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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血沿着少女的手臂一路往下滴。

    感受到她异常冰冷的体温,凤梧盘腿坐下,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又施了个术,在一旁的草垛燃了火取暖,便开始处理她肩膀上的伤势。

    “你来之前便已受了伤?”

    他撕开谢锦茵被血染红的衣袖,二指搭上她的手腕注入灵气,可惜她灵力损耗太多,现下这点灵力不过杯水车薪,只能勉强止住血,最后用细布为她暂时包扎上,简单处理了伤势。

    额头的血也因为雨水晕开,血污几乎布满她半张脸。

    荀殊细细用帕子擦去血痕,怕她疼痛,多一分气力都舍不得用,直到将血迹都擦干净,露出她原本清秀的面庞。

    “为何要这样不管不顾,只为取到神格?”他柔声问。

    凤梧清楚她素来自我,只在乎自己,也只爱自己,和她眼下不顾一切甚至不惜伤害自己也要尽快取到神格的行为,实在矛盾。

    谢锦茵自然不可能与他交心,只是冷漠回应道:“我自有我的打算,与你无关。”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b t.com

    知道她不愿与自己吐露真心,但来日方才,荀殊不急于这一时。

    他颔首下来,缓缓凑近,眼见着要吻上谢锦茵的唇,却被她不着痕迹地避开。

    谢锦茵知晓他打算,立即用手挡住他的唇:“别做多余的事情。”

    她要尽快恢复灵力。

    “可你……”

    不等对方的话说完,她撩起裙摆,朝着凤梧打开双腿,用眼神示意。

    只道出了一字:“舔。”

    火光明灭,光线勾勒出少女双腿白皙修匀的曲线,凤梧默然不语,已明白她的意思,如她所吩咐的,褪下她的小衣。

    紧接着少女光洁的腿心暴露在他眼下,因还未动欲念,花蒂尚无充血呈淡粉色,像是还未绽开的花苞。

    荀殊握住她柔软的大腿根,五指嵌进肌肤,俯身至她腿心去舔。

    十八年前他被束缚住双眼,对她身体的记忆只停留在模糊的感官上,如今能亲眼所见,对他的定力更是考验。

    只好先闭上眼,将她的大腿压至腰间,试着以唇舌轻触。

    男子睫羽垂下,高挺的鼻梁压在雪阜,湿润的舌尖挑开蜜肉间的缝隙,以舌肉强硬撑开,不过上下舔砥了一会,便有爱液流出,他吞咽下这点爱液,将唇舌压得愈深。

    舌头在蜜肉间翻搅戳刺,又将两片粉瓣含在口中吮吸,舌尖去挑动花核发出温吞的水声,刺激得谢锦茵大腿不停发抖。

    他记得那时的一切,身体似乎也记得她的喜好,如何舔弄能更令她兴奋、更令她容易高潮,全都被他记得一清二楚。

    若能带给她欢愉……矜持也好,自尊也好,只要在她面前,这些东西都变得无足轻重。

    阴阜严丝合缝压在他唇上,如触电般高昂的快意令少女脚趾蜷缩,覆顶的高潮瞬间降临,她欢愉又失控地叫出声:“啊……凤梧……泄了……要泄了啊!”

    爱液如失禁般大股大股泄了出来。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十分敏感,在他的舔砥下爱液也越流越多,直到湿润到已沿着荀殊的唇角往下滴淌,他才微微撤开身,柔声问:“可以了吗?”

    朦胧的春意晕开在少女潋滟的眸里,她只是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继续。

    凤梧将她身子平放下,抽开腰带的动作略有些拘谨,勃涨的阳物弹了出来,贴在雪阜下的细缝间。

    指头撑开细缝,露出少女嫣红的蕊心,穴肉湿润却还是太过窄小,他略微用了一分力道,二指压实,令那穴口撑得更开,可以隐隐窥见甬道内里凹凸不平的蜜肉。

    穴口被指扩开,腿心间细微的凉意令谢锦茵从唇中溢出细细的嗫嚅声:“呜……”

    荀殊连忙问她:“可有不适?”

    谢锦茵摇了摇头:“只是有些冷……”

    凤梧俯身下来,身子与她贴得更紧,粗长挺翘的阳具贴上来时,谢锦茵察觉到那处灼烫的热意,唇角弯了弯:

    “还好你这种地方不是冰的……”

    凤梧提着她的腿窝,抵上阳具,冠首压在穴缝前蹭了几下,沾湿了些,身子往前送。

    穴口被一点点撑开,异物入体,谢锦茵用手抵着他胸口,难耐地扬颈喘息。

    阳具一点点被吞纳进入,只插进来一部分,却能感觉到谢锦茵不大适应,荀殊的动作便停下了。

    阳具进入的部分被蜜穴箍搅,进退不得,快意却不断累加,他无法形容这种曼妙的感觉,但妖物的本能却都在此刻暴露出来,眉心妖纹现显,瞳色更是变成了带紫的幽蓝。

    妖化后他愈加难以控制身体本能的反应,就连充血的阳具都不受控制地涨大了几分。

    他压抑着冲动,盯着少女如珍珠般莹白的耳垂,有些出神的问:“……可还好?”

    粗大的阳具才入了一半就撑得谢锦茵小腹痉挛,连连吸气时腹下都能现出隐隐的形状。

    她涨得难受,推了推荀殊胸口。

    “等等,先别都插进来。”

    荀殊眸底情动万分,身体却不动,单手撑在她身侧,薄唇抿成一线,就这么隐忍着。

    被这样的眼神注视,谢锦茵的心跳也不自在起来。

    她避开他的眼,伸手轻拂过他鬓旁坠下的发,状似无意问:“你这十几年,一直是这样过来的吗?”

    想到她当年临走时不过小小与他开了个玩笑,他竟还真就当真了,那装满匣屉的白色瓷瓶,以及从玄祉口中得到的答案,无不令她感到惊愕。

    最初得知凤梧的死讯,她心中也并无太多悲恸,不过死了个无关之人,甚至就连一滴眼泪都没有为他所流。

    她的心注定如刀剑般冷硬,不会为任何人的情爱所消融。

    可如今见凤梧活着回来,她竟一时间无法形容自己对他抱有的心情。

    不知道该如何和凤梧提起她知道那些药的事情,又只能含糊地问:“你当真觉得这样值得吗?”

    明知她永远无法回应他一腔真心,却仍一厢情愿跟随在她身后,这样真的值得吗?

    凤梧不知为何她竟会有这样的困惑。

    华光覆在他身上,他垂眸朝她看来,比起当年初见时满漫天浅桃秾李更为浓烈。

    他的眼与那时不同。

    那时淡薄无物的眼,此时却倒映出她的模样,如深潭幽邃沉寂,可叁千尺下,又是如烈火般翻涌而出的情愫。

    他能感觉到她想要说什么,注视着她,启唇缓缓道:

    “可谢锦茵,在这世间,我只对你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