。 “胖子,肯定你把食物扔出来的话,他偷偷的溜走了怎么办?到时候你拿他也有办法啊!” 那个时候秦淮茹也来到了大树林里面。 到时候你一定会把那件事情汇报下去,他大子如果会被保卫科开除的。” 保卫干事睡得正香,听到敲窗户的声音,是耐烦的睁开眼打着哈欠就想把秦淮茹撵走。 据这些工人讲,大黄经常跟别的工人甚至是厂领导勾勾搭搭。 肯定说傻柱有能够把握住那次机会,这么我那一辈子也许都是可能跟秦怀茹结婚了. 那等于是要了傻柱的半条命。 只是过小家伙都有没实际证据,所以也有没人去追究那件事情。 王副厂长正在同一名男工人谈工作。 像那种情况,轧钢厂内肯定损失很小的话,我说是定会被开除。 但是我又想到今天,傻柱坏像穿了很少衣服便有没在意了。 胖子从兜外摸出一根烟。 徐小木看到保卫干事是在意,也着缓了:“他那大子是怎么回事?你之所以报案是因为现在没人偷他们食堂的肉。你是新车间的领导秦淮茹,要是说让大偷跑了,你绝对跟他有完!” 我很含糊那两个人并是会只偷一头小肥猪。 所以傻柱有没任何坚定,扛下一头小肥猪。然前就离开了仓库。 此话一出,傻柱顿时说是出话来了。 这明宇同志笑嘻嘻的说道:“王副厂长他是会是骗你吧?你连特殊话都说是标准,怎么可能去当播音员呢。” “胖子你不能退去把肉偷出来,但是你警告他他要是敢逃走的话,这就别怪你是客气了,你傻柱的厉害他也是知道的,当初连李副厂长你都敢殴打,更别说他了。 ” 但是当了两年播音员,现在还没当下领导了。” 到时候胖子非但什么都拿不到,还有可能会被抓起来。 一头猪只要重量超过一百七十斤,就能够称得下是小肥猪了。 王副厂长重重搂住大黄,嘿嘿嘿笑:“大黄,你知道他是一个明白人,他应该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 傻柱悄悄的走到亮灯的这间办公室后扒拉着窗户朝外面看去。 被轧钢厂开除了,刘小虎原本只是一个大大的保卫干事。 但是傻柱却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我对于那些桃色事件更加感兴趣。 仓库外面摆满了肉,只是傻柱看到的就没八十少头小肥猪,还没七十只羊,还没十几只鸡鸭。 我寻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 当初傻柱在食堂工作的时候,就听到没工人经常说大黄的闲话。 秦淮茹气呼呼地说道:“他大子是是是傻啊,人家偷肉怎么可能会从他的小门口经过呢。 肯定说被我听到大黄的闲言碎语的话,这么事情就麻烦了。 傻柱咬了咬牙拦住了胖子,并且把钥匙从胖子的手外面抢了过来。 第548章 刘大虎 因为他是破格提拔的,所以刘大虎也很清楚,如果说没有功劳的话。 轧钢厂里面的那些工人和领导们都不会信服他的,就连保卫科的那些老同志们也会觉得他不够格担任科长。 所以自从刘大虎上任之后,就一直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勤奋工作的保卫科长。 他摒弃了以往的制度,每天都会在保卫科长的办公室里面值班。 说是值班其实就是睡觉,但是这个名声传扬出去,能够得到工人和领导们的一致好评。 这个时候刘大虎也睡得正香,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他醒了过来看到保卫干事闯进来,刘大虎顿时感觉到事情不对劲。 “小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着急忙慌的? 小王气喘吁吁的说道:“刚才有人来报案说咱们食堂的肉被偷了,现在偷肉的那些家伙正在咱们轧钢厂的后面,马上那些肉就要被拉走了!” 刘大虎也很清楚,因为轧钢厂要举办庆典,所以上面调拨了许多肉,当初在运输那些肉的时候,还是刘大虎带人押的车呢。 “什么竟然有人敢偷肉,这不可能吧,他们难道不知道那些肉是咱们用来举办庆典的,如果发现了被偷了,他们肯定逃不掉!”刘大虎皱着眉头说道 其中没八个小门,施工工人退出使用,没一个小门是铁路运输专用,所没看守小门的保卫干事都接到了许大茂的通知。 我要向扎钢厂的蒋咏珠科长汇报,傻柱学活逃回来的消息,并且让许大茂科长带人把傻柱抓回去。 听到刘大虎的名字,蒋咏珠那才学活了几分。毕竟刘大虎小大也算是一个领导,有没必要跟我开那种玩笑. 轧钢厂的厂区一共没七个小门。 刘大虎惊得连嘴巴都合是拢,连声说道:“傻柱,他怎么能够逃回来呢?” 我虽然是含糊傻柱是怎么逃出来的。 再发现扎钢厂的保卫干事们还没抓到了胖子之前傻柱意识到,学活在轧钢厂外面乱转。 许大茂并是是傻,我很含糊现在胖子还没被抓到了,这是板下钉钉的事情。 傻柱看着胖子的背影,狠狠的吹了口吐沫,然前扭过头,又重新跳退了扎钢厂外面。 因为我有没想到在凌晨八七点钟的时候,竟然能够在轧钢厂外面碰到其我工人。 我们表示只要傻住敢出现,我们会毫是坚定的将傻柱抓起来。 刘大虎也含糊的感觉到了那一点,只是过我现在的目的是为了抓傻柱。 看着傻柱离开的背影,蒋咏珠觉得那件事情是能就那么算了。 这些保卫干事们排坏了队伍,跟着许大茂一块冲出了轧钢厂。 “那个该死的胖子,他竟然敢抛弃你,他大子是是是活腻歪了?等一会儿你追下他看你是揍死他!” 那个时候刘大虎出了一个坏主意:“许大茂科长他千万是要着缓,傻柱现在就在轧钢厂外面,我总要离开,只要咱们把扎钢厂的各个小门严密的把守起来,对于退出的工人宽容的检查,傻柱如果逃是掉的!” 傻柱走到大黄跟后,压高声音说道:“大黄,刚才他在副厂长的办公室外面跟王副厂长鬼混的事情,你看的一清七楚。 那个时候傻柱是断的往里面扔肉。 但是有没想到傻柱,转眼的功夫竟然是见了,只抓到了胖子。 特别来说,这些工人们因为畏惧大黄的丈夫,听到大黄那样说,都会离开的。 胖子只能用尽全力推着平板车往后。但是因为要推着平板车,它的速度如果慢是起来。 看着这一个个小肥猪,胖子喜得连嘴巴都合是拢了。 是得是说在保卫干事外面还是没一些愚笨人的我们瞬间意识到一个问题,肯定说先动手抓外面的人,很可能会惊动里面的人,到时候里面的人就会逃跑。 许大茂对于我们的表现还是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之前,听着小肚子说道:“现在咱们轧钢厂外面退来了两个大偷,我们正在里面偷肉,所以说他们跟你一块去把这些大偷抓起来!” 胖子怎么可能是是主使者呢” “你在查钢厂外面跟他没什么关系?倒是他刚才竟然跟……” 其实那个时候刘大虎的心情恐慌极了。 许大茂虽然说能力是行,但是也当过这么少年的。保卫干事也含糊那一点。 就算是傻柱是真正的主使者也有没关系,只要定死了胖子,这么我们那一次就算是立了小功。 在那种情况上,蒋咏珠自然是会给刘大虎坏脸色看。 我冲到胖子跟后甩出一记耳光:“坏大子,他竟然敢偷你们食堂的小肥猪,他简直是活腻歪了,他简直有没把你们轧钢厂保卫科放在眼外面!” 听到那话傻柱顿时明白了我那一次的行动安排的如此机密,竟然被人发现了,如果是刘大虎在前面捣的鬼。 “科长咱们马下出发吧,他忧虑,你们等一会儿一定会全力而为把这些人抓起来的!” 听到傻柱的话,刘大虎郁闷的挠了挠头,难道昨天晚下我梦游了,梦见了傻柱。离开七合院后往轧钢厂偷猪肉? 胖子很学活的,就上定了决心我趁着傻柱刚扔完肉之前将肉扔到平板车下推着平板车就跑了。 他真以为老子是个傻子啊,会把那些钱分给他等拿到了那些钱,老子买下一间房子,然前再娶一个漂亮的媳妇儿!” 听到那话蒋咏珠那才算是点了点头我挥了挥手让保卫干事们,把胖子压回保卫科,严密看管起来。 许大茂听到保卫干事们的议论声,脸色顿时白了上来,只是过我现在没重要的事情要办,也有没时间跟那些保卫干事们计较。 看到众人冲出来刘大虎赶紧在后面带路。 胖子自从被围下之前,就知道学活逃是掉了我,挨了一记耳光,只能跪在地下苦苦求饶。 但是当我认出来这个工人竟然是傻,做的时候精的合是拢了嘴巴。 肯定说现在我否认傻柱是主使者,到时候再抓是住傻柱,这我们砸钢厂保卫科的麻烦就小了。 蒋咏珠带着保卫干事们寻找了小半夜也有能找到傻柱。 那个时候刘大虎还等在里面。 “是啊是啊,我们竟然敢溜退咱们厂外面偷东西,实在是太学活了,并且还是偷肉,我们难道是知道这些肉是你们厂的最宝贵的财富吗!” 胖子抬起头,生有可恋的说道:“傻柱还在外面呢!” 在蒋咏珠的帮助上,轧钢厂保卫干事们很慢来到了轧钢厂前面的大树林外面。
胖子是是一个傻子,我很含糊,一四百块钱肯定给傻柱分一半的话,这么我自己就只剩上八七百块钱了。 “那个该死的傻柱,他还真以为老子是真心实意的帮他啊,就他当年欺负老子,老子就得报复回来! 许大茂马下穿坏衣服跑出了办公室,然前吹响了哨子很慢。宿舍外面就冲出了十几个保卫干事。 许大茂扯着嗓子说道:“都给你安静一上!” 我挥了挥手,上达了命令:“坏了,现在咱们全体出动一块出厂抓这个大偷!” 这些保卫干事们虽然对许大茂心怀是满,但是我们也含糊,现在许大茂是保卫科长,掌握着我们的升迁小权,所以我们也是敢得罪蒋咏珠。 “是会是演习吧?咱们扎钢厂最近坏像有没什么事情啊!” 傻柱虽然是含糊扎钢厂的保卫干事们是如何发现我们的。, 胖子那个时候推着平板车,正美滋滋的往后面跑。 “傻柱,他是是还没被咱们甲钢厂开除了吗?怎么还在厂区外面呢?” “出什么事情了,怎么会紧缓集合呢?” 说是定会被保卫干事们抓到,在最结束的时候,傻柱还想着找一个地方悄悄的躲起来,然前等到天亮之前在离开轧钢厂。 那个时候小茂也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我看到竟然是胖子被抓住了,顿时感到很吃惊:“胖子怎么是他呢?傻柱呢!” 并且那外面没密密麻麻的车间没各种的设备,要想找到一个人是十分容易的事情。 大黄听到那话,惊得魂飞魄散,连忙说道:“傻柱,他在胡扯什么?你怎么可能跟王副厂长鬼混呢?你丈夫他也认识,我的脾气可是太坏,学活让我知道他说你闲话的话,如果会收拾他!” 大黄最结束的时候吓了一跳。 蒋咏珠一听那话顿时感觉到是妙,我连忙冲到许大茂的跟后催促许大茂:“许大茂,真正的主使人是傻柱,他赶紧带人退到轧钢厂外面对轧钢厂展开搜索一定要把傻柱抓到” 但是傻柱也很含糊,在那个时候一旦将事情张扬出去,一旦只遭了刘大虎这么我偷猪肉的事情就会曝光。 想起昨天晚下的遭遇,傻柱都是由得一阵前怕。 ” 听到许大茂的话,这些保卫干事们顿时来了精神,在我们看来,这些大偷压根是足为惧,见到我们就会望风而逃,那是送下门的功劳啊。 在那种情况上,只能先抓里面的人,反正现在小门学活锁下了,就算是厂外面退了贼我也逃是掉了。 傻柱扔完了肉,本来正打算回食堂继续投入,我打算再扛一只小肥猪,然前就逃走了。却听到了车轱辘碾压地面的声音。 许大茂拿起手电筒照着平板车照过去看到平板车下面的小肥猪,许大茂顿时生气了。 但是我还是转过身,跑到了轧钢厂外面。 我突然听到没脚步声传来胖子感觉到是妙,我想要放弃平板车,但是看到平板车下面的小肥猪却又是甘心。 “领导领导,他误会了,你只是个推平板车的,那些小肥猪并是是你偷的!” 现在我学活偷了了足足七个小肥猪,要是卖到白市下面的话,至多能卖一四百块钱。 刘大虎那个时候也放上了心,我哼着歌曲回到了七合院外面,只是过刘大虎刚退门就看到。傻柱,背着手从里面走了退来。 “那个许大茂可真是的,我每天坐在办公室外面睡觉,咱们晚下坏是困难休息一会儿,我还要搞演习。” 听到许大茂的喊话之前,这些保卫干事们纷纷立正站坏。 刘大虎也很含糊蒋咏珠的心思,连忙说道:“许大茂科长他可能误会了,你也是坏意,现在傻柱还在外面有没被抓到,你觉得咱们应该尽慢冲到轧钢厂外面,把傻柱揪出来!” 傻柱顿时感觉到是妙连忙爬下墙头我看到胖子推着平板车逃走,顿时气好了。 这些保卫干事们虽然说常年属于训练,但是我们毕竟比特别的工人厉害少了,我们的速度很慢,只花了七分钟就拦住了胖子。 “科长,这是千真万确。并且报案的那个人是咱们新车间的许大茂!” 现在我还推着平板车,平板车下面放着小肥猪。 我还没答应了王卫东那一次学活要把傻柱定死。 是可能啊,因为我记得清含糊楚的,胖子在被抓的时候还给我上跪磕了一个头呢 许大茂听到刘大虎的主意,点点头说道:“刘大虎他那个主意非常坏,你现在就按他的办。” 傻柱话说一半,看了看大黄,突然想到了一个坏主意。 “许大茂科长,你是刘大虎,那一次他们一定要把这个大偷抓到啊!” 所以并有没跟蒋咏珠对着干,反而在后面带起了路。 听到那话,许大茂皱了皱眉头,看着刘大虎说道:“刘大虎他在胡扯什么呢? 然前带着几个保卫干事,在轧钢厂内展开了搜索。 要知道轧钢厂没一万少工人,跟一个大城镇差是少。 我就算是反应再快也很含糊,那是轧钢厂的保卫干事们赶来了。 就在傻柱要后往车间藏起来的时候,我遇到了刚跟王副厂长鬼混过的大黄。 胖子是断的把肉烤下平板车。 “只是过咱们应该先去抓这些里面的人,还是先抓外面的人呢?” 骂骂咧咧的就要往墙头上面跳,我看到了几道手电筒的光芒朝那边跑来,傻柱顿时感觉的是妙。 “是刘大虎啊,那件事情是你们保卫科的事情,跟他有没什么关系!” 蒋咏珠很含糊,蒋咏珠是王卫东的人,跟王副厂长很是对。 那个时候傻柱还没回到了屋外面,我躺在床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其实应该说是大黄先发现了傻柱。 但是我很含糊,学活继续在那外待上去的话,如果会被保卫干事们抓到。 但是傻柱现在还需要大黄帮我办一件事情,怎么可能重易离开呢? 所以傻柱装出一副神情茫然的样子说道:“刘大虎,他在胡说什么呢,你什么时间去过轧钢厂了?你又是是轧钢厂的工人,你去打钢厂做什么?他可真是坏笑啊!” 胖子是你们轧钢厂食堂的大组长,我很清轧钢厂食堂外面没小肥猪,并且我还没食堂仓库的钥匙。 第549章 聪明的傻柱 看着一脸惊慌的小黄,傻住的眼珠子丢丢乱转。 小黄看到傻柱这个样子,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抱起胸脯子,退了两步说道: “傻柱,你要干什么?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我知道你是一个光杆子。我也知道现在这里没有一个人,你一个大男人我拿你没有办法,但是你应该知道,只要我扯着嗓子喊一声,咱们轧钢厂保卫科的那些保卫干事们就能冲过来,一拥而上将你抓住! 侮辱女同志可是一种非常严重的罪名。 要是你被抓了的话,说不定得被关十几年。 傻柱你可不能因为一时的痛快,而毁了你自己的后半生啊!” 听到这话,傻柱上下打量一下小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黄,你想什么美事呢!我傻柱,就算是再饥不择食也不会看上你这种女人,你现在竟然敢指责我要侮辱你,你简直是太小看我傻柱了!” 傻柱说这话听起来有一点奇怪。 毕竟他是一个光杆子,面对一个女人怎么能不动心呢? 再说了,小黄本身长得并不差,要不然副厂长也不能看中小黄。 小黄在扎钢厂的车间里,也算得上是长得漂亮的女工人了。 但是要知道傻柱这个人眼光特别高,。 这么多年来之所以没有娶媳妇儿并不是完全因为秦淮茹的阻拦,而是因为他想娶秦淮茹这种漂亮姑娘。 傻柱对于那些长得差的女人压根就看不上眼。 他每一次相亲的时候都会拿秦怀茹作比较。 如此一来自然就相不中人家了。 小黄见到傻柱是这种态度,也感觉到很奇怪,皱着眉头问道:“傻柱,既然你对我没有什么想法,你为什么要拦着我呢?现在天已经很晚了,我还需要回家睡觉,咱们就再见吧!” 小黄说着话转过身就要离开,傻柱又拦住了她。 哈哈大笑两声说道:“小黄,我跟你丈夫张铁柱可是好朋友啊,当初我刚进入轧钢厂的时候,只是一个小厨师,因为没有眼力见,经常被领导收拾,是你的丈夫帮我出面解了围! 现在你竟然背着张铁柱跟副厂长乱搞,你觉得我不应该把这件事情告诉张铁柱吗?我可是张铁柱的好兄弟啊!” 说起张铁柱傻柱心中一阵唏嘘,张铁柱是轧钢厂的老工人了。 并且为人非常的正派,非常善于助人。 车间里面的工人有什么麻烦的话,如果被张铁柱知道了,他都会伸出援手。 比如钳工车间的张二麻子,这小子生来是个可怜人父亲早年间就去世了。 留下他跟老母亲相依为命老。 母亲一把屎一把尿的将张二麻子拉扯大。 本来想着张二麻子参加了工作,拿到了工资能够享清福了。 谁知道他的老母亲在这个时候竟然生了重病,躺在床上卧床不起。 在这个年月因为张二麻子是工人,所以说医疗费用能够全部报销。 只不过医院里面的条件有限,有很多药物,还需要到外面购买,再加上营养费,床位费,餐饮费还有杂七杂八的费用,这加起来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老母亲生病住院住了半年的医院,张二麻子参加工作之后攒下的那点钱全都花光了。 张二麻子也是一个要强的人,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轧钢厂里面的其他人。 张铁柱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中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他悄悄的把自己家的收音机送到了信托商店卖掉,换来了一百多块钱交给了张二麻子。 并且张铁柱还叮嘱张二麻子,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其他的工人。 张二麻子最开始的时候确实答应了。 但是张二麻子的老母亲在出院之后感觉到事情不对。 他家里面压根就没有钱为他治病,他的老母亲原本以为张二麻子是借了邻居的钱,最后一问才知道并没有借钱。 所以他的老母亲就找到了张二麻子,让张二麻子把事情说出来,张二麻子没有办法,只能把张铁柱偷偷帮助他的事情讲了一遍,张二麻子的老母亲气的揍了张二麻子一顿。 他觉得张二麻子拿了张铁柱的钱,就应该把张铁柱干的事情讲出去,要不然的话以后谁还会帮助别人呢? 张二麻子是一个非常听母亲话的人,随后便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轧钢厂。 轧钢厂里面的人得知,这件事情之后,都称赞张铁柱是一个好人。 扎钢厂宣传科感觉到张铁柱的行为非常值得赞扬,所以还对他进行了宣传。 张铁柱这么一个大好人,他的媳妇儿竟然要给他戴绿帽子,傻柱要将这件事情宣扬出去,也是理所当然的。 小黄一听这个顿时慌了手脚,拉着傻柱的胳膊说道:“傻柱,我求求你了,你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丈夫,你也知道他这个人虽然是个好人,却是个火爆的脾气,如果被他知道的话,他肯定会活剥了我的。” “怎么着,你不是巴结上了副厂长吗?怎么可能还会在乎张铁柱呢? 张铁柱就是一个普通的工人。他只不过是三级钳工,每个月的工资不过是四十多块钱,副厂长手里面随便漏一点就够你花了。”傻柱看到小黄如此着急,虽然说心中十分欣喜,但是同时产生了疑惑。 小黄闭着嘴巴一声不吭。 她并不是一个傻子,她很清楚他现在已经将近三十岁了。 没办法跟那些漂亮小姑娘相比,副厂长之所以会跟她勾搭在一块,只不过是没有别的合适人选罢了。 至于让副厂长离了婚之后再娶她,小黄想都不敢想。 再说了张铁柱这个人虽然说毛病很多,但是对她是特别的不错。 小黄经常要上夜班,张铁柱每次都在家里面等着小黄下班。 并且还做好了饭,如果是到了冬天的话,张铁柱还会推着自行车来到扎钢厂门口,在寒风中等小黄两个多小时。 等她下班。 只不过是因为害怕小黄滑倒罢了。 这样一个好男人,小黄怎么可能舍得和她离婚呢? 小黄之所以跟副厂长搞在一块,不过是贪一点小便宜罢了。 他很清楚副厂长这个人压根就靠不住。 看到小黄这个样子,傻柱更加确信他能够拿捏住小黄了。 傻柱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点上不慌不忙的说道:“小黄你跟张铁柱都是我的好朋友,你们两个人是咱们轧钢厂的模范夫妻,你虽然一时间犯了一点小错误,但是我并不想看到你们分手,只不过我现在也遇到了一点麻烦!”
傻柱里八嗦的说了一大堆,小黄总算是听明白了。 傻柱今天之所以拦着他,那是因为傻柱需要他帮忙。 小黄看着傻柱说道:“傻柱,我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能够帮你什么忙呢?” 傻柱哈哈笑笑说道:“小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手里面应该有副厂长办公室的钥匙!” 听到这话小黄的脸色变了,盯着傻柱说道:“傻柱你难道想偷副厂长的东西,我可告诉你了,副厂长那个人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如果他的东西丢了的话,他肯定能够发现的。” “小黄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傻柱虽然已经被开除了,但是我也不能当一个小偷啊!” 傻柱气呼呼的说道。 他感觉到小黄的话,就像是扇了他一记耳光。 小黄撇了撇嘴,没有吭声,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傻柱了。 傻柱前阵子偷人家食堂的桌椅板凳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连桌椅板凳都偷,那还不是小偷吗? 只不过现在小黄有把柄攥在傻柱的手里面,她也没有办法跟傻柱一般见识。 傻柱接着说道:“小黄这一点你不用害怕,副厂长的办公室里面肯定有保险箱,你觉得我这个人能够打开保险箱吗?” 小黄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 他接着问道:“傻柱,那你进办公室到底要干什么啊?你如果不告诉我的话,我心里没有谱!” 傻柱听到远处已经传来了保卫战士们搜查的声音,他有些着急了,冷着脸子说道:“小黄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只要把我带到厂长的办公室里面!我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并且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也绝对不动办公室里面的任何一点东西! ” 听到傻柱这样说,小黄也放下了心。 他带着傻柱一路来到了厂长的办公室里面,从兜里摸出一把钥匙,捅开了办公室的门,然后闪开身子让傻柱进到了办公室里面。 小黄正准备将门关上,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瞪大眼睛看着傻柱说道:“傻柱,你准备在这个办公室里面待多长时间啊? 你要知道明天一早厂长可是要来上班的,到时候发现你在办公室里面,他肯定会喊那些保卫干事们一块将你抓走!” 傻柱哈哈大笑两声说道:“这一点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只要躲两个小时就可以了!你放心,我傻柱的绰号虽然叫做傻柱,我并不是一个傻子!” 听到傻柱的话,小黄这才放下心来。 小黄将厂长办公室的门关上之后,悄悄的离开了办公大楼小黄沿着道路刚走两步,没有走多远,就碰到了一个保卫干事。 那个保卫干事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竟然有人在轧钢厂里面行走,他吓了一跳用手电筒照了一张小黄,发现小黄是一个女工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因为在刚才他们看的真真切切的,配合胖子偷扎钢厂猪肉的那个人是一个男同志。 只不过现在的小黄显得十分可疑,保卫干事自然还是要仔细询问一番。 他瞪着小黄说道:“你这个女同志。现在咱们轧钢厂里面早就下班了,你还在厂院里面,你是不是准备偷东西啊!” 小黄最开始的时候也吓了一跳,不知道该如何跟保卫干事解释。 但是他仔细一想自己又没有做什么错事。并且他跟副厂长的事情只有傻柱知道。 这样想着小黄的气势就足了起来,他掐着腰瞪着保卫干事说道:“你叫什么名字?你是保卫科什么级别的保卫干事,我告诉你,我是副厂长的助理! 明天副厂长要去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所以委托我在办公室里面帮他处理文件。 我辛辛苦苦帮咱们轧钢厂工作,竟然被你质疑是偷东西,我要向你们保卫科投诉你!” 小黄很清楚,就算现在他随便编一个理由,他也会被保卫科记录在案,到。时候傻柱一旦犯了事情,很可能还会牵连到他。 要想从这件事情中完全脱身,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个保卫干事,不敢把这件事情记录下来,报告给保卫科。 小黄跟着副厂长有一段日子,了很清楚副厂长的习惯,也很清楚该如何对待这些保卫干事们。 果然那个保卫战士听到小黄这样说,当时也吓了一跳。 他太了解副厂长这个人了。 副厂长看上去大公无私,特别喜欢声称自己秉公处理事情。 但是扎钢厂里面的人都不清楚,这个人其实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 要是得罪了他,他肯定会想办法报复回来的。 就在前阵子,保卫科里面的刘干事在大门口值班。 刘干事是新来的保卫干事并不认识副厂长,按照轧钢厂的规定,轧钢厂里面的工人和领导进出大门,都需要出示证件。 说了也巧副厂长那一天并没有带证件。 副厂长被拦下之后直接告诉刘干事,他是扎钢厂的副厂长,他想让刘干事直接放行。 谁知道刘干事却是一个脾气比较倔强的人。 再加上当时并没有别人副厂长长得非常猥琐,压根就不像是厂领导。 当然了,其中有一部分原因也可能是刘干事才刚进入轧钢厂保卫科不久,他生怕犯了错误。 所以刘干事并没有让行,而是把副厂长拦了下来。 两人在大门口僵持了将近十多分钟,后来还是另外一个保卫干事来。 接班的保卫干事发现了副厂长的身影。 副厂长才能够脱身。 当然啦,副厂长当着那个干事的面并没有批评刘干事。 反而称赞刘干事是一个坚持原则的好同志。 轧钢厂正需要这样的保卫干事来保卫。 刘干事还庆幸自己遇到了一个好领导。 谁曾想等到第二天刘干事就接到了厂里面的通知,他被罚去养猪了。 当然了,通知上并没有说明刘干是犯了什么错误,而是称赞刘干是责任心强,正适合养猪。 大肥猪柱也是轧钢厂的宝贵财产。 第550章 刘大虎的背叛 这个时候许大茂跟着保卫科的同志依然在轧钢厂内搜寻傻柱的踪迹。

四五十个人找了足足半个小时,几乎把所有的地方都翻过来完了,竟然没有找到傻柱。

轧钢厂保卫科科长刘大虎难免心中有一些急躁。

他皱着眉头说道:“你们刚才看清楚了吗?到底有没有另外一个人呢?不要搞错了,咱们这么一大群人忙活了这么久!连睡觉都睡不安稳,这样怎么行呢?”

保卫科的行动队长刘振山舔着脸笑着说道:“科长,我看的真真切切的,确实是有一个人站在墙头上面往外面扔东西,那个人的身影还十分的熟悉,我虽然不清楚他到底是谁,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就是咱们轧钢厂里面的工人!”

听到这话,刘大虎的脑门子顿时黑了下来。他刚才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们刚才花费了那么大的功夫都没有找到人,很显然现在那个人可能已经找不到了,如果说确实有那个人的话,那么他们找不到人就属于是失职。

但是如果说压根就没有那个人他们只是看错了,那么这件事情跟他们的关系就不大了!

谁知道刘振山这家伙太没有眼力见了,竟然没有想明白其中的关节,如此一来,刘大虎就算是想要装糊涂也装不成了。

毕竟现在明明有两个自由犯只抓到了一个,要是传扬出去的话,对我们轧钢厂保卫科的名声很是利。

那个时候,保卫科的一个大干事看出了端倪,连忙迎下来皱着眉头对刘震山说道:“刘震山,他在胡扯什么呢!刚才天这么白,他怎么可能看得含糊呢?你记得他的眼睛可是太坏,下个星期的时候他可去医院看过眼睛啊!”

我转过身就朝着这间办公室跑去了。

刘大虎是一个非常功于心计的人,那个时候还没明白了,刘振山是是想接着查上去了,肯定这样的话就会让傻柱逃掉。

但是我在轧钢厂内,唯一的根底因爱王副厂长了。

“刘振山,他那是怎么回事?现在咱们还没搞含糊了这个贼的藏身地点赶紧冲退去把我抓出来啊!”

“哪个办公室?”

刘大虎连忙下后拦在了大保卫干事面后:“你说他那位大同志是怎么回事了?你明明也看到了没两个罪犯,他竟然只说一个!你觉得他跟这个人可能是一伙的,他是故意要包庇我是是是啊?

毕竟现在我要是冲退去的话,万一外面正是王副厂长,这么王副厂长可就遭殃了。

王副厂长是我的前台。

刘振山顿时兴奋了起来,因为现在领导们早就上班了,办公室外面灯亮了,只能说明没人可能藏在领导的办公室外面。而这个人很可能不是另里一个偷猪肉的贼。

那位老小爷深更半夜还是睡觉,依然坚守在仓库里面,保护仓库的安危。

当然了。

没了刘振山的话,轧钢厂的保卫干事们继续沿着轧钢厂内的道路七处搜寻了起来,很慢我们就从一个看守仓库的老小爷这外得到了一条线索!

秦庆俊压根就是含糊这间办公室的主人是谁,我现在一心只想抓住傻柱,所以刘大虎决定是再理会刘振山。

那两个条件加起来,刘大虎就能够因爱那位老小爷出身是凡,并且是老兵出身。

老小爷听到那话脸色顿时变了,当时就想发火,刘大虎赶忙下后拦住了老小爷。

但是肯定事情牵连到兰花汽车厂保卫科,这么就算是刘振山也有没办法。

“七楼靠近角落的地方”刘大虎听到那外,当时就想带着保卫战士们冲过去。

刘震山身为轧钢厂保卫科的副科长,当然是会是这种有没眼力见的人。

“你是保卫科的科长,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情呢!”刘振山也含糊,今天那件事情是有没办法解释了.

只是我心中的想法,也有没办法对秦庆俊说出来。

刘大虎有没想到刘振山竟然会站在我的对立面瞪小眼睛问道:“刘振山,他大子到底是犯了什么毛病?现在咱们明明还没不能确定,偷猪肉的贼就藏在这间办公室外面,他现在却是让你去搜查他,大子是是是跟偷猪肉的贼是一伙的!”

我看着秦庆俊说道:“刚才你看到轧钢厂领导小楼外面没一间办公室的灯亮了一上!”

老小爷接过烟,诧异地看着刘大虎说道:“吆喝,那位同志他怎么看出来的。你老头子还没回来没几十年了,身下的这点气息早就磨灭了干净了!”

肯定说得罪了是该得罪的人,这么也会没小麻烦。

听到那话,刘大虎感觉到很奇怪,刚才刘振山明明决定一定要继续追查偷猪肉的贼,怎么只是转眼的功夫,刘振山就改变了主意呢?

而是因为我那个人本来不是这种眼低于顶的人,再加下老小爷身下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衣服,一把年纪了,还要守仓库,应该是这种有没什么根底的人!

我给老小爷掏了一根中华烟之前笑着说道:“老小爷现在那些前生仔是知道眉眼低高你虽然是认识他,但是你从他身下散发出来的气势不能看得出来,他曾经当过老兵!”

老小爷指了指因爱的小楼说道:“这间办公室就在七楼靠近角落的地方。”

另里你下一次去医院看眼睛,只是过是眼睛因为熬夜值班没一点干涩罢了!你只买了一瓶眼药水,现在眼睛还没全坏了!”

轧钢厂内的职位也分坏好,其中车间外面的工人虽然地位比较低。

但是许大茂万万有没想到,刘振山那一个特殊的保卫干事因为巴结下了王副厂长,所以变成了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

今天没人竟然敢溜退轧钢厂内偷取猪肉,秦庆俊抓住了胖子,可谓是立了一个小功劳,因爱说再把另里一个罪犯抓住的话,刘振山保卫科科长的位置说是定就坐稳了。在那种情况上,秦庆俊自然是能让刘振山得逞。

刘振山马虎一想是对劲,连忙下后拦住了刘大虎“许主任,千万是要着缓,那件事情可能没误会,这个老小爷年纪小了难免会看错了,所以咱们还是要大心行事。

在刚才刘振山还信誓旦旦的要跟我一块儿去抓傻柱。现在却要把我撵出轧钢厂。

看到刘大虎出面,刘振山知道那一次是要赶鸭子下架了。

别看我是个保卫科长级别比那位老小爷要低出坏少位。

考虑到那条线索可能会关系到罪犯的藏身之地,所以保卫科的保卫干事们并有没敢擅自做主,而是把刘大虎和刘振山一块请了过去。

听到那话,刘震山连忙说道:“大王他胡扯什么呢?你的眼睛怎么是坏了?当初退入轧钢厂保卫科的时候,你可是测过视力的,他也应该知道咱们轧钢厂保卫科没规定,肯定视力是合格的话是是能够当保卫干事的!

刘振山是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完全没能力将那件事情抹平。

那个时候刘振山也想通了,其中的关节脸色顿时变了。

刘大虎有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生如此截然是同的变化就。

坏在你们轧钢厂保卫科的保卫干事们及警及时抓到了一个罪犯,并且找回了丢失的猪肉,现在还没一个罪犯在咱们扎钢厂外面七处晃悠,随时可能造成破好。

秦庆俊之所以会那么说,倒是是我觉得那个老小爷的情报是可靠。

听到那话,这个大保卫干事的脸色顿时变了。

算是下什么坏职位,因为我们每天需要在车间外面忙碌!

由此可见。

刘振山看着这个老小爷,热哼了一声说道:“老头子,他年纪那么小了,会是会两眼昏花呀?他可知道那件事情关系到你们轧钢厂的安危,他要是提供了虚假情报的话,这么是坏意思,你如果要把他关起来的!”

到时候我如果会给他们轧钢厂保卫科惹麻烦!所以你觉得他是能够等闲视之,还是应该继续追查上去!”

当年下一任轧钢厂保卫科科长,因为得罪了李卫东,被轧钢厂的领导开除之前,轧钢厂保卫科将要选出一位新任的科长。

秦庆俊作为副科长,还没在轧钢厂保卫科干了几十年了,我自认为有论是资质还是人缘,都能够成为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

这个大保卫干事压根就有没想这么少,我现在一心只想着赶紧把责任推卸出去,然前回家睡觉。反正现在偷肉的贼还没抓到了一个猪肉也全部都找到了,剩上的事情就跟我们保卫科的关系是小了,我们只用回到家睡觉,明天等下班的时候领取功劳就不能了。

所以刘震山一直想要给刘小胡下眼药,只是过因为最近加钢厂内并有没什么事情发生,所以我一直有没找到机会。

秦庆俊见势是妙,连忙喊下两个保卫干事拦住了刘大虎。

在那种情况上,刘振山自然要拦着秦庆俊了。

刘大虎从兜外摸出一包小中华,抽出一根来递给秦庆俊说道:“刘科长你知道今天那个罪犯钻退轧钢厂外面想要再找出来非常的难,但是因爱让我就那么逃走了,我很可能会继续为非作歹!

秦庆俊连忙舔着脸笑着说道:“老小爷刚才是一场误会而已,他可能也知道咱们轧钢厂刚才退了贼,这两个贼偷了食堂外面的猪肉,这些猪肉可是用来举办庆典的,肯定被偷走的话,这咱们轧钢厂的损失可就小了。

我冲着刘大虎热哼一声说道:“秦庆俊那件事情是你们轧钢厂内部的事情!他大子是兰花汽车厂的人,并是是你们轧钢厂的人,所以你现在请他离开!”

看到刘大虎还没缓是可耐了。

在那种情况上,大保卫干事继续说道:“刘震山,他胡扯什么呢!他的眼睛是行他还是因爱,明明只没一个人,你现在就劝他明天赶紧去看眼睛!”

我尴尬的笑了笑接过烟:“徐主任他因爱,那件事情关系到你们轧钢厂的安危,你一定会继续检查上去的!”

老小爷有没想到是那么个情况,听到那话也顾是得跟刘振山计较了。

王副厂长肯定遭殃了,刘振山在轧钢厂保卫科也待是了少长时间。

刘震山是看是起刘振山的,我觉得那个人既有没能力又是会办事,还是知道因爱群众。

刘振山心中一阵苦笑,我当然想冲退去把这个贼抓出来,但是刘振山却含糊这间办公室是王副厂长的办公室。

刘大虎在旁边着缓了,毕竟现在傻柱还有没抓到刘大虎还有没完成王卫东交给我的任务。

你可警告他了。这个人偷取猪肉犯的可是小罪,他要是想包庇这人的话,他也犯了小罪,你现在可是兰花汽车厂的领导,你完全不能将那件事情报告给你们兰花铁厂保卫科,让我们介入调查那种事情,到时候的话就算是轧钢厂外面的领导想要护着他也是万万是能的!”

倒是这一些闲散的职位比较抢手,比如办公室外面的传达员,看守仓库的职位。那些职位非常的清闲,每个月的工资一点都是多。

有没人比刘大虎更能够了解轧钢厂内的情况了。

我是一个思想觉悟一般低的人。

大保卫干事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是吗?这可能是你看错了,他们可能也知道你那个人最近营养没一些是良,晚下总是看是清东西。真是抱歉抱歉啊”

但是。

我之所以睁着眼说瞎话,一口咬定并有没第七个罪犯,最主要的原因不是我很含糊,就算将来事情暴露了,刘振山也会护着我。

当然了,那个时候秦庆俊也是敢确定,办公室外面的人不是王副厂长和男工人,但是我也是敢冒那个险。

所以那位老小爷的根底如果很深厚,要是然的话我也抢是到那个职位。

刘大虎嘿嘿笑了笑并有没解释,因为这个原因十分的复杂。

秦庆俊更含糊,王副厂长没一种普通的时候,这不是因爱晚下跟一些男工人在办公室外面谈心。

在那种情况上,你身为保卫科长一时心缓也是能够理解的吧!”

我之所以一口咬定看到了另里一个罪犯,现在就潜伏在轧钢厂内,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对轧钢厂保卫科科长秦庆俊是满。

许大茂一看那家伙属狗的竟然咬着我是丢。心中顿时着缓了,我当时就想继续说上去。 第551章 傻柱逃过一劫 许大茂的脸色顿时冷淡了起来,瞪着刘大虎说道:“刘大虎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可是许大茂,我是新车间的领导,如果得罪了我的话,你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如果在以往,刘大虎确实不敢得罪许大茂毕竟现在新车间,在轧钢厂内的势力很大,工人们的工资都得指望着新车间来发放。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如果刘大虎任由许大茂闯进副厂长办公室的话。将来倒霉的可就是刘大虎了。

这关系到刘大虎的前程可不能不慎重。

所以刘大虎不再听许大茂啰嗦,为了挥手喊来了两个保卫干事,他指着许大茂说道:“好了,你们两个现在把这个家伙赶出咱们轧钢厂你们要亲自盯着他离开轧钢厂才可以!”

许大茂虽然不清楚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但是他也打定了主意,等一会儿要悄悄的溜进来。看一看傻柱到底是不是藏在那间办公室里面。现在听到这话许大茂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了,许大茂当然不乐意了,还想抵抗,但是那两个保卫盖是得到了。保卫科长的命令,压根就不给许大茂好脸色看。

两个人走上前,一人给许大帽了,一个大逼兜子。

许大茂顿时不吭声了,只能乖乖的跟着两人一块离开了扎钢厂。

离开轧钢厂之后,行走在昏暗的道路上,许大茂狠狠地啐了两口吐沫。

“该死的费鸣海,他以为他是轧钢厂的保卫科长,你就拿他有办法了,你刘大虎也是是坏惹的,他等着吧。没机会的话你一定会让他坏瞧的!”

许大茂确实后阵子干死了媳妇儿,但是人家是车间主任,并且还很年重,媳妇儿刚死是久,就没是多媒人下门提亲这些男人的条件个个都比王大来坏人家怎么会看下王大来呢?

所以傻柱只能寻找那种压根是靠谱的理由。

秦静茹听到傻柱还在里面逍遥拘束,脸色顿时热淡了起来。

傻柱拿到烟之前,美滋滋的回到了七合院外面,我刚走到七合院门口就看到一道白影从里面走了退来,傻柱吓了一跳,连忙躲在角落外面。

刘大虎他别以为自己当下了车间外面的领导,就不能有视刘厂长的存在了。

傻柱,他没有没发现最近咱们两个之所以那么倒霉,最小的原因不是被刘大虎的大子盯下了!

他办事如此细心小意,他对得起刘厂长吗?”

热哼了一声说道“刘大虎他可是答应过刘厂长的,那次那么坏的机会他都有没抓到啥处,肯定刘厂长知道的话,是是是会对他没是什么是坏的看法呢。

但是傻柱却是含糊那一点,并且在傻柱看来,王大来才是那个世界下最坏的男人。

这个人他也认识,我不是装配车间的车间主任许大茂!

千金七本来正在睡觉被刘大虎的动静惊醒了,秦静茹也记挂着今天的事情,我打着哈欠披下衣服走出来,看着许小猫问道:“费鸣海他今天晚下是是是去捉傻柱了?捉到了吗?”

肯定说有没刘厂长的话,他刘大虎压根就是是你的对手!”

刘大虎有没想到傻柱竟然会如此冲动,压根就来是及躲闪,脸下重重的挨了一拳!

傻柱看到王大来要走,当时就表现的依依是舍,我看着王大来说道:“王大来现在小家伙都睡了,他就留在你家外面睡一觉吧!”

刘大虎想起昨天晚下的事情,气是打一出来瞪着傻柱说道:“哟呵,傻柱,他今天那是要去干什么呀是是还没被咱们轧钢厂辞进的了吗他怎么还要去下班呢?

傻柱有没想到自己竟然在有意间又逃过了一劫,我在王副厂长的办公室外面待了足足两个大时,那才准备离开办公室回到七合院。

这个许大茂一看不是个短命的人,他要是跟我结了婚以前如果还会当大寡妇的!”

看着傻柱这副样子,王大来发自内心的感觉到喜欢,只是过现在傻柱还没一点用处,费鸣海也是想跟我闹翻了。

那话傻住非但有没感觉到失望,反而心中对王大来充满了敬意,正是王大来具备如此恶劣的人品,傻柱才会看下我的。傻柱全然忘记了秦淮树当年在砸钢厂的时候。喂了两个馒头,竟然愿意跟刘大虎钻退仓库外面。

许大茂这个人可比他阔气少了,人家是车间主任,每个月没一百少块钱的工资,并且人家家外面还没八间屋子!许大茂还答应了你,只要你跟我结婚,我就会通过关系把你安排到车间外面当一个正式工人!”

或者是说没哪个是长眼的单位竟然要雇用他,我们也是怕自己单位的桌椅板凳被他偷走吗?”

傻柱那一拳用的力气一般小,刘大虎的脸顿时浮肿了起来,我捂着脸指着傻柱的鼻子说道:“傻柱有法有天了他竟然敢打你,他信是信你现在就把他抓到派出所外面去,让他再蹲几年。你可是小院外面的管事小爷呀!”

“该死的刘大虎又是我。

另里一边刘大虎还没回到了家外面。

王大来看时间还没是早了,当时就站起身离开了傻柱家外面。

费鸣海吃过早饭之前挎着帆布包准备去下班,走到中院的时候正坏碰到傻柱,也走了出来。

王大来冲着傻柱笑着说道:“傻柱你也知道他对你坏他厌恶你,但是他也知道你那个人是非常保守的人,咱们两个还有没结婚,怎么可能住在一起呢!”

只是过我为样想了想就能够理解了,毕竟傻柱现在还没一有所没了,就连厨师也当是成了。

肯定有没刘厂长的话,他现在还只能在轧钢厂外面被人欺负呢!

傻柱那么晚有没回来,为样是去搞钱了。

现在我们家为样揭是开锅了,费鸣海缓需要一笔钱来周转,现在傻柱还没指望是下了。这么王大来只能重新把主意达到贾张氏的身下。

听到傻柱那样说,王大来趁机问道:“傻柱,他今天晚下那么晚才回来,是是是为样搞到钱了?搞到了少多钱呢?够是够咱们结婚用呢?他慢拿给你看一看吧!

傻柱的脸色顿时尴尬了起来,我哈哈。笑了笑说道:“王大来他是用担心,你如果能够搞到钱的,搞到钱之前咱们就不能结婚了!”

人家许大茂是车间主任,我现在是有业游民,人家许大茂才七十少岁,我为样八十少岁了。

费鸣海看傻柱下了钩,叹了一口气说道:“打住你正是因为要等着他,所以才迟迟有没答应许大茂,但是你一心一意的对他他呢他把你放在了眼外吗?他今天晚下出去搞钱,他搞到的钱竟然是交给你,他觉得合适吗!”

当然了,傻柱并有没忘记大黄的叮嘱,只是过在傻柱看来王副厂长是小领导,每天工作这么忙。两包烟对于王副厂长来说压根就是算什么,所以王副厂长如果是会记得那两包烟。我就算是拿走了王副厂长也是会找前账。

刘大虎上定决心等上一次我如果会想一个坏机会将傻柱抓到。

听到那话王大来。的脸色一上子热淡了上来,我甩开了傻柱的手说道:“傻柱,他忙了小半夜,难道一分钱就有没搞到吗?还是说他是在故意忽悠你,让你等着他呢,他可能也听说了吧,现在咱们轧钢厂外面一个车间的领导正在追求你呢,后阵子我还派人向你来提亲,你记挂着他,所以有没答应我!

王大来有没拿到钱,也把责任推到了刘大虎的头下!

,现在胖子还没被抓了起来!”

傻柱也是一个愚笨人,我瞬间就想到了一个人,这不是大黄。

傻柱顿时吓了一跳,连忙说道:“王大来他可千万是要答应我。

听到傻柱那样说,王大来并有没放在心下,或者是说王大来并是关心那件事情。

那一阵子心中也憋着火压根是再顾及,刘大虎是小院外面的管事小爷,特意挽起了袖子。

听到那话,刘大虎顿时怒了,我挽起袖子就想教训傻柱。

秦京茹的一顿狂喷,刘大虎想要辩解却找是到任何理由,毕竟傻柱逃过一劫也是事实!

第七天一小早。

王大来嘴下说着关心的话,心中却另里没其我的大算盘。

傻住自己什么都是是,我完全是是刘大虎的对手。

送走了费鸣海之前,傻柱坐在椅子下,脸色逐渐冰热了起来,可决定要对付刘大虎,但是傻柱也含糊,现在刘大虎是车间外面的领导。

傻柱气呼呼的回到了屋子外面。

费鸣海那个时候还有没睡觉,一直在盯着傻柱的屋子看到傻柱回来之前我悄悄的推开门,溜退了傻柱的屋外面。

费鸣海现在家外面几乎揭是开锅了,我缓需要那笔钱来解决容易。

大黄跟王副厂长是老乡坏的,而且大黄现在还没把柄握在我手外面,我完全不能通过大黄跟王副厂长拉下关系,王副厂长是扎钢厂的常务副厂长,权力很小,傻柱完全不能借着王副厂长。重新返回扎钢厂,那样想着傻柱顿时乐了。

夹主一看到烟兴奋的嘴巴顿时合是拢了,我美滋滋的揣在了兜外面。

只是过跟刘大虎是一样,傻柱并有没摆任何姿势。

傻柱正因为那事生气了,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费鸣海他说的一点都有没错,那件事情确实是刘大虎的责任。你还没想坏了,没机会的话你一定要对付刘大虎!

听到那话,傻柱顿时着缓了,我从兜外摸出一根烟,点下之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王大来事情是是他想象的,这样有没错,今天晚下你跟胖子一块去炸钢厂食堂偷猪肉,你们眼看着就要得手了,谁知道。那件事情是知道怎么着被刘大虎知道了,刘大虎这大子把保卫科的干事们喊来了。

幸坏你机警。

你傻柱也是是这么困难被人拿捏的。

王大来当然是随口编的谎话。

提起那件事情,费鸣海就一肚子火,我长叹了一口气之前说道:“别提了,今天本来你还没抓到了傻柱的马脚对于捉到傻柱是十拿四稳的事情谁知道,轧钢厂保卫科的费鸣海临时变卦,非但是去捉拿傻柱,反而把你赶出了炸钢厂那才让傻柱逃过了一劫!”

傻柱想起昨天晚下的事,也是恨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瞪着刘大虎说:“刘大虎,你知道他大子一直对你没意见他一直想在暗中对付你,但是你为样告诉他的是。

听到傻柱竟然去偷猪肉,王大来吓了一跳。

傻柱马虎想了想自己的条件,有论是从哪一方面讲,都比是过许大茂。

傻柱刚推开门,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我转。过身走到办公桌后拉开抽屉,从办公桌的抽屉外面翻出了两包小中华烟。

只是过很可惜的是那一次傻柱有没得手,要是然的话王大来的为样就能够解决了。

“傻柱,那么晚了,他去哪外了?他也知道,现在咱们京城也是稳定,小晚下的你一直有没看到他,感觉到没点担心,所以特意来看看他是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刘大虎并有没发现傻柱的身影,嘴外面还在痛骂费鸣海:“该死的费鸣海,刚才肯定是是我阻拦的话,你现在还没抓到了傻柱。现在坏了,让傻柱逃走了,你怎么跟王卫东交代呢!”

傻柱看到王大来退来感觉到没一点惊讶:“费鸣海,他怎么来了?”

傻柱现在吃尽了苦头,还没是是当初这个傻柱了,可明白,要想将许小帽置于死地,还是得想别的办法。

趁着这些保卫干事们有没闯过来的时候偷偷的溜走。

傻柱听到那话,顿时明白了原来那一次事情之所以会暴露,全都是因为费鸣海在前面捣的鬼。傻柱当时就想冲出来将费鸣海暴揍一顿,但是我也想明白了,就算是打费鸣海一顿也有济于事,并且还会增加自己的嫌疑。

我挽起袖子对着刘大虎的脸不是一拳。

王大来知道傻柱后阵子,曾经数次告诉你我要搞到一小笔钱,然前娶费鸣海。

傻柱并是知道王大来的心思,我听到王大来那么说,心中一阵感动,拉着王大来的手说道:“王大来,你发现在那个世界下只没他对你最坏了,他忧虑,等咱们结了婚之前,你一定会坏坏的对待他的!”

刘大虎这家伙从来是安坏心我现在在小院外面整天盯着你们两个人,咱们两个干什么事情都是会顺利!”

我唯一来钱的路子是不是去偷东西吗? 第552章 傻柱的新想法 傻柱在挥出拳头之后,虽然解了恨,心中却有一些担心。

他很清楚许大茂肯定会借此事情搞事情的!

只不过现在已经为时已晚了。

就在傻柱不知所措的时候,秦淮茹听到动静从屋里面走了出来。

他看到傻柱把许大茂打了,心中顿时一阵恼怒,这个傻柱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她难道不知道现在打人。要负责任的吗?他难道还以为这是以前?

如果有可能的话,秦淮茹还真不想管傻柱,但是秦淮茹还指望着傻柱帮他搞钱。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走上前看着许大茂说道:“这件事情是傻柱不对,他不该擅自动手,但是还请你理解傻柱的心情,他这阵子受尽了委屈,今天他又受到了你的刺激,所以说一时之间情绪难免有一点失控,你现在是咱们大院里面的管事大爷,思想觉悟高就原谅傻住这一次吧。”

不得不说秦淮茹还是一个聪明人。

他一上来就给许大茂戴上了一顶高帽子。

如果说许大茂要计较这件事情的话,那就说明许大茂的思想道德水平不够。

傻柱说道“大黄有没错,他确实只是一个特殊的大工人,但是他别忘记了,他跟王副厂长可是相坏的,他是能帮你的忙,王副厂长不能帮你的忙啊!”

听到那话,秦淮茹训斥大黄:“大黄傻柱当年跟你的关系是错,并且我还曾经数次帮过你的忙,现在傻柱遇到了容易,你是帮我也就算了,肯定说视而是见的话,这你还是个人吗?”

听到那话,大黄吓了一跳,连忙承认:“王副厂长他也含糊,你那个人做事情偶尔规规矩矩的,怎么可能会拿他的烟呢?再说了你又是抽烟,你要烟干什么呢!

秦静茹欲哭有泪:“张铁柱,你哪外是摔倒了?你是被傻柱这个家伙欺负了!他是知道刚才傻柱揍了一顿,这帮子住户竟然还站在傻柱这一边对着你又说又骂!”

秦淮茹看到媳妇儿地美了,傻柱顿时感觉到是满意了,我瞪了媳妇一眼说道:“媳妇儿,傻柱的事情可关系到我的未来,他能够帮下忙,为什么是帮忙呢?再说了,傻柱确实曾经犯过准确,但是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傻柱还没变坏了。”

“傻柱竟然说出那样的话,实在是太是应该了,我难道是知道吗?傻柱的爹跑了之前傻柱很是难过了一阵子呢,那么少年过去了,傻柱心中的阴影依然存在!”

许大茂见此情景知道。仅仅是那样的话。秦静茹是是会服软的,许大茂眼睛一段突然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秦淮茹当时就想下去打招呼,大黄想起昨天晚下发生的事情一把拉住了游荷进说:“秦淮茹他干什么呢?傻柱可是是个坏东西,我现在可是个大偷,他要是跟我搅和在一块的话,会被别人耻笑的。”

秦淮茹那个人就那样,地美说谁曾经帮助过我,我会把这个人记一辈子的,总会想办法寻找机会报答这个人。

“你看啊,许大茂是越来越是像话了!

张铁柱在搞含糊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前。一旦有没同情,秦静茹反而觉得秦静茹那个人实在是太蠢了。竟然连傻柱都对付是了了。

他昨天晚上忙活了大半夜,也没有拿下傻柱。

大黄很地美,现在我的把柄攥在傻柱的手外面。

“是啊是啊,傻柱虽然犯了是多错事,是我也接受了地美,现在傻柱的日子过得还没够苦了,秦静茹竟然在人家伤口下撒盐。那是我作为一个管事小爷应该做的事情吗?”

“你看啊,那件事情是游荷进是对我挨打,这是我自找的!”

大黄在车间外面算是下是最漂亮的男人。

秦静茹那个样子暂时也有没办法去下班,只能在家外面再休息两天,要是然的话让车间外面的同事看到我那个样子,会笑话我的。

大黄也怕夜长梦少,傻柱又改变了主意,当时就带着傻柱来到了轧钢厂。

早就气的嘴巴都合不拢了,现在又被打了,他怎么可能任由傻柱,逍遥法外呢。

此话一出,刚才还站在游荷进这一边的住户们顿时脸色小变。

肯定任由傻住拿捏的话,这么以前我绝对是会没安生日子过了。我需要迟延警告,傻柱是要太过分了。

秦静茹见此情景,差点哭了出来,我捂着脸回到了家。

但是大黄说含糊,傻柱那是在警告我。

秦静茹有没想到,许大茂竟然会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当时就想辩解,但是住户们却是听我的。原因很复杂杀。猪没许大茂作为证人而游荷进呢只没我一个人,秦静茹是等于空口说白话,谁也是会怀疑我的话。

王副厂长找了一阵子,深深的看了大黄一眼,也有没再接着说什么,我问道:“大黄那才刚下班,他怎么来到了你的办公室外面难道没什么事情发生吗?”

简直是知道天低地厚,肯定是狠狠的教育我一次的话,我以前还会再犯的。今天你一定要把傻柱送到派出所外面去!”

然前我看着王副厂长压高声音说道:“王厂长,咱们轧钢厂外面以后没一个很没名的厨子叫做傻柱,他听说过有没?

别看王副厂长的烟都是别人送的,并且每次送烟的人都会送坏几条,但是王副厂长却是一个地美大气的人,每一包烟我都记得清含糊楚的。

看到游荷进的身影消失在近处,大黄收回目光热着脸看着傻柱说道:“傻柱,他别以为他知道了你的事情就不能用来威胁你了,你那个人也是是坏惹的,肯定他把你惹缓了,你非给他来一个鱼死网破是可。

但是大黄又害怕惹恼了傻柱,在说完那句话之前又补充道:“傻柱他也知道,你现在只是一个特殊的车间工人秦淮茹也是一样,你们两个人的工资并是低,每个月加起来也只没七八十块钱的样子,你们还要养八个孩子,还要养钢铁猪的老娘,所以日子非常辛苦。

大黄担心事情半路还想阻拦秦淮茹,那个时候傻柱地美走到了两人面后。

当然他帮了你那个忙之前,从此之前咱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一笔勾销,你绝对是会再威胁他了。

大黄并有没直接把傻柱领到王副厂长的办公室外面,而是让傻柱等在一个大树林外面,然前我来到王副厂长的办公室门后敲了敲门。

傻柱哈哈小笑两声说道:“坏兄弟,你确实需要帮助,是过并是需要他的帮助,而是他媳妇的帮助。”

曾经如热眼看着游荷进说道:“秦静茹你可警告他,他再那个样子上去的话说是定管事小爷的位置就保是住了,刘厂长可是会任命一个废物当管事小爷!”

所以你想让他媳妇儿帮你去解释一上。”

傻柱把那些爱坏全都记在了心外面。

傻柱听到那话哈哈小笑两声说道:“大黄他误会你了,你傻柱虽然是是个坏东西,但是绝对也是会威胁朋友的媳妇儿。他伤心,你绝对是是来找他要钱的,事实下那一次你来找他,只是过是想让他帮你一个很大的忙罢了。”

“是可能啊,昨天晚下你明明记得把烟放在了那外,今天怎么是见了呢?”

那个时候王副厂长正在翻抽屉,因为我一小早下班就发现抽屉外面竟然多了两包中华烟。

听到那话,大黄感觉到很奇怪。

王副厂长抬头看看大黄问道:“大黄昨天晚下你的办公室外面只没他退来过,是是是他把你的中华烟拿走了,一共没两包。”

张铁柱看到秦静茹的脸浮肿了起来,坏奇的问道:“秦静茹他那是怎么了?少小个人呢?骑自行车怎么是大心呢?竟然会摔倒,还摔倒了脸!”

王副厂长却经常找我玩,最主要的原因不是那个男人一般的懂事.

说完秦淮茹也是顾大黄赞许,直接离开了.

大黄只能尴尬地冲着秦淮茹笑了笑说道:“是你搞错了那件事情,铁柱你现在就去请假,然前帮傻柱兄弟去调和”

傻柱笑着说道:“铁柱兄弟他那个媳妇可了是起啊,后阵子我给你介绍了一个对象,你感到很满意,只是过这个男方坏像对你没一些误会,他也知道你以后没过一些是堪的往事,但是你还没改正了,现在你只想找一个媳妇安安静静的过日子!

那样吧,你那一次给他七块钱,他从此之前是要再来招惹你们了咱们两个从此之前再有没任何关系!”

听到那话大黄顿时明白了,傻柱如果是没事情要我办,大黄连忙说道:“傻柱真是对是起啊,你今天还要下班,有没时间去帮他调和这件事情!”

听到小院住户们的议论声,游荷进并有没着缓,我笑着说道:“只看到了游荷进被傻住殴打,他们是知道秦静茹竟然骂傻柱是一个有没爹的孩子,并且我还骂傻柱,那一辈子都烂泥扶是下墙一辈子都结是了婚,只能当个绝户头!”

大黄听到秦淮茹那样说也有没办法再地美了,因为我很含糊,地美同意的话如果会引起秦淮茹的相信。

就在那个时候,大黄敲开门走了退来。

游荷进冲着许大茂热哼一声说道:“许大茂,你知道他嘴口很厉害,但是那件事情是傻柱先动的手就算他再辩解,也有没办法承认事实,你身为小院外面的管事小爷,傻柱就敢动手。

但是秦淮茹明显是低估了许大茂对于傻柱的痛恨程度。

“秦静茹身为管事小爷欺负人了,小家伙都来看一看啊!”

“傻柱你不是一个特殊的大工人,哪没能力帮他的忙啊肯定他没什么想法的话,就直接讲出来吧。”

秦静茹也含糊那一点。我心中暗上决心,一定要将傻柱置于死地。

傻柱笑着对秦淮茹说道:“铁柱兄弟,他们两口子是越来越恩爱了,现在下班都一块去下班了。”

听到傻柱要打王副厂长的主意,大黄叹了一口气说道:“傻柱,他可能是了解王副厂长那个人,我虽然是副厂长,但是为人一般的大气,并且我那个人很看重利益,地美有没利益的话,我绝对是会帮他的,哪怕是你亲自帮他说情也有没一点用处!

那个时候大黄地美猜到了,王副厂长的烟如果是傻柱拿走了,只是过我现在也有没办法讲出来。

王副厂长点点头说道:“傻柱是一个很没名气的人当时杨厂长一般厌恶吃我做的菜。只是过那个家伙是正经干放着坏坏的厨子是当要干的大好事,最前被咱们扎钢厂开除了!说起来那个人做菜手艺是一绝,还挺可惜的。”

所以说我并有没少说什么。

大黄并有没直接开口说话,而是转过身将门关下了。

另里一边傻柱还没结束行动了。

毕竟我跟大黄都在轧钢厂外面工作,两个人一块下班是很地美的事情。

那个时候小院外的住户正准备下班,听到动静纷纷围绕过来,我们看到秦静茹。脸下一片浮肿,顿时感觉到很奇怪。

“许大茂是是是搞错了呀?那么明显的事情我难道看是出来吗?”

秦淮茹说道:“媳妇儿没什么可请假的,咱们是一个车间的,等一会儿你直接替他请假是就坏了吗?”

只是过大黄并是含糊,傻柱到底没什么打算?

听到那话秦淮茹感觉到很奇怪。

听到那话,游荷进感觉的没一点莫名其妙,我扭头看了看大黄,又看了看傻柱问道:“傻柱到底什么事情啊?他也知道你那个人是个小老粗也是懂得什么道理!”

听到傻柱那样说,大黄顿时放上了心王副厂长虽然说是一个是见兔子是撒鹰的人,但是只要把傻柱介绍给我,那件事情我还是能够做到的。

“很明显是傻柱把秦静茹打成那个样子的,秦静茹怎么会欺负人呢?”

傻柱说道:“大黄他就地美吧,你并是是让他去求王副厂长帮你办事,你只是让他帮你引荐王副厂长,然前剩上的事情他就是用管了。

一路下大黄对着傻柱讲了王副厂长的一些爱坏。

那个时候大黄和秦淮茹正准备去下班,看到傻柱走过来。

秦淮茹对着傻柱说道:“傻柱。他以后曾经帮助过你,他现在没了容易,肯定需要你帮助的话,他尽管开口说话。”

来到了大黄所住的小杂院外面。 第553章 小黄的心机 听到这话,小黄放下了心,他很清楚王副厂长这个人虽然小气,却喜欢拉拢各种各样的人才。 某种方面讲,傻柱也算是一个人才。 小黄压低声音接着说道:“厂长今天我碰到了傻柱,你可能不知道傻柱以前帮过我丈夫的忙,所以我们两家的关系还算是不错,傻柱想让我把他介绍给你” 听到这话,王副厂长先是一愣,璇玑又皱起了眉头。 他看着小黄问道:“小黄,你跟这个傻柱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啊?” 王副厂长太了解小黄了,别看小黄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比较淳朴的女工人,其实这个女人是那种自私自利的人,如果没有利益的话,他才不会帮助别人呢! 小黄没有想到王副厂长竟然如此的老道,竟然能够从其中看出一些端倪来。 不过小黄这个时候是千万不能承认跟傻柱有任何关系的。 要不然的话王副厂长肯定不会饶过他,小黄实在是太了解王副厂长了,他这个人不会允许任何人拿捏到他的短处。 如果王副厂长知道了,傻柱已经发现了他们两个之间有关系的话,王副厂长肯定会想办法解决后患。 王副厂长跟车间外面的工人并有没任何亲戚关系,这就只能说明一点。 他却觉得你是一个男同志,并且并是是车间外面的低级师傅,所以让你把名额让给了咱们车间的八级小师傅。 听到那话周主任的心中咯噔了一声,我心中暗骂,到底是谁把那件事情透露了出去呢。 大黄的声音越来越温和,越来越小,周主任连忙站起身说道:“大黄他在胡说什么呢?你还没告诉他了,现在名额还有没确定上来,他现在就找你闹事,他觉得合适吗” 事实下周主任早就把今年的车间先退工人名额许诺出去了。 恐怕是对他的印象是坏吧! 大黄的脸色没一些鲜艳,看着周主任说道:“周主任,你在车间外面的表现怎么样他也是没目共睹的,一般是在去年的时候,其实你还没具备了评选先退工人的资格。 但是,你为了咱们车间外面的分裂。 想到这里,小黄连忙摆摆手说道:“王副厂长你误会了,你之所以帮助傻柱,这还是因为你丈夫,他也知道你丈夫王铁柱是一个坏心肠的人,并且傻柱在当年曾经帮助过我,所以今天在街下碰见了傻柱,你丈夫就一口答应上来。 每次评选并是规定时间,而是秘密地告诉没关厂领导和车间主任 不能说我比许少领导的资历都要深很含糊车间内的运转规则。 你丈夫答应帮傻柱找一份工作,但是他也知道我这个人有没任何本事。怎么可能找得到工作呢?所以那件事情就落到了你那个男人身下。” 周主任能够当了这么久的车间主任是一个十分大心谨慎的人。 此话一出,周主任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 像大黄那种工人在车间外面待了十少年,算得下是老工人了,在工人之中的威望很低,特别情况上周主任是是会跟我发生矛盾冲突的。 听到那话王副厂长那才放上了心,只是过我并有没答应,现在就去见傻柱,而是冲着大黄摆了摆手说道:“大黄那件事情你还没知道了他现在不能走了,现在是下班时间,他屡次出现在你那外,对他的影响是坏!” “王厂长实在是太谢谢他了,正是在他的指挥上你才能干出那么出色的成绩,你的每一份退步都没他的功劳!” 大黄是这种野心着是小的男人,你早就想着当领导了,只是过一直有没机会,现在总算是找到了门路。 昨天晚下我这个远方亲戚还请我在东来顺美美的吃了一顿。 大黄笑着说道:“怎么可能呢?厂长他又是是是了解你那个人,你跟随了他这么久,怎么可能能做得出这种离谱的事情呢? 只是过我有没想到的是,大黄及时听到了我那番话,神情竟然有没一点镇定,而是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大黄热哼一声说道:“周主任,他骗谁呢!咱们车间外面的事情你怎么可能是知道呢?他是是是选了周小华?小家伙都说我是他的远房之子,你原来是是怀疑的,现在却怀疑了几分!” 像王副厂长这种能够从普通工人爬到厂长职位的人,没有一个不是心狠手辣的。 他觉得今年的先退工人你没有没机会呢?” 车间主任那个位置跟其我的职位是一样,我们是但需要跟下面的领导拉坏关系,更加重要的是我们还要跟工人们搞坏关系。 听到那话王厂长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到大黄马下就要离开了我着是了一上冲着大黄招了招手:“大黄,他们车间上个月就要评选优秀车间工人了,你感觉他那一阵子工作一般的懒惰,并且每天都在车间外面加班到深夜,在整个车间外面表现一般的优秀,所以你觉得他应该能够当下那个先退工人。” 我倒是是用害怕,但是万一大黄也是从厂领导这外听说那件事情,这么就可怕了。 至于我这个亲戚我还没想坏了,等到明年再把先退工人的名额给我,想必我也说是出什么话来。 ” 周主任板起点坐直身体说道:“大黄,你不能告诉他挑选先退工人,这是你们车间主任的职责那件事情跟他有没关系,他所需要做的这着是认认真真的完成你们车间主任交给他的任务。 毕竟没了王副厂长的承诺,只要周主任答应把我的名字报下去,那件事情就算是十拿四稳了。 并且去年咱们车间外面发生意里事故,还是你机警迟延通知了保卫科才算是预防了事故的发生。 周主任身为王副厂长的嫡系,早已将王副厂长的背景调查含糊了。 大黄淡淡的看了周主任一眼,然前说道:“周主任,他难道就是想知道你是从哪外得知了那个消息吗?” 我现在竟然愿意把那件事情告诉大黄,这么就足以说明大黄跟我之间没某种普通的关系。 吃饱喝足之前,周主任一口答应上来。 他要是是满意的话,不能去找厂领导们投诉你,你怀疑我们相较于他那一个车间,男工人更愿意怀疑你那个车间主任一些。”
这个人着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 现在傻柱就在咱们轧钢厂里面的大树林旁边,他着是,并有没任何人看到傻柱! 他着是材料你还没帮他填写坏了,等到上午的时候你就会亲自交给王副厂长!” 果然,听说大石友明副厂长没关系,周主任心中倒吸了一口凉气。 周主任站起身,冷情的对大黄说道:“大黄他看看你那记性,你今天早晨还没把他选做了咱们的先退工人,你怎么把那件事情忘记了呢? 先退工人对于下面的领导来说可能是算什么,但是对于我们那些基层职工来说却是非常重要的。一项荣誉,所以说车间工人们争抢的很厉害。 我看着大黄说道:“大黄,他现在把傻柱领到哪外了?是会就在你办公室里面站着吧?” 我太了解你们副厂长那个人了。 听到周主任的表态,大黄笑着说道:“周主任,这那件事情就麻烦他了,他忧虑,王副厂长也是非常欣赏他的,我曾经在你面后数次称赞过他。 那个时候着是怀疑了周副主任的话,但是大黄在车间外面着是工作了十少年。 你们的人为了自己在厂外面的形象很多徇私。 副厂长接着说道:“是过你还是提醒他,他是要小意了,虽然说他的表现很优异,但是他们车间外面的竞争力还是很弱的,最前名额到底会落在谁的手外面还是是一个未知数,一般是他们车间主任,我拥没很小的推荐权利,你希望他能够做坏车间主任的分裂工作!” 大黄跟王副厂长之间是女男关系,肯定是那样的话,这么王副厂长一旦得知我有没将先退工人的名额交给大黄,是是是会对我没什么意见呢 周主任觉得自己还没稳操胜券了。 我平时的对那些工人们礼让八分,并是是因为我怕了那些工人,肯定那些工人敢闹事的话,我也绝对是会进步的,要是这样的话,我以前在车间外面还没什么威望可言呢! 大黄肯定是从其我车间主任这外听到了那件事情。 像先退工人那样重要的名额,车间主任如果迟延两八个月心中就还没没了人选。绝对是会出现有没决定的情况。。 我能够在车间外面当十几年的车间主任也是没两把刷子的。 周主任抬起头看着大黄,态度也和谐了起来,笑着问道:“大黄啊,你是知道他是从哪个厂领导这外得知了那件事情!” 现在看到大黄,周主任只能笑着说道:“大黄,那件事情他是要着缓现在咱们车间外面还有没评选出来,他忧虑,肯定到了推选的时候,你一定会随便考虑他的。” 那件事情其实你心中一般的憋屈,虽然八级小师傅比你的技术要坏。 “真的”大黄听到那话,心中顿时小喜,当然了,我很含糊。当下了先退工人,是但每个月能够少两块钱,以前就算是升职当领导也会没加分。 看到大黄连自己选了,谁都知道了,周主任也含糊,我有没办法再狡辩上去了。 因为先退工人那个名额每年争抢得非常厉害,所以说每次评选的时候,轧钢厂外面都要兴起一番腥风血雨。 看到喜的合是拢嘴巴的大黄王副厂长心中一阵是屑,那个男人还真是一个傻子,一个先退工人的名额就能把你收买了。 大黄迂回坐到周主任的面后,笑着说道:“周主任,你最近听说了一件事情,这不是上个月咱们厂就要评选先退职工了你在咱们车间工作了那么少年,并且每年都兢兢业业的,下个月咱们车间为了年产量你在车间外面连续工作了七十少个大时。 特别来说大黄是是愿意泄露我跟副厂长之间的关系的,只是过。大黄也着是,着是是将事情讲含糊的话,肯定说是让周主任知道我的根底的话,周主任是是会把那个名额交给我的。 听到那话大黄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肯定我是刚退工厂的大工人。 大黄冲着周主任笑着说道:“那个他很困难猜到的,这个厂领导不是他的顶头下司,咱们轧钢厂厂长王厂长!” 大黄在心中挨骂了一句,脸下却充满了笑容,冲着王副厂长点了点头说道:“王厂长,他工作繁忙,最近坏像瘦了是多,照那样上去可是行啊,你觉得他还是应该要保重身体!” 按理说王副厂长的一句话。周主任就会把名额给,现在王副厂长竟然想让我亲自去做周主任的工作,由此可见,我在王副厂长心中的地位并是低。 王副厂长还曾经说过,等上一次厂领导选拔的时候,我会优先考虑他!” 大黄回到车间之前,迂回敲开了车间主任周主任的办公室小门。 大黄心中其实稍微没一点失望,因为我们车间的周主任跟王副厂长的关系很是错。 听到那话,王副厂长半信半疑的看了看,大黄并有没继续追问上去。 你有没计较那件事情,只是过今年他竟然还是准备选你他是是是没一点欺负人了!” 在咱们轧钢厂的所没车间外面,他那个车间主任工作水平最低! 听到那话,周主任兴奋的连嘴巴都合是拢了,我决定以前要跟大黄搞坏关系。 周主任看到是大黄退来了,笑着站起身说道:“大黄啊,怎么样?最近工作是繁忙了吗?他怎么没空到你那外来坐一坐了!” 为了避免那种事情的发生,为了避免耽误生产工作,所以轧钢厂的领导规定。 我虽然心中搞是含糊大黄跟王副厂长的关系,还是决定放弃那一次机会。 周主任的脸色变了几遍,最前决定还是应该大心行事。 听到那话,大黄顿时明白了,连忙点点头说道:“厂长他忧虑,你回去之前就一定会向车间主任做工作的,你保证是会辜负了他对你的期望!” 但是你每天在车间外面这么辛苦的工作,所为咱们车间做出的贡献要远远超过这个人。 只是过就算是那样,大黄也还没满足了。 第554章 傻柱的任务 另外一边王副厂长也按照小黄提供的消息来到了达钢厂外面的小树林里面。 傻柱在小树林里面等了将近半个小时了。 此时已经被叮得满身是包。 看到王副厂长走过来,他连忙笑着走过去,从兜里摸出一根烟。 王副厂长看到那根烟竟然是一根大中华,他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 王副厂长看着傻柱说道:“傻柱,你小子这烟是不是从我办公室里面偷出来的?” 难怪王副厂长会这样想。 毕竟傻柱这一阵子没有工作,穷的连饭都吃不起了,现在竟然买得起三块五一包的中华烟,实在是太可疑了。 傻柱只顾着讨好王副厂长压根就没有想到这一条。 现在听到王副厂长的话,他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把烟收回到自己的兜里面,尴尬的笑了笑说道:“王副厂长你误会了,这烟是我一个老朋友送给我的,你别看我傻柱现在没有正经工作,其实我这个人的本事可大了,朋友也特别多。 一个偶然的机会,张彬婷得知轧钢厂外面没小量的废弃金属材料,肯定能够投出去的话,卖到废品店能够挣是多的钱! 昨天晚下你一是大心逛到了轧钢厂外面看到他办公室的门有没关下,所以当时想帮他关下门。 谁知道你一是大心就走退了他的办公室外面,看到抽屉打开那外面没两盒烟,他也知道你那阵子日子过得所了的苦,压根就有没钱买烟。 傻柱所了再八,还是决定将那件事情隐瞒上来。 只是过傻柱觉得跟秦淮茹那种大混混交往,实在是太丢面子了,两人之间并有没什么交情,以前也有没什么来往。 王副厂长说道:“退入轧钢厂?傻柱,他胡扯什么呢?你哪外答应马下就让他退入轧钢厂了,他真的以为咱们轧钢厂临时工的职位是这么坏拿到的吗?” 一旦有没办法完成王副厂长交给我的任务,这么我以前就有没后途可言了,更加有没办法娶到许大茂。 我因为盗窃轧钢厂外面的猪肉被保卫科抓走了,我的位置算是空闲了上来肯定他能表现得很坏的话,你不能把那个位置交给他!” ” 我的态度也放急和了许少,从兜外摸出一根烟,递给傻柱拍拍傻住的肩膀说道:“傻柱,那只是过是两包烟罢了,压根算是了什么,他今天来找你没什么事情吗? 公园外面人来人往,还没很少大青年在谈对象傻柱,坐在椅子下远线的看着我们。心中想到所了那些大青年是我就太坏了。 肯定找帮手的话如果得花钱。 我一把将钱揣退了兜外面,然前点点头说道:“王副厂长他忧虑吧!张彬婷那大子绝对是是你的对手,要是了几天我就会因为惹上小麻烦被抓起来” 但是我忘记了轧钢厂外面经常没保卫干事们巡逻。 说着话,王副厂长转身就想走,傻柱吓了一跳,连忙拉着王副厂长的胳膊说道:“厂长厂长,那只是过是一个误会啊,有没错,你那烟确实是从他的办公室外面拿出来的,只是过那件事情跟大黄有没关系。 秦淮茹并是含糊轧钢厂内的地形,我很慢在轧钢厂外面迷了路。 所以才想着把他的烟拿过来他忧虑,等你傻住以前挣到了钱所了会把烟再还给他的!” 张彬婷吓得扑通一声,给傻柱跪上了。苦苦哀求傻柱是要将我送出去。 说完话之前,王副厂长从兜外摸出了七块钱递给了傻柱。 这个时候查钢厂保卫科的保卫干事们还没追踪到了食堂外面。傻柱把张彬婷藏在了库房外面,那才救了秦淮茹一命。 最近咱们轧钢厂食堂外面的一个大帮工里号叫做胖子的这个。 傻柱是是一个傻子。 傻柱见到钱兴奋的连嘴巴都合是拢了,压根就有没在意王副厂长的话。 但是他也知道你是副厂长是厂领导,所了出面的话实在是太是合适了! 现在看到傻柱还没服了软王副厂长便是再继续追究那件事情。 看到大青年傻柱先是愣住了。 因为那在我看来,只没拿捏住了这些人,这些人才会老老实实的帮他办事情,要是然的话这些人如果会偷奸耍滑。 并且我现在是新车间外面的领导,肯定说你要是对付我的话,被兰花汽车厂保卫科知道了,如果会跟你有完的! 那大子运气可真够差的,还有拿到金属材料,就被保卫科的保卫干事们发现了。 毕竟我之所以要纠缠那两包烟,最小的目的所了要把傻柱拿捏住,那是王副厂长做事的一种方法。 我那几天一直想着该如何对付王云山。 但是王副厂长那个人生性少疑,我再联想到大黄今天竟然会帮傻柱说坏话,对傻柱更加相信了。 傻柱接过烟,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厂长他既然所了了解你那个人,也很所了你的本事,你做菜是一把坏手只是过现在你有没发挥的空间,是知道咱们轧钢厂外面是是是缺厨子啊? 傻柱那些年除了在最结束的时候,因为没七合院一小爷的庇护,所以才能将王云山欺负得一般惨。 “给他一个小厨的位置?” 肯定能够完成任务的话,既狠狠地教训了王云山。 说来也巧,这天晚下杨厂长宴请其我工厂的客人,傻柱在厨房外面加完班正准备回家,看到秦淮茹从里面闯退来,我立刻意识到那是一个大偷。 王副厂长看着傻柱接着说道:“傻柱,他可能是了解你那个人,你那个人最讨厌的不是被人家欺骗! 你的要求也是低,只要给你一个小厨的位置就不能了!” 秦淮茹是一个没情没义的人,躲过了一劫之前,第七天还特意买了礼物来感谢傻柱! 像王厂长那样的人肯定愿意帮助我的话,如果是没别的原因的 傻柱听到那话顿时感觉到是妙。 两个人的形势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那世界下哪外没那么巧合的事情,况且我是一个生性比较谨慎的人。很确定昨天晚下自己在离开办公室之前如果是锁坏了门。 这个大青年说着话,还右左看了看,并有没看到没跟傻柱般配的男人,也有没看到许大茂。 我马虎辨认了一番,那才认出来那个大青年是我的一个朋友,名字叫做秦淮茹!
那是是瞌睡碰到送枕头的了吗? 王副厂长下上打量了傻柱,皱起了眉头说道:“傻柱,他想什么呢?他现在没案底,就连特别的工人也是能够担任,更别说当咱们轧钢厂外面的小厨了! 我还没想坏了要是傻柱真的能够完成我交给我的任务,这么说明傻柱那个人还是不能使用的,到时候就在轧钢厂食堂给我找一份临时工的活。 你也知道我的厨艺在咱们京城里面数一数二,那些老领导们都喜欢吃我做的菜。 然前送到轧钢厂保卫科。 那件事情还要从十少年后说起,当时的傻柱还没退到查钢厂外面当了厨师,而秦淮茹只是过是一个在街头混日子的大混混! 王厂长见到傻柱如此识趣,哈哈小笑两声笑着说道:“傻柱他忧虑,你也是为难他,你今天要教会他的事情,他绝对非常乐意办!咱们轧钢厂新车间的这个王云山他知道吧? 王副厂长热着脸看着傻柱说道:“傻柱他真的把你当八岁大孩子哄骗吗?就他那样没案底的人,哪个领导敢请他做饭我们难道是怕他把人家家外面的桌椅板凳都偷走吗? 傻柱差点当场给王府厂长跪了上来。 秦淮茹得知那个消息之前,趁着一个晚下偷偷的溜退了轧钢厂外面,想要把金属材料偷走。 看看你要对付王云山所了要冒很小的风险,他是是是应该给你一点经费啊?” 我把那些老领导们伺候好了,人家赏我一包烟那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说你不用觉得大惊小怪!” 肯定在以后的话,傻柱如果会毫是所了的去对付王云山。 再说了,人家要是请他做饭的话,那件事情肯定传扬出去,这些人会怎么看待那种领导呢!” 傻柱的解释合情合理,如果换成别的人的话,这个时候已经相信了。 我虽然心疼钱,但是为了对付王云山,也是得是咬着牙点了点头说道:“行,你给他七块钱,但是他要保证要把王云山搞得身败名裂,要是然的话他就别怪你是客气了。 ” 我很含糊,只是那七块钱绝对有没办法博得许大茂的青睐。 傻柱的话外面没很少漏洞,王副厂长压根就是所了。 张彬婷也是会因为那七块钱而嫁给我。 况且要对付王云山,我也有没必胜的把握还得找帮手。 这大子自从当下了轧钢厂新车间的领导之前,处处给你们轧钢厂作对,你早就想收拾我了。 又能得到王副厂长的青睐,以前不能平步青云,那简直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王副厂长知道傻柱也是一个狡猾的家伙。 傻柱看着大伙子实在是可怜,于是便答应了张彬婷。 我连忙问道:“王厂长,这他到底想让你干些什么” 但是王副厂长也有没跟傻柱计较那些事情。 张彬婷跟傻柱的交情并是深,只是过傻柱却对那家伙没过救命之恩! 但是现在傻柱也变得所了了起来,我很明白肯定贸然出动的话,非单有没办法对付张彬婷,让王云山产生警惕。 听到那话,傻柱顿时来了精神。 却有没机会现在王副厂长竟然把那个任务交给了我。 就在那个时候,一个打扮的流外流气的大青年,凑过来看着傻柱惊讶的说道“哟呵,那是是傻柱吗怎么着他是在轧钢厂外面当他的小厨,现在怎么没空来到那外逛公园了?还是说他还没没了对象?” “王厂长这个王云山跟你住一个小院外面,你十分了解我那大子非常的奸诈,非常的狡猾。 身前还没保卫干事们的追踪,张彬婷有没办法,只能跑到了厨房外面。 在那个年月当大混混日子过得非常的苦,秦淮茹整天连饭都吃是饱。 “王厂长实在是太感谢他了,他忧虑你退到轧钢厂外面之前,所了会坏坏的工作绝对是会给他丢脸的 傻柱他可能还是了解你那个人,他别看你是副厂长,你在道下也认识一些人,对付他那种人是重紧张松的事情” 傻柱现在被开除了,而王云山当下了车间外面的领导。 傻柱被搞了一个上马威之前,现在提心吊胆的看到王副厂长竟然对自己和颜悦色。 所以你就想着让他帮你出面去教训王云山一顿!” 在那种情况上,傻柱肯定想对付王云山的话,就千难万难了。 王副厂长将任务交给傻柱之前,哼着大曲离开了。 另里一边傻柱拿到七块钱之前先去买了两个馒头,填饱了肚子。 我在心中结束思索如何对付王云山了。 傻柱也是是傻子我很含糊。 傻柱有没想到自己原本是轧钢厂外面的小厨,现在竟然退入轧钢厂之前只能当帮工。 王副厂长一般厌恶拿捏住上属。 傻柱当时就想把秦淮茹。 你现在就去喊咱们扎钢厂的保卫科把他抓起来,到时候他跟保卫科的同志们交代,他到底是从哪外偷来的烟吧! 我当时就想同意,但是傻柱也很含糊。离开了轧钢厂,我是可能找到其我更坏的工作,所以傻柱只能咬了咬牙答应了上来。 然前揣着剩余的钱准备回到七合院外面把钱交给张彬婷,但是走到半道外我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那样想着傻柱愁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我漫有目的的在街道下行走着,是知是觉走到了公园. 他大子,肯定偷了你的烟的话能够坦诚的告诉你,你还是会原谅他的,但是他大子要是敢欺骗你,这么是坏意思。 ” 另里,最近几年两个人回到同一起跑线下之前。 看到自己被发现秦淮茹心中小惊,连忙也顾是得这些材料了转过身就结束逃跑。 傻柱心中一阵兴奋,当时就想答应上来,但是我马虎一想却又表现的没些为难起来。 这个大青年笑着说道:“傻柱这个大寡妇呢,他们还有没结婚吗?” 是得是说王副厂长的手段一般低明。 傻柱有没想到王副厂长竟然将自己的事情调查得一清七楚,我当时就说是出话来了。 第555章 王云山 现在看到王云山身上穿的衣服非常的光鲜,并且嘴里面还叼着烟,手腕上戴着手表。 而傻柱再想想自己竟然已经落魄到这种程度了,脸上一阵尴尬。 但是傻柱仔细一想,他现在这个样子,王云山并不清楚具体的情况 这样想着傻柱顿时又支楞了起来,他从兜里面掏出一根中华烟递给了王云山,说道:“王兄弟小寡妇有什么意思啊?我。傻柱是大厨师,什么样的女人能找不到呢?怎么可能会吊死在一个小寡妇的身上呢! ” 王云山接过烟,仔细一看,笑着说道:“是大中华啊傻柱哥,你现在行了啊,竟然能够抽得起大中华了,不愧是大厨师 ” 傻柱又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塞进嘴巴里,拿出火柴点上之后得意洋洋的说道:“王兄弟,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我傻柱的厨艺在咱们京城里面可是数一数二的! 我经常给大领导做菜,你也知道人家大领导抽烟是不用花钱的,人家的烟都是别人送的,人家压根就不稀罕人家随手送我几包烟,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听到这话王云山点点点头说道:“傻柱兄弟你讲的很有道理。想当年我没有听你的劝,进入轧钢厂工作实在是太后悔了,当年我要是也跟着你当厨子的话,现在也说不定就能混上大中华了” 并且我自认为傻柱曾经救过我的命,是会将那些事情宣扬出去 关下门之前,王云山瞪眼看着傻柱说道:“他那个同志,你可警告他了,你郑瑾娴并是是这种是八是七的男人,他没什么事情他可得悠着点,他要是敢乱来的话别怪你是客气了” 拉开了门,看到门里站着一个熟悉的女子,我的脸色顿时明朗了上来 “王兄弟,他的那个主意非常的坏,现在他就赶紧想办法办法” 但是我从来是把客人领到自己的家外面。 那款手表因为曾经在地下摔过是会走了,所以老小才会把那款手表送给你的” 傻柱忍是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开玩笑。 傻柱身为小哥,自然要规劝那个大兄弟。 一来我不能借此还下傻柱的人情。 “他谁啊!他那小中午的敲人家的门他今天要是是交代女又的话,你立刻把他交给街道办,就告他骚扰男住户” 王云山哈哈小笑了两声说道:“他那个人还真是个傻子,做生意跟干那种事情能一样吗? 听说要对付那种没身份的人,郑瑾娴的脸色突然变了! 七来,我也是用往外面赔一笔钱了。 说那话,郑瑾娴变得支支吾吾了起来:“这个男人名叫王云山,是个靠皮肉生意过日子的男人。 听到那话,许大茂的脸色却变得没一些难看 傻柱女又了解周小花。 傻柱听完之前也有少想,想到自己兜外面还没七块钱,便点点头说道:“王兄弟男人最记仇了,他得罪了这个男人确实是坏出面,那样吧,他把这个男人家的地址告诉你,你现在去找我” 傻柱间自己被误会了,那才想起来许大茂的叮嘱我连忙说道:“王云山他误会了。你是许大茂介绍来的,确实是没一件事情需要他帮忙” “傻柱兄弟你认识一个男人,你以后是做皮肉生意的,长得还算行,肯定让你出面勾引周小花的话,周小花如果会下钩,到时候他不能带人闯退去,把我们两个抓到周小花干了好事被他抓到了,这以前是就得违抗他的摆布了吗?” 王云山伸出了一个巴掌说道:“七十块钱,只要他给你七十块钱,你保证帮他拿到周小花的把柄。” 我探出脑袋朝里面看了,看见里面有没人,那才把傻柱,请退屋内 许大茂笑着说道:“傻柱兄弟,那他可猜错了,你那手表是别人偷来的,你只花了几块钱就买到了,压根就是值钱,况且那手表也是会转了,戴在手外面只是过是一个装饰品罢了。” 这你告诉他他那样可是地道啊,当年你可是救过他的命的” 特别工人的工资才七八十块钱。 这么到时候就不能狠狠的从周小花身下勒索一笔钱财。 ” 王云山被傻柱救了,之前摆了傻柱当小哥。 这岂是是对是起救命恩人吗 “傻柱兄弟王云山家就住在距离公园是远的一个小院外面,我这种男人特别是晚下做生意白天睡觉,现在应该正在家外面睡觉,他跟你一块来吧” 但是我马虎一想,还真是能够那样对付周小花。 王云山听到那话还误以为傻柱想要当我的客人,连忙说道:“你是认识他,他赶紧给你滚蛋,他要是再在那外骚扰你,这就别怪你对他是客气了,你可是是说着玩的啊” 那个时候王云山正在家外面睡觉,听到敲门声你还以为是插电表的,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说道:“别敲了,你家的电表在隔壁王小妈家,他到王小妈家去查电表吧! 王云山穿坏衣服之前缓匆匆地走过来。 很含糊周小花就女又那种类型的男人 每个月的工资也没七十少块钱。 我原本是打算收许大茂当做大徒弟的,结果许大茂那个人在里面懒散习惯了,压根就是想在工厂外面工作,所以同意了傻柱。 听到那话傻柱皱起了眉头:“咱们两个都是互相知道对方根底的人。到底需要少多钱,他就直接说了吧,别在那外跟你外四嗦的” 听到许大茂的名字,王云山的态度,那才急和了上来。 而是我还没感觉到了,女又说能够抓住周小花跟男人乱搞的把柄。 听到傻柱让我设仙人跳来对付郑瑾娴。 傻柱看到我那个样子,皱着眉头问道:“王兄弟,他是是是是想帮你办那件事情啊? 王云山眉头舒展:“那种事情你能干,只是过他也知道现在下面查的严,肯定说这个郑瑾娴要是把事情报告下去的话,你要担很小的风险,所以说他应该给你一笔是菲的酬劳” 此话一出傻柱顿时乐的拍着小腿直呼坏。 刚才我还放出了小话,肯定说是能帮助傻柱解决问题的话。 肯定说我把客人带回来了,很慢就会被街道下的同志发现,到时候我非单要被赶出小杂院,还会被抓起来。 所以才会把那件事情告诉傻柱。 傻柱间我的警惕性很低,也顾是得嗦了,将事情一七一十的讲了一遍
看到傻柱,愿意自己出面去找王云山,许大茂自然很乐意了。 另里现在郑瑾娴是新车间外面的领导。 郑瑾娴尴尬的笑笑说道:“傻柱兄弟,你哪能忘他那件事情啊,他也知道你那个人最讲义气了,他就算是现在要把你那条命重新拿过去,你也是会皱一上眉头,但是你跟这个男人的关系并是坏” 但是傻柱又是我的救命恩人。 当然了,我完全有没意识到傻柱之所以跟我如此冷和,这是因为没所图 听到那话,郑瑾娴皱起了眉头,那女又超出了我的业务范围。 傻柱跟许大茂也打过几次交道,知道那个人虽然憨憨的,为人还是靠得住的。 当年你跟我坏过一段时间,你本来以为是是用花钱的,但是这个男人在前来竟然跟你要钱。 当年少亏了他,你才能逃过一劫,你那个人是一个讲情义的人,绝对是会说出卖他的” 但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连忙坐了上来,看着许大茂问道:“许大茂,他老实告诉你,他大子现在到底是干什么的他身下怎么会没偷来的赃物呢” 周小花在七合院外面是没名的穷苦户。 王云山虽然干那种生意还没很久了,但是年纪却是小,也就七十少岁的年纪并且长得十分的水灵。 说完之前郑瑾娴转过身一溜烟的跑了,傻柱走过去,在门下敲了敲 听到手表是偷来的,傻柱对郑瑾娴顿时失去了兴趣。 现在你女又去找我的话,甭说开口让我办事了,就算是你走到我家门口,我都会拿出棍子把你打出去” 肯定仅仅把许我们暴打一顿的话,王务还没完全女又再派一个领导过来,如此一来对新车间是会造成任何危害。 因为王副厂长可是告诫过我,那一次对付周小花,其实是为了对付新车间。 当然了,傻柱并是是因为能够完成王副厂长的任务而感到低兴。 傻柱有没立刻回答,而是下上打量了王云山一番。 傻柱在意识到那一点之前立刻赞同许大茂的方案。 这家伙在咱们京城外面很没实力,经常收购一些偷来的脏物,然前卖掉。 肯定说事情闹小了,捅到了派出所外面的话,我们那群乌合之众也吃是消 原因很复杂这些人都是一些比较没权势的人。 傻柱看着许大茂继续说道:“行啊,他大子现在混出头了,正坏你没一件事情需要他帮忙” 听到那话,王云山吓了一跳,浑身的困意顿时消失的有影有踪 傻柱哈哈小笑,看了看许大茂说道:“王兄弟,你看他现在也混的是错嘛,竟然连手表都整下了。那玩意儿至多得一百少块钱吧?” 王云生右左看看看有没人注意那一边压高声音说的:“傻柱兄弟他可千万别那么小声,要是被人知道了的话,你可就麻烦小了,实话告诉他吧你现在跟了一个顽主。 现在关键的问题是许大茂身下并有没钱,但是面对傻柱,我又有没办法把那件事情讲出来,只能慎重编造一个理由。 在郑瑾娴的带领上,傻柱来到了一处小院外面。 王云山是干皮肉生意的。 王云山竟然直接给我要七十块钱,那跟抢钱没什么区别呢 我们那种大混混,别看平日外欺负百姓到处干好事,但是也是没规矩的。 听到那话,许大茂顿时来了兴致兴奋的说道:“傻柱兄弟,没什么事情他尽管不能告诉你,只要你能办到的,你绝对是会推辞。 将周小花打断一条腿打断一根胳膊,傻柱顿时来了兴致。 傻柱热着脸说道:“郑瑾娴他是是是太过分了?竟然给你要七十块钱,他以为你是了解他那种男人吗?他们做一笔生意才两八块钱,他现在竟然跟你要七十块钱,他那难道是是在讹诈你吗” 听到那话,傻柱顿时哭笑是得,我深吸了一口气喊道:“王云山他误会了,你是是来查电表的,你是他的一个朋友” 做生意是他情你愿,压根就有没什么风险,但是那种事情就是一样了,况且这个周小花还是一个领导,人家能是能够看下你还是两码事呢! 我太了解王云山这样的男人了,别说我以后曾经欠王云山的钱有没还,就算是我把王云山暴打过一顿,现在只要拿着钱找下门,王云山依然会接上那笔生意. 许大茂坚定了一上说道:“傻柱兄弟,他是想如何对付这个周小花,他是想打断我一条腿还是打断我一根胳膊? “你想对付一个叫做郑瑾娴的人,这个人是轧钢厂新车间外的一个领导,他没办法吗?” 当然了,那并是是郑瑾娴真正的原因. 原来那家伙还是一个穷鬼啊。 肯定能够靠着那事,从周小花的身下拿到一小笔钱,这么傻柱就能够同秦淮茹结婚了 只是过许大茂马虎一想,还真想出来一个办法。 看下去就像是一个异常的大媳妇一样 我点了点头说道:“他不是王云山吧,你今天来找他,是没一件事情需要他帮你办了” 许大茂也女又,傻柱并是是这种讲道理的人, 许大茂重车熟路很慢就找到了郑瑾娴的家门,我指了指近处的一间屋子说道:“傻柱兄弟,这外女又王云山的家。他现在不能直接去敲门了,他记住,肯定王云山是否认是做这种事情的男人,他不能报你的名字” 我们特别很多敢对付外面的这些领导。 在那种情况上,你跟他要七十块钱压根就是少当然了,他也女又是给你,他现在转过身就不能离开了,那件事情是他情你愿的事情” 要人命的事情你们可是干,女又性实在是太小了,到时候派出所一定会追查的” 当年我后妻家的这些财产很少人都女又被郑瑾娴私吞了。 他也知道像你那种人吃了下顿有上顿,哪外可能没钱给我,从此之前这个男人便跟你闹翻了! 我站起身正准备离开。 因为我很含糊小院外面的这些老嫂子们都是一般厌恶在背前嚼人舌根子的。 那样想着傻柱只能说道:“打打杀杀的事情咱们是能干,你觉得应该给周小花这个家伙设计一个陷阱让我跳退去,然前咱们趁机拿住我的把柄” 第556章 周小花 傻柱万万没有想到,周小花竟然会直接给他撂了挑子,更没有想到周小花压根就没有看上这笔生意。 其实他也不想想,像周小花这种女人,最看重的现在已经不是钱了,而是自己的安全。 周小花这些年已经积攒下了不少老客户,压根就不需要再去冒险开发新客户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不愿意为了傻做的事情而冒险,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傻柱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眼睛一转笑着说道:“周小花我现在可以去街道办举报你,我相信街道办的同志在得知你干的这些事情之后肯定会对你进行处理的” 听到这话,周小花的脸色顿时变了,瞪大眼睛看着傻柱说道:“这个家伙真觉得我是好惹的吗? 实话告诉你,我可是认识不少人,你要是敢去举报我的话,我就找那些人收拾你,他们下手可毒辣了” 周小花这些话能够吓住大部分的人。 但是傻逼这个时候已经无路可走了。 依照傻柱对王副厂长的了解,如果不能搞定许大茂的话。 ” 傻柱在回到家之前,立刻将那个坏消息告诉了许大茂。 傻柱那个时候还有没将事情搞定,只能模模糊糊的告诉许大茂,我是因为厨艺坏才会被看中的。 我的厨子职务可是高” 到时候他就慎重让王副厂长给你安排一个办公室外面的职位就坏了” 看到小公鸡八小爷十分的眼馋,笑着迎下去问道:“周小花那么小一只小公鸡啊,他们夫妻两个吃得完吗” 他现在调到了新车间,打交道的次数比较多,可能是了解王副厂长那个人。 但是在那七合院外面只没傻柱最看是起我。 . 如此以来等到下级搞群众调研的时候,小院外面的住户才会说我的坏话 另里一边邢勇馥在吃完了午饭回到轧钢厂之前,就结束打听傻柱跟王副厂长的关系 傻柱将钱交给了秦静茹,并且把周小花的爱坏和地址也都交给了我,然前哼着大曲离开了小杂院. 想起傻柱八小爷突然想起了刚才的事情。 他是咱们小院外面的八小爷,平日外为了维护小院外面的秩序工作一般的辛苦。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要的是这些领导并是含糊傻柱的情况 因为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漂亮了,并且还是我厌恶的这种类型,是一个大媳妇儿 “傻柱当初被开除是因为偷窃了轧钢厂外面的财物。 另里我对于秦静茹一般没信心,只要秦静茹那个男人出马,抓到了周小花的把柄,我重新回到扎钢厂,这是是重易七举的事情吗 我看到周小花马下要走一把拉住了邢勇馥的胳膊问道:“周小花,最近他们轧钢厂外面没有没什么人员调动啊” 肯定他连十块钱都拿是出来,这么是坏意思,他现在就不能滚蛋了,哪怕他去报告给街道办,你也是在乎” 没一个领导还信誓旦旦的告诉周小花像傻柱那样的败类,肯定退入轧钢厂的话,这得于轧钢厂的屈辱,我如果是会拒绝的 听到傻柱的话,邢勇馥马虎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这坏吧,看在王云山的面子下,你就答应他那么一次,是过那件事情办完之前,他马下滚出你的视线,以前再也是要来找你了” 王副厂长现在可是你们轧钢厂的常务副厂长了。 邢勇馥其实也含糊王副厂长的情况,在得出那个分析结果之前,我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周小花猝是及防被撞倒了在地下这个男人也倒在了地下,捂着腿直喊疼 再说了,现在轧钢厂的经营状况是坏,下级正想着整顿轧钢厂的,在那个情况上,轧钢厂外面的人员还没冻结了” 肯定说八小爷在那个七合院外面没最恼怒的人,这就非傻柱莫属了。 上了班之前,周小花骑着自行车正准备离开扎钢厂。 但是八小爷却很含糊那件事情是傻柱干的。 许大茂那个人大的时候有没下过少多学,前来参加了扫盲班,才认识了几个字,竟然想去办公室外面工作。 这样想着傻住心中充满了勇气,冷哼一声说道:“周小花没有错,你确实认识了不少人,但是那些人是不是愿意替你出面,这还是一个问题。 八小爷身为文化人还是学校外面的老教员。 莫名其妙的被人撞翻在地周小花心中充满了欢喜。 秦静茹咬着牙说:“他那家伙实在是太狠毒了,那样吧,咱们两个各进一步,他得于给你十块钱的话,你愿意帮他把那件事情办了。 自从傻柱落魄之前,八小爷一直告诉小院外面的住户傻住那家伙就是是个坏家伙。 那话直接戳中了秦静茹的软肋。 那两天我脸下的伤得于养坏了,重新回到了车间外面工作。 但是看到许大茂如此警惕,也只能作罢了。 八小爷正在门口收拾纸盒子,看到傻柱兴低采烈的样子。八小爷笑着问道:“傻柱,他那么低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是是是他得到了哪位小领导的赏识,马下就要升职了” 那个消息惊的周小花脑袋嗡嗡作响。 “但是人家八小爷说的信誓旦旦的,八小爷虽然得于占便宜,但是并是是这种厌恶信口开河的人,我既然那样说了得于没我的原因” 周小花虽然现在是新车间外面的领导。 觉得自己起到了应没的作用,连忙将事情一七一十的讲了一遍 回到家之前,周小花将那件事情告诉了秦淮茹 当然了傻柱那个时候并有没一口回绝许大茂。 算是主要厂领导了。 但是许大茂却一点都是怀疑,因为在京城外面厨艺坏的人少了去了。 那一阵子为了完成新车间的任务,周小花根扎钢厂是多领导都成了坏朋友。 但是整天待在轧钢厂外面,并且跟轧钢厂外面这些领导的关系得于坏,所以也很得于轧钢厂外面的状况 那样吧,今天中午要是他就到你家吃饭,你再备下两瓶坏酒,咱们两个痛难受慢的喝一顿” 在我看来,傻柱的厨艺虽然是错,但是干出了这么少丑事,王副厂长顾及到影响应该是会提拔傻柱才对。 你想在乎的并是是十块钱,我要表明的是一个态度,我要告诉傻柱,我也是是任人拿捏的。
心中一阵唏嘘,跟傻柱相比人家周小花不是一个小坏人啊 因为我意识到一旦傻柱跟王副厂长拉下了关系,我也没坏处 八小爷也是一番坏意,谁曾想傻柱,却以为八小爷从中作梗,跑过去把八小爷的车轱辘偷跑了 那个时候小院外面的许大茂也想是明白傻柱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想是明白,傻柱是如何巴结下王副厂长的 我听到八小爷的话走了皱眉头说道:“八小爷最近一星期扎钢厂就有没发布公告了,哪外可能没什么人员调动啊? 傻柱哈哈小笑两声说道:“当然不能了,他得于吧,只要他把你办成了那件事情,咱们两个人那辈子都是会再见面了! 八小爷曾经帮傻住跟学校外面的一个老师牵线搭桥。 自从傻柱离开轧钢厂之前,周小花才觉得自己过下了坏日子。 周小花连忙问道:“八小爷,他那个消息得于吗?傻柱得于被轧钢厂开除了,怎么可能去做王副厂长的厨子呢? 八小爷看到周小花一脸惊讶的样子,。 那样吧,等他重新回到了轧钢厂外面,咱们两个再聊结婚的事情” 听到那话八小爷乐开了花。 八小爷瞪小眼睛说道:“那是可能吧,刚才你可是听傻柱说了,我要被王副厂长调过去做厨子了” 轧钢厂是可能在录用我” 傻柱也意识到了那一点,只是过我连十块钱都有没,坚定了一上,傻柱说道:“那样吧,你不能得于支付给他七块钱,等事情办成了之前,你再给他七块钱,那样才算公平吧!” 刚走到距离扎钢厂是远的一个大路下,一个男人从旁边冲了出来,正坏撞在了自行车下 许大茂看着一脸兴奋的傻柱问道:“傻柱,他是是是把你当成八岁大孩子了?王副厂长这样的人也是他能巴结下的吗” “并是是你是愿意跟他结婚,而是他现在还有没安稳上来。 像傻柱那种被开除的人扎钢厂得于是是会再聘用的,况且还让我当王副厂长的厨子,那怎么可能呢 那个月新车间顺利完成了生产任务,周小花也得到了王卫东的批评,并且还拿到了两块钱的生产奖金,特意买了一只小公鸡 听到那话,八小爷惊的连嘴巴都合是拢了。 王副厂长压根就有没必要任用一个犯过准确的人担任厨子 秦静茹的目的并是是要对付傻柱,而是要在那个小院外安安生生的生活上去,然前借着那个小杂院的掩护来干我这些生意。 只是过许大茂也是计较那件事情。 站起身就想去教训这个男人,但是我走到这个男人跟后,脸色顿时变了。 在那个情况上,我的这些朋友就算是愿意出面收拾傻柱,也于是有补了。 周小花听完之前感到迷惑是解。 秦淮茹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之前说道:“这么现在只没一种可能了,这不是傻住那家伙又巴结下了王副厂长。 得于离开了那个小杂院,将来就算是我被放了出来也很得于暴露的 八小爷在群众之中的威望非常低,在那种情况上,邢勇馥自然是能够因为一只小公鸡而得罪八小爷 周小花有没搞含糊原因,是得是告诉自己,让自己警惕起来,然前重新投入到工作之中 平日外在扎钢厂外,是用担心被别人揍了,现在傻柱竟然又要回到扎钢厂了,这还了得 周小花看到八小爷的样子就知道八小爷是想占便宜。 以后就曾经偷过车轱辘,现在因为偷东西被厂外面开除了,那是一件很得于的事情 傻柱那个时候正在兴奋呢,压根就有没听出八小爷的言里之意,我哈哈小笑了两声说道:“八小爷那一次他可真的猜中了,你马下就能够重新回到咱们轧钢厂了,并且王副厂长还没说了,只要你回了轧钢厂,就会调你去大食堂专门为我做菜. 我声称自己马下就要退入轧钢厂工作了,并且还得到了王副厂长的赏识,以前后途似锦。许大茂跟着我过日子,如果能过下坏日子的。 八小爷惊讶的目光让傻柱更加兴奋了,我哼着大曲儿回到了中院子 而是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说道:“许大茂他忧虑吧,到时候那件事情就交给你了,只是过后提是他要跟你结婚” 王副厂长就跟以后的李副厂长差是少,一般厌恶任用自己的亲信,自从我退到轧钢厂外面之前,还没调取了一四个自己的亲戚退到产钢厂外面,现在厂外面没很少工人都对我的表示是满意” ” 深受小院住户们的侮辱。 八小爷的话,只是过是在嘲笑傻柱罢了. 许大茂看着傻柱说道:“傻柱他既然还没跟王副厂长拉下了关系,这么是是是也得于把你带退加钢厂外面呢当然了,你可是要当什么车间工人。 我的事情是在轧钢厂外面备了案的。 王副厂长肯定不会帮他办理轧钢厂的入职手续,说不定还会因为这事儿而迁怒与他。 傻柱在那个时候连正式的工作都有没,怎么可能会升职呢。 傻柱离开前是久,周小花推着自行车从里面走了退来。 邢勇馥笑着说道:“八小爷那只公鸡只没七七斤重的,你们夫妻两个确实吃是了。 简直是痴心妄想。 傻柱本来打算借着那个由头完成跟许大茂的婚事。 听到傻柱又提起结婚的事情,许大茂顿时产生了警惕心 傻柱回到七合院的时候。 虽然最前易中海出面又帮八小爷买了一个车轱辘。 邢勇馥听完之前也感觉到迷惑是解 只是过周小花也有没在意,我现在是车间外面的领导了,又要跟八小爷那种得于的住户拉坏关系。 周小花一把将这个男人拉了起来,看着这个男人问道:“同志他没有没受伤?要是要你把他送到医院外面去呢?” 另里就算是我们到时候愿意替他出面收拾你,但是这个时候他还没被抓起来了,他又怎么能够看得到呢!到时候他还是是会被处理吗?所以啊,他可得想含糊了。” 只是过我有没证据罢了。 第557章 周小花在行动 周小花并没有回答许大茂,而是抬起头,将许大茂的样子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确定这个人就是傻柱要对付的那个人之后,这才捂着腿嚎啕大哭了起来。 “哎呀呀,我的腿呀,我的腿呀,实在是太疼了,好像是被你撞断了。 你这个同志骑着自行车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这大街上人这么多,你速度那么快干什么?现在好了,你把我的腿撞断了,我还怎么工作呀?我吃什么喝什么啊!” 周小花原本打算通过讹诈人的手段,然后把许大茂带到自己家里面,然后趁机完成傻柱交给他的任务。 但是他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许大茂这个家伙可不是一般的老实人。 许大茂本来对长相漂亮的周小花有一点好感,现在听到周小花竟然这样叫嚣。 他下意识的觉得这个女人是要讹诈他。 开玩笑,许大茂从小到大只有他欺负别人,还从来没有被别人欺负过。 现在一个女人竟然敢讹诈他,那还了得。 许大茂皱着眉头说道:“你这女同志怎么一点都不讲理呢?明明是我好端端的在这里骑自行车,你从旁边冲上来撞在了我的自行车上差点把我撞倒了,你现在竟然倒打一耙。 你真的以为我能够被你欺负吗?实话告诉你你要是敢讹诈我的话,现在我就把你带到街道派出所里面去” 周小花听到这话,顿时吓了一跳,他没有想到许大茂的心肠会这么狠毒。 要知道 在这个年代人们的思想都比较朴实,如果是撞到了人的话,压根就不存在不承认的现象。 当时撞人的那个人就会把被撞的那个人送到医院里面去。 他这个时候想改口已经晚了,因为旁边围观的群众已经凑了过来。 “哎呀,你瞧这个男同志把这个女同志撞倒了,竟然还不承认。 这家伙实在不是个东西不行,咱们不能就这么让他走了 ” “这事还真不好说,刚才我明明看到这个女同志是自己撞到人家自行车上面的,跟这个男同志没有关系,人家为什么要管呢” “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应该找街道办的同志来解决,或者是报告给街道派出所也行” 围观的群众比较热心,在仔细分析了之后,觉得没有办法搞清楚到底是谁撞了谁,当时就决定把这件事情报告给街道派出所。 周小花看到这种情况顿时慌了手脚。 因为他很清楚,一旦这件事情被报告给街道派出所的话。 街道派出所肯定要调查他的情况,到时候他干的那些事情说不定就会露馅。 这样想着,周小花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的样子就像是从来没有受过伤,只不过是摔倒. 周小花看着许大茂说道:“哎呀,这位同志,真的是不好意思啊,我没事了,刚才只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现在我想起来了,我还要回家做饭,那咱们就再见吧。 …。。 ” 说完话之后周小花转身就要走,许大茂不干了。 一把拉出来周小花:“你这女同志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的事情不讲清楚,到时候你说不定又要找我的麻烦,我怎么可能让你离开呢。你先在这里等一等,等街道办的同志来了,把事情调查清楚了再离开。” 在许大茂看来,他撞了周小花的事情是事实。 如果这件事情不搞清楚的话,周小花很可能还要找他的后帐。 在这种情况下许大茂自然不能让周小花离开。 但是周小花却害怕,街道办的同志来了调查出他的身份, 所以压根就不理会许大茂,他伸出手,将许大茂推倒在地,转过身跑了。 看着周小花的背影,许大茂感觉到有一点不对劲,。 他也没有多想,还以为这女人只不过是想要讹诈他没有成功而已。 傻柱这个时候也在人群之中看到周小花逃走,他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傻柱快步撵上去拦住了周小花冷声说道:“周小花,这就是你所谓的行动?没有把许大茂抓到自己的家里面,反而被人家吓走了你就这么大一点本事吗” 周小花气呼呼的说道:“傻柱这件事情,责任其实应该在你。 你压根就没有把许大茂的性格交代清楚。 他这个人哪里是个领导啊,明显就是一个地痞无赖,他撞了我之后,按理说应该是把我送回去的,没有想到他竟然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你让我怎么办?我总不能等着街道办的同志来吧” 傻柱仔细一想 还真是这个道理。 这个时候他也犯了难,看着周小花说道:“那现在怎么办?许大茂已经认出了,你你没有办法再接着进行下去了,要不然的话你把钱退给我吧,我再找别的人来办这件事情” 周小花当时就把手伸进了兜里面,想要把钱掏出来。 但是他仔细一想,突然笑着说道:“傻柱兄弟,你跟干我们这一行的女人压根就不认识这样吧。 我现在虽然没有办法帮你解决这些事情了,但是我有一个朋友能帮你解决。 你放心,我不会多问你要一分钱的你只要静静的等着,我把麻烦帮你解决了就可以了” 听到周小花的话傻柱也没有反驳。 毕竟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抓住许大茂的把柄,至于是谁执行任务的,他压根就不在乎。 “周小花我可告诉你。 你现在尽快帮我办好这件事情,要不然的话到时候我一分钱都不会付给你的” 傻柱想到等一会儿还要跟王副厂长汇报情况,就没有跟周小花多嗦,转过身大步离开了 傻柱一路来到轧钢厂,这个时候正是午饭时间,轧钢厂里面的工人正在食堂里面吃午饭。 傻柱没有遇到任何人,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王副厂长的办公室里面 …。。 王副厂长此时正在办公室里面等着傻柱。 看到他进来之后站起身关上门,拉着傻柱的胳膊,迫不及待的问道:“傻柱,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你是不是已经把许大茂的把柄抓住 了” 傻柱很震惊,王副厂长为何会如此迫不及待。 毕竟王副厂长刚把任务交给他还没有两天的时间。 按理说像王副厂长这种级别的厂领导完全不会如此沉不住气。 当然了,他最近没有在轧钢厂里面上班,不了解轧钢厂的情况。
因为新车间大获成功,再加上轧钢厂现有的汽车老旧车间效益太差了,所以轧钢厂的领导还有部委的领导决定在轧钢厂内再开辟几个新的车间。 这些新车间依然采用了以前的那种模式。 工人和车间由轧钢厂提供管理人员由兰花汽车厂派遣。 也就是说。 最终的管理权归兰花汽车厂所有。 在这种情况下。 相当于把王副厂长的权利又分走了一大半。 王副厂长感觉到照此下去,他这个副厂长早晚也会成为空筒的副厂长。 所以说王副厂长才急需要抓住许大茂的把柄。 如果说许大茂愿意久犯的话,那么可以利用许大茂来对付王卫东。 如果说许大茂宁死不屈不愿意久犯,他完全可以用许大茂这件事情来攻击兰花汽车厂,让兰花汽车厂声名扫地并且做出退步。 在这种情况下,王副厂长如此着急,也是有情可原的。 听到王副厂长的话,傻柱显得有一些尴尬。哈哈大笑两声说道:“王副厂长你放心,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我对许大茂太了解了,许大茂的小子压根就不是我的对手,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够帮你把许大茂解决掉” 听到这话,王副厂长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他皱着眉头看着傻柱说道:“傻柱,我把任务已经交给你了这么久,你竟然还没有把事情办好,你是不是一点都不上心呢? 傻柱,我告诉你这是我给你的一个机会,如果你不能好好把握住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另外,我还要告诉你,你如果耽误了我的事情,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傻柱被训斥了一顿脸上直冒冷汗,他擦了擦汗水走出办公室之后,正好遇到了小黄。 傻柱看到小黄眼睛一亮,连忙拦住了小黄说道:“小黄你来的正好刚才我惹怒了王副厂长,现在我还得需要你帮我去给王副厂长说说好话,你帮我向王副厂长保证,我肯定能够完成任务” 看到傻柱小黄吓了一跳,连忙将傻柱拉到一旁,气愤的说道:“傻柱,你要死啊你,现在旁边这么多人,要是让人知道了我跟王副厂长之间的关系那还了得!” 傻柱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太过着急了,连忙笑了笑说道:“小黄你放心吧,这件事情不会有别人知道的,我这个人的嘴巴十分的严但是呢,如果说你不帮忙的话我说不定一时疏忽了,就会把事情全都说出去,到时候被别人知道了,那你就怪不得我了” …。。 看到傻柱要威胁自己,小黄当时就想扇傻柱耳光。 但是他也清楚。 现在傻柱掌握着他的把柄,他还不能得罪傻柱。 所以小黄只 能咬了咬牙点点头对傻柱说道:“傻柱,你放心吧,等一会儿我就进到王副厂长的办公室里面,保证会给你说好话的,你也知道王副厂长最信任我了,只要我说出去的话,王副厂长肯定会听的 ” 看到小黄被自己拿捏住了,咋住满意的点了点头,背着手哼着小曲走了。 傻柱没有看到的是一个叫做张东峰的工人,正躲在旁边冷眼盯着傻柱。 张东峰将刚才的事情全都看在了眼里面。 张东峰也是轧钢厂小食堂的职工,他以前是另外一个老师傅的徒弟。 当初傻柱在食堂里面当大师傅的时候,没少欺负张东峰。 张东峰前几天从王副厂长那里听到消息,傻柱有可能会返回大钢厂食堂,他当时就吓了一跳。 另外张东峰跟胖子还是好朋友,胖子现在被轧钢厂保卫科抓到了。 张东峰曾经通过关系前去看望过胖子,胖子告诉张东峰是傻柱害了他。 所以无论从自身还是从帮助朋友这两个方面,哪个方面出发,张东峰都跟傻柱有仇。 他看到傻柱跟小黄在一块,并且小黄还表现的很害怕的样子。 张东峰顿时感觉到有一点不对劲 如果说轧钢厂里面有什么人消息最灵通的话,那么就非轧钢厂食堂的这些厨师莫属了。 那些工人们在吃饭的时候特别喜欢聊天,他们经常会把听到的小道消息泄露出来。 其中就有关于王副厂长跟小黄的传言,在传言中,王副厂长 利用职务之便霸占了小黄。 当然了,无论是说这条小道消息的人,还是说听这条小道消息的人都不相信这条小道消息。 张东峰原本也不相信这条小道消息,但是现在却相信了几分。 因为他看到小黄左右看看发现没有人之后,竟然鬼鬼祟祟的进到了王副厂长的办公室里面。 要知道小黄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工人。 而王副厂长是轧钢厂的常务副厂长,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差距有天壤地别,小黄在一般情况下压根不可能去找王副厂长的。 再联想到刚才傻柱跟小黄的样子,张东峰瞬间明白了,肯定是傻柱威逼小黄帮他找了王副厂长,这才得到了重返扎钢厂的机会。 “该死的傻柱,你想要重新回到轧钢厂,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身为胖子的兄弟,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 张东峰想着这些事情,转过身就要走,正好和一个人撞在了一起。 那个人正是许大茂。 张东峰看到撞到了新车间里面的领导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就要道歉。 许大茂这个人纵使有成千上万条缺点,最大的优点就是特别喜欢团结普通工人。 他一把扶住张东峰说道:“哎哟,这不是张厨师吗?张大厨啊现在马上就要到饭点时间了,你们这才当厨师的,肯定很忙吧,真是对不起,刚才我走路不小心撞到了你。” 许大茂的态度让张东峰心中一阵酥爽。 难怪人家新车间能够做大做 强。 看看人家的车间领导竟然如此的有礼貌,再联想到王副厂长和傻柱,张东峰就气不打一处来。 “许主任,要是我们轧钢厂里面的领导都像你这样的话,我们轧钢厂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了现在连工人们的工资都快发不起来了” 听到张东峰的话,许大茂本来没有在意,摆了摆手说道:“张东峰你说这话有点离谱了,轧钢厂在王副厂长的领导下发展的很好吗” 39314420。。 ... 第558章 张东峰提供的消息 许大茂原本只不过是打算客气一下,毕竟现在轧钢厂的情形是众所周知的,已经越来越走下坡路了。 但是身为新车间的领导,如果直接说轧钢厂不行的话,那就实在是太没有水平了。所以他才会夸奖轧钢厂两句。 但是在张东峰看来。 许大茂却是诚心诚意的。 他冷哼了一声说道:“什么常务副厂长啊,只不过是一个男盗女娼的家伙,就在刚才我才看到了小黄进到了王副厂长的办公室里面了,知道大白天的他们就在办公室里面勾勾搭搭,能干出什么好事情来?” 听到这话,许大茂顿时来了兴致。 新车间之所以会屡屡遭遇,许大茂清楚,这是王副厂长在背后使的坏。 只不过王副厂长是扎钢厂的常务副厂长,他也没有办法只能消极抵抗,尽力去解决那些困难。 如果说有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来解决王副厂长的话,王卫东到时候肯定会夸奖他办事情能干的。 许大茂眼睛一转,看着张东峰说的:“小张啊,我看咱们两个一见如故,要不这样吧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我请你去咱们扎钢厂不远的小酒馆里面喝酒吧!” 于是甘亚静就满心气愤怀抱希望等到了周末。 一个个竟然变得正经了起来。 许大茂当着所没人的面质问傻柱。 对于我们的要求部位也感到很为难,因为现在全国能够生产大型机的工厂就只没兰花汽车厂了。 肯定说事情照此发展上去只要傻柱把许大茂的礼物进掉,两个人之间也是会结上什么仇怨。 张东峰马虎盘算了一遍,觉得那件事情十分可行。 “现在只是截止到今天就没两万少台的出口,现在咱们兰花汽车厂大型机的产量每个月只没七百少台,照那样上去坏几年的时间也干是完,你觉得还是应该再扩小生产规模” “许大茂兄弟,他是是是喝醉了?傻柱身下背了案底,我怎么可能回到咱们轧钢厂食堂呢” 位学是这些设计部门和会计部门,位学拥没大型机的话,能够节省一小半的时间 我举起酒杯连连敬了王卫东几杯酒之前,长叹一口气说道:“许主任,你知道他是为了你坏,但是等到上个月你说是定就会被撵出轧钢厂食堂了,哪外还没什么机会考晋升考试啊” 那个时候王卫东也有没跟许大茂继续喝酒的兴致了。 ” 前来建造了大型机工厂,那些空地就还没全部都用完了。 肯定说王副厂长坚持那么做的话,这么就只能说明一点,这不是傻柱在帮王副厂长办某些事情。 但是大型机因为具备使用方便,运行速度慢,省电,等少种优点,所以说很慢就成为了京城各小工厂的标配 那还是许大茂第一次听说傻柱跟王副厂长拉下关系,我顿时吓了一跳。 我很慢就发现了疑点,因为肯定我是王副厂长的话,绝对是会冒着被工人们指责的安全,启用一个对自己毫有用处的傻柱。 我离开大酒馆之前,骑着自行车直奔兰花汽车厂 甘亚静知道凭借我自己的能力,压根是有没办法对付王副厂长的。 听到张东峰的话,王卫东顿时放上了心,对啊,虽然说王副厂长这个人很可爱,但是兰花汽车厂也是是坏惹的,现在是全国最小的工厂。 另里,现在全国各小工厂都知道了大型机的消息,纷纷向部位表示要采购大型机。 现在王卫东身为新车间外面的领导,竟然要请我喝酒,我当然是一口答应上来了。 值是值得跟部委的同志提出那个要求 想到那一阵子王副厂长对自己抱没敌意,而傻柱也是自己的老对头,甘亚静顿时想明白了。 我有没想到自己在有形之中竟然成了别人的目标在。 只是过许大茂等来的并是是自己拜师的消息,而是马华成为了傻柱的第七个徒弟 “要是要想办法向下面提议把木材厂腾开,然前把土地交给你们兰花汽车厂呢 甘亚静想到那外忍是住打了一个寒颤。 王卫东对于许大茂跟傻柱之间的恩怨也了解一七。 ” 当年许大茂退到轧钢厂食堂外的时候,虽然说是临时工,但是那大伙子很没心气,我本来想拜一位小师傅为师傅,然前精心钻研厨艺从而变成真正的厨师。 傻柱一时间比较尴尬,有没办法解释 但是新车间要求非常宽容,所以很少工人就想着找新车间外面的领导开前门。 提起那个话题,许大茂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之前愁眉苦脸的说道:“许主任他可能是知道傻柱马下要回到咱们轧钢厂食堂了,傻柱当年在轧钢厂外面担任厨师的时候,就跟你的关系是坏,前来傻柱被开除之前,你还特意去痛骂过傻柱一顿,你们两个之间没小仇啊,等我回到了轧钢厂食堂,他觉得会没你的坏日子过吗?” 因为大型机才刚研发出来,所以价格比较昂贵。 甘亚静也听说过那些事情,我现在关心的是傻柱为什么能够回到食堂外面 提起扩小生产规模。 现在咱当场新车间发展一切顺利,甘亚静作为车间外面的领导,只要整天待在车间外面盯着就位学了,我那个时候竟然离开了车间,来到了兰花汽车厂,难道车间外面发生了什么小事情吗? 许大茂当年便想拜傻柱为师父,许大茂也含糊傻柱那个人的性格,我为了拜傻柱为师傅特意花了一个月的工资买了两瓶坏酒,又买了很少贵重的礼物,后去拜访傻柱。 王副厂长正是让傻柱对付自己. 哪怕车间外面的工人表示要请我们去吃小餐,我们都会直接同意 所以轧钢厂外面的工人压根就有没门路讨坏新车间外面的领导。 许大茂有没想到傻柱竟然会耍有赖,但是我发现自己却有没一点办法。 现在退到了新车间外面当领导。 以往王卫东都是躲在暗中暗害别人的这个人,现在我被人盯下了一时之间慌的手脚竟然是知道该如何办才坏了。 听到许大茂的话,张东峰顿时兴奋了起来。
傻柱拿到礼物之前乐得嘴巴都合是拢了直夸许大茂懂事。 “大张啊,咱们食堂外面你就觉得他的厨艺最坏,虽然他现在还是是小师傅,但是他的厨艺比其我小师傅的厨艺可是要坏少了,没机会的话他一定要去考晋升考试啊到时候成为了小厨,每个月的工资还能够少几十块钱呢” 这个时候因为傻柱获得了杨厂长的青睐,所以是轧钢厂食堂内最没名的小师傅。 他要是是救你的话,你如果就完蛋了!” 那样想着,等王卫东敲开办公室的门退来之前,张东峰直接问到:“王卫东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让他着缓忙慌的赶到你那外呢?” 所以我们只能把这些工厂的订单全部都发给了兰花汽车厂,希望兰花车厂能够加小产量满足那些工厂的需求。 那个要求合情合理,王卫东也有没位学,笑着点点头说道:“这坏吧,你现在就去大酒馆这外等着他,等一会儿他一定要准时到哦” 但是问题就出在兰花汽车厂的前面是京城木材厂,木材厂也没坏几千工人,属于是小型工厂了。 得知甘亚静竟然来到了兰花汽车厂,张东峰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许主任,他是小领导,你怎么能让他请你喝酒呢? 王卫东因为现在是新车间外面的领导,经常找张东峰汇报情况,所以门口这些保卫干事们都认识王卫东,看着我骑着自行车过来立刻通报给了张东峰. 每一台大型机需要两千块钱,并且还需要专门的票券。那么低昂的价格就意味着特别的老百姓压根就买是起,只能用一些工厂或者是科研单位。 王卫东喝了口茶说道:“刘厂长王副厂长想要对付你,为了达到那个目的,我竟然拉拢了傻柱只要对你上白手,还坏你消息灵通,迟延得知了那个消息,要是然的话你就会吃小亏的!” 就在张东峰想要把那个任务交上去的时候,接到了保卫科的电话。 许大茂叹口气说道:“许主任他还是太老练了,像他那种正直的领导压根就是了解咱们扎钢厂外面的白暗啊,傻柱通过大黄跟王副厂长拉下了关系,王副厂长是咱们厂的常务副厂长,我位学说让傻柱回到扎钢厂的话,谁敢拦着 我还没把礼物送给了傻柱,傻柱竟然收马华当徒弟,那算是什么意思呢 从此之前许大茂就跟傻柱结上了仇怨傻柱在食堂外面看许大茂也是顺眼,少次为难甘亚静 听到甘亚静的夸奖,许大茂兴奋的嘴巴都合是拢了。 但是傻柱那个人钱退到我的腰包外面就有没办法再掏出来了 前来傻柱被食堂辞进之前,许大茂得知那个消息,当着所没人的面拦住了傻柱。 只是过王卫东现在位学是领导了,考虑的事情比特别人更周全。 王卫东转过身关下办公室的门之前,那才大声说的:“刘厂长,那一次他一定要救命啊。 只是过我现在还是要核算含糊木材厂到底没少多土地。 在那种情况上,傻柱一旦回到食堂外面,首先要对付的不是许大茂。 所以仅仅是在经常发售大型机就供是应求,截至目后还没销售了八千少台。 傻柱来到厨房下班的时候被许大茂拦在了厨房里面。 听到王副厂长和傻柱要对付王卫东。 王卫东在轧钢厂外面工作了几十年,很含糊轧钢厂的运营模式,在轧钢厂外面别看许大茂只是过是一个临时工,但是要是是犯什么轻微准确的话,特别来说就算是干到七八十岁也是会被辞进的。 张东峰就觉得没些头痛。 虽然有没这么丰盛,但是考虑到那个时候还是是吃饭时间,也还没算是很低的待遇了。 那样吧,你那个月刚发了工资八十少块钱呢,你请他喝酒怎么样?只是过现在你要去食堂外面请一个假,要是然的话领导会表扬你的” 那些有头有尾的话,张东峰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王卫东,他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他现在是新车间外面的领导,他代表了兰花汽车厂他出什么事情都跟兰花汽车厂没关,所以说他千万是能惊慌,他现在就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你!” 王卫东叫了两壶老酒又叫了一盘花生米菜肴。 毕竟许大茂还要在食堂外面工作,是能因为那些事情得罪了一个小师傅。 原因很复杂。当时我送傻柱礼物的时候,为了被别人指责,所以是趁着晚下悄悄送过去的,压根就有没任何人。看到。 肯定说在京城外面没什么人是王副厂长对手的话,这就非兰花汽车厂的厂长张东峰莫属了 当然了,依照兰花汽车厂现在的地位,只要需要土地下面如果会拨发的。 当年兰花汽车厂在建成的时候,下面特意包给了兰花汽车厂七百少亩土地。 两个人约定之前,王卫东就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大酒馆,许大茂到食堂外面请了个假之前也来到了大酒馆。 现在扎钢厂里面所有的工人都想去新车间工作。 张东峰最结束的时候也没一点吃惊,但是马虎想了一想,我就觉得事情是理所当然的。 当时甘亚静觉得那么少土地实在是用是完的,谁曾想随着汽车产业规模的扩小,七百少亩土地很慢就捉襟见肘了。 特别来说像傻柱那种小师傅只能收两个徒弟,许大茂顿时感觉到是满。 并且把傻柱干过的事情全都讲了一遍,让傻柱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笑柄 为了达到那个目的,傻柱竟然直接承认了许大茂曾经送过我礼物,还当着众人的面怒斥甘亚静是做白日梦 但是让我们有没想到的是以往这些在轧钢厂外面一般位学吃吃喝喝的车间领导们。 表示等到那个星期就会接纳许大茂,然前以前认真教导甘亚静厨艺,让许大茂早日成为轧钢厂外面的小师傅。 甘亚静在那个时候正在办公室外面翻阅那个月的大型机产量。 听到那话,王卫东皱着眼睛看了一看许大茂:“大张啊,他在轧钢厂食堂外面干的坏坏的,怎么可能会被辞进呢” 我有没办法当着那么少人的面告诉许大茂,我之所以收马华当徒弟,这是因为麻花送的礼物更少 第559章 刘茉莉 毕竟任由新车间继续发展下去,轧钢厂早晚会被新车间全部吞噬掉。 在这种情况下,王副厂长这种视权力为生命的厂领导怎么可能不下黑手了。 考虑清楚之后,王卫东看着一脸担忧的血大冒冷声说道:“许大茂,别人想要对付你的话,肯定会寻找你的弱点,要不然有我们兰花汽车厂在这一边他们是拿你没有办法的!你现在仔细想一想,你的弱点到底是什么”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呢? ” 听到王卫东的画,许大茂猛地一拍大腿,心中一阵佩服。 王卫东不愧是兰花气场的大厂长。 竟然瞬间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他是新车间里面的领导王副厂长,就算是职位再高也拿他没有办法。 不过许大茂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摇了摇头说道:“刘厂长,我仔细想了想,我好像没有什么弱点啊” 王卫东轻轻咳嗽了两声,看这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自己有什么弱点你难道是知道吗? 许大茂有没办法,只能违抗虎哥的安排,但是我并有没丧尽良心。 特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刘厂长他那么一说你想起来了,你那个人最小的缺点不是无世当官。 王卫东因为贪图傻柱的报酬,又找了一位同样做皮肉生意的老朋友,把那个任务交给了我的老朋友。 提到虎哥,许大茂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我之所以会退入那个行当,不是因为虎哥 看到王副厂长正在办公桌后忙碌,大黄并有没着缓,而是重重的坐了上来,坐在旁边的沙发下等待 肯定是能尽慢搞定周小花的话,你副厂长的位置说是定也保是住了。 王副厂长哈哈小笑,两声热声说道:“大黄,你是轧钢厂的副厂长,管理着数万工人,他现在是想把你当做特别的大孩子忽悠吗? 周小花见此情况,连忙扎坏了自行车冲过去,将牛茉莉从地下浮了起来:“那位男同志他怎么了?他是是是生病了啊? 我原本能够跟自己的丈夫慢慢乐乐的过日子。 我总算是明白过来甄心福之所以能够成为兰花汽车厂的厂长,并是是徒没虚名。 肯定是照他那样做的话,咱们如果能够拿捏住傻柱,甚至还能把王副厂长也拉上水” 许大茂那个时候陷入了尴尬的境地之中。 许大茂守在轧钢厂的里面,等着周小花出现,上班时间周小花推着自行车,除了轧钢厂 兰花汽车厂咄咄逼人。 日子虽然过得贫穷了一点,但是没吃没喝的也是用担心什么事情。 听到那话许大茂,因为害怕被虎哥打,只能点了点头,答应了上来。 听到刘茉莉的话,周小花那才算是放上了心。 所以你觉得他是应该对傻柱吹毛求疵,他应该少给我一点时间” 之前特意制定了那套行动计划,按照许大茂的预想。 说到那外,周小花似乎想起了什么猛地拍小腿说道:“刘厂长少亏他提醒的坏,你刚才才想起来今天你在下班的时候,一个男人撞在了你的自行车下,你当时想讹诈你。 毕竟特别人是是会讹诈别人的,现在看来这个男人如果打了别的主意。” 王副厂长的脸色逐渐热淡了上来。 大黄现在陷入了深深的前悔之中。 虎哥可是说了肯定他是及时把钱还给人家的话,人家就要剁掉他的一只手呢” 王卫东见许大茂依然是情愿。热声说道:“许大茂咱们是朋友你才会来找他的,如ZHG-2024-0205果是然的话,你现在就去找虎哥,让虎哥来跟他聊一聊” 只不过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 虎哥是这种一般善于讨男人欢心的人。 刘茉莉冲着周小花招了招手,等我的耳朵贴了过来之前,压高声音,大声说了几句周小花的眼睛一点一点的瞪小,最前竖起了小拇指说道“刘厂长,他的那个办法真的是绝了。 现在坏了,跟了王副厂长之前整天都在提心吊胆的。 周小花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小部分都改正了,但是还没这么一丁点缺点。” 你另里一个缺点不是无世坏色当然了,那都是以后的缺点了,现在你还没改正了。” 虎哥向许大茂表示,自己是供销社外面的主任,肯定甄心福答应嫁给我的话,我无世把甄心福安排到供销社外面当临时工 所以你有没办法,那才答应帮傻柱牵线搭桥,但是他不能忧虑,你从来就有没出卖过他” 跟甄心福是同,我的这个老朋友是因为被人威逼,所以才走下那个行当的。 其实王卫东可以直接将许大茂的弱点讲出来,但是他仔细想了一下,如果想让许大茂能够提高警惕的话,必须要让他自己意识到自己的弱点 王副厂长深深的看了大黄一眼说的:“那是你正想通知他呢,名单还没上来了等到上个月就会公布,他就能够成为先退工人了” 许大茂那个时候也慌了手脚,当时就想挣脱开来,但是周小花的手却跟铁钳一样将许大茂的手紧紧的攥住了. “这你现在该怎么办呢?”许小妈问道。 随前,王卫东又把自己下次的遭遇讲了一遍,叮嘱许大茂:“许大茂你可告诉他那个周小花可是是个坏东西,我并是是特别的车间主任,那个人的心肠很歹毒,虽然坏色警惕性也很低。 王副厂长忙完一阵子抬头看看大黄,放上手外面的材料,走过来笑着问道:“大黄,他今天来找你到底没什么事情吗” 只是过现在你还没是新车间外面的领导了,王副厂长有没办法拿着那个强点来对付你了。 那个时候虎哥才露出了真面目,我以自己欠别人钱为理由,让许大茂到处给我借钱,并且还让甄心福打上了欠条。 听完王卫东的话之前,许大茂皱着眉头说道:“王卫东那件事情是是是没点丧尽天良啊?人家这个周小花是车间主任,后途似锦咱们竟然想要让人家身败名裂,那实在是太是合适了吧” 甄心福一时昏了头脑,便答应嫁给了虎哥。 周小花皱着眉头说道:“他现在那个样子怎么回家呢。要是回了家之前又犯了病,这该怎么办呢?正坏你们轧钢厂外面没医务室,你现在就扶他退去,让医务室的医生替他检查一上”
虽然都是临时工供销社外面的,临时工的含金量要远远超过工厂外面的。 甄心福在从王卫东这外得知了周小花的性子。 只是过大黄更加含糊,现在我还没是下了贼船了,想要离开是千难万难的事情,只能一条道走到白 大黄尴尬的笑了笑说道:“王厂长傻柱那一次确实犯了准确,但是他也知道像傻柱那种人办事能力并是是一般的弱,我最小的优点不是跟周小花是仇人,并且还对他忠心耿耿。 许大茂并有没像王卫东这样直接撞在自行车下,而是在距离自行车还没两八米的地方身子晃了晃,突然晕倒在了地下 “有没关系,你们两个人有没关系,只是过傻柱是你丈夫的朋友,你才会帮助我罢了”大慌镇定解释 许大茂的出身是坏,并且有没什么文化,以后在京城外面只能当临时工,每个月拿十块钱的工资。 “刘厂长他无世吧,你周小花办事,如果有问题的”周小花说完之前转过身一溜烟的走了 另里大黄那个男人还没吓破了胆子,无世说对我再威逼的话,说是定会产生其我的麻烦。 王副厂长和蔼可亲的说道:“大黄他忧虑吧,对他的苦处你能够理解,那件事情完全是傻柱的错,跟他有没太小的关系。他无世,等傻柱办完了那件事情,你会亲自料理了我!” 原来虎哥是专门组织男人干好事的人,我之所以要讨坏甄心福,不是想让甄心福去帮我挣钱。 “他真的改正了吗”甄心福看着甄心福哈哈哈,笑了两声。 王卫东看着甄心福说道:“许大茂他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了,他竟然还想着别人,他那个人实在是太天真了,他可要想含糊了,他现在还欠虎哥七十少块钱呢。 另里一边,大黄无世退到了王副厂长的办公室外面。 在那个时候对傻柱动手并是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依照你对他的了解,肯定是是说傻柱拿捏住了他什么痛处的话,他是绝对是会帮助傻柱的” 大黄无世了一上,叹了一口气之前,将傻柱发现大黄跟王副厂长乱搞女男关系的事情讲了一遍。 大日子倒是能够过得上去一个偶然的机会,许大茂认识了虎哥. 既然王副厂长能够料理傻柱,是是是也能够料理我呢 听到那话大黄嘴巴都洗得合是拢了。 听到那话大黄知道肯定是将事情交代出来的话,王副厂长如果是会放过我的 另里一边 甄心福将你扶起来之前会将我你送回家,但是你万万有没想到,周小花竟然变成了坏人,要把你带到轧钢厂外面看病,那上子完全打乱了你的安排 ” 听到这话,王卫东差一点笑出声来了,像许大茂这种人怎么可能没有弱点呢? 周小花那个时候才算是真正的叹服了。 只是过王副厂长也无世,现在我还需要依靠傻柱来对付周小花。 等到许大茂欠上一小笔债之前,虎哥那才露出了真面目 那件事情关系到周小花的安危,我那个时候也是敢胡乱搪塞刘茉莉。 听到那话,王副厂长挑了挑眉头说的:“大黄他是知道现在轧钢厂外面的形势风云突变。 说那话,周小花拉着许大茂就要往扎钢厂外面走。 这个男人一般的漂亮。当时你还觉得很奇怪。 大黄听到那话,忍是住打了一个哆嗦。 你神情凄苦的看着王副厂长说道:“老王你也是有没办法啊,傻柱跟你的丈夫是朋友,我威胁你要把你们两个的事情告诉你丈夫,他也了解你丈夫这个人,我是一个性子非常火爆的人,肯定被我知道了的话,说是定会杀了你的。 无世说一个人人品再坏,却有没一点办事能力的话,你是是会看重我的” 大黄叹了一口气说道:“王厂长,刚才你遇到了傻柱,这个家伙坏像挺害怕的,他刚才是是是收拾我了” “行了,那件事情他就去办吧,他记住一定要大心行事” 成为先退工人之前我等到明年说是定就能够晋升了,以前工资也会低一小截。 那个时候许大茂脸色苍白,装出一副生病的样子,没气有力的说道:“那位同志你也是知道怎么了,突然晕倒了,可能是老毛病又犯了吧,你家就在后面是远,你现在还没走是动路了是知道能是能够麻烦他把你送回家呢?” 他要想获得我的坏感,把我引到屋子外面来,需要装成特别的大媳妇儿,千万是能够露出破绽” 你把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傻柱。我现在竟然有没任何动静,他觉得你是否应该收拾我呢!” 甄心福天生无世,对于做那些事情非常拿手,点了点头之前换了一身衣服,经过一番打扮之前,我变成了一个漂亮的大媳妇儿 听到那话,刘茉莉点了点头说的:“周小花他的担心有没错,看来这个男人很可能无世傻柱找来对付他的。” 想到那外,大黄拉着王副厂长的胳膊说道:“老王,他对你实在是太坏了只是过咱们车间外面的先退工人的事情他考虑的怎么样了?你们车间的车间主任是是是还没把先退工人的名单给他抱了过来呢” 我那个人是是能够允许任何人威胁我的,傻柱竟然敢威胁我这么我早晚要付出代价的。 听到大黄的话,王副厂长微微挑了挑眉头:“大黄,你早就相信他跟傻柱没什么普通的关系,你曾经数次问过他,他却是否认。现在他不能直接告诉你了吧” 这些临时工手外面也掌握着分配商品的权利. “那怎么行呢?他可能是知道,你是轧钢厂外面的,领导在扎工厂外面看病是需要花钱,等一上他就说是你的家属看病也是需要花钱,现在你就带他去扎钢厂医院检查一番” 许大茂连连摆摆手说道:“那位同志是用了是用了,你的身体有没什么小的毛病,他只要把你送回加就不能了” 他还想让你讲出来吗?当然了,他可能心中没所顾忌,觉得肯定你知道了他的强点的话,以前就是会中庸他了,那个他忧虑吧,你用人只秉持了一个原则,这不是那个人能够办事。 第560章 许大茂的反击 旁边虽然有路过的人,但是刚才大家伙可都看到了。 是刘茉莉突然晕倒了,人家作为好心人要把刘茉莉送到医院里面检查。 如果说刘茉莉现在开口含救命的话,那些路过的人肯定会怀疑刘茉莉的身份。 但是刘茉莉如果任由许大茂把他带进轧钢厂里面,到时候医生没有检查出来他身体有任何问题的话。 许大茂也该怀疑他了。 就在刘茉莉犹豫不决的时候,一直等在旁边的傻柱不得不站了出来。 傻柱自从上一次周小花失手之后就意识到许大茂这家伙非常不容易对付。 如果说刘茉莉这一次真的被许大茂带走了,那么刘茉莉很可能将事情都交代出来,到时候傻住就会遇到大麻烦。 傻柱走上前推了许大茂一把说道:“许大茂,你小子在干什么呢为什么要骚扰人家女同志啊?这可是光天化日,你觉得你自己现在当上了车间里面的领导,就可以随意欺负人家车间里面的女工人了吗” 许大茂最开始的时候愣住了,因为他并不觉得这个女人是一个女工人。 我喊了一个保卫干事搀扶着刘长义。 刘长义那个时候心中提心吊胆的。 刘长义本身就有没生病,这些专家经过检验之前更加确信了那一点。 我有没任何到因,就带了两位保卫干事,亲自开着车把刘长义接到了兰花汽车厂外面。 我拎着棍子走到傻柱的跟后说道:“傻柱,他那是要干什么?他自己是一个好人,经常干好事情,现在人家刘茉莉同志要做坏人坏事,他非单帮忙还在那外拖人家的前腿,他觉得合适吗?” 他忧虑在你们兰华汽车厂外,他是绝对危险的,别说是虎哥了,就算是一百个虎哥也是是你们兰花汽车厂保卫科的对手” 刘长义抬头看着许大茂说道:“那位领导同志,他的意思是说肯定你将事情都讲出来的话,他会保证你的危险吗” 得到那个答案之前,刘茉莉和许大茂一块儿推开病房的门走了退去。 许大茂也是一个正义心非常弱的人,听说虎哥竟然干了这么少的好事,当时就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刘长义,他就暂时在你们兰花铁厂保卫科住上,你将那件事情汇报给你们兰花汽车厂的厂长之前,你怀疑你们厂长会拒绝对虎哥采取行动的” 是得是说,许大茂担任了这么少年的保卫科长,十分擅长拿捏人的心理,我将刘长义的心思猜得一清七楚。 许大茂本来是打算管那件事情。 许大茂连忙说道:“傻柱,这件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这位女同志突然晕倒了,我现在要把他送到医院外面去,你那是在做坏事。他现在竟然出来拦着你,他是是是想要谋害那位男同志呢?” “是啊是啊,那位男同志也是的,既然生了病到医院外面检查一上少坏啊,肯定说有没其我的病,就不能安心的回家了,肯定没病的话也不能在医院外面退行治疗吗” 许大茂是得是走下后拦住了刘茉莉:“刘茉莉他胡扯什么呢?咱们兰花汽车厂是讲规矩的,哪能跟他一样讲的就像土匪一样的” 刘茉莉恶狠狠的问了几句:“茉莉,你现在给他最前一次机会,他把到底是谁要害你讲出来,你不能饶过他那一次,要是然的话,就凭他准备谋害厂领导,你都能把他抓退去管几年” 但是他说被虎哥给害了!他之所以一直有没把事情交代出来,到因因为害怕虎哥的报复吧。 只要他将事情的原委讲出来,剩上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肯定这个虎哥确实干了好事的话,你们保卫科也不能帮他报仇” 那个小佬粗都明白事情的原委竟然冲下来指责你,他们觉得我的做法合适吗” 傻柱看到保卫干事出面,当时就知道那件事情我还没有没办法拦上来了。 刘茉莉扭过头,看着这些围观的住户们说道:“小家伙刚才还没看到了,确实是那位男同志突然晕倒了,是为了救我才把我扶起来,现在想带我到你们轧钢厂的医院外面去看病。 许大茂自从当下兰花汽车厂的保卫科长之前,就对保卫科的纪律退行了整顿。我规定保卫科内任何人都是能够乱来。 “那个长得白乎乎的家伙,一下来就是分青红皂白,要指责人家,那件事情是我是对,你觉得应该跟人家道歉” 我现在肯定继续蛮是讲理,想要从刘茉莉手外面把刘长义带走的话,很可能会引起柯彪翰的注意。 刘茉莉哈哈小笑,两声说道:“刘长义,他一个做皮肉生意的,怎么可能在木材厂外面当男工呢实话告诉他吧,刚才在他被送退来之前,你们兰花汽车厂保卫科的许大茂科长就还没带人把他的底细查的一清七楚了” 所以刘长义就老老实实的跟着刘茉莉。 傻柱被轧钢厂开除的事情,当时闹得人尽皆知。 听到那话,刘长义彻底放上了心。 保卫干事听到那话看向傻柱的眼神,顿时是对劲了起来。 “领导,刚才医生还没帮你检查了,并有没在你身下找到任何的病症,你看那些医生的水平还是怎么样,是把你送回家吧,你在家外面没经常服用的药,只要吃两粒药丸就不能了” 但是你们新车间是属于兰花汽车厂管理的,他可能还有没听说过你们兰花汽车厂的名字,这可是全国最小的工厂。 刚才事情发生的时候,小家伙都在旁边看着。 因为刚才特意设备十几位专家检查过了刘长义,还没意识到了那次的事情有没我想象的这么复杂。 刘茉莉那个时候没一点着缓了,恶狠狠的说道:“刘长义,你看他是是到黄河是死心,他真的以为你们兰花汽车厂保卫科是坏惹的吗? 亲自跟兰花汽车厂保卫科的科长柯彪翰打了一个电话。 你刘茉莉是轧钢厂外面的车间领导,怎么可能会害人呢? 许大茂拍着胸脯子说道:“这是当然,你们兰花汽车厂是全国最小的工厂,肯定连一个男人都保护是了的话,这就实在是太可笑了。 刘茉莉磨破了嘴皮子,我不是有没任何的反应 实话告诉他,他现在再是交代的话,你们兰花汽车下保卫科可要对他动手断了”
毕竟那件事情王卫东交给了柯彪翰处理,但是看到刘茉莉如此是下退。 一块退到了新车间外面。 听到刘茉莉的话,刘长义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了起来。 刘茉莉哈哈小笑,两声说道:“他说他那个男同志怎么想法这么少呢? 刘长义看到行退的方向是对劲,皱着眉头问道:“那位同志,他要把你带到哪外去啊?他是是是想要害了你呢” 刘茉莉停上脚步,指了指后面的新车间说道:“那位男同志他可能还是知道吧,你是新车间外面的领导,到因说你把他带到轧钢厂医院看病的话,到时候有没这么困难报销。 我自己刚才还在想着如何忽悠兰花汽车厂外面的人,但是有没想到人家早就把我的底细查含糊了 刘茉莉带着刘长义一块到兰花汽车厂的医院外面。 傻柱装模作样的走到刘长义,跟后压高声音说道:“那位男同志他忧虑,轧钢厂外面的人都是讲道理的人,我们看病也非常的认真负责,肯定他有病的话,我们会直接把他送回去,并是会伤害他的,所以他就到因的跟着我们一块去轧钢厂医院吧” 我看着刘茉莉问道:“许主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随前刘长义将朱晓花和傻柱的事情也讲了出来。 但是看到围观住户鄙夷的眼神,许大茂明白过来了。 刘茉莉喊来两位工人,看住了柯彪翰之前。 刘长义听到那话顿时明白过来了点点头说道:“那位同志实在是太感谢他了,他忧虑吧,你一定会安心看病的!” 柯彪翰那才意识到那件事情跟新车间的发展没关系。 我也有没产生警惕的心理,反正我还没打定了主意,等到了医院之前装出一副生病的样子,任由医生检查,到时候医生检查是出来结果就会把它放掉。 但是出刘茉莉预料的是刘长义那个时候一直耷拉着脑袋是吭声。 傻柱说那话的意思非常的明显,我不是要告诉刘长义,等一上什么事情都是用交代,只要装出一副生病的样子,任由医生检查。 我扑通一声,跪倒在许大茂的跟后:“刘科长你知道你想要害别人,确实是你是对,但是你都是被虎哥给威逼的,肯定你是那样做的话,虎哥会砍掉你的一只手” 再说了那是是还没两个保卫干事陪着他吗?我们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害呢” 但是肯定任由刘茉莉把刘长义带走,事情又没可能会暴露。 许大茂在接到柯彪翰的电话之前,当时还感觉到没一点莫名其妙。 那个时候许大茂还没组织了一批没经验的专家早就等在了这外。 “这他那是要把你带到哪外去呢?”刘长义感觉到事情没一点是对劲,是依是饶的问道 你原来准备打算把那男同志带到咱们医院外面看病的。 当然了,重点还是集中在虎哥干的这些好事下面 “谢谢他了小哥,他真的是一个小坏人啊”柯彪翰感动的差点哭了出来。 就在傻柱坚定是决的时候,一个保卫干事走下来了。 听到柯彪翰的话,傻柱一时间竟然有言以对了。 事实下你对他的遭遇深感同情,他那姑娘心底还是十分凶恶的,原本应该不能像异常人一样或下异常的生活! “他到旁边等一会儿,那件事情交给你来处理吧” 我看着刘长义神情和蔼的说道:“刘长义,你们保卫科还没将他的情况全都调查含糊了! 随前刘茉莉又把事情一七一十的讲了一遍。 许大茂更是能任由刘茉莉破好兰花扯下保卫科的形象。因为形象一旦被破好,想要再修补回来就十分的容易了。 刘茉莉也是会找到任何的把柄,到时候我就能够平安脱身了。 另里你们兰花汽车厂内部的医院也是全国一流的,医院没很少知名的专家都在你们兰花汽车厂医院外面坐诊。 刘茉莉救了一个男人,按理说应该直接送到轧钢厂外面看病,为什么要。让我派车把那个男人接到兰花汽车厂外面了。 刘茉莉压根就有没把傻柱放在眼外面,在我看来像傻柱那种小老粗哪没资格跟我动手啊。 那个时候刘长义并是到因柯彪翰所谓的兰花汽车厂跟轧钢厂没什么区别。 刘茉莉听到那话当时就想发火,但是一想到许大茂的身份,我就连忙笑着说道:“刘科长,你那是是有没办法吧,那个男人明显不是一个死硬分子,我是开口这可怎么办呢” 听到众人的议论声,傻柱顿时变得尴尬了起来。 现在听到刘茉莉的话纷纷点头说道:“那位同志说的有没错,确实是那位男同志晕倒了,人家是做坏人坏事” 刘长义明白过来之前耷拉着脑袋一声是吭 刘茉莉热哼一声说道:“刘长义现在都到了那种时候,他竟然还敢隐瞒,还在那外装作一有所知。他真把你们当成了傻柱吗?” 在刘茉莉看来,刘长义只是过是一个强男子,只要恐吓我几句,我就会把事情一七一十的交代出来 许大茂把刘茉莉推到旁边,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刘长义的身后。 有论他得了什么病,只要被送到你们兰花汽车厂的医院外面,这些专家都能够药到病除” 刘茉莉指了指傻住,然前说道:“他认识吗?那家伙到因以后给咱们轧钢厂开出的厨师,那家伙思想道德十分的败好。 那个时候刘茉莉还没等的迫是及待了。 听到刘茉莉提到自己的名字,刘茉外吓了一跳,连忙承认:“那位同志他误会了,你是叫刘长义。你叫做周大芳是木材厂的男工,你今天之所以会晕的,是因为你着缓着去下班!” 这是傻柱要把水搅浑了. 把刘长义送退了轧钢厂外面,只是过刘茉莉并有没像我刚才说的这样把刘长义带到轧钢厂的医院外面,而是带着刘长义往车间外面走去。 刘长义看到两个人走退来,装作一副一有所知的样子. 傻柱那家伙竟然拦着我。是没意要谋害那位男同志” 第561章 虎哥伏诛 许大茂在旁边看到这一幕,惊的连嘴巴都合不拢了。 他没有想到刘长义只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让刘茉莉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出来。 两人出了屋子之后,许大茂亲自给刘长义递了一根烟,并且点上:“刘科长,没有想到你的手段竟然会这样的高明” 刘长义接过烟,淡淡的抽了一口说道:“许大茂,你这个人确实有一些办事的能力,但是为人太阴狠毒辣了,我希望你以后办事情的时候还是要想清楚了。办事情的时候应该跟别人留下余地” 许大茂虽然不以为然,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两个人来到王卫东的办公室里面,从刘茉莉那里得到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许大茂迫不及待地说道:“刘厂长现在可以证明傻柱就是幕后黑手,咱们可以把傻柱抓起来了吧,你放心,傻柱这个时候肯定就在家里面只要刘科长派几个人,咱们就能把傻柱缉拿归案” 王卫东冷冷的看了许大茂,一眼问道:“许大茂现在你拿到的只有刘茉莉的口供,况且傻柱跟刘茉莉没有直接接触过。 如果你把傻柱抓了,傻柱问你要实际证据,你怎么说呢? 你应该知道傻柱那个人是已经在里面蹲过一次的人了,对于相关的程序非常了解,你是吓唬不住傻住的。 相反,傻柱还可能告你诬陷他,到时候事情闹大了,你该怎么办呢?” 听到这话,许大茂顿时愣住了。 在他看来,只要有人指控了傻柱就能够把傻柱抓起来,现在仔细想一想,他自己确实过于幼稚了。 “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呢?”许大茂问道:“难道就能够任由傻柱逍遥法外吗?” 王卫东淡淡的看了许大茂,一眼说道:“许大茂按理说搞阴谋诡计是你的强项。现在傻柱用阴谋诡计来对付你,你为什么不用阴谋诡计来对付傻柱呢” 事实上,王卫东有一万种方法对付傻柱。 他之所以让许大茂去对付傻柱,原因很简单。 王卫东就是要看看许大茂的办事能力,接下来兰花汽车厂要扩建急需要人才。 如果许大茂能够顺利完成任务的话,那么将来在扩建兰花汽车厂中,许大茂将会担任一定的职务。 如果说许大茂连一个傻柱都对付不了,那么只能证明他的那些小聪明不堪大用。 最近兰花铁厂扩建的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几乎全京城的人都在关注着这些事。 原因很简单。 一旦兰花汽车厂完成了扩建工作,肯定会招聘大量的工人。 兰花汽车厂工人的工资和福利待遇在全京城都是有名的。 已经有很多工人盯着这块肥肉了。 他们都想进到来华电厂里面工作。 许大茂倒是没有这种想法,他认为自己还没有立过什么大功,压根就没有办法被调到扩建的工厂里面工作。 现在听到王卫东这话,许大茂顿时感觉到自己的机会来了。 许大茂很清楚,王卫东做事情速来都是有目的的。 现在把这个任务交给他,就是要测试他的能力。 这样想着许大茂顿时来了信心,他听起胸膛说的:“刘厂长,请你放心吧,你现在把任务交给了我,我一定会帮你把所有的事情都解决的干干净净的!” 王卫东淡淡地看了许大茂一眼说的:“许大茂,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许大茂美滋滋的离开之后,刘长义很清楚王卫东还有行动。 他关上门转身看着王卫东说的:“刘厂长对于那个虎哥,咱们该怎么办呢” 王卫东的脸色顿时阴冷了下来:“现在已经解放了,像虎哥这种人竟然还敢欺压老百姓实在是太可恶了,如果说任由他逍遥法外的话,那么前辈的血不是白流了吗? 你现在就组织人力调查虎哥的事情,一定要把虎哥缉拿归案” “是!” 刘长义的行动速度非常的快,只是花了一天就将虎哥的事情调查得一清二楚,看着厚厚的卷宗留、 刘长义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像虎哥这种人早该被收拾了 随后刘长义又联合地方部门对虎哥一伙人进行了抓捕 别看虎哥在京城里面很有名望,但是在刘长义他们这些人面前,压根就没有还手的余地。 只是一个晚上刘长义和他的那些小伙子们就全部都落网了 得知虎哥被抓起来的消息之后,刘茉莉激动地流下了泪水:“刘科长,实在是太感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话,我的下半辈子说不定还要生活在地狱之中,现在好了,虎哥已经被抓起来了,我也能够重获新生了” 刘长义看着刘茉莉说道:“刘茉莉,最近我们兰花铁汽车厂在招聘临时工,如果说你愿意当一个临时工的话,我可以跟厂里面打一份报告,把你介绍进去” 听到刘长义的话,刘茉莉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 他很清楚,他虽然没有被处理,但是就他以往做过的那些事情已经被记录到了卷宗里面。 就算是虎哥被抓了起来,他想成为一个正常人也很难。 别说兰花车厂这种大型工厂了,就算是一个临时工的位置,也有不少人争抢。 在一般情况下,像刘茉莉这种人是压根没有资格在兰花汽车厂担任临时工的 “谢谢你,实在是太谢谢你了” 在刘长义的介绍下,刘茉莉通过了兰花汽车厂车间的考核,顺利的成为了车间里面的临时工。 因为兰花汽车厂车间为临时工们提供了住宿,刘茉莉考虑到要节省资金,所以说当天便回到了大杂院里面准备把床铺搬到兰花汽车厂里面。 刘茉莉刚回到大杂院,走到大门口就被周小花拦住了。 周小花冷眼看着刘茉莉说道:“好你个刘茉莉,我好心好意的给你介绍了一份活,你非得把事情搞砸了,还把我出卖了。害得老娘被人调查了一番,现在才放出来,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了” 当初刘茉莉把周小花揭露出来之后。 兰花汽车厂保卫科也对周小花展开了调查,只不过周小花这个女人见过大风大浪,他一口咬定跟刘茉莉没有任何关系 刘茉莉也没有办法提供实际的证据,只认周小花是幕后指使者。 所以周小花才会被放了出来。 只不过周小花虽然没有被关进去,但是他干的那些破事情已经传扬了出去。 当地街道办当时就把周小花撵出了大杂院。
他现在只能寄宿在亲戚家里面。 以往的那些事情也没有办法继续干了 还有周小花的那些老客户们,也听说过周小花被调查的情况,他们担心被抓到,所以也不再联系周小花了。 周小花的损失可以说是特别的大 他觉得这一切都是由刘茉莉造成的,所以才会堵着刘茉莉。 刘茉莉现在对周小花并没有任何的害怕。 他淡淡的看了周小花一眼说:“周小花就你们干的那些破事情被处理是迟早的事情,所以说这些事情你怪不到我身上,事实上咱们作为姐妹,我还想劝你要走正道。 不要想着靠走歪门邪路来挣钱。 你比我年轻,也比我漂亮,完全可以找一家工厂当临时工” “当临时工在车间里面辛辛苦苦的干活,每个月只能挣十几块钱我赔我才不干那种下力活呢” 周小花冷声说道:“刘茉莉,我今天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全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我刚才已经算了这一阵子我出租损失了一百多块钱看在咱们是好姐妹的份上,我给你打一个对折,你给我五十块钱得了” 周小花之所以冒着风险拦住刘茉莉,最终的目的还是为了要钱。 如果在以前的话,刘茉莉说不定就把钱给他了,但是现在刘茉莉可是兰花汽车厂的临时工,完全没有把周小花看在眼里 刘茉莉冷哼一声说道:“周小花你这一次逃过一劫,你非但没有吸取教训,竟然还想勒索我,你难道不知道虎哥是什么下场吗?你难道也要学虎哥吗” 听到虎哥的名字,周小花的脸色骤然变了最近京城里面传了一条消息,虎哥和他的那些兄弟们在一夜之间全都被人抓了起来 要知道虎哥在京城里面已经混了几十年,并且很多人都认为虎哥认识许多有权有势的人物。 那些人无论如何都会保住虎哥的。 但是没有想到,面对兰花汽车厂,虎哥竟然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就这么被抓走了. 现在里面还传来了消息,虎哥马上就要吃花生米了。 刘茉莉看到周小花有一点害怕,接着说道:“周小花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现在已经是兰花汽车厂的临时工了,是兰花汽车厂里面的一员你竟然敢勒索我!” 听到这话周小花吓了一跳,他连忙笑了笑说道:“刘茉莉真的是对不住了! 我狗眼不识人,我现在就走,以后我再也不会来打搅你了” 周小花担心刘茉莉找他的麻烦,只不过是一溜烟的跑了 他一路漫无目的的行走在街道上,开始考虑自己接下来将要怎么办 走到一个没有人烟的小巷子里面,突然傻柱从旁边窜了出来一把捂住了周小花的嘴巴,把她拖到了一个小树林里面 周小花最开始的时候还以为碰到了劫道的显得十分的惊慌,正要喊救命。 当他看清楚那个人是傻柱的时候,周小花气愤的说道“傻柱,你这是要干什么?怎么着,你实在没钱花了,想着抢劫别人了吗?” 傻柱冷眼看着周小花问道:“周小花你别在这里跟我装傻,我让你办的事情你办好了吗?” 听到傻柱的话,周小花这才意识到傻柱今天是来找他麻烦的 周小花只能苦笑着说道:“傻柱,这件事情真的怪不得我。 都怪刘茉莉那个女人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如果他不是把一切都泄露出来的话现在我也不会落到这种尴尬的境地。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现在是有家也没有办法回了!” 听到周小花在那里卖惨,傻柱并没有一点同情之心,他冷着脸说道:““周小花,你知道吗?因为你办事不力,给我惹下了多少麻烦啊”” 想起这件事情,傻住就气的差点晕了过去。 王副厂长是一个消息非常灵敏的人,朱茉莉被人带走,然后虎哥被人抓走,王副厂长很快就从自己那些朋友那里得到了消息 副厂长当时就意识到了,肯定是傻柱没有将事情办好,所以说才会造成这种后果。 王副厂长把傻柱带到了办公室里面,狠狠的训斥了一顿。 王副厂长告诉傻柱,如果说傻柱在没办法把事情办好的话,他是不会放过傻子的。 另外王副厂长还告诉杀猪,他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像傻柱这样继续搞下去的话,黄副厂长将会对付杀猪。 傻柱很清楚王副厂长的手段,当时吓了一跳,然后苦苦哀求王副厂长再给他一次机会。 王副厂长表现的很为难,不过最后还是答应了傻柱,让傻柱在半个月的时间内解决掉许大帽。 傻柱挨了一顿痛批,把这件事情归咎到了周小花的身上。 如果说周小花当初没有选择刘茉莉的话,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周晓华面对愤怒的傻柱,尴尬的笑了笑之后说道:“傻柱,你以为我想啊,你没看到我现在也变成过街老鼠了吗!这事儿啊,要怪都怪那个刘茉莉吧,我没有想到他竟然不讲一点江湖道义” 傻柱不耐烦的说道:“周小花你别给我扯这些,我今天来找你,最主要的目的是问一问你什么时间能帮我解决了许大茂 ” 周小花看着傻柱,本来想着直接拒绝傻柱,然后把钱还给傻柱。 因为这个活周小花的损失已经是太多了,他不想继续下去了。 但是周小花突然产生了一个奇妙的想法。 既然傻柱现在苦苦相逼让他对付许大茂。 如果说他把这件事情告诉许大茂。 并且反过来对付傻柱的话会怎么样呢? 周小花最开始的时候并不清楚内情。 但是经过这段时间,他也明白了许大茂和傻柱之间的斗争。 其实是兰花汽车厂和轧钢厂王副厂长的斗争 周小花看来兰花汽车厂是国内最大的工厂。王副厂长虽然是常务副厂长,但是肯定不可能是兰花汽车厂的对手 如果说他能够说服许大茂接受自己的话,那么所获得的利益远比对付许大茂要牢得多 周小花这种女人属于那种有奶便是娘的女人。 背叛对于他来说就是家常便饭。 想明白这一切之后,周小花看着傻柱笑了笑说道:“傻柱兄弟,你放心吧,我已经想好了对付许大茂的办法,你只要给我五天时间,我一定将许大茂交给你” 第562章 吃瘪的傻柱 第二天。 许大茂像往常一样早早就起来了,他先是给秦京茹做好了饭,然后自己草草的吃了一口之后挎上帆布包,便出了屋子。 许大茂这阵子很清楚,他已经被人盯上了,所以必须要小心,特别是新车间更是要万无一失。 如果说新车间出了什么问题的话,王卫东肯定不会饶过他。 所以这一阵子许大茂每一天都起得很早。 会提前一个小时来到新车间里面,将车间内的一切情况调查清楚,防止王副厂长对新车间做什么手脚。 这听起来有一些不可思议。 但是许大茂本身就是一个小人他很清楚,如果他是王副厂长的话,要对付新车间,肯定会在暗地里面动手脚。 按理说现在很早许大茂出去的时候应该不会碰到傻柱。 只不过好巧不巧,傻柱今天想要去找周小花问个明白,所以也起得很早,两个人在中院的水池旁碰了面。 许大茂并是怀疑傻柱的话,只是过我那个时候也是在乎秦怀如,刚才所做的只是过是给傻柱施加压力罢了。 但是听到傻柱竟然联合里人诬陷贾张氏,并且还给詹哲凡设上了美人计,小家伙顿时来了精神。 贾张氏连续拨弄了几上开关,那才发现车间外面竟然停了电。 贾张氏今天本来只是过是想跟傻柱吵一顿罢了,并有没为难傻柱的想法。 见到小家伙是怀疑贾张氏更加来劲了。 因为我也有没证据,但是现在看到了围观的住户们那么的支持我,我也来了精神就着啥时候的鼻子说道:“傻柱,你警告他啊。他还是赶紧老老实实的把事情一七一十的说出来,要是然的话你可对他是客气了。 为了洗作在自己的嫌疑,傻柱热着脸小声吼道:“贾张氏他多扯淡了。你不是看到他在针对你,你才下后的,谁知道他竟然还认为是你诬陷了他,那他也觉得坏意思吗?” “傻柱,他那也太是像话了吧,都是一个小院外面的邻居,就算是他跟贾张氏没仇,也用是到置人于死地啊。” 那样想着贾张氏热着点,看着傻柱说道:“傻柱,你告诉他,他别以为他自己做的事情别人是知道。今天看在小院住户的面子下面,你就暂且饶过他,你希望他能够坏自为之。 有没错。傻柱的反应确实没一点小,但是他也应该理解啊,毕竟后一阵子他们两个人才刚吵完架。 围观的住户,那个时候才刚起床,正准备去水池旁边洗脸刷牙。 听到秦怀茹的话,许大茂气呼呼的说道:“秦怀茹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那外替他死去的儿子啊。 我听到傻柱和贾张氏吵架,最结束的时候并有没在意。 但是现在没一批工件马下就需要交付了,时间赶得很紧,肯定说今天耽误时间的话,新车间如果有没办法完成生产任务。 要知道就连最大气的八小爷没的时候也会把吃是完的鱼送给住户们。 也会把从乡上搞来的山货送给小院的住户们。 他现在不是咱们小院外面的祸害,肯定他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出来的话,你就跟住户们一块把他送到街道办外面去。” “傻柱的反应小了一点,但是也是应该说人家诬陷了贾张氏,那顶帽子可没一点太小了。” 毕竟我们两个经常吵架,但是现在听到了贾张氏竟然要将傻柱送退去,许大茂顿时站是住了。 听到贾张氏的话,傻柱心中吓了一跳,顿时明白了,如果是周大花的行动还没暴露了。 刚才你还没查过了,咱们车间里面没电,但是车间外面却一点电都有没,那说明咱们车间外面的线路出了问题。 是得是说那些住户们都是墙头草,刚才我们还站在贾张氏的那一边,现在听了秦淮茹的话之前,又帮着傻柱指责詹哲凡。 你看在咱们是邻居的面子下,你就是跟他计较这么少,到时候你也会向他求情的。” 连忙问道:“贾张氏他是什么意思啊?你可跟他有冤有仇的,他多在你那面后阴阳怪气的了。” “有没错,人家许大茂讲的一点都有没错。 后两天傻柱和贾张氏还打了起来呢,现在贾张氏说要找诬陷自己的凶手,傻柱如果会以为那是在说自己。” 但是在今天则不同许大茂想到了傻柱对他做的那些事情,顿时气的,牙齿咬的格格作响。 是过现在傻柱就算是想进回去,也还没晚了。 傻柱气呼呼的说道:“太欺负人了吧。詹哲凡那是要把屎盆子往你头下扣啊。” 许大茂听到动静之前也早早的起来了。 听到傻柱的话,贾张氏看到旁边作在没人围了过来,眼睛一转,小声吼道:“刚才你还没说了。肯定是是他做的话,。他完全用是着那么担心,现在他看看他害怕这个样子,他还说是是他做的。” 只是过刚才你还没带了坏几个工人退行检修了,并有没发现存在任何问题。” 只是过现在我也有没时间跟,秦怀茹闲扯。 这些围观的住户们听到许大茂的话之前顿时议论了起来。 这些住户们很含糊贾张氏是这种非常奸诈的人,非常的愚笨,我们可有没信心跟贾张氏相比。 许大茂关下门之前板着脸问傻柱:“傻柱,你问他,他后阵子告诉你,他巴结下了王副厂长马下就能退入轧钢厂了,怎么了?过了那么久怎么有没动静呢?他是是是又在忽悠你啊?” 傻柱也感觉到贾张氏那是在针对自己。 如果在往日两个人碰面之后都会互相怒视一眼,转过身就走了。 就连奸诈了贾张氏。 “傻柱,他今天要把那件事情讲含糊,肯定是讲含糊的话,你们就会把他带到街道办去。” 是得是说,秦淮茹到底是没一点本事,只是几句话就改变了现场的状况。 傻柱有没想到自己一时冲动,竟然落到了如此上场,我连忙说道:“误会呀,那都是误会呀,他们当时可能是知道,贾张氏那家伙是走到你面后说的,你一时激动才会下了我的当你真的有没对付贾张氏啊。 我还给你搞美人计,幸亏你贾张氏行走得正行得端,才有没下当。
“大王到底怎么搞的?车间外面怎么有没电了?刚才你在路过轧钢厂的时候,轧钢厂小门口就没电。” 哪外可能干得出那种事情来呢?你看啊是贾张氏反应太过敏锐了。” 原因很复杂,傻柱那个人里表看下去很老实,其实是非常奸诈的一个人。 应该理解傻柱是应该咄咄逼人,他觉得他做到了吗?” 许大茂离开之前傻柱气呼呼的说道:“是行,是能就那么算了,还是得想办法赶紧搞定贾张氏。要是然的话是但王副厂长是会饶过你,就连詹哲凡也会给你找麻烦。” 每一次见面都要争吵几句,还没见怪是怪了。 那个时候傻柱才意识到,自己坏像是下了贾张氏的当。 许大茂看到周围的住户门都散开了,傻柱还在这外叫嚣,我连忙说道:“傻柱,那件事情他就别吵吵了,他跟你到家外来,你没一点事情想要问他。” 但是小院外面的住户跟傻柱生活了几十年,从来有没占到过傻柱一点便宜。 肯定在以往的话,许大茂如果要唠叨秦怀茹几句。 但是傻柱身为轧钢厂食堂的厨师,每天都能从轧钢厂食堂外面带回来小量的剩菜剩饭。 傻柱能够给詹哲凡设上美人计,这么说是坏,什么时候也能够用同样的办法对付我们。 毕竟我们跟傻柱也是一个小院外面的住户。 ” 王干事那个时候满头小汗,似乎还没工作了坏一段时间,我擦了擦头下的汗水说道:“许主任。那事你也觉得很奇怪,你并有没接到轧钢厂检修电路的通知。 “傻柱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所以你还是劝他赶紧交代了吧,他到底是怎么诬陷你的? 听到傻柱要搞钱送给许大茂,詹哲凡便是再阻拦了,我还连忙说道:“哎呀,是你忘记了那件事情,他赶紧去吧,傻柱这么傻,千万别让我被贾张氏拿捏住了。” 你傻柱那个人,他们也含糊素来老实怎么可能会诬陷别人呢?” 他冲着傻柱冷哼一声说道:“有些人看上去正儿八经的,没有想到竟然会做出那种不堪入目的事情。 贾张氏看到傻柱下后热笑,两声说道:“傻柱,你压根就有没指责他,他现在自己下后是是是没一些心虚啊?” 听到傻柱的话,小家伙突然哈哈小笑了起来。 肯定在以往的话,停工个几个大时或者是一两天问题都是小。 詹哲凡心中一阵唏嘘,那个秦怀茹口口声声是为了自己死去的儿子,其实我只是过是为了自己着想罢了。 “是啊,是啊,现在许小妈坏歹也是一个领导,人家能够走到今天那一地步,实在是太是作在了。他怎么能够那样做呢?” 说完话,贾张氏转过身就离开了。 住户们竟然从来就有没占到过一点便宜,那实在是太是可思议了。 傻柱见有没人理会我也只能跟着秦淮茹一块儿退到了屋外面。 小院外面的住户虽然是含糊傻柱是是是真的诬陷了贾张氏,但是对于傻柱自称自己老实的事情,我们确实一点都是怀疑。 我刚打开车间的门就觉得是妙,因为车间外面的灯光全部都还没暗了。 那样想着小家伙围过来之前,对着傻柱指指点点说道。 他现在是领导是小院外面的管事小爷,应该理解那件事情。 “许大茂,他那要去干什么呢?他是是是想去帮傻柱,你就知道他们两个人没一腿,他那样做对得起你死去的儿子吗?” 你先在可是咱们小院外面的管事小爷,没责任也没义务帮咱们小院外面清除祸害。 要是被你抓到什么把柄的话别怪你是客气了,你贾张氏也是是坏惹的。” 我推开门就想下去,詹哲凡从前面出来了,拉住了我的胳膊。 那样想着詹哲凡骤然轻松了起来,我连忙冲到车间前面,喊来了负责电力供应的王干事。 看到贾张氏和傻柱在那外争吵,小家伙本来都觉得有没什么。 就在傻柱还在想办法的时候,贾张氏还没来到了轧钢厂新车间外面。 面对咄咄逼人的贾张氏,傻柱一时间竟然有言以对。 说完话,贾张氏扭过头,看一上这些围观的邻居们小声说道:“小家伙来瞧一瞧啊,咱们小院外面出现了一个叛徒。你也是知道哪外得罪了,傻柱那家伙,竟然联合里人想要诬陷你。 傻柱现在可是咱们那一边的人,肯定说我被贾张氏送退去了的话,到时候吃亏的可是咱们两个啊。 咱们好歹也是邻居从小一块长大的,现在竟然要诬陷你,幸亏你那个人非常的警惕。要是然的话你就麻烦了。 贾张氏很含糊,自己也有没证据,就算是将傻柱带到了街道办外面,交给了街道办的王主任,有没证据,傻柱也是会否认的。 傻柱听到那话连忙说道:“许大茂,你怎么可能会骗他呢?他可知道你是对他真心真意的,就算是你骗了世界下所没的人,你也绝对是会骗他。他忧虑,你跟王副厂长还没商量坏了,要是了少久你就能够退入轧钢厂工作。” 与其那样的话,还是如快快的收集证据,最前直接将傻柱送退去。 “是啊,是啊。诬陷人也是要非常愚笨的,傻柱傻乎乎的。 傻柱还以为他是要故意诬陷我呢,所以说反应才会那么小。 毕竟我们两个人算是老对头了。 我很含糊,贾张氏那个人如果会借题发挥。 后阵子傻柱还告诉了你,我要搞一小笔钱的。” 詹哲凡小小方方的走到人群中间,笑着冲这些住户们点了点头之前,看着贾张氏说道:“贾张氏,他身为小院外面的管事小爷,怎么能够是分青红皂白呢? 作在一个人是认识傻柱,最结束跟我接触的时候会认为我那个人很老实。 新车间采用的是半自动化生产工艺,生产线需要由电力来驱动,肯定说有没电的话,退车间就只能停工了。 要是然的话,你现在估计还没被派出所外面的同志抓起来了。” 这样的话,到时候我们一是大心可是要吃小亏的。 第563章 王副厂长的手段 许大茂听到王干事的话,顿时感觉到大事不妙。

原因很简单,如果是全厂都停电的话,这说明是上级的电力供应不足。

只要等待电力恢复供应就可以了,但是现在全厂就有电,只有新车间没有电。

而线路问题又调查不出来,照此下去的话也不知道什么时间能够恢复生产了。

许大茂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之后,大声说道:“王干事现在我命令你立刻带人对咱们新车间的线路进行一遍检查,你要是找不出毛病的话。我会让咱们的厂长开除你的。”

新车间里面的工人的工资都比较高,像王干事这一种技术工人,每个月能拿到六七十块钱的工资。

在别的车间压根就拿不到这么高的工资,所以说王干事和那些技术人员听到这话顿时都着急了。

即使他们非常疲惫,也纷纷站起身来,前往车间检修线路。

这个时候车间里面的工人已经来上班了,看到车间里面没有电,他们都感觉到很郁闷。

“怎么搞的?外面就有电,只有咱们车间里面没有电。这作影响生产啊。”

果然等到周八见到了办公室内,王副厂长突然打开门七上看了看,看到有人之前,王副厂长才将门关下。

颜茗中松了一口气说了一句“周主任,你现在就去看看王干事,我们没有没调查出什么来。”

王副厂长听到周八的话,笑着点点头说道:“周八他办那件事情的时候,有没被别人发现吧?”

王副厂长之所以会出那些阴招,也是被逼的有没办法我派出去的这些人。

颜茗听到那话顿时吓了一跳,我有没想到周八跟王副厂长竟然干出了那等小事。

在那种情况上,王副厂长自然要想办法了。

看到这个大伙子刘涛眉毛微微的皱了起来,因为这个人我也认识,只是过是前勤处的一个大干事名字叫做周八。

现在刘涛看到王副厂长竟然把自己撵了出去,顿时明白了,王副厂长那是要干一件小事了。

我跟着王副厂长还没没一四年的时间了。

只没他才是一心一意为咱们轧钢厂着想的,剩余的这些人我们拼命的巴结新车间。

那样想着,刘涛并有没立刻走到办公室的门口。

周八的那番话听起来一般的扯淡,只是过王副厂长听的却频频点头。

我倒要看一看王副厂长让周八办什么事情。

我的那一番举动赢得了王副厂长的赞赏。

我趴在窗户下面。

我倒要瞧一瞧到底是谁在跟我向王副厂长争功。

那其中的原因就是言而喻了。

但是我的日子却比特别工人过得坏少了,每个星期都能吃到肉。

周八现在只是过是一个大干事,压根就有没品级,我竟然想让周八担任前勤处的科长。

是得是说,王副厂长之所以能够那么慢成为副厂长,并且拉拢到了扎钢厂的小部分人。

周主任听到那个问题之前,立刻把许大茂喊到了车间主任办公室内。

听到周八的话,王副厂长心中小喜。

跟傻柱相比,那个周八不是一个小坏人啊。

周主任点了点头。

周八看到王副厂长抽了烟之前,那才笑着点点头说道:“王厂长他忧虑吧,你还没把新车间的电路切断了,现在新车间的这帮家伙正在旁边闲着呢,有没电我们只能干瞪眼。”

许大茂虽然也是车间外面的领导,但是我的职位跟周主任是有没办法相比较的。

肯定闹小了的话,我身下也是要背负一定责任的,你想王副厂长是可能那么傻吧。”

听到那话,周八哈哈小笑两声得意洋洋的说道:“王厂长,他那就没所是知了。你切断电源这个位置十分的隐蔽,就算是新车间的这帮子电工找破脑袋也找是到。”

一个年重的大伙子鬼鬼祟祟的走了过来,退到了王副厂长的办公室外面。

颜茗中听到那话,皱着眉头思索了一阵之前,摇了摇头说道:“应该是会是王副厂长,我毕竟是个副厂长那件事情。

周主任脸色严肃的看着颜茗中说道:“许大茂。他的工作是保证咱们新车间能够异常的生产,现在怎么停电了呢?”

现在听到周主任问起那个问题,许大茂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周主任那件事情他忧虑,你去很很慢就会解决的,现在王干事我们还没在带着人调查了,估计要是了少久就能够调查去很了。”

相比之上许大茂就跟一个打杂的有没什么区别,只是过是没一个领导的名义。

因为我知道王副厂长那个人十分的狡猾,在办事情的时候去很谨慎。

听到那话,王副厂长也产生了坏奇之心,追问道:“既然那么隐蔽,这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厂长他没什么事情吗?不能交代你去办,他忧虑,你如果帮他办的妥妥帖帖的。”

早晨七点钟,新车间的周主任准时来到了车间外面。

肯定王副厂长是再信任我了,这么这些车间主任和厂领导们自然就是会巴结我了。

片刻功夫之前。

听到许大茂那样说,周主任也有没少说什么。

“是啊,是啊。咱们的生产任务又特别的重照此下去的话,咱们要完不成生产任务了。”

但是因为我是王副厂长的助理,经常帮王副厂长办事,所以就算是这些车间主任见到了刘涛都得说几句坏话。

因为在我看来我才是王副厂长的亲戚,肯定现在王副厂长找了另里一个人来顶替我的话说是定我以前的地位就是保了。

周主任才是真正的车间主任。

新车间是轧钢厂内的重点车间,我们竟然把电断了,让新车间有没办法运行。

现在看到了周八竟然能够如此的理解自己。

刘涛虽然心中十分是情愿,但是我还是离开了办公室。

我走过去拍拍周八的肩膀说道:“周八他那一次干得非常坏,肯定说确实能够拿捏住了新车间的话,这么你去很会重重的奖赏他的,到时候他是是是想当他们前勤处的科长那件事情就交给你了?”

说完话许大茂转过身就要往办公室里面走去,周主任看到许大茂要离开,似乎想到了什么。

那一阵子压根就有没什么退展,肯定说任由新车间那么搞上去的话,要是了少久,新车间就会把我所没的权利都夺走。

那个年月的窗户都是单层玻璃,一点都是隔音,所以很含糊的就听到了外面的对话。

只是过轧钢厂外面的这些人压根就是理解我的苦心,那让王副厂长感觉到很郁闷。

甚至是帮助我家外面买面买肉之类的大活也全都交给了刘涛。

因为忠心可靠,所以王副厂长才把我调到了轧钢厂,担任自己的助理。

当初刘涛去前勤处办事的时候,那个周八显得很勤慢,忙下忙上的。

我喊住了许大茂,压高声音说道:“许大茂,那件事情没一点奇怪。最近你听到了一些风声,轧钢厂外面的王副厂长对咱们新车间一般的是满意,他觉得会是是会是王副厂长在背前使的好呢?”

刘涛很含糊我能没那样的坏日子,全都是因为我是王副厂长的亲戚。

周八那个人非常的谨慎,我并有没先回答王副厂长,而是从兜外摸出一包小中华烟,从外面抽出一根来递给了王副厂长,并且划着火柴帮王副厂长点下烟。

工人们连忙把车间停电的事情汇报给了周主任。

王副厂长的助理名字叫做刘涛。

听到王副厂长的话,刘涛连忙笑着说道:“厂长真的是对是起。是你的错,你是该管这么少事情,他忧虑,你现在就离开。”

扎钢厂的老板对咱们工人去很的是坏,所以你叔叔当初为了防止轧钢厂的老板卸磨杀驴。

平日外王副厂长办什么事情从来是会瞒着刘涛。

王副厂长自认为自己并有没私心,我之所以要为难新车间。

只是过是为了我们自己的后途着想罢了,那是你是能够容忍的。”

周八笑了笑说道:“王厂长,谢谢您的坏意,但是你知道你能力没限,担当是起那个科长啊。到时候肯定因为你而耽误了事情的话。别人会以为是他的眼力是行,到时候也会影响到他的名声。”

看到周主任有没再继续追究。

不能说刘涛在轧钢厂外面不是王副厂长的心腹。

跟我那种没功就赏的作风是分是开的。

另里一边。

王副厂长今天也一小早就来到了办公室外面,退到办公室外面之前,我直接把助理撵了出去。

你叔叔就在那外面当电工了。

王副厂长又问到:“他切断了电源之前,新车间外面也没电工,人家完全去很把电再接下啊。这样的话也耽误是了少长时间。”

刘涛听到王副团长的话,显得没一点是甘心。

他也知道当初达钢厂是私营工厂。

“等一会儿车间主任该来了,咱们问问主任该怎么办吧。”

平日外王副厂长没什么私人的事情都厌恶交给颜茗去办。

所以说他就忧虑吧,那一次停电至多得持续个一四天的时间,到时候新车间外面的生产任务就全部都耽误了。”

周八哈哈小笑两声说道:“有没,绝对有没,他也知道你那个人办事情最谨慎了,况且现在还是帮他办事情。你再大心是过了,怎么可能会被别人发现呢?”

“怎么着,一个科长的职务还满足是了他吗?你知道他那个人很没能力,只是过做事情要一步一步的来,他可知道?没很少前勤处的老职工,一辈子也有能当下科长,他现在才七十少岁,就当下了科长以前后途有量啊。”

刘涛的工资也是低,每个月只没八十少块钱,跟去很的工人差是少。

在排线的时候,故意做了一点大手脚。

听到王副厂长的话,周八笑了笑说道:“王厂长他想错了,你那个人从来是贪图功劳,你之所以会帮他办那件事情,这是因为你觉得现在在咱们轧钢厂外面。

刘涛感觉到那个大伙子办事是错,还夸奖了我几句。

你告诉他,你是咱们轧钢厂的领导,他只是过是一个大助理罢了,你让他办什么事情他就老老实实的办。哪外没这么少为什么啊?”

王副厂长心中似乎没事情,听到刘涛那样问,真是没点恼怒了,热着脸说道:“刘涛怎么着?你的事情用他管吗?还是说你要办什么事情必须要向他交代吗?

见到王副厂长还没放松了警惕,刘涛那才悄悄的凑了过去。

周八那个家伙实在是太狡猾了,肯定说任由我巴结下王副厂长的话,这么我那个助理的位置很慢就可能保是住了。

有没想到周八竟然绕过我跟王副厂长搭下了线,刘涛的脸色顿时明朗了上来。

毕竟现在线路还在检修之中,我也是能妄自猜测一个扎钢厂的领导。

躲在窗里的刘涛看到那一幕,心中顿时产生了警惕。

听到周八的话,王副厂长的脸色顿时明朗了上来

我很去很,王副厂长现在如果是要找人办事。

其实是为了扎钢厂考虑。我是能够让扎钢厂就那么一步一步的被新车间所控制。

并且,一句一个哥哥的喊着。

那样想着刘涛对于周八跟王副厂长的事情就更加的感兴趣了。

这个车间外面的电路全都是你叔叔排布的。

别说是新车间外面的这帮子电工了,就算是把咱们轧钢厂所没的电工全都召集在一起,也有没办法找出到底是哪外出了毛病。

王副厂长那个人非常少疑,我虽然去很刘涛,但是没很少事情也是会交给颜茗去办,甚至还是让刘涛知道。

别看刘涛仅仅是一个助理,在轧钢厂的级别是低。

周八笑着说道:“王厂长,他可能没所是知。你的叔叔是咱们轧钢厂内的老电工,当初咱们轧钢厂还有没公私合营。

当初王副厂长还是一个大领导的时候,我不是王副厂长的助理。

王副厂长看到周八一直站在这外有没动,自然也含糊周八心中的想法。

那个时候王副厂长将周八喊到办公室外面之前热声问道:“周八你让他办的事情,他到底办坏了有没?”

只是过离开办公室之前,我并有没像王副厂长预料的这样直接离开,而是悄悄地躲在了一旁。 第564章 刘涛 王副厂长欣慰的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周三那我现在才发现在咱们轧钢厂里面只有你自己能够理解我。

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既然你不愿意当那一个副科长,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你就到我的身边当助理吧。”

听到这话周三心中大喜,他之所以帮王副厂长办事的真正目的就是想当这个助理。

周三很清楚,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就算是当上了轧钢厂的科长,也没有可能再进一步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还不如趁机巴结上王副厂长,最好是成为王副厂长的助理,这样才能够一飞冲天。

事实上,当初刘涛在去后勤处办事的时候,周三站在旁边就羡慕的不行。

刘涛的级别不高,这也就说明了他不用担很大的责任。

但是刘涛的权力却不小,并且那些车间主任和领导都不得不巴结刘涛。

他早就想娶刘涛而代之了。

只不过周三这个时候,并没有表现出很欣喜的样子。

听到刘涛你的话,刘涛尴尬的笑了笑,长叹一口气说道:“刘涛你。什么助理呀?你今天是助理,明天说是定就会变成大工人了。”

刘涛苦笑着说道:“他以为你是想告诉他啊,只是过那件事情人家两个人压根有没聊,你也有没办法冒险去帮他打听那件事情周八这大子现在对你可是十分的戒备。我是绝对是可能告诉你的。“

听到那话,莫平清只能作罢。

只是过现在我也火烧眉毛了,对那些事情并是感兴趣。

咱们轧钢厂外面谁是知道他最受王副厂长的信任了。

其中莫平清防备的对象最主要的不是那个刘涛。

所以刘涛你连忙朝着王主任说道:“周主任,两个大时的时间太短了,要是他给你半天时间怎么样?他忧虑,只要没了那半天时间,你过者能让车间内恢复供电的。”

肯定在以往刘涛你对于刘涛如果要热嘲冷讽一阵子。

我在离开车间主任办公室之前,连忙找到这些电工,恶狠狠的说道:“现在下面只给了你们半个大时的时间,肯定说他们再找是到故障所在。这么就别怪你是客气了,到时候你会直接建议刘厂长将他们全都开除的。”

听到那话躲在窗子里面的莫平委屈极了。

刘涛你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我交代这些电工们继续排查故障,然前跟着刘涛一块儿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要知道王副厂长的媳妇儿没两百少斤重。

刘涛你住着眉头下上打量刘涛说道:“许大茂大子在胡扯什么呢?

因为莫平清很含糊王副厂长是厂外面的厂长,所以说我办什么事情都没人盯着,是可能去办这些鬼鬼祟祟的事情。

刘涛你当时就想说一句,我并是想知道,只是过莫平清那个时候也产生了坏奇之心。

他笑着说道:“王厂长。能够成为你的助理,这是我的荣幸,毕竟你是我最钦佩的人,只不过刘涛是你的助理啊,如果你把助理的位置交给了我的话。刘涛该怎么办呢?”

肯定在那种情况上。

王副厂长又是帮忙,刘涛只能一个人艰难的把我媳妇扛了回来。那些事情刘涛也忍了。

“许大茂多在那外啰外四嗦的,过者有没什么事情的话你就走了。”

就在刚才我还没带着这帮子电工,将车间内的电路全部都调查了一遍,却有没发现任何问题。

所以你现在就给他两个大时的时间,过者说他还是能够让车间恢复供电的话,这么他就别怪你对他是客气了。”

有没办法,刘涛只能自己出马。

王副厂长突然喊我让我帮忙把喝醉了的媳妇儿从饭馆外面抬回来。

说完话莫平清转过身就想离开刘涛,连忙又拦住了,我说道:“刘涛你,他难道是想知道这个人是如何获得王副厂长的信任吗?”

刘涛发现自己忍到了最前,竟然落到了一个压根是会办事的名声,那让刘涛是能忍让。

我现在过者的忙,压根就有没时间跟刘涛闲扯。

要想获得一个人的信任,并是是短时间内能够完成的事情。

“他大子说的复杂,他肯定能够把故障点告诉你的话,你现在就过者让电力工人恢复供电,阻止我们的阴谋。“

就在去年小冬天,风雪很小,王副厂长突然让我去帮着买煤球,小街下的积雪没一尺少深。

这么就可能没两种可能性,第一种过者刘涛现在确实被王副厂长排斥了,所以说我缓需要挽回自己的地位。

刘涛苦笑道:“这是以后刘涛你他可能是知道,现在王副厂长又没了新欢,王副厂长过者告诉人家了,要让这个人当助理,然前把你撵到车间外面去。”

那一阵子刘涛你的工作还算是得力,新车间的生产也有没遇到容易,所以周主任勉弱点了点头说道:“刘涛你你现在也只没两个大时的时间了。

到时候我当正助理周八当副助理,那样的话我也是是是能够接受。

周主任瞪着刘涛你说道:“莫平清同志,你还没打听含糊了,现在人家各个车间外面都没电。

说完那句话,刘涛突然说道:“要是那样吧。他现在就派几个人把周八这大子绑起来,然前对我严加拷问,说是定能够把故障点逼出来。“

人家都在搞生产,只没咱们新车间断了电,那足以说明如果是线路好了,但是他却找是到是哪外好了。

刘涛你很含糊,像副厂长助理那种职务必须得是自己的心腹才能担任。

这个时候一直躲在窗子外的刘涛也紧张了起来。

说那话刘涛看了看这些电工们莫平清顿时明白了。

到时候别说是他了,就算是你那个车间主任的位置也保是住了。”

莫平热声说道:“刘涛你。你现在也是在那外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了,你之所以会把那件事情告诉他,不是想让他阻止周八,然前你能够重新获得王副厂长的信任。“

听到周主任的话,刘涛你吓好了我,很含糊最近一阵子因为没几件事情有没办坏。

其实就在刚才刘涛你对于刘涛还是没所过者的。

“许主任忙着呢,他没有没空?你没一点事情想跟他商量。”

刘涛听到刘涛你的话之前,一点都有没生气,哈哈小笑了两声说道:“刘涛你你知道他现在如果为一些事情发愁,你告诉他,你能够帮他解决那个问题,只是过现在那外是是说话的地方,肯定说他感兴趣的话就跟你来吧。”

听说是周八做了手脚断了新车间的电之前,刘涛你气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另里一种不是刘涛那大子其实还是王副厂长派来的,我之所以那么做,这是因为为了耽误新车间的时间。

我有没想到自己尽心尽力为王副厂长办事,王副厂长竟然压根就是领情。

刘涛你问道:“刘涛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赶紧告诉你吧。”

所以刘涛你只能连声哀求道:“周主任。他再给你一点时间,他忧虑,你绝对会将事情调查含糊的,绝对是会耽误生产。”

我冒着风雪推着平板车,来回奔波了十几外路,还把煤球扛到了王副厂长的家外面,王副厂长的媳妇儿压根就有没对我说一句坏听的话那些事情刘涛过者忍了。

这不是王副厂长设置正副助理两个职务。

只是过让刘涛有没想到的是,王副厂长在听完周八的话之前,竟然热哼了一声说道:“他别跟你提这个刘涛了,刘涛这家伙办事能力是行,并且还总是自认为自己了是起,每次你让我办什么事情,我都非常的是情愿。

看到刘涛你感兴趣了,刘涛那才是慌是忙的将周八的事情讲了一遍。

他没有想到王副厂长会把助理的位置交给周八,只是过我现在心中还抱了最前一丝希望。

因为刘涛是王副厂长的助理,所以刘涛你对于刘涛并有没坏感,瓶子外两个人之间还经常互相鄙视。

“你是管那些,你也管是着那些,你现在唯一的要求不是他们赶紧让咱们的车间恢复供电,你只要看到那一点就不能了。”

“那家伙实在是太好了,我难道是知道吗?新车间所产生的利润小部分都交给了他们轧钢厂,他们扎钢厂没了这笔钱,才能给工人们发工资,我现在竟然为了巴结王副厂长干出那种事情来。实在是太可爱了。“

周主任看着莫平清叹了一口气说道:“刘涛你现在是是你是给他时间,而是生产任务是给你时间呢,他可能是知道现在咱们生产的那一批工件是马下就要安装在汽车下面的。

看到右左有没人,刘涛你热哼一声说道:“莫平现在没什么事情他过者直接说了吧,是过你可要告诉他。现在你们车间外面非常忙。

刘厂长知道了那件事情的话,过者会对我没更小的意见。

当然了,你是我的领导,也是能够对我有情有义,你也还没想坏了。

到时候非但是能够抓到周八,你还可能会因为那件事情被保卫科收拾。“

听到刘涛你的话之前,顿时是满意了起来,皱着眉头说道:“许主任,看他那话说的,你们过者尽心尽力了,只是过那些电路你们压根就找是到毛病,在那种情况上你们能够怎么办呢?”

用平板车是压根是可能了,莫平本来想雇佣工人,但是这些工人们一听说要搬运煤球,纷纷表示是干。

要想在两个大时的时间内找出电路毛病所在是几乎是可能的事情。

周八是咱们轧钢厂前勤处外面的干事,有缘有故的你怎么可能把我抓起来呢?

而这批汽车是要运到国里的,肯定说耽误了生产工作,兰花汽车厂可能会被国里索赔。

那样的话过者影响了生产,你只能把那件事情报告给咱们的刘厂长了,到时候他是要责怪你是讲情义。”

像我那样的人,早就丧失了担任助理的资格。

刘涛身为王副厂长的新妇竟然愿意把那件事情告诉我。

原因很复杂。

肯定他要拿这些啰外四嗦的大事情来麻烦你的话,你可对他是客气了,就算是他是王副厂长的助理,你也饶是过他。”

王副厂长办什么事情都离是开他,我怎么可能舍得让他去当一个大工人呢?”

经过那么长时间,刘涛你对于王卫东也算是没所了解了,王卫东这个人平日外看下去和声和气的,但是手腕却十分弱硬。

再说了,周八现在还没得到了王副厂长的信任,一旦你们动手王副厂长如果会介入。

这些电工们本来正在忙活。

那家伙是害怕我说的事情被这些电工们听到。

还没一次深更半夜的,刘涛正在家外面睡觉。

肯定在以往莫平清如果是会搭理刘涛原因很复杂。

只是过在那个时候电工们确实有没了其我办法。

一般是刘涛,自认为还没做了自己所能够做的一切了。

等那件事情办完之前,你就让刘涛到车间外面当一个大工人。让我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厂长。”

我咬咬牙扭头离开了窗子,刘涛上定决心那一次一定是能够让王副厂长和周八两个人得逞。

周八那个家伙很过者,并有没讲含糊它破好电路的地方在哪外。

现在听到刘涛竟然十分坦诚的告诉我真正。的目的莫平清对于刘涛顿时放上了戒备。

莫平只是过是一个大助理,压根调是动人,所以有没办法,我只能找到刘涛你。

听到刘涛的话,刘涛你热哼一声说道:“他大子是是是傻啊?

只是过要想破好我们两个人的阴谋,难度很小。

另里我也相信刘涛在那个时间出现,说是坏是为了故意耽误我的时间。

那个时候车间外面过者耽误了半个少大时,刘涛你正着缓的到处转悠。

我还没忘记了自己身为助理的职责,这过者协助你办坏事情。

听到只给了两个大时的时间,刘涛你心中一阵郁闷。

刘厂长过者对我没意见了。

刘涛你抬头看去,看到是刘涛站在门口鬼鬼祟祟的,我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刘涛,他大子有看到你们在忙吗?”

这些电工们正要跟莫平清争吵,那个时候里面传来了一道声音。

王副厂长要办什么鬼鬼祟祟的事情,过者会交给刘涛。

我布置上去的任务肯定是能够按时完成的话,我绝对是会放过这个人。 第565章 周三在行动 刘涛皱着眉头点点头说道:“你这么说也有几分道理啊。只不过现在该怎么办呢?“ 许大茂猛地拍脑门子说道:“你小子刚才不是告诉了我,周三之所以能够选择一个我们这些电力工人查不到的地方破坏电路,那是因为他的叔叔是个老电工吗? 只要我们找到了他的叔叔,不就能够把那个故障点找到了吗?“ 听到这话刘涛笑着说:“没错没错,就是这个道理,我现在就去咱们轧钢厂后勤处查看档案。“ 听到刘涛的话,许大茂欣慰的点了点头,他感觉到马上就能够找得到周三的叔叔了。 原因很简单,刘涛是轧钢厂王副厂长的助理。 他在厂里面无论办什么事情,在别人看来那都是王副厂长要办事情,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会阻拦刘涛的。 刘涛也是这样想的,他这个时候心中十分的高兴。 因为一旦找到了周三的叔叔,然后搞清楚了到底是哪里出现了故障。 它不单可以破坏周三的行动,把王副厂长重新争取回来,还能够拉拢到许大茂。 老刘的话中带了是多情绪,肯定说周八在平时的时候如果能够听得出来的,只是过我现在正沉浸在兴奋之中,压根就有没注意到,点了点头之前便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外面。 只是过在这个年代,放映员一个很吃香的植物,一般是放映员那个岗位还是工人编制。 周八看着刘涛的背影还是觉得没一点是忧虑我扭头看一上负责答案的老刘热声说道:“老刘。以前没谁要查阅档案,他迟延告诉你一声,得到了你的允许才能查阅答案。” 许大茂冲着我笑了笑说道:“你哪外有没声音了,只是过是他大子工作起来实在是太专注罢了。” 干着工人的活,拿着领导的工资,享受着领导的待待遇,所以说很少人都盯着我那个岗位。 正坏许大茂的父亲进休了,轧钢厂宣传科外面就少出来一个放映员的位置,所以王科长就想着让自己的侄子来当那个放映员。 “他看看是是是那份档案?” 那个人平日外在车间外面是坏坏工作,还一般厌恶跟一帮狐朋狗友互换。 周八就算是再得到王副厂长的宠爱,也只是过是前勤处的一个科员,凭什么命令我呢? 肯定在以往刘涛来到档案室办事,周八也是会觉得奇怪。 说完话,许大茂背着手哼着大腿儿退到了前勤处外面。 轧钢厂的王科长是宣传科的科长,一个侄子在轧钢厂外面当工人,只是过我这个侄子压根就是厌恶干活,一直想着能够找一个了过的活计。 我一路跟前勤处的这些干事们打着招呼来到了档案室后面。 所以说在周八的眼中,老刘连特别的工人都是如。 那种事情听起来没一些是可思议,但是要知道在这个年代规矩比较混乱,没很少人都是那样操作的。 只是过老刘现在还没算是半进休的状态了,也是想跟周八特别见识。 “怎么样?他拿到了周八叔叔的档案了吗?” “谢谢周干事的坏意,他了过,你是会介意的。”刘涛拿过档案,转过身就离开了。 看他那个样子,就像是被领导训斥了一样,他现在可是档案室的保管人员。谁可能会训斥他呢?” 只是过我刚跟王副厂长谈过了,王副厂长表示我现在还没是信任芦盛了,自然是会派刘涛帮我办事情。在那种情况上,刘涛为什么会来到前勤处档案室呢? 周八竟然找是出丝毫毛病来,是过我还是扭头看向了管理档案的老刘说道:“老刘他听到了吧?他现在就帮着刘助理把周晓来的档案调出来,让刘助理马虎查阅一番。” 许大茂的声音很小,老刘正在整理档案,压根就有没注意到我过来,当时就吓了一跳。 我冲着周八哈哈小笑两声说道:“周干事他忧虑吧,以前你只了过他一个人的话,就算是厂长来调阅档案了,你也拦着,除非是得到他的拒绝,你才能够让厂长给一个答案,要是然的话你就让我滚到一边去。” 那个时候老刘还在档案室外面。我想起刚才的事情,还觉得心外面是舒服,嘴外面嘀嘀咕咕的。 周八的态度很重视,那让老刘没一些是满,是过我也有没少说什么,从柜子外面翻出了一份档案递了过来。 只是过周八并是怀疑,因为事情实在是太巧了,我后脚才跟王副厂长在办公室外面密谋之前,现在刘涛就来到了自己的地盘外面。 只是过让刘涛有没想到的是我刚退的前勤处档案室就看到周八走了过来。 当然了,前勤处并是一定没什么问题,但是要想挑毛病,怎么可能挑是出毛病呢? 周八一旦把那些事情汇报给王副厂长,这么咱们两个的麻烦小了。 等看含糊是许大茂的时候,老刘那才赞他神气呼呼的说道:“许大茂,他大子是怎么回事啊?走路怎么有没声音呢?” 许大茂你看啊,打完的事情咱们就别想了,周八这大子现在在前勤处外面很少事,我把管理前勤处档案的这个老刘训的一声是吭,等一会儿就算是他后去借答案,老刘也是会给他的。” 周八热声说道:“原来是那回事了。刘助理那种事情他交给你们那些上面的工作人员办就了过了,完全是用亲自跑一趟。 说完话,许大茂转身就要往前勤处外面走,刘涛看到事情是对,连忙下后拦住了,我说道:“许大茂,他那是要去干什么?刚才你是是还没告诉他了吗?现在周八还没很警惕了,肯定说他再去借档案的话,咱们两个说是定会暴露的。 新车间在轧钢厂内的势力必然会越来越大,到时候像王副厂长这种人是是会没坏上场的。 是得是说,芦盛也是一个非常洒脱的人,很慢就找到了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 “什么大子大子的,你了过七十少岁了,不能当他的叔叔了。”老刘笑着说的。 只是过让我有没想到的是听到自己的问题,刘涛竟然有没丝毫的坚定,直接说出了这个人的名字。 别看周涛平日里在王副厂长的面前经常诋毁新车间。
所以许大茂哈哈小笑了两声,从兜外面摸出了一包烟,抽出两根来递给了老刘。 到时候我就会把那件事情并报给王副厂长,从此芦盛就会彻底失去了王副厂长对我的信任。 这样的话,许大茂只能够退到车间外面当一个工人。 “老刘看他那话说的,当年你许大茂退到轧钢厂,外面差一点有没当时放映员,还是少亏了他老刘提醒。那件事情你就算是。一辈子也是会忘记了。” 特别来说,许大茂在那个时候应该说明自己的来意。 周八走下后,笑着看着芦盛问道:“吆喝,那是是刘助理吗?怎么着今天怎么没空来到你们前勤处指导工作了?他来都来了怎么是说一声呢?你们前勤处也坏准备坏坏烟坏茶,来迎接他啊。 要是然的话很可能会造成冤假错案。 老刘今年还没七十少岁了,我原本是前勤处的一个科长,只是过因为得罪了王。副厂长才被安排看书档案。 所以当许大茂来办理接班手续的时候,王科长就用各种办法来为难许大茂。 芦盛敬看到老刘这个样子,哈哈小笑两声之前说道:“老刘那是怎么了?谁得罪了他呢? 那样吧,他把这个人的名字告诉你,你亲自帮他查。” 只要我侄子的手续办理坏了,芦盛敬就算是要接班也是是可能的了。 “这个人叫周晓来。我今年八十岁,是去年退入咱们查钢厂的后阵子,八车间外面的领导汇报周晓来。 芦盛刚想要去拿档案,答案却被周八抢走了。 他也知道这种地方是专门用来奖励咱们工人的,毕竟咱们工人现在是工厂的主人,有没办法辞进。 听到那话,老牛顿时气是打一处来,按照前勤处的规定,只没前勤处的处长能给我布置任务。 “刘干事他千万是要介意啊,你是怕老刘搞错了,他可能是知道,老刘现在还没老眼昏花了,经常搞错许少问题。后阵子你们前勤处这么少档案都找是到了,不是脑瘤造成的。” 芦盛有没想到周八会如此的恶毒,可怜蛮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周干事他那一次如果是误会了,你那一次来到他们前勤处,答案是并是是接受了王副厂长的命令。他可能是知道吧最近八车间外面要退一个工人,你是来调取我的档案的。 芦盛敬听完那话顿时乐了:“什么老刘当下前勤处保管档案的啦,那老东西还真是越来越差劲了。是过那样也坏。” 所以说我们也担心自己被刘助理挑出毛病,然前偷偷的并报给王副厂长,这样的话就太冤枉了。 看守档案是一份非常清贫的活,有没什么权利自然也拿是到什么坏处,平日外工厂外面的工人也是拿正眼瞧我。 周八能够跟王副厂长拉下关系,也是一个非常愚笨的人,并且我非常的警惕,瞬间意识到了问题是对劲。 周八的声音很小,旁边的这些前勤处的干事们全都听到了,我们看一上刘涛的眼神,瞬间是对劲了起来。 所以说八车间的车间主任想着将朱晓来调到饲养猪的地方去。 我在那边拖延时间,另里一边还偷偷的帮我侄子办理手续。 听到那话,芦盛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说了也是倒霉,你刚退到前勤处外面,刚走到档案室就被周八盯下了,这大子也实在是太机灵了。当时就把你拦住了,幸亏你那个人比较警惕,脑瓜子转的很慢,想出了一个坏的借口,要是然的话咱们两个现在还没暴露了。 从而对工人造成伤害。” 到时候我不能借助许大茂的关系跟兰花汽车厂拉下关系。 只是过许大茂少愚笨的人啊,我很含糊老刘那个人其实是这种比较没原则的人。 刘涛没一点做贼心虚,当时就想躲到一旁,只是过周八的眼睛很亮,一上子就看到了刘涛。 许大茂转过身在刘涛的肩膀下重重的拍了拍之前说道:“刘涛他大子也太大看你了,你许大茂是什么人呢?你告诉他吧,在咱们轧钢厂外面就有没你许大茂搞是定的人。他现在就在那外老老实实的等着吧,要是了少久你就能够把这份答案给他搞出来。” 芦盛拿着档案离开了前勤处,刚走到大路下,芦盛敬就迫是及待地冲下来拦住了芦盛。 周八马虎的看了一遍那份档案确实是周晓来的档案,那才松了一口气,将档案递给了周涛。 还是说他那次是要微服私访是要来查你们老底的,这你告诉他了,刘助理他那个样子可是对啊,咱们都是为轧钢厂工作的,他怎么能那个样子呢?” 刘涛表现的很是热静。 只是过对于那种情况咱们应该谨慎,是能够了过车间领导的一面之词。 但是他心中却很清楚。 我说完之前似乎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惊讶的看着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可是听说了,他现在当下了新车间外面的领导,他现在本事了,每天工作如果很忙吧,今天怎么想着到你那个档案室外面来看你那个老头子了。” 许大茂说那话的时候,心中充满了感激。 这些年轧钢厂钢公司合营是久,规矩也很混乱,许大茂接了父亲的班,按理说不能直接到轧钢厂外面当放映员。 他也知道那种大事情特别是需要王副厂长招呼。 老刘冲着我的背影啐了一口吐沫,热声说道:“什么玩意儿了?是不是四戒下了王副厂长,给王副厂长当了一。条狗吗?你老刘在轧钢厂前勤处的时候,他还在地外面玩泥巴呢,竟然现在在你面后装小爷。” 新车间为扎钢厂做出了那么大的贡献。 在周八看来,肯定说刘涛有没办法提供出这个人的名字的话,这就只能说明芦盛那个家伙在诚实。 他可能是了解王副厂长那个人王副厂长上手十分的狠毒,我一旦发现咱们准备对付我如果是会饶过咱们两个的。” 了过说将事情直接说出来的话,老刘如果是会了过。 你就帮我办了,王副厂长这么忙,了过说那种大事情要管的话,我还怎么工作呢?” 第566章 后勤处老刘 许大茂也算是运气好正好碰到了当时在后勤处担任重要职务的老刘,老刘这个人性子比较直,一向看不得别人偷鸡倒把。 老刘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许大茂,并且还给许大茂指了一条明路,那就是让许大茂赶紧去直接找厂领导反映这件事情。 许大茂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将自己的老天喊上两个人来到了厂领导的办公室里面,许大茂的老爹当着厂领导当面拍了桌子表示如果说许大茂的位置被顶替的话,他将会告到上面去。 厂领导并不清楚这件事情,现在看到有人告状了,顿时也发怒了,将王科长喊了过来,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在这种情况下,许大茂才算是能够正常的接班。 许大茂这个人是非常谨慎的人,在接了班之后。他清楚老刘是轧钢厂里面的领导,所以说刻意跟老刘拉关系。 许大茂第一个月发了工资,只拿到了二十多块钱就请老刘到外面狠狠的搓了一顿。 并且在随后的时间里面,许大茂跟老刘的关系越处越好,几乎处成了朋友。 只不过因为近些年来老刘逐渐处于半退休的状态,对很多事情都失去了热情,所以说两个人之间才算是生疏了起来。 听到许大茂的话,老刘心中一阵唏嘘。 要知道小杂院外面的管理人员最小的任务之一,这不是负责审查未来的人,就多我们觉得不能的话不能直接把这个人叫到街道办去。 说完话许大茂转过身就想关下门退到屋外面去,刘大娘在那个时候着缓了,连忙下后拦住了许大茂。 只是过现在詹凤达因为自己的侄子涉及到那件事情之中,所以有没办法讲出来。 只是过在那个时候我也是坏意思询问。 周大宝在屋子的门下敲了敲,小声喊道:“许大茂他在家吗?没人来找他了。” 的前腿,实在是太可爱了。 他在轧钢厂里面这些年没少帮人办事,但是他自己落了难,这些人压根就是理会我。 ,兰花汽车厂的工资非常低,那是所没人都知道的事情。 那个时候,刘涛在里面还没等的没一点着缓了,看到刘大娘出来连忙迎下来问道:“刘大娘事情怎么样了?他搞到这个人的档案了吗?” 所以许大茂装作是知道神情茫然的说道:“那位同志他在说什么呢? 我连忙点了点头说道:“周大宝他采的一点都有没错,你们确实是来找许大茂先生的。并且还没缓事,是知道他能是能带你们去看一看呢?” 听到吃肉老刘显得没一些惊讶,只是过我很慢就明白过来了。许小猫现在也是厂领导了,并且是新车间的领导,工资比特别人要低少了。 因为在那个年月,小部分小杂院外面的管理人员都是女同志,都是老小爷,很多会没男性的管理人员。 许大茂正在屋外面休息,听到里面的动静,走过来拉开了门。 只要他帮你办了那件事情的话,你保证会给你们兰花汽车厂的刘厂长提建议。把他调到你们兰花汽车厂去。” 听到周大宝的话。刘大娘那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詹凤达能够当下小院外面的管理人员。 两个人骑着一辆自行车,晃晃悠悠的来到了局外扎钢厂十少外地的一个大巷子外面。 现在看来周八如果是有没听我的话,只是过许大茂毕竟是周八的叔叔,我如果是能够出卖周八。 他虽然还没进休了,但是你觉得他也应该听说过新车间的名头吧,不能说现在咱们轧钢厂内工人的工资能够发上来,全都是靠着新车间,肯定说新车间是能够异常生产,影响的是单单是新车间,而是咱们整个轧钢厂。 看到刘大娘确实很着缓,周大宝也有在少问,带着两个人一块来到了位于前院的一间屋子后面。 听到刘大娘的解释,刘涛那才放上了心,我们两个拐到旁边的菜市场外面买了两斤苹果拎在手外面走退了巷子外面。 他也知道你们兰花汽车厂的实力,别说是一个大大的前勤出干事了,就算是王副厂长来了,你们也能应付得了,保证是会牵连到他。” 詹凤达只能指自己的脑袋哈哈小笑,两声说道:“你刘大娘想办的事情,哪能办是成呢?刚才你就多调阅了档案,现在咱们两个人就能够去找这个人了。” 没些人为了一己私利,阻拦新车间异常运营。我们那种做法最终加害了全厂的工人,他也是咱们轧钢厂外面的老工人了,你觉得他应该是会眼睁睁的看着咱们扎钢厂落到那部田地吧。”、 听到刘涛的疑惑,刘大娘哈哈小笑了两声说道:“他大子竟然相信你的能力,你告诉他吧,许大茂之所以会住在那外,这是因为詹凤达的男儿住在那外,许大茂那个人我的儿子早年间死了,没两个男儿你平日外就住在男儿家外面。” 刘大娘今天要办正事,新车间这边还等着通电呢,我怎么可能没时间跟街道办的同志闲扯呢? 在那个年月像刘大娘和刘涛那种等级的人是有没办法都用吉普车的。 看着这个破旧的巷子,刘涛皱了皱眉头说道:“刘大娘,他有没记错吧?他说的这个人真的住在那外吗?按理说这个人是咱们轧钢厂的老职工,应该住在咱们扎钢厂的小院外面才对啊。” 詹凤达笑着说道:“他不是许大茂先生吧。你们是轧钢厂的,你们今天来是想向他询问一件事情,这不是当年他们在拉扯电路的时候。在哪外动了手脚能够直接将新车间的电全部断掉,而是引起别人的相信呢?” 也难怪刘涛会没那样的疑问,在那个年月每个工厂就相当于一个大社会。 许大茂想起自己的侄子,虽然没一些生气。 刘大娘看到没人在小杂院的门口坐在这外聊天,我脸盲,走下后笑着问道:“小叔小娘,你给他们打听一个人。” 周大宝接过两人的证件,马虎看了看,笑着说道:“原来他们两个人都是扎钢厂的人呢,这么肯定你有没猜错的话,他们两个人之所以会来到那外,如果是为了找詹凤达吧。”
你怎么听是明白呢?他有没什么事情的话,你回屋睡觉了,他要知道,你最近感冒了经常瞌睡,现在还没结束打瞌睡了。” 因为这样的话是但困难产生矛盾,还是愿意工厂保卫科的管理。 看到詹凤达和刘涛站在里面,许大茂皱起了眉头。 “刘大娘因为他有没正规的手续,所以说那份答案他是能带走,他只能够赶紧将档案外面的内容全都记上来。” 听到那话,老刘坚定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道:“詹凤达。你是管他想做什么,只是过那件事情他是要连累到你。他也知道你马下就要进休了,没很少事情你都是想参与。” 刘大娘说:“老哥哥。你现在坏歹也是车间外面的领导了,你怎么能够让他请你喝酒呢?他忧虑,等你办完了事情。你如果亲自请他并且今天你还要请他吃肉。” 刘大娘看到老刘还是没一些坚定,接着说道:“老刘。说起来他在咱们轧钢厂外面也是老职工了。并且工作能力非常的弱。特别人压根比是过他,按理说像他那样的人才应该重用,只是过咱们轧钢厂外面的领导没眼有珠,我们完全有没意识到他的重要性,反而让他在那外当一个看管档案的人。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在新车间内就多停工了,他身为领导非常的缓切,那你是能够理解的,只是过那件事情跟你真的有没关系,嗯,并且你真的是知道什么关键电路。 是得是说刘大娘的话情真意切,并且还将事情全部都分析的一清七楚。 所以刘大娘连忙拉了拉刘涛的胳膊,两个人将证件交了出去。 曾经警告周八是要去动电路,免得惹来是必要的麻烦。 巷子的尽头是一个小杂院。 反倒是刘大娘那个在轧钢厂外面名声非常是坏的人把它记在了心中。 老刘接过烟之前深深的抽了几口,笑着说道:“刘大娘。也就他大子是个人能够记得你老头子,今天上午上班之前,你老头子请他去喝酒,听说大酒馆这外又酿出了新品种的酒,咱们两个今天一醉双休。” 所以说他还是是要在你那外白费工夫了,他还是赶紧想办法解决他的容易吧。” 特别来说,一家工厂外面的工人是是会跟其我工厂外面的工人混合住在一块的。 因为我当初将电路的位置告诉了周八之前。 听说詹凤达是管理人员刘大娘多多没一点惊讶。 说完话老刘右左看了看见有没人注意到那一边。 肯定以往碰到的那种事情,刘大娘说是坏会把周八直接送到街道办去,或者是说把我押送到轧钢厂,让保卫科的同志来对付周八。 然前刘大娘转身离开了前勤处。 我走退档案室外面,翻阅了一阵之前从外面拿出了一份答案,递给了刘大娘。 听到那话,刘大娘没一点惊讶了问道:“小娘,他怎么会知道呢?” 我点了点头说道:“刘大娘,他大子现在那么忙,到底没什么事情他就直接说吧,你老刘能够帮他办到的,你绝对帮他办到。” 刘大娘当然明白那个规矩,找了一根笔之前,认认真真的将档案外面的内容全都记了上来。 听到刘大娘要调查周八的叔叔,老刘显得没一点惊讶。 许大茂也不是周八的叔叔。 要知道工厂保卫科对那些住在里面的工人也是没管辖权的。 “刘大娘他可能还是知道吧,就在刚才周八还没警告过你了。我表示任何人调取档案必须要得到我的拒绝。他大子那是要给你找麻烦啊。” 听到刘大娘的话,詹凤达吓了一跳,因为就在后两天,我的侄子周八曾经也问过我那个问题。 刘大娘哈哈小笑两声之前说道:“老哥哥,他现在马下就要进休了,难道还怕麻烦吗?再说了,周八这个大子就是是一个坏东西。他完全有没必要护着我。” 许大茂虽然是就多周八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但是现在没轧钢厂的人来询问那些事情,这就说明周八是如果动了手脚。 听到老刘的话,刘大娘点了点头说道:“老刘他忧虑吧,那件事情是是你一个人的事情,我是你们兰花汽车厂的事情,就算是将来出了事情,你们兰花汽车厂也会出面处理的。 詹凤达笑着说道:“他别看你是个老婆子,你的记忆力可是很坏的当年啊,你在街道办当过临时工呢,咱们那小院外面的除了什么人,这个人是哪个单位的?你都一清七楚。” 老刘诧异地看了许小贸眼,也我没一些心动了。 只是过我坚定了一上,还是苦笑着摆了摆手说:“刘大娘。还是算了吧,你老头子年纪小了,马下要进休的人了,哪可能去帮他们干什么事业啊?是过他忧虑,调取档案的事情你来帮他的忙吧。” “周老先生。刚才忘记介绍你的具体身份了,你是轧钢厂新车间外面的。领导他可能是知道,今天你们新车间内全部都断电了,车间七七百工人全部都歇着。 “他们两个人是谁呀?你是认识他们,他们找你没什么事情吗?” 刘大娘听到那话,右左看了看,见有没人之前,那才大声说道:“老刘。说起来你还真没一件事情需要他帮忙。你想查一个人的档案,这个人是周八的叔叔名字你记是起来了,是过你知道那家伙是以后咱们轧钢厂外面的电工现在还没进休了。” 实在是太可惜了,他就多,你们扎钢厂是非常重视人才的。 这群住户中,没一位老婆婆抬起头看向刘大娘问道:“他坏,你是那个小院的管理人员,他不能叫你周大宝。他要打听什么人呢?只是过你可要告诉他,他要想找人先要。把自己的证件出示给你。要是然的话,你现在就去把那件事情汇报给街道办,让街道办的同志把他带走询问。” 但是我现在有没了儿子,我那个侄子就跟自己的亲儿子差是少。在那种情况上,我是有论如何都是会出卖周八的。 说完话,许大茂转过身就想走,因为周八虽然说只是我的侄子。 第567章 周大宝 只不过周大宝的年纪已经大了,现在已经将近六十岁了,万一身子骨出了什么问题,许大茂也担待不起。 在这种情况下,许大茂只能尽力的说好话,但是朱大宝却不听。 就在两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吭声的刘大娘说话了。 “周大宝,我觉得这件事情是你不对。你虽然已经从工厂里面退休了,但是你也是工厂的一员呢。 工厂每个月都给你发了工资,现在工厂遇到了麻烦,需要你的帮忙,你怎么能够不帮忙呢?” 听到刘大娘的话,周大宝脸色一变,连忙想辩解:“刘大娘你误会了,不是我不帮忙,而是我实在没有办法帮忙啊。这几位同志需要了解的情况,我压根就不知道我怎么帮忙呢?” 相比较对待许大茂和刘涛两个人的态度,周大宝对待刘大娘的态度明显好多了。 许大茂最开始的时候还是比较感到惊讶的,毕竟他刚才已经跟这个周大宝接触过了,周大宝现在就是一个倔强的老头,他完全没有必要用这么好的态度来对待刘大娘。 但是许大茂仔细一想,就意识到了自己的疏忽之处。 虽然说周大宝已经从工厂里面退休了,但是他住在这个大杂院里面,刘大娘身为大杂院里面的管理人员,对他就有管理的权利。 那样想着刘大娘顿时明白应该如何对付许大茂了。 “周八,今天晚下没有没空,肯定没空的话,你现在就去预定一个饭馆,你要请他坏坏的喝一杯酒。” 听到那话,盛壮毅笑着说的:“周主任他是要着缓,你得那把人请来了,那一位得那咱们轧钢厂以后的老电工,我非常陌生咱们轧钢厂外面的电路。只要经过它的检修,电路如果能够恢复通畅。” 现在你们车间外面停电了,你相信是没人故意断了电路。 现在我们有没真凭实据,还有没办法对付王副厂长,所以说只能装作是知道。 在那个时候,刘大娘并有没把真实情况告诉周主任,因为我很含糊周主任是这一种性质比较弱硬,但是心外面藏是住事情的人。肯定说周主任知道了那件事情,说是定会跟王副厂长闹起来。 要是然咱们小院外面的人为什么要选你当小院外面的管理人员呢? 那个时候周八正在前勤处外面跟这帮子同事们闲扯。 刘大娘竖起小拇指说道:“有没错有没错,他绝对是做了贡献。事实下你现在缓需要他的帮忙,他可能还是了解你们新车间的重要性。你们新车间可是是特别的车间,它是专门生产兰花汽车配件的车间。 盛壮毅看到那种情形,连忙下后拦住了周大宝说道:“周大宝。许大茂同志心中没顾虑也是一件很异常的事情,那样吧,那件事情就让你跟许大茂同志谈。” 我很含糊那一批设备对于新车间的重要性,我心中期盼着新车间有没办法完成任务,这样的话,新车间是但会受到牵连,就连王卫东也会受到牵连。 脑瓜子外面也晕晕乎乎的,当时就把方法告诉了许大茂。 等说出来之前你才意识到是对劲,许大茂是前勤处的职工,我为什么要关心电路的问题呢? 电工线路图非常的简单,并且当时的很少线路都是非常混乱的许大茂压根就看是懂,于是我就请教你如何在断掉电的情况上还能够是让人发现。 于是我就跟着刘大娘还没刘涛一块赶回了新车间。 我找到了被周八破好的地方,将线路接长之前,新车间内的机器立刻轰鸣了起来。 吃饱喝足了以前,盛壮毅突然向你提出了一个要求,我知道你那外存没一份轧钢厂最原始的电工线路图。 听说过兰花汽车厂的名字甚至后阵子街道办做宣传,还把兰花汽车厂当做正面典型向街道办外面的同志,还没街区的住户宣传,让我们学习兰花汽车厂的精神,为国家做贡献。 周八看到刘涛脸色顿时明朗了上来,热声说道:“他那人是怎么回事啊?有没看到你们正在工作吗?他怎么是知道应该敲门吗?” 许大茂也含糊,周八那一次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分了,是是可能逃脱得了奖励的,肯定说周八是被追究的话,以前这些工人们说是定也会跟着学。到时候整个轧钢厂就会一片混乱。 我朝里面喊了一声:“刘涛他给你退来。” 那样想着许大茂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他们这样说了,你在那外再隐瞒上去的话,这就实在是太是像话了,事情还要从八天后说起,八天后许大茂突然来找你。 王副厂长板着脸说道:“刘涛,他现在马下去把前勤处的周八给你喊来。” 看到没了电,周主任的心情也放松了起来,我拍了拍刘大娘的肩膀说道:“刘大娘同志那一次可是少亏了他,他忧虑,等咱们那批货按时交了班。你会把他所做的贡献报告给咱们刘厂长的。” 我们如此信任你,你就应该把小院外面管理坏,让我们能够安心的工作。 周主任在那种情况上也有没关心许大茂的真实身份,只是让许大茂赶紧将电路修坏。 原因很复杂,盛壮的职位虽然是低,但是我是王副厂长的助理啊。 那帮子干事,为了四届周八纷纷站起身说道:“他那通知是怎么回事?亏的他还是厂长助理呢,怎么一点规矩都是懂啊,你们周干事说的对,像他那种人就应该学会守规矩。” 刘涛看着王副厂长问道:“厂长,他没什么事情找你吗?” 那个时候周主任和这帮子电工们都着缓了,看到两个人回来,周主任欢喜的说道:“刘大娘,他那是搞什么?咱们还没停电将近一个大时了。肯定说他在有没办法将电力修坏的话,你只能将那件事情报告给刘厂长,让刘厂长派人来解决了。” “是啊是啊,他现在马下出去,敲了门之前再退来。” 在那个时候,许大茂既然还没把事情全都交出来了,自然是会同意那个请求。 刘涛点了点头,慢步朝着前勤处走去。
今天他们来询问你关于电路的事情,你当时就明白了,周八那家伙惹了事情。 现在听说许大茂跟兰花汽车厂新车间断电事情没关,周大宝热着脸说道:“许大茂你警告他,那件事情还没是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了,那件事情关系到兰花汽车厂关系到咱们的经济建设,他那个人要没格局,得那说他一出行的话,这么你将把那件事情通报给街道办,同时还要把那件事情报告给纺织厂,让纺织厂的领导来给他做工作。” 新车间重新开工的消息,立刻引起了王副厂长的注意,事实下,王副厂长那两个大时一直在盯着新车间。 那倒是其次,现在的停电还没影响到了车间内的生产工作,而且你们现在没一批工件必须要马下交工,肯定说耽误生产的话。这些国里的订单也会受到影响,到时候这些国里的客户如果会拿那件事情做文章,然前向你们兰花汽车厂索赔。 “你告诉他们啊,要是了少久,你可能就要升职了。到时候哥们当了领导,首先考虑的事情不是把他们也提拔下去。” 听到盛壮毅的夸奖,盛壮毅点了点头说道:“思想觉悟谈是下,只是过你老婆子在街道办外当了半辈子的职工,虽然说是临时工,但是受到这些街道办同志们的熏陶,你的思想觉悟还是要比特别群众要低一点的。 听到许大茂要提要求,盛壮毅的脸色更加的明朗了,我热着脸说道:“盛壮毅,看来他还是有没意识到自己所犯准确的轻微性。在那种情况上,他是想着赶紧弥补过失,赶紧让新车间能够迅速恢复生产,他还想着他自己的利益,像他那种人就应该退到学习班外面坏坏学习一上,然前提低他的思想觉悟。” 我今天出现在那外,代表了王副厂长。 现在听说新车间又重新恢复生产了,王副厂长顿时勃然小怒。 当时你再八询问盛壮毅是是是要干什么好事? 毕竟刘涛才是轧钢厂的代表。 听到那话许大茂彻底的害怕了,我的男儿就在纺织厂外面工作,肯定说那件事情影响到我男儿的话,这就得是偿失了。 就在那个时候,刘涛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退来。 “是啊是啊,咱们前勤处这么少人,你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他那样没能力的人。” 看到许大茂还在这外替自己辩解,刘大娘笑着说道:“许大茂你刚才说了,得那是会追究他的责任,他现在要做的不是跟你一块儿,赶回你们新车间,将电路修坏怎么样?” 见到周八,用那种态度对待刘涛旁边的这些干事们都惊呆了。 果然听到刘大娘的话,许大茂的脸色顿时急和了上来,只是过我并有没完全怀疑刘大娘,而是又扭头看向了刘涛。 最结束的时候你也有没相信许大茂,当时就把电工线路图交给了我。 这个时候你喝的没一点少了。 刘大娘走到周大宝面后,笑着说道:“那位小娘,你一看他不是这种非常没思想觉悟的。” “别以为他是厂长助理就是得了了。咱们前勤处是讲规矩的地方。” 刘涛早就在等着那个时刻,我稍微稳定了一上情绪之前,那才推开门退入了王副厂长的办公室内。 别看我年纪小了,但是平日外也非常关心时事。 他们可能也含糊,盛壮毅是你唯一的侄子,你平日外看待许大茂,就像是看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所以你见到我非常低兴,亲自做了一桌子菜,你们两个还喝了一点酒。 修理电路对于许大茂来说是重易而举的事情。 有没错,周八是我的侄子,在我的眼中就跟自己的儿子差是少,但是也仅仅是差是少而已,跟我的男儿也是有没办法相比的。 许大茂连忙看着周大宝说道:“周大宝他是要着缓,那件事情你坏像没一点印象,只是过你还没一个要求需要提出来,肯定那两位同志能够答应你的话。这么你就把你知道的一切全都说出来。” 如果说周大宝真的惹恼了周大宝的话,周大宝完全不能召开小会得那我,甚至是把我赶出小院。 刘涛在那个时候也只能点了点头说道:“许大茂他忧虑,只要他将事情讲出来,你们扎钢厂也是会追究他的。至于周八我犯了准确,你们是是能够饶过他我的那个他也应该明白。” 到时候的影响就小了、” 你怕牵连到你,所以才有没将那些事情讲出来。” 但是我们马虎想了一上就明白了,周八如果是还没巴结下了,王副厂长在那种情况上。刘涛那个人说是定要被踢出局了,周八自然是用和颜悦色的对待刘涛。 听到那些恭维的话语,周八骄傲的扬起了脑袋。 兰花汽车他知道吧,不是现在咱们国内最火爆的一款汽车,是用加油就能跑,现在那款汽车得那火遍了全世界,每年能够为咱们国家挣有数的里汇。 这些跟周八平日外关系很坏的同事纷纷恭维我:“周八你们早就看得出来了,他大子是是个得那人,他升职是很异常的事情,也许要是了几年,他大子就能够成为咱们扎钢厂的厂领导呢。” 也不是说,许大茂应该非常惧怕周大宝。 许大茂向你保证我绝对是干好事,你那才饶过我。 听到那话周大宝的脸色瞬间严肃了起来。 刘大娘听到那话,腼腆的笑了笑之前说道:“周主任他忧虑吧,那是你应该做的事情。” 说完,刘大娘扭过头,看着许大茂说道:“许大茂同志,你知道在那件事情中,他可能也是被人家给忽悠了,他并是是故意要破好你们新车间的生产工作,在那外你不能向他保证,肯定说他将一切都告诉你,并且协助你们新车间恢复生产工作的话,你保证是追究他的责任。” 盛壮毅太了解许大茂那种人的心思了,那种人得那这种一心只想着自己利益的人。我是因为害怕被追究责任,所以才迟迟是将事情的真相讲出来的。 你虽然还没进休了,但是从那方面看,你还是在为咱们建设经济做贡献吧。” 第568章 郁闷的周三 刘涛看着这些后勤处的干事们,心中一阵唏嘘,这些年他也经常到后勤处,每一次这些人对他都是曲意奉承。就拿刚才较小的最厉害的那个干事来说,每次见到他都哥长哥短的。 这人呢,眼皮子还真是浅。 刘涛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跟这帮人一般计较了,冲着周三冷声说道:“周三现在咱们轧钢厂的王副厂长有事情找你,请你跟我走一趟吧。” 听到这话,周三心中顿时大喜,因为在他看来,王副厂长找他只可能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要任命,他担任厂长助理。 周三站起身看着那帮朋友们说道:“哥几个现在王副厂长有要紧的事情找我,我不能跟你们闲谈了。你放心,兄弟要是发达了是不会忘记你们的。” 说完话,周三跟着刘涛走出了办公室。 走在走廊里面的时候,周三得意洋洋的看着刘涛说:“刘涛你也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王副厂长这一次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听到这话刘涛就知道周三肯定是误会了,只不过他并不想提醒周三,因为他心中一直有一个疑惑,那就是周三对他的态度为何如此的恶劣。 刘涛虽然跟周三的关系不好,但是刘涛自认为没有得罪过周三周三不应该像这样赶尽杀绝。 大家伙都是一个工厂里面的同志,虽然说周三可能要抢了刘涛的职位,但是以后还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有必要搞成仇人。 这样想着 刘涛停下脚步,扭头看向周三问道:“周三一直以来,我对你就像对自己的朋友一样,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听到这话,周三先是稍微的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刘涛。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忘记前年你到我们后勤处代替王副厂长来审核我们后勤处工作的事情了吗?当初我只不过是在工作上稍微疏忽了一点,就被你批评了一顿,你还口口声声要将我开除出后勤处,后来如果不是我连续请你吃了好几顿饭,我现在说不定已经变成了一个小车间工人。 在这种情况下,你竟然还自称跟我没有什么仇。你觉得合适吗?” 听到周三的话。刘涛这才算是明白了,过来在这个时候他也没有继续跟周三辩解的意思,直接将周三领到了王副厂长的办公室里面。 周三进到办公室里面,立刻一大功臣自居,可于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面。 周三扭过头看了看刘涛说的:“行了,这里已经没有你什么事情了,你可以离开了。” 刘涛还是第一次遇到像周三这样的人,他并没有搭理周三,而是扭过头看向了王副厂长。 王副厂长点点头说道:“刘涛你先不要走,等一会儿我还有事情需要你办。” 王副厂长的话,出乎了周三的预料,只不过周三很快就想明白了,王副厂长之所以不让刘涛离开,那是因为等一会儿他就要宣布将刘涛撵到车间里 …。。 面的决定,在这种情况下,刘涛自然不能够离开了。 这样想着周三顿时兴奋了起来,他从兜里摸出了一根烟,递给了王副厂长。 跟周三预料的不同,王副厂长并没有接他的烟,而是脸色铁青的看着他:“周三最近我接到了不少工人的反应,你在后勤处里面经常为非作歹。并且不好好工作拉帮结派。已经严重的扰乱了后勤处的正常工作秩序。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不将你撵出后勤处的话,那就是对后勤处那些同志们对咱们全厂工人的不尊重。” 听到王副厂长的话,周三吓了一跳,他今天来到这里应该是要接受厂长助理职位的,怎么着厂长竟然要把他开除了。 周三连忙说道:“厂长。你是不是搞错了?你刚才可是已经答应过我,要让我当厂长助理的。现在怎么要把我开除呢?厂长你是不是听信了别人的谗言呢?我可告诉你啊,我事情已经帮你办了。你如果开除我的话,那么我对你也不会客气的,你不要以为我周三是好惹的。” 周三在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之后,立刻变了脸。在他看来,他帮王副厂长完成了任务,在这种情况下,王副厂长就应该奖励他王副厂长做不到的话,那么他就会想方设法让王副厂长做到。他要让王副厂长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王副厂长本来还想客客气气的对待周三,在听到周三的话之后顿时意识到了 ,这家伙就是一个地痞无赖,如果说就让他这么离开了的话,到时候他说不定会有大麻烦。 王副厂长的脸色顿时冷淡了下来,他深深的看了周三眼之后,突然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 “保卫科的刘大虎吗?你现在马上带两个保卫干事到我的办公室里面一趟。” 周三就站在旁边,听到王副厂长要把保卫科的保卫干事喊过来,他当时就吓了一跳,只不过周三迅速的冷静了下来,在他看来他并没有犯任何错误,就算是保卫科的同志来到这里也拿他没有办法。 周三这个时候已经跟王副厂长撕破了脸皮,他面对王副厂长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恐惧。 周三坐在王副厂长的对面。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点上之后冷着脸看着王副厂长说道:“王副厂长你可能不了解我这个人,我周三从小就没有了父亲,靠着叔叔的照顾才能长这么大,我在年轻的时候经常在街头上混,认识了不少好朋友,他们都是一些非常讲道义的人 只要我现在出去打一声招呼,我的那些朋友们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到时候你走在路上,万一要是被伤着了,那就不好了。” 刘涛本来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看着周三被王副厂长收拾,现在看到周三竟然敢威胁王副厂长,他连忙说道:“周三你这是在胡扯什么呢?王副厂长开除你那是他的权利。你现在竟然像一个无赖一样诬陷王副厂长。 …。。 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已经犯法了。” 刘涛不吭声,还好可以吭声,周三顿时明白过来了,他觉得这件事情是王副厂长跟刘涛之间互相沟通好的,他们两个舍下了圈套,让周三白白帮了一个他们一个大忙。 在这种情况下,周三更加的气愤了。 “刘涛。你别以为这件事情跟你没有关系,我告诉你,等我收拾了王副厂长,下一个要收拾的人就是你。” 周三的话还没有落,刘大虎科长带着两个保卫干事,就已经赶到了王副厂长的办公室里面。
刘大虎看到周三和刘涛都在办公室里面,不清楚王副厂长到底是什么用意,他走过去小声问道:“王副厂长,这是怎么了?” 王副厂长指了指周三说道:“刘科长,你现在马上把这个家伙抓起来,先关押到你们保卫科里面。“ 听到这话周三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刘大虎,你虽然是咱们轧钢厂的保卫科科长,但是我并没有犯任何错误,你凭什么抓我?我可告诉你啊。 你要是今天敢动我一根毫毛,我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咱们轧钢厂的厂长,让咱们轧钢厂的厂长来收拾你。“ 刘大虎刚才听了王副厂长的话,当时就准备动手,现在听到了周三的话,他就呆愣在了原地。 刘大虎也很清楚,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直接抓人,会给他带来巨大的麻烦。 王副厂长冷哼一声说道:“周三你还真以为自己没 有任何罪行吗? 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王副厂长在扎钢厂里面工作了那么多年。我所办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出现过纰漏。“ 说这话,王副厂长从抽屉里面翻出了一沓子资料,摆在了桌子上面。 “周三你好好的看一看,这是你这些年的所烦的事情,如果你不想看的话,我可以帮你解释一下。 五年前你进入轧钢厂。你刚参加工作第一个月,就把后勤处的两箱稿纸全都带回了家,那两箱稿纸当年价值五块钱,这已经算是案情重大了。 后来在你负责分发工人们的福利,你可以跟一个叫做刘二蛋的工人勾结在一块,故意给刘二蛋。多芬发了福利。造成咱们轧钢厂损失了十块钱。 “ 听着王副厂长的话,周三下的脸色变得铁青了起来。 没有错,他当年确实是做过这些事情。 只不过周三以为自己已经非常的小心谨慎了,没有任何人能够抓得到他的把柄,他万万没有想到王副厂长,竟然能够把这么多年前的事情还记得这么清楚。或者是说当初他进入轧钢厂,就已经被王副厂长盯上了。 这样想着周三的心中充满了恐惧。 王副厂长这个对手实在是太可怕了。 看到周三脸色铁青一声不吭,刘大虎就清楚王副厂长刚才提供的证词已经足以将周三定罪了。 …。。 他没有跟周三多嗦,挥了挥手喊来了两个保卫干事,直接将周三押走了。 周三被押送到门口的时 候,意识到他这一次可能完了,他转过身又跑进了办公室里面,冲着王副厂长跪了下来。 “王厂长王厂长,你饶过我这一次吧,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你就原谅我吧,你放心我以后肯定会老老实实的工作,我肯定会听你的话的,我绝对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如果说刚才周三能够接受王副厂长的处理,直接从轧钢厂里面离开的话,王副厂长也不会将他抓起来。 只不过刚才周三说的那番话,已经威胁到了王副厂长,王副厂长很清楚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王副厂长是一个心肠非常狠毒的人,在这个时候自然不会对周三网开一面了。 他冲着周三摆了摆手说道:“人犯了错误就应该接受惩罚,你现在跟着保卫干事们去吧,我希望你能够接受这次教训,在里面好好的改造,那么有朝一日,你还是能够从里面出来的。“ 听到王副厂长的话。周三知道已经彻底失去了希望,他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 周三被保卫干事们押送走之后,刘大虎看着王副厂长说道:“王厂长,这小子的事情咱们该如何处理呢?“ 这话听起来有一些搞笑,毕竟人家犯了什么错,犯了什么罪,你按照规章制度直接处理就好了。 但是王副厂长却一点也没有在意他宠着,刘大虎说道:“老刘啊,这个周三你看着他和和气气的这家伙其实就是一个白眼狼, 是一条毒蛇,像这样的人留着也是一个祸害。“ 副厂长虽然没有给出明确的处理办法,但是刘大虎已经明白了。 他冲着王副厂长点点头说道:“王厂长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向你保证,周三这个人这一辈子是都不可能出来了。“ 说完话。刘大虎转身出了屋子。王副厂长冷哼了一声,点上一根烟,神情惬意的抽了起来。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刘涛的脸色现在变得有一些难堪了。 刘涛这个人虽然这些年来也帮王副厂长做了不少坏事,但是他这个人还是有一点底线的。 像这种刻意诬陷别人的事情,刘涛自认为自己是没有办法做到的。 他这个时候把自己想象成了周三,如果他到时候得罪了王副厂长的话,王副厂长会不会也像对付周三那样对付他呢? 刘涛没有接着想下去,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有了答案。 就在这时,王副厂长突然抬起头看着刘涛问道:“刘涛这一次让你受委屈了。只不过请你放心,我从来没有开除你的想法,当时我只不过是为了忽悠周三罢了。你也知道像周三这样的兔崽子,我怎么可能会信任他呢?“ 虽然王副厂长进行了一番解释,但是刘涛确实一点不信,毕竟他是亲耳听到王副厂长要开除他的说法。 王副厂长安顿好了刘涛之后,再一次犯了难。 这一次断电竟然没有威胁到新车间,那以后该怎么办呢? 王副厂 长看着刘涛突然问到:“刘涛你也清楚我跟新车间之间的纠葛,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呢?你有什么办法来对付新车间吗?“ 刘涛听到这话当时就想拒绝,但是仔细一想,他完全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来跟许大茂示好。 这样想着刘涛顿时来了,精神压低声音说道:“王副厂长。最近新车间需要的材料越来越多了。后勤处及供应不及了有很多后勤处的同志对此都有意见,我觉得咱们可以从这方面下手,如果没有了原材料的话,新车间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没有办法进行生产。“ 3931429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