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乱(后宫np nvn)》 【盛莞-1】金堂戏,休讲父女人情(“女儿, 天下平定足有百二十年,几代皇帝更替,靖国乐安这一朝终于迎来一位有野心够勇毅的继位者。 陈赦安三十有二,自前年继位登基便着手整顿超纲,收拾边防,磨刀霍霍要往西邻国开疆扩土。 靖国国土内倒是安定,是以常为人津津乐道的并非蠢蠢欲动的战事,而是皇城后宫那点柳绿桃红的故事。 与其说陈赦安要做英雄,倒不如说是想做个女人身上的枭雄,男人的权柄如何彰显?黄白之物?非也。乃是女子,形形色色的女子。 那重重屋檐下便安置着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上有冠绝天下的贵妃盛氏盛莞,下有遴选的、上贡的、和亲的姬妾美人无数,可谓是坐享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常人想都不敢想的齐人之福。 要说这贵妃盛莞,做姑娘时便已是名声大噪,父亲时承侯爵的爵位,巴巴地送到陈赦安的府上伺候,陈赦安一登基便顺手抬了盛氏的门楣,食公爵俸禄。坊间便传,这贵妃是独一份的天眷,是万世不遇的美人。 陈赦安上位端坐,一指宽的玄色的扳指在指上不知道转了多少圈,地上零零散散落着一地奏书,一旁两排太监丫鬟战战兢兢弓着背不敢出声。 “去请盛贵妃与魏国公来。” “是。”那太监逃也似的退出去传话。这样的戏码他们在这金銮殿上也没少见,只要能让这位主子舒心,有什么是做不得的。 盛贵妃来得快,一身绫罗熠熠生辉,头上珠玉成串啷当作响,一步一摇,满面娇色。 “妾请皇上万安。” 陈赦安勾勾手,那盛莞便往上位去,手一拉,直跌到陈赦安怀中。耳畔的青丝刮过陈赦安的鼻尖,只听皇帝道:“今日朕心不畅,玩些有意思的。” 盛莞娇羞难掩,只暗暗点头称是。 她哪里知晓,魏国公私下卖官鬻爵已然东窗事发,盛氏旁系仗势欺人作威作福的密折也悄然送进了金銮殿。 魏国公迈进金銮殿时,瞧见的便是这样一副香艳风景。一女子衣衫零落,衣袖裙摆已然散落,内里的小衣尚且完好,一双手与一只脚高高吊在金銮殿的高梁木上,另一只脚就这么无所依靠的晃荡着。一双媚眼望着上位的皇帝,下身插着一支玉势,流出的春水丝丝缕缕拉扯着,将坠未坠。 定眼再看,魏国公才认出是自己的女儿。忙堂堂皇皇跪下去,以为自己不巧撞见皇帝的乐子。盛莞显然也惊着了,可双手不得自控,也无法遮掩。 “皇上,皇上,臣先告退。” “慢着。”陈赦安懒懒张口,“魏国公要躲到哪去?典官授爵的立皇帝,与朕同乐,有何不可?” “皇上,皇上,臣冤枉啊。” “立皇帝”三字直接打碎魏国公的尾椎骨,可陈赦安哪里听他的辩解。 “盛卿,国公大人,朕今日欲观美人戏,劳请您与贵妃演上一出了。” “皇上,不,臣妾一概不知啊皇上!”盛莞欲求宽恕,陈赦安却恍若未闻,端起茶盏撇去茶沫,安逸得很。 地上的魏国公浑身抖如筛糠,心知今日已是捱不过的劫数,颤巍巍站起身,却不想左腿麻痹,一个站不稳,右手竟在空中撩拨了盛莞的小腿。 盛莞猛得一被触碰,不禁惊呼一声,“啊…” 魏国公被这一声惊呼勾回了三魂六魄,皇帝阴晴不变,眼下唯有服从不算忤逆… 何况…女儿确是佳人… 魏国公将手搭上盛莞的双肩,缓缓抚上双乳,稍一使力,便惹得盛莞娇啼。 “父亲…不行啊…父亲…” “皇上…求您明察…臣妾不知啊…” 可乱伦是盛莞的耻辱,却是男人床上禁忌的催情药。 “女儿,圣旨不可违啊…”魏国公抹不开脸脱得精光,便只松了亵裤拿了宝贝出来,张嘴去舔弄盛莞的脖颈。盛莞只觉恶心,扭着头却逃不掉。 魏国公再不能忍,将玉势戳弄几下拔出,把那宝贝塞进盛莞裸露的小穴,双手搂着盛莞的玉臀用力捏弄,猛力动作起来,“女儿…菀菀…” “啊……”那盛莞一早便被逗弄得欲水荡漾,只等人来搔痒。虽眼前人是父亲,却不得不承认比之空虚此刻更舒服许多,不自觉便叫出声来,咬住下唇也吞不下浪叫。 “啊…慢…慢一些…女儿…女儿受不住…” 这么快入了片刻,那魏国公终归是半百的人,身子不甚挺拔,下身的操弄也颇为费力,常顶不到点,盛莞又骚痒起来,只恨眼前人不能尽力。魏国公力不足,一阵抽搐便泄出身去。 陈赦安看得饶有趣味,抚掌后一女使呈来一盏浑汤,三两下灌入魏国公喉中。那魏国公只一会儿便又容光焕发,将盛莞点在地上那只脚抬起,将膝弯挂在自己臂膀,又挺身而进。 一史官颤巍巍进殿,一边执笔,一边念到,“乐安三…三年三月廿二…贵妃盛氏与其父暗中秽乱…” 魏国公张口咬住盛莞的胸乳,痛得盛莞直叫出声来,“父亲,不行…痛啊…” “秽乱…于金殿…国公咬乳肏…肏穴…” “女儿…舒服吗女儿…” “间…间服淫药…不知昼夜……是为…大逆无道。” “父亲…爹…” “为父操过今次,死亦无憾啊…女儿”大殿充斥着肉体相击的声音,间或有淫水在动作间狂鸣。 “帝撞破,大怒,命褫夺贵妃服制,国公爵位,打为庶民,男为奴,女为娼,日日朝领三十鞭,暮领十二杖,死而休矣。” 魏国公终于听清笔吏言语,猛凿一二十下射进盛莞深处,老脸通红,登时委顿在地,昏厥过去。 那笔吏又执笔,边添边念,“直至昏厥”。陈赦安闻声大笑起来,道,“赏!”那笔吏便笑容满面下去领赏。 【盛莞-2】堕凡尘,淫欲换云泥(“自然要还 盛莞被失魂落魄地抬回兆翠宫,魏国公被夺去实权,虽说贵妃封敕仍在,但宫中人尽皆知,魏国公失势,盛贵妃已不复当初了。 “娘娘,陈嬷嬷来了。” 入宫七载,不想还能再见那位当年做秀女时认识的教引嬷嬷。盛莞苦涩地拉扯两下零落的衣衫,堪堪坐起身。 “盛贵妃,奉圣上旨意,念魏国公古稀之年实是年迈,恕其罪过,由贵妃代受。便由老奴来监您的刑。” 盛莞惊嗔两目,那样的乱伦折辱竟还不够吗?“本宫不信陛下如此狠心,本宫要见…” “贵妃娘娘,际遇造化,天亦难算啊。”那陈嬷嬷挥挥手,后面的太监宫女便鱼贯而入,陈嬷嬷从打头的侍女手中接过一柄短鞭,盛莞下身酸软,忙不迭往后缩,陈嬷嬷蹙蹙眉,叫后面两个太监将盛莞按住,短鞭便甩过来直打在盛莞小腹。 “啊!皇上——!”盛莞豆大的泪便涌出来,从小娇生惯养何时受过这样伤,鞭痕处火燎一样的疼。 “塞住她的嘴。” 那宫女低着眼拿来一只半个手掌大的木球塞在盛莞口中,又用一支细布条拦住木球,在后脑系了绳扣,左手系在床头,右手系在床尾,动弹不得。盛莞发不出声响,只觉整个下巴脱了臼似的酸痛。 裂空又劈来十几鞭,本白净的皮囊便四分五裂,毫无美致。 “贵妃娘娘,皇上有旨,命您日后只着纱衣,不着里衣亵裤,虽保贵妃高位,享兆翠宫,但只得自称为奴,不可使贵人性子,婢女太监尽数遣散,往后便由奴婢专门伺候您。” 盛莞一双眼红似幼兔,发不出声响只摇头不愿信。两排奴才潮水似的退出去,诺大的兆翠宫徒留下她一人对堂流涕不止。 晚间身上的痛渐渐麻木了,只要不牵动,便不会生出欲死的痛楚。无人掌灯,只听见远远有男子脚步。盛莞以为是皇帝来探,便忍着痛要站起身,可未等伸直腿便被绳索扯下来跌坐在地。 那人一步步迈进来,尚未跨进寝殿后堂,便将外衫解了,鞋袜脱了,盛莞这才意识到,这不是皇帝。 她想大叫,想问来者是谁,却口不能言。 盛莞两手想要挣脱,绳索打在床榻上噼啪作响。那男人直走到跟前,伸手扣着她下颌,叫她借半点月光看着他。那男人长得算不上英朗,是扔进人海里找不出来的模样,盛莞茫茫然两眼。那男人才开口道。 “娘娘不认得了?” “也是,奴才是脚下泥罢了…” “南映门一见娘娘如天上月,便叫奴才一生难忘。” 盛莞这才想起来,当年做王府侧妃时同王爷参宴,手帕丢了,却被南映门侍卫捡了,送到她跟前来。当着群皇亲贵女的面,她的帕子落到侍卫手里,让她丢了好大的面。便恨他不分场合,擅自上前。 宴席散了,自南映门回府时,便随口扯了个谎,让陈赦安发落了他,陈赦安彼时颇为眷恋她,自是顺了她的意。不想今日竟又见到了他。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皇上当年赏我杖刑,打在腰腹,今日特赐奴才领巡宫之职,叫奴才奉旨报恩,奴才想,自然是要还报在娘娘腰腹间。” “奴才听娘娘是被父亲上都能淫叫高潮的贱货,那想必更能伺候好我这小小侍卫。” 那奴才解了她左右手的绳索,拉着她的手抚慰自己的挺立的下身。 盛莞作势身上伤痛,左手握他下身,右手在垂首间飞速取了一簪要刺。 这电光火石间那男人也躲闪不及。 可哪成想簪尾竟被磨钝,状如细珠,猛刺之下胸口也仅仅是戳出血滴而已。那奴才大怒,大力掌掴过去。 “唔——!”盛莞带着口球,一甩之下口水肆流,更添三分淫色。 “你这贱人忒不识好歹,还当自己是前呼后拥的主子呢?” 那奴才有些拳脚功夫,扭了她双臂,叫她前胸贴在榻上,只有玉臀高高翘起,立马挺身而入。盛莞早先听他污言秽语,竟也生出三分欲念,因而也没受甚苦楚。 那奴才扯着她双臂,便如纵马驰骋,下身激得啪啪做响。 “唔…唔…” 肩上的痛,身上的伤,扯得盛莞泪如雨下,下身也不自觉缩紧。 “操…好紧的穴…想必是和青楼的娼姐儿学了不少技法吧。” 盛莞两胸荡漾,双臂被揪得生疼,身下的肉柱出入得欢脱。 “唔唔……”盛莞想说慢些慢些,可那男人听了如受鼓舞,反而更是大力。 “娘娘别急,皇上还没降罪盛家一门,皇上的意思是先让娘娘赎罪,待娘娘赎够了罪,再量盛家的刑。娘娘,”那侍卫猛地顶身,粗长的肉柱擦过盛莞的宫口,盛莞热潮潮浇出一片春水,“多可惜,盛家满门都弃您而去,巴巴等着您用做皇妓的功劳买一家老小的命呢。” 盛莞还未从高潮中醒来,只觉两瓣玉臀恐怕要被撞出青紫。初闻盛家安好,盛莞恍惚还觉得是好事一桩,皇上对她还颇有怜悯,而再听后文,便如坠深渊,浑身便情也消了,欲也淡了,只觉周遭凄冷冷一片。 那侍卫还在不住地操弄她,又伸出一只手来搓揉她的胸乳,胸前红豆挺立,这才又把她拽回情欲。“操……”那侍卫收紧双手,猛一拍她玉臀,盛莞便不自觉夹紧下身,“唔——” 那侍卫再一挺动,泄出身来。热液烫在盛莞的宫口,激出几分吟叫。 那侍卫抽身去看,“娘娘的淫穴里流着奴才的子孙呢,”他低低的笑,如恶鬼一般撕咬盛莞的神经。 那下身被操出洞来,一时收不回去,浊白的浓液就顺着洞口流出来。 那侍卫大泄一场,身也疲累,往盛莞身边一歪,搂着盛莞的肩头还在做“肏过贵妃”的桃色梦。 盛莞茫然里生出恨来,脚趾勾过刚才被扔掉的发簪,猛戳昏聩里的侍卫后脑,那侍卫便昏晕过去,不知死活。盛莞钻出男人的臂膀,摘掉口中的木球——那木球被口水浸润一整日,淫荡之气好似嵌入深木色里。 偷了侍卫的衣帽短刀,拿着侍卫的宫牌走出这座兆翠宫。 直走到启明星带来新日,盛莞回头,诺大宫城隐入暗幕。 他向来这样狠心,不忠的人,总要伤得七零八落、肝肠寸断,然后弃如敝履,全然不顾。 她杀不了他,但仇怨总要有主。 【盛莞-3】父女/换阴阳,毒杀魏国公(“你凭 “盛公安!”青楼门前尚有人带着七分鄙夷向魏国公问安,魏国公听出其间讽刺,却不以为意,毫不记挂在心——女儿还带着贵妃的名衔高坐后宫,他也还是国公的食禄,他有何可畏? 自被夺去实职,魏国公便沉湎青楼红馆,自称“告老度晚年”,起初还有人信他藏锋,可日子久了,谁人不知他就是个年过半百的老流氓。 这晚他清酒三两杯下肚,拿着一捧银子往身旁女子胸前塞,“囡囡…叫声爹爹听听…” 那女子便柔声九曲回折,叫出一声爹爹来。 魏国公便更称意,撩起女子的裙摆便将手指插进去。那女子本就是做惯皮肉生意的,调笑着乱叫不停,顺势动作起来,套弄得那两手指春水连连。 “啊…好爹爹…咱们上楼去吧…女儿难耐啊…” 魏国公一团火聚在下腹,搂着一怀软肉跌跌撞撞上楼去,脚步轻浮,手却作祟不止,搓揉得女子娇喘连连,“爹爹…痛啊…” 踹开隔间的门,魏国公急冲冲要做事,那女子却一扯衣衫,露出半边玉乳与一角香肩,“爹爹,且等等,女儿还有新学的把戏给爹爹看。” 魏国公一张老脸爬满欲色,“好囡囡,快去快去。” 那女子降下帷幕重重,绕到帷幕之后,又捧来清酒。魏国公饮下清酒,又有些耳目昏花起来,只觉不能再忍,也不顾丑态,伏在地上一把抓住帷幕间翻飞的裙角,往上攀着从小腿一寸寸往上攥紧女子的手腕,手下虽觉较之刚才清瘦些,此刻却也顾不得许多,揽着女子直往榻上扑。 “好囡囡,快让爹爹操操,爹爹可等了太久了。”魏国公等不及脱衣,直接撩起女子的长裙,手指稍一动作便将下身插进去,却不觉紧致,挺动间咒骂,“操,你这淫窟里生的浪荡女儿,不知叫多少人操过了才这么松,加紧些!” 说罢便猛一击女子的脸颊,赤红的巴掌印便浮在面上。那女子显然不曾料想有这一掌,叫出声来,“啊——” 魏国公以为是身下操干得爽出淫叫,“你还会叫啊,叫大声点,刚才不是挺能发浪!” 那女人却不做声,一双手抓住魏国公的双肩,冷冷道。 “父亲…” 盛莞已然瘦似一把骨头,此刻一身嶙峋的人骨都化作刀,恨不得全翻出刃来扎在魏国公身上。魏国公这才从情欲里堪堪醒悟,身下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嫡亲女儿,盛莞。下身登时哆嗦一下疲软下来,正欲逃下床榻。盛莞却不肯放过,一把攀住魏国公的脖颈,附耳道。 “父亲…我替你受刑赎罪…过得地狱般的苟且日子…便是最下作的妓子也比我强百倍万倍…” “可我何其无辜…你贪欲滔天,玩弄权柄,纵子伤人,包庇族亲,当尽国公爷的派头…我深处后宫,为什么要被你拖累!被人如此糟践!” “我这一生算是完了…你也别想…安度晚年啊…” 一段剧痛从五脏六腑传来,游遍魏国公的四肢百骸。是毒。魏国公张张嘴却说不出话,呕出一口深红色的血,胡须上沾满血珠,血蜿蜒流过盛莞的左肩胛骨,一滴滴,落进皱起的锦被之间。 盛莞推翻身上的半百老人,下身颓然裸露,流出淅沥一点乳色精水。她周身麻木,只觉眼角酸痛如有针扎,良久才落下一滴泪来。 快感,参之悲痛,半生荣极,毁在一朝囚奴,终了于这一场不讲亲缘的报复。 【陈繁缕-1】多荒唐,托妻献子乱伦常(剧情 盛贵妃出逃,宫中上报,皇帝也并不在意,只命以死亡论,丧仪从简,以嫔礼下葬,再虢夺魏国公爵位,贵妃盛氏便如同不曾存在。 对皇帝来说,宫中女人多,可如盛莞一般貌美的并不多,虽恨她出身盛氏,却也偶尔想念她身娇体柔,貌比西子。 为官者,善察言观色。为京官者,更甚。 万柏林年过五十,却身任中书左司六品员外郎十三载有余,迟迟不见升迁,周遭渐次被青年士人顶替,他自己官途也隐隐有衰败之势,由此惶恐不已,唯恐丢官外放。月前儿子娶了新妇,尚且没过欢喜劲儿,便听说皇帝要改吏治,这便更慌了神,想方设法钻研仕途。 这日儿媳问安,这才计上心来。 儿媳娘家是渝州未登品的地方官,本是门不当户不对,结成姻亲实属高攀,可这儿媳陈氏是芳名远播的颜色,若非初到京城不曾出门,便是拿到京师贵女里来也是排的上号的。拿儿媳换官途,他不耻,但要试。 四月万寿宴,万柏林如愿让皇帝与儿媳匆匆见上一面,彼时繁缕初为人妻,少女羞涩将退未退,一身绫罗簇拥,面若皎皎辉月,眼似明明星辰,行步间颇为打眼,引来啧啧称叹。自渝州到皇城,繁缕半好奇半胆怯,一步步跟着丈夫和公婆随着贺寿的人群腾挪。 皇帝高坐上位,便一眼见得这位少女,颇为玩味的细看一二,再一睇女子身旁的万柏林与万二郎,便拿开眼,受百官贺礼。 万二郎时任从九品户部副使,借父亲的光这才挤进万寿宴,见上位这颇为赏识的一眼还以为自己有了前途,更是喜不自胜。万柏林长眄万二郎,只觉对不住儿子,可官途只此一条,万家经不起拖拉。 果不其然,万寿宴之后第四日,皇帝单独召见这位员外郎,简问几句中书事宜,又问中书郎中为人如何如何,末一句点他万二郎万三郎官职几何,便叫他退去。 刚跨过宫门,御前太监便自身后叫住他,道,“大人留步,上上之喜啊大人,皇上感念万大人中书劳苦,擢拔万二郎的旨已经传下去了,依照旧礼,请大人莫忘携家眷入宫谢天恩。” 万柏林情难自抑,喜出望外,一路念着“成了成了”迈进万府。却见儿子一脸苦相,万刘氏哭得哀嚎不止。 “父亲,吏部调任我为监察御史,即刻上马往南河五州,查验百官,不召不回。” 万柏林登时呆立原地,都察院是实职,是肥差,可南巡五州不召不回便是与外放又有什么区别。诏书已下,车马就停在院外,哪里还有转圜的余地。 万二两厢纠结,舍不得陈氏跟着到南河受苦,那陈氏泣涕涟涟,她不懂官职更转,却也懂新婚燕尔要分离无期。 初五日,万柏林脚如灌铅,皇帝岂是他能摆弄,如今便是赔了媳妇又折儿子,箭在弦上,不得不托妻献子。万柏林、万刘氏带着陈氏就这么往宫里去。 三人迈入御书房,却不见皇帝身影,一使女来引陈氏出去,陈氏不解其意,一双眼望着万柏林不知如何是好,万柏林转过头不再看她,摆摆手道,“去吧去吧,应是衣饰有不合礼数之处。” 万柏林又同夫人等了半柱香,迟迟不见陈氏归来,万柏林一挥衣袍,道,“走罢走罢。” 刘氏问繁缕怎不见归,却见她夫婿面色有异,这才猜到这一遭是落入何等境地,一掌便掴去,抖着手指着万柏林的鼻子,“你…你枉为人父…你…你竟将…” 万柏林无话可说,沉着脸走了。 【陈繁缕-2】迫臣妻,何须明君道(“自是有 此刻陈氏跟着女使到了一处偏殿,那女使拨动青瓷,便在墙后现出一间密室来,陈氏来不及惊呼,那女使便扭了她的双臂推进密室。繁缕这才看清屋内陈设,一架木制的椅子,一张宽敞的床榻。 那女使颇有些力气,将她按在椅上,繁缕还没来得及抗力,那椅上扶手便伸出两条皮质的两指宽的带子,女使稍一搭手便叫她双手动弹不得。 “这位女官,这是何意…”繁缕心如擂鼓,怯生生颤巍巍发出声来。 “自是有天恩浩荡,贵人稍等。” 那女官退身出去,良久门口才亮出一点光来,金丝缕,长玄袍,一双黑靴踏进屋来。 “陈娘子好等。”陈赦安解掉外袍,漏出月白色的内衫。 繁缕再是短视,也看出这位是皇室中人,细看一二,正是万寿宴上的那位主子,再回想起公爹的脸色,这才知道自己是被万家人卖来了。 “皇…皇上…臣妇…臣妇是同公婆来谢恩的…夫君…夫君眼下应已在上任路上,臣妇…” “朕知道。”陈赦安慢悠悠走来,指腹顺着脖颈处交迭的衣领往下滑,路过起伏的胸脯与小腹,停在腰间。 “渝州美名,不欺于世。”陈赦安拉着腰间的细绳在指上绕了两圈,勾勾手指,便轻轻散落。手掌贴着小衫滑进,便触到一段羊脂玉一般净滑细腻的女体。大掌附在胸乳之下,拇指稍一拨弄便触到玉乳红顶。 “皇上,臣妇…” “嘘…”陈赦安另一只手轻轻抵住繁缕的唇,却又不止于此,探到她潮热的口中,拨弄他的舌。 “哪里来的臣妇…或许你愿做寡妇么?” 他笑着问,繁缕惶惶不敢作答。干脆闭了眼。 木椅倾倒,如同一架贵妃椅,她躺在上头,那男人将手取出来,那水和着她的口脂就抹在她唇角,如同激吻过的唇,好一幅淫靡的面容。他骑在她腰胯上,倾身向她,掰着她的下颌同她吻。繁缕本将口闭得紧紧的,他便卡住两颊逼她张口。用舌头舔弄她唇舌,勾弄的她一时昏昏,难分眼前是夫郎还是外人。 她一分情动,身上人便三分满意,得寸进尺伸进手去扩她的幽谷。 他手指未动,只轻轻碰触,那便吐出两滴清水,陈赦安笑,“你公爹说得没错,你是万世不得的美人,只一点他说错了,你也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她在混沌里惊醒,才意识到自己身下的濡湿来自一个与她毫不相干的男人,像是认清自己的本性,她吞了吞口中的津液,扭了扭腰,想要摆脱身上男人的压制,“不是的…我…妾…不是这样的…妾方才是…” “是怎样呢?是情动。”陈赦安将手指按进幽谷,那两瓣唇便紧紧攀岩住,“嗯…皇上…”她难耐得扭动,想要逃出这把木椅,可在男人看来,无疑是勾引,便顺着她扭动的腰肢,伸进幽谷深处。狭长的甬道全都贴附上来,两瓣唇如同不知饥饱,还要吞吃。 “繁娘好贪吃。” “皇上…”繁缕流出泪来,她的心裂成两颗,一颗拼命喊着还要啊,我就是如此;另一颗叫着不不,万二临行的郎情妾意剜也剜不掉,“您让我死吧…我不能这样对不起他…啊——” 陈赦安如何能忍她走不出旧情,眼里闪过愤色,撩衣便将下身钻进她幽穴。 “啊——”繁缕被勾弄得久了,身体本就馋这物事,乍一得了,便兴奋得受不了,头往后仰去,抬起长长的白颈。 “死?死了哪来这样的爽快?”陈赦安挺动下身,肉冠轧过她每一寸皮肉。“万二怎么肏你呢?听闻你…新婚三月,有一月在来往渝州与京城的路上,你们在路上在车马里也这么做吗?” 繁缕受不得这刺激,下身吐露得更多,他便出入得更爽快,撞得她腿根麻得快失去知觉。 “想你这淫兴天成,万二怕是离不了你吧?嗯?”他抬起她一条腿,却也不叫她触碰肩膀,他一只手擎着,繁缕只觉腿也不是她的了。他故意重重地顶,便肏得更深,一下下凿到宫口。 “啊…啊啊…不要了…皇上…不要了” “不要什么?与旧情郎的爱恨都不敢听吗?谈何为他死呢?” 那木椅咯吱咯吱地响,几乎是与繁缕的喘息同频,繁缕听着听着又懵懵地想,或许自己是个物什,一把椅子,一张榻,身上万人坐,千人睡,早不算个人了,任谁都能做弄。 陈赦安见她双眼空空,下身却汩汩,便用掌掴她双乳,将她打回现实。 “啊——”那小穴猛地缩起来,缠得陈赦安发痛,色欲的愉悦冲上他头顶,按着她的胯骨便急急动作,顶着宫口射进去。 待到繁缕从高潮中回神,陈赦安已唤进女侍来梳洗,他收拾得妥妥帖帖,人模人样地走出密室,只留她一个这样浑身赤裸的半坐半躺着。 她又想起从前,万二绝不这样,他温柔,他贴心,总要把两人都料理得仔细才拥衣共眠。 良久,她只觉穴中的淫水、浊精都要干涸了,才进来个女侍为她擦洗,解了皮带,放她自在。可这自在却只限在这方密室,留下三两烛火而已。 繁缕缩在角落,她不知此时是几时几刻,不知夫郎是否知晓,更不知自己能不能全须全尾地走出这间房。 【陈繁缕-3】点凤烛,情郎一去缘簌簌(“不 自上回皇帝走了,便许久不来密室,只偶尔差人来问候安否。密室昏暗,皇帝不来的时候只点几株白蜡,让繁缕难辨昼夜。静谧,昏暗,终于叫繁缕失了定力。她想起做姑娘时的光亮,想起出嫁为人妇的鲜明,又想起皇帝来时的满屋烛火。 “有人吗…我要…要见皇上…有人吗…”她不知道是否有人听到,只看到烛火在眼前又消了一半。 终于,不知又有多久,密室的门再次打开了。进来的却是个女侍,掰着她的身子套进个木枷里。那木枷颇是宽大,套进了脖颈,锁住一双手,摆弄着她跪趴着,木枷支在地上,繁缕欲起身竟是不能。那女侍又退出去,繁缕就这样跪了一盏茶的时间,跪得腿脚酸麻,脚腕几乎没了感觉。 再开门时,皇帝踏进来。 “皇上,皇上,给妾点了灯吧,点了灯吧…”繁缕趴在地上,头埋得低低的,如同是在呜呜的哭。 陈赦安走过去,弯腰拂她的头,木枷磨得不够平滑,刮乱她的青丝,蹭红她的玉颈。 “那今天说点朕爱听的吧。” 陈赦安懒得同她调情,便脱了她裤子,从后狠狠地挤进去。狭窄干涩的小径闯来恶匪,痛得繁缕脚趾蜷缩。 “皇上,皇上……慢些慢些…” 木枷将她束住,胳膊使不上力,陈赦安抬起她的臀,腰腹却累得沉沉。陈赦安抚摸她的背、她的腰窝,“爱妃好似伸懒腰的狗。” 繁缕没听过这样作贱人的话,可可耻的是下身流出水来,滋养他的肉柱来去自如。 “爱妃爱听这个?”陈赦安像知道了不得了的事,笑起来。 “朕就知道,爱妃是百世不遇的淫娃娼儿。”而后又收了笑,“等着朕来收治你的。” “妾…妾不是…”陈赦安将她的话顶弄得支离破碎。 “不是什么?不是贞洁烈妇吧。” 陈赦安入得发狠,他是带着怒气来的。 “说,你心愿在宫里伺候朕!”陈赦安拍在她玉臀,赫然留下淡粉的掌印。下身在她幽径里磨,将那一点蹭得发烫。繁缕不肯说话,浑身抖着,陈赦安却听了动作,伸手去摸那结合处,“繁娘怎敢私自舒坦了?” 没了抚慰,那处蓬勃的高潮前奏戛然而止,繁缕呼出一口气,“皇上…妾…妾…” 陈赦安摸她的玉颈,情人般缠绵抚摸她的喉咙,又狠狠的卡住。繁缕登时流出泪来。方才下身没能尽兴,来自身体的委屈冲上大脑,又因窒息茫然无措。 “皇上…妾…甘愿的…愿的…”她被扼住脖子,坎坎坷坷这么吐出几个字来。陈赦安满意极了,手上没松力,下身又操弄起来。可怜繁缕屏着气,连小穴都缩得紧紧的,舒服了皇帝。 这么猛操了一二十下,繁缕眼前都冒了黑雾。一股热流从她体内涌出,冲在皇帝肉冠上。皇帝满意极了,这才松了手,将一腔热液凿进她体内深处。 “好,那繁娘便为朕诞育子息吧。”他吻她的背,一吻一啃,咬得她浑身酥酥麻麻。刚高潮完的身子疲乏得很,她喘息着趴在木枷上,望着前方一豆灯火,缓缓合了眼。 她听到密室开了,又没关,她听到女侍啧啧叹她好命,她听到自己被塞进软轿,她听到自己昏聩中梦呓,“二郎,对不住。” 【陈繁缕-4】旧重逢,缘断三生休再提(“人 那一次从密室里回来,皇帝封敕的旨意便跟下来了,淑妃。鱼贯而入的女侍太监看得她眼花缭乱。权贵这样容易,容易得叫她心里打死了结。 如此二载。 繁缕塌了心做皇妃,正净了手拈花欲做糕点,一女使匆忙跑来,道“娘娘,万…万大人回来了,已在金銮殿前跪了两柱香了…” 哗啦水盆被打翻一地,“回…回来了?怎么回来的?皇上的旨意?还是他…”陈氏站起身来,那万二郎本是无召不得回的,此刻不过两年便回了京城,要么是皇帝一心治住他,要么是万二郎抗旨而归要讨说法的。 正想着,皇帝近侍便进殿来。 繁缕一颗心攥紧,紧得生痛,轻声道,“是了…妾已发誓侍奉皇上,岂有见外臣的道理。” “娘娘大智,只皇上体恤,道一日夫妻百日恩,见见无妨,召您到金銮。”繁缕不知所谓,既惶惶于与万二再相逢,又苦于皇帝淫威。圣旨之下,却也唯有一从。 繁缕从大殿后门迈进,一眼便见皇帝隐怒的侧颜。 “你来了。” “朕想着他应是想见你的,你要见他吗?” “何必见呢。”繁缕偎在陈赦安怀里,仰首去啄他喉结。 “好。”陈赦安扯一把座旁的绳,一段纱便落在桌前。 “朕要议事,好好伺候。”繁缕早看出这天子不讲规矩,论政也不避讳女人,便迎着他戏谑的脸团缩在他脚下,轻轻拨开他玉带,放出高挺的欲龙抚弄。 她的手那样软,只是触碰既让陈赦安烦闷的心稍得疏解,抬声道,“传吧。” 不多时,一男人上殿,跪着告罪。 是万二。 繁缕如有山海澎湃在胸,可她知道这是陈赦安故意的,早在来之前便做好心理准备了不是吗。 她不敢外显,更拼力地侍奉,小口吻着他,软舌缠弄他,猫似的收起爪牙讨好他。 他好像颇为受用,按着她的脑袋往喉咙里捅。繁缕不敢出声,只觉要窒息过去。口舌间的淫秽气也勾得她下身湿透,却还浑身紧绷着,竖着耳朵听殿上的动静。是他跛脚走来,是他撩动衣摆,是他下跪。是他叩首告罪。 良久,陈赦安才出声,“不召而回,应属何罪?”赦安抚着繁缕的头,顺着青丝卡到脖颈,不施力,却叫繁缕如有山重,“爱妃觉着呢?” 繁缕下颌一梗,顿住一刹,她藏了那么久,却还是被他拉到人前。贝齿磕在肉冠上,引得他一痛,“嘶”出一声。 “看来爱妃也觉得死罪难逃?”陈赦安动怒,将她从桌下拉上来,圈在怀里将她亵裤扯到膝弯。 “皇上…别…”繁缕小声唤他,又怕再激怒他,填了句,“妾怕羞…” 隔着一层纱,万二看不清女人是谁,却依稀能辨她身姿曼妙,沾了欲望的声调婉转如莺啼。可他跪着,站不起来。“请皇上让我与繁娘相见。”万二掷地有声地念,繁缕听得清清楚楚,却不敢出声。 “判书,朕让繁娘亲自给你写,如何?也算几日夫妻缘断的见证了。”陈赦安低低的笑。 繁缕怕极了,既怕旧夫郎命断当场,又怕真如皇帝所说断在自己手上,抖着手不敢接皇上的笔。 “好啊,那还是朕帮你。”陈赦安贴着她的耳说。繁缕半边身子都发软,皇帝却将毛笔捅在她小穴。 “啊——”实在是意料之外,繁缕没能忍住。那毛笔极细,进去得颇为容易,却也不安分,在里面搅动不止,那笔太细,顶了这处,又引得那处痒动。直挑弄得她春水连连,几乎要淌湿她身下的衣衫,沾染皇帝的龙袍。 万二听她娇吟,便可断定这是她的旧妻,那样可人,那样美丽,刚结亲时藏在被铺里不敢同他见面,捂着脸要熄了灯才肯动情,他记得她满面羞红,也见过她情意动容,可如今被纱帘一拢,全然不是他的了。他拳握得紧,手指指节咔咔的响。 可上位人丝毫听不到。 那春水激荡,女子隐忍的嗯嗯娇啼,都钻进他的耳蜗。 陈赦安吻她的耳,吻她的唇,搂住她肩背的手绕着玩弄她的乳,如是下身便更淌出水液。 他搅弄够了,拿出毛笔,那上好的狼毫一簇几乎是要滴出水。他将毛笔往墨池稍点,就着她的春水落在纸上。 云:“万二督查不力,非召即回,责革职流放,永不得回京,其父教子有缺,官降三级,永不升任。” 诏令折出薄薄一张,陈赦安长指一甩,那纸便软软飞出纱幔,落在万二眼前。纱幔微扬,万二抬头间窥见繁缕衣衫一角,她衣衫半解,腰腹的白玉肌肤几乎要烫伤他的眼。 他不知道自己如何走出金銮,也许是侍卫押解的,也许是自己走出来的。 他头脑昏得发痛,父亲还在外敲他屋门。 “父亲啊,我们总归是要死路一条的,那便要我奋力一搏吧。” 【宋嘉兰-1】御红马,百里驭良臣(“朕是皇 边疆战事在即,陈赦安拔擢一个将将崭露头角,尚无人脉根基的百夫长宋裴做将军,朝中一时非议,陈赦安却未放在心上。宋裴英勇多谋,陈赦安曾召他奏对,其间言谈,让陈赦安颇为赞许。为助他立足,陈赦安亲自到京畿西驻军大营巡视。 皇帝轻车从简,一骑红马率三五侍卫往军营来。 宋裴有妹嘉兰,年十六,这日逢宋裴休沐,特来营中求他教自己骑马。宋裴却公务压身,脱不出空来。正巧此刻皇帝驾幸,陈赦安便一眼看到嘉兰。 “皇上万安,臣妹胡闹,游戏军营,实属有罪,臣这就遣她回府,臣愿代她受过。”陈赦安拉着嘉兰跪在地上,嘉兰人小胆大,还要抬头看看这位皇帝,又被她哥哥按住。 “平身平身,今日休沐,便不讲规矩。” 那兄妹才站起身来。宋裴伴驾答了许多军务事宜,绕着走过了半圈军营,瞧见马场百千骏马,宋裴颇为自得,“这些骏马宝贵,从前食无定数,才显得贫瘠无力,如今请人妥帖养着,竟也都有了如斯英勇气概。” “宋卿善治。”陈赦安也十分满意。脚下却被石块踢中。是嘉兰。 嘉兰忙低下头,“臣女无意,皇上恕罪。” “无妨,方才听你央求,所为何事?” “臣女羡艳兄长马上英姿,这才求兄长教上一二…” “小事一桩,朕今日无事,便带你一程。” 嘉兰两眼溢出光来,欣喜不已。侍卫牵来红马,陈赦安拥着嘉兰翻身上马,扬鞭打马而去。 红马天纵良驹,顺着军营边跑去,陈赦安小臂拦在嘉兰腰腹,两坨软肉在小臂上方具体可感。 跑出军营,那红马四只轻蹄飞快,颠簸起来。嘉兰头一遭御马,两条腿绷得直直的,腰也不敢动,直挺挺得靠在陈赦安怀里。 嘉兰身上的芝兰香气盈满陈赦安的口鼻,便张口顺势轻咬嘉兰的耳垂。 嘉兰吓了一跳,要扭头却又不敢扭头,只惊呼一声,“啊,皇上…” “马上花样多着呢,嘉兰。” 嘉兰一时没听懂是什么花样,方才耳垂的温热如同是惊梦一场,良马带起的凉风顺耳而过,潮热的感觉好像不曾有过。嘉兰正云里雾里,腰臀处却如抵住一只刀柄,这马儿颠簸,也不知是马鞍还是刀柄,竟将她硌得生疼。 陈赦安的手不安于腰腹,顺着便摸上去,覆住一双软肉。嘉兰再不通人事,也知晓这是有违礼教,便慌慌张张要挡。可还未捉住胸前作恶的手,便被陈赦安一掌按在马上,胸腹紧紧贴在马背,“皇上,皇上您这是做什么!” “兰儿,总有事比骑马欢愉。” 陈赦安撩动她裙摆,摸到她干涩温热到小穴,揉搓两瓣唇。 嘉兰浑身如有过电,“啊…皇上,不行啊…” “朕是皇帝,有何不可为?” 陈赦安放出下身的肉柱,抵在嘉兰穴口,马儿跑颠,将嘉兰摩擦得发痒,春水便潺潺而流,点在他肉冠上。 “兰儿也想尝尝?”他话里带点戏谑,他爱看女子放荡自陈欲望的样子。情欲是毒,一尝成瘾。 “皇上…我…” 陈赦安一指、二指扩,将那两瓣唇分出缝隙,指腹贴着肉摩挲。“待会儿朕便从这肏弄进去,带嘉兰尝尝滋味。”那手指前后抠挖,仿着性器操弄。 “啊……啊…”初尝人事,品到这一点甜头。 陈赦安收回手,勒紧缰绳。下身粗粗顶进头去,却痛得嘉兰呜咽出声,“痛…皇上,不…要了不要了…” “忍耐些…”处子颇紧,将他下身紧紧箍住。马儿奔腾,起伏间将二人抛起,又落下,嘉兰便狠狠的吞进穴里。 “啊——好痛!”嘉兰眼角涌出泪来,恍若是从最私密处被撕裂开。 陈赦安眷恋她处子穴中的温热紧缚,脚下踩镫,红马就越发撒欢,扬蹄快奔。马上的嘉兰便不自觉套弄起来,起初的痛感散去,泼天的愉悦袭来。 “啊……啊啊…” “如何?嘉兰可愿随朕入宫,日日登神成仙?”陈赦安拉起嘉兰,环抱着她,隔着衣衫搓揉她的胸乳。她十六的年纪,一对乳生得不大,胜在玲珑可爱。 “嘉兰日后入我后宫,朕必日日滋养,”陈赦安又舔弄她耳根,“让嘉兰生出一对更喜人的乳来,届时不做皇妃,做奶娘也是人人争强的。” 嘉兰小脸通红,下身被肏得汁水四溅。 “啊…皇上说什么呢…” “哈哈,”陈赦安爽朗大笑,“正是了,嘉兰这一对乳只是朕一人的。” 那肉柱操弄得久,累得嘉兰连连高潮,直浇得裙衫湿透,能拧出水来。 “嘉兰好能流水……”陈赦安用手抚她交合的小穴,便沾湿半个手掌。 “皇上…快快饶了…啊…饶了我吧…真的不行了…啊……”嘉兰累得气喘,后仰靠在陈赦安见上,腰身折成弓状,陈赦安勒停快马,卡住她腰上软肉,狠狠操弄了一二十下,终于射出精水来。 肉柱刚抽出幽穴,那白乳便顺着马鞍外流。陈赦安用手堵住小洞,吻着她侧颊道,“待两日,入宫来。” 嘉兰点点头,含羞带怯。 少女不知情滋味,偷食禁果,误把露水当情缘。 【蒲桃-1】明月宴,士人广来游(“妾欲将身 蒲桃是京城名伶,歌舞琴筝无一不精,所居清平荟更是京师士人最偏爱的风雅之处。 陈赦安临朝五载,虽有宋裴等一众武将大施拳脚,可文官之列却少有贴心的,近来虽有意拔擢青年才俊,可终归势单力薄,常有老臣倚老卖老,阻挠行事,提拔新人已是势在必行。 由是,陈赦安办清平夜宴,宴请一众青年才俊,以彰皇帝广纳贤才的胸怀。 此夜皇帝便衣,乔装士人入宴。 歌舞渐起,那名声大噪的蒲桃便一身月白广袖上场,长袖翩翩,腰肢如柳,因鼓点而后折,玉腿又因箫声抬起,裤脚坠到膝弯,露出一截小腿。众人不禁惊呼,却来不及细看,美人又起身,恢复一身清冷孤傲。鼓点止住,众人才击掌称叹。 陈赦安坐台下,便见身边一个约莫弱冠的男子一双眼已然呆住,下身隐隐有挺立之态,那男子左手悄悄抚两把下身,奈何毫不解馋,更见挺拔。陈赦安不禁笑出声。 “兄台,我听闻皇帝买下这蒲桃姑娘五日,宴请诸位,何必如此委屈自己,勾栏女子,招手之间罢了…” 那男子转身过来,反问,“真的可以?这…”这岂非有负君子伦常。 “非君子有欲,人之常情,断情绝欲,非人哉,圣人亦难舍此妙。”陈赦安摇扇劝慰,那男子便意会称是。 陈赦安暗中伸伸手,下人便心领神会,伸手道,“蒲桃娘子,公子有情。” 蒲桃敛敛衣袖,仙女一般走来,落座那士子身旁,“听闻众士才华无双,敬佩不已,今之我见,实乃我幸,甘愿献身侍奉…” 那士子见仙女垂青,哪顾得上许多,褪了裤子便要肏,蒲桃笑声泠泠,一手握住他鸡巴往自己身上引,众士子哪有真君子,全吞着口水围过来看,更有甚者已隔着衣裤抚弄起来。 那鸡巴才戳到小腹,便吐出清水。蒲桃伸出一指,点了那点精水,抹在半吐的赤红舌尖。 那士子盯着她喃喃道,“妖也…怪也…” 蒲桃抬起一条腿搭在桌上,肏穴这事男人不甘心落在女人下面,这士子便不需她引导,直捅进她穴里。 蒲桃心底本是瞧不起这士子的,这士子下身短小,又不够粗壮,却也得演一副模样出来,便哦哦的叫。“士子好厉害…”那士子心里舒爽,便顶弄得更快。 旁的人瞧着这蒲桃是个没见识的,自觉要比他厉害,便走上前来,漏出高挺的下身,鸡巴直戳到她脸上,蒲桃也看出这是个好的,便伸手去抚弄,伸出舌去舔舐。 “嘶——”那士子更是兴奋,蒲桃能感受到那鸡巴在她舌上跳动。起初的那士子如何认得了这样的蔑视,便还要呈自己的厉害,奈何身子不济,那蒲桃稍稍绞动下身,他便泄出身来,在耻笑中被推出人群。那士子口中骂骂咧咧,“你这贱货还当是什么圣女,原早就不是个处子…我倒嫌你这脏!” 可没人搭理他。士子们一个个掏出几把来,抢着要往蒲桃身下、嘴里放。蒲桃自广袖中取出一小铁盒,自盒中挖出一块脂膏,抹在自己后穴。 那士子中爱流连花丛一眼便看懂她意思,抢上来抵着她后庭往里捅。 “好紧的穴,不知有没有人玩过?”那男人顶动得急,毫不在乎她是第一遭走后路。 蒲桃啊啊叫出来,“奴…啊…奴没有啊…” 人群里不知是谁扒了她的舞裙,露出浑圆的胸乳如突出鸡巴的小腹。蒲桃一时小穴与后庭都钻进几把来,也分不清谁是谁,趴在男人身上浪叫。有人按住她小腹揉搓,她便嗷嗷的激出高潮来,热液溢到三人交合处。“啊——公子慢些慢些…好厉害……再动动…动动吧…”身下的和身后的动作起来,隔着一层皮肉肏得更狠。 “蒲娘子原是个会玩的,侍弄侍弄我这宝贝!”旁的不知是哪一个高矮胖瘦,伸了几把来,拉着她的手抚弄。刚握上,身后那男人猛一动身,将穴肉撑得紧绷,射进一道灼精。 “啊——” “呼——”那男人心满意足的退出去。旁的人又忙不迭的顶上来。 “痒啊…公子快肏肏蒲桃…” 蒲桃手上不停,那男人们爱作怪,把精液射在她面上、颈上、胸脯上,说出整个京城去恐怕也没这么淫秽的景色。 夜宴持续了三个时辰,蒲桃就这么在男人堆里滚了三个时辰。瞧那蒲桃唯余一身迷离媚态,面上口中,腹上穴内,遍及白浊,呆呆躺在长桌之上,不时呛住咳上一二,激得双乳颤抖,穴下吐露。有的男人受引诱,就再俯身上来,又是一轮。 经此一宴,满堂士子便对陈赦安称服——毕竟有了官身,何愁没有蒲桃这样的美人在自己身下称奴做妾? 朝中老臣由是就更难敌其手,渐渐告老隐退,乐安一朝,皇帝权柄已成巅峰之势。 那些与宴的士子无不以此宴会为荣,逢人便道与某某名士在宴上一见如故云云。只那蒲桃是个淫贱的浪货,以身侍众人,当众淫戏,有逆君子人伦,是个沽名钓誉的假仙子、真娼妇。 蒲桃收了陈赦安的财物,一时金银无数,可这名声却是全然毁败了。在她身上喊卿卿的是他们,出了门怪她卑贱脏了他们身子的也是他们。男子无情伪饰,大抵如此。所幸她蒲桃见得多,看得开,此生只求富比天下罢了。 【祝传洛-1】说孝道,是无情无义(“洛娘好 卫梁大长公主系皇帝最年长的姑母,因着皇室风流,这位大长公主与自己同辈最小的姊妹直差出二十几岁。下降后诞下三子二女,驸马平庸,连带着几个儿子也庸碌无为。终于在孙子这辈上出了奇才,从荫封的武将一路猛进,现下正挂帅领兵,巡视西防。这一遭卫梁大长公主病笃,膝下最得意的孙儿却不在身旁,由此郁郁,更是难受,病难治,心也皱别,竟是到了卧床难起的地步。公主府便传信宫闱,告大长公主不好了。 陈赦安颇为重用她这孙儿,凭着这位皇姑母的亲缘,便要亲去慰问。 皇帝驾临,公主府众人出门跪迎。一路叹惋连连,不知者怕以为皇帝与这位大长公主是何等情深。 迈进正堂,被告知这位大长公主方才发作起来头痛难忍,此刻刚歇下了,半睡半醒间晃悠,睡着了也是偶有“哎呦哎呦”的病痛声。床边立了半扇屏风,屏风后时时燃熏艾叶,起点儿聊胜于无的功效。 那位将军的妻子母姓祝氏,叫传洛,驸马道平日里就是洛娘伺候熏艾,日夜不离,替夫尽孝,颇是不易,言下隐盼早日召回孙儿,戍京为上,拱卫朝堂。 陈赦安听懂其意,可边防事大,现在又大谋大略欲往西求进,更不好轻易改动,便打马虎眼,“祝氏仁孝,当有诰命,为当世典范。” 那祝氏在后便一拜谢恩。陈赦安这才回头看见这祝氏。周身简素,应是为迎圣躬,才点上珠翠,娉婷婀娜之姿确有洛神之貌。 再回神,便听榻上大长公主“哎呦”一声,应是头痛难忍。 那驸马便点了祝氏上前,低声道“这孙媳学了手艺伺候祖母,颇有些效用。”便见传洛素手芊芊,按在大长公主额上,几复周折,果见大长公主面色好转了些。 “朕为人小辈,又得大长公主子孙良臣辅佐,也该稍有孝敬,便侍疾一二,聊尽本分。” 皇帝既有此意,驸马也有些自得——毕竟他那孙儿是天纵英才。众人便悉数退去。传洛也要起身,皇帝却道:“还望夫人相助,朕不善头痛缓解事宜。” 驸马临了便甩一记眼风,祝氏便了然于心,这便算是应了。唯那周二爷眼珠转转,深深一眼,才转身离去。 合上那扇门,艾草的熏雾绕满了屋堂,大长公主似乎被药草香安抚下来。 传洛跪坐在那小炉子后,盯着,——不叫这火太旺,呛着人,也别太小,好让祖母安眠。 皇帝坐在床榻边的木凳上,隔着屏风看。那洛娘应是在那小炉子后熏得冒出汗,她抬手拭汗,身影投在屏风仕女画上,在陈赦安看来姿态更是妩媚。她粉面白颈,倘若透出三分薄汗,应是怎样的风情呢?许是发丝黏成一小绺,碎短的几根贴在额上,胸脯起伏着,胸口冒得汗将小衣打得半透,隐隐约约可见雪山红顶。兴许某日她正忙着做活,不时拭汗,眼珠紧盯着火苗,瞅得双目有些擦出光影。竟不想有贼人摸到她身后,诸事不管,只一心搓磨她双乳与玉臀。将她捏得娇软,红唇鲜艳欲滴,下身翻出淫水的温骚味儿。那贼人再用大长公主威胁她,不叫她叫出声来,可又不许她一声不吭,得喘出隐忍得吟哦那贼人才爽快赐她鸡巴吞吃。 陈赦安这么想着,便这么做了。 他咬她后颈的骨肉,手下捏揉她胸脯,指节陷在绵密的软肉里。传洛惊得打翻了盛装艾草的盆,门外女侍问生了什么事。陈赦安隔着衣衫又去抚弄她穴口。二十岁的年纪,夫郎不在身旁,食髓知味的身子禁不住勾馋,淅淅沥沥淌出水来。 “无事。”陈赦安扬声。 “洛娘夫郎远行,身子这样敏感,不知是与谁常常鱼水行欢做夫妻?”他手指顶着衣衫绸布伸进穴里。 “啊…没有…”那内里的绸布滑腻腻的,洛娘双手紧紧捂住两腿之间,那痒意如虫噬咬,啃得她忍不住扭动。 那炉子烧得太旺了,雾气要呛到她的鼻喉,她忍着身下的那支作恶的手指,伸手勾来水壶浇进艾草里。 “洛娘不必忍呢,要知道,有些事是瞒不住的,比如从前大长公主暗地里对朕痛下杀手,比如你与周公暗地勾馋偷换,再比如…”传洛惊出一身冷汗,前朝她不懂,可后宅这样隐秘的事竟也被皇帝知晓,“再比如你如今淫兴大发,不如说出来?” 他手指碾在她穴中幽径,不时扣弄,穴肉便翻涌的求他再搔搔痒。 “皇上…求…求您了…”传洛将忍不住,牙关松了,求他肏进来杀痒。 “好。”政事上他陈赦安是个老臣门拧不动的硬骨头,可床榻上,他倒成了好说话的真神仙。他拉着传洛的手,叫她送送自己的玉带。传洛两颊红透,可身体叫嚣着欲念,什么也顾不得,刚放出那根肉柱,陈赦安便将她推在搁置艾草的矮几上。“松松穴,”他将三指填进去,扩得适宜才将鸡巴捅进去。拢着她长发做马缰,在春水泛滥里捅弄。 “啊…啊…太快了…”她叫得隐忍,只怕吵醒大长公主。 “只怕慢了叫洛娘难耐。”陈赦安更坏心地要她叫出声,传洛犹如一只破洞出气的皮球,被他操弄得一下下高高抛起,重重落下,被那肉桩狠狠凿进去,只差凿穿了心肝。淫水激得噼啪,在穴口捣出白沫,粘在她与他的耻毛。 许是担惊受怕中,传洛将穴缩得紧紧的,绞得陈赦安几乎要缴械。 “传洛如处子,看来周公不过如此,怕是总不能将洛娘肏得满意?” “啊…”洛娘不敢作答,却见床榻上那老人依然睁了眼。传洛要躲,陈赦安却不许,制住她长发,扯得她头皮生疼。 “朕盼着,你在大长公主面前,肚子里留下朕的种呢。”他猛猛挺身,牵着传洛长发,叫她正正对上大长公主的眼,射出精水。 “啊——” 传洛趴在矮几上,只恨不能缩进地里。陈赦安却还不放过她,折了两把艾草,裹了块布,塞进她穴里。那布粗糙,竟又刮得她发痒,塞掖间又要吐出淫水。 可怜女子总被背弃,就连自己的身体也要与心背离。 “皇姑母,咱们血缘深啊,这皇亲总要长长久久地做下去。” 大长公主气得呼吸不顺,喘息如拉风箱,手指哆哆嗦嗦要抬起来,可怎么也指不到皇帝。 陈赦安瞧着好笑,又握着麻布搓弄传洛,那麻布越搔越痒,越使力埋得越深。 “不行了…不行了啊皇上,不能再进了…”洛娘哆嗦两下,竟是再度高潮了,春水浸透麻布,几乎打湿了布里的艾叶。 “麻布都能将你肏得高潮啊…洛娘。”陈赦安松手,歪头看那穴口含着麻布发抖。 “洛娘颇似一只短尾的灰兔。” 陈赦安起身,甩甩手,整整衣衫,远远望一眼病榻上的大长公主,走了。 灰兔喘息着,肚涨如怀崽,蜷在屏风后,双眼通红。 大长公主力使尽了,两眼一黑晕死过去,半分声响也没能发出。 【祝传洛-2】念佛陀,烦请赎我过(“逝者已 皇帝亲临也没能救回大长公主的命。 只月余,素绸白练就绕了一整个公主府,从里到外好似一只待破的蚕蛹。外是一片枯槁落寞,可内里却要扑出一怀春色。 皇帝亲自前来,公主府便请散了众宾客,由驸马带着几个人引着宾客去偏堂休整,让皇帝清清静静地吊唁,一时内堂只留一个祝氏跪在一旁回礼,二三婢女守在堂内。 御前近侍心领神会,便找了由头领着婢女到后堂去。 眼瞅着灵堂就剩了自己和皇帝,传洛不禁有些心慌,跪在一侧,紧抿着唇,不肯出声。 陈赦安对着灵位稍一躬身,便沉沉笑出声来。 “大长公主与朕没什么恩情,甚至险些做了敌人,”传洛一惊,原本以为灵堂肃静,皇上应当不会荒唐行事的心又乱起来。 “大长公主本欲弄权,扶持朕兄长即位,换一条周家的路…朕都知晓…皇姑母年纪大了,朕不忍见她操持费心,这才让她多休养几年,奈何福薄…” 传洛满面惊骇,难怪大长公主卧病数载,御医请遍了也是药石无用,硬生生熬了这许多年,今朝才走了,竟是皇帝的手笔。一恨记下,便是要悉数奉还的主。 “皇上,逝者已逝…” “逝者已逝,活着的才更快活。”陈赦安扯住传洛的臂弯,猛一拉,传洛便倒在陈赦安怀中。 “朕不常出宫,也用得上你夫君,不然,你以为你今朝还能在长公主府里哭丧吗?”他手指顺着她脸颊滑动,她直觉浑身冰凉。 “死者为大…” “朕在天地之上。”他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顶回她的劝谏。 孝衣宽大,只一根带子束住腰身,不消使力,那一身素衣便遑遑落地。 “也要在卿卿之上。”他咬字刻意温柔,实在让传洛打冷颤。 “不着亵裤,是哪里的规矩?”陈赦安掀了她外裳便摸到传洛的皮肉。传洛支支吾吾,不愿作答。陈赦安扭回她身子,逼着他看着自己的眼。一根手指不做温存,揪住她穴口的红豆,又痒又痛,“啊——妾说…妾说…”传洛软了两条腿,靠在陈赦安身上才算站住。 “昨晚,昨晚祖母殡天…公爹…公爹他…又来做弄我…事毕威逼我…不叫我穿小衣亵裤,不然…不然就要将那点污糟事公之于众,让周郎休弃我…我…我我实在是…不能啊,若是叫别人知道了,我便是唯有一死了…皇上……”陈赦安眉尾稍挑,只觉周二爷颇有意思。 “那你要不要杀了他?”陈赦安拢着她的柳腰,情人似的在她耳边咬。 温热的气吐在她耳边,传洛打了个颤,“妾,妾不敢。” “呵,好。”陈赦安不再同她说周公的事,撒手叫她打了个旋趴在供桌上,几只碟子、一摞纸钱全洒落在地上。澄黄的纸铺了个遍地。传洛已是连着好几日叫男人滋润,身体早早便有了反应,穴口晶莹,陈赦安心领神会,用指腹搓揉,偶尔不经意间伸进半个指头,每每在传洛以为有物可吞的时候就又收回去。 那穴里的痒意直爬到头顶上,逼出一滴泪来,“皇上…妾…”她咬咬唇,张不开嘴,腰肢扭动,实在是难以控制。 陈赦安爱她美貌动身,滋味上乘,却也厌她束手束脚,不敢杀了那所谓“公爹”,便斥她,“只怕你这浪蹄子不是不敢杀,是舍不得杀吧?毕竟那周少爷总不回府。”他将下身抵在穴口,缓缓的推,传洛穴里的肉涌上来舔弄,恨不得全吞到底。 “不是的…啊…”那穴口吞到够深,肉冠一下抵到她穴里的凸点,猛地激出一汪水来。 “不穿亵裤,同那市井的婊子有什么两样?嗯?朕瞧着,洛娘是周家的家妓吧?”他一下下挺得又深又狠,总在传洛一口气没吐出就害她再喘一口。 “妾…也不愿啊…” “做了一日婊子,这辈子都清明不得了。”陈赦安骂她,句句都戳在她痛点,她在情欲里痛苦与愉悦缠绵,那小穴却吞吃不停,忙不迭地吐水讨好。 大长公主的灵位静静看着这对野鸳鸯,瞧着陈赦安将传洛推在蒲团上,抬着腿又是一阵狂肏。 “啊——”传洛仰着头淫叫,她竟不自觉的想,皇帝比之公爹应是强上百倍,她被自己吓了一跳,惶惶落入自己是个千人睡还不知耻的娼妇的悔恨里。 陈赦安猛肏了几十下,卡着她的宫口吐出精去,灌得她小腹如同孕育三月的妇人,事毕又拿着她散落的衣裳擦拭自己。 陈赦安走了。带着“敬奉先长,不忘皇亲”的美名走了。 只剩传洛衣衫凌乱,脏污不堪,泪水横流。她自知无状,惶惶然跪在堂中的蒲团上,念念道:“祖母…对不住…”泪打湿蒲团一角。她好似想起什么,猛地起身,方才跪坐时那身后裸露的小穴吞吐间还有精液流出,“不不不…孙媳不想这样的…”她拾了衣衫去擦,却好似怎么也擦不净,委顿在地,冲着堂中跪趴着无声痛哭。 先灵不语,窥伺众生。 【祝传洛-3】羊入虎口(翁媳) 要说传洛这一生,出自名门贵族嫡亲的血脉,长成后嫁给大长公主最有出息的长孙,应是一生静如池水,偶尔翻起非富即贵的微澜而已,所见一片天地虽狭窄,却胜在平和。哪想出嫁后会落入这样荒唐的淫窟。 夫家姓周,祖母大长公主颇受皇恩。周郎有志,靠亲缘迈进武行,又靠自己迈到西防,结亲三载,朝暮相对的日子统共不过三四月而已,其中还算上她亲自套车出行,探望夫郎的事迹。 她也曾怀上喜事,可连日里伺候卧病数载的祖母,坐不稳胎相,稀里糊涂就掉了。想起来便觉得愧对周郎。所幸周郎体恤,大长公主也对她心怀愧疚,夫妇两人虽天涯两端,却颇为恩爱,公主府上下也对她敬爱有加。 事变于周郎临行那一晚。 那日他从军营回来,告知全家皇上有意命他巡防,他自然喜不自胜,到祖母病榻前一拜再拜,祖母也准他从当年公主下降的陪嫁里拿酒喝,回来后又多饮几杯,烧酒下肚,沸起他满腔热血,高歌着要报国,要报知遇之恩。祝氏哄着,良久才昏昏睡去。 周郎满身酒气,口水淌湿她肩头,传洛便合上门户,脱掉外衣,擦拭肩头。 云衫半解,神女顾盼,染红门外狼子野心。 大长公主的第二子,她的公公,府中所称周二爷。 那狼狠扑过来,回脚踢上半掩的门,一把捂住传洛要惊呼的嘴。 “儿媳莫惊莫惊,眼看着夫郎远征,你还要给他添乱吗?”那周二爷稍松了松手,却没敢拿开,“不孝有三,边防事杂,边乱不定,还是早早留下血脉为宜。” 传洛不禁惊骇,为人父母,却出口不祥,实在叫她恶心。 “儿子无为,老子身替,天道如此。”便急急去吮传洛的唇。传洛没听过这样惊世骇俗的无耻之言,一腔薄怒被公公吞进嘴里,咂摸滋味。 “甜的。”传洛被吻得喘不过气,就要窒息的时候却听到公公这样评判。红云弥漫满面,周二爷手脚极快,便扒下传洛的上衣与裙衫。大手一寸寸摩挲而过,停在玉臀上揉捏。 传洛不敢出声,丈夫还在床上昏睡,自己的名声已然岌岌可危了。只道,“公公,父亲,这样于礼不和啊。” 那周二爷色胆包天,早年间娶妻后也荒唐,糟践了良家女子,大长公主花了不少金银才堪堪摆平。这一遭时隔多年的放纵,他什么都顾不得了。 “好儿媳,且从我一次,往后领兵西去,总要求公公我来杀你的痒。”那周二爷满嘴荤话,可耻人之本性淫乱,激得传洛三分情动,淌下水来。那周二爷一手撩进裙角,去摸她幽谷,便触到一手湿意。 “好你个骚妇人,爷还什么都没做,你便流出淫水,莫不是总在府中偷人,坏我家风吧!”说着便一张拍在她小穴。 传洛禁不住痛,夹住腿,不肯动,下身的春水却越淌越多。“没有,公公,我…儿媳没有啊。”传洛带上三分哭声,那床上的夫郎好似听到了,又好似没听到,喏喏道:“洛娘…是你吗…” 周二爷两根手指挤进幽谷,顺着春水索源,“回他啊,儿媳,夫为妻纲,夫有问,妻敢不答?”说着手便动作起来。传洛知道抗争不得,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屏了屏息,才说出一句,“是我,夫君好眠。” 那夫郎就又沉沉睡去,不动了。 周二爷抽出手指,将手上的春水在下身抹了抹,便一捅到底,熨平幽谷窄径的每一寸皮肉。那传洛小手也捂不住惊喘,“啊——” “自你嫁进来,公公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好儿媳。”周二爷动作起来,压着她小径里的凸起摩擦,将那甬道肏得发烫,低头去啃传洛的锁骨,胸乳,咬得斑斑青痕。 “怎样,比之我儿如何?”那周二爷抬起传洛的两腿,迫得她只得将手攀在周二爷肩膀,才免于掉落。 传洛不肯说话,那周二爷竟将她转身压在床榻,身侧就是沉睡的夫郎。 “说,如何?”那周二爷故意不顶进去,只卡在穴口逼问。 可怜那传洛春意盎然,穴里发痒,要流出一身冷汗。 “公公…公公的舒爽些…”话还没说完,那肉柱便径直顶进来,他显然满意极了,伸出手去搓揉她双乳,直扯得她压下胸背去,一双乳儿几乎要擦到夫郎的唇颌。 “好儿媳,唤我…快唤我…” “公爹……啊…慢些……” 周二爷抽插不止,撞得传洛如似晕眩。终于在一声低吼里泄出身来。 “好儿媳,为我周家,开枝散叶吧。”他扯开传洛的肚兜,团作小小一团塞进她小穴,堵住将流未流的浊液。那肚兜一角丹红如同妖狐的尾,坠在穴口。 传洛累极了,扶在榻侧喘息。夫郎的手落在她唇边,梦里只觉有小虫啃咬,温热的痒意。 那周二爷稍一整衣衫便走了。此刻倘有人闯来,见周二爷衣冠楚楚,传洛却衣衫尽落,任谁,恐怕都以为是传洛不安于室,勾引公爹吧… 传洛浑身痛,腿脚酸麻,强撑着坐起身,穿起外裳,还未坐定,那榻上夫郎幽幽开口,“洛娘,我渴了。” “好好,”传洛如有雷击,不敢露出马脚,甚至没来得及扯下穴里的肚兜,行动间那角肚兜刮蹭在腿根,瘙痒不已。传洛哪敢外显,强忍着去斟水倒茶。 如是之事,自夫郎离家,更是屡屡发生,传洛躲之不及,无人可诉,唯有两泪自吞。 【支白蔻-1】神女垂眸(神棍诱奸) 陈赦安登基三载,大选也要办起来了。这大选的旨意传遍了整个乐安朝,各地的采官声势浩大地搜罗年轻女子。帛族世代聚居东南,信仰帛姑,佑护一族。这一族里人丁冷落,适龄的姑娘不多,要说貌美的支白蔻是独一份。 白蔻的母亲就曾是绝色的美人,同族长支储结亲后便生下女儿,后来染病,支储亲自到帛姑堂求拜了不下百次。可帛姑未救有情人,她母亲还是早逝了。支储便悉心教养膝下这个女儿。 这一遭大选的采官递帖子来拜,支储却并不欢欣——这是他的秘密。先夫人与他情深意切,女儿越发出落得同她母亲相似。她腰肢也细软,发丝也乌亮,眉眼之间娇柔可爱,他几乎要将她认作夫人——他也这样做了。他诱奸了自己的女儿,在她十六岁生辰。 他也难以开解自己的禽兽行径,请来祝神测算,那祝神也好色,听了这样父女通奸的秘事,心里也怪这女儿是什么绝色? 祝神故作深沉,拿了把木柴就地演算,“须得族长一处断发,”那便折了一根发,木棍落地,那祝神显得难解,又道,“还须得、还得要姑娘一滴清液。”支储心里嘀咕,这祝神如何这多周折,却也命人去请了。 白蔻宛如仙子一般的神人之貌甫一露面,那祝神便看直了眼,“难怪难怪…” “祝神所言难怪什么?”那支储心里惶惶。 “奥奥,是姑娘身有灵气,依我之见,应有神仙寄灵,测这一番应耗我不少神力。” 支储便懂他意思,“祝神请测,我等到外头备好物件候着。” 屋里一时只剩了白蔻和这神棍。 “姑娘,且须你一滴清液。”白蔻没得躲,紧闭着眼等他动作。 那祝神走来,从裙摆伸进手去,顺着她的小腿大腿往上抚,冰冷粗糙的手划在她豆腐似的体肤之上,让她有些不适。那祝神摸到幽谷,手上的老茧搓弄她的软肉,将两瓣唇揉得通红,她要隔着裙衫捂住,祝神哪里容她,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姑娘,测着呢。” 他够无礼,他用手指扣弄她,将整个中指插进去,她身子敏感,这就沾出一手的清液——她情动了。 白蔻白日是高山神女,宛如静观世事的帛姑,可只有她父亲知道,床上的她称一声荡妇亦不为过。 祝神那宽袍之下,早就下身挺立,他插着她的幽径,扣弄她的软肉,看着她逐渐迷离的神色,心道,尤物天成啊… 他松开她的手,去解自己的衣袍。这祝神私下本就过得放荡,亵裤都不穿,眼下正便利了他。撩了撩衣衫,就将鸡巴裸露出来。她感觉到体内多了根手指,她用最后的理智,问,“神官,还没好么?” 哪里能好?那祝神存了心要奸她。“不好不好,姑娘身上灵气稍薄,须得我伸到姑娘体内问问。” 如何伸呢,只一个法子吧。白蔻干脆也不拘着了,嗯嗯啊啊地叫起来。 “那神官快些吧、快些吧。” 他看见她穴口好像生了齿牙,拼命的裹着他的手指要往深处吞。 “好好,小骚妇人,问灵这样的事都能叫你浪起来。” 他把鸡巴缓缓推进去,被她的温度紧紧拥住。 “操,好热。”他动作起来。 “啊…快点,快点,再深一点…”白蔻不停的扭腰,站不住便搂着他脖颈,往后靠在书架上。 外头有人,他不敢脱她衣服,便隔着衣衫咬她胸脯。她胸脯挺挺的,正是盈盈一握的大小。 “你这浪妇,被父亲肏还不够,还勾引我!”他激动极了,狠了命的抽插,那淫水被他捣出白沫,团聚在他腿根。 “啊…啊啊……”她浑身脱离,就要站不住。 祝神嫌她不中用,捞起她一条腿,让她站住更让他肏得进深处。 “滑下去怎么肏你?嗯?” “啊……太深了…”她喘着,只觉那鸡巴顶到她的五脏六腑。他肉冠的跳动快要操纵她的心跳。她高潮了,她仰着头,露出雪白的脖颈。 “骚妇,浪出水来了。” 她通红着脸,沉浸在情欲里。 直肏到他射尽了,鸡巴软了,才讪讪退出去,这整衣袍,还是那个容光焕发的神棍。 他到了前厅见支储。木棍被抛起,又掉落,这神棍捋着胡须道,“先夫人本与族长缘定三生,可帛姑青睐,便收回先夫人凡命。这先夫人留恋人间,这才落在女儿头上,母女同身,要与族长续缘。” 支储心里颇是满意,当即送了许多金帛银钱。那神棍赚得盆满钵满,还肏到族长家的角色,更是喜滋滋走了。 【支白蔻-2】席间风情(父女) 祝神走后,支储实在高兴,一想到女儿不仅带着夫人转世来的灵魂,更有顶顶鲜嫩的身子供他品尝,就舍不得将女儿献出去。 那采官递的帖子还在桌上放着,眼下也只有好吃好喝迎进来,再好吃好喝送出去,免这一桩有心事最好。那皇帝总不能派人来夺我女儿!支储想得好算得好,吩咐下去做了一桌子宴来,擎等着采官上门。 白蔻刚和祝神颠鸾倒凤,面上红晕未消,裙衫之下还淌着精,一走一溢,叫她腾挪得颇是小心。支储拉着白蔻要温存,下人跑来道,宴备好了,采官已在路上了。 支储便同白蔻一同入席静候。 待采官衣着红色官袍迈进来,两方施礼后落座,支储面上言笑晏晏,同那采官闲唠家常,陪坐的族内老人也时时恭维一二,可他手却已撩起她裙角,摩挲她的肌肤。他手要向上,白蔻就夹腿要躲,支储便拿腿别住,叫她动弹不得。 他大掌扣住那朵娇花,湿腻的液体、软烂的唇肉,他是多精明的人,便知道了女儿方才做过情事。他眼里燃起薄怒,怒瞪一眼白蔻。 那采官哪知这些,瞧着族长对白蔻动怒,道:“支族长消消气,支小姐天姿国色,想必定能得皇帝眷顾,届时封妃做娘娘定时平步青云啊。” 支储怎能不气,这是他的夫人寄托,白蔻怎么能如此放荡将身子给除了支储意外的别人?他惩罚似的将两指全没进去,指尖夹着她穴里的肉搅动。她自知犯了禁,被揪得痛出泪来,极小声叫出来,“啊…父亲…” “闭嘴,犯了错,还要在人前哭闹吗!” 那采官不想他这样动怒,虽不知生了什么事,却也不敢再劝。 他将手抽出来之上挂着她与那祝神的精水。他心下又气,女儿不守贞操,眼前还有难缠的采官。 “滚回房里去!”白蔻腿上无力,略有蹒跚地抹泪走了。“各位大人,小女无状,不服管教,实则是那祝神说她身负先母魂灵,不堪婚配,只怕误伤夫郎一家。各位自便,在下先去查看一二。”便也离了席,留下采官与那些族亲面面相觑。 他脚步迈得快,追上白蔻,拉着她到寝房,要扒了她的衣裳查验。 “你这浪货,勾引那祝神做什么!日后若祈灵不详,族里的人知道了是你脏了祝神身子,不要活活吞了你!” “父亲…不是…不是我要的…” “说这有什么用,脱了衣服,叫我看看穴!” 白蔻没得跑了,自己解了衣衫,背对支储弯了弯腰,支储坐在凳子上,瞧那穴里还隐隐盈着一汪白浊,艳红的血肉这么依依不舍的包住浆液。支储气急,伸手去扣弄,要将那浆液抠出来。可他手指一陷进肉里,便被穴肉裹住,争先恐后要来吞吃他的手指,他很狠力挖了两下,才些微流出那么一点白浆。 “你这贱货,那祝神的精有这么好吃?就这么舍不得吐?” 他扣弄得太痛,她泪水兜不住的流,“爹…女儿错了,女儿再不做这样的事了。” 他下身被那穴肉蛊住,早早挺起来,血淤得发痛。 “你倒敢想?做爹的今天就干脆肏烂了你,省得那祝神也要你,那皇帝也要你!”他将鸡巴狠狠顶进去,不管不顾她撕裂似的痛。 “啊——爹…”她站不住,就这么跪到地上狗儿似的趴着。支储更是兴起,怼着她的花心操弄。“往前爬!说你错了,再不敢了!” 白蔻知道这下父亲是真的生了气,两条胳膊撑着往前挪,“爹…啊…啊…女儿不敢了,女儿…呃啊…错了…呜…”她身下春液似泉,他抽插的动作间,那春液就被打出幽谷,在地上湿淋淋流出一条溪。 “贱人!胆敢有下次,老子亲自将你沉塘!” “啊…是…女儿记住了…啊啊…”她在抽插间攀上高峰,像是从体内抛出最后一点春水,前身便塌下去,唯有玉臀被他拦在手里,放在腰前操弄。 她腰肢太软,让他想起他早逝的夫人,紫红的肉柱凿进她的花穴,赤红色的穴肉将他的眼都染红了,他喊,“夫人啊…为夫终于又…又肏到你…”他抖着鸡巴射进去,松开手,白蔻便喘着气歪倒在地上,浊精淅淅沥沥流在地上。他扇一巴掌在她臀上,“含住!那祝神的你含得,爹的怎么含不住!” 白蔻不敢忤逆,爬起来用手捂住,眼角红彤彤的,有些委屈,又有些沉醉,“女儿含住…含住。” 她神色太蛊惑,支储的鸡巴又复苏起来,将她扑在地上,“爹给你堵住。” 又是一回淫声浪语,淫水四流。 翌日清晨,帛族族长便晓谕全族,要顺天意,接帛姑旨令,取自己女儿为继妻。 父女成亲,天地罕闻。这采官也惊异,将此事上报,只能划了帛族的待选作结。 帛族人却绕着帛姑像齐齐跪拜,感怀帛姑降旨的恩情。 那祝神立在帛姑像下,只觉黄昏迷醉,如同回到那个下午时分。 【元金盏-1】汗涔涔,偷得一欢(叔嫂) 同头一波秀女一同迈进皇宫的是个不得了的女子。立后的大事在陈赦安这也显得这么轻率。是朝中一个三品大员的女儿,叫元金盏。皇帝翻看名册时只看了眼名字,说听着贵气,就这么定下来了。 元金盏原也听过皇帝风流韵事,后宫女子如云。父亲也是气愤不已。可等这旨意砸下来,父亲也就闭了嘴不再同她讲了。 她是个没办大典的皇后,太监颁来金册印玺就算完事了。元金盏知道,他只是需要一个女人来帮他打理后宫罢了,这人是谁,原也不重要。 皇帝来看过她一次,他兴致好,破了她的身,不至于让宫里人瞧不起她,事儿都能办下去。 陈赦安瞧着元金盏的脸,总觉得少两分风味,打更似的定着日子来看看她,然后再扭头迈到别的宫里去寻欢。 金盏也不是滋味。情欲的痛她吃了一整套,情欲的乐她只挨过个边儿。似有非有的欢愉好像是滑不溜手的东西,她想试试,可总捏不到。 她带着个女侍出来赏花,春蝶翩翩,背上泛着淡淡的紫光。金盏没见过这样流光溢彩的蝴蝶,追着去了。路过小塘旁的泰山石的时候她听到有碎语。 女子支离破碎的娇吟和男子沉重的呼吸。 “啊啊…快肏进来,求你了…” 那男人低低的笑,金盏能听出他的快感。 金盏脸登时通红一片。禁宫之内怎有这样淫乱的事。她迈过去,问:“谁在哪!” 金盏听见那男人幽幽的说,“叫你小声些呢,让人捉奸了吧?”那女子过了个外裳就爬出来,哀哀求她,“皇后,皇后娘娘…” 金盏这才认出来,这是新选上来的宫妃,方册了个贵人的。那男人走出来,衣衫不整,身下高挺的鸡巴若隐若现,他道,“滚远点。”那贵人就手忙脚乱逃了。 “你是…你是何人!胆敢…” “皇后娘娘,您深宫也颇为寂寞吧。”拉了她过去,把她压在石上,三俩下就扯松她的衣衫。 “你大胆!本宫…” 那男人毫不在意,扼住她喉咙不叫她发声,她窒得吐出舌头时又来含弄她的舌尖。 “皇后与皇上房事不欢,人尽皆知的事,我于心不忍,帮帮皇后。”说着另一只手就去解她衣裳。她无力反抗,等回过神来胸前已经大敞,裤子也被褪到膝弯之上。 莫大的羞耻要把她吞噬,男人把下身露出来,抵在她两腿之间,上面还挂着那贵人的晶莹春水。体温相接,金盏打个寒颤。 “皇后别叫了,再把人招来,我可没办法了。” 金盏咬紧了牙,怒视他。 男人舔她的胸乳,将红顶侍弄得挺立,舔她的小腹,酥酥麻麻留下一串晦涩的水迹,舔到她隐晦的幽谷。 金盏捂住下身,不肯叫他触碰,男人拉开她的手,仍要作弄。舌尖甫一触碰,春水就打湿他的唇角。 “看来娘娘早就动情了,何必还摆着闺秀的谱呢?”他说话时把气吐在她的穴口,那两扇唇就一张一合吐出更多来。他就一口含住,将舌顶进去。 “啊…”金盏脑中一片空白,忘记自己正是与人偷欢,像刚才那个贵人一般叫出声。 她声音婉转,愉色挂上她的眉眼。男人挑逗得她湿了一片,顺着腿根要流。男人站起来,将她一转身按在石上,稍稍费力,便直贯她幽穴。她水冒得多,他捅进去好像戳进热汤里,四面八方裹着他,每一操弄,都荡出水来,将他的裤腰也沾湿了。 “娘娘这么多水啊…想也是寂寞久了。” “呃啊…”她半身脱了力,手指扣在石上,勉强不叫自己溜下去,“你到底是谁?” “娘娘是君,我是臣,”他狠狠一顶,“娘娘的裙下臣。”他手撑在金盏两侧的石上,嘴里叼着拦着她胸乳的小衣细绳,稍稍偏头,那胸乳便扑出来。他顶弄得快,两团乳水波一样的跳动,荡出微澜。 她有些怕,又有些舒爽,贝齿咬在小臂上,扼住自己的喉咙不要发出声。 “娘娘,这才是男欢女爱。” 他有些小意温柔的意味,用唇舌撩动她的身体和她的心。他下身动得更快,金盏只觉得下身被搓出麻意。她忽然意识到,他的沟壑都被她用血肉一寸寸感知,而她的凹凸也都在他唇上画了一遍。她知道她在做偷人的事,可她觉得偷欢或许更妥当。 她汩汩地情意和着他精神不减的兴致,在泥泞里萌芽。 “你同那王贵人…也如此这般吗?”她在缠绵浮动中问出这么一句,她觉得自己昏了头脑。 他轻轻笑了下,“臣弟唯与嫂嫂一见钟情。” “燕王…?”她有些惊骇。 “嫂嫂,你不专心啊…” 他将下身退到穴口,浅浅地蹭。她心里登时空空如也,猫爪乱闹一般钻心的痒。她扭腰,要将失去的夺回来。 “燕…燕王…” 她话里勾缠,弯弯绕绕打着弯地诱惑他,她是天生的媚色。燕王的下身更见涨大,也不再逼她、或是说难为自己,又是新一轮的鞭挞。 她要高潮的时候,两腿之间止不住的抖,两瓣唇缩得如同刚破身的双八处子。 “射给我吧,燕王…射给我…”她命令似的请求。 “好,”他凿在她花心深处,一下下逼近宫口,她幽径狭长,好像能吞下更多更多。他指甲几乎要抠到她腰窝的软肉里,留下一片青紫,终于在两人低吼里倾泻。他抽出身,那小洞便如深山里的幽谷,淌出一道山泉,如同一道白练。 稍稍平复,她还裸着身子伏在石上回头望他,“你为什么同宫妃纠缠。” “吃醋了?”他将她的发丝绕在指上,“她远不及你美。”他不肯回答,只吻她额角,带着咸咸的汗渍。 她觉得好荒唐,就这样掉进漩涡。她深夜总会记得他的温柔,不自觉回味起他带着她尝到高潮迭起的滋味。 那时他们像未开化的野兽在石堆和草野间交媾。 她服了情欲的毒,她想,她做了最下作的事,但有幸见到一次天堂。 【盛莞-4】认蹉跎,助我登极乐(“你的诚意 说那万二被夺了娇妻,是父也昏聩,君也淫奢,既失望又愤恨,父也不要了,君也不要了,离了京城直奔西南,竟游说撺掇反叛起来,跟着戍守西南的大将,封作军师,欲问鼎京城。掳来西南诸郡官宦的女子做把柄,要挟诸郡听令反京。那盛莞逃出京城,也直奔西南,色欲筹谋,竟做了西南大将军与万二的禁脔。 盛菀换掉逃亡遮颜色的乞儿麻衣,洗净面上的污泥,穿起寻常人家的麻衣,对着一面铜镜拢起长发,扯出几捋细碎的发丝,显得自己楚楚可怜。她对镜自观,只觉世道荒谬,一时恍惚竟分不清自己是做了贵妃梦的妓子,还是做了妓子梦的贵妃。 虽将士到将军营帐外候着,听里面人道,“将军,万军师,人带到了。” “万?”盛菀嚼着这个姓,刚逃出来时她在京畿躲过一阵子,听说过一桩笑话,说这万家背着儿子卖了儿媳,结果是人财两空,儿媳没了,儿子跑了,到手的亨通官运也烟消云散了。难不成这位万军师,正是京师的万二郎?盛菀不禁要笑出声,多恨呐,淫欲滔天的皇帝,揭竿而起的受难人。 里面传召,盛菀就走进军帐。远远听着周遭护卫的军士走远了些。 要讲什么机密话吗?盛菀可不信。左不过是男人裤裆里的事。只是不知是这个做了笑话的万军师还是军权在握的西南大将军罢了。 “魏国公藏了一处金银,妾自是带着满怀诚意来的,只求将军怜我一二,杀那狗皇帝,容我一隅活路。” 金银何等重要,尤其对于一个起事的叛臣。 “哈哈!好胆魄,敢到我西南来求荣。那便叫本将看看你的诚意?” 盛菀有什么诚意呢?金银?编来的罢了,那魏国公做的事向来不和她说,她从何得知哪里有劳什子的金银财物。美色算吗?男人要做枭雄,又舍不得抛头洒血,便要在女人身上作威作福呈英雄。虽说举事尚不知成败,可到底京师她不能干干净净回去了,卖给他又如何。 盛菀扯了扯腰间的绳,隐隐绰绰漏出一角白皮。又微微使了点眼色,想把万二郎支出去。怎料那将军却道,“我与万二郎不是兄弟却胜似兄弟,成败得失共担共享,你怕什么。” 盛菀手握得紧紧的,脸上却扯出一点笑来,“是,妾听将军的。”便下下决心,一把扯开衣衫,漏出白花花的胸脯与颇有致的身段。 这将军是在军营里滚大的,常听人扣索那些情事做笑话,这家的某某肏了自己的亲妹妹,那家的某某犯了事让老婆卖身还债了…云云。听得多了,男人们扎了营就爱勾三搭四地找个地方喝花酒,平日里说笑全是裤裆里的事。这将军也不免俗。他早就知道京城皇帝后宫有个盛贵妃,艳绝天下,平日嫖宿乡野的妓子,也有胆子大的给自己起花名叫“菀”的,都要沾沾她的颜色。今日见了她真人,那兴趣自然高涨。 他便勾勾手,叫盛莞上前来。盛莞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娃娃,扭着腰便应了。“将军…妾伺候您…”她张开小口吻他下巴,手上不停解他衣裤,那一股军汉的骚臭味儿便撞上盛莞的脑袋。但那有什么办法呢?她只能硬着头皮吻上去,忍着恶心舔弄他,做出一副迷离态。 她小口颇有些技巧,贝齿似碰不碰,偶尔轻轻磕在他肉柱上,他只觉头顶要炸开,按住她的后脑吞吃自己的鸡巴。 “哈…”他呼出一口气,“贵妃果然不同常人,这伺候人的技巧也是数一数二的吧。” 那万二看着如何不眼馋。他自离了繁娘,便狠了心要报复,总见不到女子如何如何,今日她着一挑弄,那埋了土的情欲又冒出来疯狂滋长。他伸出手去扣弄她下体,那盛莞却如触了电,吐了口里的鸡巴要躲闪。 “躲什么!”那万二以为她瞧他不起,顿生恨意,拿了马鞭裂空甩来,这下盛莞才知道那嬷嬷是多无力的老婆子,那鞭子只要将她痛死。 “哎。”那将军制止他,“何必动怒呢。起来。”便将盛莞拉起来,叫她跨坐在自己腿上,用几把磨她的穴,“这是什么风水宝地,别人摸不得碰不得的?” 那日魏国公骂她松乏的话此刻又在盛莞耳边响起来,她怕极了眼前这男人不能满意,“将军…没什么不能的,只是我这张口更能让人舒爽罢了。” 那将军哪听她躲闪的言语,冷笑一声便将鸡巴顶进去。没有预想的紧缚,她的穴是暖的,可那皮肉都像是失了弹性的,浅浅包住他的鸡巴,任他怎么抽插都点不起火来。 “原是个烂洞,叫人肏烂了的。” 那万二恨恨地笑,“难怪那狗皇帝将你扔出来做婊子,”那万二走上来,摸她后庭,将她前穴洞里淌出的淫水涂到后庭,“这处应是紧的吧?嗯?” “不…不行啊,那…那怎能…” “没有娼妇不给人走后门的呀,看来后面是个雏。”那将军看得自在,鸡巴安安静静串在她前穴里,笑看万二扩她后庭。那万二哪有心伺候她,只粗粗扩到两指,褶皱都未侍弄开,便将鸡巴填了一半。 盛莞痛得将前穴缩起来,连着将军也有了点滋味,便趁着万二还未动起来狠狠捣她花心,盛莞就哎呦哎呦地淌出更多淫水。那万二将淫水一沾一沫,又塞到她口中,“尝尝你这婊子自己的骚味。” 他进的够深,也许是盛莞真是天赋异禀,很快就尝到肏双穴的快感。伸出舌尖伺候他的手指,身下一吞一吐,将两根鸡巴吃得满穴。 他俩隔着一层肉皮肏动,一时那松乏的也紧了,紧的也肏开了,盛莞夹在中间,淫声浪语也都起来了。 “啊……啊…将军好厉害…” “啊啊……万大人…痛……轻点轻点…” “啊…妾好快活…” “你这婊子够贪吃,真妓子也不见得像你似的淫荡,有机会把你赏了,尝尝我西南军的厉害。” 那盛莞当他笑话,“将军已够我吃的…啊啊……到了啊……”那一股热泉扑在两人鸡巴上,淫液春水流了一身。 那两根肉柱如受鼓舞,便入得更快,一前一后射进盛莞深处。 “啊啊……好烫…”那将军将麻衣穿过她下身,绕在她身上,活像个将将出生的婴孩,“留好,本将与军师赏你的。” 赏她的什么呢?她昏昏沉沉地想,她小腹好像还在激情里跳动,血管里的血还在砰砰跃动。赏她的精液吗、哦赏她的这条残命。 【盛莞-5】错错错,尽是荒唐(轮奸) 是这盛贵妃也作恶多端。彼时中宫空悬,她如日中天,西南将军的母亲随夫君入宫述职拜谒,因她夫君不过外派的小官郎,这盛贵妃瞧她不起,明里暗里贬损她是乡野的莽妇,临了赏了她这个老妇人一匹艳红新绢,道“京城时兴,老妪也穿新绢。”那一圈女侍便跟着嗤嗤地笑。 时过境迁,盛莞早忘了那老妪姓甚名谁,那西南将军母亲却恨她不已,岂容她活在跟前,听说她落到西南,便将来龙去脉,添油加醋的讲给将军。 那西南将军做不了忠,唯孝一字做得圆满,愤恨不已直要处置了她,万二虽惋惜她国色,却也厌倦她松乏的下体,可惜一身皮囊罢了。也摆摆手,叫人拖了去——饶她不死,等她拿出训山的宝贝,只不许舒舒坦坦活着。 盛莞想,若拖去山林,好则找个山野村夫糊弄着过日子,坏则叫狼虎吞了免去许多活着的苦痛,可这万二卑鄙,竟把她送到军妓里搓磨——皇上都不曾这样对她… 这十万将士虽日夜守着娇滴滴的千金小姐们,可只能看不能摸,这一下来了盛莞这样容貌的女人,便一个个如狼似虎日夜窥视。早先盛莞一人战二雄,主将的营帐外都听得见她的淫声浪语。由是更叫这群兵士痴狂,如蜂如蝇的扑上来好似要将她吃了。 他们把她拴在墙上的吊环上,让她想起那年吊在金銮。“放我下来吧,求求你们,我不会跑。” 他们才不管,挑着她尖刻的下巴说,“知道你鸡巴吃得多、怕你吃不出滋味来,这才吊着你让你这婊子尝尝花样欲生欲死。” 那人搭了根绳子从她胯下钻过,那一拉一扯,就磨到她小穴上。麻绳用的是最粗糙的那种,那绳子转动,磨得她小穴瘙痒难耐,水就淅沥沥的流出来。 “啊…痒…别磨了…” 那汉子看得过瘾,“这贱货,还没摸呢,水多成这样,你这一身是贱肉和水揉的吧。” 他拉动绳子,她脚下渐渐撑不到地,可也不敢全力施在绳子上。 “求求军爷,别磨了啊…求求你们…” “那要怎样?”那汉子盘了根鞭子抬起她的头。 盛菀两行牙狠狠磨了磨,才钻出几个字,“军爷们…肏肏我吧…” 在场的大笑起来,把盛菀一颗心割得生疼。 “怎么肏?肏你哪?” 盛菀答不出来,那汉子就再拉绳子,她穴口的红豆被磨得充血肿大,又疼又痒。 “啊…军爷…肏…肏我穴吧…别磨了…求求你们了…” 那男人才心满意足,手从盛莞脸上一路下滑,摸到胸乳使劲的揉捏。把衣襟都揉散了,敞开豁大一片。 “那拿出你伺候将军和军师的劲儿来。”那男人兴奋极了,掏出鸡巴来在她腿间蹭,将她蹭的湿淋淋。 “看这婊子,擎等着挨肏呢!”周围人哄笑起来。他深深顶进去。谁知并没有原想的阻力,就这么畅通无阻。那男人生气起来,大骂,“原是个让人肏烂了的,给老子说,吃了多少人的鸡巴了!嗯?”他扯着她头发喊。 “啊啊——”她被迫仰着头,痛得说不出话来。 “这么松怎么挨肏?把她放下来!”他吩咐后面那帮人。他们便一哄而上,乱里不知道谁趁机摸她皮肉解馋。 她被放下来,悬空着抬着。 那男人重新肏进来,还是不满意。“老子睡过的四十老妇都比你的有滋味,”他扇她胸乳,打得啪啪作响,身下泉流如注,地面都变了色。也不管她哀嚎,那男人又叫,“来个人,同老子一块肏她!”底下人早迫不及待。挤着要来。 盛莞在痛里想,好吧,大不了是和那天一样。 可这两人竟是要齐齐肏进一个小穴! 后来那个鸡巴细长,就从她身后缝隙挤进来。 “啊啊啊———不行啊,要破了!”盛莞无助的摇头,汗水浸湿额头的发丝,豆大的汗顺着额角流下来。 男人才不管她那个,俩人美滋滋动作起来。 “肏!两根鸡巴都能进的逼,烂货!”他嘴上骂着,身下却一点不嫌弃,肏得更快。后面那根鸡巴够长,能顶着她的宫口,每次挺弄都让她又痛又爽。 “啊……停下吧停下吧……” 哪有人搭理她。拿着她的手抚慰旁人的鸡巴去了。 那两人玩得刺激,一前一后缴了械,拿出去还没等盛莞喘息,那群人就把她搁在地上,前面人顶上来,压着她的腿肏干起她的后穴。 没有扩张,不做舒缓,她的膝盖能嗑到自己的脸。 “等将军夺了天下,外头那些小姐都得叫老子先肏一遍,给她们开了苞再放出去!” 那些人就应和,“就是就是,都他妈是欠操的狗!” 痛啊。 她大叫,旁的男人就用脚踢她,踹她的胸乳,扇她的嘴巴。“贱货!喊什么喊!” 她喊得嗓子哑了,发不出声,嗓子里像破了脓,只能咕哝咕哝发出点还活着的声音。 “操,长得是个招牌样,要是没让人肏烂,多是个尤物。” 不知道谁好像惋惜起来了。旁边的就笑话他。 他们把精液射满她的肚子,她的肠道,又抵着她的嘴巴射。 脏的丑的她都尝一遍,骚的贱的她都听一遍。 盛莞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等到再醒来,还有男人围着她,摆弄她的头,说,“老子给肏醒了哈!说!婊子爽不爽!” 她头晕目眩,几乎要吐出来,那男人不停的催,像活着的鬼。 “快给老子说!贱货!” “爽…”她不得不答,发不出声,就用气声回他。 他们想出好多法子折磨她。 他们拿两柄马鞭用细草束在一块肏她,鞭子的柄捅得深深的,他们就抬起她的腿看半昏过去的盛莞花穴却还在不自觉的含弄,细草正割在她穴内的凸点上,每每蠕动,便浆水涟涟。鞭子那样长,裹柄的皮子都叫她的水泡软了。他们就哄笑她狼狈的情欲,“这贱人好像老鼠一样脏!” 他们拿马鞭肏她,拿刀柄肏她,她稍有反抗,他们就拿鞭子刀刃招呼她,威胁着要将她牙齿都敲掉。他们起兴致就要玩弄,不分昼夜地遭践她。要她口舌伺候,要磨着她大腿根射精,要她双乳夹着鸡巴肏干。他们咬她,打她,折磨得她伤痕累累… 他们只在她身上逞能当英雄… 活了死,死了活,盛莞像是轮回了九千世。 醒来不知身在哪,昏昏夜色,好像有人给她点了盏灯… 【番外-1】周二爷×侍女(伪翁媳一点偷窥) 推杯换盏,酒杯空了再斟,斟了又空,伺候了宾客十几桌,周家少爷终于迈进自己的喜房。他的新妇年轻,貌美,身段玲珑。从前情起也舍不得碰她,就要留到今天对着红烛说情话,做情事。 他挑开她的盖头,望向她含情的两眼,一切都如水流舟,行云流水。 周少爷含弄她的乳尖,她羞得不敢睁眼,求他去把烛火灭掉。周少爷哪里从,推说喜烛不能灭,要长长久久亮上一天。传洛便不说话,由着他做。 她呜呜的抽噎,他舒爽的吐息,她娇滴滴地叫,他情意绵绵的喊。被翻红浪,白肉交缠,应是鸳鸯落在地上成了这么一双人。 屋里热闹,外面是周二爷如痴如醉地窥伺。他下身挺得老高,屋里女人叫一声,那鸡巴便跳动一下,周二爷奋力套弄,大气喘了一下又一下,那鸡巴却始终如铁般硬。 那屋里叫,“夫郎…我好痛快…” 周二爷便浑身发抖,透过窗纸上的洞张望女人的小腿、大腿、还有隐隐绰绰看不清的幽谷。 正欲火难灭,一个侍女脚步越来越近。 周二爷不管那女侍是美是丑,是胖是瘦,直拉着那侍女到宅后柴房,抵着那一人多高的柴垛,对着扇窗子就要肏。那侍女名小兆,原是被指派来伺候新夫人的。起初也是吓了一跳,可看见是周二爷便也不要抗争。 小兆要攀附,虽说周二爷年纪大,可毕竟是主子,送上来的机会,不要是傻子。她自解罗衫,就漏出一身白肉来。她做侍女,不比传洛做小姐的细嫩,周二爷也不在乎那些个。 透过柴房那窗子,他能看见儿子和儿媳的喜房通红一片,就好似又看见儿媳在儿子身下娇喘连连,翻云覆雨。他再忍不了,撸动两下翘挺的鸡巴,对着小兆穴里插。 “够紧…”周二太太年纪也大了,诞育了几个儿女,他也敬他,可房事上总不爽利,今日肏进这少女的穴,才咂摸出床笫之间的快感来。 他又舔又吻,把小兆的脸侍弄得湿淋淋,穴下也吐出一片清水。他挺着鸡巴步步挤进,连着把小兆口里的淫叫都吞进嘴里。 “洛娘…洛娘…儿媳啊…”小兆听见老爷低声地喊,下身鼓胀起性器的模样,那样硕大的磅礴欲念,在她身体里抽插。 “好好让公爹我肏肏…让我快活快活啊…” “啊…啊…老爷…公…公爹…”小兆猜出这周二爷的心思,大着胆子迎合他,想着万一自己混了个姨娘做做也是好的啊。 周二爷听了她这两声更是兴奋,手上拧她的胸乳,将乳尖揪扯地淤血深红。 “好啊…你这贱人…再喊再喊…” “公爹啊…您肏肏我…我这…穴…本就是为您生的…啊…”那小兆双眼迷朦,嘴巴都合拢不起,口中的津液顺着话往外流。 “我那儿子不当用,喂不饱你这骚穴的,让公爹疼疼你吧!”周二爷眼里已然把她视作儿媳,口中脏的贱的统统都说出来了。 “啊…儿媳不愿和少爷一块,儿媳只要公爹肏…只要公爹…”小兆的胳膊搭在周二爷身上,显然已生出依恋的心。 “好…好…都肏给你…都肏给你!”周二爷低头咬她的乳,在性器之间插进一根手指,可怜那小兆穴中已是紧涨,还要再吞进他那一指。周二爷被大长公主管着,同周二太太结婚后没再去过勾栏,可风流时候的勾栏活计他一点没忘,今日全使在这身下的小妖身上。 他鸡巴还在顶撞,手指还在扣弄,挖得穴里如大海涨落潮汐,一股股热流冲刷他的手指和肉柱。 小兆脚尖点在地上让,脚背崩得要断开筋,身下爽利地只怕不是凡人。但她知道,周二爷的眼没落在她身上,只落在她身后那扇窗,还有那窗外照着龙凤烛的大红喜字上。 【卜若-1】换日月,家雀登枝(磨穴/求奸) 卜若同表妹一同供职皇城,她祖父做过县官,父亲当过几天县爷的少爷,祖父走了,她家就落败了,她也就从半吊子小姐变成落俗的姑娘。 因为过过好日子,所以瞧不上现在的活头儿。她拼了命的往上挣。伺候主子得几个赏钱,她攒下来,分了月银,她收起来。一年到头存下的一股脑都交给分宫的太监,求她把她划到御前去。那太监就骗她,说成啊,再拿银子来。她就咬着牙,去同妹妹借。 银子终于拿来了,她也终于被划在御前——擦壁雕。 一天下来她累得腰直不起来,一眼皇帝的面都没见到。但她都忍了,好歹也算是进了一步。 那日皇帝在书房调弄妃子,隔着一条廊,卜若都能听到女人的吟哦与男人的调笑。皇帝好像颇有兴致,将那女人压在窗子上操弄。 卜若情窦初开的年纪,也见过太监与宫女做对食,男女之事上早就不是娃娃见识。越听那穴下越痒,浑身只觉空落落的,要有人来揉这一双乳儿、填那一处穴才好。 殿前赤红的立柱上飞出一条木雕的龙,那龙前爪腾空,栩栩如生。 卜若要杀下身的痒,便在那爪上蹭。 屋里男人好像拿了竹板助兴,拍得女人嗷嗷叫痛,“啊……皇上别打了…妾身好好夹好好夹就是了…” 卜若听得身下情动,黏黏腻腻透出水来。那爪尖锐利,隔着裙子划得她又痒又痛。 “好爽…谁能帮帮我…” “嘶…”下身要得更多,一直木棍粗细的爪已不能满足她。 这时,屋里那宫妃竟在高潮中便溺出来,流了一地的秽物。皇帝厌弃她,当即抽身,那妃子就这么被赤裸裸的抬出去了。黄帝再转身时,透过那一扇窗子,隐隐约约见到女侍衣着的女人在柱子上蹭动,走进再看那胯下,正是一只龙爪。 陈赦安兴致不畅,正要找人泻火,哪知自己撞上来个淫娃。 他走到那柱前,卜若竟双眸紧闭,沉溺在情欲里,没能发现皇帝的靠近。 “好大的胆,用盘龙发起浪来。” 陈赦安冷冷出言,卜若才如梦方醒,瞪了眼,慌慌张张要跪下。陈赦安一把拉住她,她的胸乳抵着他的胸膛,他的手已经摸到她方才蹭痒的下身。 “这么多水?刚才听到什么了?”他问。 “奴…奴婢…奴婢什么都没听见…” “欺君死罪,活着赎罪吧。”他说得轻飘飘,将她推进殿里,她看着合起的门,懵懵懂懂以为自己终于能一步登天了。 她多开心,她和妹妹不用再做伺候人的活计。 皇帝的手没容她多想,不带什么怜香惜玉的意思,按着她躺在书桌上,方才那宫妃流露的春水还留着印子,带着秽物的毛笔镇纸还散落一旁。他褪了她的亵裤就继续发泄他的欲火。他的欲望太高涨,处子的卜若实在受了辛苦。他兴致不减,直接使力挤进来,抓着她的肩膀叫她逃窜不得。 她叫,“皇上,皇上奴婢错了…再不敢欺君了…” 宫里女人的厉害在于伪装,她已然学了个十成十。她没觉得自己错了,反而发着浪的夹弄他,扭着腰的勾他,眼里盈着点将坠未坠的泪花,一派楚楚动人的受恩图。 “殿前发浪,冒犯天颜。你还真是好大的胆。”卜若渐渐在疼痛里舒缓过来,方才那龙爪将她刮得又痒又痛,应是有些伤到了,现下皇帝的操弄将她磨得更是充血肿胀,那股子疼劲儿又泛上来。 “奴婢死罪…啊啊…实是…啊…实是皇上英姿…叫…叫奴婢…痴心妄想…” 她总觉得自己顺从些,放开些,总不至于让皇帝厌弃,何况现下爬上来,已然成功一半了。她便嗷嗷淫叫,“皇上,皇上好厉害,奴婢…奴婢有些受不住啊……” 皇帝道,“浪蹄子,觊觎天家,有胆子想,不知道有没有命享呢?” 卜若的腿紧紧缠着他腰,只觉得他打的桩子一样要把自钉死在桌子上。 “奴婢…啊…奴婢愿为皇上做牛做马…啊…赎罪…嗯啊啊…”叫她在高潮中应答实在有些难为她了,她身下扑出一团春水,腰弓得高,若是皇帝肯看她的身子,一定会更垂青她一二,高潮中渐渐清醒的卜若这样想。 可皇帝没能遂她的愿。 她感受到他操弄得更快了,那样涨大的欲望将她的穴肉都擦得滚烫,他抽身出去,并着她的腿,将她的腿合得紧紧的,透过腿心猛射在她肚皮上。她小腹还抽搐着,那精水就抖动着从肚皮上流到桌子上。 皇帝摩挲着她的腿,“想做妃子?” 卜若脸上红晕更深,“只要能服侍皇上,做什么奴婢都心甘情愿。” “好啊,”他笑笑,“去冷宫吧,”他吐出这么几个字,砸碎了卜若的春秋大梦。 卜若滚下书桌来,跪在地上扑他的脚,“皇上,奴婢做得不好吗,奴婢愿意在书房伺候,请您别把我送到冷宫去啊。” 皇帝弯下身来,捏着她的下巴端详她,“算计到朕头上来了,撒娇卖痴,当朕痴儿的?” 他擦擦手走了,坐到桌后歇着,外头几个太监就来拖她。 她哭啊闹啊,那太监到廊外扯出她小衣来塞到她嘴里。“什么浪荡货色,真以为了自己能脱胎换骨做凤凰呢?” 她听见他们说,“冷宫王公公找了不少对食,恐怕她去了也是非死即疯喽。” “这种自荐枕席的……啧…” 【卜若-2】冷殿受辱(木马拂尘插穴) 卜若睁眼时已经到了黄昏,她歪倒在冷宫一角,身上衣衫杂乱,胸上胀痛,像是被人揉过的,身下白日里被皇帝操弄,也十分酸麻。 朝是凤凰一梦,暮是脱了皮的家雀,卜若呆愣愣的瞅着那扇关得紧紧的门。 不消多时,那门开了。进来个穿便衣的男人。他一张口,卜若就听出这是个太监。他故意穿得像个周全人,手里却握着柄拂尘,柄上粗些,油光发亮。腰间坠这个铃铛,一步一响。 像我家中的老狗。卜若这么想。 “淫妇,要攀富贵花,今日坠此崖,命贱呐…”那太监那拂尘甩她的脸。 她未防备,下意识要躲。那太监一个巴掌甩过来,“死东西,敢躲?进了冷宫就得听我安排,敢躲,擦了黑就把你埋到乱葬岗也没人知道!” “啊——”卜若入宫就侍奉贵人,也不曾有错,那受过这委屈,撇着头呜咽。那太监却换了张脸,“你个没眼力见的,近来朝政事多,皇上忙着西进,西南又搞出反叛,房事上也暴戾些,你撞上去,最后也是便宜了咱家不是。”他的手抚摸她的脸,那阉人靠得太近,卜若哭得几乎要呕出来。 卜若浑身发抖,他摸过的地方都泛起一层疙瘩,可她也知道,迈进这处来,就得先活着…先活着才能走出去…她有妹妹,她妹妹在贵人面前得脸…必然是能救她出去的! 卜若跪起身来,泪还没擦干,“公公…奴婢愿侍奉您…求您给条活路…” “愿意呀…”那太监笑得阴恻恻,“你料定我不是周全人,还图谋着从这爬出去当良妇呢…” 卜若面上一惊,怔怔地看他。 他伸出舌头舔她的颊,“做梦。” 他撩起她残破的裙子,瞧见她穴口淌着方才与皇帝云雨后黏腻的体液,将那拂尘宽粗的柄直直插在她穴里,甩她巴掌,逼她爬行。 “走啊,愣着干什么。” 她初承男女欢情,穴里哪里受得这样的苛待,忍得冷汗频频,弯腰曲背,每一步都迈得难。 那太监看她动作迟缓,便将拂尘更使力地推,卜若吃了痛,便要躲着快爬。那太监就像得了天大的乐子,大笑着再叫,“贱狗,被操着怎么不叫?再叫再爬!” 她眼泪被那一下逼出来,双腿都发颤,不敢违逆,就叫着爬动,“啊…公公饶了我吧…啊…拂尘肏得奴婢太痛了…” 那太监走来骑跨在她腰上,拿根绳子做马鞭,抽她的臀,“快走快走,你这欠骑的烂货,咱家就替皇上教训教训你这不守妇道的贱人!” “做过贵人的来了这也得叫我先肏一遍再论死活,谁敢违逆我!” 他好猖狂,越说心中越放肆,手上甩得就更用力,她疼得麻木,可身下却春水暗流,渐渐要夹不住尘柄。绕着屋子爬了一圈,那尘柄竟咣当坠地。 “不会是两回就把穴肏烂了吧?这么不经肏?”他转着指上的铜戒指,有些不满意。 卜若怕呀,跪在他跟前磕头,“公公,不是的公公,是奴婢出了水,才滑出去的,不信您摸摸…”她拉着他的手往身下去,可那太监一甩手——这阉人扭曲,要人欲又不肯叫人知道自己没人欲,要女人为他浪叫又不肯让女人碰,“你配吗?皇上玩过就扔了的东西。”他轻飘飘说出来。 他往房里一角指指,“上去吧。” 卜若打眼去看,一架马鞍上赫然支着一支硕大的木制角。“公公…公公…这只怕要将肚子戳破啊…” “哪那么多话!”他拿绳子捆了她的手在后腰,拉着她坐到马鞍上,她穴里春水多,他按着她坐下去,春水还发出咕叽一声。 “啊——” 他拿脚踢那马鞍,马鞍就晃动几下,坐在马鞍上的卜若就如同被人肏干一样摇晃。他踢得次数多了,卜若穴里舒缓过来,又开始发痒,要用这木棍杀痒。她自己动起来,无师自通地要那木棍磨自己的径里的凸点。 “啊…啊…公公…好爽啊…” 他踢一脚,她大叫两声,太监异于他人的情欲就这么发泄。 “呵,淫货,贱命贱身,水都要把我这屋漫了!” “奴婢…奴婢有错…啊…好爽…公公…公公再踢踢…求您了…” 太监就赏她两脚,她就嗷嗷地高潮了,“啊——” 她身下水如泉涌,太监发出情欲来便越看越觉得她淫荡肮脏。 他甩手走了,锁起这偏殿的门,垃圾一样将她抛下了。没有衣衫,她赤裸裸被绑着,坐在马鞍上,在清醒与高潮中神游。 多下贱,在太监脚下淫叫。 她醒来太后悔,她望着面前一堵白墙,哪里会是她的归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