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症缠身的表妹h》 因为害怕,所以躲到了表哥的床上 姬昭忙好公务时天色已晚,他简单吃了点,洗漱完毕后便径直走向床,轻轻揭开床帘,正要休息,却看见床上躺着个貌美的小姑娘,这少女虽生得娇艳美丽,可小脸上却可见苍白的病弱之色,躺在他的被窝里正睡得香甜。 见到她,姬昭眉眼立刻柔软了下来,坐在床边温柔地抚了抚女孩子莹白的脸颊。 今日并非是治病的日子……莫非表妹身体不适么?这般想着,少年心里不免生了几分心疼担忧。 小表妹名谢青芳,性子温柔烂漫,又生得娇美,任谁见了她都会心生喜爱。 可上天不公,这样好的姑娘出生起便寒症缠身,自幼就汤药不断,谢家遍寻名医不得,直至她十三岁时,一个怪道士说有办法能治好。 姬昭得知此事,也为表妹的病有了希望而高兴许久,可后来表妹身体迟迟不见好,他心中焦急,生怕这是一场空欢喜。 于是姬昭找了个由头上门拜访,却偶然偷听到谢夫人默默垂泪,这才意外得知那怪道士说青芳这病乃是因为缺少阳气温补,唯有与阳气充足的精壮男子欢好,并且还要纳入精液,使其充盈并滋养苞宫,如此久而久之自能好转。 …… 姬昭自然不信这离奇荒唐的救治之法,这是把青芳当做什么玩物戏弄吗?他的表妹是何等冰清玉洁,这些腌臜污秽的事怎么可以放在她身上? 可青芳的寒症已然无法再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谢家夫妇亦是心如刀割,抱头大哭了一场,谢家是极清贵的门第,青芳更是老来爱女,命途多舛,他们将其视作掌上明珠,珍之爱之,知道女儿畏惧男子的心病后,更是决定要将她一辈子放在羽翼下养着,如今却得知小女儿要如此屈辱的委身旁人才能治病,他们如何能接受,如何有颜面对青芳说出口? 可看着小女儿日渐虚弱,每日昏睡时间渐长,他们无从选择,只能一边煎熬不已,一边暗地里搜寻起符合条件的听话乖顺的男子。 姬昭得知此事,也不顾之前对这邪门歪道的不屑一顾,暗自运作了一番,才终于如愿以偿地做上了表妹的入幕之宾。 虽无名分,但姬昭自觉自己如今与她的夫君并无区别,能做表妹治病的药方,他也已是心满意足。 灯影摇晃,他轻轻揭开锦被,只见小姑娘侧身蜷缩睡着,身上一丝不挂,鸦发披散在身上,更显香艳。她肌肤晶莹如凝脂,通体精致,上面斑驳的映着浅浅的爱痕,因为是侧身蜷缩着,胸前的幼乳也被藏起一半,只能看见软软的嫩乳微微隆起,被她自个儿压得扁扁的,细白软嫩,一颗被吸吮得微肿的,嫩粉的小尖尖都被她挤歪了。 一双细白秀腿交迭屈起,却依然能看见腿心娇小的幼穴稚嫩青涩,不知是因为幼小还是什么原因,白嫩的阴阜上面居然一根毛发也没有。 这场景映入眼帘,姬昭下身的欲根就硬了起来,他神色不变,脸上不带一点情欲,动作自然地上了床,将她整个搂进怀里,妥帖地盖好锦被后,才俯身吻着她的脸,在被中慢条斯理地揉着嫩嫩的小乳儿。 小姑娘家胸前软乳形如半桃,捏在手里温软滑腻,粉嫩的小奶尖更会随着动作一跳一跳的,好生勾人。 姬昭动作温柔,青芳睡梦中迷迷糊糊被玩着小嫩乳也觉得舒服,情不自禁地将乳儿往少年手里喂了喂,含含糊糊地呻吟:“表哥,我等了你好久。” “是表哥不对,让青青等了这么久。”姬昭一边道歉,一边凑近细细啄吻着她,虽然看见她时,他身下就起了反应,现在更是硬得发疼,但当青芳不想要时,他也不会对她做什么。 他甚至能从这欲求不满里中得到点不为人知的满足。 因着青芳的缘故,姬昭很早就潜心学习了医术,知晓女子过早有了房事有损身体,何况是本就柔弱年幼的表妹承受这些,既然无法避免,那只能加倍小心轻柔。他比青芳年长四岁,被她唤了近十四年的表兄,从小就爱她怜她,因此,无论是与她床笫之欢还是平日的温存,他都不会失了分寸伤了她。 况且青芳也对他心存依赖,离不得他,从各种层面上看,他都是她治病的最佳方法,若是旁人来给她治病,他怎么能放心? 他也是男子,自然知道其他男子心中那些龌蹉下流的心思,若是其他男子,恐怕会对她以治病之名肆意放纵,甚至会逼迫她……想到自己悉心爱护的妹妹会被人这样糟蹋,姬昭就觉得后怕。 少年亲了好一会才不舍的停下来,却依然贴得很紧,手掌缓慢地抚摸着她,语调和煦,不疾不徐道:“青青怎么衣裳都不穿就睡在这儿,也不让人叫我?” 姬昭容貌冠绝,姿容风流蕴藉,骨秀神清,散在身后的乌发如水流下,这样静静注视着人时,乌色的瞳眸里仿佛有春水碧波在里面流淌。 他身上温暖,又染着青芳喜欢的熏香,女孩子安安心心地贴着他,嗅着熟悉的香气,她不喜欢表哥为自己治病,但现在什么都不做的时候,她却想缠着表哥不放:“我没有需要找你的事,只是想见你,现在见到了你,就好了。” 说着,她掀起一点被子,往里看了看,等看到了什么后,又飞快盖好,面上浮现出小小的得意,语调娇嫩:“今天不是治病的日子,表哥不许欺负我。” 姬昭莞尔,语气依然柔和:“那你怎么可以欺负表哥?” 因为很害怕,想在安全的环境里待着,她想,是不是在表哥的房里,她就不会害怕了呢? 所以她就来到了这里,脱去衣物,像只躲进草丛里的猫那样将自己埋进柔软的锦被里,感觉自己好像被细心保护着。 “不是欺负,我想表哥了。” 青芳又说了一次,怕他不信,便轻轻吻上了他,表哥的唇瓣很软,贴上时她并没有更深的动作,好像只是这样贴着就很满足了。 姬昭并不会主动指导她要怎么做他才会高兴,他注视她的目光一直沉静温和,只是在她主动的时候会眼神一亮,显而易见的兴奋起来。 青芳闭上眼环住他的脖颈,丁香小舌往前试探了下便被轻柔含住,姬昭心领神会地接纳了她,随即与她气息交缠,追逐嬉戏。 这般纠缠了一会儿才停下,姬昭轻轻吐息缓了缓,又舔了舔她的耳垂才勉强平稳了呼吸,目光与她相触时见她神色认真,便凑近询问:“怎么了,有什么想对表哥说的?” 青芳嗯了下:“我还要欺负你。” 她这么说时,绷着脸极力掩藏自己的不安,想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柔弱,可姬昭看出来了。 她在害怕。 他是稳重又值得表妹依靠的长兄,表妹自然不会是怕他,她怕的是治病,是与他行房。 表妹年幼,身体也稚嫩,对于鱼水之事总觉得煎熬多于享受,只是她性格坚韧,善解人意,知晓这是在给她治病,并不会哭闹地拒绝。 青芳偶尔会说反话,她不想喝药,便会说‘要喝药’,害怕被扎针,便会说‘不怕’,不喜欢吃羊肉,便会说‘很好吃’,她锦衣玉食地长大,备受宠爱,可如今却养成了这样别扭又乖巧得让人心疼的性子。 姬昭略一思考,随后伸手把她拉进怀里,五指覆上小巧香肩,将她的头按在胸口。女孩子体格娇小,整个儿抱住时,只让人觉得柔若无骨,满怀的温香软玉叫人爱不释手。 姬昭的指腹在她的肌肤上打着圈地轻柔摩挲,轻哄道:“青青,治病不可怕的,表哥一直都在。” 天色已晚,青芳一贯早睡,若非他想与她温存,她本来也早就睡着了。 明天是给她治病的日子,她更得好好休息。 治病h 今日是治病的日子。 华贵的房里,雅致的床上,青芳玉体横陈,仰面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微阖着眼喘息着,双腿无力的屈起,姬昭双手交握住她的细腰,头也不抬地埋在她的腿心里吞吃舔舐,室内只能听见细微粘腻的吮吸水渍声。 青芳浑身都精致漂亮,她皮肤莹白,长发乌黑,身上颜色浅淡,小小的乳尖,腿心稚嫩的粉白色蕊瓣,连小穴里流出的汁水味道也是清淡的,整个人像个冰雪捏的人偶娃娃。 姬昭没有强制分开她的腿,她也没有力气把腿合拢起来,青芳全身的力气只能让她抬首喘息着,看着头顶绣着繁复暗纹素色纱幔,喃喃自语:“表哥……嗯唔……表哥……” 出身高贵的望族世家子姬昭,行事端方无可挑剔的姬氏长公子姬昭,年纪轻轻才冠京都的钦点状元姬昭…… 她的表哥姬昭,每次俯首躬身与她亲密温存,每次柔情蜜意的与她巫山云雨,都会令她感到无与伦比的刺激,正是这种绝顶的刺激感,才让她觉得自己的心脏还在跳动。 姬昭从不觉得他对青芳做的事情有何不妥,表妹自幼体弱,他身为她依恋的长兄,自然不放心把这样柔弱的妹妹交给别人照顾,什么人能比得上他自己让人放心呢?吃自己妹妹的嫩穴,肏开她,给她灌满浓精……那又怎么了,他是在给妹妹治病,生病怎能讳疾忌医? 姬昭对待青芳多的是耐心,她流得汁水少,他多含会儿就好了,她对情事不敏感,他就多多与她亲近。 少年温热的唇舌细致入微地照顾到了每处蕊瓣,抿着藏在里面的小珠细细舔弄,她在他伸进去模仿阳物抽插时呜咽地弓起腰背,雪白的小腹剧烈抽搐。 姬昭抬起头,舔去唇边沾的水渍,给她口的时候他身上的欲望并没有得到抒解,但心里却觉得无法言喻的满足、甜蜜。 表妹身量尚小,嫩穴也细浅,姬昭胯下的阳具轻轻抵住濡湿的花穴,他俯下身满怀怜爱的把她抱进怀里,像捧起一朵落下的花,手掌从纤细的脊背抚到后腰,帮她顺着吃下自己。 粗硕的阳具挤开纤薄的阴蒂,随着他慢慢挺进,青芳眼角沁出了泪,乌润的眼里浸满了水,里面有恐慌也有求助,待明白自己无从祈求,她便把头埋在他怀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气音。 这种声音无助又哀婉,甚至还有几分凄惨,姬昭疼惜地抚摸着她的肩颈,柔声哄着她。 “青青不怕,表哥在给青青治病,很快就不痛了。” 她这样实在是可怜得紧,以至于姬昭是这样环抱住她肏进去的。 女孩子里面太紧了,箍得他生疼,实际上与她的大部分行房,因为青芳的娇小和紧张,就算姬昭已经进行了极为充分的温存,但一开始他都会这样疼,所以,姬昭其实都习惯了。 对姬昭来说,这种密密麻麻的疼痛只会让他更兴奋,况且里面不只是疼,更是别有一番奇妙的欢愉滋味,水润柔嫩的内里吸吮着茎身,姬昭只进去了一半就到了底,但这已经爽得他想不管不顾的把她给彻底肏透。 假如她再长大些,他可能就会半哄半强地按着她肏进去,但她现在实在稚嫩,又体弱得连挣扎都没有力气,哭声都是轻轻的,姬昭时时刻刻都分出精力留意着青芳,生怕自己一疏忽就把她弄伤了。 这种无边的快慰中,姬昭眼尾发红,浑身舒爽得战栗,他自己晨勃时自渎过,当时只觉得这事麻烦,便以为世间的男欢女爱皆不过如此,可自从碰了表妹之后,他就知道自己以前无知得让人发笑,那粗拙发泄给他的满足感,不说与这样飘飘欲仙的人间极乐相比,连与表妹单纯的牵手都不如。 少女乌润的青丝水一般的铺泄在素色的床榻上,散发着淡淡香气,姬昭闻出这是他自己制的香。 可水乳交融时,明明是出自他手的香气,却给了他一种“她在勾引他”的错觉。 他微抬起身从怀里勾出她的脸轻轻的啄吻着,如此便看到少女闭着眼,长睫上沾满晶莹的水珠,成了一片纤薄的暮色,与莹白的肌肤,紧紧抿着的樱粉唇瓣形成了一副倔强又可怜的景色。 她的泪水让他的心都化了,姬昭停下动作,温柔地拥着她,轻轻的舔着她脸上的泪水,耐心的一遍遍哄着:“青青不怕,表哥在这儿,很快就好了。” 这样哄慰了一会儿,等青芳看上去不是那么委屈了,睁开眼看他,里面透露出懵懂的渴望与欲色,姬昭才开始动了起来,每一下都肏得又深又慢,给了她充足的时间适应自己,又耐心地引导她将他尽量多的容纳进去。 他慢慢从红润的唇往下吻着,软软的雪乳是花苞似的娇小稚嫩,上面点缀着粉嫩嫩的樱色一点,含在口里像在吃着凉酥酪,轻轻揉在手里,好像掬着一把水。 胸乳捏着逗弄时,连着水嫩嫩的幼穴也在一抽一抽的绞紧,吮吸,舒服得让他想要溺死在里面,这样肏了会儿,她也似是从里面得了快活,不再闷闷地哭了,而是仰首轻声哼着模模糊糊的音调,那从喉咙里溢出来的柔媚声音,听着让他浑身发热。 捏着嫩乳玩了没一会儿,姬昭感到她身子骤然绷紧,片刻后,女孩子呜咽了几下,眼神涣散,幼穴里漫出了一股水液,喷在他龟头上。 青芳下身光洁白嫩,毫无遮挡,姬昭低头便能看到自己肏弄的动作,再加上小腹上隐隐约约显出自己的轮廓,看着就血脉贲张。 他仅仅是揉捏会她的胸乳,并没有用力,可上面就已经映出了淡红的指痕,再加上她脸上挂着泪珠,眼神也涣散了,樱唇微张呼吸急促,满身都是红痕,好似她被如何凶狠地蹂躏过似的。 可当姬昭俯下身抱住她时,就算他在肏她,青芳却仍会主动靠在他怀里,像是被围堵到慌不择路的幼兔,乖弱得让人心都软成一汪水。 如此肏弄了许久,待姬昭俯身将脸挤进她的肩窝,闷哼地尽数射出,青芳弓着腰有点惨地叫了一下,意识迷离中只觉得下面饱胀得厉害,一股暖流涌向四肢百骸,她下意识挣扎了几下,被姬昭拥着无法动弹,无果后只能乖乖张开腿被灌满精浆。 她阖上眼眸,花穴被一股股温热的浓精激得猛烈收缩抽搐,像是要贪吃地榨干表哥所有的精液似的。 姬昭对她一向宽容,射精的同时也体贴地托住细腰往里深顶,以便帮她一滴不漏地吃完精浆,同时软语鼓励。 他语气温柔,神情高洁,尽数把精浆灌进少女稚小的花穴里后,半点也没变软的龙茎仍然塞在里面,他松开钳制住她腰肢的手,转而稍用了点力的揉着青芳微鼓的小腹。 要把喂进去的精液揉开,她吸收的会更快,治病的效果才更好。 少女深深浅浅的呻吟又响了起来。 在表妹体内喷发的的滋味销魂不已,他为了这日忍得很辛苦,若不是治病,他还有什么理由能与她如此亲密?他的表妹还傻傻的认为,只要不是治病的日子,他便不会捉住她肏呢。 所以就算她光着钻进他的被窝里,就算她注意到他勃起的阳具正抵着她,她也不觉得他会怎么她……可连他自己都不敢保证,在半夜醒来的时候,看着怀里乖巧的表妹,能忍住不掰开她的腿肏进去。 她睡熟的时候,他的手在她腿心揉了又揉,指尖捏过每一片柔嫩的蕊瓣,熟悉到他闭着眼都能知道那儿长什么样,等她泌出了些许水泽后,便伸指插进幼小的穴里反复抽送,以此缓解自己心里连绵不止的焦渴。 摇晃了许久的床帷停了下来,里面响起来摸索盒子、寻找东西的声音,这张床榻工艺繁复,巧夺天工,床首的地方,藏着一个暗格。 一只修长的手拉开暗格,从里面熟稔地摸出个白玉小瓶,随后轻巧取出一枚香气扑鼻的乌黑药丸。 这是那怪道士开的药丸,为的是配合行房,达到更好的治病效果,所用药材千金难寻。 姬昭捻着药丸喂入青芳口中,药丸入口,少女急促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恢复了几分气力,他温柔地唤了几声后,青芳睁开眼,残留着丝丝迷离的眼睛安静地看着他。 姬昭动作轻柔地理着她散落的发丝,低声问:“青青,现在感觉好些了么?” 青芳点头,即使全身乏力,她双眼仍宛如月牙,满满都是他的感激:“表哥,我感觉好暖和,一点也不冷了。” 姬昭垂下眼疼惜地看她,眸里波光涟涟,欲语还休,繁密的长睫如蝶羽翕动,一下一下,好看得让人挪不开眼。 他浅浅地叹息,似踌躇了一会,才缓缓开口,温润的嗓音里俱是担忧不忍:“表哥想给你多喂几回,也喂深些,好不好?这样效果也更好,你也好得快些。” 轻些待我h 青芳愣了愣,她听得懂姬昭说的话,姬昭的阳具并没有从她的腿心抽出来。 她尤其害怕治病的这一天,这一天,她要一直塞着这根可怕的东西治病,睡觉也要纳进去,不仅如此,她还得被表哥灌进许多的浓灼的“药”。 她知道这全因为她要治病,所以她一直都忍着害怕配合着治病,她好想变得健康起来,不想父母再为她流泪伤心了。 世上的治病哪有舒服的呢?她早已经习惯了,只求能多活几年,承欢父母膝下。 青芳点点头,尽管已有心理准备,但她还是怕得厉害。 “我可以的,表哥尽管来便是。” 虽然表哥帮她治病时也极为亲切温和,可他明明入得已经极深了,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仿佛快死了般,还能怎么深呢?还要多喂几次,她只能咬牙捱过去了吧。 姬昭通过她腿心嫩穴的收缩便能知道她的不安,于是少年凑过去与她又亲了亲嘴:“青青不怕,表哥怎么可能伤害你?表哥爱惜你,对你好都来不及。” 青芳虽已经和姬昭有了肌肤之亲,可她毕竟不谙世事,即使自己姬昭被肏得淫靡不堪,几乎是变相地成了这位不近女色的矜贵公子豢养在床上的禁脔,可在她心中,姬昭这样做并不是在玩弄调教她,而是在不辞辛苦,亲力亲为的给她治病。 姬昭依然是她最依恋,最敬重的兄长。 这位兄长样样都出类拔萃,惊才绝艳,还对她有救命之恩,这些本就让她对其心生崇拜,仰慕不已。除此之外,这样夺目璀璨的兄长还总是软语安慰她,细致温柔的帮她治病,青芳只觉得心里骄傲又感动,还幸福的不得了——主支旁系的众多兄弟姐妹中,表哥最关爱的妹妹是她。 这股混合着崇拜仰慕的情愫让青芳愿意忍着被肏透的不适感,听姬昭的话乖巧地张着腿,只为了让表哥的阳具在她身体里能卧得舒服,也让她在床榻上怎么被他亲吻爱抚都能接受。 青芳依旧点头,清亮的眼眸与他对视,几欲落泪,柔嫩的嗓音里都有着感激的哽咽:“我知道的,表哥愿意帮我治病,我哪会有不满?就算是治不好病,我也永远都记着表哥的恩情。” 这番话全出自肺腑,满是天真纯然,又暗含水一样清浅的悲伤,再怎么铁石心肠、巧言令色的人都会为之动容。 何况姬昭对她也是满腔真情,盼着她能治好病,能对他心生爱慕,以后他们琴瑟和鸣,岁月静好,闻言更是心尖一软,低首吻她:“不会治不好的,青青要相信表哥。” 见青芳愿意,他也放心下来,怜爱地压着她仔仔细细亲吻,青芳刚才真情流露,现在又从吻里感受到了表哥对自己的小心呵护。忽而觉得这样亲着格外甘美,姬昭停下来的时候,她还意犹未尽地缠着他继续亲着,身下也滋滋流出了水。 姬昭自然感受到了她的变化,霎时间竟感到了受宠若惊,颇为惊喜。 青芳与他相处时一直都温柔可爱,任他如何肏弄都不反抗的柔顺姿态,却很少能被勾出情欲,究其原因除了她懵懂单纯外,便是因为她对他并无绮思,身体接触时心如止水,也就不会有沉迷情欲的反应,只当是单纯的兄长治病。 她要亲,姬昭就与她勾缠不休,吻得意乱情迷。 绵长的吻后,他翻身把她抱身上,带着她坐起来,手掌托住青芳的后腰,她随着姿势往下滑了些许,坐在他的小腹上,小小的穴口因此被迫吃下了更多的玉茎。 粗长的玉茎并未进入花心,只是较前更深了些许,她便感到腿心顿时一阵难捱的酸麻胀痛,女孩被肏得腰肢都不敢动一下,只圈着兄长的脖颈,眼角挂泪,仰着头凄声央求:“表哥,轻些待我。” 青芳从头到脚都精致到了极点,哭起来跟朵沾露的芍药似的娇美可怜,姬昭看在眼里,只觉得一股难耐的燥热从心头直升而起,涌向下面的肉茎。他真恨不得撕掉可靠兄长的伪装,这样就有理由把她狠狠肏开肏透,日日夜夜都用药养着,把她调教成只知道对自己张开腿的小淫娃。 女孩子的幼穴刚被喂入了白浊的浓精,且一直被堵着不得休息,现下柔滑湿软得很,再深一点也不会受伤,她又实在好哄骗,即使如初夜那般疼痛,也不会记恨他,只会蜷缩着默默垂泪,然后在心里害怕,畏惧。 “青青,对不起,我的卿卿,不要怕我。” 他含住她的泪珠,又被她求饶地吻上唇时,这些肆意翻涌的阴暗恶念,欲念统统被他按压下来。青芳只知道,表兄与她的亲吻里带着温情脉脉的怜惜,他身下的动作也随之停下来,不再让她难捱。 青芳把头搁在他肩膀上,眼神放空,喃喃道:“我不怕的,表哥。” 于是姬昭就这样抱着青芳,提着腰肢轻缓摇摆,粗硬的肉茎次次都撞在她的极限上肏弄,有意控制着不会伤到她。 因为有了精液的润滑,肏进去时虽然艰难,可与刚开始时的紧绷生疼截然不同,虽异常紧窒,却因为青芳疲累乏力,身体放松到了极点,只会紧紧吸附着他,不会把他箍疼,令他快美无比。 她现在无力地软在他的怀里,一般不做回应,可肏得狠了,仍然会蹙眉和闷哼,被吻到红润的樱唇茫然地找着他,想要通过亲他来求饶……这个方法百试百灵,姬昭实际上并没有在床榻上故意使心上人痛不欲生的癖好。 可青芳这种可怜兮兮的微弱反应仍旧让姬昭有一种别样的刺激感。 就像是他那些龌蹉的,带着剧痛的幻梦,譬如他如何爱而不得,于是在她的生辰强暴了她,如何使了手段让她做了禁脔。 因为太过喜爱,反而会想要激烈地折磨心上人,看对方被自己撕扯破坏的样子,于是从心底生出了一股扭曲的满足感。 ……青芳如果知道信赖的表兄是这样子的,一定会觉得害怕又恶心吧。 寻香(微微h) 世家大族里言行举止皆遵循礼法规矩,礼仪繁琐严格,决不失仪人前,即使青芳病弱,在她学会走路的时候,父母就极少再与她搂抱亲近。 可青芳却喜爱被抱着的感觉,她喜欢贴近着感受对方传来的温热体温,喜欢被紧紧包围时的安心感,但父母对她最亲密的动作,也只是把手背放在她的额头上。 青芳觉得“饿”,她好像缺乏了一种虚无的东西,当她把自己埋进柔软的、封闭的地方的时候会得到一点这个东西,让她不那么“饿”。 自借住姬府接受表哥给她治病后,这种说不出来的“虚无”也会被他无意中喂饱。 青芳感到姬昭待她尤为重视和不放心,他在给她治病后会以极其严谨负责的态度,仔仔细细检查她身体的每一寸地方,询问她的感受,要是发现她被弄伤了或者过程不愉快,他都会真切地自责,向她诚恳道歉,然后下次绝不再犯。 青芳猜测,大抵因为表哥样样出色,事事完美,因此就格外不能接受“天下居然还有我做不好的事?!”。 有些天之骄子做任何事都轻而易举,故而一旦事情不达预期,他们就会对此耿耿于怀,甚至午夜梦回惊醒时,也会拊掌长叹,脑海中可能还会不停回溯当时情景,反复剖析自己的不妥之处…… 这和表哥很像了。 而且她虽然不清楚自己的医师是如何对表哥解释她的怪病的,但她怀疑可能、应该、也许……不! 里面肯定有夸大其词的地方! 证据就是表哥经常会过来把她抱进怀里亲密相贴,把她身体捂热了后,他脸上就会透露出细小的餍足,在她主动亲密的时候更是会忍不住露出一点欣喜的神色。 就像是,平时喜怒不形于色的母亲看到她乖乖喝完了汤药时,会忍不住露出欣慰的表情。 这二者之间颇有共通之处。 人是无法想象自己没见过的东西的,情窍不通的青芳更是如此。 …… …… 午后天气晴朗,窗外花木长得正好。 素雅的书房里,坐在姬昭怀里的少女就如一朵新摘的鲜妍嫩荷袅袅婷婷,任君采撷。 有时二人凑在一起看书,有时各拿着书本看,这种相交恰似花好月圆夜,新人共饮交杯酒一般温暖甜蜜。 二人相互探讨,分享各自喜欢的内容,聊至尽兴处,青芳眼眸亮晶晶地盯着他。 被她盯了一会儿,姬昭就笑吟吟地捧着她的脸,低首与她亲吻缠绵。 青芳伸出手臂轻轻勾住他的脖颈,她穿着用最柔软精细的布料裁做的宽松襦裙,内里未着亵衣,一伸手就会露出一截如玉的肌肤。 这是她的“病服”。 柔如云朵的布料包裹住如菡萏般莹润的身体,就在姬昭伸手可及处,他常常自上而下的,把曾经只在梦中肖想的春光尽览眼底。 以前的时候他还会唾弃自己的龌蹉趣味。 如今他觉得自己简直比佛都能忍,还会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盘算着等她病痛痊愈后,等她及笄了,要她如何补偿自己现在的克制。 为了让她觉得公平,姬昭的穿着与她风格相似。 青芳只是吻得入迷,情不自禁的在他身上攀附时用力拉了他的袖子一下,于是姬昭的袖摆带着衣襟,顺滑的布料很自然地垂落,露出一小片让人忍不住睁大眼好好欣赏的美好风景。 少年精于射御,剑术一流,并非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且身形高挑挺拔,着广袖深衣时如竹如松,风雅如玉。褪下衣物后,可看到他的身体骨肉匀亭,每处肌理线条赏心悦目。 他身上染着好闻的清冷香气,这股香气极淡,若有若无,但被温热的体温熏染后,愈发如一只无形的手拉着人沉迷其中。 青芳很爱这股味道,因为香气很淡了,不仔细闻就闻不到,于是她小狗似的在表哥白皙的颈上用力地嗅闻着,然后循着香气慢慢往下,把脑袋探入他的领口。 姬昭单手在后背稳稳将她托住,另一只手轻抚着女孩的发顶,如对不懂事的小妹妹那样纵容她的“失礼”。 青芳要东闻闻,西闻闻才能确定方向继续寻找,在她的动作下,少年身上层层迭迭松垮的衣物逐渐分开,露出了精壮结实的胸膛,她散落着发丝,湿润温暖的唇瓣贴在上面游移逡巡。 姬昭身体微微后仰,闭上眼时,贪婪地,缓慢地深吸气,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犹如毒蛇谨慎的吐信子那般吞吐她的呼吸,细细分辨着猎物的味道。 他的喉结上下轻滚,专心享受着青芳在身上探索时的吐息。 少女细嫩的脸颊贴着胸膛上樱红的乳头,鼻尖仔细耸动了几下,终于确定了香气的源头。 她留恋地蹭了蹭这个地方,然后悄悄亲了一下,装作是粗心碰到了。 找到了香气的源头怎么说都是一件值得庆贺的成功,青芳有点小得意地仰起头,看见表兄正噙着笑注视着她。 姬昭和她是表兄妹,两个人眼眸很相似,都是眼角狭长,睫毛长而直,但姬昭眼型是偏圆润的,这双美丽的眼睛让他看起来就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君子。 他伸手,青芳的目光随之转到了他的手上。姿仪极盛的美人,手也是美的,手指根根如玉,修长优雅。他轻点了点她的唇,一触即离,促狭地调侃:“青青真是好灵的鼻子,表哥穿了这么多衣裳也被你闻出来了。” 这位衣衫不整的俊美公子很温柔点了下她就收回手,动作慢条斯理的把胸口敞开的衣襟合拢起来。 随着柔柔的一点暖意,青芳再次嗅到了让她沉迷的幽渺香气,轻盈一触后,便若即若离地飘走了。 青芳雪白的脸颊微微泛红,矜持地没有跟着他的手凑过去,有点腼腆的说:“因为我喜欢表哥身上的香气。” 姬昭笑而不语,理好衣服后便收紧手臂,缓缓撩开她披在肩上的青丝,伏首其侧,连绵不绝地她耳边细碎地轻吻、轻嗅:“表妹身上也香,既然你闻了表哥,那让表哥也闻闻你好不好?” 青芳不假思索的同意了:“好的,表哥来闻吧。” 她闻了表哥,表哥也闻闻她,这是投桃报李,没什么不对的。 不成器(半h) 她亲了表哥的胸口,所以让表哥亲她的胸口,这也是应该的。 青芳点头后,抬手捏住领口,伸指勾住主动拉下。 衣裙似流水滑至臂弯,于腰际堆迭而起,纤细美好的娇躯随之显露,上面残留着之前欢好的淡红痕迹,映在胜雪的肌肤上颇是意趣横生。 胸前软软的嫩乳一手可握,形如蓓蕾,诱人得像精心制作出来的可口点心。 青芳自借住治病后,姬昭以补充阳气为由常常将她抱到怀里亲吻爱抚,搂抱半天也不撒手。时间一长,现在她在姬昭面前宽衣解带时并不扭捏,还视向他献身为理所当然。 小姑娘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极天真烂漫地道:“表哥,礼尚往来。” 她倒是不心疼自己挺翘的小尖尖被之前吮吸的还没消肿。 姬昭为她的“世故通达”忍俊不禁,低首轻啄了几下乳尖后,逗她:“青青身上好香,表哥忍不住多亲了你几次,你要不要亲回来?” 女孩子搭着他的肩,乖巧回答:“不用,我愿意给表哥亲的。” “这儿怎么还是肿的……要我揉揉吗?” “要揉的,要轻轻地揉。” 得了她的同意,姬昭就伸手轻柔地抚弄着小乳,这儿虽小巧,但实在是幼滑软嫩,手感极好,一碰到就让人舍不得放手。 姬昭有心想让她喜爱上与他一起的闺房之乐,手上动作极是体贴,与她的调情也注重她的感受,从不说出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故意叫她羞耻,也不教她床笫间应该怎么叫床、怎么应该取悦他、迎合他,一切都依她本性,不过多调教。 姬昭也曾试想过让表妹跪倒在脚下为他含吮阳具,他怜爱表妹弱不禁风,自然不会粗暴插入逼她深喉侍弄,可扪心自问,自己的确能哄她捧着阳具乖乖张口含弄,也可以骗她把精液当做汤药般全部咽下。但他心知肚明这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肮脏想法,并未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青芳喜洁,心思细腻敏感,她必然是不愿意这般,非要勉强,以后也会心生芥蒂。 鱼水之欢要两情相悦才好。若是她因为心悦于他,主动要求,他自然无所不应。 这孩子是极乖顺的性子,也是真的娇滴滴不耐催折,揉了会乳,女孩子胸口的一整片肌肤就开始发红了,可依然没有露出一丝不愿,一直都小雀似的依偎着他。 青芳身量未足,姬昭手掌也大,虽皮肤细腻光洁,但上面也有着有练武的薄茧,五指张开都能将她整个胸口包住大半。 炽热的掌心温度熨烫着温凉的肌肤,两颗隆起的小奶子被随意搓揉成各种形状,还在发育中的幼乳很脆弱,可姬昭揉得一点也不疼,反而让她舒服极了。 这是崇敬的兄长在关爱她,看到表哥也眉眼含笑,似是爱怜,又轻松愉快的样子,青芳心底里油然生出一种兄友妹恭的孺慕之情。 随着姬昭的揉弄,她身上渐渐有了舒适的欢愉感,不仅胸口的皮肤红了,苍白的脸颊上都渐渐晕上了浅浅的绯色,眼眸也潋滟迷离了起来。 小姑娘享受情爱滋味的模样当真是可爱有趣,姬昭看在眼里,心里痒痒的,情不自禁凑近去吻她。 青芳被吻上时娇声嘤咛了一声,对他的举动全然接受。 两个香香的,貌美惊人的少年少女在一番柔情蜜意的亲昵后,姬昭似想起了什么事,目露关切,对她温声细语道:“好青青,乳尖肿着,下面的小穴是不是也还肿着?表哥抱你到榻上仔细看看,要是还肿着,再给你上点药好不好?” 青芳从不会把对自己好的人往坏处想,她很珍惜别人的好意,所以丝毫没有觉得表哥心思不纯,要求过分。在与姬昭的相处中,她感觉得出姬昭的重视,故而此时很有几分感动,觉得表哥对自己当真是关怀备至。 至于前天经历的治病时被肏弄到怎样的可怜境地都没被放过,昨天整天都在床上休息将养,小嫩穴现在也肿着的种种惨事……她依然不觉得姬昭行事太过,只心里暗暗埋怨自己身体不争气,不能每天都接受表哥的“阳气”灌注,而是要受一天休几天,生生拖延了自己的治病疗程。 她应下:“我都听表哥的。” * 姬昭以前清心寡欲,端庄自持,可识了情爱滋味后就如神仙下红尘,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如此着迷此道,几乎是时时刻刻都想着这档子事…… 深知自己初次行房时有许多不足之处,以至让青芳畏惧此道,姬昭在后来通读研习房中秘术,第二次时终于让她尝到了鱼水之欢的几分妙处,不再一提到行房就吓到花容失色。 平心而论,这属实是个很看天资的学问。 青芳生得花容月貌,肌体皎然美好,很有媚骨天成的尤物意思。但实则她的情欲调动极为依赖姬昭的耐心撩拨,也很需要与他的情谊交融。并不能随时随地就可以兴致勃勃地做起来。 欢好时,又很容易就被插弄到丢盔卸甲,后续无力为继,实在不济事。 本就天资一般,不堪鞭笞的娇弱身子骨,后天培养上,姬昭也狠不下心对自己心爱的小表妹进行酷烈的调教训导,因此她以后显而易见的,是不会有什么让人惊喜的长进了。 ……唉,玉不琢,不成器。 床帷深深,烛光高照。 青芳身上衣衫虽然宽大到完全可以裹住她的身体,可衣裙材质极软滑,且只靠着一根细细腰带收束,此刻外衫分开,裙摆一层层卷起,少女雪白纤细的双腿显露眼前。 她这样半遮不遮的模样称得上勾魂夺魄,姬昭把她放在床上时特意帮她理好衣服,系上腰带,好让她不至于身无寸缕的对他张开腿。 他刚把过于软滑的裙摆给卷好,青芳就十分懂事地屈膝外展,摆出一个非常适合被肏的姿势。 姬昭神情明显顿了顿,抬眸悠悠看了她一眼。 女孩子身下垫着软枕,正毫无杂念的看着他,注意到他的目光,纯净娇美的脸上稍微带了点困惑:“表哥,怎么了吗?” “无事。” 姬昭垂下眼,觉得表妹治病的间隔时间还是太长了。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藏在腿心的那朵粉润小花,精巧的蕊瓣中间,那道通往桃源的小穴已经完全恢复了原本的稚小,虽然还有些红肿,但应当已经可以承受再次的欢好了。 …… …… 罢了,她肯定会害怕的。 姬昭心中无奈暗叹,用指腹沾着乳白色的药膏,细致入微地在她腿心涂抹,辅佐掌心的温度帮助吸收。 初次的时候,他从这处温柔乡里退出来时,当时青芳搂着他的脖颈睡得很沉,可仍然被他的动作惊醒了。醒来后她柔顺至极,被他亲吻也不拒绝,本来一切都很顺利甜蜜。 直到她偶然低头看了下自己,马上就被吓得一激灵,姬昭以为她是哪里疼得厉害,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见小姑娘捧着印满斑驳吻痕的小乳,泪眼朦胧,满腹委屈,声音轻哑的:“表哥,这里怎么都是淤斑,青青是不是没救了?” 明明都结束了,可她哭得比开苞时还要伤心欲绝,姬昭使尽浑身解数哄了好半天才勉强把青芳哄好,等把她抱起来去汤池沐浴时,她看到腿根上沾到的落红,这次哭都没哭,只尖叫了一声就晕厥了过去,吓得姬昭衣服都来不及穿,马上把医师召进来给她看病。 虽然这些事是因为两人没有经验产生的虚惊一场,但青芳当时的委屈和恐惧是千真万确的。 乃至于姬昭第二次给她治病的时候比第一次都紧张。 快点长大h(诱奸) 既然将行房作为治病的手段,那么不到治病时间,他再怎么想要她也不可以与她欢好,反之到了治病的时间,青芳就算昏过去了,也得张开腿乖乖吃着浓精和阳具。 青芳很相信姬昭的信誉,腿心被姬昭怎么抚摸都没有一点抗拒,她是可以看见姬昭怎么给她上药的。表哥用手掌整个包住她的腿心,用了点力揉着,他的手很好看,做什么事都有一股吸引力。 青芳身体偏寒凉,下身也是这样的,被这样揉着时只觉得像贴着滚烫的火炉,况且女孩子身体再怎么稚嫩不容易动情,这个地方都是很敏感的。丝缕快慰从姬昭的手上播撒,她身上酥软,脸色潮红,眼里都被逼出了点点晶莹。 在姬昭挖出一团药膏笑着解释里面也要上药的时候,青芳眼睫颤个不停,道谢:“辛苦表哥为我上药。” 姬昭本来是跪在她张开的腿前,低头给她上药的,在抬头看了她一下后,便起身坐起来,因为他一只手上沾着药膏和她流出的水,并没有主动抱她,只眉目柔和对她道:“到表哥怀里来,我抱着你上药。” 他的手离开时青芳怔了怔,骤然暴露在空气中才感到冷,心里不舍,想要表哥再摸摸她。 听到姬昭说要抱着她上药,小姑娘那点遗憾不舍立刻就被欣喜代替了,为了让表哥方便动作,青芳解开衣带,光裸着身体膝行过去到他怀里,把腿分开跪坐着,纤长玉臂松松圈住他的脖颈。 这精致如瓷器,漂亮极了的小女孩就这么光着钻进他怀里,很依恋地把脑袋搁在他的颈窝上,快乐的娇娇道:“谢谢表哥。” 姬昭扭头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但青芳却理解了他没有说出来的话。 她吻了上去,怀着十分的感激与心甘情愿。 她感到自己被表哥紧紧禁锢在腰身,下身有一根手指轻轻拨弄了几下,然后伸进来。 被撑开时的些微刺疼感,被侵入,被占有,表哥与她温柔的亲吻,手上却牢牢控制住她,这些让青芳无法抑制地瑟缩发抖。 吻的间隙里,她又把脸埋进姬昭的颈窝,说话断断续续,带着喘音的:“谢谢,表哥为我上药,呜……” 姬昭仔细按压着一点,时快时慢地揉按,如愿以偿地看着她弓起身体。 女孩子雪白的脊背弯起优美的弧线,乌润青丝凌乱的披散,衬着她冰肌玉骨,秀美笔直的腿弯折得很美,脚踝纤细,一双莲足小巧精致,姬昭很爱看她赤足踩着木屐的样子。 她后背上有一道浅到看不清的伤痕,姬昭知道这是她幼年时离家出走被找回来后上了家法,结果抽了第一鞭就晕了过去,留下了这道疤。 太可怜了,这么可怜的小青芳,谢家的老古板怎么下得了手?姬昭想,如果青芳是他的女儿,他肯定会耐心的,循循善诱地教导她离家出走是很危险的,家人会担心她的……她再怎么淘气顽劣,他都不会动手的。 在她乏力昏睡的时候,他把玩过她的身体很久,把她全身都吻了又吻,这孩子生得钟灵毓秀,完美无瑕到身上的每个地方都让他痴迷。 她自己本身就是他最想要的。 青芳清脆动听的声音继续响起,姬昭听着她的声音。 “谢谢表哥抱着我……我以前生病的时候,吃药的时候,都好想,好想被娘亲抱……啊!” 体内的手指快速插弄着,就像是治病的时候一样,快慰骤然袭来,女孩子无助的绷紧身体,被刺激得眼泪也落了下来。 这是表哥在给她上药,她要乖乖的,不能躲开。 青芳知道表哥很忙的,就像父亲一样公务繁重,可他依然每天都抽出很多时间来给她补阳气,治病前一天还会提前完成公务,然后用整整一天的时间给她治病。这里面固然有父母的嘱托,但这也是因为表哥怀君子怜弱惜贫之心,所以对她特意关照,否则他怎么不对别的弟弟妹妹也这般上心?这般仔细周全的上药? 青芳十四不到,身体幼嫩,体格也比同龄人更纤小,姬昭外表高雅矜贵,可那物却天赋异禀,颇具狰狞可怖,与他的出尘长相完全不符。 姬昭行房时虽然如春风和煦,柔情似水,可青芳总是会被肏弄得狼藉斑斑,她身上再怎么快活,心里也依然畏惧。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畏惧的情绪,再和曾经目睹的幽暗惨事联想,青芳还做过自己被表哥肆意奸淫凌虐的噩梦。 而现在用手指插弄,再加上姬昭对她身上的敏感处了如指掌,这样没一会儿,小姑娘倒品出了比肏穴更甚的销魂不已。 她浑身都瘫软下来,头靠在姬昭的颈窝里,眼中情欲弥漫,颤巍巍在他耳边呢喃:“谢谢表哥待我这般好,谢谢表哥……我感激涕零,无以为报,表哥——” 她惊叫一声,浑身颤抖不已,几乎是支撑不住了。 姬昭伸进第二根手指,两指并拢在细窄的花径里抠挖辗转。湿暖的嫩肉紧紧吸附在他的手指上,即使有膏药水液的润滑,抽动的动作依然极为艰难。 他猛地把她压倒在榻上凶狠吻住,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犹豫,极为熟稔地把她所有的敏感点都揉按到了,这些连她这个身体的主人都不知道的秘密,姬昭不用思考都能准确无误的摸到。 青芳双手交迭的圈着姬昭的脖颈,只能被动承受着他,她隐约察觉到表哥似乎并不高兴,虽然不解原因,却很想让表哥高兴起来。 姬昭结束这个吻,把脸埋进女孩子清香的发丝间,软语道:“青青想谢表哥的话,那就快点长大吧,表哥想看青青长大的样子。” 他温柔拨开发丝,往下吻着,唇停在挺翘的幼乳前,吐息温热:“青青,医师说,我给你治病也可以帮你长大呢,你看,你的乳房是不是大了点。” 下身还在被捣弄抽插着,一股股快慰让青芳意识恍惚,她点头嗯了下。 姬昭笑了下,慢慢说:“青青的小穴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又上了药,现在已经可以提前治病了,青青想不想早点治好病,快点长大?” 青芳已经有些涣散的眼里有了丝神采,往他怀里缩了缩,急切的说:“要的,要治病,也要长大。” 姬昭垂下眼很淡的笑了笑,看着是颇愉悦的神情,可眼底却浮现出微妙的自厌——他已经大概知道自己以后会做出什么样禽兽不如的事了。 姬昭生怕她后悔,或者明白了什么,在抽出手指,撩起衣摆后,便握住纤腰不容反抗地肏了进去。 青芳被入得小脸一白,下身要被撕裂似的疼,却因为惦记着要长大,主动伸腿缠上了姬昭的腰。 她以前从没有幻想过自己长大,因为她知道自己活不到以后,想这些事只是徒增伤心,而且除了父母,还有谁会期望自己长大呢?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表哥期望自己能长大,自己的怪病也有了希望,于是青芳忽然也想要快点长大。 她被表哥入着,声音像被碾碎了似的,一声声叫着表哥,好像这样就能长大了。 随着这朵小嫩穴被撑到发白,薄薄的一层套着自己,吃力地吞纳自己阳具,一股仿佛能将一切都化开的战栗快感漫上姬昭的全身,他心里那点微不足道的坚持也随之动摇,消散殆尽。 表妹还好遇到了他呢(h) 花穴里水液湿滑,紧小非常,姬昭入到不能入的地步才停下来,再深些只怕要肏开细小的宫口,往稚嫩的苞宫里入。 身下的软玉温香稍一用力就碎了似的,他拿捏好分寸,等小穴适应了才轻缓抽弄起来。 一动作起来,肉刃破开里面紧紧裹夹着的软肉,所过之处无一不是柔滑紧窒,滋味极美。 姬昭细细地吻着她的脸,只觉得无比舒适悦人,看表妹躺在身下黛眉轻蹙,眼睫沾泪,极楚楚可怜的模样,想到她这般模样都是因为他,一时之间真是怜惜与满足顿生,恨不得能死在她身上。 他将青芳环抱在臂弯里,像护住一朵单薄弱小的花,手掌抚在女孩子的小腹上,这里若隐若现浮现出了自己阳具的形状。 姬昭满眼都是于心不忍,他的表妹真可怜呐,她才这么小就不得不委身于人,学着张开腿乖巧地露出漂亮的,如花骨朵似的稚嫩小穴,被他肏肿,被他灌精,为了堵住一肚子的精水,不得不含着阳具入睡。 一肚子满满的精液流不出去,温养着小小的苞宫,要是他没有服用避孕的汤药,这孩子恐怕已经怀孕了。 真的是太可怜了,他的小青芳怎么会这么可怜,明明她自己都是个孩子,怎么就要被人捉住肏到怀孕呢? 所以,还好是他来给她治病呢,要是别的男子来,被谢家以权相逼着,有点骨气的必然会心怀怨恨,然后会在治病的时候将怨恨通通发泄在无辜的青芳身上,品行低劣的看她生得这般娇艳美好,肯定会心生邪念,在房事上故意残暴凌虐于她……总而言之,表妹要是落在别人手上,肯定会被彻底肏透肏坏了。 好险啊,他差点没来得及。 姬昭低首吻着她散在枕上的发丝,怜悯极了:“青青太乖了,这次提早了两日治病,身体也还没好全,可仍然把表哥吃进去了,真厉害啊,这里是不是吃得很辛苦?” 青芳颤声回:“不辛苦的,表哥为我治病才辛苦。” 刚开始的时候她疼得喘不上气,只感受到下身被撕开似的痛楚,但表哥体贴她的不适,又亲又抱地哄她,如今已经不疼了,只是那个可怖的东西在身体里捣弄得她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还没病死,就被弄死在床上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光风霁月的表哥身上会长出这么一个凶悍野蛮的东西,而她治病更要仰仗这个东西吐出的白浓阳气。 姬昭曾对她娓娓道来,这个是男子的阳具,喷出的叫做精液,她身上的是女子的阴穴等等等,青芳知晓了男女身体的差异,但心里还是记仇的把阳具称为“那个讨厌的东西”“这个可怖的东西”“会欺负她的坏东西”,给它起了一堆绰号,就是不愿意说它的名字。 表哥当然是谦谦君子,但那个东西是禽兽! 少女水润的眼眸看着姬昭,声音轻轻的,带点委屈:“我不疼了,只是撑得难受,表哥,我会不会还没长大,那里就被弄坏了?” 这真的是只有她才会有的担忧,姬昭想起她当初看见落红后被吓晕,醒来后以为自己命不久矣,强忍悲痛对他交代后事的经历。 太可爱了,每次回想起来都觉得她太可爱了。 姬昭失笑,长指轻捏着软乳反问:“青青觉得表哥是这样残暴的人吗?” 他虽然面上这样柔声询问,但身下的律动并没有因此停下,本就是渴慕到受不住了才诱哄她欢合,他又哪会浪费一点时间? 青芳一边怕自己被捣破了小肚子,一边又从这样紧密相贴的亲昵里获得了足够的安全感和愉悦感,被表哥轻佻捏玩着小嫩乳,敏感点被不停地逗弄还觉得幸福。 她撒娇地亲了姬昭一下:“表哥温文尔雅,对我最好了。” 青芳本来被入进来的时候疼得身子发颤,现在尝到了鱼水之欢的曼妙处,不仅脸上浮现出了浅浅的媚意,腿心也开始淌出了透明的汁水。 她舒服了,姬昭也觉得心里高兴满足,与她纠缠地亲着,低低道:“既然表哥待你好,又怎么会弄坏你呢?青青只是还没长大,才觉得吃进去艰难,以后长大了,表哥还要喂给你更多的阳气。” 少年清丽柔润的眼眸微微弯起,里面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兴奋,口吻轻柔毫无异常,饶有兴致地询问小表妹:“告诉表哥,你觉得自己被弄坏了是怎么样的?” 硕大玉茎被花径紧紧吸咬夹裹,虽还有一截露在外面,但每一下顶弄都爽得让人不能自己,夹住劲腰的秀腿丰润纤长,肌肤嫩得能攥出水。在周而复始的抽送中,两人的结合处早已经濡湿一片,白嫩无毛的会阴部鼓起,里面藏在花蕊丛中的小嫩穴被撑大到几欲裂开。 青芳的意识都被这股源源不断的快感冲得恍惚,听到姬昭的询问,费劲想了想,颤声道:“就是每次治好病后的样子,那里都是肿的,里面……呜,里面都是热热的阳气,肚子都胀起来了……呜,呜……表哥,你每次给我的阳气太多了,我被胀得好难受,可是我不敢让阳气流出来——” “我怕治不好病,怕爹娘伤心,怕辜负了你的心意,我身上都是痕迹……走不了路,下不了榻,衣裳也不能穿,还好养两天就好了。” 她说着说着,声音越发委屈,把头蹭过去,忍不住带着哭腔重复,强调道:“还好养几天就好了,还好养好了,表哥,我真的好怕一辈子都要这样了……表哥,这好可怕,我不敢去想。” 女孩子鼻尖红红,眼眶也通红,她很努力的忍着泪意,可仍然有泪水流出,梨花带雨的清丽模样,哭诉的却是如此淫乱的内容,她还被他肏着,这种天真与淫靡的强烈反差,令姬昭兴奋不已,阳具都大了一圈了。 青芳被撑得小声叫了下,停下哭诉,神情惊惶地问:“表哥,那里,那里怎么又大了点?!” 姬昭闭了闭眼,声音平静地回答:“它伤心了,不用管它。” 礼物(h) 花鸟绣屏隔开了一个独立隐蔽的空间,书房隔音很好,就算贴着门缝侧耳细听,也察觉不出分毫。 时有时无的呻吟婉转如雨水滴落在荷叶上,女孩子深深陷于精细的织物中,身躯被顶弄的亦如连绵雨幕下晃悠悠的荷叶。 姬昭一直都觉得,青芳的叫床不用教就已经非常动人了,鱼水之欢时,他很少去深深吻住她,为的就是可以如这般,一边肏她,一边听她叫出声。 她的声音就是最烈性的春药。 床帷中,少女莹润的娇躯绵软无力地随姬昭摆弄,她平素的肤色比别人苍白些,像朵纸花,唯有情热缠绵时,才会被揉弄出几分鲜妍的颜色。 姬昭微起身,握住青芳圆润的膝头上压,让腿心的嫩穴能分得更开,这个姿势令他只消低头就能看到两人的交合处。 女孩子的呜呜咽咽是听起来很委屈的声音,让人无端觉得浑身燥热。 姬昭自然清楚她什么样的声音是真的吃痛,什么样的声音是撒娇抱怨,还有她舒服快乐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他插进去时抵着小穴里的软肉磨了又磨,各个角度不停地捣弄,小穴被刺激的痉挛般咬住阳具吸吮,青芳这样绞得越紧,姬昭越觉得舒爽,身下肏弄的动作也愈发狠厉。 每一次抽插,嫩软的蕊瓣都会被夹带收缩,小穴里被阳具撑得圆圆的,可当他抽出来的时候,小穴会马上恢复成原来的细窄,两天不插便紧得如开苞前一样,实在欠操。 这里一直合拢得紧紧的,就像很不愿意被人插进去一样,是以姬昭往往都会狠狠地肏上一顿后再卧在里面休憩,非要把它肏到合不拢才从里面离开。 许久,抵着她射了一次后,姬昭身上凶猛的侵略性慢慢收敛消失,气息也变得温润了下来。在身与心的满足中,少年捧着青芳的脸,与她涣散失焦的、浸满了迷离欲色的漆黑眼眸对视,女孩子缓慢地眨着眼,眼角有晶亮的细小水珠,不知道在看什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事。 她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不已,唇瓣柔软樱红,面如桃花,鬓发濡湿。 姬昭极为沉湎心上人在床笫间显露出的勾人心弦的情态,仅仅是这样安静的对视片刻,他喉结微动地移开目光,感到身下刚释放的阳具又硬了起来。 他吻去她眼角的泪珠,语气温煦如春风:“青青,表哥再喂你吃些。” 青芳连什么时间结束的都不知道,她被肏得太久,久到身体受了太多的快感都麻木了,醒来的时候看到姬昭正坐在她的身边看书。 她身上已经被仔细清理过上好药了,发丝也被一缕缕梳好,看上去极柔顺整齐。 姬昭给她治病后通常不会留她一个人歇息,在亲密的事后,他想与青芳久久温存,哪怕只是靠在一起不说话,也很享受这种陪伴的感觉。 故而他会尽可能的把文书、书籍带到床上来处理。 青芳一睁眼就看到表哥在看书,她也是爱读书的,便撑着软绵绵的身体要凑过去一起看。 “表哥,你在看什么书?” 姬昭弯眼笑了,先把书给她,然后将她轻轻抱到怀里,女孩子光裸着身体,身上是新鲜的爱痕,他将被子往上提,盖住她的胸口,只露出手臂方便翻看书籍 青芳虽身体不适,可捧着书仍津津有味的仔细阅读了起来,姬昭吻了吻她的耳垂,语调亲切:“你先前看的那本黄公经本注,我给你治病后,想起来书房里有个续本,就找出来准备和你一起看。” 青芳阅读了四五行便克制的停下,如获至宝,欣喜地转头与他亲嘴,靠在怀里撒娇道:“表哥对我最好了。” * 青芳去年还能下地活动,她虽受身体影响不能如常人般跑跳玩耍,但并非完全不与外界接触。 在她身体好一些的时候会凭兴趣参加书会茶宴,虽然总体次数少,但因为她是众所周知的病美人,性格也温柔好相处,大家并不会因此怪责她,反而会对她表示关心。 她毕竟还是孩子活泼的心性,想要出去玩,想要去书斋寻找新书,她求了母亲许久,才让母亲同意带她去元宵灯会看看。 谢夫人将她看得比眼珠子都重要,答应让女儿出门已经是极大的让步,出门也只允许她在登元楼的包厢里靠着窗户往外看,怎么也不同意再让她在街上游玩。 在京城最大的酒楼里,在最好,最安静的包厢里,数十个丫鬟婆子与随行医师守在她身边,前一天,谢家派人仔仔细细检查了登元楼的周边,确保不出任何意外,然后谢夫人带着她一起看着窗外的花灯,她看上什么,一盏茶的功夫后就会出现在她的手上。 这么周全的安排,可在当天时,还是有意外发生了。 登元楼走水,在此起彼伏的尖叫中,摇摇欲坠的高楼里,谢夫人紧紧拉住青芳奔逃,混乱中她突然感到有人用力撞了她,接着一股巨力把她拉在手里的青芳拽走,她听见丫鬟惊恐万分的呼喊:“有人要抢走小姐!” 谢夫人猛然回首,便是心神俱震,一个蒙面的男子用块破布紧掩住青芳口鼻,青芳已经昏迷了过去,那小丫鬟抖若筛糠,却仍奋力抱住贼人的大腿,大声呼喊。 一切在她眼里都是那么清楚,烈火与浓烟下女儿苍白的脸颊,闭上的眼睛,柔软冰冷的手一点点从她手中离开。 她凶性乍起,嘶声扑过去,死死攥着他衣角与他扭打着要抢回自己的孩子。 可躁动的人群冲散了她们,她没能夺回自己的孩子。 她为那一天自己的松懈悔恨了很久,以至于完全没有勇气面对青芳。 …… …… 花影摇曳,琉璃灿烂。 谢夫人居于屏风之后,青芳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母亲的身影。 母亲说:“青芳,你要姬昭给你治病吗?” “你要离开家,借住在他那里,他会与你做一些事来治病。” 这话如平地惊雷,青芳脑中嗡鸣,她恍惚了很久,脑海中略过了许多的事情,又好像没有过很久,她听见了繁杂的声音,有女子的尖叫,有男子的大笑。她回家后无人提起那件事,于是她也当做没有发生过。 可是她清楚的记得所有的细节,青芳从父母闭口不谈的态度中感受到了一种让她崩溃的,难以接受的情绪。 家里不要她了吗?把她当做礼物送给表哥了吗?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从隔了很远的地方传来,陌生得好像不是她发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利刃捅在她的喉咙上,她干涩地问:“母亲不要我了吗?是不是因为我被掳走过,玷污了家里的名声?” 此事已经被压下,如同没有发生过,绝不能再提。谢夫人眼神一凛,冷声提醒道:“住口,此为梦魇,以后不可再提。” 青芳于是温顺的点头,明白了什么似的,回答道:“为了治病,我愿意的。” 她走了之后,谢夫人问婢女当时青芳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婢女回答:小姐有些伤心,走的时候很是失魂落魄。 坐下去(h) 与青芳房事的松弛把握,姬昭已经了如指掌,和她看了会书后摇铃传膳,给小姑娘裹好外衫,以她疲累乏力为由抱在腿上喂食,不让她多费一丝力气。 与她用好膳食后,姬昭便将她再次带回床榻上,床帷放下的一刻光亮随之暗下,他笑意吟吟,柔声低语道:“青青,让表哥看看阳气有没有流出来?” 怪道士说的补阳的方法确实是管用的,在姬昭的细致照顾下,青芳的身体比以前好了些,是以她也愈加小心的存着表哥给她的“阳气”。 青芳乌发如瀑披散在肩头,如皎月般柔美的脸上抿着一点骄傲的笑,她撩开下摆,听话的张开腿,像是在央求表扬似的:“表哥给的阳气一点也没有流出来,我全部都吃进去了。” 姬昭虽然已经给她上了药,但毕竟才过不久,女孩子腿心那漂亮的小嫩穴依然是红肿的,薄薄的蕊瓣蔫软地闭合着,蕊丛干净,润泽却不湿濡,如她所说的那样,一滴精液都没流出来。 青芳听见表哥声音很轻的赞赏:“好乖啊,青青都含住了。” ……还可以再肏。 姬昭每一次都能判断出她身体的极限,然后能结合青芳的心理承受范围,在两人的相处中找到最舒服的点,准确得不可思议。 他伸出手沿着细嫩的腿根,轻轻在薄嫩的花瓣里抚弄了几下后伸指轻缓地插了进去,在他插进去的时候青芳身体控制不住地轻抖着,她仰首闭上眼,身下有些刺疼,但并没有疼到吃不消,被侵入的刺激令她腰肢卸了力气地软下来,主动将腿分得更开。 里面真的是绝顶的销魂乡,细径极柔滑紧窒,姬昭在里面熟稔地摸索,长指插弄到第四下时,青芳咬唇,弯起身抱住他的手臂,跪坐着夹住他的手,戚戚哀求:“表哥,阳气,阳气要流出来了。” 她的声音里满是无措和害怕,下面咬得更紧了。 青芳哪哪都小,身下也吃的少,一根手指都吃得辛苦,谁都能很容易就把她肏透,灌满。 就算用手狎玩着姑娘,姬昭也依然姿仪高华,气质安宁,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淫欲之色,专注得仿佛在做再正经不过的事。 他垂眸亲了亲她,没有继续动作了,耐心的道:“表哥会给你堵上,不会让阳气流出来的,青青不怕,松开我的手,表哥再给你喂些。”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言辞再恳切不过,青芳闻言放松了些,忍着不安地松开手爬进姬昭的怀里,像躲回小窝里寻找安全感的幼兔,把头埋进他胸前,细声细气道:“谢谢表哥。” 青芳在治病上很柔顺,喝药是,刺针是,行房也是,姬昭不用压制或者怎么按住她,她信赖着姬昭是在为她好,从不怀疑他别有用心,姬昭对她做什么,她都会很乖的配合。 这种心甘情愿的献身很容易让人滋生出畜牲不如的想法。 姬昭再一次庆幸,还好是他给表妹治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带着些宠溺意味地笑了下,长指插在嫩穴里把她往上抱了抱,令她小巧的幼乳翘在面前,一下下轻吻着。 青芳被插弄得眼神都迷蒙了,阵阵甜美的快感让她有点晕眩,小腹抽搐着,她隐隐约约感到腿心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怕失去了治病的阳气,有点焦急地圈住姬昭肩颈:“表哥,有东西流出来了。” 姬昭吐出含了大半的幼乳,从她胸前抬起头,亲了亲她,安抚道:“青青不怕,表哥都赔给你,赔给你更多,好不好?” 他耳尖飘红地抽出手指,调整了下姿势,正要握着她的腰坐实下去时,忽而动作一停,眼眸不知为何亮了亮,凑近她语气更婉转地诱哄:“青青试试看自己来,坐下去就好了,不难的。” 姬昭一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体贴地移到她的腿心拨开遮蔽幼穴口的蕊丛,润滑这里的不仅有她泌出的水液,还有从穴口流出的一缕缕精液,他伸指进入插弄的时候,温养在里面的精液找到了出口,便出来了些。 青芳小穴紧窄,就算不用东西塞住小穴,房事后歇息一会儿,娇小的嫩穴就把精液好好保存起来,讨人喜欢得不得了。 虽然姬昭的手仍然抵在腿心,可这简单的触碰自然比不上之前手指插弄带给她的快感,青芳下意识的服从兄长的吩咐想要接着品尝飘飘欲仙的滋味,便不假思考地顺着他未完成的动作坐了下去。 ……好大。 紧窄的稚嫩穴口吞没了龟头,也许是肏久了,吃进去时并没有青芳想的这么疼,她看着姬昭鼓励的眼神,又一点点艰难地吃下了过于粗硕的阳具。 水润紧嫩的花穴咬的很紧,皮肉之间的紧贴摩擦的感觉令姬昭腰眼处泛起一阵阵激爽,表妹主动把他占有的浓烈欣悦令他心满意足,颇有种此生无憾的幸福感。 这般滚烫的硕物挤入窄径,青芳初时被撑得连话也说不出,她四肢发软,没法再控制自己慢慢容纳。 女孩子是坐在这根可怕的阳具上的,在即将脱力整个坐下时候,姬昭捏住细软的腰肢止住她的动作,不让她再吃下更多的阳具。 她眼角有泪水溢出,声音带着哭腔:“表哥,太大了,青青要被入死了。” 一双雪白纤臂有气无力的搭在他的肩上,青芳瑟缩在他怀里主动探出嫣红的小舌勾住他亲吻,含着泪珠,泫然欲泣的神态更显得她清水芙蓉的娇美,这痴痴缠缠的可怜模样让姬昭怜惜极了,与她由浅到深地吻了许久。 而后他吻着她的脸,轻轻抱着她,像哄着孩子似的轻声细语:“是我不好,把青青入难受了……我怎么舍得入死你,青青是我最心爱,最疼宠的妹妹,表哥只会对你好。” 他的手臂收紧,形成了个牢笼把青芳关在里,低首吻去她流出的每滴泪水。怀里的青芳这么乖,这么漂亮,玉似的剔透玲珑,纯洁干净得像是仙子。 她不谙世事,心思纯澈无尘,他是引诱她堕弱红尘的凡人,与她纵欲贪欢,食髓知味后索求无度。 姬昭觉得青芳每一处都是这么让人不忍,连压在她身上都舍不得。 他的手在腿心揉弄着帮她缓解疼痛,不多时她便停下了哭泣,像朵鲜花般被揉出了汁水,懵懂的叫了声,娇滴滴极了。 姬昭搂着她耸动了起来,他动作和缓,紧紧将她整个拥住搂着,两个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青芳的意识都被一下下顶散了,她感觉自己浑身轻飘飘的,像在云端一样快乐舒适,自己像化成了水,随着表哥的动作被拍碎,融合。 她轻轻咬着表哥的锁骨,那种从幼年时一直如影随形的“饿”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了。 青芳以前会钻进柜子里发呆,她总是梦见摇摇欲坠的高楼,浓烟和尖叫,因此时时惊醒,夜不能寐,生怕自己再次被掳走,回到那个肮脏的地方。 青芳想藏起来保护好自己,后来她钻柜子被侍女发现了,房间便再也没有能藏人的柜子了,连床底都被封死,但现在表哥的怀抱比柜子更让她有安全感。 她开始梦见噩梦的后续,那是一道破空刺入阴冷梦魇,挟万钧之力,劈碎一切污浊之气的清亮剑光。 天真的淫乱(微微h) 在书房里欢好后姬昭抱着昏昏沉沉的青芳去了自己房里,与她相拥而眠。 晨光熹微。 清晨醒来,姬昭想到今日上朝,心中颇有一股生离死别之感。 青芳正侧身依偎在他怀里熟睡,温软馨香的身体完全放松,锦被下他们躯体交缠着,因为要容纳他,所以青芳一条腿屈起搭在他的身上,他的阳器塞在女孩子柔嫩的腿心里,自醒来后就硬挺了起来。 青芳是侧身睡着,手搁在胸前,她肤如凝脂,身形纤细窈窕,宛如一朵含苞的花,把自己雪白的花瓣都紧紧捂住,不给人碰。 这朵稚气的小花不给人亲近的时候就已经非常可爱了。 更何况她现在愿意给仰慕的兄长摸摸自己娇嫩的、还没开放的花瓣,也愿意打开花苞,露出纤细的花蕊接受来自兄长的悉心浇灌。 他把青芳亲了亲,揉了揉,在埋首她胸前含弄着嫩乳时,女孩子含糊呻吟了声,搭在他身上的纤腿不自觉的动着,姬昭被她蹭的时候,呼吸都重了。 奈何时间真的不早了。 姬昭轻抽着气从女孩子嫩嫩的花穴里退出来。 给她上药时,他看着被自己肏得凄凄惨惨的小穴,动作慎之又慎地涂抹着药膏,生怕再次弄疼了她。 但青芳睡得这么沉,沉到可能被人肏了都不知道。 这个念头一出,姬昭很是意动。既然表妹不知道的话,那他稍微地,谨慎地,迅速地欺负她一下,应该也不会败坏自己在她心中的高尚品格。 表妹很信任他的信誉和品格,觉得他白璧无瑕,和其他丑恶的男人都不一样,再加上治病这个理由,她有时候会主动做出天真且淫乱的举动。 比如不着寸缕的靠在他怀里,捧着布满吻痕指痕的小嫩乳示意他来看,来摸摸,然后对他哭诉怎么这里都是淤斑,她是不是治病失败了…… 当时姬昭满眼都是她手中那对莹莹如雪,尚且幼嫩青涩,却已经被他爱不释手的把玩过,品尝过的娇娇稚乳。 姬昭有一瞬间不知道怎么办是好,因为他确实把女孩子弄得身上遍布痕迹,初次行事有失分寸,让她伤心害怕本就是他的不对。 于是他就把她抱过来,以兄长的身份用极温和正经的措辞对她解释道歉,然后满怀怜惜地抚摸亲吻她身上的每个地方。 …… 给青芳上好药后,姬昭掀起帷帘看了眼天色。 ——再不起身就真的要误卯了。 这平素自持端庄的少年公子无声叹息了一声,带着满心的遗憾下床,行至外间后动作飞快地穿戴整齐,整理仪容,堪堪没错过卯时。 * 青芳睡醒的时候只感觉身体酸软无力,虽然已经上了药,但走动时仍然刺痛不适,她不想再动弹,洗漱用膳后便半卧在床上开始看书,侍女恭顺立在不远处,以备不时之需。 一时满室寂静,只能听见书页翻动的声音。 侍女们一概不知内情,只知道她称长公子为表兄,也就自然称她为表小姐。 她们观察到青芳约莫是初初豆蔻的年纪,身体稚弱,性格文静少语,虽然与长公子相处时言笑晏晏,莫不静好,可独处时她眉眼间偶尔笼罩着淡淡的愁绪,并不像其他的小姑娘那样无忧无虑。 但这种愁绪并不是因为对方不在身边的牵肠挂肚。侍女察言观色下,明白此事必有内情。 哪家的表妹需要在床榻上伺候表兄?照顾她的侍女心知肚明,这容貌极美的表小姐已经被长公子收用了。 表小姐伺候时,长公子会屏退所有人,结束后公子离开时往往心情很好。 但侍女进来照顾青芳时,常常看到这个少女疲倦不已地卧于锦被中。有时候榻上太过安静,侍女恐生事端,便大着胆子近前细看,便会看到女孩子身上未被锦被遮住的地方,露出的莹白肌肤上满是新旧交错的暧昧痕迹,表小姐也并未睡着,而是在出神地凝望着床幔,神情恍惚。 侍女心中不禁感叹—— 表面是被千娇万宠的表小姐,实则是养来用作泄欲的禁脔,想来也是,权贵手眼通天,岂是一介柔弱小姑娘能反抗得了的。 窗外微风徐徐,树影婆娑。 不需要任何示意,侍女看到姬昭来时就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姬昭知晓青芳孱弱的身体光是应付治病就已经精疲力尽了。他在行房后特意把她抱到自己房里,为的就是一回来就能看到她在自己的床榻上。 他沐浴更衣后才过来的,看到被他肏到哪里都去不了的表妹已经靠在床头睡着了,手中书本滑落,身上穿着特意为她裁制的宽松“病服”。 青芳是喜欢姬昭给她准备的衣物的,这些衣物件件都十分雅致精美,很合适她,每次行房后她身上不适,这种宽松的衣物穿着也更舒服。 姬昭上了床榻后将她轻轻搂到怀里,青芳本就是累了小憩片刻,被碰到身体就醒了。 熟悉好闻的气息包围住她,青芳觉得心中无限安定,她最煎熬的补阳气姑且告一段落,不到治病的时候,表哥不会再给她喂那些白浓的阳气了。 这种十足的安心感让青芳就像是泡进汤泉里一样惬意温暖,她身心放松地闭上眼,一点力气都不用。 因为知道她行房后身体酸痛不适,姬昭其实并没有用力去抱她,如此一来,在察觉到怀里女孩子的身体像水一样往下滑时,他失笑地把她往上抱了抱,含着笑意叹道:“青青怎么软得像困了的小猫。” 青芳正懒懒地贴着姬昭胸前的衣襟上,闻言抬起头,乌黑清澈的眼睛看着他,乖巧又软绵绵的发出一声“喵~” 她这么做并不是因为意中人的笑语而娇嗔,只是出于类似“彩衣娱亲”的念头,单纯想让表哥高兴一下。 ——他主动提到了猫,那应该是喜欢猫的吧。 突然听到怀里的表妹这样嗓音绵软的“喵”,姬昭觉得心里好像真的已经钻进了一只叫声甜美的可爱小猫,眼中顿时透出灼灼期待,紧紧盯着青芳想听她再叫一下。 青芳不知为何,被表哥的目光看得有点羞赧,猫儿叫有点叫不出口了。 但既然是表哥想听,她就忍着羞涩,又小声“喵”了。 猫儿叫是要拉长声音,叫得婉转悠扬的。在她叫的时候,姬昭的手轻巧地从青芳的领口伸进去,然后覆上她的心口,这样停了几息后,在她结束这声“喵”时,姬昭也准备收回手了。 可青芳却隔着衣物把他的手轻轻按在自己胸口,然后乖乖地把幼乳往他手掌里送,让俏生生的乳尖正好碰在他的手心。 女孩子的身体触手温润,柔若无骨,拥在怀里什么都不做就已经很享受了。 姬昭微微阖着眼,手掌被她按着,清晰地感知到掌下平稳的、缓慢的,没有任何变化的心跳,与他的目眩神迷,不能自己形成了鲜明对比。 青芳有点困惑表哥怎么不像以往那样捉住她的乳房揉玩不停了,猜测可能他是想摸摸另一只,于是把他的手移到另外一只乳儿上,同时撒娇地蹭着他的手心。 她误以为他的停顿是在示意她献身。 不知道怎么戴的尾巴(微微h) 怎么能怪她会错意呢? 耳鬓厮磨,意乱情迷的时候,青芳能感受到姬昭喜爱极了她胸前的这对娇小的乳房。 他常常把她抱坐在腿上怜爱不已地亲吻着她的乳尖,也会爱不释手地轻轻揉弄着她的整个乳房。 姬昭的怀抱让青芳觉得安宁温暖,她放下了戒心,认定这是兄长对她的独特偏爱。 情事之后,青芳身上正是酸痛疲软的时候,把姬昭的手按在胸口蹭着的动作也很不灵便,稍一用力就感觉浑身哪哪都不适。 忽而她听见姬昭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心中正不解时,却看见他拉开她的衣襟,露出已经红痕遍布,乳尖挺翘肿起的胸乳。 “青青这里,疼不疼?”姬昭指尖点了点晶莹的乳尖后,用指腹沿着细白乳肉上的红痕温柔地打圈摩挲,轻得像是在碰触一件易碎的瓷器。 他语气怜惜,把她的头贴在胸口,让她靠得更舒适:“都被揉成这样了还愿意让表哥碰这里……青青,是不是表哥想做什么,你都是愿意的呢?” 青芳顺其自然地软在姬昭怀里,思考后坚定道:“对,我知道表哥是不会伤害我的,而且没有很疼,这里被整个握住抚摸的时候我觉得好舒服。”她宛然一笑,亮晶晶地眼里满是天真明媚:“表哥霁月光风,待我如珠如宝,我相信表哥。” 姬昭笑了下,张开手掌将她的一只乳儿完全拢在手心细细把玩,调侃道:“青青就会哄我开心,治病的时候怎么就不愿意表哥入深点?”语落,瞥见青芳露出的耳朵已经染上了红晕,他忍不住捏了捏,眼中笑意浮现,干脆把她转过来,屈指抬着小姑娘尖俏的下巴,让她抬着头,以便能看清她的神态。 果然是尽态极妍,瑰姿艳逸,一颦一笑都生动可爱,令人目不转睛。 青芳觉得实在羞窘心虚,她刚说完表哥对自己做什么都愿意的,结果下一秒姬昭就说出了她真的不是很情愿的事。 她脸上发烫,眼神游离,却并没有躲开姬昭的动作,从实招来:“没有不愿意,但是好几次我都觉得要挺不过去了,才会求你的……表哥,青青没有骗你。” 她期期艾艾的说着时,身上衣衫不整,青丝披散,虽然衣带并没有解开,可上身松垮的衣襟早已敞开,露出的凝脂胸乳上都是粉痕。 姬昭本就是与她玩笑,自然不会因此怪她,见青芳心生不安,就亲了亲她,柔声安抚道:“我哪会因为这个怪你,现在身上是不是还难受着?青青,让我看看好不好?” 感到姬昭对自己的关怀,青芳心里温暖,没有拒绝表哥的好意。从他怀里坐起来就准备宽衣解带。 但姬昭握住了她的手,温声道:“你身体不适,我来给你宽衣。” 青芳点头应允。 细细的衣带被解开,柔软织物恰似落英纷纷,在姬昭手下,如明珠般美好温润的少女胴体完全展露,他满心怜爱地端详着她,目光所过,指尖也随之轻轻点触,包括那处饱受蹂躏的小穴也看得仔细,这里还有着他上朝前涂抹的膏药。 片刻后他再次把青芳抱进怀里,拉过被子盖好,体贴的把她之前看的书本递过来,道:“青青好好歇息,想要什么表哥给你拿,晚上再给你上药。” 青芳任由他动作,亲近孺慕地在他怀里蹭了蹭,开心地撒娇:“谢谢表哥,表哥对我真好。” 她这句话说得掷地有声,话里话外都是对姬昭高尚人品的肯定。 姬昭没有说什么,面上浅笑地理顺她的发丝,见她专注看书的样子可爱极了,不禁凑过去亲吻她的脸颊,亲了很久他才停下,留恋的把下巴抵在馨香的颈窝里,与她一起看书 他们如今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且情谊深厚,总不能一直这样无媒苟合,婚事得提上日程了。 表妹年幼懵懂,单纯柔弱,在男女情事中连保护自己都不会,他身为兄长,自然要耐心指导,保护她不受伤害。 人品,家世,前途,才学,以及对她的用心上,表妹夫君的人选里不会有比他更好,更合适的了。 思及此,姬昭斟酌地开口道:“青青,你愿意嫁给表哥吗?若是愿意,选个黄道吉日,我请母亲上门提亲可好?” *** 自青芳拒绝姬昭求娶的那一日,已经过了四日了。 明天是治病的日子。 这四日中,两人相处和谐友好,并没有不愉快。 姬昭在这次求娶之前还求娶过她一次,也是被青芳拒绝,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他在被拒绝后依然是君子风度,待她一如既往的亲切和煦。 而青芳自觉姬昭已经接受了她的解释,况且表哥心胸豁达,断不会将此事记在心里,是以她也没有过分在意。 但拒绝表哥的好意这件事难免让青芳觉得有所亏欠,有心想要补偿表哥。 温馨华美的少女香闺中,奇珍异宝,名家字画随处可见。 青芳屏退侍女,在四下无人时,取出托人买的黑檀木盒,里面软绸做底,逼真精巧的一对雪白猫耳和猫尾巴静静置于盒中。 表哥应该是喜欢猫的吧,上次说她像小猫,她喵的时候,他看起来也很感兴趣,视线在她的头顶和下身停留了好一会儿。 那她就扮成小猫来博表哥一笑好了。 青芳自幼锦衣玉食,身边侍女成群,因此她不会梳头穿衣,与姬昭相处时,都是姬昭帮她穿衣梳发的。 猫耳的做工真的极为精巧,活扣的部分可以称之为墨家机关了,青芳只在极为贵重的首饰上见过这种复杂样式的活扣。 她摆弄了很久才戴好,但猫尾巴却实在不知道怎么戴上。 这个猫尾巴整体很轻盈蓬松,手感毛绒丝滑,尾端只有一个木质的圆柱长棒,青芳以为长棒是什么可以旋开的机关,里面藏着能夹在衣物上的活扣,可后来发现根本就转不动。 女孩子弄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戴,她有点气馁的把尾巴放回去,手臂弯起趴在梳妆台上,脸埋进去,自己默默生着闷气。 ……被奸商骗了。 虽然并没有花多少银子,而且姬昭每初一十五都会给她一笔丰厚的零花钱随她支配,但她还是有点心疼自己攒着的小金库。 买了不能用的东西…… 微风徐徐吹过,吹动纱帘,青芳头顶的猫耳柔软顺滑,覆着层短短的绒毛,居然也随着风晃了晃。 就像是小猫真的变成了人,因为丢了尾巴而垂头丧气的。 绑缚的锁链(半h) 这次治病,青芳与姬昭约好时间,然后抱着用丝绸包好的猫尾巴来到姬昭的房里。 她戴好了猫耳朵,可这到底不是常规发饰,戴上后感觉有点羞窘,便用头纱盖住头,将它们牢牢遮住。 姬昭早已备好茶点在屋内等候,房门敞开着,只用屏风以作遮挡,听到青芳的脚步声时,他脸上不自觉露出柔和的笑意,偏首看去。 随着清脆如雨点的木屐声,山水画屏上勾勒出的一道纤秀倩影,她踌躇止步,并未上前,与他隔着一扇屏风站定。 在青芳进来时,房门便已经被侍女合上,她现在怎么都跑不掉了。 姬昭没有起身去把她捉过来,坐着的身形挺拔如竹,丝毫未动,笑吟吟问:“青青怎么不过来了?是不想见到表哥吗?” 话落,就见青芳向前走了几步,然后从屏风后慢慢探出头,她头披一片描金纱质盖头,露出的小脸如皎皎明月,清丽不可方物。 她摇头,神色间带着如水莲被吹动时的羞怯,有点局促地轻声问:“没有不想见表哥,只是我变成小猫了,表哥会不会嫌弃我?” 姬昭正襟危坐在铺着鱼戏莲叶软垫的席上,听闻此话,笑意更深了,极温柔地反问:“青青怎么会成小猫了呢?” 本来这里铺设的是白虎皮,但他昨日便已经知道了青芳想要扮小猫,那么踩着与她相形类似的大猫皮毛时,心里难免会觉得残忍,好似伤害了她的同族,因此换了垫子。 青芳从屏风后走出来,到他面前的坐席上就坐,她的头纱很长,坐着时会垂到软垫上,再加上衣着素雅,袖摆飘逸,脱俗出尘如姑射仙子 姬昭看到她将带着的一个用丝绸包住的东西放在身边。 他目光轻扫一眼又移回青芳身上,静静欣赏着心心念念的意中人,眼神洁净,眸里盈着含情脉脉的春水碧波,并未有言语。 青芳被盯得颇为羞赧,深吸气后抬手揭开头纱,露出头顶上的一双毛茸雪白,神气挺立的猫耳,然后她很轻的“喵~”了一声。 少年赞叹不已:“原来青青是这么可爱的小猫啊。” 表妹已经很主动了,姬昭不忍心再令她如何献媚讨好自己,便起身到她身边坐下,把她抱进怀里,捏住她的猫耳轻揉了几下,动作非常小心的没有弄歪它们。 青芳低着头不躲不避的任由姬昭揉捏着猫耳,明明只是戴上去的装饰,可她却仿佛真的被摸到了敏感部位一样,身体轻颤着,脸颊也泛上了淡淡的红晕。 她举袖挡着半张脸,下意识地往姬昭怀里缩,眼睫颤个不停,嗓音轻软的道:“但是我的尾巴掉了。” 她真的很不好意思这么编故事,因此说得磕绊,一磕绊就下意识的把脸往姬昭更深的怀里埋,姬昭见状立刻五指微张地护住她头顶的猫耳。 青芳挤到一个觉得舒服的地方停下,道:“因为我生了病,所以尾巴掉了,需要……需要表哥的阳气,才能治好病,重新长出尾巴来。” 姬昭恍然大悟,很怜悯小猫表妹的坎坷遭遇,摸着她的猫耳道:“好可怜,青青的尾巴一定很漂亮。” 青芳点点头,绘声绘色的描述:“嗯,是一条摸起来很顺滑,毛茸茸的,很好看的白色尾巴。” 姬昭看着她带来的小包裹,好奇问:“是这个吗?可以拿出来看看吗?” 小猫青芳同意了,把它拿过来打开,于是姬昭看到了一条没有一丝杂色,雪白无暇的大尾巴,以及它尾巴根处连接着的木质阳具。 他先是啧啧称奇:“原来青青是一只小白猫。”随后沉吟一会儿,似乎也觉得青芳掉了这么漂亮的大尾巴是一件很可惜的事,问道:“青青能告诉我,你的尾巴是怎么掉的吗?也许表哥可以帮你。” 这样说着,他摸着女孩子头顶的手顺着脖颈往下,拉下优雅飘逸的衣物,一下一下轻柔摩挲着小猫光洁柔滑的后背。 “化形的时候我发现怎么都长不出尾巴——”青芳本来真的有点伤心自己买了一条不能用的尾巴,被一抚摸身体时本能地绷直了脊背,呆了呆,后面的话就停住了。 随着她的动作,发间柔软的猫耳也跟着晃悠了一下。 姬昭闲适地沿着她脊背中间的凹线来回抚摸,很着迷手上触碰到的温软手感,听到她的停顿,饶有兴致地接着问:“然后呢?” 女孩子被他提醒后,习惯性地伸臂圈住他的脖颈,脸贴着他的胸口继续说:“我就问了道士,道士说是因为我生了病,身体太虚弱才掉了尾巴,需要有人喂我阳气才能治好病。” ……倒是也没错。 姬昭大约能猜出来,当时的青芳是如何迷茫不解的观察着这条尾巴,仔细拧转这根假阳具,试图找到它佩戴的方法。这孩子敏而好学,很爱钻研,她肯定摆弄了很久才放弃的。 真的好可惜,他当时没看到表妹那么可爱的样子。 他弯起眼亲了亲她,如她所愿地道:“青青放心,既然你这么想长出尾巴,表哥一定帮你,会给你足够的阳气,直到你有尾巴为止。” 他手往下摸,拂开轻软的衣物,在她尾椎的地方轻按,想着她像猫儿般趴伏在榻上,翘着屁股乖巧被操的淫靡模样,不禁笑意更深:“只是小猫是……”说到这,他忽然想到青芳年幼体弱,大概吃不消跪趴的姿势,也禁不住太孟浪的肏干,遂停住这个想法。 自然地将手伸进她的腿间抚弄,不着痕迹的接着上一句,询问她:“……小猫是会一直会叫的,青青怎么除了刚开始叫唤了一下,后来都没叫了呢?” 青芳被按着尾椎时缩了一下,感到腿心探进了一只手在里面捏弄着自己,她闭上眼呜咽低泣着喵了几声:“喵~因为,精怪化形成人是不能露出一点破绽的,被发现的话,就会被抓走的……喵。” 随着她的叫唤,猫耳也像是长在她头顶似的颤颤巍巍的抖着。 姬昭将她压倒在席间跨坐在上面,听到她颤声回答,马上低头抽出自己的衣带,弯身将其在她的脖颈上松松绕了两圈,十指一阵灵巧快速的翻飞,离开时留下了繁琐难以解开的绳结。 随后用她的衣带在她的手腕上以同样的手法系上,绑好。 他的动作利落得像是筹谋已久终于找到了下手的机会,于是立即给她栓上了束缚的锁链,可神色却认真温柔得如同在为她挂上保佑平安喜乐的护身符。 青芳躺在四散的衣物中,丝缕未着,感到温热熟悉的身体覆上,将她紧紧抱住,她乌黑的眼眸睁大,透亮得好似一面银镜,清晰分明地倒映出兄长的脸。 姬昭与她激烈地缠吻着,攻城掠地侵占着她的所有气息。 一吻结束,她听见他说:“现在青青被我绑住了,谁也不能抓走你了。” 边肏边哄(h) 色泽淡雅的丝带被系在少女细白的脖颈上,端正对称的绳结无论是落在锁骨正中央还是歪在一边,看着都很美,像一件别出心裁的装饰。 青芳伸出手在颈间摸索着,捏住丝带时,她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小猫,被表哥戴上象征归属的颈圈了。 这个想法令她一阵战栗,呼吸都急促了几分,脸上潮红更甚。 姬昭轻吻着她的脸,脖颈,胸乳……滚烫的吐息一直往下绵延着,被触碰到的雪肤很快就泛出了晕晕粉红。 少年未束起的长发绸缎似的落在她的身上,在吻到她光洁柔软的阴阜时停下来,随手收拢起发丝拨在一边,而后捏住丰润腿根分开向上抬高,径直埋进她的腿间张口舔弄起来。 漂亮稚幼的小女孩就像花瓣上的露珠般脆弱,姬昭把软嫩的蕊瓣含在口中细细舔吸,如吮着饴糖似的将它们化开,吸出里面的琼浆玉露细细品味许久,才喉头轻动地将其咽下。 这么香软馥郁的点心,表妹就应该全都献给他,多给他吃吃才对,怎么可以藏在衣物里呢?她才这么点大,又这么娇弱,就应该被他抱在怀里哪里都不去,日日夜夜接受他的抚慰、灌溉。 像饥饿许久终于品尝到了美味佳肴,姬昭吃得入迷,那张惊为天人的脸上沾满了浓烈的情欲。 小花穴被温热柔软的唇舌无所不用其极的挑逗,熟悉的微小快慰从下身滋生蔓延,汇聚成猛烈的欲望潮水席卷了青芳。 她的神情迷醉了起来,情不自禁地小声呻吟出来。青芳知道这是姬昭对她的爱护,是只有自己才有的特殊照顾。 被最敬慕的兄长偏爱让她心里快乐甜蜜,这种心理满足和姬昭炉火纯青的技术相加下,青芳没一会儿就头晕目眩的被送上了高潮。 女孩子被欢愉裹挟着浑身战栗着,还在发育中的青涩身体就算高潮了,流出的水也不如成年女子那样丰沛,只是像林中溪涧那样慢慢从小口里淌出来。 姬昭张唇紧贴住藏在蕊珠中间的细窄源口,并不顾及她尚在高潮,依旧伸舌往抽搐的花穴里不停地啧啧吮蜜,小股花液一流出来就马上被他卷起吞咽下肚,然后再次虎视眈眈地伸进来抽插捣弄。 在这种撩拨下,青芳手捂住脸,身上的快慰被这种侍弄延长到她思绪都恍惚了,她舒服得整个人都要化成水流进姬昭的口中。 这么快慰舒爽的亲昵温存淡化了她以前被操进来时的撕裂疼痛的记忆,她甚至还迷惑起自己之前为什么会对治病心生畏惧,这明明是如此飘飘欲仙的美事呀。 姬昭捏住她大腿的时间久了点,松开手时看到白腻的肌肤上已经印出了微红的指痕。 他吻上自己掐出来的指痕,间隙中抬头看了眼青芳,她脸颊如桃花酡红,乌黑的瞳眸春意迷离,仰着头神情餍足,像吃饱后懒洋洋的小猫,发间雪白的猫耳一晃一晃的。 太可爱了,好想肏死她。 小猫妖要吸食阳气才能长出尾巴,他怎么忍心让表妹以后做一只没有尾巴的可怜小猫。 姬昭轻巧的扶住细腰,阳具抵住濡湿花穴,俯下身将她环抱在怀里,青芳一被拥住就马上伸臂依恋孺慕地勾住他的脖颈。 她眼波晶莹如水,嗓音绵软,天真烂漫道:“表哥,治病好舒服,我好喜欢。” 他笑弯了眼,身下硬得胀痛的阳器轻柔地沉入水汪汪的小花穴。 青芳正觉得飘忽舒爽的时候,感到一根硕大的,有着灼热温度的硬物挤进了自己的下体,带来一阵被硬撑开撕裂的不适痛感。 她的身体被雷击中似的紧张僵硬起来,脸上餍足满意的神情滞了一下,就像本来自在惬意地飞在空中的稚雀被罗网猛地捕住般慌张失措。 她马上就往姬昭怀里躲藏,待回到让自己安心的温暖小窝里缩好后,才仰首蹙着眉,断续喘息着,小声痛呼:“表哥……表哥……轻点待我。” 因下体痛极,女孩子乌亮的眼里迅速氤氲起蒙蒙水汽,哀哀戚戚地抽噎不止:“表哥,我好疼,表哥……再慢些入进来。” 虽然青芳已经湿软得一塌糊涂,但姬昭把自己生生挤进这么紧小的地方也觉得疼,可诡异的是他一边疼着,一边心里怦然生出了一股隐秘的满足感。 他手臂环抱着她,像是把一簇柔嫩的沾露鲜花拥进怀里,手掌自然地放在女孩子的纤薄香肩上徐徐抚摸,声音带点喑哑的软语劝慰:“表哥在这呢,青青放松些,表哥在抱着你,很快就不疼了。” 青芳紧紧攀附着他,眼眶通红,她泪眼婆娑地找着姬昭的唇,然后轻轻贴上,这般之后,她的身体也像是得到了慰藉而放松了些许。 她对占有自己的兄长低声下气道:“你轻些入进来,求求你了。” 姬昭柔柔地舔了下她的唇瓣,他的青青真的好可怜,疼得嘴唇都发白了。 可他身下依然不疾不徐地入着,面上温和,避开猫耳吻着她的发顶怜爱道:“好青青再放松些,你这样紧张,表哥怕弄伤了你。” 养孩子当然不是孩子要什么就给什么。 他的表妹肌体细嫩,一鼓作气地重重肏进固然舒爽,但她会出血受伤。因此偶尔青芳在上面控制不住力度要全部将他吞进去时,姬昭都会止住她的动作,将房事的主导地位接手过来。 但一点点的肏进去的话太慢了,这么长的时间都在疼,女孩子便觉得煎熬难忍,又会满腹委屈地抹眼泪。 他肏了这么多次,自然能控制好这其中的微妙力度。 他边肏边软语哄慰,明明是一点也没有听青芳的哀求轻下来慢下来,但青芳因为感受到了表哥对她的心疼,就觉得身上真的不再那般难受了。 她还担心表哥因为挂心自己不适而额外花费精力,便主动抬腿缠紧姬昭的腰身,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不让他受累。 肏疼了(h) 身下的小姑娘疼得发颤,脸上带泪,可一双秋水剪眸却满含关切地凝视着自己,忍着不适百般迎合。姬昭看到她这样是真的心疼坏了,立刻凑过去撷住女孩子薄粉的菱唇,亲亲热热地与青芳滚成一团。 她是勾住他的脖颈很粘人的姿势,如此极方便姬昭的动作,他探进粉软檀口与小舌尽情勾缠,一口口将清甜醉人的津液吞进,吻得极为动情,抱着她的手臂情不自禁地收紧,手掌在她后背别有深意地抚摸逡巡。 青芳在亲吻上丝毫不显下风,与房事上的软弱无助截然相反,她很喜欢和姬昭亲昵,疼得厉害时她会主动索要亲吻,被入进来哭得泣不成声时,姬昭抱一抱她,亲一亲她,她也就止住低泣,从心底里愿意被表哥随意摆弄肏干了。 青天白日下房内门窗紧闭,点着数盏明烛,房内明亮。 这对表兄妹是直接在席上行的鱼水之礼。席间铺的软垫很宽大柔软,并未如京城流行的那样缀着宝石珠玉以显奢华,上面只绣着巧夺天工的鱼戏莲叶图。而青芳正好压在朱红的鲤鱼、烟粉的荷花上,莹白的皮肤也因此被映出了绯绯红霞。 他们现在可谓是白日宣淫,放浪大胆,可因着两人皆风华年少,姿容绝色,行事时也柔情蜜意,丝毫没有粗鲁急躁之态,只满是难舍难分的绵绵情谊,这样缠绵不休的场面看着极是香艳悦目。 深吻过后,青芳身下的痛感也退去大半,她被这样的亲昵勾出体内的蒙蒙情欲,心中悸动之余,不知为何胸口有些酥痒。平日里她看表哥觉得他品行高洁,才学极好,是可靠的好兄长。现在忽而发现,表哥的样貌也是极出众的,宛如玉人,百看不厌。 姬昭看到她目光直直地盯着他,像是瞧见了什么很感兴趣的东西,便俯首轻轻吻了她的额头。而后再看她时,发现她的眼中多了几分迷离的期待,不由心中一甜,很是荡漾。 他极力稳住粗重的呼吸,身下试探的肏弄起来,柔润的小嫩穴紧紧吸着他,这一下抽送更是爽得让他环抱住她的手臂也抖了几抖。试探后,他强忍着冲动顿住动作,端详青芳的脸上有无痛苦之色,见她眯着眼,脸色红润,好似乐在其中后便立即接连不断地开始耸动起来。 小小的嫩穴吸咬不停,将他入进去的部分夹得极为舒坦,姬昭有意哄她说话,便问:“这样还疼吗?疼了就亲我一下,我就慢些动。” 青芳被顶弄得浑身酥软使不上劲,腿根吃力地夹紧他的腰身,纤润的长腿晃晃悠悠的好几次都要掉下来,但好在她经过几次治病后,身体有了起色,到底是长进了,现在坚持的时间比之前久一些了。 女孩子本来抿着唇不怎么叫床的,听见姬昭的问话,她不疑有他,回道:“不疼的……唔嗯,我好舒服。” 一张口,压抑不住的娇吟就冒了出来。 她既然不疼,姬昭就放心地压深一寸,头转移到她的胸前含住嫩乳大口吸吮,这样上下夹击之下,少女身体一抽,惊叫出声,嗓音却是绵软甜腻的:“唔嗯——表哥,表哥,入得好深……唔嗯!” 她怕姬昭误解了自己是疼,又急忙解释道:“不疼……不疼的,表哥不用担心我……嗯——” 话音未落,腿心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狠狠一撞,青芳顿时觉得魂都被撞飞了,酸软酥麻之余更是夹杂着股极为难耐的销魂感,慢慢在她体内漾开,她脑子都晕乎了,还未等她缓过来,胸口又是一阵湿软的舔吻。 她浑身战栗,轻吟不止,本能想要避开这种轻佻的狎弄,但心里却觉得自己不应该逃避,自己已经被表哥亲摸了无数次了,往日里都会乖乖的捧着小乳献给他,要是现在躲开了,表哥一定会伤心的。 “表哥,啊……不要舔我,我心口跳得好快……” 姬昭低笑出来了,自然不会听她的,张手抓握起她的另一只乳随着心意揉捏扯弄,继续含着另一只嫩乳吃个不停,身下更深入了些,对着觊觎已久的脆弱花心用了几分力的开始肏干。 青芳以前身体极虚弱,他便如对待豆腐似的小心,生怕她一口气没上来就晕厥过去了。现在她身体比以前好了些,他行房也就较前放纵了几分。 表妹真的是小猫妖呢,需要男人的阳气才能身体健康。她今日说是扮做小猫,倒更像是变回了真身。 这个念头又让姬昭忍不住弯起眼低笑,吸奶更是起劲。百忙中他勾起一缕自己的乌发放到她脸上,青芳急促地喘息着抓住,她也后知后觉地想到一贯宠爱她的表哥是在捉弄她,她被肏得话都说不完整,又觉得力度比以往深重,好像表哥对她不温柔体贴了,心里难免委屈:“呜……太深了,你怎么,还要……还要这样欺负我……” “不要欺负我……表哥……你出来些……太深了……啊——” 猫耳是固定在发顶的,她自己看不见,也很容易忘记她还在扮小猫,和表哥亲昵起来就和以往一样不管不顾地往他怀里钻。 姬昭之前都有意用手护着她的猫耳不被挤歪。如今女孩子这样絮絮叨叨地控诉,那双神气挺立的猫耳朵也晃啊晃,真的就像是一只气急败坏,愤怒哈气的小猫妖,可爱得让人移不开眼。 姬昭兴致勃勃地听着,越听眼里越是光亮连连,也不含弄她的嫩乳了,起身把她的双腿抓起,捏住腿弯上压,将幼嫩的下身彻底暴露出来,随后跪着深深肏进。 这般柔嫩湿暖的桃源乡啊,姬昭爽得心中喟叹。 青芳呜呜尖叫了声,眼泪马上就掉了出来,虽然姬昭把长发给她抓,但她不舍得用力扯痛表哥,因此姬昭的动作没有受到她的任何影响。 这一下实实在在地撞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青芳脸色煞白,觉得头晕眼花,下身好似被撞到了一处最脆弱的地方,伴随着尖锐的剧痛,释放出了巨量的快慰浪潮,引得她小腹痉挛不已,几乎内脏都要移位了。之前她并不疼,只是姬昭入太深了,受不住刺激想要对表哥撒娇求饶,得到他的柔声安慰,可真的痛到了,被刺激过深的时候,她除了急促喘息便什么声音都没力气发出来。 姬昭见她小脸都白了,眼神也骤然涣散,神情痛苦,马上不顾身上舒爽果决地抽身退出来,把她抱起靠在胸口,轻抚着她的后背。 他心里也泛出了些许自责,待青芳呼吸平稳了,脸色也恢复了红润,姬昭亲上她的唇浅浅的吻了一小会儿,轻声细语道:“青青,刚才是不是很疼,是表哥不对,现在好些了吗?表哥再抱抱你。” 此时他身上的欲望也消减了些,明白自己刚才情欲上头时入得过急,险些就把稚嫩的苞宫口给肏开了。 青芳也有点自责,与他亲了一会儿后低下头,头顶的猫耳跟着耷拉了下来,她有点低落地道:“我现在好了,是我身体不好,不怪表哥的。“她看了看表哥胯下还翘得高高的阳具,清澈美目里满是担忧,又抬头看姬昭,语气沮丧:”表哥,你下次别管我痛不痛了,这样停下来,治病是不是还要重头再来一次啊。” 姬昭:“……。”表妹是真的不喜欢行房的样子。 他难得呆了一下,慢慢眨了眨眼,也迟疑了:“表妹当真不会怪我吧?” 做了这么多次,心上人居然还是不喜欢这事,姬昭也有点不自信了,谨慎的问:“青青不喜欢治病,是因为不舒服吗?” 青芳不解,见他要误会了,赶忙解释:“表哥,我又不是不知好歹,你对我这样好,我怎么会怪你?治病虽然很舒服,但每次那个东西入进来的时候,我都很疼……”她担心姬昭会伤心,因为一般来说,表哥这类事事顺心的天之骄子是很难接受自己有做不好的事情的。 于是她补充道:“但是后来就很舒服了,只是表哥用手的时候,还有吃这里的时候,我都一样很舒服,也不会疼。不过我会疼是因为现在还小,等我长大后治病就不会再疼了,到时候表哥就可以入到更深,给我更多的阳气啦。” 说到后来,她还用姬昭哄她的话来劝慰姬昭,只是姬昭闻言也并没有如何开心,他心事重重地叹气,不再提起这事。 就着坐位抱着她的姿势,姬昭略略调整了一下,将硬挺着,沾满了亮晶晶水液的阳具抵在软嫩多汁的花穴前,微阖着眼,绵绵密密地与她亲着问:“青青还想要尾巴吗?要不要表哥继续帮你治病,再帮你长出尾巴?” 最喜欢被抱着肏呢(h) 青芳已经忘了自己今天是小猫,听姬昭说了尾巴后顿感不妙,刚才她在表哥怀里又蹭又钻,猫耳朵恐怕已经被挤得东倒西歪了。 虽然被牢牢抱在怀里,但姬昭并没有禁锢住她的手臂,是以青芳是可以动作的。她连忙伸手摸了摸头顶,感到它们依然整齐牢固地立在头顶才松口气。 这般快速妥帖地检查好自己的猫耳后,青芳自然地抱回姬昭的脖颈,用自己嫩滑的脸蛋侧贴着他的肩膀,声音娇娇的道谢:“喵,我都要的,谢谢表哥帮我治病,帮我长尾巴,喵喵~” 这会儿她又记得要喵喵叫了。 姬昭觉得自己真就像抱住了只小猫,不只是她被抱住时的反应,还包括她和他熟悉亲昵的过程。 小猫一开始被带离父母当然很害怕陌生环境,也不习惯被人抱在怀里抚摸。她被强行翻身摸了肚皮后害怕得瑟瑟发抖,第二天就高热不退,半梦之间,她问娘亲是不是不要她了,她是不是快死了,清醒时,她奄奄一息地要求把她的骨灰送回谢家,如果父母不收她的骨灰,那就将骨灰埋在谢家的墙边。姬昭在床边看得心都碎了,恨不得自己就是她的娘亲。 …… 日久见人心,表妹现在是只很亲人,很自觉的小猫呢,躺在他怀里的时候一点也不害怕,被摸舒服了就甜甜的朝他撒娇,也会主动翻身露出软乎乎的肚皮给他摸。 眼下小猫变成人,要感激他的精心照顾啊。 姬昭微微蹭着青芳的鬓发,长臂从她柔嫩的腋下穿过,轻握住女孩子胸前形如半桃的幼乳,拢在手心细细揉弄,这里似酥酪般滑软,稍一握紧就会有细白的乳肉溢出,小而粉嫩的奶尖时不时从他的指缝溜出来,乳尖不住地轻触掌心,如被捕住的幼兔般让人心怜。 他一边抚弄着娇软的幼乳,一边扶住她细细的腰肢揉着,身下就着湿濡的水液一点点入进窄小的嫩穴。 “……好软。”少年清润的声音此时变得有些沙哑,他享受地赞叹出声,浅浅的温热呼吸吹动了青芳头顶的雪白猫耳,青芳似有所觉的闭眼,弯折起的秀美双腿微颤不已。 她模糊地知道兄长很喜欢她的胸乳,这句夸赞大概是觉得她的乳房摸着很软,便绷紧脑海中的弦,挺直摇摇欲坠的腰背,一点也不藏私的把稚乳往他手里喂。 姬昭笑纳了她的献身,如不偏不倚的兄长那样,对这两只温软小乳公平对待,揉好了这个,又摸摸另一个,用哄着小孩子似的语气问:“是不是想要表哥再亲亲这里?” 青芳眸中浸染上了潮湿的水汽,清亮的眼神被这样的狎昵爱抚纷纷揉碎,她蹙眉含糊嗯了几声,又马上喵喵叫了几声。 狰狞昂扬的玉茎寸寸压入细嫩的幼穴,这个时候已经不是很好变动姿势的时机了,姬昭就手臂微收,让她后仰起身体,低下头啄吻着白软胸乳。青芳扣紧搭在他身上的细指,咬住唇忍耐着下身被撕开的感觉。姬昭刚才毕竟肏过一次,这里已经是扩张了些许,她即使不至于疼到发抖,但终究是不适的。 也许长大后就好了。 小女孩混混沌沌的想,自己再过一年的话,应该会更轻松的接受治病吧。 她在一片水雾弥漫中看见表哥埋在她的胸前,一头柔顺如绸、蕴着淡雅清香的乌发在垂落下的时候散开,丝缕落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上,好似将他们锁在一起的轻软链条。 青丝三千即是无数链条。 那根硕大的东西开始在她体内作恶,青芳都能感受到上面的纹路、它的搏动,她被狠辣地撕扯,撞击,可表哥的手一直都在轻柔抚弄着她被扯出来的裂口,与她耳鬓厮磨,柔声耳语,给她带来起起伏伏,不绝如缕的欢愉。 因为被这么分裂的对待着,青芳一直觉得表哥是表哥,那根东西是那根东西,对姬昭她仰慕依恋至极,很乐意献身给他。可对那根东西,虽然还仰仗它吐的白浓精液,不得不忍耐它可怕的肆虐,但非治病时候,就算被抵着腿,青芳也管都不管,看也不看。 她常常窝在姬昭怀里与他欢喜的亲着嘴,就算脱了衣物,被不着寸缕地亲着小奶子也不怕,心里洋洋得意有表哥护着自己,她总不会被这讨厌东西给莫名其妙地欺负了。 她还思考过,表哥和这个东西,就像阴阳两仪,善恶双面,顺应天地自然之道而生,表哥有多高洁伟岸,这个东西就有多恶毒狡诈。 这个理论非常有道理,青芳已然完全把自己说服了。 姬昭好不容易肏进去后才停下含弄嫩乳的动作,抬首亲了下她,见她忽闪着大眼睛,茫茫然地盯着他,小脸上满是舒坦与快乐的神态。 他莞尔一笑地将她往自己怀里推了推,让她靠舒服些,随后力度适中地捏揉起她的胸乳。女孩子身量娇小,他五指张开时,青芳稍一低头,小巧的下巴就会碰到他的指节。这般一两次后,姬昭就从里面品出了摸小猫的乐趣,手指转变了路线,从细白的脖颈往上,时不时轻挠着她的下巴,看她仰首,身体被摸得不时轻颤。 这样做的时候,他哄孩子般轻晃着她,身下随之深慢地肏弄着。 青芳开苞后的第二天就高热不退,在神志不清时她啜泣不止地抓紧姬昭的手,把他当做了谢夫人,凄楚无限地问他“母亲,母亲……我熟背了这么多的典籍,为什么你不要我了?” 姬昭不知道谢夫人是怎么和青芳相处的,但他记得自己的母亲是怎么安慰他的,于是他就学着幼年时母亲安慰他的姿态,把她抱进怀里温柔地摇了摇。 毕竟他们的母亲是一母同胞的姐妹,想来她们在家里哄慰小辈都是如此。在他这样做了之后,青芳果真渐渐平静下来,不多时熟睡过去。只是在睡梦中,她紧闭的眼角也不停地渗着泪水。 在发觉青芳喜爱这样之后,姬昭也会用这样的姿势与她行房。 虽然姬昭是极温柔地晃着她,他怕肏坏了自己娇娇弱弱的小表妹,怕让她疼,令她生病难受,身下的阳器始终都留着半截没有入进去。但青芳属实不济事,被操晃了几下就全身瘫软,在表哥怀里化成了一汪水。 “表哥……呜,它钻进来了……呜……” 她腿上没有力气后几乎就是坐在这根贯穿她的阳具上,很容易整个身体下坠将他坐实,姬昭下面的那只手插进她的腿间托住她,长指拈着湿答答的蕊瓣,指腹轻刮着阵阵抽搐的腿心嫩肉。 少年眼角眉梢都流露出快慰舒坦的红意,听见她的叫唤时笑弯了眼。 “钻进哪里了?很难受吗?” 青芳蜷起自己,神色迷蒙地指了指自己小腹上,脐下一寸的地方:“这里。” 姬昭也随着她的指尖望去,随后夸奖道:“青青怎么变得这样厉害了,这次吃进去的好深。” “嗯……我……因为我长大了。” 表哥最辛苦了(h) 她离长大还早得很呢。 姬昭平日里不近女色,甚至有点不解风情,因此总有人臆想,他不懂爱情,以后成了家,妻子肯定会受点委屈才能教他学会如何爱一个人的。 但姬昭在他愿意的时候是极善解人意的,他会让人如沐春风,觉得他千好万好。他的精力,智力,耐性都是常人难以企及的,当姬昭在意一个人的时候,对方任何动作及情绪他都能留意到,相处的所有点滴他都能在脑海中清晰回忆出来,哪怕真诚示好被拒绝也不会从此封心锁爱,而是会复盘事件始末,逐一剖析出被拒绝的原因,下次继续示好,很有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坚韧不拔。 姬昭若是表现得冷漠到令人伤心了,那必然是因为他本就是没有用一点心思,即……故意的。 面对青芳关于自己长大了的天真回答,姬昭都不忍心打击她的积极性,他是连自己的小表妹趴在窗台上不言语,出神望着地上落花的场景都会觉得揪心的人,从不令她扫兴。 他心疼道:“原来如此,我的青青一定很辛苦,是不是?” 青芳被撑得话都说不出来,她靠在他的肩上,青丝相缠,长睫沾泪地垂着,神态很有欲语还休的美感。只是微微弓身被哄婴儿般的抱着摇晃,手捂着自己小腹上鼓起阳具,随着浅浅的抽送,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 她温婉懂事道:“没有很辛苦……表哥才是最辛苦的。” 那就是承认自己很辛苦的意思了,不知为何,姬昭就很想笑。 他隐约从中领悟出一点“这不是明显的事吗”的轻轻怪责。 青芳要是知道他在这个时候笑出来,一定会不高兴,她会觉得他在嘲笑她的努力。虽然青芳现在已经被肏得没精力注意这些细节了。 两人的交合处的水渐渐多了,这样捣弄时都能有细微的水泽声发出来,粗热的玉茎满满当当地塞进去,随便动一下都能压着细嫩秘道的敏感处反复摩擦,深顶,带给她近乎迷乱的折磨快感。 她身上的羞人地方已然印上了爱痕,白嫩的肌肤沁上了层薄粉,随着情意渐浓,身体发热,女孩子的背上出现了一条贯穿后背的粉痕。 这就是她幼年时因离家出走,上了家法抽的一鞭,平时不太看得出来,抚摸的时候只觉得雪背莹润如美玉,但她身体发热时,就会浮现出当年惨事的痕迹。 姬昭孩童时性情不太好,虽没有做过天怒人怨的恶事,但家里并不惯着他,为了纠正成现在这样,他被抽断过几根家法,虽然如此,但他每次看到青芳身上的这条痕迹,都觉得触目惊心,无法言喻的心疼,他的青芳太可怜了,谢家怎么能对她动手呢。 青芳当时那么小,她是那么懂事,乖巧,通情达理又很聪明的孩子,离家出走这件事难道谢家自己没有护卫不周的责任吗,再说哪有什么事情是说不通的,何必要动手打孩子呢? 姬昭选择性的不去思考,要是小孩子是能说话就说明白的,那自己以前也就不会挨这么多揍了。 他无比小心的摸了摸这道痕迹,觉得自己的心上人从小到大吃了好多苦,他得加倍对她好。 坐位的抱肏姿势不是很好使劲,也不好深入,但这种细水长流的行房方式让青芳觉得特别温馨浪漫,她被表哥的气息包围浸润着摇摇晃晃,感觉自己好像在幼时的摇篮里,身上胸乳腰臀的敏感处被反复摸揉,促使她攀上高潮,她高潮的时候,姬昭每次都会用掌心磨着交合处,借助掌心的热力和刺激帮她延长快慰。 “表哥、表哥……呜呜……” 女孩子脸色潮红一片,跟喝了迷药似的神情涣散,樱唇张开,可以看见里面的小舌在唇间轻探贝齿,未干的泪花附着乌睫,发间雪白的猫耳朵挺立着,配上这样一张稚气又娇美的脸,活脱脱就是一个垂涎男子阳气的小猫妖。 小猫妖怎么可能会害怕自己被仰慕的表哥肏坏身体呢,也没有想过表哥有朝一日会把持不住心底里的龌蹉欲望,将她抓住当玩物圈养以供他长久泄欲奸淫……表哥对她是很好,很温柔,很善良的,他明明是在不辞辛苦的哺喂精液、灌注阳气给她呀。 表哥才不是什么心思叵测的衣冠禽兽呢,他给了她好多名家孤本,带她去姬氏的书库,让她借阅所有藏书,还承诺她永远都是他最心爱的妹妹,以后她及笄了,还会给她准备很特别的礼物呢。 姬昭控制住自己心里如洪水猛兽似的浓重欲望,身下退出一点,让小股清澈的水液从小穴里流出来后重新入了进去。 他颇喜欢青芳沉迷情爱的模样的,每次把她肏弄到高潮的时候都会刻意延长她的高潮,就算不是治病的时候,也常会找理由把她抱进怀里揉摸舔弄。 姬昭丝毫不觉得自己狎亵年幼的小表妹有不对的地方,他的青芳娇弱可怜,在欢好中不禁操干,随便肏几下就失了神志,毫无反抗之力的任由施为,他身为兄长,既然发现了她的不足之处岂能听之任之,自然要耐心教导她的。 姬昭压住要弯起的唇角,哑声哄:“你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青青,你最好了,表哥最喜爱的妹妹就是你,嗯……?怎么被表哥抱着,这里还是凉的?”他说着时便吻上了女孩子白润的耳垂,感到唇上微凉时,脸上露出极为诚恳的,不放心她的神情:“是不是因为表哥没把阳气给你,你才冷了?好青青,表哥这就快些动作,把精液都喂给你。” 青芳被阵阵潮水似的猛烈快慰折腾得眼前白光闪烁,只呜呜尖叫抽噎,唤着表哥,无法回答他的话。 这种把女孩子抱在怀里柔柔肏干的行房方式很是温情,姬昭舒服是舒服的,但仍然觉得不够。 他精力旺盛,体力也极好,平日里繁杂事务集于一身,工作量巨大,可每日都神采奕奕,容光焕发,丝毫不显疲态。 得到了日思夜想的小表妹后,姬昭更是想要与她时刻黏在一起,自己的心上人漂漂亮亮,干干净净,他恨不得把她从里到外都标记上自己的痕迹,她这么年幼,是不是往她稚弱的嫩穴一直塞着自己,以后这里就会长成自己的形状?要是教导她,敬爱兄长应该要每日清晨时以口侍弄晨勃的阳具,她这么重视家人,肯定会奉为圭臬地照做。 这种调教控制住青芳的想法极刺激,姬昭做梦都会梦到这样,青芳偶尔和他分享自己做了什么梦,他兴致勃勃地听着,认真为她解梦,但闭口不言自己不堪入目的春梦。 这种事要是说了,肯定会动摇青芳对他的崇拜的。 不去床榻上,直接把她按在席上别有一番风味,姬昭将她轻柔放倒,跪住捏紧细腰就开始身心投入地肏干起来。 姘夫,鳏夫(h) 房外花木疏密有序,远处彩云散开,被熹光照透后犹如碎了的片片琉璃。 房内春色无边。 姬昭将青芳柔软的腰臀握住提起,令她下身悬空受着肏干,因为他的手牢牢托在后腰,青芳并不觉得难受,但她几经高潮,早已体力不支,呻吟声也时有时无的,还带着哭腔。 分开的纤匀长腿穿过姬昭的臂弯无力垂下,小巧的莲足随着动作微晃着,她连夹紧他腰身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不时用丰润的腿根依依不舍地磨蹭着他。 青芳好像真能吸食了阳气补益自身似的,她虽然周身酥软,几乎已经魂魄出窍,可此时脸上毫无病弱苍白之色,反而唇不点而朱,眉不画而翠,鬓垂桃腮,眼波盈盈欲碎。脖颈上,手腕上被系上了丝带,躺在色彩鲜丽的莲花图案中,犹如供奉上来的祭品。 既是祭品,便是任崇敬的鬼神如何玩弄都甘之如饴,能得到鬼神赏赐更是感恩戴德地贮存在小穴内,绝不舍得漏掉一滴。 女孩子花苞似的嫩穴已经被肏得粉蕊外翻,上面除了沾着的晶亮汁液,还有着捣弄出来的些许白沫。小穴不知疲倦地绞夹着深入进来的阳具,令姬昭抽出得艰难,入进去时更是被软绵嫩肉死死咬住。 这滋味极美妙,激得他腰身更是挺动得越发猛烈快速,力度也有意较以往深重些许,青芳往常被这样插弄,就算再怎么乐不思蜀都会清醒三分,然后惊惶失措地哭求表哥轻些待她,可刚才姬昭抱住她亲吻爱抚了一阵,又柔声夸赞她的成长和进步,是以现在青芳觉得身心很是快美,竟一点也不觉得勉强。 她还隐隐为自己吃进了表哥更多的阳具而生出了一丝淡淡的骄傲与喜悦。 小女孩用力外展着软嫩的腿根,她知道自己要把双腿大大张开,表哥给她治病才会更方便省力。 青芳做梦似的小声撒娇,尾调娇柔:“啊……表哥……再进来些……” 姬昭都能感觉到裹着自己的水滑幼穴随着她的呼吸夹弄着他的阳具,极缱倦地勾着他寻欢作乐。 她现在被肏得情欲高涨,身上即使不适也在激情掩盖下感觉不到,还会不停地缠绵迎合,若是他因此失了分寸,真与她肆意纵欲,事后是通体舒泰了,但青芳恐怕会如当初开苞时那样第二天就生病了。 姬昭定了定神,身下稍缓,指尖在她的小腹上描着自己,唇角勾出了点笑:“好青青,我抱着你。” 他怜惜地俯身把她抱住亲着,借着姿势身下硬是压进半寸,抵着柔嫩的花心狠狠研磨,小姑娘反射性地依偎过去,痴缠地吻着。 青芳将献身给他视作理所应当,姬昭欣然接受,也视她为自己私有,不允许她有除自己以外的其他姘夫。 虽然这床笫之事欢愉无比,但因为担心她身体,姬昭有了感觉就释放了,并不刻意忍着就为了多肏她几下。 虽然姬昭自觉他并没有如何折腾青芳,但青芳心里却觉得自己被翻来覆去肏了很久,简直要死了过去才千辛万苦得到这血汗药。 她生怕浪费这来之不易的浓白阳气,刚想撒娇让表哥帮她,不等她说,姬昭已经体贴地扶住细腰,就着射精的快感深深顶进,他刚看过他们的交合处,表妹的小嫩穴已经被肏得萎靡红肿。 姬昭颇铁石心肠的想,治病怎么能优柔寡断呢,要是肏得不够影响了效果怎么办,表妹以后可是要长命百岁的。 大股滚烫的精液灌注到稚嫩的花心,像是有一汪温泉在她小腹中化开,青芳的小腹本就因吃下了过于粗硕的阳具而显露出一个长条轮廓,现在小肚子更是如有孕般鼓起。 少年手掌覆上,从下往上用力揉按,将精液往幼小的苞宫送,青芳感到头晕目眩的强烈欢愉从体内炸开,腹中温热的液体四处翻腾,她被刺激的下身剧烈抽搐起来。 姬昭被她夹得身下再次硬挺,他忍了忍,只觉得被她吸吮的地方欢愉如仙境,可没有被吞下的地方似油煎火炸般难熬,他手背青筋暴起,额头也渗着细密汗珠,委实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忍住了没有捉住她再来一次。 青芳迷迷离离看见表哥高雅矜贵的脸上满是情欲,盯着她的漆黑瞳眸中幽幽沉沉,那种目光不知为何她有点害怕,可因为心中笃定表哥绝不会欺负,伤害她,便从中感受到了空前的安全感和刺激感。 这股情绪令她舒爽得手指不自觉的颤动,身上的快感硬生生被加强到她眼前发黑的程度,怎么会这么舒服?她脑海中滑过这个念头后,思考便完全停止,只觉得心跳如擂鼓,胸口传来阵阵窒息的憋闷感,一行清泪不住地从涣散失焦的眼中溢出。她朱唇微开,鼻翼急促且不规则的翕动,浑身软如一滩水,将将要流散了。 姬昭压住她的窄肩,抬起娇俏的下巴令她仰着头,往微张的檀口里吹了吹气。 待她缓过来了,他才凑近亲了亲她的脸,青芳晕晕地娇喘着,被亲了脸也习惯性地转头想要贴上与他亲嘴。 两人平时就是如此亲密的,可这次姬昭侧头避开吻,他看着青芳起伏的胸口,她喘得这么急促,胸前莹白的幼乳也晃巍巍,被吮到嫣红的乳尖招摇惹眼。 姬昭捏住这如半开莲叶的小嫩乳,在手里轻轻把玩着,没有再对她狎昵爱抚,期间青芳慢慢缓过神,虽然身体没有一丝力气,可好几次可怜巴巴的要和他亲吻。 他有心想要她再休息平复一下,避了几次后便把她按在怀里,轻拍着背,心知自己躲开她的亲吻会令她觉得难过,遂柔声低语:“不急,青青再等会儿,等喘息平缓了再亲好不好?” 青芳自然知道表哥是关爱自己,想让她平缓过来,若是姬昭不解释,她也会想到这一点。 但就算如此,动情的亲吻被几次躲开,任谁都会觉得有点不快的。 此刻姬昭对她的解释顿时安抚到她了,心里自然甜蜜蜜的,觉得表哥真的好疼爱她,便马上眉开眼笑地答应 可转而她想到,自己被躲开小小的亲吻都会觉得委屈,那表哥被自己两次拒婚,是不是也倍感侮辱? 这般想着,青芳心中的甜蜜顿时消散,歉疚再起,她虽然陈明了原因,表哥也心胸豁达,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但他对自己的大恩以命相报都不为过,献身也只能回报一二,可她恩还没报呢,却先两次拒绝他的好意,实在不该。 但若是答应他的提亲,自己岂不是恩将仇报。 时朝妻子逝世,丈夫需守丧一年,她这病怏怏的身体以后能活多久?表哥要是娶了她,恐怕没两年就成了鳏夫。 若是自己以后会害了他,那青芳宁愿姬昭当初就不救她。 她知道自己如果显露出心绪不佳,那么关爱自己的表哥也会忧心她的,为了不让他担心,青芳便小鸟依人的把脸埋进他看不到的地方,不将这些愁绪显露出来。 姬昭射精后依然插在青芳温润的腿心,搂抱住她,不停地耳鬓厮磨,等她气息平稳后,便压上菱唇深深吻了好久。 既是补偿,又是情极所起。 两人你侬我侬了好半天,在姬昭动作小心地帮青芳整理好发丝,重新固定好猫耳朵时,提起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般,笑吟吟道:“说起来,我知道你的尾巴该怎么长出来了。” 青芳闻言,低下头躲开他的眼神,心里觉得不好意思,只露出头顶神气立起的猫耳朵,小声念:“我也知道了。” 之前她不知道这猫尾巴怎么装,但现在不用姬昭说,她已经知道了。 青芳此时双腿分开两边弯折,坐在姬昭怀里,姬昭身上披着件月白外衫,可她却是光裸着的,莹白娇稚身体处处精致无瑕,印着深浅不一的绯色爱痕,遮蔽之物只有她如瀑青丝。 她看着是被宠爱有加地抱着,可身下的小穴却深深地吞吃进翘高的阳具,青芳觉得这是表哥在帮她堵住阳气不流出来,因此即便是下体撑得难受胀痛也只安静忍着。 她满心认为姬昭是不会伤害她的,但姬昭知道青芳这么想只是因为她不知道男女之间还有无数种助兴的情趣玩法,这些花样也同样不会对她造成如何的伤害,却都是她无法想象的。 恐怕她听一听这些东西,就要吓得钻进他怀里,仰着头泪眼蒙蒙看着他,求他不要这样对她。 但大抵在青芳心里,这猫尾巴只是一个需要他帮助才能戴上的饰品,姬昭刚想说要不算了,就感到女孩子蹭了蹭他的胸口。 柔软的猫耳拂过下巴,带起一阵火热的痒意,她说:“喵,谢谢表哥帮我把尾巴长出来。” 小猫不能没有尾巴(h) 画屏围出了一方隐秘天地。 姬昭披头散发坐在席上,捏着猫尾巴根上的木质阳具,仔细用绸布沾上清水反复擦拭、清洗,同时谨慎的没有沾湿蓬松绒毛。 此物用在女孩子脆弱的花穴中,怎么谨慎都不为过。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这样兴致盎然的用奇巧淫技调情,在此之前,姬昭认为自己是含蓄派的。 可如今,他居然引诱少不知事的女孩子在床笫间这样胡闹…… 姬昭耳朵发烫,他握着木茎,在上面均匀涂抹着消肿止痛的药膏,想着片刻后会亲手将它喂进心上人的稚穴里,心中既兴奋,又为自己的孟浪生出了几分赧然。 把这器具几经婉转地送到她手中,光是想象表妹的纤纤玉手如何将它上下抚摸,姬昭就觉得小腹如火燎般燥热。就好像她抓摸的是他身上的阳具。 他之前要起身拿药膏,便把青芳放下来了。回来后坐在小桌前慢条斯理擦着木茎时,女孩子先是慢慢靠近,趴在他背上,脑袋埋在颈窝里轻蹭,吸嗅,接着矮身从他手臂下的空隙里艰难钻进,像一只跋山涉水回到窝里的猫。 回到自己温暖的,带有好闻香气的窝里,小猫懒洋洋,惬意的躺着,就一直安静地看着姬昭在给木茎上涂药,心里也没有半分紧张感,神态天真得就像是期待着兄长承诺给自己的礼物。 等涂抹好木茎后,姬昭以一种无比严谨耐心的态度替青芳仔细检查,评估着这根淫具,这物直径约两指粗细,也不长,因为是木质,触手并不冰凉沉重,木质纹理优美,形状看着是圆润无害的,很适合青芳这样的小姑娘。 她吃下它应当不会觉得难受和害怕。 姬昭稍觉满意的擦干净手,把它放在绸帕上,看见怀里如亭亭菡萏般的纤丽少女正好奇的看着猫尾巴,神情跃跃欲试。 见此,他与她亲了会,柔声吩咐青芳趴伏在他的腿上,翘起臀部,青芳不疑有他,转身就趴好。姬昭稍微调整了下她的姿势,她也乖乖照做,这样娇小轻盈的女孩子,抱起来跟没重量似的,再加上她听话配合,摆弄起来实在方便。 他准备拨开她合拢着的细腿,仅仅伸手插进她的腿间,都没有用力,青芳在察觉他的意图后,就一如既往的乖巧张开腿,毫无保留地把自己腿心里的粉润幼穴给表哥赏玩。 女孩子身上最隐秘的地方就尽收眼底了。 她这处很青涩,却精致得很,没被操干前真像个花骨朵似的粉嫩可爱,蕊瓣细巧单薄。但现在她这里已经被肏红肿了,蔫蔫的花蒂耷拉着外翻着,上面挂着缕缕白浊的浓精,他在抽出阳物后,小穴来不及合拢就溢出来一点,仅仅过一会儿,就没有再漏出来了。 美色当前,姬昭呼吸都停了停,他很轻的笑了下:“青青为什么想做一只有尾巴的小猫呢?长尾巴要吃很多苦的。” 说着时,他伸出手,指腹勾着精浆,轻柔打旋着,一层层将白浊的精浆抹匀在青芳的腿心,没有放过任何一点地方,所有细缝蕊瓣都被细致糊满浓精。 这下她里外都是被精液泡着了。 青芳被摸得腿心都舒服得一缩一缩的,她觉得表哥每下抚摸都恰到好处,熨帖着激情过后尚带痛意酸胀的地方。不一会儿,就有晶莹的露水从窄细的穴口流出来,里面居然混杂丝丝的粘稠精水 女孩子现在跪趴着,上半身垫着衣物趴在软垫上,小巧圆润的臀部抬高,素腰塌陷,身体因此折出了一个勾人的曲线。 姬昭眼中的情欲与掌心的温度一样炽热,他甚至想拽着她的腿根,把她拖过来肏干。 ……肏死她。 青芳丝毫未觉他的欲念,她正趴着双手交迭,下巴抵在上面,露出一张花容月貌的小脸,眼眸里水润润的,半眯着眼享受着兄长对自己的爱抚,时不时追着他的手摇晃一下屁股,求着再多摸摸她。 她嗓音绵软道:“我从小没有尾巴,因此做什么都不如别的猫,爬树爬不上,小猫打架,我总是打输的那个,也抓不到鱼,只能依靠父母照顾我,表哥,我不要这样,求求你帮我长出尾巴,吃再多苦我也不怕。” 姬昭一边听着,伸指轻夹住藏在花蕊中间的小小玉粒捻着,这里平时很羞怯地躲在闭合的花蕊深处,金贵娇气到被舔几下就抖得厉害,现在惨兮兮的肿了,教他好不心疼。 这么个小可怜,他自然得好好抚慰了。 “啊呜……”摄人的快慰令青芳腰肢轻颤,腿软到摇摇欲坠,她细白的双手往前伸,却没有力气爬,只能无力地平放。 姬昭听完小猫青芳的经历,很为之动容,手上长指分开蕊瓣,柔柔地探入幼穴,慢慢搅动,其余的手指轻扯着小嫩粒,语气亲切:“这么可怜……可是长出尾巴很难受的,你也许会吃不消,不过还有另外一个办法,我给你抓鱼,你要爬哪棵树,我就把你抱上去,要是有别的小猫欺负你,表哥保护你,好不好?” 她满肚子的精水都因为穴道紧窒狭小才被锁在里面,姬昭一伸进手指,这些被硬灌进去的精液找到了出口,立刻顺着缝隙流出来了。 鼓胀的小腹压力慢慢降低,敏感处不停泛出酥麻快慰,被扯弄,被手指插入是有些疼痛的,可疼的程度并不重,带起一种让人上瘾的奇特快感,像是绝妙的调和剂,让青芳直达高潮,喉咙里发出了舒服的细细嘤咛。 她身下淌着水,声音娇嫩断续的:“喵,我要尾巴……也要表哥保护我……呜喵,表哥……你帮帮我。” 高潮盘剥了青芳所有的气力,她双腿怎样都跪不住了。 无论是她两个都要的贪心,还是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姬昭都觉得青芳可爱极了。 他弯眼笑起,抽出手指,拿过雪白蓬松,与挺立的猫耳一样神气奕奕的大尾巴,将圆钝到人畜无害的木质阳具对准青芳腿间的小嫩穴,轻声笑叹:“好青青,表哥当然会帮你了。” 他用了点力的将木茎推进去,幼穴弹性极好,也被仔细扩张过,湿润得很,她虽收缩绞紧的厉害,可也只是反射性的吮夹侵入的东西,并非是满心不愿的抗拒。 青芳脸颊绯红,她还在高潮,姬昭把手指抽出时她还没来得及失落,就感受腿心多了个硬物不由分说挤了进来。 感觉到它比手指粗很多时,青芳本能的呼吸一滞,觉得自己又要挨痛了,可等它入进来时,她才发现它并没有这么可怕,下体虽有若隐若现的轻微胀痛,可并无从前被表哥入进来时的艰险欲裂的撕开感,并且它身上涂着药膏,随着它进来,自己下身原本的刺痛不适都减轻了。 青芳身体放松了下来,感到表哥的手力度和缓地抚摸着自己的腰,抓揉着她的臀瓣,心里也是享受了起来。 她想,这好新奇有趣!