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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流浪者转身看向她,就见她捧着脸羞涩道:“不然你是怎样点燃我的心的~”

    “……有时候真希望你能闭嘴。”他面无表情从她肩旁擦过。

    旅行者:???

    她的情话居然不管用啦!?

    流浪者:啧!那句话不知对多少人说过!

    又花费了点时间,提瓦特的生物都解决得差不多了,仅剩一只丘丘人。

    铃铛的声音飘荡过半个东京,深夜在外的人们听见,只觉得悦耳却又诡异。

    这恐怕又将成为一个都市传说。

    寻找的路上,流浪者突然停下了脚步,朝着一个方向望去。

    “怎么了老婆?”

    “熟悉的气息……”他蹙眉,下一刻似乎是确认了气息的主人,神色阴沉了起来。

    “多托雷!”

    旅行者一怔,果然连接两个世界的通道出现,并不是一件好事,竟然连博士也趁机来到了这里。

    这家伙可是心脏得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若是出现在这里,只怕又会被搅起一滩浑水。

    “跟我来。”流浪者拽住她的手腕。

    夜间的风也跟着变得愈发急躁。

    他们之间的距离并不远,几个转角后,博士的身影便随着他身前的咒灵尸体,一同进入了他们的视野中。

    探究的视线从咒灵身上抽离,戴着面具的男人转头,看见旅行者便笑了起来。

    “好久不见,旅行者。”低沉的声音将她的名字在口中反复品味。

    他正好奇这与提瓦特截然不同的异世界,却不料竟在这里见到了熟人。

    只可惜,回应他的只是一道毫不留情的风刃。

    他侧身避开,这才瞥向旅行者身旁面色冷然的少年。

    他眼中的恨毫不遮掩,博士挑眉,他貌似与他并不相识吧?

    “我认识你吗?”

    “少废话多托雷,去死吧!”流浪者托着铃铛,瞳孔间神色阴鸷难言。

    唯有他,绝不会放过!

    狂风向他肆虐而去,博士理了理被吹乱的衣摆,视线佯装漫不经心扫了一圈。

    如此实力强劲的人,他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究竟是什么情况?

    细微的波动在夹缝中产生,他神色微动向后退了一步,稍显凝重的表情松开,嘴角噙了抹笑,向两人道:“真不凑巧,看来只能下次见了。”

    黑色的漩涡将他吞没,刹那间消失,风刃只来得及在地面上留下几条割痕。

    风停了下来,巷角一片死寂。

    半晌,旅行者:“老婆,我需要安慰。╯︿╰”

    “……你要什么安慰。”

    “我想看老婆穿白丝~”

    流浪者:……

    他并不是在问她想要什么安慰!

    抬手又要去掐她的脸,却发现她已经仰着脸凑了上来,显然预判了他的动作。

    眨巴着眼翘起嘴角,看起来有些得意。

    手停顿在空中,又再次伸向她,没能干掉多托雷的郁气好像就这么散了。

    可就在这时,黑暗骤地侵蚀了他的视野,只来得及留下旅行者愣住的面孔。

    眼前全然成黑。

    再亮起时,已回到了净善宫。

    他死死盯着自己的手。

    再一次,没能抓住她……

    “怎么了阿帽?”一直等待在原地的纳西妲问。

    “……没什么。”

    略显无力的声音最终飘落。

    另一边的旅行者:(。﹏。)又没来得及说“再见”……

    下次再见时,一定要穿白丝给我看啊老婆~

    第32章

    空旷的巷角只余她一人,旅行者原地站了会儿,想起还有一只丘丘人没有解决。

    她让666搜索了一圈,最后目标锁定在当时就在博士身边已被击溃的咒灵尸体上。

    踱步向前靠近,开启元素视野,她在庞大的咒灵尸体内看见了丘丘人的体型。

    这不禁让她纳闷,丘丘人看起来就干巴巴的,派蒙都不吃,咒灵吃它做什么?

    想不通,不过既然丘丘人已经被解决,她就可以放心地回去睡觉了。

    ……

    组织名下的一间酒吧,正是营业的最佳时期。

    舞池中在热舞,七彩的灯光闪烁炫目。

    角落一隅的沙发上,贝尔摩德晃着一杯苦艾酒,眉眼慵懒盯着酒杯中深绿色的液体起伏碰撞。

    火热的氛围,并没有将这里也浸染。

    “怎么?不准备继续追究下去了?”波本向后靠着,看起来是放松的姿态。

    但卧底的话哪怕是肢体语言,都绝不是他表现出来得那么简单。

    贝尔摩德从横滨返回就再没见有什么动作,这不由令波本怀疑,她是不是背着他又做了什么。

    妩媚的女人用手指缠绕着她白金色的发丝,显得有些百无聊赖。

    “就算真是旅行者,组织又能奈她如何?”

    她微眯着眼,潜藏起眸中锋芒,“你不会认为横滨出现的那头巨龙,与提瓦特无关吧?”

    要知道危机发生的时候,她在酒店可没找到一位提瓦特成员。

    还有名为魈的那位少年,凭一己之力拦下了不少风浪,他的枪或许比子弹威力还要大。

    而组织的武器对上异能者又能做什么?

    更何况……

    她将玻璃酒杯放在大理石制的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琴酒最近似乎再忙别的事,可没有功夫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