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禁(1v2)》 你怎么在这里 夜色浓重,吉曼会所顶层的房间内没有开灯。 男人一双大手把她的嘴巴撬开,将自己的肉棒塞了进去,赤热又坚硬的家伙大得可以,她呜呜地哭着挣扎,整个口腔被塞得没有一丝缝隙。 他的又粗又长,塞了半根就顶到了李沫琀的喉咙,来回抽插,她都快喘不上气来,眼角挤出了生理眼泪。 大腿被男人掰开压制,动弹不得,她只能抓住他的大腿狠狠地用指甲挠,可越是这样,男人的肉棒越是顶得深,顶在她嗓子眼,顶得她要吐了。 男人忽然抽了出来,带出几缕淫靡的银丝,青筋虬结的棒身被唾液泡得亮晶晶,在昏暗的房间中泛着微微的光。 夜色中男人的脸模糊着,长期在生死边缘磨砺浸淫出来的狠厉暴虐气质,从黑沉沉的双眸中压了下来。 她本能瑟缩,呼吸因为惊恐变得紊乱。 她想张嘴,脖子却被男人掐住了,大手一扯,撕坏了她的裙子和内裤。 下一瞬,尖锐的撕裂感让她尖叫出声…… 手机铃声响了不停,朦胧的梦境还在眉间徘徊,李沫琀轻颤着长而翘的睫毛,骤然惊醒,睁开了眼,仰望天花板。 这才梦境里挣脱出来。 李沫琀抬手,摸到了一脸的湿意。 周末,她连轴转了两天,难得有个空隙,她便在休息室的沙发打了个盹。 她最近总做这样子的梦,每次醒来的时候都是泪珠盈睫,看起来真是做了一场噩梦。 手机还在响,李沫琀按了接听键。 “李沫琀,送酒去顶层。” 李沫琀蓝牙耳机里传来领班的声音,她长翘的睫毛颤了颤,说道:“领班,顶层不是我负责的。” “我知道,这不是大家都在忙吗?”领班顿了顿,“送进去之后,什么都不要看,看到也要当什么也没看见,不然你小命不保,懂了吗?” 李沫琀不想去顶层,还想分辨两句,那头已经终止了对话。 去到顶层的房间,她按了按门铃,没一会儿门就打开了,她低着头,将自己样貌掩盖在刘海之下。 房间充斥着痛苦的呻吟,李沫琀心脏提了提,睫毛同时也扬起。 头顶水晶灯发出橙黄的光射落在男人的后背上,他背对着李沫琀,穿着黑色马甲,纯白衬衫的臂膀绑着袖箍,袖口卷到了手肘处,露出一节精壮的小臂,双手带着黑色手套,左手揪着一个男人的衣领,右手正一拳接着一拳往地上男人招呼。 那男人毫无还手之力,除了本能发出惨叫声,几乎是打得进气多出气少了, 带着黑色手套的男人打得很用力,小臂青筋隆起,蜿蜒至手背处,连手套都裹不住手背上绷紧的脉络。 李沫琀只看背影就这个男人很面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那被揍的男人鼻歪脸斜,鲜红的血像小溪般从额头往下淌,糊了满脸都是,从远处看,完全就是个血人。 李沫琀看了看往后退了一步,后知后觉想起领班的叮嘱,正要退出房间。 脚步还没移开,打人的男人像是感应到什么,倏地转过了头,朝着她这边看了过来。 李沫琀心脏一缩,看清了对方的脸。 那是一张极具攻击性的脸,看起来像混血儿。 眼窝深邃,黑眸幽冷,里头的情绪永远淡漠无温,凌厉的五官让他整个人氤氲着危险的气息。 是她的小舅舅,韩业臻。 两年前去了东南亚,说是处理家族在那边的事务。 走的这两年,李沫琀没有跟他联络过,没想到他回来了,还在这里碰上了。 李沫琀如今想走却己经来不及,犹豫了一下,站着没动,脑袋依旧低垂着,有些生硬的叫了一声:“小舅舅。” 韩业臻脸上沾星星点点的血迹,歪着头看着她,似乎在辨别她是谁。 李沫琀垂着头,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似乎带着穿透力。 她觉得自己里里外外在这样的目光下被扒得一干二净。 忽地想起刚才做的那个梦,皮肤隐隐滚烫起来。 沉默的时间有些长,空气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道,李沫琀开始局促起来,呼吸开始不顺畅。 她十岁的时候接回韩家,在韩家的身份极其尴尬,她只想安稳度日,熬到自己能独立的那一天,所以她在韩家向来是低调而沉默,谨小慎微。 她一直以为最不想接触就是她的小舅舅韩业臻,只能想赶紧离开。 韩业臻目光落在她身上没有移开,深暗无波,“你怎么在这里?” 那天晚上是不是你 李沫琀身体一僵,声线细细说道:“打工。” 韩业臻眸光微微动了动,“你走吧。” 声音辨不出情绪。 李沫琀微微弓着腰退出了房间,走之前还不忙轻轻带上了门。 明明会所冷气很足,可她刚才却出了很多汗,洇湿了后背的衣服。 韩家的生意做得很大,虽然李沫琀在韩家不受待见,多多少少知道一些,都是一些不见得光的生意。 当时她觉得这些事情离自己很遥远。 十四岁那年,她无意间偷看到韩业臻将一个切了一半的菠萝硬塞到一个人的嘴巴里,趁着那人还在嗷嗷叫的时候,双手箍住那人的下巴。 “咔嚓”一声,那人的脖子就被韩业臻拧断了。 因为这件事,李沫琀连续做了一个月噩梦。 后来她知道了,韩家如今的掌舵人是韩业臻,看见韩业臻的时候都不敢抬头,总觉得脖子凉凉的。 一整个晚上,李沫琀都心不在焉的,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接到文花的电话。 “沫琀,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我家出了点事儿,这阵子你可能不太方便过来住了。” 李沫琀担心的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头犹豫了下,片刻之后才回:“电话一句两句说不清,明天学校见面再说。” 李沫琀收拾东西离开会所,这会儿是深夜了。 她背着背包,也不知道应该往哪里走。 她不想回韩家。 韩老爷子发迹南洋,娶了一个当地黑帮的女儿做老婆,生了一女一子。 这一子就是韩业臻。 李沫琀的母亲是韩老爷子跟外边女人的孩子,是私生子。 私生子生的孩子自然也是私生子了。 要不是母亲去世,父亲失踪,韩老爷子念在李沫琀年幼,孤苦伶仃,她怕是一辈子进不了韩家的大门。 李沫琀本想去自己开一个房间,但明天七点就得退房,还不划算。 她身上钱也不多。 这些年韩家吃穿是没有亏待过她,但是从来没给过李沫琀钱。 正在思忖间,一辆车子从朝她开了过来。 李沫琀被车头灯闪的睁不开眼,微眯着,逆着光,她看不太清楚车里的人。 她不知道车的品牌,只知道那车通体黑色,远远看去,像是蛰伏在黑暗中的猎豹。 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那辆车就停在她面前。 车窗缓慢降下,露出男人的侧脸,下颌线冷硬刚硬。 李沫琀站在原地没动,心弦绷了一条直线,“小舅舅。” 她轻声叫了一声。 韩业臻透过半开的车窗往外看,夹着烟的那只手搁在车窗外。 淡青色的烟雾徐徐往上,盖住他线条深刻的五官轮廓。 落在李沫琀身上的目光,沉静,清冷,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度。 “这么晚,去哪里?” 李沫琀本想撒谎说去同学家,忽地想起之前那一幕,手不自觉地抚了抚自己的脖子,“回家。” 韩业臻手指上还夹着烟,他弹了弹烟灰,定定看了她一眼:“上车。” 意思是一起回韩家了。 夜深人静,李沫琀就算万万不愿回家,此时此刻也不敢忤逆韩业臻的意思。 虽说母亲和韩业臻是同父异母的姐弟,但韩业臻在韩家的时间非常少,跟李沫琀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跟她没什么感情可言。 惹恼了他,随随便便咔嚓了她也不是不可能的。 李沫琀捏了捏书包肩带,说完转身绕过车尾,拉开车门上了车,坐在了韩业臻身侧。 韩业臻对司机说道:“开车。” 车子缓缓向前开去。 韩业臻没开口说话,车内很安静,安静到让人喘不过气。 李沫琀目不斜视,紧紧贴着车窗,恨不得嵌进玻璃里,与韩业臻拉开最大的距离。 “手表为什么不戴?”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音色干净微沉。 李沫琀一时间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下意识侧头看了过去。 车内灯光昏暗,飞逝的流光让韩业臻的脸部半明半暗,黑色碎发散落额前,看不太清神情。 只看见衣领上沾了点血迹,他衬衣的扣子敞开了好几颗,露出平直清晰的锁骨和健硕的胸膛,显得有些狂野。 脖子挂着一条银色项链,上面缀着的十字架发出淡淡的冷光。 李沫琀莫名有些不安,怯生生地问:“什么手表。” “我送你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这么一说,李沫琀倒是想起来了,的确是收到一个手表,国际快递来的。 她知道是韩业臻送的,想来也是做做样子而已,所以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但韩业臻面前可不能这么说,于是,她只好开始了忽悠,声音还是软软的,显得很乖巧:“手表太贵重了,我怕弄丢了。” 韩业臻沉默了,李沫琀摸不准韩业臻信没信,一颗心吊了起来七上八下,偷瞄了他一眼。 在暗光下韩业臻的眉目显得有些冷。 好半晌,他说了一句,“丢了,我再送你。” 意思是她必须带着了。 “嗯。” 李沫琀应了一声。 两人又陷入一片窒息的静谧。 终于,在下一个拐角就驶入韩家那条路的时候,韩业臻蓦地开了口,“那天晚上,我在吉曼喝醉了,是不是你……” 韩先生是个变态 李沫琀一听背脊立刻僵直了,心跳失了正常频率。 就这么笼统的一句话,她就反应过来,知道他说的是早些时候,他曾经回来过南沙港的那天晚上。 她不知道韩业臻为什么这么问,难道是因为他今天看到她在吉曼打工吗? 不等韩业臻把话问完,她打断了他的话,“我不知道小舅舅在说什么,在此之前,我没有见过您。” 她用了一个“您”,生生将他和她划分成长辈和小辈的关系。 他微蹙了眉头,眼神晦暗地盯着她看了半晌,“你在吉曼做了多久了?” 李沫琀抬眸,眸光撞入男人邃黑沉静的眼底,手指无意识抓了抓裤子,“做了没一个月。” 当然又是谎言,她在吉曼做了三个月了。 别看她长得一副娇柔乖巧的样子,实际上内心是一个极有主意的人。 三个月前她还没满十八,但她觉得真的不能在韩家待下去,所以就在网上搞了一张假身份证,去吉曼应聘服务员,想赚点钱到时搬出去住。 那种地方不会真的查身份证,加上她长得白白嫩嫩,人畜无害的样子,便录用了她。 她说完,不知为何周遭的空气似乎骤然降下来几度。 韩业臻坐在那里,手肘撑在车窗沿,单手支着下巴。 他这时已经没带着染血的手套,手指修长,掌背很大,明明是沾了人命的手,看起来骨感又漂亮,有种致命的诱惑。 李沫琀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只觉得看着她的那双眼睛分外的黑沉。 他冷意冽冽道,“为什么要打工,你缺钱?” 李沫琀怔了怔,斟酌着韩业臻的用意,声音不大:“还好。” 韩业臻眯了眯眼,女孩儿眼底的惊慌显而易见,头看向窗外,没再说话。 车子到了韩家大门口,韩业臻没动,李沫琀也不敢动。 等了一小会儿,韩业臻缓缓出声,“你先回去休息,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李沫琀乖乖应了一声,就在一条腿迈出车门的那一刻,身后传来男人富有质感的嗓音,“缺钱跟我说。” 李沫琀顿了一下,回头清浅笑了笑:“谢谢小舅舅。” 实际上却在腹诽,她怎么可能敢问他要钱,不要命了吗? 韩业臻目不转睛地看着女孩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她完全消失在视野中,才慢慢收回视线。 驾驶位的司机兼保镖沉度看了眼后视镜,“臻哥,找个人陪你么?” 沉度跟了韩业臻很长的一段时间,韩业臻的习惯他是清楚的。 韩业臻一旦见了血就会亢奋不已,别看韩业臻如今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实际上几乎在暴走的边缘。 要排解这种躁动亢奋要不继续打架打到爽,要不做爱做到爽。 对于刚才韩业臻还能这么淡定和李沫琀在这逼仄的空间待了这么久,实在出乎沉度的意料。 不过沉度就是心里想想,什么都不敢说。 韩业臻这会儿已经从烟盒抽出一根烟,指腹捻了捻烟嘴,“嗯,我记得上次有个小花,长得挺清纯的。” 沉度想了下,“就是那个刚毕业,想让你投资拍网剧的那个?” 韩业臻淡淡阖了眼,“好像是。” 韩业臻身边女人不少,他这种身份地位的人,就算他不主动,大把人将女人往他怀里送。 不过大多数,他都记不清谁是谁。 “行。”沉度立马打给那小花的经纪人。 经纪人接到沉度的电话简直喜出望外,三十分钟之后就将小花带到韩业臻指定的酒店。 在酒店大堂语重心长地嘱咐自家艺人:“上次我见韩先生对你好似没兴趣,没想到今天却想起你来了。这是个机会啊,要是你服侍他舒舒服服地,拉到投资,以后你的路就好走很多了。” 小花羞涩地抿嘴,“我知道了。” 经理人拍了拍小花的肩头,“我知道你不是处了,不过你这方面经验也少,虽然不知道韩先生是什么风格,你自己醒目点,摸索着来。” 小花郑重点点头。 经理人挥了挥手,给她鼓劲:“去吧!我在大堂等着你,你能叫我在这等一宿,我为你骄傲!” 经理人美滋滋地看着小花进了电梯,然后就出去外边抽了一根烟,回到大堂坐了一小会儿,左右不过三十分钟,就看见小花头发凌乱,脚步慌张地电梯里冲了出来。 还没等经理人问,小花就抓住他的手臂往外走,边走边哽咽地说道:“张哥,韩先生是个变态。” 将她的内裤套在几把上撸 沉度坐在套房的客厅里,看着小花哭着跑了出去,犹豫了一番,起身去敲了敲韩业臻的房门。 韩业臻已经洗过澡了,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指尖在平板轻点着,脸上神色早已恢复了淡漠冷酷。 沉度放轻脚步走了进来,小心试探地问:“臻哥,刚才的小花是不是不对你胃口,要不要我找其他人来?” 韩业臻眼皮都没有撩起,没有回答沉度的问题,而是问道:“房间的监控是不是可以看了?” 沉度愣了愣,很快就知道韩业臻说的是什么,“是。” 说完,就走到韩业臻身旁,告诉韩业臻如何查看监控。 平板屏幕上出现李沫琀躺在床上已经睡着的模样。 李沫琀身上的被子乱了,监控画面是青白色,饶是如此,那条白花花匀称的腿依旧很摄人。 韩业臻看了一眼,想起沉度还在隔壁,立马关掉屏幕,站了起来,对沉度说道:“回韩家。” 回到韩家的时候,屋内静悄悄的。 韩业臻进了房间,半躺在床上,捧着平板,打开监控画面再次看了起来。 看到李沫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似乎睡得不太安稳,随着她的翻身,睡裙越掀越高,裙底下的小内裤都一览无遗了。 光是看到这些,下面就硬了。 方才那小花很清纯,身材很好,也很听话,任由他摆弄。 可他就是不满意,总觉得差了点什么,身体内的邪火在血液里乱窜,他无论用力怎么操,无论操得多么粗暴就是射不出。 他就是觉得她的腰还不够细,臀也不够软翘,小穴不够紧,水也不够多,不像那个女孩,不如那个女孩?? 他觉得可能是看到小花的容貌了。 于是,他将她翻过身来,扯到床边摁伏下去,叫她爬在那里,撅起屁股对着自己。 他就站在她身后,手握住鸡巴猛地捅了进去。 小花叫得很大声,竟好死不死回过头看他。 他深深敛住眉目,低吼命令,“不许回头!” 大手按住她的后颈,将她整个人脸埋在枕头里。 可是,这仍还不是她。 这个时候,她已经哭着求饶,小奶猫一样难耐地轻吟,求他轻点,慢点,然后一遍一遍颤着声音唤他小舅舅。 韩业臻大掌掐紧小花的腰,咬着牙命令,“叫,叫我小舅舅。” 小花晃了神,老半天才意识到原来韩先生喜欢这种乱伦的调调。 “小舅舅……” 小花尽可能柔媚地叫,换来的是韩业臻更加野蛮的抽插。 男人插得又重又快,撞得小花没了半条命,霎时间没控制住,声音分了叉,“啊……小舅舅……” 韩业臻忽地觉得她的叫声太难听,抽出枕头罩她后脑勺上,罩了个严严实实的,所有呻吟都堵在了枕头里。 他恶狠狠地喝道:“别叫了!滚!” 最后差点窒息而死的小花哭着跑走了。 韩业臻的肉棒此刻已经硬得发疼,骨节分明的五指握住自己胯间的巨根上下摩挲,情动的轻喘从他鼻息间溢出。 他看见屏幕里的李沫琀翻身坐了起来,下了床,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韩业臻眼瞳微微一缩,隐晦地勾了勾嘴角。 李沫琀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 她差不多有半个月没回来睡了,家具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灰。 想着就是对付一晚,没有管,洗完澡就直接上床。 但越想让自己睡着,就越是睡不着。 一会儿担心自己的房门锁上了没有,一会儿又觉得有人在她房门经过。 在黑暗中一闭上眼,就好像看见姨夫朝她压过来,再一会儿又变成韩业臻。 一个多小时后,李沫琀还是没有半点睡意,人明明困得要死,眼睛都涩出眼泪了。 可神经却又很警觉。 警觉之下真的让她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她洗澡的时候,放在浴室的内裤忘记收走了! 她连忙下床,去浴室找内裤,找了一轮没找到,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脑子闪过很多种设想,每一种都让人忐忑不安。 她也不可能找韩家人去问。 无奈之下,就准备回房间。 出了浴室,发现前面有个房间的门是虚掩的,里面透出来一点淡淡的灯光。 李沫琀想了想,认出了那是韩业臻的房间。 鬼使神差地,李沫琀走近了一些,门缝里传出奇怪的声音,带着一点压抑又痛苦的低哑喘息。 她探出半个头来,卧室内的画面,惊得她立马捂住了嘴,才能压抑住自己尖叫出来的冲动 韩业臻背靠在床上,上身穿着深蓝色的睡衣,下半身都光着,露出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 一根紫红色粗大的肉棒从他的双腿间高高翘起,充着血兴奋地抖着。 他咬着唇,素日冷幽的眼神变得迷离,棱角分明的脸露出和平常不一样的微表情。 把一条白色的棉质内裤包裹住棒身,来回摩擦着。 那是她不见了的内裤。 射在她的内裤上 李沫琀的眼睛瞪得如同气球一样,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仿佛见到了世界上最令人惊异的事情。 脑子里在叫嚣,赶紧走赶紧走! 双脚却不听使唤,像生了根牢牢扎在地面。 眼瞅着男人的手指紧紧握住自己的肉棒,快速地挤压,撸动着。 肉棒在套弄下肉眼可见又大了一圈。 韩业臻喘着粗气,那双轻而易举就取人性命的大手,此刻将全部的力道用在自己肿胀的巨物上,动作越来越快,手都快得出了残影。 随着一声闷哼,他的下巴微微扬起,薄唇微张,大腿绷直,射出了很多,尽数射在她的内裤上。 他呼吸沉沉,拿眼角的余光看向门缝。 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韩业臻低头去看,眸子里墨色翻涌,胯间已经疲软的阴茎又高高地勃起了,嘴角旋起一抹玩味的笑,“小沫琀,想念它吗?” 他把内裤折起来,擦干净了棒子上的污物,随手又点开李沫琀房间的监控。 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李沫琀的脑子里一片混沌。 韩业臻居然拿她的内裤手淫? 她知道他是不缺女人的。 韩家有意洗白,大部分的资金开始回笼内陆,韩家有各种各样的投资,房地产,珠宝,高新科技,还有文娱产业,接下来似乎还要跟政府合作搞什么项目。 见到韩业臻,大家伙眼睛都亮了,妥妥的财神爷。 想尽各种办法笼络他,包括用女人。 无论他是什么身份,在李沫琀这里,他是她亲舅舅。 是妈妈同父异母的弟弟。 他竟然拿自己的亲外甥女作为性幻想的对象。 意识到这一点,李沫琀的脑子里劈过一道惊雷,怎么也静不下来。 如果说那晚是一个意外,现在韩业臻就是有意为之。 难道是那天喝醉酒之后残留的记忆? 不然,他怎么会…… 不可能的,那晚一片漆黑,比外边的夜色还有黑上几分。 想不明白。 李沫琀发现自己睡裙都被冷汗浸湿了,黏糊糊的浑身难受, 她反锁了房门,脱下了那湿透了的睡衣,重新找了一件T恤衫穿上,就这样重新钻进被窝里。 这么一搞,更加睡不着了,眼皮一合上,眼前全是男人性感的人鱼线,充满力量感的大腿,硕大的性器,还有……凌厉却又透着淡淡春色的神情。 闹钟响起的时候,李沫琀难受地睁开眼,看了一眼手机,睡了三个小时而已。 李沫琀一早就起来去上学了,正好可以避开韩家的其他人。 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是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 这么早就有人打电话来真是稀奇,她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沉敛的声音,“去学校了?” 简单几个字叫李沫琀吓了一跳,她拉开手机一点,看了一眼屏幕,缓缓将耳朵重新贴在听筒上,有些不确定地问:“小舅舅?” 她没想到韩业臻起得这么早,而且还有她电话号码。 “嗯。” “您怎么有我电话号码?” 那边默了一瞬,声音随着电磁波传来,震动着李沫琀的鼓膜,“我一直有你电话。” 李沫琀觉得这句话听起来有些莫名的暧昧。 她脑子里又浮现韩业臻打手枪的画面,唯恐露出马脚,赶紧问:“小舅舅有事吗?” “吃了早餐了吗?” 李沫琀愣了一下,老实回答:“嗯,在路上买了早点了。” 韩业臻顿了顿,“行,那你去上课吧。” 挂了电话,李沫琀发现自己的手心竟然沁出一层薄汗,她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但听韩业臻的语气若无其事,似乎毫无察觉,他是怎么做到的? 她一度怀疑昨晚是不是自己看花眼了。 文花在门口见到李沫琀就跟她打招呼,两个女孩子就去一个人较少的地方说话, 文花第一时间关切地问:“昨晚你在哪里睡?” “韩家。” “你,你回去了?”文花先是惊讶,旋即面露担忧,“没碰见你姨夫吧?” 李沫琀她垂下眸子,眼神黯淡下来,“没有,我回去的时候他们都睡,我出门时候,他们还没醒。” 文花轻吁一口气,抱歉地看着李沫琀,“对不起啊,我大嫂生孩子了,我妈叫了我哥大嫂回家住,所以……” 李沫琀昨晚没睡好,神经有些紧张,精神难以集中,所以她没注意到文花说这句话时眼睛里的闪躲。 “明白,没事。”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文花皱着眉头问道:“你真的要回韩家住吗?不怕你姨夫又对你那个啥吗?” 记忆回笼,李沫琀身子一颤,眸底划过一丝惊恐。 妈妈同父异母的姐姐,韩业臻的亲姐姐有一个入赘的丈夫。 她的姨夫在某一晚摸进她房间,差点猥亵了她。 这也是她不敢回韩家住,想尽快打工存钱搬出去住的原因。 殴打 “我躲着还不行吗?反正见不到他,他就不能对我做什么。” 韩家的人,李沫琀都要躲,除了姨夫,如今还多了一个韩业臻。 文花看着李沫琀露出一抹惨然的笑,内疚倏然涌上心头,她却什么也不能说。 目光无意间扫到李沫琀的手腕,文花好奇地问:“这智能手表可不便宜,是谁送你的?” 文花知道李沫琀穷得可以,平时省吃俭用,绝对不会花冤枉钱。 李沫琀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我小舅舅送的。” 文花怔了怔,嘴唇翕动几下,还是决定说出自己的想法:“其实你在韩家的事情,有没想过跟你小舅舅说过,或者他能帮你……” “跟他说没有用的。”李沫琀截断文花的话,浓黑的睫毛下垂,掩住眼底的情绪,“他是正牌的韩家人,他们才是一家人。我算得了什么?” 文花抿住嘴不说话了。 “行了,你快进去吧,被人看到你和我在一起不好。” 李沫琀推着文花往前走,自己在原地等一小会儿,才进了教学楼。 课间的时候,她从卫生间出来,看到了赵菲,立马掉头走,没想到一转身,迎面就有两个人堵她。 紧接着四五个人围了上来。 她被这群人推搡着,拖到了一间放杂物的教室里。 一进来,赵菲一把揪起她头发就朝墙上撞:“躲什么啊!让你躲!这小贱人,撞不死你!” 撞了好几下,李沫琀晕头转向,就看到坐在桌上翘着二郎腿的女孩。 韩子英。 她大姨的女儿,她的表妹,由于韩子英的父亲入赘韩家,所以她随母性。 别小看这个姓氏,姓韩,就可以堂堂正正写进韩家的族谱,是韩家的子孙。 不像李沫琀,外孙而已。 韩子英吮吸着棒棒糖,与牙齿碰撞发生轻微声响,神情带着幸灾乐祸的轻蔑。 “昨晚你偷偷回韩家,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这只老鼠,就应该生活在阴沟呢。” 李沫琀不说话,控制着自己不露出任何的表情。 面对这种人,你越是痛苦,她就越兴奋。你越是求饶,她就越变本加厉。 韩子英看着李沫琀的样子,更来气,像个死人一样,一点反应也不给。 李沫琀来韩家的第一天,她就讨厌她。 爷爷本来只有她一个孙女,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土包子竟然和自己平起平坐。 明明一切都是她的东西,都要分李沫琀一半。 凭什么啊。 长得一副绿茶婊的样子,柔软可欺给谁看呢! 真的恨得直咬牙,一用力,棒棒糖直接咬得四分五裂。 韩子英将棒棒糖的棍子随手扔在地上,对着赵菲摆了摆手示意。 赵菲了然,猛地朝李沫琀踹了一脚。 李沫琀摔倒在地,还没起身,对方几个人就对着她拳头脚踢。 赵菲打得最狠,她同样讨厌李沫琀。 在初中的时候,李沫琀韩子英赵菲几人在一个学校。 那时候赵菲和韩子英走得近。 韩子英整天跟她诉苦,在家李沫琀如何糟践她,每说一次赵菲就找人堵李沫琀,为韩子英出气。 到了高中,这种情况越演越烈。 主要是,赵菲这段时间心气就很不顺。 她爸爸出轨,出轨对象是一个20岁的女学生。 为此家里闹得天翻地覆,鸡飞狗走。 小三那模样,那做派跟李沫琀就是一系列的。 楚楚可怜,故作清纯的模样看着就让人有扇巴掌的冲动。 她是憋着一口气没地方发泄,现在好了,将气全撒在李沫琀身上。 “臭婊子,就知道勾引男人!装装装,他妈装给谁看啊!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婊子!” 李沫琀咬紧牙关,紧闭双眼,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双手抱头,护住自己的脑袋和腹部。 嘴角因疼痛而扭曲每呼吸一次都伴随着剧烈的痛感,额头沁出层层密汗。 双拳攥得死紧,连指甲深深插入掌心里都感觉不到痛。 她祈祷着有人过来,祈祷着殴打能早点结束。 由始至终,韩子英就坐在那里,慵懒地晃着腿,没有动过李沫琀一根汗毛。 蠢人才会动手,而像她这种聪明人,只需要找到蠢人在哪里。 她高高在上,在观看,在欣赏,在嘲笑,甚至拿出手机拍下视频,等心烦意燥的时候,拿出来逗个乐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 在门外把风的人喊道,“别打了,老师来了。” 赵菲一听停了手,韩子英从桌子跳了下来,对着李沫琀吐了一口唾沫,“以后别在我面前晃悠,见一次打一次。” 一群人发出得意扬扬的笑声离开了。 李沫琀抱着肚子,一动不动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上课的铃声响个不停,一开始震耳欲聋,慢慢地,声音飘得很远很远。 双手无力地垂着地上,要是,就这样死了,或者是件好事呢。 “李沫琀!”班主任陆言见状,立马将她从地上抱了在怀里。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眼皮才微微动了动,见到陆言的一刹那,一行清泪终于从眼尾处坠落,滴落进她的耳蜗。 “陆老师……” 第二次接吻 陆言低眸看着软软靠在自己怀里的女孩,眉毛蹙紧,“她们又打你了?” 李沫琀身体抖了一下,没出声,算是默认了。 陆言清隽温和的脸罕见蕴了淡淡愠怒,“我要跟学校反应,她们太过分了。” 李沫琀扯住了陆言白色的衣袖,轻轻摇头,“没用的,不久前韩家捐了一栋实验楼给学校。别因为我连累你了。” 他看着她瘦弱耸动的肩膀,心中涌起千言万语,却无从说起。 “我送你校医那边吧。” “不用。我回教室就可以,休息下没事。” 李沫琀语气软软,但是态度却很坚决。 陆言眼底藏着一丝无奈,扶起李沫琀,送她回教室。 李沫琀和韩子英不同班,韩子英在重点班,她在普通班,却和赵菲在一个班。 赵菲看见她进来,立马和身旁的人交头接耳,随后爆发出一阵阵放肆的笑声。 李沫琀身子僵了一下,拖着脚步,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本想装若无其事,但身体骗不了人,没多久,她就疼得趴在桌子。 文花看到她这个样子,知道她又被打了。 直到下课,看到赵菲她们出去了,她才害怕的问:“你还好吗?” 李沫琀还是趴着,没出声。 文花眼眶慢慢红了:“要不要我给你去买点药?” 她在学校,是不敢明目张胆的和李沫琀走近的。 被霸凌的人像瘟疫,谁要是靠近,就会被传染,连着一起被霸凌。 李沫琀半张脸埋在手臂里,虚弱道:“不用,习惯了,我休息一下就没事,你赶紧走,别让她们看见了。” 文花鼻子一酸,声音带着哽咽:“你再坚持一下,快高考了,等考上大学就能远离这里。” 李沫琀一整天都昏昏沉沉的,她觉得自己头重脚轻,应该是有点发热了。 她不回想韩家,又不能去文花家,看来有些钱省不了,还是去开个房间吧。 她等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她慢吞吞收拾起书包。 陆言这时走了进来,一见她的脸红得不自然,关切地问:“你的脸很红,不会是发烧了吧?” 李沫琀整个人没什么力气,呆呆地望着陆言。 下一瞬,男人微凉的手掌就覆在她发烫的额头上。 真凉,真舒服。 下意识往他的手掌蹭了蹭。 心底隐晦的情感悄无声息长出了藤蔓。 也许人在病着的时候,情绪和心灵总会更脆弱一些,李沫琀脑里子只有一个念头。 她想任性一次,贪婪一次。 “陆老师,今晚你能收留我吗?” 陆言猛地抽回手,看着女孩脸颊绯红一片,杏眼盈盈闪着水光,他的喉结不受控地上下滑动。 片刻之后,他声音微哑的回:“好。” 陆言将李沫琀带回自己的出租屋。 李沫琀第一次来陆言住的地方,满屋子都是陆言的气息,心神微漾。 陆言让她在沙发上坐着,自己正去找探热针,忽地,腰间却缠上一双柔嫩的手臂。 “陆老师……” 女孩声调软糯,撒娇般轻唤着陆言。 陆言僵滞不敢动,“沫琀,上次我跟你说得很清楚,等你毕业,我们才……” 李沫琀的头紧贴在陆言的后背,闷闷地说道:“我知道,我只是,我只是……” 她只是刚满十八的少女而已,没娘爱没爹疼,孤身一人在群狼环伺的韩家战战兢兢的生活,还要忍受着随时施在她身上的暴力。 她承受得已经比同龄人多得多。 她想被人爱被人疼,最起码,有一个可以撒娇的对象。 高一的时候,李沫琀第一眼看到陆言,就被他吸引了。 男人带着金丝边眼镜站在讲台上,一身白衬衣,眉眼温润朗阔,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挪不开眼。 她将这份心思小心翼翼地埋在心底。 本想到毕业的那天,才跟陆言表白。 人算不如天算,她不知道姨夫什么时候对自己产生那种想法。 当时,她睡觉是没锁门,想一想,谁会在自己家锁门呢? 就是因为这样,给了姨夫有机可趁,趁她睡觉的时候,偷偷溜进她的房间,她醒来的时候,姨夫整个人已经压着她,她想叫,嘴巴却被男人的大手捂住了。 幸亏韩子英不知为了什么发脾气,在大喊大叫,惊动了一屋子的人。 姨夫没办法只能仓皇离开。 现在想起来,李沫琀还得谢谢韩子英,全靠她这么一吵阻止自己亲爹的行径。 李沫琀惊惶无措地熬到早上,第一个回到学校,见到陆言的那一刻就绷不住哭了出来。 也许是受了刺激了,李沫琀哭着哭着就跟陆言表白了。 陆言其实觉察到一点儿女孩心思的,由于身份在那里,他不好明说。 李沫琀跟他表白,他没有拒绝,这样白软乖巧的女孩子谁不喜欢呢? 耐心劝说等她毕业之后,两个人正式一起。 李沫琀一听,悲喜交集,哭得是拢都拢不住,哭得陆言的心都要化了,当时忍不住亲了她。 就像现在,女孩鼻尖微红,眼尾染上水汽,眼泪顺着白软的脸颊滚落,眸光缱绻的看着他。 陆言是正常男人,忍了忍,还是没忍住。 手臂圈住李沫琀的腰,另一手抬起了她的下颚,低头朝着她吻了过去。 这个很奏效,嘴唇被堵住,哭声悉数被男人吞没。 这是李沫琀第二次接吻,笨拙青涩,相比之下男人吻技娴熟,卷住她小巧的舌头吮吸,碾转。 和自己喜欢的人接吻是紧张又欢喜的,李沫琀感觉自己的心脏剧烈地跳动,又像是在用力撞击胸口。 陆言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舌头越探越深,很快,她整个人就有些软了下来。 炙热如烧红铁块的东西轻蹭着她的下腹。 李沫琀睫毛颤动了好几下。 陆言硬了。 她能感受陆言抱得她很紧,烫热的触感无比清晰,一颗心不由得怦怦直跳。 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暧昧旖旎。 陆言轻喘着松开了李沫琀,“先接电话。” 他的声音,因着方才的深吻有些暗哑。 因为这个吻,让李沫琀脑袋晕乎乎的,像是有一团棉花堵在头顶,整个人都变得软绵绵的,思绪也难以集中。 连来电显示都没看,就接了起来:”喂?” 她的话音刚落,一声深沉的嗓音贴着她的耳廓传来:“在哪里?” 重要铺垫别跳章 山上的一处别墅,那里正在举行着单身派对。 迷乱的音乐,暧昧的灯光,一楼的游泳池,波光粼粼的水面,身着各色比基尼的女郎在泳池里和男人们嬉戏调笑。 韩业臻坐在靠窗那边的沙发里,身边虽也依偎了两个嫩模,衣装却还严整。 一身靛蓝色的西装,里面是黑色衬衫,西装口袋处别着深灰色丝绢方巾。 他手指干净修长,指尖的烟燃着。 眉眼冷峭,脸部线条干净明晰,五官轮廓深邃,鼻梁高挺,睫毛纤长,只是坐着便不停散发出侵略感十足的矜冷气场。 柴文翰端着酒杯走了过来,扫了一眼韩业臻身旁那两个嫩模,“不满意吗?没事,兄弟再给你安排十几个,随便挑。” 两个嫩模的眼睛就像黏在韩业臻身上,其中一个将自己傲人的胸部枕在韩业臻的手臂上,另一个的脚尖不停蹭着韩业臻的小腿,恨不得使尽浑身解数将男人拿下。 韩业臻淡淡地扫了柴文翰一眼,香烟咬在涔薄的唇间,抽了一口,柴文翰立马抬手表示知道:“行吧,你们两个走吧。” 这时又有几个人走了过来,简单聊了近况。 沉度从外边进来了,在韩业臻耳边低语了几句。 韩业臻几不可察地蹙眉,抬手间,衬衫袖口探出了西服外套的袖子,腕间的昂贵手表也随之露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腕表,“这个时间还没有回家?” 沉度默然点了点头。 韩业臻拿出手机,轻点了几下屏幕,弹出了一个窗口,上面显示最后的定位在一个住宅区,然后信号就消失了。 “走了。” 韩业臻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起身往外走,沉度紧随其后。 “你去哪儿?”柴文翰面露讶然,挽留他:“不是说好了玩通宵吗?” 韩业臻眼窝深,加上睫毛又长又黑密,在眼睑上洒下浓浓的阴影,让他的眼瞳总是蒙上一层暗影,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暗影里,就像深海里的暗礁,危险,却窥不到底。 他说:“有点儿事。” 韩业臻决定了事情,谁说都不管用,柴文瀚不知道他有什么事,不过他铁了心要走,只能放人。 韩业臻越过那群放纵的男人和年轻女孩子,拨了李沫琀电话,“在哪里?” 李沫琀没有存韩业臻的号码,一听他的声音,微微发软的身体立马僵硬了。 思忖半天,用细软的声音撒起谎来,“我在学校晚自习。小舅舅,这么晚了,找我有事么?” 韩业臻懒得废话,“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李沫琀捏住手机的手指抽动了一下,韩业臻知道她撒谎了? 她咬了下唇,放弃了抵抗,告诉他一个地址。 是陆言家前一个街口。 她不敢透露陆言的地址,以免横生枝节。 “我来接你。” 韩业臻没有给李沫琀拒绝的机会,直接挂掉电话。 李沫琀不好意思跟陆言说道:“老师,我要走了。” 陆言身上的燥火还没褪去,有些依依不舍地揽住李沫琀的肩膀,温声问:“刚才是谁?” “我小舅舅。” 陆言知道李沫琀是没有父母的,高中两年多,只见过一次她的姨夫来开过一次家长会,没想到还有一个舅舅。 既然家长来了,陆言不好挽留,整理了一下李沫琀垂落的鬓发,“我送你出去吧。” “不用了。”李沫琀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才发现手表黑屏了,她低呼了一声,“手表怎么坏了?” 看到李沫琀神色紧张,陆言拉过她的手腕,“应该是没电了,你脱下给我,我认识一个人,专门修这些的。” “真的吗?那麻烦你了。这是我小舅舅送我的,不能弄坏了。” 李沫琀连忙脱下手表,万一被韩业臻知道才带了一天就坏了,又不知道有什么事情等着她。 提起小舅舅,李沫琀就一脸惶恐的样子,仿佛是什么洪水猛兽。 陆言揉了揉李沫琀的发顶,温和一笑,“放心,我等会儿就拿过去给他修。” 李沫琀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陆言的家,其实她一点都不想跟韩业臻有过多的接触。 她自欺欺人地认为,只要大家还没撕破脸,那件事就权当没发生过。 李沫琀到了地,就看到了韩业臻的车。 那车黑黢黢地停在那里,像一头静待猎物的凶兽,等着她自己一步步走入兽口。 上了车,两个人都没说话。 车里昏暗,韩业臻面容一半隐藏在了黑暗当中,晦涩不清的神情,愈加强势的侵略感。 李沫琀莫名觉得他隐隐有些生气。 他问:“你去了谁的家。” 李沫琀搁在膝盖上的手指蜷了蜷,“同学家。” 韩业臻眉头蹙了一下,许久没说话,侧头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不知道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如果你是为了躲我才撒谎,大可不必。” 李沫琀呼吸停了一瞬,“我没有撒谎。” 韩业臻鼻腔微哼,视线下移,看着她细白的手腕,忽地俯身过来,慢慢出声:“我送你的手表呢?” 那张俊脸近在咫尺,李沫琀不敢说手表坏了,紧张的心脏发酸,不敢直视他,视线只落在他尖削的下颔上。 “忘在同学家了。” 韩业臻凑近了发现李沫琀面泛不自然的潮红,小嘴染上殷红,呼吸略显粗重,脑袋一点点朝李沫琀压下。 那过分立体的五官在李沫琀惊讶的目光中逐渐放大,强烈的压迫感令李沫琀有种缺氧的感觉。 全身像石化一样,紧闭双眼,一动都不敢动,李沫琀以为韩业臻要吻她。 直到额头传来一阵清凉,她才敢微微睁眼,原来是韩业臻的额头抵住了她的。 她蹙眉看着他的鼻尖,他们的距离很近,只要稍微挪动一分便会嘴唇相贴。 但她打死都不敢跨越那犯禁的距离。 心脏骤然加速,空气变得稀薄,男人身上的龙涎香混杂着淡淡烟草味,形成一种专属他的独特气息,直往李沫琀鼻翼里钻。 呼吸相闻,她连喘气都不敢。 “你发烧了。” 韩业臻声调平仄而冷沉。 PS:下一章喝点肉汤? 小舅舅让她穿他的内裤 “嗯,好像是发烧了。” 李沫琀觉得两人这样距离实在让人心率失衡,不着痕迹往后瑟缩,眼珠子移开看向别处。 韩业臻重新坐好,对前面的沉度说道:“去锦绣澜庭。” 李沫琀一听就知道是公寓的名字,胃部微微一紧,正要张嘴拒绝,韩业臻却将眼皮阖上了,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 李沫琀就不敢说话了,想着反正就一夜,将就一下。 车子停在锦绣澜庭停车场,沉度知趣地走了。 下了车,李沫琀低着头,乖乖地跟着韩业臻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到了门前,韩业臻按了密码,滴滴两声后门开了,进去开了灯,站着门边等着李沫琀进去。 这是一个大平层,朦胧的月色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洒在木质地板上。 里面家具一应俱全,有人居住过的痕迹,应该韩业臻另一个家。 她站着玄关处不敢动了。 韩业臻背过身,没注意到她的反应,往里走去,脱了外套随意扔在沙发上,跟她说道:“你先坐,我打个电话。” 然后韩业臻就跟家庭医生打了电话,挂掉电话后,看见李沫琀无措站在玄关。 他敛了敛目,长腿一迈,靠近她几分,问她:“你很怕我?” 李沫琀抓紧自己书包的肩带,垂下眼帘,摇头,“不怕。” “不怕就过来坐。” 跟韩业臻独处一室,她又想起他偷了她内裤打手枪的事情,只要一想,就觉得脸都快被灼烧了。 都怪发热,脑子变得迟钝了,怎么傻乎乎上了车跟了进来了? 韩业臻是她长辈这个身份立在那里,就算她想拒绝就能拒绝得了吗? 她局促坐在沙发,书包还背在身上,看起来就是一副随时准备跑路的样子。 “你是不是没存我的电话?” 韩业臻坐在她身边,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李沫琀的心狠狠提了起来,觉得韩业臻有读心术,她那些小心思在他面前无所遁形,随随便找了个借口,“一时间忘了。” 韩业臻往后靠在沙发上,露出了突兀的喉结,修长的手臂懒散地搭在沙发靠背上,盯着她后脑勺,“现在存。” 语气没什么波澜,却透出不容抗拒的意味。 韩业臻的目光就像狙击枪的红点瞄准镜,无声的,耐性的,执着的,将她锁定在自己射击的范围。 李沫琀背脊一凉,老老实实存下韩业臻的电话。 门铃响起,韩业臻起身去开门,李沫琀暗暗松了一口气。 家庭医生来了,先是给李沫琀探热,贴了降温贴,开了三天的药。 医生临了叮嘱,一定要好好休息。 “你今晚到里面的房间睡,书包先放下。” 李沫琀抿了抿嘴,起身找到最末端的房间,放下书包又重新回到客厅。 这时,韩业臻已经倒好温水,药也准备好了,“先吃药,然后去洗澡,今晚好好休息。” 李沫琀看过他杀人,没想到他还会照顾人。 心头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 自从进了韩家,她就处于放养的状态,都没有人管过她,小时候生病的时候,倒是家里佣人对她照顾还多点。 大姨韩雅偶尔对她发出善意,她都会很害怕。 吃完药,她就乖乖站定,说了一句,“小舅舅,我去洗澡了。” 回到房间,拉开拉链,才发现,她常穿的衣服还在文花家没有拿回来。 今天是被赵菲她们打蒙了。 韩业臻见李沫琀进去了,就走到阳台上抽烟,没抽一会儿,听到身后有响动,他一手撑在栏杆上,转过半边身,问:“怎么了?” 他抽烟的时候,眉宇会深蹙一下,微微抬着下巴,眼皮半垂,打量人的时候,有种睥睨天下的倨傲。 特别是这样的夜晚,他的眉眼更黑沉,令人难以捉摸。 李沫琀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手指相互搅了一下,犹豫几瞬,“小舅舅,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她的声线细细的。 韩业臻抬手看了看腕表,“这个时间商店都关门了。明天一早我给你买。” 李沫琀想着不过一晚,将就一下也行,最多明天一早她让文花让她带衣服。 韩业臻掐灭了烟,径直朝李沫琀走了过来,那双大长腿,没几步就来到李沫琀跟前,李沫琀屏住了呼吸。 韩业臻却越过她,进了卧室,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件白色衬衫,还有一条男士平角裤。 “这衬衣是干净,裤子我没穿过,你先当短裤穿吧。” 李沫琀接过衣物,眼睛怔怔地盯着纯黑的男士平角裤,整个人呆若木鸡。 要她穿男士平角裤就已经够离谱了,这还是她亲舅舅的内裤! 虽然他说是没有穿过,但这么私密东西,他怎么说得这么轻描淡写。 那种感觉就像是今天买猪肉没买着,我就换了牛肉。 其实她也不是非要换衣服不可,只是这校服今天蹭过地面,比平时都要脏。 她有想过索性就不穿衣服睡觉。 但澡一定要洗,她有自己原则,内裤一定要换。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韩业臻除了让她穿他的衣服,还要穿他的内裤。 每一样都在禁忌那条红线上反复横跳。 但她不敢说。 韩业臻见她没动,挪动脚步,站着她面前,高大的身躯在她娇小的身子投下一大片阴影,似一个黑洞,将她吞没。 他说:“脏衣服拿去洗衣机洗,这里有烘干机,要是你等得起,就等烘干了再穿。” 他的语气很平静,甚至带着点淡漠。 李沫琀的脸颊微微泛红,倒是自己想多了。 自始至终,韩业臻都在就事论事,就像在开会,跟下属讨论解决办法,没有带任何私人想法。 李沫琀咽了一口唾沫,“我知道了。” 她说完拿着东西就赶紧进了浴室。 进了浴室,她抚了抚心口,她的心跳彻底失控。 这不是面对喜欢的人悸动,而是惊慌的心有余悸。 他那种刻在骨子的强盛气势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总是让她有种窒息感,特别是压迫感之下还泄露出背德的危险感 高压之下,会让李沫琀忽略掉他那勾魂夺魄的容貌。 草草洗了澡,李沫琀手洗完衣服,之后就放进烘干机。 客厅里已经没有韩业臻的身影,他应该是回了自己房间。 她匆匆进了房间,反锁房门,也许药效开始发作了,她本想等到烘干完再睡的,真的觉得很困,眼皮都撑不开了。 她知道有些退烧药是要瞌睡的成分,没想太多,上了床沾了枕头就睡死了过去。 约莫十分钟后,她的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趁她生病了去吻她 这是韩业臻的家,反锁什么的,在他这里压根儿没用。 开门的瞬间,他健硕的身影被走廊灯的光线拉得很长。 韩业臻没有故意放轻脚步,绵软的地毯将他脚步声吸收得干干净净。 李沫琀睡得很沉,呼吸均匀,胸口有规律地起伏着,她没戴文胸,当然了,在烘干机里,不过他刚才出来就停了烘干机了。 在他的视线里,真丝衬衫顺着她的体型起伏,胸前若隐若现突起了两个小点。 她的睡相非常不好,被子被她夹在双腿间,衬衫本就只堪堪遮住她屁股,如今已经完全卷到腰际,露出大片雪白光滑的肌肤。 他纯黑的四角裤裹着她圆浑的臀部,一想到等会儿她分泌的淫水会粘在他的内裤里,他就莫名兴奋。 别看他平时一副肃冷内敛的模样,其实他骨子是桀骜不驯的,是暴戾狂狷的,脾气极其不好。 要是其他人,他真的没心思玩这些,直接撕烂衣服,掰开腿就操。 他却不想这么对待李沫琀,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 或者是第一次的时候没轻没重,人家是初次,的确被他操的太狠,导致现在小姑娘一见到他,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抖个不停。 连正眼都不肯赏他一个。 这样惧怕他的一个人,被他操的淫水连连,高潮不停,羞涩着哭喊拒绝他说不要,身体却抵抗不了他带给她的极致欢愉。 在道德和背德之间反复纠结沉沦,最终还是不得不与他一道沉浸在情欲的浪潮里。 岂不是很有趣? 他这次也没开灯,只借着床头柜上的灯去觎着她的睡颜,恬静柔顺。 连脸上细小的容貌,都被韩业臻收入眼底。 虽然她已经被他开过苞了,依旧宛如掌心中初生的小花苞,花瓣柔美白嫩,轻轻一碰,娇嫩地滴出水。 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愈发诱人。 他伸手,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住她的唇瓣,顺着她唇的轮廓细细描摹。 “今天跟那个男人接吻了吗?嗯?” 他低醇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带着冰冷的气息质问着她。 当今天看最后定位是那片区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在陆言的家。 她还在他面前明晃晃地撒谎。 一想到她的初吻是被陆言夺走,他就嫉妒到发疯。 心里那股怒火压涌了出来,根本压不下去。 “他有摸你吗?摸哪里了?是不是我不找你,你今晚就要跟他做了?” 一边质问一边想象着李沫琀跟别的男人亲热的场面,胸膛里熊熊燃烧的烈火一直燃到他的眼睛里。 初吻没了,她的初夜不能再落入其他的男人手里。 所以他破了她的处。 他望着她,眸色深沉近墨,里面似乎还藏着股淡不可见的火苗。 说起来,他还没尝过她嘴唇的滋味。 他按捺不住俯身吻了下去。 女孩粉嫩的唇瓣被他含进嘴里,又软又弹,还散发出甜美的味道,似果冻的两片,一吻就上瘾了。 他的长舌轻易撬开她的齿关,钻进了她的口中,急躁的裹住女孩的小舌吮吸,近乎凶悍地翻搅起来。 灵活的舌头霸道地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寸地方,他的唾液充斥在她嘴巴里每一个角落。 女孩的嘴一直保持张开的状态,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流淌了下来,呼吸被掠夺,鼻息间哼出细碎的低呜声。 其实韩业臻很少跟女人接吻的,只是亲亲她,鸡巴就硬得快要爆炸了。 趁她病了吸奶(微H) 今晚的药,除了退烧药,他还混了一种药进去。 以他身份弄点迷药什么的,轻而易举的事。 所以他不担心李沫琀会中途会醒来。 按照他的性格,他本不屑去做这种事,在床上,女人还是清醒的时候更有趣味,能获得最大的快感。 不过谁叫李沫琀是他的亲外甥女呢? 终归是跟外边的女人不一样的。 他的一双大手肆无忌惮隔着衬衫轻揉女孩的酥胸。 他是龌龊,卑劣,更加没有道德。 “小沫琀,小舅舅告诉你,男人都是坏的。” 揉着揉着,韩业臻的呼吸粗重了几分,欲望顷刻高涨不少,他燥热地扯开自己的领口。 此刻李沫琀身上带扣子的衬衫,简直是累赘。 他没有耐性一颗颗去解开,近乎粗暴地扯开她的衬衫,上面的扣子纷纷崩落,掉落在地毯上瞬间消失不见了。 这样的衬衫韩业臻有很多,根本不心疼,他直接将衬衫往下一拽,全迭在了李沫琀的腰间,她纤细白滑的香肩,两颗嫩白饱满的乳儿完全暴露在韩业臻的眼前。 他呼吸微滞,眸子中欲望的火焰顷刻点燃了。 她双乳形状十分漂亮,又圆又挺,乳晕有些大,但乳尖却很小,尖尖得如刚冒头的嫩芽。 她不算特别大,尺寸刚好,两团柔软的东西恰恰能在他的双手间被肆意掌控、蹂躏。 乳肉绵软富有弹性,自五指之间溢出,有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吸附力,手掌一旦陷了进来,就舍不得抽离。 两只奶子被他揉弄得微微发热,不过也太娇嫩了,上面已经留下了清晰可辨的红色指痕。 落在男人的眼里却是诱惑的,他情不自禁弯腰低头,合上眼,粗粝的舌面摩擦过白腻的乳肉,持续不断地吞吸,直到上面沾满了他晶莹的唾液,再把她浅粉小巧的奶头含入嘴里。 他的舌头温热湿滑,近乎陶醉地吮吸着,灵巧的舌头不知餍足地舔弄,在浅淡的乳晕上疯狂打着圈。 宽大手掌罩住另一只乳儿,揉捏抓摸起来,小奶果在男人的掌心滚来滚去,逐渐变得成熟发硬,浅粉的颜色蜕变成靡艳的樱红。 李沫琀蹙着眉,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不安地扭动了下,嘴唇微微张开一条缝,无意识地泄出一点娇嘤。 他从来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粉嫩的小果儿被他用牙齿一个劲地啃咬研磨,原本只是小米粒大小的奶头被他咬得翘生生的耸立着,又红又肿,充血鼓胀成花生米般大。 上次李沫琀反抗得很激烈,他假装醉酒着急插入,跟强奸没什么区别,所以前戏基本没怎么做,事后回想起来,他总觉得遗憾。 不过日子还长,他耐下性子,将之前没做过的,没吃过的,没看过的,没玩过的,先好好体验一次再说。 咬完这边,韩业臻的头埋在乳间,不由自主将自己的脸庞压了进去,贪恋地深嗅了一口,满鼻子都是少女的奶香。 那边的小乳头孤零零地在空气里打颤却无人问津,等待男人的撕咬。 韩业臻自然不会冷落,伸出潮湿的舌尖娴熟地拨弄了一下,张嘴嗦进湿热的口腔就嘬弄起来,吸得啧啧作声,仿佛品尝着什么珍馐美味。 娇粉的小乳果在男人有技巧舔舐下,变大变硬了,就被男人用唇齿衔住往外拉拽,本就硬挺的乳头瞬间变长了。 其实他很想狠狠地吞吃整个乳儿,又怕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不得已控制了力道。 黏糊糊的色情吸奶声音此起彼伏地响起,韩业臻叼着乳头抬首看李沫琀的反应,她的神情比刚才更加局促了,两条眉毛拧在一起,双颊攀上桃子般的粉红,呼吸也有些紊乱。 两只乳尖都被他玩得硬邦邦,淡红的皮肤透露着热量,宛如烈火燎过的痕迹。 他满意吐出那颗嫣红的小果子,两颗奶子被他的唾液濡湿了,水光潋滟,别样勾人。 趁她病了指奸1(微H) 韩业臻的眼尾染红情欲的薄红,垂眼着一无所知的她。 乌墨般的秀发,冷玉似的肌肤,脖颈如天鹅般优美纤细,叫人心生怜惜,又让人生起一股亲手折断它的冲动。 看着看着,他的眉宇却慢慢拢了起来。 刚才他关注玩奶,没好好看过她的身体,如此仔细一瞧,发现了一些异样。 在昏暗的光线下,隐隐约约看到莹白的皮肤下透出好几处淤青,有些呈现青黄色,有些则是青紫色,新伤旧伤,大大小小交迭在一起,由于皮肤白皙,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一手环住她的腰,将她翻过身,后背上还有一个紫红色的新鲜淤痕。 常年游走在刀尖拳头下的韩业臻立马明白过来这是什么。 他妈的! 他强忍着冲动,自己都不敢往小沫琀身上留下痕迹,竟然有人斗胆殴打她? 怪不得她今天会发烧。 然,韩业臻最生气的并不是这些,本来计划诱骗李沫琀到自己家来大操特操几百个回合。 看到李沫琀一身伤痛,兴致顿时凉了一半。 他承认自己是禽兽,但他还是有自己食用底线的。 女人身上的痕迹只能是他的杰作。 岂容别人随便染指糟蹋? 他要是知道是谁,一定将那人的头拧下来! 他俯身下,一手撑在她颈侧,另一手轻勾她的下颔,黑长睫毛下的一双眼里愠色渐浓。 “你不会很会躲吗?总是躲着我。有人打你不会告诉我?难道我比那些人还可怕?” 他刻意压低的声线里中蕴藏着怒气。 他搞不懂,他为什么生气。 总之就是很生气。 骨节突出的手指一用力,李沫琀的小嘴就被他捏得变了形,被他吮得红艳艳的嘴唇聚拢成一朵花骨朵。 韩业臻看的双眼有些发红,气息变得急促起来,刚刚消退的性欲卷土重来,也是呢,他已经饿了好几天。 饿狼看见掉进陷阱的小白兔,必须拆腹入骨,吃得骨头都不剩。 他已经好久没有委屈过自己,自慰已经完全满足不了他。 他猛地吮住她的嘴唇,发了狠啜着那两片湿润的唇瓣,在唇齿间辗转揉弄。 舌尖再次强悍地伸进了她濡湿的口腔,在里面蛮狠搅弄冲撞。 他抱得她很紧,女孩赤裸柔滑的身体紧贴在他滚烫的身上,与他强健宽厚的体格相比,女孩的身体过于纤细柔弱,体型差巨大。 李沫琀再次被他吻得呼吸急促起来,下意识就摇头,想躲避他舌头的侵入。 韩业臻从她嘴里退了出来,一条银丝随着他的动作被他带了出来,粘黏在女孩的唇角。 他弯了弯眉眼,凑到她唇边舔掉,舌头顺势滑过她柔嫩的面颊,吻过她的脖颈,用力地碾过一寸寸的皮肤。 最后在她看不到的耳朵后,脖子后,蹂躏般噬咬了几下,留下好几个吻痕。 手掌避开她的伤痛之处,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下滑去,最后覆盖在她私处上。 他的内裤勒在她小穴口,已经洇出一小滩水痕,微末的湿热透过布料传到他干燥的掌心。 他轻嗤一声,歪着头,湛黑的瞳染上了两分讥诮。 “小沫琀真敏感,之前还是个小处女,现在光接吻玩玩奶子就出水了?” 他故意不褪下那条男士内裤,指腹隔着布料来回剐蹭,摁压着肉缝。 另一手移到女孩胸脯上,两指一夹,提着乳头拉了拉,反复搓捻。 李沫琀没经历过这样的亵玩,没一会儿,在双重刺激之下,一股液体从穴口里吐了出来,哪怕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湿湿黏黏的触感。 胯下那根东西肿胀得几乎撑爆裤子,韩业臻咬着后槽牙,双目染得赤红,在李沫琀面前那冷然严肃的做派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心想将自己的亲外甥女操个透的禽兽舅舅。 为了以后李沫琀的身体一被他触碰就会发骚流水,他忍受着自己疯狂想插穴的欲望,有些调教是必不可少的。 李沫琀额头上沁出薄薄的冷汗,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轻哼,显然是在梦里也被弄得有感觉了。 她似乎有些抗拒,本能的双腿合拢夹紧,想阻止异物的挑弄。 韩业臻一见,单手掐着她的大腿根,强行掰开,自己跪在她双腿之间,以防止她再次合上腿。 “小沫琀,别躲,小舅舅还没玩够。” 女孩的双腿被迫敞开,那条纯黑的男士内裤简直湿透了,水涔涔的一大片,微微凹陷在洞口,看起来情色又淫乱。 韩业臻控制着力道,食指隔着布料顶进穴口,来回戳弄,让布料陷得更深。 李沫琀没有令他失望,又一大股粘液被他的手指挤了出来,直接濡湿了他好看的指尖。 如他所愿,她的淫液打湿了他的内裤,他调笑道:“这就爽了?嗯?” 第一次的时候他就知道李沫琀很敏感,就算在被他强迫的情况下,只操了几十下就迎来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后来她又高潮了两次,他才射了一次。 手指彻底拉开内裤,滑腻的水液粘黏在穴口和布料之间,在空中形成好几绺透亮的拉丝。 上次韩业臻无暇去看,如今一看就移不开眼,不禁血脉贲张起来,连裤子里面的肉棒都跟着抖动了两下。 她白嫩的穴暴露在空气中,上面只有稀松的几根软毛,柔顺地覆盖在上面。 两瓣阴唇粉红肥厚,中间的细缝嫩红,很窄很短,隐隐有晶莹的水光从缝隙中溢出来。 韩业臻修长的指尖在穴口轻轻一蹭,李沫琀的身子也跟着颤一颤。 “小沫琀的穴像玫瑰花瓣般,真美。” 他唇舌轻启,声音被情欲熏得有些哑。 最长的中指在穴口打转,滑动,丝丝汁水揉了出来,借着淫水的润滑,轻而易举地找到躲在阴唇下的小豆豆,两根手指果断捏住,又揉又撮。 李沫琀的花蒂从来没别人碰过,可怜兮兮的花蒂在男人犀利的手指不住地搓捻下,很快充血挺立,缝隙再次溢出一小股水。 没了布料的吸收,那淫水顺着屁股沟,往下滴落,将李沫琀身下的床单打湿成一小块深色。 韩业臻饶有兴味看着不停涌出淫水的小嫩穴,浅勾唇角,嘲弄道:“小舅舅的手指还没进去呢,就湿成这样了。” 李沫琀不知道是不是听到“小舅舅”三个字,昏迷之下,五指竟然攥成拳了。 趁她病了指奸2(微H) 韩业臻眼尖地发现李沫琀握紧的拳头,眸底掠过一丝戾气,声音更沉了几分:“怎么了?你就这么不喜欢我?” 女人见到他,恨不得能挂在他身上,哪里会像他这个外甥女,见到他恨不能掉头就跑。 他这样杀伐果断的人,竟像小孩子一样叛逆,非要别人对着干。 将李沫琀紧攥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宽大的手掌覆上女孩的小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张开,绷直指尖,插进她的手指间,与她十指紧扣。 另一只手的中指抵住了小穴口,在细缝上摩挲几下,两片阴唇被韩业臻摸的变肥厚,稍稍张开了,露出窄小的穴口,正在一张一翕的朝外泌着水。 李沫琀甬道紧致,韩业臻试探着挤进了一个指节,即便这么湿了,只插进一个关节,而他的骨节本就比一般男人要粗,指头就被里面的嫩头绞紧卡主了。 韩业臻唇齿间溢出一声叹息,“不是已经破处了吗,怎么还这么紧?” 语气竟然有些微末的埋怨。 他耐心在耗尽的边缘,用力往里面一挤,又进去一截关节,浅浅抽插起来,慢慢地抽出一股股的蜜水。 也许是有些痛了,李沫琀皱了皱眉,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里面的嫩肉还紧紧地吸住他的手指,但已经比刚才软了不少,韩业臻看着手指一节节没入穴道内,心中燃起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指尖开始在温暖潮湿的小穴内翻搅抽动,抠挖她穴中的媚肉,插的越来越快,水穴被男人的中指操的噗叽噗叽响,颤颤水流顺着他的中指一点点流到他掌心里去,打湿了他的手掌。 韩业臻情欲的猩红染透他幽黑的眸,报复似的,手上的动作很快,解开了裤腰带。 肉棒早就硬到不行,急不可耐地弹了出来,直挺挺地立在那儿。他拉过了那只与他十指相扣的手,环着自己的包住。 李沫琀的手小巧,软若无骨,握上去的那一刻,男人的肉棒兴奋地抖了几下,还没开始撸动,马眼已经渗出些许的粘液,他故意将粘液沾在她的手心。 可惜她的手真的太小,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他只好用自己的大手裹主她的手,带着一起抚慰着他躁动的肉棒,握着棒子从底部撸到龟头上,又从龟头撸到接近阴囊的位置,顺着鼓胀的形状上下套弄。 那根嵌在小穴里的手指也加快着抽插的速度,连连狠插了好十几下,操出她的不少淫水来。 即使昏迷着,快感也在李沫琀身体内积累,喘息愈发大声,下意识想要夹腿。 韩业臻变换着角度戳弄,指尖在里面捣弄搅和,使坏般戳她肉壁。 很快他就找到女孩最敏感的那一块软肉,一指终于可以换成两指,使小蜜穴塞的更满了,用力地摁下那块肉儿,指尖在那处摩擦,在它附近也是一样戳干,小水穴马上激出了一道水液。 李沫琀闭着眼睛,长睫毛不停颤动,白净小脸红通通的。 即使双眼闭阖,眼尾处却是水色弥漫,朱红的唇缝间偶然逸出软软的呻吟。 “唔……嗯……” 女孩偶尔的细小反应无一不在刺激着韩业臻。 细细碎碎,谈不上字节的发音着直击着他躁动的心口。 男人的胸膛布满了薄汗,汗珠顺着腹肌流淌进他茂密的耻毛中。 韩业臻知道她快高潮了,自己好不了那里去,或者是饿了好多天,他觉得自己快要射了。 她的手温暖柔嫩,也不知道是男人的那根东西太烫还是因为什么,她的掌心渗出了不少汗渍,潮湿滑腻,非常舒服。 比自己的手舒服多了。 他仰头呼出一口气,粗重的喘息在安静的环境下回荡,握住她的手紧紧贴着粗长的硬物,强硬地按着她的手给自己冲刺般套弄,手里的东西不断涨大,一条条蜿蜒的青筋暴突而起,就说明他有多兴奋了。 一心两用难不倒他,他想和她一高潮,两根手指一抽一送,捅得很深,飞快地操穴,操得汁水乱溅,床单已经湿得不能看了。 “呜……呜……” 女孩跟着身体的本能,似痛苦又愉悦地轻吟了几声,被手指抽插的身子哆嗦好了好几下,脚背绷直,软腰自动微微上抬,粉嫩的蜜穴一股一股的蜜水往外泄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浇湿了腿间。 几乎同时,韩业臻发出一声低喘,乳白色的浓精喷射而出,尽数喷落在了她的双乳上。 他畅快地吁出一口浊气,双手撑在她身侧喘着粗气,享受着射精过后的余韵。 韩业臻微微侧头,睨了一眼李沫琀湿得一滩糊涂的腿心和水洗过一样的床单。 用手指而已,就湿成这样。 真是个敏感多汁的小宝贝。 其实他的欲望一点也没有舒缓,还想再要,还想再来。 一睡醒直流水 韩业臻上衣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下身光溜溜的,他就在坐在床边,抬手撩过她被汗水浸湿的一缕发丝,俯身凝望着她。 她面色潮红,头无力地倒向一边,身体发软呈现放松的姿势,红润的小嘴微微翕张着,心口不停起伏,仿似在岸上搁浅的不停张嘴的鱼儿。 在这个静谧而长久的单方面的凝视中,韩业臻眼底中有明暗不定的光点在跳跃,俊俏的面容氤氲上一层莫测的气息。 只是高潮了一次就受不了了。 这身子实在太娇气了。 想到她一身的伤,他最终是忍耐住了内心的冲动。 不着急,偶尔的忍耐也会产生一种扭曲的快感。 小外甥女的逼迟早完完全全属于他。 他抽出纸巾擦了一下自己半硬的鸡巴,穿回裤子,低头在地上翻找了几下,指尖勾起那一条男士内裤。 黑色的布料,贴在她穴口的位置颜色很深,还是很湿润。 他指尖挑一坨射在她乳房上的米白色浓浆,涂抹在男士内裤上,用手指晕开,将他和她的体液交融一起,然后将内裤重新套在她腿间。 然后去拿热毛巾和一件新的衬衣,回来的时候,坐在床边,细致地擦掉剩下的精液,帮她穿上衣服。 临走前,俯身,轻轻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 “小沫琀,做个好梦。” …… 李沫琀又做那种梦了,却不是之前那个场景。 梦里的男人强势霸道,依旧看不清面容,有层黑雾遮着她的眼睛,她却知道他是谁。 那双燥热带着薄茧的大手扒光了她的衣服,急躁又富有技巧的挑逗她身体每一个敏感的地方,她觉得陷入沼泽中,想挣扎,身子却是往下沉。 明明是羞耻,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和期待。 她睁眼的时候,陌生的天花板让她第一感觉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而后才慢慢发现一些不对劲儿。 神情凝固的一瞬,手也掀开床被。 她咽了咽口水,觉得胸部涨涨痛痛的,急忙解开扣子,低头一看,乳头已经凸起,红肿不堪,还微微发痒。 “这到底怎么了……” 她记得她发育的时候,就经历过这种情况,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但她早就过了发育的年纪了,这不科学啊。 她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慌乱之中,有了更加惊人的发现,双腿间黏黏糊糊的,像有浆糊粘住了一样,她抖着手,伸进内裤里摸了下,下面水潺潺的,指尖上都是那令人羞涩的透明粘液。 不是吧? 不可能吧? 这是她第一次做这种梦之后下面湿了。 这个发现让她立马清醒了。 她把内裤脱了下来,贴身的位置上残留着一滩干涸白色污迹,与她的体液交错。 这是什么? 李沫琀用指尖搓了一下,干涸的白色污迹会搓起一点细腻的粉末。 也不知道怎么地,她把内裤放下鼻子下嗅了嗅,还有一点膻腥味。 她的脸色瞬间煞白了,她不是得了什么妇科病吧? 然而却有比得妇科病更让她惊慌的事情。 这,这是他小舅舅的内裤! 她昨晚打算,先穿着这内裤,然后等到烘干机烘完就穿回自己的内裤。 但她却睡着了。 睡着就算了,她做了春梦,做了春梦也罢了,她还湿了,湿在她小舅舅的内裤里! 这内裤是不能再穿了。 她不敢出去,怕一出去就碰见韩业臻。 在房间踌躇踱步,腿都有点发软,一直待在房间也不是个方法,好半天才把门打开。 她先打开一条缝隙,偷摸观察着门外的情况。 外面没有一点动静,清晨的阳光透过客厅的落地玻璃,轻轻洒在房间的地板上,点缀着一片金黄色的光斑,连深长的走廊都变得明亮起来。 韩业臻貌似不在。 慌乱之下,李沫琀拖鞋都忘记穿了,就这么走了出来,一支箭似的冲去洗衣房,当看到烘干机里还是湿漉漉的衣服和内衣内裤时,她有种一头撞到豆腐上的生无可恋。 她一拍自己的脑门,昨晚肯定是病迷糊了,忘记按烘干键了! 她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在洗衣房里团团转。 “滴滴”两声,大门开了。 紧跟着,不紧不慢的脚步声由远到近传来。 那脚步声与地板摩擦回响,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每一条神经上。 李沫琀立在洗衣房不敢动了。 脚步声经过洗衣房,逐渐远去,听起来像是朝她房间走去。 她猛地一惊,拉开门就跑了出去。 “小舅舅。” 听到李沫琀细弱的声音,韩业臻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 “你醒了。” 嗓音一如既往的听不出情绪起伏。 “嗯。您一早出去了?” 李沫琀纯属没话找话,其实她本不想就这么出现在韩业臻面前,毕竟她衬衫底下什么都没穿,连内裤都没有。 内裤被她扔在床上了,只要韩业臻一进她房间就会看到。 要是他拿起来仔细瞧的话,就会发现内裤上的粘液和污迹。 这不是撞豆腐可以解决的,简直是大型社死现场。 幸好韩业臻不打算进去她房间,而是向她走来,她有点想往后退,小脚丫才后移了半步,男人已经来到她跟前。 韩业臻身形高大,一站在李沫琀面前,轻而易举将她笼罩在自己的暗影里。 他垂眸,打量了一下她的脸色,嗓音平缓:“没睡好?“ 压迫感席卷而来,李沫琀抽吸一口凉气,垂下的双手相扣,放置在身前。 她怎么可能跟他说她被春梦缠绕整晚的事情,抿住嘴唇,低头盯着自己的脚趾,“还行。” 她穿着他的男式衬衫,绸缎般的黑长发随意披在身后,显得那张小脸皎月似的白洁。 真丝面料轻薄而贴身,她一对圆挺的乳儿在布料下若隐若现,虽然她极力弓身夹胸隐藏,实际上,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被布料磨蹭而顶起的乳尖十分明显,韩业臻甚至能看到乳尖的粉红色透了出来。 衬衫下面露出一双纤细笔直的长腿,在光下细腻而莹白,圆润透着粉的可爱脚趾因为拘谨微微蜷缩起来。 引人犯罪。 要是他不是小舅舅就好了 韩业臻不说话时,空气仿佛凝滞了一样。 李沫琀觉得他不说话比说话更让人神经紧张。 给到她一种感觉,他并不是不想说话,而是像在思考酝酿着什么。 “小舅舅?” 她试探着叫了一样,视线向上一抬,撞上了男人的眼。 他正盯着她看,那双漆黑的眼瞳幽深得有些骇人,李沫琀有些心惊。 只一瞬,韩业臻移开视线,望向沙发上大大小小的纸袋,声音哑了些,“我找熟人拿了点衣服,你先换,换完出来吃早餐。” 李沫琀不知道他是否知道自己衣服还没烘干,只知道他一早出去应该是为了拿衣服。 她正好找个借口回房间,如今正好,走到沙发那边,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大小小的纸袋她全提上,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轻轻关上门,站在原地听了一下外边的动静,这才去查看那些购物袋。 李沫琀发现着衣服买得多了些,裙子,上衣,裤子都有,连睡衣都有四套。 她就在这里住一晚,等会儿就走了,这也太浪费了吧? 全部料子很舒服,版型也很好看,一看就知道是牌子货,价格不菲。 还有一个袋子里,全是内衣和内裤,有好几套,而且都是和她平时穿的差不多的款式。 纯棉质地,颜色偏浅色系,清纯简单的风格。 用料和做工当然是比自己买的精致的多,而且都是内衣内裤一整套,不像李沫琀自己买的那些散装,文胸是一个颜色,内裤又是另一个花样。 一想到韩业臻这样的人,吩咐别人买这些私密的东西,还要报出她的码数,她的头皮就麻了半边。 也许韩业臻对男女之事看得很淡,没有李沫琀看得这么讳莫如深,也许韩业臻觉得自己长辈,在他眼里李沫琀只是个孩子。家长买这些东西给孩子,是日常生活中一件稀松平常不过的事情。 对于家长的记忆,李沫琀只停留在八岁之前,在她成长过程里,没有大人过多的参与,她不知道别人的家的父母是怎么看待这些事情的。 不管怎么说,李沫琀也是刚成年的花季少女,连来个大姨妈也是遮遮掩掩的年纪。 买这些东西给她这个男人,是她又惊又怕的小舅舅。 是一个正值血气方刚的成熟男人。 李沫琀是又羞耻又难为情,却还要强装淡定。 她看了一眼码数,心里打了个突,码数正是她穿的码数。 她的脸颊立刻发烫,简直不敢去探究韩业臻为什么将她的码数拿捏得这么准。 怔愣好一会儿,将包装拆了从内到外穿上。 换好的时候,羞耻得全身白皙的肌肤透出淡淡的红。 她出去的时候,韩业臻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望着男人立定在落地窗前的身影,她恍然出神。 他的背影宽阔,身姿挺拔,窄腰腿长,倒三角的身材比例堪称完美。 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心动。 对于他是她小舅舅的这件事,她总有不真实的感觉。 要是他不是小舅舅就好了。 如果不是她的小舅舅,她有可能不会这么害怕。 下一瞬,她觉得自己想法很荒唐,要是他不是自己的小舅舅,她跟这样的人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永远不会有交集。 她依然会怕他,她无法定义他是不是黑社会,只知道他黑白两道通吃。 而她,就是一个想安稳度日的普通人。 李沫琀没敢多看他,很快就收回了视线,趁他打电话,赶紧去卫生间洗漱。 原本她想洗个澡,毕竟现在腿间还是黏糊着,湿湿的,很不舒服。 转念又想,韩业臻在外边等着她,知道她洗澡肯定又是一通询问。 说谎这件事,说得多迟早要露马脚,何况对方还是韩业臻。 她用纸巾沾了点水,擦了擦小穴和腿根,扔到马桶里一起冲掉,就出去了。 去客厅的时候,韩业臻正好转身朝着李沫琀看过来,他的眼神似乎有让人定身的魔力。 被他看一眼,李沫琀就站定了,低垂着脑袋。 韩业臻对着电话那头,嗓音淡漠地说道:“先这样,你尽快。”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道:“去吃早餐。“ 早餐早就在桌子上摆着,肯定不是韩业臻煮的。 韩业臻似乎看出她的疑问,“我这里有请钟点工。” 李沫琀点了点头,乖乖吃早餐,无意间瞥见韩业臻的手伸在桌子上,手很大,每一个手指修长如竹,掌背上的薄薄皮肤之下是脉络分明又带着蓬勃力量感的青筋。 尽管知道那是一双杀人的手,平时看着还没有这么深刻的视觉刺激,却因为昨天的春梦,只一眼就心惊肉跳。 就是这双手,游弋在她身上,刺激着她,纠缠着她,让她难以自持的湿了。 李沫琀愣了神,直到耳边传来韩业臻沉冷的声音:“药要吃三天,一天三吃,饭后吃。” 她恍如初醒,耳尖发热。 “知道了。” 李沫琀回答得很乖。 之后全程眉眼一直低着,根本不敢抬头。 韩业臻看了她一眼,见她选了最简单最素净的衣裳,开口道:“衣服我是凭感觉买的,要不是不合适,我等下去换。” 李沫琀正往嘴里送一个小笼包,惊得下意识咬了下去,一口汤汁激了出来,她差点呛到,压下几欲咳嗽的冲动,惊诧地问:“不是你让人拿的吗?” 韩业臻回答得云淡风轻,“有认识的人,自己就去拿了。” 商场十点开门,实际上里面已经有人在的。 他联系熟人,直接去了店里选。 嘴里的小笼包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李沫琀随便咀嚼两下直接吞了下去,片刻之后,她心情复杂地说道:“挺合适的,谢谢小舅舅。” 声音细如蚊呐。 韩业臻却没接她的话,问她:“还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请假?“ 李沫琀还有点头疼和低烧,这个时间点,其实她已经迟到了。 但相比待着这里,她宁愿去学校。 “不用请假了,我吃完就去学校。” 韩业臻不勉强她,只说道:“我送你。” 他吃得很快,吃完就在那儿等着她。 李沫琀只能囫囵吃完作罢。 吃完早饭,李沫琀背着书包往外走,听见韩业臻口吻淡淡地说道:“放学我来接你。” 手表有什么问题 李沫琀心头一惊,双手紧握着书包带,想说不用,但一看到他深不见底的眸光,什么话都堵在喉咙。 韩业臻没叫司机,亲自开车送她,犹豫几分,她可不敢把韩业臻当司机,她安然坐在后座。 她坐在副驾驶,觉得有中控台隔着,多了几分安全感。 要下车的时候,韩业臻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淡淡说道:“有事打我电话。“ 李沫琀依旧道:“好。“ 反正他说什么,她都先一口答应下来。 韩业臻修长的指尖仍搭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目光投向不知名的远方,也没有开锁让李沫琀下车, 不知在想什么。 李沫琀有些忐忑,生怕他又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 就像上次,他冷不丁问她那天晚上是不是她。 李沫琀拘束地舔舔唇珠,小小声叫了他,“小舅舅?” 韩业臻沉吟片刻,见她慌然的样子,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手指一动,车门发出“啪”的一声。 李沫琀隐隐松了一口气,下了车。 她从豪车下来的这一幕,恰好被远处的赵菲瞧见了。 李沫琀一整天都呆在教室,昨天挨了打,今天有些害怕。 课间想上卫生间,也是挑最多的人的时候去。 但就算这样,她也是战战兢兢,好像下一刻,就又会被堵住。 她这一天还发着低烧,总觉得困,老师在讲台上说了什么也是左耳进右耳出,脑袋嗡嗡作响。 上午最后一节课上课之前,李沫琀上完厕所出来,刚好和赵菲那帮人撞上。 赵菲冷凝看了她一眼,李沫琀低着头,侧身给她让路。 直到赵菲进了洗手间,李沫琀才松了一口气,在走廊上见到陆言。 陆言朝她点头,温和说道:“你过来办公室一趟。” 办公室里面还有其他老师在,两人不敢表现太亲密,保持社交距离。 陆言从抽屉拿出李沫琀那枚手表,说道:“这表是太阳能的,不会没电,就是有点零件松了,我朋友已经修好了,你试试。” “谢谢老师。”李沫琀接过手表,重新带在手腕上。 心里想,可能是赵菲打她的时候,她用手挡了,正好打在了手表上。 陆言看着李沫琀,眼底的光闪烁不定,欲言又止,片刻后,缓慢出声,“李沫琀,有一个情况,我觉得你有权知道。” “什么?” 陆言的视线停在她手腕上,“你说这手表是你小舅舅送你的?” “是的。” “这手表上有一个定位发射器。” 李沫琀黑白分明的眼眸眨了眨,一时间没听明白,“智能手表有定位不是很正常吗?” 陆言解释:“的确,但事前你知道这个手表能定位吗?” “不知道。”李沫琀摇了摇头。 陆言希望是自己多心,声音沉了些:“你手机上有装这款手表的APP吗?” 李沫琀还是摇头,旋即又问:“老师你到底想说什么。” “嗯,我就是猜测,或者你小舅舅有这款手机APP,他担心你,想知道你的行踪。” 李沫琀的呼吸停滞好几秒。 她听懂了。 怎么不接我电话 李沫琀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教室的,剩下来的时间,内心的不安像是蚯蚓一样在她胸口爬行,让她感到难忍和心慌。 陆言的话一直在她脑海中回响,小舅舅在掌握她的行踪? 所以在陆言家的那个晚上,他才会来的这么快,她去到的时候,他已经在等了。 她不敢往下想,真想是如何她都无法承受。 这期间,赵菲一直盯她看,她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身上一阵阵的冒冷汗。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李沫琀背着书包就往楼下跑, 可还没跑出教学楼,她就被人一把给蓐住了头发,拖到了体育室的后面。 那里放垃圾桶的地方,平时人迹罕至 那人将她的脑袋狠狠的掼到了墙上。 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迷蒙中,她看到了赵菲朝着她走过来,一脚踢在了她小腹上, “小兔崽子,跑得挺快的啊?“ 李沫琀双手抱住了头,牙齿咬着下唇,很是用力,在嘴唇印下淡淡半圈牙印。 赵菲揪住她的头发往后扯,李沫琀被迫微微扬起头来,耳边是赵菲恶毒的声音,“真是个小婊子,还没毕业就榜上金主了啊?那人都能当你爸呢?你就是贱啊,给钱就能张开腿。” 其实赵菲早上根本没看见男人是什么样的,她只是认出车的牌子,那款式好像是全球限量版,那价格就算是富二代也不一定搞得来,肯定是身份显贵的老男人! 她立马想起自己的老爸,她就亲眼见过那小叁从自己老爸车上下来。 满腔的愤恨只想发泄出来。 李沫琀鼻子一酸,闭上眼睛,忍着不出声。 这时她书包的电话响个不停的,急促而突兀,响得在场的人都有些心慌。 有人说道:“算了,别打了,万一真的出点什么事就麻烦了。” 赵菲才停下来。 这次下手没有轻重,看了李沫琀一眼,心里也有点犯怵,招呼着人走了。 李沫琀靠在墙壁坐着,抬头远眺,暮色四合,隐在深蓝的天幕之中的月牙忽隐忽现,显出孤寂之意。 她的手机一遍又一遍的响着,对方有种她不接就绝不挂掉的执着。 这次她醒目了,书包里早就准备另一套衣服,就是韩业臻买给她的。 她踉跄起身,扶着墙去到卫生间换了,洗了脸,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看向镜子的时候,发现颧骨处有一块淤青。 等弄好出去的时候,消停一会儿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她从书包拿出手机一眼,又放回书包里。 这个时候她不想接。 有时她挺叛逆的。 她低着头,慢慢地往外走,忽地听到一道冷淡的声音,“李沫琀。” 她略显佝偻的背脊瞬间挺直了。 稍稍抬眸,见韩业臻逆着光,迈着大步子从她走来。 他一身白衣黑裤,夕阳余晖浅浅淡淡的勾勒着他的身影。 他离她很近,两个人鞋尖相对。 他微微低头的姿势,让嵌在光影里的轮廓罕见地晕出几分柔和。 可那半垂的眼帘,看着她的眼里,从中折射出来的光,却宛如残月照雪,寒冷而犀利。 “怎么不接我电话。” 语调没什么起伏,却是说不出的沉。 她不确定韩业臻有没看见她把手机拿出来又放回去,说没听见肯定是不行的。 脑里又在组织着怎么撒谎。 韩业臻见李沫琀不抬头,也不看他,倏忽间,他伸出欣长的手指,想将她的下巴托起。 男人的手指只是在她眼前晃了一下,紧张得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拧了一下,脸颊微微发烫。 她觉得这样的肢体动作实在过于暧昧。 她往后瑟缩了一下,躲避他的触碰。 她觉得韩业臻这几日的很多行为略显过界,她和他之间早就不是正常长辈和小辈的社交距离。 但是他不明说,李沫琀没有勇气去提。 她这个年纪的人脸皮薄,何况她能说什么。 韩业臻手指滞在半空中,他缓缓抽回手指,又凑近了几分。 残阳已经完全没入了地平线,暮色之下,他的脸在半明半昧的光线里显得格外朦胧,看着她的目光比身后幕布一样的夜色还要黯。 他的说话声响在她头顶,声线压了两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李沫琀垂下的手蜷了蜷手指,明明他的语气没什么情绪,李沫琀却能感到如泰山压顶般的压迫感。 李沫琀头发披散着,遮住半边脸。 她想了很久,绞尽脑汁,想出一个拙劣的借口,声音软棉的,又小:“我以为是骚扰电话。” “李沫琀。” 韩业臻睁着一双幽黑的眼眸盯着她的发顶,声音彻底沉了下去。 李沫琀立刻抓紧裤子,头垂得很低,恨不得埋进胸口里,不做声。 韩业臻眼眸眯了眯,同样沉默着。 最后什么都没说,转过身朝学校外面走。 李沫琀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 韩业臻上了车,李沫琀坐上了副驾驶。 一路上都很沉默。 腹部隐隐作疼,她将头轻轻靠在了车窗上。 但是没多久,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在寂静的车厢里显得很响亮。 李沫琀的电话其实没几个人会打过来。 韩业臻没闯进她生活之前,除了文花还有吉曼的经理,只有一个人。 她心里有预感是谁打来的。 “怎么不接?“ 李沫琀心里正惴惴不安,韩业臻忽如其来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 求你别这样 她抿了抿唇,犹豫着拉开了背包的拉链,低头一看,果然是陆言。 她顿了顿,余光能瞥见韩业臻如刀削般的下颚线,和握着方向盘的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 李沫琀连手机都没拿出来,只是动了动手指,挂断了电话,“是推销的电话。” 后面她觉得头比之前更昏沉了,神思涣散,完全没注意到韩业臻已经将车子开到一个人流较少的地方。 她趁着韩业臻开车,在书包里偷偷回了一条信息,“陆老师,我小舅舅来接我了,我已经走了。” 等一会儿,陆言回她:“知道了。” 她关闭掉手机屏幕,车子一个刹车,忽地停了下来。 她看向车窗外张望,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好似是一个重建的街道,街上人很少,只有小猫叁两只。 她心里一慌,回头的瞬间,下颚却被人倏地用力遏制住,迫使她抬起头来。 蝶翼般睫毛掀起的同时,她对上他深沉如海的眸子。 两个人的距离近到呼吸可闻,李沫琀的心跳如同乱敲的鼓点,毫无规律。 韩业臻微垂着眼睛,睫毛浓密的眼下透射淡淡的剪影,显得眉峰下的漆黑眼眸,深幽如渊。 他冷着声音问:“你脸上的伤怎么弄的?” 李沫琀的眼神有些闪躲,下颚想往后缩,却被男人捏着牢牢的,动弹不得。 学校的事情她根本没打算和韩业臻说。 这么多年来,什么事情她都是一个人自己扛下来。 习惯了。 她红唇轻启,“自己不小心撞到的。” 韩业臻眯着眼睛,深沉的目光里带有有一丝探究,打量了半晌,又问:“怎么换衣服了?” 她没想到韩业臻连她早上出门穿什么衣服都记得,很多男人对这方面并不敏感。 她决定忽悠到底:“摔的时候弄脏了,就换了。” 韩业臻看了她一眼,眉宇间凝聚了些暗沉,一字一句地启唇,“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她身体一僵,无措又惊慌抬眸看他。 他神色如常,甚至蕴着一丝严肃,乌黑的眼眸其中不见半分波澜。 李沫琀紧张地咬着嘴唇,手指本能地拉直衣服下摆,避嫌般提醒道:“小舅舅,我已经是十八岁了,不是小孩子了。” 韩业臻衣领包裹下的喉结晦涩地滚动两下,她身上有哪个地方他没看过。 他真的很想说,他当然知道她不是小孩子,她会流水,会高潮,高潮的时候会呻吟,而且叫得尤为诱人。 在寂静狭小的车厢里,清晰地听到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低低的沙哑,“那你老实告诉我,伤是怎么弄的。” 人年轻的时候总有一些奇怪的坚持。 就像李沫琀,一向乖顺柔弱的她,在这个问题上,仿佛要跟韩业臻杠上了,缄默不语。 韩业臻冷冷地逼视着李沫琀,她的下颔在他钳制下微微仰起,形线优美而脆弱纤细的颈子露出来,像是单手就能折断。 微微阖着眼,长睫轻轻抖动,就是不肯正眼看他。 韩业臻眸光流转间,眼底隐约泛着一丝戏谑的笑意。 他的安全带不知什么时候解开,猛地覆了过来,捏着她的下巴没有松懈,另一只大手带着不由分说的侵略性钻进她的衣服下摆。 李沫琀脸都白了,男人龙涎香的气息铺天盖地侵袭感官,他掌心的温度透过柔嫩的肌肤传递了过来,很烫,直接烫进了她的血液里。 她惊惧得小腿肚子都在打颤,心里一阵阵的紧缩,有些挣扎起来。 原本拽着衣服下摆的手改为握在男人的手腕上,想阻止他的进入,却摸到腕上冰凉的手表。 那晚的回忆如同汹涌的潮水灌入她的脑袋里。 她手心里全是冷汗,颤抖着声音唤了一声,眼眶立即红了。 “小,小舅舅……” 她那点抵抗如同瘙痒,韩业臻菲薄的唇贴在她耳畔轻吐气息:“我帮你脱衣服,还是告诉我事实,选一个。” 低迷的声线在车厢里危险地扩散着,极为蛊惑。 李沫琀整个人紧贴在车门上,他的手指清瘦有力在她的皮肤轻轻地摩挲着,一下一下的,像在试探着什么。 触感炽热,热着得她身子不由自主地颤。 她有一瞬的窒息,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舌尖,才让自己不至于晕厥。 他说的话,他的行为带着一种浓郁的僭越感。 他却毫不在意并且得寸进尺,他的指尖已经碰到她文胸的边缘,没有停下的意思,她能感到他的五根手指慢慢往她的胸上聚拢。 她全身一震,腮边的肌肉一下子变得僵硬,明显地抽搐起来。 用因为惊恐而变了调的声音哽咽着说了一句:“小舅舅,我说我说,求你别这样……” 他的手停在文胸的下沿 韩业臻的手定在她文胸下沿,微微侧过头,鼻息间呼出的温热气息全喷在她脸颊上。 她闭着双眼,被他卡紧的下巴稍稍变了形,身上布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深深凝着她,下颚线绷紧了,片刻后,抽出手,松开她的下颚,重新坐在驾驶位上。 打开中控台,拿出里面的一包烟,磕了磕,咬出一根衔着,点烟的同时,他那边的车窗就降了下来。 眯着眼扫她一眼,她吓得不轻,本就白皙的小脸是惨无血色,眼尾沁出一抹红,长长的睫毛如蝉翼般脆弱地抖动,柔弱的身子颤颤巍巍,看上去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让人生起一股蹂躏的冲动。 在李沫琀看不见的地方,韩业臻轻捻着摸过她的指尖,回味着她滑腻的皮肤留在他指尖的触感。 等李沫琀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声音微颤地说起自己在学校被打的事情。 她挑挑拣拣,只选了赵菲打她的片段,对于背后主使的韩子英却只字不提。 闻言,韩业臻沉默良久,指尖的烟燃着,他神色在丝丝白烟升中朦胧不明,指腹摩挲着烟嘴,缓缓开口:“你就这么任人欺负?打不过,不会跟韩家说?” 李沫琀眼底漫出的红深了几分,肩膀微微颤抖着。 他以为她没反抗过吗?她没有跟韩家说过吗? 初中,她第一次被打的时候,她就已经狠狠地打了回去。 当时她一个巴掌扇到赵菲的脸上,骑在赵菲的身上,对着她扇了十几个巴掌。 当时还有其他人对着她拳打脚踢,或者拉扯着她,她就是红了眼,双腿紧紧夹着赵菲的腰,巴掌变成了拳头,一心将赵菲往死里打。 混乱之中,韩子英过来对着她太阳穴就是一拳,她顷刻头晕目眩,意识在游走的边缘,肾上腺素却急速飙升,双眼血丝密布,仿佛杀红了眼的小兽。 她张嘴一口咬在韩子英的手臂上,用尽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力量与蛮劲,直到口腔里充斥了腥甜的血腥味,她的牙在那一刻进化野兽的獠牙,对着自己的猎物咬下一口后,却不松开,至死方休。 韩子英差点被她撕下一块肉。 这件事情闹得很大,赵菲和韩子英同时进了医院。 学校怕影响不好,这件事压了下来,等她一回到韩家,韩老爷子甩手就给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得她嘴角爆裂,耳朵更是蜂鸣不停。 他们也没听她解释,直接关到韩家的地下室。 那里一扇窗都没有,关上门,就陷入一片黑暗。 李沫琀感觉到时间相当的漫长,极其的难熬,有一种被憋疯的感觉,在里面什么都没法做,找不到事情干,睡不着。眼睛看不见,其他官能变得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引来无穷无尽的幻象,恐惧的感觉排山倒海地将她淹没。 她快逼疯了,当时她才多大啊。 最后哭着求着,没日没夜地拍门,在门后磕着头,声嘶力竭道歉,求饶。 说自己知道错了,说自己以后再也不敢了。 磕到额头破损,流出来的鲜血和着她的眼泪,一滴滴砸在满是尘土的水泥地板上。 我来替你处理 po18gg.com 之后,她被放了出来。 又被人提着去韩家祠堂下跪。 那是她好似失去灵魂的木偶,不声不响,听话跪在祠堂。 她似乎对时间失去概念,不知跪了多久,最后被人带着,发着高烧去医院跟赵菲和韩子英道歉。 受尽言语上的羞辱,这件事才算平息。 韩业臻当然不知道这些事情,他当时不在韩家,正在处理家族转型的事情,焦头烂额,分身乏术。 李沫琀沉默的时间有点久,韩业臻等不到她的回答,轻吐一口烟圈,透过缭绕烟雾间看她,“你有跟我大姐说吗,我印象中,她对你还不错。” 韩雅一开始是极力反对李沫琀进韩家的。 李沫琀是破坏了她家庭的女人生下的孩子,她进韩家等于承认了她母亲这个小三的身份。 韩老爷子年纪见长,倒是没有年轻时的狠辣无情,执意要接李沫琀回来。 父亲从来都是有一说一的人,作为女儿韩雅还能说什么呢,这就接受了李沫琀的存在。 李沫琀回来不到一年,韩雅的态度逐渐改变,变得温柔,甚至视如己出。 女儿韩子英有的东西,李沫琀一定也会有,偶尔还会比韩子英更加昂贵,质量更好。 韩子英和李沫琀有矛盾,韩雅第一时间指责韩子英,当着韩家人的面,大声呵斥,的、让韩子英听话一点乖一点,不要招李沫琀的麻烦,多点让着李沫琀。要看更多好书请到:po18bc.com 记不清多少次,反正都是中秋,端午,冬至等等,这种家人欢聚的节日,韩雅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让李沫琀不要这么早回来。 等李沫琀按照韩雅说的时间回去时,韩家早就做好一桌子,只等她回来开饭。 哪怕韩老爷子说李沫琀不懂事,没有时间观念,韩雅不急不躁地劝说再等等,说孩子还小贪玩呢。 而等李沫琀回到家的,面对却是完全不同说法的一轮风暴。 渐渐的,韩老爷子会觉得她烂泥扶不上壁,不知好歹,跟她那爹一个德行。 李沫琀为了避免和韩家人再起冲突,变得越来越低调,越来越沉默,越来越没存在感。 往事如烟,缭绕在心头,那些曾经的痛苦和伤害,成为记忆中不堪回首的过往。 李沫琀眼眶酸胀的难受,泪腺亦是涨着疼,可是那卑微的自尊心不允许她在韩业臻面前哭。 半晌之后,她嗓音绵软,带着轻微鼻音,小心隐隐地问道:“小舅舅,这些事情能不能不要告诉外公?” 韩雅视如己出的温柔,绵里藏刀,让李沫琀害怕。 韩老爷子雷霆万钧的威势也让她害怕。 韩业臻深吸一口烟,呼出之后,将烟蒂摁灭在车载烟灰缸里。 他将她整个人望入眼底,再次倾身过来,那张俊朗的脸一点点地压低。 李沫琀刚刚平缓一些的心跳早次加速起来,仿佛随时都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男人的唇齿间都是淡淡的烟味,被烟醺过的嗓音有些哑,“我可以不说,前提是这件事必须由我来替你处理。” 想吻她了 只要他靠得近一些,李沫琀觉得空气都变得稀薄,她还没从刚才韩业臻伸手摸进她衣服的惊慌中缓过神来,如今他又突然靠近,她连呼吸都放缓了。 心脏接连叁番地受到冲击,如今一加速就貌似有点发疼。 她转移话题,想分散注意力:“小舅舅,你要怎么处理。” 其实李沫琀对那种事并不抵触,如果她没有暗恋陆言,如果韩业臻不是她小舅舅,而她和韩业臻发生过关系,而他又愿意负责,她是很愿意跟他试试的。 很不幸。 以后无论她喜欢上谁,跟韩业臻注定不可能。 他的每一次越界,只会让她担惊受怕。 韩业臻那张极好看的脸一寸寸凑近了她,“这个你不用管,交给我就行。” 他的目光落在她娇嫩的樱唇上,深邃的眸色瞬间浓重,想起与她唇舌交缠湿热温软的感觉,她没意识的时候就这么好亲,如果她是清醒的,她的唇是不是会更加有滋味? 身体骤然燥热起来。 其实他不是什么萝莉控,他对女人的概念很模糊,没有特别喜欢也不会厌恶某一个类型。 她还很小,不是指身材的娇小,而是浑身上下透出来的那种从内到外的青涩和纯然。 只觉得再浓艳的花,都不及她能如此蛊惑人心。 想吻她了。 李沫琀觉得韩业臻的呼吸微沉,看向她的目光沉黯,其中夹杂着一丝她摸不清的情愫。 她稍稍别过脑袋,抿着唇,还没说话,韩业臻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淡淡阖眼,偷偷吁了一口气。 他几不可察地蹙眉,回正身子,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把电话接起来,声音很淡:“韩子英。” 车内的空间再大也就这么点,即使不公放,电话那头的说话声还是清晰地传到李沫琀的耳朵里。 “小舅舅,今晚回来吃饭吗?” 韩子英清脆的声音带着一点撒娇。 韩业臻将车窗关上,说:“这两天有事,没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沫琀觉得韩业臻说这话时,眼尾的余光有意无意地落在她脸上。 “你回国后都没有在家吃过饭呢。”韩子英失望地说着,“那周末呢?就是后天,我妈妈生日,你回来吗?” 韩业臻的亲姐姐过生日,他肯定要回来,“嗯,那天回。” 李沫琀听到韩子英欢呼了一声,喜悦的情绪通过电话透了过来:“我想吃鲍师傅的糕点再配喜茶的多肉葡萄,我妈老不让我吃,小舅舅你回来的时候帮我带,好不好?” 韩业臻启动车子,语气淡然:“可以,我到时让人去买。” 李沫琀侧头看着窗外,不想去听。 她和韩子英都是韩业臻外甥女,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韩业臻一直很少回韩家,回来也不会待得久,但只要他回到韩家别墅,韩子英就喜欢黏着他,跟他撒娇。 不像自己,韩子英一点儿都不怕韩业臻。 韩业臻性情冷肃,喜怒不形于色,韩子英向他撒娇,他没有任何的不耐,只要韩子英想吃的,想要的,他都会一一满足。 第一次见韩业臻的时候,她正在厨房偷吃剩饭剩菜。 当时韩雅说她肠胃不好,积食了,吩咐人只煮一丁点的东西给她。 她生怕自己惹怒了韩家人,将她扔在大街上,所以吃不饱也不敢说。 那一晚实在饿得睡不着,就去厨房偷吃了,韩业臻当时刚从外边回来,正好撞上了。 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瞪着一双水漾的眼睛,惊恐万分地看着他。 不等韩业臻走近,她转头撒腿就跑了。 再后来也见过几次,最印象深刻是看到韩业臻徒手拧断别人脑袋的事情。 这一次她对他的惧怕有了实质。 后来得知韩业臻要出国,好长一段时间不会来回,其实她暗暗开心的,慢慢这个人就在她记忆里越来越模糊了。 车子一直在开,李沫琀也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里,好似不是回家,也不是去韩业臻家 但她不想问。 到了地,李沫琀看向路边的建筑,是一家医院。 她回头迷茫地看他:“小舅舅,我们来医院干什么?” 要不要我亲自帮你全身检查?(白天还会有一章 车子开到医院停车场,韩业臻率先下了车,李沫琀仍坐在车上 韩业臻不疾不徐绕过车头,来到李沫琀这边,帮她开了门,从车外低头看着李沫琀。 他声音无温地说:“下车。” 李沫琀细白的手指僵了一下,还是没动,“小舅舅,我不想上医院。” 韩业臻不动声色,只垂着眼看她,眸底溢出无言的压力,逼迫着人不得不在他面前低头顺从。 她不下车,韩业臻就一直站在那里。 最后她还是输给了韩业臻,只能下车。 韩业臻见她肯动了,没说话,直接转身朝医院里走,边走边打电话。 李沫琀一直跟着他屁股后,不知道韩业臻带她来医院干什么。 韩业臻带着她来到医生的办公室,里面已经有人在等着他,韩业臻说道:“找个女医生,拍个片。” 那医生也有参加上次单身派对,叫曾彦。 曾彦招呼了一个女医生过来,女医生对曾彦说到:“曾医生,找我什么事?” 曾彦还没开口,倒是韩业臻抢先回:“帮我给她做个全身检查,全身都要验,出个详细的报告。” 李沫琀不由一怔,抬眼看着韩业臻,声音怯生生地:“小舅舅,不用,我就是摔了一下,我……” 话没说完,韩业臻回过身子,深幽的眸子居高临下睨着她,语气平直,“要不要我亲自帮你全身检查?” 他摸透她心思,专挑她害怕的事情来拿捏她。 李沫琀眼皮直跳,这里还有其他人的呢,他就这么面不改色地说出令人浮想联翩的话。 就像刚才在车上,他为了逼她说出被霸凌的时候,毫不犹豫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摩挲。 她和韩业臻之间犯禁忌的事情不止这一样,正常舅甥哪里会干这些事? 她生怕韩业臻又说什么胆战心惊的话来,只好答应了,跟着女医生去检查。 韩业臻等李沫琀离开后,没忍住点了一支烟来抽。 曾彦看了他一眼,调侃道:“最近喜欢这款?看着好嫩,成年了没有?” 香烟燃在韩业臻好看的指间,明明灭灭的,“她是我外甥女。” 曾彦和他认识很久了,他实话实话,没必要隐瞒。 曾彦眉毛一挑,韩业臻的外甥女韩子英他是见过的,“韩子英不是这样子吧?” “另一个外甥女。” 听韩业臻这么一说,曾彦才想起来,韩家的确还有一个小女孩,不过关于她的事,曾彦极少听闻。 “你怎么突然对这个小外甥女这么上心了?” 韩业沉吟,没有回答,香烟燃着的一点猩红火光映入他黑瞳里,显得影影倬倬。 曾彦知道韩业臻的脾性,他这是不想回答,他没有再追问,两个人就这么抽了一会儿烟。 李沫琀出来的时候,看到韩业臻在跟曾彦攀谈。 她没有上前,就是安安静静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直到那个女医生出来,韩业臻迈步朝着她走过去。 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服穿在身,衬托出那修长匀称的身材,熨帖整洁,给人一种满满禁欲感。 经过李沫琀的时候,只是轻瞥了她一眼,眸底一片沉冷。 没有言语,直接越过她 ,和女医生进了办公室。 女医生手里拿着报告,面色凝重,“小姑娘真能忍,能坚持到现在不容易。” 她说着,把手上的报告给他。 韩业臻打开报告,眉宇间凝了起来。 里面的图片惨不忍睹。 他见过很多人被打得很惨,他也将人打过很惨,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只看到图片就拨动着他的心弦。 这些跟他上次看的不同,是新伤。 女医生印证了他的想法:“有新伤也有旧伤,更多应该是今天受的伤,多处软组织挫伤,幸好没有伤到内脏和骨头。她应该挺能保护自己的。” 韩业臻没有说话,长指将报告的一角攥得皱巴巴的,神情阴郁,一双深邃如墨的黑眸里酝酿着极度危险的风暴。 电梯强吻 女医生给韩业臻一些药,有吃的,也有抹的,都是活血散瘀的。 韩业臻拿着药走过来的时候,李沫琀像在学校老师点名那样,背脊挺直,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 韩业臻越过她,什么都没说,李沫琀就默契地站了身,乖乖地跟他后面。 就像一只跟在主人后面人畜无害的温顺小动物。 两个去到停车场,这样的沉默让人窒息,李沫琀一颗心提着,快靠近韩业臻那辆车的时候,韩业臻脚步一顿,忽然转身。 李沫琀低垂着眼,看着地面,完全没注意到韩业臻已经停了下来,猝不及防,整个人撞到他厚实的后背。 韩业臻的体格硬朗,就像一座山似的,动都没动。 李沫琀摸了摸撞痛的鼻头,连忙后退好几步,弱弱地说道:“对不起。” 韩业臻默了默,开口说道:“去吃饭。” 他这个人向来强势,对李沫琀已经比其他人耐性的多,他知道李沫琀还没吃饭,不需要问,直接带着她去吃饭。 现在已经是九点多十点,许多餐厅已经打烊,但韩业臻要吃饭,总会找到地方吃。 点了一桌子菜,素荤结合,李沫琀吃得慢,韩业臻就坐着等她完。 吃完东西,韩业臻直接将她带回家。 其实李沫琀是想问的,但这一路上,韩业臻几乎没怎么说话,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沉默,这种沉默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压抑,静止。 表面无波无浪,却隐藏着暗流涌动。 韩业臻说话的时候,她怕,他沉默的时候,她也怕。 虽然他面上不显,她明显感到他生气了,还是气得不轻那种。 她却不知他为何生气。 两个人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韩业臻终于开口了,“今天被人打的时候,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李沫琀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来不及。” 韩业臻磁性质冷的嗓音沉了沉:“我说过有事打我电话。” 李沫琀觉得这辈子撒的慌都一次性在韩业臻这里撒完了。 她垂着脑袋,不言不语,像个犯了错的小孩。 她发质很好,柔顺光泽,额头边上还有一小圈俏皮的胎毛。 这么低垂脑袋的时候,发丝随之倾泻下来,遮住她的侧脸,显得委屈又可怜。 韩业臻却没心软,觉得一阵烦躁,面色冷峭地扯了扯领带,语气也烦闷几分。 “你很怕我?所以不敢找我?” 李沫琀的心室不听话地抖了抖。 他这么问就好似他一直知道自己怕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韩业臻对那晚的事情多多少少是有记忆的。 她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迟疑过后,有些结巴地说道:“就是太紧张了,一心想着逃就顾不上了。” “是顾不上,还是根本没想起我?” 韩业臻这句“根本没想起我?”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李沫琀听起来带着一种深深的歧义。 李沫琀的心弦绷得紧紧的,她抿了抿唇,“是顾不上了。” “你怕我什么?” 他这么问她,无疑是要将她逼到悬崖边。 逼她想起她一直想忘却的记忆。 她觉得今天的电梯特别慢,脑中如同纷乱的秋水,翻涌不息,正艰难地找着借口。 就在这时,电梯骤停,“倏”地一下,灯全灭了! 四周顷刻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李沫琀低呼了一声,却被韩业臻突然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迅猛将她压向了墙壁。 背触到冰凉的墙壁那一刻,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下来。 男人重重地咬着她的唇瓣,舌头强悍地撬开她紧扣的双齿,用力地吮着她的舌尖。 灼热湿热的唇舌和浓烈的男人荷尔蒙气息组织成了密密匝匝的网,将她牢牢笼罩。 隔着裤子蹭她 李沫琀被压在男人与墙壁之间,无法动弹,甚至觉得自己快要镶嵌进墙壁里。 她惊悚地瞪圆了眼睛,只觉得自己心脏停止了运作,根本无法没办正常呼吸。 黑暗空间中,她看不见他的面容,只知道男人两只大手牢牢捧着她的脸颊,不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许是不愿再忍,他的动作颇有些凶狠,含着她的唇力道极重。 大舌霸道裹住她的小舌吸吮,掠夺她口中的津液,她只能被迫的仰起脸承受,舌尖在口腔里抗拒躲避男人的舌头。 韩业臻哪里会让她如愿,追逐她,卷起她,吸着她的舌头放在自己的嘴里,强迫她和他的唇舌交缠得越来越深。 李沫琀心脏停了之后,又开始疯狂的跳动,好像有一个钟摆不停大幅度地撞击她的胸膛。 用力到,像是要把她胸腔砸出一个洞来。 浓烈的喘息声和舌头的交缠声在逼仄静谧的空间尤为清晰。 男人粗重的气息全喷洒在她脸上,她甚至能听见他吞咽她黏腻唾液时喉咙滑动的声音。 她的胸腔被心脏撞击得一片酸软,她的舌头被吸得发麻,肺部的空气都要被吸走了一样, 她无法自控的浑身发软,全靠韩业臻抵着她在墙壁上。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实际上也没多久,李沫琀却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拉长。 等她以为要死于窒息的时候,韩业臻终于松开了她。 也许眼睛已经适应黑暗,她看见韩业臻正低头俯视着她,黯沉的眸光中涌动起暗潮。 他带着薄茧拇指摁在李沫琀肿胀的嘴唇上,从一边唇角用力摩擦到另一边唇角,吻过之后的嗓音沙哑而性感,从她的头顶压了下来。 “李沫琀,你是不是怕我会这样对你?嗯?” 他那个“嗯?”尾音暧昧地上扬,也让李沫琀的心跟着扬了起来,不过不是暧昧,而是扬起了恐慌。 上次他喝醉了,没有吻她,这是第一次他在清醒的状态吻她,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如同雷轰电掣一般,李沫琀浑身僵硬,本能想后退一步,后面就是墙,根本退无可退。 男人高大的身影将她覆盖住,像狼圈定自己的领地一样,将她困在他的怀抱之中。 “我能做很多让你害怕的事情,比如这样?” 说罢,韩业臻的手已经钻入她的衣服里,手掌覆盖李沫琀圆浑的胸上。 李沫琀害怕得嘴唇都在颤抖,她像是又回到了韩业臻回到南沙港的那个晚上。 那天晚上,四周也是一片漆黑,他的凶狠蛮横,让人毫无招架之力。 她也是这样被韩业臻抵在墙壁上,将她卷入漩涡,寸寸围剿掠夺。 李沫琀害怕历史重演,第一次是意外,再来一次就是故意的,她不想这样背德的关系越陷越深。 “小舅舅……我,我没有怕你……” 她的声音微哑,带着颤音。 韩业臻置若罔闻,一手搂紧她的腰肢让她紧贴着自己,隔着棉质的文胸有些急切抓揉着她的乳肉,即使有布料的阻隔一样精准揪住小巧的奶头,不算温柔的搓捻着。 奶头传来的疼痛和刺痒感让李沫琀不禁抖动了好几下,她感到自己脸颊在发烫,紧咬下唇,挣扎着,拼命地用力想拉开男人的手。 韩业臻只用一只手就能钳制着她的双腕,推高至头顶,长腿强势地插入她双腿间,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没有一丝缝隙,西裤下坚硬赤热的东西抵着她的肚腹。 李沫琀惊慌到心都碎了,逼红了双眼,闪烁着湿润的光泽,被韩业臻扣住的双手紧握着,哑着嗓子求饶:“小舅舅,我错了,我错了……” 女孩孱弱的哭求不单没有引起男人的怜悯,反而进一步激起男人血液里的躁动,欲色焚红了他的眼尾,他有些忍不住,抬起她的一条腿缠上自己的腰,稍稍弯身调整了一下姿势,胯部上前紧贴,猛地一顶! 她被蹭哭了 Ps:在漫画上看到一张图,真的完全符合我对小舅舅的想象…YY中…流口水 李沫琀想反抗,但双手被男人禁锢在头顶,一条腿也被男人掌控着,她能明显地感觉道韩业臻裤裆下的东西硬得不像话,紧紧着抵着自己那里,就算他们身上的衣着是完整的,但是就隔着四层布料根本无法阻挡他的硬挺。 她觉得自己的内裤被他顶得好似陷入了那紧致的小穴口了。 男人火热硬挺的肉棒隔着布料就在李沫琀双腿间的根部狠狠顶挤,小幅度地前后摆腰,一下又一下的蹭弄,有节奏的厮磨。 李沫琀无法控制的颤抖,双腿都软了,下腹燃起一股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整个人快要站不住,明明意识是要躲避韩业臻的,但还是虚软得整个挂在他身上。 “小舅舅,不要……” 她的喉咙深处出发几乎听不到的祈求。 他的脸几乎贴上李沫琀的颈侧,耳畔传来急促的呼吸,灼热的气息直接喷进李沫琀的耳朵里。 “这样怕吗?” 李沫琀很想回答,很怕,又不敢这么说,这简直就是一道送命题。 说怕,韩业臻可能会继续做一些更过分的事。 说不怕,韩业臻也可能继续做一些更过分的事。 终于忍不住直接哭了出来,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在这狭小的空间,显得分外难过。 她哑着嗓子哭,反反复复好似就会那两句话:“小舅舅,别弄我了,原谅我……” 韩业臻觉得自己根本没怎么欺负她,他连那大家伙都没掏出来,已经是很克制了。 他也没真想在这里要了他,他只是不爽,她对他竟然抗拒成这样,宁愿自己挨打,都不肯告诉自己,又加上今天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想吻了她,恰好遇到电梯故障,身体就一股热流窜过,趁机想试探一下她的底线。 如今倒是自己玩过火了,只能忍着下身的胀痛,将李沫琀的一条腿放下来,手指轻抚她的后背,带着力道按在自己怀抱里,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伸出舌尖将她的眼泪全部卷走。 哄女人的话他不会说,他也没哄过,更何况是比他小这么多的女孩子,思来想去,就想到叁个字,“不哭了。” 之后又补了一句:“如果你以后再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不介意把这种事情做到底。” 他明明是想说安慰的话来着,也许是韩业臻平时威胁人的话说得太多,落入李沫琀耳中就带着危险的恐吓意味。 这一招果然奏效,李沫琀吓得立马制止了自己的哭声,但身子还是一抽一抽的,小声嗫嚅道:“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韩业臻见她这么乖软靠在自己胸膛,由着他搂抱,又想低头去吻她,就在这时,电梯门外传来叫喊声:“电梯里面是不是有人啊?” 韩业臻眉头挑了挑,轻啧了一声,忍不住低声咒骂了句。 之后电梯修理人员将韩业臻和李沫琀两个人救了出来。 两人乘坐另一台电梯回到家里。 李沫琀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她根本没从刚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 只是站在韩业臻身后的距离比之前远了许多。 大门开了,韩业臻进去后,她在门外等了几分钟,才敢进去。 没想到,里面根本没开灯,韩业臻就在昏黑的客厅中站着。 她被蹭湿了 刚刚电梯里的事情过去几分钟而已,李沫琀惊魂未定,站在门边,不敢再多踏一步。 她暗自思忖,要是他再扑过来,她就立马转身逃跑! 她害怕的事情没有发生,韩业臻借着黑暗,坐在沙发上,下面还硬着呢,他需要点根烟来缓缓,连续抽了几口,说道:“把灯打开,然后过来。” 李沫琀乖巧地把灯都开了,但还是站在离韩业臻最远的地方,不敢过去。 韩业臻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说:“站这么远干什么,关门过来。” 声音平淡,却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李沫琀顿了顿,关上门,脚下却灌了铅,每一步都极其沉重,她真的很担心她一靠近韩业臻,他又拉住自己来亲。 这时韩业臻的手机响了,他原本不打算接的,但见到上面显示的是沉度,只能接了电话。 李沫琀就站在原地等他打完电话,全程韩业臻都没说话,只是最后说了句,“知道了。” 韩业臻打完电话,烟也抽完了,摁灭了烟,抬眸看她,说道:“先去洗澡,洗完吃药。明天在家里休息,不用去上学了。” 李沫琀捏住了手指,嘴唇动了动,“小舅舅,我快高考了。” “就你这副身体,发着低烧,一身伤,拖着这样的身体去上课能听得进去?“ 他话说得不冷不热,李沫琀还是嗅到他语气中的不悦。 李沫琀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片刻后说道:“知道了。” 韩业臻还坐在沙发上,他眸光清寒冷冽朝她看去,明明他坐着,她站着,却有种被他尽收眼底的错觉,他说:“明天我会在家,这两天你就在家好好修养。” 她还没有跟韩业臻一整天独处在同一个房子里,加上刚才在电梯发生的事情,心中难免惴惴不安。 她觉得韩业臻应该挺忙的,他的电话总是响个不停,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花这么多时间在自己身上。 她回望了他一眼,接触到他曜黑的瞳色,眼底没什么温度,她知道他并没有跟她商量的意思。 她不由自主地蜷了蜷手指,小声说道:“小舅舅,那我去洗澡了。” 进了浴室后,她做贼心虚拿出那条男士内裤,这东西就是烫手山芋,搁哪里都不合适,所以早上的时候,她还是决定先放在书包里,回来的时候再洗。 脱下自己的内裤后发现上面有小小一摊透明的粘液。 她竟然被小舅舅蹭湿了! 热烫的感觉似乎还残留在她腿间。 第一次的时候,惊恐盖过了其他所有的感受。 她除了觉得痛苦难受,没有其他感觉。 韩业臻一次又一次的要,要的又狠又凶,后面她意识都涣散了,回忆都是碎片似的,七零八落。 在之前,她连A片都没看过,但是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她知道女人有感觉就会分泌出爱液。 所以,她这是对韩业臻有感觉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她立刻羞耻地打了个寒颤。 她把一波一波的凉水扑在脸上,脸颊还是红扑扑的,这不是什么好的兆头,她觉得自己身体正往自己不可控的方向起了变化。 洗完澡她就手洗掉自己的内衣内裤,还有那条男士内裤。 其实她不习惯用烘干机的,她还是觉得自然晾干,被太阳晒晒会更好。 但一想到,韩业臻万一在阳台,抬头就看到她晾晒的内衣内裤,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 最后还是全部拿去烘干。 出去的时候,韩业臻在阳台打电话,她暗自庆幸没往上面挂衣服。 她也不好直接回房间,看见茶几上放着一杯水和药片,知道是韩业臻帮她准备的。 除了退烧药,还有今天开的药,多了好几颗。 她也没多想,就走过去先把药的吃了。 等她吃完了,韩业臻也打完电话,她打了声招呼:“小舅舅,我先去休息了。” 转身的时候,身后传来韩业臻的声音,“你等等。” 李沫琀脚步一顿,回过身来,问道:“还有事吗?” 韩业臻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她的后背,喉头上下轻滚,声音淡淡的,听不出起伏:“我帮你抹药。” 湿得真快 李沫琀的脖子瑟缩了一下,垂下浓密的眼睫,掩住眼底的情绪道:“不用了。我自己能擦。” 她后面的伤,几乎要裸露出整个背部才能抹上药,除非是男朋友,老公这种亲密的关系的人才可以碰。 不要说韩业臻是她小舅舅了,就凭着韩业臻刚才在电梯里对她做那种事,她怎么敢讲自己后背露出给他看。 他这种“体贴”真的让人如坐针毡。 韩业臻长眉凝了凝,见她一副抗拒的样子,没再勉强,“行,要是后面抹不到,就告诉我。” 李沫琀有一息的恍然,他说这话的时候,沉静的眼神太理所当然以及云淡风轻,与电梯里那个他简直判若两人,实在叫人捉摸不透。 就像在面对变幻莫测的大海,时而汹涌,时而平静,无论是是动是静,都无法预知和窥见其一二。 要是真的抹不到,李沫琀宁愿不抹也不会叫韩业臻的。 她肯定不能这么说,含糊搪塞了句:“好的,知道了。” 韩业臻抬腕看了一眼钢表,“我现在要出去一趟,你先去休息吧。” 一听韩业臻要出去,李沫琀睫毛动了动,一直紧绷的心弦稍稍缓了下来,但她不敢表现得太明显,柔顺地回:“知道了,那我回房间了。” 李沫琀回了房间,整个人扒拉在门后,竖起耳朵听着外边的动静,直到听到关门声,又等一小会儿,见真的再无其他动静,长长吁了一口气。 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迟早神经衰弱。 她却不知道,她在房间的一举一动早就在韩业臻的平板上显示得清清楚楚。 韩业臻的神情融在黑沉的车厢中,嘴角掀起一丝旁人无法觉察的弧度。 真是个小傻瓜,躲能躲得过去吗? 他趁李沫琀上学的时候,早就在她房间安上了监控,他是不会放过她的,他要在她完全在他掌控中。 何况,他还在她的房间做很多事,他都要一一记录下来,除了自己慢慢回味之外,必要时,还会有妙用。 “臻哥,那个学校的校长,你打算怎么处理?” 沉度的声音从驾驶位上传来。 那天,沉度按照韩业臻的指使去调查几个人,其中就包括校长。 校长身上并不干净,再往深了去查,连坐牢的风险也有。 校内霸凌风气盛行,屡禁不止,除了学生的原因,校方同样是责无旁贷的。 韩业臻手指撑着眉梢眼角,淡然说道:“该处理就怎么处理,视频都拿到了吗?” “拿到了。” 韩业臻问:“那几个小屁孩呢?” 沉度迟疑道:“都调查好了,其他人倒没什么,就是赵菲,赵家也算是不大不小的家族,恐怕……” 韩业臻不以为意地轻呵一声:“赵家?我还不放在眼里。” 顿了顿,又说道:“明天就把事情办了。” 一天到晚将他的小沫琀弄得一身伤,他还怎么吃…… 韩业臻应酬其实挺多的,这两天推了不少,今晚这个的确难推,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两点。 他喝了点酒,没有醉,但的确觉得身体有点热了,一热下面就蠢蠢欲动。 洗了澡,换了套舒适度的居家服,就迫不及待地推开李沫琀的房门。 她早就睡熟了,她的半张脸庞埋在被褥之中,闭着眼睛。 他坐在床边,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她身上穿的是他买的睡衣。 睡衣全是大圆领连衣睡裙,方便她穿,方便他脱。 那睡裙瞬间就韩业臻扔在地下,他撑在她上方,俯身下来,含住她的唇瓣吮弄起来,比起在电梯的时候,她此刻一点防备都没有,男人粗糙的舌头轻而易举就滑了进去,舔吸着她的舌尖。 李沫琀一对娇乳被他大掌抓揉成各种形状,揉弄的同时,男人拇指的指甲轻刮着她的小奶头,稍稍凸起就用食指和拇指不停弹弄,之后又用力往乳晕摁下,再拉长又拧搓,反反复复。 经过一番蹂躏,小奶果很快就完全充血变得艳红,挺立了起来。 韩业臻沿着她白皙细嫩的脖颈一路啃咬,俯趴在她胸前,挤牛奶似的挤出一边被他玩弄得发硬的奶头,张口含进嘴里,用力喝吸起来。 他一手抓着一只乳儿,两边一块儿揉捏,舌头左右轮番舔舐,将一对小奶头聚拢,一起放进嘴里嘬吸,响亮的吮吸声响彻整个卧室。 待两个乳头被他吸肿了,他大手直接伸进李沫琀的内裤里,这么一摸就是一手的淫水,呼吸不免粗重起来,轻笑一声,带着点促狭之意:“湿得真快。” 等会儿就让你爽(微 y e hua5.co m 他这个小外甥女真是个宝藏,看着外表清纯,实际是个小淫娃,才被他亵玩了没两天,身体就淫荡得急不可耐地向男人献媚了。 他温热的手掌罩在她的阴阜上来回抚摸,掌心尽是黏糊滑腻的感觉,手指时而摸上肥嫩嫩的阴唇,不轻不重搓两下,时而轻勾着阴蒂挑逗, 韩业臻摸了会儿,把手指抽出来,将手掌上的汁水全部抹在李沫琀的平坦的小腹上。 一股蜜水顺着那小小粉嫩的缝隙,渗出内裤,顷刻间浸透了内裤。 “嗯……” 李沫琀两道秀美蹙起了,微张的唇间溢出一声嘤咛,小屁股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 韩业臻呼吸一沉,胸口欲火翻腾,拽下自己裤子,里面黑色的内裤已经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硕大的龟头已经将内裤撑到极致,顶端的布料被分泌出来的清液濡湿了一圈。 他今天硬了好几次了,再也忍不住,一把扯开内裤,充血肿胀的巨根立马从撑到极致的内裤里跳脱出来,他的五指握住灼热的肉棒朝微微凹陷进去的内裤开始戳弄。 那层湿到透明的布料,根本起不到什么阻隔的作用,男人那粗大的龟头顶着花蒂在摩擦,之后在唇缝那里上下来回挤压。 李沫琀似乎比上次敏感了,感到自己下身被一根滚烫的东西顶撞,双腿轻颤了一下,腿间更湿了。 “告诉我,刚才在电梯里是不是被我蹭湿了?” 男人低哑的嗓音在黑暗中带了点邪气。 回应他的只有一片寂静,还有他自己粗重的喘气声。 “不回答?我就要继续了。” 李沫琀湿透的内裤被韩业臻扒拉了下来,一见到水润的缝隙泛着淫靡的光泽,身下那根东西就翘得更高的。 湿淋淋的阴唇似乎感受到男人情欲高涨的目光,在空气中微微颤抖,连着沾着露水的花唇都蠕动好几下。 他扶着红到发紫的硬物,在缝隙上沾了淫液,磨了磨阴唇,随着男人缓缓抽动,重重碾磨那紧闭的穴口。 “唔……”要看更多好书请到:yedu7.com 不知是舒服还是不适应,李沫琀竟在睡梦哼了一声,就想翻身侧卧而睡。 韩业臻见她想改变姿势来阖上腿,立马用膝盖顶开她双腿,大掌掰开她的腿,强迫她大大地分开,摆动成一个M字。 粗大的肉棒直接顶压在李沫琀敞开的阴阜上,缓慢而不容反抗地在女孩的紧致嫩肉上抽动。 男人的肉棒比一般男人都要长,很轻易就攻占她小小柔嫩的阴阜,粗壮而青筋明显的棒身紧贴在花唇上磨搓挤压,汁水连绵不断往外涌,有了汁水的滋润,阴唇像吸饱雨露的花瓣,一层层慢慢地绽放开来。 每一次插进拉出,脉动不已的棒身都刮擦水汪汪的嫩肉,划开湿润的阴唇,棱角鲜明龟头戳向阴蒂,还时不时按压,阴蒂被撩拨得饱满挺立,不由自主地颤动。 “噗滋噗滋”的磨穴声又响又暧昧。 李沫琀潜意识在抗拒这种快感,即便脸颊染上朝霞般红晕,小嘴却撅起起来,像小孩子一般无声中透出着不满,身体更是扭动起来。 男人见状,双手抓住女孩的膝弯处往下压,用自身的重量将身下的柔韧身躯折成对半,健硕胸膛压在李沫琀奶子上,固定着她身体。 韩业喉结快速滚动,声音说不出的哑:“别动,等会儿就让你爽。” 蹭射(微H) 李沫琀还撅着嘴,似乎听见韩业臻的声音,就真的不动了。 “真乖。” 他喘息更重了,低头啜了一口女孩红润漂亮的唇。 就着这样的姿势,韩业臻的鸡巴和蜜穴贴得更紧了,挺着一根肿胀发紫的大肉棒再次插进她腿心、磨碾蜜洞口,顶压阴蒂。 湿湿黏黏的水声连不绝于耳,男人粗壮的棒身逐渐渡上了一层潋滟的水光。 韩业臻暗沉如墨的眸子看着自己那根东西在李沫琀腿间进进出出,暗叹小外甥女真是水做的,平时那么容易就哭,下面也一样,欺负就一下就哭个不停。 下面这张小嘴,花瓣似的小阴唇,竟然能濡湿他这根巨屌,整个油亮亮的,盘踞在上的脉络也越发明显。 如今一插一抽变得非常丝滑,抽插的速度加快了许多,磨得他的小外甥女虽然紧闭双眼,却浑身轻微战栗。 男人力气大,只是压着女孩操腿就将她顶得不住发晃,圆润挺翘的奶子上下荡起,像一对小白兔似的弹跳不定。 李沫琀因为要规避被人打,常年穿长裤子,那条匀称的长腿格外皙白,羊脂白玉似的细腻。 此刻已经被男人扛在了肩头,下半身稍稍悬空,面对男人持续不断地耸腰挺送,毫无抵抗之力,更显可怜羸弱。 一股透明体液就顺着股沟往下滑落,先是小雨般两叁滴,牵丝般挂连着,小穴瓣一张一缩,一绺一绺淫液汇聚成几条濡湿的小溪。 刚换上的干净床单又被打湿了。 韩业臻的眼角不自觉上扬,戏谑地说道:“啧,看来床单又得换了,小沫琀。” 幸亏他做事缜密,同款的床单就有好几套,换了新的,李沫琀压根儿不知道。 韩业臻咬着牙卯足劲头,鸡巴在闭合的腿间操弄,硕大龟头严密紧贴在肉缝里顶着,快速滑过,研磨过凸起的阴蒂后,猛力往后一拖,再次顶操。 李沫琀瑟缩了一下,但身体已经被情欲和快感点燃,完全不听使唤,她肯定没想到,自己在睡梦中,不仅没有躲,还若有似无地抬腰,用湿漉漉的穴口迎合她小舅舅的龟头。 这个举动无疑给了男人鼓舞,肉棒兴奋得又大了一圈,男人摆腰挺胯得更使劲了。 男人的大手箍住女孩的腰身,把那副娇软的身子死死钉住,一边蹭逼,一边欺身压下,嘴唇噙住她的唇,发狠地吮吻。 一时间,唇舌间翻搅的唾液声和鸡巴蹭穴的水声交织在一起,一浪接着一浪。 旖旎又淫乱。 李沫琀娇柔的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呼吸顿时紊乱了起来,腰身带动大腿往上一抬,盈盈的水液就滋了出来。 韩业臻呼吸渐渐重,沾染了欲色的幽眸盯着身下的女孩,憋了一整天的肉棒借着越来越多淫水的润滑越操越快。 肥厚的阴唇彻底蹭到充血,泛出润泽的嫣红,他整个人几乎全压在李沫琀身上。 在数不清插弄剐蹭了多少次之后,男人的喉咙溢出低沉闷哼,终于射了出来,滚荡的浓精喷在李沫琀腿心、小腹,还有一些是溅到了她的乳儿上,到处都是,腥膻的味道迅速在空气里扩散开来。 星星点点的白浊体液玷污了清洁无暇的女孩身体,韩业臻压抑了一天的性欲得到了释放。 韩业臻胸口上下起伏,粗喘着,眯着眼,低下头看着被他弄得一片狼藉的白滑身体,他分开女孩的阴唇,手指挑了一勺精液喂进了自己小外甥的小穴里。 口爆1(微h)今天会加更一章 韩业喘着气,低眸直勾勾看着床上的女孩。 昏暗蒙昧的灯光下,光影打在她的睫毛上,小姑娘长长的睫毛濡湿了些微泪意,被蹭逼蹭得狠了,雪白的脸蛋上沁出来的艳丽粉色。 那的确是一张足够让人心动的脸蛋,莹白逶粉﹐薄樱色的嘴唇柔软丰润,小巧的唇珠很适合亲吻。 夜色深浓,漂亮的小姑娘肤色的白,在黑暗里也是会发光的。 粘了他精液的小姑娘,散出一种暗香浮动的娇媚。 那具洁白的的身体上一滩一摊米白色浓液就像白色画卷晕染上了污点般的点点黑墨,一点一滴着上了男人的颜色。 与欢快吐着淫水,沾着男人精液的下面不同,上面的那张脸神情略微挣扎。 清纯和妩媚两种相互矛盾的两种气质都呈现在一个人,竟意外的和谐,果真是又纯又欲。 他这个小外甥真是荏弱又乖顺,就算是这样乖,也不能让人心里生出多少怜惜,只想要摧毁得更加彻底. 韩业臻深幽眸子里的欲念还没消退又重新翻滚了起来。 他拿过手机,打开摄像头,情不自禁地凑上前,镜头跟随指尖轻轻滑过她白皙光洁的皮肤,将他的精液晕抹开来,细腻滑嫩的手感,甚至能感受她隐隐的颤。 有种韩亲手一笔一划描绘出来一副从青涩到诱人的画卷。 是白,是红,是粉,是青皆由他以欲为笔,以情为墨一手勾勒晕染。 不得不为之着迷。 想到这里,他气息一窒,刚刚释放过的东西再次高昂起头颅。 看来今晚射一发是不够的。 韩业臻放下手机从床上下来,沉甸甸的精囊埋没在一片浓密的毛发中,高挺的肉棒在结实的大腿间耸立着,随着他的走动,一晃一摆。 他跨跪在李沫琀的胸口之上,手圈住圆硕龟头在她白嫩的小脸上摩擦,又辗转到眼皮上,鼻子上,最后落在她的唇瓣上。 龟头在她的唇上来回滑动着,透亮的前列腺液从那顶端的小孔中渗出,在她的唇上一遍遍的涂抹,看上去,就像在帮她擦唇膏一样。 刚射精过的男根没有清理过,上面还残留着精液和她的粘液的混合物,闻起来味道有点浓,李沫琀似乎很不喜欢,将头扭到一边。 他抬手,指尖用力揉着她的唇瓣,嗓音低沉暗哑,带着股难言的蛊惑:“尝尝,你会喜欢吃的。” 长指用力捏住她的下颔,她的嘴唇刚露出一条缝隙,嘴里就强迫塞入了两根手指。 一进去,女孩软滑湿润的舌头就被男人犀利的手指夹住,开始模仿性器插穴的动作不断的戳入和抽出,把她的嘴当成了她下面的那张嘴的,偶尔还会掐住舌头搓揉一番,仿佛在玩弄一件什么有趣的玩具。 李沫琀合不上的小嘴,被他弄得唾液顺着唇角流淌了下来。 上面和小面的口都这么小,真是让人又爱又恨,这张嘴他试过什么滋味,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只是第一次的时候她很不愿意,挣扎中小尖牙咬得他有点疼。 所以,今天浅浅报复一下? 等她分泌出足够的唾液,他抽出手指,修长的手指亮晶晶的,一分一合,拉出一条银丝。 他往前挪动了一下,让李沫琀整张脸都埋在自己的胯下,举着自己的粗大肉棒就塞了进去。 只挤进一个头就卡主了,他实在太大,直接将她口腔撑得胀鼓鼓的。 李沫琀本能就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口爆2(微H 他黑眸暗沉了一下,大手掌住她的脑袋,没有办法,只好先在她的口腔外围插弄,用硬挺的冠状沟碾压着她的舌面。 慢慢的,这样的隔靴搔痒已经不能满足他,他想插深一点,想再进去一点。 他慢慢沉腰,往李沫琀的脸上一寸寸往下压,勉强挤入半根就顶到了李沫琀嗓子眼,他来回捣杵着,快感从肉棒上传递了过来,李沫琀开始挣扎了。 掌住她脑袋的双手加重了力道,将她的头往他胯下摁,腰身加速挺动,庞大的龟头径直擦过她的嗓子眼,似乎能撑爆她的喉咙,逼迫她吞下他那粗长的肉棒。 李沫琀生理本能想呕,摇着头,呜呜叫了几下,似乎是在央求他不要再进去了。 整个卧室静悄悄的,只有她含糊不清的干呕声,以及韩业臻压抑的呻吟。 虽然不及直接插穴,他还是觉得很爽,又湿又热,恨不得将精囊都塞进她的嘴里。 随着他的动作,每次一抽一挺,肉棒上都会拉扯出一条条淫荡的唾液丝。 但由于李沫琀被挤压喉咙,许久没能合嘴,大量的唾液分泌出来,沿着嘴角直流到下巴上,在她的下巴上堆积顺着。 男人的巨根在她的吞吐下勃胀得更大,马眼剧烈的张合着向外吐出透明汁水,盘踞其上的青筋变得越发暴涨明显。 小外甥女的脸憋得通红,快喘不上气,他也在爆发的边缘,高挺的鼻梁是密布着一层细小的汗珠。 韩业眼底一片猩红,眉目间的狠厉慢慢被隐忍所取代,将李沫琀的再次摁得更甚,还顶了顶胯,嗓音不自觉的沙哑,还伴有一些急促的喘息:“怎么样,好吃吗?喜不喜吃小舅舅的大肉棒?” 女孩当然回答不了他,嘴儿都已经快被撑满了,眼角已经漫出生理眼泪,脸都几乎成了酱紫色,韩业臻知道再这样下去,她可能要晕过去。 于是他夹着眉头,喘息声更重了,腹肌紧绷,像打桩机一下往下凿了几十下,射精前的龟头鼓胀得更大,直接抵在李沫琀喉咙的深处,一大股滚烫的浓精跟着喷涌而出,射进她的咽喉里。 李沫琀被又浓又腥的精液呛得咳嗽起来,不得不说,韩业臻弄来的药真行,即便这样,李沫琀还昏迷着。 即便没有意识,身体还是记得男人玩弄她的感觉,身体会记得高潮的快感,这正是韩业臻想要的。 释放之后,男人跪坐下来,剧烈喘息,片刻后,手指撑开女孩的嘴巴,舌头上,口腔里还留有一些没有吞咽的精液,与她的唾液混合在一起,显得格外淫靡。 他弯身在李沫琀耳畔亲昵道:“记住了,这是我的味道。” 韩业臻拿过手机对着李沫琀的脸,小嘴拍了几张照片,这才心满意足地下了床…… 李沫琀睡到翌日中午才醒过来。 她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将近十二点了,她睡了差不多12个小时。 明明睡得这么久,为什么感觉还这么累,好似没有睡过的,胸部好涨,嘴巴里还有一股怪怪的味道。 刚想起来,腿间就有水渗出了出来。 她立马慌得重新坐回床上去。 又来了! 她用手扇了扇自己发烫的脸颊,昨晚梦里画面再次浮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她总是梦到小舅舅在弄她呢? 难道,这就是别人说的欲求不满? 梦到谁不好,偏偏是他呢? 她有些沮丧地捂住了脸。 抽出纸巾,撩高自己的睡裙,将内裤褪在膝盖那里,微微张开腿拭擦着腿心的水液。 做完这些,等她出去的时候,听见厨房有响动,是切菜的声音。 应该是钟点工阿姨在煮饭。 客厅不见韩业臻,他书房的门开着,依稀的说话声从里面传出,听起来应该在开会。 李沫琀没敢去打扰,就转身去卫生间洗漱。 她心里在给自己催眠,一定要以平常心对面对韩业臻,不能露出一点马脚。 随后拿起牙刷开始刷牙。 “嘶。” 她咧嘴龇了一声,嘴唇好痛!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 李沫琀凑近镜子一看,发现的自己嘴唇有点肿了,一边的嘴角还开裂了,小小的裂痕,不注意看根本不会发现。 她用指尖碰了一下,又疼又麻。 吞咽口水的时候,喉咙也有些泛疼。 应该是上火了。 她以前一上火,嘴唇就容易肿,喉咙痛,要是缺少维生素的时候,嘴角就会破裂。 当时也跟她现在吃消炎药有关。 她粗生粗养惯了,倒没有引起多大的重视。 吃点水果,过两天就好了。 继续刷牙。 李沫琀洗漱完之后走向客厅,一见到韩业臻从书房出来了,脚步顿住了。 他今天只穿衬衫和西裤,没有丝毫褶皱的衬衫领口敞开着,有些闲散的露出了锁骨和厚实的胸肌,脖子下面的银色十字架项链若隐若现。 白色衬衫的袖子随意向上卷起两截,露出一截肌肉线条十分流畅的小臂。 平时一丝不苟的黑色发丝此刻随意地散落在他眉目间,如同晨曦中的流云,难得随性又慵懒的模样,看起来没有平时那么严肃,也让他看起来比李沫琀大不了几岁。 减退了两人之间年龄差距的疏离感。 两个视线相撞的那一刻,李沫琀下意识后退一小步,长长的睫毛垂了垂,小声喊了一声:“小舅舅。” 韩业臻目光从李沫琀略微红肿的嘴唇上掠过,他的眸色淡淡的,没什么情绪。 “抹药了吗?” 李沫琀看都不敢看他,点了点头,“抹了。” 昨晚她入睡之前一直在想,以后要怎么面对韩业臻。 想将昨晚在电梯的事情忘记了,就像当初她从韩业臻身边醒过来的一样。 她一直自我催眠着,那件事根本没有发生过,那晚她根本没有遇到韩业臻。 就算是偶尔想起,她也告诫自己那不过是个噩梦罢了。 可真正想要忘记,又谈何容易。 之前韩业臻喝醉了,乌漆嘛黑的情况下,他也许根本不知道那人是谁。 他除了第一天接李沫琀回韩家问过一次,还有昨天在电梯说过似是而非的话之外,他从来都没有明确的表示过。 可昨晚不同,昨晚是两个人都完完全全清醒的状态下。 他粗粝的舌头强制入侵她嘴里的感觉,他燥热的掌心覆盖在她胸上的感觉,他西裤下的东西顶着她那里烫热的触感,此时还清晰无比。 她的心有点乱。 韩业臻一张俊逸的脸不见喜怒,只沉静地看她,他知道她又在撒谎。 昨晚帮她清洁的身体时候,就知道她没抹药,他帮她抹完药才离开的。 今天早上,视频会议的时候,趁着听报告分析的空档,他一直查看她房间的监控。 看见这个傻姑娘一起床发现自己流水了,吓得枯坐在床上不敢动的样子,就觉得有意思极了。 看着她撩起自己裙子,慢慢褪掉内裤,拿着纸巾,红着脸轻轻拭擦着自己的小逼口,他下面的兄弟就抬头了。 韩业臻垂眸望着她,“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而我又拿你没办法?” 听到韩业臻这平静却摄人的声音,李沫琀的脸一下子变了颜色,莫名觉得后背发凉。 小舅舅想和我谈什么? 她的病还还没有好全,脸色苍白,这会儿甚至失去了所有血色,显得身体都孱弱起来。 韩业臻的这句警钟一出来,李沫琀有些不安的尴尬,“小舅舅,我没撒谎,就是后面没抹而已。” 韩业臻静静地看着她在自己面前,继续撒谎。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了。 这时,钟点工从厨房出来,恭敬地道:“韩先生,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韩业臻移开视线,没再说别的,跟钟点工吩咐:“你跟她进去,帮她擦擦药。” 也许是韩业臻之前已经跟钟点工交代过,钟点工没有多问一句,就是点头示意明白了。 她走到李沫琀面前,和善道:“小姐,我们进房间吧。” 钟点工四十岁上下,微胖,人长得慈眉善目的,倒是让人产生一股亲切之感。 “我……不是什么小姐……” 李沫琀对于这个称呼实在惶恐。 话没尽,钟点工笑了笑,扶着她手臂走向房间,李沫琀没办法只要跟着去了。 李沫琀出来的时候,韩业臻已经在餐桌上等着她了。 钟点工很知趣的退下了。 李沫琀不禁在想,韩业臻这样的人,对于身边的人肯定要求十分高,就钟点工那个气质和素质,哪里像是普通钟点工所具有的。 她和韩业臻对面对坐着,眼尖地发现,韩业臻穿着她当睡衣的衬衫。 她抿着唇,心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还记得第一天来这里睡的时候,身上穿着韩业臻的衬衫和内裤,被子压在衬衫上,他的衬衫与她的皮肤相贴,他的内裤包裹着她私密的地方。 明明这衬衫是干净,内裤是全新,她却好像感受了韩业臻身上冷感的气质和灼人的温度。 她不由自主地想,这件衬衫曾经穿着韩业臻身上。 这里明明是客房,可总觉得空气中,床上都是韩业臻身上的独特气息。 沉敛,凛冽却又无孔不入地将人强势包裹,让人无处可逃,就像他给人的感觉一样。 而如今他又穿着她穿过的,她总觉得,这样太暧昧了,相互穿对方的衣服,或者男女穿着同一件衣服,虽然她没有谈过恋爱,但知道这是情侣才做的事。 像李沫琀这个年纪的少女,内心细腻又敏感,放在韩业臻眼中就是根本不值一提的事情,可放在她这里,却轻易地翻动起她的心潮。 韩业臻不知道李沫琀心里的百转千回,只是看着对面的女孩低头乖巧的扒着碗里的饭。 因为李沫琀嘴角裂了,动作大点就会痛,所以她也不敢把嘴巴张的太大,只是一小口一小口吃着,饱满樱唇也油光微微发亮。 那是他的杰作,心里莫名有些愉悦。 看着她将肉末葱花豆腐送进嘴里时,眉心微微蹙了一下,韩业臻挑了挑眼梢,“不喜欢吃葱?” “不是。” 李沫琀几乎是脱口而出,回答完有些忐忑。 在韩家的时候,有什么就得吃什么,很多时候香葱都混在在汤里,肉里,要是因为这样那样不吃,岂不是要挨饿。 仿佛要证明自己似的,李沫琀忍着内心的厌恶,故意香葱将和米饭混在一起,就往嘴里送。 微凉的指尖一把握住了她细白的手腕。 李沫琀顺着骨节突出的手指看上去,入目是男人的手背。 皮肤白净,衬得手背上血管的纹路几乎清晰可见。 他人高、手也长,只是稍稍俯身就轻而易举截住了她。 但李沫琀却觉得落在手腕的指尖明明是不带温度的,触及到了皮肤后,温热蔓延,烫得心颤。 “不喜欢吃就不要吃。” 耳边传来男人淡淡的的声音。 韩业臻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拿过她的碗,将里面所有的葱花捡了出来,连面前的菜所有的葱花都没有放过。 然后又将她喜欢的菜放在她跟前。 李沫琀心里泛起短瞬的涟漪,在韩家她的喜好并不重要,也没有人在意。 而面前这个男人单凭她轻微的反应就发现了她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 然而,她并不是感动,而是恐慌。 放进嘴里的食物全然没了味道。 韩业臻吃得快,其实他已经故意放慢了速度,但跟她吃饭的速度比起来还是快太多。 他却没有表现出半分不耐。 他低垂双眼,注视着她的眼神透着认真,缓慢开口道:“等吃完饭,我们谈谈。” 闻言,李沫琀捏着筷子的手指紧了紧。 因为紧张,她的声音裹着些颤抖:“小舅舅要和我谈什么?“ 韩业臻不急不缓地回:“先吃饭。“ 李沫琀于是只好埋头继续吃饭,吃了什么也不知道,味如嚼蜡。 她吃得很慢,比刚才更慢。 韩业臻的目光看似深邃而沉静,她有预感,他接下来要跟她谈的事情,绝非像他目光一样沉静。 他不是个走正道的人 李沫琀垂着头,细细的吃着饭,也不敢咀嚼得太大声。 韩业臻就一直在等着她,欣长的手指无意识在餐桌上轻敲,一下接着一下,微微的响动像是挑动李沫琀心脏跳动的脉搏 其实李沫琀真的很饱了,但她吃完饭,还故意去盛了一碗汤,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完。 她知道自己这种有点幼稚,也没有什么作用,可就是觉得吃得慢一点,危险就降临得慢一点。 等她完全吃完了,韩业臻淡淡说了句:“你去沙发坐着。” 说完起身将餐桌上的碗筷收拾好,放在厨房的水池里。 在她认知里,韩业臻是完全跟家务两个字挂不上钩的。 但他收拾得很利落。 李沫琀听话地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自己拖鞋,背脊微微曲折,手指紧张地抓紧了沙发扶手。 她在这里住了没几天,韩业臻已经明目张胆地吻过她,摸过她了。 而她最怕的,是他提起他那一晚喝醉酒的事情。 她的确没有心理准备,也无法准备,如果这件事捅破了,会是个怎么样的结果。 在她看来,最好的处理的方法,就是当这件没有发生过。 双方不要再有什么勾连,各自过自己生活。 很快,韩业臻的脚步声就从厨房出来,慢慢地离李沫琀越来越近。 李沫琀感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她呼吸稍稍一滞。 韩业臻就坐在她身侧,中间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目光沉冷的朝她看过来。 她心脏微微紧缩。 她顿了顿,提了一口气,声音细软地问道:“小舅舅,你想和我谈什么?” 韩业臻没说话,点燃了一根烟来抽。 李沫琀见他抽着烟,就不敢吭声了。 阳光从背后斜切进屋子,将韩业臻的脸隐在阴影里,他原本立体五官轮廓显得更加的深邃,黑密睫毛洒下浓浓的阴影,连着他的瞳色都黯了几分。 这张脸不管看多少次,都会让人惊艳。 李沫琀不知道,韩业臻沉默抽这几口烟的时候,他这会儿是真的很想把李沫琀摁在沙发里,狠狠地吻她,狠狠地操她。 直到香烟燃剩半支,韩业臻朝李沫琀投去一瞥,语气没有什么波动地开了口:“关于你在学校被欺负的事情,还有什么想说的?” 李沫琀怔愣了一下,她没想到韩业臻问出来的会是这句话。 因为刚刚他在看她的时候,她很明显能够感觉得出,他墨眸底下幽深暗炙。 这种眼神,她见过两次。 一次是韩业臻第一次强要她的时候。 还有一次,就是电梯里强吻她的时候。 这种眼神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同时也让她感到害怕,并且在她心底了留下不小的心理阴影。 所以刚才她一见到韩业臻这样的眼神,整个人就下意识的紧绷起来。 她害怕他就在沙发上朝她扑过来。 而此刻,韩业臻这么问她,她倒是不知道是应该松一口气还是应该更紧张了。 因为她不知道他这么问,到底想知道什么。 别看她一副乖软的模样,却是个惯常撒谎的,而且撒谎撒得有时连自己都骗过去。 她记得当初自己说过什么,如今要说的也跟那是没有不同。 她避开他的视线,垂下睫毛,启唇道:“没有了,就是上次说的那些。” 韩业臻呼了一口烟,语气冷静,慢条斯理地说:“确定?” “确定。” “我明白了。” 李沫琀迟疑了一下,斟酌开口:“小舅舅,你准备怎么处理?” 韩业臻将烟掐灭在烟灰缸,“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他不是个走正道的人,希望他的处理方式不会吓死她。 韩先生让你跟我走一趟 韩业臻眼瞳太深,气息又离李沫琀太近了,一想到韩业臻今天在家,又浮现昨天发的春梦,她有些透不过气来。 如今做的梦是一天比一天夸张了。 她已经有些不堪重负。 她不能再和韩业臻挨得这么近了,局促让她的声音显得有些怯怯的:“小舅舅,还有别的事情吗?没事的话,我想去复习了。” 请假这几天,功课还是不能落下的。 韩业臻的脑袋稍稍一偏,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嗯,去吧。” 李沫琀一听,如获大赦,起了身,她想极力想掩饰,脚步的急促还是出卖了她的内心。 韩业臻就这么不动声色地盯着她像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李沫琀匆忙回到房间,轻轻关上门,她不敢反锁。 她明明防着他,却不能被他发现。 靠在门后面轻叹了一口气。 站了一会儿,等心跳平复了一点,就去到书桌前坐下。 坐下之后,她发现,这书桌似乎很贴合她的身高,仿佛是为她量身打造一般,真是稀奇。 李沫琀编辑了一条短信给文花,询问功课的事情。 那边很快就发来知识要点的截图,和文花整理的笔记。 没一会儿,文花再次发来的消息。 【文花:你今天身体好点了吗?】 【李沫琀:还好。】 文花大概是不太放心,很快就回了信息过来。 【文花:什么时候回学校?】 李沫琀想了想,一共就请了两天假。 【李沫琀:后天吧】 文花那边松了一口气,过了半天,才发来一条信息。 【文花:沫琀,对不起。】 李沫琀不知道文花突然道歉,以为只是关于她被欺负,文花没有帮她的事情。 【李沫琀:没事,你要是帮了,只会把你也扯进来。】 这边跟文花聊完,陆言也发了信息过来,还将他那门课这两天的内容也发了过来。 看着陆言关怀的语句,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股温柔。 她发完微信就把手机锁屏,还特意调了静音反扣在桌面上, 很多女孩子和男生在暧昧期的时候,都会有这样自欺欺人的行为,而在逼着自己等待片刻后,若是收到对方的回复,那种甜蜜幸福的感觉就会立刻席卷而来,而若是对方没有回应,心里的失落亦是浓烈。 李沫琀低头,故作专注写作业,直到做完一门,才重新将手机拿起。 点开屏幕那一瞬,李沫琀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变化和心中那隐藏的期待。 她真的,很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只是,年轻的时候,谁又能真的管住自己的心呢。 虽然她和韩业臻发生了那样的事,这时候的李沫琀还是心怀期待,毕业之后能堂堂正正谈一场恋爱的。 这时,门外的敲门声就把她吓了一跳了。 李沫琀定了定神,等她拉开门,一眼看到门外的韩业臻。 她在原地站定了,很乖的叫:“小舅舅。“ 门外韩业臻的已经换上定制的黑色西装,妥妥叁件套,精致又一丝不苟。 他在门口那儿看着李沫琀:“我现在出去一趟,我可能不回来吃晚饭,你自己吃,吃完将碗筷就放在那里,杨姨会收拾的。“ 杨姨就是钟点工。 李沫琀心中不禁窃喜,刚才她边写作业,边关注那扇紧闭的门,唯恐韩业臻会忽然闯进来。 李沫琀乖乖点头,特别听话的样子。 韩业臻还站着她面前,她疑惑地抬了眼,恰好跟他深幽的目光撞上,她眨了下眼,平静垂下头,心脏微微颤了一下。 韩业臻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李沫琀以为这一天就这么平平安安地度过。 晚饭过后,门铃响了起来。 平时韩业臻在,再大空间,但由于韩业臻的超强存在感也会显得压抑逼仄。 如今,偌大的房子只有她一个,不由有些犹疑又有点惊惧。 她在门后支着耳朵听,喊了一口声:“谁?” 门后传来字正腔圆的声音,“李小姐,我叫沉度,韩先生的私人助理。韩先生让你跟我走一趟。” 沉度? 这个名字好似是有点印象,之前来接韩业臻的人就是叫这个名字。 但她不敢掉以轻心,警惕地问:“有什么事情吗?” 沉度还没回答,李沫琀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韩业臻打来的。 李沫琀接起来电话,“喂?小舅舅。” 韩业臻微沉干净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传来:“我叫了沉度来接你,你跟他走一趟。” 打到吐血 李沫琀挂掉了电话,拉开了门,就跟沉度走了。 一路上,两人无话。 沉度从来不会过问韩业臻私事,只会做好他交代的事情。 韩业臻和李沫琀之间,他知道,这里肯定有不能为外人道的事情在。 沉度的视线偶尔从后视镜里扫过李沫琀,小姑娘乖顺地坐着,黑长的秀发散落下来遮住两边的脸颊,让原本就瘦小的脸显得越发精致。 她转头看着窗外,面容平静,连带着嘴角都是恬静的弧度。 整个人看着好像软软的,绵绵的,这种软棉会激发起男人的保护欲和驯服欲。 须臾之间,沉度好似明白了一点韩业臻的心思。 经过一个小时车程,车子停在南沙港的一个郊区度假村,沉度带着李沫琀来到后面一带希腊式风格独栋别墅。 一扇很大的双开的金属门,门上的浮雕都透着厚重古朴的欧式庄严感。 那是一个全然陌生而又冰冷的世界,就此在李沫琀的面前,缓缓开启。 房间人不少,却是一片冷寂,韩业臻独自坐在宽大的沙发中间。 七八个彪形大汉俱都立在一旁。 沙发上的男人脱去了黑色的西装外套,白色衬衫外搭一件黑色西装马甲,胳膊上带着袖箍,健壮的身材几乎要将那件马甲撑爆。 而他双手带着一副黑色的手套。 李沫琀一见到韩业臻带着手套,思绪一下子拉到韩业臻拧断人脖子和将人揍得体无完肤的场景。 墙角处齐齐整整地蹲着四个人,皆是心惊胆战地双手抱头,个个鼻青脸肿,看来之前已经遭受过一番毒打。 而阔大的茶几前,有一个人背对着李沫琀,在地板上瑟缩成小小的一团,正惊恐地啜泣着。 李沫琀觉得这个人背影有些面熟,只因那人低着头,她看不清楚她的样貌。 韩业臻抬眸看她,淡淡说道:“过来。” 平稳沉邃的目光像是连同她的心脏也一并裹腹住。 李沫琀神经末梢都在紧张。 她踟蹰着了一下,还是坐在了韩业臻身边。 韩业臻侧头,漆黑目光朝她看过来:“看看,打你的是不是这几个人。” 李沫琀朝墙角看去,的确是那个几个,再看向茶几跪着那个人,认出了那就是赵菲! 韩业臻向着底下的赵菲抬了抬下巴,问她:“这个人你想怎么处置?” 李沫琀垂在一侧的手指攥紧,这个问题真的难倒她了。 她总是单方面承受暴力,倏然之间让她去报复别人,她不知道,也不敢。 韩业臻眼眸微垂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样子,“行,那就交给我。” 一听这话,赵菲骤然抬头,与李沫琀的视线撞上,怨恨在眼底瞬间喷薄而出,“是你!李沫琀你这个贱人!” 话刚落,一个保镖抬脚就往赵菲身上狠狠踹去。 这里的人跟韩业臻一样,只做事不多话。 赵菲被一脚踹翻,匍匐在地,这一脚极重,只觉得五脏六腑扭成一团,颤声道:“李沫琀……你竟然找人……报复我……” 赵菲是有听韩子英提起过韩业臻,但她没见过真人,照片倒是看过,不过那是韩子英偷拍的一个侧脸,当时觉得是帅极了,日子久了,就只记得是帅的,至于具体怎么帅就有点模糊了。 一时间没有认出韩业臻来,以为韩业臻是李沫琀的金主。 李沫琀被眼前这一幕惊得她打了个激灵,再瞎再愚钝,也明白韩业臻所谓的交给他处理是怎么回事。 她抿着唇,眼睑几乎快阖上了,只用余光偷瞄韩业臻,只见他不发一言,漫不经心的靠在沙发上,一手撑住利落的下颔,一手把玩着一个精致的银色打火机,随着吧嗒吧嗒的声音,火焰时不时的窜出又熄灭。 保镖过去又踹了一脚,踢得赵菲“嗷”了一声,跟着又过来两个保镖。 噼里啪啦的拳头如细密的暴雨击打在赵菲身上。 赵菲只能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脑袋几乎埋到胸前,本能做出防卫姿势。 这个情景就跟李沫琀被打的时候如出一撤。 乱拳之下,也不知道是伤到了什么内脏,一口鲜血从赵菲口中激喷而出,扬起一片血雾。 掰断,砸腿 赵菲好歹是个千金小姐,身上的傲骨不允许示弱,何况从小到大她就别怕过别人! 她的眼中充满憎恨,扭曲的嘴啐了一口血,咒骂道:“你这个冤大头,你以为李沫琀只有你一个男人吗?上次我可是见到有个老男人送她上课。她可是有钱就能上的骚货!你头上都不知道带了多少顶绿帽子了!” 也不知道是“老男人”叁个字还是每一次字都刺激到了韩业臻,他倏地停止把玩打火机。 他淡淡掀眸,眸中闪过一丝冷光、他摘了腕表随手搁在一边,活动了一下手腕,不疾不徐将衣袖往上折了折。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沉闷的寂静中李沫琀似乎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她看着韩业臻起了身,他身上的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一步一步缓慢走到赵菲的身边,蹲下身来,微微侧头,不过一瞬,就攥住了赵菲的手腕随意往外一掰。 “咔嚓”一声,骨头发出一声脆响,赵菲痛苦地尖叫出来,那只手皮骨分离,软趴趴地耸拉着,甚至在空中微微晃动了几下。 赵菲也是狠角色,到了这个时候,已经痛得脸色惨白,冷汗直流,嘴上依旧不依不饶,“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赵家的,要是被我爸,你……啊——” 话未尽,赵菲的另一只手腕也被韩业臻掰断了。 李沫琀看着带着双带着黑皮手套的大手,掰断人手腕就像掰断黄瓜一样轻松,那种久违的脖子发凉的感觉卷土重来,连呼吸都放轻了,只能瞪一双水汽森森地小鹿眼,恐惧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屁股不自觉往后挪动,似乎这样就拉开和韩业臻的距离。 “除了用手打她,你的脚踹她了吗?” 韩业臻冰凉的话语响起,如寒冰般渗人。 这个她当然是指李沫琀。 赵菲的嘴唇都快咬破皮,眼里满是怨恨,声音嘶哑:“踹了又怎么样,她这种人就该踹,我都后悔没多踹她几脚!” 韩业臻眉头一压,眸间神色登时凌厉起来,往身旁的保镖摊开手掌,一个铁榔头放在韩业臻的手中。 铁榔头高高举起,泛着一抹冷光,划破静谧的空气。 男人英俊的脸上如同覆盖上一层薄冰,黑曜石般的眸子泛着摄人心魄的幽冷光泽, 仿佛冷酷无情的死神,挥动镰刀的同时便收割人的性命。 赵菲瞳孔紧缩,这下真的有点害怕了,浑身都在发抖,“你,你想干嘛!我要报警!我要警察抓你!” 韩业臻一手按着赵菲乱登的小腿,一手举着铁榔头,极重又极快地砸在赵菲的脚踝上。 几乎同时,一声惨厉的尖叫如钢针一般刺入了李沫琀的耳膜。 她看到赵菲因为疼痛而流出的眼泪,看到她因为惊慌而震动的眼球,看到她因为无助而发颤的嘴唇。 原来,赵菲也会痛,也会怕,也会哭。 韩业臻气定神闲,还体贴地等赵菲惨叫完,缓过一口气的时候,再次狠辣地砸下。 随之而来,又是一声撕破喉咙的尖叫。 那原本白皙细小的脚踝,随着韩业臻一次一次的敲砸,肉眼可见的一毫一厘往下凹陷。 李沫琀的心一下凉了半截,明明是铁榔头是敲在赵菲的脚踝上,不知为什么她腿有些发软,仿佛砸在她身上似的。 她不是因为怜惜赵菲,而是惧怕韩业臻的行径。 直到赵菲左边的脚踝完全血肉模糊,完全不能看了。 韩业臻才停了手。 赵菲满脑门都是汗,泪眼满脸,嘴唇直接咬出血了,耳边传来韩业臻遥远而疏冷的声音:“跟李沫琀道歉。” 一听韩业臻要她跟李沫琀道歉,赵菲浑身一僵,不敢置信的瞪眼,断断续续地嗤笑:“跟她……道歉?我呸!” 右边脚踝骤然传来一阵钝痛,铁榔头再次无情地砸下,皮肉上的闷响与赵菲一声比一声高的惨叫声形成鲜明对比,回响在死一般的包厢里。 韩业臻砸得越狠,越是面无表情,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只是薄唇抵成了一条直线。 只是,冰冷的,机械的,重复的,令人窒息的挥动铁榔头。 难堪,愤怒,不甘糅杂在一起在赵菲眼底迸发,她痛得近乎晕过去,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全身上下只剩下嘴硬:“我和韩家韩子英是发小,她的小舅舅韩业臻是个狠人,如果我告诉韩子英,她一定不会放过你!” 这句话真的起了作用,铁榔头就停在半空,而李沫琀眼皮一跳,一颗心也悬在了半空。 割舌 李沫琀和韩子英同为韩业臻的外甥女,到底还是亲疏有别的。 在李沫琀第一次被霸凌,明明是韩子英指使的,最后全都的错归咎在李沫琀身上。 那时,李沫琀就深刻认识到这个问题。 韩子英是韩家的小公主,无论她犯了什么错,韩家都会为她兜着,包括韩业臻。 当然,她对韩业臻根本不抱什么念想。 赵菲见韩业臻停止了动作,以为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那张因痛苦而变得狰狞的脸,勾起一抹怪异的笑,“知道怕了吧?你识相就赶紧送我去医院,不然我……” 赵菲话音未落,头上却忽然挨了重重一下,她先是一懵,待到一股热流淌下遮住眼睛,才骤然醒过神,一摸,果然就摸到了一手的血,而那血已经流的汹涌,染红了她半张脸。 赵菲脑袋晕眩,视线变得模糊,惨嚎一声:“哇——疯子!你他妈是个疯子!” “你话太多了。” 一种冷酷的肃杀气息萦绕在韩业臻身上,冷硬嗓音不夹杂任何怜惜,平静到可怕。 在韩业臻的字典里,从来没有不打女人这几个字。 韩业臻的黑皮手套血淋淋的,手掌里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小巧又无比锋利的瑞士军刀,他面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一双黑眸却是阴沉地能滴出水。 他一脚踩在赵菲被掰断的手腕上,另一手掐住赵菲的下巴,就这么有条不紊地直接捅进赵菲的口中,甚至,还神色专注地将刀刃在赵菲的口腔里狠狠剐了几圈。 大股大股温热的鲜血从赵菲的口鼻喷涌而出,在她紧缩的瞳孔里,映照出韩业臻被血溅湿的半边脸,犹如地狱爬出来的修罗一般可怖。 这会儿,赵菲才切肤般体会到什么叫惊悚! 她后悔到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她就道歉了! 李沫琀被这冷不丁的变故吓的脸色惨白,全身的血液在倒流,寒气从她的脚底窜起来,蔓延到四肢百骸,又听到韩业臻用轻飘飘的语气说道:“叫赵家过来收拾。” 赵菲一直掉眼泪疼的叫都叫不出声,满嘴的鲜血顺她的下巴脖子流淌直接染红了她的心口,半条还冒着热气的碎舌从她口中吐出,整个人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痉挛犹如一条已经开膛破肚但没死透的鱼。 这一切发生得实在太突然,蹲在墙角的四个人跟李沫琀一样都是少女少男而已。 哪里见过这等残暴场面。 其中一个人直接吓尿了,一个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 另外两个弯腰狂吐不止。 这震撼的场景让李沫琀瞪大了眼睛,怔愣着,仿佛失去了所有反应。 她看着韩业臻如同见到了恶鬼,她很想喊“救命”,偏偏两个字卡在喉咙里喊叫不出,其实是根本不敢喊出。 眼睛里氤氲上一层水雾,一股酸水在胃部翻腾不已,恶心感充斥着整个身体。 她忍不住弯下腰,强行把那股恶心的感觉咽回肚子里。 韩业臻用牙咬下沾血的手套,扔给一旁的保镖,拿过保镖递来的纸巾,擦了擦脸上的血迹。 一举一动慢条斯理,丝毫不乱,连一根头发丝还是一如开始般精致的。 他的脸部轮廓蒙上了一层血红的阴霾,眸色黑得纯粹,带着戾气,看着地上的人就像在看一团烂肉。 韩业臻摆了摆手,保镖默契地拿出一个密封袋,将地上向猪肉块一样的断舌拾起,放进袋子里。 这时,沉度进来了,报告道:“赵家的人已经在来了路上。” 韩业臻交代道:“这里交给你们处理。” 末了,又添了一句:“告诉姓赵的,敢动我韩业臻的人,后果自负。” 李沫琀坐在沙发上,身体一会儿僵硬一会儿发软,随后就是脑袋一片空白,像是灵魂都已被逼出了躯壳,完全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 今晚这件事对她的视觉冲击几乎可以媲美十四岁那年韩业臻徒手拧脖子的画面。 那时她只是远远地偷看了一眼,而现在,就在几分钟前,韩业臻就在她面前,亲身上演着19R血腥大戏。 面前,韩业臻的唇瓣在开合,可他说了些什么她已听不清楚。 她只能坐在那里,发愣地看着他,心里却在想,其实她远没有自己想得那样坚强。 李沫琀,张嘴 韩业臻一瞬间发现了李沫琀的不妥,她的面色苍白如纸。唇瓣也淡得近乎无色,唯有一双清澈的眼睛透着惊恐,怔忪地看着他。 他感到莫名的心惊,立马快步来到她身边,双手紧握住她肩膀,她如人偶般毫无反应,他只得更用力地握住她,沉声叫她的名字,试图唤醒她:“李沫琀,李沫琀!” 可她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是那样呆滞地看他,像是失去了灵魂。 韩业臻眉心轻蹙,面对面抱起她,像是抱小孩儿一样抱着的。 长腿大步流星地抱着她上了车,韩业臻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的。 李沫琀窝在韩业臻怀里。 她整个人焉焉的,脸上毫无血色,紧紧的抿着唇,一张小脸埋在韩业臻胸口,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回荡在她耳畔。 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驱逐了她心中的凉意,体温又逐渐回暖了。 当她恢复了点意识的时候,已经在韩业臻的家门口了。 她发现是自己被抱在一个坚实宽大的怀抱里的。 一瞬间,李沫琀的心脏跳动得很用力。 这个熟悉气息,真的侵略性太强了。 她想喊韩业臻一声小舅舅,却怎么也喊不出口。 韩业臻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按了密码,门刚开一条缝隙,韩业臻一脚踢开,待人一进去,脚尖往后一勾,门瞬间关上。 他没有开灯,房子陷入深深的漆黑中。 韩业臻将李沫琀放了下来,几乎是瞬间,将她按在门上。 黑暗中,他身上沉冷带着血腥的气息特别浓烈,朝着李沫琀笼罩而来。 李沫琀心慌腿软,冷汗都冒出来了,整个人就要挣扎着往后退。 韩业臻直接压了过来,一手搂住了李沫琀的细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 李沫琀的唇上一重,他的唇就贴了过来。 李沫琀的身体身体再次僵硬起来。一动也不敢动。 浓郁的血腥味衾入她的鼻腔,让她想到刚才赵菲割舌那恐怖的一幕。 恶心的感觉再次从胃部涌了上来,李沫屏住了呼吸,继而是缺氧。 韩业臻野蛮地吮咬着她的嘴唇,她却扣紧牙关,用力抿住了唇角,反抗着,不让他舌头进去。 韩业臻冷声命令道:“张嘴。” 他这两个字,像是一颗长钉,恨恨地钉进了李沫琀的心脏。 她的心脏跳得发疼又像失去了跳动,极致的紧张和惊恐纷沓而至,如潮水般将她的呼吸掠夺。 韩业臻高挺的鼻尖抵着她的,声音沉了下来,再次命令她,“李沫琀,张嘴。” 她一呼一吸全是男人的气息,她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轻启嘴唇刚说了一个“不”。 “要”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韩业臻的舌头就已经撬开了她的贝齿,不容分说的伸了进来,一进来就急切裹着她的舌头。 他的吻,是过度压抑过后的爆发,贪婪地摄取着她口腔中的唾液。 她慌乱地扭动着身体,他却更紧地搂住了她的腰,扣住她后脑勺的大手加重力道,让李沫琀以一种迎合的姿势,让他吻得更深。 李沫琀完全不敢动颤了,心口却酸软不已,连带着身体都软了下来。 她只能任由自己无数的呜咽声被他吞噬,然后她好像尝到血的味道,几经艰难压下的反胃感觉再次窜起。 她被韩业臻堵住呼吸,恶心想吐的感觉就像胃里翻江倒海,难以忍受地涌动。 终于,她发出几声干呕的声音。 韩业臻怔了一下,缓缓松开了钳制着她的手,没了禁锢,李沫琀瞬间腿软地瘫坐在地上。 她光着顾着干呕,不知道自己此刻离韩业臻很近,稍稍一抬头,鼻尖蹭在了韩业臻的裆部。 她眼仁陡然一颤,韩业臻那处撑起个小山包,将黑色的西裤绷得极紧,她甚至能清晰看到他鼓胀的形状和异于常人的长度。 回忆中的初夜1 这个情况跟当时一模一样,就在她刚在吉曼兼职了一个月,韩业臻终于回国,回到南沙港的那个晚上。 那晚的房间也是这样的漆黑,漆黑得能勾起人心底最阴暗赤裸的欲望。 那天,经理吩咐她去顶层帮个忙,其实按她这个新人是没有资格去顶层的,不过经理还是挺看好这小姑娘的,老实巴交,任劳任怨。 电梯门一开,李沫琀就看见有一个女人搀扶着一个男人。 那女人长相美艳,好似是个明星,但李沫琀叫不出名字。 那女人见到李沫琀,宛如见到救星,着急地说道:“你终于来了,来,搭把手。” 李沫琀都没反应过来,女人就将男人和房卡一并塞了过来,女人甚至等不及她的手把男人扶好,就冲进了电梯,说道:“麻烦你送他回房间,我妈出了车祸,我现在必须要走。” 李沫琀其实很想说,她在等自己的空挡那也可以将这人送回房间再走。 但女人已经坐电梯离开了。 后来李沫琀明白,因为这个房间是在走廊最里面最贵的一间,的确要走一段很长的路。 那间房间观景最好,主卧好似是有大半圆的落地玻璃。 这个男人应该身份非凡。 “先生,先生。” 李沫琀尝试叫了几声,男人的一条手臂搭拉在她的肩膀上,垂着头,黑色碎发散落额前。 李沫琀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见到他脸颊泛红,领口都解开了,领带松松垮垮地歪到一边,看起来醉得不轻。 一米八五往上的大高个完全压在她身上,她扶着吃力,他似乎真的很醉,站都站不稳,李沫琀一路上走得跌跌撞撞。 来到房间前,她试图唤醒他,“先生,你住的地方到了。” 这时,男人终于有了一点反应,缓缓抬了抬头,借着走廊的灯光,李沫琀看清他的脸。 她愣神了好一会儿,眼前的人与她脑海中那脸逐渐重合起来。 倒抽了一口凉气。 那晚,是李沫琀16岁之后第一次见到韩业臻。 韩业臻眼神迷离地四周看了看,朝她看去的眼神却有些晦暗不清,影影绰绰间,似在看着她,却又像是根本没有看她。 韩业臻没说话,李沫琀也不知道他到底认没认出自己。 其实她倒是希望他没认出自己,因为她不想让韩家的人知道她在这里兼职。 名声不好听。 李沫琀当时没有多去想什么,拿着卡,刷卡开门。 然后扶着韩业臻进房间。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都有遮光布被拉得严丝合缝的,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见。 李沫琀将韩业臻艰难地扶了进来,半边身子撑着他,又转半边身去插卡,这卡还没插上,厚重的房门却自动关上了。 所有的光线都被黑暗吞噬殆尽。 摸黑中,她伸手凭着感觉想将卡插进卡槽里。 韩业臻对于李沫琀真的太重了,其实一路走来,实属不易,她的力气几乎花光了,此刻身上已经酸软,偏生韩业臻自己不用力,李沫琀只是稍稍侧过身子,他就没站稳,李沫琀就整个人往后仰去。 骨牌效应,韩业臻也跟住前扑。 李沫琀后面就是墙壁,她的后背撞在墙壁上,韩业臻身体就压在她身上。 李沫琀就缩在他的胸膛和墙壁的缝隙之间,脸就正对着他心口的位置。 她的鼻息是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味,被体温晕开之后,属于他的气息就越发浓郁。 耳膜里震荡着韩业臻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带动着她的心弦一块儿波动起来。 李沫琀双手推了推他,根本推不动,试探喊了他一声:“小舅舅?“ 韩业臻眼皮动了动,但人没动。 他胸膛的肌肉像一堵严防死守的壁垒。 她心尖好像被谁掐了一下,微微一紧, 声音不由得提高了一点,却依旧娇软的:“小舅舅!” 韩业臻缓缓睁开眼,黑暗中李沫琀只看到他一点脸廓,但却看清了他的眼瞳,幽深的眸色,瞧着比房间里的夜色更浓。 韩业臻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她,看得她一颗心狠狠提了起来。 然后,他一手撑住墙壁,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李沫琀杨起下巴,仰望着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是呼出的气体都是颤的。 而她软糯的嘴唇随着她抬头的动作,擦着他的裆部而上。 随即,她听到皮带金属扣相撞的声音,她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遒劲有力的手指就撬开她的牙关,有一根如同铸铁般坚硬又热烫的东西立刻塞进了她的嘴里。 那东西很大,直插到她喉咙深处,她根本发不出一点儿声响。 这一刻,李沫琀的呼吸和心脏一同停滞了。 回忆中的初夜2(H) 李沫琀捶打了韩业臻的大腿好几下,但男人毫无反应,她的脑袋想往后退,却被男人的手掌按着后脑勺,挺腰往前的同时狠狠将她的头按向自己。 她惊恐瞪大了眼睛,对于第一次帮男人口交的李沫琀来说,完全无法适应男人粗长的肉棒,能吞进硕大的龟头已经不易,但男人完全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十分粗暴地直接撑开她的小嘴,插进咽喉的深处,抵在她的嗓子眼上。 李沫琀整个人像是沉没在冰冷的海水中,麻木而无力,无法呼吸。 她在他手掌的压制下,被迫仰起脸,承受男人大开大合地操干。 她泛呕,韩业臻故意松了手劲,肿胀的肉棒抽出一小截,等她以为可以喘息的时候,头却被他又重重按了下去。 “呜……” 李沫琀被撞得发出闷哼,眼前逐渐被氤氲的湿气模糊,茂盛的耻毛摩擦着她的鼻尖和唇瓣,一抽一送之间,好几撮耻毛一同送进了李沫琀嘴里。 她的嘴被塞着毫无缝隙,她不懂口交,不知道要收起口齿,青筋环绕的棒身和凸起的肉冠沟刮着牙齿,带来轻微疼痛的同时,更是让男人产生一种别样的刺激。 韩业臻在她头顶发出急促重的喘息,身上的肌肉具是绷紧鼓起,一边胯下耸动着往她喉咙里插送,一边压着她一下下往他的性器上撞。 李沫琀第一次知道,男人那根东西全部插进来嘴里是这种感受。 她呜咽着,用力的呼吸,可是没有空气进出,难受地不停拍打男人的腰,换来的却是男人越来越激烈的抽插。 嘴巴开始变得麻木,嘴里的唾液被摩擦得粘稠起了泡沫,随着他的来回挺进黏挂在他的性器上,很快便将那根粗大的肉棒裹得黏糊不已。 脑中思绪缠绕在一起乱成一团,眼泪从李沫琀的眼眶连绵的滚动,混合在她嘴角无法吞咽的唾液里。 十五分钟的口交对于韩业臻来说没有尽兴也不会射,但李沫琀的呜咽声越是越来越小,她完全没了反抗的能力,脑袋随着韩业臻耸腰挺胯而快速起伏。 韩业臻抽出肉棒,李沫琀彷如溺水的人终于得到冲出水面喘息的机会。 她干咳好几下,喉咙又肿又痛,一口气还没喘匀,就被韩业臻一手拽了起来,转过她的身子,伸手掐住她的后颈,将她的脸压在墙壁上,单手扯下领带反绑住她的双腕,大手钻入她制服裙底,扯下她的内裤. 下一瞬,男人的大腿贴上来了,左腿的膝盖用力顶开李沫琀的双腿间,掰开她的臀肉,充血的龟头就要挤入小而紧的小穴缝。 李沫琀的脸苍白如纸,已经明白过来韩业臻要对她做什么。 整个人好似被雷击中一样,心脏骤停,她根本没有湿,如沙漠般干涸,加上身体的紧绷,连半个龟头就都挤不进去。 她抖着嘴唇,声音带着哭腔,“小舅舅,我是李沫琀,你清醒一下! 她是觉得舅舅错把她认成刚才那名女明星了。 她看不见韩业臻的表情,只听见他愈发粗重的呼吸声,他似乎对于她的身体的抗拒有一丝的气恼,一个巴掌就扇在李沫琀的屁股上,臀肉滑弹,在空气中荡起一道肉波。 李沫琀用尽力气夹紧修长的双腿,企图抵抗亲舅舅的侵犯,可是,没一会儿,她就发现自己的抵抗毫无意义。 韩业臻的肉棒用力插入李沫琀紧闭的双腿之间,感觉比刚才更加明显,赤裸的皮肤与皮肤、她的体温与韩业臻的体温,她鲜明地感受到韩业臻的坚挺和粗大。 韩业臻用身体紧紧将李沫琀压在墙壁上,肉棒有些粗暴的在她腿间抽插。 李沫琀觉得自己的双腿内侧和蜜唇的嫩肉,彷佛要被烫化了一样。 一阵阵陌生又异样的感觉,从下腹扩散开来。 她稍稍垂眸,就看见在双腿间之前迅速冒出又缩回再次冒出的红肿龟头,前面的小孔张大吐出一波波的透明黏液。 那是她小舅舅的肉棒。 每次滑动都压挤最顶端的阴蒂,像是要压榨出李沫琀酥酥麻麻的触感。 “不行,小舅舅不行……” 李沫琀带着抽泣的细软声音,勾得韩业臻正在摩擦的性器勃张得更硬,下身撞击速度更快。 鼓胀的精囊“啪啪啪”重重打在她的肉臀上。 一开始的干磨就是疼而已,她害怕惊慌得到死,慢慢的,棒身贴着她的阴唇再顶到阴蒂时,还是有一股电流窜过背脊。 李沫琀拼命地掂起脚尖,做着自欺欺人的躲避,腰身却被男人的大掌紧紧箍住,往后一拽,整个肉臀撞在男人胯间。 “小舅舅……” 她鼻尖酸涩,想张嘴求她的小舅舅放过她,但喉间的哽咽堵住了她所有的声音。 从来没有被人碰过的小娇穴在男人的肉棒不断地碾磨挤刺,终于,渗出了与意志无关的蜜汁。 韩业臻见她出了点水,再也无法忍耐,单手捞住她的腰,将她夹在腋下,猛地将她扔在床上。 李沫琀惊呼了一声,眼中一片湿润通红,她被床垫反弹了几下,韩业臻就欺身压下,高大雄壮的成熟男人躯体骤然靠近,带来强烈的压力。 李沫琀心慌得不成样子,她想要逃,弓身想起来,却被男人一手掐住的脖子,双腿顷刻被男人的膝盖压住。 韩业臻虎口圈住龟头就在她穴瓣上碾压,摩挲。 李沫琀被掐得呼吸不顺,仍旧抬手推着他的肩膀,眼眶蓄满的泪一颗颗地坠落,哭泣着哀求:“小舅舅,我是你外甥女,不行,不能进来……” 视线上抬,她泪眼婆娑之间看见韩业臻那双晦暗幽深的眼眸,眸底弥漫着点点凶光,似择人欲吞噬的兽。 他薄唇抿得死紧,扶着他硬到发疼的肉棒,圆硕的龟头贴着她紧致的穴口来回磨蹭,跃跃欲试的试探,指尖剥开还黏在一起的阴唇,用手捏住龟头抵在还没敞开的小穴口 下一秒,尖锐的撕裂感让李沫琀尖叫出声。 小小的穴口被撑开,即使是出了一点水,但对于女孩破处来说不过杯水车薪。 韩业臻粗壮的肉棒对于李沫琀的小穴,无疑是特大号肉棒硬要插入迷你号的肉壶里。 完全不匹配。 男人动作顿住了,李沫琀尖叫声停了一瞬后,随即就是崩溃大哭。 韩业臻眉头紧锁,眉宇之间夹出两道深深痕迹,素日他也会皱眉,不过却从来像今天将眉头皱得这么紧。 他难受。 女孩的穴太小,阴唇已经被他撑的极致,变得透明。 加上女孩惊惧加紧张,身体僵硬得如同石头,穴口本能收缩紧绷,紧紧绞住他的肉冠沟。 李沫琀的处女膜还没被捅破,她那撕裂的穴口却渗出了一点血出来。 他双手撑到她身侧,冷白的俊脸罕见地涨得通红,奋力往里捅,但女孩实在太紧张,一个劲地啜泣,就算他慢慢把整个龟头已经挤了进去,却无法再进去一分,肉棒就这么被她卡主了。 回忆中的初夜3-处女膜破了(H) 韩业臻实在是太大了。 在这个硬挤硬塞的过程中,强烈饱胀满和异物嵌入感让李沫琀痛哭流涕,身体僵直,脸上不见情欲的潮红,只有承受巨大痛楚的森白。 “小舅舅,太大了,吞不下的……” 太大了。 明明是埋怨的词语,落在男人的耳中却是对他称赞。 是男人都喜欢女人说他那根东西大,真是大大满足了男人的成就感和虚荣心。 韩业臻觉得一身欲火无处发泄,骚动充斥在血液中翻滚。 他开始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脱下衬衫随手扔在地上,用力地撕扯李沫琀的衣襟,一手往上推起李沫琀的胸罩。 李沫琀双手被领带束缚在身后,身子不禁扭动了两下,圆润娇小的乳儿随着她的扭动,晃着勾人的弧度,不像拒绝,反而像邀请男人来蹂躏。 韩业臻大手肆意抚捏着柔嫩的乳肉,富有弹性的乳儿被捏弄搓揉,白滑的乳肉被紧紧捏握,让小巧的奶尖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捏搓。 李沫琀能感觉到被玩弄的乳尖开始微微翘起。 一丝热浪从李沫琀下腹升起,被粗大滚烫的龟头撑大的阴唇,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缕缕的淫水开始漫了出来,似乎脱离李沫琀的意识,企图吞下男人的肉棒。 韩业臻立马觉察到女孩身体的变化,于是腰腹微微用力,粗大的龟头再度刺入李沫琀的蜜穴中,已经能比刚才进去了多一点。 “小舅舅不要!” 李沫琀哭喊着,身子跟着一缩,夹紧双腿,所有的惧怕都化成了脸上斑驳的泪痕。 “放松。” 黑暗中响起韩业臻低哑的声线,这是李沫琀今天第一次听见他说话。 她以为韩业臻认出了她是谁,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小舅舅是我,我是李沫琀,我们,我们不能做这种事……” 韩业臻却不再言语,犹似开始失去了耐心,扣住她的膝盖强势的向两边掰开,腰胯顺势向后扯出一点,下一秒便猛顶进去。 “啊……” 李沫琀尖叫了一声,疼的眉毛紧皱,冷汗涔涔。 男人用拇指快速揉按阴蒂,另一手继续搓捏着她的乳儿,腰身缓慢摆动,就在穴口浅浅抽动起来。 “不,拔出去,不要……” 李沫琀摇头晃脑地拒绝,眼泪随着她摇动翻滚而出,尽数坠落在她耳蜗里。 像有电流从被男人玩弄的乳儿在扩散,下面尖厉的酸麻感,强烈刺激着她的神经。 好似水流的更多了。 随着男人的撞入,紧致的甬道被劈开,卡在穴口的棒身再次挤入几分。 李沫琀全身打了个寒颤,毛骨悚然,紧张得都忘记了呼吸,穴口已经被他灼热的肉棒压迫地向里凹陷。 火热的温度顺着男人肉棒填塞进来,甬道深处又开始往外渗水。 “小舅舅……”她的眼底水色模糊了她的视线,丰盈的唇瓣被她咬得娇艳,可怜兮兮地求:“别再进去了,小舅舅,好难受……” 李沫琀无法形容此刻的感受,感觉自己钉在一根巨大的铁柱上,只觉得里面的肉被压得成了肉泥。 痛苦不堪。 她的哭求并没有让韩业臻的动作停止,他低头看向自己和小外甥女连接的地方,他还有好长一段没插进去。 他的棒身比龟头还要粗壮,上面虬结着狰狞的血管,而她的穴又太小,让插入更加困难。 韩业臻的肉棒肿炸了,在她蜜穴里剧烈弹跳,他的太阳穴暴起了数条青筋,额头上满是汗水,他臀部往后退,抽出小半根,双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腰,腰身一沉又捅入小半截。 那张紧窄的穴口完全被撑成了膜状,男人肉棒上的脉络就像一把带温度的刀刃一寸寸将里面的嫩肉全部往深处剜,层层媚肉被男人强制性剖开,艰难地吞进着那根红到发紫的粗长肉棒。 李沫琀紧咬着下唇,泪水无声地汹涌地流出,想哭已经哭不出来,只有稀碎的呜咽在喉间溢出,苍白的脸色终于透出了一点红。 他的那根在她身体里的存在感太强,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穴口被撑开,当他退出是回缩,又再次被他插入撑开的过程。 她想挣扎,双手被绑,双腿一直被男人的膝盖压着,除了腰能扭动几下,什么都做不了。 她的意志是抗拒的,导致穴里的嫩肉不停蠕动收缩,像是在拒绝,又像吸吞男人的肉棒。 韩业臻第一次被绞得这么痛,全身的肌肉都处于紧绷的状态,掐在李沫琀腰上的手背青筋绷起,一直延伸到小臂,下腹耻毛之间也有若干条脉络鼓起往上蜿蜒。 额头上热汗一滴滴顺着他的轮廓或鼻尖往下滴落,一些顺着流畅的下颌落到凸起的喉结处,一些则顺着清晰分明的肌肉沟壑,还有一些流向他性感的人鱼线,一同滑入了茂密的毛发中。 看起来十分狂躁野性。 他咬了咬牙,忍无可忍,开始往外抽,拽拉着李沫琀的腰往自己胯下撞,自己挺胯往前刺,每一次往外抽都比上次抽得多,每次刺入都比前一次撞得深,他反复几次之后,肉棒进入了大半截,龟头终于顶着那层膜。 李沫琀眼瞳骤然一缩,她可以明显地感受到那个又硬又有弹性粗大头部进到她很深的地方,整个小穴几乎要撑爆了,剧烈痛感冲上大脑。 她突然失声痛哭,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她的身体由僵硬开始剧烈挣扎起来,被领带绑住的手腕已经磨出一道鲜艳的红痕。 “小舅舅,好疼,我不要……不要……住手……” 她哑着嗓子哭,哀求的每一个字都染上潮湿的泪意。 他顿了顿,对她的哭喊控诉充耳不闻,重重喘了一口气,臀部上的肌肉在微微抽动,十根修利的长指使劲扣着女孩的腰肢,固定住她因为疼痛而挣扎的身体。 猛地,毫不留力地挺动腰胯再次撞入,随着臀肉和胯骨相撞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沉重的精囊重重撞上嫩生生的穴口。 韩业臻那根尺寸惊人的大鸡巴终于捅破了自己亲外甥女的处女膜。 PS: 大姨妈来了,肚子不舒服,可能会停更一天,看状态…?°(°ˉ??ˉ?°)°? 回忆中的初夜4-第一次高潮(H) “啊——” 女孩喉咙里一声凄厉的惨叫,这声叫声是她现今为止叫得最凄惨的一次。 由阴户传出的撕裂感的剧痛瞬间扩张开来,瞬间蔓延到全身。 仿佛有一把九尺大刀将她的身体和灵魂一同劈开了两半。 她亲舅舅凶恶的性器就这么硬生生凿在她还没湿透的紧致甬道。 尽管如此,还有一小节留在外边,并没有全根没入。 李沫琀疼的失了神,感觉呼吸已经紊乱,头晕目眩,豆大的汗珠源源不断地往下冒,额前的头发都被打湿了。 韩业臻方才那一下撞的特别重,她的奶子跟着甩飞了起来,回弹了好几下。 直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实。 为什么? 为什么韩业臻要对她做这种事? 他是她的亲舅舅…… 只是因为他想找人做爱而错认人了吗? 她不敢动,似乎喘一口气都充斥着痛感,白皙的皮肤透着不自然的粉红。 她想推开他,让他赶快拔出去,但只要稍稍动一下就拉扯到那里的软肉,痛感就更明显了。 她哭得更凶了,极度的恐惧已经让她语言系统错乱,“不要,不要,不能再继续了,乱伦……” 听到“乱伦”两个字,韩业臻果然不动了,感受着她窄小肥厚的肉穴湿热地裹着他。 等她哭了一会儿,他稍稍欠身,往外拔出一些,大鸡巴好似和里面的穴肉粘连在一起,轻轻一拉,穴肉就开始蠕动起来,像一张张贪婪的小嘴吸附,缠咬他的鸡巴,还没开始动,快感就已经层层从下腹升起。 李沫琀以为韩业臻要停止这场背德强暴,谁知道到下一秒,男人压着她的脚弯处向下摁,男人的性器猛地捅了进来。 粗长的一根直直插到最深处,直接撞到宫口,还没经过人事的李沫琀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被捅得发出一声低呜,身子瞬间麻了。 这一次小舅舅的那根粗粗长长的肉棒真的完全进到她身体里。 一点儿都没剩。 奶白色的平坦肚皮正随着他的插入,被撑得鼓起一团。 他的鸡巴抽出一节又撞回去,开始抬臀狠操起来。 “啊……” 李沫琀被他撞得低叫了一声,她还想出声乞求,但男人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开始加速,腰间的动作粗暴凶狠。 每一次插入都插到最低,退出是退到龟头那一圈硬挺的肉棱。 李沫琀被韩业臻强悍的抽插弄得声音都破碎在喉咙里。 穴口还在发热,刚破处的撕裂感火辣辣的,她忍不住往后退,却被韩业臻发现她在躲,索性一把拢起她双腿搭在左肩上,腰身下沉,让自己的鸡巴在她的小嫩穴里掘得更深更彻底。 李沫琀半睁着眼,泪眼朦胧,她还是觉得很疼,细白的手指紧紧攥着,关节泛着红,“太深了,好深……” 带着哭腔的声音尾音颤颤,又娇又媚,很是勾人。 韩业臻被她这么一叫心口邪火更甚,狠狠地挺胯插进去,放开力道快速抽插起来。 他一下一下,捅得又狠又深,每一棍都深插入底,青筋摩擦,肉穴里热得能烧出火来。 李沫琀紧紧咬住下唇,她感觉整个肚子都在烧。 从两个人连接的地方直烧到肚子里,满满的胀胀的。 很快被折磨得没有一丝反抗之力,身体开始颤抖,额头后背全是冷汗,蜜穴口甚至不受控制的强烈吞咽起来。 韩业臻的喘息越发粗重,操的又重又快。 李沫琀的蜜穴被自己舅舅的性器翻搅作弄,精囊拍得她穴口发麻。 饱满雪白的双乳在他的撞击下在颤动摇晃,像在汹涌海浪上随波逐流的小舟。 寂静的夜里,蚀骨的痛肆意奔走在她体内,所过之处如同冰锥刺身,疼痛到无法呼吸的地步。 这是一场单方面粗暴夺取,虽然出水是少了点,韩业臻却越操越亢奋。 他一边仰头发出一声暗哑的呻吟,一边毫不留情的深深穿透外甥女的蜜穴,用自己的鸡巴将她里面层层迭迭的媚肉一点点碾开,烫平。 那两颗鼓胀的精囊,噼噼啪啪跟着快速拍打那张小嫩穴,肿胀的鸡巴将那张紧小的蜜穴堵得严严实实,顶到最深处再划着圈的搅弄她宫口。 李沫琀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能容纳这样的巨物,更对韩业臻能进入的深度感到害怕,意识不清也仍在轻微挣扎。 男人压抑的喘气声,女孩隐忍的嘤咛,肉体激烈碰撞的拍击声,软床剧烈摇晃的吱呀声交融在一起充斥室内。 男人硬而卷的耻毛扎在她的阴阜上,一开始痛楚,可随时操干的速度加快,阴蒂同时被剐蹭着,李沫琀的身体还是燃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只觉得小腹上一阵热流划过,刚破处的小穴开始不受控往外溢着蜜水,随着韩业臻一次次的抽插,蜜水挤渗出穴外。 疼痛感逐渐消退减弱,取而代之是酸酸麻麻的快感。 这种感觉让她感到陌生而害怕,身体在天堂中沉沦,意识却在地狱里挣扎。 韩业疯狂的耸动着腰胯,感觉女孩阴唇更是一张一翕的吞吸,里面的媚肉不停收缩,拼了命地挤出他的肉棒,再见她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痛苦,慢慢变成了隐忍,鼻息变得急促起来。 她要高潮了。 这让他更兴奋了,怎么可能给机会她挤自己的鸡巴,反而按着她小腹操的更快了,紫红鸡巴下下深戳,龟头用力撞开窄窄的子宫口。 激烈的抽插几十下后,她单薄的小肩膀轻轻耸动,漂亮白嫩的乳尖一颤颤,咬紧的嫣红唇瓣里,不断溢出委屈的呜咽声,如小兽羸弱哀鸣。 “小舅舅,太快了,停停,很奇怪,我不行了,受不了……” 她忍不住了,仰起了脖子,胸部往上顶起,绷直脚背蜷着脚趾,眼神忽地变得迷离,在自己亲舅舅的身下颤抖,小腹抽搐,蜜穴痉挛着喷出汁水,直接浇灌在男人的龟头上。 韩业臻腰窝一麻,差点没撑住,几乎要射出来。 他紧抿着嘴,把着她的腰往后撤,费了半天劲那颗肿大的龟头才从她紧致的蜜穴里抽了出来。 “啵”的一声轻响,肉棒像从一个紧塞的瓶口里拔出来,然后硬挺的在他胯间摇晃了两下。 拔出的一瞬间,不停有汁水从她穴口处漏出来,其中混着她刺目的处子血,沿着她的股缝流到床上,身下的床单全湿透了。 李沫琀全身涌起一股强烈羞耻感,自己怎能对如此自己的小舅舅有反应! 当时的她不知道什么是高潮,但她知道自己被小舅舅那根大东西弄得流了很多水,就像失禁一样。 她已经完全没力气了,面色潮红,身体发软,汗水和泪水她的脸浸得乱七八糟,湿润的眼眸里满是流光。 韩业臻很快将李沫琀翻过身来,面朝下,将女孩瓶颈般纤细的软腰一掌按下,抬高她的屁股,扶着仍旧硬挺的鸡巴再次直捅进她的蜜穴深处。 回忆中的初夜5-操到灵魂都飞了(H) 李沫琀刚高潮完,整个嫩穴还在剧烈抽动的状态,她还没缓过神来,男人这样毫无预警贯穿进来,让她惊叫了一声,再次感到撕裂感的疼痛,全身紧绷起来。 一紧张,小穴再次疯狂旋绞。 虽然比之前已经多了很多淫水,但甬道还是十分紧致,韩业臻差点没被夹断。 适才消退的射意再次涌上心头,这让韩业臻十分羞恼,大掌对着白皙的臀肉上重重抽打了两巴掌。 李沫琀被抽得唇边不自觉地溢出低泣般的呻吟,肉团无意识抖了抖,穴道又分泌了一些淫液。 韩业臻大掌掐着她的细腰,往后撤了点距离,又忽然发狠撞进去。 李沫琀被撞得呜咽一声,下腹颤抖着,软了腰,缩着脖子,俯趴在床上。 后入的姿势让她想起曾经在路边看到被公狗抽插的母狗,极度的羞耻。 男人根本不顾李沫琀才刚刚高潮完,立刻狂抽猛送起来。 肉棒全根插到底,龟头重重刺开还在垂死挣扎的宫口,插到宫口还往里面顶,仿佛要将子宫刺穿,又仿佛让紧热子宫牢牢地吮住他的龟头。 鸡巴整根没入,又快速抽出,每一次插的又深又快,男人的精囊在狠厉的抽插之下几乎都塞进去半截。 李沫琀的身体经不住这么凶悍的操干,整张脸都埋进了床单里,连绵的泪水慢慢濡湿了脸下的床单。 一边呜咽一边楚楚可怜地唤着韩业臻:“小舅舅……小舅舅……” 韩业臻听得心都软成一滩水,可胯间的鸡巴却是更坚挺了。 两腿间的穴口渗出淫水越来越多,有了润滑,韩业臻腰臀就能更加快速抖动,肉棒抽动得速度快得叫肉眼捕捉不到。 太快了。 坚实的实木床板被撞得发出咚咚咚的响声,几乎要散架了,伴随其中就是急切的肉体拍打声。 李沫琀被操的臀瓣疯狂颤动,扭动着身体想躲,双腕在被绑在背后,她挣扎不得。 她被小舅舅插得浑身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真的有种被他生吞活剥的恐惧感,又糅杂着灭顶之灾的舒爽感。 韩业臻发现到了这个时候,李沫琀在他高速的操干下竟然还有力气反抗,眼底里闪烁着凶光,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忽地用双臂紧紧圈住她的腰,往后一抬,她的肉臀撞上他粗壮的大腿,男人腰身立马撞得更加蛮狠。 李沫琀咬着床单忍耐着要冲出唇边的呻吟,灵魂都要撞得七零八落,小穴里汁水顺着棒身上凹凸不平的脉络缓缓流淌下来,没入那两颗鼓胀的精囊里,打湿了男人干燥的耻毛。 她在想像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这个不是她,她平时这个时候正在楼下端酒,并没有被自己小舅舅奸淫侵犯。 她没有接纳小舅舅那根粗大的性器,更不可能会产生快感。 但这纯属是自欺欺人。 身体的感觉骗不了人,韩业臻的肉棒就像一根淬了火的铁柱,在她的蜜穴猛捣猛搅,将她柔嫩的穴肉捣鼓得松软糜烂。 她开始让自己的注意力不要集中到身下,不要去想他正用那巨根插得自己开始泛出了很多水,也不去关注甬道里那从来没感受过的快感。 然而,越是这么自我催眠,身下快感越是一波接一波。 她的走神让男人非常不满,他弯下腰,上半身紧贴在李沫琀的后背上,一口咬住女孩后颈上一块软肉。 惩罚的意味很浓。 猝不及防的痛感逼得李沫琀尖叫出声,“小舅舅,好疼,别咬……” 女孩撒娇似的软糯求饶声让韩业臻异常亢奋,牙齿叼着那块软肉不松口,鸡巴在外甥女的小穴中横冲直撞,硬热的龟头次次顶到女孩的宫口。 操得太狠了,李沫琀背脊都在哆嗦,小腹又酸又胀。 他灼热的气息全撒在她敏感的脖子上,脖子上的肉被他啃咬着,下身被他挺胯抽插着,李沫琀的腰背蹿上一撮撮的电流。 高潮快感汹涌地席卷全身,李沫琀知道自己又要不行,哭叫求饶的声音闷在床单里,含糊不清,却显得娇软:“小舅舅,慢点,轻点,呜……小舅舅……” 女孩的求饶声就像调情剂,燎得男人的欲火烧的更旺。 李沫琀的身子像绷紧的琴弦,被男人从后牢牢箍抱住她的肚腹凶狠顶撞十几下后,她张开的大腿绷紧颤动,脚趾抵直在床垫上踮起,蜜穴抽紧好几下,“噗”一声吐出一大股淫液来。 她又被小舅舅操到高潮了。 李沫琀的灵魂都被韩业臻操飞了,他稍稍松开,她就像没骨头似的水蛇,软趴趴地栽倒在床上。 心胸喘息得厉害,耳尖和双颊被极致的欢愉渲染得愈发通红,带着水光的眸子里满是媚意。 韩业臻看了她一眼,咬着牙深吸了口气,垂眸又看了看自己,被迫拔出来的性器还翘立叫嚣着,才刚接触空气,又迫不及待地想插进那湿软紧致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